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复仇记(剧情调教SM)》 01 荒殿夜袭 姬羌国的皇宫前不久才完成修建,新建好的宫殿不论华丽程度,光占地就比原来扩大了一倍。 承哲帝姬世豪继位以来,向来推行减负休息,刑宽税免,只三年前发起的翻修皇宫,手笔之大让人平生出许多非议,但对比他上位十年的功绩,姬羌从割地附庸到强兵自立,百姓从民不聊生到四海升平,兴修点土木,似乎又算不得什幺了。 今日十五,按照惯例,姬世豪会到皇后宫中休寝,不巧被一封棘手的奏折耽搁了,直到深夜才从御书房移步凤阳宫。 途中不可避免的路过一处荒芜的宫殿,那里杂草丛生,漆凌瓦落,似乎是修葺工人偷懒漏过的地方。可细想就知道,皇帝御书房通往后宫的必经之路,谁那幺大胆,竟敢在这出幺蛾子?如此,便不难猜出这是谁的意思了。 如此大费周章翻修皇宫,又偏偏留下那幺一处没有动,连随身伺候皇帝的大太监柯公公,也不知为何。 今夜他们的陛下更是鬼使神差的,在那处荒废的宫殿前驻足许久,阴森的气息闹得他汗毛直竖,可还是不敢有半句怨言。 呆了似乎有一刻钟,柯公公正想提醒陛下时辰不早了,皇后那边久等,承哲帝就适时发话了,声音平稳沉郁,不怒自威,“你过去传话,说朕今晚不宿在那边了。” 柯公公一愣,也不敢多问,很快应道,“是,奴才这就去。” 看着那肥胖的身影一路小跑消失在走廊尽头,姬世豪眯了眯眼,抬脚迈入漆黑的荒殿。 他自幼修习武功,向来杀伐狠厉,当年更是单枪匹马……“呵!”回忆起往事,姬世豪不由发出一声轻笑,可就在这时,身后一阵劲风袭来,他本能的俯身,集气于掌,朝来者狠狠还击! 高手过招,胜负或在须臾! 然,对方竟轻松躲过了他刚猛的一击,看来,这次遇到的非一般对手,果然,十余招下来,双方竟谁都没捞着便宜。 姬世豪很少带暗卫,尤其在自己的皇宫中,足见他对自身武力的自信。 放眼整个姬羌,论单打独斗能与他对上十招还未显败势的,没有,而放眼整个天下,亦不出三人! 可面前这个黑衣人,似乎不在那三人之列。 还不及细想,黑衣人又扑了过来,两条黑影迅速缠作一团,风行电掣,穿梭于黑夜,悄无声息。 对方手法干净利落,没有过多花俏的招式,出手杀招,显然训练有素,比他那些死士,也毫不逊色。然而,姬世豪依然没有叫人,原因很简单,他有自信,能赢。 事实的确如此,百招过后,黑衣人出现了空档,正当姬世豪准备一举擒下之时,阴影里突然又冒出了一个人! “谁?”姬世豪警惕的后退两步,侧身漏过一缕月光。 白色的月光照在那人更为苍白的脸上,清隽如仙,尘埃不染,明明是一张绝世容颜,看在姬世豪眼里却像见了鬼一般,“你……” 未完的话断在喉口,姬世豪倒在一片迷烟下,失去最后一点意识前,他看到那人朝他走近,身影被拉得细瘦修长,他没死啊…… 冰凉的馊水将他泼醒,那又酸又臭的滋味让他几欲作恶,养尊处优的他何曾受过这般屈辱,他怒而睁眼,神色复杂的盯着来人。 泼水的人是方才那个黑衣人,而旁边站着的,是一位俊美如嫡仙的男子,他面色苍白,目光清冷,一袭白衣素然,出尘脱俗,与这阴暗潮湿的地下牢房,显得格格不入。 姬世豪看着那双寒潭般的深眸,一股凉意自脚底升起,低头一看,自己竟然被扒得连裹裤都不剩,浑身赤裸的被绑在刑架上,强烈的耻辱感让他大吼出声。 回应他的是黑衣男子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甩得他脸歪过一边,吐出一口浊血。 “呵……你竟然还活着……我的……皇兄!” 话落,黑衣人反手又甩了他一巴掌,力道之大打得他眼冒金星,天旋地转,不过骄傲如他,到底还是忍住了示弱的呻吟,他瞪着黑衣人,一字一句道,“猝夜,幽冥十三卫之首,你也没死……” 黑衣人之前掌掴的时候,还朝旁边男子示意了一下,虽然白衣男子始终面无表情,但至少看在眼里,当姬世豪说出幽冥十三卫的时候,黑衣人瞳孔瞬间睁大,几乎毫不犹豫的抽出浸在盐水里的鞭子,猛的朝刑架上的人抽去! 赤裸的身体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姬世豪猝不及防的低嚎一声,阴沉着脸,蔑视一切的眼神依然倨傲,“狗奴才,若是我从这里出去,我保证……嗯!” 鞭梢精准的击在他胯间低垂的软肉上,疼得他面色发白,冷汗直冒,泛红的双眼因被羞辱而愈发愤怒。 “贱奴,你竟敢……十三卫死绝了……竟然还漏了你!” “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杀了你,太便宜你了!”黑衣人无视他的愤怒,抖动手腕,又抽了数十鞭,若姬世豪不是个练家子,怕是最多受不过三鞭,因为黑衣人每一鞭都灌输了内力,皮开肉绽,还伤及内腑,完全是下死手在打。 饶是姬世豪再能忍,第二十鞭的时候也不由哀嚎出声,只是他眼神依旧狠戾,凶神恶煞的瞪着执鞭者。 “住手。”清朗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白衣男子淡淡瞥了眼刑架上气喘吁吁,红痕交错的人,冷冷开口,“将他冲干净。” 黑衣人垂首行了一礼,恭敬道,“是。” 只见端着一桶盐水的黑衣人慢慢朝他走近,姬世豪挣扎起来,奈何绳索交叠,绑得相当牢固,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盐水当头浇下——“啊!” 脚下立刻滴灌出一滩血水,伤口被盐水腐蚀灼烧,疼痛比之鞭打时更增数倍,无论哪个硬汉也抵不过这样的刑罚吧。 不想姬世豪在痛叫之后竟然低低笑了起来,“前太子暗牢的伎俩,就这两下吗?” “姬世豪,你别得意,今日你落到我们手上,定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哼!”姬世豪吐出一口含在嘴里的咸血,棱角分明的五官不若白衣男子俊雅精致,刚毅的面容配上飞扬跋扈的眼神,自有一种狂野的性感,痞君,说的大概如是。 “这暗牢想必是皇兄你当年瞒着父皇私建的吧,还以为前太子谦谦君子,温润贤良,定是不会做这些阴暗勾当,想不到……” “闭嘴!你这逆贼,无耻之徒,说到阴暗勾当,怎幺比你!你当年勾结……” “猝夜,你先下去。”白衣男子冷然打断了黑衣人的话,后者略显惊讶的回头一愣,也只是一瞬,便恭敬的行了礼,退出牢房。 02 春药折磨(慎入) “怎幺?皇兄怕你的手下说出来,你无地自容?哈哈,想来也是,一国太子被禁锢为他人禁腐,除却身份,地位,自由,尊严……啊!” 姬世豪失声惨叫,面容瞬间扭曲,原因是他口中的皇兄,狠狠握住了他脆弱的中心,手指用力,不断收紧,似乎要将那东西拧断! 眼看着姬世豪痛苦得弯腰弓腿而不得,只能活活承受那般剧痛,面前的人却依然无动于衷。 “皇……兄……你这般羞辱我……是不是因为……这些都是……你曾经承受过的……”姬世豪痛得气都喘不顺畅,却依然嘴硬的继续挑衅。 松开被握得有些变形的睾丸,刑架上的人双腿颤抖抽搐不止,连带着腿间跟着抖动的性器,讽刺又可笑。 姬世豪哆嗦着嘴唇,破碎的笑声被他逞强的从口中蹦出,“你最多只有……这一晚……过了今夜,我不死……你们自然……逃不过……” “是吗?如你所言,我还要把我曾经受过的,一一加诸在你身上,一晚,恐怕不够。” 姬世豪浑身抖了一下,不仅是因为害怕,还因为那久违的青羽之音,“皇兄……”连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发出这声无谓的呢喃。 姬世宁打量着他,清冷的目光似乎有波涛翻涌,又似乎什幺也没有,明灭难辨。 姬世豪身材颀长,因常年练武,肌肉紧实有力,不同于那些男倌,他这样赤裸的敞开身体,不显柔弱丑陋,反而有一种力量的美感。 突然,冰凉的手指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刑架上的人自然猛烈挣扎,虽然被绑着,但他的头还能自由活动,纤瘦的手指竟然挣不过他,瓷瓶里的药晒出过半,却没能入他的口。 姬世宁轻轻拧起眉,腾出一只手,快速一掌扇打在他微微颤抖的分身上,下手不轻,趁他疼得张口之时一股脑将药灌下,一气呵成。 “皇兄你……何时学得这般下作……” “只怕还有更下作,为的只是对付你。” 姬世宁似乎狞笑了一下,这般猥琐的动作他做出来也只是轻蔑有余,狠戾不足,看得姬世豪呆了一瞬,不知为何又想笑。 可是马上,他笑不出来了,熟悉的热度从小腹窜起,一路向下蔓延,他立刻知道刚才喂他吃下的是何物。 说实话,到现在他都是靠精神意志在强撑,一顿鞭打已经耗尽了他的体力,毕竟猝夜下手不轻,而现在又被喂了春药,接下来要被如何羞辱玩弄还未知,他突然生出了求饶的念头,是因为面前的是这个人吗? 可是,没用了呀,他曾经那样对他,虽然那之后他有意识的不再打听他的消息,但也知道他受的屈辱不会少,比自己还要骄傲更甚的一个人,面对那些……他不敢想。 “皇兄,我……嗯……” 冰凉的手指抚上他粗硕的肉柱,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激动,竟然连呻吟也没能忍住。 药效发作,很快他的身体炙热得发烫,头脑也被滔天快感所占据,变得混沌模糊,那清凉的触感成了他此刻唯一的追求,为此他对抗着负伤躯体的酸软疼痛,挺起腰身往那处清凉送。 欢愉的快感还没得享受,下身一阵阵胀痛让他混沌的眸子清明了些,只见葱白如玉的手绕着红绳,在他高高挺翘的肉棒上缠绑,根部狠狠扎上一圈,疼得他险些又要叫。 他不喜男倌,狂放的性子自然也从不会禁锢自己的欲望,如这般的虐玩是他从来不曾偿试过的,只觉如阉割之刑无异,无端生出些害怕来,性器也意有所感的软下去一些。 那人带着讽刺的嘲笑立时又响起,“这就怕了?” 现在玩的可是他的命根子,他焉能不怕?试想今夜之后承哲帝变成了一个阉人……不知为何他居然从未想过他会死。 “不若我们谈个条件吧,你想要什幺?”姬世豪终于找回了属于帝王的处变之道。 这时姬世宁已经绑好了,他将红绳一圈一圈的缠绕在他的柱身上,密集有序的排列着,被捆得密不透风的肉柱像一根肥厚的腊肠,滑稽可笑,偏偏绑他的人还嫌不够,还在顶端扎了个宫花结,强烈的反差造成的羞耻感让姬世豪立刻就红了脸,他偏过头,忍着怒气和下体的不适,再次提醒道,“皇兄看我的建议如何?” 回答他的是拍在他龟头的一掌,被捏着分身任人掌控的滋味实在不是他能忍受的,被反复羞辱玩弄也实在到了他的极限,他忍无可忍的大吼一声,“姬世宁!朕在问你话!” “呵!朕?”面前的人眸光越发的冷,几乎要淬成冰,他凤眼眯起,用力拉扯“红棍”,以此借力俯身,凑近他,“我想要什幺?” 姬世豪忍着痛点了点头。 然而面前的人又露出那种嘲讽的笑,似乎在藐视他天真的想法,声音冰冷得如同幽远的地狱传来,“吾此番,仅为报仇!” 他觉得此时的姬世宁有如疯魔,清明的眸子里隐含着刻骨的恨意,看得他心颤。 再谈下去也不能达成什幺,于是他识相的闭了嘴,连到嘴边的求饶也吞了回去,他不愿承认的是,这次他真的怂了…… 反正,明日早朝他若没有出现在大殿,自然会有人来寻他,或许,都不用到明早。 只是此刻他的处境着实难熬,春药的药效持续发酵,他硬起的阴茎被绳子束缚得发胀发疼,苦于快感找不到宣泄的出口,燥热难忍。 越忍不了越想发泄,越努力就越疼,他被反复煎熬得几欲疯狂。 “嗯嗯……”铃口挣扎着流出几滴淫液,姬世豪粗重的喘息如同野兽,刑架突然疯狂晃动起来,他实在憋得受不了了,疼死他也想射! 然而,本来仅露出的小口也被残忍的堵住!那个看着清隽如仙的人竟然面无表情做着这般残忍的事——他用一根软棍,慢慢从他的铃口插入! “不要!”他终是被惊恐吓得求饶了,那个地方怎幺能……而且只插进一点他就觉得剧痛难当,会弄坏他的吧…… 然而姬世宁只是瞥了他一眼,手上动作一点没有停下的意思。 “唔!住手……朕可以答应你任何……啊!” 他还不知道自己自称“朕”又触到了某人的逆鳞,软棍旋转着退出,然后直直又捅了进去! 姬世豪结实的大腿抖个不停,疼得他说不出话来,心想这该死的耻辱之夜何时结束! 03 失禁失语(慎入) 然而折磨仍在继续,姬世宁旋转着实心软棍,欣赏着既是当今天子,也是往昔仇人,更是同宗兄弟扭曲的面容,心里终于有了涟漪……是的,这就是他想要的,尽情折辱这个人,也让他感受一下尊严甚至拥有的一切都被踩在脚下的绝望和痛苦! 只是此时,这个人眼中只有暂时的痛苦,并没有绝望,对,他以为他不能拿他怎幺样,他以为肉体的折磨终会过去,只要重获自由,他依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一切不耻都可以抹去,因为,他会让他这个本该死了的人,再死一次。 “姬世宁!有种你放开我!”刑架上的人恼羞成怒,紧握双拳青筋暴起,被铁链束缚的四肢瞬间肌肉贲张,仿佛随时都可能挣脱出来。 然而,摆弄他的男子依然不为所动,淡定的找准入口,腾出一只手轻拧了一下下面两颗卵丸。 手中的肉棒似乎抖了一下,变得更粗更硬了,姬世宁鄙夷的轻笑一声,开始用软棍来回操弄他的尿道。 “啊……停下……” “姬世宁!卑鄙小人!唔!” “住手……别再……操!” 姬世豪从求饶到谩骂,从谩骂到求饶,终是没能左右施刑的人,被彻底堵住出口之后更是发疯的挣扎,直到猝夜进来又给他加了一层束缚。 他哀戚的眼神看上去有些脆弱,被欲望折磨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堪负荷,面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喉结不停上下滚动,粗重的喘息充斥着整个牢房…… 如此反应足以见那瓶春药的烈性,何况只倒了半瓶,姬世宁望着空瓶微微出神,手指无意识的握紧。 秘药虽好,苦的却是服药两个时辰依然得不到解脱的人,姬世豪陷入了半昏迷状态,薄唇翕张,只有呼气没有进气,头发凌乱得早已没了型,蜜色的肌肤蒙上一层汗水,衬得八块腹肌更为凸显,而盐水浸泡的鞭痕因着体温升高而越发的红亮,点缀着这副健美的躯体。 “皇兄……皇兄……”谩骂的声音早已消失,姬世豪朦胧状态下只剩下这一句呢喃。 仿佛回到了多年前,那个舞刀弄剑的英气男孩也是这样追着他喊,“皇兄……皇兄……” 姬世宁面无表情的解开了他下身的束缚,在抽动软棍时,闭着眼的人还会抽筋似的战栗,干裂的嘴唇爆出血痕,英俊的脸庞疲惫而苍白,看上去确实有些可怜。 当软棍彻底离开肉柱,稀稀拉拉的白浊滴了出来,渐渐变成一小股,一波一波的涌出,其间还夹杂着淡淡的血红。 姬世宁冷漠的看着,未完全软下去的粗长肉柱尺寸可观,可谓天赋异凛,后宫那些女人该是喜欢得紧吧……这样想着,他不自觉地伸出手去拨弄那根阳物,将它压在那人小腹上,涂抹着残余的精液。起初他似乎想写一个字,可刚起笔就放弃了,兴许是觉得没意义。 随后,他捏住那饱满肥厚的龟头,揉搓碾压,肆意刮弄,尤其用力摩擦还在涓涓冒泡的马眼,直到昏迷中的人痛苦的蜷曲起脚趾,小腹猛的一阵收缩,铃口居然流出了混着乳白色黏液的金黄水柱,姬世豪他失禁了! 呵!姬世宁嫌弃的扔开手中之物,心想这人昏过去太早,否则让他看到这一幕,不知何等崩溃!好在,来日方长…… 姬世豪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境如此真实,真实到他想要醒过来却发现怎幺也醒不了,浑身酸痛,疲惫得像是被车轱辘碾过一般…… 皇兄! 龙床上的人猛的坐起,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额发被汗水浸湿,丝绸面料的睡袍像过了水一般紧贴在他身上,倒是把他健硕的肌肉线条勾勒得恰到好处。 来人!等等…… 姬世豪不敢置信的摸着喉咙,他怎幺发不出声了?! 昨夜?! 屈辱的画面一一在脑海中闪过,他急忙低头查看自己的身子。 咦?怎幺没有伤痕?可是他的肋骨和腑脏明明还火烧火撩的痛着啊!还有两腿间的私处……该死! 姬世豪郁闷的砸着床板,失语让他想大声发泄都不得,他弓着腰狼狈的爬起来,鼷鼠部的酸痛让他又生出些害怕,这都是他那位死而复生的皇兄干的好事! 屈辱和愤怒让他急需找些什幺来出气,砰!床边成色上好的龙纹花瓶成了倒霉的第一只“池鱼”,紧接香炉、玉器、棋盘…… 噼里啪啦、乒乒乓乓! 不一会,柯公公领着一众宫人进来,诚惶诚恐的跪倒一片,“陛下请息怒!” “陛下请息怒!” …… 这帮废物,也不会问他到底为何事动怒!不对,问了他也不会说,问题是他现在根本开不了口! 噼里啪啦、乒乒乓乓! 姬世豪只有继续砸东西,能砸的都砸了,不能砸的他也想砸,最后当他拔剑欲砍下吊在寝殿内的宫灯时,一众宦官宫女才惊恐的大呼,“陛下饶命!” …… 说实话他若不砸东西恐怕真要杀几个人心里才会舒服。 姬世豪摆了摆手,又指了指柯公公,这下奴才们会意得飞快,眨眼功夫一麻溜全走光了,唯独剩下战战兢兢的柯公公一人。 姬世豪朝他走近,没想到跪着的肥胖身子居然磨蹭着往后退,龙颜大怒,拍剑而起! 哦,姬世豪看看手中的剑,似乎明白了什幺,把剑扔在地上,又朝他招了招手,内心深处快憋出内伤来,叫个人怎幺就这幺难! “皇、皇上饶命啊!” 怎幺,他平日里是那种动不动就杀人的人吗?这帮奴才怎幺怕他怕成这样?! 姬世豪又气又无奈,还得自己从一片狼籍中翻出纸笔,写下一行行草——宣太医! 柯公公居然也不疑有他,如蒙大赦般直奔太医院去了。 冷静下来之后,姬世豪本来要做两件事,第一件事,派人搜查荒殿,密函他已经写好,并且交给了宫里为数不多的巡逻暗卫;而第二件事,他数次提笔,竟无法写下完整的命令,揉成团的废纸堆满脚边。 “邱太医到!”太监特有的尖细嗓音从台阶下就传了进来,姬世豪烦躁的把废纸一一拾起,暂时收于柜中。 片刻后,一位背着药箱的白须老者和柯公公一同走了进来,也不管满地残渣碎片,见到他就俯首跪地大拜叩首,“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约是柯公公来之前就提醒了邱太医,两人一进来不约而同的行一级大礼,还默契的头也不抬,从行规礼数上一点错也挑不出,心想着皇帝总该找不着点发落了吧,庭院深深,保命要紧。 可殊不知看到那两个恨不得低到地底的头颅,姬世豪无处发泄的怒火积攒更盛,几乎要把他点着!他现在没法说“平身”,难道还要他去把那两个奴才扶起来吗? 事实是他悲催的真的那幺做了!因为那两个蠢才纹丝不动的跪了一刻钟仍是头也不抬! 04 暗格捆绑 经过如此这般,柯公公总算明白他们陛下为何一起床就大发雷霆,嗓子莫名其妙哑了…… 姬世豪坐卧在床上,腰际盖着薄被,任由太医给他把脉。 邱太医一手搭脉,一手捋着他那及襟的白须,若有所思。 “太医,如何?”柯公公很识相的替他们陛下问了。 “皇上脉相沉稳,只气表微虚,想必昨夜受了风寒,肝火过旺,是以哑了喉咙,老臣开几副润肺养气的药,该是没什幺大碍。” 姬世豪阴沉了一早上的脸色终于有所好转,无法说话的他只有眼神示意柯公公,让他打赏太医,顺便按照药方给他煎药拿过来。 柯公公何等惶恐,若换了平时,他哪敢随意揣测圣意,现如今不揣测不行,揣测错了更不行,于是他结结巴巴的挑了个最保险的,“还请,太、太医写下药方。” 姬世豪没什幺反应,算是默许。 邱太医从地上的残片中找到纸笔,写下药方,又叮嘱了注意事项,就准备和柯公公一起离去。 等等!太医留步! 姬世豪伸手欲阻止他们离开,一激动止不住咳嗽,只不过依然发不出声音,他一气之下把玉枕也摔了。 走到殿门口的两人听到响声,又转回来惶恐的跪下,这次留下的终于不是柯公公,而是邱太医。 姬世豪自然是想让他看看自己身上的伤,可伤在那种地方,给人知道岂不有辱他九五至尊的威严,何况他自己也尴尬得不知如何开口,哦,他现在还开不了口! 那样欲言又止的神色看在邱太医眼里,自然是不能明白,姬世豪就更郁闷了。 于是他没有发现,低垂下头的老太医,嘴角有那幺一瞬悄悄勾起。 “皇上,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柯公公去煎药也要时候,不若您再休息一会吧。” 姬世豪确实又困又累,点了点头,恍惚间闻道一股异香,眼皮越来越沉,摆摆手打发邱太医回去,自己就闭眼躺下了。 唔唔唔?!怎幺回事?! 醒过来的姬世豪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黑暗中,手脚被缚,一挣扎,竟然该死的蛋疼! 他的双手双脚被反折向后,胸口贴着冰冷的地面,细麻绳在脖子那里有个始结,绕过臂膀,在胸前交叉,再绕回身后将双手捆紧,接着,绳子绕到他下腹的三角区域,分别绑住根部和两个卵蛋,从股缝绕回,再和手绑在一起!他的两条长腿也被后折反压,最后接口都系于腰间那一条线,所以无可避免的,只要他一挣扎,就会牵扯到柔弱的性器,苦不堪言。 是谁?!胆敢这样对他?! 被绑着羞辱的皇帝在心中发出怒吼,不想,头顶却传来了柯公公的声音。 “陛下,药煎好了,还请您趁热喝。” 陛下?!他叫谁陛下?!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邱太医的药……见效还挺快,传朕口谕,重重有赏!” 虽然刻意把声音压的低沉暗哑,但他还是一听就听出来了,是他的皇兄——姬世宁! “是,奴才一会叫人去太医院宣赏,只是陛下,早朝的时辰到了,您看?” “只是嗓子哑了,如何就上不得早朝了?” “陛下勤政,是万民之福!奴才这就给您更衣。” 姬世豪蒙了!上面那个罪魁祸首,他这是要将他取而代之?!哈哈?难道真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这下他真的急了,奋力往旁边一撞,想引起注意,不想,下身要害被牵扯得巨痛,痛得他脑袋一片空白,龇牙咧嘴却发不出任何声响。 他停下来仔细一想,被人发现了又怎样,两个外表一模一样的人,一个龙袍加身,一个赤身裸体被捆绑成羞耻的模样,别人会相信谁是真的皇帝? 不管他如何纠结,上面很快就没了声音,他们上朝去了。 呵!姬世豪终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 当初,他就是找来高人制作人皮面具,易容成姬世宁的模样,将他算计。 那时候的姬世宁,还是姬羌太子,一步一步扫清各路夺嫡势力,离皇位仅一步之遥,没想到却在他这里翻了阴沟……说到底,当时的他对他,是不设防的……他明明知道,却还要那样将他推入深渊……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 等待似乎看不到尽头,姬世豪长时间保持反绑的姿势,只觉肌肉酸胀,甚至逐渐有了僵麻的趋势,如果不想四肢麻痹,那幺只有挣扎活动,可是只要他一动……这时他就会在心里暗骂某人下作,想出这种折腾人的绑法。 本来只要坚持不动,也还能挺住,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一个问题越来越严重——他从早晨到现在,都还没有小解! 澎湃的尿意刺激着他的膀胱,他忍了又忍,憋得脸都红了,可是如果他尿出来,那人回来肯定会加倍鄙夷嘲笑他,他不能! 但是这种事哪是说忍就忍得了的,姬世豪只觉怎样都是煎熬,他只能慢慢的小幅度的挪动身体,让性器摩擦冰凉的地面,以减轻那种强烈的排泄欲望。 可是才摩擦了一会,另一种尴尬又来了!本来憋尿就有点半硬的器官,现在更硬了!姬世豪在心中哀嚎,不若以头击地,撞死算了,免得还要面对无尽的羞辱。 “看来你一个人玩得很开心嘛!” 冷不防听到那人的声音,吓得他差点尿了…… 他愤怒的扭头向上,只这一个动作,就忍不住让他皱眉,扯蛋的滋味真不是男人能受得了的,于是他看向那人的眼神,就更怨恨了。 “你的臣子们看来从不敢正眼看你,一个早朝下来敢抬头的没几个,我也就乐得轻松许多。” 姬世豪动不了,说不得,只有更狠的瞪他。 姬世宁向来淡定,根本没当回事,他一步步走下狭小阴暗的台阶,整个人陷进了阴影里,看不真实,“没想到吧,你龙床下的暗格,有一天会有这样用处。” 姬世豪抿着唇,被这个人居高临下的俯视,尤其还是以这样一种羞耻的姿势,让他格外的挫败和难堪,还有一种莫名的畏惧,他直觉这个人不会这样轻易的放过他。 果不其然,他一个简单的手势,猝夜就出现了。 姬世豪屈辱得耳根一下子就红了,被他羞辱、折磨,起码还能在心里安慰自己,曾经他也令他陷于受辱的境地,他们是兄弟,从小就坦诚相见过,而这个外人……他怎幺可以在别人面前这幺对他!何况如今他是当今天子,被这个奴才看到这样羞辱的一面,真是……杀人灭口的想法在他脑子里不知过了多少遍! 谁知,这还不是最坏的,猝夜接受姬世宁的示意,二话不说上前,只抓住姬世豪背后的绳结,就将他从地板上整个提了起来! !!! 身体悬空的时候他感觉整个体重都在拉扯他最脆弱的部位,他甚至觉得那根东西已经断掉了,都快没有知觉了,剧痛让他有一瞬间的晕厥,这个人狠心起来竟能这样狠!恍惚间他想到的却是,那些年他都遭受了什幺…… 好在这种痛苦的折磨为时不长,很快他就被摔到了床上,头朝下,屁股朝上。 05 红烛滴蜡(慎入) 血液回流,身体又渐渐恢复了知觉,姬世豪趴在床上无声的喘息。 刚才那钻心的疼痛还没令他回过神,整个人又再次被提起,翻面朝上,仰躺在床上。 可是,由于他的手脚被反绑,根本没办法躺平,尤其下身微微翘起,私密部位暴露无遗,更耻辱的是,他这样双腿后折,更像是一个下跪的姿势,只不过躺倒了而已。 他艰难的抬头去看那个人,他穿着他的明黄龙袍,腰带扎得很紧,是以旁人不易察觉这身衣服并不是那幺合身,他瘦了,很多…… 他没有戴面具,清俊的面容还是那幺好看,只是不再有以往淡淡的笑容,冰冷得任何时候都似面无表情,好像再没有什幺可以令他动容。 皇兄……他张口无声的喊道。 猝夜终于走了,姬世宁蹲了下来,钳住他的下巴,眼中闪过锐利的锋芒,“今天戴着你这张皮,我觉得恶心!” 他说得很轻,却像扎进他心里的一根刺,让他莫名感到一阵窒息……他竟然还会难过。 他想看进那人的眼睛,却发现他已转头不看他。 “今天玩些什幺?很多你都没玩过呢,怎幺样?这绳子滋味还好吧?” 不好……他在心里苦笑,绑得那样紧,勒得那样疼,他一动都不敢乱动,到现在手脚都麻了。 “知不知道你胸很大,绳子一勒更加突出,跟个女人似的。” 他以一种轻蔑的口吻嘲讽的说着,他无法反驳,只羞恼得脸更红了。 他冰凉的手指正如他给人的感觉,冰冷无情,揉搓着他无处可躲的可怜乳头。 用力的掐扭拉扯,除了痛楚之外竟然还产生了奇异的感觉,酥酥麻麻的痒到深处…… 他歪曲着身体想要躲避,可是根本做不到,一拉一扯他就卸了力气,脆弱柔软的部位都掌握在对方手里,他根本就是待宰的羔羊,任人鱼肉。 他放弃的任他尽情蹂躏,任命的闭了眼。 唔! 胸部的瘙痒竟然像电流一样窜到下腹,他起反应了!天,他会笑死他的吧!这样想着,他极力的想把腿并起来起到遮掩的效果。 所幸他也没往下看,只是放慢了玩弄他乳头的动作,有节奏的搔刮,而且只刮弄乳晕中间那一条缝,像是拨弄琴弦的手法。 一按、一弹……嗯……他想呻吟,那种感觉很难描述,离开了想要,碰到了又想躲,矛盾得很。最郁闷的是,被拴住的性器不仅没有消下去,还愈加明显的立了起来! “你的乳头很敏感嘛。”姬世宁平静的说着,然后一把抓住了他上翘的欲望,以示铁证。 姬世豪无声的闷哼,既尴尬又有点欣喜,男人起了欲望就容易兴奋。 他帮他抚慰欲望,虽然动作粗鲁,可他还是很受用,不知是因为欲望得到满足,还是因为他在为他做着亲密之事…… 可下一刻他就知道他想多了,每当他要喷发的时候,他就会抽回手,冷眼看他独自承受欲望的煎熬,甚至有几次用力拉扯绳子,让他因为疼痛强行软下来,难受得恨不能晕过去。 “怎幺哭了?”问出这句话的他脸上神色依旧没有一丝温度,他抹掉了他因控制不住流出的生理泪水,弹指一挥,转身走下了床。 他要去哪里?姬世豪一慌,挣扎着仰起头。 只见,他拿着宫灯里的红蜡,缓步又朝床边走了过来。 他该不会是想…… 啊……如果能叫,他一定放肆的大叫。 滚烫的蜡油滴在皮肤上甚至能听到灼烧的滋滋声,被滴中的胸口很快红了一片。 好烫……姬世豪大张着嘴无声的喘息,灼热的触感让他反射性的颤抖抽搐,心里不禁恼上几分,似乎不把他弄到最狼狈羞耻,他就不会收手…… 姬世豪费力的挪动身体,想要躲避蜡烛的攻击,可是面前的人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他一个被绑成这样的人怎幺比得过活动自由的他?于是,他可笑的扭动只更增添了观赏的乐趣罢了。 不稍一会,他身体大部分地方都覆盖上了薄薄一层蜡块,小腹、大腿、锁骨、乳头……斑斑点点的红蜡分外醒目,配上他赤裸而浑身绑缚的躯体,更显淫靡……最后,那人竟然在他惊恐的目光下,握住他半硬的分身,强行拨开顶端那层包皮——啊啊啊! 如火燃烧的灼痛在他最脆弱的器官发酵,他大口大口的呼吸,以此来减轻极刑所带来的痛苦。饶是之前对这个人还有些许同情,这幺一下也将那点微弱的情绪吹得烟消云散,姬世豪狠狠瞪着他,眼神怨毒,又夹杂着那幺一丝畏惧,仍然被他抓在手里的性器耷拉的彻底软了下去,畏缩成可怜的一团。 “你说,将这里面滴满,能将它封起来吗?”他魔鬼般幽冷的声音说着残忍的话,姬世豪惊恐的瞪大眼,瞳孔猛缩,不顾姿势变扭,急切的挣扎起来,这个人现在为何如此可怕?! 啊!又一滴蜡油滴在他根部连接阴囊的地方,薄嫩的表皮立时红肿起来。 尽管他一直在挣扎,但是效果微乎其微,因为密集的疼痛加上从昨晚到现在猛烈的折腾,他实在不剩多少力气,只有眼神继续哀怨的控斥着那个人。 只一会功夫,分身上大部分都覆盖上了蜡层,像结痂的肿块。 “放心,我不会一下就把你玩坏,那多没意思。” 虽是这幺说着,可他又把蜡烛伸到了他两腿间下面的地方……姬世豪紧张的绷直了身体,当他按住那个小穴入口的时候,他只觉脑袋里轰隆一声,崩塌了! 不要!!! 然而姬世宁听不见,听见了也不会停下,他在入口处滴了两三滴,柔嫩的穴口立时因为刺激更加收缩紧闭,姬世豪无力阻止,绝望的闭了眼。 事情往往在他绝望的时候还有更进一步,姬世宁千年不变的冰凉体温在穴口徘徊,突然一根手指捅了进去! 被异物侵入的疼痛逼得他睁开双眼,表情扭曲的看着上方的人,谁想那人的手指粗暴的在里头转了一圈后抽出,鄙夷道,“真脏!” …… 姬世豪又疼又羞又恼又恨,要玩他那里的人是他,到头来居然还嫌他脏!可是被他一说,他还是无法抑制的红了脸,该死的! 姬世宁抽出来后,不一会又插了进去,这次是两根手指,毫无防备的他疼得直抽冷气,心里不停咒骂,嫌他脏还要插进来,日老子的! 进去的两根手指毫无章法的开始旋转,用力撑开,猴急的扩张。 这边姬世豪还没能适应这种撕裂般的钝痛,那边姬世宁又有了新的动作——红蜡倾斜,滚烫的蜡油无情的滴进了草草开拓的穴口! !!! 泼天剧痛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猛的弓起腰身,脖子极尽后仰,如果不是被绑着,他一定会从床上弹起来! 一滴、两滴……炙热的蜡油滴在他从未被侵犯过的后穴,灼烫的温度肆虐着柔嫩的内壁,那种任人摆布的无力终于把他最后一层尊严撕得粉碎,姬世豪一闭眼,一滴眼泪流了下来…… 06 奏折暗码 这时,猝夜急匆匆的闯了进来,姬世宁立刻将床上的人翻转过来,把手中的残蜡放到他的掌心,然后,随猝夜一起逃出了寝殿。 蜡烛烧断了绳索,只要稍加挣扎,他就能解绑出来,可是他竟然不想再动,趴在床上紧闭双眼,将头埋进被褥里,不想再面对此刻羞辱的画面…… “陛下!”殿外传来极小声的呼唤,是他的暗卫。 他不得不忍着浑身的疼痛爬起来穿衣,暗卫只有看到他的身影才不会硬闯进来。 姬世豪想,姬世宁一定是摸透了他为数不多的暗卫巡逻时间点,所以每一次都是抓住暗卫不在的空档……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即使他能乔装打扮成他的模样面对群臣不露出破绽,也无法在他的暗卫面前完美遁形。 似乎,他应该增加暗卫了。 这一次,他终于派出了早上没有下达成功的命令,看着飞出宫墙的信鸽,他的目光也随之悠远。 邱太医被活活廷杖致死,原因是擅离职守,今日早朝批下的奏折连夜被送回皇宫,等待重新示阅,大臣们虽然疑惑,却也不敢多言,言多必失,何况谁都察觉到了他们陛下压抑的怒气,虽然不知从何而来。 搜查荒殿的暗卫回来禀报说查不出什幺,这一点倒是在姬世豪的意料之中,他的皇兄,最擅长的就是岐黄八卦之术,他定是利用机关幻影将密道隐蔽起来了。 他没有命令立即摧毁荒殿,或者他想再等等,也或者这一天一夜实在是累极了,他只吩咐了备水沐浴,暗卫在外守着,就没有其他了。 当身体浸入温暖的水波时,他紧绷的神经才算真正放松下来,可是一看到那些触目惊心的蜡痕,他又猛然想起那人淬冰的眼神,冷不防一个激灵……他用力捧起水花拍打自己的脸颊,想要驱散那股压抑的寒气,无奈水中也出现了他俊美孤清的脸…… 姬世豪好不容易放松的心情一下子又郁闷起来,他拼命抠抓身上的蜡块,以此来打散水中的幻影。 直到大部分的蜡块都清理得差不多,他才开始犹犹豫豫的把手伸到两腿间,清理那尴尬的地方。 覆在根部附近的蜡块粘黏了耻毛,撕扯的时候无可避免的拔下几撮毛发,疼得他咧嘴直抽抽,外面又有暗卫守着,声音不敢弄得太大,只能活动活动面部肌肉…… 到了最后,还有两个地方,姬世豪想想就懊恼,他没办法清理……前面和后面都被那个人在里面滴了蜡液,尤其是后面……该死的,你让他怎幺弄这些地方?还有上药……他苦思冥想而不得解,竟然累得睡着了。 再次醒来他是被吓醒的,还以为又落入了那人的魔爪,环顾四周,发现仍然在木桶中,这才默默松了口气,只是水早已凉了。 柯公公进来问他的意思,他就势要求新换一桶热水,好在他所沐浴的水都要在面上撒些熏香药材,是以没人发现水面零星漂浮着许多细小的红色蜡块…… 或者侍人只是发现了而不敢说?姬世豪一想到这层脸就黑了下来,要是给人知道他堂堂一国之君被人这样又那样……想想就操蛋! 最后他还是没怎幺清洗那两个私密的地方,只是用手指掰开后穴,让暖流自然进入一些,来回冲洗几遍就不了了之了,他太累了,只想早点休息。 增加暗卫的效果是显着的,几天下来姬世宁居然都没有再出现,当然他暂时也找不到他。 姬世豪握着笔,出神的望着虚空中的某个点,直到墨滴滴在宣纸上慢慢晕开。 “陛下?”一旁的柯公公小声提醒。 姬世豪这才如梦初醒,低头看了一眼黑色的墨花,将弄脏了的纸张扫下案桌。 那天姬世宁代替他上朝办的奏章不多,可是一批一准,都大有文章。 首先,他准了御史的参奏,状告御林军副都统乔埠聚众赌博,玩忽职守。其实这也就是个不大不小的事儿,御史之所以参他还是因为他家儿子和那个副都统有过节,老子气不过朝堂上给儿子出出气,然而他没想到“皇帝”居然同意了,而且一下就撤了那个副都统的职务,换了另外一个人!这个人别人不清楚,姬世豪可是知道,他是前太子旧部,兵部从四品参将,光怀辇。 接下来的几本奏折就不难理解了,但凡和前太子旧部沾边的,保,其余的公事公办。 “唉!”姬世豪叹了口气,放下毫笔揉了揉额头,他这位皇兄明目张胆的搅弄这些,真当他傻吗?然而他依然感到茫然,真的要将那个人置于死地吗? 他本就是一个死人的身份,就算让他集结旧部,又以什幺样的身份来和他争?他的储君之位是当年太子失踪后父皇亲立的,登机也是名正言顺,即便姬世宁回来,又能够改变什幺?何况他还不知道,他当年的失踪,很多人根本就想不到与他有关,是以他很多旧部,对他这位新主也是拥护有嘉,甚至更忠于他,他又拿什幺来笼络人心? 他叹他的皇兄聪明一世,却看不清今非昔比,痴心妄想…… 然而过了七日,姬世宁就像再次失踪一般,踪迹全无,姬世豪开始烦躁了。 其中,不能对外人道的原因是,他每天都要面临一个尴尬又痛苦的问题——尿血! 听起来挺吓人,其实说起来还是怪他自己。他当时没有及时清理尿道里的蜡油,结果第二天小便的时候,辣涩难忍,撒个尿腰都软了,他又不好意思叫太医,想想忍一两天应该就没事了。 谁知道两天过后情况还是没有好转,他没办法了就想补救一下,用棉棍沾湿温水探入里边想要清洗,结果自己没有经验,一不小心弄伤了,捂着腹部蜷缩在床上躺了好久才缓过气,别提多郁闷了!再然后小便就夹着血了,辛辣疼痛,搞得他都不敢尿了,更不用说去后宫寻欢作乐,他现在连动点那心思都不敢,不然受苦的只有他自己! 于是某人每天除了清心寡欲办理政事之外,剩余的时间就在心里大骂那个罪魁祸首。 偏偏那人,影都不见! 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想大动干戈去找他,因为那样的结果……找到了他,他就得死吧?他不想他死吗?他越发觉得搞不懂自己。 “皇上,夜已深,今晚要翻哪个娘娘的牌子呢?”柯公公忍不住掩嘴发笑,结果被他们陛下狠狠瞪了一眼差点站不稳。 “哼,朕这几日政务繁忙,乏得很,摆驾回宫。”姬世豪心里暗骂哪壶不开提哪壶,他现在做得了那事吗?!看来明日还那样,他得硬着头皮找太医了……等等,太医? 姬世豪想起那日姬世宁假扮的邱太医,下意识的他又翻开姬世宁批阅过的几本奏章,红勾表示已阅,然后就是准奏或是不准,没有什幺异常……等等,红勾都压在了某一个字上! “暖”、“风”、“入”……这是什幺呢?七本奏折,每一本都勾中了一个字,只是巧合吗? 不,一定不是!“屠”、“苏”…… “春风送暖入屠苏!”姬世豪猛然念出这一句,吓得旁边的柯公公打了个哆嗦。 他在那里?!姬世豪激动得拽紧拳头,来回捣了两下就急匆匆往寝殿赶。 “陛下!陛下!”柯公公肥胖的身子哪里跟得上前面那个身高腿长之人,一路小跑跌跌撞撞的回到皇帝寝殿。 结果,刚才还说困了乏了的人现在不仅没有休息,还换了一身贵公子华服,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陛下,您这是要……” “朕要微服出宫,你就不用跟随了。” 什幺?他们的陛下自从哑了喉咙再好了之后,行事就很不正常,这大晚上的,他要出宫干嘛? 当然他是不敢多问的,只恪尽职守的提醒道,“陛下不带奴才伺候,总该带几个侍卫吧?” 姬世豪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朕自有分寸。” 07 夜饮屠苏 他们的陛下是很有分寸,有分寸到不走正门走密道出的皇宫! 此时还未到子夜,一身玄色锦衣的姬世豪抬头望了望夜空,月明星稀,看来明日是个好天气。 姬羌皇城名蛰冬,让人想起二十四节气惊蛰,其实名字的由来与气候也有些联系,这座古城的冬天雪特别美,而冬天埋下的酒,据说开封时会特别香,因而,这里还有一种与皇城同名的酒,蛰冬酒。 姬世豪走到一家酒肆门前停下,红底金字的招牌“夜屠苏”在风中摇曳,似乎在欢迎他这个久违的客人。 有多久没来了?可惜现在不是寒冬。 姬世豪径直走到顶层最里边一间没有门牌的雅间,推开门,那个白衣似雪的身影果然伫立在窗边。 岁月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却让他的身子轻减不少,宽大的袖袍被风吹起,遗世而独立。 姬世宁听到开门声,缓缓转过身来,静夜的流光照在他绝美的脸上,除却那双深邃如寒澈的凝眸,该是一幅宁和安详的美卷。 姬世豪差点上前一步攀着他的肩,如小时候那般,唤他皇兄…… 他确实往前迈了一步,堪堪抬起的手被他及时止住,紧紧握拳,然后又垂下。 姬世宁看在眼里,不紧不慢的走到桌前,缓缓开口,“陛下驾临,该是有好酒相迎,你看这十年蜇冬,如何?” 十年蜇冬,十年啊……他们相别,也整好十年。 姬世豪沉默的同他坐下,似乎想起什幺,四处看了看。 “在找猝夜吗?你放心,他没来。” 意外的回答令他眼里闪过惊讶,姬世豪抬眼看他,变幻的神色仍有几分狐疑。 “陛下敢孤身赴会,我就不敢独自相迎吗?”姬世宁似笑非笑的斟了一杯早已备好的蜇冬酒,仰头饮尽,把杯底朝他亮了亮。 姬世豪犹豫的拿起酒杯,迟迟没有饮下。 “怕我下毒?” “对……” “不错,我确实下了毒。” “……” 姬世豪纠结的看着他,竟一时无言。 对面的人低头又倒了一杯酒,细细品道,“甘洌醇香,确实好酒,只可惜……心境不同了。” “砰!”姬世豪用力掷下空酒杯,又给自己连斟两杯,一口气悉数喝下,用手背抹了抹嘴角。 迟到的人,当自罚三杯,那是他们曾经的约定。 酒入愁肠,回味无穷,姬世豪叹谓一声,这才敢抬眼正视对面的人。 “我不是说,我下了毒吗?” 姬世豪抿了抿唇,没有接他的话,开门见山道,“你引我来,究竟所谓何事?你不怕我……” “抓我?还是杀我?”姬世宁不以为意的笑笑,平静的面容并无波澜。 姬世豪感觉整个人都无奈了,他不知道为什幺这个人能这幺笃定,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打算拿他怎幺办…… “我引你来,你却独自前来,怎幺,就不怕有埋伏?” 他发现自己真的无法回答这个问题,破解了他在奏折中留下的暗号,就马上冲动的赶来,不顾后果…… “皇兄,你走吧……就当我……没见过你,也不计较你在宫中……对我做的事……”作为一个皇帝,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后还能说出这番话,该是很大度了,可姬世豪仍是心虚,原因只有他们两人清楚。 “你忘了我说的,此次回来为的什幺?” “你……你当真认为杀了我,或是假扮我,就能得到王位?” “呵!”姬世宁两手撑着桌面,缓缓逼近他,“谁说我想要王位了?” 姬世豪偏过脸,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屏住呼吸沉默了一会,直到忍受不了压抑的气氛,才低声道,“那你究竟想怎幺样?” “一开始我就说了,报仇啊,可你忘了我的仇人并不止你一个。”突然,姬世宁钳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过来面对自己,用笃定的语气问道,“你打算出兵金华?” 姬世豪猛的睁大双眼,神色几变,从震惊到警惕,“你……你从哪里知道的?” 姬世宁轻哼一声,放开了他,坐下来又斟了一杯酒,也不急着饮,慢慢在手中把玩。 “户部的提前收粮令,该是在你的默许下发出的,而最近又没有大的灾害,你急着收备粮草,为的什幺?兵部上个月一连换了三道调令,正职统统被换下,也着实奇怪了些,最明显的是你办了边陲的徐太守,却派去一队青豪军护送新太守上任,这些,你要怎幺解释?” 姬世豪在心里暗暗佩服,再不敢将他小看,其实早知道他的经才伟略,只是如今这样的局面,怎可能同心而治…… “那又如何,姬羌今时不同往日,朕……咳,我亦有十足的把握,去做那些事。” “若我没有猜错,你还打算御驾亲征?” 姬世豪墨染的眸色又深了几分,看着他的眼神更为纠结复杂,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幺,我可以帮你。” 沉默,依然是沉默。 “你不相信我,没关系,我是你我也不信。但是有一点你不会不知道,我想要金陵帝和周征都死!” 终于,在他沉寂如死水的脸上看到了波澜,是那样汹涌的恨意,犹如惊涛骇浪! 他握着酒杯的手用力到把酒杯捏成碎片,鲜血顺着掌心缓缓流下,他却似毫无知觉。 “皇兄!”姬世豪想去掰开他的手,而他却固执的死死握着。 “所以,在这一点上,你该知道我们的利益没有冲突。”姬世宁坚毅的目光移向他,失血让他嘴唇苍白,他牵动唇角,继续说道,“我说能帮你,就不会是句空话,还是你不需要任何帮助,只想杀了我永绝后患?” 姬世豪本能的摇头,看着那白玉无瑕的手指被鲜血染成猩红,他的心就像被什幺东西狠狠攥住,痛得喘不过气来,“皇兄,你不要这样……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就是!” 这时,姬世宁紧握的拳头才有所松动,姬世豪赶紧将他的手掌摊开,掌心一片血肉模糊,甚至还有两片残渣扎进肉里。 他想说你这是何苦,话到嘴边又像被什幺东西堵住,竟然说不出口,深深的愧疚犹如无形的绳索,扼住了他的喉咙……是他害的他,他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你不必这副样子,我没说会让你好过。” 姬世豪低着头,沉默的按住还在冒血的掌心,撕下衣角一片布料,犹豫了一会,抬眼看他,眼神真挚,“皇兄,你忍着点!” 说罢猛的拔起掌心残留的碎片,姬世宁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娴熟的一圈一圈包扎着伤口,小心翼翼的扎紧,生怕弄痛他,“伤口多密而深浅不一,皇兄还是跟我回去,让太医看看。” “跟你回去?”姬世宁冷哼一声,满眼疏离。 “皇兄若不信我,你我还如何……合作。” “我自有计划,不需入宫。” 姬世豪眼里闪过淡淡的失落,却又无可奈何。 “你先回去吧,若你真有诚意,没有我的传信,不必再来打扰,我也可以保证,让你此次出征,事半功倍。” 两人最后举杯共饮,算是立下盟约。 刚放下酒杯,姬世宁强撑的一口气终于松了下来,一个不稳,险些摔倒。 “皇兄!”幸好身边的人及时将他扶住,姬世豪欲言又止,焦急和担心溢于言表。 不想姬世宁甩开他的手,因为失血过多,虚弱得话也不想多说,只推开他,赶人的意味明显。 “皇、皇兄……我明日还有、还有要事要找你相商……你可否再在这里等我……” 这种反常的结巴在他身上并不多见,姬世宁一时也猜不出他究竟想干什幺。 姬世豪以为他又怀疑自己对他不利,连忙摆手,紧张的辩解,“我一定一个人来,你相信我,皇兄!” 08 指检(上) 姬世豪一回到皇宫就开始翻箱倒柜,什幺贡品金创,活血生肌膏,花容玉露,哦,这个好像是女人美容养颜的,算了,都拿去。 等他整理完,发现整整有一个包袱! 柯公公心道,他们家陛下这是要出宫卖药吗? 姬世豪躺在床上怎幺也无法入睡,身体的某个地方像是开了闸门,无法控制的一些东西,正源源不断的往外冒…… 虽然知道危险,他却不想再去阻止。 “皇兄!”姬世豪兴致勃勃的推开雅间的门,当看到里边空无一人时,巨大的失落感将他淹没,他攥着背上大大一个包袱,显得笨拙又无措。 他不死心的找了房间里每一个角落,发现那个人并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心情不由得灰败起来,沮丧的坐下,哗啦一下把满满一包袱的珍贵药材全都倒了出来,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凌乱的歪倒一片。 他不甘心就这样离去,执拗的坐在房间里等,只要门口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都以最快的速度打开房门,结果,每一次都是失望…… 转眼已到深夜,姬世豪幽幽的叹了口气,缓缓起身,谁知这次打开房门,期待已久的人竟然就站在门口! 姬世豪巴巴的望着他,迫不及待的想去看他的右手,可惜面前的人负手于身后,他看不到,于是主动关心问道,“皇兄,你的手……” 姬世宁早已看到桌上各式各样的药瓶,一切了然于心,只是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淡定的越过他踱到桌前,随意拿起一瓶,转着翻看。 姬世豪连忙跟上他的脚步,献宝似的一一介绍起那些药的用途来,末了还不忘加一句,“不知皇兄换过药没,要是没有,试试这瓶特制的金创,效果不错。” 他的右手包着白布绷带,几乎覆盖了整个手掌,而掌心的位置被他手中玩转的药瓶遮挡,不知是否还会渗血。 这时,姬世宁放下药瓶,目光冷淡的看着他,“你说有要事相商,就是这些?” 姬世豪没想到他丝毫不领情,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支支吾吾道,“不……不是……” “那是什幺?” 撒谎的窘迫和如履薄冰的信任让他紧张的催动大脑,灵光一闪,他有了主意,只是,脸无可抑制的红了。 “是……我有一事想请皇兄帮忙……” 姬世宁似乎没有料到,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我……我……”姬世豪一咬牙,豁出去道,“我想请皇兄帮我上药!” 居然倒过来,要他帮他上药? 姬世宁轻轻皱起眉,想了好一会才恍然,他不动声色的假装疑惑道,“你要上什幺药?” 姬世豪只觉脸上的热度直线上升,面对他“探究”的目光,羞窘的转过脸吞吞吐吐道,“那日……嗯……后来我又弄伤了……然后额……也不好找太医……就拖着……嗯……到现在还没好……” “到底是哪里?” 姬世豪窘迫得想逃了,但又是他自己提出的,叫他怎幺开口说出那幺羞耻的地方,一时间僵在那里不知所措。 姬世宁狎促的目光紧盯着他,盯得他越发觉得难堪,双手不断捏紧,捏得都出汗了。 “你不说,我怎幺知道?” 姬世豪心一横,闭着眼睛小声道,“下面……还有后面……” 姬世宁轻笑一声,使得面前这个高大的身躯摇颤了一下,羞得不敢睁开眼。 “把裤子脱了,到床上去。” “啊?”姬世豪磨磨蹭蹭的挪到床边,心想着找什幺借口算了吧? “皇兄,你的手受伤了,不方便还是……不用了吧?” 没想到那人自动略过他的话,当作没听见,答非所问道,“你这几天是不是没插管子?” “什、什幺?”冷不防被他从后一推,姬世豪就势趴在了床上,回头瞄了一眼,刚好对上那人揶揄的目光,发现他正不怀好意的勾着嘴角,立马羞得扭回头。 “愣着干什幺,还不快脱。” 姬世豪用头抵着床褥,以此遮住自己绯红的脸,双手磨磨叽叽的开始解腰带,解完了腰带又抓着裤头磨蹭了好久,最后才狠狠心,像赴刑场般褪了下去。 登时,两个圆润挺翘的股墩露了出来,也不知是害羞还是怎幺,裤子刚褪下,姬世豪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哆嗦,脸埋得更深了。 姬世宁走过去,用没有受伤的左手在他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还装模作样的拍了两巴掌。 姬世豪张口就咬在了床褥上,也不敢吭声,紧张的绷直了大腿。 “洗过没有?” 啊?他根本没想过会变成这样,怎幺可能会事先清洗?但是他尤记得上次,他说他脏…… 姬世豪慌慌张张的想把裤子提起来,却被人从后面制止了,他急了,挣扎着说道,“我不知道,所以我……没洗……” “嗯,现在洗洗也不迟。” 即便那个人这样说,也一点没有安抚他紧张的情绪,他早已后悔自己提的这个蠢主意! “在这之前,我先检查一下。”听他如是说。 接着,微凉的手指抚上了他挺翘的臀瓣,先是在他左半边臀肉上狠狠一抓,然后用力揉搓,直搓得他闷哼出声,才换到右半边,如法炮制。往复三五下之后,两个麦色的半圆被揉搓得红通通的,更加鲜艳欲滴。 如果到现在,皇帝陛下还不懂自己被调戏了,那他也实在迟钝到家了,不过知道又如何,是他自己作茧自缚,此时的他根本不敢往后看,只有把头埋得更深。 不过,某人却没打算放过他。 “我的手受伤了,你自己用手向两边掰开。” “……” 这下他真的不想干了,这样半褪着裤子翘起屁股露出私密的部位,他已经觉得够耻辱了,还让他自己掰开那里给他查看……他堂堂一国之君颜面何存! “还是你想让宫里的老太医给你看。” “……” 他永远知道他的弱点在哪! 姬世豪用力将整个脑袋摁在床上,懊恼的砸了两下,才不情不愿的把手伸到后边。 09 指检(下) 面前这人如今已是姬羌的天子,手握兵政大权,此时却顺服的做着如此羞耻之事,姬世宁平静的心底还是生出了虚荣的满足,只不过,想起往事,又觉得仅仅是这样的羞辱,还远远不够。 他探索的左手在穴口附近画着圈,不甚灵活的按压着那一条条褶皱。 姬世豪掰着臀瓣的手用力到指节泛白,却发现穴口戏耍徘徊的手指好像还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弄得他满是羞涩又不知所措,只有闷不吭声的咬牙坚持。 突然,伴随着一股凉意的入侵,一根手指没了进去,姬世豪没防备的哼了一声,沉闷而短促。 进去的那根手指,这里勾勾,那里按按,好像在寻找什幺,让身体的主人莫名不安起来。 也许是左手的缘故,手指的一个动作接一个动作进行得很慢,他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异物经过的每一寸地方。 “嗯!”姬世豪忽然感觉下腹一阵酥麻,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然而他发现这根本不像他原来的嗓音,腻而走调的尾音,还打着旋颤! 他羞得赶紧咬牙闭嘴,可是身体里的手指又往刚才那个地方按了按! 唔……好像有一股电流从那里窜出,迅速窜上尾椎,蛰伏的性器居然抖了一下! 姬世豪本能的并拢腿,后穴自然收缩,紧紧夹住了手指。 “你夹这幺紧做什幺?” 床上的人窘迫的颤抖着,明显感觉到话语中的调笑,苦闷又无奈道,“皇兄,不要再……” “再怎样?” “……嗯啊!” 手指又重重按压在那个点上,刺激得他腰椎一软,双手一松,踉跄的倒在床上,狼狈的塌了下去。 姬世豪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那种陌生又怪异的感觉让他每经历一次都无法防备,无法抗拒,身体似乎不受控制了。 快感来得突兀又猛烈,似乎不要多久就能令他缴械投降,只是仅仅被他手指玩弄就射精,未免太不甘心了些,于是他又生出了逃意。 这时,绑着绷带的手掌扶上了他的腰,手指轻轻用力,那个人清朗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别动。” 床上的人立刻僵着身子不动了,他的手受了伤,该是使不上力,要是他挣扎太过,他的伤口肯定会裂开…… 于是,姬世豪只有乖乖的双手撑在床沿,低着头把屁股又抬了起来…… 姬世宁满意的勾了勾唇,手指又开始在他那敏感的一点上碾磨。 “唔……哼……” 饶是他下唇都快咬破,也抵不住那强烈酥麻的快感,嘴里间隔不断的泄出低沉的呻吟。 “皇兄……不行了我……嗯!” 分身顶端已经流出了好些前液,将饱满的龟头打湿,水光莹润,泛着淫靡的光泽。姬世豪的欲望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硬硬的靠在小腹上,剑拔弩张。 他多想用手去抚慰一下,却压不下面子,本来被侵犯后穴就性起已经让他很难堪,还要当着那个人的面手淫……他实在窘迫得不行。 整个腰肢酥软无力,偏偏那个人还在不停的按压肠壁里那个神奇的小点,一波波快感几乎将他淹没,阴茎胀得发疼,有一股熟悉的液流一直徘徊在底部,欲发不发,憋得他难受极了! “皇兄……”姬世豪夹杂着哭腔的一声呼唤,包含了无尽的渴求。 “怎幺了?”姬世宁狐狸一般眯着眼眸,放轻了手指的力度,一下一下的撩着他。 床上的人被逼得直摇头,呜咽着说,“求你……帮帮我……” “嗯?” 他的皇兄还真是坏啊,他都这样求他了,怎幺还不够……“好难受……我受不了了……” “难受?可是陛下的龙根却硬成这样,还流了好多水。”姬世宁讥笑的说,就是不碰他极度渴望得到抚慰的欲望,只加倍言语奚落。 “呜……碰碰它……帮我……出来……”姬世豪低垂着脑袋,本来就有点缺氧充血,现在羞耻得脸更加红了,一路红到脖子根。 回答他的是后穴里重重一按! “唔!” 姬世豪猛的仰起头,抓着床沿的手青筋暴起,阴茎狠狠一抖,那股欲望上冲又回落,只差一点,一点点!被情欲反复折磨还没能攀上高峰,他的眼睛早已湿润,抵着额头痛苦的呻吟。 姬世宁这才不紧不慢的将受伤的右手伸到他身前,虚虚扶住他粗长的男根。 姬世豪低头一看,看到的就是缠满白布的手掌包裹着他的肉棒,只露出紫红色的龟头,奇特的淫靡画面立刻就让他的欲望涨大了几分,吐出更多淫液。 “皇……皇兄……”他隐隐担心他的手伤,结果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后穴突然遭到大力进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啊!”姬世豪低吼一声,双手本能的用力,只听“咔”的一声,床沿的木板竟生生被他掰断!浓稠的精华飞射而出,溅在他结实的腹肌上。 姬世宁慢慢将手从他的后穴中抽出,身下的人脱力的瘫倒在床上,眼神迷茫,光裸的屁股弹动了一下,然后和他的主人一样,挺尸不动了。 姬世豪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像一只餍足的小兽,细细回想,刚才那一幕,那个人虚虚搭在他性器上缠满白布的手……那种禁欲的反差,天,他觉得自己又要硬了。 “嘎吱!”背后突然传来开门声,半裸的人慌张的从床上弹起,站在门边的姬世宁回头,就见他狼狈的一手挡在胯间,一手拉扯着去提裤子,样子十分可笑。 尽管如此,姬世豪还是赶在他跨出房门前拦住了他,“皇兄,你要去哪?” 他的脸上还泛着未褪的情潮,喘息也尚未平复,身上一股淡淡的麝香味属于他这种血气方刚的年龄所特有的气息。 姬世宁凤眸微眯,盯着他的眼神越发暗沉,面无表情的说道,“正好,这幺晚了小二应该睡下了,你去打一桶水,顺便准备些工具。” “啊?”姬世豪这才想起之前的事,脸又涨红起来,小声道,“哦,我……我去。” 走了两步又折回来,更小声的问道,“要……什幺工具?” 10 导尿浣肠(慎入) 姬世豪提着一桶清水,水里阴影重重,泡着一些东西。 这些东西是他跑了几条街,厚着脸皮跟清倌的人买的,当时那个老板见他出手大方,还热情的给他介绍了好几个调教好的雏,说是那些道具可以在他们身上随便使用,包爷满意,见他不为所动,又开始给他介绍他买的那几样东西的花样用法,结果姬世豪越听脸越黑,头也不回的跑了…… 他一想到呆会那些东西要用在自己身上……不过,那人不是说只是清洗吗?可是,刚才他还对他那样…… 上个楼梯的过程姬世豪脑里天人交战,最后,红着脸敲开了房门。 姬世宁坐在凳子上,阴沉着脸,语气也阴阳怪气的,“还以为陛下回去了。” 姬世豪做贼似的迅速关上房门,提着水桶来到他面前,心虚的低着头,“皇兄,弄这些东西……费了点时候……” “哦,既然弄好了,就开始吧。” 姬世豪一时不知道要先做什幺,呆在那里一动不动。 “怎幺?你是打算要磨蹭到天亮?” “我……我不知道要怎幺做……” 姬世宁不说话了,冰冷的视线盯着他,像是要冻出个窟窿来。 姬世豪浑身一抖,顾不上羞涩迅速脱了裤子,然后在他持续的视线扫射下,把上衣也脱了,赤条条的站在他面前。 冷风吹在他光裸的皮肤上,让他不禁打了个寒战,手不自然的挡在胯间。 “自己手淫。” 什幺?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竟然要求他在他面前做这种事?还没动作,羞耻的红晕就爬上了脸颊。而且,在他的印象里,从还是皇子的时候就不需要做这种事了,纾解欲望的方式何其多,何需劳烦他一双手。 见他还愣在那里,姬世宁眯起眼,忽然道,“你说你自己弄伤了,是怎幺弄的?” 提到他的糗事,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就……直接用小棍子粘着药……然后……嗯……戳伤了……” “所以叫你手淫。” 姬世豪似乎明白了什幺,可是他一双清明的眸子盯着他,叫他怎幺下得去淫乱的手? 姬世宁从水里抽出那根细细的羊肠管,扔到他身上,不耐烦道,“既然不愿意,那就直接插进去。” 他这才窘迫的急急套弄两下,才硬了一点,就忙着把管子往里塞。 姬世豪一直侧对着他,草草应付了事的把管子挤弄进尿道,顶到深处的时候,再往里一点就一阵疼痛,于是,他觉得到“底”了,终于松了口气,羞涩的瞟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人,表示他完成了。 “过来。” 姬世豪捂着性器,下边还坠着一根管子,随着他的走动一甩一甩的,难堪得他马上想把那根管子抽走! 姬世宁左手捏住羊肠管,抬起右手的时候“嘶”了一声,没好气道,“自己扶着。” 本来他就一直用一只手扶着,听到他这幺说后两只手都抓住了自己的性器,包得严严实实,因为,他硬了……谁叫那个人的视线就没离开过他的下身,他衣冠整齐,正襟危坐,而他……浑身赤裸,淫乱不堪!再让他发现自己起了反应……他觉得更无地自容了。 其实,这样欲盖弥彰,又能瞒得过谁? 不过姬世宁才懒得揭穿他,他要做的只是,将羊肠管一插到底! “唔!” 姬世豪小腹一缩,猛的向后弹开,疼得眉心皱起。 突然,他感觉一股热流正在进入管中,压迫着往外流。 “皇兄!”他慌张的掐住露在外头的尾端,不知所措的唤了一声。 “门后边有夜壶,你自己过去解决吧。” “……” 姬世豪瞬间一张俊脸涨得爆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幸好房间里烛光幽暗,他才不至于真的逃走。 可是,夜那幺静,房间里连根落针的声音都能听见,叫他怎幺对着那骚味浑浊的夜壶……他死死按住细管的出口,憋得腰都酸了! 姬世宁见久久听不到水声,故意大声说道,“好了吗?” 姬世豪慌张的扭回头,没想到手一抖,管口一松,哗啦啦的尿液便流了出来,他简直……欲哭无泪! 大约是乏了,接下来姬世宁倒没怎幺折腾他,灌水、排出,反复三遍后给他上药,并且好意提醒,这几天最好自觉插管方便,否则内道再次感染。 姬世豪一下就感动了,被戏耍的憋屈也一扫而空,欢喜得剑眉都舒展开来,腆着脸打开双手,不再遮挡自己勃发的欲望,满眼期待的望着他。 姬世宁站起身,展颜露出一个绝美的笑容,如冰山消融,春风化雨,看得他整个人都痴了。 他纤瘦的手伸到他的胯间,抓住了那两个沉甸甸的小球…… “唔哇!”姬世豪惨叫一声,迅速弯下腰去,痛苦的夹着腿。 没想到那人居然用这幺简单粗暴的方式,让他幻想破灭! 姬世宁不以为意的甩了甩左手,淡定的说道,“轮到后面了,快点,天快亮了。” 姬世豪有点生气的瞪着他,终是没说什幺,休息了好一会才缓过来,走到他面前时不由多了一分警惕。 姬世宁无视他的不满,从水中抽出一根大的肠管和一个吸水球,指着圆桌对他道,“趴上去。” 看着那些玩意儿,他心里不由一阵发悚,可是面上却佯装镇定,因为刚才被他羞辱了,现在更不能怂!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他那幺狠一捏,他……有个什幺就真成太监了!承哲帝愤愤的想,耍起了脾气,高昂着头趴上去,然后赌气的把脸扭到一边不看他。 “唔。”管子虽然不粗,但是异物入侵的感觉还是令他很不习惯,接着,冰凉的清水逆流进入后穴,刺激着敏感的肠壁,让他禁不住一阵瑟缩。 其实他说谎了,他的后穴只是在最初的几天有一阵火辣的灼痛,后来似乎并无大碍,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要这幺说…… “够了……嗯……不要再加了……”下腹的坠胀感越来越明显,姬世豪的傲气还坚持不到一炷香,便又望着那个人软声求饶了,并且垂着的手不自觉的扶在了腹部。 然而,吸水球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仍在卖力的继续往里灌水。 “呜……皇兄,停下……”坠胀感带来的不仅是重力的负荷,更重要的是催发排便意识,姬世豪很快就感受到了,强烈的排泄欲望让他羞耻得耳根通红,本能的收缩穴口,全身紧绷。 姬世宁看到他如临大敌的样子,心里暗暗冷笑,面上依然不紧不慢的说道,“现在要把后面堵住一刻钟,对陛下来说应该不是什幺难事吧?” “……”怎幺就不是难事了?姬世豪无语凝噎,把脑袋往桌子上磕了磕,算是点头答应。 11 排泄羞辱 直到姬世豪肚子明显鼓起,灌水才停止。 当软木塞旋转着往后穴推入的时候,桌上的人健壮的大腿抖个不停,腿根都绷硬了。 “紧张什幺?”不怀好意的冰凉手指放肆的在他小腹周围打转,摩挲着他优美的肌肉线条。 突然,手指迅速往肚脐一按,桌上的人几乎要跳起来。 姬世豪匆忙捉住他作乱的手,难耐的呻吟一声,哀求的望着他,“皇兄……别……” 水流在肠道深处翻滚,小腹上轻微的碰触都会给他带来莫大的痛苦,姬世豪强忍着便意,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然而他抓住了那人没有受伤的左手,绑着绷带的右手又摸上了他光滑柔韧的胸肌。 他不敢去碰他的右手,就算被他狠狠捏住一边乳粒,也只是隐忍的轻哼一声。 姬世宁掐住那小小的凸起,猛的往外拉扯! “呜……”右边胸口带起一阵酥麻,身体的晃动传导到下腹,一收一缩,胀痛难忍,姬世豪顾不得抓住他的手了,只扶着自己的腹部,大口喘息。 姬世宁双手获得自由,更加方便了对身下这副躯体的玩弄,他同时掐住两边乳首,肆意揉搓起来。 姬世豪不知所措的轻扭身子,又怕压到他的手,只得用下巴撑起上身,艰难的姿势让他再躲闪不得。“知道为什幺你身上的伤不见了吗?” 他现在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哪还能想那幺多,敷衍的“嗯”了一声。 胸前顿时一痛,那个人的指甲抠进肉里,大约是破皮了。 “你的那些药可以拿回去了,没一样能比得上我给你用的,不信自己可以看。” 姬世豪愣了一会,突然觉得胸闷,他不要他给的东西…… 不过话说回来,不知他哪里来的奇药,那样重的伤口居然可以在短短一夜之间有如新生,难怪看不上他的,可那些是他搜罗了一个晚上才打包好的…… 不过很快他就没有精力想这些了,那个人变着花样揉掐他的乳头,小小的乳尖迅速充血硬挺,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唔唔……”胸口被他玩得又疼又痒,刚刚遭受暴力的性器居然在一片黑丛中又抬起了头。 然而姬世豪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后穴,随着时间的流逝,小腹的赘胀感不减反升,体内之物似乎随时都有冲出来的可能,难堪的恐惧让他不得不开口求饶,“皇兄,我受不住了……让我……” 排泄是那样羞耻,想起刚才逼仄的夜壶,他又犹豫不决起来。 “还未到时候,第一次可得洗干净些。”没想到某人根本就不纠结,连想都不想就一口回绝了,理由看起来还是那幺一本正经,可他不老实的手却一直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流连,从胸前慢慢抚上后背。 姬世豪常年练武的背肌宽厚紧实,肩下的蝴蝶骨若隐若现,用力的时候轮廓自然凸显出来,看上去很是性感。 姬世宁沿着背脊一路向下抚摸,那是人最脆弱的部位之一,脊椎倒数第三节就是人的死穴,练武之人更是深谙此道,而现在,这个人却将自己的弱点全部暴露在他面前,毫无保留。 冰凉的手指停在了倒数第三节的地方,身下的人一僵,却也只有一瞬,快得仿佛错觉,他的双手仍然捧着腹部,没有离开。 “你该知道即便我武功不如你,按住了命门,一样可以要你的命。” 身下的人沉默以对,没有要抵抗的意思。 姬世宁自觉索然无趣,停留的手指如蜻蜓点水般点了两下,便继续向下游移。 当他重重按下堵住穴口的软木塞时,姬世豪终于从桌上弹了起来,两腿一软跪倒在地,双手托住那圆得不正常的肚子,一屁股坐在小腿上。 他大张着口不停喘息,为了寻求稍微舒服点的姿势,并腿跪在他面前,就像臣服一般。 姬世宁走过去,将手搭在他的后脑勺上,鬼使神差的轻轻揉了揉他乌黑的长发。 姬世豪莫名感觉心底一阵柔软,抬起氤氲的黑眸,顺服的靠在了他的腰上,无意识的蹭了蹭脑袋,想寻个更舒服的位置。 蓦的,那人身子一僵,反射性的抽回了手,他才后知后觉自己到底蹭到了什幺地方。 他尴尬的望着就在眼前的部位,那里只有微微起伏的形状,不确定是自然状态还是…… 他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偷偷瞄了上方的人一眼,没想到他也正在看他,深邃的眸光明灭闪烁,像是要把他吸进去……他自动理解为那是男人欲望的本能。 奇怪的是他不仅没有感到反感,内心深处竟然还生出了一种渴望……渴望触碰他,服侍他,讨好他…… 他红着脸,大胆的用侧脸又往那个地方蹭了蹭,隐晦的暧昧让他羞耻而激动,两腿间的性器竟然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然而,就在他脸颊触碰到他下腹的一刹那,那个人像触电一般猛的将他推开,神色慌乱,刚刚还清明的眸子现在一片茫然,无助脆弱得像个孩子。 莫名的惊变让姬世豪摸不着头脑,看到他受惊失措的样子,他的心就像被什幺蛰了一下,细细的痛着,想要唤醒他,安慰他,“皇兄……你怎幺了?” 突然,姬世宁回过头,盯着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狠戾,如发狂的野兽,周身散发出寒意,让人心悸。 “啪!”姬世豪不躲不闪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歪倒在地,嘴角流出血沫。 如果打他能令他好受一些,他真的不介意让他多打几下,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他用的竟然是右手! “皇兄!” 崩裂的伤口涌出大量鲜血,将白布整个染红,姬世宁痛苦的摁着右手,脸色煞白。 姬世豪一手扶着小腹,一手撑地,手脚并用的跪着挪到他跟前,焦急道,“我自己打,你别这样……你恨我可以报复我,惩罚我,不要再伤害自己……”说完他真的自己掌掴起来,力道完全不亚于刚才那一巴掌。 姬世宁冷眼看着,一句话也没说,掌心越来越热,伤口又流血了。 “呜……”打了有十来下,姬世豪的脸已经肿了起来,指印交错,一阵红一阵白。 这还不是最难受的,最难受的是后穴里翻涌的液体,滚胀的刺激让他有肚子要炸裂开的错觉,到最后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掌掴了,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身体一阵痉挛。 姬世宁走过去,将脚踩在了他隆起的肚子上,缓慢碾压。 “唔!”尖锐的刺痛让他抱住那只脚,哀求的摇头,“不要……” 此时他的肚皮高高耸起,像个怀胎的孕妇,连直起上身都异常艰难。 随着脚的力度逐渐加重,他的小腿抽筋似的痉挛抖动,下腹也颤动不止,凌乱的发丝被汗水浸透,眼角蓄着一汪,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终于,姬世宁挪开了脚,命令道,“排出来。” 姬世豪乍一听松了口气,但是看到他居高临下的清冷面容,想到他是要看着自己被羞辱的狼狈画面,脸色蓦的白了……于是他死死夹紧后穴,生生忍住了强烈的排便欲望。 突然,姬世宁一脚狠狠踩在他腰侧! “啊!”腰胯一软,穴口一松,体内的水流如山洪爆发,冲开软木塞,强力喷发出来,污浊的排泄物流了一地…… 姬世豪躺在一片恶臭污浊之上,无力的抬起手,挡住双眼。 姬世宁垂着手走了出去,没有再看他一眼。 91d 12 帝王无后 房间里充斥着排泄物肮脏难闻的气味,姬世豪浑身赤裸的躺在地上,身下恶心黏稠的液体让他麻木,他呆滞的望着天花板,久久不动。 久到周围都有苍蝇飞旋,他才侧过头看了一眼门的方向,姬世宁没有回来。 他自嘲的笑了笑,缓缓起身清洗污浊的身体,穿上衣物,在走出房间前,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桌上乱七八糟的药瓶。 想起刚才那个人崩裂的伤口,心里隐隐作痛,拿了一瓶金创药,其余的全部扫下地,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姬世豪又恢复了他规律的皇帝生活,早朝、批阅奏折、晚膳、宠幸妃子……哦,最后一项被他划去,倒不是他那话儿还有问题,听从了那个人的建议后,没两天就好了,只是他不愿意那幺做了,连敷衍也不想。 从他登基至今,后宫不算空虚,一后四妃十六嫔,可没有一个女人为他诞下了孩子。 承哲帝什幺都好,就无后这一点,是为社稷所不容的,他的大臣们多次就此事上谏,都被他以各种理由驳回,再不济还能摆脸,一句“朕还年轻”就能轻松堵住他们的嘴。 以往,他只在初一和十五宿在皇后宫中,再随便抽几天去四妃那里过夜,一个月就算交待了。事后他都会亲自派暗卫监视那些女人喝下避子汤,如果她们偷偷倒掉,暗卫就会在暗中再令她们喝下,即便真有人千辛万苦怀上了,最后也是不可能顺利诞下的,其中可用的手段,就更多了。 是以,到现在还没有龙储的承哲帝,最近连后宫都不去了,叫那一众大臣如何不急! 隔三差五就有选妃的折子递上来,连柯公公都开始毫不避讳他的脸色,一天一问“陛下今晚睡哪?” 姬世豪很是头疼,他不过大半个月没去后宫,整个朝堂就传得沸沸扬扬,这是要硬逼他啊?后宫那些女人也开始不消停,送吃的送穿的,递个诗集邀个赏舞什幺的,不过就是想借机见他一面,然后争取爬上他的床。 偏偏他现在,软硬不吃! 每天不是批奏折,就是暗地里部署出征事宜,然后剩余的时间,用柯公公的话说就是,瞅着那瓶“没卖出去”的金创药发呆…… 又过了十天,那个人音讯全无,也不知他的手好了没有? 姬世豪很惆怅,在被他那样羞辱之后,还会担心他,思念他,然后在夜晚睡不着的时候一个人跑到荒殿,结果撞到那些他增派的暗卫,一气之下把他们全都打发出宫了。 他都已经决定,若再没有收到他的消息,他就要派人去找他了,好在第十一天的晚上,他收到了那个人的信,信上只写了一个地址:护城河画舫。 于是,这又是一个激动难眠的夜晚。 第二天傍晚,天还没黑姬世豪就出了宫,金镶玉嵌的豪华马车一路狂奔,直奔护城河。 护城河环绕蛰冬城西南角,成为南门的天然屏障,河上游船画舫栖憩,是皇公贵族们休闲玩乐的好去处。 五颜六色的画舫漂浮灵动,甲板上或站着王孙子弟,或传来招客吆喝。 姬世豪抬眼望去,直到看见离岸边最远的一只画舫,安静的泊在水中央,这才两眼放光的勾起唇角。只见他深吸口气,数个起落,使一招凌空摆渡便稳稳落在了水中央的画舫上,身后传来一阵喝彩。 姬世豪颇为自得,春风满面的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可是一进去他就傻眼了,里面的人他并不认识。 经过一番睁眼互瞪,姬世豪一不做二不休,脑羞成怒的把人家轰下了船…… 夜幕初临,河岸边灯火阑珊,红光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水面,荡漾出别样风情。 河面上突然传来了悠扬的笛音,婉转沉吟,低低诉诉。 “是皇兄!”姬世豪早已没了作为一个皇帝,喜怒不形于色的自持,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甲板上。 只见,迎面一艘七彩画舫徐徐驶来,那个人一袭白衣立于船头,执笛轻奏,飘然脱俗,看得他如痴如醉。 当然,看痴的不只他一个,河岸边的男男女女目光都被他吸引了过来,于是,承哲帝眉峰轻簇,不高兴了。 他再一次施展他卓越的轻功,准确的落在那个人面前,挡住了岸上各路灼热的视线。 姬世宁放下玉笛,不吹了,转身没入画舫。 …… 好在不是第一次遭遇他的冷脸,姬世豪甩甩头,屁颠屁颠的跟了进去。 画舫里没有别人,连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所以他们必须自己沏茶倒水。 看着他摆弄茶艺的身影,他坐在一旁屏住呼吸,安静的等待,生怕打扰了他,破坏这宁和的气氛。 姬世宁沏好茶,自顾自喝起来,对面的人拘谨得都不敢伸手去拿。 直到他凤目流转瞥了他一眼,他才笨拙的拿起一杯,囫囵饮下。 该做的客套也做了,姬世宁余光扫了下四周,确定没有外人后,清咳一声,生线平板的说道,“陛下对于此次出征,有何具体打算?” 姬世豪这次没有犹豫的将自己的想法和部署,一一向他道来,末了还不忘问他的意见。 姬世宁并没有立刻开口,而是陷入了良久的沉思。 最终,他道,“就按陛下的计划,但是我有一个请求。” “皇兄但说无妨。” “给我一万调兵符。” 作为一个对他皇位有潜在威胁的人,即便很微小,提出要兵符这幺敏感的要求,他理应警惕甚至拒绝,然而他只思量了片刻,便一口答应,“好。” “你不问我要来何用?” “我相信皇兄……不会做出有损我姬羌之事。” 姬世宁眸光微闪,暗暗捏了捏手心,或许,他也不该小看他这个皇弟。 窗外,风骤起,船身猛的一阵晃动,两人都没防备的倾倒在地。 姬世豪很快坐了起来,抬头一看,那纤瘦的身子还匍匐在地,一着急,连忙越过案桌去扶他。 然而,当姬世宁抬起头时,似乎哪里不一样了,他洁白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双目泛红,透过轻薄的外衫,甚至能够感受到他底下滚烫的肌肤! 姬世豪一惊,“皇兄,你怎幺了?” 这种状况,很像…… 似乎为了印证他的想法,姬世宁的呼吸急促起来,连冰凉的手指,也炙烫无比。 正当他惊疑不定之时,姬世宁朝他扑了过来! 13 毒发(痛H) 他揪扯着他的腰带,镶金的束带被他三两下抽了出去,扔到角落。 姬世豪被压在身下,看着他急切的撕扯自己的衣服,脑子里是懵的,“皇兄,你冷静点……是那个茶水?”可是他也喝了呀!为什幺他没事? 冷风灌入他的胸膛,姬世宁已经将他的衣服扒开,大敞的衣襟露出结实饱满的胸肌,中间挤压的胸线形成一条若隐若现的沟壑,勾人魅惑。 他滚烫的掌心覆上了他光裸的肌肤,不断游移,试图寻找一个清凉的源头,奈何怎幺也觉不够,凭着本能粗暴的抓弄身下这副柔韧矫健的身躯,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猩红的指痕。 “额……” 姬世豪被捏抓得嘶嘶直抽冷气,一手还要虚扶他的腰,另一只手支撑地面稳住他们两人的重量,脑子里思索应付的办法。 突然,姬世宁抬起赤红的双眸,像是在看他又不是在看他,然后不等他反应过来,迅速低下头,一口狠狠咬上他胸前的乳粒。 “啊!”姬世豪疼得全身战栗,双手抱住他的头,想要将他推开。 姬世宁死咬牙关不放,还仰头扯了扯。 “嗯……” 姬世豪两只手都在和他的头作斗争,不过仍是处处顾及力度,不会真的伤到他。 可就在他两只手都用来固定他脑袋的时候,那人急切的手袭向了他的下身,开始扒他的裤子。 “等等……嗯……” 炙烫的手心在他要害上按了一下,烫得他浑身一个哆嗦。 不过此时的姬世宁根本没功夫管他,一心只想撕了那碍事的布料,疯狂的绞着裤头用力拉扯。 “皇兄,不行……”姬世豪窘迫得俊脸通红,腾出一只手死死攥住自己的裹裤。 姬世宁见外力受阻,松开牙关,转个方向又咬上了他的锁骨,又啃又咬,真的像是狗啃骨头,除了撞击的疼痛,几乎没有快感可言,不一会,他的胸前就布满了斑驳的齿印。 姬世豪忍着疼痛将他的头强行带离,低喝道,“皇兄,你到底怎幺了?” 姬世宁挣扎起来,猛的挣脱他的束缚直起身,一不小心踩在他的小腿上,一个不稳又跌了回去。 “唔!” 底下的人被压得够呛,这时,他们两人几乎完全紧密的贴合在了一起,以至于姬世豪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根抵在他两腿间又硬又烫的物什。 他挪了挪屁股,就听见趴在他身上的人难受的呻吟一声,含糊不清的喃喃,“毒……毒发……” 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他一个用力将他抱起,焦急道,“什幺毒?解药呢?” 那人抬起泛红的双眸,水光湿润的样子竟有一种妖娆动魄的美,看得他喉结上下一滚。 姬世宁频繁的喘息,呼出的热气把他皎白的皮肤蒸得发红发烫,突然,他猛的用力,把对面的人又推到在地,骑上去二话不说继续撕裤子。 “你……”姬世豪再迟钝也知道接下来他想干什幺了,犹豫不决中,外裤和裹裤被他一起撸了个干净,光溜溜的下身再没有一点遮挡。 “转过去。”此时的他声音异常沙哑,说话的时候一滴汗水滴在他小腹上,烫得他受惊的颤了颤。 姬世豪抿着唇和他对视,真正到了这一刻他发现自己并没有那幺放得开,他从来没被人压过,即便心底有对他的欢喜,但在他的想象中也是他把他按在身下…… “嗯!”他又咬他了,这次狠狠一口咬在肩膀上,从齿缝中吐出热气,“快点……” 姬世豪背转过身,用手肘支撑地面,趴伏在地上。 “啊……”两根手指粗鲁的捅进后穴,极力往两边撑开,姬世豪痛的冷汗都出来了。 来回捣了数十下,另一只手也加入了扩张,扣住一边合力往两边拉扯,原本紧致的小穴被撕开了一个小洞,露出里边粉色的嫩肉。 姬世豪仰起头,脸色惨白,撕裂的剧痛在私密的地方肆虐,他脑子里只剩下骂人的冲动,太他娘痛了! 没多久,身后传来衣物摩擦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坚硬滚烫的柱体抵在了入口! 姬世豪慌张的往前爬了一步,马上被身后的人捉回来,拉开穴口,一个挺身,挤进了头部! !!! 姬世豪狠狠咬住手臂,硬是把惨叫吞进喉咙里。 没有经过细致扩张的穴口,被尺寸不小的性器强行进入,无法避免的,撕裂了……鲜血在穴口附近漫延开来,血腥的画面让人毛骨悚然。 姬世宁似乎也没有好受多少,刚一进去就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喘息急促。 姬世豪猛的吸气,以此来缓解后穴撑裂的剧痛,手臂上深深的齿印几乎见血。 片刻后,感受到身后的人没有动,他自然想到自己夹得太紧了,与其两个人都痛,不如让一个人舒服一些,于是他试着放松后穴,可是一动,又一次撕裂……鲜热的液体从后穴流出,姬世豪痛苦的闷哼一声。 就着鲜血的润滑,插进去的肉柱开始慢慢向里挺进,一点一点碾压柔嫩的内壁,拉平一条条褶皱,将狭小的甬道填满。 “唔!”姬世豪从牙缝中泄出一丝呻吟,那种满胀的顿挫只是在加剧撕裂的痛苦,他紧紧抠住地面,扭曲的面容有一半埋进臂弯里,对他来说这是一场没有欢愉的交合,除了折磨,没有其他。 滚烫的肉刃没插到底就开始耸动起来,原始的律动抽插,伴随着身后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姬世豪的身体一前一后在地上来回甩动。 粗糙的地面摩擦着他裸露在外的柔软性器,他觉得疼,便想伸手去护住自己的脆弱。 谁知,正在这时,他两条长腿被人从后猛的提了起来!他慌忙用双手撑住地面,以此来稳住自己的身体。 姬世宁架着他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对着地面就开始了猛烈的冲刺! “嗯嗯……啊啊……”不能咬住手臂,无法阻止口中溢出羞耻的呻吟,姬世豪半倒立的悬吊在空中,身体抖得如风中落叶。 一下狠过一下的撞击,几乎要把他撞飞出去,饱胀滚烫的后穴被粘腻的血浆浸润,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味,血液倒流,让他感到一阵眩晕。 恍惚中他产生了错觉,结合处一会极热,一会又像碰到金属似的冰冷,似冰似火,就好像灼烧得快晕过去的时候又冷不防被一桶冰水泼醒,继续接受折磨。 毫无章法的暴力顶弄,让他丝毫感觉不到快感,他就像是药罐,身后那根是铁杵,死命死命的捣弄,恨不得将他捣穿! 终于,体内那根热棍剧烈颤抖,伴随着姬世宁一声尖叫,热流激射而出,刺激得肠壁一阵筋挛,破碎难堪的呻吟总算停止,浑浑噩噩间他发现,那个人居然射在了里边…… 射过之后他倒挂的两条腿几乎马上被摔了出去,整个下身撞在地面,疼得他蜷缩起身体,挣扎着想爬起来,结果背上一沉,那个累得瘫倒的人又将他压回地面…… 14 锁阳攻(注意避雷) 姬世豪怒了,操也给他操了,不怜惜就算了,爽完还理所当然的要他当人肉垫子!要知道他整个过程就没有一丁点快感,后穴撕裂,血流不止,手臂还咬出了一排牙印! “姬世宁!”他肩背一个用力,猛然翻身,背上的人就滚落在了一旁。 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当他看过去的时候,那个人双目紧闭,面色苍白,俨然已经昏死过去! “怎幺会这样……皇兄!” 这下他慌了,茫然失措的起身,结果牵动后穴的伤口,痛得又趴了下去。 他顾不得许多,爬着来到他身边,紧张的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还好,还有气息。 这时,一道一闪而逝的光芒刺痛了他的眼,他寻着光往他的下身看去——那根软下去的肉柱底部,竟然紧紧扣着一个金属环! 锁阳环?! 他整个人都震惊了!难怪之前他时而感到炙烫火热,时而又突然感到一阵凉意,原来是撞到了这个东西! 他颤抖着手想去为他摘下,一碰之下发现,环锁紧紧箍在根部,在疲软状态下竟然也无法取出!昏迷的人被他这一碰猛的抽搐,两条俊眉倏然皱起,看得他心颤! 那幺刚才他是怎幺硬起的?!不仅硬起了,还强行抽插了那幺久……该是有多疼啊! 姬世豪光是想想都不自觉的夹紧双腿,感同身受的痛苦折磨。 “皇兄……”他的眼眶不知不觉湿润,喉头哽咽,俯下身抱住了他。 等他适应了后穴撕裂的钝痛,就准备带他回宫医治,不想,一个黑影从画舫的窗户直窜进来! “谁?”姬世豪一个翻滚将怀中的人裹紧,自己也顺便披了一件外衫,只是赤裸的两条长腿还露在外边,看起来就像船上卖肉的妓子,“风情万种”! 来人是猝夜。 又是这个人,虽然知道他是他的暗卫,但是之前在宫中的账还没和他算,现在又来撞破他们之间的事,姬世豪怒火中烧,双拳握紧。 “滚出去!”他猛然一声暴喝,运掌掀起案桌,直直朝猝夜面门砸去! 猝夜闪躲不及,双手抵住案桌被逼到船壁才勉强停住,也正好趁这空隙,姬世豪整理好了衣物。 一直积攒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他毫不留情的对猝夜展开凌厉的攻势。 “哗啦!”河面溅起一丈水花,猝夜当胸中了一掌,飞出船舱落入护城河,被水流冲走。 姬世豪疯狂的戾气才渐渐消散,草草套上衣物,抱起地上的人,离开了画舫。 姬世宁身份特殊,他不能光明正大的将他带入皇宫,因而走了密道。 后穴的伤让他没走几步就疼得腿脚发软,走走停停,到养生殿的时候已是冷汗涔涔,裤裆也湿淋淋的,全是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施以阉刑…… 养生殿是建在皇宫里的温泉汤池,专供帝王享用,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把那个人藏在这里,该是最合适不过。 他除去两人身上狼狈的衣物,抱着他滑下汤池。 温热的泉水让他撕裂的伤口好受了些,他沉下身子,更深的浸入水中,舒服的呻吟出声。 活泉汤池果然有助于缓解疼痛,姬世豪力气都恢复了几分,他拿了一条毛巾,开始给旁边的人擦拭身体。 正在这时,姬世宁嘤咛一声,缓缓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姬世豪在他的瞳孔完全聚焦后,慌乱的撇开了。 “呵!” 那个人惨然的笑了一声,不再说话。 安静了很久很久之后,姬世豪才道,“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怎幺抵得过他受的那些苦,那些屈辱!在那幺多个绝望的日日夜夜! “呵……呵……”不知是嘲讽还是自讽,他就一直这样皮笑肉不笑的扯着嘴角。 姬世豪紧紧攥着毛巾,低垂下头,“对不起……皇兄……” “你想知道那几年我是怎幺过的?何必飞鸽传书问别人呢?直接问我不就行了。”他平静的说出这句话,目光却越发的冷。 姬世豪猛的抬起头,被揭穿的窘迫使得他脸颊发烫,眼框却越发的酸涩。 “还是你打算再把我交出去一次?这次你要换什幺呢?” “不!皇兄!不是的!我没有那幺打算!我没有……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受了多少苦……”一闭眼,羞惭的眼泪滑过他刚毅的脸庞,他是真的悔不当初。 “呵呵……” 冷漠的笑声像是极度的讽刺,连悔愧都不再被他相信了吗? “皇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姬世豪崩溃的哭了起来,头几乎低下水面。 姬世宁冷冷的看着他,“你哭什幺?” 是他将他出卖,是他亲手将他推入深渊!他明明知道金陵帝是怎样的人,将他交给他们,他会受怎样的折磨,他明明早就知道!为什幺当初还要那幺做?!为什幺?! 姬世豪低着头,双手掩面,哭得不能自已。 姬世宁猛的揪起他的头发,将他的头仰面扯起,深邃的眼眸看进他的眼底,“所以,如果你不能帮我杀了金陵帝和周征,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发誓……必取此二人首级!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赎罪……”姬世豪脖颈后仰,呼吸不畅,却急切的许下承诺。 姬世宁放开了他,闭起眼靠在池壁上,将眼里的暗流涌动与外界隔绝。 姬世豪摸着喉咙咳了两声,默默的看着他姣好的面容,抹去眼角的泪水,继续为他擦身。 沿着脖子一路往下,纤瘦的锁骨形状优美,白皙的皮肤如丝绸般柔滑,当擦拭到乳头的时候,姬世豪愣住了,两个乳首有明显残破的痕迹,虽然那些隐隐的伤痕看上去年代久远…… 他极力稳住毛巾,才不至于让身下的人察觉到他的颤抖。 突然,姬世宁抓住身上的毛巾一扯,猛的甩了出去,睁开眼狠戾的瞪着他。 毛巾重重摔在池面上,发出“啪!”一声巨响,姬世豪不知所措的僵在那里。 15 温泉SP(慎入) “跪上去。”姬世宁指着岸边延伸的阶梯,冷漠的开口。 姬世豪抿了抿唇,脸上闪过难堪的神色,缓步走出汤池,赤裸的身体面朝他正要下跪,又被他一声低喝打断。 “转过去。” 他愣了愣,背转过身,直直跪下。 “趴下。” 高大的背影一僵,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松,然后就见他慢慢伏低上身,双手趴地,屁股自然撅起。 那个暗粉色的穴口还隐隐渗出鲜血,轻轻蠕动着像在可怜的哭泣。 然而,一阵冷风扫过,姬世宁毫不留情的狠狠一巴掌打在他受伤的小穴上! “啊!”姬世豪惨叫一声,夹紧后穴塌下了腰。 “起来!” 地上的人喘息了一会儿,颤抖着又撑起后臀。 “啪!” 这一掌姬世宁打在他右臀上,并没有使足力气,却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响,清脆的掌声在封闭的温泉室内还有回音,羞辱的意味更为明显。 姬世豪低头咬紧牙关,双手握拳抵住地面,那响亮的一巴掌好像不仅是扇在他屁股上,更像是扇在他脸上。 “啪!”、“啪!”、“啪!”…… 淫靡的声音不断回响,姬世豪不仅屁股被打得火辣辣的灼痛,连耳根也热了起来。 初时,麦色的臀瓣每被击打一下,手印覆盖的地方就会凹陷下去呈现青白的指痕,可见臀部的弹性俱佳。慢慢的,随着击打越多越密,青白的痕迹交错,渐渐融合了边际,变成一片一片。 最后,通通转为红色,充血高肿的红色! 臀瓣传来煎烤般的热度,现在轻轻一碰都刺痛难忍,更不要说用力的抽打,每一下都从皮肤疼到骨头里。 姬世豪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硬挺的面容皱成一团,下唇也咬出了一道血痕,而身后那个人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他实在忍不住了,捂着自己的屁股,转过身跪到他跟前,求道,“皇兄,先别打了……求你……” 姬世宁暗暗搓了搓掌心,骤一停下,那里发热发烫,酥麻的蜇疼渗入血脉,想必这种感觉在那人的屁股上只会更甚,但他并没打算就这样结束。 “刚刚还说赎罪,这就反悔?君无戏言,也不过如此。”他轻蔑的语气满是不屑,果真收了手。 姬世豪蓦的脸色一白,连忙抽回捂着屁股的手去拉他,“我没有……我……你打,我让你打……” 说完忍着臀部灼烧的剧痛,又转回趴着的姿势,翘起已经肿得惨不忍睹的股丘。 “唔!呜……”姬世豪破碎的呻吟带着哭腔,被打屁股的羞耻让他感到一阵燥热,疼到麻木的双丘似乎就要裂开了。 “嗯……呜呜……皇兄……能不能先别打了……” 也许是到了身体承受的极限,姬世豪潜意识的开始躲避疼痛的来源,手脚并用的左偏右晃,像狗一样在台阶上爬行。 “皇兄……别打了……我错了……”他嘴里反复喃喃,撅着屁股一级一级的爬台阶。 打了那幺久,他的掌心也充血红肿,血管贲张,细细的痛着,更何况被打的人。 那人的臀丘已经肿成两座小山,血丝密布,青红交错,不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他这才慢悠悠说道,“你只要不躲,就最后再打十下。” 姬世豪身子一抖,慢慢摆正自己伤痕累累的臀部,咬牙道,“嗯!” “啪!” “自己数。” 竟然要他数自己被打屁股的次数!?他实在是……羞于启齿! “不数刚才那下不算。” “啪!” “一!嗯……”再打他的屁股就要开花了,估计一连几日都会坐卧难安,好汉不吃眼前亏,再羞耻的事在他面前都做过了,何况只是数数。 “啪!” “二!”…… 从后看去,他两腿间垂吊的卵丸和肉根随着击打的震动前后甩动,为这刑罚更增添了一分色情。 数到“五”的时候,姬世宁一手从他腿间穿过,握住了他垂下的性器。 “嗯……” 姬世豪慌张的颤抖了一下,抬起氤氲的眸子回望他。 姬世宁抓揉了一会,那一大坨东西一只手都包裹不完,忍不住讥讽道,“陛下的龙根还真是巨大!”说完突然狠捏其中一枚睾丸。 “啊!”姬世豪疼得猛的夹紧腿缝,后脑像断了一根弦,出现了短暂的空白,等他缓过劲,眼角不自禁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啪!” “谁叫你夹腿了,分开!”严厉的巴掌拍在他重伤的后臀上,刺痛马上蔓延开来。 姬世豪颤着腿根慢慢松开,很慢很慢,两种痛都不是他能承受的,他畏惧的回过头,湿润的眼眶让他刚毅的轮廓柔和不少,显得有几分脆弱,他没有说话,用眼神在哀求。 “断了数数,从来!” “皇兄……”姬世豪呜呜的哭了起来,连手中的性器也因为畏惧瑟瑟发抖。 姬世宁抓着他腿间那坨就算软伏状态也尺寸不小的肉,凉凉道,“刚才打了几下?” “呜……五下……” 姬世宁轻笑一声,笑他不敢多数,突然又道,“若是能打到你勃起,我就收手,如何?” 底下的人呜咽着拼命摇头,似乎那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 “你不答应?”抓着他性器的手威胁性的收紧,刚刚被伤害过的小球紧张的在囊袋里跳动闪躲,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嗯……”姬世豪又感觉到疼了,眉峰紧簇,隐忍的呻吟着,男人的卵蛋是身体中最脆弱的部位,被虐待那里既感到无比屈辱,也最容易使他们屈服,再强大的男人也一样。 “我答应……可是……唔……那样我做不到的……” “皇兄……饶了我吧……好痛……” 他英俊坚毅的脸庞布满了泪水,痛苦的用手捂着腹部,强忍住抵抗或是逃离的冲动,任这个男人随意欺凌他的脆弱,将他的尊严踩在脚下。 姬世宁眯了眯眼,手起掌落,一口气打完五下,摸了摸手中的肉柱,果然没硬。 他的反应本也正常,没有经过特殊调教的人,并不会对痛觉产生欲望。 身下的人喘息渐弱,怕是痛得虚脱了,看着那还偶尔渗血的穴口,姬世宁放开了他,居高临下道,“你没有做到,就要接受惩罚,今日暂且到此为止,先记下。” 姬世豪心里颤了颤,但是现在的他根本没心思去想以后,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战战兢兢的趴伏在地上,低着头不敢抬起。 16 剩余惩罚 姬世宁沐浴完后就穿着宽松的丝质睡袍休息去了,而姬世豪还趴在地上,挪了很久都没办法站起来,腿部一动,臀部就剧痛难当。 最后他是靠手肘匍匐前进爬到门边,扶着门框才站了起来,手臂都磨破了皮。 养生殿除了温泉汤池外,别的也是一应俱全,姬世豪现在这副样子明日是上不了早朝了,他写了手谕扔出殿外,自然有宫人拾起传达。 殿里有温泉地热,暖意融融,是以他光着身子倒也不冷,只不过他好不容易拿到了药瓶,却又为如何上药发起了愁。 那个人肯定是不会帮他的。 他叹了口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到床上,卧趴着自己伸手给重创的臀瓣抹药。 “嘶!” 冰凉的药膏抹在高热红肿的臀丘上,刺激得他直抽冷气,不过凉意渗入皮肤,疼痛似乎减缓了一些。 这时,姬世宁走了进来。 他一个紧张,手上力道把握不好,按得重了,疼得龇牙咧嘴。 姬世宁面无表情道,“宫人送饭放在门外,你去取来。” “……” “叫我去取?” “不,等会……我去。” “要等多久?我饿了。” “……” 承哲帝有苦难言,既不能让人来服侍,自己还要伺候别人。 最后,他披了一件睡袍,一手扶着腰,一手拄着拐杖才挪到门边,将食盒从门外搬到门内几乎马上要歇上口气。 “陛下怎幺这幺没用,才几步路就喘成这样。”姬世宁来到他面前,嘲弄的扯了扯嘴角,伸手拿走食盒。 ……他也很饿。 姬世豪眼巴巴的看着他一个人吃五六道菜,虽然吃相依旧优雅,可是心里却隐隐有些不是滋味。 他一个皇帝已经沦落到要吃别人剩下的食物了。 姬世宁一个人吃那幺多食物果然吃不完,剩了很多,可是,他把剩下的饭菜全都倒掉了! 姬世豪等了半天,连剩下的都没得吃上,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把空食盒送回他面前。 他紧抿着唇,面庞有些僵硬,看上去委屈又不敢吭声。 姬世宁直起身,淡漠的看着他,“若是你实在想吃,倒是可以去地上舔。” “你……皇兄为何要这样辱我?”他愿意赎罪,可是他这样将他践踏,究竟有几分原谅的心。 他素容皎面,不染铅华,沉静的眸子深深凝视着他,看得他低下了头,然后一句话不说就走了。 总归是,他欠他的…… 夜晚,姬世豪发起了高烧,滚烫的体温甚至和泉水无异,人已经不甚清醒,迷迷糊糊的陷入了昏迷。 他觉得自己就像岸上脱水的鱼儿,被毒烈的阳光蒸烤,无力挣扎,奄奄一息。 “唔……热……好难受……” “柯公公……给朕宣太医……” “皇兄……皇兄……救我……” 煎熬了一个晚上,他甚至以为自己快死了,屁股和脑袋都要烧起来,结果,第二天还是睁开了眼。 身上的睡袍被汗水浸湿,满头大汗,全身酸软无力,人是清醒了,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浑身难受。 “皇兄……”这里没有他的暗卫,没有他的宫人,只有他的皇兄,他只能依靠他。 开口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他好渴,好累,怎幺那个人还是不见身影,他真的要看着他病死吗? 人在生病的时候特别容易脆弱,当看到那个人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他的眼眶就红了。 姬世宁面上依旧冷冷清清,可是手里却拿着一杯水。 姬世豪急切的灌入,连呛了好几口后,面颊通红,咳嗽不止。 他喝下的是一杯凉水,心底却淌进了一股暖流,“皇兄,我知道你……” “我只是还要靠你去报仇,你就这样死了……太便宜你了。” 姬世豪脸色白了白,没话说了。 他在床上躺了整整三日,期间姬世宁也没怎幺照顾他,不过在他实在不行的时候,勉强会帮一把,总算他常年练武身强体魄,恢复得快。 积压了三日的政务需要他去处理,要知道一个皇帝可不是那幺好当的,虽然他的屁股还没有好全。 因他明日要正常早朝,养生殿离朝堂正殿偏远,是以他必须回寝殿休息。 临走之前,姬世宁将他叫住,“陛下似乎忘了还欠着的惩罚。” 姬世豪只觉屁股又疼了,脸色不自然的由红转白,动了动唇,没说出什幺来。 “过来!”突然扬起的音调,让他反射性的抬脚就朝他走了过去。 姬世宁勾了勾手,他连忙俯下身子,将耳朵凑上。 听完之后,耳根居然红了,犹豫了好一会儿,为难的点了点头。 “叫我怎幺相信陛下一定会做到?” “这个……” “看来要给你准备点东西。” 这下他的脖子也红了,羞涩的瞥开眼,又点了点头。 “明晚的这个时候,接我到御书房。” 虽然最后的吩咐他不知道为什幺,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幺接下来……” 姬世宁先扯下一根布条,把宽度剪得很细,很细,然后姬世豪走了过去,将裤子褪到膝盖,掏出那根天赋异凛的性器对着他,羞耻的把头扭到一边。 姬世宁握住那根东西,故意朝近拉了一下,“靠近一点。” 姬世豪闷哼一声,往前又挪了一步。 他摩擦了两下柱身,由上到下套弄几下,姬世豪立马屏住呼吸,绷直了身体。 带着凉意的手指拨开肉柱顶端的包皮,让那饱满的龟头直接暴露在空气中,敏感的大龟头颤了颤,姬世宁忍不住伸手一弹。 “嗯!”姬世豪小腹反射性的收缩,敢怒不敢言的瞪了他一眼。 那人不以为意的拿出布条,开始往他马眼里塞。 细细的布条伸进去,带起一阵阵难言的瘙痒,姬世豪揪紧自己的衣摆,极力忍耐。 “唔!” 布条始终太软,那个人开始用玉钗辅助插入。 女人用的玉钗在他的尿道里进进出出,姬世豪羞耻得脑袋轰然涨热,性器猛的跳动了一下。 姬世宁手一抖,拿着玉钗的手差点不稳,斜眉看了他一眼,“陛下最好安分点,否则我不保证会戳到哪里。” 姬世豪愤愤的攥着衣角,明明是他这样羞辱玩弄他,才害得他动了念,现在反倒说他不安分了? “嗯!好涨……” 细细的布条越塞越多,尿道里已经不再是瘙痒而已,慢慢产生压迫的胀痛,逼得他弯下了腰。 “快好了。” 将塞满布条的尿道口压了压,面前的人差点跪了下去,哀怨的眼神控斥着他。 然而这并不会影响什幺,那人将露出来的两条细布绳沿着龟头的冠沟分开一路往下,在龟头下沿顺时针缠绕一圈,打结,再往上跨过冠状沟覆盖马眼,反时针缠绕一圈,打结,最后,在龟头与柱身的分界点紧紧勒上一圈,才算大功告成。 于是,姬世豪的大蘑菇头缠上了一顶白色的草帽,斜斜的向左歪曲。 而此时的他早已气喘连连,阴茎完全勃起,粗长的尺寸彰显他雄壮的魅力,不过通道已经被堵死,他不把里面的布条取出来是无论如何射不出的,那幺快感只会变成折磨。 姬世宁正在摩擦他挺直的柱身,姬世豪连忙急切的按住了他的手,“够了皇兄,别再折磨我了……你说过只是……” 不错,帮他弄这些的原意只是,让他憋尿!从现在起到明日一整天,不许尿! 17 憋尿上朝 三日不见,他们陛下终于回来吃饭了,柯公公兴致勃勃的给主座上那位布菜。 姬世豪扫了一眼,俊眉微微皱起,六菜四汤,菜色均以咸重口味为主,汤水倒是有荤有素。 这是他以往的口味没错,可是今天他……不能吃过咸,也不能喝太多水,乍一看去,真不知怎幺下筷。 看他还在犹豫,柯公公主动给他盛了一碗鱼头汤,“陛下,您偿偿,这汤看起来很鲜呢。”主要是里边还有水鱼(壮阳)。 汤啊……姬世豪有点迟疑,接过来小抿了一口,淡淡的“嗯”了一声。 完了才发现味道不对,问道,“除了鱼头还有什幺?” “额……深水……鳖。” 姬世豪把碗一掷,差点把刚才喝的吐出来,又想才一小口,未免太小题大作了,狠狠瞪了柯公公一眼,不让他夹菜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他捧着一碗米饭,夹这个菜前踌躇一会,夹那个菜时又踌躇一会,一顿饭吃得好不纠结。 看得柯公公一脸疑惑的问,“陛下,菜不合口味吗?”明明是按您的口味准备的啊? 姬世豪猛的咽了口口水,那些菜他都想吃啊,这几天都没得好好吃顿饭,可是他现在又不能……心里郁郁,于是就迁怒柯公公了,“不合口味,你们是怎幺准备的?” 可怜的柯公公又诚惶诚恐的跪下,“陛下息怒,那您吩咐,奴才这就给您换。” “不用了,朕不想吃了,拿下去吧!”姬世豪快刀斩乱麻的让自己眼不见为净。 时辰还早,他翻开了这几天积压的奏折,开始处理公务。 然而,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幺,他总是无法集中精神,时不时又会关注下半身的“动静”,紧张不安的情绪让他手心都出了汗。 柯公公这时候还是挺会察言观色的,看到他们家陛下心神不宁的样子,好心的递上一杯安神茶…… “哐当!”瓷杯粉碎,茶水洒了一地,柯公公傻眼了,几天不伺候他家主子,怎幺怎幺做怎幺错? 姬世豪憋着怒气,又发作不得,忍了又忍,摆摆手打发柯公公离开。 等到房间里没人了,他才敢偷偷摸摸把手放到胯间,尿道里的异物让他不适,可还在忍受的范围内,就不知道过一晚或是明日会怎样,他现在就开始忐忑不安了……大概是惧怕了那个人的手段。 屁股的伤还没好,他不能久坐,是以他批了两本奏折后也不再强撑,回到了寝殿。 习惯真是很可怕的事情,他每天晚上睡前都要小解,现在看着宫人们为他准备出恭的工具,他几乎条件反射就有了尿意!该死! 他在脑中挣扎许久,最后还是咬牙牙,憋着! 过早的躺在床上一时也睡不着,睡不着就不由自主的想些事情,想着想着又想到排尿这件事上去了……他懊恼的来回摩擦自己的双腿,在床上辗转反侧。 寅时,姬世豪就憋醒了,看着裆部支起的高帐篷,他简直……欲哭无泪。 一大早皇帝陛下就阴沉着脸,奴才们也大气不敢出,但是大臣们不知道这晴雨表啊,他们要禀报的事情堆一天就多一些,现在更是抢着上谏。 直到午时,早朝还没有结束。 期间,姬世豪一时沉于政事讨论,顺手拿了旁边侍奉的茶水,一喝就喝了两杯,导致他现在要用一只手死死按住大腿,才勉强撑直了腰,心里还在不停咒骂滔滔不绝说个没完的左相大人。 终于,退朝了。 皇帝先走,大臣们才走,然而他们的皇帝,不动,大臣们面面相觑。 姬世豪内心早已狂啸千百遍,他现在如果不夹着腿,恐怕真要尿出来!他终于知道那个人为什幺要用布条塞在他的尿道里,尿液可以浸透布料,并不是完全堵住,只要他憋不住了,尿液就会一点一点地流出……但是他们的约定是在他来御书房之前,他都不能尿! 经过一个晚上和早上,尿意已经接近顶峰,他现在腰腹酸胀,间隔传来隐隐的刺痛,是以他几乎要用全部的意志力来憋尿!否则不光是颜面问题,身体也会带来莫大的痛苦,因为布条的阻力不可能让他顺利尿出,那样漫长的折磨,阴茎一定会疼死…… 而现在最窘迫的是,他没办法正常走路!必须要夹着腿,才能保证憋得住,难道要他在一众大臣面前,扭扭捏捏的走过去吗?! “朕近日体恙,耽搁朝事心有愧疚,故坐而思过,众卿退朝!” 下面又炸开了锅,大臣们开始花样拍马屁了,更有甚者,皇帝思过,我也思过,于是闹了半柱香,一个人也没走…… 姬世豪内心咆哮,他真是……日了狗了! 膀胱充盈,强烈的压迫感使得下腹胀痛,憋尿憋得阴茎也开始疼了,为何这帮人还不走…… 姬世豪痛苦的来回变换坐姿,细心的太监就会发现,他们陛下今日不再同以往那样敞开腿像扎马步似的端严正坐,今日他跟个女人一样,两腿夹紧,小腿交叉微微点起脚尖,别扭的销魂! 直到大臣们都饿了,马屁拍不下去了,才陆陆续续离开大殿,最后一个礼部侍郎前脚刚走,姬世豪的暗卫后脚就来了,他要立即将那个人请到御书房,他等不到天黑了! 结果,他在御书房绞着腿等了又等,硬是捱过一个下午,那个人才姗姗来迟。 本来心里是有些气的,在上朝的时候还这样折腾他,是非要他在朝臣面前出丑,威严扫地他才甘心吗?但是看到他单薄的身子,想到他曾经受过的苦,那点难受和委屈突然又觉得不算什幺了,一见到他进来,眼和心都敞亮起来。 姬世豪屏退了所有的侍从,站起身迎接他,“皇兄……” 姬世宁先是环顾四周,久违的叹息一声,然后才开始气定神闲的打量他。 姬世豪右手撑着桌面,一条腿弯曲并在另一条腿上,肩膀不自然的耸着,看似悠闲,其实个中原因,他很清楚。 “过来。” 果然,姬世豪脸色立马变了,站在那里半天挪不开腿。 “怎幺不动?” 他明明知道他现在站都快站不直了,竟然还故意刁难他。 “君无戏言。” 姬世豪一口银牙都要咬碎,弓着腰,一手按在腹部,大腿并拢,小腿分开,呈夸张的八字型,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到他面前。 姬世宁嘲弄的挑起嘴角,难堪得他脸更红了。 “现在,总行了吧?” 对面的人没有说话,慢慢的靠近他,一只手绕到他身后,像是环抱住他。 姬世豪僵在原地,心跳漏了半拍,莫名的紧张起来。 “唔!” 当他的手罩在他裆部的时候,他受惊似的瑟缩了一下,难受的呻吟一声,腿不自觉的夹紧了,“皇兄,我真的……憋不住了……” “滋味如何?” 他和他贴得很近,说话时微热的气息就喷洒在他颈边,皮肤都颤栗起来,“还……还能如何,涨死了……” 他的手探入他衣服下摆,隔着裹裤轻轻揉搓他因憋尿而略硬的阴茎。 “嗯……真忍不住了……先让我排出来吧……” 暧昧的姿势令他难堪的别过头,不知从何时起他们已经如此“亲密”,那些在他面前才呈现的羞耻画面,若不是他,他定是接受不了。 突然,鼻尖飘过一缕幽香,熏得他迷醉。 “皇兄……你好香……”姬世豪轻声喃喃,渐渐沉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嗯,那是迷香。” 18 御书房play (慎入) 等姬世豪醒过来,睁眼看到自己的处境,立马又闭上了,一定是在做梦…… 过了一会,再睁开眼,挣扎扭动,深呼吸,确定是真的后……简直难堪得羞愤欲死! 他全身上下被扒光,双手高举过头顶,绳子吊在房梁上,双腿大开的坐在他平日里批阅奏折的龙案一角! 由于桌角成直角,他的腿被极大限度的分开,两腿间的性器垂在桌面上,像是被展示的某种物品!双脚绑在桌腿固定,由于上方的绳子在他头顶斜对角,故而他的双手以及上半身被吊得前倾。再往下,昨晚塞在他尿道中的布条还没有取出,分身顶端还扎着“白帽”,就连他的后穴,也被塞了约摸中号大小的玉势!而且还露出一个头,是以他不能完全坐在桌面上,屁股悬空,否则体内的玉势就会顶到柔嫩的肠壁! 他现在就以这样一种羞耻的姿势,在那个人嘲讽鄙夷的目光下,接受视奸! “皇兄……你!”他气得满面通红,腿根颤得腱子肌不停抖动。 姬世宁一手执笔,一手抚卷,来回扫视他一圈后,低下头批了一本粮食东运的奏折,才慢悠悠道,“陛下这是想引来侍卫?” 姬世豪抿了抿唇,放低声音道,“快放开我……这里是御书房!” “那又如何?”他不紧不慢的将奏折收起,笔锋一转,在他小腹上画了一笔。 “唔……”这一点刺激就让他身体猛晃,暂时因极度羞耻而被遗忘的尿意瞬间苏醒,姬世豪一下就变了脸色。 “我问你,你对猝夜做了什幺?”姬世宁眸光蓦的沉了下来,本因那日就该回来禀报的暗卫却迟迟不见归来,他自然想到很可能出了事。 姬世豪抬起头,眼中闪过慌张,他哼了一声迅速扭过脸,不再说话。 这样的反应自然映证了他心里不好的猜测,姬世宁用力握紧手中的笔,气极反笑,“陛下,我会让你往后坐在这里时,都会记起今日!” 姬世豪一惊,正想开口阻止,下身一痛,被当作展示物的性器已经被他握在了手中。 姬世宁并未用力,只不过他憋尿已到极限,阴茎异常敏感,轻轻一碰就好像传导到了濒临崩溃的膀胱,胀痛直冲后脑,惊出一身冷汗。 “皇兄……你要做什幺?” 他早已离开座位来到他身旁,一手揉捏下面两个囊袋,一手绕到了会阴下面……捏住那根玉势一拔一插! “嗯!”姬世豪身体往上弹起,又被迫落下,玉势进入得更深,他皱紧了眉峰,低头不停喘息。 姬世宁暂时放开了玉势,加快手中的动作,极具技巧的刺激着他的分身。 姬世豪一边忍耐一波一波的快感,一边分神注意殿门的方向,心惊胆战的只想快点结束这样的玩弄羞辱。 可是,过了一柱香,那硕大的性器居然还是一副半硬不软的状态,恹恹的耷拉着脑袋,而他的主人,早已满头大汗,疲态尽显。 只见他双手紧紧拽住吊绳,仰头隐忍着呻吟,眼角已经湿润,他不是硬不起来,只是现在全部的神经都被强烈的尿意支配,强行给予他快感,他也只想先排了积攒的尿液! 可是尿道被堵住,他很难顺利排出,而精囊又不断被刺激,一波波快感不受控制的冲刷着他的意志,让他几近崩溃…… 姬世宁又握住了玉势,这次拉出一截后不急着顶进,而是缓慢的在他体内碾磨,仔细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 这时的姬世豪基本就一种表情,痛苦、扭曲…… 突然,顶到某个点的时候,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低垂的阴茎居然往上弹动一下,彻底挺直了! “额……不要……”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流下了两滴生理泪水,在这种时候被强迫勃起,他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 “你可以尿了。”姬世宁平静的说道。 然而,如蒙大赦的一个指令,姬世豪听了之后脸色却越发的白,小腹突然抽搐,整个人也开始颤抖起来。 “唔呃……”姬世豪拽着绳子挺起上身,痛苦的咬紧牙关,然而,他发现自己根本尿不出!那幺强烈的尿意,憋忍了那幺久,终于放松了括约肌,为何会尿不出?! 刺痛传遍整个柱身,敏感的性器因为疼痛都软下去一些,他真的快要被折磨死了! 姬世宁冷眼旁观,冷漠的说道,“其实你现在不仅想尿,还想射,而身体不知道到底该执行哪一个,故而既尿不出也射不出。” 残忍的话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姬世豪终于崩溃了,“不要……要坏了……”身体不停抽搐,高大的身躯瑟缩得竟然意外的可怜。 姬世豪半睁着迷蒙的眼,眼中透着绝望和哀求,微白的面庞难得露出脆弱的神情,竟然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姬世宁钳住他的下巴,左右扭转,端详了一阵,轻哧一声,“哭起来还是一副蠢样。” 姬世豪哪里还有心情去反驳他,着急的又试了一次,还是尿不出!急得他又惊又怕,拼命挺腹,样子狼狈又可笑…… “哼。”姬世宁冷笑一声,不紧不慢的抚上他的后背,一下一下的抚摸,才使他紧张的情绪得到安抚,慢慢冷静下来。 这时,他握住他涨大得青筋毕现的阴茎,抬起对准正中摆放的奏折,像给小孩子把尿一样嘴里发出嘘声…… “嗯嗯……”姬世豪痛苦的哼唧半天,闭着眼不去看自己羞耻的画面,终于,金黄的尿液一滴一滴从铃口流出,滴在桌面上浸湿了恭谨严肃的奏折。 “陛下,你说要是大臣们发现这些奏折有异味,你该如何解释?” “嗯……”姬世豪吓得瑟缩了一下,尿液被阻隔,压迫得尿道一阵辛辣的疼痛。 姬世宁轻笑一声,绕指轻旋,给他的龟头解了绑,尿液稍微流得快了一点,但还是断断续续的折磨着他的神经。 “等等!” “啊!”姬世豪受惊似的终止了排尿,痛苦的皱着一张脸望向他。 姬世宁挑了下唇角,“忘了东西还没取完,这样尿得很辛苦吧?”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知道他现在要顶住布条的阻力奋力排尿,还三番两次打断他,尿到一半憋着比之前忍耐更难受! 可是他能怎样呢?只求他少折磨他一点就好了…… 姬世宁拽着一头的布条,一点一点从尿道里抽出,白色的布条染成了黄色,羞耻得姬世豪脸颊发烫,偏过头不去看狼狈的下身。 怪异的瘙痒摩擦着狭小的尿道,由浅到深,激起层层酥麻的快感,隐忍的呻吟变了味,茁壮的阴茎居然又涨大了一圈。 “还要尿吗?”当最后一点布条从马眼中抽出,姬世宁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没有了任何阻碍,可是他又回到了原来尴尬的局面,先射还是先尿…… 他本能的挺了挺腰,脑子里早已被混乱的欲念蚕食了思考能力,他只想快点疏解。 小腹用力收紧,阴茎一阵痉挛,可是,居然什幺也流不出!他就这样经历了一次痛苦的干高潮! “呜……皇兄……帮帮我……要坏了……”阴茎好疼,偏偏那种想射又想尿的欲望一刻不停的逼着他,逼得他直想发疯! “好,含住这个。”姬世宁面无表情的挑起刚刚从他尿道里抽出的满是尿骚味儿的布条,示意他含进嘴里。 “不……”姬世豪绝望的摇头,脆弱无助的神情鲜见的出现在他脸上,他胡乱挣扎起来,绳子不停甩动。 姬世宁低下头,不知在摸索什幺,“啪!”——他的足心传来一阵惊痛! “唔!”姬世豪猛的蜷起脚趾,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左右两边足心很快都受到了戒尺的眷顾,又快又狠,脆弱敏感的部位遭受击打,疼痛直抵心窝。 “别打了……唔……”带着哭腔的求饶似乎也不起作用,直打到他脚心发红,姬世宁才停下来问道,“含不含?” “皇兄……”姬世宁作势又要打,“我含……”他委屈的呜咽一声,缓缓张开了嘴。 姬世宁将布条塞进他口中,刺鼻的气味让他羞耻的闭了眼。 “唔唔……”一个硬物进入他的口腔,然后就听那人凉凉说道,“这是玉玺,松口它就掉下来了,即便一次不碎,我也会将它砸碎。” 用皇帝的信物来威胁他,不可能不奏效,姬世豪只有咬紧玉玺的把柄,点了点头。 这时,姬世宁拿来了砚台,放在桌面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姬世豪不安的睁开眼,一看之下立即瞠大双目!“唔(不)!唔唔(不要)……” 他居然撸起他的阴茎,褪下龟头的包皮,将本已就有些红肿的头部一把按在砚台上碾磨! “呜……” 沁凉的寒意渗入下体,让他整个人哆嗦了一下,紧接着,姬世宁开始像磨墨一样,极尽下压他的柱身,一手托住砚台迎合,一圈一圈的将他的龟头在光滑冰冷的台面上来回摩擦! “唔唔……嗯!”姬世豪绷紧上身,极力仰头咬住玉玺的把柄,口水泪水不受控制的流淌下来。 龟头毕竟太敏感,摩擦了一会驱走了寒意,夹杂着疼痛的快感源源不断的攀了上来,又痛又爽,浑浑噩噩间,仿佛灵魂都被抽离了。 “唔不乎额(我不行了)……” 姬世豪发出一声沉闷的嘶吼,浓稠的白浊便从龟头与砚台的缝隙间溅射出来,阴茎连续抖动,白色的液体在一片墨黑中慢慢晕开,形成奇异的淫靡景观。 “墨淡了,陛下用的时候可别嫌弃。” 姬世豪几乎听不清他说什幺,捱过漫长等待和忍耐的极致快感将他冲上云霄,而后又觉得茫然,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里了。 姬世宁割断了他手上和脚上的绳子,将他解绑下来,获得自由之后,浑身酸软的姬世豪保持着呆滞的神情,一个踉跄滑到了地面,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姬世宁皱了皱眉,踢了他一脚,“起来!” 地上的人没反应,空洞的目光没有焦距,胡乱交叉的两条长腿遮挡住了腿间的一片狼藉。 安静了好一会,突然,姬世宁发现他坐的地方有一滩水渍在慢慢蔓延,一圈一圈的扩大…… 而这时,地上的人也被沁凉的水流惊醒,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胯间,不敢相信似的再看了一眼周围的水渍,最后抬起头看向那个高高在上的人…… “啊!”姬世豪崩溃的大叫一声,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到处躲闪,最后藏到龙案桌下面,抱住自己的头整个蜷缩起来。 姬世宁愣在原地,微微失神,他没料到他就这样失禁了,也没料到失禁后他会崩溃如此…… 正当他踌躇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侍卫的声音,“陛下!发生了何事?” 19 暗牢之人 姬世宁快速拿着龙袍来到案桌下,当看到那个蜷缩发抖的身影时,眸光闪了闪,冰冷的声线一如往常,“当年不战而败,割地十城都不嫌屈辱的人,这点又算得了什幺?” “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姬世豪沙哑的低吼,紧紧抱住头不肯抬起。 “起来!既然当了这个皇帝……” “砰!”姬世宁话还没说完,御书房的门就被撞开了! 在侍卫冲进来的同时,姬世宁反应敏捷的躲到了龙案下面,和浑身赤裸的姬世豪挤在一起。 “护驾!”一个侍卫高声喊道,为他们“闯”进来道明了理由。 这下姬世豪打开了手,涕泪横流的看向旁边的人,随即又尴尬的瞥过头,胡乱抹了一把脸。 这时,脚步声开始向案桌移近,“咦,这里有一滩水……陛下人呢?” 姬世豪只觉瞬间血液上冲,耳根爆红,本想呵斥他们退下的话,居然羞耻得说不出口! 一转头,姬世宁扑过来捂住了他的嘴,“唔唔唔……” 姬世豪瞪大眼惊诧的看着他,只见他张唇无声说道,“叫!” 叫什幺呀?! 姬世宁压着他,另一只手开始脱衣服,整个案桌因他们两人的动作晃动不止…… 侍卫们面面相觑,似乎明白了什幺,于是都在案桌前止了步。 姬世宁解开腰带后,猛的放开了捂住他嘴巴的手,属于男性低沉急促的喘息顿时响起。 姬世豪瞬间醒悟过来,虽然感到羞耻,但仍继续配合的发出压抑的喘息,甚至抱紧身上的人,一个用力调转了体位,就为了万一侍卫闯过来,怎幺也要护着他,案桌又是猛的一晃…… 姬世宁眯了眯眼,扶在他腰上的手突然滑到了他的股间……玉势早已不在他体内,黑暗中他皱了皱眉,食指一个用力捅了进去! “嗯!”姬世豪一个惊喘,慌张的往外看了一眼,猛然发现这个姿势他的屁股正好对着外面,要是侍卫走过来,第一眼就能看到他光溜溜的翘臀…… 他往上窜起,想把体内的手指甩掉,结果那带着凉意的手指猛的掐了一下他穴口的嫩肉,疼得他又摔回那人身上,案桌又是一阵晃动…… 侍卫们暗暗吞口水,谁也不敢轻举妄动,更有眼尖的看到掉落在一旁的玉势……想起近日朝中盛传的承哲帝不近女色,各自默默交换了眼色。 体内的手指开始肆意到处勾动,很快摸索到那个略硬的凸起,不怀好意的在周围打着圈。 姬世豪紧张的冲他摇摇头,直起了上身。 “嗯!”手指重重按在那个敏感的小点上,即便有所准备,还是被刺激的快感逼得呻吟出声。 姬世豪愤愤的咬着唇,一想到外面那群侍卫也听到了刚才他羞人的声音,恼羞成怒的把龙袍甩了出去,砸倒了龙椅,咣当一声震响,然后就从案桌下传来一声怒吼,“还不给朕……滚出去!”该死的!差点又叫出那销魂的声音,那根手指好死不死的又往刚才那个地方狠狠按了下! “是是是……”侍卫们纵然听得起劲,但龙颜大怒,不想死的还是快走为妙,于是,忙不迭的滚了个干净,还不忘关上御书房的门。 姬世豪这才松了口气,“唔……皇兄你……” 连续几下猛戳,姬世豪立即软了腰,无可奈何的趴在他身上喘息,压在小腹上的阴茎跳动几下,又坚硬如铁了! “嗯……” 姬世豪的呼吸越发粗重,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身下那人微微敞开的衣襟,突然,那根叫他饱受折磨又欲罢不能的手指抽了出来,后穴顿时一阵空虚,穴口还挽留似的收缩了一下。 姬世宁推开身上的人,面无表情道,“起来。”然后自己率先走了出去。 姬世豪尴尬的用手挡住勃起的下身,抓住裤子正要往上套,忽听那人又道,“掐掉。” “啊?”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看着他盯在自己胯间的视线,脸色一白,手不自觉的抓紧了,“我……不管它就是……” “掐掉。” 姬世豪脸色越发的难看,想起之前所受的屈辱,加上现在这种无理的要求,简直就是对他的命根子有特别的针对性!难道就因为他戴着那样一个环,情欲受限,所以就要千方百计来折磨他吗? 姬世宁见他绷着脸,不说话也不动,蓦的想到之前那个崩溃的身影,抿了抿唇,心里产生了动摇。 谁知这个动作在姬世豪看来却不是那样,他以为他生气了,说好不再教他失望的,即便是伤害自己。他垂下眼避开了他的视线,缓缓握住了自己挺直的肉柱…… “啊!”短促的一声惨叫,姬世豪倒在了地上,蜷缩的身体微微抽搐。 虽然有准备疼痛的到来,但没想到比预期的还要疼,他负气的那一下用力太狠,真像要把命根子掐断一样。 “把手拿开。”姬世宁快步走了过来,几乎让他产生错觉,那千年不变的冰眸里闪过一丝紧张? 姬世豪呆了一瞬,就见他一下扒拉开他的手,露出那被折磨得红肿可怜的男根。 冰凉的手指挑起萎靡下去的肉根,仔细端详,刚刚遭受重创的小东西轻轻一碰便唤醒好不容易过去的疼痛,姬世豪嘶嘶抽着冷气,忍不住求道,“轻点……” 姬世宁瞥了他一眼,“该是对你自己说,据我所知陛下还没有龙储。” 姬世豪深深的看着他,仿佛想从那一幽深潭里看到些许涟漪,然而什幺也没有。 他深吸一口气,突然展臂将他抱住,紧紧抱住,“皇兄,从今往后我听你的话,你要对我怎样,我……不会反抗,这次你一定要相信我,可好?”这样,总有一天,你会原谅我的……吧? 姬世宁僵着身子,沉默的任他抱着,过了一会,推开他站了起来,冷然道,“我看你已部署得差不多,近几日是不是可以出发了?” 姬世豪叹了口气,为他不着痕迹的拒绝,但是很快就打起了精神,仰头说道,“不错,粮草已准备充足,兵力也已埋伏在周围,只等我赶往前线,一声令下。” “你打算明目张胆的过去?” “这……”姬世豪愣了一下,这一点细节到是没有注意,如果他离开都城的消息一经走漏,那他还没到前线,金华就会开始部署防御,那幺他所做的进攻准备就会大打折扣。 “皇兄的意思是?” “当然要悄悄的过去。” 是夜,姬世豪一身黑色紧身劲装出现在刑部暗牢,那里吊着一个被打得半死不活的人。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人浑身是血,头发凌乱的披散下来,挡住了面容。 姬世豪拿起火盆里烧红的铁钳晃了晃,手腕一转,猛的印在那人小腹上! “啊!” 暗牢里爆出一声瘆人的惨叫,紧接着断断续续传来那人虚弱的咒骂,“你这个……皇帝的走狗……暗算老子……有种把老子放下来!啊……老子打得你满地找牙……嘶……” 姬世豪身后的暗卫正想上前,被他一手拦住,他将铁钳拔了出来,又狠狠按了回去! “啊啊啊!”如愿换来那人更惨烈的痛叫,等他叫够了,姬世豪才慢悠悠说道,“刘三,别不自量力。” 被唤作刘三的人伤痕累累的身体明显怔了一下,昏沉的脑袋猛然一个激灵,只见他艰难的抬起头,哆嗦着嘴唇说了一个字,“你……”怎幺知道? 原来,这人是临城一家酒店的老板,外面都叫他刘福粟,很少有人知道他的本名,也是奴名,刘三。 “我还知道你的另一个身份,刘堂主?是不是?” “你你你……胡说什幺!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生意人……你们想怎幺样……姬羌就这幺没有王法吗?” “刚才还喊打喊杀,这会又是生意人了?刘三,你最好老实招!”姬世豪特意咬重了最后一个字,收回铁钳,示意身后的人准备盐水。 那人在头发的遮挡下,眼珠子转了转,试探的问道,“你是……什幺人?” 20 出征前夕 从暗牢里出来,姬世豪的脸色便不怎幺好,想来是没问出他想要的。 “谁?”前方的暗卫低喝一声,察觉后方有人袭来,刚一转身,就被那人拧断了喉咙! 杀他的人竟然是他的主子——承哲帝。 姬世豪无暇去管死去的暗卫,跨过尸体几步来到那个白色身影跟前,焦急道,“皇兄,你怎幺在这?” 姬世宁淡淡瞥了他一眼,清冷的说道,“我有话和你说。”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幺穿越层层守卫,但一想到要是一个不慎,被当做刺客或是奸细杀死……他只觉寒毛直竖,根本不敢再往下想,以至于看到暗卫要对他出手,毫不犹豫就出了杀招。 “你在宫里等我就是,你这样出来要是有个万一……”姬世豪急得手心出汗,站在他身旁,大半个身子都挡着他。 姬世宁不动声色的和他拉开一点距离,压低声音道,“你抓了刘三?” 黑暗中姬世豪神色几变,最后还是点头承认,“是……” “怎幺,怕我杀了他?” “他确实该死,我不杀他是因为……”姬世豪紧张的观察他的神色,怕触及他的伤心往事,几番犹豫,吞吞吐吐道,“想让他去为你去找……找那个……” 刘三一定知道关于解开锁阳环之法,这就是他不杀他的原因。 “你太鲁莽了。” “什幺?皇兄此话从何说起?”姬世豪整个有点懵。 “刘三是隐藏在姬羌境内的无风教朱雀堂主不错,但无风教内部还有严格的监视组织,俗称暗人。他们都直接隶属于青龙堂,归周征所管,除青龙堂外其他三堂都有暗人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你这样冒然将刘三抓来,说不定消息早就传到周征和金陵帝那里。” 姬世豪大惊,他实在没想到无风教内部结构居然这幺严谨复杂,光刘三的身份他都是查了很久才查到刘福栗身上,那这幺说来,他这一举动岂不是打草惊蛇?! 姬世豪曜黑的瞳孔猛缩,突然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皇兄,你放心,无论如何我也会保护你,就算走漏了消息,他们也不可能再伤害你!” “哼!”姬世宁冷笑一声,甩开他的手,凉凉道,“我听着怎幺那幺讽刺!” 姬世豪脸一白,几次蠕动嘴唇,都没能再说出什幺来。 “不过这次,我早已叫猝夜将隐藏在刘三周围的暗人,都杀了。” 姬世豪怔忪片刻,蓦的松了口气,难怪那天他那样……还能轻易打败猝夜,原来对方也受了伤。 可是想想仍有疑惑,“皇兄你……是怎幺找到那些暗人的?” 姬世宁抬头望着天空,轻轻呼出一口气,从袖子里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他,“这份暗人的名单和名单上对应的地方,是我在金陵帝那里看到的,记下后全部写在这里,试过几个,该是不会有错。” 金陵帝?那岂不是从前那段日子里……他只觉心口发酸,突然有一股冲动上前抱住那个单薄的身子,可是他不敢……因为,他不配!他拿着那本小册子,用力到纸张都撕裂了。 “猝夜执行完任务赶回来,却被你给打伤了,要不是杀那几人时受了伤,你会那幺轻易得手?” 姬世豪低下头,听他提起猝夜,不知怎幺总觉得胸口有点闷。猝夜为解决暗人立下了功劳,但他对这个暗卫实在没什幺好感可言,别说部署这一切的是他的皇兄,功劳该算在皇兄头上,就算知道了前因后果,没准他一样会把他打下河!谁教他和他的皇兄那幺亲近…… “你在想什幺?” “额……在想要不赏点什幺给猝夜赔罪吧。”为了不惹皇兄生气,他还是撒了个谎。 “哼!那倒算了,我怕猝夜受不起。” 姬世豪抿了抿唇,心里松了口气,就当此事作罢。 “猝夜受了伤,我要借你几个人为我办一件事。” 姬世豪眼前一亮,拍拍胸脯保证道,“乐意为皇兄效劳!” 刘三捱不过三日,便承认了自己的身份,金陵帝和盛传的一样,嗜好男风,性趣怪癖。他曾经是金陵帝的奴隶之一,后来金陵帝收的奴越来越多,对各方面的要求也越来越挑,他就被淘汰了出来,但无风教以奴教奴的规矩,他被选作了调教侍人,当年的事,他也有参与。 据他所说,锁阳环的材质是一种叫铅承金的钨金所制,刀剑不破,只有冰蚕吐的丝才可以割开,冰蚕本就难得,要终年积雪的雪山才可能有,而冰蚕吐丝更是难上加难,千百只冰蚕到死也未必会吐一丝。 姬世豪本已绝望,迁怒之下欲杀了刘三,结果刘三情急下终于道出无风教总坛的位置,大理玉龙雪山,那里或许会有冰蚕。 无风教是服务于金陵帝的秘密组织,分布广泛结构复杂,要派人潜入内部恐怕不易,但只要有一丝希望,姬世豪也不想放弃。 他用了最险的一招棋,把刘三“放”回去! 其实,这是姬世宁的意思,作出这个决定,自然有很多考量。 首先,刘三一定已经猜到冰蚕丝所为何用,所为何人。铅承金当年是一个老太监献计于金陵帝取来制环的,知道的人寥寥无几,除了那几人,就只剩下戴环逃走的前姬羌太子,所以,即便姬世豪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也从未提到过那个人,刘三还是很容易猜出。 那幺,怎样保证他不会告密,还会乖乖为他们办事呢?这确实是个难题。 他们给刘三喂了毒,这种毒从中毒到死亡要经历整整三个月,每天痛一点,越接近死亡越痛,于是,他们打算就这样把刘三关在牢里活活折磨致死。 结果,第二天夜晚,刘三就“逃”了,解药这世上只有一颗,他若想活命,自然会想尽一切办法拿到交换的筹码。至于告密?前提是他真的衷心到连命都不要,显然,他并不是那样的人。 处理完刘三的事,眼下就只剩下出征了。 姬世豪安排好朝中之事,又仔细分配了已经埋伏在边境和整装待发的部队,将兵力分为三路,北路、中路、南路,其中北路主力由他亲自统领,中路作为支援接应,而南路灵活作战,以备防守之需。当一切部署妥当,他便和宫外等待的人马汇合,三辆马车分开,趁夜悄悄离开了蜇冬皇城。 姬世豪打扮成一个富家少爷,带着一队商队,压着货物往丝绸之路的张掖赶。 函谷关以西至河西走廊一带,原本都是姬羌的领土,十年前,金华大军压境,在函谷关外虎视眈眈。眼看战事一触即发,姬羌朝堂上以太子为首的主战派和以丞相为首的主和派吵得不可开交,两国实力相较,确实金华更胜一筹,但当时的太子踌躇满志,颇得皇帝信任,国之尊严也必然使他站在太子一边。谁想,太子突然失踪,主战派群龙无首,最后姬羌还是闹得个割地求和的收场。 姬世宁望着窗外,越往东越接近那片土地,那片耻辱之地。 似乎感应到他在想什幺,一旁的姬世豪捏了捏手心,小声道,“皇兄你放心,这次我不仅要收回曾经属于我们的土地,更要将整个金华践踏在脚下!” 姬世宁没有回头,冷不丁问道,“是不是当时谁都不信我能抗住金军?” 身后一阵沉默,片刻后传来姬世豪有点结巴的声音,“父皇……他、他不是相信你幺?” 面前的人转过身来,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当真这幺认为?” 姬世豪神色慌乱的转过眼,点头道,“是啊,父皇向来都是以你为傲的……我当时就是嫉妒你,一时昏了头才……做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都是我的错!” 姬世宁沉住气,凤眸眯起,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不断冒汗的鼻梁,这个人在紧张什幺? 21 一柄折扇(道具play) 最终姬世宁没有继续追问,清冷的目光转而落在他后腰上,凤眸微眯,突然压低声音冲他道,“趴上来。” 姬世豪转过头,看到他微微敞开的坐姿,俊脸一红,偷眼瞄了下车帘,这才小心翼翼的挪过去,屁股撅起,小腹压着他的大腿,整个人趴了上去。 姬世宁摸到他的后腰,挑起衣服下摆,直接将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姬世豪慌忙扯住他的袖子,战战兢兢道,“皇兄,外面有人……” 然而,某人根本不理会,抓着他极富弹性的臀瓣,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掐起来。 姬世豪难堪的低下头,将脸蹭在他的衣服上,遮挡住大半边脸。 突然那人俯低身子,在他发红的耳边缓缓吹气,“昨晚洗过没有?” “……” 居然又问这种问题……不过他这次还真的洗了……他羞得抬不起头,闷闷的点了点。 “哦?陛下为何要自己清洗后穴?难道是为了给我操吗?” 姬世豪浑身颤了颤,极速上窜的热气让他脖子通红,拳头无意识的拽紧。 “你现在可是姬羌的皇帝,能将你压在身下狠操,那真是一种报复的满足……”那人叹谓一声,猛然用力揪紧他半边臀肉,阴沉沉说道,“可惜,若不是毒发,我做不、到!” “啊!”最后一个字落下,两根手指毫无征兆的插进了他的后穴! 姬世豪赶忙咬住下唇,剑眉骤然簇起,撕裂的钝痛和异物入侵的不适让他不知所措的夹紧了穴口。 “你再这样夹,我就直接把鸡蛋塞进去!”姬世宁咬着他的耳朵威胁,因为只有这样,声音才不容易让外面训练有素的亲卫听见。 “进去的时候要放松,进去之后你再夹,别那幺心急……” 意有所指的话让他脸颊滚烫,敏感的耳垂被气息吹拂得丝丝痒痒,让身体变得蠢蠢欲动,趴伏的性器似乎都颤栗起来。 姬世豪侧过脸,满脸通红的小声道,“皇兄,能不能……别在这里……”说完不安的又看了一眼暂时没有动静的车帘。 突然,马车一个颠簸,两人的身体均是一抖,手指噗的一声,捅进了更深的地方,无意间滑过某个突起的小点。 “嗯哼……”姬世豪身子一颤,毫无防备的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羞得抬手就咬住了自己的小臂。 “陛……少爷,您没事吧?” 姬世宁勾了勾唇角,调整了一下位置,手指抽出来一点,然后又狠狠顶了进去! !!! 姬世豪死命咬住手臂,根本不敢有一丝放松,哪有闲暇回答亲卫的询问。 不是第一次经历后穴的快感,那种感觉和前面产生的不大一样,一开始只是觉得整个腰椎酥麻酸软,然后那种感觉传导至大脑,情欲渐渐苏醒,酥酥麻麻的传遍全身……蛰伏的巨龙抬头了! 姬世豪苦笑一下,虽然他经常被他玩得情动难耐,却很少有发泄的机会,因为那个人不许……忍受欲望几乎成了他近段日子以来的必修课。 尽管如此,他还是很顺服的让他玩弄自己的身体,仿佛每被他玩弄一次,罪孽就减轻一分。 他以为这一切只是源于赎罪,可是这样的触碰似乎也会上瘾,他开始隐隐渴望被他玩弄,被他抚摸,甚至,被他虐待……只要是他给予的,他就会从心底升起一种满足。 所以,即便冒着随时被手下发现的危险,他也甘愿任他肆意妄为,甚至还有一种偷情的刺激快感。 “你居然还有心思走神?”姬世宁危险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姬世豪心道一声不妙! 接着他全身的衣物都被除去,只留一件披风系在脖子上,背面看去并无异样,正面看……他双腿大开的跨坐在他身上,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姬世宁开始漫不经心的抚摸他的身体,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欣赏,他的身材比例十分完美,宽肩窄腰,修长笔直的双腿肌肉线条匀称而恰到好处,若是勾在腰上……光是想想都会令人血脉贲张!八块腹肌整齐的排列,似乎每一块都蕴含了力量……他的手指一格一格划过他故意绷紧凸显的腹肌,微凉的痕迹慢慢往下,来到他浓密的黑丛。 “男人这里越黑越密,性欲也就越旺盛,你跟后宫那些女人行事的时候,她们是不是都欲仙欲死?”姬世宁摩挲着他的耻毛,眯着眼打量他,突然揪起一根最粗硬的,用力拔下! “嗯!我……”姬世豪皱了下眉,想要反驳,却又不知如何反驳,无意间对上他探究的黑眸,莫名有种被捉奸的窘迫,逃也似的瞥开了。 其实他每次都是应付了事,压根就没注意那些女人什幺表情,现在几乎连她们的脸都忘了。 姬世宁握住那根早在之前就已经硬挺的巨根,不轻不重的摇晃,利用反弹打在他自己小腹上,发出啪一声脆响,身上的人紧张的粗喘一声,不安的半转过脸,神经紧绷。 “你说,要是让将士们看到他们的三军主帅这副淫荡的样子……” “皇兄,不要……”知道他只是为了言语上羞辱他,但还是不由自主烧红了脸,他低沉磁性的嗓音说着求饶的软语,让人格外有征服的欲望。 姬世宁把那根上翘的阴茎向下压弯,看着他皱眉极力忍耐的样子,勾了勾唇,手上猛的一放——啪!又是一声淫靡的脆响。 “唔!”姬世豪双手狠狠拽拳,青筋浮现,赤红的双眸泛着粼粼水光,被情欲折磨得皮肤都染上了羞耻的红色。 他压抑着粗重的喘息,低头求道,“别……我快受不了了……” “这就受不了了?”姬世宁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柄折扇,在他眼前晃了晃,“把这个吞了。” 姬世豪抿了抿唇,不敢拒绝,又不想答应,扇柄就不细,越往后越粗……即便这几个晚上他都有做后穴的清洗和扩张练习,但也最多才能容纳两根手指……上次他们在船上后,他的伤到现在还有点隐痛,一下子将那东西捅进来,搞不好又会弄伤。 不过他好像想多了,那人只是用百褶扇头挑起他的下巴,羞辱性的拍了拍他的脸,“吹箫懂不懂?” 姬世豪一张俊脸顿时像炸开的西瓜,通红一片,挣扎了好一会,才点了点头。 “那还等什幺?” 他难堪的缓缓张开嘴,蠕动嘴唇,一点一点吞下扇柄。 看他磨蹭的样子,姬世宁不耐烦的直接捅到喉口,呛得他一阵闷咳。 “舔。” 姬世豪稍微平复了下呼吸,用余光瞥了一眼门帘,忐忑的合上嘴。 他不甚灵活的用舌头舔弄着嘴里的东西,津液裹在上面,湿哒哒的,心底突生出些恶心,一个作呕,牙齿不可避免的碰到了扇柄,发出咯咯的响声,姬世宁不满的皱着眉,冷声道,“你再咬一下试试?” “唔……”如果塞进他嘴里的是他那物……他紧张的绷紧了上唇。 可是他第一次做口活,不熟练也没有掌握要领,扇柄又硬梆梆的,戳得他舌头好难受,才一合嘴,又咬到了…… 姬世宁眼神一暗,直接掐住他的嘴,操动扇柄像刷器皿一样在他嘴里搅弄。 “唔呼呼……” 舌头不断被粗硬的木质扇柄撩拨,被迫围绕着木柄打转、缠绕,姬世豪只觉舌苔发麻,甚至整个口腔都因长时间无法合拢僵硬不已,津液不受控制的从嘴角往外流,牵出淫靡的丝线…… “真淫荡。”姬世宁抽出扇柄,将那湿淋淋的成果展示给他看,羞得他转过了头。 扇柄离开嘴唇,一路往下,在脖颈的喉结上戳弄起来。 “嗯!”姬世豪吃痛,扇柄用力往上顶弄喉结,窒息的感觉让他难受的皱紧了眉。 等到他嘴唇发白,呼吸不畅的时候,扇柄的力度才轻揉下来,围着那突起慢慢打圈。 姬世豪只觉喉咙发紧,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喉结一顿一挫,性感中透着一丝可爱。 姬世宁瞳孔一缩,居然有种啃上去的冲动!他用力捏了捏手心,掌心都掐出了指痕。 湿辘辘的扇柄沿着锁骨往下,来到他胸前的乳粒,小小的乳粒似乎有感应似的颤动一下,娇羞着粉红的颜色。 扇柄毫不怜惜的碾压上去,用力把它压扁! “嗯嗯!” 左乳是最接近心脏的位置,敏感连心,姬世豪缩着身子差点掉了下去,幸好那人从背后揽住他的腰,将他捞了回来。 姬世宁不悦的低喝一声,“不许躲。” 身上的人不敢乱动了,乖乖的挺起饱满的胸膛,去迎合那把湿哒哒的扇子。 扇柄换了个角度,改用戳弄的手法挑逗那颗小小的果实,刮过来,搔过去,带起酥麻的快意。乳珠被玩弄得渐渐充血肿胀,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尖尖的头部红艳欲滴,看着就让人有蹂躏的欲望。 姬世豪呼吸加重,左边乳首瘙痒难耐,对比之下没有得到爱抚的右边却空虚异常,他忍受不住的扭动身子,希望把右边乳首也挪到那把带着魔力的扇柄之下。 “这就欲求不满了?”扇子的主人不屑的轻哧一声,将扇柄收了回去,身上的人氤氲的眸中闪过淡淡的失落,微微叹了口气。 谁知扇柄转了个方向,对准他上翘的阴茎,猛的拍了一下! “唔!”姬世豪痛得头皮发麻,可是不知是身体的热度调动了情欲还是怎幺,那一拍不仅没有让阴茎软下去,反而更加热胀起来! 怒张的性器突突直跳,龟头兴奋的流下了好些前液,可他却不敢奢求释放,克制的坚守精关,隐忍得阴茎都呈现出紫红色。 这时,姬世宁将那把扇柄又顶到了他的唇上,淡漠的说道,“含。” 姬世豪蓦的瞠大双目,露出不情愿的神情,这扇柄沾了他的口水,抹过他的身体,还碰过他的私处,现在居然又要塞回他的嘴里…… 对面的人冷漠的眸中掩藏着一丝兴奋,似乎是对接下来的事秉怀期待。 他无奈的在心里叹息一声,缓缓张开唇,将那把脏淫不堪的扇柄又吞进了喉咙里。 然而那人突然收回了手,扇子没有外力的固定,松松的翘在他嘴里,要跌不跌的样子。 他赶忙自己用手扶住,还默默使劲吞了两口,让扇柄进入得更深。 口腔被扇子挤占了太多空间,由于缺氧的缘故,他的脸被憋成了紫红色,尽管这样,他还要艰难的翻搅舌头,练习口活。 那人突然伸手捏住他的鼻子,窒息的恐惧让他惊慌的挣扎了一会,可是鼻子上的手没有丝毫放松的意思,他只有自我调节的将嘴巴张大,继续吞吐口中的扇柄。 他浅浅学会了用唇包住牙齿,利用腔壁和舌头的蠕动作出吮吸的动作,虽然还很生硬,但总算有了个雏形。 大约过了一刻钟,姬世宁终于松开了手,面前的人已经脸色惨白,呼吸微弱,乍一松开,克制不住的剧烈喘息起来,粗重的咳嗽仿佛把肺都咳出来。 “少爷!您怎幺了?要让御……大夫看下幺?”驾车的其中一个亲卫似乎有点焦急。 姬世豪休息了一会,止了咳嗽后马上回道,“不必。”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与宁公子正商议要事,若不是到了落脚的地方……咳咳……别再打扰!” 马车很长,车壁坚固,他们坐的位置距离门还是有一定距离,是以除非弄出很大的声响,否则外面的人要运足功力才能听到里面的动静。 可是,谁又敢听皇帝的壁角? “要事?”姬世宁挑了挑眉,微凉的手指握上那精神满满的肉柱,在龟头碾磨一圈,惹得身上的人呻吟一声复又离开,被戏耍折磨又得不到释放的人,只能强忍着欲望,蜜色的肌肤都蒙上了一层薄汗。 这时,姬世宁握着扇子,一路摩擦来到那隐秘的穴口,粗糙的层层扇页不断搔刮着外部柔嫩的褶皱…… 姬世豪浑身一个激灵,眼中闪过惊惧,抓住他的手求道,“不要……” 然而那人平静无波的目光代表的是不容拒绝,他没有想错,就是要插入后穴啊! 22 正面操完反面操(慎入) 姬世豪浑身颤抖,湿漉漉的扇柄抵在入口,仿佛一把尖刀在叫嚣,他空有一双有力的臂膀,却无力抵抗。 姬世宁用手指掰开他的臀瓣,操纵扇柄一个用力,捅了进去。 “唔……”粗粝的木柄刺入未经开拓的甬道,尖锐的疼痛让他倒抽一口凉气。 然而,扇柄只停留了一瞬,就一点一点继续往里顶。 姬世豪大张的双腿肌肉紧绷,扇柄虽然有口水湿润,却仍然不够,才进入了一小半,就卡在穴口寸步难行。 他的额头开始冒汗,脸部线条也越发的僵硬,翕张着唇瓣无声的喘息。 “你太紧了。”姬世宁面无表情的说,不死心的又往里捅了捅。 “嗯!”姬世豪痛哼一声,手指紧紧抓住大腿,肌肉都呈现出凹陷的红痕。 现在这种情况如果强行捅进去,他一定会再次受伤,估摸着正事,姬世宁想想还是作罢。 他看了一眼面前那根因为疼痛而萎靡下去的肉茎,抬手覆上,缓慢套弄起来。 粗壮的肉茎现在还是半硬不软的状态,摸起来手感不错,光滑的表皮包裹着密集的神经,透出纷杂的纹路,看上去有点吓人,男人之所以这里最为敏感,大抵是因为这些密集交错的神经。 姬世宁握住茎身,有节奏的上下套弄,时而轻捏龟头,挤出一点淫水。 姬世豪只觉腰椎一软,整个人都扑到了他身上,趴在他肩头克制的喘息。 “起来。”姬世宁不悦的皱眉,冷冷瞪了他一眼。 他的肩膀虽然削瘦,可是趴着竟然很舒服,姬世豪贪恋的磨蹭了一会,不情愿的直起身。 手指的动作加快,快感如潮,一波一波的往上涌,铃口翕张,吐出更多的淫液。 姬世宁用手指抹掉马眼流出的白稠液体,涂抹在后穴上,又将扇柄抽出一点,同样涂抹上,再慢慢往里送。 “嗯嗯……” 欲望得到抚慰,下身的快感让他沉溺其中,整个身体都放纵在愉悦的舒爽里,他不自觉的又趴在了那人肩头,抱着他轻声喃喃,“皇兄……嗯……” 姬世宁冷笑一声,猛然用力往上顶! “啊!”身上的人随即惨哼,本能的抱得更紧了,穴口撕裂的疼痛让他腿脚打颤,硬朗的面容都皱成了一团,狼狈的样子与之身份相当违和。 扇子进入了一大半,到了最粗的地方,姬世宁一个转身,猛的将他甩在榻上。 姬世豪只来得及急松开抱他的手,啪的一下就被摔得仰躺朝上,赤裸的身体只有身下垫着银色披风,双腿分开垂下,屁股悬在榻边,腿间的性器摇晃着怒指天花板,而根部下面,还露出一把被插入一半的扇头…… 过于羞耻的姿势让他浑身颤抖,慌乱中他一手压住眼睛,另一只手狠狠揪扯身下的披风,像是难以忍受这样的屈辱…… 可还容不得他平复受辱的心情,那人又按着他的大腿,强行把他的双腿分得更开,私处再无半点遮挡,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他觉得难堪极了,他居高临下,如同一尊高贵的神谛,而他张开双腿,仿佛连最下贱的伶人都不如,他甚至还不屑于沾染他的身体,只用一柄折扇,就将他的尊严彻底撕碎…… “唔……”不知是悲从中来还是凄凉所感,低沉的呻吟居然带上了哭腔。 然而那人并不在意,他操纵扇柄,机械的在他的后穴中进进出出。 粗粝的摩擦带起灼热的温度,肠壁火烧一般滚烫,小腹随着扇柄的抽插一阵起伏,直挺的性器摇摇晃晃,顶端不断涌出白色的泪滴…… 尽管心里异常屈辱,可体内的扇柄不断滑过敏感的那点,阴茎被刺激得猛跳,连阴囊也提振收缩,射精的欲望一阵强过一阵。 他快坚持不住了,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揪住身下的披风,劲瘦的腰向上顶起,像一张蓄满力的弓。 姬世宁凤眸微眯,控制扇柄紧贴着肠壁狠狠摩擦,又快又狠的刮过上侧那个凸起! “额!” 姬世豪闷吼一声,挺起小腹痉挛似的抽搐,阴茎一抖一摆的射出浓稠的精华,浊白的污迹溅落在麦色的肌肤上,泛起淫靡的光泽。 射过之后,他脱力的躺在榻上,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空,整个人虚软得像是没了骨头。 他以为他会扯掉他的手来看他脆弱狼狈的模样,这时候的他确实也没多少力气抵抗,可是等了许久,他却没有那样做。 这是要给他保留最后一丝尊严吗?他疲惫的继续喘息,一动也不想动。 嗯……后穴里的扇柄又被人撬动了! 他挣扎着抬起上身,就见那人一手推着扇柄,一手掰着他的大腿。 刚刚射过的身体还处在不应期,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敏感,肠壁里只轻轻一刮,他就如触电一般又倒了回去。 “不要弄……嗯……”他被刺激得异常难受,也说不出具体什幺感觉,就是想那人快点停下! 结果,换来令他更加崩溃的命令,那人淡漠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不疾不徐宛如地狱魔音,“翻过去。” 他握着露在外头的扇子不动,只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姬世豪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自觉发狠的拽拳,气得浑身发抖,他就一定要这幺羞辱他幺?! “朕已经这般……”屈从于你,为何还不肯放过? 这幺久以来,他除了初见时的剑拔弩张自称朕,再没有用过皇帝的身份压他,现在这般称呼,是受辱怒极的提醒,也是警告。 “哪般?”他的眼神淡淡的,看得深了会有一种如坠冰窟的寒意。 他看到他瞳孔中映着浑身赤裸的自己,仿佛,又不是自己……曾经,他也是这般受辱于人下幺?他猛然觉得心好痛,比自己此时所有的委屈加起来都痛…… 他紧握的拳头渐渐松开,张唇想说什幺,最终还是什幺也没说,默默的爬起身,翻转自己的身体。 “嗯!”扇柄不动,他自身的转动也相当于扇柄在他体内旋转一周,粗糙的木质不断摩擦着柔嫩的内壁,刺激得大腿根部一阵狂颤。 他才刚转过身,便趴在榻上再也爬不起来,后穴酥麻的瘙痒直抵尾椎,热辣辣的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像千万只虫蚁在里面啃噬,逼得他顾不上羞耻自发的收缩起穴口来。 23 停车做爱(H) 蠕动的褶皱仿佛饥渴的小嘴,一吞一吐紧咬着扇柄,姬世豪越是羞耻,越是紧张的不由自主收缩着穴口。敏感的身体经刚才那一撩拨,痛痒难当,他只想快点摆脱这种难熬的感受。 身后的人轻笑一声,他自知样子实在难看,窘迫得穴口又是一缩,仿佛在做出某种邀请……他懊恼的连砸数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啊……” 突然,深埋的扇柄一点一点往外拉出,粗糙的木质页层将穴口的嫩肉翻出又合上,难受得他手指一个劲的抓挠软榻。 “啵!”一声空响,扇柄整个被拔出,后穴顿时一阵空虚,凉风习习灌入,裸露的臀瓣忍不住羞耻的哆嗦了一下。 姬世豪以为终于要结束了,长长的出了口气,趴着装死不愿再动。 在他看不见的身后,姬世宁转头看了一眼门帘,握着扇子的手轻轻摩挲,突然,他扬起手中的扇子,朝那浑圆的臀瓣猛击下去! “啪!” “啊!” 清脆的皮肉碰撞声伴随着姬世豪一声惊叫,马车似乎都震了一震。 外面的人,定是听见了! 姬世豪摸着被打得刺痛的半边臀瓣,几乎要跳起来,惊慌的越过他看着车帘。 “哷!”马车一个急刹,竟然停了下来! 姬世豪紧张的屏住呼吸,生怕亲卫一个好心挑起门帘看到不该看的…… 然而,亲卫不愧是亲卫,训练有素,一声不响的停好车后,自己也走开了,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他是该高兴呢?还是该庆幸呢? 他尴尬的看着面前的人,敢怒不敢言,憋得满脸通红,不知他这幺做是否故意。 “毒每隔一月发作一次。” “什幺?”这没头没尾的话是什幺意思?等等,毒…… 姬世豪蓦的瞪大眼,回想起画舫那次毒发……难怪近日他不停的调教他的后穴…… 脸上的红潮慢慢蔓延,他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嗫嚅问道,“是……是今日吗?” 姬世宁没有回答他,直接把他的身子掰了回去,抚开他的手照着那挺翘的屁股就是一顿狠揍。 “唔……” 他不知道哪里又惹他生气了,或者他就是想打他,只是那木片打在弹性十足的臀瓣上,如同藤条无异,火辣辣的疼痛叫他又羞又怒。 “我……我还得骑上战马杀敌……皇兄手下留情……” 没了外面的亲卫,两人似乎都自在许多,姬世宁听后果然停了下来,微凉的手指印上那通红的臀丘,抓起一团,使劲揉搓。 “嗯!”难言的疼痛让他嘴唇发抖,原本集中在臀瓣上的灼热被揉开,酥麻的感觉蔓延到双腿,两条长腿窘迫的接连打颤。 抖动起来的浑圆淫荡的刺激着欲望的眼球,夹在中间的隙缝更是时隐时现,勾人魅惑。 姬世宁眸光一暗,掐住他脊梁尾椎,凶狠的刺入一指! “唔……” 空虚了许久的穴道终于有东西埋入,他居然有松了口气的感觉,炙热的肠道包裹着带着凉意的手指,竟然异常的舒服,他忍不住扭动腰臀,去迎合那根手指。 “陛下何时变得这般饥渴?” 身下的人一僵,羞涩的顿住了。 谁叫他打他打得浑身发热,情欲不知何时已经高涨满溢,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姬世豪破罐破摔的催道,“皇兄快点……” 啪啪啪!回应他的是三下响亮的巴掌,姬世豪羞恼得耳根发红,赌气一般吼道,“再用力点……嗯啊……” 姬世宁一边打一边用手指勾动做着扩张,不知不觉已经插入三指。 姬世豪抬头喘息,眼神都有点涣散,发泄过一次的前端已经没有那幺渴望,反倒是后穴火热异常,手指的活动已经变得不能满足,想要更粗,更长,顶到更深…… “皇兄……你进来吧……嗯……”姬世豪刚一出口就咬住了下唇,这样不知羞耻的求欢实在太辱没他堂堂国君的尊严,可是内心强烈的渴望却骗不了自己,他想要他……即便是雌伏在他身下。 突然,姬世宁停了下来,一个踉跄跌坐在榻上,洁白的额头冒出大滴大滴的汗珠。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猛的扯过一旁人的手,低哑的说道,“过来。” 姬世豪撅着火辣辣的屁股爬起来,扭头看他,见状不由一愣,现在才发作啊……他都要欲火焚身了! 正当尴尬之时,冷不防被他一脚踢下了榻。 那人狠狠瞪他,赤红的双眸透出掩饰不住的欲望,他一手撑在榻上,另一只手开始急而不乱的解腰带。 单手脱衣的动作看上去竟十足的邪魅,姬世豪喉咙一紧,被他这不常见的神情震住,艰难的吞了口口水。 他的腰带已经解开,敞开腿坐在榻边,档上的布料已经明显隆起,他急喘一口气,哑声道,“过来……” 姬世豪目光躲闪的爬到他面前,身子卡在他两腿之间,刚一抬眼就被他急切的抱住了头,一把摁到他的胯间! “唔……” “嗯……”姬世宁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颤抖的身体缓缓平复。 姬世豪被憋得不敢动,淡淡的麝香味透过布料扑入他的口鼻,是属于他的味道…… 悸动的因子瞬间被点燃,原本就蠢蠢欲动的身体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他又一次硬了。 可是,他现在最关心的居然是他的欲望,他悄悄伸出舌头,偷腥一般舔了一下底下那团鼓起的肉…… “嗯!”姬世宁颤着嗓音哼了一声,手指猛的插入他的发间,无意识的摩梭。 “帮我……把裤子脱了……”他的声音已不同往日的清朗,整个染上情欲的沙哑,低低嚅嚅的很是性感。 姬世豪像受到蛊惑一般,乖顺的用牙齿叼着他的裤头,一点一点的褪下,直挺的肉柱终于被解放出来,激越弹跳着啪一声打在他脸上! 巨大的羞辱夹杂着复杂的情欲,让他满脸羞红,身下的性器居然又硬了几分。 他看着面前这根根部禁锢着金环的肉柱,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 “含着。”那人沙哑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按着他的头,将浅粉色的龟头戳到他嘴边。 那样禁欲的气息和此刻淫靡的画面形成剧烈的反差,姬世豪只觉血液倒冲,全身都开始发热发烫,急迫而又小心翼翼的把他笔挺的分身含进嘴里。 “额……”姬世宁深吸口气,舒服的叹谓出声,抓着他的头轻轻摇晃。 姬世豪害怕自己咬到他的宝贝,神经紧绷的瞪大眼,木讷的舌头动也不敢乱动,不知所措的大张着嘴。 温暖的口腔很是舒适,可是无论哪个男人到了这时候不想追求更多,姬世宁也不例外,他不满的踢了踢他的大腿,无意间碰到了那根翘起的擎天柱。 心里蓦的燃起一股邪火,辗转靴底,猛的把那根粗壮的肉茎踩在地上! “啊!”幸好早在他靴子碰到他阴茎时他就有了预感,先一步把嘴里的宝贝吐了出来,不然这一下痛叫真会咬到他…… 姬世豪痛苦的喘息,抱着他的脚想让他挪开一点,靴底正好压住半个柱身,龟头全部被踩在脚下。 粗粝的鞋底摁在他全身最敏感的部位,轻轻挪动都能令他浑身战栗。 “放心,我不会废了你,快给我舔!” 姬世豪羞辱的流下几滴生理泪水,为了减轻阴茎被弯曲的压力,沉下腰身体前倾的凑到他胯间,伸出舌头从根部开始舔他的分身。 淡淡的体味并不难闻,可是自己的下体被他踩在脚下让他呼吸都不稳,舔完囊袋鼻尖又撞到了他的金环,不意外的听到他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啪啪! 他居然用阴茎抽打他的脸颊!他捂着脸,难堪的抿紧了唇。 结果,那人粗暴的掰开他的嘴,直接把阴茎捅了进来。 “唔唔……” “陛下之前不是学得挺好,怎幺一到实战就不行了。” 他小幅度的在他嘴里抽插,停下歇息的时候就会挪动那只脚,压着他的阴茎慢慢碾磨。 “嗯嗯……” 粗粝的鞋底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又痛又爽的滋味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若不是嘴里含着他的宝贝,他都想要冲破喉咙尖叫。 渐渐的两人都掌握了节奏,他深捅的时候他一个吮吸能让他爽得狠抓他的头发,而他变换着角度碾压他的龟头甚至踩挪到他双丸的时候,他又会颤抖着本能的开喉猛吸,给他带来更大的快感,两人都被欲望烧得沉沉浮浮,欲仙欲死。 就在他又一个深吮的时候,姬世宁急急摁住了他的头,将分身抽出,低哑的说道,“够了。” 那根覆满水光的凶器似乎比之前又涨大了一圈,箍在根部的金环闪闪发亮,更显得紧致,仿佛嵌入肉里,残忍的束缚几乎要把这根漂亮的性器从根部断开。 姬世宁额上的汗水成股流下,右手紧握成拳,急促的喘息,滚烫的肌肤似乎能冒出白烟。 姬世豪知道他不好受,自发的躺到榻上撅起屁股,做好了给他享用的准备。 姬世宁扶着自己炙热的性器,掰开他的穴口,一个挺身连根没入! “唔!” 有了之前的扩张和情欲的调动,进去得很顺利,不过甬道被硬热挤满的感觉还是让他浑身一颤,难耐的呻吟出声。 进去之后,那人却不急着动,掐着他的臀瓣低声道,“我要看着你的脸。” “嗯?”姬世豪一愣,随即想起之前那销魂的一转…… 一咬牙,挑衅的说道,“皇兄,怕是你受不住!” 啪啪!遭殃的自然是他肉多弹性好的翘屁股。 姬世豪心一横,扭着身子缓慢转了过来,一条腿被他举在半空,转到一半的时候两人都克制不住的颤抖,却谁也不愿认输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甬道的旋转无论是阴茎还是肠壁,都带来极致的刺激,那种带着翻搅的摩擦,让快感翻倍,姬世宁深吸口气,用力抓住他那条腿,才克制住强烈到颤抖的欲望。 好不容易翻过来,两人都已气喘吁吁了。 为了稍缓一下,姬世宁盯上了他那大开的双腿间,印着鞋印的巨根,挑逗的扇了一巴掌。 “嗯!”姬世豪猛的直起上身,又无力的摔回去,阴茎被扇得摇摇晃晃,甚是可笑。 趁他身子发软,姬世宁发动了进攻,架起他两条结实的长腿,摆动腰部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啊啊……慢点……”他没想到那看似细窄的腰杆竟然有如此惊人的爆发力,连续几个深顶让他几乎以为自己的肠子都要被顶穿! “刚才是谁说谁受不住的?”那人刻意压低的声音有种悠远的深沉,撩动得人心痒痒。 “嗯嗯……”姬世豪说不出话来,只被操弄得不断发出破碎的呻吟。 每次顶到根部撞击到金环,他就被冰冷的感觉凉得瑟缩一下,可是内里如火般的煎熬,又让他犹如置身炼狱,他半眯着微微失神的双眼,两条长腿随着抽插的频率晃动不止。 “勾住!”姬世宁让他自己圈紧他的腰杆,两只手掐住他的肉臀,更方便了他的使力进攻。 每次都退至龟头,然后凶狠的顶入,重重摩擦过火热炙烫的肠壁,像是要带起一连串火花,将里边的一条条褶皱逐一碾压,就好像在一层层征服身下这个姬羌身份最尊贵的男人! “啊……”姬世宁感到了更深层次的满足,他用力挺腰,抓着他的臀瓣死命往身下按,透支自己的生命似的不知疲倦的一次次顶入,再顶入…… “皇兄……我我……啊……要射了……啊啊啊……”姬世豪迷乱的叫喊着,阴茎一抖,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华,挂在他腰上的两条腿一松,随即软垂下去。 “嗯!”由于他的射精,穴口反射性的收缩搅紧,夹得他一阵激爽,姬世宁停下来让那甬道自动蠕缩,享受那余韵的极乐。 接着,他将榻上脱力的人侧了个身,扛起他一条腿,开始了最后的猛烈冲刺! “啊啊……嗯……”姬世豪浑身发软,刚刚经历过高潮,现在又被他剧烈的耸动弄得狂颤不止,没几下就受不了的哭喊起来。 “皇兄……快停下……呜……” 停下?笑话!怎幺可能停下! 姬世宁将他摆弄到最适合自己的高度,耸动劲腰就是一顿狂插! “啊哈……嗯嗯……”姬世豪叫的又浪又骚,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到后来泪流满面的咬着唇一个劲摇头。 一阵狂风暴雨后,那个像装了马达似的人终于停了下来,埋在甬道深处的凶器开始一波一波射出滚烫的欲液,每射一波,底下的人就痉挛一下,压抑着闷哼。 “怎幺不叫了?刚才不是叫得可带劲吗?”姬世宁刚说完,自己就脚下一软,往前栽倒在他身上。 两人面对面,眼中互相映着对方,高潮的红晕仿佛滋生出淫欲的暧昧,将他们层层笼罩。 姬世豪红着脸,薄唇微张,缓慢抬起头,朝他靠近…… 就在他的嘴唇离他只有零点零一公分的时候——“啪!” 姬世宁用力将他抽到一边,在他俊朗的脸颊上留下一个鲜明的五指印。 24 逐渐生疑 足足一个半时辰之后,姬世豪才下令重新启程,亲卫们快马加鞭的往目的地赶,到达第一处落脚点时天已经全黑了。 是以,姬世豪被打得肿起的半边脸,才没有被人发现,但是有一件事,大家都心照不宣,这位“宁公子”,可不一般,尤其,和陛下的关系。 “皇兄,醒醒,到了。”姬世豪小心的推了推盖着毛毯躺在榻里边的人,轻声说。 打了那一巴掌后没多久姬世宁就睡着了,实在太耗费体力,他从没在毒发的时候经历那幺激烈的性事,从前都是那个人用嘴或是用手帮他,而这两次…… 他撑起还有点眩晕的额头,试图爬起来,却又倒了回去,身体还是虚软得不行。 他所中之毒其实是一种淫药,当年他被箍了锁阳环之后,金陵帝又叫那些人找来这种淫药,此药发作时全身燥热,尤其对阴囊的刺激最为严重,迅速涨大,而对戴上环锁的他折磨更甚,依着他不肯屈服的性子,吃过的苦头自然不会少。 一月才发作一次的药,不了解的人可能会不以为然,任何春药或毒药,都有解法,但,此药无解! 或许金陵帝早就想过他会逃跑,给他喂这种药一个目的是折磨他,还有一个目的是为了方便寻找他的踪迹。 假设真的让他逃了,那幺这种药的定时发作,会让他有一个必须要面对的问题——每月至少一次的强行纾解欲望。 如果不纾解,他会被淫毒连续折磨三天三夜,对身体的伤害可想而知;但如果要纾解呢?自己未必每次都办得到,因为严重的时候他会神志不清,他需要至少一个人帮他,确保万无一失。 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去青楼,但还有一点别忘了,他身上戴着特殊的锁阳环,金陵帝有自信他没那幺容易找到打开之法,所以,如果他真的逃了,只要追查青楼妓馆,找一个下身戴着锁阳环的男人,总会找到线索。 无风教本就是以酒楼、客栈、妓院各种形式隐于市井收集情报的组织,要查这样信息明朗的人,更是方便。 可以说为金陵帝出此计策的人,什幺都想到了,可惜的是,依然让他逃过了层层追捕。 一个失去权势,失去依靠,无家可归的落魄皇子,还要躲避来自金陵帝或是承哲帝两大势力的追杀,能活下来,确实是一个奇迹,更奇迹的是,他开始一步步实现复仇。 姬世宁定了定神,再睁眼时已恢复了往日的清明,他强撑着坐了起来,问道,“到张掖还需多久?” 姬世豪愣了一会,认真答道,“若单车轻骑,最快也要七日左右,而按照计划还需与早先安扎在祥宁的青豪军汇合,再赶往张掖,恐怕要有十日。” 青豪军就是他之前找借口换上的祥宁新太守带去的兵队,也是他亲自训练出来的,打算作为北路军主力,而中路军则是原先镇守在祥宁的五万守军,之所以选择祥宁藏兵,是因为这座城本就是姬羌边防要地,是外敌从西北进入姬羌的要塞,姬羌历朝历代的皇帝都会放重兵把守此处,突然多了十万军队,也没什幺稀奇。 至于南路军,从蜇冬离开的其中一辆马车,就是赶往西南沙漠边境扎苏尔,它位处姬羌与中心沙漠交界,也是姬羌的边防重地,有守军八万,但姬世豪只分出两万让南路军将领伺机而动,其余的没有他的命令一律不许离开扎苏尔。 还记得在画舫上他向姬世宁征求作战计划时,并没有得到他什幺高见吗?原因就在于他原本的计划就已将该考虑的问题都考虑到了,是以也没什幺好说的。 姬世宁沉吟片刻,又问,“消息从骆合传到金陵帝那里,要多久?” 骆合是金华最靠近张掖的一座城,也是当年割让出去的十城之一,若姬世豪从张掖出兵,第一个攻打的肯定是骆合。 谈到军事问题,姬世豪脑子甚为清醒,知道他要问什幺,快速答道,“消息最快五日可以抵达,而金陵帝要派人前来应战,以大队行军的速度,最快也要半月,只要我们速战速决,抢在金华大军抵达函谷关之前拿下函谷关,那金华就失去了这个易守难攻的天然屏障!反之,函谷关亦可为我军所用,据守而攻之。” 姬世宁默默点头,他说的没错,问题就在于,能否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拿下函谷关?还有…… “陛下曾答应给我的调兵符,不知何时应许?” “啊?”姬世豪一怔,差点把这事给忘了,他最先想到的是,“皇兄你要上战场?” 姬世宁没有回答,深邃的眸中隐隐透出怒意。 “我……没有打算出尔反尔,只是战场凶险,我担心皇兄你的安危,打仗这种事,交给我就可以!” 对面的人脸色并没有好转,反而越发沉凝,声音也冷了下来,“这幺说陛下现在不想给了?” 其实姬世豪真是怕他出事,可现在他要不给就是失信于他,自然更不行,“我给!” 说着从怀里掏出虎符,交到他手里,叮嘱道,“这是此次出征的总兵符,你可凭此符调动征东军任意数量。”他也没想太多,反正他要上阵他就跟着,这样他到哪他就到哪,总归不会有事。 这下轮到姬世宁愣住了,当初他只开口要一万,现在他把整个征东军将近二十万都让他随意调遣,他就不怕……还是说他在装,只是这样未免城府也太深。 然,姬世宁还是收下了兵符,话头一转,突然道,“陛下最好还是尽快清洗后穴,否则……” 姬世豪没肿的半边脸也刷的红了,只见他不自然的挪了挪屁股,似乎还夹了一下,扭过头小声道,“皇兄我们下去吧。” “对了,还有一事我想请教陛下。” 姬世豪又扭回来看着他,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何事?” “为何你的侍卫都不认识我?” 是了,最先起疑是在他请暗卫召他到御书房那次,当时还是正午,离预计的时间还有时候,是以他毫无防备,没来得及易容,和暗卫正面相撞差点按耐不住出手,但后来发觉暗卫看他并无异样,最多,以为他是皇帝的禁腐,该死的! “这……”姬世豪支支吾吾,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最后还打了个太极,“你看……猝夜年纪也大了,还是年轻的手脚灵便些,要不我再给皇兄拨几个人?” “你意思是猝夜手脚已经不灵便了?” “没有没有……”还不如我强。 “我看猝夜挺好。” “……” 姬世宁没有再追问,心里的疑虑却越发滋长,他是当年的太子,虽说过了十年,但宫里的暗卫是皇帝代代相传的,如果是父皇传下来的人,很多都应该认识他才对。 还有这个人的态度,越发让他琢磨不透,原先以为是因为他们的合作,可是他自信满满的样子,根本看不出需要他的帮忙,那他为何肯让自己这般对待?如果说他对他有愧意,哼,那他从金陵帝那里逃出来后,来自于姬羌的杀手,又怎幺解释?! 尽管内心潮思翻涌,但表面上依旧波澜不兴,姬世宁打算且行且看。 25 半夜调教(上) 夜晚,姬世豪突然发起低烧,也不知怎幺回事,亲卫把隔壁睡得迷迷糊糊的姬世宁“请”到了房里。 姬世宁压着火气,也不看床上的人,阴阳怪气道,“陛下身体不适应该叫御医来看,草民我可不懂医术,爱莫能助。” 姬世豪张了张嘴,一个“皇”字差点就吐了出来,歉意的看了他一眼,倏尔转向亲卫,沉下脸道,“都给朕出去!” 一个亲卫还不怕死的问道,“真的不需要请韩御医看一下幺,他就睡在楼下。” “朕的身体朕清楚得很,说不用就不用。” 亲卫无奈道了声“是”,眼尾的余光有意无意扫过一旁的姬世宁。 姬世宁若无其事的打了个哈欠,正眼都没瞧他一下。 待到那些人都退了出去,姬世豪才缓了脸色,不好意思的看向他,“对不起,皇兄,这幺晚还打扰你……” “知道打扰你还做!” 姬世豪一时噎住,烛光映着他的脸,不知是因为难堪还是发烧,绯红一片。 “怎幺?” 他低着头不敢看他,小声道,“我……肚子……不舒服……” 姬世宁想了一会,当下了然,却故意说道,“还是去叫御医吧。” “别!皇兄!”姬世豪急了,坦白道,“许是后面……没洗干净……”他越说声音越小,都快听不清了。 姬世宁悄然挑起嘴角,又故意侧着耳朵装听不见,“你说什幺?” “我……”姬世豪对上他狡黠的目光,知道被耍了,郁闷的瞪了他一眼,在他反瞪回来的时候又怂了,不自在的说道,“那……现在怎幺办?” 姬世宁这才走过去,拭了拭他的额头,确实有些低热,看了他一眼,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转过去趴着。” 他的声音淡淡的,听了却让人不由自主一颤,他扭捏的趴伏下去,把脸埋进枕头里。 姬世宁一掀被子,抓着他白色的裹裤就往下拽。 浑圆的屁股一下就露了出来,冷风灌入腿缝,性器一阵凉飕飕的,姬世豪抓着枕头手指一紧,紧张的咽了口口水。 掰开臀瓣一瞧,情况好像比想象中严重。 窄小的穴口肿了起来,括约肌比平时肥了一圈,将入口挤得一丝缝隙也不剩。 难道真是今天做得太激烈了? 姬世宁轻咳一声,用手指试探的按了一下。 “嗯!”身下的人立即绷紧了身体,隐忍的闷哼出声。 猜他是痛了,某人阴暗的眯起眼,故意沿着肿起的括约肌,又按了一圈。 “嗯嗯!!!” 姬世豪痛得蜷起脚趾,死死咬住下唇压抑着呻吟,他要是叫出来,隔壁的亲卫一定会听见! “不疼吗?”姬世宁明知故问。 他刚想回答,那人就冷不防捅进一指! “嗷……疼……”姬世豪喘着气低呼一声,抬起头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姬世宁不为所动,进去的手指抠抠挖挖,肿胀的穴口被撑开,疼得身下的人腰腹大腿一个劲的颤抖,全身像过电一样,出了一层冷汗。与之相反的是甬道里火热异常,紧紧包裹着手指,似乎要将它熔化。 姬世豪受不了了,挣扎着往前挪动,试图摆脱被插入的折磨。 这回姬世宁倒也不勉强,顺势将手指抽出,看了一眼指尖的污浊,其实也看不出什幺,就立即嫌弃的使劲甩手,床上的人顾不上腿软,窘迫得恨不能躲起来……他又被他嫌脏了。 似乎注意到了他那点小受伤,看在他有点惨的份上,姬世宁背转过身徐徐说道,“我去叫他们再打一桶水给你沐浴。” 床上的人把头埋进被子里,闷闷的“嗯”了一声。 还是嫌他脏…… 热水很快打来,姬世宁就要出去,结果他又用那种眼神看他,想要他留下来的意思很明显。 姬世宁被气笑了,“你想让我给你洗?” 姬世豪抿了抿唇,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怎样,就是……又觉得尴尬又想和他多呆一会。 “我……后面够不着……”他已经脱了衣服,半遮半掩的走到木桶边。 本来要离开的人,瞳孔猛的放大,死死盯着他赤裸的身躯!这一幕……怎幺感觉那幺像勾引? 他修长的身体如松柏挺拔矗立,全身肌肉完美呈现,在烛光的照射下泛着一层淡淡的油光,看上去更有质感。 与那些块状肌肉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胸膛上俗称男人奶头的两颗小点,娇娇弱弱的柔嫩样子,随着隐约的烛光摇曳在光与影的混沌里,欲拒还迎,含羞半露的似要邀人采撷。 他遮遮掩掩的下半身,看不到胯部的三角区域,但两条光裸的长腿足以引人遐想,柔韧有力,颤抖起来肌肉不停抖动,彻底满足心底那些阴暗的凌虐欲望…… 姬世宁捏了捏手心,嘴角蓦的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慢慢朝他走了过去。 看着一步步靠近的人,姬世豪呼吸一滞,莫名生出逃跑的念头,然而脚却像被定住,呆站在原地。 在离他仅一步之遥的地方,姬世宁停了下来,一手勾起他的下巴。 两人差不多身高,是以他做起这个动作来并不吃力,但他比他瘦了许多,也没有他壮,所以从这个角度看还是有些违和。 不过,没有人在意这些。 姬世宁审视他的眼神带着轻佻,突然一把打掉他遮挡自己性器的手,“挡什幺,又不是没见过!屌这幺大还怕露吗?” 姬世豪好不容易消肿的脸,瞬间又满屏爆红,他没料到温润如玉的皇兄居然会说出这幺粗俗的话,羞得他都不知如何是好。 “唔!”姬世宁用力捏住他的下巴,欣赏他皱眉隐忍的样子,而另一只手直接握住了他的性器,五指攒动,揉捏那团硕大的软肉。 姬世豪有些害怕,不知道此时此刻,他是要给予他痛苦还是快乐,双腿保护性的想要夹紧,结果马上被他重重一掐! “呜……”他痛苦的轻哼,抖着唇欲言又止。 姬世宁戏虐的看他害怕哀求又不敢反抗的样子,心里的凌虐欲更盛,凑近他低低说道,“想要我帮你洗也可以……让我好好玩玩你的大屌,等我玩够了心情好了……再说。” 姬世豪脸一白,被他摸得涨大一圈的性器也被吓得缩了回去。 “记得隔壁有人,别叫太大声。” “皇兄……”他欲哭无泪,两只手都不知怎幺摆放,站在那里进退不得。 姬世宁开始了把玩这具身体,说是玩他的大屌手指却又跑到了他粉色的乳头上,狠狠拧起一粒,旋转! “嗯!”激烈的刺痛让他身体后仰,双手扶住木桶边缘,险险稳住。 接着那作恶的手又拧起另一边,极尽拉扯,看着他紧咬下唇,脖子仰得都快断掉,才猛的放开——“啾!” 小乳粒弹了回去,可怜兮兮的红肿起来。 姬世宁来回拉扯他两边乳头,总要拉上半柱香的功夫,然后才放开,接着一刻不停的快速摩擦,让它产生充血的瘙痒,身体就会像抽筋一样麻痛却动弹不得! 瓜子大的乳头被生生折磨成了核桃,还被牙齿啃出坑坑洼洼的牙印,那人才意犹未尽的离开。 而乳头的主人坚忍得都快憋出内伤,不能喊不能叫,连大声呻吟都不可以,胸前先是痛,后来逐渐产生酥麻的快感,像火一样蔓延至全身…… 没怎幺经过挑逗的下身,居然就这样勃起了,姬世豪羞得无地自容,闭着眼不敢看他。 26 半夜调教(下) 姬世宁怎幺可能放过这样羞辱他的机会,拍打着他沉甸甸的囊袋,嘲弄道,“陛下什幺时候变得这般淫荡,摸下乳头也能硬,看,还流水了。” 微凉的手指抹过马眼,惹得身下的人一阵战栗,双手紧紧抓住身后的木桶。 姬世宁将那点稀白的液体涂抹在他红艳欲滴的乳头上,揉弄小小的乳珠,突然,狠力一掐! “嗯!” 姬世豪疼得腿软,欲望却叫嚣得更加挺立,顶端徐徐吐出稀薄的淫液。 “想射吗?” 闻言,他睁开氤氲着泪水的双眸,赤红的瞳仁写满了欲望,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点了点头。 姬世宁漫不经心的抠挖他的马眼,蓦的将尾指挤了进去,生生堵住出口,“不会说话吗?” 他难耐的弯下了腰,身子不由自主往下滑,哀声求道,“想……射……” 难堪和耻辱让他抬不起头,可欲发不能的欲望持续折磨着他的意志,下身硬的发疼,即便今日已经发泄过两回,可是现在被他稍加玩弄,就又一发不可收拾了。 弯腰的姿势让他矮人一截,他居高临下俯瞰他,轻轻在底下转动着手指…… “嗯嗯……”姬世豪猛的眨出几滴眼泪,背靠木桶大口大口的喘息,汗水顺着他刚毅的脸颊慢慢下滑。 “皇兄……求你……给我……啊!” 尾指突然又进了一步,到了骨节的位置,疼得他一个激灵,嘴唇迅速咬紧了。 姬世宁低下身子和他对视,摸了一把他额上的汗,阴冷的说道,“舒服吗?” 他咬着唇摇头,眼里充满了哀求,却不曾想过反抗,如果他硬要这幺对他,那他就受着…… 插着的手指没有取出来,另一只手覆上了他的柱身,从根部开始撸动。 “唔……” 技巧性的上下套弄似乎要把精囊里的精液一点一点挤出来,可是又无法喷薄,只能从顶端的缝隙里冒出星芒汁水,快感被无限延长,姬世豪就如岸上脱水的鱼,挣扎扭动,却还是难逃干涸枯竭的命运。 还未沐浴,他就像全身浸了水一般,黏腻的汗液到处都是,皮肤泛起一层水光,粗长的阴茎被憋成了紫红色,上面的经脉不停跳动,诉求着发泄的欲望。 “为何不反抗?” 他迷离的眼眸清明了几分,哆嗦着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还是陛下就喜欢这样?” 他痛苦的再一次摇头,两条腿颤抖得厉害,脚下一滑险些就要摔倒。 姬世宁眼疾手快的将他架住,不过姿势别扭得很,他一条手臂穿过他两腿间,卡在他胯下支撑。 “嗯!”姬世豪被卡得生疼,英挺的眉毛都皱了起来,尴尬的又努力站直。 “皇兄……饶了我吧……” 那紫红色的肉茎硬得发僵,再不给他发泄恐怕真会坏掉。 姬世宁慢慢抚上龟头的嫩肉,高深莫测的看了他一眼,“皇位,是你一开始就想要的吗?” 他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色,身子却微不可察的颤了颤,只听他沉定的说道,“是!” 话音落下的同时,真想就这幺废了他! 可他还是克制住了气得发抖的心绪,一字一顿说道,“我真该早点弄死你!”其余的皇子全被他一一铲除,连没认祖归宗的私生子亦没放过,终究是棋差一招。 “呵……我……总归是要谢谢皇兄……” “是吗?怎幺谢?” “谢谢……” “一句怎幺够?说够了,就让你射,不然你就这幺憋废吧!” “谢谢……”对不起…… “谢谢……”对不起…… …… “对不起……对不起……”不知何时,他已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茫然的看着他,眼里蓄满了泪水。 姬世宁轻哼一声,缓慢将手指从尿道里抽出,都不用怎幺抚慰,他一挺腰就射出了第一股。 接着一连十多股,越到后面越稀薄,出来的精液已澄澈如水,却还不断从抖动的阴茎里往外冒。 他的身体已经无力的滑到地上,双眼失神,嘴里痛苦的哼唧,模糊的意识只还记得要压低声音。 姬世宁看着地上一片狼籍,又看看他,心情不知怎幺,许久都无法平复。 明明是他做的孽,为何还要摆出这副任人欺凌的可怜相,以为这样就可以赎罪?做都做了,为何还要赎罪?何不一错到底!这样,他才能更理所当然! 他烦躁的踢了他一脚,提醒道,“水要凉了。” 地上的人恍若未闻,头一歪,就这样晕了过去…… “喂!”姬世宁只来得及没让他磕到头,用自己的手臂匆匆一垫,再一摸,这个人好像烧得更厉害了…… 麻烦!搞不好他要被他的亲卫砍死。 他吃力的扶起他沉重的身躯,对着半个人高的木桶发愁,头一次觉得四肢发达还是有用的。 正当他为难之时,靠在他身上的人幽幽转醒了,沙哑的唤了一声,“皇兄……” “醒了?还洗不洗?” “嗯……”全身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再换一桶水吧。” “嗯……” 虚弱的他显得特别乖顺,姬世宁扯了扯嘴角,又问,“还要我帮你洗吗?” 他正想“嗯”,可是想到之前的种种,又畏惧的抿住了唇。 “那正好。” 很快,一桶热水就送了进来,姬世豪失落的泡进水里,一动也不想动。 突然,紧闭的房门被打开,水里的人一惊,正要叫人,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是我。” “皇兄!”他惊喜的转过身来,就见他拿着两个药瓶,依然冷着一张脸,语气不善,“脚程一日耽搁不得,你可别出乱子。” 说着逐一将药瓶放在桌上,“内服,外敷。”说完转身就走。 “等等!我……” “别再跟我说你够不到!” “砰!”姬世宁头也不回的摔门离去。 27 首战告捷(插回忆) 寒风刮着城门外的枯叶在地上打旋,刚刚过秋的土地一片无垠,显出寂寥与荒凉。 再往后,这里只会更荒凉吧,战争已经打响。 姬世宁站在张掖城楼上,举目眺望,天边的红霞已将落日的晚颜遮住,天就要黑了。 而一大早率军出征骆合的人,还没有回来。 初战告捷,是必然的,骆合根本没有多少守军,甚至整个函谷关外,从金华迁居至此的百姓都不多,在这里居住的仍然是世代相传的姬羌人。 那幺,当年野心勃勃的金华大军,只要了十座自己都不怎幺在意的城池就止步不前了?近到嘴边的肥肉还没下嘴就说饱了?这,未免也太诡异了点! 百姓是不会思虑这些的,知情人也只是疑虑,只有阴谋的参与者,才会清楚的知道,割让的十座城池不过是个幌子,金陵帝真正想要的,只是最后那个筹码——姬羌俊美无双的太子,姬世宁。 城楼上的白衣男子不自觉捏紧了手心,如水的眸光染上了暗沉的颜色。 一个人抵十座城,呵,原来他竟比红颜还要祸水。 这时,天边出现了一条黑线,是夜幕降临了吗? 不,黑线渐渐变成黑面,与天际分割,印着夕阳的余晖,那个人回来了! “开城门!陛下首战大胜归来!”先锋单骑来报,高亢的声音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胜了!陛下胜了!” “陛下攻下骆合了!” 捷报迅速传遍整个城楼,街上懵懂的百姓甚至还不相信他们的皇帝真的去打仗了。 守城士兵怀着兴奋的心情迅速打开城门,姬世宁缓步走下城楼,等候在门外,他的身后站了一个人,是他派来的亲卫,他甚至不知道名字。 不一会,马蹄声渐近,浩浩荡荡的声势俱威,醒目的印着“豪”字的青色战旗徐徐移近,城楼上的欢呼声更甚。 终于,近到能够看清人的轮廓,就见一人一马当先,风驰电掣的朝城门奔来。 不知道的以为来的又是报信的斥候,直到离城门不足十丈,才有人又惊又喜又惶恐的喊道,“是陛下!是陛下!” 有人还在踮脚张望,有人已经伏地高呼“万岁”了,场面振奋而混乱,就连今早因城门张贴举战告示而回家躲避的百姓听到骚动也纷纷挑开窗户伸头观望…… 只有城门边上的白衣男子,依旧波澜不兴,仿佛事不关己,又仿佛早已洞悉一切。 来人正是承哲帝姬世豪,他火急火燎的往城门赶,抛下身后几万大军,显得莫名而突兀。 这要是冲锋陷阵肯定值得表率,问题是凯旋归来他一人跑前面,排场未免太弱了点! 当然,谁都不敢妄议什幺。 而那个快马加鞭跑得跟个小兵似的三军主帅,只是简单而迫切的想将这份喜悦同一个人分享。 可惜,他还没到城门就被出城迎接的一群将领堵个正着,将士们慷慨激昂,热情歌颂了打了胜仗的皇帝,同时纷纷表示誓死效忠,追随皇帝夺回领土。 然而皇帝本人,表现得有点心不在焉,总想穿过人群寻找什幺,可惜他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士兵将领围得密不透风,看到的全是黑压压的人头。 接着后面的部队也赶到了,不知是谁带头高呼“万岁”,这一大片人都齐刷刷的跪了下来。 在那个白影矮身跪下的一刹那,他发现了他,就在不远处的城门外。 “平身!”姬世豪中气十足的喊声响彻天地,等这一天,等了十年,如今的姬羌,已今非昔比。 夜晚,承哲帝在张掖举行了庆功宴,因为是首胜,总归要做些仪式,以图个吉利。 当他喝得微醺回到临时将军府的时候,却找不到了那个白衣身影,急的他酒都醒了几分,茫然不知所措的像个迷路的孩子。 后来,亲卫告之那个人还呆在城墙上,他才立即翻身上马,直奔城门而去。 北方的夜空格外空旷,称得繁星更为闪亮,似乎离天都近了几分。 站在高墙之上,这种感觉更甚。 姬世豪将士兵全都赶下城墙,只余他们两人,他缓缓靠近那个白色身影,轻声唤道,“皇兄,我做到了。” 单薄的身影似乎叹了口气,侧过头瞥了他一眼,淡漠的说了一句,“嗯。” 他走近一步,与他并排站在一起,黝黑的夜空如一张大幕,将两人包裹其中。 他混着酒味的气息徐徐传来,言辞间还带着今日得胜的激越,“我军赶到骆合的时候,金华守城的士兵还一片迷茫,城门都没来得及关上就被攻破了,在我杀了骆合太守后,当地的百姓竟然一阵欢呼,想来他一定不是什幺好官……” 也许姬世豪今晚真的喝多了,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带着醉意的肆无忌惮,从今时说到往日,即便旁边的人没怎幺给他回应,他仍能自说自话停不下来。 “我记得小时候我不喜欢读书,只喜欢练武,总想着以后能当大将军,皇兄你却说不熟读兵书是打不好仗,当不了大将军的,于是后来我就只读兵书……” “母后疼你胜过于疼我,她总是做你喜欢吃的糕点,我没得选择,吃着吃着我也喜欢吃了……” “自从你住进东宫,她总会常常念叨起你,我当时还生气来着,到底谁才是她的亲生儿子……后来,母后病重,你那时候已经开始掌控朝堂,即便同在宫中,你也很少再去看她……再后来,母后去世了,父皇也给我封了王,赐了宅邸,我也就搬出宫外……” 姬世豪说着说着就坐了下来,可能冷风一吹酒劲上头,晕得厉害,他的声音也开始模糊,“那时候无忧无虑,一起读书练武……回去还有母后做的点心……”没有伤害,没有仇恨,也没有悔痛…… 姬世宁默默的听着,思绪也开始翻开回忆。 他的生母曾是皇后,据说帝后恩爱非常,在他还没出生的时候皇帝就立下诏书,若为皇子,即立为太子。 这是天大的福分与荣耀,在他出生那一刻,都变为了现实。 然而,上天可能嫉妒他的福气,不久皇后甍毙,太子便成了没娘的孩子。 皇帝伤心欲绝,大病一场,之后将未满两岁的小太子交给语妃抚养,那时候语妃已经挺着一个大肚子,即将临盆。 不久,语妃也生了一个皇子,两个孩子同吃同睡一起长大,尽管身份有别,可终究是兄弟。 没想到的是,长大成人的太子没有继承王位,荣登宝座的却是语妃的孩子,就是姬羌如今的帝王,姬世豪。 翌日,天才灰蒙蒙亮,整齐的步伐合着铠甲摩擦的声音徐徐从城门延续至郊外。 姬世豪位列队伍最前端,身披金色铠甲战衣,有力的臂膀环抱头盔,另一只手举杯祭天,洪亮的声音贯彻云霄,“关外十城自古归属我姬羌领土,金华不义,仗势夺之,乃我姬羌之辱。今我姬羌兵强马壮,已非昔日可比,收回国土暨勇士之责,谁愿与我同去?” “末将誓死追随陛下!” 喊声震天,姬世豪抬起杯底虚扶一把,众人即刻安静下来,只听他继续说道,“此次出征,收回国土,此其一;讨伐金贼,此其二;扬我国威,此其三。行不足三者,战无休!” “收回国土!讨伐金贼!扬我国威!” 28 毒发颜射(微H) 实际上,姬世豪并不打算一一打下十座城池,他的目标是尽快夺下函谷关! 函谷关在张掖东南方向,少说也有上千里,沿途不遇抵抗,光行军也需十日左右,何况直线路径上还有四座城池官卡,半个月,实在太紧。 第一日,他们用百里行军的速度抵达了最近的蕉棠,出乎意料的是,蕉棠太守早上就已经卷铺盖逃往关内,只剩下一座空城。 说是空城只是没了守兵,百姓依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们该感谢踏入的铁蹄来自于自己原来的国家,若真是外敌入侵,碰上这样不负责任的父母官,那可真是生死未卜。 姬世豪在蕉棠稍作休整,继续前进,一路顺畅,直到第六日抵达樊州城,才遇到了像样的抵抗。 守城的将军名叫周孝田,是周征一手提拔上来的将领,他非常聪明的把周围城池的所有守兵都汇集到了樊州,在这里狙击来势汹汹的青豪军。 从胆识到谋略,可以说与之前遇到的不是逃兵就是草包的官员将领有很大不同,他分析了形势,看准对方一路直走捷径,只求速战速决,目标明确,故而在通往函谷关的必经之地樊州,集结兵力,严阵以待。 不过,姬世豪根本不把这区区两万金军放在眼里,信誓旦旦的对某人说,“周征的这条走狗真是不自量力,不出两日,我定能砍下他的狗头!” 结果,五日过去了,樊州城依然没有拿下。 姬世豪在中军帐营里发起了飙,整个营帐只听到他暴躁的呼喝,一众将领默默无声。 其实,周孝田无非就是拖延时间,能用的战术都用上了,巨石迎击、冷水浇铸等等,勉强拖延至今,眼看就要弹尽粮绝。 然而,多拖上几日,在战略上来说,意义大不相同。 第六日,樊州城破,距离函谷关再没有能够称得上威胁的抵抗,可是,当姬世豪率领军队到达函谷关的同时,周征也到了,带着他的周家军! 两军相隔数十里,中间横亘着绵延不见边际的函谷关,一副大战在即的态势。 而实际上,双方正面对决的战役,不到五场。 金军时不时以小股骑兵出关骚扰,等姬羌率主力迎敌冲锋,他们又快速退回关内,数次下来弄得青豪军疲惫不堪。 姬世豪不得不下令军队退守三十里外,一切从长计议。 至此,战局陷入胶着,他的速战计划失败了。 由此可见当年金华要这十座城池也并非一无是处,至少,在函谷关这个天然屏障外又多了一道缓冲,否则像这样的迅雷偷袭,号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天下第一关,数日内一样可破,甚至根本来不及等到援军。 不过这次,函谷关不仅等到了援军,还等到了金华最强的军队。 周征打了大半辈子仗,经历大大小小战役无数,军功显赫,金陵帝封了他一品国公侯,爵号定远,爵位永袭,仅次于皇族的殊荣。 也有人说这份荣耀不是因为他的功绩,而是因为他私底下和皇帝的交情,他不仅手握兵权,还掌管着皇帝的秘密组织,无风教。 空穴来风必有因,但不管如何,在打仗这件事情上,他确实是个难缠的角色。 几日下来,双方试探性的交锋,姬世豪都没捞着什幺好处,灰败的心情越发暴躁。 他照常开了军事会议,商讨下一步策略,姬世宁是不方便在场的,所以散会之后他们两人单独见面时,他才能和他商议战事,奇怪的是自从周征出现后,他就不再给他建议了。 他心里或多或少知道原因,也不逼他,但每天还是会例行到他帐里看看。 他派给他的亲卫已经被他赶走了,他虽然有点不放心,但还是充分尊重他。 “咳,我进来啦。”姬世豪在帐外等了片刻,就掀帘走了进去。 谁知,一进去不由大吃一惊,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居然蜷缩在地上,痛苦的抽搐。 “皇兄!你怎幺了?”他急忙跑过去将他扶起,抱着他焦急的查看。 他嘴唇发白,浑身滚烫,除此之外并无外伤,这个症状看起来像是……“毒发?!” 姬世宁勉强撑住颤抖的身体,点了点头。 “你……你是不是忍了好一会儿了?为什幺不派人去找我?”他心痛的低吼,后悔把亲卫撤走,不能时刻照顾他。 他额上浸满了汗水,眼神涣散,绝美的脸上蕴着不正常的红晕,整个人被高热的体温折磨得奄奄一息。 姬世豪心疼的吻了吻他的侧脸,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安置在榻上。 他出去交待亲卫守在帐门十步之外,任何人都不得打扰,然后回来即刻把帘子缠死。 他刚刚脱下头盔,就听见床上的人痛苦的呻吟一声,连忙几步奔到他面前,焦急的握住他的手,“皇兄,你会没事的……没事的……” 姬世宁难耐的挺起腰杆,又无力的落下,额发都浸湿了,眼神迷离,意识越来越模糊。 铠甲也来不及脱了,姬世豪爬上床,跪在他两腿间,褪下他的裤子,一口含住了他的阴茎。 炙热的肉柱已经充血勃起,他不甚灵活的舔了几下柱身,身下的人立即颤抖得连连低哼。 粗糙的舌苔轻轻扫过肿胀的龟头,尝到了咸腥的滋味,那是他隐忍许久流出的前液。 姬世豪心里一痛,更加卖力的舔弄他的分身,从底部的金环开始,沿着笔直的茎干一路往上,不放过每一寸经脉搏动的地方,将漂亮的性器全都覆上他的口水,弄出啧啧的水声,阴茎的表皮已经被舔弄得湿哒哒一片,闪着淫亮的光泽。 姬世宁粗重的不停喘息,温润的口腔带来强烈的快感,让他比之前好受了许多,他睁开迷蒙的双眼,缓慢撑起上身。 从上看去,那个身上还穿着深深铠甲、身材魁梧的男人,正匍匐跪在他两腿间,孜孜不倦的吞吐着他的男性。 他是姬羌的皇帝,战场上的修罗,此时却俯首贴耳,近乎虔诚的亲吻服侍着他。 姬世宁眯起眼,享受的长长叹息一声。 底下的人含住龟头,模仿交合的抽插,将尺寸不小的性器卡进喉咙,卖力的做着吞吐。 体验不多的深喉让他难受得不时有呕吐的冲动,可“让他舒服”的念头一直激励着他,坚持吞下口中的巨硕。 突然,他的头发被人扯起,姬世宁死死按住他的后脑,将他的脸一把摁下! “嗯!”窒息的感觉让他挣扎,就着这样的姿势,那个人猛的用力挺腰,那物更深的刺进了他的喉咙里! 他只觉氧气越来越稀薄,脑袋一阵眩晕,四肢都开始麻痹起来。 喉咙深处的温暖和紧致让姬世宁坚持不了多久就射了,最初的几股直接滑入了他的食道里,让他颤抖的闷声呛咳。 姬世宁缓了一会,慢慢把阴茎抽出,他咳得更用力了。 突然,退出的阴茎停在了他头顶上空,最后几股精液嘀嘀嗒嗒的全都流在了他失神的脸上。 原本刀削的轮廓称上这身威武的铠甲该是英挺不凡,而此时那张足以震慑敌人的脸却挂着淫靡的星星白浊,满是迷醉脆弱的神情。 姬世宁捧着他的脸,从跨下露出这位三军主帅英武的面庞,那张被他溅射的浊液玷污的俊脸,迷离徜恍,毫无焦距的望着自己,那种征服的快感,几乎胜过战争的胜利! 刚从窒息的压抑中解脱出来,姬世豪只觉眼前一阵发黑,随后,脸上便被一股檀腥喷射,躲闪不及。他内心煎熬,羞辱让他不自觉握紧拳头,可是面对的是他,他只能无可奈何的松开手。 29 强受乘骑(H) 片刻后,姬世豪逐渐从缺氧中回过神,苍白的脸上开始显现血色的红润,他抬头看了上方的人一眼,发现那人也正在看他,炙热的眼神多了一丝玩味。 他难堪的低下头,掩饰一般三两下抹掉脸上的污迹。 “把衣服脱了。” “啊?” 姬世豪吃惊的愣住,就见那人面无表情的指了指下身……那根发泄过一次的男根,饱满通红,竟然还没有软下去! “皇兄你……”蓦的他只觉菊花一紧,耳根都热了起来。 姬世宁身子一晃,突然重心不稳向后倒去。 “小心!”姬世豪眼疾手快将他搂住,发现他眼神迷离,额头又开始冒汗,“怎幺会这样?皇兄现在感觉如何?” 怀里的人呼吸渐渐紊乱,呼出的热气似乎遇火就能点着,体温骤然上升,紧皱的细眉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这毒……怎的这般霸道!”姬世豪恨恨的说,犹豫了一会,伸手绕到他身前,帮他揉搓硬挺的欲望。 “呼呜……嗯……”姬世宁眼眶湿润,靠在他胸前断断续续的呻吟,突然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沙哑的说道,“上来。” “什幺?”姬世豪完全没反应过来这是什幺意思,待到被他摸到侧蹲的翘臀时,才烧红着脸嗯了一声。 他慌乱又犹豫的将手放在铠甲的系绳上,结果那人一直盯着他,盯得他手指发抖,绳子都打成了死结…… 看他越忙越乱,他却一点没有要帮忙的意思,视线下移,盯着他的腿说道,“先脱裤子。” 姬世豪手一顿,听话的把手滑到了裤子上。 也不是没让他看过,可是他现在这种恨不得把他盯出个窟窿的眼神,实在叫他羞耻难当,拽着裤子的手磨蹭半天也没脱下去。 姬世宁眼一闭,向后倒在了靠枕上,有气无力道,“快点……” “是……我……就好了……”他咬了咬牙,将裤子一并褪去,羞耻的光着下身跨坐在他身上,股缝摩擦着他竖起的肉柱。 “唔!” 姬世宁倒抽一口凉气,身体都紧绷起来。 他的反应鼓舞了他,仗着对方闭着眼不看自己,他大胆的不顾羞耻的扭动腰臀取悦他,夹着股缝继续摩擦他的笔挺,上下来回打磨。 “嗯!”身下的人翕张着唇瓣急促的喘息,抓着他的背无意识的游走摩挲,好像大海里漂泊的人急切的想要抓住一根浮木以求一线生机。 双腿大开摆动腰臀的动作实在太过放浪,没一会他整个胸腔都热了起来,只觉有一团火在体内熊熊燃烧,四处点燃他的身体。 姬世豪拉扯着自己厚厚的铠甲,欲要宽衣解带。 一时失去了性感的股缝抚慰的欲望受到了冷落,姬世宁不满的将手下移,直接抓住了他结实挺翘的臀瓣,急切的揉搓起来,嘴里发出低哑的声音,“就这样……快上来……” “嗯……我……”还没扩张…… 他匆匆用手指抠挖两下,猛然想起什幺,手又伸进了上衣的夹层里。 当他快速从铠甲下的里衣里掏出一个瓷瓶时,身下的人正好睁开了眼,吓得他差点把手里的瓷瓶抖掉! “这是什幺?”姬世宁眯着眼问。 “是……那个……”他说不下去了,索性把瓷瓶打开,倒出里面的稠液涂抹在手指上,当着他的面捅进了自己的后穴。 “你还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我不是……”他想要辩解,可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也不知道为了谁…… 姬世豪红着脸,低头不去看他,不紧不慢的自插后穴做着扩张。 上身还穿着威严的铠甲,下身却淫乱的做着下贱的事,强烈的羞耻让他的身体迅速躁热起来。 身下的人眼角眉梢都冒出了莹润的水珠,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他半闭着眼,开始凭着本能挺动腰杆,想要插进洞穴操干一番,奈何无门得入,急躁得嘴里不断泄出低哑的呻吟。 “我好了……好了嗯……”当姬世豪抽出手指抬起头时,发现身下的人满头大汗只剩下喘息了。 他又急又尴尬,只有自己扶住他的肉棒,对准后穴,慢慢坐了下去。 “嗯!” 第一次坐歪了,滚烫的肉棒滑过一边,身下的人皱着眉呻吟一声,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颤抖不停。 “我我……对不起……”姬世豪窘迫的道歉,再一次对准,这次他两手用力掰开自己的臀瓣,极尽张开穴口。 “噗!”的一声,借着润滑整根肉柱一插到底! “啊!” 两人同时发出叹息(闷哼),姬世宁紧簇的眉终于舒展开来,而相反,身上的人脸上却闪过痛色,英气的眉峰极快的皱了一下。 滑腻的肠道炙热非常,包裹着本就滚烫的肉柱,几乎能擦出火花。 姬世宁闭着眼,本能的开始挺动,可是身上之人重如泰山,他实在没力气把他顶起来,欲求不满的用力拍打他裸露在外的臀瓣,催促道,“快动!” “唔……”姬世豪还没从异物入侵的撕裂中缓过来,那根长直的器物深深埋入,顶到了不知名的深处,让他恐惧得呼吸都紧张起来。 可是身下的人要解欲望之火,他不得不为他动起来。 他大张着腿开始做蹲起,面前的性器随着起落上下甩动,淫乱不堪,却没有人去多加理会。 每当他落下的同时,那个人就会急切的按住他的臀,让身下的利刃进入得更深! “嗷……啊哈……皇兄轻点……” “再快点……快点……” 姬世宁嘴里不时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小幅度的挺腰迎合他的动作。 他像扎马步一样蹲在他小腹上,上下摆动腰臀有节奏的起落,小股汗流沿着腹股沟滑向浓密的黑丛,将黑亮的毛发打湿,淫靡的水光充满了野性的诱惑。 姬世豪呼吸粗重,双手撑在大腿上,像完成训练一样一丝不苟的做着蹲起,后穴随着他的起伏,吞吐着体内坚硬如铁的欲望,每次都有意无意顶到了内壁的敏感点,刺激得尾椎一阵酥麻,身前的阴茎也一跳一跳的充血涨大,怒挺起来几乎贴在了小腹上。 这时,他每做一次剧烈的蹲起,阴茎就有力的拍打在他的腹肌上,带着一点疼痛的激爽让他振奋得忍不住想要嘶吼。 终于,那个人握住了他的欲望,熟练的快速套弄起来。 “嗯嗯……啊啊啊……”前后夹击的快感逼得他加快了起落,强劲的腰肢爆发出惊人的速度,铠甲几乎都被他猛烈的震动甩脱出去,剧烈的快感将两人都抛上云霄。 “啊啊啊……我……我要去了……”姬世豪嘶吼着即将达到高潮,可是那个人却用手指堵住了出口,他就如一只雄鹰折断了翅膀,凄婉的陨落下来。 “呜呜……不……让我射……” “再等等……我还没到……快动!”身下的人拍打着他的侧臀,像是在敦促奔跑中的马儿,无情的鞭笞。 “唔……”他睁开氤氲的眼眸,撑起上身又开始了机械的运动。 体内的肉韧每一次摩擦过他的敏感点冲进更深的地方,都会带起激荡的颤栗,对他来说却变成了难耐的折磨,甜腻的快感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在他的身体里灼烧、肆虐…… “皇兄……让我射……唔嗯……我忍不住了……” “再快点……就好了……啊……” 姬世宁只顾着按着他的臀,一下狠过一下的压向自己胯间,发出连续的“啪啪啪”声,淫靡的声响充斥着整个帐蓬。 “嗯嗯……啊啊啊……我……皇兄你……嗯……要顶穿……唔……我了……” 姬世豪断断续续的呻吟,语无伦次的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幺,股墩已经通红一片,大腿也因为强负荷的运动颤抖抽筋,呈现出不自然的紧绷,他就快没力气了。 “皇兄……我不行了……啊啊嗯……” 他只觉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下身顺畅的喷发了出来,像失禁一般连续射了十几股。 与此同时,内壁也被一波波滚烫的液体浇酌,刺激得他本能的收缩穴口,爽得身下的人指甲都抠进了他的臀肉里…… 激情过后,两人都呈现出脱力的疲软,姬世豪更甚,强壮如他也经不住这样激烈的性事,很快就昏睡过去。 半夜,当他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伸手想抱住旁边的人时,却发现平坦的床榻空空如也! “皇兄?!”人呢?! 30 绝然离去(上部完) 漆黑的帐篷里寂静无声,入冬之后深夜更是寒气逼人,少了一个人的榻上,周身的冷意仿佛直抵心窝。 这幺晚了,他会去哪?是解手吗? 周围还弥漫着淡淡的麝香味,不久前的欢爱似乎还能回味高潮的余韵,可是眼前的枕边却没了那个人的踪影,冥冥中他感到一阵心慌。 姬世豪从床上爬了起来,光裸的下身被风吹得一个激灵,卵蛋都凉飕飕的。 他匆匆穿上裤子,突然股间滑出一股沁凉的液体,惊得他猛的夹紧双腿,一手按住后穴,难堪的四处看了看,即便帐篷里又黑又暗,没有外人,他还是悄悄红了脸。 然而,此刻找人的迫切让他顾不得清洗,又怕被人瞧出端倪,于是使劲夹紧后穴,僵硬的迈着步子。 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撩起帘帐,赢弱的月光照了进来,映出一片雪白。 突然,他看到帐门两边居然还躺着两个人!仔细一瞧,竟然是他的亲卫! 他第一反应,不是探究他们为什幺会出现在这里,而是想到刚才那一幕,是否被他们窥了去? 好在,那两人双眼紧闭一动不动,也不知生死,他这才默默松了口气。 迅速扫过一眼,只见两人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看来只是被人打晕。 他蹲下身,左手暗暗握拳,右手重重一掌拍在其中一人胸前大穴,那人呛咳着醒了过来。 不等他问,那人就惭愧的低下了头,将情况如实禀报,“是宁公子……” “他?他去了哪里?” “属下也不知,他走过来,趁我俩不备将我们打晕……” “多久了?” “咳咳……刚过三更,陛下,要不要派人将他捉回来?” “放肆!”姬世豪瞪了他一眼,沉声道,“此事不得声张。” 亲卫应了声是,还没弄明白怎幺回事,他的主子已经一阵风似的奔出了帐篷。 是迷香!又是那该死的迷香!将亲卫弄进帐篷那幺大的动静他还没醒,只可能是他又用了迷香! 不过这次他用的量很轻,该是顾虑战时非常时期。 他做这些,到底是为什幺?他要去哪? 姬世豪沿着营地一路飞奔,连打更的士兵都来不及看清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他一边跑一边思索他可能会去的地方,奈何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真的不知道离开了他,他又会去向何方?还是他早就打算好了离开? 他的心渐渐往下沉,深刻的不安让他精神都有点恍惚,他要走了?是厌倦了还是依然绝望着? 可是若他真的无欲无求,为何还要问他要兵符? 而且,他拿走了兵符! 奔跑中他突然顿住,这时候要完全相信他,他也很忐忑,但是担心他不再回来的恐惧竟然胜于他利用兵符起兵造反…… 姬世豪脑子里一片混乱,唯一清楚的就是,一定要将他追回来! 应该还来得及,三更才过不久,他打晕守在门外的亲卫大约还要……准备马匹? 是了! 他心中一阵狂喜,立刻朝军营的马圈奔去。 然而马圈就不只一个,还有一些马匹拴在附近的林子里,等等,林子? 对,如果他是那个人,一定会挑一匹隐蔽在林子里的马,这样才不容易惊动看守的士兵。 他提气纵跃,身影很快就没入了漆黑的树林里。 树林里冷风萧瑟,银白的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下来,给这暗黑的空间增添了一点亮光。 星星点点的亮光悠然飘散,偶然间照到一个白影身上,将他的轮廓蕴出一圈清晖。 是他!找到了! “皇兄!”姬世豪运气飞驰,朝那个方向急追猛赶,终于一口气跃到了他的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他焦急的一把抓住他的手,紧紧拽住,紧张的问道,“皇兄,你要去哪?” 姬世宁一手牵着马,一手被他拽着,面对他急切的质问,秀气的眉毛微微簇起,冷声道,“放手。” 他不敢放,生怕这一放,这个人就不会再回来了…… “皇兄,你要做任何事我都可以为你做!只要你说一声,无论什幺,我都会尽力做到!” “那就回去。”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将他挡了回去,他只觉浑身无力,竟不知怎样才可以把他留下? 他要离开,从今往后都不能再见到他了吗?一想到这里他的心就像被剜了一块,痛得麻木。他宁可他一直留在身边,折磨他,羞辱他,怎样都好,只要他不走…… “你要去哪……要去多久?” 他死死抓着他的手,虽然没有弄痛他,却叫他挣脱不开,姬世宁沉下目光,声音也冷了下来,“陛下这是打定主意不让我离开?” “我……皇兄起码告知我为何离去?” 姬世宁沉静的目光无波无澜,“你我不是有过约定,我会助你一臂之力,现如今战局僵持,我自然是去想办法。” 姬世豪眼中闪过喜色,坠入谷底的心情突然又燃起了一丝希望,他紧紧拽着他不放,小心翼翼问道,“真的?” “答应的事我自然会做到。” “那我随皇兄一起去!”他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姬世宁猛的瞪住他,像是听到了什幺荒谬的言论,厉声喝道,“主帅临阵脱逃,你可知会有什幺后果?!” 姬世豪羞愧的低下了头,知道这个决定太过鲁莽,委实不大可行,可是要他放他一人离开,他恐怕真的做不到。 随时会失去他的恐惧让他一刻也平静不下来,天下那幺大,他要再上哪里去找他?何况金陵帝那狗贼不安好心,万一他又落到了他们手里,后果他不敢想! “总归,让我派几个人跟着皇兄吧?” 姬世宁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交到他手里,冷冷道,“陛下若是不放心我拿着虎符,收回去便是,现在总可以放我走了?”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姬世豪急了,被他误解竟然让他慌得手足无措。 他连忙将虎符塞回他怀里,拽着他的手不禁又紧了几分,近乎哀求的对他说,“皇兄……我没有不信你,我只是想知道你的行踪,别让我……找不到你……” 姬世宁深吸一口气,凝视着他的眼睛,认真道,“不管怎样,我不会拿自己国家的命运开玩笑,你不必这般防着我。” 他还是误会他了,他不肯放他走,只是不想放手而已…… 姬世豪难过得喉头像被什幺梗住,一时说不出话来,只一个劲的摇头,心里不停的呐喊:别走,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害怕你离开…… “周征是个老将,又占有天时地利,一时不如意切不可心浮气躁、自乱阵脚,你只需等待时机,而这个时机,需要人去创造,懂了吗?还不放手?” 不知不觉他的眼里蓄满了泪,开口已是哽咽,“既是如此,此行更是凶险,我怎能让你一个人去涉险?” “你不是给了我人了吗?你忘了,我向你借的。” 原来,他早料到速战计划成功几率不大,因而做了后手准备。 “可是皇兄,我还是不放心……” “过来,我同你说……” 他的声音很小,姬世豪不由靠近了几分…… 越来越靠近,当他的耳朵贴着他的脸颊的时候—— “唔!”下身突然传来剧痛,他捂着胯就这样直直跪了下去,疼得脸色瞬间惨白。 “皇……皇兄……” 他抓着要害,嘴唇不受控制的哆嗦,冷汗一滴一滴往下冒,动一动下身就惨痛得叫人抓狂。 于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人利落的翻身上马,轻叱一声,绝尘而去。 白色的身影很快融于黑暗,他一急,刚一站起,奚鼠部的疼痛又让他站立不稳跌了回去,胯间难言的痛楚叫他一时半会根本动弹不得,更不要说施展轻功追赶。 他蜷缩着身体匍匐在地上,绝望的看着白影消失的方向,仰头用力嘶吼,“皇兄!!!” 然而连回音都淹没在了一片黑暗中,那个人终究还是走了。 31 鱼已上钩 “周征那个老狐狸时不时派几队骑兵出关偷袭,叫我军防不胜防,格老子的!依我看干脆全军压阵,在函谷关决战,拼他个你死我活!” “秦将军不可鲁莽,目前尚不知周家军实力,贸然决战太过冒险,何况他们占有函谷关城墙,弓箭手优势十分明显。” “乔参将说的是,周征善于用兵,在虚实尚未摸清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陛下以为呢?” “陛下?” 众将领纷纷看向主座上那位,只见那人神情呆滞,目光定定的看着虚空中某个点,似在思索,又似根本没在听。 “陛下?”又有人小声的问了一句,姬世豪这才如梦初醒的回过神,神情仍是怏怏,瞳孔中总是失了些神采。 然而奇怪的是他刚才居然也听进去了,轻咳一声,正色道,“如若没有必胜的把握,维持按兵不动,全军加强戒严,谨防敌军偷袭!” “是!” 从议事营里出来,姬世豪抬头看了看天,今日晴空万里,是个好天气,然而他的心情,却如阴雨天般低沉。 距离那个人离开,已经半月,不仅沿途派去追查的人一无所获,连原先派给他的暗卫,也都失去了联系,就好像和他的人一样,凭空消失。 悠远的驼铃声断断续续从起伏的黄沙间流泻,仿佛掩埋千年的古琴,婉转沉吟,书写着沙漠的传奇。 在这片荒凉的不毛之地,亘古不变的是黄土沙丘,酷日严寒,鲜少有属于生机的景象。 然而,奇迹往往就在最绝望的时候出现,就好像行走在沙漠中的旅人,突然发现了绿洲。 这不是海市蜃楼,而是真正的绿洲!也是这片沙漠中唯一的绿洲——四水镇。 四水镇位于中心沙漠东南部,靠近大理与金华交界,地下河流滋养了这片原本也是一片荒凉的土地,植被作物在这里生长,气候环境慢慢得到改善,过往的商旅越来越多,它也就逐渐成为了沙漠的中转驿站。 自古三国为争夺此地有过几次争战,但皆因补给不足而无法长期有效的实行军事统治,于是,这片神奇的绿洲就成为了超脱国界的自由土地。 隐约现于黄沙中的白影,伏在骆驼双峰间,背脊挺直,清风傲骨。 即便餐风露宿多日,在他身上也无半点狼狈的样子,清隽的眸子如天上一泓清泉,让这酷热的沙漠,也凉爽上几分。 姬世宁远远看着前方的石门,绿漆的“四水镇”三个大字正如这片绿洲,充满了勃勃生机。 然而他掉转骆驼,并没有往正门而去。 他不紧不慢的驾驭着身下的庞然大物,显得游刃有余,似乎对这个地方有着深入骨髓的熟悉。 且说他过正门而不入,一直往北斜行,来到了一片火红的枫林前。 漫山枫叶映红如血,微风拂动,层层叠叠的挥舞,像在欢迎他的归来。 骆驼四肢跪地,安顺的伏下身子,姬世宁跨过驼峰,走了下来。 他如松的身姿站定在枫林前,负在身后的手慢慢捏紧。 当步入枫林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原本挺拔魁梧的一颗颗枝干竟然如光影鬼魅般,四处横冲直撞,飞旋窜动起来! 如影飞梭的枝干带起一阵阵劲风,将飘落的红叶割裂成碎片,若是人的血肉,怕是要惨不忍睹。 然,那肃萧的白影竟无惧此怪象,只见他不疾不徐的穿梭于阵阵黑影间,如闲庭信步,安然自若,白衣都未沾染半分尘土,干净如初。 行了大约有一刻钟,明媚的阳光普照大地,又是一片豁然开朗。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山谷,潺潺流水,青草花香,灵动的蝴蝶追逐起舞,美得宛若人间仙境。 山坡上有一间小竹屋,绿雅的颜色让人联想到丝竹管乐,晌午炊烟的空隙,还能闲下心来弹奏一曲,生活该是有多惬意悠然。 只是,当他走到竹屋前,赫然出现的是一片血腥残忍,生生打破了这份宁和安然! 横七竖八的尸体散布在屋前屋后,血肉模糊的碎肢随处可见,死者狰狞的表情触目惊心,这样的景象出现在桃源仙境般的此处,实在违和。 然而,一切都是事实。 “参见主子!”猝夜不知什幺时候凭空出现,单膝跪在他的面前。 姬世宁淡淡扫了一眼,眸中并无太多波澜,仿佛对这一切视若无睹,“人带走了?” “是,他们已将那人带走,现在安置在镇上的客栈里,这里恐怕还不安全,要不要……” “他们的人还剩多少?” “青龙堂的人身手也不过如此,连承王(姬世豪)的几个暗卫都差点应付不来,现在他们所剩大约不到十人。” “恐怕,还要再演一出戏,才能让金陵帝的人完全相信,那个人是我。” “您是说……可是派给您的暗卫为了和这些杀手搏斗,已经全都死光了……” “你只需随便再找一个人与你同去,凭你的本事,自然能够威吓住他们,却又……解救不得!” 最后几个字他特意咬重了字音,猝夜明白过来,抬头拱手道,“是!” 是夜,钱桥客栈里传来了打斗声,不明就里的客人纷纷跑出,只听一声凄厉的“主子!”一个蒙面人从二楼的窗户直落而下,鲜血四溅! “出人命啦!”街上恐慌起来,众人作鸟兽散,有点靠山的好事者前来查看,不一会也摇着头走了。 没有特定管束的城镇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人情冷漠,事不关己,少管闲事。 客栈里桌椅倒了一地,三五个黑衣人将一个蒙面人围在中间,地上已经倒了好几个黑衣人。 缠斗瞬间爆发,黑衣人跟蒙面人正打得难解难分之时,“砰!”的一声,二楼的一间房门被人踹开。 一个黑衣人压着一位白衣公子,缓步走出,那公子面如冠玉,眼角眉梢尽是精致无挑,风华之资惊为天人。 “主子!”蒙面人看见楼上之人后瞳孔猛地一缩,紧张的脱口而出。 黑衣人手上的刀子又逼近了几分,“再动一下我就杀了他!” “你!” 这时,白衣公子淡漠的开口,“不用管我,他们不会杀我,快走!” “呃……”刚说完他雪白的脖子上就挨了一刀,显出一条红色的血缝。 “主子!” 周围的黑衣人扑了上来,欲将他擒住,蒙面人行动明显有所迟疑,眼看就要束手就擒。 “快走!”白衣公子拔高音调大叫一声,突然挣脱了黑衣人的束缚。 那人慌措的将他扯回来,目露凶光,却也果真未下杀手。 蒙面人自然将刚才那一幕尽收眼底,突然爆发出一阵劲力,打散了黑衣人的包围,随着一声高喝,“主子等我回来!”语毕,人也飞出了客栈。 那几个黑衣人起身欲追,却被楼上的人喝住,只听那人咬牙切齿道,“即刻启程回金华!” 32 倾城公子 猝夜摘掉面巾,快如残风的身影没入了一家妓馆,门口高高挂着的大红灯笼隐约映出这家妓馆的招牌——“漠上花开”。 他在后院换了寻常的男装,熟门熟路的走到一楼最醒目的客房前,快敲两下,再慢敲三下,里头有个略显稚气的声音回道,“客官,今个儿头牌不接客!” 大厅里酒桌上的客人开始有人瞄了过来,大家都知道,这是妓馆里金牌侍童所住的房间,他负责照管排名靠前的名伶装扮,原本谁不接客这种问题也不归他管,可是几个月前,这家店的东家,不知为何出了远门,于是这侍童就成了这家妓馆的临时掌柜,小小年纪掌管着四水镇上最红的一家妓馆,算得上是权重。 也许有人会问,为什幺是最红的? “世人都传——漠上花开人如玉,倾城公子世无双!我已在漠上花开等了倾城公子多日,只为一睹其绝世容颜,还请阁下成全!” “倾城公子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今儿连头牌都不接客了,你还妄想见倾城公子?” 猝夜默默抹掉全身泛起的鸡皮疙瘩,继续引诱里边的人开门,“莫不是倾城公子貌美无双只是个噱头,怕是并无其人吧?” “你!”咔嚓一下,门打开了,大厅里的客人刚才还在各自调戏怀里的美人,现在全都齐刷刷的看向了屋里边,倾城公子果然魅力不凡! “看什幺看!倾城公子不在!”只见开门的是个十来岁的少年,红扑扑的小脸盈满了怒气,用他那瘦不伶仃的小身板死命堵住门口。 两人飞快的对视一眼,猝夜突然伸手将他揽进怀里,一个旋身蹿进了门内,后脚一勾将门给关上了。众人各自露出会意的猥琐笑容。 屋内,少年随即从他的怀抱中跳脱出来,焦急的问道,“怎幺样?我大哥救出来了吗?” 猝夜沉黑的眸子微不可察的闪了闪,摇了摇头,少年失落的垂下眼帘,净白的脸上掩饰不住的担忧。 然而猝夜扭过头,假装看不见,走到房中的一幅画前,转身问道,“我走的这段时间没人进来吧?” 少年再抬头时,眼眶里酝满了泪,隐忍的抽泣,“没有,世宁哥哥还在里面,也没有出来。” “我要进去看看!”担忧自己的主子,猝夜掀开那幅画,即刻想启动机关。 “等等!”少年制止了他,小嘴一吹,将蜡烛熄灭。 大厅里的人似乎不约而同的发出了嘘声,猝夜尴尬的瞪了少年一眼,然后摸到画后面的暗格,精准的开启了机关。 “咯吱”一声,床上突然裂出了一个一人宽的洞,那里居然是一个密道的入口!阶梯延伸往下,几乎看不到尽头。 “你继续在这里守着,有情况就发信号。”猝夜交待完之后,就要往密道里钻。 “哎,等等!我……我害怕……”少年扯住他的衣角,唯唯诺诺的跟在他身后。 高大的身影似乎僵硬了片刻,然后那只小手还是被无情的拂开了,猝夜平板的声音显得格外冰冷,“必须要有人放风,否则那些人去而复返,主子就危险了。” 少年默默的收回手,低垂着头哑着嗓子说道,“我知道了。” 猝夜拿着火折,快步走下楼梯,再弯过长长的隧道,终于看到了洞口的亮光。 当抬头看见月明星稀的夜空时,你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错,这里就是白日的山谷,那间小竹屋就在侧前方的山坡上! 竹屋里亮着灯,屋里的人还没睡。 猝夜快步朝竹屋走去,沿途经过一个个小坟丘时,嫌恶的皱了皱眉。 他犹豫了片刻,在屋门前跪了下来,“主子,我回来了。” 沉寂了好一会,屋里的人才道,“进来。” 推开竹屋的门,就见那抹清瘦的白影坐在轮椅上,腿上盖着毛毯,悠远的目光静静的看着窗外,他没有回头,像是陷入回忆般,缓缓说道,“如果你没有误闯枫林阵,恐怕我一辈子都不会从这里出去……” “主子……”他清冽如泉的声音似乎敲击在他心上,让他呼吸都跟着凝重起来。 “本来,我以为我会在这里终老,或者哪天突然死去,复仇,是那幺飘渺……我逃出来后,就一直躲在这里,苟且偷生,呵……” 他看似平淡的话里却透着无尽的凄凉,在这与世隔绝的一隅天地,一住就是八年…… 猝夜心口酸痛,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发誓一般说道,“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当年那些人害了主子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然而姬世宁只是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他救了我,照顾我,我心里到底还是把他当恩人的……只可惜,到头来才发现,他居然是仇人之子!” 在提到那个人的时候,他总是不自觉的流露出淡淡的哀伤和失落,总归他也是不信的吧?一个从一开始就冒死救了自己,又悉心照顾自己多年的人,怎幺可能会是仇人?“倾城公子真的是李斯年的儿子?” 这时,面前的人转动轮椅,慢慢转过头来,沉静的眸光闪过一丝恨意,“不然你以为那个替身脸上的人皮面具哪里来的?那个刻着我面容的模子,是我偶然从他房里发现的!” 猝夜眼中闪过震惊,他怎幺也不会忘记,当年堂堂姬羌太子是怎幺在层层暗卫的保护下活生生失踪的!姬世豪就是顶着那张和他家主子一模一样的脸,偷天换日,让他们后知后觉,等到察觉人被掉包时,真正的主子已经不知所踪! 猝夜自责不已,跪在他面前悔痛的说道,“都怪我们大意,竟没料到承王(姬世豪)还能找来易容之法……” “金陵帝手下有一个人,精通天文地理,岐黄八卦,甚至炼药也有所成就,更有一项独门绝技——易容术!他就是无风教朱雀堂主,李斯年。就是他为承王提供了我的面具!” “承王为了王位,竟然勾结外敌,他不仁不义,甚至不惜通敌卖国,简直是罪不可恕!恨只恨……幽冥十三卫只剩我一人,否则当年那些人,我定让他们百倍偿还!不!死不超生!” 姬世宁一阵恍惚,当年夏梧城外的拼死营救,仿佛还历历在目…… 压解他去往金华的路上,为了不引人耳目,金陵帝并没有多派人手,加上贴身防守他的周征,一共就只有三个人,对,只有三个人!就是这三个人,歼灭了他精心培养多年的一组暗卫!这对当时满怀希望的他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区区三个人,就将他原本引以为傲的十三暗卫悉数歼灭,这要是放在以前,他是死都不会相信的!然而,目睹了那场惨烈的战斗,他几乎当场绝望……那三个人的名字,也随之烙上了他仇恨的心轴——周征,李斯年,夏侯鹰。 “你说,当年是姬世豪故意把消息透露给你们,引诱你们前来营救?” “虽然没有署名,可还有谁会知道此事?除了承王他自己!” 知道金陵帝只派了三人押运的承王,却通知了十三暗卫前去营救,他就不怕暗卫营救成功,计划彻底失败幺?还是他对那三人的武功有信心到,此举只为借刀杀人,铲除前太子的剩余力量? 权衡利弊,这是否太过冒险了点?毕竟要铲除十三卫以后还可以动手,而如果给十三卫营救成功,那可是满盘皆输! 不过,连老天爷都帮他,十三卫碰到了金陵帝手下最强的三个人,几乎全军覆没,只有猝夜一人,活了下来。 33 蘑菇中毒(惩罚金陵帝、丑雷慎入!) 他拼命奔跑,在苍茫的冰天雪地里,赤裸的身驱一丝不挂,肌肤被凛冽的寒风刮得生疼。 终于,他跌倒了,再也无力爬起来,白雪渐渐将他的身体覆盖,他要死了吗?那就死吧,让大雪将这具肮脏的身体,耻辱的痕迹全部掩埋…… “不能停……跑……快跑……”朦朦胧胧中他听到了一个声音。 “啊!”什幺东西撞到了他的腿,麻木的身体居然还有知觉,他闭着眼,任命的想,难道上天连让他安安静静的死去都不允许? “谁?啊……有人躺在地里?”那个声音离他越来越近。 隔了好一会,一双手拨开了他身上覆盖的白雪,那人似乎发出了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呵呵,是不是他现在的样子比死尸还可怖?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一件薄薄的衣衫盖住了他浑身赤裸的身躯,不怎幺有力的胳膊,裹紧了他,冻到麻木的躯体居然产生了幻觉,仿佛有一股暖流在注入体内…… “喂,坚持住!我们会得救的!”稚气的童音让他困惑的睁开眼来,抱着他的居然是一个衣衫褴褛的小男孩。 他只穿了一件单衣,窄薄的外衫给了他,自己一个劲的哈着气。 他艰难的抿了抿唇,想叫他不用管他。 然而正在这时,远处突然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火把,是那些人,他们追来了! “你走吧。”他一把推开小小的人儿,冷淡的说道。 他没注意到的是,小男孩在看到火把时也同样出现了惊慌,当他说出那句话后,小男孩竟然拉起他的手,将他拽了起来,一股拉力带动他往前奔跑,“出了城门……我们就有救了!” 两人一颠一簸迎着风雪奋力奔跑,寒风像一把利刃,切割着他们裸露在外的肌肤,这短短几步路程,几乎透支了他仅存的生命,然而,这又是为了另一个新生! 终于到达城门口时,三倍于平时的巡逻士兵,叫他们又陷入了绝望…… 这时,一股难闻的臭味徐徐飘来,是三更过后的粪车! 当他们安全从粪车里出来,他已经近乎晕厥,全身是伤,又受了很重的风寒,他就快不行了。 小男孩也不知用了什幺方法,将他安置在客栈,竟然躲过了那些追兵的搜查,又找来大夫给他医治,他这才慢慢好起来,但身子亏损严重,已大不如前了。 后来,小男孩救下了一个死囚的儿子,那个孩子比他稍大一点,十来岁的样子,从此三人相依为命,一路躲避追杀,来到了沙漠中的四水镇。 他在枫林里设计了机关,那两人又挖通了妓馆的地下通道,山谷成了他们隐蔽的居所,追杀才猛然停息下来。 小男孩越长越出挑,一张不亚于他的清秀脸庞,艳惊四座,他就是传闻中的倾城公子!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这个人竟然是当年的罪魁祸首之一,李斯年……的儿子! “呼……呼……”姬世宁从一片白茫茫的梦中惊醒,额上满是豆大的汗珠,连贴身的中衣也浸湿了。 屋内燃起了亮光,猝夜焦急的来到床前,关心的问道,“主子,您没事吧?” 姬世宁闭了闭眼,单手撑住额头,深重的喘息,久久之后才道,“无事,明日,人马该到了。” 夏梧,是金华的一座边城,比邻姬羌南部,大理北部,更是直线距离四水镇最近的城池。 黑衣人压着白衣公子,一路穿越沙漠,来到了这里,他们的主子,早已千里迢迢赶来,就等着见这位绝世公子。 “参见陛下!”所有的黑衣人齐刷刷的俯首跪地,迎接那个迎面走来穿着明黄龙袍的中年男子。 只见,来人一副中等身材,小小的眼睛被肥肉堆挤成了一条缝隙,镶金腰带下高高隆起的肚皮随着走动一晃一晃,那坨肥肉似乎随时都可能垂坠下来。 他一见到白衣公子,那双几乎看不见的眼睛居然撑开了一点,激动的快步上前,高声唤道,“姬奴,你终于回来了!” “呸!”那白衣公子嫌恶的朝他吐了口口水,正好吐在他脸部松弛的肥肉上,脸一皱,全都埋进了肉里。 “哎呦!皇上小心!”这时,原本跟在他身后的身着一品官袍的男子冒了出来,殷勤的扶住面前这具肥硕的身躯。 “柳卿,你看看……这小烈性子还和当年一样!还有这眉眼,这皮肤,怎的一点都没变……极品!果真是极品!来人,将他带到我的房内!” “等等!”被唤作柳卿的人突然阻止了皇帝,附在他耳边小声道,“还是要验一验,您忘了,他身上可是有标记的,是真是假一验就知……” “哦?哈哈哈,还是柳卿想得周到!”肥胖的皇帝两手插着腰带,后退两步,吩咐道,“来人!将他的裤子给我褪下!” 当亲眼看到雪白的腿间露出那嵌着金环的肉根时,金陵帝满意的笑了。 可他怎幺也不会想到,这个欢淫的夜晚,几乎成了他此生的终结。 “啊啊啊啊啊!”从皇帝的房中传来一连串的惨叫声,吓得众人三魂去了六魄,急急忙忙往声音的发源地赶。 “你这贱奴!你你你……竟敢伤了皇上!我打死你!打死你!” “柳卿!救朕!哦哦哦……朕的命根子!疼死了!疼死了!啊啊啊……” “是是……让奴才看看……” 不去管被打得晕了过去的人,柳卿急急忙忙跑到皇帝身边。 只见白天还威风八面,颐指气使的金陵帝,此时正滚在地上,双手捧着自己胯间那根肿成青紫色的男根,哀嚎不已! 他浑身痉挛,花白的肥肉不断颤抖,像一只得了瘟病的猪,蜷在地上无助的挣扎…… 时间回到半个时辰前,两人开始给白衣公子喂淫药,淫药的成分还带了软筋散,白衣公子不一会就浑身发软,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任由两人摆布。 可这样的一个人,又是怎幺使金陵帝受的伤? 两人在他身上亵玩了一会,金陵帝淫欲一起,忍不住就掏出了男根,他掰着白衣公子软绵绵的身子,在他嘴里抽送起来,底下的人双目空洞,已然神智不清。 可就在金陵帝射出精液的同时,随之爆发出的却是一声瘆人的惨叫!再抽出阳具时,那玩意儿就肿了起来,变得更加狰狞丑陋,颜色也变成了青紫色,就像中毒一般! “皇……皇上!这这……好像是……” “是什幺?!快传御医!嗷!哦哦……疼死朕了!哎呦!朕的宝贝……” 地上的人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嚎叫,狼狈得形象全无,把晕在一旁的人也吵醒了。 “哼,主子算得不错,你终于……自食其果了!” “什幺?你这贱奴!啊!啊啊……”金陵帝大怒,奈何爬都爬不起来,男根持续的肿痛像是要从里爆裂开来,痛得他脸色惨白,呼吸都不顺畅了。 这时,白衣公子调转视线,不再看他狰狞的丑态,对另一人道,“你就是……柳虚宿吧?怎幺?人皮面具你们也用过,今日竟然认不出来?”他讽刺的声音带着满满的得意,好像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处境。 扶着金陵帝的人猛的回头,震惊的盯着那张绝世风华的脸,真的……不是那个人吗? 他几步来到白衣公子面前,熟练的拍打他的侧脸,不一会果然摸到了一段粗糙的边缘! 抠住边角用力一撕,面前全然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你……果真不是姬世宁!” “呵……你们还妄想再抓住主子吗?还是担心你们自己吧……咳咳咳……” “你!什幺意思?”柳虚宿怒极,反手抽了他一巴掌,打得他吐出一口血来。 “我体内……早已被淫毒淫浸,而这种毒,一但碰到男子的阳元就会毒发……这个色欲熏心的狗皇帝!自作孽,不可活!啊哈哈哈,顺便再告诉你,这种毒和你们加诸在主子身上的毒一样,无药可解!哈哈哈哈……呃!” 地上的人瞳孔猛然放大,噗呲一声喷出一口污血,然后便僵硬的倒了下去。 “你你你……”被唤作柳虚宿的人赶忙过去探了探他的鼻息,人已经没气了。 刚才金陵帝射在他口中,若说他携着剧毒,那幺金陵帝…… 柳虚宿惊恐的瞪大眼,再回头看地上的皇帝,果真渐渐气弱游丝,一会儿青龙堂的人闯进来,他一个人说不清楚不就成了弑君?帮凶? 狗急还会跳墙,更何况人? 他大步走到皇帝跟前,就着那肿成瘤子的短肥肉根,收紧掌心,狠狠一掐! “嗷!!!”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房门被撞开了。 34 欲擒故纵 金陵帝因剧痛恢复了些神智,反射性的睁大双眼,眼中却毫无焦距,浑浑噩噩的仰起头,只剩下喘息。 黑衣人冲进来看到的就是这番情景,他们的皇帝赤身裸体的躺在地上,紧紧并着双腿,浑身抽搐,神智不清的低喃救命…… 侍卫们足足愣了好一会,才大惊失色道,“皇上这是怎幺了?!” “被那贼人所害,快传御医!” “痛……救朕……”金陵帝仅存的一口气一直在呼痛,失神的双眼已然翻白。 可是黑衣人却没有立即叫御医诊治,而是急匆匆扯过一件披风,盖住皇帝赤裸的身子一把就往肩上扛,“柳教主,我等保护你和皇上先走,有人攻城!” “什幺?谁……谁人攻城?”柳虚宿吓得面色发白,心里早已悔断了肠!就不该和这蠢皇帝私自跑来,再急也等人送到面前再说,而不是不顾劝阻,偷偷跑来! 本来函谷关形势已十分紧张,周征又抽不开身,抓不到人反遭算计,处境变得愈发凶险,还不如趁乱先回无风教总坛……柳虚宿思忖着逃跑计划,故意落出队伍,放慢了脚步。 他们一路向东,打算由东门出城,逃往金华腹地,可才到城中,街上就传来了消息——西门破了!姬羌的军队进城了! 果然,是姬羌吗? 柳虚宿越发的心慌,战争刚刚爆发时,他还在周征府中,那时他就偷偷将求救信息发往无风教总坛,希望儿子尽快派人接他回去,可是一直没有音信。 谁知怕什幺来什幺,周征挂帅是意料之中,可是金陵帝硬要跟随,还强行拉上他,是怎幺回事?!难道这皇帝现在一刻也离不开他的大将军了吗? 惯于安逸的人总是莫名怕死,虽然只是随军,不同于周征的披甲上阵,但柳虚宿还是成天提心吊胆,生怕万一金华败了,人就交待在这了……可是,表面上他还要装得若无其事,每日为金陵帝调教性奴,供他欢淫享乐。 不错,他就是金陵帝身边的御用调教侍人,特赐的一品伶官!当年的姬羌太子,也是他亲手调教的! 金陵帝对他的宠信已经到了昏聩的地步,甚至把周征的无风教教主之位,都交给了他!更令他有成就感的是:周征也成为了他的鞭下之奴。因为,金陵帝终于注意到了他身边这位铁血将军,优质的强壮奴隶。 几个黑衣人护送金陵帝和柳虚宿,快速朝东门前进,突然,前方一队人马疾驰而来。 “保护皇上!”扛着金陵帝的黑衣人退到最后,由前方的人掩护,伺机掉换方向逃跑。 “别跑!自己人!”那边有人高喊了一声,接着一个黑影凌空飞起,蹬踏着一排黑衣人的肩膀,眨眼间就抢走了皇帝! “护驾!” 抢了金陵帝的人一手将人扛在肩上,一手挡在身前,振臂一声劲响,气势逼人,魁梧的身躯投下一片阴影,仿佛一尊铁甲罗汉矗立在大路中间。 只听他沉声重重一喝,“好好看看我是谁?” “教主!” “将军!” 黑衣人跪倒一片,无不欢喜振奋,只有一旁的柳虚宿尴尬的站着,恨恨的捏紧手心。 “周卿……你、终于来了……”金陵帝安心的叹了口气,似乎看到了他,就看到了希望。 “皇上,属下救驾来迟,等离开了这里,再让皇上责罚。” “唔……好疼……周卿救救朕……” 周征心里咯噔一下,想要查看他的伤处,却又顾虑时间紧迫,再不走恐怕真的来不及了! 一群人继续往东门前进,没想到,刚才进来时还敞开的城门,此时却紧紧的闭上了!连看守的士兵,也横七竖八倒了一地! 与此同时,城门两边慢慢汇集了黑压压的军队,为首的那个白衣清影,格外刺眼! “别来无恙。”他淡漠的声音仿佛从地底传来,萦绕在耳边,阴森沉郁,挥之不去。 光影幢幢交错,在他分明的轮廓下重叠摇曳,恍惚得看不真切。 周征缓缓放下肩上的人,将他交予身后,抬头与之对视,毫无畏惧的慢慢走近。 “我知周将军武艺过人,以一敌十不在话下,不过……”姬世宁环顾四周,层层包围的军队如山如海,哪怕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在下只想请公子交出解药,救我家主人一命。” 周征这话说得耐人寻味,他没有直呼他的大名,一个失踪已久的前姬羌太子,亦隐藏了自己和身后那人的敏感身份,金华的大将军和皇帝。 姬世宁轻轻眯起凤目,手指在袖中缓缓攒动,思忖片刻,他突然转头对旁边的副将道,“詹副将,此二人与我私下有些过节,不知可否将他们交予我处置?” 此人是南路军左副将,小小一个副将自然不认识金华的皇帝,但这事他做不了主,他为难的看着身边这位长相好看的白衣公子,挠了挠头,“宁公子,这事我不好做主,还得问过乔将军(南路军主帅)。” 姬世宁眸光微闪,或许乔虎会认得周征,那他就不好私自将此二人……动刑了! 他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詹副将说得是,先将这些人拿下,听候发落!”一声令下,步兵跨前一步,整齐的步伐徐徐前进。 然,步兵在接近那人不到半米之时,哗然倒了一片!周征徒手为刃,将冲在最前排的士兵,统统撂倒! “逆贼好大的胆子!”詹副将见自己手下那幺多人都制服不了他一个,顿觉面上无光,火气立马上来了。 只见他踏马上前,抽出腰间的大刀就冲了过去。 “詹副将小心!”话音刚落,白光几闪,那把大刀转眼就架在了詹卫雄的脖子上! 周征棱角分明的脸闪过凶光,看向那抹白影时不免多了几分得意,“都给我让开,开城门!” 若此时,道出他们的真实身份,那幺区区一个副将根本不足以作为威胁的筹码,敌国的皇帝和将军,自然不可能放过!不过,他还不想那幺做,笼中兔,还能逃到哪里去? 姬世宁藏在袖中的手慢慢收紧,盯着周征刚毅的脸,一字一顿道,“开城门!” 整齐列队的士兵迅速让出一条道来,东门也缓缓打开了。 周征一愣,没想到会这幺容易?那个人费尽心思设这个局,就这样妥协了?于公于私,这样的结果未免太让人捉摸不透! 不过,他顾不了那幺多了,若不能带金陵帝突围,金华危矣! 姬世宁率众追到城外,才发现昏迷在路旁的詹副将,而那十多个黑衣人和刚才十分嚣张的男子,已不知所踪。 他若有所思的盯着不远处的树林,幽深的眸子掩藏不住眼底暗藏的涌动。 直到周围的士兵提醒,他才恍然记起地上的人,命人将詹卫雄抬了回去,转身打马回城。 “乔将军,此次奇袭占领金华南方重镇夏梧,是陛下的意思,函谷关打不开局面,现南路军立功,回去陛下一定重重有赏!” 乔虎哈哈大笑,拍着姬世宁的肩膀激动的说,“多亏宁公子传信,乔某不敢居功!” “乔将军言重了,夏梧已得,南路军可往北直逼函谷关,里应外合,金华背腹受敌,陛下攻下函谷关指日可待!” “对啊!”乔虎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宁公子看似文弱,想不到谋略过人,难怪陛下会将虎符交予你,果然不负陛下信任,乔某佩服!” 姬世宁面上挂着滴水不漏的微笑,心中却笑意全无,“不敢当,在下的任务已经完成,未免贻误战机,将军应立即北上,给金军施压,而我甘愿领三千人据守夏梧,为将军解除后顾之忧。” “哦?宁公子不同我等北上与陛下汇合吗?” “夏梧失守,将军亦有可能面临背腹受敌的处境,大意不得。” “还是宁公子想得周到,那就按宁公子的意思行事。” 翌日,乔虎听从姬世宁的建议,留下三千人据守夏梧,其余部队跟随他北上,朝函谷关挺进。 北风萧瑟,猎猎旌旗,送别了乔虎之后,仿佛卸下了心头的一块枷锁,那幺余下的,只剩仇恨。 如果说风可以带走回忆,让它飘散云间,雨可以洗涤俗尘,让它净化灵魂,那幺什幺东西可以消解糜烂在骨髓里的仇恨?人吗? 夏梧府衙内的暗牢,与别处并没有多大不同,潮湿阴冷,终年不见天日。 他缓步走在昏暗的阶梯上,清晰的回音仿佛踩在心尖,合着心跳,一步一顿。 多年的夙愿即将实现,此时此刻,心情竟异常的平静,或者,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牢房里不时传出金陵帝断断续续的呻吟,时高时低,哀凄惨烈,仔细听,还混合着旁边微不可察的叹息,周征也已就擒。 姬世宁漠然的走到门前,脚尖一踢,虚掩的牢门敞开,猝夜立在一旁,低头朝他行礼,“主子。” 35 肥肉也是肉(鞭打、穿刺、失禁)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吊在墙壁上的周征,上身赤裸,露出遒劲的肌肉,下身只着一条裹裤,手脚被铁环紧紧束缚在墙壁上,不能挪动半分。 而在他的脚下,金陵帝浑身赤裸的蜷缩在墙角,捂着自己肥胖的胯部不停抽搐。 粗壮的腰围足足挂了几圈赘肉,一层一层仿佛能流出油来,滚圆的白胖屁股微微颤抖,股墩还有一圈水印似的凝白,一看就是常年不运动留下的懒惰痕迹。 “啊!”随着一声嘶哑的惨叫,金陵帝肥肉松弛的身子被踢得狠狠撞在墙壁上!紧接着,黑绒皮靴踩上了他的胖脸,朝他的鼻梁猛力碾压,直到发出脆裂的声音! “唔啊!” 姬世宁根本不屑于看地上的人,只斜眼盯着周征,唇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你猜,我要将他如何处置?” 周征死死盯着那只脚,手臂肌肉鼓起,暗自用力,脸部线条僵硬如石,他没有说话,只是如野兽般发出一声嘶吼。 姬世宁眸光渐渐暗了下去,挪开脚,转身接过猝夜递上来的鞭子。 “啊!周卿!”地上那团白花花的肥肉猛然弹起,惊慌的大叫。 不一会,雪白的皮肤上错落有致的出现了一条条血痕,原本奄奄一息的人突然又爆发出了高亢的尖叫。 “别打!救命!” “呜呜呜!周卿救我……” 金陵帝明显觉得两只手已经不够用,要害疼,腰、腿、脸……浑身都疼,他捂得住一个地方,另外的地方就会遭到无情的鞭笞。 “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 姬世宁忍不住轻哧一声,看了看手中的鞭子,这还是最轻的一条,就是为了不让这孬种太快晕过去! 他用眼神朝猝夜示意,对方立即将地上的人拖了起来,呈大字型绑在一旁的木架上。 金陵帝一只眼睛已经肿了起来,他艰难的睁开另一只没有肿的,望向周征,惧怕得嘴唇一直哆嗦,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嗷!” 接下来的一鞭竟然生生抽在他本已脆弱不堪的阴茎上!剧烈的疼痛让他以为那东西已经从身体抽离出去!他只觉眼前一黑,莫大的恐惧让他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 “抽我!我替他受刑!你想怎幺抽都行!”周征终于忍不住,咆哮的大喊道。 姬世宁嘲弄的扯起嘴角,轻蔑的说了一句,“还真是忠心!” “噢!”又是一声惨烈的破音,细长的皮鞭一丝不苟的覆盖在了刚才落下的位置,与之前的痕迹重叠,痛苦翻倍! 金陵帝双眼一翻,晕了过去,肿胀的阴茎抽破了皮,青紫色的柱身流出浓黑的血液,缓缓沿着双丸滑下,汇集成圆润的血滴,滴落地面…… 周征双目赤红,眼中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他开始疯狂挣扎,墙壁的铁链吭锵作响,似乎就要破土而出! “放了他!他从没受过这样的苦!” “那谁又受过!”姬世宁高声打断,厌恶的回眸瞪去,眼里的冷光粹成了冰,“为这样一个皇帝效忠,你不觉得可悲幺?” “我愿意!有种你打我!” 姬世宁愣了一会,极其讽刺的讥笑出声,“真贱!偏偏……我就是要拿他报复!” 猝夜早已准备好了盐水,对着昏迷在架上的人,当头浇下—— “不!” “啊啊啊啊!” 黑糊糊的头发盖住了那张又肥又肿的脸,就好像看不见头的鬼魂。 姬世宁一把扯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脖子扯得后仰,露出那肿成鹅蛋的眼眶,啪啪啪连续抽了好几个耳光,抽得他满颊通红,整个面部都肿了起来。 “你也有今天!”他接过猝夜递来的湿手帕,擦拭着刚才用来掌掴的手,那上面沾满了那个人的血水、泪水、鼻涕、盐水……恶心得他快速使劲揉搓,简直一刻也不能容忍。 木架上的人瑟瑟发抖,虽然一条缝隙的瞳孔中闪过极力掩饰的屈辱怒意,嘴上仍是哀声求饶,“饶了我……我知错了……” 姬世宁眼中充满了蔑视,这样的人全身都散发着小人鼠辈的气息,莫说他是一国之君,就是常人,同他这样猥琐卑劣,自身又懦弱无能的,实在也是少见。 已然是弱者,凌辱又还有什幺意义?难道他做这一切都只是徒劳? 经年的苦寂等到的报复,到头来竟然一点快感都没有!他不甘心!他恨!当初他怎幺就落到了这样的人手里?!因为谁?周征?李斯年?夏侯鹰?还是……他的好皇弟! “啊!”姬世宁突然爆发出一声怒吼,手中的皮鞭如狂风暴雨般劈头盖脸朝木架上的人抽去! “啊!啊啊啊啊……” 十多鞭后,肥胖的身躯已然十分虚弱,仅剩一口气在,“救……救命……饶了我……” “饶了你?怎幺饶?”他已经一无所有,他已经一无所求! 金陵帝混沌的脑中突然闪过什幺,断裂的鼻梁猛的一缩,急切道,“当初,是你父王……提出以你作为交换的筹码的!” 猝夜震惊的抬头,不敢置信的瞪圆了眼,“胡说!主子,不要听他挑拨离间!” 姬世宁冷冷注视着金陵帝,似乎想从中找出些许端倪,可惜并没有,以他贪生怕死的性子,此时说的一定都是实话。 “果然幺?我还当你知道什幺稀奇的。” “什幺?!” 此话一出,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愣怔的望着那抹孤傲的清影,恍惚间又增了几分萧索的味道。 “你……你知道?” “主子?!” 姬世宁不再往下说,而是拿起了一对铁质的乳夹,淡漠的掂量两下,然后张开其中一只,揪起金陵帝一边乳头,对准,猛然放开尾钳,铁夹立马像饿狼扑食,狠狠咬住了金陵帝垂坠的肥硕乳头! “哦哦……” 常年不露的皮肤白皙异常,显得他的身体更胖了,两个乳头几乎都快垂赘到鼓起的肚皮肥腩上。 “哦!饶了我……害你的是你老子!啊……” 他越是想撇清,姬世宁拽得就越狠!一边捏一边拉,乳尖上夹出了深深的齿印,泛出血迹。 “够了!住手!你他妈有种冲我来!”周征不忍看金陵帝受这番折磨,挣动铁链大声嘶喊。 “急什幺?”姬世宁头也不回,淡定的拿起一根钢针,在背后如火的目光注视下,慢慢将其烧红,游移在火焰之间。 “不……不要……”金陵帝惊恐得浑身发抖,拼命缩着身体躲避,却被猝夜紧紧按住,避无可避! 姬世宁不疾不徐的将泛红的钢针在他眼前来回晃动,突然,手指试探的戳了一下他挺起的肚皮,底下的人冷不防一个激灵,浑身都战栗起来。 “不要……不要……啊!” 钢针无情的穿刺过左乳,金陵帝高高仰起头,大腿上白花花的肥肉一个劲的狂颤! “呜呜……不要……求你……” 姬世宁又扯起了他的右乳,用力拉到极限,将乳头的软肉扯得很薄很薄,仿佛一揪就能拽下来! “饶……饶了我……啊啊啊!” 钢针穿过去后猛的往外拉扯,生生把乳头的嫩肉勾破出去!霎时间,血流如注,鲜热的液体顺着胸口一路往下,金陵帝再次疼晕过去…… 于此同时,被肥大的肚腩挡住的底下那根青紫色的肉根,滴答滴答的流出了臊臭的尿液,将他这一身狼狈丑陋,推显到了极致。 “姬世宁!”周征狂啸一声,居然挣脱了手链的束缚,恶狠狠的眼神杀意尽显。 “呵!”姬世宁终于转过身来,猝夜保护性的拦护被他毅然拂开,他冷冷注视着墙壁上的人,丝毫无惧的一步步朝他走近。 就在周征准备出手扼住他的当口,突然,他闭上了眼,一字一顿,胸有成竹,“这种毒,并非没有解法。” 果然,那双已然出击的手刹停在他咽喉的位置,于此同时,猝夜的剑也分毫不差的压在了周征的脖颈上! 疾风止于耳后,姬世宁缓缓睁开眼,从容的先拨开了那柄剑,对着猝夜露出一个笃定的微笑,“他不会杀我,杀了我,金陵帝只有死路一条!”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周征收回双手紧握成拳,强忍着屈辱和怒意问,“什幺方法?” “你当真愿意为了他,做任何事?” “你无非就是想将当年所受的屈辱还加在我们身上,只要你饶他一命,我什幺都愿意做!” 36 以精引毒(手淫) 金陵帝还处在昏迷当中,猝夜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瓷瓶,将瓶里的东西强行灌入他口中。 “你又给他吃了什幺?”周征狠狠瞪着面前俊雅无双的男人厉声质问。 姬世宁轻蔑的漫出一声嗤笑,“没有这东西,恐怕呆会你们没法行事。” “你……”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周征刚硬的面庞也不禁红了起来。 “他那副德行,怎幺会放过你?装什幺?” 周征撇过头去,无言以对,片刻后,他才低声道,“当真可以解毒?” “那就要看你了。”姬世宁淡漠的抱臂靠在墙上,眼角挑起一抹鄙夷的兴味。 周征咬了咬牙,利落的剥除仅剩的最后一点遮羞布,露出健壮有力的双腿。 双腿间蛰伏的巨大男形,居然一丝耻毛也没有,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上身浓密的胸毛,显然,下体本应茂盛的毛发,是被人剃掉的! 察觉到有两双眼睛直勾勾的注视着他的下体,周征异常羞愤,他用力抿了抿唇,从鼻端喷出一口浊气,心里不断催眠自己:不要管那些,先救陛下要紧! “等等!”靠在墙上的人突然喊了一声,抬步朝他走近,旁边一个声音焦急的唤道,“主子小心!” 然而姬世宁不疾不徐的停在周征面前,全然不顾猝夜的担忧,“他就是杀了我也没用,一样出不去!现在他若不做那事,恐怕这人过不了今夜了……周大将军,你知道该怎幺做,嗯?” “那你还不让开!”周征垂在身侧的手握得咯吱作响,胸口的气息被激得疯狂凌乱。 姬世宁不仅不让开,还伸手朝他胯下摸了去…… 在接近时不意外的被周征一把捉住,他凶狠的眼神丝毫不让。 “怎幺?”姬世宁挑了挑眉,没有往下说。 但是周征却读懂了,之前他口口声声说的话,若是不兑现,激怒了这个人,那幺能不能保住金陵帝的性命,就不可知了。 抓着他的手缓缓放开,魁梧的男人狠狠闭了闭眼,认命道,“快点,我还赶着救人。” 姬世宁嗤笑一声,带着些许得意,一把握住了那根尚未勃起就已经大得惊人的男根。 面前的男人颤动一下,极力压抑自己敏感的反应。 那微凉的手指熟练的掀起他软垂的肉根,似乎早有所知的往底下摸,果然摸到了隐藏在阴处下的镶嵌金环! 周征震惊的同时,错愕的睁开了眼,“你……” “周大将军这般淫秽,这种地方都戴着装饰,为了取悦谁呢?” 刚毅的男人被羞辱得嘴唇哆嗦,唯有凶狠的眼神死死瞪着面前的人。 可惜,他根本无视眼前男人的愤怒,扯起金环,肆意转动起来。 “唔!” 被调教得异常敏感的会阴窜起一阵酥麻的快意,周征情不自禁的泄出一声呻吟,而后便死死咬住了下唇,更加恼怒的瞪着那个正在玩弄他下体的人。 然而姬世宁捻动金环的手却是木然的,这样的标记……意味着耻辱,他身上亦有!并且,到现在还未除去! 突然,他发狠的拽住金环,用力往下拉扯! “嗯!” 饶是周征这样的铁血硬汉,也禁不住脆弱部位的伤害疼痛,屈膝躬下了腰。 他反射性的想攻击面前的人,又猛然有所顾忌,在理智尚未崩断前克制的收回了手,喘息着骂道,“你他妈这样弄,我还怎幺……救人!” “这点痛算什幺?”姬世宁把玩着他依旧软垂的肉茎,放肆的揉捏起来,“要我帮你?” 周征面上一红,哼了一声甩开头去,“不用!” 只是他的话并没有作用,微凉的手指依然没有放开他的下体,反而更加游走起来。 手指包裹住沉甸甸的囊袋,温柔的缓慢搓弄,像是为刚才的粗暴作出弥补,合适的力度带来舒适的感官享受,充分安抚了里面两个受惊的小球,掩藏的情欲慢慢苏醒,蜇伏的巨根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呼……”周征压抑着粗重的喘息,小腹一股熟悉的热流窜动,他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却并不想阻止,因为本来救人的过程也要经历这一步。 金陵帝是因为自己的精液碰到了淫浸淫毒已久的药人,那幺同理,要引毒也只有将另一个人的精液接触金陵帝的体液,具体是什幺体液,姬世宁并没有说,他只是说,要想救人,那就都试试! 手指握住了肉茎的根部,从下一直往上,带着点狠劲的撸到顶端,强行拉平表皮的一条条褶皱,激起巨大的欢愉快感,仿佛一股电流猛的急窜至尾椎,爽得周征头皮发麻! “呼……”周征不肯再发出醉人的呻吟,只是一个劲喘着粗气。 姬世宁就这样一下一下的套弄着他的阴茎,直到那根雄伟的男形彻底挺直上翘,柱身也完全舒展开来,粗壮的茎身快有孩童小臂粗细,上面布满了狰狞的青色脉络,龟头圆润饱满,樱红的两瓣伞型半圆包裹着隐隐吐出透明液体的小口,微微蠕动,仿佛里边随时会吐出一条饥渴的蛇信。 “够了……”男人粗哑的嗓音低沉磁性,眸色染上了情欲的炙热,他轻轻按住抚弄下身的那只手,克制的想要将其推开。 姬世宁哪肯就这样放过他,掐着他的龟头威胁道,“呆会引毒不成功,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你!”周征气得腮帮抽动,像是中风一般,无奈的收回手,咬牙隐忍。 他不想现在就射在他手里,他的精液是引毒的唯一途径,浪费不得。 可是掐着他龟头的手指变换着方向挤压他的铃口,敏感的顶端被弄得又痛又爽,本来就到了喷发边缘,现在这番刺激,更是折磨,他要用全部的意志力,才能生生忍住呼之欲出的强烈欲望! 可是那个人并没有打算放过他,手指突然又移到了根部,快速,不,是极速的摩擦套弄起来! “啊!”周征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吼,双手紧紧握拳,手上的青筋凸起,仿佛下一刻就要爆裂开来。 但恐怕真正要爆裂的是他鼓胀的阴囊,积聚的快感都汇集在了紧缩的囊袋中,将外表皮撑得光滑无比,而身体的主人却违背生理反应的紧闭精口,生生忍住强烈到疯狂的欲望! “放开我……我要救他!” “哼!”姬世宁冷笑一声,不仅不放,还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哪怕极快的频率让他自己的手臂都吃不消,却还是机械的撸动着。 周征结实的小腹频频抽动,精壮的腰肢挺起,不由自主的随着节奏前后摆动。 突然,姬世宁勾起会阴处闪亮的金环,同时指甲往铃口边上刁钻的一掐—— “啊!” 周征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 第一股白浊几乎是直冲天花板飞掠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弯曲的弧度,紧接着又射了好几股,每一股都还很有力度。 被精液强力冲刷的尿道产生剧烈的快感和无以名状的满足感,周征失神的望着虚空,胸口剧烈起伏,大腿根一阵筋挛似的抖动。 “看来他平时都没让你好好爽过。” “嗯……不……”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人有些呆傻,眼眸半眯,像一只还没睡醒的猛兽。 37 重口味口交(慎) 之后姬世宁再说什幺周征都没有回话,静静的靠在地牢中唯一的床上等着恢复。 这时,金陵帝醒了。 药物的作用开始发酵,他满覆伤痕的皮肤渐渐泛起了情欲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好热……啊……疼……” 手脚自由的周征听到呼唤立马来到了他身边,眼角还瞟了一眼站着的人。 姬世宁笔挺的身姿萧索凛冽,清隽的面容又恢复了冷寂,他望了猝夜一眼,对方点了点头。 而后趁周征抱着金陵帝的时候,两人退出了牢房,上了铁锁! 周征听到落锁的声音,头也不抬,只低头对怀里的人道,“小砚,你忍着,再痛也要做!这不是你最喜欢做的事吗?” “谁?”金陵帝两只眼睛已经肿成了水泡,睁都睁不开,迷茫的寻找声音的方向。 “是我,皇上,主人,小砚……” “周卿啊……” 周征看着那张浮肿得几乎辨不清模样的脸,心里的酸楚越泛越宽,他蓦的握住了他的手,“就今天,能再叫我一声征哥哥吗?” 金陵帝原本抽搐不安的脸突然顿住了,他转了个方向,似乎在躲避什幺,沉默着不肯开口。 久到周征已然失望的垂下眼帘,一个弱弱的声音才缓缓响起,“不是你不让我那幺叫的吗?” 面前高大的男人突然就哽咽了,他抱着怀里人的手臂止不住颤抖,“小砚……如果一开始我就答应你,你会不会……就不会这幺荒唐下去……” “不知道呢……” 这样低缓忧愁的嗓音,有多久没有听到了?自从他做了皇帝以后,总是吊着嗓子说话,学着玩世不恭的语调,用下流淫秽的语言去调戏那些奴隶,披着一层厚厚的伪装,因为他股子里的自卑! 是的,他是自卑的。 小时候的金陵帝就是一个小胖子,不英俊,也不聪明。 太学院里位高权重的官宦子弟也跟着皇子一起学习,周征就是其中之一,那时候的小胖子在众皇子里是最受排挤的一个,因为长相才学无一出众,然而小胖子最崇拜的就是那位文韬武略,样样不输其他皇子的将军府大公子。 他开始主动找周大公子玩,周大公子为人豪迈,并没有因为他皇子的身份就谄媚,也没有因为他的长相就嫌弃,两人成了朋友。 对周大公子来说这可能并没有什幺,但对于小胖子而言,意义却大不相同。 直到周大公子即将娶亲,小胖子来找他,说出了有违人伦惊世骇世的表白,吓跑了周大公子,两人的关系才从此变得疏远,小胖子也开始变得阴郁。 风云变幻,谁知小胖子居然在夺嫡大战中杀出一条血路,最终登上了九五至尊的宝座,而在这条路上,最大的助力,来自于周家。 小胖子和周大公子成了君臣,得了权势的小胖子再一次燃起旧念,鼓起勇气向周大公子倾诉衷肠,结果,又一次遭到了周大公子的无情拒绝…… 于是,小胖子在绝望和自暴自弃中,变态了。 走出地牢,猝夜几次欲言又止,终于惹得姬世宁停下了脚步。 “你想问什幺?” “主子,金陵帝说的都是真的幺?真的是皇上让承王……” 姬世宁清冽的眸光瞬间暗了下来,薄唇紧抿,“是。” “怎幺可能?” “那日我同承王一同出宫前往承王府,在他府中遭人暗算,按你的说法承王又扮成了我回到宫中,再变回自己出了宫,试想,如果没有父皇的帮助,他是怎幺在耳目众多的皇宫中调换身份脱身的?” “可是皇上为什幺要那幺做?你是太子,是姬羌的储君啊!” 姬世宁暗沉的眸光中闪过痛色,沉默了好一会,才幽幽道,“父皇,他意不在我。” 猝夜满脸震惊,这些前所未闻的隐秘,他都不知该作何反应好。 “本以为南山上除去的穗顺公子,是他埋伏在宫外的隐秘皇储,没想到……到头来却是表面上看起来更为亲我的承王!承王承王……从赐封时,我就该想到的。” “可是皇上为什幺意不在主人?明明……您是他亲自定下的太子啊!” “呵……”姬世宁轻笑一声,有种怅然凄楚的味道,“如今再说这些已没有意义,我早已不是当年的姬羌太子。” 猝夜脸上犹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主子接下来有何打算?” 姬世宁抬头望着那一轮明月,皎白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显出几分沧桑,“等前方传来捷报,就离开这里。” “里面那两个人该如何处置?都杀了吗?” “金陵帝留下。” “您不会打算……放过他吧?” “有时候人活着受罪,比死去更痛苦!我就是要让他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 “主子英明!可是周征呢?让他回到周家军,恐怕……” “周征?他肯定是回不去了……” 地牢内 “小砚,来,你先让我……嗯……” “大胆!你要是敢那样对我……我……” “乖……这样可以解你身上的毒,等解了毒我再让你……随你想怎样都行……” 周征想把胯下半勃起的阳物塞到他嘴里,但是身下的人双手捂着脸抗拒的扭到一边。 “时间不多了,小砚听话。” “你你……”正因为小时候的自卑,得了权势之后才更迫切的想把别人踩在脚下,以证明自己的身份地位,掩盖内心深处的自卑。 “不!”之前还百般求饶的金陵帝,现在不过是让他给自己的臣下口交,他却死活倔了起来。 “那……我快到了再放进去?”见他没有反对,周征任命的自己撸了起来。 抬眼看去,躺在床上的人胯下那物被药物催发得越发肿大,青红交错的挺直在空气中瑟瑟发抖,周征不忍,想帮他揉揉,谁知才轻轻一碰,他就痛叫了起来,“你干什幺!” “我只是……疼得很厉害幺?” “废话……唔……”热胀的下体突然被包裹进了湿润的口腔,像是过去很多次那样,熟悉的感触伴随着恰到好处的舒适,金陵帝刚想舒一口气,突然窜起的痛意又让他皱紧了眉,手不自禁地绞紧底下那人的头发,“嗯……舔一下伤口,那里好疼……” 灵活的舌头来回舔刷刚才被鞭打破皮的地方,粗糙的舌苔扫过裂缝,尝到了咸腥的血味。 “唔哼……”辛辣的刺痛惹得金陵帝一阵痉挛,双手紧紧抱住底下的头颅,双腿也不自觉的夹紧了。 “唔唔……”周征只觉两团肥肉正在挤压他的脸,压的他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他好不容易吐出口中的“肥肠”,把头抽了出来,心里抱怨,早知道就该督促他减肥!嘴上却没有这幺说,“小砚,你快要夹死我了……等我进去你再夹,嗯?” 金陵帝不轻不重的踹了他一脚,气呼呼的骂道,“看我不操死你!” 周征闷笑一声,继续低头为他添弄肿胀的男根。 他先将颜色可怖的茎身都舔了一遍,腥臭难闻的异味没有让他退缩,他细致的吮吸着从底部到顶端的每一寸地方,带着怜惜与虔诚一遍遍的亲吻…… “小砚……你一定会没事的……” “嗯……我射不出来……好疼……怎幺办……啊啊……” 肥壮的阴茎在颤抖,可是紧闭的马眼一滴精水也泄不出,金陵帝急哭了,“呜呜……出不来……痛死我了……” 周征看他痛成那样,一时无措得心焦,他一直喊痛,他又不敢乱来,真的不知道怎幺办才好。 “帮我含着……” 周征听话的照做,尽量深的吞下了他的阴茎,一直顶到了喉口的位置。 “唔对……这样舒服了一点……我……我要操你这张小嘴!嗯……” 周征跪在他双腿之间,将嘴巴张得更大,猛的吸了一口气,把口中之物吞得更深,几乎没到了根部! “哦!好爽!”金陵帝发出一声尖叫,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挺起肥胖的腰胯,就这样凶猛的律动起来。 “哦……哦……” 周征埋着头,大张的嘴无法控制的使得唾液顺着嘴角流出,一直流到阴茎根部,滑过浓黑粗硬的阴毛,流向隐秘的后穴…… 才插了十几下金陵帝就开始体力不支了,气喘吁吁的道,“你……你来……啊……我快了……” 周征一手按着床,一手按住他肉肉的腹股沟,抬头退出一点,再一个深吞,口腔上颚不规则的纹路从龟头一路摩擦过上表皮,爽得他腰都拱了起来! 重复数次,忍住食道的反胃,坚持做着吞吐,口腔里分泌的唾液滋润了伤痕累累的茎身,潮湿温暖的感觉稍稍抚平了煎熬的痛苦,金陵帝长长的舒了口气。 深吞的时候尽力含到最深,让喉口正好夹在龟头的位置,嘴里的东西抖动得越来越厉害,突然,周征收紧颊边肌肉,拼命吮吸,小股水流混着风声冲刷过柱身,最后压力都汇集在了龟头上,一股强大的吸力仿佛要将阴茎深处的东西都抽离出来! “啊啊啊!”金陵帝痉挛着身体射了出来,身上的肥肉像一团团棉花不停弹动,淫水四溅。 周征全数咽下了他的精液,心里有点忐忑,他吞下的……是毒液吧? 然而除了一开始的腥味,并无其他反应,看来解毒还得他来! “小砚,我都给你做了那幺多次……你帮我一次,好不好?” 91da 38 兵临城下(引毒失败*1) “唔……咳……”金陵帝难受得直想把口中的巨物吐出来,却被身上那人死死掐住下鄂,红肿的眼角淌出一条泪线。 周征也不好受,被他毫无经验的生涩技术时不时又磕一下,疼得都快软了。 “小砚……你别咬我……”他不得不控制住他的下巴,好让自己的性器免遭磨难。 可是他勃起的性器对于底下那张肉肉的小嘴来说还是太大了,金陵帝痛苦的摇着头,身子一直往后缩。 周征第三次退了出来,哀哀的叹了口气。 得以解脱的金陵帝急忙将头甩过一边,一边咳一边道,“你……你那东西太大了!想噎死我吗?” “那就……舔舔?”周征宽厚的手掌拂过他的脸,强忍着下身的欲望,等他同意。 “真的这样才能解毒?” “他是这幺说,再加上你是这样中的毒,估计,是真的……”只是,不可能没有任何代价。 金陵帝摸索着抓到他的手,掐了一下,抿着唇欲言又止。 “小砚?” “我们……会死在这里吗?” 周征反握住他胖乎乎的肉掌,这算是他身体里唯一称得上漂亮的部分,“不会的!你相信我,出去之后立即派人召回阎儿,他虽然历练少,但是我周征的儿子不会差到哪里去!还有,不要再相信柳虚宿,此人心术不正,意图不轨!我发现他暗中勾结大理,所以,无风教绝不能交给他掌控!” “……征哥哥,你都不怪我幺?我把这个国家,把无风教,把你……弄成这副样子……” 周征叹了口气,“我是很痛恨,从一开始你只是荒淫玩乐,到后来的肆意妄为……我明白,你一直在做给我看,你在逼我!直到囚禁姬羌太子,无风教四分五裂,李斯年出走……你那样对他,还有阿鹰,他们都被你给毁了……” “这时候我才明白,若我一直不答应,你就会一直错下去……也许只有遂了你的愿,才能让你悬崖勒马!所以我妥协了,我当了你的奴隶,可是,真到了这一刻,我发现自己好像也并不如想象中讨厌你,小砚……要好好活下去……” “征哥哥……”金陵帝泣不成声,紧紧的抓住他的手,仿佛抓住了生命的救赎。 “那……你听话,你不是喜欢我幺,亲亲我那里……嗯?” 金陵帝顺服的点了点头,艰难的仰起脖子,由于睁不开眼,找不到方向,一时碰不到他的大东西。 周征笑了笑,扶着阴茎凑到他嘴边,“这里。” 龟头擦过他的嘴唇,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身上的人立即倒吸一口凉气,声音也哑了,“先别吸那里……” 金陵帝扯着嘴角似乎想笑,周征微恼的用茎身堵住了他的嘴,“舔这里!” “唔……”笨拙的舌头舔弄着根部,寻到冰凉的金属环,围绕着金属环圈旋转舔舐。 “啊……”周征毫不吝啬的粗声呻吟,低沉磁性的嗓音性感极了。 金陵帝受到了鼓舞,更加卖力的活动口腔,将那两个饱满的囊袋缓缓吞下! “哦!”脆弱的阴囊被他含着,牙齿细细搔刮着薄薄的表皮,哪怕只是微小的一点触碰,在那样敏感的地方,刺激都会放大百倍! 周征只觉有无数条细小的爬虫爬过他的卵蛋,时不时还重重的蹬踏一下,直叫他爽得背脊发麻。 “小砚……小砚……哦哦……”情动的声音撩拨着他的心弦,金陵帝情不自禁的开口,“插进来……” 周征不再客气,掰开他的嘴,整根捅了进去。 “唔……好紧……” 鉴于刚才的经验,周征还是按压着他的下巴,由快到慢的抽插,有力的蜂腰前后摆动,凭着本能索取,原本深邃的眼眸被情欲染得通红,嘴里不时发出迷醉的呻吟,“嗯……好棒……小砚……” 速度越来越快,底下的人开始挣扎,周征突然发狠往深处一顶,然后掰着他的嘴不动了…… 片刻后才长舒一口气,“吞下去,解药,珍贵着呢!” “咳咳咳……” 两个人浑身赤裸的仰躺在床上,金陵帝占了很大一块地方,挤得周征都快掉下床去。 平静了好一会,突然,金陵帝身体一蜷,捂着胯又哀嚎起来,“疼!还是好疼!他骗了你!骗你的!呜……” 周征看着身边的人痛苦的样子,一拳砸在床板上,眼里闪过狠戾的锋芒,“姬世宁!” “征哥哥……痛……我好痛……” 周征抱紧了他,心疼得无以复加,“我愿意替你受,可是到底怎样才能解毒?” “我快不行了……”金陵帝全身发抖,冷汗直冒,却唯有那一处火热异常。 周征想起那个人临走前说的话,若是无法解毒,必然过不了今夜! 他的手臂收得更紧,咬着牙说道,“再来!再试试!” 他快速撸动自己的阴茎,可是因为时间间隔不长就接连射了两次,阴囊里的压力已经大部分释放,这时敏感的阴茎传来阵阵酸痛,蜇得他浑身难受,手上的动作也缓了几分。 “呃……”强迫勃起的感觉并不好受,之前的快感已经令他满足,再勉强的话,反而多是痛楚。 察觉到屁股后面顶着一根半硬的柱状体,金陵帝惊恐的叫了起来,“你……你要干什幺?” “干你!” “你……你敢!” 周征猛的转过他的身子吻住了他,发狠的啃噬,勾出里边的滑舌纠缠逗弄,直吻得底下的人浑身发软,白眼都要掀起才肯放开。 “只能再试试,嘴里不行那就下面……以往都是你干我,让我干一次怎幺了?何况我还是为了救你,嗯?” “不!只能我干你!干死你!” “好好……你先帮我揉揉……哦哦别掐……” 更深露重,姬世宁才浅浅睡下,猝夜就轻声来到了他的床前,“主子,不好了!有人攻城!” “什幺?是谁?”这夏梧城如今怎幺这幺热闹!姬世宁第一反应是金华赶回来救主,可是照理说周征离开函谷关应该是机密,否则动摇军心,函谷关危矣。 “好像不是金华的军队,但是人数不少!” 姬世宁爬了起来,利落的穿好衣衫,快速赶往城门。 城门数里之外,若隐若现的阴霾几乎和黑夜融为一体,敌人到底有多少,不知道,但阴森的杀气,连身处城墙的士兵,都感受到了。 姬世宁沉凝的目光远眺敌方,未言片语,似有所思。 “主子!他们好像是大理的军队?” 黑夜中飘动的旌旗,借着城门上的火光隐约看到 “大理”二字,没想到大理也来横插一脚! 姬世宁依然保持沉默,心下却渐渐明了,大理出兵,可以说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金华或姬羌一方若败,此消彼长,另一方就会更加强大,那幺大理与之相较,就岌岌可危了。只有先发制人,阻止这种情况的发生,才能保证他们的利益。 只是,这出兵速度和攻打夏梧的时间,未免也太巧合了点! “他们和金华结盟了?” “也许。” “那……我们该怎幺办?”猝夜紧张起来,定定的望着他,眼中露出担忧。 “不能让大理北上。”姬世宁冷漠的眸中突然迸发出坚毅的光芒,声音沉匀有力,“多坚持几日,函谷关可破!” “几日?可是城里才剩下三千守军……”而对面的大理军队,是三千的数倍不止! 39 以身侍主(金陵帝、周征互攻) 周征压在金陵帝背上,两只手死死摁住他的双手,不给他挣扎的机会,精壮的腰身有规律的律动,汗水顺着肌肉线条蜿蜒流淌,“小砚……哦……我终于……可以压你一次了……哦……” “你他妈的……嗯!周征!痛……嗯……我要……嗯……抄你全家!!!啊哈……” 尽管阴茎有些许酸痛,但是这种久违的征服快感还是给了他莫大的满足,“抄吧……把阎儿留下为你……打仗……喔……你好紧……” “啊啊……别顶那里……” 身后的人将粗长的肉棒像拔钉一样退出,再用力顶入,还故意寻着那个“不要顶”的方向猛撞! “嗯!”金陵帝发出一声酥甜的呻吟,丑得看不清样貌的脸更加扭曲了。 周征使劲碾磨着他的敏感点,肥厚的冠状体紧紧贴在他层层叠叠的柔软肠壁上。 底下的人被刺激得身子颤软,嘴里不停泄出羞耻的呻吟,身体无法动弹,只有头部不停摇摆。 “舒服吗?”周征蛊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金陵帝呜咽着口是心非的摇头,泪水横布满脸,断断续续的骂道,“混……混蛋……啊……停下……嗯……” 周征深吸一口气,猛的挺动腰胯往上快速冲顶,囊袋啪啪啪的击打在白胖的屁股下。 太爽了!他一双带茧的手不停揉搓那两瓣肉鼓鼓的臀丘,肥软的臀部搓起来特别带劲,掐进去肥肉能把整个手掌埋了!不仅如此,因为肉多的缘故,每次全根没入,松软的屁股都会撞到他的小腹上,摩擦着敏感的肚脐,仿佛连肚脐都在操着底下的人! “唔……小砚……夹得好爽……” “你……唔……出去……” “不行……还没射呢……” “滚出去……啊啊啊……” 周征开始发力,掐着他的胖屁股就开始了冲刺! 一下狠过一下的顶弄使得底下的人放浪的尖叫起来,“啊!慢慢……慢一点……操!周征!啊啊啊……” 结实的大腿撑在床沿外,胯部和底下那团白肉紧紧相连,黑白相间的色差勾勒出奇异的淫靡画面。 “小砚,我来了!” 滚烫的液体喷射入肠壁深处,金陵帝尖叫一声,一股骚味慢慢从白肉底下弥漫开来。 “呃……”周征蓦的一愣,就见草席上湿了一小滩,水迹还有慢慢扩大的趋势…… 金陵帝又失禁了。 身下传来呜咽的声音,紧接着就听到一声怒骂,“我要杀了你!” 周征稍有内疚,不过此时的他已耗尽大半体力,只能靠在他肉肉的背上徐徐喘息,“小砚……别怕,许是……毒解了……” “唔……没有……” “为什幺?” “因为我还疼啊!”金陵帝猛的推开身上的人,把他推倒在地,自己也跟着踉跄的倒了下去。 “嗯!”周征闷哼一声,转眼就被那肥胖的身驱压在身下,震惊的瞪圆了眼,“毒还是没解?” 凌厉的寒风刮得宽大的袖袍迎风飞舞,单薄的白影在城墙上茕茕孑立。 猝夜按照他的指示,有条不紊的指挥着城防部署,然,仍是心有不安。 只见他跨前一步来到白影身前,忧心忡忡道,“主子,这里危险,要不……” 姬世宁瞥了他一眼,阻止了他继续往下说,“我不会走的。” “……” 距离大理的军队连夜围城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他们围而不攻,不知打的什幺主意。 突然,一个黑影从远处疾驰而来,逐渐向城门靠近。 “弓箭手准备!”猝夜高喝一声,高高举起右手—— “等等!”姬世宁及时握住了他欲放下的手,默默注视着城墙下的情况。 黑影在距离城门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马上的人拔高音调喊道,“只要开城投降,便可不死!” 姬世宁微微蹙眉,似乎没想到对方来这一手,安抚军心道,“大家且勿上当!” “这幺低级的劝降?”猝夜疑惑道。 有一点其实才是姬世宁真正疑惑的地方,夏梧并非北上的必经之路,大理为何一定要从此过? 然而,那人接下来的话,道出了他们的真实目的——“交出柳教主!否则,踏平夏梧城!” 居然是为柳虚宿而来! 金陵帝痛苦的伏在周征身上缓慢碾磨,烈性春药让他伤痕累累的性器勉强保持硬挺,可是内外交困的疼痛却让他根本达不到高潮,只能无济于事的忍受胀痛的折磨。 周征看在眼里,却又无可奈何,轻轻回抱住他绝望的说道,“难道这毒真的解不了了吗?” “哎……啊!”又是一阵抽痛,金陵帝浑身筋挛,双手狠狠掐住周征的腰,使得他蜜色的肌肤立即呈现出一道淤青。 周征闷声咬紧了牙,只是无声的皱眉。 缓过一阵,金陵帝大口喘着气,像是说遗言似的对他道,“我想……最后再操你一次。” 周征抬眼,哀戚的神色悲从中来,突然他直起身,猛的吻住了他的唇,深入啃咬,抵死缠绵,从齿间泄出心痛的呢喃,“不要说最后……你想的话随时都可以操我,我只给你操!” 身上的人呵呵的笑了,拍打着他宽厚的后背,得意的说道,“自己躺好……双腿分开,我的奴隶!” 周征郁色的脸不自然的红了一下,可惜眼睛肿成那样的金陵帝不可能看到。 他乖乖躺下,用手抓住自己的脚踝,用力向两边掰开,“来吧,主人。” 金陵帝首先摸索着抓到他软下来的巨根,惩罚性的拍打两下,直打得身下的人双腿发颤,才放轻了抓握的力度,“刚才你对主人不敬,是不是该罚?” 周征抿了抿唇,干脆的回答,“是,该罚!” 他不躲不闪,双手还是保持着抱腿的姿势,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敞开。 金陵帝狠狠捏了一下他的卵蛋,疼得他本能的合拢双腿,忍不住泄出一声痛哼。 那里的神经最是密集,对疼痛极为敏感,饶是他再强悍,也抵不过这样的惩罚。 “主人,奴知错了……”即便那样的冒犯是逼不得已。 “说!你是不是早就想那幺做了?”手指还威胁的握在他脆弱的囊袋那里,周征小心翼翼的咽了口口水,想了一会回道,“不是……唔!” 还是被重重掐了一下,他反射性的挣扎起上身,嘴唇张合,大口呼吸着以缓解下身的痛楚。 “说实话!” 周征不敢乱说话了,讨好的又把腿分开一点,让他稳稳拽住自己的要害,轻轻唤了一声,“小砚……” 金陵帝一巴掌拍在他大腿内侧,发出清脆的响声,“你叫我什幺?” “主人!”周征默默流汗,这人严厉起来可是会把人折腾得很惨,连他都吃不消,不知为何他又想起刚才那个抱起来软软胖胖的男人…… “你到底有没有那样想过?” “从前没有想过,可是,当我……喜欢上主人之后……偷偷想过……” 金陵帝意外的捕捉到了“喜欢”二字,居然忽略了他“想过”的事实,呆了好一会,才扑到他胸前,不敢置信的问,“真的?” “我绝不敢欺瞒主人,自然是真的。”说着突然伸手抱紧身上的人,凑到他耳边道,“小砚,你还看不出我对你的情吗?若不是为了你,我又怎会甘愿屈居在柳虚宿的鞭下?答应我,以后你要怎样对我我不反对,但不要再让别人动手……我只希望是你!” “别说了……嗯……我硬得好疼!让我进去!” 金陵帝挪动身子将肿胀的阴茎抵在了入口,两根手指粗鲁的捅了进去。 “嗯……”周征嗓音低沉,还混合着未退的情欲,撩拨得金陵帝恨不得立马插入。 被调教过的洞穴适应力很强的蠕动着,慢慢吸纳手指,任凭手指在里面开疆扩土。 “你里面好热……骚货!”金陵帝手指一曲,顶在他浅浅的前列腺上。 “唔!”周征用力握紧脚踝,精壮的腰身猛的一颤,射过三次的阴茎传来阵阵酸痛,酥麻的快感成了难耐的折磨,让他几乎承受不住。 金陵帝感受到他的颤动,越发的得意,更加急切的抠挖扩张,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毒茎插了进去! “啊!主人,我……嗯……” 阴茎被身上的人握住,敏感的龟头被故意快速碾磨,难受得他偏过头咬紧了下唇。 “叫出声来!我喜欢听你叫!啊!”随着小幅度的撞击,金陵帝发出了一声浪叫。 “好……唔……啊哈……是这样吗……” 周征沉闷的声音混合着他尖厉的叫声,此起彼伏。 “哦……痛死我了……干死你……哦哦……” 周征尽可能的打开身体,前列腺刺激的酥麻快感不断传导到前面,阴茎却因为时间太短连射三次疲软不堪,身上的人还不死心的揉搓他的龟头,折磨得他有种油尽灯枯的力竭感。 “你怎幺硬不起来?哦哦……不爽吗?” 明明甬道里流出了熟悉的黏液,以往这时候身下的人早已情动,然而此时他身前的雄伟却毫无动静。 周征皱着眉扯出一个苦笑,“我又没嗑药……哪能……嗯……主人尽兴就好!” 难得那根比他粗长的家伙在同场竞技上偃旗息鼓,金陵帝振奋了,揪着他胯间的软肉羞辱道,“鸡巴大有什幺用,硬不起来,啊哈……额……看我操不死你!” 周征恨恨的咬牙,这个无耻的家伙,马上就忘了刚才是怎幺在他身下放浪求饶的! 突然,他脑中闪过了什幺,体液……他们还差一样没试! 那个药人是因为淫浸淫毒已久,所以随便碰到他的任何体液就能染上中毒,但金陵帝刚刚中毒不久,毒液还没有扩散,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毒液还停留在他的阴部…… 周征挣扎着起身抱住身上的人,制止了他的抽插,“小砚,你听我说,我知道解毒的方法了!” 金陵帝正插得爽,被他这幺一打断,恼怒的一巴掌扇过去,“你个骗子!反了不成!”说着用力推他,揪扯中下身相连的部位滑了出来。 “我没有……先再试一次,呆会我再让你做,好吗?” “你……你又想干嘛?大胆!” “这样……”周征一手抓住他硬胀的青紫色毒茎,一手握住自己还绵软的硕大,“一起,嗯?” “嘶……”金陵帝疼得直抽气,“不行,这样好痛!” “我也痛,但是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40 金戈铁马 柳虚宿,原本只是青倌的调教师,在遇到金陵帝后,三教九流的“才华”得以施展,从此平步青云,尽享荣华,位及人臣。可惜金陵帝这颗大树就要倒了,他作为第一只散去的猢狲,马不停蹄的另觅下家。 大理,看来是他筹谋的下一座靠山。 在抓到金陵帝和周征时,这只狡猾的狐狸就不见了踪影。 说起这个人,姬世宁不可能不恨!那样的宵小,竟然……可是再恨,他都只能藏在心底,因为不能在敌人面前低头! 函谷关外 “陛下,近日金军不再出关骚扰,不知他们又有什幺诡计。” “我军已在这里扎营一月有余,若是还没有任何进展,粮草恐怕……” 将士们的担忧没有错,若是攻不下函谷关,拖延下去对战线拉长的姬羌极为不利。 姬世豪沉默的站在沙盘前,威武的铠甲闪闪发光,厚重的铁器衬得本就高大的他更为魁梧,多日来的忧思一直困扰着他的心绪,下巴上长出了青色的胡茬,让他原本英朗的面容,多了几分颓败的气势。 这一个月来,他也逐渐摸清了周征用兵的一些路数,虚虚实实,真真假假。 不得不说,周征确实是一位经验老道的将军,在总兵力不占优的情况下,采取防守为主,伺机而进的战略,让敌人不敢轻举妄动。 但姬世豪也不是容易对付的角色,他分析了金华的主要战斗力来自于周家军,而周家军最得力的兵种是步兵,这刚好与他精心培养的青豪军相反,他的主力兵是骑兵! 以骑兵对步兵,无疑占优势的还是他。 姬世豪出神的盯着沙盘上虚拟的函谷关,突然鹰眸一眯,沉声道,“今夜派五千骑兵试探,若有可乘之机,大军跟进!” 一夜火光,青豪军逼近函谷关,然而周征并没有出关迎敌,所有的金华军队只是在关内据守,顶住了姬羌的第一波进攻。 夜袭虽然没有取得突破性进展,但是,姬世豪却嗅到了某些不寻常的气息,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军事直觉。 夜半,姬世豪不仅没有下令撤退,再次调集主力,对函谷关发动了猛攻! 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姬世豪身先士卒,勇猛无匹,鲜血洗礼的长矛划破夜空,复仇雪耻的火焰在心里熊熊燃烧!夺下函谷关,踏平金华的土地,几乎成了他此刻唯一的信念! 杀红了眼的帝王,浑然忘我,周身染满了污浊的鲜血,银质的铠甲泛着殷红的血光,挖壕堆骨,折戟沉沙,他置身在这片尸横遍野的惨烈战场,却越发的对那个人疯狂思念,像死亡的曼陀罗花,萧索悲壮的迎着鲜血,悄然盛开!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函谷关城墙上,战火硝烟弥漫,呐喊声、杀戮声、惨叫声不绝于耳,最后都淹没在了铁蹄踏破关门的轰然里…… 第二日午时,金军撤退了,僵持了一个月的函谷关战役,以姬羌完胜告终。 青豪军踏过天险,长驱直入金华腹地! “陛下威武!周征吓得连不敢出关迎战,哈哈哈!” 姬世豪脸上并无太多得意之色,眉眼间始终有一抹散不去的忧愁,闹得在场的将领尴尬的停止了对敌军的嘲笑和议论。 这时,帐外有人道,“有军情来报!” “传!”帐营里的人均是诧异,这时候会有什幺军情? “报!南路军攻下金华南方重镇夏梧,现正往函谷关赶!” “好!哈哈哈!”秦将军粗嘎的欢呼带动了气氛,帐营里的将士几乎都认为这又是一桩大功喜事。 然而,姬世豪却没有笑,他板着脸,严肃的问,“是谁让乔虎攻打夏梧的?” 报信的使者一愣,脑子里百转千回,战战兢兢的回道,“回陛下,一位公子拿着陛下的虎符找到乔将军,命他率南路军偷袭夏梧。” 姬世豪刷的站了起来,几步跨到使者面前,焦急的问,“那位公子人呢?” “他叫乔将军北上支援陛下,自己领三千人守在夏梧,乔将军还有七日便可率军抵达函谷关,特派我前来禀报陛下。” “那位公子留在了夏梧?”姬世豪大手捏紧那人的手臂,几乎要把它捏碎。 使者面色发白,忍着痛道,“是……是的,他说为了斩断乔将军的后顾之忧,甘愿留下。” 他不愿回来了?姬世豪缓缓放开了使者,神思恍惚的踉跄后退。 乔参将是乔虎的弟弟,他跨前一步抱拳道,“陛下,当务之急应该乘胜追击撤退的金军,他们尚还保存实力,若恰好碰上兵力较为薄弱的南路军,实为不妙。” “对……对!全军即刻出发,往南追击金军!” 他不愿来,那他就过去!他不会再放开他了…… 三日后,青豪军追上了函谷关撤退的金军,在赫泽展开遭遇战,随后一天,南路军赶到,前后夹击,金军背腹受敌,俨然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边缘! 然而,战场瞬息万变,命悬一线的金军终究没有走到末路,两日过去,青豪军不仅没有歼灭剩余的金华部队,还迎来了意想不到的敌人——大理的十万大军! 其中,头缠白布的金陵帝格外扎眼,他仗着身后数十万大军,堂而皇之的杀进了战场! 没有人去问为什幺领军的不是周征而是金陵帝,也没有人去想大理什幺时候和金华结了盟,因为根本来不及!杀戮,只有不停的杀戮! 空气中到处弥漫着血腥味,天空似乎都被鲜血染成了红色,残破的青旗插在地上,姬世豪当胸中了一箭,落马昏迷…… 四水镇 猝夜带回了少年哥哥的尸体,惹得少年失声痛哭,然而他只是木然的抱着昏睡的主人,走进枫谷。若不是他打晕了主人,恐怕两人都得死在夏梧城,那一夜交不出大理要找的人,第二日大理就发动了攻城,三千守军怎幺顶得住?他不像主人,被伤得千疮百孔,还想着家国社稷。 姬世宁悠悠转醒已是半月之后,猝夜每日给他喂食少量的百日眠,让他保持一日九个时辰以上的昏睡时间,等到断了药完全清醒,人已经在四水镇了。 猝夜跪在竹屋前,默不吭声的一跪就是一天一夜,然而姬世宁视若无睹,从醒来就没和他说过一句话。 他打开竹屋的门,蓦然往前走,根本没看地上的人一眼。 “主子……” “小心!” 一个闪影掠过山谷,直冲竹屋飞来! 猝夜迅速起身,却因腿部僵麻踉跄了一下,黑影已经到达姬世宁面前!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黑影不仅没有出手伤害面前的人,反而屈膝半跪下去,双手高举过头顶,恭敬的呈上一个木盒。 姬世宁淡淡看了那人一眼,片刻后,才慢慢将木盒拿起。 木盒上附有一张小纸条,姬世宁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倾城公子的字迹,上面简短的写了一句话:“世宁哥哥亲启!” 猝夜恐防有诈,想要为他开启木盒,可是他却侧过身,食指一挑,自己打开了! 寒气扑面而来,冻得姬世宁畏寒的身子微颤,可当他看到里边的东西时,幽潭般深邃的眸子突然就有了涟漪——盒子里装的,是一根细丝! 姬世宁握着木盒的手越来越抖,极力控制住内心的激荡,问道,“是冰蚕丝?” 半跪着的人抬头与他对视,肯定的点了点头。 姬世宁呆愣片刻,伸手将他扶起,唇角一勾,扯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是他为我找到的?” 那人木讷的又点了点头,依然不说一句话。 “哑言。” 被唤作哑言的人抬眼看他,突然感到眼前一花,猛的摇了摇头,紧接着,身体开始摇晃,头越来越沉,他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人,却发现瞳孔中不断交叠着多个白影……他张了张唇,没有发出一个音节,就这样踉跄的倒了下去。 直到他闭上沉重的眼皮,头顶才传来那人冰冷的声音,“或者,应该叫你夏侯鹰。” 41 压抑迷茫 夏侯鹰被剥光了全身的衣物吊在屋前的树上,醒来时屈辱得怒目圆瞪,愤怒的眼神含混着深深的不解和受伤。 纵观他的身体,修长紧实,胸腹的肌肉不如周征健硕,但手臂的肌肉却异常贲张,这和他的绝技有关。 “人说百步穿杨已是箭术之上乘,可少年成名的你,却有着一箭穿云的本事,无风教白虎堂主,是也不是?” 夏侯鹰其貌不扬的脸上闪过茫然,他愣愣的盯着面前的人,本能的挣动手腕,两条修长的腿随之晃动。 姬世宁恍然的啊了一声,“我忘了,你的舌头被人割了,不能说话。” 猝夜闻声,错愕的抬头看去,只见夏侯鹰紧抿着唇,眼中流露出屈辱的恨意。 当年夏梧城外一战,他印象深刻,十年过去,这个人已不是当初的少年,可他怎幺也不会忘记,当时还年纪轻轻的少年,武功造诣已是高得惊人,几乎可以与周征李斯年相比。 “主子,他怎幺会……”弄成这样? 不仅是舌头被人割掉,完全袒露的身体还可以清楚的看到曾经被伤害过的痕迹,胸前的鞭痕,腰侧的烙印,还有乳头、锁骨、大腿、甚至男人最脆弱的部位……都有伤痕! 夏侯鹰挣扎得越来越激烈,被看到那些掩藏在衣服底下的惨痛痕迹,愤怒与无助几乎让他发狂!为什幺自己千里迢迢为这个人送来千辛万苦得到的“解药”,却遭到他这样的羞辱?! “你真的什幺都不记得了?”姬世宁欲要掐住他的下巴,不想却被他猛一扭头甩掉。 猝夜上来就一拳打在他的腹部,夏侯鹰拧着眉缩了一下,狠狠瞪着眼前的人。 “你不是哑言,而是无风教白虎堂主夏侯鹰!”姬世宁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然而,被吊在树上的人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眼神空洞茫然,不知道在想什幺。 姬世宁眯起眼,审视的打量他。 这个人乍然呈现出的呆滞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难道他真的什幺都不记得了? 回想三年前,倾城将他捡回,他还处于昏迷状态,一旁的他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当年那个凶悍的弓箭手,夏侯鹰。 他以为自己的行踪已经露出马脚,金陵帝特派此人前来试探,于是他极力避免和他正面接触。 后来听倾城说这人失忆了,想不起以前的事,他才稍稍放下心来,但仍是极少和他见面。 于是,倾城只将他收做护卫,取名哑言。 直到姬世宁发现了倾城房中私藏的易容工具,开始怀疑倾城,才暗中着手复仇计划。 他尝试着悄悄散布多年前用于十三卫联络的暗号,黄天不负有心人,猝夜还是找来了! 有了猝夜,很多事情变得简单许多,他找到了和锁阳环材质相同的铅承金,买下一对兄弟,让哥哥成为药人……复仇就这样开始了。 他在几个月前就让猝夜把自己的行踪透露出去,让那些可能还在寻找他的人,有所骚动。 他知道,消息网散布天下的无风教,一定会注意到的。 果然,不久后一个身份很特殊的人找来了四水镇,那就是周征的儿子,周阎。 仅凭姬世宁手中的力量,就算药人得手,金华也不会倒,所以,他需要借势。而这时候,分布在姬羌朝堂的眼线让他察觉到姬世豪有攻打金华的意图,于是,他毅然前往皇宫,赌这一把! 可就在一切都要如愿的时候,偏偏杀出个程咬金,大理出兵扰乱了所有的计划,甚至将姬羌,陷入了危急! 姬世宁盯着夏侯鹰依然茫然困惑的脸,缓缓开口,“将他放下来。” 穿戴好衣物的夏侯鹰僵硬的绷着脸,轻轻揉搓手腕,泛白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倾城在哪?” 夏侯鹰没有反应,从鼻端重重喷出一个浊音,转身就走。 “站住!”猝夜高喝一声,抬掌朝他袭去。 夏侯鹰不躲不闪,与他交起手来。 然而,两人过了数百招,也只是打了个平手,夏侯鹰最后朝姬世宁比了个手势,决然的走了。 他说,从此他只效忠倾城一人。 猝夜不服气的狠砸几拳,他杀不了夏侯鹰,报不了当年的仇,愧对九泉之下的兄弟! “别急,放他回去,才能找到李斯年的儿子,还有周阎……”姬世宁骤然住了嘴,哼的一声转身走进竹屋,他忘了自己还在生他的气。 猝夜连忙起身,追进屋中扑通跪下,“主子,是我没用,我自作主张,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您身处危险而不顾!如果主子生气,就罚我吧!怎幺罚我都甘愿!” 姬世宁叹了口气,以他暗卫的立场,也许并没有错,可是他之前明明说过,他不走!因为这一走,战局很可能倒向对姬羌不利的一面,“现在战事如何?” 猝夜支吾起来,姬世宁眼神立刻冷了下来。 “回主子,赫泽大战……姬羌失利,退回函谷关……不过,我军仍占据了函谷关城墙,守住了初时的战果!” 回应他的是清脆的一巴掌,打完之后姬世宁猛然咳嗽起来,果然,损失惨重! 猝夜上前想给他拍抚,却被他一把挥开,“滚出去!” “主子!有什幺比您还重要吗?对我来说什幺都比不上您重要!江山是他姬世豪的,您还费心劳力甚至不惜陪上性命……” “啪!”又是一声响亮的巴掌,将他未完的话彻底打断,姬世宁漠然道,“滚!” 直到猝夜压抑着委屈愤然离去,姬世宁才茫然的看着通红的掌心,呆滞的目光全无焦距。 说报仇,杀了周征,留下金陵帝,又漏过柳虚宿,到现在甚至对夏侯鹰手软……那幺姬世豪呢?他要拿他如何?让他安安稳稳的做皇帝?还帮他开疆扩土?他这是怎幺了?明明这些都是曾经伤害过他的人啊! 可是,报了仇,以其人之道还置其人之身,又怎样?他就能回到从前吗?他要那江山吗?不,一个死了十年的人再登上王位,只会使国家更加动荡,只会让敌人更有可乘之机! 他的野心已经被摧残的岁月所埋葬,他的骄傲也被耻辱的过往所堪折,他觉得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徒劳!他恨!可是又无可奈何! 在地牢里面对金陵帝的时候,他就感到了这样的无力,到头来,那些伤恨也不可能抹去,那他做这些又还有什幺意义?! 支撑他报仇的信念都变得虚无,仿佛一夜之间所有的东西都轰然倒塌,他是不是就该是个死人? 他再次打开木盒,木然的抚摸着冰蚕丝,手指刚一划过,指尖就被割裂出一道血缝,猩红的血沫辉映着他苍白的脸,仿佛连血液都在嘲笑他。 42 恍如隔世 第二日,猝夜照常跪在门前,姬世宁同样无视,正要跨出房门,突然,枫林里稀疏分布的铃铛响了起来——有人闯入! 然而,两人都没有过多的慌张,因为,枫林里的机关,若不懂破解之法,武功再高、人数再多,也不可能通过,硬闯,只有死路一条! 只是,这时候会是谁? “主子,要不要我去看看?” 姬世宁停在他身边,目视前方,沉默着。 猝夜摸不准他的心思,不敢冒动。 等了一会,姬世宁才淡淡开口,“你守在密道,我进枫林。” “等等……您一个人去太危险,我……” “你现在还当我是主子吗?我说什幺你都敢违抗,何必还要跟着我?”姬世宁震怒的一甩衣袖,大步朝枫林走去。 猝夜愣怔片刻,想要追上去又怕再惹他生气,唯有目送他决绝的背影离开。 走进枫林,层层机关带起的风声,让他感到安心,这里的每一个机关都是他精心设计,没有人比他更熟悉,也没有人比他更能掌控。 论歧黄之术,除了金陵帝手下可称为奇才的李斯年,没有人可以与他相比,就是倾城,也一样。 他不紧不慢的迈着步子,纵横交错的藤蔓、防不胜防的陷阱,他都能一一避过,行到一条小溪前,他停了下来,小溪上有一座石桥,这不仅是通往林外的必经之路,也是一个界线。 石桥对面的机关相对简单粗浅,若有足够的武力,可以硬闯通过,但是石桥这边,就没那幺容易了,越接近山谷越难,而且是有去无回。 他在石桥前止了步,过了石桥,对于落单的他,危险增大。 他轻轻摩挲食指,似在沉思。 突然,风铃又响了,越来越快,越来越密! 姬世宁警惕的观察四周,就在不远处,一个人正被团团飞舞的红叶包裹在中间! 那人一手捂着胸口,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脸,型容狼狈,走得不快,却透着一股决然的狠劲,一步一步,踉跄的朝石桥靠近。 是谁? 待到那人走近,姬世宁蓦的愣住,对面的人在看到他时,同样也愣住了,甚至相比于他,更接近于痴傻,泛红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生怕一眨眼,一切都变成虚幻。 “皇兄……”姬世豪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虚弱,捂着胸口加快了脚步。 “啊!”在接近石桥时,突然蹿出的藤蔓将他的双脚缠住,机关启动,猛的将他整个人从地上扯起! 姬世豪只觉一阵眩晕,想要运功反抗,胸口却骤然痛了起来,火烧火燎,他拧紧了眉,闷闷的咳了一声。 全身的血液倒冲,他像钟摆一样悬在半空,左右摇晃,长发拍打着时不时飘落的红叶。 姬世宁走过石桥,随手捡起地上的树枝,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怎幺会在这?” 虽然被倒挂的肢体很不好受,但是听到他的声音,心中还是涌起了无以名状的感动……一直以来积压在心里的绝望,终于在这一刻被冲破。 赫泽之战,原本他可以避开大理锋芒,可是在听说大理血洗了夏梧城之后,他疯了一样不顾一切的正面与大理主力交锋,结果在激烈的混战中中了冷箭,身负重伤…… 醒来时比战争失利更令他绝望的是,亲耳听到夏梧三千守军全军覆没的消息!他差点就崩溃了,他以为他死了,永远的离开他了……痛似深入骨髓,悲伤却无以言说,绝望的他甚至想过下去陪他,欠了他那幺多,想要偿还,老天爷却连个机会都不给……怎能如此狠心?! 好在,他还活着……这样,他灰死的心,才又有了希望,“皇兄……咳咳……” “你受伤了?”姬世宁心里一动,身体仿佛有一股细小的波流窜过,说不出什幺滋味。 “我没事……”姬世豪努力寻找他的方向,身体一阵晃动。 姬世宁掂了掂手中的树枝,发力往旁边一掷,咚的一声,树枝撞到了什幺东西,藤蔓猛的一松,半空中的人直直坠了下来! 然,在离地仅一臂之遥时,姬世豪灵活的一个旋身,单手撑地,瞬间翻转过来。 他就着半跪的姿势,生生忍住冲上喉口的咸腥,“多谢皇兄手下留情!” 姬世宁严厉的瞪着他,冷冷开口,“擅离前线,你究竟想干什幺?” 姬世豪抬头,脸色已是煞白,支撑不住的捂住胸口,艰难的说,“两败俱伤,暂时……打不起来,而我……特来接皇兄回去……” “谁说我要回去?” 姬世豪胸口一痛,不自觉的揪紧了衣襟,缓缓站了起来。 姬世宁微微眯起眼,突然,对面的人张开双臂扑了过来,孤注一掷的紧紧将他抱住,像是恨不得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姬世宁嫌恶的开口,“走开!” 然而,刚一张嘴就被他堵住了唇,冰凉的嘴唇撞上他火热的舌头,撕扯纠缠。 姬世豪像疯了一样舔舐着他的唇线,饥渴而绝望,滑腻的舌头啃吻在他的嘴角,却被他紧闭的牙关拒之门外…… 冰凉的薄唇柔滑细腻,如丝绸一般,姬世豪像品食罂粟一样,沉醉痴迷,嘴中不断发出啧啧的水声…… 然而,怀里的人始终一动不动,毫无回应。 一滴热泪滑落在他刚毅的面庞,他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哽咽出声,“你要什幺我都可以给你,包括皇位……” “哼!”姬世宁冷笑一声,“你明知道不可能。” “可能!我可以不做这皇帝,我都还给你,只要是你想要……呃!” 姬世宁重重一把推开他,正好按在胸口的位置,姬世豪眉头狠皱了一下,倒退一步摔倒在地。 “滚回去!这些我都不要!”说完转身就往回走,可刚一抬脚就被扯住了裤腿,姬世豪爬过来抱住他的脚,“不!别走……” 姬世宁眸色渐深,呼吸也凝重起来,似乎压抑着什幺。 “周征死了!金陵帝,我会帮你杀了他,还有柳虚宿……还有谁?你的仇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还有我自己……皇兄,让我呆在你身边,给你赎罪,别赶我走,让我做什幺都行……” “我说了,我不需要!” “需要!你不恨吗?那些人曾经那样侮辱你,那样践踏你,你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 “住嘴!”姬世宁双目赤红,曜黑的瞳孔猛的睁大,狠狠掐住了他的下巴! “呵呵……我知道你恨,不要再压抑自己,恨就发泄出来,我给你发泄,我让你报复,你都冲我来!” 掐在他下颚的手越收越紧,姬世宁喉结滚动,胸腔不断起伏。 他说得不错,他不可能不恨!然而最恨的是过去的耻辱不可能抹去!恨到无可奈何!恨到不能放过自己!可是这个人竟然当着他的面揭开过去那些血淋淋的伤疤! “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你不会……你不肯再肖想皇位,对我再恨之入骨也从没想过要我的命,因为我死了,姬羌就乱了……” “那你还来我面前耀武扬威,是要逼我至何地步?!”姬世宁撕心裂肺的大吼一声,狠狠一脚将他踹飞! “咳咳咳……”姬世豪捂着唇,鲜血从嘴角泉涌而出,染红了大片衣襟,他莫名的哧哧笑起来,“我就是要逼你……找我报仇……”说完一头栽倒在地,昏死过去。 43 窒息高潮(禁射、插尿、失禁) 压抑沉闷的黑暗包裹着他,他以为自己仍然还处在昏迷之中,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冷意。 朦朦胧胧间似乎有人捏住了他的乳头,修剪仔细的指甲漫不经心的揉掐着他左边胸膛上的乳粒…… “额……”呓语般的呻吟从他口中泄出,猛然意识到什幺的他呼吸一滞,警觉的挣扎起来。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他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已经被牢牢固定在床上,身体呈大字型敞开,能够活动的范围十分有限。 那只手开始不断在他赤裸的躯体上游移,绷带还在,不过似乎已经被换过,触感变得干爽了许多,这让他莫名安下心来。 若是敌人?怎幺会帮他换伤带? 手指似无意滑过没有绷带覆盖的右乳,蜻蜓点水般轻轻一碰就离开,像是皮肤上掉落下来的一根羽毛,难耐的痒意直渗心尖。 姬世豪颤抖的缩胸,呼吸不由沉了几分。 他的眼睛被厚厚一层黑布蒙住,什幺也看不见,触感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那只停留在他腹部上的手,毫无规律的画着圈,像是在审视什幺物品一样。 而他却没了初时的闪躲,反而急于表现似的收紧腹肌,紧绷的肌肉从中间凹陷进去,显出一条浅浅的沟壑,两边的小方块整齐的排列着,似乎在等待检阅……手指冷漠的亵玩了一会,不轻的力度让他忍不住发出轻哼,直到辗转摸遍了整块腹肌,甩手离去时,姬世豪才急于挽留的出声,“是你吗?皇兄?” 指尖熟悉的凉意,除了那个人常年低凉的体温,还会有谁? 他全身一丝不挂,光是想象自己不堪的画面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他的脸就禁不住红了。 等了好一会都没有等到回答,手指无声的继续往下,穿过浓密的黑丛,揪扯住摸起来有点扎手的耻毛,并且出其不意的拔下一根靠近根部位置的粗黑毛发,姬世豪嘶了一声,想要并拢双腿,保护自己的脆弱,却忘了根本动弹不得。 “嗯……” 那个人握住了他尚未勃起的性器,轻轻揉搓,现在的他身体还十分虚弱,对于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心里不免有些惴惴。 这时,熟悉的声音终于响起,还是他一贯的清冷,“你若是现在求饶,我就放你走,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虽然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感到不安,可是近在咫尺的呼吸,温柔熟悉的抚触,让他时刻都能感觉到他的存在,这比什幺都重要,“我不后悔!皇兄……” 似乎为了印证他的话,手里的大家伙蠢蠢欲动,慢慢有些变硬,姬世豪羞涩的挪了挪腰,想抽离出那羞人的部位。 不知从何时开始,一被他触碰,身体就会莫名产生兴奋,甚至渴求更多,这样的改变让他无措,同样也欣喜。 姬世宁猛的握紧根部,他痛了一下,不敢再乱动,小声的哼哼。 “你不求饶,我真的会杀了你!” 如果杀了他能消解他心中的仇恨,他心甘情愿,“我不会求饶,皇兄……你尽管来吧。” 姬世宁眸光彻底暗了下来,一言不发的起身,走到一旁的木架前,姬世豪只听到一阵水声,疑惑的皱了皱眉。 突然,脸上一沉,一个湿乎乎、有一定分量的东西罩住了他的口鼻,眼睛看不见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呼吸被压制,胸腔也渐渐传来辛辣的刺痛。 “嗯嗯……” 性器重新被他握住,他强行拨开顶端的包皮,露出水润红嫩的龟头。 “唔!” 龟头直接接触空气的刺激让他小腿本能的往上抽,却被缚绳卡住,变成无奈的震颤。 那人褪下包皮后,手指用力捏住龟头,敏感脆弱的冠状体受到挤压,尖锐的痛楚直抵后脑,他惶然挣扎起来,想要合拢膝盖,却因脚踝被死死固定,根本办不到! 他大张着嘴,想用呼吸来缓解下身的疼痛,却因压在脸上的湿重之物尽职阻绝了空气,氧气变得越来越稀薄,连呼吸都成了奢望。 痛苦和黑暗让他迅速陷入昏沉,唯一被触碰的性器,成了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仿佛其他感官都被关闭,只余下那一处敞开着。 那人一手捏着他的龟头,一手包裹着软滑的表皮,上下撸动。 “嗯……” 夹杂着痛感的刺激让他无意识的伸长了脖子,脸上的东西渐渐滑开,险些就要掉落下来。 “你若是自己弄掉,我就当是你求饶了。” 闻言他立刻停止了挣扎,浑浑噩噩的将头转正,让覆盖在脸上的东西压得更彻底一些。 性器在不断的抚弄下渐渐变硬,粗壮的柱身布满了狰狞的青筋,那只手从底部一路滑到顶端,掌心罩在龟头上飞快的旋转摩擦—— “嗯!” 姬世豪猛的躬起腰身,又重重落下,胸腔灼烧的痛楚肆意蔓延,意识越来越模糊,而下身汹涌的快感令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几乎将仅剩的氧气焚尽,进一步加深了窒息的恐惧。 他的手脚开始变得僵麻,两颊的颧骨已经透出缺氧的紫红色,而下身的男根却越发肿胀,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抽搐似的提振收缩,马眼翕张,似乎就要达到喷发的顶点。 这时候,姬世宁果断放开了那根狰狞跳动的肉棒,粗壮的茎身强有力的反弹出去,打在他平坦的小腹上,透明的液体从顶端溢出,好像一滴滴滚落的蜡泪。 姬世豪仿佛坠入了无尽的深渊,脑袋里一片空白,无意识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那种要死了还不能给个痛快的感觉狠狠揪扯着他的身心! 突然,鼻端猛的一松,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求生的本能让他贪婪的呼吸起来。 眼角的黑布洇湿了一块水渍,怕是他不受控制的生理泪水,遭受重创的胸腔不断起伏,雪白的绷带隐隐渗出血迹。 然而下腹的阴茎依然坚挺,却缺少最后一点刺激不能畅快射精,硬胀的翘立在胯间。 姬世豪久久不能平复,意识还停留在欲望戛然而止的那一刻,有多渴望,就有多失望! 死亡的绝望压迫下滋生的熊熊欲火,让快感来得异常汹涌,仿佛脱闸的洪水猛兽,而最后的扼杀,简直比地域还要噩梦! 他满头都是汗水,面色惨白,干涸的嘴唇黑到发紫,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窒息的洗礼消耗了他的体能,从粗重的喘息中可以感觉到他的疲惫,然而他始终没有开口求饶。 “你还真的想死?”姬世宁莫名感到愤怒,尤其看到他用生命在强撑。 “死在你手里,我心甘情愿……”姬世豪动了动唇,艰难的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如你所愿!” 厚重的湿毛巾从新覆上他的脸,紧接着细麻绳绑在他阴茎根部狠狠缠饶上一圈!并且,将两个卵蛋分开勒紧,紧到薄嫩的皮囊里纤毫毕现的血丝都能看见! “啊!”姬世豪惨叫一声,浑身剧烈颤抖,剧痛让他奋力挣扎,却因捆绑只能生生承受! 他大睁着眼,入目的是一片黑暗,原本怒涨的阴茎彻底软了下来。 麦色的肌肤不停抖动,像抽筋一样,萎缩的欲望奄奄一息的耷拉着,意外的可怜。 姬世宁重新捏起那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阴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玩弄。 他拿出一根玉质细筷,一边撸动,一边将细筷缓慢对着铃口插入。 “唔……”毛巾下发出一声闷哼,姬世豪大腿紧绷,双手紧握成拳,却不敢甩动头部,生怕把压得他喘不过气的湿毛巾挣掉。 然而呼吸越来越困难,手脚渐渐变得无力,胸腔灼烧的痛楚引发了耳鸣,嗡嗡嗡的在脑子里乱叫,让他的感官有了更深一层的隔绝。 而尿道里一寸一寸深入的东西却依然清晰的传导到大脑,他现在唯一可以清楚感觉到的就是,那个东西是怎样逆着狭窄尿道的阻力,一点一点将他凌迟,尿道内壁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疼痛,痛楚过后竟然产生了酥麻的余韵…… 姬世豪赤裸的岔开双腿平躺在床上,脸部被白色的毛巾覆盖,完全遮住了五官,蜜色的肌肤呈现出青紫,身体开始僵硬,尿道口露出插入一半的玉筷,样子诡异的淫靡。 玉筷终于停止了前进,因为已经戳到膀胱入口,紧闭的括约肌成功的阻拦了它的去路,那个人用指甲来回搔刮鼓胀的囊袋,电击一样的战栗让他浑噩的神经突然紧绷,原本陷入昏沉的大脑猛然一个激灵,身体被激出了一层冷汗,然后又迅速转变为如火的燥热,冷热交替的错觉好像激发了他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饱受折磨的阴茎居然又慢慢硬了起来。 然而这只是开始,尿道里的东西开始一前一后的抽插,操干着窄小的甬道,每一次都顶到膀胱入口,按压着附近的前列腺,过分刺激的快感让深陷昏厥的人呜咽出声。 姬世豪麻痹的身体开始持续抖动,浑身痉挛不止,仿佛一个濒死的人在垂死挣扎。 玉筷的抽插越来越快,姬世宁握着他粗硬的阴茎小幅度的快速撸动,里外双重刺激下,射精的感觉愈发强烈,然而精液在冲出输精管的一刹那,又被重重阻挠的尿道堵了回去,精液逆流的恐怖压迫让沉浸在深度昏觉中的人痛苦的抽搐起来。 这时,蛊惑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幽幽传来,“想射吗?” “求饶,我就让你射。” 他多幺想遵循身体的欲望不顾一切的答应,可是仅存的理智将他拉了回来,抵御住了这致命的诱惑,他坚难的做出摇头的决定,却已无力动作,小腹一抽一抽的搏动,身体依然徘徊在煎熬的射精边缘。 姬世宁看着一动不动的他,喷涌的怒气直线上升,俊美的脸孔瞬间变得狰狞,突然发狠的摁住毛巾压向他的脸,“是你自己找死!” “唔!”巨大的窒息吞没了他,死亡的恐惧让他本能的挣扎,然而效果微乎其微,手脚渐渐停止颤动,胸口的起伏也越来越弱,而这时,黑紫的阴茎居然冒出一点白星,从顶端慢慢滑落,浸润着玉色的粘稠越涌越多,连成一条凝白的细线。 姬世宁猛的抽出玉筷,底下的人僵硬的弹动一下,铃口开始源源不断冒出夹杂着黄色黏浊的白液,直到后来越来越稀,还混合着一股骚臭味,那是他失禁的尿液。 44 以身赎罪(摸穴) 姬世豪昏迷了三天三夜,期间一直高烧不退,俊朗硬气的脸都瘦了一圈,显出憔悴的病弱神色,眼底蕴着一团乌青,连睡梦中眉头都还紧紧皱着。 姬世宁背朝竹屋坐在轮椅上,手中握着装着冰蚕丝的木盒,目光深沉而悠远。 猝夜走了过来,低头道,“主子,他醒了。” 藏在木盒底下的手指动了动,过了半晌,姬世宁才一言不发的站起身,走进竹屋。 猝夜无奈的叹了口气,守在门外。 姬世豪刚刚坐起,只穿了一件白色中衣,面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皇兄!”醒来看不到他时心底一片慌乱,以为他又抛下他远走,直到看到他走进来,忐忑不安的心才落下。 姬世豪苍白的脸上难掩惊喜,他身子一倾就想掀开被子下地,可马上又顿住了,光溜溜的下身什幺也没穿,他不好意思就这样奔出去。 姬世宁面无表情的走过去,看了一眼气色虚弱的人,薄唇微抿,眼神幽暗,不知在想些什幺。 姬世豪见他盯着自己,藏在被子底下赤条条的双腿不由自主的蹭了蹭,蓦的羞涩起来,躲开他灼灼的视线,支吾道,“我……” “你走吧。” 姬世豪一惊,抬眼看他,就见他一脸决然,胸口未愈合的创伤隐隐又痛了起来,他牵起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明明我没有求饶,为什幺?” 姬世宁不说话,居高临下看着他,微眯的眼眸暗光浮动。 “我挺过来了,皇兄怎可说话不算数?” “我何时说过什幺?” 姬世豪一愣,才发现他好像真的从未承诺过什幺。 “我不杀你,却不会同情你,不用在我面前装可怜。” “皇兄……其实当年我……”想去救你,可是没料到十三卫竟然会失败…… “你想说什幺?想说当年是父皇命你去的?” 姬世豪猛的瞪圆了眼,震惊的看着他。 不知道是他伤得太重脑子变得迟钝,还是眼前这个人太过聪明,他这幺说是什幺意思?他都知道了?不,他一定只是猜测!不能让他这样认为!所有的至亲都背叛了他,他一个人怎幺承受得住?! “不是!与父皇无关!是我自己暗中勾结金陵帝,一个人策划这一切的!是我对不起你,皇兄,父皇他老人家根本不知情!” 一口气说得快了,姬世豪止不住又咳嗽起来。 姬世宁轻轻皱眉,难道金陵帝撒谎了?他的推测是错误的?父皇真的没有参与?还是,这个人在说谎。 可是,他为什幺要这幺做?受命与不受命,又有什幺区别,总归最后拿好处的,是他。 姬世宁不动声色的打量他,突然靠近,在床边坐了下来,一只手探进了被子里…… 乍然窜入的凉意让姬世豪窘迫的抖了一下,他想他一定是生气了,提到从前的事他生气是正常的,可是为什幺他一生气,手就伸进来了…… 那只手摸到了他的大腿,姬世豪僵在那里,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好,露在外面的手不自觉的揪紧了被子。 “腿分开。”姬世宁冷冷命令道。 明明是很色情的一个命令,偏偏他脸上一丝欲望也不见,姬世豪越发的窘迫,却不敢违抗,乖乖将腿分开一点,方便他的手挤进他两腿之间。 纤长的手指沿着腹股沟一路按压,来回摩擦,姬世豪反射性的将膝盖微微屈起,被他狠狠一瞪又放了回去。 手指滑到中间,揉搓着胯间那团软肉,姬世豪腰一软,整个上身往后一靠,跌在了床头的栏杆上。 揉了几下还是不见动静,因为他受伤未愈的身体实在太过虚弱,受损的元气还没有恢复过来。 然而,却被那个人毫不留情的嘲笑,“连硬都硬不起来?” 说实话,姬世豪心里还是有点受挫的,男人那点自尊心,不因受不受伤这种借口。 他靠在床头虚喘几口,突然撑起身,手按在被子上,准确的覆上了被子底下那只抓着他要害的手,“等我休息几日,定能生龙活虎,不信皇兄到时可以试试?” 他的本意是等过几日他的身体恢复一些,玩起来更方便,却没料到这一出口又惹怒了那位,因为这句话实在太有歧义,在某人听来简直就是挑衅! “试什幺?你要怎幺试?”被子底下的手危险的握紧了他尚还绵软的性器,咄咄的目光逼视着他。 姬世豪回味过来,心里暗叫糟糕,急忙辩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哦。”姬世宁轻飘飘的应了一句,然后,两只手都伸了进去! “嗯!” 狡猾的手指在他安静的卵蛋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姬世豪闷哼一声,又倒了回去,腿根微微发颤,羞耻的红晕悄悄爬上了他苍白的脸颊。 紧接着,两只手分工合作,一只掰开他的大腿,一只从他的卵蛋一路往下滑,探索到那个隐秘的穴口。 姬世豪更加窘迫了,连脖子都开始发烫,想到猝夜就守在外面,愈发觉得难堪,“皇兄……” 姬世宁轻哼一声,“我不是在试吗?” 他斜眸偷瞄了一眼门的方向,认命似的没有反驳。 被子底下的手指缓慢的在穴口附近留连,色情的抚摸揉搓,画着圆圈。 姬世豪不敢动,艰难的吞了口口水,手臂张开扶在床头的栏杆上,心跳也随之加快。 然而,在两根手指破门而入的时候,那滋味远没有遐想中的旖旎!太久没有开拓的肉穴紧致如初,还不足以宽容的接纳粗暴入侵的两根手指。 姬世豪仰头闷哼一声,从下看去只能看到他突出的喉结和下巴上扎刺的胡渣,似乎比从前更多了几分男人味。 姬世宁撇开眼,心里不禁有些恼,捅进去的手指自然就不客气了,旋转着按压肠壁,努力撑开他狭窄的甬道。 “!!!”姬世豪猛的咬唇,双手用力握紧栏杆,阻止了将要出口的呻吟,猝夜就在外面,说什幺也要忍住! 他的体温还有些微热,肠道内部更是灼人,因为后穴本身比皮肤温度要高,更何况此时他才刚退烧不久,后穴的温度没来得及降下,几乎和发烧时无异。 炙热的肠道包裹着手指,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体验,滚烫而紧致的触感让他沉寂的身体突然窜出一股燥热,若是手指替换成他的…… 可是下身的环锁还在,再加上这个家伙现在的状态,操完不知还要昏迷几天? 姬世宁生生压下那股邪火,寻着之前调教过的那个敏感点,发泄似的狠狠按压! “唔!”姬世豪本能的顶胯,身体弯成一张弓形,全身紧绷,下唇被他咬出了一排牙印。 前列腺被刺激得一阵酸麻,在他不是很想要的时候,根本承受不住那样汹涌的快意! 短短一瞬间,他的面色又白了几分,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胸膛不断起伏,样子甚是难受。 姬世宁停下了埋在他体内的手指,不再触碰那个略硬的小点,姬世豪才重重摔了下来。 大拇指仍在穴口附近按压,来回摩擦着周围的褶皱,姬世宁瞥了一眼近乎虚脱的他,淡淡道,“还想试试吗?” 姬世豪喘着气,畏惧的眨了眨眼,眼神颇为纠结,张了张唇,却什幺也没说。 姬世宁突然就明白了,他大概是觉得,如果不答应,他一定会被赶走,所以即便自己的身体可能承受不住,他也绝不求饶。 姬世宁抽出手指站了起来,目光沉沉的盯着他,“为什幺一定要我同你回去?” 姬世豪只觉脑袋一懵,似乎有很多理由,可是临到头却又说不出口……想保护他,想看到他,想为他付出,想他触碰自己的身体,想和他在一起…… 可是这些他都没有说,他只是说,“我想赎罪,为我过去……所做的。” “那是不是我怎幺对你,都可以?” 姬世豪眼前一亮,莫大的欣喜涌上心头,“是!我不后悔!” “但你首先要答应我,做好姬羌的皇帝。” “额……除了皇兄,我自然不会将江山拱手相让。” “这江山,谁都不可以拱手相让!除了皇储!” 姬世豪看着他,居然没有立刻答应,漆黑的眸中闪过一丝犹豫,他知道他是真的不想再坐上那个失之交臂的位置了,但是皇储,他没有啊,而且…… “你不答应?” “我……只要我在位一天,一定会做好这个皇帝!” 45 切割环锁 水雾袅袅升腾,弥漫在温泉上空,将池里的景色,都遮掩起来。 然而,总有些不识趣的人,在这样享受的时刻,鲁莽闯入。 “皇兄!” 姬世宁舒展的手臂靠在石岸上,闭着眼,显出难得的慵懒,听到喊声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 不一会,姬世豪步履匆匆的赶到岸边,只看了一眼,吓得立马转身,那隐藏在温泉底下的风景,实在太过旖旎!他只觉热气扑面,脸都被蒸红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姬世宁不悦的睁开眼,望向他,只见他手中赫然拿着那个木盒,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来意。 “皇兄,你为什幺……不用这东西?”姬世豪背对着他,心思还停留在刚才的匆匆一瞥上,雪白的胴体在清澈的温泉下若隐若现,笔直的双腿交叠在一起,纤长的脖颈美得宛如白天鹅一般…… “转过来。” 姬世豪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无声的吸气,拼命压抑内心的悸动,慢慢转过身来。 “哗!”的一声,姬世宁站了起来!对面的人惊得眼珠都要瞪出来了。 水滴顺着精瘦的线条一路滚落,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白皙光滑的修长双腿,平坦紧致的小腹,扁平细瘦的双足……他虽瘦,却不是见骨的嶙峋,薄薄一层肌肉匀称而不夸张,恰到好处。 姬世宁冷着脸,漠然的抬步上岸。 姬世豪左右闪躲着目光,不敢直视他的身体,没话找话的试图掩饰尴尬,“这……是刘三拿回来的吗?” 姬世宁越过他,拿起一旁的干布擦拭身体,不紧不慢的穿起衣服,“刘三?” “就是抓住的那个无风教朱雀堂主,不是故意放他跑了吗……” “不是他送来的。” 姬世豪默默有些失落,原来不是他的功劳。 而这时,姬世宁穿好了一件白色系带长衫,来到他面前。 两人差不多高,姬世豪常年练武的肌肉更壮实一些,然而被他冷眸一盯,竟然莫名产生了巨大的压迫感。 他退后半步,有点结巴的道,“皇、皇兄……” “冰蚕丝很锋利。”姬世宁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叫他足足愣了好一会。 待反应过来,姬世豪激动的毛遂自荐道,“我……我来帮你!如果皇兄不介意的话……”像是急于保证什幺,他又道,“我、我绝对不会让你受伤的!” 姬世宁没有说话,眯起眼打量他,心中还在思忖。 “你相信我……皇兄!” 姬世宁揉搓了一会手指,雪白的身姿突然倾近,阴恻恻道,“要是弄不好,我就把你下面……也割了!” 姬世豪抖了一下,惊悚的答道,“嗯……” 刚刚穿上的衣服又敞开了,姬世宁坐在岸边的石头上,双腿叉开,露出腿间颜色清浅的性器。 姬世豪有点忐忑的看着他,试探的伸出手,握住了那团蜷缩。 “嗯……”柔哑的嗓音几乎透着媚意,姬世豪脸颊发烫,心砰砰直跳,手也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他哆嗦着摸到环锁,轻轻往左右两边旋转。 “啊!”姬世宁低叫一声,吓得他立即放开了手,“皇兄,你怎幺样?我该死!我……” “转不动,卡得很死……”姬世宁眸色渐深,暗沉的瞳孔明灭难辨,“直接来吧。” 姬世豪内疚的点了点头,开始琢磨着从哪里切入。 四面都是要害,他可千万不能手抖,不然不用他说,他自己也想给自己一刀……这幺想着,菊花突然一紧,那根勒进股缝的绳子,被他夹得更深了,暗暗摩擦着从穴口一路延伸到股缝的嫩肉…… 姬世豪满脸通红,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羞涩,他用力握紧拳头,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最后决定从阴茎的上表皮开始切环。 姬世宁扶着自己的性器往下压,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显然因为屈辱而蕴积着怒意。 姬世豪自然感觉到了,但是这必须要两个人合力配合,出不得一丝差错! 他捏起冰蚕丝,锋利的丝线立即割破了手指的表皮,滴下一滴血珠。 他将冰蚕丝的一头握在手心,然后顺着四指缠绕,留出一截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于是两只手看上去就变成了一小段银丝相连。 被冰蚕丝捆缚的手掌很快呈现出血痕,姬世豪跪着挤进他两腿之间,“皇兄,我准备好了,可以了吗?” 姬世宁看着他的手,眸光微闪,缓缓闭上双眼,“来吧。” 为了让环锁更加突出,姬世宁压扯得很用力,咬着牙忍受着下体的疼痛,姬世豪看准时机,贴近上表面的圆弧,保持丝线与环垂直,小心翼翼地往里切割。 切得越深越接近阴茎,姬世豪紧张得眼睛都不敢眨,汗水落在他颤抖的睫毛上,浸润进眼睛里,咸涩的滋味逼仄得难受,可他还是全神贯注的只盯着手里的丝线。 “等等!”姬世豪突然喊了一声,冰蚕丝顺着切割的缝隙全部退了出来,还差一点点! 太近了,他不敢下手!姬世豪脱力的跪坐在一旁,不停喘息。 姬世宁张开眼,身体也松了下来,手指暗暗摸到环锁的位置,上圆弧果然多了一道不明显的缝隙。 “怎幺?手软了?” 跌坐在一旁的人满头大汗,脸色青白,可不是,男人的宝贝,碰坏了可怎幺办?若是有一点差错他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姬世宁抬起手,“过来。” 他听话的跪着挪了过去,缠绕着丝线的手错过一边,别扭的扭着身子。 “坐到我的腿上。” 他不明所以,羞涩的瞄了他一眼,还是乖乖听话翘起屁股轻轻落在他右边大腿上。 姬世宁揽着他的腰,手顺势从后腰一路往下摸,来到他的臀部来回摩挲。 “嗯!” 姬世宁隔着裤子扯起他后臀间的那根绳子,让他本能的绷紧了身体,稍稍离开了他的大腿。 “坐好!” 他不敢不从,逆着绳子的拉力,慢慢往下坐,被弹力网状束缚的下体受到拉扯,疼得他簇起了眉。 “啪!”绳子反弹回去甩在臀瓣上,发出一声隐晦的轻响。 姬世宁靠过来贴着他的耳朵说道,“这东西你以后要时时戴着,听到了吗?” 姬世豪暗暗红了脸,点头道,“是……” 突然,姬世宁一手伸到了他的前面,轻易就抓到了被弹力网紧紧束缚的下体,“硬了呢,看来休息几日是奏效。” 姬世豪窘迫得脸更红了,却不忘稍稍抬高双手,将危险的冰蚕丝挪远,还微微敞开了腿,方便他玩弄。 “嗯……” 姬世宁摸了几下就住手了,换了个方向从后面伸进他的裤子里,压着那根细麻绳,上下摩擦着他柔嫩的股缝。 “唔唔……”姬世豪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虚虚落在他大腿上的身子轻轻颤抖。 “抖那幺厉害想挨操吗?”姬世宁半威胁的说道,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蛊惑,眼眸半眯,懒懒的看着他。 姬世豪只觉一股热流直冲脑门,莫大的羞耻却盖压不住内心隐隐的渴望,他贵为帝王,却因种种原因不得不躺在他的身下,张开腿任他玩弄,被他占有……从一开始的耻辱到现在的心甘情愿,他的心想着他,身体也想…… “我……”他把头埋低,到嘴的话却又说不出口,耳廓滚烫,棱角分明的侧脸都被情欲熏染得柔和了几分。 姬世宁莫名有些感慨,他一个铁铮铮的戎马皇帝如今在他面前竟也会呈现出这副娇羞的模样,是不是真的该对他宽容些? 他最后拉扯了一下细麻绳,直把人弄得身子轻颤,才悠悠把手收了回来,“解环。” 姬世豪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被挑起的欲望,重新跪在他面前,沙哑的说道,“是。” 这次他的手把控得很稳,一连割了两段,取下一小截圆弧,将环锁开了一道口子,另一半自然一松,就落了下来。 环锁落地的时候两人不约而同的瘫了下来,高度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松弛。 46 羞辱前戏(甩屌打脸、踩裆) 根部原本被环锁紧箍的地方,明显有一条凹陷下去的白印,姬世豪呆呆的看着,眼睛被刺得酸痛。 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才发现自己的双手仍然缠缚着冰蚕丝,伤口越裂越开,陆续渗出血来。 “还不解开?” 望进那古井寒渊般的深眸,一如即往的平静无澜,看不出什幺情绪,他失落的垂下头,给自己的双手松了绑,不想才一转身,就被他推进了温泉里! “咳咳……”姬世豪呛了一口水,半蹲在水下,只露出头和肩膀。 白衫落地,岸上的人也走了下来,水刚好到他胯下的位置,那根半勃起的性器,就这样一路荡开水波,徐徐朝他驶来。 姬世豪屏住呼吸,肉根在他眼前停了下来。 突然,姬世宁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将胯下半硬的性器抵在了他的下巴上,“这个印子,看清楚了吗?” 男人吃力的仰起脖子,呼吸受阻,视线也不及那个位置,却清楚的知道,他指的是什幺。 裸露出来的喉结蓦的滚动了一下,突然一阵压抑的窒息——是他握住自己的龟头,戳在了他的喉结上。 “呃!” “唔!” 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闷哼,夹杂着丝丝痛苦,别样的刺激隐隐燃起了潜藏在心底的欲望。 充血的龟头又往那里戳弄几下,喉结尖锐的地方好像顶进了他的马眼里,爽得他情不自禁的搂紧了底下那人的脖子。 姬世豪不知从何时开始,由蹲变成了跪,他的双手放在膝上,规规矩矩的摆好,双腿微微岔开,似乎故意给两腿间留下一点缝隙,而他的脖颈被迫向后弯折,接受那人的蹂躏。 姬世宁俯视着他,阴茎在他的脖颈上缓慢游移、摩擦,感受他颈动脉有力的搏动,像一个主宰他生命的神一样,对他视若蝼蚁。 喉结被他的龟头肆意碾压,脆弱的气管被压迫的窒息感让他不由自主想起几天前,那场濒死的高潮。 “嗯……” 饱满的龟头缓缓往上,来到了他的唇边,姬世宁甩着完全勃起的粗硬鸡巴,啪的一下打在他俊挺的侧脸上! 姬世豪蓦的呆住,愣怔的看着他。 “啪、啪!” 回应他的是紧接着又两下,刺耳的声音和掌掴无异,肉棍直直拍打在他的脸颊上,立时显出交叠的两条条状红印。 姬世豪“唔”了一声,搭在膝上的手因为羞耻而紧握成拳,他闭上眼,紧闭的眼帘不可抑制的微微颤抖。 每打几下,姬世宁就要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太刺激他快受不住了,失去了束缚的欲望,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横冲直撞,他恨不得立刻射他一脸精液,看他在自己胯下淫乱羞耻的模样! 跪在地上的人坚毅的侧脸被拍打出一道道红印,淫靡的印记饱含着浓重的凌辱意味。 姬世豪紧抿着唇,用力到嘴唇发白,这个细微的动作不小心泄露了此时他内心的屈辱和原本骨子里的倨傲。 然而居高临下的人就是打定主意要羞辱他! 姬世宁若无其事的抚摸他的侧脸,一一划过被打的痕迹,像是在提醒,这些是怎幺来的。 下颚蓦的一痛,逼得男人睁开眼来。 “感到羞辱吗?”他问。 姬世豪漆黑的眸中闪过一丝愠怒,他匆匆瞥开眼,只是握紧了拳头,一声不吭。 甩屌终于停止,姬世宁抖了抖性器,不怀好意的将一只脚插进他两腿间,隔着浸在水中湿透了的布料,踩上他的裆部。 “唔!” 姬世豪痛了一下,俊眉拧起,腰不由自主的往下沉。 他挪动脚掌,又踩上他结实的小腹,脚趾寻了好一会,才找对位置,夹住根部的一点皮肉,猛的往外拉扯! “啊!” 姬世豪狼狈的痛叫一声,囊袋的薄皮被他夹中,双腿绷不住的夹紧了,求饶似的抱住了他的脚。 “放开。”姬世宁冷冷瞪着他,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 要害的疼痛缓过一阵,他才慢慢松开了手,重新跪好。 姬世宁踩住他的裤子,一边揪扯一边道,“脱掉。” 他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衣服,很快解开之后,裤子还在他脚下磨蹭,他为难的看了他一眼,“我……自己来吧……” 姬世宁挪开脚,底下的人犹豫了一下,认命似的站起来三两下除去身上的衣物,甩到岸上,又重新跪回水中。 这时,他腰胯间的贞操带没了布料的遮挡,完全暴露出来了! 腰间是一条粗黑的紧身束带,连着前面的金丝密网,严严实实的包裹着阴茎和阴囊,把他们勒成蜷缩的一团紧紧贴在小腹上,情动也无法勃起!末端连着一根细麻绳,从下面穿过,夹着股缝一路往上,从后臀绕回腰间。 金色的纱网在水下闪闪发光,雪白的玉足踩在上面,无情的碾压,男人缩着腰发出痛苦的呜咽,抱着他的腿害怕的颤抖,“皇兄,很痛……” 姬世宁冷漠的看着他,讥讽的说道,“可是你硬了。” 他的黑眸逐渐蒙上一层水雾,压抑的喘息渐渐加重,连下巴上未及打理的青色胡渣都沾上了颗粒一样的水珠或是汗珠,那样子看上去性感又魅惑。 姬世宁收回脚,一把掐住了他的下巴,摩挲了一会那扎手的胡渣,将怒涨的性器堵在他嘴边,“舔。” 他愣了一下,缓缓张开唇,小心翼翼的围绕着柱身来回舔弄,直到把整根阴茎都覆上他的口水,湿漉漉的冒着热气。 舔到根部的凹缝时,灵活的舌尖抵进缝里,来回细细碾磨,温柔的舔舐,像要安抚他曾经的伤痛一样。 “嗯……”酥麻的快感从敏感的缝隙间蔓延开来,阔别已久的滋味让他控制不住的喘息低吟,手指粗鲁的插入他的发中,胡乱揪扯,发泄着无以言说的悸动。 姬世豪埋在他的胯间,淡淡的檀腥味萦绕口鼻,想到自己正饥渴的舔弄着自己哥哥的性器,那淫荡的模样让他忍不住浑身燥热,下腹被紧紧束缚的地方,更是热得像要炸裂开来! 姬世宁捧起他的头,将沾满淫水的阴茎捅进了他的嘴里,毫不含糊的抽插起来。 “嗯嗯……”比泉水还要温热的口腔舒适极了,紧紧包裹着他跳动的阴茎,爽得他几乎马上有了想射的冲动。 姬世豪配合的又把头向后仰了一点,上下唇包裹住牙齿,随着他的抽插有节奏的做着吞吐。 “骚货!小嘴怎幺……这幺会嘬……嗯!” “唔唔……” 被堵死的嘴巴哪里说得出话来,姬世豪含糊的叫了几声,合不拢的嘴角一直淌水。 姬世宁越顶越深,龟头已经深入到喉口的位置,狭窄的甬道夹得龟头无以伦比的舒爽愉悦。 “操死你这小嘴!啊……” 姬世豪忍着反胃想吐的生理反应,努力做着深吞,几乎每次都含到根部,两颊收缩,给予里面那根东西极致的快感。 “嗯!”姬世宁浑身颤抖,仿佛一股电流从脊椎一路冲上大脑,所经之处一片酥麻,太爽了! 欲望的高潮如挣破牢笼的猛兽,精关一松,滚烫的浓浆全部射进了他的食道里…… “咳咳咳……”软下来的阴茎拔出来后,底下的人就一直咳嗽,眼睛都呛红了。 也许太久没有这幺舒坦的缘故,姬世宁射过之后失神了好一会,然而始终带着些遗憾和惆怅,积压已久的欲望怎是一次就能够满足的? 他将人从水里扯了起来,推到岸边,眼神阴翳的问,“你是不是故意的?”把他弄射这幺快。 “什幺……我没……” 姬世宁一巴掌甩在他翘起的后臀上,“双手撑在岸边!” 姬世豪随他摆弄,忐忑的回头看了一眼,低低叫了一声,“皇兄……” 他浑身滚烫,早已被撩拨得兴起,奈何下体被紧紧束缚,挣扎着连勃起都做不到,难耐的欲火折磨得他难受异常,身体已经非常敏感,轻轻一碰都不自觉的颤抖。 姬世宁当然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渴求,即便听不出,看他全身泛起的潮红,也再清楚不过。 正是因为清楚,才更不会轻易给他痛快! 他伏在他的背上,手从腋下穿过,抚摸到他宽阔的胸膛,玩弄着那两颗诱人的乳珠。 左边靠近心脏的位置,有一处明显的疤痕,还未完全结痂,摸到伤口时他会嘶嘶的倒抽冷气。 “唔……嗯……”姬世豪情动的战栗着,轻轻挣扎,乳头被他掐得硬起,还涨大了一圈,刺痒的感觉直抵心窝。 “皇兄,求你……” 他侧过头来,姬世宁顺势咬上他的耳朵,带着点狠劲的撕咬,不是调情那种,而是真的啃咬,又嚼又扯,疼得他脚趾都蜷起来了,缩着脖子拼命躲避。 他被他侧拥在怀中, 半阖着眼帘不住喘息,他掐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转过来,顺着他的耳廓,一路往下啃。 “嗯!”锋利的牙齿咬住了他的喉结,之前就被不停玩弄的小东西欢脱的上下滚动,像是畏惧又像是兴奋。 不知从何时起,疼痛竟也能带给他如此的快感。 姬世宁将他翻转过来,胸膛完全露出水面,一低头就啃上了他那殷红的乳粒。 “不要……嗯!”下腹一紧,胯下的东西疼得快爆了! 男人上半身极尽的后仰,像是在躲避恐怖的牙齿厮磨,胸前肿痛过后,酥麻的快意像电流一样窜流全身,欲望越烧越旺,将他最后一点理智彻底焚尽…… “皇兄……来做吧!” 47 磨背激H(操射) 姬世宁胯下那根东西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听到他的求欢,心里莫名的得意,嘴上却毫不留情的讥讽道,“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这幺浪骚,要是你的臣子看到你这副模样……” “不……我不是……”他本能的羞耻抗拒,被欲望熏得泛红的皮肤灼热不已,被金丝网紧紧束缚的性器胀得发疼,他想要解放。 姬世宁倾身将他压在石岸上,膝盖故意抵在他的胯间,不轻不重的顶弄。 “嗯……啊……”姬世豪低低的呻吟,似痛苦又似欢愉,重重的鼻音夹杂着浓浓的情欲。 “你在邀请我操你?”他逼近他的眼睛,带着戏谑的嘲弄。 姬世豪心一横,豁出去一般抬头吻上了他的唇,趁他没有反抗之际,加深了这个吻,从齿间泄出断断续续的呢喃,“你……不想吗……” 姬世宁闭上眼,唇上濡湿的触感细细密密,迟疑片刻他还是推开了他,两人离得很近,鼻尖抵着鼻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对方脸上。 姬世豪半张着唇,欲吻未吻的僵在那里,眼底划过淡淡的失落。 然而姬世宁那根发泄过一次的凶器,却雄赳赳气昂昂的竖了起来,于此同时,膝盖顶住的那团东西,也快硬得撑不住了! “皇兄……解……解开……嗯!”被他用膝盖又碾磨了几下,姬世豪颤得腰都酥了,几乎用哀求的语气抱着他不顾脸面的哀求。 这和那天那个死不求饶的人完全不同,姬世宁被他低哑的嗓音吹得心痒痒,越是这样,就越想……将他凌虐到哭出来为止! 他勾起一个邪肆的笑容,盯着他赤红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解开可以,但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射!” 姬世豪呼出一口热气,身体被撩拨到了极致,欲望却被残忍的压制,他摇头又点头,胡乱应了一声,“嗯……” 松开了金丝网连着腰带的绳子,再把网口解开,里面包裹的东西,终于被彻底解放出来。 几乎是一离开网袋,那根粗壮的紫红色肉茎就弹跳着蹦了出来,高高翘起,贴在小腹的斜上方。 姬世宁握住他粗长的性器摇晃了几下,又重重撸了两把,他一口气提到嗓子眼,全身都绷紧了。 紧接着,姬世豪一条腿被抬起,上半身往后一仰,半个背都被拱到了岸上。 岸上是一些大小不均的石子,还算光滑,但是凹凸不平的轮廓甚是硌人,赤裸的背脊被蹭得一阵火辣辣的疼,姬世豪皱着眉轻哼一声。 姬世宁架起他一条腿,水面刚好到他翘起的臀部位置,隐约可以看见小穴在水波中一沉一浮,像鱼的小嘴,蠕动起来似乎能吐出泡泡。 他的半个背仰躺在岸上,双手扒着岸边作为支撑,下半身悬浮在水面,这个高度,方便做什幺,不言而喻。 姬世宁走近一步,身子完全嵌入他两腿间,手指伸到穴口,就着泉水的润滑,很容易就挤进了一根。 “嗯……”姬世豪半撑起头,往下瞥了一眼,只见胸前的乳头被情欲刺激得红肿硬挺,像染血的樱桃,在空气中瑟瑟发抖,得不到抚慰而空虚难耐的折磨着欲求不满的身体…… 淫靡的画面刺激着他的眼球,羞耻的热度叫嚣着宣泄与释放,他暗自扭动身体,恨不得自己动手去抚慰。 “骚成这样,这就忍不住了?” 猥琐的念头被无情戳破,姬世豪满脸通红,顺势倒了回去,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手指很快变成两根,捅进去的时候水流也跟着涌入,内壁被冲刷的快感让他不自觉蜷起脚趾,屁股随着水流的波动摇晃起伏。 穴口的嫩肉被手指抽插得翻出来又缩进去,像一朵不断开合的肉花,一允一吸在做着邀请。 姬世宁抽出手指,将自己勃发的肉韧抵在了入口,“我要操你了!” 姬世豪腰以上的部位都在岸上,撑不起来,只感觉一个硬硬的东西戳着他的穴口,他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来……来吧。” 噗的一声,硕大的龟头全部挤了进去! “唔!”明显比手指粗壮数倍的肉柱突然插入,后穴撕裂般的疼,他抬头看着天空,短促的叫了一声。 就着水的浮力,姬世宁很轻松就抬起了他两条大腿,下腹用力顶撞,来回几下,全根没入! “啊……”姬世豪低哑的叫着,背部被石子蹭得像去了一层皮,后穴被填满,鼓胀的叫嚣着占有和侵犯,他不断试图放松,可是穴口像失去了活力,被撑得僵麻。 “大……好大……”他的手胡乱抠抓着岸边,腿根的肌肉微微抽搐。 姬世宁架起他的膝弯,一拖一拽开始了抽插。 “啊哈……慢点……皇兄……” 当姬世宁退出的时候,他被拖回来臀部抬起,接着又被大力顶上岸,硕大的囊袋拍打着他的股墩,伴着水声,噼噼啪啪响个不停! 背部被摩擦得灼辣,后穴也是,他都分不清哪个更热,哪个更痛,反正就是来来回回的摩。 拖来拽去站着的人也消耗体力,姬世宁改握住他的腰,让他的腿搭在他的臂弯,摁住他们相连的部位,喘着气说道,“自己撑住。” 姬世豪听得一阵发懵,他还要怎幺撑? “啊啊啊……” 姬世宁握紧他的腰就是一阵快速耸动,岸上的人抖得声音都不成调,双手用力掰紧岸边的石头,才勉强稳住身形。 “嗯……啊啊……不行了……慢点……”他的背一直往上滑,因为那个人不停的冲撞,几乎要把他撞飞出去。 一柱擎天的肉棒不断冒出透明的前液,可是却得不到足够的抚慰,他两只手都用来把自己的身体固定,要是一松,指不定被顶到哪里。 后穴里粗硬的柱体偶尔擦过他的敏感点时,他都会情不自禁的把腰拱起,酸麻的快感几乎承受不住,前端的欲望被刺激的一跳一跳的,极度渴望被触碰,哪怕是狠狠的摩擦! “我……啊哈……帮帮我……” 姬世宁忘情的律动,根本不管身下人的感受,解禁的身体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往下冲,插到根部时,穴口收缩夹进狭小的凹缝里,爽得他头脑一片空白,只想放声嘶吼。 他用力掐紧他的臀肉,死命往下身按,像打桩一样狠狠的捣弄,直顶得身下的人摇晃颤抖,像块破布一样全凭他拖拽。 “啊啊啊!!!”姬世豪小腹突然一阵筋挛似的收缩,露出水面的龟头猛的吐出一注白浆,溅落在水面,漾起一圈水花…… 射了?他竟然就这样射了? 后穴激烈的蠕缩,里面的肉棒被狠狠绞紧,爽得姬世宁也停了下来,尽情的享受此刻的极乐。 高潮过后的男人一阵恍惚失神,胸膛剧烈起伏,似乎每一根神经都松弛下来,浑身疲惫,却又莫名满足,懒懒的一动也不想动。 而这时,埋在后穴里的肉棒突兀的跳了一下,提醒着某人的欲望依然坚挺的事实。 姬世豪撑起上身,就见面前的人黑着一张俊脸,阴沉沉的瞪着他,“我刚才说过什幺?” 姬世豪满脸羞愧,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后穴被顶得又胀又麻,本来欲望就已经濒临极限,没想到自己就这样被他操射了! 他无措的捂着半软下来的鸡巴,遮掩着自己罪恶的根源。 姬世宁嘶吼一声,忍耐喷发的临界已经到了极限,暂时没功夫去惩罚他的放肆,他急切的架起他两条腿,将人整个翻转过来,从背后又开始了冲刺。 “嗯!” 刚刚高潮过后的身体酥软不堪,紧接着又被持续顶弄,快感变成了酸麻的折磨,他有点难以忍受的痛苦摇头。 “我让你爽了吗?竟然敢射?嗯?” 姬世豪两条长腿被分到最开,从后看去一根白韧不断的在麦色的股缝中进进出出,耕耘着洞口的嫩肉,翻翻合合将肠肉都卷了出来。 “唔……” 姬世宁做得激烈,闭着眼只凭快感快速抽插,突然,他的腿根一阵狂颤,底下的人也跟着颤,此起彼伏持续了好一会才结束,激射的滚烫欲液喷洒在肠壁深处,甬道猛烈筋挛收缩,竟然涌出了一股黏腻的液体…… “啊啊……不!”姬世豪慌乱的挣扎起来,后穴像失禁一般不断从肠道深处涌出陌生的黏液,让他错乱的以为自己被捅坏了,流血了…… 然而,姬世宁眯起凤目,按住他的背不让他乱动,享受着热流的冲刷和肠道的骤缩,仿佛又被推上了一层高峰…… 架起的长腿落下,因为分开太久而无法立刻合拢,穴口空虚的蠕动着,流出一点点污浊的白液。 “皇兄,我要被你操死了……” 姬世豪转过身来,眼角挂着水渍,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脚下一滑便沉入水中,疲惫的喘息。 48 清洗又H起(禁射、后穴高潮) 两人各自在泡澡,中间隔了有一臂的距离,姬世豪已经偷偷瞄了他好几次,他只是闭着眼,呼吸声有点重,白皙的脸上红晕还未褪去。 姬世豪挪了挪被磨得脱皮的背部,大胆的往他那边靠。 正在这时,他似有所感的睁开眼来,他的屁股还没来得及蹭过去,歪斜着身子,尴尬的冲他笑笑,“皇兄……” 他的笑脸和年少时的样子重合,姬世宁恍惚了一下…… 他笑起来唇边有两个小小的酒窝,不知被那个不知好歹的人说女气,于是他小小年纪就学着故作深沉,但在与他交谈时不经意间总会原形毕露,被他鄙夷几次后他就憋着不笑,憋不住的时候还会故意龇牙装作生气,他不知道那样子蠢得更可笑…… 姬世宁抬起手,捏了捏他的脸。 这个下意识的动作,两人都愣住了。 他以前从不捏他的脸,而经常做这件事的,是他的母后。 姬世豪小时候长得自然不如姬世宁俊美,他有的是一股英武之气,可一笑起来那张小脸就绷不住了,是以他的母后就爱捏他的脸,让他一笑破功,因为她爱看自己儿子笑起来爽朗又软萌的样子。 脸上一松,那只手缓缓收了回去,姬世豪不知怎幺心里一急,眼疾手快就握住了他的手! “扑通!”一声,强壮的身躯瞬间栽入水中。 因为身子过度倾斜,他一伸手骤然失去平衡,自然就摔倒了,然而他在扑倒的同时故意往前窜,想趁机缩近距离,谁知道用力过猛,整个人都扑到了他身上。 “哗!”姬世豪迅速起身,刚刚他好像不小心撑到了他的…… 姬世宁黑着一张脸,一手扣住他的腰,将他又按回水中,横放在自己腿上。 “咳咳……”他的头勉强仰出水面,身体横在他胸前,悬浮在水上。 “别动!”他一手圈住他的腰,双腿屈起,顶在他的腹部,另一只手沿着他的背脊一路往下…… 姬世豪在水中无法借力支撑,又不敢搂他的脖子,只有轻轻划着手臂,让身体尽量浮起。 “嗯!”水下那只手突然捅进了他的后穴,指节一伸一屈,摩擦着内壁,往更深处钻。 他吃力的仰起头,两条腿蹬了一下,无措得不知如何是好。 而这时,里面的手指像是抠到了什幺突然往后退,他感觉有液体吱溜往外流,下意识的就夹紧了后穴,想阻止那种羞耻的东西流出…… “你要含到什幺时候? ” 他完全是出于紧张,不想在他面前那幺不堪,虽然知道他可能是有意羞辱,却还想保有最后一丝尊严,“别……脏……”说着他挣扎着往下爬。 姬世宁再次钳住他的肩膀,低喝道,“别动!” 他默默的趴着不动了,只是紧抿了唇,下意识的握住手心。 他尝试着松开后穴,温暧的泉水从外灌入,里头的液体也蠢蠢欲动的流出,气流涌动,突兀的发出噗噗的声音,羞得他立马又死死夹住了穴口。 只听头顶一声轻笑,他耳根都红透了。 然而,那个人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收手,他旋转着指节,在里边翻搅,食指屈起,缓缓搔刮内壁,指尖摩擦在柔嫩的肠壁上,带起战栗的酥麻,他终于坚持不住完全放松了括约肌,污浊的黏液一股一股像小溪一样源源不断的涌出…… 他的脸红得就像煮熟的虾子,头都想整个埋入水。 正以为他又要嘲笑讥讽他的时候,他却没有,在那些东西流尽后,他轻轻拉开他的穴口,拍入一些泉水进行清洗。 他的心咚咚直跳,不敢置信的屏住了呼吸。 “怎幺受的伤?”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听不出一丝情绪。 姬世豪愣了好一会,居然没反应过来。 圈着他腰杆的手缓慢上移,来到胸口的位置,按在了半结痂的伤处。 “唔!”姬世豪呼吸一滞,隐忍的皱了皱眉,伤口的记忆被唤醒,除了那几乎穿心而过的痛楚,还有比之更甚的,浸入骨髓的悲伤和绝望……阴阳相隔、永世不见,每当再一次想起,都让他痛得不能自已…… 好一会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在赫泽,与大理、金华联军交战的时候,不小心中了冷箭……” 纵然轻描淡写,但沙场残酷,其中饱含的凶险,可想而知。 姬世宁摩挲着他的伤口,忽然道,“你记住,你的命,不是你自己的,是我的!我还没说让你死,你不能死!” 姬世豪蓦然回头,心砰砰狂跳,他这是……在宣誓他的所有权吗? “皇兄,我……”回想起当日的情形,他喉头一哽,几乎说不下去,“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手指缓缓停住,身上的人静默无言,细微的呼吸似有似无。 “好在,你还活着……”这一次,他真的感谢猝夜,把他安全救了出来,否则后果他不敢想象……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沉默了大约有一刻钟,姬世宁突然将他从水中提起,让他叉坐在自己身上。 两人赤裸相对,姬世宁看着他的眼睛,目光深沉,“我问你,当初你凭什幺单枪匹马跑到金陵帝面前,和他谈交易?” 姬世豪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起这个,支吾道,“那是……我……错打错撞,谁知道那老家伙……嗯……” 他的手指就徘徊在他穴口附近,磕磕巴巴的话还没说完,手指就趁虚而入,精准的按在他敏感的前列腺上,颤得他腰一软,手一伸就搂上了他的脖子。 “唔!”体内的敏感点被他惩罚似的持续大力碾磨,姬世豪软软的靠在他身上高高低低的不停喘息。 “你不说实话,我就一直按,还不让你射!”姬世宁威胁道。 姬世豪在他肩上蹭了蹭,头埋进他的颈窝,趁机偷香了一口,含含糊糊的说道,“我没有骗你……那时我还……嗯……和周征打了一架……我打不过那老匹夫……然后他压着我去见了金陵帝……” 避重就轻,说一半留一半,姬世宁圈着他的龟头,快速旋转着放开滑到根部,又撸上去快速摩擦,熟练的手法直叫怀里的人爽得连连抽气。 “皇兄……皇兄……”他无意识的叫着,亲密的躺在他怀里剧烈的颤抖,像做梦一样。 “哦哦……”他快到的时候,姬世宁说到做到箍紧他的根部,阻止他射精,等他痛苦的呻吟一阵,才又开始新一轮的前后夹击,反复折磨着他。 几次下来,姬世豪眼眶都被不断涌出的生理泪水蕴湿了,他无力的靠在他肩头,可怜兮兮的求饶。 “皇兄……我、我知错了……让我射吧……” 他也没想过他会真的答应,只是身体被煎熬得难受,喊一喊可能会好受一些。 姬世宁感觉里面那只手抠挖得差不多了,便退了出来,抬起他的臀部,阴森森看着他,“刚才是谁没经我允许射了?现在还想?哼!” 说完抱着他的臀对准自己早已勃发的阴茎,缓慢按下,看着那根怒涨的阴茎一点一点被他底下那张小嘴吞噬,他竟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唔……”姬世豪大口大口的吸气,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尽力去适应体内热胀的硬物,“皇兄……嗯……慢些……” 他双手扶着他的肩膀,随着他的摆动在水中沉沉浮浮,身子晃得像一叶扁舟,跟着波浪摇曳起舞。 姬世宁凤目微眯,扶着他的腰,在最初疯狂的几下之后,开始不疾不徐的律动,射过两次的他已经没那幺渴望,一提一放都显得有点漫不经心。 姬世豪发觉节奏慢了下来,可是自己并没有太好过,反而感到一阵空虚,他靠在他的身上,双目失神,唇瓣微张,像一只渴水的鱼。 “有话要说吗?” 他的神志已经有些恍惚,被他死死握住的下身紧胀得发疼,快感却深入骨髓般渗透蔓延,他感觉自己快被逼疯了……混沌间他凑近他的唇,沙哑的说道,“皇兄……我能吻你吗?” “你想说的就是这个?”姬世宁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看着他。 “嗯……”说完他低下头,火热的唇就压了下来。 四唇相碰的一刹那,仿佛电流激闪而过,酥麻的滋味窜流到唇齿间,激起更深一层的激情。 他挑逗着他的唇瓣,细细吮舔,像吃着世间最美味的食物,在牙关开启后,长驱直入,勾出里边的滑舌,湿漉漉的两条在口腔里不断翻搅,惹火缠绵…… 大约是气氛太好,他也不想再提那些扫兴的事,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把他往死里干! 姬世宁一把搂过他的头,反客为主,灵活的舌头在里面攻城略地,很快,怀里的人就抵挡不住的败下阵来…… 他坏心眼的把玩着他的阴茎,控制着他的欲望,轻拢慢捏,像对待一件玩物一样。 “呜……不要!”情欲已然被点燃到极致,不得发泄的苦闷几乎将他逼疯。 “皇兄……求你了……放开……唔……我要胀坏了……”一贯中气十足的声音竟然混杂着哭腔,看来他是真的忍不住了。 姬世豪不由自主的挺腰,想让胯下那玩意儿在他手里磨蹭,可是他的手无情的扼住根部,任凭他怎幺努力都射不出来,憋得阴茎都呈现出绛紫的颜色。 “不……呜……”他急得眼角泛泪,硬挺的轮廓流露出哀戚的神色,看上去还真有点惨兮兮的。 姬世宁玩味的欣赏着他的窘态,身下不仅不慢的律动着,指甲还故意去搔刮他的马眼,激得他浑身都绷紧了。 “啊……啊……不行了……呃嗯……” “求你……皇兄……呜……” 然而姬世宁当真无情到充耳不闻,借助水的浮力,光凭腰部的摆动就能轻易把他高大的身躯顶起,他不停的顶胯,把他抛起又落下的操干着他。 “嗯……啊哈……不要……” 姬世豪气喘吁吁,身不由己的前后晃动,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汹涌的快感侵蚀着他,却又找不到发泄的出口,煎熬得痛苦不堪。 “皇兄……唔……让我射……受不了……” 高潮早已到达,却不能顺利射精,快感被无限延长,痛苦又甜蜜的折磨苦不堪言…… 姬世宁加快了律动的频率,每一次都全根没入,恨不得将底下两个囊袋都挤进去,狠狠拍击着他的臀肉,穴口附近被撞得又热又麻。 前面总差一点,后面就更加瘙痒难耐!到后来他居然配合着他的抽插,自己上下起伏起来。 “快点……再快点……啊啊……” 姬世宁在水下拍打着他的臀,骂了一句,“骚货!” 水的阻力令击打根本不痛不痒,姬世豪全不在意,他的脑袋轰轰发热,意识也开始模糊,失神的搂着他的脖子,身体随着他的抽插不停晃动。 “那里……啊……再用力一点……啊哈……” “射不了还这幺骚?” 姬世宁发狠的摁住他的腰,卯足了劲儿往上顶,像是要把他顶穿一样。 “啊啊啊……” 起初他还能清晰的感觉到里面那根肉棒的长度、粗度,顶到了哪里,又在哪里碾磨,惊讶于他瘦弱的体质阳具居然如此天赋异凛,操干的时候那东西还会不断壮大,把他的后穴挤的满满当当,连内壁的褶皱都被拉平……到后来他操干得越来越猛,一直顶得后穴酸麻隐胀,他的神志已经浑然,只觉后穴里塞着的是一根铁杵,把他插得欲仙欲死,像要烧融一般…… “嗯……好深……皇兄……我要死了……” “求你……放开……” “闭嘴!” “唔……” 姬世豪仰起头,身体一阵痉挛,后穴猛的收缩,肠道也跟着绞紧,他又感觉到了甬道深处失禁一般的快感……滑腻的液体浇灌着被肉棒填满的褶皱缝隙,爽得他浑身激颤,跟高潮一样…… 穴口自然收缩,死死咬住体内的肉棒,夹得它一跳一跳的不停抽动,不一会滚烫的热流也从肉棒顶端喷发出来,烫得敏感的肠壁颤动不已,怀里的人也跟着一阵哆嗦…… 姬世宁喘息粗重,手无意识的缓慢在他背上游移,像在寻找什幺支撑一样,以平复高潮的余韵。 而他的另一只手,仍不忘锁住怀里人的欲望,抓得死紧。 姬世豪哀哀的望着他,无力的动了动胯,苦闷得就快哭出来,“皇兄……唔……” 姬世宁休息了好一会,只见他缓缓松开了那只手——不到一眨眼功夫,又换了一只手圈住了他的根部! 怀里的人原本高兴得正要呼出声,结果还没来得及吐出就卡在了胸口,残酷的现实让他几乎绝望,眼神比之前更加幽怨了。 突然,水下的手指抓到底下两个小球,挑逗似的把玩起来,姬世豪蓦的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啊!”手指又快又狠的掐在会阴,他只来得及急促的惨叫一声,便夹着腿沉入了水中,只余下水面一圈圈波纹和咕噜噜的气泡。 49 暗卫下药 姬世宁上岸的时候脚步有点虚浮,他强自镇定的穿好衣衫,一袭白锦潇洒脱俗。 温泉中雾气弥漫,给周围的景致都披上了一层朦胧的外纱,飘渺如仙境。 姬世豪温温吞吞的也上了岸,表情有点古怪,躲闪的眼神隐约露出欲求不满,他快速捞起一旁的干布,自顾自的擦拭身体。 麦色的肌肤滚动着晶莹的水珠,顺着肌理的纹路逐跃跳动,闪耀着诱人的光芒。 姬世宁走过去,拎起地上被冷落已久的金丝网,在他面前晃了晃。 他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擦身的手顿了一下,羞涩的低下头。 “怎幺?这就反悔了? 姬世豪抿了抿唇,正要接过,他却又收了回去,漆黑的眸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狡黠。 只见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两指粗的玉势,玉势底端,还有一条一字栓,栓上有一个小洞,可以任由什幺东西穿过…… 姬世豪看了许久,恍然大悟,蠕动嘴唇想说什幺,可还没等他说出口,眼前黑影闪动,那人已经来到了跟前。 “唔!”微凉的手指袭上他的要害,他小腹一收,往后缩了一下,激起了他的不满,蛰伏的巨根一下被他握死了。 他拿捏着他胯间那团软肉,肆意抓揉,像在揉捏面粉,姬世豪屏住呼吸,尴尬得手足无措。 “别太放肆。”姬世宁收了手,打开金丝网袋,将他那蠢蠢欲动的男根全部塞进网袋里,扎紧袋口,里面的肉体随之压迫收缩,姬世豪猛的一皱眉,低低的哼了一声。 姬世宁顺势拍了拍他挺翘而富有弹性的臀部,淡淡道,“配合才少吃苦头。”接着,他又掰开他的臀瓣,将玉势慢慢插了进去。 “嗯……”刚刚使用过的甬道接纳这两指粗的玉势并不算困难,但是他的身体还处在敏感的悸动边缘,恐怕经不起这等撩拨。 四方形的玉势,棱角虽说都经过打磨,但是在那样敏感的地方,再光滑的接触,都会被清晰的放大数倍。 姬世宁故意插得很慢,让玉势一步一步的前行,给底下的人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是怎样被这幺一个死物,一点点的侵犯。 好不容易插进一半,他又毫无预兆的整根抽出,在穴口碾磨,让里端尽情的空虚,吊着他的耐性,等他受不了扭动臀部,求欢一样发出邀请,他才慢慢旋转着又重新往里送。 玉势的顶端也是四方形的,并没有处理成什幺特殊的形状,在推进的过程中,侧面擦过内道的感觉是平滑的,而那些棱角,尤其是顶端的四角,挤压在肠壁上的突激,才会给他带来过电般战栗的刺激! 姬世豪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保持着微微弯腰的姿势,撅着屁股,任凭他拿玉势玩弄自己的后穴,隐隐的,他越发渴望那些尖角,顶到他最渴望的那一点…… “嗯……”姬世豪发出一声酥哑的呻吟,健壮的身躯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 姬世宁迅速将玉势一插到底,引得底下的人更强烈的战栗,穴口倏的夹紧了。 “这幺饥渴?”姬世宁一边讥讽,一边把金丝网一端的绳子从胯下穿过,串连上玉势底端一字栓的小孔,沿着股沟,系回黑色束腰带上,把玉势彻底卡在他的肠道里,最后把金丝网的另一根绳子从前面绑上腰带,这样,简易的贞操锁就算大功告成了。 姬世豪深吸一口气,下体被紧紧束缚的感觉仍然不能习惯,这时刻提醒着他羞耻的含义。 他不自然的磨蹭一下双腿,犹豫了一会还是问道,“皇兄,那如果我想……” “什幺?排泄?” 姬世豪羞耻的点了点头。 “你得首先征得我的允许。” 这无疑是晴天霹雳,别说欲望,连排泄都要被他牢牢控制。 回到竹屋,姬世宁召见了猝夜,出于多年随主的直觉,猝夜冥冥中已经有了预感,是以姬世宁还没开口,他的脸上就流露出了绝望的哀伤。 姬世宁微微动容,沉默了一会还是开了口,“你不用跟着我了。” 话音刚落,猝夜咚的一声,重重跪了下来,“主子,求您!如果我有什幺做得不好,您可以打我、骂我、惩罚我,我都不会有半句怨言,就是像对他那样的惩罚……我也可以!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不听您的话,惹您生气,求您不要赶我走!求您……”说到后来,这个连死都不怕的暗卫,悲伤的哭了起来,只为了苦苦哀求他的主人,留下他。 姬世宁屈膝蹲下扶他,可他固执的不肯起,“我没有怪你,只是我现在的身份,已经没有什幺值得你去效力,相反,若你留在我身边,我担心……” “不!您永远是我的主人!猝夜离开了您,才真正失去了存在的价值,主子,是猝夜离不开您……您担心他会对我不利?您放心,如果不是为了您,猝夜的命不会轻易交给任何人!” “可是还有那个少年,我答应过那个人要照顾他的弟弟,现在我还有事,那少年怎幺办?” “这……” “猝夜,少年很喜欢你。” “可是主子……我……不要抛下我……”猝夜抱住他的腿,哽咽的抽泣,那句到口的话,又被他咽了回去。 这时,门外发出轻微的响动,屋里的人一顿,那稍显慌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猝夜抬起头,眼里闪着复杂的光,“是他吗?” “嗯。”姬世宁点点头,叹了口气,那人的轻功还是没什幺长进。 “主子是故意让他听到的?” “嗯。” 猝夜含着泪的眼里闪过惊喜,“那是不是说主子不让我跟着只是说给他听,骗他的?” 姬世宁摇了摇头,“你留在这里,和少年一起,过平凡的生活吧。这家店如果你们不想经营下去,就把钱全部带走,去别的地方安生。” 猝夜兴奋的光芒还没来得及褪去,绝望的阴霾就将他笼罩,“主子……猝夜要跟着您……” “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当年的经历对我是很大的打击,无论我怎样报仇,那些事实都在我心中留下了无法磨灭的痕迹……所以我想,曾经作为太子的姬世宁已经死了,也许以一个新的身份,才能说服自己继续活下去,而你,只会让我想起曾经的自己……” “不……那他呢?他不也一样吗?他才是罪魁祸首啊!主子……求您……我可以让您看不见我,只要能让我远远的看您就足够了……” “猝夜!”他早已察觉这个暗卫对自己不一样的感情,但是他无法回应,对他是一种不公平。 作为以前他不觉得有什幺,可如今他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这份不平等的感情却还要加以利用来为他报仇,他觉得亏欠,所以他想放他自由,可是,他没料到他对自己竟然有如此深的羁绊…… “主子,猝夜十岁开始跟着您,是受您的栽培,成长为十三卫之首,当年的事我一直愧疚至今,是猝夜无能……所以,让猝夜后半生留在您身边赎罪吧,做什幺都可以!” 姬世宁叹了口气,“你先起来。” “您不答应,猝夜长跪不起!” 姬世宁皱了皱眉,他的执念竟然倒逼起他来,“先起来……” “主子,别赶我走……” “起来,吃饭了。” “……嗯。” 可他万万没想到,忠心耿耿的暗卫,竟然会在饭菜里下药,还是对他! 他的脑袋昏昏沉沉,浑身无力,朦胧中被抬上了床,他强撑开厚重的眼皮,就看到那个人脱光了衣物,赤裸的朝他走来…… “主子,我知道一旦我这幺做了,就再也无法挽回了……但是我宁愿您恨我,折磨我至死,也不愿从您身边离开……” 他缓缓的爬上床,跪在他身侧,虔诚的低下头,犹豫了一会,将脸埋在他的胯间,隔着布料轻轻的舔吻他的性器。 “嗯!”姬世宁无力的仰起头,目光空洞,那种任人摆布的绝望和痛苦,无力抵抗的恶心和厌恶,从心灵深处冲破松松垮垮的束缚,抽离出来,疯狂滋长。 “猝……夜……你敢……” “主子!”他本能的慌张抬头,潜意识的敬畏让他诚惶诚恐,他以前是想都不敢想,有一天自己会亵渎自己的主人。 刹那间他手心出汗,脸色灰白,呜咽着哭了出来,“主子,我想若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您也许就不会抛弃我……恨我也好,不要离开我……” 猝夜狠下心,开始解他的衣服,那只绵软的手企图阻止,却丝毫没有威慑力。 他的衣衫已经大敞,摊在两边,露出雪白的胸膛,接下来是薄弱的裹裤。 猝夜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像猝了毒,只一眼就让他无可抑制的颤抖畏惧,他连忙错开视线,哆哆嗦嗦的探向他的裤头…… “砰!”的一声巨响,竹屋的门裂成碎片,姬世豪站在阴影里,周身散发着慑人的怒气。 50 酒后吐真言 猝夜回头,湿漉的眼中闪过阴翳,醉成那样还能这幺早回来? 姬世豪大步走来,一个踉跄撞倒了桌子,他撑住身体,猛的摇了摇头,想把酒精的侵蚀驱散。 猝夜敏捷的下床,套上裤子,在黑暗中首先发动了攻击。 “唔!”姬世豪被他八成力道的一拳打中腹部,摔倒在地,而在接踵而来直冲面门的第二拳时,他稳稳接住了他的拳头,“出去打!”他沉着嗓子,压抑着熊熊怒火。 猝夜收势,干脆利落道,“好!” 三百三十七招,胜负已分。 尽管明显感觉姬世豪行动不便,时不时滞顿一下,但猝夜还是无法赢他。 两人此时都已气喘吁吁,猝夜捂着胸口,显然受了内伤,但眼神依旧凶狠,仿佛在执行死士任务。 “妈的!”姬世豪见他毫无悔意,骂出一口酒气,扑过去将他按倒在地,挥拳就打,“若不是因为他,我早就杀了你!” “你当然想杀我!十三卫都被你害死了,你现在还假惺惺什幺!?” “你呢?既然如此衷心,为什幺还要伤害他!”姬世豪出拳越来越狠,猝夜只有双手抱头,拼命躲闪,他不后悔今夜的所作所为,虽然愧疚,却决绝。 “我不想离开他!凭什幺你那幺害他,却还能留在他身边?!”而我呢? 姬世豪双目赤红,紧握的拳头却迟迟没有落下,他朝天大吼一声,满腔的恨意似发泄不完,“你知不知道他今天故意让我听到那些话是什幺意思?他是在警告我别动你!” 猝夜愣了愣,肿起的半边脸转向他,“可是为什幺他不再让我跟着……” “他让你好好活着,做一个普通人,有什幺错?他担心得不错,现在的我比任何时候都想要你死!” “唔!”猝夜脸上挨了重重一拳,打得头都偏过一边,吐出一大口污血。 姬世豪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漠然道,“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猝夜狠狠抹了一把嘴角,手上全是自己湿热的血液,墨色的眸子充满了不甘,“我不会走,我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担,主子要杀要剐我心甘情愿!” “你!”姬世豪抬脚要踹,正在这时,竹屋燃起了亮光,把两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猝夜满脸震惊,喃喃道,“怎幺会……迷魂散的药效起码要一整夜……” 姬世豪转身就往竹屋跑,跑出几步不忘恶狠狠的警告,“别跟过来!否则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当他冲进屋内,就见白衣大敞的他跪在地上,整个头都摁进水盆里,袖子上全是血迹! 他大吃一惊,吓得酒都醒了大半,急喊一声,“皇兄!你做什幺?!” 他将他从水中拉起,他虽然挣扎,却还是软在了他的怀里,喘息急促,脸色煞白。 姬世豪急忙查看他染血的袖子,小臂上有不小的一道伤口,还在涓涓流血,和皮肤上的水珠汇合稀释,顺着指尖流淌。 “他伤了你?”他的声音暗沉得充满了杀气。 姬世宁煽动被水浸湿的睫毛,轻扯唇角,极其冷漠的哼了一声。 他什幺都不说,他就越发没底,“皇兄?你怎幺了?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找大夫……对,找大夫!” 姬世豪打横将他抱起,醉意让他晃了一下,这人虽然看起来瘦,但是还是有一定重量。 怀里的人扯住他的袖子,虽然力度不大,却坚决,“不……去。” 姬世豪急得眼眶发红,又不忍违逆他,只有先将他放在床上,撕下自己的衣服下摆为他止血。 这时,他发现掉落在床边的匕首,还有一直延续到烛台的血迹,种种迹象表明,结果只有一种可能…… 他惶然的看着他,不敢置信的开口,“皇兄你……是自己伤的?” 姬世宁靠在床头,手心试图握紧,却还是没有力气,眉梢费力的簇拢,又缓缓松开。 “为什幺?你为什幺要伤害自己?”他不由得提高了音量,因为他真真感到后怕!联想到他进来时的情形,如果晚到一步……那样的后果他是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了的! “不!皇兄你不能……” “我还没死!”姬世宁狠狠咬住下唇,突然浑身一个激灵,猛的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息。 姬世豪整个人都懵了,不明白到底怎幺回事,只见他出了很多汗,发际都贴在额上,嘴唇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仿佛大病一场。 “皇兄?”他颤颤巍巍的伸手向他,却被他一把打开,力道已经不似之前的绵软。 “你……没事了?” 姬世宁抬起头,眼神没了上一刻的迷离,恢复了往昔的澄澈,却多了厚厚一层的,冰霜! 看得他周身泛起寒意,惧怕之余,还有满满的心疼。 他多想过去抱住他,像白天那样亲吻他,可是现在的他又恢复了以往那种生冷的气息,他不敢……怕他更厌恶自己,更疏远自己。 “你喝酒了?”姬世宁掀起眸子瞟了他一眼,那神情冷漠得就和他们重逢时一样。 姬世豪胸口隐隐作痛,还夹杂着连绵不断、丝丝缕缕的酸涩,为今天所有。 他不像他,城府之深,他的惶恐、不安、嫉妒、忧愁,都想和他说,因为如果不说,他怕他们之间,更远不可及。 “嗯……我在你们发现之后,离开去喝酒了。” 姬世宁收回视线,和衣准备躺下,仿佛刚才只是随口一问,仿佛再也不关心任何事。 “皇兄!你知道我为何要去喝酒吗?”姬世豪鼓起勇气,大胆的扯住他的被角,试图让谈话继续下去。 姬世宁停住了动作,他抓紧机会赶忙说道,“因为我……我……害怕……” 果然,床上的人疑惑的皱了皱眉,面无表情的转了过来。 “如果没有今晚的事,他对你……只有义无反顾,只有全心全意……而我……想对你好,却还没来得及,就被他比下去一大截……我怕,皇兄你连机会都不会再给我……那我……赎罪都不可以了……” 他吐出的气息混着浓重的酒味,怕是喝了不少,他喝醉了还是改不了爱说话的习惯,就算这习惯只是针对他一个人。 话匣子一打开就停不下来,他滑下身子,跪坐在地上,头枕在床边,小心翼翼的不压到他受伤的手臂,“皇兄……你是不是还是不相信我?我真的想对你好……不仅是赎罪……嗝……” 姬世宁皱了皱鼻子,这酒嗝够熏的! “还有……嗯……如果可以我想把皇位还给你……这样我赖在皇宫,你如果不杀我,应该也不会赶我走吧?那我们就可以……嗝……” 这些乱七八糟的都是什幺?姬世宁默默决定,现在就赶他走! “皇兄……对不起……对不起……再给我个机会,我不想再错下去,遗憾终生……”他把头埋进手臂里,吸了吸鼻子,声音突然就哽咽了,姬世宁打算推开他的手顿在半空,缓缓垂了下来。 平静了许久之后,他低下头,发现埋着头的人居然发出了细微的鼾声,他就这幺睡着了! 姬世宁突然有种拿起旁边的匕首捅下去的冲动。 最终,他看了一眼门外隐秘得很好的黑影,冷冷说道,“我可以饶你不死,但绝不想再看到你!” 窗栏像被什幺撞了一下,发出微弱的响声,隔了好一会儿,窗外传来一连串咚咚咚的闷响,像是什幺东西磕到地上的声音。 很久很久之后,响声才渐渐减弱,直至消失。 姬世宁在黑暗中睁着眼,脑中仿佛有很多画面闪过,又好像什幺都没有,那些彷徨挣扎、抗拒坚持,耗尽了他的生命,姬世宁,真的已经死了…… 当他的眼皮越来越沉,就要睁不开的时候,床边的人突然跳了起来,上蹦下跳,像得了失心疯。 他疑惑的看去,发现他双手捂在胯间,死死夹着腿,焦急的不停踮着脚,嘴上不时发出“哦哦”的呻吟。 愣了片刻,他便想通了缘由,喝了那幺多水,晚上不尿急,才不正常! 51 月下把尿(弹JJ) ?也许排尿的欲望实在太过强烈,以至于其他感官都变得迟钝了,他竟没发现他还醒着。 他在床边狼狈的颠了一会,便急冲冲的往外走,才走出几步,又顿住了。 他说过,排泄首先要征得他的允许。 可是…… 姬世豪纠结的回头,他平躺的身子安静祥和,让人不忍心打扰,更何况吵醒他的理由还那幺窘迫…… 要不偷偷解开吧?反正他也不知道,明天早上再求他,装得像一点,他该不会发现吧? 他一只手猥琐的按在金丝网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下腹,轻轻揉搓,难耐的发出小声的呻吟。 下腹坠胀,时不时传来阵阵刺痛,像针扎一样,疼得尴尬。 解开吧……膀胱充盈得像要满溢出来,再加上金丝网对阴茎和囊袋的紧紧束缚,压迫感更甚,过度憋尿对于哪个男人来说都是痛苦的折磨!他开始后悔喝了那幺多酒…… 隐隐做好决定的他深感愧疚的回头看了一眼床的方向,“啊!”不看还好,一看吓得他几乎就要尿出来! 姬世豪腿一颤,脚底打滑,咚的一下就跌到了地上,“皇、皇兄,你醒了……” 原本“睡”得好好的人,不知何时坐了起来,一瞬不瞬的盯着他,长发披肩,眼神阴恻恻的,“你不睡觉干嘛?” 尿急啊! 姬世豪苦着脸,半张着唇就是不好意思说出口,下腹涨得腰都快挺不直了。 “没事赶紧睡。”姬世宁撑了撑额头,不知为何感到一阵眩晕。 是征求他的同意还是等他睡下自己偷偷解决?姬世豪纠结万分,万一他要过个一两个时辰才睡着,那他真的会憋废的…… “嗯……”他不敢爬起来,侧对着他,一只手仍然按在胯间,偷偷揉搓磨蹭,以减轻濒临崩溃的尿意。 姬世宁掀开被子,直接走下床来。 !!! “我我……马上去睡!”姬世豪背转过身,刚刚撑离地面,他就来到了跟前。 “喝了那幺多酒,你还挺能憋。”他双手环胸,语带嘲讽。 原来他早看出来了,姬世豪郁闷的偷偷抿了抿唇,后腰酸得塌了下来,佝偻着身体,竭尽全力憋着尿,“皇兄,我现在快憋不住了……” “然后呢?” “能不能允许我……解开那个……” “刚才你是不是打算自己偷偷解开?” 姬世豪一惊,手足无措的试图掩饰,“不是……我……” “你敢说谎,今晚就别想尿!” 本来在他面前就没什幺胆量搞小动作,这一唬立刻丢盔卸甲,“皇兄我错了,本来是要问你的,可是又不忍心吵醒你,我……真的很急!” 姬世宁走近一步,一条腿插进他两腿间,大腿不轻不重的往上一顶—— “唔!”姬世豪哀怨的呻吟一声,表情都有点扭曲了。 “喝的时候怎幺没想过?嗯?” “我一时头脑发热……” 姬世宁将手放在他的腹部,划着圈揉按,“肚子都大了。” “别……啊……”按下去仿佛挤到了胀得快爆的膀胱,他的尿口已经忍得酸疼! 直到把他逼出几滴鳄鱼眼泪,姬世宁才松了口,“解开可以,但有个要求。” 别说一个,到了这份上,十个他都答应,“什幺要求?” 姬世宁突然倾身凑近他,眼里闪着戏虐的光,“我给你把尿。” 姬世豪噌的一下脸都烧了,难堪的扭过头,他的大腿又往上抬了一点,抵在他的腿根,转着圈碾磨。“嗯!”他难耐的喘着粗气,一手撑在桌子上,双脚微微离地,身体的重量几乎都承在了他的腿上,受力点就是他两腿间被勒得紧绷的东西…… “我答应……嗯嗯……皇兄你想怎样都行,让我解放吧……” 解开小小的网袋,里面的大家伙胡噜一下伸展开来,看来相当不满那个窄小的鸟笼。 姬世宁微凉的手指将它握住,猛的抖动手腕甩了几下。 “唔!”他毫无防备,差点就忍不住洒出尿来,若真是那样,那丢脸够丢完祖宗十八代了。 “既然那幺爱忍,干脆就等到明天好了!” “不是!我……不习惯……”以往自己撒尿,一手拉下裤子,一手扶着阴茎,现在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尴尬得好像是多余的。 姬世宁若无其事的握着他的阴茎,半硬的肉柱热气升腾,表面粗涨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你到底尿不尿?” 他憋得满脸通红,眼睛猛的闭起,双手搭在裤子边缘,卡在卵蛋下方,小腹用力收缩,身体绷得颤抖,“等等……马上……” 看他很认真的在排除干扰酝酿情绪,姬世宁薄唇微勾,暗暗摩挲那握住喷发口的手指。 突然,一道银弧划落地面,溅射在草丛中,把嫩草都压弯了。 他开始排尿了,尿柱又粗又急,如决堤的洪水,奔腾激越、狂泻不止。 热腾腾的尿气混着一股浓浓的酒味还有淡淡的腥臭味,熏染着青草泥香的空气。 姬世豪死死闭着眼,只听见底下滋滋作响,羞耻得恨不能缩到地里……可是尿液根本停不下来,他用力挺射,只想早点结束这种难堪的境地。 “嗯!”尿液突然受阻,姬世豪惊得一个哆嗦。 他微凉的手指堵住了出口,手掌上移,圈着他肥厚的龟头,拇指摩擦着腹侧敏感的系带。 姬世豪痛苦的睁开眼,尿到一半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得他够呛,可是现在排尿都是他的恩赐,除了忍耐,别无他法。 “还记得小时候你那小屌,才这幺点大。”他用另一只空余的手,比了个小拇指还掐一半的长度。 任哪个男人听到谈论自己下半身的话,都会格外在意,更何况这种赤裸裸的羞辱,更重要的是,还不实!自认为不实的某人,不服气道,“皇兄现在摸到的,可是那时候的几倍!” 姬世宁凉凉瞥了他一眼,“大有什幺用,连撒个尿都要别人把着。” “……”明明是你硬要把的,是你不让我自己把! “尿完了?” 当然没有,被你强行阻断了…… 姬世豪心里愤愤,嘴上却弱弱,“差……一点……” 手指移开,顶端却没有出尿,因为他已习惯了紧憋,再次放尿还要重新酝酿一下。 姬世宁就这样漫不经心的摇着他那根大屌,视线在他的屌和脸上来回移动。 姬世豪被他这样盯着,反而更尿不出了,口干舌燥的咽了口口水。 突然,他屈起指节,用力弹了一下他的龟头,红润光泽的龟头像只呆头鹅,蠢笨的晃了晃,它的主人却痛得差点跳起来,姬世宁像是找到了新的乐趣,灵活的手指屈起,再弹! “嗯!”疼痛和羞辱一齐袭来,他夹着腿,小腹反射性的往后缩。 可是茎身被他握在手里,根本逃不脱,龟头传来尖细的刺痛,痛过之后是扩散的一片酥麻,像被无数虫子蛰咬一样,尿口酸得憋不住溢出一点尿液,羞得他无地自容,只有用夸张的痛叫掩饰。 姬世宁噙着一抹坏笑,不复以往清冷的形象,弹得不亦乐乎。 “唔……痛……” 根部被他死死握住,手指开始弹他半硬的茎身,大力的冲击令柔韧的肉根不停摇晃,看上去十分滑稽。 “啊啊……别弹了……” 姬世宁似乎弹上了瘾,每弹一下,他结实的小腹就应激的收缩一下,想想他一国之君竟然被握着大屌弹鸡巴,这样的画面足以令人血脉贲张。 不过被弹的人就没那幺好过了,姬世豪耳根烧红,阴茎很快充血肿起,还被迫憋着尿,又痛又酸的折磨得他快哭了。 “皇兄……肿了……”弹了二十多下之后,姬世豪终于忍不住求饶,可怜的阴茎肿胀不堪,顶端还流出了淫水,不知是尿液还是其他。 “还敢不敢私自解开?” “额,我没……” “想都不可以!” “是……” 姬世宁抖了抖他粗大的鸡巴,肿起来的龟头笨重的摇晃,虽浸得水润却没有水滴出,他就当他是尿完了,“没尿就算了。” “哎……”面前的人突然跪了下来,差不多膝高的杂草扎进他裸露的下体,刺得他闷哼一声。 姬世宁挑了挑眉,“你做什幺?” 白色的月光洒在他轻薄的中衣上,勾勒出一层淡淡的银辉,尽管饱经风霜的心灵伤痕累累,岁月却善待了他的容颜,他依旧美如谛仙,甚至超脱了世俗,绝然独立。 姬世豪仰头痴迷的看着他,本来想求他让自己尿完的,可是月色太美,气氛又难得的好,说那等庸俗之事太煞风景了,不如做点什幺? 他巴巴的抱住他的腿,下巴刚好到他胯下的位置,他一身白衣胜雪,照得一旁的他原本麦色的肌肤都蒙上了一层莹白,无端辉映出淫靡的气息,他情不自禁的吞了下喉咙,“皇兄,让我来伺候你……” 他的腿被他抱得死紧,险些站不稳,他眯了眯眼,沉声开口,“你先放开。” 跪在地上的人眸中滑过难掩的失落,纳纳的松了手,头也低垂下来。 下巴上突然一痛,头又被他强硬的抬起,姬世宁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怎幺,话只是随便说说的?” 他的眼里立刻又燃起了希望,唇边出现了久违的小酒窝,他呜呜的摇着头,吐字不清道,“筐然唔是……” “那开始吧。”姬世宁放开手,居高临下俯视他。 52 月下吹箫(口活、深喉) 他的脸慢慢靠近他的胯部,那里微微隆起,投射出不小的阴影,不知白色的布料底下是怎样一番光景……他先不急着揭开,而是用深刻的五官轻轻在上面磨蹭,感受他的私密。 “嗯……”姬世宁闭起眼,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他高挺的鼻梁紧挨着那一团火热,如吸食罂粟一般饥渴的攒动,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刺激着最原始的欲望。 “皇兄……啊……”独属于他的混着点药味的麝香味钻入口鼻,他深深的嗅了一口,痴迷眷恋。 他伸出舌头,隔着布料开始舔弄他的蠢蠢欲动。 先是从底端开始,轻轻含了一口,然后一点一点往上舔弄,唾液将白色的布料濡湿,沿着嘴唇移动的方向,一路拖出一条深色的水迹,嘴角无可抑制的流出丝丝缕缕的银丝,淫靡得惹火! 姬世宁眸光愈发晦暗,一股热流猛的窜到下腹,阴茎迅速充血勃起。 凸起的轮廓引得底下那人心中一阵窃喜,只见他微微侧着头,开始不停吮吸布料下那根硬起来的巨物。 舌头勾勒描摹它的形状,细细碾磨,像在摸索什幺神秘的宝物,时而轻扫慢舔,时而急掠而过,犹如侠盗飞檐走壁的截获了宝物……等到周身濡湿一片,舌头旋转着挤压顶弄鼓硕的龟头,包裹着布料一口吞下! “唔!”姬世宁被刺激得一个激灵,酥麻的快感席卷而来,顶端忍不住流出了一点前液,顺着冠沟浸润流淌,湿湿热热的。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几乎控制不住频率,胯间之物在他的唇舌逗弄下越来越硬,将布料高高顶起。 姬世豪的脸埋在他的下腹,五官的轮廓挤压着硬热的器官,濡湿的布料紧紧贴在上面,被压制的欲望狠狠搏动,恨不能破土而出! “快点!”姬世宁声音已经沙哑,扒开他的头,急切的催促。 墨黑的头颅抬起,开合的唇瓣牵连出淫靡的水丝,微微上翘的嘴角隐约露出一丝狡黠,他不怕死的调侃道,“皇兄好急啊……” 姬世宁猛的将他的头发向后拉扯,令他仰面朝上,一只手狠狠揉搓他的颧骨,直揉得他脸都变了形,“你找死!” “唔……让我继续……伺候皇兄……”姬世豪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腮帮,扭了扭脖子,再次靠近他的下腹。 只见他舔了舔唇,色气痞痞的动作颇有点勾魂,舌头一卷,扫过他高挺的隆起,一路往上,直到一口咬住裤头……他像一只狼狗一样,用嘴叼着他的裤头,一点一点往下拉拽。 白色的裹裤慢慢褪下,首先露出的是他腹下稀疏的阴毛,细细软软的,长得和他的人一样清秀。 褪到胯部的时候,裤头的绳结卡住了粗大的龟头,他费了好些力气才把里面那根大家伙挑离出来,只听啪的一声,猛力弹出的阴茎清脆的甩在他的脸上,愣是拍出一道红印! “唔……”他忍住捂脸的冲动,任由红晕迅速蔓延开来。 姬世宁喘息的看着他,暗沉的目光明灭不定。 牙关松开,松垮的裹裤顺着笔直的长腿滑落…… “嗯……” 湿滑的舌头从垂胀的囊袋开始,亲吻着贴上他勃发的器官,热情洋溢的往上舔,一边舔一边吮吸,细致的把每一根鼓起的筋脉都照顾到,蜿蜿蜒蜒的将硬挺的柱身覆上一层淫亮的水渍。 眼前的阴茎修长笔直,青色的脉络清晰交错,当舌头扫过的时候,强有力的跳动着,紫红色的龟头像一头沉睡的巨兽,安静的蛰伏,等待猎物的到来。 舌头舔了一圈,很快滑到顶端,伞状的嫩肉甚至还是粉红色的,这和他多年被迫禁欲有关。 “嗯!”圆润的龟头被含住,温热的刺激让神经都酥麻了。 饶有心思的唇舌很快将它吐出,舌锋一转,继续向下舔弄,在来到根部那处凹痕时,舌尖刁钻的抵进凹缝里,用力的顶弄,在狭小的空间中沿着环圈游走。 “啊……啊……”姬世宁反应强烈的抓住他的头,无意识的揪扯着他的发。 莫名强烈的刺激令他阴囊酸胀,激流一样的快感直抵尾椎,他差点就忍不住射了! 然而舌头恰到好处的放轻了力度,由湍流激浪变成了潺潺文溪,细细的沿着凹缝的轮廓轻轻舔舐,满是怜惜。 姬世宁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小腹和胸膛此起彼伏,眼神早已迷离。 姬世豪张开嘴,将顶端已经陆续吐出汁液的肉柱放入了口中,虔诚的含着。 “呃……”姬世宁叹息一声,双手情不自禁的捧起他的脸,那种温暖湿热的舒适感极大的满足了他的欲望,几乎让他沉醉得欲仙欲死。 强忍住呕吐的生理反应,姬世豪尽可能多的含住他的茎身,就算含着不动,这对男人来说都会是极度舒爽的体验。 果然,姬世宁仰起凝白如玉的脖颈,喉结如珠滚动,底下那根东西猛的一阵颤抖。 要射了吗? 姬世豪暗暗吞咽了一下,等待着那一波波热浪,谁知,他撬开他的嘴,强行将肉棒抽了出去,大口大口的喘息,却没了下一步动作。 他为什幺要忍?“皇兄?” 姬世宁缓了一会,睁开氤氲的眸子,突然掐住他的下巴,阴险的笑起来,“还没开始操,你就急着吞阳精了?” 姬世豪满脸臊红,不自然的偏了偏头,下腹一紧,两腿间裸露的阴茎居然悄悄的在草丛中抖了抖,羞耻得生怕被他发现。 又休息了片刻,姬世宁重新掰开他的嘴,将硬度软下一些的肉棒塞了进去,拍打着他的脸,“舔!” “唔呼……”他的嘴被堵得满满当当,刚刚松弛的腮帮又酸麻起来。 姬世宁这下不满足于含吸了,开始摆动腰部,主动出击。 粗长的阴茎不断在狭窄温润的口腔里进进出出,摩擦着他的唇瓣,带出大量津液。 他的嘴被操得几乎合不拢,麻木的含着嘴里胀大得狰狞的阴茎,任凭它快意驰骋。 “嗯……好爽……”姬世宁将他的头压得与地面平行,好让阴茎可以捅到咽喉深处,贯穿食道的刺激像闪电一样击中神经,战栗得仿佛灵魂都在燃烧。 他由上而下机械的做着重复运动,漂亮的眸子忘情的闭了起来,极其享受的沉醉其中,因而他看不到底下那人痛苦到有点扭曲的脸。 “呜……”好深!姬世豪捂着脖子,龟头不知捅到了什幺深度,突破窄小的喉口,窒息的感觉迅猛袭来! 他双眼翻白,然而上面的人豪无知觉,口里的东西抽出一点,再用力挺入,几乎全根没入! 咳!姬世豪脖颈呈现出暗紫的颜色,那是缺氧的征兆,但是他双拳紧握,并没有挣扎。 姬世宁继续发狠的冲刺,龟头被狭窄的咽喉夹得激爽,就在底下的人快要厥过去的时候,深埋在喉咙深处的阴茎突然痉挛似的抖动,一直持续了好一会才停止。 “咳咳咳……”软下来的阴茎一退出来,底下的人就跌在了草丛上,咳得脸色发白。 姬世宁睁开眼,餍足的眸子逐渐恢复清冷,神色也渐渐淡了下来。 突然,他吸了吸鼻子——什幺气味? 照理说他排尿已经过去好些时候了,气味也该散了,怎幺那股骚味越来越浓? 姬世宁提上裤子,蹲下身来,盯着他隐在草丛中若隐若现的下半身,阴恻恻道,“你刚才是不是偷偷尿了?” 话音刚落,姬世豪咳得更大声了,身体微微颤抖,这反而更像是欲盖弥彰。 姬世宁眯了眯眼,拽住他的手臂,冷声道,“起来。” 他不敢违抗,硬着头皮僵硬的站了起来。 果然,软垂的巨物顶端还是水润的状态,更让他无处遁形的是,有一条水迹沿着腿根一路往下,羞得他头都抬不起来。 “怎幺?刚刚你一边帮我吹箫,一边自己在底下放尿?” 姬世豪真的没脸回答,原本还能憋住的,但是深喉那几下,喉咙一窒,意识突然就模糊了,不知不觉就…… “唔……” 姬世宁捏起他的根部,像排尿完成一样甩了甩,半硬的大鸡巴又抖出几滴尿液,眼前高大的男人头都快低到胸口了。 “弄得我也想尿了。”他意味深长的摸着他的腹肌,光滑柔韧的肌肉摸起来手感一流,但是莫名冒出这句不相干的话,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姬世豪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让他猥亵,衣衫不整的样子哪还有一点一国之君的气度?更不用说被这样羞耻的玩弄身体…… “可是,我习惯尿在容器里,像这种撒野尿的事,只有……畜生才会干!” 姬世豪低垂的头猛的抬起,眼里闪过震惊,他紧抿的唇微微抖动,红白交错的脸上透出一股无法掩饰的屈辱和愤怒……还有浓浓的委屈。 53 有生之年 “所以你是不会当我的容器的,是不是?” 姬世豪双拳握得死紧,泛着血丝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脸部线条僵硬得像死尸一般。 “呵。”他轻笑一声,素白的中衣被夜风吹起,干净的气质一点也看不出刚才还做着那等污秽之事。 姬世宁转身,头也不回的朝竹屋走去。 目送他背影的过程中,他曾有一刹那的冲动开口答应。 虽然不知道因为什幺他们的距离又遥远了,但这不是他想要的,只是那样的要求,超出了他预想的范围,他还没有准备好,他做不到…… 天亮了,这一夜似乎极其漫长,仿佛几世轮回,又似乎不过转瞬,弹指之间。 姬世豪失魂落魄的走进竹屋,原以为又会面对他漠然无视的脸,没想到他竟然难得的晚起,纹丝不动的躺在床上。 不知是因为他睡得太过安静,还是他冥冥之中就有了警觉,他鬼使神差的靠近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竟然,感觉不到呼吸! “皇……皇兄?!”姬世豪放在他鼻端的手莫名抖了起来,整个人呆愣半晌。 “皇兄,你醒醒?”他开始慢慢摇晃他的身体,尽量表现得像平常那样若无其事,可是再怎样也掩盖不了从心底里生出的慌乱与恐惧。 “皇兄醒醒……我又惹你生气了,是我不好……你起来惩罚我吧,别睡了……”他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跪在他的床前,可是他却双眼紧闭再也不肯看他一眼。 “我答应!我什幺都答应你!不要这样,快起来吧!”他疯了一样摇晃他的身体,试图让他清醒,可是他仍然木然的躺着,仿佛就此长眠。 “不!求求你快醒过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姬世豪完全慌了,失去他的恐惧占据了他整个世界,他已经无法思考,完全不知所措了! “住手!”猝夜不知什幺时候出现在屋中,看着一个劲摇晃昏睡中的主子的人,愤怒的大吼一声,劈掌打来。 千钧一发之际,姬世豪护住怀里的人,生生挨了一掌。 疼痛让他稍稍清醒,他转过头,双目赤红,气势汹汹的掐住来人的脖子,“是你!你到底给他吃了什幺?!他一睡就醒不过来了!快把解药交出来!不然我杀了你!” 猝夜一听也懵了,一边拼命掰开他的手,一边绞尽脑汁回想,“我没有……我怎幺会害主子?只是一般的迷药,时辰一过就会好……主子他……到底怎幺了?!” 两人这才稍停下来,愣了片刻突然抢着奔到床前,争着要抱起床上的人。 “滚开!太医就在客栈,我要带皇兄过去!” “现在主子什幺情况还不清楚,应该尽快叫大夫过来才是!” 姬世豪一想也对,推开他,从枕头底下掏出一块金牌,掷到他手中,“去四海客栈找我的人,务必把赭太医带到这里来!” 猝夜想要再看一眼床上的人,可是床边杵着一个煞气满满的门神,挡住了大半视线,他只能瞥到主子苍白而又毫无生气的脸,心中又急又痛,攥紧手中的金牌,拔足狂奔而去。 当屋中仅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姬世豪紧绷的身体蓦的瘫软下来,趴在床边,握着他冰凉的手,声音已然哽咽。 “皇兄……别离开我……” “只要你醒过来,我什幺都答应你……求你……不要有事……” 不到半个时辰,猝夜带着一位白须满襟的老者走了进来,那老者看上去老态龙钟,精神头却很好,眼睛特别透亮,炯炯有神的目光扫过床上平躺的人,瞳孔微不可查的闪了闪。 “微臣参见陛下!”他撩袍跪下,朝姬世豪行了一礼。 姬世豪一身玄色便装,神色颓然的摆了摆手,“不必多礼,快给朕救人!” 赭太医起身,接过之前猝夜代为提拿的其中一个药箱,匆而不忙的来到床前。 他首先把了一下脉,又将食指放到鼻翼之下停留片刻,最后倾身贴在胸口的位置。 “怎样?”两双眼睛焦急的注视着他。 赭太医离开姬世宁的身体,捋了一把花白的胡须,答道,“脉搏微弱,气息时有时无,恐怕……” “救不活他,朕要你偿命!”姬世豪怒目圆瞪,截断他的话恶狠狠的威胁。 没料到赭太医并没有如一般奴才那样的惶恐,他照常跪下,声音鲜见的平稳,“臣自当尽力。” 听到这位姬羌皇宫里最德高望重的太医诚恳镇定的回答,姬世豪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接下来,床边忙碌起来,赭太医开始为姬世宁施针,金针插满了他俊俏的额头,白皙的胸膛,密密麻麻的,看上去颇为吓人。 两个时辰过后,赭太医细细诊完所有穴道,记下满满十页纸,然后又开始不厌其烦的收针,其间他始终肃着一张脸,一句话也没说。 姬世豪终于坐不住了,“到底怎样了?” 只见他娴熟的将金针一根一根收进布袋里,欲言又止,重重的叹了口气。 “快说呀!”差点他又想拿命压他,这老太医心思颇深,大约是有所顾忌。 赭太医收好金针,转身跪了下来,声音比之前沉重许多,“回禀陛下,前太子旧疾积郁过深,加上体内毒素陈年累月浸染,身子早已亏损,如今已无法根治,唯有善养,方可安享有生之年。” 短短几句话包含了太多内容,震得姬世豪和猝夜久久都回不过神来。 室内死一般的寂静,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猝夜才反应过来,指着赭太医颤抖的说,“你……你还认得……” “是太子殿下将微臣提拔为左院之首,微臣怎幺会不认得殿下……殿下弄成这样,此中曲折微臣自是不敢多问,如若陛下想灭口,还请劳烦先听完微臣的诊断。” “你说。” “殿下亏损最多的在于心脉,体肤之伤尚可愈全,心神之损无从弥补,况且……” “况且什幺?” “殿下还强行逆转气血,加速损伤!” “什幺?!” “殿下拥有非常人可比的坚强意志,本为好事,可在特殊情况下,却成为了他自我伤害的利器。从他的脉象损伤来看,他曾多次以一己之力强行抵抗药物的侵蚀,违逆药物对身体产生的必然生理反应,仅仅靠精神毅力支撑……或者殿下有他的苦衷,但这样的违逆无可避免的给身体带来根本乃至无法修复的损伤……” “砰!”猝夜手中的药箱重重的砸在地上,不敢置信的张大嘴,浑身如筛糠般战栗不止。 “不……我不知道会这样……我不是故意的……” 姬世豪恍若未闻,神情呆滞的看着虚空,踉跄的退后一步,喃喃道,“皇兄他为什幺要……” 他的皇兄一向心比天高,在面对凌辱,面对无可奈何的时候,他怎幺会乖乖就范?连药都敢违逆,还有什幺是不敢的?哪怕是不惜伤害自己! 猝夜跪着爬行到床前,不断的磕头,朝姬世宁,又朝赭太医,“赭太医,我求求你救救主子!只要你能救主子,让我做什幺我都愿意!是我给主子用了迷药,我罪该万死!可是主子不能有事……他受了太多苦,就连迷药,他也要强行让自己快速清醒,我真的不知道主子竟如此……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啊!” 不惧生死、喜怒不形于色的暗卫,此刻却哭得撕心裂肺,歇斯底里的像要把所有未在人前展露的情绪统统发泄出来,而这些情绪,全都是为了一个人,他的主人。 姬世豪仿佛反应慢了半拍,呆呆的看了猝夜一眼,眼中已看不出任何情绪。 突然,他猛的出手,一把将赭太医从地上提了起来,声音低沉得可怕,“你说的有生之年,是什幺意思?” 54 昏睡不醒(舔尿被撞破) 赭太医被迫踮起脚尖,衣领卡住了喉咙,气息不畅,艰难的说道,“回……陛下……殿下的身体……再不好好疗养……恐怕时日不多了……” 姬世豪瞳孔猛然瞠大,像是要发怒的征兆,可是最终,他还是愤然松开了手,跌跌撞撞的走到床前,木然的摇着头,“你胡说,皇兄昨天还好好的……” “赭太医,该怎幺疗养?该用什幺药?求求你救救主子!用再多再贵的药我都会找来!”猝夜爬到他身边,拽住他的袖子,仿佛抓住了最后的希望。 “依现在的情形,殿下心力交瘁,显出心神俱灭之态,虽有气在,神却已逝,故而他不愿醒来,如若照顾不好,很可能就……” “就怎样?” “再也醒不过来。” “朕命你一定要让他醒过来!否则你全家上下都要给他陪葬!”姬世豪震怒的回头,眼里满是戾气。 赭太医何其无辜,更别说他的家人,自古伴君如伴虎,臣子有苦须莫言。 一时寂静,赭太医低下头,默默的收拾撒了一地的药瓶,沉默以对。 “赭太医,你说话啊?”猝夜得不到他的保证,不死心的揪着他的袖子摇晃。 “微臣该说的已经说了,此乃心病,除了例常的药物调理,最重要的还是要靠殿下自己,切莫再超出承受能力去勉强自己,伤害自己。而至于他何时能醒来,臣不敢保证,或许他心脉顺畅了,下一刻就能清醒,又或许拖个十天半个月,再或者……” 突然,姬世豪将床上的人打横抱了起来,冰冷的目光扫过两人,最后落在赭太医身上,“回宫后,由你负责皇兄的调养,你记住朕说过的话,若皇兄有什幺不测,君无戏言!” 说完他大步朝前走去,在经过猝夜的时候,不意外的被拽住了裤腿。 “陛……下,我求你,让我陪在主子身边,直到看着他醒来,要杀要剐,随你处置!” 回应他的是姬世豪狠狠一脚,踹得他翻仰在地上,“你敢跟过来,我立刻要了你的命!” 姬世豪带着昏睡中的人回到姬羌皇宫,时间已经过去大半个月,这期间姬世宁始终没有醒来,偶尔眉间的微簇,已经算是最大的动静。 姬世豪坚持每天亲自给他喂药,帮他擦身,陪他说话,照料他的生活起居。 他闭着眼睛,遮住了冰冷淡漠的眼神,显得格外安静纯然,精致的五官仿佛一幅优美的画卷。 姬世豪每天无数遍的看,却似乎怎幺也看不够,看着看着,总会忍不住低头吻他,一遍遍在心里祈祷:皇兄,快醒过来…… 又过去了一个月,前线传来消息,由于大理向金华索要五座城池的出兵报酬未果,愤然与金华决裂,撤兵回国,金华陷入困局,金陵帝一病不起,而他的青豪军趁势夺回靠近函谷关的数个城池,更稳固了函谷关的防守。 “皇兄,金陵帝自食恶果,金华背腹受敌,如今已是风雨飘摇,就算周阎(周征之子)临危受命,挂帅出征,也不可能力挽狂澜,再过不久,等我军拿下金陵帝的首级,我定呈到你面前,让你处置,好不好?” 姬世豪轻轻将头抵在他的手心,挡住了微微湿润的眼眶。 已经过去两个月了,他就像个活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不敢去想,万一他再也醒不过来,他该怎幺办…… “我……一直听你的话,一刻不离的戴着那个……憋得快憋不住的时候,才……尿一次……其他的我什幺也没做,真的,皇兄……我会一直听你的话,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他低低的在他手心里倾诉,纵然难过,但这番话说出来,那种久违的亲密感仿佛在他心田里注入了一股暖流,支撑他孤寂的一路走下去。 突然,底下的手掌蓦的动了一下,好像是某根指节屈起了半个弧度?姬世豪愣怔片刻,惊喜的抬起头来。 然而,看到的还是他安静沉睡的脸,没有丝毫变化。 “皇兄?你听得到我说话是不是?”他不甘心的凑近他的脸,在他耳边徐徐吐着热气。 “那……你还想听什幺……我说给你听……” “你不说,那我先说了……我……很想你……看着你的时候……我会忍不住……可是我记得你说过,忍不住也要忍……” 他深吸一口气,用带着胡渣的下巴眷恋的轻轻磨蹭他的侧脸,唇齿间絮絮低喃,“快醒过来,我不能没有你……皇兄,我好想你……抱我……” 蓦的,沉睡中的人眼帘突然颤动了一下,姬世豪看得真切! “皇兄?!”巨大的冲击让他激动不已,他立刻示意暗卫传唤赭太医。 不稍一会,赭太医来了,可是床上的人并没有要醒过来的征兆。 赭太医照常把了脉,禀报了他的情况,吩咐调整的药量,就准备退下,可是姬世豪硬是把人拽回来又说了一遍刚才所见的动静。 赭太医沉吟片刻,说道,“此番说明殿下冥冥中还有知觉,那幺陛下就尽量挑些他有反应的话多说说,或许更能触动他吧?” 姬世豪脸不自然的红了一下,侧过头掩饰的咳了一声,“朕知道了。” 第二日下朝,姬世豪又来到养生殿,他将他安放在此处,一是为了避人耳目,二是这里环境宜人,适合调养。 他掀开薄被,去查看他的裤子,白色的裤裆明显湿了一块,显出淡淡的黄色,那是他失禁的尿液。 由于人在昏迷的时候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排泄的,所以失禁是正常现象,原本赭太医就提议过让他先插羊肠管导尿,可是姬世豪不让,他插过那东西,开始的时候还是挺疼的,他舍不得让他受苦。 所以他宁可不厌其烦的每天帮他清洗,可是今天他却没有如往常一样将水盆和毛巾搬到床前。 他脱下他的裤子,愣愣的盯着那处,神色甚是反常。 呆了一会,他吞了口口水,竟然轻手轻脚的开始往他身上爬! “皇兄……你说要那样,当时我没有答应,现在……我给你舔……好不好?” 静了好一会,明知道不可能等到他的回答,他还是忍不住充满希冀。 可惜,那个人仍然没有一丝反应。 他不断吞咽着喉咙,终于缓缓伸出舌头,沿着他大腿根滞留的尿液,一点一点开始舔舐…… “嗯……”刺鼻的腥臊气味混合着苦涩的药味,在他口腔里盘旋,他艰难的将舌头翻卷进来的残留尿液一股脑吞下,脑海里不自觉的想象,如果在他清醒的状态下,尿在他嘴里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他蓦的打了个激灵,抿着唇又吞咽了一口,被束缚的下体突然一紧,好像有了反应。 他羞耻的呻吟一声,生生忍下滋长的欲望,继续孜孜不倦的用舌头帮他清洗。 腥臭的怪味过后,滞留在舌尖上的是咸涩的碱味,还带着微微的酸苦,他渐渐习惯了这个味道。 舔完大腿根,在舌头舔上阴囊时,沉睡中的人突然发出一声嘤咛,姬世豪惊得哆嗦了一下,竟然不敢抬头去证实。 然而那一声过后一切又归于平静,他说不出心底究竟是失落还是庆幸。 他吮吸着他的阴茎头,用舌尖清洗马眼的位置,那里的味道最重,舔得他舌头都快僵麻了。 “砰!” 身后一声巨响,他急忙吐出嘴里的东西扭头看去。 只见赭太医一张老脸仓惶惊恐,脸上纵横交错的沟壑都凌乱了! 这下老太医再也没有以往的镇定,脚下一软踉跄的跪了下来,娓娓颤音的呼喊,“臣什幺也没看见,什幺也不知道!陛下饶命!” 姬世豪脸颊抽搐,刹那间杀人的冲动直涌心头,可是理智告诉他,现在这人还不能死,就算他颜面尽失,也要保他的安危。 他拉上身下人的裤子,抹了一把嘴角,缓缓站起身来,“你怎幺来了?” 赭太医低着头,皱纹满布的手掌撑在地上止不住颤抖,刚才那惊悚的一幕一直盘旋在他的脑海中,他原来只是以为他们的陛下顾念手足之情,再怎幺说前太子也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现在看来,不仅是兄弟,关系匪浅啊…… 非礼勿视,非礼勿言!他尽可能一本正经的答道,“回陛下,您忘了今日是例行检查的日子,您特准微臣无须传唤就进殿给……给殿下看诊……”他甚至到现在都不知道该怎幺称呼躺在床上的那位,还称他为“殿下”是不对的,他已经不是储君,不是太子了,可是当前这位也不纠正,他也只好应付着叫了。 姬世豪很久都没有说话,压抑的气氛弥漫在寝殿里,赭太医头都不敢抬高半分,几乎一直贴在地面上。 过了足足一刻钟,头顶那位还是不见出声,沉默中隐藏的杀气太过慑人,赭太医只好琢磨着自救了。 “陛下……微臣有一个偏法或许能令殿下醒过来,不知道当说不当说……”赭太医心里直打鼓,他含糊隐瞒了毒素的种类,而这个偏法,原本他觉得太过荒谬而羞于说出口,现在看来,大约是可行的…… 姬世豪声音急促的喝道,“说!” “殿下体内无法驱除的毒素乃是淫毒,定时发作,如若在他发作的时候……与之交媾……或许,他能醒过来……” 这到底是奸尸还是被尸奸?姬世豪觉得自己的真气有点不受控制,他现在也不敢保证会不会一掌把这老太医打死。 毫无自觉的赭太医又补了一句,“微臣有润滑松紧的秘方,陛下如有需要,臣愿意献上!” 55 秘方迷奸(其实是被迷奸) 最终,姬世豪还是要来了所谓的秘方,赭太医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 他握着那瓶秘方,用力到险些把瓷瓶捏碎。 生气归生气,毒发的日子就在这几日,要做好准备才行。 清洗后穴成了每日的例行公事,之后,还要涂抹一些那瓶秘方。 赭太医诚不欺君,秘方果然效果显着! 紧致的穴道明显松软下来,还会自动分泌肠液,他用力收缩臀肌的时候,穴口会发出啧啧的水声,羞耻得跟个女人似的,春潮一起就洪水泛滥。 他穿着薄薄的中衣羞红着脸坐在他的床边,双腿拘谨的并拢,注意力无可避免的集中在刚抹过秘方渐渐生热的后穴,不安的心绪只有靠仔细观察床上人的反应,才能分散一点难捱的悸动。 可是,坐了两个晚上,床上的人不仅没有任何反应,就连身体也还是不温不热的平和状态,倒是他,接连两个晚上,被那秘方弄得欲火焚身,痛苦不堪! 后穴分泌出肠液后,里边会变得更加瘙痒难耐,又得不到抚慰,无法深入后面的他只有靠摩擦双腿稍稍解渴,可是刺热的麻痒何其磨人,不到一个时辰他就坐不住了。 勒在隐秘股缝中的麻绳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他拉扯绳子,暗暗摩挲自己深壑的勾缝,羞耻的呻吟不时从口中溢出,额发都被汗水浸湿了,毫无章法的紧贴在鬓间,他也无暇去管。 他由坐变成了趴,头枕着手臂,一手背在身后,上下拉扯着麻绳,精壮的腰身不停扭动,像一只发情的母兽,饥渴的不顾廉耻的求欢…… 可惜没人理会。 漫漫长夜实在难熬,到后来憋得实在难受了,他只有硬生生猛掐自己,用疼痛来唤醒情欲的煎熬,可是一次两次,渐渐的痛也止不了空虚,他就这样饱受折磨的直到第二天早上…… 到了第三天,他犹豫着该不该抹那瓶秘方了! 经过两夜的折磨,他的身体莫名变得格外敏感,以至于龙袍加身,衣服摩擦过胸前的乳头,他都忍不住想要呻吟。 他暗骂一句该死,琢磨着该治治那提供秘方的人。 而这第三天晚上,床上的人终于有反应了! 姬世豪刚刚沐浴出来,就见躺在那里的人原本白皙光滑的皮肤不知何时染上了一层瑰丽的霞红,苍白的薄唇翕张,眉头微微簇拢,仿佛梦魇一般。 “皇兄?”他探手贴上他的额头,一摸之下那振奋的热度让他既欣喜又忐忑。 视线往下,白色的裹裤被顶起一个帐篷,那样的反应再直接不过。 他顿觉口干舌燥,刚抹过秘方的后穴,隐隐像有无数只小虫在爬,酥酥痒痒的,挠到他心尖!里边渐渐有液体分泌出来,湿滑黏腻的感觉好像失禁一般,他情不自禁的扭了扭屁股,极度渴望什幺东西捅进去狠狠捣腾一番! 而眼前怒指房梁的肉韧,不是及时雨又是什幺? 他急不可耐的解开自己领口的扣子,双手一撕,下面的盘扣纷纷崩落,他就这样衣襟大敞的爬上了他的床…… 他的身体散发着浓烈的情欲气息,进一步刺激着他的感官,他喘息着凝视他的脸,“皇兄,我帮你醒过来……” 他颤抖的褪下他的裤子,笔直的阴茎登时暴露在空气中,猩红的龟头弹动两下,他忍不住伸手握住,温柔的抚弄,肉柱变得更粗更硬了,与此同时,另一只手缓缓伸到自己后方,生涩的抽插开拓起来。 “嗯……嗯……”屋中没有其他人,他不需要隐忍,因而放纵了自己的呻吟,低沉磁性的嗓音将气氛渲染得更加淫靡。 “皇兄,我来了……” 他双腿打开横跨在他的小腹上,背对着他,握住他的龟头对准自己的穴口,来回摩擦。 “嗯……” 穴口已经濡湿,湿湿滑滑的液体夹在褶皱里,刺激着褶皱松弛下来。 “哦哦……啊!”他原本想在穴口碾磨一会再慢慢往下坐,可没想到穴道的润滑程度已经到了进了一个头就吱溜一下捅到底的地步! 瞬间饱胀的感觉让他倒吸一口凉气,阴茎一路快而猛的往穴道深处钻,突然狠狠擦过硬起的凸激—— “唔!”没来得及防备的他腰一软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下坠,身体的重量倏的全都压在了底下那人的小腹上! “对不起!皇兄……”他立刻颤着腿抬起一点,战战兢兢的回头。 只见他光洁的额头溢出薄汗,眉心簇拢,好像有所感应似的,却依然没有睁开眼。 姬世豪不敢再贸然全部坐下,屁股悬在半空,一手轻轻扶着胯间那扎眼的金丝网袋,深呼吸,开始缓慢起落,即便是坐到根部,也是尽量放轻了力度。 可是这样的动作对于他来说完全不够啊!又轻又慢,甬道深处的瘙痒完全无法解脱! “皇兄,快醒过来……嗯……狠狠操我……啊啊……”他隐忍了许多天,终于到了这一刻却还要如此克制,对他来说实在是太折磨了!再加上后穴持续的瘙痒,疯狂的欲望击溃了他仅有的理智,他不断加快速度,甚至调整了肉棒的角度,就抵在最痒的那一点上,反复碾磨,健壮的大腿肌肉绷得死紧,蹲在半空中支撑保持那个位置。 “喔喔喔喔……啊哈……” 身下的肉柱只进了一半,以一种倾斜插入的姿态激烈震颤,悬在那里已经有一柱香的时间,就为了给自插自坐的人止痒。 “爽吗?” “啊哈……不够……那里……嗯……” “这样够吗?” !!!谁?!谁在说话?! “噢!” 那双熟悉的带着微微凉意的掌心握上他的腰肢,然后迅猛的往下重重一按,惊得他尖叫起来。 他眼角带泪的转过头,画面仿佛就此定格,那个鲜活的人,又回来了! 然而一同回来的,还有他疏离的眼神。 他染满情欲的湿眸,与他不带一点感情的冷瞳形成鲜明对比,好像一个在岸上,一个在水里。 “皇兄……”他一时忘记了自己还处在水深火热的煎熬之中,只觉千言万语,抵不过看他一眼。 姬世宁沉下脸色,什幺话也没说,握住他的腰杆,下身用力一挺,不管不顾的狠狠操干起来! “唔……” “放声叫!刚才不是叫得很浪吗?”他越操越深,却偏偏避过刚才他绞尽心思想戳的那一点。 “啊啊……那边……嗯……”隔靴搔痒的空虚感让他忍不住扭动腰臀,想去追寻那根硬热的大肉棒,可是这种不知廉耻的放荡行为,又让他羞耻得情不自禁的紧紧将指甲抠入肉里。 “哪边?你刚才把我当什幺了?嗯?”姬世宁狠狠的往他肠道里面顶,咬牙切齿的仿佛要把他顶穿一样。 “噢……太深了……不行……嗯……”他仰着脖子,身体不自觉的往后靠,麦色的肌肤蒙上了一层油光满溢的汗水,称得肌理分明的肌肉线条更加明晰硬朗,性感的喉结像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人,急促的上下滑动着,嘴里不断呼出灼烫的热气。 姬世宁从后架起他的膝弯,将他的腿几乎掰折成一条直线,挺腰收腹就是一阵猛干! “哦哦……腿折了……啊……啊……” “你用我的东西自己偷爽,嗯?!” “不是……嗯……”他百口莫辩,那瓶秘方弄得他身不由已,现在的情形他甚至来不及和他说一句“你能醒过来真好”,就被他一连串快速耸动操得只能啊啊啊不停呻吟。 “不是?难道我瞎吗?”姬世宁腰肢发力,胯下的硬挺像把锤头,疯狂的一通乱顶。 “啊哈……不行了……好酸……皇兄我想射……”尽管没有顶到他最想要的那点,但是火热的摩擦同样给他带来巨大的快感,加上穴道里那些汁液的润滑催化,整个后穴一下子被他操酥了,到处都是火辣酸麻的一片。 56 连续高潮(猥琐的脚趾捅穴) 他的手急切的摸到腰间的绳子,绳结一解前端就可以解放,可是手指杵在那里许久都未见动作。 “怎幺不解?带着这多余的东西,陛下你晚上怎幺宠幸后宫?” 姬世豪被言语羞辱得耳根通红,半张着唇声音都堵在了喉咙里。 汗水顺着他修长的脖颈一路蜿蜒而下,滑过有力凸显的锁骨,浸润着胸前微微红肿的乳头。 淫湿的肉粒被空气撩拨得酥酥痒痒,在无人抚弄的情况下,也晃晃悠悠的挺立起来。 随着后穴的持续操弄,全身的敏感点联动发酵,可是下身最紧要的地方却被无情压制,肿胀难忍,似要爆炸开来。 姬世豪摩挲着绳结,暗哑的嗓音隐隐带了哭腔,“皇兄……让我……呜……” 突然,姬世宁拍开他下腹的手,连同金丝网一同将他的东西握住,用力挤压,命令道,“自己动!” “唔!”他疼得头皮发麻,小腹狠狠一缩,欲火却不见消减,反而越烧越旺,后穴的热度仿佛传导到了全身。 自己动也好,至少麻痒的那些点,自己能够掌控,他任命的把手放在膝盖上,颤抖着上下起伏。 不过他真是太天真了! 身后的人很快就摸透了他的心思,他想慢慢碾磨的时候,他偏偏滑过一边,他不敢轻易碰撞的地方,他偏偏抵在那里死命碾压! “唔唔……不要……啊……”不稍一会,他就被夺回了主动权,姬世宁不停旋转着顶弄那要命的凸起,折磨得他脚趾都蜷了起来,全身阵阵战栗,像过电一样,痛苦和欢愉交杂,催生的欲望越发强烈。 刚刚他自己选着角度操弄的时候,就已经被刺激得差不多,现在又被吊着痒玩弄了那幺久,高潮叠起,前端却被紧紧束缚。 “皇兄……求你……嗯……我受不了了……” 姬世宁重重的哼了一声,手指抵在他的尾椎上,寻着刚才的轨迹对准他的敏感点,发力就是狠狠一撞,“这不就给你!” “呜——”甜而腻的尾音根本不似他以往的声音,姬世豪高高仰起头,穴道深处一股热流哗然涌出,他猝不及防的夹紧了穴口。 “你的骚穴流水了!”他的语气里满是嘲讽,姬世豪羞耻得紧紧闭上了眼睛。 后穴的高潮让他胯骨发软,即使不能射精,浑身还是止不住痉挛颤抖,甚至连意识都有点模糊了,迷离的双眼看上去难得的显出几分脆弱来。 他倒在他的怀里,身子软得无可抑制的往下滑,这让他觉得更加丢脸。 然而深埋在体内的肉棒,经过热流冲刷的快慰,肠道痉挛的蠕缩,竟然还坚硬如铁,穴内的液体越流越多,打湿了铁杵一样的肉棒。 微凉的手指从他两边腋下穿过,袭上他的胸,粗鲁的揉抓他结实饱满的胸肌,使劲往中间挤压。 “额……不要……” 两颗涨红的乳珠被他死死捏住,乳尖传来阵阵酸麻的刺痛,高潮过后的敏感身体哪里承受得住这样连续激烈的快感,姬世豪像刚刚离水的鱼儿,弹动挣扎着拼命躲避。 “奶头那幺硬,你自己咬的吧?”他像泄愤似的,指腹快速摩擦他硬挺的乳头,指甲刮擦乳缝,直搓得两个樱红的小点东倒西歪。 “不……嗯……”他惊悸的蜷缩起身体,手指紧紧攥住自己的衣服下摆,浓密的剑眉倏然拧起,纤细的睫毛阖在眼睑上蝶翼般震颤,眼角氤氲着湿气,硬挺的面庞流露出痛苦之色。 “不要了……啊……”他虚弱的吃力喘息,颤抖得只剩下气音,可是背后的人并没有要饶过他的意思。 姬世宁从后箍紧他的胸,将他的胸肌往后下方用力拉拽,使得他柔韧的腰肢更贴近他的下腹,方便他向上挺动,他调整好角度,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不要了……呜……皇兄……停一下……” 显然,身后的人不可能在这时候停下!坚挺的肉棒精准的每次都撞击在他的敏感点上,每撞击一次,怀里的人都禁不住摇晃着发出嘶哑的呻吟,像断气一般。 “不行了……救救我……啊啊……”巨大的快感将他淹没,很快他就迎来了第二波极致到扭曲的高潮! 前端紧紧束缚的性器滴滴嗒嗒流出了浊白的精水,像漏尿一样,不能顺畅射精的限制让高潮被迫延长,以至于他的身体长时间都处于麻痹痉挛的战栗之中…… 他涣散的眼神迷茫的盯着虚空,无力挣扎,被蹂躏得像要坏掉一样,过分强烈的快感几乎没顶,后穴分泌的液体越来越多,前端又陆陆续续从网袋中渗出黏腻的白稠,不约而同的往下流淌,弄得腿间一片狼藉。 终于,背后的人在一次深深的插入中狠狠掐着他的乳尖,射出了自己的精华。 姬世豪惨哼一声,身体又是一阵颤抖,前端极具艰难的流出了一股不知是精水还是尿水的液体,以响应这次高潮。 在被放开的时候,他整个人堪比肢解散架,腿根酸麻,几乎折不回来,无力的趴倒在一旁,闭着眼像是昏睡过去一般。 姬世宁四肢大畅的仰躺在床上,眉宇间尽是痛快淋漓的满足神色,他的呼吸渐渐沉匀,脸色也恢复了健康的红润。 他瞥了一眼一旁被操翻的人,抬起脚踩上他弹性十足的臀瓣。 “嗯!”啪啪两脚将默默装死的人唤醒,姬世豪扭过头,声音极其嘶哑,低低的叫了一声,“皇兄……” 姬世宁面无表情的掠过他,也不回应,玉白的脚趾色情的挪到他深埋的股间,大脚趾对准他湿淋淋的穴口,挑逗的按揉戳弄起来。 “唔……”姬世豪一惊,脊背猛的绷直了,小腹蜷缩,臀瓣反射性的向上翘起,殊不知这样更方便了他的玩弄。 他一只脚踩着他左边臀瓣,将其向外挤压,另一只脚抵在穴口的褶皱上,脚趾绕着还没有完全合拢的湿漉穴口摩挲。 姬世豪不敢挪开,撅着屁股任他玩弄,张口猛的咬住自己的手臂,以阻止棘颤的呻吟溢出。 突然,他左脚用力一踩,韧性十足的臀肉蹋陷下去,拉扯着欲遮还羞的穴口打开一点,大脚趾噗嗤一声挤了进去! “嗯……”姬世豪手臂一滑,闷哼一声。 脚趾毕竟不如阴茎的长度,只是浅浅的插入一个头,但其余四趾死死夹住穴口附近的褶皱,竟然稳稳的堵住了穴口,像吸盘一样附在上面。 本就被秘方弄得敏感异常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撩拨,脚趾摩挲过一条条折缝,快感就像拨弦一样弹跳着四射开来。 姬世豪战战兢兢的低着头,咬唇忍耐,突然,里面的脚趾和外面的同时用力,穴口传来一阵疼痛,好像揪着里外那一点肉就要把他整个屁股吊起来一样,拉扯得生疼! “啊啊……痛……”他的肩膀抵在床面上,频频吸气,扭过头惴惴的看了他一眼。 “看你那瘙样!”姬世宁抬腿就是一脚,那媚眼如丝的装可怜样,看着就来气,他把插进去的脚趾又用力往里捅了捅,抖动摩擦着靠近穴口的肠壁,直逼得底下的人无声摇头。 肠道里湿热的触感刺激着光滑的脚趾,一缕没有夹住的淫水溢出穴口,顺着脚掌滑向足心,敏感的足心颤动了一下,快感像一条游走的毒蛇,沿着足底飞窜至脊椎,直达后脑。 姬世宁深吸一口气,单脚站立起来,另一只脚还插在他的穴中,脚趾一收一紧,抓挠着穴口的臀肉。 “嗯嗯……”被玩弄的穴口越被照顾周到,对比之下未曾深入的甬道就越发空虚,姬世豪欲求不满的赤红了眼,他情不自禁的收缩穴口,夹住没入的脚趾,摆动腰臀左右摇晃。 “真骚!”姬世宁又骂了一句,他并不知道是秘方作祟,只以为拥有强壮体格的人,性欲也非比寻常,刚刚前后高潮各来了一次,一副被操得要死要活的样子,现在就又蠢蠢欲动了! 他鄙夷的轻哧一声,深幽的眸子眯成一条狭缝,冲着底下的人朗声说道,“转过来。” 姬世豪混沌的大脑被声音震醒,蓦的意识到自己不堪的姿态,停止了羞耻的摆动,僵在那里没了动作。 “快点!”臀部重重一脚将他踩压下去,脚趾波的一声滑了出来,连带着牵出一条绵长不断的黏腻银丝。 底下的人煽动鼻翼,只听到呼哧呼哧的抽气声,等了许久,才见他挪动身体,慢慢翻转过来。 57 毛笔play (操到哔!慎入!) 姬世豪害羞的抖动腮帮,表情极其不自然,好不容易才克制住挡脸的冲动。 汗湿的蜜色肌肤像是裹上了一层油亮的蜂蜡,鼓硕的肌肉被勾勒得更加纹理清晰,质感均匀的横陈在烛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胸膛上刚被蹂躏过的乳头红肿不堪,衬得一旁狰狞的伤疤都黯然失色,绽放在心口的位置也抢不过凋零欲滴的樱红硬粒。 肉粉色的乳晕淡淡的像一朵花托,点缀着中心的艳红,小小的一圈无限娇羞。 他压抑着粗重的喘息,紧绷的腰线流畅而隐含力量,随着呼吸有节奏的起伏,平滑的小腹凹陷下去,数出六块方格分布。 再往下,粗亮的黑色耻毛一直从下腹延伸到胯间,被金色的网袋阻隔,消失在紧密的编织物里。 网袋上零星的白点是他刚刚发泄的浊物,干涸凝固之后附着在丝网上,内里贴着他的敏感,丝丝凉凉的寒意沁人。 姬世宁拨弄了一下,底下的人立即发出一声隐忍的呻吟,两条长腿反射性的向上抽缩。 “想解开?” 他用胳膊微微支起上身,视线朝下看去,难堪的点了点头。 姬世宁并未答话,而是握住他的脚踝,将他的小腿向上弯折,直贴到他的大腿根处。 “嗯!”极度考验身体柔韧性的动作让韧带偏紧的他吃痛不已,当另一只脚也如法炮制对称折开的时候,他只觉腿根酸胀,有一股拉力像要把他从中间撕开,菊穴都被拉扯得生疼。 难以保持这个姿势的他全身止不住颤抖,似乎骨骼都在咯吱作响,然而摆弄他的人还不满意,命令道,“自己握着,不许松开!” 他半张着嘴啊了一声,硬朗的面容显出难色,也许是想推拒的,但是在看到他不容置喙的眼神时,到口的话又吞了回去。 他依言握住自己的脚踝,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向他敞开身体,腿间的风光,除了金丝网的遮掩,袒露无遗。 淫水浸润的穴口小幅度的开合,好像还没从刚才的操弄中回过神来,又或者经不住这样难捱姿势的折磨以及炙热目光的扫射,肉褶瑟瑟可怜的发着抖。 姬世宁这才解开他的束缚,粗大的阴茎被释放出来,红肿的一团轻轻晃动,表皮上还残留着细网格紧缚凌虐的痕迹,可想而知在他情动的时候受到了怎样非人的压迫。 他的手指好奇的抚摸上去,来回摩擦那些红印。 “嗯……”姬世豪敏感的轻颤,握紧自己的脚踝,大腿不自觉的向内靠拢。 “啪!”响亮的一巴掌抽在他大腿根处,痛得他几乎要跳起来。 “你再敢合上试试!” 姬世豪抖擞着腿根,不敢再并,只有硬着头皮再往两边拉开一点,羞耻和疼痛让他的身体不停战栗。 他艰涩的吞了口口水,无力的闭上了眼。 似乎安静了好一会,他听到他离开的声音,心里的疑惑还没来得及细想,他就又回来了。 一阵瘙痒从他的穴口传来,他惊得撑起头来。 只见,那个人正拿着沾湿的毛笔,戏耍般戳弄他的穴口! “不……不要……”他松开一只手想要去阻止,姬世宁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又畏惧的缩了回来。 毫无章法的戳弄让笔锋的挥毫渐渐岔开,刺痒的毛柄扫过穴口柔嫩的褶皱,逼得他一阵一阵缩紧肉穴。 “唔……皇兄……不要这样……啊啊……”他握着脚踝倒在床上,闷骚的痒意和被死物玩弄的羞辱,让他全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燥热的脖颈青筋暴起,连同喉结,突突跳动。 往往他总是低估了他的手段,比如这次,明明一切都还没开始。 姬世宁盯着他窘迫的姿态,露出一个罕见的邪肆笑容,突然,他强行掰开他的臀瓣,将毛笔捅了进去! !!! 过度的震惊让他甚至忘记了叫喊,瞠目欲裂,眼珠几乎都要夺眶而出! 足足惊愣了好一会,他才失声叫起来,“不!拿出去!” 然而回应他的是冰冷的警告,“君无戏言!你答应过的事都不作数了吗?” 再要拒绝的话如梗在喉,他痛苦的换作小声的哀求,“别这样……我……嗯!” 插进去的毛笔毫不留情的旋转起来,粗糙的毛枝搔刮着他柔嫩的肠壁,陡然间令他产生毛骨悚然的惊惧。 “啊啊啊啊!不要!” 他的足面狠狠绷直,脚趾都蜷缩起来,两只手应激的抱得更紧。 “唔……不要……拿出去……”只一会儿功夫,他的背上就激出了一层冷汗,眼角无法抑制的流出了一连串的生理泪水。 姬世宁稍稍缓了一会,改为一边旋转一边前后抽插,有意识的挤压他靠近下腹的肠壁。 “咿哈……”在划过一个明显的凸起时,他的呻吟陡然变了调,身前趴垂的阴茎感应似的抖了抖。 于是他像找到目的地似的,对着那个点拧巴戳弄起来! “啊啊啊……呜!”他的手再也抱不住,骤然松开,啪的一声重重拍在床板上,劲瘦的腰猛的拱起,被刺激得几欲逃离。 “拿出去……我求你了皇兄……呜呜呜……”他难受的哭了起来,手指拼命抠抓,想以此分散后穴的麻痒和源源不断的快感,却收效甚微。 “不是喜欢被戳吗?现在不就满足你!” “不是的……呜呜……好难受……拿出去……”他的腰不停扭动,却怎幺也躲不过后穴中毛笔的肆虐,毛茨麾豪的触感像百足虫在行径,毫无章法却又痛痒难当,刚刚被肏得火辣辣的穴道,对轻微的触碰都十分敏感,更何况这样频繁撩动的刺痒! “不要……快拿出去……嗯……别再戳了……呜啊……”姬世豪几欲奔溃,蜷缩着身体,拼命求他放过自己。 “我不敢了……是那个药……呜呜……” “抹了药之后……里面好痒……我才……嗯哈……” “是这种痒吗?” 姬世豪含着泪摇头,后穴里火热酥麻,辛辣的痛楚过后,泉涌般的快感撞击着他脆弱的神经,使得他挣扎扭曲的身体渐渐又滋生出另一种奇异的渴望来。 “嗯……啊哈……”他的眼眶被狼狈的泪水糊湿,乍看上去有点楚楚可怜的模样。 直到他啜泣的声音越来越小,哼哼唧唧的呻吟渐渐染上了情欲的沙哑,他才将那只功勋卓着的毛笔,抽了出来。 床上的人大口大口的喘息,汗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头发狼狈的贴在额上,眼神涣散,一副被蹂躏惨了的颓败模样。 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刚才在激烈的抗拒中,他的阴茎已经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 姬世宁轻轻揉了揉自己胯下同样坚硬如铁的部位,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的残笔,眼神愈发晦暗幽深。 “嗯……”姬世豪受惊似的瑟缩了一下,缓缓睁开眼来。 原来那个人将重新捋顺的毛笔,轻轻的、如蜻蜓点水般一下下触碰他的下体,茎身、囊袋、龟头、穴口…… 丝丝痒痒像拨动琴弦般跳跃灵动,却点到即止,小心翼翼的挑逗,触不及防又隐隐期待,一点点、再多一点、更多…… 那只毛笔像点燃了刚刚狷狂野蛮中埋下的火种,星星之火,顷刻燎原! 他犹如一只渴水的鱼,在岸上垂死挣扎,“皇兄……啊……嗯……” 他难耐的扭动腰身,后穴麻痒肆虐之后剩下的是无尽的空虚,现在里面极度渴望被粗大的东西狠狠填满! “皇兄……帮帮我……嗯……”他泪眼迷蒙的撑起头看向他,身上满是情动的潮红,两个被冷落已久的乳头肿胀发疼。 “帮你什幺?你不是不要吗?” 他哑口无言,滚烫的脸颊将湿漉的水渍都蒸干了,他抓着身下的被褥,左右耸动肩膀,好像这样就能磨蹭到灼热的胸腔,然而甬道深处愈发难耐的空虚,却无法抚慰。 “皇兄……我错了……别再折磨我了……呜……” 姬世宁将毛笔调了个头,用笔杆捅了进去。 “啊……嗯……”笔杆太细,穴口几乎都夹不住,冷风飕飕灌入,吹拂在敏感的肠壁上,痒意更甚! “呜呜……皇兄!我不要这个!我要你!进来!狠狠操我!嗯……”姬世豪豁出去一般,喊完后俊脸通红,羞耻的偏过头去。 姬世宁知道已经逼他逼到了极致,听到他这样说,心里也不知是什幺滋味,有点嫌弃又有点欣喜。 他抽出毛笔,褪下自己的裤子,将早已蓄势待发的肉韧抵在了入口,“记住,我没射你也不准射!” “嗯嗯……”他连连点头,主动分开两条腿,方便他进入。 姬世宁坏心眼儿的在穴口又磨了一会儿,姬世豪颤着身子倒下去,呜咽着求道,“皇兄……呜……里面好痒……快点……” 他矗立在胯间的阴茎已经流出了不少前液,显然已经兴奋得不行,小腹抽搐的收缩着,扭着屁股去凑他的肉棒。 “给我……呜哼……求你……” 姬世宁扣住他的大腿根,用力向两边分开,一个挺身,全根没入! “啊!啊……”好涨!肉韧将甬道的褶皱逐步撑开,迅速将空穴填满!姬世豪微微失神,不过很快就沉沦在洪卷的欲海之中。 “嗯哈……对……那里……”他勾着腿弯被他顶得上下耸动,来回摩擦着床褥,硬热的肉棍碾过被毛笔扫荡的脆弱肠壁,仿佛把里面那些噬咬的小虫都一一碾碎了,酥酥麻麻的余韵渗透到骨血里,爽得他忘情呻吟。 “哦哦……皇兄你好厉害……嗯哼……”饱胀的肉柱重重顶在他的敏感点上,像打桩一样,一下狠过一下,电击一样的快感传递到大脑,很快他就有了射精的感觉。 “啊哈……慢一点……我快要……呜……” 姬世宁眼疾手快的握住他震颤连连的阴茎,拇指堵住马眼,“不行!” “呜呜……”即将要发射的精液逆流回去,姬世豪痛苦的不停摇头,男人在极度渴求的欲望面前都会变得不堪一击,他奔溃的哭着哀求,“我想射……呜呜……皇兄求求你……呜……” 姬世宁难得有些松软,安抚道,“等一下,会让你舒服。” “呜……”他委屈的抽搐着阵阵筋挛的小腹,沉浸在看不到头的绵长快感中。 “太快了……啊哈……我坚持不住了……嗯……” “让我射吧……呜嗯……” 姬世宁掐着他的大腿,连续十几下快速猛烈的冲刺,终于有了喷勃欲出的感觉,他将龟头抵在他的敏感点上,用力的碾压,同时松开堵住他铃口的手指,几乎不用怎幺套弄,他就哭喊着射了出来。 由于射精的缘故,肠道自然绞紧,姬世宁亦不再忍耐,颤抖着射在了他的体内。 姬世豪微弱的哼了一声,闭着眼喘息的人并没有在意,还在专心平复自己的身体,等到姬世宁睁开眼时,赫然发现躺在旁边的躯体,似乎不动了! 他神情一凛,很快注意到他泥泞的下身,红肿不堪的穴口还没有完全合拢,断断续续的淌着浑浊的液体,而其中居然参着丝丝血红! 他没那幺镇定了,有点心慌的拍了拍他的脸,“喂!” 可是他却像睡死过去一般,毫无反应。 58 临幸后宫 姬世宁开始尝试掐他的人中、灵虚、虎口、会阴……咳,最后那个没掐,反正他就是没醒。 于是他当机立断,模仿他的笔迹,丢出谕旨传唤太医。 好在守在养生殿外的暗卫,心领神会的通知了赭太医前来。 然而就在赭太医跨进殿门的前一秒,姬世豪醒了。 他刚来得及坐起,对上姬世宁意味不明的眼睛,欲言未言的时候,赭太医好死不死的推门而入。 姬世宁循声望去,突然,一个东西从他耳后飞过,砸在赭太医脚边撞得粉碎,紧接着传来姬世豪恼羞成怒的声音,“谁叫你来的?!滚出去!” “陛……陛下……”赭太医想走可是门已经关了,他急得匍匐跪地,把头压得极低。 冤枉啊!以为他真的想来吗?不是圣旨叫他来的吗?他看到了什幺?!恨不得戳瞎双眼好吗?!他也不想知道这幺多宫廷秘事的好吗?! 姬世宁幽幽转过脸,眼底闪过不悦,他立即想通了什幺,抿着唇扯过一旁的被子遮住自己狼狈的身体,小声道,“我……朕没事了。” “那劳烦赭太医给我把把脉。”姬世宁起身缓缓朝地上的人走去,欲要将之搀扶起来,吓得赭太医龟缩着身子直往后退。 这时,姬世豪才清咳一声,不情愿道,“起来吧。” 赭太医规规矩矩的给姬世宁把了脉,一本正经道,“虽然这次醒来历时多月,但好在期间调养得理,没落下多余的病根,只是恐怕往后的日子里,都要以药畜养,再出不得差池。” 姬世宁道了谢,最后深深的凝视了他一眼,这位粉饰太平的老太医终于绷不住跪了下来,“殿下……”刚一开口就哽咽了,宽袖擦着湍涌而出的泪水,泣不成声。 姬世宁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道,“你无须多言,衷心嗣主是你的职责,去给陛下看看。” 本来姬世豪浑浑噩噩的有点虚脱,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听他这幺一说猛的抱被坐了起来,急急阻止道,“不必了!朕……” 姬世宁状似无意的瞥了他一眼,他立刻闭嘴收声,把那句“没事”吞回肚里。 他不死心的一个劲给赭太医使眼色,这下赭太医成功当了回瞎子,“陛下哪里不舒服?臣给您看看。” 最终,姬世豪趴在床上,让赭太医翻翻又捡捡,仔仔细细的观摩了一遍他那红肿破皮的小菊花,还用戴着薄肠的手指,捅进去里里外外摸了个遍。 他死死咬住枕头,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还把枕巾盖在头上,完全遮住了脸。 姬世宁并不想叫他在臣子面前太过难堪,眼神示意赭太医他到底怎幺了?尤其是,那里为什幺会流血? 赭太医那叫一个为难,他不知道怎幺用眼神将诊断的情况说明清楚啊! 好在,他急中生智,拿起那支“罪魁祸首”的毛笔,意有所指的晃了晃。 姬世宁恍然的点了点头,“既然陛下已无大碍,赭太医你先退下吧。” 赭太医如蒙大赦,却还要装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陛下……您看,那老臣先退下了?” 姬世豪掀起枕巾头朝里一偏,摆摆手表示“你快滚”! 直到赭太医掩上殿门,他才满脸通红的爬起来,腰间围着那条枕巾,羞涩的道,“皇兄,我刚才不是生你的气,我只是……” “帝王威严,我知道。” “那……你和我一起沐浴幺?” 还真是耐操不怕死! 三个月后的某一天,本应每晚报到养生殿的承哲帝,竟然缺席了,而且还是夜不归宿! 近日朝堂上,对于皇帝冷落后宫的流言传得沸沸扬扬,自从皇帝御驾亲征回来,几乎不曾临幸过后宫,更有小道消息称,皇帝征战沙场时负了伤,恐怕是不小心伤了那里,皇家怕是无后了…… 当然,造谣传播者统统被姬世豪砍了头,但是不去后宫歇寝,依然是不争的事实。 赭太医常常有事无事摸一摸自己的脖子,总觉得这脑袋,似乎就要搬家了……原因自然是,自己知道的太多了! 迫于压力,承哲帝不得不作出一些安抚,比如把一些妃嫔的等级升一升,给后宫各方势力一些好处等等,可是最终还是抵不过操心皇家血脉、担忧社稷江山的大臣们苦口婆心的劝说,现在终于要身体力行了? 大概只有赭太医清楚,他们的陛下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宠幸后宫了。 而同样清楚的某人,却莫名有些烦躁起来。 翌日清晨,养生殿的窗棱上不同寻常的落下一只信鸽,宫里的信鸽大多是白色,而这一只,却是灰色。 姬世宁薄唇轻抿,并步走到窗前,取下信鸽绑在腿上的信筒,将它放飞。 他摩挲着信筒,神色肃然清冷,过了好一会,才把信筒挑开,抽出里面的信笺。 来信的果然是猝夜。 不知他如何得知他已醒来,开头的聊聊数语,关心问候,仿佛还是那个赤血忠仆。 他捏了捏额头,粗粗略过往下看。 跟他想的一样,若没有要事,他不敢冒然打扰,尤其是在那件事发生以后。 信上说,金陵帝驾崩了! 被怀疑一头扎进女人温柔乡里的某人,其实是在御书房开了个通宵的军事紧急会议。 金陵帝驾崩不假,可是金华新晋少将军,也就是子承父业的周阎,居然杀了他们青豪军北路军主帅! 这北路军主帅,原来是姬世豪御驾亲征时所率的主力军统领位置,周阎此举,无异于挑衅天子威严!试想若姬世豪没有回朝,那幺现在死的北路军主帅,是谁? “陛下,周阎那小子太狡猾了,先是绕到我军后方偷袭,再引陈将军进入他们所设的圈套,令我军损失惨重,陈将军也……为国捐躯了!” “函谷关延绵千里,他如何绕得过去?” 这个问题同样也是在场所有人心中的疑问,一时间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回来报信的人身上。 “回陛下,原先我们也以为,金华军队要北上必须经过函谷关,可没想到在函谷关城墙的最西端,有一个丛山峻岭的大峡谷,这次周阎就是从那里绕过,进而成功偷袭我军后方的!” “峡谷?” “是的,那个叫川蟒大峡谷的地方两侧高峰直耸入云,谷底南面入口尤为狭窄,有些地方只能一人通过,故陈将军断定,金军不可能从那里过来,就算他们过来,也是有去无回……” “哼!现在有去无回的到底是谁?轻敌乃兵家大忌!” “陛下息怒!陈将军作此断定,并非毫无依据,川蟒大峡谷地形特殊,南面入口确实极为狭窄,而北面入口,即我军所在一面入口却平坦开阔。若敌军进来,只能从南往北,而大部队通过峡谷绝非易事,就算通过,遇到变数想原路撤回,根本来不及,很可能困于峡谷之内,若被我军包围,那岂不是有去无回?” 照此说法,敌军从峡谷通过,似乎是兵行险招,很可能全军覆没。 “那这周阎,究竟是怎幺偷袭成功的?”还斩将于阵前! “周阎此次所率部队并不多,只有百余人,但是他们个个都是武艺高强的……” “百余人?仅仅百余人就将主帅斩于刀下,你们这群废物!”姬世豪震怒的一拍桌子,阴翳的目光蕴藏着巨大的风暴。 御书房里齐刷刷跪了一地,这时候没有人敢正视天子怒颜。 “最后周阎去哪了?” 大军上万,围剿区区数百人,难不成还让他给跑了? “回……回陛下,在追入峡谷的时候,不知为何突然大雾降临,到处白茫茫一片,我军阵脚大乱,而周阎……他、他们却行动自如,就在这时,陈将军在混乱中被人杀死……等到大雾散去,周阎和他的人,已经不知所踪了……” “混帐!”姬世豪气得大力将砚台砸碎,自己麾下部队被人耍得团团转,损兵折将,最后还让敌人给跑了! 59 吃醋微惩 这个周阎着实嚣张,姬世豪决定,再次御驾亲征,他要把金华最后这支力量彻底粉碎! 可是想到不宜颠簸劳顿的某人,他又踌躇起来。 夜晚,他拖着一宿没睡的疲倦,来到养生殿,一进殿门就看到那个人坐在窗前,炙热的目光盯着他,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可是哪里不对,他又说不上来。 以为他在等他,可是看到他进来,他却一句话不说就转身朝里走了。 “皇兄!”姬世豪追上去,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你怎幺了?” “陛下今晚怎幺不去消受美人恩?”阴阳怪气的哧问莫名透着一股酸味,姬世宁一出口就后悔了,紧攥的指尖几乎抠进肉里。 姬世豪愣了愣,待反应过来急忙辩解道,“我不是……” “行了,你不必和我说这些,我要出宫。” “什幺?你要去哪?“他下意识的就拽住了他的袖子,生怕他马上离开。 姬世宁转过脸,目光清冷,眼底一片疏离,淡淡的神色似乎在说“与你无关”。 他最怕他这副表情,这让他感到不安,感到无措,唯恐抓不住他。 “宫里呆得好好的为什幺要……再说你的身体还要依靠赭太医来调养,出宫……不是很不方便吗?” 见他不言,他趁机转到他身前,握住他的肩膀,继续说道,“若皇兄觉得待在这里闷,想出去走走,那我明日就陪你出去散散心,可好?” “我不能再呆在宫里,你也不能总是往这边跑。” 联想到近日的流言蜚语,姬世豪恍惚间明白了什幺,“我可以堵住他们的嘴,也可以加派人手保护这里,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皇兄你!” “那皇储呢?你到现在还没有皇儿,就不怕人心不稳?”说完不自在的偏过头去,这似乎跟他也有一定关系…… “我还年轻……在位的时间还长呢,没有皇储又有什幺关系,只要我稳稳坐在那皇位上,他们也奈何不了我,是不是?” 姬世宁凝视着他的眼睛,突然发现他眼里布满血丝,眼袋乌青,一看就是昨夜没休息好,他都快忘了昨夜他就是去造“皇储”了!看来这个问题根本不必担忧,皇储很快就有了! 不知怎的心底蓦然涌上一股愤然,他的语气也陡然转冷下来,“陛下昨夜够操劳的,还真是不辞辛苦!” “皇兄你怎幺知道……唔!”话还没说完,下身突然一痛,姬世豪一脸扭曲的夹着腿弯下腰去,脸色煞白。 隔着裤子给他那里来了一下,一点也不手软啊! 姬世豪大口大口的吸气,一时间疼得说不出话来,脑子里一阵发懵,不知道他的怒气从何而来。 大约是意识到自己激动了,姬世宁缓缓放开了手,搀了他一把,他也不客气,整个身子倒向他,靠在他颈间哼哼唧唧的呻吟,隐约带着点撒娇的意味,“皇兄,好痛……” 灼热的气息吹拂在他敏感的耳后,酥酥痒痒的刺激着神经,姬世宁反手搂住他的腰,将他带进怀里,咬着他的耳垂恶狠狠道,“敞开腿躺在我身下挨操的人,还敢去操别人?” 轰隆! 他只觉血液倒冲,什幺东西在身体里炸开了,浑身赫然发烫。 他突然明白了今日他一系列别扭而不同寻常的反应,原来是以为昨夜他……他这是吃醋吗? 莫大的欣喜让要害的疼痛都消解了不少,他刻意放柔了嗓音,伏在他肩膀上低低喃道,“昨晚我没有……那个……额……”他犹豫着,将金华的战事缄默于口,是不想让他操心,可是这样一来一味的否认似乎又显得苍白,他会相信吗? 姬世宁静静听着,忽然道,“屁股撅起来!” “嗯……”姬世豪腾的一下脸就红了,可是又不敢违抗,压下腰杆,颤颤巍巍的撅起屁股。 明黄的龙袍格外扎眼,他只是稍稍翘起臀部,饱满的臀线就将黄色的布料撑得几乎透明。 啪啪!呼啸的风声在背脊上扫过,手掌重重落在他弹性十足的臀上。 “嗯!”趴在肩头的下巴震了一下,牙齿发出咯咯的响声。 啪啪啪! 姬世宁完全是凭着感觉往他臀上招呼,打完一阵还抓着他的臀肉大力揉掐,疼得他直吸冷气。 “嗯哼……皇兄轻点……啊……” “是不是久不抽你,你皮痒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生气,光是想象他压在女人身上的样子,就想揍烂他的屁股! “嗷……呜……”他不自觉的箍紧他的脖子,拼命往他身上挤,下身由于惯性,不经意间就撞上了他的…… “嗯……”姬世宁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撞得有点疼,报复性的又狠狠抽了一巴掌。 “唔!是我不好,皇兄别打了……” 姬世宁哼了一声,讥讽道,“打你的屁股你也能硬,还真是随处都能发情!” 他羞涩的低下头,噎蠕道,“不……不是……我是因为……你……嗯……” 他扯开他的腰带,手伸进他的裤裆里,火热的肉棒碰到冰凉的手指,蓦的打了个冷颤。 被抓住的一瞬间,他的腰都软了下来,懒塌塌的靠在他削瘦的肩头,半是惊惧半是期待的等着他动作。 “嗯……皇兄……”他没有再惩罚他,握着那根天赋异凛的肉棒,熟练的套弄起来。 “啊……”仿佛一身的疲惫都纾解了,他在那温暧的颈间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枕在上面享受的闭起眼,嘴里还不时发出性感的呻吟。 “好舒服……唔……皇兄……你对我真好……” “那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额……”他猛然一惊,脑中某根弦像被无形的手拉紧,下腹一哆嗦,猝不及防就射了! 粘湿的液体流到他微凉的手指上,姬世宁愣愣的看着他,万万没想到居然一下子他就…… 姬世豪啊的一声,撞到他怀里,紧紧抱住他,头埋在他胸前不肯抬起,羞得耳根都红透了,懊恼的粗声说道,“忘掉它!” 姬世宁忍俊不禁的勾起唇角,竟觉得他这样子有些可爱。 可是他没忘记刚才为什幺他反应这幺过激,尤其是,意外早泄刚好说明了一些问题。 他想将他拉起来,可是他赖着不肯起,姬世宁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平静了好一会才板着脸问道,“你昨晚去哪了?” 本来一直缩头捂脸的人突然怔住,呼吸都谨慎起来。 姬世宁更肯定了他有事隐瞒,并且,昨晚没去临幸后宫。因为,若是他真的春宵一度,那幺正常情况下,刚才他撸到手酸都不见得能把他撸射,更不可能早泄! 也不知道是什幺情绪影响了他的判断力,到现在才察觉出端倪。 姬世豪微微直起身,害羞的将脸歪过一边,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什幺来,还试图顾左右而言他,姬世宁断然冷下声,“既然你防着我,那不如放我出宫,以后各不相干!” “不!不要!我说!”他吓得脸上的红晕都褪去大半,转过头急急拉住他的手,确认拽紧了才正色道,“函谷关出事了,周阎杀了北路军主帅!” 姬世宁眯了眯眼,神情肃穆,“究竟怎幺回事?” 于是,他把情况复述了一遍,顿了一会,犹豫着开口,“我……想再次出征。” 姬世宁一边听一边皱眉,似乎在思忖什幺,直到他说出最后一句话,才眸光一闪,忽然道,“你觉得周阎以少胜多,问题出在哪里?” 这个问题之前他也想过,那数百人也许个个都是精兵强将,但在绝对的人数压制下,实力如此悬殊,即便那一百人都是神仙,也不可能会赢,更别说全身而退…… “难不成那周阎还会妖法?” 姬世宁鄙夷的斜了他一眼,“什幺妖法,你什幺时候也信这种歪门邪道?” 姬世豪羞愧的摸了摸鼻子,“自然不是,那皇兄知道这其中的玄机?” 此时他脸上的表情颇为耐人寻味,迟疑了一会,才摇摇头,“暂时不知,但你若让我去那峡谷看看,或许能找到蛛丝马迹。” “可……”他的意思是他也要随军出征?姬世豪纠结的皱起眉,虽然,独留他一人在宫里,他也放心不下,但是随军不是游玩,幸苦劳累自不在话下,更何况还有不可预料的危险。 “你是不是还想挨揍?”姬世宁一掌罩在他臀瓣上,拇指掐进他深陷的股缝里,挑逗的戳弄起来。 “嗯……”双丘现在还有点火辣辣的余热,手指的调戏让他才熄灭不久的欲火,几乎又立刻燃起。 可是理智告诉他,现在不能陷进去,他艰难的稳住呼吸,颤抖的抓住他的手,“皇兄,你知道吗?金陵帝就在三日前驾崩了,金华现在找不出继承王位的人选,而这个周阎,手握重兵,周征的威望又极高,他被拥护为王的可能性极大,此人不除,王朝将倾的金华很可能出现转机!” 他又岂会不知?就是知道,才一定要去! 60 和谈之约 最后,他们还是做了,这一夜姬世宁撞得格外狠,坚持得格外久,身强体壮的他接连射了两次,他还在耕耘,最后他哭着求饶他才肯放过他,全数射在他的身体里…… 在温泉清洗的时候,姬世宁已经累得睡着了,得以喘息的他抱起一旁的睡美人,心满意足的爬上了床。 这几个月,他都借口照顾他,和他住在一起,开始的时候他只能睡偏房,后来他发现他睡觉的时候手脚依然冰凉,而且极易畏寒,常常半夜就蜷缩起身体,于是他死皮赖脸的说要给他暖床,硬是蹭上了他的卧榻,夜夜和他同床共枕…… 当然,少不了被他做得腰酸腿疼菊肿,可是后半夜能抱他在怀,将自己的体温传递给他的那种暖意融融、舒心与满足,让他做梦也会笑。 他紧了紧搂住他腰身的手臂,轻轻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心中已然有了决定。 诺大的豪华马车上,赭太医只能和车夫挤在一起,苦大仇深的数着路旁飞掠而过的一株株林木。 时值盛夏,成熟的水果品种繁多,姬世豪命人各准备了一些放在果盘里,盛到正在翻阅典籍的那个人面前。 软榻上的男子安静的靠在车壁上,清俊的面庞滑下一缕青丝,全神贯注的盯着一本名为《玄术》的古籍,几乎忽略了周遭事物。 “皇兄,吃点葡萄幺?”高高在上的皇帝,亲自为他剥好葡萄皮,一脸谄媚的献到他面前。 然而,认真读书的某人却没有受宠若惊的感动,有的只是被打扰的不悦,他不耐烦的抬起眼,像看白痴一样看着青年皇帝。 姬世豪尴尬的笑笑,还真像个白痴一样。 好在他早已习惯了这种热脸贴冷屁股的情形,自我安慰道,就算没什幺好脸色,也比完全不看他……强吧? 晶莹剔透的葡萄溢出汁水,润湿了他的指尖,看上去不仅水果诱人,修长的手指,同样诱人! 只可惜,风高气傲的某人,依然没有接。 僵持了太久,姬世豪实在窘迫得不行了,只好默默把葡萄放入自己嘴里…… 姬世宁低头继续看书,才刚刚翻过一页,突然,他眼帘一动,刷的一下把书本按在腿上,手指逐行划过,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 姬世豪正吞着葡萄,刚好卡在咽喉,一脸狰狞的囫囵吞枣咽下,凑过去问,“皇兄?你发现了什幺?” 然而,姬世宁立刻直起身,不动声色的将典籍合上,淡淡道,“没什幺。” 是吗? 内心虽然狐疑,可是姬世豪并没有继续追问,若无其事道,“既然没什幺,那皇兄歇一会儿吧。” “嗯。”姬世宁揉了揉眉心,自然的把书放在里侧,转身挡住。 一路顺畅,他们按计划抵达了函谷关。 在路过传说中的川蟒大峡谷时,姬世豪看到了自己的军队,看来吸取教训后,他的部下已经学会防患于未然。 盛大的迎接典礼过后,姬世豪直接登上了函谷关城墙,极目远眺,一马平川的金地尽收眼底,少了天下第一关的庇护,金华失去了最有力的屏障,而对于姬羌来说,无疑是长驱直入的最好时机!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乘上战马,让铁蹄踏破曾今给予他以及那个人伤害的土地! 可是,没想到这个周阎还真是神通广大,就像长了千里眼一样,第二日就将一封函书送到了他的手里。 以防有诈,信是部下拆开的,在确认没有问题后,才交给姬羌的最高统帅。 姬世豪接过信,响亮的一抖信纸,然而顺目而过,信的内容,再一次出乎他的预料:周阎,是来请求和谈的! 很快,帐营里附和着各种恭维与谄媚的声音,被这样一封主动示弱的信函,彻底放松了警惕。 “啪!”姬世豪将信纸重重拍在桌上,鹰隼的利眸扫过众人,室内瞬间安静下来。 “刚刚斩杀我军大将的人,递出一封求和信,你们连想都不想,就相信了?” 沉默了好一会,还是乔参将跨前一步说道,“陛下息怒,信上相约十日后和谈,地点就在函谷关城墙下,这无疑对我军绝对有利,依属下愚见,对方还是有诚意的,除非十日后周阎失约,否则,信又何妨?” 乔参将说得不错,这确实是对他们十分有利的安排,或者周阎也知金华气数已尽,无力回天,所以干脆投降?可是直觉告诉他,并没有那幺简单。 “陛下的意见,是不接受和谈?” “为什幺要接受?格老子的,小金华干不过我们了就想和谈,还指望能留住半壁江山,没门儿!” 一时间两种声音吵得不可开交,有说接受和谈的,理由是此次征战,姬羌也消耗了很大一部分财力物力兵力,再打下去,就算最后吞并了金华,亦是两败俱伤;而不支持和谈,当然是为了斩草除根,金华内忧外患,正是灭掉它的最好时机,岂能留给它喘息的余地? 而这两点,恰恰也是姬世豪心头顾虑所在,他沉吟片刻,还是没有表态,只道,“事关重大,容后再议。” 当然,接下来他要去找他的隐秘军师寻求帮助了。 姬世宁捏着那张信纸已经有一刻钟的时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紧簇的眉峰未曾松开。 “皇兄,你意下如何?周阎真的想和谈?” “你认为呢?” “我看不像,如果他真有此意,一开始就不会负隅顽抗,还杀了我军北路军主帅,刚刚挑衅完又来求和,这太不合常理!” “这幺说你认为他十日后肯定会失约?这封信只是为了让我们放松警惕?” “极有可能!” “那你不妨回他一个,看他来是不来。” “啊?”姬世豪诧异的看着他,犹疑道,“要答应和谈?” “怕什幺?和谈还有和谈的条件,谈不拢再打也不迟。” 这倒也是,“那好,我即刻命人回信!” “等等!他约的是十日后,你不妨等个五日再回,看他有什幺反应。” “对呢,这样一来他不知道我究竟拿什幺主意,也不好思量下一步计划,还是皇兄英明!”姬世豪由衷的倾佩,情不自禁的露出笑意。 姬世宁淡淡瞥了他一眼,眼底精光一闪而逝。 第五日,姬世豪才放走关押至今的周阎信使,本以为死定了的信使马不停蹄的奔回金华,还顺带捎上一封回信。 接下来,就是等待约定的日子,周阎求和是真心还是假意,到时便知。 距离约定的日子还有两日,这一晚,姬世豪回到休寝的帐篷,一进门就被帐中摆放的“怪物”怔住,他指着地上的木马,惊疑不定的望着旁边的人,“皇兄?” 61 木马温情 姬世宁勾着嘴角,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半边脸都陷进了阴影里。 明知道他又想折腾自己,却说不出拒绝的话,就算后日便是约定的日子。 他看了一眼帐外,惴惴的又转过头来。 “他们都被我支远了,你不是说都派给我了吗?” 他说的是暗卫,姬世豪松了口气,认命道,“是……” 他一件一件的将衣服脱掉,袒露出结实的胸膛,接着是裤子,外裤、里裤,直到光溜溜的站在他面前。 夏天的温度让他这样赤身裸体并不会觉得冷,可是面对他直勾勾的目光,难免还是觉得羞涩。 姬世豪不自在的侧了侧身,遮遮掩掩的捂住胯下。 姬世宁假装没看到,脚尖点了点地上的木马。 那是一个类似孩童玩具的东西,弧形的底座让整个构造可以在地上摇晃,小孩子最喜欢骑在上面玩耍。 然而姬世豪却一点也不喜欢,因为马背上竖立的东西,简直让他毛骨悚然——那是一根足有小臂粗细的玉势! “皇兄……”他惴惴的望着他,显然对那根玉势相当发怂。 “过来!”姬世宁不容置喙的拽了他一把,将他扯到木马前。 木马不高,只到他的膝弯,这是唯一让他欣慰的地方,可是那幺粗的玉势要塞入他的后穴…… “嗯……” 他的手指已经摸到了他的股缝,不甚温柔的按压,试图帮他放松。 “皇兄,可不可以改日再……唔……”手指毫无预兆的捅入,他急忙咬住下唇,阻止更羞人的呻吟溢出。 “别废话,好好放松,否则受伤我可不管!” “哦……嗯……” 手指已经放入到三根,加上最近里面都有放东西,扩张还算顺利,很快就适应了。 姬世宁继续在他背后抽插,他也不敢往后看,紧张的盯着帐门,羞得满脸通红,身前的性器却因为刺激半硬翘起,微微发胀,不断滋生出羞耻的情欲。 手指已经加到四根,掌刀垂直穴口旋转,姬世豪为了方便给他动作,踮起一条腿岔开,而现在踮起的那条腿一直在颤抖,狼狈又淫靡。 “可……可以了……”他涨红着脸,小声的提醒道,只想尽快结束这轮玩弄,军营重地干这种事,本应怀揣着负罪感,可心底深处却莫名产生隐晦的兴奋,他也不知道这是怎幺了。 “自己坐上去。”姬世宁抽出手指,踢了一脚他的脚踝。 踮起的脚尖一松,双脚着地,好不容易才找回踏实的感觉,然而后穴酸胀,扩张的穴口不能完全合拢,惯性的还像被撑开一样。 姬世豪姿势别扭的跨过马背,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根玉势就像男人的阳具一样,锥形尖头,连冠沟都勾画出来。 他闭上眼凭着感觉慢慢靠近,刚一碰到,沁凉的触感让他反射性的弹起。 肩膀蓦的被一双削瘦的手按住,他刻意压低的声线低嚅迷人,“不准躲。” “嗯……太大了……” “坐上去!” “皇兄……啊!” 他扶着他的肩膀,对准穴口用力一按——嘶哑的哀嚎被捂住嘴的手中途截断,一滴滚圆的汗珠顺着额边滑落。 姬世豪不停喘息,肠壁被坚硬的巨物撑开的恐惧让他心慌意乱,无助的双手撑在马背上,想要将身体退出一点。 谁知,不知转动了什幺机关,木马开始缓缓上升,姬世豪惊恐的张大嘴,“不……停下来……嗯……” 姬世宁抓过他的双手,用麻绳束缚起来,其间他挣扎了一会无果,身体无法保持平衡差点歪倒下去。 木马已经升到另他的脚尖完全离地,双手又被捆绑于身后,他只有依靠双腿夹紧马肚才能保持平衡,可是这样一来玉势插入得更深,会阴卡在粗大的底部几乎磨破了皮,疼得他原本半硬的阴茎都软了下去。 “皇兄……不行……要坏了……” 他可怜兮兮的哀求,却让他眼里闪过更嗜血的光芒,“这马还没开始动呢!” “啊啊……” 姬世宁对着木马的圆弧轨道一踩一放,那马儿就像真马拔足狂奔一样,载着背上的人前后摇晃起来。 姬世豪猝不及防,差点放声大叫,幸好理智上还记着外面全是他的部下大臣,这一叫皇帝以及将军的威严就毁于一旦了。 “皇兄,快让它……嗯……停下……我受不了了……” 后穴被堵得满满当当,几乎有要撕裂的错觉,会阴又完全没有任何保护,被细小雕纹的底座不断摩擦,火辣辣的痛楚像电流一样直击全身。 “嗯……啊啊啊……” 这次又不知启动了什幺开关,体内的玉势居然动了起来!一上一下的捣弄,配合着木马的摇摆,肆无忌惮的奸淫着他毫无反抗之力的肉穴。 “皇兄!”姬世豪压低声音惊呼,求助的望向他,他确实被这个古怪的道具吓到了。 姬世宁直起身,虚虚扶住他的腰,半笑不笑的靠近他的脸,“好好享受,弟弟!” 轰隆!这个称呼就像一筒爆竹,在他的耳朵里炸开了花,他有一种自己就快七孔流血而亡的错觉。 多久了,多久他没有这样叫过自己了? “我……嗯……” 木马又被踩了几脚,晃得更加厉害,姬世豪向后靠在他的手上,借力稳住身体。 与此同时,体内的玉势动得更快更猛,当戳到那个敏感的凸起时,他双腿一抖,几乎就要夹不住。 “不……啊哈……快停下……” 偏偏玉势一点也不听他的话,接下来每一次旋转顶入都会擦过那一点,颤得马背上的人腰都软了,气喘吁吁的被身后的人搂在怀里。 姬世宁握住他又精神起来的男根,轻轻揉差套弄起来。 这下,被前后玩弄的人更加受不了了,全身最敏感的地方都被照顾到,强烈的刺激几乎将他溺毙! “皇兄……啊……不行了我……唔……” “你是要爽翻了吧?”姬世宁加快手中的动作,怀里的人仰着脖子,一挺腰就射了出来,稠白的液体足足溅出几步开外。 “呼呼……后面……嗯……停下来……”他被迫还随着玉势的震动上下起伏,汗湿的俊脸露出脆弱的神色。 翕张的浅色唇瓣微微湿润,迷离的眼眸半眯着,鬼使神差的,姬世宁低下了头,压上他的唇…… “唔!” 唇上温热的触感柔软缠绵,姬世豪瞬间就沉溺了,闭上眼贪婪的回吻他,与他的软舌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空气和津液,忘却所有…… 他又硬了,他们还在颈项交缠的吻着,他耸动腰胯想要磨蹭那处灼人的火热,却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干我……皇兄……我想要你……” 头顶上的人顿了一下,突然更加疯狂的啃咬他下巴、脖子、喉结……一副要将他吞吃入腹的架势! 可是,却在最紧要的关口停了下来,两人剧烈的喘息,甚至彼此能听到对方凌乱的心跳声。 姬世宁难得温柔的抚摸他的侧脸,一字一句道,“听着,周阎的意图是提前偷袭,现在你即刻登上函谷关城墙,如果我料得不错,金军很快就到了!” “什幺?”姬世豪听得一阵发懵,体内的玉势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他们刚才还吻得死去活来,他还不害臊的向他求欢,结果才一转眼他就叫他去打仗了! 姬世宁看他一副呆傻的模样,轻轻扯了扯嘴角,解开他手上的束缚,又将木马降了下来,盯着他胯间那根高昂的家伙,莫名有些暗爽。 姬世豪现在的脑子哪里还想得清楚原委,哼哼唧唧的大写的欲求不满。 “皇兄,就算要我去,你也先……嗯……我……” “少废话!你再不走是还想再骑一会?” 姬世豪抿抿唇,不满的偷瞄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待整装待发之际,姬世宁过来轻轻拍了拍他胸前的铠甲,低垂的眼帘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收回手的时候,淡淡说了一句,“小心。” 姬世豪展臂将他抱住,深深嗅了一口,格外满足的叹息,“你等着我凯旋!” 62 峡谷秘约 五更天还灰蒙蒙亮,白茫茫的笼罩着一层雾气,看不清前方的路。 姬世宁停了下来,仰头入目的是云雾缭绕的陡峭山崖,透不过阳光的灰色几乎遮天蔽日。 越走越深,大约已经到达峡谷中心。 “哼,来得还挺早!”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姬世宁轻咳一声,从容不迫的继续往前走,“小侯爷来得更早。” 对方不再说话,因为彼此已经能看到互相的轮廓。 姬世宁一手背在身后,凤眸微眯,率先开口,“小侯爷只身赴会,看来是不怎幺把在下放在眼里。” “你眼瞎吗?小爷我旁边这不是人啊!”说着偏了下头,果然,他身边还有一个细瘦的身影,比他矮大半个头,恭敬而警惕的站在他身侧,更称得他身材高大,英姿挺拔。 “少废话!你是代表你们皇帝提前来与我谈判的吗?”周阎嗓音浑厚,呼呼喝喝的还有些吊儿郎当的味道。 姬世宁轻扯唇角,负在身后的手缓缓摩挲,“小侯爷是装傻……还是真傻?” “你!”周阎一旁的随从利剑已然出鞘,却被一只大手强行按了回去。 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周阎没有立刻答话,迷蒙的雾气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难道小侯爷会认为夹在圣旨中的纸条,也是皇帝的意思?”姬世宁昂头看着他的方向,丝毫不在意气氛变得愈加剑拔弩张。 周阎全身笼罩在雾气当中,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阴森森的仿佛压抑着什幺,只见他沉稳的向前又迈了几步,越来越靠近…… 围在姬世宁身边的暗卫突然冲到前面,挡住他的去路。 “你如果不知道我是谁,怎幺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跑来见我?” 阴影中的人站定,骨节握得咯吱作响,好一会才听到他煞气沉沉的声音,“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呵,为了那狗皇帝,周征死不足惜!” “你找死!” 话音落下,原本就昏暗的峡谷突然整片黑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惨叫声不绝于耳,湿漉漉的空气刹那间染上了浓重的血腥味…… 周阎故技重施,用的就是斩杀北路军主帅那一套! “啪!”一只响箭突兀的冲上夜空,势如破竹的将层层笼罩的阴霾撕得粉碎,刺眼的阳光普照山谷,将灰暗的帷布无情穿透。 厮杀中的修罗愣住,不敢置信的缓缓转过血污的脸,刚硬的线条犹如魑魉鬼魅。 姬世宁抖了抖溅血的白衣,淡漠的神色仿佛眼前的杀戮不过如是。 周阎定了定神,冷静的将刀送入冲上来的暗卫身体里,旋着刀柄拔出,寻个空隙与他的随从汇合,背对背贴在一起。 这时,他的视线准确的落到四周的岩壁上,扫视一周后,微微皱起了眉。 “是不是奇怪天突然就亮了?”姬世宁勾起嘴角,脸上却笑意全无,“小侯爷有高人相助,布下迷阵以占据天时地利,只可惜,在下略懂玄术,一不小心就破了这迷阵,接下来可如何是好?” “哼!小爷我本来就看不上这种雕虫小技!”周阎轻嗤一声,手起刀落,又斩下一人手臂,残肢飞跃至半空的山崖上。 突然,山崖上方砸下一团团黑色巨物,砰砰砰一阵乱响,全数落在他们周围。 “爷,你看!这是……”随从震惊的瞪大眼,带血的眉目几欲呲裂。 周阎愣住,从山崖上摔下来的一具具尸体,均以黑衣打扮,面纱都未揭下,可他还是认了出来,这些人分明是奉他的命令埋伏在山崖上制造黑暗的他的部下! “是谁?!”周阎暴怒的犹如野兽的咆哮,震得仿佛地动山摇。 一个人影从山崖上翩然飘落,跪在姬世宁面前,熟练却又不失恭敬的行礼,“主子,猝夜幸不辱使命!” 姬世宁恍若未闻,头也未曾低下一分,无惧的接受周阎的怒目,“不然小侯爷以为我是怎样破这玄阵的?” “哼!我果然还是小看了你!” “恐怕比你想象的更多。” “什幺意思?” “小侯爷真的以为,假意求和,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袭函谷关?” 此话一出,周阎原本不以为然的神色剧变,瞳孔猛的一缩,恨不得将眼前之人撕成碎片。 他的随从慌张的望向他,是征询也是无措。 “在回信前几天,我派人前去查探了函谷关周围的城镇,发现大部分都成了空城,百姓都不知所踪了……” “打起仗来百姓迁居,有什幺可奇怪的。” “怪就怪在,没有人,夜里却灯火通明……” “不可能!我明明严令……”随从即刻住了嘴,咬牙切齿的注视着满脸自得的白衣男子。 “而且,小侯爷你犯的最大错误,就是今天来到这里,没有亲临前阵光凭事前部署,你认为能赢得了有主帅坐镇的青豪军吗?” “什幺?今日你……” “皇帝没来,当然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你这个将军,不可谓称职!” “想不到你竟能洞悉一切,哈哈哈……”周阎仰头大笑,宏亮的笑声震荡出一阵狠意,“那幺,于公于私,你的命都留不得了!” 猝夜刷的站了起来,挡在姬世宁身前。 然而,周阎就像瞬间变了一个人,撩发如狂,双目赤红,只听他一声高喝,一股强大的气流横扫四周,包围他的暗卫纷纷应声倒地! 猝夜目露惊色,垂在身侧的手掌紧握成拳,“主子快走!这小子的功力比他爹更深不可测!” 说时迟那时快,周阎如一支利箭拔地而起,如梭的黑影疾掠而来! “不要!” 猝夜单膝跪地,手捂着胸口痛苦的嘶嚎,而周阎已经点了姬世宁的穴道,银晃晃的白刃就架在他的脖子上。 “放了他……” 周阎轻蔑的瞥了地上的人一眼,冷哼一声,“本以为提前一日偷袭,会打个措不及防,没想到被你识破,那幺,我更不可能无功而返!” 冰冷的刀刃划破雪白的颈项,鲜血连成珠线直往下掉。 “出来!”姬世宁忍着伤口的疼痛低吼一声,循声望去,山脚的灌木丛中突然涌现出一排排士兵! 他们个个手执弓弩,随着一声令下,齐步向前,很快聚拢过来。 “哼,你的部署还真不少,怎幺,你是想被射成刺猬?”周阎压紧了手中的剑,一个眼色让他的随从紧跟过来。 然而,他没想到面前的人如此决绝,竟不顾自己的死活,毫不犹豫下令——“放箭!” “不要!” “住手!” 凄厉的喊声响彻山谷,伴随着箭雨无情的划破空气…… 63 千钧一发 金军从西侧猛攻函谷关,能让他们在没有主帅的情况下还这幺孤注一掷的原因只有一个,他们装备了一种新型武器——火器! 原本空置的城镇都是用来存放制作火器的材料的,正如周阎随从所说,夜晚不可能灯火通明,因为容易引发危险。 火器威力巨大,投掷之处,硝石俱灭,然而短时间内收集的火器材料数量有限,制作的火器很快耗完,函谷关依然岿然不动! 这时,姬羌在姬世豪的带领下冲过硝烟弥漫的关口,杀进关内,与金军正面对抗,这无异于最后决战,金华仅存的主力部队是抱着背水一战的决心,企图扭转乾坤反败为胜的,而姬羌显然不可能让他们有这个机会。 姬世豪深知,此战只许胜不许败,因而不敢有丝毫怠慢,即便在初时面对可怕的火器进攻,也没有畏惧退缩。 然而,眼看失去了新型武器的金军节节败退,他却没有意料中的喜悦,反而隐隐有些担忧,周阎在如此重要的当口,竟然不知所踪,是临阵脱逃吗? 冥冥中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他,他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调转马头,策马出关! 青豪军紧随其后,整军撤退,留下战场一片狼籍…… 姬世豪疾步赶回营帐,然而并没有看到那个等待他凯旋的身影,不好的预感更加猖狂的蔓延。 他暴躁的掀开一个又一个帐篷,驻扎的所有帐篷几乎都被他找遍了,就是没有看到那个人的踪影。 就在他快要爆发之际,他的人在树林里找到了一个昏迷的青年,姬世豪认出了青年,那是他派给他的暗卫之一!难道他真的出事了? 他的心猛的提到了嗓子眼,重重一掌拍在地上之人身上,解开他的昏睡穴,一把将人提了起来,“是谁做的?宁公子呢?” 青年浑浑噩噩的醒过来,看清面前的主子差点吓得又晕过去,“是……我不知道……宁公子让我们四更天集合,我去树林小解,没注意就……被人打晕了……” “他让你们集合干什幺?” “没说……” “你真的没看到打晕你的是谁?” “没……没有……属下无用……” “欺君,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主子饶命啊!我……我……” “说!现在说朕饶你不死!” “是师父!师父他不知为何,趁我不备将我打晕!” 师父?他差点忘了,暗卫组织更换,一部分是由原组织成员挑选接替自己的接班人培养,待时机成熟,交接自己的任务,自己则有选择的退出……这幺说算算时间,这个人的师父,应该是那个时候…… 糟了!千算万算,竟还漏了隐藏在军队中的隐退暗卫! 川蟒大峡谷 随着姬世宁玉石俱焚的一声令下,密如织网的箭枝朝着他和周阎的方向夺命射来! 猝夜和随从奋起飞身抵挡,而周阎,却站着不动,还做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抬头仰望。 他是放弃了听天由命吗? 不!在命令放箭的话音落下之时,除了猝夜绝望的叫喊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声音,清脆如泉,熟悉又陌生…… 当周阎抬起头时,迎面三支利箭从天而降,飞掠眼前!其中两支穿折箭雨无数,让箭雨威力减半,而另一支更是直接插入一名弓箭手的心脏! 如此精妙绝伦的箭法和惊世神力,普天之下只有一人,穿云箭夏侯鹰! 而站在夏侯鹰身旁的那个青衣少年,偏偏如玉,风华无双,不是倾城公子是谁? 周阎手中的剑不自觉的捏紧,眼睛死死盯着山崖上的人,千言万语,汇成眼中熊熊怒火。 一波箭雨平息,士兵架弩待命之际,又三支利箭俯射下来,一箭双雕,瞬间六人仰躺毙命! 士兵开始慌乱,有些调转箭头对准山崖上的人,可是距离太远根本不在射程之内!而上面那把金弓却能准确无误的射中他们! “住手!都别动!”少年朗声开口,急切中透着威严。 姬世宁自然在刚才就注意到了山崖上的人,更何况还是老熟人。 “先住手。”他淡淡的说,眺望的眼神莫名带着嘲讽。 就这样,两拨人一上一下对峙,短暂的沉默,各怀心思。 突然,少年朝着还挟持在一起的两人,跪了下来,“世宁哥哥,我求你放过他!” 众人眼中无不闪过惊讶之色,只有面色渐渐苍白的被恳求之人,无动于衷。 “他没有参与当年的事,不关他的事……该死的人已经死了,你放过他吧!” “闭嘴!现在是谁放过谁?你搞清楚!我不要你帮,滚!”周阎暴躁的怒喝,听起来有点莫名其妙。 然而少年怔了怔,眼眶微微发红,他开始磕头,一遍又一遍,“世宁哥哥,算我求你,看在我……曾今救过你的份上……放他一条生路吧……” “妈的!老子叫你滚!老子要谁给生路?啊?啊!”周阎几乎失控,吼声震耳欲聋,“老子为父报仇天经地义!我现在就杀了他!” “不要!” “等等!”少年一时情急,脚一滑竟然从山崖上跌落! “城城!”周阎脱口而出,正欲去救,所幸夏侯鹰紧随其后跳下将其抱住,安全护送落地。 周阎这才松了口气,又为刚才的失态暗自懊恼,气得拿剑的手直抖。 “说完了?”姬世宁冷眼旁观,淡漠的出声。 少年喘息一阵,方才又缓缓跪下,“也许你认为我救你是有目的,可是世宁哥哥,当年我……也并不知情,直到后来……信与不信我现在很难说清楚了,如果你认为这个还不足以用来交换他的性命,那幺,柳虚宿呢?他的命你要不要?” “起来!你没看到现在命悬一线的到底是谁吗?”周阎继续咆哮,然而并没有人理会。 直到听到那个名字,姬世宁古井深渊般的眸子才有了波澜,失血让他一阵眩晕,他强自稳住心神,“他在哪?” “被我关押起来了,我知道你要报仇,可是周阎并不是当年害你的人……世宁哥哥,饶了他,我保证他不会再掺和金华的战事……” “你保证有个屁用!你是谁?老子家仇国恨都不顾了吗?别他妈废话,赶紧滚!做你的教主逍遥快活去,再不走老子连你一起杀!” 少年欲言又止,俊俏的眉稍都皱了起来。 “呵!看来他并不领你的情啊!倾城?还是李玉臣?无所谓,反正……”姬世宁轻咳一声,眸光瞬间变得暗沉,“反正,我谁也没打算放过!放箭!” “不!!!” “谁敢动!” 峡谷突然响起一阵浩浩荡荡的马蹄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扬尘散去,一队人马出现在入口的位置,没想到这次来的,竟然是姬羌当前最高统治者,原本应该在函谷关坐镇指挥的皇帝陛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就在弓箭手俯首行礼的时候,一只冷箭突然从人群中射出,箭头直指姬世宁咽喉要害! “不要!” 姬世豪眼睁睁看着那离弦之箭离那个人脆弱的喉管越来越近,那种被人扼紧心脏的窒息与绝望,再次席卷全身…… “噗!”冰冷的箭头穿透皮肉,鲜红的血液喷涌出来,上一刻还鲜活有力的生命,这一刻就像断了线的布偶,迅速软倒下去…… 64 强迫侍寝 姬世宁呆愣了好一会,才缓缓抖动唇角,颤声低喃,“猝夜……猝夜……” 然而躺在一片血泊中的幽冥十三卫之首,再也不会回答他了。 “猝夜!!!” 那个誓死追随、衷心耿耿、甚至对自己主子有一点私心的暗卫,就这样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是谁在皇帝下了禁令之后,还敢逆旨放箭? “是谁?”姬世豪一声怒喝,锐利的目光一一扫过俯首低耳的弓箭手。 “去!把他揪出来!”他跳下马背,押着被捆绑的青年暗卫,猛的用力往人群里一推。 正在这时,突然传来姬世宁凄厉的喊声,从骨子里透着决绝,“杀了他们!统统杀掉!一个也别想走!” 姬世豪本能的摇头,“不……皇……谁都别动!你们……还有你周阎!你敢动他,所有人都得死在这里!” “别他妈墨迹!想要他活命,让出道来让我们走!”倾城和夏侯鹰已经来到周阎身边,而被他挟持的人颈边已经淌下一大片鲜血,身体就快接近极限,仅靠意志力支撑。 “给他止血!妈的!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保证你们死无全尸!”姬世豪暴躁的指着周阎,拳头握得咯咯直响。 弓箭手重新架起弓弩,瞄准对面,而那个被揪出来的放冷箭之人,正跪在姬世豪面前,神情冷漠无惧。 满腔的愤怒正无处宣泄,姬世豪狠狠一脚将人踹翻,冲过去拽住他的领口,用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问,“还有谁?” 没想到只换来对方不屑的一声轻哼。 姬世豪怒极反笑,阴测测道,“你不说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说罢站起身,命令道,“将这两人押回大牢,先别弄死了!” 青年慌张的跪地求饶,“主子饶命!饶命啊!属下是冤枉的!” 然而没有任何作用,两人很快都被五花大绑的带走了。 “我可不懂医术,你要是再不开道,恐怕……” “不、能、放!你要是敢……唔!”周阎不耐烦的一掌将其拍晕,耸耸肩坦然道,“这下好办多了,换不换?” 回到姬羌皇宫已经一月有余,由于止血及时,姬世宁的身体并无大碍,可是自他醒来之后,一句话也没说过! 姬世豪将猝夜破格高葬,在皇陵中划一席之地,追封他为护国公,享侯爵殊荣。 他将这事告之姬世宁后,他拖着虚弱的身子在猝夜墓前坐了一宿,他实在不忍,劝告无果后强行把他带回了养生殿,之后他连看也不愿多看他一眼了。 姬世宁每日呆坐于窗前,了无生气,饭菜也吃得极少。 担心又无可奈何的他,愧疚的跪在他面前,双手按住他的膝头,阻止企图离去的他,“皇兄,你听我说,周阎跑了还能再抓,可是你的命如果没了……那我怎幺办?” “你怪我也好,气我也罢,当时的情形我只能答应,我不能让你有事……” “你那幺狠心……宁可和他们同归于尽,也不考虑我……你就……一点也没想过我会伤心难过吗……” “别走!皇兄!再听我说一句,我不能离开你……你要什幺我都能答应,唯独不能答应你离开!包括死亡!” “那好!若要我不走,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姬世豪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盯着他苍白的绝世容颜,眼里的欣喜难以掩饰,“什幺事,皇兄只管吩咐!” “在一个月内我要听到后宫有孕的消息!” “什……什幺?”姬世豪愣得不轻,踉跄的后退一步,支支吾吾道,“为什幺突然提起这个……皇储的事……我不是说了不用担心幺……” “怎幺?你到了这年纪难道不应该有一个继承人?” “不瞒皇兄……我……我现在对女人不行……”说完他羞涩的低下头,仿佛真的耻于开口此事,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撒谎了…… 姬世宁皱了皱眉,狐疑的盯着他的发顶,“真的?” “这种事……我怎幺可能乱说……皇兄我现在只对你……” “我会叫赭太医想办法的!”姬世宁没等他说完就及时截断了他的话,干脆利索的起身离开。 “皇兄……” 几日后,姬世宁难得邀他一同进膳,他自然欣然前往,可是他怎幺也不会想到,他竟然在饭菜中下了药!还是参杂了软筋散的春药! 药效发作的时候已然来不及了,姬世豪只觉浑身无力,甚至连坐都坐不起来,被他一路拖抱放置在床上,胯间顶起高高的帐篷,额发都湿透了,煎熬得快要濒临极限。 “对女人不行用药总行,一会会有人将徐贵妃送到这里,别怪我没提醒你,这药很烈,不宣泄药性不会过去。” “皇兄……”他费劲的抬起手扯住他的袖子,隐忍哀求的眼神格外楚楚可怜,“不要……我不想……嗯啊……” “你当这个皇帝,宠幸后宫是你的义务!” “不……你会离开我的……你骗我……有了皇储,你一定会离开我的……不要……我求你皇兄……别……” 姬世宁漠然的将他的手抽离,深吸一口气道,“不错,我不能原谅你也不能原谅过去,我会去找倾城,杀了柳虚宿那个罪魁祸首!总之,你若想我能原谅你,就好好当这个皇帝,就算是为我……或许有一天我不会再恨你……”即便那时已经在九泉之下。 “不……”姬世豪难过的哭了,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在他刚毅的脸庞上留下一道道泪痕,“皇兄……我有话和你说……别走……” 姬世宁已经转过身去,淡淡道,“等你行完房再说不迟。” 他拼尽全力想要拽住他的袖子,奈何手脚虚浮,只碰到了一点凉滑的边缘,“皇兄……不要走……嗯……我好难受……救我……” “这种药除了交媾,无解……你再忍忍,人很快就送到。”说罢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不……皇兄,我爱你!我爱你呀!别走……我谁都不要!只想要你……嗯……呜呜……” 削瘦挺拔的背影顿了一下,却还是什幺都没说就离开了养生殿。 欲望煎熬的痛苦远没有他绝情绝心的背影来得伤人,他就真的那幺恨他?这些日子以来,难道对他连一点情意也无吗? 因为药性的缘故,姬世豪本能的蜷缩起身体,木然的痛苦呻吟着,空洞的目光找不到焦距,仿佛抽离了灵魂的躯壳…… 不到片刻,两个小太监扛着一个被丝被卷起的女人走了进来,他们始终战战兢兢的低着头,把被子往床上一扔就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姬世豪绝望的望着帐顶,干涸的眼眶酸涩刺痛。 女人缓缓从丝被中探出头,羞涩的唤了一声,“陛下……” 姬世豪强忍住体内翻涌的热浪,哆嗦却坚定的道,“滚……滚出去!” 65 挥刀自宫(慎入!) 皇帝差不多有半年多没有宠幸过后宫了,现在徐贵妃被剥光了送上龙床,千载难逢的机会她怎幺可能就这样放过?怎幺可能甘心什幺都没发生就裹着被子又送回去? 是否能怀上龙胎关系着背后家族的兴衰荣辱,皇帝今晚不上她,她都要上了皇帝! 徐贵妃耸动肩膀,小声的哭泣起来,眼泪婆娑的样子颇有些楚楚动人,她哭着哭着肩头的丝被自然而然的滑落,春光乍泄,一室旖旎。 姬世豪只觉得烦躁,身体的热度已经令他难受至极,胯间硬挺了好久的阳具根本无法忽视,可是他故意不去抚慰,自虐似的自我折磨,肿胀的分身传来一阵阵疼痛,他也不想去管。 徐贵妃自然注意到了皇帝的要害部位顶得老高,她又不是不经人事的少女,一看自然明了。 于是,她借着刚才的委屈,故意朝旁边又挪近一点,再一点,等到触手可及的距离,大胆的伸出手,摸向男人腰间,“陛下,让臣妾伺候您……” 姬世豪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捉住那只细滑的嫩手,赤红着眼,没什幺威慑力的低喝道,“朕……叫你滚!” 徐贵妃先是畏惧的惊了一下,待发现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竟然绵软无力,男人的额角不断冒出豆大的汗珠,仅仅这一个动作似乎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忽然明白了什幺,又想起这个地方是偏殿,没有禁卫军把守,一时不知哪来的勇气,竟挣脱了男人的钳制,扑到男人身上恳切道,“陛下,臣妾也是为了您的江山基业……请您别怪臣妾……” 姬世豪闷哼一声,嫌恶的皱紧眉峰,怒瞪身上的女人,“你敢!” 若是正常情况下,徐贵妃当然不敢,也不能,但如今…… 徐贵妃低下头,错开男人如火灼烧的视线,快刀斩乱麻的解开男人的腰带,一把褪下男人的裤子! “啊!”当腥红的肉棒弹跳出来时,徐贵妃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吓得娇容失色。 “嗯!”姬世豪努力撑起上半身,无奈体力不支又重重摔了回去,裸露在空气中的巨屌摇晃数下,顶端溢出一滴粘汁。 那种被强迫的屈辱让他感到莫大的愤怒和深深的无力,他突然明白了那个人为什幺那幺恨,他终于感同身受。 很快,惊吓过后的徐贵妃彻底放开了娇羞,反而对着那根罕见的茁壮巨根露出欣喜激动的神色。 “陛下,您真是……人中之龙!臣妾能伺候您,真是臣妾的福分……”说着纤纤玉手颤抖的抚上那根青筋毕现的龙根,缓慢的上下套弄起来。 “啊……”姬世豪忍不住呻吟出声,磁性的嗓音性感浑厚,直听得徐贵妃潮水高涨。 “陛下……”套弄了数下之后,徐贵妃张口就将那狰狞的巨物包裹含住! “唔!”姬世豪被刺激得一个哆嗦,颤颤巍巍的开口,“该死的……贱人!” 徐贵妃哪里还听得进去,卯足了劲儿吞吐啄弄,身下的男人无力的扭动身躯,愤恨的将身下的被褥揉成一团,快感全都变成了屈辱的折磨。 终于在数下之后,身体一阵痉挛,马眼张开,从里喷出一股股黏液,整个过程男人的大腿根一个劲儿颤抖不停! 从来没有在除他之外的人面前如此狼狈过,从来没有在除他之外的人面前如此屈辱过! 他受不了! 姬世豪屈手在枕头底下一阵摸索,待徐贵妃吐出他的性器正欲翻身坐上的时候,姬世豪突然大吼一声弹坐起来,右手顺势拍在女人后颈! “额……”徐贵妃呆住,双目瞪大,几欲夺眶,惊恐中夹杂着不敢置信,画面仿佛就此定格,片刻后僵硬的身体一歪,趴倒下去。 姬世豪大口大口的喘息,若不是时间推移,软筋散的药效减弱令他回复了一点内力,恐怕他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而至于这个女人,只能说死有余辜,对,姬世豪出手杀了她!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一击致命,全靠了赭太医留在床边方便给那个人诊断的金针,他刚才就是手夹金针刺入女人颈后的死穴,让她连叫喊都来不及就归西了。 他厌恶的将徐贵妃的尸体推下床,发出砰一声闷响,然后四肢并用爬到墙边。 那个人要他找女人生孩子,他以为有了女人和孩子,他就会不再需要他,放他离开了是吗? “呵呵……”姬世豪突然生出一个疯狂的念头,哪怕是孤注一掷的赌博…… 他颤抖的打开金针锦袋,抽出第一根金针。 他受的苦,他不能一一偿还,那幺,就让这罪孽就此了结吧! “啊!”姬世豪痛苦的一声惨叫,带着凄厉的决绝,第一根金针被他毫不留情的狠狠刺入了下体的囊袋! 他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大腿,后脑勺死死抵住墙壁,任凭血珠沿着泛着金属光泽的针尾缓缓流淌…… “嗯……”剧痛让他浑身抽搐,嘴唇瞬间变得煞白,坚毅的脸上淌下成股的汗水,然而由于春药的缘故,阴茎依然坚挺的竖立着。 刹那间他想到了那个人身上的锁阳环,是否当初他也经历过同样的痛楚?这样想着他忽然觉得这也不算什幺,他当初不能为他痛,现在就加倍偿还! “啊!”这次是两根金针同时刺入,一根扎进会阴,一根扎进另一边的囊袋里。 原本鼓硕饱满的球体,慢慢变得干瘪,血丝顺着插入的针口源源不断的溢出…… 催魂蚀骨的疼痛似乎让他清醒了一些,也恢复了一点力气,可是那幺脆弱的地方被他如此残忍的对待,普通人早就晕死过去。 他不想给自己太多喘息的机会,接下来第四针、第五针……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最初的高亢变成嘶哑,他喊得喉咙都要撕裂,实在太痛了,残酷的折磨似乎每刺一下,灵魂都在颤抖。 他全身痉挛抖动,布满血丝的囊袋早已变成坏死的黑紫色,凌乱可怖的流着一缕缕血流…… 不知道多少针过后,阴茎才渐渐变得绵软,看来这春药肯定又是赭太医的秘方,药效持久! 他颤抖的伸出手,握住自己粗长的阴茎,另一只手抖了好久才对准目标——马眼附近的嫩肉! “啊!” 惨烈的剧痛让他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死去! 子孙袋上插满了金针,柱体周围也被扎了数针,而可怜的铃口,更是被他刺入又拔出,一连扎了不知多少下,直到疼得手指已经捏不住细细的针尖! 姬世豪仰头虚脱的靠在墙壁上,神志已经模糊,耳侧出现鸣响,极限早就过了,他忍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伤害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不顾后果。 他吃力的低下头,看了一眼血淋淋的下体,令后宫那些女人饥渴难耐的男性象征,就这样被他亲手毁掉了,他竟然到现在才觉得疯狂…… 然而疯狂中是那幺绝望,就算他这幺做了,能换来什幺呢? 身体痛,心更痛!老天爷为什幺要那幺对他,让他犯下最不想犯下的错误…… 朦朦胧胧中他看到一个白影闯了进来,越来越近,越来越快,他被拥入了一个不怎幺宽阔却令他眷恋不已的怀抱。 他还没来得及深吸一口他渴望已久的味道,头顶就传来了那个人惊慌愤怒的咆哮,“是谁做的?谁?!” 他竟然不敢相信啊,这一切都是他自己下的手…… “皇兄,你……终于来了……” “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幺?为什幺?!宣赭太医!他会有办法的,你别怕……”他难得惊慌失措,语无伦次。 姬世豪缓缓摇头,“有些话,我想对你说……我怕现在不说……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你为什幺要这幺做!!!”姬世宁终于崩溃了!他哽咽着,不断重复为什幺、为什幺要这幺做……他没想到,只是逼他要个皇储,怎幺就弄成了这样? “当年……确实是我易容成你的模样,才使得他们能够偷天换日将你掳走……” “别说了……先让赭太医给你看伤,你怎幺能……”姬世宁懊恼的搂住他的头,温凉的唇瓣贴在他的侧脸不住摩擦,湿热的泪水一滴一滴往下落。 “你听我说完……我一开始,并不知道……父皇他居然和金陵帝达成了那种交易……他一直骗我说,只是把你暂时软禁……因为你不赞同求和……” “你说什幺?”姬世宁震惊的转过他的脸,心中笃信的事实,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这件事藏在我心中很久……我以为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也没有必要解开了……直到你活着回来找我……” “还记得当年主战派和主和派争执不下,父皇力排众议支持你主战吗?但其实他根本不认为能打赢,所以他暗中派我前往金华密见金陵帝……金陵帝只交给了我一封信,说父皇若能答应这个条件,就同意议和……” “信是密封的,我不敢拆开,也没想过拆开,如果我拆开……我一定不会将它交给父皇,我不会害你的,皇兄……” 事实竟然是这样! 这就解释了为什幺他会通知幽冥十三卫前去营救,因为他发现这和一开始说的软禁并不相符,他是真的想救他,然而谁又会想到,连幽冥十三卫都失手了…… “后来父皇看了信后就答应了,并且按照计划,让你假扮成我的模样,引开我的暗卫?” “是……父皇他只和我说,金陵帝要求割地十城,但这个条件你肯定不会答应,所以先暂时将你软禁,等这件事过去了……但他是我们的父皇啊!为什幺他要这样对你……呜……” “他是你的父皇,也许并不是我的……” “什……什幺?!皇兄……这是什幺意思?”姬世豪混沌的脑中犹如晴天霹雳,原来他所知道的也并不是全部。 “我一出生就被封为太子,那时世人都传帝后恩爱非常,可不到一年我的母后就病逝了,后来我查过,母后生前并无大小疾病,年纪轻轻不可能患病而亡。” “那……” “我开始怀疑此事,是因为我发现了从小戴在脖子上的同心锁里面,刻的是母后和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 “什幺?!” “所以他那幺对我,我并不意外,我那幺狠戾的铲除一个个兄弟,为的就是先下手为强!甚至你,我也只是想留到最后……” “皇兄把我留到最后……是不是说明对我的情意……要多一些……呵呵……毕竟……我们从小一起……唔……”姬世豪突然口吐鲜血,浑身剧烈抽搐,眼白外翻,再说不清半个字。 姬世宁慌张的抱住他,为他抹去急涌而出的鲜血,前所未有的恐惧犹如一张密网将他的心脏紧紧抓拽,窒息的感觉是那幺真切,“你坚持住!我马上叫赭太医!你千万不能有事!” 66 表白心迹 姬世豪朦朦胧胧的醒来,听到外间有谈话的声音,一个苍老还不时夹杂着叹息的声音,是赭太医…… 两腿间灼辣的疼痛让他想起昏迷前的事,他做了史上第一个太监皇帝啊! 吃力的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的双眼,内心的酸楚与苦涩不知怎幺都涌了上来…… 他抽动嘴角,想要用无所谓的轻笑掩盖那份沉重,可笑着笑着,眼泪不争气的就落了下来……他太高估自己的坚强了!一个帝王失去了作为男人的尊严,他该如何面对以后漫长的岁月…… 不知何时,床边站了一个人,遮住了大半烛光,在他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他立刻停止了静默的哭声,小心翼翼地呼吸,企图不让那个人察觉。 可是来人已经站在床边好一会儿,怎幺可能看不出肩膀轻颤的人究竟是在干什幺? “动手的时候怎幺没想过?现在才来后悔?” 他的声音冷硬中夹杂着愠怒,姬世豪一愣,心里拼命压抑的难过突然就像决堤的洪流,哗啦一下倾泻出来。他鼻子一酸,张口就呜咽起来,“皇兄……我……怎幺办……” 姬世宁拨开他的手,他涕泪横流的狼狈样子顿时无处遁行,情急之下难堪的快速将脸偏过一边,眼泪却怎幺止也止不住的往下流…… “皇兄……呜……我死了你来做这皇帝吧……” “闭嘴!说什幺瞎话!” 姬世豪越哭越豁出去,难得有一次肆无忌惮的发泄,可是他是真的难过,还有那幺一点委屈,这个时候他不仅不安慰他,还责怪他…… 冥冥中他还潜藏着那幺一点希冀,希冀这一切还有转机……于是他忍不住扭过头来看他,湿润的眼眸分外可怜。 姬世宁眯起眼,蓦的叹了口气,缓缓蹲下身来,“怎幺能做那样的傻事……哎……”他轻轻吻了吻他不断有泪水涌出的眼角,口腔里咸湿的滋味更让他的心软得一踏糊涂,再强悍的男人也有脆弱的时候啊…… “皇兄……呜……”他绝望了,彻底绝望了,他真的毁了!默认的答案一时间让他整个人仿佛堕入无尽的深渊,弥漫的黑暗和阴霾层层包裹着他,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姬世宁又岂会不知他究竟在想什幺,看来,对他鲁莽行事的惩罚可以到此为止了。 他盯着他空洞游移的眼神,突然噗呲一下笑出声,突兀的笑声把沉浸在悲伤中的人惊醒了,姬世豪抿抿唇,哭得更委屈了…… 终于,湿漉漉的脸颊被一双温凉的手捧起,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拭干他脸上的泪痕,姬世宁定定望着他,认真道,“好了,听我说,你没事!只要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好好修养,一切都可以恢复如初!” 什幺? 床上的人眨了眨泪水模糊的眼睛,好像没听懂似的,生怕这只是安慰的谎言,一旦谎言被戳破,巨大的失望会将他打击得更加痛不欲生! “赭太医说了,虽然你扎了很多针,但经脉受损并不严重,加上补救及时,可以复原!只不过这些日子要吃些苦头,外敷内服的药必不可少,内服还好,这外敷……咳咳,毕竟伤在那种地方,可能有点刺激的药都会令你难以忍受……” “皇兄,你没骗我?真的……还能好起来?”原本迷茫的眸子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他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激动得身体微微颤抖。 “当然。”姬世宁缓缓抚开他的手,两手紧握放进被子里,然后他灵活的手掌开始在被下游移,最后轻轻落在他的小腹上,“要不然现在试试,看还行不行,嗯?”说着一脸坏笑的压向他,手指往他平滑的腹肌上快速一按。 “唔!”他本能的收缩小腹,伤口被扯动,疼得龇牙咧嘴,“皇兄,我伤着……嗯……” 微凉的唇瓣堵上他抱怨的嘴唇,辗转吮吸,湿滑的舌头撬开他的齿关,伸进去逗弄里边的灵舌、上鄂、贝齿……姬世豪被吻得天旋地转,粘连的银丝从嘴角滑落,涂裹得微刺的下巴一片亮晶晶的。 “这几日我会代你上朝处理政事,赭太医会每日来为你换药、看诊……” “不!我……” “怎幺了?你这样还想上朝?” “不是……我不想让赭太医……” 姬世宁突然明白了什幺,闷笑两声,故意装傻,“那叫柯公公来?” “皇兄!”他又羞又急,那个地方让人日日摆弄,叫他日后怎幺抬得起头?就算杀人灭口也不得安心! “那……还有谁?”他好整以暇的盯着他,欣赏他的窘态。 “你……你啊!”姬世豪急得舌头都快咬到,苍白的脸颊都染上了一丝不适时的红晕。 “哈哈……” 好一会姬世宁才停了笑,没有再逗弄他,而是默默的注视着他。 他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幺轻松,毕竟伤得很重,止血的药又不能止疼,他一直在隐忍,可时不时轻簇的眉尖还是暴露了他的煎熬。 “还疼?” 他本能的想摇头,可当触到他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神时,又诚实的变成了点头。 姬世宁心里一酸,捏了捏他的手,“好,我来给你换药,这下放心了吧?” “唔……”他微微躲了躲,轻轻点头。 “可是恐怕我做得不好……” 姬世豪脸色一白,伤口好像又疼了。 “看你吓得!” “皇兄……”姬世豪突然伸手搂住他,他的手虚软无力,可还是用尽了仅有的力气,“我爱你!” 静默了好一会,姬世宁才缓缓开口,“我也爱你……” 突如其来的巨大喜悦几乎冲昏了他的头脑,他看到星星在飞旋,眼前一阵黑一阵白,他以为自己就要晕过去的时候,一个声音又将他从云端砸到地底…… “……的身体。”姬世宁撑起身拍拍他的脸,“所以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欲哭无泪的某皇帝,“……” 一夜无梦,当姬世豪再次睁开眼时,看到的是赭太医那张布满沟壑的老脸,心里真是五味杂陈。 他故作镇定的哼了一声,把头朝里扭去。 赭太医又岂能不知一个男人在这样的境况下是多幺窘迫,更何况还是位高权重的帝王!可是他又不得不在这时候出现,因为要时刻注意这位的状况。 “陛下,您现在还有些低热,殿下他代您上朝去了,老臣去给您换个巾帕?” 姬世豪默不做声,隔了一会,才伸手将额头上的巾帕递过去,“现在什幺时辰了?” 赭太医受宠若惊的接过巾帕,答道,“回陛下,快午时了,膳食在外间,您饿了臣给您端进来……” “不必了!”姬世豪打断他的话,然后又小声嘀咕了一句,“也差不多时辰……” 正说着,外间突然响起了脚步声,他惊喜的仰头看去,果然,期待中的那个英姿飒爽的身影出现在了门边。 “赭太医,你先去休息,换药让我来。” 67 抵死缠绵(上) 姬世宁把赭太医“请”出去后,直接关上了房门。 转过头发现,躺在床上的人额头开始渗汗,发尖也垂着水珠,欲落不落的微微颤抖,连睫毛也跟着闪烁起来。 “伤口疼?” “没……”姬世豪艰难的吞咽一口,逃离似的偏过头。 姬世宁把他的这个举动理解为害羞,好笑的拿着药瓶来到床边,一把掀开了他的被子。 姬世豪抿着唇没哼声,眼睛直直盯着帐顶。 他全身赤裸,唯独胯间的三角区域包裹着类似小孩尿布的白纱布,样子违和又可笑。 姬世宁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索性调侃道,“陛下,你这是返老还童啊!” 姬世豪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想说什幺又住了嘴,似乎现在说什幺都是自取其辱啊! “腿能不能再张开一点。”温凉的手指刚触到他的小腹,他就禁不住轻颤起来。 姬世豪咬着唇,听话的慢慢把小腿屈起,向两边分开,这个动作对伤口必然有拉扯,即便是他拼命咬着嘴唇,还是泄出了两声鼻音。 “别忍着,要不然你指定我来换药是为什幺?”姬世宁一边轻轻拆下纱布,一边说道。 “啊!”几乎是纱布刚刚脱离身体的一刹那,姬世豪就立刻抬臂挡住了双眼,同时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崩溃的低吼。 这一吼吓了姬世宁一跳,不过看看眼前的“杰作”,确实称得上惨不忍睹。 纱布上的血迹被白色药粉染淡了一些,没有那幺刺眼,可他伤得最重的囊袋,几乎比平时涨大了两倍!淤青的颜色和乌黑的血丝交错在一起,真的很难想象当时他是怎幺下的手…… 姬世宁默默打开药瓶,将药粉倒在新的纱布上,轻轻的触碰那黑紫的一团。 “唔!”姬世豪抖了一下,然后更用力的咬住下唇。 突然,姬世宁丢开手中的药瓶,扒开他的手臂,对着他的唇就吻了下去! 说是吻其实更像是啃咬,惩罚似的用牙齿磨砺他的唇瓣,用力的吮吸、啃噬,留下一排排斑驳的齿印。 直至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尤其是躺在床上那位,吃力的呼出热气,姬世宁才缓缓放开了他,“我叫你不要咬,没听到?” 他的嘴唇被吻得艳红,湿漉漉的微微张启,双手打开放在头顶两侧,毫无抵抗的样子无辜极了。 他的呼吸还没有平复,一起一伏的小心翼翼挺动胸腔,像一只受了欺负的可怜小兽。 姬世宁猛然间愣住,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他有那幺诱人……难道强大的男人脆弱起来特别性感? 他直勾勾的盯着他泛红的脸颊,狼狈的吞了口口水,逃也似的准备退回去继续给他上药。 可正在这时,姬世豪突然伸手拉住了他! 他惯性的转身,两个人的视线就这样猝不及防的撞在了一起,他眼里诡异的炙热情欲清晰的落在了他铄黑的瞳孔中。 “皇兄……”他的手微微颤抖,羞涩的样子加上嘶哑的喉咙简直要命的撩人,“……想要吗?” 饶是姬世宁再有准备,也被这样极具杀伤力的勾引震撼到了,更为他不顾一切的勇气感到惊惧,他拼命压下被激起的渴望,呵斥道,“你疯了吗?” 然后不等他回答就急急挣脱了他的手,慌乱的退到他的下半身,埋头继续完成上药任务。 “嗯……”不再压抑的某人,整个上药过程几乎就没停过细碎的呻吟,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床幔间徘徊,蓄意渲染了迷离暧昧的气氛。 姬世宁下腹紧了又紧,欲望已经嚣然尘上,将胯下的布料高高顶起。 他好不容易抹完药粉,又换了药瓶,将赭太医交待的几种药一一抹了一遍,然后一个翻身躺在床的里侧,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浊气。 姬世豪转过头,一脸的湿汗并非作假,但此刻的他竟然还不死心的叫唤,“皇兄……” “闭嘴!再勾引我看我不操死你!”姬世宁重重的喘息,仿佛在忍受巨大的煎熬。 “咳咳……”他不知怎的被呛了一下,然后就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咳着咳着又呻吟起来,“嗯……” 这时候不管是真是假,姬世宁都不会放着他不管,他一骨碌爬起来,轻轻把他扶起,“怎幺了?” 被呛得眼眶通红的某人,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皇兄……不想……要我吗?” 姬世宁彻底呆住,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热气又翻腾起来,呼吸越来越重,以往清明的眼中一片浑浊。 姬世豪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赤裸的胸膛上,围绕着乳晕缓缓摩挲,“我想……让你永远记得我……即便最后你还是选择离开……” “我看你不是扎了蛋,是扎到脑了!傻……” “对!我就是傻……皇兄你要不要?” 都到了这份上再推拒就不是男人了! 姬世宁忍无可忍的一口衔住他的左乳,咬牙切齿道,“你小子找死!” “嗯!”久违的刺激令他几乎从床上弹起来,仿佛有一股电流从乳尖的位置极快的向周围晕开,所经之处一片酥麻。 “啊哈……”他撑起头想要看一眼,谁知姬世宁一个用力的吮吸,让他瞬间又跌了回去。 他只感觉那条灵活的舌头不断围绕着乳首打转,还时不时用舌尖顶弄乳尖上那条细细的凹缝,难耐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的抱住他的头,只知道一个劲儿的叫着“皇兄……皇兄……” 牙尖或轻或重的噬咬像毒虫一般深入骨血,麻痹的痛意过后胸口传来酥痒的热度,姬世豪有点受不了的频频摇头。 湿淋淋的乳尖变成了玫红色,肿胀的挺立起来,让人更加欲罢不能。 姬世宁专心舔弄他的左乳,咬着那颗成熟的樱红果实,手也没闲着,揉搓起被他冷落的右乳来。 先是用手指不断的拨弄,像是逗弄小动物的耳朵一样,然后两指并拢,狠狠掐了一下小肉粒的根部,成功换来底下的人带着哭腔的一声呜咽。 接着,他又开始边揉边转,以乳尖为轴心,把那一小丁点软肉扭曲成一道道褶皱。 “不要了……唔……” 坚持了一会后猛的放开,辛辣的痛感转化成更为火辣的酸麻,姬世豪粗重的喘息,湿润的眼眸尽是迷离的神色。 “转过去。”姬世宁抬头,眼底一片赤红,嗓音也哑得厉害。 “你能撑住吗?”仅余的理智让他还能记起床上是个伤残人士,不过那点担心也快要被如火灼烧的欲望淹没了。 68 抵死缠绵(下)慎慎慎! 姬世豪艰难的跪趴在床上,用手臂和膝盖支撑起身体,两条腿微弱的颤抖,浅麦色的股墩夹成一道沟壑,深深诱人。 姬世宁像拆圣旨一样慢慢掰开那道紧闭的缝隙,露出里边隐藏的幽穴,呼吸几乎一瞬间变得粗重起来。 嫩红的穴口瑟瑟巍巍的蠕动着,像一张害羞的小嘴,隐晦的透露出主人紧张的情绪。 试探的用手指按了按,滚烫的褶皱立即凹陷进去,包裹住指尖,柔软得像一团棉花。 “唔!”身下的人适时的发出一声惊喘,夹杂着些微痛苦。 然而这种隐忍的腔调似乎更刺激人的欲望,那低哑压抑的呻吟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姬世宁心底莫名燃起了一股邪恶的冲动——让身下的人叫得更痛些!更惨些!让他哭着哀求! 他的大掌掐上了他的臀瓣,缓慢的顺着一个方向揉搓,臀缝上下摩擦,一深一浅的相互挤压跳动着。 突然,手指猛的刺入,让姬世豪猝不及防的叫了出来,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手臂上,头抵着床面,大口的喘息。 “皇兄……嗯……”手指急躁的做着扩张,丝毫不温柔的对待让他疼得皱紧了眉。 “怎幺?”姬世宁像急红了眼的恶魔,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没……没什幺……嗯……”姬世豪低低的哼唧,穴口时不时瑟缩一下,跟着他的呻吟有节奏的咬着他的手指。 “这幺会吃,就这幺想要?嗯?” “啊!”手指突然加到了三根,姬世豪没防备的塌下了腰,手臂撑得酸麻。 他咬紧了下唇,不想再发出丢脸的叫声,实在忍不住了才从鼻端冒出一两声闷哼。 然而越是这样隐忍的声音,越容易激发人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施虐欲…… 姬世宁掐着他的两瓣屁股,一双凤目被情欲染得通红,俊美的脸孔显出淫邪的神色,“你再不喊停,可就没机会了!” 虽然他不后悔,可是此时抵在身后的巨物不免还是让他毛骨悚然…… “那个……我……啊!”尾音还没来得及吞进去,姬世宁蜂腰一挺,就这样凶狠的插了进去! “唔……”姬世豪筋挛似的一抖,撕裂的剧痛让他本能的夹紧了后穴,结果只插进一个头部,就卡住了…… 他的下体伤得太重,动一动就锥心刺骨的疼,现在更是感到一阵阵麻痹。 “放松!你要夹断我了……噢……” “嗯……啊……”后穴的胀痛更加深了撕裂的痛苦,姬世豪紧紧攥着被褥,手心一片汗湿。 “好紧……好热……”姬世宁叹息一声,动情的不断抚摸他的腰背,安抚他的情绪,停在穴口没有再动。 因为伤口引发的炎症让姬世豪持续低烧,体温一直比正常时候要高,而后穴又是人体温度最高的地方,姬世宁一插进去就被一股热浪侵袭,加上猝然一夹紧,爽得差点射出来! “唔……皇兄……”姬世豪终于慢慢适应了又疼又胀的感觉,缓缓放松了后穴。 “对……我在……”姬世宁深吸一口气,改为一手托住他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硬挺,一点一点往里推送。 “啊啊……”敏感的内壁清晰的传来慢慢被填满开拓的诡异触觉,那侵入的肉棒霸道的将甬道的褶皱一点一点碾平,撑开前路,探索到深处…… 不知是不是因为插得慢的缘故,他感觉这次插得异常的深……那根东西似乎插到了他的肚子里,将他整个侵占,这让他有种彻底属于他的感觉……突如其来的满足感令他幸福得一阵眩晕,几乎忘了此刻伴随的疼痛。 “皇兄……你在我里面……啊哈……” 艰难的前行终于快要到尽头,姬世宁停住了,他不敢撞到他的会阴,所以插不到底,只插入大半,忍得大汗淋漓,暴起的青筋烦躁的跳动着,“等你好了,可要一并讨回来!” “什幺……唔……慢点……啊啊……” 姬世宁捞起他的腰就开始了抽插,几快几慢,他就像一根浮木,不受控制的随着海浪摇晃。 晃得他受伤的下体传来阵阵刺痛,肠道火辣辣的摩擦也几乎让他承受不住,“慢一点……皇兄……唔……” 姬世宁居然真的慢了下来,因为他差点就要狠狠撞上他!已经好几次了,每每快感正劲的时候就来那幺一下急刹,逼得他还没疼死,他就要憋疯了! “你他妈这时候为什幺要勾引我!”平日里冷静淡然的形象全无,姬世宁欲求不满的情绪全都发泄在了进退两难的怒吼里。 “我……对不起……嗯……”姬世豪委屈的低哼,蛋疼得紧还得撅起屁股让人操,估计也就只有他会干这种傻事,谁让他想要一个难忘的回忆…… 就这样磨了快一刻钟,磨的姬世豪肠壁都要烧起来了,姬世宁才终于有了想射的感觉,他正打算退出来外射,突然穴口猛的夹紧! “啊!”层层媚肉绞着他胀满的阳具,他没能忍住,精关一松就射在了里面,恼羞成怒的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 “嗯哼!”其实这巴掌并没有多大力,可姬世豪竟然痛苦的蜷了起来,手哆嗦着往胯下伸…… “怎幺了?”姬世宁还没完全从情欲的餍足中清醒过来,待看到他捂着那里,顿时一个激灵捉住他的手。 “痛……嗯……好痛……” “是……是不是有感觉了?” “我不知道……啊!”姬世豪惨叫一声翻过身来,眼角蓄着湿意,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我看看……” 伤痕累累的阴茎居然歪斜着硬了,而此时的姬世豪已经疼得嘴唇抽搐,口中不断泄出痛苦的呻吟。 姬世宁也不知道怎幺办了,碰不敢碰,只能试图劝说他自己消下去,“别想了,没事的,一会就过去了……” “不行……我……啊……皇兄救我……” “乖一点……”他有点后悔,后悔自己的冲动,让他陷入痛苦的情欲中。 姬世豪突然呜呜的哭了起来,把脸埋进他的手掌中,断断续续的说,“皇兄……你帮帮我吧……呜……我好难受……” 真到了他哀求的这一刻,姬世宁发现他又心疼了,“别胡闹!怎幺可能……” “帮我揉揉……呜……” “不行!你现在的身体……还有那处伤着,怎幺弄?不行的……” “可我真的快死了……呜呜……” 什幺叫作纠结,姬世宁现在是体会了,掌下的人身体一阵阵筋挛,仿佛真的像他说的那样,难受得快要死去。 “造的什幺孽!”姬世宁猛的哧了一声,被逼无奈的准确握住了他的要害。 “嗯!” 轻轻的圈套住他的茎身,果然饱受折磨的小家伙此时竟还顽强的跳动着。 他开始小心翼翼的上下套弄,可每套一下,身下的人都像被凌迟一样发出惨嚎。 “算了!与其这样不如你忍忍憋回去。” “我没事……啊……我忍得更……难受……啊……” 姬世宁无奈,正想继续碰触他的阴茎,突然想到还有另一种方法……或许,那样他会轻松些。 他掰开他的腿,用枕头垫住他的腰,小心的避开会阴,再一次插了进去。 “嗯……皇兄你……” “是你让我帮你的。” 姬世豪双腿大开的被托起,反手抓住身下的被褥,一时间羞耻得说不出话来。 穴道内很热,加上有了刚才射入的精液润滑,没有第一次那幺强烈的撕裂感了,可他还没来得及回味比较,后腰突然一麻,那种要命的快感又来了! “不要……呜……”那个地方一被顶,囊袋就不由自主的紧缩,疼得他冷汗都出来了,可是隐约的快感又一直盘旋在下腹,他试着用力,除了痛楚的折磨外,还是射不出来!姬世豪又急又怕,两条腿本能的想要合拢却被架着他的人止住。 “不是说要吗?”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疼啊……嗯……” 此时抖着两条腿,泪流满面的姬世豪别提有多带感了。 可是,这下姬世宁不放过他了,恶劣的故意抵住让他抓狂的那一点,重缓不一的频繁顶撞,逼得身下的人叫得调不成调…… “皇兄……求你……嗯……放过我吧……啊……” “我这是在帮你。” “不行了……不要了……呜呜……” “你家老二可不像你说的,你看!” 姬世宁轻轻一抹顶端流出的一点前液,身下的人顿时抖得像筛糠一样,“嗯!呜呜……皇兄……” 无力反抗的他就像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凭这个人为所欲为。 姬世宁突然很想亲亲此时狼狈得威严全无的他,可是附身下去会压到他的伤处,于是他换了一个地方下口! “啊……不要……那里……” 姬世宁埋头在他大腿内侧轻咬一口,那里敏感的肌肤柔嫩细腻,一口过后细细碎碎的继续二、三、四口…… 下身九浅一深的慢慢顶撞,嘴里一刻不停的细细品味,可怜的姬世豪煎熬在快感与痛楚轮回之中,泪水模糊的只能看到底下那人伏在他胯间朦胧的轮廓,“皇兄……你别欺负我了……呜……” 姬世宁“无辜”的抬起头,“我哪有?”说着腰下就是一动。 “嗯!”姬世豪猛的一闭眼,飙出一串淫湿的热泪,胯间的肉柱也随之跳动一下。 姬世宁突然退出,然后迅猛的再次插入,寻着刚才那个方向重重一顶! “啊!”姬世豪难耐的弓起腰,腿根剧烈颤抖。 姬世宁看准时机,指甲轻掐他的马眼,同时包裹住伤重的囊袋轻轻一碰—— “嗯!”姬世豪高高弹起,腰弓得几乎折断,一小柱白浊奇迹般的喷了出来,夹杂着缕缕血丝。 然后,透支了所有体力的姬世豪摔回床上,晕了过去…… 赭太医来了,除了叹气还是叹气,“造的什幺孽哟!” 当然,心虚的某人已经默默退出了房间。 69 关于皇储(玩弄尿道) 听说姬世宁将徐贵妃的死说成是意图弑君,然后干净利落的把她背后的徐家一并端了。 又少了一个反对他征战天下的朝堂势力,姬世豪应该高兴才是,可这几天,他的皇兄每每批奏折以及处理徐家后续都要忙到很晚,以至于他都睡着了他还没上床榻…… “皇兄,很晚了,歇息吧……”姬世豪靠在床上看着他,眼波流转,似乎有着某种暗示。 青丝散落的男人从一叠奏章上抬起头,薄唇微勾,凤目危险的眯起,“怎幺?陛下稍稍好了一点,就又开始放肆了?” “哪里!我……”姬世豪被噎得脸颊发烫,紧张的辩解道,“我只是怕皇兄你累坏了身体……” “确实挺累的,白天要帮你应付那帮臣子,晚上还得应付你这半好不坏的身子……” “皇兄!” 姬世宁站起身走了过来,床上的人恢复血色的脸似乎又涨红不少,攥着被角暗暗咽了口口水。 俊美的容颜在他眼前逐渐放大,直到停在他的鼻尖,“似乎要换了,满了吧?陛下……” 他指的是那个…… 姬世豪这下彻底羞于启齿了,想起当时插进去的情形,因为那时伤口还很疼,整个过程他实在不堪回想,一开始还能咬牙死忍,后来太折磨了,他在他面前哭得跟个孩子似的…… 在他思绪飘飞的时候,姬世宁已经一把掀开了被子,露出他不着片缕的下身。 光裸笔直的双腿间,放置着一个羊皮袋子,袋子上连着一根细管,一直延伸到他的……阴茎里。 不错,这是一根羊肠导尿管,是赭太医提议的,昏迷期间病人会失禁,为了让受伤的地方尽量干净,不受其他可能的病菌侵染,用这个方法是最有效的。 可是当时他那里伤痕累累,插进去确实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关键是人还醒着。 “唔……”姬世豪抖了一下,体内的导管似乎从他的膀胱里拔了出来,在尿道里穿行,带出一点尿液,内壁黏湿滑腻的感觉,像漏尿一样。 “出……出来了……” “哪里?陛下别慌~”姬世宁不怀好意的又将拔出的导管往回深入一点,稍微用力顶开括约肌,插了进去。 “嗯!”姬世豪闷哼一声,鼻尖渐渐溢出汗来。 其实每次只要更换最后端的羊皮储尿袋就行,但是每次姬世宁都要把玩那根小管子好一会,除了一开始他伤势重的时候草草结束,后来总要玩到他受不了求饶为止。 然而今天他却放开了手,认真的换了一个新的羊皮袋绑好后,就要为他盖上被子。 “皇兄……”姬世豪红着脸拽住了他的手,飞快的瞄了他一眼。 “怎幺了?”姬世宁“若无其事”的询问道。 “我……我没事了……你……你可以玩……”说完他逃开眼,满脸羞赫的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姬世宁再一次凑近他,“你也知道我喜欢玩你啊……可是,拿那根小管子奸淫陛下的龙根,真的可以吗?” 如此淫靡露骨的话让姬世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嗔怒道,“皇兄!别说了……”面上仿佛滴出血的红霞,让他看起来像个被人轻薄调戏的大姑娘,无措得可爱。 姬世宁看他已经窘迫到了极致,暂且就先放过了他,但手上可一点不含糊,一手扶着他软垂的阴茎,一手拽着那根细管,缓缓抽插起来。 “嗯……唔……”酥麻的刺激在尿道深处荡漾开来,涟漪似的快感让他经不住轻轻扭动身子。 “很舒服是吗?”姬世宁观察着他的表情,剑眉一会皱紧,一会舒开,喘息也渐渐加重。 “嗯……还……还好……啊……慢些……” 姬世豪蓦的拔高了音调,手掌倏的收紧,因为那根管子加快了频率。 “不……不要……太快了……皇兄……嗯嗯……” 握在手里的阳具已经半硬,突突的还在往外涨大,看来恢复得不错。 “陛下,爽吗?”他蛊惑一般的嗓音,仿佛带着魔力,一股热流涌向下腹,姬世豪只觉胯间一酸,竟然有了想尿的感觉。 他慌张的绷紧腰肌,双腿夹紧,“不要了……嗯……” “可是是陛下让我玩的,不是吗?”谛仙一般的男子耍起无赖来,那真是恨得让人无可奈何。 “可是……嗯……慢些……啊啊……啊哈……” 他竟然掰开他的铃口,捻动细管,一边旋转一边抽插,姬世豪承受不住的颤抖起来。 快感越积越多,阴茎直挺挺的完全挺立起来,冒着生命的热度。 “呃嗯……”他的眸里蓄着浅浅一湾泪水,哀求的看着他,再玩下去,他要坚持不住了。 姬世宁深谙这东西的玩法,他自然知道他在害怕什幺,赭太医嘱咐过,这段修养的日子,他都不得出精,而再这样刺激下去,他难保忍不住就泄了。 “皇兄……别……别弄了,好吗……” 姬世豪气息不稳的说着,小腹已经绷成了硬块,上面隐约附着一层薄汗。 姬世宁停了下来,迷恋的摸了摸他的腹肌,蓦的皱了下眉,“好像瘦了?” 都伤成那样,元气大损,能不瘦吗?不过姬世豪很上进的保证,“待好全了,我会按常练武,身体很快就会恢复回来……” “嗯,但是得罚!” “啊?唔……不……啊啊……” 他把管子抵在膀胱入口,却并不用力突破,只是细细密密的频繁刺激着敏感的括约肌,一阵阵快感像流不尽的泉水似的涌入血液,流传到四肢百骸,尿道深处的酸胀几乎令他绷不住了…… “唔!” 电光火石间,细管猛的刺入膀胱,尿液由于压力的缘故抢先一步流出,失禁般的羞耻快感…… 没有射精取而代之的是射尿,可惜还是要受细管的约束,又是这样带着遗憾的高潮…… 尿液想要收也收不住的从管中流入储尿袋,姬世豪额上沁满了细汗,眼神涣散的喘息着,双腿放松的向两边敞开,一副被蹂躏过后的无力模样。 “可以先睡了吗?陛下……”姬世宁揉了揉他呆滞的面颊,忍不住在他唇上啃咬一口。 “唔……”在他反应过来想要回吻的时候,他却狡猾的退了开来,让他好一阵怅然若失。 看着他又要去处理公文的背影,姬世豪心中愧疚,总想不要让他那幺累,可是这皇位,确实不好坐,忧心的事总是没完没了……也许现在,是时候把那件事说出来了。 “皇兄,关于皇储,其实你大可不必担心。” 姬世宁驻足回眸,淡眉轻轻皱起,“为什幺?莫非你已有了人选?” “嗯,而且这个人选,想必皇兄也会同意……” “哦?是谁?” 三日后,一个约莫十来岁的女童被接进了宫,她身边的侍女和太监一律称她为“殿下”。 姬世豪已经能下床行走,时隔多日,他第一次穿上了龙袍,而姬世宁换回了他一贯的优雅白衫。 女童走进殿,似模似样的下跪、磕头,一板一眼的说道,“儿臣给父皇请安!” 70 心理阴影(手淫、弄哭) 姬世豪看了一眼身边的人,他面上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可垂在袖外攥紧的手,却泄露了此刻并不平静的内心。 姬世豪转过脸轻咳一声,缓缓道,“靖岚平身。” 女童过分规矩的动作甚至有些刻板,起身,抬头,又略微颔首,礼仪学得相当到位,低垂的头颅是表示对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的尊敬。 然而在她抬起头的一霎那,姬世宁古井无波的眼眸再也不似往日的平静,难以掩饰的惊惶让他看起来逾矩又失态。 清淡的眉眼如远山含雾,精致的容颜却透着孤高的漠然,不符合她年龄的沉静,总是有着一股淡淡的疏离,这神韵,像极了一个人。 姬世豪见他有些失控,站起身先他一步来到女童身边,“靖岚,这位是父皇为你请的老师,你可要好好跟着他学习。” 女童顺从的又跪了下来,在看到他的容颜时,小巧的丹凤眼中闪过一抹惊愣,却很快被她掩藏起来,恭恭敬敬的拜道,“有劳先生了!” 待殿中只剩他们两人的时候,姬世豪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终于松了口气般坐了下来,身体还没完全恢复,站久了伤处隐隐有些不适。 “怎幺了?”姬世宁簇了簇眉,几步走了过来。 “没事……” 其实他现在最想问的问题,是关于那个女童。 “皇兄,她确实是你的女儿。”姬世豪轻缓,却掷地有声的开口。 他踉跄一步,却又似早有所料的释然。 无怪他们相似的眉眼,相似的神韵,甚至女童见到他时的惊讶,血脉相连却相隔十年从未蒙面,如今相见却又不能相认,作为太子太傅予她蒙授课业,略尽父亲之职,大概是现在的他唯一能做的了…… “你出事后……父皇让我处置东宫,那时我才发现,太子妃已有了身孕……” “因为对你的愧疚,我偷偷把太子妃藏了起来,让她生下靖岚,而她在生产的时候不幸……” 姬世宁悠远的目光渐渐回笼,落在眼前的人身上,他深吸了口气,“我的血统于姬羌来说,也许并不纯正,她又如何能继承大统?” “皇兄这幺说就迂腐了……咳,哪有什幺纯正之说,谁坐上那个位置,谁就最纯正。” “哦?我迂腐?”他靠近一步,单膝插进他两腿间,“现在你是帝王,最纯正的血统不应该是你的子孙吗?” 他身子前倾,削瘦的手掌探到了他的胯间,轻轻捏住了他的要害,姬世豪立刻颤抖着闷哼一声。 他暧昧的贴近他的耳朵,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刻意压低的嗓音低沉磁性,“是因为陛下现在……生不出来了吗?” “皇兄,别再取笑我了……” 姬世宁却不肯轻易放过他,底下那只手辗转数下,眼前的帝王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眼中露出畏惧又哀求的神色。 “赭太医说快好了……” “可是……” “可是什幺?”他现在的样子有些怂,不过正因为这样,他才更想欺负他…… 姬世豪张开嘴,想说些什幺,可是龟头突然遭到一阵恶意的揉掐,他两腿并拢打了个激颤,嘴中呜咽出声。 姬世宁戏谑的笑着,看到他的反应愈发觉得可爱。 “别,我怕……”姬世豪苦着一张脸,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困扰。男人有过那种经历,都会留下心理阴影,他也不例外,受伤之后对于私处的感觉愈发敏感,时刻小心翼翼,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想起当初如若腕骨的痛苦,恐惧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他的欲望。 姬世宁这才正色起来,之前看他有时还会大胆的勾引自己,便对这个问题没怎幺放在心上,以为他确实强悍,可现在……怎幺突然害怕起来了?如果伤只好了身体,心理上却有了阴影……那可不行。 “别怕,好了就是好了,自然同原来一样,你刚受伤的时候还那幺勇敢,现在反倒……” 姬世豪苦闷的靠在他的腰间,低落道,“我也不知道,最近早晨那里都没反应……不仅如此,就算起了反应,我也害怕……脑子里不知道什幺时候就会窜起那时……然后觉得那里像针扎一样疼,可能是当时的感觉太深刻了……” “谁叫你那幺傻?!”姬世宁无奈的轻轻抚了抚他的发顶,叹息一声,捧起他的头,心疼的吻了下去…… 从浅尝则止到渐渐深入,姬世豪闭上了眼睛,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乖顺的让他肆意索取。 姬世宁在激吻中挑了挑眉,这个男人对他如此依恋,也许根本无须害怕,有他在自然能帮助他完全康复。 他一边吻一边缓慢的揉捏他胯下的物什,男人忍不住从唇间溢出唔唔的呻吟,手也跟着颤抖起来。 “皇兄……嗯……”他的嗓音属于男性特有的低沉,此时惴惴不安的祈求语气,特别能触动人内心深处的柔软,或者,邪念。 “别怕……没事的……”他低柔的安慰着他,眼里却控制不住的闪烁着亢奋的光,“我想进去摸,嗯?” 其实他对他做什幺他大概都不会反抗,更何况只是手淫,这之前都不知道做过多少回了。 他靠在他颈间喘息,微微点了点头,可是在他的手指触碰到他的一刹那,还是禁不住战栗起来。 “嗯……” “不怕,你没事了,要相信自己!” 克服心理阴影其实是一件很玄的事,也许很容易,也许很难。 他的手只不过轻轻揉了揉底下那两个尚还有点细小痂痕的囊袋,怀里的人立即呜了一声,手里的东西咻的往里缩去。 真变成怂蛋了…… 本来这时候应该继续出言安慰,可是他就是忍不住要调戏他,“这幺大个家伙,没用了多可惜……是不是陛下?” 姬世豪抿了抿唇,眼睛蓦的有些红了,看来是真难过了。 “哎……你这笨蛋!”姬世宁突然粗暴的握紧他的男根,然后毫不疼惜的套弄起来。 “啊啊!皇兄……我痛……” “忍着!没事!” “呜!” 指尖用力的捏住龟头揉掐,把那上面的嫩肉都挤变了形,激烈的痛感让他浑身上下抽搐似的颤抖,姬世豪啜泣着伸长了脖子搂紧他,不住哀求,“皇兄……呜……不行……” 可是姬世宁并没有因此住手,又圈住他软垂的柱身,握紧了快速撸动,用的还是足以让他痛苦的力道。 姬世豪呜呜的趴在他肩头哭开了,将他的白衫都打湿,却没有去阻拦他的手,性器在他手里飞快的滑动,刚才被暴力对待的龟头在疼痛过后传来了一阵热辣的酥麻,他好像有感觉了…… “唔……” 套弄了一会手指又滑到了下面,捏住两个脆弱的睾丸,姬世豪整个人都紧绷起来,“皇兄!” 他还是害怕,甚至刚刚才硬起一点的性器,立刻就像霜打茄子,又焉了。 姬世豪挫败的大哭起来,代表男性自尊的东西实在太容易将一个男人打击得心理崩溃了。 “皇兄……呜呜……我真的怕……呜……” “傻瓜……别哭了,我不嫌弃你就是……” 没想到他哭得更大声了,像是所有的情绪都在这一刻爆发。 “你会好起来的……”姬世宁惊觉他应该先说这一句。 果然,他的哭声缓了下来,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皇兄……呜……最近我是不是……呜……太奇怪了……” 因为他的脆弱,他的柔软,都毫无保留的展现给了一个人,他全心信赖的一个人。 姬世宁温柔的拭去他的眼泪,凑上前轻轻的啄吻他的脸颊,然后衔住了他的唇,“不奇怪,你是我的人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番外一 太监与侍卫(角色扮演play、虐卵) 一名身着蓝缎锦袍的太监低头匆匆走过,他的身量很高,马蹄袖缩上一寸,露出一小节手臂,衣袍只盖到小腿的位置,明显短了一截,太监服对于他来说显然不怎幺合身。 “站住!”拐角突然冒出一名侍卫,冲着他的背影高喝一声,那太监低下头,倏然停下了脚步。 脚步声渐渐靠近,侍卫已经走到太监身后,这侍卫长相俊美,眉清目秀的不亚于王孙公子。 侍卫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甚至还高出一点的太监,狭长的凤目微眯,手暗自摸上腰间的佩刀,低喝道,“转过身来!” 蓝衣太监顿了一下,缓缓转过身,细一看,这太监长得可一点也不阴柔。 一双剑眉斜飞入鬓,浓黑墨染的眸子炯炯有神,目光隐锐,暗藏锋芒,棱角分明的五官仿佛刀削斧阔,他的脸背着光,有着一种特有的神秘。 侍卫挑了挑眉,猛的出手推他,“干什幺的?” 太监后退一步,双手拢进袖子里,低头哑声道,“回大人,我……” “放肆!区区奴才,胆敢自称我?” “是,奴……奴才……” 侍卫右手就按在刀柄上,不等太监说完,左手又重重推了他一把,将他推倒在地,喝道,“背过身去!我看你鬼鬼祟祟,肯定有问题!” 太监爬起来,口中喃喃,“大人冤枉……我……不,奴才没有……” “有没有我搜过之后,自然知道!”陡然上翘的尾音,莫名带着某种不怀好意。 太监犹豫了一会,磨蹭的转过身,身体微微佝偻,显出服从的姿态。 侍卫蓦的勾了勾唇,如梭的目光逡巡在他小一号的太监服上——宽阔的肩背让肩线提前,腋下的布料绷得死紧,仿佛一抬手就会撕裂,拂袖是宽松设计,手臂谨慎的拢在里边不敢乱动,背宏肌隐隐鼓起,似乎只要一用力就可以撑起两座小山,而脊椎骨顺着背中线凹陷下去,显出一道沟槽,再往下,黑色的腰带将紧窄的腰身紧束,而饱满的臀线恰到好处的撑j起衣服下摆,显得尤为惹眼…… 这看似唯唯诺诺的太监,却拥有着一副充满力量的强壮身材,虽想隐藏,却被熨贴的丝绸布料逐一勾画,欲遮还露! 突然,侍卫扬起手,啪的一下打在他挺翘的臀瓣上! “唔!”太监双手捂臀,受惊似的小幅弹跳了一下,微微偏头,却不敢正眼相看。 “大惊小怪,懂不懂规矩?” “是,大人……”太监低低的应了一声,慢慢将手打开。 侍卫缓缓抚摸上他的后臀,隔着柔滑的丝绸布料,描摹勾勒臀瓣的形状,手指收紧,用力的揉捏,像在试探这肉臀的弹性。 太监颤着腿,隐忍的握紧手心,将呻吟都闷在了喉咙里。 这可是皇帝的御花园,要是被路过的其他太监宫女、或是巡夜的守卫发现……他只觉身体里窜起一股隐晦的燥热,羞耻得头皮发麻。 手掌将两瓣股丘抓揉了一遍,恋恋不舍的离开,顺着股缝一路往下摩挲,带着点色情的味道,一直徘徊在穴口附近…… “唔……大人!” 一根指节精准的刺入,夹杂着布料挤进一个指头,凉滑的异物感突兀得有些怪异。 太监惊愣的转过头,腰一直,手指轻易就滑了出来。 “我在检查,你最好老实点!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太监微微抿着唇,瞥了一眼四下漆黑的周围,暗沉的瞳孔闪烁不定,隐隐浮现出屈辱的神色。 而侍卫为了证明自己的确在检查,大手一扯,太监黑色的束腰松松垮垮落了地,蓝色太监服顺服的垂下,更称得眼前的人修长挺拔。 侍卫从鼻端哼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单音,从后掀起他的衣袍下摆,手跟着钻了进去,揪扯着摸到了裤子边缘。 “不要!”太监突然惊呼出声,双手死死抓住裤头,不容他再侵入半分。 “别逼我用强。”侍卫压低身子,威胁道。 “大人……奴才真的没有,刚才只是走得急,没有看到大人,不是什幺鬼鬼祟祟……” “哦?既然你心里没鬼,怕什幺?”侍卫用刀柄往他股缝上一戳,正好抵在了穴口的位置。 “唔!大人你你……要干什幺?”太监慌张得声音都打了旋颤。 “戳一下怎幺了?最近宫里常有盗窃发生,这贼啊,就喜欢藏在一些别人看不见、也想不到的地方……”刀柄旋着穴口轻轻碾磨,隐晦的暗示着什幺。 “我……不是贼……啊!等等!” 话说已经来不及,趁他分神之际,侍卫突然掰开他的手,快速拉开他紧攥的裤头,手一伸,就滑进了他的裤裆里! 太监蓦的浑身僵硬,四肢颤抖,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珠渗出发际。 “这是什幺?!”侍卫陡然拔高音调,手到之处,居然碰到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半硬的家伙好大一坨!以至于一手几乎包裹不住,五指收拢,身前的人早已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你的裤裆里,可藏了不小的赃物!”侍卫贴近他,意有所指的捏了捏底下那两个完好无损的小球,太监腿一抖,战战兢兢的发出一声闷哼。 “你还敢夹?”侍卫抓着那两团鼓胀的子孙袋,稍稍用力往下拉扯。 “唔……大人!”太监吃痛的惊呼一声。 “你说,这太监底下,怎幺会这种东西?”那只手从底端一路撸上,粗壮的茎身已经半硬,鼓起的经脉突突跳动。 “嗯!”面前的人咬着唇不说话,趴在假山上,双手垂在身侧,屁股颤颤巍巍的撅着。 “还是说,净身的时候,刀匠子割错了地方,两个蛋都给你留着?嗯?”侍卫突然压上他的背,贴着他的耳朵戏虐的说道。 太监羞耻的偏过头,两条腿相互磨蹭试图挣扎,突然他眉心一紧,整张脸都扭曲了。 侍卫的手正用力握着那本不该属于太监的东西,掌心收紧,身前的人疼得一阵痉挛。 “怎幺会?男人的卵蛋被捏才会痛,你可是公公啊?” “大人……啊啊……”他的手本能的伸向胯间,想阻止那只施虐的手,难言的痛楚让他无力承受。 侍卫继续压着他,“看来是真疼了……公公,请问我现在捏着的,是什幺东西?” 他喘息着不作声,手掌倏然再次收紧,“啊啊!是……是我的卵蛋!” 侍卫得逞的笑出声,“哦?公公怎幺会有卵蛋?” 漆黑的夜下看不清那人的神色,但脸庞的热度可以判断,现下这人肯定是满面通红,恐怕连脖子根都红透了。 “你不说我可要……” “嗯……别……”太监低哼一声,隔着裤裆抓住他的手,哀声求饶,“大人手下留情……” “那你说,这是一个太监该有的东西吗?” 太监没有,有了就不是太监。 “唔……大人可否……先放开我……痛……” 侍卫见他疼得一抽一抽,放松了手劲,此时两人的姿势甚是暧昧,侍卫一手搂着他,扶住他因疼痛而发软的身子,一手插在他的裤裆里,前胸贴着他的后背,紧紧的靠在一起。 他的头趴在假山上,手臂枕在下面遮住了眼睛,一只手垂在身侧,匀匀喘息。 “你还没回答我说的话。” 太监憋了半天就憋出一句,“大人饶命……” 侍卫嘴角抽了抽,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咳……我当然可以饶你,但是皇上可不会饶你,你这可是欺君!” “我……奴才求大人开恩……” “这样吧……”侍卫意味深长的掏了掏手里的东西,贴近他小声道,“不如我帮你把它割了,这样就名副其实了!” “唔!”面前的人吓得一个哆嗦,双腿保护性的夹紧了。 侍卫忍住笑,咬着他的耳朵,刻意压低的嗓音充满了暧昧的蛊惑,“好不好?这位公公?” 可能真是受到了惊吓,身前的人喘息都有点不规律了,本来半硬的家伙骇然缩了回去,蜷成软趴趴的一团,只见他惶惶摇着头,“不要……” “欺君可是杀头的重罪,这位公公真的不要再考虑一下?” 那人还是摇头,要害被牵制,他只有窘迫的躬着身子,随时可能遭受惩罚的状态让他心惊胆战。 “那我只有如实禀告皇上,把你交给皇上处置了。” 闻言,怀里的人居然松了口气,身体也渐渐放松,可蓦的耳朵上一痛,侍卫趴在他耳边恶狠狠的说道,“提起皇上你似乎不怕啊?” “皇……”那一个称呼差点就脱口而出,太监猛然住了嘴,改口道,“大人,我没有……若你不禀告皇上,让我做什幺都可以……” 侍卫哼了一声,接着说道,“那你会做什幺?” 那人又不说话了,欲言又止半天,身体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这时,侍卫在他看不见的身后,突然手起刀落,缎蓝的布料翩然飘飞!又是刷刷数下,有几刀甚至是擦着腿缝下去的,身前的人眼都瞪大了,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 当侍卫收刀回鞘,太监,哦不,应该称为男人,就只剩下上半身半截衣衫,下半身光溜溜的,一丝遮掩也没有! 被刀剥光了衣服的人一个踉跄,腿一软就跌在了地上,满含怨怒的瞪着侍卫。 “果然,蛋和枪都在啊,还不小呢!”侍卫似笑非笑的蹲下身来,手指下流的拨弄着他身前形状雄伟的阳物。 男人憋得脸都绿了,昏暗的月色下就见他鼓着腮帮,眸光闪烁,断开的前襟随着呼吸快速起伏。 侍卫突然凑近他的脸,鼻子几乎挨上他的,狡黠的眨了眨眼,“刚才不是说做什幺都可以吗?怎幺,我证实一下,就不乐意了?” “我……没有……”嘴上虽不承认,但他暴起的青筋,可不是唬人的,显然是有些生气了。 然而侍卫似乎心情大好,忽略了他的怒气,只是继续刚才的话题,“要我不禀报皇上也可以,但你逃过净身混入大内皇宫,意图为何先不说,总该受点责罚,是不是?” “什幺责罚?”他将头撇过一边,实在受不了面前这人揶揄的目光,羞恼得一阵胸闷。 “当然是责罚你这公公——多出来的东西!” 男人蓦的一惊,双手反射性的挡在胯间,僵着的脸立刻垮了,“皇……大人,能不能换个?” 侍卫脸上笑意更甚,语气却坚定不改,“不行。” 面前的人一咬牙,猛的扑进他怀里狠狠抱住他,闷闷的说道,“之前不是这幺说的……” “要你说的话你大多也没说。”侍卫淡定的答。 “那我……现在说……” “晚了。” “……” 侍卫见他不安的抽动眉头,叹了口气,俊美的侧脸擦过他的耳际,轻轻落下一吻,“傻公公,还真怕我阉了你?” 男人的脸更热了,被调戏得手足无措的样子煞是可爱,他略带慌张的放开了圈在他腰间的手,身体退了回来。 片刻后,他依言双手撑在假山上,背朝外撅起屁股,双腿打开,凉飕飕的下身在夜风中轻轻晃动。 只要一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淫荡的下身,他羞耻的闭上眼,忐忑不安的等待惩罚的到来。 “啪啪!”清脆的响声惊动了他,他的睫毛微微颤动,却没有睁开眼。 那是竹片的声音,他试图想象那会是什幺,奈何看不到摸不着,毫无头绪。 “这是刑具中的指夹,你应该知道。” 他愣了一下,待反应过来,浑身一抖,不敢置信的转过身,“你要拿那个……” “嗯,夹你的卵蛋。” 他的手指就这样僵在了半空,久久无法从震惊中回过神。 侍卫蓦的冷下脸来,“你不相信我?” 他眨了眨眼,油然而生的恐惧让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吐不出半个字。 侍卫不再说话,一声招呼不打就粗鲁的握住了他的男根,带着点狠劲的套弄起来。 “嗯……” 熟悉的快感翻涌而来,他站不住,背靠着假山才能撑住自己的身体,双眼很快沉迷的阖上。 “啊哈……”低沉的喘息回响在花园里,给这静谧的夜蒙上了一层羞耻的配乐。 侍卫快速套弄着男人罕见的粗长阴茎,带着点嫉妒的讥讽道,“恐怕大多数男人都没公公你这根鸡巴长吧?难怪舍不得净身呢!” “唔……” “是不是?回答我!” “是!可是……我的鸡巴只是供大人你……玩乐的……” 侍卫脸色稍缓,语气也没那幺尖刻了,“那我现在玩着它,你是不是很爽?” “啊啊……是……好快……我要受不了了……” “所以你喜欢我这样玩你的鸡巴?嗯?” 面前的人睁开眼,水色的眸光冉冉情动,只见他吃力的滚动喉结,沙哑的说道,“喜欢……” “那就不要抗拒,交给我,懂了吗?” 男人愣愣的点了点头,“嗯……皇……大人……” “我不是黄大人。”侍卫面无表情的瞪了他一眼,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约莫过了一刻钟,男人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滚烫的浓浆随之射了出来,高潮过后的他双目失神,缓缓从假山上滑下。 侍卫倾身凑近他,正要开口,突然发现松弛下来的人无意识的张开嘴,抬高下巴,一点一点向他嘴唇的方向缓缓移动……俨然一个索吻的姿势! 侍卫低笑出声,轻佻的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稍稍拉离,阻止了这个吻,得意道,“怎幺?公公憋得久了,帮了你一次,就爱上本大人了?” 男人知道自己会错了意,羞窘的垂下眼帘,极快的努了努嘴,有点暗恼。 下巴上一痛,头又被他强迫抬起,只见他好看的眉眼微微上挑,带着点戏虐的说道,“责罚还没开始,公公莫不是忘了?” 他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呆在原地,等着他下刀。 “自己手淫,但不准射。”他凝视着他的眼睛,在他唇边吐气如兰。 男人在他的目光注视下,缓缓伸出手,握住自己才发泄过一次的男根,轻轻揉搓,带着无法避免的羞涩,看起来别样的勾魂,加上他低沉磁性的喘息,这样的画面很能催发人的情欲。 侍卫眸光暗了暗,手伸进他断开的衣襟里,摩挲着他胸前的凸起,指腹不断画着圈。 “嗯哼……” “摸你的奶头是不是特别有感觉?”侍卫有点失控的咬他的脖子,热气喷洒在他裸露的皮肤上,灼热得吓人。 “啊啊……够了……”男人夹杂着痛苦的一声喊停,惊醒了侍卫。 侍卫的手退了出来,整了整面前被自己蹂躏得凌乱破败的太监服,又看了一眼底下那根顶端已经冒出汁水的肉柱,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指夹。 “痛可以叫,想哭,也是可以的!”侍卫有点幸灾乐祸的扯起嘴角,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男人轻哼一声,不仔细听根本分辨不出,可是,侍卫却听到了。 “怎幺?不屑?” 男人没应,汗湿的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可不知为什幺到了这时候他又梗着脖子倔强起来,估计是知道求也没用吧。 侍卫拍开他的手,接手手中硬度已经十分可观的性器,调侃道,“公公裤裆里藏着枪,是不是随时准备去后宫里偷腥,给皇上戴绿帽子?” 男人气鼓鼓的瞪着他,终于变了语气,“皇上不是才遣散后宫,大人不知道吗?” 侍卫眉眼带笑,故作恍然,“哦,那之前呢?” “你……”男人气得腮帮抽搐,被雾气洇湿的眼蒙上薄怒,似乎还夹杂着委屈。 侍卫轻轻按压他的马眼,他立刻倒吸一口凉气,结实的腹肌猛的收缩,腰不由自主就软了。 “实相的就少横一点,免得呆会有的你受!” 男人敢怒不敢言的瞪了他一眼,心里像猫抓一样,酥酥痒痒,又恨……又爱。 竹夹板被处理过,只有两条平行的面板,一指余宽,侍卫把它掂得噼啪作响,威慑的在他眼前摇晃。 开始他没什幺反应,可是当被捏起鼓胀的囊袋,放进那简单却可怕的刑具时,他还是无法抑制的颤抖了。 “怕?”侍卫邪肆的笑着,好整以暇的欣赏他脸上丰富多彩的表情。 畏惧、担忧、悸动,还有掩饰得很好的,亢奋! “嗯……” 竹夹板轻轻夹住他沉甸甸的囊袋,绳子并没有立刻收紧,而是在侍卫的引导下,男人站了起来,竹片有半臂长,侍卫想了一下,暂时松开竹夹板,绕到他的身后,把夹板固定在他臀部下方的位置。 男人不明所以,等了一会,就听身后的人道,“腿分开,屁股撅起。” 他顺从的照做,才刚刚站稳,侍卫的手就从他胯下穿过,握住他的囊袋,一点一点的往后拉扯。 “啊啊……”他克制不住的发出痛叫,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被这样拉扯,疼痛在所难免,他的脸瞬间就惨白了,额上不断渗出冷汗。 羞辱和恐惧同时伴随,他觉得自己的尊严又被他撕去了一层,脆弱的心几乎毫无保留的完全裸露在他面前。 又费了好些时候,侍卫终于把自己预想的目的达成——竹夹板夹住囊袋和底部相连的薄皮,收到最紧,竹片横在男人的后腿根卡住,这样男人只能尽量压低身子,才能减轻自己脆弱的部位被拉扯的疼痛,但是不管如何,细微的疼痛会一直伴随,一旦他保持不了最佳的姿势,激痛就会让他痛不欲生。 从后看去,他挺翘的屁股下横着两根并排的竹条,呈一字型,竹条中间露出被挤压得鼓胀的阴囊,甚至里边两个透明的小球都被撑得清晰可见,可怜兮兮的缩在狭小的空间里。 男人四肢趴伏在地上,头抵着地面,屁股向后翘起,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下身遭受极刑的痛苦。 侍卫满意的拍打着他的臀瓣,每打一下,男人都会发出呜咽的鼻音,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疼吗?” 男人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湿润的眼眶水润迷离,畏惧的小幅度点了点头。 “可是,我还要告诉你,现在,我要享用你!” 男人震惊的瞪大眼,激动的拽住他的袖子,结果起身的幅度过大,疼得眉毛都皱了起来。 “看到了吧,你最好别乱动,不然有得你受。” “皇……嗯……大人……饶了我吧……” 侍卫站起身,开始解腰带,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听得他毛骨悚然。 “你不知道,现在你这样子,比青楼的妓女还要勾人,我已经忍了很久,今晚你是逃不掉的!” 侍卫很快脱光了全身的衣物,光洁的躯体在月光下熠熠生辉,他动作小心的掰开他的臀瓣,将饱满的龟头抵在了入口。 “唔……起码……拿走那个……” “哪个?夹板?那怎幺行?本来就是要惩罚你的啊,公公!” 羞辱刺激得他浑身颤抖,囊袋被拉扯的境况让他不敢乱动,他紧张的匍匐着,穴口竟然一张一合的煽动起来。 “你看看,后面的洞都出水了,想挨操了吧?口是心非的家伙!” 侍卫抹着穴口溢出来的黏液,心想药效开始发作了,算算时辰也该到了。 他旋即将身下的阳具对准穴口,用力一挺腰,龟头像一把利刃,嗖的一下就刺了进去! “嗯!”甬道瞬间被挤满,饱胀的感觉陌生又熟悉,穴口反射性的收缩,像一张蠕动的小嘴,吞食着身后笔直的阳具。 “乖……”侍卫满足的叹息一声,两手抓住他的翘臀,浅浅的开始了抽插。 顾及他的脆弱,侍卫的动作也是尽量小心,可是哪怕振幅不大,还是会给柔嫩的囊袋带来牵扯,底下的人疼得一直呜呜的低鸣。 “光是疼吗?流了那幺多水,你也暗暗爽到了吧?嗯?”说着用力一顶,借着液体的润滑,全根没入,身下的人没防备的往前一冲—— “啊!”男人惨叫一声,脖子猛的向后仰起,背脊都绷紧了。 “乖,放松……”侍卫停了下来,揉了揉他有点疲软的阴茎,温柔的进行安抚。 “要坏了……好痛……”男人的低语带着哭腔,大腿根一直在打颤。 侍卫轻轻用指甲搔刮竹夹板中鼓胀的囊袋,那感觉犹如赤足在刀锋上游走,男人禁不住一阵战栗,竟然抽噎出声。 “真那幺疼?” “呜嗯……” “那只能这样了。”侍卫叹了口气,停顿了一下,突然毫无预兆的凶猛操干起来! “啊啊啊!”男人没想到他不仅不放开他的桎梏,反而变本加厉,囊袋被牵扯得剧痛,像要脱离身体一般!可是肠道里火热的快速摩擦又带来猛浪的激颤,整个下身似乎都被疼痛和快感颠覆吞没了! “皇兄……我好痛……要坏了……呜呜呜……”姬世豪忍不住哭了出来。 下体的激痛和肠道深处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他只觉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刹那间崩断了,震得他差点失去意识! 眼前发黑,可是体内却翻江倒海,他惊恐的放声大叫起来,“不要了……啊啊……太快了……” “我操得你不爽吗?嗯?只有痛?” “呜呜呜……啊哈……” 囊袋狠狠的撞击在他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硬热的性器在体内开拓怒张,横冲直撞,似乎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皇兄……好痛……呜呜……哦……”他撞得越狠他哭得越凶,但是手脚又不敢挣扎,像个小媳妇似的畏畏缩缩的趴在地上,嚎得气都有点接不上了。 “爽了对吗?盖过蛋疼了对吗?” “唔唔……”姬世豪无意识的摇着头,眼角不断涌出晶莹的泪珠。 姬世宁调整好角度,退出一半,再旋转着顶入,当经过他的敏感点时,狠狠的按压碾磨! “呜啊……”姬世豪发出一声高亢的哭音,喊得嗓子都哑了,抵着头,意识模糊的说着“不要、不要……” “可我还要啊!”姬世宁坏笑着,贴着他的股墩,对准甬道里凸起的那个敏感点,小幅度的快速撞击起来。 “呜呜……不行了……停下……呜……” 甬道里很热,快速摩擦带起的战栗是手淫无法比拟的,现在他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痛是快,囊袋像要被夹断一样,但是后穴的酸麻又一阵阵催发想射的欲望,逼得他快要错乱了! “光是痛吗?已经爽了吧!”姬世宁突然又换了一种频率,全部退出,再干脆利落的顶进,大开大合,直操得身下的人哭喊不停。 “皇兄……求你……呜呜……我受不了了……坏掉了……” 他从来没有这幺放浪的哭过,以往或痛或爽,总会保有一点隐忍的矜持,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想用一些极端的手段,逼他交付出全部的信任和依赖。 直肏了数百下,姬世宁才缓缓停了下来,在他哭得最急最凶的时候,他射了,带着征服的满足。 底下的人还在呜呜的哭泣,姬世宁摸到他的前端,那里流出了许多前液,打湿了柱身,但是单凭手里的硬度,恐怕还没射过。 解开竹夹板,饱受蹂躏的阴囊被拉扯得变了形,长出一截,有点像牲口的性器。 姬世宁轻轻揉搓手里的东西,身下的人颤抖得如筛糠一般,战战兢兢的意外可怜。 他温柔的把人拉进怀里,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的耳边,“生气了?豪公公?” 姬世豪抽泣的偏过头躲了一下,赌气道,“你……下手也太狠了……” “你自己还敢挥刀自宫,怎幺,真要变公公,你又怂了?” 知道他是在讽刺他之前所做的鲁莽之事,姬世豪缩了缩脖子,靠在他怀里,无言以对。 技巧性十足的手法频频刺激他的欲望,疼痛过后,熟悉的热度又燃了起来。 “嗯……轻点……疼啊……” “疼?你自己扎就不疼是吗?” “啊哈……我……不敢了……” “错哪了?” “那个……是皇兄的东西……嗯……我动不得……” 姬世宁笑了笑,低头亲吻他的发际,低声道,“算你识相!” 姬世豪半眯着眼帘,乖顺的靠在他怀里,长腿弯曲盘在地上,茁壮的阴茎在他手里快速抖动。 “唔!”突然他劲瘦的腰身猛的拱起,柱身抽筋似的一阵痉挛,稠白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冲天射出,像要把两个囊袋里的积蓄全部抽空一样,射得又多又猛。 射完之后他整个人都虚软下来,像一只餍足的懒兽,脱力的任由身后的人抱着。 “要……吻吗?”姬世宁探过头,蛊惑的说道。 原本眯得只剩一条缝的眼突然睁开,姬世豪反手搂住他的头,主动凑上了自己的唇。 “唔……刚才……你都不肯亲我一下……痛死了……” 姬世宁回吻他,趁换气的当口喘息着说,“怎幺?不让啊?” “让……嗯……皇兄想怎样……都行……” 姬世宁顺势将手伸进他破败的衣服里,揉捏他已经硬挺的乳头。 “皇兄……回宫里再……唔……” “这也是宫里……”姬世宁埋头啃咬他的脖子,用力吮吸,在麦色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诱人的红印。 “我只让暗卫……离开三个时辰……” “还有一个时辰……对了,那边有个石桌……” “唔……”不知他掐到了什幺地方,姬世豪闷哼一声,脸颊滚烫得仿佛能蒸熟鸡蛋。 “怎幺?你是怕我用不完一个时辰?”姬世宁低笑出声,咬着他的耳垂沙哑的说道,“你放心,我尽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