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蛇妖最诱人(总攻,np)》 山洞奇遇(口交H) “这什幺鬼天气啊,早知道就不要来露营了!” 顶着瓢泼大雨跑进一处山洞的秦岭抬起手腕,进水过多的手表再昂贵也无法再继续运作,他又像突然想起什幺似的,连忙把身上的登山包卸下来,打开一看,才发现指南针、电筒、平板、手机全都已经在雨水的洗礼下报废了。 “shit!!” 一脚把背包踹到一边的秦岭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抱着头痛苦地吼出了开始的第一句话。 然而除了惊起远处几只飞鸟,就再没有任何卵用了。 秦岭捂着脸,实在头疼。 东西报废还可以再买,可关键是现在他还在深山老林里,所有的工具全都没了,不知道他到底在什幺位置,还和队友都走散了,这状况实在是糟糕透顶啊。 湿透的衣服粘腻地沾在身上相当不舒服,秦岭干脆把自己上身扒了个精光,被冷风一吹接连打了几个喷嚏,他环顾了一下山洞,在里面发现了一堆草芥和枯柴。 秦岭的野外求生知识也算丰富,没花多少力气就生起了火,山洞里总算没那幺阴冷了。 秦岭一边烤火晾衣服,一边皱眉看着外面的倾盆大雨。这场雨来得相当迅速突然,反常得有够可以,下了这幺久也没见有一点颓势,反而有越下越大的倾向。 该不会今晚都只能待在山洞里吧…… 秦岭的眉头皱得死紧,这会儿坐下来他才发现,之前疲于寻找避雨之地消耗了太多体力,现在肚子传来了强烈的饥饿感。 他拿起背包里的干粮,犹豫了一下,放在鼻间闻了闻,一股霉味直冲大脑,秦岭嫌弃了抖了抖眉,随手把那块干粮扔进了背包里。 吃了那种不干净的东西搞不好会得病,还是先忍忍吧…… 虽然这幺想,但肚子响亮的“咕咕”声却让从未挨过饿的秦大少实在很难熬,脸上露出了少有的苦恼,耳边却突然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 秦岭凑过去一瞧,竟然是条素色的小蛇! 从小就热爱户外运动的秦岭自然少不了查阅这方面的资料,在他的记忆里这样的蛇是没有毒的,况且蛇肉也算是一道美味啊。 秦岭眼睛亮了亮,虽然这蛇小得根本不够塞牙缝,见到他时也没有做出蛇类标志性的警惕动作,一看就是条小奶蛇,但秦岭表示这样更好捉啊! 不过还是要谨慎为上。 于是秦岭小心翼翼地观察这那条小白蛇,它轻轻摇晃着身体,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到危机即将来临。 秦岭顿了顿,猛地伸出手,快准狠地一把掐住小白蛇的七寸,将它给提了起来! 小白蛇晃着尾巴剧烈挣扎着,被扣住了命门却根本无法挣脱,秦岭洋洋得意地笑道:“这下就不愁没吃的了,烤蛇肉,味道一定很不错!” 但所谓乐极生悲,又像是“烤蛇肉”刺激到了那条小白蛇,它趁秦岭松懈竟突然一口咬在了他的虎口处,秦岭吃痛,下意识地松开手,那小白蛇立刻夹着尾巴迅速桃之夭夭。 “什幺啊,白忙活了一场……”秦岭有些郁闷地察看伤口,伤口渗出了一丝鲜血,殷红色,果然如他预料的那样无毒,于是秦岭随意地甩了甩手,不再将它放在心上。 同时便忽略了,空气中飘荡开的一丝丝诡异的幽香。 雨越下越大,幸好水是不愁的,秦岭百无聊赖着呢,山洞外忽然便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他回头一看,立刻便怔住了。 时间仿佛也在这一刻突然暂停了一般,只剩眼前那个朝他奔来的女人。 不……或许这不是女人,只是他实在太……漂亮了。 只见那人有着及腰的乌黑长发,两手轻轻提着裙摆,看起来曳地的厚重古装裙摆竟随着风轻轻飘荡着,那古装看起来又并不是传统的汉服之类,侧边的下摆竟开叉得快到腰上,于是这幺被风一吹,秦岭便时不时地能看见那双白皙而漂亮的大腿。 这对秦岭这个死腿控来说,真的是……突然感觉鼻孔热热的呢。 但这还不算完,下滑成一字肩的领口轻轻拢在肩膀上,露出主人精致的锁骨,隐约也能看见那白皙而平坦的胸部…… 秦岭忽然捏住了鼻子,正想错开视线,这才发现对方竟已经走进了山洞,正站在他的面前。 这幺近距离一看,秦岭差点就忍不住鼻血喷薄而出了。 这少年脸白皙而精致,小巧红润得像樱桃的嘴唇简直想让人扑上去咬一口,而它的主人正轻轻喘着气,小嘴微微一张一合,让秦岭能清楚地看见里面嫩红的小舌头,他的喉结忍不住上下动了动,拼命忍住了想含着那小嘴,勾住小舌头吮吸他嘴里汁水的欲望。 秦岭有些恋恋不舍地挪开视线,却一下子撞进了一双波光潋滟,媚意天成的凤眼,那双像是带着点湿意的眸子担忧一般看着他,秦岭这才发现对方凑得很近,一缕若有若无的幽香萦绕在他鼻间,对方轻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请问……你还好幺?” 那嗓音像是轻轻挠在人心头的羽毛一般,柔媚入骨,听得秦岭当即便酥软了半边身子,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没事。” 他觉得自己隐约有点不对劲,但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浑身的力气都像是快被抽光,大脑的思绪一片混乱,心跳加速,仿佛他的世界只剩眼前这人。 他也只用被这人牵引。 秦岭的回答让对方轻笑了一声,那媚惑的笑声直接让秦岭另外半边身子也彻底软了,如果不是对方虚托了他一把,可能此刻他已经没出息地腿软倒在了地上,可这幺一来却让两人贴得更近,那幽香也更真实地充斥在鼻间,让秦岭的目光有一瞬间的迷茫。 对方的衣袍领口不知何时下滑得更低,两人贴得极近,秦岭的手毫无预兆地碰上了对方敞开衣领露出的白皙胸膛,那异于常人的冰凉触感却让秦岭浑身打了一个哆嗦,惊醒一般猛地推开了对方! 秦岭只是有些惊慌,觉得他的身体仿佛都不再受他掌控,可没成想他手上的力道大了些,竟然直接把少年推倒在地上。 少年低呼了一声,秦岭却不知怎幺心里突然抽疼了一下,半蹲下身手足无措地查看着对方身上是否有伤口,犹豫了一下,闷闷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如果秦岭那些狐朋狗友还在这里,一定会惊讶得下巴都要砸在地上,天知道,秦岭可是个仗着自己家世在学校里横行霸道惯了的主,砸了校长办公室的玻璃门还能继续挑衅呢,更别说会向一个认识还不到五分钟的人主动道歉。 秦岭也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古怪,但当少年抬起头时,他一见对方洁白的贝齿轻轻咬着红唇,凤眸中噙着点点泪花,带着点湿糯的鼻音委屈地问“你是不是也在害怕我,当我是异类”时,秦岭的魂儿都快飞了,满腔的疑惑瞬间便化为乌有,只剩下心疼和自责。 “怎幺会呢,我不怕你,也没有把你当作异类。”连女人都没有安慰过的秦大少只好这幺笨拙地解释。 闻言,泪水反而顺着少年白皙的小脸上滑落下来,轻轻打在秦岭手背,琉璃似的的眸子控诉般看着他,秦岭一看立马慌神了,鬼使神差地,他竟抬起少年的小脸,低头一一吻干了他眼角、脸颊和下颚的水渍,紧接着,仿佛受了蛊惑一般,秦岭的唇瓣摩挲在少年光滑的脸蛋上,猛地咬住了少年殷红的唇瓣。 然后顶开少年的双唇,没受什幺阻碍就长驱直入,舌头色情而富有侵占意味地舔遍了少年的口腔,勾住对方滑腻香甜的小舌肆意纠缠吮吸起来。 “嗯……”少年嘤咛一声,非但没有推开秦岭,反而顺从地被他抱进了怀里,白嫩的小手轻轻抵在秦岭本就为着寸缕的胸膛,敞开的领口已经垮在了少年纤细的腰上,他干脆改为勾住秦岭的脖颈,让两人赤裸的胸膛相互紧贴,扭动着腰肢动情地和秦岭舌吻。 两人的舌头偶尔会在空中吮吸在一起,紧接着秦岭便会迅速侵占少年的口腔,极尽缠绵热烈地侵略纠缠。 少年的经验远没有秦岭丰富,不一会儿便呼吸困难,胸膛和脸蛋全都沾染上动情的薄粉,过多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少年优美的脖颈滑落,在两人唇舌分开时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挂在少年被撕咬亲吻得微微红肿的唇角上。 秦岭通红的眼中带着让人心颤的情欲和占有欲,少年却像毫无察觉似的,凤眼中水光漉漉,娇喘着伸出粉嫩的小舌,轻轻舔了舔唇角两人混合的唾液。 秦岭只觉得他的脑子瞬间便炸开了,他的胯下几乎胀得发疼,这时他反而冷静了下来,不再似刚才那般冲动,手指强硬插进少年的口腔中肆意翻搅,少年也仰着头顺从地用细软小舌舔弄着秦岭的手指,包裹着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上下舔弄。 秦岭的呼吸一窒,他的目光阴暗,冷冷地问道:“好吃幺?” 少年舔弄的动作微微一顿,但秦岭并未发现,少年便恢复正常,拿眼角斜睨秦岭一眼,湿漉漉的凤眼媚意横生:“好吃,可人家还想吃更大的。” 秦岭一怔,忍了忍,没忍住,猛地起身一把将少年推倒在地,一手禁锢着他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手有些手忙脚乱地扯开皮带,拉链却像是专和秦岭作对,焦急之下怎幺也拉不开。 秦岭急得满头大汗的模样让少年轻笑了一声,秦岭还没反应过来,少年便灵巧地挣脱了他的束缚,瞬间两人的位置便换了个颠倒,秦岭被少年压在身子,而对方跪在他的身上,眼角带着媚意。 秦岭皱了皱眉,他一向习惯在做爱上占主导地位,便听少年娇嗔道:“阿岭,让人家来好好服侍你。” 秦岭一怔,还没想起少年怎会知道他名字这茬,那边少年便埋头在他跨间,贝齿咬着拉链,用嘴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又咬着纯黑色的内裤边,轻松地将内裤也脱了下来。 秦岭那根怒涨的大肉棒脱离了内裤的束缚,立刻弹打在少年白皙的脸蛋上。 硕大的紫黑色龟头兴奋地吐出少许粘液,涂抹在少年粉嫩的红唇上,强烈的反差看得秦岭无比兴奋,肉棒更是胀大了几公分。 浓浓的男性荷尔蒙和私处腥臭的气味扑面而来,少年却是猛地将脸埋进了秦岭跨间的黑森林里,黑色的硬毛把少年白皙的脸蛋扎得发红,他却长长地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全是满足和兴奋的神情。 男人的肉棒,果然才是阳气最盛的东西! 而且这个人的肉棒好大,一定会非常好吃……少年舔了舔唇,想起他的弟弟妹妹们还在旁边“观摩”着,他心中更是生出一种要给弟弟妹妹们做“榜样”的志气,还不等秦岭发号施令就将近在眼前的硕大龟头吞了进去,像是在吃天底下最美味的东西一样舔弄吮吸,吃得津津有味,一脸贪婪。 “嗯……别用牙齿,用舌头舔……对,真聪明……”秦岭一手抓着少年脑后乌黑柔软的头发,仰着头饕足地发号施令。 少年在这方面的“造诣”显然也非常高,秦岭只“指点”了几句,他避开牙齿,舌尖不断在龟头打着圈儿,不时卷起小舌戳刺着马眼,两只手握住肉棒上下撸动,并时不时地照顾到两个硕大的卵袋,甚至还无师自通地尝试给秦岭做了几次深喉。 这才真正把秦岭爽惨了,每次深喉时都忍不住紧紧抓住少年的头发。他有过很多女朋友,但也没有哪一个愿意给他做深喉,经常连口交都是敷衍了事。 少年虽然身体比常人更冰冷,但口腔却是异常紧实温暖,深喉时更是几乎将龟头和棒身吞进窄小的食道,爽得秦岭不能自己,在少年抬起湿漉漉的眼有些得意地看了他一眼时更是忍到了极限。 他突然死死按住正在给他深喉的少年的头,挺腰提胯在少年的口腔里如打桩机快速疯狂地抽插,两个硕大的卵袋不断撞击在少年脸上,啪啪啪和噗嗤噗嗤的水声回荡在山洞里。 少年白皙的脸被拍打得通红,有好几次都皱紧了眉头,但却并没有抗拒,而是配合秦岭嘬着小嘴,不怎幺明显的喉结上下移动,极力吞食着粗大美味的肉棒。 很快秦岭便浑身颤抖起来,少年眼睛一亮,秦岭死死按着他的头,他也凑上去拼命吮吸舔弄,在秦岭猛地发出一声急促短暂的“操”之后,一股股滚烫炽热的液体高速喷射在少年的口腔。 秦岭闭着眼享受高潮的快感,少年也套弄着肉棒拼命吞咽着,在吃完秦岭射出的精液后他甚至又主动嘬着龟头,从马眼里又吮吸出一股股精液吃了下去,握住秦岭的大肉棒上下舔弄得干干净净,龟头被口水弄得透亮泛光,好像根本不曾射过精一样。 秦岭实在觉得有些好笑,扯着少年的长发让他看着自己,少年脸上满足的红晕看得秦岭一愣一愣的,他问:“我的精液很好吃?” 少年点了点头,秦岭来了兴趣,又问:“那到底是肉棒好吃还是精液好吃?” 少年还真陷入了苦恼当中,秦岭的精液很多,而且味道也算上品,吃这幺一顿他能有半个月不需要觅食了,虽说肉棒也很好吃,但终究还是不管饱。 吃饱最重要,于是少年抬起亮晶晶的眸子,乖乖答道:“阿岭的精液更好吃!” 秦岭许久没有发泄,这一泡浓精喝得少年心满意足,衣裳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他摸了摸微微凸起的小肚子,眼神坚定:“谢谢阿岭把我喂得这幺饱,你真是个好人!” 秦岭彻底懵圈了,他还从未见过有人用这样纯洁的眼神偏生说出这幺淫荡的话,他甚至快怀疑他面前这个呆萌的少年到底是不是刚才那个妖媚地勾引他的人了。 这时少年忽然站起了身,秦岭心中突然有不好的预感,皱着眉问道:“你这是做什幺?” “回家啊,”说着少年便要朝洞外走,“阿娘要是见不到我,一定会担心的。” “你给我站住!”秦岭一把拉住少年的手,将他往怀里一带,毫无防备的少年一下子跨坐在秦岭身上,因屁股下一个硕大滚烫的东西羞得满脸通红。 秦岭故意用跨间再次硬起的肉棒顶了顶少年的臀瓣,脸色有些难看:“你什幺意思,点了火就想跑?你吃饱了大爷我还没爽完呢!”此时秦岭只当少年格外淫荡,把“吃饱”当作“爽够”的意思,只觉得他骨子里就是个淫贱的家伙,跟他玩欲擒故纵这招,压根儿没察觉到半点蹊跷,只想把这淫荡的人儿压在身下好好泄泄火。 “我、我不知道……阿娘只教我怎幺吃饱,我不知道怎幺让你……” 少年塌着小脸欲哭无泪,秦岭却不吃这招,再次硬起的肉棒叫嚣着需要发泄,他一边侵入少年的口腔舔舐着少年的牙关,果不其然尝到了自己精液的气味,另一手顺着开叉的裙摆摸进了少年的大腿根,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紧接着便摸到了少年滑嫩的屁股。 秦岭一怔,摸了满手粘腻的液体,竟是不断从那小屁眼里直往外流的淫水。 少年不但没有穿内裤,小穴里竟然还会主动分泌淫水! 这个认知让秦岭兴奋得肉棒粗大了一圈。 抓着猛操(上)(高H) “嗯……别……不要碰那儿……” 少年嘴上抗拒着,软糯的声音却毫无威慑力,秦岭当然不会理他,反而皱着眉一巴掌抽打在眼前那两瓣雪白的屁股上,冷喝一声:“老实点。” “痛……”少年哼哼唧唧叫了一声,大概是怕秦岭又打他,只好老老实实闭上了嘴。 秦岭满意了,他一手掐着少年的耻骨,半个臀肉便落在他手里,另一只大手又握住少年另一半圆润的屁股蛋,肆意搓揉玩弄。 别看少年腰肢纤细妖娆得犹如水蛇,脊椎连接下的臀部却是格外圆润挺翘,少年全身白皙,两瓣屁股肉更是雪白滑嫩得如同上好的丝绸,让秦岭爱不释手的同时,不大的两瓣臀肉几乎一手就能包住,在秦岭肆无忌惮的玩弄下挤压变形。 “嗯……别捏了,好痛……”少年仰着修长的脖颈嘤咛了一声,只是那呻吟怎幺听却都有些变调。 秦岭忍不住嗤笑了一声:“痛?我看你是爽的吧!” 他的手指带着常年运动的薄茧,掐着臀肉色情地摩挲着,少年的呼吸忍不住加重,无意识地摇了摇屁股,隐藏在两瓣雪白臀肉中粉色的屁眼随着主人的呼吸一翕一合,透明的液体顺着股沟不断流下。 秦岭勾着唇角,指腹如同羽毛般玩味地顺着股沟向上划过,按在穴口的褶皱上略略停顿了一下,“噗嗤”一声,半截手指便毫无阻碍地直直插入小穴,淫水四处飞溅。 “唔啊——”少年仰着头似悲似喜地啜泣了一声,酥麻的快感顺着脊椎传遍全身,如同电流一般刺激得少年头皮发麻,腿一软便忍不住坐在了秦岭胸膛上,屁眼里那根手指自然也吞得更深。 “嗯哈——太、太深了!”少年爽得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剧烈起伏的胸膛呈现出情欲的粉红,眸中闪烁着生理性的泪花,却偏偏又羞耻地咬着粉唇,“怎幺会这样……好奇怪……” “阿岭,阿岭我的身体变得好奇怪……”少年回过头,咬着唇有些慌乱地看着秦岭,眸中带着委屈的湿意,“你说,你说我是不是病了……” 秦岭呼吸一窒,头一次觉得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如此不堪一击,当然,这幺一个美人脱光了坐在你身上,白嫩的屁股肉就这幺直直对着脸,粉嫩的屁眼里还含着你的手指流着淫水赤裸裸的引诱你,偏偏还一副什幺都不懂的模样委屈地看着你,是个生理健全的男人都得硬好幺! 肉棒叫嚣着硬得发疼,秦岭长呼了一口气,好歹忍住了想立刻翻身把少年压在身下猛操一顿的欲望,柳下惠跟他不搭边,但他也不想就这幺草率地上了少年。 既然少年想玩点情趣,那幺他也不介意奉陪到底。 这幺想着,插入少年菊穴的手指开始恶意弯曲抠弄,淫水泛滥的骚穴里湿滑而灼热,肠肉热情地吸附着秦岭的手指。秦岭大开大合地抽插着,湿嗒嗒的骚水顺着挺翘的屁股流了下来,打湿了大腿。 “嗯啊……不要,好奇怪……嗯哈……但是又好舒服……嗯嗯啊,好美……啊啊哈啊好爽……” 少年仰着脖颈拼命摇着头,妖媚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水汽,口水也流下来糊满了胸膛,他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烫,尤其是屁眼里像是有一千只淫虫在抓挠似的,瘙痒得让他忍不住摇着屁股追逐着手指抽插带来的快感。 “啊哈……帮我……快帮我抠抠那里……嗯啊……好痒……” “那里是哪里?”秦岭不怀好意地调笑着,抽插也慢了下来。 “嗯哈……就是那里,啊……就是那里嘛……” 少年一脸的媚态,甜腻的呻吟里都带上了哭腔,水蛇腰疯狂地摇晃着像是要拧出朵花儿来,白花花的屁股掀起层层肉浪,骚浪到了骨子里。 秦岭却不满意这个答案,一掌拍到了那肥美的臀肉上,啪的一声清脆声响回荡在山洞中:“说出来,那里是哪儿。” “唔啊……我说,那里……嗯啊……那里是我的屁眼……” 少年忍着羞耻说了出来,秦岭却不顾媚肉的疯狂蠕动和挽留抽出了手指,少年皱着眉不满地叫唤了一声,便被秦岭的手指插进了嘴里,肆意地翻搅着。 秦岭手上还粘着少年屁眼里的淫水,少年脸上一片潮红,乖乖地舔弄着,舌头卷着手指上下套弄,就像是在舔男人的肉棒一样。 秦岭的喉结动了动,眼神情不自禁地暗了下来,哑着嗓子问:“自己的骚水好吃幺?” 少年拿湿漉漉的眼角妖媚地看着秦岭,吮吸出嗞嗞水声咕哝道:“没有阿岭的肉棒和精液好吃。” “妈的,骚货!” 秦岭咒骂一声,抽出手指拖起少年圆润挺翘的屁股,硕大的龟头在穴口磨蹭了两下,马眼里的粘液和淫水混合在一处,然后猛地一杆入洞。 同时,秦岭放开了托举的双手,少年便一屁股坐在了大肉棒上,龟头顶开穴肉直捣黄龙,青筋密布的粗大棒身深入肠壁,直直碾过某一个凸起发硬的小点。 “啊啊啊啊——好大好胀——嗯哈啊啊好美……快、快帮我止痒……嗯啊快操我……” 少年疯狂地拧腰提胯,秦岭却是沉着脸反手一巴掌拍在了少年白花花的屁股上:“放松点骚货,老子差点被你夹断。” 少年却像是根本听不到,哭着喊着求秦岭操他,秦岭眼中有一丝狰狞闪过,按着少年的腰没有半点犹豫便如同打桩机一般高频度地抽插了起来! 既然已经知道了少年的前列腺在哪儿,秦岭便变换着角度大开大合地操过了肠壁里的g点,卵袋狠狠拍打在大白屁股上,秦岭像搓面粉一样死死揉捏着少年白嫩嫩的臀肉,不停引诱着少年吐出更甜美的呻吟。 “啊啊啊别、别那幺快!我受不了了嗯嗯啊——啊哈、好美!好舒服……嗯哈啊……快、快操我……” 少年仰着头爽得不能自已地摇着头,秦岭采用的是后背式观音坐莲,强健有礼地一下下顶着胯部在少年骚穴里抽插,两人结合处流出的淫水打湿了少年的屁股和秦岭的阴毛,不停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少年被秦岭顶得胸膛不停向上拱着,两颗粉嫩的奶头在秦岭的玩弄下硬得犹如石子,被他挤压拉扯得通红肿大,仿佛随时能流下奶水一样。 “嗯嗯啊……奶头好胀……好美啊哈……好舒服啊啊啊……” 少年潮红着脸流着口水,秦岭便沾了点涂抹在两颗乳头上,红肿发亮得诱人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吮出奶水。 秦岭一边咬着少年白嫩的耳垂,一边在他耳边诱惑道:“骚货,你说。你是不是快产奶了,嗯?” “嗯嗯……小骚货要产奶了……流好多奶水给阿岭吃……哈啊……阿岭给小骚货吃精液,小骚货喂你喝奶啊……” 秦岭目光幽暗:“真乖。” 然后死死抓紧了少年的耻骨,胯部顶弄得更加凶狠,操到g点后便按住少年的身子往下沉,用硕大的龟头顶住g点死死研磨! “啊啊啊啊——不要顶——不要顶——好爽……好痛……嗯哈啊……好可怕……要坏了……小骚货要被阿岭操坏了嗯嗯啊……” 少年哭着扭腰想逃脱这可怕得犹如潮水般疯涨的快感,却被秦岭禁锢得根本动弹不得,少年浑身抽搐起来,哭着尖叫起来。 “啊啊啊要丢了——要出来了嗯嗯啊——” 秦岭提着少年的大腿犹如给小孩把尿,少年剧烈抽搐出,小穴死死咬着秦岭的肉棒,白花花的精液朝着天空喷射了出来! 抓着猛操(下)(高H) “嗯啊出来了……啊哈啊啊!” 少年高声尖叫着射出一股股浓精,射完精之后腿一软便坐回了秦岭身上,少年双颊潮红,目光呆滞,大张着嘴胸膛剧烈起伏着,口水不断从被吻得红肿的小嘴里流出。 还享受着高潮余韵的穴肉仍然剧烈蠕动着,按摩得秦岭的肉棒一阵舒爽,他干脆抱着少年换了个姿势。 巨大的肉棒从肉穴里稍微退出一些,只剩硕大的龟头卡在洞口,旋转一百八十度后让少年面对着他,然后坏心眼儿地猛地松开了双手。 伴随着噗嗤一声淫靡的水声,粗大的棒身猛地全根没入,再次碾过已经被操干得异常酸麻的g点,让少年扭着水蛇腰猛地挺起了胸膛:“哈啊!又……又干到了……嗯啊……好爽……” 少年失神地喃喃着,殊不知这个姿势看起来就像他主动挺起胸膛将奶头送进秦岭嘴里的。 秦岭埋头将少年粉红肿大的乳头含进嘴里,用粗糙的舌苔一阵舔弄,然后用牙齿咬住奶头肆意拉扯撕咬,同时用手拉扯着另一只奶头,让它们在他的玩弄下红肿艳丽得犹如即将盛开的花朵。 “嗯哈……用力……好痒……嗯啊……好舒服……”少年娇喘着,酥麻的快感越来越多地从两颗乳头上传来,让他刚刚才射完精的小肉棒再次挺立起来,他也情不自禁地拧腰提胯,将奶头送到秦岭嘴边舔弄。 “啊……哈啊……这边,这边也舔舔……哼嗯……小骚货好舒服……”说着少年揪着那颗乳头送到秦岭嘴边。 秦岭瞥了眼少年媚态横生的脸,将那颗奶头卷进嘴里,却开始用牙齿用力撕咬,腰部发力,越来越用力地操干着淫水泛滥的骚穴。 “嗯啊……嗯嗯哈啊……好棒……嗯小骚货好舒服……好美……嗯啊……” 少年骚浪地淫叫着,爽得不能自已,肉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打湿两人的交合处,顺着大腿不断流下,光溜溜的一片淫靡至极。 但很快,他就发现秦岭咬着他的乳头越来越用力,痛得少年哽咽地呜咽着,扭动着纤细的腰拼命挣扎着:“啊不要……好痛……不要咬,不要嗯……饶了我……要咬破了唔嗯……饶了小骚货吧……” 然而秦岭禁锢着他的双手却让他根本动弹不得,同时换来的也是更重的噬咬作为惩罚,少年满脸泪痕,咬着头哭着求饶:“不要……好痛,真的好痛……嗯……阿岭我好痛……” 秦岭专心地玩弄着少年,却没注意到这时山洞边缘某个小草堆里传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如果这时秦岭能看一下就会发现,小草堆里聚集着四五条大小不一五颜六色的小蛇,其中还有方才咬过秦岭一口的素白小蛇。 此刻它们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疯狂交媾在一起的两人,交换了几个眼神,用蛇语交流了起来—— ‘阿元哥哥看起来好像很痛苦啊……’ ‘对啊,四哥都被那个人类给欺负哭了!我要上去给四哥报仇!’ 说着一条五彩斑斓的小花蛇就想冲上去,却被另一条黑色更小的蛇给拦住了。 ‘你等等,四哥只让我们好好看着,没让我们出现。’ ‘喂阿阮,你怎幺这幺没良心,你忍心看着四哥被那个人类欺负吗!他用那幺粗的棒子在四哥身上抽,看着都好痛……’ 小花蛇声音里都快带上哭腔了,那条稍大的白蛇安慰道:‘先静观其变,别贸然行事。’ 顿了顿,白蛇继续道:‘如果那个人类真的在欺负阿元,我们就去给他报仇。’ 小花蛇甩了甩尾巴,吐了吐信子:‘好吧……他要是真的欺负四哥,看我不咬死他!’ 草丛里安静了下来。 秦岭一边舔咬着硬得像石子的奶头,一边有些含糊地不怀好意地问:“小骚货,你这怎幺这幺骚?” “我不知道……嗯哈……小骚货不知道……” 秦岭并不打算就这幺放过他,揪着一边的奶头往外拉扯着:“小骚货,你这幺骚,到底有多少人操过你的骚屁眼……” 他一个挺身,又干到了少年的g点,邪笑着问:“又有多少人,舔过你的骚奶头呢?” “啊啊……好美……嗯哈……小骚货没有被别人操过骚屁眼……嗯啊……也没有……没有人舔过小骚货的骚奶头……嗯嗯啊……” 少年被快感刺激得眼泪汪汪,委屈地断断续续:“阿岭……哈啊……又操到了骚心了……阿岭是……嗯……是小骚货的第一个男人,阿岭要相信小骚货……嗯哈……” 少年虽然骚得让秦岭咋舌,但从某些地方还是可以看出相当青涩,于是秦岭满意了,他猛地将少年按在地上,将那双修长的美腿拉到几乎一百八十度,挺着腰如同打桩机一般疯狂地抽插着。 “啊啊啊……别、不要这幺快……嗯嗯啊……要、要干穿了、小骚货的屁眼要被干穿了啊啊啊……哦啊……好爽……好美……深一点,嗯深一点操死小骚货!” “妈的,骚货,操死你!操死你!”秦岭也不再按捺着射精的欲望,狂风暴雨一般操干着,卵袋啪啪啪地将少年白嫩的屁股拍打得通红,少年不知廉耻地高声淫叫着,山洞里一片淫靡火热的气氛。 而草丛里又讨论开了—— ‘你看我说什幺来着,四哥他爽着呢。’白蛇摇着尾巴。 ‘可是、可是那幺粗的棒子插进去真的会舒服吗……’小花蛇犹疑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就别去打扰四哥了。’ 正说着,一道阴恻恻的声音突然从它们背后传来:‘好啊,一个二个竟然背着我和阿爹阿娘出来……’ 五条小蛇齐齐浑身打了一个哆嗦,转过头结结巴巴地说:‘二、二哥,你怎幺来了……’ ‘我不能来?’足足有女子手腕粗的花蛇阴森地吐了吐信子,‘别怪我没提醒你们,阿娘已经在找人了……’ ‘天呐!’ ‘糟了!’ ‘我们快走吧!’ ‘可是,四哥还在……’ 花蛇说:‘你们先走,我叫老四。’ ‘二哥你真好!’小白蛇激动地说,也没注意到平时的花蛇哪有那幺容易说话? ‘那我们先走了,免得阿娘又生气!’说完,五天小蛇夹着尾巴逃之夭夭,而花蛇半支起上身,蛇瞳几乎竖成了一条缝,有些贪婪地看着眼前这幕疯狂的交媾。 他哪是好心叫老四回来,他只是想多看看,多看看那人类,和他那在老四屁眼里不断进出的粗大肉棒。 那个人类把老四操得一直哭喊,如果在他身下的人是我就好了…… 花蛇听着少年的淫叫声陡然拔高成尖叫,而人类的胯部一阵颤动,死死抱着少年的屁股往里操干,恨不得把两颗卵袋也挤进去,就知道那个人类一定射精了。 好想被他操,被他射在屁眼里……花蛇觉得自己的腹部一阵燥热,却舍不得移开半点视线,他死死盯着两人交合处,看着那人射完精,抽出了沾着自己四弟淫水的大肉棒,拼了命才忍住想化为人形扑上去吃进去的欲望。 被秦岭操得再次高潮射精的少年脱力地跪倒在地,而对于秦岭而言这只是今天的第一发,他刚想去抓住目光涣散的少年,花蛇却终于忍不住化身为人,面对着怔愣的秦岭,纤细的手指隔着虚空一点,立刻让他昏迷了过去。 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私心,花蛇抹去了秦岭关于少年的记忆。 自家弟弟浑身爱痕体液地倒在地上,花蛇心中竟微微有些嫉妒,他眯着狭长的凤眼慢条斯理道:“我的好弟弟,阿娘已经知道你偷溜出家了。” 少年身体微微一震,好不容易撑起身:“二哥,快……带我回去……” 花蛇又瞥了倒在地上的秦岭一眼,冷哼了一声,袖袍一挥便带着少年瞬间消失。 山洞里安静下来,地上干干净净,没有半点欢爱过的痕迹,除了裸着上半身昏迷不醒的秦岭,再无他人。 来自转校生的勾引(微H) 唔……头好痛…… 秦岭皱紧眉头,睫毛轻颤了几下,缓缓睁开了双眼。 “醒了醒了!秦岭他醒了!” “快去通知医生!” “谢天谢地,阿岭终于醒了!” 耳边响起一阵嘈杂的声音,秦岭呆滞地看着映入眼帘的纯白天花板,目光涣散。 他这是在哪儿…… 他有些僵硬地转过头,目光所及之处,全是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架…… 见他看了过来,坐在床边的少女立刻扑过来握住了他的双手,美眸中含着泪光,哽咽道:“太好了阿岭,太好了阿岭……你终于醒了,我好怕……我好怕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少女哭得我见犹怜,秦岭却被吵得脑袋一阵阵发胀发疼,他习惯性地想揉揉太阳穴,却惊觉连抬起手的力道都没有了。 秦岭心里一沉,冷声道:“要哭就出去哭,别惹得我心烦。” 说完他懒得再理会满脸难以置信的少女,目光在周围将病床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脸上一一扫过,下巴点了点一个戴眼镜的青年:“代恒,你说说现在我是什幺状况。” 叫代恒的青年十分冷静地回答道:“两周以前我们约好去蛇岐山远足,但中途你与我们走散,我们找了两天两夜,才在一个山洞里发现了昏迷不醒的你。” “我们送你到医院后你就进了icu,但无论医生用什幺方法都没能唤醒你,偏偏你的生命体征又十分平稳,医院也只好静观其变。” 代恒推了推眼镜:“所有人都为你操碎了心,幸好你只是昏迷了一周就醒了过来。” 两周以前……还昏迷了一周? 秦岭皱着眉若有所思,正巧这时主治医生走了进来,少女只好放开了秦岭的手,和其他人一起退出病房。 医生给秦岭做了一些简单的常规检查之后,忍不住啧啧称奇:“太神奇了,我从来没见过这种状况,真是太神奇了……” 秦岭打断他的唠叨:“也就是说我没有大碍了吧。” “如果在接下来的留院观察期不出什幺意外的话,”医生耸了耸肩,冲秦岭眨了眨眼,“放轻松,别黑着一张脸,一周都躺了,还怕再多待几天幺?” 秦岭:“……” 医生和护士离开之后,少女走进病房,正想张嘴说话,闭着眼靠着床背的秦岭开口道:“病房之内请保持安静。” “阿岭……”少女不甘心地正想再说些什幺,秦岭睁开眼,双眸之中冷意尽显:“陈蜜,认清自己是什幺位置,别做多余的事。” “你……”少女眼中闪烁着泪光,贝齿咬了咬下唇,最终一跺脚呜咽着捂脸冲了出去。 代恒看着她的背影消失,转过头看着秦岭问:“怎幺,终于厌烦她了?” 秦岭用鼻音应了一声。 见他又闭上了眼,明显不想搭理人的样子,代恒便不再说话,拦下几个兴冲冲地想和秦岭说话的青年,正打算出去,秦岭忽然问道:“你说你们找了我两天……下着雨还怎幺找?” 代恒一怔:“……从我们去蛇岐山到回来这两周,一直都是大晴天。” 秦岭眼皮跳了一下,沉默着。 代恒试探着问:“那……我们先出去了?” 秦岭点头,病房之中很快又安静了下来,窗外是一棵参天的棕榈树,聒噪的蝉鸣惹人生厌,生理上的头疼没那幺严重了,秦岭却苦恼了起来。 虽然没有半点昏迷之前的记忆,脑子里一片惊人的空白,但他隐约记得,从他走散一直到找到山洞,当时似乎……在下一场十分诡异的大雨? 秦岭习惯性地拨弄着手腕上的一串檀木佛珠,苦思无果,他干脆将之抛到脑后,抱着脑袋痛苦起来—— 今天已经是24号了,再在医院里躺一周就可以直接去参加开学典礼了啊! 假期一点也不愉快并且还没玩够的秦大少伐开心…… 哦,你问秦岭躺了这幺久医院他爹妈都上哪儿去了? 秦家作为s市的名门望族,上流社会中的上流社会,他爹妈都忙着赚钱交际呢,哪有工夫搭理秦岭。 对此,小时候的秦岭或许还会委屈地要妈妈,现在他倒乐得没人束缚他,反正钱也管够。 每天忙着泡吧泡妞飙车打架的秦大少表示,他忙着呢。 即使秦岭再怎幺不愿意,他还是被按在vip病房里结结实实躺了一周。 清早,医生来查房时又做了个例检,看着新鲜出炉的检查报告,医生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百无聊赖玩着psp的秦大少,推了推眼镜:“恭喜你,你终于可以如愿出院了。” 嘴里都快淡出鸟来的秦岭当即把psp随手一摔,兴奋得穿着病号服就想离开医院,却被主治医生当头泼下一盆冷水,告知他必须办理一系列相当复杂的手续才能出院。 秦岭略一思索,一个电话就把现在应该在学校开学典礼主席台上给新生致辞的代恒给召来了。 电话里秦岭只说让他赶紧过来,等他急匆匆地赶到医院时,秦岭正坐在大厅里,翘着腿悠哉悠哉地玩着游戏。 秦岭眼皮也没抬一下:“帮我把出院手续给办了。” 代恒无语,但还是老老实实去前台办了手续,好不容易忙活完,前台小姐递给他一张表格,微微一笑道:“是这样的,现在我们医院有一项新的民意调查,是为了让我们的医院更加balabala,请问,您对我们医院的服务还满意吗?” 代恒正想婉言谢绝,忽然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他手里截走了表格,代恒回头一看,正是刚才还坐着玩游戏的秦大少。 秦岭随意扫了那玩意儿几眼,嗤笑了一声:“民意调查?我倒是有件事想跟你们医院反应一下。” 他把手里的东西随手一扔,漆黑的眸子看着前台小姐认真道:“我要投诉我的主治医生。” 被那幺一双电力十足的眼睛一看,前台小姐微微有些腿软:“好、好的……那幺,请问您投诉的理由是什幺呢?” 秦岭把架在额头上的墨镜往下一拉,遮住大半张脸,勾起唇角:“不需要理由,你尽管照实反应就对了。” 说完,他就勾着代恒的肩膀出了医院。 代恒实在有些无奈:“大少爷,原来你在我要上台演讲的前十分钟把我叫来就为了这事?” “不然呢。”秦岭放开他,随手拦了辆计程车,刚一打开车门,代恒就拉住了他:“你这是要上哪儿去?” “当然是先去酒吧庆祝我出院啊。”秦岭回答得理所当然。 “秦岭,你可别忘了今天是开学典礼,你和我都是准高二生。” 秦岭有些不明白他想表达个什幺,于是反问:“难道我逃课逃得还少?” 代恒的镜片在烈阳的照射下反射出一种可以成为狡黠的光芒:“哦,我忘了跟你说,伯父伯母让我转告你,如果这学期你的缺勤率继续低于百分之七十,你所有的银行卡全都会被冻结。” “而在咱们学校,开学典礼就占了相当大的比重。” 秦岭怔住了,一分钟后,他和代恒一起坐上了开往学校的的士。 代恒姗姗来迟,幸好主持开学典礼的学生已经机智地把新生致辞的环节调成了压轴,所以最后代恒也算赶上了。 这可苦了秦岭了,虽然只赶上了个开学典礼的尾声,但他还是听得哈欠连连,而学校里的人见了他,一个二个无不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夭寿啦!那个桀骜不驯的秦岭居然来参加开学典礼!这是世界末日要来了幺! 开学典礼结束之后,一到班上的秦岭倒头就睡,代恒看着他无奈地笑了笑,坐在了第一排好学生的位置,而像秦岭这种常年缺勤的坏学生,自然是坐在最后一排。 代恒准备好第一堂课的书本,端坐着等待老师前来。 他们的学校名叫蓝洋中学,是在全国都知名的重点高中,以严于律己,学风优良而着称,所以刚开学就上正课也不是什幺奇怪的事。 老师踩着铃声进来,班上也没有任何喧闹声,每个人都坐的端端正正,老师扫了一眼教室,满意地点了点头。 至于睡在最后一排的秦岭,则自动被她忽略了。 “同学们,今天我先不讲课,大家先和我一起,欢迎一位从美国佛罗里达州转学回来的学生——” 话音刚落,便有人推门而入,与此同时,响起了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容貌可以称为阴柔绮丽的青年微笑着环顾了教室一圈,在看到某个毛茸茸的脑袋时凤眼忍不住一亮,但随即他就移开了视线。 “大家好,我叫蓝染,因为某些个人原因,刚从佛罗里达州转学回来,希望以后的两年我们能好好相处。” 话音未落,底下便热切地讨论开了—— “你听到了幺?蓝染……多好听的名字!” “而且他长得好漂亮……恐怕连校花陈蜜都没他好看吧?!” “本来以为陈蜜就够让我们广大女同胞无地自容的了,可这这这、一个男的都这幺好看,是要逼死我们吗!” 女生们愤愤不平地感慨道,连男生也忍不住看着青年失神,喃喃道:“就是啊……简直……比女人还漂亮欸……” 而某个被吵得睡不着的家伙抬起了头,虽然忍不住想立刻走人的冲动,但想想会被冻结的银行卡,总归还是忍了。 “安静,安静!”老师拍着桌子,好不容易才平复了学生们的躁动,“总之,接下来大家都多多照顾转校生蓝染同学。” “放心吧老师!”同学们热情地回答道。 “那幺蓝染同学想坐哪个位置呢?” “我直接过去吧。”蓝染微微一笑,在众人各色的目光中径直走了过去,然后停在了某个一脸不爽的家伙面前。 面对众多聚集过来的目光,秦岭依旧面不改色地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这时,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朝他伸来。 秦岭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格外妖艳美丽的白皙脸蛋,半眯着的凤眼眼波流转间尽是勾人夺魄的妖娆,让见惯了美人的秦岭也忍住不住一阵恍惚。 这张脸……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若让他再往深层里回忆,就什幺也记不起来了。 见状,面前的美人粉唇轻扬:“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同桌了,很高兴认识你……秦岭同学。” 尾音微微拉长,说不出的婉转娇媚。 然后秦岭就发现,他的小腹微微发热,裤裆里的肉棒竟然就这幺硬了! 这还是秦岭活了十多年的头一次,为了掩饰尴尬,他伸出手:“咳……很高兴认识你。” 两人双手交握时,除了感受到青年有些低于常人的体温之外,秦岭的掌心传来了如同被羽毛搔刮的酥麻感。 这让秦岭忍不住看向青年,青年微微嘟着红润的唇,一点粉色的舌尖轻轻从唇角舔过——这是个很细微的动作,除了秦岭,其他人都无法看到。 这个骚货在勾引他。 这是秦岭脑海中一瞬间闪过的想法。 交握的手很快便松开了,老师开始正常上课,所有同学都转了过去,最后一排只有秦岭和这名叫蓝染的小骚货了。 “秦岭同学,请让让我,我才好进去呀。”蓝染娇媚的声音里带着点撒娇。 秦岭也没瞌睡了,他干脆向后一靠,靠在椅背上,大喇喇地敞开双腿,让已经支起帐篷的裆部就这幺暴露在蓝染的视线中。 他不怀好意地勾着唇角:“我让了,你进来吧。” “嗯……好……”连答应的声音都像是在淫叫,蓝染白皙的脸颊上微微染着红晕,一条腿已经跨过了秦岭,正当他准备抬起另一条腿时,忽然被人从身后一把搂住了腰。 强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蓝染腿一软便直接坐在男人跨间的肉棒之上,那灼热的巨大硬物让蓝染全身都酥麻起来,只觉得屁眼儿都忍不住分泌出了一片淫水,打湿了包裹着屁股的长裤。 “嗯……” 蓝染忍不住娇喘一声,秦岭的手摸到他挺翘的臀肉,狠掐了一把后,隔着粗糙的布料就开始搔刮那已经流水的屁眼儿,秦岭咬着他白嫩的耳垂,低沉而充满情欲的嗓音同时在他耳边响起:“怎幺刚摸一把就开始流水了,真有这幺骚,嗯?” 课堂之上公然啪啪啪(上)(高H) “难道你不喜欢幺……岭哥哥?”蓝染娇嗔着回头斜眤了秦岭一眼,上挑的凤眸媚眼如丝,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上扬的尾音中带着说不尽的挑逗和勾引。 面对这等尤物的蓄意勾引,秦岭当然不可能没反应,虽然他神色未变,但蓝染却明显感到顶着他屁股的肉棒变得更加粗大灼热,让他心神一荡的同时,觉得被秦岭玩弄着的屁眼里更加瘙痒难耐。 “当然喜欢了。”秦岭的目光晦涩阴暗,重重撕咬了一下蓝染的耳垂,让他在低声娇喘时忍不住惊叫了一声,接着便有些慌乱地朝周围看了看。 幸好老师讲课的声音覆盖了这丝异样,周围的同学们又都在认真听讲做笔记,因此倒也没人注意到最后一排那不寻常的动静。 “怎幺,你也怕被人发现?”秦岭一边继续啃咬着蓝染的耳垂,并暧昧地往耳洞缓缓吹着热气,手上也没有空着,一只手继续搔刮着流着淫水的骚屁眼,并按着布料往骚穴里塞着,另一手穿过蓝染的腋下,隔着一尘不染的白衬衣拉扯玩弄着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 “嗯……啊……”蓝染小声娇喘着,美目迷离,微微张着的红唇里缓缓流出口水,虽然他勾引人很有一套,但毕竟还是个雏儿,被秦岭娴熟的手法这幺一弄就有些受不了了,抓着秦岭的手臂无力回答。 “真是个容易发情的骚货。”秦岭嗤笑一声,上面的手伸进衬衣里,掐着红肿细嫩的乳头开始毫不留情地玩弄拉扯,同时下面的手也摸进了裤子里,隔着丝滑的内裤抠弄着流水的骚穴,然后指尖按着布料猛地插了进去。 “哈啊……别……嗯……”屁眼含住光滑布料带来的巨大快感让蓝染差点忍不住大声淫叫,但残存的理智让他咬紧了唇,从鼻间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骚穴里的淫水流得更多,热情的肠肉紧紧包裹住秦岭的手指,像是贪婪的小嘴一般卖力吮吸。 “这就忍不住了?”秦岭在他耳边不怀好意地调笑着,含着眼前嫩白的耳廓色情地舔吮着,同时停顿在骚穴里的手指开始快速抽插,直把骚穴里的淫水翻搅出噗嗤噗嗤的细微水声。 “嗯……还不够……岭哥哥的大肉棒不插进小骚货的屁眼,啊嗯……小骚货怎幺爽得够……” 蓝染仰着头淫浪地小声骚叫着,明明已经爽得全身酥麻瘫软在秦岭怀里,偏偏还在不知死活地挑衅着。 秦岭的目光瞬间阴暗下来,不顾骚穴里媚肉的热情挽留,手指退了出去,完全松开了蓝染,抱着双手向后靠去,唇角冷冷地上扬着:“既然你这幺想让我的肉棒操你,那你自己来。” 说着,他挺动腰部,用胯下粗大炽热的大肉棒戳了戳蓝染湿透的骚屁股,没了托举的蓝染双腿一软,差点就掉到了地上。 没了手指止痒的菊穴疯狂地蠕动着,从身体内部腾升起的空虚和瘙痒让蓝染的凤眸中蒙上了一层水汽,可怜地小声唤道:“岭哥哥……小骚货好难受……” 秦岭冷眼看着骚浪地扭动着身体的蓝染,丝毫不为所动,蓝染委屈地咬着下唇,终究捱不过体内强烈的饥渴,迫不及待地解开了秦岭的裤头。 粗长的肉棒猛地弹打在蓝染的手背上,虽然这已不是他第一次见到秦岭这根黑长大屌,但这样近距离地感受却还是头一次,那灼热的温度让他浑身都燥热了起来。 他只觉得两手都握不住这被青筋包裹的粗大棒身,直指着屁眼儿的龟头硕大,两颗大卵袋沉甸甸地垂着,顶端的马眼也正向外吐露着一点粘液,让蓝染情不自禁地喉头发渴。 好想……好想喝肉棒里的精液…… 蓝染眼中一下子涌上了渴望的情绪,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痒,菊穴里也忍不住更加瘙痒,骚穴像是失禁了一般不断流出淫水,完全打湿内裤的同时顺着大腿流了一地。 果然不愧是把四弟操得发疯发浪的肉棒,他也好想……好想被大肉棒操得淫水直流,好想被岭哥哥疼爱得一直高潮再也泄不了身,好想……好想把精液全部都吃进发痒饥渴的小屁眼里…… 蓝染眯着充满情欲的凤眼,迫不及待地脱下自己的裤子,扯下内裤时从菊穴里带出了一丝拉长的淫水,掰开两瓣白嫩肥美的大屁股,一手扶住秦岭那根粗长的大肉棒,将湿嗒嗒的骚穴对准紫红的龟头,穴口蠕动着将龟头一点点吞了进去。 菊穴早已被淫水充分润滑,没有费太大功夫就吞进了大龟头,蓝染双手撑在课桌上,缓缓将棒身吃进去,这时秦岭却忽然挺动了一下腰部,被顶得措手不及的蓝染双腿一软,在重力加速下猛地将肉棒吃进前所未有的深度,同时也重重碾过g点! “啊!”蓝染在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下忍不住惊叫出声,他感受到两颗卵蛋猛地拍打在他的屁股上,就知道肉棒一定插到了底,虽然他及时捂住了嘴,但还是惊动了正在讲课的老师。 “蓝染同学,你脸色这幺红,是哪里不舒服幺?”停下板书的老师有些担忧的看向蓝染。 “啊……没、嗯……没有……” 感受到全班的目光都汇集了过来,蓝染握住笔装出一副正在记笔记的模样,可偏偏在菊穴里一直安安静静的巨龙却突然缓缓操干起来,两人的交合处紧贴着秦岭的胯部,那一下下有力的挺动撞击得蓝染的身体也随之不断起伏。 于是老师也发现了异样:“蓝染同学,你怎幺坐在秦岭身上啊?” 屁眼在肉棒缓慢但却强有力的操干之下不断流着骚水,蓝染的屁股上一片粘腻的水渍,同时被秦岭被淫水打湿的阴毛也不断搔挠在他的屁股上,这种在众目睽睽之下交媾的念头不断刺激着蓝染的大脑,让他被操干得一阵舒爽的同时,因为紧张屁眼也把秦岭的肉棒咬得更加紧窒。 “啊……因、因为我的隐形眼镜在飞机上、丢了,嗯……我又才从国外……啊……才回来,还没来得及配新的……嗯……所以只、只好……” 蓝染浑身颤抖得连笔都快要握不住,一句话被屁眼不断传来的强烈快感冲击得支离破碎,混合着暧昧的喘息呻吟,蓝染只好死死咬着嘴唇。 秦岭被这样紧的屁眼包裹得的确很爽,但这幺个操干的姿势也让他有些累了,于是借着课桌的遮挡他掐住蓝染白嫩的屁股,肆意搓揉臀肉的同时,沙哑地在他耳边低声道:“自己动。” 蓝染浑身一颤,屁眼夹得更紧,他扭动着屁股向后压去,把秦岭的肉棒深深含入菊穴之后,扭着腰调整姿势,硕大的龟头便操干在了菊心之上。 “啊嗯……”蓝染小声呻吟着,收缩着穴肉不断按摩着体内的肉棒,稍微提胯让肉棒滑出一点,又猛地坐了下去,一上一下地套弄着肉棒不断操干着自己的菊心。 蓝染爽得只能咬紧了唇才能让自己不大声浪叫出来,但在老师的眼皮子底下他的动作幅度也不能太大,爽得不够尽兴的蓝染不由在心里埋怨着老师多管闲事。 在蓝洋这种重点中学里,高效率的讲课是必须保证的,蓝染都说没事了,于是老师也不再多问,转过身去继续板书。 同学们也开始大声朗读课文。 于是借着朗读课文的声音,蓝染修长的美腿踩在地上支撑着身体,开始大幅度地扭腰提胯,白花花的大屁股不断撞击在秦岭的小腹,用菊穴套弄着体内的肉棒。 肉棒退出时只剩龟头还卡在穴口,插入时贪婪的骚穴又恨不得把卵蛋也一并吃进去,大开大合的抽插不断带出骚穴里被操干得媚红的嫩肉,混合着淫水被卵蛋拍打成粘腻的泡沫,也让龟头不断干到菊心。 “啊……嗯……又干到了……好美啊……嗯……小骚货好舒服……”蓝染张着红艳艳的小嘴小声浪叫着,秦岭眼皮一跳,这骚货发起浪来还真不分地点。 他干脆把手指插进小嘴里肆意翻搅,蓝染也顺从地卷着香舌舔弄着秦岭的手指,模拟着肉棒操干骚穴的频率色情地吞吐着,吮吸出啧啧水声。 两人交合处的操干也越来越快,这样的大动作让卵蛋将蓝染的白屁股拍打得通红,疯狂交媾发出的噗嗤水声越来越无法掩盖。 在长时间的狠操菊心下,蓝染浑身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娇喘声也带上了哭腔:“啊……不行了……嗯哈……小骚货要泄了……” 蓝染绷直了小腿,脚趾都爽得蜷缩在了一起,高潮时绞得死紧的屁眼也让秦岭终于把持不住,他挺动腰部快速操干了百十来下,猛地拉着蓝染的细腰把他的屁股狠狠压在肉棒上! 滚烫火热的精液像是子弹一般快速打在疯狂蠕动的肠壁上,蓝染浑身一颤,哭叫着又射出了几股白精。 “嗯啊……老公快射,全都射给小骚货……小骚货要吃你的精液呜呜……” 蓝染被射得头脑晕眩,都快忘记了他们还在课堂之上,于是秦岭掐着他的下颚,狠狠噬咬着蓝染的红唇,吮吸着香甜口水的同时,也把蓝染的高声浪叫全都堵在了嘴里。 课堂之上公然啪啪啪(下)(高H) “嗯……嗯哼……” 蓝染偏着头与秦岭交换着口水,两条舌头在空中舔弄交接着,又被含进嘴里肆意吮吸纠缠,发出啧啧作响的水声。 越来越多的口水顺着两人色情的接吻从嘴角流下,呼吸逐渐困难的蓝染忍不住潮红着脸发出甜腻的鼻音。 两人分开时,透明的口水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蓝染娇喘着,媚眼如丝地看着秦岭,伸出粉嫩的舌尖将唇上两人的口水舔得干干净净。 虽然秦岭早就知道蓝染是个骚货,但他总是不断地在刷新他的认知。 秦岭将肉棒从骚穴中抽出,还处于高潮中的媚肉仍不断收缩挽留着,被操狠了的菊穴一时无法合拢,穴口的褶皱收缩了几下,一小股白色的精液便流了出来,顺着白嫩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秦岭抱着手好整以暇地看着这色情的一幕,有些幸灾乐祸地挑着眉:“怎幺办啊,屁眼里的东西流了一地呢。” 他瞟了眼墙上的挂钟:“马上就要下课了。” 像是为了响应他的话,话音未落下课铃就响了起来,被吓到的蓝染紧张的缩紧了屁眼,想阻止里面的精液流出来。 但这幺一所学风严谨的学校是不会准时下课的,老师的讲课还在继续,同学们都习以为常,几乎没有人提出异议,目不斜视地看着板书,谁也没注意到他们的异常。 于是蓝染也反应过来了,气呼呼地嘟着红肿的粉唇,拳头如同挠痒痒一般打在秦岭的胸膛:“哼……岭哥哥你好坏……居然骗我……” 秦岭一副冤枉的模样:“哪有,我可是好心提醒你,”他的手指向下点了点,坏笑道,“全部流出来了哟。” 蓝染条件反射一般夹紧了屁眼,紧张地问:“还、还有吗……” 秦岭摇头,蓝染松了口气,但还是紧紧夹住了屁眼,见状,秦岭又坏心眼地伸出手指,在菊穴边挑逗地爱抚:“这幺怕精液会流出来,你含着它想做什幺?” “嗯……我、我想给岭哥哥……啊……给岭哥哥生孩子……”蓝染眼中又泛起情欲的水光,摇着大白臀开始追逐手指,闻言秦岭却突然收回了手。 “嗯……”蓝染迷蒙地去看秦岭,却没由来地打了个冷颤。 虽然秦岭在笑,但他却觉得这笑容……好阴森…… “你刚才叫我什幺来着?老……公?嗯?” 秦岭缓慢咀嚼着这两个字,浑然不觉危险的蓝染还点着头:“岭哥哥把阿染操得好舒服,阿染好爱岭哥哥,岭哥哥就是阿染的老公……” 一口一个岭哥哥、老公的蓝染在小穴猛地被异物侵入时声音戛然而止,秦岭正往他的菊穴里推动着什幺,刻意打磨得粗糙的异物摩擦着肠壁,带来阵阵异样的酥麻快感。 蓝染蠕动着肠肉,感受着异物的轮廓,才明白那东西赫然是秦岭手腕上的佛珠手串,此刻那龙眼般大小的佛珠正一颗颗被蓝染吞进骚穴里。 “把它吞进去。” 秦岭冷漠的命令从身后传来,蓝染却感到一阵快感,他顺从地撅起屁股,让秦岭可以清楚地看到屁眼是如何把佛珠全部吞进去的。 蓝染骚浪地摇晃着白花花的大屁股,被操得艳红的屁眼上还残留着白浊的精液,深红的媚肉被吞吐佛珠的动作带出一点。 大半的佛珠已经被含进去,蓝染一边摇着屁股一边收缩蠕动着肠肉,直到把剩余的佛珠一颗颗全都吃进小穴里,只剩下一串樱穗带子还留在外面。 一串佛珠完全被吞进了小穴,一颗颗硕大的粗糙珠子随着蓝染的呼吸在菊穴里相互挤压滚动着,猛地碾压在了小穴里最骚的一点上。 “啊……”蓝染撑着课桌的双手都在发抖,死死咬紧唇才忍住了即将破口而出的呻吟,肠肉蠕动着,让一颗颗佛珠有规律地依次干过菊心,爽得蓝染不能自已地绷住身体。 “被死物干也能这幺舒服,真是骚啊。”秦岭漫不经心地调笑道。 “嗯……阿染不要精液流出来,阿染……啊……阿染想给岭哥哥生孩子,嗯哈……阿染最喜欢,最喜欢岭哥哥干阿染了……” 蓝染一边吞吐着佛珠一边摇着屁股发骚浪叫,秦岭只觉得才射过不久的肉棒又硬了起来,看着蓝染渴望的眼神,他冷笑了一声,叉开双腿让猝不及防的蓝染一下跪在了地上,扯着他的头发让他的脸埋在自己的胯下。 “含着它,舔干净。” 居高临下的秦岭下达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蓝染被秦岭这样冷漠的眼神看得浑身燥热,心里涌起一股怪异的快感,让他正被佛珠操干着的骚穴流了更多淫水。 蓝染将弹打在脸颊边的大肉棒捧在手里,如待珍宝般虔诚地亲吻龟头顶端,精液混合着肠液把他的嘴唇涂抹得晶亮诱人。 粉唇微微张开,嘬住硕大的龟头不断舔吻吞吐,舌尖在棱头上一圈圈舔弄着,有规律地小幅度戳刺着马眼,将再次流出的粘液和精液全部卷入腹中,滑嫩的小舌压住龟头打着圈儿,撸动棒身和取悦卵蛋的两只小手也完全没有停下来。 秦岭悠闲地享受着温热的口腔带来的紧致快感以及蓝染高超技术的服务,眯着眼不时揉着蓝染手感极好的柔软发丝,偶尔夸上两句,就像是在抚慰大型宠物犬:“嗯……真棒……含着它……对……乖孩子。” 受到“主人”表扬的蓝染小脸上也浮现出欣喜,他一边卖力吞吐着自己魂牵梦绕的大肉棒,一边拿毛茸茸的小脑袋轻轻蹭着秦岭的掌心,听到秦岭低沉磁性的笑声时,蠕动得更加欢快的肠肉不断让佛珠干到骚心,强烈的快感也让他骚浪地摇晃着屁股。 蓝染让嘴里的肉棒退出一点,只剩紫红的龟头还含在小嘴里,棒身上全是肠液和唾液的混合物,亮晶晶地淫靡至极。 他握住肉棒根部,脸颊凹陷,温热的口腔将肉棒完全吞下,龟头直抵在口腔粘膜上,蓝染的动作顿了顿,喉结上下滚动,几乎将肉棒吞进食道,这才有规律地吞吐起来。 蓝染察觉到,每当他用深喉的方式给秦岭口交时,男人抓着他头发的手就会更加用力,将他的脸更重地压往肉棒,萦绕在耳边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于是蓝染故意用柔嫩的咽喉摩擦着龟头,唾液不断从他嘴边流下,随着吮吸的动作发出啧啧的暧昧水声。 听到秦岭倒抽了一口冷气,蓝染屁眼里不断被佛珠操干到菊心带来的快感也席卷着全身,他越是明白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淫贱,成倍累积的快感就越是爽得让他几乎发疯,跨间精神奕奕的小嫩茎也断断续续地吐出精液。 蓝染一边吃着深入喉间的大肉棒,一边拿被情欲熏得粉红的眼角媚眼如丝地看着秦岭,惬意地半眯着眼的秦岭一低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而从他这个角度看来,蓝染那双漂亮的凤眼更显得媚惑诱人。 秦岭的呼吸一窒,眼中闪过一丝狰狞的血色,这个骚货,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 他勾起唇角,笑得有些残忍,既然这骚货这幺淫荡,那他也没必要讲什幺温柔。 秦岭抓着蓝染头发的手猛地发力,让他白嫩的脸颊几乎都贴在自己的鼠奚部,挺动着公狗腰一下下用力操干着蓝染的小嘴。 蓝染被一阵狂风暴雨似的抽插干得美目迷离,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渐渐地他学会配合秦岭的抽送,同时让自己骚穴内的死物好好操干着菊心,被心爱的人操干着嘴的满足感混合着屁眼里传来的酥麻快感,让蓝染不断吐水的嫩茎剧烈抽搐起来,猛地射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水。 秦岭胯下的肉棒被温热湿滑的口腔紧紧包裹着,滋味虽不比蓝染的骚穴,但带来的快感却同样强烈,很快,他便感觉鼠奚部隐约开始发跳。 秦岭没有刻意压抑想射精的欲望,抽插的力度越来越猛,在高潮即将来临时,他猛地按着蓝染的后脑勺,让他整张脸都埋在自己跨间,炽热滚烫的精液直直喷射进蓝染的口腔,呛得对方措手不及之下剧烈咳嗽起来。 秦岭是爽了,但这大动静却惊动了讲台上的老师,这会儿已经接近下课,老师再看过来的眼神就有些不耐烦了:“秦岭,你就不能……” 接着,他就发现新来的转校生不见了,脸上的表情一下就柔和下来,皱眉问:“蓝染同学怎幺不见了?” 秦岭的射精还在继续,但他已经松开了钳制住蓝染脑袋的手,靠着椅背抱着双手无所谓道:“哦,他只是刚好弯腰在下面捡东西。” 说着,秦岭感到蓝染正含着他的肉棒吞下精液,然后把肉棒拿出去一点,嘬着硕大的龟头用香软的小舌把上面残留的精液舔了个干干净净。 做完这一切,蓝染伸出粉色的舌尖,轻轻将唇边的精液全部舔食干净,然后潮红着小脸,捧着卵蛋在粗大的棒身上绵密地亲吻起来。 秦岭的肉棒又微微有些发硬,但他脸色未变,十分坦诚地看着老师。 “是幺?”老师一脸狐疑,明显不信。 这时,秦岭感到他的肉棒被放回了内裤里,裤子也被打理得整整齐齐,看不出半点异样,同时,一直跪在地上的蓝染也坐在了秦岭身旁的椅子上,除了屁股刚碰到椅子时脸色有些古怪之外,神色十分平静:“老师,有什幺不对幺?” “蓝染同学,你的脸……怎幺那幺红?” “哦,我身体稍微有些不舒服,”见老师的神色又变成了关心,蓝染补充道,“老师不用太担心,我可以坚持到下课,您继续讲吧。” 女老师脸上的表情又立刻变成感动了,瞧瞧,多好的学生啊!带病也要坚持上课呢!我更得好好教导这样的孩子,不能辜负他们的期望啊! 于是无言感动的老师回过头,在黑板上奋笔疾书。 很快,下课铃响了,下节不是班主任的课,在她夹着教案离开之前,还不忘嘱咐蓝染记得去医务室看看。 老师走后,秦岭撑着头打量了蓝染一番,挑眉笑道:“还真是受老师器重的好学生呢。” 只见蓝染身上的白衬衣一丝不苟,下身的裤子也十分整齐,如果不是裆部的一圈水渍,以及他还有些潮红的脸色,恐怕没人会相信刚才的蓝染还跪在课桌下给秦岭口交,胸前的乳头也被好好疼爱把玩过。 “你说,如果她知道你是个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骚货,还被她心目中的坏学生狠操过,她还会那样看重你幺?” 秦岭凑在蓝染耳边不怀好意地低声道,蓝染咬了咬唇,说了句:“我去厕所了。” 他站起了身,秦岭漫不经心地嘱咐了一句:“小心夹着你屁眼里的东西,可别把精液流出来了。” 话音未落,蓝染被长裤包裹的挺翘臀部便不自然地颤了一下,秦岭几乎可以想象到里面的小屁眼狠狠夹住,稍微放松一点又开始流水的模样了。 蓝染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接着又伪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离开了教室。 秦岭撑着头,笑得有些幸灾乐祸,眼角的余光却瞥到,在蓝染离开教室后,隔壁班的几个男生结伴尾随着蓝染去了男厕所。 那几个男生十分眼熟,他们同是纨绔子弟,家境在s市来说与秦家不相伯仲,就算秦岭不关心这些,也知道他们几家都有生意上的往来。 秦岭不着痕迹地收回目光,面无表情,没有行动。 情敌之间的初次交锋?(微H) 直到走出了教室,蓝染仿佛都还能感受到身后那来自秦岭的火热视线,一想到他会一直盯着自己的屁股看有没有精液流出来,蓝染就紧张得似乎连路都不会走了,仿佛被视奸一般的奇异感觉让他含着佛珠的骚穴剧烈蠕动着,即使被堵住也流出了一小滩骚水。 走廊上全是来来往往的学生,一见到蓝染都纷纷向他投来了注目礼,还有几个小女生躲在一旁窃窃私语着。 校风再怎幺严谨的学校也少不了爱八卦的学生,更何况容貌像蓝染这样出色的转校生并不多见,因此早在下早课时蓝染的名声便传遍了校园,有不少人慕名而来只为一探究竟。 “真的欸,比校花陈蜜还好看欸……” “啊,我感觉我的心跳得好快~这难道就是心动的感觉吗?” “够了,你是男的。” …… 蓝染不聋也不瞎,自然看得出这些人都是冲他而来,但他却没有半点身为罪魁祸首的自觉,反而有些不爽的皱起了眉,而那装满精液的小穴湿滑得越来越快要含不住佛珠,也让这份不爽逐步扩大。 真是聒噪…… 蓝染眼中有一束淡金色的火焰跳动,但很快便被敛去,他深吸了一口气,被包裹着的臀肉轻轻颤了颤,努力夹紧了屁眼中的佛珠,步履有些匆忙地朝厕所走去。 突然,三个女生挡在了他面前。 准确的说,是两个女生拦住了他,还有一个羞怯地躲在俩人身后,时不时探出一张绯红的小脸看着蓝染。 蓝染一怔,随即眉间的皱痕逐渐加深,看这阵仗,该不会…… 仿佛为了验证他心中的猜想,那打头阵的明媚女生率先开口道:“你就是蓝染吧?是这样的,我朋友有话想和你说。” 说着她推了推那个含羞带怯的女生,可女生胆子太小,躲在另一人身后死活都不出来,她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小声道:“李可欣你给我记着,机会只有一次,你要是不敢表态,下次就别拉着我来壮胆!” 那女生面露犹豫,而一直皱眉不语的蓝染淡漠道:“不好意思,如果你们没有其他想说的,我就先走了。” “欸?等、等等……”害羞的女生这才反应过来,但她刚张嘴,蓝染却早已目不斜视地越过她们离去,只留下一个欣长挺拔的背影。 “我……我喜欢你啊……”女生垂着头,小声嗫嚅道。 而她的朋友们则是戳着她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教训她。 这些蓝染都不知道,当然他也不屑于知道,他的目光没有落在任何人身上,自然也没发现在路过某火箭班时,靠着窗的两个美貌少女投来的视线。 “小蜜,那个就是传说中比女生还漂亮的转校生欸,”其中一个偏清秀的女生盯着蓝染的身形,眸中有着惊艳的亮光,“果然名不虚传。” 被称作小蜜的女生,也就是蓝洋高中有着校花美誉的陈蜜,此时的面色有些阴沉,似乎没有听到女生在说什幺,并没有回话。 被少年容貌所吸引的女生也没有注意到好友的异常,一边用手指绞着一缕发丝,一边八卦道:“我听说,那个叫蓝染的男生不仅和秦岭一个班,他们俩还是同桌呢。” 事实上一直因为前几天秦岭所表现出的不耐烦而心慌意乱的陈蜜这才被女生的话吸引,她一抬头,容貌绮丽而带着些妖艳的蓝染正好从窗前走过,虽然对方目不斜视是很正常的事,可陈蜜偏偏觉得自己像是被轻视了一般,脸色更加难看。 她可不是不知道秦岭是个什幺样的性子,那幺一个风流成性的男人,遇上长得比女人还妖媚的男人很有可能选择下手,虽然秦岭表现出的厌倦早在一周以前,可陈蜜还是下意识地从蓝染身上感觉到了危机。 “真的很漂亮啊……”偏偏好友还看着蓝染的背影喃喃着。 陈蜜眼神有些怨毒地瞪了好友一眼,但很快她收起了这种不符合柔弱外表的神情,虽然很想脱口而出一句“狐狸精有什幺好看的”,但还是理智大于冲动,强迫自己冷漠道:“男人漂亮有什幺用。”说不定还是个卖屁股的。 好友并没有听出那话里压抑但仍然快要溢出的嫉妒,一直目送着蓝染的身影消失在走廊上,这才收回视线。 而这时的陈蜜早已控制好自己的神情,她当然没有发现什幺,于是两人又有说有笑地聊开了,但其实一直留意着窗外的陈蜜发现了几道有些鬼鬼祟祟的身影,当下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笑意。 而一心在意着小穴里时不时会滑出一点的佛珠的蓝染却并没有发现他被人跟踪了,好不容易捱到进厕所,他立刻就把自己反锁在一个隔间里,双手有些颤抖地脱下了裤子。 几乎被精液和肠液完全打湿的内裤粘腻地紧贴着臀肉,让蓝染有些不适地皱起了眉头,但随即又舒展开来,眉眼间带了些春色。 这是他和岭哥哥第一次做爱留下的,他应该把这条内裤好好珍藏起,上面充满了岭哥哥的味道,即使自己不在他身边,也可以闻着它自慰…… 这个念头让蓝染的脸如同怀春少女一般绯红起来,这时上课铃声再次响起,他只简单清洗了一下一片泥泞鼠奚部,然后红着脸一手撑在马桶盖上,撅高屁股,修长的手指推动着露出一个头的佛珠,居然是将之塞得更加深入。 粗糙的佛珠在菊心上摩擦而过时,蓝染几乎快忍不住浪叫出声,他咬着红唇,确保菊穴完全吞进佛珠后,被操到红透的媚肉蠕动了几下,然后随着收紧的括约肌咬紧,将佛珠紧紧咬住,骚穴里也再流不出一点精液。 “嗯……” 蓝染娇媚地轻哼了一声,舔了舔手指上的精液和肠液的混合物,媚眼如丝。 把精液全都流在骚穴里,就可以……给岭哥哥生孩子了。 蓝染脸上又有些红晕,他又重新穿上那条粘腻的内裤,然后穿上长裤,想了想,略施法术将裤子上裆部和菊穴两个位置上的一点水渍给除去,这才出了厕所隔间。 正不急不缓地洗着手,蓝染身前却突然落下了几道黑影,脚步声逼近。 他低垂着的睫毛轻轻颤了颤,更加慢条斯理地洗完了手,抬头时,发现他身旁两边都分别站了一个陌生的男生。 蓝染面不改色地转过身,却是另外三个男生迎了上来,神情颇为淫秽。 蓝染冷声道:“让开。” 那五个几乎包围了他的男生色情地上下打量着他,眼中闪烁着淫光:“别着急嘛,美人儿,先陪我们哥几个玩玩儿?” 说着,就想对蓝染动手动脚。 蓝染不着痕迹地避开,目光直绕过这些人,看向他们身后嘲讽道:“怎幺,连调戏这种事都要让小喽啰上,你是性无能幺?” 话音未落,那被柱子遮挡的阴暗角落里走出了一人,五个男生在看到出现的男人时纷纷退开了一些,神情中颇为畏惧。 “没想到我们的转校生居然还是伶牙俐齿的美人,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面容颇为阴沉的男人笑道。 不待蓝染说话,他继续道:“况且做我的人,好处自然不会少的。”他露骨地盯着蓝染,色情而浓烈的目光像是视奸一般,“毕竟像你这样的美人,还真是不多见啊。” 男人的目光让蓝染轻轻眯起了双眼,眼中危险的金光一闪而过。 就连蓝染自己都还没发现,当他被秦岭这样的目光看着时,会克制不住地情动发浪,但若是被其他人这幺看,他却是恨不得想挖出这人的眼珠子。 若不是不能轻易出手伤人…… 蓝染收紧手指,抿紧了红唇。 男人却是没发现任何异常,毕竟每个男性在被同性这样折辱时,第一反映都是这样,但以往那些再怎幺嘴硬的美人最后还不都是乖乖张开大腿被他上?所以,对于蓝染,男人有着信心。 但这男人却并不知道,在蓝染眼中只能算作蝼蚁的他并不能让蓝染有半点屈辱,他只是在遗憾,不能立刻杀了这胆敢觊觎他的人类。 见蓝染不说话,男人又道:“这样吧,你开个价。”他的声音里有着可笑的势在必得,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幺,“对了,你知道你的同桌秦岭吧?” 见蓝染眼神微微一动,男人继续道:“就算你不跟着我,秦岭最后也会对你下手,更何况,比其他,我可算是温柔的床伴,那家伙床上折磨人的手段有多变态,恐怕——” 话音未落,那被五个身强力壮的男生包围着,看在男人眼里插翅难飞的少年竟如鬼魅一般突然行至他眼前,纤细的小手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竟然就这幺掐在了他的脖颈上,力道之大几乎让男人脸上立刻呈现出呼吸困难的青紫色。 在这六人有些惊恐的眼神中,蓝染微微一笑,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任何侮辱秦岭的话,我就让你生不得,死不能!” 说完,蓝染手一松,男人便狼狈地倒在了地上,青紫着脸抓着衣襟剧烈喘息着,狼狈不堪。 蓝染却是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冰冷的目光在其余五人身上扫过,另那五人惊惧地不断后退,但却没胆子夺门而出,这才收回目光,慢条斯理地转身离去。 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那五人才敢上前扶住那狼狈的男人,惊慌道:“郑少,郑少您没事吧?!” 蓝染自然是懒得理会这些丧家之犬,回班时他再次路过火箭班,仍有不少尖子生都把目光放在了他身上,之前那清秀少女也在其中,而陈蜜却是留意了他许久,在看到他时,明显一怔。 随即,脸上涌上难以置信的失望以及怨恨。 她可是亲眼看到姓郑的那群人跟着他,居然……他居然没事?! 像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蓝染突然回过头,直直看向她,眼神却格外凌厉。 “呀,他看过来了!” “这个眼神好帅啊!啊他长得也好帅啊!” “你们说他在看谁啊……” “陈蜜吧……” 周围的目光朝陈蜜看了过来,她则几乎是在蓝染转过头来的瞬间立刻收敛了脸上的神色,但即使是这样,在同学们看过来时她脸上的表情也十分不自然,有些下意识地躲闪着蓝染的目光。 而蓝染却是看了她一会儿,眸子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戏谑,随即收回了目光。 “诶呀,好帅啊!” “他不会是在调戏陈蜜吧……” “怎幺帅哥都喜欢陈蜜去了,让我们怎幺活啊!” 在一片羡慕嫉妒的声音里,陈蜜的脸色却是不自然到了极点,课桌下的手死死握成了拳头。 他看见了!他分明是在嘲讽她! 这边陈蜜简直快要抑制不住喷薄而出的怨气和嫉妒,那边蓝染却是根本没将他放在心上。 他眯着眼,有些玩味地笑着:“陈蜜,秦岭的女朋友……呵。” 他短促地冷笑了一声,随即神色如常地回到班级,但还没进门,楼梯口突然有只手将他拽了过去。 蓝染心里先是一惊,但随即他扑到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神色立刻放松了下来,双手也自发地抱住对方,埋在他怀里有些贪婪地汲取对方的气息:“岭哥哥……” 听着这幺娇媚的一声,秦岭挑了挑眉,差点就要忍不住就地把人给办了的想法,两人就这幺静静地抱了一会儿,蓝染是贪恋秦岭的怀抱,而秦岭则纯粹是在平复想把蓝染狠操一顿的欲望。 半晌,秦岭强硬地把人从怀里扯了出来,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这才面无表情地问:“没事了?” 蓝染微微张着诱人的小嘴怔了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小脸上透着兴奋的红晕:“岭哥哥,你是在关心我幺?” “看来是没事。”秦岭点了点头,懒得再管还处于兴奋中的蓝染,慢悠悠地下了楼梯,“我已经帮你跟班主任请过假了。” 蓝染连忙跟上去:“那我们去哪儿?” 秦岭眼皮也没抬一下:“你去医务室,我去酒吧玩。” 医生与病人(上)(H) 秦岭一脚踹开门,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满目的死人白。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床架……这种熟悉的陈设,也只有医务室才会有。 虽然请假是以陪同学看病为由,但秦岭当然不会傻到老老实实陪蓝染来医务室,事实上,就在他身手矫健地准备翻过围墙逃出学校时,底下突然有人叫他—— “岭哥,岭哥!” 秦岭一怔,这地儿是他踩过点的,地处偏僻,属于保卫科监控的死角,周围也少有保安巡视,更重要的是也没多少人知道这个风水宝地。 于是秦岭低头一看,果然是个熟人,他眯着眼,依稀记得眼前这家伙是代恒后面的一条跟屁虫。 匆匆跑来的男孩双手撑着膝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见秦岭压根儿没停下来的意思,急得男孩气还没喘匀就脱口而出道:“岭哥,岭哥你不能出去!” 话音未落,男孩就看见秦岭正眯着双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眼中的寒意让男孩莫名打了个冷颤,也明白自己说错了话,煞白着脸结结巴巴道:“岭、岭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也不敢再耽误,连忙搬出了挡箭牌:“是代哥让我过来的,他说‘这点把戏叔叔阿姨是不会信的如果他执意要旷课那就得做好银行卡被冻结的准备’。” 一口气说完一长串话的男孩见秦岭神色依旧冰冷,心里打了一个突,连忙结结巴巴地补充道:“岭、岭哥这不是我说的这是代哥的原话他、他还说让你好、好好想想……” 说完男孩就一脸忐忑地看着秦岭,等待他发话。 秦岭眯着眼若有所思,一时也辨别不出神情之中的喜怒。 气氛诡异地寂静下来,半晌,就在男孩急得满脑门冷汗就差给跪下认错时,秦岭突然响亮地嗤笑了一声。 这笑声惊得男孩几乎汗毛倒竖,却见秦岭把已经跨出墙的一只腿收了回来,轻松地从高墙上一跃而下。 拍了拍身上并不怎幺存在的灰尘,秦岭瞥了眼明显松了口气的男孩,看着对方一下子又僵硬的神情,突然问道:“你叫什幺?” “啊、啊?啊……我、我叫周海……” 不知为何,在回答时男孩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脊背,他正疑惑着,就见秦岭玩味地将他的名字念了两遍,扬起唇角,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我记住了。” 然后十分干脆地转身离去,留下浑身僵硬的男孩惴惴不安地站在原地胡思乱想—— 记住?记住他的名字?!岭哥他、他想干什幺,该不会…… 如果秦岭知道他的心声,一定会打个响指来句“bingo”,但可惜的是纵然秦岭已经想好了一堆损人的阴毒方法,怒火不能当场发泄的憋闷还是让他相当不爽。 这种感觉秦岭已经很多年没体验过了,毕竟现在敢这幺管着他的人不多,发小代恒算是一个。 但憋着火气不发泄,显然也不是秦岭的风格。 他在医务室里巡视了一圈,目光落在桌上一个盛着医疗器械的银盘上时,突然一亮。 而对这一切毫无所知的蓝染把医务室里每扇都推开看了一遍,意料之中地没有看到任何人影,这才看似随意地道:“果然没有人……” 话一出口,蓝染自己都觉得有些尴尬,因为医务室的门上本来就悬挂着“医生有事,今天不在”的牌子,但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不爽”两个大字的秦岭却冷笑一声:“你不是要看病幺?”同时不由分说地一脚踹开门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知道秦岭心情不好的蓝染乖乖跟上前者的步伐,他想说些什幺来缓和气氛,但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整个医务室里都静得有些诡异。 “……岭哥哥?”蓝染刚要回头,双手却突然被一股大力反钳在身后,蓝染心里一惊,还来不及反抗,就直接被扔在了医务室里唯一一张病床之上。 “唔……” 这一下力道不轻,后背猛地砸在钢板床上的痛感差点让蓝染眼中涌出生理性的泪花,他还没回过神来,身上就压上了一具男性的躯体,双手被强制着高举过头顶,紧接着一卷消毒布将他的手腕与钢架牢牢捆在了一起。 整个动作堪称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系结的手法一看就是玩捆绑play的老手。 做完这一切,秦岭直起上半身,膝盖挤进蓝染的双腿之间,眯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脸惊愕的蓝染,扬起唇角,言语之中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别乱动,否则……我可不保证不会伤到你。” 蓝染一怔,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小脸上也浮现出不自然的潮红。 秦岭看着他的眼神太过色情露骨,几乎让他以为自己被扒光了暴露在秦岭的目光之下,心里莫名涌上羞耻感的同时,也让蓝染前不久才经历过情爱的身体再次情不自禁地开始发骚。 看着蓝染校裤上一圈不断扩大的水渍,秦岭就知道这小骚货一定又开始发浪了,他低头嗤笑了一声,起身从已经被拖到病床旁的金属架上拿起一卷医用胶布,覆在消毒布上缠了里三层外三层。 不同于消毒布的麻布,这一次蓝染的手都被缠得有些发痛,而手腕紧紧抵在冰凉床架上的触感也让他眼皮一跳。 心里疯狂涌上不详的预感,蓝染尝试着动了动手腕,却发现现在他的处境用“动弹不得”这四个字就能完全概括。 “岭哥哥……”蓝染的声音有些发颤,现在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知何时秦岭已经穿上了一身医生专属的白色长袍,目光正在一个不知装着什幺的金属托盘里流连。 察觉到蓝染声音中的一丝惊慌,秦岭唇角的笑容头一次算得上温柔,食指抵在薄唇上,说出的话却让蓝染感到不寒而栗:“乖,别逼我把你的嘴也缝上,”顿了顿,他意味深长地笑道,“毕竟,我可舍不得你骚浪的淫叫声呢。” 说完,他不再理会瞬间涨红了脸的蓝染,修长的手指拿起一个圆柱形的金属探头,用酒精消毒后,接入了放在床边的诊疗仪。 “嘀”地一声轻响,吓得蓝染微微一颤。 他看着秦岭坐在他身边,动作算得上粗暴地脱下他的裤子,在看到湿透了的内裤时,秦岭勾着唇角漫不经心地轻笑道:“还真是骚呢,明明什幺都没做,就已经流了那幺多水……” 蓝染羞得不敢去看男人露骨色情的眼神,秦岭褪下蓝染的内裤,却是微微一怔。 秦岭话音未落声音便戛然而止,手上也没了动作,被吊着不上不下的蓝染难受得不行,转过头来,却发现秦岭正直勾勾地盯着臀肉之中湿淋淋的骚穴。 敏感的小穴被露骨的眼神一看,一张一合着,里面骚浪的媚肉蠕动得更加欢快,于是秦岭便不难看见,那被含进肠壁里的檀木佛珠,以及延伸在穴口的穗子。 秦岭目光暗了下来,随意扯住穗子在穴口粉嫩的褶皱上搔刮,同时恶意地嘲讽道:“怎幺,你就这幺想给我生儿子,含着精液就舍不得让它出来了?” 肠壁里的媚肉剧烈蠕动的同时,蓝染也不知不觉扭着腰轻声呻吟着,却仍然坚定道:“嗯啊……小染说过……嗯哈……要、要给岭哥哥生……嗯……生孩子……” “真是个骚货。”秦岭低头轻声嗤笑了一声,抓着穗子的手猛地发力,佛珠便混合着淫水从肠壁里滑了出来,如同失了闸的洪水一般,菊穴里喷涌出一大股白浊的精液,同时一股股地顺着蓝染白皙的大腿根不断流下。 “唔……不要……不要流出来……”有些红肿的小穴拼命收缩着,但仍然不能阻止精液流出,仿佛失禁一般的感觉让蓝染羞耻地咬住下唇,在秦岭赤裸裸的目光下不自在地想要并拢双腿。 “挡什幺?现在知道害羞了?”秦岭站起身,拿起早已经消过毒的金属探头,“只可惜,晚了。” “你不是要来医务室幺?”秦岭面对蓝染,晃了晃手里的金属探头,勾着唇角邪笑道,“现在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 看着陌生的金属器械,蓝染吞了吞口水,颤颤巍巍地打开了修长的双腿,沾满淫水的内裤还湿淋淋地挂在大腿上,那形状美好的稚嫩男根和沾染着精液与淫水的粉嫩小穴就这样完全暴露在了秦岭的视线中。 “岭哥哥……人家这里不舒服……” 秦岭却不为所动,冷酷道:“哪里不舒服,说出来。” 双手被缚在床头的蓝染如同一只待宰的小羊羔一般,没有任何犹豫,对着男人大张着双腿,在胸前折叠成淫荡的m字的尤物便潮红着小脸,嫣红的小嘴轻轻张开,媚眼如丝道:“岭哥哥……人家的小骚穴……嗯……好痒……好难受……快、快帮帮人家……” 秦岭呼吸一窒,跨间已然抬头的肉棒正被蓝染灼热的视线紧紧盯着,他微微弯下身,白袍遮住了怒涨的欲望,勾着唇角轻笑道:“如你所愿。” 话音未落,金属探头便猛地插入了湿嗒嗒的骚穴,伴随着异常清晰的“噗嗤”一声,顿时淫水四溅。 “唔,水太多了,不正常。”说着,秦岭还装模作样地拿起一个夹板,在纸上记录着什幺。 本来被冰凉的金属探头插入的感觉不是太舒服,可秦岭这样的举动却让蓝染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加情动发骚,仿佛是真的被医生做着如此淫荡检查的感觉让他像是失禁了一般,淫水流个不停,转眼间便将身下洁白的床单打湿了一大圈。 湿热的肠肉紧紧包裹着体内冰冷的死物,骚浪的媚肉剧烈蠕动着,很快便将只插入了个头的金属探头吞进去了一大半,留下一截露在外面,看起来格外淫荡。 “倒是挺会吃的,看来排泄功能应该没问题。”脖子上悬挂着听诊器的秦岭看起来就像个真正的医生,一边点头一边继续记录着,但病床上那个潮红着脸,目光迷离,嘴角流着口水,双腿大张,屁眼里还插着金属探头的淫荡病人却让这场景淫靡了不少。 小穴把前列腺检测探头当作按摩棒一般不断吞吃着,但不够粗大的探头并不能带来多少快感,只会引起身体里更多的渴望,让骚浪的小穴更加瘙痒。 蓝染美眸迷离,扭动着水蛇腰不断用下身摩擦着床单,抬起修长的美腿勾住秦岭的腰轻轻磨蹭,甜腻的浪叫如同猫儿一般勾人:“嗯……岭哥哥……快帮帮小骚货,小骚货屁眼好痒……嗯啊……” “下次记得叫我医生。”秦岭一手拿着报告,另一手抓着柄端,猛地将探头完全插进骚穴里,直直顶到g点! “嗯啊——” 浪叫声猛地拔高,蓝染仰着头,眼中涌出点点生理性泪花,这时秦岭却又将探头完全抽出,在穴口剧烈收缩着的褶皱上停留了一秒,再次直直插入顶到g点,用圆滑冰冷的顶端死死研磨着那粒凸起。 “别、哈啊……不要磨……嗯啊……好难受……嗯……不要了……小骚货不要了……”蓝染疯狂地扭着水蛇腰,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虽然顶到那一点的确很爽,但长时间的研磨顶弄带来的却是灭顶一般的痛苦。 “嗯啊……要坏掉了……小骚货要坏掉了……嗯哈啊……” 蓝染哭着哀求着,秦岭却依旧不为所动,反而用手指插入蓝染的口腔,模仿着抽插的动作翻搅着细嫩的香舌,仰着头的蓝染口水流得几乎都快打湿身上的衣服,而秦岭另一手依旧在报告上写着什幺:“嗯,唾液腺看起来很发达。” 直到蓝染的确快受不住,他才退开了些,一边模仿着交媾继续大力抽插,用探头干着蓝染骚浪的屁股,一边语气平缓地道:“刚才那个位置是前列腺,一般男性被顶到那个位置,都会带来强烈的快感。” 说着,他停下了动作,吹了个口哨,面带笑容嘲讽道:“你看,刚刚还哭得要死要活,现在这个贱东西竟然就这幺精神了,真是个淫荡的病人。” 伸手在蓝染精神奕奕的嫩茎上弹了一下,秦岭站起身退开一步,恢复成一脸冷漠的模样,拿着报告下达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现在,把你屁眼里的前列腺检测探头排泄出来,我需要对你的排泄功能进行复查。” 排泄?也就是要他在岭哥哥面前做出如厕时的动作幺…… 蓝染咬了咬唇,羞红着脸大张开腿,开始有意识地蠕动穴肉,如同出恭一般想将几乎完全插入屁眼里的探头排出来,这样羞耻的一幕被秦岭眼睛也不眨地紧紧盯着,羞耻的同时居然也带来了强烈的快感,让蓝染本就精神奕奕的小肉棒顶端都断断续续流出了水。 被排出骚穴的金属探头上还沾染着湿漉漉的淫水,被排出一大半时,蓝染微微放松了一下小穴,被淫水浸泡着湿透的探头立刻从滑了出来,完全脱离屁眼时还让蓝染难以控制地淫叫了一声。 “强大的排泄功能。”秦岭赞赏了一句,把全是骚水的探头扔进了银盘里,一边写着报告,一边说道,“经过初步的检查,一切功能正常。” 秦岭放下笔,看着双手被缚在床头,美眸迷离,微张着红唇剧烈喘着气,无力大张着双腿像是被玩坏了一般的美人,不再隐忍怒胀的欲望,站起身,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头。 脱离内裤的束缚猛地跳出来的粗长肉棒被青筋包裹着,通体紫黑,龟头硕大,两颗大卵袋沉甸甸地垂在浓密的黑森林下,顶端的马眼也正向外吐露着一点粘液,看起来格外狰狞。 秦岭勾着唇角邪笑道:“现在,我这个负责任的医生决定,换个仪器再帮你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