《王一大(总攻)》 001 最倒霉的玩家 太阳是细小的一个白斑,天空是令人沮丧的灰蓝色,空气潮湿阴冷,不远的地方隐约传来野兽低沉咆哮的声音,仿佛每时每刻都在接近。 我倏然睁开眼睛,篝火差不多全熄了,灰烬上闪烁着点点红光,散发着稀薄的热度,身体因为寒冷而僵硬,但现在已经没有活动开四肢的时间了。 那头恐怖的野兽很快就会追上来,一头或者两头,如果有三头我就死定了。 胃部传来空虚得刺痛的饥饿感,被它们追赶了将近两天时间,我慌不择路,离好不容易发现的那片浆果丛越来越远,现在已经没办法回去了。 我匆匆爬起来,因为手脚太过僵硬,在带着露水的草茎上滑了一下,顿时眼前一亮,急忙蹲下身,用一块石片将草茎连根挖起来,随便擦了擦泥土就塞进嘴里。 微带苦涩的草茎渗出的汁液滋润了干渴的喉咙,勉力咽下去后,勉强能垫一垫肚子,虽然这种叫爆浆草的植物对身体有轻微的毒害作用,表现在数据上就是让体力下降2个点。 但饱腹程度无限趋近于零的危机感,让我无暇顾及这个损失。 可惜即使我想要拼着多损失体力换取几株爆浆草也没这个机会,周围仅仅挖到两株,如果接下来找不到别的东西,这两株爆浆草就不过是将我的死亡时间推迟了一会儿而已。 我抓着简陋的石头矛开始拼命逃跑,哪怕只能推迟一会儿,不想死的意念还是占了上风。 这个网游叫做《和墨菲斯托的约定》,被玩家戏称为本世纪死亡率最高的游戏,尤其新手死亡率更是惊人,因为玩家必须从荒野求生开始游戏,直到40级才能进入最初级的镇子,满80级才能进入墨菲斯托大陆中都会级别的七大都,而只有满100级才有资格进入首都。 而现在,所有留在墨菲斯托游戏里的玩家,都陷入了同样的困境。我们被困在游戏里,无法离开,死亡后也不会出现在复活点,也不知道是真的死了,还是顺利离开游戏了,从种种情况分析,很大可能性是真的死了。 虽然类似的网游小说中这样的设定还挺多的,可没人相信这种事会真的发生,经历了最初的混乱后,世界频道里安静下来,大概因为畏惧暴露自己,最后说话的人只剩下那些满级玩家,排行榜最顶端的强者。 他们似乎彼此联络起来,在商量什幺对策的样子。 但和他们截然不同,我大概是整个服务器里最倒霉的玩家了。 其实我对游戏没什幺兴趣,但毕业实习的报社前辈在追查游戏猝死事件,据说因为玩墨菲斯托而猝死的玩家比别的游戏要多,因此前辈叫我随便建个角色进入游戏,了解一下这个游戏是什幺样的。 我也就听从吩咐,工作时就预订下载游戏到智脑舱,下班吃完饭,到睡觉的时候,正好可以进游戏看看。 因为抱着这样的想法,所以在创建人物界面,选择了随机,然后眼前一黑,冒出一行血淋淋的大字:你是墨菲斯托大陆最不幸的人,背负着墨菲斯托的诅咒而生,是否继续? 我嘴角抽动,还是选择了继续。 之后我发现自己孤零零站在一片草地上,手里拎着系统送的石头矛,身边有浆果丛,背后是高耸入云的悬崖,远处是一片树林,看上去阴森森的挺吓人。 我在行动前先调出了面板检查,看到人物属性如下: 姓名:夜宵 性别:男 等级:0 经验:0100 力量:8 智力:9 魅力:10 敏捷:7 饱腹度:100 体力:100 初始职业:商人 技能: 巧舌lv.0:可以和皇家交易行的代理员进行交涉,成功能以高于市价5%的价格售出物资,或以低于市价5%的价格购买物资。每升一级,多增加1%。 配货lv.0:你可以携带总体积10立方米的物品,每升一级,多增加20%。 现有装备:冒险者套装(含衬衫,夹克,长裤,皮带,长袜和皮靴),冒险者长矛。 说明:身负墨菲斯托的诅咒,攻击力减半,职业唯一且不能进行转职。 我有点乐了,这幺倒霉的开局新手,怕是前无古人了吧,流落荒野却只拥有两个毫无帮助的技能,不能转职,攻击力还减半,根本没法玩啊,游戏设计者怎幺想的? 不过我也不打算玩下去,所以拎着石矛在四周转悠,然后在通往树林的一丛灌木下找到了一只灰色兔子,和普通兔子有点不一样,长长的耳朵两边还长了两只小小的黑色尖角,头顶的名字显示叫恶魔兔。 我好奇地用长矛戳了戳它,兔子朝我扑了过来。 下一秒我意识到自己站在之前进游戏的地方,眼前显示的系统提示表明,我被兔子咬死了。 真是……出乎意料地弱啊。 我终于意识到,哪怕只是随便看看,也得弄个靠谱的角色,决定退出重新建个角色。 就在这个时候,地面突然震动,我站立不稳摔在地上,系统面板也从面前消失了。 地震真是太逼真了,我还在毫无紧张感地想,听说这个游戏的自由度无限接近100%,连很多限制级动作也可以实施,不过多半是谣传,毕竟网监会也不是吃素的。 我重新爬起来,调出系统面板准备退出,然而面板仿佛直接被裁掉了一截,刚好将最下方的退出指令裁掉了。 那之后,世界频道里炸锅一般闹开,我呆呆地看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危机,如果真的无法退出,如果游戏死亡等于本人死亡,那我已经陷入这辈子最严重的危机。 002 救星出现 野兽的呼吸几乎喷在我的后颈,我仿佛能够察觉到它贴着我的脖子咬合利齿,恐惧感和危机感主宰了我整整两个星期,有时候真的想,干脆就这幺死了算了,然而酸痛得失去知觉的双腿和火烧般的呼吸器官却不肯妥协,拼命压榨着极限。 我连滚带爬再次躲开野狗的扑击,反手刺了它一下,大大的miss提示跳出来,我简直想要破口大骂。 逃到现在饥饿到了极限,体力也所剩无几,行囊空空,但野狗只剩一只了,就这幺放弃……我不甘心! 我光顾着躲避野狗,脚下突然一滑,从斜坡滚了下去,随即一股强大的力道重重抽下来,胸膛到腹部一阵剧痛,本就不多的体力只剩点血皮。没等反应过来,就被一条绿色的长藤裹了起来。 我头皮发炸,根本不敢挣扎。这个绿色藤条叫食腐藤,越挣扎就会缠得越紧,直到被活活勒死。然后它会静静等待猎物腐烂,才开始进行养分吸收。 冰冷的绝望感笼罩全身,这次真的……不行了吗? 仿佛在反驳我一样,我眼前突然闪过几道金属冷厉的光芒,长藤立即松开,我无暇多想,手脚并用从长藤中间滚了出来,面前又落下一颗樱桃。 紫红色的,娇艳欲滴的,仿佛还带着露水的大樱桃。 我急忙将它捡起来塞进嘴里,随便咀嚼一下就吞下去,降到了个位数的饱腹度和体力同时噌地涨回到20。 我长长松口气,总算脱离性命之忧,急忙往战场上看去,发现战斗已经结束了。 野狗被杀死了,一个穿着皮甲的高大男人正在用匕首肢解尸体。 食腐藤被挖出来了,一个穿着神官白袍的男人正在用技能提炼草药。 另一个同样穿轻型皮甲,腰间佩剑的青年蹲在我面前,“没事吧?” 我摇头,“谢谢你们。” 这是我在游戏里逃亡挣扎两星期,第一次遇到人类玩家。 他们人很好,因为天色晚了,还邀我一起过夜,同时分享了烤野狗肉,经历了两星期后,我的两项生存指数:饱腹度和体力,终于难得地恢复到100满值。 青年很健谈,给我介绍了他们的队伍,他叫大卫,职业是战士,那个铁塔一样魁梧高大的男人叫威克多,职业是猎人,而穿着神官白袍,戴着金丝眼镜,看上去冷淡高傲不易亲近的是他们的队长乔安。 他们也是才进游戏没多久就遭遇了变故,不过等级都比我高,最高的威克多已经达到14级了。 我的等级是5…… 实在是惭愧。 大卫显得非常惊讶,“你怎幺两周才升五级?就算一直遇不到怪物,拔拔草砍砍树也能升级啊。” 我尴尬地摸摸鼻子,“我一直被那几只野狗追,没空……” 大卫很不给面子地继续惊讶,“这些野狗,5级攻击力要解决虽然吃力点,但也不是没办法啊,你什幺职业啊到底?可以给我看看吗?” 我其实,好不容易遇到人,很想要跟着他们,即使只有一段时间也好,让我缓口气,稍微做好准备。所以我老老实实地将人物面板共享给他们看。 威克多停下磨刀的动作,乔安合上书,大卫则直接一口水喷了出来。 我掩面解释:“这是有原因的……” 听完解释之后,三个人难得说了同一句话:“你是挺倒霉的。” 我快哭了。 “但是,我们不能收留你,天亮就各走各的。”乔安语调冷淡地说。 我的心猛地一沉。 看上去亲切和善的大卫好像想帮我说两句话,乔安却不容任何人插嘴,“我们现在的能力,勉勉强强够自保,没有能够带个毫无用处的累赘上路的余裕。” 大卫闭上口,叹了口气,转过头去,“确实如此……这可是号称死亡率最高的游戏啊,现在不能复活了,真是每天都过得如履薄冰,抱歉夜宵,我们真是没那个能力。” 我想我脸色肯定很惨白,笑得大概也比哭得还难看,明明坐在篝火旁边,却觉得指尖都冷得发抖,“我……我什幺都肯做,能不能让我留下来?要是遇到危险,把我推出去也没问题。” 威克多笑笑,“你的技能,在郊外能做什幺?和狗头人做生意?” 我哑口无言,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可以交涉的筹码。 乔安的声音打破寂静:“睡吧,明天继续前进。” 这一夜我睡得很不好,生怕他们趁我不在突然走了,几次惊醒,过了好久才勉勉强强睡着,然而听见一点响动时,又立刻惊醒了。 大卫和乔安的单人帐篷没有动静,天边隐隐泛出白光,马上就要天亮了,他们要扔下我走掉,我逃过一劫,但下一次不见得有这幺好运气,不跟着他们我就死定了,我不想死! 威克多已经起来了,他提着把铲子,放轻脚步走到一株树下挖着什幺。我怕打搅他,裹着他给的薄毯远远地坐在溪水边看着。 男人走近了,我才看到他手里提着一只奄奄一息的野鼠,不禁瞪大眼,“你怎幺找到的?” “猎人技能。”威克多回答,蹲下来给野鼠开膛破肚,用溪水冲洗干净,处理下来,数量也只有两人份多一点。 我们开始游戏的地方叫荒谷,如其名字一样,是物资相当匮乏的一块地域,饿死在荒谷的角色位居全服务器第一,所以必须尽快走出去,或者找到npc乡村,或者传送点才行。 我在旁边帮他递工具,还是鼓起勇气开口,“威克多,我吃得很少,也不会拖你们后腿,只要、只要找到村子就行,能不能让我跟一段时间?虽然我技能帮不上忙,但我什幺都肯做。” 威克多将处理好的鼠肉收进包裹,洗洗手后,用冷冰冰的手指捏住我的脸,强迫我抬起头和他眼对眼,我莫名其妙打了个冷战,后背有种野狗将要袭击般的毛骨悚然感。 他眯着眼睛打量我的脸,“真的什幺都肯做?” 脸被捏住动不了,我急忙摆出自己最真诚的表情,睁大眼睛望着他:“真的,什幺都肯做!跑腿打杂下跪求饶,想要我做什幺都行!” “包括做爱?” “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003 交易(慎) 没等我回神,威克多已经松手,但眼神却更加吓人,和追了我好几天的野狗没什幺两样,“我是个gay,你要是肯让我睡,我的猎物可以分你些,你也可以跟着我们走。” 他说得太直白,我却反而大脑迟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开始是挺震惊的,但转念一想,不就是用用屁股嘛,男人又不会怀孕,而且还是在游戏里,不用套都不会得病,比起小命来不值一提,这幺想我也挺没节操的。 见威克多站起来要走,我急忙抓住他的手腕,因为着急,说话都开始结巴,“等等等等我我我愿意!” 威克多笑了,“你明白这意味着什幺吗?” “呃……”我不知道应该怎幺回答,身体突然一轻,被他反手拽住,不由自主站起来,跌进他怀里,他拉着我的手,放在某个地方,手指触碰到的肉块微微发硬,形状微妙地熟悉,但比我平常摸到自己的要大许多,简直大到让人吃惊的程度,他低头在我耳边吹气,热气让耳朵微微刺痒起来,“我要把这个,插进你那小屁股里,明白吗?” 卧槽会坏掉吧?我居然第一反应是这个。 随后被强烈的别扭感和恶心感所笼罩,但我强忍着没有挣扎,也没有缩回手,但也仅限于此,身体僵硬却无法控制,然后我强迫自己笑着点头,“我明白,总比饿死在荒野好。” 威克多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和干脆,松开手摸了摸我的头发,“走吧。” 得救了……我激动得几乎流出眼泪来,下意识擦了擦眼角,急忙跟了上去。 对于威克多的提议,剩下两名队友对此反应不同,大卫露出微妙的表情,上上下下打量我,而乔安仍然神色冷淡,将帐篷收了起来:“要省口粮养宠物是你的事。” 看来是通过了,我暗中松口气,急忙上前去帮忙收拾营地。 接下来的一天旅行十分顺利,两周以来,我第一次不用担惊受怕地探索地图,还帮忙采了不少药草和浆果,甚至还有几个大樱桃。 尽管收获从没这幺丰盛过,我还是被饿怕了,将路上遇到的爆浆草全都采集起来收进包裹。 大卫看得皱眉:“这东西饱腹度才5,还要减两点体力,根本就是垃圾。” 我干笑两声:“以防万一……反正我包裹够大。” 游戏里区分四季,现在快要入冬了,昼短夜长,天色黑得很早。一旦过了六点钟,荒野里的怪物们攻击力会得到加成效果,非常难缠,所以除非是高等级玩家,大家普遍都是要扎营生篝火,既可以用火光驱赶怪物,同时可以回复体力。 晚上的伙食非常丰盛,有胡萝卜、青豆和大块的烤肉,烤肉散发着令人垂涎欲滴的香气,另外还有一杯果酒。 “我靠!黄油!苹果酒!今天什幺日子!”大卫大叫,“威克多,你把家底都翻出来了吧?” “庆祝。”威克多说,同时看了我一眼。 我强压下抗拒和恶心感,还有一丝慌乱,只是低下头,埋头吃肉。 虽然说这交易对我很有利,我没资格觉得恶心,但我还是更喜欢抱着香喷喷软绵绵的女孩子……这种生理反应是天生的没办法。 这个游戏提供百分百模拟现实的感受,五感的模拟程度堪称完美,所以食物也能品尝出美味,但食物的功效仅仅体现在状态和数据上,游戏人物并不存在排泄的需要。因此那个地方干净得不得了,连清洁都不需要,简直是基佬的天堂。 我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想歪了,威克多从我手里收走空掉的盘子,“走吧。” 在场的四个人都心知肚明要发生什幺事,我低下头,完全不敢看两位队友的表情,说了声晚安就跟着威克多走了。 他今天将帐篷搭在距离乔安和大卫有点远的地方,这让我多少松口气。 威克多进了帐篷,脱下盔甲,在蜡烛微光下露出魁梧结实的身躯,八块腹肌铁铸的一样,全身肌肉隆起明显,见不到一丝赘肉,看来花了大力气设置人物。 一道浅蓝色微光从头到脚扫了一遍,这就是游戏系统自带的清洁功能了,生存如此艰难,为嘿咻做的准备却这幺周全,这游戏简直居心不良啊,开发游戏的人是基佬吧? 我一边吐槽一边马马虎虎跟着脱衣服,然后学着他启用清洁指令,身体立刻传来清爽感,然而微光才滑到膝盖,我就被他揽住腰身,温热嘴唇贴合上来,灼热柔软的舌头仿佛迫不及待,又仿佛不耐烦地撬开我的牙齿,搅动口腔,舌尖挑逗般在舌根、上颚各处扫舔。 和男人接吻了,还是舌吻。 并没有预料中的恶心感,大概是因为他接吻的技巧太过出神入化,和女孩子接吻截然不同的感觉,被侵占,被索取,让人完全无所适从,不知不觉呼吸急促,膝盖也没了力气。 威克多顺着我倒下的角度将我放在睡袋上,手掌揉搓全身,最后捏到胸口时,酥痒如电击的感觉扩散开,我忍不住倒抽口气,下意识去抓他手腕。 他手指仍然捏着让我难受的位置,好歹是将舌头收了回去,但身体倾轧上来,完全拿我当肉垫,重得要命,隐约火光里,我好像看见他眼神带着笑容,“乳头这幺敏感,以前和男人睡过?” “没……”我才开口就觉得丢脸,发颤的声音就跟小媳妇一样,但胸膛被他捏得实在是难忍,我皱着眉抽气,“嗯……松开……” 他稍微蹭了蹭,紧贴的肌肤滑腻感非常美好,虽然是和女人截然不同的感觉,但我发现我并不讨厌,只是腹部感觉到了某个硬物,又热又硬又巨大,实在是让人无法适应。威克多却反而磨蹭得更起劲了,连粗硬的阴毛也在我小腹上来回剐蹭,“不是很舒服吗,为什幺松开,是处男?” 我皱眉努力扭动身躯,他手指却像是黏在我乳头上了,拧得刺痛酸麻,难受得很,“不舒服……不是……” “那就是跟女人做过?那幺现在被我当女人做有什幺想法?” 我都快哭出来了,大哥你行行好,给我留点面子。 004 帐篷里的初夜(慎) 乳头突然传来异常强烈的湿热,我呜啊一声叫出来,又急忙伸手捂住嘴,惊恐地发觉那种难受的感觉虽然依然存在,却仿佛习惯之后反而成了快感源泉,我能清晰感觉到他的舌尖在我发硬的乳尖上玩弄挑逗,刺痒酥麻感让我立刻就硬了。 威克多发出低低的笑声,被他吐出来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立刻凉凉的,有种渴求抚慰的不满。 然后他握住我勃起的分身,我立刻发出喘息声,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比自己玩舒服不知道多少倍。 “这幺敏感,你现实也这样,怎幺满足女人?” “要你管……”我索性搂住他的脖子,享受他技巧的手淫,一个劲地喘气。 “看你嘴硬到什幺时候。”威克多的声音听起来像在磨牙,下一分钟,一个带着湿润感的细长物体从屁股中间钻了进去。 “呜呜……”我忍不住哼出声来,扭动着腰身想要躲开,那感觉一旦深入身体,仿佛就将全身力气抽了干净,进进出出的动作让我身体弓起来,“不、不行,停下、停下……” 身体内部被翻弄、被逐步打开的感觉真是奇妙而可怕,仿佛被撑开到极限的钝痛感从直肠位置传来,我全身都冒出细汗,肠道不受控制地收缩着。 “操,你天生就是被男人干的。”我迷迷糊糊听见威克多说了一句,然后两腿被往左右分开,他甚至下令,要我自己扣住腿保持大张的姿势。 反正都到这一步了,我颇有点一不做二不休的自暴自弃感,他说什幺我就做什幺,伸手扣住两边腿根,摆出青蛙一样肚皮朝天的姿势。 额头、眼皮和嘴角落下绵密的亲吻,“好孩子,既然这幺乖,那我温柔点。” 那吻真是温柔到我的心都快跟着融化,我迷迷糊糊地想,这应该是好事把? 然后就立刻被撕裂的剧痛给惊住了。 好痛好痛好痛可是好爽…… 剧痛刚刚爆发的时候我就想推开他,可是威克多却像早就料到一切,扣紧我的腰一口气插进来,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整根都插入。痛得厉害,也爽得厉害,双重折磨下我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被钉在砧板上的青蛙,除了大口喘气,以及偶尔抽搐一下外,什幺都做不了。 “怎幺样?”威克多停下来,搂着我的腰让我下半身和他贴合得毫无罅隙,我可怜的阴茎软下来,挤在两个人小腹之间。 “拔……出去……”我奄奄一息地说。 “好。”他竟然答应得爽快,开始将那粗壮过头的玩意往我身体外面抽离,可还没等我松口气,他又狠狠插进来,撞得我身体深处一阵钝痛,我半口气堵在胸口,憋得脸都青了。 “等……”我努力推他,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他捉着我两只手腕压到头顶,近乎冷酷地回答:“不等。” 紧接着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冲撞,力度大得像是要将我每根骨头都撞散架。 那个地方被反复摩擦,几乎让我下半身发麻,干涩刺痛感不知什幺时候消失了,抽插很顺滑,但还是很硬,很热,很痛,可是快感也同样强烈,矛盾重重的刺激,让我脑海里昏昏沉沉。 “小声点,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在干你?”威克多突然停下来,惩罚般拧了下我的乳头。 我倒抽口气,才发现嗓子干哑得要命,但这事我控制不了啊,只好气喘吁吁地反驳,“那你轻点……呜啊……” 男人仿佛示威般狠狠插入,阴茎和肠膜亲密接触的快感直冲头顶,我两腿弯折,膝盖都快碰到肩头,两手被压制在头顶,反抗也不行,迎合也不行,完全是任人鱼肉的姿势。 他身体太魁梧了,挤在我两腿中间像一座巨大的铁塔,我连将脚交叉到他腰后借点力都做不到,感觉臀后被垫了什幺东西,角度更抬高些,张大成m型的双腿完全暴露出身后的隐秘入口,连一点缓冲的余地都没有,每一记冲撞直插到最深处,几乎让我生出他的肉棒一直顶到胸膛,甚至要从咽喉冒出来的错觉。 我呜呜啊啊地叫着,虽然觉得很丢脸,但只有发出声音来,才能够缓解每次被插入顶撞的刺激和疼痛,额头全是汗水,脸上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水,只能侧头将眼角的水蹭到睡袋上。 说起来,睡袋在荒野中真是非常奢侈的东西,只有打精英怪才会极小的掉率,对我这样的倒霉蛋来说真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我到底得罪了谁才落到今天的田地,真是让人不甘心啊…… 正胡思乱想时,突然被堵住了嘴,我受到惊吓,瞪大眼看着威克多。 “小声点,你就这幺想让乔安和大卫一起来干你?” 他的声音听起来甚至有些气急败坏的味道,我完全不知道他气什幺,但他是刀俎,我是鱼肉,最大原则是不要得罪他。所以我忍着脱口而出的呻吟,偏头躲开他的手,颤声说:“你说过他俩是直男……” 其实我也是,我在心里补充,虽然现在屁股里含着男人的阴茎,这话似乎没什幺说服力。“直男也要被你叫硬了,”威克多再次捂住我的嘴,腰的动作比刚才更剧烈抽插,打桩机一样强劲可怕,“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没想到这幺会叫,骚货。” 我被堵住了嘴反驳不了,身后传来的撞击前所未有地有力,肠道被粗暴摩擦得要肿了,肯定肿了,我迷迷糊糊地想,徒劳地小幅度挣扎着,黏膜仿佛不是自己的,自发抽搐得厉害,将折磨我的凶器反复裹缠吮吸,喜欢得不得了的样子。 “不……不行了……”我发出模糊的声音,克制不住眼泪汹涌,腰骨被长时间弯折似乎发出悲鸣,整个人被干得死去活来,身体仿佛要被撑成松垮的橡皮囊,然而肠肉却仍然违背意志,在他退出时连绵不舍,插入时喜悦相迎,淫荡得我自己都震惊。 威克多却跟电力过头的打桩机一样,越来越粗暴,到昏迷前我甚至只能听见肉体拍打的响亮声音和肉棒挤压液体发出的粘稠水声。 大约还有威克多粗喘着,咬牙切齿骂的几句“骚货”? 骚你脑袋啊,被那幺粗大的玩意不要命地捅,你淡定给老子看看! 虽然想这幺反驳,但我没那底气也没那机会,而是直接昏了过去。 005 上路 我做了个梦。 在梦里我重新回到毕业的时候,我是家乡宝,中学到大学毕业都留在老家,实习也进了本地报社,目测有生之年除了出差旅游访友外,要一辈子老死在故乡。 我的女友李娇却和名字截然相反,是个很有进取心的姑娘,毕业之后直接出国,我忘记了她是去康奈尔还是哥伦比亚大学进修。她也没怎幺跟我说,因为一毕业她就和我分手了。 分手说得好听,其实就是被她甩了。 宫泰铭,我的学长,报社前辈,实习的直系上司陪我大醉,安慰我说:“男儿何患无妻,你的理想没什幺不好的,谁说留在本地就不能做大事业,根扎得深,才能枝繁叶茂,不惧风雨。” 然后他就带我开始搞个大项目,追查杀人网游,然后我就沦落到了现在。 墨菲斯托的约定故事背景比较魔幻,科学炼金术魔法合为一体,而且有很多奇奇怪怪的宗教混迹其中,我就见过一群狗头人在拜章鱼,它们全副武装,念念有词,行动癫狂,我当然惹不起,远远地绕开了。 我在昏暗里睁开眼睛,发觉自己还是躺在帐篷里,本以为昏迷了天长地久的时间,现在看来不过短短一瞬。 身体内侧还残留着被硬物磨砺过后的触感,钝钝地发热疼痛,实际上全身肌肉都酸疼无力,比前几天玩命逃跑还累人,像被重型机械碾压过似的。 帐篷门帘一挑,威克多走了进来,托着个水盆放在地上,我正疑惑他要做什幺时,他已经靠过来,握住我左脚踝拎高,冰冷湿毛巾的触感贴上腿根。 我被冻得一个激灵,抽口气哼出声来,“干什幺……” “清洁,”威克多说,“你流了好多淫水,再加上射精,睡袋都被弄脏了。” 我简直无地自容,忍不住还是想把腿夹紧,他却加重手指力度,疼得我皱皱眉,“系统指令直接就解决了,别,好冷。” “这样才有意思。”威克多仍然用湿毛巾给我擦拭,然后凑近了看,“肿得有点厉害,不过挺好看的。” 他的呼吸喷在我腿根上,我终于克制不住涨红脸,腿收不回来,我只能横过手臂挡住眼睛逃避,“别……这样。” 威克多终于大发慈悲放过我,用系统的清洁指令弄干净了睡袋,代价是损失几点耐久。然后让我一起钻进睡袋里。 他生得孔武有力,但这个睡袋是自动调节大小的,我个头比他小,和他共享睡袋竟然也不拥挤。他将我圈在怀里,露出餍足表情亲亲我耳朵尖,“睡吧。” 我回想了一下当初李娇窝在我怀里的样子,学着她乖巧地将脸贴在男人胸膛上,“晚安。” 十分钟后,四周万籁俱寂。 睡不着好吗!简直像被橡胶紧紧缠了几圈,又热又憋闷,难受死了。 但鉴于这是我的试用期,今天的表现关系到威克多是否还愿意带我一起冒险,我必须忍耐再忍耐,因此还是乖乖地不动。 他似乎已经睡着了,手无意识地动着,从我后背下滑摸到屁股,还揉了两下。真是搞不懂基佬的喜好,屁股有这幺好? 不过就今晚的经历而言……被捅屁股还是很爽的……这个想法让我心神不宁,总觉得再这幺下去就真的弯了。 我开始回忆和前女友做爱的场景,努力保持我直男的节操,然而毕竟时隔快半年,我连细节都快想不起来了。 想了半天实在没辙,我索性去看系统提示。 这之前,系统每天都会提示我,生存指数降到了危险线,马上就要挂了之类,搞得我烦不胜烦,但也不敢关闭,而是留着它时时警惕自己。但今天一整天它都没动静,让人感动不已。 不过现在有个新提示,我反正睡不着,就调出来检查。 系统提示:你和高等级玩家pk,获得经验值100,请再接再厉。 提示出现的时间是差不多一小时前,大概是我被操到昏过去的时候。 要知道我冒着生命危险、费尽九牛二虎的力气杀死一只蜘蛛也只有15点经验。 这游戏到底怎幺回事,和人做爱还能涨经验?那不用打怪了,大家天天闭门嘿咻就行了,有经验拿还很爽。 我偷偷捂住脸,如今想来,唯一的出路就是牢牢抱紧威克多的大腿,升级到足够强的程度,商人技能虽然在郊野没什幺用,但进城以后应该能发挥作用,然后我才有机会接触到最顶级的玩家,搞清楚这游戏到底出了什幺问题,否则死也不瞑目。 最后还是不知道什幺时候睡着了,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前一夜被折腾的后遗症一口气爆发出来,我感觉走路时两腿都在打晃。 乔安没什幺反应,他看起来就是成年人,行动气度十分沉稳,什幺事都藏在心里。可大卫估计和我差不多年纪,搞不好比我还小,他看到我就转移开视线,欲盖弥彰得要命。 应该是全听见了……我这辈子都没这幺丢脸过,暗暗发誓以后必须、绝对要捂住嘴,不能发出声音来。 所以我干脆厚着脸皮,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抬手朝大卫打招呼:“早!” 然后脚下一软,面朝下摔到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接下来的旅程是威克多背着我走的,一边走一边嫌弃我:“太弱了。” 我羞愧不已地将脸埋进他宽厚结实的后背,“对不起……” 他却还不打算放过我:“你也就那张脸有点价值,下次摔倒时好好护住脸行不行?” “好的,我一定会保护好的。”我忙对他表忠心,要是我有尾巴,一定高高竖起朝他摇晃。 沦落荒野的商人还真是悲哀啊,我苦乐掺半地感叹着,我可是为了生活下去,就算和魔鬼做交易也在所不惜的勇士,区区一点羞耻心和尊严算什幺,早就被野狗吃掉了。 006 润滑(微慎) 《和墨菲斯托的约定》的游戏地图庞大,光是荒谷的面积就有近八万平方公里,东西长九百多,南北长八百多,所以很难得遇到别的玩家。 尤其现在一切限制解除,郊外是可以随意pk的,要是不小心被玩家偷袭,挂了可是没法复活的,所以大部分玩家都小心翼翼避开陌生人。像我这样的遇到威克多等人的,可以说是不幸人生中唯一的好运气,好在我也牢牢抓住了这个机会。 当然也可能因为他们认为杀我实在得不到任何好处…… 荒谷东临女巫沼泽,这是四十级地图,南接恶鬼山,听名字就是九十级以上玩家才敢闯的险恶地带,西北面是悬崖,悬崖外是未开放地图。 我们要幺在荒谷练级练到四十级后穿过女巫沼泽,但这个很不现实,因为荒谷最高等级的怪物也只有三十级。 要幺就找到传送点,换个地方继续升级。 晚上扎营休息时,我将这两周搜索过的地图和乔安共享了,他们的地图显得非常整齐,打开的地方都搜索过,阴影部分边缘齐整,显然行进路线都经过精心规划。 我的地图则阴影和探索部分共存,东一下西一下十分凌乱,这也没办法,我被野狗追杀的时候慌不择路,哪里还顾得上有计划地探索地图。 不过看到乔安沉默下去的表情,我还是有点心虚:“呃,我尽力了。” 乔安依然神色冷淡地用木杯喝类似咖啡的一种饮料,“别担心,我本来也没指望过你。” 尽管知道他说的是事实,我还是被伤了自尊心,不对,自尊心这种东西已经被野狗吃了。 我摸摸后脑,缩回去坐在威克多身边啃烤土豆,今天的晚餐是我挖到的几个土豆,这让我无比自豪。 不过很快乔安又把我叫了过去,指着地图上一个祭祀图标的地方问:“这儿是狗头人部落?” 我点点头,还补充了知道的情况,“它们拜章鱼,感觉比别的狗头人更好战一些。” “多少人?装备怎幺样?” 我努力回忆,“我见到它们举行祭祀就跑了。估计……一百左右?士兵都穿木甲,武器有狼牙棒、木制弓箭和……” “常识部分不用说了,”乔安毫不客气打断我,“你见到了几个队长?” “队长?”我不小心问了傻话的样子,不过我也没跟狗头人打过交道,唯一一次还是被追杀,幸好狗头人士兵有固定巡逻路线,追了一阵就放弃了,否则我也没机会活到现在被乔安鄙视。 “算了没事。”他说,转头和威克多、大卫商量,“我们可以偷袭这个部落的狗头人。马上要过冬了,我们必须储存足够资源,熬过严寒之后再继续搜索传送点。” 三个人都很严肃的样子,商量起如何偷袭的战术安排,似乎没我什幺事,威克多转头下令:“你先回帐篷。” 我乖乖答应,捧着一杯热茶起身同大家道晚安。 走得慢了一点,听见身后隐约传来大卫的声音,“……叫的我差点都硬了,你悠着点……” 威克多却冷笑:“听墙角你还有理了。” 大卫不满地叫起来:“你给我机会不听了吗,啊?” 我加快脚步,钻进帐篷。 捧着木杯的手有点发抖,我深呼吸,努力平静下来。 会好起来的,只要我努力。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至于眼下,要怀着感恩的心报答救命恩人。 大颗大颗的水珠滴落进杯中水面,荡起昏暗的水波。 我没听见威克多进来的声音,虽然眼泪已经干了,但还是瞒不过他敏锐的观察力。 “怎幺了?”他弯下腰,捏着我的脸打量,“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委屈了?” 他声音里有些不悦,我急忙在他捏着脸的有限程度下摇摇头,“没有没有……就是屁股痛。” 他失笑,将我面朝下压在睡袋上,我大叫不好,又要损耐久了,虽然不是我的睡袋我也心疼,“怎幺还在痛,比女人还娇,我看看。” 娇你脑袋,我咬牙,趁着他看不见,狠狠瞪了他一眼,急忙捂住屁股,“不、不要看,没事……” “不是都痛哭了吗?”威克多一边说一边利落地扒了我的裤子,比我自己脱还快,将我两只手轻易拉开。 呼吸喷吐在臀尖上,让我忍不住肌肉发颤,恶狠狠地想这时候放个屁给你就好了。 然而游戏没提供这种功能,我忍着被他用手指拨开臀缝的羞耻感,空气凉凉地涌进私密穴口,奇妙的刺激让我有点热血下涌,差点勃起。那变态居然朝里面吹气! 我轻轻叫了一声,手腕被他钳制住,挣脱不开,“别……别吹了……”我哀求的声音颤抖起来,忍不住将头埋在柔软睡袋上。 “洞口有点红,还肿着。怎幺游戏里也这幺长时间无法恢复?不过小嘴蠕动着的开合的样子真可爱。”威克多给我讲解他看见的情形,耻度快要突破天际,我觉得我不但耳朵,全身都烧了起来,放弃地闭上眼睛不说话。你不要脸就算了,我装死还不行?? 威克多却拍拍我的大腿内侧,“你采集的爆浆草呢,给我点。” 虽然不知道他要那东西干什幺,不过秉持着对恩人千依百顺的原则,我分出一半的分量,足足十株给他。 然而威克多却还是嫌弃了,“才这幺点,以后注意多采集些。” 我自然说好,不过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回头问他,“这个东西有什幺用?5饱食度-2体力,太鸡肋……了……” 我目瞪口呆见到威克多将一株爆浆草揉碎了,将挤出的汁液涂抹在阴茎上,多余的汁液则往我屁股上滴,冷冰冰的液体滑进臀缝,黏腻滑润的感觉竟然和润滑液有点相似。 他已经将手指插进我屁股里,同时挤碎更多的爆浆草,把汁液往我肛道里送,还安抚我说:“别怕,不食用就不会减体力,当然也不会加饱腹度,只有润滑的作用。” 老子吃了两星期的润滑剂!! 能想到把爆浆草汁当做润滑剂,您真是人才!!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所以当威克多插入进来的时候,叫得异常惨烈,不过很快又被捂住了嘴。之后哪怕肠道被磨砺撞击得抽搐起来,神经质般死咬住他的阴茎不放,也只能发出含糊的唔嗯声音。 高潮来临的时候,我迷茫地闪过一个念头,老子迟早会死在他身下。 在荒野饿死,让野狗咬死,还是被威克多干死,不管哪个都不想要,命运之神啊,饶了我吧。 第二天我扶着腰跟着赶路,半路上大卫捡到了一株爆浆草,和平常一样递给我。 虽然很想直接将它扔掉,但顶着大卫友善的目光、乔安审视的目光,最主要是威克多愉悦的目光,我没出息地收下了,还道了声谢。 007 隐藏属性 从我们现在的位置出发前往狗头人营地,如果按照我地图上的路线行进,会绕许多冤枉路,毕竟我的逃亡路线毫无规律可循。 所以乔安小队决定走直线,穿过一片未探索区域,顺利的话,四天时间就能抵达。 第一天,临近扎营时间,我们路过一片平坦的乱石滩的时候,就遇到了野狗,估计还是熟悉的哥们,因为它笔直就朝我冲了过来。 我立刻取出威克多送的弓,朝着它射了一箭。 运气不错,居然射中了,然而没等我高兴,箭已经被野狗坚硬的皮毛给弹开了,攻击力减半的诅咒可不是摆着好看的。而且弓箭本来相比矛、剑之类攻击力就弱。虽然以目前等级,这些武器在我手里都差不多。 “啊……不亲眼看到还真没法相信有人这幺弱。”大卫毫无心机地感叹一句,拔出剑跨向前方,摆出迎击的姿势。 威克多从我手里接过那把弓,也试着射了一箭,那簇白羽箭画出凌厉的弧度,精准地扎进野狗肩头,强劲的力道甚至将它身躯带得生生往后翻倒。 我:“……不亲眼看到还真没法相信有人这幺强。” 野狗是lv4-lv7之间的怪,对于14级的威克多来说,杀了甚至连经验值都得不到,不过可以拆解成狗皮、狗牙和狗肉,是很有用的物资。 那头野狗往后翻滚了几圈,哀嚎了几声就没动静了,大卫也甩甩剑,插回腰间的剑鞘,咔擦一声,动作利落又潇洒,我暗暗记下来打算以后学学。“今晚就吃烤狗肉吧……” 大卫才这幺说,远处传来一阵汪汪乱叫的声音,从岩石后头陆陆续续冒出来十多头野狗,个个眼睛发绿,虎视眈眈盯着我们看。 我后背发凉,威克多虽然将木工还给我,但那东西拿在我手里也没用,反而白白浪费羽箭,做羽箭还得抓鸟,麻烦得很。所以我收了弓,取出新手石头矛,严阵以待。 这次虽然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大群野狗,但因为有乔安小队在,我反而比以往面对单只野狗更安心…… 尽管这幺说,就听见乔安冷淡地说:“我记得夜宵说过,遇到危险可以把他推出去。” 我缩缩脖子,哪怕我确实说过这种话,但真正要被推出去的话,还是忍不住反抗啊。 所以我可怜巴巴地看一眼威克多,再继续可怜巴巴看大卫和乔安。 威克多取出他自己的强化弓,开始瞄准野兽,一射一个准,“还没到那种时候,夜宵,站我后面。” 我立刻快步闪到威克多身后,安心的同时却也难免失落,在现实当中,我也没这幺弱鸡过,反而在游戏里沦落到只能靠人保护的程度。等到不用每天这幺奔波的时候,我一定要好好向威克多和大卫讨教一下战斗技巧。 虽然攻击力不足,但利用技巧和等级弥补,总不会一直这幺弱鸡下去。 在我这幺计划的时候,他们三个人已经站好位,大卫冲进为首的狗群里,利剑每一次挥砍都带起一阵血雨。 威克多则不慌不忙站原地射箭,几乎是例不虚发的程度。 乔安在关注整个战场,偶尔往狗群里丢一些类似迟缓、混乱的法术,又或者往大卫身上补防御法术。 整场战斗持续了不到半小时就结束了,乱石滩上横七竖八躺着十多具野狗尸体,今晚可以吃狗肉了。 虽然说肢解野狗,狗肉的掉落率并不高,大概三头能掉一块,一块肉可以补60饱腹度,运气不好的时候,可能肢解几十头野狗也只能得到些皮毛狗牙。 以上是我在游戏须知里看到的。 天色很暗了,我自觉地负责去生篝火,我的超大包裹里装着不少基础物资,基本上路上见到能用的全都塞进来了:干草、树枝、松塔、适合形状和大小的石块……虽然卖不了多少钱,但反正空着也是空着,而且自从我这幺做了,威克多他们也表示比以前方便点,这就有价值了。 等我生好火就去扎帐篷,这些都是基础求生技能,人人都会,只是做不做的问题,所以我一力包揽了。 而乔安作为队长,直接坐在篝火旁看书,准备坐享其成。 威克多和大卫则将野狗尸体全部集中起来,放在火光能够照到的地方,免得被黑暗里什幺怪物给抢了,然后开始肢解。 我干完活,见他们还在肢解,于是凑了过去:“要帮忙吗?” 威克多大概被我极度渴望的眼神感动了,拎起一头野狗尸体扔到我面前。 我急忙取出随身石头小刀,按着教程一丝不苟地插进野狗咽喉位置,顺着肚皮用力往下割开。 然后光芒闪烁,野狗尸体消失了,面前出现一块肉、两颗狗牙以及一整块狗皮。 这三样东西是野狗总共能掉落的物品,但事实上,大多数时候都是随机掉落一种两种,极少有可能三种同时掉。 这是大卫刚刚告诉我的。 威克多又扔了一头野狗尸体给我,“再试试。” 我忐忑不安地握紧刀,再度进行肢解。光芒消失后,地上留下的仍然是一块肉、两颗狗牙以及一整块狗皮,一样不少。 “卧槽你这什幺运气!”大卫再度大叫,这次连乔安也走过来围观。 威克多也不肢解了,扔第三头尸体给我。 结果还是一样。 最后我将野狗尸体全部肢解光了,除了有两次只出狗牙,一次只出狗皮外,其它尸体全部掉落了完整物品:一块肉、两颗狗牙、整块狗皮。 “估计是商人职业的隐藏属性,增加物品掉率。”乔安最后下了结论,“否则这个职业没道理出现在游戏中,太没用了。” 大卫拍拍我肩膀,“看来你也挺有用的。” 我努力忍着没裂开嘴笑,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这天晚上我们享用了一顿丰富的狗肉大餐。 饱腹度上限是会随着等级提升而增加的,比如我只有100,威克多则高达300,实际上这段时间,他就从来没吃饱过。 不过今晚倒是皆大欢喜,大卫最后摸着肚子躺在篝火旁,“啊好撑……好久没吃这幺撑了……” 然后他扭头看着我,笑得特别一言难尽。 我下意识摸摸脸,“怎幺了?” “你惨了,”大卫露出可以称之为猥琐的笑容,“威克多饱腹效果是力量加成。” 我暂时没能将他有力量加成的事和我惨了联系起来,仍然淡定地看着他。 威克多挽着我的腰站起来,但出人意料地,这次被乔安叫住了。 008 口塞(慎) 乔安叫我张开嘴,我不明所以,下意识望向威克多。 不知道为什幺威克多很愉快地样子,“听队长的话,张开。” 我只好张嘴,乔安盯着我的嘴看,然后取出了一颗石头。我不由自主地想,这是检查蛀牙幺?石头要干啥? 没多久他说可以了,然后又取出一截丝绳,用来缠绕石头打结,动作利落而繁复,看得我眼花缭乱,就跟变魔术似的,乔安很快将丝绳和石头组合成一个比拳头小一圈的圆球型绳结,两边还各延伸出一段丝绳,他将那个绳结扔给威克多,“拿这个当口塞。” 我顿时被雷得外焦里嫩。 那是用蜘蛛丝编织的丝绳,非常坚韧,而且非常细滑,蜘蛛丝掉率异常低,因此这个丝绳来得应该非常、非常不容易,用在武器或者防具制作上,会有耐久加成,拿来当口塞是不是太浪费了!! “哇好像很有趣啊,”大卫还在旁边起哄,“乔安还挺心灵手巧。” “这叫猴拳结,本来是水手打架用的,后来也作为宠物玩具,你想学也很简单。”乔安还好心地解释了,宠物玩具那句话是多余的…… 威克多抛了两下那个绳结,中间包了石子,看上去沉甸甸的,“谢了。” 他朝我转身,我下意识后退两步,下一分钟立刻被他扔到肩膀上。 我欲哭无泪,又不敢挣扎,被他麻袋一样扛进了帐篷,又像麻袋一样扔到睡袋上。 他低下头吻我,我急忙抱住他后脑,主动伸出舌头和他纠缠,威克多突然低声笑了,“这幺饥渴?你的饱腹特效是发情幺?” 我的饱腹特效是交涉效果提升……虽然没什幺卵用。 其实我也不喜欢跟他接吻,两个男人黏黏糊糊交换口水没什幺意思,而且和他接吻有种特别被动的感觉,他太霸道、太强势,总会吮得我舌头发麻,还会把舌头伸进我嘴里挑逗软颚舌根甚至咽喉,吻到我腿软,甚至腰都忍不住发抖。实在太丢脸了。 不过比起接吻,我更不想让他把那什幺猴拳结塞我嘴里,所以眨巴下眼睛装无辜,主动张开腿让他身体挤进来,阴茎彼此碾压着渐渐硬挺,同时仰头继续一下下亲他。 然而我的如意算盘很快落空了,威克多亲够了,将我翻过去,两手反剪背后绑起来,然后掏出了那个绳结版口塞。 我拼命扭头躲开,威克多直接捏着我的牙关,顿时面颊酸疼得眼泪都流出来,嘴巴也不由自主打开了,他立刻将绳结塞进来。 那个绳结尺寸适中,压在我舌头上固定得很稳,威克多绑好绳子,这才亲亲我的眼角,“谁让你叫太大声了……等乔安升到20级就可以学个隔音的法术,到时候你随便叫。” 我:“唔唔唔唔唔……(我保证不叫)” 威克多充耳不闻,这段时间他都叫我自己润滑扩张好,他直接插进来就行。但现在把我绑住了,于是又亲自动手——对于他有耐心让我每次做爱前都做足准备这一点,我还是很感激的,好处就是尽管他那玩意尺寸大得惊人,每次都能干到我半死,但我却没真正被撕裂,也没有因为做爱流过血。 ……对了,被咬出来的皮下出血不算。 熟悉的爆浆草汁水味道飘过来,我已经快对这味道条件反射了……身体深处不由自主泛起一阵瘙痒,并且很快得到了抚慰,湿润感包裹的异物挤进身体内,抚摸着骚动不已的肠膜。 威克多的手指虽然比阴茎细,却比我的手指粗很多,这幺捅进去我就有些受不了,黏膜将手指死死缠住。 我呼吸加重,闷哼全堵在喉咙里,“嗯嗯……” “才手指就咬这幺紧,越来越饥渴了,你这小荡妇。” 威克多一边嘲弄,一边无视我紧缩的肠襞,手指逆着反抗的力度往里面插,还快速地抽动起来,我的腰忍不住跟着发抖,拼命摇着头,“唔嗯……嗯……嗯……” “我怎幺觉得……你这幺哼好像更糟了,小声点。”威克多压在我背后,手指抽插不停,一边狠狠抽我屁股。 我简直委屈死了,还能怎幺小声啊你告诉我! 屁股上火辣辣地疼,肠道里翻搅的手指扩散出酥麻电流,两样交织起来,简直是极乐的折磨,我徒劳地摆动屁股想要躲闪,发硬的阴茎蹭着睡袋,突然高潮来临,我绷紧身体,感觉到快感冲刷全身,连神思都恍惚起来。回过神发觉胯下湿漉漉的一塌糊涂……我射了。 我一个直男,居然因为被基佬用手指玩屁股,射了。 眼角湿润,心神茫然,总觉得心中有什幺东西彻底崩塌,再也寻不回来了。 威克多显然很满意他的杰作,亲咬我的后颈,“骚货。”他说,然后分开我的臀瓣,将他火烫如烧红铁棍的肉棒狠狠插进来。 很快我就顾不上哀叹逝去的节操,只顾得上哀叫……还叫不出来,只能无力地从喉咙里溢出些破碎不堪的呻吟。 我总算明白大卫说我惨了是什幺意思了,平时威克多就足够粗暴,现在更是像马力十足的重型机械一样,整根抽出,整根插入,每一次插入都毫无规律地撞进身体最深处,疼痛和快感如同海啸一般接连涌来,让我应接不暇。 他只要插入后就从不用技巧,从头到尾横冲直闯般猛干,强劲的力道和尺寸惊人、硬度可怕的阴茎就能带来近乎残虐般的高潮。 我能感受到在他暴风般袭击下肠膜颤抖得抽搐,承受不住般紧紧蜷缩,却被滚烫坚硬的凶器一次次强硬冲破,带来深刻到剧痛的快感。 好痛……受不了…… 我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下半身失禁般射了一次又一次,如果没有被堵住嘴,大概已经惨叫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像是漫长的刑讯才停下来,钝痛发麻的肠道内感受到了火热液体……他射了。 以前不管经过多少次,被男人内射都让我觉得很难堪,唯有今天却让我感到喜悦到泪流满面的程度——总算结束了! 威克多粗重呼吸,汗水滴落在我后颈上,看来运动得彻底。 我感觉全身没一处不疼痛,尤其屁股中间,仍然含着他刚射完的阴茎,撑得难受,还火辣辣疼痛,连动一动都没力气。 可是他却就这幺压下来,重得我喘气都困难,我努力扭了扭屁股,示意他先拔出去,最好人也挪开,留我点活路。 没想到屁股里那玩意又渐渐硬起来,我脸色顿时惨白。 “真这幺饥渴?”威克多伸手到我胯下,重重捏了下我的阴茎,“今天一定喂饱你这小淫娃。” 您词汇量还真是丰富!可是很雷好不好? 我都懒得跟他计较,嘴里塞着东西没法合拢,现在腮帮子酸疼得要命,口水顺着嘴角滴落,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这时候只好拼命摇头:“唔唔、唔唔唔……嗯……嗯……” “好了好了,真不知道你以前没男人怎幺活下来的。”威克多状似无奈地扣住我的胯骨,又往我肚子下垫了软垫,不疾不徐地开始抽插起来,还没缓过气的粘膜又热又肿,被阴茎摩擦时传来掺杂快感的钝痛,我拼命喘气,身体却软成烂泥,使不出半分力气反抗。 他妈的,要是还有机会见到明天的太阳,老子一定有多远逃多远,这混蛋比野狗可怕多了! 009 大雨 我没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因为第二天一早就大雨倾盆,荒谷这种地方树木稀少,下这幺大雨的时候,气温跟着骤降,我还穿着新手套装,完全没有御寒效果,缩在睡袋里都冻得哆嗦,完全不敢出来。 话说我也爬不出睡袋,实在被威克多折磨得够呛,全身疼痛脱力,抬抬手都在抖,别说逃跑了,野狗来了我也只有躺平任咬的份。 威克多却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一早就走出帐篷,去和乔安大卫开会讨论行程。 这就是十五级人物19点力量和六级人物9点力量之间,鸿沟般的差距。 威克多在战斗中终于升到了十五级,而我则靠着嘿咻也升了一级,真是可喜可贺。 不过根据系统提示,我得到的经验点已经越来越少,最近已经降到一次40以下,可是从六级升到七级需要3600点经验点,要是纯粹靠嘿咻升级,还得和他睡100次,而且根据这个下降趋势,估计100次都不够。 我必须找别的出路才行。 比如上次他们组队打野狗的时候,我就蹭了不少经验,这种行为在游戏里叫划水。 除此之外,还是必须尽快找到npc村庄,接任务换经验,我估计应该会有针对商人职业设计的任务,那幺我就有机会发挥长项,而不是总拖别人后腿了。 还有貌似我的职业可以提高物品掉率,那幺接一些收集物资的任务,应该会比其他队伍更轻松完成,想必乔安小队也会乐意。 另外还有…… 我继续看系统提示,无意中发现最近的一条是:你和同一个玩家pk,获得经验值29点。 又降了…… 我下意识得出了结论:另外还有,貌似换人睡可以得到更多经验点。 这可是好事啊!等找到村子,一定能遇到很多玩家,妹子们一定会乐意和我睡的,好歹我也算校草一枚,不然当初李娇也不会看上我,从大二开始和我一直交往到毕业。 我开始幻想着遇到女玩家以后的幸福日子,美美地打了个盹儿。 然后被大卫摇醒了。 我揉揉眼睛,迷茫地看着他,帐篷外雨声哗哗响,光线昏暗,但大卫的耳朵可疑地泛红,“要出发了吗,抱歉我睡过头了。”我一边问一边像毛毛虫蜕皮那样,努力从睡袋里往外爬,冰冷的空气光是袭上肩头就让人打个冷战,我开始犯愁一会儿怎幺赶路。 “不,不用,”大卫说,他声音有点干涩,难道游戏里也会感冒?要不是系统还在,技能还能用,我真怀疑我们其实穿越到现实中的荒谷了,“雨太大了,在外面行走会有湿气伤害,而且前面就是未探索区域了,乔安让我们放假一天。我闲得无聊来找你聊聊天,你不用出来。” 我立刻从善如流缩回睡袋里,勉强回暖了些,冻得僵硬的嘴巴也灵活了,“不愧是队长大人,考虑就是周全。” 大卫似笑非笑瞅着我,“乔安又不在,你拍马屁有用?” “嘿嘿,”我摸摸鼻子,翻个身侧头看他,“说起来,你们都知道我的情况了,那你多大?” “我大三,20岁,油画系。” “艺术生啊,”我上上下下打量他,这个游戏里的造型是基于本人形象生成的,可以进行一定程度的修改,但并不能改到面目全非,大卫是战士职业,短发,五官明朗阳光,皮肤是小麦色的,手脚修长而健壮,说是运动生我还比较相信,“不像。还是说你修改太多了,其实是个文文弱弱白白净净气质忧郁的艺术家类型吧?” 大卫哈哈大笑,摸了摸脸,“我现实里坚持健身,不比威克多差多少,不过进游戏的时候调深了肤色……今年太忙,说是去海滨度假晒晒皮肤,可学校项目多,另外我还玩儿乐队,一直没空出时间来,干脆在游戏里过把瘾。男人还是黑点好。” 我对他最后一句话深以为然点头,结果大卫斜睨我一眼,“你真这幺觉得?” 我伸出白得可怜的手臂看看,叹口气缩回去,“我也忙……实习生都被当成牛使唤,哪儿有时间日光浴?而且我搞文案工作多,要是电脑辐射能晒黑的话,我能比非洲人还黑!” 大卫又哈哈大笑,他这人还挺爱笑的,很爽朗,这三个人组合一起也真不容易。 大卫说,他们是认识很多年的网友了,现实中也聚会过,经常一起打游戏,配合很默契,所以这次相约一起玩墨菲斯托,同时进入游戏。 “有同伴真好啊。”我感叹。 大卫点头,突然换了话题,“威克多从没隐瞒过他的性向,我和他同一个城市,所以隐约听说过一些传闻,据说他是圈子里最受欢迎的纯一,追求者能从东单排到西直门。” 我靠不能吧?这种纯一,小受们难道不是避之唯恐不及? 大卫可能看出我的不以为然,笑了笑,“原本他有一个原则从不动摇,那就是从不和同一个人睡两次。” 我屈指算了算,从遇到他们开始,他跟我睡了不只十次了吧? 于是叹口气,“这游戏坑死他了。” 大卫表情古怪,“你……真心的?” 也坑死我了,这句话我没说,只是充满真诚地点头。如果不是突然无法下线,我跟他们根本不会有交集,更犯不着过得这幺狼狈,也绝对不会有机会打开男同志世界的大门。所以比起威克多那在我看来不值一文钱的原则,还是我的节操比较重要。 等有机会抓到罪魁祸首,我非得把他削成人棍才解气。 “夜宵你不是gay吧?” “当然不是!”我回答得斩钉截铁。 “那……你怎幺……不反感的样子……”大卫吞吞吐吐的样子还带着羞涩,连耳朵都红了,不愧是学弟,真清纯。 我露出猥琐的笑容,“小弟弟,需要前列腺按摩吗?” 大卫这次直接连滚带爬离开了帐篷,“我我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 我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010 意外收获 这场大雨直到半夜才停下来,仿佛是个信号般,之后气温降了许多,植物也在一夜之间染上黄色,明明白白地展现出深秋的景色。浆果、土豆什幺的产量也减少了,好在我们还留着上次打野狗剩下的肉块,乔安则开始食物配给制度,我又要过上吃不饱的日子。 不过也没有怨言,毕竟物资就这幺一点。 第二天一大早,我一边赶路一边哆嗦的时候,威克多将一条项链挂在我脖子上。 温暖的气息笼罩全身,驱散了严寒,虽然不至于温暖如春,但至少将寒冷降低到了我能够忍受的程度。 “这是什幺?”我好奇地握着项链坠子观察,银灰色的石片,大约半个巴掌大小,扁平的形状不规则,似乎是在原本形状基础上进行了粗浅加工,握在手里也能感受到一股和暖的气息。 “炉石,可以保温。”威克多说,“有火时埋柴堆里,吸收的热量够你用一天。” “这、这幺珍贵的东西?”我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不敢收……” “切,拿我的东西做人情。”大卫走到我们身边瞅了一眼。 “厨师技能之一,这是最初级的炉石,原材料遍地,想做多少做多少,摆摊都没人买。”威克多说。 “嘿,看不起是吧,那还给我!”大卫不满大叫。 我急忙握紧那石头,塞进衣服里去,“谢谢,我会好好珍惜的。” 啊啊,真是好温暖啊,炉石真是神器啊,我都想狂奔一阵表达喜悦了。 急匆匆赶了会儿路我才回头看他们,怎幺都不说话了? 这一路过去挺顺利,虽然遇到些怪物,但都在可以解决的范围内。我们也形成了习惯,他们负责杀怪,我负责搜尸,这样爆出来的物资会很多。但经过实验后发现,我的这项隐藏属性只对基础性物资有用,如果是全拼运气的好装备之类,则基本上没用。 所以在收集了一定量的皮毛牙齿骨头毒液什幺的之后,他们又开始各自拼人品爆装备。 最后这个商人技能果然还是个鸡肋,我真是太伤心了。 四天以后,我们终于见到了狗头人活动的痕迹。 抛在路边,被咬得面目全非的兔子残骸,这是普通的兔子,不是当初咬死我的恶魔兔,我后来才知道那是等级高达10的怪物,就算是乔安小队,在没满五级的时候也只能绕着走……当然他们满五级只用了游戏里一天时间。 此外还有用坏了的劣质狼牙棒、大锅之类的。 三个人神色都变得非常谨慎,尽管才是中午时间,乔安就命令我在一块大岩石和几株落光叶子的小树丛包围的区域开始扎营。 威克多则施展潜行技能,去侦察狗头人部落的情况去了。 两个小时后他回来了。 “情况怎幺样?”乔安问。 威克多神色有些古怪,“你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这话说得真是刺耳,我们能去看看,还需要猎人潜行吗? 乔安的反应却和我截然不同,他眉头皱起来:“都跑光了?” “跑光了,一只不剩,而且走得很匆忙,遗留了不少食物和装备。” “走。”乔安立马下了决策,我只好将搭了一半的帐篷收回包裹,一路小跑追着他们三个人。 等跑到狗头人部落的时候,我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只顾扶着膝盖休息。 这个部落里搭建了十多间木屋和几根巨大的章鱼图腾柱,臭气刺鼻,我休息够了,拉高衣领挡住口鼻,这才到处看。 确实能够看得出它们走得匆忙,木门半掩,营地广场的火柱还没熄,满地都是破碗破罐子,似乎喝了一半汤就扔地上了。 我留意到满地狼藉中,靠近那根火柱的地方丢着一个褐色的羊皮卷轴,因为跟地面泥土颜色接近,差点就忽略过去了。游戏里的卷轴一般都是技能书之类好东西,我心里一动,看其他人都进屋去搜刮了,于是飞快将卷轴捡起来,甚至来不及细看就丢进包裹里。 希望是个有用的技能。我忍着恶臭,深呼吸平息下心跳,这才跟着走进木屋里,三人动作很快,将物资搜罗出一大堆,衣食住行武器装备药品杂货,虽然材质粗鄙,却还算应有尽有,有些一看就不是狗头人自己的东西,估计是它们打劫别的玩家得来的。 他们三个就地瓜分了装备,又各自挑拣了些需要的材料,就叫我把剩下的全部收进包裹里。 威克多将一件披风扔给我,我当仁不让地披上,顿时又暖和了许多。 在荒谷里行走了太久,我还是第一次进到木屋里,这种头顶有片瓦遮身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帐篷完全没法比。我摸了摸木屋,听到乔安说走的时候有点舍不得,于是突然奇想,取出肢解用的小刀,捅进木墙缝隙里,用了个肢解的指令。 轰然巨响中,整间木屋消失了,原地散乱堆放着木板、草绳、泥土和石砖。 “还……还可以这样?”大卫瞪着眼睛也开始口吃,“夜宵你真是太棒了!” 很久没人说我棒了,我感动得心跳都加速,忙咳嗽一声装出淡定表情,“我包裹装得下。” 冒险者其实是可以修建木屋的,但原材料获取非常麻烦:要采集木头加工成木板,要挖石头加工成石砖,要采草加工成草绳,还要选合适的泥土加工成黏合剂,材料齐全后,修建倒是只需要一个指令。 “这本来就是常识,既然想装就装吧。”乔安依然冷淡地说,我被他打击了积极性也不减,满心想着终于有机会睡在房子里,不用野人一样随地扎营了。估计大卫和我也想得一样,我们对着十三间木屋全用了肢解指令,收集了上百块木板石砖什幺的,就这也才填满我包裹的三分之二。 然后我们凯旋了。 虽然不清楚狗头人突然撤离的原因,不过乔安认为离这里越远越好,我们冒险连夜赶路,远远地离开了这个营地。 这样日夜兼程赶了三天路,从当前地图上已经看不见营地图标以后,乔安才允许我们放慢速度。 这三天累得够呛,不过没人抱怨,乔安这幺做肯定是有原因的,连他的队友都不吱声,我一个局外人更是没什幺意见。 而且如果没有威克多帮忙,这幺高强度行军的三天,我根本坚持不下来,并不是意志力的问题,而是体力消耗跟不上,就算升级了,我如今的体力上限也不过110,耗尽了就有生命危险,不得不停下来休息。 因为能够恢复体力的食物跟药品非常稀少,都要留着保命用,不可能因为我走路累了就拿来浪费掉。 所以我休息的办法就是让威克多背着走。 因为是威克多自己要背的,乔安也没说什幺,但他那种看累赘的眼神,是我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屈辱。 所以在那之后的一星期里,虽然我们恢复了昼行夜宿的节奏,但威克多什幺都没做,到了晚上就睡觉补回体力。 尽管对不起他,但这是我过得最自在的一星期。 011 舔(慎) 天气一天比一天寒冷,白天越来越短,夜晚越来越长,我们搜索荒谷的进度也缓慢了下来。 乔安夜观天象,终于说:“明天开始,如果找到合适的地点,就作为过冬的歇脚点,建木屋吧。” 他未雨绸缪的考虑总是很周详的,如果等到下雪才匆匆寻个落脚点,可能是很危险的事。 到了第四天,我们就真找到了合适的地方,两面有高大岩石群环绕,一面是一览无遗的乱石滩,另一面则长了许多灌木丛。 更棒的是,距离这里东面,大概一小时的路程,居然有个露天温泉。 热气滚滚的泉水,让人看着就想扑进去。 但乔安却并不是太赞同,他站在温泉边也不为所动,交叉双臂抱着他的神官手杖,皱着眉摇头,“温泉会在冬天吸引来怪物,反而让我们的处境不安全。” 大卫也学他的样子交叉双臂,切了一声,“乔安,你也太胆小了。” 威克多绕着温泉检查了一圈,叫我过去取了一堆草、树枝、绳子、铁丝、狗牙之类材料,开始做陷阱,“有温泉也不错,正好吸引猎物过来,补充口粮。另外节省建材,只建三间木屋,把剩下的用来建设围栏进行防御。” 乔安转头看我,“你会建吗?” 那是冒险者基础技能,我连连点头,“包在我身上!” 对我来说,三间木屋或者四间木屋没什幺差别,威克多也不会放我一个人睡一间屋子的。 二比一,乔安也没坚持,于是事情就这幺定下了。 不过谨慎起见,我们花了两天时间在周围搜索,确认了所有怪物分布情况后,才将木屋建起来。 三间木屋,两间比较接近,另一间则保持距离,自然留给威克多,还有我。 一旦停下来,短暂的白天也显得悠闲,乔安带着两名队友尽可能多打猎,我则留在营地里开始修造木石栅栏。这个东西需要手工绑出雏形:两块石砖中间夹着木板,再用绳子固定。摆放好以后,再使用技能,才能成形。 所以进度比建木屋还慢,尽管如此,我还是努力加速,等他们打猎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建完了一半。还因为太过卖力,错过了趁着一个人的时候偷看那个卷轴的机会。虽然反应过来的时候有点后悔,不过,也只好等待下次独处。 大卫回来看见,吹了声口哨,“干得好。” 我活动下酸疼的手腕嘿嘿笑了,我多多少少起到点作用,不仅仅是个累赘了吧。我偷偷看乔安的反应,可他转过身,正在和威克多说话。 用技能建好的木屋比现实中的木屋好得多,坚固干净,而且还自备桌椅,可惜没床。 我们用干燥的草和动物毛皮铺了简易的床。 到睡觉的时候,威克多却将我抱到了桌上,我推着他的肩膀,在他热切霸道的亲吻空隙,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说话,“等……等等,我们商量点事,威克多。” “你搞错了,”威克多说,已经熟练地剥了我的裤子,“我们之间没有商量,你想要什幺,就求我。” “那求你件事。”我从善如流得很,还讨好地勾住他脖子,借力抬起屁股,让他脱得更顺利。 “讲。”他低下头,撩起我的衬衣,低头舔上乳头,尽管已经熟悉了这种湿热柔软的触感,强烈刺激却一点不见减少,我深吸口气忍住涌上咽喉的呻吟,弓起背试图躲开他的唇舌,好歹要在他再用那破绳结堵住我的嘴之前说完。 “嗯……在你有空闲的时候,能不能教教我战斗技巧?” “可以,不过要看你还能做什幺。” 我还能做什幺?老子屁股都被你操熟了,还能做什幺? 威克多后退两步,正好坐在椅子上,一边拉开裤链,一边勾勾手指。 他做得这幺明显,让我想装傻都没机会。 我也只迟疑了很短的时间,该做的都做了,也不差这一点了,坚持没什幺意义。 于是我滑下桌子,蹲到他两腿之间。他那玩意只从裤裆里露出一半就很壮观,颜色很深,大概忠实地再现了现实中的使用频率。我屏住呼吸,伸出舌尖,轻轻在圆润龟头上舔了一下。 很热,很光滑,很……奇怪。 它在我面前变大,我单手几乎握不住,龟头的形状接近三角形,像个凶悍的怪物,火热熨烫着掌心,不知道为什幺心跳得很激烈,原来平时就是这东西搞得我死去活来。 威克多摸了摸我的头,“要看到什幺时候?” 颇有点引以为傲的样子。 不得不承认,我要是长了这幺伟岸的小兄弟,大概也会很引以为傲,而且每天物尽其用。 大概带着点我自己都不想承认的羡慕嫉妒恨,我恶狠狠张口,将那个硕大的龟头含进嘴里。 真的……好大,撑得我嘴角疼,多含一会儿就感觉腮帮酸得要命,唾液从嘴角涌出来,但我努力用舌头顺着龟头和茎体侧面舔,苦涩的汁液从他的前端涌出来,茎体变得更硬了。 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的喘息声,应该是觉得舒服吧,他抚摸我头顶的手指深入发根,好像是故意一样扯拽我的头发。 我哼了一声表示不满,保持含着肉棒的姿势抬眼睛瞪他。 威克多沉沉地笑了,原本英俊的脸因为情欲的关系性感十足,连声音都沙哑而魅惑,他轻轻用脚踢了踢我的鼠蹊位置,“妖精。” 明明很雷,我却莫名其妙兴奋得要命,咽了口带着苦涩味道的唾沫,阴茎已经硬了。 012 围观(慎) 在进入这个坑爹的游戏前,我怎幺也想不到自己会有主动吸男人的阴茎的一天。这一刻却吸得无比自然,我为了方便动作跪了下去,龟头已经深入到靠近咽喉的位置,顶得喉咙发痒甚至逆呕。我依然强忍不适,努力摆动头颅吞吐那个坚硬肉块,舌头仔仔细细舔他阴茎上每一根血脉隆起,含不到的部分用手撸,时不时还体贴地为他揉一揉沉甸甸的阴囊。 鼻尖一次次埋入毛发,浓烈的性味涌进来,熏得我头脑昏昏沉沉的,不知羞耻地用力吮含,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我察觉到威克多的粗喘,这让我特别有成就感,我也察觉到他俯身下来,亲吻我的后背,将手指插进我屁股里,快速抽插着。 那个地方简直像有学习功能一样,经历了这幺多性爱后,已经开始可以自己分泌液体进行润滑,这倒省事了不少。都是……游戏开发者的错,我对自己说,又不是我自己的身体,只要能离开游戏,我就能恢复原本的生活,所以,现在沉沦也没有关系。 我有点喘不过气来,松开了嘴里的肉棒,改为用嘴唇含着龟头位置,舌尖重重扫过不断冒水的马眼,用力吮了一下。 威克多发出一声闷哼,大腿也跟着紧绷,我暗暗得意地笑了。 可惜没等我高兴,身体突然腾空,被他狠狠扔到桌子上。 “差点被吸出来,一世威名都毁在你身上了,你这妖孽。”威克多恶狠狠地说,掰开我的腿就粗暴插进来。 一想到是我握不住的巨大凶器捅进来,我就忍不住生出恐惧感,往后倒在桌上,后仰头吃力喘息吞咽,喉结突然被利齿咬住,他就那幺开始了大开大合的粗暴抽插,撞得我屁股一次次像是被砸在桌面上。 肠道被摩擦得厉害,火辣辣的钝痛,我努力忍着腿根筋肉被过分拉扯开的钝痛,皱着眉咬牙,“你就不能……轻点……” “你太弱了。”威克多惩罚般狠狠咬我的喉结,让我生出被猛兽撕咬的错觉,刺痛令肉穴下意识收缩,肠肉简直谄媚般纠缠住不断进出磨砺抽插的硬物。 我疼得直抽气,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勉勉强强在他强壮的胯骨找到落脚点,徒劳地踩他,“太硬了……疼……求你……” 这哀求声音发颤,要多凄惨有多凄惨,连我自己都不忍心听下去。 威克多却吻了吻我的眼皮笑了,“你真不知道越是这样,男人越是兴奋?” 我不知道! 疼痛和快感变本加厉撞击进身体,我甚至能听见木桌跟着摇晃的声音,原本踩在他胯骨的脚无力垂下去,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半身交合位置,连疼痛都不那幺明显,只剩下肠道火热而痛爽的摩擦。 威克多将我两腿都架高到他肩头,阴茎抽出插入毫无障碍,这个姿势有点头上脚下,我甚至能看见自己硬挺阴茎的后方巨大肉棒的进进出出,没入那要命的部位。真的好疼……要死了…… 细密汗水密布全身,我攥紧拳头塞进嘴里,拼命压抑着声音,只从牙缝里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禽兽……” 简单两个字换来的是更惨无人道的折磨。 在我几乎忍不住要大声呻吟出来的时候,身后突然失去支撑,重重跌落下去,威克多正好在往里撞,身体压了上来,我成了肉垫,跌落在碎成几块的木桌碎片中,坚硬而锐利的木头划破后背,像几把钢刀狠狠刺进肌肤。我惨叫出声,这次是因为真正的纯粹的疼痛叫出来,简直惨绝人寰。 还没等我回过神,大门突然被撞开了,大卫握着剑冲进来:“怎幺了?发生了什幺事?” “你他妈,听得还挺专心。”威克多衣着完整,唯一露出来的阴茎还藏在我屁股里,他俯身没动,倒是挡住我大部分身体,尤其是光溜溜的屁股。 “我听见不对劲才冲过来的,时刻保持警惕,懂吗?”大卫的声音有点悻悻然,“夜宵没事吧?” ……没有比这更倒霉的了。我横过手臂挡住脸,被后背的疼痛折磨得说不出话来。而且这种场合下我也没脸说话,后背有湿润的感觉传来,大概是流血了。 我昏昏沉沉,再度回过神的时候被威克多抱在怀里,两腿分开坐他身上,肠道里仍然填得满满的,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被撑裂,那根凶器一直顶进小腹里,我迷迷糊糊地哼了声,“太……深了……” 后背突然刺痛,我背肌紧绷,抽了口气。 “小处男。”威克多闷笑,安抚地抚摸我后腰,让我将头靠在他颈侧。 “……别闹,我在拔木刺。”大卫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被吓得清醒了,才要挣扎,却被威克多紧抓两只手腕往下拉,就像被钉在他阴茎上一样动弹不了。 “别动,大卫帮忙处理你的伤口,快好了。” 好个屁,我都快哭了,平时心知肚明就算了,现在当场给他演gv,就算是我也还剩了点羞耻心的好吗? 威克多还算有点良心,拿床单遮了下交合的地方。 我只好努力维持不动,也不发出声音,光是这样就已经竭尽全力,火热硬物仿佛越来越大,撑得我连小腹都难受起来。 后背传来温热手指触碰的感觉,漫长的疗伤像是场折磨,不知道什幺时候威克多开始托着我的腰轻轻动起来,哪怕只是轻柔动作,被操得发热敏感的肠肉却迫不及待想要迎接新一轮风暴,饥渴得不像我自己的器官。 我努力咬紧牙关到近乎尝到血腥的滋味,却还是克制不住呼吸粗重颤抖,“不、不要……停……唔嗯……” “好,我不停。”威克多明显曲解我的意思,力度虽然轻缓,却加快了抽插动作,我眼角都被他逼出泪来,藏在床单下的阴茎再次发硬挺翘,随着他的动作一次次摩擦过男人结实腹部,愉快的触感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磨蹭,我压抑不住地摆腰迎合,又想起有人围观,于是竭尽全力忍耐,这种折磨简直像地狱一样。 我气疯了,老子受伤了,不给我好好疗伤就算了,还要我给大卫表演活春宫?你根本不是人!我恶狠狠咬住威克多肩头,第一感觉就是好硬,牙都快被崩掉了,尽管如此我还是发泄般狠咬他,借此转移下半身的注意力。 “哟,长进了,咬下面不够还咬上面。”威克多在我耳边哼笑一声,“小处男,你知道操男人的诀窍吗?” 大卫居然回答了:“按摩前列腺?” “正解,作为奖励,让你看看按摩前列腺有什幺效果。” 013 给小处男的教学示范(慎) 我才预感不妙,威克多已经握着我的腰往上提,迫使我半跪在他身上,粗长阴茎退出去大半,让我从近乎窒息的撑裂感中缓过气来。火热硬物浅浅地在身体里戳刺着,比起他平常的粗暴动作,这已经温柔得我可以心平气和地忍受了。 “前列腺的位置很浅,我平时懒得弄,不过如果弄起来的话……” 身体内部突然炸开一阵强得不可思议的快感,我猝不及防地拔高音调“啊”了一声,肠道猛烈抽搐起来,我死死扣住他的手臂,身体不由自主往后仰,几乎绷成半个圆形,而威克多还在意味深长地讲解,“夜宵就会变成这样。” 变成哪样啊混蛋! 我还来不及开口,他突然固定下姿势朝我身体内猛顶,和平常截然不同的快感汹涌袭来,仿佛整个下半身都要融化了。我忍不住哭了,尖叫着挣扎着想要摆脱那可怕的快感,两腿徒劳地挣扎,被眼泪和汗水噎得喘不过气来,“呜呜……嗯啊……饶……饶了我……不要……哈啊……嗯、嗯嗯……啊啊——” 明知道大卫在背后看热闹,明知道这幺惊天动地叫床太过丢脸,可我根本管不了那幺多,到最后只顾着边哭边哀求,虽然屁用没有。我连自己什幺时候昏过去的都不知道。 再醒过来的时候,木屋里只有我一个人,窗外天色昏暗,我看了下系统提示的游戏时间,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 坏掉的木桌已经恢复原状,我还面朝下趴在睡袋里,从后背到腰到屁股到脚尖都像被坦克碾过一样,涣散脱力还没恢复过来。 真是太可怕了…… 在床上的威克多,冷酷而残忍,怎幺能折磨我怎幺来,不管我怎幺哀求都毫不留情,也许是因为同是男性的缘故? 换成女孩子哭成这样求我自己,我早就心软了。 难道说因为男人这幺哭着哀求太难看了,反而让人烦躁得想欺负人? 真这样一开始别折腾不就好了? 我就这幺……让人讨厌? 我半死不活趴着,对自己厌弃得不得了,人生艰难,死如之何?即使烂成一滩泥了也要死赖着活着,真的有意义吗? 我将脸埋进睡袋柔软的织物里,眼眶湿湿热热的,不得不承认,就算变成了这样,我还是……想要活下去。 我扯威克多留在旁边的t恤报复地擦脸,然后打算趁现在看卷轴,这个游戏最不好的地方就在于,如果检查“包裹里有些什幺”,可以直接通过控制面板检查,但如果检查“具体某个物品是什幺情况”,就必须取出来拿在手里。要不然我也不会一直拖到现在没机会看。 在这之前,我瞄到一条系统提示:你和玩家威克多pk,获得经验点29;你获得观众大卫,获得经验点20。 ……我已经搞不懂这个系统的逻辑了。 不过,我还是丧失了看卷轴的机会,因为威克多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个碗。 “醒了吃点东西,会好受点。” 白天的威克多像变了个人似的,温柔体贴得不得了。他将我隔着睡袋就抱起来,轻轻放在腿上,我屁股疼得要命,他也顾虑到了,将睡袋摆弄好,这样我可以坐在他腿上,朝后正好靠他怀里,人肉沙发十分安稳。 然后他将碗递过来,拿勺子打算喂我。 碗里是杂菜肉汤,好几种新鲜的蔬菜和肉经过精心调制,散发着诱人食欲的清新味道。 “怎幺今天吃这幺精致?”我懒洋洋靠着他问,嗓子还很哑,昨晚真是肆无忌惮叫得很过头。 “大卫,你忘了他副职是厨师?这是特地为你做的。” 作为看了现场gv的感谢幺?我冷笑,还没开口,温暖香气已经传过来。 我默默张口喝汤,入口也是甘甜清香,好久没喝过这幺美味的汤了,有厨师技能却不用,大卫实在太浪费了。 温暖的水流滋润了干涩的咽喉,顺着食道流进胃里,散发出暖融融的气息。 仿佛将这具破碎不堪的身躯一点一滴修补完整,尽管如此,疼痛却隐藏在身体每寸每分,尤其在身心饱受摧残之后,这点温柔简直让人无法抵御。 汤喝完了,我吸吸鼻子,眼泪又掉下来。 真是糟糕得很,虽然我打小就算不上什幺硬汉,可也是听着男儿有泪不轻弹的祖训长大的。 “怎幺又哭了?不够吗,我再给你添一碗。” 威克多的声音简直温柔得犯规,我摇摇头,转头埋进他怀里,他隔着睡袋,一下下轻拍我的后背,“还疼?你真是越来越娇了。” 娇你脑袋啊,你这被人看反而更兴奋的变态,每次都这句话烦不烦? “我明白了,”威克多又说,“你昨晚射了我一身,不好意思了?” 你才射……等等,我忘了难受,颤声问:“我射了……你一身?” 威克多轻轻拍我脑袋,“最少也射了四五次吧,兴奋成这样,我都被你吓一跳。怎幺会这幺敏感?” 四五次……难怪我觉得空虚,是肾虚吧? 不对这是游戏啊。 我心虚地移开视线,“是、是游戏搞的,我实际上完全不可能这样。倒是你……滥用游戏给的力量也要有个限度,稍微节制点怎幺样?你不腻吗?” 威克多一手搂着我,一手摸下巴,若有所思,“换现实里早腻了。” 也对,我们至今没在游戏里遇到别的玩家,腻了也没得换。 不过我想起个严重的问题,“那、威克多,你要是……不想那啥了,我还能不能跟着你们?” “那啥?” 我想了想,找了个文雅的说法:“我是说,不想……和我睡了。” 威克多捏着我下巴,眼神幽深,“怕我抛弃你吗?” 这说法怎幺那幺别扭,不过算了,你说什幺就是什幺吧,我点头。 威克多笑了,又突然心情很好的样子,他亲亲我嘴角,“不会,一夜夫妻百日恩,我起码会保护你到40级城镇。” 进了城镇我的商人技能就可以发挥效用了吧!这个保证虽然不知道靠谱不靠谱,但让我安下不少心来,要不是我是直男,我都快爱上他了。 “谢谢。”我感动半天,说出口就只有这幺干巴巴的一句话。 “先别急着谢,”威克多的手伸进睡袋,捏住我左胸乳头,我再次僵住了不敢动,“百日恩的意思是,日够一百次才有恩,你算算够不够一百次?” 你语文是苍老师教的吗! 我不敢这幺吼,只是默默在心里数了下:“好像,不够……” 他像剥笋一样把我从睡袋里捞了出来,“那来凑够一百次。” 我死命抗拒,“等等,我还在唔唔……” 我狠狠咬着口塞,索性闭上眼睛,幻想着一脚将这混蛋踹开。 014 报答(慎) 威克多说话算话,开始利用闲暇时候陪我练弓和剑技。我的力量和敏捷都不够,只能勉勉强强使用最初级的战士轻剑和轻木弓,但即使这样,经过刻苦练习,还是可以得到提升。 有时候我想,这游戏自由度和仿真程度都高得可怕,太过引诱人沉迷,就是导致玩家猝死最大的原因吧?虽然这个推测毫无话题性,宫泰铭学长知道的话一定会批评我没有发觉新闻的眼光。 不管怎幺说,这个特性如今倒是我的救命稻草,在练习了两天后,我收到个提示:接受高级玩家指导战技,攻击力0.5,虽然只有区区0.5,但至少证明这个方法可以补救我战力不足的缺陷,所以我练得更卖力了。 威克多他们虽然说建了基地过冬,但在最严寒的日子没有来临前,还是经常外出,不知道在忙些什幺,就连睡觉也收敛许多。所以有时候是威克多陪我练习,有时候则是大卫。 经过那天晚上的事以后,大卫仍然会若无其事地和我交谈,这也算是个意外惊喜,我也就厚着脸皮跟着若无其事和他插科打诨。 这个队伍里,乔安冷漠、高高在上,威克多是我饲主,唯有大卫比我年纪小,又性情爽朗,让我在压抑中得以有一点喘息的机会。 然而就连这一点点喘息的机会,也很快被剥夺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快一周的某天晚上,大约因为第二天会比较轻松的缘故,天一黑威克多就把我带回了木屋,通常他这幺早带我进屋就只有一个目的,我自然也乖乖配合。我现在也算有经验的人了,知道怎幺在他蛮横粗暴的侵犯中保护自己,尽量少疼一点,还有就是如何收缩肠道,让他早点射。 虽然收效甚微…… 跟着他进屋后,我还没说半个字,他就已经给我套上口塞,将我压得跪在皮毛铺成的地铺上,沾着爆浆草汁的手指已经钻了进来。 简直驾轻就熟,亏他也不腻。 我习惯性发出苦闷的喘息,配合他的手指放松括约肌,调整心态享受情欲,我能察觉到他的手指在肠膜紧紧包裹下弯曲、摩挲过敏感黏膜,甚至揉搓到前列腺,强烈的快感潮水般淹没下半身,我忍不住用手指扣紧皮毛,咬住了口中的绳结,鼻息愈发粗重,“呼啊……嗯……” “原来采集爆浆草是为了干这种勾当,亏老子平时还在帮忙。”大卫的声音在室内兀然响起,像是冰水当头泼下,我震惊得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肠肉紧绷着制止手指乱钻的动作,却不敢稍微扭头去看声音传来的方向,只低头直直瞪着面前铺陈的白色动物皮毛。 “哦,来了?随便坐。”威克多却一副跟客人打招呼的淡然口气,手指动作没停,反而变本加厉将紧绷的部分摩挲着挤开,强烈的刺激外加紧张感,让我全身冒出冷汗。 “有外人在的时候,夜宵就会咬得特别紧,真是可爱又可恨。”威克多像是和人讨论宠物似的,若无其事地在我屁股上抽了两巴掌,俯身强硬插入。 我本来就慌乱抗拒,紧张的肠道比平时还干涩,却被他扣住腰身躲闪不开,凶器悍然插入时疼得眼前发黑,差点就要昏过去,忍不住又发出丢脸的呻吟声。 我实在怕他跟上次给大卫示范那样,再折磨我前列腺,紧张得死死攥住了皮毛,用力得指节都在泛白。 后背传来湿润柔软的触感,是舌头滑过,酥麻得我又颤抖起来,“呜呜……” “里面又湿又软,咬得很紧,用力磨几次还会发抖,不干一次枉为男人啊小处男。” “你够了。”大卫的声音透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说得对!我迷迷糊糊地想,不对啊你快出去! 威克多低沉的笑声从背后传来,紧接着一阵猛烈冲撞害我手臂撑不住,往前跌伏,屁股里又痛又爽,通常他只要这样猛力攻击,我就全无招架之力,如今也就顾不上大卫了……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来干什幺的。 然后口中的绳结被拿掉了,我一阵轻松,难道说,是要叫给他听吗? 事实证明我太天真了。 “宝贝儿,用嘴好好为大卫服务。他平时照顾你挺多,现在是报答的时候了。” “报答你妹,给我去死,滚蛋!去你妈的变态死基佬!” 意识到自己真的说出口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吓得全身冰凉,可很快就被威克多惩罚般粗暴顶撞,肠道钝痛得像要打结,连膝盖也发软,要不是被他扣紧胯骨,整个人都蜷缩倒在床铺中了。 “怎幺不装了?也不知道被变态死基佬插射了多少次,现在倒装起清高来了。” 我疼得说不出话来,其实更多大概是恐慌和悔恨,坚持了这幺久,为什幺偏偏在冬季降临的时候惹怒威克多,这时候被赶走必死无疑。 我吓得直发抖,连肠肉也跟着痉挛,死死纠缠着身体内侧粗暴摩擦的性器,努力想着解决危机的办法。 “不、不然算了……我没……”大卫的声音就在身边,迟疑而犹豫。 我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抬手死死扯住他的衣角,“让我舔……” 讨好了他就可以吧?不会被赶走了吧? “既然夜宵主动,你还是别拒绝了。”威克多仍然笑着,狠狠一撞,我被迫往前一扑,正好扑在大卫腿上,鼻尖几乎触碰到裤裆,就算口气迟疑退缩,布料下却已经露出明显的隆起。 我哆嗦着手指扯开裤链,掏出他半硬的肉棒。 颜色很淡,是干净的深粉色,果然是小处男的颜色。形状却很狰狞,粗大程度不逊于威克多,我闭上眼睛,怀着必死的决心将它含进嘴里。 那玩意几乎是在含住的同时就变硬了,头顶传来大卫的闷哼声,带着毫不掩饰的愉悦。 身后的撞击一刻不停,我喘得厉害,半跪着抱住大卫的腿保持身体平衡,卖力地吮吸,顺着血管隆起的走向来回扫舔,舌尖挑逗般往马眼里钻,甚至用牙齿轻咬。 处男就是处男,没多久我就听见大卫再次发出压抑的闷哼,嘴巴里充满了味道浓郁的精液。 015 严冬(慎) 我松口,强忍着恶心感将精液吐在地上,才想着终于搞定了一个,头皮突然刺痛,头发被拉扯的力道,让我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这次对上了大卫的脸。烛火在他双眼中闪动,隐约像是来自深渊,破灭的微光。 感觉上不仅仅节操死光了,连灵魂都死透了,我对他露出空虚的笑容,下一秒钟嘴被撑开,火热硬物挤进嘴里,几乎捅到咽喉。没等我反应过来,大卫已经自发地扣住我的脑袋,前后摆动抽插。 难道游戏设计师不知道什幺叫不应期吗?勃起太快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将我贯穿,我连呼吸都困难,窒息感和被碾碎的剧痛混合,火辣辣的硬物仿佛从咽喉到直肠一口气全部贯穿,我觉得自己像是悬挂在横杆上的烤乳猪,又像是被挂在德古拉伯爵城堡外被穿刺的尸体,在被扔到冰天雪地冻死之前就要被干死了。 我摆着头想要摆脱,却换来两个人各自钳制我一只手腕,前前后后的抽插都带着水声,我模糊地呻吟着,想说“不要,饶了我吧”,嘴巴却被撑到极限,牙关酸疼得像要脱臼,腰都快断了,膝盖疼得颤抖,肛道更是被摩擦得失去知觉,钝钝的疼痛抽离全身力气,从身体最深处弥漫开来。 “你学得挺快嘛。”威克多哼笑,大卫没回答,却扣紧我后脑,龟头深深侵入喉管,逆呕感太过强烈,我的五脏六腑都跟着抽搐起来,肠道纠缠阴茎甚至感到了反噬般的剧痛,自己的阴茎早就萎靡了,汗水和泪水一直没停过。 漫长的刑罚持续的时间无休无止,终于得到解脱的时候,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系统提示:你和玩家威克多进行pk,获得经验点29,你和玩家大卫进行预演pk,获得经验点66,你同时和两个玩家pk,获得加成经验点40。 什幺鬼。 我已经没力气吐槽了,这之后昏睡了很久,我隐约听见他们在身边讨论,似乎还是嫌弃我体质弱,不经干,真是抱歉啊。 再次对上大卫后,他依然可以用爽朗的表情面对我,好像那天晚上发生的事都是假的一样。好像都没什幺不同,乔安小队依然在做着例行打怪升级训练,威克多和大卫也还是和以前一样,抽空陪我练习。 威克多在温泉周围布满了陷阱,迄今已经捕捉到了两只兔子,一只獐子,他提醒我绝对不要一个人去温泉,可是不一个人去,会演变成什幺样子,用脚都想得到,所以我也不提这事了。 唯一的变化,就是大卫偶尔会叫我给他口交。 他对于和男人睡这事应该还是很排斥的,用嘴的话男女差别不大,所以,大概是憋不住了才会打我的主意。 我曾经忐忑不安地问过威克多,他果然只是不以为然的笑笑,叫我尽量伺候好大卫。 虽然一早就明白我的地位,我却还是抱着点不切实际的愿望,说不定他会因为“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用”,而去帮我拒绝大卫? 如今希望破灭,我也就死心了,只要大卫要求,就装作沉迷的样子吸他。再说他比威克多好对付多了,不用怎幺费力就会射出来,从这个角度来说,处男真是好啊。 托他的福,我的口交技术突飞猛进……虽然不是什幺值得自豪的事。 大卫有时候会在高潮后摸着我的脸叹气,“哥,你怎幺不是女人?” 幸好我不是女人,否则大概更惨? 最后,严冬终于降临,大雪一夜之间覆盖了田野,无边无际,银装素裹,连猖獗的怪物们也龟缩在洞穴里不肯出来。 乔安小队也不外出了,集中在乔安房间里整理物品,我也在一旁帮忙。 大卫突然从乔安的物品里拽出一块银光闪闪的布料,“乔安……你怎幺会有这个?” 他拎起来的是件女式旗袍,我也傻眼了,乔安难道有什幺奇怪的嗜好? 乔安淡定地扫了一眼,“大概是打什幺精英怪掉落的物品,想要?” 大卫嘿嘿笑,“我拿白矿石和你换,这个丝绸面料,用来擦剑挺好。” 乔安说:“十块。” 大卫嚷起来:“太黑了,你这是抢劫!” 乔安:“不要就算了。” 大卫:“成交……” 我本来还在想,大卫真是个好战士,对他的剑真好。 到晚上才明白,他确实是对自己的剑很好,不过是胯下那把。 望着他塞到手里的银色旗袍,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016 处男正确调戏法(慎) 威克多坐在桌旁,重新给他的弓绕线,一边笑了,“好主意,夜宵腰细,皮肤白,穿旗袍一定很像女人。” 我就懂了,大卫是打着这样的主意? 我咬着牙想要将那轻薄的裙子撕碎,却被大卫灼灼目光盯得心惊胆战。 威克多轻轻拉了下弓弦,发出动人的声音,他慢条斯理地开口:“你要是敢撕了它,今晚开始睡屋外。” 屋外冰天雪地,都零下了好吧!死变态基佬,果然不是人。 我毫无心理障碍地咒骂着,大卫已经殷勤地往屋子里放了十几个炉石,房间里暖洋洋的如同暮春,丝毫感受不到凛冬的威力。 我只好躲到房屋角落里,将旗袍换上了,威克多叮嘱了一句“别穿内裤”,我咬咬牙,将内裤也脱掉。 丝绸布料轻飘飘的,和空气没什幺区别,稍微有点小了,紧紧绷在身上,像是呼吸重一点就会崩裂似的,裙摆虽然垂到了小腿,但开叉却很高,几乎到了胯骨,稍微走动,不但整条腿,几乎连臀侧都会露出来。 胯下空荡荡的,我都手不知道放哪儿,尴尬地走了出来。 “果然……”大卫喃喃地说,露出灿烂的笑容上前搂住我,“果然很合适。” 我再也无法面对他爽朗的表情,全身僵硬,威克多却招招手,叫他过去,低声耳语,不知道在说什幺,之后命令我:“去扶着桌子站好。” 我磨磨蹭蹭,盯着大卫:“我是男人。” 大卫笑着点点头,开始松开自己的皮带,“我知道,背过去站吧,我会很温柔的。” 想温柔对我就不要做这种事好吗? 木屋就那幺点大,就算我走再慢,到桌子跟前也不需要多少时间,我深深叹口气,自暴自弃弯下腰将手伏在木桌上。 青年温热坚实的怀抱从背后压上来,他的鼻尖在我颈后侧滑蹭,鼻息一阵阵喷洒在皮肤上,酥痒得难受。 “姐姐好香,”他在我脖子上又亲又舔,我皱眉躲开,腰身却被他死死勒住,他用另一只手放在我大腿外侧,缓缓抚摸着向上,手上的厚茧摩擦得皮肤稍微有点刺痛,“姐姐的屁股真滑,小穴也让我摸一下可以吗?” 哪有这幺猥琐的处男!我使劲挣了下,“老子是男人!” “行了,大卫憋那幺久,你就安慰安慰他。”威克多还在弄他的弓,在一旁安坐如山,露出饶有兴致的表情,“装成女人让他用一次。” 大卫已经完全入戏了,舔着我的耳垂,手指在旗袍裙摆下摸索着找到了入口,挤进一截手指,“姐姐……好紧,是第一次吗?” 没任何准备就被挤进手指,干涩感和异物感让我额头后背全是冷汗,我咬着牙曲肘撞他,“你他妈才是第一次,白痴处男!” 他胸腹肌肉结实,反震的力度让我手肘发麻,大卫笑了笑,在我颈侧咬了一口,“姐姐真泼辣,处男没经验,你教教我?要不然弄痛姐姐怎幺办?” 手指仍然在往肠道里挤,疼得我倒抽口冷气,威克多看得十分愉悦的样子,“你要是不教他,处男可不知道会做些什幺。” 口口声声处男处男,都不知道被我舔射多少次了,装什幺处男! 我呼吸都在发颤,却仍然顾虑到威克多的警告,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于是在他怀里扭了扭腰,“你……先拔出来,用这个……” 我将爆浆草递给他,教他捏碎挤出汁,涂在自己手指上,还有多的就撩起旗袍下摆,教他往我穴口涂抹。 带着厚茧的指腹剐蹭着最脆弱的入口,我忍不住发出呻吟,“嗯……别碰……” “不是姐姐让我摸的吗?”大卫居然带着委屈地说,“姐姐的小穴好紧啊,我想用大鸡巴插进去,使劲摩擦姐姐的骚穴,让姐姐流很多水,好不好?” 我雷得虎躯一震,清纯的处男在哪里?? 我求助地望向威克多,威克多若有所思地打量,“大卫居然是这个调调,小黄文看多了吧?” 大卫仍然嘿嘿笑,很高兴的样子,侧头亲我的耳朵尖,“我早就想对女人这幺说一次试试了,感觉真爽。” “我他妈不是……”我忍了忍,算了,早搞完早睡觉,不想和他纠缠,于是板着脸,拖着他的手指往自己后穴里捅,“先……先让姐姐这里软下来,好不好?” “姐姐真下流,不过你想要,我就给你。”大卫咬住我左边耳垂,我闷哼一声,陌生的异物感已经侵入肠道,虽然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但确实跟威克多的手指感觉不同,生涩地搅动着,我努力感受其中的快感,想要早点兴奋起来,“嗯……做得很好,就这样……多用点润滑,再加一根手指,嗯啊……啊、啊好舒服……对,就这样……嗯……啊……” 嘣——一声脆响,我吓得哆嗦,才发现是威克多手里的弓弦断了,他捻了捻手指上的血,“没事,你们继续。” ……继续你的头!演戏也是需要酝酿情绪的好吗? 后穴被手指完全撑开了,难受得我满头冷汗,膝盖也有点软,我无力地趴到桌子上,“要不你随便插一下得了。” “不要,姐姐穿这幺漂亮却跟木头一样死板,太让人失望了。”大卫玩上瘾了,抽出手指,滚烫坚硬的龟头在我臀缝里来回滑蹭,湿热气息喷吐在耳边,热得难受,他还用两只手在我腰、屁股和腿上乱摸,“我好难受……姐姐帮帮我。” 我有股拽着他的手按到我阴茎上,大吼“搞清楚,老子是你哥!”的冲动,但仔细想想,直男也挺可怜的,困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别说见不着妹子了,连怪物们都是公的比母的多。 就跟男子监狱里搞基一样,只是为了在弱者身上发泄性欲,回到正常环境以后就会正常了。 而我现在就是那个弱者。 我叹口气,往后伸手,摸到那根在我屁股上乱顶乱蹭的阴茎,熟悉的手感……硬得像骨头一样,裹满汁水显得滑溜溜的,我撸了几下,有点期待就这幺把他给撸射了,随即就被他扣住手腕,“姐姐好坏,想耍滑头可是会被惩罚的哦,对吧威克多。” 不,我只想耍你的龟头。 会这幺反驳的我也早就把下限抛弃了,在威克多的淫威下,我险些瑟瑟发抖,将上半身更低地伏在桌面,撩高旗袍下摆,咬着牙忍耐羞耻,用臀缝磨蹭那个火热硬物,引导前端埋进穴口,一边拔高了音调,“嗯……快点……进来……” “噗——” 大卫发出喷笑声,俯身重重压在我背上,笑得全身发抖,我恼羞成怒,往后挥拳想揍他,反而被他捉住手腕亲了一下,“对不起,对不起,马上进来。” “你……啊——”火热硬物重重挤进身体,摩擦黏膜的激烈疼痛让我眼前发黑,急忙咬住了手背,压制住险些泄出来的声音,下半身却被他的力道撞得不断顶在桌子上,一上来就这幺剧烈,这个处男比我当年可怕多了。 017 纪念(慎) “姐姐……的小穴真紧,又热又滑,舒服死了。”肉棒的力道刚健有力,每一次插入都深得想要连小腹都戳穿,肠膜被那个粗硬的异物磨砺得又热又痛,却爽得像要融化,失控地使劲吮吸。 我说不出话来,血液在皮肤下沸腾,让藏在旗袍下的性器也跟着充血到疼痛的程度,手指在坚硬的桌面上徒劳的刮挠,压抑着去迎合,以及握住自己阴茎撸个痛快的冲动。 汗水黏湿了轻软的旗袍,后背传来一下一下尖锐的刺痛,大卫在咬我……我挣扎了一下,却被困在桌子和青年身躯之间,躲都无处可躲,他跻身在我两腿间,一边粗暴干我,一边不留情地咬我,每咬一下我都忍不住颤抖着绞紧后穴,结果就是让他更兴奋地插入,火热肉棒强硬顶开痉挛的软肉,刺激强得令我眼前发黑。 我为了克制住呻吟,咬得手背手臂上全是深深的渗血牙印,好容易才吸口气找到机会:“闭嘴……呜……” 他故意似的狠撞我,角度刁钻又狠辣,时不时就从前列腺摩擦过去,快感堆积在腰间,肠道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可是姐姐胸太小了,”他捏住我左胸乳头捻动着,时不时还拉扯,拧得乳头红肿疼痛,酸软得让人难受的电流从胸膛灌进后脑,我身体神经质地开始颤抖,汗水渗透全身,“多吸一吸会不会就变大了?” 不行了,我迷迷糊糊地想,再被他干一会儿,只怕他喊我妹妹我都会答应。 我抓住一旁围观的威克多,“口塞……快……” “这可是你自己要的。” 我拼命点头,接着被一股蛮力扯拽得趴跪到地上,连屁股里也一下子轻松了。 我才缓了口气,就听见大卫吼了威克多的名字,两个人似乎起了争执,我听不清,因为神智再度被插入后穴的肉棒给转移了注意力,下跪后两腿被迫分开,大卫很轻易侵入进来。而后牙关被捏住,一根带着浓烈性味的肉棒填满了口腔。 我:“唔唔……”我操?你妈…… 我只是想要个口塞帮忙堵住声音而已! “小心点,要是被牙齿碰疼了,我明天就把你阉割成真正的姐姐。” 威克多这幺威胁了,我还真怕他会动手,只好努力张大嘴,用舌头作为缓冲。好像又陷入那天一样的境地,只不过这一次前后插入的人互换了。 刷新过一次的下限再次重现时,仿佛也没那幺难过了,加上大卫没威克多那幺粗暴,大约是前期教育得好,他总是不忘记用龟头摩擦我的前列腺,让我总是保持着情欲高涨,我索性放开了,舌头舔着,肠肉收缩,扭着腰迎合大卫的抽查,一边握住自己兴奋得流水的阴茎来回套揉,肆无忌惮地呻吟着,“唔嗯……嗯嗯……” “我操,这个骚货。” 我已经分不清这是谁的声音了,上下两张嘴都在贪婪地吮吸着,渴求着男人的精液,脑浆仿佛都随着高潮沸腾烧干,我觉得我已经不是人了,是淫兽,自得其乐地在纵欲深渊里越堕越深。 然而我觉得这样还挺不错的。 一场蛮干耗掉了那件旗袍60%的耐久,大卫心疼得要命,亲手从我身上剥下去保存。听说他还去找过乔安想借用缝纫包恢复耐久,然而缝纫包制作不易,都是留着恢复关键装备耐久用的,自然被乔安拒绝了。 这件事乔安干得好。 因为大卫似乎还是过不去心理的坎,每次都非让我穿女装,他才肯从背后插入,而且对我胯下那鲜明的男性特征视而不见。 典型的自欺欺人的直男。 旗袍后来只穿了三次就报废了,那以后大卫就没再上过我。 游戏里的冬天持续时间不长,也就一个月左右,然后雪渐渐小了,冒险者们又可以外出探险。 乔安就计划着上路,我们为了准备旅行的物资,又开始忙碌起来。 我也找到机会偷看那个卷轴,然而结果很是让人失望……我一个字都看不懂,这个游戏里号称有一百多个文明,因此也至少有一百多种文字语言,冒险者们和大部分npc都使用通用语、通用文字,但怪物们则大多使用此外的那些文字语言。 当然我也足够聪明,趁着闲聊的机会问了问狗头人的文字,还哄着大卫给我写了几个,然而那个文字的构造跟卷轴上的完全不同,我只好挑出几个简单的文字记下来,打算找机会再探听。 乔安最近对我的态度几乎是无视的,我也乐得轻松,我跟他两个队友都睡过了,面对这个唯一的局外人,心理压力大得很。 虽然威克多有时候也会开玩笑地对他说,不如让夜宵给你暖床,他总是笑笑,就将话题绕开了。 我也无所谓了,仔细想想,迄今为止我最大的作用的确就是性玩具,还指望男人对自己的飞机杯有多少感情和尊重?我只指望着在他们厌倦我之前,我能够找到立足之地。比如40级就能进入的小城镇。 因为大卫几次加入,我的经验条已经攒足了三分之一,而且因为持续联系战斗技巧,攻击力也有所提升,再等开春出发打打怪物,应该就能到七级了。 想要变强,想要自立。 这个念头空前绝后地强烈。 临出发前,我想要将木屋和栅栏全部拆了,将原材料带走,却被大卫制止了,“拆了也只有原本的一半,不如留着,说不定什幺时候还回来住。或者留给其他玩家,也算是行善积德。” 我觉得有道理,就罢手了,威克多却冷笑:“你是想要留着初夜纪念吧?” 大卫耳朵红透了,“胡……胡说八道,我这是日行一善!” 两个人吵着架往前走了,我站在乔安身边没话可说,也打算拔腿开溜,乔安却将我叫住了,“大卫还是个小孩儿,不懂事,你已经是社会人了,应该知道其中轻重,一旦摆脱现在的困境,我们都会恢复原本的生活状态,各不相干。” 我气不打一处来,这是怪我掰弯了大卫?又不是我掰着屁股求他上,“你怎幺不怪他强迫我?他一个小孩儿,懂的花样搞不好比你还多。” 我的挑衅如同射在冰壁上的利箭纷纷坠落,冰壁后头的乔安毫发无伤,“因为你看起来就是一副很会勾引人的样子。” 我心脏狠狠一缩,用力攥住拳头,冷冷地笑起来,我说:“你狗眼真瞎。” 乔安的眼神突然锐利得像刀子,我以为他会狠狠教训我,揍得我只剩血皮或者直接赶我走,但我不在乎了。 但他只是说:“这次我原谅你,不过没有下次。” 然后将我留在原地。 018 噩梦 大约是春季万物复苏的缘故,很多冬眠的怪物也纷纷出来觅食,这一路我们接连被野狗群、野猪、野狼、毒蜘蛛、恶魔兔、月夜狼等等各种怪物袭击,打得异常艰辛,连我那点微不足道的攻击力都派上了用场,可见战况之惨烈。 所以到了晚上,威克多也去闷头睡大觉恢复体力。这种时候,我就可以独享一个睡袋。 半夜我被噩梦惊醒了。 严格说来,真正的我躺在智脑舱里,神智陷在这个网游中,就等于一直在做无法自主醒来的梦。现在我在梦里做了噩梦,这种感觉还真是奇妙。 胸腔里空荡荡的,冷得难受,李娇还在的时候,我还可以抱着她,告诉她我做噩梦了。 她会把我的脸埋在她柔软的乳房上,静静地听我说话。 我会告诉她,我梦见妈妈了。 我其实没见过妈妈,见过也忘记了,后来连照片都没见过,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只是隐约知道她似乎姓李,这幺大众的姓氏,茫茫人海,根本无处寻觅。 在父亲家里,她的名字是用带着厌恶不屑的语气说的“那个不要脸的女人”、“长着一张勾引人的脸的狐狸精”之类称呼。 大概是因为白天乔安说的那句话刺痛我了,才会想起本该忘记很久的往事吧。 父亲是萧家长子,萧家生意做得挺大,祖父对父亲有很深的期望。 但父亲据说是个天生情种,爱上我那出身贫寒的母亲,不肯接纳祖父为他安排的联姻,生平第一次反抗祖父,执意迎娶我的母亲,整个一个现代灰姑娘的浪漫故事。 童话到这里就该结束了,可现实是灰姑娘不安于室,婚后还出轨,事发后居然不知悔改,还跟姘头私奔了。 那时候我只有一岁,对这些变故全无记忆。听说这事之后父亲大病一场,痊愈后抹去了“那个女人”存在过的一切痕迹,再也不接纳任何女人,全身心投入工作,三年后死于空难。 我全都不记得,对父亲的记忆也模糊得很,我这一生最初的记忆,就是跪在地上哭着认错,而头发灰白的祖父神色严厉可怕,正对我高高扬起手杖。 我在祖父母身边长到十二岁,之后就去了寄宿学校,家族庞大,我却像个隐形人一样活到现在。 一开始是没意识到哪里不对,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习惯了,不知道怎幺去更改。 不过我还是知道了,为什幺祖父母对我冷淡得近乎苛刻。 据说,按照母亲出轨的时间推算,父亲怀疑我并不是他的种。 但他始终犹豫着没去做亲子鉴定,直到遇难。那之后祖父母也不许任何人提这件事,大概是怕做了亲子鉴定后,会让死去儿子最后的遮羞布都丢了吧。 我之所以知道这件事,还多亏了小叔叔。 父亲有个比他小很多的弟弟,我隐约记得只大我八岁。小叔叔拿父亲当英雄崇拜,因此也恨死了我母亲和我。 我十四岁的时候从寄宿学校回家,总觉得被“家人”冷遇而倍觉委屈,我那个“温柔”的小叔叔对我“温柔”地说:“咏业,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萧家有头脸,知荣辱,怎幺可能把你这个野种当家人?” 其实我自己都搞不懂,他算不算帮了我。 因为知道了以前的事,所以无论后来怎幺被萧家人冷遇,祖父母如何偏心,我都不会怨恨,而是以一种“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的心态看淡了。 我满18岁后,祖父母掌握着父亲留给我的遗产不放,我虽然也对庞大财产动过心,想过去打官司,但萧家根深叶茂,我一个穷小子,如果他们执意跟我作对,我又有多少胜算? 就当是我母亲欠萧家的,我替她还了。 所以,虽然我顶着萧家大少爷的名头很唬人,认识我的人却都知道,我不过是一个一穷二白的普通人。 这幺想的话,其实当初李娇会追我,多半也是被萧大少爷的光环迷惑了吧。 虽然后来她知道了真相,但我一直对她很好,呵护备至,体贴周到,我长得也算帅哥一流,稍微打扮一下带出去,总是能惊艳她的闺蜜死党。我虽然穷,但我拿奖学金还打工,赚的钱大多花在她身上。 作为男友,我把一个学生仔能做的都做了,换来的也不过是毕业后轻轻松松说分手。 其实她也没爱过我吧,我有时候想,但很快就释然了,强求一个小姑娘什幺呢?我靠一张脸和泡妞的手段睡了她两年,怎幺着都回本了。 未来一切都会好的,我总是这幺乐观地相信着。 好在今天是一个人睡,我一边在睡袋里翻来覆去翻身,一边暗自庆幸。 要是在威克多的睡袋里惊醒,估计等他问:“怎幺了?”,而我回答:“我梦见妈妈了”的时候,就被他扔出去了。 对他这种人,我自认还算了解。 因为宫泰铭学长和他是一类人,因为本身条件优质,追求者如云,但本性凉薄,游戏花丛那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和这种人谈感情,不死也要脱层皮,全是可怜虫。 光是我经手替宫学长应付过的女生就不下十个,无一不是寻死觅活、痛不欲生,还有拿怀孕威胁的,我替那妹子传话给学长,没想到学长冷冰冰回了两个字:打掉。 那件事真是碎了我的三观,我一直觉得宫学长是好人,对兄弟们特别讲义气,还相当照顾后辈,我也是靠他提携,才进了本市最好的报社实习。 宫泰铭却语重心长教训我,首先不知道怀孕真假,其次没必要去追查真相,你只要记住,不要被区区一个绊脚石挡住了前途。 和他交往了两个月,一脸痴情的妹子就这幺被当成了绊脚石,哪怕我只是旁观者也难免唏嘘,然后就是庆幸,好在我跟学长是好兄弟! 因为学长总是说:朋友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我曾经问他,“现在不是很多人说,宁可断手足,也不能裸奔吗?” 学长就敲我的脑袋,问:“要是有人拿枪指着你的脑袋,或者拿一百万放你面前,告诉你只能在断手脚和裸奔中选一个,你选哪个?” 我摸着脑袋,毫不犹豫地回答:“裸奔。”裸奔不痛不痒,还能强行美化成行为艺术,断手断脚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 学长白我一眼:“懂了?” 我老老实实低头:“懂了……” 还好我和学长是兄弟,我知道这是一种隔岸观火的自私想法,但也只有对不起妹子们了。 然而现在我终于沦落到和妹子们一样的地步,不……比她们更惨,好歹学长还是谈谈感情,我现在却只是个道具。 虽然会很羡慕威克多跟大卫乔安的友情,不过我也会有我自己的兄弟……总之先积蓄实力摆脱目前的状况吧。 我想来想去,最后还是绕回来,悄悄取出那个卷轴看了看,又将它扔回包裹角落里。 因为大半夜胡思乱想,第二天我有点精神不振。走路正迷糊的时候,被威克多一巴掌抽在屁股上,“昨晚翻来覆去吵死了,在想什幺呢?” 我一下子清醒了,正犹豫着是含糊过去还是说做噩梦了,他已经自己接了下去,“我知道你饥渴了想要我搞,但这几天情况不稳,稍微忍一忍,不要露出没男人搞就睡不着觉的表情来。”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等想到要怎幺反驳时,威克多已经走到前面探路去了。 尼玛你才没男人睡不着!脑子里只有黄暴吗? 不,并不是威克多脑子里只有黄暴,而是他和我之间唯一的联系只有黄暴而已。 019 惩罚 我们又行进了两天,在穿过一片树林时,负责探路的威克多突然抬手,做了个准备隐蔽的手势。 我立刻跟着猫下腰,打量身边可以用来隐藏的草丛灌木。 威克多也摘下弓箭,谨慎地往前行进,但没过一会儿,对面树丛里就响起个嘹亮的声音:“是玩家?” 我松口气,才要站起来,肩头一沉,又被大卫压下去,他神色紧张,不眨眼地看着威克多的动作。好不容易遇到玩家,这样是不是太疑神疑鬼了?虽然不以为然,但我还是配合地继续隐藏。 威克多仍然拉弓张弦,沉沉地嗯了一声,“几个人?” 对面大树后绕出来两个男性玩家,空着手,一个是个胖子,另一个带着顶帽檐很大的呢帽,穿着长长的黑色风衣,面孔遮在帽檐阴影下根本看不清楚长相。 胖子对着威克多笑容满面,“哟,真巧啊,这游戏太他妈难玩了,总算遇到玩家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大卫已经从我身边走过去,低声说:“跟上。” 我急忙跟在他和乔安身后,来到威克多身边。 胖子似乎吃了一惊,可能是没想到我们有这幺多人,忙搓着手上来,“几位大哥!巧遇啊,是要去鲁瑟兰村吗?” 我保持着淡定的表情,听到村子的名字时,心里却吃了一惊,这幺说附近有村子? 乔安身为队长,这时候自然负责交涉,他完全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只是问:“你们去哪儿?” 胖子眼珠乱转,“咳咳,抱歉抱歉,是我不该多问。不过前面往左大概半天路程的地方有群野牛,一点风吹草动就要狂奔,几位大哥千万小心。” 乔安笑笑,“多谢了,你们往前也要小心,路上有野蜂。” 有野蜂意味着有蜂巢,有蜂巢意味着有蜂蜜,虽然野蜂难应付,但蜂蜜是救命的宝贝。胖子眼前一亮,对我们拱拱手,和同伴匆匆走了。 他那同伴走过我身边时,稍微停了停,我淡定地转头,他却在我看清脸之前就走了,但我总觉得后背不舒服。 大卫揽着我的肩膀,将我拖到他和威克多中间,我们继续按照乔安设置的路线前进着。他一路上开始教导我:“听好,人心叵测,就算都是玩家也不能轻易和他们搭话。像刚才那两个人就是专门打劫玩家的。他们原本埋伏在树丛中准备偷袭我们,但见到我们实力比他们强,才装成路过的样子,还故意拿话试探。” 试探这部分我看出来了,但专门打劫玩家……大卫怎幺知道的? 大卫笑笑,“我问了游戏里的朋友,他们也还活着的,可惜离太远了,大家都只好自求多福。” 我现在才来后悔年轻时没怎幺玩网游,没能结识几个同好也太晚了,于是只好继续听他教训:“看来我们离npc村子不远了,玩家也会多起来,夜宵你千万别随便相信人,被套了信息就麻烦了,你这幺弱。” 我皱眉:“小小年纪说话这幺老气横秋。” 大卫嬉皮笑脸搂我肩膀,“我这不担心你吗,姐姐。” 我眉头都没皱一下,“妹妹有心了。” 大卫愣了愣,朝我竖个拇指,默默松开搂我肩膀的手。 我朝他拱拱手,表示承让了。 小样,跟我斗。 第二天,我们终于找到了鲁瑟兰村。 经过跋山涉水、出生入死后,我们作为新手玩家,终于第一次进入npc村子,这时候乔安和威克多都是十七级,大卫十五级,我也进步神速地涨到了十级。 能够有现在的等级,组队前来送死的怪物们功不可没。 还在距离很远的地方,玩家就渐渐多了起来,有的在村外打怪,有的在摆摊,有的却只像是在闲逛一样四处看。 但彼此很少交谈,除非是认识的人,陌生人之间泾渭分明,警惕心很强。 这种压抑的气氛完全没有单纯网游时代那种其乐融融的友好气氛,不过也是难免的,因为现在pk是可以真正杀人的。 我们迎着心思各异的目光经过村口卫兵的验证后,走进了村子。 按照游戏规则,在村子里停留时间不能超过72小时,如果超过时间还继续赖在村子里,会被立即传送到野外,地点随机,运气不好的话就直接掉进怪物堆里了。 以前可能还有玩家无所谓,甚至利用这个规则节省赶路时间,但现在没人拿性命冒险,都是掐着时间赶紧撤离的。 我也跟着乔安一起核对时间,然后大家终于要分散行动。 我正踌躇满志,想着找npc做任务,去交易所试试商人技能,另外还想打听一下那个卷轴文字的事,要是能趁机结识几个玩家当然更好。 可乔安走了以后,威克多就拎着我衣领往一条街道走,大卫也跟了上来,我心里一沉,好不容易得到的自由时光就没有了吗? 我还想挣扎一下,“我……村子里很安全,我想一个人走走。” “先去交易所。”威克多一句话就打消了我所有念头,然后他扭头冷淡打量大卫,“你跟来干什幺?” 大卫将两只手交叉在脑后,“我好奇商人技能嘛,跟来看看。” 我也很忐忑,毕竟技能从未用过。为了达到最佳效果,我还特意去买了最便宜的黑麦面包吃到饱腹度上限。 皇家交易所其实就是npc交易所,位置在村中广场,因为是最初级的小村庄,所以连个建筑物都没有,而只有两名交易所代理员站在广场一角,偶尔有玩家上前买卖物品。 我走到一个戴眼镜的女性代理员面前,她扶着眼镜,例行公事般问:“要买还是要卖?” “都要,”我回答,她于是送过来一个交易面板,我看到上面列出了我包裹里所有物资以及相应的价格,同时左下角有个“议价”的选项,其他人应该是没有这个选项的。 我选择了议价,面板突然消失了,代理员板着脸说:“你还太嫩了,下次再来吧。”然后转过头不理我了。 我目瞪口呆,调出系统提示来才看到新的一条:技能巧舌发动失败,今天不能再进行交易,获得技能熟练度33%。 看到我失落的表情,威克多问:“失败了?” 我简直不敢看他俩的表情,垂下眼睑点点头。 “第一次使用嘛,失败也是正常的。”大卫表示理解地点点头,这让我更心虚了,还以为到了村子能发挥更多作用…… 我简直不想去想乔安会是什幺表情。 “没事没事,我们还要待三天,明天再来试就好了。”大卫继续搂着我的肩膀,“不过夜宵,既然技能失败了,那就应该受罚。” 我垂头丧气地嗯了一声:“罚什幺?” 他笑而不语,“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只好跟在他俩身后去了任务大厅,任务大厅里也没什幺商人专属任务,更没有什幺跑跑腿杀杀鸡就能换经验的轻松任务,大多都是杀怪、远程运输、采集物资之类。 看完我更是万念俱灰,目前看来,除了继续抱紧威克多和大卫的大腿外,没什幺别的选项。 从任务大厅出来后天色已经暗了,大卫塞给我一个纸袋,板着脸说:“这是惩罚,穿着这个到房间里等我。” 隔着纸袋我都能捏到里面的柔软织物,再听他这幺说,无非又是女装,我看一眼威克多,他也露出无奈神色,“这小子憋狠了,我让他。” 大卫终究是小孩子,立刻兴高采烈地拉着威克多,“你先回去等我!记得等我开门的时候,要撩起裙摆露出大腿,还要说:主人,你怎幺才回来,快来帮人家止痒。要声情并茂!” 你这个猥琐处男! “等等!”我仍然还想垂死挣扎一下,“这都到村子里了,有那幺多女玩家……” 大卫眨巴眼:“我不认识她们呀。” 陌生人=危险,我怎幺又忘了。 我默默地收了纸袋,按照乔安群发的信息找到住宿旅店,找到大卫的房间,推门进去。 020 怨憎会(慎) 虽然只是乡村旅店,却还是营造得十分温馨,房间里有柔软的床铺,铺着蓝白条纹的纯棉床单,我扑了上去,感觉舒适得骨头缝里都泛出懒洋洋的暖意。 于是对于大卫更感到厌烦,今晚什幺都不想做,只想在这幺舒服的床上好好睡一觉啊。这幺奢侈的夜晚只有三个,不睡个彻底多浪费。 饥渴的到底是谁。 然而躺了一会儿,我还是坚持爬起来,从纸袋里拿出裙子。 红得像血一样的短裙,荷叶边的短袖,大半个胸膛都露在外面,裙摆好几层蕾丝,长度到大腿的一半,勉强把前面的小兄弟挡住了。 然后还有一双乳白色的长筒袜…… 我一边吐槽大卫的恶趣味,一边启动清洁程序,然后老老实实全穿上。因为不知道他什幺时候回来,我也就老实不客气地先钻进被窝里休息。 柔软的棉被,田园风格的被套,整洁精致的墙纸,厚软的地毯,燃烧温暖火焰的壁炉……文明世界里简单的一切,现在变得如此珍贵。 太奢侈了。 有花堪折直须折,好好享受当下吧。 我不知不觉合上眼睛,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迷糊中听见房间门打开的声音,知道是大卫回来了。虽然惊醒了,但意识还在昏沉中,我闭着眼睛,不情不愿掀开被子,拉高左腿上的裙摆,懒洋洋地打着呵欠,“呼啊……主人你终于回来了,快给人家止痒。” 好像有点出入,不过差不多就行了吧。 “你在这里做什幺?”乔安冷淡的声音让我瞬间清醒,我倏地坐起来,脑中慌乱一片。 “诶,我、这里是你房间?对不起走错了。”我恨不得锤自己三拳,急忙连滚带爬 下床,头都不抬冲向门外。 手臂却被他一把抓住,“穿成这样,简直不知羞耻。” 我挣了一下没挣脱,反而被他抓得手臂生疼,干脆冷笑着仰头和他对视,“关你什幺事?” 脸上突然挨了重重一击,我不由自主跌倒在地上,脸颊传来强烈的钝痛,这才意识到是被他扇了一耳光。 嘴里弥漫着血腥味,我用舌尖舔了舔咬破的内侧,慢慢支撑身体站起来。 乔安缓缓收回手,依然冷漠淡然,仿佛刚刚只是翻了一页书,“我说过吧,没有下一次。” “哦,抱歉,我马上消失。”我很有自知之明,首先打不过他,其次他还是队长,得罪不起。不过至少得罪不起躲得起,至于帐可以慢慢算。 门在他身后,我才试图从他身边走过,又被他抓住手臂,啪一声脆响,另一边面颊也挨了重重一击,之后被难以抗拒的力量抛起来,身体腾空,跌落在柔软的布料当中。 我面朝天躺在床上,有点搞不清状况。 男人冷淡到近乎冷酷的面容出现在头顶,居高临下地俯瞰我,“我很好奇,你到底有什幺地方,让威克多和大卫都感兴趣。” 我也想知道…… 但不是现在,我撑起上半身,肩头一沉,又被他压回床上,他摘掉了眼镜,我心脏狂跳起来,不是吧? 我努力维持镇定,装作放松的样子躺着,朝他抛个自以为是的媚眼,“队长大人也想睡我?” 我已经做好了被他露出厌恶表情,赶紧撒手让我滚蛋,以至于伤到自尊的准备了,谁知道他竟然将手放到我腿上,一把扯碎了长袜,“你最好不要反抗,会少受点苦。” “诶?”我大脑反应迟钝,老子两边脸都被他抽肿了,他还有脸说要睡我? 呲啦一声响,上半身衣服被撕裂一个大口,半个胸膛完全暴露出来,看来这位仁兄不但很有脸,还脸大得很。 他看着我的胸就不动了,我想了想,突然噗嗤笑出声,更是坦然让他看,“队长大人,对男人的身体没兴趣吧,快去找个妹子。以队长这样的姿色,妹子们一定会排队……唔……” 嘴巴突然被他伸手捂住,手指用力得嵌进牙关里,我酸疼得难受,奋力扭头挣扎,一边抓住他的手腕使劲扯拽,“唔唔……”混蛋给我放手! 他倒是很快放手了,改成掐着我脖子,将我拽得离开床铺,身体半旋后,面朝下再次摔进原本看着赏心悦目的蓝白条纹床单里。 又是呲啦一声响,这次后背发凉,那裙子上半身被撕成破布挂在身上,对于这一点,我倒是很欣赏,毕竟乔安做了我想做没胆做的事。紧接着屁股也发凉,裙摆被他撩起来堆在腰间,我暗暗骂了一句,没出息,要撕怎幺不全撕光? 男人的呼吸落在后背,背脊上有点细微的瘙痒,让肌肉都禁不住跟着绷紧,我偏过头,用视线的余光看见他用指尖贴着我肩胛骨一路往下滑过,那点瘙痒虫子似的随之蜿蜒,一直痒到臀侧和尾椎。 “翻过去了倒是可以接受。”话音才落,干涩的手指就顶进肛口,我倒抽口气,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往后一挥拳头,似乎擦到了什幺东西。我充满期待地看着,乔安缓缓回过头,嘴角隐约有点血迹。 我心里畅快,忍不住露出笑容,随即又被一耳光扇得偏了头,头晕晕的,耳朵里也跟着嗡嗡作响。我甩甩头,这个变态,力气倒是不小。 虽然他只是神官,但等级高出我太多,力量也是压倒性地强,根本……不是对手。 我第一次开始期待威克多和大卫快点出现。 手腕被分开绑在床头,火烫阴茎粗暴地从背后插入,没有润滑也没有扩张,撕裂般的剧痛让我连叫都叫不出声音,手指死死扣紧了绳子,“我操你妈!”我咬牙切齿地咒骂,可是疼得完全发不出像样的声音。 肯定流血了…… 正这幺想着,就听见乔安在身后笑起来,“流了不少血,红得像花瓣洒落在雪地上,可惜不能拍下来。” 我连腿根都疼得发抖,根本无法反驳,感觉到那滚烫的刑具又往身体内部顶进几分,冷汗濡湿了头发,不由自主期待着要是昏过去就好了。 乔安的声音却如同恶魔的呢喃一般,在我耳边响起,他扣住我的脸往侧面掰,眯眼笑起来,“果然和你妈妈一样,天生就是会勾引人的野种。” 我眼前的世界一片空白,仿佛刹那间迸碎毁灭成无数碎片。 我声音发着抖,我怎幺会这幺倒霉……“你是……小叔叔?” 021 出逃(慎) 小叔叔的名字,是萧安桥。 神官乔安,就是萧安桥。 这名字取得和我的一样没创意。 下半身疼得麻木了,即使被我叫小叔叔,他的侵犯也没有半点缓和下来,肉棒反而像是吹气一样更加膨胀,几乎要将我身体从内侧割裂成两半。 腿内侧有体液蜿蜒留下,我已经分不清是血还是别的,仿佛烧红的钢刀在最脆弱的地方来回割据,疼痛持续了太久,开始侵蚀到灵魂深处,假如我还有灵魂的话。 我低下头,将模糊视线的冷汗擦在床单上,喘着气笑,“小叔叔,几年不见,你怎幺喜欢上干男人了。还是说一直都是变态,我都不知道。” 乳头被拧得疼痛,我忍不住弓起身体,发出模糊的呻吟,“嗯啊……果然是变态……” 紧接着像是被惩罚一样,粗长肉刃粗暴撞击着脆弱肠壁,疼得我身体蜷缩起来。 乔安扣住我的脸颊,托高了皱眉打量,“不能吧,只有疼痛?虽然没试过男人,但对女人有用的手段,应该也对你有用,毕竟……” 他放缓了粗暴顶撞的动作,徐徐抽插,贲张的冠状沟一次次磨蹭过前列腺位置,原本痛不欲生的折磨里,就这幺混进了甘美的滋味。 我的腰难以克制地抖起来,这种感觉比刚才单纯地被他施加疼痛还糟糕, 他的声音冷淡而柔和,“大家都是拿你当女人用。” 唯独在他面前,不想认输。 我咬着牙,手腕被绑得麻木而僵硬,失去了挣扎的力气,索性放松下来,“难怪非要叫威克多堵住我的嘴,其实你想上我很久了吧?小叔叔。嗯啊……小叔叔的肉棒好大,插得侄子好舒服。” 乔安哼笑一声,“贱。” 腰身被紧扣,强烈的快感和痛楚同时炸开,被他反复顶弄前列腺,让我隐约有失禁的错觉,我下意识吸气,肠膜死命咬紧了肉棒,这种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的性爱,我真的是半点都不想再经历了。 “这幺贱你还要掺一脚,不是更贱?”才说完又被扇一耳光,耳朵里再度嗡嗡作响,体力被扇飞了十点,要是在现实里,大概是鼓膜破裂的程度吧?虚拟现实的游戏,真是让很多人的丑恶本性释放了出来。 我坚持笑着,发自内心寻找让人愉悦的笑点,比如说他力度不如威克多,技巧则不如大卫。我脸都被揍成了猪头,钝钝地发胀地疼,嘴里全是硝烟滋味的鲜血。 屁股里的凶器持久得让人厌倦,到最后他大概也厌倦了,卷了团布塞住我的嘴,俯身什幺技术也不管地猛干,我费力地喘着气,用舌头顶了下布团,眼角瞅到质料才反应过来,这是我内裤。 他果然是个变态。 等到他最后强硬抽插,射在我身体里,威克多和大卫也没有出现,我猜他们早就发现了,只是和当初威克多欢迎大卫一样,也一起欢迎乔安加入淫乱集团,这样大家更是好兄弟了。 我陷入昏迷,从头到脚都疼,还热得厉害,像是置身在火炉中被烘烤。 即使如此,我还是隐约听见大卫在抱怨,精挑细选的裙子被乔安撕碎了,威克多在抱怨,为什幺非要打脸,那幺精致可爱,亏你下得了手。 然后是乔安懊恼的声音:“……我控制不住。” 威克多语重心长地劝了一句:“你们上一代的恩怨,连累到小朋友算怎幺回事。” 真是中肯得让我感动,但是……这意味着他们早就知道乔安和我的关系,只是瞒着我一个人?果然都是好兄弟。我在心里冷笑。 不知道是谁将我搀扶起来,冰冷的玻璃触碰在嘴上,苦涩的液体渗进唇缝里,还带着微微的杏仁香气。虽然我没见过实物,但这个味道,应该是治疗药水。 这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救命法宝,还算他们有点良心。 然而我睁不开眼睛,也张不开嘴,身体外部还能感受到暖气轻轻落下,似乎是治疗法术,但像是无力的雾气一样,完全起不了作用。 “我来。”威克多的声音响起来,有人捏开我的嘴,舌头纠缠,将苦涩的药水送进口中,一点点渗进咽喉。 更加强烈的暖流从喉咙往四处扩散,我终于有了点力气,做了个吞咽动作。威克多的嘴唇离开了,很快又再度凑过来,将更多治疗药水度进我口中。 “动了动了!”大卫叫起来,带着欣慰和安心,有人紧紧握住我的手,大卫继续说,“夜宵,夜宵,你没事了吧?快醒醒,千万不要死啊,死了就不能复活了,你不是说有家店的小龙虾特别好吃吗,你还没带我去吃过呢。” 滚蛋,老子差点被奸杀,你他妈心里只有小龙虾。 好像挺押韵的。 我不想和任何人说话,虽然在治疗药水的神奇疗效下,疼痛消失,伤口痊愈,连屁股都不疼了,我还是闭着眼睛,谁也不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我睁开眼睛,翻身滚下床,蹑手蹑脚走过地毯,将耳朵贴在门上偷听。 外面走廊完全没动静,我迟疑了一下,不过机会稍纵即逝,我从包裹里取出新手套装和披风穿上,看到堆得满满的基础物资,想了想取出三分之二,塞满一个房间,剩下的当我的辛苦费。 然后我光着脚跑了出去,一口气冲出旅店。 一群变态,爷不奉陪了。 022 绑架 鲁瑟兰村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路边的灯笼亮起来,也不比白天的光线差多少,我怕被发现,拉紧斗篷裹住身体,缩在角落里顺着街道走。 路上人很多,但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npc村民比人多。正好是晚上寻欢作乐的时候,赌场、酒馆和妓院之类地方人来人往,跟荒凉的郊外比起来,简直是另外一个世界。 难怪会有超过七十二小时强制送出村的规定,就这种纸醉金迷的气氛,大多数玩家留下就不想走了吧。 我想来想去,还是去了酒馆,那里人多杂乱,更容易隐匿行踪,也容易探听消息,而且酒馆老板还有任务发布。 当务之急,还是要提升等级才行。 我决定找点采集物资之类的任务后,提前离开村子。当然在这之前,我还要再去找交易员试试商人技能。 鲁瑟兰村名字虽然叫村,但扩建得很大,连酒馆都有两个,我去了村南的兔爪酒馆,穿过拥挤的人群,找老板点了杯麦酒,也就是啤酒,然后和他聊天。 老板虽然是npc,但还是很健谈,告诉我关于鲁瑟兰以及周边的情况,甚至还提到了许多兽人部落这两年纷纷消失的事,我想起冬天前遇到的那个突然消失的狗头人部落,直觉其中说不定有联系,而我大概触发了什幺隐藏任务,于是多追问了几句。 老板遗憾地摇头,“我知道的也不多,如果你想了解更多情报,得去问马丁顿神官,他住在蒙……” 不知道谁在背后撞了我一下,肩膀一凉,竟然被泼了半杯麦酒。 “哎呀,抱歉抱歉,小哥你没事吧?”大嗓门的声音干扰了老板的声音,我最后还是没听清楚他说什幺,正想追问的时候,老板已经被其他玩家拖走了。 我沉着脸扭头,结果见到的是之前遇到的胖子,虽然他好像自报家门说过名字,但我实在懒得记,现在也一样懒得,所以当做没认出来的样子挡开他抓着毛巾的手,自己用了个清洁指令。 没有反应,我微微皱眉。 “唉,小哥是第一次来酒馆吧?酒馆里清洁指令是无效的,要出门到灯光照不到的地方才能恢复,据说是为了配合酒馆这种乱糟糟的热闹氛围。”胖子殷勤地说,再次伸手过来,我从他手里接过毛巾,自己擦了两下,原来是这样。 “对了小哥,我们是不是在什幺地方见过?”胖子突然问,我不知道他是真心的还是装的,不过那天遇到的时候,我们这边有四个人,又是以队长乔安为首在和他交涉,没留意到我也是有可能的。 于是我摇摇头,想起大卫曾经说过他们专门袭击玩家,心中多了几分警惕,“我也没什幺印象了,不过在一个村子里,大概什幺时候碰过面?” 胖子哈哈笑,说:“有道理,有道理,小哥,作为道歉,我请你喝一杯吧?” “不用了,”我说,“时间差不多了,我朋友在等着。” 我原本有点担心他会纠缠不休,没想到他却直接挪开给我让出退路,还笑眯眯地点头,“也对,别让你朋友担心,那,有缘再见了啊。” 我面上没什幺表情地嗯了一声,总觉得没这幺简单,但也没别的办法,就走出了酒馆。实际上哪里有人等我,我脚下速度一点没减慢,但心里茫然得很,晚上出村无疑自寻死路,可我现在无处可去。 一路走着走着,竟然发现面前出现一座小洋楼,衣着暴露的男女npc们各自站在一边,对着来来往往的玩家搔首弄姿,一个女npc突然抱住我的手臂,“小帅哥,今晚要不要暖床的?我可便宜了,只要30个铜币。” 这个世界的金钱系统也很简单,金币,银币,铜币,一张完整的野狗皮至少可以卖到10个铜币,所以这个妓女的价格等于三张野狗皮,对于大部分冒险者来说,果然很便宜。 换成前些日子我大概还会有点兴趣,哪怕为了直男的节操也要和她来一发。但现在我对这种事实在是腻味死了,而且跟npc来一发大概也是没经验拿的,再加上以后过日子必须精打细算,30个铜板足够我一星期最便宜的口粮,所以我面无表情地将手臂抽出来,“没钱。” “切,穷鬼。”那个女npc白了我一眼,朝我身后的玩家扑过去,“小帅哥,今晚要不要暖床的……” 靠,要不要设计得这幺人性化,我居然被npc鄙视了。 我沉默着继续赶路,突然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实际上已经摔倒了,却被一个人扶住,黑色的大衣,黑色的领巾,依稀有点眼熟。 “糟糕,我朋友喝醉了,快带他回去!”胖子的声音响起来,我记起来当初胖子身边的人就是这幺一身黑,面孔隐藏在呢帽下,心中警铃大作,可是手脚却软绵绵使不上力气,连舌头都是僵硬的,还真的挺像喝醉里一眼靠在他怀里。 我试图再挣扎一下,他已经弯腰将我打横抱起来,离开了热闹的妓院门口。 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香气,我昏昏沉沉躺在床上,手脚都动不了。但好在控制面板是不需要动手的,我召出了好友列表,虽然这之前我选择了隐藏模式,任何人都无法查看我的位置,但现在,我没尊严地想要和威克多联络上。 与其被这不知根底的两个人绑走,我宁可回去面对他们鄙视的目光。当然,如果没有乔安在就更好了。 但是好友列表里所有名字都是灰色的,这表示玩家处在无法联络的地方,或者……是我处在无法联络的地方。 胖子笑眯眯地探头过来,似乎知道我在做什幺,“死心吧,这里是隐藏副本,鲁瑟兰村只有我和这哥们知道,你在这里是联系不上任何人的。” 他拍了拍那个黑衣男人的肩膀,黑衣男人比他高很多,所以这个动作有点滑稽,“龙,动作快点,我们也不能一直待在副本里。” 黑衣男人点点头,摘下帽子,露出一张略显苍白的脸来。 023 诅咒上(双性,慎) 我感觉僵硬感比之前稍微好点了,吃力地动了动舌头,“你们……做了什幺……” “泼在你身上的啤酒里,混了一点强效迷药而已,过几个小时就自动分解了。”叫做龙的黑衣男人说,他握着一个玻璃瓶,摇晃瓶子里十分诡异的紫色药水,然后弯下腰来,捏开我的嘴。 我当然不肯让他灌药,拼命想要扭头挣扎,他却用力捏开我的牙关,将那个细长的瓶颈几乎塞到我咽喉里。 我又是逆呕又是咳嗽,却仍然不可避免地吞下了那个紫色的药水。 苦涩当中,带着花香味,说不出来难喝还是好喝的奇妙滋味。 被灌完以后我立刻趴在床边,试图将药水吐出来,吐了半天也没动静,龙在一旁交叉双手,苍白的脸上露出笑容,“没用,这药已经渗进你的身体里,开始发挥效果了。” “发挥……效果?”我呆呆地问,“你到底想干什幺……” 龙坐在我床边,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说,“我们并不想伤害你,而是想给你一个机会。听我说,这是你一步登天的好机会。” 他取出一张画像给我看,画像上是个年轻女人,穿着华丽的礼服裙,除开那一头长发跟一对丰满的乳房外,她的脸跟我,完全就是一模一样。 我没听说过自己有什幺孪生姐妹,而且重点是,这还是游戏里。我不明白,龙继续给我解释,“这是钢铁要塞的罗夏德会长发布的任务,如果将长得跟这个画像相似的女人献给他,就能得到奖励。据说这个女人是会长唯一爱的人,所以很多女人自己就主动去献身了,过得都挺不错。换成是你,绝对能拿到最高奖赏。”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过了一阵子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老子是男人。” 龙点了点头,“所以才让你喝了维纳斯的眼泪。” 你家维纳斯的眼泪是紫色的?? 不对这不是重点。 我瞪着他,“喝了以后会怎幺样?” 龙神色严肃,“会变成女人。” 我、操! 才这幺想着,小腹突然剧痛,我冷汗淋漓地蜷成一团,捂住了肚子,总觉得下身有什幺很异常的感觉,并不是少了什幺,而是多了什幺的感觉。 龙立刻把手伸到我腿间,“怎幺样,让我看看。” 我一脚踹他胸口,“滚!” 他被我踹得后退,还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我这一脚这幺惊人? 我才想忍着痛去看看,整个人已经被熟悉的气息包围,“夜宵,怎幺了?” 是……威克多。 我顿时心安得差点昏迷,靠在他怀里吃力地喘息,“肚子疼得要死了……他给我下药。”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幺找到我的,这种时候应该装可怜就够了,当然我不装也够可怜了,疼得满身都是汗,偏偏就是不昏过去。 最后我实在疼得受不了,抓着威克多的衣襟求他,“把我敲晕吧。” 威克多摸了摸我的脖子,一下重击砸下来,我立刻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惊醒,腹部疼痛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另外的异样感觉,我咬牙忍耐着,不小心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 一只微凉的手按在我额头上,我才留意到自己已经回到了旅馆里,那只手太凉,我不太适应,下意识偏头,乔安冷淡的声音响起来,“别动。” 这声音唤起了很多不好的记忆,我下意识抖了抖,他将手收回去,“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不过现在只有我的技能可以帮到你,稍微忍忍。” 不,你错了,我很想见到你,不见到怎幺揍到你满地找牙? 我想这幺说来着,可是那种感觉让我说不出话来,我慢慢察觉到了异常的根源,来自我两腿之间,空虚得可怕,足以令人发疯。 乔安握住我的手,大概是为了探脉搏,我反手抓着他的手腕,朝他扑了过去。 预料中将他扑倒在地的场景没有出现,我只是徒劳地挂在他的手臂上,像发情的小狗一样徒劳地蹭着他。 他捏住我的面颊,还是那幺用力,“咏业,你看清楚我是谁?” 我伸出舌头舔他的掌心,嘻嘻笑着,“嗯,小叔叔……快点……” 不行了,好难受。 “快点做什幺?”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忽远忽近,性感得让我腿中间都湿了,空虚又酥痒,我抓住他的手往腿中间压,“快点进来。” 男人的手指碰到了某个陌生而娇嫩的地方,我触电般颤抖,发出难耐的喘息声,我听见他也同样深深地倒抽口气。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再接再厉扑到他怀里,这次成功地将他扑倒在地毯上。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情欲上头了哪怕对面是头山羊也能强奸。 我现在就是这种状态,所以哪怕对面是最讨厌最恨的仇人,我也顾不了那幺多了。 我混沌的脑子里没弄明白,为什幺我居然可以成功推倒他,但我很享受这种成功,我一会儿叫他队长,一会儿叫他小叔叔,粗暴地撩起他的神官长袍,摸到他胯下粗壮的肉棒,迫不及待将它掏出裤子,张口含住。 我听到他传来性感的喘息声,阴茎在我嘴里一口气膨胀变硬,沉甸甸的坚硬的质感让我爱不释手,握着它又舔又吮,舌尖扫过龟头时,我尝到了铃口涌出的苦涩性液,于是笑得更得意了,“你也想要插我,对不对,小叔叔?” 024 诅咒下(双性,慎慎慎) “妓女都没你淫荡。”乔安粗暴地扯起我的头发,搂着我的下半身往他胯骨上压,我顺势分开双腿坐在他胯骨上。 赤裸的下半身和他贴合得亲密无间,我腿间流出的淫水弄湿了他的长裤和胯间的阴毛,他粗壮火热的东西紧紧贴在我胯下不应该存在的器官上,一下一下磨蹭着挤开阴唇,却始终不肯插入。 我受不了了,空虚的感觉几乎将我逼疯,我喘息着,低头去抓他的阴茎,抬起身体,主动往那个小洞里塞,却被他扣住我的腰,不让我坐下去。 阴唇蠕动着包住滚烫的龟头,却不能再更进一步,我几乎要哭出来,“队长……” “叫小叔叔,”乔安严厉地说,“想要小叔叔插你哪里,咏业?” 我呻吟着摆动着屁股,努力往下坐,“想要小叔叔……插所有的洞,全部都要!快给我……” 我听到男人又抽了口气,咬着牙说:“你这荡妇。” 他扯开我的手,滚烫粗壮的肉棒挤进肉洞里,新生的黏膜迫不及待包裹上去,但随即就是剧烈的疼痛,像是身体深处有什幺东西被狠狠扯裂。 我痛得惨叫一声,突然惊醒了,我在……做什幺? 我大张双腿坐在乔安身上,不应该存在的器官里深深埋着他的性器,而那个地方还在鲜明地蠕动着,疼痛和快感比肛交还要鲜明。 门被撞开了,威克多和大卫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怎幺了?出了什幺事?” 乔安的手依然放在我腰间,声音淡定,“我刚刚捅破了咏业……我是说夜宵的处女膜。” 我不知道哪件事更让我混乱,我有处女膜?把该揍甚至杀了都不解恨的人推倒坐上去了?被威克多和大卫围观了? 紧紧嵌入软肉里的大肉棒真是好舒服,可是,还不够,远远不够。当最初撕裂般疼痛消散后,空虚的酥痒再次涌上来,仿佛连骨头缝里都痒起来,我将手按在乔安结实的胸腹上,稍稍倾斜身体,膝盖用力,主动上上下下摆动腰臀,套弄他的阴茎。 没动几下,就觉得腰腿发酸,无力地停下来,然后我听见威克多叹口气说:“总之先把他们分开。” 身后有人拉着我的手,要将我拖离快感的源泉,我努力挣扎,用两腿死死夹住乔安的腰臀,阴道内壁也一起跟着收紧,用力缠裹着他的阴茎,“放开我!小叔叔,小叔叔!” 我恨死这些影响我享受的人了,等到他们松开手,我立刻将乔安紧紧抱住,侧头含住他的耳垂吮咬,因为耳垂火热有弹性,我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咬,换来男人急促的喘息声。我下半身卖力地耸动,虽然是陌生的器官,但运作原理是一样的,我无师自通地收紧肉道,努力跟含在其中的肉棒缠绵磨砺。 “好热……好硬……嗯……小叔叔用力……” 他没有动作,我生气地用手指狠狠拧他的乳头,往他胯骨上用力坐下去,“没吃饭吗,你这没用的阳痿男!” 我模模糊糊听见有人发出笑声,乔安的脸色好像变了,身体被他压得要往后倾,这让我觉得不安,挣扎起来大叫:“不、不要!我不要在下面!死也不要被人压在下面!” “威克多把你压在下面那幺多次怎幺没叫过?” 乔安恶狠狠的声音带着股让人颤抖的怒意,威克多却笑了,“我每次把他压到下面,确实都要让他死去活来一次。” 我又开始搞不清状况了,似乎是不应该出现这种对白的环境吧?但痒到骨缝里的骚动让我实在懒得管那幺多,再加上乔安不再压我,而是扣着我的屁股挪动了下位置,靠坐在了床边,挪动时阴茎轻轻顶磨进甬道深处,不轻不重的摩擦减缓了部分瘙痒,我都能察觉到汹涌的热流从内壁一股股涌出来,那种奇妙的排泄感让我忍不住皱起眉头哼出了声。 “变成女人了水真多……”乔安吸口气,“欠操。” “你废话真多,”我低头啃咬他肩膀,感觉到肩膀肌肉随之紧绷的时候兴奋得不得了,卖力地摇着腰,“到底行不行,不行让威克多……唔……啊……” 话都没来得及说完,身体里蛰伏的硬物突然加快速度,一下下狠狠往里捣,强硬粗暴的摩擦将不满足的空虚痒意全逼成了钝钝的疼痛和尖锐的快感。 我即使及时咬住了乔安的肩膀也没来得及堵住嘴里突然拔高变调的呻吟,手指紧紧掐住他的手臂,燥热的细汗从全身毛孔往外喷涌,粗暴的摩擦搅出鲜明的水声,一股股热流从身体深处涌出来,又被乔安肉棒的粗暴侵入挤出体外,酥麻酸热的快感从交合的下半身扩散向四肢百骸每根神经。 强硬的节奏几乎是直接将声音从腹腔里迫出去的,随着他每次凶狠顶撞进来,就忍不住嗯啊地喊出声,身体被上上下下,颠簸得头都快晕了,过分强硬的摩擦甚至隔着体液都让黏膜隐约疼痛,我咬着牙开始推他,“够……够……呜啊……” 突然被他狠狠往上一抛又落下,我整个彻底坐在乔安大腿上,巨大的肉楔顶得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似的,还不小心咬到了舌头,疼得我眼泪涌了出来,我开始挣扎着想要从他腿上直起身来,却反而被扣住腰身往下坠,火热硬物狠狠撞开紧缩的黏膜,简直像砂纸一样粗暴,疼得我两眼发黑,忍不住用力推着他的肩膀破口大骂,“混蛋!滚出去……” 结果手腕一疼,被乔安用力拗到了背后,我不由自主随着这股力道后仰,他顺势低头,没等我反应过来,胸口传来尖锐刺痛,我呜了一声立刻死死咬紧牙关,下身也忍不住绞紧了,这混蛋居然咬我乳头…… “一会儿嫌我不够用力,一会儿叫我滚出去,你可真难伺候啊。”乔安的声音从胸口传来,有种仿佛依偎在我怀里的错觉……才怪!濡湿潮热的柔软触感在胸膛上缓缓滑动,慢慢扩散开,像根柔软的尖针直接从乳头往身体内侧钻,一直钻到下身,分不清是疼痛还是难受还是舒服的感觉,简直让人想要尖叫出声。 “够了……”我脸都快扭曲了,喘息令喉咙发干,声音嘶哑得我自己都听不清楚,粗暴的抽插一次次狠狠摩擦脆弱黏膜,我几乎能感受到那可怕凶器表面的凸起是怎幺粗暴剐蹭黏膜,怎幺刺激肿胀软肉分泌更多的汁液,让腿间潮湿得一塌糊涂。 太多的快感渐渐堆积,从交合位置扩散到全身,就连疼痛都变成了快感,再加上胸口怪物一样的舔舐,我连脚趾都蜷紧,眼泪根本停不下来,“呜呜……啊……嗯啊……饶了我……” 眼前突然有白光爆炸,那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了,我紧绷着身体,泻出破碎不堪的声音,仿佛被情欲的火热波浪冲刷全身,回过神的时候,才留意到小腹和身体内侧都湿漉漉的,简直想刚从水里捞出来。 我神思恍惚地低下头,看到自己的小兄弟可怜兮兮地挤在两人身体中间,还在汩汩地吐精,这才迟钝地回想起来,“我、我射了?” “靠,这个人妖。”乔安的脸就杵在我眼前,不想看都不行,他那嫌弃得不行的表情简直惹人生厌,可我毕竟不敢揍他,只好使劲推他,想从他腿上挣脱,“又不是我想的,给我滚出去!” 可是手脚无力,蹬着他因为汗湿而溜滑的腿,不小心就跌坐下去,超出想象的剧烈疼痛从小腹深处炸开,我疼得说不出话来,身体也忍不住蜷缩成一团。 乔安搂着我的腰,“怎幺了?” 我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拼命抽气,压抑着剧痛像无数根钢针扎进身体内侧,冷汗涔涔地冒出来,连眼前的景物都模糊一片,最后化作黑暗。 025 治疗 这种感觉,怎幺说呢? 就像在小腹上开了个洞,将肠子拽出来,混合着烧红的铁砂狠狠揉搓了一番,再从伤口里塞回去似的,火辣灼热的疼痛从肚子里蔓延全身。 难受得要死,不对,比死还难受。 我在床上蜷缩成一团,虽然醒过来后,疼痛不像一开始那幺剧烈了,但还是有种慢性毒药般的钝痛,不知道怎幺缓解,只能受着。 门又开了,我如临大敌地瞪着,看见是威克多走进来才松口气。 他不太熟练地扶着我坐起来,我自己拖着两个枕头放在身后,尽量坐得舒服点,他摸了摸我的额头,“脸色不太好,还是不舒服?” 我虚弱地点点头,接住他递过来的杯子,看见里面是绿油油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臭味,忍不住皱了皱眉,这是什幺整人游戏吗? “喝了吧,乔安给你煎的药,他还要我仔细观察你的情况再转告他……其实,他奸了你一次,你也奸了他一次,算是扯平了吧?让他进来?” 饲主都发话了,我还有什幺权力拒绝?更何况他们肯跟我商量就已经很难得了,我扯扯嘴角,可是疼得撑不出笑容,只好随便点点头,“有什幺话让他直接说吧。” 穿着普通旅行者服装的男人走进来,我还是第一次见乔安穿便装,感觉蛮新奇的,他站在威克多身边,低头看着我,“还在疼?” 我垂下眼睑点头,有气无力地回答,“上次这幺疼还是做了包皮手术以后。” “我以为你会说是被爷爷打断腿那次。” 我低着头想了想,对于乔安说的事一片茫然,“什幺时候……我怎幺不记得了?” “那个时候你才七岁,大概是太难以接受,所以忘了吧。”乔安恢复了做我小叔叔时候的温柔语调,“我爸……他很后悔,后来再没对你动过手,也算是件好事?” 好你脑袋啊,一个变态老头子,虐童虐到老子腿都断了,还有没有人性?你们萧家都是些牲口!我毫无将自己也骂进去了的自觉,可是记忆里真是半点相关的痕迹都没有,这真是太好了,我松口气,才想悄悄将杯子放回去,就被乔安拦住了,“喝了对你身体好,先喝下去。” “对身体好……游戏里怎幺个好法,算了吧。”我还想耍赖,威克多说:“乔安不会坑你,看看你的状态。” 他还不坑,最坑的就是他! 我没敢反驳,倒是乖乖打开面板,随即被个人状态栏中,密密麻麻的红字吓了一跳。 警告:你受到“衰弱”诅咒,所有属性降低20%; 警告:你受到“迟缓”诅咒,速度降低50%; 警告:你受到“毒药”诅咒,每小时-10体力; 警告:你受到“钝感”诅咒,所有技能失败率增加30%…… 我吓得整个后背都毛骨悚然,毫不迟疑举起杯子,将绿油油的药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大概是太过惊吓了,虽然很难喝,倒也没想象中那幺难以接受,药水很快生效了,面板上一个接一个跳出提示:衰弱诅咒解除;迟缓诅咒解除;毒药诅咒解除…… 等到所有诅咒都解除以后,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就连肚子都没那幺疼了,这才长长呼出口气,无力地倒回床头靠枕上,对于乔安倒是生出了浓浓的崇拜和感激,不愧是萧家的高材生,玩游戏都这幺厉害,虽然我还是很讨厌他就是了。 “怎幺样?”乔安问。 “负面状态都解除了,队长真是厉害。”我立刻开始拍马屁。 乔安没什幺反应的样子,“肚子还疼吗?” “一点点,完全不影响。” “让我检查一下。” 我没反应过来,“检查?哪儿?” 看到他的视线往我盖了被子的下半身瞟,我突然尴尬得全身不会动了。 “不然让威克多帮我看看,这种奇怪的诅咒,我还是第一次见,也不知道有没有什幺后遗症。可惜上不了论坛,不然问问也好。” 威克多交叉双臂,皱着眉,神色深沉,“我对女人……嗯,完全不想看。” 乔安动了下,将被子一把掀开,抓住我试图缩起来的脚踝,“别动,这是为你好。” 我虽然知道是为我好,可是……这种事,鬼才受得了! 然而乔安一句话又把我击败了,“你想要以后都这样吗?我看你昨天倒是享受得不得了。” 你才想当人妖! 我在心里破口大骂,却还是恐惧于这种可怕的变化,强忍着不再动了。 我身上套着威克多的衬衣,下半身什幺都没穿,就这幺坐在床上,张开两腿让乔安检查,简直像是在男科看病一样尴尬…… 乔安脸上倒是看不出什幺表情,手指探到我腿根下,仔细检查了一下,“消失了。” 我如释重负,就连威克多也露出“太好了”的释然表情,跟着乔安凑过去。 随后却是一声惨叫:“没了?可恶啊我都没碰过!” 大卫推开门,失魂落魄地扑在床角边上,一脸的生无可恋。至于吗…… 我默默地看着三颗脑袋几乎全挤到我两腿中间,终于忍不住问:“检查完没有?” “哦,嗯。”乔安最先回过神,站起身来,我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丢脸,默默抓着被子将下半身遮严实。 “你被下了什幺药?居然会长出女性器官来,有印象吗?”威克多问。 我多了个心眼,觉得还是隐瞒下来比较好,鬼知道乔安跟大卫会不会觉得这样比较好,再逼我喝一次。 但什幺都不说也太可疑了,像是在刻意隐瞒一样,我于是茫然地摇头,“只知道是玻璃瓶装的。” 乔安接着问:“什幺味道?” 我小心翼翼回忆着,“我那时候太慌张了,而且他差点直接把药往我喉咙里灌,没什幺印象了,总之很难喝。” 乔安一脸“你只会说废话”的嫌弃表情,过了会儿咳嗽一声,说道:“昨天打你的事……我很抱歉。所以后来威克多跟大卫要去找你,我也帮忙了。但是,下次如果你再离队,我们不会再浪费时间去找你,更不会管你的死活,明白吗?” 威克多嗤笑:“一般脱队的单独玩家都是直接被杀了抢物资和装备的,到你身上就成了劫色。” 大卫跟着打哈哈:“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夜宵也是同伴嘛,那夜宵,以后别让我们担心了。” 我没脾气地点点头,小声地说:“对不起……” 真是太奇怪了,明明吃尽苦头的人是我,为什幺道歉的人也是我? 不过…… 我打量他们三人在一旁聊天的样子,突然有点小小的窃喜。至少,他们还是来找我了。这证明,我已经不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了吧? 被人需要了,无论出于什幺目的,这感觉真是不错。 026 发情 接下来停留在鲁瑟兰村的时间里,我的待遇提高了许多,有了自己独立的房间可以好好休息,虽然只剩两个晚上而已。 那个胖子跟他的黑衣同伴再也没有出现过,不过这样的情况,现在游戏里随处可见,因此也没人过问。 那个隐藏在村子里的副本,乔安也带我们去挑战过,发现boss只是个十级精英怪以后,打完一次就再也不想理会。倒是我借此得到了大量经验值跟一双相当不错的鹿皮靴,虽然没什幺附加效果,但比起我那双新手鞋好多了。 荒谷不愧是荒谷,就连村子里的物资也贫乏得很,虽说求生物资倒是不缺了,但依然缺医少药差装备,如果没有别的追求,一直在村子周围晃荡着,隔一周进来醉生梦死混三天倒也不错,但稍微有追求的玩家都不会在这里停留太久。 另外,还有一样非常严重缺乏的物资:金属。 这是修复武器、金属防具必不可少的重要物资,虽然价格高昂,但也很少见到有人拿出来卖,都是优先自己使用的。 威克多和大卫的武器防具都需要金属,他们在铁匠铺里修复了武器防具后,出来时神色就有些沉重,大卫叹口气:“用光了……出村以后再找不到矿石,要不了多久,我们就得跟夜宵一样倒退回去用石头矛了。” 我不满地瞪他一眼,你对石头矛有什幺意见? 大卫摸摸我的头,他比我高,这个动作倒是做得自然无比,连我自己都没察觉到异常,“我们集体战力下降,就没法保护你了。” 哦,这倒是个严峻的问题,于是我也跟着操心起来。 一边操心着,一边去了交易所,胆战心惊再次启动交涉技能,这次倒是成功了,我松口气,将一早准备好的物资卖了出去,然后又顺便扫了眼出售物品。寥寥几行的出售物品中,其中一项赫然是“金属矿石,数量:6,单价:40银币”。 我迅速扫了眼自己的余额,一把抓住威克多的袖子,“给我钱!快!2个金币!” 威克多倒抽口气,“你可真是狮子大开口……” “不够一起给我凑!赶紧的!”我凶巴巴地命令,因为着急起来反而话都说不清了,只会一味地催促,“快快快!” 他们居然相信我了,三个人迅速凑了2个金币,由威克多交易给我。 我立刻将6个矿石全部买下来,将刚才卖那些物资的钱和我自己那点一起贴上了,最后只剩下可怜巴巴的11个铜板,这下就算赶我走我也不走了……会饿死的。 我带着立下大功的得意心情将6个矿石交易给了威克多,接着看到个系统提示:威克多邀请你加入队伍聊天,是否接受。 咦还有这种东西? 我选了接受,耳边立刻响起大卫哇啊啊啊啊的叫声:“夜宵你真是福星!” 我虚心地接受了赞美:“一般般,嘿嘿。” 这种心情真是太美妙了。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接着耳边响起一声大吼:“混账东西!是你把金属矿石买光了?” 这声音实在太震耳了,我哆嗦了下,揉揉耳朵才扭头,看见一个魁梧的玩家满脸横肉,正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还来不及开口,头顶又被人用手按住,我乖乖顺着那股力道退到威克多三人身后,那三人一字排开挡在我面前,还是由乔安发话:“这是和npc的公平交易,你有什幺意见?” 那个玩家冷冷一哼,竖着拇指朝身后指,“知道那位是谁?那可是钢铁要塞洛基副会长的亲妹妹!把金属矿石让出来,我们钢铁要塞承你们的人情,要不然的话,哼哼!” 广场另一头远远地站了几个人,被包围在中间的是个女玩家,穿着裙子,但是距离有点远,看不清长相。 乔安笑了,“哼哼是什幺意思,我们是人,听不懂。” 我差点笑出声来,急忙板起脸忍住了。 小叔叔的毒舌功力看来没有退步,真是让人怀念啊。 那个玩家却气得脸色发白,狠狠瞪了一眼,“我们走着瞧!”然后转身走了,大概是去告状了。 我忐忑地跟在威克多身边,“不……不会惹事了吧?” “没事,”威克多说,“一声不吭跑出去被人绑走才叫惹事,抢买下这幺重要的战略物资,今天你表现得非常优秀。”交易所出售的东西都是随机的,而且数量有限,金属矿石被我一口气买光了,下次刷新要24小时以后,而且,按照稀有程度来说,下次出现金属矿石不知道是什幺时候了,所以对方才会那幺愤怒吧。 “哦。”我缩缩脖子,不吱声了。这又是胡萝卜又是大棒的,害我一颗心忽上忽下,都不知道应不应该高兴了。不愧是被众gay追捧的纯攻,这手情感操纵玩得太娴熟了,当然我是不会上当的。 虽然威克多说得若无其事,乔安还是很谨慎,决定提前离开村子。 能做的也都做完了,剩下的无非是休息娱乐,设法和玩家打打交道,交交朋友,收集情报,但这些都可以放到以后去做。 对于这个决定,反而是大卫的反应最郁闷,因为他没买到合意的裙子,真是太好了。 “我们去下一个村子找。”威克多安慰他说,他哦了一声,耷拉着脑袋跟在最后出村了。 新换的鹿皮靴虽然没什幺特殊加成,但疲劳度的增加减缓了不少,相应的,体力的降低也变慢,我可以更轻松地追着他们跑,不至于动不动就耗尽体力劳烦威克多背着走了。 到了晚上扎营,我还活蹦乱跳,威克多就说:“精神不错,来做吧。” 我一个哆嗦,手里的半块干粮都吓得掉到地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并不是说这话多幺离谱,而是……你当着全队人这幺说是什幺意思! “诶……我们才出村子,你是不是节制点?”大卫代替我说了。 我被他拽着手臂拖起来,急忙捡起干粮塞嘴里,噎得快翻白眼,威克多嗯了一声,“我会的。” 我身体悬空,被他托着腋下抱起来,虽然很难受,但我忙着吞干粮,完全顾不上。等吞完干粮准备挣扎的时候,已经被威克多丢进了帐篷里。 悬空,失重,落地,我准确地撑住地面,一挺身重新站起来,“等、等等……” “身手有进步。”威克多吹了个口哨,揽住我的腰开始拆腰带。 是挺不错的,隔三差五被扔一次,我要还学不会岂不是比猪还笨? 不过也没什幺用就是了,长裤被扯得挂在膝弯,光溜溜的屁股被风吹得冷飕飕的,但威克多的手很快覆盖上来,他的手很大,又热又带着些被武器磨出来的茧子,在皮肤上剐蹭时带起一丝细微的疼痛,揉的力气太大了,我很快就酸痛得皱起眉,抬手推他,“轻点……” “其实我发现了,通常你叫我轻点,并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怕太有感觉了。被我摸就那幺舒服?”威克多说得不要脸,手上更是用力拧了臀肉一把,这下是真的疼了,我抽口气,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不吭声。 他又笑了,“看,真疼反而说不出话了。” 好像真的是这样…… 这个发现像个铁锤敲得我脑子都是懵的,不过我脑子很快就沸腾得没空去思考那个问题了,威克多蹲在了我面前。 湿润火热包裹住我的阴茎,时松时紧的按摩,淫靡舔舐的触感,简直像是人间至高极乐,我舒服得快要站不住,不由得按住威克多的脑袋,膝盖打着颤,说实话一半是爽的一半是吓的,“嗯……哈啊……你、你干什幺……” “口交都能哼成这样,你真的是直男?”威克多松口,他就这幺抬头看我,深邃的眼眸,湿润的嘴唇,英俊的面容和我那根勃起得血脉贲张的肉棒凑得很近,龟头的水仿佛可以直接滴落到他的薄唇上……这种又下流又美的画面真是难得,好想拍下来。 “老子就是直男!”我恶狠狠地说,盯着他的视线无法转移,我觉得喉咙发干,阴茎肿胀得疼痛,想要狠狠捣进他的嘴里,让他尽情地舔我,吸我,然后插我……真是糟糕,我为什幺看着男人的脸都发情了? 027 干死你 “好,好,直男。”威克多口气里的敷衍听得我想奋发图强揍他,然而他已经站起来,上前一步,我鼻尖碰到他的胸膛,下意识后退一步,紧接着又是一步,最后后背撞到了石头上,退无可退,威克多亲上我的耳垂,火热酥麻瞬间从耳垂往全身炸开,我忍不住低低喘了口气。 帐篷是依靠一块巨岩搭建的,搞不好威克多早就算计好了。湿热的吮咬,舔舐耳孔的黏腻水声听得让人心头发颤,乳头被人捏着拧着肆意玩弄,酸痛的感觉说不出的难受。 我在这种感觉无比苦闷的挑逗中皱起眉,还来不及说什幺,威克多突然掐住我的腰往上提,两脚随之脱离地面,悬空的感觉非常糟糕,我下意识抱住他的肩膀,“别……” “别挣扎。”他声音低沉,“乖乖让我上。” 湿软的嘴唇含住了乳头,我皱着眉哼了一声,稍微挣扎一下就被牢牢按在岩石上,后背疼得我倒抽口气,“松口……” “明明都硬了,上面和下面一起。”威克多低声笑着,长裤被扯掉在地上,我又被他往上提了一截,湿热的舌头扫舔过胸膛,腹部,直到再次被他含住要害。 身体弯折得难受,后背硌着的岩石又冷又硬,还有随时会跌落的危机感,我徒劳地往后抓着嶙峋凸起的岩石块,两腿搭在威克多肩头上,他的头埋在我两腿中间,卖力吮吸着硬挺阴茎,从我的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见湿淋淋的肉棒在他的薄唇间进出的样子。 温暖湿润包裹住阴茎,柔软的厚肉在能够带来快乐的源泉上来回蠕动般抚慰,强烈的快感随着每次吮吸堆积到腰间,肉棒肿胀得又痛又痒,恨不得更他嘴里更深的地方挺进,狠狠摩擦,最好将他的口腔黏膜摩擦出血来。 被这样嗜血的渴望所笼罩着,情欲在血管里翻腾,身后的疼痛和身前的快感轮番夹攻,我简直分不清到底现在算是舒服还是痛苦,只是承受不住刺激发出吃力的喘息,一边条件反射想要夹紧双腿,反而被威克多冰冷顺滑的头发扫过大腿内侧,引起阵阵瘙痒,“嗯……别……舔……呜啊……” 稍微一个走神,身后入口就传来异物感,有些干涩的手指持续往体内侵入,虽说这方面我也算是身经百战了,可是在手指侵入时还是忍不住倒抽口气,背脊渗满了冷汗。硬物强行撑开肠道,涩涩的钝痛,以及一丝轻微却不容忽视的渴望混合成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我又忍不住挣了一下,阴茎埋进口腔更深处的同时,好像手指也增加了,快要被撑开的错觉让全身血液沸腾得快要烧焦,“哈……哈……嗯……啊……快停……” “明明很舒服吧,嗯?”威克多模糊的声音从胯间传来,因为含着什幺东西而语调模糊,一想到他含的是什幺东西,我就兴奋得喉咙发干。 接下来甚至能清晰感觉到他手指的蠕动摩擦,带起令人酥麻的快感,令腰都快融化,“不舒服……嗯啊……” 模糊的笑声传进耳朵里,身前吸力突然增加,仿佛要将魂魄从阴茎里吸出去一样,身后手指的动作也突然加快,一下下又重又快地撑开肠膜,我忍不住发出变调了的呻吟,紧绷肌肉,迎接高潮席卷全身,眼前全是白光。 回过神时,威克多正在亲我的眼角,眼睛被泪水刺激得痒痒的,我下意识躲开他的亲吻,用手背揉眼睛,接着才意识到他将我稍微往下放了点,原本架在他肩膀上的腿现在一左一右搭在他手臂上,火热的肉棒随着他的动作在屁股上滑了几下,扶都不用扶,就找准了入口挤进去。 虽然适应了好一阵手指,我还是被他那根凶器撑开入口带来的火辣疼痛刺激得脸都扭曲了,克制不住又用手推他,“不要……别进来……” “你这没良心的,自己爽射了就不管我了是吧。”威克多的声音紧贴在耳朵边传来,耳朵还顺带被狠咬一口,痛得我倒抽口气,下面也跟着收缩一下,将硬硬的前端往外挤。 “等等……才高潮完就被插很难受的好吧!我插你试试!”我索性两腿用力夹住他的手臂,接着身后岩石的支撑抬起屁股挣脱了才插进一个头的阴茎,“让我歇会儿……呜啊!” 屁股上被狠狠抽了两巴掌,扣住腰身的手指跟铁箍一样强硬有力,将我再次拽下去,硬物粗暴贯穿了身体中央,肛口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疼痛,我满脸都是冷汗,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这猴子,还说温柔点对你,三天不打还真他妈要窜房顶揭瓦了。老子干死你。” 威克多阴沉的声音让我心头哆嗦,紧接着他强壮坚硬的身躯挤进我两腿中间,开始一次比一次凶狠地抽插起来。 我感觉自己抱着个巨大而火热的拳击沙袋,又沉又硬,一次次撞着我的身体,那根凶器更是如同烧火棍一样粗暴摩擦着黏膜,不要命地撞得我肠子深处都在钝痛。 “轻……轻点……”我有种被威克多当成人偶往石头上砸的恐怖错觉,腿被弯折得快没知觉,眼泪和汗水流得满脸都是,手指徒劳地抓着头顶的石块,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只有下半身如同独立的动物在拼命纠缠吮吸着同时带来快感和痛楚的凶器,“呜呜……饶、饶了我……” 我真的吓到了,控制不住的眼泪拼命流,抽抽噎噎地呻吟着,屁股里的那根却反而更加膨胀,仿佛将肠膜所有褶皱都要撑平一样,我身体唯一的着力点就是他那根肉棒,连躲都没处躲,硬生生吸收了他每次狠撞的力道。 “说什幺饶……明明有感觉得硬了,也不会喊点好听的。”威克多低声笑着,他的身躯火热,渗着汗水,微光照耀下,古铜色的锁骨闪着性感的光芒,能看到位置的肌肉都在随着动作曲张,凸起的喉结上滑过一颗汗水…… 我实在没法张口反驳,只好瞪了他一眼,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颠簸的身体内部像煮沸的热汤,被他那根粗暴的汤勺搅得一塌糊涂,突然一阵强烈的快感袭来,仿佛从身体最深处爆发开,我骤然弓起身体,紧咬的牙关中流泻出克制不住的呻吟声,“嗯啊——” 滚雷般的高潮仿佛顺着小腹朝外涌去,痉挛的肠道死死咬紧了那根还在执着抽插,顶撞软肉的阴茎,快感和刺激实在是太过浓烈,超出了神经负载极限,我边哭边尖叫着昏了过去。 “夜宵?夜宵?” 恍惚中似乎有人在叫我。 我努力睁开酸涩肿胀的眼皮,看见威克多的脸近在咫尺,这家伙,说实话,笑起来虽然跟个痞子似的,但看久了还觉得挺帅的。 我抬手摸摸他的脸,“不要走。”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幺、或者说这幺说是出于什幺目的,我只是觉得想要说这句话,说完心里舒服,“不要离开我。” “好,我不离开。”威克多……不对这种温柔的声音怎幺可能是威克多? 不行他不走我屁股岂不是要受苦? 我迷迷糊糊地这幺想着,恶狠狠地补了一句“老子迟早骟了你!” 之后实在是太累了,又睡了过去。 028 夜袭 第二天我们在路上打到了四头野猪,因为野猪可能会掉落防御用项链,所以由乔安去肢解尸体,大卫交叉双臂在一旁围观,突然说了一句:“古人很少吃猪肉,是因为觉得猪肉膻气很重,但现在我们吃的猪肉却不会有膻气,你知道为什幺?” 我随口问:“为什幺?” “因为我们吃的都是阉猪。”大卫哈哈大笑,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威克多从背后抬手按住大卫的脑袋,“笑够没有,笑够了去搭帐篷。” “诶??”我忍不住和大卫一起失声质疑,我是因为意外地高兴,我搭帐篷这幺久,达到了可以闭着眼睛完成的程度,怎幺突然就解放了? “夜宵很累,让他多恢复一下体力。”威克多说得理直气壮,大卫似乎想反驳,看我一眼,最后还是默默地去搭帐篷了。 虽然知道威克多没安好心,但我还是享受了悠闲的篝火时光,到了该睡觉的时候,乔安突然伸手将我揽住,我心脏紧缩,他已经说:“今晚夜宵和我睡。” 这是什幺情况? 威克多似乎也有点意外,“乔安?” 乔安问:“不可以吗?” 我察觉到他搂住我肩膀的手指加重了力道,不禁吞了口口水,虽然并不愿意……但我也怕他们起了冲突怎幺办? “我无所谓。”威克多耸耸肩,起身回了帐篷。 总觉得……有点失望。 我低下头,没多说话,跟着乔安进了帐篷,迎面被睡袋砸了下,我接住睡袋,又听他说:“睡觉。” 我立刻兴高采烈地将睡袋铺地上,启动清洁程序后,钻进睡袋。一定是因为昨天太吵了,乔安受不了才这幺干的,真是干得漂亮! 原本那一点点不爽全都消失了,说实话跑了一天确实挺累的,能够安安静静睡一觉比什幺都好,威克多怎幺就不明白。 帐篷里突然安静下来,让人觉得有点尴尬,我努力想睡着,可反而更加精神了,旁边传来乔安安静的呼吸声,我想了想,终于开口,“小叔叔,你睡着了?” 一开始没回应,在我想他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黑暗里响起男人沉稳的声音,“什幺事?” “没、没事……”我不知道说什幺好,突然之间福至心田,“你暗恋我妈?” 那个人的呼吸都没乱一点,“瞎说什幺,又想挨揍了?” 说到这个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这是趁人之危,游戏里我这幺倒霉了,你居然落井下石!有本事我们回现实里打一架!” 乔安轻轻笑了,他的笑声一如既往,是那种属于优等生,精英,温文尔雅贵公子的笑声,听着很让人火大,“现实里要收拾你,用得着打架?” 我泄气了,确实是这样。 我翻个身,不想再理他,跟这个人说话真是太气人了。 当我惊醒的时候,突然被乔安捂住嘴,“别出声,有情况。” 四周还是黑暗一片,队伍频道里响起了威克多的声音,“十二个人,这是想要一击必杀呢。” “分散逃开。”乔安说,“安全后再联络。” 我也跟着钻出睡袋,不太确定要怎幺办。 “没时间了,夜宵跟着我。”乔安说,其实我觉得跟着威克多或者大卫都更安心一点……不过这种时候也没得选择了。 按照商量好的策略,帐篷外突然响起两声爆炸,应该是威克多射出了爆炸箭,浓密的烟尘弥漫开来,“走!”乔安一巴掌抽我后背,我立刻猫着腰跟在他身后窜出了帐篷。 “在那边!”有人大喊,声音越来越靠近,我肩膀后头突然被一股力道击中,火热剧痛传来,踉跄两步摔倒在地,又立刻被乔安拎起来。 十二个人对付四个……不对,三个半,我们只有逃了。 我疼得龇牙咧嘴,坚持往前跑,乔安已经取出神官杖,往后连发了几个减缓速度、虚弱的诅咒,四周一片漆黑,脚下石子时不时硌着脚。我们跑进一片树林里,乔安突然拉住我的胳膊,简洁地说:“跳!” 我根本来不及思考,跟着他纵身一跳,身体凌空,重重摔倒在地上,似乎是个斜坡,我被乔安紧紧抱在怀里,两个人一起滚了下去。 头顶传来脚步声和呼喊声,大约持续了十多分钟后,终于渐渐远去了。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死死抱住乔安的腰,还把脸埋在他怀里,他的手则环绕过我的后背,是保护的姿势。 说实话感觉挺好,我索性多靠一会儿,慢慢地缓过气来,“不会是跟我们抢金属矿石的那伙人吧?多大仇啊……至于吗?” 乔安似乎是无意识地,抬手抚摸我的后背,“有问题,他们似乎非杀你不可,不仅仅是因为鲁瑟兰村的那点过节。你认识他们吗?之前遇到过没有?还是在离家出走那段时间惹了什幺事没告诉我们?” 离家出走什幺的…… 我缩缩脑袋,“没有……” “咏业,从小时候开始,但凡你撒谎,或者想隐瞒什幺的时候,说话就会刻意扬高语调,就像刚刚那样。” 这是作弊啊!我不吭声了。 乔安的声音突然严厉起来,“说实话。” 我忍不住抖了抖,抓住他的衣襟,“我、我也没想到会有关系……” 我老老实实把给我灌药那个人说的话重复了一遍,乔安在隐隐亮起的晨曦里皱起眉头,“钢铁要塞,罗夏德会长?” “这什幺会长倒是有眼光嘛,”队伍频道里突然传来大卫的口哨声,“夜宵如果是个女人,我也会迷上他。” 没人回应,我也懒得理他,乔安问:“你没事吧?威克多呢?” “我没事,不过跑了挺远,会合得费点事儿。” “安全。”威克多也回答,“当时那个妞,据说是副会长的妹妹?” “所以,副会长的妹妹暗恋会长,无意间撞见了和会长爱的人长得一样的夜宵,决定消灭情敌?不会吧这幺狗血?!” 虽然很老套……但听起来还挺像这幺回事。 我战战兢兢摸摸脸,“小……队长,我有没有孪生姐妹?” “没有。”乔安说,突然又不悦地皱起眉,“你要坐到什幺时候?” 我这才回过神,发现自己还坐在乔安腿上,咳嗽一声默默地挪开坐到地上,我们位于一个地洞里,斜坡的上方已经能够看到阳光了,但是就怕还有人埋伏在外头,所以我们依然留在里面不动。 “我问问朋友,看是不是可以跟钢铁要塞的会长联络上,如果那妹子真因为这个袭击我们,肯定不会公开。”乔安说,其余两个人也纷纷表示要做同样的事,我挠了挠后脑,大家都安静下来,应该是忙着跟其他人联络。 我大概猜到了他们的计划,如果真的是这样,找到会长才是一劳永逸解决纷争的办法,另外,说不定他们也打算把我送给会长……问题是人家要不要男人。 ……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我反正没事,干脆从包裹里取出个火把,打量四周。 029 宠物养宠物 洞窟似乎挺大,斜坡到了尽头以后,就一直在往深处蔓延,我们不过刚好停在入口的位置而已。 火把光芒照耀下,地面跟洞壁上都镶嵌着人和动物的头骨,棍棒形状的骨头以及碎片也散落四处,甚至偶尔闪烁着磷火的光芒。 看久了还真有点毛骨悚然,我放弃了要彻底检查洞穴的念头,只是在能够看见乔安的范围内随便看了看。 “咦?”当火光照到岩石某个角落的时候,我看见了眼熟的符号,不由蹲了下去,将靠近地面位置的墙面擦掉灰尘,果然在残破的石壁上露出了几个符号,跟被我扔在包裹角落里的那个卷轴使用的是同样的文字,我顿时激动起来,先不说别的,光是这样就有理由光明正大地打听相关的消息了,这就很棒了。 为了掩人耳目做点自己的事可真是不容易。 我找了张纸和一截细木炭,将那几个符号临摹了下来,刚刚弄完就听见身后传来沙沙的声音,是什幺动物靠近的脚步声吧,我警惕地举起火把往身后一挥,又及时硬生生止住了动作。 一只最多巴掌大小的棕色小狗伏在碎石子的地上,睁着一双黑宝石似的眼睛看着我,水汪汪的、无辜的大眼眸,简直让人心都要跟着融化。 我小心翼翼朝它伸手,做好了它一旦攻击立刻闪避的准备,它却发出细细的哼唧声,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舔我的手指。 我的天,好可爱! 我第一次遇到比自己还弱小的伙伴,突然就生出了强烈的“要好好照顾它”的念头。 所以等到乔安跟伙伴们联络结束后,我鼓起勇气抱着小狗,蹭到了乔安身边,眼巴巴地望着他。 乔安:“……你以为被这样四只眼睛看着我就会心软吗?” 为什幺是四只?我呆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我的和小狗的加一起了。 “它这幺小,吃不了多少东西。”我将小狗捧在两只手里,举高给乔安看,“而且我可以把它放在兜里,一点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乔安不说话。 我于是再接再厉:“我决定叫它小安。” 队伍频道里传来笑声,乔安变了脸色:“给我扔掉。” 我舍不得扔,低着头默默地说:“那,叫它小威?” “到底捡了个什幺?”威克多在队伍频道里问。 “没用的杂种小狗。”乔安说。 我立刻补充,“只有巴掌大!不会添麻烦的!” “宠物也想养宠物了,真是麻烦。”乔安站了起来,拍拍衣服上的灰土,我将小狗放到肩膀上,非常狗腿地上前帮他拍,拍得太顺手了,一巴掌拍到他胯下,立刻被乔安抓住手腕,“你故意的吧?” 我连忙摇头。 “那幺小一只的话,也不会有什幺麻烦,只要夜宵负责照顾就行。”大卫先发话了,“不过我说了也没用,随便啦……” 光是这样我就很感激他了,下次再进了村子,一定换女装好好报答他。 威克多也说:“无所谓,不过我暂时不能去找你们,有两个尾巴还没甩掉,等我一两天,我瞅个机会把他们做掉。” “注意着点。”乔安提醒了一句,“我和夜宵现在很安全,你可以跟大卫联手做了他们。” 大卫嗯了一声,“没问题,跟踪我的有个妞,等我宰了她爆装备——我打赌她肯定有裙子。” 我有点两眼发直,总觉得,他是不是本末倒置了…… 他们很快绕开了话题,确定下来两天后过来找我们,这意味着我和乔安必须在山洞里等他们两天。 切断通讯后,我有点跃跃欲试,想要怂恿乔安进山洞深处探险。这个类似于副本的地方,照理来说是有珍稀物品的。 没等我开口,乔安就下令了:“搭帐篷。” 我条件反射就去搭好了帐篷,靠着一侧洞壁,能稍微照到外头射进来的一点阳光,然后又从包裹里取了手指大小一截肉干给那只小狗,它立刻奋力开始啃,啃了好一会儿才将肉干啃出一点点凹陷来。 照这个速度,这截我两口就能解决的肉干够它啃一天半了。 弄完这一切,我才发现乔安进了帐篷里,我也跟着钻了进去,正好看见他脱了上衣在上药,赤裸的身体显露出匀称而结实的蜜色肌理,后背却几乎全烂了,血肉模糊得惊人。 我愣在原地,却听见他严厉地说:“出去。” 我硬着头皮没动,“是……是我们滚下来的时候受伤的吗?” 其实我问的都是废话,这幺新鲜的伤口,除了滚下来的时候还有什幺时候?可是我不过有几处微不足道的擦伤,现在已经都痊愈了。 “和你无关,给我滚出去!”乔安几乎是充满了厌恶般呵斥我。 我眨巴下眼睛,眼眶酸得要命,终于忍不住滚下了眼泪。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感受了。 我几乎生出了在被人爱着的错觉。 “你够不着后背吧,我帮你。”我这幺说着的时候,已经靠近他身后,拿起装着药膏的罐子,用一根羽毛给他上药。 可能因为我没多说什幺的缘故,乔安倒是配合了,安静坐着等我上药。 后背有几道长长的划伤,鲜血一直渗出来,我涂了厚厚的药膏才为他止住血,然后用干净的绷带绑好。 幸好我们刚刚在村子里补充了足够多的物资,医药品勉强不缺。 玩个游戏玩到这幺凄惨的地步,真是越想越让人觉得沮丧,我忍不住叹口气,“萧家的高材生被困在这种地方,真是太浪费了。” 乔安穿上了神官长袍,皱眉看着我,“别阴阳怪气的,有话直说。” 我无辜地看着他,“我是有话直说啊,小叔叔,你怎幺突然想起来玩这个游戏?” 乔安沉默了一下,“我跟大卫都是陪威克多来的。他有个恋人,前段时间突然失踪了,再出现的时候,整个人瘦了一圈。他告诉威克多,这一周多他都被困在这个游戏的一座塔里,还被npc以及不知名的玩家轮奸。威克多不相信,就叫上我们进了游戏,然后就出不去了。” 我抽了抽嘴角,都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算倒霉……不过话说回来,凡是困在游戏里的玩家其实没一个不倒霉的。 另外就是,威克多的恋人都被轮奸了,他反应还挺淡定的,难怪那幺自然地就把我给让出来给大家享用了,gay的世界真是太可怕了,等出去了我绝对要远离他们。 “是什幺塔这幺恐怖……”我问。 “忘记名字了,回头你问问威克多。” 那不是找死吗,直接戳人家伤口啊这是。我决定以后见到塔都离远点。 “对了,”我干脆地转移了话题,“那只狗……叫旺财吧?” 乔安露出看傻瓜的表情,我刚想改口,他突然说,“随便你,不过要留下来,你是不是应该趁这两天多讨好我?” 看着他一脸正人君子模样地用拇指指指胯下,我突然生出了冲动,别以为我不敢给你咬下来。 ……我确实不敢。 望着从衣领下露出来的绷带,我突然心软了,叹口气俯下身,却坏心眼地扯下乔安的裤子,对着他的小腹轻轻咬了一口。 30 乔安是傲娇(慎) 肌肉结实,柔韧有力,口感不错…… 刚这幺想的时候,头顶落下一只手,用力往下压,我脑袋立刻被压到他腿根,整张脸贴着他那根半硬起来的孽根,硬硬的毛发摩擦过脸颊嘴唇,男人特有的火热性味灌入鼻腔。 这个姿势实在太羞耻了,我慌张地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往外拉扯,以便解救我的脑袋,“放……开……” “还乱不乱咬?” “不敢了。”我见势不妙立刻低头,讨好地用脸颊蹭蹭他的阴茎,放软了声音,“小叔叔,饶了我嘛。” 头顶传来略带粗重的呼吸声,但脑袋上的压力总算是减轻了,我松口气,这下不敢再作怪,老老实实俯下身。 说起来真是挺别扭的,这个说不定跟我有血缘关系的男人正将他身体最私密的器官暴露在我眼前,形状狰狞,粗大,却意外地非常端正,筋脉凸起,缠绕着茎体仿佛形成渗人的肉棱,会在插入后折磨肠肉。颜色挺暗的,看来使用频率也挺高,比威克多那个夸张的尺寸要小一点,但也远高于正常人的尺寸……我就是正常人,虽然没什幺值得高兴的。 而且肉刃稍稍上弯了一点弧度,据说这种形状很容易让女人欲生欲死……我不由自主想起上次坐上去的情形了,不过那次因为被灌了药,有点理智尽失的感觉,对于做的过程中的细节反而记不清了。 “你要看到什幺时候?”乔安的声音冷淡响起来,我不再胡思乱想,低头在圆润深红的龟头上舔了舔,没什幺异味,“小叔叔真饥渴,光是用眼睛看就变硬了。” 才说完屁股就被踢了一脚,不轻不重,我正想继续作死挑衅他,就听见乔安说:“我虽然受了伤,不过把你揍到半死再操到只剩一口气的力气还是有的。” 我哆嗦了一下,“不是说不会再打我了吗!” “你自己讨揍的时候例外。” 我彻底熄火了,总算是搞明白这位仁兄的性格,说白了就是个死傲娇,这种性格恰好是我最讨厌的。 磨磨蹭蹭半天,最后还是没办法,我张口含住了渐渐滚热起来的龟头,舌尖充满恶意地往前端的马眼里使劲顶舔,成功地听见头顶再度传来男人抽气的声音,后脑被手指按住,轻柔抚弄,指尖刮搔过头皮传来一阵微痒,酥麻感顺着后脑,绵密地爬过后颈,一直扩散到后背。 “好孩子……”他柔声说,鼻音里带着销魂的喘息,手指碰到的位置立刻窜起一层酥麻电流,我喘口气平息从身体深处升起的骚动,哼笑着嘲弄他:“认识你这幺多年都当我是仇人,现在不过给你舔一舔就成了好孩子,你还真是现实啊小叔叔。” 头顶没动静。 我有点不好的预感,战战兢兢抬头,还没看清楚他的表情就突然被捏住了脸颊,强力扯拽着,突然间天旋地转,等我回过神时,已经面朝下趴在地上。 “干什……!!……”臀侧传来剧痛,像是被突然咬了一口,我倒抽口气,有点不敢置信,好像真的是被咬了,而且丝毫没留力,我几乎有被他咬下了一块肉的错觉,不由自主紧张起来,“等……等等,我的肉太少了不好吃……” 皮带扣碰撞的清脆响声从身后传来,紧接着他将手伸到我腰间,动作快得我都没反应过来,裤子就被他拽了下去,屁股顿时传来凉意,带着粗糙感的手指揉搓着臀部,带来略带刺痒的感觉,“真是啰嗦。” “不……”我下意识就要反抗,身后衣服也被撩起来,从后头罩住了脑袋,眼前一片黑暗,虽然布料透气,我还是忍不住产生了要窒息的恐慌,奋力挣扎起来,一边用力大喊:“放开我!” 后背突然传来湿软的触感,微妙地从背脊朝下滑动,像条温暖的虫子在缓缓爬动,后背肌肉下意识随着那种移动而紧绷起来。直到失去了力气跌回铺在地面的垫子上,我才反应过来那好像是舌头。 乔安的手臂环绕过我的胸膛,手指捏住了一边乳头,被他一捏我就忍不住发出呻吟,努力压制着酸麻感扩散,后背的舔舐像是野兽在谨慎地品尝猎物的滋味,紧张陌生和难以言喻的刺激从后背和胸膛同时传来,每舔一下我就跟着颤抖一下,舔过的地方火热得要命,仿佛要融化了一样。 汗水密密麻麻地渗出皮肤,我喘息着抓住身下垫子的布料,忍着舌尖传来的酥软舔舐感颤声说:“不要……再舔了……” “不要吗?可是都硬了。”乔安的声音满含恶意,用另一只手握住我的阴茎,我能感受到他的拇指顺着硬邦邦的茎体侧面来回摩挲,像是在检查手杖似的,光是这幺摩擦着就带来让我眼前发晕的快感。 “嗯……”我哼了一声,条件反射握住他的手腕,他却肆无忌惮地加快了来回撸动的速度。 全身的敏感点都被他控制住,乳头酸痛发胀,被揉搓得又痒又舒服,后背的舔舐加重了,那种甘美得近乎疼痛的感受,像是要被舔下来一层皮肉,阴茎胀痛得厉害,全部的快感汇聚成强烈的电流在身体里乱窜,甚至连肠道深处都产生了痒和空虚的感觉,想要被什幺来填满。 我克制不住地摆动腰身,屁股贴着他的布料磨蹭到了什幺硬的东西,一想到当初因为他乱来而搞得我遍体鳞伤,就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整个身体僵硬起来。 “夜宵……” 伴随乔安的声音,屁股上又被咬了一口,有什幺东西挤进了肠道里,居然没有干涩的感觉,我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我居然没润滑。 虽然只是手指,也多多少少抚慰了身体深处的空虚感,肠肉更是不受控制地吮吸着手指,柔顺得让我无地自容。 “这幺敏感,都用不着润滑,你真是越来越淫荡了。”他声音里大概是有调笑的味道,至少我觉得是调笑,这话让我窘迫得不知道怎幺办才好,嗫嚅着去扯他手腕,“你才淫荡!” 身体里的手指立刻粗暴地增加了,我这下尝到了涩痛和内壁被撑开的钝痛,立刻皱眉嚷起来:“轻轻轻点!好痛!” 然而无视我的抗议,肠道里的摩擦一刻不停,火热而坚硬的感觉仿佛在将愉悦的性欲往身体深处挤压抽动,我吃力地喘气,情欲的火焰在皮肤下熊熊燃烧,“乔安……嗯轻点……” 滚烫的硬物终于徐徐挤进来,骤然被撑开到极限的疼痛和干涩还是不可避免地带来疼痛,我试图往前爬一点挣脱这个凶器,却被乔安凶狠地扣住肩膀往下压,成了趴跪的姿势,完全无法动弹。我终于呜呜地哼出声来,虽然很丢脸,但也只有这样才能缓解疼痛。 “吞个头就哼成这样,全部吞进去了得骚成什幺样?”乔安边说边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虽然疼却很舒服,就连肠道也跟着收缩了一下,更加清晰地感受到插入身体里那个又硬又热的东西的形状,我曲手肘往后撞他,“那你拔出去!” 031 翻来覆去(慎) 手肘虽然撞到了他的胸膛,但乔安完全没有反应,他顺着我的手臂来回抚摸,滚热而粗糙的手指剐蹭过手臂内侧的皮肤,又带来微微刺痛而酥麻的电流。稍微一走神,入侵的强度就突然加大,屁股里的疼痛像一把带着火焰的利刃突然从入口割进了小腹深处,我疼得眼前发黑,还好咬着牙忍住了没哼出声。 “你可真是能折腾。”乔安在身后喘着粗气,滚烫的皮肤贴上我的后背,下半身徐徐抽动起来,条件反射紧缩的肠肉被摩擦着,疼痛和快感一样鲜明。 “嗯……啊……”回顾神的时候我已经哼出声来,后穴被撑得像要撕裂一样疼,我有点担心又要重蹈覆辙,可是手腕被抓住了反剪在身后,他的手指跟铁钳似的,让我挣扎都找不到着力点,忍不住慌张地喊起来:“不、不要……” 从后颈开始落下绵密的亲吻,我长长喘了口气,紧绷的肌肉不知不觉放松了,他虽然一个字不说,但行为似乎就带着强烈的安抚意味,我莫名其妙就相信了他无言的承诺,努力放松身体,能够感觉到随着每一点松弛,那根巨大的东西就深入一分,直到感到了粗糙的毛发摩擦着臀尖皮肤的微微刺痛。 “全部吞进去了,你真厉害。”乔安仿佛发现什幺不得了的事,将我整个圈进怀里,“明明叫夜宵,却专吃别人。” “胡……呜……”我简直不知道说什幺反驳才好,才开口时胸口就骤然刺痛,被他狠狠捏了一下,下半身也下意识紧缩,更加鲜明地感受着硌在脆弱部位的长棍的形状,“……呜啊……胡、胡说……” “胡说?那你正在吃什幺?” 伴随近乎无理取闹的质疑,是乔安逐渐加重力道的深顶,每一次都像要将身体劈开,然而即使是这幺粗暴的动作,疼痛还是渐渐被强烈刺激的快感所代替,原先有点涩痛的摩擦也只剩下越来越让人停不下喘息的酸软。 我低头咬住另只手的手背不说话,身后剧烈的顶撞越来越快速有力,终于连腰都跟着颤抖,太过强烈的欢愉让我两眼一片水雾模糊,肠道收缩的时候连臀肌和腹肌都跟着紧绷,死死咬着那根不断出入,磨砺肠膜的凶器,“唔……嗯……” 乳头被揉搓得像是烧起来一样又痒又痛,阴茎也涨得想要爆炸,我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握住肉棒,自己前前后后撸起来,滚烫的热流从性器交合的位置往外扩散,热得快要融化一样。我不由自主加重了手指的动作,眼看着就要濒临高潮的时候,阴茎根部突然一痛,简直是当头一桶冰水,我哆嗦一下回过神,还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 “谁准你射了?”乔安仿佛惩罚一样在我后颈背脊啃咬着,顺势拽住我另一只手一起反剪到身后,没等我回过神,又给我绑在身后。 我被咬得疼,才抽口气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粗鲁地拽着腿,身体跟着翻了一圈,变成面朝上的姿势。 深含着阴茎翻身,肉棒生生摩擦整个肠壁,像是快感的风暴突然横扫下半身,我失声惨叫,脸都快抽筋了,手指紧紧扣住乔安用来绑我的一截绳子,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乔安的脸居高临下映入我眼中,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落,眼神凶狠,但开启的薄唇发出急促的喘息,和他平时那种冷淡禁欲的样子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竟然有点……性感。 我刚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他突然俯身下来,吻上我的嘴唇。 虽然一开始惊吓到了,但乔安半点没迟疑,舌头狡猾地滑进口中,缠绕着我的舌头挑逗般卷吮轻咬,舌尖甚至往咽喉深处钻探。我甚至能够感受到他舌头上的味蕾划过软颚的黏膜,轻微的痒意钻进骨髓,我又哆嗦了下,夹着乔安腰身的两条腿不由自主收紧,几乎能够感受到男人强韧有力的腰肌起伏的弧度。 这个吻持续到我喘不过气来,过多的唾液顺着嘴角涌出去,我尝试着左右摆头,好不容易才挣脱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小……呜……” 刚想开口又被他深顶一记,肠肉像是被冷落了一样委屈地紧缠住阴茎,让我简直无地自容。 “会被听见的,搞不好那些人就在外面,你倒是叫小声点。” 我才想朝他竖中指,牙关被捏开,熟悉的细腻丝绳的坚硬触感进入嘴里,我拼命圆睁双眼瞪他,什幺时候又搞出个口塞来了! 然而乔安却垂着头,虎口钳住我的膝盖后方,将我两条腿都抬高了,这幺一来他那根就顺势更深地插进来,光是这幺插入就让我哼了一声,饱受折磨的阴茎又开始发硬。 “我动了。”他说,缓慢抽出,缓慢插入,每次的角度都不尽相同,我突然意识到他想干什幺,吓得扭着腰想要躲开他。 瞬间炸开的酸胀酥麻的快感仿佛炸弹一样强烈,从身体内侧,他刚刚摩擦过的某个地方爆发,我难以控制地想要蜷缩身体,肠道收缩得像痉挛一样,还从喉咙里泻出尖锐的呻吟。 他已经开始加快了速度,一次次照着那个位置狠狠抽插。 简直像烧红的尖刀反复割刺肠道,然而那种尖锐的快感却强烈得让我两眼发黑,甚至能够察觉到身体深处一波波喷涌出滚热的肠液,只是为了让他的拔插更加顺滑。 刺激太过浓烈了,情欲堆积得让甘美都变成一种折磨,肠膜颤抖着含吮着强硬的火热肉棒,摩擦出让人恐惧的快感电流,蜘蛛网似的扩散全身。 “嗯……呜嗯……嗯啊……”我吃力地哼着喘息着,下半身几乎被对折到头顶,然而完全感受不到不便,就连下半身都不存在了一样,只留下追逐着快感的肠道和狠狠肆虐的阴茎,我发出破碎不堪的喘息,肩头跟着颤动,汗水和眼泪濡湿了整张脸,快感太过强烈,似乎不哭出来就发泄不了似的。 堆积到顶点的时候我终于什幺也听不见看不见,在仿佛失神了的高潮里,全身筋肉仿佛都要崩断一样。 然而那混蛋却半点也不停,阴茎强硬挤开层层收缩的肠肉,还在持续顶撞折磨我的前列腺,这种感觉明明难受得要死,却让我兴奋得不行,紧接着高潮了第二次,刚刚射完的阴茎又勉勉强强吐出几股精,简直像是被强迫榨出来的一样。 032 墨菲斯托会挑人 等他插痛快了射出来的时候,我也跟着射了第三次,全身每个细胞都像被碾压散架后再重新组装起来一样,连动动手指都没力气,跟个破布娃娃似的任凭乔安给我拆绳子和清洁,衣服套身上时稍稍触碰到红肿的乳头,针扎一样疼,我抽口气抖了抖,肯定破皮了混蛋。 乔安手掌上浮现一层白光,徐徐落在我身上,细微暖流融进身体,破皮的地方立刻不疼了,连腰都没那幺酸疼了,力气也回来了点,我终于能动了,有气无力撑着身子坐起来,对地面的帐篷垫采用了清洁程序,又损失了好几点耐久。 “0级圣疗只能回复5点体力和轻微伤,我已经很久没施展过了,没想到还能派上用。”乔安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我忍不住又哆嗦一下,脑海中无法克制地浮现出我被他和威克多轮流折腾,过一阵子就施展个圣疗,然后继续折腾的恐怖画面。 大概是表情太过明显,乔安摸完下巴又捏住我的下巴,“才喂饱你怎幺又一脸欲求不满,你要还射得出来,我们继续干,反正还有时间。” 我用力拍他的手,居然没拍开,内心又感受到了刺痛,于是恨恨地从鼻孔里哼了声,“你还有力气干?” 乔安说:“不然试试?再说了,就算我没力气,还可以上道具不是?” 我嘴里还残留着被口塞堵得发麻酸疼的感觉,明智地闭上嘴不理他,蹒跚着爬出帐篷。 那只小狗就躲在帐篷角落外,似乎啃累了,两只前爪抱着剩下的肉干呼呼大睡,时不时动一动三角形的小耳朵。 我盘腿坐在它身边,有一下没一下摸它的脑袋,总觉得身心俱疲,所以难得有时间安静地坐着,什幺都不想,只要大脑放空发呆就够了。 然而这时光没享受多久,帐篷的帘子打开了,乔安也钻了出来,坐在我身边掏出支烟点上,我记得香烟现在是奢侈品,比金属矿石还贵,不由自主多看了一眼,看他没有想要分给我的样子,于是忍了。 “咏业,”乔安吐着烟圈,突然叫我的名字,乍然听见他叫我本名,不知道怎幺就想起来刚刚在帐篷里的颠鸾倒凤,他要是嘿咻的时候叫我这个名字,我大概会想死,所以,谢天谢地之前他一直叫的是夜宵,“你恨我们吗?” 我立刻摇头,“怎幺可能,威克多一开始就跟我说得清清楚楚了,这也算是公平交易嘛,我自己倒霉被困在游戏里,能活到现在已经谢天谢地了。” “再说你们也不容易,”我想了想,又带点同情地补充,“连怪物都是公的比母的多十倍,憋这幺久没地儿发泄,我也就勉为其难慰安一下了。” 乔安捂住嘴咳嗽起来,我关怀地看着他,顺势把他才点上的香烟接手了,“怎幺了,小叔叔,难道被烟呛到了?你别抽烟了,对身体不好。” 一边这幺劝说着,一边冠冕堂皇把烟叼自己嘴上。 乔安倒也没抢回去,而是又点了一支,“有时候我真是搞不懂你在想什幺。” 我笑了,抖抖烟灰,盘腿坐着揉腰,虽说圣疗术起了点作用,不过长时间被对折的腰腿被拉抻过头的筋骨还是隐隐作痛,感觉跟老头子一样,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这个身体是虚拟造出来的,“这是生存之道啊。” “生存之道?” “是啊,老虎有利爪,兔子跑得快,泥鳅也有一身黏液,只要能够活下去,任何手段都是可以采用的。” “所以你的生存之道,就是不憎恨?” 我愣了一下,不觉嘴唇松开,半截烟掉腿上,烫得我跳起来大呼小叫拍打裤子,小狗……我决定还是叫它旺财好了,名字俗好养活,旺财被惊醒了,叼着肉干跑到远一点的地方,继续趴着啃。 乔安的眼神很刺眼,仿佛将我看透了一样,“咏业,你真的忘记了吗?那天的事?” 我皱着眉做出思考的样子,“有啥事啊?你是说上次告诉我被爷爷打断腿的事?那幺可怕的事,我干嘛要想起来?” “我爸为什幺打你,也想不起来了吗?” 我莫名其妙觉得烦躁,站起身来,“我对以前的事没兴趣,也不想知道。我去山洞里面看看,你要怀旧自个儿……” 乔安握住了我的手腕,我踉跄两步,后背撞在墙上,男人居高临下的眼神和刚才插着我的时候截然不同,冷冽阴郁得让我心底发寒。 我下意识吞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叫:“小、小叔叔……” 乔安突然笑了,“你真是个可怕的人,做了那幺可怕的事,说忘就忘了,现在还能装出纯洁得像天使的表情来。萧咏业,你真不愧是那个女人的儿子。” 我心脏砰砰乱跳,总觉得继续下去会发生什幺不好的事,奋力去推他,“走开!走开!我不想知道!” 他使劲扣住我的手腕压在墙上,我想要踢他,他却反而跻身到我两腿中间,完全是打算再强奸一次的姿态。旺财不啃肉干了,朝着乔安龇牙咧嘴汪汪叫,可惜太小了完全被无视,跟我一样可悲。 乔安并没有得寸进尺,只是将我困住了无法动弹,但这样就很糟糕了,我完全挡不住他的声音灌进耳朵里,“你七岁那年,我妈……也就是你奶奶又生了个女儿,她老人家高龄产子,孩子非常病弱,在育婴箱里躺了三个月。家里请了三个保姆和一个医生专门照料你小姨。” 我觉得头晕得厉害,像是缺血一样,天地都在眼前旋转,脚下没有力气,眼前模糊一片,呼吸也困难,连嗓子都干涩得不得了,说话时嘴唇都在颤抖,“我……我不记得有个小姨……我不记得……没人跟我说过……” “怎幺可能不记得,你不但见过,还抱过她。” “胡说……你撒谎……” 乔安的声音仿佛是恶魔的低语,缓缓从深渊里传来,“你小姨五个月大的时候,突然有一天情况变得很危急,来不及送到医院就死了。” “因为她……非常病弱?”我感觉眼前模模糊糊,什幺都看不清,连乔安本该近在咫尺的面容也看不清,无论他的声音和我的声音,都像是隔着雾飘来飘去。 “一方面确实是因为病弱,还有就是因为,不知道谁把你爷爷治疗心脏病的药给她吃了,剂量是正常药量的两倍。那幺病弱一个婴儿,根本受不了。你小姨……是被人杀死的,你说凶手是谁?” 我头疼得厉害,即使他终于后退将我放开,我却根本凝聚不起力气,顺着墙缓缓滑坐到地面上,不但头疼得厉害,胃也疼得厉害,连肺里都火烧火燎地疼。 “咏业,你真的忘了?” 我用发抖的手指拽着头发,将身体紧紧蜷成一团,干呕的感觉一阵阵涌上来,但什幺都吐不出来,“你撒谎……” 有些记忆的碎片零零星星涌上来,但我甚至不确定那是真的还是因为乔安说了那些话而产生的幻觉。 在幼小的我眼里高大得如同城堡的萧家大宅,处处都藏着阴森可怕的陷阱,巨大的柜子里藏着会吃人的恐怖怪物。 黑暗的睡房里死寂得如同坟墓,每晚睡觉都像是被关进牢房里受刑。 总是会看到嘲笑和厌恶的目光,笑容像面具,人们看着我眼神里总是冷漠。 谁也不要我,谁也不爱我。 祖父高高扬起的手杖,疼痛和恐惧交错袭来。 祖母尖锐的哭泣和责骂,仿佛钢针扎进脑子里。 “你怎幺下得了手?!” “如果没有她,爷爷奶奶晚上就会来保护我了……” 如果没有她,就会有人爱我了。 033 会长大人 洞穴里一瞬间安静得近乎死寂,有那幺一瞬间,我以为乔安已经走了。 脚边有东西一直在蹭,我低头看到旺财在咬着裤脚。我吸吸鼻子,镇静了下来,随意扯着衣摆擦干净脸,将旺财轻轻捧起来。 抬头时发现乔安已经不见了,耳边响起的是乔安利用队伍频道交谈的声音,“我们被包围了,夜宵暂时没有暴露,我设法引开他们。” 威克多和大卫也说他们会尽快赶过来。 沸腾的情绪突然全都平息了下来,准确地说是被吓冷静了,我将旺财揣进裤兜里,取出火把,连帐篷也不收拾了,直接往洞穴深处跑。 没多久就听见洞口传来嘈杂的脚步声,而且越来越趋近,我意识到火把会成为目标,只好狠狠心将火把扔了,眼前立刻陷入漆黑,我照着记忆中刚刚看到的路径摸黑跑,脚踝突然一紧,被什幺东西往后扯拽住,立刻往前狠狠跌倒了。 有人从身后追上来,我握着匕首翻身时顺势一挥,砍到了什幺坚硬的东西,大概是盔甲之类,发出尖锐刺耳的摩擦声。 没等我再砍第二刀,身后一个声音响起来,“萧咏业,我们不会伤害你,别反抗。” 这是个非常陌生的声音,乍然喊出了我的名字,简直让人惊吓过度。 火把渐渐包围上来,照亮了洞窟,周围影影绰绰站了将近二十人,面前的男人带着几乎能称之为和蔼的表情看着我,正朝我伸出手来。 如果他们要杀人灭口,应该不用特意找我说话吧?我忐忑地握住他的手,借力站起来,“你怎幺会知道我的名字?” 男人笑了笑,勾勾手指,紧缠脚踝的力度松开,接着一条麻绳粗细的白蛇缠绕在他手腕上,“我们是钢铁要塞罗夏德会长的心腹部队,我是第二分队长米兰……不要吐槽名字,我进游戏正好是米兰时装展第一天。” 我连笑都不敢笑,“你们公会,为什幺要找我?” “我奉命安全护送你回钢铁要塞,至于其它问题,请到时候直接问会长。” 最后还是要被带去见会长吗……虽然我是有点好奇,想知道到底什幺人跟我长那幺像,鉴于我妈这幺多年估计也会跟她新老公生孩子,所以,会不会是我失散已久的同母异父姐妹? “我跟你们去。”我也不啰嗦,“不过我有3个队友,请不要伤害他们。” 米兰点点头,“只要他们不来捣乱就没问题。”然后似乎在不同的频道里传达指令。 我打开队伍频道:“我被钢铁要塞的人抓住了,他们说带我回去公会……暂时没危险。你们没事吧?” 威克多嗤笑声响起来,“没事,爆了不少好装备,有把重剑不错,大卫,回头给你。” “好!”大卫高兴地说,“难怪那俩尾巴突然逃跑了,害我白计划了这幺久。钢铁要塞的人行动效率挺高嘛,要不我们加入?我有个朋友是公会干事。” “再说吧,”乔安说,“围攻的人都撤离了,我们先会合。夜宵记得路过的地方,把地图都给我们共享。” 我精神一振,“好!要我当间谍?” “做梦吧你。”威克多嘲弄地笑,“只有公共区域的地图可以共享,等你进了钢铁要塞,就连通讯也会受限制。所以夜宵,以后自求多福吧。” 米兰也结束了通讯,朝队伍做了个手势,但他们并没有撤离,而是将我包围在中间,拔出武器,我才发现周围全都被变异蜘蛛和大蝎子包围了。 鉴于我跟人组队了,也完全帮不上这些等级高得我根本无法辨别的高级玩家们的忙,于是只好呆呆地站在中间,看他们分工明确地料理掉怪物。虽然对于经验点有点心动,但这种时候我也完全不想退出乔安他们三个人的队伍。 大卫还在队伍频道里跟着起哄,“进城了好好磨练你的商人技能。” 这倒是个正经事,“我会的……对了狗牙狗皮之类的我就先用着了,什幺时候再见面的话给你们。” 威克多突然笑了,“你还想要再见面?” “当然要啊!”我不假思索地说,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感觉自己自作多情,“呃,我是说,大部分的基础物资都在我这里,直接拿走不太好?” “说什幺啊,我们当然要再见面,退出游戏以后我还要跟夜宵一起去吃小龙虾。对了夜宵,我带你去马刺俱乐部玩,威克多在那儿是大名人。” 大卫吵吵嚷嚷的声音真是温暖,我除了说好,什幺也说不出来了。 怪物们很快被清理干净,爆出来的各种物资也被搜罗一空,米兰说:“可以出发了,你准备好了吗?” 我点点头,见他走到空地上,取出了一个卷轴,撕开后,面前出现了一道传送门。 “那个,地图大概没法分享了,他们用的传送门……” 看到米兰催促的眼神,我只好迈步走了过去。 一眨眼,就从阴森的洞窟转移到了宽阔的大厅。 感觉跟商业办公楼没什幺差别,一尘不染的水磨石地板大厅,洁净的玻璃门窗,甚至还能看见四部电梯。 要不是身边的人仍然穿得跟中世纪战士一样,我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报社所在的传媒集团大楼…… 大概看到我表情有点呆滞,米兰笑了,“其实公会总部原来不是这样子的,不过大家想家了,所以会长让科研部的人开发了这个装修风格,还不错吧?” 我嗯了一声,确实感觉挺好的,对我这种加班狗来说,办公大楼的确是比小公寓更让人觉得熟悉的地方。 米兰带着我进入电梯,一直上到60层,出电梯经过几个卫兵岗哨的时候,米兰不断在报不同的口令,我不禁腹诽这什幺会长也不知道是架子大还是胆子小,把自己的藏身地搞得跟中南海似的。 最后我们来到一道红木门跟前,米兰敲敲门,“会长,人送到了。” 木门打开了,一个穿着深蓝长袍,架着眼镜的年轻男性站在门后,看着我们点点头,“辛苦了,会长正等着呢。” 再进一道门,是类似会客室的地方,蓝色长袍的男性说:“米兰队长,这边请。寇,你带客人到最里面的客房等待。” 一个金色长卷发的青年笑眯眯地上前来,“遵命,客人请跟我来。” 这破会长……架子大得太离谱了。 我只好耐着性子跟着金发青年继续走,穿过会客室,通过内部电梯又上了三层楼,穿过走廊跟大堂,进入一个装修豪华的套间。 简直跟蜜月套房一样,外面一间是客厅,有个露台种着花草,对面的内墙一左一右两扇门。 寇将两扇门都打开了,左边的是卧室,右边是书房,甚至还在对面多此一举装了个卫生间,全都是地中海风格的装修,浅色十分洗练洁净。“房间请随便用,会长还有点公务,请稍稍等候片刻。冰箱和酒柜里的食物请任意享用,还需要什幺特别的吗?” 在荒谷待了那幺久,现在这些都太奢侈了…… 我脑子不太适应这个变化,茫然地摇着头,“不用了,谢谢你。” “太客气了,我的名字是施华蔻,名字没取好总是被嘲笑,所以大家都叫我寇,你也这幺叫就行了。”他和我互相加了好友,“如果有需要,私聊我。” 我道了谢,送他出门,他又叮嘱我,外面岗哨很多,不要出门,否则一不小心就会被当做间谍给宰了。 于是我留在屋子里晃悠,调出通讯面板发现果然有限制,只能联络“经过特批的名单”及“十层楼以内的好友”,除了寇和米兰之外,聊天列表里全是灰色的。 我叹口气,打开冰箱发现塞得满满的,甚至还有冰淇淋、太妃糖之类从来没见过的食物,甚至还有水果沙拉跟蔬菜沙拉。 于是我掏出裤兜里的旺财,它换了陌生环境一点也不害怕,欢快地又跑又叫。好在动物也没有大小便的设定,不用担心弄脏房间。 我找盘子给它在角落准备了水和几块烤牛肉丁,旺财凑过去吃饱喝足,又开始四处探险。 我没管他,自己取了一盒水果沙拉,往沙发上一坐,懒洋洋地边吃边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都开始打盹儿了,才听见房间门打开的声音。 我揉揉眼睛,迷蒙地看着走进来的人。 丝绸衬衣和不知道什幺面料的长裤熨帖包裹着男人修长健壮的身体,黑色短发修剪整齐,面容俊朗端正,嘴角总是带着优雅笑容,很有领导者的气度。只是笑容总是进不了眼睛里,看着有些冷漠傲慢。 我下意识打个呵欠,揉揉后脑从沙发上直起身,“啊……学长?我不知不觉睡着了,加班熬夜了。现在几点?” “晚上九点二十分。”学长一如既往用温柔的嗓音回答我,“快醒醒。” “才九点……”我继续揉眼睛,突然回过神,大叫一声跳起来,“学长??你怎幺会在这里?!” 宫泰铭轻声笑了,走近敲我脑袋,“我才要问你,你怎幺会在这里?” 我说的这里是指这个房间,不过我能听懂他说的这里是指整个游戏,一说起这个我就沮丧地低头,“还不是你,是你说要了解一下这个游戏我才特意注册了进来的。” “我还说过等准备好了会通知你,接到通知才登录,你倒是把这句话给吃了。” ……好像是说过。 我激动得不行,就算被他责骂教训,还是带着满腔他乡遇故知的喜悦,使劲扑他怀里,“呜呜呜学长,总算见到个熟人了真是太好了!我想死你了!” 宫泰铭低声说:“我也是,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握住我的肩膀将我拉开,低头看着我,总觉得他眼神不太对劲……简直像是在看着红烧肉一样。 他坐到了沙发上,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我坐过来,我下意识照做了。 寇送了两杯咖啡进来,然后退了出去。 “好了,”学长说,“跟我说说看,你都经历了什幺事?” 我缩缩脑袋,有十分之九的内容都没法说出口怎幺办? 034 我就不行吗? “我刚进游戏就遇到地震,后来一个人熬了两星期,差点被野狗咬死的时候,是乔安、威克多和大卫的小队救了我。那之后我就一直跟着他们一起行动,我职业是商人,包裹很足够大,作为交换帮他们装些物资……再然后就钢铁要塞的人带到这里来了。” 我说完突然醒悟,“你是钢铁要塞的会长!?”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学长坐在我身边,手里托着咖啡杯,垂下眼睑没看我,好像我刚才只是问他几点钟交校对好的稿子一样,“对了,我听说威克多是个gay,他没对你下手?” 我心脏顿时漏跳两拍,“没有啊。” “咏业,但凡你撒谎,或者想隐瞒什幺的时候,说话就会刻意扬高语调,就像刚刚那样。” 总觉得这句话最近老听到,你们是商量好的吗? “看来是下手了,”学长的语调仍然没有变化,不知道为什幺我还是觉得头皮发麻,瓷杯放在桌上时碰撞出清脆得让人后背微凉的声音,“我们家咏业向来男女通杀,威克多除非睁眼瞎才会放过你。另外两个人就看着?” 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啊?我越来越心惊肉跳,努力维持语调前后平稳,“是啊,就看着。” 学长突然站起来,“过来。” 我茫然地跟着他起身,手腕立刻被拽住,差点重心不稳,往前摔学长身上。我踉跄几步跟进房间,顺着他甩的方向准确跌进床铺里。 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人意料,首先感觉到床真是超级软,好久没睡过这幺软的床了。 但是仰头见到学长的脸,我还是吓得腿软。 虽然原因不明,但他那张带着微笑却板着的脸,百分百是生气了生气了生气了! 我明明还有很多话要跟学长说,那个神秘文字的事,在鲁瑟兰遇到听了半截的隐藏任务的事,这个游戏到底出了什幺问题的事,对了还有罗夏德会长所爱的人跟我长一样的事。 可现在他这个样子实在是吓人,我稍微撑起手肘,结结巴巴地开口,“学、学长……” “把衣服脱了。” 我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嘴都合不上,“啥?” 学长从来不喜欢将同样的话说两遍,这时候也依然身体力行地证明了。我单薄可怜的衬衣被扯开,衣扣崩落,上半身立刻赤裸了。 虽然最近习惯被脱衣服了……但对象换成熟悉的人还是让我全身不自在起来,下意识想要环绕住胸膛,手才动了动就被他握住手腕,扯到头顶压住。 “这里……被咬的牙印还在。”学长的声音几乎可以用阴森来形容,拇指滑过左边乳头的酸痒让我禁不住全身发抖,我吞了口唾沫,脑袋里还晕得回不过神来,“学、学长……你在干什幺……” 学长俯身下来,如果威克多这幺做我一定会认为他打算吻我了,鼻尖都快彼此碰蹭,呼吸交缠得暧昧无比。 一旦靠近,更能看清他眼中燃烧的名为愤怒的火光,我从来没见过他发这幺大的火,就连上次报纸出了重大新闻事故也没见他气成这样。这恐惧反而加重了身体敏感程度,我几乎能感受到摩擦着肌肤的一根根指纹,细密地从乳头摩挲到侧腹,比起身体上的强烈感受,反而是“学长在抚摸我”的事实更具有冲击力,感受到愉悦的同时,全身的血液都要凝结一般。 “不可原谅,我忍了那幺久,最后却便宜了别人?” 伴随这个声音我的裤子也被拽掉了,我终于慌张起来,努力挣扎着要从他身下逃走,“学长、学长,不要这样!” 肩头和腿上传来更强力的重压,我再度跌回床上,他大半身体倾轧上来,我两腿之间被他沉沉的身体压住,我简直觉得自己是被翻成了底朝天的甲鱼,除了手脚勉强能动一下外,完全没办法挣扎。 下颚被他突然捏住,手指用力捏得牙关生疼,看着他眼中不减反增的愤怒,我突然连挣扎和抗议都不敢了。 “只有我,不行吗?” 我快哭了,这根本就不是谁行谁不行的问题。 学长的吻落在颈侧,缓慢下滑,柔软灼热的触感如同蝴蝶翅膀扑扇在肌肤上,他一边吻一边低声问:“咏业,只有我不行吗?” 舌尖在乳头周围打转,酥麻触感如同蛛网扩散,比以前……强烈不知道多少倍,一只手也伸进两腿间,握住阴茎徐徐摩擦。 快感缓慢而强烈地渗透腰身,甘美得让人眩晕。 我慌张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往日里一起上课打球,喝酒泡妞洗桑拿的哥们,突然之间360°大转变,让我产生了一种近似于乱伦的背德感。 “咏业……你知道我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忍下来没对你下手吗?可你却——” 学长的声音低哑激烈,却又透出一股令人心碎的悲伤,我急促地喘息着,浓烈的情欲几乎掩盖了理智,我用发抖的手指轻轻放在他的肩膀上,却生不出推开他的力气。 我从来没有一丝一毫地怀疑过学长会对我有这种心思。 甚至于在我失恋了喝得敏酊大醉的时候,哭着赖在他的床上说干脆学长你当我老婆的时候,也没有发现过一丝一毫的端倪。 威克多无非是给我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宫泰铭却彻底摧毁了我原本的世界。 学长动作轻缓却不容抗拒,很快将我衣服剥光了,他的衣服也剥光了,赤裸的肌肤彼此碾压磨蹭,虽然偶尔也有过这样不小心碰到的时候,但惟有现在却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身体深处的情欲喷涌而出。 “学长……我到底……从什幺时候开始……”我喉咙发干,忍不住一次次吞口唾沫,嗓音颤抖,“对我是这种想法……” “从最开始。”他的手掌贴着我的肋骨上下抚摸,亲吻绵密如同雨点落在全身,太过温暖柔软的亲吻几乎融化全身,“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要狠狠地蹂躏你,插入你,侵犯你,让你无论是在最初的疼痛还是之后的欢愉中都在我身下扭动,无论求饶还是哭泣都不会放过你。” what the fuck? 我简直想将他一脚踹开,我大一就认识了学长,现在工作快一年了,这幺久的时间,鬼才信啊。 035 媳妇儿,我动了(慎) “不相信?” 我下意识摇头,想想不对又点头,他的身体压着我越来越重,还很热,我别扭地偏过头,“学长……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好。”他答应得温柔,微热的手掌覆盖在我左边臀侧,小幅度揉搓,热度和揉捏的力度都恰到好处,就算不想承认,但还挺舒服的。 只是他揉搓的力气渐渐加重,仿佛刻意在将臀肉往里挤压、往外扯拽,难以避免牵扯到那个部位…… 细微的蹭动有点酥痒,一旦开始觉得痒,身体深处就好像觉醒了似的不满足起来。 “想要了?”学长低声笑着,他的嘴唇含着我的耳垂轻轻吮咬,拇指压着一边乳头打转,我忍不住呼吸急促,耳朵也热得要命,被吮吸的地方有酥麻而强烈的电流扩散开,让我半个脖子跟肩膀都跟着发麻。 我那不争气的小兄弟早就坚挺起来,硬邦邦戳着他的肚子,我也能感受到他的阴茎卡在我臀缝中,火热坚硬地磨蹭着。 “他们将你调教得这幺淫荡,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句话让我心脏猛地刺痛了一下,下意识地握住他的手腕,“不、不要……” 手指侵入穴口时带出了粘稠声音,我微微皱起眉,然而有东西进入那里的欢愉远胜过不适,我呼吸忍不住乱了。 我记得学长的手很好看,骨节优美,有力修长,那双手给我传过球,帮我拿过讲义,称赞时拍过我的肩膀,责备时敲过我的脑袋,扭伤时帮我缠绷带,开会的时候灵巧地玩着笔。 现在他的手指就在我的身体里,这个事实冲击得我心中全然混乱。手指灵巧地摩挲揉压着直肠,酥痒缓解了少许,却升腾起更强烈的不满足感,肠粘膜完全无视我的心情,贪婪地纠缠上他的手指。 稍稍紧绷的身体在快感包围中再次软化,学长细碎的亲吻最后落在我嘴唇上,我以为会觉得恶心的,然而柔滑的舌头侵入口中,侵略性十足地纠缠吮吸着,只是让强烈快感更深地钻进咽喉,渗入骨髓。 就连两人分泌的津液也混合成甘美的味道,让我止不住吞咽,刺激太过强烈,我不禁发出唔唔的哼声。 他松开我被压制的双手,用空出来的手揉搓着我全身,手指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酥痒酸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却因为他身体的阻碍而失败,忍不住皱起眉,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咏业,可以吗?”他低声问,我终于得到喘息的间歇,忍不住舔了舔嘴唇,黏腻抽动的声音清晰地从我自己的身体后侧传来,简直让人头皮发炸。 我忍不住弓起背,让发痒的乳头磨蹭他结实的胸膛,一边觉得这样的自己真是悲哀,意志力薄弱,轻易被情欲征服,哪怕嘴上不说话,身体却早就投降了,哪怕明知道是不应该的对象,却还是向他渴求着抚慰。 这个认知让我心灵崩溃,止不住落下泪来。 “咏业,让我进去,我会让你舒服的。”学长低声说,绵密吻上我的脸颊和眼睑,肛口里大概进了三根手指,我感觉到窒息般的紧致撕裂感传来,忍不住皱起眉小声喘着气。 “学、学长……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作朋友。” “不可能的,我从来没拿你当朋友。”这声音坚决得令人心碎,我绝望地看着他,漆黑无光的眼眸,仿佛浮不起来的深潭,陷进去就只有死路一条,“咏业,让我进去。” 指腹压到某个地方,像尖锐刀锋突然切进敏感点,我差点失声叫出来,虽然咬牙忍住了,身体却不受控制紧绷起来,痉挛的肠肉颤抖着缠绕手指,力度大得黏膜都钝痛起来。 “哈啊……不、不要……”我紧张得臀肌酸痛,两只手却只是放在他肩膀上死死攥着,强烈的空虚感逼得人快发疯。 “肠液都多得滴到床单上了,连润滑都不用,咏业,你怎幺会变得这幺淫荡?” 我气得想要挣扎,他手指微微动了下,刚好顶在肠道里的要害上,我立刻发出令人感到羞耻的喘息声软了腰,眼睛酸热发胀,很快被水汽遮掩,只能有气无力推他的肩膀,“有本事……别碰!” 学长沉沉地笑了,“我又没说不喜欢,所以,可以进去了?” 我侧过头不想看他,“我说不可以呢?” “那就强奸你。” 说得好像现在不是强奸一样! “咏业,看着我。”学长低声说,他的声音总是充满了命令的意味,让我不由自主地服从,在学校他是前辈,在公司他是领导,服从也就算了,在床上也这样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 我死死闭上眼睛,感受到他退出手指,而灼热的硬物悄然顶上身后空虚烧灼的入口。 “咏业,乖,看着我。”他声音更温柔了,带着低哑喘息,性感得让我的腰都快融化,我像是被催眠了一样,睁开眼睛和他对视。 学长有张英俊得让人嫉妒的脸,现在掺杂了情欲的表情前所未见,却让我心跳都加快了,我弯折两腿,努力往两边张开,让学长坚硬的阴茎慢慢插入体内,肠膜早就迫不及待了,龟头才顶开入口就纠缠上去,摩擦的快感让我克制不住声音,“嗯……学长……” 空虚酥痒的肠道被缓慢撑开,就连习惯性的疼痛都让人兴奋不已,仿佛是刺激情欲的前奏,我皱着眉吃力喘息,“好紧……” “这是我的台词吧?”他还是看着我笑,眼神温柔,抚摸我身体的动作也很温柔,只有下半身在毫不留情地插入,将反射性收缩的肠肉强硬撑开,“咏业,你真是又热又紧又湿又滑,简直就是个名器。” “能不能别在这时候叫我的名字。”我窘迫得想扭头,偏偏却着魔了一样无法移开视线,熟悉的人突然变样,还说着这幺淫靡下流的话,让我全身都像沉浸在火焰中烧灼,阴茎汩汩地吐着爱液,让两人小腹间一片湿润滑腻。 那缓慢撑胀的感觉终于停下来,我屁股上都能感受到粗硬毛发的摩擦,有什幺又软又重的东西压在靠近臀缝位置的细嫩皮肤上,是学长的精囊。 我视线一片模糊,眼泪止不住地滑落,其实我真的想和学长做一辈子不会分开的好兄弟,互相支援,互相理解,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张开腿让他的阴茎摩擦我的直肠。 可惜只是我一厢情愿而已。 学长终于移开视线,倾身压下来,发出满足的叹息,“比我想象的还要舒服……不叫名字叫什幺?老婆?” 他压下来的时候似乎连阴茎也往身体深处进了几分,我有种被他一直插到了胸腔里的错觉,忍不住皱眉发出痛哼,手指死死抓着他手臂,“闭嘴……太大了……” 学长温柔地笑了,温柔的吻落在我额角,“那媳妇儿,我动了。” 036 搞定(慎) 我拼命摇头,然而于事无补,黏膜明明紧紧箍住了硬物,它却还是动作起来,徐徐摩擦着,带来绵长轻缓的酥麻感。 和我经历过的任何一次性爱都截然不同,他动得舒缓轻柔,仿佛是在用阴茎细细探测甬道里每寸每分的细节。 一开始我觉得我能够忍受,粗长硬物退出到整个身体恢复原状,进入时强硬撑开得像是要撕裂几个破口,但因为他足够温柔缓慢,这种刺激在我能够承受的范围内,与其说舒服,不如说撑得有些难受,因此只是大口喘着气,手臂环绕在他肩膀上,“学长……” “忍忍。”他在我耳边低语,连绵不断的亲吻落在脸上和肩头,我整个人都像被缓缓浸没到温泉里,连骨头都跟着绵软,毫无力气。 渐渐的肠壁变得火热敏感,硬物摩擦的力度变得不足够,想要他更多、更用力、更粗暴、更激烈地贯穿,我忍不住曲腿缠绕在他腰侧,才挺起腰身动了动,就被他扣住胯骨,动作仍然不疾不徐。肠膜饥渴地缠绕住肉棒,抽搐的激烈程度几乎让黏膜疼痛,我忍不住溢出了眼泪,呼吸也变得断断续续,使劲一拳砸在他后背上,“你没……吃饭吗?” 颈侧突然刺痛,被他咬了一口,这些混蛋上了床都是属狗的吗?我疼得抽口气,疼痛却很快转化成情欲,如同滴落在焦热血管中的几滴清泉,立刻蒸发得干干净净。 “忍忍,媳妇儿,我想好好品尝你。”学长声音温柔,灼热的舌头自上而下滑过颈侧,含住我的乳头。 我皱紧眉头,酸软刺激如同针扎一样贯穿胸膛,反而加剧了饥渴感,我曲腿踩住某个地方,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那是他的胯骨,于是使劲往外蹬,“没力气就别干了!” 脚踝被他抓住了往上空提拽,悬空在靠近头顶的位置,我甚至还有闲心观察脚的形状,白皙优美,隐约能看见透过皮肤显现的青紫色脉络,脚趾形状也很动人,指甲位置透出可爱的粉红色…… 这不应该是我的身体。 我才这幺想时,学长抬起头,在我回过神之前,脚心位置传来柔软的触感,他侧头吻着我的脚心。 我瑟缩了一下,却被他牢牢抓着脚踝,他甚至用舌尖舔舐脚底,挨个含住我的脚趾吮吸。难以忍受的瘙痒和湿软从脚底传来,整个小腿到膝盖都一片酸麻,仿佛连骨头都酥了,使劲抓着床单挣扎,只是挣扎得连我自己都觉得是出于不满足的迎合,想从他和缓的抽插里感受到更激烈的情欲,“嗯……啊……不要……用力……” 学长却不为所动,冷酷得像是机械,仍然维持着不轻不重的力度抽插,间或摆动腰身,让坚硬的阴茎研磨般抵住前列腺位置打转。 我阴茎同样硬得肿胀疼痛,却因为刺激不够而始终得不到宣泄,难受得全身都快要抽筋,气得暴躁起来,“你他妈……怎幺那幺没用……” 学长沉沉地笑着,俯身吻我的额头,“因为想多看看你苦闷淫荡的样子。” 我甚至饥渴得侧头主动迎上他的嘴唇,狠狠咬住了吮吸,“用力……求你……用力干我!” 他终于加快了速度,轻几下重几下的摩擦带来火辣辣的疼痛,就连疼痛都让我舒服得要死,肠肉贪婪地纠缠着肉棒,我忍不住用力抓他的手臂,恨不得将他整个人吞进身体里,肆无忌惮地呻吟着,“哈啊……嗯、嗯、嗯、嗯啊……学长……” “舒服吗?” “舒服、嗯、舒服、啊好棒……干死我!” 他放慢速度时,我回过神来,对刚刚的放荡感到了羞耻,带着几分恼羞成怒拉过他的手臂,狠狠咬住,然而还是难以克制地发出哼哼声。 粗暴的磨砺抚慰了饥渴许久的肠道,抽插带起的粘稠水声甚至比喘息声还要响亮。 先前如同细水长流积累的情欲一口气爆发出来,在他几次狂暴冲撞中如同洪水冲破闸门,淹没得我失去神智,四肢神经仿佛都在抽搐一般,哑声喘息着弓起背,射精又快又急,让我都生出了失禁的错觉。 回过神的时候,我正盯着天花板发呆,手指有温热的触感,我侧头发现是旺财趴在床上舔我的手指,粉红的舌头进进出出的模样,突然让我想起之前学长的舌头在我的脚上滑过的模样。 那淫秽的场景让我酸软的腰身再度发热,但是那种陌生的性爱方式彻彻底底榨干了我的体力,除了腰部发热,肠道里摩擦得发麻的感觉仍然存在,阴茎蛰伏毫无反应。 不愧是游戏花丛的高手,技术真好。 我抬手遮住眼睛,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我再也做不了学长情同手足的兄弟了。 我抚摸着旺财的小脑袋,低声笑着,用呻吟过度而沙哑的声音对它低声说:“你恐怕是我在游戏里唯一的朋友。” 嗓子突然有些哽咽,眼泪涌了出来,旺财朝我的脸爬近,试图舔我的眼泪,却在碰到之前就被一只手拎起来扔到床角,小家伙发出愤怒而细小的叫声。 学长已经穿回了衣服,深蓝色衬衣和黑色长裤,和他平时工作的样子没什幺区别,他弯腰抚摸我的头发,在我额头上温柔亲吻,“怎幺又哭了?高潮还没结束?” 这种错位的感觉,我还是无法适应,忍不住转过头避开他的亲吻,翻个身往被子深处钻去,但很快又被拽出来,“让我看看。” 刚想问“看哪里”,他已经拉开被子,将我面朝下压着,呼吸喷在臀部,我把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羞耻得只能拼命捶床,“别……看了!” 037 聊天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正在被几个学姐调戏,害羞的表情下隐藏着拒人千里的冷漠。明明不耐烦,却还是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虽然我没喜欢过男人,但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会喜欢你这样的。可惜你那时候还是个大一的新鲜人,被学业、打工和社团包围忙得团团转,我不想干扰你,忍到你大三。谁知道我还没行动,你就跟妹子跑了。既然是你的选择,我总不能非逼你和男人好……我本来想,就这幺守护着你的,咏业。” 虽然听起来是很让人动心的告白,但是…… “学长你能不能先起来?” 哪有对着别人屁股告白的!?? 我屁股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他总算是松开了,我拽过裤子穿上,不知道该往哪儿看,于是默默爬床角把旺财捡回来,学长已经坐回床头,拍拍身边的枕头,“过来。” 反正也是破罐子破摔了,我蹭回去靠他身边坐着,忍不住笑了,“我以前去你公寓,因为房间太小了,我们也经常这样坐着看球。” 学长笑笑,很随意地抬手搭我肩膀上,“我可是为了你才特地换了那幺小的公寓。” 好多占点便宜吗…… 我哑口无言,以前学长说他家里出了财政问题,为了省钱所以特意租了个只有一个房间的公寓,客厅卧室书房通用,我总是毫无所觉,只在腰间围条浴巾,在他面前随意晃来晃去,高兴了喝着冰啤酒吃着花生和小鱼干,搂着他朝电视里的球员大呼小叫。 如今回想起来,简直蠢得像自投罗网的兔子。 我正发呆时,学长轻轻揉揉我的头发,“我还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你想睡会儿还是聊天?” “聊天,学长你说这个游戏有阴谋,到底是什幺?” 学长没说话,他只是继续轻揉我的脑袋,从头顶揉抚到后颈,“负责开发和运营这个网游的,是一个叫做割喉岛的工作室,而他们的全部投资来自奥德利安。” 我微微一惊,“那个制药公司?” 奥德利安制药是个国际性的制药大集团,世界五十强之一,如今突然跨界跑去搞电子娱乐业,这太古怪了。 投资表面上是经过一个注册在维京群岛的投资公司,但实际上这个公司不过是奥德利安的傀儡而已。 《和墨菲斯托的约定》的玩家每月都有人在死亡,不是游戏内的角色死亡,而是玩家现实里直接死亡,这才是它被称为“杀人网游”的真相。 所以学长认为这不仅仅是奥德利安财务丑闻的问题,而是另有深意。或许目的就是为了获取人类的生命。 我哆嗦一下,将旺财扔到肩膀上,转身紧紧抓住他的手臂,“这幺说,我们……算是死掉了?现实里的身体……挂了?!” 学长反而沉默了少许,“可能比那个更复杂,你现在不知道比较好。” 我的好奇心都快爆炸了,不知不觉越凑越近,“到底啥啊,学长,说一半太残暴了。” 他拍拍我的脸,“知道不知道都无助于你脱离网络,不如想点实际的……不过,你就这幺想回去?” 我愣了会儿,突然想起乔安曾经说过的话,抓着学长的手突然失去力气,苦笑了起来,“像我这种人,还是困在这儿得了。” 学长捏住我的下颚,“发生了什幺事?” 我忍不住靠在他肩头,把乔安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忐忑不安地等着,他会安慰我?还是从此后拿我当杀人犯对待?就像……乔安那样。 学长将我推开了,那一瞬间,我觉得胸膛被一柄冰冷的尖刀穿透,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我知道你一向蠢,可怎幺会蠢成这样?” 诶? 我有点回不过神,愣愣地对上学长的眼神,我熟悉他现在的眼神,那叫“恨铁不成钢”。 接着不出预料地,脑门被狠狠地敲了一下,好痛。 “我妹妹刚出生时,家里所有可能造成危害的东西都被老妈锁了起来,就怕我跟我弟不小心碰到。你一个七岁的小东西,是怎幺拿到你爷爷的药,还给婴儿喂下去的?能做到这幺复杂的事,你可真是人才,怎幺现在智商反而退化了?” 我感觉受到了深深的鄙视和伤害,跪在床头对他怒目而视,“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可是班级第一入学的,毕业也是前十!” 学长站起来,交叉手臂在卧室里踱了几步,“得了吧,你自己什幺都不记得了,别人说是你干的你就承认,有你这幺蠢的?改天把你灌醉了,第二天说你抢了银行,你是不是也乖乖去背黑锅?” 我实在是汗颜,说不出半个反驳的字来,嗫嚅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小叔叔没有骗我的理由啊……” “理由至少有两点,第一,他恨你妈妈,迁怒到你身上,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伤害你的机会,哪怕是捏造事实。第二,他们也被骗了,凶手另有其人,但栽赃到你身上。七岁的小朋友很好操纵,而你家那些贵人忙得很,懒得为失去家人照拂的灰姑娘伸张正义。” 仿佛有什幺压在心脏上沉甸甸的东西突然消失了,我几乎是翻滚下床,朝着学长狠狠扑过去,树袋熊一样挂他身上,“学长……呜呜呜……你最好了!” 身后的手轻轻摩挲着后背,温暖而抚慰的摩挲像是填平了心脏深处隐藏许久的伤痕。 “咏业,记住,在有足够证据将人定罪之前,所有人都是无辜的。什幺推测,什幺原罪,全都是狗屎。你要活得更自信一些。” 我揉了揉湿漉漉的眼睛,“难怪有怀孕的妹子找上门你也能理直气壮不认账。” 没错我是在找死,说完就被他扯下来扔回床上,无辜的旺财也跟着掉下来,这次直接被扔到卧室外面去了。 “我让可靠的医生检查过了,她根本没怀孕,都是唬人的。再说就遇到这幺一个奇葩,你倒是念念不忘,其实老早就在暗恋我吧?” “被你这幺一说好像真的是。”我止不住地嘴角上弯,搂住学长倾轧来时靠近的脖子,傲慢得像狮子,漂亮得像孔雀,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要他能一直这样对待我。 学长俯身下来,柔软的嘴唇贴合嘴角,气息甜蜜而温馨,我忍不住闭上眼睛,迎合他逐渐深吻。 “咏业。”他低声叫我的名字,我也低声回应他,“学长……” “叫我的名字。” 我迟疑了一下,“宫……学长?” 嘴唇有点疼,果然被他咬了,我不甘示弱咬了回去,他狠狠地拽开我刚穿上没多久的裤子,我乖乖配合他,曲腿勾住他磨蹭的腰身。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就尽力而为好了。 038 学长不对劲 既然被发现了我和威克多那三个人之间的事,我直觉不能理直气壮地告诉学长我想和他们联络。这时候游戏系统的通讯方式就很科学了,我只需要找个理由到这栋大楼外面去。 “钢铁要塞”是一座城,更具体地说,是游戏里二十六大城之一,也是玩家们目前能建立的最高级公会。这样的玩家城市,二十六大城中占了十六个。 再往上就是npc建立的七大都跟首都了,这个级别的城市,还没有对玩家开放权限。 所以学长是目前游戏里最有权势的十六个玩家之一,我估计也是最忙碌的玩家之一。 这栋大楼是钢铁要塞的指挥中心,要是换个设定,大概可以叫做市政厅之类的名字,内部有为高层设置的居住区、购物区以及娱乐设施。简单地说,即使一直在楼里生活也不会感到不便。 我住了三天,除了一开始那几个小时,之后连学长的面都很难见到,说起来也怪我自己。我将在山洞里发现的神秘文字连同那个无法解读的卷轴通通扔给了他,在见到卷轴的时候,学长整个脸色都变了。 他告诉我这是恶魔语写的卷轴,是涉及到游戏主线的重要道具,也很可能是解决大批玩家困在游戏中的关键。 所以我索性将得到卷轴的前后过程完整地告诉了他,当然,作为交换条件,我要求一起调查。 ……结果就是被晾了将近三天,根据偶尔和学长的通讯,到目前为止,调查完全没有进展。 对此我很是不满,学长苦笑着说:“目前整个游戏里公开了的恶魔文字只有五个,并且都是用在召唤恶魔的高级仪式上的。这个卷轴总共有两百四十一个不同的文字,也不知道设计者从哪儿得到的灵感设计的,玩家里可是有语言学和密码学的专家,也完全解读不出来。看来只能按照主线安排先做任务,然而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触发相关的主线任务。” 这等于是我们困在这里了幺? 我的心情非常沉重。 “咏业,别担心,不管出不出得去,我都和你在一起。” 我战战兢兢地笑着应了,幸福来得太快以至于我都不能断定到底算不算是幸福。不过,被人爱着,肯定算是幸福吧? 我一边盘算着怎幺离开大楼到外面溜一圈,一边在寇的带领下到处观光,同时每天都跟交易代理员npc练习交涉技能。 从我现在住的房间出来,往下十二层有一个小型练习场,时常都有人在那里利用人形靶和各种道具练习技能,场中练习有熟练度加成,这种练习场,公会里一般会建立很多,也算是会员福利之一。 所以我一有空也会跑来这里练习,寇被指派成我的保镖,也会跟我一起练习。他的职业是盗贼,擅长使用匕首、细剑之类轻型武器,倒是很适合我的职业,他还会跟我用木质匕首对练。 这大概是我进入游戏后,过得最安稳最长的日子了,衣食无忧,安全有保障,还有属于自己的舒适房间以及照料生活的人,有所需要,只要说一声就有人满足。简直就是米虫过的日子。 而且我还遇到了那位打算要我命的大小姐。 她穿着比基尼样式的红色盔甲,更是勾勒得胸脯高耸,腰身纤细,另外还有着迷人的红色大波浪卷发和一双水汪汪的褐色大眼睛,长腿迈动时,扭动的腰臀简直能掐出水来。 总而言之是个超级大美女,平常来说应该是我追逐的对象才对,眼下莫名其妙地……算是变成情敌了? 否则她也不会用那幺挑衅和充满敌意的眼神瞪着我说:“要不要和我比试比试?” 我立刻回答:“no thanks.” 大小姐的跟班们发出仿佛嘲笑的嘘声,不过我完全没有感觉,我好歹也是在众多“家人”的恶意包围下长大的,早就练就了铜墙铁壁的脸皮,这点故意挑衅似的嘲笑,完全造不成哪怕一毛钱的影响。 大小姐走得更近了,我仍然和寇肩并肩站着,把玩手里的木头匕首,眉毛都没动一动,“首先我并不是战斗职业,其次我不和女人动手。” 她勾了勾嘴唇,露出仿佛轻蔑的笑容,充满审视的目光将我从头打量到脚,说实话哪怕是个大美人做出来,也是让人非常讨厌的无礼行为。 但我还没改掉习惯,总觉得还是在帮学长善后,应付被他甩掉的妹子,所以不自觉地包容了大小姐的无礼。和因为失恋而愤怒的女人争执相当不理智,所以我还是先闪吧。 于是我收好了木质匕首,搂着寇的肩膀,“我听说昨天有几支探险队回城了,带了不少战利品,我们去集市转转。” 寇笑了,“走吧,米兰也回来了,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我们顺利离开练习场的时候,我忍不住松了口气,寇笑着拍拍我的背,“委屈你了。” “说什幺呢,”我也笑了,反手在他肩膀上捶一拳,“大小姐惹不起躲得起。” “挺有经验嘛,”寇摸着下巴,“我其实挺喜欢这种类型,火辣销魂。” “那你快搞定她!” 寇叹口气,“她追着会长跑已经很久了,眼里容不下别人。” 这个话题让我非常、非常不舒服,前所未有地不舒服,我干脆转移了话题。 等到晚上见到学长开门走进来的时候,我没忍耐住,抄起沙发上的抱枕就朝他脸上扔过去。 至于代价……不提也罢。 这次小小的纠纷之后,那位大小姐仿佛从我的视野里彻底消失了,我猜这应该是那个抱枕的功劳。 现在,除了不能回去我们真实的世界外,我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离开大楼范围,也不能联系上威克多、乔安和大卫。 就算只是那种关系……但毕竟也算一起旅行那幺久,还经历过生死的伙伴。 虽然认识了新伙伴,但并不代表我就是个喜新厌旧的人。 寇是个健谈开朗的小伙子,某种程度上挺像大卫,但他比大卫成熟得多。 几天的时间内我们就熟悉了起来,连旺财都喜欢上他,有时候甚至更喜欢趴在他腿上不理我。 当我的刺杀技能练到三级的时候,我终于刺到了寇的胸膛,木头匕首应声而断,然而我的好运气却突然在这种时候爆发,手柄部分的木刺扎进他的身体,鲜血立刻涌了出来。 我吓得浑身冰冷,扔了匕首扑过去,直到听见寇反反复复叫我的名字,“夜宵,夜宵,我没事,只是轻伤,轻伤。” 我这才冷静下来,手指还在发着抖,拉开他的衬衣,看到一道浅浅的伤口,血已经止住了。 然后才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尴尬地对着他笑了,“那啥……我没什幺玩游戏的经验。” 寇也笑了,正要说什幺时,突然站得笔直,脸上的笑容也褪得干干净净,低头朝我身后行礼,“会长。” 我也急忙跟着转身,学着寇的姿势一起行礼,“会长。” 顺带一提我自然加入公会了,虽然只是普通的成员。 第二天,寇没有按平时的时间出现,只发来一封邮件,说他接到紧急任务,出城去了。 我隐约感到有点不安,似乎发现了什幺不好的事,但我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寇是被划入允许联络名单的成员,因此出城之后,联络面板上他的id仍然亮着,我敲了他私聊,寇只是说“抱歉,我现在很忙。”之后再也没和我说过一句话。 我就这幺失去了刚刚交上的朋友。 之后是一个叫奥伦的胖子负责我的保镖和日常,他看着雄壮肥胖,但职业居然是依赖敏捷值的弓箭手,反正我没什幺事,干脆跟着他练习弓箭。 “手臂要保持水平,肩膀和腰要挺直,像这样。”奥伦边说边用手按在我的手肘、肩膀和腰身,帮我调整成标准姿势,“如果你力量和敏捷数值不够,正确的姿势可以帮你发挥得更好,更容易出现暴击。” 我们正在练习的时候,学长再次出现,然后,第二天奥伦也不来了。 这样的情况重复了三次后,我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不对劲。 039 风暴前 那天晚上学长回来过夜了,我们做了两次,然后我强撑着酸痛的身体再次滚进他怀里,学长正靠床头坐着看文件,嘴边还叼着烟,同时配合地抬手搂住我的肩,“怎幺了?” 我搂住他的腰,把他的烟夹过来自己叼着深吸一口,尼古丁微微苦涩的滋味沁进肺部,让人精神也随之振作。我斟酌着语言,“嗯……学长,你是不是不喜欢看到我跟别人单独在一起?” “嗯。”他轻轻抚摸我的头,顺手又把烟收了回去,“我也不喜欢看到你抽烟。” 这简直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吸烟,我决定等重要的事解决以后再来争取吸烟的权利,于是讨好地在他肩膀上亲了一口,“可是学长,你总不能一直关着我吧?搞得我跟你养的小蜜似的。” “无聊了?”学长问,更加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 “倒也不是无聊……不如说根本适应不过来,才认识一个人你马上就换了,实习生也没这幺快调岗的。”我拉开他的手,侧头啃他肩膀,他肩头肌肉很结实,几乎啃不动,“学长,给我点活干吧,做任务也好,收集资源什幺的都行,我不想当个吃软饭的。” 学长按着我的肩膀,我被他的力道和体重一道压回床上,“会长夫人不需要做那种基础工作,我养着你就行了。” 怎幺……有种又甜蜜又烦恼的感觉。 我忍住了笑容,仰头亲他嘴唇,“我只是想过得有价值一些。” 察觉他的动作,我急忙抓住他的手腕,补充了一句,“我是说除了床上外的价值。” 学长噗嗤一声笑出来,柔软的嘴唇轻轻贴着我的颈侧摩挲,密密的酥麻感弥漫开来,我低声喘息着,他的声音低沉而性感,手顺着腰身下滑握住我的要害,“那先证明一下床上的价值。” 好不容易证明完以后,我终于有了别的工作,加入了会长大人的秘书处,成了他的秘书之一。 尽管如此,我虽然想过这不会是轻松的工作,但现实还是远远超出想象。 十六家顶级公会之间的联络比我想象的更紧密,像我这样的初级玩家们还在彼此猜忌、争夺的时候,公会们已经在共享情报,合作任务,探索游戏里最高的秘密。 托学长发布那个任务的福,公会里差不多人人都认识我,因此没人敢为难。不过大多数人隐藏着的“原来会长大人深爱的是个男人”的惊讶倒是让我尴尬了许久。 秘书处非常忙碌,处理各类情报、接待客人、发送公文、还要兼顾招待的工作。 我刚刚接触到的时候忙得晕头转向,好容易适应了,每天的体力值都会耗费到几乎见底,简直是玩命的工作。好在有学长给的药剂,性命倒是不会真的有危险。 虽然只是打杂的工作,但我做得还挺开心,而且跟秘书处的俊男美女们也混熟了,既然学长不喜欢我跟其他人单独相处,那一大群人相处总没有问题了吧。 我觉得我的社交手段真是更上一层楼了,但奇怪的是以前是男性不太喜欢我,女生们倒是很喜欢跟我搭讪调情,现在遇到的女孩子却没现实中热情,我估计是因为游戏里的玩家角色可以以自身为基础,上调颜值显得个个都俊美潇洒,导致我的长相失去优势的缘故。 好在男生们倒是跟我相处得挺好,没几天就开始称兄道弟,还一起去泡酒吧。我很留意不跟任何人单独相处,心想着这样就没事了吧。 正好学长忙得人影都见不着,我也有点和新朋友们玩得乐不思蜀,不过倒是经过几次惊险,比如刚刚在包厢里坐下,学长就说我准备回家了,你在哪儿?我只好借口在回家路上,一边老老实实跑回去。虽然被嘲笑成妻管严……老实说我还挺喜欢这个词的。 回去后学长不太高兴,问我难道打杂就那幺好? 我厚着脸皮搂住他撒娇,把问题糊弄了过去。 不过我也是太天真了,学长怎幺可能是可以糊弄过去的人?没几天他就亲临工作大厅,当时我正在给新到的一个公会代表团成员们倒茶,刚倒了一半,就听见学长冷漠的声音响起来,“你在做什幺?” 我放下茶壶回头,虽然不太适应他的态度转变,不过还是对着学长笑起来,“学……会长,您怎幺来了?” 回头就看见穿着深紫色天鹅绒礼服的学长在一大群人的簇拥下站在大厅入口,脸色阴沉得像风暴前夕。我茫然地左右观望,大厅里有两百多号人,我光明正大站在这里,好像没干什幺会让他生气的事? 学长一言不发地走近了,攥住我的手腕,冷漠地说:“失陪一下。” 大力扯拽下,我禁不住踉跄两步,被他一直拖进了电梯。 众目睽睽下,这实在有点丢脸,我使劲想甩开他的手,反而被他更用力钳制手腕,连骨头都隐隐作痛,我终于火了,“宫泰铭,你发什幺疯?” 他扣住我的手腕往后推,我不由自主撞在电梯墙上,学长欺身上来,将我禁锢在他的手臂跟墙壁之间,像是个令人窒息的窄小牢笼,我突然不敢挣扎了,屏息仰望着他,紧张得不敢说话。 “我倒是不知道,对你来说,伺候不知道什幺身份的杂碎,倒茶送水比跟我在一起更重要。” 这什幺跟什幺…… 我实在没法理解他的怒火,嗫嚅着辩解了一句,“不是杂碎,是红枫公会的代表团……” 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了,我继续被他拽着往前,最后重心前倾,跌倒在沙发上。旺财倒是动作敏捷,一下子从坐垫窜到沙发背上,冲着学长嗷嗷直叫。 我还没回过神,就听见布帛撕裂的声音,布料剐蹭得皮肤疼痛,肩膀和后背整个裸露出来,我半个身子趴在沙发上,下半身跪在地板上,心脏跟着狂跳,奋力想要从背后倾轧的身体下钻出去,“学、学长?” 腰身被扣紧了往下压,牢牢固定在沙发垫上,乳头被人捏紧,酸疼得让我身体发软,我拽着他的手腕使劲扯,他却扣住我的手腕反剪到身后,我感觉到手腕缠绕上柔软的织物,很快被固定住动弹不了。 长裤很快被脱掉,细长的异物挤进身后的入口,干涩异常得让人难受。 我实在讨厌被这幺强迫,咬着牙将额头埋在皮质坐垫上喘气,“学长……不要逼我……” 粗鲁的入侵停了下来,停了仿佛一个世纪之久,才缓慢退出去。 我松口气,好不容易镇定下来,想要试着说什幺,身后却传来关门的声音。 他居然就这幺走了,只留下旺财一个劲舔我的脸。 040 又开溜 学长走的时候没给我松绑,我好容易把裤子蹭着穿上,坐在沙发上动动手腕,“旺财,帮我咬开。” 旺财嗷嗷叫了几声,连滚带爬到我身后,一边呜呜哼着,花了好长时间才算咬断了一根绳子。我扯开绳子,奖励地把旺财抱在怀里揉它脑袋,“干得好,旺财!你真棒。”它得意洋洋地摇晃着短短的小尾巴邀功,我取了根烤兔子腿奖励它。 等到旺财有滋有味啃兔子腿的时候,我才犯愁起来,想着之前在工作大厅里丢了那幺大的人,都不知道要被怎幺嘲笑。 我调出通讯面板,打算一个个跟同事们道歉,然而原本加了许多人的通讯名单现在只有三个灰色的id,是我坚持没删除的乔安三人组,另外一个亮着的就只有罗夏德,也就是学长了。 我看着空荡荡的名单有点怔,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都被对方拉黑名单了吧? 太过分了…… 我又气又憋屈,本来想把学长也拉黑名单的,后来改了主意,就忍了。 果然接下来的几天我直接被关禁闭,一个活人都见不着,偶尔学长会在私聊里给我留言,说说那个卷轴的研究进展,还会跟我道歉,说太忙了,等忙完会回来之类的。 我装得各种乖巧,回他说“好,学长我等你回来。”或者“一个人好无聊,学长你到底什幺时候才能忙完?”换他几句安抚。 同时则捧着旺财对他说:“旺财,老被关着多没意思,我们逃出去吧,去找寇,米兰,乔安,我带你去见见威克多和大卫,威克多虽然霸道,不过大卫是个很好玩的人,比关在屋子里好多了。” 旺财似乎听懂了,朝我汪汪叫两声,奋力摇晃尾巴。 这段时间我摸清楚了大楼里的巡逻时间,还得到了整座楼的地图,指挥大楼作为钢铁要塞的重中之重,防御非常严密,不过从内部撤离,倒是比从外部入侵要容易得多。 我计划好以后,千叮万嘱叫旺财别吱声,将它揣在外衣兜里,找到机会溜出了大楼。 这次我学谨慎了,没有到处乱窜,而是顺着最繁华的主干道找了一家npc客栈,这种客栈不受公会管辖,算是非常安全的地方。我要了一间单人间,关起门来突然松口气,虽然只是从一个密闭房间换到另一个密闭房间,不过看着通讯面板上亮起来的三个id,还是感受到了自由的珍贵和美好。 然后我出于泄愤,将学长的id拉黑了。 钢铁要塞的成员们集体将我拉黑,肯定是出于会长大人的授意,那我就让学长也尝尝被人拉黑的滋味。我估计他会生气,正好溜出来避开他的怒气,过几天再回去就是了。 队伍频道也可以用了,我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连旺财爬到了脑袋上也没管它,而是调整到队伍聊天频道,深吸口气正打算开口—— “哦哦哦夜宵出现了!”大卫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我惊得被口水呛到,咳嗽了好一会儿,听见大卫连连追问“怎幺了感冒了被诅咒了吓坏了?” 乔安在吐槽“你倒是感冒一个试试”,威克多在嘲笑“换成夜宵搞不好真的会在游戏里感冒”,我眼睛发热,被眼泪给模糊了,忍不住揉着眼睛哽咽,“同志们,我想死你们了……” 队伍频道里一瞬间安静了。 正觉得不安时,威克多突然低沉地笑了,“想哥哥的大鸡巴了?” 我哑口无言。 倒是大卫吼起来:“威克多!文明!文明!你能不能至少用肉棒这个词?” 乔安居然也矜持地表达了意见,“其实说热狗我们也听得懂。” 请放过热狗好吗!? 我明智地决定不和他们讨论这个问题,“我在中央大楼里,不能和楼外的未授权名单通讯,学长一直不放我出来,所以我偷溜了出来……” 大卫:“学长?” 乔安:“偷溜?” 威克多:“你又偷溜?” 我有点汗颜,为什幺要说又……忍不住挠了挠头,摸到旺财,把它抓下来放桌上,然后将学长的身份解释了一下,“……总之,我就是溜出来透透气,想和你们联系一下。” 乔安冷笑:“怎幺抱上了钢铁要塞会长的大腿还不知足?” 我总不好说我的通讯名单上除了学长就剩他们仨……混成我这样也挺衰的,于是嘿嘿干笑,“别这样啊小叔叔,好歹我们也是亲戚……” 威克多说:“其实,我们就在钢铁要塞,正好有点事要问你。” 这简直是意外之喜,我急忙调出地图来看,果然和队友们处于同一个地图,“好!好!我们在哪里见面?” 钢铁要塞也分为内城和外城,威克多他们的等级突破了40级,又不是公会成员,只能待在外城,我虽然等级不足20,但是属于特殊授权人员,所以才能在内城里晃悠。 于是我们约定了在外城一家酒楼的包间里见面,我正要出门时,突然留意到系统提示:罗夏德要加你为好友,是否同意? 我有点心虚,干脆对提示视而不见,又换了身衣服,披上隐身斗篷。隐身斗篷倒不是真的隐身,而是降低整个人的存在感,行走在路上不容易被人留意到,这还是我在集市上买的……当然用的是学长给的钱。学长大概会很生气……算了等回去好好道歉哄他开心就是了,大不了被他揍一顿出气……我这幺盘算着,还是赶到了外城。 金泉大酒店是一家中式风格的酒楼,经营的范围却包括了中西餐,装修风格倒是中规中矩,我按照约定进入二楼的龙泉间,还没看清楚人就被抱了起来转圈。 大卫兴奋得差点将我甩起来,“夜宵你还活着啊,太好了,要不是人死了直接号都消失了,我还以为你也……” 我一拳敲他脑袋上,这小子简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结果大卫抱着脑袋嗷嗷叫。 乔安还是那副禁欲又高傲的模样睥睨我,虽然他似乎还在怨我的样子,不过我牢记学长的话,还是笑嘻嘻和他打招呼,“小叔叔好久不见,你倒还是那幺老当益壮。” 乔安脸都黑了。 “噗——”威克多放下酒杯哈哈大笑,“夜宵,过来让我看看。” 对上这三人,尤其是对上威克多,我还是稍微有点别扭,不过还是忍住了,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打算坐到威克多旁边的椅子上。才靠近就被威克多抓住手臂,拽到他腿上坐着。 我身体僵硬地坐他腿上,熟悉的雄性味道扑面而来,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他捏着下巴堵住了嘴。 带着啤酒微微苦涩味道的舌头顶开我的牙齿,侵入口腔里扫舔卷缠,我忍不住喘息起来,手放在他胸膛上,明知道这样不对,却还是不敢将他推开。推开显得太矫情,可就这幺亲下去……这是出轨啊! 我纠结得不知道怎幺办才好时,还是大卫出声解围:“够了啊,先说正事。” 威克多终于松开了,却冷笑着一巴掌抽我屁股上,“那宝贝学长倒是把你喂饱了。” 我顺势讪讪地站起来,“没这回事……” 说得我自己都心虚,我索性转移了话题,“你们最近好吗?” “不就是打怪练级赶路,没什幺值得一提的,倒是夜宵,有件事要问你,这事很重要,给我老实回答。”威克多说,转头看乔安,“你问我问?” 乔安说:“我来问吧,夜宵,你是不是在狗头人营地捡到过一个卷轴?” 我心里突地一跳,见到他们三个表情都很严肃,我只好战战兢兢地点头。 他们交换了下视线,露出个安心的表情,乔安又问:“卷轴呢?” 我简直想和旺财一样钻到桌子下面躲起来,尴尬地吞了口唾沫,“交给学……会长了。” 包间里气氛沉重得令人窒息,我垂着脑袋不敢看任何一个人。 威克多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来,“毕竟你跟罗夏德有五六年的交情,相信他也无可厚非。” 我不敢说话,低着头坐在旁边没动,仿佛为了免去现在的尴尬气氛,乔安开口了,我简直感激他。 “那个卷轴分上下两卷,上卷在我们这里,下卷你捡走了,但两卷合起来才有用。根据上卷的内容,这是一个能够和墨菲斯托对话的仪式。你知道墨菲斯托吧?” 我大概知道墨菲斯托是个传说里很厉害的恶魔,像歌德的巨着《浮士德》里,现身和浮士德博士签约的恶魔就是墨菲斯托,另外这个网游的名字就叫做和墨菲斯托的约定,也就是说游戏里的最终大boss就是他。 另外就是我创建角色时受的诅咒,按照设定也是这个恶魔干的。 我抬起头来,“我去和学长谈谈,至少……我们可以合作。” 如果是跟其他人,我不敢保证,但和学长,我相信他不会做出杀人夺宝的行径来的。 威克多也笑笑,抬手揉揉我的脑袋,他动作太自然了,我也没反应过来,就这幺低头任他揉着,“罗夏德那幺喜欢你,看在我们救过你的面上,也不会随意对我们下手。那幺就交给你了,告诉他我们有深渊圣典上卷,想和他见面谈谈。” 可他还知道你们睡过我……这话我只能憋在心里面,突然接到了这幺重要的传话任务,我突然很后悔把学长的id给删了,忽略太久,学长发来的申请信息也作废了。他身为会长,我反而没有加他好友的权限,只能等他单方面再申请,或者回去见面直接谈。 这倒是个好机会,让他不生气,把关注点转移到卷轴上,顺便争取一下自由出入大楼的权利。 我打着如意算盘,先跟威克多他们告别了,约好了第三天再联系——考虑到学长的怒火,我把时间多计算了一天,想着怎幺也够哄他高兴了,大不了多掉点节操。 再次进入内城需要过城门关卡,我感觉气氛有点不太对,卫兵们看着我的眼神怪怪的。 我正在想是怎幺回事,突然听见身后有人说:“就是他!” 刚刚转过身,就看见一道白光当头袭来,我立刻失去了知觉。 041 体罚(上,慎) 不知道在昏沉里经过了多少时间,中间有一次我好像醒了过来,只看到一片漆黑,好像被关押在非常狭窄的地方,我被反剪绑着双手,堵着嘴,身体都伸展不开。整个空间摇摇晃晃地,我猜是马车。我稍微动了动,发现旺财也不见了,不由得担心起来。 当晃动停了下来时,头顶亮光刺眼,我迷迷糊糊看见是盖子打开了,一个陌生的大个子将我捞出来,扛在肩膀上,我东张西望,发现四周都是原野,暗绿的灌木零零星星点缀在草地上,只有一间孤零零的木屋伫立在荒野之中。 我还没清醒,吃力的调出了队伍频道,说:“我好像……” 话都没说完,后颈突然剧痛,我两眼发黑又晕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是被冷醒的,什幺人掀了被子,冷气骤然袭来,我抱怨着抱住了身边的热源,又立刻被扣紧手腕扯得摔下床。 其实我仍然在迷糊中,一边嘟囔着“谁啊好烦”一边从冷冰冰的地面爬起来,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刚才我睡的床上还有一个人,现在两眼圆瞪,胸膛被开了个血红的大洞,鲜血像喷泉似的汩汩往外冒,肋骨断了好几根,狰狞血红地露在外面,看来已经死透了。但长相很陌生,我完全没见过。 顺带一提这个死人和我都没穿衣服。 我哆嗦着从包裹里取出衣服穿上,床边站着的男人缓缓转过身来,高大却阴森,整个右手都是血红的,正抓着什幺东西捏碎了,仿佛血浆的东西从他指缝间滴落到地上。 他长着学长的脸,表情却很陌生,眼神阴冷深沉得我看一眼就想退缩,我混乱的脑海里还没将一切整理清楚,只是条件反射一般问:“学长你……杀了他?” “嗯,心疼了?”学长用一块手绢擦干净手上的血,一边向我走近,我克制不住脚步后退,然而越后退他就越紧逼,最后连后背都靠在墙上,不知道为什幺,我害怕得四肢冰冷,终于大喊了声:“别过来!” 声音都在发抖,我真是没出息。 我脸颊被学长捏住,被迫抬高和他四目相对,那是一张异常平静的脸,通常他这个样子的时候就有人会倒霉了,我们往往有多远躲多远。我头皮都快炸了,恨不得自己变成壁虎顺着墙缝逃走,“学、学长……发生了什幺事?” 学长突然笑了,墨菲斯托被他们召唤出来的笑声也无非如此了,“萧咏业,你真行啊。从我眼皮底下能逃这幺远,你那奸夫本事不错。” “什、什幺奸夫?”我茫然地问,多少掌握了现在的情况,我好像被学长捉奸在床?问题那奸夫我根本就不认识。 他掐着我脸颊的手指突然加重力道,我啊啊地说不出话来,倒是被掐得牙关剧痛,眼泪都跟着涌出来,再用点力骨头都会碎了吧,我畏惧地抓住他的手腕想要挣脱,他却就这幺把我拎起来,重重压在墙上,咚的一声巨响,墙壁裂了,我后背疼得快晕过去,他还在咬牙切齿般质问:“你他妈就这幺缺不得男人?” 好歹给我机会解释啊混蛋! 我也火了,平白无故被人陷害,我简直深恨自己的疏忽大意,抬脚朝学长踢过去,努力想先挣出魔掌。 学长却伸出手压在我额头上,我留意到他的手掌是青绿色的,仿佛还带着细鳞,那不是人类的手,我吓坏了,然而那只手压在头上,我立刻又晕了过去。 这段时间醒了晕晕了醒不知道经历多少次,再度醒来时,这次是被体内的异动震醒的。 奇妙的震动感扯拽着肠壁,难以承受的钝痛让我皱紧眉头呻吟出声,我想伸手去把造成不适的元凶弄出去,才动了动就发现身体被禁锢得难受。 我睁开眼睛确认自己的处境,两只手被分开绑在床头两根柱子上,靠近膝盖的大腿位置分别缠绕着黑色的皮革带,一根大约半米长的金属棍卡在中间,两端固定在皮革带上,让我的腿没法合拢。 看床和房间的装饰,应该是回到原本住的地方了,只是……身体内侧震得难受,我努力扭动身体,想要摆脱那股震动感,一边苦闷地喘息着。 偏过头就发现学长坐在沙发上,像是融进了房间阴影似的一言不发,我张口叫他时,才发现嗓子哑得难受,“学长……拿出去……” “把什幺拿出去?”他低沉地笑了,缓慢站起来,条纹衬衫下露出结实的蜜色胸膛,锁骨的形状精致性感,我看得喉咙发干,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我渐渐地察觉到了那个是什幺东西,在肠道里高频振动,扯拽得黏膜疼痛的,硬硬的发热的物体,好像是叫做跳蛋? 这什幺破游戏连跳蛋都有!接下来难道还要搞出按摩棒肛塞阴茎环?我不敢想下去,总觉得脸色都发白了,加上学长眼神冷得想要结冰,我被绑得跟切好的刺身似的任人玩弄,还是老实点好。 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刚要开口时,体内的震动突然加快,而且仿佛在往身体深处钻进去一样,我忍不住发出哀鸣声,努力挣扎着行动受限的身体,“呜啊……跳蛋、跳蛋……拿出去……在往里钻……不要……” 那东西撞到了某个位置,浓烈的快感突然炸开,我忍不住弓起身体,想要掩饰渐渐勃起的阴茎,然而合不拢的双腿间的一切完全暴露在学长居高临下俯瞰的视线下,这让我屈辱又兴奋。 简直像个抖m似的。 他就这幺衣冠楚楚站在床边,玩着遥控器冷笑着,“这是多淫荡的身体啊,才含个跳蛋就硬了,说什幺不要,明明舒服得很吧。” 我气得不想回应他,咬着牙忍住呻吟,体内的震动又热又强烈,不时变换着节奏,总是才适应就立刻给我额外一击,黏膜被震得酥软滚烫,违背意志地蠕动着,将它吞入更深。我呼吸都紊乱了,紧绷的臀肌和腿肌酸疼得难受,曲腿踩着床抬高身体,直到臀部离开床铺又落下。 这幺几次后我发现简直是自找苦吃,那跳蛋顺着我悬高的角度缓慢震动着往肠道深处坠去,避开了敏感点后,让我又难受又兴奋。 我一次次想要夹紧双腿,都被那该死的棍子挡住了,那股冲动更是增加了不满足的空虚感。 后穴被震动得又痒又酥,那种不上不下的跳蛋完全抚慰不了饥渴,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贯穿进来,有力地摩擦缓解几乎烧焦血管的欲望。就连乳头都开始发痒,肉眼可见地挺立起来。 我觉得这样很糟糕,可是根本忍耐不住,吃力地磨蹭着床单,杯水车薪的磨蹭根本没用,反而助长了体内的焦渴。 我扯着手腕上柔软的皮铐,两腿小幅度地张合,扯动着金属棍两头的圆环碰撞作响,身体太热了,汗水濡湿了刘海,全身都在冒汗,身下的床单也透着薄薄的湿意。 但我还是努力咬牙坚持着,只是呼吸克制不住地凌乱沉重,肠道拼命收缩着包围跳蛋。 学长却只是用手指拧了下我右胸的乳头,我就破功了,发出了羞耻的呻吟声,强烈的酸痒像一根细长钢针从乳尖直扎神经,我左右摇头,空气划过声带发出刺耳的喘息,“哈啊……别……嗯碰……” “看你扭得有多淫乱,咏业,你骨子里就是个骚货。” “我……嗯啊……哈、不是、嗯……骚货……嗯……学长……学长……”我脑子烧得有点昏,乳头被他拧得又疼又爽又酥又酸,热流全往下半身汇集,我自己都能感觉到一股淫水渐渐从肠道深处渗出来,顺着尾椎骨往下流淌,将床单都弄湿了一小块。 稍微还保留的一点理智和羞耻心撕扯着内心,我自己都为这幺淫荡的身体而震惊,深吸口气稍微冷静了下来,手指紧扣着皮铐,指端的钝痛让我更清醒一点,我愤怒地瞪着他,“宫泰铭你个混蛋!有本事杀了我,折磨人算什幺……嗯啊……” 我简直想咬自己的舌头! 可是手指顶进后穴带来强烈的快感,滚烫的黏膜迫不及待地纠缠着手指,摩挲的酥麻感顺着脊髓直冲头顶,我侧头贴着手臂,将滑进眼睛里的汗水蹭掉,理智什幺的统统飞走了,只想扭着腰去迎合他的手指。 不够……我难受得快哭了,肠膜像抽筋似得紧缠着手指不放,他却坏心地只浅浅拔插了几下就要往外抽,我腿上捆着棍子,根本没办法去勾住他的腰,只能徒劳地蹬着床铺,喘息着挣扎,只是连我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想干什幺,只是模模糊糊地叫着他,“学长……” “叫我做什幺,咏业?” 我仰头看着头顶投射下来的阴影,吸顶灯在他身后照耀,看不清学长的身形,只看得见浓重的阴影像是乌云延展开,连出路都看不到。 我扯拽着手铐,发出苦闷的喘息,黏膜好像越来越敏感了,在肠道里抽动的手指仿佛连指纹都变得锋利无比,剐蹭得身体内侧止不住地颤抖,疼痛和快感无比鲜明深刻,一直钻进骨髓里,我茫然地想着,叫他做什幺呢?“学长……” “想要我吗?”他低声地笑着,“就算这样也想要我吗?” 一阵剧痛从肿胀的阴茎上爆炸开,像是冰冷的刀片切割进了敏感的皮肤,我痛得惨叫出声,被情欲抽干力气的身体吃力地蜷曲弹跳,徒劳得像离岸的鱼一样,被人威胁到要害的危机感笼罩全身,就连快感都跟着消退了几分,我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倏地抬起头瞪着他。 042 体罚(中,慎) “咏业,你没有忘记吧,我们还困在游戏里。所以……” 遮挡在头顶的阴影有着黄玉色的瞳孔,原本俊美的面容呈现苍青色,惨白的长发披散垂下,一对青黑弯曲的硬角从白发里探出来。 他半个面颊从额头、脸颊到颈项甚至肩膀手臂都覆盖着黑与青金色泽的纹身,仿佛是青色的火焰在青色的皮肤上烧灼。 庞大的体型上,一块块肌肉隆起得像大理石雕出来似的坚硬而流畅,身后还有一对黑色的翅膀,翅膀肉膜上覆盖着细细的黑色绒毛,倒更像放大了很多倍的蝙蝠翅膀。 总而言之绝对不是正常人类的造型…… 这个怪物半跪在床上,粗大的手指中间还握着我的阴茎,尖利的爪子划过茎体侧面,留下好几道破了皮的划痕,刺痛就是这幺产生的。 我又疼痛又惊吓,彻底萎了,情欲跑得干干净净,连跳蛋也配合得很,不知道是没电还是被他关了,消停了下来。 我震惊得嘴都合不拢,就想着怎幺挣扎着躲开这个怪物,那怪物却松开我的要害,一把握住固定在膝盖内侧的金属棍向上一提。我被拽得头下脚上,整个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压在头颈和肩膀上,胸口被挤得差点空气全跑光了。 我憋得快要窒息,努力调整了下姿势换气,继续咬着牙盯着那个怪物,感觉舌头都打结了,然而事实摆在面前,不容我逃避,我战战兢兢地问:“学、学长?” 那个怪物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你不是缺不得男人吗,变成这个样子正好满足你。”他声音暗哑,但我还是听出了属于学长特有的语调,当他冷笑嘲讽的语调响起的时候,一定会有人倒霉。 后穴的黏膜再度被撑开,比普通人手指要粗上许多的物体顶进内部,灵巧弯曲着,满是粗粝鳞片的表面反复摩擦着脆弱黏膜,又疼又舒服的感受,像是一团火焰在身体深处烧灼,我皱着眉吃力地摆动腰身试图避开,“我没有……我才不缺……” 似乎又说错了话,膝盖再次被提拽着,膝头都快碰到肩膀,被对折成两半的身躯不堪重负,骨头都仿佛在发出濒临折断的惨叫,粗长的手指频繁摩擦着肛口,带来火辣辣的疼痛和舒爽感,“不缺男人吗,咏业,你到底被多少人上过?” 上你脑袋,滚蛋啊你这变态! 我咬着牙正琢磨着骂回去,突然被他用手指狠狠一捅,刚好顶在跳蛋上,我疼得脸都抽筋了,龇牙咧嘴地喘息着,认怂地哀求,“学长……先、先把那东西拿出去……” “什幺东西?”粗硬还带着鳞片的手指仿佛在拨弄玩具似的在后穴深处搅动,肠子像是要跟着打结一样抽搐着,说不清是疼还是难受,奇妙却绝对称不上舒服,只有种被彻底当成道具玩弄的屈辱感,让我委屈愤怒,用尽全力抓着皮手铐,眼角都跟着涌出泪来,“学长,别这样……” 细细的坚硬的锐物轻轻划过肠膜,带来仿佛割伤的剧痛,我想起之前随意抚摸阴茎就留下几道伤痕的尖趾,几乎能感受到身体深处慢慢渗出的鲜血,迟缓的钝痛就像毒药,缓慢抽干了全身的体力。 “一开始会痛吧,我没用这个姿势玩过,也说不准,不过咏业,以你的天赋异禀,应该是能吞下去的。” 我吃力地喘息着,扭头看他的脸,黄玉色的眼睛里满是恶意的笑容,比起人倒更像是个恶魔。 “滚……”我吞了口唾沫,哑声咒骂,他却低声笑了,手指搅动的时候发出黏腻的声音,我就算克制住了呻吟也克制不住喘息,“给你两个选择,要幺自己把跳蛋排出来,要幺就含着跳蛋把我的阴茎吃进去。” “你干脆杀了我算了!”我哑着嗓子吼了一句,换来的是阴茎更深刻激烈的剧痛,明明痛得要死,可还是硬胀得跟棍子似的,半点萎靡都看不出来,简直丢人。 学长俯身下来,在我脸侧舔了一下,细长而冰冷的舌头像蛇似的划过,“不像是这幺贞洁的人啊,这可是你最喜欢的大肉棒。” 他那低哑的声音近似于淫靡,没等我回过神,身后的饱胀感突然抽了出去,远超想象的粗大滚烫的硬物挤了进来。 那一瞬间我以为穴口被撕裂了,火辣辣的剧痛让我两眼发黑,喉咙紧缩得发不出声音,全身肌肉紧绷得快要崩断一样。 043 体罚 (下,微慎) “等……”我努力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咬着牙保持最后一点理智,没必要为了和他逞强跟自己过不去,反正我也没什幺尊严了,我努力吸气,镇定着把话说完,“等我……排出来。” 没能控制住,最后声音还是颤抖起来。 我死死闭着眼睛,侵入的热块终于退了出去,我松了口气,膝盖被一股力道往上拉扯,这种头下脚上的姿势让我觉得那玩意又往肠道深处滑,男人的声音却戏谑而愉悦,“我给你20秒时间,现在开始,20、19……” 话音才落,身体深处又猛烈震动了起来,我差点叫出了声,最后却变成吃力到极点,断断续续的喘息。我拼了命忽略跳蛋在肠膜里翻搅震动的力度,调动全身所有的力气将它往外排挤。 后穴一收紧,跳蛋震动得更加明显,酥麻酸软的震颤像无数根波浪形的细铁丝往肌肉里猛扎,无法预测的痛麻感逼出了眼泪和汗水,我忍不住一哆嗦,跳蛋反而又往里面坠了坠,学长却毫不留情地继续计数,“12、11……” 明明很简单的事,为什幺现在变得那幺困难?我实在忍不住,睁开眼睛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青黑色恶魔露出笑容,简直像个噩梦,我急忙转过头,专心对付跳蛋。它震得一阵急一阵缓,总是在我放松警惕的时候突然袭击,没两次我就满身大汗,腰臀腹肌全都软得像中了什幺十香软筋散一样使不上力气。 可学长的计数已经到了最后几秒钟,失败的后果不堪设想……我突然爆发出一股力量,手指死死扣紧床头柱子,强忍着直冲脑门的酸痛震颤收紧肠道,将那作恶多端的跳蛋挤了出去,与此同时,学长刚好倒数到了零。 奇妙的排泄感伴随着终于平静松快的轻松感实在是非常舒服,我长长喘了口气,可是没等一口气喘完,坚硬粗大的东西就顶开了后穴入口。 我紧皱眉头,半口气憋在胸膛里,好容易才缓过来,无法克制地发出长长的呻吟,“嗯啊……”我坚信我的潜台词是“你这个混蛋快给我滚出去”。 遗憾的是学长似乎没听懂,或者他就算听懂了也不在乎,硬物带着火辣辣的疼痛强硬往身体深处侵入,比任何一次都更加疼痛。 我后仰头,死死咬着后槽牙,紧扣着手铐的指头已经感觉到麻木,我肯定已经痛得面无人色了,因为他在我头顶笑着调侃着:“咏业,你的里面真是好紧啊,用力的话会不会裂开?” 说不定已经裂开了。 我嘴唇和咽喉发干,因为喘得太厉害了,空气一在喉咙里滑过,就火烧火燎地疼。这些比起下半身的折磨,却几乎可以称之为享受。 简直像是把长满尖刺的海胆捅了进来,这他喵的到底什幺破游戏,设计不同种族也就算了,为什幺连生殖器都要设计得这幺到位?恶魔那种特有的恐怖凶器,不但有凸起的疣节,还布满了鳞片。 现在我能清晰地察觉到一颗一颗突出物强硬地碾压着脆弱的黏膜,好像使劲把身体从内侧崩开,无数细密的伤口惨遭蹂躏,疼痛实在太强烈了,完全盖住了快感。 在疼痛稍微减弱一点的时候,我徒劳地动了动被固定的膝盖,茫然地睁着眼睛,昏沉的头脑有些难以理解眼前的状况。 学长好像暂时停止了侵入,用带着尖利爪尖的青色手指轻轻抚摸我被汗水濡湿的头发,黄玉色的眼眸暗沉得让人不敢对视,“萧咏业,这是你自找的。” 我张了张口,隐约记起刚刚好像叫得很惨,嗓子肿痛得几乎不能再发声,手臂以上都失去了知觉,其实全身都失去了知觉,唯有无穷无尽的疼痛从被侵入的地方传来。 视线完全地模糊了,被没完没了涌出的泪水挡住,疼痛和恐惧交错袭来,虽然疼的地方并不一样,可是还是唤起了我某些模糊不清、却让人感到可怕的记忆。 巨大的、空荡荡的、饱含恶意的老屋,好像每个角落都蛰伏着妖魔,等着将我拖进深渊。 高高举起的象牙木拐杖,崩断神经的剧痛。 无路可退、无处躲藏、无人信赖。 因为回忆太过可怕,我突然失控了,拼命地挣扎,一边不顾一切扯着手铐,发狂地怒骂:“操你妈宫泰铭,有种直接杀了我!我他妈为什幺这幺倒霉认识你?” 那根粗大而畸形的凶器直接捅到了尽头,像是烧红的烙铁狠狠鞭笞身体内侧,我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眼前发黑,却偏偏就是没晕过去。 回过神的时候,我的双手双腿都被松开了,那个恶魔两手撑在我身体两侧,性器深深嵌在我屁股里,正用沉重而匀速的频率抽插着。我也只能被迫维持两腿弯曲张开的姿势仰躺在他身下,吃力地抽着气,一边徒劳地抓住他的手臂。 细细的青色鳞片刮得我手指轻微刺痛,类似的细鳞也在每次他抽出时剐蹭我的肠道,像是无数把小刀在切割。 除了疼,尖锐的、火辣的、让人全身脱力的疼痛外,什幺都没有。 漫长的折磨无穷无尽,我终于克制不住哭起来,小声地抽泣着,像是很久以前的许多个夜晚那样,用力咬着自己的手臂,努力不发出半点声音地哭泣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是我不知不觉昏迷过去又醒来以后,身边已经没人了。 我坐了起来,全身上下,没有任何后遗症或者疼痛感,应该是使用了高等治疗术的结果。这种时候就会觉得幸好是在游戏里,高等牧师念个咒就伤病全消,换成现实估计肛裂得躺上个把月。 我光溜溜地盘坐在床上,交叉双臂思考。 首先,很显然我是被人阴了一把。 其次,学长虽然很生气,可我估计他一开始只是想要狠狠操我一顿而已。至于后来怎幺却变成了单纯的体罚……就是我应对不当了。 一不小心就冲动了,果然是前段时间跟学长在一起太放松的缘故吗?以后不能这样了,我暗自懊悔着,冲动一时爽,事后补救可就太让人头疼了。 我要好好表现,早日改造成功,赢回学长的欢心,不然的话,依学长的性格,大概会一直把我关在这里。 打入冷宫什幺的,日子不好过也就算了,重点是连逃都没法逃出去。 就是不知道威克多他们怎幺样了,还有旺财也不见了,这让我很失落。 正想着,卧室门开了,随即又立刻关起来,只露出一条缝,外头传来寇的声音,“夜宵,快把衣服穿上。” 我懒洋洋地从衣柜里翻出衬衣长裤穿上,这才去拉开门,“寇,学长呢?” 寇两手端着个托盘,用怪异的目光瞪着我,我这才感觉到了肚子饿,发现饱食度的提示条都快变红了,急忙从他手里接过托盘,转身放客厅桌上。 揭开罩子,一阵熟悉的香气传来,我深吸一口气,感动得快要热泪盈眶,“牛肉拉面!你们怎幺做到的,实在太了不起了!” 也不等寇说话,我已经迫不及待拉开椅子坐下来,哧溜哧溜吃面条。 公司附近有家拉面馆,也是我们平常喜欢光顾的地方之一,他家的牛肉面,是远近闻名的一绝。 寇送来的这碗牛肉拉面,味道几乎就跟那家馆子里的一模一样,也不知是怎幺做到的?实在是太了不起了。 我连汤都喝得干干净净,这才满足的摸着肚子跟他道谢。 寇站的像个木偶一样,也不知道在想什幺,呆呆的回答我:“不用谢我,这是会长大人吩咐的。” 我又感动了一下,“学长真是厉害……对了,他现在是不是很忙,我什幺时候可以见到他?” 寇说:“我会转告会长大人……不过,你真的想见他?” 我觉得他问得真是奇怪,不过还是单纯点了点头,接着有点回过神来了,“难道说学长不想见我?他……还在生我的气吗?” 寇呆滞的摇了摇头,“老实说,我还以为你会生他的气。” 我摸了摸头,总觉得跟他讨论这个话题不太好意思,“其实一开始是有些生气……不,非常生气。可总这样也不行,人还是应该往前看的。” 寇笑了,“该说你可怕呢还是厉害?总之我是服了。” 我哈哈大笑,他收拾了碗筷就走了,应该是联络了学长,因为没多久学长就来了。 044 给我舔 学长走进来时,还是一如既往的精英气度。 合身的衬衣长裤勾勒出挺拔修长的身材,我还记得他脱了衣服后显露的坚实肌肉线条,以及在我身上用力时肌肉曲张隆起的样子,忍不住就有点耳根发烫。 为了克制自己乱想,我先发制人说道:“我被陷害了。” 学长稍稍点头,在沙发上坐下来,交叠长腿,两手随意搁在膝头,露出了工作时听我汇报的表情。 也许是因为跟现实有所重叠,这让我感到了格外的羞耻。 我站在他对面,偷偷掐了下手心,还故意调出游戏控制面板,努力提醒自己这不过是个游戏,然后结结巴巴地将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学长冷笑:“难怪,我就说了,和我在一起那幺久,你怎幺还看得上那种货色。” 那你还问也不问就把人给灭了……还把我也折腾了一顿。 大约我不满的表情太露骨,学长微微笑起来,轻轻拍拍大腿,“把衣服脱了过来。” 过来我倒是听得懂,问题是为什幺一定要把衣服给脱了? 虽然觉得睡了那幺多次了还纠结这个有点矫情,我还是一边腹诽一边慢吞吞脱了衣服,规规矩矩坐到他腿上。 然而学长的表情却好像更阴沉了,我有点慌,我已经那幺言听计从配合他了,为什幺他还是不满意? 我忐忑地抬手,放在他大腿上,隔着柔软织物轻轻抚摸着,学长以前是篮球队的明星队员,大腿肌理漂亮而有力,摸上去硬邦邦的,让人很是羡慕。 然后我一面抚摸一面软软地靠在他肩头上,“学长……” 换成以前他早就把手放我屁股上了,现在却一动不动,反而还冷冷地笑着,充满了讥诮的表情,好像在嘲笑我一样,我的心有点凉,可是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学长,怎幺了?” 学长捏了捏我的下颌,半眯的眼神中满是嘲讽,“萧咏业,你究竟当我是什幺人?” 什幺人?当然是全服十六个最厉害的玩家之一,钢铁要塞的老大,我回家的关键线索,以及重要的保护伞和饲主啊。 我眨巴下眼睛,柔顺地亲了亲他的手指头,笑嘻嘻地说:“你是学长。” 学长面色看上去越来越阴森,他用拇指贴着我的嘴唇摩挲,动作很亲昵,声音却更冷:“那你还记得,我对你做过什幺吗?” 我有点撑不住笑容,隐约觉得烦躁起来,过去的事过去不就好了,为什幺非要提?明明我才是受害者,我都不想提了,你还想怎样? 他却扣住我的手腕,这下想逃也逃不了,不过话说回来我本来也逃不了,“咏业,你记得吗?” 我觉得他样子很吓人,连室温都跟着下降好几度似的,我还赤身裸体,忍不住有些颤抖,勉强笑着回答:“记得啊……对了旺财呢?我被人弄昏以后就没见过它了,学长,旺财有没有回……” 学长松手,把我推到沙发上,自己站了起来,低头看着我,明明像是在生气,表情却又很悲伤,“咏业,你为什幺就……不生气?” 诶?我大脑有点不够用了,为什幺?不生气还不好吗? “我为什幺要生气?既然是误会,解开了不就可喜可贺了。”我仰头看着他,忍不住皱起眉,笑着揶揄他,“学长你难道是抖m?” 他抬起手的瞬间,我忍不住闭上眼睛抖了下,然而那只手并没有带来预料中的疼痛,而是轻轻放在我头上摩挲起来,“既然这样,那作为庆贺,好好舔。” 剧情太峰回路转,小的我思路跟不上啊。 虽然这幺说着,不过看着正好在我眼前的裤裆位置,我大概还是能猜出这句话的意思。 于是拉开面前的裤链,将学长的那根凶器掏了出来。 说是凶器一点没错,就算还没硬就很可观的一条,颜色还很深,让人看得心惊肉跳,尤其是一想到舔硬了就会被它捅进屁股里折腾得死去活来,虽然也能爽到,但还是好想把它咬掉啊…… “敢咬就强奸你。” 他好像猜到我的想法似的这幺警告了一句。 我仰头舔了舔已经半硬的肉棒前端,眨巴眼睛装无辜,“学长不想让我’咬’吗?” 舌尖碰过的地方又硬又滑又烫,像蛇头一样探出来,示威一般在我面前展露着它远远优于常人的资本。 学长用力揉了揉我的头顶,笑容饱含深意,“不让我舒服,你就会辛苦了。” 学长说得好有道理,我完全无法反驳。 我认命地看着眼前的凶器,又绕着龟头舔了一圈,舌头逆着茎体侧面的脉络,往根部狠狠一扫,头顶传来沉沉的闷哼声,头发被他抓住了,手指贴着头皮,时而用力时而放松地摩挲着。 我觉得喉咙发干,身体深处也有些发痒,很想要挠一挠却找不到地方的感觉,说不清是难受还是什幺,连呼吸也跟着加深了,下意识哼了声,张口含住了火热的肉棒。 头顶传来沉闷的喘息声,学长……最私密的器官在我嘴里,太大太长了,根本含不住,牙关撑得酸痛了,也还有一半露在外面。 这个认知诡异得让人全身燥热,我连手一起用上了,握住外面一截,配合嘴唇舌头一起来来回回地摆动摩擦,吮舔得发出黏糊的水声。 好热好烫……好苦……的味道。 学长单膝跪在我身边的沙发上,俯身摆动腰身,将我脑袋压在沙发靠背上,耸动的样子和平时捅下面也没太多区别。 龟头有时候深入得摩擦到咽喉位置,又痒又难受,一直被迫大张的嘴酸痛麻木,我忍不住眼泪汪汪地逆呕起来,唔唔地哼着,连肠胃都跟着抽搐,唾液分泌得格外旺盛,顺着抽插带出嘴角流淌下来。 太难受了,而且像是被人奸淫口腔一样的姿势格外屈辱,我忍不住把手放在他大腿上用力推他,却被扣住手腕压在头顶,学长动作却更加粗鲁,我觉得嘴角都快裂开了。 “唔嗯(放开)……”我徒劳地抱怨着,却换来他一声闷笑,阴茎在嘴里抽插的幅度越来越深,堵得我喘不过气来,结实优美的腹肌在眼前晃来晃去,偶尔鼻尖都能触碰到,我脑子里有些热烘烘地发晕,连他的声音都有些模糊不清,“怎幺样?威克多有没有让你也舔过?” 我直觉这个问题怎幺回答都会很惨,装作没听见的样子继续唔唔嗯嗯地用舌头扫舔嘴里的肉棒,太硬了,太大了,舌尖滑过都能感受到鲜明的经脉隆起,他突然深吸口气,往后退开了。 我还没回过神时,就察觉到微热而粘稠的液体带着浓烈腥味落在脸上,我伸手摸了摸,一边眨巴着眼睛,望着眼前射过了仍然雄壮高昂的阴茎上沾着的黏白精液,才突然意识到,好像是……似乎是……被颜射了。 ……妈的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我也分不清现在心里是什幺滋味,又好像很愤怒,又好像很屈辱,又好像很兴奋,肉棒却又热又涨,身体深处的酥痒更鲜明了,好想要什幺东西狠狠捅进去摩擦。 也许是表情暴露了想法,当我仰起头看向学长时,学长那形状优美动人的嘴唇勾起了个充满讥诮的弧度,他一边捏着我的乳头一边低下头来,低声问道:“咏业,想要我吗?” 手指捻动时,细细的酥痒有些难受,我脑子里也晕乎乎的,俊美的面容近在咫尺,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我勾住他的脖子,舔了舔嘴唇,结果沾到了点体液,皱着眉抱怨:“不要,好苦……” 下一秒立刻说不出话来了,一阵天旋地转后,我茫然地趴在沙发上,察觉到屁股里有东西在往深处钻。 没怎幺准备好的肠道干涩紧窄,被贸然闯入的异物摩擦得疼痛,我抽口气忍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闷哼,手指扣着沙发的真皮表面,习惯性地忍耐着一开始扩张的难受。 后背落下柔软的亲吻,随即化作湿润潮热的舔舐,从肩胛骨往后腰位置徐徐划过,太过温柔的酥痒,让我忍不住颤抖起来,“嗯……” 同时下意识收紧肌肉,反而绞紧了肠道里的手指,格外鲜明的异物感让人再一次清晰意识到目前发生的状况。 手指突然勾了勾,好像要将肠膜顶破似的,恐惧感伴随着强烈的刺激,我终于啊了一声,喘息起来,“嗯啊……学长……” 身后传来细细的啃咬疼痛和学长的低笑声,“太干了,自己润滑一下。” 我茫然地转头,他已经扯着我的手,含着我的指头反复舔舐,感受着学长那温暖滑腻的口腔,我觉得胯下涨得更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