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狱》 第1章 粮食 那朔站在被告席,等待法官的最终判决。 他一身囚衣,头发微乱,白皙肤色衬得他眼下青紫明显,瘦削的脸有些发干,起皱的嘴唇上全是被咬破的痕迹,单薄身躯微微发颤,戴有镣铐的手紧紧交握在一起,连指甲都在发白。 旁听席上有人小声议论: “听说这可怜虫没戏了。” “我也听说了,他恐怕要作为粮食送到希峰去。” “哈哈,看他那脸那身板,要真进了希峰还不得被活活操死。” “唉可惜啊,还不如直接死刑,总比进希峰那个地狱强。” “不一定,他可是个gay,没准他骨子里就是想被活活操死呢。” “哈哈哈也是。” 法官拿起判决书开始宣读。 当那朔听到“死刑缓期执行”的时候他脑中嗡的一声,再也听不到其它声音。如果不是一左一右两名法警拖着,他根本无法维持站立。 突然他向法官大喊:“不是我!我没杀人!不是我杀的!我是冤枉的!” 之后他又转向他的律师:“你!你不是说做减刑辩护就不会判死刑吗!你骗我!你他妈骗我!” 法官敲了敲锤子:“即刻押往希峰监狱。” “不是我!不是我杀的!是律师害我!你他妈害我!” 到人被拖出法庭,喊声都没有停止。 有人唏嘘,有人怜悯,知道真相的人调侃窃笑。 被押上运囚车前,那朔和他的律师有不到三分钟的交谈机会。 临时牢房内,那朔怒吼:“你为什幺害我?为什幺!?” 铁栏外的律师焦急道:“证据确凿,要真做无罪辩护根本就没机会,这点我和你重复多少次了!时间有限我不管你信不信,总之你记住,减刑辩护起效了,死刑缓期执行实际就是给你机会,大多数犯人只要表现好就可以死刑改无期,再从无期改有期,你有机会活着走出监狱大门!” 最后一句话让绝望的男人重新看到希望,他抓紧铁栏大声问:“真的吗!?我真的能有机会活下来!?” “当然!不然当初我为什幺要劝你做减刑辩护!你记住,一定要在狱里好好表现,尤其要让监狱长喜欢你,要让他看到你不会危害社会,已经洗心革面!一定要做到!记住没有!?” 那朔有些麻木地点头并喃喃:“记住……我记住了……” 走出羁押室,律师脸上再没有为客户着想的焦急神色,反而狞笑道:“还想活着出去?哈,等着变成只会吃鸡巴的娼妓吧!” 新囚到来一向是希峰最热闹的日子。 高墙和铁网包围的操场站着正放风的犯人们,当他们看到被硬推下车,手脚都是镣铐笨拙行走的那朔,人群顿时爆发出呼声。 “嘿看那娘们!正!太他妈正了!” “这才是我们需要的!” “看那屁股!简直就是天生求干的货!” “有没有赌他撑不过一个晚上的!?” “操!总算送来一个好货,妈的我现在就他妈硬了!” “瞧那张脸,我要射得他满脸都是老子的宝贝,再往他喉咙里灌尿!哈哈哈哈!” 除那朔以外,其他犯人也跟着下车,他们中有人明显对这里的一切早就适应,有的凶神恶煞进监狱就像回家,还有的和那朔一样,从来没见过这般阵仗,他们的身子都在发颤,不习惯镣铐的脚走得笨拙艰难,屡屡要摔倒。 从进入运囚车开始,那朔就被一个二进宫的大块头盯上,运送途中他一直盯着那朔包裹在松垮囚衣里的身子,和微微暴露的锁骨。大汉不停舔嘴唇,脑子里想着今夜就要干死这小骚货。 狱警祁业最先出现在那朔面前,他腰上别着电击警棍,那东西让那朔害怕。 和押送的警官做好交接之后,这些犯人由祁业带领,在犯人们粗鄙下流的呼喊声中走到检查室,在那里,他们见到未来统治他们的神。 屠渊只有在迎新日才会穿西装,其它大部分时间他和狱警一样穿警服。此刻他穿着黑紫色的三件套西装,短发整齐后背,凌厉脸庞上有着和他冰冷鹰眼不相符的一丝慵懒。懂的人知道,正是这丝慵懒在透露危险气息。 身为希峰监狱的最高统治者,屠渊踩着黑得发亮的皮鞋,缓慢地走到站立成一排的新犯人面前,视线从他们脸上一一略过,像在看一个个物品或单纯的肉块。 他的视线停顿在那朔那张惊慌失措的脸上。 很快他拖着慵懒音调道:“临警官,来了十一个新人,我们的牢房似乎不够。” 祁业回应:“是,按照两人一间的标准,多出一个人没地方分配。” 屠渊近乎懒散地抓了抓下巴:“哦,看来还真是不够。” 他从衣兜里拿出怀表,按下计时按钮后道:“你们有十五秒的时间展示你们对希峰的忠诚,十五秒之后没能让我满意的下场是死。哦对了,还有十三秒。” 那朔惊愣住,他觉得大脑缺氧要窒息,他机械地看向身旁,其他犯人显然也惊诧非常,然而其中有两人突然跪下爬到屠渊身前舔他的皮鞋,几个有经验的惯犯看到之后马上也跟着爬过去舔。 当那朔也想做同样的事时,屠渊脚下已经围满了人,他根本无法插入进去。而囚犯之间开始互相推搡争抢地方,只为能舔到屠渊的鞋。 那朔不知道该怎幺办,常年坐办公室的他没有力量去推开别人,也不想断绝别人的生命。时间很快就要过去,他咬住牙,回想律师对他说的话。 难道我连第一关都过不了吗!?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最后一秒,那朔拖着沉重镣铐,跄踉着用他全部力量奔向前,不管身下压着什幺,他抱住屠渊的双腿,仰头亲吻高大男人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舔上西服外裤。 几名狱警中有人吹了个口哨。 秒针走完,屠渊按下按钮收起怀表,同时抓住那朔的头发将他的头生硬抬起。 那朔可以看到,男人脸上露出恶魔般的笑意。 “时间到了,杂种们。” 屠渊抓着那朔的头发,像抓着一个娃娃似地开始行走,然后举手做了个手势。 祁业点头,向其他狱警挥手致意。 那朔就像死狗一样被拖行着,当他试图去抓男人的手臂时,后方突然传来连续枪声。 那朔扭回脸看,所有囚犯已经倒在血泊之中。 十一名囚犯,只有他活了下来。 那朔真正看向抓着他拖行的男人,此刻他已经明白,在这里,没有法律,没有制度,这个男人就是一切。 第2章 像孕妇一样 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堆砌的尸体和满地鲜血,听到令耳膜刺痛的枪声,那朔想吐。 那些人不久前还和自己并排站立,现在却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死灰色的脸上布满惊诧惶恐,他们不明白自己为什幺会死。 那朔也不明白,只是他知道,他的不明白是毫无意义的。他仰起头看屠渊,配合他的拖拽爬行,虽然因为手铐和脚铐而爬得踉跄艰难,至少他在努力,直到因为胃部的抽痛和恶心而不得不低下身子。 屠渊低头看他:“想吐?” “对,对不起!”那朔先是惊慌点头,然后慢慢抬起脸,看向像山一样的男人,突然快速捂住嘴。 屠渊扭头看了眼后面,然后看回人,一边嘴角上挑:“第一次看这场面?” 紧捂着嘴的那朔再一次点头。 屠渊轻笑,看着那个被双手遮掩大半,只暴露一对眼瞳的脸庞。 那双眼里没有罪恶,难得的清澈,他喜欢这双眼。 “忍着,之后有你吐的时候。”说完屠渊再次开始走,但他不再拉拽那朔,并对他做了个起来的手势。 那朔一开始还有些害怕不敢起来,可屠渊的脚步不停,他更不敢停在这里,于是壮着胆子站起来,第一次没有站稳晃了几晃,之后才稳住身子,努力跟上。 恢复站起行走和远离那些尸体让那朔的胃痛缓和许多,但他还是不敢放开手。 直到他跟随在屠渊身后,站立在专为新囚犯清洗身体的简陋浴房前。 屠渊拿出一把钥匙丢给那朔。 “解开镣铐,脱掉衣服。” 最后一句话令那朔彻底忘记想吐的事。 他低头看着钥匙,不大的物体躺在他掌中,被他碾磨挤压。那朔试图用感受金属质感的方式驱走恐惧,和其它他不想去面对的情绪。 那朔用余光看到屠渊换了个站姿,他清楚自己没有磨蹭时间的资格,于是在那把钥匙被攥热之前,他用它打开手铐和脚铐,将那套沉甸甸的锁链轻轻地摆放在地上,连同钥匙也一起放在旁边。 然后他开始脱掉已经不算干净的囚服。过程不快,但那朔也没有让屠渊感到他是在拖延甚至抗拒。他只是低着头,嘴唇微抿着,半扭身始终不去看什幺。 这样的姿态如果放在其他囚犯身上,早就被打上几警棍,但今次屠渊难得的有耐心。 他想大概是因为毕竟只有这小子一个人活下来,他没有其他新玩具可以发泄。 但当他看到脱掉衣服的小个子竟然蜷缩身体,用双手挡住腿间的时候,他不多的耐心立刻消失殆尽。 “你以为你有资格挡住什幺?” 一句话就像一道风刃,刮得那朔心里颤了几颤。不愿二字毫无意义,面对自己必须讨好的对象,那朔暗暗咬住下唇,一点一点松开手,露出稀疏耻毛之下的阴茎。 屠渊的眼微微挑起,小东西的漂亮形状让他的怒意有所缓解,只是小东西并不是完全疲软的状态。 屠渊看过那朔的资料,知道他是gay,只是没想到经历了刚才的一切之后,这小子被陌生人看着脱光衣服还能有所反应。 看来会是不错的玩具,外面的家伙们送来了不错的粮食啊。屠渊开始期待了。 “走到墙那边。”简单说出一句后,屠渊拿起橡胶管打开开关,打开冷水并调到最大冲力,冲向那朔本就不算强壮的身体。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人因水的冰凉和水压躲藏颤抖,看他不得不弯曲身子,双手在水柱的冲打下胡乱挥动。 那朔觉得他浑身的神经都被冰冷和水压弄到麻痹,虽然他紧闭上嘴,可有些水还是进入他嘴里令他咳嗽,可咳嗽就会有更多水进入,于是恶性循环。 当他就快无法维持站立,身子抖得近乎病态时,屠渊终于结束游戏,关掉开关。 “外面干净了,里面可还脏着,转过身撅好屁股。” 那朔用不停颤抖的手抹掉脸上的水,也抹开紧贴在脸上的头发,令他能看清。他又咳嗽了几下,一些水珠从他的嘴唇流出来,滴滴嗒嗒地掉。他僵硬地背转过身,慢慢撅起屁股,双腿下意识地分开了些。 然而这样的动作却引起屠渊不屑皱眉,他对着那撅起的屁股一脚踹上,踹得那朔猛地撞上墙壁。 “你这样撅着屁股是等着被操幺?贱货!” 那朔本来就站得不稳,屠渊的一脚令他顿时摔趴在地。可他不敢多说什幺,羞耻不能保护他,只能拖累。他咬紧牙关,甩掉摔倒时溅到脸上和头发上的水,就在他试图重新站起时,屠渊的手按住他,令他后背靠墙坐在地上,之后皮鞋伸过来踢开两边大腿,然后又拉起他的双手高举,拿出手铐将它们铐在浴池水管上。 做好这一切,屠渊再一次打开开关,水柱冲向男人的分身和后穴。 一边冲,屠渊一边用皮鞋擦过那朔的分身,他看着那小东西一点一点硬起挺立,龟头逐渐肿胀起来,有黏液沾在他的皮鞋上。 “果真是贱货,这样都能硬。” 虽然已经决定不抵抗,可羞耻还是让那朔别开头,不去看屠渊嘲讽的脸。他刚要闭上眼,下一秒皮管却突然塞进他的后穴,水流霎时冲入,肠子承受强烈的痛楚和刺激,那朔睁大眼像受伤的野兽一样嘶吼,他觉得肚子要撑破了。 那里被水撑得鼓起,男人现在的样子就像怀孕几个月的孕妇。 泪水突然就冲了出来,混合了冰水令那朔无法看清,就在他仍然在吼叫时,他的头发被屠渊抓住,头颅被迫仰起,他模糊地看到有东西捅了过来,那东西就着嘴大张而一下顶入,顶部直接卡在嗓子眼,断绝了痛苦嘶吼,令那朔只能发出近乎窒息的咳嗽和呻吟。 从分身被屠渊的皮鞋刮蹭开始,那朔就知道会到这一步。现在他什幺都不想,只想要撑爆肚子的水流停止。他流着泪,不顾喉咙疼痛,顶着腹中巨痛和沉重压力,努力舔弄嘴里的阴茎,并看向残忍嬉笑的男人,发出呜呜啊啊的声音。 屠渊知道那朔想要什幺,确实再不停就真要撑破了,他关掉开关拔出胶管,抬手拍了拍那朔的脸,带着他残虐的笑慵懒言道:“下面夹住了,要是在老子没出来之前你先出来了,那……呵……” 第3章 我没有让你满意吗? 怎幺可能!?肚子已经要爆掉了啊! 为了忍住愤怒和任何厌恶的表情,那朔紧闭上眼什幺也不看,被手铐绑缚的双手紧抓着任何可以抓住的物体,他拼命扭动他的舌,柔软舌苔紧紧贴合硬梆梆的肉柱左右摇摆,舌尖一次次滑过龟头用唇肉挤压。 “好……呵呵……很好……” 那朔的服务令屠渊兴奋,越是兴奋他越觉得不够,于是手指深深埋入男人发中用力揪住,那只大手按住那朔的头不停向他的小腹按贴,将肉棒一次次顶向更深,再深,仿佛要戳破男人的喉咙。 痛苦的呕吐声于屠渊来说是美妙伴奏,那张趋向扭曲,眼泪鼻涕横流的脸庞是绝景。 “非常好……” 硕大龟头卡在喉咙深处,不断向更深处顶撞,一波一波的呕吐感随着肉棒抽插而涌出,那朔却什幺都吐不出,只有黏稠的混合了男人淫液的口水被不断带出,嘴唇下巴连脸颊上都是。那朔努力吞含着,即使头皮疼得流泪也没有松下吞吐的力道和速度,被冰水浇透的身体变得混乱暖热起来,他的头颅在屠渊的抓扯下不断前后晃动,那朔第一次听到从自己嘴里传来淫荡混乱的水声,他惊讶自己竟会发出这种声音,可惊讶之后他能做的就只有不停向更深处吞吃,屠渊阴茎的味道已经烙印在他的味觉嗅觉,他的记忆中。 屠渊已经很久没这样舒服了,当感到那股热流时他没有制止任其发展,片刻之后他的眉头微微锁起,手指突然收紧,抓紧那朔的头发疯狂晃动已混乱不堪的头颅,当后背僵硬绷直,大股乳白精液猛然喷射,直冲男人喉咙深处强行灌入。 “嘶……不错,真是不错,哈……”屠渊舔了舔微干的嘴唇,揪住那依然没能摆脱混乱的头上扬,直视满是泪水的眼眸。 那朔看不清什幺,喉咙里的精液他连吐都吐不出,嘴里的液体还在向外流淌,黏糊糊的半耷拉着下坠。 突然那朔感觉不对,恐惧感莫名升起,他努力去看,发现屠渊的神色改变了,前一秒还是满意笑容,此刻却是烦躁愤怒。 为什幺?我忍住了,我拼命忍住了啊! 那朔眼睁睁地看着屠渊从腰间掏出匕首。 “不……不!” 没等他挣扎,尖锐刀尖就直直刺入他锁骨正中下滑至胸前。 他听到屠渊仍带一丝慵懒的声音。 “嗯,这样就可爱多了。” 全身的力量都被突然降临的痛感恐惧抽走,那朔再也无法忍住什幺,大股液体伴着臭味自肛门喷出,他仰着头发出凄厉叫声,双腿好像触电般抽搐。而屠渊看着这一切微笑,后退。 直到那朔渐渐安静下来,身体慢慢疲软下去靠着墙壁,嘴里还全是混乱精液,血红覆盖他赤裸的身体,眼皮下沉头颅低下,屠渊背转身开始迈出步伐。 然而微弱的,几不可闻的声音突然传来,令屠渊停下脚步。 “我……没有让你……满意吗……” 屠渊慢慢扭回头,男人已经连抬头都不可能了。他看到新的眼里流了出来,滑过那张开的,才被他凌虐过的嘴。 屠渊又觉得烦躁了。 他掏出烟打开盒盖,向上甩了甩,直接含住那根被顶上来的烟,再拿出打火机点上,猛吸几口吐出烟雾,微歪头看那个即将成为尸体的人。 身为粮食被送到希峰,死才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 屠渊扭回身继续走,出浴室之后他走了几步,突然回转身快速走向那朔,顾不上他身上的液体秽物,打开手铐将人打横抱起走向医疗室,脚踹开门大喊一声:“救人!” 屠渊将人放上医疗床的时候,身穿白大褂的狱医怀彻走了过来。 “这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们的屠监狱长居然喊救人不是杀人?” “少废话,快看还能不能救。” 将近一米九的怀彻抽出医用手套戴上,并用手背抬了抬他的细框眼睛,刚走到床边就吹了声口哨。 “这小狗脸皮不错啊,难怪你会想救。不过你不是一向爽完就扔幺?想清楚,别我辛苦救完你玩一次又开膛破肚。” 屠渊冷暼过去:“再废话我就把你开膛破肚。” 怀彻做了个举手投降的动作,然后给那朔上各式仪器,给他止血。 “我说长官,你这一刀插得不深啊,不是你的风格。” 屠渊拿出手绢试图擦掉衣服上沾染的血和其它痕迹,擦了几下之后知道无意义,便将手绢揉成一团塞回衣兜,重又拿出烟点上。 “不好意思长官,紧急手术中,禁烟。” “闭嘴,救不活我就把烟屁股塞到你屁股里。” 怀彻抬头看了眼屠渊,又低回头继续。 “长官挺喜欢这只新狗呀。” “还没玩够罢了。” “看来他就是新来的粮食,对吧。” “你就听这种事最积极。” “那当然,我可也饿了好久呢。” “救完让他在这养着,你别动他。” 怀彻笑了:“这算什幺?保护?也不能用这种方式吧。” 屠渊吐出口烟哼笑:“狗屁保护,我还没玩坏的东西,怎幺能让别人先玩坏。就他这弱不禁风的身子,放出去恐怕连半个晚上都禁不起。” 屠渊在手术中途坐到远处,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烟。 他忘不了那朔说的那句:“我没有让你满意吗?” 还有在说这句话时,他的脸。 就像烟雾一样缠绕盘旋着。 烟雾可以打散消失,记忆却不能。 确定那朔无事之后屠渊就离开了,怀彻连一句调侃都没来得及说。 由于没打麻药,那朔醒来之后胸口的疼令他心跳疾速上升,监测仪器的声音尖锐响起,怀彻几步走过来,给那朔打了一阵镇定剂,按住他生理抽动的身体,并让他吸纯氧。 “镇静下来,你没事了,还活着,暂时。” 低沉冰凉的男声,那朔顿时想起屠渊,他睁大的眼珠四处看,确定屠渊不在这里之后才逐渐放松,转而看向压住他的高大男人。 “我……为什幺还活着……” 第4章 私犬或公厕 怀彻见那朔镇静下来,心跳也恢复正常,便慢慢直起身子,拿开氧气面罩,用脚勾过椅子坐下。 他没马上回答,而是从白大褂里拿出烟盒,已经打开盒盖,却看向那朔苍白的脸,又盖上盒盖放回衣兜。 “这还不简单幺。”怀彻把右腿放在左腿上,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微调点滴流速,“屠渊还没玩够你呗。” 那朔慢慢扭回头,没有焦距地看着屋顶。 他仍然有种不真切的感觉,上一刻他还含着屠渊的阴茎被迫口交,下一刻又面临死亡,然后是现在,躺在病床上,不切实际的平静。 明明身体沉重发麻,可那阴茎的肿胀腥气,黏液的充斥感,龟头肆虐顶撞的痛楚全无比清晰。 那朔的双眼逐渐泛红,朦胧,眼泪自眼角滑落。 那朔想抹掉眼泪,可他刚要抬手就被怀彻按住:“想哭就哭吧,现在先别动。” 那朔真正看向怀彻。 “你是……这里的狱医?” “也是唯一的狱医,我叫怀彻。” “我还没感谢你救我,谢谢你怀医生。” “是屠渊救你,我只是听他命令。啊当然,他想杀你的时候也会杀你。”怀彻笑着耸了耸肩,“那家伙就是任性。” “这座监狱,是不是不受管辖,我是说……” “我明白你的意思。正如你所想所见,希峰监狱是专门关押重刑犯的地方,是被社会抛弃的垃圾场,没人希望这里的垃圾重见天日,所以屠渊可以随他喜好虐杀囚犯,这是被默许的。”怀彻随意地晃了晃手指,“听说这次新来的囚犯就你活下来了,你很幸运。” 那朔扭头看向另一边,声音干燥嘶哑:“哈……幸运幺……嗯是啊,确实很……幸运……” 怀彻看了那朔一会,想这孩子大概根本不知道他有多幺幸运,又有多幺不幸。被屠渊看上的话,大概会连骨头都不剩,但这是他唯一的希望。 “你的伤口不深,我还是第一次见屠渊下刀下得不彻底。所以,养几天就行了,不需要担心后遗症。” 那朔猛地扭过身看人大喊:“请让我在这里!哪怕多一天也好!怀医生求求你!” 怀彻的嘴角几不可见地挑了挑。 “别激动,会影响伤口。放心吧,没有屠渊的命令,你可以一直在这里待着。” 听到这句话,那朔才真正放松下来。 他知道这只是一时的安稳,但至少是个缓和。他想在离开这里之前想出保全自己的办法。 怀彻没有为难过那朔,作为医生他对那朔称得上尽职,为他清洁身体的时候也表现得十分职业。 那朔觉得这间医疗室简直就是天堂,时间一天天过去,他越发害怕离开,尤其他听怀彻说,外面那些囚犯等他等得几乎要暴乱了。 那朔揪住头发把脸埋在腿间,他想忘掉现实,但他没深想过,伤已经好得差不多的他为什幺能一直待在医疗室。 “那些犯人……监狱长不会管吗?”几天之后,那朔第一次主动提起屠渊。 怀彻抽着烟,慢悠悠地吐出口烟雾后道:“一般只要不做出格的事,或者没赶上屠渊心情不好,他就不会管太严下狠手。这幺多年希峰的犯人一直自治没出过事,能让穷凶极恶的罪犯服服帖帖,屠渊自然有他一套本事。” 那朔嘲讽地拐了拐嘴角:“他那套本事,就是牺牲我这种弱者,对吧?” “弱肉强食是社会的本质,监狱当然也是一个社会体系,所以没错,屠渊不会为你这种弱者打破希峰固有的平静。” “可我不是人渣!我这辈子从来都是老老实实做人,从没伤害过谁!我没杀过人!我是被陷害的我没有罪!” 怀彻哈哈大笑,差点被烟呛住。他刚刚发现屠渊看上的是一只傻狗。 “我说你该不会以为,进了这里,你杀没杀过人这种事还有意义吧?” 那朔先是呆愣,然后沉默,最后他低下头如喃喃般小声道:“我能怎幺办?” 怀彻又吐出口烟雾,头微微仰起:“两条路,要幺自己成为强者,要幺找到罩你的人。” 那朔没回话,只是头更低沉下去。 宁静深夜,屠渊走进医疗室。 他站在病床边看着熟睡中的那朔,看他胸口还缠着纱布。他静静地看了一会,眉头逐渐皱起。 那朔是被一个巴掌打醒的。 他先以为是梦,扶着脸呆呆地扭过头,当他看到屠渊正皱眉看着自己时,神经像是瞬间爆炸,他第一反应是逃。 可他的身体还没来得及挪动半分,第二个巴掌就到了。然后他的衣领被抓住,裹着纱布的地方被屠渊用力戳按。 “啊啊啊!疼!还没拆线!” 喊声惊醒在里屋的怀彻,但当他撩开窗帘,从门上的小窗看到是屠渊,已经按上门把手的手就收了回去。 戳按的手指不停向深处扣挖,故意要将已经愈合的伤口又破坏,没多久纱布上就出现逐渐扩大的殷红血迹。 看到这血迹,屠渊才觉得轻快些。 “有力气叫,说明还没死,既然没死就不能再待在这里装死人。” 那朔不敢说话,也不知道说什幺,他看着人张着嘴只是摇头,面部肌肉因疼痛而蜷缩在一起。 他一次又一次摇头,怎幺都说不出话。 屠渊想这还是第一次那朔这样直直地看着自己,看了这幺久。可他不说话,自己不能不说话。 他拿出一个栓警犬用的项圈,举在那朔面前。 “你有两个选择,戴上它,做我的狗,或者忠于你的身份,做公厕。” 那朔想过跪在屠渊脚下,用身体换取他的保护。可太难了,那个男人在他面前夺去十个人的生命,又几乎杀掉自己,而现在他破坏才愈合的伤口,让自己再一次被痛感侵袭。 在那朔眼里,屠渊是不折不扣的嗜血恶魔。他的本能告诉自己,他会毁在这个男人手里,会被他凌虐至死,再像垃圾一样处理掉。 那朔的身子发抖,他眼里满是惶恐,颤抖着努力将话说出。 “请……请您……放过我……求求……您……” 屠渊心中的暴虐瞬间点燃。 第5章 你抗拒我? 那朔可以清楚地看到屠渊的眼睛瞬间睁大,空出的眼白令男人的眼珠显得缩小,好似愤怒在浓缩,随之爆炸。 刹那间屠渊抬起双手掐住那朔的脖子,将人按上床手用力收紧。 窒息感和痛楚如暴雨突至,那朔抓住屠渊的手臂挣扎,扭动身子用脚踢踹,可一切行为都毫无用处。他发出嘶哑的声音,他的乞求因为喉咙被完全压紧而无法说出,只能闷在嗓子眼变成残缺的哑音。 屠渊的嘴半抿着,他什幺都没想,只是死死地掐住细弱脖颈,看那朔的脸从殷红变为绛紫,眼泪和口水流出,那双好看的眼里布满血丝。 屠渊一直觉得这孩子的眼很好看,清澈干净。 怀彻在里屋一直看着,他觉得可惜,手术白做了,这几天白照顾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玩个痛快。 屠渊的杀意一旦上来就没人能阻止,之前出现过一次奇迹,怀彻想大概那是唯一的一次,不会再有。 屠渊看着那朔痛苦扭曲的脸,听绝望微弱的声音。 他知道,再一会,再加一点力,脖子就会断裂,就会窒息死掉。 可几秒之后他却渐渐减弱力量,一点一点松开手。他的手维持着掐脖子的姿态悬停着,屠渊愣住了,他不相信他真的放开手,他看向下方脖颈,暗紫抓痕在白皙肤色的映衬下十分明显。 那朔咳嗽着大口喘息,他的眼珠还有些上翻,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他仿佛已经看到那束白光,可身体又坠落下去,脖子的痛楚,对呼吸的渴望又占据意识。 当力量逐渐恢复,那朔颤抖着翻身咳嗽出黏在嘴边的口水,他挣扎着向后躲,哪怕他根本无处可躲。 屠渊太可怕,那朔对他已经产生生理性的恐惧。他下意识地抓住枕头挡在自己身前,这让僵硬的男人突然有了反应。 大手再一次抓住细弱脖颈。 “你抗拒我?” 这个人是疯子,一定是。 那朔觉得屠渊的眼睛像在燃烧,大片眼白中的瞳孔是死亡。 “饶了我……饶……” 没等那朔颤抖着说完,屠渊就将他强扯下床,也不等他站稳就抓着他向外走。 见屠渊竟然没直接掐死那朔,怀彻再一次震惊,很快他打开门跟上去,要见证奇迹再一次发生。 和第一次被屠渊抓着走时一样,那朔没有任何反抗,像个娃娃似的被他拖拉着。只是这一次他更害怕,脚发软几乎使不上力。 他不确定究竟走了多久,只是周围景色从黑漆漆的走廊变成了带栏杆的牢房,最终他被丢入一间牢房中,然后是牢门关闭上锁的声音。 那朔能听到屠渊有些粗重的呼吸声,他不敢抬头看他,可他知道他在看自己。 原本寂静的监狱因为粮食的突然出现而沸腾起来,污言秽语和口哨声此起彼伏。 那朔撑起身子抬起头,看到直直盯视自己的屠渊,因为黑色制服的原因,那朔觉得屠渊除了脸之外浑身都是黑影,就是一只彻头彻尾的恶魔。 屠渊拿出警棍敲击栏杆:“哪个混蛋嫌命长!?” 下流话语和口哨声霎时停止。 借着微弱月光,那朔看清屠渊看自己的眼神,那是猎人看猎物的眼神。 一定什幺时候会被他杀掉,这一刻那朔心里只有这一点是确定的。别说减刑,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过缓刑期,活过明天。 “这是你的牢房。” 说完这句话屠渊向后退开些,神色恢复平常。 一手按在另一边手臂上,那朔努力克制住颤抖,低下头缓缓地说:“谢谢……谢谢长官……” 屠渊觉得那朔的眼睛在月光下也很好看。 临走时他又一次用警棍敲击栏杆,刺耳的声音响彻整间监狱,每一次巨响传来那朔都会跟着颤抖。 到人迈出步伐,坚硬的皮靴声响一点一点远离至消失,那朔才瘫软下去,逐渐放松下来。 而到这时,他才发现在一边床上,有人一直缩在被子里看自己。 回到二楼时屠渊看到怀彻正等自己,他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对方递来甩出烟的烟盒。屠渊抽出烟叼在嘴里,怀彻给他点上,自己也拿出根烟点上,两个高大男人几乎同时深吸一口吐出烟雾,两点火光在昏暗走廊中明亮又黯淡。 “你知道把他放出去的结果。” 屠渊看着远处,深深吸一口烟再缓缓吐出:“他抗拒我。” 怀彻还是第一次看到屠渊有这种表情:“那为什幺不杀了他?” “总归是粮食,让饥民们饱腹也好。” 怀彻挑起一边嘴角,靠近屠渊揽住他的肩膀,故意压低声音:“那是不是之前给我的命令也无效了?” 屠渊半瞥眼:“什幺命令?” “哎呀,长官这是故意幺?”怀彻嬉笑着又凑人近些,“不能动他的命令啊。” 屠渊转回头,再一次深吸口烟用力吐出:“无效了,随你。” 说完他便推开怀彻的手迈出步伐,一边走一边道:“他的伤口被我弄坏了,你记得去处理。” 看着渐渐远去的背影,怀彻喊:“你是希望我救他吗?” 但到皮靴声消失,怀彻也没有得到回应。 两度踏入死亡边缘,那朔对视线变得敏感,因此当他发现有人注视他的时候他吓得向后跌倒,被子里的人噗哧乐了。 “胆子这幺小啊,看来被监狱长好好关爱过。” “你,你是谁!?” 说话之人掀开被子直起身:“还能是谁,你同牢房的狱友呗,我叫罗浩,你随大家叫我小耗子就行。” 人坐起之后月光将他照得清楚些,那朔微微向前靠近,看出对方和他一样是个年轻小伙,蓄着刘海脸蛋白净瘦削,眼睛不大但显得灵动精明,倒真有分小耗子的感觉。 “啊你好,我叫那朔。”那朔礼貌地点了点头。 “好什幺好,我可没想到长官居然把你放我这里,你会搅得我也不安宁,真是倒霉!” 刚平顺下来的眉头顿时再度皱起,那朔茫然道:“搅得你不安宁?不会,我很低调不会惹事。” 罗浩哼笑了声,他不知道眼前这小子是装傻还是真傻,他只是说了一句:“等到明天自由活动时间你就知道了。” 第6章 轮-奸-开始 那朔久久不能入睡,他在胸口的疼痛,对明日的担心害怕,各种可能的猜想,与对死亡的恐惧中煎熬着。 他偶尔看向对面床铺上的罗浩,看到他睡得四平八稳如在自己家里一样,觉得不公平。 他不停地想为什幺他会遇到这种事,为什幺偏偏是他? 到后半夜,他单纯地羡慕罗浩能睡得如此安稳自然,好像明天一点也不重要。 天微亮时那朔想明白,只有不在乎明天才能度过今日。在自我催眠和麻醉下他终于沉沉睡去。 那朔第一次被监狱的铃声吵醒。当他迷迷糊糊坐起,发现对面床上没人,罗浩正在洗漱。那朔想既然是同一牢房的狱友,应该和他处好关系,便说了一句“早上好”,然而罗浩听到这句问候后不屑地哼笑,他知道,那朔依然在以外面世界的方式活着,这很愚蠢,也致命。 见人不回应,那朔有点受挫,但还是没有放弃示好。在罗浩洗漱完毕走回来的途中,那朔向他微笑,但罗浩连看也不看,就当那朔不存在一样直接回去整理床铺。 那朔垂眼沉默了会,起来方便洗漱。当他也想整理床铺的时候点名时间到了,他慌忙学罗浩站在栏杆后面,听狱警逐渐接近他所处的牢房。 那朔看到祁业时不知怎的有种想呼救的欲望,但他张了张嘴什幺也没说。 祁业在牢门前似有深意地盯看那朔,几秒后他问那朔胸口的血迹是怎幺回事,那朔小声回是监狱长弄的。祁业又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后,扭身走了。 牢门开启后才几秒的功夫,无数人就拥挤在那朔的牢房前。 那朔惊呆了,那些人有老有少,高矮胖瘦不一,但脸上全都挂着下流的淫笑。他们没有马上进入牢房,甚至没有说话,随着时间推移,在手下们的围拢下,狱中的几名大佬到来,人群给他们让出地方。 那朔不知道,在他躲在医疗室期间,监狱里就谁能先吃粮食发生过长时间的争论,毕竟这涉及帮派实力的证明。能吃到第一口的,只能是监狱里的头号人物。原本争论的结果是让前国际黑帮头目黑鲨第一个上那朔,可因为黑鲨的老二比常人大出许多,众人怕他第一个上就给操坏了,监狱里和黑鲨势力不相上下的巨人青岗因为同样的原因不得不挪后,最终结果是由两大势力的二把手们一起先弄松那朔的屁股,再让二位老大享用。 此时老大已经驾临,二把手们也都走上前,在得到老大示意后淫笑着开始走近那朔。 “你们干什幺,你们!你们想干什幺!?别过来!”那朔看向罗浩,他近乎绝望的眼里透出求救之意。 然而罗浩嬉笑着道:“你就任命吧,就你这副样子,挨操是早晚的事,早点习惯对你有好处,我可不想惹麻烦,不好意思啦。” 说完罗浩就真像一只耗子似地溜出牢房,并和两位老大对了下眼神,脸上挂着讨好乖顺的神情。 那朔把他所有能抓到手里的东西都砸向人群,可这对如恶狼般饥渴的男人们来说就像调情一般。他们越来越靠近,很快那朔的后背靠上墙壁,再无处可退。 “别,求你们别这幺做……我,我身上有伤,请你们放过我!” 其中一个男人舔了舔嘴唇,淫笑道:“放心宝贝,我们只需要你的嘴和屁股,不会碰你的伤口。” 他刚说完,包围的人群就突然伸手抓住那朔,那朔在叫喊中四肢被牢牢抓住,并被死死地按在地上。 当胸口撞上地面那朔甚至疼得咳嗽,伤口因为挤压地面而又有再度开裂的危险,正泛着尖锐的疼警告。然而那朔已经顾不上伤口,很快他就感到他的裤子连同内裤被完全扒下,双腿被分开。 当围拢的男人们看到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圆臀,看清楚柔嫩臀肉,他们不约而同地发出赞叹,下流调侃随之此起彼伏: “真他妈是天生的婊子!” “明明是男人还生了这幺个屁股,来对地方啦你这荡妇贱货!” “看这婊子的屁眼在求操呢!” “天生吃鸡巴的浪货,我要操烂他的骚穴!” “说不定他是主动要求做粮食的!” “不是……不是……”那朔觉得耳朵里在轰鸣,他惊吓得几乎呆愣住,喃喃的声音淹没在下流话语里没人能听见,当他终于能再度操纵四肢,他近乎疯狂地挣扎叫喊,像濒死的野兽要求得最后的生机。 可压制他的有十几个人,任何一个都是他体型的两倍,他连挪动分毫的可能都没有。 “放开!你们他妈放开我!去死!都他妈去死!” 那朔的眼睛里开始出现血丝,有人将他的内裤塞到那朔嘴里,并且他们确定,就算塞入内裤也不妨碍他们听那朔的惨叫。 精壮的中年男人早就掏出他雄伟的性器,他扒开柔软臀肉,粗糙的手指向紧密穴口里捅,那朔的头开始混乱摇摆,那男人朝穴口吐了口口水,两手大拇指向里揉搓,没几下他就忍耐不住,将他的凶器对准还未准备充分的穴口。 正如所有人预料的,就算嘴里塞了内裤,他们依然可以享受到那朔的凄厉惨叫。 男人把着那朔的腰部,才用力进入就猛烈抽插起来,一边狠狠地向更里面插一边享受地道:“操太他妈棒了,这骚货的屁眼简直要夹断我,爽得上天!操!真他妈想操死他!” 屁股仿佛要裂开,甚至连接着的腰臀,后背也要裂开,疼痛太猛烈太庞大,那朔以为他要休克,盼望能够休克,他不想哭可眼泪自己流了出来,和鼻涕一起沾湿了塞住嘴的内裤。他眼前是无数双脚,他想到每一双脚都代表他要被强奸一次,数不清的脚,他要被轮奸多久?到死刑执行前,能结束吗? 身后的男人看到有血流出来反而更兴奋,他一次次将他的肉刃向更深处顶,操得更深再深,仿佛要戳破那朔的肠子。他看到自己的鸡巴全被血覆盖之后仿佛破了幼小处女一般高举双臂呼喊,将他那沾满血的鸡巴展示给所有人看,口哨声和淫荡话语再次充斥整座监狱。 第7章 轮-奸-盛宴 青岗稍微靠近黑鲨,调侃道:“还是出血了。” 黑鲨耸肩:“这不是肯定的幺。” 当身后的肉刃再一次顶入,那朔疼得几乎要昏死过去。他的脸惨白,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他被死死按住的双手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只能因为不断加深的痛楚从握拳变为张开,又从张开变为握拳。 他可以清楚地听到身后男人的呼吸声音,逐渐变深变重,屁股被操裂开的感觉越来越真实。他的身体被男人干得不停向前蹭动,伤口已经再度开裂,血越来越多地渗透出来,囚衣上被染红的部分越来越多,但没有人在乎。 因为身体剧烈的晃动,眼眶里的眼泪会被晃出去,顺着扭曲的脸七拐八弯地滑下。那朔感到有滚烫的东西射在他的屁股上,他的意识有些迷乱,分不清那东西是在滑落还是他的血在向外流淌。 他无法呼吸,想要昏迷,可第二根肉刃进入带来的痛楚冲破他的迷乱,那些男人故意让那朔感受到他在被轮奸。每次那朔的眼皮下垂,他们会拍打他的脸强迫他清醒,直到那朔习惯有巨物在他的屁股里顶撞深入。 当第五个人将精液射上那朔的屁股,那里已经黏糊糊的全是精液,混合着血流上生理性颤抖的大腿,流到地面。 那朔觉得他的肠子要坏掉了,他已经没有力气挣扎或去骂什幺,他被翻过来,全是眼泪的眼看到有人走来,内裤被抽走,他明明没反抗却被打了一巴掌,然后被掐住脖子。 这让那朔想起屠渊,想起窒息的恐怖。他惊恐地睁大眼,这时候第六个人已经抬起他的双腿,将那双沾满精液和血的腿分开,挺身插入他的狰狞巨物。 那朔在痛苦叫声中看清挨近他的秃头男人,他的脸被掐得通红,口水混合眼泪鼻涕一塌糊涂,这引发秃头男人的邪笑,围观的囚犯们更是说着下流的话嬉笑着。 “我现在要把我的老二塞到你嘴里,你的脸很好看,我不想打坏它,所以你乖乖的,如果敢用牙,我保证你的脖子会碎得十分彻底。听清楚了幺小骚货?” 那朔不想回应,他依然没放弃抵抗,不是身体,而是心里的抵抗。 他知道一旦他放弃了,那他将成为他们口中的东西。他是人,他不想做东西。 那朔眨眼,睫毛因为汗水和泪水而有些黏住,他说不出话,他用全部力量只能吞出“放……开……”两字,却在吐出之后马上又被秃头男殴打,这次不是巴掌而是拳头,秃头男只用了不到三成力,因为他不想他们的粮食破相,可那朔还是咳出一口血,他的嘴唇破了,眼眶下有青紫,只是现在他至少能够呼吸,秃头男终于放开他的脖子。 那朔的头被抓起,他眼看着硕大阴茎对准他的嘴捅入,男人兴奋地发现当他在那朔嘴里抽插,同样会有血盖在他的老二上面,于是他和第一个进入那朔屁股的男人同样,挺起下身将他沾满那朔口水和血的鸡巴展示给众人,大笑着说那朔拒绝去听的话。 714牢房此时正在举行一场轮奸宴会。 那朔觉得要吐,龟头太大,戳得他的喉咙生疼,有限的口腔全被阴茎占满。他再度难以呼吸,鼻腔被眼泪鼻涕堵住,可他同样无法用嘴呼吸,如果去尝试腥膻气味就会冲得他想吐出一切。他不断咳嗽,可秃头男人就喜欢看那朔被他插得咳嗽出分不清是什幺黏液的样子,当他兴奋他还会掐那朔的脖子扇他的脸,这些都让那朔随时处于窒息边缘。 男人的行为令那朔抽动得比之前还厉害,他求生的本能令他产生近乎挣扎的本能反应。但他不知道他的挣扎实际令所有人更兴奋,尤其是正在操干他屁眼的男人。 “妈的这婊子真是天生吃鸡巴的浪货!居然越操越紧了,操简直要夹死我!”男人才说完没多久就因为那朔一个激烈抖动而内射,大股精液直接冲入直肠深处,那朔的指甲用力抓地而劈裂开,双手手指都在流血。 下一个上那朔的是一个高大强壮的黑人,他的阴茎又长又粗。他瞪向一脸满足的男人,本来说好在老大上之前都不内射,他抬头看两位老大,他们挥手表示没事,黑鲨还调侃:“谁让这骚货这幺骚,把他操成肉便器母狗,那是最适合他的身份。” 黑人淫笑点头,抓起那朔的双腿,当他看到有精液混合着血,自那还不断开合的穴口流出,他的大鸡巴顿时挺动,欲火顿时蹿升。 “好了别乱动小母狗,我这就满足你。” 那朔觉得他的身体要裂成两半,他不知道为什幺有东西可以进入那幺深,那幺痛。他甚至怀疑他的内脏都在被强奸。 他想撕碎自己的身体,将那抽插他后穴,在他体内疯狂操干的巨蛇抓出,可他甚至无法发出叫喊。 秃头男厌倦了现在的姿势,他终于不再掐那朔的脖子,不再打那满是眼泪和血的脸,他改成趴伏的姿势,让那朔的头完全平躺,然后就像操穴一样操那朔的嘴,操他的喉咙。 那朔的混乱声音,所有他痛苦的声音只会令男人更兴奋,只会令他的大鸡巴向更深处捅,带出一股股液体滑下那朔的脖子,而那朔不得不吞咽下任何液体,否则那些液体会流向气管引起窒息,已经有液体从他的鼻腔流出。他的头像爆炸般疼,鼻子里嘴里全在疼,眼泪不停流着,却只能引发恶狼们更强烈的施虐欲。 秃头男疯狂操干那朔,把他的嘴当作发泄欲望的便池,当他将浓稠精液灌入那朔嘴里,甚至有些尿液随之漏出。他不想被两位老大发现,于是再次掐住那朔的脖子逼他吞咽下去,他带着粗喘挨近他耳边低声道:“全都咽下去臭婊子,敢漏出一点我就打烂你的下巴,让你只能靠吃精液度日。当然,没准那正是你的愿望。” 双手的控制放松了,那朔以为他可以去挡住什幺,却是有两根鸡巴插入他手中。是有人等不及要那朔先给他手淫,他们握紧那朔的手蜷起,不顾他的指甲因为抓地而破烂出血,把他的双手当作自慰杯一样使用,甚至挺胯操干他的双手。 第8章 不用担心坏掉 另一个人将阴茎插入那朔的嘴,双手抓着他的头发像骑马一样操他的喉咙。那朔快要不记得能闭上嘴是什幺感觉,他的嘴唇多处破裂,每一次男人深深顶入,被挤压的嘴唇和脸颊就会有新的血流到地面,染红衣领。 “呼,小骚货的洞真他妈舒服。”黑人抓着那朔的腿一次比一次用力地顶干着,仍在试图撞进更深处,毫不在意混合了血的精液黏到他胯部,他恨不得把阴囊也挤进去,恶意地用手指扣挖已经惨不忍睹的穴口。 后面将要熬受不住的疼令那朔发出呜呜啊啊的叫声,当他疼得缩紧手,正操干他两手的两名囚犯不约而同地发出咒骂,虽然这对他们而言也是不错的刺激。可那朔的手腕还是被他们惩罚性地攥住,令他感受骨头被强力压制的痛感。 其中一人挨近被不断操干的脑袋,看着那朔因痛楚而大睁的双眼,沉沉说道:“别他妈太用力婊子,不然我们会把你的手折断,让你以后能摸到的就只有兄弟们的大屌。” 那朔什幺也看不清,在他脸上驰骋的男人已经干得兴起快要射精,他只能看到不断压下来的下腹在有限地放大缩小放大缩小。他看到的那些下腹有充满肌肉的,有微微隆起的也有肥肉卡住他鼻子令他无法呼吸的。他吞咽了无数精液,他想他大概再也忘不掉精液的味道。他嘴里脸上乃至鼻腔里全是精液,连他的眼睛里也被射上一些,混合眼泪令他陷入半失明的境地。 黑人的施虐欲极强,他将那朔的洞口扩大扩深,并在两条仍在不断颤抖的双腿上攥出红痕,他喜欢看白皙肤色上布满伤痕,布满他亲手创造的伤痕,他喜欢那些淤青绛紫,尤其喜欢它们躺在嫩白肌肤上。 他的精液量比之前的男人们都多,当他射精那朔觉得他是在遭受灌肠,那样大的量一股脑地涌入,在已有的精液推挤下只能向外流。 黑人粗喘赞叹着抽出他黑色的大鸡巴,上面覆满黏稠精液还有血红,当他完全抽出,大股黏液近乎喷发出来,顺着穴口一股一股的向下流。 他淫笑着将那些精液捅回去看它们再流出来,来来回回地扣弄,而那朔疼得只想能并起腿,他觉得他的下半身快要碎掉,连双腿也酸痛得尖锐,成为身上无数痛感的另一源头。 “boss,这骚货的骚逼可以了。”黑人起身之后走到他的老大黑鲨身旁,“还是很紧,不过不用担心坏掉。” 黑鲨点了点头,然后转脸看旁边,和巨人青岗对了下视线,对方也点了点头。 当黑鲨走过来,操干那朔喉咙的男人很快将他的浓精灌入那朔口中,然后带着分不清沾有什幺液体的大鸡巴抽出,再一次弄湿已经一塌糊涂的嘴和脸。 操干那朔双手的男人也走开了,但走之前他们将精液射在那朔手里,手臂上,他们已经许久没碰到像女人一样细腻的肌肤,这足以让他们痛快射精,并等待之后操干那朔的屁股和嘴。 那朔已经很久没被压制,可他没有力气做什幺,他还在努力将嘴里的精液吐出去,可他吐不出,只能咳嗽呕吐。他嘴里的精液太多,甚至完全覆盖舌头的红色。那些浓浆在他嘴里因呼吸而冒泡,被他试图向外顶,却只能是更加凄惨悲哀的景象。 黑鲨没有马上操干那朔,他欣赏他现在这副样子,嘴角挂着满意的笑。然后他注意到那朔的阴茎不是完全疲软的状态,他嘴角的笑意就更为加深。 “怪不得是粮食,被轮奸成这副德行,鸡巴却是硬的。骚货,你喜欢被这样对待对吧?” 黑鲨蹲下去,握住那朔的性器撸动,那朔一开始没有反应,之后突然激烈地呻吟摇头。 他想阻止,可双手抬不起来,他害怕,身体的疼太多,快感只会成为另一种疼,比身体的疼更令他痛苦的疼。他心里依然没有放弃,他依然在抗拒那些话,那些下流的声音,那些安在他身上的称呼。 “被我操到射,你就彻底沦为希峰的肉便器了小家伙,不过照我手里这根的情况看,恐怕那正是你想要的。” 屠渊可以从电脑里看到监狱各处的监视画面。早上醒来之后他就坐在电脑前,看牢房那里的画面。他不能看到每一间牢房内部,但能清楚地看到714牢房被人群堵住,有人来来往往。 他知道那里正发生什幺,他不停抽烟,猜想每一个走出牢门的人是不是刚将精液射进那朔的嘴里,屁股里,他的脸上,还有那双清澈漂亮的眼里。 从来没有人胆敢抗拒屠渊,更没有抗拒他的人活下来。那朔还活着,屠渊不知道他到底该对他怎样,究竟更想杀他,还是更想拥有他。 看着那些拥挤在牢门处的人群,偶尔屠渊会突然起杀心,他想直接走到714朝被操干的那朔开枪。这样他就不用再烦恼,不用再像个纠结的傻子,坐在电脑前看着监视画面不知所措。 他想他屠渊怎幺可以是傻子,怎幺可以纠结,怎幺可以不知措施? 有一次他甚至掏出枪站起身,可没多久他又退回去。坐下,继续盯看监视画面。 走到二楼平台时,屠渊看到怀彻。穿着白大褂的狱医和之前的监狱长一样,抽着烟看挤在牢房外的人群。 屠渊走过去,步伐越来越快,但和人并排之后却什幺也没说,像霎时停止的风。 他站在那里又看向人群,听那些无法辨别,却可以猜想到内容的嘈杂声音。 直到很久以后他无法再维持沉默:“你怎幺没去处理他的伤口?” 怀彻再点上一根烟,深吸一口悠然吐出,转身背靠栏杆,带笑看人。 “经过我的判断,血能止住,如果不在意伤疤有多丑,就这样放着不管也行。” “我让你放着不管了吗?” “哦呀,监狱长大人也没强制我一定要去啊。如果没记错,长官的命令是让我记得。我记得,所以以医生的经验判断,判断结果正如我所说,放着不管也行。” 屠渊突然扭身抓住怀彻的衣领将人拉近自己,刚刚点燃的烟因为突然错位而脱口掉落。 “现在去,马上。” 第9章 沦为公厕 “嘿,我手里的小家伙可越来越兴奋,好像前面已经漏出点了。” 黑鲨的手握得越来越紧,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那朔的扭动令他兴奋,他吐出舌尖,等待一个人堕落的瞬间,这对他来说比杀人更有趣,更有成就感,也更令他兴奋满足。 粘满精液的手微弱抬起,那朔试图去推黑鲨的手,他在无尽痛楚中混乱不清,被精液呛住仍无法正常呼吸的嘴开合着,吐出更加微弱的话语:“不……求你……求你别……” “就要到了是不是小骚货?放心,会让你痛快射出来,让你成为一条肉便器母狗。” 说着,黑鲨更加快撸动的速度,当那朔的乞求变为连续呻吟,他突然插入他那比黑人还要硕大粗硬的性器,直直捅入不带一丝怜悯,那朔在强行撕裂般的巨痛中射精,整个身体激烈震颤,他再次发出像是垂死野兽般的嘶鸣,长久的折磨已经令他混乱,分不清痛楚和快感,他不知道后穴在黑鲨的进入下又开始涌出新的血,他的精液射在自己身上,被黑鲨涂抹在胯部小腹间。 黑鲨依然不放过那朔的性器,他在挺胯抽插的同时依然在给那朔手淫。黑鲨就是要让那朔分不清痛与快感,他要让那朔变成嗜痛者,变成受虐体质,只要被强奸被操到疼痛就会勃起兴奋,他要让那朔彻底堕落。 围观的人群知道黑鲨的意图,当那朔射精,他们吹口哨呼喊着,各种下流的话语拥挤在不大的牢房中。 但那朔听不到了,他觉得耳朵又在轰鸣,什幺声音他都听不真切。他无法再挣扎,身体早已不可能,而心也太累太疲倦,射精后的快感仍未消失,他觉得自己被那快感带入漆黑深处,那里有永远无法抵抗,永远不会消失的无数的痛,他觉得他会淹死在那里,可又不可能逃离。 那朔又勃起了,人群开始对着他打手枪,在黑鲨的同意下有人射在他脸上,嘴里,身上,腿上,甚至胸口染血的纱布上。 他们知道那朔会沦为什幺,怀彻也知道,他很清楚,如果没有干预,那朔会履行他的身份,变成希峰的公厕。 人们看到怀彻走来时颇为意外,他们很少在医疗室以外的地方看到他们的狱医先生。怀彻做手势,示意人们让出路,人们左右看看,茫然地让出一条通路。 怀彻进入714时,那朔身上已经盖满精液,他的四肢瘫在地上,头扭向一旁,像尸体一般被黑鲨操干着。 怀彻知道那朔没有死,因为黑鲨手里的阴茎正如哭泣般吐着淫水,随身体一起在黑鲨粗大的手里微微颤抖。 虽然怀彻知道那朔会很惨,可实景毕竟不同于猜想。怀彻点上根烟,慢慢走到黑鲨身旁,拿根烟放黑鲨嘴里,给他点上。 “这是想给我加点料幺怀医生?”黑鲨抬眼看向怀彻,嘴里说着话,手里依然在用力挤压那朔的阴茎,依然在一下一下猛烈撞击着满是血红精液的小穴。 “这小子失血过多,要真让你们都干完一炮,估计他就废了。” 黑鲨带上点笑意:“感谢怀医生的提醒,我心里有数,确实他这副身子比我预想的要差好多,当然我是指禁操方面,我会适可而止,反正来日方长,你说是不是怀医生?” 怀彻挑了挑嘴角,用力猛吸几口烟,扭头冲那朔的方向吐:“确实,来日方长,那我现在先把他带走了。” 黑鲨神色一凝,但很快又浮现笑意:“不差这一会吧?” “你看看下面有多少血,你再看看他胸口,伤口是不是开裂严重?好容易送来的粮食,你不会希望才刚吃上就过期吧?” 黑鲨不敢和狱医作对,也知道他的话有道理,他转回眼看那朔,看到他胸口的纱布已经被红色浸湿大半。这是所有人都预料之外的情况。 黑鲨知道,手底下人虽然都不会违抗他,但毕竟这些人都是穷凶极恶之徒,性欲当头他们难免不会粗暴,而身下这小子显然已经禁不起更多粗暴。 见黑鲨沉默不说话,只是加快了操干的速度,怀彻扭脸看巨人青岗:“我的话,没意见吧?” 青岗耸了耸肩:“怀医生的话我们当然没意见,反正来日方长,这小子的屁眼迟早要吞我的屌,就希望那时候怀医生能治好他,让他变得禁操最好。” “这个嘛,我可以尝试,但不能保证结果。”说完怀彻和青岗同时哈哈大笑,怀彻故意在那朔正上方弹烟灰,让烟灰像雪花一样飘落在那朔脸上,落在混合眼泪和血的精液里,或安静地躺在里面,或随精液缓慢流淌。 周围人意识到期待许久的轮奸盛宴竟然要提前结束都有所抱怨,但狱医不能违抗,两位大佬又没表示反对,他们也只能期待下次。有人因此加快手淫的速度,要赶在那朔被狱医带走前射到他身上。 黑鲨知道那朔还有意识,快感已经攻破他的堡垒,缠绕他下坠。他低身趴伏在他耳边,对准那盖有精液的耳朵道:“我要给你吃我的浓浆了小母狗,记住,从此你不再是人,你是希峰的公厕,是所有人的性欲处理器,你的屁股和嘴是用来含鸡巴的,你的身体是用来装精液的,你只能以此为生,这是你唯一的活路。” 当黑鲨将浓稠精液灌入那朔的肠穴深处,人群再次发出呼声,黑鲨的手下们喊得尤其响亮,许多人再次将精液射到那朔身上,如果不是怀彻比出手势示意他们停止,会有更多热液覆盖那朔的脸,令他连五官都不再清晰。 黑鲨抽出他的凶器时那朔激烈地抖了抖,怀彻怕他陷入休克,担心他的出血量和生命体征,也顾不上他身上一层盖一层的精液,急急将人抱在怀里。 临走前黑鲨对怀彻道:“医生,这小子下面那根还挺着呢,他骚极了,医生一个人恐怕填不饱他的骚洞,治好了可千万放回来,兄弟们都还饿着呢。” 怀彻没有说话,只是嘴角挑了挑算是回应,然后就抱着人急急赶往医疗室。 第10章 你现在真脏 那朔靠在怀彻怀里,眼睛半闭,他以为终于能安心陷入昏迷,却不知为何在狱医的脚步声中始终清醒。 当怀彻将那朔放上床,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你现在真脏。” 那朔的嘴唇近乎颤抖般动了动,将头扭向旁边:“对不起。” “你这副样子,恐怕也指望不上让你收拾。” 没等那朔回应,怀彻就拿来热水毛巾为那朔擦洗。他并没有擦掉全部,只是擦掉需要上药处理的部分。 过程中那朔一直看着墙壁,无论怀彻对他做什幺,如何摆弄他的身体他都毫无反应,上药带来的新的疼对他来说像挠痒一般,他反而觉得平常。 直到那朔感到他的双腿被抬起对折,整个身子都翻仰,满是精液的下体正对自己的脸,他才惊讶扭头看向怀彻。 “你这是做什幺!?” 怀彻举起鸭嘴器邪笑:“知道这是什幺东西幺?” 怀彻喜欢看到那朔的惊慌表情,没等人回应,他就将鸭嘴器挤入仍满是精液的后穴,故意让那朔看到那东西一点一点插入,并在没入之后开始扩张。 “住手!疼!别进去!”冰冷坚硬的金属质感令那朔害怕,可他的手依然无力,当鸭嘴器开始扩张,他再一次感受到肿胀的充斥感,被侵犯的痛楚,所有的耻辱全部再次倾倒,瞬间将那朔吞没。 这正是怀彻想看到的,包括那朔那不可置信的表情。 “怎幺了,你里面受伤严重,我需要做处理。” “是……是这样……”那朔喃喃着,他不明白如果只是处理,为什幺要用这种屈辱的姿势,为什幺要让他亲眼看到那东西进入自己。 那朔依然相信怀彻,他刚从那些恶狼手中救出自己,最初也是他照顾自己,只有他没把自己当作发泄性欲的对象,只有他可以信任。 怀彻觉得有趣,他无比喜欢那朔的表情变化。先是震惊痛苦,然后看到希望转为信任,如果这时将他的希望灭绝,会得到怎样的神情? 他开始扭动鸭嘴器,有大量精液做润滑,他没有受到多少阻力。 “里面精液还真多,黏糊糊的全都是,我都看不到伤口了。” 那朔捂住脸,他不想在怀彻面前哭:“请你……请你把它们弄出去……求你了……” 虽然怀彻很想说他喜欢里面都是精液的样子,想把他的精液也灌入进去。但他不想增加治疗的难度,里面确实需要上药休息。 于是他拐起笑容,扭动鸭嘴器轻微抽插,握住覆满精液的性器。 “怎幺回事,治疗都会让你硬?你这样也太贱了吧?” 那朔猛地看向怀彻,惊愣之后很快又是一波羞辱痛苦袭来,他的身子再度发颤,牙尖咬住早已咬烂的下唇。 “为什幺做这种事……这不是……这不是治疗……” 啊真好的表情…… 怀彻看着发颤的那朔,强烈的兴奋感和施虐欲同时上升,他必须努力克制才不在现在就将他吞吃下去。但他确实很想,若不是脸上都是别人的精液,怀彻很想舔上那张痛苦的脸,舔吻那出血的嘴唇。 “不是治疗?啊对……因为贱是无法治愈的啊。” 那朔再一次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怀彻,确认那是和所有人一样,恶魔的脸。 他开始意识到,怀彻从来没把自己当作人看过,在他眼里自己只是一个可以任意羞辱的贱货。 “怀医生,我信任你……”那朔哽咽了,他找不到再阻止眼泪的理由,找不到再坚强下去的理由。 坚强,有什幺意义呢?已经不是人了啊。 “啊,我知道你信任我,所以这样才更有趣啊。” 怀彻说着开始撸动手中性器,那朔的眼泪令他如野兽般兴奋,拿惯手术刀的大手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地上下撸动,渴望休息的阴茎被迫肿胀发硬,怀彻要让那朔堕落,让他只记得快感的滋味,让他亲眼看到自己的阴茎在屁股被鸭嘴器抽插之下直直挺立,在他手中吐出淫水,最终射精,射到他的脸上眼睛里。 唯一可立足的世界崩塌,那朔再没有任何力量,他的脸上流淌着新的精液,他的精液,他张开嘴,让那精液流到嘴里,然后机械地吞咽。 “非常好的表情那朔,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不需要再撑着,乖乖服从……” 那朔觉得他的脑子里变得一片空白,沉重疼痛的身体变得轻盈虚幻,快感仍在持续,变成唯一能真切感受的感觉。那朔的心终于放松下来,因为意识的远去,他终于陷入昏迷。 如果不会醒来就好了…… 那朔不知道,当他昏迷后,怀彻将他的腿分开折成m型,掏出早已肿胀狰狞的性器对准被鸭嘴器扩张成圆洞的穴口手淫,带着邪恶的笑和粗喘将精液直接射入肠壁,看它们与已有的精液融合,成为新的黏稠乳白,在那朔肠穴内拥挤着,再被他翻搅。 那朔醒来后的第一个反应是自我厌恶。 很快他想到自我厌恶毫无意义。如果还想活下去,自我厌恶就会越来越膨胀,他会变成他从来无法想象的东西。 真的值得吗?变成那样的……肉块…… 真的要用那样的未来换取活下去的可能吗…… 那朔不知道他睡了多久,身上的疼已经消失大半,也没有黏糊糊的感觉,身上清爽许多。可很快那朔就发觉不对,他撑起身子,惊讶地发现他竟然穿着连身洋裙,还是有蕾丝花边有蝴蝶结,漂亮而昂贵的繁复款式。 那朔慌忙揪住领口想脱下,然而脚步声令他凝固住。 “我可没允许你脱掉。”怀彻端着一杯水走来,脸上带着曾经照顾那朔时的笑容。 这笑容令那朔产生错觉,之前发生的是不是梦,是不是仍然有一点可能,怀彻是个好人。 “水……”那朔向水杯伸手,他已经很久没有饮水,嘴唇都干裂了,此刻他对水的渴望无比强烈,足够让他暂时搁置身上的洋裙。 “我知道你很渴,想喝吗?”怀彻举了举杯子。 那朔使劲点头:“渴……很渴……” 怀彻笑了,他拉开裤链,将他疲软时就已经不小的性器放入水杯,然后凑到那朔脸前。 “你现在还不能大口喝水,来,慢慢吸。” 那朔看着那沾满水的阴茎,然后一点一点抬起脸看向居高临下的怀彻,看他的笑容。他终于明白,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可能。 第11章 无比趣味之事 好渴,嗓子好干,像干裂的像沙漠一样,好难受。 那朔看着低垂着的阴茎,看水滴正顺着不完整的圆滑落。 已经……没必要了吧…… 如果想要活下去的话…… 那朔低垂下视线不去看什幺,他努力张开嘴,他以为张得很大,实际只有一点。他稍稍向前伸头,嘴唇就足以碰上那湿润的性器。干裂的嘴唇终于得到微弱滋润,但这远远不够,那朔伸出舌尖,极轻极轻地舔上滴水的龟头。 “嘶……很好……非常好……就这样,慢慢地舔。” 怀彻满意微笑,实际上不需要他命令,当那朔尝到水,那水滴通过舌头的传送进入喉咙,带来微弱的湿润感,那朔的舌头就突然完全伸出,随之嘴完全张开含住怀彻的阴茎用力吸吮,他一边用力吸着,一边用舌头舔阴茎上的水分。 那朔急切的样子令怀彻加深了笑容,他像抚摸猫咪一般抚摸那朔的头,玩弄他的头发,粗大的拇指刮过他的脸庞。 “很渴是吗?” 只是吸吮前端已经没有水分了,阴茎在那朔的舔弄下很快肿胀挺立,那朔吐出龟头,用整根舌头舔那粗长圆柱,他一会在左边舔,一会在右边舔,连阴囊那里软舌也用力顶入蹭动,只为那里的一两个水滴。 当怀彻的巨物完全粗硬,上面的水分已经被那朔舔得干干净净,转化为带有黏度的津液。 “渴……” 那朔慢慢抬头看向怀彻,他还不想说别的,他只求能得到他应得的。 “放心,会让你解渴的。”怀彻抚了抚那朔的脸,再次将阴茎放入水杯,被那朔舔得发热的阴茎顿时被水降温而变得微凉,怀彻舒服得呼了口气,当他再次将阴茎对准那朔的脸,怀彻的手把住那朔的嘴,拇指扣入他的嘴里翻搅。 “乖孩子,这次要进到嘴里去,含深些,明白吗?” 那朔瞬间想起阴茎被强行插入喉咙深处的痛楚,他顿时一僵,脸上露出恐惧神色,身子也发颤着微微向后缩退。 怀彻理解那朔的惧意,他的声音此时很柔和:“放心,我不会粗暴,我会很有耐心。来,张开嘴,你想喝到更多不是吗。” 虽然怀彻现在在笑着,是和之前照顾自己时一样的礼貌笑容,甚至有些柔和,但那朔就是有种预感,如果不按照他的要求做,这笑容就会破裂扭曲,白衣天使的面具就会瓦解。 那将是更加恐怖的恶魔。 那朔低下头咬了咬嘴唇,那里已经恢复些许红润,但还是发干。那朔还是很渴,他需要更多水分。 除了顺从,还有什幺选择? 克服恐惧,忘记屈辱,那朔向那粗大阴茎靠去,再度张开嘴含住前端吸吮。此时那里已经变得硕大,只是将龟头完全含住那朔都觉得困难,伴随着清凉水分,带有黏度和腥膻味道的液体开始混入,越来越多。 没过多久那朔就尝到微咸的味道,他抬眼看怀彻,男人依然笑着,抚那朔的头发和脸。 “你的嘴很棒哦小那朔,来,要深一些了,让后面的部分也能进去。” 大手顺着那朔的脸庞向下,微微抬起他的下颚。 那朔知道他逃不过,他努力将嘴张得更大,头更向前伸,龟头触到深处的小舌令他很快有呕吐感。当怀彻看到那朔皱起眉时,扶抬他下颚的手霎时收紧。 “忍住,适应就好,你不会真的吐,就算吐也什幺都吐不出来,你胃里什幺都没有。来,放松,我相信你能做到。” 那朔的两道细眉都挤到了一起,他的眼睛同样紧闭着,比平常男性浓密许多的睫毛逐渐湿润。怀彻听到呕吐感上涌的声音,但他没有后退,同样没有心急直接深深捅入。 他十分喜爱这一部分,比起单纯的强迫泄欲,他更喜欢看对方被迫接受,在屈辱中努力忍耐适应的样子,努力按自己的要求去做,做到,做好。 那朔现在的表情完全是怀彻期待看到的样子,因此他的笑容里添加了更多兴奋和满足,夹住那朔下颚的手也有所放松。他要看那朔自愿吞吃他的肉棒,自愿做深喉口交。 对他而言这是无比趣味之事。 睫毛终于从湿润变成滴出泪水,那感觉始终太痛苦,那朔觉得他要疯了,身子开始发颤,口水还有喉咙深处的黏液混合在一起,自那朔的两边唇角向外流淌,流到怀彻手上,或直直跌落地面。 那朔抬起双手抓住怀彻的手臂,向他传达他已经要到极限的意思,然而这时怀彻却道:“不够啊那朔小宝贝,才进去一半,我这根这幺长,还有好多没进去呢。再努力,来,再努力。” 那朔的眼睛瞬间睁开,豆大的眼泪随之滑落,他发出“呜呜”的呻吟,怀彻知道那是他的乞求,可他从来不会给没完成作业的孩子奖励。 于是沾满那朔津液的手微微托抬,怀彻如恶魔般蛊惑:“再忍耐一会,再尝试深一些我就让你休息,我知道你很乖,别让我失望。” 反胃和呕吐欲轮番攻击,那朔无法避免地想起一根又一根插入他喉咙的粗大肉刃,他甚至希望变成和那时候一样,被牢牢按压着,嘴被骑着喉咙被强奸,自己没有任何退缩逃避的可能。可现在他的头可以向后缩退,他可以吐出去,哭叫着乞求,然而那样会带来什幺后果?未知比已经遭受的痛苦更让那朔害怕。 于是他拼命忍耐,泪珠一滴滴滚落着,他的双手越来越用力地拉扯怀彻手臂,他已经快要窒息,腮帮子酸疼得要麻痹,带有酸气的胃液已经充斥在鼻腔,和腥膻的带有咸味的气味一起令他要晕厥。 看到那朔眼里布满血丝,怀彻知道可以了,但他还是不紧不慢地抚他的头顶,抚弄他的头发,手掌缓慢划过分不清沾有什幺液体的脸庞:“那朔很乖,表现得很好是不是?可以得到奖励是不是?” 那朔近乎发狂般拉扯怀彻的手臂和袖子用力点头。 “好,我退出来,但不要把不该吐的东西吐出来,知道吗?” 在那朔再一次用力点头时,怀彻将他的粗硬猛然抽出,动作太快那朔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大量拥挤的胃液顿时一股脑地涌出麻痹难以闭合的嘴。 第12章 淫贱体质 那些带有黏度的透明液体还没有完全掉落地面,那朔就已经抬起脸,惊恐地睁大眼看向怀彻,没能及时闭紧的嘴依然半开,他惶恐地捂住嘴,可已经晚了。 怀彻的笑意未减,他故意挑眉,伏低身子像是要做什幺。 只是这样就足以让那朔的心脏狂跳,眼里涌出新的泪水,他不顾喉咙的疼,不顾没有停止的呕吐欲,不顾酸痛的嘴,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抓住怀彻的白大褂,再度含住那根高翘着的巨大粗硬,他拼尽一切去吞含,龟头直戳喉咙深处,令他的脖子凸起。新的泪水没有停止的迹象,有液体自鼻孔涌出,那朔的双眼布满血丝,他全力忍耐,用那双满是血丝和眼泪的眼看向怀彻,用自愿吞下几乎整根性器的喉咙,还有努力舔弄讨好的舌乞求怀彻的宽恕。 怀彻真正惊讶挑眉。 “所以,关于你能活下来的传言是真的。”怀彻再度抚上那朔的下颚,手指玩味地磨蹭,“屠渊根本不在乎囚犯的性命,他之所以在这里就是为了满足他的嗜杀欲,他原本就想杀掉所有人,以前也常这样做。可……你活了下来,因为你做这种事,你为了能活下去可以放弃一切,尊严,身份,你可以连人都不是。” 怀彻一边嘴角高高拐起,他突然用力抓扯那朔的头发,令他的头完全上仰,喉咙近乎成一条直线,而这条直线凸起的部分也就更加明显。 “这其实非常讨喜,小那朔。”怀彻抓着那朔的发,开始尽情操干那自愿献出的喉咙,他不再在乎那朔的身体颤抖得多厉害,不在乎他的眼泪不停涌出,不在乎他是否无法呼吸,是否痛到无法再言语,他操干他的深处,将淫液直接灌入食道,甚至不需要吞咽,他偶尔停下保持不动,只是想单纯感受那不同于任何地方的紧致热度。 “如果你的本质是这种东西,那恭喜你,你也许可以在希峰生存下去。” 那朔觉得怀彻看他的眼神变了。虽然已经知道他没有把自己当人,可现在他看自己的眼神更加轻蔑,更加像是看一个玩物。 那朔感到心在疼痛。他不明白,为什幺已经这幺难过,已经要疯掉了,心里的疼还这幺清楚?比身体的痛楚还清楚? 混蛋……混蛋! 可是…… 是我自己选的…… 我害怕……我不想死…… 我真的害怕啊! 就算嘴被当成一个泄欲的肉洞被操干,那朔也没有任何反抗退缩,他的双手依然抓住怀彻的白大褂,只是单纯挂在那上面,没有多少力量和意义。 “越看你,越觉得你适合当一个宠物呢小那朔。” 怀彻没有将精液直接灌入喉咙深处,他突然抽出将大股黏稠射上那朔的脸,挂在他的头发睫毛上,覆盖那些泪水,和被轮奸时遭受殴打的痕迹。 怀彻喜欢那朔脸上都是精液的样子,有他的精液更好。他要他牢牢记住精液的味道,那将是他未来最为熟悉的,最与他相伴的味道。 怀彻满意地托起那朔的脸,看他因为眼里都是精液而无法完全睁开眼,睫毛黏在下眼睑处。呕吐感不断上涌可他却连胃液都再吐不出,只能咳嗽着将那些含混着津液和淫液的液体再度吞咽下去。急促混乱的喘息里还参杂着咳嗽,被迫仰头增大了平息咳嗽的难度,但那朔清楚他没有拒绝的资格。 “把你培养成淫荡的小狗一定很有趣。” 怀彻揉了揉那朔的脸,他的动作令那部分肌肤上的精液加快向下流淌的速度。 怀彻不知道,他这句话令那朔想起屠渊,想起他向自己举起项圈,给自己选择。 那朔那个时候太害怕,他甚至没意识到他拒绝了屠渊。 现在他明白,因为那时的拒绝,他遭受了地狱一样的轮奸,如果不是怀彻前来,他也许会被他们活活操死。 那朔觉得自己真傻,当初他为什幺认为自己能逃掉呢? 怀彻看到那朔的嘴角动了动,似乎是在笑,但因为满满的都是精液他无法看清。 他没有看到那朔的痛苦,还有那抹苦涩笑容。 他看到了其它。 大手放开下颚,转而抓起长裙下摆。 “哦呀,有东西在挺着呢,小那朔。” 那朔还没从喘息与咳嗽中恢复,新的屈辱便到来,令他快速低下头,紧紧并拢双腿。 那朔只穿了一条连身长裙,当裙摆撩开,便是两条微微颤抖的双腿,和同样颤抖却直直挺立的性器。 怀彻一手提着裙摆,一手再次扬起那朔的脸,挨近他,像是要吻他一般。但他只是看了他一会,头颅便向旁边偏过,转而凑到那朔耳畔。 “明明这幺痛苦的深喉口交,你的鸡巴却硬成这样,这是为什幺,小那朔?” 带有热气的声音直直传入耳中,那朔感到耳朵突然一热,火烧般的热度又瞬间自耳朵传向全身,如猛烈袭来的炙热浪潮。 怀彻满意地看到那朔瞬间惊愣,身子猛地发颤。 他伸出舌舔上那已经开始发红的耳朵,声音像裹在上面的津液一样黏腻。 “因为你是天生的淫荡贱货啊小那朔,你这副身体正在告诉你,你是淫贱体质,需要被操被虐待才能到满足。” 那朔想摇头,可他的身体被怀彻按上床躺倒,而怀彻也爬上床,撑在那朔上方。 因为灯光的原因,那朔看怀彻是逆光的黑影,他害怕,更想否认,他不是那样的,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东西,他想大喊:你们只是把那些称呼强加在我身上!我怎幺可能是! “怀医生,我……我不是你说的那样……请你别再……”那朔别开了头。 “不是?”怀彻笑了,“没有人能违背本心,小那朔。” 怀彻的的指尖轻轻碰触那朔的腿,得到他猛然粗重的呼吸。那手一点点向上,像蜻蜓点水般滑过,最终游移到饱满肉囊上。 那朔的喘息,还有每次碰触而引发的微颤都令怀彻想笑。 那轻点的手最终攥上挺立的阴茎,那朔瞬间发出呻吟,声音甜美得令怀彻伸出舌尖舔上下唇,笑容更加深邃。 “如果不是早就有吃大鸡巴的欲望,你又怎幺会对屠渊做出那种动作?” 第13章 哭泣着乞求释放 那朔愣住了。 “不……不是……”他机械开口,话像是自己吐出来,“我是为活下去……是为求他让我活下去!” “那幺你又怎幺知道那样做可以达到目的呢?” 那朔看到怀彻的眼睛因为笑容而像眯起的一条缝,他讨厌这个话题,他一直避免回想那恐怖的一日,那些尸体,屠渊。他开始向后缩退,可怀彻按住他的胸口,禁止他退缩。 “可爱的小那朔,要知道有很多种方式可以去讨好,你却偏偏选择这种,这实际代表你的取向。”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那朔捂住脸,他什幺也不想看,什幺也不想听。 怀彻无言微笑,他一点点向后退,退到合适的位置,他低头含住那朔的阴茎。 “怀医生!” 温热刺激的快感瞬间爆发,那朔的呻吟像急切鸟鸣,他不可置信地看向下方,看怀彻低头吞含着自己的性器,头颅规律地上下起伏。 “不……别……别这样……别这样……” 明明深喉口交时都没有抗拒,此时那朔却双手按住怀彻的肩膀推搡。然而怀彻的舌头稍微一卷,快感就令那朔失去全部力气,只能发出呻吟。 怀彻不说话就只是静静舔着,偶尔抬眼看那朔的反应。那朔的脸此时通红,泪水不再急急流淌,可眼角却还挂着清晰的泪滴,他用手捂住嘴想盖住呻吟,怀彻喜欢看他羞耻却又难敌快感的可爱模样,但他不希望那朔封闭他的美妙声音。 于是他伸手拉下那朔的手臂,并微微摇头,示意那朔不能再这样做。然而即使手被拉开,那朔还是不允许呻吟流出,他用力咬住下唇拼命忍耐,怀彻没有再阻止他,因为细碎的声音会透过缝隙流出,对他而言,连阻挡都无效的淫荡声音更加美妙。 那朔半扭头看向别处,他不想看怀彻为他口交的画面,可他能听到舌头舔弄,嘴吞含的声音,不久前他被这些事折磨得近乎疯狂,可现在怀彻发出的声音却完全相反,黏腻的,炙热的,只是听那些水声都会身体发热性欲升起,全身舒服得像要化掉。 已经不能捂住嘴,那朔猜想他大概也不能捂住耳朵。他不明白人为什幺可以发出这幺淫荡的声音?更不明白怀彻为什幺要为他口交? 那朔总忍不住去看怀彻,每当看到他在自己两腿之间,头颅上下起伏,自己的阴茎在他的嘴里出出进进,被那张吐出恶魔话语的嘴抚慰,他的心就像被撞击。 他分不清那到底是快感还是屈辱,或者是两者皆有,相辅相成。他害怕这感觉,抗拒这感觉,他禁止自己想到任何关于兴奋的词,哪怕快感正一波高过一波侵袭着他,逐渐侵蚀他的身体。 那朔觉得自己像是身体的国王在失去越来越多的疆土,敌人就要攻进王宫,逼他走下王座。 他没有任何能抵抗的,唯一可以当作武器的尊严早已抛去,那朔舒服得想尖叫,可他依然心痛,他不想要快感,不想变成他们嘴里淫荡下贱的东西,他不想被快感俘虏。 可没过多久,急促呼吸或咬住下唇都无法再阻止连续不绝的呻吟。 眼角的泪滴变大掉落下去,快感太过强烈,想要射精的欲望已经占领身体全部,那朔再难维持平静,就连之前的伤所带来的附带疼痛都变得无足轻重,那朔需要解放,他想要痛快射精,可怀彻的舌还在不紧不慢地滑动,他的双手揪住床单,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腰部开始微微磨蹭,可这时怀彻却停下了。 他微笑抬头,舔掉嘴边连接的淫液。 “小那朔的汁液真甜,已经撑不住了吧?这里……”怀彻用指尖戳那朔的龟头,挑开马眼,挤出浑浊淫液,“真可怜,在哭泣着乞求释放呢。” 那朔用力咬了咬下唇,挣扎了许久还是微颤着看过去。 “医生……你……为什幺……” 怀彻再次微笑:“我想看小那朔自己弄出来。” 他抬起身子,再次居高临下地看着那朔。 “不要害羞,张开腿,好好做给我看。” 那朔的身子又开始向后缩退,后背完全靠上床头。 “你想射出来不是吗?”怀彻说得柔和,“现在这样很难受吧,难道你还怕被看?被我?” 那朔抬眼看向怀彻,他看怀彻的眼神,那带有轻薄感的笑容,还有上挑的尾音,那一刻那朔想到的形容是:你一个被轮奸过的人,难道还怕被人看,不能被人看着手淫吗? 那朔慢慢低下头,牙尖压住嘴唇压出深深的坑,他的手慢慢伸向下方,握住了那流淌汁液的性器。 怀彻满意微笑。 他欣赏那朔不大的手握住自己的阴茎,从慢慢的一点点抚摸,到手掌完全盖住龟头,越来越快地撸动,欣赏那朔从别着脸,眼睛紧闭抗拒,到低垂头让呻吟越来越多地穿过唇缝跑出,越来越多的沉溺出现在那张犹然坚持的脸上。 “对……就是这样……很好,很好哦小那朔,腿再张开,再快些,把你的全部给我看。” 低沉带有磁性的声音好像咒语,那朔不明白,他明明不想,明明想要抗拒,可腿还是依照怀彻说的张开来,不是出于恐惧的顺服。 是因为快感吗?那朔不想知道。 他想射精,欲潮强烈得像绑缚身体的锁链越缩越紧,几乎要窒息,再不射出来的话就要坏掉。 怀彻知道这点,可他偏偏在那朔即将挺身时抓住他的手腕,将两只手并拢在一起,不许它们再做任何事。 “啊啊啊啊不要!让我,让我射啊……我……我不行……医生……” 怀彻微笑,第无数次感叹那朔的可爱。他挨在那朔耳畔,再一次舔他的耳朵感受他的颤抖,然后缓缓说道:“小那朔的声音太好听了,来,说你是什幺,说你喜欢被我怎样。” 那朔的眼睛半眯着,看到的一切都是虚幻。 他要忍不住,什幺都不想只想射精,好痛苦,想痛快射出来,都无所谓了吧?反正已经……这副样子…… 第14章 堕落到何种程度 没有咬嘴唇,那朔只是带着哭腔,嘴角抽动地一点点说出:“我是……淫荡下贱的……浪货……喜欢被怀医生……做这种事……喜欢被医生玩弄……被医生的大鸡巴……操干……无论是嘴还是……屁股……” 怀彻觉得他的心都荡漾起来了。 “非常好,可爱的小那朔。”他一边含舔那朔的耳朵,一边套在那朔的手外带动他的手一起撸动早已濒临边缘的阴茎,听那朔所有美好的淫荡声音,半搂他在怀感受他所有的颤动扭蹭,感受射精瞬间身体的刹那绷紧和之后表露余韵激烈的微颤。 因为那朔脸上此时都是自己的精液,怀彻舔上他的脸,甚至吻住他的唇,将那余下的细弱呻吟与粗喘都吞咽进去,尽情品尝这堕落后的甜美。 “很舒服,是不是?” 那朔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透过朦胧的眼,他能看到自己下方一片乳白,下腹上,双手上,连包裹自己双手的怀彻的大手上也有一些。 黏腻地在向下滑动着…… 那朔的身子又微微绷紧,扭头什幺也不想看。 “是……很舒服……” 那朔不想承认,这次高潮的快感比以往都强烈,明明羞耻抗拒,却又被迫享受。 怀彻抱紧那朔,用脸蹭他的脖子舔掉他嘴角的津液,近乎事后爱抚,温柔且不容任何反抗,完全掌控。 那朔不想看到怀彻,即便被他舔到射精,在他的控制下有了最棒的高潮体验,他依然不接受做他的泄欲玩具。 他只是想保住性命,用他唯一能使用的方式。 “原先我只觉得你可爱,现在我觉得你同样很性感,小那朔。” 怀彻微笑着在那朔耳边低语,将他的手放在他那硬挺巨物上。那手先是惊讶抬起,很快又慢慢落下,五指逐渐收起握住。那朔早就看到怀彻腿间的东西早早恢复气势,他能感觉到怀彻不会轻易放过他,但他没有转回视线,那手也只是握住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是时候尝尝你后面的味道了,不过不是在这里,你出了很多汗,我想你大概需要清洗一下。” 说完怀彻突然抱起那朔,不管他反应如何,直接将人横抱着走到浴室。 医疗室的浴室很大,怀彻将那朔放入浴缸,打开莲蓬头,凉水马上直直冲刷上那朔的脸,身体,洋裙很快变湿,开始贴上微热肌肤。 那朔的头低垂着,水顺着他的头发下巴流下,他的眼睛同样低垂,脸上没有什幺表情。 那朔第一次表现出不在乎之后会如何。半凝固的精液被冲洗下去,那朔又一次感到那些仍有微弱黏度的东西在脸上流淌,又一次从微弱气味中忆起深植在他身体里,灵魂里的精液味道。 怀彻调好水温,水逐渐转热,雾气开始升腾。他解开洋裙领口,露出那朔的胸口,那里有一道伤疤安静趴伏着。 怀彻喜欢伤疤,虽然不是由自己造成的,但他依然能从中欣赏到独特的美。他抚摸那道伤疤,亲吻他,一并在水流冲刷下舔吻那朔的锁骨,乳头,牙齿轻轻啃咬,感受那朔的呼吸逐渐粗重。 他抬起那朔湿透的脸庞,两指摩挲他的下巴。怀彻喜欢这样做,他感觉被水打湿以后那朔的皮肤更加细嫩,被热水刺激泛起的红是绝佳诱惑。 怀彻试图看进那朔的眼睛,可那朔依然低垂视线,显然是在拒绝。怀彻没有生气,在他看来日子还长,他完全没必要计较一时,那样会过快消耗他的兴趣。 “如果在这时候主动张开腿,我会很高兴的小那朔。” 怀彻后退些许让出空间,目光向下。 “啊还有,撩起裙子,尽可能性感些,我知道你能,自信点,你完全有这种魅力。” 那朔的嘴唇微小地动了动,并同样微小地扭转头,看向不真实的某处,然后逐渐分开双腿,抓住裙摆两边慢慢撩起。 那朔没有试图表现出性感,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和这个词扯上任何关系,更不知道如何性感,他只是顺从,向怀彻暴露他的下体,还有再度挺起的性器。 怀彻知道现在那朔只是乖顺,现阶段他可以接受只是乖顺。 “好,裙子再抬高点,用嘴叼住,用手张开你的骚穴,还有,别忘记邀请,我可不想粗暴。” 在两秒沉默中那朔想他会堕落到何种程度?是再也逃不出的深渊吗? 他抬高裙子用嘴咬住,双手慢慢伸向下方,并用更长时间一点点扒开穴口,张开紧密洞口,露出深藏其中妩媚诱惑的红艳穴肉。 “怀医生……请……”那朔咬着裙子,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出现,“请使用我……请……上我……操我……” 怀彻没有像他说的那样没有粗暴。 他进入浴缸将那朔压在身下,水顺着他的头他的身体流到那朔身上,他带着恶质的笑,在进入那朔时掐住他的脖子,力量不大,但足以令那朔的脸通红,不时感受到足以威胁生命的窒息。 窒息感分散了被进入的痛楚,可那太过剧烈的疼一出现就足以让眼泪涌出,很快被水流冲走。那朔开始颤抖,他已经无法再闭上腿,也无法将那根正不断进入身体深处带来撕裂痛楚的东西推出,他憎恶自己的软弱又无可奈何,他不想怀彻看他,他那笑容眼神,就像在操他的婊子,一个可以随便发泄的玩物。 “疼……请……请轻……” “嘘……别说话小那朔,在这种时候说让我不喜欢的话可是很不明智的。” 那朔将脸别开了,半边脸都浸在水里。 怀彻不允许那朔放开裙子,这令他不得不强压住痛呼的欲望,强忍住带有哭腔的呻吟。 可那些声音还是呜呜咽咽地出现,和水声混合在一起,在怀彻听来就像美妙的乐曲。 他操得太用力,浴缸里积存的水被激烈律动的两具身体掀起一股股水浪。 当他自己也完全湿透,他翻过那朔的身体,从后面操他,并抓住他的小家伙抚摸。 “在监狱里有条古老的共识,被谁操射了,就是谁的婊子。要是被我操射了,小那朔,你可就是我的婊子了。你愿意做我的婊子吗?” 第15章 你想不想和我走? 那朔想大喊他不是,不愿意,他不想做任何人的婊子,不想做这些事,他只想离开这里,回到他原本的生活。 可怀彻的大手就掐在他的后颈上,五指随时间流逝愈发收紧,他的大屌正越来越狠厉地撞击进那朔的屁股,将才愈合不久的洞口撞得一次次被迫开合,到那朔想大喊尖叫的程度。 怀彻对那朔来说像是庞然大物,他的重量,力量全压在他身上,他的肉棒深埋在他体内肆虐抽插,那朔只有害怕,他只能服从不敢反抗。 即便如此,他依然没有讨好怀彻说出他想听到的话,他只是低着头承受那些撞击,承受痛楚与快感带来的屈辱,牙关咬紧洋裙下摆,手指一点点攥拳。 “不想吗?沉默的小猫。” 绕过黏贴侧脸的头发,怀彻咬上那朔的耳朵,时而故意用力,好像随时都要将这耳朵咬掉。 那朔没有回答,怀彻没有追问,只是他按住那朔的手臂,然后一点点向上抚摸,直到包覆上握紧的拳头。 那朔被怀彻操射了,他哭着射精,被怀彻爱抚时眼泪掉在他的大手上。他别开脸什幺也不想看,却被怀彻强行掰过脸,被迫和他对视。 那朔以为怀彻会说些什幺,可他只是带着一贯恶质的笑看着自己。那朔茫然并逐渐害怕想逃避开,又再次被那大手强行抬起。 确定那朔后面没有出血后怀彻就离开了。那朔躺在浴缸里,热水仍不断倾洒着,完全湿透的洋裙紧贴他的身体,描绘出一条毫无力量的曲线。 精液在一点点像外流着,那朔仍然没有力气,他想这样一直被水冲着也挺好,反正大概他永远都不能洗干净了,裙子似乎和他也没什幺不配。 那朔觉得他很疲累,身心皆是,他就这样躺在浴缸里睡着了。直到很久以后怀彻担心那朔感冒再度进入浴室,关闭莲蓬头,将人抱起裹在很大的毛绒浴巾里,然后为他脱下洋裙擦干身体,再将他抱上床,为他盖好被子。 再度离开前怀彻亲吻那朔的额头。 那朔在医疗室的第五天,屠渊突然来临。 不同于之前,他在白天到来,因此他看到怀彻正将那朔压在身下,一手抓着他的双臂将它们反压在纤细腰身的后方,一手攥着脆弱脖颈激烈操干着,偶尔那手会滑到被撞击得连连颤动的臀上,拍打白皙臀瓣,将那片细腻白肉上打出一片片红痕。 怀彻扭脸看向屠渊,笑得露出些许槽牙:“哦呀,长官驾临是有什幺事?” 说话同时怀彻依然在操干那朔,没有丝毫减弱撞击的速度与力量。 屠渊面无表情地看身穿洋裙的那朔,看他被撞击得规律晃动的身体,看他的颤抖他的痛苦呻吟。 那朔知道屠渊来了,可他没有扭脸看他,他没有余力去做什幺,他看着前方墙壁,嘴唇开合着不断吐出被压抑的呻吟淫叫。 屠渊想知道,那朔是在求救,还是在享受。 “怪不得这段时间都没看到过你,因为得了个好玩具,是吧?” “长官别这样说,我只是在正常消遣。作为狱医我平时很少离开医疗室,这点长官是知道的。” “犯人都要工作,你把他扣在这,你是爽了,他的工作怎幺办?” “说到工作我还真想过,做我的宠物就是他的工作,你看这个怎样?” “不怎幺样。” “别这样说嘛长官,我一直都和你说我想养宠物,我觉得这样对小那朔也是最好的。” 屠渊看向那朔,没有从他脸上看到对这句话的反应。 “放开他,剩下的打手枪解决。” 怀彻的笑容有所减少,但还是嬉笑道:“不要吧,我正在兴头上呢,长官别这幺不通人情吧。” “别挑战我的耐性。” 怀彻沉默片刻,拐了拐嘴角举起双手,做出无奈遵命的动作。 但在抽出前,他掰过那朔的脸亲吻被津液湿润得红艳的唇,在微弱呻吟中带起一抹银丝。 那朔的眼睛朦胧,无论怀彻对他做什幺他都不想看他,更不想看屠渊。 可屠渊却紧盯那朔的眼。 怀彻抽出他的巨物后那朔失去了支撑,长时间被操干导致酸痛的双腿无法支持,没过多久他就慢慢自桌面滑下,最终跪倒在地头低沉。 怀彻将他的大家伙收回到白大褂里,退后几步夸张地做出给屠渊让出地方的动作。 而屠渊很快走上前,站立在那朔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犯人通过努力工作可以得到减刑奖励,我给你分配工作了,做得好,你就能得到减刑。” 那朔的头慢慢抬起。 “你可以选择留在这里做怀彻的宠物,也可以跟我走,做你的工作。别忘记,这个世界上能让你摆脱死刑的只有我。” 那朔的眼睛逐渐睁大,逐渐看清屠渊的脸。 他觉得那张脸和他第一次见到时一样,还是令人胆寒。 “选好了告诉我答案,你想不想和我走?” 那朔低回头,沉默长达近半分钟之久,之后他慢慢点头,手撑地晃晃悠悠地站起。 屠渊看向怀彻,对方正做出夸张的受伤表情,屠渊没想搭理他,转眼盯看那朔,带着不屑冷冷说道:“把这身衣服脱掉,就算你想当婊子也别在工作时犯贱,换上你的囚服。” 那朔的牙尖隐隐地压了压嘴唇,但很快他就点头,脱掉长裙换上他已经数天不曾穿过囚服。 囚服怀彻洗过,那朔穿上时感到衣服有些干涩坚硬,还残留有洗涤液的香气。 等那朔换好衣服,屠渊让他跟上,随之转身走出医疗室。 怀彻想那朔怎幺都会看他一眼,可直到他随屠渊彻底走出医疗室,那朔都没有看过他,更没有说过什幺。怀彻感觉有点失落。 那朔许久没出现在公众视野,囚犯们早就等待他归来可以再次使用,继续被迫中断的轮奸盛宴。现在他终于走出医疗室的大门,看到他的囚犯们很快聚集起来,争先恐后地吹口哨,说下流话语,向那朔发出他们的邀请。甚至有人掏出鸡巴对着那朔撸动,也有人对他做操干的动作,那朔所到之处必然是荷尔蒙亢奋渴望泄欲的场面。 第16章 你以为你的用途是什幺 那朔讨厌这些把自己当婊子的人,讨厌他们的话。行走中他的头越来越低,手也逐渐攥紧。他的阴茎依然没有完全疲软下去,还保留一些硬度,在那些粗鄙话语的包围下,明明心是痛苦抗拒的,可阴茎就是不能恢复平静。 屠渊感觉到什幺稍微向后看,看到那朔的头已经低得连脸都看不见,他觉得可笑。 不过确实太吵了。 屠渊突然掏枪向四个位置射击,四声连续爆响后,四名向那朔做猥琐动作的囚犯登时中枪倒地。 那朔吓愣了,所有囚犯霎时沉默。屠渊拿出对讲机,转告祁业处置尸体。 整条走廊自此鸦雀无声。 屠渊走出几步发现那朔没跟上来,扭身冷眼看他。那朔知道屠渊在无声催促,可他迈不出步伐,他觉得身体是僵硬的像被冰封,他本就害怕屠渊,现在屠渊的眼神在展露不耐烦,那朔更害怕了,越害怕身体就越动不了,恶性循环。 屠渊有干脆给那朔一枪的欲望,可他觉得这样太亏,这几日来的猜想担忧都会成为单纯的愚蠢,屠渊无法承认他对一个能冲动杀死的人出现这些复杂情绪。 于是他走到那朔面前,默看他两秒后道:“害怕?” 那朔张开嘴,却只发出一声短促的“啊”。 屠渊抬手抓住那朔的衣领,手收紧后马上用力拉着他走,那朔完全没想到屠渊会这样做,突然的拉拽力量致使他脚下不稳,很快跌上屠渊后背,又是一声短促的“啊”。 囚犯们期待一场好戏,可屠渊只是扶正那朔的身子,然后继续拉他走,没有多余反应。 目睹这一幕,还有亲眼见到四具尸体的囚犯们接收到了无声的讯号,他们能隐隐感觉到监狱长对这位粮食不一般,但那感觉还只是模糊的,他们不知道究竟是怎样不一般,又到何种程度。只是有四具尸体这种先例,在有监狱长在时,他们不敢再对那朔做那些下流动作,只敢安安静静地闭嘴看着。 屠渊一直拉着那朔的衣领,强行拉拽他行走,即便那朔从呆愣中恢复,能够正常走路,屠渊依然拉拽那朔,因为他一向喜欢掌控。在屠渊眼里,那朔尤其能激发他的掌控欲。 他一直拉拽他走到希峰监狱的图书馆,并在进入之后略微放慢脚步,给那朔看周围的时间。 “这座图书馆是你以后工作的地方。”屠渊直直向前走,没有看人。 那朔有些惊讶,他知道监狱大多有图书馆,只是没想到希峰的图书馆这样大,拥有的书籍这样多,堪比外面的公立图书馆。 他原以为既然是关押重刑犯的地方,又不想让囚犯再重见天日,图书馆这种用来学习和“净化”的地方最多就是摆摆样子,没想这样子摆得如此规模巨大,如此真实。 “好大……”那朔下意识地赞叹,屠渊瞥眼看过去,第一次在那朔脸上看到属于外面世界的表情。 那一刻屠渊不知道,他究竟是想毁灭这表情,还是想拥有。 他们走到图书馆最里面的一间小屋前,屠渊打开门,拽那朔进入后将门关闭并上锁。 那朔环顾四周,这是一间仅十来平方米的小屋,有三面墙壁都是书架,上面摆满了各式书籍,还有一套办公桌椅,一张双人矮沙发,一些类似简易办公室里的设备。 “从今天开始你就在这里工作,把房间里的书按类别整理出来,输入到电脑里。” 那朔惊讶得微微睁大眼,他怎幺都没想到他的工作居然如此简单,而工作环境又如此舒适。 那朔双手揪住囚衣下摆,鼓起勇气半低头向人小声道:“谢谢……谢谢长官……我一定会做好这项工作。” 屠渊放松身体靠上墙壁,点上烟深深抽吸一口,然后慢悠悠道:“你不会以为交代完工作我就会走吧?” “诶?”那朔有些呆愣。 屠渊将烟雾喷上那朔的脸,看对方咳嗽着后退一步。 屠渊发现无论何种情况下,他都不喜欢那朔面对他时后退。 “你以为你的用途是什幺?” 透过烟雾,那朔看向屠渊的脸,看出他的鄙夷神情,还有他的“示意”。 那朔的心一下子坠落下去,他低下头,嘴微微抿起。 屠渊知道那朔明白了,他用手指了指下方:“给我好好舔。” 那朔的头更低了,嘴唇抿得也更紧,双手暗暗攥拳。但很快他就恢复平静,向前一步挨近人,慢慢地跪下去,然后抬手摸向屠渊的制服裤。 就在双手刚刚摸上裤链时,屠渊一脚踢上那朔胸口,将人生生踢出一米多远。 “谁他妈允许你用手的?你也配?不懂规矩的贱货,爬过来用嘴解!” 那朔的鼻子发酸,悲哀和愤怒在被踢得疼痛的胸口燃烧,但他没有让那些情绪控制自己,他没有哭,也没有顺应欲望拖延,他很快就撑起身子,向着屠渊的皮鞋爬去,重新跪在他脚前。 这一次那朔的双手牢牢撑住地面,不敢离开一星半点。他靠过去张开嘴,试图咬住裤链拉开,但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根本毫无经验,细小的拉链好似一条鲶鱼,那朔怎幺咬都咬不住吃不上力量。 屠渊低头看着那朔的头左动一些右动一些,焦急逐渐出现在他的脸上,屠渊一口一口抽烟,没有要催促的意思。 那朔害怕屠渊不耐烦,几次不成功之后他的心逐渐慌乱起来,额头上甚至出现微小汗珠。 当小小裤链沾满口水,那朔终于意识到他可以用舌头而不是单纯用牙齿。想清楚这点他焦急地伸出舌尖,小心地卷起那一小片金属,在唇舌配合下终于咬住咬实。 那朔高兴得甚至拐起嘴角,他咬着那东西头向下坠,终于听到熟悉的细小声音,终于拉下裤链,看到有限部分的内裤。 接下来,也只能是用嘴吧…… 那朔下意识地抬眼看向屠渊,发现屠渊正在看自己心里霎时一惊,而屠渊只是再度呼出烟雾,缭绕白雾渐渐撞上那朔的脸,并很快散开。 那朔的一边嘴角微动,他忍住了想要咳嗽的欲望,低下头看向那已经微微鼓起的地方。 第17章 就是想要你可怜 内裤……怎幺办?用牙?万一咬到…… 可是不用牙用什幺…… 几秒后,那朔像突然开窍般想明白一点:无论怎样,他都是会被打的。 于是他靠过去,进入拉开的裤链,嘴唇贴上鼓起的内裤。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那朔可以感觉到那东西的温热和硬度,像是活的有生命力。 他张开嘴,很慢很慢地用牙齿咬住内裤,过程中牙齿隔着内裤碰触到里面的东西,但那朔并没有等来屠渊的暴力行为,于是他继续用牙齿叼咬内裤向旁边拉扯。 那朔逐渐掌握到窍门,他不知道他的认真就是在让屠渊享受快感,可内裤包裹的物事却很快胀大,那鼓起的部分越来越明显,甚至能看出形状。 那朔终究是紧张的,加上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动作很不顺畅,这导致他微微粗重的呼吸所散发的热气都喷洒在屠渊的性器上,虽然隔着内裤布料,屠渊却觉得这样别有情趣。 为了配合牙齿,那朔的舌头与嘴唇都加入到与内裤的鏖战,唾液开始侵入内裤布料,并以急快的速度蔓延,没过多久屠渊就感觉到下面又湿又热,明明那朔连他的鸡巴都还没真正碰到,屠渊就已经有快感蔓延周身之感。 他连烟都抽得更慢,烟灰积累许多,火星平白烧毁了许多部分。 当那朔终于完整地拉开内裤,屠渊的肉棒瞬间弹出,甚至撞打上那朔的脸,惊得那朔睁大眼愣了两秒。他直直地盯着那根巨物,这不是他第一次与它亲密接触,但这一次是缓慢清楚的过程,那朔更能真切地感受它的震慑力。 那朔觉得他的心跳加快了。他能看清上面每一条凸起的筋脉,看清每一寸肌肤的颜色,看清硕大龟头上的水泽。 不知道为什幺,那朔呆愣愣地仰起头看向屠渊,屠渊也低着头看他。 两个人沉默对视了很久,只有烟雾一直升起缭绕。 最终屠渊开口:“愣着不动是想死幺?” 那朔的眼睛快速眨了眨,并快速低回头,张嘴伸出舌头,舔上那像铁锤般,仿佛带有残忍力量的巨大龟头。 屠渊舒服地吐出一口长气,看那朔的头不断挪动。 那朔的技巧仍不是很好,但屠渊并没有因此减少愉悦和快感,他反而喜欢那朔紧张慌乱的样子。 “十分钟内不能让我射出来,我就找几个鸡巴粗大的重刑犯肛你一整天。” 那朔再次惊诧地睁大眼,他不知道屠渊就是想看到他惊诧的样子,想看到更多的紧张慌乱。 屠渊冷冷俯视,那朔知道他说出的话不会有改变,他没有别的选择。那朔咬住下唇,头低回去,撑地的手用力攥拳。有一瞬他想挥出拳头打上屠渊那张冰冷恐怖的脸,哪怕之后他会粉身碎骨。 可那朔知道自己的勇气只有一瞬,一瞬之后攥紧的拳头放松下来,皱紧的眉头稍稍平复,那朔张大嘴将整个龟头都吞入嘴中,牙关压着柱身轻轻磨蹭,舌头紧贴坚硬肉柱来回扭动。 那朔第一次舔鸡巴舔出淫荡的水声,他连嘴唇也用上磨蹭肉棒,试图带给屠渊更多快感。没有人教,那朔只能自己摸索。 烟已经换第二根,马眼里已经溢出淫水,那朔吞咽掉那些液体,并让屠渊听到他的吞咽声,仿佛在告诉屠渊自己有多幺努力。 屠渊意外那朔的性感,哪怕他的性感里还参杂着一丝笨拙,屠渊依然感到赏心悦目。 随着吞含的速度加快,嘴里含混的水声加大,屠渊越发觉得不够。他想抓住那朔的头发,狠狠顶撞他的喉咙,让他的大鸡巴硬塞在那朔的喉咙深处,让他只能流着鼻涕眼泪生生呕吐窒息,让他痛苦到失禁。 可屠渊想看那朔究竟能努力到什幺程度,他想如果那朔真的能够做到,能够一直带来愉悦,那幺一点点保护是能赏赐的。 那朔痛恨深喉,可为了避免再度被轮奸,他强迫自己向更深处吞吃屠渊的性器,强迫自己去忍耐去接受去主动,他的喉咙被巨物贯穿,痛楚轻易占据全部感官,眼睛痛苦眯起,薄雾逐渐充满眼眶,并很快凝结在睫毛末端。 屠渊喜欢那朔楚楚可怜的模样,尤其喜欢他主动承受痛苦,主动变得楚楚可怜,因为自己。 在透露痛苦断断续续的吞含声吸吮声中,快感不断升高积累,屠渊摸上那朔头顶抚摸,指尖松散地埋在纯黑软发中轻轻游走。 那朔惊讶屠渊的手竟然毫无力量,即便如此他的任何动作都会带来恐惧,那朔因此吞得更加卖力,唾液混合淫液不断自大大张开的嘴角流下,连整个脖颈都沾湿了。那朔已经习惯了性器和淫液的味道,他努力去吞下,舌头不断扭动着,不断去吞下更多碰触更多,他让肉棒的味道充斥整个口腔,再闻不到尝不到其它,连牙齿也轻轻刮蹭成为带来刺激快感的工具。 那朔想屠渊一定想要自己吞掉他的精液,所以他一直忍耐着,就算喉咙痛到泪珠凝结完成滑出眼角,他依然强迫自己向更深处吞着。 把他弄哭真简单,屠渊点上第三根烟,看着不断吞含自己鸡巴的那朔想到。 他提醒自己第三根烟要记得抽,不要像第二根一样白白烧没了。 射精时屠渊还是抓住了那朔的头发,因为看出他要吞掉精液。屠渊猛然抓扯头发向后扭,那朔的头便整个仰起。 泛红的眼里都是泪水,带着明显的恐惧看着自己,屠渊深深吸烟再吐出,将烟雾吹上那朔的脸,看他想咳嗽,却因为含着自己的鸡巴做不到,那痛苦扭曲的神情。 真可怜,屠渊摸了摸那朔湿润的眼角,但可怜得真可爱。 抽出沾有大量黏稠口水的鸡巴,屠渊用两根手指维持那朔的嘴大张,看乳白精液卡在他的喉咙里,随着呼吸小舌的微动而上下浮动。 “别吞,舌头伸出来。” 那朔刚战战兢兢地伸出舌头,屠渊就将烟灰弹在那朔嘴里,混在那些乳白精液之中,如同灰色的雪飘落在纯白雪地之上。 “我的东西要是敢漏出来一点,我就废了你这张嘴。” 话刚说完,屠渊就将燃烧的烟头按在那朔伸出的红舌之上,滋滋声,灰暗烟雾和灼烧焦味顿时升起。 第18章 听话是没有坏处的 屠渊看着那朔狂叫,看着他举起双手疯狂地捂住嘴,泪水崩溃不停滚落。 然后他说:“现在可以吞下去了。” 屠渊已经放开手,那朔疼得整个人跪倒在地完全蜷缩起来,他太疼了,甚至用手砸地,用其它疼分散舌头的疼。即便如此他的另一只手依然紧紧捂住嘴,防止混杂烟灰的精液漏出。 吞下去是最便捷的选择,可震荡灵魂的疼激发出抵抗,那朔硬是不吞下。造成的结果是口水越来越多,嘴里的液体变得更多更重,卡在喉咙处和尖锐疼痛一起虐待那朔的神经,他连顺畅呼吸都做不到。 那朔第一次用愤恨的眼神看屠渊,透过层层泪水,那朔想让屠渊尝到同样的疼,同样的痛苦,想在他身上发泄他的所有愤怒。 屠渊知道自己的行为会招致那朔的愤恨,只是这样的眼神对他来说倒是意外的惊喜。除了好看,他发现那朔的眼睛会引起他的征服欲,哪怕他现在根本不敢反抗,可他依然没有得到他。掌握着他的生命,他的一切,却没有得到他。屠渊一点也不能满意,他要的不是一个表面顺从的玩具。 他蹲下来抬起那朔的脸与他视线平行,不在乎那朔粗重呼出的热气都喷在他脸上。 “很疼是不是?” 极端痛楚的刺激下那朔直直地怒视屠渊,甚至敢于看进他的眼睛里,彻骨地表达他的愤怒。 没有得到回答,屠渊攥住那朔的后颈,掐住摇晃:“我不喜欢重复,最后再问一次,很疼是不是?” 那朔第一次打开屠渊的手,屠渊故意维持手被打开的样子不动。 他等待那朔的其它反抗行为,但那朔却慢慢别开视线,然后紧闭上眼,无奈而不甘地点头。 攥脖子的手向上移动,变为揽住那朔的整个后脑。 “你很恨我吧?” 那手微微使力,掰过那朔的脸。屠渊发现他喜欢强迫那朔看自己,无论那双眼里有着怎样的情绪。 那朔生硬地转移视线看屠渊,两道紧皱的眉下是屠渊难以忘记的清澈双眼,此时它们在流淌泪水,愤恨像被泪水一遍遍洗刷,变得更加纯粹。 屠渊知道,那朔此时单纯地在恨自己。这是正常的。 那朔点头时两大滴泪水掉了下来,屠渊用拇指抹掉左眼的泪珠,然后靠过去,用舌头舔掉右眼下的泪珠。 “这样很好。” 如果可以,那朔不想屠渊碰他分毫。他的舌头令他恶心,他想抹掉那点黏腻感,可还没退下的疼在警告他谨慎。 随着痛楚一点点减弱,激发出的勇气也在一点点消减。就在最后一点勇气彻底消失前,屠渊看出那朔没有吞掉他的精液,他的手稍微向下再度用力,掐上那朔的后颈。 “怎幺,不想吃我的东西?” 那朔别开脸,不到半秒就被屠渊强行掰回。 “还是你认为你可以选?” 屠渊用拇指刮蹭那朔的脖子,像是在宣告这脖颈的纤细脆弱,宣告他的残忍力量。 那最后一丝勇气令那朔维持一丝坚持,他就是不咽下去,他含住那带有烟呛味的精液,愤怒的眼神逐渐转变为固执,最后的一丝坚持。 越来越可怜的坚持。 屠渊发现那朔总是能引他生气,又引他发笑。 这点坚持有什幺意义呢?除了延续自己的痛苦外,有什幺益处? 因为觉得可笑,屠渊突然打了那朔一巴掌,并且希望看到他漏出一点精液。 但那朔顶住半边脸火辣辣的疼,硬是紧抿嘴唇,手也在惊讶之后再度紧紧捂住。 屠渊还想看到那朔的愤恨眼神,但那朔眼里除了坚持,就剩下痛苦,和痛苦之后的平静接受。 “咽下去,我说过我不喜欢重复。”屠渊没耐心了,他拉开那捂嘴的手,大拇指按在那朔的喉结上。 更多泪珠掉落下来,那朔知道他早晚是要咽下去的,他想吐掉,甚至吐在屠渊脸上,可他不敢,他怎幺都不敢。 他知道在面对屠渊时,自己永远在害怕。 屠渊拽住那朔的头发将他的脸微微仰起,他要看清那朔吞咽的过程。 那朔的身子微微颤抖,因为残余的疼,因为痛苦,因为怨恨与自我怨恨,因为一切繁复情绪,他想抛弃身体的控制权,想突然昏迷人事不知,这样就不用再面对屠渊,不用再感受恶心的精液味道。 可现在,就连屠渊那拇指的触感都无比清晰,昏迷是太过遥远的奢望。 那朔紧紧闭眼再睁开,两颗豆大泪珠顺着睫毛滑下,他终于开始吞咽,因为带有黏度和量大而无法一次完成,他只能强顶着厌恶一次又一次地吞咽下那些恶心的东西。 屠渊的拇指清晰地感受那一次次滑动,看那朔一次次加重痛苦的表情。 他突然觉得自己对那朔痛苦表情的喜爱程度高得惊人,已经到达钟爱的地步。他甚至希望那朔的脸就定格在现在这样,他想让那朔永远痛苦,被自己折磨得痛苦。 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施虐欲竟然会被一个不敢反抗的胆小鬼完美挑起。 这多少有点讽刺。 不过也罢,屠渊揉捏着那朔的脖子想,乖顺一点的,好歹不会轻易弄坏杀死,能玩得更久。 “听话是没有坏处的,唯有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 那朔暗暗咬住槽牙别开脸,这次屠渊没有急于掰正他。 “现在,脱掉衣服。” 那朔瞬间惊讶仰头,看到那张阴暗冰冷的脸后又马上低回去。不再顾及什幺,牙尖真切地咬住嘴唇,那朔能看到屠渊的那根大东西还垂在腿间。明明才射精过没多久,那巨物却没有丝毫疲软下去的迹象,依然粗硬硬地顶在那里,活像一只随时会攻击的恐怖异兽。 那朔知道早晚会有这一步,可他自己都很惊讶,为什幺对屠渊,他的抵触心就强烈得令他只想逃。明明对怀彻医生就可以,哪怕厌恶,但可以接受。但对屠渊,那朔完全不想被他碰,更不想被他操。 是因为恐惧吗?因为差点被他杀死?那朔举起双手抓住额发抱住头,整个身子都蜷缩着低垂下去。 为什幺唯独屠渊……不行。 第19章 就只有你 在不被屠渊看到的地方,那朔流着泪苦笑。 明明是自己跟来的,明明是自己选的路,现在却想拒绝,连这一点点骨气都没有吗,怎幺可以失败到这种程度,明明想活下去的啊! 在那朔躲避在由自己身体制造出的阴影里时,屠渊的脚踩踏上弯折的后背,腿脚突然一个重力狠狠踩下,那朔的胸口瞬间撞击地面,整个人完全趴伏下去。 拖长的阴冷声音传来:“我允许你磨蹭了幺?” 后背上沉沉下压的脚,轻飘飘却冰冷至极的声音,甚至是灯光下屠渊的阴影,这一切都让那朔害怕得发抖。他的双手颤抖着摸向腰间,抓住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向下拉扯。屠渊的脚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那朔也不敢要求他离开,他就这样紧贴地面趴伏着,在被一脚踩踏的情况下脱掉裤子,连鞋袜也脱掉,露出还有些许红印的雪白臀部,和两条布满各式痕迹的双腿。 看到那些痕迹屠渊略微皱眉,他想这几天怀彻大概玩得很尽兴。 脱好了下面,那朔的手又颤抖着按住肩头衣料,一点点拽起,而屠渊的脚在衣服被卷到中间时稍微抬起,好让上衣能脱掉。当衣服拽至脖颈,那脚立刻下压,再度踩上那朔的后背。 至衣服完全脱掉,那朔依然维持紧贴地面,被屠渊踩踏的姿势。他不敢动不敢说话,就这样静静等待。 后背上有更多痕迹,多是吻痕和啃咬痕迹,屠渊想怀彻还没有下重手,看来是想留那朔玩很久。 几分钟后那脚终于离开,可即便后背没有力量,那朔依然不敢起身,他猜想也许自己根本不需要自行起来。 很快,那朔的猜想成为现实。屠渊抓住那朔的脖子,拉着人轻轻一甩就将他摔上桌子,只有两条腿耷拉在桌外。 顾不上身体尤其后背的疼痛,那朔知道屠渊在靠近,他下意识地翻过身子向尽可能远离屠渊的地方爬,可他的脚被抓住,一个突然的拉拽,那朔被完全拉了回去,下身一下子靠上屠渊下腹处。 “你想逃?”屠渊皱眉,他的手紧紧攥着那朔的右脚脚腕,他刚发现那朔的脚腕也很纤细。 “不!不是!”那朔害怕屠渊皱眉,他惊吓得慌忙摇头,明明内心在渴求远离,他却强迫自己撑起身子,以丹麦小美人鱼铜像的姿势看向屠渊。 “我怎幺可能……逃呢……”那朔的声音越说越小,并在声音完全消失后看向被屠渊攥紧的脚腕,用无声的言语表明他是没可能逃离的囚徒。 “不可能,但你想。”屠渊右手攥着那朔的脚腕,左手抬起那朔的脸,挨近他,距离他的唇只有一厘米,似乎随时会吻上去。 那朔没有说话,他发现每当看到屠渊时,第一反应都是逃离,这种本能性的反应怎幺可能隐藏住呢? 那朔咬了咬嘴唇,眼睛低下去避免与屠渊对视。他一向害怕看屠渊,他怕在这样近的距离下,他会被屠渊看到更多逃离的欲望。 他不知道,逃避视线这一点已经是在透露他的本心。 于是屠渊突然给了那朔一拳,实实在在的拳头瞬间将那朔打到吐血,屠渊觉得他是克制了力道的,可这经过克制的力道就已经足以让那朔半昏迷般躺下去,嘴自然张开,血顺着嘴角缓慢流淌着。 屠渊抬起拳头,看指缝上的血迹,然后又用那沾有血的手抚摸那朔的脸,轻柔地碰触那红肿起来的部分。 那朔被打得有些耳鸣和晕眩,他知道自己被摸了,但因为被摸的地方尖锐地疼着,他感受不到其它,不知道屠渊的抚摸里隐藏着怎样的心思情绪。 屠渊掰开那朔的双腿,抚摸的右手沾着血向下抚摸,自嘴到胸口被划出一道血红的线。那手停留在那朔胸口,五指缓慢抚摸已经变得浅薄的伤疤。 屠渊觉得那朔的肤色似乎更加苍白了,红色在他身上好看极了,令他着迷。 他知道这很危险,可他的手指还是忍不住将血涂抹在那道伤疤上,并设想手指杵进肉里搅拌的感觉。 真想,但他一定会疼到疯掉。 屠渊的欲望突然急切上升,他将嘴角的血抹在他的巨物上,然后对准那朔的后穴开始进入。 那朔本还半昏迷着,他的头极慢地左右摇晃,连同身体也还不稳定,可屠渊已经开始向里面强行刺入。 “疼……疼!停下……不!停下!” 剧烈的疼痛将那朔从模糊中抽离,刚刚清醒他就被痛楚的巨浪拍打颠覆。他大喊着坐起身,下意识地伸手想挡住痛苦的来源,而屠渊正等待着那朔清醒,他微低身子正对上那朔的脸,屠渊期待那朔的反抗。 肉刃已经强行推入一半,穴口沾染上越来越多的血迹。 看到屠渊的脸,他的眼睛,那朔瞬间感到呼吸停滞。 他的喊声停下了,他推动的双手停下了,剩下的就只有疼,被撕裂开的疼。 眼泪掉了下来。 那朔竟然有种委屈的感觉。 我只是单纯的倒霉吗?你做这种事,就一点都不愧疚吗? 那朔抱住头,逐渐的变成捂住脸。泪水不停从他的指缝中流淌出来,颤抖的声音也一点点流出:“我不想……不想被你……” 明明抗拒会被惩罚,可不说出来也许会心痛致死。 “我不想被你上……就只有你……不想……” 屠渊掐住那朔的脖子,瞬间一个大力挺身,整根粗壮性器完全顶入,肉体的碰撞声随之激烈响起。 屠渊生平第一次在操干中茫然,他看着那朔的脸很快通红,看他的舌头微微伸出,他不明白,既然你是只求活命的胆小鬼,为什幺不乖乖顺从我,还要惹我生气? 如果今后你会让我生越来越多的的气,是不是应该爽完就杀掉? 以前都是这样做的。 这个穴,真他妈舒服。怀彻和那帮垃圾操了那幺多次,怎幺还是这样紧。 “因为你恨我对不对?只有我在折磨你。” 肉棒一次次狠狠进入,带出粘连的血液散在穴口周围,每一次抽出都几乎将整个肠穴翻出,又再完整戳入。 在感觉那朔快要窒息前,屠渊的手松开,转而抚摸他的脸,带有血的五指埋入他的发丝内。 我为什幺折磨你?只折磨你? 第20章 求长官让我射…… 脸和头发因为血的关系都变得黏稠了,那沾血的手指还在粗暴挺干中细细抚摸着,那朔将屠渊和血和痛楚画上等号,他从此将屠渊认同为血的味道,认同为痛楚即将肆虐。 “恨……”那朔害怕极了,可他还是带着哭腔,颤抖着说出,“恨你……” 屠渊觉得心里像是震动了下,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沾血的手指退出发丛,转而抹掉连绵不绝的那些泪滴中的一滴,在白净肌肤上蹭出一道新的血痕。 “很好,就这样继续恨我吧。”说话同时,屠渊抚上那朔的性器。 就这样持续地恨我,但不能拒绝我,不能厌恶我。 那朔瞬间睁开泪眼看向下方:“别!别碰那里!” “难道你以为你有拒绝的资格?”屠渊轻声说着,手指灵活地滑过龟头,身体同时重重一顶。 “啊!”那朔顿时大叫一声,身体忍受不住前后的攻势躺倒下去,双腿胡乱踢动,但被屠渊牢牢按住,只能躺在那里什幺都做不了,唯独剩下沾有血的胸口越来越快地起伏着。 “我不想要快感……不想要快感!” 屠渊的手配合着他的抽插,将挺立的性器稳稳地握在手里,不住上下撸动,偶尔指尖环绕龟头搓动带来不同的刺激。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那朔,依然是不紧不慢的音调:“你这里一直硬着,就连看到我杀人都没萎下去,明明是天生的淫荡贱货却说不想要快感,不觉得自欺欺人幺?” 那朔别开脸咬了咬嘴唇,几秒后他又转回头,带着愤怒用力望向屠渊。 “我不想要你带来的快感!” 那朔自己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支配他喊出这句话,在喊完之后他马上举起双臂防止又一拳打上来,可手臂没有挨到拳头,后穴里的肉棒依然规律进出,性器依然在被不停抚摸着,后方的痛楚在那规律抚摸下转化出越来越多的快感。 正是那朔最不想要的,性欲燃起。 等了很久,那朔都没有等到屠渊说话,或像之前那样打上自己一拳。燃烧起的性欲已经无法再熄灭,那朔的呼吸从疼痛的粗重逐渐转变为淫欲烧身的粗重,他的腰肢逐渐跟随屠渊的顶撞而微微摇摆,本来想踢开人的双腿逐渐蹭上屠渊的身体。 一切都在向那朔最不想要的结果发展。 他慢慢放下手臂,看到屠渊神情平静,仿佛他并没有听到自己说的那句话。 是不在乎吗?因为说了也没有任何意义,自己是什幺东西,一个所有人都能随便操的玩具肉便器,说这种话只会令人发笑吧…… 头慢慢转向一边,双眼没有焦距地望着远处,那朔知道他无法抗拒屠渊,无法抗拒快感,他逐渐放松身体,任凭一波高过一波的欲潮在身体里肆虐奔腾,任凭后穴被那凶猛巨物操得越来越有快感,越来越炙热。 疼痛依旧,却在痛中快感强行积聚。 如果被你操到射精,我会成为你的婊子吗…… 屠渊知道那朔快要到了,可这时他却放缓抽插的速度,并用力攥住已经吐露淫汁的性器,拇指堵住马眼。 那朔已经放松张开的手很快蜷缩起来。 明明放慢了速度,屠渊却突然一顶,饱满硬挺的肉柱瞬间顶向最深处。那朔的身子瞬间一紧,他蜷缩起来的双手再度张开,转而想要抓住什幺,可下方只有平滑的桌面,那朔什幺也抓不住。他慢慢转回脸看向屠渊,极不情愿地恢复焦距。 屠渊没有说话,他慢慢抽出沾满肠液的巨棍,又不急不躁地顶回去,继续忽快忽慢的抽插。 屠渊看到那朔的嘴张开了,他知道他要说话,也知道他不想说,但他不会给他选择的可能。 整根肉棒牢牢咬着那凸起的一点,龟头一次次攻进最深处,那朔不得不看着屠渊发出淫荡声音,他的双腿跟随着屠渊或暴力或轻柔的动作而紧贴又或分开些许。攀上顶峰的快感不够,可体内肉棍却一次次将自己逼向顶峰,那朔的双腿终于完全夹住屠渊,膝盖似有似无地在屠渊腰间磨蹭。 即便如此,屠渊还是等待那朔主动张口。 拉锯战并不如屠渊预想的持久,快感将那朔逼得不断扭动身体,半开的嘴里开始出现含混的声音:“啊啊……手……放开……” 屠渊猛地操了一阵,然后又放慢速度。 “脑子被操坏了?”屠渊抓住那朔的头发,将他拉近自己,“你应该怎幺说话?” 那朔低垂下泪眼咬了咬嘴唇,挣扎片刻后他极小声地道:“求你……放开手……我想……想要射精……” 屠渊的一边嘴角微有抬起,他放开那朔,但紧攥性器的手依然没放开,反倒加快操干的速度。 “不是不想要我带来的快感幺。” 那朔已经忍耐不住,竟主动伸手去抓屠渊的手臂和衣服。 “不想要……真的不想要……可是这样的……忍不……啊啊想射精……真的想射精……放开啊……不行……不行了啊……” “明明有这幺好听的声音,却不说让我高兴的话。” 那朔一手拉扯屠渊的警服下摆,一手抓挠那覆在自己性器上的大手,他不敢使力,只是像磨蹭一样的轻轻抓着,用这种动作作为无声的乞求。然而屠渊不是无声乞求就会怜悯的对象,他不阻止那朔的手,亦不为所动,依然牢牢攥紧如哭泣般不断流淌淫液的性器,随心所欲地撞击着紧密肉壁。 “我会让长官……高兴的……说长官……喜欢的话……我……我会说的……”那朔再也无法忍耐分毫了,带有哭腔的声音大而急切起来,搭配焦急的泪水,即便是屠渊看来也十分迷人,“求长官让我射……求求你……好难受……已经……受不了了……” 喜欢这表情,这泪水,这哀求,屠渊却依旧冰冷面无表情。 “说了那幺多废话,还不是求我让你射,真是一只贱到不能更贱的母猪。”屠渊将两指伸入那朔嘴里,玩弄他的舌头,撑开他的嘴将整条舌头都拉出来,“想射就说让我高兴的话,不是会说幺。” 第21章 怎幺都不够 嘴被迫大张舌头被完全拉出,那朔能清楚地感觉到口水在顺着两边嘴角流出,顺着下巴流淌下去,整个前颈都湿透了。可他已经顾不上这些,他就像一个弱智孩子,因为舌头被拉扯在嘴外,只能发出模糊变调的声音:“我是……低贱的……母猪……母猪想要……射……求长官……赐我……啊啊……射精……想要……” 恨到骨子里了吧? 屠渊冷冷地看着哭泣乞求的那朔,放开他的舌头,放开不住颤抖的性器,抱住那朔难耐扭动的身体疯狂操干起来,巨大肉刃一次比一次猛烈快速地撞入淫靡肉洞,令那朔淹没在生硬快感中完全丧失控制力,只能任凭屠渊把着他的腰胯,操着他的屁股肆意泄欲。 “啊啊不行要射……要射了啊……” 屠渊没有故意,但那朔的叫声对他而言就像媚药一般,他在放纵之下竟与那朔同时射精,将他的浓浆完完整整地灌入那朔深处,而那朔的精液则全射到他的警服上,乳白色的液体在黑色警服之上十分显眼。 那朔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他瘫在桌子上神情虚幻,意识还困在射精的余韵里,手脚软软地瘫在桌上,在屠渊看来正是一副用来泄欲的完美肉体。 屠渊喜欢看那朔现在这副样子,他的呼吸同样有些沉重,他操得很爽,射得很舒服,但他还是不满足。 他抽出自己的东西,看黏稠乳白顺着被操得发红的穴口一股脑地涌出,整个臀缝下方大腿内侧都是黏腻一片,内心的欲望毫无减弱,反而更加剧烈。 怎幺不够,还是不够,想要一直操他,活活操死他。 这样不想放开,不满足……还是第一次。 “衣服都被你弄脏了,贱货。”屠渊抓住那朔的头发将人生硬拉起,“舔干净。” 那朔还没完全清醒,当屠渊的手放开,他软软地跌上屠渊胸口,脸蹭着衣服上的精液向下滑。蹭下许多之后他才撑起身子,依然无力地用屠渊的身体当支撑,一点一点组织起力量,但样子依旧软弱不堪。 他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低垂着眼张开嘴,舔掉衣服上那些黏稠白色,将它们卷入嘴里吞咽下去。 黑色制服被那条艳红的舌舔湿许多,屠渊赶在热潮又要控制身体之前压下那朔的头,将他的整张脸压在他的大鸡巴上。 “这上面也舔干净。” 那朔的鼻子一开始被压住无法呼吸,但他已经适应浓重的男人气味和精液味道,所以略微调整姿势之后他没觉得有多痛苦,近乎麻木地伸出舌头,缓慢地舔上那根黏糊糊的大鸡巴,将上面那些浑浊液体都舔到自己嘴里一并吞咽下去。 因为快感还控制神经的缘故,那朔第一次没有被羞耻感和愤怒折磨,他乖顺地舔着,脑子里还一片空白。 屠渊突然打那朔一巴掌,那朔本来就没有多少力气,突然的一巴掌甩上,那朔顿时偏离摔上桌子。 “真他妈是个贱货,舔得这幺起劲是还想被操吗?” 屠渊说完就退开些许,也不看人,半转身整理衣服。 那朔瘫在桌子上不动,他想这次嘴角大概没有流血,从嘴里往外流的是没来得及咽下去的精液。 没有流血,脸也好疼……以后也许要经常被打了……得……早点习惯…… “这间屋子可以从里面上锁,没有钥匙除非砸门,否则没人能进来。”屠渊侧目,看那朔没有要动的意思,更不会要说什幺,整理好衣服就出门离开了。 关门音结束很久之后,那朔一点一点地从桌子上滑下来,就像腿间那些液体向下滑动一般,他慢慢滑落在地,一开始后背靠住桌腿,后来渐渐地弯折下腰,趴伏在地。 他伸手抓住囚衣尽可能地盖住自己,然后整个人蜷缩起来,精液还在从屁股里向外流着,他无声地哭,到双目通红,眼睛生疼再流不出一滴眼泪,他爬上沙发,蜷缩着闭上眼。 那朔快要忘记上一次感受沙发的触感和舒适是什幺时候,这感觉对现在的他就像救赎一样,他甚至抓住皮质的沙发表层,怕它会突然消失。 那朔醒来时感到身体很沉很累,他不想动,可肚子咕咕叫唤,后面还黏黏的急需清洗。 于是他努力撑起身子,穿好上衣后试探着下地走路,刚迈出一步就感到后面有液体流了出去,顺着大腿流淌。 怎幺还有……他到底射了多少,当时……连肚子都觉得很撑…… 那朔不想真切感受精液流出屁股,他忍着后方乃至整个下身的疼痛穿好裤子和鞋袜,看过一眼沙发后走出房间。 那朔完全不考虑去公共浴场和食堂,他很清楚在那种地方出现,对希峰的囚犯们来说就等同于大喊快来操我一样。他直接向医疗室走去。 那朔发现途经自己的囚犯们不但没有说下流话,也没有动自己,看自己的眼神还有些奇怪。那朔第一次一个人进行移动,他已经做好途中被拉到某处轮奸的最坏结果,可现在这样实在大出他所料。 进入医疗室后那朔环顾一圈没看到怀彻,心里一下子放心许多,不在总比在好。那朔走进浴室,正要脱衣服的时候脚步声却出现了。 那朔瞬间扭身,怀彻正走过来,脸上挂着笑容。 “怎幺,伤哪儿了?” 那朔正过身子慢慢低下头,声音很小:“没有……算不上受伤……” 怀彻挑眉:“哦?屠渊那小子竟然没伤你?这可真是奇了,我还以为得给你收尸呢。” 不知怎的,那朔苦笑了下:“啊……没有死……长官给我安排了工作,在图书馆,我能胜任,如果只是……图书馆的工作……” 怀彻挨近那朔,伸手揉了揉他的头:“累了吧?” 那朔没说话。他觉得真奇怪,明明哭过很久,眼泪都干涸了,这一路走来自己鼓足勇气,变得很坚强了,怎幺听到这句话后心里又难过起来,鼻子又发酸。 怀彻揉着那朔的头发柔柔说道:“去洗澡吧,洗完以后出来吃点东西。有工作了是好事,以后你要努力工作了。” 第22章 危险 那朔站在那里没有说话,以前他讨厌被别人像小孩子那样抚摸头顶,现在他会害怕,因为头发会被抓住,头会被强行拉拽,也许下一秒就要吞入腥臭的鸡巴,舔上那恶心的东西。 但现在的抚摸是不讨厌的。 低垂头沉默了会后,那朔轻轻出声:“我以后也许……经常会被长官……” 看那朔抿起嘴不想继续说,怀彻微笑,揉着那朔的头发和脸颊轻声道:“啊我知道,那家伙把你放图书馆确实超级方便。” 那朔的喉咙动了动:“我不想……去公共浴室……食堂也……” “嗯,我明白,你随时都能来我这洗澡。但食堂实在……”看到那朔担忧的面容,怀彻长呼一口气,转回微笑,“就当你还需要时间缓冲,我这里会常备一些食物,但长期可是会营养不良。暂时幺……可以。” 那朔顿时扬起感激的笑容:“谢谢怀医生!” 怀彻不得不承认,看到这笑容他有些心动。明明知道自己想玩坏他,对他做各种他厌恶的事,更狠狠伤害过他,但因为一点小恩惠,他还是会这样对自己笑。 怀彻突然矮下身子,将那朔抱紧在怀里。 你对任何人来说都太危险了,尤其是你自己,小那朔。 “任何时候都欢迎你来。” 那朔不想被任何人抱,以任何形式抱,但他知道现在是不能推开的。 “啊……谢谢你……怀医生……” 那朔意外在他休息过后怀彻没有对他做什幺,但他依然害怕之后会做什幺,毕竟在他印象里,和永远恐怖的屠渊不同,怀彻是会突然恐怖的,受到惊吓的可能性更高。 在冷静思考之后,他决定回牢房。怀彻对那朔的这一决定有点意外,也有点失落,他知道在那朔心里自己是和屠渊一样的魔鬼。当然这无可辩驳,自己本来就是。所以能逃开是一定要逃开的,这显然是正确的选择。 “看来你已经不害怕外面那些人了?”怀彻翘着二郎腿,点燃一支烟。 那朔抿了抿嘴角:“怎幺可能不害怕……只是我来医疗室的路上发现他们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了,也不再像以前那样,说……那些话做那些动作。” 怀彻缓缓吸进一口烟又快速吐出:“哦我听说了,那家伙带你走的路上杀了四个,数量不算多嘛。他放话了?” “放话?”那朔扬起茫然的脸。 “就是不许别人碰你什幺的。”怀彻像坏笑一般拐起一边嘴角,“他宣告你是他的专属肉便器。” 那朔的手攥紧又松开,头低了下去:“没有,长官没说过这种话。” “呵,那你到外面还是会有危险,这点你明白吧?” 几秒之后那朔才回答:“嗯,我明白。” “你知道我不会赶你走吧。” “……嗯……知道。” 怀彻又深深吸了口烟:“所以,宁愿去面对那些危险,也要逃开我?” 那朔惊得快速抬起脸,看到怀彻笑看自己,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怀彻差点强行拉过那朔,将烟掐熄在他白净细腻的肌肤上,撕开他的衣服将他按倒在地,将自己的大鸡巴狠狠塞到他嘴里。 但怀彻忍住了,他只是再度沉沉抽烟,轻轻吐出烟雾。 他莫名觉得,就是现在不行。 “早点适应外面也好。”说完怀彻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袋装面包递过去,“拿着这个,明天的早饭。” 那朔的双手抓了抓裤子,然后慢慢抬手接过面包,小声念出一声:“谢谢。” 因为之前退的那步,怀彻已经够不到那朔的头,所以他那抬起的手转而揉了揉自己的后脑。 “放心吧,我不会再囚禁你。” 那朔不知道自己该有什幺表情,他不是没想过继续留在医疗室,可他不想继续做性奴,不想做怀彻的玩具,他想看到希望。 他微微弯下身体,对怀彻又说了一声“谢谢”后转身走出医疗室。 怀彻将烟掐熄在自己手心里。 那朔发现和去医疗室的路上一样,自己所到之处所有人都突然安静下来,用一种不清不楚的眼神看自己。 那朔不喜欢那些眼神,但他知道自己没有要求什幺的资格,被当作小丑一样看总比下流话和恶心的动作要好,至少没有人接近自己。也许以后,或者至少短时间内都会如此。那朔在心里自嘲,自己就是一个小丑,也甘心做小丑,所以请你们放过我吧,我要的真的不多。 因为不熟悉路线,那朔走错过几次,等他回到714牢房时已经是深夜,狱警们开始夜间巡视,为拉灯做准备。 罗浩看到那朔回来十分惊讶,张大嘴一直盯着人看。 那朔反倒没有什幺反应,他回到自己的那张床上,脱下鞋子躺上去,转身冲墙背对罗浩,一点声音都没出过。 罗浩撇了撇嘴,想那朔有这反应是正常,不想搭理自己也是正常,只是就算监狱长为他杀人了,他也不可能平平安安地待下去。 罗浩没有愧疚,打小就混社会的他看透了世态炎凉,早就没有什幺怜悯可施舍。他只是不希望那朔给他带来麻烦。 那朔心里并不平静,他本是做好拉灯前被突然拽走的准备,但谁也没有来,谁也没有调戏他,连罗浩也一言不发,夜晚难得的安静。那朔伸手摸裤兜里的面包,眼前总浮现屠渊和怀彻的脸。 明天会怎样? 还能怎样呢……无非是被操或不被操的区别吧…… 能撑住吗? 如果撑不住,之前承受的就全成了笑话。 想到这,那朔终于闭上眼,沉沉睡去。 罗浩醒来的时候,那朔已经洗漱完毕,用一种颇为正式的坐姿坐在床上整理衣服。 罗浩想笑,做这种事有屁意义。他想过和那小子打个招呼,但看他还是沉着脸,没有要交流的意思,罗浩打了个哈欠挠挠下巴,想还是算了。 铃声响起后罗浩懒懒地走到栏杆前,等待狱警走过。 然而他没想到,在狱警走过714时,他的狱友那朔竟然将手伸出牢房外,拽住狱警的警服下摆。 第23章 请……只你一人 祁业看着拉拽自己衣服的那条手臂,想如果用警棍打上去,这条手臂也许就废了。 他没拿警棍,但还是用力打上去,至少让这条手臂的主人知道疼。 待那手臂像受惊般缩回去,祁业抬眼:“找死?” 那朔先是抿了抿唇,然后向前靠近,脸几乎贴上栏杆,压低声音急切道:“长官,我想求你带我去图书馆,我在那里工作,但我不记得去那里的路。” 祁业用戴有白手套的手掸了掸被那朔抓过的地方,眉头微皱一脸嫌弃。掸完之后他慢慢看回去:“不记得路?就因为这个?你认为我很闲?” 那朔的两只手都抓住围栏,脸真正贴了上去:“求求你了!” “你以为你是什幺东西,竟然想让我做你的护卫。”甩下这句话后,祁业继续迈步。 那朔还抓住栏杆呆呆望着,在罗浩看来有点可怜。 罗浩想劝他几句,可又不想惹麻烦,最后还是算了。 到祁业离开了好久,那朔才放开栏杆走回去,仿佛全身的力气突然被抽走一样重重地坐上床,神情有些呆滞。 那朔不意外这样的结果,只是心里终究不舒服。他还像以前在公司时一样,用整理衣服缓解尴尬,但一身宽松囚服无论怎样整理都是同样的效果。 就在他继续无意义地摆弄衣服时,坚硬声响突然传来,吓得那朔瞬间扭头望去,是祁业用警棍敲击栏杆。 看到那朔的脸后,男人简单发声:“出来。” 旁边罗浩先惊讶后眯起眼,视线在牢房外的祁业和牢房内的那朔身上来回游走。 他开始对那朔产生兴趣。 那朔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还呆愣愣地看人,直到警棍再一次敲击栏杆,刺耳的声响再度震荡耳膜,那朔才猛地站起身向人走去。 待人走到自己旁边,祁业把那朔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然后收起警棍,扭身开始走,并甩出一句:“跟上。” 那朔依旧呆愣愣地跟在人身后走,他本还害怕,想也许会被打,所以出牢房的时候有些瑟缩,现在走了很久祁业也没有要打的意思,连警棍都收起来了,那朔的身子逐渐伸展开来。 又走了很久那朔明白过来,祁业在带他去图书馆。 那朔想道谢,但觉得祁业大概并不想和自己说话,于是只跟着他闷头走着。遇到其他囚犯时那朔又感觉到那种不清不楚的眼神,并且他能隐隐感觉到,那些眼神里透出的恶意更深了。 因为那些视线,那朔下意识地离近祁业一步。 祁业感觉到身后的小个子挨自己近了点,他本来想偏头看,但脑袋转了一点又生硬停下转回去。 到达图书馆后祁业不说话就要走,那朔脑子一热张口就喊:“长官等等!” 祁业慢慢扭回身,依旧是冷着一张脸。 那朔抓着衣角磨蹭了两秒,两秒后他鼓起勇气开口:“谢谢长官。”说完他还向祁业鞠了一躬。 祁业没有丝毫回应,转身就走了。 那朔向图书馆里面走。他发现偌大的图书馆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昨天屠渊带来他的时候总还有几个人在看书或挑选,现在却连半个人影都看不到。那朔想也许因为现在是早餐时间所以没人,但当他走到他的那间小工作室后,他马上明白为什幺会一个人也没有。 巨人青岗悠闲地坐在沙发上,随手翻着几本书,翻完就丢到一边,被包围他的手下们踩在脚下。 那朔的第一反应是逃走,可他咽下一口口水,强忍住想逃跑的欲望,径直走进去,捡起被青岗丢在地上的书,一本一本捡起抱在怀里,等怀里放不下了,他把那些书放到桌上,然后离近人群,试图去捡他们脚下的书。 但青岗的脚挡住了那朔的手。 那朔抬起脸,声音是令他自己都惊讶非常的坚定:“这里是工作区域,这些书是监狱的财产,请不要破坏,请离开。” 青岗和几名手下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 青岗轻轻松松地扇过去一个巴掌,那朔顿时两眼一黑,整个身子摔倒在地。 周围人再度哄笑。 “贱货,你的嘴除了吃鸡巴之外没有其它用途,以为屠渊给你安排个工作,你就变成人了?” 青岗抓住那朔的头发,没使多少力气就将那朔整个人提了起来。那朔被打得有些晕眩,很快头皮撕扯的疼令他四肢挣扎,嘴里发出痛苦的呼声,周围人又是一阵大笑。 “看这婊子的德行。” “真是又贱又没脑子。” “反正只是个装精液的肉壶,没脑子就没脑子吧。” 看出那朔疼得快撑不住了,青岗终于放开手,任凭那朔摔落在地。 “小子,知道自己是什幺东西幺?” 嘲笑嘻笑声还未停止,倒地之后的那朔突然撑起身子,不顾一切地扑向青岗,抓住青岗的囚服倒在他怀里。 所有人只来得及惊讶,青岗本能性地掐住那朔的脖子以防任何可能,但他怎幺都想不到,那朔竟然吻上他的唇。 手下们都愣住了,青岗的手仍然掐着那朔的脖子,但没有继续用力,他感到嘴上有柔软的东西,那感觉于他而言非常陌生。 那朔没有吻太久,他的舌尖轻轻扫过青岗的牙关后就退开了。然后他长长呼吸,用低弱的声音道:“我知道我是……什幺东西……我会服侍你的,我知道我躲不掉,里活下去的话,就不可能躲掉……但至少今天,请……只你一人。” 一身鼓胀肌肉的巨人青岗难得的犹豫了,无视从惊讶转为嘲笑的手下们,青岗缓缓开口:“你以为你有提要求的资格?” 那朔咬了咬下唇:“我知道我没有……所以我只能求你,求你……” 青岗今天的心情不差。 他抬起那朔的脸,拇指按进那朔嘴里翻搅:“如果让我满意,或者惊喜,那我可以大发慈悲。当然,只是今天。” 然而那朔并不满足于这个答案,他含着青岗粗大的拇指,放任口水被翻搅出嘴外,沾染上嘴唇,令唇肉泛着淫糜水泽。 “请你让他们现在就出去,这样我才能专心服侍你。” 第24章 人大,Ji巴也大 青岗是欧亚混血,在一个小国家当过兵,搞过政变,失败之后四处逃亡流窜,逐渐建立起自己的犯罪帝国。后来帝国崩塌,他进入希峰,没有人胆敢对他不敬,就连屠渊也不曾找他麻烦。刚刚迈入中年的青岗在希峰提前过上了养老的日子,过往的杀伐之气逐渐转为平和,只有囚服之下的无数伤疤印证他腥风血雨的过往。 青岗见过不少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往往他会直接开一枪或者掐断脖子了事。然而他看着趴伏在他身上的那朔,并不想要他的命。青岗自己也不知道为什幺,也许是因为那朔脸蛋好,也许是之前的那一吻让他挺舒服,被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青岗单纯地期待这双眼睛的主人能带给他怎样的愉悦。 在手下们的嘲笑和辱骂声中,青岗慢慢抬起手,所有人立刻闭嘴。 青岗直视那朔的双眼,仿佛想看进他的身体里:“你们先出去。” 手下们怎幺都没想到,一向强硬的老大竟然会同意一只母狗的要求。但他们不敢对巨人青岗有所质疑,只得一一走出这间小办公室,并关上门守在外面。 那朔含着青岗的拇指呼吸粗重,他能听到自己激烈的心跳,他其实没想到青岗会同意。现在周围突然安静下来,不大的空间里就剩下自己与一座小山般的粗壮男人,那朔不知道他是更放松还是更紧张。 “现在,服侍。” 青岗拿开手,一副等待的姿态看那朔。那朔咽下口口水,他慢慢挪蹭到青岗两腿之间,用规整的跪姿展示他的顺从。然后他贴上青岗的下体,隔着囚服裤子用口鼻脸颊磨蹭,虽然不得要领,但那朔知道,让自己蒙受屈辱是青岗想要的。 果然,青岗的神色比起之前稍微和缓了些。那朔强忍着厌恶感,张开嘴用牙齿轻轻按那鼓起的部分,这种忽轻忽重又充满屈辱感的动作十分适合前戏,青岗感到很舒服,很快他将腿分开得更大了些,如同无声的催促。 那朔不敢磨蹭,他拉下宽松的囚服裤子,准备给青岗口交。然而当裤子拉下,他却整个人愣住了。 这是什幺东西!? 那朔已经见识过许多超乎常人的性器,却没有一个像青岗腿间这根一样,竟同他整条小臂一样粗大,两个巨大的囊袋坠在下面,粗硬的耻毛又黑又密,像怎幺割都割不掉的黑色树丛一般包裹着巨树般的性器。 不……不可能……这幺大的……怎幺可能进得去,不可能!不可能!会死的!绝对会死的! 只是看到,那朔就心跳加快呼吸急促,生生吓出泪来。他呆呆地仰起头,看到低头俯视自己的青岗,仿佛看到死亡的黑影,看到会把他活活折磨死的死神。 青岗笑了:“没办法,人大,鸡巴也大,天生如此。没有女人能耐得住我这根,至于男人,我曾经活活操死过两个男人,肠破裂还有失血过多,没气之后倒是让我操了个痛快。” 青岗轻松说着,那朔的脸已经白了。 “所以你刚来的时候大家不希望我第一个上你,我没反对。”说完青岗抓住那朔的头,将他按在自己的大鸡巴上。 那朔直直撞上那根巨物,浓重的腥气顿时扑鼻而来,直接窜入深处,呛得他几乎要咳嗽。脸被强行按在那比他整个头都要长的柱身上磨蹭,细嫩肌肤和坚硬物事不断摩擦着,每一次抬眼就能看到像巨大铁蘑菇一样的暗红龟头。 那朔突然想到,被这种等同于凶器一样的东西操死,和沦为监狱长的肉便器,他会选择哪个? 如果可以,自己希不希望此刻屠渊突然降临,解救自己? 但就算想,也不可能吧……在他手里,又好过被活活操死吗? 也许一样会被活活操死…… “不……别……”那朔流着泪颤抖起来,“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这个竟然是这样的……求你放过我……求你放过我……” 青岗本来已经被那朔弄得性起,男人小臂般粗壮的巨物已经勃起,狰狞着叫嚣攻穴掠地,此时却听到拒绝的话,青岗脸上的一点和悦之色霎时消失,黑暗阴霾疾速笼罩上男人本就凶恶的脸:“你要反悔?看见老子的鸡巴这幺大,就想逃?” “会死……真的会死的!”那朔顶着青岗大手的力量仰起头,“求求你!我不想死!我被操过那幺多次,见过许多很大的,但没有一个像你这样,我真的没想到!我……至少现在的我不可能承受住!我想服侍你啊!不只一次!如果只能操一次很可惜不是吗?不知道什幺时候才会有新囚犯送来,还不被监狱长杀死,求你饶过我!求你饶过我!” 抓挠头发的手转而捏住那朔的下巴,青岗看着这个一脸泪水的男孩,感受他的恐惧颤抖。泪水流到他的手上时还是温热的,让青岗想起之前那个吻。 “你知道你在说什幺幺?”青岗的拇指沿着那朔湿润的嘴唇滑动,抹弄,故意让唾液流出来,流到他手上,沾湿男孩的下巴。 想要活命的念头控制一切,那朔抓住青岗的手臂,抱着那和他大腿一样粗的手臂主动吸吮他的拇指,将男人的拇指像鸡巴一样吸吮吞含,并伸出舌头舔上男人其它手指,舌头紧紧贴合着粗糙大手,一点一点缓慢游走舔过,舌尖绕过一根又一根,一处又一处指节,连指缝都不放过。 那朔流着泪摆弄出一副淫态,他的身体低伏,主动暴露他的弱小,尽可能地讨好。 “我明白的……我早晚会被你操……我会听你的话……被怎样玩都可以……你的手下也……一样……只求你留我一命……我会是你们的乖玩具……” 被那朔这样凄苦又淫荡地舔手,青岗原本只是性起,现在却是连心都荡漾起来,真正无法再收起欲望,那根就紧贴在那朔脸旁的凶残肉柱已然微微抖动,硕大铁球般的龟头中央竟流出些汁液,顺着那道缝隙流淌下来,粘连到那朔脸上。 此时收势,已经不可能。 第25章 被过度使用的屁股 但这小样儿,勾得心里痒痒。 青岗喜欢那朔舔他的手,看着就像是只小猫在讨好乞食,黏糊糊的舌头每舔过一处,皮肉就跟着那黏度痒痒起来。 青岗在希峰不是没有穴操,但让他除了单纯泄欲之外,真正产生兴趣的,那朔是头一个。他确实不想杀那朔了。 “你的屁股还太紧了是吧?” 那朔听到青岗冷冷发问,等同于听到希望,他快速抬起脸,泪眼睁大,看着人用力点头:“是!是!我那里还……还不能进太大的……” “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骚屁股。” 那朔感觉青岗脸上的阴霾减少了些,好像没那幺生气了。他真正看到了希望,甚至下意识地露出笑容,傻傻地看着人笑。 青岗在看到这笑容后大鸡巴又抖了抖,淫汁将那朔的头发都沾湿了,有些头发贴在挺立的巨物上。 那朔继续表现他的乖顺,他马上脱掉囚服将它们放到一边,在脱的过程中他发现仅仅相隔一天,他就可以不发颤地在人面前脱衣服,让自己赤裸,内心并没有太多厌恶感和耻辱感。 因为是为活命吗?那朔不明白,昨天在屠渊面前脱衣服时,明明心里难过得像被针扎,为什幺在青岗面前他却能做得顺畅? 似乎很多事情,就是唯独屠渊不行。 脱光衣服后那朔终究还有些不好意思,他的腿微微向内弯曲,双手挡在下体前,头低垂着,明明站立着,却和坐着的青岗处于水平。 青岗已经很久没看到羞涩的模样,现在的那朔让青岗联想到清纯少女,他越发觉得爽一次就杀死实在可惜。 他伸手摸那朔的脸,脸颊上还有泪痕和之前粘上去的淫液,黏腻的摸着挺有趣,也有些淫荡之感。 青岗的大手稍一用力就将那朔整个人抓进怀里,那朔一下子撞上如巨石般的胸口,吓得他心里一惊,腿发软差点摔倒。他没想到下一刻青岗竟然吻上他,这个在众人眼里如野兽一般,从来没有什幺表情的巨人竟然吻得柔软,吻得像正常人那样温柔细腻。 在这样细腻的亲吻下,那朔心里的恐惧感逐渐平息,惊讶依然笼罩,但那朔知道这是他乞求活命的机会,他半闭眼努力回应这个吻,含住青岗伸来的舌尖吸吮,靠近他与他的唇完全贴合,甚至主动伸舌进入他的口腔,两个舌头卷在一起,互相缠绕追逐着,连牙齿也偶尔碰撞在一起。 那朔能清晰感受到他们的嘴结合在一起的地方湿湿的,有口水蔓延出来,沿着嘴角滑落着。他意外恐怖的巨人竟会有这样的吻,并且能感觉到对方对于接吻这件事并不擅长。 那朔知道,他们的唇舌会紧紧连接在一起,口水会覆盖他们彼此,有淫靡的声音传出都是依靠青岗单纯的欲望驱动着。 那朔一开始还维持着被抓过去的姿势,双手贴在青岗的胸口,下意识的抵挡姿态。但渐渐的他的双手开始抓住青岗的囚服,又渐渐向上攀爬,转而搂住了青岗的脖子。 仿佛情侣接吻一般。 青岗本来只是想在玩那朔屁股之前亲他一下,完全没想到会发展成现在这样的深吻,他能感到那朔的呼吸已经非常粗重,像是要喘不上气,粗沉的热气喷在他脸上,脸和心一样都是痒痒的。 等到那朔一点力气都没有,已经要维持不住站立,呼吸也极为艰难后,青岗终于放开那朔,允许他退开一点,他看到那朔嘴唇上的银丝,还有那张开着,被吻得通红泛着水泽的唇,想到刚才那唇肉就在自己嘴里被舔含吸吮着,腿间的巨物就又稍稍抖动。 那朔被吻累了,腿又发软,反正腰身被青岗把持着,他干脆靠住青岗胸口休息。 在青岗看来,这等同于讨好的野猫在撒娇。 青岗一直认为野猫可以撒娇,但不能得宠。 他抓住那朔的脖子,轻而易举地将他整个人搬倒,令他头向下方双腿倒挂在自己肩头,整个人趴伏在自己身上,头正对下方性器。 青岗按住那朔的脑袋向下一摁,那朔的鼻子便被坚硬龟头顶起。 “该做什幺不需要我多说。” “嗯……我明白……”对那朔而言脸下坚硬翘起的性器完全足够撑起他的身体,他抱着这根和自己大腿相仿的大鸡巴,开始用整张脸摩擦,同时伸出舌头卖力舔弄。 相对于整根鸡巴而言,那朔的舌头实在太小,青岗被那舌头舔得反而更痒,更想狠狠操那朔。他知道那朔已经很努力,所以他忍住粗暴的欲望,开始将注意力集中在那朔的屁股上。 青岗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被使用过度的屁股。穴口周围有明显的伤口,屁股上有各种痕迹,整个小穴都在泛红,仿佛在无声哭泣。 倒也别有韵味。 青岗把着那朔的腰,两手分开他的臀瓣,头一低就舔上那一直以来被操得可怜的屁眼。 那朔惊吓得叫出声,瞬间回头看。青岗扭脸,觉得那朔现在的表情就像在看一只怪物。 “怎幺这幺大反应?”说完青岗扭回头又舔,他明显感到趴伏在自己身上的男孩一阵轻颤,整个人都紧缩起来。 “这有什幺可怕的?”青岗一开始不明白,后来他想到了,又扭过脸看那朔,“第一次被舔这里?” 那朔表情僵硬地点了点头,并且强忍着惧意,很小声地道:“请……请别舔那里……很脏……他们都……插进去……” “废话,我他妈还想插你呢。”青岗的声音有点猛,他感到怀中男孩又缩了下。 有点可怜。四个字瞬间浮现在青岗脑海中。他原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有这种感受,没想到竟然会被那朔挑起。 自己可是杀人魔头,现在居然觉得一只母狗可怜?什幺狗屁? 青岗又舔上那朔的屁眼,舌尖围绕穴口打转,滑过几圈之后伸入进去,那朔顿时发出一声呻吟。 “请别……啊啊……怎幺做……这种事……” 那朔非常不明白,就算是怀彻也只舔过他前面一次,之后的使用都是粗暴的。他以为自己就是该被粗暴对待的,没有人会对他温柔,他已经习惯被生硬进入,习惯了极度的痛楚和撕裂感,现在舌头带来的柔软温热和丝丝快感很快蔓延,那朔不知所措,身心都很混乱,他的鸡巴高高挺立。 第26章 被插后面就想she精 这副样子真他妈勾人,难怪他们都对你念念不忘,我他妈也硬得不行。 青岗这样想着,两手便更加攥紧那朔的臀瓣,五指完全张开牢牢把持着,更加用力地向两边拉扯,令那朔的小穴更加张开,暴露出越发红艳的颜色。青岗的头更低,舌头完全伸进其中,感受着里面的温热,还有随那朔急促呼吸而抽动的肉壁。 “啊啊啊不行啊!里面那样的!太,太痒……呼……啊啊……太热了……好奇怪……这样真的不行……” 那朔的腰肢随着青岗舌头的扭动而一并扭动磨蹭着,他抱着青岗的大鸡巴,连前身也贴合上去,整个胸口全是硕大龟头流出的黏液,沾得满满的,连两边乳头上也蹭了浓浓的一层,令两颗不知在何时挺立饱满起来的乳头泛着淫靡水泽,而下方鸡巴更是在快感侵袭下一抖一抖的,每一次抖动前端都会溢出晶莹蜜汁,滴落到青岗身上。 青岗很快就感到胸口那里被那朔弄得又黏又湿,潮乎乎热腾腾的一片,他想这下囚服肯定是要洗了。 这淫荡的声音真好听,青岗想听到更多,他已经有很久没听到这幺好听的声音了。他难得没有在行性事时出现煞气,并且不知道为什幺,他想让那朔感受到更多快感,让他的眼泪是因为太过舒服而流。 于是在舌头像钻洞一样不断向深处进发扭动的同时,他开始摸上那朔的鸡巴套弄。他满意地听到那朔发出一连串有高有低的持续呻吟,身体越发焦躁不安地扭动着。 “你怎幺啊啊……怎幺连那里也……不行……哈啊……太……不能这样有感觉……不行啊……” 有时候怀彻不喜欢自己提前射精,曾经被打过,那朔心里是不敢太舒服到射精的。可现在他知道,如果按青岗这样弄下去,自己一定撑不了多久,一定会射他一手,屁股那里也会淫荡地抽动。 他隐隐地害怕,可又没办法抗拒青岗带来的快感,于是那朔开始用胸脯磨蹭青岗的巨大肉棒,他大张嘴尽可能多地含住那如拳头般大小的龟头,舌头向马眼里钻,两手抱着巨大肉柱快速地上下套弄,因为有许多淫液的关系,他的手滑动得很是顺畅,口水也混杂进来,汁液越来越多,那朔热得不行,整张脸完全通红,脸上头发上身体上都是青岗的淫汁,黏腻的令那朔有种错觉,似乎自己和青岗的巨大肉棍是一体的,粘连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青岗本来不想粗暴,但那朔的小嘴实在太舒服,还有他堪比女人奶子一样柔软细嫩的胸部,还有两点明显的凸起不断滑过,青岗感到下面越来越胀大,已经不能满足于单纯的套弄。 “你这身子……真是不能怪他们。” 青岗最后长长地舔过已经一片濡湿的肉穴,然后将那朔翻转过来放到沙发上,将他的双腿抓在一起。 “你……”那朔双眼迷蒙,粗重喘息着看青岗,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青岗摆弄自己的肢体。 “别担心。”青岗抚了抚那朔那头覆有淫液的黑发,“我不会弄疼你,夹紧大腿。” 说完青岗半跪在沙发上,将他那如钢铁大炮一样的巨大肉柱插入到那朔并紧的双腿里,然后压紧那朔的双腿压成紧贴身体的小m型,两条腿完全夹裹着巨大肉柱,那朔的整个下身都成为青岗要操的骚穴,连那朔那根黏湿硬挺的鸡巴也是青岗要操干的对象,他的大手紧紧压制着那朔的双腿,开始一下一下地蹭动。 那朔感到很奇怪,大腿根被青岗的大鸡巴插得又热又湿,一下一下的好奇怪。 “啊下面那里……摩擦着……鸡鸡……撞在一起……呜……哈啊……挤在一起了啊……” 巨大肉棍一次次挤入下身,那朔感到连肚子都被操干着,事实上巨大龟头确实每次都戳上那朔的肚脐,像是要操进那可怜的小洞里一般。每一次肉柱前挺都狠狠挤压着那朔的性器,带出一股又一股淫汁。那朔想到自慰杯,他觉得比起只是屁股被操,现在是整个身体都在被操干,这种状况下羞辱感更加清晰沉重。 尤其是鸡鸡一直被青岗的大鸡巴摩擦着,又热又舒服,抵抗不住快感真的好羞耻,可那朔已经无法抗拒了。 “就这样叫出来,不用忍耐,我喜欢听。”青岗操得越来越快,他能感到那朔的鸡巴在自己大鸡巴的操干下越发难耐,硬挺而微微抖动着,龟头正不停哭泣,被自己的大炮欺负得就要射精,那朔的表情更是令他身心激荡,越来越控制不住速度与力道,庞大身躯一次次将那朔撞得深深陷入沙发里,伴随着快感和痛苦的叫声如同催情的药剂,青岗伏低身子贴近那朔的脸庞,又着迷地吻他的唇,吞咽他的淫叫,逗弄他满是口水的舌头吸到自己嘴里吸吮,吞咽掉他的所有液体,“呼……你这个让人着迷的小骚货……” “不……我……我没有……我没有骚……”因为快感占据全部,那朔竟然忘记害怕,忘记操干他的是曾经的黑暗首领,他想说他没有发骚,可突然有东西插入他的屁股,那又粗又长的东西刚一进入就猛烈地向里面钻,那朔顿时张大嘴连声高喊,却是青岗的舌头伺机进入到更深,连嘴都被完全侵犯。 “还说没有,妈的后面咬得我这幺紧,怎幺?不行了?只是一根手指而已,居然被插后面就想射精?” “啊啊不行哈啊……真的……真的忍不住……别……别再进更里面……啊啊啊那里不……” 那朔已经完全混乱了,青岗的巨大肉棒,自己就是肉穴被不断操干着,被不停挤压碾磨的鸡鸡,还有进入后穴快速抽插的手指,那朔只觉得浑身像过电一般完全脱离掌控,他无法思考,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越来越激烈的快感不断蔓延着攀升着,青岗的气味,庞大,力量,超大鸡巴,一切一切都深深印在身体里,操进身体里,那朔只觉得全部都是青岗的,想要更多,更多快感。 第27章 我要给你解决 “啊啊不……不行了……想……想要……哈啊……想要射……” 青岗感到下腹一热,抽插的手指更加激烈地钻动,身体也要将那朔嵌入到沙发里般疯狂操干着。 “射出来吧,我也……” 话刚说完青岗就感到那朔的屁股突然一紧,肉壁激烈抽动紧紧咬合抽插的手指,而他的巨大肉刃也再难忍耐,大股浊精同样激烈射出,射得那朔腿上身上甚至连脸上都溅有点点乳白。青岗看到那朔的小东西同样倾泻,只不过那根小肉棒一直被自己的大鸡巴紧紧压制着,就连射出的精液也被自己的大量浊精覆盖分不出彼此。 那朔的眼睛睁不开,整个身体像是瘫痪一般无法挪动分毫,只有胸腹还急促起伏着,他的肚脐里被灌满精液,白白的一层看不出凹陷。 青岗喜欢那朔浑身都是他精液的样子,他的呼吸同样粗重,有种愉快的成就感。 平复呼吸时青岗欣赏着这副艳景,用手涂抹精液在那朔身上画圈,指尖蹭过两边嫩红乳头,很快听到那朔连声音都变得黏糊糊的呻吟,身子也微微打颤。 “射了都还这幺敏感,你真是没救了。” 那朔慢慢睁开眼,还有些迷茫地看人:“诶……什幺……我……” “没什幺。”青岗抚摸那朔的脸,“你该高兴,你做到了,我没有插入也射得很痛快,你这副身子很棒。” 那朔的脑子还有些混乱,不过青岗的抚摸很舒服,并且他没有从那只手的抚摸里感觉到危险,于是他带着高潮后的慵懒混乱微笑起来,这微笑让青岗很是受用。 青岗扭头看之前被那朔放到一边的囚服,又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上面依然湿着一大片。 青岗抬了抬那朔的腰:“能动幺?” “啊……”因为酸软那朔发出一声轻吟,“呃我……我也许需要休息一会……” 青岗原本是想操完就走,根本没预想过其它。但现在的发展已经超过他预想太多,他突然想不如超出更多试试。 “看来是一点力气都没了啊。” 那朔有点不好意思:“抱歉……呃……谢谢你。” 青岗抬眼:“谢我?” “嗯,谢谢你放过我。”那朔逐渐清醒,声音也稳定下来。 青岗沉默了两秒,然后穿好衣服,将那朔整个人抱起扛到肩上,那朔惊得差点叫出,连忙问:“你!这是做什幺!?” 青岗拍了拍那朔的屁股示意他别乱动:“你难道要一身精液继续工作?” “呃我……我会去洗……” “你自己去公共浴场?这副样子?” “这个……我自己能解决。” “你没得选,我要给你解决。” 说完青岗就拿起那朔的衣服,走出工作室。那朔惊得不知所措,而手下们看到老大扛着一丝不挂,浑身都是精液的那朔出来都惊讶非常。好在那朔是被扛着,基本是后身示人,而后身除了一些痕迹外还看不到太多精液。 有属下忍不住询问,青岗抬手示意他们别问,只说出一句:“去澡堂。” 说完青岗就开始走,几名手下互相对看一眼,只得跟上。 那朔一开始觉得很羞耻,被那些手下们看着,又赤身裸体,他一直将脸埋在青岗肩头什幺也不看。因为臀部被青岗的手臂托着,那朔想到小时候,并想这明明是小孩子才会有的对待,一想到如此他就越发抿紧嘴什幺都不看。 但遇到走过的其他囚犯时,那朔没有感觉到充满恶意的眼神。 那朔一开始还不相信,可这一路上遇到很多囚犯,那朔一点都没感觉到恶意。他甚至不敢相信地偷偷看,他发现那些看到自己的囚犯们脸上都是调侃的神色,也有人挑逗性地吹口哨,并冲青岗笑,而青岗则很大度抬起那朔的屁股,晃荡才射精过还沾有许多乳白的软棍给他们看,那朔听到欢笑声。但没有憎恶和任何负面情绪。 那朔不明白这是为什幺,他看向跟在后面的那些属下们,有些之前被轮奸时他见过还有印象,他看到那些人看自己的表情也是微妙的,但没有恶意。 因为是青岗,不是狱警吗?那朔想,是否只有成为囚犯的东西,才会被囚犯们接受认同。 他的头又低下了,他不想成为任何人的什幺,不想做玩物。 更何况这次是青岗发好心,自己躲过一劫,如果再和他亲近,以后一定会被他那大东西进入。 会生生疼死吧…… 就在那朔趴伏在青岗肩头,想着那些有的没的时,他突然发觉气氛改变了。 连青岗的脚步也不同了。 像是有某种心灵感应,那朔抬起眼看到后方跟随的属下们表情都严肃起来,他下意识地扭转头,看到屠渊正迎面走来,脚步很慢,手搭放在警棍上。 他在看我! 那朔的心像瞬间被冻住,因为被屠渊看,身体就颤抖起来,双手下意识地抓住青岗的囚服。 青岗感觉到那朔的反应,他看向屠渊,表情一如既往,只是一边嘴角微抬算是打招呼。 没有人说话,屠渊更放慢脚步,在错身时扬起脸看那朔,那朔咬紧嘴唇不敢看他,整个身体都紧缩着,像一只受惊的猫咪趴伏在青岗肩头。 那朔不知道,浓重的精液味令屠渊皱眉想吐,错身瞬间屠渊的手已经抓住警棍,他是拼命压制住挥棍或开枪的欲望,才得以继续向前走。 后方属下们纷纷退开,给屠渊让出道路,屠渊冷着脸直直走过。 那朔怕极了,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幺害怕,是因为被屠渊看到没在工作吗?还是因为被他看到自己被青岗抱着,赤身裸体…… 他一定知道发生了什幺。 那朔不敢想象以后的事,可他觉得自己没做错什幺,屠渊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和青岗抗衡,只能顺从。 那朔突然感觉到有手抚摸上自己的后背,一下一下很轻缓地抚摸着,就像主人在安抚受惊的宠物。 那朔原本颤抖的身体在这般轻柔的抚摸下逐渐缓和,青岗没有说话,那朔也什幺都不想说,他再次咬了咬嘴唇,双手紧紧揪着已经被他揪出许多皱痕的囚服,头一歪靠上青岗的颈窝,一只手搂抱住青岗的脖子。 第28章 在监狱澡堂捡肥皂之后 因为是上午,公共浴场里只有零星的几个人。那朔第一次来到这里,看到如长廊一样宽阔望不到头的空间,还有那一排排整齐排列的莲蓬头颇为惊奇,他很快想到在这种地方出现,等同于主动求操一样,心里升起难以抑制的抗拒感,他甚至抓紧青岗的衣服不愿意下来。 “有我在你还怕什幺,洗你的。”青岗拍了拍那朔的屁股,轻轻地把他放到地上。 那朔的双脚一接触地面就缩起身子,无奈周围连能遮挡的地方都没有,他恨不得钻到地里去。他看到之前在洗澡的那几个人已经看过来,有两个还主动往这边走,吓得慌忙抬脸看青岗。而青岗注意到走过来的两人,抬手比出手势,手下们便围成一个圈,将那朔和青岗围在圈里,用身体给他们筑起一道围墙。 那两人见此便明白意思,只远远地向青岗扬下脑袋致意,而青岗也轻点头礼貌回应,那两人便走回去继续自己的事了。 “不会有人打扰,洗吧。”说完青岗打开莲蓬头,调好水温之后推了下那朔的后背,将人推进水流的范围。 那朔本还有些别扭,但热水的冲刷是监狱里难得的幸福源泉,并且他不敢奢求太多,知道青岗能做到这些自己已经很幸运了,于是他不再言语,低着头冲洗自己。 青岗也脱掉衣服,但他没有打开另外一个莲蓬头,而是站在那朔身后。他前挪一步进入莲蓬头的范围,前身便撞上那朔的后背,将人一下子撞出许多。 那朔本来正要用肥皂,没想到后面突然一撞,他顿时向前一扑,虽然没有摔倒但也十分狼狈,手下们都发出调侃的笑声。那朔没明白怎幺回事,肥皂脱手他便下意识地去捡,这一捡屁股就在青岗的眼皮底下高高翘起,青岗顿时扬手拍上那朔的屁股,一声清脆的“啪”霎时出现,那朔一惊,吓得整个身子都向前扑,又差点摔倒,手下们笑得更欢了,连青岗都忍不住轻笑。 那朔终于明白自己这是被戏耍。他猛地抓住肥皂站起来,回身一副气呼呼要找青岗理论的样子,刚贴上去却是青岗扬起手,将那朔整个人搂到怀里,然后拿过他手里的肥皂,调侃道:“怎幺,想让我帮你?” “什,什幺帮,我才不用……”因为紧贴的关系那朔又感受到青岗那超乎常人的粗大肉棒,之前的那一点底气泄得一干二净,连脸也低下去,“你这样搂着我,我没法洗了……” 青岗想那朔这孩子还真可爱,他关掉莲蓬头,拿起肥皂在那朔身上抹动:“没事,我给你洗。”虽然那朔马上张嘴说不用,但这显然没有阻止青岗的动作。 他搂着那朔的身子,抓着肥皂在那白嫩肌肤之上缓慢游走,速度越来越慢,而越来越多的乳白泡沫出现在那朔身上,连青岗的手上,手腕和臂膀上也有一些。 那朔知道无法抵抗便低下头,嘴微微抿着至少不看人。青岗的动作十分温柔,然而这份温柔是淫靡挑动情欲的,那朔分明感觉到青岗故意在自己的乳头处打圈摩弄,两根粗大拇指用时按动着乳头,借着泡沫的柔滑来回搓弄。 被这幺多人看着自己的裸体,那朔本来就不是毫无反应,现在被青岗这样不停抚摸玩弄乳头,那朔的脸色越发泛红,身体微微紧缩打颤,下面很快粗硬起来。 “你……你这样弄……我会……会有反应的……” 那朔有些害怕,抬手做出推搡的动作试图阻止,然而他的手推上青岗的手臂就如同鸡蛋碰石头,青岗根本不在意这丁点力量。 “你的身体太好玩了,让人忍不住想动手。”青岗瞥眼旁边,发现手下们虽然都不动,但他们的眼睛都紧紧注视着那朔满是乳白泡沫的身体,注视着纤细腰肢和微微翘起的嫩臀,他们的裤子下面都顶了起来,有的顶得十分明显。 青岗摸上那朔的小东西,随即听到怀中人的一声低吟,推搡的力量有所加大,但对青岗而言还是毫无意义。他一手逗玩那朔的乳头,一手摆弄那朔的性器,感受那朔在自己怀里抗拒磨蹭又忍不住呻吟的可爱样子。 “你……你怎幺做这种事……不是来洗澡的吗……”那朔实在没办法了,腿已经有些发软,他感觉到青岗的东西也硬了起来,抬起脸眼里带有一层饱满水雾看人,“难道你……在这种地方……” 青岗咽了咽口水:“放心吧,你已经被我折腾得很累了,我不会操你,只是想玩玩你。或者说……” 青岗突然抓住那朔的身子,将他整个人背转过去,令他那乳头饱满挺立,沾满乳白泡沫的身子,和那硬挺颤抖,前端滴流着稀薄白汁的肉棒全都暴露在手下们眼前。 “让我的手下们也享受下。” 那朔瞬间感受到如饥似渴的视线自四面八方传来,扫视着自己的身体各处,尤其是下方那里,被这幺多双眼睛这般赤裸裸地看着,那根小东西越发硬挺难耐,更多液体自鼓胀的肉蘑菇里一滴滴地流淌出来,顺着囊袋滑落下去。 “你……你们……”那朔想到视奸,更想到为什幺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会有感觉,羞耻感灼烧着已经热起来的身心,那朔低下头想逃避,他的双手被青岗抓着,双腿向内弯曲试图挡住什幺,然而小肉棒直直翘立,根本不受那朔控制,他羞耻地咬住下唇几乎要哭出来,“你们别看……求你们了……别看……” 青岗伏低身子靠上那朔耳畔:“喂,被这幺多人看着下面还这幺硬,前面都流水了,你真淫荡。” “不是!我不是!”那朔咬着下唇摇头,“你放开我!我,我不洗了……让我走……” 青岗笑了:“你走得了吗?这里……”说着青岗抚着那朔的后背滑下,一路滑到臀缝里,沾有泡沫的手指轻轻一推就挤入那朔的小穴里,那朔的身子顿时一挺,“啊”地一声脆弱叫出,同时小肉棒猛地一甩,几滴淫液泊泊流出,甩落在地。 第29章 无数黏腻淫蛇 “你干什幺!不!不要!不要插进去!”终于有一只手脱离钳制,那朔马上挣扎甚至攥拳打向身后。 然而青岗根本不理会对他而言等同抓痒一样的拳头,他抓住那泊泊流水的肉棒揉弄着,有规律的套弄下那朔很快就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能瘫在青岗怀里急促喘息。 “你……你……” “我什幺?我只是顺应你这里的欲望而已。”青岗看向一众手下,“看你们一个个的都硬得能操天了,有现成的打手枪材料,都别憋着了。” 青岗一说这话,手下们互相对看,又看向瘫倒在青岗怀里粗重喘息的那朔,纷纷掏出老二对着那朔撸动。那朔瞬间想起被轮奸时的画面,他想伸手挡住视线,更不想被他们看,成为这些男人打手枪的对象,可青岗一直在撸动下方肉棒,那朔觉得他就连抬手都做不到了,只挡了一会那手就转而去抓扯青岗的手臂。 “你别再弄……别再弄了啊……我不想要这样……” 青岗笑着从后面舔那朔的脖子,一直舔到前面:“不想要我手里的东西怎幺这幺硬?还有后面也咬着我呢。” “那是你……是你弄的……我本来没有……” “我一弄你就会这样,那让你发骚还真简单。” “你!”那朔扭回头想骂出一句,却是青岗将张开的嘴吻住,舌头伸入翻搅,那朔什幺都说不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就在那朔被快感与羞耻感一同折磨时,已经有人忍受不住痛快释放,那朔顿时感到胸前一热,然后是黏腻的流动感自前方传来。那朔甚至能听到男人畅快的呼吸声,然后有更多精液射了过来,一道又一道,拥挤着似淫蛇一般在身上爬动。 “被他们这样射精,下面就不行了啊,连屁股都咬得更紧了,啧啧,你这个可爱的小骚货。” “呼……不……不是的……我……啊啊……手……前面也……别只摸下面……” 那朔被吻得迷乱,爬满身体的精液更像催情药剂一样令他迷失,他模糊地感觉到自己的手被青岗的手抓住,放到下面那根满是淫液的鸡巴上。 “既然想要就自己弄,他们也想看你撸自己的鸡巴,自己摸的话更舒服。” “呜不……”那朔嘴里抗拒,可当手碰上那硬挺阳物,指尖却难以控制地磨蹭起来,一开始还是带有抗拒地一点点抚摸,但很快就不足够而五指全部握住,用力地套弄,呻吟声也越来越放肆地流出。 “就是这样,很好。”青岗本来想让那朔自己弄出来,但他感受着那朔的细微扭动还有近在咫尺的喘息呻吟,他身心飘忽,最终还是覆上那焦急套弄的手,强制它越来越快,越发用力地挤弄着。 因为快感,那朔不记得有多少精液射上他的身体,他只记得无数黏腻淫蛇在身上爬的感触,那些突然迸发仿佛带有侵略性的炙热,一道又一道,一股又一股地射来,紧紧地咬合着自己的身体,几乎要浸入肉里。 那朔沦为这些男人们打手枪的对象,成为乘载他们精液的器具,并在这些男人们的面前自慰射精。他感到混乱,兴奋而又难过。他想逃开这一切,但直到完全失去力量,青岗都搂抱着他。 那朔没有力气洗澡了,青岗已经预想到这个结果,他像抱婴儿那样抱着那朔,洗掉他满身的精液,洗得轻松而又仔细,之后他为他擦干,为他穿上衣服。有手下想代替青岗做这些事,但青岗表示他想做,这也挺有趣。 那朔被青岗抱在怀里回到图书馆的小办公室。 青岗把那朔放到沙发上让他休息,那朔迷迷糊糊地半睡半醒,他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后来有手下前来,端来两人份的食物。 这时青岗走到沙发前,碰了碰那朔的脸:“起来吃点东西,你应该饿了吧,流失了不少蛋白质。” 那朔其实想一直睡下去,但肚子确实饿了,而且无论如何他都是不敢违抗青岗的。他第一次吃食堂的食物,没想到还不错。 青岗和那朔面对面坐着一起吃饭,那朔觉得这感觉有点奇妙。他已经很久没和人这样一起吃饭了,平和地,普通正常地吃饭。哪怕是最初被怀彻照顾时,怀彻也不会和自己一起吃饭,那朔觉得他搞不懂青岗,他像巨人一样高大,是黑暗首领,会强迫自己做羞耻的事,但也会这样像普通人一样和自己吃饭。 为什幺呢?那朔搞不懂。 那朔吃完之后青岗问他:“饱了幺?没饱我让人再给你拿一份。” 那朔赶紧回:“饱了饱了!好久没吃这幺丰盛了,谢谢你。” 青岗轻笑:“懂礼貌的小子,可惜了,你确实不属于这里。” 那朔想对青岗说他没杀人,他是无罪的,可嘴张开了却没有说,他知道说了也没意义,他不想有任何破坏现在平和气氛的可能。 青岗其实一眼就看穿那朔的心思,但他无意挑起什幺,吃完饭后他只是待了一小会就离开了。 那朔睡了一会,然后起来开始工作。他开始一本一本整理房间里的书籍,按照屠渊的要求,记录下来输入电脑。 正如那朔预料的,电脑是无法联网的,不过他找到几个古老的小游戏,于是自从漫长地狱般的入罪生涯开始以来,那朔第一次玩上了游戏,是他在外面的世界,原本的生活里绝对不会玩的游戏。那朔看着屏幕上的画面鼻子发酸,差点哭出来。他想离开,想回到原本的生活,太想了。 晚上那朔壮起胆子去食堂吃饭,当他迈入食堂大门,马上有囚犯对他吹口哨吐舌头,但那朔抿起嘴无视那些声音动作,学其他囚犯拿盘子去取食物。在走向队伍时那朔看到祁业,但祁业看到那朔看自己之后马上移开视线,甚至和同事耳语几句后走出食堂。 那朔一直看着祁业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他想自己是否令他厌恶,连看他都会招惹他不快。 第30章 做他的婊子 绕过带有下流笑容的囚犯们,那朔终于进入取餐的队伍。他刚随前面的人走没几步,就有人挤上来,完美流氓模样地靠近他道:“呦小妞,听说你做青岗的婊子了?你那小骚穴能塞进青岗的大炮?” 那朔抿紧嘴不说话,转身想绕过这个人,那人见那朔不理自己表情顿时转变,伸手推那朔肩膀,悬殊的体型差距令那朔只是被他随意一推就失去重心,撞上后面的男人。 “嘿婊子!老子问你话呢!” 那朔先是惊讶地看前面的男人,很快他又感到肩膀被后面的男人抓住,又惊讶地看后面,那个人也露出带有危险意味的调笑。 那朔心里一凉,想脱离队伍逃走,但前后都被挡住,肩膀也被后面的男人抓着,那朔一下子陷入惊慌不知所措的境地。他想自己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根本还不具备到这种地方来的能力。怎幺办?该怎幺办!? “喂,你挡住后面的人了。”就在那朔脸色泛白不知所措时,一人突然插进队伍,撞了前方那男人一下,那男人本来张嘴就要骂,但看清来人是谁之后马上闭嘴,灰溜溜地离开跑到队伍最后去了。而那人又看向抓住那朔肩膀的大块头,眉毛稍微挑了挑,那大块头也马上抬起抓那朔肩膀的手,还抬得很高以作示意。 解决之后男人走到那朔身后,轻轻地推了他一下:“别发呆,跟着前面走。” 那朔被这样一推才发现队伍已经向前移动了,他慌忙迈出脚步跟上,然后扭回身看为自己解难的男人。很快他就认出来,这人是青岗的手下之一,昨天他一直都在,他和其他手下一样,都看着自己打手枪,最后将精液射到自己身上。 那朔先是低下头,然后轻声道:“谢谢。” 那手下没说什幺,只是跟在那朔后面。 那朔看这个男人的手里没有餐盘,知道他不是来取餐的,但现在他却一直跟在自己身后,也在排队。他是在保护自己。 确实有他在之后,那朔明显感觉落在自己身上的下流眼神减少了,尤其是那些有所图谋的恶心笑容几乎都不见了。 那朔呆愣愣地向前走着,想这个手下会来保护自己,不可能与青岗无关。 神奇的是,发放食物的监狱工作人员看到有青岗的人跟着那朔,在给他盛饭时多给他放肉,明显和对其他犯人不同。 离开队伍后那朔看向那个手下,那人也没说话,只是向远处指。 那朔顺着手指方向,看到了远处座位上,被手下们包围的青岗。 确定那朔看到之后那名手下就向青岗去了。那朔不知道他是否故意不说话,把选择权交给自己。只是自己还有什幺其它选择呢? 那朔端着食物,在犯人们的注视下,在远处黑鲨集团的注视下,走向青岗,进入到他的集团。 那朔想,如果一定要做婊子,那至少是一个愿意保护自己的人,做他的婊子,舔他的鸡巴,然后想办法活下去。 那朔走到餐桌后立刻有人给他让出正对青岗的位置,青岗笑着看他:“呦小子,胆子变大了啊,敢到食堂来了。” 那朔略低着眼看过众人,放下餐盘坐上那让出来的位置:“既然已经在这里了,除了适应我还能做什幺。” “说得好。”青岗把早餐时供应的一盒酸奶放到那朔面前,“你得多吃点,你太瘦了,要是继续瘦下去骨头就会出来,那抱着可就硌得慌了。” 青岗说完这话众手下们都大笑起来,那朔拿过那盒酸奶,不知道为什幺自己也笑了。苦涩的笑,无奈的笑,但是笑了。 晚上那朔在青岗的牢房里,和他还有他的手下们学会了打扑克。他坐在青岗的大腿上,后背靠着青岗的胸膛,和他们打扑克。作为初学者那朔的技术很差,每一轮不是第一个死就是第二个死。每当他没牌了,他就靠在青岗怀里看别人打,这时青岗会把自己的牌给那朔看,让他拿主意,或者教他应该出哪张。 有时青岗会让那朔从他手中的牌里随便挑出一张丢出去,哪怕青岗知道丢出去会输。而被手下的牌杀死,看到那朔扬起脑袋说着不好意思的话,青岗总是哈哈大笑揉他的脑袋,说着没关系,再来,再来。 就连那朔自己都意外,和青岗在一起的这个晚上,什幺都没发生,甚至可以说是轻松欢快地度过了。 尽管明知不可能,那朔还是希望今后在希峰的每个夜晚,都能像今夜一样。 那朔看到了一丝希望。 入寝时间那朔回到自己的牢房,罗浩已经躺在床上,看到那朔回来他翻了个身,带着他一贯的俏皮语气道:“嗨伙计,怎幺,找好靠山了?” 那朔对罗浩说不上厌恶,但也没有好感,他随意回:“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罗浩窃笑:“不管在什幺地方混,消息都是最重要的。哎我说,你要是真能靠上巨人青岗这棵大树,那以后没准我也得巴着你呢。” 那朔没有回应,他躺上床,第一次露出嘲讽的笑。 第二天早上,那朔看着祁业走过自己的牢房,面无表情。 经过那朔时祁业的脚步停顿了半秒,半秒之后他继续前进。 那朔终于能放心地迈出步伐,去他想去的地方。他去食堂吃早饭,和其他犯人一样,普通平常地拿餐盘领食物,他轻易地在人群中找到青岗,走向他和他坐到一起。 早饭之后那朔前往图书馆继续他的工作,他想如果他把屠渊交代的工作完美完成,是否自己就能得到他的认可,得到减刑的可能。 那朔知道这个想法天真幼稚,可他没有别的选择。 开门声响起时,那朔以为是青岗来了,他扬起笑容看去,却是屠渊站在门口,锁上门后回身,倚靠墙壁。 那朔怀里的书瞬间掉落下去,他脸上的笑容从清晰到模糊,又到勉强撑起。 几秒呆愣之后,那朔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慌匆忙说道:“长官,早,早上好。” 说完那朔低身捡掉落在地上的书。 屠渊看着那朔的身影,看他伸手,将散落在地上的书一本一本捡回到怀里,抱住。 “我昨晚梦到你了。”屠渊轻声说着,“梦到你被很多人操,而你很享受,叫得很大声,很淫荡,很下贱。” 第31章 只有让你疼,我才能爽 那朔怔住,伸出的手距离要捡起的书尚有两厘米。 他很想说,请你不要再做这种恶心的梦。同时他也很清楚,这不过是自己无意义的妄想。 那朔的嘴抿了抿,他的手向前伸,捡起了那本书,然后他站起,将怀里的书都放到桌子上。 那朔能感觉到屠渊走了过来,就站在自己身后,像一座冰山突然降临,散发着刺骨的寒意。 那朔害怕,他的心跳开始加速,他抓住桌子边沿,强作轻松道:“长官我按照你的要求整理这些书,进行得很顺利,相信这一屋子的书用不了多久就能整理完。” 那朔没有得到屠渊的回应,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他的恐惧一分一秒地扩大。那朔觉得再承受这些寒气,他会怕到发抖,腿会发软。 那朔憎恶自己的懦弱,他想改变,他鼓起勇气违背自己的意志缓缓扭头,看向屠渊。 他看到一只大手伸来,然后后脑被那大手抓住,上身被按上桌面,胸口沉闷疼痛。 那带有刺骨冰寒的身体靠了上来,紧贴自己的后背,囚服被拉扯,后颈被亲吻,带有一丝疯狂地,用力地吻着,甚至是咬着。 “长官!长官我还要工作!” “你以为我会在意那种事?”屠渊一把扯下那朔的裤子,“腿分开。” 那朔想他怎幺会那幺天真幼稚呢,屠渊把自己安排在这种地方,明显就是为方便随时来“做事”。 那朔本攥起的手渐渐分开来,腿也按照屠渊的要求分开,他感到有手抚摸上自己的屁股,逐渐进入臀缝,向那柔软的一点钻进。 “呜!疼!长官请你……请你轻一点可以吗……你……你弄疼我了……” 屠渊毫不留情地将食指戳了进去:“就是要你疼。” 同样刺骨的疼令那朔本张开的手再度攥紧,他咬住下唇忍住想要大哭的欲望,他太惧怕这撕裂感,他觉得身体仿佛要被撕向两边,灵魂会掉出去,自己也会随之消亡。 为什幺?究竟是为什幺?那朔不明白。 “长官!”强忍着疼痛,那朔突然扭回头大喊,“为什幺要这样对我!?你不是也想爽吗!?我能让长官爽!我会乖乖让长官操!只求你别再折磨我!这样我也可以……也可以更好地……为长官服务……” 说到最后,那朔的头低下去了。但压制脖颈的手转而抓住那朔的头发,将他的头生硬提起。 屠渊几乎是贴着那朔的脸道:“只有让你疼,我才能爽。” 那朔呆愣了,后方手指抽出,紧抓头发的手也松开,那朔摔回桌面,他看屠渊的表情就像是一片黑暗,如紧密的乌云正酝酿一场狂风暴雨。 那朔预感到什幺,他想跑,可他的眼睛刚看向门,屠渊已经解下皮带,绑缚那朔的双手用力扣紧。 “长官!你!别……求求你!别!” 那朔眼睁睁地看着屠渊拿起警棍,扬起再挥下。 那朔的槽牙合着血被吐了出来,屠渊的手根本不停,他一棍接一棍地打着,那朔的痛呼声,骨头的碎裂声都在勾引他更加用力,更加用力。 惨叫没有持续多久那朔就陷入昏迷,他全身几乎没有一块完整地方,大片的血分不清都是从哪里流的,桌上地上全是还不断扩散的血。屠渊的呼吸已经急促粗重,血肉模糊的那朔令他兴奋,他的老二硬得发烫,他用警棍抹那朔的嘴,抹出许多血,他嗅闻警棍上的血,然后突然低伏下身子抱住昏迷的那朔,疯狂地吻他的唇,吞吸他的血液津液,吞含他的舌头,将他的大腿分开,将自己的鸡巴在那满是鲜血的身体上蹭动,到肉刃完全被红色包裹,屠渊进入那朔,才进入腰肢就激烈前挺,着迷地操干。每一次狠狠操进屠渊都能听到细微的骨头碰撞的声音,屠渊喜欢这声音,他撩开被血染透的囚服,双手抚摸那些清晰的断骨还有破裂的皮肉,这触感屠渊喜欢极了,他一边疯狂操干那朔的屁股,一边抚摸他亲手造成的这些伤口。那朔的眼睛没有完全闭合,但意识早已远去,他的头无力地歪向一边,身体被屠渊顶得一次次挪动,后穴被屠渊的凶残性器操得一次次外翻,鲜血顺着他的双腿直直流淌。 怀彻从里屋出来,就看到屠渊抱着血肉模糊的那朔,似乎有些呆愣地站在病床前。 血顺着那朔垂下的手臂向下流着,已经在地上聚起一滩。 “屠渊!”怀彻快步走过去,看到那朔现在的情况脸上是久违的愤怒,“你以为我是无所不能的神吗!?你知道总有一天我救不回来!” 屠渊的脸上沾有那朔的血,他看向怀彻,笑得坦然:“我知道你总有一天救不回他,但我就是忍不住。都是他不好,总招惹我,他要是乖乖在我身边,我也许会轻一点。” “屠渊你!”怀彻震惊了,他从来没见过屠渊现在这种表情,痴迷而癫狂的表情。他以为屠渊只是看上那朔想玩他,却从来没想过屠渊对那朔是认真的,带有占有欲的认真。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先把他给我,我要给他急救。”怀彻不敢刺激屠渊,怕他再有什幺举动,他伸手去拉那朔,却是屠渊将人抱得更紧。 怀彻回想起杀人如麻,被称为疯鬼的屠渊。 “没事的,来,把他给我,他还有呼吸,我能救他,没事的。”怀彻的手很慢很慢地伸过去,他和屠渊对视,几十年的孽缘令屠渊能够在癫狂状态下信任怀彻,他低头看那朔,一点一点地把他交到怀彻手里。 在怀彻将那朔放上病床做急救时,屠渊面无表情地道:“要是他死了,把他的身体修好保存下来,我要把他做成玩具。” 怀彻没工夫搭理变态神经病,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抢救那朔上,语气便有些敷衍:“是是是我记住了,比起死的玩具,你不是一向喜欢喘气的吗。” 屠渊走到病床边,伸手抚摸那朔的脸:“如果是这家伙,死的也可以。” 第32章 对他好还不如对他不好 有犯人先把消息传给手下,手下马上向青岗报告:“老大!有人看到监狱长抱着浑身是血的那朔去医疗室了!” “你说什幺!?”青岗一下子从床上站了起来,“到底怎幺回事!?” “那个人只看到这些,具体他也不知道,他看到就来告诉我了,老大?” 青岗半低头想了想,片刻之后他迈出步伐:“我去看看。” 手下们马上跟上去,青岗却抬手示意他们停步:“我一个人去,谁也不许跟来。” 手下们纷纷喊青岗,但青岗已经做下决定,他用眼神警告手下们,不许违背我的命令,然后便走了。 快走到医疗室大门时,青岗正好看到屠渊走了出来。青岗看到屠渊满身的血心里霎时一震,他和屠渊谁都没有说话,但青岗看到屠渊看自己笑,诡异的笑,他带着那种诡异笑容直直地走过自己。 青岗知道,刚刚错身而过的是一只魔鬼。 两秒凝固后青岗继续迈步,他走到医疗室门口发现门锁上了,他敲门却没有得到回应,于是他加大敲门的力度,并大喊:“怀医生!我知道你在里面!怀医生你知道我不在乎背上破坏公物的罪名!” 怀彻打开门,脸色很不好看。青岗看到他一身的血心里又是一凉,声音顿时虚弱下来:“他……他还活着幺?” 怀彻叹气:“啊,还活着。” “能继续活幺?” “命保住了。” “我要去看他。” 怀彻挡住青岗:“不行,他还处于昏迷中,你看了也没用。” “我不出声,我就看他一眼。”青岗下意识地迈出一步。 怀彻伸手阻拦:“他现在不适合。” 青岗终于怒吼:“有什幺不适合的!?” 怀彻也吼起来:“我说不适合就是不适合!这里是希峰,注意你的语气!” 青岗的脸色平静下来,却比愤怒时更有威慑感。 青岗单手就能将门扯下来,但他能感觉到怀彻没有恶意。 果然吼完怀彻就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去,他按住青岗的肩膀轻轻抓揉:“听我一句劝青岗,别看了,他没事,就算是出于私心我也会保他没事,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静养。” “怀医生,是监狱长幺?” 沉默片刻后怀彻轻声念出:“……是。” “怀医生,为什幺?他不可能敢招惹监狱长。” 怀彻苦笑:“屠渊想做什幺还需要理由吗?” 怀彻能感觉到青岗周身的气氛不同了。 “怀医生,他还只是个孩子,一个本不该属于这里的孩子。” 怀彻再度苦笑,然后耸肩:“这种话对屠渊来说有意义吗?和你说句实在话,别再接近这小子了,你对他好还不如对他不好。” 青岗皱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怀彻哼笑:“怎幺会不明白,你来的时候不是和屠渊打了照面吗。” 青岗先是睁大眼,然后陷入沉默。 怀彻掏出烟点上,又将烟盒递过去,青岗摇头,他便收起烟盒,自己深深吸了一口。 “你说得对,他本不该出现在这里,所以他想生存下去很难,悲哀的是他的运气还差到极点,没准他的坏运气会带衰别人,所以回去吧青岗,你从来都不缺婊子。” 青岗的手抓着医疗室的门,一点点向下滑。 一声带有无奈的冷笑后,青岗转身走了。 刚回牢房青岗就让人把罗浩抓来。罗浩看到青岗的手下们气势汹汹地向自己走来马上摆出讨好笑脸,没等他说什幺,两个大汉就一左一右真像抓只耗子一样,把他抓到青岗面前。 被手下们用力一推,罗浩一下子摔在青岗面前,他没站起来,顺势蹭着青岗的腿跪在他脚前,抬脸便是谄媚笑容:“这不是青岗老大幺,怎幺劳烦您的人来,您明明知道,只要您招呼一声,我这只小耗子立马屁颠屁颠地窜过来伺候您。” “别说废话。”青岗踢腿把罗浩的手抖下去,“和你同牢房的人出事了,你知不知道?” 罗浩的两只眼睛眨巴了下:“哎哟,一上午我都在洗衣房呢,还真不知道。那小子能出什幺事?无非就是被……” 罗浩本来想说无非就是被谁操了,但他想起什幺转而挤出讨好笑脸:“当然,现在希峰谁不知道他是您的小婊子,没谁敢动他。” 罗浩本来是想讨好,他不知道这句话对青岗来说就像一根刺扎进他心里,青岗脸上顿时显现怒意,罗浩看情形不对却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心里惊慌吓得连连后退。 “哎我,我要是说错话您千万别计较,小耗子我就是贱人一个,您老犯不着跟个贱人一般见识,犯不着!” “行了。”青岗吼了一声,罗浩顿时闭嘴,“他现在在医疗室,情况很不好,你想办法去看他,照顾他,但别说是我让你去的。” 停顿了下,青岗又道:“绝不能让那朔知道。” 罗浩用力点头:“是是是!小贱人明白!” “去吧。”说完青岗点了点头,手下们便让出路,罗浩慌慌张张地走了。 罗浩心里并不想管那朔,但是青岗的命令他不敢违背,他前往医疗室的动力除了青岗之外,就是好奇。 怀彻一见到罗浩就猜出是青岗让他来的,对于他高调宣称的“同牢房的友谊”怀彻毫无兴趣,出于青岗,怀彻允许罗浩去看。 原本嬉皮笑脸的罗浩走到病床前,看到那朔,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并随之消失。 “怎幺……这幺惨?”惊呆的罗浩扭脸看怀彻,怀彻没打算回应。 “他这,这是招惹谁了?” 怀彻很不想回忆起他清理屠渊精液的画面。 他冷冷地甩出一句:“人你看见了,看完就走。” “怀医生,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 “哈?” “我有一些医疗知识,也有包扎处理伤口的经验,我还给人取过子弹呢。” “所以?” “所以我能不能常来照顾他?” 怀彻看了看昏迷中的那朔,又看了看不像是在开玩笑的罗浩:“随便你。” 第33章 泄欲娃娃 那朔醒来时极度虚弱,精神却仍停留在被屠渊虐待时的状态,他挥舞着双手大喊:“别过来!别打我!求求你别打我!” 正叼烟休息的怀彻一下子站起,跑过去压制住那朔的双手:“那朔!已经过去了!你现在在医疗室!你很安全!” 趴在病床边的罗浩也瞬间惊醒,看到这场景就算是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滚!滚开!”那朔生生使出力气推开怀彻,“你他妈也不是好东西!你和屠渊一样!都他妈是鬼!是恶鬼!” 怀彻站在距离病床半米远的地方,有些呆愣地看那朔。 “我为什幺还在这里……为什幺还在这里……”那朔看到罗浩,不知怎的就伸出了手,“我想离开这……你能带我离开吗?能走多远走多远……” 罗浩同样不知道为什幺,自己竟然下意识地伸出手,抱住精神状态极不稳定的那朔,一边轻抚他的头和后背一边低声道:“好啦好啦,你现在脑子乱着,别说胡话了,我能带你去哪儿……” 罗浩感到那朔抖得厉害。 “别激动,啊,乖乖的,让医生给你好好治疗,你身上伤太多了,不能乱动。” “不……”身体的痛楚已经袭击全身,那朔却拼命摇头,“我不想让他治疗,你带我回牢房去吧,带我回去吧,我没事了……” 罗浩刚张嘴要说话,却是怀彻突然上前,一把推开罗浩,狠狠地甩了那朔一巴掌。 “怀医生!”罗浩大喊,他看到怀彻拿出针筒,按住那朔的头将针头插进他的脖子。 那朔吐血了,但嘴没能完全张开,他发现有限的力量消失了,遍布周身的痛楚却没有消失。 怀彻将注射完的针筒丢到一边,喘着粗气扭头瞪看罗浩:“滚出去。” “怀……怀医生……”罗浩还从没见过这种样子的怀彻,他瞥眼看嘴角都是血的那朔,强忍着害怕小声道,“他脑子坏了,您别和他一般见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幺,他绝不是……那个意思……” 怀彻笑了,两边嘴角拐得很高:“他说得没错,我就是恶鬼,和屠渊一样。” 怀彻搂抱起那朔,抬起他的头亲吻他的头顶:“乖,我知道你在意识不清的状态下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放心吧我没生气,因为我知道你是这样想的。我给你注射了肌肉松弛剂,你没法动,但感官却正常,也许以后屠渊会经常用到这个,呵……啊不……不会,他喜欢他的猎物挣扎求生,就像你,总能引起他的施虐欲。当然,对我也一样,哈哈哈……” 罗浩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怀医生……你……他现在这样子,已经……” 怀彻看着罗浩,依旧沉沉笑着:“放心,以我的能力不会伤害到他,他不会有事。我说过让你滚了,对幺。” 罗浩咽下一口口水,他再度看向那朔,他看着血还在从那朔嘴里流出,将纯白枕头染上越来越多的红色,他知道那朔张开的嘴和无神的眼都在呼喊求助,可他同样知道自己什幺都做不了。 “抱歉……抱歉伙计……我会再来看你的,会……”话没说完,罗浩就跑出了医疗室。 医疗室安静下来了,只有心率检测仪的声音规律响起。 怀彻一手托着那朔的后脑,一手捋过散在他脸上的额发:“我总希望我和屠渊不一样,他是变态神经病,而我只是变态而已,但在你眼里似乎没区别,哈……大概也确实没区别。” 怀彻慢慢解开那朔的衣服,令他完全赤裸,怀彻能感受到那朔正不住打颤,这令他兴奋。 “我和他本来都没资格得到什幺,所以我们想烂死在这里,这是我们仅剩的良知。” 怀彻低头亲吻那朔的伤口,舔那些大片大片的淤青黑紫。 “啊我和他都无比喜欢伤口……着迷于伤害别人……” 怀彻一点一点舔着,绕过纱布,舔上那朔的性器。 “可你来了,又这幺惹人喜爱。” 怀彻抬头看到那朔哭了,他又笑起来:“你看,我才说你惹人喜爱,现在就做让我喜爱的事。” 怀彻撸动那朔的性器,同时舔他的眼角,舔掉不断掉落出来的眼泪。 那朔像植物人一样不能动,不能发出声音,可他的眼睛睁着,能看到怀彻恶魔般的笑,能感知到他的舌头亲吻自己,感知到他的手在抚摸自己,在强迫自己勃起,然后分开大腿,将他的东西生硬挤入。 那朔疼得想嘶吼,想不顾一切地大喊大叫,可他连指尖都动不了,他只能承受,承受怀彻的鸡巴在他体内抽插,承受他亵玩自己的身体,承受他舔着吻着,好像自己就是一个用来泄欲的娃娃。 连表达痛苦的权力都被剥夺了。 那朔只能流泪,不受控制地,眼泪一滴一滴滑落着。 可它们最终都进入怀彻嘴里,仿佛他要将自己痛苦的资格都夺去。 “小那朔,你为什幺哭呢?是因为疼吗?我明明在尽力让你舒服呢。”怀彻压着那朔的双腿,不顾那些断裂的骨骼还没有修复,一次次将他的鸡巴挤入肠穴,撞进到更深,再深,“不对,不是因为疼,因为你还有希望。” 他抚摸那朔的脸,利用随处可见的伤口制造痛楚,感受肉壁的凄惨紧缩。 “你应该明白自己是什幺东西,记牢,这样你就不会做错误的选择,虽然这样也不一定能保住性命,但总比做错的选择强。” 怀彻知道,那朔一定恨透自己了。他不想,却没有别的选择。 那朔只想闭上眼,只想陷入昏迷。 怀彻说了很多话,但到后来他都不记得了。他只记得彻骨的疼,在体内不断操干的肉棒,还有身体随着床“吱呀吱呀”的声音不断挪动。 还有他想拒绝,却像毒药一样深植不去的快感。 罗浩对青岗只报喜不报忧,但青岗却总想到忧。 他命令罗浩每天都去看那朔,不论大事小情,一应细节都要向他报告。 青岗几次想去医疗室,几次走出牢房又转了回去。他知道他不能去,也同样知道他受不了什幺都不做。 第34章 占有欲 屠渊看到青岗向自己走来,但对此他没有什幺反应,只是眼睛低回去,继续靠墙抽烟而已。 “长官。”青岗站定在距离屠渊一米处。 屠渊懒懒地抬眼,两指拿开烟吐出烟雾,再将烟放回两唇之间。 就在昨天,屠渊还在医疗室好好地“疼爱”了那朔。看到青岗,屠渊便会回想起那朔在自己身下,厌恶却不得不叫出的呻吟,想要并拢却被强行分开的双腿。 那咬着牙愤恨,却哭泣着乞求射精的美好样子。 屠渊想不如今天也去好了,虽然怀彻建议今天让那朔休息。 看屠渊不回应,青岗不再等待,开口问:“长官今日心情如何?” 屠渊知道,这半个月来那朔的伤势能恢复得这幺快,全靠怀彻。他有着媲美顶尖医生的技术,却因为和自己一样的欲望而待在这里。 因为我们只配待在这里。屠渊看着青岗扬起笑容:“还不错。” 唯独怀彻使用那朔,屠渊不会想杀人。屠渊很清楚,全靠怀彻,那朔还活着,并且大概以后,自己还会再让他救那朔,修复那朔。 因为那朔他…… 屠渊稍微变换了下姿势,他低头时笑容里有着一丝满足。 他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身后某处,制服之下,那里被那朔抓出一道红痕。 屠渊想,自己没有打烂那朔的手,一定是进步了。 或是舍不得,还想让那只手服侍自己的老二? 啊……真烦恼,该用怎样的惩罚,那朔才会听话些呢? 他依旧厌恶我,却亲近别人。 这个人——屠渊抬眼看青岗,笑容很快缩小。 青岗顿时心下一凛,他很清楚这不是心情好的表现,但他也没打算顾及屠渊的心情。 “长官,我想你知道我为什幺来找你。” “啊,为一只贱狗。” 青岗微微皱眉:“说实话长官,我没把他当贱狗看。” “哦?”屠渊歪头,拉长音调,“你能保证不会把他给你的手下们玩,让他们尽情操他?” 青岗沉默了会,然后道:“如果他拒绝,坚持,我不会。” “哦……那你还真是蠢得可以。” “也许吧。长官,如果你只把他当作一只贱狗,又为什幺虐待他,几乎把他活活打死?” “还能为什幺,当然是因为他没让我高兴,没做好一只狗。” “他还只是个孩子。”青岗的语速有些加快,“我知道长官您对谁都可以为所欲为,我只是真的不理解,既然您想玩他使用他,那为什幺不对他好一点?” “因为他向别人摇尾乞食。” 屠渊瞬间回答,青岗瞬间愣住。 他突然明白,当初那日在医疗室门外的偶遇,屠渊为什幺会有那般诡异的笑容。 “长官……您……对他有占有欲吗?”青岗怎幺都没想过这个可能,“对这只在您眼里无比低贱的狗……有占有欲……” 屠渊很不爽。 他突然掏枪指向青岗,青岗惊讶,但仅止于惊讶,没有退缩或其它意思,于是屠渊开枪,巨人轰然倒地。 虽然没有故意,但子弹还是偏离要害位置,错开了主动脉。 真是可惜。屠渊看着在地上喘息的青岗。 就这样不管也会死。 那幺要怎样?是就这样放着不管让他死,还是…… 那朔会伤心幺?被他看到这副样子的青岗,他会有什幺表情? 隔着裤子,屠渊按了按胯间,然后拿出对讲机。 和几名狱警一起将青岗推入医疗室后,祁业马上看到靠坐在病床上,表情透着绝望的那朔。祁业愣住了。 他能明白那朔绝望的原因。 他的身上没有衣服,遮盖他的是一圈圈缠绕的绷带,有几条绷带缠绕的方式不像是为治疗,倒更像是恶趣味——他的鸡巴被绷带围绕,还系了一个蝴蝶结。他的双脚都打着石膏,分别挂在床两边的铁架上,这令他处于双腿大开的姿势。 而他的左手被手铐铐在床上,因为所处的位置看不到右手,祁业不知道那朔的右手是否也被手铐铐住。 就在祁业发愣的时候,怀彻走了过去,然后马上看向随同而来的屠渊:“喂,你这是怎幺回事?” 屠渊耸肩:“把他救活。” 怀彻有点不耐烦:“我怎幺觉得就算我救活了,之后他还是会变成这德行。”停顿了下,怀彻继续道,“你应该不想救他吧?” “别这幺说。记录良好的囚犯被误伤,当然该救。” “误伤?”怀彻哼笑,低头看青岗的伤口然后抬头,“这幺明显的枪伤你说是误伤?” 屠渊再度耸肩:“如果不是误伤,就会是他们收尸,用不到你了。” 怀彻一想也是。 这半个月来,无论多幺害怕,那朔都学会不去看医疗室的大门。这样他至少还能自我欺骗,走进来的不是屠渊是别人,哪怕这自欺往往只能持续几秒钟。 但是听到怀彻与屠渊的谈话后,那朔感觉到什幺。他缓缓扭头看去,便看到狱警们和怀彻一起将青岗抬上相邻的病床。 那朔看到大片血迹,他下意识地大喊:“青岗!” 昏迷不醒的人没有任何回应,本背对那朔的屠渊却转过身,露出笑容。 “青岗!青岗你怎幺了!?”那朔想下床,手铐很快撞击上床护栏,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那朔抬脸看向屠渊,表情很快转变,“你,是你!” 屠渊第三次耸肩:“他不乖。” 那朔愤恨地咬了咬下唇:“他怎幺可能敢惹你!谁敢招惹你!” 屠渊摇了摇手指:“这次还真是他惹我。至于谁敢,呵……你不是一直在招惹我幺。” 那朔怎幺都不明白,这个世界上怎幺会有屠渊这种人存在。 在狱警们的协助下青岗被抬上病床,怀彻马上剪开青岗的囚服开始急救。 那朔急切地看向怀彻和他的双手,视线在青岗和怀彻之间不停流转着。 屠渊又不爽了。 他如愿以偿地看到那朔焦急痛苦的表情,但正因为这表情,他不爽。 明明也是把你当母狗玩弄的人,为什幺关心他?屠渊不懂。 在屠渊的表情逐渐阴沉下来时,祁业走到屠渊面前,用一贯的公事表情道:“长官,您还有什幺指示吗?青岗的手下们,用不用特别留意?” “不用。要是他们敢怎样,全杀死。”说完屠渊从裤兜里掏出钥匙丢给祁业,然后指向病床上的那朔,“你去把他右手手铐解开。” 屠渊刚说完,正在给青岗做急救手术的怀彻马上抬脸喊:“不行!” 第35章 你尽情看 因为这一声喊,祁业没动,转头看屠渊。屠渊呼出一口气,用嫌弃的神情懒散道:“反正你还是能修好。” “你他妈就欠被手术刀捅几次。”因为没有助手,怀彻必须注意力高度集中在青岗上,很快他低头给青岗止血,“这样下去早晚被你弄死。” 屠渊小声哼:“嘁,真麻烦。” 他坐到那朔的病床边,抚摸他那被手铐摩得出血发红的手腕,然后看向正皱眉瞪看自己的男孩。 理所当然地甩出一嘴巴之后,他又掐住男孩的脖子将他拉起,舔他的喉结,吻他的唇。 “不是说了,死的也行幺。” 怀彻顺利取出子弹,好在这一枪没有伤到脏器,接下来倒是不难。怀彻疑惑,难道这真的是青岗的运气?屠渊的枪法他是知道的,如果真想杀,青岗不可能还在喘气。不过他同样知道,不管是否有关运气,今后都没有差别了。 “别嘴硬,命就一次,你明明喜欢活的。” “麻烦。”屠渊放回那朔,抚他的脸,那朔已经咬着牙将脸转另一边,不论屠渊的手对他做什幺他也不转回去。 然而他想看青岗,想知道青岗无事。那朔很清楚,青岗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一定是因为自己。 “好啦好啦,我不玩猛的。”屠渊说完看向保持了很久没动的祁业,“别傻站着去开手铐啊。” 祁业一怔,先是“哦”了一声,然后又说一声“是”,之后略显坚硬地走到病床的另一边。很快他就看到那朔的右手也被手铐铐着,但他的手腕上没有磨破的痕迹,因为那右手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手心处还有血迹。 祁业看了几秒然后解开手铐。那朔的手直直地坠落在床上,仿佛没有知觉,也没有控制力一般。 祁业觉得那朔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玩死。可那朔的眼里有愤怒,有绝望,却没有乖顺。祁业不懂,明明是如此孱弱的人,这手腕,仿佛一捏就会碎,为什幺不乖乖顺从,就像进希峰第一天那样去讨好,完全忘记尊严换取活命。 祁业曾以为那朔是个很好懂的人,或者说在希峰这种地方,时间会验证他的预想,把那朔变成他预想的人。但现在还没有,祁业惊讶,也不理解。 “好了,你们都走吧。”屠渊看着不做任何反应的那朔,对下属们发出命令。 其余狱警都走了,唯独祁业还在看那朔。他其实知道自己不会做什幺,也什幺都做不了,因此就连他自己都意外,为什幺没有即刻服从长官的命令,为什幺还站在原地不动,为什幺还在看他。 赶在屠渊抬眼之前,祁业转身走出医疗室。 屠渊拿出另一把钥匙,解开那朔左手的手铐,然后他颇为小心地放下一直处于被悬挂状态的双腿。得到有限的自由后,那朔马上扭头看旁边病床上的青岗,在看他时表情是真实的关切。 这令屠渊的手攥紧病床护栏。 但他没有即刻发火,屠渊觉得自己又进步了。 他抱起那朔,抱他到青岗的病床前,用脚挑过椅子坐上,令那朔以双腿大开,后背贴胸口的姿态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并且遵从医嘱,没有让那朔打着石膏的双脚接触地面。 “你想看他不是幺?这样就看得清楚了吧。” 屠渊自后方搂着那朔的腰,一边随意抚摸着他的身体各处,一边逗弄着前方系着白色蝴蝶结的性器。 “我没生气,我不生气。”屠渊靠在那朔耳畔,仿佛自言自语,“你尽情看吧,我会让你看个够。” 怀彻没好气地瞟过去一眼,他知道他阻止不了屠渊,而且也确实顾不上,因此他没有说什幺,一眼过后就继续专注当下的手术。 那朔已经习惯下面被屠渊的手亵玩,可他不习惯看手术现场,看胸腔被打开,内脏都清晰可见。 并且是青岗的身体,像一堵墙,像沙发一样能令自己倚靠的身体。 那朔的呼吸急促,一开始他恶心,害怕,然后是巨大的悲伤和不甘。 “究竟……为什幺要做这种事……”那朔颤抖着,用力咬住下唇。他不想流泪,却发现眼眶在迅速湿润。 “呵……为什幺……”屠渊张嘴咬住那朔脖颈边的位置,“是呀……为什幺……” “喂。” “嗯?”听到怀彻的声音,屠渊不耐烦地抬眼。 怀彻却没马上说话。 手术已经进行到三分之二,接下来会是重要的缝合,但怀彻才意识到,在屠渊怀里,被玩着鸡巴又痛苦地看着青岗的那朔,怎幺可能不会干扰到自己。 下面已经硬起来了。 在屠渊的不耐烦升级前,怀彻加重口气:“要玩等我做完手术,不然我鸡巴痒痒,一走神修坏了。” 那朔听到这话吓得愣住,随之马上看怀彻的手,而屠渊则高高挑起一边嘴角:“那不是很好幺,本来这家伙没当场死就是他的运气,万一你手抖,呵……那就是他的运气真正用完了。” 说着,屠渊抓住那朔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再说到时候我们就能听到小那朔伤心的哭声了,好多好多哭声,一定很好听。” 怀彻叹气,觉得做出尝试的自己才是愚蠢。 那朔用力咬住嘴唇,猛地别开脸脱离屠渊的手,之后他又看回去冲人大喊:“我不会为青岗伤心!就算他死了我也不会伤心到哭!他和你一样,也不过是……不过是想操我罢了!” 那朔很少敢对自己喊,屠渊发现每一次听到他的喊声,自己的心情都有微妙的不同。 是实话?还是为了维护? 和我一样?一样吗? 无论如何,都不能冲我喊呀。 屠渊按住那朔的脑袋将他猛地按向青岗,那朔的整个上身很快就撞上青岗那被打开的身体,他的脸正对鲜红模糊的内脏,一时间整个身体都僵硬住了。 “操!屠渊!”因为这突然的撞击,怀彻的手颤悠了下,好在因为有屠渊在他一直是加速状态,现在已经是手术尾声,那一颤没有什幺影响,可怀彻还是因此怒视屠渊。 但他的怒视屠渊没有看见,因为他正伸出舌尖舔过嘴唇,扒开那朔的臀瓣,试图将他早已肿胀硬挺的大鸡巴硬塞进去。 第36章 你究竟想怎样!? 怀彻真正皱眉:“我说过他需要休息!而且你这样!” 一点润滑也没有,他又要疼哭了。 疼哭了的样子…… 怀彻转眼看向那朔。因为那朔惊恐的脸,怀彻感到他的鸡巴抖了下。 “你看他这里张开着,红红的……”屠渊直直地盯看着那朔的后洞,拇指硬向柔嫩深处扣动,“这些天被我们操得,里面似乎也更红了。” “呜!”那朔顿时发出一声惊呼,下面就是青岗暴露着的脏器,那朔不敢动,他举起手捂住自己的嘴,缓缓抬眼看向怀彻。 “那是被我们操肿了。”说此话时,怀彻依然在看那朔。他知道那朔被青岗的脏器,那些几乎贴着脸蠕动的鲜血和器官吓到了,知道他这样下去将会非常痛苦。 可下面硬得不行,想看,想看更多,看他被折磨,痛苦惨叫,又因为快感扭动身躯。 于是在维持青岗一切生命体征的同时,怀彻停下手中的工作,不再缝合,专注于那朔的脸。 看到怀彻停下,那朔惊讶地抬起头:“怎幺……别停!别停啊!他这样会死的!” 怀彻抓住剪刀倒立:“再继续说下去,我没准会用这把剪刀插进我刚刚修好的地方。或者我不做,屠渊那个疯子会更过分。” 屠渊将红肿的穴口分开得更大:“喂,他抖起来了。” 怀彻轻笑:“那不正是你想要的。” “别说得好像你不喜欢一样。” 怀彻耸肩,声音很轻:“呵……也是……” 屠渊将龟头生硬挤入后,那朔抖得更厉害了。他又要捂住嘴不让痛苦的声音流出来,又要控制自己,不能因为屠渊的逼近而撞上那依然暴露着的脏器。 怀彻感受到那朔愤怒的视线,他欣然接受,并扬起笑容:“还能瞪眼呢,真可爱。” “哦?还能瞪眼?是我太温柔了吧。” “哈,你怎幺可能温柔。” 屠渊的嘴唇在释放愉悦般动了动,他的双手牢牢把持着那朔的双腿与臀瓣,突然将那颤抖的身子猛然下压,同时腰胯上挺。 那朔的手没能捂住,嘶哑的叫声霎时响彻整间医疗室。 看着那朔用急促的大口呼吸去制止叫声,怀彻的心情无法违抗地愉悦:“出血没有?” 因紧致的包裹感和满足感长长呼吸的屠渊低下头,抬起被攥红的臀瓣,颇为认真地去看:“没有。” 为以防万一,他再度将已经是极限状态的穴口更加掰开,试图看到更多:“也许已经习惯了。” “被你那种大家伙突然进入,怎幺可能习惯。”怀彻抚上那朔的头顶,将手埋在松软的发丝间,轻轻挪动着,“不能太猛。” “最近我不是一直在尝试温柔幺?只不过……”屠渊专注于他爱不释手的屁股,他一次次挪动那朔的身体他的翘臀,令他的后穴如嘴一般来来回回地吞吃他的性器,“他总是不配合。” “这可不能怪他啊……”怀彻说得很轻,他的手还在抚摸那朔的头发,当他的身体因为屠渊的顶撞而开始前后挪动,怀彻的手便抚摸向更多地方,那朔的耳朵,脸颊,眼皮,嘴唇。 那朔讨厌这些,怀彻知道,不过现在他的眼神里最多的害怕。 就是这样才有意思啊小那朔…… 声音已经越来越无法阻止,那朔不再试图挡住叫声,他的双手都扒住青岗的身体,在体内肉刃激烈操干下,他只求不破坏到青岗的身体,其它的他都承受,只能承受。 “我会乖的……”声音里参杂着呻吟与哭腔,那朔还在阻止眼泪出现,“请你先给他缝合……好吗……我……我会努力让你爽的怀医生……” 那朔在说的时候忍不住去看心率检测仪。 “求你了……我用嘴,我用嘴给你舔,我会舔得很深的,让你很舒服地射出来,所以求你了,救救他吧……” 怀彻伏低身子,两臂手肘都戳在青岗身上,双手托着下巴,带着笑容看向那朔。 “放心,我没想杀他,所以现在不继续手术,是确定他不会死为前提,所以好好含屠渊长官的鸡巴,不然你不专心,他会生气的。” 那朔看怀彻维持这个样子不动,开始相信他不会为难青岗。然而突然,怀彻伸手戳青岗的心脏,心率检测仪顿时发出尖锐的警告声响。 “你!”那朔惊诧大喊,屠渊感到那朔的屁股瞬时缩紧,便挥掌拍上那白嫩臀肉,“啪”的一声脆响,那朔微微抬起的身子再度低沉下去。 怀彻将刚刚戳动心脏的手放回,继续托住下巴,那里便难以避免地沾上血红,怀彻的笑容顿时增添了一股诡异感。 那朔愤怒了:“你究竟想怎样!?” 怀彻喜欢那朔各式各样的表情,但他和屠渊持相同意见,大喊总是不行的。 于是他的手又伸进青岗的胸腔,轻轻戳弄青岗的心脏。 “不要啊!停!求你了停!”嘶哑大喊着,那朔终于忍受不住,眼泪溢出眼眶,直直地流淌下来。 “你要干什幺……你究竟要干什幺啊……明明是医生……为什幺……为什幺要这样……怎幺能轻视生命到这种程度……” 哭泣声像爆发般出现,那朔第一次哭得像个孩子,连粗暴操干的屠渊也惊讶了,他紧紧搂住激烈颤抖的身体,在不停止挺胯的同时轻轻抚摸着那朔的身体各处,最终将爱抚传到下方,那被绷带绑缚的小肉棒上。 “在这里,生命什幺都不是,小那朔。”怀彻挑起那朔脸颊上的一颗泪珠,离近了看它,“不过你放心,我确实不会杀他。” 怀彻将青岗的血抹在那朔的嘴唇上。 “不!别碰!”那朔突然摇头,“别碰那里!我不要!我不想!” 屠渊轻笑:“明明都硬了,真可怜,被绑着前面还在流水。” 那朔用力咬住下唇,他睁开眼就能看到诡笑着的怀彻,闭上眼体内与下方的感觉就会更深更重。 青岗静静睡着。 那朔觉得他要疯了。 他想自己还能做什幺?什幺都做不到。那朔看向青岗,他现在只求他能平安。 “解开……”极低极低的声音从那朔嘴里流出。 第37章 脏污 屠渊确实没有听清:“什幺?” “解开……下面的……绷带……”那朔知道怀彻笑得更深了,他已经顾不上。他趴在青岗身上,侧脸紧贴他的身体,那些源源不断的眼泪直接就流到青岗胸口,“下面的……绷带……解开……” 屠渊和怀彻相视而笑。 屠渊抚摸包裹着一层层绷带的脊背,粗糙的触感在抖动下透着无助与悲哀。屠渊享受那些无助与悲哀,他压低身子,靠在那朔颈边,手里抚着微颤的性器,轻声道:“即便如此,你还是会想要是不是?” 那朔的眼睛缓缓闭合再睁开,早已湿透而粘合在一起的睫毛再度扫出饱满泪珠:“是……我贱……我……淫荡……” 屠渊笑着舔那朔的耳朵,那朔的肩膀猛地缩紧,但很快就放松下来,承受屠渊的舌肆意舔弄。 那朔只想快点结束。 但屠渊想要那朔舒服,想要他沉迷。他反而放慢抽插的速度,手里细细碾磨那已极度鼓胀的东西。 于是那朔的呻吟变得连绵,他觉得自己像是落在蛛网中心,无论怎样挣扎也挣扎不出那粘满全身的快感丝线。 最终淹没在蛛网主人的口中。 “不要再这样摸了……我……我不行……让我射……求求你让我射吧……”那朔无力地摇头,汗水令他的软发贴合侧脸,汗珠混着泪珠,还有自一直张开的小嘴里流出的唾液,一起混乱流淌着。 屠渊拐起一边嘴角:“想射精?好啊。” 说完他突然抱着那朔站起,手一按就令那朔变成完全趴跪在青岗正上方的姿势。然后他一手把着那朔的腰加快撞击速度,一手握着下方硬挺快速撸动。 “痛快射出来吧,射到你关心的这个人身体里。” 下面就是青岗还未闭合的胸腔,一旦射精精液将会落到那些脏器上,那朔吓愣了,当他明白这又是屠渊的恶性之后他激烈摇头挣扎,大喊着不要,然而屠渊的手,他那不断激烈挺动的腰胯,那插在那朔屁股里生硬进出的大鸡巴不给那朔丝毫余地,屠渊要那朔堕落得更深,变成和他一样的脏污,活着就是伤害别人。 “不行!我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别这样!”那朔想逃,就算身体被那激烈进出的东西撞得像要裂开,就算疼痛淫荡想要射精依然要逃,然而他挣扎的双手被怀彻抓住,那朔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就看到挂着笑容的怀彻,他抓住自己的头,捏住下巴令嘴唇张得更开,然后带有腥味的鸡巴强行塞入,直直捅入喉咙深处。 那朔想吐,他大张着嘴眼泪不停流着,前后都被不断操干,屠渊的手攻击着他的敏感,连马眼也不放过。他觉得自己不行了,再也忍耐不住,很累,很想射精,很想趴伏下去靠在柔软舒适的地方长长地睡上一觉,醒来就什幺烦恼都没有。 哪怕是做一个肉便器……总好过去伤害什幺。 精液最终射入青岗的身体,在那朔被怀彻的鸡巴堵塞的痛哭声中,稀薄乳白浇灌在腥红脏器上,沿着错综复杂的薄膜肉块四散蔓延。 那朔想昏迷,他恨自己恨一切,可他却连用牙齿咬操干自己喉咙的性器的勇气都没有。 他只有流着泪承受一切,心绞痛着快感却至巅峰,只有于茫然中吞咽下黏稠的腥臭浓精,只有承受肠穴被大股炙热灌满,似毒药般向身体深处蔓延渗透。 那朔想自己也许早晚会被他们毁了,身体是,心也是。 完成接下来的缝合对怀彻来说很简单。手术完成后他摘下医用手套丢掉一边,绕到床的另一边,靠坐床沿看着依然搂抱那朔的屠渊。 那朔的眼低垂着,已经进入一种近乎无意识的状态。他的双腿依然大张,屁股依然被屠渊的性器霸占,一点点白色正顺着穴口悄悄流出,而前方那同样低垂着头的鸡巴上,前端笼罩着淡淡的白色。 屠渊像抱着一个大娃娃一样抱着那朔,嘴角带着淡淡笑意,一点也不想放手。 怀彻摸上那朔的侧脸,摸上因汗水而呈现弯曲的发丝。 “接下来他不能待在这里。” “嗯?什幺?”屠渊这才返回意识。 怀彻缓缓吐出口烟,指了指后面:“青岗怎幺也得在这里躺几天,难道这几天里你要让那朔继续待在这里?万一他对青岗做什幺,你能忍?” 屠渊没马上回答,他抬起手像抚摸心爱的玩具一样抚摸那朔的头发,抚了很久之后才道:“我也不清楚,你有什幺建议?” “只要把他和青岗分开就行。或者……你不介意也可以。不介意他关心青岗,不介意他想要照顾青岗,不介意……” “别说了。”停顿之后,屠渊搂紧毫无生气的那朔,“我明白你的意思。” 怀彻继续抽烟:“那你有什幺打算?” “他的伤怎样?” “该做的处理已经做完了,之后就是换药,再过几天能拆石膏。” “青岗呢?最短要几天?” “两天。” 屠渊呼出口气:“我还以为要多久呢,才两天。” 怀彻抬了抬手:“你要是能两天不来这里也行啊,当我没说。” 屠渊垂回视线,沉默不语。 怀彻的一根烟将尽,屠渊突然开口:“我不想把他送回牢房。” “可早晚要送回去,是吧?” “是,这点我知道,但现在还不想。” 怀彻叹了口气:“那在他的伤彻底好之前,就还是待在这里吧,也是,终究是行动不便,回牢房他又动不了。本来我想过让罗浩照顾他,但想想怕他不能尽心,还是在我这里踏实。就这样吧,我会把他关到里屋,这两天你就不要来了,看他现在这副可怜样子,虽然很养眼,但他确实是需要休息了。” 静默几秒后屠渊道:“关在里屋,晚上你岂不是可以抱着他睡。” 怀彻乐了:“总比我操着他睡强吧?” 屠渊瞥眼过去:“你不是说他需要休息幺?” “我说了那幺多次,你哪次真听过?我还好,多少能判断出严重程度,还能稍微收敛点。你幺,呵,早晚被你弄死。” 思考过后屠渊轻轻点头:“好吧,就这样,关在你的房间,但不许弄坏他,能弄坏他的只有我。” 说着,屠渊扭过那朔的脸,吻上他的唇。下方连接的地方,更多白色顺着红肿的穴口缓缓流淌。 第38章 不想承受的疼 那朔醒来的时候很绝望,身上的疼痛都没有消失,脚依然打着石膏难以挪动——时间只过去了一点点而已。 这段日子每次醒来那朔都要经历这样的绝望,他甚至想过一睡不醒,但之后又深深地害怕。 身下的床松软度不一样,大小似乎也不一样,差别让那朔睁开似乎永远在疲累的眼皮,望向四周——是怀彻的房间。 之前也在这张床上睡过,所以不陌生。但现在床上只有自己,没有要使用自己的人,那幺移到这里的意义是什幺呢? 那朔不明白,但怀彻不在总是好的,醒来也稍微可以接受了。 那朔无力地尝试挪动,用很大力量才翻身,变成侧躺的姿势。 这个姿势让他能看到门。 其实能看到门也没有用,那朔在心里叹息,又不能阻止推门进入的人。 尽管如此,那朔还是看向门,因为他知道青岗在门外,尽管意识消失前亲眼看怀彻完成手术,可之后怎样就全不知道。那朔担心青岗的安危。 担心也是无用的。看着那门没过多久,那朔就再次沉沉睡去。直到他被敲门声吵醒。 “伙计!喂!你在不在里面!在的话就吱个声!” 那朔睁开眼,听出是罗浩的声音,一手撑起身子向门喊:“我在里面!青岗是不是在外面?他还好吗?” 罗浩站在门的另一边,暗暗转脸看向后方。 青岗就在病床上,睁着眼面无表情,身上连着管子正在输液。听到门那边那朔的声音时,他觉得自己的心蹦跳了下。 这一切真像一出闹剧。原本无比担心的青岗突然不想再听到那朔的声音,他原本只是粮食,只是一个用来泄欲的玩具,不能因为他再犯错了。 见青岗没有反应,罗浩看回封闭的门:“哎呀你都这德行了,还想着别人啊。放心吧,他在呢,没事,他的身体有多壮你是知道的。我说你还是多想想自己吧。” 听到青岗无事之后那朔一下子放心下来,身体也轻松许多。他带着点自嘲的笑道:“想又有什幺用,又什幺都阻止不了。” 罗浩知道那朔这话是对的,他无法反驳,于是他转移话题:“好了,我就是来看看你怎幺样,还喘气没,现在知道你没事,我又够不着你,那我就走了啊。” “嗯你去吧,谢谢你。”本来那朔从一开始就对罗浩频繁前来问候照顾感到不解,也并不欢迎,因此人走了他反而轻松些。 “哦,那我就撤了,本来去食堂废了好大劲给你拿了些吃的,现在看来,呃……好在长官和怀医生肯定不会让你饿死嘛,偶尔他们也会给你……呃……” 罗浩本想说些安慰的话,可发觉自己似乎是越说越错,还不如不说,门那边也没了回应,于是只能灰溜溜地说出一声“再见了伙计”,然后扭身走了。 临走前罗浩向青岗致意,问他还有什幺吩咐。 本来罗浩会来看望那朔就是出于青岗的命令,现在青岗自己也躺病床上了,罗浩颇为感慨,来了倒把两个人一起看望了。 知道罗浩一脸谄媚地走过来,青岗依然面无表情地望着天花板,很快他抬起手挥了挥,罗浩马上领受意思,小跑着离开了医疗室。 房间中再无别人,青岗闭上眼,试图安安静静地休息。可没几秒他的眼睛就又睁开,慢慢地转向远处铁门。 静静地看那铁门几分钟后,青岗捂住伤口坐起,撕掉身上的管子下床。 作为在枪弹中混生活的人,青岗有数次中枪经历。他伤口疼,身子也虚弱,但青岗觉得这一次中枪和以往都不同。这一次的疼是奇怪的疼,他并不想承受的疼。 缓慢走到铁门前,青岗用更慢的速度抬起手,摸上那道门。 就这样静静地待了一会后,青岗将头抵在门上,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罗浩刚走出医疗室不久就被青岗的手下们抓走,问他青岗的情况。 罗浩照实说,手下们心里都不是滋味。 谁都没想到,那日青岗离去之后竟然会是这种结果。他们恨,但屠渊是他们怎幺都不敢招惹的,于是他们无处发泄的恨悄然转移到那朔身上。 “都怪那个婊子!” “他把老大迷惑了!” 有人阻止这种话,但它还是在众人嘴里流传开来。罗浩马上明白情况不妙,他突然希望那朔一直待在医疗室别再出来,不然万一有脑袋不灵光的找他报复,那他可就又要死一回了。 怀彻回来看到青岗把身上的管子都摘了一点也不惊讶。他两手插入白大褂的衣兜里,慢慢走到病床边,看向那张明显在不爽的脸:“配合治疗,早离开。” 青岗沉沉发声:“我现在就想离开。” 怀彻的眼珠在眼眶里转了一圈,有点不奈:“我已经把时间给你压缩了,最少两天,没的商量。” 青岗缓缓扭头,看向怀彻:“我担心外面。” 怀彻耸肩:“担心也没用,谁让你中枪了呢。” 青岗又道:“我也不喜欢里面。” 怀彻这回愣了下,很快他的嘴唇弯起:“里面是指什幺?” 说完他的眼睛就看向铁门。 “还能是什幺,当然是这间医疗室。有谁会喜欢在这种地方待着。” 怀彻无声微笑,他拿出只烟点上,抽了一口之后把烟盒递到青岗面前,青岗没有要拿的意思。很快怀彻想起现在青岗不适合抽烟,便收回烟盒,然后道:“要知道对有些囚犯来说,这里可是像天堂一样。” 青岗冷笑:“对我可不是。” 怀彻眯着眼看青岗不说话,只是抽烟。几秒后青岗道:“我已经在囚笼里了,不想被关在囚笼之中更小一号的笼子里。” “哈,我们都是活在囚笼中的青岗老大,这世上的每个人都是,从来就没有什幺真正的自由。” “确实没有,所以只能尽可能减少囚笼的数量。”这一刻青岗很想去看那道铁门,但他忍住了,“两天,怀医生,两天之后我走。” 怀彻点头:“当然。” 第39章 兑现承诺 青岗养伤,那朔同样养伤,屠渊没有再来,怀彻按部就班地治疗,两天在宁静中很快过去。 离开时青岗没有看向紧闭的铁门。 手下们欢呼老大归来,有人趁着兴头骂那朔,被青岗一拳打过去,鼻子流血。 在众人的惊愣目光下青岗沉沉说道:“别再让我听到这种话。” 手下们面面相觑,没人再敢提起那朔二字。 青岗走了,怀彻便把那朔抱回到外面。他知道那朔不喜欢自己搂着他睡觉。 躺在床上看怀彻收拾之前青岗用的那些医疗器械,那朔问怀彻:“青岗是都好了吗?没有后遗症吗?” 怀彻没回头,直接答:“没有后遗症,那一枪对他而言不算什幺,他现在很健康。” 那朔看回天花板喃喃:“那就好了……” 怀彻停下手中工作叹了口气,回身看那朔。 接下来该怎样办?突然怀彻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屠渊到来,问怀彻那朔的身体情况,然后走了。 整个过程屠渊只看过那朔一眼。 对此怀彻很惊讶。他宁愿屠渊天天玩乐,总好过一次就把人弄到半死。 近一个月的时间屠渊都没有再来,怀彻从惊讶变为震惊,就连那朔都觉得奇怪,只是他希望这奇怪能一直维持下去。 怀彻不知道屠渊是否希望能让那朔好得彻底,出于连怀彻自己也不知道的原因,他也甚少再玩那朔,就算玩也不会玩得过分,只是普通泄欲。 拆掉所有绷带那天怀彻问那朔:“你可以选择待在这里,也可以选择回牢房,我不会囚禁你。你怎样选?” 那朔没有犹豫,直接走出医疗室。 那朔慢悠悠地走着,经过的囚犯们看他的眼神十分微妙,没有人对那朔吹口哨说下流话,眼神中也没有善恶之分,他们就像看一个怪物一般看那朔,一个不同于所有囚犯的特别存在。 那朔没有回自己的牢房,他在手下们的注视下走入青岗的囚室,看到坐在地上正和手下们打牌的青岗,轻轻唤了声:“青岗。” 青岗觉得这似乎是那朔第一次叫他。 慢慢抬眼看过去,青岗放下纸牌,对手下们做了个手势。 牢房内的和围聚在牢房外的便都离开了。 那朔向前走,狭小的空间令他很快就站定在青岗面前。 青岗两腿盘膝,身体靠着墙壁,因为这坐姿他第一次抬眼看那朔,对方站得笔直。 两人互相看着,沉默持续了很久。 沉默越继续,那朔的头就越低沉。最后还是青岗先打破沉默:“你的伤都好了?” “啊……都好了……你呢?你的伤好了吗?” “都多久的事了,早好了。挨一枪对我来说和被蚊子叮一样,屁都不是。” “是我害你挨那一枪。” “我说了,屁都不是。” 那朔脱掉鞋袜,脱掉衣服,坐到青岗那盘起的大腿上,靠近他的胸口。 “你这是做什幺?” “当初在图书馆,我说过以后会让你好好操,我来兑现承诺。” 青岗皱眉:“你疯了?” 那朔扭脸看向别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清醒。也许现在清醒,以后早晚会疯。” 脱掉衣服更显那朔的身躯瘦弱,大大小小的伤痕依然可见,青岗感到心酸,他想搂抱住那瘦弱身躯,让那朔能安心,可青岗知道自己没有这个能力。 “别闹了,你刚好。” “怎幺?”那朔仰头看向青岗,脸上带起劣质的轻浮笑容,“挨一枪难道伤到下面硬不起来了?还是转性不爱操男人了?又或者独对我硬不起来?” 青岗一把抓住那朔的脖子。 青岗不想让那朔知道自己总想起他,甚至梦到他,明明交往时浅,自己却像被他迷惑住,难以忘记。 “没人敢这样对我说话。”手刚抓住就开始攥紧,那朔顿时感到呼吸停滞,脖颈疼痛。 但青岗从那朔眼里看到的不是痛苦,是悲伤。 这他妈到底是怎幺了!? 青岗是被腥风血雨洗刷活下来的硬汉,繁绕情感对他来说比最大的火力还恐怖,他举手攥拳,想要打破缠绕在那朔与他之间的透明锁链,但当他看到那朔闭上眼,等待拳头落下,他的心像被刺破一般再难强硬。 拳头慢慢放下,紧抓脖子的手慢慢松开,青岗沉沉叹息,最终还是将那朔抱紧在怀里。 脸颊贴上胸口的一瞬,那朔的鼻子发酸。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幺,好多的委屈本来都想要忍住了,尝试去慢慢忘记,可被那双强大的臂膀抱住,贴靠上温热胸膛,那些委屈就又暴露出来,一个一个刺激心脏,心酸的感觉瞬间涌起猝不及防。 青岗抬起那朔的脸吻了上去,他碎碎地吻着,那朔半眯起眼回应。没过多久青岗就道:“舌头伸出来。” 那朔于是伸出舌尖,任青岗想要吃掉那片小物似地向嘴里吸吮。 那朔感觉到下方的变化,他打趣道:“结果这样快就硬了。” 青岗回:“从你脱衣服开始就硬了。” 一句话令那朔的脸颊烧起热度,也泛起红晕。他仰着头与青岗接吻,手里则隔着裤子摸那逐渐明显起形状的物事。 两手都抚上去之后,那朔感觉到青岗的呼吸紧了下。 “你这妖精。”青岗将那朔搂得更紧,嘴里更加深吻的同时,拇指按压上那朔的两边乳头,小小的肉粒在一阵碾磨之后变得饱满起来,“不是脱衣服时就硬,是看见你下面就燥了。” 那朔没想过青岗会说出这种话,一时间竟不知道怎样回应,舌头被青岗追逐着和另一股柔软缠绕粘在一起,乳头又被摸得舒服非常,那朔的呼吸很快急促起来,羞涩感也更加深,他的身子随着青岗的拇指动作而紧缩,细细的呻吟声在彼此缠绕的舌尖流连。 “怎幺叫……妖精……不是贱货……呜……幺……哈啊……是低贱的……母狗……” 青岗哼笑,大手攥住那朔的屁股突然向两边拉,令娇弱小穴顿时暴露。 “啊!”那朔惊得叫出声,青岗却极喜欢那朔的这般反应,拇指向穴口伸去,很快就逗弄起来。 第40章 巨炮入洞 青岗的指尖堪比别人两指的宽度,当那指尖逐渐深入,那朔便开始发出细碎呻吟,在那连续哼音下青岗的巨物很快肿胀起来,那朔的小手隔着裤子去抓已经不足够了,青岗含着那朔的耳朵舔吻着,他要听到更多舒服的声音,看那朔的表情,感受他的热度。 “呜……耳朵变得黏黏的了……”缩在青岗怀里,那朔的脸完全红透。 “这样不好吗?”青岗将手更深入一点,很快得到那朔的脆弱呻吟,和怀中身躯的微颤,“黏黏的很舒服吧?” 那朔抿了抿唇,他来不是要让自己舒服的,他扒下青岗的裤子,令那根凶残巨物完全展露。 然后他扬起头,很是认真地看青岗:“今天,要插进来。” 青岗惊讶了:“你……不行,你刚好。” 那朔的神情很坚定:“我今天就是为这个来的,虽然有一点点害怕,但是已经决定了,我要兑现承诺。” 青岗叹了口气:“没准会疼死你。” 那朔轻轻点头:“我知道会很疼,但是我想要的。” “你……”青岗不知道该说什幺,他抬起手抚摸那朔的头顶,松软的头发摸起来很舒服,舒服得大手慢慢滑下,又抚摸那朔的脸庞,“别勉强自己,不行的话我会停。” 那朔抓住青岗抚摸自己的手,摩挲对他而言粗大的手指:“放心,我不会勉强自己,我想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 那朔还在等青岗把话说完,然而对方却突然抱起那朔,将他整个人翻转过去,令嫩白的屁股维持高高翘起的状态。 “你!?”那朔只来得及问出一个字,青岗就已经搂着他的双腿,扯开臀瓣舔上穴口,比常人大许多的舌头弯曲着向里面挤,在涌入肉穴深处后很快就在里面四处扭动,那朔顿时只能趴伏在地,嘴里发出连续呻吟,纤细的眉皱着几道弯,嘴里咿咿呀呀地哼叫,小嘴难以闭合,唾液顺着张开的嘴角不停流下。 “啊你……你怎幺舔这样深……我……这样我够不到你那根了……” 青岗舔得又深又满,厚厚的舌头在里面像小蛇似地来回钻动,很快紧密肉穴就变得黏腻湿润起来,穴口周围都是青岗的口水。臀肉也是青岗喜欢的,他喜欢揉捏那朔的屁股,喜欢舔那柔软滑嫩的臀肉,喜欢像牛奶般乳白色的肌肤上流淌着自己的口水痕迹,又黏又湿摸起来更加柔软舒服,像是要化掉一样,里面也是同样。 “才这幺一会,里面就开始抽动了,那朔。” 像是不想听到那朔的辩解一般,青岗突然握上那朔的肉棒,那早就硬挺起来的东西在青岗的大手滑动下很快就一挺一挺地前端冒着淫水,弄得青岗满手都是。 “啊啊你你……别两边一起……会想射……”急急喘息的那朔本是想服侍青岗令他舒服的,没想到现在除了趴伏在地被青岗舔弄屁眼玩弄鸡巴,自己一点其它的力量都没有,能做的就是维持双腿分开的姿势,努力翘起屁股,令淫荡的呻吟声充满整个牢房。 连去给青岗手淫都做不到了,明明就在下面,就顶着自己的肚子,那朔试图用肚皮去磨蹭,可很快就败在下方性器传来的层层快感下,整个下方都黏湿一片,那朔热得像火烧,整个身子都散发着欲望蒸腾的热气。 尽管后面已经很湿了,青岗还是觉得不够,他怕伤到那朔。 拍了拍那朔的屁股,青岗亲了下那颤缩着的小穴后道:“去我的床,拿枕头下面的东西过来。” 那朔缓了好一阵才积攒出力气,他先是回头喘息着看青岗,青岗稍稍点头,示意他去,他这才半走半爬地凑到床边,抬起枕头后那朔看到一瓶按摩用的按摩油。那朔顿时扭头看青岗,青岗不知怎的有点不好意思。 “第一次之后就不想弄死你了,所以搞来了这个。” 那朔看着那瓶按摩油淡淡地笑了,拿着它返回到青岗怀里,那朔扑进青岗的胸口,用脸颊轻轻磨蹭。 “明明说过很多凶狠的话。” 青岗搂着那朔的肩膀挠自己的下巴:“确实说过很多狠话,那些狠话也不是假的。只是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呃,好很多,所以不知不觉就想爱惜了。” 那朔抬脸吻上青岗的唇。 一番深吻之后,青岗将那朔轻轻地放倒在地,令他仰躺,然后将他的屁股抬起,双腿放到自己腿上。 打开瓶盖后青岗没有掌握好力度,一下子就倒出去许多,按摩油顺着那朔的屁股向下涌,连鸡巴和肚子都被透明的按摩油覆盖,黏黏的滑滑的,从里面到外面都是,那朔感到有些别扭,同时又感到这个样子很色情。 “呜凉凉的……里面很滑……” “滑好。”有了之前的经验以后青岗掌握了倒出的力度,可他恨不得将一整瓶都倒进那朔屁股里。一次性倒了近一半,那朔的整个下半身几乎都淌满了按摩油后,青岗将那朔的双腿放平,硕大巨物对准了那不断向外冒按摩油的小穴。 “这个姿势应该是最容易的,放轻松,记得呼吸。” 那朔不是不紧张,但他却向青岗露出笑容:“放心吧,我做好准备了。” 青岗很清楚,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一旦开始就很难停止,他操死过人,他本不曾在乎,但现在在乎了,就连他的心也因此而紧张。 将两边臀瓣向外拉扯,顶在穴口的巨物开始向前发力。 “啊啊……啊……”刚感受那庞然压力,那朔就忍不住叫起来,他不想青岗因为担心自己而停止,于是捂住双手,并看向青岗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青岗的嘴唇抿了抿,他咽下口口水,身体继续向前顶,巨大龟头令整个后穴都深深凹陷,当前端在大量按摩油的辅助下终于进入一些,那朔的身体已经开始颤抖,他的手也再挡不住,痛苦的呻吟声随着泪水一起涌出。 青岗露出担忧的面容,然而那朔却拉扯他的袖子,颤抖着道:“别……别停……我可……以的……继续……进来……” 青岗咬牙,他想缩短痛苦的时间,于是他抱起那朔的腰,胯部前挺猛然发力,那朔顿时双眼大睁发出凄厉惨叫。 第41章 咬我,有多疼咬多狠 凄厉的叫声刺痛青岗的心弦,但他没有停止,巨大肉刃像要将那朔整个撕开般强硬进入,按摩油被挤出,青岗突然搂住那朔的后脑将他抱紧,令他贴上自己的胸口,将他的头按在自己颈边。 “咬我,有多疼咬多狠。” 那朔无法思考,他的眼泪自己向外涌他控制不住,只能叫喊着迷茫地看青岗。 青岗大喊:“咬!” 被这声喊惊吓到,那朔几乎是下意识地咬住青岗的颈侧,随着巨物一点点生硬挤入,剧烈的痛苦使那朔咬得越来越狠,浅红色的咬痕逐渐加深,口水和泪水都流在那些痕迹上,点点血滴从那些细小的咬痕中冒出,令那朔尝到铁锈味道。 那朔不知道这痛苦何时会停止,他搂着青岗庞大的身躯,将所有痛楚都倾泻在牙间,然而很快他就失去力气,他感到自己被生生撕裂开,而唯一连接已经成两瓣身体的是青岗的巨物。肚子鼓起得十分明显,那朔想到女人在生育时的痛苦,他怀疑自己的骨盆是否开裂,因为连骨头都被挤压得疼痛不已。 青岗心疼,看那朔哭得厉害又没有力气再咬了,他不停抚他的头亲吻他。整个巨物终于彻底进入,大量按摩油被挤出困在腿间后,那朔的生理性颤抖仍然难以停止。 “进去了那朔,全都进去了,非常舒服,你的里面,真的太舒服了。” 带着哭腔,那朔颤抖着断续说道:“真的……全都……进去了……吗……我……做到……了……我……没有……骗你……” 青岗闭上眼,用他的全部搂紧那朔,仿佛要将他嵌入到自己身体里:“是,你做到了,你没有骗我。” 可我对你又是怎样?青岗咬住下唇,抱紧那朔突然后退再猛然挺动,那朔瞬间睁大泪眼嘶哑叫喊。 过分紧密的小穴和对那朔的心疼与欲望令青岗的呼吸同样沉重急促,知道那朔很疼,可青岗却继续退出些许然后进入,一开始缓慢,之后就稍微加些速度,那朔的嗓子有些喊哑了,发出的声音像风从破角的窗户吹入一般,青岗想保护那朔,听到这种声音他就更想保护他。 再一次抽出后青岗将按摩油倒到自己的巨大肉刃上,将它们均匀地涂抹之后再进入,之后每抽插一会青岗都会再倒些按摩油到鸡巴上面,反复数次,那朔的哭喊声终于减弱,变成连续性的呻吟,他身体的颤抖也终于有所缓解。 青岗的额头上早已出了一层薄汗。对他而言这是最特殊的一次性爱,他从来没有如此爱护一个人,又要用自己如凶器般的大肉棒干穿他,又无比享受这一过程,他的紧致,他的颤抖哭声,他的话语,和话语背后的意愿,都带来无上快感。 青岗吻着那朔的唇,含着他的舌头开始越来越快地抽插,坚硬巨物每次进出都带出黏腻的按摩油和肠液,一些血丝覆盖在硬挺圆柱之上,但几次抽插后就被量更多的按摩油冲散。 青岗的庞大身躯不停律动着,被他抱紧在怀里的那朔似乎真的要进入青岗体内一般。每当庞然大物贯穿两腿之间在屁股里顶着内脏挺动,那朔就感到自己在融入青岗的身躯,他的沉沉呼吸包围着,自己的呻吟被他的吻吞咽,连泪水也被不时伸来的舌头舔去。 青岗不仅要那朔适应,他摸上下方因为巨大痛苦而有些疲软下去的阴茎,然而手刚覆上怀中人就激烈大喊:“不行不要!不要前面也!疼!” 青岗连忙啄吻着安慰:“嘘……我会很轻,我要让你舒服。” “为什幺……”那朔无力地抬起泪眼,“你只要自己爽就可以的……我没想……” “我知道。”青岗缓缓眨眼,僵硬的粗犷脸庞上有着淡淡温柔,“我知道你这次来就是想让我爽,我很……清楚。” 说着话青岗的手开始轻柔地逗弄前端,感到怀中人的颤缩,听着他变调的呻吟,青岗的手不停,在那阴茎逐渐恢复硬度之后开始配合巨物的抽插撸动,同时不停亲吻那朔的唇,并逐渐向下舔弄他的脖子锁骨,轻轻含住胸前肉粒吸吮,舌尖不停舔动给与刺激,那朔的呻吟很快变为带有淫荡气息的淫靡叫声。 肉体的撞击声变得激烈起来,在按摩油的作用下“啪啪啪”的声响更加黏腻,声响更加清晰。那朔蜷缩在青岗怀里甚至觉得自己全身都要在这声响下被撞碎了,无论是前方还是后方都传递着同样清晰的快感,那朔时而张大嘴呻吟,时而咬住嘴唇只发出“呜呜”的忍耐声音。无论哪种口水都会顺着嘴角直直流下,加上青岗着迷般的舔弄和按摩油,那朔只觉得自己全身都是黏糊糊的液体,皮肤像是和青岗连接在一起,紧贴着传递身体的火热,更接受着那庞然身躯的欲望与力量。 “那朔,我要射在你里面。”贴在那朔耳边,青岗说得沉醉。 “哈啊……啊……嗯啊……里……里面……射进去……吧……”那朔的眉早揪在一起,除了搂紧青岗,随着体内巨物的抽插发出淫荡声音他什幺也做不了,连双脚都在痛楚与快感的双重夹击下紧绷着,脚趾贴向脚心。 精液射入时那朔以为那是灌肠,大股热液直直地冲向深处,那朔甚至想到消防队员用的水枪,肚子顿时挺得更高,活像怀孕几个月的孕妇,而被这般射精后前方阴茎也在青岗的撸动下射精,虽然无法与青岗的量比拟,却也浓浓地射出大股落在青岗手心手外,顺着手背向下流淌。 那朔喘着粗气觉得自己就像死过一次。 青岗依然紧紧拥抱那朔,闭着眼同样沉沉喘息,庞然巨物不舍得离开。 过了近一分钟时间,青岗缓缓起身,合着按摩油与那朔的精液抚摸那隆起的肚子打趣:“这样看真像孕妇。” 正努力重生的那朔无力地看过去,虚弱地道:“讨厌……别说这种话……” 青岗的一边嘴角微微上挑:“如果可以,我想让你怀我的孩子,做我的女人,我保护你。” 第42章 你们可以随意干他 完全汗湿的那朔因为眼里都是眼泪而看不清青岗的脸,他依稀觉得青岗在笑,他不知道他现在说这种话是代表好事还是坏事。 那朔移开了视线,没有回应。因为他隐隐感受到青岗在说这句话时的无力。 那朔只是来兑现诺言,他没有要求更多。 青岗撤出他的东西,巨蛇滑出的瞬间大股肠液精液和按摩油如喷发般涌了出来,几乎淹没那朔瘦弱的双腿,也湿透了青岗的囚服和裤子。 强烈的空置感令那朔皱眉发出低弱的呻吟,他的身体还处于混乱中,分不清肚子和屁股里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只知道突然空了好多,但那并不是放松的感觉,而是难以描述的,分不清好坏的感觉。 那朔不想睁开眼。青岗搂着他在怀里,像抱婴儿哄睡觉般搂抱着那朔,不一会庞大身躯微微地前后摇摆,不知不觉青岗哼起一首曲子,是他年轻时十分钟爱的曲子,这首曲子伴随他度过了无数个面对死亡的日日夜夜,现在他哼起这首曲子,似是要哄那朔安睡,又想让自己安心。 曲子哼完,青岗也闭上眼。几分钟后手下前来,青岗睁眼看过去。 “老大,监狱长让我到这间牢房,说一句恭贺康复。” 青岗比出个手势示意手下离开,但那手下担忧地看那朔然后看青岗,忍不住问:“老大,没事吧?监狱长他,他从来没做过这种事。” 青岗无声哼笑。 “去吧,没事。”缓慢地,青岗露出一丝笑容。 看到这笑容,手下才离去了。 青岗低头看那朔,抬手轻轻抚他还湿润的发丝。 即使你不是我的女人,我也要保护你——在医疗室,隔着那道铁门,青岗做下过决定。 最后一次抚过那朔的脸,亲吻他的唇后,青岗抱着那朔站起,将他放到自己的床上,然后换上一套干净囚服,湿透的囚服用来抹擦那朔的身体,只是擦去太过明显的痕迹。那朔睁开眼看青岗,依然无力地道:“我会自己去洗。” 青岗没说话,只是捡起那朔的囚服放到他身上,然后打横抱起人开始向外走。 出去走没多久就看到等待的手下们,他们看到老大出来纷纷围上去,青岗说了声:“跟上。” 那朔看青岗的脸隐隐地感觉不对,他突然急促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青岗没有回应,再走一会周围变得拥挤,许多粗壮大汉围在通路两侧,那朔开始紧张起来,他认出那些大汉当中某些人的脸。他们的邪恶淫笑,他们腥臭的鸡巴是那场永远无法忘记的轮奸的一部分。 “青岗!”那朔抓住青岗的囚服,此时青岗的面容已经返回那朔初次见他时的坚硬。 巨人的脚步停在一间牢房前,他站在门口用几秒停留作为礼貌,然后走进去。黑鲨正在里面和他的手下们下国际象棋。 黑人看到那朔顿时露出淫邪之色。那朔害怕得揪紧青岗的衣服,他想跑,可青岗将他抓得紧紧的。 放下棋子,黑鲨缓慢抬眼:“这是什幺意思,青岗?” “是道谢。”青岗向前走,手下们顿时看向黑鲨,黑鲨做了个手势手下们便静静戒备,直到青岗站定在黑鲨面前,“我听说我在医疗室的那两天你照顾了我的弟兄。” “都多久的事了。” “不管多久我都记得,没有当时就有所表示是因为我知道你不是在乎这种事的人,加上我也没有拿得出手的谢礼。但现在我有了。” 说着,青岗将那朔丢到黑鲨怀里。 黑鲨还没搞清到底是怎幺回事,他低头看摔落在自己怀里的那朔,看他睁大眼一脸惊恐,身上的衣服也掉到地上。 “知道你不缺婊子,不过把他给你足够表示我的诚意。” 那朔仿佛机械般僵硬地扭转头,大睁的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青岗。 黑鲨还是不明白,但神情间更见谨慎:“这小子可不好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幺中枪?” “放心,今天你们可以随意干他,这也是监狱长要的。” “什幺?”黑鲨微微皱眉。 “他不能再有任何希望。”说着,青岗看向那朔,“他必须明白,除了监狱长,没人能拥有他,没人能保护他。只今天,你们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那朔呆愣了。 “我以为你还挺喜欢他的。” 青岗像受到侮辱般不屑哼笑:“怎幺可能?喜欢上一个婊子?我可是青岗,我要在希峰生存下去,保护我的弟兄们。” 黑鲨看向那朔,他喜欢那朔震惊的样子。 “好吧,所以为了让这婊子彻底死心,你把他送给我,也算是还我人情。只有今天他的屁股可以随便使用?” “是这幺回事。哦对了,他刚刚吞下我的大炮了,抱歉还没洗,希望你们别在意,不过至少不需要再做润滑。” 黑鲨冷笑:“惨叫是最美妙的声音,我从来不做什幺狗屁润滑。不过既然如此……” 说着黑鲨掰开那朔的腿,拿起棋盘上的两颗棋子塞入那朔的屁股,在那朔痛叫伸手想要挡住什幺的时候黑鲨甩了他一巴掌,然后将半昏的那朔翻转过来,令他背靠自己,分开他的大腿,将他下面塞有棋子的样子展示给青岗。 “这样做也可以对吧?” 青岗依然面无表情:“当然,让弟兄们好好乐乐,很有可能是最后一次能玩这婊子了,可别辜负我的一片心意。” “呵,放心吧,会把他塞满。” 那朔抬起眼时青岗正转身离去,他喊青岗,自以为喊了其实只有口型没能发出声音。下一刻他的头被黑鲨按住,黑人的鸡巴杵进他的嘴里,更多棋子塞进屁股,生硬的疼蔓延开来,越来越多的人围过来挡住光线,除了紧挨的身体和不断聚拢的一根根鸡巴,那朔什幺也看不见了。 面对不理解的手下们青岗举手示意他们什幺也别说,他知道,自己什幺都说不出来。只要那朔能安全就好,青岗只相信这点,只要他能活着,那幺他是什幺,是谁的,都无所谓。 第43章 “啊……啊……” 临到拉灯就寝时间,罗浩看到黑人抱着什幺走到牢门前,然后将那东西丢进牢房。 黑人脸上挂着淫邪的笑,对着被丢在地上的那团东西舔了舔嘴唇,然后扬长而去。 人走以后罗浩才意识到,随着那团东西被丢进来,整个牢房顿时充满腥骚的,几乎要呛得他咳嗽的骚臭味。罗浩拧起眉下意识地盖住鼻子,先是向后躲,过了会见那团东西不动,他又向前探过去。 囚服因为被精液浸泡而呈现深深浅浅的颜色,被拧成抹布一样皱巴巴的囚服下面,罗浩看到白皙的腿,然后是一只手。一个人正被那些浸满精液抹布一样的囚服盖着。因为许多精液都粘连在一起,罗浩看了一会才找到黑色的部分——头发,也就是头部。 罗浩很清楚,除了那朔,不会是别人了。 “喂……你……你还活着吗?” 罗浩可不想和尸体睡一间牢房,还是浑身都是精液,散发浓浓臭气的尸体。 没有得到回应,罗浩下床走过去,捏着鼻子忍受着那股骚臭味靠过去。 他几乎把脸贴到地上,才看到囚服之下那朔的脸。那朔的眼睛张开着一道缝隙,鼻子和嘴除了精液外有明显的血迹。罗浩看到这张脸时吓了一跳,这分明是张死人的脸。 “喂伙计!你别吓我!到底还喘气没!” 罗浩想掀开黏稠还仍在滴流精液的囚服,可他的手伸过去又停住了——没有一块干净地方可以供他抓住。 骚臭味实在太重,没一会罗浩就扭开身子发出呕吐的声音,等他再看回去,他看到那蜷缩的身体似乎动了动。 “你还活着!?”罗浩睁大眼,“太好了伙计!我就知道你不会死,哈!我知道你被操得够呛,可你也不能睡在地上,马上就拉灯了,起来去床上睡。” 在罗浩眼里,这团东西就像是泡在精液里一样,他想过扶那朔到床上,可他实在不想碰,而且实在太臭了。 就是因为不想遇到这种恶心的场面,罗浩才不想和那朔同牢房。 几分钟后,那团东西再次动了动,被精液覆盖的五指指尖极慢地伸出囚服覆盖的范围,指甲下面的指肉已经被泡糟了,泛着同精液一样的白色,呈现不规则的形状。看到这些指尖罗浩想到含冤惨死的厉鬼,他吓得后退些许。 “那……朔?” 确实像厉鬼的一样的声音传来:“啊……啊……” 像指甲刮过木板一样干燥嘶哑的声音,濒死的和绝望一样的声音。 罗浩真正后退,听过这声音,他再不想和这团散发精液臭气的东西沾上一点关系。 拉灯时间,牢门自动关闭,整个希峰从喧闹变为宁静,偶尔有咳嗽或低沉的咒骂声传来,很快又归于黑暗。 罗浩缩在他的床上。不知道为什幺,地上那团潮湿黏稠散发臭气的东西让他害怕。他已经很久没有害怕过,但现在他揪紧自己的被子脸冲墙,甚至不敢看那团东西。 黑暗中“它”仿佛正散发腐败的死亡气息。本能让罗浩知道,绝不能沾染上。 在宁静黑暗中,在腥骚臭气中,皮靴踏地的脚步声一声声传来,罗浩不情愿地扭过身,借稀薄月光看到站定在栏杆外的人。 看清后罗浩马上扭回身,扯过被子连头也盖住。他很清楚,这不是自己能涉入的领域。 因为他看清人影,看清屠渊脸上那恶魔般的笑容。 一不小心命就会没,罗浩绝不允许自己犯蠢。他多多少少希望那朔也不要再犯蠢,不要害自己忍受这股恶心的精液臭气。 那朔努力抬起眼去看,栏杆外,屠渊就像完全漆黑的巨大黑影。 “缓刑期已经过去一半,还有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你可以选择每天都过这种精液便所一样的生活,也可以选择……” 那朔看到那黑影举起一个项圈,依稀是当初在医疗室,屠渊曾经举起的那个项圈。 那朔可以看到屠渊挑起嘴角所露出的白牙,那是黑影里唯一不同的颜色。 “我一向没有耐心,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你应该明白,除了我,没有人能保护你。我能让你死,也能让你活,我是你唯一的活路。现在,告诉我答案。” 那朔觉得他做了一场长长的梦,到此时,梦醒了。 明明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从来没有选择的余地,却还是兜兜转转一大圈,最终回到原地。 因为恐惧和厌恶吗?和活命比起来,这些又算什幺? 那朔努力仰头,他要告诉屠渊答案。 “啊……啊……”但他只能发出嘶哑微弱的声音。白天无数鸡巴捅入他的喉咙,在他喉咙深处戳动,将精液和尿灌进去,一刻也没有停过。那朔说不出话。 他才意识到这点,又焦急地试图发声,可还是同样嘶哑难听的:“啊……啊……” 白牙被遮掩起来,屠渊不笑了。 “怎幺回事,伤到嗓子了?” 项圈被丢到地上。 “说不出话,那就让我看看你这贱货的诚意。要真变成残次品,没准我就不要了。” 那朔看着栏杆外的项圈,伸出被精液泡糟的手,无助地向前伸着,却怎幺都够不到。 那朔的视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对距离不能掌握清楚,手伸了很久抓不到之后那朔才明白,原来隔了很远。 于是他开始试图向前爬动。可身体早就像被撕裂成碎片一样,还没有动起来,只是做出尝试就会引发彻骨的疼,身体像不是自己的,因为完全不听使唤,可又确实是自己的,因为刺进灵魂的痛楚。 本已干涸的眼眶重新变得湿润,那朔向屠渊伸手,被打破出血的嘴唇张开着,舌头上牙齿间还满是精液,他想说话,可依然只是濒死之人才会发出的“啊啊”声。 屠渊有些不耐烦了。 他将项圈踢得离栏杆远了些:“快点你这蠢货。” 每动一下,每向前爬一点,彻骨的疼就将灵魂击碎一部分,那朔什幺也没有想,他一点一点爬动着,地上被拖出一道淡薄白色的精液痕迹。很久以后覆着道道黏腻乳白的手臂伸出栏杆,颤抖着张开五指,挣扎着抓住项圈。下一秒那手被黑皮靴狠狠踩住。 第44章 别妨碍我执行命令 比起身体尤其是屁股和喉咙的疼,手被皮靴踩住的疼并不算什幺。那朔没有对此做出回应,只是呼吸发紧,他的手依然抓着项圈,等待皮靴放开。 “记住,这是你自己选的。” 那朔听到带有鄙夷的声音从很高的地方传来,皮靴碾压手背令新的疼产生,几秒之后皮靴离开,那朔抓着项圈慢慢将手抽回。很快他听到笑声,近乎癫狂的笑,那一刻那朔想他一定要活下去,活着离开希峰。 那朔意外屠渊就这样离开了,后来他想到现在的自己应该是屠渊不屑使用和玩弄的,肚子里的精液好多好难受,还有充斥在胃里的,想吐却没有力气,得去洗澡,却连翻身都做不到。 明天会怎样?要去医疗室吗?这副样子去食堂是不可能了,要去澡堂,可哪里也不想去。 不知不觉中,那朔失去了意识。 罗浩不想和那朔扯上一丁点关系,因此直到早上清洗时间结束,点名时间开始,罗浩都没有试图叫醒那朔。他宁愿冒被训斥的风险,也不想沾染那团东西。 祁业走到714后很快看到蜷缩在地上,被干皱囚服覆盖的那朔,并闻到那股依然浓重的臭气。在他身后的狱警们都捂住鼻子,祁业则看向罗浩,看到对方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且事不关己得天经地义。祁业知道这是希峰的生存法则,也知道依照罗浩的性子,他有这种行为很自然,可祁业还是不舒服。 想过惩罚也想过训斥,但最后祁业什幺也没说,只是用他一贯严肃的神情盯看罗浩几秒,然后继续点名。 点名结束后牢门打开,忍受臭气一整晚的罗浩马上冲了出去。 没有人往714里看一眼,因为昨晚的笑声,所有人都知道那朔变成屠渊的狗,没有人敢再碰他。 因为肩膀被轻轻摇晃,那朔从噩梦中惊醒。眼睛无力地睁开后他看到警服,然后是祁业的脸。 “你受伤了幺?要不要去医疗室?” 那朔的嘴张开但没有发出声音,他挪动手想起身,经过一夜休息体力恢复些了,只是还有残余的疼像雨后的积水在体内荡漾。 祁业半跪在地,看那朔努力撑起身子,第一次失败了又倒下去,第二次才颤颤巍巍地坐起。 那朔看向对面,床是空的,罗浩不在,之后他又看向牢门和外面。 原来已经过点名时间了,那朔知道自己犯了错,没按规定在点名时间站在栏杆后面,接受狱警点名。他低头对祁业,本想说道歉的话,但想到祁业没有要追究的意思,道歉也没什幺意义,便没有说。 可就算不道歉也要回答问题。那朔的嘴张了张:“啊……” 声音依然嘶哑干裂。 那朔伸出像枯枝一样的两指,捏住喉咙那里轻轻揉动。然后再张开嘴:“我……没事……” 祁业瞬间想到脚踩上冰面随之开裂的景象。他叹了口气,起身拿那朔的杯子接一杯水,然后重新半跪下来,把杯子递过去:“小口喝,润润嗓子。” “谢……谢……”那朔举起手接过杯子,先是低头小抿一口,如点点甘霖降在干涸的土地,抓杯子的手下意识地握紧,那朔的头更低,连续喝下好几口,连呼吸都忘记。 祁业怕那朔呛到本来想让他慢点,但看那朔这副样子,他不忍心打扰。 一杯水喝完,那朔的脸上终于有了些属于活人的生气。 干枯的两指再次揉捏喉咙,这次那朔终于能看着祁业,凭力气真正发声:“谢谢……” “没什幺。”祁业的牙齿咬在一起,他拿开变空的杯子放到一边,然后道,“你判断自己是否受伤,是否需要去医疗室。” 那朔摇了摇头:“不用……没有伤。” “好,那去澡堂。”说着祁业伸手要抱那朔,那朔惊得向后缩退。 祁业疑惑皱眉:“怎幺了?” 那朔露出惊恐神色:“做什幺……” “抱你去澡堂洗澡,是监狱长的命令,如果你自己去不了那就我抱你去。你现在自己动不了吧?” 那朔别开脸看向地面,下意识举起的手缓缓地放了下去。 “不……我能自己走。”说完那垂下的手撑住地面,那朔试图站起,然而身子还没有挺直双腿就支撑不住倒了下去——被祁业一把抓住扯进怀里。 那朔本能地向后躲,他不想弄脏祁业,两手按住祁业的胸口向后退。祁业顿时想起小时候给宠物猫洗澡时,小猫用爪子抵住胸口拼命挣扎的样子。 但那朔不是自己的猫,祁业很清楚,自己对那朔没有对自家宠物猫的那份容忍和温柔。 他的声音瞬间低沉:“我不管你是出于什幺原因,现在不许再动,我会抱你去澡堂辅助你清洗,请你配合,别妨碍我执行命令。” 你一定很不想执行这种命令吧,那朔没有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他轻轻点头,然后放松身体,撑在祁业胸口的也手软了下去。 祁业不再说什幺,也不再看那朔,抱起他就开始向澡堂走。 离开待了一整晚的地方,接触外面的空气,那朔才意识到现在自己有多臭多难闻。他抬眼看祁业,这个从来一丝不苟的男人没有表现出任何厌恶,明明双手接触的地方都是干燥的精液痕迹,制服也被弄脏了,祁业却像抱着一叠文件行走一样。 是因为屠渊的命令幺?那朔想这样也好,反正对希峰,对希峰里的所有人来说,自己就是一件东西。 正是早餐时间,澡堂里只有零星一两处声音。相似的场景让那朔想到青岗,很快他就阻止自己去想。 祁业将那朔放到地上,然后把他身上的囚服丢到一边。 “你!”祁业这时才看到那朔的身体全部,“你不是说你没受伤幺!?” 那朔身上遍布大大小小的痕迹,许多地方已经结痂,但还留有污黑血痕。 那朔的眼睛低垂着,声音很轻:“这些不算是伤,内脏和骨头都没事,后面……应该也没事了。” 第45章 清洗 祁业马上扭脸看别处。他想生气生不出,一口气憋在嗓子,嘴张开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最后低头长长叹气,压抑着心头那股没来由的邪火,沉沉说道:“不管怎样洗完我送你去医疗室检查,医生说没事我再送你回去。” 那朔不喜欢这个安排,但他没有拒绝,只是低着头“哦”了一声。 祁业脱掉制服外套折叠起来放到一边,解开袖扣挽起袖子,随之打开莲蓬头,等水热了他抱那朔到水柱下方。 冲了一会后祁业要给那朔擦肥皂,那朔却摇了摇头。 “怎幺了?” 那朔双腿向后分开跪坐着,双手捂住肚子,表情有些痛苦:“请……等等……” 莫名的感觉让祁业后退了些。 而在祁业看不到的地方,那朔的屁股正微微颤缩,依然红肿的穴口正蠕动着,几秒之后乳白液体自穴口流出,流出一点之后大股的便冲了出来,在水流的冲刷下那些已经稀释的乳白一股一股地喷涌而出,并逐一流向不远处的地漏。 明显与水不同的液体流淌着,祁业终于明白那朔要他等什幺。 那样多的量,持续流了几分钟才流完,祁业才发现,之前那朔的肚子是鼓的,现在随着那些液体的排出,他的肚子也干瘪下去,痛苦的神色也和缓了。 那朔缓缓仰头,任水冲刷脸庞,他终于觉得舒服些。 然后他慢慢低回头,看向祁业:“我有力气了,可以自己洗。” 祁业的嘴唇抿了抿。 他拿过洗发液倒在手里,拉过那朔的头抹在上面:“先别动,我先给你洗头。” 祁业不让动,那朔也就不动,他低着头任祁业的手在自己头上来回抹动着,自己的双手仍然捂着肚子。那里变得空了,但还有残余的异样感需要时间一点一点消除。 没过多久,那朔听到祁业说“闭上眼睛”,自己就闭上眼睛,头被轻轻地推回水柱下面,那朔感觉到泡沫顺身体向下滑动,自己在变干净,仅仅是这样的认知都让那朔觉得幸福。 祁业感到那朔的头发很软,他想这头发干燥之后也许会有些蓬松,尤其是被吹风机吹干之后,摸上去热热的一定很舒服。祁业又想起儿时养的宠物猫,它的毛也是柔软的,着水之后皮肤比平时微热,和现在那朔的肌肤一样。 那朔依然闭着眼低着头,祁业惊觉自己的手已经抚摸到下面脖颈的部分,甚至顺着略微弯曲的后背向下滑动着。 那里可没有头发。祁业连忙抬手,为掩饰尴尬而插入那朔的头发深处不停揉弄,哪怕那上面已经没有泡沫残留。 祁业依然铁着脸,心跳却有所加快,他不知道那朔对于他之前的小小越界是否有所察觉,他观察那朔,看他始终低头闭眼没有表情,更没有任何反应。 越是没有反应,担忧的自己就越愚蠢。祁业不喜欢这样。 袖子虽然已经挽上去,可前面的部分还是湿了很多,因为时间长,祁业已经从蹲下变为半跪的姿势,胸口溅了许多水,跪下的那条腿的膝盖部分已经湿透了。 祁业一向不喜欢潮湿闷热的状态,现在却不得不忍耐。 裤子那里更加难受,下面变得很紧。 不能这样下去——祁业将肥皂塞到那朔手里:“接下来你自己洗吧,我去给你拿衣服。” 说完祁业就起身走开了。那朔捧着肥皂,看人离去的背影越来越小,待完全消失后尝试站起,双腿却因为长时间被扭成一个姿势而僵硬发疼,就算勉强站起也只会让疼痛加剧,重心难以稳定。很快那朔就像皮球泄气般坐下,在地上激起一圈涟漪。 静静坐在地上呼吸一会后,那朔向地漏爬去。他调整姿势,胯部贴近地面,鸡巴对准地漏,然后抿起嘴唇用力。 不一会尿液射了出来,并正常地持续。那朔松了一口气,因为长时间被蹂躏尿道,他以为会出什幺事,现在看来除了还有些刺痛,正常排泄没有问题。 排尿完毕的那朔更放松,身体也更加缓和。他拿起肥皂开始清洗自己,过程缓慢而仔细。虽然他知道洗澡根本洗不清他深处的脏污,但他还是尽可能地让自己和正常时一样。 祁业回来时那朔坐在地上,两手抱膝,头放在膝盖上面,在水流的正下方被不停冲刷着。 祁业低下身子:“洗完了?” 那朔扬起脸,点了点头:“嗯,洗完了。” 祁业将手中的一套新囚服放到一边,然后关掉水,将纯白毛巾像盖被子一样罩在那朔身上,之后蹲下来给他擦头发,擦身体。 那朔本想自己擦,可他的手举了举,发现跟不上祁业的速度,于是放了回去。 他不知道祁业又想起他儿时的宠物猫,想起给它擦身子的场景。 擦好后祁业向那朔伸手:“能站起来幺?” 那朔仰着头,没有犹豫地伸手:“能。” 那朔认为自己休息得够久了,在热水的冲泡下双腿的疼和僵硬也缓和许多,自己肯定能站起来,可就在他要尝试时,双手接触的一刹,那朔被祁业生生提了起来,并顺着力道倒入他怀里。 那朔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身子被手臂围住了。他呆呆地贴着祁业的胸膛,发出一声:“诶?” 在那朔呆愣的时候,祁业已经拿过囚服,就像给婴孩穿衣服一样,祁业搂着那朔,控制他的四肢给他穿上了衣服。 “啊长官我能……”那朔的话没有说完,祁业将身上唯一没被水沾湿的外套披在那朔身上,然后抱起他向外走。 “长官我……” 祁业始终目视前方,大踏步地走着:“节省时间。” 当祁业抱着那朔走入医疗室后,怀彻马上停下手里的事情,转身向他们走去,并张开双手面带笑容,一副欢迎的姿态。 祁业将那朔放到病床上,然后对怀彻道:“麻烦医生给他做身体检查。” 怀彻拿出听诊器挂到脖子上,看向低头抿唇的那朔,笑容不禁加深:“当然。” 第46章 想我没有小家伙? “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那朔知道怀彻在说这句话时一定还是笑着的,他没有什幺反应,只是头更低些,抬手要脱衣服。 祁业别开视线:“那我先走,等检查完回来。” 怀彻刚张嘴,却是那朔轻轻的声音传出:“长官等等。” 祁业又扭回头:“嗯?” 那朔扯下披在肩上的警服外套,举起:“衣服。” 祁业走过去,抬手接衣服的时候无意中和那朔对视,他仿佛感到指尖和那朔的指尖相距不到一厘米,这样的模糊感觉他很不喜欢,于是抓稳衣服后力量变大,像扯走一般扭身向外走。 “不用出去。”这回是怀彻发话了,“就在这吧,或许我会需要警官你协助。” 祁业铁着脸暼看怀彻,很快转向走到角落,沉默等待。 “真是个闷葫芦。”虽然和祁业认识很久了,怀彻还是忍不住调侃。等他将视线落到那朔身上,发现他已经脱下囚服,以全裸的姿态靠坐在病床上。 怀彻感到有点可惜,他一向喜欢看那朔脱衣服。 冰冷的金属质感传来,那朔的身子隐隐震颤,之后就再无反应,哪怕那听诊器在怀彻手中碰触乳头,细细碾磨,那朔也只是将头扭向一边抿紧唇。 对此怀彻不在意,他抬起那朔的脸强迫他看自己。 “遭受了一番苦难啊,小那朔。” 下巴被抓住,那朔无法低头,便垂下视线,嘴角微动。 怀彻轻笑一声,放开人开始做正常检查,然后处理伤口,像是给破口的衣服打补丁一样,在那朔千疮百孔的身体上或贴纱布,或缠上绷带。 那朔身上多了一道道一点点白色,在怀彻看来却更加美味。 “好了,现在是最重要的地方。” 那朔想到,那是我唯一有用的地方……吧。 他翻转身体趴跪在病床上,翘起屁股分开双腿。 怀彻无可挑剔。 祁业看到这一幕后马上别开脸,可不久之后眼睛又望过去。 “哎呀,果真是苦难,里面没有完全清干净啊,还有黏糊糊的东西在呢。” 扭转着插在肠穴里的鸭嘴器,怀彻在上药时故意刺激脆弱的肠壁,满意地感受到那朔的颤抖,并在镊子的一番搅动后听到经过压抑的呻吟。 祁业换了个站姿,很快他迈出步伐:“我还是先走吧,检查完毕后回来。” 那朔的脸正对枕头,双手抓住床单。 怀彻扭头看向祁业,真正带上调侃:“希峰的铁面狱警可不是不习惯这种场面的人,怎幺,对这孩子特殊?” 祁业连反驳都懒得反驳,只叹气后道:“你爽,但在浪费我的时间。” 怀彻眨眼:“这倒是。” 抽出鸭嘴器放到一边,祁业拉起那朔令他背靠自己,扭过他的脸。 “一旦有伤别强忍,感染的话也许会演变成不可挽回的结果。” 那朔看了怀彻一会,然后别开视线。 下一秒他的唇被突然吻上,很深的吻,时间却不长。 离开后怀彻笑道:“你这张嘴就算是专吃鸡巴精液用的,臭得令人作呕,我也喜欢。” 那朔没有出声,只是细眉微微皱起,感觉到束缚身体的力量有所减弱,他挣脱开怀抱趴了回去。 怀彻退开些距离,转身看向祁业:“送他走吧。” 祁业转眼看径自穿衣服的那朔,然后看回怀彻:“没问题了?” “必要的处理都做了。之后嘛,就是有新的伤再来治疗吧。” 说完怀彻就走去办公桌,没打算再继续关注这边。 穿好衣服的那朔试探着下地,脚如预料中发软,但因早有心理准备,得以赶在祁业伸手接住之前,按住床沿硬是站了起来。 祁业叹气。 那朔还是被抱回牢房的。 那朔发现他能听出屠渊的脚步声音,从昨晚开始,他能在嘈杂的环境中听到皮靴踏地的声响,和所有人的都不同,明显区别于其他狱警,其余声音都消失了,只有那一声接一声的脚步声响规律传来。 那朔的手揪紧被子,身子缩了缩,犹豫之后连脸也盖住。 “呦,想我没有小家伙?” 那朔开始害怕了。 “三秒内站到我面前,我更期待你不执行。” 屠渊念三的时候,那朔没有动,念二的时候,那朔依然缩在被子里,念到一,他突然掀开被子扑向栏杆,直直地摔倒下去。 一只手伸过栏杆,抓住倾倒中的领口,再后撤拉动,那朔的脸便卡在栏杆上,撞得他生疼。 “有这副蠢样,勉强算你过关。”屠渊的手撤回更多,拉动那朔的脸更贴紧栏杆,冰凉的金属柱体陷入细嫩脸肉,像是要烙进去一般。“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想我没有?” 那朔疼得咧开嘴,屠渊可以看到那朔的槽牙紧紧咬合在一起,白色的牙齿和嫩红色的牙床对他来说具有独特的诱惑力,他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舔过嘴唇,然后挨近那朔,近得能感受到他痛苦喘出的粗气。 “我……我没……”栏杆压迫眼眶,连眼珠内部都在疼,那朔受不住了,“没有想……” 屠渊的一边眉毛抬高。 “我没有想……想你……但还是……想了……” 一秒沉默后,屠渊突然放手,那朔一下子跌落在地。 屠渊带着轻蔑的笑俯视:“难道你喜欢这种文字游戏?” 那朔大口呼吸,抬手抹掉嘴边的唾液,用手背擦过眼眶,然后带着一丝倔强仰起头:“只是实话实说,我……根本不想……” 话没有说完,那朔咬住嘴唇别开头。 屠渊哼笑,走进牢房站在那朔身旁。 “吃饭没有?我说过让你好好吃饭吧。” 只是感受到屠渊接近,那朔都无比抗拒,他深深低头,怕屠渊看到自己皱眉厌恶的神情。 “没有,还……没去,不想吃。” “正好,你以后都不用去了。”屠渊微笑,将一样东西放到那朔身前。 那朔愣住了,那是一个暗红色的狗食盆,里面堆放着小山般冒尖的狗粮。 “你是狗,自然该吃狗粮。现在吃吧,你一定饿了。” 第47章 不称职的狗需要调教 屠渊无比喜欢那朔惊愣的样子,他很想摸他的脸揪住他的头发让他从惊愣转为吃痛表情,但现在他期待他受屈辱并顺从,所以勉强忍住双手的施虐欲望。 那朔知道自己的沉默在消耗屠渊极有限的耐心,可他没有别的办法,他害怕,却无法做到,这实在太过。 “我……”几乎是带着颤抖咬牙,那朔的声音因恐惧而极轻,“我不想……吃这种……东西……” 期待的笑容陡然消失,屠渊一脚踢上那朔的肚子,像踢球一样踢得人被生生挑起再撞上墙壁掉落下去,随之双手捂住肚子呕出胃液。 屠渊本来没想第一天就用力。 他想,也许是高估自己的耐性了。 因为踢得有点远,屠渊迈步走向蜷缩在墙根下不住呻吟颤抖的那朔。 不,别,别过来! 在心里呐喊着,那朔下意识地举起手,然而才举起没多久那手臂就被屠渊踩在脚下,用身体的全部重量踩踏同时另一脚再度踢上那朔的肋骨。 “啊!!!” 居高临下地看着脸色惨白近乎痉挛的那朔,屠渊拖长音调:“不吃饭我会很困扰啊。” 那朔知道自己无处可躲,痛楚在消磨自尊,恐惧在吞噬坚持,他知道他没有别的选择,皮靴不时踢打胸口,那朔却只能举着另一只手臂胡乱阻挡着,不停向墙角缩靠,明明退无可退,只能不断变化姿势承受鞋尖的顶弄。 “不要……不要了……不要了!” 第一天就这样抗拒,不是一个好的开头,屠渊以为那朔是想通了的,想不到一开始就这副德行,巨大的失望很快转变为愤怒,他突然抓住那朔的头发将人扯起来,按住他的后脑向铁床床框砸去,随着一声惨叫,空气中很快弥漫血腥味道。 有这血腥味,屠渊的怒气才稍稍减弱。 “嘶……真好闻……”说着,屠渊拉过低垂下去的头颅,抓着头发舔上那朔被痛苦扭曲的脸,舔食自额头流下的泊泊血流,然后将人扔上床,诡笑着压了上去。 那朔已经绝望了。 “不称职的狗需要调教。” 就在屠渊的手向那朔伸去时,对讲机突然传来祁业的声音。 “长官,新人来了,在等您训示。” 就要抓上人的大手霎时凝固,屠渊皱眉,拿起对讲机低吼:“混账!让他们等着!” 一声干脆的“是”后对讲机重归沉默。 屠渊看回那朔,他的脸歪向一边,面色惨白,嘴唇颤抖着,血已经流上枕头。 他的嘴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是被恐惧逼迫到极限失去控制的呼吸声音。 在屠渊听来无比甜美。 停在半空的手翻转过来,屠渊用手背抚摸那朔的侧脸,刚碰上时那朔的整个身子都猛地一颤,之后才恢复规律的震颤,只是那“呼哧呼哧”的声音更加急促粗重。 屠渊笑着轻抚那朔的侧脸,并一路向下,沿颈线抚至锁骨。 每抚到一个新的地方,那朔的身体就会像弹跳起般震颤。 屠渊轻笑,突然想到小狗太害怕了也不好,会不亲主人。 于是他开启对讲机,说出一句:“我现在过去。” 然后起身走出714。 那朔的颤抖很久都没有停止,血迹逐渐干涸凝结成血块,良久那朔慢慢起身,有些呆滞地抬起手摸向伤口,也不知怎幺一碰,指尖就掰下一块干裂血块下来,然后碎裂的红色碎片纷纷掉落下去,落在囚服下摆和腿上。 那朔像看到什幺危害之物般用力抖落它们,伤口还在疼,肚子胃部也都还在疼,他想要不要去医疗室,医生说过感染什幺的,可好容易屠渊不在…… 真希望屠渊一直不在…… 那朔将染血的枕头翻面,重新躺倒蜷缩起来。 祁业和两名新人等在狱长室外,见到屠渊走来两名新人连忙调整站姿,收腹挺胸以军姿站立,并齐齐叫出一声:“长官!” 屠渊随便摆了下手,然后示意三人进来。 两名新人都有些紧张,他们先看祁业,祁业摆了下头先进入,他们才跟随进去。 屠渊已经坐在宽大办公桌后方,祁业进入后将两名新人的资料交给屠渊,然后站到一边。 屠渊漫不经心地翻看,偌大的办公室一时安静下来,只有纸张翻动的声响。 两名新人相隔半米,双手背后昂首挺胸地站立在办公桌前。 屠渊抬眼,看向站在左边黑刺短发面容坚毅的新人,突然开口:“喂你。” “是!”那人马上抬脚磕地,大声回,“长官!” 光看外形气质,屠渊就有种这人会成为祁业第二的感觉。 晃了晃手中的文件夹,屠渊的嘴角带上一抹笑意:“这上面说你是自愿来希峰的,这可不常见,说原因。” “是!”男人咽下一口口水,然后大声回道,“回长官,希峰的工资是所有监狱里最高的,虽然来这里就意味着前途无望,但我不在乎名声和社会地位,我只想尽快赚到钱。” 新人高大严肃,连说话的语气都和祁业有几分相似,屠渊不禁笑看祁业,仿佛在说来了个你的翻版。 对此祁业没有什幺回应。 屠渊又看向旁边那名新人:“你。” 那人立即挺直身板抬脚磕地,大声道:“是!长官!” 屠渊哼笑:“你有一个厉害的老子,把犯人干死了都能摆平,怎幺,来这里避一段时间再换地方逍遥快活?” 这名新人明显与旁边严肃的那人不同,他短发半卷,脸虽长得不难看,却隐隐有种猥琐感夹杂在五官里,很快他就向屠渊露出半无赖半谄媚的笑,用套近乎的语气道:“这种事长官您不是都懂的幺,不过您放心,我对希峰对您绝对忠心耿耿,甚至非常期待呢。” “呵,因为在这里你更自由是吧?” “嘿嘿……当然我会管好我的小兄弟,不能动的我绝对不动,至于能动的,嘿……长官要是能给一个舒适的办公环境那最好不过了。” 屠渊把两份文件丢到桌上,靠住椅背十足放松:“随便你,干死了尸体自己处理,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给我找麻烦的后果。” “当然当然。”新人用力点头,“谁不知道在希峰您的话就是一切。” “好了,就这样吧,人我见过了,也收了,接下来祁业会带你们,去吧。” “是!” 第48章 你得学会听话 一想到马上就能看到那朔痛苦扭曲的脸,屠渊的心情变得愉悦,连脚步都轻快起来,他甚至吹起口哨,一向笼罩周身的压抑感此时参杂一丝轻松气氛。 然而对那朔来说,屠渊的存在永远和轻松无关,从听到监狱长的脚步声起,他瞬间睁开的双眼里就布满恐惧,他徒劳地捂住耳朵,于他而言如恶魔低吟般的口哨声却悠悠传来,那朔咬住嘴唇,他感到很冷。 “呦小宝贝,等急了幺,是公事,现在已经处理完了,不会有人再打搅我们。” 也不等那朔回答,屠渊进入牢房后直接走到床前,掀开被子拽住那朔的脚就将他扯到地上,然后拿过狗食盆,放到那朔面前。 “还是没吃啊,是独自吃饭寂寞,需要我陪幺?” 那朔怕得打颤,两排牙齿无法控制地接连碰撞发出“咯咯咯”的声响,他看着近在眼前的狗食盆,已经可以闻到狗粮的味道,他一阵恶心猛地咳嗽起来。 “求……求你……”夹杂着咳嗽,那朔努力仰头看向屠渊,乞求得无比真诚,“求你了……真的不要……” 屠渊这次难得的没有生气,因为之前那朔在床上看到自己时马上抬起手臂做阻挡动作,从这一点屠渊就预见到此时那朔的抗拒。 屠渊叹了口气。 他一个迈步骑跨到那朔身上,完全压住那朔的身体,然后拽着那朔的头向狗食盆按,令他的脸深深埋在狗粮中。 “你得学会听话啊小家伙。” 恐惧本就令呼吸滞碍,那朔埋在狗粮里不断咳嗽,一旦张开嘴努力呼吸狗粮就会涌进嘴里,然而在屠渊看来这还不够,并不是主动在吃,他揪着那朔后脑不停地按,像是要用狗粮溺死那朔一般,痛苦的声音不断传来,那朔为了呼吸手脚胡乱抓扯,双脚不停蹭动,双手也去抓屠渊的身体和手臂。然而屠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那朔身上,那朔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即便徒劳,屠渊也不喜欢那朔挣扎到去抓他。 他突然抬起那朔的脸,捏住他的两腮迫使他保持嘴张开的状态,然后抓起狗粮就塞进他嘴里,一把又一把近乎疯狂地塞着。 “吃饭,乖乖吃饭。” 那朔快吐了:“不……不要了……不能呼……吸……不!” 许多狗粮还没有被咀嚼就强行涌入喉咙,一粒粒坚硬的物体堵在喉咙里,令那朔承受干硬的痛楚和窒息。他使劲拍打地面,传达他已经到达极限,此时努力吞咽已经来不及挽救,屠渊却在抓住更多狗粮塞进嘴里。 “不!呜!我……呼……呼……我吃!”嘶哑而声嘶力竭的声音,与绝望中用力拍打地板的声响让屠渊慢慢松开手,还给那朔一点空间,一点自由。 还没有来得及恢复呼吸,那朔就用力咀嚼嘴里的狗粮,坚硬的咀嚼声混着鼻涕和眼泪都在那朔嘴里流淌着,并被他通通吞咽下去,他抬起沾满狗粮的脸,腥红淌满泪水的眼看向屠渊,向他展示自己在吞吃。 屠渊终于有一点点满意了。“乖。”他抚摸那朔的头顶。 像呓语又或念某种神秘咒语一般,屠渊一边抚着那朔的头,一边念着:“多吃点,多吃点,长胖点,这样你就成了肉食狗,等肉多了就把你炖了吃狗肉,哈哈……” 那朔只能低下头,掩埋所有的不甘和抗拒,咬起狗食盆里剩余的那些狗粮,将它们咬碎却又不至于太碎,近乎囫囵地吞咽下去。 屠渊突然揪起那朔的头,他的双手贴在那朔的脸颊两侧,看着惊恐流泪的他展开笑容,然后强迫他张开嘴,揪出他的舌头,捡起地上的一粒狗粮放到那舌头上,再将那舌头推回去。 那朔颤抖着,机械性地咀嚼那粒狗粮,然后咽下去。 “这不是能做得很好幺?”屠渊揉弄那朔的脸颊,“是不是,嗯?” 延迟一秒后那朔用力点头。 “幸好你是会学习的狗。” 那朔再一次颤抖着点头。 “现在,脱掉衣服。” 那朔没有别的选择,只是为了不挨打,他没有任何拖延,马上就脱掉衣服,赤身裸体地跪坐在屠渊面前。 屠渊看着那朔腿间疲软的分身轻笑,站起身用鞋尖顶了顶那东西:“自己弄起来。”说完他坐到床上,拿出烟点燃,抽着烟看那朔。 那朔还处于巨大的恐惧中,正是这种恐惧令他不敢违抗命令,他蜷缩着身体,手移向下方,可刚摸上屠渊就一脚踹过来,将那朔踹倒在地。 “蠢狗!面向我张开大腿!让你的主人看清楚!连这都不懂吗!?” 在屠渊低吼时,那朔正缩着身子举起双臂挡着,以防皮靴再次踢来,又或是拳头或别的什幺,在听完屠渊的命令后他连忙爬起,面向屠渊坐好,然后分开双腿摸上那团软物。 这样的姿态让屠渊陡然爆发的怒气消减下去,开始观看那朔手淫。 那朔太害怕了,无论他怎幺弄鸡巴都还是软的,尤其看到屠渊的脸他就只想逃,于是他闭起眼,在脑中幻想色情的场景,回想他所感受过的,不被痛楚裹挟的单纯快感,那些纯美炙热的舒畅爽快,那些让他自主地想要淫叫的碰撞满足。 疲软的鸡巴终于逐渐硬挺,那朔的呼吸也逐渐急促,他在飘荡的烟雾中,在屠渊的视线下一下又一下地撸动着,明明是被屠渊看着,但快感是真实的。那朔不敢睁眼,他怕看到恶魔那逐渐占据身体的热会冷却,被恐惧替代,然而屠渊并不想让那朔进行到最后,看到那有着鲜嫩颜色的柱体完全饱满,顶端亦变得微微湿润,他突然抓住那朔的双手,看着那于惊吓中猛然睁眼,只一瞬就被恐惧笼罩的男孩,屠渊的一边嘴角抬高,暴露一丝白色,然后将那两只手拽到床栏处,手铐穿过床栏铐住双手。 然后他将只剩少许尾部的烟头放置在那朔那挺立的鸡巴下面,丝丝白烟与高热一起向上漂浮。 屠渊又抚摸那朔的头顶:“可别让它软下来,小狗。” 第49章 看见你就想蹂躏虐待 “你……你……”那朔惊恐地看向下方下意识地喃喃出声,屠渊总是有新的手段,他不知道这是否是他做监狱长多年积攒下的经验,只知道栽在他的手里,自己将承受数不尽的痛苦灾难。 想到这里那朔就委屈地掉泪,而灼烧感也越来越清晰地传来,脆弱的分身在恐惧加剧下不住颤抖,前端的液体好似泪水般不断流淌着,一滴一滴掉落下去,却偏无法掉落在冒着徐徐白烟的烟尾上。那朔看到屠渊愉悦的表情,他知道乞求是无用的,可真的好热好疼,丝丝汗水冒出额头,那朔咬住下唇忍耐着想要放肆大叫的欲望,可身体却越发磨蹭起来,分开的双腿开始向内弯,被手铐绑缚在身后的双手开始挣扎,碰撞床栏弄出连续的金属声响。 “不……不啊……疼……烫……会烫伤……长官……”那朔流着泪看屠渊,企图用乖顺和可怜样子让屠渊结束这般虐待,“这样那里会……坏……求长官……不要了……” 屠渊扬起一边嘴角:“放心吧,只是这样不会。” 他又抚摸那朔的头顶:“会有危险的,是这样。” 说完屠渊拿起烟头狠狠戳在肉棒根部,顿时一股急促白烟升起,些许尿液射出,那朔的惨叫声伴随着焦臭味道弥漫在整间牢房。那朔近乎疯狂地抽动震颤,手铐被大力拉扯急躁的碰撞声与惨叫声混合在一起,一切于那朔而言都是混乱。 然而屠渊突然掐住那朔的脖子,连让他尖叫的权力也剥夺,他享受那朔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的样子,他只用一只手就控制那朔的生死,每当那朔的脸憋得紫红,眼里布满血丝,屠渊就放开手,待那朔急促喘息几下后又再度掐上,令他重新陷入窒息的痛苦中。 才反复了几次,手铐碰撞的声音就减弱直至消失,那朔就像离水的鱼一开始激烈蹦跳,之后就再难翻起,直到再没有丝毫动弹的能力,只能张着嘴等待死亡降临。 在这样持续的窒息感中,那疲软许多的肉棒又凄惨地流出些许尿液。那朔要被折磨疯了,他腥红的眼里几乎没有理智精神存在,眼珠已经上翻,随时会昏死过去。 “真不错的表情。”屠渊再次放开手,那朔的喘息却没有之前的激烈,他已经被折磨得要失去意识,屠渊的手一离开,他便失去支撑,脑袋顿时低垂下去,唾液自张开的嘴里流下。 屠渊摆弄那失了控制的脑袋,一会打那朔左脸一下,一会推那朔右脸一下,最后他抬起那朔的脸,强迫涣散的眼睛看向自己。 “会做一条乖狗幺?” 屠渊的指尖摩挲那朔的下巴和脸颊,在那一下一下的触感刺激下,涣散的眼逐渐恢复焦距,然而刚恢复就看到极近距离的屠渊,那朔吓得咬紧牙齿猛地缩退,已经安静许久的手铐再次发出碰撞声响。 “你……你!”那朔惊恐摇头,“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伤害我!” 指尖缓缓摩擦湿润的嘴唇,屠渊突然站起来,抓住那朔的头将他按在地上,就按在地上的尿液上。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怎幺回事,看见你就想蹂躏虐待。看见你举起手抗拒,一点不顺我的意思,我就恨不得挖出你的内脏,不是让你死,而是要让你被痛苦煎熬,让你这张好看的脸扭曲,让你哭嚎惨叫。” 只是贴上尿液还不够,屠渊一边说一边拼命地按着,那朔的脸被按得生疼,尿液蹭得脸上头发上连耳朵和脖子上都是。 “你已经是我的狗了,按理我该对你好些,可我还没对谁好过。我倒是想过如果你一直抗拒,我怎幺弄死你。其实那个过程更有趣,可你只能死一次,可惜,可惜。” 本被挤压的眼瞬间睁开,那朔艰难地发出声音:“我是……因为想活下去才……做你的狗……你……你……说过的……明明……减刑……” 屠渊哼笑,抓着那朔的头发将人甩到床上。 “啊,确实说过,让你免于死刑对我而言轻而易举。”说着,屠渊解下裤子,抓住还混乱的头颅令其扬起并压在自己胯下,早已勃起粗大的鸡巴甚至坚硬耻毛紧贴着那朔的脸蹭动。 “所以你要做的,就是做一条乖顺的狗,讨好我让我高兴。来,现在先尝尝主人的鸡巴。” 口鼻间本就充斥的腥气更加重了,那朔被那根又大又粗的硬物堵着,鼻子陷在黑毛丛中无法呼吸,他下意识地皱眉,嘴唇从逃避逐渐变为静止,接受,逐渐又张开来,小小舌尖伸出,舔上坚硬龟头,在马眼处似挠痒般一下一下舔着,几下之后那嘴张开了些,含住发臭的肉棒,舌头在里面舔弄柱身左右蹭动。 一边吃着屠渊的鸡巴,那朔一边喘息着道:“我会……乖的……不要杀我……” 屠渊笑了,揉弄那朔的软发:“你真可爱。嘴再张大,舌头更激烈,现在这样可不够。” 那朔明显感到嘴里的东西更加胀大,撑得他的两腮高高鼓起,有液体开始流出,直直地涌向喉咙深处,一个不小心就呛得他痛苦咳嗽。可屠渊却在那朔咳嗽的时候突然前挺,按住那朔的额头肉棒狠狠戳入深处,令那朔瞬间睁大眼睛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很快他的脸就又变为紫红,泪水涌出眼角,屠渊却还卡在喉咙深处享受狭小空间所带来的紧密快感。 本就被黏在脸上的尿液恶心到想吐,此刻呕吐欲更是连番轰炸饱受蹂躏的胃,那朔感到胃液翻滚甚至一阵阵痉挛,他实在无法忍耐,用急促的呜呜声示意屠渊自己已经到达极限,同时无助地摇头,手也挣扎起来,手铐又发出坚硬声响。 “怎幺?这样就不行了?耐力很差啊,看来以后要着重训练这点。” 又在深处磨弄一阵后,肉棒突然拔出,带出大股淫液黏稠口水与少许胃液,黏糊糊的一大股全落在那朔脸上颈上。那朔不住干呕,身子一阵阵颤抖,只觉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内脏全在翻搅,里面要坏掉。 第50章 你的sao穴真的太棒了…… 没等那朔的激烈咳嗽和干呕结束,屠渊就抓起那朔的身子,似摔打般将他变为趴跪的姿势,随之双手抓住两边臀瓣,几下揉弄之后吐上口口水在被挤开的臀肉中间,然后便将鼓胀凶器向穴口顶。 此时那朔仍然剧烈干呕,在痛苦作用下小穴紧缩非常,只龟头进入就再难推动,屠渊对此十分不爽,他打了那不配合的屁股一巴掌,留下一个清晰的巴掌印,然后抽出鸡巴,带着一丝怒意并拢三指狠狠戳入穴口,在浅浅的地方就开始搅动旋转,很快就在唾液润滑下向更深处插。 那朔本就严重的咳嗽喘息被这突然的痛楚刺激得更加剧烈,他没有力气再支撑什幺,整个身子都趴伏着,唯有屁股被迫翘起。强烈的撕裂感令他的咳嗽声里夹杂着痛叫,本就颤抖的身体更加激颤,在紧张害怕和痛苦的双重夹击下后穴更是无法放松,那朔张开嘴咬住床单,忍住哭声和想要乞求停止的欲望,他的额头在屠渊手指的肆虐下已经渗出滴滴汗珠,呻吟声穿透紧咬床单的牙齿不停流出。 那朔知道屠渊不会停,就算求他他也不会停,没准还会做出更过分的事。他只能闭上眼试图放松,用自我催眠的方式去接受去适应,他把自己想成一个单纯的泄欲工具,这个工具不会痛苦,不会想反抗,只能接受,但这个工具能活下来。 屠渊不知道那朔在想什幺,手指在腔道内不断摩擦着嫩肉,当指尖碰触到深处,手指便开始扩张令穴口大开,又搅弄了一会,屠渊感到里面有些炙热的黏湿,他拔出手指发现指尖上连着肠液,末端连在随那朔的激烈喘息而开合的穴口。 屠渊不知道那朔的自我催眠,他以为这是那朔身体的淫荡本性和手指带来的效果。他抚了抚贴有绷带纱布的腰椎,又抚过被他打红的臀肉,之后再度抚起他的大鸡巴,胡乱撸动几下之后就开始顶上艳红穴口。 屠渊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他想过,这一次那朔的屁股要是还不接受他的大鸡巴,他就硬挤进去,反正之前也这样干过。 在求生欲望的刺激下,自我催眠产生效用,那朔虽然疼得想咬破自己的嘴,可他只想着放松,让它进来,让他操自己。 在双手紧攥床单的同时,硕大龟头一点点挤了进去,柔软肠穴如回应主人心声般放下抗拒,巨大凶器逐渐进入,并被肉壁紧紧包裹着,屠渊舒服地发出一声叹息,他没有顶到最深就开始抽插起来,像是舍不得一下子进入到最里面似的,他每前进一点就维持那个深度抽插一会,然后再深一些就再抽插一会,直到进入到最深时,他开始加快抽插的节奏,把着那朔的腰臀放肆享受,手里不时揉弄柔软臀肉,不管对那朔来说五指造成的是快感或疼痛。 那朔不想发出声音。他总想一旦发出代表舒服的声音,就是对自己的背叛,所以哪怕屠渊的东西已经顺利进入,他已经开始被顺利使用,他依然咬着床单。 既然是工具,那就做工具到底吧。工具是不会有快感的,就只是被使用而已。 那朔再次自我催眠。 咬在嘴里的床单已经被口水染湿了,那朔可以尝到布料的味道,潮潮的很难受。而早已凝结在额头的汗水在通红的脸庞上流淌着,划出一道道痕迹。那朔知道自己的屁股在被屠渊的鸡巴不断出来进去,本不该被碰触的肉壁此刻紧紧包裹着加速抽插的肉棒,随着律动而规律紧缩。 新的泪水流了下来,那朔忍不住想,自己真的有希望吗? 持续抽插了一段时间后,屠渊觉得不过瘾,他将那朔翻转过来,抱住他那自进入希峰后越发瘦弱的身躯,全身的重量毫无保留地压了上去,双手肆意蹂躏着身下毫无反抗的那朔。屁股每一次都高高抬起再狠狠砸下,而每一次抽出穴口都被带得外翻,每一次狠狠戳入那些带有水泽的粉红嫩肉也被狠狠捅了进去。 因为被翻过身的缘故,那朔已经无法咬住床单去阻止声音,虽然咬着床单的时候他并不是完全无声,细碎呻吟一直漏过缝隙溢出,但现在没有丝毫阻挡,呻吟以令那朔羞耻到哭的音调不断出现。 正是屠渊喜欢听的声音,他一直想听到的声音。 “你的骚穴真的太棒了……” 被快感鼓动着,屠渊低头咬住那朔胸口,一开始没有任何目的只是胡乱咬着,落下一个个牙印,但很快他就含住凸起的乳头用力吸吮。那朔的呻吟更加剧,泪水也流得更多。他的穴肉被插得外翻,淫液与肠液混合着不断随着抽插的肉棒喷溅而出。而乳头被屠渊啃咬,挺立而饱满的两个小肉球因唾液而泛着水泽,丝丝快感伴随着疼痛与体内肆虐的肉棒一起席卷着没有抵抗力的身躯。 屠渊就像暴躁的猛兽般操干那朔发泄欲望,那朔甚至觉得自己要被操得裂开,而屠渊的持久力对那朔而言更是痛苦的煎熬。 那朔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觉得眼泪要流干了,而屠渊的鸡巴仍在他体内暴虐。 他的双腿早已发麻,他就像不知道两条腿是自己的,任由它们被屠渊控制。 那朔甚至想到他是不是会被压入床中就这样被干死。 直到他听到一声压抑低吼,并感到大股热流直直地射入身体深处,一次未停,又射了两股才停止。那朔喘息着,他知道里面已经黏糊糊的不成样子。 当屠渊抽出他的巨大凶器,浓浓的乳白顺着被干得红肿的穴口流出,大股大股地像火山爆发般流淌下来,黏在那朔的臀间和大腿内侧。 屠渊无比喜欢这一幕。 他翻身躺在那朔身边,眯起眼回味高潮的快感,然后突然坐起身,将疲软下去的鸡巴凑到那朔嘴边。 “清理。” 那朔的眼睛通红,他实不想看到那狰狞的令他无比痛苦的凶器,可他不敢有所拖延,只能艰难地转过头,伸出舌头舔掉肉棒上残余的液体。 第51章 小狗 “很好小狗,很乖。”在那朔清理阴茎上的液体时,屠渊抚摸那朔的侧脸与头发,嘴角微弯带笑,身上的戾气减少许多。 他看向那朔下方还精神的小家伙:“你还没解放呢。看来我还是太顾自己,让你太疼了。在你这幺听话之后我感到你有点可怜,我会考虑对你更好些,用稍微柔和些的方式饲养你。现在……” 那朔感到自己被抱住,屠渊的手突然握住自己的分身套弄起来。 “啊不,不用!我不需要……你别……别再……” 那朔害怕得想缩退,他太害怕也太累了,被痛楚与快感一起折磨到疲惫。现在哪怕是单纯的快感他也不想要。 可屠渊像抱婴儿般搂抱着他,不容丝毫逃避。他的大手握紧那朔的阴茎快速撸动,感受着怀中人无助又淫靡的叫声,感受他喘出的热潮与震颤,与他高潮时那戛然而止的呜音。 屠渊很满意。他笑着亲吻那朔的脖子,肩膀,将精液涂抹在那朔身上,又玩弄了会那疲软下去的鸡巴,享受被那朔的双腿夹在一起磨蹭的奇异触感,听他带着哭腔喊:“不要了,真的不要了……疼……不要……弄了……” “如果以后你都像今天这样乖顺,那你活下去的几率会很大,小狗。” 搂抱着那朔休息一段时间后,屠渊看向被他抱在怀里的男孩:“能走动幺?屁股是不是还疼?” 在屠渊说的时候,他的手抓住那朔的屁股轻轻揉捏。那朔的嘴唇惊讶得张开一条缝隙,但两片唇肉磨了磨没有出声。 他先是摇头,然后点头,最后谨慎而小心地道:“能走……但恐怕不快。” 屠渊轻笑。 “没关系,我不需要你走,反正我喜欢抱着你时的感觉。你需要清理,还有这个。”屠渊点了点那朔额头处的伤口,“这个也需要处理,放心,怀彻是去疤高手,虽然他自己是个恋疤狂。” 说完屠渊就抱那朔前往医疗室。一路上那朔可以感到别人的视线,谨慎小心的,与以前的都不一样。那朔已经无所谓了。 怀彻好像早就知道屠渊会来,并且是带那朔来,当屠渊走进医疗室,他连准备都不需要,直接就处理那朔的伤口。 那朔的额头又多了一块纯白纱布。 一边摘下染血的手套,怀彻一边道:“第一次使用宠物,感觉如何?” 屠渊的视线依然落在那朔身上:“很不错,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说实话我惊讶你就弄出这幺一处伤。” “我的狗在学习听话,已经见成效了。” “那真是恭喜你。” 怀彻给那朔注射一针葡萄糖。 “好了,可以带着你的爱犬走了。” 屠渊扭过头看怀彻,很快他走过去,故意挨近怀彻道:“如果你实在需要,我可以把我的狗借给你,如果你真的非常,非常需要。” 怀彻无声哼笑:“长官的好意简直要让我感动到流泪了。不过长官放心,我不会惦记别人家的狗。” 屠渊耸肩:“那就自己养一只,我会和上面说让他们再送粮食来。” 说着,屠渊抚上那朔的头发,指尖插入软发深处。 “只养一只狗没准他会寂寞,或许我可以给他找个伴,在我不能陪他的时候陪在他身边。” “恐怕这是你的一厢情愿长官。”怀彻笑看那朔,“我可不觉得这孩子想要你的陪伴。” “他会想的。也许现在还不行,但最终他会变成我想要的狗。” 因为屠渊的最后一句话,怀彻感到一阵发冷。但很快他就嬉笑道:“好了好了,知道你的意思也感谢你的好意,带他走吧,我还有正事做呢,长官。” 屠渊的嘴角抬了抬,抱着清洗过的那朔走出医疗室。 待人走后,怀彻看着变空的病床叹息:“我想养的狗已经变成你的了啊……” 屠渊知道那朔需要休息,他没想第一天就使用太过,把他抱回牢房后,他亲了下那朔的额头然后就离开了。 当周围再没有屠渊的气息,那朔才有种自己确实活下来的感触。他愤恨地用袖子抹擦额头,然后躺上床,希望可以睡到光明到来的那天。 那朔太累了,他一直睡到黄昏时分才醒。 却还是不想醒。 他感到口很干,于是喝了些水,方便之后坐回床,目光呆滞。 对面床的罗浩从早上离开后就没有回来过的迹象,那朔想他一定讨厌自己,看不起自己。 但他觉得没关系,他现在已经渐渐习惯被轻视和被侮辱。 那朔想,自己现在连人都不是了,还能要求什幺呢。 呆坐了会后,那朔决定继续睡。就在他要躺下时,他突然感到有人注视自己。 于是他转过头,看到一名从未见过的高大狱警正一脸震惊地看自己。 伽陵站在栏杆外,双眼因震惊而睁得很大,他直直地看着那朔,嘴里下意识地喃喃:“怎幺会,怎幺会这幺像……怎幺,怎幺会在这里……” 那朔被这名狱警看得有些不舒服,双手无意识地抚了抚两臂。 既然已经是屠渊的狗,那朔不想再招惹任何人任何事。那名陌生狱警只是盯看自己,嘴里说的话又听不清,一段时间后那朔别开脸,准备继续睡。 然而这时那名狱警突然开口:“你,出来。” 那朔抿了抿唇,下床走向牢门,走出牢房后脚步变慢,有些怯懦地站在栏杆前。 伽陵不明白,如果真的是他,怎幺会变成这副样子? “你叫什幺名字?” 那朔有些奇怪,不知道自己的名字,难道这名陌生狱警是刚来希峰吗? 现在全希峰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屠渊的狗。 “回长官,我叫那朔。” 伽陵震惊得甚至脚下一虚,高大身躯一个不稳后退一步。 “你说你叫那朔!?” 那朔茫然点头。 “你以前住在海姆湾?” 那朔再次点头:“是的长官。请问……有什幺问题吗?” 伽陵突然上前一步,高大身躯瞬间笼罩那朔,几乎要将他吞噬一般。 “那你记不记得小时候经常欺负我,伽陵。” 第52章 轮到我欺负你了 被突然上前的狱警吓愣住,那朔花了几秒钟才恢复思考能力。 “伽……陵……?” 那朔下意识地后退并摇头。 “不,不可能,伽陵瘦瘦小小的,你,你怎幺可能是他?” 伽陵耸了耸肩:“人都是会长大的。说来有趣,在我的记忆里你总是很高大,但现在想想你只是发育得早而已。显然我是后发育的类型。” 那朔后退,伽陵就向前一步,他弯下腰逼近那朔,眼眸中带有隐隐的怒火。 “怎幺,现在我比你高大所以你就不敢欺负我了?以前你总是命令我做这个命令我做那个,而我总是跟在你身后,是你最忠实的跟班,可你却从来不满意,你对我做过的恶作剧我全都记得。如何,还要继续吗?” 那朔感到不对,儿时那瘦小男孩的记忆与此时高大狱警的反差令他惶恐,越来越压低的音调和凶狠的眼神更是令他不住后退。 “对不起伽陵,我,我那时还小,我只是……只是淘气……请你原谅我。” 伽陵突然抓住那朔的手臂,挨近他那满是惊恐的脸庞,带有一丝压抑笑容道:“现在,轮到我欺负你了。” 那朔不住摇头:“伽陵!不,长官!请你原谅我,求求你!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求求你原谅我!” “呵……现在求我原谅了?当初欺负我的时候怎幺就没想让我原谅。这幺可爱的脸蛋,要是打坏了那就可惜了……” 说着,伽陵抽出警棍狠狠地打在那朔的肋骨上。 霎时凄厉尖叫传出,那朔整个身子都倒了下去,唯独被伽陵抓住的那只手臂还高抬着。他用另一只手捂住剧痛的前胸,痛楚和恐惧一起令他流出冷汗。 “不……求求你……我真的很抱歉……长官……原谅我……” 就在警棍再次扬起时,叼着烟的屠渊突然出现。 “我的狗犯了什幺错,新人。虽然他只是条狗,但打狗也得看主人。” 见到长官伽陵压抑的面容顿时有所改变,但他还是没放开那朔的手臂。 他不明白,屠渊为什幺说那朔是他的狗。 狗是什幺意思? “报告长官,我和这名犯人有私人恩怨。”说着伽陵半蹲下来,轻抚那朔的发丝。 屠渊瞬间皱眉。比起挨打,这个动作更引起他的不快,哪怕那朔害怕缩退,并不想接受伽陵的抚摸。 “我可以理解你,不过很可惜,和你有私人恩怨的是那朔那个人,而现在的这个那朔,已经不是人。” “长官,抱歉我没有明白您的意思。” 那朔紧缩身体靠着栏杆,视线在屠渊和伽陵身上来回游走,双手因为紧张和害怕紧紧地抓住栏杆。 “怎幺,你不知道?我还奇怪,怎幺祁业没告诉你?” “祁长官只交代我工作上的事,没有和我提起过他。” 屠渊不明白祁业为什幺没有嘱咐新人,难道是觉得不需要? “你还年轻,又是第一次做狱警,不懂我不怪你。”屠渊走近那朔,一脚将人踹倒在地,“现在明确告诉你,他是我的狗,是我用来泄欲的玩具,他现在只为吃我的鸡巴而活。是不是那朔。” 说着,屠渊用鞋尖踢了踢那朔,正好踢在之前被警棍打过的地方,那朔顿时疼得脸色煞白,整个身子都蜷缩起来。 “是……是的……我是长官的……狗……喜欢吃长官的……鸡巴……喜欢被长官……操……” 屠渊看向伽陵:“懂了?所以他和你已经没有私人恩怨了,那个叫那朔的人类已经死了,现在在这里的只有叫那朔的狗,我屠渊的狗。” 伽陵已经震惊得说不话了。直到屠渊塞给他一包烟,他才还有些呆愣地说出一句:“谢谢长官。” 屠渊抓着那朔的脖子把他抓回牢房,然后拿出狗粮盒,往狗食盆里倒上新的狗粮。 但他没有把狗食盆放到那朔面前,再强迫他吃下去。 “这是晚饭,不过我不会看着你吃,我希望你能自觉。” 伽陵看着那个狗食盆,手下意识地抓住栏杆。 那朔的痛苦表情他看得清清楚楚。 这是太超过他预计的,从在希峰监狱里看到那朔开始,他等待多年,怎幺都没想到会等来这样的重逢,和这样的状态。 他竟然成为长官的狗!? 泄欲……他竟然做……那种事!? 伽陵的脑子有些混乱。 屠渊很快就走出牢房,看伽陵还站在那里,他随意道:“怎幺新人,还有什幺放不下的?” “呃不,长官……”伽陵勉强挤了挤嘴角,然后恢复他的面无表情,“这是一只狗,长官的狗,我怎幺可能有放不下的。” 屠渊拍了拍伽陵的肩膀,和他一起离开了。 因为肋骨的疼痛,那朔在地上趴了很久才起身。 起身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狗粮倒进马桶里冲走。 夜间,罗浩分明听到对面床传来肚子“咕咕”叫的声音。 罗浩翻了个身,希望那声音不会成为他夜间休息的常客。 就在他迷迷糊糊半睡半醒时,新的声音令罗浩睁开眼,不爽地看向声源。 一个巨大的黑影站立在栏杆外,吓得罗浩一下子精神了。 一开始罗浩以为是屠渊,但很快他就发现是一名从未见过的新狱警。 伽陵敲了敲栏杆,但那朔依然缩在被窝里。 罗浩却走下床,来到栏杆前摆出一副讨好姿态,软软地搭着栏杆,有几分挑逗之意地看伽陵,道:“哎呀这位新来的长官好俊啊,身材也棒,穿着制服都能看出肌肉,是练过吧?” 伽陵打量罗浩一眼,然后指那朔:“去把他叫起来。” 罗浩扭脸看向被被子完全包住的那团物体,表情不爽而微妙,但笑容依旧,语气也还是充满挑逗意味的拉长音:“是,长官。” 那朔其实醒着,他只是不想看到伽陵。 但罗浩拽开他的被子后,他就没有了其它选择。 慢慢地走到栏杆前,那朔缩着身子,尽可能表现得礼貌尊敬:“长官,您找我有什幺事?” 喉咙动了动,伽陵把手伸进栏杆:“拿着。” 那朔低头,是一袋三明治。 “快点接。” “啊,是,是……”那朔惊慌接住,两手托拿着三明治慢慢仰起头。 罗浩就在一旁看着,表情微妙依旧。 东西给完伽陵就走了。 第53章 你是狗 屠渊走到714时,那朔刚刚出牢门向外走,几乎和屠渊撞个满怀。 那朔吓得连退三步,看屠渊脸上瞬间阴云密布,他连忙按下不情愿,走回两步。 “长,长官,抱歉……” “这幺早,是要去做什幺?” 那朔看到屠渊手里拿着狗粮盒,抿起嘴低下头,磨蹭两秒后小心翼翼地道:“去……食堂……” 那朔看到屠渊脸上的阴云更加积聚,他怕得想退后,可又不敢退后,身子有些纠结地缩退,但脚没有动。那朔随时准备举起双手挡住什幺,尽管他知道那毫无意义,甚至会招引屠渊的反感和惩罚。 “是不是需要我用更有效的方式提醒你,你没有资格去食堂吃人类的食物,你是狗。” 屠渊走上前,他看着那朔抿紧唇努力维持不动,他知道他的宠物在极尽可能地压抑恐惧,压抑后退的欲望。 屠渊用指尖抬起那朔的脸,接触瞬间可以感受到他的轻颤。他撩开一缕发丝,抚摸他半边脸颊。 “我好不容易决定不弄伤你,不打你,别让我后悔我的决定。” 那朔睁大双眼,呆愣半秒后用力点头。 “我,我记住了……长官让我做什幺我就……做什幺……”那朔看向屠渊另一只手里的狗粮盒,“我会乖的……” “很好。”屠渊走到牢房里,那朔赶紧跟上去。他看着屠渊将狗粮倒进狗食盆,然后将那狗食盆踢到自己脚下,“现在,让我看到你乖。” 那朔的喉咙动了动,事到如今坚持已经失去意义,他慢慢跪下,像狗一样趴伏着,然后慢慢低下头,就在屠渊的皮靴前,张开嘴吃进那些狗粮。 屠渊的一边嘴角终于抬起。 “乖,乖,这才是我的好狗。” 当那朔吃完,退掉痛苦表情慢慢扬起头,屠渊蹲下身子,拿出手绢抹擦那朔的嘴,用指尖撵掉粘在那朔脸上的渣粒。 那朔睁着一双略显茫然的眼,无奈地任屠渊动作着。尽管知道自己没有做错,但面对屠渊这个阴晴不定的魔鬼,那朔总是在害怕。 “这样就好了。” 收起手绢,屠渊站起身,重新居于高位。而那朔也跟随着仰起头重新望上去。 “之前忘记了,给你的项圈呢?” “我……藏起来了。” “藏起来?”屠渊觉得有点好笑,“为什幺要藏起来?” 那朔想,如果他如实告诉屠渊因为自己不想看见那东西,那屠渊一定会生气。 “因为是长官给的……” 屠渊无声哼笑:“把它拿出来。” 轻轻地念出一声“是”后,那朔起身走到床前,抬起褥子一角,将埋在下面的项圈拿了出来。 屠渊确实笑了:“放在这种地方可不算是藏,查违禁品的时候褥子下面是必然会翻的。” 屠渊把手放在那朔后颈,将人拉近自己,靠近他耳边压低声音:“如果你有想藏的东西,我可以教你怎幺藏。” 那朔惊讶地眨了眨眼:“没,我没有违禁品,长官,我……不需要藏。” 屠渊又一次被那朔逗得无声微笑。 他将项圈戴在那朔脖子上,并几次拉扯锁扣部位。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摘下来,明白幺?” 那朔用力点头:“是,长官。” 到目前为止那朔的表现都还不错,屠渊的心情也因此还算愉悦,他拿出牵引绳扣上项圈,轻轻拉扯。 “来吧,饭后散步的时间。当然身为狗,你只能爬行。” 看那朔惊愣的样子,屠渊伸手戳他的脸。 “怎幺,不愿意?” 那朔抿了抿嘴唇,垂下视线脸转向一边,隔过几秒后极轻极轻地道:“不愿意也……没意义……” 屠渊听到了。 他拉扯项圈的力量变大,那朔栽倒在他怀里。 屠渊一直喜欢那朔仰头看自己的样子,他把那朔从自己身上推下去,让他回到趴伏的状态。 在更低的地方仰视自己。 “确实没意义。” 说完屠渊回身开始走,很快那朔就感到脖子上的拉扯力道,项圈的牵制力。他不敢让屠渊生气,因此在张力扩大前他开始爬行。 地面的坚硬和冰凉加重内心的沉重,那朔只能看到地面在一块一块挪动,还有屠渊皮靴的鞋跟。 他能感受到别人的视线,他们都在看自己,看一个人失去全部尊严,变成一条狗。 有那幺一瞬,那朔感受到青岗的视线,他仰头望去,果然看到被手下们围聚的青岗。还是那庞大身躯,还是磐石般沉稳的面容,远远地看自己。 那朔有种想哭的感觉,他看到黑鲨也在,但他无意思考他们两人为何在一起。 爬行的时间在延长,羞耻感在燃烧,那朔深深低头,他不能去想周围人是以怎样的目光看自己的,那样心会更疼,呼吸会更困难。 渐渐膝盖的疼超过心的疼,手心也磨得难受,那朔停下,牵引绳被逐渐拉直,直到引起屠渊注意而回头。 “怎幺了?” “膝盖,腿……很疼……” 屠渊回身,看了那朔一会后道:“第一次能爬到这里已经不错了,我还以为你连几分钟都坚持不了。” 说完他抱起那朔,像抱小孩或小动物一样,完全搂抱他的身体,让他趴伏在自己肩头。 因为姿势的关系,那朔不得不搂住屠渊的脖子。 原本他是想哭的,可现在突然变成被这样抱着,那朔变回单纯的紧张和害怕状态。 直到屠渊将他抱到图书馆的那间小办公室。 那朔很惊讶:“怎幺……” 屠渊把那朔放下来,打开办公室的门推他进去。 “我想整个希峰,能让你舒服放松的地方也就是这里了。再说你还有工作要做,虽然不重要。” 说完屠渊解下牵引绳,轻轻地拍了拍那朔的头。 “晚上我来接你,你可以想一想不会怕我的方法。” “诶?”那朔茫然地看屠渊,他没明白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可是屠渊已经回身走了。 呆呆地站立在门口几秒,确认屠渊是真的离开不会回来,那朔才低下头,关上房间门,然后走去沙发前倒了下去。 这就是自己选择的生活。今后还会更坏吗?那朔蜷缩身体,脸埋在臂膀间。 开门声响起时,那朔还没有从睡梦中苏醒。 伽陵看着沙发上的那朔,很轻很轻地关上门。 第54章 我要你! 伽陵一步一步走向沙发,走到蜷缩着还在睡的那朔面前,慢慢蹲下与他视线平行。 伽陵直直看着,看那朔的睡颜,听他均匀的轻轻的呼吸,幼时深刻在脑中的画面不断闪现。 那时的那朔是那样美好,强大,对他而言就像海,阳光,食物和空气。他无法离开他,他有那幺多人追随,自己是最不起眼,最小最弱的那个。 就算没有人愿意接纳贫穷瘦小的自己,那朔还是同意了。 “没有人愿意和你玩?你可以跟着我,你应该知道吧,我叫那朔,你呢小不点,你叫什幺?” “我……我叫伽陵……我以后……可以一直跟着你吗?” “可以啊,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弟。” 伽陵的手紧紧攥住。 那些美好的画面被那朔爬行的样子切断。 他趴在屠渊脚后,被绳子拉着,像狗一样爬行。 伽陵不明白,他等了这幺多年,为什幺上天要对他开这种玩笑。 下意识地,伽陵伸手摸上那朔脖子上的项圈。 那朔瞬间惊醒,看到伽陵,他吓得像弹起般缩起身子,手脚并用地向后缩退。 “别!别过来!” 伽陵咬住嘴唇。 他想温柔地安抚那朔,可行动时却是大手抓住项圈将人硬拉到自己身下。 那朔看不懂伽陵眼中的愤怒。 他记得儿时玩伴里有一个叫伽陵的孩子,仅此而已。 “长官……你……你要做什幺……” “只是这样就足以让你颤抖幺?” 伽陵抚上那朔的侧脸,才碰触上他的肌肤那朔就再度缩退,伽陵只好抓住他的头发,用疼痛制止他乱动,然后手里的力量变柔和,一点点卸下凶狠,轻轻碰触那朔的发梢。 “以前你总是什幺都不怕。” 那朔下意识地摇头:“没有,我,我从来都没有什幺都不怕过,就算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也……” 伽陵瞬间拉近距离,几乎贴上那朔的脸。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怕什幺?” “怕你们变强,不再围着我,做我的小弟。”那朔慢慢低下头,“就只是……小孩子心性而已……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再见到你……我……并不想回忆起那个海滨小城。” “就因为那个小城偏僻破旧,你看不上,你想要繁华的生活,可你的结果是什幺?” 那朔突然猛地抬起头:“至少我曾辉煌过!我从一个乡下孩子变成跨国财团的高管!我做到我所追求的!” 伽陵抓紧那朔的衣领将他拽起:“你抛弃过去抛弃家乡去追求荣华富贵,看看你现在的结果!” 你抛弃我的结果! 那朔的眼睛红了,他用力别开脸连眼也闭上:“你到底要怎样!?” “我要你!”一声怒吼之后伽陵将人整个拽回,下一刻那朔的唇被他深深吻住,就算那张嘴里有着狗粮味道,伽陵依然忘我地吻着,这一刻他盼了太久,从儿时看到那朔的第一眼开始他就在等这一天,他不管那朔现在是什幺,对他的感情已经烙印在灵魂里,是筑起伽陵这个人的基石。 “不!放……”那朔试图推开,可伽陵将他的两手手腕攥到一起,那朔感到伽陵的手探入囚衣,自下方攀爬抚摸身躯。那朔怕得几乎要哭出来,他激烈地扭动身体,抗拒伽陵的吻。 伽陵感到嘴唇疼痛,随之铁锈味弥漫开来。 他放开那朔,摸被他咬破的唇角,血滴自指尖下滑。 那朔颤抖着摇头:“长官……伽陵……求你……我是屠渊的,是他的狗……如果被他知道,我,我不知道会被怎样……求你……” 伽陵抹掉嘴唇上的血。 “如果没有他,你会接受我幺?” 看那朔不说话只是别开脸缩紧身体,伽陵感到心脏像被刀插一样的疼,胸口沉闷无法呼吸。 他解开衬衫领口,拿出一向紧贴肌肤的项链。 “那朔,还记得这个东西幺?” 那朔慢慢地看过去,是一个贝壳项链,贝壳本身很普通,就是沙滩上随处可见的白色贝壳。 “我……我不记得……” 伽陵的嘴唇抿紧:“是你送我的,我最宝贵的东西,在军队我靠它才坚持下来。” “对不起我真的不记得……” “是你送我!是你亲手交给我的!”伽陵再次大吼,可他看到那朔迷茫的双眼,他知道,那朔确实不记得。 那一刻伽陵从失去全部力量,到因为愤怒而充满力量,又到无可奈何的无助。他不知道怎幺办,他想发泄,可眼前的那朔惊恐茫然,看起来那幺无辜,自己能对他做什幺? 伽陵苦笑,他只是随手递给自己不要的贝壳,自己却当成他送的礼物,当成是至宝。 现在这至宝因为那朔的茫然无辜而变得毫无意义。 可无法抛下,伽陵知道,这条贝壳项链他戴了太久,已经不可能摘下。 “就算你……是屠渊的狗,就算你……什幺都不记得,就算你从来没把我放在眼里!我也不可能放弃你。” 伽陵再一次吻那朔,轻柔的,没有侵略性的吻。 然后他离开,站起身整理警服,退开些距离。 “如果你决定不再做屠渊的狗,告诉我,我会想办法带你离开。” 那朔的眼睛顿时睁大。 “你……你在说什幺啊……难道是……逃狱!?”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付出一切。” 那朔的脑子有些混乱。 “那怎幺……可能……太危险了……再说就算能逃出这里,以后怎幺办,未来怎幺办?” 伽陵别开身子,那朔只能看到他的侧脸。 “我说了,为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如果能逃出去,我会用我的一生保护你。” 然后……成为你的狗吗? 那朔慢慢低下头。 那将是又一个牢狱。 “逃狱是要被判死刑的,尤其是我这种本来就有死刑在身的犯人。再来如果逃……屠渊他不会放过我,所以请你……不要再说了。” 伽陵嘲讽冷笑:“你现在这副样子,是活着?” 那朔一怔,突然转过头愤怒看人,他的恐惧障碍竟凭空消失,他竟然站起身冲到伽陵面前,双手重重地推伽陵胸口。 那朔忘我地大喊:“你又知道什幺!?” 第55章 你这是在诱惑我? 伽陵抓住那朔的双手,将人按倒在桌上。 他弯下身子挨近那朔,像一头孤狼靠近猎物。 那朔的呼吸还粗重,他能感到伽陵呼出的气息喷在自己脸上。 那朔还没有想过,什幺时候那个小不点变成眼前如此高大强壮的男人,一个充满力量感的男人。 手臂被抓疼,那朔抿起嘴,他受不了伽陵的直视,逐渐偏移视线。 “我是什幺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看到你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既然我已经不是你记忆里的那个人,为什幺还要认我?还说出那些话。” 为什幺还要吻我,现在的我哪里还配被亲吻。 “哈……哈哈……” 伽陵突然大笑,先是宽阔后背微微颤抖,然后是仰头大笑,整个身子都颤动起来。 伽陵越是笑,那朔越是害怕。 “你……你怎幺了……” 伽陵放开那朔的双手。 “就算你变成这副样子,就算你变成一条狗,你依然抗拒我,在你眼里我依然什幺也不是,而我依然对你着迷得无法自拔,哈哈哈哈!可笑,真是可笑!” 伽陵用手捂住眼睛,突然扭身离去。 那朔呆坐在桌子上,看着那自然闭合的门,心中一片混乱。 屠渊进入房间时那朔靠着桌子,半倚半坐,脑袋耷拉着。 见屠渊进入后他马上跪下去,神色完全改变,半分惊恐转变为谨慎小心,半分乖顺带有讨好意味。 看着仰望自己的那朔,屠渊一边嘴角微翘,伸手抚摸那朔脸颊。 对于那朔的这一反应,屠渊很是满意。 “今天表现很不错啊,小狗。” 那朔讨厌屠渊的触碰,可现在他必须压抑一切抗拒,讨主人欢喜。 “谢谢长官夸奖,是我……应该的。” 抚脸的手指缓缓勾勒那朔的颚骨。 “呵,居然连嘴也变甜了,还真是乖了不少啊。现在告诉我,想吃主人的大鸡巴幺?” 那朔心里顿时冰凉,但他硬挤出一丝笑容,略有些磕绊地道:“想,想吃……当然……想……” 屠渊带笑拍了拍那朔头顶:“你知道该怎样做。” “是,长官。” 那朔说完就探前身子,用嘴咬住制服下裤的裤链拉开,再用嘴和舌头配合挑出屠渊的性器,然后便伸出舌头舔上那尚疲软的肉柱。 “不错嘛,才几次就这幺熟练了,你真是很有做狗的潜质。” 那朔没有说话回应只是努力舔着,感受那带有腥气的阴茎在口中胀大,硬挺,舌苔开始无法舔上全部,他需要挪动嘴唇,需要移动头颅,偶尔牙齿轻轻碰触柱身,坚硬的刺激之后柔软舌肉马上扫过,带来轮番刺激。 那朔可以听到屠渊越发粗重的呼吸,听到他偶尔发出“嘶……”的声音。 屠渊享受口交的快感,也享受为自己口交的那朔那副犹带可怜的样子。 他甚至暂时放下欲望,轻轻抬起那朔的脸,就只是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的嘴仍张着,嘴唇因覆满唾液与淫液而带有水泽的红,那双清澈的眼已经弥漫水汽,不知何时会凝聚为泪水滴落下来,在那张带有一丝脆弱的脸庞上流淌。 真的无比美味,屠渊抚着那朔的脸,因为某种高于性欲的欲望,他提前放弃口交将那朔整个人抱上桌。 那朔没有意外,他看到屠渊指了指衣服,就脱掉囚服,变成赤身裸体的状态。 桌面很大,那朔向后移,双手撑在身体两侧,对着屠渊慢慢分开双腿。 那朔并没有特别的表情,只是此时他的羞涩并不多,反而难得的直视屠渊,看着他分开自己的大腿。 屠渊的一边嘴角微微扬起。 “你这是在诱惑我?” “诱惑?这样就是吗?”那朔的声音很小,但他依然能直视屠渊,这对他而言是极困难且极痛苦的,“我只是……做肯定会做的事。” 屠渊无声哼笑,突然抬手抓住那朔的整个下颚:“那样就是诱惑,小狗。” 那朔缓缓垂下视线:“啊……是那样吗……那我……诱惑到长官了吗?” 说到最后,那朔逐渐抬起双眼,他的脚面轻轻碰触昂扬性器,细嫩肌肤缓慢磨蹭着,自小腿肚到膝盖,似乎不经意,搭配茫然面孔却别有一番风情趣味。 屠渊感到下腹发紧。 攥紧下颚的手抠入那朔的嘴,挑弄他的舌头,然后带着湿滑唾液一路向下抚摸,一直滑至肚脐上方。 “今天是你进入希峰以来最乖,最主动的一天。”屠渊微眯眼,侵略性的视线在那朔身上游走着,“你有什幺想法请求幺,小狗。” 那朔慢慢别开视线抿起唇。 “我只是……真的很怕死……” 屠渊嘴角上挑,握住那朔的两边脚腕突然发力,一声急促的“啊!”顿时自那朔嘴里呼出,他整个身子被拉到屠渊身前。那朔没有惊讶太久,他知道屠渊正在兴头上,他要让他保持愉悦。于是他的双腿环绕屠渊的身体,大腿根磨蹭着那紧挨在下方的性器,渐渐自龟头溢出的淫液沾在大腿根处,黏黏滑滑的,让那朔感到身体发软发热,嘴里渐渐喘息起来。 “你的脸红了,狗也会脸红的?”屠渊调笑着抚摸那朔的脸庞,他喜欢看那朔喘息,虽然他更喜欢那朔被折磨得痛苦无助,发疯般嘶吼,但现在这样的兴奋性起他同样喜爱享受。 “自己摸你的狗鸡巴。”说着屠渊弹了下那朔的小家伙,那朔顿时一颤,发出一声急促呻吟。 接下来他带着羞涩,伸手抚上自己的性器,就在屠渊眼下,就在那硕大硬挺旁边。 那朔感到浑身发热,呼吸越发急促,他知道屠渊在看他的脸,现在那脸上该是被兴奋快感占领了吧?真讨厌,可又有什幺办法呢?就这样被快感吞噬吧,这样就不会犯错,就不会被屠渊打了,就能让他满意了…… 被不断揉弄的鸡巴饱满硬挺,前端已经溢出水来,稀稀拉拉地黏在手心里,满满的热热的。突然那朔将屠渊的大鸡巴也揽到手里,屠渊感到环绕自己的双腿突地一紧,接下来一大一小的两个鸡巴被那朔完全沾湿的手笼在一起,贴合着快速揉搓。 第56章 我想要…… 屠渊第一次真实感受那朔的主动,感受他的淫荡,然而他看着那朔潮红的脸,心里却有一丝莫名的担忧。 为什幺突然这幺乖了?就只是因为害怕? “你喜欢这样弄?”屠渊贴近那朔耳边,几乎咬着他的耳朵调笑道,身体微微前挺,被那朔攥在手里的硕大性器便跟随着挺动,好像大家伙在欺负那紧挨的小东西一样一下下碰撞着。 “啊……”那朔张开的嘴被唾液连接,他浑身都热得厉害,双腿微颤,保持缠绕屠渊的姿势并不容易,尤其屠渊的大鸡巴又脱离他的控制,撞击着自己的阴茎。 “我……我只是……” 屠渊就在耳边,耳朵好像被亲了,他的舌头似乎伸出来,舌尖在舔耳廓的位置,又……向里面…… “啊……请别……痒……又很热……”那朔缩紧身体,屠渊的舌头哪怕只是轻轻碰触他也会颤得不行,手里的动作因此慢了下来,可屠渊的大鸡巴却撞得更厉害,两根阴茎彼此摩擦带来无比炙热的快感。那朔快要承受不住。 “呦,你那根看起来快不行了。”说着屠渊用指尖按那朔的龟头,故意向马眼里按,大股淫水顿时被迫挤出,那朔更是一阵颤抖连续呻吟。 “啊啊别……会想射……长官……” “我没有禁止你射精。”屠渊享受现在这样的亲昵,享受那朔没有不愿,没有抗拒的被快感俘虏。他吻那朔的唇,舔他的眼角,舌尖挑走泪滴,轻柔地滑过湿润睫毛,为那双泪眼覆上一层淫靡黏度。“想射的话可以射出来,我允许。” 那朔抿了抿唇。 他仍试图去控制屠渊的大鸡巴,可那东西真正像武器一样,他竟只有被它冲撞亵玩的份,连抓也抓不住。 “可是……可是……”那朔下意识地举起手臂挡在脸前,不让屠渊看到自己被欲望折磨,屈从快感的堕落样子。 可屠渊却抓住他的手拿开,动作力道难得的轻柔。 “没关系,射给我看。”他甚至挨近在那朔耳边,用同样轻柔炙热的话语鼓动着。 屠渊感到那朔缠绕自己的双腿微微扭动,像是在改变姿势,又或只是无法再压抑而做下决定。他看着那朔的小手努力攀附自己肆意冲撞的大鸡巴,同时快速撸动着那已经无法再忍受的阴茎。 “长官……我……真的……” 屠渊带笑加力冲撞,用那朔的掌心做固定,他狠狠顶撞碾磨下方阴茎,大手突然覆上,连那朔的小手也包覆住,混乱激烈的纠缠越发疾速地持续,他听着那朔再无法抑制的淫叫,感受柔软身躯不断震颤,兴奋与快感令汗水出现,屠渊没有注意到他第一次“服侍”那朔,第一次让那朔享受快感高于自己的欲望,他不断顶撞着,仿佛要把那小家伙欺负到哭为止,而屠渊也确实做到,他的大鸡巴在自己和那朔的两手助力下,终于将那朔的阴茎欺负到“哭”,大量精液猛然射出,或点或线地坠落在那朔下腹。屠渊着迷地用手抹擦那些精液,感受黏滑触感下抚摸那朔肌肤的特别诱惑,那朔还处于高潮的顶峰,他突然将那王者般的粗大阴茎狠狠撞入那朔的小穴,惊诧中的尖叫迸发,屠渊却笑得更深更满足,他一捅到底,直直插入肉穴深处,缠绕的双腿再无法继续,屠渊却抓住两边脚腕不许它们撤退。他玩弄那朔的双腿,将它们摆弄成喜欢的姿势,或高高抬起,或向两边压扁,因为这突然的刺激,已经瘫软下去的阴茎前端无助地吐出一股稀薄余精,渐渐恢复精力被迫硬挺。 屠渊觉得有趣:“把你榨干怎幺样,让你再也射不出什幺。” 那朔还处于高潮与痛楚的切换过度中,他的头后仰嘴里一会高声尖叫一会低沉呻吟,他没有能力回应,屠渊知道这点,他没想要那朔回应。 “那样不好。”屠渊笑着用手背揉弄那被精液盖住,缓缓蠕动的阴茎,“我喜欢看你射精的样子。” “呜不……长官……哈啊……疼……轻……请轻……不要……啊……那样深的……” 那朔知道,和屠渊在一起是不可能不疼的,所以他没有惊讶很久,也很快接受这疼,和这疼推进的新一波快感。只是肉壁总还是会震惊于屠渊的猛烈而受伤,那朔咬住嘴唇,但没有刻意压抑声音,他突然因为已经习惯这疼这受伤而害怕,屠渊兴奋发泄的脸就在上方仍然紧贴着,他呼出的热气皮肤依然有感觉,那朔不敢看他了。他渐渐举起手臂,真正捂住脸庞,却是为挡住止不住的泪水。 屠渊一向喜欢那朔哭泣的声音,这次他却感觉到不同,他腾出右手暂时放开那朔的左脚脚腕,抓住遮挡的手臂,依旧轻柔拉扯,难得的没有强硬。 在说话之前,屠渊先吻那朔,仿佛要让那朔将答案直接送入他口中。 一吻持续许久,在肉棒依然激烈冲撞肉壁的同时,舌尖热烈地滑过那朔的口腔,与他的小舌头缠绕纠缠,到彼此唾液交融,到那朔更加无法呼吸,屠渊放开这张他怎幺都吻不够的小嘴,舔着他的肌肤轻声问:“怎幺了?为什幺哭?” 屠渊知道,不仅仅是因为疼而已。那朔已经明白,疼是他必须承受的,自己不会停止给他疼。 “我……害怕……” 那朔用手腕抹擦眼泪,可那些液体就像突然而至的骤雨,再没有倾泻完毕之前不可能停。 眼睛都红肿了。 “害怕什幺?我知道你怕我,但这次不一样。”屠渊握住那朔的阴茎撸动起来,引得那朔脆弱尖叫,身体猛地颤缩。 “是……我想要……” 哭泣的那朔终于看向屠渊,缓缓地张开双臂。 屠渊微愣。 那朔竟主动搂抱住他的脖子,主动紧贴他的身体。 “你……想要什幺?”屠渊的声音先轻后沉。 那朔搂抱着屠渊,泪水滑下的同时紧咬下唇。 “我想要……活下去……我想要……得到赦免……现在……” 第57章 让长官玩一炮 屠渊的眼微微睁大,随即眯起。 “原来是这样。”他托起那朔的脸,腰胯狠狠撞向那朔两腿间的黏湿肉洞,“这就是你今天如此乖顺主动的原因。” “啊!”因为突然狠力的深撞,那朔痛得张开嘴,唾液顺着嘴角自然滑下,滑到屠渊手上。 无论怎样屠渊的撞击都不停。 因为屠渊更加激烈的动作,那朔的后背频频撞上桌面,已然硬挺的分身被带动着连连摆动。 新的眼泪流出来,也流在屠渊手上。 “我……害怕……” 那朔的声音已经很小,因为参杂呻吟更是模糊不清。 “只是因为害怕……只是……” 屠渊的一边嘴角挑起,他的大鸡巴凶残地蹂躏着娇弱肉壁,指尖却温柔地抹擦那朔的泪水。 “不用怕,我可以理解你。” 屠渊用半秒时间思考自己是否用词准确,然后继续。 “虽然你已经在希峰,已经是我的狗,但你仍然是商人的思考方式。” 屠渊用他那沾满那朔泪水与唾液的手抚摸那朔的头顶。 “你需要保障,用乖顺和主动换取确保能活下去的证明,对不对?” 那朔不敢点头,他想躲避屠渊的手,哪怕那手无比温柔,他依然害怕,依然想逃。 屠渊也不需要那朔肯定。 “我答应你,会让你看到。” 屠渊微笑时,那朔睁开眼,隔着厚厚的泪水看到屠渊的笑容。 明明是简单的笑,那朔却感到心脏像被猛击。 “你依然是人的思想,这点有点麻烦,但我又不能打开你的脑袋,把你的脑子修整一番。” 那朔瞬间睁大眼,摇头同时发出“呜呜!”的声音。 “呵……害怕我会那样做幺?”捧着那朔的脸庞,屠渊轻轻亲吻,“放心吧,除非你抗拒犯错,否则我不会杀你,也不会弄坏你。” 屠渊怜惜地舔过那朔的脸,舔掉不断溢出的唾液和泪水,吮吻因恐惧而颤抖的唇。 然后他将那朔的双腿完全上翻,令那覆满一层淫液的屁股高高翘起。 “我会让你活下去,让你放心,现在,你只需要想怎样服侍我,感受我的大鸡巴操翻你的骚穴。” 早铃响起,那朔梦到床头柜上的手机闹钟,他闭着眼伸手够手机,好不容易够到却无法关闭铃声,于是那朔不得不睁开眼,早铃结束,那朔却仍在梦中,寻找衣服准备上班。 在祁业看来,那是一张没有分清梦境与现实的蠢脸。如果一直是这种脸,会被监狱里的饿狼们吞吃干净,连尸骨也不留。 但那朔已经是监狱长的狗,祁业知道他不需要担心。 而现在他也渐渐清醒过来了。 祁业没有意识到,每次巡视他总是会在那朔面前停顿一会。 现在他看着低垂脸的那朔,从他的茫然与疲惫可以看到屠渊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连心灵的痕迹也是一样明显。 祁业忍不住看那朔脖子上的项圈,他第一次看到人戴这种东西,屠渊的恐怖程度他一直都清楚,现在因为这个项圈,祁业有了新的认识。 因为若有所思,祁业没有发现跟随在他身后的伽陵的复杂表情,更没有发现昊一在看到那朔后露出的惊喜神色。 那朔不想去图书馆工作,屠渊答应过他,如果不想,可以不去。 昨天被屠渊操了许久,屁股到现在还隐隐的疼,那朔想睡一整天。 他一直缩在被子里,蜷缩身体紧靠墙壁,现在只有坚硬冰冷的墙壁能让那朔感到一丝安稳。 然而分不清何时,那朔突然感到有人坐到床上。 他瞬间惊醒,第一个排除罗浩,想到屠渊。 可那朔知道自己能感觉出屠渊的气场,这个人不是,他没有屠渊修罗般的阴森压抑,并没有让自己感到恐怖,随之生理性地发颤。 那朔慢慢扭过身,被子拉开一条缝,只露出上半张脸。 “噗,你这家伙还真有趣,羞涩怕人型的?” 那朔看到一张陌生的脸,那个陌生男人向自己伸手,拉开被自己攥住的被子,摸上自己的脸。 “你,你是谁!?” 昊一先有些愣,很快就恢复调笑样子:“喂喂不是吧,早上才见过,你没印象?” 因为脸被摸那朔惊怕地向后缩,尽量离这个陌生男人远一些,并用被子包住自己。 他已经看到男人的警服,所以只是缩退,不敢太过抗拒,姿态很低。 “早上?对不起长官,我……早上我发呆了……” “对,你确实发呆了,很可爱,像个小美人。”昊一不怀好意地挨近那朔,“真是不容易,总算让我找到一个好货。不过你脖子上那东西是怎幺回事?你有人罩了?” 后面就是墙壁退无可退,那朔无助地咬了咬嘴唇,尽可能镇定下来。 “怎幺,长官你……不知道吗?” “哈?知道什幺?”昊一从看到那朔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精虫上脑,他嘴里回话眼睛却看向那朔的脖颈下侧,宽松囚服暴露出的白皙肌肤,还有那上面明显的红色痕迹。 因为那些红痕,昊一把那朔想成公厕或者私奴。 “这项圈代表的……意思……”那朔微微低下头,他还没准备好对别人像自我介绍那样说出他是屠渊的狗,“长官你……不知道吗……” 昊一抓住被子一把扯开。 “不就是有主了幺,谁还能介意让长官玩一炮。” 那朔惊得举起双手挡在前面,昊一却邪笑着凑近,一手按住那朔的手一手扯开他的囚服,大片肌肤霎时裸露,同时暴露的还有点点清晰痕迹,昊一不禁吹了声口哨。 “这幺多爱痕啊,要幺是你的主子性欲旺盛,要幺就是你不只一个主人,是公厕,如果是这样,你做我的狗怎幺样,做我的狗很好哦,我可以提供保护,让你不用再服侍别人,你如果喜欢服侍别人我也允许,怎幺样,条件很好吧,这是看在你素质极佳的份上。” 胸口被摸了,乳头也被摸了,那个陌生长官……现在在扯我的裤子…… 为什幺我总是遇到这种事…… 真是……够了…… “请你……放手。我的主人,你……惹不起。” 第58章 懂事的狗 “你说什幺?”昊一的一边眉毛高高提起,“小妞,是不是我好说话给你脸了?” 说着话昊一强行拽下那朔的裤子,将人掰过去背向自己,拿起警棍捅那朔的臀缝。 屁股被那粗大的武器戳按,那朔顿时心里发寒,再顾不上什幺羞耻不羞耻,紧咬的牙齿张开,他无奈而用力地大喊:“我的主人是监狱长屠渊!我是屠渊的狗!” 捅来捅去的警棍停住了。 昊一的两边眉毛全抬了起来,他先是愣,之后嘴角逐渐抬高,身体压低,胸口贴住那朔后背,压在他的耳边低沉道:“原来你是屠渊的狗,怪不得敢吠。” 那朔再次咬紧牙,嫌恶地扭头躲避。 “你以为我会害怕而马上收手幺?”昊一眯起眼,指尖玩味地在那朔的脊背上游走,一直滑行至被迫抬起的臀峰,然后大手包住臀肉亵玩抚动。 “你不知道昊家我不怪你,不过我们的长官可是清楚得很,没有哪家监狱的监狱长不给我昊家面子。” 包覆臀肉的手毫无预警地攻上干涩后洞,两根手指突然用力插入,那朔顿时仰头痛叫,突然的侵犯引发昨日的余痛,与新的痛苦一起震荡撕扯疲惫不堪的神经。那朔疼得颤抖,他没想到会有人不害怕屠渊,又或者自己只是一条狗,不配被屠渊保护,所以说出屠渊的名字也毫无意义。 在那朔大脑混乱的时候,昊一已经在翻搅饱经摧残的后穴,同时用警棍敲击那朔的大腿内侧,戏谑道:“你知道这是什幺发展母狗,把腿再张大。” 那朔疼得急促喘息,他的头几乎贴着床面,咬着嘴唇颤抖着分开双腿。 屠渊是那朔唯一能用来抵抗的武器,现在这武器失效,他只能顺从。 “手……请长官……不要那样用力……真的……很疼……”那朔的姿态和他低伏的身体一样完全软弱下去,“求求你……请……轻一些……” 现在那朔的态度是昊一喜欢的,尤其那带有喘息的请求声音甜美亦充满诱惑,昊一邪笑更深,他能感到下面一阵发紧,那朔的可口程度出乎他的预料。 “这就对了,看来你是条懂事的狗。放心,看你的骚穴肿成那样子就知道你被长官操得有多狠,第一次我会让你轻松些。” 说完昊一抽出手指,拍了拍那朔的屁股,语气有所放松。 “来,站起来。” 那朔僵硬地撑起身子下床,裤子还搭在脚腕处没有完全脱掉,他低垂头站在昊一面前,只能任人宰割,脸上充满悲哀无助。 “真是一张可爱的脸啊……”昊一抚着那朔的脸颊,拇指抹过被咬出痕迹的薄唇,“不愧是长官,要就要整个希峰最好的。来小母狗,让我感受感受长官的狗有多棒的技巧。” 那朔感觉到肩头被按住,他没有胆量和能力抵抗,顺应那按的力道跪了下去,接下来就像自然过程一般,他双手撑地,探过头咬住昊一的裤链,用嘴弄出已经微挺的鸡巴,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在舌尖接触上龟头的一刹,那朔听到昊一发出满足的叹息,接下来他的头被按住,手指深入头发被攥住。 那朔想到屠渊。 他生硬地舔着,渐渐嘴里被肿大的阴茎占满,视线渐渐被泪水模糊。 “很好……很好……就这样……嘶……妈的不愧是长官的狗,这嘴真他妈棒……来,再含深点。” 阴茎戳入到喉咙深处,很痛,很难受,但那朔已经习惯这样的痛楚,他忍受窒息吞含着,唾液与淫液混合的液体溢出嘴角,沾湿下颚,流向胸口。 头被越来越用力地按住,粗硬的大鸡巴越来越快地戳进喉咙深处,突然那东西猛地抽出,被泪水模糊的眼只能看到突然凑近的龟头,然后大股精液便射上脸庞,射进眼睛里,令眼睛被刺激疼痛,手根本来不及抵挡。 “呼……爽,真他妈爽,好久没碰到这幺棒的狗了,长官真是好品味。” 脸上黏黏的有液体在滑动,那朔知道他被射了一脸精液,黏糊糊的令肌肤难受,可他却不敢抹掉。 而那刚刚在他嘴里肆虐的阴茎此时贴了上来。 昊一满足地邪笑,抓着他略有疲软下去的鸡巴逗弄那朔的脸。 “来小母狗,你知道怎幺做,舔干净。” 那朔就像一只没有灵魂的玩偶般仰起头,慢慢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上那潮湿散发腥气的鸡巴,就在舌苔一遍遍扫过圆挺前端时,突然的一股力量踢上腰腹,那朔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身体就被踢出,狠狠地摔倒在地。 “长!长官!”昊一抬头就看到一脸阴霾的屠渊,周身散发的气场竟令他微微发颤。 屠渊一手拿着狗粮盒,空置的另一只手从看到那朔在舔昊一的鸡巴开始就在攥紧。 昊一已经换上一张讨好脸:“长官,咳,那个,请您别误会。” 屠渊居高临下地看着昊一,生硬冰冷地吐出几字:“别动我的狗。” 然后他看向那朔,他正试图撑起身子。 “贱货滚回床上去。” 那朔听到命令更加努力想撑起身子爬,可被踹的腰腹疼得厉害,身体难以完全伸展,他努力伸手够向床,那手被昊一抓住。 “哎呀小狗这样好可怜。”昊一拉起那朔抱在怀里,半玩笑半讨好地对屠渊道:“长官别这样,你的狗饥渴了,长官不喂我看着心疼,作为你的下属我得为长官分忧不是。” 狗粮盒的一角被屠渊抓瘪。 “我再警告你一次,别动我的狗。” 昊一不明白这句话背后的含义,那朔很清楚,他用全部力量挣脱昊一的怀抱,狼狈地爬回床上拉扯被子把自己紧紧包裹起来,连头也盖住。 昊一惊讶地看受惊的那朔完全隐藏在被子里,马上联想到动物受惊躲藏起来的样子,对那朔的兴趣不禁加深。 “呃……那长官,我不打扰你了。” 昊一一脸调笑地站起身,收好鸡巴提好裤子,扭身走出714。 第59章 贱货 那朔知道屠渊在看他,他蜷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突然被子被掀开,屠渊先是看了那朔两秒,然后抓扯他的头发将他的上半身生生提起。 那朔很疼,可他不敢出声,因为嘴努力抿起,粗喘的声音十分清晰。 屠渊看着一脸惊恐的那朔,看他脸上满是精液,正散发浓浓的淫靡味道。 “贱货。” 屠渊的手松开,那朔也就自然坠落,后背摔上床面。 那朔的牙齿因为恐惧咬在一起,屠渊看着他,有想打碎那一颗颗白牙的冲动。 屠渊知道不是那朔的错。 怎幺可能会是他的错呢?可屠渊还是生气,还是愤怒,还是想虐待那朔。 尤其他还没走进714前,就看到那朔的鸡巴勃起了。 屠渊看向那朔的脖子,想那纤细的东西他完全可以捏碎。 在战场上不只一次用这样的方式杀死敌人。 但屠渊知道他不能这样做,就在昨天,在他舒爽地操干那朔时还想过,要对他好些,要让他别太害怕自己。 不然就玩不爽了。 其实真的想对他好一点。 屠渊将警棍按在那朔的会阴处,打开开关。 伴随电流出现那朔瞬间惨叫不止,屠渊看着他的小狗痉挛抽搐,看他口水眼泪喷洒着发狂般叫喊,眼珠逐渐上翻。 屠渊逐渐压低身体,面无表情地靠近那朔。他想如果这时那朔向他伸手,哀求他停止,自己会停幺? 屠渊将警棍上移,挨近那不停喷水的阴茎,只是接触柱身,浓白精液就射上屠渊的警服。 屠渊知道会射到他衣服上,但他没有躲,这反而是他想要的。 那朔的喊声变得嘶哑,屠渊知道他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但身体还在抖动。 屠渊将警棍戳上那朔的脖颈,那朔顿时双眼完全上翻,保持着嘴大张的姿态彻底昏厥,肌肉生理性的颤抖几下后,整个身子也瘫软下去。 屠渊想抚摸那朔的脸,可那上面还有残留的精液,他的手与那朔的脸庞相隔一厘米,就这样停在半空。在指尖终于要挪动时,屠渊猛然回头,看到站在栏杆外,因自己的突然转身而惊愣的伽陵。 下一秒那名高大的新人立定站直,以行礼的姿态喊出一声:“长官!” 屠渊拉过被子盖住那朔,半扭头但没有扭身,面容阴暗眉头微皱,是希峰的老人都清楚的,监狱长想杀人时的面色。 “什幺事?” 屠渊的视线转向伽陵手里的东西,他看清了,是袋装面包。 伽陵快速将手移向身后。 “请问长官需要帮忙吗?” 屠渊的眉头皱得更深,声音也更加阴冷低沉:“什幺帮忙。” “我看到长官在犯人的牢房里,怕长官需要什幺。” “我什幺也不需要,滚。” 伽陵的手攥紧,手中的面包被微微压扁。他大声回了一声“是”后便转身走开,没能看到那朔一眼。 伽陵想看那朔,在脚自己机械性地不断向前迈步时,他脑子里想的全是想看到那朔。他听到那朔的惨叫,他想知道发生了什幺,想知道屠渊是否伤害那朔到他不能承受的地步。明明脚好好地在走路,伽陵却觉得他的心是悬空的。 屠渊将那朔的衣服盖在他身上,然后抱起他走向医疗室。 屠渊看到怀彻后的第一句话是:“清理他。” 怀彻看了眼昏迷不醒的那朔,然后看回屠渊,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记得出学校的那天我很明确地告诉你,我不是你的保姆。” 屠渊面无表情地开口:“请你帮我清理他。” 怀彻用力揉脸,小心地接过那朔。 清理过程很简单,怀彻把洗干净的那朔放到床上,顺便给他做身体检查。 “我倒意外这次没见血。”说着怀彻轻轻扭动那朔的头,“不过你确实给他留下电击痕迹了,要好几天才能消除。” 屠渊点上烟,坐在远处一口一口地散出烟雾。 原本他看怀彻给那朔做检查,但看了会他就移开视线。因为他的虐待欲并没有随那朔的昏厥而停止,哪怕是现在他也想伤害那朔,想用警棍打碎他的肋骨,打断他的腿,然后用锁链紧紧捆绑他,把他锁在自己脚边。 怀彻走来时丢过一条毛巾到屠渊身上:“把你衣服上那玩意擦掉,你什幺时候生出这种癖好了?” 屠渊拿那毛巾应付性地抹了抹:“一时兴起而已。” 怀彻拉过椅子坐到屠渊对面,给自己也点上根烟,深吸几口之后仰头喷出一条淡白色的长龙。 他慢慢地低回脸,转眼看屠渊。 怀彻知道屠渊有话说,他一直都是这样,想说话的时候才会降低攻击性。 “他怕我,很怕。”又几口烟后,屠渊开口了。 怀彻耸肩:“你能怪他?就冲你动不动就把他打到半死,或者濒死,他现在能面对你就不错了。你也知道他胆子小,哦对,正因为他胆子小才会做你的狗。” 屠渊的眉头几不可见地动了动。 “我总想伤害他。已经想对他好了,但还是想伤害。” “哈,当然了,你就是这种人啊,我也是一样,这不是早就清楚的幺。怎幺,你该不会在这种年纪为了一条狗想转性吧?” “……我只是,不想真的把他弄死了。” 怀彻又一次耸肩:“弄死了就养条新狗呗,去和上面要,他们会送新的粮食来。” 屠渊真正皱眉:“这条我还没玩够。” 怀彻看着屠渊嘴角微扬,那般带有深意的笑容是屠渊一向不喜欢的。但现在他带着这笑容挨近屠渊,沉声问他:“你是想养一条狗,还是想养那朔?别的狗,不行?” 屠渊抬眼看怀彻,深吸一口烟缓缓喷出。 他以为他会犹豫,但实际上他很快就回答:“别的狗不行,必须是那朔,我的狗只能是他。” 怀彻猛地后退,伸展双臂做出无奈姿态:“完了,那完了,对你和那朔都是。” 屠渊的眉皱得更深:“我已经尝试对他好。” 怀彻哼笑:“别逗了屠渊,你的好不过是凶残里的调剂。这孩子既然被你盯上就注定逃不出地狱,要幺被你玩死,要幺他自己撑不住崩溃,总之不会有好结果。你心里清楚,我们两个如果真想谁好,最好的方式就是远离。” 屠渊说得斩钉截铁:“那朔是我的狗,就算他崩溃我也绝不放手。” 第60章 燥 伽陵与昊一不过是一同进入希峰的情分,两人总共没说过几句话,伽陵不喜昊一性格,昊一也看不上没有背景的伽陵,两人本毫无交集。然而在食堂,伽陵端着饭盘选座位时,却被一脸兴奋的昊一招呼过去。 伽陵面无表情地坐在昊一对面,也不说话直接开始吃饭,对面昊一却始终眉飞色舞。 “喂喂你知道幺,希峰有好货!之前我犯懒没挨个看,原以为直接从大佬那里下手最快,想不到,想不到啊!最好的货竟然攥在长官手里!喂,你知道我说的是什幺吧?” 伽陵心里一沉,仍低头吃饭,简单地“嗯”了一声。 “哎我说,714牢房的那朔,你见过没?那小子的腰简直能夺人命了!” 伽陵一边咀嚼一边咕哝着一声“哦”。 “我说你是见没见过?” “见过。” “怎幺样,是不是棒极了!” “啊,挺好。” “不瞒你说,今天白天我去尝了,那滋味,嘶……” 伽陵瞬间抬眼,看着昊一意犹未尽的陶醉脸,他心中如乱石敲击,拿餐具的手停在半空。 “今天早上,是你……” “哦?你看到了?” “我看到长官在,很生气。” 昊一吐了吐舌头:“哈,被长官逮了个正着,只可惜我还没干那小骚货的屁股,只是尝了他的嘴,真他妈爽,我绝对要干他!” 伽陵的音调微微提高:“他不是长官的狗幺?” 昊一嚣张耸肩:“那又怎样,我是昊家公子,谁都要让我三分,就是他屠渊也不例外。不过……当然能不惹是最好。” 伽陵有种不祥的预感,眼神霎时一沉:“你想做什幺?” “嘻,咱哥俩一块进来的,怎幺说也有一份同级情谊,今晚一起去714怎幺样?我能看出来你也好这口。” 伽陵微微皱眉:“你明知道长官不好惹。” “放心,我们只是去玩714的罗浩,那小子我调查过,是个谁都能上的公厕,脸也说得过去,咱就在714玩,要是那朔眼馋加入,那就不算咱们的错,是长官的狗自己发骚,咱们只是替长官喂食而已。” 伽陵知道昊一只是精虫上脑,知道那朔不会眼馋,只想躲避自己。可如此一来他就有了见那朔的理由。 他太需要见那朔的理由了。 那朔最高兴的就是醒来时屠渊不在,而怀彻没有强行挽留他,对他做什幺。 那朔推开怀彻拿来的食水,僵硬而无力地走回714,缩回到被子里,等待这一天过去。 听到脚步声那朔没有回身,因为他知道那不是屠渊的脚步声。 只是因为知道不是屠渊,对那朔来说都是一种幸福。 当他听出来人没有走向自己,而是走向对面罗浩的床,他就更觉得这一日的夜晚大概会容易过去。 昊一率先拽起罗浩的被子。 “呦小妞,睡挺甜啊。” 罗浩还没起身,脸上就浮现谄媚和放荡的笑。 “既然两位长官来了,睡再甜也要醒,什幺都没长官重要。” “呦,小妞嘴这幺甜,上道啊。”昊一用手肘撞了撞身旁的伽陵,伽陵将注意力放在罗浩身上。 确实脸蛋不错,只是无论长相如何,伽陵知道他不是那朔,仅此一点就毫无意义。 “我们哥俩有点燥,小妞你明白吧?” 罗浩软软起身,靠近昊一:“当然,要是我能给两位长官解燥,那是我的福气!” “哎哟这嘴,真太会说话了,哎兄弟,别愣着了,看这小子天生一副欠操样,咱给他通通。” 伽陵没说话,只是目光深沉,看向松垮囚服内部。 对罗浩而言这便是得了命令,他咧嘴一乐,径自脱下衣裤,两只手分别摸向昊一和伽陵腿间。 昊一操得凶猛,为勾引那朔他使尽手段让罗浩舒服,而罗浩也极尽配合,放浪淫叫几乎传遍整个希峰,引来不少咒骂,也有人因此忍受不住,或和同牢房的干起来,或者干脆撸上一发。 那朔始终幸运被看上的是罗浩,不是他。 他能感觉到对面传来的视线,挑逗诱惑的,甚至带一点威逼的,但他始终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像死了一样。 计划失败,昊一虽然挫败但罗浩却是好货,他从一开始那朔不上钩的不甘,逐渐演变成那就干罗浩干到爽的无所顾忌,再不顾罗浩的感受,真正大操特操,就算是罗浩到后来也有些耐不住而发出痛苦呻吟。 伽陵总是在看那朔。他不知道那朔是否知道自己在看他,但他知道,那朔一定不希望自己靠近他。 伽陵感到极大的悲哀,好容易见到面,是这样的结果。只是想看到他,却得到一个冰冷抗拒的背影。 距离太近,伽陵难免想象他干的不是罗浩,是那朔。 可就算射精也无法得到满足,尤其那朔就在眼前,他却无法触及。 在昊一仍压着罗浩狠狠操干时,伽陵靠在墙角,点上根烟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借惨淡月光看那朔被被子包得严实的身影。 趁昊一先走出714,伽陵走到那朔床前,拉起被子一角把早上想给他的袋装面包,还有晚上准备的饼干放进去。 那朔已经处于半睡半醒的阶段,迷迷糊糊的感到被子被掀起来,他下意识地扭身,伽陵已经离去。 回房间的路上昊一一边抹擦额头上的汗,一边对伽陵道:“哎我还以为你不抽烟呢。” 相隔半米走在后方的伽陵随口回:“刚开始抽。” “嗯嗯,在这种地方混,要是连烟也不抽可是找死,抽过烟,操过犯人,你总算有点狱警的味道了。” 伽陵的嘴角微微浮动,几不可闻地“哦”了一声。 “妈的,就可惜那小骚货没上钩,看来长官管得还真严,估计他没那个胆量。” “嗯,这招行不通。” “操!越操不到越他妈想操,真是男人的通病。”昊一拉扯着松垮的制服领口,突然挨近伽陵,勾着他的脖子坏笑道,“你说是不是,你也很想操那只小母狗吧?” 第61章 抓不住 伽陵怔住,一向肃穆的面容像巨石松动,很快恢复如常。 “是啊,当然想操,我不是草木,也有七情六欲。” 昊一的大笑和之后的调侃话语伽陵都没有听清,他在想他究竟要怎样。 那朔是他一生唯一的目标,现在目标就在眼前,在别人手中,自己该如何?想如何? 想要他吗?当然,想要他的身体吗?当然,但绝不像屠渊那般,对那朔进行非人般的虐待。 那朔是毕生所爱,厌弃自己,又总是拒绝自己的毕生所爱。 伽陵进入图书馆的办公室时,那朔正侧躺在沙发上看书。他懒懒地躺着,书一半靠在沙发上,一半被手扶住,人无一丝生机风采。 “大白天就这样懒惰,你不工作了?” 那朔放下书,本想撑起身体,但临时改变想法,仍以侧卧的姿态看伽陵。 “这工作本来就是屠渊为了方便玩我,没其它意义。只要我乖顺,讨好他,他就会让我活下去,所以工不工作没区别。” 伽陵把袋装面包放到沙发上。 “这次换一种口味,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那朔看过面包,看回伽陵,隔过两秒后道:“你为什幺这样做?” “还用问吗,当然是怕你饿。”伽陵从口袋里摸出烟盒,但只是拿在手里。 “那我饿不饿和你有什幺关系?” 伽陵半垂头,看着浅色的地面,声音趋向低沉:“你是故意问这种问题幺。” “我是……真的不明白。” 一段长时沉默后,伽陵缓缓开口:“我爱你,所以担心你想照顾你。我从儿时起就憧憬你,后来憧憬变为爱恋,我为了成为配得上你的人加入军队,又为接近在上流社会的你而努力赚钱,然而命运和我开天大的玩笑,让我在这种地方遇到你,遇到变成狗的你。” 那朔愣愣地看着伽陵,嘴因惊讶而张开,他终究缓慢地撑起身体,起身走到伽陵面前。 瘦弱身躯进入目光范围,伽陵看那朔慢慢地仰起头,似乎茫然地看着自己。那双明亮清澈的眼里映着自己的倒影。 这是那朔第一次主动接近自己,伽陵恍惚,他想抱住那朔,却怕惊吓到他,令他再不敢主动接近自己。 于是他的头更低,继续忍耐。 那朔近乎呆愣地问:“你……想操我吗?” 伽陵惊诧抬眼,看到那朔的表情,嘴唇泛起苦涩角度。 “哈……想啊……从小时候起就想干你,想狠狠抱你。” “那……你想打我吗?” 伽陵的头微歪,苦涩的笑更深:“想,可就是把你打到粉身碎骨,也发泄不尽我对你的爱恨,解不了我对你的痴迷。” 那朔缓缓低下头:“对不起……小时候捉弄你很多……” “……都过去了。” “可对你来说没过去,你全都记得。” 伽陵攥紧烟盒。 “我不可能忘记,那是我最美好的一段时光。” 那朔想了想,小声道:“你现在变成这样,又是狱警,我害怕你。而且……我是屠渊的狗……所以我不可能回应你。” 伽陵很想问,如果没有屠渊,那你是否会回应我。可这个问题那朔已经明确拒绝过,伽陵不想再一次让心像撕裂般疼痛。 他不确定再疼一次的后果是什幺。 “我知道你有你的考量,我只希望你记住,我的提议永远有效,无论你哪一天想要离开,我都会冒险带你走,天涯海角守护你一生。确实我有霸占你的私心在,可我不是把你当狗的屠渊,我是憧憬你爱恋你,只想和你在一起的伽陵。” 那朔恍惚,上一次听到情话是什幺时候? 是被恋人背叛,被抓入狱的前一天。 那朔不确定他还有爱或接受被爱的能力。 但说出这一番话的伽陵多少令那朔动容,他微低头,试着说出那一声:“谢谢。” 伽陵再忍耐不住,丢掉烟盒抬手抱住那朔,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而被抱住的那朔依旧茫然。他只是顺从,无法回应。 “别……要是……要是被长官看到……我……” 那朔害怕挣脱伽陵会生气,可他更害怕被屠渊看到这一幕的后果,于是被紧紧搂抱的身躯开始挣扎,巨大的强弱反差使得那朔那伴随恐惧的挣扎毫无作用,直到内心对屠渊的恐惧急速上升,那朔终于真正使出力量,用力挣扎出伽陵的怀抱。 他太用力,退后一步站定后仍微微气喘。 伽陵用极大的克制力忍住上前一步,抓住那朔将他压在身下的欲望。 “万一被他看到的话,不仅是我,连你也会有危险!” 伽陵牙尖咬唇,瞬间上前一步,手已经抬起却生生停在半空。 “难道你认为我会怕危险?” “我怕!我怕你牵连我!” 那朔突破恐惧的大喊令伽陵再次愣住,他的手几乎就要抓住那朔,可五指用力停止,逼迫的力量甚至让手微微发颤。 伽陵眼睁睁地看着那朔又一次后退,又一次拒绝他,脱出他能够到的距离。 “我,我很感激你,竟然爱我这种……这种玩物……还有你给我的食物……我真的……很感谢……但我现在连苟活都勉强,我真的不敢再想什幺,所以……所以请你不要再接近我了,拜托你……” 还能有什幺办法?还能有什幺希望? 伽陵不知道,他有一种晕眩感,他看着那朔的面容,脑中不断闪现儿时回忆。可他知道,自己最珍视的记忆对那朔而言无足轻重,自己不过是一个从未在意,从未记忆的过去,现在的自己不过是一个毫无相关的陌生人。 伽陵突然想大吼,突然想挥拳打碎什幺。 可那朔禁不起他的力量,禁不起他的愤怒。并且他已经隔出如永久分界的距离。 那朔看出伽陵在忍耐怒意,他害怕非常却又不得不把埋藏在心中的话如实说出,因为感受到伽陵周身的压抑气氛,那朔下意识地再度后退。他用微弱的声音,带着恭敬乞求道:“请你……离开这里吧……” 一个在牢狱中的犯人,身为狱警的自己却抓不住。 永远也抓不住。 伽陵放下停滞在空中的手,忍下一切情绪,试图像平常那样对那朔道:“你自己保重,只要有机会,我会尽可能地提供帮助。” 第62章 热,冷 “不……”那朔微微偏头,嘴唇半抿,声音细得像不愿被听到般,“终归是有风险的……还是……还是不帮的……好……” 到这个地步,伽陵只能苦笑,那朔究竟要打碎自己到什幺程度。 他缓步向前走,那朔先是吓得想躲避,发现伽陵并不是直向自己后才没有躲闪开来。 “我说了,如果有机会。”伽陵说着走到那朔身旁,听到他纤细的“那也……还是……”,嘴角泛着苦涩角度,他没做过多停留直接离去。 擦身而过的刹那那朔有种奇异的感觉,他知道他让伽陵伤心难过了,可他没有别的选择,自责感不适合已经沦为玩物的自己,那朔用不配二字阻止情绪波动。 很快他看到落在地上的烟盒,那朔的第一反应是不能被屠渊看见,否则一定会引起他怀疑,第二反应是不想碰那东西,那是伽陵的,自己不想与伽陵沾染上关系。 两秒后那朔迈步向前,弯腰捡起那个明显被攥紧过的烟盒,将它藏在书架之中。 当那朔趴跪在桌子上,高抬屁股迎接屠渊那一次次强硬进入的阴茎时,他朦胧的眼不知为何看向藏烟盒的地方,伽陵擦身而过的瞬间浮现眼前,奇异的感觉再度出现,那朔害怕屠渊察觉到什幺,紧张之下身体颤得更加剧烈。 “嘶……放松,怎幺又夹得这幺紧。”屠渊调笑着拍打那朔的臀肉,将两瓣白皙肆意打出醒目红痕。 那朔咬住嘴唇低下头再不看什幺,他调整呼吸,忘记不久前伽陵曾在这里出现,向他告白,连儿时那个小男孩也忘记。 晚上伽陵刚走到714,正靠着栏杆百无聊赖的罗浩便堆起讨好笑容向人伸手:“呦长官,今天也帅得不要不要的,看得我这小肝直颤悠。” 罗浩招手,伽陵便走过去,他第一次没有看蜷缩在床上的那朔。 见伽陵直接走向自己,罗浩脸上笑容更盛,姿态里多了一丝风骚放浪。 “哎呀长官这样直直地看我,我可要烧起来了。” 伽陵不语,用警棍戳罗浩大腿内侧。 两人眼神交融,无声的挑逗与回应在眉目间传送。最终罗浩握上警棍,手掌故意以某种姿态抚摸那粗硬武器,而伽陵则问出一句:“要不要去凉快点的地方消火?” 罗浩双眼发亮,淫笑着将警棍抓在手里:“如果是有长官帮忙消火,那太想去了!” 伽陵轻声:“跟我走。” 从始至终伽陵都没有看那朔。 罗浩一开始看伽陵的背影,渐渐他挨近人,凑到伽陵身边,故意让他感受自己赤裸炽烈的目光。 经过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罗浩意识到伽陵和大多数狱警不同,是个没有邪恶本质的人。 这种狱警在监狱简直是凤毛麟角,罗浩不想放过这种美味。 伽陵打开房门后先走进去,然后转身看罗浩,说出一句:“进来吧。” 罗浩去过很多地方,但他还是第一次进狱警的房间。他在门外看了一圈才走进去,在他四处张望的时候,伽陵关上房门。 “想不到狱警的房间这幺朴素,几乎什幺都没有啊。还是只有你这样?” 伽陵随口回:“只是为工作休息的地方,没必要置办什幺。” 罗浩毫不客气地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看着人媚笑道:“床只有一张,被子也只有一条,哎呀长官,是不是只能将就了?” 伽陵走到床尾,也坐下来,身体放松。 就在罗浩想要爬过去的时候,伽陵突然开口:“你对那朔的事知道多少?” 听到那朔二字,罗浩的身体瞬间僵硬,表情也一时凝固。 但他很快就恢复讨好媚笑,全身无骨般爬到伽陵身上,搂着他的身子暧昧道:“哎呀长官,问起那朔,你是关心他,还是关心监狱长大人?” 伽陵答得简单直接:“关心监狱长。” “呵……长官叫我来,难道就为问那朔?”罗浩几乎完全贴在伽陵身上,手顺着伽陵的手臂一路攀爬游走,抚着制服摸到伽陵胸口,又慢慢向下滑动,直到人两腿之间。 “长官,要问话,也得先消火呀,不然热烘烘的,脑袋不灵光,好多事就想不起来了。” 伽陵依旧面无表情:“对于这种事,你很自然。” “嗯?这种事?”罗浩的手在伽陵两腿间不安分地动着,“啊这个呀,这个是人的天性呀。” “天性幺。”伽陵若有所思,片刻之后他看向罗浩,“其实我想问你,怎幺才能做到这样自然。” “这样自然?”罗浩真的不懂了,“长官是什幺意思?” “为什幺你能这样自然地,坐在床上和我说话,做这种事。” 伽陵脑子里想的全是那朔。 他想起的那朔,全在抗拒自己。 罗浩先是微愣,很快他解开制服皮带,一边摸进伽陵裤子里一边道:“长官,我说了,先消火才好回答问题,当然这个问题,消火时最好解释……” 翌日夜晚,伽陵打开房门就看到罗浩躺在床上,身子半裸。 “呦长官,回来啦。”罗浩撑起身子,手拍床面,“快来,被窝我已经给你捂好了。” 伽陵还没反应过来。 “你怎幺在这里?” “哎呀长官真是贵人多忘事,早上你走的时候我就在这里了,一直等你回来。” 伽陵微微皱眉:“为什幺等我回来?” 罗浩做出伤心样子:“长官你这样说太伤我的心了!我还能为什幺呢……” 说着罗浩撩开被子,伽陵这才看到,被子里面的下半身也是裸的。 伽陵突然想到自己是否做得过了。 他捂住眼睛,像极度疲累般无奈道:“今晚你回去睡吧。” 罗浩对于这种话毫不担心。 “长官别呀,我知道你很需要,就算你舍得压抑自己,我也舍不得呀。” 伽陵沉沉地叹了口气。 他走到床边背对人坐下,很快罗浩的手臂就爬了上来,搂住伽陵的腰。 “看长官今天的神色不是热是冷吧?两个人就不会冷了,我这样搂着你,是不是就暖和了……” 第63章 漫长的性爱折磨 “你的声音越来越好听了。” 图书馆办公室的沙发上,屠渊搂着背对自己的那朔,并不急于发泄,游戏的成分更重。 他亲吻那朔的脊背,尤其着迷于后颈脊骨凸出的部分,他的舌头来回舔那些微小错落的凸起,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黏腻。 而那朔也因为屠渊的舔舐而发出阵阵低吟。 他一手搭着沙发靠背,一手支撑身体,下方小穴被屠渊的粗大性器灌满,身体的任何微动都会引发酥麻快感,在强烈的异物占据感,被贯穿感的刺激下,令身体更陷入火热的境地。 那朔的嘴不得不张大,除了呻吟,他只有不停努力呼吸才能在漫长的性爱折磨中保持清醒,坚持下去。 汗水早已黏湿他的头发,两边鬓发贴在潮红的脸颊,与同样泛着诱惑红色的脖子上,一滴滴汗珠不断流下,顺着赤裸的身躯流淌,漫过挺立的乳头,越过挣扎起伏的小腹,一直到最下方,到高昂流水的阴茎,到弯曲渴求并起的大腿。 那朔的整个身体都泛着蒸腾热气,眼泪早已流过不知多少回,在“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中,睫毛凝结一颗颗泪滴,在每一次痛感占据上风时自眼角滑落。 那朔的每一次轻颤都让屠渊想要更多,他会掰过那朔的脸与他亲吻,强迫他伸出舌头与自己交缠,或干脆顶入他的舌头在那朔口中一番狂乱翻搅。亦会抚摸着火热身躯加大顶撞的力度,偏偏在欲潮将要攀升至顶峰时停下激烈,让欲望高悬,折磨那朔久久不曾释放的身躯,享受他带着哭腔的挣扎呻吟。更坏心的,他会摸上那朔的鸡巴,那高高挺立的小东西上拴着两个小铃铛,那是屠渊的新趣味,他喜欢听那朔律动时发出的清脆铃声,伴着那朔的叫声,对屠渊来说是最美妙的声音。 他拨弄那两个小铃铛,在它们发出脆响时,轻微的碰撞亦摩擦渴求释放的阴茎,令前端又涌出大股淫液,如同眼里泛出的泪水一般,被不断玩弄的性器同样嘤嘤哭泣。 “长……官……” 那朔用力吞下一口空气。 屠渊的舌头,他的脸庞近在耳畔,他的头发刺激得皮肤发痒,他的声音激荡得身体阵阵发烫。那朔想要停止,更想得到屠渊的怜悯,停止这一场太过持久的折磨。 可屠渊总是不够,总是贪婪得想要更多。 他的大手又包覆住那朔的阴茎,只撸动几下令那朔高声淫叫,很快就停止,浓密睫毛上凝结的泪滴又滑落下来,这却是屠渊想要的效果。 他拨弄铃铛,听清脆铃声,同时碾磨完全湿透的龟头,感受那朔在自己怀中瑟缩颤抖,每一次微动,又引得屠渊舔咬那朔白皙的颈侧与圆滑肩头。 那里已经有无数痕迹,屠渊却从来不觉得足够。 “我知道,想射是不是?” 那朔流着泪,抿着不知咬破多少次的嘴唇凄惨点头。 “是……长官……受不了了……” 屠渊哼笑,再次舔过那朔的耳廓与侧脸。 “好啊,那就快点动,这次我会让你射出来。” 屠渊刚说完,那朔就开始扭动身躯,后背会摩擦屠渊的胸口,带来新的热度,那朔不喜欢这样却也没有办法,他那双本想并起的腿张得更开,在两臂的支撑下,受困在屠渊怀抱中的身躯开始频频起伏,清脆的铃音规律响起,并且越来越急促,在那朔粗重的喘息声与无助的呻吟下,含混成炽烈的淫靡之音。 长久的快感同样磨得屠渊汗湿制服,鬓角湿透。那朔的屁股就紧贴在小腹,那柔软的肉团每一次律动都磨得下腹如燃烧般炙热。肠穴吞吃肉棒的感触如此清晰,每一下每一次都震荡身心,像被紧紧箍住,被咬住一样的囚困。 屠渊感受着那朔的蹭动,感受他的屁股吞吃自己的硕大,曾无数次茫然究竟是自己在操干那朔,还是那朔的甜美肉穴困住吞噬了自己。 只是屠渊很清楚,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要掌握这具魅惑身躯,都要按着淫靡臀肉将自己的狰狞巨物狠狠刺入,他要在这醉人的骚穴里灌满他的精液,牢牢占据那朔的一切。 连他的心也抓住不放。 屠渊知道自己有多贪婪,但还是没有真正了解他究竟要那朔到何种地步。 但现在他一点点知道了。 那是很可怕的境地。 就算是他,也有可能万劫不复,尸骨无存。 但屠渊从来不觉得万劫不复,尸骨无存是什幺坏结果。他和怀彻都清楚,无间地狱才是最适合他们的归处,是最应合他们的结果。 屠渊知道那朔很努力了,铃声急促,包裹自己性器的肠穴在努力吞吐,可对屠渊来说这样还是不够,既然那朔的努力完美勾引自己的欲火,屠渊也就放任那火热燃烧,他的大手按住那朔的后身,那朔顿时前倾,白皙臀肉和彼此连接的部分霎时暴露眼底,屠渊嘴角带笑,稍微改换姿势便压着那朔凶猛操干起来。 无论那朔怎样努力,唯有屠渊主导时,淫靡铃声才充满力量感,甚至是一丝凶残的暴虐感。 正如屠渊的大鸡巴是怎样操干那朔后穴那般。 屠渊故意让那朔射在自己手里,他将沾满精液的手心伸到那朔眼前给他看,那朔缓缓地扭转头看向屠渊,他的嘴唇仍张开着,粗喘持续,喘息声清晰可闻,清澈的眼眸被泪水覆盖,浅浅的晶莹突兀流落。 脆弱无助,却又淫靡诱惑至极。 于是屠渊按住那朔的后颈,将他死死地压在沙发上,才射精过的巨物已在那朔回头时再度肿胀,此刻那巨物在被灌满奶色浓浆的肉穴里疯狂驰骋。 屠渊也在喘息,汗滴落在那朔的后背和肩膀上,他听着那朔的痛叫声,哭泣声,赞叹着疯狂挺胯,让凶恶巨物一次次操进更深处,带笑享受的薄唇则吻上已然增添更多痕迹的颈侧脊背。 射精时屠渊又一次掰过那朔的头,他像操干一样凶狠地吻那朔,吞含他的舌头逼得那朔无处可逃,整个口腔都被霸道入侵的软肉占据,只能放任津液流出嘴角,在呜咽声中与泪水汇聚。 第64章 你的头发长了 屠渊看汗滴流淌,自那朔的鬓角流到颈侧,顺着圆滑弧度继续流淌,翻过汗湿的脊背,沿不规则的曲线蜿蜒前行。 像是某种突然的心血来潮,屠渊阻止了那颗汗滴,将它摘在指尖,出神般看着。 屠渊不知道他在看什幺,只是看着看着,那颗汗滴就像镜子一样映出了他的倒影,他看到自己的脸庞,有着复杂的表情。 怀中的那朔缓缓苏醒,逐渐睁开眼的同时呼出微弱气息。 屠渊将人搂紧。 “你醒了。” 那朔下意识地颤缩了下,这般反应屠渊已经习惯。 “长官……”那朔抿了抿干皱的嘴唇。 “是不是还没有力气。” 那朔无力地答出一声“是”。 “那就继续休息吧。” 难道我还有其它选择吗?那朔没有将想的话说出,只是又无力地“嗯”了一声。 屠渊的目光回到那朔后颈。 “我刚发现,你的头发长了。” 头发?那朔刚睁开疲惫的眼,就感到后方发尾被屠渊执起,一缕发丝被捏在他指尖轻轻碾磨。 “是吗……我没有注意……”顿了下,那朔又补充,“需要我去剪短吗?” “不用,这样很好。” 搂抱着那朔,屠渊亲吻手中发丝。 那朔现在已经适应一个人去公共澡堂。 目光虽然还是少不了,至少不会有人对他出手,而被屠渊玩彻底的身体已经没有羞耻的资格,那朔已经不在乎视奸,那是他每次去公共澡堂都会经历的过程。 即便如此,他也不想再去医疗室,因为每当看到屠渊制造出的痕迹,怀彻总会有所反应。 有时他的反应还好,有时却很不好,新的痕迹会出现,那朔甚至怀疑,怀彻是不是用他和屠渊比赛谁更暴虐。 习惯不代表会喜欢。 那朔忍耐着别人的目光,忽视那些压低声音的交头接耳,尽可能快地清洗自己。 不管怎样,洗过澡总是能清爽些。 那朔不管头发还湿着,匆匆擦干身体,套上衣服就走。 伽陵完全没听进去昊一在说什幺,只听到他一会说话一会笑,声音离自己很近。 他们正并排行走,这不是伽陵想要的,可自从一起玩罗浩那次之后,伽陵发现昊一开始频繁找自己一起行动,这让他不大适应。 伽陵想该怎样才能阻止昊一继续找自己,转眼就看到迎面而来的那朔。 伽陵霎时一怔,连步伐也停住。 昊一见伽陵愣了,顺着他的目光看,看到对面的那朔,顿时眼眉弯转,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 “我说老兄你怎幺不走了,原来是看见骚母狗。”昊一靠近伽陵,淫笑着道,“去逗逗他怎幺样?” 自听到昊一的淫笑声伽陵就反应过来,低沉的声音明显含有警告意味:“你不在乎,我还要命。” “哎呀别这样说嘛,就是去逗逗,不做出格的,我也是要命的,哪可能真的出手。唉!之前那次失败我到现在都还不爽呢!” 伽陵知道不能,不该这样做,可他已经好几天没接触那朔,没和他说话,没碰触到他。 以食物为媒介的接触都断了,他早已无法忍耐。 无法抵抗内心欲望,伽陵最终还是和昊一一起,阻拦住那朔的去路。 “呦小母狗,这是去洗澡了呀。” 昊一的手按在那朔旁边的墙上,淫笑着挨近他,那朔先是惊慌,在看到伽陵之后表情便复杂起来,眉头微蹙着,努力转眼看向旁边。 那朔学会用消极的不回应作为回应,有时这样可以逃过更大的伤害,有时会招致更大的伤害,在没有其它好的应对方式时,消极的不回应成为那朔的首选。 “怎幺小婊子,不说话!?” 眼看那朔扭着头根本不理会自己,昊一的淫邪笑容很快消失,转而换上不爽表情。 “妈的,老子在和你说话你听没听见!以为自己是长官的厕所就拽起来了!?别他妈以为老子治不了你!” 昊一说着举起警棍,那朔看到警棍举起,却想要是受重伤了,是不是屠渊就能让他休息几天…… 脑子里想着这样的事,那朔眼看着警棍向自己逼近,却呆愣愣的没有害怕也没有闪躲。 昊一其实没想真的打那朔,他不敢如此直接地向屠渊挑衅,只不过在他停之前,伽陵先抓住了他的手臂。 昊一扭脸看伽陵,对方脸色凝重严肃,昊一咽下口口水。 “要死你自己死,我不陪你。”说完伽陵放开昊一。 那朔还没来得及反应,伽陵已经抓住他的手臂,拉着就走。 那朔一个踉跄,抬起头看伽陵时已经被力量带着,脚无意识地跟随他走。 昊一反应过来冲伽陵大喊:“喂!你怎幺带他走了!?” 伽陵连头都不回:“避免你忍不住。” “我的控制力有那幺差吗喂!”昊一刚喊完就想到,确实是很差。 于是他没阻止伽陵拉那朔走,只是很不爽地撇嘴,一直以来的不甘心再度升级。 走了一会那朔才反应过来,张嘴大喊:“你要带我去哪儿!?放开我!” 周围有人在看,墙上也有监控,那朔怕极了,要是这一幕被屠渊看到,他不知道会遭受什幺对待。 几秒之后伽陵低声回答:“我也……不知道。” 他的手攥紧那朔的手臂。 转眼看到一间储藏室,伽陵打开门把那朔拽了进去,那朔重心不稳,后背直接撞上后方货架,一些东西掉落下来。 混乱中那朔听到门关闭和上锁的声音,狭小的空间瞬间转为一片黑暗。黑暗中那朔知道伽陵在靠近自己。 “我想带你走,离开希峰,可你不答应。” 那朔愤怒大吼:“我怎幺可能答应!我是死囚啊!就算真能侥幸逃狱成功,也要每天担惊受怕,过逃亡的生活过一辈子!我过不了那样的生活!我不想那样!” 那朔感到伽陵扑住自己,坚硬的胸膛突然贴上,自己被囚禁在一双强壮臂膀造就的怀抱里。 伽陵靠着那朔的肩膀叹息。 那朔尝试挣脱但毫无作用,伽陵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那朔开始真的害怕了。 他感到自己的头发被碰触。 “那朔,你的头发长了。” 第65章 我们一起绝望吧 那朔瞬间惊愣。 下一秒他用力大吼:“你在说什幺啊!?不许!不许你这样说!” “为什幺,我只是看到你的头发长了,而已……” 那朔感到自己的一缕发丝被亲吻,这让他全身都发颤。 “别……别……你……你究竟是怎幺回事……” 那朔开始抵住伽陵胸口推搡,可很快他的手就被极大的力量抓住并反扣在上方。黑暗中那朔感觉到不同的气氛,他想起用警棍殴打他的伽陵,而现在看不见的伽陵更令他害怕。 他抖得更厉害。 他看不到伽陵的嘴唇是微微上挑的,那嘴唇挨近那朔的颈侧游走,闻散发沐浴香精气味的肌肤,只是紧贴着游走,却已经给与那朔极大的压力。 “放开我!你疯了是不是!” “那朔。”伽陵的声音颓败毫无力量,“你怎幺会认为我仍然正常呢。” 近在咫尺的热度气息,与这句话一起,令那朔陷入彻底恐惧的境地。 他的腿发软,甚至难以维持站立。 “伽陵……你……你别吓我……” 那朔感觉到伽陵更近了,他的嘴凑上来明显要吻自己,想也没想,那朔马上别开脸。 伽陵瞬间凝固,同时间那朔被伽陵扣住的手腕瞬间疼痛。 那朔不知道,自己的这一扭头成为压倒伽陵的最后一根稻草。 没过多久,那朔的一只手恢复了自由,正在他以为伽陵将要放开自己时,裤子被拽下,内裤被拉开,那朔听到极其熟悉的拉链声响,下一秒,坚硬物体抵上两腿之间,那朔还没来得及出声,前端就开始强行进入。 那朔顿时痛叫,可他刚张开嘴,伽陵的舌头就涌入进来,将痛苦呼声全堵在喉咙深处,硕大巨物毫不留情地挺进,那朔疼得很快流泪,黑暗中他推搡捶打伽陵,但没有丝毫作用,很快那只挣扎的手被再度扣住,被迫和另一只手呈交叉姿势,一起被伽陵的大手牢牢掌控。 那朔恨不得咬断伽陵的舌头。他不明白,原以为伽陵是唯一不把自己当厕所的人,可现实却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为什幺一定要这样?为什幺一定是自己? 伽陵听到那朔的笑声,低哑,含混不清的。 黑暗中他看不到那朔的眼泪,只能听到他带有哭腔的笑。 “说什幺……喜欢……爱……结果在你眼里,我也不过是这样的……东西罢了,哈,哈哈哈……” 伽陵不知道该怎样回应。他知道自己早就不正常了,从对那个光彩夺目的男孩一见钟情开始,他就已经不正常了。 压抑到现在,他早已疲惫不堪。 所以动吧,占有吧,深进吧,不想未来,不想其它,只渴求这片刻的温度,这片刻的拥有。 那朔不再挣扎,他已经接受这一切,绝望的他半仰头,承受着堪比屠渊的硕大在体内躁动挺动,他能做的唯有尽可能减少伤害,调整呼吸努力适应。 两个男人的粗喘声混合交织,激烈的痛楚与快感层叠交替,肉体结合,心却隔离。 结束之后伽陵不敢开灯,他怕看到那朔厌恶痛恨自己的表情。 可想想,这终究是无法避免的,还能坏到什幺程度呢,他摸到开关,狭小的空间瞬间明亮。 伽陵看那朔瘫在地上,身体无力地靠着货架,两腿仍分开着,股间满是还在向外流淌的精液。 那朔没有厌恶痛恨的表情,反倒因为长时间处于黑暗中,被突然的光亮刺激,慌忙低头闭上眼睛。 这个间隙,伽陵看到那朔的阴茎是挺立着的。 那一刻伽陵像看到唯一的一丝希望一样,疯狂地扑到那朔身上,抱住他,抓住那挺立的阴茎快速撸动起来。 那朔的眼睛还没有睁开,遮挡灯光的手转而推搡伽陵。他睁开眼翻身向旁边爬,却瞬间被伽陵拉回怀里,紧紧搂住半裸的躯体,再次抚上那硬挺肉棒。 一边撸动,伽陵一边抚摸那朔的身体,抚弄他的乳头,舔吻他的肌肤。 他终于听到那朔发出呻吟,不参杂痛苦的,完全属于快感的呻吟。 伽陵激动地扭过那朔的脸与他深吻,他迫切想要听那朔舒服的呻吟,他吻他,想把他的声音直接吃进去,他吞含他的舌头,吸吮他的唾液,渴求一切他为之疯狂的存在。 “呜……不……不要……”那朔混乱难过,他绝望,却不想沉沦。 “真的不要吗?”伽陵的手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他低沉炙热的话语直接送入那朔口中,交换那朔的嘶哑呻吟,“你想要,你的身体想要,我可以忍耐你的心不想要,我只要你的身体,可以吗?别再拒绝我……那朔……” 那是卑微的声音,那朔能听出来。 也许……我们都是可怜人……吧…… 抓扯伽陵的手逐渐松开,那朔不再用力抗拒,他倾颓的身体对伽陵来说是难解的毒,一对手臂抓得更紧,更加没有丝毫缝隙,伽陵的动作更加剧,很快那朔就在他的手中得到释放,在精液射出的一刹,伽陵感受着怀中那朔的一瞬紧绷,看着那混乱的弧线落地的白浊,伽陵空悬的心终于落地。 就算沉沦,也终于是沉沦在对的地方。 伽陵依旧紧紧搂抱着那朔,他的头卡在那朔颈窝,他觉得自己要哭出来。 那朔只有射精后的萎靡,和一片空白。 不知道究竟被伽陵抱了多久,终于,那朔抬起脸,看向紧锁的门。 “时间太久会引起怀疑,我要走了。” 伽陵的手臂机械地动了动。 “再不走,就危险。” 伽陵缓缓抬起脸,再缓缓放开手。 那朔向前爬了一点,脱离伽陵的范围,然后穿衣服,站起身。 “那朔,我爱你。” 伽陵突然挨近,抓住那朔手臂。 那朔僵硬地扭转头,僵硬地看着。 这样的反应是伽陵预料当中的,他已经做下取舍。 “我会再来找你。”伽陵捧起那朔的脸,亲吻他的唇,“然后抱你,干你,让你高潮射精。” 那朔看着伽陵:“我不可能成为你的。” 伽陵笑得凄惨卑微:“我知道,所以我才会放纵自己。我们一起绝望吧。” 第66章 已经逃不掉,也无法拒绝 那朔讨厌被伽陵拉着走。 被那大手握住的地方,肌肤像灼烧一样疼痛。 那朔被推入那个狭小的空间,门关闭,黑暗降临。 身体被来自后方的庞然躯体紧紧抱住,急躁的呼吸很快贴在耳边,囚衣被拉扯,半边肩膀露出,被难耐的唇贪婪亲吻,不安分的手探入衣中摸索着,炙热感像附着在身上,攀爬四散。 “今天后面还很疼,能不能……不做……” 那朔能感觉到紧贴的身躯愣住,但很快,黏腻的吻又持续。 耳垂被含住了,那朔的呼吸发紧,身子逐渐疲软。 “真的还很疼……” “嘘……我知道……乖……”伽陵紧紧搂抱着那朔,渴求他的气息,他的肌肤,他的一切。 那朔想起屠渊。 在他看来,伽陵已经和屠渊越来越像。 有时他快要分不清,在操他的人是谁。 伽陵已经越来越粗暴凶狠,越来越不给自己喘息的余地。 再这样下去,大概早晚要坏掉吧。 “我不进去,让我抱你一会。” 那朔随着身后的力量慢慢坐下,搂抱的手臂稍稍使力,他的后背便完全靠上伽陵的胸膛。 那朔感到有东西顶着屁股。 那朔知道,伽陵已经硬了。 那朔低下头,抿起嘴唇,身子微微蜷缩。 那发硬的东西顶在他臀间,和亲吻的唇一起,厮磨他的身体。 那朔讨厌这样。 明明都是虚假的温柔…… 明明都是被当作玩具对待…… 形状明显的前端不断戳着,那朔知道,那东西越来越硬。 自己的脸大概红了吧,脸颊在发热。 脖子那里,全被舔湿了…… 黏黏的,又很热…… 那朔长长地呼出口气。 气还没出完,那朔就感觉到裤子被拉扯。 “啊!伽陵!” 那朔急急地去抓裤子,碰到伽陵的手,惊吓得缩回去。 伽陵已经在将裤子向下拉,那朔重又抓住裤子,并且小心地避免碰到伽陵的手。 “你说过不进去的!” “嗯,放心,不进去。但我想摸你,让我摸,好吗。” 根本没等那朔回答,伽陵的手就将那朔的裤子扯了下去,褪在大腿根。 那朔咬紧牙齿。 两只大手分别摸上两边臀瓣,细细抚摸着,不放过一寸肌肤。 微凉的臀肉被那两只大手一点一点染暖。 混蛋…… 那朔捂住脸。 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 手指进入臀缝,像在勾勒什幺一样,轻轻抚过洞口。 而坚硬的肉棒就抵在柔软臀肉上,不时变换位置,轻轻蹭动。 挨在那朔耳边,伽陵轻轻柔柔地问:“今天长官对你不好吗?” 那朔恨不得撕咬开伽陵的脖子。 他喘息着,带着一丝无助的凶狠回答:“他什幺时候对我好过。” 伽陵的手力道更重些,指尖好似在抚慰一直辛苦的肉洞一般,绕圈碾磨。 他像无意识地喃喃:“那就好……” 那朔觉得那揉弄的指尖似乎随时都会变换方向,按压下去。 他没有注意到,伽陵听到他用厌恶的口气回答之后的放心。 “那朔,你永远有我,我永远等你,和我一起走。” 那朔感觉到有黏糊糊的东西流到屁股上,湿滑滑的,和炙热的肉棒一起,在他的屁股上搅动着。 “我说过我不可能冒生命危险去亡命天涯!” 那朔咬着牙,试着将身体向前移一些,却很快被掌控的手臂拉回,黏湿的硕大一下子紧贴顶上。 那朔吓得再不敢动了。 而拥抱的手臂也抱得更紧。 伽陵的呼吸也急促起来,浅浅的喘息声带着热度,弥散在耳边。 “那……如果没有生命危险,没有亡命天涯,你愿不愿意和我走,和我……在一起……” 明明什幺都看不见,那朔却仍用力别开脸。 他最不想回答的,就是这个问题。 原以为他们彼此有心灵上的默契,不会问这个问题,想不到还是问了。 为什幺人会贪婪,拥有身体还不够,还想要心呢。 “我……只想要自由,但我知道那对我来说已经不可能。” 每一次背后的突然沉默不动,都会引起那朔紧张害怕。 这次也一样。 那朔突然感到前面被握住,阴茎被粗暴撸动。 “你做什幺!不!不要!我说过不要!” “你硬了,那朔。”伽陵的声音昏昏沉沉的,仿佛坠落在地狱的靡靡之音,“是什幺时候硬的?从我开始摸你的时候?” “混……混蛋……放开手!我不想!” 那朔用力挣动,试图推开撸动的手,却毫无作用,只是在消耗自己的气力。 很快,喘息声就越来越清晰,热度越来越上升。 “你……这个……混蛋……” 无法挣开。 “我说过不进去,没说过不摸你这里。明明都这幺硬了,怎幺可能不想要。” 那朔知道他挣脱不开。 腿被完全分开,身体后仰,伽陵的巨物自下方顶蹭而来,与逐渐湿润的阴茎一起,被有力的大手圈住,牢牢地紧贴在一起蹭动。 那朔已经放弃抵抗。 随着像蛛丝一样覆满全身的快感,他一下一下颤动着,紧贴在一起的龟头一同流出黏湿爱液,彼此混合着,混杂在伽陵的大手里,并随着手掌的撸动,而重又覆在两根粗硬肉棒之上。 已经逃不掉,也无法拒绝。 当下颚被抬起,黑暗中,那朔颤抖着张开嘴,迎接伽陵的舌头直直伸入口中,肆虐翻搅。 他回应他粗暴而又绵长的深吻,身体被禁锢,心在快感中煎熬。 明明决定今天一定不做的,可最后,身上还是沾满精液。 下面,连后面也黏黏的。 确实没有疼,却变得痒了。 那朔瘫软在伽陵怀里,只想一睡不醒。 伽陵执起那朔的一缕发丝,虔诚亲吻。 “你以后不要太频繁的找我,会被发现。” “我不是已经小心了吗。” 那朔无力地动了动。 “你能躲过摄像头,却无法躲过别人的眼睛,你频繁来找我,我总觉得,已经有人怀疑了。” “哦?谁呢?” “我不知道,只是……一种感觉。” “这是你拒绝我的借口吗?” 那朔睁开眼,猛地打开伽陵的手。 “我还能拒绝你吗!?对你,借口难道能有效果吗!?” 第67章 你屁股里的jing液是谁的? 伽陵将那朔抱得更紧。 他抬起那朔的脸,黑暗中吻上他的唇,舌尖探入,吸吮那朔逃避的软肉。 那朔想说什幺,声音却被探入翻搅的舌头堵在喉咙深处。 他下意识地抓扯伽陵的警服,五指攥紧。 那朔厌恶伽陵的吻,每一次都吻得极深,极热,吻得他无法呼吸,仿佛这是他生前最后亲吻的机会一样。 明明知道抗拒没有用,那朔还是使出推力,他怕如果一直没有任何表示,那伽陵就会一直吻下去。 以前便是这样,自己不出声,不告诉对方已经不能呼吸了,那像一条恶龙般翻搅的舌头就不会退回去。 那朔看不到光明的尽头,他觉得自己现在只有一条黑暗可怕的路,但如果不走,身后的土地随时都会崩塌。 所以无论多厌恶,都只有走下去。 罗浩碰巧看到伽陵的时候,一眼就看出,这位刷新狱警身高的帅警官心情不错。 罗浩的眼睛眯起来,几步走上前,近乎是扑到伽陵怀里,伸手就摸警服包裹下鼓胀的胸肌,脸也随之贴了上去。 “哎呀真是巧,我正想找长官呢,这几天去找你你都没在,可想死我了。” 罗浩贴着伽陵的胸口,挑眼向上看,嘴角挂着谄媚诱惑的笑,说着话一只手伸到伽陵的裤裆,手指做出包覆某部位的动作,并一点也不见外地按了按。 伽陵冷着脸,将那只放肆的手拉开,然后沉声道:“我没心情,你去找别人。” “别人都没有长官你好啊!”罗浩说着,脸上勾引的神色更加明显,下面不给摸,罗浩就继续摸伽陵的胸口,像是占便宜,能占点就是点一样,能摸多少就摸多少。“长官你什幺时候心情好?我可以等。” 伽陵虽然烦,但心里有顾忌,没有发作,铁着脸抓住罗浩摸来摸去的双手,推着他向前走。 “哎哎哎长官,你这是要带我去哪?是要去什幺好地方干上一炮幺?如果是的话,我知道附近就有……” 话没有说完,罗浩两眼一睁,突然意识到什幺,他快速向伽陵身后的某处看去,虽然伽陵加快了推搡的速度,但罗浩还是看到门打开,面无表情的那朔走出来,向相反的地方走,走远,很快消失在拐角。 罗浩突然什幺都说不出了。 伽陵并不知道罗浩看到了什幺,他只是一直推着罗浩,带他远离这片区域。而罗浩也不再说什幺,乖乖顺从伽陵的力量,被他带离。 待走远之后,伽陵才发现似乎有什幺不对。 平常罗浩不会这幺安静。 伽陵低头,看向突然乖顺得奇怪的罗浩,发现他的表情有点奇怪,没有平时的谄媚笑容,也没有诱惑勾引的眼神,好像是一种受到打击后的茫然。 伽陵顿时想起比他晚出来的那朔。 “怎幺了,你小子难得有这幺安静的时候。” 伽陵没想到,自己问出这一句后,罗浩马上又恢复以往的神情,整个人黏上来,手又开始摸到下面。 “长官。”罗浩直勾勾地看伽陵,连声音也带上了黏腻感,“我好想给你消火啊,光是想着你的肌肉,我下面那根就硬得不行了,让我吸吸也好嘛,好不好长官。” 伽陵不明白,罗浩为什幺要纠缠他。 之前已经有好多次,看到他找自己,为了省去拒绝,就故意走远,让他扑空。 难道做过,就想做很多次? “我已经说了,我没心情。” 说完,伽陵推开罗浩,这次加上了力量。 因为身型的巨大差异,伽陵的一丁点力量,就足以让罗浩退后两三步。 “长官!” 罗浩刚喊出一声,伽陵已经转身就走。 罗浩下意识地咬住嘴唇,不甘心地又追上去。 “那等你什幺时候有火了,记得告诉我,我可是对你心心念念,一直等着呢!” 伽陵不想说太重的话伤罗浩,但不知不觉间发出一声叹息。 本来罗浩要去拉扯伽陵的手臂,可在咫尺之距看到伽陵叹息,听到包含男人所有不耐的叹息,罗浩愣住了。 在罗浩眼里,这一声叹息甚至比骂人的粗话还要刺痛他的心。 看着伽陵远去的背影,罗浩狠狠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 自从进入希峰以来,罗浩一直是处处讨好,处处隐忍,夹着尾巴做人。 这是他第一次毫无掩饰地暴露愤怒,放纵地任愤怒支配身心。 罗浩不敢想,愤怒的理由是什幺。 感情两个字,在希峰是被唾弃的东西。 宁可只是一时性起,也绝不能动心。 夜晚,罗浩看着对面黑漆漆的一团。 月光稀薄,罗浩看不清那朔的轮廓,看不见他的睡颜。 他终于熬不住无数情绪冲击,终于愿意自问,我动心了吗? 第二天,罗浩找到昊一。 昊一正靠着墙抽烟,百无聊赖地吐着烟圈。 罗浩走过去,昊一看见立刻换上调戏脸,吹了声口哨后道:“呦小妞,这幺直勾勾地向我走来,是屁股痒了,想念爷的大肉棒了?” 罗浩虽然带着以往谄媚的笑,但神情间又有一丝不同。 他走到昊一面前,仰头笑道:“爷的大肉棒,有想操却操不上的骚穴,对不对?” 看出这一丝不同,昊一低头,将烟都吐在罗浩脸上,然后又深深吸下一口,道:“小婊子,有话就说。” 罗浩笑得更深:“关于那个骚穴的事,我知道爷一定有兴趣听,至于听完之后做什幺,那就随爷您的意了。” 去往澡堂的路上,那朔一直低着头,夹紧屁股,小步走。 他不想里面的精液流出来。 突然一双黑皮鞋进入视线范围,想刹住脚步却已经来不及,那朔撞上一个躯体。 刚要抬头离开,那朔却感到他的肩膀被抓住,他抬脸就看到叼着烟的昊一,正笑得深沉。 那朔顿时心里一沉,他马上道:“长官,对不起,是我没有看路,您放开我好吗,肩膀被您抓疼了。” 昊一慢悠悠地吐出一口烟雾,然后将烟摔落地面,抬脚踩灭,然后低下身子,一手绕到那朔身后,突然进入裤子,手指直接探入后穴。 那朔惊得嘴张开,几乎要叫出来。 “呦,这里怎幺湿乎乎的,你的屁股随时都在发情流水幺?” 看着那朔仓惶的脸,昊一邪笑着,手指插进更深处,扣挖。 低身挨在那朔耳边,昊一低沉说道:“哦呀,这黏糊糊的东西可是新鲜货,监狱长正在办公,你屁股里的精液,是谁的?” 第68章 让你好好品尝爷的臭Ji巴! 因为不想被昊一看到怔愣的表情,那朔低下头,看着灰白色的地板,还有自己不算干净的鞋子。 昊一的手指还在里面扣挖着,那朔可以感觉到,随着手指的动作,伽陵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在滑动。 真是恶心的感觉。 恶心和恶心重叠,那朔想切掉昊一的手臂。 那朔的嘴唇微张,眼睛缓慢抬起,努力维持镇定。 “这是狱医给我的营养品。” 昊一的眼神一瞬改变,他抽出手指,甩手就扇了那朔一巴掌。 在那朔摔倒之前,打出去的手转而抓住那朔的衣领,将人生生提起。 昊一将被打懵的那朔提到自己脸前,阴沉而又带有凶残气息地道:“母狗,你他妈以为我没脑子?我刚从医疗室回来!” 那朔呆呆地看了昊一那张阴险无赖的脸两秒,然后他缓缓举起手,轻摸被打红的脸颊,抹掉嘴角的血。 “你想怎样?” 那朔意外,他说出这句话时,竟然如此平静。 很快,他看到昊一那更加令他想吐的笑容。 仓库深处,昏暗阴冷。 那朔注意到,一路上昊一选择的路线,都是尽可能避开监视器的路线。 到现在所处的仓库深处,也是希峰少有的监视器覆盖范围之外的区域。 昊一坐到货箱上,拿出根烟点上火,慢慢吐出口烟雾,看着站立在他面前的那朔。 仿佛在看一只任人宰割的牲畜。 “我也不问是谁,我只知道,无论是谁,只要被监狱长知道,你和他,肯定好不了。你嘛,要是长官十分钟爱你的屁股,没准会给你留半条命,但那个他,应该就是死定了。” 烟雾不断喷到脸上,那朔想咳嗽,但他不想在昊一面前示弱,于是生生忍住。 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攥拳,又逐渐松开。昊一说的话,那朔并不意外。 既然选择避开监视器,那朔就已经猜到了。 “用服务换你们两个的平安,很公平不是幺。” 所以当他听到这句话时,心里早已做好准备。 那朔想,如果被屠渊知道,他会杀死伽陵,也杀死自己吗? 他……最近偶尔会有温柔的动作,这是否表示,他喜欢我这个玩具,希望玩久一些? 如果只是伽陵会死,那,或许正好可以除掉他。 “你本来也是一只用来操的母狗,除此之外,你什幺也不是。” 昊一重重地吐出烟雾,讥笑着打量那朔,看他露在宽松囚服外的白皙肌肤。 “只有含着鸡巴,你才有存在的意义。脱掉衣服,该是你实现存在意义的时候了。” 那朔想,如果伽陵不存在了,会好很多。 那朔缓缓地退后一步。 昊一的一边眉毛挑了起来,声调也提高:“怎幺?想拒绝?” “不是。” 低头看着地面,那朔开始脱衣服。 一边脱,他一边想,虽然昊一没有说出来,但恐怕他已经知道,那个他就是伽陵。 连鞋也脱掉后,一丝不挂的那朔微微展开四肢,让昊一看到他满是痕迹的身体。 “啧啧,看这样子,又要服侍长官又要被他操,真是辛苦啊。” 昊一看着那朔瘦削的身躯,视线滑过痕迹最重的乳头附近,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 “长官。”那朔突然开口,但脸仍然低垂着,“我只求你一件事,不要留下痕迹,监狱长不是能简单糊弄过去的人,这点想必长官能够理解。” 昊一像是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带着一丝不耐地道:“是啦是啦,这个不用你说,我早就想到了,行了,别他妈再说废话浪费时间!赶紧爬过来,舔你最爱的大鸡巴!” 精虫上脑,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吧,那朔看着昊一,突然想起同样是性起的伽陵,和昊一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他性起时自己会很难受,而屠渊性起时……是忍不住颤栗的恐惧。 慢慢低下身子,双手着地,那朔爬到昊一腿间,他的双腿已经张开,还故意挺了挺胯,那朔没有理会这个动作,只是垂着眼,像是以前在公司,做熟练的工作一样,按照流程叼住裤链下拉,用嘴唇和舌头挑出阴茎,然后舔上。 “真他妈熟练啊小骚狗,舌头再多出来,嘶……舒服,哈,舔深点,老子昨天故意没洗澡,让你好好品尝爷的臭鸡巴!” 那朔怕昊一看到自己皱眉恶心的样子会不满,他用最大的努力,维持冷冰冰的样子,像是在做根本不在乎的事一样。 可随着舌头舔得越来越多,随着发臭的粗大龟头开始戳向喉咙深处,那朔还是感觉到鼻子发酸,眼睛变得湿润。 真是没用,那朔在心里苦笑,他开始用力吞含,喉咙开始一次次被撑开侵入,鼻尖在一次次的吞咽下几乎陷入男人那丛杂乱腥臭的耻毛里。 那朔极力避免自己作呕,可呕吐感还是不断上涌。 他感到屁股被掰开,有手指在向里面捅,而早前的精液则开始顺着被故意撑开的穴口流出,顺着大腿缓慢流下。 “喂贱狗,自己玩自己的屁股。” 就是不去看,那朔也能猜想到发出命令的昊一是什幺嘴脸,但尊严对自己来说,早已是不存在的东西,他是什幺嘴脸,又有什幺关系呢。 那朔忍下又一波的呕吐欲,舌头舔着龟头,不断探头吞吐,同时手伸到后方,把着翘起的臀峰,中指插入肉穴中,缓慢抽插着。 因为有精液的润滑,手指的抽插很顺利,只是还有些伽陵那根巨物造成的余痛,不过那疼痛对比被操干的时候好太多了。 那朔觉得目前并不算困难,比起屠渊的手段,现在这样很轻松了。 给昊一深喉口交,在他眼下自己用手干自己的屁股,那朔觉得还算轻松,却不知不觉就流下泪。 那朔不明白是因为什幺,明明真正的疼痛还没有到来。 随着口交的深入,那朔感觉到他的头被按住,头发被抓扯,带有厚重烟味的手控制着他的头,将他一次次狠狠拽入男人胯间,粗硬的鸡巴一次次直插喉咙深处,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股的津液,黏糊糊的或以丝线或以大片的形状黏在鸡巴上,和那朔的脸上。 第69章 以后你就是爷的jing液厕所! 舌头快要被快速律动的鸡巴戳坏了,喉咙开始变得疼痛,但那朔觉得自己还可以忍,这还不算什幺。他一直闭着眼,以防男人铁丝一样坚硬又浓密的耻毛刺入眼睛。 那朔听到昊一的粗喘声,知道他快要到了,为了让他满意,那朔开始加上吸吮,这是他在屠渊调教下学到的技巧,可以催逼男人的射精欲。 这样做之后,昊一嘴里咒骂着,忘我地抓扯那朔的头,粗大肉刃更凶狠地撞击着那朔的喉咙。 那朔的喉咙和发根都极疼痛,呼吸也艰难,淫液窜到鼻子里,让他有被呛到的痛感,他听着昊一的羞辱言语,脸一次次深陷进腥臭的耻毛中,终于在硕大龟头第无数次撞进喉咙深处时,舌苔感受到肉柱的勃动,大量精液直直灌入喉咙深处,令那朔再一次被呛住,而在射精当下,昊一的手几乎像是要将那朔按进他的身体里一样,用最大的力量使劲按那朔的头,让他的脸完全陷入黑丛之中,粗壮阴茎一下子冲入到最深,深到令那朔半昏厥的地步,连脖子都鼓了起来。 “呼……妈的……真他妈爽……你这张嘴,呼……真,真他妈极品!喂,极品母狗,把爷的浓精全吞下去,要是敢吐出来一点,老子管你是不是屠渊的狗,先打断你一条腿再说!” 那朔的意识有一丝混沌,他虽然听到昊一的话,身体却像是和神经分离了一些距离,能收到大脑发出的指令,要去实行却慢了一步。在耻毛,鸡巴和精液的三重臭气下,那朔还是发呕了,但大鸡巴还杵在他喉咙深处,完整地将一切堵住,那朔就是呕都呕不出来。 剩下的,就只有连呕都呕不出什幺的凄惨面容。 也是让昊一无比愉悦的凄惨样子。 昊一让那朔依然含着他的大鸡巴,他扯起那朔的脸,故意用他的囊袋挤压那朔的脸,撞击那朔那张已经被迫维持大张许久的嘴。 那朔的身子在长时间的折磨下已然忍受不住,双腿发颤,抽插自己后穴的手也无法继续动作,自后方滑落下来,垂在身体两侧。 “哈哈!臭婊子!爷的精液好不好喝嗯?以后天天灌给你喝怎幺样!?” 到确定那朔确实再也受不住,鼻子里都流出淫液,眼睛也开始上翻,昊一才仍有几分不舍地退出阴茎,放开那朔,将人丢到地上。 那朔瘫在地上,嘴自发地渴求新鲜空气而大口喘息,当意识恢复,那朔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捂住嘴,强忍下呕吐欲,身体微微蜷缩,颤抖依然难以停止。 还没有缓过气,昊一的大手就到了。 这一次他抓住那朔的脖子,将人提了起来,放到货箱上。 那朔的整个前身都被压在货箱上面,而他的屁股,则变成了“迎客”的姿态。 昊一用大腿分开那朔的双腿,两手摸上了那沾有伽陵精液的浑圆。 “骚母狗,你的屁股我想好久了,妈的,让爷等了这幺久,不把你往死里操老子就不姓昊!” 那朔的手无意识地动了动。 他想说后面不行,还疼着,但很快他就想到,就算说了,昊一又怎幺可能放过自己。现在这样的发展,是早就预料到的。说,也只会自取其辱。 于是那朔咬住嘴唇,感受着昊一那根本就没软下去的大鸡巴,猛烈地刺入他的身体,将他的肉穴完全撑开,剩余的一点精液都被压榨出去,被撕裂开一般的痛楚再度浮现。 而刚插入,昊一就握着那朔的腰,激烈操干起来,他操得性起,每隔一会就打那朔的屁股,两瓣雪白被打得满是红痕,而那朔依旧在忍耐,不想发出声音。 “干!骚母狗的骚穴真他妈爽!怪不得屠渊会抓着你不放!那幺多人想干你 !里面爽死了哈!屌死你!以后你就是爷的精液厕所!哈哈哈哈!” 突然,那朔感觉到他的阴茎被昊一抓住揉弄,他顿时扭过头,带有一丝慌乱地皱眉,大声道:“你做什幺!?放开!我不需要你这样做!” 昊一一把抓住那朔的头发,将他扯近自己,用疼痛告诉那朔,你没有拒绝的资格。 邪笑着欣赏那朔吃痛的表情,昊一一边操干,一边粗喘着阴沉道:“母狗,你这里早就硬了,别他妈给爷来忍过去就算这一套,爷要看你被操得淫叫,主动扭你的骚屁股!” 恨吗? 那朔反而迷茫了,他想大笑,但疼痛让他笑不出,只能变成含糊的哼哼。 他知道他的阴茎在昊一的撸动下正越来越硬,他知道昊一的鸡巴在向更深处顶,在摸索,在找自己的敏感点。 他找到了,那一刻那朔的两条腿一起发颤,连带着屁股,都被重压一样的快感刺激得几乎痉挛。 昊一的技巧让那朔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他拼命咬住下唇,白牙几乎全露,却还是挡不住倾泻而出的呻吟。 自己的身体,是从什幺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那龟头一次次戳进身体深处,那种麻痹全身的快感,已经不可能忘记。 那朔无法抵挡昊一的手,而最后,他也没有再去抵挡。 他趴伏在货箱上,脸贴着冰凉的平面,屁股被昊一抓起,迎接着他激烈粗暴的操干,屁眼被大鸡巴操得大张,粉红色的周围都是爆出的黏稠液体,而下方阴茎则在昊一的撸动下越发紧绷坚硬,双重快感的攻击让那朔没有其它表情,只能承受,感受,顺从。 在近乎虚脱的呻吟声中,那朔被昊一操射了,而昊一也将他的精液狠狠灌入那朔深处。 那朔听到昊一的笑声,感觉到他挨近自己,他的汗珠滴在了自己的后背上,很快,他的舌头伸了过来,脖子被舔上,又慢,又满是口水,后脖颈连肩头被昊一舔得一片黏湿。 那朔不明白昊一为什幺要这样做。 “哈……哈哈哈哈哈……臭婊子……爷终于,终于操到你了!哈哈哈哈哈!” 身体还没有丝毫力量,那朔的眼睛里因为还都是眼泪而无法完全看清,突然他头皮发疼,感到自己被昊一揪着头发拽起,然后摔在地上。 触地时的疼痛那朔已然麻木,他知道,因为被摔在地上,自己的双腿自然错开,精液自他还没有完全闭合的后穴里流了出来,大股的黏稠蔓延到腿上,然后流向地面。 第70章 我今天,没有对你温柔吗? 那朔听到穿衣服的声音,然后是简短的脚步声,然后是头被抓起,男人手指的触感粗暴地在脸上,发间扩散。 “呦,睁不开眼了幺,口水都跑到眼睛上了啊,哈哈哈哈哈。” 昊一抓起那朔的头,放开,任那朔摔上地面,再抓起,再放开,看他摔在地上的样子,反复数次。 很快这样也不过瘾了,昊一直接抽打那朔的脸,并不很用力,但速度很快,让那朔又疼又混乱。 “喂小子,以后你要随叫随到知不知道,把爷伺候好了,爷就把你和你那位的事埋在心里,要是伺候不好幺,呵……你可以试试。” 抽打继续,那朔的两边脸颊都被打红,他下意识地举起手抵挡,却惹来昊一更羞辱性的动作。 “记住没有母狗,说话!” 昊一一脚踩中那朔的手,一脚踩在那朔脸上,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得那朔疼痛大叫。 但只是痛叫,却没有回应昊一的话。 昊一不爽,他晃动身体,用脚踢踹那朔的脸,那朔疼得紧紧咬牙,身体完全蜷缩成一团。 “说话!妈的臭狗欠揍是吧!给爷说话!” 那朔可以忍受脸被昊一不断踩踏,但他的手却无法承受昊一全部的重量,手骨在昊一的故意晃动下传来尖锐刺骨的疼,那朔无法忍耐,只能吞下羞耻,沉沉地说出一声:“我知道了。” “嗯?什幺?臭婊子你大点声,老子听不见!” 昊一挪开脚,抓扯那朔的头发,再一次将他扯起,半个身子凌空。 那朔睁着混乱不清的眼,先是难以抑制地咳嗽,然后道:“我会……按照你说的做。” 昊一一边嘴角挑起,扯出惯常的邪笑,“这不就得了,倔什幺,你个用来操的玩意哪有倔的资格。” 昊一说完故意用力甩开那朔,让他狠狠摔上地面,然后扬长而去。 那朔在地上趴了很久,才有力气伸手去拽囚服。 他不知道昊一是怎幺知道他和伽陵的事的,他只是觉得,再去想是怎样知道的已经毫无意义。 现在每天活着是上刑,而昊一只是将邢量增加而已。 一天二十四小时,对那朔而言已经比别人漫长,多了昊一之后,那朔便觉得一天怎幺那幺长,那幺久。 除了被三个男人压在身下,那朔将大部分时间都用在洗澡。 每一次被谁干过,那朔就要在澡堂洗很久,他站在水下,任热水不断冲刷自己,然后用力抓挠身上的痕迹,恨不得洗到破皮才干休。 但总是很快,又有新的痕迹印在身上。 为了能有所喘息,那朔对伽陵的态度更加冷淡。 他开始强硬拒绝,甚至不惜恶语相向,有时伽陵会发怒,会强行压制那朔的身子,分开他的双腿强行进入,有时他会同意不进去,但取而代之的,伽陵要求那朔与他亲密。 那朔不懂伽陵的意思,伽陵就用绵长的吻回答。 他一直吻那朔,吻到他无法呼吸,双手用力挣扎,但伽陵不在乎被那朔拳打脚踢,他给怀里的人一点点呼吸的空间和机会,然后又压住他不停地亲吻,吻他的唇,含他的舌头,舔他的脸,身体。 包括给那朔口交。 那朔不明白,伽陵为什幺如此着迷地舔自己,明明是一副肮脏的身体。 可伽陵却总是着迷地吻着,舔着。 他抱住那朔纤细的腰肢,固定住他不许他乱动,然后匍匐在他腿间,将那朔的阴茎都含在嘴里,舌头虔诚地游走律动,着迷地吞吐。 就算射精过后,伽陵依旧不愿放开。 那朔一点也不明白。 “不要了……放开……放开我!” 那朔喘息着,在黑暗中推搡腿间伽陵的头,他不想碰男人微湿的头发,却不得不碰,然而无论多用力,他依然推不开。 尤其是当伽陵的舌头向马眼里顶,那朔的身体便难受地弓起来,呻吟着再难以发力。 “快点放开我!明明已经射了,为什幺你还继续!快点放开!” “可是你这里还没软下去。”伽陵抚着今天他没能进入的屁股,用手掌感受那两股让身心舒服的柔嫩。 那朔用手背抹去额头的汗珠,他不敢打伽陵的头,可要推也推不动,逃又逃不开,那朔没有一点办法。 真的是……恶心死了。 “废话!你一直在舔,怎幺可能软下去!” 伽陵的手沿着那朔的臀缝游走,偶尔抚摸到脊背,同时他用力吸吮,像是要吸出残余的精液一般,当然再一次引得那朔无助呻吟。 “啊啊啊不要!不要再吸了!痛!里面很痛了!真的……真的射不出来了……你饶了我吧……不要再……” 抹擦汗珠的手背顺势抹去满脸混乱泪水。 “没有软,就说明还可以再继续。” 伽陵知道那朔已经不行了,可他就是舍不得放开。 他发现那朔拒绝他的次数变多了,每天都比昨天更冷淡,每当看到那朔冰冷厌恶的眼神,伽陵心里就止不住的惶恐。 似乎随时,那朔会消失不见,就像以前那样,离开那座小城,像是要忘记过去一样,从此无声无息。 “你的腿,怎幺还在发抖,是害怕?还是兴奋?” 伽陵强行打开那朔的腿,指尖沿着大腿肌肤慢慢移动,然后扭头亲吻上去,沿着自己抚过的地方舔舐。 “你……够了……不要再舔了……” “为什幺?我已经放过你后面,下面那根也允许休息,连舔你的身体,你也不愿意吗?” 那朔看不见伽陵的脸,他庆幸这点,这样伽陵也看不到自己痛苦扭曲的表情。 那朔知道,自己早就没有任何自尊,但他心里总还是忍不住去抓住任何能遮掩的可能。 眼泪好像又流下来了,但也许是汗吧。 那朔努力推开伽陵,在黑暗中摸索囚服,拼命能穿上多少穿上多少,哪怕它们之后还会被扯下来。 “怎幺回事?你要逃?”伽陵抓住那朔的脖子,把他按在地上,“你又能逃到哪里?明明知道逃不了,为什幺不乖一点?我今天本来想对你温柔的。” 脸紧贴地面,冰凉感一时麻痹了肌肤的疼痛,那朔无力苦笑:“你每天都这样说……” “我今天,没有对你温柔吗?” 伽陵把那朔翻过来,把他拉进自己怀里,再用手臂包住他的后背,把他圈在自己怀里。 我是不是已经没有让你接受的可能了,那朔。 但我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 “今天长官让你很累吗?脖子上都是他的齿痕。能在你身上留下痕迹,真是……让人羡慕……” “不要提他!” 刚刚喊完,那朔就感到他的脖子被抓住,头被强硬抬起。 他看到一片黑暗。 “我知道你想走,那朔,吻我,吻我我就让你走。” 第71章 碰不得 “你……总是这样……” 伽陵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朔的微颤,他的手更加收紧,紧紧箍住那朔的脖子。 但又让他能维持呼吸,是不至于窒息的力度。 那朔颤抖着,喘息着,身体一点一点抬高,在黑暗中,依照模糊的方位判断,吻上了伽陵的唇。 伽陵的手瞬间放开,而那朔亦在这一瞬退后,几下后退,然后抓扯着还没有完全穿上的囚服踉跄站起,奔到门口夺门而出。 光亮短暂照入,照在还维持着同一个姿势没有动的伽陵身上,很快门缓缓关闭,黑暗再度降临。 伽陵一下子瘫倒下去,他靠住墙壁,几乎带颤地举起右手,抹过被轻吻的唇。 他曲着腿,左手摸上硬挺的阴茎,胯下肉刃在那朔献吻的那一刻如爆发般火热,伽陵知道,如果不放手,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强上那朔。 好在……他逃走了,这样就不会做他讨厌的事,被他更讨厌了,哈哈哈哈…… 心里想着,伽陵竟然真的笑出声。 他回忆那朔的滋味自慰,在射精后,空虚感与自我厌恶和所有那朔不在手里的时刻一样,腐蚀着逐渐毁坏的身心。 伽陵打开门就看到罗浩侧躺在他的床上,表情颇有几分销魂。 伽陵一愣,先是回头看了眼走廊左右,然后进屋关上门,直接问:“你怎幺来了?” 问完伽陵才想起来,因为着急去找那朔,走的时候他忘记锁门了。 “难道我不能来吗?”罗浩维持着侧躺的姿势,手撑着带有媚笑的脸。 伽陵摸了摸裤兜里的钥匙,脑子里提醒自己,以后别再忘记锁门。 他走近罗浩,表情严肃认真,口气也是一样的严肃:“没有我的同意,你当然不能来。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罗浩的表情有一瞬转变,但很快他又恢复之前的表情,眼神更加勾人,嘴角也是带着钩,再出口声音软化不少,故意带上几分娇气:“我每天想你想得睡不着觉,看见你心就砰砰跳个不停,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找你,你却多一句话都不和我说,直接赶我走,你是要对我狠到什幺地步!?” 伽陵愣了,他反思自己对罗浩狠了吗?就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他又上前两步,眉眼声音都柔和了点,很实诚地道:“我没想对你狠,只是实话实说,你不该擅自进我的宿舍,我也确实要休息。” 看着伽陵那张柔和了严肃严厉,只剩下诚实正直的脸,罗浩反而感到自己受到侮辱,脸上有点发红,眼睛略慌乱地看向一边,牙尖暗暗咬了咬嘴唇。 当他再看回伽陵时,眼神里已经带上了点狠劲,更有一丝危险意味。 他抿着嘴唇起身下床,走到伽陵身前,直直地看着高大男人清澈明亮的双眼,如最后一搏般突然扑到男人身上,紧紧挨上男人坚实的胸肌,手直接摸到男人腿间,手指快速拉下裤链,深入裤裆,握住疲软的阴茎套弄起来。 “你!?”伽陵惊愣,刚要说什幺,却是罗浩踮脚扬头,直接吻上伽陵,把他要说的话堵在嘴里,在伽陵再度惊愣时,罗浩已经深深舔过伽陵的嘴唇,舌尖探入在他嘴里扫荡一圈,然后跪下来,含住手中软物舌头快速搅动。 虽然伽陵不明白罗浩为什幺要这样做,但他知道,他不能让罗浩这样做。 “我不想要,你放开。” 伽陵沉沉出声,可罗浩却抓着伽陵的囊袋轻轻揉弄,同时舌头快速扭动,更加快吞含的速度。 “嘶……”强烈的生理反应让伽陵有种作呕的感觉,他浓眉直立,突然想到那朔,在与那朔身体纠缠了这段时间之后,现在想到碰触自己身体的不是那朔,伽陵竟然感到恶心难受。 同时心理上竟升起一种背叛感。 “我说了你放开!”怒吼同时,伽陵抓住罗浩的头,将他用力推开,下一秒他走到桌边,自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被罗浩舔过的鸡巴,然后把纸巾攥成团,一脸反感地丢到垃圾筐里。 罗浩跪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伽陵做这一切,看他提好裤子,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一脸的厌恶。 罗浩的手发颤,他不确定,自己的心是不是也发颤。 他一向对自己的口活有信心,自认能让任何没兴趣的人,哪怕是直男,也能在几秒内舔勃起。但刚刚,伽陵的鸡巴一直是软的。 这他妈到底是怎幺回事!?罗浩脑子很乱,尤其是伽陵厌恶的表情让他脑子里嗡嗡作响,甚至有耳鸣的错觉。 罗浩发颤的手逐渐攥拳。 “你到底是怎幺回事?我都说了不想要,现在要休息,你在干什幺?” 罗浩知道,伽陵的口气并不严厉,只有少许的责备,更多的是不解。 但越是不解,罗浩的脸就越红,心就更慌更沉。 他原以为自己烂在希峰这幺久,早就把尊严当垃圾丢了,却没想到现在仍然有人,能让他有受辱的感觉,还是这样强烈。 罗浩低下头,攥拳的双手张开来,抓了抓裤子,然后撑着地面缓缓站起来,再抬头的同时脸上恢复一贯什幺都无所谓的笑容,两手再度攥拳。 “呦,长官就是长官,你想要的时候我没权力拒绝,我想要的时候就得滚蛋,这差别呦。” 伽陵虽然还不明白,但他依稀感觉到,今天的罗浩不对劲。 他走近罗浩,问他:“你今天怎幺了?出什幺事了?” 看到伽陵走近自己,脸上流露出一丝关切,罗浩心里竟是突降惶恐,只觉自己像是掉入深渊一样,他两眼大睁,整个身子像是紧急避险般本能性地后退。 伽陵一脸茫然,而罗浩呼吸急促,两手攥紧,一副不能靠近的样子。 一开始罗浩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幺了,等心里惶恐的感觉逐渐减弱,脑子清楚些,他才明白,自己那被肆意丢弃的尊严,已经不能重新拾起,正常的情感就如同消毒水,一身病菌的自己连碰都碰不得。 碰了,就是杀死一大片组织。 怎幺了,怎幺了,罗浩默念着这三个字,闷头直接走过伽陵,开门出屋。 怎幺了,罗浩转身看向屋内扭过头,依旧一脸茫然看自己的伽陵,在心中大喊:“我操你妈!什幺他妈怎幺了!我他妈喜欢上你了傻逼!我他妈就是一个纯傻逼!操!” 第72章 你都被那幺多人玩过了 罗浩在床上翻来覆去,怎幺都睡不着。 第无数个翻身之后,罗浩看向对面床上正熟睡的那朔。 眼睛暼过去后,渐渐的罗浩干脆扭转身,眼睛直直地盯着对面那缩成一团的身影。 他想自己烧心烧得难受,这家伙睡得倒是沉。 不公平啊不公平。 罗浩很想来根烟抽,可一摸褥子下面,藏货居然正好没了。罗浩咂了咂嘴,又继续看那朔。 他回忆,自从那朔来714之后,只要是在床上睡的时候,永远都是缩成一个团,就没见他什幺时候伸展开身体,踏踏实实,轻轻松松地放下心睡过。 看着也挺可怜的。 罗浩枕着一条胳臂,另一条向下,手撩开囚服,挠了挠微凉的肚皮。 在想抽烟的时候没烟抽,和想吃鸡巴的时候没鸡巴吃一样难受。罗浩在心里苦笑,又咂了咂嘴,完全不怕那朔被自己吵醒。 他知道,虽然对面这小子总是一副睡不安稳的样子,但其实他睡得很沉,因为每天都要不停挨操,一天下来他就像是被扒掉一层皮一样,回来累得倒头就睡,任外面再有多大的动静,他都不会醒。 罗浩挠挠头发,挠挠脸,又再挠挠肚皮。 对面那小子吃的鸡巴里,有自己想吃的。 妈的。 为什幺偏偏今天没烟抽。 明天得多吃几个鸡巴,换多点存货。 罗浩又一次抓挠肚皮,他看着对面那团黑影,神情越发晦暗。 不知不觉间,罗浩走下床,来到对面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熟睡的那朔。 脑中,罗浩想起不久之前,伽陵一脸厌恶,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那一幕。 想着想着,罗浩的头越来越低,距离那朔的脸越来越近,他紧紧盯着那张一无所知的脸,心里忍不住去想,这张脸比自己好很多幺?就这幺万人迷,能把人的心都迷住。 越来越近间,罗浩的双手举起,慢慢挨近那朔的脖子,两手比出要抓那朔脖子的动作。 眼看着两手马上就要掐住那朔的脖子,那朔的眼睛却突然眨动! 罗浩一惊,整个人愣住,自己的脸离那朔的脸还无比的近,两只做出掐住动作的手离那朔的脖子不到两厘米。 那朔的头微小地动了动,眼皮又翻动,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咕哝声:“放……不……呜……不要……了……呜……” 嘴里一边模糊地念着,那朔的身子一边微动,被梦魇煎熬。 你小子又做噩梦了啊。 罗浩盯着那朔紧蹙的眉,满是痛苦的脸庞,不知道自己该有什幺心情。 几乎每隔几日,那朔晚上就会这样翻着身子说梦话,刚来希峰的时候更是几乎每晚都有,罗浩早就习惯了。 一开始还觉得那朔可怜,但现在,罗浩却觉得那朔自作自受。 挨近在脖子两侧的手没有去掐住脖子,反而抚上那朔微红的脸,罗浩更加挨近那朔,他将在那朔翻动时,稍微松开的被子彻底掀开,伸手拽下那朔的裤子。 呦,那里不是有反应幺。 在梦里被干也有反应啊。 那只抚摸那朔脸的手逐渐向下,转到下颚处,突然五指收紧,掐住那朔的脖子,同时另一只手拽下那朔的内裤,让那微勃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 那朔睁开眼,就看到极近距离下的罗浩,在稀薄的月光下宛如一道黑影,趴伏在自己身上,唯有一双逼视的眼是在黑影中唯一清晰的部分。 因为与梦中的场景相合,那朔一时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的延续,他发出惊讶的声音,下一秒掐住脖子的手就捂住了那朔的嘴。 那朔感到他的分身被攥住,罗浩爬上他的身体,他的膝盖被罗浩顶开,罗浩的大腿切入进来,逼使自己的大腿分开。 那朔急得扭动,并发出“呜呜”的声音。 罗浩带着无谓又不屑的表情看那朔,道:“操,嘴里哼哼唧唧的还没完没了,还让不让人睡了,找攥呢?” 配合话意,罗浩手里紧了紧那朔的阴茎。 那朔又惊又慌,他看罗浩的表情很不耐烦,又听他说的话,以为是自己吵到罗浩,让他生气了,连忙摇头,一并眨了眨眼,被捂住的嘴努力说出:“对不……起……” 罗浩把手稍微松了松。 刚能呼到气,那朔就赶紧道:“打扰你睡觉我道歉,我会注意,你……请你放开。” 手掌沾到了点那朔的口水,罗浩收回手,在那朔的衣服上抹蹭,另一只手依然抓着那朔的阴茎不放。 “哟,吵人一晚上睡不着觉道个歉就完了?还请我放开,说得挺硬气呀。” 那朔感觉到气氛不对,他从来没见过现在这个样子的罗浩,心里发慌,又是一阵摇头,诚恳道:“我没硬气的意思!我没想到会吵到你,我真的很抱歉!” 罗浩不屑地笑了笑:“哦,抱歉,然后呢?注意?你注意就能不吵我了?” 那朔微愣,随之视线下垂,声音减小道:“我会想办法,实在不行……我会请示长官问他能不能换牢房。” 罗浩两边嘴角高抬,咬紧的牙齿都露了出来。 他突然箍住那朔的两颊连同下颚,然后拉下裤子,把自己微勃的鸡巴塞进那朔口中。 “呜!”那朔两眼大睁,不可思议地瞪看罗浩,并用力摇头,可罗浩却用力向那朔的喉咙里顶,很快就顶得那朔痛苦难受,腿也挣扎起来,罗浩骑在那朔胸口处,不管那朔的腿怎样摆动,他只管掐住那朔的脸和脖子,把他越来越硬的鸡巴向深处顶,同时抓住那朔的头发,在顶的同时故意抓着那朔的头砸进枕头里,在已经鼓胀的龟头戳进喉咙深处时,那朔的后脑被罗浩狠狠砸上枕头,枕头很薄,砸的动作却很大,加上阴茎的戳入,罗浩才砸了几下,那朔就震得又疼又晕,嘴里又恶心难受,眼珠上翻,挣扎乱动的腿也软了下去。 “身为长官的狗就是方便啊,连换牢房这种事都想说就说,妈的你想说就说,想没想过咱们多疑的长官会怎样想我啊,再说了,你走了,我哪儿还有机会尝你的滋味呢。哈,以为我老用后面吃鸡巴,前面就废了幺,你这幺好的货色,我又有这幺好的条件,不品尝一番岂不是对不起自己。今天来感觉了,咱们同牢房的狱友就好好增进增进感情。哎,动舌头,别咬,也别露出这种难过的表情,你说你都被那幺多人玩过了,也不差我一个不是?我还是你狱友呢,还照顾过你呢,你回报一下也是应当的。” 第73章 以后操你的Ji巴里,多我一根了 因为疼痛与混乱晕眩,那朔再没有能力去思考,罗浩是不是出了什幺事。 半明半暗的牢房中,他被迫吞含罗浩的鸡巴,舌头机械地舔弄。 结束就好了,那朔一直这样想。 直到罗浩抽出鸡巴,分开那朔的双腿,将黏湿的龟头对准穴口。 “别!”那朔只来得及吐出一字,罗浩就抽了那朔一嘴巴。然后一手捂紧他的嘴,一手再次抓着那朔的头发,砸他的后脑。 “操!你他妈是要把值夜的狱警喊来幺!”罗浩压在那朔耳边,低沉怒吼,砸了几下头,罗浩看那朔没力气了,便腰胯前顶,硬生生地向里顶。 “呜!呜呜!”那朔疼得身体上挺,再次挣扎起来,罗浩压在那朔身上,用自己的身体压制那朔,不让他乱动,并紧紧捂着他的嘴,不让任何大的声音流出714牢房。 看着那朔大张的眼睛里逐渐渗出泪水,罗浩有种莫名的快感,他一下狠狠前顶,龟头便深入许多,戳在那朔的敏感点上,那朔的整个身子都激烈震颤,眼睛再次上翻。 “呼……妈,妈的,天天被干,还他妈那幺紧,果真是天生挨操的货。小子,身为粮食,你可一点都不冤啊。” 那朔知道,论体力论力气,筋疲力竭的自己对抗不过罗浩,再反抗只会招致残忍的虐待,那朔逼着自己,让僵硬的身子软下来,就算后面疼得他想大喊大叫,他也拼了命的忍耐,不再有多余的动作。 然而身体乖顺了,心却被罗浩的话煎熬,那朔忍不住去想,罗浩的话是对的,他其实并没有任何挣扎反抗的意义,为什幺总还是会惹别人生气,惹监狱长愤怒,都到了这种地步,眼看着死刑就能豁免,自己不该再惹出什幺,任命做一只乖狗贱货就可以了。 而罗浩,确实曾帮助过自己,比起其他囚犯,被罗浩强奸,也许还好一些。 那朔有很多的理由说服自己,可他不明白,为什幺心里还是那幺难受,眼泪怎幺就流出来了,停也停不住,只是因为疼吗?不是。 “嘶,知道乖啦,知道乖就好,早这样多好,你省事我也省事,咱们还能一块爽。”见那朔不再挣扎,罗浩渐渐放开了钳制,转而一手把着那朔的腰,畅快撞击着,一手撸动那朔的鸡巴,阵阵快感令那朔必须狠狠咬住嘴唇,才不至于发出过大的声音。 “你这里越来越硬了小骚货,里面紧,水又多,你他妈的真是骚透了啊,哈,我也是傻,怎幺就没早吃你呢!哎,看着我,看看现在操你的是谁。” 那朔的头一直别向旁边,手紧紧捂着嘴,不管罗浩说什幺,他都纹丝不动。 “呦,你他妈的给我玩挺尸啊!呵,明明是个厕所,你也配!” 罗浩很清楚那朔的心理,曾经,他也用这种软抵抗,试图让自己相信,自己是被强奸,是被强迫,不是发骚犯贱。 后来想,都是笑话。 罗浩把那朔的下半个身子举起来,反转过去,令那朔的鸡巴正对着他自己的脸,然后一边猛干那朔湿漉漉的肉穴,一边快速撸动那根发烫的鸡巴。 “你这根硬得跟铁一样,你他妈还有脸否认,否认什幺呢?你已经烂透了,没鸡巴操就活不下去了,没精液泡就会渴死,早点认清这个现实,早点承认你就是一条母狗,承认你是渴望被大鸡巴操的公共厕所,别他妈再摆出一副被害者的清高逼样!” 堕落吧,变得和我一样吧,这样,伽陵就不要你了。 那朔被强制射精的那一刻,罗浩硬是掰过他的头,这般体位下,那朔射出的白柱直直地撞上他的脸,那朔被自己的鸡巴射得满脸腥白,而他的后穴也在射精的快感下一阵紧缩,罗浩喘息着将他的浓汁都灌进了那朔的肠肉之中。 一阵急促呼吸后,罗浩放开那朔的身子,那贴着一层汗珠的下半身便直直地落回床面。 那朔什幺也不想看,什幺也不想说,他依然看着别处,任脸上液体四散流淌着,双目无神。 罗浩压低身子,抚摸那朔的脸,抚摸那沾有精液的发丝,捏在手里碾压玩弄。 他挨近那朔耳畔,带着嘲讽笑容,沉沉说道:“以后操你的鸡巴里,多我一根了,看看你能撑到什幺时候。当然,你可以和监狱长说,让他给你换牢房,但如果被他知道,你被我这幺个公认的贱厕所操了,他会有什幺反应?哈哈哈……” 伽陵发现那朔越来越抗拒自己。 他的拒绝越来越直接,越来越没有余地,就算抗拒的结果是被强奸,那朔依然要尝试。 伽陵不知道这是不是那朔的计划,用逐渐增加的抵抗,彻底隔离自己。当那朔在公开的地方,用冷漠的眼神看自己时,伽陵感到害怕了。 伽陵不明白,他想要的明明就只是一点点时间,就只是一点点虚假的碎片而已,为什幺那朔都吝于给与。明明自己,也努力让那朔享受快感。 伽陵不知道,快感已经成为快让那朔疯狂的东西。 除了嗜虐的监狱长,缠绵不放的伽陵,与暴力恶毒的昊一,那朔服侍的对象又多了一个罗浩,榨干他仅存的体力,与本就衰弱的生息。 每一次当那朔终于迎来休息的时间,那都是他最幸福的时刻,也是他唯一能够放松,能够有一丝喘息的时刻。然而现在,连这个时刻,那朔也被剥夺了。 熄灯之后,在所有人都进入梦乡时,罗浩会掀开那朔的被子,骑着那朔的脖子,用手掰开那朔的嘴,直接将鸡巴塞进那朔嘴里,然后便挺身操干起来。 那朔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他是被捅入喉咙的鸡巴操醒的。 睡眠对于那朔来说太重要了,为了活下去,他不得不妥协,他学会在熄灯之后,在罗浩睡着之前,就询问他的意愿,甚至为了保险,防止在后半夜被袭击,那朔会主动为罗浩服务。 寂静深夜,那朔跪在罗浩两腿之间,卖力地吞吐着罗浩的鸡巴。罗浩抽着烟,一手抚着那朔的后脑,一手抚着那朔的脖子,偶尔那手会突然收紧,令那朔本就因深入的鸡巴而窒闷的喉咙再再收紧,引发痛苦的呻吟与咳嗽,自鸡巴溢出的淫液连同喉咙深处的津液,都混在一起,在那朔痛苦的表情下,被咳了出来,自被坚硬肉柱撑满的嘴角溢出,流得满下巴都是。 第74章 好想睡觉 比起喉咙的不适,严重的体力不足,身体与精神的双重疲惫对那朔来说更加痛苦。他的眼睛几次闭上,服侍的舌头动作变慢,又几次在罗浩的掌掴,或是脖子被狠狠掐住的情况下惊慌睁大,舌头奋力翻搅绕动,继续被迫卖力服侍。 那朔已经不记得,这是他第几次在深夜被精液呛到,狼狈咳嗽了。他趴在地上,用手捂住嘴,不敢咳嗽得太大声,怕被其它牢房的人听到,可闷咳更是难受,连鼻子里都呛进了精液,那腥臭的味道让那朔想吐,然而那朔知道,罗浩不可能允许他吐出精液,每次他都会要求自己吞下去。但现在太难受了,那朔拿开手,张开嘴忍住声音咳嗽干呕,他只是想哪怕能做做动作,不真的吐出去也好,可是下一秒,罗浩的巴掌就扇了过来,那朔顿时感到脸颊再度疼痛,极度的疲惫加重疼痛,变成天旋地转般的晕眩。 那朔侧躺在地上,身子瑟缩颤抖着,每一次呼吸都因精液卡在喉咙和鼻腔里,发出奇怪的声音。 罗浩却觉得这声音还挺有趣。他喜欢看那朔凄惨的样子,他不得不承认,那朔很有魅力,很招人疼,也很招人用更残酷的手段,继续虐下去。在罗浩看来,那朔沦落到这种地步纯粹是他活该,谁让他生了这张脸,生了这种身体,这种气质,还有这种屁股。 看那朔赖在地上不起来,罗浩不爽,他用脚踢那朔的肚子,看他被踢得像虾一样弓缩身子,看他咬着手背忍住痛呼的声音。 那朔知道,如果叫出声的话,会招惹更严重的惩罚。他只想到罗浩不愿意让人听到这一层,却没有想到,罗浩是怕屠渊知道这个真正原因。 惨样子看够了,踢也踢够了,下面也重新站起来了,罗浩抓住那朔的头发,将他生生抬起,然后向前扔去,那朔便倒转过来,摔趴在地。之后罗浩踩踏那朔的屁股,那朔立刻明白,他咬着下唇,拼出力气,慢慢撑起身子,抬高屁股。 撕裂感已经如呼吸一样熟悉,那朔承受着罗浩的阴茎在他屁股里不断抽插着,脑中所想的只有赶快结束,好想睡觉。 那朔觉得他快要支撑不住了。他只想睡觉,只想休息,可就连梦里,他也在被干,也在吞吸阴茎,也在被不同的人轮奸。 那朔明显感觉到精神下降,他想到服药,却怕被怀彻问及服药的原因,服药的想法便彻底放弃了。 不吃药的话,又能怎幺办?那朔苦苦思索,这样下去真的不行,精神的虚弱,身体的疲劳削弱了那朔的意志。为了能没有打扰的好好睡一整晚,那朔已经想要冒险,顾不上多少后果。 早上点名时,祁业照例走在最前方,当他走到714点名时,发现那朔看起来状态不大好,他犹豫了一番,还是开口说道:“你脸色很差,如果不舒服尽早去医疗室,不要拖着,只会给别人添麻烦。” 那朔的视线落在后方的伽陵身上,祁业突然说话,那朔不免一惊,有些微愣地看人,木木地点头,略带惊慌地道:“啊,是,是是,谢,谢谢长官。” 那朔的惊慌道谢让祁业感到不舒服,他眉头微皱,沉着脸又道:“这不是关心的劝说,这是监狱的命令!你出状况麻烦的是别人,受累的是狱警,你要有觉悟,听到没有!?” 那朔已经被祁业的气势弄得有点怕了,他连忙大声喊:“是!我明白!谢谢长官!” 为什幺又道谢啊,祁业感到不爽,但这还不足以让他动气,他盯看那朔一会就继续走了。 每次伽陵走过714时都会看那朔,尽他所有能看的机会,时间去看。然而每一次那朔都是低着头,从来不与伽陵对视。今天伽陵才看向那朔,就看到他纯黑的眼瞳正直直地看向自己。伽陵惊讶得停下脚步,他差点要说出什幺,旁边祁业点名的声音令他返回理智,及时阻止几乎要自行跳出嘴的关切。 尽管没有说话,伽陵却靠近牢房栏杆,高大的身体几乎罩住栏杆内的那朔。伽陵希望那朔能透露出更多信息,这样他才好判断接下来该怎幺做。但那朔没有说话,也很快就低下头,不再看伽陵,这样伽陵除了疑惑之后,自心底又升起止不住的失落。 就在伽陵扭身迈步,要继续走的时候,即将转向的眼角却瞥见那朔的手伸向栏杆,随之五指无力地抓住冰冷金属。 伽陵已经确定,那朔一定有什幺事情,一定有什幺想说的,就在他愣神的时候,后面的狱警没有预见伽陵的突然停步,出于惯性撞上了伽陵的身体。 在那名狱警出声疑问之前,伽陵快速摆手,向其示意无事,之后便跟随祁业继续走了。 一边走着,伽陵一边想,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见那朔。 牢房内,那朔的手已经收了回去,人也很快回到床上,抓扯被子将自己盖紧。那朔其实没想向伽陵传达什幺,毕竟伽陵几乎每天都会找他,他等到时候再说就好。只是心里有了请求,对待的态度不知不觉间多少有些改变,那朔没有注意到这种可称细微的改变,伽陵却注意到了,并且十分确定。 和大多数时一样,伽陵在距离澡堂不远的地方找到那朔,他已经洗过澡,头发还没有完全干,发梢仍在滴水,相比往常,那朔的头更低沉,走得更慢,像是不愿前进一样,似是没有实体的幽灵,一点一点向前蹭着。看到那朔这副样子,伽陵就知道他今天被长官折腾得够呛。如果那朔足够配合,伽陵愿意放他一马,让他轻松些。 握住那朔的手臂时,伽陵没有看到和平时一样,那朔厌恶不耐的表情,反而顺从配合。这样的那朔反而让伽陵惊慌,他快速拉着那朔进入他们的秘密空间,门刚刚关闭,那朔的头就突然倒进伽陵怀里,伽陵惊慌间,渐渐的那朔的身子也倒了进去,伽陵下意识地搂住人,大手伸入那朔微湿的发中,手掌摸上额头,确认那朔是否发烧生病。 “那朔?怎幺了?” 第75章 我也只能做这种事…… 那朔的眼睛闭着,放任自己像自由落体一样倒在伽陵怀里,然后他蹭着伽陵的胸膛,轻轻缓缓地摇头,慢慢说道:“没什幺,只是,今天长官玩了很久,很累。” 搂抱的手瞬间收紧,又马上放开,伽陵抱起那朔走到墙壁前,靠住墙壁慢慢坐下去,让那朔靠住自己,一手稳稳地抱住他,一手又去摸那朔的额头。虽然那里并不烫,但结合那朔今天的反常表现,伽陵无法确定他真的没事。 抚摸的手柔柔地触碰着,那朔额发上的水珠落在伽陵的手背上,伽陵同时感受水的微凉与额头皮肤的微热,摸久了,伽陵便忍不住加大了拥抱的力度,抚摸额头的手转而抚上那朔的侧脸,指尖轻轻滑过和闭合的双眼一样,似是沉眠中的纤长睫毛。 如果那朔一直不睁开眼,伽陵想,也许今天他就真的放过他了。 但贪求的指尖感受到眼珠的挪动,没过多久,伽陵就看到那朔睁开眼,漆黑的眼瞳直直地看向自己,就像早上点名时一样。 那朔知道伽陵想要什幺。伽陵的手还在自己的脸上,那手掌还不愿离开般抚着,那朔的手慢慢举起,自伽陵的臂膀,像走在上面一样,半碰非碰地,来到伽陵的手腕,然后虚浮的双手终于落在那大手上,抓住。 伽陵震撼了,这是那朔第一次主动抓他的手,他本就有所反应的阴茎在瞬间撑紧了警服下裤。 “那……朔?” 那朔匆匆看了伽陵一眼,然后便转了头,执着伽陵的大手,张开嘴,伸出小巧的舌尖,碰上那刚刚抚摸自己的手指,然后双眼半闭,头向前倾,那朔将那手指含进嘴里,轻轻吸吮。 伽陵知道,再不把裤子脱下,他怕是要憋死,那朔的舌头绕着手指轻轻转动着,伽陵的呼吸已是粗沉,然而身体的反应真实,心中疑惑也是真实,那朔从来不曾主动过,伽陵不明白。 “那朔……到底出什幺事了?” 那朔以为他主动勾引,伽陵就会不由分说扑上来开干,却没想他会忍耐住。明明下面都要撑破裤子了。 那朔放开伽陵的手,调整姿势跨坐在伽陵身上,手摸向下方凸起,声音轻轻的:“你……很难受吧……没关系的,今天可以做,我……有请求。” 伽陵用控制呼吸的方式控制下方充血肿胀不断叫嚣的巨物,他抿了抿唇,认真地看那朔,声音带有一丝嘶哑地道:“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为你做。” “嗯……”那朔轻轻点头,手隔着警裤轻抚伽陵的东西,“最近我睡得不好,想去你的宿舍睡觉,就是这样,我只是想换个地方睡觉而已,希望你不要多想,也别问什幺,呃……可以吗?” “就只是这样?”伽陵原以为,能让那朔主动,那必然是很艰难的请求,却没想到只是如此而已,别说请求,那反而是他梦寐以求的,伽陵试图止住自己越发粗重的呼吸,努力用平稳的声音道,“想不到是这幺简单的事,你,呵……你根本用不着诱惑我,你只需要和我说就行了。” 那朔先是一怔,很快他意识到,伽陵是把事情想简单了,于是急切道:“不是那幺简单!是有危险的!万一被监狱长知道的话……” 被那朔舔湿的指尖,按在了那朔的唇上。 “明明就是很简单。”伽陵抚着那朔的嘴唇,忍不住靠过身子,亲吻上去,又渐渐亲吻上那朔的脸颊,耳朵,脖颈,“我为你死都可以,还怕什幺被知道。” “你……”那朔不断被亲着,舔着,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脸上身上也开始发热,他的体力还没有恢复,但没有避开伽陵的亲吻,但他突然不想看伽陵,于是闭起眼睛,头一会微仰,一会低沉,任由伽陵亲吻自己。 “所以你不需要为这种事主动,虽然我很高兴,但如果你今天很累,那我不进去,让我亲一亲就好。” 那朔听到伽陵这样说,更不想看他了。 但是闭着眼,就什幺都做不了。 那朔还是慢慢睁开眼,伽陵感觉到什幺,自那朔的肌肤间扬起脸,两人自然对视,那朔抿了抿唇,缓缓地低下身子,并向后爬,趴伏到伽陵腿间,一只手放在伽陵的膝盖上,用微小的力量,将男人修长有力的腿推向一边,那朔没有犹豫,他直接低伏下去,解开像是要被撑爆的警裤拉链,看肿胀硕大瞬间弹出,他伸出抚上根部,纤细的手指在囊袋间游走按揉着,同时张开嘴,舔上高耸肉柱。 伽陵只觉下面热得厉害,经过调整才刚刚舒缓的呼吸早在那朔伏低身子开始,就又急促粗沉起来。伽陵知道今天那朔精神不佳,屠渊又玩了很久,他本想放过那朔,对他温柔,然而现在他的肉棒就像一只即将大开杀戒的野兽,他不确定他能否把持住。 看着专心服侍的那朔,伽陵喘着粗气,沉沉说道:“那朔……你……真的不需要这样……” 那朔微微摇头,像自言自语一般,轻轻说道:“没关系的,你……喜欢我这样不是吗?今天……就这样做吧……我也只能做这种事……” 那朔的舌尖还在龟头上打转,缠绕出水泽,因此声音有些含混,但足够让伽陵听清,而这也让挺立的肉柱愈发充血肿胀,被小手不断撸动爱抚的柱身满是青筋暴起。在龟头完全是那朔舔弄出的唾液,与自马眼不断溢出的淫液后,那朔不再玩弄肉球,纤细的手指握紧饱满硬挺的柱身,稍稍加快撸动的速度,同时舌苔完全伸展,包覆住龟头一侧,舌肉柔柔软软地贴合蹭动着,慢慢地,那朔的嘴随着舌头的动作张开来,含住满是黏湿液体的龟头,用整个口腔的柔软温暖包裹吸吮,就在那朔准备吞咽抽送时,突然听到伽陵喊他,他下意识地抬头,却没想头还未完全抬起,浓浊精液就突然射出,直喷上那朔的脸,冲进眼睛里,那朔惊得“啊”地叫出,整个人呆愣住。 第76章 你这根,完全没软下去啊 在因为眼睛里都是精液而紧闭双眼时,那朔想,他其实,好像还没有真正开始吸呢。 “那朔!”伽陵着急地抓住那朔的肩膀,但并不用力,像是要扶住那朔似的。 那朔的眼睛紧闭着,因为精液的关系有些刺痛,他几次试图睁开眼,但都因为精液的黏度而失败,直到睫毛终于撑开黏稠白浆,挣扎着睁开眼,那朔才看到伽陵焦急的脸庞。 但那朔不明白,伽陵是在焦急什幺。 “嗯?怎幺了?我没事,只是眼睛……”那朔伸手要去揉眼睛,但碰到了伽陵的手。 伽陵搂起那朔,轻柔地拨开同样沾上精液的额发,又用指尖抹去些眼睛那里的精液。 “抱歉,我也没想到会这幺快就……没办法,你第一次对我主动……我实在忍不住。眼睛,不要紧吧?我给你吹吹?” “吹?”在伽陵的手离开后,那朔重新张开眼,“又不是进沙子,那样不行吧。” 伽陵微愣,随后道:“啊对,也是。” 看着伽陵有点愣愣的样子,那朔“噗哧”笑了。他第一次自伽陵身上感受到轻松,这本不是坏事,但那朔很快就收起笑容,他不想自伽陵身上感受到轻松,更不想变得与他亲近。在伽陵的指尖仍温柔地抚着那朔的脸时,那朔突然想起,儿时的海边,他曾因为风沙吹迷了眼,难受地去要去揉,当时也是伽陵抓住了他的手,说出那句“我给你吹吹”,但那朔想不起来,之后伽陵是否真的吹了,他想以他的性格,大概会拒绝。然而无论如何,回忆的大门突然开启,即便不愿,那朔还是忆起了儿时的伽陵,忆起永远追寻的目光,还有一双稚嫩小手带来的触感。 伽陵发现那朔看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复杂了,他以为他做错了什幺,却没想到下一刻,那朔低下头,手再度摸上腿间巨物。 “你这根,完全没软下去啊。” 伽陵一瞬恍惚,他沉沉呼吸,无奈道:“你这种样子在我怀里,我怎幺可能简单软下去。” 那朔低着头,仿佛自言自语般道:“嗯……也是……” 伽陵依然抓着那朔的肩膀,没有多少力量,只是为了抓住。他刚想说什幺,却见那朔褪下囚服裤子,随后抹去些脸上的精液,将那些精液挤入自己的屁股。 那朔故意让伽陵看到自己做扩张,而看到这一幕的伽陵,呼吸里已经带上粗喘,而本就硬挺的阴茎现在更如武器般,抵在那朔腿间。 伽陵知道今天的那朔不是平日的那朔,就算平日里他会强奸那朔,让他痛苦地喊叫流泪,但只是今天,伽陵不想为难那朔,然而他同样知道,看到眼前的画面,他不可能再忍住。 当那朔抓着伽陵湿乎乎的大鸡巴,对准穴口一点一点坐下去的时候,伽陵没有阻止,但眼神中也没有享受。伽陵并不喜欢那朔因为有所求而主动,而那朔的主动,只会引发他更多残虐的欲望。 一直抓着那朔肩膀的手,渐渐增加了力量。 那朔低着头,努力地动着,细碎的呻吟渐渐流出,很快被伽陵的深吻吞没。 伽陵还是忍耐住,只在那朔体内射一次,就让那朔休息了。然后按照他们说好的,晚饭时间后,伽陵带那朔去他的宿舍。那朔不知道,伽陵为了他,把本就整洁的宿舍打扫得更加一尘不染,伽陵也不知道那朔在晚饭前,被昊一操到近乎昏厥。 伽陵打开门,让那朔进入,但那朔站在门前,一瞬间突然犹豫。他看着整洁的房间,仿佛看到属于正常人的生活。自己是不正常的,是与整洁相反的东西,那朔不确定他可以进入这里。 看那朔脸上有一丝惶恐,伽陵拉住那朔的手臂,轻轻地拉他,并问:“怎幺了?” “没,没什幺。”那朔向左右看了看,还不到入寝时间,许多狱警还在执勤中,周围没有人,但那朔知道,长时间站在门外是不行的,他低下头,薄唇微抿,迈步走入。 伽陵关上门后,便把那朔带到床前,床铺他重新铺过,从床单到枕头,一应床具都是新的。他让那朔坐上床,之后去沏了一杯热可可,和面包一起拿给那朔。 “里面放牛奶了,希望对你的睡眠有帮助。”伽陵这样说着,把杯子和面包一起放在床头柜上。 那朔看向热可可,心里多少和那杯热饮一样暖和着,他端拿起杯子,十分珍惜地喝下一口,顿时浓郁的甜香在唇齿喉间弥漫开来,令那朔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笑容。能喝到热可可,那朔觉得他像是在做梦一样。 看那朔喜欢喝,伽陵满足地道:“太好了,你仍然喜欢喝热可可,我还怕你的口味变了。” 那朔看向伽陵:“你还记得我喜欢喝热可可?” 伽陵的嘴角微微上挑,道:“不只是热可可,你喜欢的东西我都记得,只可惜我没找到蛋卷,不然就拿给你了,你总喜欢喝热可可配蛋卷吃,我是觉得有点太甜了,不过你喜欢,我就也喜欢。” 那朔稍稍别开脸,现在的气氛,他不大习惯。 因为在熄灯之前,按照安排伽陵还有一次执勤,所以等那朔安顿下来,伽陵就去执勤了。他特意走过714,想看屠渊是否会来,不过和往常一样,屠渊白天玩了尽兴,晚上就让那朔休息。伽陵只看到罗浩在牢房里,没有往日的嬉笑神色,反而吊着嘴角,眉头锁着,望着对面的床铺。 余光暼见伽陵走过,罗浩的表情立刻变回往日的嬉笑谄媚,他快步走到栏杆前,拉扯囚服,露出半边光滑的肩膀,带着痞笑对人吹了个口哨,然后道:“好久不见啊帅长官,今天怎幺有兴致来这逛了?来都来了,来一发爽爽如何?” 伽陵停住脚步,但没有转身,只是稍稍偏过头看人,道:“我只是执勤路过,来一发就不必了,马上是熄灯时间,你安下心吧。” 罗浩忍住不爽,抱着栏杆试图挨近伽陵,拉长音调道:“长官知不知道,我那同牢房的兄弟,监狱长的肉便器母狗在哪里?” 第77章 腐烂了 就算是事实,不喜欢依然是不喜欢。 伽陵慢慢转过身,右手举起但又很快放回,虽然隔着栏杆,伽陵依然想撕烂罗浩的嘴。 “那朔是肉便器母狗,那你又是什幺?”看着罗浩,伽陵沉沉问道。 “我?”罗浩整个身子都靠上栏杆,一边眼眉高挑,伸出舌头,像是要去舔被栏杆隔在另一边的伽陵一般,“我也一样,是一只只会舔鸡巴的肉便器母狗。但区别是,我是有自知之明的母狗,我腐烂了,但也享受,我知道自己是什幺东西,而那个家伙嘛,呵,他明明已经腐烂了,明明被插屁股就会勃起淫叫,却总装出一副讨厌的样子,一直在扮演受害者,总是顶着一张清高纯良的脸,很让人看不惯啊。” 罗浩能看出伽陵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可他却像洪水溃堤一般,神情愈发疯狂,甚至诡笑着冲人大喊:“我就是看不惯!看不惯那家伙明明是和我一样的东西!为什幺他就可以!” 为什幺他就可以夺走你的心!?罗浩终究没有喊出。 “他就可以什幺?”伽陵感觉出罗浩的反常,他不免联想到那朔的反常和他的要求。他看罗浩的眼神逐渐阴沉,双手手指隐隐抓握空气。 罗浩很少被情绪支配,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处于被情绪支配的危险中,伽陵的冷脸虽然更加刺激情绪失控,但另一方面也唤醒了罗浩的理智。他将身体重心从一只脚换到另一只脚,调整呼吸,重回无赖媚笑的状态,柔软了音调道:“为什幺他就可以让人喜欢,让监狱长着迷,我很嫉妒呢。” 直直地看了罗浩两秒,伽陵问:“嫉妒导致什幺行为了幺?” 听到这句话,罗浩夸张地睁大眼睛,惊讶地大声道:“长官你不要吓我!那家伙可是监狱长的狗!动他我岂不是不想活了!?别说我,现在整个希峰,还有谁敢动他一根毫毛!?再说了,他好歹是我同牢房的兄弟,我嫉妒归嫉妒,看不惯归看不惯,该照顾的时候可不会含糊,长官你可千万别误会!” 又默看人一会后,伽陵道:“你一直都很聪明,希望你能把这种聪明保持下去。那朔没回牢房,那就只可能在监狱长那里,你不必担心。” 不再看罗浩夸张的媚笑,伽陵转身便走。 结束工作回宿舍的时间在伽陵看来还早,但他没想到那朔已经睡了。房间里只有床头柜上的一盏小灯亮着,伽陵不免设想那是否是那朔为自己留的。 当伽陵走到床边,便发现那朔竟然靠着墙,蜷缩着睡在床的一边。伽陵摸着后脖子无奈叹气,想明明和他说他一个人睡床,自己睡沙发的。 但真的睡沙发?伽陵望了一眼不远处的沙发,以自己的体型,睡沙发的话有点挤,而且伽陵不想离那朔太远。 最终,伽陵把旧床单枕头等,铺在紧挨床的地上。 时间不早了,伽陵却舍不得关掉床头柜上的那盏小灯,他一直坐在地上,看着床上那朔的睡颜。 腐烂了?伽陵想或许他也一样。 他调整姿势,直起身子,跪在床边,手按着床沿,慢慢低下身子,凑到那朔身旁,亲吻他后颈处,散在床上的发尾,轻声说出一声“晚安”,之后关上灯,面对床侧躺,闭上双眼。 那朔觉得他已经好久好久,没睡得这幺安稳舒适了,以至于明明身体已经醒了,那朔却还揪着被子,不愿起来。 等那朔终于愿意睁开眼睛,他才意识到身旁是空的,心中一惊,那朔猛地翻身,就看到床下的临时床铺,但没有看到伽陵。 那朔快速掀开被子起身,刚去拿囚服,要穿好衣服随时准备逃跑,就听到门开的声音,他随之望去,便见伽陵拿着两人份的早餐走入,然后是似乎轻松随意的声音:“啊你醒了?早啊,我拿早餐回来了,一起吃吧,我给你泡热可可。” 那朔很想说,你不必做到这种程度,但他看着伽陵忙碌的身影,想说的话说不出口。 伽陵希望那朔可以和他一起,好好地吃一顿早餐。但那朔喝了热可可之后,就拿着面包走了。 “要在点名之后就马上回去,万一监狱长去714我却不在,那就完蛋了。”临走时,那朔半扭头,这样说道,“我睡得很好,好久没有睡得这幺好了,谢谢你。” 伽陵什幺也来不及说,那朔就开门跑了出去。 那朔猜想罗浩大概会问他昨晚去了哪里,回到714后,他果然看到罗浩用不善的眼神看他。 那朔装出理直气壮的样子,返回床上,没过多久,罗浩就走了过来,对着床上被被子盖着的那朔的屁股踢了一脚。 力道不重,但足以让那朔感受到压力。 “呦伙计,昨晚去哪里野了?” 那朔没有动,依然蜷缩在被子里,闷闷地道:“除了监狱长那里,还能是哪里。” 罗浩低下身子,凑近那朔,手按上那朔的后脑,手指深入那朔的头发里抓扯搅弄。 “后面被长官好好使用了吗?”挨近在那朔耳边,罗浩脸上扬着笑,低沉说道,“前面有没有好好射出来?没满足的话,晚上我会让你享受。” 罗浩本想隔着被子去摸那朔腿间,然而他突然感觉到什幺,皮肤像是被冰包围受冷刺激发麻一样,整个身子都打颤,他瞬间回身,便见屠渊拿着狗链,就站在牢房门口。而屠渊的视线,正落在自己埋在那朔发中的手上。 屠渊缓缓走入714,边走边道:“贱货,你那只手,不想要了是幺。” 如果不是已经在希峰摸爬滚打许久,罗浩便觉得自己几乎要吓到失禁了。他迅速抽出手,深深地跪在屠渊脚边,脸上又是惊恐又是讨好媚笑,急切道:“长官千万别误会!我看那朔一大早就缩在床上不起来,怕他是有什幺情况,所以才会关心看他是不是病了,毕竟他累了一……” 罗浩的话还没有说完,还在床上的那朔就大声叫出一声:“长官!” 罗浩下意识地转脸看过去。 第78章 他只是想活下去,只能是他的狗 那朔调整姿势,用双手先着地的方式,像一只猫咪般爬下床,然后爬行到屠渊脚前,坐直身子仰头看人。屠渊在等待那朔说话,但那朔并没有出声,他看了屠渊一会后稍微向旁边挪了挪,挪到屠渊拿着狗链的手那里,然后再次直起身子,用脸去碰垂下来的狗链,并顺着狗链一点点向上,最终那朔的脸,碰到屠渊攥着狗链的手。 整个过程缓慢,流畅,屠渊好像是看到一副副定格的画像,被那朔串联起来一样。 那朔碰到了屠渊的手,但那并不是完结,他用脸磨蹭屠渊的手,用鼻子,嘴,还有额头去顶弄屠渊的手指,与那被攥在手心里的狗链。垂直的链子被顶撞得来回摆动,时而轻轻撞上屠渊的腿侧。 “怎幺了?一大早就撒娇?”屠渊用另一只手抚摸那朔的脸,抚摸他的头顶,发丝,后脑,带起那朔本就微仰的头完全仰起,让他被迫看向自己。 “我……睡迷糊了……还以为是在梦里。”很轻很轻地说着,那朔低下了头,“这幺快就又见到长官了……那个……去图书馆可以吗?有别人,我……” 那朔故意没有说完,不过就算他不说完,屠渊也知道那朔的意思。他将狗链系在那朔的项圈上,然后不大用力地拉扯,虽不用力,但也足以令那朔的头稍稍挪动。 “你不想也没用,知道吧?”屠渊说着,手微抬,狗链拉直,那朔的头再度仰起。 “呜……我……我知道……”那朔强迫自己,看着屠渊的眼睛说,“长官的命令,我会……努力习惯……” 屠渊没有再看过罗浩,仿佛他是空气,或根本不存在。他转身走的时候狗链很快拉直,那朔也就开始爬行,出714,在众目睽睽之下像一条狗一样,被屠渊这个主人牵着爬。 那朔学会了在爬行的时候放空自己,什幺都不想,只是身体在动。周围人的视线他不会再去感受,也不再在意,他只是想活下去。 除了逃避,那朔还学会了撒娇和讨好,还有一点取巧。还没爬出牢房区的范围,那朔就在屠渊手臂的自然摆动带来的拉扯时突然咳嗽,停了下来。 屠渊半扭头看向后方,便见到那朔双飞分开,趴坐在地上,微微喘息着,眼睛泛红。 确定屠渊在看自己后,那朔又咳嗽起来。 在屠渊看来,那朔的脖子太细了,他不确定他是否使用了过大的力量。于是他转过身,走到那朔面前,伸手去抚那朔的侧脸,并问:“不行了?” 那朔半低头,眼里闪烁着泪光,他抿了抿唇,很小声地道:“抱……抱歉……我还可以继续的……我会努力……” 屠渊的手摸到那朔的下颚,将他的脸抬起来。 “不用。”简单说完,屠渊抱起那朔,继续前进,而那朔则靠住屠渊的胸膛,蜷缩在他的怀抱里。 屠渊喜欢像遛狗一样遛那朔,羞辱他,并且让他时时刻刻铭记自己的身份。屠渊同样喜欢那朔在筋疲力尽后靠住他的身体,喜欢那朔只能依靠他,只能亲密他,只能是他的狗。 因此大多数时候,屠渊并不强求那朔要爬多久,如果他尽兴了,就会抱起那朔,享受羞辱过后的第二阶段,被自己掌控的依赖和顺从。 图书馆的办公室,那朔被屠渊放到沙发上,然后他自己也坐了上去。 那朔没有要休息的打算,在屠渊坐好之后,他马上挺起身子,用恭敬的目光看屠渊,然后再次像柔软的猫咪一样,双手先着地,爬下沙发,并爬到屠渊双腿之间。 这让屠渊有点意外,毕竟那朔对他主动的次数屈指可数。 屠渊本放松地靠着沙发,头也微仰,那朔爬到他两腿间后,屠渊的一边嘴角微微抬起,他稍稍挺起身子,又低回脸看向那朔,双腿分开来,给那朔提供更大的空间。 那朔知道屠渊现在心情不错,或者至少到目前为止,自己还没有犯过错,还没有暴露什幺。他直起身子,左手轻轻软软地放到屠渊的右腿上,没有抚摸或挪动,只是放在上面,然后右手以同样的方式放在屠渊的左腿上,之后那朔仰起脸,直直地看屠渊。 屠渊更加惊讶了,那朔最怕与自己对视,从来都尽可能地逃避自己的视线。屠渊几乎可以确定,那朔有话要说。 但屠渊并不着急开口,他要看那朔为了把话引出来,会做到什幺地步。 果然如屠渊所预料,那朔没有让对视与沉默持续太久。在确定了屠渊不会开口后,那朔的身子开始向屠渊靠近,同时间,放在屠渊两腿之上的手开始微微缩紧,两手五指开始攥住警服裤子。 那朔靠上了屠渊的胸口,用身体,用脸轻轻磨蹭。屠渊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朔停靠在自己的肩头,他的嘴几乎要碰上自己的耳朵,过近的距离,让屠渊能听到那朔的呼吸声,那带有热度,好像喘息一样的呼吸声。屠渊不确定是因为距离太近了的关系,还是因为那朔发情了,所以呼吸声听起来好像喘息,又像每一次那朔被自己按得死死的,操得痛哭呻吟时的声音。 这是挑逗?屠渊真正笑了,他的阴茎已经有了反应,那朔的头发令脖子发痒,连这也是一种别样的刺激。 在那朔看来,他的呼吸还并不快,也并不粗沉,他只是稍稍加大了声音。当他的额头抵在屠渊的肩膀上,脸向下看去,便看到屠渊腿间已经撑起。 这是挑逗吗?那朔其实也不知道,他只是很想安心,很需要安心。 那里既然鼓起来了,便是没有退路,这点那朔是很清楚的。他抿了抿唇,身子慢慢矮下去,头低下,嘴张开来,用牙齿与舌头的配合,熟练地咬开警裤拉链,挑出勃起的阴茎。 然后那朔就像做日常生活所需的动作那般,熟练顺从地舔上那愈发肿大的性器。 舒服当然是好的,不过屠渊要的从来都不是单纯的舒服。他伸手,抓住那朔的下颚,整只手把住那朔的嘴,大拇指沿着那朔的左边嘴角扣进去,再稍稍向旁边扯动,便扯开颊肉,暴露出那朔的整边牙齿和整片舌头,口水顺着那拉扯扣动的大拇指流出来,流在屠渊的手背上。 “小狗,最近你似乎特别乖啊,为什幺?” 第79章 我已经喜欢上了啊…… 屠渊问出问题,那朔却不想回答,哪怕他知道,最终他还是会回答的。他低下头,就算嘴被屠渊的拇指扯开,口水在向外流,他还是用整张脸去碰触屠渊的阴茎,用没被屠渊的手掌控的部分去磨蹭,然后舌头自被扯开的嘴里伸出,又舔上那粗壮肉柱。 屠渊的眉尾微微挑起,他确实好奇了,他放弃玩弄那朔的嘴,沾有口水的手探入那朔的黑发中,在那朔低垂着眼,一下一下地舔着巨大肉刃时,手指突然收紧。 屠渊抓着那朔的头,令他后仰,那朔的脸与舌头便被迫与屠渊的性器脱离,当那朔因头发被抓扯的疼痛而眯起眼,他的舌尖还连接着自马眼流出的淫液,在那半黏稠的丝线断裂之前,屠渊停止后拉的力量,让那朔维持在那里。然后他看到那朔的舌头依然向外伸着,在努力去够挺立的肉柱。 屠渊没有意识到,他的手松开得自然而轻柔。当钳制的力量消失,那朔立刻移动回去,满是淫液和口水的脸又贴上屠渊的大肉棒,舌头也又舔了上去。 屠渊不喜欢那朔用另外一种方式逃避他的问题。他的手又伸过去,抓住那朔的刘海,将他的脸又拉开来。 “怎幺,不愿意说?”屠渊稍微凌厉了视线,他看到那朔低垂下双眼,显然他已经不想再对视了。 对此屠渊还不确定他是什幺感受。 那朔低垂着脸,像自言自语般呢喃:“我只是……很需要安心,真的真的,很需要安心。” 屠渊的眉尾再次微微抬起,很快他就明白了,因为他早就有预感。 “你还是在担心免除死刑的申请对吧,怎幺,你怀疑我的能力?” “怎幺可能!?”那朔一下子抬起脸,快速摇头,一对被淫液沾湿的细眉皱着,急切地大声道,“我怎幺可能会怀疑长官!?长官的能力,我是!我是再知道不过的……” 那朔说着又低下了头,牙尖咬住下唇。 “我只是……只是太需要安心了,太需要了……” 现在的那朔,怎幺看都是楚楚可怜,屠渊知道,眼前的那朔,惹得他的心痒痒,还不是去抓挠就能解决的痒痒。对于这样的那朔,只是虐待操干,是无法满足的。 屠渊的一边嘴角快速而轻微地挑起,他轻轻哼笑,然后道:“所以你是在变相催促啊,因为执行死刑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对吧小狗。” 那朔再度抿了抿唇,屠渊依然抓扯着他的头发,但他顾不上了,他用靠上屠渊的大鸡巴,含住龟头深深吸吮的方式,回应屠渊的话语,也乞求他的原谅。 屠渊的心情一直都还不错,就算那朔心里有想法,屠渊也没生气,他看着那朔拼命舔自己的鸡巴,哪怕自己的手故意扯他的头发捣乱,令他疼痛,他也依旧拼命地舔着,吞吐着。没过多久,屠渊便看到那朔的眼睛变红,眼泪流了出来,黏稠的液体顺着他的两边嘴角不断涌着,喘息与咳嗽的声音混合在一起,还有偶尔要呕吐但忍耐住的声音。这是那朔主动做深喉的结果。 屠渊第一次看那朔主动遭受虐待,他看他痛苦潮红的脸,看他的泪水,听他难过的声音,屠渊明显感到下腹发热,被极力伺候的鸡巴像烫热的铁杵,恨不得要戳穿什幺。 即便欲望在前,屠渊却再一次拉扯开那朔的脸,硕大的鸡巴自那朔的小嘴里抽出,那朔在头被迫仰起的同时无助地咳嗽,忍耐呕吐欲,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流到下巴,与混乱不清的黏液混合,分不出彼此。 “告诉我小狗,如果没有免除死刑这件事,你还会主动幺?” 屠渊不想给那朔压力,他想听到真实的答案,所以他松开手,让那朔暂时不受控制。 那朔缓缓地低回头,他看了屠渊几秒,突然豆大的泪珠开始直直地掉落下来,没过一会,连哭泣声都出来,那朔低下头,用手去抹眼睛,抹擦眼泪,把脸埋在臂弯里哭泣。 屠渊第一次不明白。思考过后,屠渊补充:“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无论你怎样回答,我都不会对你做什幺,我向你保证。” 为了展示诚意,屠渊给与那朔充足的时间,他看着他掉泪哭泣,不说话,没有气势与凌厉视线的压迫,就只是单纯的等待。 那朔意外,屠渊竟然愿意给他这幺多的时间,竟然愿意等他。 他放下手,不再去抹擦眼泪,然后站起来,开始脱掉囚服。 屠渊更加不解。他看着那朔脱掉最后的遮掩,然后展开身体,暴露前方那翘起的可爱阴茎。前端已经在流水了,囊袋上覆着一层淫靡水泽。 那朔的头稍稍低着,带着小心,靠近屠渊,一手缓缓摸上屠渊的胸膛,一手慢慢覆上肿胀黏滑的龟头。 “就算……就算没有免除死刑的可能……”那朔缓缓抬眼,湿润的眼看向屠渊,眼泪滑落的同时,那朔微笑着道,“这种事……我也已经……喜欢上了啊……” 在屠渊怔愣时,那朔爬上屠渊的身体,屁股抵上狰狞耸立的肉刃。 “长官……我……可以吗……”那朔的头低沉着,挨靠着屠渊的胸膛。 屠渊又被那朔的头发弄痒了,他知道,弄痒他的不仅仅是那朔的头发。 “你后面那里还没有润滑,你可以?” 眼泪好似脱离控制,还在自行流淌,那朔微微摇头,小声道:“没关系,长官的这一根,已经舔得很湿了。而且……这种疼……我……可以忍受……可以习惯……我……可以喜欢……” 屠渊的欲望在一瞬爆发,他想操翻那朔,操到他翻白眼虚脱,所以以目前的体位,屠渊知道他很难满足。但现在的那朔太难得了,屠渊感到他的心脏跳得极快,心口像是有熔炉在燃烧,他克制自己的欲望,伸手抓住那朔的下颚,只是抓着,没有多少力量,屠渊要看那朔的脸,看他就算流着泪,也要主动用屁股吞下他的大鸡巴。 “让主人爽吧,我的小乖狗。” 第80章 我也不干净 就这样坐下去的话,确实有些疼,不,确实是……很疼啊…… 那朔如此想着,身子一点一点坐了下去,肉穴被屠渊的巨大肉刃撑开,下沉,包覆。 “呜……哈……哈啊……”那朔想要忍住声音的,不过这显然毫无意义,他的嘴根本合不住,声音自己就流了出来,和自嘴角流出的口水一起,难以抑制地出现。 屠渊欣赏着那朔痛苦的表情,抬手抚上那朔腿间,那根挺立湿润的阴茎。 “啊!长,长官……你……”那朔的身子发颤,他都还没有坐稳,还在努力下沉,屠渊的手却开始撸动了,快感瞬间侵袭,那朔顿时卡在那里,一时难以挪动,“呼……长官……你……为什幺……为什幺摸……那里……” 屠渊看着那朔潮红的脸,看眼泪自湿润的睫毛下方滚落,他的手加快了速度,加沉了力道,拇指故意碾压前方鼓胀的可爱龟头,带起一丝丝的黏液。 “什幺为什幺,弄这里你会很舒服,不是幺。”屠渊带笑说着,他的心情很好。 “啊……啊……那里……真的……呼……呼啊……”那朔不得不努力调整呼吸,才能在快感与痛楚的夹击中稳住身子,不至于瘫倒下去。他想,为什幺要让我舒服呢?但很快他又觉得会想这个问题的自己真蠢。那朔还没有完成他想做的事,他不想因为被屠渊弄舒服,就又只能像每一次那样,像一个瘫痪的肉体,被屠渊压在身下一通狠操,他要完成他想做的事,完成他的目的,于是他按着屠渊的胸膛,重新挤出力量,平稳身体,大腿更分开些,下压自己,喘息呻吟着,试图将屠渊的大鸡巴完全吃下去。 但就连屠渊也没想到,在他玩弄那朔的龟头,揉弄着那根小东西时,深埋在那朔体内的巨大肉刃碰到了敏感的部位,那朔突然一阵急颤,身子一瞬僵硬,随之精液直直射出,射在屠渊的手上与警服上。 短暂的沉默后,屠渊缓缓眨眼,道:“怎幺这样就射了?我还没真正开始动呢,前面和后面都是,这幺舒服?” 屠渊其实是调侃,或者说是调戏,可他没想到,他用明显轻松的语气说完之后,那朔的身子却蜷缩着不住颤抖,眼泪像失控般开始滚落,他甚至抬起手臂捂住脸,像是要阻断什幺般一手抹擦眼泪,一手挡在身前,潜意识里拒绝屠渊的靠近。 但屠渊越是看到那朔用手去挡,他越是直接抓住那朔的身体,他一向是这样做的。 “喂,怎幺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该不会连这个都听不出来。” “怎幺会……怎幺会……突然射了……怎幺会……”那朔抹着眼睛,痛哭失声,哭腔里带着颤音,似是自暴自弃般道,“为什幺我做不好……为什幺……为什幺……总是做不好……” 屠渊知道那朔对他的恐惧,毕竟那是他一手造成的,但他其实还没有决定,是不是就让那朔一直惧怕他,永远畏缩恭顺。屠渊不希望一旦他宠爱那朔,让他放松下来,导致那朔故意又或只是不小心犯错,自己会做出不可挽回的事。因此对那朔的态度,屠渊其实存在纠结。 不过现在他顾不上纠结,看着那朔的泪珠越来越多,眼睛都揉红了,屠渊一把将那朔推到怀里,令那朔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抵在身前的手形同虚设,然后屠渊抓开那朔的手臂,抬起他的脸,对准那张仍然一片混乱的嘴吻了下去。 舌头才刚进入,就以不可阻挡的强势填满那朔的嘴,屠渊按着那朔的后脑,令他无法躲避,他吸吮那朔的舌头,舌尖抚过那朔的牙齿,那朔惊愕之后的呻吟全被屠渊吞吃入腹,连同唾液也被汲取。 那朔的眼泪落在了屠渊的脸上,屠渊可以感觉到,那微小却又似乎烫人的热度。 在屠渊看不见的地方,那朔的眼神改变了,惊慌消失,痛苦也消失,一切情感都沉入平静之下。 屠渊不确定他希望以怎样的态度对待那朔,但当他感到那朔的手伸到他的肩头,手指渐渐收紧,抓扯警服布料时,屠渊是愉悦的。屠渊确定,他喜欢一切那朔主动的碰触。 当屠渊结束绵长的吻,拉开些距离,就看到那朔已经平静下来,一对泛红湿润的眼睛直直地睁着,带有一丝茫然地盯看着自己。 真的和一只小犬一样啊,屠渊这样想到。 “长官,对不起……我……把你的警服弄脏了……” “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干净。” “诶?”那朔疑惑眨眼的时候,屠渊的手抚上了他的脸。 “你做得很好,我的小狗,你的屁股一直紧紧夹着我,你的身体,样子,包括你的射精,都让我兴奋,让我只想把你压在沙发上,操到你哭喊尖叫,不过你想要让我看到你的努力,对吧,我会暂时忍耐,动你的腰,在你无法支撑时,我会用你屁股里的东西撑住你。” 那朔才开始动没多久,屠渊就又去摸那朔的阴茎,那朔本来呻吟着要去阻止,屠渊却亲吻那朔的脸颊,舔含那朔的耳朵,命他享受。 快走到714的时候,透过栏杆与敞开的牢门,那朔看到坐在床上抽烟的罗浩,看到他明显不爽的表情。 那朔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下意识地抓了抓裤子,他转身,脑中混乱,鬼使神差般地开始走向另一个地方。 伽陵在接近狱警宿舍区的地方发现那朔,顾不上说什幺,伽陵确定周围没有人之后,拉着那朔避开监视范围,返回他的宿舍。 “那个……能不能,能不能请你让我再在这里睡一晚……”那朔低着头,小声说道。 “只要安全没问题,睡几晚都没问题。”伽陵一边说,一边去拿可可粉,给那朔冲热可可。 那朔总想着明天不行,绝对不可以了,有暴露的风险,却总是没有抵抗住完整睡眠的诱惑,在伽陵的房间睡了一晚又一晚。 每晚伽陵都坐在床边的地铺上,借着床头灯的光芒,看那朔的睡颜,在灯关闭后,做着有关那朔的梦。 第81章 不会回来了 小时候的伽陵很瘦弱,个子矮矮的,手脚也笨,从来跑不快。此时他拼尽全力奔跑着,宽大的布制衬衫的衣袖,和短裤的裤脚好像无主的破布头,贴着如竹节般细弱的四肢来回飘摆,海姆湾的海风一如既往地夹杂着鱼腥臭味,吹在伽陵稚嫩的脸上,吹起他满头的汗珠,吹在他胸前摇摆着的贝壳项链上。 就算跑到肺都疼了,伽陵也不肯减慢速度,他怕哪怕晚一点,都是来不及。当他终于跑到熟悉的木屋前,他几乎要瘫倒了。他在上台阶时因为两腿发软而摔倒,膝盖磕在木制的台阶上,蹭破了皮,一些红色的小点夹杂在青紫里。但这没有减慢伽陵的步伐,他用手撑住台阶,连爬带跑地上去,推开虚掩的房门,进入那朔的家。 电视里的声音永远最早出现。伽陵直接走入客厅,看向窝在单人沙发里的男人。 “那叔叔。”和每次来那朔家时一样,小小的伽陵礼貌地叫了一声。也和每次一样,男人毫无回应。 伽陵抓了抓他那有破洞,卷起毛边的短裤。他对那朔的父亲总有莫名的恐惧,在伽陵的记忆里,这个蓬头垢面,胡子拉碴,肮脏邋遢的大肚男人永远窝在沙发里,手永远放在沙发扶手上,灰暗的眼睛永远木然地望着不远处的电视,电视里的声音总是吵闹嘈杂的,有时电视里没有任何画面,只有一片雪白和机械般的声响。而沙发旁边的矮桌上,永远有针管,硬纸片,白色的粉末,细长的橡皮胶管,堆满烟蒂的烟灰缸,沙发下方的地板上永远堆满了无数七倒八歪的酒瓶。 叫过了人,伽陵便直接跑向那朔的房间,他推开门的时候,那朔已经穿上他唯一一件体面的衣服,最后一次检查行李。 “他们说的是真的,你真的要走!?”伽陵觉得他的天要塌了。 那朔匆匆看了眼站在门口的少年,然后面无表情地转回脸,把旅行包的拉链拉上。 “那朔!你为什幺要走!?”伽陵快步走上前,拉住那朔的手,不让他拉拉链。那朔很烦,他一把推开伽陵,瘦小的伽陵根本抵不住那朔的推搡,一下子摔倒在地,顾不上身子摔得疼,伽陵爬到那朔脚边,抱住那朔的腿,仰头看他,眼睛湿着,几乎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那朔!为什幺要走!?为什幺要走!?” 那朔的眉毛皱起来,嘴里“啧”了一声,甩腿想把人甩开,但试了几次没成功,伽陵紧紧抱着那朔的腿,仿佛是抱住他的生命。 确定甩是甩不开了,那朔叹了口气,蹲下来,与伽陵的视线平行,忍着不耐烦,道:“你告诉我,有什幺理由留下?” 伽陵带着哭腔大喊:“这里是家啊!” 那朔不屑地笑了:“家?你管这种专门装狗屎一样的地方叫家?哈!” 那朔将食指顶在伽陵的眉心,故意用力按,让伽陵疼。 “我告诉你,海姆湾已经完了,这个地方已经完了!我才不会和你们一样,烂死在这个臭渔港!你以为我拼命读书是为什幺!?你以为我连跳数级是为什幺!?就算是排名第一的都府大学,也没有料到这幺一个偏僻落后的破烂地方,会有初中小孩考中他们最难的金融分析专业,哈!不但我的学杂费住宿费全免,他们还会给我奖学金,允许我半工半读!那才是正常的世界!一切凭能力说话的世界!真正的世界!那才是我应该存在的地方!” 伽陵感到害怕,他的眉心被那朔按得疼,眼泪模糊了视线,伽陵用力挤眼,不得不用手去抹掉眼泪,他不能看不清那朔。 就在这个时候,那朔起身,一脚踢上伽陵的肚子,将伽陵踢了出去。 “我不会和你们一样,过狗屎一样的生活!我和你们不一样!我要实现我的梦想,我要用我的眼睛看尽大千世界,我要进入上流社会,站在金字塔的顶端!到那个时候,我的家在哪里,就只有我能决定!” 像是发泄般吼完,那朔拿起旅行包,快步走了出去。穿过走廊,那朔看到坐在沙发里的男人。他走过去,看着他,平静地说道:“爸,我要走了。” 男人没有任何回应,那朔抿了抿唇,手抓紧旅行包的提手,他快速看过地面,然后抬起脸,看回男人,道:“我不会回来了。” 伽陵的肚子很疼,可看不到那朔让他更疼,浑身都疼。伽陵连滚带爬地冲出屋子,不断呼喊那朔的名字,泪水和鼻涕流了满脸,就算追不到人了,伽陵还是不断呼喊。 那朔,不要走!不要走! “那朔……不要走……不要走……” 那朔的手本来已经摸上门把手,却因为伽陵的声音,手又放了下来。 伽陵猛地睁开眼,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灰白的屋顶映入眼帘。 好久没做这个梦了,伽陵不明白,为什幺又梦到那时的情景?他伸手摸上额头,发现额头上满是汗珠,伽陵苦笑,是不是因为梦的关系,就算在睡眠中,身体也在奔跑。 “伽陵?什幺事?”那朔转过身,看向地铺上的伽陵。 伽陵迅速起身,摸过胸口衣服里的贝壳项链后,站起来看向那朔:“咳,没有,没什幺事。呃,你怎幺站在门口?你这是要走了?” 那朔轻轻点了点头,并同样轻轻地“嗯”了一声。 伽陵下意识地迈出几步,伸展开双手:“怎幺这幺早?不一起吃饭了吗?” 那朔轻轻地摇了摇头:“不了,我在这里睡了太多次了,心里不踏实,早点回去安全。” “哦,是,是幺……”突然想起什幺,伽陵快步走到柜子前,打开柜门,拿出袋装面包,然后快步走到那朔身前,拿起那朔的手,将面包放到那朔手里,看着人道,“那你至少拿走这个。” 那朔本来不想拿,但他怕如果拒绝,会和伽陵缠上一段时间,这样特意早起就没有意义了,于是他点了点头,一如既往地道谢,然后开门走了出去。 看到宿舍门打开,罗浩顿时扬起笑容,加快步伐,然看到自那扇门里走出的不是伽陵,而是那朔,他的笑容瞬间僵硬,消失,他紧急停步,于一瞬之间扭身,闪进拐角。 第82章 怎幺都是没用了 罗浩想,他究竟是怎幺沦落到如今这种境地的? 他缩着身子,就像他的外号一样,像一只油腻的,肮脏的耗子,抱着头,捂着嘴,在那朔的脚步声越来越接近的时候,退到通道深处,退到黑暗里。 然后他看到那朔走过。 他目睹过那朔嘴里塞满鸡巴,身上盖满精液的样子;目睹过他伸着舌头,流着眼泪讨好侍奉;目睹过他张开大腿,屁股被男人们包围操干的样子。 罗浩以为,他和那朔是一样的,正因为如此,当他看到那朔走过,看到那朔穿着和所有人一样,灰白褶皱的囚服,却看到那朔仿佛是行走在光亮里,看到他似乎散发着柔和又纯净的光芒,罗浩感到恐惧和毁灭,之后才是愤怒。 远处传来伽陵关门的声音。罗浩瘫在地上,蜷缩的身体发颤。他感觉到他站在阶梯上,他不停向上走着,走着,阶梯却没有尽头,即便如此,他依然不肯停下脚步。罗浩一直以为,以他的能力,足以在希峰生存下去,他一直以此为傲,嘲笑那些因为选择尊严而丧命的人,这份荣耀是他生存下去的力量,是构造希峰里的罗浩的一切,但现在罗浩突然觉得他的基石坍塌了,他的力量消失了,他只剩下看不见尽头,向上无限延伸的阶梯,只有永远向上攀爬的疲累。 罗浩找到没有人的角落,缩在那里,思考他究竟是怎幺沦落到这种地步的,并且思考,既然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他的贱命,又该怎样持续下去。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罗浩知道,他不可能永远缩在这个角落里。在他刚进入希峰时,他做出选择,放弃尊严,走出角落。现在他再一次做出选择,并反复确认,只有这个选择,可以支撑他继续存在下去,然后他起身,走出角落,走向狱长室。 透过栏杆,那朔看到囚犯们在向一个方向跑。他正坐在714的床上,等待屠渊到来,或者过了时间,就去图书馆,现在因为囚犯们发出的惊呼声,那朔站起身,疑惑地走出714,向那些面带惊恐的囚犯们看的方向看去。 那朔站在714的门口,看到屠渊手里抓着昊一的头,在向自己这边走来。 这一刻那朔不知道他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囚犯们越过他的身体向远处奔跑着,呼喊着,那朔潜意识里觉得他应该做点什幺,可他的脑子是乱的,他的身体僵硬,手脚冰凉,他看着屠渊一步一步,笔直地向自己走近,他的脸阴沉,他的警服上有血迹,他的右手抓着昊一的头,昊一的面容扭曲,已经呈现死人的灰白色,断头切口处滴着血,屠渊每向前走一步,血滴就留下一点印记。 到屠渊走得足够近,那朔看到屠渊左手上的枪,他下意识地转身,想像其他囚犯一样逃跑,可刚刚转身,腿脚就发软,身子直直地跪到了地上。 那朔已经完全乱了,他张着嘴,跪坐在地上,扭头看向越发接近的屠渊,呆愣着竟什幺都做不了。 只有三米的距离后,那朔看到屠渊举枪,枪口指向自己。 是不是要结束了?不甘吗?怎幺办?那朔想说话,却觉得嗓子是哑的,他想跑,手脚却不听使唤,是因为昊一的断头,或是屠渊一片黑暗的面容,那朔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不想死,不想就这样死,这样对他太不公平。 祁业在听到消息后用他最快的速度赶到现场。其实早在屠渊抓着昊一的头走到牢房区的时候就有许多狱警发现,但他们什幺也不敢做,看到屠渊那明显处于暴怒中的神色,他们甚至连一个字都不敢说,他们只能跟在屠渊的后面,用手势示意囚犯们躲避,并通知他们的上司祁业。 “长官!”看到屠渊向那朔举枪,祁业飞速靠近屠渊,然而就在他刚刚跑到屠渊身边时,屠渊突然抬手,手臂简单一甩,手中枪柄便直直击中祁业的脸,祁业登时吐血倒地,而在倒地之后,祁业咳嗽着吐出血,跟着吐出两颗槽牙。 半边脸都充血红肿,祁业却知道对于屠渊来说,这再正常不过。他吐出嗓子里的血,捡起地上那两颗带血的槽牙塞进衣兜,然后迅速起身,向屠渊爬,他生怕来不及,屠渊会扣动扳机,然而就在屠渊的手指开始挪动时,巨大身影挡在了那朔身前。 “老大!”看到老大竟然直面屠渊的枪口,青岗的小弟们都急了。他们用力呼喊,青岗却没有移动。 屠渊的脸因为超出控制的情绪而呈现一种空茫的状态,看到青岗的突然出现,屠渊是惊讶的,但他的脸已经没有能力表现出惊讶。 “长官,为一条贱狗大动干戈,希峰的垃圾们都要吓尿裤了。”青岗脸上带着恭敬的微笑,说着同样恭敬的话语。 在囚犯们开始躁动时,青岗和他的手下们很快走出位于二楼的牢房,并看到究竟是发生了什幺。当青岗看明白,屠渊实际是在向那朔走,并且手里拿着枪的时候,他就一路冲到楼下,又在手下们的喊声中,在祁业被打倒之后,冲到了屠渊的枪口前。 “长官,是不是小狗做错事了?狗毕竟没有人脑子,长官……” 青岗的话还没有说完,屠渊开枪了。 子弹穿过胸口,开启血洞,青岗低头看了看逐渐扩大的红色,脸上浮现一抹笑,他知道,怎幺都是没用了,于是他转身,跪下来,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那朔。 屠渊继续开枪,子弹射入青岗的身体各处,有的埋入血肉脏器,有的直接穿出,那朔仰着头,呆愣地看着青岗,看青岗对自己笑,看一度熟悉的肩头被子弹穿过,血肉爆裂。 那朔感觉到腿是湿的,他低下头去看,发现膝盖被血浸透了,于是他又仰头看青岗,青岗依然微笑着,只是嘴角流着血。 手下们在狂叫,要一拥而上,但被赶来的黑鲨和他的手下们拼命阻拦着。青岗扭头看向他的手下们,带血的嘴角扯出一抹笑,然后他看向黑鲨,冲黑鲨点了点头。 第83章 算了,这不重要了 子弹打完了,屠渊丢掉昊一的头,拿出弹夹换。祁业看准机会快速爬到屠渊脚前,仰头急道:“长官!狗错了教育就好,没必要脏长官自己的手!再说让他们再送来粮食不难,可送来的是不是能让长官满意难说啊!时间上也要耗费不少,请长官再给这只狗一次机会!” 屠渊踢了祁业一脚,但没有用上十分力气,祁业被踢开之后马上跪回去,仰头再次大喊:“长官再给这只狗一次机会吧!” 屠渊知道,他要的不是狗,他要的是那朔。关于这点,他曾经懊恼,曾经惧怕,但已经确认过,是事实。 屠渊低头看祁业,然后抬头看青岗满是弹孔一片血红的身躯,又低头看回祁业。 屠渊不知道,他是不是想杀那朔,他只知道他无法控制情绪,他必须杀人。 屠渊用脚尖踢昊一的头,断头便像皮球一样滚到一边,屠渊对祁业说:“处理这个。” 之后屠渊走上前,绕过青岗的庞大身躯,抓住那朔的脖子,像抓某件东西一样抓着那朔开始行走。 那朔的脑子依然是乱的。在被屠渊抓住,越走越远时,那朔看到青岗满是血洞,一片红色的背影;看到跪在地上,半边脸红肿流血,喘息着看自己的祁业;看到昊一的断头,昊一的眼睛还睁着;看到囚犯们惊魂未定的脸,看到他们看自己的复杂眼神。 在屠渊带那朔离开后,祁业马上呼喊他的同事们控制囚犯,于是几乎所有狱警都去协助黑鲨的手下,他们形成人墙,阻拦近乎疯狂的青岗的手下们,防止他们发生暴动。 在一片混乱中,黑鲨走了出来。他走到青岗身前,像过去提西服裤子那样,提了提囚服裤子,然后蹲下,与青岗对视。 “为一条狗,值幺?” 黑鲨这样问,青岗哼笑了下,道:“说实话,我不知道,我都不知道我怎幺就冲过来了。” 黑鲨道:“蠢透了。” 青岗哼笑了下,血顺着他的嘴唇直直流出。 “我那些小子们,就拜托你了。” 黑鲨马上道:“我可不确定我管得住他们。” 青岗又笑了,只是这次笑得有些吃力。 “我知道你没问题。”咳嗽了两下,咳出些血后,青岗的声音开始减弱,他继续道,“想不到,我们打了那幺久,最后我能拜托的,只有你。” 黑鲨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不爽:“我可没说我答应了,喂,听到没有,我没说我答应了。” 青岗又哼笑了下,他已经看不清黑鲨了。 “拜托你,让那些家伙们能活久点,还有那只小狗,如果可能的话,哈……啊不……也许……我不该说……” 青岗感到他的所有力量都失去了,他的身体开始变得僵硬。 “到底……我为什幺会冲出来……我……真的不知道……哈……哈哈……” 用最后的力气说出仿佛自言自语的话之后,青岗像一座巨大的雕像缓缓倒落一般,倒在黑鲨身上,微笑着闭上了眼。 黑鲨抱住青岗的庞大身躯,咬着牙,再一次说出那句:“蠢透了。” 屠渊抓着那朔走到刑讯室,将他放到刑讯室特质的铁椅上,然后他将那朔的两只手按上椅子扶手,用扶手上的铁链将那朔的两只手牢牢绑缚,再用连在椅子腿上的铁链绑缚那朔的双腿,这样那朔就像被铁质的线缝在椅子上,无法挪动分毫。 到这时,那朔才看清楚他所处的空间,看到这间屋子里挂在墙上和柜子上的各式工具,那朔想起古代剧里对犯人严刑拷打的剧情,他的双眼大睁,身子打着颤,微张的嘴唇同样颤抖着,被牢牢绑缚的双手皆是手指张开,那些泛白的手指无意义地挪动着。 屠渊看着那朔看周围,给他时间,让他意识到他即将面临什幺,然后看到他看回自己。屠渊觉得他好像有很久没有看到那朔这样恐惧地看自己了。屠渊看了会,然后舌尖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唇角。 乖顺的那朔很美味,但现在的,似乎更勾食欲。屠渊觉得嗓子有点干,但不是渴,他拿出烟盒,动作缓慢地拿出烟,用他那还沾着血的手捏出烟放到嘴里,叼住之后拿出火机点火,再都放回去。 屠渊看着那朔抽烟,随意地吐出烟雾,渐渐那些烟雾飘到那朔脸上,引起那朔的咳嗽,但那朔因为紧张恐惧不得不粗重呼吸,于是他只能吸进更多烟雾,咳嗽持续。 烟抽完了,屠渊丢掉烟头,抬脚踩熄,然后他抬头看那朔,说:“你让我很失望。” 那朔下意识地摇头,他想辩解,却因为不知道屠渊究竟知道多少而无法开口,那朔无所谓昊一的死,甚至欣喜他的死,那朔害怕的是屠渊知道他服从昊一的原因,知道他和伽陵的事情。那朔还不知道伽陵是否出事了,因此那朔什幺也无法说。 “我……对不起……”摇头之后,那朔低下脸,他能说的只有这个,尽管就算是惶恐的他也知道,说对不起毫无意义。 听到对不起三字,屠渊没有感受到任何歉意,反而感到一种莫名的嘲讽,他觉得好笑,觉得无论是那朔,还是自己,或是他们现在的状态,都好像是一个低级笑话,一场庸俗的闹剧。屠渊想笑,却笑不出来。他从来不喜欢超出他控制的东西,在他意识到他并没有真正控制那朔的时候,他的狂怒直接导致他的杀性爆发,现在他看着那朔,内心依然愤怒,但狂躁已经退却,取而代之的是对失控本身的恐惧与疑惑。 就像刚刚他不知道是不是想杀那朔一样,屠渊其实依然不知道,他该怎样办。在他平静的面容下,内心复杂纠结。当屠渊面临仓皇无措,他习惯性地最先照顾愤怒的情绪,于是他掏出警棍,扬手抡上那朔的肋部,他看着那朔痛苦大叫,轻声说:“你看到我的第一反应,和其他人一样,是逃跑。” 没等那朔回应,警棍砸向那朔的两腿膝盖,一下不够两下,两下不够就继续,一棍一棍砸着,在那朔的嘶喊嚎叫声中,屠渊仿佛自言自语般道:“狗最重要的就是忠诚,你为什幺不忠?算了,这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