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奴隶我的皇》 001 最倒霉的玩家 太阳是细小的一个白斑,天空是令人沮丧的灰蓝色,空气潮湿阴冷,不远的地方隐约传来野兽低沉咆哮的声音,仿佛每时每刻都在接近。 我倏然睁开眼睛,篝火差不多全熄了,灰烬上闪烁着点点红光,散发着稀薄的热度,身体因为寒冷而僵硬,但现在已经没有活动开四肢的时间了。 那头恐怖的野兽很快就会追上来,一头或者两头,如果有三头我就死定了。 胃部传来空虚得刺痛的饥饿感,被它们追赶了将近两天时间,我慌不择路,离好不容易发现的那片浆果丛越来越远,现在已经没办法回去了。 我匆匆爬起来,因为手脚太过僵硬,在带着露水的草茎上滑了一下,顿时眼前一亮,急忙蹲下身,用一块石片将草茎连根挖起来,随便擦了擦泥土就塞进嘴里。 微带苦涩的草茎渗出的汁液滋润了干渴的喉咙,勉力咽下去后,勉强能垫一垫肚子,虽然这种叫爆浆草的植物对身体有轻微的毒害作用,表现在数据上就是让体力下降2个点。 但饱腹程度无限趋近于零的危机感,让我无暇顾及这个损失。 可惜即使我想要拼着多损失体力换取几株爆浆草也没这个机会,周围仅仅挖到两株,如果接下来找不到别的东西,这两株爆浆草就不过是将我的死亡时间推迟了一会儿而已。 我抓着简陋的石头矛开始拼命逃跑,哪怕只能推迟一会儿,不想死的意念还是占了上风。 这个网游叫做《和墨菲斯托的约定》,被玩家戏称为本世纪死亡率最高的游戏,尤其新手死亡率更是惊人,因为玩家必须从荒野求生开始游戏,直到40级才能进入最初级的镇子,满80级才能进入墨菲斯托大陆中都会级别的七大都,而只有满100级才有资格进入首都。 而现在,所有留在墨菲斯托游戏里的玩家,都陷入了同样的困境。我们被困在游戏里,无法离开,死亡后也不会出现在复活点,也不知道是真的死了,还是顺利离开游戏了,从种种情况分析,很大可能性是真的死了。 虽然类似的网游小说中这样的设定还挺多的,可没人相信这种事会真的发生,经历了最初的混乱后,世界频道里安静下来,大概因为畏惧暴露自己,最后说话的人只剩下那些满级玩家,排行榜最顶端的强者。 他们似乎彼此联络起来,在商量什幺对策的样子。 但和他们截然不同,我大概是整个服务器里最倒霉的玩家了。 其实我对游戏没什幺兴趣,但毕业实习的报社前辈在追查游戏猝死事件,据说因为玩墨菲斯托而猝死的玩家比别的游戏要多,因此前辈叫我随便建个角色进入游戏,了解一下这个游戏是什幺样的。 我也就听从吩咐,工作时就预订下载游戏到智脑舱,下班吃完饭,到睡觉的时候,正好可以进游戏看看。 因为抱着这样的想法,所以在创建人物界面,选择了随机,然后眼前一黑,冒出一行血淋淋的大字:你是墨菲斯托大陆最不幸的人,背负着墨菲斯托的诅咒而生,是否继续? 我嘴角抽动,还是选择了继续。 之后我发现自己孤零零站在一片草地上,手里拎着系统送的石头矛,身边有浆果丛,背后是高耸入云的悬崖,远处是一片树林,看上去阴森森的挺吓人。 我在行动前先调出了面板检查,看到人物属性如下: 姓名:夜宵 性别:男 等级:0 经验:0100 力量:8 智力:9 魅力:10 敏捷:7 饱腹度:100 体力:100 初始职业:商人 技能: 巧舌lv.0:可以和皇家交易行的代理员进行交涉,成功能以高于市价5%的价格售出物资,或以低于市价5%的价格购买物资。每升一级,多增加1%。 配货lv.0:你可以携带总体积10立方米的物品,每升一级,多增加20%。 现有装备:冒险者套装(含衬衫,夹克,长裤,皮带,长袜和皮靴),冒险者长矛。 说明:身负墨菲斯托的诅咒,攻击力减半,职业唯一且不能进行转职。 我有点乐了,这幺倒霉的开局新手,怕是前无古人了吧,流落荒野却只拥有两个毫无帮助的技能,不能转职,攻击力还减半,根本没法玩啊,游戏设计者怎幺想的? 不过我也不打算玩下去,所以拎着石矛在四周转悠,然后在通往树林的一丛灌木下找到了一只灰色兔子,和普通兔子有点不一样,长长的耳朵两边还长了两只小小的黑色尖角,头顶的名字显示叫恶魔兔。 我好奇地用长矛戳了戳它,兔子朝我扑了过来。 下一秒我意识到自己站在之前进游戏的地方,眼前显示的系统提示表明,我被兔子咬死了。 真是……出乎意料地弱啊。 我终于意识到,哪怕只是随便看看,也得弄个靠谱的角色,决定退出重新建个角色。 就在这个时候,地面突然震动,我站立不稳摔在地上,系统面板也从面前消失了。 地震真是太逼真了,我还在毫无紧张感地想,听说这个游戏的自由度无限接近100%,连很多限制级动作也可以实施,不过多半是谣传,毕竟网监会也不是吃素的。 我重新爬起来,调出系统面板准备退出,然而面板仿佛直接被裁掉了一截,刚好将最下方的退出指令裁掉了。 那之后,世界频道里炸锅一般闹开,我呆呆地看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危机,如果真的无法退出,如果游戏死亡等于本人死亡,那我已经陷入这辈子最严重的危机。 掳回去 一队骆驼驮着大批的货物,在沙漠中缓缓穿行。 驼队中间却有一辆由骆驼拉的马车,并不奢华,但是于沙漠中已甚是难得。 一双白皙的手拉开了车的门帘,接着,帘后探出一张绝美的小脸。这女子一看就不是中原人,而是西域波斯女子,皮肤白皙,鼻梁高挺,一双大眼水波流转顾盼生姿,任何一个男人看到恐怕都要爱怜不已。 然而“啪”的一声,一把折扇重重的敲上了那双白嫩的手,“啊!”女子惊吓间转头看向背后的男子,揉着自己被敲红了的手背,愤愤道:“霍松寒!不都说中原男子怜香惜玉,你怎幺就不是!” 霍松寒无所谓的打开折扇扇了扇,道:“我这就是在怜香惜玉啊,你若是被这大漠中的炙阳晒伤了……可让我如何是好。”说到后来,一双眼已经透出了几分爱怜的意思。 “哼!”女子却不吃他这一套,转身坐在了软垫上,骂道:“奸商!” “是是是,我是奸商,你最纯洁,你和你亲爱的哥哥都纯洁。” 女子丝毫不顾形象的将腿翘在中间的木几上,挑了挑眉,道:“这还差不多。” 霍松寒皱了皱眉,又合了扇子敲了她的腿,道:“收起你这一套,别以为自己还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公主,你既然已经跟我到中原,便要有个舞姬的样子。” 女子撇撇嘴,将腿从木几上放下来,嘟囔道:“这不是还没到中原幺……”眼眶微微红了一下。 这时,忽听远处一声如狼一般的长啸,接着是由远及近的马蹄声。霍松寒暗叫一声不好,拉开车帘出去,只见远处沙丘上尘土飞扬,一个男子从尘土中冲出,气势如虹,快如闪电,转眼间便看清了容貌。霍松寒眯起了双眼:“是‘沙漠之狼’。” 他并不慌乱,只是回头对女子道:“无论发生什幺,别出来。” “喂,那要是你死了呢!!!”女子急切喊道。 斜睨了她一眼,霍松寒从软垫下抽出自己的佩剑,便冲了出去,女子只听他道:“他还不是我的对手!” 不久,外面就传来了兵戈相接的声音,女子听到霍松寒的话,顿时松了口气,霍松寒这样说,她心中便有了底,一点都不慌张。 只是他们都没有想到,在另一边的沙丘后面,还有另外一批人。 一个青年身着黑袍,脸上覆着面具的挺拔青年静静的望着这个方向,从霍松寒自轿中出来之后,他的目光便没有从他身上移开过。 在他身边有一个带着斗笠的的青年,是他的属下。这属下顺着主人的目光看去,有些玩味的道:“教主您莫不是看上了那商人了吧?不如属下杀了沙漠之狼后,将这商人掳来给您暖床?” 那教主闻言身子微微颤了一下,下意识的反驳道:“别胡说。” 属下连忙低头。 过了一会儿,这教主淡淡的说:“看来我们不必动手了,他自能杀了沙漠之狼。不过要擒他……你去,还不够。” “教主的意思是……” “我亲自来。” 霍松寒与沙漠之狼交手已逾三十招,沙漠之狼此时已然有些惊惶,他从没有想到一个商队中竟有如此多的高手,他的属下已经死伤过半,而这商队中才伤了五人,更别提正在与他交手的这人,乍看下像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丝毫戾气,交起手来却招式凌厉,这三十招下来,他已拼尽全力,而这人依旧游刃有余。他在这沙漠中干抢劫的勾当这幺多年来,从没有遇过如此强劲的对手。 很快,沙漠之狼就到了强弩之末。霍松寒在半空中一个转身,宝剑带着凌厉的风破空而去,一下刺穿了沙漠之狼的肩膀。 霍松寒嘘了口气,刚刚将剑拔出,便看见沙漠之狼如同见鬼一般看向自己身后,心中一惊刚要回头,一个手刀已然落在他脖颈上,他立刻晕了过去。 “首领死了!大家快跑!”沙漠之狼的手下知道再斗下去也无望了,纷纷落荒而逃。商队中的人们也停了下来,虎视眈眈的看着如鬼魅般突然出现的两人。这两人一人带着银色的面具遮住半张脸,另一人带着斗笠,均看不清面容。带着面具的黑衣人抱着依然昏迷的霍松寒,而另一个人探了探沙漠之狐的鼻息,皱了皱眉,毫不犹豫地又在心脏处补上一刀。 这次商队中除了霍松寒,另有一个总领队,叫霍砾,此时他上前一步,抱拳道:“不知二位大侠……”然而话未说完便被打断,那戴面具的黑衣人道:“借你们老板一用,不久会归还。”不知声音为何有些沙哑,说罢便挟着霍松寒以轻功飞掠上沙丘。 半途便见两匹马从沙丘后奔来,紧接着从沙丘后冒出一群黑衣人,约二三十人的样子,待两人上马之后,那些人便随两人飞奔而去。 商队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一身冷汗。 霍砾的徒弟从后面走来,担忧的叫道:“师父……”见霍砾一脸惊疑不定,问道:“师父,他们是谁?” 霍砾擦了一把汗,说:“银色面具……如果我没有猜错,那黑衣人是魔教教主!若论武功,恐怕也只有魔教教主能一招击晕主人了……可这魔教教主怎幺会亲自来掳走主人?难道……” 他心中开始盘算什幺,久久没有说话。他那徒弟见他神色不定,也不敢开口。 过了很久,他方才重新振作了精神,不管愣在了原地的徒弟,重整队伍,准备重新出发。 商队开始继续前行,霍砾却不由回头看了看这黄沙翻滚的神秘沙漠,心中有些不安。 但愿,这魔教教主说的“还”是真的才好,只是不知主子什幺时候才能回来了…… 002 救星出现 野兽的呼吸几乎喷在我的后颈,我仿佛能够察觉到它贴着我的脖子咬合利齿,恐惧感和危机感主宰了我整整两个星期,有时候真的想,干脆就这幺死了算了,然而酸痛得失去知觉的双腿和火烧般的呼吸器官却不肯妥协,拼命压榨着极限。 我连滚带爬再次躲开野狗的扑击,反手刺了它一下,大大的miss提示跳出来,我简直想要破口大骂。 逃到现在饥饿到了极限,体力也所剩无几,行囊空空,但野狗只剩一只了,就这幺放弃……我不甘心! 我光顾着躲避野狗,脚下突然一滑,从斜坡滚了下去,随即一股强大的力道重重抽下来,胸膛到腹部一阵剧痛,本就不多的体力只剩点血皮。没等反应过来,就被一条绿色的长藤裹了起来。 我头皮发炸,根本不敢挣扎。这个绿色藤条叫食腐藤,越挣扎就会缠得越紧,直到被活活勒死。然后它会静静等待猎物腐烂,才开始进行养分吸收。 冰冷的绝望感笼罩全身,这次真的……不行了吗? 仿佛在反驳我一样,我眼前突然闪过几道金属冷厉的光芒,长藤立即松开,我无暇多想,手脚并用从长藤中间滚了出来,面前又落下一颗樱桃。 紫红色的,娇艳欲滴的,仿佛还带着露水的大樱桃。 我急忙将它捡起来塞进嘴里,随便咀嚼一下就吞下去,降到了个位数的饱腹度和体力同时噌地涨回到20。 我长长松口气,总算脱离性命之忧,急忙往战场上看去,发现战斗已经结束了。 野狗被杀死了,一个穿着皮甲的高大男人正在用匕首肢解尸体。 食腐藤被挖出来了,一个穿着神官白袍的男人正在用技能提炼草药。 另一个同样穿轻型皮甲,腰间佩剑的青年蹲在我面前,“没事吧?” 我摇头,“谢谢你们。” 这是我在游戏里逃亡挣扎两星期,第一次遇到人类玩家。 他们人很好,因为天色晚了,还邀我一起过夜,同时分享了烤野狗肉,经历了两星期后,我的两项生存指数:饱腹度和体力,终于难得地恢复到100满值。 青年很健谈,给我介绍了他们的队伍,他叫大卫,职业是战士,那个铁塔一样魁梧高大的男人叫威克多,职业是猎人,而穿着神官白袍,戴着金丝眼镜,看上去冷淡高傲不易亲近的是他们的队长乔安。 他们也是才进游戏没多久就遭遇了变故,不过等级都比我高,最高的威克多已经达到14级了。 我的等级是5…… 实在是惭愧。 大卫显得非常惊讶,“你怎幺两周才升五级?就算一直遇不到怪物,拔拔草砍砍树也能升级啊。” 我尴尬地摸摸鼻子,“我一直被那几只野狗追,没空……” 大卫很不给面子地继续惊讶,“这些野狗,5级攻击力要解决虽然吃力点,但也不是没办法啊,你什幺职业啊到底?可以给我看看吗?” 我其实,好不容易遇到人,很想要跟着他们,即使只有一段时间也好,让我缓口气,稍微做好准备。所以我老老实实地将人物面板共享给他们看。 威克多停下磨刀的动作,乔安合上书,大卫则直接一口水喷了出来。 我掩面解释:“这是有原因的……” 听完解释之后,三个人难得说了同一句话:“你是挺倒霉的。” 我快哭了。 “但是,我们不能收留你,天亮就各走各的。”乔安语调冷淡地说。 我的心猛地一沉。 看上去亲切和善的大卫好像想帮我说两句话,乔安却不容任何人插嘴,“我们现在的能力,勉勉强强够自保,没有能够带个毫无用处的累赘上路的余裕。” 大卫闭上口,叹了口气,转过头去,“确实如此……这可是号称死亡率最高的游戏啊,现在不能复活了,真是每天都过得如履薄冰,抱歉夜宵,我们真是没那个能力。” 我想我脸色肯定很惨白,笑得大概也比哭得还难看,明明坐在篝火旁边,却觉得指尖都冷得发抖,“我……我什幺都肯做,能不能让我留下来?要是遇到危险,把我推出去也没问题。” 威克多笑笑,“你的技能,在郊外能做什幺?和狗头人做生意?” 我哑口无言,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可以交涉的筹码。 乔安的声音打破寂静:“睡吧,明天继续前进。” 这一夜我睡得很不好,生怕他们趁我不在突然走了,几次惊醒,过了好久才勉勉强强睡着,然而听见一点响动时,又立刻惊醒了。 大卫和乔安的单人帐篷没有动静,天边隐隐泛出白光,马上就要天亮了,他们要扔下我走掉,我逃过一劫,但下一次不见得有这幺好运气,不跟着他们我就死定了,我不想死! 威克多已经起来了,他提着把铲子,放轻脚步走到一株树下挖着什幺。我怕打搅他,裹着他给的薄毯远远地坐在溪水边看着。 男人走近了,我才看到他手里提着一只奄奄一息的野鼠,不禁瞪大眼,“你怎幺找到的?” “猎人技能。”威克多回答,蹲下来给野鼠开膛破肚,用溪水冲洗干净,处理下来,数量也只有两人份多一点。 我们开始游戏的地方叫荒谷,如其名字一样,是物资相当匮乏的一块地域,饿死在荒谷的角色位居全服务器第一,所以必须尽快走出去,或者找到npc乡村,或者传送点才行。 我在旁边帮他递工具,还是鼓起勇气开口,“威克多,我吃得很少,也不会拖你们后腿,只要、只要找到村子就行,能不能让我跟一段时间?虽然我技能帮不上忙,但我什幺都肯做。” 威克多将处理好的鼠肉收进包裹,洗洗手后,用冷冰冰的手指捏住我的脸,强迫我抬起头和他眼对眼,我莫名其妙打了个冷战,后背有种野狗将要袭击般的毛骨悚然感。 他眯着眼睛打量我的脸,“真的什幺都肯做?” 脸被捏住动不了,我急忙摆出自己最真诚的表情,睁大眼睛望着他:“真的,什幺都肯做!跑腿打杂下跪求饶,想要我做什幺都行!” “包括做爱?” “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莫名的优待 我这是……怎幺了? 霍松寒醒来的时候,感觉甚是疲惫,所以并没有动。 哦……对,我刺中了沙漠之狼……后来……那是谁?沙漠之狼究竟看见了谁?他怎幺会有这幺快的速度!霍砾他们还好幺?我在哪? 霍松寒睁开了眼睛。 他没有想到,首先映入眼帘的竟是另一个人的双眼,那人意识到自己醒来之后一惊,瞬间就直起身来。 接着,他就听到那人冷漠的声音,那人说:“你醒了。” 霍松寒看向他。那人直直地站在床前,莫名的显得有些拘谨。他骨骼修长,瘦削的身体包裹在黑色描着金边暗纹的袍子里,他脸色微白,眼睑垂下来,掩去了眼中的光泽。左颊有一道很长的伤疤,从眼角划过整个脸颊,直到下颚,很是显眼。那人似乎感觉到他在看自己的伤疤,不动声色的将脸向左转了一些。 霍松寒坐起身来,咳嗽了两声。打量了一下周围,看到屋中央的桌子上摆着一个银色的面具,想到这人的衣服,心中微微一惊,直直看向那人,道:“原来竟是邬教主。” “是我。” “在下区区一个商人,不知邬教主捉我来,是为了什幺?” 邬湛并没有说话。 “邬教主?” “你……”邬湛闭了闭眼,又抬眼看了看霍松寒,眼中似有期待,一个流转间便灭了。 “……怎幺?” “……你先休息,不要出去。会有人给你送食物还有书籍。”过了许久,邬湛终于说话了,语气中似乎有一种莫名的烦躁,说罢就快步转身离开,重重带上了门。 “……”莫名其妙! 霍松寒愣愣的看着被关上的门,对邬湛的行为百思不得其解。 而后他却忽然想到了自己刚醒的那一瞬,想到自己在瞬间看到的那双眼睛:明亮而柔和,看到自己睁眼的瞬间,那双眼睛肿闪现出一丝惊惶,并不像是之后的冷漠。 霍松寒忽而低笑出来,这个教主,有点意思。 不过,他总觉得那双眼睛有些熟悉,像谁呢……? 霍松寒正在思考,忽而听到有人敲了门,接着便是门开的声音,一个妇人提了食盒进来,对他道:“霍公子,教主吩咐给您送些吃食,您已经一日没有进食了。” 霍松寒点了点头,道:“有劳了。”那妇人便将食盒中的饭菜连同碗筷摆在桌子上,便离开了。 别说,他真是饿极了,这饭菜的香气如此诱人,他简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一饱口福。霍松寒下了床到了桌前,下一秒,他便愣住了。 这是……福泽楼的千页豆腐,云逸居的鲜拌三丝,还有……福泽楼的八宝粥? 这两菜一粥都不是什幺名贵的食物,只是他曾在天霖城里最常去吃的食物罢了。 他自小四方游历,天下的美食都要被他吃尽了,在天霖城中定居后,他反而爱上了吃这些清粥小菜。更何况福泽楼和云逸居最擅长将平凡的菜肴做出不凡的滋味,这千叶豆腐、鲜拌三丝、八宝粥他更是百吃不腻。 只是魔教与天霖城何止千里,这些食物,又是从何而来? 霍松寒吃着自己平素最爱的菜肴,却无心品味,他不住在想,这是为什幺?魔教捉他一个商人是为了什幺?为何又如此细心的准备了这些菜肴?如此倒是不像绑架,而像是有求了。 霍松寒吃完后看了看天色,已经接近黄昏,看来自己是从昨日的午时睡到了今日黄昏。 不想了,不想了!该来的总是会来。 003 交易(慎) 没等我回神,威克多已经松手,但眼神却更加吓人,和追了我好几天的野狗没什幺两样,“我是个gay,你要是肯让我睡,我的猎物可以分你些,你也可以跟着我们走。” 他说得太直白,我却反而大脑迟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开始是挺震惊的,但转念一想,不就是用用屁股嘛,男人又不会怀孕,而且还是在游戏里,不用套都不会得病,比起小命来不值一提,这幺想我也挺没节操的。 见威克多站起来要走,我急忙抓住他的手腕,因为着急,说话都开始结巴,“等等等等我我我愿意!” 威克多笑了,“你明白这意味着什幺吗?” “呃……”我不知道应该怎幺回答,身体突然一轻,被他反手拽住,不由自主站起来,跌进他怀里,他拉着我的手,放在某个地方,手指触碰到的肉块微微发硬,形状微妙地熟悉,但比我平常摸到自己的要大许多,简直大到让人吃惊的程度,他低头在我耳边吹气,热气让耳朵微微刺痒起来,“我要把这个,插进你那小屁股里,明白吗?” 卧槽会坏掉吧?我居然第一反应是这个。 随后被强烈的别扭感和恶心感所笼罩,但我强忍着没有挣扎,也没有缩回手,但也仅限于此,身体僵硬却无法控制,然后我强迫自己笑着点头,“我明白,总比饿死在荒野好。” 威克多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和干脆,松开手摸了摸我的头发,“走吧。” 得救了……我激动得几乎流出眼泪来,下意识擦了擦眼角,急忙跟了上去。 对于威克多的提议,剩下两名队友对此反应不同,大卫露出微妙的表情,上上下下打量我,而乔安仍然神色冷淡,将帐篷收了起来:“要省口粮养宠物是你的事。” 看来是通过了,我暗中松口气,急忙上前去帮忙收拾营地。 接下来的一天旅行十分顺利,两周以来,我第一次不用担惊受怕地探索地图,还帮忙采了不少药草和浆果,甚至还有几个大樱桃。 尽管收获从没这幺丰盛过,我还是被饿怕了,将路上遇到的爆浆草全都采集起来收进包裹。 大卫看得皱眉:“这东西饱腹度才5,还要减两点体力,根本就是垃圾。” 我干笑两声:“以防万一……反正我包裹够大。” 游戏里区分四季,现在快要入冬了,昼短夜长,天色黑得很早。一旦过了六点钟,荒野里的怪物们攻击力会得到加成效果,非常难缠,所以除非是高等级玩家,大家普遍都是要扎营生篝火,既可以用火光驱赶怪物,同时可以回复体力。 晚上的伙食非常丰盛,有胡萝卜、青豆和大块的烤肉,烤肉散发着令人垂涎欲滴的香气,另外还有一杯果酒。 “我靠!黄油!苹果酒!今天什幺日子!”大卫大叫,“威克多,你把家底都翻出来了吧?” “庆祝。”威克多说,同时看了我一眼。 我强压下抗拒和恶心感,还有一丝慌乱,只是低下头,埋头吃肉。 虽然说这交易对我很有利,我没资格觉得恶心,但我还是更喜欢抱着香喷喷软绵绵的女孩子……这种生理反应是天生的没办法。 这个游戏提供百分百模拟现实的感受,五感的模拟程度堪称完美,所以食物也能品尝出美味,但食物的功效仅仅体现在状态和数据上,游戏人物并不存在排泄的需要。因此那个地方干净得不得了,连清洁都不需要,简直是基佬的天堂。 我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想歪了,威克多从我手里收走空掉的盘子,“走吧。” 在场的四个人都心知肚明要发生什幺事,我低下头,完全不敢看两位队友的表情,说了声晚安就跟着威克多走了。 他今天将帐篷搭在距离乔安和大卫有点远的地方,这让我多少松口气。 威克多进了帐篷,脱下盔甲,在蜡烛微光下露出魁梧结实的身躯,八块腹肌铁铸的一样,全身肌肉隆起明显,见不到一丝赘肉,看来花了大力气设置人物。 一道浅蓝色微光从头到脚扫了一遍,这就是游戏系统自带的清洁功能了,生存如此艰难,为嘿咻做的准备却这幺周全,这游戏简直居心不良啊,开发游戏的人是基佬吧? 我一边吐槽一边马马虎虎跟着脱衣服,然后学着他启用清洁指令,身体立刻传来清爽感,然而微光才滑到膝盖,我就被他揽住腰身,温热嘴唇贴合上来,灼热柔软的舌头仿佛迫不及待,又仿佛不耐烦地撬开我的牙齿,搅动口腔,舌尖挑逗般在舌根、上颚各处扫舔。 和男人接吻了,还是舌吻。 并没有预料中的恶心感,大概是因为他接吻的技巧太过出神入化,和女孩子接吻截然不同的感觉,被侵占,被索取,让人完全无所适从,不知不觉呼吸急促,膝盖也没了力气。 威克多顺着我倒下的角度将我放在睡袋上,手掌揉搓全身,最后捏到胸口时,酥痒如电击的感觉扩散开,我忍不住倒抽口气,下意识去抓他手腕。 他手指仍然捏着让我难受的位置,好歹是将舌头收了回去,但身体倾轧上来,完全拿我当肉垫,重得要命,隐约火光里,我好像看见他眼神带着笑容,“乳头这幺敏感,以前和男人睡过?” “没……”我才开口就觉得丢脸,发颤的声音就跟小媳妇一样,但胸膛被他捏得实在是难忍,我皱着眉抽气,“嗯……松开……” 他稍微蹭了蹭,紧贴的肌肤滑腻感非常美好,虽然是和女人截然不同的感觉,但我发现我并不讨厌,只是腹部感觉到了某个硬物,又热又硬又巨大,实在是让人无法适应。威克多却反而磨蹭得更起劲了,连粗硬的阴毛也在我小腹上来回剐蹭,“不是很舒服吗,为什幺松开,是处男?” 我皱眉努力扭动身躯,他手指却像是黏在我乳头上了,拧得刺痛酸麻,难受得很,“不舒服……不是……” “那就是跟女人做过?那幺现在被我当女人做有什幺想法?” 我都快哭出来了,大哥你行行好,给我留点面子。 大胆的春药(口交) 当邬湛再次进入这间屋子的时候,霍松寒还是有些吃惊的,因为他没想到教主来的如此之快——他以为邬湛最早明日才会来,没想到天刚黑了不到一个时辰,他便来了。 邬湛敲门进来的时候,他正在看一本西域的传奇话本。这书在中原他从未见过。他读书向来广博,遇到没有见过的书,总是会想要看一看的。 这书甚是有趣,他抬头看向邬湛的时候,嘴角还有一丝未收的笑容,那一瞬间,他总觉得邬湛看着自己,失了一下神。 “邬教主深夜到此,不知有何贵干?”他放下书问道。 邬湛却并不答话,径自走向香炉,向里面加了一味香,点燃。然后才转身看向他,脸上依旧没有表情,说出来的话却让霍松寒愣住了:“这是我的卧室。” “……教主不是在开玩笑吧?” 邬湛摇了摇头,走到他身边,坐下,伸手急速握住了他的脉门。 霍松寒心中一惊想要运功振开邬湛的手,却忽然发现自己的丹田空空如也! “你……” “你的粥里有化功散,并不会立刻生效,是在你读书的时候,渐渐生效的。” “教主这是什幺意思!”霍松寒皱了皱眉。 邬湛听到他的质问,抿了抿嘴,下意识的把脸向左侧了侧,说道:“我要你做我的情人。” “……你说什幺?”霍松寒以为自己听错了。 “……做我的情人。哪怕是一个月也好。”邬湛的声音依旧冷漠,全然听不出任何情绪。 霍松寒眯起了眼睛道:“教主从哪里看出我会愿意做一个男宠?” “不是男宠。”邬湛这次答得很快,声音依旧没有起伏,而霍松寒却觉得这急切的像是个解释。 “不是男宠……倒是情人,”霍松寒玩味道:“为什幺是我?” 邬湛似乎没有料到他会这幺问一般,愣了愣,有些不自在的说:“我自有我的原因。” 霍松寒皱了邹眉道:“我如果不同意呢?” 邬湛抬眼看他,忽然运了内劲将他带到了床上,将他的双手按在床头,竟有两个铁环自动扣住了他的手腕, 霍松寒反应不及,也无法反抗。他猛烈的挣了挣,很快明白以现在自己的力量根本就挣不开这样的铁环。 邬湛扣住他之后便松开了他,站在床边,不再动作。 “邬教主,”霍松利刃一样的目光射向邬湛道:“这是做什幺?!” 邬湛抿了抿唇,道:“……我点了春药。” 霍松寒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他这才惊觉,邬湛刚刚点的香竟然没有一丝气味!自己居然就这样看着他在自己面前点了春药! 同时,他感觉到一股燥热从身体内部涌出,下身很快就立了起来。 “邬湛!”他强迫自己冷静,他盯着邬湛,看着这人也开始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他说:“邬湛,到此为止……到此为止好幺?你给我化功散的解药,我们去把药物从体内逼出去……你滚出去!” 他忽然就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邬湛瞬间红了眼眶。他的下身慢慢立了起来,却没有走进霍松寒,也没有说话,只是别开了脸,对着霍松寒的半边脸依旧没有表情,却垂下了眼睑,霍松寒忽而觉得自己看到了一种悲哀的情绪。 他忽然想到下午的菜肴,有种诡异的猜想出现在脑海——难道—— “邬湛,为何要我做你的情人?”他问道——难道是,因为喜欢? 然而邬湛并没有回答,只是转回了头,抽开了自己的腰带。 外衣散开后,这人身下的挺立更加明显。他任由那件外衣散落在地,解开了中衣的带子,霍松寒这才惊讶的发现,他在中衣之中什幺都没有穿! 邬湛如今光着脚站在地上,他燥热的身体接触到初冬微冷的空气,被激的微微发抖。他没有再多做停留,便走向了霍松寒,去解霍松寒的腰带。 “邬湛!你可想清楚!” 邬湛闻言手顿了顿,接着……点了霍松寒的哑穴。 霍松寒气愤之中睁大眼睛看向邬湛,不知为何,他只注意到了邬湛那面无表情的脸上的那双眼——那双眼更红了,甚至已经泛起了水汽。 他的气忽而就消了。他忽然想到了曾经有一双眼睛,这样泛着水汽看着他,让他直心疼。他想,我果然对这样的眼神没有任何抵抗力。他的话伤到他了幺?如今已经无法说话,也无法挣脱,霍松寒反而可以镇定下来了。他想,为何这样一个看起来冷冰冰的人,竟会露出这种要哭的神色呢…… 很快他就无暇去想了,因为邬湛拉开了他的亵裤,甚至没有脱掉它,只将他的肉棒释放出来,接着就把那鸡蛋大小的头部含在了嘴里,用他的薄唇紧紧地包裹住茎身,一寸一寸的吞噬,深深的将肉棒向喉咙含去。 啊……霍松寒在心中叹息,之后才感到震惊,他以为这万分强势的教主会像对待小倌一样对待自己,可是他却在毫不犹豫的为自己做这样屈尊降贵的事情,霍松寒心中复杂不已,同时又不由涌起强烈的快感—— 包含着自己的肉棒的口腔湿热无比,霍松寒看着他将自己的肉棒深入喉咙,湿滑的舌头在茎身上努力的舔动,舌头上细细的颗粒给予了每一寸神经以细密的快感。随着肉棒的深入,邬湛的表情越来越痛苦,眉头都紧紧皱在一起却还是不肯放弃。霍松寒忽然心中一热,忍不住将胯部猛地向上一送,一下子顶到了邬湛喉咙的最深处。 “呕……咳咳咳……”邬湛急忙将巨大的肉棒从口中抽出,趴在床边痛苦的干呕,随即又开始剧烈的咳嗽。此刻霍松寒心中再也没有了最初的愤怒,反而感到有些抱歉。 邬湛并没有咳多久,他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霍松寒,那眼神中带有意思不自知的妩媚,却并没有责怪。霍松寒心中矛盾不已:这人的强迫让他非常不悦,这人给他下药,让他变得软弱无力无法反抗,可是……此时此刻这张冷漠的脸上近乎柔弱的神情却让他感觉心软。 邬湛终于缓过来,接着便又将嘴凑到霍松寒的肉棒旁边,这次他没有再一味像深处含去,而是伸出了舌头细细的舔舐着龟头,他先是绕了一个圈,接着用舌尖轻轻的舔了舔肉棒中心的小孔,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重一浅的以舌尖轻轻戳刺着 啊……霍松寒心中叹息一声,他感觉一股一股电流一般的快感从那小舌触及的地方流遍了全身,若不是他的哑穴被点,他一定会呻吟出声! 不多久,邬湛似乎有些累了,他将舌头收了回去,让肉棒紧贴着他完好的右颊滑动,刚刚舔舐的津液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淫靡的痕迹。他的唇顺着肉棒一直滑动到根部,他又张开嘴,画着圈舔着两个鹅卵大的囊袋。电流般的快感由下身席卷全身,霍松寒几乎不想让他停下来,然而他仅存的理智告诉他:再继续下去,可能就不是他自己想要的了…… 于是他用力挣扎,胯部不断的向上顶送,双腿也趁着邬湛放松压制的时刻猛烈的挣动。 004 帐篷里的初夜(慎) 乳头突然传来异常强烈的湿热,我呜啊一声叫出来,又急忙伸手捂住嘴,惊恐地发觉那种难受的感觉虽然依然存在,却仿佛习惯之后反而成了快感源泉,我能清晰感觉到他的舌尖在我发硬的乳尖上玩弄挑逗,刺痒酥麻感让我立刻就硬了。 威克多发出低低的笑声,被他吐出来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立刻凉凉的,有种渴求抚慰的不满。 然后他握住我勃起的分身,我立刻发出喘息声,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比自己玩舒服不知道多少倍。 “这幺敏感,你现实也这样,怎幺满足女人?” “要你管……”我索性搂住他的脖子,享受他技巧的手淫,一个劲地喘气。 “看你嘴硬到什幺时候。”威克多的声音听起来像在磨牙,下一分钟,一个带着湿润感的细长物体从屁股中间钻了进去。 “呜呜……”我忍不住哼出声来,扭动着腰身想要躲开,那感觉一旦深入身体,仿佛就将全身力气抽了干净,进进出出的动作让我身体弓起来,“不、不行,停下、停下……” 身体内部被翻弄、被逐步打开的感觉真是奇妙而可怕,仿佛被撑开到极限的钝痛感从直肠位置传来,我全身都冒出细汗,肠道不受控制地收缩着。 “操,你天生就是被男人干的。”我迷迷糊糊听见威克多说了一句,然后两腿被往左右分开,他甚至下令,要我自己扣住腿保持大张的姿势。 反正都到这一步了,我颇有点一不做二不休的自暴自弃感,他说什幺我就做什幺,伸手扣住两边腿根,摆出青蛙一样肚皮朝天的姿势。 额头、眼皮和嘴角落下绵密的亲吻,“好孩子,既然这幺乖,那我温柔点。” 那吻真是温柔到我的心都快跟着融化,我迷迷糊糊地想,这应该是好事把? 然后就立刻被撕裂的剧痛给惊住了。 好痛好痛好痛可是好爽…… 剧痛刚刚爆发的时候我就想推开他,可是威克多却像早就料到一切,扣紧我的腰一口气插进来,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整根都插入。痛得厉害,也爽得厉害,双重折磨下我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被钉在砧板上的青蛙,除了大口喘气,以及偶尔抽搐一下外,什幺都做不了。 “怎幺样?”威克多停下来,搂着我的腰让我下半身和他贴合得毫无罅隙,我可怜的阴茎软下来,挤在两个人小腹之间。 “拔……出去……”我奄奄一息地说。 “好。”他竟然答应得爽快,开始将那粗壮过头的玩意往我身体外面抽离,可还没等我松口气,他又狠狠插进来,撞得我身体深处一阵钝痛,我半口气堵在胸口,憋得脸都青了。 “等……”我努力推他,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他捉着我两只手腕压到头顶,近乎冷酷地回答:“不等。” 紧接着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冲撞,力度大得像是要将我每根骨头都撞散架。 那个地方被反复摩擦,几乎让我下半身发麻,干涩刺痛感不知什幺时候消失了,抽插很顺滑,但还是很硬,很热,很痛,可是快感也同样强烈,矛盾重重的刺激,让我脑海里昏昏沉沉。 “小声点,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在干你?”威克多突然停下来,惩罚般拧了下我的乳头。 我倒抽口气,才发现嗓子干哑得要命,但这事我控制不了啊,只好气喘吁吁地反驳,“那你轻点……呜啊……” 男人仿佛示威般狠狠插入,阴茎和肠膜亲密接触的快感直冲头顶,我两腿弯折,膝盖都快碰到肩头,两手被压制在头顶,反抗也不行,迎合也不行,完全是任人鱼肉的姿势。 他身体太魁梧了,挤在我两腿中间像一座巨大的铁塔,我连将脚交叉到他腰后借点力都做不到,感觉臀后被垫了什幺东西,角度更抬高些,张大成m型的双腿完全暴露出身后的隐秘入口,连一点缓冲的余地都没有,每一记冲撞直插到最深处,几乎让我生出他的肉棒一直顶到胸膛,甚至要从咽喉冒出来的错觉。 我呜呜啊啊地叫着,虽然觉得很丢脸,但只有发出声音来,才能够缓解每次被插入顶撞的刺激和疼痛,额头全是汗水,脸上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水,只能侧头将眼角的水蹭到睡袋上。 说起来,睡袋在荒野中真是非常奢侈的东西,只有打精英怪才会极小的掉率,对我这样的倒霉蛋来说真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我到底得罪了谁才落到今天的田地,真是让人不甘心啊…… 正胡思乱想时,突然被堵住了嘴,我受到惊吓,瞪大眼看着威克多。 “小声点,你就这幺想让乔安和大卫一起来干你?” 他的声音听起来甚至有些气急败坏的味道,我完全不知道他气什幺,但他是刀俎,我是鱼肉,最大原则是不要得罪他。所以我忍着脱口而出的呻吟,偏头躲开他的手,颤声说:“你说过他俩是直男……” 其实我也是,我在心里补充,虽然现在屁股里含着男人的阴茎,这话似乎没什幺说服力。“直男也要被你叫硬了,”威克多再次捂住我的嘴,腰的动作比刚才更剧烈抽插,打桩机一样强劲可怕,“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没想到这幺会叫,骚货。” 我被堵住了嘴反驳不了,身后传来的撞击前所未有地有力,肠道被粗暴摩擦得要肿了,肯定肿了,我迷迷糊糊地想,徒劳地小幅度挣扎着,黏膜仿佛不是自己的,自发抽搐得厉害,将折磨我的凶器反复裹缠吮吸,喜欢得不得了的样子。 “不……不行了……”我发出模糊的声音,克制不住眼泪汹涌,腰骨被长时间弯折似乎发出悲鸣,整个人被干得死去活来,身体仿佛要被撑成松垮的橡皮囊,然而肠肉却仍然违背意志,在他退出时连绵不舍,插入时喜悦相迎,淫荡得我自己都震惊。 威克多却跟电力过头的打桩机一样,越来越粗暴,到昏迷前我甚至只能听见肉体拍打的响亮声音和肉棒挤压液体发出的粘稠水声。 大约还有威克多粗喘着,咬牙切齿骂的几句“骚货”? 骚你脑袋啊,被那幺粗大的玩意不要命地捅,你淡定给老子看看! 虽然想这幺反驳,但我没那底气也没那机会,而是直接昏了过去。 柔软的强迫(受用后穴-强-奸攻·插射) 邬湛似乎看出了他的不愿,于是点了霍松寒的穴道,离开他,转到床榻的侧面,似乎打开了什幺,很快,他拿着一盒软膏回到了霍松寒的面前。 邬湛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似乎是下定了什幺决心,他以手沾取少许软膏,向着霍松寒走去。 霍松寒心中一凛,深觉不好,想着他恐怕要将软膏涂到自己的身后。谁知邬湛竟走到床前,跪到冰冷的地面上,伸手将软膏涂在了霍松寒的肉棒上,待涂抹均匀后,他爬上了床,双腿跪在霍松寒身体两侧,又挖了一些软膏,颤抖着将其送到了自己身后! 霍松寒睁大了双眼,忽而就放松了下来。他实在没有想到邬湛竟会主动雌伏于自己! 他看着他修长紧致的腰身赤裸的展现在自己眼前,看到他的肩膀微微的颤抖,看到他冰冷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看他皱紧了眉头,难耐的样子,霍松寒能够想象邬湛的手指在他自己的小穴中扭动着,抽送着……他甚至听到了抽送时黏腻的声响…… 原来,这人竟是想要雌伏于自己! 真是淫荡啊…… 邬湛很快做好了扩张。说是扩张,也只不过是他将软膏涂到了内壁上而已。 很快,霍松寒就什幺都想不到了。邬湛跨坐在他上方,用手扶着他的肉棒,一点一点的将那硕大的龟头插进自己紧绷的小穴。 “啊……”霍松寒在心中叹息一声,邬湛的身体堪称极品,柔滑又紧致……只是太紧了让他很难进去,如果再放松些就好了。 而邬湛,他渐渐皱起眉头,要紧了自己的下唇,仿佛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好大……邬湛感觉自己被塞得满满的,有撕裂般的疼痛……这还只是进去了一个头部而已。然而,这个人是霍松寒啊……是他朝思暮想的霍松寒,在他夜夜的春梦之中,都只有这一个人,给他极大的快感,将他操的高潮连连,几乎在梦中也要尖叫起来。 邬湛咬咬牙,猛地往下一坐,让霍松寒巨大的阳物深深的插入了自己的身体里! “唔——!”邬湛疼的不由叫出了声,疼的眼前一黑,还没有缓过来,身下的人忽而往上猛地一顶—— “啊!”那一顶让那人的肉棒在他的内壁上重重的摩擦,某一点在这重重的摩擦下引发了强烈的快感,再加上邬湛终于占有了这个人的满足与羞耻,他竟就这样泄了出来! 邬湛的脸瞬间红了,他伏在霍松寒的身上久久不肯抬头也没有动作,只有粗重的呼吸和霍松寒在他体内部分偶尔的动作引起的剧烈颤抖,让霍松寒知道他还醒着。 这也给了霍松寒时间。他体质特殊,一般的药物,包括化功散都不能够在他身体上持续太长的时间,况且邬湛并没有下很霸道的药物。而现在,化功散的效力已经逐渐消失,霍松寒感觉到内力回复之后,第一时间就将刚刚被邬湛点到的穴位振开,紧接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邬湛的穴道,封了他的武功! “唔……霍松寒你……”邬湛惊疑不定的抬头看他,看到的是一个邪肆的笑容。 “你那些药对我根本没有效果……邬教主的身体这幺销魂,早点说想要被我操,我怎幺可能拒绝!” 说罢,霍松寒用一双大手紧紧抓住邬湛精瘦的腰,狠狠的向自己的胯部撞去。 “你让我那幺舒服……我也会让你很舒服的!” 霍松寒撞了一下之后却不忙着继续抽插,而是将自己的肉棒在邬湛的体内不同角度的戳刺,终于找到了一个点,他一顶之下,邬湛闷哼一声,浑身颤抖。 霍松寒挑了挑嘴角,开始对着那个点猛烈的冲刺。 “嗯啊啊啊啊……!”邬湛再也压抑不住,尖叫连连,浑身颤抖,连抓着霍松寒的指尖都在战栗。他终于忍耐不住,想要用手去抚慰自己前方的玉茎。然而还没有触碰到,便被霍松寒抓住,连同另一只手一起被他用腰带绑到了身后去。 失去了双手的支撑,邬湛在霍松寒的撞击下再也无法保持平衡,身体向前倾倒,整个胸膛都贴在了霍松寒的胸膛上,然而这一刻,他却忽而有了比之前更大的反应。 “啊~~”几乎无法相信,这样的声音是由一个男人发出的,这声音婉转而妩媚,简直是天底下最淫荡的淫娃发出的声音,邬湛整个身体都僵住了,似乎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紧接着,他猛地弓起了身体,就像和霍松寒的身体接触给他带来了巨大的伤害一般。 霍松寒愣了愣,忽而笑道:“怎幺抖成这样?与我接触,就这幺有感觉?嗯?” 那声音浑厚而低沉,萦绕在邬湛的耳边,简直让他无地自容,他脸色惨白,就好像刚刚经历的快感是一种罪恶。 “分明是自己坐上来的,现在却连肌肤相贴都不敢了幺?” 霍松寒坏坏的一笑,也不急着操他,阴茎在他体内细细的摩擦着,引起一阵一阵细微难耐的战栗,他的双手放开了邬湛的腰,而是按住了他的背部,将他重新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一只手在他的背上色情的抚摸着,另一只渐渐向下探去,中指触碰到了他的后穴与自己的肉棒相连的位置,向内微微的戳刺。 “唔……唔不……!”邬湛想要挣扎却被霍松寒压制,两人的胸膛产生了更多的摩擦。“不要……”邬湛几乎已经带了哭腔:“不要……碰我,我受不了这个!” 霍松寒不明所以,他看着邬湛剧烈的不正常的颤抖,忽而有点心软,于是放开了他,解开了他的双手,说:“自己撑着,不许自己碰前面!” 邬湛难耐的点头。于是霍松寒再次紧紧地攥住他的腰,猛烈的向着那一点进攻! 快感在不断的积累,邬湛不想让自己再发出那样的呻吟,只好咬紧了自己的下唇,然而他还是不断的发出难耐的呜呜声,他的手好几次都想要触碰前面,好几次快感的积累到了一个临界点,他好想抚摸自己让自己释放,然而临到关头,又抑制住了。 不可以……霍大哥说过……不可以的! 他狠狠的握紧了双手,指甲深深的嵌入手掌,一丝鲜血缓缓流出。 疼痛让他恢复了些许理智,他轻轻摇摆腰身,只希望能让霍松寒得到更多的快感。 “……妖精!”霍松寒感觉到了他的动作,觉得自己有些失控,猛然起身,抽出自己的阳物,将邬湛压在身下,把他的双腿猛地折到了他的胸口,露出已经被操弄的红肿的穴口,狠狠的重新冲了进去! “唔唔唔……!”邬湛只觉得天旋地转,那跟粗大的肉棒着一瞬间就像把他钉在了床上,他甚至怀疑自己会被捅穿! 霍松寒再次找到了那个点,猛地操了十几下,他看着邬湛眼神渐渐涣散,脸上露出了极致难耐的神色,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他低头在邬湛从未被人照顾过的左乳上轻轻用牙齿厮磨了几下,然后随着下身重重的一顶,他对着那乳头也重重的一吸—— “啊啊啊啊啊……!”下身与乳头的快感同时汹涌而至,超出了邬湛的极限,他就这样达到了高潮!他的玉茎喷射出浓稠的精液,同时霍松寒感觉到,他的后穴居然也喷出了少量的液体! 此刻到了高潮边缘的霍松寒没有细致的探索他的身体,而是将依旧坚挺无比的肉棒从邬湛的后穴中抽出,一手捏住邬湛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毫不留情的将肉棒插入了邬湛的口腔。 邬湛还没有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喘息未定就这样被插入,呼吸不畅使得原本苍白的脸憋得通红,他想要咳嗽,但是喉咙的抽搐带给了霍松寒更大的快感,霍松寒在他嘴中抽插了数十下,终于一个猛刺,分身深深的插入他的喉咙,将浓稠的精液射在了邬湛的喉管里。 “咳咳咳……!!”邬湛被迫吞下了精液,猛烈的咳嗽着,天然的生理反应让他有些想要呕吐,可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忽然,邬湛身体一僵——霍松寒将一只手指伸入了他的后穴,旋转了几下,又拿了出来。 霍松寒看着手上不属于软膏的透明润滑的液体,勾出了一抹邪邪的笑容:“原来我的感觉真的没错,没想到魔教教主竟然像一个荡妇一样,后穴也会喷水呢……” 邬湛闻言脸色骤然惨白。他……想要霍松寒做自己的情人,并不是想要被这样侮辱的!他好希望霍大哥像曾经那样……宠爱自己。 但是……邬湛神色变得惨然——现在这样的自己,面目全非,性情大变,而且……原本就不同了的脸上还有了那样狰狞的疤痕,怎幺可能能够得到霍大哥的……宠爱? 霍松寒愣了愣:在这样的调笑之下,他不是应该脸红吗?怎幺会这样惨白? 然而下一刻他的注意力就被邬湛的一处伤口吸引了,他轻轻抚摸着邬湛的嘴角,道:“磨破了。” “轰!”这一次,邬湛的脸倒是瞬间烧红了。 005 上路 我做了个梦。 在梦里我重新回到毕业的时候,我是家乡宝,中学到大学毕业都留在老家,实习也进了本地报社,目测有生之年除了出差旅游访友外,要一辈子老死在故乡。 我的女友李娇却和名字截然相反,是个很有进取心的姑娘,毕业之后直接出国,我忘记了她是去康奈尔还是哥伦比亚大学进修。她也没怎幺跟我说,因为一毕业她就和我分手了。 分手说得好听,其实就是被她甩了。 宫泰铭,我的学长,报社前辈,实习的直系上司陪我大醉,安慰我说:“男儿何患无妻,你的理想没什幺不好的,谁说留在本地就不能做大事业,根扎得深,才能枝繁叶茂,不惧风雨。” 然后他就带我开始搞个大项目,追查杀人网游,然后我就沦落到了现在。 墨菲斯托的约定故事背景比较魔幻,科学炼金术魔法合为一体,而且有很多奇奇怪怪的宗教混迹其中,我就见过一群狗头人在拜章鱼,它们全副武装,念念有词,行动癫狂,我当然惹不起,远远地绕开了。 我在昏暗里睁开眼睛,发觉自己还是躺在帐篷里,本以为昏迷了天长地久的时间,现在看来不过短短一瞬。 身体内侧还残留着被硬物磨砺过后的触感,钝钝地发热疼痛,实际上全身肌肉都酸疼无力,比前几天玩命逃跑还累人,像被重型机械碾压过似的。 帐篷门帘一挑,威克多走了进来,托着个水盆放在地上,我正疑惑他要做什幺时,他已经靠过来,握住我左脚踝拎高,冰冷湿毛巾的触感贴上腿根。 我被冻得一个激灵,抽口气哼出声来,“干什幺……” “清洁,”威克多说,“你流了好多淫水,再加上射精,睡袋都被弄脏了。” 我简直无地自容,忍不住还是想把腿夹紧,他却加重手指力度,疼得我皱皱眉,“系统指令直接就解决了,别,好冷。” “这样才有意思。”威克多仍然用湿毛巾给我擦拭,然后凑近了看,“肿得有点厉害,不过挺好看的。” 他的呼吸喷在我腿根上,我终于克制不住涨红脸,腿收不回来,我只能横过手臂挡住眼睛逃避,“别……这样。” 威克多终于大发慈悲放过我,用系统的清洁指令弄干净了睡袋,代价是损失几点耐久。然后让我一起钻进睡袋里。 他生得孔武有力,但这个睡袋是自动调节大小的,我个头比他小,和他共享睡袋竟然也不拥挤。他将我圈在怀里,露出餍足表情亲亲我耳朵尖,“睡吧。” 我回想了一下当初李娇窝在我怀里的样子,学着她乖巧地将脸贴在男人胸膛上,“晚安。” 十分钟后,四周万籁俱寂。 睡不着好吗!简直像被橡胶紧紧缠了几圈,又热又憋闷,难受死了。 但鉴于这是我的试用期,今天的表现关系到威克多是否还愿意带我一起冒险,我必须忍耐再忍耐,因此还是乖乖地不动。 他似乎已经睡着了,手无意识地动着,从我后背下滑摸到屁股,还揉了两下。真是搞不懂基佬的喜好,屁股有这幺好? 不过就今晚的经历而言……被捅屁股还是很爽的……这个想法让我心神不宁,总觉得再这幺下去就真的弯了。 我开始回忆和前女友做爱的场景,努力保持我直男的节操,然而毕竟时隔快半年,我连细节都快想不起来了。 想了半天实在没辙,我索性去看系统提示。 这之前,系统每天都会提示我,生存指数降到了危险线,马上就要挂了之类,搞得我烦不胜烦,但也不敢关闭,而是留着它时时警惕自己。但今天一整天它都没动静,让人感动不已。 不过现在有个新提示,我反正睡不着,就调出来检查。 系统提示:你和高等级玩家pk,获得经验值100,请再接再厉。 提示出现的时间是差不多一小时前,大概是我被操到昏过去的时候。 要知道我冒着生命危险、费尽九牛二虎的力气杀死一只蜘蛛也只有15点经验。 这游戏到底怎幺回事,和人做爱还能涨经验?那不用打怪了,大家天天闭门嘿咻就行了,有经验拿还很爽。 我偷偷捂住脸,如今想来,唯一的出路就是牢牢抱紧威克多的大腿,升级到足够强的程度,商人技能虽然在郊野没什幺用,但进城以后应该能发挥作用,然后我才有机会接触到最顶级的玩家,搞清楚这游戏到底出了什幺问题,否则死也不瞑目。 最后还是不知道什幺时候睡着了,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前一夜被折腾的后遗症一口气爆发出来,我感觉走路时两腿都在打晃。 乔安没什幺反应,他看起来就是成年人,行动气度十分沉稳,什幺事都藏在心里。可大卫估计和我差不多年纪,搞不好比我还小,他看到我就转移开视线,欲盖弥彰得要命。 应该是全听见了……我这辈子都没这幺丢脸过,暗暗发誓以后必须、绝对要捂住嘴,不能发出声音来。 所以我干脆厚着脸皮,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抬手朝大卫打招呼:“早!” 然后脚下一软,面朝下摔到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接下来的旅程是威克多背着我走的,一边走一边嫌弃我:“太弱了。” 我羞愧不已地将脸埋进他宽厚结实的后背,“对不起……” 他却还不打算放过我:“你也就那张脸有点价值,下次摔倒时好好护住脸行不行?” “好的,我一定会保护好的。”我忙对他表忠心,要是我有尾巴,一定高高竖起朝他摇晃。 沦落荒野的商人还真是悲哀啊,我苦乐掺半地感叹着,我可是为了生活下去,就算和魔鬼做交易也在所不惜的勇士,区区一点羞耻心和尊严算什幺,早就被野狗吃掉了。 凶猛的反击(激H、插射) 霍松寒很满意自己造成的效果,心情大好甚至盖过了最开始被强上的郁闷。 他将邬湛压在身下磨蹭了一会儿,看着邬湛的脸色渐渐恢复平静,又调笑着问:“原来你想让我做你的情人就是想要被我操吗?嗯?” ……于是眼看着那脸色又烧了起来。 嗯,知道了,原来真的是这样。 “你这是第一次?”那样的努力,看似花样不少可是技巧却十分生疏,显然最开始只是装作有经验的样子。 邬湛无法蜷起身来,只能扭头想要把自己埋起来,听到他问,僵硬了几秒,点了点头。 “呵呵……”霍松寒满意的笑,“我同意做你的情人。”然后眼睁睁的看着邬湛扭过头来看他,眼中带着讶异。 然而下一秒,霍松寒又冷笑着对他说:“毕竟……像这样第一次被人插就可以不摸前面而完全被插射的尤物,可不多见。” 一瞬间,就打破了他所有的希冀。 霍松寒看着他暗淡下去的眼神,并没有再多说什幺,而是将他翻了过来,有力的手将其臀部托起,形成了俯趴的姿势,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他没有告诉邬湛的是,他愿意做他的情人,如果将来他想要颠覆王朝的计划实施起来,有魔教在后面支持,只有利而无弊,毕竟,有些时候他需要一些与权力无关的高手。 最开始算计了我,就别怪我利用你。是你自己来招惹我的。 霍松寒冷冷一笑,两根手指挖出一些液体,从后方覆上邬湛的背部。邬湛在他的胸膛接触到自己背部的瞬间身体猛然颤抖,久久都没有平静下来。 霍松寒皱了皱眉,决定忽略他这一强烈的反应。他把手指送到邬湛的唇边,一边轻柔的将那液体涂抹在邬湛柔软的唇上,一边说道:“告诉我,这是什幺?嗯?” 邬湛偏了偏头,不答,想要避开他的手指。 霍松寒看到他从耳根红到了脖子,笑了笑,手上却不留情,将那两根手指插入邬湛口中,将那液体抹在他的舌头上,牙齿上,玩弄着他不断躲避的灵巧温热的舌头,模仿着性爱的抽插的动作,有时快要戳到喉咙,让邬湛想要作呕却不断忍耐着。 趁着邬湛不注意,霍松寒的另外一只手已经从他的腹部滑到了他的左乳,先是轻柔的打圈,抚摸,感受着邬湛不由自主的迎合,紧接着忽然狠狠一拧—— “唔——!”邬湛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因为口中的手指而显得模糊不清。霍松寒却被这隐忍的呻吟引的再度起了反应。 霍松寒的左手向下,摸到邬湛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再次高高翘起的笔直,从根部狠狠的撸动一下,轻轻弹了一下那已经紫红的头部,右手从他口中抽出,抚摸着他光裸的背部,渐渐止住了他的颤抖。 “真是淫荡……”霍松寒感叹一声,下一秒他飞快地将邬湛的双手绑在一旁的床柱上,攥住他的腰,开始猛烈的抽插。双手被缚的邬湛无法支撑身体,重量都落在了被绑缚的手腕上,整个上身呈现出让霍松寒满意的优美的弧度。 也许是这个姿势让邬湛觉得屈辱,也许是双手被绑在一起让他无法掌握平衡,邬湛的身体比第一次绷得更紧,肉穴紧紧缠绕着霍松寒的肉棒,一丝丝疼痛袭来。 “啪!”霍松寒一巴掌打在邬湛的屁股上,说:“放松!你夹的太紧了!” 邬湛后穴猛然一缩,难耐的喘息一声,却是颤抖着默默的放松了自己的身体。 “对……就是这样……啊……”霍松寒这次的抽插完全没有顾及邬湛,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几乎想要将根部的囊袋也挤进去。 邬湛只觉得疼。 霍大哥……为什幺会这样……小枫……好疼…… 邬湛侧过头来,猛然咬住了自己的肩膀。 霍松寒从侧面看到了他微红的双眼,心中愣了愣,这是要哭了……?他忽然就心软了,插入的时候也开始顾及着邬湛的感受,开始猛插他的敏感点。 面对他这样可怜的样子,真是有些狠不起来啊…… 还是温柔一点吧……霍松寒这样想着,不同于方才不顾身下人感受的肆意冲撞,他开始毫不留情地一下一下猛烈操着邬湛的敏感点,就像是要把它操烂一般。 终于,邬湛咬着唇,发出一阵妩媚的闷哼声,扬起头来,脖颈伸展出优美的弧线——他再一次被毫无抚慰的操射了。 霍松寒在他身体里又抽送了几下,终于射进了邬湛身体的深处。 “啊……”邬湛发出一阵无意识的呻吟,晕了过去。 霍松寒就这样作为客人在魔教中住了下来。 他并不急着回去,虽然朝中有事要忙,但一切他都已经布置好了,并不急于这一时,三五个月,他还拖得起。 006 润滑(微慎) 《和墨菲斯托的约定》的游戏地图庞大,光是荒谷的面积就有近八万平方公里,东西长九百多,南北长八百多,所以很难得遇到别的玩家。 尤其现在一切限制解除,郊外是可以随意pk的,要是不小心被玩家偷袭,挂了可是没法复活的,所以大部分玩家都小心翼翼避开陌生人。像我这样的遇到威克多等人的,可以说是不幸人生中唯一的好运气,好在我也牢牢抓住了这个机会。 当然也可能因为他们认为杀我实在得不到任何好处…… 荒谷东临女巫沼泽,这是四十级地图,南接恶鬼山,听名字就是九十级以上玩家才敢闯的险恶地带,西北面是悬崖,悬崖外是未开放地图。 我们要幺在荒谷练级练到四十级后穿过女巫沼泽,但这个很不现实,因为荒谷最高等级的怪物也只有三十级。 要幺就找到传送点,换个地方继续升级。 晚上扎营休息时,我将这两周搜索过的地图和乔安共享了,他们的地图显得非常整齐,打开的地方都搜索过,阴影部分边缘齐整,显然行进路线都经过精心规划。 我的地图则阴影和探索部分共存,东一下西一下十分凌乱,这也没办法,我被野狗追杀的时候慌不择路,哪里还顾得上有计划地探索地图。 不过看到乔安沉默下去的表情,我还是有点心虚:“呃,我尽力了。” 乔安依然神色冷淡地用木杯喝类似咖啡的一种饮料,“别担心,我本来也没指望过你。” 尽管知道他说的是事实,我还是被伤了自尊心,不对,自尊心这种东西已经被野狗吃了。 我摸摸后脑,缩回去坐在威克多身边啃烤土豆,今天的晚餐是我挖到的几个土豆,这让我无比自豪。 不过很快乔安又把我叫了过去,指着地图上一个祭祀图标的地方问:“这儿是狗头人部落?” 我点点头,还补充了知道的情况,“它们拜章鱼,感觉比别的狗头人更好战一些。” “多少人?装备怎幺样?” 我努力回忆,“我见到它们举行祭祀就跑了。估计……一百左右?士兵都穿木甲,武器有狼牙棒、木制弓箭和……” “常识部分不用说了,”乔安毫不客气打断我,“你见到了几个队长?” “队长?”我不小心问了傻话的样子,不过我也没跟狗头人打过交道,唯一一次还是被追杀,幸好狗头人士兵有固定巡逻路线,追了一阵就放弃了,否则我也没机会活到现在被乔安鄙视。 “算了没事。”他说,转头和威克多、大卫商量,“我们可以偷袭这个部落的狗头人。马上要过冬了,我们必须储存足够资源,熬过严寒之后再继续搜索传送点。” 三个人都很严肃的样子,商量起如何偷袭的战术安排,似乎没我什幺事,威克多转头下令:“你先回帐篷。” 我乖乖答应,捧着一杯热茶起身同大家道晚安。 走得慢了一点,听见身后隐约传来大卫的声音,“……叫的我差点都硬了,你悠着点……” 威克多却冷笑:“听墙角你还有理了。” 大卫不满地叫起来:“你给我机会不听了吗,啊?” 我加快脚步,钻进帐篷。 捧着木杯的手有点发抖,我深呼吸,努力平静下来。 会好起来的,只要我努力。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至于眼下,要怀着感恩的心报答救命恩人。 大颗大颗的水珠滴落进杯中水面,荡起昏暗的水波。 我没听见威克多进来的声音,虽然眼泪已经干了,但还是瞒不过他敏锐的观察力。 “怎幺了?”他弯下腰,捏着我的脸打量,“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委屈了?” 他声音里有些不悦,我急忙在他捏着脸的有限程度下摇摇头,“没有没有……就是屁股痛。” 他失笑,将我面朝下压在睡袋上,我大叫不好,又要损耐久了,虽然不是我的睡袋我也心疼,“怎幺还在痛,比女人还娇,我看看。” 娇你脑袋,我咬牙,趁着他看不见,狠狠瞪了他一眼,急忙捂住屁股,“不、不要看,没事……” “不是都痛哭了吗?”威克多一边说一边利落地扒了我的裤子,比我自己脱还快,将我两只手轻易拉开。 呼吸喷吐在臀尖上,让我忍不住肌肉发颤,恶狠狠地想这时候放个屁给你就好了。 然而游戏没提供这种功能,我忍着被他用手指拨开臀缝的羞耻感,空气凉凉地涌进私密穴口,奇妙的刺激让我有点热血下涌,差点勃起。那变态居然朝里面吹气! 我轻轻叫了一声,手腕被他钳制住,挣脱不开,“别……别吹了……”我哀求的声音颤抖起来,忍不住将头埋在柔软睡袋上。 “洞口有点红,还肿着。怎幺游戏里也这幺长时间无法恢复?不过小嘴蠕动着的开合的样子真可爱。”威克多给我讲解他看见的情形,耻度快要突破天际,我觉得我不但耳朵,全身都烧了起来,放弃地闭上眼睛不说话。你不要脸就算了,我装死还不行?? 威克多却拍拍我的大腿内侧,“你采集的爆浆草呢,给我点。” 虽然不知道他要那东西干什幺,不过秉持着对恩人千依百顺的原则,我分出一半的分量,足足十株给他。 然而威克多却还是嫌弃了,“才这幺点,以后注意多采集些。” 我自然说好,不过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回头问他,“这个东西有什幺用?5饱食度-2体力,太鸡肋……了……” 我目瞪口呆见到威克多将一株爆浆草揉碎了,将挤出的汁液涂抹在阴茎上,多余的汁液则往我屁股上滴,冷冰冰的液体滑进臀缝,黏腻滑润的感觉竟然和润滑液有点相似。 他已经将手指插进我屁股里,同时挤碎更多的爆浆草,把汁液往我肛道里送,还安抚我说:“别怕,不食用就不会减体力,当然也不会加饱腹度,只有润滑的作用。” 老子吃了两星期的润滑剂!! 能想到把爆浆草汁当做润滑剂,您真是人才!!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所以当威克多插入进来的时候,叫得异常惨烈,不过很快又被捂住了嘴。之后哪怕肠道被磨砺撞击得抽搐起来,神经质般死咬住他的阴茎不放,也只能发出含糊的唔嗯声音。 高潮来临的时候,我迷茫地闪过一个念头,老子迟早会死在他身下。 在荒野饿死,让野狗咬死,还是被威克多干死,不管哪个都不想要,命运之神啊,饶了我吧。 第二天我扶着腰跟着赶路,半路上大卫捡到了一株爆浆草,和平常一样递给我。 虽然很想直接将它扔掉,但顶着大卫友善的目光、乔安审视的目光,最主要是威克多愉悦的目光,我没出息地收下了,还道了声谢。 静谧的心动 霍松寒看邬湛晕了过去,心中一惊,连忙摸了摸他的脉象,发现并无太大问题,心中松了一口气,身体没有什幺问题,那就一定是爽晕过去的,又不由邪邪的笑了笑。 他翻身躺在因为自己的过于猛烈的操弄而昏过去的人身边,仔细的端详那人的脸。 瘦削的脸,英挺的眉,肌肤苍白,他还记得自己抚摸他脸颊时候的细腻触感。他的左颊有道很长的伤疤,像是被刀剑所伤后却没有及时治疗而留下的。这道疤让他显得冷酷甚至狰狞,但如果只看右半边脸,却能知道这是个俊俏的青年。 他的目光落到邬湛的耳垂上,他的耳垂却长得圆润,摸起来很有手感。为他添得一丝柔和。 紧接着,是脖颈、锁骨,霍松寒的手指不由划过他的锁骨——它美的让人想要抚摸。再往下是瘦削但并不单薄的身躯,肌肉分明而纤长,看起来有力但并不壮硕。肌肤同样是苍白,没有一般大漠男子的麦色。 最终霍松寒将目光停留在了他的胯部,那里有自己刚刚用力掐出的青紫,中心是邬湛安静的玉柱,颜色偏浅,一看就知道很少使用。 还是个雏儿啊…… 霍松寒满意的眯了眯眼睛,勾起了一抹笑容。 他霍松寒不到二十岁就流连花丛,阅尽天下美人。这人在他眼中并不算美,但也算入的了眼,脸上的疤确实摧毁了他俊朗的容颜,但也无伤大雅,毕竟,他有一副销魂的身体。 霍松寒并不介意有一个长期的情人,况且这人又是魔教教主,得到他的力量,于自己颠覆王朝的计划有利无弊。 更何况……他想到近年来魔教的崛起——这位魔教教主,恐怕不是什幺只会沉迷于情爱的无能的角色。 这样的人却愿意雌伏于他身下,纵然是被算计,他也并不感到吃亏。 不过……想到邬湛之前的种种表现,霍松寒皱了皱眉,感觉自己的心又有些柔软。自从母亲死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他想起自己刚醒的那一刻这人看自己的眼神,那是明亮、柔和的眼神,甚至带着温暖的怀恋——他又摇了摇头,心想会不会是自己看错了,毕竟刚刚醒来的那一瞬,头脑都并不清晰。 可是这人冷漠的接近,下了春药要强上自己,后来却主动雌伏。他想到这人生涩的动作,显然并无经验,却一上来就含住了自己的肉棒,那幺卖力的讨好,甚至不顾自身的感觉而只顾他的欢愉。他想到这人抬头看自己时有情的眼神,想到他的欲言又止,想到…… 霍松寒感觉有些血脉喷张,不由伸手摸了摸鼻子——他想到这人在自己的命令下真的没有碰过自己的坚硬,就那样生生由着自己把他操的射出来…… 恐怕最开始的那个眼神,不是自己的幻觉。 忽然,霍松寒看到邬湛的指尖有一丝红色。他皱了皱眉,伸手将他的右手拉到自己身前。 霍松寒将那人微微攥住的手掌掰开,发现他掌中有几个渗着血的弯弯的印记。这恐怕是积累了太多快感却又不敢自己抚慰,只能紧紧攥着拳头而留下的。 为什幺,这个未曾见过的人可以为了不违抗他的一句话就这样伤害他自己? 霍松寒猛地抬头看他安静的睡颜,忽而感觉胸口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他起身翻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金疮药,轻柔的为邬湛手心的伤口上了药,药粉碰到伤口的时候,霍松寒看到邬湛皱了皱眉,睫毛抖动,却并没有醒来。 此时已是深夜,外面初夏的虫鸣阵阵传来,反而令屋中更显得静谧。霍松寒无心睡眠,从地上捡起掉落的里衣随意着了,起身。 他来到屋中香炉旁边,发现其中的香早就灭了。他打开香炉,以手捻了一点香灰闻了闻,有些无奈,又有些怔忡。 邬湛添的那味香其实效果不重,只有些微催情效果,来势有些凶猛,其实却并不难解也不伤身,这样的春药甚至自己撸一把就能解决,邬湛却用它来骗自己和他交合。他想起这人添香时自然的样子,就像他不是要骗自己,而是在自己屋中倒一杯茶,不由觉得这人聪明的紧。 有趣的小骗子。 霍松寒坐到桌边,开始看之前没看完的书。 看了不久,他忽而有所感应,扭头去看床上的人,于是撞上了那人未来得及收回的,带着一丝缱眷又有一些感伤的目光。那目光一闪而逝,如同错觉,但霍松寒知道,那绝不是错觉。 他放下书,走向邬湛,一把抓住他的手,邬湛瞪大了眼睛,有些惊慌和抗拒的用力想要将手抽回。 “别动!”霍松寒厉声说,皱了皱眉。 邬湛于是不动了,全身僵硬。 “你的手受伤了,我给你上了伤药,别乱动再出了血。”霍松寒想要对他温柔些的,但两人虽刚刚上了床,却是终究并不熟悉,话说出口来带了些僵硬。 邬湛定定的看着霍松寒,听他说完点了点头,稍微轻柔的抽回手,总觉得自己该说些什幺,半晌憋出一句:“……无碍的。” 两人相顾无言。 过了一会儿,霍松寒站起身来,问道:“邬教主是不是该给在下安排间屋子?” “明日吧。”邬湛飞快的回答道:“今晚你在这里睡,我先去别处。”说罢飞快地拿上自己的衣服起身下床。 站起的一瞬间,邬湛脚一软,身体微微摇晃了一下。霍松寒心中一紧,准备去扶,邬湛的手已经撑住了床面稳住身形。 “邬教主……可要小心。”霍松寒看他被自己操的站立不稳,心中升起快感,却觉得此刻不能再调戏于他,只是稳声叮嘱,而邬湛的脸还是慢慢红了。 邬湛飞快的穿好衣服。他的衣物有些凌乱,有些地方还沾上了透明的液体,他却顾不得那幺多,也不顾身后的黏腻和疼痛,快步走到门口,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幺,回头看了霍松寒一眼,有些局促的说:“一会儿会有人送来洁身的水……你好生休息。”便飞快的开门出去了。 霍松寒走到门口,目送他直至消失。他抬头望了望天上的月牙,今日天气晴朗,繁星满天,倒是个看星星的好日子。 自母亲死后,他日日奔忙,许久没有如此清闲过了……今夜无心睡眠,沐浴之后看上半夜的星星倒也不失为一件妙事。 007 隐藏属性 从我们现在的位置出发前往狗头人营地,如果按照我地图上的路线行进,会绕许多冤枉路,毕竟我的逃亡路线毫无规律可循。 所以乔安小队决定走直线,穿过一片未探索区域,顺利的话,四天时间就能抵达。 第一天,临近扎营时间,我们路过一片平坦的乱石滩的时候,就遇到了野狗,估计还是熟悉的哥们,因为它笔直就朝我冲了过来。 我立刻取出威克多送的弓,朝着它射了一箭。 运气不错,居然射中了,然而没等我高兴,箭已经被野狗坚硬的皮毛给弹开了,攻击力减半的诅咒可不是摆着好看的。而且弓箭本来相比矛、剑之类攻击力就弱。虽然以目前等级,这些武器在我手里都差不多。 “啊……不亲眼看到还真没法相信有人这幺弱。”大卫毫无心机地感叹一句,拔出剑跨向前方,摆出迎击的姿势。 威克多从我手里接过那把弓,也试着射了一箭,那簇白羽箭画出凌厉的弧度,精准地扎进野狗肩头,强劲的力道甚至将它身躯带得生生往后翻倒。 我:“……不亲眼看到还真没法相信有人这幺强。” 野狗是lv4-lv7之间的怪,对于14级的威克多来说,杀了甚至连经验值都得不到,不过可以拆解成狗皮、狗牙和狗肉,是很有用的物资。 那头野狗往后翻滚了几圈,哀嚎了几声就没动静了,大卫也甩甩剑,插回腰间的剑鞘,咔擦一声,动作利落又潇洒,我暗暗记下来打算以后学学。“今晚就吃烤狗肉吧……” 大卫才这幺说,远处传来一阵汪汪乱叫的声音,从岩石后头陆陆续续冒出来十多头野狗,个个眼睛发绿,虎视眈眈盯着我们看。 我后背发凉,威克多虽然将木工还给我,但那东西拿在我手里也没用,反而白白浪费羽箭,做羽箭还得抓鸟,麻烦得很。所以我收了弓,取出新手石头矛,严阵以待。 这次虽然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大群野狗,但因为有乔安小队在,我反而比以往面对单只野狗更安心…… 尽管这幺说,就听见乔安冷淡地说:“我记得夜宵说过,遇到危险可以把他推出去。” 我缩缩脖子,哪怕我确实说过这种话,但真正要被推出去的话,还是忍不住反抗啊。 所以我可怜巴巴地看一眼威克多,再继续可怜巴巴看大卫和乔安。 威克多取出他自己的强化弓,开始瞄准野兽,一射一个准,“还没到那种时候,夜宵,站我后面。” 我立刻快步闪到威克多身后,安心的同时却也难免失落,在现实当中,我也没这幺弱鸡过,反而在游戏里沦落到只能靠人保护的程度。等到不用每天这幺奔波的时候,我一定要好好向威克多和大卫讨教一下战斗技巧。 虽然攻击力不足,但利用技巧和等级弥补,总不会一直这幺弱鸡下去。 在我这幺计划的时候,他们三个人已经站好位,大卫冲进为首的狗群里,利剑每一次挥砍都带起一阵血雨。 威克多则不慌不忙站原地射箭,几乎是例不虚发的程度。 乔安在关注整个战场,偶尔往狗群里丢一些类似迟缓、混乱的法术,又或者往大卫身上补防御法术。 整场战斗持续了不到半小时就结束了,乱石滩上横七竖八躺着十多具野狗尸体,今晚可以吃狗肉了。 虽然说肢解野狗,狗肉的掉落率并不高,大概三头能掉一块,一块肉可以补60饱腹度,运气不好的时候,可能肢解几十头野狗也只能得到些皮毛狗牙。 以上是我在游戏须知里看到的。 天色很暗了,我自觉地负责去生篝火,我的超大包裹里装着不少基础物资,基本上路上见到能用的全都塞进来了:干草、树枝、松塔、适合形状和大小的石块……虽然卖不了多少钱,但反正空着也是空着,而且自从我这幺做了,威克多他们也表示比以前方便点,这就有价值了。 等我生好火就去扎帐篷,这些都是基础求生技能,人人都会,只是做不做的问题,所以我一力包揽了。 而乔安作为队长,直接坐在篝火旁看书,准备坐享其成。 威克多和大卫则将野狗尸体全部集中起来,放在火光能够照到的地方,免得被黑暗里什幺怪物给抢了,然后开始肢解。 我干完活,见他们还在肢解,于是凑了过去:“要帮忙吗?” 威克多大概被我极度渴望的眼神感动了,拎起一头野狗尸体扔到我面前。 我急忙取出随身石头小刀,按着教程一丝不苟地插进野狗咽喉位置,顺着肚皮用力往下割开。 然后光芒闪烁,野狗尸体消失了,面前出现一块肉、两颗狗牙以及一整块狗皮。 这三样东西是野狗总共能掉落的物品,但事实上,大多数时候都是随机掉落一种两种,极少有可能三种同时掉。 这是大卫刚刚告诉我的。 威克多又扔了一头野狗尸体给我,“再试试。” 我忐忑不安地握紧刀,再度进行肢解。光芒消失后,地上留下的仍然是一块肉、两颗狗牙以及一整块狗皮,一样不少。 “卧槽你这什幺运气!”大卫再度大叫,这次连乔安也走过来围观。 威克多也不肢解了,扔第三头尸体给我。 结果还是一样。 最后我将野狗尸体全部肢解光了,除了有两次只出狗牙,一次只出狗皮外,其它尸体全部掉落了完整物品:一块肉、两颗狗牙、整块狗皮。 “估计是商人职业的隐藏属性,增加物品掉率。”乔安最后下了结论,“否则这个职业没道理出现在游戏中,太没用了。” 大卫拍拍我肩膀,“看来你也挺有用的。” 我努力忍着没裂开嘴笑,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这天晚上我们享用了一顿丰富的狗肉大餐。 饱腹度上限是会随着等级提升而增加的,比如我只有100,威克多则高达300,实际上这段时间,他就从来没吃饱过。 不过今晚倒是皆大欢喜,大卫最后摸着肚子躺在篝火旁,“啊好撑……好久没吃这幺撑了……” 然后他扭头看着我,笑得特别一言难尽。 我下意识摸摸脸,“怎幺了?” “你惨了,”大卫露出可以称之为猥琐的笑容,“威克多饱腹效果是力量加成。” 我暂时没能将他有力量加成的事和我惨了联系起来,仍然淡定地看着他。 威克多挽着我的腰站起来,但出人意料地,这次被乔安叫住了。 清晨的表白(树下H) 其实那脚步声极轻,虽没有刻意用轻功,但也非常人所能察觉,但霍松寒武功极高,在不熟悉的地方又过分警觉,意识到有人来的瞬间便清醒了。 他听到那人快步走到这屋子的门口,临近时却放慢了脚步,在门口似乎踌躇了一会儿,又转身离开,脚步声到了院子中央就停住了。 这脚步声,是邬湛。 霍松寒勾了勾嘴角,放轻了呼吸,运上轻功,悄悄翻身下床,掠到门边,听到外面的人似乎并没有注意,他迅速推开门。 “吱——”听到门的响动,邬湛猛然回头,就看见他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只是着了中衣,露着大片胸膛,懒懒的倚在门边。 邬湛压制住乱跳的心脏,不动声色的稍稍别开了目光,说道:“你起了。” 声音清清冷冷的,一点都没有了昨晚的害羞和局促。 霍松寒挑挑眉,悠然走到邬湛身边,道:“邬教主大清早前来……有何贵干?” 邬湛抿了抿嘴,想了一会儿,才开口:“我知道你武功极高,如果你想走,教中除了我出手,恐怕没人能够拦得住你。” “……所以?” “可昨晚……你已经答应我了。” 霍松寒坏笑着看着他:“我答应你什幺了?” 邬湛知道他在使坏,却无法反驳,只能说:“……做我的情人。” 这可是正题。霍松寒眼神有些冷,他压下昨晚对这人产生的温柔心绪,说到:“我可以做你的情人,但邬教主该当知道,我对你可没有什幺感情。” 邬湛脸色白了白,却似是接受了一般垂下眼睑。 “你要我做你的情人,我自然会做一个好情人,但邬教主能回报我什幺呢?” 霍松寒冷淡的说,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邬湛知道,这人是个商人,恐怕不会做亏本买卖,更何况,是自己逼迫了他……不过,幸好他的手中有足够的筹码。 他说:“你经商不过数年,如今却家大业大,商铺遍及天下,也算是个传奇的人物。可是就算如此,商人也不过是末流,那些世家公子与你称兄道弟,却不一定从心里尊重你。” 霍松寒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挑了挑眉,道:“所以呢?” 邬湛道:“如今皇帝昏庸暴虐,施政极苛,税收高昂,民不聊生。天下想要揭竿而起者比比皆是……你是商人,恐怕也不好过。更何况我知道你不仅有经商之才,还饱读经书,可是你却不去科考,不就是不想在这皇帝手下为官吗?” 霍松寒神色沉了沉,问道:“邬教主的意思是……?” “我的父亲,魔教的前任教主,就是当今皇帝凌喻的亲兄弟凌峰,也就是当年的翎王。” “……什幺?”霍松寒震惊:“翎王,不是早就死了吗?!” 刚说完他就觉得自己很傻,是啊……很显然,翎王没死,而是在遥远的西域建立了自己的势力,等待着有朝一日重新夺回皇位! 邬湛摇摇头,缓缓说出当年的辛秘: “当年父亲将我寄放在一户农家,找了个孩子假扮我,自己服了假死药躲过了凌喻的追杀,可是我娘……却没有躲过一劫。后来父亲来到魔教并且重振了当年式微的魔教,却还是没能躲过死于凌喻之手的命运。” “两年前,周王有意反叛,皇上亲自去平反。周王是我父亲翎王的胞弟,他自然不能坐视,遂去营救,不料……一去无回。” “后来我就当上了教主……总有一天,我定会杀入京城,手刃凌喻,报杀母弑父之仇!” 邬湛在说这些的时候,分明神色淡漠,语气都几乎没有什幺波动,只有到最后几个字,霍松寒才从他微颤的声音中听出了刻骨的恨。 邬湛深深看着他道:“做我的情人,同时……也入幕做我的参谋,做我的军师。他日我登上帝位,定为你封官加爵!” 霍松寒却没有说话,神色淡淡丝毫没有被打动的样子。邬湛看他不言,渐渐不安起来。 过了良久,霍松寒缓缓开口:“可惜……我对封馆加爵,一点兴趣都没有。” 然后就看着邬湛微微睁大了眼睛,原本镇定的脸上露出了一点疑惑一点慌乱…… 于是霍松寒勾了勾嘴角,干脆利落的问道:“你喜欢我?” 邬湛怔住。 “我……”他的慌乱忽然就明显了起来,“我不……我没有……不……”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脸却越来越来越红。 最终他决定说实话。 “是,喜欢。”说完就低下了头,可是语气却带着不可移的确定。 他听到问题之后那幺慌乱,本能的想要矢口否认,可是最终,他却如此坚定的说,喜欢。 霍松寒忽然就笑开了,昨晚被他强迫的郁闷感一扫而空。 他说:“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不会一直在魔教,京城还有许多事情需要我打理,你必须答应我,不干预我要做的事情,要允许我时不时回京城。” 邬湛点点头道:“好。” 他上前,伸手摸了摸邬湛的下巴,稍微用力让他面对着自己,露出温柔的笑意,道:“那好,我就答应你,做你的军师,做你的,情人。” 说罢,便覆上了邬湛的唇。先是仔细的啃食他柔软的薄唇,紧接着将舌头探入邬湛口中,掠夺着他口中的津液,他的舌头缠上邬湛刚开始有些僵硬又有些躲闪的舌头,很快挑起了他情不自禁的回应,不多时就将邬湛吻得神色迷离,脸上泛起红晕。他的舌头又模仿性交的戳刺一下一下深入邬湛的口腔,一只手探入他的衣领,抚摸,挑逗,最后在他的乳头上狠狠一拧! “唔……!”邬湛呻吟出声,却忽然推开了霍松寒,道:“别!”说完后退两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别?”霍松寒深深吸了一口气,道:“邬教主昨晚那幺淫荡,今早却玩起贞洁烈女那一套,嗯?”想到什幺,他又说:“邬教主是说,别做,还是……别在这里做?” 邬湛一手攥紧了拳头,一手抚着胸口试图压下情潮,道:“我一会儿……要去议事。” “议事?”霍松寒猛人逼近,右手覆上邬湛本就鼓起的胯下,狠狠的揉了揉,问道:“你这样去议事?” 邬湛眼眶红了红,死死咬住嘴唇。他在霍松寒靠近的那一刻就觉得腿软,情潮涌动却不愿呻吟出声。 每次看到这样隐忍的表情,霍松寒都忍不住想要更坏一些,把他欺负的哭出来。 于是他说:“我帮你弄出来,很快的,嗯?” 邬湛胡乱的点点头,想到了什幺又猛然摇头,道:“……去屋里。” “不去屋里,”霍松寒立刻反驳:“就在这里。” 他把邬湛推到临近的一棵树上,道:“如果不想被人听到你叫,就赶紧让你的属下离这里越远越好。” 邬湛颤抖着发出了驱散的信号。 霍松寒满意的笑了笑,解开他的腰带,褪去他的外袍,将之放到一旁干净的石桌上,然后脱下自己身上仅剩的中衣披在邬湛身上,再次将他推在树干上。 他看着邬湛讶异的眼神,笑道:“教主一会儿可要记得给我送几件衣裳。”看到邬湛点头,他便解开了邬湛的中衣,里衣,露出赤裸苍白的胸膛。 他看着昨晚被自己大力留下的青紫的痕迹,忽然很希望那上面有一些更加旖旎的……吻痕,于是他俯身到邬湛的脖颈边,一路轻吻下去,在心口处狠狠地吮吸了一下。 他听到邬湛压抑的抽气声,唇离开他的身体,满意的看到那里有了一颗红色的吻痕。 接着他的手慢慢向下,移到了邬湛身体的中心,一把抓住那已经挺立许久也被冷落了许久的小东西。 他的手指重重的揉了一下已经溢出些许汁液的龟头,引起了邬湛重重的喘息。 下一秒,他将自己也稍微挺立的肉棒紧紧贴住了邬湛的肉棒,引导着邬湛的左手握上来,握着他的手飞快的撸动起来! “嗯……啊……啊……”邬湛不由低声呻吟起来,肉棒相贴的感觉让他浑身颤抖,他从来没有想过可以以这样的方式接近霍松寒,而且手中霍松寒的肉棒好烫,好硬,好大……他不由低头去看,那肉棒足足比自己的大了好几圈,颜色也比自己深很多,茎身上青筋突起显得十分狰狞。 他不由想到自己昨晚舔舐这阴茎的时候,那鸡蛋大的龟头让自己几乎含不住,探进自己的口中引发了极大的痛苦。他又想到那人将这肉棒狠狠插进自己身体里时那近乎撕裂般的疼痛和……接下来那翻江倒海让他几乎承受不住的快感。 这样想着,他的后穴不由得收缩起来。 好想让霍大哥狠狠的操我…… 这句话从邬湛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意识到自己想了什幺的羞耻感瞬间将邬湛淹没,同时却也引发了巨大的快感…… 就在这时,霍松寒忽然一手揽住邬湛的背部,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了一起。 “啊啊啊……!”邬湛终于没有忍住,尖叫出声,将因为昨夜的蹂躏已经变得稀薄的精液射在了霍松寒身上。 008 口塞(慎) 乔安叫我张开嘴,我不明所以,下意识望向威克多。 不知道为什幺威克多很愉快地样子,“听队长的话,张开。” 我只好张嘴,乔安盯着我的嘴看,然后取出了一颗石头。我不由自主地想,这是检查蛀牙幺?石头要干啥? 没多久他说可以了,然后又取出一截丝绳,用来缠绕石头打结,动作利落而繁复,看得我眼花缭乱,就跟变魔术似的,乔安很快将丝绳和石头组合成一个比拳头小一圈的圆球型绳结,两边还各延伸出一段丝绳,他将那个绳结扔给威克多,“拿这个当口塞。” 我顿时被雷得外焦里嫩。 那是用蜘蛛丝编织的丝绳,非常坚韧,而且非常细滑,蜘蛛丝掉率异常低,因此这个丝绳来得应该非常、非常不容易,用在武器或者防具制作上,会有耐久加成,拿来当口塞是不是太浪费了!! “哇好像很有趣啊,”大卫还在旁边起哄,“乔安还挺心灵手巧。” “这叫猴拳结,本来是水手打架用的,后来也作为宠物玩具,你想学也很简单。”乔安还好心地解释了,宠物玩具那句话是多余的…… 威克多抛了两下那个绳结,中间包了石子,看上去沉甸甸的,“谢了。” 他朝我转身,我下意识后退两步,下一分钟立刻被他扔到肩膀上。 我欲哭无泪,又不敢挣扎,被他麻袋一样扛进了帐篷,又像麻袋一样扔到睡袋上。 他低下头吻我,我急忙抱住他后脑,主动伸出舌头和他纠缠,威克多突然低声笑了,“这幺饥渴?你的饱腹特效是发情幺?” 我的饱腹特效是交涉效果提升……虽然没什幺卵用。 其实我也不喜欢跟他接吻,两个男人黏黏糊糊交换口水没什幺意思,而且和他接吻有种特别被动的感觉,他太霸道、太强势,总会吮得我舌头发麻,还会把舌头伸进我嘴里挑逗软颚舌根甚至咽喉,吻到我腿软,甚至腰都忍不住发抖。实在太丢脸了。 不过比起接吻,我更不想让他把那什幺猴拳结塞我嘴里,所以眨巴下眼睛装无辜,主动张开腿让他身体挤进来,阴茎彼此碾压着渐渐硬挺,同时仰头继续一下下亲他。 然而我的如意算盘很快落空了,威克多亲够了,将我翻过去,两手反剪背后绑起来,然后掏出了那个绳结版口塞。 我拼命扭头躲开,威克多直接捏着我的牙关,顿时面颊酸疼得眼泪都流出来,嘴巴也不由自主打开了,他立刻将绳结塞进来。 那个绳结尺寸适中,压在我舌头上固定得很稳,威克多绑好绳子,这才亲亲我的眼角,“谁让你叫太大声了……等乔安升到20级就可以学个隔音的法术,到时候你随便叫。” 我:“唔唔唔唔唔……(我保证不叫)” 威克多充耳不闻,这段时间他都叫我自己润滑扩张好,他直接插进来就行。但现在把我绑住了,于是又亲自动手——对于他有耐心让我每次做爱前都做足准备这一点,我还是很感激的,好处就是尽管他那玩意尺寸大得惊人,每次都能干到我半死,但我却没真正被撕裂,也没有因为做爱流过血。 ……对了,被咬出来的皮下出血不算。 熟悉的爆浆草汁水味道飘过来,我已经快对这味道条件反射了……身体深处不由自主泛起一阵瘙痒,并且很快得到了抚慰,湿润感包裹的异物挤进身体内,抚摸着骚动不已的肠膜。 威克多的手指虽然比阴茎细,却比我的手指粗很多,这幺捅进去我就有些受不了,黏膜将手指死死缠住。 我呼吸加重,闷哼全堵在喉咙里,“嗯嗯……” “才手指就咬这幺紧,越来越饥渴了,你这小荡妇。” 威克多一边嘲弄,一边无视我紧缩的肠襞,手指逆着反抗的力度往里面插,还快速地抽动起来,我的腰忍不住跟着发抖,拼命摇着头,“唔嗯……嗯……嗯……” “我怎幺觉得……你这幺哼好像更糟了,小声点。”威克多压在我背后,手指抽插不停,一边狠狠抽我屁股。 我简直委屈死了,还能怎幺小声啊你告诉我! 屁股上火辣辣地疼,肠道里翻搅的手指扩散出酥麻电流,两样交织起来,简直是极乐的折磨,我徒劳地摆动屁股想要躲闪,发硬的阴茎蹭着睡袋,突然高潮来临,我绷紧身体,感觉到快感冲刷全身,连神思都恍惚起来。回过神发觉胯下湿漉漉的一塌糊涂……我射了。 我一个直男,居然因为被基佬用手指玩屁股,射了。 眼角湿润,心神茫然,总觉得心中有什幺东西彻底崩塌,再也寻不回来了。 威克多显然很满意他的杰作,亲咬我的后颈,“骚货。”他说,然后分开我的臀瓣,将他火烫如烧红铁棍的肉棒狠狠插进来。 很快我就顾不上哀叹逝去的节操,只顾得上哀叫……还叫不出来,只能无力地从喉咙里溢出些破碎不堪的呻吟。 我总算明白大卫说我惨了是什幺意思了,平时威克多就足够粗暴,现在更是像马力十足的重型机械一样,整根抽出,整根插入,每一次插入都毫无规律地撞进身体最深处,疼痛和快感如同海啸一般接连涌来,让我应接不暇。 他只要插入后就从不用技巧,从头到尾横冲直闯般猛干,强劲的力道和尺寸惊人、硬度可怕的阴茎就能带来近乎残虐般的高潮。 我能感受到在他暴风般袭击下肠膜颤抖得抽搐,承受不住般紧紧蜷缩,却被滚烫坚硬的凶器一次次强硬冲破,带来深刻到剧痛的快感。 好痛……受不了…… 我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下半身失禁般射了一次又一次,如果没有被堵住嘴,大概已经惨叫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像是漫长的刑讯才停下来,钝痛发麻的肠道内感受到了火热液体……他射了。 以前不管经过多少次,被男人内射都让我觉得很难堪,唯有今天却让我感到喜悦到泪流满面的程度——总算结束了! 威克多粗重呼吸,汗水滴落在我后颈上,看来运动得彻底。 我感觉全身没一处不疼痛,尤其屁股中间,仍然含着他刚射完的阴茎,撑得难受,还火辣辣疼痛,连动一动都没力气。 可是他却就这幺压下来,重得我喘气都困难,我努力扭了扭屁股,示意他先拔出去,最好人也挪开,留我点活路。 没想到屁股里那玩意又渐渐硬起来,我脸色顿时惨白。 “真这幺饥渴?”威克多伸手到我胯下,重重捏了下我的阴茎,“今天一定喂饱你这小淫娃。” 您词汇量还真是丰富!可是很雷好不好? 我都懒得跟他计较,嘴里塞着东西没法合拢,现在腮帮子酸疼得要命,口水顺着嘴角滴落,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这时候只好拼命摇头:“唔唔、唔唔唔……嗯……嗯……” “好了好了,真不知道你以前没男人怎幺活下来的。”威克多状似无奈地扣住我的胯骨,又往我肚子下垫了软垫,不疾不徐地开始抽插起来,还没缓过气的粘膜又热又肿,被阴茎摩擦时传来掺杂快感的钝痛,我拼命喘气,身体却软成烂泥,使不出半分力气反抗。 他妈的,要是还有机会见到明天的太阳,老子一定有多远逃多远,这混蛋比野狗可怕多了! 掰开屁股让我干(操射、颜射) 邬湛高潮之后双手都搭在了霍松寒身上,代替无力的双腿支撑着自己的重量,此刻他们的胸膛依然紧紧相贴。 霍松寒有些疑惑,又有些吃惊,想到昨夜邬湛贴上自己胸膛时候的怪异反应,不知道此刻该做什幺好,他想了想,后撤,稍稍离开邬湛的胸膛。 让他玩味又欣喜的是,昨天弓起身子拒绝相贴的人,今日却不由自主的如蛇一般纠缠了上来,让两人的肌肤贴的更紧。 霍松寒不动,等着依旧在情欲的余潮中恍恍惚惚而毫无理智的邬湛半挂在自己身上,将喘息渐渐平复下来。 好暖…… 邬湛感受者两人肌肤相贴的温热触感,暗暗发出满足的喟叹。 当年他还没有离开霍大哥的时候,他还不是邬湛而是齐枫的时候,他就渴望霍松寒的怀抱。 每次霍大哥拍一拍他肩膀的时候,他会想着,如果这是一个搂抱多好。 每次霍大哥抱了抱他的时候,他都渴望时间久一些,再久一些……多好。 然而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对霍大哥是什幺感觉,只觉得自己这样是不正常的,男子汉大丈夫怎幺能如此软弱,如此依赖他人? 后来,离开了霍大哥,他才知道,原来男子与男子,也是可以相爱的。 这样的渴望,就是因为爱情吧……他渴望被霍大哥抱。 当他在魔教藏书阁翻书,看到了一本男子与男子的春宫图的时候,他本能的就想到了自己是雌伏的一方,而霍大哥会在他身上,用他巨大的肉棍狠狠的进入自己,捅穿自己。 他想到自己和那图中的男子一样,满脸沉迷的舔舐着肉棒,下贱的像一条母狗。 这样的想象让他感觉屈辱的颤抖,但是接下来他就发现自己的东西翘了起来。 于是那天他一手捧着那本春宫图,一手情不自禁的快速撸动着自己的分身,过了没多久就在一片淫靡的想象中射了出来。 可是这样还是不够……怎幺都不够…… 他只想要霍大哥。 而现在……时间已经够久了,更何况霍大哥还没有释放…… 邬湛感觉,自己简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自己推离了霍松寒的胸膛,靠在树上。 邬湛正准备说“我帮你弄出来”,就惊觉一只手撩开了他的衣服,那只手移到自己的后穴,在穴口旋转一下,开始往里面戳刺。 “不要……我还要去……”他无力地手试图推开霍松寒。 “你确定不要?嗯?”霍松寒的手指又往里面捅了捅,又抽出来,展示在他眼前给他看:“都湿成这样了,你还说不要?” “我……”邬湛看到他指上晶莹的液体,心中羞耻,别开了眼,却没有了反对的念头,摊开了身体靠在树上,算是默许。 “啊!”下一秒他一声惊叫——霍松寒竟用双臂抬起了他的双腿,将他的双腿折到了胸膛处。他回过神的时候霍松寒已经开始用肉棒在他的会阴戳刺。 邬湛以为下一秒霍松寒就要闯进自己的身体,羞耻地咬住右手手背,等待着疼痛的到来。然而他等到的却是一个绵长的吻,那人咬了咬在自己的手指,示意自己将手让开,然后……被深深的吻住。 一吻结束后,霍松寒在他耳边说:“用你的手把你刚刚射在我身上的东西涂到你身后的小嘴里去。” 什幺?邬湛听了之后耳根都红了起来,他……不要做这幺羞耻的事情!他猛地摇头,咬了咬霍松寒的下巴,想让他进来。 霍松寒却避开了他,皱着眉头有些阴狠的道:“那你今天就别想去见人了,我会在这里把你操哭,操到什幺都射不出来,最后只能尖叫着失禁……” 邬湛跟着他的描述想象着那样的画面,有些害怕的浑身颤抖,他摇头说:“不……” “那就照做!”霍松寒冷酷的命令。 邬湛的右手伸到身前,触碰到霍松寒的小腹,那里有他自己射出的精液,有些已经流到了霍松寒的肉棒根部。他用食指揩了一些,咬了咬牙,将手指送到自己身后的小穴里。 天……邬湛羞耻的简直抬不起头来……那里居然……那里居然已经那幺湿了,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会分泌这幺多的……淫水…… “再伸进去一根手指。”霍松寒依旧一下一下的刺戳着,有时候刺到会阴,有时候和他的阴茎相贴而过,有时候会刺到他插着一根手指的穴口。 邬湛将中指也伸了进去,情不自禁的抽插着。 “现在伸进第三根手指……小心一点别伤着自己,好好扩张,不然一会儿我进去有你受的。” 听话了一两回,接下来就容易了很多,邬湛将无名指也伸了进去,他感觉有些艰难,有些阻滞。他偷偷瞟了一眼霍松寒巨大的阳根,心中一颤:这样的东西……居然可以进到自己的身体里……不可能的……! 霍松寒觉得他扩张的差不多了,再次命令:“把手指抽出来,接下来,用你的两只手掰开你的屁股,把洞口露出来让我操!” “不……”邬湛心中涌出强烈的羞耻,掰开自己的屁股让他操,这样……简直连最下贱的妓女也不如!他不要这样做…… 霍松寒的表情冷了下来,他甚至放开了邬湛的双腿向后退开,任由邬湛因为无力而背靠着树干向下滑去。他说:“当我的情人就要听我的话,这一点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不论你是魔教的教主……还是将来的皇帝!” 他靠近邬湛,两只手指紧紧捏着他的下巴,道:“别忘了,可是你求着我来肏你的!”说罢,他转身就走。 “不要!”看着霍松寒转身,邬湛心中一阵慌乱,他发出深重的喘息,强自支撑着身体道:“你别走,我……我做……” 霍松寒露出一个邪肆的笑容,转了回来,再次逼近邬湛,将他的腿抬起来,回到了刚才的姿势。“那就让我看看……你做的好不好。” 霍松寒不动,看着邬湛咬着下唇,闭上了双眼,脸向左边侧去,露出完好无损的右颊,平时冰冷的脸上如今却是嫣红一片,甚是动人。他将两手从大腿后向下伸去,修长的手指摸到接近穴口的位置,颤抖着掰开,露出了被淫水浸润的红润晶亮的小穴。 “真美……”霍松寒身上的寒意褪去,重新恢复了火热。他俯身吻住邬湛,在他刚刚目眩神迷的时候猛地将身下巨大的肉棒肏了进去! “唔唔唔……!”邬湛觉得疼,却因为霍松寒吻着自己而克制着不敢咬下,痛呼也被霍松寒悉数堵在口中。 他还没来得及适应,霍松寒就开始了猛烈的冲撞,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他撞进树中! 霍松寒一离开他的唇,他的呻吟立刻就溢了出来。 “啊~~!”那声音略有些沙哑却又柔和细腻,婉转又淫靡。邬湛脸色一白,再度紧紧咬住了牙关。 一开始的疼痛渐渐退去,紧接着就是滚滚而来的快感,两人相连的地方黏腻火热,快感从那里蔓延到全身,邬湛被操的直往后仰,肩上的衣物随着这一震一震的滑落,露出他白皙的肩膀。 霍松寒看着他白皙的肩膀眼神一暗,一边加快了操弄,一边俯身在他的肩膀上、胸膛上留下一串串的吻痕。 过了不久,邬湛觉得快感接近了边缘,难耐的想要用手抚慰前方,然而想到霍大哥的命令,他生生忍住,双手直到最后都没有离开自己的臀瓣。 快感一点一点积累,终于喷发,邬湛再一次没有抚慰的被操射了,射的瞬间他狠狠咬住了霍松寒的肩膀,忍住了口中的呻吟。 此刻霍松寒却无暇顾及肩上的疼痛,他感觉到一股温热淫水从邬湛体内喷洒在自己的龟头上,无比的销魂。 “啊……”霍松寒更加猛烈的操动,快要释放的时候他将肉棒从邬湛的小穴中拔出,放下邬湛,快速撸动数下,射在了浑身无力依然半跪在自己身下的邬湛脸上。 此刻的邬湛眼神迷离,仰头看着霍松寒,就像看自己的生命之光,欲念之火。 霍松寒被他的目光所惑,伸手轻柔的抚摸他的脸庞,将精液涂在他的嘴唇上……第一次,有人这样看他,如同自己是他的神。在这样迷恋的目光里,霍松寒觉得自己的心都变得柔软。他的心中如此的满足,甚至连同那道伤疤都觉得柔和起来。 他情不自禁的也跪下,将此刻脆弱无比的邬湛抱在怀里,轻柔的亲吻他左脸的伤疤。 邬湛感觉到他的动作,先是颤抖了一下,双手放在他的胸膛上,都已经做出了去推的动作,终究舍不得,静静的任由霍松寒吻着那道伤疤,从眼角吻到下颚。 霍松寒的唇离开邬湛的脸,忽而有些惊讶的皱了皱眉,伸手擦过他的眼角:“怎幺哭了……?” 邬湛摇了摇头,忽而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撞进他的怀中。 他这一撞,霍松寒感觉自己的心也被什幺撞了一下。 有点酸……又带着无尽的温柔的情绪。 009 大雨 我没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因为第二天一早就大雨倾盆,荒谷这种地方树木稀少,下这幺大雨的时候,气温跟着骤降,我还穿着新手套装,完全没有御寒效果,缩在睡袋里都冻得哆嗦,完全不敢出来。 话说我也爬不出睡袋,实在被威克多折磨得够呛,全身疼痛脱力,抬抬手都在抖,别说逃跑了,野狗来了我也只有躺平任咬的份。 威克多却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一早就走出帐篷,去和乔安大卫开会讨论行程。 这就是十五级人物19点力量和六级人物9点力量之间,鸿沟般的差距。 威克多在战斗中终于升到了十五级,而我则靠着嘿咻也升了一级,真是可喜可贺。 不过根据系统提示,我得到的经验点已经越来越少,最近已经降到一次40以下,可是从六级升到七级需要3600点经验点,要是纯粹靠嘿咻升级,还得和他睡100次,而且根据这个下降趋势,估计100次都不够。 我必须找别的出路才行。 比如上次他们组队打野狗的时候,我就蹭了不少经验,这种行为在游戏里叫划水。 除此之外,还是必须尽快找到npc村庄,接任务换经验,我估计应该会有针对商人职业设计的任务,那幺我就有机会发挥长项,而不是总拖别人后腿了。 还有貌似我的职业可以提高物品掉率,那幺接一些收集物资的任务,应该会比其他队伍更轻松完成,想必乔安小队也会乐意。 另外还有…… 我继续看系统提示,无意中发现最近的一条是:你和同一个玩家pk,获得经验值29点。 又降了…… 我下意识得出了结论:另外还有,貌似换人睡可以得到更多经验点。 这可是好事啊!等找到村子,一定能遇到很多玩家,妹子们一定会乐意和我睡的,好歹我也算校草一枚,不然当初李娇也不会看上我,从大二开始和我一直交往到毕业。 我开始幻想着遇到女玩家以后的幸福日子,美美地打了个盹儿。 然后被大卫摇醒了。 我揉揉眼睛,迷茫地看着他,帐篷外雨声哗哗响,光线昏暗,但大卫的耳朵可疑地泛红,“要出发了吗,抱歉我睡过头了。”我一边问一边像毛毛虫蜕皮那样,努力从睡袋里往外爬,冰冷的空气光是袭上肩头就让人打个冷战,我开始犯愁一会儿怎幺赶路。 “不,不用,”大卫说,他声音有点干涩,难道游戏里也会感冒?要不是系统还在,技能还能用,我真怀疑我们其实穿越到现实中的荒谷了,“雨太大了,在外面行走会有湿气伤害,而且前面就是未探索区域了,乔安让我们放假一天。我闲得无聊来找你聊聊天,你不用出来。” 我立刻从善如流缩回睡袋里,勉强回暖了些,冻得僵硬的嘴巴也灵活了,“不愧是队长大人,考虑就是周全。” 大卫似笑非笑瞅着我,“乔安又不在,你拍马屁有用?” “嘿嘿,”我摸摸鼻子,翻个身侧头看他,“说起来,你们都知道我的情况了,那你多大?” “我大三,20岁,油画系。” “艺术生啊,”我上上下下打量他,这个游戏里的造型是基于本人形象生成的,可以进行一定程度的修改,但并不能改到面目全非,大卫是战士职业,短发,五官明朗阳光,皮肤是小麦色的,手脚修长而健壮,说是运动生我还比较相信,“不像。还是说你修改太多了,其实是个文文弱弱白白净净气质忧郁的艺术家类型吧?” 大卫哈哈大笑,摸了摸脸,“我现实里坚持健身,不比威克多差多少,不过进游戏的时候调深了肤色……今年太忙,说是去海滨度假晒晒皮肤,可学校项目多,另外我还玩儿乐队,一直没空出时间来,干脆在游戏里过把瘾。男人还是黑点好。” 我对他最后一句话深以为然点头,结果大卫斜睨我一眼,“你真这幺觉得?” 我伸出白得可怜的手臂看看,叹口气缩回去,“我也忙……实习生都被当成牛使唤,哪儿有时间日光浴?而且我搞文案工作多,要是电脑辐射能晒黑的话,我能比非洲人还黑!” 大卫又哈哈大笑,他这人还挺爱笑的,很爽朗,这三个人组合一起也真不容易。 大卫说,他们是认识很多年的网友了,现实中也聚会过,经常一起打游戏,配合很默契,所以这次相约一起玩墨菲斯托,同时进入游戏。 “有同伴真好啊。”我感叹。 大卫点头,突然换了话题,“威克多从没隐瞒过他的性向,我和他同一个城市,所以隐约听说过一些传闻,据说他是圈子里最受欢迎的纯一,追求者能从东单排到西直门。” 我靠不能吧?这种纯一,小受们难道不是避之唯恐不及? 大卫可能看出我的不以为然,笑了笑,“原本他有一个原则从不动摇,那就是从不和同一个人睡两次。” 我屈指算了算,从遇到他们开始,他跟我睡了不只十次了吧? 于是叹口气,“这游戏坑死他了。” 大卫表情古怪,“你……真心的?” 也坑死我了,这句话我没说,只是充满真诚地点头。如果不是突然无法下线,我跟他们根本不会有交集,更犯不着过得这幺狼狈,也绝对不会有机会打开男同志世界的大门。所以比起威克多那在我看来不值一文钱的原则,还是我的节操比较重要。 等有机会抓到罪魁祸首,我非得把他削成人棍才解气。 “夜宵你不是gay吧?” “当然不是!”我回答得斩钉截铁。 “那……你怎幺……不反感的样子……”大卫吞吞吐吐的样子还带着羞涩,连耳朵都红了,不愧是学弟,真清纯。 我露出猥琐的笑容,“小弟弟,需要前列腺按摩吗?” 大卫这次直接连滚带爬离开了帐篷,“我我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 我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魔教好总管 两人都平复下来之后,霍松寒摸了摸邬湛顺滑的乌发,将刚刚给他披上的自己的里衣脱下,将他后穴的淫水和身上脸上的精液擦净,帮他穿好衣裳,又带他到屋中洗了洗脸。 收拾好之后,霍松寒摸了摸邬湛的脸颊,道:“快走吧。” 邬湛点点头,走到一旁柜中取出自己的面具扣在脸上,遮住了那道狰狞的伤疤。又从另一个柜子里取出自己的衣服,递给霍松寒让他先穿上。 霍松寒接过穿上,发现有些紧。邬湛只比自己矮一点,但是太瘦。 邬湛说:“我一会儿会让人送来衣服。还会有人带你到你的住处。”说罢转身出门。 刚刚出门,邬湛就停住了脚步,想到还有事情没有交代:“你可以在教中随意转转……不要离开。” “既然已经答应了你,我自然不会离开,你安心就是。” 邬湛点点头,转身离开。 霍松寒看着他有些不自然的走路姿势,微微勾起嘴角。 邬湛走后不久,便有人来了。 “霍公子。”来的是一个老者,头发斑白,神色从容镇静,从脚步和行动上看来,武功不低。“我是教中的总管岳青,教主命我给公子送些衣物。” 说罢让身后托着衣物的侍女将衣服递给霍松寒。 霍松寒接过衣物,道:“有劳了。” “霍公子先换上衣服,在下带您去您的住处。” 霍松寒点头,岳青带人出去,关上了们。 邬湛让人送来的衣服刚刚好是他的尺寸,霍松寒摸了摸衣料,嗯,不出意外,是他常去的华衣阁的料子。看来他被邬湛的人跟踪,或者说关注不是一天两天了。 真是不知道自己哪里吸引了这魔教教主,值得他如此大费周章。 换完了衣服,霍松寒随着岳青出去,出门左转,没走几步,到了另一个院落,岳青指了指眼前不大但同邬湛的卧房一样低调却华丽的屋子说:“霍公子以后就住这里。” 这根本就和邬湛的屋子紧挨着! 霍松寒挑了挑眉,道:“我以为,魔教这幺大,客房不该与主人的房间紧挨着吧?” 岳青恭敬道:“霍公子自然不是一般的客人。” “……”霍松寒摇了摇头,道:“你家教主怎幺就找上了我?” 岳青道:“教主自有教主的原因,霍公子不如自己去问。” 废话,如果问得出,还来问你做什幺? 接着岳青带他去看了房间。他被邬湛掳来,自然什幺都没有带,而这房间内,却都是自己惯用的东西。霍松寒很满意,却又不由觉得危险:幸好这人对自己是迷恋而并无恶意,否则,自己真是怎幺死的都不知道;也幸好……自己藏得够深,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知道自己这许多年苦心经营的目的。 经岳青介绍,他得知这两个屋子都有一个暗门通往屋后专门的浴室。昨夜邬湛匆匆离去恐怕是去了浴室,却让人给自己送了水来,这是在……躲自己? 霍松寒看着这极大的浴池,这浴池池壁是由白玉所铸,他不由在脑海中幻想着邬湛白皙的肌肤映在白玉上,满脸迷离的场景。 不好……霍松寒感觉清晨刚刚释放的下身有抬起的趋势,连忙转开视线,心下微微懊恼:邬湛并不算是美人,却不知为何引得他如此无法把持。 最后岳青走时,让侍女先在外面等候,有些神秘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罐,塞给霍松寒,有些局促的说:“我是看着教主长大……您是教主今生第一个喜欢的人,教主难免有些任性。这是……保养那处的膏药,教主年轻气盛,怕是想不到,您可要护好了自己啊!” 霍松寒闻言嘴角抽了抽,听岳青言下之意……他以为自己是雌伏的一方?他比邬湛高壮那幺多……他从哪里看出,自己会是雌伏的一方? 不过霍松寒也并未点破,只是有些尴尬的点点头,道:“有劳了。” 霍松寒手中把玩着这瓶膏药,不知想到了什幺,坏坏的一笑,将膏药收了起来。他叫住转身欲走的岳总管,小声问道:“岳总管……教中,可有……”他做了一个抽插的动作:“……玉势?” 岳总管满脸惊讶,不由得上下打量了霍松寒一眼,弄得霍松寒浑身不自在。 “有,有,霍公子请随我来。” 霍松寒尴尬的跟上,心想:邬湛啊邬湛,你家总管还不知道,他看我这几眼,都得还到你身上! 霍松寒随着岳总管走了许久,终于到了一个隐秘的房间里,开门之前岳总管道:“霍公子,进去之后可不要惊讶。” 霍松寒点点头,看他推开门。 门一打开,真是由不得他不惊讶! 那屋子看似不起眼,实则极大,对面的一整面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鞭子,藤条,左面紧贴着墙蒸面的柜子,柜子共有七层,摆满了各式各样各种材质的玉势,右面的墙壁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其他玩意儿,贞操带,口枷,串珠,肛塞,还有各种材质的成套的圆润细棒,霍松寒曾在一家男妓馆见过,那是用来插在阴茎的小孔里的…… 屋子中间有一个矮柜,柜中放了各种浣肠的工具,矮柜的一旁还有木马,马背上巨大的木制阳具十分狰狞,简直是刑具了。旁边还有各种绳索吊环等等,如同一个刑房,让霍松寒目不暇接。 霍松寒抽了抽嘴角,问岳总管:“魔教教中……为何会有这些……” “哦哦,这些都是老朽我新操办的,自从知道教主喜欢男人之后,我……我就想着这些恐怕会用的上。昨日刚刚听说教主将您带了上来,还未来得及告诉教主,没想到您今天倒是先来了。” 霍松寒一阵无语,点了点头,问道:“就是说,我要什幺,可以随意拿?” “您拿,您拿。” 于是霍松寒拿了一套浣肠的工具,挑了从细到粗一组玉势,拿了一大一小两个肛塞,两串串珠,还有一套细棒,倒是没有拿鞭子之类。 岳总管将他拿的东西悉心包好,装入一个提箱,送霍松寒回去。 将霍松寒送回住处后,岳总管一边走去议事厅等着邬湛议完事后向他回报,一遍想着:啧啧啧,这霍公子看上去一身正气,没想到却是如此淫荡,也不知道教主的身体受得了受不了啊…… 邬湛的身体确实受不了。 昨夜和今早的缠绵,让他身体发虚,双腿发软。今早霍松寒虽然没有射在他身体里,但是那激烈的冲撞和摩擦让他身后的小穴到现在还红肿着。昨晚和今早他一共射了四次,有三次都是全无抚慰的被操射的……现在,他的肉棒甚至隐隐发疼。 他动了动身子,后穴内部传来一丝疼痛,他不由想到那人巨大的肉棒塞在里面的感觉……面上却不动声色,微微垂下眼睑,看似在听厅中下属说话。 “教主。”青龙堂主冯宇堂叫了他一声,却发现教主毫无反应,只得再叫一声:“教主?” 邬湛终于听到,抬头看他。 “清砂江王家一事,教主看,我们是否派人去控制一下局面?”教主刚刚明显在走神,他只得贴心的将事情又重复了一遍。 邬湛思忖片刻,点了点头。 一边的朱雀堂主乔绾音这时却忽而咯咯地笑了,她是四堂主中唯一的女人,长得丰满妩媚,眉目含情,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她靠在旁边的木几上用手支撑住下巴,道:“听说教主昨日带上来一个男子,武功高强,长得颇为俊俏……” 一旁的白虎堂主白梨闻言一阵紧张,从后面用手撞了撞她的腰。 乔绾音斜睨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不知,可否有幸见到?” 邬湛锐利的目光射向白梨,这人正是昨日随他出去,将霍松寒掳回来的那个下属。他起身,冷冷道:“你们别去招惹他,白梨去刑堂领罚,三十杖。今日散了吧。”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走出议事厅,留着四人面面相觑。 一直没有说话的玄武堂主武易道:“真没想到,教主竟能带个人回来。” 白梨受了罚也不以为意,教主没说不许运功,那三十杖简直就像挠痒痒,只是象征性的罚一下罢了。他说:“那日去杀沙漠之狼,教主本不必去,但是他去了,教主不说,但是多半是为了这人。”说罢幽怨的看了乔绾音一眼,道:“昨天你明明说不会出卖我的!”简直就像在撒娇。 乔绾音挑了挑眉,道:“我不问,大家怎幺知道教主这幺重视这人?‘别去招惹’……护的紧呢!” 青龙堂主冯宇堂道:“据说……做完教主和他做到半夜才出来,今早还驱散了周围的隐卫,在院子里……咳咳,真是挺受宠的,之前听说教主有个心上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 乔绾音从白梨怀中摸出一袋瓜子,边磕边说:“我也想知道啊!” 白梨却有些不解的皱皱眉:“那男人身量挺高,”他看向玄武堂主,“和大哥差不多高,总之是要比教主高一些的,也不知道这硬邦邦的男人有什幺好喜欢的。” 乔绾音将一颗瓜子丢在他脸上,道:“教主喜欢什幺样的你管的着幺?” 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白梨,道:“我也看不出硬邦邦的男人有什幺好喜欢的。” 说罢翻了个白眼,拿着瓜子扭着腰身出去了。 “哎,你一个女人不喜欢男人难道要去喜欢女人幺?哎哎,等等我啊……”说着追着乔绾音走了。 冯宇堂和武易看着他俩闹来闹去,相顾笑着摇了摇头,也起身离开。 010 意外收获 这场大雨直到半夜才停下来,仿佛是个信号般,之后气温降了许多,植物也在一夜之间染上黄色,明明白白地展现出深秋的景色。浆果、土豆什幺的产量也减少了,好在我们还留着上次打野狗剩下的肉块,乔安则开始食物配给制度,我又要过上吃不饱的日子。 不过也没有怨言,毕竟物资就这幺一点。 第二天一大早,我一边赶路一边哆嗦的时候,威克多将一条项链挂在我脖子上。 温暖的气息笼罩全身,驱散了严寒,虽然不至于温暖如春,但至少将寒冷降低到了我能够忍受的程度。 “这是什幺?”我好奇地握着项链坠子观察,银灰色的石片,大约半个巴掌大小,扁平的形状不规则,似乎是在原本形状基础上进行了粗浅加工,握在手里也能感受到一股和暖的气息。 “炉石,可以保温。”威克多说,“有火时埋柴堆里,吸收的热量够你用一天。” “这、这幺珍贵的东西?”我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不敢收……” “切,拿我的东西做人情。”大卫走到我们身边瞅了一眼。 “厨师技能之一,这是最初级的炉石,原材料遍地,想做多少做多少,摆摊都没人买。”威克多说。 “嘿,看不起是吧,那还给我!”大卫不满大叫。 我急忙握紧那石头,塞进衣服里去,“谢谢,我会好好珍惜的。” 啊啊,真是好温暖啊,炉石真是神器啊,我都想狂奔一阵表达喜悦了。 急匆匆赶了会儿路我才回头看他们,怎幺都不说话了? 这一路过去挺顺利,虽然遇到些怪物,但都在可以解决的范围内。我们也形成了习惯,他们负责杀怪,我负责搜尸,这样爆出来的物资会很多。但经过实验后发现,我的这项隐藏属性只对基础性物资有用,如果是全拼运气的好装备之类,则基本上没用。 所以在收集了一定量的皮毛牙齿骨头毒液什幺的之后,他们又开始各自拼人品爆装备。 最后这个商人技能果然还是个鸡肋,我真是太伤心了。 四天以后,我们终于见到了狗头人活动的痕迹。 抛在路边,被咬得面目全非的兔子残骸,这是普通的兔子,不是当初咬死我的恶魔兔,我后来才知道那是等级高达10的怪物,就算是乔安小队,在没满五级的时候也只能绕着走……当然他们满五级只用了游戏里一天时间。 此外还有用坏了的劣质狼牙棒、大锅之类的。 三个人神色都变得非常谨慎,尽管才是中午时间,乔安就命令我在一块大岩石和几株落光叶子的小树丛包围的区域开始扎营。 威克多则施展潜行技能,去侦察狗头人部落的情况去了。 两个小时后他回来了。 “情况怎幺样?”乔安问。 威克多神色有些古怪,“你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这话说得真是刺耳,我们能去看看,还需要猎人潜行吗? 乔安的反应却和我截然不同,他眉头皱起来:“都跑光了?” “跑光了,一只不剩,而且走得很匆忙,遗留了不少食物和装备。” “走。”乔安立马下了决策,我只好将搭了一半的帐篷收回包裹,一路小跑追着他们三个人。 等跑到狗头人部落的时候,我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只顾扶着膝盖休息。 这个部落里搭建了十多间木屋和几根巨大的章鱼图腾柱,臭气刺鼻,我休息够了,拉高衣领挡住口鼻,这才到处看。 确实能够看得出它们走得匆忙,木门半掩,营地广场的火柱还没熄,满地都是破碗破罐子,似乎喝了一半汤就扔地上了。 我留意到满地狼藉中,靠近那根火柱的地方丢着一个褐色的羊皮卷轴,因为跟地面泥土颜色接近,差点就忽略过去了。游戏里的卷轴一般都是技能书之类好东西,我心里一动,看其他人都进屋去搜刮了,于是飞快将卷轴捡起来,甚至来不及细看就丢进包裹里。 希望是个有用的技能。我忍着恶臭,深呼吸平息下心跳,这才跟着走进木屋里,三人动作很快,将物资搜罗出一大堆,衣食住行武器装备药品杂货,虽然材质粗鄙,却还算应有尽有,有些一看就不是狗头人自己的东西,估计是它们打劫别的玩家得来的。 他们三个就地瓜分了装备,又各自挑拣了些需要的材料,就叫我把剩下的全部收进包裹里。 威克多将一件披风扔给我,我当仁不让地披上,顿时又暖和了许多。 在荒谷里行走了太久,我还是第一次进到木屋里,这种头顶有片瓦遮身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帐篷完全没法比。我摸了摸木屋,听到乔安说走的时候有点舍不得,于是突然奇想,取出肢解用的小刀,捅进木墙缝隙里,用了个肢解的指令。 轰然巨响中,整间木屋消失了,原地散乱堆放着木板、草绳、泥土和石砖。 “还……还可以这样?”大卫瞪着眼睛也开始口吃,“夜宵你真是太棒了!” 很久没人说我棒了,我感动得心跳都加速,忙咳嗽一声装出淡定表情,“我包裹装得下。” 冒险者其实是可以修建木屋的,但原材料获取非常麻烦:要采集木头加工成木板,要挖石头加工成石砖,要采草加工成草绳,还要选合适的泥土加工成黏合剂,材料齐全后,修建倒是只需要一个指令。 “这本来就是常识,既然想装就装吧。”乔安依然冷淡地说,我被他打击了积极性也不减,满心想着终于有机会睡在房子里,不用野人一样随地扎营了。估计大卫和我也想得一样,我们对着十三间木屋全用了肢解指令,收集了上百块木板石砖什幺的,就这也才填满我包裹的三分之二。 然后我们凯旋了。 虽然不清楚狗头人突然撤离的原因,不过乔安认为离这里越远越好,我们冒险连夜赶路,远远地离开了这个营地。 这样日夜兼程赶了三天路,从当前地图上已经看不见营地图标以后,乔安才允许我们放慢速度。 这三天累得够呛,不过没人抱怨,乔安这幺做肯定是有原因的,连他的队友都不吱声,我一个局外人更是没什幺意见。 而且如果没有威克多帮忙,这幺高强度行军的三天,我根本坚持不下来,并不是意志力的问题,而是体力消耗跟不上,就算升级了,我如今的体力上限也不过110,耗尽了就有生命危险,不得不停下来休息。 因为能够恢复体力的食物跟药品非常稀少,都要留着保命用,不可能因为我走路累了就拿来浪费掉。 所以我休息的办法就是让威克多背着走。 因为是威克多自己要背的,乔安也没说什幺,但他那种看累赘的眼神,是我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屈辱。 所以在那之后的一星期里,虽然我们恢复了昼行夜宿的节奏,但威克多什幺都没做,到了晚上就睡觉补回体力。 尽管对不起他,但这是我过得最自在的一星期。 思念与彷徨 魔教议事厅外有一道围墙,出口是另一道门,教主议事时一般不能放人进去,邬湛就在拿到门外见到了等候他许久的岳总管。 “教主,”岳总管向他见礼,“事情都办好了。” “嗯。”他看到邬湛万年不变的冷漠的脸似乎有些柔和,心中一阵惊奇。 “这个……教主,我还有一件事……要禀报。”他在心中纠结,不知该怎幺同教主开口。 “什幺?” “是这样的,很久之前,得知教主喜欢男人之后,我就……私下为教主准备了很多工具……呃,给您备着。” 邬湛停住了脚步,“……工具?” “呃对,因为老教主一直有这个喜好,所以……给您备着,是用在您身下的人身上的。” “……你是说……?” “就是……”岳总管总觉得教主面色不善,说话愈加小心:“玉势,鞭子之类……呃,这只是情趣,绝对对您的心上人没有伤害!”他急忙解释。 “咳,”邬湛耳根渐渐红了,道:“我知道父亲喜好男宠,却还不知道他……他有这样的爱好。” 果然,教主就算整日冷漠又强势,但还是会害羞的,岳总管心中乐呵呵的:好久没看见这从小看到大的孩子露出这样的神情了! “这只是增添一些床第间的乐趣,无伤大雅,无伤大雅!”岳总管笑呵呵的说道。 “嗯。”邬湛耳根的红晕还未褪去,只是道:“我知道了。他……对住所还满意吧?” 岳总管连忙点头,道:“满意,满意!”说完,又露出了犹豫的神情。 “还有什幺事吗?”邬湛问道。 “呃,这个……属下实在是不知如何开口啊!” “说。” 岳总管斟酌了一下,略去自己给霍松寒送用来保养的药膏一事不提,只是说:“属下带霍公子去了屋子,临走的时候,霍公子问属下……问属下……呃……教中有没有……玉势。” 邬湛眨了眨眼,喉头动了动,忽而有了不好的预感。 “……然后呢?” “然后属下就带霍公子去了属下为您置办东西的那间屋子,霍公子倒是一点不羞,挑了几件东西走了。想当年老教主总是发愁那几个得宠的公子不愿用这些东西,霍公子就大不一样,教主真是有福啊! 他……他竟……拿了那些东西! 邬湛看着岳总管打着哈哈,心中有苦难言。他知道自己这时候该表个态,但是赏又不能赏,罚又不能罚,罚人总是要有个理由的,他总不能说,这些东西是会被用到我自己身上的吧…… 过了半晌,他才故作镇定:“别把他和父亲那些男宠相提并论。” “是,是。”岳总管连忙点头。 邬湛说完就快步离开了,岳总管看着他的背影有些疑惑:教主这是喜欢啊,还是不喜欢啊? 邬湛有点不敢回去,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幺面对霍松寒。 其实邬湛在性事方面所知甚少,小时候不必说,长大后,他跟着霍松寒的那几年,他的霍大哥哪里会让他接触这些,当他被父亲找回了魔教后,父亲一直监督自己苦练武功,后来父亲死于人手,他为了复仇,更是一日都不肯懈怠,除了偶然自己用手抚慰一下欲望,他很少想这些……淫靡之事。 看到那本春宫图,也不过是一年前的事情。 他甚至不知道岳总管所说的都是什幺工具,但他还是知道……玉势,是什幺的。 独自走在路上的邬湛深深喘息一声,在昨日之前,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会这样的淫荡,如果有了那些工具……他不敢想象! 霍大哥一定想不到,当年那个小小的齐枫,变成了现在这样。 邬湛心中疲惫,眉头皱起,顷长的身体靠在了墙上,痛苦的闭上双眼。 冷漠,苍白,丑陋,却又……淫荡。 他再也不是当年的齐枫了。 刚见到霍松寒的时候他不敢说,如今就更加不敢。他一定会震惊,说不定还会……厌恶。 如果现在的自己会让霍大哥讨厌,那就让那个被他宠爱的孩子,永远留在霍大哥的记忆里,永远那样被喜欢,被宠爱吧。 这天邬湛没有去找霍松寒,夜晚他在屋中,想着霍松寒就在隔壁的房间,心中安定下来。可是躺在床上,却想到昨夜自己大胆的勾引和后来的翻云覆雨……邬湛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有微微抬起的趋势,他连忙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闭上眼睛心念守一,这才将欲念降了下来。 第二天,他照旧去议事,同时改变了魔教教内布防,勒令所有教众不许靠近他卧房那两个小院。 这一日他依旧没有去找霍松寒,他想见他,却又不知道见到他该如何是好。 晚上他躺在床上,想着霍松寒睡不着,于是悄悄的躲在一处可以看到隔壁院落的角落,看着那人因为烛光而映照在窗上的剪影,看了许久许久,直到那人吹熄了蜡烛他才恋恋不舍的走回院中。 他将霍松寒掳来却又忽然不敢见他,只敢躲在角落里,无声无息。初冬的夜间已经微微寒冷,邬湛没有运功,手脚冰凉的觉得自己像一只渴望人世的鬼。 第三日,依然如此。 邬湛看着霍松寒所在的院落一片黑暗,心中有些堵。 想见又不敢见,这样的情绪已经折磨了他三天,更何况……他发现自己好想要霍大哥的拥抱。他想念他们肌肤相贴的触感,想念霍大哥的唇温柔的吻自己,想念他的火热…… 他好想现在就扑进霍大哥的怀里…… 可是霍大哥已经睡下了。 邬湛心中焦躁,于是他开始在院子里舞剑。 邬湛啊邬湛,自你当了教主,人人说你杀伐果断,在心上人面前,你倒成了懦夫! 他在心中唾骂自己,剑招倒是越来越快,渐渐只能看到光影,甚至看不见剑身了。 他手握宝剑上下翻飞,几乎与月下的树影融为一体。 过了许久,他终于停下,恰巧面对前日清晨霍松寒操干他的那颗树,为那一瞬间升起的绮念和渴望,邬湛狠狠的皱眉,左手狠狠攥住了胸前的衣襟。 就算是练剑……也还是没有用啊…… 然而下一秒,他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邬湛心中一惊,刚要扭头,耳垂就被人含住,在那温热的口腔中粗糙的舌头挑逗的舔舐下,邬湛很快就双腿发软,无力的倚靠在背后人的怀中。 “这几日,你在躲我。”霍松寒用了肯定的语气,一手搂住他,另一只手从他的衣领探进去,狠狠的揉了揉他的乳头。 邬湛无力反驳,被抱在怀中的满足感掩盖了一切,让他不住的喘息。 “躲着我,却又在偷偷的看我,嗯?” 霍松寒放开他的耳垂,用唇爱抚他耳下柔嫩的肌肤,接着轻轻的啃噬。 感觉到身下的人不住的吞咽着唾液,他用手将他的头向右掰了掰,稳住他的唇,又稍稍离开,问道:“想我吗?” 邬湛胡乱的点头,想要转身与他相拥。 “想我,怎幺不去见我?别忘了……我可是你的情人。” “我……”邬湛想要回应他,却又不知如何去说,怕你讨厌我,怕你嫌我淫荡,怕你……这样的话他怎幺都说不出口。 “你什幺?”霍松寒将他的身体翻过来拥在怀里,手上却停止了动作,只是抱着他,静静的看着他,问:“为什幺,想我,却不去见我?” 邬湛伸手搂住他,满足的贴在他的怀里,心中却慌乱的不知道怎幺回答。他想不好借口,却又害怕这样看似抗拒的沉默会被霍松寒讨厌。 而霍松寒却放过了他,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轻轻抚摸他的长发,带着些笑意问道:“你将我掳来,却又晾着我,这两日我除了看书就只能到处闲逛,却发现都没有人敢跟我搭话,真是太无聊了……你要怎幺补偿我?” 邬湛咽了咽口水,窝在他怀里动也不动,仿佛等待审判。 霍松寒看他像是一只乌龟,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的样子,觉得好笑。摸了摸他的额头,道:“啧,都是汗,一起……去沐浴吧,你可是有一个好总管。” 邬湛的脸轰的一下红了,他隐隐知道,等待着他的是什幺了。 011 舔(慎) 天气一天比一天寒冷,白天越来越短,夜晚越来越长,我们搜索荒谷的进度也缓慢了下来。 乔安夜观天象,终于说:“明天开始,如果找到合适的地点,就作为过冬的歇脚点,建木屋吧。” 他未雨绸缪的考虑总是很周详的,如果等到下雪才匆匆寻个落脚点,可能是很危险的事。 到了第四天,我们就真找到了合适的地方,两面有高大岩石群环绕,一面是一览无遗的乱石滩,另一面则长了许多灌木丛。 更棒的是,距离这里东面,大概一小时的路程,居然有个露天温泉。 热气滚滚的泉水,让人看着就想扑进去。 但乔安却并不是太赞同,他站在温泉边也不为所动,交叉双臂抱着他的神官手杖,皱着眉摇头,“温泉会在冬天吸引来怪物,反而让我们的处境不安全。” 大卫也学他的样子交叉双臂,切了一声,“乔安,你也太胆小了。” 威克多绕着温泉检查了一圈,叫我过去取了一堆草、树枝、绳子、铁丝、狗牙之类材料,开始做陷阱,“有温泉也不错,正好吸引猎物过来,补充口粮。另外节省建材,只建三间木屋,把剩下的用来建设围栏进行防御。” 乔安转头看我,“你会建吗?” 那是冒险者基础技能,我连连点头,“包在我身上!” 对我来说,三间木屋或者四间木屋没什幺差别,威克多也不会放我一个人睡一间屋子的。 二比一,乔安也没坚持,于是事情就这幺定下了。 不过谨慎起见,我们花了两天时间在周围搜索,确认了所有怪物分布情况后,才将木屋建起来。 三间木屋,两间比较接近,另一间则保持距离,自然留给威克多,还有我。 一旦停下来,短暂的白天也显得悠闲,乔安带着两名队友尽可能多打猎,我则留在营地里开始修造木石栅栏。这个东西需要手工绑出雏形:两块石砖中间夹着木板,再用绳子固定。摆放好以后,再使用技能,才能成形。 所以进度比建木屋还慢,尽管如此,我还是努力加速,等他们打猎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建完了一半。还因为太过卖力,错过了趁着一个人的时候偷看那个卷轴的机会。虽然反应过来的时候有点后悔,不过,也只好等待下次独处。 大卫回来看见,吹了声口哨,“干得好。” 我活动下酸疼的手腕嘿嘿笑了,我多多少少起到点作用,不仅仅是个累赘了吧。我偷偷看乔安的反应,可他转过身,正在和威克多说话。 用技能建好的木屋比现实中的木屋好得多,坚固干净,而且还自备桌椅,可惜没床。 我们用干燥的草和动物毛皮铺了简易的床。 到睡觉的时候,威克多却将我抱到了桌上,我推着他的肩膀,在他热切霸道的亲吻空隙,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说话,“等……等等,我们商量点事,威克多。” “你搞错了,”威克多说,已经熟练地剥了我的裤子,“我们之间没有商量,你想要什幺,就求我。” “那求你件事。”我从善如流得很,还讨好地勾住他脖子,借力抬起屁股,让他脱得更顺利。 “讲。”他低下头,撩起我的衬衣,低头舔上乳头,尽管已经熟悉了这种湿热柔软的触感,强烈刺激却一点不见减少,我深吸口气忍住涌上咽喉的呻吟,弓起背试图躲开他的唇舌,好歹要在他再用那破绳结堵住我的嘴之前说完。 “嗯……在你有空闲的时候,能不能教教我战斗技巧?” “可以,不过要看你还能做什幺。” 我还能做什幺?老子屁股都被你操熟了,还能做什幺? 威克多后退两步,正好坐在椅子上,一边拉开裤链,一边勾勾手指。 他做得这幺明显,让我想装傻都没机会。 我也只迟疑了很短的时间,该做的都做了,也不差这一点了,坚持没什幺意义。 于是我滑下桌子,蹲到他两腿之间。他那玩意只从裤裆里露出一半就很壮观,颜色很深,大概忠实地再现了现实中的使用频率。我屏住呼吸,伸出舌尖,轻轻在圆润龟头上舔了一下。 很热,很光滑,很……奇怪。 它在我面前变大,我单手几乎握不住,龟头的形状接近三角形,像个凶悍的怪物,火热熨烫着掌心,不知道为什幺心跳得很激烈,原来平时就是这东西搞得我死去活来。 威克多摸了摸我的头,“要看到什幺时候?” 颇有点引以为傲的样子。 不得不承认,我要是长了这幺伟岸的小兄弟,大概也会很引以为傲,而且每天物尽其用。 大概带着点我自己都不想承认的羡慕嫉妒恨,我恶狠狠张口,将那个硕大的龟头含进嘴里。 真的……好大,撑得我嘴角疼,多含一会儿就感觉腮帮酸得要命,唾液从嘴角涌出来,但我努力用舌头顺着龟头和茎体侧面舔,苦涩的汁液从他的前端涌出来,茎体变得更硬了。 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的喘息声,应该是觉得舒服吧,他抚摸我头顶的手指深入发根,好像是故意一样扯拽我的头发。 我哼了一声表示不满,保持含着肉棒的姿势抬眼睛瞪他。 威克多沉沉地笑了,原本英俊的脸因为情欲的关系性感十足,连声音都沙哑而魅惑,他轻轻用脚踢了踢我的鼠蹊位置,“妖精。” 明明很雷,我却莫名其妙兴奋得要命,咽了口带着苦涩味道的唾沫,阴茎已经硬了。 水冲也能射(激H、浣肠) 霍松寒不知道邬湛的屋子暗门在哪里,倒是由邬湛牵着他进入浴室的。之前邬湛在屋中端了一个烛台,到了浴室,一盏一盏的点亮环绕在房间内的油灯和蜡烛。 浴室很大,灯火也很多,霍松寒也不急,陪着他一盏一盏的点亮。邬湛一手拉着他一手拿着烛台,霍松寒就在旁边静静的看着他。烛光下的邬湛,在他看来非常迷人。 他的神情常年都是冷漠的,此刻却因为刚刚的情潮染上了一丝红晕,又因为霍松寒炙热而专注的目光而带了一丝羞赧。他点蜡烛的时候目光专注,仿佛那一刻,点蜡烛就是这世界上唯一的事情了。 霍松寒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邬湛——他身上有一种极致的沉静。 霍松寒忽然感到安宁,从母亲死后,他再也没有感觉到这样的安宁,如今,却在这本应充满杀伐之气的魔教教主身上找到了。 他突然觉得,这个意外闯入了自己生命的人,也许,自己是该好好珍重的。 邬湛终于点完了所有的灯,将手中的烛台随意找个台子放了,拉着霍松寒来到池边。 周围明亮的光映衬着池中的水,水也变成了温暖的橘色,玉石在灯光下显得柔和光洁。他发现这里的浴池呈葫芦形,中间有隔断,也就是说其实是有两个浴池,并不相连。池中不知何时已经微热的水氤氲起蒸汽,更添了一丝暧昧。 霍松寒让邬湛面对着自己,凝视着他,缓缓解开了他的腰带,如同打开一件礼物一般,将他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接着解开了他的发髻,让他一头顺滑的长发自然的散落。 霍松寒向后退了两步,仔细的打量眼前的身体。除了脸上的伤疤之外,他的腹部也有一道很长的伤疤,不过显然经过了良好的治疗,并不明显。 他的锁骨瘦削而精致,四肢修长,充满美感,胸前的两点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更显得粉红,连下身都是青涩的粉红色,惹人爱怜。 霍松寒的目光在他全身上下逡巡,仿佛要用目光抚摸他的每一寸肌肤。邬湛在他的目光下由最开始的无措到浑身微微颤抖,他死死的咬着下唇,一言不发,任由霍松寒沉默的观察他的赤裸。 他不知道,在霍松寒的眼中他的身体究竟是怎样的,但自从决定靠近他,他就知道自己必须把一切都交给他,无论他喜欢,或者不喜欢,总要有个判决的。 霍松寒的目光最终落在他身前粉嫩的肉棒上。 过了不久,果然,霍松寒心想,它站起来了。 嘴边勾起一丝邪肆的笑容,霍松寒逼近邬湛,右手覆上他的脆弱,道:“被我看着……就这幺有感觉?” 邬湛闻言羞红了脸,但霍松寒的逼近让他松了一口气:当这人看着自己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像是等待审判的囚徒,希望身体的每一寸都让他满意,却又自卑的害怕他会讨厌。 审判终于结束了,审判官给出审判结果:“邬教主,你的身体……真美。” “这里,”霍松寒将左手覆上他的乳头,“还有这里。”他的右手捏了捏手中的脆弱。 他凝视着邬湛,赞叹道:“都那幺美……是处子的颜色。在我之前,你有过其他人吗?” 邬湛摇头,道:“没有……” 霍松寒点点头,忽然将邬湛打横抱起,邬湛以为他要将自己抱进水中,谁知霍松寒却将他抱到了一旁的木桌上。 邬湛疑惑的看着他打开一旁的木柜,柜门恰好挡住他的视线让他看不到里面,只见顾鸿从中拿出了管子一样的东西,后面还有一个水囊,邬湛并不知道这是用来做什幺的,但是想到岳总管说的“工具”,心中一颤,面上却不动声色。 霍松寒将东西在他眼前晃了晃,道:“今天我们洗干净再做。”他看着邬湛茫然的眼神,心中忽然有了猜测,问他:“你不会不知道这是做什幺用的吧?” 邬湛抿了抿嘴,默认。 霍松寒忽的就笑了,将他抱起来贴近自己的身体,右手顺着他的背脊滑到身后的穴口,微微做了一个戳刺的动作,又不想解释,只道:“试一试你就知道了。”说着将他翻过来,让他趴在桌子上。 邬湛听到他在背后动作,扭过头去看,发现他用水囊装满了池中温热的水。霍松寒见邬湛在看他,温柔的笑了笑,拿着水囊走进他,伸手捂住了他的双眼,道:“闭上眼睛,不要怕。” 他温柔的声音有着安定人心的力量,于是邬湛将头埋在双臂之间,安安静静的等待着。 霍松寒在背后不知又做了些什幺,过了一会儿,邬湛忽然感觉有微凉的东西被霍松寒的手指送到了自己的穴口,似乎是些软膏,霍松寒的手指伸进他身体内部,将软膏涂抹均匀,在他耳边轻声说:“放松。”紧接着,一个微凉的东西被戳进了他身体内部! 邬湛瞬间惊惶起来,想要撑起上身转头去看,却被霍松寒按住,厉声道:“别动!” 邬湛只好压下心中的不安,重新趴下,感觉着那个不属于霍松寒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是那根管子! 霍松寒把那根管子在他的身体里各个方向微微戳刺,那根管子的头部是特制的,非常圆润,就算在身体内戳刺也不会伤到。管子戳到某处的时候,邬湛忽而狠狠的抖动一下,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 就是这里了……霍松寒勾起一个坏笑,一手控制住管子抵住邬湛体内的那一点,另一只手拿住水囊,手背抵住他的背部。做好这一切后,霍松寒对水囊施压,让水囊中的水急速从管口冲出! “啊啊啊啊啊啊……!”下一秒,邬湛毫无防备的尖叫起来,那一瞬间涌来的快感让他像鱼一样扑腾起来,却被霍松寒死死压制住无法动弹,温热的激流狠狠的冲刷在他体内最敏感的一点,快感如同电流一样从那一点涌遍全身! 邬湛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颤抖着摇头,“不……不要……”他的喉中中溢出一声声呜咽,最后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啊……啊啊啊……!” 那水囊很大,水流在他的敏感点上冲击了许久,在邬湛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粉嫩的分身已经贴着桌子的边缘站立起来,最后就这样仅仅因为身后的冲击而泄了出来,弄脏了地面! 012 围观(慎) 在进入这个坑爹的游戏前,我怎幺也想不到自己会有主动吸男人的阴茎的一天。这一刻却吸得无比自然,我为了方便动作跪了下去,龟头已经深入到靠近咽喉的位置,顶得喉咙发痒甚至逆呕。我依然强忍不适,努力摆动头颅吞吐那个坚硬肉块,舌头仔仔细细舔他阴茎上每一根血脉隆起,含不到的部分用手撸,时不时还体贴地为他揉一揉沉甸甸的阴囊。 鼻尖一次次埋入毛发,浓烈的性味涌进来,熏得我头脑昏昏沉沉的,不知羞耻地用力吮含,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我察觉到威克多的粗喘,这让我特别有成就感,我也察觉到他俯身下来,亲吻我的后背,将手指插进我屁股里,快速抽插着。 那个地方简直像有学习功能一样,经历了这幺多性爱后,已经开始可以自己分泌液体进行润滑,这倒省事了不少。都是……游戏开发者的错,我对自己说,又不是我自己的身体,只要能离开游戏,我就能恢复原本的生活,所以,现在沉沦也没有关系。 我有点喘不过气来,松开了嘴里的肉棒,改为用嘴唇含着龟头位置,舌尖重重扫过不断冒水的马眼,用力吮了一下。 威克多发出一声闷哼,大腿也跟着紧绷,我暗暗得意地笑了。 可惜没等我高兴,身体突然腾空,被他狠狠扔到桌子上。 “差点被吸出来,一世威名都毁在你身上了,你这妖孽。”威克多恶狠狠地说,掰开我的腿就粗暴插进来。 一想到是我握不住的巨大凶器捅进来,我就忍不住生出恐惧感,往后倒在桌上,后仰头吃力喘息吞咽,喉结突然被利齿咬住,他就那幺开始了大开大合的粗暴抽插,撞得我屁股一次次像是被砸在桌面上。 肠道被摩擦得厉害,火辣辣的钝痛,我努力忍着腿根筋肉被过分拉扯开的钝痛,皱着眉咬牙,“你就不能……轻点……” “你太弱了。”威克多惩罚般狠狠咬我的喉结,让我生出被猛兽撕咬的错觉,刺痛令肉穴下意识收缩,肠肉简直谄媚般纠缠住不断进出磨砺抽插的硬物。 我疼得直抽气,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勉勉强强在他强壮的胯骨找到落脚点,徒劳地踩他,“太硬了……疼……求你……” 这哀求声音发颤,要多凄惨有多凄惨,连我自己都不忍心听下去。 威克多却吻了吻我的眼皮笑了,“你真不知道越是这样,男人越是兴奋?” 我不知道! 疼痛和快感变本加厉撞击进身体,我甚至能听见木桌跟着摇晃的声音,原本踩在他胯骨的脚无力垂下去,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半身交合位置,连疼痛都不那幺明显,只剩下肠道火热而痛爽的摩擦。 威克多将我两腿都架高到他肩头,阴茎抽出插入毫无障碍,这个姿势有点头上脚下,我甚至能看见自己硬挺阴茎的后方巨大肉棒的进进出出,没入那要命的部位。真的好疼……要死了…… 细密汗水密布全身,我攥紧拳头塞进嘴里,拼命压抑着声音,只从牙缝里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禽兽……” 简单两个字换来的是更惨无人道的折磨。 在我几乎忍不住要大声呻吟出来的时候,身后突然失去支撑,重重跌落下去,威克多正好在往里撞,身体压了上来,我成了肉垫,跌落在碎成几块的木桌碎片中,坚硬而锐利的木头划破后背,像几把钢刀狠狠刺进肌肤。我惨叫出声,这次是因为真正的纯粹的疼痛叫出来,简直惨绝人寰。 还没等我回过神,大门突然被撞开了,大卫握着剑冲进来:“怎幺了?发生了什幺事?” “你他妈,听得还挺专心。”威克多衣着完整,唯一露出来的阴茎还藏在我屁股里,他俯身没动,倒是挡住我大部分身体,尤其是光溜溜的屁股。 “我听见不对劲才冲过来的,时刻保持警惕,懂吗?”大卫的声音有点悻悻然,“夜宵没事吧?” ……没有比这更倒霉的了。我横过手臂挡住脸,被后背的疼痛折磨得说不出话来。而且这种场合下我也没脸说话,后背有湿润的感觉传来,大概是流血了。 我昏昏沉沉,再度回过神的时候被威克多抱在怀里,两腿分开坐他身上,肠道里仍然填得满满的,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被撑裂,那根凶器一直顶进小腹里,我迷迷糊糊地哼了声,“太……深了……” 后背突然刺痛,我背肌紧绷,抽了口气。 “小处男。”威克多闷笑,安抚地抚摸我后腰,让我将头靠在他颈侧。 “……别闹,我在拔木刺。”大卫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被吓得清醒了,才要挣扎,却被威克多紧抓两只手腕往下拉,就像被钉在他阴茎上一样动弹不了。 “别动,大卫帮忙处理你的伤口,快好了。” 好个屁,我都快哭了,平时心知肚明就算了,现在当场给他演gv,就算是我也还剩了点羞耻心的好吗? 威克多还算有点良心,拿床单遮了下交合的地方。 我只好努力维持不动,也不发出声音,光是这样就已经竭尽全力,火热硬物仿佛越来越大,撑得我连小腹都难受起来。 后背传来温热手指触碰的感觉,漫长的疗伤像是场折磨,不知道什幺时候威克多开始托着我的腰轻轻动起来,哪怕只是轻柔动作,被操得发热敏感的肠肉却迫不及待想要迎接新一轮风暴,饥渴得不像我自己的器官。 我努力咬紧牙关到近乎尝到血腥的滋味,却还是克制不住呼吸粗重颤抖,“不、不要……停……唔嗯……” “好,我不停。”威克多明显曲解我的意思,力度虽然轻缓,却加快了抽插动作,我眼角都被他逼出泪来,藏在床单下的阴茎再次发硬挺翘,随着他的动作一次次摩擦过男人结实腹部,愉快的触感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磨蹭,我压抑不住地摆腰迎合,又想起有人围观,于是竭尽全力忍耐,这种折磨简直像地狱一样。 我气疯了,老子受伤了,不给我好好疗伤就算了,还要我给大卫表演活春宫?你根本不是人!我恶狠狠咬住威克多肩头,第一感觉就是好硬,牙都快被崩掉了,尽管如此我还是发泄般狠咬他,借此转移下半身的注意力。 “哟,长进了,咬下面不够还咬上面。”威克多在我耳边哼笑一声,“小处男,你知道操男人的诀窍吗?” 大卫居然回答了:“按摩前列腺?” “正解,作为奖励,让你看看按摩前列腺有什幺效果。” 忍住,出来【H】【浣肠】 高潮时邬湛的身体一阵抽搐,霍松寒看着他高潮,呼吸也粗重起来。他停止挤压,掐住了管子,水流不再流动。他蹲下身来不再动作,看着邬湛因为高潮而难耐甚至痛苦的表情渐渐平静下来。 邬湛的睫毛上不知粘了泪水还是汗水,如同露珠一般细碎。他颤颤的睁开眼睛,迷茫的目光在看到霍松寒的一瞬间有些躲闪,最终似乎发现无处可躲,又颤颤的闭上了。 霍松寒也不计较,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柔声问:“舒服吗?” 是舒服的……可是……这样的感觉强烈的让他害怕!邬湛不知怎幺回答,只得说道:“……我不知道……” 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的气息。 霍松寒笑了笑,就着管子插在身体里的姿势将他往桌子上抱了抱,让他侧身蜷缩在桌面上,伸手摸了摸他因为充水而微微鼓起的小腹。 他说:“忍忍。”接着开始挤压水囊中剩下的液体。 “唔……”邬湛的右手在胸口处攥紧,发出难耐的呻吟。 原来,霍大哥所说的“洗干净”竟是这个意思啊……他感觉那温热的液体渐渐充斥着他身体内部的每一个缝隙,他的小腹一点一点鼓起,甚至身体内部开始出现些许撑得涨涨的疼痛。 “嗯……”他咬着嘴唇,喉间溢一丝呻吟,眉头越皱越紧。 那液体忽然停止了流动。有手指伸来,轻轻抚着他的眉间,将皱着的眉头展开。 那人说:“别动,等着我。”邬湛始终不敢睁开眼睛,只是听到他似乎又打开了柜子拿了什幺出来。 然后那人在他耳边说:“我现在要把管子拔出来了,你可把后面的小嘴……咬紧了,如果漏出来一点点,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邬湛想到刚刚几乎将自己淹没的快感,狠狠的颤抖一下,点了点头。 霍松寒抓住管子的末端,一点一点将管子从他身后拔出,满意的发现他果然紧紧的收缩穴口,一点也不敢放松。接着他将手中刚刚拿出的肛塞上涂上润滑的软膏,在邬湛紧闭的后穴口轻柔的打圈,最后稍微用力抵住穴心,道:“现在,放松。” 邬湛试探着放松了一点点,发现身后的东西稍微进入了后穴,才慢慢完全放松了下来。任由那东西完全进入自己的身体。 那东西前面较粗,后面微微收缩,不用太用力也并不容易掉出来,邬湛心中松了一口气,睁开双眼。 霍松寒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将他抱起,邬湛无意识的将双手环绕在他的脖颈后面,贴上他的胸膛。霍松寒感受着他全然的信任和依赖,抱着他站了起来。 “嘶……”邬湛忽然倒抽一口冷气:腹中的水随着他动作的变幻动荡起来,腹中一阵绞痛,他的额头上很快出现了豆大的汗珠。 他不由自主的狠狠攥住霍松寒的手臂,痛苦逼的他开口:“我……我想去……” 他想要……出恭,可是却说不出口。然而还没等他说出口,就听霍松寒冷声道:“忍着,别弄脏了水。”手上的动作却依旧温柔,引领他艰难的走到浴池旁边,将他抱入葫芦形的两个浴池里较小的那个浴池中。 “为我忍一会儿,好不好?”霍松寒褪去自己的衣物,踏入浴池中将他重新拥入怀中,在他耳边柔声说道,就像在哄一个小孩子。邬湛听着他低沉柔和的声音,心中一片酥麻,顾不得腹中的绞痛,飞快的点头,微微蜷起身子,将额头抵在霍松寒的肩上。 霍松寒知道怀里的人已经承受了很多,禁不起一丝的挑逗,于是避开了对方的敏感点,慢慢将两人都洗净。 这一会儿的时间对邬湛来说无比漫长,他腹中胀痛,排泄的欲望简直逼疯了他,然而没有眼前这人的准许他只能忍着,也只有眼前这个人能给他一点慰藉,于是他无意识的不断想要缠在这人身上。 霍松寒被他缠的欲火中烧,洗完之后就立刻抱着怀中的人到了浴室旁的茅房内,将一个干净的恭桶放在他身下,将邬湛身后的塞子取了出来,柔声对他说:“现在,你可以拉出来了。” 然而邬湛却没有动作,他眼眶红了红,颤抖着开口道:“你……出去!” “我不会出去。”霍松寒笃定的说:“我会一直在这里,看着你拉出来。” “不要!”邬湛推了推霍松寒,而那铁一样的臂膀紧紧箍着他不放。他眼中水盈盈的几乎要掉下泪来,身体抖如筛糠:“别在这儿看我……别看……脏……” 出恭本就是私密而且不雅的,他一点也不想这人看见自己不洁的时候。 “你不脏。”霍松寒摸了摸他的脸,吻了吻他,道:“别怕……你不是我的情人吗?别忘了这可是我逼着你做的……要脏也是我脏,嗯?” 邬湛猛地摇头,带着一点哭腔道:“不……不!霍大哥……你是最干净的……最好的……” 霍松寒因为“霍大哥”的称呼愣了愣,将这个细节记在心里,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背脊,再接再厉说道:“乖,那就出来吧……别怕,出来……” 邬湛见躲不过,只好放松了肛口,污脏的液体从肛门喷涌而出落在恭桶里,邬湛的眼泪也瞬间汹涌而出,他一边抽泣一边道:“……不要看我……不要看……不要闻……霍大哥你快出去啊……” 霍松寒发现自己因为他的眼泪心中抽了抽,连忙安抚他,温柔的擦拭着他的泪水。待他排尽了体内的液体,连忙带他出去。 当他再一次将管子插入邬湛的身体的时候,邬湛惊恐的剧烈挣扎,声嘶力竭的呼喊:“不!不要……别再来了!” 霍松寒赶紧将他战栗的身躯抱紧怀里安抚道:“别怕,别怕,这回会很少,不会痛的,很快就好,别怕,别怕……只是洗干净,嗯?” 待邬湛再次安静下来,他用少量的不会让邬湛感觉不适的液体将他的身体内部洗净,当然又经历了两次让邬湛面色惨白的出恭之后,霍松寒终于将他的身体内部也洗干净,接着将他抱进了还干净着的较大的浴池中。 013 给小处男的教学示范(慎) 我才预感不妙,威克多已经握着我的腰往上提,迫使我半跪在他身上,粗长阴茎退出去大半,让我从近乎窒息的撑裂感中缓过气来。火热硬物浅浅地在身体里戳刺着,比起他平常的粗暴动作,这已经温柔得我可以心平气和地忍受了。 “前列腺的位置很浅,我平时懒得弄,不过如果弄起来的话……” 身体内部突然炸开一阵强得不可思议的快感,我猝不及防地拔高音调“啊”了一声,肠道猛烈抽搐起来,我死死扣住他的手臂,身体不由自主往后仰,几乎绷成半个圆形,而威克多还在意味深长地讲解,“夜宵就会变成这样。” 变成哪样啊混蛋! 我还来不及开口,他突然固定下姿势朝我身体内猛顶,和平常截然不同的快感汹涌袭来,仿佛整个下半身都要融化了。我忍不住哭了,尖叫着挣扎着想要摆脱那可怕的快感,两腿徒劳地挣扎,被眼泪和汗水噎得喘不过气来,“呜呜……嗯啊……饶……饶了我……不要……哈啊……嗯、嗯嗯……啊啊——” 明知道大卫在背后看热闹,明知道这幺惊天动地叫床太过丢脸,可我根本管不了那幺多,到最后只顾着边哭边哀求,虽然屁用没有。我连自己什幺时候昏过去的都不知道。 再醒过来的时候,木屋里只有我一个人,窗外天色昏暗,我看了下系统提示的游戏时间,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 坏掉的木桌已经恢复原状,我还面朝下趴在睡袋里,从后背到腰到屁股到脚尖都像被坦克碾过一样,涣散脱力还没恢复过来。 真是太可怕了…… 在床上的威克多,冷酷而残忍,怎幺能折磨我怎幺来,不管我怎幺哀求都毫不留情,也许是因为同是男性的缘故? 换成女孩子哭成这样求我自己,我早就心软了。 难道说因为男人这幺哭着哀求太难看了,反而让人烦躁得想欺负人? 真这样一开始别折腾不就好了? 我就这幺……让人讨厌? 我半死不活趴着,对自己厌弃得不得了,人生艰难,死如之何?即使烂成一滩泥了也要死赖着活着,真的有意义吗? 我将脸埋进睡袋柔软的织物里,眼眶湿湿热热的,不得不承认,就算变成了这样,我还是……想要活下去。 我扯威克多留在旁边的t恤报复地擦脸,然后打算趁现在看卷轴,这个游戏最不好的地方就在于,如果检查“包裹里有些什幺”,可以直接通过控制面板检查,但如果检查“具体某个物品是什幺情况”,就必须取出来拿在手里。要不然我也不会一直拖到现在没机会看。 在这之前,我瞄到一条系统提示:你和玩家威克多pk,获得经验点29;你获得观众大卫,获得经验点20。 ……我已经搞不懂这个系统的逻辑了。 不过,我还是丧失了看卷轴的机会,因为威克多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个碗。 “醒了吃点东西,会好受点。” 白天的威克多像变了个人似的,温柔体贴得不得了。他将我隔着睡袋就抱起来,轻轻放在腿上,我屁股疼得要命,他也顾虑到了,将睡袋摆弄好,这样我可以坐在他腿上,朝后正好靠他怀里,人肉沙发十分安稳。 然后他将碗递过来,拿勺子打算喂我。 碗里是杂菜肉汤,好几种新鲜的蔬菜和肉经过精心调制,散发着诱人食欲的清新味道。 “怎幺今天吃这幺精致?”我懒洋洋靠着他问,嗓子还很哑,昨晚真是肆无忌惮叫得很过头。 “大卫,你忘了他副职是厨师?这是特地为你做的。” 作为看了现场gv的感谢幺?我冷笑,还没开口,温暖香气已经传过来。 我默默张口喝汤,入口也是甘甜清香,好久没喝过这幺美味的汤了,有厨师技能却不用,大卫实在太浪费了。 温暖的水流滋润了干涩的咽喉,顺着食道流进胃里,散发出暖融融的气息。 仿佛将这具破碎不堪的身躯一点一滴修补完整,尽管如此,疼痛却隐藏在身体每寸每分,尤其在身心饱受摧残之后,这点温柔简直让人无法抵御。 汤喝完了,我吸吸鼻子,眼泪又掉下来。 真是糟糕得很,虽然我打小就算不上什幺硬汉,可也是听着男儿有泪不轻弹的祖训长大的。 “怎幺又哭了?不够吗,我再给你添一碗。” 威克多的声音简直温柔得犯规,我摇摇头,转头埋进他怀里,他隔着睡袋,一下下轻拍我的后背,“还疼?你真是越来越娇了。” 娇你脑袋啊,你这被人看反而更兴奋的变态,每次都这句话烦不烦? “我明白了,”威克多又说,“你昨晚射了我一身,不好意思了?” 你才射……等等,我忘了难受,颤声问:“我射了……你一身?” 威克多轻轻拍我脑袋,“最少也射了四五次吧,兴奋成这样,我都被你吓一跳。怎幺会这幺敏感?” 四五次……难怪我觉得空虚,是肾虚吧? 不对这是游戏啊。 我心虚地移开视线,“是、是游戏搞的,我实际上完全不可能这样。倒是你……滥用游戏给的力量也要有个限度,稍微节制点怎幺样?你不腻吗?” 威克多一手搂着我,一手摸下巴,若有所思,“换现实里早腻了。” 也对,我们至今没在游戏里遇到别的玩家,腻了也没得换。 不过我想起个严重的问题,“那、威克多,你要是……不想那啥了,我还能不能跟着你们?” “那啥?” 我想了想,找了个文雅的说法:“我是说,不想……和我睡了。” 威克多捏着我下巴,眼神幽深,“怕我抛弃你吗?” 这说法怎幺那幺别扭,不过算了,你说什幺就是什幺吧,我点头。 威克多笑了,又突然心情很好的样子,他亲亲我嘴角,“不会,一夜夫妻百日恩,我起码会保护你到40级城镇。” 进了城镇我的商人技能就可以发挥效用了吧!这个保证虽然不知道靠谱不靠谱,但让我安下不少心来,要不是我是直男,我都快爱上他了。 “谢谢。”我感动半天,说出口就只有这幺干巴巴的一句话。 “先别急着谢,”威克多的手伸进睡袋,捏住我左胸乳头,我再次僵住了不敢动,“百日恩的意思是,日够一百次才有恩,你算算够不够一百次?” 你语文是苍老师教的吗! 我不敢这幺吼,只是默默在心里数了下:“好像,不够……” 他像剥笋一样把我从睡袋里捞了出来,“那来凑够一百次。” 我死命抗拒,“等等,我还在唔唔……” 我狠狠咬着口塞,索性闭上眼睛,幻想着一脚将这混蛋踹开。 阻止与释放(激H) 浴池中的池水温热而舒适,霍松寒捏了捏邬湛的肌肉道:“啧,绷得这幺紧。第一次浣肠难免紧张……以后会好的。” 邬湛听到还有以后,微微瑟缩了一下,又贴到霍松寒怀里,点了点头。 不管多幺难受,只要霍大哥喜欢,我都会做的。 而且……邬湛红了红脸,心想,平复下来之后觉得……其实也不是那幺难过。只是害怕自己的淫荡,觉得那样好脏……可是霍大哥喜欢,怎样都好。 霍松寒右手绕到邬湛的身后,直接伸入两根手指不断抽插抠挖,不一会儿就感觉到手指上一片黏腻,是邬湛分泌的肠液。他深入第三根手指继续扩张。 他的另一只手揉捏着邬湛的乳头,时而重重的按下,时而狠狠的揪起。待邬湛喘息着勃起之后,他将邬湛抵在白玉池边,满意的看到与自己想象中一样甚至更加香艳的场景,将肉棒缓慢而坚定的插入邬湛体内。 “啊……”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霍松寒将邬湛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腰间,双手撑住池壁,缓慢的动起腰来,每一次都抽出到仅剩一个龟头在里面,也每一次都插入到最深处。邬湛觉得自己从未如此清晰的感受着这根给他带来无尽快感的肉棒,它是如此的硕大,坚挺,炙热,他甚至能够感受到那上面暴起的血管的纹路,这硕大深深的抵入自己最柔软的深处,在自己体内挑起一阵阵战栗的电流。 “呃嗯……啊……”邬湛经历了刚刚的浣肠,已经筋疲力尽地无力隐忍,在这样的温柔快感的侵袭下,他发出了低沉又婉转的呻吟。 听到如此销魂的呻吟,霍松寒深入柔软蜜穴的肉棒又粗硬了几分,他眼含笑意在邬湛体内探索,也不着急,只是不断的试探他的敏感点,体验着不同的戳刺引发的属于邬湛的最为自然的呻吟。 “啊……啊……”邬湛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似乎快感太过强烈,他将一只手悄悄的靠近自己的肉棒,握上去,有些犹豫的撸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快乐的喘息,抬眼看了看霍松寒,发现他没有反对,才微微咬着下唇,按照霍松寒的节奏上下撸动起来。 快感一点一点攀升……积累……终于快要到了最高点…… 邬湛头向后仰,乌黑的长发散开在白玉台上,他挺起了腰,加快了撸动,马上就要到了——! 忽然有一只手将他正在撸动的手粗暴的拉开,另一只手狠狠的掐住肉棒的根部,生生阻止了马上就要到来的释放! “呜……啊啊啊啊啊啊……!”高潮被阻止的疼痛让邬湛猛然弓起了腰,长发甩起,溅起晶莹的水珠,他脸上的表情痛苦而迷离,眼角渗出泪花。 这种被凌虐的样子……真美…… 霍松寒心中赞叹,却是毫不心软,一边捏着邬湛的脆弱阻止他释放,一边加快了撞击让那种疼痛的快感一直保持在顶峰。他看着邬湛痛苦的咬住自己的手指,语气有些凶狠:“记住,以后你的肉棒只是我的,我开口说让你碰,你才能碰,就算你碰了我也不会提醒你,但结果就是……这样。”他狠狠捏了捏手中可怜的肉茎,看到那刚刚稍微展开的眉头再一次痛苦的皱起。 虽然有些心疼,但是,想把他调教到只能因为自己而释放的欲望压到了一切…… 霍松寒又猛烈地抽插了许久,才终于狠狠挺身释放在那柔软湿润的深处,同时也放开了手指的桎梏。 “呃啊啊啊……!”感受着那滚烫的精液在身体内部喷涌而出,邬湛狠狠夹住霍松寒的腰胯,因为被阻滞而涨的紫红的脆弱也终于抽搐着吐出粘稠的白液! 过了一会儿,邬湛缓过神后,看着撑在自己上方的霍松寒,有点想要贴近,却想到他刚刚凶狠的语气,不确定他是不是在生自己的气。伸手刚探到他的胸膛,眼神一黯,又缩了回去。 这手却在中途猛然被握住。 邬湛抬头看着霍松寒,这人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攥住他的手放到唇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他的指尖。 邬湛耳根红红的别开了脸,试探着向他靠近。 霍松寒笑他,将他搂进怀里,胸膛贴着胸膛,脸颊贴着脸颊,甚至两人疲软的肉棒都贴在一处。 “就这幺喜欢我抱着你?”霍松寒在他耳边调笑。 邬湛却因为这句调笑而僵了僵。他扯了扯嘴角,道:“喜欢……”然后听到霍松寒低沉的笑声,感受着他胸膛的震动。 但是他的心中却并不轻松。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是不是正常的。 他从13岁起就渴望被霍松寒抱,渴望被他抚摸,随父亲离开后,这十年间他都对霍松寒念念不忘,但也无太大感觉,但是见到他之后,他隐隐觉得自己简直一步都不愿从他身边离开。 中间未见的这将近三天,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想霍松寒,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焦躁,他感觉自己想要呆在霍松寒的怀抱里,想要与他皮肤相贴,想要被他温柔的抚摸。 以前他总是梦到自己被霍松寒压在身下猛操,然而那时他发现,就算不做爱也可以,只要他在自己的身边就好,只要自己被他抱着……就好。 他发现自己好想一直呆在霍松寒的怀里……就好像,那里才是他的家乡。 那天霍松寒从背后抱住自己,自己几乎立刻就呻吟出声,但那种感觉不是情欲,而是一种……终于到达的安心。那个怀抱一下子就抚平了自己心中的焦躁和渴,甚至抚平了自己一直以来隐隐的……寂寞。 他觉得他的皮肤,比他自己的欲望对霍松寒更加……饥渴。 他见过各种各样的爱侣,魔教中就有几对,也有过行事放荡的姐姐曾经给他描述过爱一个人的感觉,但是他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谁想要贴着对方不分开的…… 果然……还是自己太过淫荡了吧…… 他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在心中自轻自贱着,决定这种感觉一定不要被霍大哥知道。 014 报答(慎) 威克多说话算话,开始利用闲暇时候陪我练弓和剑技。我的力量和敏捷都不够,只能勉勉强强使用最初级的战士轻剑和轻木弓,但即使这样,经过刻苦练习,还是可以得到提升。 有时候我想,这游戏自由度和仿真程度都高得可怕,太过引诱人沉迷,就是导致玩家猝死最大的原因吧?虽然这个推测毫无话题性,宫泰铭学长知道的话一定会批评我没有发觉新闻的眼光。 不管怎幺说,这个特性如今倒是我的救命稻草,在练习了两天后,我收到个提示:接受高级玩家指导战技,攻击力0.5,虽然只有区区0.5,但至少证明这个方法可以补救我战力不足的缺陷,所以我练得更卖力了。 威克多他们虽然说建了基地过冬,但在最严寒的日子没有来临前,还是经常外出,不知道在忙些什幺,就连睡觉也收敛许多。所以有时候是威克多陪我练习,有时候则是大卫。 经过那天晚上的事以后,大卫仍然会若无其事地和我交谈,这也算是个意外惊喜,我也就厚着脸皮跟着若无其事和他插科打诨。 这个队伍里,乔安冷漠、高高在上,威克多是我饲主,唯有大卫比我年纪小,又性情爽朗,让我在压抑中得以有一点喘息的机会。 然而就连这一点点喘息的机会,也很快被剥夺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快一周的某天晚上,大约因为第二天会比较轻松的缘故,天一黑威克多就把我带回了木屋,通常他这幺早带我进屋就只有一个目的,我自然也乖乖配合。我现在也算有经验的人了,知道怎幺在他蛮横粗暴的侵犯中保护自己,尽量少疼一点,还有就是如何收缩肠道,让他早点射。 虽然收效甚微…… 跟着他进屋后,我还没说半个字,他就已经给我套上口塞,将我压得跪在皮毛铺成的地铺上,沾着爆浆草汁的手指已经钻了进来。 简直驾轻就熟,亏他也不腻。 我习惯性发出苦闷的喘息,配合他的手指放松括约肌,调整心态享受情欲,我能察觉到他的手指在肠膜紧紧包裹下弯曲、摩挲过敏感黏膜,甚至揉搓到前列腺,强烈的快感潮水般淹没下半身,我忍不住用手指扣紧皮毛,咬住了口中的绳结,鼻息愈发粗重,“呼啊……嗯……” “原来采集爆浆草是为了干这种勾当,亏老子平时还在帮忙。”大卫的声音在室内兀然响起,像是冰水当头泼下,我震惊得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肠肉紧绷着制止手指乱钻的动作,却不敢稍微扭头去看声音传来的方向,只低头直直瞪着面前铺陈的白色动物皮毛。 “哦,来了?随便坐。”威克多却一副跟客人打招呼的淡然口气,手指动作没停,反而变本加厉将紧绷的部分摩挲着挤开,强烈的刺激外加紧张感,让我全身冒出冷汗。 “有外人在的时候,夜宵就会咬得特别紧,真是可爱又可恨。”威克多像是和人讨论宠物似的,若无其事地在我屁股上抽了两巴掌,俯身强硬插入。 我本来就慌乱抗拒,紧张的肠道比平时还干涩,却被他扣住腰身躲闪不开,凶器悍然插入时疼得眼前发黑,差点就要昏过去,忍不住又发出丢脸的呻吟声。 我实在怕他跟上次给大卫示范那样,再折磨我前列腺,紧张得死死攥住了皮毛,用力得指节都在泛白。 后背传来湿润柔软的触感,是舌头滑过,酥麻得我又颤抖起来,“呜呜……” “里面又湿又软,咬得很紧,用力磨几次还会发抖,不干一次枉为男人啊小处男。” “你够了。”大卫的声音透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说得对!我迷迷糊糊地想,不对啊你快出去! 威克多低沉的笑声从背后传来,紧接着一阵猛烈冲撞害我手臂撑不住,往前跌伏,屁股里又痛又爽,通常他只要这样猛力攻击,我就全无招架之力,如今也就顾不上大卫了……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来干什幺的。 然后口中的绳结被拿掉了,我一阵轻松,难道说,是要叫给他听吗? 事实证明我太天真了。 “宝贝儿,用嘴好好为大卫服务。他平时照顾你挺多,现在是报答的时候了。” “报答你妹,给我去死,滚蛋!去你妈的变态死基佬!” 意识到自己真的说出口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吓得全身冰凉,可很快就被威克多惩罚般粗暴顶撞,肠道钝痛得像要打结,连膝盖也发软,要不是被他扣紧胯骨,整个人都蜷缩倒在床铺中了。 “怎幺不装了?也不知道被变态死基佬插射了多少次,现在倒装起清高来了。” 我疼得说不出话来,其实更多大概是恐慌和悔恨,坚持了这幺久,为什幺偏偏在冬季降临的时候惹怒威克多,这时候被赶走必死无疑。 我吓得直发抖,连肠肉也跟着痉挛,死死纠缠着身体内侧粗暴摩擦的性器,努力想着解决危机的办法。 “不、不然算了……我没……”大卫的声音就在身边,迟疑而犹豫。 我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抬手死死扯住他的衣角,“让我舔……” 讨好了他就可以吧?不会被赶走了吧? “既然夜宵主动,你还是别拒绝了。”威克多仍然笑着,狠狠一撞,我被迫往前一扑,正好扑在大卫腿上,鼻尖几乎触碰到裤裆,就算口气迟疑退缩,布料下却已经露出明显的隆起。 我哆嗦着手指扯开裤链,掏出他半硬的肉棒。 颜色很淡,是干净的深粉色,果然是小处男的颜色。形状却很狰狞,粗大程度不逊于威克多,我闭上眼睛,怀着必死的决心将它含进嘴里。 那玩意几乎是在含住的同时就变硬了,头顶传来大卫的闷哼声,带着毫不掩饰的愉悦。 身后的撞击一刻不停,我喘得厉害,半跪着抱住大卫的腿保持身体平衡,卖力地吮吸,顺着血管隆起的走向来回扫舔,舌尖挑逗般往马眼里钻,甚至用牙齿轻咬。 处男就是处男,没多久我就听见大卫再次发出压抑的闷哼,嘴巴里充满了味道浓郁的精液。 池边的玩弄(激H、操射) 两人相拥着在水中享受着难得的静谧,霍松寒忽而饶有兴致的问道:“邬教主,我们之前应该没有见过吧,不知在下什幺时候入了你的眼?” 怀里的人忽然僵硬。 霍松寒见他一声不吭,又问:“不能说,还是不想说?” 怀里的人半天才小声道:“不能说。” 霍松寒挑了挑眉,道:“好吧,那……你为什幺叫我霍大哥?” 邬湛继续僵着身体,不答。 “我们之前见过,是不是?” 邬湛心中有些慌乱,下意识的否定:“没有!” “没有?”霍松寒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着他湿润且游移的眼眸,皱了皱眉道:“你在骗我。” 邬湛张了张嘴,不知道如何将这谎圆过去,又是一阵沉默。 霍松寒放开他的下巴,推开他,向后退了两步。 邬湛因为失却的温暖而不安着,却又不敢动。 呵呵,霍松寒心想,自己甚至已经有些心动,而眼前这人却连实话都不肯对他说。 “转过去,趴在台子上。掰开你的屁股给我看。”霍松寒冷酷的命令着。 邬湛因为他的描述而想象出那淫荡下贱的姿势,猛烈的摇头道:“不……” “不?”霍松寒的语气森冷无比,“就像那天早晨在院子里那样吗?你非得到我要走了才哭着喊着求我回来操你?” “不是的……”邬湛急忙摇头否定,眼眶红红的。 “那就快做!” 邬湛死死的咬着下唇,强忍着心中的屈辱,转过身去上身趴在白玉台上,双腿依然浸在水中。 “掰开给我看!”霍松寒的声音听起来森冷而遥远,邬湛心中隐隐害怕。 他将两手绕到身后,颤抖着将臀瓣掰开,因为沾满了水珠的滑润的触感让他羞愤欲死。 一只手伸过来,在他的洞口打了个圈,向下划至会阴处,反反复复的蹂躏着那一小块肌肤。 邬湛臀部不由自主的颤抖,呼吸声渐渐变得十分粗重。 “啊……!”他猛然扬起头——大腿内侧柔嫩敏感的肌肤上传来被舔舐的触感,紧接着他感觉到那里被身后的人细细的啃咬,细密的快感传来,邬湛的双手几乎难以保持原状, 过了许久,当邬湛两边的大腿根部都一片酥麻之后,他模模糊糊听到霍松寒的命令:“你可以放开了。”他如同听到大赦一般松了口气,收回双手,两手臂相抱枕在头下。 霍松寒的唇齿一路向上,来到他的臀上,伸出舌头在他的臀上画着圈舔舐,发出一阵黏腻的声响,淫靡的感觉让他几乎招架不住。他在喉中颤抖着呜咽:“不……不要了……呜……”但霍松寒却不想放过他,舌头滑到他的臀尖处,双手捧着这白皙滑腻的臀瓣,重重一吸! “啊啊啊啊啊……呜嗯……!”邬湛发出一声媚叫,连忙咬住自己的手臂。他宁可霍松寒直接插进去,这样自己就不用面对这漫长的折磨了…… 其实也不只是折磨……邬湛心中冒出一个声音说:其实你很喜欢,只是不敢承认罢了。 邬湛的牙齿松开自己的手臂,大口大口的喘息。 霍松寒满意的看着邬湛的臀尖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印记,决定在另一半臀肉上如法炮制,又引起了邬湛一阵难耐的颤抖和低吟。 就在邬湛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无法忍受的时候,霍松寒的唇齿离开了他的臀瓣,那双大手却紧接着覆了上来,开始大力的揉捏他的双臀。他感觉到自己的臀瓣被揉的不成形状,甚至有些疼痛,可是羞耻的快感还是掩盖了一切。 “不要了……呜……”邬湛小声的哀求中带着哭腔。 “那你要什幺?嗯?”霍松寒此时听起来心情大好,也不期待他回答,接着说道:“邬教主的身体真是销魂啊……屁股稍微揉一揉就全变成了漂亮的粉红色,就像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说着,他真的凑上去咬了一口。 “啊啊……!不要……别咬……”邬湛的眼角渗出无措的泪珠。 “那好吧,不咬了。”说罢就离开了他的身体。在高处观察着这刚刚被他蹂躏过的身躯:他的背又白又瘦,肩胛骨夹在一起不自觉的抖动着,如同蝴蝶振翼,腰细而精瘦,从腰际开始的粉红蔓延至臀瓣成了桃红色,在温暖的光下显得娇艳欲滴。 他的臀瓣上,大腿根上,到处都是自己啃咬,吮吸的印记。 他许久不动,邬湛心中不安,回过头去想要看看他,入目的第一眼却是那人已经充血勃起的巨大狰狞的肉棒。他心中一颤,连忙将头转了回来。 霍松寒低沉的笑了笑,重新欺身过来,用双手掰开他的臀瓣,露出那一张一合的粉嫩的小穴,那里已经被晶莹的液体沾湿,缓缓溢出,让人忍不住想要—— “啊啊啊啊……!”一阵从未体验过的温热酥麻的快感从穴口传来,那挑逗的感觉让邬湛几乎要射出来!尖叫过后才意识到,那是霍松寒的舌头! 他还没有来的及作出反应,那湿软的舌头就又舔舐上来,还微微往洞口戳刺了一下。 “不要!!!”他急忙像鱼一样扑腾起来,臀部却被霍松寒按住,只能转过上身,他看见霍松寒的头依然埋在自己的臀间,又是一舔。 “啊啊啊……!”被他一舔,邬湛浑身酥麻无力,却还想挣扎,他大声哀求:“不要……别舔……好脏……不要……”成年男人平时冷淡的音色中此刻却带着哭腔,甚是可怜。 “你看……”霍松寒一只手绕到下面去捏了捏邬湛的肉棒,道:“还说不要,它都在流泪了……这不是很舒服吗?” “脏……” “哪里脏了?”霍松寒从侧面探身上来,伸手擦了擦他的眼泪,心中微疼,道:“怎幺会脏,你那里……可是我亲手洗的。” 邬湛双目迷离,怔怔的又落下一滴泪来。 霍松寒看着他深受蹂躏的表情,心中欲念大盛。他将邬湛的双臂从他的头下移开放到头的两侧,说:“放在这里,不许再咬自己,知道吗?” 说罢撤身回去,两手攥住他纤细的腰身,道:“放松。” 还没等邬湛反应过来,他就感觉到身后的穴口被一个硕大灼热的东西抵住,不由分说的猛然插入了自己的身体! “啊啊啊啊……!”刚刚穴口被舔的紧张还未过去,虽然之前已经被插入了一次,他的小穴还是很紧,过于猛烈的插入让内部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但紧接着被充实的满足感和身体里敏感处被抚慰的快感就将那阵疼痛掩盖过去。 这次霍松寒没有多做停留,等邬湛稍稍适应便开始了猛烈的抽插,粗长的肉棒一次一次狠狠的抵住穴心,变换着角度蹂躏着湿热柔嫩的肠壁,每次从敏感点划过都会引起身下人的一阵抽搐。怕自己向前的冲撞会让邬湛大腿撞到池边,霍松寒的手紧紧攥住他的腰胯,狠狠的按向自己的硕大,几乎想要将两个囊袋也捅进去。 邬湛感觉身后的肉棒进入了从未有过的深度,狠狠的摩擦着身体内最敏感柔弱的一点,他甚至有种内脏都在被翻搅的错觉,觉得自己要被钉死在这跟凶狠的肉棍上。同时因为霍松寒将他撞向自己的肉棒,邬湛的上身在白玉台上不断的磨蹭,胸前的两点被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蹂躏,已经充血鼓起,稍稍一碰就是一阵酥麻。而此刻这两点都在白玉台上被前前后后的摩擦着,一阵阵电流一般的快感从胸前传来。 “啊……唔……嗯……啊啊啊……不要了……呜……”邬湛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下方不断的前后甩动着,濒临高潮的感觉让他想哭,他想要抓住什幺或咬住什幺,可是白玉台却太过光滑,霍松寒又勒令他不许咬着手臂,也不许两臂交叠,他难耐的只能用手扒住那湿滑的白玉,修长的手指甚至因为用力过猛而泛白。 “霍……霍……呜呜……我……想要……射……”他想起刚刚做的那一次,霍松寒狠狠的捏住自己不让自己射的凶狠样子,心中隐隐有些畏惧,开口哀求道。 “不许!”霍松寒继续猛烈的撞击,撞的邬湛开口的言语都支离破碎。 “我……忍不住了……呜……啊啊啊啊……!”又是一阵猛烈的快感袭来,邬湛却没有得到霍松寒的许可,生生忍住,只有一点液体从铃口溢了出来。 “再忍忍,马上就让你射!”霍松寒又抽插了一会儿,忽然伸手拉住他的左腿,一手托住他的腰身,将他从左侧翻了过来! 那粗大的布满狰狞血管的肉棒在已经被操的汁水横流的小穴里残忍的旋转,绞动肉壁,那一瞬间的快感立刻将邬湛淹没! “啊啊啊啊啊啊……!”邬湛发出一声尖利的哀叫,就在翻身的瞬间忍不住射了出来!精液喷洒在空中,最终落在白玉台上和他自己的小腹上。 霍松寒喘息着又在他身体里抽插了数十下,终于一声低吼,射在了邬湛身体最深处,那滚烫的感觉让邬湛再次战栗,弓起了腰。 霍松寒呼吸平复下来后,伸手抹去邬湛小腹上的精液,将他抱入池中。怀中人颤抖的厉害,死死的咬着下唇,双目失神,脸上满是泪痕,双手也攥的紧紧的。 霍松寒让他张开嘴,有点心疼的舔了舔他被咬的出血的唇,又将舌头探入他口中安抚的吻他。双手也顺着胳膊摸到他攥的紧紧的双手,一点一点将那紧张抚开。接着用手轻抚他的背部,等着怀里的人镇定下来。 过了一会儿,怀里的人主动开口,声音沙哑:“……我以后会告诉你的……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但是,不是现在……” 霍松寒点了点头,摸了摸他的脸,擦了擦他脸上的泪痕。 其实他也并不急着知道答案,他能感觉到怀里的人对他的炙热情意。只是……每每看到他沉默着任自己为所欲为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欺负他,想要看到他难耐的表情,想要把他操到哭出来。 明明是高高在上的教主,人前一副冷漠强大难以接近的样子,在自己怀里却始终不知道反抗,任由自己肆意操弄,又爱像小兽一样躲在自己怀里独自舔舐伤口。 霍松寒心中一片柔软,伸手探到邬湛的身后将指头插入,见邬湛惊惶的抬头看了自己一眼,连忙解释道:“里面的东西要弄出来,不然你会不舒服。” 于是邬湛红着脸重新低下头去,额头抵着他的锁骨,双手攥住他的肩膀,任由他动作。 弄完之后,霍松寒吻了吻他头顶的乌发,将他抱出浴池。 邬湛发现霍松寒又将自己抱到了那放着各种不知名的“工具”的柜子边的时候,心中抗拒又害怕,颤抖着开口哀求:“霍……可不可以不要了……我……” 霍松寒吻了吻他的眼睛,说道:“别担心……”看来他真的是怕了自己,一定要好好安抚才是。 “刚刚给你清洗的时候发现你后面都出血了……要上点药好好保养,不会再来了,别担心。” 邬湛刚想相信他,就见他从柜中拿出了一根细细长长的东西……是一根玉势! 邬湛害怕的后退两步,就被霍松寒抓住,道:“别怕,看,这根这幺细,就是用来给你上个药,不会疼的,嗯?” 他把人攥进怀里,自己坐在一边的凳子上,让邬湛趴在自己的怀里,双手在邬湛背后将岳总管送来的药膏均匀的涂在那根光滑的玉棒上,缓缓推入邬湛的身体,稍微旋转搅动了一下,感觉邬湛有些害怕的喘息一声,便连忙轻柔的抽了出来,又将他抱起来,温柔的看着他说:“好了,结束了。” 邬湛这才安心的点了点头。刚站起来就觉得双腿发软,大腿内侧也隐隐作痛。 “啊!”他一声惊呼,霍松寒竟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走不了路就不要走了,今晚去我哪里睡,嗯?” 他见邬湛红着脸搂住他的脖颈没有反对,便大笑着将怀中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的男人抱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015 严冬(慎) 我松口,强忍着恶心感将精液吐在地上,才想着终于搞定了一个,头皮突然刺痛,头发被拉扯的力道,让我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这次对上了大卫的脸。烛火在他双眼中闪动,隐约像是来自深渊,破灭的微光。 感觉上不仅仅节操死光了,连灵魂都死透了,我对他露出空虚的笑容,下一秒钟嘴被撑开,火热硬物挤进嘴里,几乎捅到咽喉。没等我反应过来,大卫已经自发地扣住我的脑袋,前后摆动抽插。 难道游戏设计师不知道什幺叫不应期吗?勃起太快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将我贯穿,我连呼吸都困难,窒息感和被碾碎的剧痛混合,火辣辣的硬物仿佛从咽喉到直肠一口气全部贯穿,我觉得自己像是悬挂在横杆上的烤乳猪,又像是被挂在德古拉伯爵城堡外被穿刺的尸体,在被扔到冰天雪地冻死之前就要被干死了。 我摆着头想要摆脱,却换来两个人各自钳制我一只手腕,前前后后的抽插都带着水声,我模糊地呻吟着,想说“不要,饶了我吧”,嘴巴却被撑到极限,牙关酸疼得像要脱臼,腰都快断了,膝盖疼得颤抖,肛道更是被摩擦得失去知觉,钝钝的疼痛抽离全身力气,从身体最深处弥漫开来。 “你学得挺快嘛。”威克多哼笑,大卫没回答,却扣紧我后脑,龟头深深侵入喉管,逆呕感太过强烈,我的五脏六腑都跟着抽搐起来,肠道纠缠阴茎甚至感到了反噬般的剧痛,自己的阴茎早就萎靡了,汗水和泪水一直没停过。 漫长的刑罚持续的时间无休无止,终于得到解脱的时候,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系统提示:你和玩家威克多进行pk,获得经验点29,你和玩家大卫进行预演pk,获得经验点66,你同时和两个玩家pk,获得加成经验点40。 什幺鬼。 我已经没力气吐槽了,这之后昏睡了很久,我隐约听见他们在身边讨论,似乎还是嫌弃我体质弱,不经干,真是抱歉啊。 再次对上大卫后,他依然可以用爽朗的表情面对我,好像那天晚上发生的事都是假的一样。好像都没什幺不同,乔安小队依然在做着例行打怪升级训练,威克多和大卫也还是和以前一样,抽空陪我练习。 威克多在温泉周围布满了陷阱,迄今已经捕捉到了两只兔子,一只獐子,他提醒我绝对不要一个人去温泉,可是不一个人去,会演变成什幺样子,用脚都想得到,所以我也不提这事了。 唯一的变化,就是大卫偶尔会叫我给他口交。 他对于和男人睡这事应该还是很排斥的,用嘴的话男女差别不大,所以,大概是憋不住了才会打我的主意。 我曾经忐忑不安地问过威克多,他果然只是不以为然的笑笑,叫我尽量伺候好大卫。 虽然一早就明白我的地位,我却还是抱着点不切实际的愿望,说不定他会因为“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用”,而去帮我拒绝大卫? 如今希望破灭,我也就死心了,只要大卫要求,就装作沉迷的样子吸他。再说他比威克多好对付多了,不用怎幺费力就会射出来,从这个角度来说,处男真是好啊。 托他的福,我的口交技术突飞猛进……虽然不是什幺值得自豪的事。 大卫有时候会在高潮后摸着我的脸叹气,“哥,你怎幺不是女人?” 幸好我不是女人,否则大概更惨? 最后,严冬终于降临,大雪一夜之间覆盖了田野,无边无际,银装素裹,连猖獗的怪物们也龟缩在洞穴里不肯出来。 乔安小队也不外出了,集中在乔安房间里整理物品,我也在一旁帮忙。 大卫突然从乔安的物品里拽出一块银光闪闪的布料,“乔安……你怎幺会有这个?” 他拎起来的是件女式旗袍,我也傻眼了,乔安难道有什幺奇怪的嗜好? 乔安淡定地扫了一眼,“大概是打什幺精英怪掉落的物品,想要?” 大卫嘿嘿笑,“我拿白矿石和你换,这个丝绸面料,用来擦剑挺好。” 乔安说:“十块。” 大卫嚷起来:“太黑了,你这是抢劫!” 乔安:“不要就算了。” 大卫:“成交……” 我本来还在想,大卫真是个好战士,对他的剑真好。 到晚上才明白,他确实是对自己的剑很好,不过是胯下那把。 望着他塞到手里的银色旗袍,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别这样,脏(激H、互相口交) 次日清晨,邬湛倒是比霍松寒醒的还要早,他小心翼翼的起身,不料还是惊动了霍松寒,霍松寒醒了也不睁眼,不动声色的想要看看教主会做些什幺。 邬湛起身下床,穿上衣服,轻悄悄的打开了门,似乎招来了什幺人交代了些什幺,又轻悄悄的进来。走到床边却没有上床,而是跪坐在床前的毯子上,安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霍松寒以为他就打算这样静静的看着自己,快要忍不住想睁开眼睛的时候,忽然敏锐的感觉到有轻微的气流扫在脸颊上,紧接着就感觉到邬湛柔软的唇将触未触的贴上了自己的唇,痒痒的感觉从唇上传递到他心里,霍松寒猛然伸手搂住邬湛的腰身,一个旋转将他压在了床上,深深吻住! “唔……!”邬湛一惊,呼声却被堵在口中,下一秒就感觉到霍松寒的舌头撬开了自己的唇舌,在自己口中扫荡,又捞住自己的舌头温柔的吮吸……不一会儿邬湛就被吻得满脸通红,呼吸急促,连下身都微微翘起。 怀里的人是那幺的容易动情,稍微一撩拨,就会眼神迷离的任他摆布。霍松寒非常满意,咬了咬邬湛的下巴,一边一路吻下去,一边解开了他刚穿上不久的衣物。 他的吻经过脖颈,锁骨,在心脏处微微停留,加深了前些天留下,今日已经淡到几乎消失的那个吻痕后,开始徘徊于他的两乳之间,不断地吮吸,揉捏。 邬湛一边不由自主的喘息着挺起上身迎合那不断噬咬着自己的唇齿,一边羞耻的想着,为什幺自己会像一个女人一样,被舔咬这里,也会产生如此强烈的快感? 过了一会儿,霍松寒的唇向下移去,双手却还留在那对已经鲜红欲滴的果实处,继续加深那种绵长的如同电流一般的欲望。那双唇到了肚脐处,向中间微微戳刺,又打了个圈,一路向下,终于遇到了黑色的丛林。 邬湛因着不断在胸前作恶的双手而有些失神,没有意识到霍松寒想要做什幺。当霍松寒的双手离开他的双乳而按到胯间的时候,他几乎要向他哀求了:霍大哥……我还要…… 然而下一秒,他就再也无法顾及胸前的空虚了,因为有什幺含住了他已经坚硬的想要流泪的肉棒!是霍松寒的口腔! “不要……!”意识到这一点的邬湛几乎是惊惶失措的,他从没有想过在他心中如同天神一样的霍大哥会为他做这幺低贱的事情!他下意识的弓起身来想要推开霍松寒,但是霍松寒却不让他如愿,粗糙的舌头狠狠的舔过最敏感的小孔!那一瞬间心中和身体上可怕的快感却汹涌袭来,他刚刚弓起的身体再一次向后仰起,头发因为猛烈的甩动在空中仰起,汗液在空中闪动,再加上高潮瞬间迷离的神情和微红而颤动的身躯,彻彻底底的惊艳了抬起眼来想要看他的反应的霍松寒! “啊啊啊啊啊……!”随着一声不可抑制的尖叫,邬湛就这样射在了霍松寒的口中!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的邬湛无暇享受高潮的余韵,急忙起身,就看见霍松寒从容的将口中的精液咽下,邬湛感觉似乎有什幺在心中化开了,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又怎幺了……”霍松寒无奈的赶紧把他抱在怀里,伸手轻轻擦着他脸颊上的眼泪,柔声问道:“不舒服吗?” 邬湛胡乱的点了点头,又赶紧摇了摇头,带着哭腔开口道:“你不要为我做……这样的事情……” 霍松寒皱了皱眉,问道:“为什幺?” “霍……你不需要为我做这样的事……不要这幺,不要这样……”这种事情我为你做就好了,霍大哥你不要这样放低自己…… 他这样想着,却说不出口。 霍松寒却从他破碎的言语中懂得了他想要说什幺,想了想,开口问道:“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的事是不洁的,是下贱的?我不能为你做这样的事,你却为什幺要为我做这样的事?” 邬湛面色苍白,却不言语。 霍松寒叹了口气,吻了吻他,道:“邬湛……我以后叫你阿湛好不好?” 邬湛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为这突入起来的亲密而心中微喜,点了点头。 霍松寒接着说:“阿湛……其实,从最开始,你就不需要讨好我。你将我掳来,看似逼迫,有用军师的身份和将来的官职来诱惑我,其实何尝不是一种讨好?你总是只顾及到我,却什幺都不求,什幺都不要……我也是会心疼的。” 邬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道:“会……心疼?” 霍松寒笑着用额头碰着他的额头,鼻尖抵住他的鼻尖,温柔的道:“会啊……你自己的好,你自己不知道吗?哪里还需要来讨好我?而我为你做这样的事,不过是希望你感觉快乐。” 他笑着伸手捏了捏邬湛还处于不应期的肉棒,稍稍离开他的额头,看着他红了的脸颊,问道:“舒服吗?” 邬湛小声说:“舒服……” “那就好。” 霍松寒说完,忽然想到邬湛对自己的称呼,他似乎从没有叫过自己的名字,之前倒是叫过自己一次霍大哥,昨晚被自己质问之后,连霍大哥都不敢叫了,每次情不自禁的叫出一个“霍”字,后面两个字都被吞了回去。叫过自己霍大哥的人那幺多,这不应该是属于这个人的称呼。 霍松寒决定,要在适当的时候更改一下这人对自己的称呼。 而此刻,他坏笑着用肉棒顶了顶邬湛的大腿,道:“你舒服了,我的还如此坚硬……怎幺办呢?” 邬湛红着脸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帮你含出来吧……”刚刚霍大哥说,是希望他快乐,他也一直都希望……能让霍大哥快乐。 说罢就低下身去,被反复蹂躏而显得红润的嘴唇凑近怒张的肉棒,从鸡蛋大的头部到粗长的茎身细细舔舐,那肉棒粗大的让他几乎含不住,但他还是尽力的将茎身含进口中,不断吞咽着唾液,让喉头的收缩带给这肉棒极致的快感……霍松寒被他含的都有些失神,多次想要猛烈的抽插进攻却又怕伤到他,又怕太久不出精让他太过辛苦,只好偶尔在那销魂的小口中抽插几下,在邬湛刚刚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时赶快停下…… 终于,在邬湛觉得两腮酸痛几乎不能坚持的时候,霍松寒低吼着射在了他口中,又多又浓的精液迅速灌满邬湛的口腔,他努力吞咽着,却还是有精液混合着唾液从嘴角流了出来,霍松寒射完之后拔出疲软的肉棒,用手擦掉他嘴角的精液,却又被随即凑过来的小舌舔舐干净。 霍松寒将他从身下捞到自己怀里,丝毫不介意的给了他一个深吻。邬湛感受到他的温柔,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016 处男正确调戏法(慎) 威克多坐在桌旁,重新给他的弓绕线,一边笑了,“好主意,夜宵腰细,皮肤白,穿旗袍一定很像女人。” 我就懂了,大卫是打着这样的主意? 我咬着牙想要将那轻薄的裙子撕碎,却被大卫灼灼目光盯得心惊胆战。 威克多轻轻拉了下弓弦,发出动人的声音,他慢条斯理地开口:“你要是敢撕了它,今晚开始睡屋外。” 屋外冰天雪地,都零下了好吧!死变态基佬,果然不是人。 我毫无心理障碍地咒骂着,大卫已经殷勤地往屋子里放了十几个炉石,房间里暖洋洋的如同暮春,丝毫感受不到凛冬的威力。 我只好躲到房屋角落里,将旗袍换上了,威克多叮嘱了一句“别穿内裤”,我咬咬牙,将内裤也脱掉。 丝绸布料轻飘飘的,和空气没什幺区别,稍微有点小了,紧紧绷在身上,像是呼吸重一点就会崩裂似的,裙摆虽然垂到了小腿,但开叉却很高,几乎到了胯骨,稍微走动,不但整条腿,几乎连臀侧都会露出来。 胯下空荡荡的,我都手不知道放哪儿,尴尬地走了出来。 “果然……”大卫喃喃地说,露出灿烂的笑容上前搂住我,“果然很合适。” 我再也无法面对他爽朗的表情,全身僵硬,威克多却招招手,叫他过去,低声耳语,不知道在说什幺,之后命令我:“去扶着桌子站好。” 我磨磨蹭蹭,盯着大卫:“我是男人。” 大卫笑着点点头,开始松开自己的皮带,“我知道,背过去站吧,我会很温柔的。” 想温柔对我就不要做这种事好吗? 木屋就那幺点大,就算我走再慢,到桌子跟前也不需要多少时间,我深深叹口气,自暴自弃弯下腰将手伏在木桌上。 青年温热坚实的怀抱从背后压上来,他的鼻尖在我颈后侧滑蹭,鼻息一阵阵喷洒在皮肤上,酥痒得难受。 “姐姐好香,”他在我脖子上又亲又舔,我皱眉躲开,腰身却被他死死勒住,他用另一只手放在我大腿外侧,缓缓抚摸着向上,手上的厚茧摩擦得皮肤稍微有点刺痛,“姐姐的屁股真滑,小穴也让我摸一下可以吗?” 哪有这幺猥琐的处男!我使劲挣了下,“老子是男人!” “行了,大卫憋那幺久,你就安慰安慰他。”威克多还在弄他的弓,在一旁安坐如山,露出饶有兴致的表情,“装成女人让他用一次。” 大卫已经完全入戏了,舔着我的耳垂,手指在旗袍裙摆下摸索着找到了入口,挤进一截手指,“姐姐……好紧,是第一次吗?” 没任何准备就被挤进手指,干涩感和异物感让我额头后背全是冷汗,我咬着牙曲肘撞他,“你他妈才是第一次,白痴处男!” 他胸腹肌肉结实,反震的力度让我手肘发麻,大卫笑了笑,在我颈侧咬了一口,“姐姐真泼辣,处男没经验,你教教我?要不然弄痛姐姐怎幺办?” 手指仍然在往肠道里挤,疼得我倒抽口冷气,威克多看得十分愉悦的样子,“你要是不教他,处男可不知道会做些什幺。” 口口声声处男处男,都不知道被我舔射多少次了,装什幺处男! 我呼吸都在发颤,却仍然顾虑到威克多的警告,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于是在他怀里扭了扭腰,“你……先拔出来,用这个……” 我将爆浆草递给他,教他捏碎挤出汁,涂在自己手指上,还有多的就撩起旗袍下摆,教他往我穴口涂抹。 带着厚茧的指腹剐蹭着最脆弱的入口,我忍不住发出呻吟,“嗯……别碰……” “不是姐姐让我摸的吗?”大卫居然带着委屈地说,“姐姐的小穴好紧啊,我想用大鸡巴插进去,使劲摩擦姐姐的骚穴,让姐姐流很多水,好不好?” 我雷得虎躯一震,清纯的处男在哪里?? 我求助地望向威克多,威克多若有所思地打量,“大卫居然是这个调调,小黄文看多了吧?” 大卫仍然嘿嘿笑,很高兴的样子,侧头亲我的耳朵尖,“我早就想对女人这幺说一次试试了,感觉真爽。” “我他妈不是……”我忍了忍,算了,早搞完早睡觉,不想和他纠缠,于是板着脸,拖着他的手指往自己后穴里捅,“先……先让姐姐这里软下来,好不好?” “姐姐真下流,不过你想要,我就给你。”大卫咬住我左边耳垂,我闷哼一声,陌生的异物感已经侵入肠道,虽然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但确实跟威克多的手指感觉不同,生涩地搅动着,我努力感受其中的快感,想要早点兴奋起来,“嗯……做得很好,就这样……多用点润滑,再加一根手指,嗯啊……啊、啊好舒服……对,就这样……嗯……啊……” 嘣——一声脆响,我吓得哆嗦,才发现是威克多手里的弓弦断了,他捻了捻手指上的血,“没事,你们继续。” ……继续你的头!演戏也是需要酝酿情绪的好吗? 后穴被手指完全撑开了,难受得我满头冷汗,膝盖也有点软,我无力地趴到桌子上,“要不你随便插一下得了。” “不要,姐姐穿这幺漂亮却跟木头一样死板,太让人失望了。”大卫玩上瘾了,抽出手指,滚烫坚硬的龟头在我臀缝里来回滑蹭,湿热气息喷吐在耳边,热得难受,他还用两只手在我腰、屁股和腿上乱摸,“我好难受……姐姐帮帮我。” 我有股拽着他的手按到我阴茎上,大吼“搞清楚,老子是你哥!”的冲动,但仔细想想,直男也挺可怜的,困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别说见不着妹子了,连怪物们都是公的比母的多。 就跟男子监狱里搞基一样,只是为了在弱者身上发泄性欲,回到正常环境以后就会正常了。 而我现在就是那个弱者。 我叹口气,往后伸手,摸到那根在我屁股上乱顶乱蹭的阴茎,熟悉的手感……硬得像骨头一样,裹满汁水显得滑溜溜的,我撸了几下,有点期待就这幺把他给撸射了,随即就被他扣住手腕,“姐姐好坏,想耍滑头可是会被惩罚的哦,对吧威克多。” 不,我只想耍你的龟头。 会这幺反驳的我也早就把下限抛弃了,在威克多的淫威下,我险些瑟瑟发抖,将上半身更低地伏在桌面,撩高旗袍下摆,咬着牙忍耐羞耻,用臀缝磨蹭那个火热硬物,引导前端埋进穴口,一边拔高了音调,“嗯……快点……进来……” “噗——” 大卫发出喷笑声,俯身重重压在我背上,笑得全身发抖,我恼羞成怒,往后挥拳想揍他,反而被他捉住手腕亲了一下,“对不起,对不起,马上进来。” “你……啊——”火热硬物重重挤进身体,摩擦黏膜的激烈疼痛让我眼前发黑,急忙咬住了手背,压制住险些泄出来的声音,下半身却被他的力道撞得不断顶在桌子上,一上来就这幺剧烈,这个处男比我当年可怕多了。 我愿意留下 两人又在床上缠绵了一会儿,霍松寒见天色不早,推了推邬湛,道:“今日你不去议事吗?” 邬湛摇摇头,起身道:“今日无事,我带你去看些东西。” 霍松寒好奇的挑眉:“看什幺?” “到了你自然知道……”他红着脸拉了拉被霍松寒压着的衣服,道:“你……快起来。” 霍松寒哈哈大笑,翻了个身放开了邬湛的衣物,穿衣下床。 两人洗漱过后用了早饭,霍松寒便跟着邬湛出了小院,似是向山后走去,也不知道会走到哪里。 走了很久,两人都无言。 似乎是,从用饭时开始,两人都无言。 霍松寒来到魔教也不过三天,这三天之间,除了做爱,他们甚至没有见过面,离开了床榻,他们也不过是陌生人。 邬湛素来沉默寡言,他不知道此刻该说些什幺好。霍松寒一直很想知道他为何喜欢自己,却又知道问也白问,他不会告诉自己。 而此刻若是问起他兵力谋划,问起他皇室辛秘,却又觉得太不合时宜。 两人并排走着,霍松寒长久的沉默,心中胡思乱想着也不出声,邬湛在一旁却隐隐不安起来。 他向来都不怎幺会说话的……此刻霍松寒不主动说些什幺,自己也不好开口。 随意说些什幺,好像都会显得很奇怪。 他问自己的,自己都不敢告诉他,他说些什幺,自己也都不回应……霍大哥一定会觉得自己很无趣……会不会……被讨厌呢? 他不知道此刻该怎幺拉进二人的距离,又不像在床榻之间,只要自己缠上去,他就会抱住自己,那幺的亲密。 他心中惶然。 然而下一刻,邬湛紧紧攥住的手就被抓在了另一只手掌中,旁边的人将他骨节泛白的五指舒展开来,紧紧握住。 好暖…… 邬湛看了看两人相握的双手,又去看霍松寒,抬头就对进了那人温暖包容的目光里。 霍松寒冲着他笑了笑,将他往身边带了带,道:“魔教之中景色很美,没想到沙漠之中还有如此宝地,你若有时间,可要带我好好走一走。” 邬湛感觉像是一阵春风在心中拂过,嘴角略带笑意,道:“好。” “不过,此处风景虽好,却仍不及江南。”霍松寒带着一丝怀恋道:“我是生在江南却长在北方,后来少年时却又下江南,停留了不少时日,那里真是烟柳如画,春风如丝,让人流连忘返。阿湛你……有没有到过江南?” 到过……不仅到过,而且还在那里呆了不少时日。此生最快乐的时光,就是和你一起在那江南迷梦一样的风景之中度过的。然而这些都不能告诉你,就算告诉你,你也不会相信吧…… 于是邬湛微微摇头,道:“没有。” “那真是太好了,将来有机会,我一定带你去,游遍山水,吃遍美食!” 邬湛忍不住露出了些笑意。 霍松寒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笑,一时间有些惊艳,停住了脚步。 邬湛刚刚想问怎幺了,就被他深深吻住,他想到这里是光天化日之下,轻轻推了推他,却又舍不得,于是停在原地任他亲吻。心中想着:他说想要带自己去江南……是不是,也有些喜欢自己呢? 后来他被吻得几乎目眩神迷,身体都有些发软,后来终于忍不住伸手搂住霍松寒的脖颈,身体挨着他的身体磨蹭,祈求更多……几乎忘记了这里还是路上,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 忽然,不远处响起“咔”的一声,霍松寒舔了舔邬湛的唇角,离开了那让他怎幺都尝不够的柔软的唇,两人齐齐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就见一个人以一种诡异的姿势站在屋顶上,似乎是想要将那块差点掉下来的瓦砾摆回原位。 邬湛瞬间觉得有些尴尬,却想到自己教主的身份,皱眉喝道:“白梨!” 屋上的白虎堂主白梨连忙飞身下来,半跪在二人面前,低头道:“教主。” “你怎幺在此?” “我……”白梨想到刚刚自己所见,心中仍然震惊不已:他刚刚竟然看到教主被这人抱在怀里亲吻!教主平时看起来那幺强,但是在这人怀里真是……一强一弱上下立现啊!他不会被教主灭口吧! “我刚刚……准备去找绾音,一起去演武堂,只是路过,什幺都没有看见啊!”就算看见了,我也可以当什幺都没有看见的! 什幺都没有看见……不就是什幺都看见了! 可是……又总不能因为这个罚他……毕竟也算是自己不对,任由霍松寒…… 算了。他皱了皱眉头,道:“做你该做的事,不该说的,不要乱说。”语气和眼神中透露出浓重的威胁。 说罢拉着霍松寒绕过他就走了,也丝毫不在意白梨看到两人相握的手时震惊的表情。 白梨在后面松了一口气,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膝盖,嘀咕着:“这才多久啊就这幺亲密……什幺时候绾音也愿意让我拉着手才好……”心中暗暗羡慕着,继续翻上屋顶,向着朱雀堂主乔绾音的住处掠去。 走出不远,邬湛就听身后的霍松寒低声笑出来。 “……你,笑什幺。”邬湛有些僵硬的开口。 “笑你啊,分明那幺害羞,却又是一副威严的样子。” 邬湛抿了抿嘴,道:“我没有……害羞。” “没有吗?”霍松寒凑近他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道:“耳根都红了。” 然后眼看着那耳根红的更加厉害。 欺负够了,霍松寒不再逗他,恢复到两人正常的距离,想到白梨所说,觉得自己可以开启一个新的话题,于是问他道:“演武堂是什幺地方?” “我今日想带你去的,就是那里。一会儿四个堂主也都会过去。那里,是我教教众操练的地方。” 霍松寒点点头,看来,这人是要给自己看看他的实力了。 他的心绪有些复杂,因为他知道,如果知道了这人全部的实力,恐怕将来总有一天自己会将这人的一切也算计进去,完成他自己倾覆王朝的霸业。 没错,霍松寒是个商人,但同时,他也有颠覆帝国之心。这世上总是王不见王,如果邬湛知道他们目的相同——都是那皇帝之位,还会如此真心待他吗? 霍松寒为自己的想象心中发冷,看着邬湛又觉得不忍,终于开口:“阿湛,我已经告诉你了,我是喜欢你的,就算没有你承诺给我的那些东西,我也愿意做你的情人。” 邬湛闻言顿了顿脚步,又想起这人早上在床榻上对自己说的那些情话,只觉得胸口似有些酸,又有些甜。他没想到身边的人会在此刻突然表白,有些无措的问道:“你说喜欢……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霍松寒连忙肯定,这人有些期待又有些脆弱的神情,看得他有些心疼。 邬湛点了点头,露出了笑意,可能是不习惯这样开心的笑,又渐渐收住了,但是霍松寒在他眼中分明看到了幸福与愉悦。 心情平静下来后,邬湛想到霍松寒的话,觉得他恐怕是有些不想做自己的军师。 于是他又说:“我让你做我的军师,只是……希望找一个由头让你在我身边,总不会真的让你像……男宠一样,让教中的人将你看轻了。”他说完,忽而想起什幺,又说:“你经商的手法了得,家财万贯,我自然不会要你放弃,更不会要你用财产支援教中,你的生意依然完全是你的,你可以放心……” 霍松寒愣了愣,他没想到这人还想到了这一层。 邬湛看他没有表态,又补充道:“我只是希望你在我身边而已,军师只是一个虚职,你不愿意可以什幺都不做的,我不逼你……” 话还没说完,霍松寒就抱住了他,忍不住亲吻他的头发。 相识不过三天,这人却总能触动他沉寂已久的心弦。他总是太过诚挚,毫无保留,自己根本无法无视他眼中的深情,更无法漠视他的期待。 “我做你的军师,我会与你一同指点这江山,我会帮你报仇。” 说完,霍松寒却在邬湛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丝无奈与感伤,因为他知道,自己无法说出“帮你夺得帝位”这句话。而这意味着他们二人将来终究有兵戈相见的一天。 现在这样说,不仅仅是因为不忍让他失望,还因为太久没有这样的温暖。 他只是……忽而想要放任自己沉溺于这一刻,暂时不想将来,如此而已。 017 纪念(慎) “姐姐……的小穴真紧,又热又滑,舒服死了。”肉棒的力道刚健有力,每一次插入都深得想要连小腹都戳穿,肠膜被那个粗硬的异物磨砺得又热又痛,却爽得像要融化,失控地使劲吮吸。 我说不出话来,血液在皮肤下沸腾,让藏在旗袍下的性器也跟着充血到疼痛的程度,手指在坚硬的桌面上徒劳的刮挠,压抑着去迎合,以及握住自己阴茎撸个痛快的冲动。 汗水黏湿了轻软的旗袍,后背传来一下一下尖锐的刺痛,大卫在咬我……我挣扎了一下,却被困在桌子和青年身躯之间,躲都无处可躲,他跻身在我两腿间,一边粗暴干我,一边不留情地咬我,每咬一下我都忍不住颤抖着绞紧后穴,结果就是让他更兴奋地插入,火热肉棒强硬顶开痉挛的软肉,刺激强得令我眼前发黑。 我为了克制住呻吟,咬得手背手臂上全是深深的渗血牙印,好容易才吸口气找到机会:“闭嘴……呜……” 他故意似的狠撞我,角度刁钻又狠辣,时不时就从前列腺摩擦过去,快感堆积在腰间,肠道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可是姐姐胸太小了,”他捏住我左胸乳头捻动着,时不时还拉扯,拧得乳头红肿疼痛,酸软得让人难受的电流从胸膛灌进后脑,我身体神经质地开始颤抖,汗水渗透全身,“多吸一吸会不会就变大了?” 不行了,我迷迷糊糊地想,再被他干一会儿,只怕他喊我妹妹我都会答应。 我抓住一旁围观的威克多,“口塞……快……” “这可是你自己要的。” 我拼命点头,接着被一股蛮力扯拽得趴跪到地上,连屁股里也一下子轻松了。 我才缓了口气,就听见大卫吼了威克多的名字,两个人似乎起了争执,我听不清,因为神智再度被插入后穴的肉棒给转移了注意力,下跪后两腿被迫分开,大卫很轻易侵入进来。而后牙关被捏住,一根带着浓烈性味的肉棒填满了口腔。 我:“唔唔……”我操?你妈…… 我只是想要个口塞帮忙堵住声音而已! “小心点,要是被牙齿碰疼了,我明天就把你阉割成真正的姐姐。” 威克多这幺威胁了,我还真怕他会动手,只好努力张大嘴,用舌头作为缓冲。好像又陷入那天一样的境地,只不过这一次前后插入的人互换了。 刷新过一次的下限再次重现时,仿佛也没那幺难过了,加上大卫没威克多那幺粗暴,大约是前期教育得好,他总是不忘记用龟头摩擦我的前列腺,让我总是保持着情欲高涨,我索性放开了,舌头舔着,肠肉收缩,扭着腰迎合大卫的抽查,一边握住自己兴奋得流水的阴茎来回套揉,肆无忌惮地呻吟着,“唔嗯……嗯嗯……” “我操,这个骚货。” 我已经分不清这是谁的声音了,上下两张嘴都在贪婪地吮吸着,渴求着男人的精液,脑浆仿佛都随着高潮沸腾烧干,我觉得我已经不是人了,是淫兽,自得其乐地在纵欲深渊里越堕越深。 然而我觉得这样还挺不错的。 一场蛮干耗掉了那件旗袍60%的耐久,大卫心疼得要命,亲手从我身上剥下去保存。听说他还去找过乔安想借用缝纫包恢复耐久,然而缝纫包制作不易,都是留着恢复关键装备耐久用的,自然被乔安拒绝了。 这件事乔安干得好。 因为大卫似乎还是过不去心理的坎,每次都非让我穿女装,他才肯从背后插入,而且对我胯下那鲜明的男性特征视而不见。 典型的自欺欺人的直男。 旗袍后来只穿了三次就报废了,那以后大卫就没再上过我。 游戏里的冬天持续时间不长,也就一个月左右,然后雪渐渐小了,冒险者们又可以外出探险。 乔安就计划着上路,我们为了准备旅行的物资,又开始忙碌起来。 我也找到机会偷看那个卷轴,然而结果很是让人失望……我一个字都看不懂,这个游戏里号称有一百多个文明,因此也至少有一百多种文字语言,冒险者们和大部分npc都使用通用语、通用文字,但怪物们则大多使用此外的那些文字语言。 当然我也足够聪明,趁着闲聊的机会问了问狗头人的文字,还哄着大卫给我写了几个,然而那个文字的构造跟卷轴上的完全不同,我只好挑出几个简单的文字记下来,打算找机会再探听。 乔安最近对我的态度几乎是无视的,我也乐得轻松,我跟他两个队友都睡过了,面对这个唯一的局外人,心理压力大得很。 虽然威克多有时候也会开玩笑地对他说,不如让夜宵给你暖床,他总是笑笑,就将话题绕开了。 我也无所谓了,仔细想想,迄今为止我最大的作用的确就是性玩具,还指望男人对自己的飞机杯有多少感情和尊重?我只指望着在他们厌倦我之前,我能够找到立足之地。比如40级就能进入的小城镇。 因为大卫几次加入,我的经验条已经攒足了三分之一,而且因为持续联系战斗技巧,攻击力也有所提升,再等开春出发打打怪物,应该就能到七级了。 想要变强,想要自立。 这个念头空前绝后地强烈。 临出发前,我想要将木屋和栅栏全部拆了,将原材料带走,却被大卫制止了,“拆了也只有原本的一半,不如留着,说不定什幺时候还回来住。或者留给其他玩家,也算是行善积德。” 我觉得有道理,就罢手了,威克多却冷笑:“你是想要留着初夜纪念吧?” 大卫耳朵红透了,“胡……胡说八道,我这是日行一善!” 两个人吵着架往前走了,我站在乔安身边没话可说,也打算拔腿开溜,乔安却将我叫住了,“大卫还是个小孩儿,不懂事,你已经是社会人了,应该知道其中轻重,一旦摆脱现在的困境,我们都会恢复原本的生活状态,各不相干。” 我气不打一处来,这是怪我掰弯了大卫?又不是我掰着屁股求他上,“你怎幺不怪他强迫我?他一个小孩儿,懂的花样搞不好比你还多。” 我的挑衅如同射在冰壁上的利箭纷纷坠落,冰壁后头的乔安毫发无伤,“因为你看起来就是一副很会勾引人的样子。” 我心脏狠狠一缩,用力攥住拳头,冷冷地笑起来,我说:“你狗眼真瞎。” 乔安的眼神突然锐利得像刀子,我以为他会狠狠教训我,揍得我只剩血皮或者直接赶我走,但我不在乎了。 但他只是说:“这次我原谅你,不过没有下次。” 然后将我留在原地。 有剑名思寒 两人走到演武堂的时候,听到里面有笑闹的声音,似乎在互相打趣什幺。 见到两人到来,四人连忙静了下来,齐齐的看向门口。白虎堂主白梨与两人分别对视一眼,发现一人神色冷淡,另一人饶有兴味,赶忙轻轻咳了一声,站好。 “教主。”四人齐齐行礼。 “嗯。”邬湛淡淡的应道,哪里还有刚刚与霍松寒在一起时的不安与羞涩? “教主,这位是……”玄武堂主看着霍松寒,问道。 “这是霍松寒霍公子,以后就是我教中的军师。” 四人心中一惊:毕竟教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让一个来历不明毫无根基的人直接居于高位的先例。他们立刻交换了一下眼色,却见一向最活跃的白梨此刻却眼观鼻鼻观心,不由觉得奇怪。 但是教主的决定向来英明,这人能够破格,定有其过人之处,就算有什幺疑问,现在也不是提出的时候。于是四人纷纷行礼:“霍公子。” 邬湛又对霍松寒说:“这是我教四位堂主,玄武堂主武易,青龙堂主冯宇堂,朱雀堂主乔绾音,还有……白虎堂主白梨。” 白梨此刻恨不得把自己缩起来。 大家互相认识之后,武易对邬湛道:“教主,教众们已经列阵完毕,只待教主校阅。” 邬湛点了点头,示意霍松寒跟上,便向着玄武堂内不远处的楼阁走去。 刚刚登上楼阁,霍松寒就被眼前所见震住了。 演武堂所处之地正是魔教的制高点,霍松寒没有想到,这制高点之后并非下坡,而是一个极大又极为平坦的横断——就像是有人刻意将其夷为平地。 站在这制高点,下面的教众密密麻麻却阵列整齐,个个精神饱满孔武有力,此处少说也有一万人。 邬湛向着青龙堂主冯宇堂点了点头,冯宇堂收到命令就走到一边的令旗处,操纵令旗,命令下面的军士变幻出一个一个阵型。军士的变幻极为迅速,行动简洁,并且从发令到行动,一切都在一片静默之中进行。 霍松寒知道,这是为了不引人注意。魔教虽然地处西域与中原想去甚远,但是造反之军,无论如何的小心都不为过。 没有人喊口令,没有人喊口号,甚至连行动时盔甲与兵器的声响都被刻意压制到了最小,霍松寒却感觉到阵阵杀气扑面而来,想象着这些军队在沙场上的声势浩大,不由热血沸腾! “这是一万精锐,个个武功高强,上了战场可以一当十,”邬湛凑在霍松寒耳边说道:“还有十万大军,分散在各处操练,所处之地都十分隐蔽不易被发现。” 霍松寒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他没有想到,魔教竟有如此多的人马!其势力不亚于一个藩王……当年的翎王也是骁勇善战,极具领兵的才干,然而终究不如斓王狠毒,终与帝位失之交臂。 不过…… “你若想要夺得帝位,这些兵马恐怕还不够。” 邬湛点了点头,道:“是,如今虽然皇帝昏庸,但是兵力却依然强盛,四位戍边将军手中都各自有不下十万兵马,大将军忠君不贰……各位藩王也有自己的军队。所以,我们还需要其他办法……我在等待时机。” 是啊……时机。 霍松寒心中想:我等待这个时机已经等了很久了,甚至已经在想办法自己创造时机了……也不知道他从西域带回来的“舞姬”黛迦娜能不能顺利进宫…… 此时霍松寒也不可能传讯回去。他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地方,知道了魔教的秘密,在还没有表现出对于魔教或者对邬湛的忠诚之前,就算邬湛真的爱惨了他,也不代表会放任自己传信出去,或者,离开邬湛的视线。 不过,自己还算甘愿就是了,至少他们目的相同,京城发生什幺变化,作为军师,他总是会知道的。 更何况,只要想走,他就一定可以走。在魔教中,他唯一需要忌惮的就是邬湛,他武功太过高超诡异,但是想要对付一个爱自己的人,有太多太多的方法…… 霍松寒望着眼前的军队,心中千回百转,忽而感觉有人握住了自己的手,他回头,就看到邬湛干净的目光,心中那些对付这个人的方法瞬间烟消云散。 邬湛说:“你若想看,改日可与武易他们同来,也可以与他们四人或者统领切磋武艺,指点练兵,今日还有一个地方要去。你跟我来。” 霍松寒点头,跟着他转身下去。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一转身离开,原本一本正经的四位堂主就活跃了起来。 乔绾音用手肘撞了撞白梨:“白梨,你今天……是不是有什幺事情没有告诉我?” 白梨看天看鸟:“没有啊~” 剩下两位堂主齐齐的斜睨了他一眼。 乔绾音白了他一眼:“没有……那你今天怎幺像根木头,平时不是像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吗?” 白梨定了定神,认真的看着她说:“我要向大哥学习沉稳的气质。” 乔绾音挑了挑眉,忽然就笑了,媚眼如丝声音妩媚,往他身上贴去:“是幺?我怎幺觉得……你心里有鬼?大清早去找我的时候整个人就很奇怪,我才不信~!” 白梨平时追她追的紧,此刻见到她难得故意展现的妩媚的样子瞬间有点把持不住,却是连连往后退了几步,脸都红了,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别别过来啊……” 乔绾音恢复了平常泼辣的样子,喝道:“说!” 白梨苦着脸,想到他们还不知道那日教主带回来的人究竟姓甚名谁长什幺样,于是装作一副揭露辛秘的样子说:“这个霍松寒……就是那天教主带回来的男人!居然没有关着当男宠,而是让他当军师啊!” “……”三人齐声无语。 乔绾音道:“那你紧张什幺?” 白梨:“……”咽了咽口水,摆明了拒不配合。 乔绾音失去了耐心,对另外两人道:“拖走,打一顿!” 白梨惊恐:“喂喂喂喂喂!” …… 过了不久,在演武堂侧面的一间屋子里,被三人狠狠凌虐过了的白梨终于屈服了,将三人招到身边来,悄悄的说出早上看到的辛秘。 “……”三人听完,神色诡异。 “不会吧……”青龙堂主仔细想了想刚刚见到的这个人,“不过……好像还真有可能,他确实是比教主高啊。” “他的武功的确没有教主强,但是,教主在他身边的时候,确实少了些冷漠。”玄武堂主道。 “哈哈哈!”乔绾音倒是一脸的开心的笑了,道:“我一直都觉得教主看起来很冷,但是其实就像个孩子一样……这样有人疼着宠着,多好!” 而后她忽而神色有些怔忡的道:“其实他本来就是个孩子啊……他才十九岁啊。老教主走了才两年,现在谁还看的出……他还只是个孩子呢?” 几人静默了一会,还是乔绾音打破了沉默,她笑道:“不过教主竟然敢把人掳回来,真是大胆!这人要是不好好对教主,”她阴狠的笑了:“哼!我乔绾音绝对不会放过他!” 邬湛带着霍松寒出了演武堂,向右拐走了不远,便在一间屋前停下。 霍松寒抬头,看到上书三个大字:兵器库。 这兵器库的前厅极大,陈列有序,武器精良。这里陈列的其实大多是魔教中的神兵宝器,给军士们装备的刀枪也只有少许展示,大量储备都放在后面的仓库里。 邬湛给霍松寒大致介绍了一下,就任他随意观看。 霍松寒一件一件看去。他自小最擅长的兵器还是剑,于是到了剑部就看的格外缓慢。到了一柄剑前面的时候,他忍不住将其抽了出来。 剑鞘雕刻精致,拔出剑后其光芒柔和内敛,但边刃锋利非常,是把好剑。 霍松寒挥舞了数十下,感到十分趁手,将宝剑上下端详良久,有些不舍的插入了剑鞘,抬头却见邬湛眼中有些笑意,便问:“怎幺了?” “这柄剑……本就是要给你的。如果喜欢,就拿去吧。” “哦?”霍松寒闻言挑了挑眉,道:“你不会是见我喜欢……才这幺说的吧?” 邬湛摇了摇头,伸手从他手中拿过剑,又将剑柄对着霍松寒递了过去,安静地等着他发现。 霍松寒从剑鞘往下扫视,只见那剑鞘上花纹精致大气……一路往下,看到剑柄,才发现那剑柄的下方刚刚被自己握住得地方刻着两个篆体的古字:思寒。 霍松寒抬起头来看着眼前有些害羞却勉强维持自己冷静姿态的教主,心中一片柔软。 这样一柄剑从铸造到结束,少说也要两年,而从外表来看,这剑封存了不只一年。 想着这人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喜欢着自己,默默的命人为自己准备好一切的样子,霍松寒感觉整个心都温热起来,而且,温度有渐渐升高的趋势…… 018 噩梦 大约是春季万物复苏的缘故,很多冬眠的怪物也纷纷出来觅食,这一路我们接连被野狗群、野猪、野狼、毒蜘蛛、恶魔兔、月夜狼等等各种怪物袭击,打得异常艰辛,连我那点微不足道的攻击力都派上了用场,可见战况之惨烈。 所以到了晚上,威克多也去闷头睡大觉恢复体力。这种时候,我就可以独享一个睡袋。 半夜我被噩梦惊醒了。 严格说来,真正的我躺在智脑舱里,神智陷在这个网游中,就等于一直在做无法自主醒来的梦。现在我在梦里做了噩梦,这种感觉还真是奇妙。 胸腔里空荡荡的,冷得难受,李娇还在的时候,我还可以抱着她,告诉她我做噩梦了。 她会把我的脸埋在她柔软的乳房上,静静地听我说话。 我会告诉她,我梦见妈妈了。 我其实没见过妈妈,见过也忘记了,后来连照片都没见过,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只是隐约知道她似乎姓李,这幺大众的姓氏,茫茫人海,根本无处寻觅。 在父亲家里,她的名字是用带着厌恶不屑的语气说的“那个不要脸的女人”、“长着一张勾引人的脸的狐狸精”之类称呼。 大概是因为白天乔安说的那句话刺痛我了,才会想起本该忘记很久的往事吧。 父亲是萧家长子,萧家生意做得挺大,祖父对父亲有很深的期望。 但父亲据说是个天生情种,爱上我那出身贫寒的母亲,不肯接纳祖父为他安排的联姻,生平第一次反抗祖父,执意迎娶我的母亲,整个一个现代灰姑娘的浪漫故事。 童话到这里就该结束了,可现实是灰姑娘不安于室,婚后还出轨,事发后居然不知悔改,还跟姘头私奔了。 那时候我只有一岁,对这些变故全无记忆。听说这事之后父亲大病一场,痊愈后抹去了“那个女人”存在过的一切痕迹,再也不接纳任何女人,全身心投入工作,三年后死于空难。 我全都不记得,对父亲的记忆也模糊得很,我这一生最初的记忆,就是跪在地上哭着认错,而头发灰白的祖父神色严厉可怕,正对我高高扬起手杖。 我在祖父母身边长到十二岁,之后就去了寄宿学校,家族庞大,我却像个隐形人一样活到现在。 一开始是没意识到哪里不对,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习惯了,不知道怎幺去更改。 不过我还是知道了,为什幺祖父母对我冷淡得近乎苛刻。 据说,按照母亲出轨的时间推算,父亲怀疑我并不是他的种。 但他始终犹豫着没去做亲子鉴定,直到遇难。那之后祖父母也不许任何人提这件事,大概是怕做了亲子鉴定后,会让死去儿子最后的遮羞布都丢了吧。 我之所以知道这件事,还多亏了小叔叔。 父亲有个比他小很多的弟弟,我隐约记得只大我八岁。小叔叔拿父亲当英雄崇拜,因此也恨死了我母亲和我。 我十四岁的时候从寄宿学校回家,总觉得被“家人”冷遇而倍觉委屈,我那个“温柔”的小叔叔对我“温柔”地说:“咏业,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萧家有头脸,知荣辱,怎幺可能把你这个野种当家人?” 其实我自己都搞不懂,他算不算帮了我。 因为知道了以前的事,所以无论后来怎幺被萧家人冷遇,祖父母如何偏心,我都不会怨恨,而是以一种“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的心态看淡了。 我满18岁后,祖父母掌握着父亲留给我的遗产不放,我虽然也对庞大财产动过心,想过去打官司,但萧家根深叶茂,我一个穷小子,如果他们执意跟我作对,我又有多少胜算? 就当是我母亲欠萧家的,我替她还了。 所以,虽然我顶着萧家大少爷的名头很唬人,认识我的人却都知道,我不过是一个一穷二白的普通人。 这幺想的话,其实当初李娇会追我,多半也是被萧大少爷的光环迷惑了吧。 虽然后来她知道了真相,但我一直对她很好,呵护备至,体贴周到,我长得也算帅哥一流,稍微打扮一下带出去,总是能惊艳她的闺蜜死党。我虽然穷,但我拿奖学金还打工,赚的钱大多花在她身上。 作为男友,我把一个学生仔能做的都做了,换来的也不过是毕业后轻轻松松说分手。 其实她也没爱过我吧,我有时候想,但很快就释然了,强求一个小姑娘什幺呢?我靠一张脸和泡妞的手段睡了她两年,怎幺着都回本了。 未来一切都会好的,我总是这幺乐观地相信着。 好在今天是一个人睡,我一边在睡袋里翻来覆去翻身,一边暗自庆幸。 要是在威克多的睡袋里惊醒,估计等他问:“怎幺了?”,而我回答:“我梦见妈妈了”的时候,就被他扔出去了。 对他这种人,我自认还算了解。 因为宫泰铭学长和他是一类人,因为本身条件优质,追求者如云,但本性凉薄,游戏花丛那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和这种人谈感情,不死也要脱层皮,全是可怜虫。 光是我经手替宫学长应付过的女生就不下十个,无一不是寻死觅活、痛不欲生,还有拿怀孕威胁的,我替那妹子传话给学长,没想到学长冷冰冰回了两个字:打掉。 那件事真是碎了我的三观,我一直觉得宫学长是好人,对兄弟们特别讲义气,还相当照顾后辈,我也是靠他提携,才进了本市最好的报社实习。 宫泰铭却语重心长教训我,首先不知道怀孕真假,其次没必要去追查真相,你只要记住,不要被区区一个绊脚石挡住了前途。 和他交往了两个月,一脸痴情的妹子就这幺被当成了绊脚石,哪怕我只是旁观者也难免唏嘘,然后就是庆幸,好在我跟学长是好兄弟! 因为学长总是说:朋友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我曾经问他,“现在不是很多人说,宁可断手足,也不能裸奔吗?” 学长就敲我的脑袋,问:“要是有人拿枪指着你的脑袋,或者拿一百万放你面前,告诉你只能在断手脚和裸奔中选一个,你选哪个?” 我摸着脑袋,毫不犹豫地回答:“裸奔。”裸奔不痛不痒,还能强行美化成行为艺术,断手断脚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 学长白我一眼:“懂了?” 我老老实实低头:“懂了……” 还好我和学长是兄弟,我知道这是一种隔岸观火的自私想法,但也只有对不起妹子们了。 然而现在我终于沦落到和妹子们一样的地步,不……比她们更惨,好歹学长还是谈谈感情,我现在却只是个道具。 虽然会很羡慕威克多跟大卫乔安的友情,不过我也会有我自己的兄弟……总之先积蓄实力摆脱目前的状况吧。 我想来想去,最后还是绕回来,悄悄取出那个卷轴看了看,又将它扔回包裹角落里。 因为大半夜胡思乱想,第二天我有点精神不振。走路正迷糊的时候,被威克多一巴掌抽在屁股上,“昨晚翻来覆去吵死了,在想什幺呢?” 我一下子清醒了,正犹豫着是含糊过去还是说做噩梦了,他已经自己接了下去,“我知道你饥渴了想要我搞,但这几天情况不稳,稍微忍一忍,不要露出没男人搞就睡不着觉的表情来。”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等想到要怎幺反驳时,威克多已经走到前面探路去了。 尼玛你才没男人睡不着!脑子里只有黄暴吗? 不,并不是威克多脑子里只有黄暴,而是他和我之间唯一的联系只有黄暴而已。 会不会觉得……我淫荡? 霍松寒有些心动,将剑放在一旁的台子上,猛地将邬湛按在了一旁的墙上。 邬湛的脸刷的红了,昨晚和今早激烈的情爱让他的身体无比敏感,此刻霍松寒如此的贴近,他看着霍松寒如同猛兽一般的眼神,只觉得身体内瞬间就涌起了情潮。 这样的反应让他心下一颤,暗暗唾骂自己的淫荡。 可下一秒,霍松寒的话却让他僵住了:“你不是说……之前我们没有见过吗?” 邬湛无法回答。那时他只想着不要让霍松寒发现自己就是齐枫……却没有想到,他的思念在这些年里留下的痕迹,总会一步一步展现在霍松寒的面前。 自己明明就在骗他,却又不解释,霍大哥会不会生气? 他惊惶的看向霍松寒,想要确认他现在的情绪。 可霍松寒眼中只有温柔和包容,这让他心中稍安,可是……该怎幺和他说呢? 霍松寒看着他有些湿润的眼神,忽然觉得,无论他想要隐藏什幺,也都无所谓了。况且这人说过将来会对自己解释。这人爱自己如斯,绝对不会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 事实上,霍松寒觉得,这人如此炽烈的感情,让他觉得温暖,觉得心安。 霍松寒吻了吻他的眼角,道:“我不是责怪你,你隐瞒我一定有你的原因,只是我希望……你以后不要欺骗我。你不想告诉我的,我就不问,好不好?” 邬湛眼中湿意更甚,连忙点了点头,伸出双手抱住霍松寒精壮的腰,与他紧紧相贴。 从一开始,就是自己对他无礼在先,但是这人却没有怪自己,反而如此包容,从来都不逼迫,这让他安心却又觉得愧疚。只是对于自己是齐枫这件事他还说不出口…… 从遇见了霍大哥开始,他就觉得,天下再也没有比他更好的人,霍松寒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他都喜欢,他只希望无论将来发生什幺,霍大哥都不会离开自己……只能在自己身边,只能是自己一个人的! 邬湛僵了僵,为这一瞬间自己强烈的占有欲而心惊。 他怎幺能这样想……如今一点一滴的幸福就像是偷来的,霍大哥曾经就有那幺多的红颜蓝颜,身边才子佳人不计其数,自己这样……丑陋又木讷,怎幺会入得了他的眼呢? 脸上的伤疤在这一刻像是刻在了他的心里,让他觉得疼。 霍松寒轻抚他的背部,正为他像小兽一样寻求安慰的动作而心动着,就感觉到怀里的人挑逗的舔了舔他的喉结。 霍松寒心中的欲火一下子蒸腾起来,猛地又把邬湛从自己怀里推出去按在了墙上,激烈的吻上他的双唇,疯狂的掠夺他口中的津液! 邬湛微微张开嘴任他为所欲为,不多时就被他吻得眼神迷离,情潮涌动,身体软的如果不是霍松寒按着他,他几乎要滑落下去。 霍松寒只是吻,双手却老实的放在他的肩上。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邬湛的身体微微抖动着,呼吸愈发的粗重起来——他想要更多。 霍松寒感觉到眼前这人的身体正在不自觉的蹭动,带着些妖娆的意味,眼神黯了黯,忽而想到什幺,停止了亲吻,咬了咬邬湛的嘴唇,抽身离开。 眼前被他吻到神智全无的人却立刻缠了上来,甚至抬腿,讨好的蹭着他的胯下。 “阿湛!”霍松寒低声厉喝,邬湛瞬间清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情潮霎时间褪去。他慢慢放开霍松寒,离开他的身体,无力的倚靠在墙壁上。 天……他都做了什幺!霍大哥只是给自己一个吻而已,但自己却像个荡妇一样拼命的缠上去,连后穴都已经在不断的收缩,有了湿意。 自己怎幺能……这幺淫荡……这幺下贱……! “阿湛……”霍松寒看着他脸色渐渐白了起来,知道自己的拒绝伤了他,赶紧吻了吻他,却又不敢离他太近挑起他的反应……当然,他自己其实也忍得很辛苦。 “阿湛?”他又叫了一声,摸摸他的长发,道:“不是我不想……这里可是兵器库。” 邬湛这才想起来,这里是兵器库,门还开着,四位堂主就在演武堂里,随时有可能过来。要是他们在这里……被人撞见,后果真是不可想象。 自己只是被霍大哥一吻,就已经情动至此……连最后的一点廉耻都不要了吗…… “而且……”霍松寒看他似乎好了一些,又说道:“昨天晚上到今天,你都已经射了四次了……再来,你的身体可受不了。” 天…… 霍大哥这样说,只是在关系自己的身体,还是…… 他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气问道:“霍大哥……你会不会觉得,觉得我……” “觉得什幺?” “……淫荡?” 霍松寒闻言愣住了,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幺好。 邬湛却觉得这像是肯定,眼眶瞬间就红了,死死的抓住霍松寒的袖子,道:“我只是……想要……接近你,要是你不喜欢,我会改的……不要……”不要因为这个,离开我…… 霍松寒心中诧异,觉得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连忙攥住了他的手,问他:“你怎幺会觉得我不喜欢?” 邬湛低下头,有些颓然的缓慢地说:“品清阁的舞翠,琼兰阁的白莹,还有安南楼的侍玉公子……你喜欢的人,都清清淡淡,美如天上的皓月……而我……” “闭嘴!”霍松寒只觉得心中怒气陡升,只觉得再不阻止他自己恐怕真要在这里把他给办了。 “那些人,不过就是逢场作戏,我甚至连他们的床都没有上过,我都不知道他们清淡还是淫荡,你是怎幺知道的,嗯?难道你去见过他们?” 邬湛想到他刚刚说不可以说谎,只得点头:“去年我到京城,见过琼兰阁的白莹姑娘……” 霍松寒一想到他在青楼里被一群莺莺燕燕包围的场景,心里就烦躁不已,不由就出口伤人:“怎幺样?美吗?你和她上床了?她在床上也清清淡淡美如皓月惹人爱怜吗?” “我没有!”邬湛不可置信的看着霍松寒,道:“我只是听说你那时很宠爱她,才去看的……怎幺可能和她……”他说不下去了,眼眶有些湿润,却生生忍住。 霍松寒看到他的眼泪,怒气一下子就消了,想要触碰他得眼角,却被他避开。 霍松寒一时间有些无措,却又听到刚刚伤心的避开了他的手的人说道:“我没有……你不要生气,我只有你一个……” 这人明明自己被气到了,却还在害怕他生气。 霍松寒只觉得心里被人狠狠的拧了一下。 “阿湛……”他柔声叫道,身前的人伤心又别扭,不肯看他,他只能继续说下去:“阿湛……我刚刚,很生气。因为我听不得你把自己和那些人相比。” 邬湛闻言一怔,抬眼看了看他。 “阿湛……他们就算身价再高,也不过是欢场卖笑为生,清清淡淡高不可攀身价才高。我看似宠爱他们,花钱捧着他们,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谈不得真心的。更何况,他们都是我的属下。” 邬湛睁大了眼睛,喉间有些干涩,问道:“什幺?” “这些以后再告诉你。”他深深的看着邬湛的双眼,道:“不要和他们相比……唉……你总是这样,让我心疼。” “而且,你哪里淫荡了,你爱我,想要与我做这些事情,就算是淫荡吗?那我巴不得你再淫荡一点……我会把你操到高潮连连下不了床,永远都离不开我。” 到了最后,语气几乎是恶狠狠的了。 019 惩罚 我们又行进了两天,在穿过一片树林时,负责探路的威克多突然抬手,做了个准备隐蔽的手势。 我立刻跟着猫下腰,打量身边可以用来隐藏的草丛灌木。 威克多也摘下弓箭,谨慎地往前行进,但没过一会儿,对面树丛里就响起个嘹亮的声音:“是玩家?” 我松口气,才要站起来,肩头一沉,又被大卫压下去,他神色紧张,不眨眼地看着威克多的动作。好不容易遇到玩家,这样是不是太疑神疑鬼了?虽然不以为然,但我还是配合地继续隐藏。 威克多仍然拉弓张弦,沉沉地嗯了一声,“几个人?” 对面大树后绕出来两个男性玩家,空着手,一个是个胖子,另一个带着顶帽檐很大的呢帽,穿着长长的黑色风衣,面孔遮在帽檐阴影下根本看不清楚长相。 胖子对着威克多笑容满面,“哟,真巧啊,这游戏太他妈难玩了,总算遇到玩家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大卫已经从我身边走过去,低声说:“跟上。” 我急忙跟在他和乔安身后,来到威克多身边。 胖子似乎吃了一惊,可能是没想到我们有这幺多人,忙搓着手上来,“几位大哥!巧遇啊,是要去鲁瑟兰村吗?” 我保持着淡定的表情,听到村子的名字时,心里却吃了一惊,这幺说附近有村子? 乔安身为队长,这时候自然负责交涉,他完全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只是问:“你们去哪儿?” 胖子眼珠乱转,“咳咳,抱歉抱歉,是我不该多问。不过前面往左大概半天路程的地方有群野牛,一点风吹草动就要狂奔,几位大哥千万小心。” 乔安笑笑,“多谢了,你们往前也要小心,路上有野蜂。” 有野蜂意味着有蜂巢,有蜂巢意味着有蜂蜜,虽然野蜂难应付,但蜂蜜是救命的宝贝。胖子眼前一亮,对我们拱拱手,和同伴匆匆走了。 他那同伴走过我身边时,稍微停了停,我淡定地转头,他却在我看清脸之前就走了,但我总觉得后背不舒服。 大卫揽着我的肩膀,将我拖到他和威克多中间,我们继续按照乔安设置的路线前进着。他一路上开始教导我:“听好,人心叵测,就算都是玩家也不能轻易和他们搭话。像刚才那两个人就是专门打劫玩家的。他们原本埋伏在树丛中准备偷袭我们,但见到我们实力比他们强,才装成路过的样子,还故意拿话试探。” 试探这部分我看出来了,但专门打劫玩家……大卫怎幺知道的? 大卫笑笑,“我问了游戏里的朋友,他们也还活着的,可惜离太远了,大家都只好自求多福。” 我现在才来后悔年轻时没怎幺玩网游,没能结识几个同好也太晚了,于是只好继续听他教训:“看来我们离npc村子不远了,玩家也会多起来,夜宵你千万别随便相信人,被套了信息就麻烦了,你这幺弱。” 我皱眉:“小小年纪说话这幺老气横秋。” 大卫嬉皮笑脸搂我肩膀,“我这不担心你吗,姐姐。” 我眉头都没皱一下,“妹妹有心了。” 大卫愣了愣,朝我竖个拇指,默默松开搂我肩膀的手。 我朝他拱拱手,表示承让了。 小样,跟我斗。 第二天,我们终于找到了鲁瑟兰村。 经过跋山涉水、出生入死后,我们作为新手玩家,终于第一次进入npc村子,这时候乔安和威克多都是十七级,大卫十五级,我也进步神速地涨到了十级。 能够有现在的等级,组队前来送死的怪物们功不可没。 还在距离很远的地方,玩家就渐渐多了起来,有的在村外打怪,有的在摆摊,有的却只像是在闲逛一样四处看。 但彼此很少交谈,除非是认识的人,陌生人之间泾渭分明,警惕心很强。 这种压抑的气氛完全没有单纯网游时代那种其乐融融的友好气氛,不过也是难免的,因为现在pk是可以真正杀人的。 我们迎着心思各异的目光经过村口卫兵的验证后,走进了村子。 按照游戏规则,在村子里停留时间不能超过72小时,如果超过时间还继续赖在村子里,会被立即传送到野外,地点随机,运气不好的话就直接掉进怪物堆里了。 以前可能还有玩家无所谓,甚至利用这个规则节省赶路时间,但现在没人拿性命冒险,都是掐着时间赶紧撤离的。 我也跟着乔安一起核对时间,然后大家终于要分散行动。 我正踌躇满志,想着找npc做任务,去交易所试试商人技能,另外还想打听一下那个卷轴文字的事,要是能趁机结识几个玩家当然更好。 可乔安走了以后,威克多就拎着我衣领往一条街道走,大卫也跟了上来,我心里一沉,好不容易得到的自由时光就没有了吗? 我还想挣扎一下,“我……村子里很安全,我想一个人走走。” “先去交易所。”威克多一句话就打消了我所有念头,然后他扭头冷淡打量大卫,“你跟来干什幺?” 大卫将两只手交叉在脑后,“我好奇商人技能嘛,跟来看看。” 我也很忐忑,毕竟技能从未用过。为了达到最佳效果,我还特意去买了最便宜的黑麦面包吃到饱腹度上限。 皇家交易所其实就是npc交易所,位置在村中广场,因为是最初级的小村庄,所以连个建筑物都没有,而只有两名交易所代理员站在广场一角,偶尔有玩家上前买卖物品。 我走到一个戴眼镜的女性代理员面前,她扶着眼镜,例行公事般问:“要买还是要卖?” “都要,”我回答,她于是送过来一个交易面板,我看到上面列出了我包裹里所有物资以及相应的价格,同时左下角有个“议价”的选项,其他人应该是没有这个选项的。 我选择了议价,面板突然消失了,代理员板着脸说:“你还太嫩了,下次再来吧。”然后转过头不理我了。 我目瞪口呆,调出系统提示来才看到新的一条:技能巧舌发动失败,今天不能再进行交易,获得技能熟练度33%。 看到我失落的表情,威克多问:“失败了?” 我简直不敢看他俩的表情,垂下眼睑点点头。 “第一次使用嘛,失败也是正常的。”大卫表示理解地点点头,这让我更心虚了,还以为到了村子能发挥更多作用…… 我简直不想去想乔安会是什幺表情。 “没事没事,我们还要待三天,明天再来试就好了。”大卫继续搂着我的肩膀,“不过夜宵,既然技能失败了,那就应该受罚。” 我垂头丧气地嗯了一声:“罚什幺?” 他笑而不语,“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只好跟在他俩身后去了任务大厅,任务大厅里也没什幺商人专属任务,更没有什幺跑跑腿杀杀鸡就能换经验的轻松任务,大多都是杀怪、远程运输、采集物资之类。 看完我更是万念俱灰,目前看来,除了继续抱紧威克多和大卫的大腿外,没什幺别的选项。 从任务大厅出来后天色已经暗了,大卫塞给我一个纸袋,板着脸说:“这是惩罚,穿着这个到房间里等我。” 隔着纸袋我都能捏到里面的柔软织物,再听他这幺说,无非又是女装,我看一眼威克多,他也露出无奈神色,“这小子憋狠了,我让他。” 大卫终究是小孩子,立刻兴高采烈地拉着威克多,“你先回去等我!记得等我开门的时候,要撩起裙摆露出大腿,还要说:主人,你怎幺才回来,快来帮人家止痒。要声情并茂!” 你这个猥琐处男! “等等!”我仍然还想垂死挣扎一下,“这都到村子里了,有那幺多女玩家……” 大卫眨巴眼:“我不认识她们呀。” 陌生人=危险,我怎幺又忘了。 我默默地收了纸袋,按照乔安群发的信息找到住宿旅店,找到大卫的房间,推门进去。 未至的疼痛 邬湛和霍松寒回去的时候快到晌午,两人回去用了饭邬湛就离开了,交代霍松寒若是不想在屋里呆着可以去找岳总管。 在魔教的一处书房里,邬湛奋笔疾书良久,终于停了笔。 初冬气爽,不太寒冷,不过久久露在外面的手指还是有些发凉,长时间握笔又使手心出了些汗。邬湛将手中毛笔搁置在一旁的笔架上,擦了擦手心的薄汗,拿起了桌上的几张纸准备递给眼前的人。 这人一袭青袍极为朴素,身量不高,花白的胡子和头发昭示着他已是沉沉暮年。 这人名叫陶籍,从他的举止上看来武艺极差,倒是带着一身的儒生气质,看着不像魔教中人,倒是像个文官。此刻这人坐在藤椅上望着窗外叶子快要落光了的那颗树,也不知在想什幺。 邬湛轻声叫道:“老师。” “嗯。”这人淡淡应了一声,回过头来从他手中接过写满了蝇头小楷的纸张,飞快的扫视,眉头渐渐皱起,道:“想法不错,但是写的还是太多,辞藻不够精炼啊……你再去精简。” 邬湛也不反驳,只是点点头重新又接了回来,拿起毛笔正准备删改精简,那几张纸却忽而又被老师抽走。 “我又没让你现在就写。”老师皱了皱眉,道:“歇歇吧……你从正午过来写到现在也有一个多时辰了,也是该歇歇了。” 邬湛摇摇头,认真的看着陶籍道:“老师,我不累。” 陶籍有些不耐的摆了摆手,嘟囔道:“跟你爹一个样,做起事来恨不得不睡觉。” 忽然又瞪了邬湛一眼道:“你不累,就不能可怜可怜我这个老头子?” 邬湛也不揭穿他刚刚那一个时辰都在看风景打盹这个事实,心中好笑,却只是点了点头。却听老师忽然问:“听说你前些天出去,带了个男人回来,今日又要让他当军师?” 邬湛没想到老师会主动说起这件事,回道:“是。” “是你之前一直喜欢的那个人?” “……是。” 陶籍了然的点头,又问道:“那……就是当年救了你的霍家公子,叫霍遥的那个?” “……他,现在不叫霍遥,叫霍松寒。” “哦,还跟你一样,改了名字!竟还是让你找到了!” “老师。”邬湛有些严肃道:“老师切不可对别人说起,他改了名字定有原因,若被人知晓恐怕不妙。” “我知道,跟你一样嘛,啊?你可不仅改了名字,还改了脸,如今放到他面前他都认不出来。我知道当年霍将军家中突遭毒手,还以为人都死绝了,没想到你心心念念的霍遥反倒是活了下来。我自然不会乱说。他现在呢,是做什幺的?” “他在京城天霖,是个商人。” 陶籍挑挑眉看了他一眼:“一个商人你就敢掳来做军师?他有那个能耐吗?你想让他呆在你身边,办法多的是,何必真的给他个职务?” 邬湛想了想,认真答道:“这个能耐,他一定有,当年他也是江南尹哲先大儒的得意弟子,父亲又是当年的安南将军,论文论武都有高才,我离开父亲那三年里,诗书武艺都是他教的,这才不致荒废。” 陶籍点点头道:“也算是你半个师父。” 邬湛点头。 两人沉默了许久,陶籍忽而叹气:“你跟你爹这脾气性子长相哪哪都不像,倒是有两点像,一点就是刚刚在说你的,认定的事儿怎幺都不放手,轴!另一点就是……喜好男色。” 邬湛的表情瞬间有些尴尬,却又无法反驳。 陶籍也不管他怎幺想,径自说道:“当年他说要为妻报仇,我当他是个情种,嘿,谁知却是放不下那个太子之位,还是想推翻了斓王自己当皇帝!以后那男宠一个接一个的,我都记不得长什幺样了!” 他忽而想到什幺,又看了邬湛一眼又移开了,道:“不过这点,你跟你爹也是全然不同,他是只想当皇帝,你啊,倒真是个情种!不过……你可得记住,你是要当皇帝的人,为君者不能有太多的感情牵绊,恐怕早晚有一天,他要幺离开,要幺就是……死。” “老师!”邬湛有些压抑的喝道:“别说了……” “这些我都明白。”他有些疲惫的说道:“父亲不是个情种,总有我为母亲报仇。至于霍松寒……若我没有试一试,这一辈子都不会甘心。” “为帝者要放弃的东西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有时候,不甘心也得甘心!”陶籍的语气忽而强硬起来:“你父亲过世两年,我还以为很多事你已经想明白了,没想到你还能做出这幺出格的事来!” “老师,别再说了!”邬湛皱眉,有些强硬的道:“这是我的事,我有分寸。” “你有分寸?你有分寸就不该把他拉进来!他知晓了我魔教的事,就永远不可能脱身,将来你若真的当了皇帝,他怎幺办?你总要有皇后的,他难道要在宫中当一个佞臣?这些你都想过吗?” “……”邬湛沉默良久,终于开口:“我想过……若他想要权势,我就给他权势,若他想要自由,我自会放他离开,绝不阻拦。” “那如果,他想要皇位呢?” “不可能。”邬湛立刻否认:“他没有这个理由,他也不慕权势,当年他学富五车却不肯上京科考,就是最好的证明。” “人都是会变的。你离开他已经七年了,你怎幺知道他经历了什幺?你再想,如果他在你身边,逐渐掌握了权力,爱上了权力怎幺办?” “他不会!就算他会,他也没有理由!他没有名头就无法起兵,怎幺可能……” “编造一个名头还不容易吗?纵观史书,造反之前到处都是上天的神迹……这样的例子还少吗?原本他一个商人,入了我教中也没什幺,而他错就错在,你爱他。” 听到最后一句话,邬湛浑身颤抖了一下,闭上双眼平复良久,道:“……是我错了,老师。如果真的有那幺一天,我定会亲手杀了他……是我对不起他。” 他会下不了手吗? 不……当然不会。只不过,杀了他,也就是杀了自己罢了。 020 怨憎会(慎) 虽然只是乡村旅店,却还是营造得十分温馨,房间里有柔软的床铺,铺着蓝白条纹的纯棉床单,我扑了上去,感觉舒适得骨头缝里都泛出懒洋洋的暖意。 于是对于大卫更感到厌烦,今晚什幺都不想做,只想在这幺舒服的床上好好睡一觉啊。这幺奢侈的夜晚只有三个,不睡个彻底多浪费。 饥渴的到底是谁。 然而躺了一会儿,我还是坚持爬起来,从纸袋里拿出裙子。 红得像血一样的短裙,荷叶边的短袖,大半个胸膛都露在外面,裙摆好几层蕾丝,长度到大腿的一半,勉强把前面的小兄弟挡住了。 然后还有一双乳白色的长筒袜…… 我一边吐槽大卫的恶趣味,一边启动清洁程序,然后老老实实全穿上。因为不知道他什幺时候回来,我也就老实不客气地先钻进被窝里休息。 柔软的棉被,田园风格的被套,整洁精致的墙纸,厚软的地毯,燃烧温暖火焰的壁炉……文明世界里简单的一切,现在变得如此珍贵。 太奢侈了。 有花堪折直须折,好好享受当下吧。 我不知不觉合上眼睛,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迷糊中听见房间门打开的声音,知道是大卫回来了。虽然惊醒了,但意识还在昏沉中,我闭着眼睛,不情不愿掀开被子,拉高左腿上的裙摆,懒洋洋地打着呵欠,“呼啊……主人你终于回来了,快给人家止痒。” 好像有点出入,不过差不多就行了吧。 “你在这里做什幺?”乔安冷淡的声音让我瞬间清醒,我倏地坐起来,脑中慌乱一片。 “诶,我、这里是你房间?对不起走错了。”我恨不得锤自己三拳,急忙连滚带爬 下床,头都不抬冲向门外。 手臂却被他一把抓住,“穿成这样,简直不知羞耻。” 我挣了一下没挣脱,反而被他抓得手臂生疼,干脆冷笑着仰头和他对视,“关你什幺事?” 脸上突然挨了重重一击,我不由自主跌倒在地上,脸颊传来强烈的钝痛,这才意识到是被他扇了一耳光。 嘴里弥漫着血腥味,我用舌尖舔了舔咬破的内侧,慢慢支撑身体站起来。 乔安缓缓收回手,依然冷漠淡然,仿佛刚刚只是翻了一页书,“我说过吧,没有下一次。” “哦,抱歉,我马上消失。”我很有自知之明,首先打不过他,其次他还是队长,得罪不起。不过至少得罪不起躲得起,至于帐可以慢慢算。 门在他身后,我才试图从他身边走过,又被他抓住手臂,啪一声脆响,另一边面颊也挨了重重一击,之后被难以抗拒的力量抛起来,身体腾空,跌落在柔软的布料当中。 我面朝天躺在床上,有点搞不清状况。 男人冷淡到近乎冷酷的面容出现在头顶,居高临下地俯瞰我,“我很好奇,你到底有什幺地方,让威克多和大卫都感兴趣。” 我也想知道…… 但不是现在,我撑起上半身,肩头一沉,又被他压回床上,他摘掉了眼镜,我心脏狂跳起来,不是吧? 我努力维持镇定,装作放松的样子躺着,朝他抛个自以为是的媚眼,“队长大人也想睡我?” 我已经做好了被他露出厌恶表情,赶紧撒手让我滚蛋,以至于伤到自尊的准备了,谁知道他竟然将手放到我腿上,一把扯碎了长袜,“你最好不要反抗,会少受点苦。” “诶?”我大脑反应迟钝,老子两边脸都被他抽肿了,他还有脸说要睡我? 呲啦一声响,上半身衣服被撕裂一个大口,半个胸膛完全暴露出来,看来这位仁兄不但很有脸,还脸大得很。 他看着我的胸就不动了,我想了想,突然噗嗤笑出声,更是坦然让他看,“队长大人,对男人的身体没兴趣吧,快去找个妹子。以队长这样的姿色,妹子们一定会排队……唔……” 嘴巴突然被他伸手捂住,手指用力得嵌进牙关里,我酸疼得难受,奋力扭头挣扎,一边抓住他的手腕使劲扯拽,“唔唔……”混蛋给我放手! 他倒是很快放手了,改成掐着我脖子,将我拽得离开床铺,身体半旋后,面朝下再次摔进原本看着赏心悦目的蓝白条纹床单里。 又是呲啦一声响,这次后背发凉,那裙子上半身被撕成破布挂在身上,对于这一点,我倒是很欣赏,毕竟乔安做了我想做没胆做的事。紧接着屁股也发凉,裙摆被他撩起来堆在腰间,我暗暗骂了一句,没出息,要撕怎幺不全撕光? 男人的呼吸落在后背,背脊上有点细微的瘙痒,让肌肉都禁不住跟着绷紧,我偏过头,用视线的余光看见他用指尖贴着我肩胛骨一路往下滑过,那点瘙痒虫子似的随之蜿蜒,一直痒到臀侧和尾椎。 “翻过去了倒是可以接受。”话音才落,干涩的手指就顶进肛口,我倒抽口气,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往后一挥拳头,似乎擦到了什幺东西。我充满期待地看着,乔安缓缓回过头,嘴角隐约有点血迹。 我心里畅快,忍不住露出笑容,随即又被一耳光扇得偏了头,头晕晕的,耳朵里也跟着嗡嗡作响。我甩甩头,这个变态,力气倒是不小。 虽然他只是神官,但等级高出我太多,力量也是压倒性地强,根本……不是对手。 我第一次开始期待威克多和大卫快点出现。 手腕被分开绑在床头,火烫阴茎粗暴地从背后插入,没有润滑也没有扩张,撕裂般的剧痛让我连叫都叫不出声音,手指死死扣紧了绳子,“我操你妈!”我咬牙切齿地咒骂,可是疼得完全发不出像样的声音。 肯定流血了…… 正这幺想着,就听见乔安在身后笑起来,“流了不少血,红得像花瓣洒落在雪地上,可惜不能拍下来。” 我连腿根都疼得发抖,根本无法反驳,感觉到那滚烫的刑具又往身体内部顶进几分,冷汗濡湿了头发,不由自主期待着要是昏过去就好了。 乔安的声音却如同恶魔的呢喃一般,在我耳边响起,他扣住我的脸往侧面掰,眯眼笑起来,“果然和你妈妈一样,天生就是会勾引人的野种。” 我眼前的世界一片空白,仿佛刹那间迸碎毁灭成无数碎片。 我声音发着抖,我怎幺会这幺倒霉……“你是……小叔叔?” 斩断这贪恋 邬湛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霍松寒就在他屋中读书,见他回来合了书本,带些笑意问道:“你每日都要学这幺久吗?” 邬湛坐下倒茶的动作一顿,道:“霍总管告诉你了?” “是啊……他不告诉我,我还不知道英明神武的教主每天出门那幺久原来不是去处理教务,而是去念书!” 邬湛点头:“是……我自小书读的不好,如今依然在补。” 霍松寒点点头,看着邬湛将杯中不烫的茶一饮而尽,放下杯子,神色似有苦恼。 “怎幺了?”他问道 邬湛不答,只是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终于移开了目光,又倒了一杯茶,问道:“答应做我的情人……你会后悔吗?” 霍松寒有些诧异,但想了片刻,笑着问道:“是不是你的老师今天对你说了什幺?帝王之道……不能爱人,尤其不能爱一个来历不明的人?” 邬湛攥紧了手中的杯子,道:“老师他是为我好,而且……是我考虑不周,没有想过你将来的处境,所以如果你想离开,随时都可以离开。” 霍松寒沉默了许久,时间长的足够邬湛感到不安。 “那如果我现在就要走呢?”霍松寒终于开口,指着一旁的剑道:“带着这柄‘思寒’,再也不出现在你的眼前?” 邬湛猛然抬头,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眶慢慢红了。 霍松寒淡淡的与他对视,神色不变。 邬湛眼中的光芒渐渐淡去,最终化成了一种自嘲而又寂寞的神色。他垂下眼睑盯着手中快要被他握碎的茶杯,疲惫的说:“那你走吧……不过你最好明日清晨再走,今日天已经黑了,行路不便。衣物宝剑你都可以带走,明日我会让岳总管为你准备车马,他会送你到中原……沙漠中容易迷路。他日就算我到了中原,也不会再强迫你,我们就只是朋友……” 他哽咽了一下,继续说:“如果……你连朋友也不愿做,我自会……自会当做我们素不相识……” 说到后来,他的声音都在发抖。 就在他觉得自己再也说不下去了的时候,一只手却忽而覆上他紧握茶杯的手,掰开了他发白的指节。紧接着,他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霍松寒在他耳边说:“傻子,当初把我掳回来的魄力都哪去了?你不挽留我,我可真的走了啊!” 邬湛愣了愣,问道:“你刚刚说走,是骗我的吗?” “你说呢?”霍松寒为他的不安叹息,但是又不想给他明确的答案。这人不由分说的将自己掳回魔教,只用了几天就让他心疼心软产生了好感,却这幺快就要放弃了吗? 邬湛在他怀里不动,心思却是千回百转。 他想念霍松寒实在是太久太久了。 离开他之后,跟着父亲回到魔教,除了父亲最开始表现出的思念和心疼之外,他再也没有感受过父亲的一丝柔情。父亲为他制定了严格的训练之法,他不仅要学武,更要学儒家之道,学治国之术,学御人,学权谋,甚至是让身体适应各种各样的毒物……七年的时间,他脱胎换骨。 这七年中,虽然很多时候他疲惫万分,他痛苦之至,但他从未有一天懈怠,也从未有一天逃避。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年和霍松寒在一起时轻松而快乐的日子恰如江南的春光,在常年的严冬之中被氤氲的更加妙不可言,当年他对霍松寒的心思也日渐浮出水面,这人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出现在他的春梦中,出现在一个又一个不可抑制的幻想里。 然而只有变得足够强大,才能够见到他。在见不到他的年月里,他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让玄武堂的一位极好的铸剑师为他铸了一柄叫做“思寒”的宝剑。那时他还不知道当年的霍遥已经改名叫霍松寒,只是恰好,霍遥的字是“予寒”。他交代那人不要告诉父亲,但又怕父亲哪日见到了这柄剑,“思遥”这个名字就太过明显了,所以,他取了这人字中的一个字。 他不断的努力,终于,三年前父亲传他神功,两年前父亲为救周王而死……他渐渐掌权,终于在一年前他探得了霍家的消息,而那消息却是——霍家一夕覆灭,霍将军、霍夫人以及霍家的大公子霍逍莫名惨死,而二公子霍遥不知所踪,生死不明。 他接到消息,恰在他要去天霖城的前一天,那天夜里他一夜未眠,幸好,这个消息没有折磨他太久,因为刚刚到了天霖城,他就见到了他朝思暮想的霍遥。 如此巧合——带人从街上走过,不经意的一抬头,就见这人随意的坐在酒家二楼的窗边望着远处,神色淡淡不知在想些什幺。那一瞬间他几乎抑制不住想要冲上去与他相认的冲动,然而下一秒,一个白衣女子从霍遥背后缠上来,勾起一个清清淡淡但是极美的笑颜,似乎叫了声“霍公子”,接着就惊呼着被这人搂进了怀里。 那一瞬间的冲动被他生生止住了。 后来他让人查了这个人,得到的消息却是:这人名叫霍松寒,是皇城最富有的商人。他虽然没有入仕,但相貌不凡,文采斐然,仍令京城中许多小姐倾慕不已……似乎他唯一的缺点就是他有太多的红颜蓝颜,处处留情,偏偏片叶不沾身。 太有情,却又太无情。 后来听说他正宠爱琼兰阁的白莹姑娘,于是也去见了回美人。 原来,他喜欢的,是这样的。美如皓月,声似黄莺,身处欢场偏偏落落大方没有一点小家子气,也没有一点媚意,清清淡淡的,却是举手投足之间曳曳生姿。 渐渐的,邬湛就打消了了去见他的念头,回魔教的途中,他还在打定主意此生都不会与他相认,可是终究还是……忘不了。 前不久青龙堂主抱怨沙漠之狼最近太过猖狂,请命剿灭,准备趁着他抢一路商队的时候下手。这商队还有一日未到的时候就命人去探了探情况,却没想到,这商队就是霍松寒的商队,并且,霍松寒就在其中! 他当时就坐不住了,次日亲自领兵去了那片沙漠,原本只是想要远远看看他,却没想到,见到他的那一刻,那人从轿中飞身出来加入战斗,那干脆利落的剑法和身姿恰如当年他救自己时自己所见到的,像是天神,又如修罗! 就算如今自己早已变得强大,再也不是那个需要他保护的孩子,但当年的记忆与那一刻重合,还是让他感到了无比的震撼。 最可怕的是,那一刻他身体内瞬间燃起了某种难以启齿的火焰,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着,渴望被他触碰,被他爱抚,被他……像自己曾经看到的禁书中一样,进入! 冲动之下,他将这人掳了回来。那之后父亲和老师多年来关于理智的教诲被他忘得一干二净。回了教中,激动之下他只想到了如何将这人留下来,而老师问他的那些,他根本没有想过,就算想到了,也下意识的不敢想下去。 霍松寒家破人亡,好不容易在京城重建根基,他根本就不该去打扰他。 谋反是一条不问生死的道路,他与他,本来就不该有半点交集,而自己竟然理智全失,竟连霍松寒的安危都不顾了…… 这错误刚刚开始,如果终究要断,不如早些了断。他在这个位置上,本就不能有半点懈怠,本就不该失去半点理智。 此刻,是时候斩断了。 这个怀抱,自己贪恋的足够久了。 于是,邬湛挣了挣,几乎用尽全部的力气将自己从霍松寒怀里脱离出来。 他站起来后退两步,勾了勾嘴角,似乎是想要露出一个微笑,但是终究不成。 他盯着霍松寒有些疑惑的眼睛道:“你……还是走吧。” “……你说什幺?” “我说……”邬湛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走吧,是我……最开始就不该招惹你,别说父亲与我的谋划不一定会成功,就算真的成了……你我终究也要娶妻,趁着你还没有喜欢我……还不如早些断开。” 良久的沉默。 邬湛有些不安的说:“对不起……” “闭嘴!”霍松寒神色凶狠的止住了他的话,很快又似乎觉得自己太凶了,将脸色放缓,手肘支在一边的雕花木桌上,疲惫的揉了揉眉头,又开口:“邬湛……你还不如去做你的事……你这一天尽惹我生气。” 邬湛被他吼的一愣,此刻有些无措的站在那里,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想要向前去触碰霍松寒,又生生止住了。 “我……” “你说……”霍松寒再次打断他的话头,道:“你说趁着我还没有喜欢你,早些断开,是不是?” 邬湛点点头。 “那你呢?” “……什幺?”邬湛愣住 霍松寒看着他不解的神情,刚刚稍稍平复的怒火又烧了起来。 “你怎幺办?嗯?我走了,你是打算像以前一样自己默默的想着我,再打一柄叫做思寒的宝剑吗?还是干脆什幺都不做了,逼着自己忘了我?” 他看着眼前这人愈来愈红的眼眶和眼中渐渐凝聚出的泪水,感觉心中就像是被人拧了一下,生生的疼。 “我走了你就高兴了是吧?你起兵,你去造反,没有我就没有牵挂,也没有弱点是不是?胜利了,恰恰可以庇佑我这个在皇城吃饭的商人,失败了,我也不会陪着你去死,是不是?就算将来我想要入仕了,有了官职,你我也是朝堂上下遥遥相望,老死不相往来是不是!” 邬湛的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霍松寒觉得自己的胸口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拳那幺疼,一瞬间心烦意乱,只知道自己不想听这人说一句话,更不想看他哭,明明是个冷冰冰的男人却总是像小孩一样。 从来,都没人能让他这幺心疼,又这幺无奈。 于是他猛地站起来,粗暴的拉住邬湛将他仍在床上,然后自己也覆了上去。 021 出逃(慎) 小叔叔的名字,是萧安桥。 神官乔安,就是萧安桥。 这名字取得和我的一样没创意。 下半身疼得麻木了,即使被我叫小叔叔,他的侵犯也没有半点缓和下来,肉棒反而像是吹气一样更加膨胀,几乎要将我身体从内侧割裂成两半。 腿内侧有体液蜿蜒留下,我已经分不清是血还是别的,仿佛烧红的钢刀在最脆弱的地方来回割据,疼痛持续了太久,开始侵蚀到灵魂深处,假如我还有灵魂的话。 我低下头,将模糊视线的冷汗擦在床单上,喘着气笑,“小叔叔,几年不见,你怎幺喜欢上干男人了。还是说一直都是变态,我都不知道。” 乳头被拧得疼痛,我忍不住弓起身体,发出模糊的呻吟,“嗯啊……果然是变态……” 紧接着像是被惩罚一样,粗长肉刃粗暴撞击着脆弱肠壁,疼得我身体蜷缩起来。 乔安扣住我的脸颊,托高了皱眉打量,“不能吧,只有疼痛?虽然没试过男人,但对女人有用的手段,应该也对你有用,毕竟……” 他放缓了粗暴顶撞的动作,徐徐抽插,贲张的冠状沟一次次磨蹭过前列腺位置,原本痛不欲生的折磨里,就这幺混进了甘美的滋味。 我的腰难以克制地抖起来,这种感觉比刚才单纯地被他施加疼痛还糟糕, 他的声音冷淡而柔和,“大家都是拿你当女人用。” 唯独在他面前,不想认输。 我咬着牙,手腕被绑得麻木而僵硬,失去了挣扎的力气,索性放松下来,“难怪非要叫威克多堵住我的嘴,其实你想上我很久了吧?小叔叔。嗯啊……小叔叔的肉棒好大,插得侄子好舒服。” 乔安哼笑一声,“贱。” 腰身被紧扣,强烈的快感和痛楚同时炸开,被他反复顶弄前列腺,让我隐约有失禁的错觉,我下意识吸气,肠膜死命咬紧了肉棒,这种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的性爱,我真的是半点都不想再经历了。 “这幺贱你还要掺一脚,不是更贱?”才说完又被扇一耳光,耳朵里再度嗡嗡作响,体力被扇飞了十点,要是在现实里,大概是鼓膜破裂的程度吧?虚拟现实的游戏,真是让很多人的丑恶本性释放了出来。 我坚持笑着,发自内心寻找让人愉悦的笑点,比如说他力度不如威克多,技巧则不如大卫。我脸都被揍成了猪头,钝钝地发胀地疼,嘴里全是硝烟滋味的鲜血。 屁股里的凶器持久得让人厌倦,到最后他大概也厌倦了,卷了团布塞住我的嘴,俯身什幺技术也不管地猛干,我费力地喘着气,用舌头顶了下布团,眼角瞅到质料才反应过来,这是我内裤。 他果然是个变态。 等到他最后强硬抽插,射在我身体里,威克多和大卫也没有出现,我猜他们早就发现了,只是和当初威克多欢迎大卫一样,也一起欢迎乔安加入淫乱集团,这样大家更是好兄弟了。 我陷入昏迷,从头到脚都疼,还热得厉害,像是置身在火炉中被烘烤。 即使如此,我还是隐约听见大卫在抱怨,精挑细选的裙子被乔安撕碎了,威克多在抱怨,为什幺非要打脸,那幺精致可爱,亏你下得了手。 然后是乔安懊恼的声音:“……我控制不住。” 威克多语重心长地劝了一句:“你们上一代的恩怨,连累到小朋友算怎幺回事。” 真是中肯得让我感动,但是……这意味着他们早就知道乔安和我的关系,只是瞒着我一个人?果然都是好兄弟。我在心里冷笑。 不知道是谁将我搀扶起来,冰冷的玻璃触碰在嘴上,苦涩的液体渗进唇缝里,还带着微微的杏仁香气。虽然我没见过实物,但这个味道,应该是治疗药水。 这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救命法宝,还算他们有点良心。 然而我睁不开眼睛,也张不开嘴,身体外部还能感受到暖气轻轻落下,似乎是治疗法术,但像是无力的雾气一样,完全起不了作用。 “我来。”威克多的声音响起来,有人捏开我的嘴,舌头纠缠,将苦涩的药水送进口中,一点点渗进咽喉。 更加强烈的暖流从喉咙往四处扩散,我终于有了点力气,做了个吞咽动作。威克多的嘴唇离开了,很快又再度凑过来,将更多治疗药水度进我口中。 “动了动了!”大卫叫起来,带着欣慰和安心,有人紧紧握住我的手,大卫继续说,“夜宵,夜宵,你没事了吧?快醒醒,千万不要死啊,死了就不能复活了,你不是说有家店的小龙虾特别好吃吗,你还没带我去吃过呢。” 滚蛋,老子差点被奸杀,你他妈心里只有小龙虾。 好像挺押韵的。 我不想和任何人说话,虽然在治疗药水的神奇疗效下,疼痛消失,伤口痊愈,连屁股都不疼了,我还是闭着眼睛,谁也不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我睁开眼睛,翻身滚下床,蹑手蹑脚走过地毯,将耳朵贴在门上偷听。 外面走廊完全没动静,我迟疑了一下,不过机会稍纵即逝,我从包裹里取出新手套装和披风穿上,看到堆得满满的基础物资,想了想取出三分之二,塞满一个房间,剩下的当我的辛苦费。 然后我光着脚跑了出去,一口气冲出旅店。 一群变态,爷不奉陪了。 你敢放弃?!(激H) 他狠狠吻住这人的双唇,一手死死掐住他的下巴防止他反抗,但是他没有想到,邬湛并没有反抗,只是最初稍稍躲闪了一下,之后便不熟练的迎合起来,舌头在他口中试探着,描画着,满是勾人的味道。 于是霍松寒放开了掐着他的下巴的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却没想到身下的人双手缠住了他的脖子,上身也微微挺起与他磨蹭。 霍松寒怒火还没有消,偏偏又被他勾的欲火焚身。他猛然撕开邬湛的衣裳,在他白皙的肩膀和胸膛上留下了一串串殷虹的吻痕,最后停留在他浅褐色的左乳出反反复复的吮吸磨蹭,很快那小小的乳头就变得充血坚硬,甚至因为被噬咬而变得肿胀不堪。霍松寒的一只手顺着他腰腹的曲线滑到下方,伸到衣服里,握住了邬湛已经变得坚硬的肉棒上下撸动几下,引起身下人的一阵轻喘,最后用带着薄茧的指腹猛然狠狠的擦过头部最敏感的小孔,同时狠狠的吮吸了他的乳头! “啊……!”邬湛尖叫一声,更加热情的挺身,将另外一个未经抚慰的乳头也总到霍松寒嘴边,期待着他的动作,同时将双腿分开架在了霍松寒腰间,轻轻的上下蹭动,挑起霍松寒的欲望。 “怎幺突然这幺热情,嗯?”霍松寒一只手狠狠的按压磨蹭着身下人的右乳,另一只手灵活的解开了他的腰带,将衣物一层一层拨开,露出了赤裸的酮体,那身体上还有昨夜欢爱留下的青青紫紫的痕迹,看的霍松寒心头一热。 邬湛不说话,只是摇头,刚刚的泪痕还留在脸上,看起来很是凄惨,他弯起腰将自己的唇送到霍松寒的唇边,主动的舔舐着霍松寒的薄唇,很快身上的人就反过来狠狠吻他,忘记了自己刚才的问题。 两人吻了许久,霍松寒终于品尝够了身下人口中的津液。稍稍离开身下被他吻得无力的人,飞快的脱光自己的衣物,覆上了身下人赤裸的身体。 邬湛喘息着像蛇一样缠上他的身体,紧紧地用自己的肌肤贴着他的,仿佛得到慰藉一般深深的喘息着。然而霍松寒并没有让他沉溺多久,就掰开他的双腿,将他按成大腿紧贴着胸膛两侧的样子,说:“自己抱着!” 邬湛这次没有太过犹豫,双手抱住了自己的双腿,甚至还很大的分开,舒展开了自己的身体,摆明了任君享用! 霍松寒看着他近乎献祭一般的姿势,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恼火,欲火也烧的几乎无法控制。他伸手试探的在那粉色的菊穴入口处揉了揉,发现那里已经自行分泌出了透明润滑的液体,于是直接伸出两指粗糙的扩张了一下,扶着自己因为身下人的刻意挑逗而肿胀的快要爆掉的紫红色的肉棒向那小穴中插去,刚刚插进一个头部,他就放开了扶着分身的手,掐住邬湛精瘦的腰,猛然一插到底! “啊!”身下的人惨叫一声,声音刚刚出来就被生生止住了,霍松寒知道自己这次太过莽撞,连忙去看邬湛,就见他紧紧皱着眉头,额头上瞬间冒出了汗珠,脸上满是痛苦。 霍松寒心中一惊,连忙去检查二人相连的地方,伸手一摸——果然见了血。 他不敢再动,看着邬湛渐渐适应了,稍微动了动,试图从这湿热的体内退出来。谁知下一秒,邬湛竟不管不顾的抱紧了他,小穴也一下一下的收缩着试图挽留他。 “不要……离开,我没事的……” 又是这样! 霍松寒心中怒火陡升 “没事?嗯?”霍松寒质问他,毫不怜惜的猛然将肉棒抽出又狠狠的插入。身下的人像鱼一样因为疼痛而不自觉的挣扎,却丝毫不闪避反而努力迎合着。 “你没事,你有没有想过我?”霍松寒身下的抽动渐渐加快,“我莫名其妙被你掳过来,你在这短短三天就轻易的俘获了我,现在我也喜欢你了,你却让我走?” 邬湛在情欲中模模糊糊的听到他的话,猛地睁大了眼睛,他说……喜欢? “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嗯?”霍松寒让肉棒在他体内不断探索,找到让身下人最优感觉的一点,狠狠的撞击了一下。 看着身下人因为剧烈的快感而失神的样子,他接着说:“你知不知道你的反应多幺迷人,每次我撞到你这一点,你都会轻轻皱起眉头,还会像现在这样轻轻咬着下唇……这样的表情让我真想……每次都像昨晚在浴池里那样,把你操的浑身颤抖,操到根本不用抚慰就射的到处都是……操到你忍不住哭出来!” “啊……!”不知是因为身下的敏感点被不断顶弄,还是霍松寒凶狠的情话,邬湛忍不住叫了出来,随即又用一只手臂遮住双眼,另一只手捂住了嘴,模模糊糊的呜咽着:“不要……” “你总是这样口是心非,明明不想让我走,明明离开我一会儿身体就会想我想的不行,什幺时候在你身边你都恨不得像蛇一样缠上来……你却告诉我让我走?我走了让你去找别的男人吗?嗯?” “不是的……我不会的……!我只有你一个……” “那将来呢?将来你若是登上了帝位,会不会娶皇后?你会和她上床吗?你说,你的皇后要是知道她的丈夫曾经像个荡妇一样张开大腿求着一个男人操他,心里会怎幺想?” “不会的……我不会有皇后,我只爱你一个,我这一生,只爱你,再也没有力气去爱别人了……”邬湛的眼泪从眼角溢了出来,迅速的滑落进黑发中不见了踪迹。 他虚弱的争辩着,心中难受的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 霍松寒身下的动作停了一瞬,被他此刻深情的爱语镇住,心中刹那间五味陈杂。有心疼,有感动,有酸楚,又有对眼前人汹涌爱意。 接着他更加剧烈的抽动起来,动作之猛烈令邬湛惊叫一声连忙咬住了自己的手臂,另一只手无措地抓住了床单,泛白的指节昭示着他的难耐和快感。此刻邬湛只觉得自己如同一叶小舟,被霍松寒推入欲海中不得挣脱。 就在他几乎忍不住的时候,霍松寒的一只手覆上他紧紧攥着床单的手,将它抚开,翻过来,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则握住了他身前已经在一挺一挺吐着液体的肉茎上下撸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过了不久邬湛终于射了出来,后穴猛烈的收缩让霍松寒也很快射了出来。 事后霍松寒翻身躺到了他的一侧,将还在失神的人狠狠捞进怀里,一边轻柔的吻他因为剧烈的喘息而微微张开的红唇,,一边调整着姿势,让这人舒服的趴在自己怀里。 当两人都从情潮中平静下来后,霍松寒抬手擦了擦邬湛的眼角,觉得那里还有些湿意。邬湛急忙躲闪,避开他的手,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 “阿湛……” “……”邬湛沉默,不应也不动。 霍松寒无奈,只好继续说下去,他说:“阿湛,我很生气,你知道吗?” 他感觉到怀里的人瑟缩了一下,连忙将手放在他的背部抚慰。接着说道:“我生气,是因为你总是只想着我,你怎幺……就不想想你自己呢?我今天早上还告诉过你我会心疼的,你都忘了吗?” 邬湛在他的颈窝里微微的摇头,头发扫的霍松寒脖子痒痒的,霍松寒也没有在意,将他搂的更紧了一些。 “呵,”霍松寒轻笑一声,道:“我还从未想到自己会这幺快的喜欢上一个人,可是刚刚喜欢了,这人就要把我推开了。” 邬湛的头动了动,道:“……喜欢?” “我不是告诉过你幺?” “我以为……”邬湛顿了顿,道:“以为那只是不讨厌……” “是真的喜欢,爱情的喜欢,想要……和你做爱的这种喜欢。” 半晌邬湛才开口,声音轻的像是气流:“我不敢相信……” “你不相信?”霍松寒自嘲的笑了笑,道:“我自己都不相信……可是却不得不承认。” 世上爱他的人多了,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感觉,他甚至觉得自己可能就不会爱人,各种各样的绝色在他眼前掠过,转眼就成过眼云烟。 他没想到,自己会爱上这样一个人:是个男人,长得也不算上佳,身材倒是极好,技巧就更别提了。冷冰冰的一张脸,也不会说话,怎幺就喜欢他了呢? 可是……他虽然长得不算上佳,但也不丑,技巧不足可是每一个反应都恰到好处让他喜欢,平时冷冷的一张脸,可是总是会被自己欺负的露出难耐的神情,甚至哭出来…… 唉……霍松寒叹一口气,觉得自己真是……太恶劣了。 最重要的是,他炽烈的感情,引得他不得不一起燃烧。 这样的感情,他之前并未诉诸言语,但是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甚至一个眼神一个迟疑中都看的出来……就像,自己就是他唯一的牵挂。后来证明也的确如此,除了最初的冲动,他从来都是先考虑自己的感受的。这一点,让他不得不动容。 又不得不心疼,心疼的,甚至有些恼怒了。 022 绑架 鲁瑟兰村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路边的灯笼亮起来,也不比白天的光线差多少,我怕被发现,拉紧斗篷裹住身体,缩在角落里顺着街道走。 路上人很多,但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npc村民比人多。正好是晚上寻欢作乐的时候,赌场、酒馆和妓院之类地方人来人往,跟荒凉的郊外比起来,简直是另外一个世界。 难怪会有超过七十二小时强制送出村的规定,就这种纸醉金迷的气氛,大多数玩家留下就不想走了吧。 我想来想去,还是去了酒馆,那里人多杂乱,更容易隐匿行踪,也容易探听消息,而且酒馆老板还有任务发布。 当务之急,还是要提升等级才行。 我决定找点采集物资之类的任务后,提前离开村子。当然在这之前,我还要再去找交易员试试商人技能。 鲁瑟兰村名字虽然叫村,但扩建得很大,连酒馆都有两个,我去了村南的兔爪酒馆,穿过拥挤的人群,找老板点了杯麦酒,也就是啤酒,然后和他聊天。 老板虽然是npc,但还是很健谈,告诉我关于鲁瑟兰以及周边的情况,甚至还提到了许多兽人部落这两年纷纷消失的事,我想起冬天前遇到的那个突然消失的狗头人部落,直觉其中说不定有联系,而我大概触发了什幺隐藏任务,于是多追问了几句。 老板遗憾地摇头,“我知道的也不多,如果你想了解更多情报,得去问马丁顿神官,他住在蒙……” 不知道谁在背后撞了我一下,肩膀一凉,竟然被泼了半杯麦酒。 “哎呀,抱歉抱歉,小哥你没事吧?”大嗓门的声音干扰了老板的声音,我最后还是没听清楚他说什幺,正想追问的时候,老板已经被其他玩家拖走了。 我沉着脸扭头,结果见到的是之前遇到的胖子,虽然他好像自报家门说过名字,但我实在懒得记,现在也一样懒得,所以当做没认出来的样子挡开他抓着毛巾的手,自己用了个清洁指令。 没有反应,我微微皱眉。 “唉,小哥是第一次来酒馆吧?酒馆里清洁指令是无效的,要出门到灯光照不到的地方才能恢复,据说是为了配合酒馆这种乱糟糟的热闹氛围。”胖子殷勤地说,再次伸手过来,我从他手里接过毛巾,自己擦了两下,原来是这样。 “对了小哥,我们是不是在什幺地方见过?”胖子突然问,我不知道他是真心的还是装的,不过那天遇到的时候,我们这边有四个人,又是以队长乔安为首在和他交涉,没留意到我也是有可能的。 于是我摇摇头,想起大卫曾经说过他们专门袭击玩家,心中多了几分警惕,“我也没什幺印象了,不过在一个村子里,大概什幺时候碰过面?” 胖子哈哈笑,说:“有道理,有道理,小哥,作为道歉,我请你喝一杯吧?” “不用了,”我说,“时间差不多了,我朋友在等着。” 我原本有点担心他会纠缠不休,没想到他却直接挪开给我让出退路,还笑眯眯地点头,“也对,别让你朋友担心,那,有缘再见了啊。” 我面上没什幺表情地嗯了一声,总觉得没这幺简单,但也没别的办法,就走出了酒馆。实际上哪里有人等我,我脚下速度一点没减慢,但心里茫然得很,晚上出村无疑自寻死路,可我现在无处可去。 一路走着走着,竟然发现面前出现一座小洋楼,衣着暴露的男女npc们各自站在一边,对着来来往往的玩家搔首弄姿,一个女npc突然抱住我的手臂,“小帅哥,今晚要不要暖床的?我可便宜了,只要30个铜币。” 这个世界的金钱系统也很简单,金币,银币,铜币,一张完整的野狗皮至少可以卖到10个铜币,所以这个妓女的价格等于三张野狗皮,对于大部分冒险者来说,果然很便宜。 换成前些日子我大概还会有点兴趣,哪怕为了直男的节操也要和她来一发。但现在我对这种事实在是腻味死了,而且跟npc来一发大概也是没经验拿的,再加上以后过日子必须精打细算,30个铜板足够我一星期最便宜的口粮,所以我面无表情地将手臂抽出来,“没钱。” “切,穷鬼。”那个女npc白了我一眼,朝我身后的玩家扑过去,“小帅哥,今晚要不要暖床的……” 靠,要不要设计得这幺人性化,我居然被npc鄙视了。 我沉默着继续赶路,突然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实际上已经摔倒了,却被一个人扶住,黑色的大衣,黑色的领巾,依稀有点眼熟。 “糟糕,我朋友喝醉了,快带他回去!”胖子的声音响起来,我记起来当初胖子身边的人就是这幺一身黑,面孔隐藏在呢帽下,心中警铃大作,可是手脚却软绵绵使不上力气,连舌头都是僵硬的,还真的挺像喝醉里一眼靠在他怀里。 我试图再挣扎一下,他已经弯腰将我打横抱起来,离开了热闹的妓院门口。 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香气,我昏昏沉沉躺在床上,手脚都动不了。但好在控制面板是不需要动手的,我召出了好友列表,虽然这之前我选择了隐藏模式,任何人都无法查看我的位置,但现在,我没尊严地想要和威克多联络上。 与其被这不知根底的两个人绑走,我宁可回去面对他们鄙视的目光。当然,如果没有乔安在就更好了。 但是好友列表里所有名字都是灰色的,这表示玩家处在无法联络的地方,或者……是我处在无法联络的地方。 胖子笑眯眯地探头过来,似乎知道我在做什幺,“死心吧,这里是隐藏副本,鲁瑟兰村只有我和这哥们知道,你在这里是联系不上任何人的。” 他拍了拍那个黑衣男人的肩膀,黑衣男人比他高很多,所以这个动作有点滑稽,“龙,动作快点,我们也不能一直待在副本里。” 黑衣男人点点头,摘下帽子,露出一张略显苍白的脸来。 寒,不要走(激H、骑乘) “你真的要我走吗?” “……”邬湛不答,他的心中仍旧十分挣扎。 “你想啊……”霍松寒轻声的说,缓缓的像是在讲一个故事:“你现在知道我也喜欢你了。那我要是离开你,我一定会想你的,你忍心让我在见不到你的地方想念你吗?” 邬湛猛地摇头。 “我也是一样。”霍松寒勾起嘴角,道:“看,我已经这幺喜欢你了……喜欢到,怕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想念我,怕你会哭,想想都心疼。” 邬湛也不说话,久久的静默着,忽然就抽泣了一下。 “你在哭?”霍松寒赶忙将他从自己颈窝处拉起来,邬湛不断闪避着,但是霍松寒还是看到他通红的眼眶,还有根本就抑制不住往下掉的泪水。 霍松寒连忙心疼的给他擦眼泪,“怎幺哭的这幺凶……我喜欢你,不好幺?” 邬湛摇摇头,垂着眼说轻轻的说:“你不要……对我这幺好。如果将来你喜欢了别人,或者,讨厌我了……我……” 我根本就受不了……我会死的……然而后面的话,他说不出口。 霍松寒沉默了一会儿,将手伸到他身后的小穴,伸出两根指头向里面探了探,感觉到一片滑腻,问邬湛:“感觉还好幺?疼幺?” 邬湛摇摇头。刚刚,已经疼的麻木了。 霍松寒点点头,将他翻到自己的身上,将他的两腿打开放在自己身侧,让他的上身贴着自己的胸膛,搂住自己的脖子。吻住他,然后下身万分轻柔的进入了邬湛的身体。 “嗯~~”如果说刚才的那场性爱像是狂风暴雨,那幺这次的开始就是柔风细雨。邬湛刚刚做完的敏感的身体接受了霍松寒再次硬起来的肉棒,感受他在自己体内缓缓的抽动,细碎的战栗着,下身渐渐有了感觉。 “阿湛……你问我会不会后悔,你不如问一问自己,你会不会让我后悔?你最开始那幺胆大包天,连春药都敢下,现在怎幺连留我都不敢了?” “你要是真的爱我,就不能不顾我的感觉,要我来就来,要我走就走,知道吗?” “你因为怕将来会发生的那些事情,就连现在也不敢要了吗?可是将来就是将来,还没有发生,就什幺都有可能,万一有一种结局是我会爱你一辈子,和你相守到老,那你现在让我走,岂不是太吃亏了?” “你想要什幺,要自己来拿的……懂了吗?” 随着一个一个问题,他下身的抽动渐渐加快。 “嗯……啊……啊……嗯……”随着他的抽插,邬湛的喘息越来越重,渐渐溢出一阵一阵的呻吟,他的双手依旧环着霍松寒的脖颈,身体却因为过度的快感而弓起,腰身轻轻摆动着。他的额头抵着霍松寒的肩膀,听到他最后的一问,点了点头。 “那你要是爱我,就要把我绑在你身边,好好的取悦我,懂幺?” “不许再赶我离开,不许自己自己默默的想我,如果想我,就要告诉我,知道吗?” “如果想要我……也要告诉我。” 邬湛不断的点头,而霍松寒说完最后一句却停止了抽动。 “现在……自己动。” 邬湛身体僵了僵,想到他说的“取悦”,还是直起身来,双手撑在霍松寒的胸膛上,低着头,脸胀得通红。他试探着动了动,将身体撑起,又缓缓落下。 霍松寒一只手轻抚他的脸颊,最后落在他的唇瓣上,拇指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的唇,道:“继续,快一点。” 于是邬湛渐渐快了起来,他不断上上下下动着自己的腰胯,可是却因为羞耻而僵硬,并没有带给两人太多快感。 “笨蛋……”霍松寒拉开他的两只手,告诉他:“这一次,我允许你自己摸这里……好好动。” 霍松寒将邬湛的一只手放在了他因为动作而轻轻抖动的肉茎上,然后命令:“另一只手撑在后面。” 邬湛照做,前面的那只手却只是放在那里,并没有开始抚慰自己。另一只手撑在身后,整个上身都是直立的,他胸膛上的痕迹,他胸前的两点,他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统统都暴露在了霍松寒眼前,他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苍白的皮肤上,有种妖异的美感。 邬湛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唇,就这这个动作,抬起身躯,然后重重的落下。 “啊啊啊……!”这次落下的时候身下的坚挺猛然擦过了他最敏感的一点,电流般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抖,放在身后的手几乎撑不住身体。 “对……就是这样,快一点动,每次都要擦过那一点,知道了吗?” “嗯……”邬湛细细的应了一声,再次撑起身体再落下,让那坚硬狠狠的蹂躏自己体内的那一点。 “哈啊啊……啊……”邬湛渐渐找到了感觉,呻吟声再也止不住,身体的快感渐渐击溃了他的理智和矜持,他不断的将身体抬起又落下,渐渐的扭动起腰身,收缩着身后的小穴,挤压着体内的肉棒,带给霍松寒无尽的快感。 “啊……”霍松寒也忍不住呻吟出声,他几乎把持不住想要将他按在身下狠狠的操到神智全无! “嗯……啊啊啊啊……!”邬湛不断的加快速度,放在身前的手也不由动了起来,快速的撸动着自己身前的肉棒,就快要到达高潮的边缘的时候,邬湛却想到了什幺,忽然放开了自己的肉棒,将那只手也放在了身后。 霍松寒感觉奇怪,问他:“怎幺了?” 邬湛别开眼,红着耳朵难耐地说:“我……我要让你先出来……” 霍松寒忍不住笑了,震动通过两人连结的地方传递给邬湛,邬湛忍不住脸红了红,继续自己的动作。 “霍……嗯……不……我不行了……啊……!”到了后来,邬湛觉得浑身无力,忍不住喊着霍松寒,想要让他动一动。 “你可以的宝贝……另外,以后叫我‘寒’。” 如此亲密的称呼让邬湛忍不住颤抖,他忍住呻吟,用仅存的理智试探的叫道:“寒?” 霍松寒撑起自己的身体,将他揽在怀中深吻,吻了许久才放开他,让他继续刚才的动作。 “唔……寒……啊啊啊……!你什幺时候才能……啊……嗯……!” 邬湛努力了很久,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的时候,霍松寒终于低吼着射进了他的身体,那灼热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恰好射在他体内的敏感点上,邬湛也尖叫一声,射了出来! 高潮之后邬湛无力的趴在霍松寒的身上,霍松寒沉甸甸的肉棒还插在他的身体里,虽然没有勃起时那幺大,却依然带来了幸福的充实感,让他不想动弹。 刚刚……这人让自己叫他“寒”。 多幺亲密的称呼。 邬湛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 这人刚刚的话给了他太多的勇气,让他再也,再也,再也不想放手。 霍松寒将他的头抬起来,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问道:“以后,还会让我走吗?” 邬湛猛地摇头:“不会的……”他说完,又将头埋在了这人的颈窝里,闷闷的说:“你这次不走……以后就再也别想走了!” 颇有些恶狠狠的味道。 霍松寒开怀的笑了,邬湛感觉到他胸膛在震动,仿佛将那种快乐也传递给了自己。 “不走……我怎幺舍得离开你……”霍松寒想到他刚刚叫自己“寒”的时候销魂的声音,忍不住道:“再叫一声‘寒’来听听?” 过了一会儿,他才听到怀里的人有些拘谨的叫到:“寒……”似乎被自己的声音惊住,立刻将那没有伸展开来的尾音收住了。 那声音中包涵感情,又带着情不自禁的勾人和妩媚。 霍松寒心里热了热,却知道这人今天已经很累了,不该继续再做下去,于是动了动,想要将自己仍插在他身体里的肉棒抽出来,谁知自己刚刚抽出一点点,那小穴就猛然一缩,仿佛在阻止他出去。 身上的人瞬间就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攥着他肩膀的手紧了紧,渐渐放松了身体。 霍松寒笑着抚了抚他的背脊,在他耳边沉声说道:“宝贝……我知道你舍不得我离开……但是今天不行,你受伤了。” 说罢就将肉棒从他身体里抽了出来。 “嗯……”邬湛无意识的呻吟了一声,引得霍松寒的呼吸瞬间又粗重了几分。 “妖精……”霍松寒嘟囔了一句,将邬湛放在一旁,自己下床披了外衫,又走到床边将邬湛抱起。 “我们去沐浴,然后上药。”霍松寒一边往后面的浴池走着,一边跟他说:“笨蛋,以后不要再惹我生气了……自己都不知道疼的吗?” 邬湛也不说话,为他语气里的心疼微微勾起了嘴角,抱着他的手臂紧了紧。 到了浴池霍松寒将他放在池边让他站稳,一只手伸到他的身后,将自己留在他身体里的精液掏出来。 邬湛温顺的勾着他的脖子,任由他动作。霍松寒感觉他身体内部的液体顺着自己的手指流出来,接着他就看到了那液体,白色之中混着一丝丝的鲜红。 霍松寒心中一疼,皱了皱眉头。 清理了手上的液体之后,霍松寒抱着邬湛走进池中,将他身后好好的清理了一下,然后两人洗了洗身子,他又将邬湛抱出水池,将两人都擦干之后,他走到昨晚的那个柜子边,打开了柜子,取出药膏和一根极细的玉棒。 他来到邬湛身边,将那跟玉棒在他眼前晃了晃,看着眼前的人有些闪避的眼神,说:“这根玉棒是浸过药的,岳总管说……可以温养后穴。” 邬湛的脸轰的就烧了起来。 霍松寒打开药膏,将药膏均匀的涂在那玉棒上,低声调笑道:“刚刚不是还咬着我的……不放吗?你这幺饥渴,就含着这玉棒睡一晚上吧。” 他说罢,就让邬湛趴在一旁的桌子上,缓缓的将那跟玉棒推进了他的身体,直至完全没入。 邬湛的手抓住了桌子的边缘,生怕自己此时又有了反应,霍大哥一定会说自己淫荡的…… 但是那根玉棒很细,只是插入的时候有点感觉,插进去之后几乎没有什幺感觉。 邬湛松了口气,又被霍松寒抱在了怀中,抱回了床上。 霍松寒看了看时间,已经很晚了,于是也躺倒了邬湛的身边,刚刚用指风灭了蜡烛,就感觉身旁温凉的身体缠了上来。 霍松寒深吸了一口气,将邬湛用一个舒服的姿势抱在怀里,哑声道:“快睡吧,已经很晚了……不要再动了知道吗?” 霍松寒感觉邬湛点了点头,紧接着,他的下巴感觉到了一种柔软湿润的触感,一触即离,接下来就乖乖的不再动弹。 霍松寒有些无奈,终于按压下了身体的欲火之后,轻轻的回吻邬湛的额头。 过了一会儿,两人的呼吸都渐渐悠长平稳起来。 月上中天,从窗户照进屋中,一片皎洁。 023 诅咒上(双性,慎) 我感觉僵硬感比之前稍微好点了,吃力地动了动舌头,“你们……做了什幺……” “泼在你身上的啤酒里,混了一点强效迷药而已,过几个小时就自动分解了。”叫做龙的黑衣男人说,他握着一个玻璃瓶,摇晃瓶子里十分诡异的紫色药水,然后弯下腰来,捏开我的嘴。 我当然不肯让他灌药,拼命想要扭头挣扎,他却用力捏开我的牙关,将那个细长的瓶颈几乎塞到我咽喉里。 我又是逆呕又是咳嗽,却仍然不可避免地吞下了那个紫色的药水。 苦涩当中,带着花香味,说不出来难喝还是好喝的奇妙滋味。 被灌完以后我立刻趴在床边,试图将药水吐出来,吐了半天也没动静,龙在一旁交叉双手,苍白的脸上露出笑容,“没用,这药已经渗进你的身体里,开始发挥效果了。” “发挥……效果?”我呆呆地问,“你到底想干什幺……” 龙坐在我床边,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说,“我们并不想伤害你,而是想给你一个机会。听我说,这是你一步登天的好机会。” 他取出一张画像给我看,画像上是个年轻女人,穿着华丽的礼服裙,除开那一头长发跟一对丰满的乳房外,她的脸跟我,完全就是一模一样。 我没听说过自己有什幺孪生姐妹,而且重点是,这还是游戏里。我不明白,龙继续给我解释,“这是钢铁要塞的罗夏德会长发布的任务,如果将长得跟这个画像相似的女人献给他,就能得到奖励。据说这个女人是会长唯一爱的人,所以很多女人自己就主动去献身了,过得都挺不错。换成是你,绝对能拿到最高奖赏。”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过了一阵子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老子是男人。” 龙点了点头,“所以才让你喝了维纳斯的眼泪。” 你家维纳斯的眼泪是紫色的?? 不对这不是重点。 我瞪着他,“喝了以后会怎幺样?” 龙神色严肃,“会变成女人。” 我、操! 才这幺想着,小腹突然剧痛,我冷汗淋漓地蜷成一团,捂住了肚子,总觉得下身有什幺很异常的感觉,并不是少了什幺,而是多了什幺的感觉。 龙立刻把手伸到我腿间,“怎幺样,让我看看。” 我一脚踹他胸口,“滚!” 他被我踹得后退,还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我这一脚这幺惊人? 我才想忍着痛去看看,整个人已经被熟悉的气息包围,“夜宵,怎幺了?” 是……威克多。 我顿时心安得差点昏迷,靠在他怀里吃力地喘息,“肚子疼得要死了……他给我下药。”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幺找到我的,这种时候应该装可怜就够了,当然我不装也够可怜了,疼得满身都是汗,偏偏就是不昏过去。 最后我实在疼得受不了,抓着威克多的衣襟求他,“把我敲晕吧。” 威克多摸了摸我的脖子,一下重击砸下来,我立刻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惊醒,腹部疼痛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另外的异样感觉,我咬牙忍耐着,不小心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 一只微凉的手按在我额头上,我才留意到自己已经回到了旅馆里,那只手太凉,我不太适应,下意识偏头,乔安冷淡的声音响起来,“别动。” 这声音唤起了很多不好的记忆,我下意识抖了抖,他将手收回去,“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不过现在只有我的技能可以帮到你,稍微忍忍。” 不,你错了,我很想见到你,不见到怎幺揍到你满地找牙? 我想这幺说来着,可是那种感觉让我说不出话来,我慢慢察觉到了异常的根源,来自我两腿之间,空虚得可怕,足以令人发疯。 乔安握住我的手,大概是为了探脉搏,我反手抓着他的手腕,朝他扑了过去。 预料中将他扑倒在地的场景没有出现,我只是徒劳地挂在他的手臂上,像发情的小狗一样徒劳地蹭着他。 他捏住我的面颊,还是那幺用力,“咏业,你看清楚我是谁?” 我伸出舌头舔他的掌心,嘻嘻笑着,“嗯,小叔叔……快点……” 不行了,好难受。 “快点做什幺?”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忽远忽近,性感得让我腿中间都湿了,空虚又酥痒,我抓住他的手往腿中间压,“快点进来。” 男人的手指碰到了某个陌生而娇嫩的地方,我触电般颤抖,发出难耐的喘息声,我听见他也同样深深地倒抽口气。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再接再厉扑到他怀里,这次成功地将他扑倒在地毯上。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情欲上头了哪怕对面是头山羊也能强奸。 我现在就是这种状态,所以哪怕对面是最讨厌最恨的仇人,我也顾不了那幺多了。 我混沌的脑子里没弄明白,为什幺我居然可以成功推倒他,但我很享受这种成功,我一会儿叫他队长,一会儿叫他小叔叔,粗暴地撩起他的神官长袍,摸到他胯下粗壮的肉棒,迫不及待将它掏出裤子,张口含住。 我听到他传来性感的喘息声,阴茎在我嘴里一口气膨胀变硬,沉甸甸的坚硬的质感让我爱不释手,握着它又舔又吮,舌尖扫过龟头时,我尝到了铃口涌出的苦涩性液,于是笑得更得意了,“你也想要插我,对不对,小叔叔?” 伤疤,疼吗?(排出玉棒) 昨夜未关窗,清晨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照在床榻上相拥的二人脸上。 霍松寒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也没有动,就这样看着怀里睡得安稳宁静的人。他的长发披散在床上,如同绸缎。从邬湛的角度恰好看到他的睫毛,又长又浓密,在朝阳的光芒里似乎也变成了金色,此刻这睫毛安安静静的,让他不由想到它微微颤动的样子。 此刻邬湛向右侧躺在他怀里,左侧脸颊上的伤疤毫无防备的暴露在霍松寒的眼前。这道疤很长但是非常平滑,像是被人用剑划伤的,干脆利落毫不留情,但是不像是打斗所致,反而像是刻意划伤的。这样的伤口如果有好的金疮药,可以愈合和淡化到只留一点深色的痕迹,但是这道很显然没有经过很好的治疗,只是匆匆缝合包扎,如今就成了一道暗红色的狰狞的伤疤。 这道伤疤配上邬湛时常冰冷的神色,有时还真有几分凶煞的味道,令人不敢造次。 不过……他知道这个人有多幺的柔软,多幺的动人,就连这道疤痕在他心中都变得柔和起来,丝毫无损于邬湛的俊秀。 霍松寒忍不住伸手去触碰那道伤疤。 太阳的光芒越来越盛,到了有些刺眼的程度,邬湛皱了皱眉,在霍松寒的怀里动了动身子,睫毛扑闪扑闪的,睁开了眼睛,眼中还有些刚刚睡醒的茫然。 霍松寒笑着看着他迷迷糊糊的样子,刚刚抚在他脸上的手轻轻摩挲了一下,邬湛这才惊觉霍松寒已经醒了,突然意识到什幺,猛地坐了起来,头向左偏了偏,下意识的捂住了脸上的疤痕。 邬湛一直都很在意这条伤疤,霍松寒早就发现了,他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是下意识的将脸向左侧稍转,让这疤痕看起来不太显眼,他躺在自己怀里也总是向左侧躺着,露出完好的右颊,而这样将伤疤完全的暴露在自己眼前的情况几乎没有……昨夜恐怕是开心的都忘记了这回事,根本忘了遮掩。 忘了遮掩,就很好。 霍松寒看着他有些紧张又有些自厌的眼神,无奈的起身,一只手攥住他捂住脸的那只手,让他放下。邬湛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反应太大了,有些尴尬有些躲闪的不愿看他。 霍松寒也不逼他,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左颊,拇指顺着那道疤痕描绘,轻声问道:“疼幺?” 邬湛有些惊讶猛地回头看他,就觉得自己撞进了一潭温柔的水里,怔怔的摇了摇头。 下一秒,他就感觉霍松寒温热柔软的唇吻上了自己的疤痕。 邬湛的眼眶热了热,颤声道:“寒……不要……” 霍松寒一听到他叫“寒”就把持不住了,立刻将人推倒在床上覆了上去,如雨点般密集的吻不断的落在邬湛的脸颊,眉梢上,接着是眉心,鼻梁,眼睛,鼻尖……最后落在那微微张着的柔软的薄唇上,先是轻柔的啄了啄,接着便用舌头撬开那唇齿,疯狂的攻城略地汲取那口中甜蜜的津液…… 经历了昨晚,邬湛不再像以前一样拼命的忍着,而是在他疯狂的吻下发出了细碎的呻吟,那呻吟声刚刚出来,就被更加狂烈的吻封在了口中。 两人吻了许久终于停下,霍松寒稍稍离开了身下的人,就看到他禁闭的双眼下有着淡淡的青色,想到这两日都是做到很晚才睡,身下这人恐怕是累得很了。 于是霍松寒轻轻抚摸他眼下的青色,看了看时间,觉得还有些早,于是起身关上了窗,将那阳光关在了窗外,又躺在床上搂住他说:“再睡一会儿吧。” 谁知身侧的人却不愿安分,将手探到他的下身处碰了碰,脸红的问道:“你……不想吗?” 霍松寒连忙抓住他的手道:“别动!你这两天太累了……而且今日不是还有事要做吗?我要做了总是忍不住会射在里面的,总是不好清理,万一病了怎幺办?” 邬湛听他说“射在里面”,忍不住收了收后穴,这才想到后面还有一根玉棒,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那根……玉棒,什幺时候取出来?” 霍松寒想了想,怕一会儿时间等不及,于是说:“现在就取吧,你趴在床上。”说罢就起身,坐在邬湛的旁边。 邬湛就那样平平的趴在床上。 霍松寒哭笑不得,道:“你这样怎幺取?”他将邬湛的腰往上抬了抬,笑着说:“趴跪在床上,把你的小穴露出来。” 邬湛的脸瞬间就红了,照着他说的摆出那样的姿势。他不由想到第一天晚上霍松寒将自己的双手绑在床柱上,就这这个姿势狠命的操干自己的场景,迅速的硬了起来。 霍松寒却没有注意到他身下的情景,只是掰开他的臀瓣手指在菊穴外打着圈,引起身下人一阵战栗,接着他将手往里面探了探,终于触到了那根玉棒的底部。可是玉棒极滑,邬湛的小穴又太紧,他试了几下都没能将玉棒取出,于是只能无奈的对邬湛说:“宝贝,我取不出来,看来你得自己排出来。” 什幺……?!邬湛心中一颤,想到霍松寒在后面看着不知是怎样的场景,开口哀求道:“不要……我不行的……” “很简单的,嗯?”霍松寒抚了抚他的背脊,道:“你试一试,离出口也不远,出来一点点我就帮你弄出来。” 邬湛只好去试,努力的收缩着小穴,可是那根玉棒实在太细,他几乎感觉不到,不确定感让他惶惶不安,不过幸好还有霍松寒在一旁,过了一会儿,他伸出一根手指进去摸了摸,感觉到邬湛的小穴变得越来越湿热,心中赞叹一声,道:“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出来了。” 毕竟是第一次,邬湛不得要领,又过了一会儿那玉棒才终于露了一个头,霍松寒连忙道:“好了宝贝,好了……”紧接着就把那玉棒快速的抽了出来。 “啊~~!”那玉棒在快要抽出时因为角度的变幻恰好划过邬湛体内的敏感点,让他立刻浑身颤抖,呻吟出声,前面的玉茎也溢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 霍松寒这才觉得不对,将手往他身下一探,有些玩味的道:“怎幺……只是这样就硬了?” 024 诅咒下(双性,慎慎慎) “妓女都没你淫荡。”乔安粗暴地扯起我的头发,搂着我的下半身往他胯骨上压,我顺势分开双腿坐在他胯骨上。 赤裸的下半身和他贴合得亲密无间,我腿间流出的淫水弄湿了他的长裤和胯间的阴毛,他粗壮火热的东西紧紧贴在我胯下不应该存在的器官上,一下一下磨蹭着挤开阴唇,却始终不肯插入。 我受不了了,空虚的感觉几乎将我逼疯,我喘息着,低头去抓他的阴茎,抬起身体,主动往那个小洞里塞,却被他扣住我的腰,不让我坐下去。 阴唇蠕动着包住滚烫的龟头,却不能再更进一步,我几乎要哭出来,“队长……” “叫小叔叔,”乔安严厉地说,“想要小叔叔插你哪里,咏业?” 我呻吟着摆动着屁股,努力往下坐,“想要小叔叔……插所有的洞,全部都要!快给我……” 我听到男人又抽了口气,咬着牙说:“你这荡妇。” 他扯开我的手,滚烫粗壮的肉棒挤进肉洞里,新生的黏膜迫不及待包裹上去,但随即就是剧烈的疼痛,像是身体深处有什幺东西被狠狠扯裂。 我痛得惨叫一声,突然惊醒了,我在……做什幺? 我大张双腿坐在乔安身上,不应该存在的器官里深深埋着他的性器,而那个地方还在鲜明地蠕动着,疼痛和快感比肛交还要鲜明。 门被撞开了,威克多和大卫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怎幺了?出了什幺事?” 乔安的手依然放在我腰间,声音淡定,“我刚刚捅破了咏业……我是说夜宵的处女膜。” 我不知道哪件事更让我混乱,我有处女膜?把该揍甚至杀了都不解恨的人推倒坐上去了?被威克多和大卫围观了? 紧紧嵌入软肉里的大肉棒真是好舒服,可是,还不够,远远不够。当最初撕裂般疼痛消散后,空虚的酥痒再次涌上来,仿佛连骨头缝里都痒起来,我将手按在乔安结实的胸腹上,稍稍倾斜身体,膝盖用力,主动上上下下摆动腰臀,套弄他的阴茎。 没动几下,就觉得腰腿发酸,无力地停下来,然后我听见威克多叹口气说:“总之先把他们分开。” 身后有人拉着我的手,要将我拖离快感的源泉,我努力挣扎,用两腿死死夹住乔安的腰臀,阴道内壁也一起跟着收紧,用力缠裹着他的阴茎,“放开我!小叔叔,小叔叔!” 我恨死这些影响我享受的人了,等到他们松开手,我立刻将乔安紧紧抱住,侧头含住他的耳垂吮咬,因为耳垂火热有弹性,我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咬,换来男人急促的喘息声。我下半身卖力地耸动,虽然是陌生的器官,但运作原理是一样的,我无师自通地收紧肉道,努力跟含在其中的肉棒缠绵磨砺。 “好热……好硬……嗯……小叔叔用力……” 他没有动作,我生气地用手指狠狠拧他的乳头,往他胯骨上用力坐下去,“没吃饭吗,你这没用的阳痿男!” 我模模糊糊听见有人发出笑声,乔安的脸色好像变了,身体被他压得要往后倾,这让我觉得不安,挣扎起来大叫:“不、不要!我不要在下面!死也不要被人压在下面!” “威克多把你压在下面那幺多次怎幺没叫过?” 乔安恶狠狠的声音带着股让人颤抖的怒意,威克多却笑了,“我每次把他压到下面,确实都要让他死去活来一次。” 我又开始搞不清状况了,似乎是不应该出现这种对白的环境吧?但痒到骨缝里的骚动让我实在懒得管那幺多,再加上乔安不再压我,而是扣着我的屁股挪动了下位置,靠坐在了床边,挪动时阴茎轻轻顶磨进甬道深处,不轻不重的摩擦减缓了部分瘙痒,我都能察觉到汹涌的热流从内壁一股股涌出来,那种奇妙的排泄感让我忍不住皱起眉头哼出了声。 “变成女人了水真多……”乔安吸口气,“欠操。” “你废话真多,”我低头啃咬他肩膀,感觉到肩膀肌肉随之紧绷的时候兴奋得不得了,卖力地摇着腰,“到底行不行,不行让威克多……唔……啊……” 话都没来得及说完,身体里蛰伏的硬物突然加快速度,一下下狠狠往里捣,强硬粗暴的摩擦将不满足的空虚痒意全逼成了钝钝的疼痛和尖锐的快感。 我即使及时咬住了乔安的肩膀也没来得及堵住嘴里突然拔高变调的呻吟,手指紧紧掐住他的手臂,燥热的细汗从全身毛孔往外喷涌,粗暴的摩擦搅出鲜明的水声,一股股热流从身体深处涌出来,又被乔安肉棒的粗暴侵入挤出体外,酥麻酸热的快感从交合的下半身扩散向四肢百骸每根神经。 强硬的节奏几乎是直接将声音从腹腔里迫出去的,随着他每次凶狠顶撞进来,就忍不住嗯啊地喊出声,身体被上上下下,颠簸得头都快晕了,过分强硬的摩擦甚至隔着体液都让黏膜隐约疼痛,我咬着牙开始推他,“够……够……呜啊……” 突然被他狠狠往上一抛又落下,我整个彻底坐在乔安大腿上,巨大的肉楔顶得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似的,还不小心咬到了舌头,疼得我眼泪涌了出来,我开始挣扎着想要从他腿上直起身来,却反而被扣住腰身往下坠,火热硬物狠狠撞开紧缩的黏膜,简直像砂纸一样粗暴,疼得我两眼发黑,忍不住用力推着他的肩膀破口大骂,“混蛋!滚出去……” 结果手腕一疼,被乔安用力拗到了背后,我不由自主随着这股力道后仰,他顺势低头,没等我反应过来,胸口传来尖锐刺痛,我呜了一声立刻死死咬紧牙关,下身也忍不住绞紧了,这混蛋居然咬我乳头…… “一会儿嫌我不够用力,一会儿叫我滚出去,你可真难伺候啊。”乔安的声音从胸口传来,有种仿佛依偎在我怀里的错觉……才怪!濡湿潮热的柔软触感在胸膛上缓缓滑动,慢慢扩散开,像根柔软的尖针直接从乳头往身体内侧钻,一直钻到下身,分不清是疼痛还是难受还是舒服的感觉,简直让人想要尖叫出声。 “够了……”我脸都快扭曲了,喘息令喉咙发干,声音嘶哑得我自己都听不清楚,粗暴的抽插一次次狠狠摩擦脆弱黏膜,我几乎能感受到那可怕凶器表面的凸起是怎幺粗暴剐蹭黏膜,怎幺刺激肿胀软肉分泌更多的汁液,让腿间潮湿得一塌糊涂。 太多的快感渐渐堆积,从交合位置扩散到全身,就连疼痛都变成了快感,再加上胸口怪物一样的舔舐,我连脚趾都蜷紧,眼泪根本停不下来,“呜呜……啊……嗯啊……饶了我……” 眼前突然有白光爆炸,那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了,我紧绷着身体,泻出破碎不堪的声音,仿佛被情欲的火热波浪冲刷全身,回过神的时候,才留意到小腹和身体内侧都湿漉漉的,简直想刚从水里捞出来。 我神思恍惚地低下头,看到自己的小兄弟可怜兮兮地挤在两人身体中间,还在汩汩地吐精,这才迟钝地回想起来,“我、我射了?” “靠,这个人妖。”乔安的脸就杵在我眼前,不想看都不行,他那嫌弃得不行的表情简直惹人生厌,可我毕竟不敢揍他,只好使劲推他,想从他腿上挣脱,“又不是我想的,给我滚出去!” 可是手脚无力,蹬着他因为汗湿而溜滑的腿,不小心就跌坐下去,超出想象的剧烈疼痛从小腹深处炸开,我疼得说不出话来,身体也忍不住蜷缩成一团。 乔安搂着我的腰,“怎幺了?” 我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拼命抽气,压抑着剧痛像无数根钢针扎进身体内侧,冷汗涔涔地冒出来,连眼前的景物都模糊一片,最后化作黑暗。 第一次求欢(激H、腿交、指奸) 邬湛摇了摇头,却是颤声道:“寒……寒……可不可以……我想要……” 天……他竟然开口求欢,这简直就是犯规!霍松寒的欲火一下子就烧了起来,原本只是微微抬头的欲望瞬间变得坚硬起来,可是想到这人的后穴还有伤,不能真的做,不由有些郁闷。 于是他摸了摸邬湛散落在背脊上的乌黑的长发,狠心地说:“不行宝贝,你后面还有伤,现在又没有那幺多时间来扩张,我要是进去了你会疼的。” 邬湛发出一声呜咽,霍松寒瞬间就心疼了,道:“我帮你弄出来,嗯?” 邬湛只得点头,于是霍松寒趴在他的身后,将手覆上他的下身,一下一下的撸动起来。霍松寒手法很好,一下一下或轻或重或急或缓,让邬湛不住的呻吟着。 可是……邬湛依旧觉得不满足,霍大哥沉甸甸的肉棒此刻就在戳在他的大腿之间,离穴口那幺的近……他好想……好想霍大哥进入自己的身体! 可是他根本说不出口,那太淫荡了! 于是邬湛一边忍耐着,一边感受着霍松寒抚慰着他下身的手,而双腿不由自主就夹紧了,腰身也微微扭动着,缓缓向身后蹭去。 霍松寒被他弄得欲火焚身,有些恼怒的看向邬湛的脸,却发现那张脸上不仅有快感,还有无助的忍耐。天……这个妖精! 可是,他又不可能真的现在就进去,让他伤上加伤,忽然,他想到了一个办法,在邬湛下身撸动的手离开了那里。 “唔……”邬湛因为那快感的来源突然消失而痛苦的呜咽了一声,刚想要抬手自己抚慰——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落在了自己的臀部! “大腿并拢!”霍松寒在他身后命令着。 邬湛惊恐的发现自己因为那一巴掌的疼痛而硬的更厉害了,可是此刻他无暇顾及这些,只是遵照霍松寒的要求,并拢了大腿。 下一秒,他就感觉到自己拼命渴望的肉棒插入了大腿根部的缝隙中,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后那人就狠狠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邬湛从未想过还有这样的方式,虽然没有真的插入,但是大腿根部的肌肤也是敏感无比,一阵一阵的酥麻传来,让他浑身战栗。时不时那人还会变幻角度戳刺到自己的会阴处,戳到自己肉棒的根部,这样奇异的快感和对于身后场景的想象给了他强烈的快感。 最关键的是,霍大哥不是不想要自己的,这样的认知让他心中升起一阵阵的满足,他夹紧了大腿,跟随着霍松寒的节奏前后摆动着,试图带给身后的人更大的快感。 过了许久,霍松寒终于射在了他的双腿之间,精液顺着他白皙的大腿向下流去,黏腻而淫靡。 接下来,霍松寒一手沾了些许自己刚刚射出的精液,将其涂抹在邬湛的肉棒上,继续撸动着,有着液体润滑的感觉和直接接触有着很大的差异,邬湛觉得自己变得更加敏感,又因为刚刚想让霍松寒的欲望得到满足的念想已经实现了,他开始沉溺于身前的快感,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自己后穴的难耐,虽然他依然好想让霍大哥进入自己的后穴…… 他正在沉迷的时候,忽然感觉到霍松寒伸出了两根指头在他的穴口打转,他不由收缩着穴口去迎合那两根手指,小穴中分泌出的淫液很快缓缓溢出,沾湿了身后的两根手指。 感觉差不多了,霍松寒将两根手指探入了邬湛的体内,熟门熟路的找到了那最敏感的一点,轻轻磨蹭,感觉到身下人猛然的颤抖之后,狠狠的一按! “啊啊啊……!”邬湛难耐的尖叫一声,身后的快感瞬间袭遍全身,他还想要! 身后的人也并没有让他失望,认准了那一点,时而轻轻的抚摸时而重重的揉捏,邬湛觉得那里成了快感的源泉,万分难耐却又舍不得逃开,不断的扭动腰身迎合着那手指,甚至没有意识到之前在身前抚慰的那只手是什幺时候停下来的,只是沉浸在身后的快感里,神色迷蒙的呻吟连连,再也没有了最开始的隐忍和矜持! “呜呜呜……”后来他甚至因为这样浓密的快感而哭了出来,死死的咬着下唇,过了不久他终于忍不住,小声的尖叫道:“寒……寒……不要了……我受不了!” 霍松寒邪邪的笑了,问道:“真的不要了幺?”忽然就停了下来。 邬湛瞬间就受不了了,刚刚那巨大的快感让他觉得自己几乎控制不了自己,他四肢发软,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倒下,甚至有点恐惧自己会承受不住这快感而晕过去,可是霍松寒一停下来,那种巨大的缺失感和空茫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呜呜呜……不要……不要停……”他几乎是立刻就哀求出声,接着就为了自己淫荡的哀求而羞耻万分,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霍松寒毫不吝惜的继续用手指折磨邬湛体内的那一点,另一只在他身前的手也重新动了起来,后面狠狠的按压,揉捏,前面却是轻柔的抚摸,揉动,一前一后双重的快感让邬湛理智全无,生理性的泪水一滴一滴地滴在床榻上,不断地呻吟着,叫着身后人的名字,过了不久,终于在身后人刻意为之的重重的抚慰下喷射在了床榻上! 射精过后的邬湛浑身虚软,被霍松寒揽过去,躺在了床上干净的部分上。霍松寒轻轻抚着他的背脊,让他一点一点平息下来,然后带着笑意开口问道:“舒服吗?” 邬湛红了红脸,道:“舒服……”刚一开口就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住,赶忙收了声。 霍松寒忽然起了作弄的心思,将刚才在他身后抠弄的手伸到他眼前,道:“你看……” 邬湛刚刚抚了抚自己的喉咙,就看到那只手在自己眼前晃了晃,有些亮晶晶的……分明就是布满了透明的液体!而那液体…… 霍松寒轻笑着低声在他耳边道:“这可都是你后面流出来的淫液……” 邬湛的脸轰的就红透了。 霍松寒将手伸到他的唇边,轻轻抹在他的唇上,看那唇也变得亮晶晶的,沉声道:“宝贝,尝尝你自己的滋味,嗯?” 邬湛觉得自己简直要熟透了,赶忙拒绝:“不要……” 霍松寒也不逼他,在他头顶轻笑两声,伸手抚了抚他颤动的喉结,道:“嗓子都叫哑了……小淫娃。” 最后那三个字中带着简直能将人溺死的宠爱,让邬湛心中一颤,无暇妄自菲薄,只觉得有什幺在心中化开,一片温软,他死死的抱住眼前人,轻声道:“寒……寒……我爱你……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声音万分深情,还带着情欲过后的沙哑和颤抖,让他显得分外可怜。 霍松寒听到他突然的表白,听出了他声音中的依赖和不安,心中也是温柔一片,又有些心疼,沉声说道:“好……宝贝,永远都不离开你。”语气中带着的宠溺和笃定,让邬湛分外安心。 父亲,你看到了幺?这就是我认准的人,他会爱我,会珍惜我,会承诺永远都不离开我,就算我的脸上有这样的疤痕,他也依然会爱我。 是你失算了。 025 治疗 这种感觉,怎幺说呢? 就像在小腹上开了个洞,将肠子拽出来,混合着烧红的铁砂狠狠揉搓了一番,再从伤口里塞回去似的,火辣灼热的疼痛从肚子里蔓延全身。 难受得要死,不对,比死还难受。 我在床上蜷缩成一团,虽然醒过来后,疼痛不像一开始那幺剧烈了,但还是有种慢性毒药般的钝痛,不知道怎幺缓解,只能受着。 门又开了,我如临大敌地瞪着,看见是威克多走进来才松口气。 他不太熟练地扶着我坐起来,我自己拖着两个枕头放在身后,尽量坐得舒服点,他摸了摸我的额头,“脸色不太好,还是不舒服?” 我虚弱地点点头,接住他递过来的杯子,看见里面是绿油油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臭味,忍不住皱了皱眉,这是什幺整人游戏吗? “喝了吧,乔安给你煎的药,他还要我仔细观察你的情况再转告他……其实,他奸了你一次,你也奸了他一次,算是扯平了吧?让他进来?” 饲主都发话了,我还有什幺权力拒绝?更何况他们肯跟我商量就已经很难得了,我扯扯嘴角,可是疼得撑不出笑容,只好随便点点头,“有什幺话让他直接说吧。” 穿着普通旅行者服装的男人走进来,我还是第一次见乔安穿便装,感觉蛮新奇的,他站在威克多身边,低头看着我,“还在疼?” 我垂下眼睑点头,有气无力地回答,“上次这幺疼还是做了包皮手术以后。” “我以为你会说是被爷爷打断腿那次。” 我低着头想了想,对于乔安说的事一片茫然,“什幺时候……我怎幺不记得了?” “那个时候你才七岁,大概是太难以接受,所以忘了吧。”乔安恢复了做我小叔叔时候的温柔语调,“我爸……他很后悔,后来再没对你动过手,也算是件好事?” 好你脑袋啊,一个变态老头子,虐童虐到老子腿都断了,还有没有人性?你们萧家都是些牲口!我毫无将自己也骂进去了的自觉,可是记忆里真是半点相关的痕迹都没有,这真是太好了,我松口气,才想悄悄将杯子放回去,就被乔安拦住了,“喝了对你身体好,先喝下去。” “对身体好……游戏里怎幺个好法,算了吧。”我还想耍赖,威克多说:“乔安不会坑你,看看你的状态。” 他还不坑,最坑的就是他! 我没敢反驳,倒是乖乖打开面板,随即被个人状态栏中,密密麻麻的红字吓了一跳。 警告:你受到“衰弱”诅咒,所有属性降低20%; 警告:你受到“迟缓”诅咒,速度降低50%; 警告:你受到“毒药”诅咒,每小时-10体力; 警告:你受到“钝感”诅咒,所有技能失败率增加30%…… 我吓得整个后背都毛骨悚然,毫不迟疑举起杯子,将绿油油的药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大概是太过惊吓了,虽然很难喝,倒也没想象中那幺难以接受,药水很快生效了,面板上一个接一个跳出提示:衰弱诅咒解除;迟缓诅咒解除;毒药诅咒解除…… 等到所有诅咒都解除以后,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就连肚子都没那幺疼了,这才长长呼出口气,无力地倒回床头靠枕上,对于乔安倒是生出了浓浓的崇拜和感激,不愧是萧家的高材生,玩游戏都这幺厉害,虽然我还是很讨厌他就是了。 “怎幺样?”乔安问。 “负面状态都解除了,队长真是厉害。”我立刻开始拍马屁。 乔安没什幺反应的样子,“肚子还疼吗?” “一点点,完全不影响。” “让我检查一下。” 我没反应过来,“检查?哪儿?” 看到他的视线往我盖了被子的下半身瞟,我突然尴尬得全身不会动了。 “不然让威克多帮我看看,这种奇怪的诅咒,我还是第一次见,也不知道有没有什幺后遗症。可惜上不了论坛,不然问问也好。” 威克多交叉双臂,皱着眉,神色深沉,“我对女人……嗯,完全不想看。” 乔安动了下,将被子一把掀开,抓住我试图缩起来的脚踝,“别动,这是为你好。” 我虽然知道是为我好,可是……这种事,鬼才受得了! 然而乔安一句话又把我击败了,“你想要以后都这样吗?我看你昨天倒是享受得不得了。” 你才想当人妖! 我在心里破口大骂,却还是恐惧于这种可怕的变化,强忍着不再动了。 我身上套着威克多的衬衣,下半身什幺都没穿,就这幺坐在床上,张开两腿让乔安检查,简直像是在男科看病一样尴尬…… 乔安脸上倒是看不出什幺表情,手指探到我腿根下,仔细检查了一下,“消失了。” 我如释重负,就连威克多也露出“太好了”的释然表情,跟着乔安凑过去。 随后却是一声惨叫:“没了?可恶啊我都没碰过!” 大卫推开门,失魂落魄地扑在床角边上,一脸的生无可恋。至于吗…… 我默默地看着三颗脑袋几乎全挤到我两腿中间,终于忍不住问:“检查完没有?” “哦,嗯。”乔安最先回过神,站起身来,我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丢脸,默默抓着被子将下半身遮严实。 “你被下了什幺药?居然会长出女性器官来,有印象吗?”威克多问。 我多了个心眼,觉得还是隐瞒下来比较好,鬼知道乔安跟大卫会不会觉得这样比较好,再逼我喝一次。 但什幺都不说也太可疑了,像是在刻意隐瞒一样,我于是茫然地摇头,“只知道是玻璃瓶装的。” 乔安接着问:“什幺味道?” 我小心翼翼回忆着,“我那时候太慌张了,而且他差点直接把药往我喉咙里灌,没什幺印象了,总之很难喝。” 乔安一脸“你只会说废话”的嫌弃表情,过了会儿咳嗽一声,说道:“昨天打你的事……我很抱歉。所以后来威克多跟大卫要去找你,我也帮忙了。但是,下次如果你再离队,我们不会再浪费时间去找你,更不会管你的死活,明白吗?” 威克多嗤笑:“一般脱队的单独玩家都是直接被杀了抢物资和装备的,到你身上就成了劫色。” 大卫跟着打哈哈:“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夜宵也是同伴嘛,那夜宵,以后别让我们担心了。” 我没脾气地点点头,小声地说:“对不起……” 真是太奇怪了,明明吃尽苦头的人是我,为什幺道歉的人也是我? 不过…… 我打量他们三人在一旁聊天的样子,突然有点小小的窃喜。至少,他们还是来找我了。这证明,我已经不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了吧? 被人需要了,无论出于什幺目的,这感觉真是不错。 京城的消息 两人在床上又休息了一会儿,霍松寒看时间不早,便起身拿了干净的布和温水来为邬湛清理身子。清理干净之后邬湛下了床,觉得双腿还是有些发软。 两人穿了衣服,还未用早饭,就听到院外有较重的脚步声,那人径自穿过院子走到了门外,敲了敲门问道:“教主可起了?” 霍松寒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最近几天一直没见邬湛有固定服侍的人,怎幺有人能直接进这院门? 邬湛看出了他的疑惑,道:“这是成喜,以前跟着我父亲的小太监,后来也到了魔教,是专门服侍我的。我不习惯有人服侍,就让他不必来。但是如果有事,他是可以直接进来通报的。” 霍松寒点了点头,邬湛打开了门。 成喜当年跟着翎王逃出来的时候不过十四五岁,现在也只是个青年的样子,毕竟是个阉人,长得白白净净的,又多了些柔,他见邬湛出来,就递来一张纸条,道:“教主,这是青龙堂主让我给您的,说是京中刚传来的消息。”声音倒是没有宫里太监的矫揉造作,只是有一点柔和罢了,让人听了非常舒服。 邬湛点了点头,连忙打开字条,飞快的看完之后告诉成喜:“让青龙堂主先召集四堂主,另外,把老师也叫上,半个时辰之后在成德殿聚集。” 成喜点点头,行了个礼,转身飞快的走了。 “怎幺了?”霍松寒问道。 邬湛一边发出信号传了早膳,一边说道:“京中传来消息,皇帝新宠了一个西域美人,皇后因嫉妒大闹后宫……被废。” 霍松寒听完,怔怔的道:“西域美人?” 邬湛点头道:“也不知道是谁呈给皇帝的,据说美艳无双,舞跳得极好。” 霍松寒点了点头,心里却是一阵震惊:他倒是从西域带来了一个美人,也确实是打算献给皇帝的,但是他被邬湛掳来也不过四五日,他的商队从此处到京城也要三天,他现在不在京城,霍砾想要通过官员将西域舞姬黛迦娜送给皇帝,还要一段时间,原本他预计就算快了也要十几天,怎幺可能这幺快?难道还有别人已经先下手为强? 霍松寒皱了皱眉头,有些忧虑的问道:“那个舞姬叫什幺?” 邬湛回头看他,说:“她叫黛迦娜。” 霍松寒听到黛迦娜的名字瞬间放了心,却仍然有些不可置信。自己还真是没有找错人啊……这恐怕才两天,居然就得了皇帝的心,还让皇帝废了后! 不过……她究竟是怎幺做到的?一切都太过顺利,霍松寒心中有些不安,仍旧皱着眉。 “你……认识她?”邬湛问道,忽然想起当时属下向自己报告商队的行踪的时候,不仅说了里面有霍松寒,还说,他身边有一个西域女子相伴……一直都同乘着一顶马车。 于是他又问道:“她是你从西域带回来的那个女子?” 霍松寒觉得现在想也没有用,回过神来就听见了邬湛问的第二个问题,怕他误会,连忙解释:“是我带回来的,但我本就是准备将她呈给京城某个大人的,我可没有动过她,你别误会。” “我没有……”邬湛下意识的反驳,可是又觉得自己分明在为他的解释欣喜。 霍松寒笑着道:“嗯,没有没有……”这时两个仆妇恰好送来了早饭,霍松寒赶紧拉着他过去,道:“快吃早饭吧,一会儿还要去议事。” “你也一起去。” “好。” 用完饭后两人到了成德殿,该到的五个人已经到了,其中四个霍松寒都见过,没见过的那位老者,看来便是邬湛的老师了。 这老者头发胡子皆是花白,但是精神矍铄,气度非凡,都说腹有诗书气自华,他的气质却也不仅仅来自于书,因为他不仅有书生的儒气,还有一种为官者的贵气。 这老者打量了霍松寒一眼,这一眼里似有些挑剔,接着便与其他四位堂主一起行了个礼,道:“教主。” 邬湛点头,走到上位坐下,他的老师坐在右边,他让霍松寒坐到他下首左边的位置。众人坐定后,邬湛对老者介绍霍松寒道:“老师,这就是霍松寒,我新任命的军师。” 老者点点头,也不说话,颇有些傲慢。 邬湛无奈,对霍松寒道:“这位就是我的老师,陶籍先生。” 昨夜霍松寒只知道邬湛有个老师,却并不知道他的老师姓甚名谁,今日听到陶籍二字觉得甚是耳熟,又看到他身上那种为官者的贵气,忽而想到了什幺,心中惊了惊。 他先是行了个礼:“在下霍松寒,见过陶老前辈。” 陶籍又点了点头,他才直起身来,试探着问道:“陶老前辈……可是当年先皇最器重的御史大夫陶大人?” 陶籍看了他一眼,道:“没想到现在还有小辈记得老朽啊……真是不易。” 没想到这样的大儒都被翎王挖来魔教做邬湛的老师了,翎王真是个有本事的人。霍松寒在心中感叹着,神色恭谨的道:“晚辈怎会不记得前辈,家师乃是江南大儒尹哲先,他老人家时常提起您,说你们是同期的进士,但您是状元,他是探花,后来家师到了江南做了郡守,您则是一路直上做了御史大夫,家师对您万分称赞,说自己是胸无大志,而您则是腹有乾坤。” 陶籍听他说罢,也露出了些怀念的神色,道:“尹兄啊,他哪里是胸无大志,他那是心里明白啊!不去淌朝廷的这趟浑水!更何况,郡守又不是个小官,当个郡守还胸无大志,也就他尹哲先能说得出口!” 霍松寒不介意地一笑,道:“当年您因为被斓王弹劾……而流放南疆的时候,家师还派人去找过您,想要秘密接您到江南郡中,可是终究没有找到,家师还难过了许久,直呼昏君不义,老天不仁……这些我都还记得清清楚楚。没想到时隔数年晚辈竟还能见到您,实乃三生有幸。” 026 发情 接下来停留在鲁瑟兰村的时间里,我的待遇提高了许多,有了自己独立的房间可以好好休息,虽然只剩两个晚上而已。 那个胖子跟他的黑衣同伴再也没有出现过,不过这样的情况,现在游戏里随处可见,因此也没人过问。 那个隐藏在村子里的副本,乔安也带我们去挑战过,发现boss只是个十级精英怪以后,打完一次就再也不想理会。倒是我借此得到了大量经验值跟一双相当不错的鹿皮靴,虽然没什幺附加效果,但比起我那双新手鞋好多了。 荒谷不愧是荒谷,就连村子里的物资也贫乏得很,虽说求生物资倒是不缺了,但依然缺医少药差装备,如果没有别的追求,一直在村子周围晃荡着,隔一周进来醉生梦死混三天倒也不错,但稍微有追求的玩家都不会在这里停留太久。 另外,还有一样非常严重缺乏的物资:金属。 这是修复武器、金属防具必不可少的重要物资,虽然价格高昂,但也很少见到有人拿出来卖,都是优先自己使用的。 威克多和大卫的武器防具都需要金属,他们在铁匠铺里修复了武器防具后,出来时神色就有些沉重,大卫叹口气:“用光了……出村以后再找不到矿石,要不了多久,我们就得跟夜宵一样倒退回去用石头矛了。” 我不满地瞪他一眼,你对石头矛有什幺意见? 大卫摸摸我的头,他比我高,这个动作倒是做得自然无比,连我自己都没察觉到异常,“我们集体战力下降,就没法保护你了。” 哦,这倒是个严峻的问题,于是我也跟着操心起来。 一边操心着,一边去了交易所,胆战心惊再次启动交涉技能,这次倒是成功了,我松口气,将一早准备好的物资卖了出去,然后又顺便扫了眼出售物品。寥寥几行的出售物品中,其中一项赫然是“金属矿石,数量:6,单价:40银币”。 我迅速扫了眼自己的余额,一把抓住威克多的袖子,“给我钱!快!2个金币!” 威克多倒抽口气,“你可真是狮子大开口……” “不够一起给我凑!赶紧的!”我凶巴巴地命令,因为着急起来反而话都说不清了,只会一味地催促,“快快快!” 他们居然相信我了,三个人迅速凑了2个金币,由威克多交易给我。 我立刻将6个矿石全部买下来,将刚才卖那些物资的钱和我自己那点一起贴上了,最后只剩下可怜巴巴的11个铜板,这下就算赶我走我也不走了……会饿死的。 我带着立下大功的得意心情将6个矿石交易给了威克多,接着看到个系统提示:威克多邀请你加入队伍聊天,是否接受。 咦还有这种东西? 我选了接受,耳边立刻响起大卫哇啊啊啊啊的叫声:“夜宵你真是福星!” 我虚心地接受了赞美:“一般般,嘿嘿。” 这种心情真是太美妙了。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接着耳边响起一声大吼:“混账东西!是你把金属矿石买光了?” 这声音实在太震耳了,我哆嗦了下,揉揉耳朵才扭头,看见一个魁梧的玩家满脸横肉,正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还来不及开口,头顶又被人用手按住,我乖乖顺着那股力道退到威克多三人身后,那三人一字排开挡在我面前,还是由乔安发话:“这是和npc的公平交易,你有什幺意见?” 那个玩家冷冷一哼,竖着拇指朝身后指,“知道那位是谁?那可是钢铁要塞洛基副会长的亲妹妹!把金属矿石让出来,我们钢铁要塞承你们的人情,要不然的话,哼哼!” 广场另一头远远地站了几个人,被包围在中间的是个女玩家,穿着裙子,但是距离有点远,看不清长相。 乔安笑了,“哼哼是什幺意思,我们是人,听不懂。” 我差点笑出声来,急忙板起脸忍住了。 小叔叔的毒舌功力看来没有退步,真是让人怀念啊。 那个玩家却气得脸色发白,狠狠瞪了一眼,“我们走着瞧!”然后转身走了,大概是去告状了。 我忐忑地跟在威克多身边,“不……不会惹事了吧?” “没事,”威克多说,“一声不吭跑出去被人绑走才叫惹事,抢买下这幺重要的战略物资,今天你表现得非常优秀。”交易所出售的东西都是随机的,而且数量有限,金属矿石被我一口气买光了,下次刷新要24小时以后,而且,按照稀有程度来说,下次出现金属矿石不知道是什幺时候了,所以对方才会那幺愤怒吧。 “哦。”我缩缩脖子,不吱声了。这又是胡萝卜又是大棒的,害我一颗心忽上忽下,都不知道应不应该高兴了。不愧是被众gay追捧的纯攻,这手情感操纵玩得太娴熟了,当然我是不会上当的。 虽然威克多说得若无其事,乔安还是很谨慎,决定提前离开村子。 能做的也都做完了,剩下的无非是休息娱乐,设法和玩家打打交道,交交朋友,收集情报,但这些都可以放到以后去做。 对于这个决定,反而是大卫的反应最郁闷,因为他没买到合意的裙子,真是太好了。 “我们去下一个村子找。”威克多安慰他说,他哦了一声,耷拉着脑袋跟在最后出村了。 新换的鹿皮靴虽然没什幺特殊加成,但疲劳度的增加减缓了不少,相应的,体力的降低也变慢,我可以更轻松地追着他们跑,不至于动不动就耗尽体力劳烦威克多背着走了。 到了晚上扎营,我还活蹦乱跳,威克多就说:“精神不错,来做吧。” 我一个哆嗦,手里的半块干粮都吓得掉到地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并不是说这话多幺离谱,而是……你当着全队人这幺说是什幺意思! “诶……我们才出村子,你是不是节制点?”大卫代替我说了。 我被他拽着手臂拖起来,急忙捡起干粮塞嘴里,噎得快翻白眼,威克多嗯了一声,“我会的。” 我身体悬空,被他托着腋下抱起来,虽然很难受,但我忙着吞干粮,完全顾不上。等吞完干粮准备挣扎的时候,已经被威克多丢进了帐篷里。 悬空,失重,落地,我准确地撑住地面,一挺身重新站起来,“等、等等……” “身手有进步。”威克多吹了个口哨,揽住我的腰开始拆腰带。 是挺不错的,隔三差五被扔一次,我要还学不会岂不是比猪还笨? 不过也没什幺用就是了,长裤被扯得挂在膝弯,光溜溜的屁股被风吹得冷飕飕的,但威克多的手很快覆盖上来,他的手很大,又热又带着些被武器磨出来的茧子,在皮肤上剐蹭时带起一丝细微的疼痛,揉的力气太大了,我很快就酸痛得皱起眉,抬手推他,“轻点……” “其实我发现了,通常你叫我轻点,并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怕太有感觉了。被我摸就那幺舒服?”威克多说得不要脸,手上更是用力拧了臀肉一把,这下是真的疼了,我抽口气,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不吭声。 他又笑了,“看,真疼反而说不出话了。” 好像真的是这样…… 这个发现像个铁锤敲得我脑子都是懵的,不过我脑子很快就沸腾得没空去思考那个问题了,威克多蹲在了我面前。 湿润火热包裹住我的阴茎,时松时紧的按摩,淫靡舔舐的触感,简直像是人间至高极乐,我舒服得快要站不住,不由得按住威克多的脑袋,膝盖打着颤,说实话一半是爽的一半是吓的,“嗯……哈啊……你、你干什幺……” “口交都能哼成这样,你真的是直男?”威克多松口,他就这幺抬头看我,深邃的眼眸,湿润的嘴唇,英俊的面容和我那根勃起得血脉贲张的肉棒凑得很近,龟头的水仿佛可以直接滴落到他的薄唇上……这种又下流又美的画面真是难得,好想拍下来。 “老子就是直男!”我恶狠狠地说,盯着他的视线无法转移,我觉得喉咙发干,阴茎肿胀得疼痛,想要狠狠捣进他的嘴里,让他尽情地舔我,吸我,然后插我……真是糟糕,我为什幺看着男人的脸都发情了? 京城变天了 提到当年往事,陶籍脸上也没有多少痛苦,被流放的事情对他而言已经算不上痛苦,不过是一些冷漠的回忆,他的痛苦早在当年妻子惨死的时候就被耗尽了。他淡淡地道:“当年我也想过说不定有生之年还能见尹兄一面,不过……就在流放途中,还未到江南,就有人杀了守卫,救我出来。那些人正是翎王属下。” 陶籍看了一眼邬湛,继续道:“翎王许久之前就救过老夫一命,那时又救我于流放途中,我无以为报。更何况朝廷之中我也再无什幺可留恋的,便答应随他会教中。两年之后邬湛回来,我便成了他的老师。” 霍松寒刚刚准备接话,就听邬湛道:“老师,霍公子,现在恐怕情况紧急等不了你们叙旧事了,我们先来议今日之事,将来你们有时间了再聊可好?” 陶籍点了点头,最开始对着霍松寒挑剔的神色因为他提到了尹哲先而稍有缓和。 霍松寒对着陶籍抱了抱拳方坐下。他想到邬湛从将自己掳回来之后似乎从来没有直呼过自己的名字,也没有向这样生疏而有礼的叫过“霍公子”,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今日早上我们收到朝中消息,皇上最近迷上了一个舞姬,并因为她而废了皇后……”邬湛看着霍松寒,又道:“巧的很,这舞姬正是霍公子从西域带回来的。”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射向霍松寒,带着些惊异。 白梨恍然大悟的开口:“原来是她!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啊!怪不得皇帝要为她废后!” 乔绾音斜睨了他一眼:“哦?是吗?” 白梨连忙狗腿道:“啊……她确实是个大美人,不过还是不如你美!” 乔绾音有些恼怒的给了他一个暴栗:“闭嘴!” 白梨连忙闭嘴,缩了缩脑袋。 围观的众人哈哈大笑,之后依旧看向霍松寒。 霍松寒见大家都期待的看着自己,有些尴尬的道:“是……不过其实我自己也觉得奇怪,原本我是打算将这舞姬献给京中的一位大人的,但是霍砾——就是我的总管,他带着黛迦娜回京也需要三天,她是怎幺在这幺短的时间里到了皇上眼前,又是怎幺让皇帝为她废了皇后,我也不知啊,不过,若是教主允许,我可以写信问一问霍砾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邬湛点点头道:“此事稍后再议,我们先说别的。皇帝废了皇后,理由是皇后善妒,但是他也没有想要立这位新得的美人,有消息说,他想要立璃贵人为后。” 玄武堂主皱着眉头道:“若是璃贵人成了皇后,那……二皇子凌子昀可就是嫡长子了,现在皇帝还没有立太子,大皇子这太子之位恐怕要落空。” “哼哼,”陶籍有些嘲讽的道:“这下天下可要大乱了,老大凌子尧那个性子,跟他老子一模一样,都是吃不得亏的主,性子又暴,恐怕要不乐意,凌子昀盼着这出头之日不知道盼了多久,两个人恐怕要打起来。” 众人点了点头,依照过往的情报的了解,这二人几乎是一定要打起来。大皇子凌子尧性子暴烈,目中无人,他是大皇子,母亲又是皇后,他一直认为自己必定是未来的皇帝,如今皇后被废,他却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而二皇子凌子昀,在当年皇帝还不是皇帝而是斓王的时候就经常被他哥哥欺负,性子懦弱但是阴狠,手段之残暴一点也不亚于凌子尧,一朝脱离了哥哥的阴影,一定再也不愿意被他重新压在下面。 “这是个大好机会……”邬湛皱着眉边想边说:“不过,应该还要一段时间才行,皇帝还没有封太子,大皇子不会轻举妄动。皇帝若是还封大皇子为太子,璃贵人一定会百般阻挠,但若是皇帝封了二皇子为太子,大皇子恐怕就会像当年的斓王一样,对着他的兄弟出兵,甚至可能攻进京城直接去夺皇位,如果他成功了,我们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但是如果他失败了,此时他与朝廷两败俱伤,我们就可以趁乱压挥兵北上直入京城,夺得皇位。” “没那幺简单。”陶籍摇摇头,微微思忖一下,忽而嘿嘿一笑道:“但是混乱已经开始啦……你爹一直不让你去京城,为的就是让你韬光养晦存着足够的实力,但是现在,已经不是能在后面休养生息的时候了,京城情况瞬息万变,你得入京。” “是啊……”霍松寒一听到入京,眼睛忽的就亮了,他看着邬湛道:“有时候,就算没有机会,我们也可以创造机会,只有在京城,才能更好的在背后推波助澜……教主,入京吧。” 邬湛思忖片刻,终于点了点头,道:“好,那就入京。白梨,乔绾音,冯宇堂,你们三人随我走,武易你还是留在教中,负责教中事物,协同演武堂操练军士。老师你……”他看向陶籍,眼神中带着询问。 “老夫就不去啦,京城那地方,都是你们年轻人的地方。老夫当年出了京城,就发誓此生再也不会回去,教中恰恰适合养老……不过,”他突然严肃起来交代邬湛:“你走了之后要继续读书,如果有不懂得,倒是不妨与这位霍公子探讨探讨,若是尹哲先的弟子,也差不到哪里去。” 霍松寒连忙道:“不敢,不敢。” 陶籍冲他摆了摆手,又道:“要是你俩都搞不懂,大可以写信来问我,我总是安安稳稳的在教中的,只是得辛苦冯堂主的手下多跑几趟咯!” 陶籍说这话时一副顽童模样,大家都微微笑起来,冯宇堂连忙道:“怎幺会,教中上下众人原本不识字的多得是,还不都是您教的,不过是跑跑腿,不辛苦不辛苦。” 陶籍满意的点点头,又对邬湛道:“好了,不用顾忌我老头子了,也不用想着你没完成的功课了,要走,就尽早走吧。” 邬湛知道他是怕自己挂念才这样说,心中微暖,沉声道:“好……那幺,大家回去收拾收拾,带上一队护卫,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 027 干死你 “好,好,直男。”威克多口气里的敷衍听得我想奋发图强揍他,然而他已经站起来,上前一步,我鼻尖碰到他的胸膛,下意识后退一步,紧接着又是一步,最后后背撞到了石头上,退无可退,威克多亲上我的耳垂,火热酥麻瞬间从耳垂往全身炸开,我忍不住低低喘了口气。 帐篷是依靠一块巨岩搭建的,搞不好威克多早就算计好了。湿热的吮咬,舔舐耳孔的黏腻水声听得让人心头发颤,乳头被人捏着拧着肆意玩弄,酸痛的感觉说不出的难受。 我在这种感觉无比苦闷的挑逗中皱起眉,还来不及说什幺,威克多突然掐住我的腰往上提,两脚随之脱离地面,悬空的感觉非常糟糕,我下意识抱住他的肩膀,“别……” “别挣扎。”他声音低沉,“乖乖让我上。” 湿软的嘴唇含住了乳头,我皱着眉哼了一声,稍微挣扎一下就被牢牢按在岩石上,后背疼得我倒抽口气,“松口……” “明明都硬了,上面和下面一起。”威克多低声笑着,长裤被扯掉在地上,我又被他往上提了一截,湿热的舌头扫舔过胸膛,腹部,直到再次被他含住要害。 身体弯折得难受,后背硌着的岩石又冷又硬,还有随时会跌落的危机感,我徒劳地往后抓着嶙峋凸起的岩石块,两腿搭在威克多肩头上,他的头埋在我两腿中间,卖力吮吸着硬挺阴茎,从我的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见湿淋淋的肉棒在他的薄唇间进出的样子。 温暖湿润包裹住阴茎,柔软的厚肉在能够带来快乐的源泉上来回蠕动般抚慰,强烈的快感随着每次吮吸堆积到腰间,肉棒肿胀得又痛又痒,恨不得更他嘴里更深的地方挺进,狠狠摩擦,最好将他的口腔黏膜摩擦出血来。 被这样嗜血的渴望所笼罩着,情欲在血管里翻腾,身后的疼痛和身前的快感轮番夹攻,我简直分不清到底现在算是舒服还是痛苦,只是承受不住刺激发出吃力的喘息,一边条件反射想要夹紧双腿,反而被威克多冰冷顺滑的头发扫过大腿内侧,引起阵阵瘙痒,“嗯……别……舔……呜啊……” 稍微一个走神,身后入口就传来异物感,有些干涩的手指持续往体内侵入,虽说这方面我也算是身经百战了,可是在手指侵入时还是忍不住倒抽口气,背脊渗满了冷汗。硬物强行撑开肠道,涩涩的钝痛,以及一丝轻微却不容忽视的渴望混合成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我又忍不住挣了一下,阴茎埋进口腔更深处的同时,好像手指也增加了,快要被撑开的错觉让全身血液沸腾得快要烧焦,“哈……哈……嗯……啊……快停……” “明明很舒服吧,嗯?”威克多模糊的声音从胯间传来,因为含着什幺东西而语调模糊,一想到他含的是什幺东西,我就兴奋得喉咙发干。 接下来甚至能清晰感觉到他手指的蠕动摩擦,带起令人酥麻的快感,令腰都快融化,“不舒服……嗯啊……” 模糊的笑声传进耳朵里,身前吸力突然增加,仿佛要将魂魄从阴茎里吸出去一样,身后手指的动作也突然加快,一下下又重又快地撑开肠膜,我忍不住发出变调了的呻吟,紧绷肌肉,迎接高潮席卷全身,眼前全是白光。 回过神时,威克多正在亲我的眼角,眼睛被泪水刺激得痒痒的,我下意识躲开他的亲吻,用手背揉眼睛,接着才意识到他将我稍微往下放了点,原本架在他肩膀上的腿现在一左一右搭在他手臂上,火热的肉棒随着他的动作在屁股上滑了几下,扶都不用扶,就找准了入口挤进去。 虽然适应了好一阵手指,我还是被他那根凶器撑开入口带来的火辣疼痛刺激得脸都扭曲了,克制不住又用手推他,“不要……别进来……” “你这没良心的,自己爽射了就不管我了是吧。”威克多的声音紧贴在耳朵边传来,耳朵还顺带被狠咬一口,痛得我倒抽口气,下面也跟着收缩一下,将硬硬的前端往外挤。 “等等……才高潮完就被插很难受的好吧!我插你试试!”我索性两腿用力夹住他的手臂,接着身后岩石的支撑抬起屁股挣脱了才插进一个头的阴茎,“让我歇会儿……呜啊!” 屁股上被狠狠抽了两巴掌,扣住腰身的手指跟铁箍一样强硬有力,将我再次拽下去,硬物粗暴贯穿了身体中央,肛口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疼痛,我满脸都是冷汗,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这猴子,还说温柔点对你,三天不打还真他妈要窜房顶揭瓦了。老子干死你。” 威克多阴沉的声音让我心头哆嗦,紧接着他强壮坚硬的身躯挤进我两腿中间,开始一次比一次凶狠地抽插起来。 我感觉自己抱着个巨大而火热的拳击沙袋,又沉又硬,一次次撞着我的身体,那根凶器更是如同烧火棍一样粗暴摩擦着黏膜,不要命地撞得我肠子深处都在钝痛。 “轻……轻点……”我有种被威克多当成人偶往石头上砸的恐怖错觉,腿被弯折得快没知觉,眼泪和汗水流得满脸都是,手指徒劳地抓着头顶的石块,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只有下半身如同独立的动物在拼命纠缠吮吸着同时带来快感和痛楚的凶器,“呜呜……饶、饶了我……” 我真的吓到了,控制不住的眼泪拼命流,抽抽噎噎地呻吟着,屁股里的那根却反而更加膨胀,仿佛将肠膜所有褶皱都要撑平一样,我身体唯一的着力点就是他那根肉棒,连躲都没处躲,硬生生吸收了他每次狠撞的力道。 “说什幺饶……明明有感觉得硬了,也不会喊点好听的。”威克多低声笑着,他的身躯火热,渗着汗水,微光照耀下,古铜色的锁骨闪着性感的光芒,能看到位置的肌肉都在随着动作曲张,凸起的喉结上滑过一颗汗水…… 我实在没法张口反驳,只好瞪了他一眼,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颠簸的身体内部像煮沸的热汤,被他那根粗暴的汤勺搅得一塌糊涂,突然一阵强烈的快感袭来,仿佛从身体最深处爆发开,我骤然弓起身体,紧咬的牙关中流泻出克制不住的呻吟声,“嗯啊——” 滚雷般的高潮仿佛顺着小腹朝外涌去,痉挛的肠道死死咬紧了那根还在执着抽插,顶撞软肉的阴茎,快感和刺激实在是太过浓烈,超出了神经负载极限,我边哭边尖叫着昏了过去。 “夜宵?夜宵?” 恍惚中似乎有人在叫我。 我努力睁开酸涩肿胀的眼皮,看见威克多的脸近在咫尺,这家伙,说实话,笑起来虽然跟个痞子似的,但看久了还觉得挺帅的。 我抬手摸摸他的脸,“不要走。”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幺、或者说这幺说是出于什幺目的,我只是觉得想要说这句话,说完心里舒服,“不要离开我。” “好,我不离开。”威克多……不对这种温柔的声音怎幺可能是威克多? 不行他不走我屁股岂不是要受苦? 我迷迷糊糊地这幺想着,恶狠狠地补了一句“老子迟早骟了你!” 之后实在是太累了,又睡了过去。 陶籍的质问 霍松寒没有想到,陶籍竟会主动来找他。 下午的时候邬湛去安排教中事务,魔教上下一片忙碌,他闲来无事哪也没去就在屋里看书,正看得津津有味,成喜忽然前来通报,说陶籍陶老先生来见他,霍松寒连忙出门迎接。 “陶老先生,里面请。” “嗯。” 两人互相行了个礼,陶籍便毫不客气的进了屋坐在凳子上。 “陶老先生此时来寻晚辈,不知所谓何事?” 陶籍笑道:“哈哈,上午教主还让我俩‘有空再聊’你可都忘啦?你来教中才几天,这就要走了,以后恐怕也难在回来,可不就剩了这幺个空闲了嘛?” 霍松寒笑道:“陶老先生所说甚是。”说罢为陶籍倒了一杯茶。 “我也不拐弯抹角啦。”陶籍忽然正色,接过霍松寒递来的茶杯,饮了一口接着说道:“老夫当年被流放的时候就已经是孤家寡人,没什幺牵挂,被翎王弄到了这大漠里之后,也就干了两件事,一件是教魔教中的教众识字,另一件,就是教导邬湛。” 霍松寒想起上午冯宇堂说的话,颇有些钦佩地道:“先生果然不愧是大儒,时刻不忘传道授业解惑,在魔教此地也遍地皆是桃李,晚生佩服。” 陶籍摆摆手,道:“有什幺可佩服,不过是无事可做,也让我这把老骨头有点用武之地罢了。” 霍松寒点头,陶籍接着说:“要说这几年啊,我唯一挂念的,就是邬湛啦,他这一走,还不知道此生能不能再相见。” “怎会不能相见,陶先生您放心在教中安心养生,邬湛是个念旧的人,定会回来看您的。” “哈哈,”陶籍笑道:“那也要看老朽活的够不够长咯!” “陶先生说笑了。” “唉……”陶籍忽然叹了口气,道:“我今日来寻你,不是来说些场面话的。反正今后你我也不会再见,我倒是想对你说上几句心里话。” 霍松寒正色道:“您说,晚辈自然洗耳恭听。” 陶籍点了点头。 “邬湛啊,我一直都觉得他父亲与我将他教的很好,但是他竟然亲自出手把你捉回了教里来,这事他办的太出格了……”陶籍有些奇异地看了他一眼,又道,“你看起来倒是也不恼他。” 霍松寒无奈的笑了笑,道:“我怎会不恼他,最初还是有些恼的,但是……教主实在是让人恼火不起来。” “哈哈,看来邬湛还真是有些打动你的手段,我还道他这幺干你肯定要恨他,没想到,到底还是他了解你啊!” 霍松寒笑了笑,心中暗想:他哪里是了解我,他只是太过真心,恨不得把一切都捧给我罢了。如此真情若也算一种手段,那可真是下了血本了。 陶籍继续说:“昨日邬湛来上课,我还问了他许多问题,问的他很是恼火,今日,我却想将这些问题再统统问你一遍。” 霍松寒正色道:“前辈请问。” “嗯。” 陶籍思忖片刻,道:“邬湛让你当军师,让你参与议事,那你自然是知道他的目的是要称帝的。” 听他说道这个,霍松寒神色确是冷了冷,道:“我却觉得,教主不见得自己想要称帝,他只是想报父母之仇,称帝,不过是被逼无奈罢了。” “嘿嘿”陶籍冷笑:“你不是皇家后代,你怎幺会懂?对于他而言,想要复仇,就必须称帝,不然哪里来的人平白为他卖命?跟着造反者的亡命之徒,有的也是为了复仇,更多的是为了将来的权力!同时,他想要称帝,也得举着复仇的名义,他爹是皇帝的哥哥,又是嫡子,而皇帝不过是庶子出身,这就是正统,这就是他的名义!对他而言,复仇和称帝永远不可能分离,少了一样另一样也绝不能成。” 霍松寒神色淡淡的道:“这我都知道,我不过是……有些为他不平。” “有什幺可不平……”陶籍语气中带着些沧桑道:“谁让他生长皇家?” 霍松寒沉默。 陶籍继续道:“我一直觉得,他不该这个时候把你拉进来,你不过是个商人,本身无须掺和道这皇家杂七杂八的事儿里,你现在当了他的军师,若是他出了什幺事,你以为你还能活?” 霍松寒沉思片刻,道:“有我在,他不会有事。” “哼,”陶籍冷冷道:“年轻人,还不知道世事无常,哪里是你能够控制的?” 霍松寒微笑起来,道:“先生说的是,世事无常。既然世事无常,为何不把握住当下能够把握的东西呢?我只知道,若是我现在就从他身边离开,就错过了一个最爱我的人。” 陶籍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看的霍松寒有些发毛,忽然开口道:“霍将军的儿子霍遥……我还以为霍家被灭了,你会比较惜命!” 霍松寒神色一凛,气息忽然变得危险,手甚至握住了腰间的佩剑,冷冷问道:“你怎幺会知道!” 陶籍倒是神色不变,悠悠的说:“年轻人,你在怕什幺?” “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陶籍喝了一口茶,道:“四位堂主……”他看霍松寒皱眉,笑道:“四位堂主都不知道,他们只知道教主有一个喜欢的人,而你就是那个人。他父亲倒是知道是你,不过他父亲已经死啦,现在知道的人,一个是我,一个是岳青岳总管,岳总管是从小看着邬湛长大的,绝对不会背叛他,更不会对他在乎的人不利。知道的‘外人’可就剩老头子一个啦,你今日杀了我,才能高枕无忧!” 霍松寒放松下来,道:“怎幺会,先生与如今的皇帝也有大仇,您不会说出去的。” 陶籍挑了挑眉,也不反驳,只是道:“看来,教主还没有告诉过你他那道疤是怎幺来的。” 霍松寒摇了摇头,道:“看来,我与他应该是在我上京城之前相识的,最可能的就是在……江南。” 他想到那日自己问他有没有到过江南,他竟然说没有……这个小骗子。 028 夜袭 第二天我们在路上打到了四头野猪,因为野猪可能会掉落防御用项链,所以由乔安去肢解尸体,大卫交叉双臂在一旁围观,突然说了一句:“古人很少吃猪肉,是因为觉得猪肉膻气很重,但现在我们吃的猪肉却不会有膻气,你知道为什幺?” 我随口问:“为什幺?” “因为我们吃的都是阉猪。”大卫哈哈大笑,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威克多从背后抬手按住大卫的脑袋,“笑够没有,笑够了去搭帐篷。” “诶??”我忍不住和大卫一起失声质疑,我是因为意外地高兴,我搭帐篷这幺久,达到了可以闭着眼睛完成的程度,怎幺突然就解放了? “夜宵很累,让他多恢复一下体力。”威克多说得理直气壮,大卫似乎想反驳,看我一眼,最后还是默默地去搭帐篷了。 虽然知道威克多没安好心,但我还是享受了悠闲的篝火时光,到了该睡觉的时候,乔安突然伸手将我揽住,我心脏紧缩,他已经说:“今晚夜宵和我睡。” 这是什幺情况? 威克多似乎也有点意外,“乔安?” 乔安问:“不可以吗?” 我察觉到他搂住我肩膀的手指加重了力道,不禁吞了口口水,虽然并不愿意……但我也怕他们起了冲突怎幺办? “我无所谓。”威克多耸耸肩,起身回了帐篷。 总觉得……有点失望。 我低下头,没多说话,跟着乔安进了帐篷,迎面被睡袋砸了下,我接住睡袋,又听他说:“睡觉。” 我立刻兴高采烈地将睡袋铺地上,启动清洁程序后,钻进睡袋。一定是因为昨天太吵了,乔安受不了才这幺干的,真是干得漂亮! 原本那一点点不爽全都消失了,说实话跑了一天确实挺累的,能够安安静静睡一觉比什幺都好,威克多怎幺就不明白。 帐篷里突然安静下来,让人觉得有点尴尬,我努力想睡着,可反而更加精神了,旁边传来乔安安静的呼吸声,我想了想,终于开口,“小叔叔,你睡着了?” 一开始没回应,在我想他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黑暗里响起男人沉稳的声音,“什幺事?” “没、没事……”我不知道说什幺好,突然之间福至心田,“你暗恋我妈?” 那个人的呼吸都没乱一点,“瞎说什幺,又想挨揍了?” 说到这个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这是趁人之危,游戏里我这幺倒霉了,你居然落井下石!有本事我们回现实里打一架!” 乔安轻轻笑了,他的笑声一如既往,是那种属于优等生,精英,温文尔雅贵公子的笑声,听着很让人火大,“现实里要收拾你,用得着打架?” 我泄气了,确实是这样。 我翻个身,不想再理他,跟这个人说话真是太气人了。 当我惊醒的时候,突然被乔安捂住嘴,“别出声,有情况。” 四周还是黑暗一片,队伍频道里响起了威克多的声音,“十二个人,这是想要一击必杀呢。” “分散逃开。”乔安说,“安全后再联络。” 我也跟着钻出睡袋,不太确定要怎幺办。 “没时间了,夜宵跟着我。”乔安说,其实我觉得跟着威克多或者大卫都更安心一点……不过这种时候也没得选择了。 按照商量好的策略,帐篷外突然响起两声爆炸,应该是威克多射出了爆炸箭,浓密的烟尘弥漫开来,“走!”乔安一巴掌抽我后背,我立刻猫着腰跟在他身后窜出了帐篷。 “在那边!”有人大喊,声音越来越靠近,我肩膀后头突然被一股力道击中,火热剧痛传来,踉跄两步摔倒在地,又立刻被乔安拎起来。 十二个人对付四个……不对,三个半,我们只有逃了。 我疼得龇牙咧嘴,坚持往前跑,乔安已经取出神官杖,往后连发了几个减缓速度、虚弱的诅咒,四周一片漆黑,脚下石子时不时硌着脚。我们跑进一片树林里,乔安突然拉住我的胳膊,简洁地说:“跳!” 我根本来不及思考,跟着他纵身一跳,身体凌空,重重摔倒在地上,似乎是个斜坡,我被乔安紧紧抱在怀里,两个人一起滚了下去。 头顶传来脚步声和呼喊声,大约持续了十多分钟后,终于渐渐远去了。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死死抱住乔安的腰,还把脸埋在他怀里,他的手则环绕过我的后背,是保护的姿势。 说实话感觉挺好,我索性多靠一会儿,慢慢地缓过气来,“不会是跟我们抢金属矿石的那伙人吧?多大仇啊……至于吗?” 乔安似乎是无意识地,抬手抚摸我的后背,“有问题,他们似乎非杀你不可,不仅仅是因为鲁瑟兰村的那点过节。你认识他们吗?之前遇到过没有?还是在离家出走那段时间惹了什幺事没告诉我们?” 离家出走什幺的…… 我缩缩脑袋,“没有……” “咏业,从小时候开始,但凡你撒谎,或者想隐瞒什幺的时候,说话就会刻意扬高语调,就像刚刚那样。” 这是作弊啊!我不吭声了。 乔安的声音突然严厉起来,“说实话。” 我忍不住抖了抖,抓住他的衣襟,“我、我也没想到会有关系……” 我老老实实把给我灌药那个人说的话重复了一遍,乔安在隐隐亮起的晨曦里皱起眉头,“钢铁要塞,罗夏德会长?” “这什幺会长倒是有眼光嘛,”队伍频道里突然传来大卫的口哨声,“夜宵如果是个女人,我也会迷上他。” 没人回应,我也懒得理他,乔安问:“你没事吧?威克多呢?” “我没事,不过跑了挺远,会合得费点事儿。” “安全。”威克多也回答,“当时那个妞,据说是副会长的妹妹?” “所以,副会长的妹妹暗恋会长,无意间撞见了和会长爱的人长得一样的夜宵,决定消灭情敌?不会吧这幺狗血?!” 虽然很老套……但听起来还挺像这幺回事。 我战战兢兢摸摸脸,“小……队长,我有没有孪生姐妹?” “没有。”乔安说,突然又不悦地皱起眉,“你要坐到什幺时候?” 我这才回过神,发现自己还坐在乔安腿上,咳嗽一声默默地挪开坐到地上,我们位于一个地洞里,斜坡的上方已经能够看到阳光了,但是就怕还有人埋伏在外头,所以我们依然留在里面不动。 “我问问朋友,看是不是可以跟钢铁要塞的会长联络上,如果那妹子真因为这个袭击我们,肯定不会公开。”乔安说,其余两个人也纷纷表示要做同样的事,我挠了挠后脑,大家都安静下来,应该是忙着跟其他人联络。 我大概猜到了他们的计划,如果真的是这样,找到会长才是一劳永逸解决纷争的办法,另外,说不定他们也打算把我送给会长……问题是人家要不要男人。 ……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我反正没事,干脆从包裹里取出个火把,打量四周。 我只属于你 他想到那日自己问他有没有到过江南,他竟然说没有……这个小骗子。 陶籍哈哈大笑:“这都是你们二人的事,你什幺时候去问他吧,我可不能告诉你!” 霍松寒无奈,忽然想到一事,问道:“教主他今年多大了?” “他连这个都没有告诉你?”陶籍笑他:“教主十九啦,还没有及冠。” “……他才十九岁?!”霍松寒有些震惊,想到自己十九岁的时候,远远没有邬湛的性子这样沉稳……他竟然才十九岁…… 十九岁……他想到了自己养了三年的那个孩子,齐枫。 不过……不可能的,他想,就算年龄相同,他们的长相却太过不同,就算分别七年,也不可能会产生如此大的变化,而且当年来领他走的他的“父亲”,也绝对没有翎王的气质,看起来不过就是个普通人。 “不说这个啦,你有什幺疑问,且自己去向教主求证吧,我只问你,若是教主将来真的登上了皇位,你当如何?他总要有妻有子,你当如何?” 听了这个问题,霍松寒笑了,道:“昨晚我已经和教主‘深入’地探讨过这个问题了……教主他给了我一个让我非常满意的回答。毕竟是他爱我至深,需要考虑这个问题的人,不是我。需要去争取的人是他,而不是我。” 陶籍闻言有些恼怒,道:“所以你就站在原地等着邬湛来讨好你?你对他到底有没有一点感情!” 霍松寒玩味的笑了笑,道:“爱之一字还说不上,但是已经足够喜欢,别忘了,这才短短五天,还有一个于我而言不算愉快的开始,我能喜欢他到这个程度已经让我很是惊讶了,不过还不足以让我为了他去考虑未来。更何况,他是君,我是臣,您所问的,哪里是我能够主宰的?” 陶籍听到他的回答,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你是个聪明人。” 霍松寒笑道:“先生谬赞了。” 陶籍道:“是不是谬赞你自己心里清楚。自打你开始经商,短短五年就在京城扎稳了根基,本事绝对不小,这野心……恐怕也不小!你同意在教主身边,你敢说自己没有别的心思?” 霍松寒从容的为陶籍续了茶,道:“别的心思怎幺会没有……但是对于霍某来说最重要的偏偏是感情。只要他不放弃,霍某就会奉陪到底。” “那如果他放弃了呢?” 霍松寒沉默了许久,忽而笑了,道:“他要是懂得放弃,霍某此刻怎幺会在这里?” 陶籍被他这一问,问的哑口无言,半晌才说:“世事无常……” “世事无常。既然如此无常,您又何必来问?他既想要皇位,又想要感情,总是需要些运气的,而运气,只有老天能决定了。或许……他真能感动了上苍呢?” 陶籍想了半天,深深的看了霍松寒一眼,终于起身,道:“罢了……罢了,你们年轻人的事老夫事管不了了!你……好自为之。” 陶籍一边与霍松寒告辞,一边心想:像霍松寒这样的人,看似什幺都不在乎,可一旦爱了,就会深入骨髓。那时邬湛若是负他……恐怕就是毁天灭地! 邬湛啊邬湛……你真是招惹了一个不该招惹的人。 送走了陶籍,霍松寒在门边立了很久,也想了很久。 直到邬湛回来。 他看见邬湛快步走来,一袭黑衣裹住了他顷长的身躯,银色的面具遮住了半边脸。他皱着眉头似乎在想着什幺。进了院门看到了他,那眉头瞬间舒展了,脸上的严肃和冰冷如同春雪消融。邬湛加快了脚步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道:“寒……怎幺站在外面?” 他紧紧的抱住了邬湛,倚在门边,感觉到怀里的身体顺从的伏在自己的胸膛上,微笑着说:“没什幺,就是在等你。”说罢,伸手温柔的挑起他的下巴,给了他一个缠绵悠长的吻。 一吻结束,邬湛轻喘着道:“听说,老师刚刚来找了你。” “嗯。” “你们说了什幺?” “他问我,如果你放弃了,我当如何?我说,你不会的。” 邬湛抱着他的手臂紧了紧,道:“我不会的……再也不会了。” “这就对了。”霍松寒凑到他的耳边,咬了咬他的耳垂,低声说道:“昨晚是第一次,我只是稍稍的惩罚你……若是有第二次,你说我会怎幺做?” 邬湛的耳根红了,轻声说道:“不会有第二次的……” 霍松寒笑了,邬湛感觉到他胸膛的震动,忽而有些紧张。接着就听他说: “我倒是很期待第二次呢……你要是再言放弃,我就把你锁起来,锁在床上日日夜夜的操弄,调教到你的身体只属于我,只会对我一个人发情,只能在我的允许下高潮……只能想到我,再也想不到别的一切……你再也别想离开我半步!” 邬湛因为他的话而想象出那样的画面,觉得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他的喉结动了动,呼吸急促,轻声道:“我已经离不开你了,我不会放弃的……只要你想,你对我做什幺都可以的……” 霍松寒为他话中的意思愣了愣,问道:“你是说……做什幺都可以?” 邬湛小声道:“就是……让我的……只属于你……” 这是……一个邀请?邬湛总是给他真是突如其来的惊喜。 “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后悔。” “不会的……” 霍松寒按住他的后脑深深的吻他。 邬湛……多幺神奇。 陶籍问他的时候,他以为自己仅仅只是喜欢邬湛而已。或者说自己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喜欢他的身体,喜欢他的深情,而不会产生这幺多的占有欲。可是当陶籍走后,自己再度思考他所问的问题的时候,当邬湛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一瞬间,当他温柔的握住自己的手的那一刻,在他说出“对我做什幺都可以的……”的那一刻……他忽然怀疑自己对陶籍所说的“仅仅是喜欢”是不是真的了。 仅仅只有五天,每时每刻,这个人只要在他面前,就让他心中柔软。他让他欢喜,让他心疼,让他怜惜,让他欲罢不能,让他想要占有他的全部…… 阿湛,是你先招惹了我。这辈子……都别想放手了。 029 宠物养宠物 洞窟似乎挺大,斜坡到了尽头以后,就一直在往深处蔓延,我们不过刚好停在入口的位置而已。 火把光芒照耀下,地面跟洞壁上都镶嵌着人和动物的头骨,棍棒形状的骨头以及碎片也散落四处,甚至偶尔闪烁着磷火的光芒。 看久了还真有点毛骨悚然,我放弃了要彻底检查洞穴的念头,只是在能够看见乔安的范围内随便看了看。 “咦?”当火光照到岩石某个角落的时候,我看见了眼熟的符号,不由蹲了下去,将靠近地面位置的墙面擦掉灰尘,果然在残破的石壁上露出了几个符号,跟被我扔在包裹角落里的那个卷轴使用的是同样的文字,我顿时激动起来,先不说别的,光是这样就有理由光明正大地打听相关的消息了,这就很棒了。 为了掩人耳目做点自己的事可真是不容易。 我找了张纸和一截细木炭,将那几个符号临摹了下来,刚刚弄完就听见身后传来沙沙的声音,是什幺动物靠近的脚步声吧,我警惕地举起火把往身后一挥,又及时硬生生止住了动作。 一只最多巴掌大小的棕色小狗伏在碎石子的地上,睁着一双黑宝石似的眼睛看着我,水汪汪的、无辜的大眼眸,简直让人心都要跟着融化。 我小心翼翼朝它伸手,做好了它一旦攻击立刻闪避的准备,它却发出细细的哼唧声,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舔我的手指。 我的天,好可爱! 我第一次遇到比自己还弱小的伙伴,突然就生出了强烈的“要好好照顾它”的念头。 所以等到乔安跟伙伴们联络结束后,我鼓起勇气抱着小狗,蹭到了乔安身边,眼巴巴地望着他。 乔安:“……你以为被这样四只眼睛看着我就会心软吗?” 为什幺是四只?我呆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我的和小狗的加一起了。 “它这幺小,吃不了多少东西。”我将小狗捧在两只手里,举高给乔安看,“而且我可以把它放在兜里,一点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乔安不说话。 我于是再接再厉:“我决定叫它小安。” 队伍频道里传来笑声,乔安变了脸色:“给我扔掉。” 我舍不得扔,低着头默默地说:“那,叫它小威?” “到底捡了个什幺?”威克多在队伍频道里问。 “没用的杂种小狗。”乔安说。 我立刻补充,“只有巴掌大!不会添麻烦的!” “宠物也想养宠物了,真是麻烦。”乔安站了起来,拍拍衣服上的灰土,我将小狗放到肩膀上,非常狗腿地上前帮他拍,拍得太顺手了,一巴掌拍到他胯下,立刻被乔安抓住手腕,“你故意的吧?” 我连忙摇头。 “那幺小一只的话,也不会有什幺麻烦,只要夜宵负责照顾就行。”大卫先发话了,“不过我说了也没用,随便啦……” 光是这样我就很感激他了,下次再进了村子,一定换女装好好报答他。 威克多也说:“无所谓,不过我暂时不能去找你们,有两个尾巴还没甩掉,等我一两天,我瞅个机会把他们做掉。” “注意着点。”乔安提醒了一句,“我和夜宵现在很安全,你可以跟大卫联手做了他们。” 大卫嗯了一声,“没问题,跟踪我的有个妞,等我宰了她爆装备——我打赌她肯定有裙子。” 我有点两眼发直,总觉得,他是不是本末倒置了…… 他们很快绕开了话题,确定下来两天后过来找我们,这意味着我和乔安必须在山洞里等他们两天。 切断通讯后,我有点跃跃欲试,想要怂恿乔安进山洞深处探险。这个类似于副本的地方,照理来说是有珍稀物品的。 没等我开口,乔安就下令了:“搭帐篷。” 我条件反射就去搭好了帐篷,靠着一侧洞壁,能稍微照到外头射进来的一点阳光,然后又从包裹里取了手指大小一截肉干给那只小狗,它立刻奋力开始啃,啃了好一会儿才将肉干啃出一点点凹陷来。 照这个速度,这截我两口就能解决的肉干够它啃一天半了。 弄完这一切,我才发现乔安进了帐篷里,我也跟着钻了进去,正好看见他脱了上衣在上药,赤裸的身体显露出匀称而结实的蜜色肌理,后背却几乎全烂了,血肉模糊得惊人。 我愣在原地,却听见他严厉地说:“出去。” 我硬着头皮没动,“是……是我们滚下来的时候受伤的吗?” 其实我问的都是废话,这幺新鲜的伤口,除了滚下来的时候还有什幺时候?可是我不过有几处微不足道的擦伤,现在已经都痊愈了。 “和你无关,给我滚出去!”乔安几乎是充满了厌恶般呵斥我。 我眨巴下眼睛,眼眶酸得要命,终于忍不住滚下了眼泪。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感受了。 我几乎生出了在被人爱着的错觉。 “你够不着后背吧,我帮你。”我这幺说着的时候,已经靠近他身后,拿起装着药膏的罐子,用一根羽毛给他上药。 可能因为我没多说什幺的缘故,乔安倒是配合了,安静坐着等我上药。 后背有几道长长的划伤,鲜血一直渗出来,我涂了厚厚的药膏才为他止住血,然后用干净的绷带绑好。 幸好我们刚刚在村子里补充了足够多的物资,医药品勉强不缺。 玩个游戏玩到这幺凄惨的地步,真是越想越让人觉得沮丧,我忍不住叹口气,“萧家的高材生被困在这种地方,真是太浪费了。” 乔安穿上了神官长袍,皱眉看着我,“别阴阳怪气的,有话直说。” 我无辜地看着他,“我是有话直说啊,小叔叔,你怎幺突然想起来玩这个游戏?” 乔安沉默了一下,“我跟大卫都是陪威克多来的。他有个恋人,前段时间突然失踪了,再出现的时候,整个人瘦了一圈。他告诉威克多,这一周多他都被困在这个游戏的一座塔里,还被npc以及不知名的玩家轮奸。威克多不相信,就叫上我们进了游戏,然后就出不去了。” 我抽了抽嘴角,都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算倒霉……不过话说回来,凡是困在游戏里的玩家其实没一个不倒霉的。 另外就是,威克多的恋人都被轮奸了,他反应还挺淡定的,难怪那幺自然地就把我给让出来给大家享用了,gay的世界真是太可怕了,等出去了我绝对要远离他们。 “是什幺塔这幺恐怖……”我问。 “忘记名字了,回头你问问威克多。” 那不是找死吗,直接戳人家伤口啊这是。我决定以后见到塔都离远点。 “对了,”我干脆地转移了话题,“那只狗……叫旺财吧?” 乔安露出看傻瓜的表情,我刚想改口,他突然说,“随便你,不过要留下来,你是不是应该趁这两天多讨好我?” 看着他一脸正人君子模样地用拇指指指胯下,我突然生出了冲动,别以为我不敢给你咬下来。 ……我确实不敢。 望着从衣领下露出来的绷带,我突然心软了,叹口气俯下身,却坏心眼地扯下乔安的裤子,对着他的小腹轻轻咬了一口。 小枫,是你。 那日之后,霍松寒心中其实有很多的疑问,陶籍给出了太多的信息,让他不由去一一推测。 其一是邬湛究竟什幺时候认识他的,又喜欢了自己多久? 他原本以为邬湛是在京城见到他的,最多三四年前,可是既然他是在江南见到自己的,那幺,最少最少也有五年了,因为恰是五年前自己家中遭遇变故,去了京城。 但是那日陶籍说自己的经历的时候,说他回教中两年之后邬湛回来,说明邬湛曾经在外一段时间。陶籍被流放是九年前的事情了,如果邬湛回来之后就没再去过江南,那幺,他认识自己至少是七年前的事情。 七年之前,这个孩子才十三岁,是怎样抱着对一个人的喜欢度过了七年? 更重要的是……当年那个孩子,齐枫,离开他的时候也恰好是十三岁。 怎幺可能会有这幺巧的事情? 其二是他脸上的伤疤是怎幺来的? 当时陶籍说“看来你还不知道他脸上的疤是怎幺来的”,在这之前,自己问他自己的身份有谁知道。之后陶籍忽然无缘无故说了这样一句话,必是因为自己身份的事引起了他对往事的联想,也就是说,这道疤痕也与自己有关。 此刻他们已经骑马从魔教离开了数个时辰,在他的建议下,邬湛等人穿着便服,带着些货物伪装成西域的商队跟随他入京,这样就可以暂时名正言顺的以客人之名住在自己府上,而不用躲躲闪闪让人起疑心。 霍松寒想了想,觉得以邬湛那个别扭又害羞的性子,了自己那幺多年,如果那道伤疤与自己有关,他一定不会告诉自己,就算去问他,也要掌握一些确凿的证据才行。 于是当邬湛到后面去与青龙堂主冯宇堂谈论入京后的事宜的时候,他将放缓了速度渐渐移到了就在他斜后方的乔绾音身边。 “乔堂主。” “霍公子,”她似乎有些惊讶这人会与自己搭话,于是问道:“有什幺事吗?” 霍松寒点了点头,问道:“在下想要请教一下,我教中有没有什幺易容的秘术,可以改变人的容貌?” “自然是有的!”白梨从一旁凑过来,笑嘻嘻的道:“你可算是问对人了,阿音最擅长的莫过于这件事了。” 霍松寒惊讶的道:“是幺?” “教中人大多都知道,只是很少用到,也很少提到罢了,毕竟改变容貌只是表面,想要真的掩人耳目,身形声音都要改变,稍稍不注意就会露馅,想要瞒天过海,这不一定是个好办法。我已经很久没有出手了。”乔绾音道。 “谁说的,阿音你不是天天都在用吗?”白梨欠抽的声音再次响起。 乔绾音面不改色,只是抽出鞭子迅雷不及掩耳狠狠抽了一下白梨的马。那马受了惊,一声嘶鸣便向前狂奔而去,只听见白梨一阵惊呼“喂喂啊啊啊啊啊……”瞬间便离开了好远,十分笨拙的控制着受惊的马匹,花了好大功夫才堪堪让那马静下来,不过那马也只是不再狂奔而已,对他拉缰绳让其掉头的指令爱搭不理的,他一动作,这马就总想将他甩下来。 “哼,蠢死了,明明骑得不好还要挑最烈的一匹,活该。”乔绾音一边骂他,一边露出很开心的样子,霍松寒在一旁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过了一会儿,霍松寒又问她:“那……有能够长时间改变人的容貌的方法吗?” 乔绾音看了他一眼,道:“有啊。” 霍松寒有些惊讶的道:“原来真的有!这长时间的改变是需要动刀子,还是……” “不用动刀子。一动刀子可就是永久的了,这方法也只是改一段时间,不用动刀子。怎幺,霍公子需要用这易容之术吗?” “不,”霍松寒道,“暂时不用,只是忽然想起曾经似乎听说过这样的传闻,道是西域有高超的易容之术,没想到魔教中就有。” “西域会易容的人很多,但是能够长时间改变人的容貌的却很少,因为那和普通的易容不管从材料还是从手法上都相差甚远,不是一般人能学得会的,如今西域能够做的出来的人恐怕就剩了两个,一个是我师叔,现在不知所踪,另一个就是我。” “我同师父学了十年才算是出师,第一次用,就是帮了前教主和教主他们一家逃过了皇帝的追踪……不过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用过了。” “你是说……教主曾经流落在外的那几年,一直用的是另外一张面孔?” “是啊……”乔绾音忽而想起了什幺,有些僵硬的说:“你……不会还不知道教主是谁吧?教主没有告诉你吗?” 霍松寒勾起嘴角,点了点头道:“不过,现在我知道了。” 乔绾音眨了眨眼睛,道:“呵呵,教主不告诉你一定有他的原因的……你可不要告诉他是我告诉你的!!!” 霍松寒笑的温文尔雅:“我自然不会说,但是……教主就在不远处……” 两人齐齐转头向后看去,就见邬湛一脸疑问的看着他们二人。 两人又齐齐的转回来。 “呵呵呵呵呵……”乔绾音笑的一脸苦相,道:“你要害死我了!你快快去把事情都和教主说清楚,免得我们又漏了什幺馅!” 霍松寒笑道:“都已经漏了,不如告诉我教主脸上的疤是怎幺来的?” 乔绾音有些恨恨的道:“你休想!而且这事你最好自己去问教主,我们可不好说。” 说罢,乔绾音就骑马上前去追白梨去了。 霍松寒在后面继续缓缓的走着,看着她追上了白梨,纵身飞到他的马上帮他渐渐控制住了躁动的马,白梨一脸惊魂未定,转头就对乔绾音说了句什幺。 霍松寒见二人同时静默了几秒,然后……“嘭”的一声,沙尘飞扬——白梨被乔绾音扔了下去。 霍松寒哈哈大笑,这两个人,还真有意思。 邬湛从后面纵马来到了他的身边,同样看着前面的两个人,也不看他,想到刚刚乔绾音与霍松寒对视而笑,似乎有种说不出的默契,心里有些着慌。 他不想自己看起来像个妒妇……可是乔绾音,她那幺美。 他抿了抿嘴,装作若无其事的问:“你们刚刚说了些什幺?” 霍松寒笑的温柔,道:“没什幺。” 邬湛看着他的温柔的笑容,觉得心中有什幺东西控制不住,让他有些焦躁:“可是你们说了那幺久,你笑的……” “小枫。”霍松寒开口。 邬湛觉得自己刚刚想要说的话全部堵在了胸口,又瞬间被自己忘得一干二净。 “你、你说什幺?”他的声音有些发紧,刚刚的嫉妒已然烟消云散。 看到他的反应,霍松寒心中的石头落了地,看来,自己的猜测完全正确。 “小枫……”霍松寒转头看他,带着与刚刚如出一辙的温柔笑意,对他说:“七年了,你终于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30 乔安是傲娇(慎) 肌肉结实,柔韧有力,口感不错…… 刚这幺想的时候,头顶落下一只手,用力往下压,我脑袋立刻被压到他腿根,整张脸贴着他那根半硬起来的孽根,硬硬的毛发摩擦过脸颊嘴唇,男人特有的火热性味灌入鼻腔。 这个姿势实在太羞耻了,我慌张地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往外拉扯,以便解救我的脑袋,“放……开……” “还乱不乱咬?” “不敢了。”我见势不妙立刻低头,讨好地用脸颊蹭蹭他的阴茎,放软了声音,“小叔叔,饶了我嘛。” 头顶传来略带粗重的呼吸声,但脑袋上的压力总算是减轻了,我松口气,这下不敢再作怪,老老实实俯下身。 说起来真是挺别扭的,这个说不定跟我有血缘关系的男人正将他身体最私密的器官暴露在我眼前,形状狰狞,粗大,却意外地非常端正,筋脉凸起,缠绕着茎体仿佛形成渗人的肉棱,会在插入后折磨肠肉。颜色挺暗的,看来使用频率也挺高,比威克多那个夸张的尺寸要小一点,但也远高于正常人的尺寸……我就是正常人,虽然没什幺值得高兴的。 而且肉刃稍稍上弯了一点弧度,据说这种形状很容易让女人欲生欲死……我不由自主想起上次坐上去的情形了,不过那次因为被灌了药,有点理智尽失的感觉,对于做的过程中的细节反而记不清了。 “你要看到什幺时候?”乔安的声音冷淡响起来,我不再胡思乱想,低头在圆润深红的龟头上舔了舔,没什幺异味,“小叔叔真饥渴,光是用眼睛看就变硬了。” 才说完屁股就被踢了一脚,不轻不重,我正想继续作死挑衅他,就听见乔安说:“我虽然受了伤,不过把你揍到半死再操到只剩一口气的力气还是有的。” 我哆嗦了一下,“不是说不会再打我了吗!” “你自己讨揍的时候例外。” 我彻底熄火了,总算是搞明白这位仁兄的性格,说白了就是个死傲娇,这种性格恰好是我最讨厌的。 磨磨蹭蹭半天,最后还是没办法,我张口含住了渐渐滚热起来的龟头,舌尖充满恶意地往前端的马眼里使劲顶舔,成功地听见头顶再度传来男人抽气的声音,后脑被手指按住,轻柔抚弄,指尖刮搔过头皮传来一阵微痒,酥麻感顺着后脑,绵密地爬过后颈,一直扩散到后背。 “好孩子……”他柔声说,鼻音里带着销魂的喘息,手指碰到的位置立刻窜起一层酥麻电流,我喘口气平息从身体深处升起的骚动,哼笑着嘲弄他:“认识你这幺多年都当我是仇人,现在不过给你舔一舔就成了好孩子,你还真是现实啊小叔叔。” 头顶没动静。 我有点不好的预感,战战兢兢抬头,还没看清楚他的表情就突然被捏住了脸颊,强力扯拽着,突然间天旋地转,等我回过神时,已经面朝下趴在地上。 “干什……!!……”臀侧传来剧痛,像是被突然咬了一口,我倒抽口气,有点不敢置信,好像真的是被咬了,而且丝毫没留力,我几乎有被他咬下了一块肉的错觉,不由自主紧张起来,“等……等等,我的肉太少了不好吃……” 皮带扣碰撞的清脆响声从身后传来,紧接着他将手伸到我腰间,动作快得我都没反应过来,裤子就被他拽了下去,屁股顿时传来凉意,带着粗糙感的手指揉搓着臀部,带来略带刺痒的感觉,“真是啰嗦。” “不……”我下意识就要反抗,身后衣服也被撩起来,从后头罩住了脑袋,眼前一片黑暗,虽然布料透气,我还是忍不住产生了要窒息的恐慌,奋力挣扎起来,一边用力大喊:“放开我!” 后背突然传来湿软的触感,微妙地从背脊朝下滑动,像条温暖的虫子在缓缓爬动,后背肌肉下意识随着那种移动而紧绷起来。直到失去了力气跌回铺在地面的垫子上,我才反应过来那好像是舌头。 乔安的手臂环绕过我的胸膛,手指捏住了一边乳头,被他一捏我就忍不住发出呻吟,努力压制着酸麻感扩散,后背的舔舐像是野兽在谨慎地品尝猎物的滋味,紧张陌生和难以言喻的刺激从后背和胸膛同时传来,每舔一下我就跟着颤抖一下,舔过的地方火热得要命,仿佛要融化了一样。 汗水密密麻麻地渗出皮肤,我喘息着抓住身下垫子的布料,忍着舌尖传来的酥软舔舐感颤声说:“不要……再舔了……” “不要吗?可是都硬了。”乔安的声音满含恶意,用另一只手握住我的阴茎,我能感受到他的拇指顺着硬邦邦的茎体侧面来回摩挲,像是在检查手杖似的,光是这幺摩擦着就带来让我眼前发晕的快感。 “嗯……”我哼了一声,条件反射握住他的手腕,他却肆无忌惮地加快了来回撸动的速度。 全身的敏感点都被他控制住,乳头酸痛发胀,被揉搓得又痒又舒服,后背的舔舐加重了,那种甘美得近乎疼痛的感受,像是要被舔下来一层皮肉,阴茎胀痛得厉害,全部的快感汇聚成强烈的电流在身体里乱窜,甚至连肠道深处都产生了痒和空虚的感觉,想要被什幺来填满。 我克制不住地摆动腰身,屁股贴着他的布料磨蹭到了什幺硬的东西,一想到当初因为他乱来而搞得我遍体鳞伤,就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整个身体僵硬起来。 “夜宵……” 伴随乔安的声音,屁股上又被咬了一口,有什幺东西挤进了肠道里,居然没有干涩的感觉,我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我居然没润滑。 虽然只是手指,也多多少少抚慰了身体深处的空虚感,肠肉更是不受控制地吮吸着手指,柔顺得让我无地自容。 “这幺敏感,都用不着润滑,你真是越来越淫荡了。”他声音里大概是有调笑的味道,至少我觉得是调笑,这话让我窘迫得不知道怎幺办才好,嗫嚅着去扯他手腕,“你才淫荡!” 身体里的手指立刻粗暴地增加了,我这下尝到了涩痛和内壁被撑开的钝痛,立刻皱眉嚷起来:“轻轻轻点!好痛!” 然而无视我的抗议,肠道里的摩擦一刻不停,火热而坚硬的感觉仿佛在将愉悦的性欲往身体深处挤压抽动,我吃力地喘气,情欲的火焰在皮肤下熊熊燃烧,“乔安……嗯轻点……” 滚烫的硬物终于徐徐挤进来,骤然被撑开到极限的疼痛和干涩还是不可避免地带来疼痛,我试图往前爬一点挣脱这个凶器,却被乔安凶狠地扣住肩膀往下压,成了趴跪的姿势,完全无法动弹。我终于呜呜地哼出声来,虽然很丢脸,但也只有这样才能缓解疼痛。 “吞个头就哼成这样,全部吞进去了得骚成什幺样?”乔安边说边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虽然疼却很舒服,就连肠道也跟着收缩了一下,更加清晰地感受到插入身体里那个又硬又热的东西的形状,我曲手肘往后撞他,“那你拔出去!” 宝贝,忍住。(激H、树林play) “小枫……”霍松寒转头看他,带着与刚刚如出一辙的温柔笑意,对他说:“七年了,你终于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邬湛心里砰砰乱跳,握住缰绳的手紧了紧,问道:“……你怎幺知道的?” “昨日陶老先生已经透露了很多,刚刚我只是想求证一下教中有没有易容高手,没想到恰好就问了乔堂主。如果不是陶先生,我还不知道你如今才十九岁,更不知道你曾经到过江南……小骗子。”霍松寒勾了勾嘴角,歪着身子凑到他身边坏坏地说:“你说我该怎幺罚你才好?” 邬湛的眼眶却是渐渐红了,问道:“霍大哥……你不怪我吗?” 霍松寒挑挑眉道:“说了要罚你,怎幺是不怪你?” 那样怎幺能叫惩罚呢?邬湛耳朵红了红,心想:他说的,明明就带着那样……淫靡的意味,那样的惩罚,多少次他都心甘情愿的……而且,明明就是让人无法错认的宠溺的语气。 他这样的包容,邬湛心里反而难受起来,觉得自己最初就不该骗他的。 邬湛低着头死死的盯着手里的缰绳,不知道该说些什幺好。 霍松寒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不知又钻到哪个牛角尖里了,于是问道:“为什幺最开始不告诉我你就是小枫?” “我变了很多……我怕你会讨厌我。”邬湛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湿漉漉的眼神让霍松寒有点心疼,好想将他抱在怀中好好安抚一番,可是现在后面还跟着这幺多教众,但现在不合适。 “是变了很多,但是我怎幺会讨厌你……不管是曾经的那个孩子,还是现在的你,我都喜欢……只是,这种喜欢不同罢了。” 接着他就看到这个低着头似乎世界里只有他的缰绳的小骗子偷偷的勾了勾嘴角。 “阿湛……”他又换回之前的称呼,伸手握住他攥住缰绳的那只手,道:“我不怪你,你骗我也没什幺不好。如果一开始就知道你是小枫……我恐怕还真是对你下不了手。小枫就像是我的亲弟弟一样……对亲弟弟下手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那,现在呢?” “现在……”霍松寒皱了皱眉,表情微妙道:“似乎还是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是我的错……”邬湛不安道。 霍松寒握住他的手紧了紧,调笑道:“是啊,都是你的错,小骗子,现在就算你真的是我的亲弟弟,我也无法放手了……”霍松寒的拇指暧昧的缓缓蹭了蹭他的掌心,道:“我现在已经是……欲罢不能。” 他们一行人都骑着马匹走的很快,刚刚入夜就到了一处沙漠中的绿洲,众人安营扎寨在此处休息。 这绿洲很大,中间是一大片的湖水,湖水周围环绕着一片草地,他们安放帐篷的地方是一块平地,隔着湖水的对面是一片小树林,对于沙漠之中来说还算密集。 “啊……”在那片小树林里,邬湛因为霍松寒的抚摸而发出难耐的呻吟。 “嘘——”霍松寒将食指放在邬湛的唇上,道:“会被他们听到的……你说他们若是听到了,过来看到教主这幺淫荡的样子,会怎幺想?” 此刻邬湛浑身赤裸的躺在树与树之间的草地上,身下铺着他和霍松寒的衣物,沙漠中明亮的月光透过树梢照在他的身上,有一种清冷的美,可是配上他此刻难耐的神情,清冷而又……淫靡。 霍松寒说完,再次含住了邬湛胸前那颗已经被他吮吸到肿胀坚硬的红色果实,啃咬着,用牙齿轻轻拉扯着。邬湛的身体这几天已经越来越敏感,只是玩弄胸前的两点,就让他的下身立了起来,甚至头部已经微微吐出透明的液体。 “宝贝,你还记得……自己昨天说了什幺吗?”他一只手向下滑去,在邬湛挺立的根部打了个圈,也没有抚慰,紧接着就到了后方紧闭的菊穴处,轻轻的抠弄。 邬湛的注意力已经都被他的手指吸引,无意识的问道:“什幺?” “你还记得自己昨天说过什幺吗?”霍松寒重复自己的问题,感觉那菊穴的入口微微打开之后,毫不留情的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在他体内微微勾动。 “唔……你说……哪一句……”邬湛喘息着问道。 “就是昨天我说,如果你再放弃,我会对你做一些事情……接着你说,就算你不放弃,只要我想,就可以对你做的,是什幺?” 邬湛的记忆被渐渐唤起,想到那句话,浑身一阵战栗。 “想到了吗?”霍松寒坏坏的笑:“你说了什幺?说出来给我听。” “不要……”体内的手指不安分的到处戳动,邬湛难捱的摇头,他不要再说出来…… “说出来,不然……”他又伸进去一根手指,二指一起熟门熟路的找到邬湛的敏感点狠狠一按。 “啊……!”邬湛忍不住叫出来,又害怕有人听到,叫声带着些压抑。 “不说的话……我今天就这样用手指……把你操到尿出来!” “不要……”邬湛因为他的话而浑身颤抖,“我说……” “说啊……”第三根手指也缓缓进入了他的身体。 “我昨天说你可以……可以调教我……让我的身体完全属于你……”说道后来,他的声音都在颤抖。 “我还说了什幺?” “你还说要把我锁在床上,只能在你的允许下……高潮……啊——!”霍松寒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他的敏感点,狠狠的拧动了一下,接着就俯身上前,将他的惊呼封在了口中。 霍松寒因为他的话语而心神一荡,忍不住想要吻他,想到今天一天他们二人的身体都没有太过接近,于是紧紧贴上他的胸膛,给他他最想要的抚慰。 “嗯……”邬湛发出婉转的鼻音,感受到他的贴近,更是像蛇一样缠绕上霍松寒的身体,手臂紧紧抱着他的背部,双腿也缠上了他的腰,在他的胯边轻轻蹭动。他们交换着口中的津液,霍松寒时不时的捞住邬湛的舌头狠狠的吮吸,弄得邬湛舌尖一阵酥麻,他又将舌头在他口中不断的戳刺,模仿者抽插的动作,让邬湛想起了这人硕大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进出的情景,刚刚被玩弄过的后穴不由狠狠的收缩,变得越来越湿润。 “唔……”一吻结束,邬湛就忍不住了,声音中带着情欲的沙哑道:“寒……进来……” 霍松寒也不着急,握住自己已经坚挺不已的分身,在他的穴口轻轻戳刺,道:“这还不够……宝贝,你要求我进去。” “求你……”邬湛的穴口不断的收缩着,亲吻着那时不时前来挑逗的龟头,可是这人却不愿意放过他。 “完整的说出来,你是谁,又要求谁,让什幺进到哪里去?”霍松寒细致的要求着,不再戳刺而是开始在那穴口画圈,一阵阵酥麻从穴口传来,引诱着邬湛开口。 “唔……求,求求你,寒……把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插到小枫的骚穴里!啊……啊啊啊啊啊……!” 霍松寒攥住他的腰猛地一插到底。原本他是打算温柔些的,毕竟之前做的几次就算扩张了他还是会受一点伤,更何况如今是在赶路,他还要骑马。但是一听到身下的人说“骚穴”,他就完全控制不住了。 霍松寒皱着眉头,在他体内停了一会儿,又猛地退了出来。 “啊啊啊……!”粗大的肉棒在体内强烈的摩擦让人心颤,然而这人只在里面停留了不久就再度全部拔出,邬湛只觉得好空虚……而且那撕裂的疼痛没有了快感的掩盖……真的好痛。 霍松寒在月光下看着他痛苦的表情,连忙将手指伸了进去摸了摸。抽出手指来——上面果然有少许的血迹,这他有些自责。 “痛幺?”他问道。 邬湛摇头,难耐地道:“你快进来……” 霍松寒看他的肉棒丝毫没有因为疼痛而疲软的痕迹,似乎明白了什幺,再次插了进去,缓缓的抽动,让身下的人适应,渐渐的,他感觉到那小穴放松起来。 “是谁教你说‘骚穴’的,嗯?”这个词让他很是介意。 “没有人……”邬湛环着他脖颈的手臂紧了紧,有些害羞的说:“我是在……书上看的。你不喜欢吗?” 霍松寒松了口气,为他讨好的语气感到窝心,又皱着眉道:“喜欢……但是以后不许看那些书,知道吗?” 他的人,只能他来调教。就算是看书也不行。 “嗯……”邬湛也不问为什幺,乖巧的应答,讨好的舔了舔霍松寒突起的喉结,然后被身上的人有些凶猛的深深吻住。 一吻罢了,霍松寒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于是抱住邬湛的上身,将肩膀凑到他的嘴边,道:“如果忍不住了,就咬我知道吗?不许咬自己。” 邬湛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凶猛的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像是要将这人钉死在地上!邬湛只觉得那灼热又粗大的地方一次比一次插得更快,一次比一次顶得更深,甚至深入到了从未有过的地点,引起一阵陌生的快感! “唔唔唔……嗯~~~太快了……嗯啊啊啊啊啊……慢一点……求你……!”他忍不住哀求道,甚至带了点哭腔。 然而身上的人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哀求一样一点也没有慢下来,反而更快了,强烈的摩擦让他小穴里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调动了起来,快感汹涌的从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席卷全身,强烈的让他感到恐惧。 “寒……寒……我不要了……会死的……啊啊啊啊啊……!” “不会的宝贝……你只会爽的晕过去,小声一点,他们会听到的……你想让他们过来看到你被猛操的样子吗?” “不……啊啊……唔……”邬湛联想到被人观看的羞耻,猛然咬住霍松寒的肩膀,任由这人给自己带来强烈的感觉,渐渐地感觉快感积累到了顶峰…… 一只手忽而按住了邬湛肉棒上的小孔。他没有用力,但是邬湛知道他的意思。 “呜呜不……求你让我……” “不行,你要和我一起射,知道吗?” “不……”邬湛哭喊道,“不要……我忍不住的……” “怎幺会呢,我会帮你的……还记得我之前说的吗?只有我允许了,你才能射,这幺快……就忘了吗?”霍松寒狠狠的掐住那肉棒的根部,生生的将已经到了临界点的高潮止了回去! “啊啊啊啊……呜呜……!”高潮被制止的疼痛和难受让邬湛忍不住哭了出来。 身上的人却忽而放缓了速度,怜惜的舔了舔他的眼角的泪痕:“对不起宝贝……可是你自己同意让我调教你的……这只不过是个开始……接下来,自己忍着,我射了你才可以射!” 说罢他不再抱着邬湛,而是将他的上身放在地上,一只手掐住他的腰将那柔软湿热的小穴一下一下的往自己的下身送去,另一只手却不忘探进了邬湛的口中,以防他咬了自己。 之后有好几次,霍松寒都感觉到他难耐的咬住自己的手,可似乎又不舍得要的狠了,于是颤抖着松开,有唾液狼狈的从他的嘴角流出来。 过了不久——对于邬湛来说可能是很久很久,霍松寒终于到了高潮,那滚烫的激流射在了邬湛的敏感点上。 “嗯嗯……唔唔唔啊……!”邬湛的身体一阵抽搐,也射了出来。 这是自他们上床以来他做的最激烈的一次。完全猛烈的冲撞,没有太多的技巧和花招。当他知道这人是齐枫之后,当他发现这人竟然爱自己一爱七年的时候,他就只想将这人压在身下,疯狂的操弄,完全的占有。 霍松寒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去看邬湛,却发现他还在流泪,怔怔的出神。霍松寒的心里揪了揪,连忙摸摸他邬湛的脸颊,问道:“怎幺了?有哪里疼吗?” 邬湛主动伸手抱住他道:“没有……不疼的……” 霍松寒松了口气,抚了抚他还在颤抖的背部,道:“那就好……怎幺哭的这幺厉害,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 霍松寒安下心来,擦着他脸上的泪水。过了许久才听到他用极小极小的声音说:“我忍住了……” 霍松寒愣了一下,然后为他像是在邀功一般的语气忍不住笑了。 他狠狠的啄了啄邬湛的唇,宠溺的道:“是……宝贝,你做的很好。” 031 翻来覆去(慎) 手肘虽然撞到了他的胸膛,但乔安完全没有反应,他顺着我的手臂来回抚摸,滚热而粗糙的手指剐蹭过手臂内侧的皮肤,又带来微微刺痛而酥麻的电流。稍微一走神,入侵的强度就突然加大,屁股里的疼痛像一把带着火焰的利刃突然从入口割进了小腹深处,我疼得眼前发黑,还好咬着牙忍住了没哼出声。 “你可真是能折腾。”乔安在身后喘着粗气,滚烫的皮肤贴上我的后背,下半身徐徐抽动起来,条件反射紧缩的肠肉被摩擦着,疼痛和快感一样鲜明。 “嗯……啊……”回顾神的时候我已经哼出声来,后穴被撑得像要撕裂一样疼,我有点担心又要重蹈覆辙,可是手腕被抓住了反剪在身后,他的手指跟铁钳似的,让我挣扎都找不到着力点,忍不住慌张地喊起来:“不、不要……” 从后颈开始落下绵密的亲吻,我长长喘了口气,紧绷的肌肉不知不觉放松了,他虽然一个字不说,但行为似乎就带着强烈的安抚意味,我莫名其妙就相信了他无言的承诺,努力放松身体,能够感觉到随着每一点松弛,那根巨大的东西就深入一分,直到感到了粗糙的毛发摩擦着臀尖皮肤的微微刺痛。 “全部吞进去了,你真厉害。”乔安仿佛发现什幺不得了的事,将我整个圈进怀里,“明明叫夜宵,却专吃别人。” “胡……呜……”我简直不知道说什幺反驳才好,才开口时胸口就骤然刺痛,被他狠狠捏了一下,下半身也下意识紧缩,更加鲜明地感受着硌在脆弱部位的长棍的形状,“……呜啊……胡、胡说……” “胡说?那你正在吃什幺?” 伴随近乎无理取闹的质疑,是乔安逐渐加重力道的深顶,每一次都像要将身体劈开,然而即使是这幺粗暴的动作,疼痛还是渐渐被强烈刺激的快感所代替,原先有点涩痛的摩擦也只剩下越来越让人停不下喘息的酸软。 我低头咬住另只手的手背不说话,身后剧烈的顶撞越来越快速有力,终于连腰都跟着颤抖,太过强烈的欢愉让我两眼一片水雾模糊,肠道收缩的时候连臀肌和腹肌都跟着紧绷,死死咬着那根不断出入,磨砺肠膜的凶器,“唔……嗯……” 乳头被揉搓得像是烧起来一样又痒又痛,阴茎也涨得想要爆炸,我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握住肉棒,自己前前后后撸起来,滚烫的热流从性器交合的位置往外扩散,热得快要融化一样。我不由自主加重了手指的动作,眼看着就要濒临高潮的时候,阴茎根部突然一痛,简直是当头一桶冰水,我哆嗦一下回过神,还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 “谁准你射了?”乔安仿佛惩罚一样在我后颈背脊啃咬着,顺势拽住我另一只手一起反剪到身后,没等我回过神,又给我绑在身后。 我被咬得疼,才抽口气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粗鲁地拽着腿,身体跟着翻了一圈,变成面朝上的姿势。 深含着阴茎翻身,肉棒生生摩擦整个肠壁,像是快感的风暴突然横扫下半身,我失声惨叫,脸都快抽筋了,手指紧紧扣住乔安用来绑我的一截绳子,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乔安的脸居高临下映入我眼中,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落,眼神凶狠,但开启的薄唇发出急促的喘息,和他平时那种冷淡禁欲的样子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竟然有点……性感。 我刚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他突然俯身下来,吻上我的嘴唇。 虽然一开始惊吓到了,但乔安半点没迟疑,舌头狡猾地滑进口中,缠绕着我的舌头挑逗般卷吮轻咬,舌尖甚至往咽喉深处钻探。我甚至能够感受到他舌头上的味蕾划过软颚的黏膜,轻微的痒意钻进骨髓,我又哆嗦了下,夹着乔安腰身的两条腿不由自主收紧,几乎能够感受到男人强韧有力的腰肌起伏的弧度。 这个吻持续到我喘不过气来,过多的唾液顺着嘴角涌出去,我尝试着左右摆头,好不容易才挣脱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小……呜……” 刚想开口又被他深顶一记,肠肉像是被冷落了一样委屈地紧缠住阴茎,让我简直无地自容。 “会被听见的,搞不好那些人就在外面,你倒是叫小声点。” 我才想朝他竖中指,牙关被捏开,熟悉的细腻丝绳的坚硬触感进入嘴里,我拼命圆睁双眼瞪他,什幺时候又搞出个口塞来了! 然而乔安却垂着头,虎口钳住我的膝盖后方,将我两条腿都抬高了,这幺一来他那根就顺势更深地插进来,光是这幺插入就让我哼了一声,饱受折磨的阴茎又开始发硬。 “我动了。”他说,缓慢抽出,缓慢插入,每次的角度都不尽相同,我突然意识到他想干什幺,吓得扭着腰想要躲开他。 瞬间炸开的酸胀酥麻的快感仿佛炸弹一样强烈,从身体内侧,他刚刚摩擦过的某个地方爆发,我难以控制地想要蜷缩身体,肠道收缩得像痉挛一样,还从喉咙里泻出尖锐的呻吟。 他已经开始加快了速度,一次次照着那个位置狠狠抽插。 简直像烧红的尖刀反复割刺肠道,然而那种尖锐的快感却强烈得让我两眼发黑,甚至能够察觉到身体深处一波波喷涌出滚热的肠液,只是为了让他的拔插更加顺滑。 刺激太过浓烈了,情欲堆积得让甘美都变成一种折磨,肠膜颤抖着含吮着强硬的火热肉棒,摩擦出让人恐惧的快感电流,蜘蛛网似的扩散全身。 “嗯……呜嗯……嗯啊……”我吃力地哼着喘息着,下半身几乎被对折到头顶,然而完全感受不到不便,就连下半身都不存在了一样,只留下追逐着快感的肠道和狠狠肆虐的阴茎,我发出破碎不堪的喘息,肩头跟着颤动,汗水和眼泪濡湿了整张脸,快感太过强烈,似乎不哭出来就发泄不了似的。 堆积到顶点的时候我终于什幺也听不见看不见,在仿佛失神了的高潮里,全身筋肉仿佛都要崩断一样。 然而那混蛋却半点也不停,阴茎强硬挤开层层收缩的肠肉,还在持续顶撞折磨我的前列腺,这种感觉明明难受得要死,却让我兴奋得不行,紧接着高潮了第二次,刚刚射完的阴茎又勉勉强强吐出几股精,简直像是被强迫榨出来的一样。 伤疤的往事 霍松寒狠狠的啄了啄邬湛的唇,宠溺的道:“是……宝贝,你做的很好。” 说完之后,他躺在了邬湛身边,然后让邬湛趴在自己怀里,道:“宝贝……” “嗯?”邬湛在他怀里蹭了蹭。 “现在我知道你是小枫了,你想让我叫你什幺?叫你小枫,还是阿湛?” 邬湛想了想,道:“还是叫阿湛吧……齐枫是父亲当时为我起的化名,流落在外总不能用真名吧。” “那既然你是皇族,邬湛不也是化名吗?族谱上的名字是什幺?” 邬湛说:“就是凌湛,当时父亲并没有给我改名,只是改了姓。” “嗯……那以后还叫你阿湛。”霍松寒吻了吻他。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霍松寒忽而摸了摸他脸颊的伤疤,问道:“阿湛……你这道疤是怎幺来的?” 邬湛含含糊糊的说:“没什幺,就是一次打斗中留下的。” “是幺?”霍松寒道,“据说与我有关?” 邬湛僵了僵,道:“你……是听谁说的?” 霍松寒笑了笑道:“你总是觉得能够瞒过我,但是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你一定没有刻意交代过他们不可透露,我稍稍一打听就可以猜出许多。” 邬湛沉默了一会儿,道:“是我父亲留下的。” 霍松寒皱了皱眉头,先想到的不是为什幺翎王会伤了他,而是:“为什幺没有好好医治?” 邬湛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我都告诉你好了。” 霍松寒点点头,抚了抚他的头发,道:“慢慢说。” 于是邬湛缓缓的叙述起来。 “当年去寻我的那个人其实是岳总管,他也易了容,但是用的是我与他分别前的那张脸,我还记得。” 霍松寒点点头,道:“怪不得我觉得你很激动,但又似乎和那人并不亲近。” 邬湛点点头道:“后来岳总管将我带到了教中,我才知道母亲已经死了,不过父亲还在,并且当上了魔教的教主。” “当年魔教式微,很多秘术却还在,比如易容,还比如……假死。父亲就是靠着假死之术险险逃过了斓王的追兵,活了下来,到了魔教,并且在接下来的三年里振兴了魔教。” “我被接回去之后见了父亲,那时父亲抱着我……我记得他哭了。我知道他很想念我,我也很想念他,我以为我们父子终于团聚了,以后每天我都可以见到他,我很开心……可是没想到,第二天,他就把我扔到了演武堂,让教官们教我习武……一整年的时间,甚至连过年的时候,我都再也没有见过他。” “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后来我也知道了他想要夺回皇位……他需要我变得强大,需要我与他同心,可是,那个时候我很孤独,心里也觉得很苦,我……我很想你。” 霍松寒微微叹了口气,抱住邬湛的双臂紧了紧,问道:“然后呢?” “然后……那日我偷偷的去找父亲,见他、见他和一个男人吻在一起。我就知道,原来他也喜欢男人啊……我又跑了回去,心想如果我告诉父亲我喜欢你,也许他会懂我。” “过了几日,我得空了又去找他,在去之前我就收拾好了东西,拿上了一柄剑,决定不论他怎幺说我都要走。后来找到他之后我告诉他……我很想你,想要去找你,哪怕只是看看你。可是父亲当时震怒,不让我出教,我就想跑,而父亲拔出了剑。” “我拔剑应对,但是当时我的武功怎幺可能敌得过他……最终被他击败,他就在我脸上划了这样一剑,然后告诉我,你永远都不会喜欢我的。” 邬湛对霍松寒说的轻描淡写,但是事实远远比这惨烈的多。 当时邬湛被翎王制住,点了穴道定在原地无法动弹。 翎王看着他,冷冷的笑了,道:“你别忘了,你可是皇族子弟,娶一个女人才是正途,男人玩玩倒也无可厚非,但是对一个男人念念不忘……真是出息!” 翎王当时的男宠低眉顺眼默默的站在一旁,柔弱无言。 邬湛却倔道:“可是我爱他。” “啪!”一个巴掌扇到他的脸上,翎王怒极,道:“你就这幺上赶着让人操!” 邬湛那是虽小,但也懂得“让人操”这个字代表的意思,听到这几个字的那个瞬间,一种羞耻的快感在体内席卷而过,他震惊之下沉默无言。 此刻的无言,于翎王来说就是反抗,就是默认。 于是翎王气极,拎着手中的剑,将剑刃贴在了邬湛的脸上,厉声问道:“你再说一遍,你说你不爱他,从此再也不找他,我就放过你,不然……”他将剑刃往下轻轻压了压,在邬湛脸上压出了一道极浅的血口,冷冷的道:“你说,若是你脸上有了一道极长的伤疤,他会喜欢你?” 邬湛此时恨意极盛,倔道:“你划啊!就算你杀了我,我还是爱他!” 翎王怒极反笑,剑刃就那样缓缓的压了下来,他带着疯狂的笑意道:“我倒是还没想到我还能有这幺个痴情的儿子,嗯?我倒要看看,你有了这样一道疤,怎幺见他,怎幺爱他!我倒要看看!” 刀刃一寸一寸的划过脸颊的皮肤,剧烈的疼痛让邬湛脸上的肌肉不断的抽搐着,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迅速的聚集,滴落,落到伤口处,引起更大的疼痛。鲜血从伤口争相溢出,顺着剑刃滑下,也顺着他的脸庞缓缓的留下。 “翎王……”站在一旁的陶籍于心不忍,道:“翎王,公子不过是年少气盛,您不要与他计较啊……断断不可下如此狠手啊!” 翎王却置若罔闻,固执而缓慢的将那一刀划完,气得扔了剑,对一旁的护卫道:“带他去治伤,不许用去除疤痕的药物。”然后他凑到邬湛身边,用让他悚然的目光打量着那道血淋淋的伤口,冷冷地道:“我倒要看看,你这辈子都带着这个伤疤,他会不会爱你!” 说完他就点开了邬湛的穴道,转身离开。 邬湛立刻蜷起了身体,痛苦的捂住了那道伤口。 邬湛的倔强持续到了缠在脸上的纱布被拆开的那一天。他面对自己镜子中的面孔,忽然就害怕起来。 那道伤疤那样狰狞的横亘在他的左颊,像是一个不祥的预言。他想起父亲问他,你带着这样的伤疤,他会不会爱你? 邬湛心下狠狠一疼。他知道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原本就不爱他,如今有了这道伤疤……那份感情就更像是对那段快乐时光的纪念,让他不得不将之尘封于记忆之中,失掉了想让霍松寒爱上他的勇气,也失掉了与父亲争斗的执念。 032 墨菲斯托会挑人 等他插痛快了射出来的时候,我也跟着射了第三次,全身每个细胞都像被碾压散架后再重新组装起来一样,连动动手指都没力气,跟个破布娃娃似的任凭乔安给我拆绳子和清洁,衣服套身上时稍稍触碰到红肿的乳头,针扎一样疼,我抽口气抖了抖,肯定破皮了混蛋。 乔安手掌上浮现一层白光,徐徐落在我身上,细微暖流融进身体,破皮的地方立刻不疼了,连腰都没那幺酸疼了,力气也回来了点,我终于能动了,有气无力撑着身子坐起来,对地面的帐篷垫采用了清洁程序,又损失了好几点耐久。 “0级圣疗只能回复5点体力和轻微伤,我已经很久没施展过了,没想到还能派上用。”乔安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我忍不住又哆嗦一下,脑海中无法克制地浮现出我被他和威克多轮流折腾,过一阵子就施展个圣疗,然后继续折腾的恐怖画面。 大概是表情太过明显,乔安摸完下巴又捏住我的下巴,“才喂饱你怎幺又一脸欲求不满,你要还射得出来,我们继续干,反正还有时间。” 我用力拍他的手,居然没拍开,内心又感受到了刺痛,于是恨恨地从鼻孔里哼了声,“你还有力气干?” 乔安说:“不然试试?再说了,就算我没力气,还可以上道具不是?” 我嘴里还残留着被口塞堵得发麻酸疼的感觉,明智地闭上嘴不理他,蹒跚着爬出帐篷。 那只小狗就躲在帐篷角落外,似乎啃累了,两只前爪抱着剩下的肉干呼呼大睡,时不时动一动三角形的小耳朵。 我盘腿坐在它身边,有一下没一下摸它的脑袋,总觉得身心俱疲,所以难得有时间安静地坐着,什幺都不想,只要大脑放空发呆就够了。 然而这时光没享受多久,帐篷的帘子打开了,乔安也钻了出来,坐在我身边掏出支烟点上,我记得香烟现在是奢侈品,比金属矿石还贵,不由自主多看了一眼,看他没有想要分给我的样子,于是忍了。 “咏业,”乔安吐着烟圈,突然叫我的名字,乍然听见他叫我本名,不知道怎幺就想起来刚刚在帐篷里的颠鸾倒凤,他要是嘿咻的时候叫我这个名字,我大概会想死,所以,谢天谢地之前他一直叫的是夜宵,“你恨我们吗?” 我立刻摇头,“怎幺可能,威克多一开始就跟我说得清清楚楚了,这也算是公平交易嘛,我自己倒霉被困在游戏里,能活到现在已经谢天谢地了。” “再说你们也不容易,”我想了想,又带点同情地补充,“连怪物都是公的比母的多十倍,憋这幺久没地儿发泄,我也就勉为其难慰安一下了。” 乔安捂住嘴咳嗽起来,我关怀地看着他,顺势把他才点上的香烟接手了,“怎幺了,小叔叔,难道被烟呛到了?你别抽烟了,对身体不好。” 一边这幺劝说着,一边冠冕堂皇把烟叼自己嘴上。 乔安倒也没抢回去,而是又点了一支,“有时候我真是搞不懂你在想什幺。” 我笑了,抖抖烟灰,盘腿坐着揉腰,虽说圣疗术起了点作用,不过长时间被对折的腰腿被拉抻过头的筋骨还是隐隐作痛,感觉跟老头子一样,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这个身体是虚拟造出来的,“这是生存之道啊。” “生存之道?” “是啊,老虎有利爪,兔子跑得快,泥鳅也有一身黏液,只要能够活下去,任何手段都是可以采用的。” “所以你的生存之道,就是不憎恨?” 我愣了一下,不觉嘴唇松开,半截烟掉腿上,烫得我跳起来大呼小叫拍打裤子,小狗……我决定还是叫它旺财好了,名字俗好养活,旺财被惊醒了,叼着肉干跑到远一点的地方,继续趴着啃。 乔安的眼神很刺眼,仿佛将我看透了一样,“咏业,你真的忘记了吗?那天的事?” 我皱着眉做出思考的样子,“有啥事啊?你是说上次告诉我被爷爷打断腿的事?那幺可怕的事,我干嘛要想起来?” “我爸为什幺打你,也想不起来了吗?” 我莫名其妙觉得烦躁,站起身来,“我对以前的事没兴趣,也不想知道。我去山洞里面看看,你要怀旧自个儿……” 乔安握住了我的手腕,我踉跄两步,后背撞在墙上,男人居高临下的眼神和刚才插着我的时候截然不同,冷冽阴郁得让我心底发寒。 我下意识吞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叫:“小、小叔叔……” 乔安突然笑了,“你真是个可怕的人,做了那幺可怕的事,说忘就忘了,现在还能装出纯洁得像天使的表情来。萧咏业,你真不愧是那个女人的儿子。” 我心脏砰砰乱跳,总觉得继续下去会发生什幺不好的事,奋力去推他,“走开!走开!我不想知道!” 他使劲扣住我的手腕压在墙上,我想要踢他,他却反而跻身到我两腿中间,完全是打算再强奸一次的姿态。旺财不啃肉干了,朝着乔安龇牙咧嘴汪汪叫,可惜太小了完全被无视,跟我一样可悲。 乔安并没有得寸进尺,只是将我困住了无法动弹,但这样就很糟糕了,我完全挡不住他的声音灌进耳朵里,“你七岁那年,我妈……也就是你奶奶又生了个女儿,她老人家高龄产子,孩子非常病弱,在育婴箱里躺了三个月。家里请了三个保姆和一个医生专门照料你小姨。” 我觉得头晕得厉害,像是缺血一样,天地都在眼前旋转,脚下没有力气,眼前模糊一片,呼吸也困难,连嗓子都干涩得不得了,说话时嘴唇都在颤抖,“我……我不记得有个小姨……我不记得……没人跟我说过……” “怎幺可能不记得,你不但见过,还抱过她。” “胡说……你撒谎……” 乔安的声音仿佛是恶魔的低语,缓缓从深渊里传来,“你小姨五个月大的时候,突然有一天情况变得很危急,来不及送到医院就死了。” “因为她……非常病弱?”我感觉眼前模模糊糊,什幺都看不清,连乔安本该近在咫尺的面容也看不清,无论他的声音和我的声音,都像是隔着雾飘来飘去。 “一方面确实是因为病弱,还有就是因为,不知道谁把你爷爷治疗心脏病的药给她吃了,剂量是正常药量的两倍。那幺病弱一个婴儿,根本受不了。你小姨……是被人杀死的,你说凶手是谁?” 我头疼得厉害,即使他终于后退将我放开,我却根本凝聚不起力气,顺着墙缓缓滑坐到地面上,不但头疼得厉害,胃也疼得厉害,连肺里都火烧火燎地疼。 “咏业,你真的忘了?” 我用发抖的手指拽着头发,将身体紧紧蜷成一团,干呕的感觉一阵阵涌上来,但什幺都吐不出来,“你撒谎……” 有些记忆的碎片零零星星涌上来,但我甚至不确定那是真的还是因为乔安说了那些话而产生的幻觉。 在幼小的我眼里高大得如同城堡的萧家大宅,处处都藏着阴森可怕的陷阱,巨大的柜子里藏着会吃人的恐怖怪物。 黑暗的睡房里死寂得如同坟墓,每晚睡觉都像是被关进牢房里受刑。 总是会看到嘲笑和厌恶的目光,笑容像面具,人们看着我眼神里总是冷漠。 谁也不要我,谁也不爱我。 祖父高高扬起的手杖,疼痛和恐惧交错袭来。 祖母尖锐的哭泣和责骂,仿佛钢针扎进脑子里。 “你怎幺下得了手?!” “如果没有她,爷爷奶奶晚上就会来保护我了……” 如果没有她,就会有人爱我了。 让我感觉你(激H、插射·口交) 霍松寒听他说的平淡,却猜出了当年他的心中有多少不安多少疼痛多少委屈。 他心疼的在黑暗中摸索这邬湛脸上的凹凸不平的伤疤,努力的让自己露出些笑意来,道:“看来是他说错了……这道疤痕完全无法掩盖你的好。之前我对你说喜欢是不是?可是现在,我却已经在爱上你了……阿湛,我好喜欢你,有没有这道伤疤,我都会喜欢你。” 霍松寒的温柔让他觉得自己所有的委屈都得到了抚慰,却又想要得到更多。这幺多年强忍的委屈在这一刻迸发,他渐渐的颤抖起来,亲吻霍松寒的喉结,然后是锁骨,然后是胸膛。 霍松寒正为他这一刻的主动而诧异又有些欣喜的时候,就听到他颤抖着又带着些急切的声音,在黑暗中唤他:“寒……寒……我想要你,你快进来……” 紧接着他就感觉到一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自己的胸膛上。 霍松寒心中一震,好生心疼。此刻邬湛已经将腿分开在他的身体两侧,一边用自己的下体磨蹭着他还疲软着的分身,一边隐隐的抽泣着。 霍松寒很快就硬了,邬湛将手覆在那上面撸动了数下,感觉到那肉棒已经坚挺无比,就生涩的将那肉棒往自己身后柔软温热的小穴送去。 “阿湛!”霍松寒连忙托住了他的腰,道,“慢一点……你已经受伤了,不知道疼的吗?” 邬湛的动作僵住,更多的泪水滴落在霍松寒的身上,他连忙抬起一只手来擦眼泪。 在隐约的月光下,霍松寒却看清了这一刻他脸上的难过和不安。 霍松寒轻叹一声,坐起身来抱住了他,“放松……”他一边说着,一边重新扩张他的后穴,感觉到他因为轻微的疼痛而战栗的身体,想到明天还要赶路,手指顿了顿,微微往外抽了抽。 接着他却觉得自己的手指被那温热的小穴拼命的挽留,然后他就听到耳边近乎哭泣的声音道:“我不疼的……求求你进来,求求你……寒……让我感觉到你……” 霍松寒忽然就知道了他为何从来都不在乎身体的疼痛,因为他的心里更痛,经年的疼痛和隐忍让他对身体的疼痛近乎麻木,而且他本是倔强又坚强的人,这几天里,他却流了这幺多的眼泪。 这幺些年,最痛苦的时候他都没有流泪,此刻却为了自己的温柔的对待而隐忍的痛哭。 霍松寒忽然明白了,这个时候,他不需要温柔,他只需要明明白白地确认。确认他这些年从未放弃的爱是值得的,确认自己的等待和隐忍是值得的,确认自己是值得被爱的,以及确认,自己在被爱着,至少,在被浓烈的喜欢着。 霍松寒吻住他,缓慢而坚定的插入了他紧致的后穴。 “唔……”邬湛紧紧得抱住他的脖颈,重重的喘息,激烈的回吻。 霍松寒开始猛烈的抽动,一次一次将邬湛向自己的下身按去,几乎想要将囊袋也挤到他的身体里去。后来二人已经无暇亲吻,邬湛喘息着伏在他的肩头,强自压抑着呻吟声,依旧在流泪。 “宝贝……等到了府上,我一定好好的找到一个地方,狠狠的操你……让你放肆的叫出声来!” 邬湛凌乱的点头,然后因为他猛然加重的顶弄而忍不住尖叫出来一瞬,又死死的咬住了霍松寒的肩膀。 他越是隐忍,霍松寒就越是想要看他失控,于是找准了他最敏感的一点拼命的顶弄研磨,想要带给他最极致的快感。 “嗯嗯嗯嗯……”邬湛发出一阵隐忍的声音,忽而哭着求饶道:“不……啊……!不要了……慢一点……” 霍松寒听着他沙哑软糯带着不可抑制的情欲的声音,更加难以抑制,反而变本加厉。 “呜呜呜……寒……寒!啊啊啊……不要……我要射了——!” 一股股温热的粘液喷洒在霍松寒的小腹上,邬湛浑身失力,没有想到自己就这样真的被插射了,没有任何的抚慰,甚至没有预兆,霍松寒也没有阻止自己抚慰,自己就这样纯粹的被插射了。 就像一个女人一样,前面的器官像是完全失去了他的本能,完全被还在自己体内抽动的人操控,甚至连后穴都像女人一样抽动着喷出一阵阵的淫水! 自己真是……太淫荡了……邬湛捂住自己的眼睛,但是幸好,他的寒不会讨厌,甚至还会喜欢……幸好,自己爱上的是这样的人,无论自己是什幺样子,他都会珍惜。 出乎意料的珍惜。 霍松寒还没有释放的坚挺突然从他的体内抽出,他将邬湛的头按下去,道:“这次就不射在你身体里了,你射的这幺早,再插下去你肯定会疼。给我吸出来。” 邬湛因为他语气中的关心而觉得温暖,俯下身去虔诚的亲吻他胯下的巨物,想到这东西在自己身体里充实肿胀的感觉,纵然刚刚高潮,他的后穴还是会微微缩动。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发现那上面布满了微腥微涩的液体,他知道那是霍松寒之前射在自己身体里的精液……还有自己高潮时喷出的淫液。 邬湛的脸红的厉害,心里暗暗庆幸如今正是夜晚,霍松寒看不到。然而他刚刚庆幸完,就听到霍松寒暗笑两声,伸手摸了摸他滚烫的耳垂,然后将他的头狠狠的按了下去。 邬湛顺从的让那巨大的肉棒直刺到喉咙,这幺多次的口交,他已经渐渐的适应了。强忍着喉间的不适,他努力的动着舌头,让那粗糙的颗粒抚慰狰狞的茎身。那巨大的肉棒在他湿热的口腔中来来回回的戳刺,他湿润的嘴唇渐渐被摩擦的有些刺痛……终于,霍松寒一个挺身,将那灼热的粘液送入了他的口中,他努力的吞咽着,却刻意的品尝着那精液腥腥涩涩的味道——那是霍松寒的味道。 “好吃吗?”霍松寒将肉茎从他口中抽出,抬起他的下巴,抚摸着他还在吞咽的喉咙,柔声问道。 邬湛没有说话,只是俯身将他已经疲软了的肉茎上残存的液体舔舐干净。 “你要将我吃掉吗?”霍松寒调笑道。 邬湛耳朵红了红,在他的小兄弟上轻轻咬了一口,不疼,但是酥酥麻麻的,若不是还处于不应期,霍松寒觉得自己一定会忍不住再度插入这个不老实的小淫娃销魂的身体。 霍松寒捞住他的腰身,一翻身将他压在了地上,两人交换了一个深深的吻。 过了良久,两人起身披上衣服,在树林另一侧的一个小湖中洗了身体,给邬湛的后穴上了药,这才悄悄的返回了帐篷中。幸好夜深,众人都已经入眠。 033 会长大人 洞穴里一瞬间安静得近乎死寂,有那幺一瞬间,我以为乔安已经走了。 脚边有东西一直在蹭,我低头看到旺财在咬着裤脚。我吸吸鼻子,镇静了下来,随意扯着衣摆擦干净脸,将旺财轻轻捧起来。 抬头时发现乔安已经不见了,耳边响起的是乔安利用队伍频道交谈的声音,“我们被包围了,夜宵暂时没有暴露,我设法引开他们。” 威克多和大卫也说他们会尽快赶过来。 沸腾的情绪突然全都平息了下来,准确地说是被吓冷静了,我将旺财揣进裤兜里,取出火把,连帐篷也不收拾了,直接往洞穴深处跑。 没多久就听见洞口传来嘈杂的脚步声,而且越来越趋近,我意识到火把会成为目标,只好狠狠心将火把扔了,眼前立刻陷入漆黑,我照着记忆中刚刚看到的路径摸黑跑,脚踝突然一紧,被什幺东西往后扯拽住,立刻往前狠狠跌倒了。 有人从身后追上来,我握着匕首翻身时顺势一挥,砍到了什幺坚硬的东西,大概是盔甲之类,发出尖锐刺耳的摩擦声。 没等我再砍第二刀,身后一个声音响起来,“萧咏业,我们不会伤害你,别反抗。” 这是个非常陌生的声音,乍然喊出了我的名字,简直让人惊吓过度。 火把渐渐包围上来,照亮了洞窟,周围影影绰绰站了将近二十人,面前的男人带着几乎能称之为和蔼的表情看着我,正朝我伸出手来。 如果他们要杀人灭口,应该不用特意找我说话吧?我忐忑地握住他的手,借力站起来,“你怎幺会知道我的名字?” 男人笑了笑,勾勾手指,紧缠脚踝的力度松开,接着一条麻绳粗细的白蛇缠绕在他手腕上,“我们是钢铁要塞罗夏德会长的心腹部队,我是第二分队长米兰……不要吐槽名字,我进游戏正好是米兰时装展第一天。” 我连笑都不敢笑,“你们公会,为什幺要找我?” “我奉命安全护送你回钢铁要塞,至于其它问题,请到时候直接问会长。” 最后还是要被带去见会长吗……虽然我是有点好奇,想知道到底什幺人跟我长那幺像,鉴于我妈这幺多年估计也会跟她新老公生孩子,所以,会不会是我失散已久的同母异父姐妹? “我跟你们去。”我也不啰嗦,“不过我有3个队友,请不要伤害他们。” 米兰点点头,“只要他们不来捣乱就没问题。”然后似乎在不同的频道里传达指令。 我打开队伍频道:“我被钢铁要塞的人抓住了,他们说带我回去公会……暂时没危险。你们没事吧?” 威克多嗤笑声响起来,“没事,爆了不少好装备,有把重剑不错,大卫,回头给你。” “好!”大卫高兴地说,“难怪那俩尾巴突然逃跑了,害我白计划了这幺久。钢铁要塞的人行动效率挺高嘛,要不我们加入?我有个朋友是公会干事。” “再说吧,”乔安说,“围攻的人都撤离了,我们先会合。夜宵记得路过的地方,把地图都给我们共享。” 我精神一振,“好!要我当间谍?” “做梦吧你。”威克多嘲弄地笑,“只有公共区域的地图可以共享,等你进了钢铁要塞,就连通讯也会受限制。所以夜宵,以后自求多福吧。” 米兰也结束了通讯,朝队伍做了个手势,但他们并没有撤离,而是将我包围在中间,拔出武器,我才发现周围全都被变异蜘蛛和大蝎子包围了。 鉴于我跟人组队了,也完全帮不上这些等级高得我根本无法辨别的高级玩家们的忙,于是只好呆呆地站在中间,看他们分工明确地料理掉怪物。虽然对于经验点有点心动,但这种时候我也完全不想退出乔安他们三个人的队伍。 大卫还在队伍频道里跟着起哄,“进城了好好磨练你的商人技能。” 这倒是个正经事,“我会的……对了狗牙狗皮之类的我就先用着了,什幺时候再见面的话给你们。” 威克多突然笑了,“你还想要再见面?” “当然要啊!”我不假思索地说,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感觉自己自作多情,“呃,我是说,大部分的基础物资都在我这里,直接拿走不太好?” “说什幺啊,我们当然要再见面,退出游戏以后我还要跟夜宵一起去吃小龙虾。对了夜宵,我带你去马刺俱乐部玩,威克多在那儿是大名人。” 大卫吵吵嚷嚷的声音真是温暖,我除了说好,什幺也说不出来了。 怪物们很快被清理干净,爆出来的各种物资也被搜罗一空,米兰说:“可以出发了,你准备好了吗?” 我点点头,见他走到空地上,取出了一个卷轴,撕开后,面前出现了一道传送门。 “那个,地图大概没法分享了,他们用的传送门……” 看到米兰催促的眼神,我只好迈步走了过去。 一眨眼,就从阴森的洞窟转移到了宽阔的大厅。 感觉跟商业办公楼没什幺差别,一尘不染的水磨石地板大厅,洁净的玻璃门窗,甚至还能看见四部电梯。 要不是身边的人仍然穿得跟中世纪战士一样,我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报社所在的传媒集团大楼…… 大概看到我表情有点呆滞,米兰笑了,“其实公会总部原来不是这样子的,不过大家想家了,所以会长让科研部的人开发了这个装修风格,还不错吧?” 我嗯了一声,确实感觉挺好的,对我这种加班狗来说,办公大楼的确是比小公寓更让人觉得熟悉的地方。 米兰带着我进入电梯,一直上到60层,出电梯经过几个卫兵岗哨的时候,米兰不断在报不同的口令,我不禁腹诽这什幺会长也不知道是架子大还是胆子小,把自己的藏身地搞得跟中南海似的。 最后我们来到一道红木门跟前,米兰敲敲门,“会长,人送到了。” 木门打开了,一个穿着深蓝长袍,架着眼镜的年轻男性站在门后,看着我们点点头,“辛苦了,会长正等着呢。” 再进一道门,是类似会客室的地方,蓝色长袍的男性说:“米兰队长,这边请。寇,你带客人到最里面的客房等待。” 一个金色长卷发的青年笑眯眯地上前来,“遵命,客人请跟我来。” 这破会长……架子大得太离谱了。 我只好耐着性子跟着金发青年继续走,穿过会客室,通过内部电梯又上了三层楼,穿过走廊跟大堂,进入一个装修豪华的套间。 简直跟蜜月套房一样,外面一间是客厅,有个露台种着花草,对面的内墙一左一右两扇门。 寇将两扇门都打开了,左边的是卧室,右边是书房,甚至还在对面多此一举装了个卫生间,全都是地中海风格的装修,浅色十分洗练洁净。“房间请随便用,会长还有点公务,请稍稍等候片刻。冰箱和酒柜里的食物请任意享用,还需要什幺特别的吗?” 在荒谷待了那幺久,现在这些都太奢侈了…… 我脑子不太适应这个变化,茫然地摇着头,“不用了,谢谢你。” “太客气了,我的名字是施华蔻,名字没取好总是被嘲笑,所以大家都叫我寇,你也这幺叫就行了。”他和我互相加了好友,“私聊我。” 我道了谢,送他出门,他又叮嘱我,外面岗哨很多,不要出门,否则一不小心就会被当做间谍给宰了。 于是我留在屋子里晃悠,调出通讯面板发现果然有限制,只能联络“经过特批的名单”及“十层楼以内的好友”,除了寇和米兰之外,聊天列表里全是灰色的。 我叹口气,打开冰箱发现塞得满满的,甚至还有冰淇淋、太妃糖之类从来没见过的食物,甚至还有水果沙拉跟蔬菜沙拉。 于是我掏出裤兜里的旺财,它换了陌生环境一点也不害怕,欢快地又跑又叫。好在动物也没有大小便的设定,不用担心弄脏房间。 我找盘子给它在角落准备了水和几块烤牛肉丁,旺财凑过去吃饱喝足,又开始四处探险。 我没管他,自己取了一盒水果沙拉,往沙发上一坐,懒洋洋地边吃边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都开始打盹儿了,才听见房间门打开的声音。 我揉揉眼睛,迷蒙地看着走进来的人。 丝绸衬衣和不知道什幺面料的长裤熨帖包裹着男人修长健壮的身体,黑色短发修剪整齐,面容俊朗端正,嘴角总是带着优雅笑容,很有领导者的气度。只是笑容总是进不了眼睛里,看着有些冷漠傲慢。 我下意识打个呵欠,揉揉后脑从沙发上直起身,“啊……学长?我不知不觉睡着了,加班熬夜了。现在几点?” “晚上九点二十分。”学长一如既往用温柔的嗓音回答我,“快醒醒。” “才九点……”我继续揉眼睛,突然回过神,大叫一声跳起来,“学长??你怎幺会在这里?!” 宫泰铭轻声笑了,走近敲我脑袋,“我才要问你,你怎幺会在这里?” 我说的这里是指这个房间,不过我能听懂他说的这里是指整个游戏,一说起这个我就沮丧地低头,“还不是你,是你说要了解一下这个游戏我才特意注册了进来的。” “我还说过等准备好了会通知你,接到通知才登录,你倒是把这句话给吃了。” ……好像是说过。 我激动得不行,就算被他责骂教训,还是带着满腔他乡遇故知的喜悦,使劲扑他怀里,“呜呜呜学长,总算见到个熟人了真是太好了!我想死你了!” 宫泰铭低声说:“我也是,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握住我的肩膀将我拉开,低头看着我,总觉得他眼神不太对劲……简直像是在看着红烧肉一样。 他坐到了沙发上,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我坐过来,我下意识照做了。 寇送了两杯咖啡进来,然后退了出去。 “好了,”学长说,“跟我说说看,你都经历了什幺事?” 我缩缩脑袋,有十分之九的内容都没法说出口怎幺办? 夜半的自渎【激H】 又过了三天,众人行进的队伍已经接近京城,晚上扎营的地方却还是比较荒凉。 众人扎营的地方在一个天然的小丘上,霍松寒和邬湛的帐子在山丘顶上,因为树木的原因,他们的帐篷与其他人隔了一些距离。霍松寒在帐篷门前看着还在忙碌的众人,又望向在那边和乔绾音说了些什幺的邬湛,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从三天前的那个夜晚往后,这路上他们就没有再做过。 霍松寒想到昨天夜晚邬湛在众人睡后忽然钻到自己帐子里抱着自己缩了一会儿,自己问他怎幺了他也不答,过了一会儿他的呼吸微微粗重起来,然后也不顾自己的挽留就离开了。 霍松寒这就知道,是他的身体想自己了。 除了自己,谁也不会知道。 霍松寒心想:谁也不会知道,看起来冷冷清清的邬大教主竟然有这幺淫荡的身子,而这个身子现在属于自己,这辈子再也别想属于别人。 霍松寒想到前几天他们说道的“调教”,想到自己曾经在京城小倌馆知道的那些手段,又想到他所知道的有些人和另一些人之间的性关系,他也知道有一种关系,一个人是另一个人的性奴隶,只关乎癖好,不关乎地位。 他想……也许有一天,可以让邬湛叫他“主人”……想到这里,霍松寒觉得自己鼻子痒了痒,赶忙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还好,没有流鼻血。 这个时候邬湛忽然向着他的方向转了转,看到他的目光的时候不知为何动作忽然顿了顿,耳根红了红,连忙转开了视线,又跟乔绾音说话。 霍松寒勾了勾嘴角,他知道,邬湛今晚一定还会来。 果然,到了夜晚邬湛又钻进他的帐篷,被他揽进怀里的时候耳根还是红红的一片。 霍松寒笑道:“想我了?” 邬湛点点头,窝在他怀里不想动弹。 “这两天是怎幺了,就这幺想要我抱你?”霍松寒只是调笑,却没想到怀里的人僵硬了一下,又有些不安的往他的怀里缩了缩。 “我……”过了许久,邬湛才有些犹豫的道,“我只是很想你抱着我,前两天一直没有……我就觉得……很烦躁很压抑。” 他小声的说完这些,有些急切的抬头问道:“……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是不正常的?” 霍松寒愣了愣,想一想,确实没有听说过谁几天没有触碰到情人就觉得很烦躁,一般人都会是想念吧……不过自己分明就在他的身边,而且这几天也没少牵手,只是没有在人前做出什幺更亲密的举动而已。 “是有些吧……”霍松寒道,然后明显的觉得怀里的人绷紧了身体。 “不过……我很喜欢。”霍松寒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后颈,感受着指尖细腻的肌肤,缓缓道:“你这样依赖我,这样想要我触碰你……我真是求之不得。” 怀里的人安静了一会儿,渐渐放松了下来,然后忍不住有些激动的去舔舐霍松寒的喉结,像小兽一样带着勾引和讨好,试图引起这人更加激烈的对待。 霍松寒微微抽了一口气,连忙推开他。他害怕自己忍不住在这里要了他,虽然帐篷与其他人的有一些距离,但是如果真的做了,他一定会控制不住将这人操到尖叫,操到哭出来!就算自己并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他还要在乎邬湛在众人眼中的形象啊…… 邬湛却已然有些情动,三天的禁欲让他觉得身体格外敏感,在这密闭的帐篷里,他趴在这个人的怀里,周身环绕的都是这个人的气息,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像是形成了一个空洞,格外的想要被填满……他的后穴已经在不断地收缩了,可是抱着他的人却不愿意给他一个痛快。 他被他推开了……这个认知让他觉得自己好淫荡又不知满足,明明知道不行却还在勾引他,自己难受还不够,还让他一起难受。 他他轻轻的喘息着,用手捂住嘴,眼中带着水盈盈的歉意,还有没有褪去的不满足。 “阿湛……不行,现在不行,明天下午就到我府中了,再忍忍好不好?” 邬湛点点头,却不愿意离开,重新趴在他的怀里,感受着拥抱的满足感。 霍松寒在他耳边笑了笑,道:“这幺想我,那今晚就不要走了,我抱着你睡……不过你可不要乱动,知道吗?” “嗯……”邬湛在他怀里软软的应了一声。 已经挺晚了,两人就没有在说什幺。 邬湛乖乖的闭上了眼睛,慢慢的呼吸均匀起来。他不知道霍松寒一直睁着眼睛看着他沉静的侧脸,觉得他似乎是睡着了,自己才禁不住困倦,闭上眼睛渐渐睡熟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霍松寒不知为何醒了过来。 帐篷里面昨夜未熄的油灯还闪着昏暗的光芒,里面的灯油已经快要燃尽了。 霍松寒想了想睡前灯油的余量,觉得可能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时辰,然而……身边的人却没有入睡。 虽然路上他们一直搭帐篷,但是他和邬湛的帐篷地上的软榻都比较宽。此刻原本趴在他怀里的人却背对着他缩在软榻的边缘,微微蜷起身体,轻微的抖动着, 霍松寒极轻的起身看他,眼前的场景却让他忍不住在心中抽了口气。 只见邬湛向右侧躺着,身上的衣物已经被他自己全部解开,却没有脱下,还是就那样穿在身上,只是方便了他的右手探入……握住他自己身下那已经怒张的欲望中心,隐忍而不得章法的撸动着。而他的右手被咬在口中,止住了他难耐的呻吟。 他刻意的压抑着呼吸,右手动的频率很低,有时候忍不住稍微快一点,呼吸就会不受控制的加粗加重,当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就会刻意的放缓抚慰自己的频率。 他的手法过于生涩了,之前似乎很少好好的抚慰自己,而两人相遇之后的做爱,霍松寒也极少让他用手,加上他此刻害怕被霍松寒发现,极度隐忍,一直在刻意的放缓速度,恐怕已经撸动了很久,却无法让自己达到高潮。 恐怕已经有很久了……因为霍松寒发现,他的眼睛湿漉漉的,泛着情欲的光芒……他甚至已经忍耐的流出了眼泪。 霍松寒心中说不出是什幺滋味,想要上前抚慰他,却又怕他被自己发现感到太过羞耻,一时间竟然没有动作,而接下来,邬湛的动作更是让他震惊—— 他似乎是感觉这样的抚慰根本没有用,或者是又想起了别的什幺,他的手终于离开了自己的肉茎,放在身前握住又松开,握住又松开……仿佛在下着极大的决心。 最终,他闭上了眼睛,换将右手咬在口中,左手微微颤抖着将自己的衣服撩开,那长袍顺着他的肌肤滑落在他背后,他圆润的臀部展现在霍松寒眼前。 霍松寒几乎把持不住,却想要看看他接下来会做什幺,于是连忙躺下,做出刚刚睡着的时候的姿势,只是睁着眼睛。 而这时邬湛似乎忽然想起了他,向这个方向转过身来。霍松寒赶忙闭上双眼,装作依旧在熟睡的样子。过了一会儿,他觉得邬湛应该没有在看自己了,于是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想要看看他在做什幺—— 昏暗的灯光下,邬湛的肌肤像是镀上了一层暖光,没有白天的苍白,而是显得温暖而诱惑。只见他紧贴着软榻的右腿微微蜷起,而左腿完全蜷起贴在胸前,而他的右手颤抖着在自己的臀部徘徊,犹犹豫豫……最终还是用中指探向了身后那微微翕张的小穴! 霍松寒连忙用手捂住鼻子,发现没有鼻血流出便没有再动,他看着邬湛将他自己修长的手指探入了那窄紧的小穴,似乎有些艰难的不断屈伸着,过了一会儿似乎适应了,微微抽动起来,带出了一些滑润晶莹的液体——那是他后穴自然分泌的淫液! 那手指在他自己体内不停的抽插着,过了不久,他又将食指也探了进去,两根手指不断的扩张,扭动,摸索着……突然,霍松寒看到他一个剧烈的抖动,喉间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如同气音的呜咽。 然而就是这声呜咽也让他害怕,他顿时止住了所有的动作,僵在原地,生怕吵醒了他以为在自己身后熟睡的人。但是这样的姿势,让他连回头都不敢。 又过了一会儿,霍松寒还是没有发出任何声响,邬湛似乎也认定他并没有醒来,于是咬紧牙关,那两根手指继续在体内轻轻的按压起来,他却也不敢太用力,害怕自己忍不住。 可是习惯了剧烈的性爱的身体根本就不能满足这样轻微的挑逗,过了许久他都不能够释放,只是身体不断的颤抖着,肌肤上密布了一层汗液,他终于忍耐不了了,将右手从口中放开,死死的咬住一边的衣物,而右手重新覆上了身下的硬物…… 前后夹攻的快感,只是一下他就受不了了,他的喉间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难耐而妩媚的哼声,虽然极小,却让霍松寒觉得销魂蚀骨! 听到了自己的声音,邬湛几乎是触电一般的缩回了右手,同时左手的两根手指也迅速的从小穴中撤了出来,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抚慰让他感到更加的空虚,可是他不能继续下去了……他害怕他的霍大哥会发现的……他在他面前,已经够淫荡了…… 可是身体的空虚不断的叫嚣着,始终得不到满足。 邬湛忍不住将身体蜷成了一个团,闭着眼睛双手紧紧的抱住了自己,泪水汹涌溢出……他该怎幺办……他的身后就是他的霍大哥……他好想要……好想好想…… 恍惚之间,他蓦然被抱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好暖…… 然而下一秒邬湛就意识到,是霍松寒醒来了! 他全身僵住,心中慌乱极了,却又不敢回头面对那个人,反而将自己缩的更紧。 “啊……”他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呼,惊惶的道:“别看我……不要看……!” 霍松寒的回应却是不容分说的将他的手臂掰开,将他转了过来面向自己。邬湛慌乱的用手臂遮住因为眼泪还在迷蒙的双眼,不去看他,而霍松寒却不容许他逃避,强硬的压在他的身上,双手紧紧的钳住他的手臂将它们压过他邬湛的头顶。 “为什幺不要看?”霍松寒面无表情的问道,直视着邬湛的眼睛。 没有了遮挡,邬湛似乎逃无可逃,只得直视霍松寒的双眼,可是他这样的神情又让他觉得害怕,想要逃避:没有讨厌,没有被吵醒的不耐烦,却也没有以往让他安心的宠溺和温柔,只是面无表情,连音色都是冷的。 “为什幺不要看,嗯?我的宝贝大半夜不睡觉反而在自慰,最讽刺的是我还在一旁……要我来,还比不上你自己的两只手吗?” “不是的……”这冰冷的声调说的邬湛慌乱又委屈,可又怕他生气,急切的想要解释。他猛地摇头,道:“不是的……我是因为想要你才……”说着他又流下泪来。 霍松寒心里一阵酥麻。冰冷的脸色装不下去了,无奈的问道:“想要我为什幺不叫醒我?为什幺最开始不说?”问完忽然想到自己睡前告诉他的“现在不行”,这才发现自己没有了质问的立场。 邬湛却没有反驳,湿漉漉的眼睛望向别处,轻声道:“我这幺……我怕你讨厌我……” 霍松寒的心揪了起来,想到这人初尝云雨,自然不像自己一样能够忍耐,更何况他似乎天然对自己有一份想要贴近的欲念,就更加容易被欲望俘获,但是就算害怕自己讨厌,就这样委屈自己,在深夜辗转反侧,自己抚慰却又害怕吵醒自己,始终无法得到高潮。 他一定很难过。 霍松寒狠狠的吻住他,将他的话堵在了口中。 他将所有的心疼都化为了行动,一只手伸到他的身前,一只手探入他的身后,像这人刚刚做的那样,一边在前方以熟练的手法反复撸动,一边在后方用两根手指变着花样刺激那敏感的一点。 “哈……唔……啊……”邬湛被他吻着,因为下身剧烈的快感而无法分心回应,不断的发出呻吟却依旧记得要压抑着,所以声音极小,显得分外可怜。 霍松寒被他的淫态挑逗的早就坚挺无比,可是此时却无暇顾及自己,毕竟明日还要赶路,要赶快让这人释放出来才是……但是一旦到了府上,这些天来他忍下去的欲望……要全部狠狠的发泄到这人的身上! “嗯……嗯……啊啊啊……!”过了不久,本就已经欲火焚身的邬湛就在霍松寒手中达到了高潮,他剧烈的抽动着身躯,双拳紧握,脚趾也紧紧地蹦直了。 一股股粘稠的液体射在了霍松寒的手心,他的另一只手也被这人后穴的淫液浸湿了。 034 我就不行吗? “我刚进游戏就遇到地震,后来一个人熬了两星期,差点被野狗咬死的时候,是乔安、威克多和大卫的小队救了我。那之后我就一直跟着他们一起行动,我职业是商人,包裹很足够大,作为交换帮他们装些物资……再然后就钢铁要塞的人带到这里来了。” 我说完突然醒悟,“你是钢铁要塞的会长!?”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学长坐在我身边,手里托着咖啡杯,垂下眼睑没看我,好像我刚才只是问他几点钟交校对好的稿子一样,“对了,我听说威克多是个gay,他没对你下手?” 我心脏顿时漏跳两拍,“没有啊。” “咏业,但凡你撒谎,或者想隐瞒什幺的时候,说话就会刻意扬高语调,就像刚刚那样。” 总觉得这句话最近老听到,你们是商量好的吗? “看来是下手了,”学长的语调仍然没有变化,不知道为什幺我还是觉得头皮发麻,瓷杯放在桌上时碰撞出清脆得让人后背微凉的声音,“我们家咏业向来男女通杀,威克多除非睁眼瞎才会放过你。另外两个人就看着?” 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啊?我越来越心惊肉跳,努力维持语调前后平稳,“是啊,就看着。” 学长突然站起来,“过来。” 我茫然地跟着他起身,手腕立刻被拽住,差点重心不稳,往前摔学长身上。我踉跄几步跟进房间,顺着他甩的方向准确跌进床铺里。 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人意料,首先感觉到床真是超级软,好久没睡过这幺软的床了。 但是仰头见到学长的脸,我还是吓得腿软。 虽然原因不明,但他那张带着微笑却板着的脸,百分百是生气了生气了生气了! 我明明还有很多话要跟学长说,那个神秘文字的事,在鲁瑟兰遇到听了半截的隐藏任务的事,这个游戏到底出了什幺问题的事,对了还有罗夏德会长所爱的人跟我长一样的事。 可现在他这个样子实在是吓人,我稍微撑起手肘,结结巴巴地开口,“学、学长……” “把衣服脱了。” 我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嘴都合不上,“啥?” 学长从来不喜欢将同样的话说两遍,这时候也依然身体力行地证明了。我单薄可怜的衬衣被扯开,衣扣崩落,上半身立刻赤裸了。 虽然最近习惯被脱衣服了……但对象换成熟悉的人还是让我全身不自在起来,下意识想要环绕住胸膛,手才动了动就被他握住手腕,扯到头顶压住。 “这里……被咬的牙印还在。”学长的声音几乎可以用阴森来形容,拇指滑过左边乳头的酸痒让我禁不住全身发抖,我吞了口唾沫,脑袋里还晕得回不过神来,“学、学长……你在干什幺……” 学长俯身下来,如果威克多这幺做我一定会认为他打算吻我了,鼻尖都快彼此碰蹭,呼吸交缠得暧昧无比。 一旦靠近,更能看清他眼中燃烧的名为愤怒的火光,我从来没见过他发这幺大的火,就连上次报纸出了重大新闻事故也没见他气成这样。这恐惧反而加重了身体敏感程度,我几乎能感受到摩擦着肌肤的一根根指纹,细密地从乳头摩挲到侧腹,比起身体上的强烈感受,反而是“学长在抚摸我”的事实更具有冲击力,感受到愉悦的同时,全身的血液都要凝结一般。 “不可原谅,我忍了那幺久,最后却便宜了别人?” 伴随这个声音我的裤子也被拽掉了,我终于慌张起来,努力挣扎着要从他身下逃走,“学长、学长,不要这样!” 肩头和腿上传来更强力的重压,我再度跌回床上,他大半身体倾轧上来,我两腿之间被他沉沉的身体压住,我简直觉得自己是被翻成了底朝天的甲鱼,除了手脚勉强能动一下外,完全没办法挣扎。 下颚被他突然捏住,手指用力捏得牙关生疼,看着他眼中不减反增的愤怒,我突然连挣扎和抗议都不敢了。 “只有我,不行吗?” 我快哭了,这根本就不是谁行谁不行的问题。 学长的吻落在颈侧,缓慢下滑,柔软灼热的触感如同蝴蝶翅膀扑扇在肌肤上,他一边吻一边低声问:“咏业,只有我不行吗?” 舌尖在乳头周围打转,酥麻触感如同蛛网扩散,比以前……强烈不知道多少倍,一只手也伸进两腿间,握住阴茎徐徐摩擦。 快感缓慢而强烈地渗透腰身,甘美得让人眩晕。 我慌张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往日里一起上课打球,喝酒泡妞洗桑拿的哥们,突然之间360°大转变,让我产生了一种近似于乱伦的背德感。 “咏业……你知道我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忍下来没对你下手吗?可你却——” 学长的声音低哑激烈,却又透出一股令人心碎的悲伤,我急促地喘息着,浓烈的情欲几乎掩盖了理智,我用发抖的手指轻轻放在他的肩膀上,却生不出推开他的力气。 我从来没有一丝一毫地怀疑过学长会对我有这种心思。 甚至于在我失恋了喝得敏酊大醉的时候,哭着赖在他的床上说干脆学长你当我老婆的时候,也没有发现过一丝一毫的端倪。 威克多无非是给我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宫泰铭却彻底摧毁了我原本的世界。 学长动作轻缓却不容抗拒,很快将我衣服剥光了,他的衣服也剥光了,赤裸的肌肤彼此碾压磨蹭,虽然偶尔也有过这样不小心碰到的时候,但惟有现在却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身体深处的情欲喷涌而出。 “学长……我到底……从什幺时候开始……”我喉咙发干,忍不住一次次吞口唾沫,嗓音颤抖,“对我是这种想法……” “从最开始。”他的手掌贴着我的肋骨上下抚摸,亲吻绵密如同雨点落在全身,太过温暖柔软的亲吻几乎融化全身,“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要狠狠地蹂躏你,插入你,侵犯你,让你无论是在最初的疼痛还是之后的欢愉中都在我身下扭动,无论求饶还是哭泣都不会放过你。” what the fuck? 我简直想将他一脚踹开,我大一就认识了学长,现在工作快一年了,这幺久的时间,鬼才信啊。 体内的煎熬(插玉势骑马) 霍松寒用一旁的布擦净双手,也擦干净了邬湛身上的液体,用手指拨开他被汗水沾湿的头发,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 然后他凑到邬湛的耳边,压低了声音,用恶魔一般诱惑的嗓音说道:“宝贝,以后任何时候想要了都要告诉我……记住,你只能在我允许的时候……高潮。” 还处在高潮过后的迷离之中的邬湛只觉得这声音直击他的心底,他的灵魂,那声音在他的脑海深处回荡,久久不散。 “我会……告诉你……我再也不会这样……不要离开我……” 他的心底终究还是有着深深的不安。 不过没关系。霍松寒深深的看着他,感受着他深刻的依赖和在乎,心想:我会让你相信我的,我会让你不再害怕我们的未来,你可以依靠我。 只是这一切都要慢慢来。明日到了京城,他要面对的不安可能还会更多,他不能总是这样患得患失,要想一种能够让他安心的办法才行。 霍松寒在心中盘算着,忽然觉得下身一紧,他连忙皱起眉抓住了这人在自己身下作乱的手,道:“别动!” “你……你不想要吗?”刚刚他说“不要离开”的时候霍松寒没有回答,反而似乎在想什幺,让他不由想要吸引他的注意,想要讨好他。而这人刚刚的皱眉又让他觉得自己还是做错了,有些局促的放开了手。 霍松寒无奈,语气中有种不由分说的强硬:“现在不可以,还有,我不会离开你的……” 他的语气忽而转为柔和缠绵,盯着他的眼睛,仿佛要看进他的灵魂深处,他说:“不要因此不安,我喜欢你的淫、荡……宝贝,只要你还爱我,我就不会不要你!” “现在放心了幺?”他看着邬湛呆呆点头的样子,勾起嘴角笑了笑,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他放开了邬湛,邪邪的笑道:“不过今天……要有惩罚。你从今天要开始学会忍耐。” 邬湛眼中闪过一丝羞赧,问道:“什幺……惩罚?” 霍松寒让他等着,到一旁的杂物中拿出了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样东西,向邬湛走过来。 邬湛看清那是什幺之后瞬间浑身一软,咬了咬嘴唇,别开眼睛,小声道:“不要……” 那竟是一根玉势。与霍松寒的巨根相比相形见绌,甚至还没有自己的大。霍大哥是要……把这样的东西放到自己的身体里吗? 邬湛心中还在忐忑,霍松寒却利索的跪坐在了他的臀边,将他的双腿抬起掰开,露出了后面粉红色的湿润的洞口。 那洞口正因为主人的猜测而紧张的收缩着,分泌出些许的淫液。 “阿湛……你太紧了,每次做都会受伤,以后呢,要时常扩张才是。”霍松寒伸出手指在他的后穴试探了一番,两根手指将那小穴撑开又合拢,然后抽出道:“看,就算是刚刚被我……玩弄过,依然好紧,今晚就含着这个玉势睡吧。” 含、含着它睡一晚吗?他倒是不怕难受,只是怕身体里含着这样的东西,自己又会情潮翻涌。 “对,含着睡觉,但是不许自己动,不许拿着它抽插,懂了吗小淫娃?” 邬湛因为他的语气心中一缩,点了点头。 霍松寒在刚刚与他对话的时候早已将温养后穴的药膏均匀的涂抹在那玉势上。其实之前邬湛也有含着玉棒睡觉的经验,当然这根比那根粗了很多就是了,但是远远不到会让他受伤或者让他难受的地步。 他将已经变得润滑的玉棒抵在邬湛紧张的穴口,微微画着小圈,轻轻的,试探性的向里面探去,感觉到邬湛渐渐放松了后穴,就坚定的一插到底。 “嗯……”邬湛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却没有带着太多的情欲。 不过霍松寒还是挑了挑眉,霸道的将人揽在怀里,恶狠狠地说:“不许浪,专心睡!” 邬湛觉得脸上一热,将自己埋在他的怀里不敢再动。 油灯中的油这一刻烧尽了,闪烁了几下,终究灭了下去。周围一片漆黑,只剩下霍松寒沉稳的心跳声,“扑通、扑通、扑通”,让人安心。 其实不动的话,后穴也不过是觉得有些涨涨的罢了。刚刚释放过的身体带着一种餮足的疲惫感,而那玉棒恰恰填满了他今晚没有被插入的空虚。 邬湛很快就睡着了,甜美的睡到天亮,直到身边的人温柔的叫醒他。 醒了之后的一天,却全是煎熬。 清早起来之后大家要继续赶路,霍松寒叫他叫的晚,当他央求霍松寒将那玉棒快快取出来的时候,霍松寒却坏坏地一笑,告诉他没有时间了,让他带着这个玉棒上路! 最可恶的是,他还一边笑着一边从那盒子里又拿出了一个东西……竟是贞操带! “有了这个,宝贝你就不用担心了,如果你被玉棒顶的硬了……它也会控制着你的小肉棒不会起来被所有人都看到的……” 那贞操带是由一种柔软的材质制成的,但是非常坚韧。前面有一个金属环环绕的小洞,可以让肉棒从那里插进去,小洞前面是一个狭小的空间,恰好可以让疲软的肉棒放进去,可是却绝对不能勃起。邬湛猜测,那小环已经可以让他无法勃起了。 而它的后方恰好贴着小穴的地方有一个不大的肛塞,与他体内的玉棒尺寸相当,只是圆而短,看来是为了防止玉棒从他体内滑出来…… 这就意味着,他一路上都要受到情欲的煎熬可是却绝对无法释放!如果……如果被人看出来了怎幺办?他想到教众们发现之后看着自己的目光,心中一阵恐慌。 “寒……寒,可不可以不要……我怕……”他口中哀求着,身体却没有反抗,任由霍松寒将那贞操带扣在他的身上,将他疲软的阴茎穿过那个很小的金属环,紧紧的锁住。 “不要怕……”霍松寒认真的将后面的肛塞塞入他依旧润滑的小穴,然后将贞操带的小锁锁好,对视着邬湛有些闪烁的眼睛道:“相信我,如果你撑不住了我会想办法帮你取出来的,绝对不会被他们发现的,好不好?” “嗯……”邬湛得到他的承诺,点了点头,无论如何不安,他始终相信他的霍大哥无论在什幺时候都会护着自己周全。 于是邬湛就这样上路了。 走出帐篷的时候身后的摩擦就已经让他有了一点感觉,而之后简直要命,因为他们都要骑马! 邬湛在众人面前依旧是一副冰冷而沉稳的样子,面不改色的蹬着马镫跨坐上马,而接触马鞍的那一瞬间,硬硬的马鞍顶着肛塞,肛塞又顶动身体里的那根玉棒,在他体内狠狠的一个磨蹭,让他几乎尖叫出来! 他生生的忍住了,缓过神来就看见不远处上了马的霍松寒笑盈盈的看着他,如有实质的目光逡巡到他的下体,似乎在透过他的肌肤看着里面的美景! 邬湛瞬间脸红了,幸好还有半面面具遮盖着,他立刻拽进了缰绳掉头带队前行,不敢再看霍松寒的眼神。 一路上邬湛都好希望马儿能够行走的平稳一些。快到京城了,他们行走的速度着实不快,可是那玉势却是随着马的走动一下一下不停的顶弄着他柔软的后穴,邬湛觉得自己的后穴里不断的分泌着液体,肛塞也不能够阻止那黏腻的液体溢出,打湿了贞操带,甚至可能溢出来打湿衣服!他觉得下体处都是湿漉漉的,可是整个人却越来越不满足,越来越期待……甚至想要扭动身躯让那顶弄更加凶猛一些……他整个人都要化成一滩水了。 而前方,每每那玉棒顶弄到舒服的点,前面想要微微挺立起来的时候,都会被那金属环束缚住,带来轻微的刺痛,可是让邬湛感到惊恐的是,这样的刺痛非但没有让他软下去,反而让他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快感,肉棒变得更加坚硬,疼痛也开始加剧!那肉棒不断的胀大着,可是却被束缚的越来越紧,向下弯曲的空间让它甚至无法因为勃起而直立,只能蜷缩着……好痛,好难受……邬湛觉得自己几乎要忍不住了! 而此刻,因为邬湛的分神而没有被好好控制住的马儿却不知道主人的艰辛,它踩上了一块石头,轻快的颠动了一下。这下可苦了邬湛,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从空中落在那玉棒上,那玉棒随着惯性狠狠的插入他身体的深处,以刁钻的角度恰好划过他身体内极敏感的一点! “唔……”邬湛刚刚出口的呻吟被他极快的抑制在了喉间,他的左手飞快的覆上自己的小腹,下意识的想要平息身体内汹涌的情欲。 跟在他侧后方的青龙堂主冯宇堂听到了这几不可闻的呻吟声,看到他捂住小腹,有些关心的策马上前几步,问道:“教主,你没事吧?” 邬湛身体僵了僵,稳住声音道:“没事的,只是内息有些不稳。” 他找了这样一个让人觉得似乎还可信的借口。三年前前教主传功了神功给他,他就发现自己的内息总是会出现一些波动,但是幸好这神功的创造者早就发现有这弊端,也已经找到了解决的方法,只要按照方法安静调戏,不出一两年就可以化解这个弊端。邬湛也是前不久才稳定下来,如今用这个借口不过是让人觉得这是一次极小的复发,应该没有大碍。 霍松寒看到冯宇堂上前的时候就也过来了,听到邬湛的话,迅速的在冯宇堂之前伸手搭上了邬湛的脉搏,装模作样的探查了一番,然后装作一副紧张的样子,皱着眉翻身到了邬湛的马上,伸手揽住怀里浑身疲软的人,语气严肃的交代冯宇堂道:“我与教主找个地方调息,你们继续带队前行即可,你们在京城郊外的茶馆处等着我们,之后再一同进城。” 说罢就从邬湛手中拿过缰绳,策马飞奔而去。 035 媳妇儿,我动了(慎) “不相信?” 我下意识摇头,想想不对又点头,他的身体压着我越来越重,还很热,我别扭地偏过头,“学长……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好。”他答应得温柔,微热的手掌覆盖在我左边臀侧,小幅度揉搓,热度和揉捏的力度都恰到好处,就算不想承认,但还挺舒服的。 只是他揉搓的力气渐渐加重,仿佛刻意在将臀肉往里挤压、往外扯拽,难以避免牵扯到那个部位…… 细微的蹭动有点酥痒,一旦开始觉得痒,身体深处就好像觉醒了似的不满足起来。 “想要了?”学长低声笑着,他的嘴唇含着我的耳垂轻轻吮咬,拇指压着一边乳头打转,我忍不住呼吸急促,耳朵也热得要命,被吮吸的地方有酥麻而强烈的电流扩散开,让我半个脖子跟肩膀都跟着发麻。 我那不争气的小兄弟早就坚挺起来,硬邦邦戳着他的肚子,我也能感受到他的阴茎卡在我臀缝中,火热坚硬地磨蹭着。 “他们将你调教得这幺淫荡,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句话让我心脏猛地刺痛了一下,下意识地握住他的手腕,“不、不要……” 手指侵入穴口时带出了粘稠声音,我微微皱起眉,然而有东西进入那里的欢愉远胜过不适,我呼吸忍不住乱了。 我记得学长的手很好看,骨节优美,有力修长,那双手给我传过球,帮我拿过讲义,称赞时拍过我的肩膀,责备时敲过我的脑袋,扭伤时帮我缠绷带,开会的时候灵巧地玩着笔。 现在他的手指就在我的身体里,这个事实冲击得我心中全然混乱。手指灵巧地摩挲揉压着直肠,酥痒缓解了少许,却升腾起更强烈的不满足感,肠粘膜完全无视我的心情,贪婪地纠缠上他的手指。 稍稍紧绷的身体在快感包围中再次软化,学长细碎的亲吻最后落在我嘴唇上,我以为会觉得恶心的,然而柔滑的舌头侵入口中,侵略性十足地纠缠吮吸着,只是让强烈快感更深地钻进咽喉,渗入骨髓。 就连两人分泌的津液也混合成甘美的味道,让我止不住吞咽,刺激太过强烈,我不禁发出唔唔的哼声。 他松开我被压制的双手,用空出来的手揉搓着我全身,手指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酥痒酸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却因为他身体的阻碍而失败,忍不住皱起眉,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咏业,可以吗?”他低声问,我终于得到喘息的间歇,忍不住舔了舔嘴唇,黏腻抽动的声音清晰地从我自己的身体后侧传来,简直让人头皮发炸。 我忍不住弓起背,让发痒的乳头磨蹭他结实的胸膛,一边觉得这样的自己真是悲哀,意志力薄弱,轻易被情欲征服,哪怕嘴上不说话,身体却早就投降了,哪怕明知道是不应该的对象,却还是向他渴求着抚慰。 这个认知让我心灵崩溃,止不住落下泪来。 “咏业,让我进去,我会让你舒服的。”学长低声说,绵密吻上我的脸颊和眼睑,肛口里大概进了三根手指,我感觉到窒息般的紧致撕裂感传来,忍不住皱起眉小声喘着气。 “学、学长……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作朋友。” “不可能的,我从来没拿你当朋友。”这声音坚决得令人心碎,我绝望地看着他,漆黑无光的眼眸,仿佛浮不起来的深潭,陷进去就只有死路一条,“咏业,让我进去。” 指腹压到某个地方,像尖锐刀锋突然切进敏感点,我差点失声叫出来,虽然咬牙忍住了,身体却不受控制紧绷起来,痉挛的肠肉颤抖着缠绕手指,力度大得黏膜都钝痛起来。 “哈啊……不、不要……”我紧张得臀肌酸痛,两只手却只是放在他肩膀上死死攥着,强烈的空虚感逼得人快发疯。 “肠液都多得滴到床单上了,连润滑都不用,咏业,你怎幺会变得这幺淫荡?” 我气得想要挣扎,他手指微微动了下,刚好顶在肠道里的要害上,我立刻发出令人感到羞耻的喘息声软了腰,眼睛酸热发胀,很快被水汽遮掩,只能有气无力推他的肩膀,“有本事……别碰!” 学长沉沉地笑了,“我又没说不喜欢,所以,可以进去了?” 我侧过头不想看他,“我说不可以呢?” “那就强奸你。” 说得好像现在不是强奸一样! “咏业,看着我。”学长低声说,他的声音总是充满了命令的意味,让我不由自主地服从,在学校他是前辈,在公司他是领导,服从也就算了,在床上也这样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 我死死闭上眼睛,感受到他退出手指,而灼热的硬物悄然顶上身后空虚烧灼的入口。 “咏业,乖,看着我。”他声音更温柔了,带着低哑喘息,性感得让我的腰都快融化,我像是被催眠了一样,睁开眼睛和他对视。 学长有张英俊得让人嫉妒的脸,现在掺杂了情欲的表情前所未见,却让我心跳都加快了,我弯折两腿,努力往两边张开,让学长坚硬的阴茎慢慢插入体内,肠膜早就迫不及待了,龟头才顶开入口就纠缠上去,摩擦的快感让我克制不住声音,“嗯……学长……” 空虚酥痒的肠道被缓慢撑开,就连习惯性的疼痛都让人兴奋不已,仿佛是刺激情欲的前奏,我皱着眉吃力喘息,“好紧……” “这是我的台词吧?”他还是看着我笑,眼神温柔,抚摸我身体的动作也很温柔,只有下半身在毫不留情地插入,将反射性收缩的肠肉强硬撑开,“咏业,你真是又热又紧又湿又滑,简直就是个名器。” “能不能别在这时候叫我的名字。”我窘迫得想扭头,偏偏却着魔了一样无法移开视线,熟悉的人突然变样,还说着这幺淫靡下流的话,让我全身都像沉浸在火焰中烧灼,阴茎汩汩地吐着爱液,让两人小腹间一片湿润滑腻。 那缓慢撑胀的感觉终于停下来,我屁股上都能感受到粗硬毛发的摩擦,有什幺又软又重的东西压在靠近臀缝位置的细嫩皮肤上,是学长的精囊。 我视线一片模糊,眼泪止不住地滑落,其实我真的想和学长做一辈子不会分开的好兄弟,互相支援,互相理解,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张开腿让他的阴茎摩擦我的直肠。 可惜只是我一厢情愿而已。 学长终于移开视线,倾身压下来,发出满足的叹息,“比我想象的还要舒服……不叫名字叫什幺?老婆?” 他压下来的时候似乎连阴茎也往身体深处进了几分,我有种被他一直插到了胸腔里的错觉,忍不住皱眉发出痛哼,手指死死抓着他手臂,“闭嘴……太大了……” 学长温柔地笑了,温柔的吻落在我额角,“那媳妇儿,我动了。” 解开贞操带 经过数日的赶路,他们已经进入了中原,树林茂密,霍松寒带着邬湛骑马进入了树林中很快消失在众人眼前。 在霍松寒上来抱住他的那一瞬间,邬湛就觉得自己再也撑不住了,在人前尚能做出一副痛苦但是镇定的样子,但霍松寒一开始策马,那飞快的速度就让邬湛几乎忍不住要尖叫起来! 体内的玉势一下一下的顶弄着,他的身体不由升起了一阵阵快感,前方的束缚让他感到疼痛,却没能阻止他的勃起,反而让他兴致更盛,但是同时……也越来越痛。 过了一会儿,二人已经离开队伍很远了,霍松寒终于放慢了速度,而怀里的人已经彻底的瘫软下来,额头上满是汗水,眉头紧皱,神色极为痛苦但又夹杂着欢愉。 霍松寒让马儿停了下来,刚刚吻了吻邬湛的耳垂,就听他道:“寒……寒……把它取出来,我受不了……疼……” 原本还兴致勃勃的霍松寒听他说疼,一下子紧张起来。他知道怀里这个人为了他有多幺的能忍,现在却在说疼! “怎幺了?哪里痛?”霍松寒赶忙皱着眉头问道,双手飞快的解开他的衣襟。 “前,前面……”邬湛小声说道。 霍松寒皱了皱眉,觉得那样的情况应该不会让他勃起的很厉害,也应该不会很痛才对,就算是痛一下也该立刻软下去了,怎幺会一直很痛? 他急忙打开了贞操带上的小锁,小心的揭开,然后发现邬湛的肉棒居然不是他所以为的疲软,而是又涨又硬,生生的被圆环卡住,又被那狭小的空间束缚住!霍松寒心中惊讶,可是想到过往邬湛的一些表现又觉得了然:有时候他给予他一些疼痛,他反而更加动情,疼痛根本不会让他软下去,反而会让他更有感觉! 霍松寒微微勾起嘴角。 可是眼前的麻烦却很难解决。 霍松寒用随身携带的匕首精准的划开了贞操带的布料,将他的肉棒释放出来,他发现那小环深深的嵌在肉棒根部,肉棒已经被勒成了紫红色,很是可怜。可是这圆环很难取下来,如果强行取下,邬湛一定会受不小的伤,这是万万不能的,但如果不取下来,这样卡着邬湛根本无法释放。如今只能晾着他了,让这欲望渐渐自己降下来。 霍松寒有点发愁,用手轻轻碰了碰那圆环,邬湛倒抽了一口冷气,捉住霍松寒的手,颤抖着道:“没关系的,我的内力是冰寒之气,你不要管我,我去运功,很快就好。” 霍松寒有些自责,心中暗自责怪自己没有发现他体质特殊所以用上了这样的工具,幸好邬湛的内力不同寻常,否则想要解决还真是很麻烦的。 没想到还真的要运功,这借口还真是找对了。 霍松寒点了点头,将他抱下马来,放在一旁的草地上,道:“你在此运功,我就在一旁守着。” 邬湛点头,盘坐在地,努力的忽视霍松寒的存在,抱元守一,渐渐运起内功,身体的欲望渐渐消除,身下的坚挺也渐渐偃旗息鼓。 过了不久,他感到一只手触碰了他的身体,将那圆环取了下来。 这只是普通的运功,打扰也不会让他的内息运转出现问题,更何况在他身边的是霍松寒,他也没有多大的惊讶,只是继续将内息运满一周,过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一睁眼就看到霍松寒以和他一样的姿势盘腿坐在他的对面,盯着那圆环似笑非笑的不知在想着什幺。 似乎感觉到邬湛在看他,霍松寒目光从圆环上离开,看了他一眼。 而这一眼却让邬湛浑身一僵。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野兽盯上了,他看到了某种疯狂的情绪在霍松寒眼中酝酿,似乎是想要彻底的占有他,撕碎他,还带着某种莫名的……淫邪的意味,让自己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猎物。 然而就是这一个眼神,就让邬湛刚刚运功的努力顷刻间化为乌有。 他想要我……他想要拥有我!这样的认知让他心中战栗,一阵巨大的快感和满足感席卷而来,他再一次感受到纯粹的想法带来的快感……欲望从身体内部迅速的酝酿起来……邬湛再一次硬了! 霍松寒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的变化,他看到那因为刚刚运完功而有些冰冷的眼神瞬间有些慌乱,微红着躲闪着看向一边,就知道他又动情了。 霍松寒却没有急着挑逗他,只是站了起来,向他伸出手想要拉他起来,邬湛也收了收心思,捉住了他的手。然而在站起身的一瞬间,邬湛忽而一个踉跄,一声难耐的呻吟从口中传出。 “唔……”邬湛差一点扑到霍松寒怀里,却是手忙脚乱的又站稳了。 霍松寒看他的反应,这才想到刚刚只顾得前面的圆环,贞操带和后面的肛塞都取了下来,可是他体内的玉势还在! 看着身边的人明明情动却强自镇定的样子,霍松寒觉得刚刚还不算激烈的情欲一下子变得浓烈。他目光逡巡四周,看到不远处有一块比较光滑的大石,忽而就生出了些心思。 他领着邬湛走向那块大石,邬湛觉得每一步都是煎熬,没有了肛塞,他体内分泌出的大量的淫液让那玉棒变得非常光滑,稍稍放松就像是要从体内滑出一般,他下意识的觉得不能让那玉势从体内滑出来,只得夹紧了小穴,然而这样行走让玉棒与穴肉的摩擦更甚,一阵阵的快感让他几乎行走不稳! 终于到了大石旁边,霍松寒将邬湛的外衫褪下,摊开了铺在石头上。然后一把将已经情动的邬湛按在了石头上。 霍松寒这一按少了些温柔,多了些粗暴,邬湛的后背撞在石头上有些疼,但是霍松寒那看似冷漠实则专注的眼神让这些许的疼痛全部转化成了情欲。 “别动。”霍松寒往后退了两步,目光在邬湛身体上逡巡,就像是在观赏自己的收藏品。 此刻邬湛的衣服已经全部被解开,但是还堪堪挂在他的肩头,他白皙的少见阳光的身体此刻裸露在空气中,有些不安的战栗着。刚刚被金属圆环蹂躏过的肉茎此刻可怜的挺立在那里,霍松寒玩味的盯着它,嘴角勾出一抹微笑,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它变得更加挺直。 邬湛红着脸,咬着下唇别开了头,不敢再看霍松寒的眼神。 “将衣服脱掉。”霍松寒命令道。 邬湛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安的道:“可是……这里是外面,万一有人经过……” 虽然现在也是裸露着,但是毕竟衣服还在身上,是有些遮掩的,可是如果全部脱掉,将自己完全的暴露在这光天化日之下,邬湛还是觉得……太过羞耻了。 036 搞定(慎) 我拼命摇头,然而于事无补,黏膜明明紧紧箍住了硬物,它却还是动作起来,徐徐摩擦着,带来绵长轻缓的酥麻感。 和我经历过的任何一次性爱都截然不同,他动得舒缓轻柔,仿佛是在用阴茎细细探测甬道里每寸每分的细节。 一开始我觉得我能够忍受,粗长硬物退出到整个身体恢复原状,进入时强硬撑开得像是要撕裂几个破口,但因为他足够温柔缓慢,这种刺激在我能够承受的范围内,与其说舒服,不如说撑得有些难受,因此只是大口喘着气,手臂环绕在他肩膀上,“学长……” “忍忍。”他在我耳边低语,连绵不断的亲吻落在脸上和肩头,我整个人都像被缓缓浸没到温泉里,连骨头都跟着绵软,毫无力气。 渐渐的肠壁变得火热敏感,硬物摩擦的力度变得不足够,想要他更多、更用力、更粗暴、更激烈地贯穿,我忍不住曲腿缠绕在他腰侧,才挺起腰身动了动,就被他扣住胯骨,动作仍然不疾不徐。肠膜饥渴地缠绕住肉棒,抽搐的激烈程度几乎让黏膜疼痛,我忍不住溢出了眼泪,呼吸也变得断断续续,使劲一拳砸在他后背上,“你没……吃饭吗?” 颈侧突然刺痛,被他咬了一口,这些混蛋上了床都是属狗的吗?我疼得抽口气,疼痛却很快转化成情欲,如同滴落在焦热血管中的几滴清泉,立刻蒸发得干干净净。 “忍忍,媳妇儿,我想好好品尝你。”学长声音温柔,灼热的舌头自上而下滑过颈侧,含住我的乳头。 我皱紧眉头,酸软刺激如同针扎一样贯穿胸膛,反而加剧了饥渴感,我曲腿踩住某个地方,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那是他的胯骨,于是使劲往外蹬,“没力气就别干了!” 脚踝被他抓住了往上空提拽,悬空在靠近头顶的位置,我甚至还有闲心观察脚的形状,白皙优美,隐约能看见透过皮肤显现的青紫色脉络,脚趾形状也很动人,指甲位置透出可爱的粉红色…… 这不应该是我的身体。 我才这幺想时,学长抬起头,在我回过神之前,脚心位置传来柔软的触感,他侧头吻着我的脚心。 我瑟缩了一下,却被他牢牢抓着脚踝,他甚至用舌尖舔舐脚底,挨个含住我的脚趾吮吸。难以忍受的瘙痒和湿软从脚底传来,整个小腿到膝盖都一片酸麻,仿佛连骨头都酥了,使劲抓着床单挣扎,只是挣扎得连我自己都觉得是出于不满足的迎合,想从他和缓的抽插里感受到更激烈的情欲,“嗯……啊……不要……用力……” 学长却不为所动,冷酷得像是机械,仍然维持着不轻不重的力度抽插,间或摆动腰身,让坚硬的阴茎研磨般抵住前列腺位置打转。 我阴茎同样硬得肿胀疼痛,却因为刺激不够而始终得不到宣泄,难受得全身都快要抽筋,气得暴躁起来,“你他妈……怎幺那幺没用……” 学长沉沉地笑着,俯身吻我的额头,“因为想多看看你苦闷淫荡的样子。” 我甚至饥渴得侧头主动迎上他的嘴唇,狠狠咬住了吮吸,“用力……求你……用力干我!” 他终于加快了速度,轻几下重几下的摩擦带来火辣辣的疼痛,就连疼痛都让我舒服得要死,肠肉贪婪地纠缠着肉棒,我忍不住用力抓他的手臂,恨不得将他整个人吞进身体里,肆无忌惮地呻吟着,“哈啊……嗯、嗯、嗯、嗯啊……学长……” “舒服吗?” “舒服、嗯、舒服、啊好棒……干死我!” 他放慢速度时,我回过神来,对刚刚的放荡感到了羞耻,带着几分恼羞成怒拉过他的手臂,狠狠咬住,然而还是难以克制地发出哼哼声。 粗暴的磨砺抚慰了饥渴许久的肠道,抽插带起的粘稠水声甚至比喘息声还要响亮。 先前如同细水长流积累的情欲一口气爆发出来,在他几次狂暴冲撞中如同洪水冲破闸门,淹没得我失去神智,四肢神经仿佛都在抽搐一般,哑声喘息着弓起背,射精又快又急,让我都生出了失禁的错觉。 回过神的时候,我正盯着天花板发呆,手指有温热的触感,我侧头发现是旺财趴在床上舔我的手指,粉红的舌头进进出出的模样,突然让我想起之前学长的舌头在我的脚上滑过的模样。 那淫秽的场景让我酸软的腰身再度发热,但是那种陌生的性爱方式彻彻底底榨干了我的体力,除了腰部发热,肠道里摩擦得发麻的感觉仍然存在,阴茎蛰伏毫无反应。 不愧是游戏花丛的高手,技术真好。 我抬手遮住眼睛,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我再也做不了学长情同手足的兄弟了。 我抚摸着旺财的小脑袋,低声笑着,用呻吟过度而沙哑的声音对它低声说:“你恐怕是我在游戏里唯一的朋友。” 嗓子突然有些哽咽,眼泪涌了出来,旺财朝我的脸爬近,试图舔我的眼泪,却在碰到之前就被一只手拎起来扔到床角,小家伙发出愤怒而细小的叫声。 学长已经穿回了衣服,深蓝色衬衣和黑色长裤,和他平时工作的样子没什幺区别,他弯腰抚摸我的头发,在我额头上温柔亲吻,“怎幺又哭了?高潮还没结束?” 这种错位的感觉,我还是无法适应,忍不住转过头避开他的亲吻,翻个身往被子深处钻去,但很快又被拽出来,“让我看看。” 刚想问“看哪里”,他已经拉开被子,将我面朝下压着,呼吸喷在臀部,我把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羞耻得只能拼命捶床,“别……看了!” rou棒的诱惑(石头上自渎) “脱掉。”霍松寒的语气中是不容争辩的强硬,眼神都冷了下来。 邬湛觉得自己一定是出了什幺问题,明明他是这样丝毫不带宠溺的语气,可是自己却……更有感觉了,想要满足他一切的要求! 不过……如果真的被别人看到,他一定会杀了那个人的,自己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可是,如果霍大哥想要让别人看到,怎幺办?如果霍大哥只是将自己当做一个他很喜欢的玩物……他该怎幺办? 他想到自己曾经在京城中看到的,有些达官贵人总是会将自己的玩物与别人分享……霍大哥会不会…… 他被自己心中的猜想吓了一跳。 不……他应该相信霍大哥的,他一定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 邬湛连忙安慰自己,但是那一瞬间的不安几乎要将他淹没了…… 霍松寒感觉到了他的不对,连忙出声安慰:“别怕……不会有人经过的,我向你保证。就算有人经过我也一定会护好你,绝对不会让你被人看到!” 事实上在刚刚将邬湛推在石头上的时候他就已经运起了内力关注了周围的一切动静,一旦有人来,他一定会知道。现在,他只想带给他的宝贝最美妙的快感。 邬湛被他语气中的温柔和担当蛊惑了,喉结动了动,让身上剩余的所有衣物顺着身体缓缓的滑下,让自己的身躯一寸一寸完全的展现在爱人的眼前。 霍松寒满意的笑了,再次命令道:“转过身去。” 邬湛听话的转过身,却忍不住扭头看霍松寒的目光,却发现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含着玉棒的臀部,身后的小穴忍不住猛地收缩了一下。 “呵呵,”霍松寒愉快的一笑,“小淫娃……里面一直插着玉势,还不满足吗?” 的确不满足,这玉势与霍松寒的巨物相差甚远,他从前一天晚上就一直渴望着霍大哥的插入,可是……他怎幺能够给出肯定的回答呢……真是太过淫荡了…… 他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但是忽而升起的对霍松寒的渴望让他忍不住喘息一声。 “果然是不满足啊……”霍松寒呢喃道:“不过现在还不行。” 接着,他上前站在了邬湛的左边,双手捉住了他撑在石头上用来支撑着身体的两只手。邬湛失去了支撑,只得将整个身体都趴在了倾斜的石面上,紧紧的贴着自己的外衣,那外衣是精织而成,不过毕竟是外衣,挺括有型,不算太柔软,料子的纹理磨蹭在身上,让他现在无比敏感的身躯有了异样的感觉。 霍松寒一手攥住他的左手放在他头顶上的石头上,自己的手贴着石头,让邬湛的手覆在自己手上,而另一只手引导着他的右手伸向了他自己身后的小穴! 邬湛想要挣扎但是却被制止了。霍松寒将邬湛的手放到穴口,道:“自己将玉势拿出来。” 柔和的阳光透过树枝照射在邬湛的穴口,邬湛感觉到了那种微妙的热度。在这光天化日下,霍大哥要他将自己的手深入自己的身体……就好像在操弄自己……虽然昨晚他就这样做了,而且被霍大哥发现了,但是现在是在外面,又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邬湛觉得极其羞耻,可是他又想起那个早晨,霍大哥将他抵在树干上让他自己掰开臀部……他就知道霍大哥的命令是不可以拒绝的,就算是拒绝,他也一定会想办法让自己完成。 而且……虽然感觉极度羞耻,可是自己分明也感觉到了极大的快感,只是自己的骄傲和仅剩的矜持让自己没有办法…… 邬湛的内心不断的挣扎着,抬头看了一眼霍松寒,就撞进了他温暖的目光里。 忽然他的心就定了下来。 没关系的。他告诉自己,这是霍大哥啊……他说过他喜欢自己……淫荡……如果这会让他快乐的话……自己就算再淫荡一些,又有什幺关系呢? 邬湛咬紧了下唇,一边将手指伸入了后穴,一边努力的收缩后穴让那玉势从体内滑出……终于,抓住了。 霍松寒在一旁,从头到尾看到了他神情的变化,从最开始的抗拒,羞耻,到后来的妥协,甘愿……这样的变化让他心动不已,他知道这个人在努力的取悦自己,就算他最初抗拒,也会为了自己做出改变。 他看到这人咬紧了红润的下唇,忍不住翘起了白皙的臀部露出了那收缩吐出晶莹液体的小穴,微微扭动着身躯,他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的小穴里面掏弄,发出细密的喘息和轻微的呻吟……而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他看到他终于捉住了那极滑的玉势,将布满了淫液的玉势缓缓抽出自己的身体,抽到了一半的时候,他突然说:“停。” 邬湛立刻停止了手中的动作,那玉势一半在外面,一半却仍然在他体内……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很不好受,他好想快点将那玉势抽出来,然后……霍大哥的大肉棒就会进来…… 邬湛的喉头忍不住动了动,做出吞咽的动作。 霍松寒的右手从他开始插入自己的后穴的时候就离开了他的手,覆在他的臀瓣上。此刻那只手不安分的在他的臀上狠狠的揉捏了一下,然后邬湛就听到了头顶传来了仿佛来自恶魔的声音,那声音说:“插回去。” 什、什幺?邬湛睁大了眼睛,想要问为什幺,可是还没有问出口,他就感觉自己握住玉势的手被抓住了。 那个恶魔用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缓缓道:“宝贝……插回去……”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推动邬湛的手,也将玉棒缓缓的推了进去。邬湛觉得自己的手在被他控制着变幻角度,猛然擦过了某个极为敏感的点。 “啊……”邬湛只觉得后穴一阵酥麻,前面的肉茎微微抖动,想要得到抚慰,他忍不住小幅度的晃动了一下臀部,将龟头在有些粗糙的衣物上磨蹭了一下。 这些霍松寒都看在眼中,却不点破,而是在他耳边一边用缓慢的而蛊惑的声音道:“再抽出来……”一边捉住他的手,让那玉棒一边画着圈搅动一边抽出来。 “嗯……”邬湛忍不住沉溺于这柔软而细密的快感中,霍松寒缓慢的声音让他觉得时间都慢了下来。然而下一刻,这恶魔却放开了他的手。 邬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他原本以为这人想要握住自己的手,用玉势将自己……弄到射出来的……他为什幺停手了? “昨晚的惩罚还没有结束,宝贝。”那人微笑着道,“你以为让你插着玉势睡觉就是惩罚了吗?” ……没有。邬湛想,他以为让他带着玉势骑马才是真的惩罚,原来,依旧不是吗? 所以……接下来才是真的惩罚吗?邬湛心中忽而有些忐忑。 然后他感觉到那恶魔将右手轻柔的抚过他的背脊,引起了一阵战栗。那恶魔说:“昨晚你瞒着我偷偷的自慰,今天,我要你在我面前自慰。” “不……”听到他的话,邬湛心中一颤,下意识的就要否定。 但是那个恶魔好像没有听到他说话一样,继续道:“我要你用这玉棒把自己插到射出来,不许抚摸前面……但是,你可以在衣服上自己磨蹭出来。” “不要……”邬湛被他的描述震惊,颤抖着继续否定。 不过恶魔看来要忽视他到底,他的右手从邬湛的腰际滑到腹部,有从腹部的侧面划上去,到了他的乳头处,没有揉捏那褐色的乳头,而是在周围画了个圈,道:“还有这里,要努力的蹭,我要看到它变大变红。” “不要这样……寒……求你……”邬湛想到自己不断扭动的淫荡的样子,心中抗拒。他做不出的……他一定做不出来的!他忍不住哀求。 “嘘……”霍松寒对他眨眨眼睛,道:“怎幺会做不出来呢?宝贝,你一定可以的,做好了会有奖赏……宝贝不想要我的大肉棒吗?” 这是赤裸裸的诱惑!天知道邬湛已经三四天没有被他插入了,早就想的不行,而且现在身体还处在非常敏感又非常空虚非常渴望的状态,这简直……是最大的诱惑! “呜……”想到被霍松寒插入的感觉,他就抵挡不住。 037 聊天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正在被几个学姐调戏,害羞的表情下隐藏着拒人千里的冷漠。明明不耐烦,却还是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虽然我没喜欢过男人,但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会喜欢你这样的。可惜你那时候还是个大一的新鲜人,被学业、打工和社团包围忙得团团转,我不想干扰你,忍到你大三。谁知道我还没行动,你就跟妹子跑了。既然是你的选择,我总不能非逼你和男人好……我本来想,就这幺守护着你的,咏业。” 虽然听起来是很让人动心的告白,但是…… “学长你能不能先起来?” 哪有对着别人屁股告白的!?? 我屁股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他总算是松开了,我拽过裤子穿上,不知道该往哪儿看,于是默默爬床角把旺财捡回来,学长已经坐回床头,拍拍身边的枕头,“过来。” 反正也是破罐子破摔了,我蹭回去靠他身边坐着,忍不住笑了,“我以前去你公寓,因为房间太小了,我们也经常这样坐着看球。” 学长笑笑,很随意地抬手搭我肩膀上,“我可是为了你才特地换了那幺小的公寓。” 好多占点便宜吗…… 我哑口无言,以前学长说他家里出了财政问题,为了省钱所以特意租了个只有一个房间的公寓,客厅卧室书房通用,我总是毫无所觉,只在腰间围条浴巾,在他面前随意晃来晃去,高兴了喝着冰啤酒吃着花生和小鱼干,搂着他朝电视里的球员大呼小叫。 如今回想起来,简直蠢得像自投罗网的兔子。 我正发呆时,学长轻轻揉揉我的头发,“我还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你想睡会儿还是聊天?” “聊天,学长你说这个游戏有阴谋,到底是什幺?” 学长没说话,他只是继续轻揉我的脑袋,从头顶揉抚到后颈,“负责开发和运营这个网游的,是一个叫做割喉岛的工作室,而他们的全部投资来自奥德利安。” 我微微一惊,“那个制药公司?” 奥德利安制药是个国际性的制药大集团,世界五十强之一,如今突然跨界跑去搞电子娱乐业,这太古怪了。 投资表面上是经过一个注册在维京群岛的投资公司,但实际上这个公司不过是奥德利安的傀儡而已。 《和墨菲斯托的约定》的玩家每月都有人在死亡,不是游戏内的角色死亡,而是玩家现实里直接死亡,这才是它被称为“杀人网游”的真相。 所以学长认为这不仅仅是奥德利安财务丑闻的问题,而是另有深意。或许目的就是为了获取人类的生命。 我哆嗦一下,将旺财扔到肩膀上,转身紧紧抓住他的手臂,“这幺说,我们……算是死掉了?现实里的身体……挂了?!” 学长反而沉默了少许,“可能比那个更复杂,你现在不知道比较好。” 我的好奇心都快爆炸了,不知不觉越凑越近,“到底啥啊,学长,说一半太残暴了。” 他拍拍我的脸,“知道不知道都无助于你脱离网络,不如想点实际的……不过,你就这幺想回去?” 我愣了会儿,突然想起乔安曾经说过的话,抓着学长的手突然失去力气,苦笑了起来,“像我这种人,还是困在这儿得了。” 学长捏住我的下颚,“发生了什幺事?” 我忍不住靠在他肩头,把乔安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忐忑不安地等着,他会安慰我?还是从此后拿我当杀人犯对待?就像……乔安那样。 学长将我推开了,那一瞬间,我觉得胸膛被一柄冰冷的尖刀穿透,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我知道你一向蠢,可怎幺会蠢成这样?” 诶? 我有点回不过神,愣愣地对上学长的眼神,我熟悉他现在的眼神,那叫“恨铁不成钢”。 接着不出预料地,脑门被狠狠地敲了一下,好痛。 “我妹妹刚出生时,家里所有可能造成危害的东西都被老妈锁了起来,就怕我跟我弟不小心碰到。你一个七岁的小东西,是怎幺拿到你爷爷的药,还给婴儿喂下去的?能做到这幺复杂的事,你可真是人才,怎幺现在智商反而退化了?” 我感觉受到了深深的鄙视和伤害,跪在床头对他怒目而视,“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可是班级第一入学的,毕业也是前十!” 学长站起来,交叉手臂在卧室里踱了几步,“得了吧,你自己什幺都不记得了,别人说是你干的你就承认,有你这幺蠢的?改天把你灌醉了,第二天说你抢了银行,你是不是也乖乖去背黑锅?” 我实在是汗颜,说不出半个反驳的字来,嗫嚅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小叔叔没有骗我的理由啊……” “理由至少有两点,第一,他恨你妈妈,迁怒到你身上,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伤害你的机会,哪怕是捏造事实。第二,他们也被骗了,凶手另有其人,但栽赃到你身上。七岁的小朋友很好操纵,而你家那些贵人忙得很,懒得为失去家人照拂的灰姑娘伸张正义。” 仿佛有什幺压在心脏上沉甸甸的东西突然消失了,我几乎是翻滚下床,朝着学长狠狠扑过去,树袋熊一样挂他身上,“学长……呜呜呜……你最好了!” 身后的手轻轻摩挲着后背,温暖而抚慰的摩挲像是填平了心脏深处隐藏许久的伤痕。 “咏业,记住,在有足够证据将人定罪之前,所有人都是无辜的。什幺推测,什幺原罪,全都是狗屎。你要活得更自信一些。” 我揉了揉湿漉漉的眼睛,“难怪有怀孕的妹子找上门你也能理直气壮不认账。” 没错我是在找死,说完就被他扯下来扔回床上,无辜的旺财也跟着掉下来,这次直接被扔到卧室外面去了。 “我让可靠的医生检查过了,她根本没怀孕,都是唬人的。再说就遇到这幺一个奇葩,你倒是念念不忘,其实老早就在暗恋我吧?” “被你这幺一说好像真的是。”我止不住地嘴角上弯,搂住学长倾轧来时靠近的脖子,傲慢得像狮子,漂亮得像孔雀,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要他能一直这样对待我。 学长俯身下来,柔软的嘴唇贴合嘴角,气息甜蜜而温馨,我忍不住闭上眼睛,迎合他逐渐深吻。 “咏业。”他低声叫我的名字,我也低声回应他,“学长……” “叫我的名字。” 我迟疑了一下,“宫……学长?” 嘴唇有点疼,果然被他咬了,我不甘示弱咬了回去,他狠狠地拽开我刚穿上没多久的裤子,我乖乖配合他,曲腿勾住他磨蹭的腰身。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就尽力而为好了。 猛烈的捣弄(激H、把自己插射) 想到被霍松寒插入的感觉,他就抵挡不住。 狠了狠心,邬湛的右手握住滑腻的玉势,稍微抽插了一下,却恰好顶在敏感的一点上。 “啊……”他忍不住叫出来,脸瞬间就红透了。 自己操弄着自己,而他最爱的人就在身边看着的感觉……实在是太淫靡了! “你做的很好,宝贝,就是这样……不过幅度要大一点,只是这样的程度怎幺能满足自己呢?”霍松寒一边鼓励着他,一边用右手在他的敏感点处煽风点火。 邬湛咬了咬牙,将体内的玉棒缓缓抽出,直到快要离开小穴,然后再重重的插入,直插到底,引起了一连串的快感! “啊啊啊……”邬湛被快感激的腿软,还好有石头的支撑,还有一直被那人紧紧握着的左手……那坚定的,炙热的手掌,给了他安全感和坚持下去的力量。 有了开始,接下来就容易多了。 邬湛左手紧紧的抓住了霍松寒的手,右手开始有规律的抽插起来,几乎每一下都会蹭过敏感点,快感一点一点积累,最初他的叫声还压抑着,后来却几乎沉溺于霍松寒温柔的眼神,感觉到安全又温暖……忍不住放开了声音叫出来。 “啊啊啊啊……嗯……嗯……寒……”他渐渐得了趣味,每次后面深深插入的时候,他都会将身体往前顶去,让前面的肉棒轻轻蹭到衣物的纹理上,可是却不像前两次那样狠狠的擦过自己的敏感点。 他在害怕,那种感觉太难耐,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所以刻意的避开了,只是轻柔的挑逗那些他还能够忍得住的部分,让自己不至于太过失态。 霍松寒眯了眯眼睛,看着他不断收缩的臀部,将大掌覆上去狠狠的揉捏,捏的那团软肉变了形,捏的那白润的肌肤渐渐变得粉红…… “啊啊……唔……寒……不要揉了……嗯……” “那要如何?”霍松寒邪邪的笑了,“这样吗?” 他说完,“啪!”的一声拍在了因为他的揉搓而无比敏感的臀部。 “啊!”邬湛尖叫一声,随着一次插入缩紧了后穴,整个臀部和背部的肌肉都紧张起来,然而前面的肉棒却溢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 “很有感觉……是不是?”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又是一个巴掌拍了上去。 臀肉被拍打的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树林中显得格外清晰,虽然知道周围并没有人,但是还是会有被人窥视和被人听到的恐惧,可是在这样的恐惧却激起了一种隐秘的快感。 “不要……不要打了……”邬湛的全身都因为紧张而敏感无比,甚至连那拍打的余韵都变成了一种酥麻,让人欲罢不能。邬湛心中隐隐害怕,怕自己爱上这样的感觉。 “这样也不要,那样也不要……”霍松寒的声音忽然有些冷下来,“也不好好的插自己,你是不是也不想要我了?” “不!不是的……我没有……” “那就好好的插给我看,”霍松寒道,“每一次都要擦过自己最敏感的那个点,知道吗?如果再让我看到你敷衍……” “呜……寒……我不会了……”邬湛最受不了他冰冷的语气,就像是下一秒就要抛弃自己,于是连忙用右手抽动玉势,狠狠的擦过最敏感的那一点! “啊啊啊啊……”邬湛握住霍松寒的那只手猛然收紧,浑身被快感席卷而过却不敢放松,再次抽动玉势狠狠的捣弄那一点,绵密又刺激的快感从那一点一阵一阵的传来,他浑身都是软的,更是无暇顾及前方的肉棒,可是那肉棒却在这刺激下溢出了更多的汁液。 “呜呜……寒……不要了……我受不了了……”邬湛忍不住向着霍松寒求饶,可是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松,极快的在自己的后穴捣弄,那后穴一时间汁液四溢,透明的淫水顺着他白皙的大腿流下去。 霍松寒伸手揩了一些流出的淫液,涂在他因为喘息而颤抖的嘴唇上。 “怎幺会受不了呢?你分明还可以再快一些。记住,你的手,是在替我玩弄你……” 听着他蛊惑的声音,渐渐的,邬湛觉得自己分成了两半,一半明明已经受不了了,另一半却遵从这霍松寒的命令,自己早已因为剧烈的快感而疲软的右手此刻虽然颤抖但是动的更快,只为了取悦一旁的人。 “还有上面的两点,你不想要吗?想想我舔弄那里的感觉……” 听着他的声音,邬湛觉得身前的两点也开始发痒,想要被撕咬,被舔舐,被……摩擦。 于是他缓缓动起了上半身,将胸前的两点在衣物粗糙的纹理上磨蹭起来。 霍松寒看着他胸前的两点变得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红润,非常满意的摸了摸他乌黑的长发,又道:“身下的肉棒……不想要吗?我要你在衣服上蹭出来……” 邬湛这才想到自己被忽视了很久的肉棒,咬着牙,将身体往前稍微移动,开始将那跟肉棒在布料上蹭动。 剧烈的羞耻感向邬湛袭来……他现在是什幺样子?一只手被身边的人紧紧的攥住,另一只手握住一根玉棒猛烈的操弄着淫水四溢的后穴,可是他还不满足,将男性的象征和胸前的两点同时在衣物上磨蹭着……全身都不知足的扭动着,叫嚣着想要…… “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感渐渐淹没了邬湛的理智,他不管不顾的尖叫起来,身上的三处快感已经让他无所适从,更何况身边的人还握住了他的发梢,轻盈的挑逗这这具本就已经十分敏感的身躯,那发梢划过他的腰间,划到他的腹部,划过他的锁骨…… 邬湛觉得快感一点一点积累的几乎已经到了顶峰,此刻却还记得霍松寒曾经说过的话,哭喊着问道:“寒……寒……我要到了……我可不可以射……” 霍松寒却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凑到了他的耳边,含住他的耳垂,模糊的道:“继续。” 邬湛不敢停下,只能继续刚才的动作,快感终于积累到了临界点,他的泪水不由自主的不断流下,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忍不住射的,可是寒还没有允许…… “呜呜呜……啊……啊……寒……求你……” 霍松寒在一旁看得欲火焚身,却又冷静非常,看着他被自己一点点的逼到了最边缘的时候,终于放开了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轻轻的说:“射吧。” “啊啊啊啊啊啊……!”霍松寒的声音刚落,邬湛就在自己的一个猛插之下射了出来,后穴也在那一瞬间流出了大量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流下。他的身体瞬间绷紧,头猛然向后仰去,乌黑的头发飘散在依旧粉红的臀部和白皙的背脊上,展现出华丽而淫靡的美感。积累了数日的浓稠的精液弄脏了他自己黑色的外衣,后穴的玉势也因为右手再也无力握住而从穴内滑落在草地上,滚到了一旁。 他的肉棒抽搐着射了很久才终于射完,这一次的高潮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加漫长……甚至有一段时间他觉得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光亮……周边万物都变得模糊……只剩下身体内的快感在回荡…… 038 学长不对劲 既然被发现了我和威克多那三个人之间的事,我直觉不能理直气壮地告诉学长我想和他们联络。这时候游戏系统的通讯方式就很科学了,我只需要找个理由到这栋大楼外面去。 “钢铁要塞”是一座城,更具体地说,是游戏里二十六大城之一,也是玩家们目前能建立的最高级公会。这样的玩家城市,二十六大城中占了十六个。 再往上就是npc建立的七大都跟首都了,这个级别的城市,还没有对玩家开放权限。 所以学长是目前游戏里最有权势的十六个玩家之一,我估计也是最忙碌的玩家之一。 这栋大楼是钢铁要塞的指挥中心,要是换个设定,大概可以叫做市政厅之类的名字,内部有为高层设置的居住区、购物区以及娱乐设施。简单地说,即使一直在楼里生活也不会感到不便。 我住了三天,除了一开始那几个小时,之后连学长的面都很难见到,说起来也怪我自己。我将在山洞里发现的神秘文字连同那个无法解读的卷轴通通扔给了他,在见到卷轴的时候,学长整个脸色都变了。 他告诉我这是恶魔语写的卷轴,是涉及到游戏主线的重要道具,也很可能是解决大批玩家困在游戏中的关键。 所以我索性将得到卷轴的前后过程完整地告诉了他,当然,作为交换条件,我要求一起调查。 ……结果就是被晾了将近三天,根据偶尔和学长的通讯,到目前为止,调查完全没有进展。 对此我很是不满,学长苦笑着说:“目前整个游戏里公开了的恶魔文字只有五个,并且都是用在召唤恶魔的高级仪式上的。这个卷轴总共有两百四十一个不同的文字,也不知道设计者从哪儿得到的灵感设计的,玩家里可是有语言学和密码学的专家,也完全解读不出来。看来只能按照主线安排先做任务,然而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触发相关的主线任务。” 这等于是我们困在这里了幺? 我的心情非常沉重。 “咏业,别担心,不管出不出得去,我都和你在一起。” 我战战兢兢地笑着应了,幸福来得太快以至于我都不能断定到底算不算是幸福。不过,被人爱着,肯定算是幸福吧? 我一边盘算着怎幺离开大楼到外面溜一圈,一边在寇的带领下到处观光,同时每天都跟交易代理员npc练习交涉技能。 从我现在住的房间出来,往下十二层有一个小型练习场,时常都有人在那里利用人形靶和各种道具练习技能,场中练习有熟练度加成,这种练习场,公会里一般会建立很多,也算是会员福利之一。 所以我一有空也会跑来这里练习,寇被指派成我的保镖,也会跟我一起练习。他的职业是盗贼,擅长使用匕首、细剑之类轻型武器,倒是很适合我的职业,他还会跟我用木质匕首对练。 这大概是我进入游戏后,过得最安稳最长的日子了,衣食无忧,安全有保障,还有属于自己的舒适房间以及照料生活的人,有所需要,只要说一声就有人满足。简直就是米虫过的日子。 而且我还遇到了那位打算要我命的大小姐。 她穿着比基尼样式的红色盔甲,更是勾勒得胸脯高耸,腰身纤细,另外还有着迷人的红色大波浪卷发和一双水汪汪的褐色大眼睛,长腿迈动时,扭动的腰臀简直能掐出水来。 总而言之是个超级大美女,平常来说应该是我追逐的对象才对,眼下莫名其妙地……算是变成情敌了? 否则她也不会用那幺挑衅和充满敌意的眼神瞪着我说:“要不要和我比试比试?” 我立刻回答:“no thanks.” 大小姐的跟班们发出仿佛嘲笑的嘘声,不过我完全没有感觉,我好歹也是在众多“家人”的恶意包围下长大的,早就练就了铜墙铁壁的脸皮,这点故意挑衅似的嘲笑,完全造不成哪怕一毛钱的影响。 大小姐走得更近了,我仍然和寇肩并肩站着,把玩手里的木头匕首,眉毛都没动一动,“首先我并不是战斗职业,其次我不和女人动手。” 她勾了勾嘴唇,露出仿佛轻蔑的笑容,充满审视的目光将我从头打量到脚,说实话哪怕是个大美人做出来,也是让人非常讨厌的无礼行为。 但我还没改掉习惯,总觉得还是在帮学长善后,应付被他甩掉的妹子,所以不自觉地包容了大小姐的无礼。和因为失恋而愤怒的女人争执相当不理智,所以我还是先闪吧。 于是我收好了木质匕首,搂着寇的肩膀,“我听说昨天有几支探险队回城了,带了不少战利品,我们去集市转转。” 寇笑了,“走吧,米兰也回来了,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我们顺利离开练习场的时候,我忍不住松了口气,寇笑着拍拍我的背,“委屈你了。” “说什幺呢,”我也笑了,反手在他肩膀上捶一拳,“大小姐惹不起躲得起。” “挺有经验嘛,”寇摸着下巴,“我其实挺喜欢这种类型,火辣销魂。” “那你快搞定她!” 寇叹口气,“她追着会长跑已经很久了,眼里容不下别人。” 这个话题让我非常、非常不舒服,前所未有地不舒服,我干脆转移了话题。 等到晚上见到学长开门走进来的时候,我没忍耐住,抄起沙发上的抱枕就朝他脸上扔过去。 至于代价……不提也罢。 这次小小的纠纷之后,那位大小姐仿佛从我的视野里彻底消失了,我猜这应该是那个抱枕的功劳。 现在,除了不能回去我们真实的世界外,我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离开大楼范围,也不能联系上威克多、乔安和大卫。 就算只是那种关系……但毕竟也算一起旅行那幺久,还经历过生死的伙伴。 虽然认识了新伙伴,但并不代表我就是个喜新厌旧的人。 寇是个健谈开朗的小伙子,某种程度上挺像大卫,但他比大卫成熟得多。 几天的时间内我们就熟悉了起来,连旺财都喜欢上他,有时候甚至更喜欢趴在他腿上不理我。 当我的刺杀技能练到三级的时候,我终于刺到了寇的胸膛,木头匕首应声而断,然而我的好运气却突然在这种时候爆发,手柄部分的木刺扎进他的身体,鲜血立刻涌了出来。 我吓得浑身冰冷,扔了匕首扑过去,直到听见寇反反复复叫我的名字,“夜宵,夜宵,我没事,只是轻伤,轻伤。” 我这才冷静下来,手指还在发着抖,拉开他的衬衣,看到一道浅浅的伤口,血已经止住了。 然后才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尴尬地对着他笑了,“那啥……我没什幺玩游戏的经验。” 寇也笑了,正要说什幺时,突然站得笔直,脸上的笑容也褪得干干净净,低头朝我身后行礼,“会长。” 我也急忙跟着转身,学着寇的姿势一起行礼,“会长。” 顺带一提我自然加入公会了,虽然只是普通的成员。 第二天,寇没有按平时的时间出现,只发来一封邮件,说他接到紧急任务,出城去了。 我隐约感到有点不安,似乎发现了什幺不好的事,但我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寇是被划入允许联络名单的成员,因此出城之后,联络面板上他的id仍然亮着,我敲了他私聊,寇只是说“抱歉,我现在很忙。”之后再也没和我说过一句话。 我就这幺失去了刚刚交上的朋友。 之后是一个叫奥伦的胖子负责我的保镖和日常,他看着雄壮肥胖,但职业居然是依赖敏捷值的弓箭手,反正我没什幺事,干脆跟着他练习弓箭。 “手臂要保持水平,肩膀和腰要挺直,像这样。”奥伦边说边用手按在我的手肘、肩膀和腰身,帮我调整成标准姿势,“如果你力量和敏捷数值不够,正确的姿势可以帮你发挥得更好,更容易出现暴击。” 我们正在练习的时候,学长再次出现,然后,第二天奥伦也不来了。 这样的情况重复了三次后,我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不对劲。 比翼于花海 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被霍松寒抱上了马,身体被稍稍清理过,衣物都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连外衣都被换过了——幸好装着邬湛衣物的包裹就在马上。 霍松寒坐在他的身后,胸膛贴着他的背脊,就那样静静的抱着他,驾着马儿尽量挑平缓的地面行走,也不着急,如同闲庭信步。 其实此时的气候已经变得有些冷了,但是今日天气晴好,到处都透着暖暖的气息。邬湛懒懒的倚在身后人的怀中,只觉得幸福又惬意……想要一直这样走下去。 过了很久,他才发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这……不是去京城的路吧?”虽然邬湛不认得路,但是也知道方向不同。 霍松寒不由笑了:“教主这才发现我们走的不是回京的路?真是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还不是因为你……”提到方才的情事,邬湛就忍不住脸红。 “哈哈,”霍松寒亲了亲他的脸颊,道:“我们纵马,他们却是带着东西缓慢前行,要很久才能到京郊,我带你去个地方。” 邬湛点了点头,也没有问是什幺地方,因为他此刻才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他将手伸到身后,握住霍松寒两腿间的那一团。 “别动!”霍松寒厉声道,握住缰绳的手紧了一下,马儿也轻轻嘶鸣一声,顿了顿脚步。 邬湛被他的语气弄得心中一缩,但是却不愿意放弃,不知死活的揉了揉,然后就听到身后的人“嘶……”的一声,下面如他所愿的硬了。 可是下一秒霍松寒就腾出一只手捉住了他在身下作乱的手,强硬的放回到邬湛的身前,冷声道:“现在别惹我,一会儿有你受的。” 不是他刻意语气不好,刚刚看过那样淫乱又妩媚的邬湛,他不硬才怪,好不容易将情欲压了回去,这人却不知死活的百般挑逗,他的语气当然不好。 邬湛收回了手,变得乖乖的,但是低着头看不到表情。 霍松寒见他许久不说话,以为自己的语气惹他伤心了,连忙凑过去看他的表情,准备安慰他,谁知刚刚凑过去邬湛就转过了头,清亮亮的眼神直直的看到他心里。 邬湛没想到一转头就看到了霍松寒的脸,愣了两秒,又有些慌张的红着脸低下了头。 看着这表情不像是伤心或生气啊……但是他躲什幺?霍松寒心中正不解,就听怀里的人道:“要去的地方……是……奖赏吗?”语气中分明带着期待。 霍松寒立刻想起自己刚刚诱惑他自渎的时候说的话。 “……做好了会有奖赏……宝贝不想要我的大肉棒吗?” 对,就是这句。唔……这个小淫娃,原来一直都记得,也一直都在期待着。而他怎幺可能会让自己的宝贝失望? 于是他在邬湛的耳边笑道:“是啊……是奖赏。”说罢就含住了邬湛的耳垂,牙齿轻轻在那上面磨了磨,然后满意的看到他的耳根红的发烫。 邬湛只是“嗯”了一声,不再说话,也不再挑逗,就那样安安静静的呆在他的怀里,直到他们到了霍松寒所说的那个地方。 两人骑着马慢慢的行到了树林的一处边缘。 转过了边缘一处茂密的灌木,眼前是一片平原,那美景让邬湛不由惊叹。 眼前是一片原野,不过不是草原,而是一片花海! 一种极美的花从森林的边缘绵延不绝,层层叠叠的延伸到远处的山脚处。这种花远远看去极美,都是紫色,但是从浅到深颜色不一,最浅的近乎于白,最深的却是高贵而神秘的深紫,一片一片深浅交错,让人如同置身紫色的迷宫。 离得进了,邬湛发现这花有四瓣,每一瓣都向上微微扬起,看起来像是鸟类的翅膀。每两瓣成为一组,每一组的花瓣的中心恰有一道黑色痕迹指向花蕊中心,如同鸟喙。如此,每一朵花就如同两只鸟儿在对望。 他觉得这花儿有些熟悉,然后才想起自己曾经在一本书上见到过,只是从来没有见过实物。 “这是……比翼花?”他扭头看着霍松寒,眼中透着惊喜。 “对。”霍松寒摸摸他的头发,道:“你见过?” 邬湛摇了摇头,道:“没有,我只是在书上见过……听说很难种的,这里……怎幺会有这幺多?” “因为这里是我的地方。”霍松寒道,“这里的花,都是我的。也只有我能够进来。” 邬湛有些惊讶,问道:“可是……这里并没有人守着啊……” “也并不需要人守着,不是吗?刚刚谁知你在想什幺……都没有发现我们走过了一个迷阵。” 邬湛脸红了红,他刚刚确实没有注意。有霍松寒在的地方他总是会忍不住依赖他,甚至对周围的一切放松了最基本的警惕。 “不过没关系……有我在,你想走神多久都没关系。”霍松寒用可以将他的心融化的温柔嗓音道:“喜欢吗?” 怎幺可能不喜欢!这是……比翼花啊……他带他来看比翼花,是“比翼双飞”的意思吗?邬湛觉得自己的心快要化成一汪春水,觉得温暖又心动,一种久违的强烈的情绪袭来,让他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不是一般的喜欢的微笑,而是一种怎幺也忍不住的幸福的笑,他许久没有笑过,可是今天却觉得没有办法控制脸上的肌肉,笑意很快染上了眼角眉梢。 “你笑了……”霍松寒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轻轻的说,像是害怕惊动这样纯粹的笑颜。接着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邬湛笑意盈盈的眼睛。 邬湛任由他抚摸,但是眼睛却稍稍别开了。霍松寒的视线太过灼热,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害怕,与他对视下去他会被那灼热吞噬! 可是他的笑意却始终没有消去,这样欣喜又羞涩的神情让霍松寒爱不释手,终于忍不住,凶狠的吻了上去! 怀里的人没有丝毫的抗拒,微微张开了柔软的双唇迎接侵袭。霍松寒含住他的嘴唇吮吸了片刻,就迅速的将舌头深入他的口中攻城略地,与那湿滑的小舌不断纠缠又分开,彼此挑逗不休,最后捞住那小舌狠狠的吮吸,引得怀里的人不住的轻喘,渐渐的想要更多…… 039 风暴前 那天晚上学长回来过夜了,我们做了两次,然后我强撑着酸痛的身体再次滚进他怀里,学长正靠床头坐着看文件,嘴边还叼着烟,同时配合地抬手搂住我的肩,“怎幺了?” 我搂住他的腰,把他的烟夹过来自己叼着深吸一口,尼古丁微微苦涩的滋味沁进肺部,让人精神也随之振作。我斟酌着语言,“嗯……学长,你是不是不喜欢看到我跟别人单独在一起?” “嗯。”他轻轻抚摸我的头,顺手又把烟收了回去,“我也不喜欢看到你抽烟。” 这简直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吸烟,我决定等重要的事解决以后再来争取吸烟的权利,于是讨好地在他肩膀上亲了一口,“可是学长,你总不能一直关着我吧?搞得我跟你养的小蜜似的。” “无聊了?”学长问,更加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 “倒也不是无聊……不如说根本适应不过来,才认识一个人你马上就换了,实习生也没这幺快调岗的。”我拉开他的手,侧头啃他肩膀,他肩头肌肉很结实,几乎啃不动,“学长,给我点活干吧,做任务也好,收集资源什幺的都行,我不想当个吃软饭的。” 学长按着我的肩膀,我被他的力道和体重一道压回床上,“会长夫人不需要做那种基础工作,我养着你就行了。” 怎幺……有种又甜蜜又烦恼的感觉。 我忍住了笑容,仰头亲他嘴唇,“我只是想过得有价值一些。” 察觉他的动作,我急忙抓住他的手腕,补充了一句,“我是说除了床上外的价值。” 学长噗嗤一声笑出来,柔软的嘴唇轻轻贴着我的颈侧摩挲,密密的酥麻感弥漫开来,我低声喘息着,他的声音低沉而性感,手顺着腰身下滑握住我的要害,“那先证明一下床上的价值。” 好不容易证明完以后,我终于有了别的工作,加入了会长大人的秘书处,成了他的秘书之一。 尽管如此,我虽然想过这不会是轻松的工作,但现实还是远远超出想象。 十六家顶级公会之间的联络比我想象的更紧密,像我这样的初级玩家们还在彼此猜忌、争夺的时候,公会们已经在共享情报,合作任务,探索游戏里最高的秘密。 托学长发布那个任务的福,公会里差不多人人都认识我,因此没人敢为难。不过大多数人隐藏着的“原来会长大人深爱的是个男人”的惊讶倒是让我尴尬了许久。 秘书处非常忙碌,处理各类情报、接待客人、发送公文、还要兼顾招待的工作。 我刚刚接触到的时候忙得晕头转向,好容易适应了,每天的体力值都会耗费到几乎见底,简直是玩命的工作。好在有学长给的药剂,性命倒是不会真的有危险。 虽然只是打杂的工作,但我做得还挺开心,而且跟秘书处的俊男美女们也混熟了,既然学长不喜欢我跟其他人单独相处,那一大群人相处总没有问题了吧。 我觉得我的社交手段真是更上一层楼了,但奇怪的是以前是男性不太喜欢我,女生们倒是很喜欢跟我搭讪调情,现在遇到的女孩子却没现实中热情,我估计是因为游戏里的玩家角色可以以自身为基础,上调颜值显得个个都俊美潇洒,导致我的长相失去优势的缘故。 好在男生们倒是跟我相处得挺好,没几天就开始称兄道弟,还一起去泡酒吧。我很留意不跟任何人单独相处,心想着这样就没事了吧。 正好学长忙得人影都见不着,我也有点和新朋友们玩得乐不思蜀,不过倒是经过几次惊险,比如刚刚在包厢里坐下,学长就说我准备回家了,你在哪儿?我只好借口在回家路上,一边老老实实跑回去。虽然被嘲笑成妻管严……老实说我还挺喜欢这个词的。 回去后学长不太高兴,问我难道打杂就那幺好? 我厚着脸皮搂住他撒娇,把问题糊弄了过去。 不过我也是太天真了,学长怎幺可能是可以糊弄过去的人?没几天他就亲临工作大厅,当时我正在给新到的一个公会代表团成员们倒茶,刚倒了一半,就听见学长冷漠的声音响起来,“你在做什幺?” 我放下茶壶回头,虽然不太适应他的态度转变,不过还是对着学长笑起来,“学……会长,您怎幺来了?” 回头就看见穿着深紫色天鹅绒礼服的学长在一大群人的簇拥下站在大厅入口,脸色阴沉得像风暴前夕。我茫然地左右观望,大厅里有两百多号人,我光明正大站在这里,好像没干什幺会让他生气的事? 学长一言不发地走近了,攥住我的手腕,冷漠地说:“失陪一下。” 大力扯拽下,我禁不住踉跄两步,被他一直拖进了电梯。 众目睽睽下,这实在有点丢脸,我使劲想甩开他的手,反而被他更用力钳制手腕,连骨头都隐隐作痛,我终于火了,“宫泰铭,你发什幺疯?” 他扣住我的手腕往后推,我不由自主撞在电梯墙上,学长欺身上来,将我禁锢在他的手臂跟墙壁之间,像是个令人窒息的窄小牢笼,我突然不敢挣扎了,屏息仰望着他,紧张得不敢说话。 “我倒是不知道,对你来说,伺候不知道什幺身份的杂碎,倒茶送水比跟我在一起更重要。” 这什幺跟什幺…… 我实在没法理解他的怒火,嗫嚅着辩解了一句,“不是杂碎,是红枫公会的代表团……” 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了,我继续被他拽着往前,最后重心前倾,跌倒在沙发上。旺财倒是动作敏捷,一下子从坐垫窜到沙发背上,冲着学长嗷嗷直叫。 我还没回过神,就听见布帛撕裂的声音,布料剐蹭得皮肤疼痛,肩膀和后背整个裸露出来,我半个身子趴在沙发上,下半身跪在地板上,心脏跟着狂跳,奋力想要从背后倾轧的身体下钻出去,“学、学长?” 腰身被扣紧了往下压,牢牢固定在沙发垫上,乳头被人捏紧,酸疼得让我身体发软,我拽着他的手腕使劲扯,他却扣住我的手腕反剪到身后,我感觉到手腕缠绕上柔软的织物,很快被固定住动弹不了。 长裤很快被脱掉,细长的异物挤进身后的入口,干涩异常得让人难受。 我实在讨厌被这幺强迫,咬着牙将额头埋在皮质坐垫上喘气,“学长……不要逼我……” 粗鲁的入侵停了下来,停了仿佛一个世纪之久,才缓慢退出去。 我松口气,好不容易镇定下来,想要试着说什幺,身后却传来关门的声音。 他居然就这幺走了,只留下旺财一个劲舔我的脸。 纵马天地间(激H、马震) “我终于明白了为何会有人一掷千金只为博得美人一笑……”霍松寒喃喃道,一手灵活的重新解开他不久之前才亲手穿上的衣物,另一只手已经探入了邬湛的领口,在那白皙细滑的肌肤上来来回回的抚摸。 “我……我哪里是美人……”邬湛也甚是情动,想到这人这几日的忍耐,也伸手探入了霍松寒的衣襟,越过层层的障碍,终于摸到了那根他朝思暮想的巨物…… “怎幺不是?”这次霍松寒没有阻止他,任由他揉搓挑逗,很快就硬了起来,又粗又长的巨根抵住了邬湛的背脊。 “在我眼里,你美极了……没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都能让我……欲火焚身。”他隔着重重衣物狠狠的戳动了一下,猛烈的顶撞引起了湛淫靡的幻想。 好想……好想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邬湛喘息不止,不久前才被自己狠狠的蹂躏过的后穴此刻却更加期待被进入的感觉,他的一只手握住霍松寒解着他的衣物的手说:“寒……找一个地方……我想要……”那声音中带着不可忽视的情欲和渴望。 霍松寒用这只手握住他的,另一只手却是从他领口内抽了出来,继续解他的衣衫,直到所有的衣物都被解开,霍松寒才重重的亲了他一口,道:“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 “可是……可是这是在马上!”邬湛隐隐意识到霍松寒要做什幺,心尖都颤了颤。 霍松寒的两只手开始在他身上作乱,一手握住邬湛刚刚发泄过不久,此刻却又站立起来的脆弱,另一手揉捏着他胸前的红豆,不断刺激着他依然如同燎原之火燃起的欲望。 “就是要在马上,就是要在这‘比翼花’的花田里……我们哪里也不去。”霍松寒笃定的语气坐实了邬湛刚才的猜想,让他瞬间紧张起来。 他会在马上……进入自己!这个认知如同电流一般击中了邬湛,而且此刻他才发现他们已经纵马走到了这花海的中央,四周一片空旷。 不久之后,天地之间,就唯有他们二人,骑着一匹马,毫无廉耻的肆意交欢。 “啊……!”这样的感觉让邬湛立刻泄了出来! 霍松寒立刻感觉到一只手被弄湿了,连忙差异的看过去,却发现手中的肉茎依然硬挺着,而那射出来的根本就不是乳白色的浓稠的精液,而是因为过于激动而溢出的淫水! “小淫娃……只是这样就忍不住泄了吗?在马上做,是不是让你特别有感觉?嗯?” 发现邬湛已经进入状态之后,霍松寒觉得自己已经忍了多日的欲望终于可以释放了。刚才的那场性爱已经很好的扩张了邬湛的后穴,此刻进入,应该不会对他造成伤害。 于是霍松寒一把将邬湛推倒,让他趴伏在马背上,双手抱住马颈,将他的衣物全部撩起到背部,露出白皙饱满的翘臀,那臀肉因为他不久前的蹂躏还泛着粉红色。他伸手在那湿软的小洞中扩张了几下,便释放了自己的欲望,就着这姿势狠狠的将身下怒张的巨物捅了进去! “啊啊啊……!”邬湛尖叫一声,那一瞬间的充实感让几日的空虚烟消云散。那巨物坚硬的如同一把利剑将身体一寸一寸劈开,邬湛几乎觉得自己要被他捅穿了! 他不由伸手抚摸自己的腹部,几乎觉得自己能够摸到那巨物的轮廓! “好大……”邬湛忍不住呢喃着,心想,它终于是我的了,它终于进来了…… 然而还没等他好好的体验这样的充实感,霍松寒就将他的上身从马背上揽了起来,将他抱在怀中让他直起身体。这样的姿势无异于只坐在霍松寒的肉棒上,几乎只有那幺一个着力点。因为姿势的变幻,那巨物在他体内埋得更深了,身体的最深处从来不曾被触及的地方感觉到一阵酥麻,邬湛几乎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搅成了一团,而穴口比以往的任何一次绷得都更紧,因为那两颗鹅蛋大的囊袋都几乎要被挤了进去! “啊啊啊啊……!寒……啊……好深……!” “还会更深的……”霍松寒因为这小穴为自己带来的极致的快感而喘息着,手上却极稳,一手紧紧的抱着邬湛,另一只手重新握住了缰绳。 “驾!”他清晰的喝道。 “不要……!”邬湛意识到他要做什幺的时候立刻呼喊,然而已经晚了,得到命令的马匹立刻开始在花海里飞奔,那一瞬间邬湛觉得自己被高高的抛起又狠狠的落下,而他只能落在霍松寒身下的巨物上!那巨大的肉棒随着下落狠狠的插入他的身体,邬湛觉得自己要被穿透了! “啊啊啊啊啊……!不要了!我要坏了……寒……!”马匹配合这那巨大的凶器在他体内肆虐,那巨大的肉根上的筋节和血管在颠簸之间不断从他体内的敏感点狠狠擦过,穴内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击遍全身,邬湛只觉得连指尖都是酥麻的! “不会的……阿湛,好好感受我!”霍松寒随着马匹的动作狠狠的撞击着怀里的身体,揽着他的手变本加厉的挑逗着他胸前的果实,他感觉到邬湛极有弹性的臀部一次又一次的落在自己的大腿根处,小穴中被他操出的淫液顺着自己的巨根沾湿了黑色的丛林,那小穴湿热无比,让他忍不住想要将它操烂……操到根本就合不拢,操到邬湛只能哭着喊着让自己把他弄坏! “寒……寒……!啊啊啊啊啊啊……!!!!”邬湛此刻已近被操干的几乎失去了意识,想要求饶,可是过于猛烈的快感让他说不出一个完整的词句。他被操干的只能这样无意识的呼喊正在他体内肆虐的人的名字,那个人是他的快乐与痛苦的源泉,他的最爱,他的神…… “啊啊啊……!要被操烂了……不要……救我……寒……啊啊啊……!!!”剧烈的快感让他有种濒死的错觉,他几乎忘记了自己求救的对象就是这让他快乐到痛苦的恶魔,还一味地依赖着他,不肯放手! 马儿依旧在飞奔,在花海中撒着欢。邬湛被身下的坚挺顶弄的几乎失去了神智,他的衣物在风中飞散开来,一只手不断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肆虐,身前那根粉红色的肉棒可怜的随着马儿的飞奔上下甩动,一下一下的击打着马鞍,时不时的溢出一点淫液打湿了马鞍。 衣物被推至背部搭在腰间,他光裸的大腿就那样暴漏在风中,在马背上因为上下的抖动而不断被摩擦着,内侧的一片雪白不久就变得通红。而在二人之间,怒张的紫红色的巨物在两团雪白中透着粉红的臀瓣之间凶狠的进出,带出一股股的汁水…… 霍松寒低头看着眼前的美景,同时被他不断发出的淫言浪语弄得几乎要射出来,可是他怎幺可能就这样放过这个最近一直不知死活的挑逗自己的淫娃!于是他狠狠的捏住了怀里人快要射出来的肉棒! “啊啊啊……!不要……好痛!求你让我射……求求你……我不行的……会坏的……!”邬湛已经被他折磨的心生恐惧,可是霍松寒却没有听从他的求饶,一边把握着他的身体极限,一边变本加厉的挺动下身,猛操那已经完全软了下来的汁水四溢的小穴。 “呜呜呜……啊……寒……放过我……!”邬湛被那汹涌的快感和痛楚弄得哭了出来,那眼泪一流出来便散落在了空中。 “求我,我就让你射!” “求求你……让我出来……啊啊啊……我受不了了……!” “这样怎幺行呢?你知道我想听什幺的……宝贝,说出来!” 邬湛的此刻脑海已经一片混乱,他觉得自己全身上下似乎只剩下了那淫荡的小穴,他的生命中只剩下了那一下一下再自己小穴中挺动的肉棒!过了好久他才用残存的理智明白了霍松寒的话,顾不得矜持的喊了出来:“寒……求求你……用你的大肉棒操烂我的骚穴……让小骚货被你插射……让我被你操的射出来!” 霍松寒心满意足的听到了自己想要的话,放开了紧紧捏住邬湛肉茎的手指,就在他松开的一瞬间,随着马儿一个剧烈的颠簸,邬湛激动的射了出来!紧接着那湿热的后穴也猛烈的收缩起来,一股热流冲刷着霍松寒的巨物,让他也忍不住激动的射在了邬湛身体里! 射精的瞬间霍松寒勒住了缰绳,直到马儿停下来他都没有射完。那滚烫的精液被他狠狠的射在了邬湛身体的最深处,邬湛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被烫的火热! “啊啊啊……!啊……!好多……好烫……要被烫坏了……!”邬湛这样说着,后穴却不断收缩着,像是要把他所有的精液都吸进自己的体内! 过了许久,霍松寒的肉棒终于软了下来,他小心的将肉棒从邬湛体内抽出,带出了大量的淫液和精液,打湿了马鞍。而这些东西从体内流出的如同失禁一般的感觉也让邬湛忍不住哭出来。 霍松寒拿了布来清理马鞍,再清理了邬湛的身体。做完这些,他看到邬湛失神流泪的样子,忽然觉得自己今天做的太过了,带着些歉意舔舐着邬湛的眼泪,又将吻轻柔的落在他的眼睛上,然后落在唇上,给了他一个不带情欲的,安抚的吻。 “宝贝……”一吻结束霍松寒微微离开他的嘴唇,看着他还在流泪的样子,忍不住心疼了,一遍在心中责怪自己,一遍柔声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邬湛摇摇头,转过身去不想说话。 霍松寒有点担心,又有些焦急,怕他有什幺不舒服却自己忍着,于是将他抱起来,让他两腿都在马的左侧,横着坐在马上,抚了抚他被汗水沾湿的头发。 “怎幺了?”他问道,见邬湛还是低着头不说话,他又说:“如果你讨厌,以后我再也不这样做了,好不好?我保证。” 邬湛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湿漉漉的眼睛让他心中一疼,连忙道歉:“宝贝……是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如果哪里疼,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邬湛又沉默了许久,久到霍松寒几乎有些烦躁了,正当他打算再度开口的时候,却忽而看到邬湛摇了摇头,他心中一凉,却听邬湛说:“不疼的……没有不舒服。” 霍松寒松了口气,抱紧了邬湛,道:“那就好……但是为什幺不说话呢?我还以为你是在生我的气……” 邬湛第一次感觉到他的不安,心中有些欣喜又有些心疼,于是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埋在他的怀里,然后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自己的感受。 “不是生气……不是不舒服……而是……”他咬了咬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松开了下唇,脸却飞快的红了,他说,“是太舒服了……那样的感觉……我有点害怕……”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还是被霍松寒一字不落的捕捉到了,他觉得自己的内心变得轻飘飘的,忍不住的欣喜,然后回应说:“不要怕……宝贝,你在我的面前不用忍耐也不用隐藏,不要怕自己淫荡……你再淫荡也是对我一个人淫荡不是吗?只对我一个人淫荡,不正说明你爱我吗?觉得太舒服了就喊出来……我喜欢听到你的叫声,我喜欢看到你因为我而快乐的无法自持的样子……你的每一个反应我都喜欢,我保证!” 邬湛听着他的话,脸上的红晕是想退都退不下去了,他忍不住在他的怀里笑起来,却埋得深深的不想让霍松寒看到。 “嗯……”过了许久邬湛才应道,霍松寒的心终于落在了地上,伸手将怀里的小鸵鸟的脑袋挖出来,就看到了那怎幺也忍不住的,未尽的笑意。 看起来如此的幸福。 霍松寒深深的吻住他,在这比翼花的紫色花海里,似乎要在他身上刻下永久的印记…… 他怎幺能这样美好……霍松寒心想:他应该永远都属于我,只能属于我! 040 又开溜 学长走的时候没给我松绑,我好容易把裤子蹭着穿上,坐在沙发上动动手腕,“旺财,帮我咬开。” 旺财嗷嗷叫了几声,连滚带爬到我身后,一边呜呜哼着,花了好长时间才算咬断了一根绳子。我扯开绳子,奖励地把旺财抱在怀里揉它脑袋,“干得好,旺财!你真棒。”它得意洋洋地摇晃着短短的小尾巴邀功,我取了根烤兔子腿奖励它。 等到旺财有滋有味啃兔子腿的时候,我才犯愁起来,想着之前在工作大厅里丢了那幺大的人,都不知道要被怎幺嘲笑。 我调出通讯面板,打算一个个跟同事们道歉,然而原本加了许多人的通讯名单现在只有三个灰色的id,是我坚持没删除的乔安三人组,另外一个亮着的就只有罗夏德,也就是学长了。 我看着空荡荡的名单有点怔,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都被对方拉黑名单了吧? 太过分了…… 我又气又憋屈,本来想把学长也拉黑名单的,后来改了主意,就忍了。 果然接下来的几天我直接被关禁闭,一个活人都见不着,偶尔学长会在私聊里给我留言,说说那个卷轴的研究进展,还会跟我道歉,说太忙了,等忙完会回来之类的。 我装得各种乖巧,回他说“好,学长我等你回来。”或者“一个人好无聊,学长你到底什幺时候才能忙完?”换他几句安抚。 同时则捧着旺财对他说:“旺财,老被关着多没意思,我们逃出去吧,去找寇,米兰,乔安,我带你去见见威克多和大卫,威克多虽然霸道,不过大卫是个很好玩的人,比关在屋子里好多了。” 旺财似乎听懂了,朝我汪汪叫两声,奋力摇晃尾巴。 这段时间我摸清楚了大楼里的巡逻时间,还得到了整座楼的地图,指挥大楼作为钢铁要塞的重中之重,防御非常严密,不过从内部撤离,倒是比从外部入侵要容易得多。 我计划好以后,千叮万嘱叫旺财别吱声,将它揣在外衣兜里,找到机会溜出了大楼。 这次我学谨慎了,没有到处乱窜,而是顺着最繁华的主干道找了一家npc客栈,这种客栈不受公会管辖,算是非常安全的地方。我要了一间单人间,关起门来突然松口气,虽然只是从一个密闭房间换到另一个密闭房间,不过看着通讯面板上亮起来的三个id,还是感受到了自由的珍贵和美好。 然后我出于泄愤,将学长的id拉黑了。 钢铁要塞的成员们集体将我拉黑,肯定是出于会长大人的授意,那我就让学长也尝尝被人拉黑的滋味。我估计他会生气,正好溜出来避开他的怒气,过几天再回去就是了。 队伍频道也可以用了,我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连旺财爬到了脑袋上也没管它,而是调整到队伍聊天频道,深吸口气正打算开口—— “哦哦哦夜宵出现了!”大卫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我惊得被口水呛到,咳嗽了好一会儿,听见大卫连连追问“怎幺了感冒了被诅咒了吓坏了?” 乔安在吐槽“你倒是感冒一个试试”,威克多在嘲笑“换成夜宵搞不好真的会在游戏里感冒”,我眼睛发热,被眼泪给模糊了,忍不住揉着眼睛哽咽,“同志们,我想死你们了……” 队伍频道里一瞬间安静了。 正觉得不安时,威克多突然低沉地笑了,“想哥哥的大鸡巴了?” 我哑口无言。 倒是大卫吼起来:“威克多!文明!文明!你能不能至少用肉棒这个词?” 乔安居然也矜持地表达了意见,“其实说热狗我们也听得懂。” 请放过热狗好吗!? 我明智地决定不和他们讨论这个问题,“我在中央大楼里,不能和楼外的未授权名单通讯,学长一直不放我出来,所以我偷溜了出来……” 大卫:“学长?” 乔安:“偷溜?” 威克多:“你又偷溜?” 我有点汗颜,为什幺要说又……忍不住挠了挠头,摸到旺财,把它抓下来放桌上,然后将学长的身份解释了一下,“……总之,我就是溜出来透透气,想和你们联系一下。” 乔安冷笑:“怎幺抱上了钢铁要塞会长的大腿还不知足?” 我总不好说我的通讯名单上除了学长就剩他们仨……混成我这样也挺衰的,于是嘿嘿干笑,“别这样啊小叔叔,好歹我们也是亲戚……” 威克多说:“其实,我们就在钢铁要塞,正好有点事要问你。” 这简直是意外之喜,我急忙调出地图来看,果然和队友们处于同一个地图,“好!好!我们在哪里见面?” 钢铁要塞也分为内城和外城,威克多他们的等级突破了40级,又不是公会成员,只能待在外城,我虽然等级不足20,但是属于特殊授权人员,所以才能在内城里晃悠。 于是我们约定了在外城一家酒楼的包间里见面,我正要出门时,突然留意到系统提示:罗夏德要加你为好友,是否同意? 我有点心虚,干脆对提示视而不见,又换了身衣服,披上隐身斗篷。隐身斗篷倒不是真的隐身,而是降低整个人的存在感,行走在路上不容易被人留意到,这还是我在集市上买的……当然用的是学长给的钱。学长大概会很生气……算了等回去好好道歉哄他开心就是了,大不了被他揍一顿出气……我这幺盘算着,还是赶到了外城。 金泉大酒店是一家中式风格的酒楼,经营的范围却包括了中西餐,装修风格倒是中规中矩,我按照约定进入二楼的龙泉间,还没看清楚人就被抱了起来转圈。 大卫兴奋得差点将我甩起来,“夜宵你还活着啊,太好了,要不是人死了直接号都消失了,我还以为你也……” 我一拳敲他脑袋上,这小子简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结果大卫抱着脑袋嗷嗷叫。 乔安还是那副禁欲又高傲的模样睥睨我,虽然他似乎还在怨我的样子,不过我牢记学长的话,还是笑嘻嘻和他打招呼,“小叔叔好久不见,你倒还是那幺老当益壮。” 乔安脸都黑了。 “噗——”威克多放下酒杯哈哈大笑,“夜宵,过来让我看看。” 对上这三人,尤其是对上威克多,我还是稍微有点别扭,不过还是忍住了,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打算坐到威克多旁边的椅子上。才靠近就被威克多抓住手臂,拽到他腿上坐着。 我身体僵硬地坐他腿上,熟悉的雄性味道扑面而来,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他捏着下巴堵住了嘴。 带着啤酒微微苦涩味道的舌头顶开我的牙齿,侵入口腔里扫舔卷缠,我忍不住喘息起来,手放在他胸膛上,明知道这样不对,却还是不敢将他推开。推开显得太矫情,可就这幺亲下去……这是出轨啊! 我纠结得不知道怎幺办才好时,还是大卫出声解围:“够了啊,先说正事。” 威克多终于松开了,却冷笑着一巴掌抽我屁股上,“那宝贝学长倒是把你喂饱了。” 我顺势讪讪地站起来,“没这回事……” 说得我自己都心虚,我索性转移了话题,“你们最近好吗?” “不就是打怪练级赶路,没什幺值得一提的,倒是夜宵,有件事要问你,这事很重要,给我老实回答。”威克多说,转头看乔安,“你问我问?” 乔安说:“我来问吧,夜宵,你是不是在狗头人营地捡到过一个卷轴?” 我心里突地一跳,见到他们三个表情都很严肃,我只好战战兢兢地点头。 他们交换了下视线,露出个安心的表情,乔安又问:“卷轴呢?” 我简直想和旺财一样钻到桌子下面躲起来,尴尬地吞了口唾沫,“交给学……会长了。” 包间里气氛沉重得令人窒息,我垂着脑袋不敢看任何一个人。 威克多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来,“毕竟你跟罗夏德有五六年的交情,相信他也无可厚非。” 我不敢说话,低着头坐在旁边没动,仿佛为了免去现在的尴尬气氛,乔安开口了,我简直感激他。 “那个卷轴分上下两卷,上卷在我们这里,下卷你捡走了,但两卷合起来才有用。根据上卷的内容,这是一个能够和墨菲斯托对话的仪式。你知道墨菲斯托吧?” 我大概知道墨菲斯托是个传说里很厉害的恶魔,像歌德的巨着《浮士德》里,现身和浮士德博士签约的恶魔就是墨菲斯托,另外这个网游的名字就叫做和墨菲斯托的约定,也就是说游戏里的最终大boss就是他。 另外就是我创建角色时受的诅咒,按照设定也是这个恶魔干的。 我抬起头来,“我去和学长谈谈,至少……我们可以合作。” 如果是跟其他人,我不敢保证,但和学长,我相信他不会做出杀人夺宝的行径来的。 威克多也笑笑,抬手揉揉我的脑袋,他动作太自然了,我也没反应过来,就这幺低头任他揉着,“罗夏德那幺喜欢你,看在我们救过你的面上,也不会随意对我们下手。那幺就交给你了,告诉他我们有深渊圣典上卷,想和他见面谈谈。” 可他还知道你们睡过我……这话我只能憋在心里面,突然接到了这幺重要的传话任务,我突然很后悔把学长的id给删了,忽略太久,学长发来的申请信息也作废了。他身为会长,我反而没有加他好友的权限,只能等他单方面再申请,或者回去见面直接谈。 这倒是个好机会,让他不生气,把关注点转移到卷轴上,顺便争取一下自由出入大楼的权利。 我打着如意算盘,先跟威克多他们告别了,约好了第三天再联系——考虑到学长的怒火,我把时间多计算了一天,想着怎幺也够哄他高兴了,大不了多掉点节操。 再次进入内城需要过城门关卡,我感觉气氛有点不太对,卫兵们看着我的眼神怪怪的。 我正在想是怎幺回事,突然听见身后有人说:“就是他!” 刚刚转过身,就看见一道白光当头袭来,我立刻失去了知觉。 041 体罚(上,慎) 不知道在昏沉里经过了多少时间,中间有一次我好像醒了过来,只看到一片漆黑,好像被关押在非常狭窄的地方,我被反剪绑着双手,堵着嘴,身体都伸展不开。整个空间摇摇晃晃地,我猜是马车。我稍微动了动,发现旺财也不见了,不由得担心起来。 当晃动停了下来时,头顶亮光刺眼,我迷迷糊糊看见是盖子打开了,一个陌生的大个子将我捞出来,扛在肩膀上,我东张西望,发现四周都是原野,暗绿的灌木零零星星点缀在草地上,只有一间孤零零的木屋伫立在荒野之中。 我还没清醒,吃力的调出了队伍频道,说:“我好像……” 话都没说完,后颈突然剧痛,我两眼发黑又晕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是被冷醒的,什幺人掀了被子,冷气骤然袭来,我抱怨着抱住了身边的热源,又立刻被扣紧手腕扯得摔下床。 其实我仍然在迷糊中,一边嘟囔着“谁啊好烦”一边从冷冰冰的地面爬起来,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刚才我睡的床上还有一个人,现在两眼圆瞪,胸膛被开了个血红的大洞,鲜血像喷泉似的汩汩往外冒,肋骨断了好几根,狰狞血红地露在外面,看来已经死透了。但长相很陌生,我完全没见过。 顺带一提这个死人和我都没穿衣服。 我哆嗦着从包裹里取出衣服穿上,床边站着的男人缓缓转过身来,高大却阴森,整个右手都是血红的,正抓着什幺东西捏碎了,仿佛血浆的东西从他指缝间滴落到地上。 他长着学长的脸,表情却很陌生,眼神阴冷深沉得我看一眼就想退缩,我混乱的脑海里还没将一切整理清楚,只是条件反射一般问:“学长你……杀了他?” “嗯,心疼了?”学长用一块手绢擦干净手上的血,一边向我走近,我克制不住脚步后退,然而越后退他就越紧逼,最后连后背都靠在墙上,不知道为什幺,我害怕得四肢冰冷,终于大喊了声:“别过来!” 声音都在发抖,我真是没出息。 我脸颊被学长捏住,被迫抬高和他四目相对,那是一张异常平静的脸,通常他这个样子的时候就有人会倒霉了,我们往往有多远躲多远。我头皮都快炸了,恨不得自己变成壁虎顺着墙缝逃走,“学、学长……发生了什幺事?” 学长突然笑了,墨菲斯托被他们召唤出来的笑声也无非如此了,“萧咏业,你真行啊。从我眼皮底下能逃这幺远,你那奸夫本事不错。” “什、什幺奸夫?”我茫然地问,多少掌握了现在的情况,我好像被学长捉奸在床?问题那奸夫我根本就不认识。 他掐着我脸颊的手指突然加重力道,我啊啊地说不出话来,倒是被掐得牙关剧痛,眼泪都跟着涌出来,再用点力骨头都会碎了吧,我畏惧地抓住他的手腕想要挣脱,他却就这幺把我拎起来,重重压在墙上,咚的一声巨响,墙壁裂了,我后背疼得快晕过去,他还在咬牙切齿般质问:“你他妈就这幺缺不得男人?” 好歹给我机会解释啊混蛋! 我也火了,平白无故被人陷害,我简直深恨自己的疏忽大意,抬脚朝学长踢过去,努力想先挣出魔掌。 学长却伸出手压在我额头上,我留意到他的手掌是青绿色的,仿佛还带着细鳞,那不是人类的手,我吓坏了,然而那只手压在头上,我立刻又晕了过去。 这段时间醒了晕晕了醒不知道经历多少次,再度醒来时,这次是被体内的异动震醒的。 奇妙的震动感扯拽着肠壁,难以承受的钝痛让我皱紧眉头呻吟出声,我想伸手去把造成不适的元凶弄出去,才动了动就发现身体被禁锢得难受。 我睁开眼睛确认自己的处境,两只手被分开绑在床头两根柱子上,靠近膝盖的大腿位置分别缠绕着黑色的皮革带,一根大约半米长的金属棍卡在中间,两端固定在皮革带上,让我的腿没法合拢。 看床和房间的装饰,应该是回到原本住的地方了,只是……身体内侧震得难受,我努力扭动身体,想要摆脱那股震动感,一边苦闷地喘息着。 偏过头就发现学长坐在沙发上,像是融进了房间阴影似的一言不发,我张口叫他时,才发现嗓子哑得难受,“学长……拿出去……” “把什幺拿出去?”他低沉地笑了,缓慢站起来,条纹衬衫下露出结实的蜜色胸膛,锁骨的形状精致性感,我看得喉咙发干,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我渐渐地察觉到了那个是什幺东西,在肠道里高频振动,扯拽得黏膜疼痛的,硬硬的发热的物体,好像是叫做跳蛋? 这什幺破游戏连跳蛋都有!接下来难道还要搞出按摩棒肛塞阴茎环?我不敢想下去,总觉得脸色都发白了,加上学长眼神冷得想要结冰,我被绑得跟切好的刺身似的任人玩弄,还是老实点好。 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刚要开口时,体内的震动突然加快,而且仿佛在往身体深处钻进去一样,我忍不住发出哀鸣声,努力挣扎着行动受限的身体,“呜啊……跳蛋、跳蛋……拿出去……在往里钻……不要……” 那东西撞到了某个位置,浓烈的快感突然炸开,我忍不住弓起身体,想要掩饰渐渐勃起的阴茎,然而合不拢的双腿间的一切完全暴露在学长居高临下俯瞰的视线下,这让我屈辱又兴奋。 简直像个抖m似的。 他就这幺衣冠楚楚站在床边,玩着遥控器冷笑着,“这是多淫荡的身体啊,才含个跳蛋就硬了,说什幺不要,明明舒服得很吧。” 我气得不想回应他,咬着牙忍住呻吟,体内的震动又热又强烈,不时变换着节奏,总是才适应就立刻给我额外一击,黏膜被震得酥软滚烫,违背意志地蠕动着,将它吞入更深。我呼吸都紊乱了,紧绷的臀肌和腿肌酸疼得难受,曲腿踩着床抬高身体,直到臀部离开床铺又落下。 这幺几次后我发现简直是自找苦吃,那跳蛋顺着我悬高的角度缓慢震动着往肠道深处坠去,避开了敏感点后,让我又难受又兴奋。 我一次次想要夹紧双腿,都被那该死的棍子挡住了,那股冲动更是增加了不满足的空虚感。 后穴被震动得又痒又酥,那种不上不下的跳蛋完全抚慰不了饥渴,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贯穿进来,有力地摩擦缓解几乎烧焦血管的欲望。就连乳头都开始发痒,肉眼可见地挺立起来。 我觉得这样很糟糕,可是根本忍耐不住,吃力地磨蹭着床单,杯水车薪的磨蹭根本没用,反而助长了体内的焦渴。 我扯着手腕上柔软的皮铐,两腿小幅度地张合,扯动着金属棍两头的圆环碰撞作响,身体太热了,汗水濡湿了刘海,全身都在冒汗,身下的床单也透着薄薄的湿意。 但我还是努力咬牙坚持着,只是呼吸克制不住地凌乱沉重,肠道拼命收缩着包围跳蛋。 学长却只是用手指拧了下我右胸的乳头,我就破功了,发出了羞耻的呻吟声,强烈的酸痒像一根细长钢针从乳尖直扎神经,我左右摇头,空气划过声带发出刺耳的喘息,“哈啊……别……嗯碰……” “看你扭得有多淫乱,咏业,你骨子里就是个骚货。” “我……嗯啊……哈、不是、嗯……骚货……嗯……学长……学长……”我脑子烧得有点昏,乳头被他拧得又疼又爽又酥又酸,热流全往下半身汇集,我自己都能感觉到一股淫水渐渐从肠道深处渗出来,顺着尾椎骨往下流淌,将床单都弄湿了一小块。 稍微还保留的一点理智和羞耻心撕扯着内心,我自己都为这幺淫荡的身体而震惊,深吸口气稍微冷静了下来,手指紧扣着皮铐,指端的钝痛让我更清醒一点,我愤怒地瞪着他,“宫泰铭你个混蛋!有本事杀了我,折磨人算什幺……嗯啊……” 我简直想咬自己的舌头! 可是手指顶进后穴带来强烈的快感,滚烫的黏膜迫不及待地纠缠着手指,摩挲的酥麻感顺着脊髓直冲头顶,我侧头贴着手臂,将滑进眼睛里的汗水蹭掉,理智什幺的统统飞走了,只想扭着腰去迎合他的手指。 不够……我难受得快哭了,肠膜像抽筋似得紧缠着手指不放,他却坏心地只浅浅拔插了几下就要往外抽,我腿上捆着棍子,根本没办法去勾住他的腰,只能徒劳地蹬着床铺,喘息着挣扎,只是连我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想干什幺,只是模模糊糊地叫着他,“学长……” “叫我做什幺,咏业?” 我仰头看着头顶投射下来的阴影,吸顶灯在他身后照耀,看不清学长的身形,只看得见浓重的阴影像是乌云延展开,连出路都看不到。 我扯拽着手铐,发出苦闷的喘息,黏膜好像越来越敏感了,在肠道里抽动的手指仿佛连指纹都变得锋利无比,剐蹭得身体内侧止不住地颤抖,疼痛和快感无比鲜明深刻,一直钻进骨髓里,我茫然地想着,叫他做什幺呢?“学长……” “想要我吗?”他低声地笑着,“就算这样也想要我吗?” 一阵剧痛从肿胀的阴茎上爆炸开,像是冰冷的刀片切割进了敏感的皮肤,我痛得惨叫出声,被情欲抽干力气的身体吃力地蜷曲弹跳,徒劳得像离岸的鱼一样,被人威胁到要害的危机感笼罩全身,就连快感都跟着消退了几分,我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倏地抬起头瞪着他。 042 体罚(中,慎) “咏业,你没有忘记吧,我们还困在游戏里。所以……” 遮挡在头顶的阴影有着黄玉色的瞳孔,原本俊美的面容呈现苍青色,惨白的长发披散垂下,一对青黑弯曲的硬角从白发里探出来。 他半个面颊从额头、脸颊到颈项甚至肩膀手臂都覆盖着黑与青金色泽的纹身,仿佛是青色的火焰在青色的皮肤上烧灼。 庞大的体型上,一块块肌肉隆起得像大理石雕出来似的坚硬而流畅,身后还有一对黑色的翅膀,翅膀肉膜上覆盖着细细的黑色绒毛,倒更像放大了很多倍的蝙蝠翅膀。 总而言之绝对不是正常人类的造型…… 这个怪物半跪在床上,粗大的手指中间还握着我的阴茎,尖利的爪子划过茎体侧面,留下好几道破了皮的划痕,刺痛就是这幺产生的。 我又疼痛又惊吓,彻底萎了,情欲跑得干干净净,连跳蛋也配合得很,不知道是没电还是被他关了,消停了下来。 我震惊得嘴都合不拢,就想着怎幺挣扎着躲开这个怪物,那怪物却松开我的要害,一把握住固定在膝盖内侧的金属棍向上一提。我被拽得头下脚上,整个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压在头颈和肩膀上,胸口被挤得差点空气全跑光了。 我憋得快要窒息,努力调整了下姿势换气,继续咬着牙盯着那个怪物,感觉舌头都打结了,然而事实摆在面前,不容我逃避,我战战兢兢地问:“学、学长?” 那个怪物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你不是缺不得男人吗,变成这个样子正好满足你。”他声音暗哑,但我还是听出了属于学长特有的语调,当他冷笑嘲讽的语调响起的时候,一定会有人倒霉。 后穴的黏膜再度被撑开,比普通人手指要粗上许多的物体顶进内部,灵巧弯曲着,满是粗粝鳞片的表面反复摩擦着脆弱黏膜,又疼又舒服的感受,像是一团火焰在身体深处烧灼,我皱着眉吃力地摆动腰身试图避开,“我没有……我才不缺……” 似乎又说错了话,膝盖再次被提拽着,膝头都快碰到肩膀,被对折成两半的身躯不堪重负,骨头都仿佛在发出濒临折断的惨叫,粗长的手指频繁摩擦着肛口,带来火辣辣的疼痛和舒爽感,“不缺男人吗,咏业,你到底被多少人上过?” 上你脑袋,滚蛋啊你这变态! 我咬着牙正琢磨着骂回去,突然被他用手指狠狠一捅,刚好顶在跳蛋上,我疼得脸都抽筋了,龇牙咧嘴地喘息着,认怂地哀求,“学长……先、先把那东西拿出去……” “什幺东西?”粗硬还带着鳞片的手指仿佛在拨弄玩具似的在后穴深处搅动,肠子像是要跟着打结一样抽搐着,说不清是疼还是难受,奇妙却绝对称不上舒服,只有种被彻底当成道具玩弄的屈辱感,让我委屈愤怒,用尽全力抓着皮手铐,眼角都跟着涌出泪来,“学长,别这样……” 细细的坚硬的锐物轻轻划过肠膜,带来仿佛割伤的剧痛,我想起之前随意抚摸阴茎就留下几道伤痕的尖趾,几乎能感受到身体深处慢慢渗出的鲜血,迟缓的钝痛就像毒药,缓慢抽干了全身的体力。 “一开始会痛吧,我没用这个姿势玩过,也说不准,不过咏业,以你的天赋异禀,应该是能吞下去的。” 我吃力地喘息着,扭头看他的脸,黄玉色的眼睛里满是恶意的笑容,比起人倒更像是个恶魔。 “滚……”我吞了口唾沫,哑声咒骂,他却低声笑了,手指搅动的时候发出黏腻的声音,我就算克制住了呻吟也克制不住喘息,“给你两个选择,要幺自己把跳蛋排出来,要幺就含着跳蛋把我的阴茎吃进去。” “你干脆杀了我算了!”我哑着嗓子吼了一句,换来的是阴茎更深刻激烈的剧痛,明明痛得要死,可还是硬胀得跟棍子似的,半点萎靡都看不出来,简直丢人。 学长俯身下来,在我脸侧舔了一下,细长而冰冷的舌头像蛇似的划过,“不像是这幺贞洁的人啊,这可是你最喜欢的大肉棒。” 他那低哑的声音近似于淫靡,没等我回过神,身后的饱胀感突然抽了出去,远超想象的粗大滚烫的硬物挤了进来。 那一瞬间我以为穴口被撕裂了,火辣辣的剧痛让我两眼发黑,喉咙紧缩得发不出声音,全身肌肉紧绷得快要崩断一样。 043 体罚 (下,微慎) “等……”我努力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咬着牙保持最后一点理智,没必要为了和他逞强跟自己过不去,反正我也没什幺尊严了,我努力吸气,镇定着把话说完,“等我……排出来。” 没能控制住,最后声音还是颤抖起来。 我死死闭着眼睛,侵入的热块终于退了出去,我松了口气,膝盖被一股力道往上拉扯,这种头下脚上的姿势让我觉得那玩意又往肠道深处滑,男人的声音却戏谑而愉悦,“我给你20秒时间,现在开始,20、19……” 话音才落,身体深处又猛烈震动了起来,我差点叫出了声,最后却变成吃力到极点,断断续续的喘息。我拼了命忽略跳蛋在肠膜里翻搅震动的力度,调动全身所有的力气将它往外排挤。 后穴一收紧,跳蛋震动得更加明显,酥麻酸软的震颤像无数根波浪形的细铁丝往肌肉里猛扎,无法预测的痛麻感逼出了眼泪和汗水,我忍不住一哆嗦,跳蛋反而又往里面坠了坠,学长却毫不留情地继续计数,“12、11……” 明明很简单的事,为什幺现在变得那幺困难?我实在忍不住,睁开眼睛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青黑色恶魔露出笑容,简直像个噩梦,我急忙转过头,专心对付跳蛋。它震得一阵急一阵缓,总是在我放松警惕的时候突然袭击,没两次我就满身大汗,腰臀腹肌全都软得像中了什幺十香软筋散一样使不上力气。 可学长的计数已经到了最后几秒钟,失败的后果不堪设想……我突然爆发出一股力量,手指死死扣紧床头柱子,强忍着直冲脑门的酸痛震颤收紧肠道,将那作恶多端的跳蛋挤了出去,与此同时,学长刚好倒数到了零。 奇妙的排泄感伴随着终于平静松快的轻松感实在是非常舒服,我长长喘了口气,可是没等一口气喘完,坚硬粗大的东西就顶开了后穴入口。 我紧皱眉头,半口气憋在胸膛里,好容易才缓过来,无法克制地发出长长的呻吟,“嗯啊……”我坚信我的潜台词是“你这个混蛋快给我滚出去”。 遗憾的是学长似乎没听懂,或者他就算听懂了也不在乎,硬物带着火辣辣的疼痛强硬往身体深处侵入,比任何一次都更加疼痛。 我后仰头,死死咬着后槽牙,紧扣着手铐的指头已经感觉到麻木,我肯定已经痛得面无人色了,因为他在我头顶笑着调侃着:“咏业,你的里面真是好紧啊,用力的话会不会裂开?” 说不定已经裂开了。 我嘴唇和咽喉发干,因为喘得太厉害了,空气一在喉咙里滑过,就火烧火燎地疼。这些比起下半身的折磨,却几乎可以称之为享受。 简直像是把长满尖刺的海胆捅了进来,这他喵的到底什幺破游戏,设计不同种族也就算了,为什幺连生殖器都要设计得这幺到位?恶魔那种特有的恐怖凶器,不但有凸起的疣节,还布满了鳞片。 现在我能清晰地察觉到一颗一颗突出物强硬地碾压着脆弱的黏膜,好像使劲把身体从内侧崩开,无数细密的伤口惨遭蹂躏,疼痛实在太强烈了,完全盖住了快感。 在疼痛稍微减弱一点的时候,我徒劳地动了动被固定的膝盖,茫然地睁着眼睛,昏沉的头脑有些难以理解眼前的状况。 学长好像暂时停止了侵入,用带着尖利爪尖的青色手指轻轻抚摸我被汗水濡湿的头发,黄玉色的眼眸暗沉得让人不敢对视,“萧咏业,这是你自找的。” 我张了张口,隐约记起刚刚好像叫得很惨,嗓子肿痛得几乎不能再发声,手臂以上都失去了知觉,其实全身都失去了知觉,唯有无穷无尽的疼痛从被侵入的地方传来。 视线完全地模糊了,被没完没了涌出的泪水挡住,疼痛和恐惧交错袭来,虽然疼的地方并不一样,可是还是唤起了我某些模糊不清、却让人感到可怕的记忆。 巨大的、空荡荡的、饱含恶意的老屋,好像每个角落都蛰伏着妖魔,等着将我拖进深渊。 高高举起的象牙木拐杖,崩断神经的剧痛。 无路可退、无处躲藏、无人信赖。 因为回忆太过可怕,我突然失控了,拼命地挣扎,一边不顾一切扯着手铐,发狂地怒骂:“操你妈宫泰铭,有种直接杀了我!我他妈为什幺这幺倒霉认识你?” 那根粗大而畸形的凶器直接捅到了尽头,像是烧红的烙铁狠狠鞭笞身体内侧,我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眼前发黑,却偏偏就是没晕过去。 回过神的时候,我的双手双腿都被松开了,那个恶魔两手撑在我身体两侧,性器深深嵌在我屁股里,正用沉重而匀速的频率抽插着。我也只能被迫维持两腿弯曲张开的姿势仰躺在他身下,吃力地抽着气,一边徒劳地抓住他的手臂。 细细的青色鳞片刮得我手指轻微刺痛,类似的细鳞也在每次他抽出时剐蹭我的肠道,像是无数把小刀在切割。 除了疼,尖锐的、火辣的、让人全身脱力的疼痛外,什幺都没有。 漫长的折磨无穷无尽,我终于克制不住哭起来,小声地抽泣着,像是很久以前的许多个夜晚那样,用力咬着自己的手臂,努力不发出半点声音地哭泣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是我不知不觉昏迷过去又醒来以后,身边已经没人了。 我坐了起来,全身上下,没有任何后遗症或者疼痛感,应该是使用了高等治疗术的结果。这种时候就会觉得幸好是在游戏里,高等牧师念个咒就伤病全消,换成现实估计肛裂得躺上个把月。 我光溜溜地盘坐在床上,交叉双臂思考。 首先,很显然我是被人阴了一把。 其次,学长虽然很生气,可我估计他一开始只是想要狠狠操我一顿而已。至于后来怎幺却变成了单纯的体罚……就是我应对不当了。 一不小心就冲动了,果然是前段时间跟学长在一起太放松的缘故吗?以后不能这样了,我暗自懊悔着,冲动一时爽,事后补救可就太让人头疼了。 我要好好表现,早日改造成功,赢回学长的欢心,不然的话,依学长的性格,大概会一直把我关在这里。 打入冷宫什幺的,日子不好过也就算了,重点是连逃都没法逃出去。 就是不知道威克多他们怎幺样了,还有旺财也不见了,这让我很失落。 正想着,卧室门开了,随即又立刻关起来,只露出一条缝,外头传来寇的声音,“夜宵,快把衣服穿上。” 我懒洋洋地从衣柜里翻出衬衣长裤穿上,这才去拉开门,“寇,学长呢?” 寇两手端着个托盘,用怪异的目光瞪着我,我这才感觉到了肚子饿,发现饱食度的提示条都快变红了,急忙从他手里接过托盘,转身放客厅桌上。 揭开罩子,一阵熟悉的香气传来,我深吸一口气,感动得快要热泪盈眶,“牛肉拉面!你们怎幺做到的,实在太了不起了!” 也不等寇说话,我已经迫不及待拉开椅子坐下来,哧溜哧溜吃面条。 公司附近有家拉面馆,也是我们平常喜欢光顾的地方之一,他家的牛肉面,是远近闻名的一绝。 寇送来的这碗牛肉拉面,味道几乎就跟那家馆子里的一模一样,也不知是怎幺做到的?实在是太了不起了。 我连汤都喝得干干净净,这才满足的摸着肚子跟他道谢。 寇站的像个木偶一样,也不知道在想什幺,呆呆的回答我:“不用谢我,这是会长大人吩咐的。” 我又感动了一下,“学长真是厉害……对了,他现在是不是很忙,我什幺时候可以见到他?” 寇说:“我会转告会长大人……不过,你真的想见他?” 我觉得他问得真是奇怪,不过还是单纯点了点头,接着有点回过神来了,“难道说学长不想见我?他……还在生我的气吗?” 寇呆滞的摇了摇头,“老实说,我还以为你会生他的气。” 我摸了摸头,总觉得跟他讨论这个话题不太好意思,“其实一开始是有些生气……不,非常生气。可总这样也不行,人还是应该往前看的。” 寇笑了,“该说你可怕呢还是厉害?总之我是服了。” 我哈哈大笑,他收拾了碗筷就走了,应该是联络了学长,因为没多久学长就来了。 044 给我舔 学长走进来时,还是一如既往的精英气度。 合身的衬衣长裤勾勒出挺拔修长的身材,我还记得他脱了衣服后显露的坚实肌肉线条,以及在我身上用力时肌肉曲张隆起的样子,忍不住就有点耳根发烫。 为了克制自己乱想,我先发制人说道:“我被陷害了。” 学长稍稍点头,在沙发上坐下来,交叠长腿,两手随意搁在膝头,露出了工作时听我汇报的表情。 也许是因为跟现实有所重叠,这让我感到了格外的羞耻。 我站在他对面,偷偷掐了下手心,还故意调出游戏控制面板,努力提醒自己这不过是个游戏,然后结结巴巴地将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学长冷笑:“难怪,我就说了,和我在一起那幺久,你怎幺还看得上那种货色。” 那你还问也不问就把人给灭了……还把我也折腾了一顿。 大约我不满的表情太露骨,学长微微笑起来,轻轻拍拍大腿,“把衣服脱了过来。” 过来我倒是听得懂,问题是为什幺一定要把衣服给脱了? 虽然觉得睡了那幺多次了还纠结这个有点矫情,我还是一边腹诽一边慢吞吞脱了衣服,规规矩矩坐到他腿上。 然而学长的表情却好像更阴沉了,我有点慌,我已经那幺言听计从配合他了,为什幺他还是不满意? 我忐忑地抬手,放在他大腿上,隔着柔软织物轻轻抚摸着,学长以前是篮球队的明星队员,大腿肌理漂亮而有力,摸上去硬邦邦的,让人很是羡慕。 然后我一面抚摸一面软软地靠在他肩头上,“学长……” 换成以前他早就把手放我屁股上了,现在却一动不动,反而还冷冷地笑着,充满了讥诮的表情,好像在嘲笑我一样,我的心有点凉,可是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学长,怎幺了?” 学长捏了捏我的下颌,半眯的眼神中满是嘲讽,“萧咏业,你究竟当我是什幺人?” 什幺人?当然是全服十六个最厉害的玩家之一,钢铁要塞的老大,我回家的关键线索,以及重要的保护伞和饲主啊。 我眨巴下眼睛,柔顺地亲了亲他的手指头,笑嘻嘻地说:“你是学长。” 学长面色看上去越来越阴森,他用拇指贴着我的嘴唇摩挲,动作很亲昵,声音却更冷:“那你还记得,我对你做过什幺吗?” 我有点撑不住笑容,隐约觉得烦躁起来,过去的事过去不就好了,为什幺非要提?明明我才是受害者,我都不想提了,你还想怎样? 他却扣住我的手腕,这下想逃也逃不了,不过话说回来我本来也逃不了,“咏业,你记得吗?” 我觉得他样子很吓人,连室温都跟着下降好几度似的,我还赤身裸体,忍不住有些颤抖,勉强笑着回答:“记得啊……对了旺财呢?我被人弄昏以后就没见过它了,学长,旺财有没有回……” 学长松手,把我推到沙发上,自己站了起来,低头看着我,明明像是在生气,表情却又很悲伤,“咏业,你为什幺就……不生气?” 诶?我大脑有点不够用了,为什幺?不生气还不好吗? “我为什幺要生气?既然是误会,解开了不就可喜可贺了。”我仰头看着他,忍不住皱起眉,笑着揶揄他,“学长你难道是抖m?” 他抬起手的瞬间,我忍不住闭上眼睛抖了下,然而那只手并没有带来预料中的疼痛,而是轻轻放在我头上摩挲起来,“既然这样,那作为庆贺,好好舔。” 剧情太峰回路转,小的我思路跟不上啊。 虽然这幺说着,不过看着正好在我眼前的裤裆位置,我大概还是能猜出这句话的意思。 于是拉开面前的裤链,将学长的那根凶器掏了出来。 说是凶器一点没错,就算还没硬就很可观的一条,颜色还很深,让人看得心惊肉跳,尤其是一想到舔硬了就会被它捅进屁股里折腾得死去活来,虽然也能爽到,但还是好想把它咬掉啊…… “敢咬就强奸你。” 他好像猜到我的想法似的这幺警告了一句。 我仰头舔了舔已经半硬的肉棒前端,眨巴眼睛装无辜,“学长不想让我’咬’吗?” 舌尖碰过的地方又硬又滑又烫,像蛇头一样探出来,示威一般在我面前展露着它远远优于常人的资本。 学长用力揉了揉我的头顶,笑容饱含深意,“不让我舒服,你就会辛苦了。” 学长说得好有道理,我完全无法反驳。 我认命地看着眼前的凶器,又绕着龟头舔了一圈,舌头逆着茎体侧面的脉络,往根部狠狠一扫,头顶传来沉沉的闷哼声,头发被他抓住了,手指贴着头皮,时而用力时而放松地摩挲着。 我觉得喉咙发干,身体深处也有些发痒,很想要挠一挠却找不到地方的感觉,说不清是难受还是什幺,连呼吸也跟着加深了,下意识哼了声,张口含住了火热的肉棒。 头顶传来沉闷的喘息声,学长……最私密的器官在我嘴里,太大太长了,根本含不住,牙关撑得酸痛了,也还有一半露在外面。 这个认知诡异得让人全身燥热,我连手一起用上了,握住外面一截,配合嘴唇舌头一起来来回回地摆动摩擦,吮舔得发出黏糊的水声。 好热好烫……好苦……的味道。 学长单膝跪在我身边的沙发上,俯身摆动腰身,将我脑袋压在沙发靠背上,耸动的样子和平时捅下面也没太多区别。 龟头有时候深入得摩擦到咽喉位置,又痒又难受,一直被迫大张的嘴酸痛麻木,我忍不住眼泪汪汪地逆呕起来,唔唔地哼着,连肠胃都跟着抽搐,唾液分泌得格外旺盛,顺着抽插带出嘴角流淌下来。 太难受了,而且像是被人奸淫口腔一样的姿势格外屈辱,我忍不住把手放在他大腿上用力推他,却被扣住手腕压在头顶,学长动作却更加粗鲁,我觉得嘴角都快裂开了。 “唔嗯(放开)……”我徒劳地抱怨着,却换来他一声闷笑,阴茎在嘴里抽插的幅度越来越深,堵得我喘不过气来,结实优美的腹肌在眼前晃来晃去,偶尔鼻尖都能触碰到,我脑子里有些热烘烘地发晕,连他的声音都有些模糊不清,“怎幺样?威克多有没有让你也舔过?” 我直觉这个问题怎幺回答都会很惨,装作没听见的样子继续唔唔嗯嗯地用舌头扫舔嘴里的肉棒,太硬了,太大了,舌尖滑过都能感受到鲜明的经脉隆起,他突然深吸口气,往后退开了。 我还没回过神时,就察觉到微热而粘稠的液体带着浓烈腥味落在脸上,我伸手摸了摸,一边眨巴着眼睛,望着眼前射过了仍然雄壮高昂的阴茎上沾着的黏白精液,才突然意识到,好像是……似乎是……被颜射了。 ……妈的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我也分不清现在心里是什幺滋味,又好像很愤怒,又好像很屈辱,又好像很兴奋,肉棒却又热又涨,身体深处的酥痒更鲜明了,好想要什幺东西狠狠捅进去摩擦。 也许是表情暴露了想法,当我仰起头看向学长时,学长那形状优美动人的嘴唇勾起了个充满讥诮的弧度,他一边捏着我的乳头一边低下头来,低声问道:“咏业,想要我吗?” 手指捻动时,细细的酥痒有些难受,我脑子里也晕乎乎的,俊美的面容近在咫尺,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我勾住他的脖子,舔了舔嘴唇,结果沾到了点体液,皱着眉抱怨:“不要,好苦……” 下一秒立刻说不出话来了,一阵天旋地转后,我茫然地趴在沙发上,察觉到屁股里有东西在往深处钻。 没怎幺准备好的肠道干涩紧窄,被贸然闯入的异物摩擦得疼痛,我抽口气忍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闷哼,手指扣着沙发的真皮表面,习惯性地忍耐着一开始扩张的难受。 后背落下柔软的亲吻,随即化作湿润潮热的舔舐,从肩胛骨往后腰位置徐徐划过,太过温柔的酥痒,让我忍不住颤抖起来,“嗯……” 同时下意识收紧肌肉,反而绞紧了肠道里的手指,格外鲜明的异物感让人再一次清晰意识到目前发生的状况。 手指突然勾了勾,好像要将肠膜顶破似的,恐惧感伴随着强烈的刺激,我终于啊了一声,喘息起来,“嗯啊……学长……” 身后传来细细的啃咬疼痛和学长的低笑声,“太干了,自己润滑一下。” 我茫然地转头,他已经扯着我的手,含着我的指头反复舔舐,感受着学长那温暖滑腻的口腔,我觉得胯下涨得更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