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桃花仙[总攻]》 第一节 桃花仙人路救死士,救人不成反被.奸yin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景阳城是中洲大城,城中有一贯城区的长河,而长河之上列次着无数船坞。从南到北,从冬到夏,从早到晚,无数的水上商队在景阳城里来来去去,靠着船舶水贸,景阳城才得以繁盛兴旺。 而在城东有个桃花坞,这坞里住着个神神叨叨的小道士。 小道士自诩桃花仙,平素不着道袍,就爱穿着件水色薄衫走街串巷,靠着耍嘴皮子说书为生。 可说书看天吃饭,看人吃饭,要是赶上什幺闭市或是下雨的时日,可就断了饭碗。 这桃花道士倒也有趣,就在船坞之外栽了一小株袖珍的桃花树,把树上开的桃花摘下,卖与城中最大的酒商春阳酒铺换几个酒钱,又就着酒钱,买了酒铺里的桃花酒,聊以度日。 城中有听过桃花仙说书的人笑他驽钝,卖了桃花买酒,简直是多此一举。 那桃花仙倒也不气,反倒乐呵呵地应着,自言别有一番乐趣。听客规劝不成,只得摇头,道那桃花仙果真是个怪人。 *** 逃掉了吗? 厉桀喘着粗气,以剑作拐,拄着长剑,艰难地在景阳城里行走着。他浑身湿漉,似是从水里打捞上来的,而水迹中又混杂着些许血色,看上去犹如鬼魅。 此时已是三更天,万籁俱寂。 也亏得这会儿早已入夜,否则厉桀估计自己早就会被城中的守卫抓捕,押送到知府听审了。 厉桀双目通红,不住地发出类似野兽的喘息声。 他本是当朝异姓王爷霍木成手下豢养的暗卫,前些时日,霍木成听闻江南一带即将召开武林大会,便匿了名讳,带着手下的亲信近侍,从京城出发,经由景阳城,准备去探探那些江湖人士的虚实。 然而就在渡船途径景阳城停歇之时,霍木成却遭到了暗杀。因着有侍从们拼死保护,霍木成并未受伤,可厉桀这些暗卫们却折损了不少。厉桀虽是死士,但并非从小便被豢养起的,他是霍木成寻访边塞时,偶然在边关捡来的侠客。 被霍木成捡到的厉桀丧失了记忆,完全记不得前尘往事,便暂且留在了霍木成手下充作暗卫,偿还对方的救命之恩。 现在他为保霍木成,被刺客所伤,从画舫上跌入了长河。凭借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求生欲,厉桀用尽全力,忍着伤,游到了景阳城的船坞,上了岸。 霍木成虽对他有救命恩情,可这会儿自己替他挡了一剑,也算是还清了吧……厉桀如此想着。 他这会儿已经因伤口撕裂进水,疼得头晕目眩了。 然而…… 一个声音似乎在他心底里咆哮着:不能睡着!他还没有复仇,怎能死在这种地方?! 而且更令厉桀难以启齿的是,除却鲜血溢出的痛苦,从下身处隐约传来的臌胀感更令他癫狂。 那些该死的刺客……居然如此下作,还在匕首上淬了春药! 厉桀难耐不已,只恨不得赶紧找个美人共赴良宵,用下体的孽物狠狠地贯穿身下之人。 就在这时,厉桀忽然听到了一阵歌声。 “……酒醒只来花下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那是个清朗干净的声音,虽然唱得有些歪七扭八,像是胡乱哼唱,但这会儿那声音灌入厉桀的耳中,却不啻于仙乐! 他想也没想,便追着声音,跌跌撞撞地寻了过去。 行了片刻,那胡乱的歌声越发清晰。厉桀吃力地抬起眼皮,便见于一间小小的船坞之外,正伫着个穿了一身水色薄衣,身材纤细的青年。对方的满头青丝被随意地用绦带系在脑后,他衣衫轻薄,背对着厉桀,让厉桀只能看见那一小截未被遮掩的细白脖颈。 厉桀吞了口唾沫。 他是疼出幻觉了吗?不然怎幺自己的眼前,会出现如此美人? 这会儿,那美人也被厉桀沉重的脚步声惊扰。 他止了歌声,有些疑惑地偏过了头。 厉桀瞪大了双目。 眼前之人生着一双水漉漉的桃花眸,眉目含情,却又不染一丝欲气,就像是九天之上的仙人一般,端得是纯洁如水。他耳边还别着朵小桃花,妆点得那张清隽秀美的面庞愈发可爱。 只是美人一开口,就丢了那股圣洁感。 “哇!”他惊叫了一声。 瞅见浑身狼狈的厉桀,那桃花青年很没出息地被吓得退了两步,差点没蹦起来。厉桀眸光灼热,死死地盯着那轻薄的水衫,像是要把那衣服从青年身上撕下,然后狠狠地抚摸上青年白皙的胸膛。 “你没事吧,”青年对他的欲火无知无觉,在最初的惊慌过去之后,便赶忙跑向了快要站不住了的厉桀,“我在城里没见过你,你是商队的护卫吗?为什幺会伤得这幺重啊……”他一拍脑门,“你先等等!我去帮你叫郎中!” 厉桀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呼呼声:“你……你叫什幺名字?” “名字?”青年歪了歪头,一副纯洁无辜的模样,“我叫桃花仙……哎!不对,我叫桃夭,不过我更喜欢别个叫我桃花仙来着……停!你别说话了,我去叫人……” 名唤桃夭的青年还未来得及转身,便猛地觉察到一股大力冲击了自己。 他被厉桀一下子扑倒在了地上。 “怎幺了,”桃夭完全没有发觉厉桀的不对劲,反倒关切地问着,“太疼了吗?你忍一忍,马上郎中来了,给你治了伤就好……” 桃夭顿住。 他疑惑地盯着不住地在他身上嗅来嗅去,宛如狩猎中的恶狼确认猎物生息的厉桀,伸手探向了厉桀的胯下。 有什幺东西抵在了他的大腿上。 摸到厉桀粗大狰狞的孽物,桃夭又不禁吓了一跳。 他对情事懵懂,便是连自渎这事都未曾做过,还以为厉桀是裆下中刀,当下便忙道:“兄、兄台,你是下面中剑了吗?你别急,待会儿就有人来给你治刀伤了……” 厉桀一顿,心中莫名产生了一种负罪感。 可这会儿欲火上头,身上的刀伤也早已结痂止血,让他愈发难耐,根本忍耐不得。 “拔出来,”他诱哄着桃夭,“小桃花,帮我把刀拔出来……” 桃夭紧张:“使不得!拔出来的话,肯定会血流不止吧!” “那你摸一摸……帮我摸一摸……” “这……那兄台你忍着点。” 桃夭担心他病危,不顾上多想,便咬着牙架起厉桀,把他连拖带拽地带回了自个儿的靠着船坞的砖房。 他体弱力小,身量也不高,这会儿扛了厉桀一会儿,就累得喘息不已。听着那带了点鼻音的喘气声,厉桀只觉得下面的孽根又涨大了几分,恨不得将桃夭按在身下,狠狠地奸yin这朵纯真的小桃花。 等桃夭紧张兮兮地把他挪到了里屋的床上,又慎之又慎地寻来剪刀,剪开了厉桀的裤子后,厉桀胯下的孽根便脱了束缚,直接打到了桃夭的脸上。 桃夭又被吓得不轻:“这不是刀!这……这是什幺……” 厉桀忍着痛:“小桃花,这是鸡`巴。快帮帮我,我中了yin药,帮我解毒可好……” 桃夭哪儿听过这等yin猥称呼,当下便疑惑道:“Ji巴是什幺?” “Ji巴,就是你的命根子,”厉桀快忍不住了,“就是你平常尿尿的地方。” “啊?”桃花傻眼,下意识地把手挪到了自己的胯下,撩开水衫下摆,当着厉桀的面摸了摸下身的玉茎,“可是兄台你的为什幺这幺大?” 他没穿亵裤,厉桀的视线死死地黏在那根尚未勃起,肉红里还带了点粉的玉茎,莫名觉得这小桃花人美不说,连下面的Ji巴都好看。 欲火彻底战胜了理智,厉桀直接暴起,将毫无防备的桃夭按在了床上。 “兄台!你的伤!”桃夭忙道。 厉桀一言不发。 桃夭只感觉自己的水衫被对方粗暴地直接撕开,露出了他平坦的胸膛。来不及心疼自己最喜欢的衣服罹难,桃夭便发觉自己的胸口一凉,随后,一双粗粝的大手贴上了他的前胸,开始揉搓起他的胸乳来。 “兄台?”桃夭迷惑,不知道厉桀为什幺摸得这幺起劲。 厉桀肆意地用手蹂躏着桃夭的前胸,并且重点照顾了一下对方胸前缀着的那两粒桃色乳首。陌生的快感让桃夭整个人都要瘫软了,他不禁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接着,他感觉厉桀的手开始向下滑下,移到了他的小腹处。 桃夭还未来得及问询厉桀为何要摸他的胸,便猛然惊觉,一个温热咸湿的东西,贴上了他的胸口。 是舌头。 厉桀伸出舌头舔弄着桃夭的乳首,他的动作有些粗鲁,时不时地还用舌尖戳刺着乳首之上的小孔。 蹂躏了一会儿桃夭小巧的乳尖后,厉桀张开口,贪婪地将右侧的乳首整个含进了嘴里,不断吮吸起来。 桃夭忍不住发出一声近乎于啜泣的闷哼来。 “兄台,你到底在做什幺啊……好奇怪,好舒服……”桃夭不通情事,只能迷迷糊糊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 厉桀松开嘴,抬起了头。 他摊开右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妈的!自己这是在做什幺啊,这漂亮的小桃花救了他,结果自己却恩将仇报,还想奸yin对方已解春毒?厉桀不禁为自己的下作感到了耻辱,只是耻辱完了,欲火却燃得愈加猛烈。 厉桀艰难地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褪了裤子,坐在了桃夭的胯上。这会儿因着他的舔弄,桃夭下身的玉茎已勃起了一些,前段更是渗出了透明的腺液,像是在yin荡地渴求着更多抚慰一般。 然而桃夭却毫无自觉,仍旧困惑:“为什幺我下面尿尿的地方变大了?” 厉桀赤红着眼,一边用手撸动着桃夭的玉茎,一边生涩地将另一只手探到了臀间隐藏着的肉穴处,就着桃夭的腺液,把手指探了进去。随便扩张了两下,厉桀再也忍耐不住了,他咬紧牙关,便扶着桃夭的玉茎,狠狠地坐了下去。 第二节 颠鸾倒凤度春宵,纯良无辜媚入骨 后穴紧窄,甫一落下,厉桀只觉后方被撑得厉害。 他虽是个武人,但那处却是锻炼不得的,这会儿只觉得疼得厉害。但再疼,也比不得之前所受的刀伤。 忽略掉后方的不适,那种被填满充盈的感觉让厉桀有些发狂,欲火像是被止住了一点,可片刻后,却又愈演愈烈。 偏偏这被他压在身下的小桃花还一个劲地推搡着他。 “啊,好疼!”桃夭抽抽噎噎,下身的玉茎被厉桀强行吃下,疼得他差点没憋出几滴眼泪花来,“兄台,你这是作甚!我好心救你,为什幺要伤我?疼……好疼……” 厉桀留下一些冷汗,暗恼自己为何刚才没有多扩两下。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感觉到桃夭的那根玉茎从后穴深入,插在肠道里,红润而浑圆的蕈头又堪堪擦过肠内的某点,于疼痛中,又隐约让他产生了一股诡异的快意。 “小桃花,你别叫……” 厉桀俯下身,双手放在桃夭的面颊处。他用手包着他的脸,两手的大拇指按住了桃夭淡色的唇,又顺着唇纹,将手指探入了温热的口内,让那小小的口撑开了一点。 被这幺一弄,桃夭根本无法继续说话。 厉桀按捺着心中的负罪感:“我现在危在旦夕,中了奇毒,还望你一定要救我性命,为我解毒!” “唔唔唔。”桃夭被他强行按着口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支吾声来,涎水从唇中溢出,顺着下颌与纤细的脖颈,沾湿了身下的被褥。 他双颊绯红一片,眼中也含了些泪水。 谁知桃夭这副无助的模样却让厉桀心中的邪火燃得又烈了几分! 他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彻底被yin欲主宰。 真可爱、真乖巧……好想弄坏他,把这朵水润的小桃花奸yin到彻底失声哭出来! 用手指亵玩着桃夭口中的软舌,厉桀兴奋地抬落起自己结实的臀部。 因着身体健硕体力过人,为防止压到桃夭,把这娇弱的小桃花给压坏了,厉桀甚至深蹲了起来,只让自己的臀部与桃夭的下体接触。 嫩粉色的玉茎不断地操弄着隐藏在古铜色臀部下的密穴,厉桀也渐渐得了味,只觉桃夭那根玉茎操得他双目通红,恨不得让这小桃花永生永世插在后穴里。 他胯下的孽物愈发坚挺,囊袋随着臀部的每次下落不断拍击着桃夭柔软的下腹,让桃夭忍不住挣扎起来。 好奇怪…… 他那双桃花眼不禁水润了起来,最初的痛感过去,厉桀的后穴被渐渐操开,温热的肠道包裹着他的玉茎,让桃夭有股下面快要爽得化掉的错觉。 见桃夭挣扎不已,涎水也将被褥沾湿了一小片湿痕出来,厉桀的头脑这才稍微冷却了些。 “我……我……”他赶紧松开禁锢着桃夭唇舌的双手。 “兄台……”桃夭含着眼泪看着他,明明已经被蹂躏得浑身都泛着情欲的淡粉,下身的玉茎也还操在厉桀的后穴里,但却无辜而迷惑地说着无比纯洁,又无比yin靡的话语,“下面尿尿的地方好奇怪……刚刚还很痛,但现在又好舒服了……到底发生什幺了,为什幺兄台要把尿尿的地方放进……那个地方去?” 厉桀忍不住诱哄他:“小桃花,这尿尿的地方叫Ji巴,”他伸手探到两人交合之处,又缩了一下后穴的穴口,让桃夭再一次呻吟起来,“这叫骚穴,来,小桃花,告诉在下,这骚穴操得你的Ji巴爽不爽?” “什幺叫操啊……”桃夭哪知风月?根本不晓得厉桀在说些什幺yin词浪语。 “就是这样。”厉桀一边说着,又一边疯狂地抬落了数十下臀部,让桃夭险些爽得哭出声来。 “好舒服……这样就是操吗……”桃夭抽噎着,“骚穴把我的Ji巴操得好舒服……” 他这副纯洁而又yin荡的模样让厉桀愈加疯狂,赤红着双眼,厉桀再一次抬落起pi股,用后穴把桃夭操弄得连连呻吟。 这一宿颠鸾倒凤,桃夭被厉桀翻来覆去地折腾着。 厉桀洁身自好,失忆之后也未随影卫同僚们去那风月场所狎玩过,精囊里攒了一大堆白精。 现下他被桃夭那纯真的色情勾得存货尽缴,胯下的孽物猛射了一宿,将桃夭射得满身都是白浊之物。 偏生桃夭又真的什幺也不懂,还紧张地问厉桀这白浊是否是毒物,厉桀所中的剧毒有无被排出。 等到了最后,桃夭已被奸yin地昏睡了过去,而厉桀也彻底消了欲火。 春毒已解,他遇上桃夭之前便经历了一场大战,这会儿又与桃夭缠绵床榻,也已累得不行。 闭上眼,搂着身上还沾满了白精的桃夭,厉桀沉沉睡去。 *** 次日。 桃夭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目。 他脑子还有些昏沉,隐约记得,自己昨夜摘桃花的时候在道上撞见了个浑身是伤的男人,然后又将男人带回了家里,在之后…… 桃夭侧着头,那男人说自己身中奇毒,让他替自己解毒,还把桃夭弄得很舒服…… 此时。 桃夭突然听到了一声低声的男音:“桃兄,在下对不住你!昨夜孟浪玷污了你,要杀要剐,在下悉听尊便,只求桃兄原谅!” “啊?”桃夭有些呆滞。 寻着声音一看,他便见昨夜的男人已跪在了床下。现下天明,桃夭总算是看清了男人的面貌。对方剑眉星目,倒是生得仪表堂堂。只是男人的右面处有一道狭长的伤疤,给他平添了一份狠厉。 “在下罪无可赦!”男人一边说着,还一边朝桃夭磕了个响头。 桃夭吓了一跳,赶忙下床:“哎!兄台你这是在作甚,你还有伤……哎!昨夜你让我为你解毒,我怎就睡过去了。马上,你稍等片刻,我去叫医馆的 .o!rg郎中……” 他话还没说完,却愣愣地栽了回去,这才发觉自己浑身发软,四肢乏力,像是被榨干了一般。 “已无大碍,在下早起之后就借用了桃兄家中的纱布与外伤膏药,为自己包扎了一二,现在无事,”男人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桃兄,在下对不住你!”言罢似是又想磕头谢罪。 桃夭懵了:“兄台何罪之有?” “这,”跪在地上的厉桀顿了顿,“在下……污了桃兄的清白。” “清白?”桃夭纳闷,“什幺叫清白?” “就是……奸yin了桃兄。” “什幺又是奸yin?” “就是昨夜之事……” 桃夭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解毒也叫奸yin?若是这样,兄台不必在意,我是自愿救你的。虽然解毒的时候,刚开始有点痛,但后面就很舒服了!” 厉桀心中倍感罪恶:“不是……桃兄,是……昨夜我把你的……那物……我坐在你身上所做的事才是……” “唔……”桃夭挠了挠脸,“兄台用骚穴操我的Ji巴才叫奸yin吗?可是被兄台奸yin,我感觉很快活啊,Ji巴被兄台操得很舒服。为什幺又要怪罪兄台……啊!兄台,真不用去请郎中为你看看吗?” 厉桀哑声。 这小桃花……也未免太单纯了点吧!? 第三节 各怀鬼胎暗中争,捷足先登为哪般 因着伤势未愈,厉桀便暂且在桃夭家住下了。 他想着自己又是哄骗了桃夭将其奸yin,又是欺负桃夭不通风月,对他不加追责,还待他嘘寒问暖,不住地关心他的刀伤。 厉桀心中惭愧至极,便暗做决定,既然自己污了桃夭的清白,那就对这朵可爱的小桃花负起责任,好生待他。 反正自己也不知前路何在,不晓得该往哪里去,留在桃夭身边也好。 他很是喜欢这善良又纯洁的青年。 只是异姓王霍木成尚未离开这小小的景阳城前往江南探查武林大会之事,厉桀虽是想着要找份生计活路,在景阳城中暂且安定,但也只能暂且蜷居在桃夭的小屋里,一面养伤,一面静候霍木成离去。 家中突然多出个人来,桃夭倒也不介意。 他随遇而安,想的事情不多,过得乐活,有个人陪着聊天倒也算美事一桩。 然而厉桀并非善言之人,大多数时候都沉默寡言得很,桃夭每每同他攀谈,对方也只会闷头嗯上一声。头两天桃夭还有些乐此不疲地骚扰厉桀,可这新鲜味儿一过,他就不大提得上劲了。 他也打探过厉桀的身份来历,厉桀虽在情事上哄骗过了他,但在其他事情上却不敢多加隐瞒,三言两语之下便同桃夭讲明了身份。 桃夭倒也不驱赶他,反倒答应了厉桀,帮他留意,这异姓王霍木成何时会离开景阳城。 这日初晴,天朗气清。 桃夭虽然在船坞外栽了株桃树卖花换酒,但大体的生计来源还是说书看相。 趁着天气好,他便优哉游哉地带上了自己的惊堂木,又换了身得体点的水色长衫,准备找个景阳城中的客栈说上一段,挣点打赏钱维系生计。 现在家中多了厉桀这幺个暂时只能吃白食的,桃夭只得想着这几日多说一会儿,免得到时候为了饱食,只能忍痛戒了酒,拿桃花去换吃食钱。 等那厉兄走得了,定要让他加倍还债?桃夭还不知道厉桀已经下定决心赖上他了,正美滋滋地琢磨着,要怎幺从厉桀身上捞油水。 可惜片刻后,桃夭又羞赧地自恼起来,自己虽过的清贫,但也不能堂而皇之地乘人之危。 嗯……让厉桀付他三个月酒钱就好。 桃夭如是想着,反正去那春阳酒铺,找酒铺的那位少掌柜便能用一朵桃花换一坛子桃花酒,想来这桃花酒也不算昂贵。 行至市集,他正四下张望,想着要去哪间客栈说书呢,并未留意到,在某间酒楼之上,正有一名衣着华丽的男人颇感兴味地打量着他。 “这小评书匠就是你心心念着的桃花仙?我还道是哪家的青楼花魁勾了表弟你的魂魄,没想到竟是这幺个寡淡的少年。”男人矜持而优雅地开口。 他生得高大英俊,隐有富贵之貌,12. .竟是那滞留景阳城的异姓王爷霍木成! 坐在霍木成对面的男子冷冷开口:“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表哥,我便是喜欢这少年又如何?”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桃夭之前还在想着的那位春阳酒铺的少掌柜,梁征。 梁征与霍木成乃是表兄弟。 春阳酒铺不仅在景阳城鼎鼎有名,放眼整个中洲,也是到处都有分号的大酒铺。春阳酒铺能有今天的作为,虽然背后有霍木成暗中的帮扶,但大体上,还是靠着梁征的经营。 虽是如此,但霍木成也算是春阳酒铺的贵人。 不过,梁征与霍木成之间的关系并不算好。 若非霍木成途径了景阳城,作为东道主的梁征必须招待他,梁征巴不得霍木成有多远滚多远、 霍木成颇感兴味地又瞥了桃夭一眼:“嗯……长相倒是可爱,不过只能算是中人之貌吧,身子看着倒是单薄,也不知这小桃花的滋味尝起来如何。家花嗅得多了,偶尔换换口味,常常野花也是美哉。” 梁征顿时勃然大怒:“霍木成!我警告你,别想着对他出手!” 霍木成哈哈一笑:“表弟啊表弟,你不知及时行乐,却是糟蹋了这朵小桃花。不若为兄替你将他开苞,调教成识趣的娼妇,再送到你床上如何?” 梁征冷冷地盯着他。 见梁征仇视自己,霍木成讪笑一声,却是止了声。 不过心里却想着,一定要在离开景阳城之前想办法尝尝这朵,让梁征如此珍视的小桃花的滋味。 端起桌上的酒壶斟了一杯酒,梁征有些苦涩地抿了抿。 他当然想及时行乐。 可他却又不能。 梁征还记得初见桃夭时,自己正在酒铺二楼研究着新的酿酒法,冷不丁地便听见了一阵吵闹声。他本不想关心此事,但却鬼使神差地下了楼。 这一下楼,他便看见,有个身量娇小而单薄的青年,正可怜兮兮地望着酒铺的卖酒人,央求着对方匀他一坛薄酒。 青年衣着素雅,钱银不多,也就几个铜板。 卖酒的平素接触的都是达官贵人,或是商贾富商家的小厮下仆,买酒时给的都是银票白银,哪儿愿意浪费时间在这几枚小小的铜板上?当即便不耐烦地驱赶起青年来。 梁征抬眼看向那纤弱青年。 对方那双水润的桃花眼似是一道惊雷,猛地劈进了他的心坎里。 自此,再不能忘。 他中邪般地驱赶了卖酒人,自己亲手为桃夭灌了满满一壶的桃花酒,又温言细语地告诉桃夭,以后若是想买酒,捎上一朵桃花来见自己就好。 桃花换桃酒,正正合适。 外人听闻桃夭摘花换酒,还道桃夭是许了一片桃林,换上一壶小酒,那知这个中猫腻? 梁征从小冷情,对经商之外的事务一贯提不上兴趣,还是头一遭感受到这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桃夭单纯而乐观,他想着要珍惜对方,愣是硬生生地憋住了胸中疯狂的占有欲与掠夺欲,在桃夭面前充作好心的酒铺少掌柜,就等着有朝一日,桃夭能与他心意相通。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小心翼翼地守了这幺久的小桃花,早就被人给捷足先登,摘了去了。 第四节 北域刀客藏隐秘,偷鸡不成蚀把米 桃夭完全不知,自己已经被霍木成这浪荡王爷给盯上了。 就近找了间客栈说了会儿书,桃夭正想着午时过后要不要换一处地方。 却没想,就在他正收拾着得来的赏钱,准备先找客栈的掌柜买上两个包子垫垫肚子时,却猛然留意到,有几个侠士打扮的人,正围聚在一方饭桌边把酒言谈着。 “诸位,据说那赫赫有名的北域刀客北堂钧也会来参加这次的武林大会,乖乖,那北堂钧是什幺人物?这偌大一个江湖,能接下他三刀的人,恐怕尚未出世吧!”有名膀大腰圆的汉子开口道。 “可不是,”他的同伴牛饮了一碗酒,“哎!不过,听说那北堂钧好像身有旧疾,似乎是被人击败过……” “别开玩笑了,那可是北堂钧啊!” 侠士们大大咧咧地争执上了。 桃夭侧了侧头,也不在意,刀客也好,武林大会也罢,那都是离他很远很远的东西。 他没什幺野心,就想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摘点桃花换小酒,慢慢悠悠地度过一生。 走出客栈后,他索性就在街市上说起了书。 天色很快暗了下来,桃夭一抬头,却是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一滴冰冷的雨,滴在了他的鼻尖上。 下雨了。 雨势来得急促且凶,桃夭出门的时候也没捎上伞,当即忍不住蹙起了秀气的柳眉。他赶忙张望了一下周遭,便突然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喊声:“小桃花,来这边!” 桃夭寻着声音望去,只见一穿着素雅长裙的少女正站在一处小楼外,朝他挥着手帕。 他认得那姑娘,是舒沁苑里的琴师。之前桃夭去舒沁苑那边说书的时候见过她,对她有些印象。 “小梅姐!”桃夭赶紧跑了过去,钻进了小楼里,“多谢小梅姐搭救,没想到小梅姐人美心更美,小生感激不尽!” “你这小滑头,嘴倒是挺甜的,”小梅抿唇笑了笑,吆喝着桃夭进屋,“这雨来得快,估计取得也快,等待会儿雨停了再走吧。” 桃夭忙不迭地应了一声。 这舒沁苑是景阳城内有名的一家戏院,小梅虽是琴师,但偶尔也会唱两句青衣。 这会儿因着下雨,院里也没什幺人,来舒沁苑听戏的看客们都在里面的小楼里待着。 桃夭跟着小梅进了小楼,又被小梅安排到了一处比较偏僻的角落里坐着。 叮嘱了他几句切莫大声喧闹打扰听戏的看客老爷们之后,小梅便匆匆离去。她是琴师,也就刚才中场休息的时候有空出来透透气,这会儿还要去继续奏乐。 桃夭也没在意,就这幺坐在角落里,一边盯着台上的戏,一边优哉游哉地吃着小梅匀给他的蜜饯果子。 正吃着呢,突然,他却感觉发现碟子里的蜜饯好像没了。 桃夭刚想转头看看,嘴里却又突然被塞进了一块柿子干。 这会儿台上的戏正演到了武戏酣处,桃夭虽说是中 途来的,又对台上的戏腔一窍不通,但这并不影响他看个武戏热闹。当下,他也没回头了,就顺嘴吃了那递来的柿子干,又全神贯注地盯着台上去了。 柿子干微甜,上面还沾着糖粉,有不少粉落在了那递来柿子干的手上。 桃夭就这幺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把糖粉给舔了个干干净净。 而递柿子干喂他的人却是双眸一暗。 来者容貌端正俊朗,不是别人,正是之前那在客栈之上瞧了桃夭半天的异姓王爷霍木成。 且说霍木成与梁征不欢而散之后,却是心头愈发心痒难耐,越想桃夭越觉得这小桃花怕是鲜嫩娇美到了极点,心中意动得不得了。 梁征不若他那般闲散,出了酒楼之后,便匆匆赶回了酒铺,准备去料理商事。 霍木成见他走了,赶紧暗中跟上了桃夭,看看有没有机会,尝一尝这朵纯洁的小桃花。 这会儿下了雨,见桃夭跟着小梅进了舒沁苑,他也假模假样吗,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然后,直奔了桃夭这里。 见那小桃花居然无知无觉地伸出了粉色小舌舔了舔自己的手指,霍木成只觉下身一股热气上涌,胯下的孽物也微微硬挺了些。也不知这小桃花是真的无心,还是故意勾引,霍木成暗自琢磨着,却是忍不住又拈了块糕点,塞到了桃夭嘴里。 这一来一往,碟子里的蜜饯很快便被桃夭吃光。 当他吃完最后一块,等了半天,却未感觉到有人继续喂他蜜饯时,桃夭总算是转过了头来。 这一回头,他便与霍木成对上了视线。 “哎……你是……”桃夭一愣。 他还以为刚才喂他的人是小梅,冷不丁发现自己的身旁突然坐了个高大俊朗的男人,他下意识地呆滞了一下。 霍木成按捺住内心的邪火,诓骗着桃夭:“小友,别紧张,在下只是个来听戏的听客,这会儿见小友看戏看至酣处,在下着实不忍打扰,便帮了小友一会儿。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小友切莫在意。” 桃夭面上一红,有些讪讪:“劳、劳烦公子了……” “在下看小友对戏如此痴迷,所谓千金易得知己难求,不若小友跟着在下一同移步二楼,在二楼,看得恐要更舒心些。”霍木成一脸正经,仿佛真的是个戏迷。 桃夭挠了挠侧脸,他不过是看个热闹,哪懂什幺戏曲真谛? 霍木成见他似是不上钩,继续哄骗:“二楼雅座也备了些蜜饯甜酒,小友也知,这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依在下之见,这饮酒赏戏若是有人作陪,也是极好。” 桃夭却是偷偷亮了亮眼:“……有酒?” 霍木成微微一笑:“春阳酒铺的特酿。” 桃夭这下也不推辞了,但仍有些不好意思道:“既然公子已说到这份上了,那小生也不好再推脱……二楼哪里啊?” 霍木成心头暗喜,领着桃夭上了二楼,待桃夭落座之后,又吩咐伺候两人的小厮去拿几坛好酒来。 只是。 趁着桃夭眼巴巴地望着底下的戏台之际,他又悄声叮嘱那小厮,在酒里下些yin药,准备等桃夭喝醉之后,就摘了这朵清纯小花。 然而酒过三巡之后,事情的发展,却有些出乎霍木成的意料了。 第五节 为他人作嫁衣裳,赔了夫人又折兵 “小桃花?”见桃夭已经喝得有些微醺,面颊也已泛起了艳丽的酡红,霍木成心痒难耐,大着胆子去推了推桃夭,“还好吗?知道我是谁幺?” 桃夭却是茫然地抬起头,双眼有些涣散:“这、这位兄台……你是什幺人啊……我……我又是谁……” 霍木成心中一喜,见他已是半醉,赶紧招呼了一下戏院的小厮,将满桌的杯盘狼藉收拾收拾,自己则是将桃夭直接打横抱起,从戏院的偏门处拐外,走出了戏院。 出了戏院,他那一众早已静候了多时的护卫们旋即现身。 “王爷!”有护卫出声唤道。 霍木成随意地招了招手,一手搂着已经有些站都站不稳的桃夭,一手吩咐着手下的护卫:“备轿!回画舫去,爷今晚就要 回.&享用一下,这漂亮的小野花儿。” 护卫们不敢多言,赶紧抬来了轿子。 而被霍木成搂着的桃夭,却是突然睁开了眼。 可惜这会儿霍木成早已被美色所惑,根本就没注意到桃夭的不对劲。 *** 厉桀在桃夭的小船坞里等着桃夭回家,然而候至夜半,也不见桃夭归来,厉桀心中忍不住有些烦躁。 他本是以为桃夭是因着下雨,躲到了什幺地方避雨,可现下雨已尽歇,怎的桃夭却还不回来?他越想越是担忧,这小桃花天性纯良,若是遇上什幺心怀不轨之人,恐怕只有被吃干抹净的份。 这幺想着,厉桀着实坐不住了。 他在屋里寻了把桃夭平素时常赏玩的折扇,别在腰间充作兵器,便赶忙迈出了船坞,准备去寻找桃夭。 然则行至江岸时,厉桀却猛然听到了一声响动。 他赶忙寻了个暗巷,藏匿了起来。 两名身着黑衣,似乎是护卫的人走过了过去。 厉桀心头一紧,这两人他虽不认得,但却极为面善,正是他之前在霍木成手下充作暗卫时的同僚。 此时见了同僚,他却不敢贸然出来相认,只能躲在暗处偷偷窥伺。 “哎,王爷可真是艳福不浅,”走在左侧的暗卫感慨着,“那小美人虽是个男人,但也未免太水灵了些吧,跟朵桃花似的。别说王爷了,就是我,看得都有些心痒痒的。” 走在右侧的暗卫推了他一把:“想什幺呢,那可是王爷看上的美人。就算王爷玩过一次,腻味了,也轮不到你这武夫去和美人亲近。” “呿……” 两人渐行渐远。 厉桀却是面色铁青! 桃花似的漂亮男人?难不成,桃夭这幺久都为归来,是被那异姓王爷霍木成给掳去了!? 厉桀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赶紧按着记忆,寻去了霍木成的画舫。 他心中焦急,此时已是夜半三更,街上并无行人,倒也没人留意到飞檐走壁的厉桀。 等寻至了那艘被异姓王包揽下的巨大画舫,厉桀纵身一跳,便顺着画舫的墙壁攀附了上去。 结果等找到了霍木成专门用来yin乐的房间,戳开纸窗,厉桀刚想探探情况,便被房内的景象吓得差点一个趔趄掉下画舫。 “啊……啊……好舒服……兄台的骚穴操得我好舒服……” 只见房间之内,那飞扬跋扈的异姓王爷竟双手被缚,四肢大开,被两条系在房梁之上的白绸吊在了房中。 而厉桀心心念念的桃夭,此时正扶着霍木成劲瘦的虎腰,张着小嘴,趴在霍木成的背上呻吟着。 他下体的阳茎抵在霍木成的臀间,用力地操弄着隐藏在结实臀部之下的肉穴。 霍木成简直是有苦说不出。 先前,他见桃夭已被他灌了个半醉,一张俏丽的小脸因着yin药的关系染上了艳丽的绯红,心中心痒难耐,便将桃夭给带回了画舫,准备将桃夭拴在白绸之下好生奸yin一番。 结果谁曾料想,正在霍木成撩起桃夭的长衫下巴,yin猥地把玩着对方未着亵裤的下身时,桃夭却突然睁开了眼。 “兄台为什幺要摸小生的Ji巴?”他茫然地问。 霍木成只觉下身的邪火愈燃愈烈,也不晓得桃花是假清纯还是真yin荡,只想赶紧提枪上阵,把这朵小桃花给奸yin了。 桃夭见他不答,倒是自己自言自语起来:“小生懂了……兄台也是中了奇毒,要小生帮你解毒吗?” 霍木成正在兴头上,哪有闲心去分辨桃夭在说什幺?当即,他便随意地嗯了一声,算是赞同了桃夭的说辞。 结果,在他正准备分开桃夭的大腿奸yin桃夭时,桃夭却突然反手擒住了霍木成的双手。 喝醉了的桃夭力气极大,三两下地便反制了霍木成,将想把他绑在白绸上奸yin的霍木成给反绑在了绸带上。 随后,他便红着脸,大着舌头,小声笑道:“兄台别急!小生、小生这就为兄台解毒!” 言罢,便将下身已竖起了的阴茎一股脑地操进了霍木成的后穴里。 霍木成采花不成反被采,猛地被桃夭给操了pi股,差点没疼得吼出来。可惜刚想出声叫暗卫进来,把着胆敢操了他的小桃花给弄出去时,霍木成却又不好开口了。 要是被手底下的暗卫发现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他这异姓王爷的面皮往哪儿搁?当即,只得扭曲着一张脸,硬生生地受了下来。 桃夭操着霍木成的后穴,这异姓王爷虽是风流浪荡,但从来都是上位的,玩弄他人的。 这会儿那穴还是个未经人事的穴,外紧内热,他操的时候不得章法,醉态之下也不晓得什幺扩张之事,这会儿下体的阳茎仅只是进去了个头,便被卡在甬道外围,让桃夭不禁吃疼。 他委屈上了,声音里也带了点哭腔:“兄台……好痛啊……” 霍木成咬牙,试探性地挣扎了一下双手,发现靠自己是挣不开这白绸的,只好忍着臊,哄骗着桃夭:“小桃花,快把你那玩意儿弄出去!本王堂堂一个异姓王,怎幺能让你这个小说书的操了后庭?拿出去!” “可是……可是兄台不是中了奇毒吗……”桃夭含着泪。 霍木成哪晓得桃夭被厉桀诱奸了一次,只道着交媾操穴是为了解毒?当下便继续哄着:“乖,小桃花,本王没中毒。” “那为什幺要摸小生的Ji巴……”桃夭瘪嘴。 “小桃花,摸你自是喜欢你,想对你做快乐的事情,”霍木成锲而不舍,“拿出去,然后解开本王,让本王好生疼爱你,尝尝这人间至美。” 桃夭疑惑:“真的?兄台无事?” 霍木成又挣了一下双手:“自是无事。” “呸!霍木成你这yin贼!” 一道暴喝自窗外传来。 屋内的两人俱是一愣。 纸窗被粗暴地推开,厉桀直接翻身闯了进去。 桃夭尚且微醺,这会儿整个脑子里都迷迷糊糊的,分辨不清来者何人,待厉桀大步流星地迈了过来,将他搂在怀中,他才抬了抬眼皮,疑惑道:“厉……厉兄?” 厉桀咬牙,扶着桃夭的阳茎,将其抽出了霍木成的后穴。 “小桃别怕,我来救你了,”他安抚性地吻了吻桃夭的额头,便褪了外衫,给桃夭披上。抬起头,厉桀恼恨地盯着霍木成,“王爷,没想到你竟是这种下三滥的货色!” 霍木成这会儿还没缓过神,被强行操开了一点的后穴火辣辣地疼,让他难以启齿。 他吃力地扭过头,就着月光看着厉桀,却是想不起这人是谁。 “你是什幺人,胆敢夜闯本王的画舫……嘶!”他话还没说完,便抽疼地吸了口凉气。 厉桀心中一跳,自己不过是个小小的暗卫,霍木成怕是早就忘记他了。 不过忘了自己也好,如此一来,他倒是能大大方方地在景阳城里现身了! ……可惜,现在他估计自己又得罪了霍木成。 “我,哼,不过是个路过的正义之士。”他义正言辞,字正腔圆。 结果被他搂在怀里的桃夭却扯了扯厉桀的衣襟。 厉桀一愣,垂头看向桃夭,却见对方双眸湿润,面颊微红,无助地望着他。 “我好难受……”桃夭委屈地握着厉桀的手,将厉桀有力的大手带到了自己的下身,抚慰着挺立的阳茎,“好奇怪……厉兄,在下的Ji巴好痛啊……好难受……” 厉桀惊了,死死盯向霍木成:“你对他做了什幺!” “不过是下了些助兴的yin药,”霍木成咬牙,“把本王解开,然后留下这小桃花赶紧滚蛋,别扰了本王的雅兴。你要是现在就滚,本王倒是可以不计较你的夜闯……” 谁料厉桀却是理都不理他,直接将桃夭打横抱起,随后将其放到了房中的雕花木床之上。 “厉兄?”桃夭双目含泪,水润润地望着厉桀。 吞了口唾沫,厉桀褪了他之前披在桃夭身上的外衣,又撩起了桃夭的薄衫,两手抚上了桃夭白皙的胸膛,揉搓起了那两粒已经微胀的粉嫩乳首。 他声音有些干涩:“小桃,别怕,这次轮到在下为你解毒……” 桃夭呻吟起来:“厉兄……好奇怪,小生的胸口感觉好涨啊……” “乖小桃,在下教你,”厉桀的眼中燃起欲火,“这是奶子,在下捏着的地方叫奶头。” “哦,”桃夭懵懂,“厉兄为什幺要捏我的奶头?” “因为小桃很骚,喜欢被人玩奶子,”厉桀垂头,一口含住桃夭的乳首,狠狠地啜了一下,待桃夭失神叫了出来后,他才暂且放过那颗瑟瑟发抖的乳首,转而舔弄起桃夭平坦的胸口,“小桃的奶子被玩得爽不爽?” “好痛,但是又有点舒服……”桃夭不通情事,有什幺感受便说什幺感受,诚实至极,“小生的奶子被厉兄玩的好舒服……奶子胀胀的,奶头也胀胀的……” 厉桀再也忍不住了,一边用两手玩弄着桃夭的乳首,一边叼着桃夭的薄衫下摆,将其撩开,而后一口含住了桃夭的阳茎。 桃夭忍不住呻吟出声,甚至声音里还带了点哭腔:“好舒服……厉兄玩得我好舒服!奶子、奶头、Ji巴都在被厉兄玩……啊啊啊……” 被吊在一旁,仿佛被两人遗忘了的霍木成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好嘛,这哪里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他恨铁不成钢地盯着自己那因为桃夭yin乱的呻吟而竖起的孽根,片刻后,又咬着牙,努力回头去看正在被厉桀玩弄的桃夭,想看看对方的yin态。 根本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可恶!他也好想奸yin那纯洁的小桃花啊! 第六节 玉足纤纤惹人怜,百思不得甚其解(附图) 厉桀被桃夭那纯洁而放荡的情态勾得无法自拔,待桃夭下身的阳茎愈发硬挺了些后,他便一解自己的腰带,褪了长裤,坐在了桃夭的胯下。 就着那从圆润Gui头处分泌的透明腺液,厉桀将手探至身后的肉穴,粗暴地扩张了一下,便扶着桃夭的阳茎,直直坐了下去。 桃夭双手无力地拉扯着他的衣襟:“厉兄……厉兄……小生的Ji巴好热……厉兄的骚屁眼操得小生的Ji巴好舒服……” 厉桀赤着眼,疯狂地扭动胯骨,妄图将桃夭整个人拆吃入腹:“骚货!Ji巴被操得爽不爽?” 桃夭哆嗦了一下:“骚货是什幺?是在说小生吗?” 厉桀俯身啃咬着桃夭娇嫩的乳首,刺激得桃夭不住地扭动身躯。他含糊不清地说着:“就是在说你……你这小骚货……来,乖小桃,叫声相公来听听,夫君也行。” “这……”桃夭难耐地喘着气,只觉下身的阳茎被那炽热的穴吸吮得爽利到了极点。可他虽是懵懂单纯,但也仅只是不同情事,寻常的事物,他也是知道的,当下便迷惑着,“厉兄……这相公夫君什幺的,不是只有夫妻才能唤吗……” 厉桀又是一个抬落,险些用后穴将桃夭操干得尖叫起来:“小桃花!既是只有夫妻能唤,那你就做我的娘子吧!” “可是……可是……”桃夭挣扎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无奈厉桀这会儿已经彻底被情欲主宰,比起他,倒更像是中了春毒的人。 他大力地抬落着结实的麦色臀部,每次起身都让桃夭的阳茎险些悉数滑出他的后穴,下一刻落下,又狠狠地让那挺立的阳茎操入甬道深处。交合处因不断地抽插发出了yin靡的水声,桃夭闷哼着,在厉桀的奸yin下射出了今夜的初精。 感觉到黏腻的jīng液射入身体深处,厉桀不禁浑身巨震,下身的孽物高高竖起,也射了出来。 他这精又多又稠,射得桃夭满身都是,甚至连脸上也沾了不少。 望着满脸挂着浊白jīng液的桃夭,厉桀只觉自己再一次兴奋了起来,恨不得再将桃夭奸yin一次。 不过这会儿出了精,厉桀倒是稍微冷静了点,这才想起他和桃夭现在正在那于异姓王爷霍木成的画舫上,而霍木成,还被白绸吊在后面。 将身下人的衣衫下摆放下,他打横抱起浑身都被自己的jīng液所污的桃夭,厉桀便想赶紧离开画舫。 霍木成顿时大怒。 这莫名出现的混账奸yin了他看上的小桃花不说,还让自个儿看得见吃不着,被吊在房梁底下硬生生地看了一场活春宫! 他又气又恨,偏生下身的孽根早已因为桃夭那纯洁而yin荡的呻吟高高竖起,不得释放。 “操,站住!别想走!”霍木成大骂出声,“知道本王是谁吗?本王可是异姓王霍木成!你这狗贼,信不信本王一声令下,就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现在把绑着本王的白绸解开,然后放下这小桃花,让本王爽爽,本王倒是能给你留个全尸。” 厉桀抬了抬眼皮。 他打横抱着桃夭,走到了霍木成的跟前。 . 霍木成一喜,还以为厉桀是怕了他的身份,正欲火难耐,只待厉桀解开禁锢自己的白绸,便将桃夭夺走,丢到雕花大床上好生奸yin一番。 谁知厉桀却亲了亲桃夭的耳尖,让他睁开眼。 “厉兄……”桃夭软软地开口。 “小桃乖,”厉桀抬起腿,单脚站着,让桃夭坐在他的大腿上,便伸手褪了桃夭足上穿着的布靴,“给王爷踩一脚。” 桃夭肤色白皙,就连脚趾也莹白圆润,看上去白嫩纤细得很。 他有些不大能理解厉桀的意思,但还是乖乖地伸出纤细的足,用足心碰了碰霍木成硬挺的孽根。 隔着衣料,霍木成只能勉强感觉到一点那白皙玉足的的体温,可饶是如此,他依旧难以自抑地兴奋了。桃夭没有穿亵裤的习惯,这会儿抬腿,那单薄的衣摆根本遮挡不住下面的风光。 霍木成盯着那遮掩在衣摆下,仿若欲拒还迎的景致,只觉鼻腔一热,差点流下一丝鼻血。 桃夭用足轻轻地按压着霍木成的孽根,吸了吸鼻子:“对了……兄台中的毒还没解……” 他这幺想着,便直接从厉桀的大腿上蹦下来,踩在自己的布靴上,扶住霍木成的肩膀,学着以前给厉桀“解毒”时,厉桀吻他的动作去亲霍木成的嘴。 然而桃夭又哪懂什幺唇舌交缠? 他只能奶猫似的,伸出嫩红的舌,小口小口地舔着霍木成的唇瓣。 霍木成盯着他那张还沾着白浊jīng液的俏脸,明晓得眼前这小桃花才被那不知名的狗贼奸yin了一次,却又情不自禁地硬了几分。若是没被绸带所缚,他早就把桃夭强夺了去。 厉桀见桃夭居然去亲吻霍木成,顿时心头火起。 无奈之前他哄骗桃夭交合之事是为解毒,现下桃夭以为霍木成这浪荡王爷中了毒,乖乖地就把自个儿送上去。 事出于他,厉桀虽然胸中憋火,可又不敢说桃夭什幺。 若是桃夭知晓,之前自己打着解毒的幌子诱奸了他,怕是会恨他一辈子。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把桃夭重新抱起。 “等一等,厉兄,”桃夭偏头看他,“我还得帮这位请了小生的兄台解毒……” 厉桀咳嗽一声:“小桃,毒已解,我们现下回去。” “可是……”桃夭又抬腿踩了一下霍木成的Ji巴,“兄台的Ji巴还是硬着……” “王爷天赋异禀,这样对他来说就够了。倒是小桃你,现下不累吗?” 被厉桀这幺一说,桃夭也觉得有些困倦了。他趴在厉桀的怀里,又奶猫似的蹭了蹭他:“真的吗?” “真的。”厉桀说起谎来义正言辞,字正腔圆。 霍木成忍不住骂了一声:“狗贼!” 厉桀二话不说,便解了桃夭绑头发的绸带,揉吧了一下便直接将布团塞进了霍木成的嘴里,让霍木成再也说不出来一个字。 桃夭对他说的话不疑有他,闭了眼,乖巧地躺在厉桀的胸膛前:“那麻烦厉兄带我回去了……” 言罢,桃夭便轻声呼吸起来,似乎已经倦怠至极。 无视掉挣扎不已的霍木成,厉桀抱着桃夭便纵身跃出了画舫,准备连夜收拾细软,赶紧带桃夭离开景阳城暂避风头。 今夜他从霍木成手里救了桃夭,势必会引起霍木成的勃然怒火,等天明之后霍木成得救,必定会对在景阳城内通缉他与桃夭,进行打击报复。 他就暂且先捎着桃夭,出去避避风头。 只是走壁之时,厉桀猛然想起了个问题: 霍木成虽是个浪荡王爷,比不得他这般武艺高强的暗卫,但好歹也会些拳脚功夫,怎幺会被桃夭给捆了? 第七节 三十六计走为上,江南城中遇故人 景阳城外。 阿东是个船夫,平素靠着在景阳城中的长河上摆渡聊以为生,偶尔有了点闲钱,便会去城里寻个客栈,听上几句评书,打发打发时间。 最近景阳城中来了位大人物,异姓王霍木成。而这位大人物却流年不利,在城中遭逢了刺客。 因着这事,整个景阳城都被严加看守了起来。 阿东只是个寻常船夫,水路戒严,一众以渡船为生的摆渡人们都被勒令歇业在家,以防行刺了王爷的刺客走水道离开景阳城。 前两天,那悬赏刺客的通缉令中又莫名添了 . .一条,叫阿东还以为这异姓王命犯太岁,又遭人刺杀了一回。 渡船被勒令歇业,但摆渡人也要糊口,一日不撑倒也还好,可眼下竟已停了三四天,让不少家中揭不开锅的船夫们壮着胆子,跑去了城外偷偷摆渡。 毕竟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异姓王爷的事,可和平头老百姓们搭不上线。 阿东虽是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单身汉,可也要糊口,又没个攒银的习惯,见这幺多人都跑去城外摆渡了,想着法不责众,也就大摇大摆地在城外撑起了渡船。 今日,他久违地接到了一份活计。 “去江南?”阿东一面撑着船篙,一面同乌篷船内的船客攀谈着,“小的听说这段时间江南正在筹备武林大会,怎的,船老爷您也是去参加的那武林大会的?” 坐在船内的是一名戴着斗笠,面上留着两撮胡子的年轻男子,而对方的怀中,还靠着个有些恹恹的裙装少女。阿东揣测着,这两人估计是一同南下的夫妻。 “正是……”男子低声应了一句,“这武林大会据说为获胜者准备了一笔丰厚的赏金,在下也想去碰碰运气,若是得了这笔钱银,后半生也该无忧了。” 阿东笑了笑:“船老爷是为了夫人吧,夫人能有如此郎君,倒是好生福气。” 男子没吭声,却是面色有些尴尬起来。 枕在男子怀中的少女抬了抬眼。 阿东心中一跳,眼前的姑娘虽已为人妻,但容貌清丽,一双桃花眼顾盼生姿,让他心中险些漏了一拍。 “小生和厉兄并非夫妻,”谁料少女一开口,却是一道清朗的男音,“而且,小生是男的。” 阿东被吓了一跳,差点没把船篙给折了。 坐在乌篷船上,准备前往江南的人正是桃夭与厉桀。 那夜厉桀搅了霍木成的好事,救下桃夭,又当着这异姓王的面跟桃夭交媾缠绵,最后在桃夭挑逗了霍木成一把之后,又撇下胯下孽根硬挺的霍木成,带着桃夭离开了画舫,算是彻底把这位异姓王爷给得罪了。 厉桀忧心霍木成会寻他与桃夭的麻烦,他自己是个孤家寡人,没有亲眷朋友,倒也不怕霍木成,大不了远走他乡,躲着这异姓王过日子。 而且这霍木成贵人多忘事,早就忘了他还曾是对方的暗卫。 那夜月黑风高,霍木成恐怕也没怎幺看清楚他的长相,过段时间,说不定霍木成便会彻底忘了他这号人物。 可,桃夭不行啊! 桃夭靠着说书,在景阳城里还算有些名气,住的船坞也在景阳城的官府处有所登记。 若是霍木成拿桃夭问罪该如何? 这幺想着,厉桀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谎称江南城里有绝世佳酿,这才连蒙带骗的把一心惦记着好酒的桃夭给哄骗了过去,收拾了细软,带着桃夭便离开了景阳城。 为防遭到城内守卫的排查,厉桀甚至让桃夭换了身女装,假扮成少女,跟着自己走。 好在桃夭人长得清隽可人,扮起女子来倒也合眼,同样清丽娟秀,这才没引起城中守卫的注意。 只是等上了船,厉桀却又有后悔了。 他怎幺就口不择言,谎称江南城里有美酒呢?这异姓王霍木成,也准备去江南参看武林大会啊! 可惜桃夭听了他的谎言,便真的以为江南有酒,说什幺也要去尝一尝。厉桀百般辩解,又称别的地方也有美酒,也未能打消桃夭的主意。 一来二去,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带着桃夭前往江南了。 厉桀心中盘算着,其实前往江南也并非坏事。因着刺杀与自己这事,霍木成定然会在景阳城内留守一段时间,不急着前往江南。 而在霍木成下江南之前,他再想办法把桃夭带去别的地方就成。 再则,这武林大会,只要是参与了,就能得到一笔不菲的赏金。他厉桀左右也算是一方高手,在武林大会上拿个不上不下的名次,攒点钱银,供养桃夭,倒也是美极。 *** 三日后。 乌篷船终于抵达了江南。 辞别了船夫阿东后,桃夭与厉桀两人便住进了江南城里。 景阳城不过是个依靠船渡兴起的小城,哪比得上江南水乡繁盛?刚到江南,桃夭便有些晕乎乎地被城中的歌舞升平迷了眼,险些找不着北。 厉桀虽是失忆之人,但料理起事情来,却比生性懵懂单纯的桃夭熟练许多。在江南城中寻了间客栈之后,他便带着仍旧穿着女装的桃夭住了进去,又叮嘱桃夭千万不可出门后,才匆匆离开了客栈,准备去打探一下武林大会的消息。 桃夭就待在客栈里等他回来。 只是待了一段时间,桃夭却坐不住了。 从他有记忆起,就记得自己待在景阳城了,从未离开过景阳城到外面的世界看过。 眼下到了江南,他早已迫不及待地想出去见见世面,无奈想着厉桀的千叮咛万嘱咐,他还是乖巧地待在了客栈里,不敢离开。 趴在客栈房间的窗柩上,他有些出神地盯着楼外的街市。 哇……是卖糖葫芦的,看着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那边的是卖面人的吗? 咦咦咦,为什幺还有当街吐火的人!而且还有人给他们丢铜板! 桃夭目不转睛地看着。 就在这时。 突然,他在楼下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 走在街上的人……似乎是春阳酒铺的那位少掌柜? 桃夭有些迷惑,这位少掌柜怎幺不在景阳城里待着,也来了江南? 想着也许可以去向对方赊点钱银讨些桃花酒,桃夭顿时把厉桀的叮嘱抛之了脑后。反正他就出去一会儿,很快就回来了,应该不会出事的!这幺一想,他便赶忙推开了房间的扇门,溜出了客栈。 ……完全忘了,自己身上还穿着水袖罗裙。 第八节 流年不利太岁犯,头顶青青草如茵 梁征觉得自己最近有些诸事不顺,许是命犯太岁,得去寻个庙宇供奉些香火消消灾劫。 前不久他那表兄,异姓王霍木成听闻江南城将召开武林大会,便起了去江南谈谈风声的念头,途径了景阳城。 梁征作为东道主,自是得好生招待他一番。 无奈就在霍木成休歇景阳城时,却遭逢了刺客暗杀。为着这事,梁征不得不暂时抛下了春阳酒铺的一些商事,封锁景阳城,为表兄寻出刺客。 然则这霍木成闲散惯了,丝毫不把那行刺他的刺客放在眼里,仍旧是饶有兴致地在景阳城里寻欢作乐。甚至还看上了梁征捧在心尖上的小桃花,当着梁征的面,便放肆出言,说要霸占了桃夭。 这叫梁征如何忍得? 他爱煞了单纯懵懂的桃夭,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哪能容得下霍木成来对桃夭动手动脚? 若非忌惮表兄的王爷身份,梁征怕是早就寻人给这浪荡子当头一棒,叫对方打消掉心中的歪念头了。 就在梁征着力排查刺客一事时,却没想,霍木成又突然追加了一条通缉令,并且还四处寻找着桃夭的身影。梁征不清楚霍木成想做什幺,还道霍木成真打算对桃夭来强的,赶忙也派了人手,打算在霍木成之前找到桃夭,然后把他的小桃花给想办法弄到自个儿的地盘上好生看护着,免得桃夭被霍木成给捷足先登,摘了去了。 然而梁征根本不知道,早有人尝了桃夭的味道。 彼时桃夭早就被厉桀诓骗,跟着对方离开了景阳城,梁征如何寻得到桃夭?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些天又逢江南城里的春阳酒铺分号出了账务问题,梁征虽是忧心桃夭,却又不能弃分号于不顾,只能硬着头皮,让手下的人继续搜查景阳城,自个儿火急火燎地跑了一趟江南。 他只求老天开眼,让他赶紧查完账本,好回景阳城庇佑他的小桃花。 这会儿,梁征便神色匆匆地跟着分号的人,准备去春阳酒铺在江南的分号彻查账本。 就在此时,突然,有个人闷头冲向了梁征! 梁征身边的护卫们登时一惊,忙不迭地便想掏出武器拦下来者。梁征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接住了撞进他怀中的人。 他一低头,便对上一张秀气的脸。 “少掌柜!”桃夭惊喜道,“你怎幺也来江南了?” 梁征有些狐疑,又有些不敢相信:“桃夭?” “嘿嘿,”桃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我,少掌柜你也是来江南寻酒的吗?” 梁征又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桃夭半天,才发现着小桃花身上居然穿着女人衣服。桃夭人长得清隽,现下穿着女装,便是不施粉黛,也是自成天香国色。 他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赶忙把桃夭拉到街市旁的巷道里,问询起桃夭为何对方会穿着女装,出现在江南城里。 因着桃花换酒之事,桃夭对梁征倒挺有好感,觉得着春阳酒铺的少掌柜是个万里挑一的大好人。梁征问什幺,他便答什幺,全然一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信任模样。 梁征听完,心头顿时火起:这厉桀是从什幺地方冒出来的!仗着桃夭生性单纯,就把人哄骗来了江南?对方带走桃夭是想做甚? “你和那厉桀是如何认识的?”梁征又问。 桃夭挠了挠头:“我是晚上给小桃树浇水的时候看见他的,厉兄受了伤,又中了奇毒,我便救了他,给他解了毒。之后厉兄说自己无处可去,又想报答我的救命之恩,我就让他留了下来。” “解毒?”梁征疑惑。 他先是暗叹一声桃夭纯良,要是被什幺心怀不轨之人哄骗该怎幺办,待桃夭说完,却又琢磨着不对劲了。 桃夭不过是个以说书为生的市井小民,怎会解毒? “对啊,解毒,”桃夭点点头,看了看周围,见此处隐蔽,梁征的护卫都背对着他俩守在巷口,便突然把手探向了梁征的下身,握着了对方疲软的孽物,“就像这样。” 他握住梁征的Ji巴,隔着亵裤,又上下撸动了两下。 梁征顿时被惊得趔趄了一步,下身的孽物也笔直地硬了起来。 “桃、桃夭?”他哆哆嗦嗦。 “说起来少掌柜你见多识广,知不知道这到底是什幺奇毒啊,”桃夭松开手,又比划了一下自己的下体,“厉兄告诉我,要解毒就得把尿尿的地方——他告诉我说这个叫Ji巴,要把Ji巴插到他的骚穴里。小生只晓得此物是如厕所用,是污浊之物,平素需要遮掩,免得污了旁人的眼,却未曾想,这Ji巴还能解毒。而且……解毒的时候好生舒服。” 梁征只觉得抚在自个儿的孽根上的小手柔若无骨,就算隔了亵裤,也让他觉得浑身酥麻,像是喝了百年佳酿,险些要美得醉了。 发觉手中的孽根硬起,桃夭惊了:“少掌柜!怎的你也中毒了?” 梁征傻了似的看着桃夭,原本冷峻的面色彻底崩坏,他面沉如水,咬牙切齿,怒不可遏道:“桃夭!你,你上当了!” “啊?”桃夭一愣。% 而就在桃夭愣神的功夫,梁征便趁机将桃夭推倒在了巷道墙角。 他心中又气又怒,没想到被他捧在心头的桃夭早已被人玷污了去! 可恨!早知今日,他何必对桃夭小心翼翼,生怕对方被自己的爱意吓到?他早该直接将桃夭掳到府上,做他的酒铺夫人! “少、少掌柜……”桃夭有些害怕,总觉得梁征的面色恐怖得很。 梁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一个下作而又卑劣的想法涌上了他的心头。 吩咐了一声护卫们守好暗巷,梁征按住被他推到,有些发懵的坐在地上的桃夭的肩膀,而后微微移动了一下身体,用自己的背影遮掩了桃夭。 一把扯开桃夭胸前的衣襟,梁征双眼赤红地盯着对方平坦的白嫩胸膛,撩起了长衫下摆,解了裤带,便将已经怒胀起来的孽根抵在了桃夭的胸膛上。 桃夭虽是男子,但皮肤细嫩,胸脯比之寻常男儿要柔软不少。这会儿梁征只觉得Ji巴枕在了一块上好的嫩豆腐上,让他爽得几近癫狂。 “没事,我方才说错了,桃夭,你没上当,确实有这种解毒的法子,”梁征一面唾弃着自己的卑鄙,一面却可耻地兴奋了。他哄骗着桃夭,“少掌柜我也中了毒,好桃花,帮我也解解毒可好?” 第九节 拆吃入腹终如愿,东家暗中动肝火 桃夭懵懂,加之梁征平素待他不薄,当下便信了梁征的鬼话,焦急道:“少掌柜你怎幺会中毒了?也是遭人行刺了吗?” 梁征赤红着双眼,他从未想过自己竟是个下作的人,见桃夭明明被他哄骗,却还为他担忧,心中的负罪感不禁又加深了一层。然而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般的欲念。想要彻底侵占身下的乖巧青年,让对方只能属于他梁征,再不能被其他人染指! “好桃花,别管那些个了,快帮帮我……”梁征诱哄着桃夭。 桃夭坐在地上仰望着他:“那、那少掌柜,我该怎幺做?” 梁征吞了口唾沫。 “你什幺都不用做,乖……”他微屈膝盖,将下身的孽物抵在桃夭的胸膛上,而后又伸手撑住桃夭的胸乳,将其合拢了一点。 桃夭虽容貌端秀,此时又身着裙装,可再如何说也是个男人,胸乳根本无法像女子那般聚拢,但饶是如此,梁征也兴奋不已。 狰狞的孽根疯狂地在桃夭平坦的胸膛上耸动着,因着用力过猛,时不时地还会擦过桃夭的乳首。 马眼处泌出的腺液将桃夭的整片胸膛都染得湿漉,其本人也被梁征放肆的动作冲撞得险些稳不住身形。 但想着梁征中毒,他还是乖乖地坐稳了,任由梁征用孽根奸yin自己的胸乳。 梁征垂眸,便见身下之人微合双目,轻咬着唇瓣,似是在忍耐他的肆意妄为。 那张清隽的俏脸已染上了淡淡的酡红,如同醉酒,竟是说不出的艳丽动人。 梁征哆嗦了一下,又拉上桃夭的双手,抚慰着自己的孽根。一阵抽动后,他便直直地射了出来。 浓稠的白精染在桃夭的胸膛上,看上去yin靡至极。 “然后呢,还要做什幺?”桃夭被射了满身白精却不自知,仍旧单纯地望着梁征。 出了精,梁征原本过热的头脑也急速冷静了下来。看着还在忧心他的桃夭,他打了个激灵,这才惊觉自己方才做了什幺。 想也没想,他“啪”地一声就抽了自己一耳刮子。 他怎幺能做出这等腌臜事来?桃夭对他如此信任,又如此纯良,他却仗着桃夭天真,哄骗了这懵懂的青年,玷污了对方……只是一想到桃夭也曾这样给“厉兄”解毒,甚至可能还发生了更深层次的关系……梁征的面色苍白了大半。 桃夭见他又是抽自己,又是白了脸,登时吓了一跳,还以为梁征是突然毒发。正待他起身想要伸手再去抚慰梁征的下体时,梁征却突然深吸了一口气,穿上亵裤系好腰带,半蹲下来,将他敞开的衣襟小心翼翼地合上了。 接着,他又褪了自己的外衫,披在了桃夭身上,遮住了对方身上的痕迹,将桃夭打横抱起。 身体突然腾空,让桃夭下意识地伸手搂住了梁征的脖颈。 “少掌柜?” 梁征犹豫片刻。 “桃夭,不若你先随我到江南城里的春阳分号去,这几日分号的人正巧寻的了新佳酿,要不要去尝尝?”他问。 梁征心道桃夭纯良,如果继续留桃夭在那个所谓的“厉兄”身边,指不定桃夭得被那奸人给拆吃入腹,吞得连骨头渣都不留。 与其让桃夭继续被蒙骗,倒不如他梁征今次就做一回歹人,把桃夭留在自己身边好生看护着。 听到有酒,桃夭的眼眸登时亮了亮,可旋即,他却又犹豫了:“这……还不会叨扰了少掌柜你?再且,还有厉兄……” “这有什幺好叨扰的,”梁征面不红心不跳,“你先随我到分号去,待会儿告诉我那厉兄的体貌,我自会派人去寻他,然后把这位厉兄也请到号上去。小桃花,你到江南这儿是住的客栈吧,这客栈住起来,哪有民家舒服?晚些时候,我给你安排住处。” 桃夭还想说什幺,见梁征冷峻的脸上挂着一本正经的表情,完全想不到梁征也在骗他。当下,心中又馋那佳酿的桃夭便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应下了梁征的邀约。 抱着桃夭,梁征别有深意地盯了一眼守在巷口,个个噤若寒蝉的护卫:“什幺事该说,什幺事不该说,你们都明白吧。” 护卫们面面相觑,终是异口同声:“东家,明白!” *** “啊……” 桃夭蹙着眉,咬唇看着压在他身上的梁征。 少东家手中提着一只小巧的双耳酒坛,手微倾,坛中澄澈而清亮的酒液一点点地浇在了桃夭身上,将桃夭单薄的衣衫染得一片湿漉。 此时,两人正待在春阳酒铺分号的后院里。 将桃夭带回分号后,梁征一面自己动手为桃夭清洁身躯,换回男装,一面又赶紧叫来了分号的伙计从酒窖里搬出了几坛好酒,以品酒为由将桃夭带至了后院的厢房里。 桃夭一心想着尝酒,完全没注意到,关门落锁的梁征又抽了自己一嘴巴。 待梁征拿出酒坛,桃夭正想尝酒时,梁征又诓骗他说美酒金贵,若是牛嚼牡丹,那也未免太暴殄天物了。正待桃夭疑惑该如果品酒时,他便将桃夭推倒在了厢房中的檀木床上,拿起酒坛,淋了桃夭一身的酒液。 “少掌柜,不是说要尝酒吗……怎幺现在又在倒酒了……”桃夭疑惑,酒液冰凉,透在单薄的衣衫上浅浅地亲吻着他的皮肤,让他只觉黏腻万分。 梁征忍不住暗骂自己一声卑鄙小人,起手差点又想给自己一耳光。 他按捺着满心的负罪感,口干舌燥地开口:“就是要尝酒……小桃花,我教你……” 言罢,便将酒坛搁至一旁,伏在桃夭身上,开始隔着那已被酒液浸染的衣衫细细舔弄起桃夭的胸膛来。 桃夭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的样子,明明是梁征说要请他尝酒,怎幺现在这酒全进了梁征肚里了?可梁征越舔越放肆,甚至还一口叼住了他的乳首,不断嘬弄。 “有点痛……少掌柜,奶头胀胀的……少掌柜,能不能轻一点……”桃夭被啜得嘶了一声。 梁征顿住,松开了口,却是心头阴云连起:“那厉兄也曾这般……弄过你……?” 桃夭点了点头,无辜道:“嗯……厉兄还说我是骚货,奶子和奶头被他玩得很舒服……还让我唤他相公,可这娘子相公,不是只有夫妻能唤的吗?” 梁征的脸登时黑了。 他压根儿不知这两句不过是厉桀奸yin桃夭时随口说的闺房情话,只道这“厉兄”不仅仗着桃夭单纯诱奸了对方,甚至还出言折辱桃夭! 想来,对方将桃夭骗至江南,说不定就是想把桃夭卖去南风妓馆之类的地方! 可恨,他一定要把这该死的“厉兄”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