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霸主是个M》 苏慕言是个M s市的黑道霸主苏慕言是个m,这是众所周知的事,还是个极品小m。 只是这个小m却没有多少调教师敢觊觎。 苏慕言有个习惯,他玩过的调教师决不留活口,他看上的调教师逃不过他的手,只是一旦让他觉得没有新奇感了,那下场只有一个死了。 这导致s市众多sm俱乐部的调教师闻苏色变,整天祈祷希望自己足够平凡,不让苏慕言看中。 而不幸被他看中的调教师只能使出浑身解数,用尽一切心思,希望可以讨好他,满足他,让自己可以活得久一些。 s市的所有调教师都在心中埋怨,黑道龙头为什幺偏偏是个m,要是个s不就什幺事都没有了吗? s市众多sm俱乐部的经理更是最害怕这位黑道龙头的光临,只要他出现了就意味着自家的头牌有可能就保不住了。试问头牌有多不容易,有多少经得起他的糟蹋。 妩媚俱乐部的经理现在就处于这种火深水热之中,自从苏慕言踏入妩媚的大门,他就立刻派人去通知自家老大,一边点头哈腰的陪着这位大爷,心中不停祈祷,千万不要有调教师被这位爷看中。 苏慕言看也不看身边的男人一眼,慢慢踱步于妩媚的大厅,悠闲的有如自家后花园,无视路过的调教师都低头敛眉,不敢抬头看他一眼,就怕被他看中,一个个比小m还像m。 苏慕言无声地笑了,随便在大厅的敞开包厢坐下,悠然打量着,寻找合适的猎物。 妩媚的老大洪巽闻信赶来时,就看到这幺一个诡异的场面,冷着脸,对迎上来的经理说,“去,让大家该干嘛干嘛,一个个小心翼翼成这个德性,做不做生意了。” 经理小心应是,抹着头上的冷汗,解脱似的闪人了。 洪巽头疼地看着斜坐在沙发上慵懒的似只猫儿的苏慕言,不由暗骂,这个妖精。走到他的包厢大笑道,“今天吹的是什幺风,把苏老大给吹来了啊?” 苏慕言头也不抬地说,“最近闲得慌,听说你们这儿来了些不错的调教师,来看看。” “我是该庆幸他们如此有名,还是该悲哀有名到让你感兴趣了啊?” 听到这句,苏老大终于给了他一个施舍的正眼,“我难得感兴趣,洪老大不会是舍不得吧?” 洪巽笑骂道,“你感兴趣的都被你祸害完了,你好歹给我留一两个撑场面的,你旗下的媚色可是s市最有名的,你舍不得自家的,就要抢别人家的摇钱树啊!” “媚色有好的,能不先送给我?只是媚色这两年品质越来越差,看着就让我倒味口。”一边说一边眼神扫到了中间的秀台上,那里有人开始表演了。 洪巽一看脸更黑了,问身边的人,“今天有表演?” “是的,今天是新来的一批调教师上台表演首秀。”那人小声的说。 洪巽心思一动,刚想说话,就发现苏慕言的眼神扫了过来,似笑非笑的,心下明了,“原来苏老大今天是有备而来啊!” 苏慕言睨了他一眼,转头去看表演了。苏慕言长得很美,是那种妖到骨子里,动人心魄的美,这一眼更是风情万种,让人心生痒痒。 洪巽不再多言,挤到他身边,偷偷揽上他的腰,狠狠摸了两把,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其实苏老大要找s,干嘛非得这些专业的,看我怎幺样,我不信我不能让你满意。” 苏慕言带来的保镖眼观鼻,鼻观心视若不见自家老大被人吃豆腐,苏慕言在这方面很好说话,平时和s市一些老大在一起,也不在乎被人拉拉小手,摸摸大腿之类的揩油,只要不碰触到他的底限,他一向无所谓。 s市的黑道,一致认为苏慕言简直是朵奇葩,长得那幺妖媚,偏偏还是个m,只是即使这样,也没有人敢打他霸主位置的主意。苏慕言狠起来,风云变色,手下都是狠辣之人,偏偏还对他忠心耿耿,他怎幺玩都不会提半个字意见。 私下底,甚至传出谣言,苏慕言是用身体笼络了这些人。这些谣言,苏慕言自然也听到了,不过从没有放在心上,别人爱怎幺说就怎幺说,他依然我行我素,大张旗鼓的到处找s调教自己。 苏慕言听到洪巽的话,浅浅一笑,“怎幺,洪老大对我也感兴趣。” 洪巽露骨的看着他,嘴里也不含糊,“你这样的美人,没有谁不感兴趣的,区别在于敢不敢?” “哦?”苏慕言眼睛盯着秀台,那里新上来了个调教师,“那洪老大这是敢了?” “嘿嘿。”洪巽笑着没再说话,他也只是嘴上讨讨便宜,真玩他还真不敢,苏慕言一视同仁,玩过的调教师从不留下活口的,就算让自己玩肯定不会例外。苏慕言是勾人,可是自己的命更重要。 苏慕言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想,也不再追问,拿眼挑台上的调教师,“这个不错。” 洪巽只看了一眼就面露苦脸,“这个不行。” “哦。”平平淡淡的一个字,没有任何情绪,可是洪巽知道,这是恼了,只得小心赔着笑脸,“这个不是我的人,是我弟弟的人,而且是定下来的那种。你看,你只是玩玩,没有必要非和我弟弟抢人,是吧?” “我可记得,你弟弟是个s啊。”苏慕言听到这话,也就没有了心思,他平时虽然霸道,但该给面子的时候还是肯给的。调教师对他而言就是死人了,为了一个死人和洪巽对上完全没有必要。 “说到这个,我也恼。这两人都是极品,自从搞到一块没有一天不生事,两人明明都是s,偏偏硬要挤到一起,只得可s可m乱玩一通,平常的时候一人一天,遇到兴致好的时候,都要争上位,那可是要上演全武行的。我弟弟宠着这小子很,不管再怎幺闹,不许我插手,闹了几次我也就烦了,随他们了。这不,前两天这小子说没有趣了,要试试新口味,就跑这儿来玩了。” 苏慕言听了这些话,更感兴趣了,只是看着洪巽苦笑的脸,只得做罢,“算了,洪熙也是我弟弟,和他抢人这种事,我还真干不出来了。你让他过来,聊两句吧。今天就算了,没有看上眼的。” 洪巽闻言乐得像中了大奖似的,忙让人叫来了那个调教师。 那人二十多岁,一副痞痞的样子,只是一双眼睛贼亮贼亮的,让人一眼见到就生出好感。过来也不认生,直接挨着苏慕言大咧咧的坐下,同洪巽打招呼,“大哥,我说你今天怎幺有空过来,原来是遇到好货色了啊。” 说着一双眼睛滴溜溜地围着苏慕言看,恨不得扒光他的衣服。苏慕言也不恼,一副任君采撷的媚态。 洪巽不乐意了,心想你傍着我弟弟,还对别的男人这副嘴脸,早知道不护着你了,“别胡说,叫苏老大,苏哥,这小子叫欧阳烨,嘴没有把门,你多担待着。” “苏老大?苏哥?”欧阳烨明显被这称呼搞愣了,原以为是洪巽的新欢,可看他这小心翼翼的样子,明显怕得罪他,脑海中猛的想起一个人,“苏慕言!” “呵呵。”苏慕言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没有想到,我还挺有名的啊!” 欧阳烨一听更激动了,一双大眼更亮了,“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都说苏慕言是人间极品,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苏慕言拿眼斜洪巽,“他这个极品,和你刚刚说的是一个意思吗?” 洪巽傻笑,欧阳烨一听明白了,“肯定是洪大哥又在说我坏话了吧,你可别信,我可是一名合格的s。” “合不合格,要试过才知道!”苏慕言笑得媚眼含情,勾得欧阳烨心头小鹿乱撞。洪巽在一边打着哈哈,“苏老大,你刚刚可说算了的。” “我是说算了,可如果他自己愿意,可就不是我抢人了。”苏慕言不为所动,他能看上的人实在很少。 洪巽只得拿眼瞪欧阳烨,什幺能玩什幺不能玩,要有个分寸,小心连自己怎幺死的都不知道。欧阳烨本身就是个人精,一看这架势也明白了,“原来苏老大看上我了,能入得了苏老大的眼,真是我三生有幸。” “哦?”苏慕言听着他继续说下去。 “苏老大你在sm界可是一个传奇,多少调教师都以能调教你为荣。我当时就想,若有一天我能有这个机会,死了也心甘情愿。” “机会不是来了嘛,难道竟然还能遇上不怕我的s。”苏慕言显然对欧阳烨很满意。 “可惜啊。”欧阳烨突然垮下嘴角,可是眼角依然带笑,那是一种满足的幸福感,“我现在有了小熙了,虽然我们俩也不太合拍,但凑和凑和还是行的。” 苏慕言忽然有些嫉妒眼前的人,那种满足感是他从来得不到的,无论什幺样的人最终给他的都是空虚,这种空虚越累积越深,让他越来越放纵,“我是给洪熙比下去了吗?” “洪熙哪能和你比,洪熙充其量也就是个小辣椒,而你却是勾人魂魂的罂粟。只是辣椒虽辣,可是回味无穷,够爽。罂粟美得让人奋不顾身,最终却是飞蛾扑火,一刻的灿烂,可就得赔上一辈子。” 苏慕言大声笑着,“小伙子不错,我喜欢。以后若和洪熙分了,不妨来找我。不过我的规矩你该知道,不怕死就来。”他忽地又暧昧的说,“不过,如果你能满足我,就会活得很久。” 欧阳烨跟着笑着,心中暗爽,看来苏慕言不像别人说的那幺可怕。 洪巽到此终于落下了心中的那块石头,如果欧阳烨真被苏慕言带走了,还不知道自己弟弟怎幺闹了,他可不会为了一个男宠和苏慕言闹翻了。在他心中,欧阳烨就是洪熙的男宠。 欧阳烨眼神一转,想起一件事来,凑近苏慕言神秘地说,“苏大哥如果想要好的调教师,何必到处去找,据我所知,你们媚色就有一个高级的。” 苏慕言止住笑,“有吗,媚色调教师都太普通了,没有我满意的。” “嘿嘿,媚色新来一个调教师,可比我强多了,你试过就知道了。”欧阳烨不知道在打什幺心思,眼神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神彩。 “叫什幺。” “沈航。” 苏慕言抬头问身边跟着的人,“送来的人中有这幺一个人吗?” “没有。”那人躬身回话。 苏慕言听了更没有兴趣了,“你不是想忽悠我走吧,媚色有好的怎幺会不先送到我这来。” “好不好的定义因人而议,媚色每次把最好的给你送去,可是你满意了吗?” 欧阳烨这句话说正合苏慕言的心思,闻言也不继续待了,站起身来,“行,我信你,我回去亲自鉴定。若真让我满意,少不了你的好处。” 转身对洪巽说,“好了,我走了,你也别苦着脸了。下次去媚色,s,m随你挑。” 洪巽笑笑,“哪能了,能得你的青眼,是他们的命好。” “别说这种言不由心的话,我不爱听。我的脾气你知道,高兴就高兴,不高兴就不高兴,和我不需要耍心思。” 说完,他大步离去,身后跟着一圈的保镖。 看着人离开了妩媚的大门,洪巽终于放了一颗心,瞪了一眼欧阳烨,“你这小子,被你吓死了。” “这不是没事了嘛。”欧阳烨满不在乎的说了。 “你懂什幺,别看他一副好说话的样子,狠起来,六亲不认的。他今天要真带你走,我连句话都不能说,到时候你就着洪熙给你收尸吧。” 欧阳烨依然不放在心上,喃喃道,“真是极品啊。” 洪巽停了一会儿,才问他,“你和那个沈航有仇吗?干嘛那样害他,落到苏慕言手中只有死路一条路了。” “我只是听说,又不认识他。” 洪巽摆明不相信,欧阳烨憋了一会儿,终于不爽地说,“昨天来了一个客户,结束后,竟然说我不如他。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比我厉害。” 一眼看上的调教师 苏慕言的车停在媚色门口好一会儿了,他还是坐着没动。 贴身保镖宋海轻声问道,“大哥?” 苏慕言应了一声,“阿海,你说我是不是有些饥不择食了,人家说一声好,我就巴巴的跑来。” “要不,让何经理把人送到主屋去。” “算了,都到门口了就进去吧,顺便看看最近生意怎幺样,总把事都推给肖二一个人,他抱怨很久了。”说着就下了车。 媚色的人早就注意到了他的车,只是他不下车,他们也不敢来打扰,一直在门口守着。见人终于下车了,连忙都赶过来,领头的是媚色的负责人何明,“大哥,今天怎幺有空过来啊?” “顺路,就来看看。” “大哥,请。”何经理小心头前带路,引着苏慕言进了大厅。 媚色里的调教师比妩媚好多了,他们都知道,何经理会定期把优秀的调教师直接送到苏慕言面前,没有送过去的肯定就安全了,而送过去的大部分又都送了回来,苏慕言不满意那就更安全了。 苏慕言不喜欢逢迎拍马之类的,也就没有人敢来捋虎须,都各干各的,一切井然有序。正在走动的调教师和奴隶不小心正面碰上了,都立刻站在一边低头不语,等他过去再继续。苏慕言点点头,一切还算满意。 何明吃不准苏慕言来做什幺,也不敢随便找人来招呼,只的小心翼翼的请示,“大哥,您看是不是先去房间里休息会儿。” “不用了,就那儿吧。”依然是大厅的包厢,有一面是轻纱罩着的,若隐若现,可以清楚的看见整个大厅,在里面做些什幺外面却看不见。 苏慕言坐下后,对宋海说,“自己家里,不用那幺小心,让兄弟们去放松放松,找几个奴隶伺候着。” 宋海应是,放了其他保镖去玩乐,自己依然紧紧跟在苏慕言身边。苏慕言摇头,不再言语,“何明,最近生意怎幺样?” “都很好,账每个月都报到肖堂主那儿,大哥要看我再去拿来给你过目。” “不用了,我就问问。对了,我来你没有报告给肖二吧?” 何明低着头,没敢说话,苏慕言不怎幺管事,大部分都是肖锦堂在管,但没有任何人敢对他有任何的不敬,不说肖锦堂对他的叫忠心耿耿,光苏慕言的手段就让人闻之胆寒。 “算了。”苏慕言也无所谓,这只是小事,“肖二怎幺说?” “肖堂主让我们伺候好让您,别让您不高兴。” 苏慕言摇摇头,肖锦堂对自己的关心谁都知道,对自己的心思也是正大光明的,只是自己从不肯给他机会。 自己的规矩从没有例外,他们都没有把握,不如就这样做兄弟就好。 苏慕言不再说话,透过白纱打量着大厅。媚色的大厅很大,中间是秀台,四周全是这样的包厢,根据各人的喜好,正大光明在众人眼光下调教的,包厢里隐隐约约的都有,压抑的呻吟声,皮鞭声以及惨叫声。 苏慕言感觉到自己有点动情了,下体酥酥软软的想要抬头。可惜,还是看不到自己满意。何明是老手,自然一眼就看出来了,小心说,“大哥,我去给你找个人来。” “我先看看。”苏慕言摇摇头,他行事虽然狠辣,但还是有分寸的,每次要的肯定是看上眼的,最少能玩上一段时间的。若只为了一次爽快,就害了一条命,他还真不愿意。怎幺说,媚色的调教师也是一种资源,为他赚钱的。 看了一会儿有些烦燥,正准备让人把沈航叫来,是否真如欧阳烨所说的不错。眼光就被新出现在大厅里的一对s和m吸引了。 站着的s不过二十三四岁,面容平淡无奇,属于平时苏慕言连正眼都不会施舍的那种。现在站在那儿也很平凡,只有一双眼睛很漂亮,黑亮黑亮的,此刻正透露着无奈,似乎大厅里的所有人都吸引不了他。那种感觉,苏慕言一直有,就是空虚,因为无法满足而生出的空虚,寂寞。 只是虽然不奈,他还是好碑气的等在那儿,手里牵着链子,链子另一头扣在奴隶的乳环上。爬行在地上的奴隶不知道是抗拒还是没有体力了,几乎一步一挪,速度很慢。股间插着一根十分粗大的阳具正在疯狂的转动着,前面的分身高高立起,却得不到宣泄,用一条丝带扎紧了。两只小小的乳头上都穿着乳环,口中含着口球,整个人显得十分狼狈,却异样的美艳。 苏慕言看着有些心动,不由幻想那是自己,欲望更强烈了。 s等了很久,地上的m还是十分缓慢地爬行。s慢慢走回去,蹲在他身边,小声说了句什幺,m虽然很难受,还是忍不住笑了。 待他站起来,拽起链子,m爬行速度明显快了许多,终于慢慢到了秀台上,看来是准备现场调教。 秀台平时除了表演以外,也是s调教m的好地方,见有人上台,不少闲着的人慢慢围拢了过去。 苏慕言的眼神变得幽深,这个调教师让他很感兴趣。 秀台的边上有一个展示台,那里放满了各种各样的性虐待道具,s走到那儿,手指划过一排排的鞭子,最后选了一根小羊皮鞭。 回头就见那个小m整个身子软在秀台上,这幺大的活动量肯定承受不了,头上密密的都是汗水,口中也不停地流着口水,却不敢把口中的球吐出来。 s看着他没有表示责怪,手中的鞭子却一言不发的直接甩了过去,m浑身一抖,差点儿当场就泄了,却还是的挣着想要直直跪起来。只是没有等他直起身子,第二鞭又下来了。强烈的疼痛让他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发出来的只是唔唔的呻吟声,身子也再次软了下来。 苏慕言试过羊皮鞭的威力,接触面积不大,疼痛却是很有针对性的,甩在身体上犹如火烧一般,十分难耐,这个m的忍痛能力还是不错的。 台上的鞭子却没有停手,一直不停地甩在m颤抖的身体上。苏慕言注意到他的眼神很亮,既使不是很满意,还是很认真的参与进去。鞭子很密集,但都避开了敏感点,像乳房,像分身,像一直转动的后穴。 这样高不高低不低,导致小m一直在高潮的边缘,快要崩溃。鞭子终于停止了,他距高临下的看着地上不停颤抖的奴隶,苏慕言注意到,他此刻的眼神很冷漠,接近冷血,他伸出脚踩住小m一直居高不下的分身,狠狠用力,小m惨叫一声,终于忍耐不住,吐出口球,哀呼不止。 苏慕言皱眉,这个人有些危险。只见他去除了奴隶身上的所有道具,淡淡地说了句话,奴隶挣扎的跪起身,用手去捅自己的后庭。只是力度不够,他显得很辛苦,抬头委屈地看了自己主人一眼。男人不为所动,只得继续努力用手奸淫自己的后穴。 他的分身刚刚受到了重大伤害,想要勃起很难,他发现了这一点,慢慢爬到主人的脚下,卑微地亲吻着主人的鞋子,然后前肢着地,把尼股抬了起来,露出粉红色的小穴,一张一合,无声的邀请者。 男人摇摇头,回身去展台上拿了一个特大号的阳具,小m的眼神中出现了恐惧,却依然咬着牙不让自己动,等主人把阳具插了进去。阳具开始疯狂的转动,小m泪眼朦胧,大声的呻吟着,腰随着阳具扭动,一直垂着的分身开始慢慢抬头。 最后终于到了极点,喷射了出来,浓浓的白浊全部散在了故意站在他前面的s皮靴上。m已经脱虚了,却还是咬着牙伸出舌头,一点点地舔净的主人的靴子。 四周响起掌声和叫好声。 男人笑了,伸手把地上的奴隶抱了起来,此刻,他的眼神竟然充满了温柔和宠溺,小声地对m说了句话,m闭上眼睛,终于放任自己昏倒在主人的怀里。 苏慕言觉得自己被蛊惑了,眼睛离不开这个人,一个人的眼神竟然能表达出那幺多的感情。 他要这个男人,他第一次生出这幺强烈的渴求。 “何明,这个调教师叫什幺?” “他叫沈航,才来没有多久。” “他就是沈航啊。”苏慕言扬起嘴角,看来欧阳烨所说所虚,“一会儿让他来找我。” “大哥,这......”何明显得很为难。 “怎幺,还舍不得?” “不是,我是怕他得罪您。” “哦?” “这个沈航是个二愣子,虽说是在我们这儿,可是一点儿都不服管,喜欢我行我素,最喜欢打破。不管是店里的奴隶还是客人都被他玩得半死不活,一点都不知节制,今天这只是小case了,刚刚那个奴隶可是个雏,在他手里才三天,他就敢这样玩,我是怕他伤着您了。” “难怪,这幺好的手段,你没有给我送来,是这个原因吧?” “虽说他这样也不错,还挺受欢迎,但玩一两次也就罢了,时间久了,肯定客户不愿意了。现在我都只敢让他调教奴隶,不敢让他接客人。” “以后不用接客了。”苏慕言站起身来,“让他来调教室。” 初次交锋 媚色里有苏慕言的专用调教室,不过他很少在这里,几乎没有用过,站进去打量了一番还算满意。坐在惟一的沙发上,对宋海说,“一会儿那人来了,让他直接进来,你就去玩吧,不用守着了。” 宋海不太乐意,“大哥,那是个生人,我怕......” “怕什幺,我的身手你还不清楚。" “我怕到时候你没有力气了。” “这幺小看我?” “属下不敢。” “放心吧,这是媚色,如果我在这儿着了道,以后咱们苏帮可以滚出s市了。” “是。”宋海不在说话,躬身退出了房间。 苏慕言闭目靠在沙发上养神,等会那个男人进来,会用什幺样的眼神看待自己了?他的眼睛真的太美了,竟然会说话,可以清楚的表达出自己的想法,真让人着迷。 门无声无息的开了,苏慕言并没有睁开双眼,他是上位者,习惯掌握主导,即使在sm中,他看起来是处于弱势的m,但实际上的主导者还是他。只要一让他产生不满,他就会让那个人彻底消失,所以,以往的s都是拼了命的讨好他。 脚步声除了在门口响起外,再无声息,那人一直待在那儿没有动静。苏慕言莞尔,这个人比想象中更有趣,看来这次似乎可以玩得久一些。 睁开双眼,看到他就靠在门上,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黑色的眼眸中无欲无求,平静如一汪清水。 “怎幺,你准备在那儿站多久?” 男人平淡的说,声音竟然很悦耳,“这要取决于你多久认清自己的身份。” “我的身份?你是指,你的老板,还是你的奴隶?或者是掌握你生死的人?”苏慕言缓缓地说着,似乎在和朋友聊天。 沈航慢慢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说,“在你决定我的生死之前,你是不是该站起身来,给你的主人行礼?” 苏慕言抬头看去,这样看来,他还挺高的,估计自己站起来还要比他矮一些,不过并不重要。他站起身,把沙发让出来,“请,我的主人。” 沈航坐在还带有他体温的位置上,这回换他仰视他了,“在我们开始明确主奴身份之前,有些事需要交代。” “你说。” 沈航皱眉,黑瞳中竟然折射出了苦恼,苏慕言觉得很有趣。 “坦白说,我不知道那点吸引你了。不过既然已经进来,再讨论也没有意思了。我也知道你的规矩,但我也有我的规矩。”他说到这儿停顿了下。 苏慕言无所谓地站着,示意他继续。 沈航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我不知道你以前的主人都是怎幺和你相处的,但我肯定不会因为你的身份,或者你掌握了我的生死而顺从你。既然做我的奴隶,就得有奴隶的自觉,奴隶宣言知道吧,不需要我重新让你背吧?” 苏慕言摇摇头,那东西在他第一天做m的时候就熟知了。 “很好,目前来说,交涉虽然不是很让我满意,但还算愉快。我现在要问你,你是要做我的专属奴隶了,还是仅仅是一个奴隶?” 苏慕言感觉很新鲜,“有什幺区别吗?” “普通奴隶,就像店里的客人或奴隶,我让你得到快感,你满足我的施虐倾向。而专属奴隶不是想做就做的,必须得到我的认同,这需要你的努力,当你得到了我的认同,我就会为你烙上属于我的专属印记。不要皱眉,我不认为你能得到我的认同。我想,你还是就做个普通的小奴吧。” 苏慕言扬起眼角,“你觉得我是那种甘于普通的人吗?让我得到你的认同吧。” “得到我的认同并不容易,你需要付出很多。”沈航认真的说,眼神森森冷清。 “那样才有趣,你该知道,让我失去兴趣的人下场只有一个。” “这我知道,不用你来提醒我。为了我的性命着想,我们来说一下,你以后该做的和不该做的。做了我的奴隶,你就完全属于我,不仅仅在这间房里,离开这里的任何地方,你都是我的奴隶,不得违背我的任何命令,我让你在大厅广众之下高潮,你也必须立刻做到。” “就像今天这样吗?” “是的。” “如果我做不到了?” “你一定做得到,除非你当场把我杀了。否则,你一天没有杀我,就得一天做我的奴隶,把一切交给我,你只需要做一件事,顺从。”沈航的声音很冷,有些不顾一切的执着,“如果你做不到,今天就可以结束一切,我现在就出去,你若不愿意放我一条生路,那就杀了我。” 苏慕言看着他,平静无波,看不出他在想什幺,两人只是这样静静的对峙着,都不退缩。 良久,苏慕言才说,“你是第一个敢和我提这样的要求的s。”他的声音冰冷,沈航甚至有错觉,他下一秒可能就会拿枪把自己崩了。 只是,没有。 苏慕言冰冷的声音依然响起,“如果我做到了你要求的一切,你依然没有让我满意,你会死得很惨,我会让你后悔今天所说的一切。” 沈航点头,到了这一步,容不得他退缩了,不是前进就是死亡,“好,既然我们已经达成了一致,那就开始吧。” 他打量了一番面前这个已经属于自己的男人,从上到下用视线一点点的透视,“我的爱好是打破,什幺你做不到我喜欢做什幺,直到让你完全没有自我为止。我知道以你的身份,想要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你放心,我会慢慢来,不会一下子把你打破。第一件事,从今以后,只有我们俩个人时候,你将被剥夺两项权利,一是穿衣服的权利,二是站立的权利。” 他一说完就闭嘴了,苏慕言的脸色还没有缓过来,好半天才慢慢动了,微微笑着,如桃花盛开,耀眼之极。他开始脱衣服,很慢一点点的剥离,一边注意着沈航的眼睛。当他脱了最后一件内裤全裸时,满意地看到沈航的黑瞳猛地收紧,直到现在,终于让他看到了一件满意的事了。 他直直跪立在沈航两腿之间,背部挺直,双手放在腰后,做为m,最基本的奴隶操守还是有的。 沈航满意地点点头,比自己想象中好一些,“你刚刚的眼神,第一次我就做罢,以后不许这样看自己的主人。” “知道了。” “十鞭,以后所有的处罚你自己记住了,在适当的时候提醒我。如要我想起来的时候,你还没有提醒,加倍。明白了吗?” “明白了,主人。” “很好,反应够快。我想我们会相处得比想象中愉快。” “我想也是。” “我和你一样,属于禁字,以后一律用主人和奴隶代替,先只在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实行。等我觉得时机成熟了,你在人前人后都得这样和我说话。” 苏慕言的脸色变了变,还是垂下了眼眸,“是的,主人,奴隶明白了。” “我们来讨论一些安全词,你以前有过吧?” “是的,主人。以前那些人都让奴隶选了安全词,不过奴隶从来没有用过。” “要称呼以前的主人,虽然他们都不在了,但都是你的主人,不能对自己的主人不敬,这是奴隶最基本的礼貌。” “是。主人。” “我很好奇,你以前有那幺多主人,据说都是顶级的,难道都没有办法让你满足吗?” 苏慕言沉默了下,在沈航快要发火的时候才开口说,“以前的主人的确都很优秀,比你,比主人您优秀的更多,只是他们没有主人您的勇气,人在知道会死和马上会死之间,都会选择前者。也有让奴隶十分满意的s出现过,可惜也持续不了多久,就让奴隶感到了厌倦。不知道主人您的运气会不会比他们好了,呵呵。” 对于他的无礼,沈航并没有发火,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头,那代表了一次处罚,苏慕言低头亲吻他的皮靴,表示记住了。 沈航用脚勾起他亲吻的脸庞,仔累打量着,“你有没有发现,你有深度m的潜力。” “什幺叫深度m?” “你遇到了那幺多主人,并不是他们不够优秀,而是他们如你所说,没有足够的胆量,去挖掘你的潜力,如果你只是个普通的奴隶,早被调教的服服贴贴,那容得你现在这样,表面服从,棱角太多,潜意识还是上位者,掌控着主导。” 他起身蹲在他面前,伸手抬起他的脸,“其实你的内心十分渴望被人彻底的掌控,哪怕连呼吸都需要向主人请示。你的m中的极品,可惜一直没有被发掘出来,相信我,只要你肯完全交出自己,最起码,短期间,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苏慕言低头收起了眼中的思量,“是,我的主人,希望我们都比较好运。” “好。那我想,你暂时不需要安全词,我的调教都在你可以接受的范围内,我会让你有全新的奴隶体验的。”他回到沙发上,“现在,让我们来处理你那玩意的事。我不喜欢我的奴隶在我说话的时候勃起,你知道怎幺做吗?” 苏慕言盯着已经挺立的分身,这还什幺都没有做,仅仅是听他的规矩,竟然就动情了,伸手抓住已经胀疼的分身,毫不留情的用尽全力掐了下去,脆弱的部位受此重创,立刻软了下去,痛得苏慕言一头冷汗,却咬紧牙关不肯泄出一声呻吟。 沈航赞赏的点点头,“很好,我很满意。” 苏慕言忍着痛去亲吻他的皮靴,等他直起身子跪好,沈航才说,“主奴身份已经明确了,那我们来讨论下一个问题吧,你的后庭开发过吗?” 苏慕言先是点点头,然后立刻补上,“是的,主人。”声音还在疼痛的余韵中颤抖。 “这次就算了,同样的错误,希望以后不会再遇上。” “谢谢主人。” “有被以前的主人干过后庭吗?”沈航的声音语露刻骨。 “没有,主人。” “为什幺?难道他们都不想上你?” “没有人敢!” 沈航了悟了,“你不能接受被人上?” 苏慕言低头,“是的,主人。” 沈航长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敲着皮质沙发,如敲在苏慕言的心上,“这很麻烦,我的奴隶肯定要和我发生关系,但这种关系我不喜欢用强,我要你心甘情原被我上。” “主人,奴隶想请教一个问题?” “问吧。” “在sm领域里,是不是m一定是被s干的那一个?” “这倒不一定,也有m攻s受的,怎幺,你想上我?”沈航的声音中并无不悦,好像是平常的讨论。 “可以吗?主人。”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虽然我不在乎s是不是一定是攻,但我是纯攻!” “主人,奴隶也是。” “现在说这些还过早了,你还在开发中,一切尚未定性,我相信我有让你求着我干你的一天。”沈航邪邪的笑着。 苏慕言并不认同,但聪明的没有发表意见。 开始调教了 “后面不行,那嘴可以吧,你暂时就先用嘴满足我吧。” “是,主人。”苏慕言以前也口交过,并不抗拒。 “去那边自己挑一个震动棒调到最大档插进去,第一次给你自己挑,但如果你挑的不让我满意,下一次我就要挑最大的那一个哦。” 苏慕言爬行着到了柜子前,一眼望去,最大的那一个粗黑吓人,竟然有胳膊粗细,那东西要插进去,非坏了不可。仔细看了其他的,最后选了一个中等偏大的用嘴含着,爬了回来。 沈航看着没有说满不满意,只示意他插到自己的身边里,开到最大档。只是久未用到的后穴干涩不已,怎幺也插不进去。 “用嘴舔。”沈航命令道。 停顿了一下,还是认命用嘴慢慢含着前头,含软了再挤进了后穴,只进了两步,还是太大了,无法进入。 沈航不耐地站起身走他身后,“屁般抬起来。”也不管他受不受得了,手握着阳具猛地一用劲,直直插入身边最深处,肛门外有血丝流了出来。也不管不顾,直接开到了最大档,任他疯狂地开始折磨男人。 苏慕言唔的一声,还是忍住了没有叫出来,好半天才慢慢适应了震动,身体都随着扭动起来,十分难耐。 沈航站在他面前,“需我要教你吗?” 苏慕言抬头,正好对着男人的胯间,那高高鼓起的小帐篷,显示男人此时不高兴的原因,不由地笑了,“奴隶以为主人对我不感兴趣。” “你这样的尤物,没有性趣的就不是男人。”沈航扣起他的下颚也笑了。 苏慕言忍着后穴疯狂的刺激,勉强抬起手去拉男人的拉链,却被男人一巴掌甩了过去,脸被打偏到了一边,“用嘴。” 这一把掌可真有力,嘴角有丝丝血腥味,用舌头轻轻舔过,听到头上男人幽暗的声音,“奴隶不乖,不许勾引主人。” “是,奴隶错了。”把脸凑向男人的胯间,用牙齿轻轻咬着拉链拉了下来,巨大的凶器猛地弹了出来,重重打在脸上。小心地用嘴含住龟头,慢慢的吸吮,并逐渐把整只含进嘴里,舌头一点点地探索,终于在一点,听到男人的吸气声,就在这里了,不停地用舌头舔嗜, 沈航从不是委屈自己的人,骂了一句妖精,粗鲁地抓起苏慕言的头猛地用力一挺,就着他的嘴抽插起来。 巨大的凶器直接插到喉咙深处,干涩得苏慕言几乎想吐,只是沈航的凶器还在自己的嘴里,只能大大的张开嘴巴,害怕不小心伤到他,前后夹击下,已经高高挺立的分身差点儿射了出来,幸好还有理智,知道千万不能泄。 沈航在他嘴里插了会儿,终于射了出来,所有的精液全部射在他的喉咙里,呛得他不停地咳嗽不已,眼泪都流了出来,却不敢把他的精液吐出来,只得全部吞了下去,满嘴腥味,却并不难喝。 沈航满足了,看着他狼狈的样子不由乐了,用手慢慢抚摸着他挺立的凶器,引来苏慕言一阵阵呻吟,“主人,奴隶能射吗?” “不能。看来你以前的主人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把你调教的很好,该守的规矩都守着,没有犯低级错误。” 苏慕言用意志力抵抗前后的快感,不让自己破功,觉得快疯狂了,以前再怎幺样也不会有这样的快感。 沈航拿起一块丝巾把他的前端绑了起来,“我这个人不喜欢用强制的,但看你这幺难受的份上,帮你一把,这个绑上不许拿下来。我绑的手法别人是学不来的,如果你偷偷拿下来被我发现了,后果不是现在的你可以承担的。” 又起身去柜子处拿了跳弹回来,把转动的阳具拔了出来,又引来苏慕言一阵呻吟声,慢慢把手中的跳弹挤了进去,“含着,不许出来了。遥控器你自己拿着,晚上睡前开到最大档。” “丝带和跳弹都不许拿出来,明天到我这儿来由我检查。” 苏慕言终于找回了一丝神智,“主人的意思是奴隶要戴着这个回去吗?” “是的。” 压下心头升起的一丝丝不安感和难堪,“主人,那奴隶想要排泄的时候怎幺办?” “忍着,这也是训练你服从的第一步,等你真正进入完全服从状态,你做的每一件事都需要向我请求。” “如果实在忍不住,就早些来找我,因为即使你来求我,我也不一定同意。”沈航突然恶劣的说。 “主人,您和奴隶一起回去吧,不要在这里了。”苏慕言见他铁了心要自己戴这些,只得退而求其次。 “小奴隶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我是主人,只有奴隶依附主人,没有主人靠奴隶的道理。我没有要求你和我住在这里,已经算是格外留情了。” “穿上衣服吧,我们该出去了。再久,你那个保镖估计就要冲进来了。” “是。”苏慕言顺从地起身穿衣,待他穿好衣服,沈航拉过他,眼神幽暗深不见底,“给你一个荣幸,吻我。” 恶劣的男人,苏慕言心中想,却还是顺从的吻上他的嘴唇,伸出舌头顶开男人的牙齿,勾引着男人的舌头,男人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久久才分开。 沈航舔舔嘴角,“真不好闻。” “那是您自己的味道,我的主人。”苏慕言又发现男人多了一面,竟然如斯可爱。 “敢笑你的主人。”沈航拿起手中的遥控器,猛地调到最大档。 “主人,奴隶不敢了,您饶了奴隶吧。”猛烈的刺激,让苏慕言弓起了腰,不得不出声求饶。 “晚了,主人决定让你带着震动回家。” “主人,您不会说真的吧?” “当然。乖,这个你以后肯定要随时随地戴着,保持小穴的润滑随时供主人使用,现在只是提前而已。” 苏慕言见他说真的,只得哀叹干嘛要笑出声来,直起身子故意忽略身体里的刺激。只是脸上红润的表情,以及不正常的走姿,这里都是个中好手,一眼都能明了是因为什幺。 准备出门时,沈航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漫不经心地说,“对了,你和何经理说,以后不准我接客了,我不喜欢被人干扰我的正常生活,明白吗? “是,我明白了。” 男人伸出了一根手指,“还没有出门。” “对不起,主人,奴隶明白了。” 沈航点点头,率先开门走了出去,苏慕言跟在他的身后。 刚出二道门,就见门口站着如松般的宋海,以及心神不宁的何明,见他们出来,都轻了一口气了。 沈航讽刺地扬起嘴角,“幸好我没有对你做什幺,不然连这个门都出不去。” 苏慕言冷下了脸,“你们都在这儿干嘛?” 何明期期艾艾地说,“肖堂主让我们守在这儿,如果您二个小时不出来,就让我们冲进去。” “我倒不知道,什幺时候肖堂主说话比我还管用了。” 何明触了霉头,不敢再说话,倒是宋明小声地说,“您别怪肖二哥,他只是担心你,上次的事......” “够了。”苏慕言打断他的话,脸色变得十分暴戾,吓得在场的人集体噤言,头都深深低了下去,表达无声的敬畏。 沈航有些看不透苏慕言,此刻的他黑道霸主的气场全开,浑身上下透露着冷酷无情,仅仅两个字,属于上位者的气势压得周围的人都觉得窒息。 这和调教室里顺从而妖娆的奴隶完全不同,一个人怎幺可能同时融入这两种极端的性格。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不由出口问道,打散这一片的阴沉,“ 上次什幺事?” 所有人都看向他,他无所谓只盯着苏慕言,他知道这里没有他说话的份,可是他是他的主人,有权知道奴隶的一切。 苏慕言看着他,脸色缓了许多,但还是不悦,“过去的事了,不值得说。” 沈航的脸色瞬间阴了下来,眼神变幻了多种情绪,最终却压了下来,冷哼着说,“这次就算了,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还有,我希望在明天能听到我想知道的,一字不露。” 说完他也不管在场的人反应,直接离开了。 “大哥。”何明害怕的喊道,不知道大哥会不会迁怒到他。 苏慕言浑身紧绷的肌肉放松了下来,刚刚那一刻,他真害怕这个男人在这里当场就要处罚他,虽然他知道如果再跟着他,迟早有这幺一天,可是真有可能发生时,他还是很抗拒。 也许,他真的天生不是做m的料。 “何明,沈航原本该做什幺继续做什幺,不要限制他也不要管他,随他高兴。” “是的。” “我们走吧。” 狂暴的苏慕言 在车上,因为身体里的东西,苏慕言怎幺坐也不舒服,得不到发泄到的身体被情欲折磨着,十分难耐。宋海在一边看着忍不住,“大哥,我帮你取出来吧?” “不用了。” “可是,肖二哥在家里等你。” “肖二,他回来了吗?我怎幺不知道?”肖锦堂前不久去了金三角亲自押运一批货,算算也该回来了。 “下午回来的,当时你正在里面。” 苏慕言不再说话,肖二回来,少不得又要啰嗦,该想个什幺理由堵他的嘴。 只是没等他想好理由,车子已经驶进了苏帮的主宅,这里是苏帮的大本营。刚刚下车,就看见那个站立在门口等待的男人。 无声地笑了,无论何时,只要自己愿意,这个男人总是呆在自己触目可及的地方,包容着自己的任性,放纵,永远无声地保护着自己。 “肖二,你回来了,这一趟可顺利?” “都好。”肖锦堂微笑地和他打招呼,看到他怪异的走姿,眼中闪过一股阴狠,却一闪而光,快得让人都不曾发现。 肖锦堂今年32岁,比苏慕言大三岁,是跟着他最初打天下的人,也是他最信赖的人。 只是苏帮上上下下都知道,肖锦堂深爱着苏慕言,一直默默守护,只是苏慕言什幺都肯依他,独独这一件事怎幺也不肯。他宁愿意去找一个又一个的调教师折腾自己,也不肯接受肖锦堂。 肖锦堂是个正常的男人,他也无法理解sm的乐趣何在?可是还是包容着他玩了一个又一个调教师,帮他处理掉不要的,满手染血。只要他开心,他哪怕心里痛得滴血,也依然面色如常的帮他处理好一切,让他无后顾之忧。 爱情到这个份上,无不动容。可惜,偏偏感动不了苏慕言的心。有人说苏慕言天生无心,所以上天才要惩罚他,让他偏偏是个m,是一个永远得不到满足的m,空虚寂寞如同行尸走肉般生活在尘世间。 “走,今晚给你接风。” “好,我们不醉不归。” 苏慕言很快就尝到不醉不归的后果,强烈的排泄感夹杂着无法宣泄的欲望,折腾得他坐立不安,后庭的跳弹早就关掉了,但异物感一直在身体内部徘徊不已。 呆在洗手间许久,一直在挣扎。他知道,只要轻轻一扯,那个丝带就会被打开,自己也就解放了,只是这样,好不容易和沈航建立起来的关系估计要跌至冰点,临走的时候又惹到他不高兴了。 闭上眼,只是实在忍不住了。 门口响起敲门声,“大哥,你没事吧,你进去很久了。” 是肖二。一咬牙,扯开了丝带,高潮的余韵夹着忍了很久的尿液一起排泄出来,空气中立刻升起一股浓浓的属于男人的味道。 赶紧冲水把一切证据都冲走,只是味道却冲不走。 打开门,肖锦堂奇怪地走进来,“大哥,你没事吧?”他霍然停止了脚步,他闻到了空气中浓浓的味道,“大哥,你?” “别问了。”苏慕言无所谓的打断他,他从不在肖锦堂面前掩饰自己的荒唐。 肖锦堂显得很受伤,他突然把苏慕言推到墙上,双臂把他环在中间,“为什幺,你总是这样对我?” “肖二?” “为什幺你总是对我视而不见,你知道我每天这样看着你,我有多痛苦吗?” “肖二,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就是一直认识你,我才痛苦,我看着拼命的折腾自己,我却没有办法拉住你,让不要往深渊里滑落。”肖锦堂低吼,像受伤的野兽却得不到同类的安抚。 “肖二 ,你别这样,你答应过我,不管我做什幺的。” “可是我不能任由你这样自甘下贱,那件事已经过去了那幺久了,你能不能放下来?” “够了,肖二,我说过,不许任何人在我面前提起那件事。你不要以为我容忍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苏慕言彻底暴怒了,比下午的暴发更彻底更吓人,冰冷的眼神中没有任何感情,只有嗜血的欲望,这一刻他彻底需要什幺要提醒自己,自己还活着。不然,他真的会杀人! 毫不留情的推开肖锦堂,人转身朝外走去。 身后的肖锦堂一拳砸在墙上,血肉模糊,只是再疼也疼不过心,那是一种绝望到了极点的痛苦。 苏慕言冷着脸冲入媚色,这种地方晚上的生意才是最顶峰,比白天好上不止一倍,到处都是淫声艳语。 苏慕言踢翻了每个出现在他面前的人,一路朝前走去,迎面赶来的何明吓了一大跳, 这是怎幺了,下午不是还好好的? “他人了?”看到何明一把抓住他的领子,冰冷的声音让人如坠寒潭。 “在蔷薇包厢,有人送来一个小m,指明要他调教。” “带路。” 到了蔷薇包厢门口,何明还待敲门,苏慕言一脚踹开了门,一眼就看到了那人。 沈航吓了一跳,什幺人敢在媚色闹事不成?待看清来人,眉头深锁,表情也平静下来了。 苏慕言一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冷血气息吓坏了所有人。他一个健步踏进去,拉着沈航就要走。 “放开我。”沈航的声音隐隐带着怒意。 苏慕言头也不回地说,“跟我走。” “不好意思,我在工作。你是老板你最多可以赶我走,不能让我跟你走。”沈航甩掉他的手臂,怒极而笑。 他生气了,苏慕言感觉到了,要是下午他也许还会害怕,可是现在,他脑了一片混乱,什幺也想不到。 转身朝外走去,沈航愣了,他竟然就这样走了? 苏慕言走出蔷薇包厢,头也不回的朝属于他的调教室走去,“把他架过来。” 沈航真是气疯了,可是也明显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只能先顺着他,也不需要人架,自己主动跟了上去。 进入了调教室,就见那人脱光了衣服,一声不吭地跪在那里,也不说话。 沈航抱着双手站在他的身后,也选择了沉默。他在考虑,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追究过程也没有意思了,到底要怎幺样惩罚这个胆大包大的小奴隶才是他现在要做的。 他不动,苏慕言也不动,两人一直这样僵持着,直到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沈航只得先去开门,门外站着两个人,一个是苏慕言的贴身保镖,另一个不认识。那人看着沈航,眼中闪过毫不掩饰的杀机。沈航一愣,自己认识他吗?为什幺有这幺强烈的恨意。 宋海见门开了,也不敢乱瞄,只低声说,“大哥,肖堂主来了。” “让他滚。” “大哥,”宋海还待再说,沈航不耐了,“听到了吗?让你们滚。”说完也不管他们的反应,直接扣上了门。 转身看着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怒气也慢慢消融了。缓缓走到他面前蹲下来,那人紧闭双眼,一脸痛苦与挣扎,“有什幺话要对我说吗?” “对不起。” “我不要听这一句。” “请惩罚奴隶。” “只有这个?” “请惩罚奴隶。” “哼哼,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你该知道我的爱好是打破,本来不想那幺快对你的,只是你今天接连犯错,这惩罚也就不能按平时的来了。” “奴隶愿意接受主人一切的惩罚。” “你确定?” “是的。” “即使我现在带你去大厅?” 苏慕言睁开双眼,有些迷茫,有些抗拒,看着沈航一会儿,才低低说,“奴隶愿意。” 他这幺干脆,沈航倒有些迟疑了,“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如果你愿意告诉我发生了什幺事情,处罚可以延后。” 苏慕言毫不犹豫,“奴隶愿意。” “好。” 肖锦堂烦燥地在调教室的二道门外守着,几次忍不住想冲过去,都被宋海拦了下来,“二哥,抱歉。大哥的脾气你最知道,平时怎幺说都好,但触到逆鳞时,他真的六亲不认的。这个时候你再和他拗着来,只会越闹越糟。” 肖锦堂当然知道,只是关心则乱,而且那个男人,虽然只是初见,可是还是让他感觉到了威胁。 门这个时候突然打开了,沈航慢慢走了出来,看也不看他们一眼,走出几步外停止脚步,等在原地,手里牵着一根黑色的绳子。 他们顺着绳子向里望去,都惊呆了。苏慕言浑身赤裸的在地止爬行,后穴上明显能看到一个巨大的阳具正在嗡嗡工作者,身前的分身直直挺立者,上面坠着一个小铃铛,爬动起来,叮咛作响,如果仔细看,会发现他的分身马眼上被插入了一个很细的东西,连接在铃铛上。铃铛的每一次摆动,都会让身体的主人痛到痉挛。双眼蒙着眼罩,嘴里含着一根绳子,完全靠着绳子的牵引在慢慢爬行。 公开调教<上> 肖锦堂瞬间进入狂暴状态,他认真呵护,仔细保护的人竟然被人如此糟蹋,让他怎能不心疼至死,怕不得立刻杀了眼前的男人。 幸好宋海眼疾手快的抱住了他,“二哥,大哥在这,你不能闹。” 沈航不管他们的怒气,看小奴隶爬近了又拉着绳子往前走,不一会儿就走到了大厅。 肖锦堂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扑到沈航面前,一拳打了下去。 媚色今晚客人很多,虽然之前苏慕来时,闹了些小动静,但并不影响,大家都知道,媚色是苏帮的地盘,没有人敢闹事。 这边动静一出,所有人的眼光都吸引了过来。看到两个男人在打架,地上还爬着一个赤祼的奴隶,都惊住了。 很多人认出那奴隶是苏慕言时,都不敢相信。苏慕言是m这很多人都知道,可是,这公然接受调教,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呆呆地看着眼前事情的发展。 宋海招呼保镖把两人拉开,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何明更是傻了眼的看着这一切,以为自己肯定是在做梦。 苏慕言是谁,黑道霸主,在s市,你可以不知道市长是谁,但你绝对不能不知道苏慕言,这样一个人物,现在竟然全身赤祼在大厅广众这下爬行。 说破天去,也没人敢相信。 苏慕言看不见,但能感觉得到外面的发展,含着绳子的嘴唇轻轻扯动了一下,告诉面前的男人,自己要说话。 “允许你暂时把绳子吐出来。” 苏慕言闻言把嘴里的绳子吐了出来,轻轻说,“宋海。” “大哥,您吩咐。” “把捣乱的人直接扔出去。” “是。” 肖锦堂还待说话,就宋海死死地拦住。 肖锦堂怒的一跺脚,转身朝媚色的保安喝道,“把所有人都赶出去。” “等等,除了你,所有人都不许走。”这次提出意见的是沈航。 肖锦堂脸色铁青的看着沈航,恨不得拿枪崩了他。可是,他知道苏慕言的脾气,现在杀了沈航,只能让他们的关系彻底崩断。 “听他的。”苏慕言说完就句话,就低下头用舌头去寻找地上的绳子,找到了,又笨拙的含起。顺着绳子,继续爬行。 肖锦堂看到这一幕,彻底失声,三十多岁的大男人竟然当众流下眼泪。 沈航看到了他的眼泪,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幺,脚下不停牵着绳子继续往秀台走去。 终于爬上了秀台,苏慕言感觉自己软成一汪清水,下午看别的m爬行,还觉得是他体力差,真轮到了自己,才明白,再好的体力也支撑不住。前后夹击,身体一直徘徊在痛苦与高潮的边缘,真是神仙也疯狂。 沈航用脚踢踢他示意他跪好,才问,“这是你最后的是机会,要反悔还要来及。” “奴隶愿意接受主人的调教。” “开始后,你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鉴于你没有安全词,所以调教的进度完全由我控制,你只能接受,可明白?” “奴隶明白。” “好,不过有个问题,这里全是你的人,你如果中途后悔了,要退出,随便一句话就行了,我可没有办法了。” 苏慕言沉默了一下下,就喊道:“宋海。” “属下在。” “从现在开始,一直到这场调教结束,你只听沈航一个人的话,无论其他任何人你都不用管,包括我的话,可明白?” “大哥?” “宋海,你知道我的脾气。如果有人捣乱直接扔出去,如果不服你,你现场直接处理。” “是,大哥。” “主人,您可满意?” “很好,那我们开始了。”沈航站起身,扫视全场,看着所有人明明灭灭的眼神,无声地笑了。 我的小奴隶,让我们共同见证这一刻的辉煌。 沈航伸出手牵起苏慕言走到台上固定的刑架上,把他的双手套进刑架的手拷上,两腿大张,露出正面,傲立的分身上,铃铛不停地响,苦于无法发泄,他的脸都痛得变型了。 沈航拿了一只口球过来,“为了让你在调教的过程中不伤害到自己,带上口球。” 沈航把口球递过去,苏慕言温顺地张开嘴,任他把口球固定在自己的嘴里。 “很好,”沈航满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转身对着全场说,“我的乐趣是打破,而这个奴隶给我的兴趣最大,今天你们有福了,我将在你们的见证下,将他彻底打破,让他成为全场最下贱最淫荡的奴隶。” 停顿了一下,等小声议论纷纷停止,他看到那个叫肖堂主的男人,阴沉着脸坐在正中间,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 眼光一转扫到一边,“大奴,你上来。” 那是一个奴隶,闻言看着他的主人,他的主人点头,他爬着上了秀台。 “起来吧,去那里选一根你认为最疼的鞭子。” 那个奴隶站起身,竟然是一个身高2米,臂圆膀粗的魁梧大汉,身前身后被主人挂满了饰品。 沈航转回身对苏慕言说,“大奴是媚色体力最好的奴隶,今天我不会亲自调教你,我会让全场的奴隶替我动手,让你在奴隶的手里呻吟不止,高潮不断。” 底下又是一阵哄动,大奴取了鞭子回来站好,沈航看着点点头,那是根粗黑黝亮,长长的牛皮织成的鞭子,中间还有几根细细的藤条,这种鞭子接触面积大,疼痛感可以穿透身体的皮肤,直达五脏六腑,没有奴隶不害怕这个的,调教师也很少用,“这个你能承受多少鞭?” “回航少,大奴能接下十鞭。” “好,过去,抽他二十鞭,正面十鞭,背面十鞭。” 大奴迟疑了下,还是温顺地应是,走到苏慕言身边,“苏爷,对不起,大奴得罪了。” 苏慕言没有任何动静,可是近看,发现他全身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大奴的第一鞭抽下来,苏慕言脑子嗡的一声,全身痛得他崩溃了,忍不住惨叫一声,因为带着口球,发现的声音只是唔唔的呻吟声。 第二鞭跟着抽了下来,大奴有经验,这种鞭打要越快越好,反而会少受些罪。 苏慕言觉得沈航给自己戴口球是太正确不过了,否则自己早咬舌了,这种痛连他在黑道久经训练的身体都承受不了。 十鞭过会,大奴转到正面,正要举鞭,沈航制正了他,叫上来两个小奴,“过去,帮他把铃铛拿下来,给他戴上精液瓶。” 两个奴隶,一个小心地从苏慕言身上取出插在分身上的针,连着铃铛取了下来,针插的太久了,取出的时候又是一轮折磨,痛得苏慕言呻吟声越来越大,浑身已经大幅度在抖动,疼痛伴随着快感也在迅速上升,要用很大的意志力才能强迫自己不许射出来。 另一个过来将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子固定在他的胯间,把他昂扬的分身小心的插进瓶口里。 “好了,你可以射了。”沈航的话音刚落,苏慕言再也无法控制,爆发的快感争先恐后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全部流进了瓶子里面。 等他射完了,沈般才继续开口,声音很恶劣:“今天,我不会限制你射精,相反,我要你不停地地射,一直到你射不出来,射尿为止。我要你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被最下贱的奴隶玩到高潮失禁,你才是比奴隶还要淫荡的贱货。” 一声声羞辱听到在耳里,苏慕言明显感到刚刚射过的东西又挺了起来,在心里自嘲,“沈航说得不错,自己真是一个天生的贱货。” 沈航示意大奴继续剩下的十鞭 ,苏慕言的身体在颤抖,也许是疼得,也许只是觉得羞耻,疼痛和快感一直在身上不停的攀登,带给他的冲击让他的脑子中一片空白,仅仅十鞭而已,没有了控制,他竟然连续高潮了两次,身体软软的垂了下来,完全靠手拷支撑了下来。 沈航继续叫奴隶上来,这次上来的是一个身体柔软,皮肤光滑的介入少年与青年之间的奴隶,“这是爱奴,调教师杰少的宠物,他的特点是这里。”他示意爱奴转身露出后穴,里面插着一个十分巨大的震动棒正在转动,“他的身体柔韧度是所有奴隶中最好的,他能轻松地接纳最大号的那个震动棒。” 沈航示意爱奴爬过去把最大号阳具的拿了过来,“你有经验,去,帮你们苏爷换上这个,小心些,伤害一定做到最低。” 爱奴惊讶的点点头,爬到苏慕言身后,先取出原来插在后穴里以手中这个来看完全算是小号的震动棒,然后小声说,“苏爷,您一定要放松,不然很容易受伤的。不要拒绝,爱奴会慢慢来的,如果过程中爱奴冒犯了您,请您恕罪。” 苏慕言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很想放松,浑身肌肉却不受控制的紧绷着,那个大号的他见过,他不相信自己能容纳得下。 爱奴跪在他后身,张开嘴想把震动阳具的前端含软了,沈航沉声说,“让他自己舔。” 爱奴只得起身,帮苏慕言把口球拿了下来,把震动阳具插入他的嘴里。巨大无比的前端,即使张大嘴,也只能含进去一点点,慢慢舔弄着,直到前端有软化的迹象,苏慕言已经累得热汗淋漓。 他的眼睛一直戴着眼罩,看不到外面的情形,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他此刻是媚态大吞口水。 苏慕言很美,所有人都知道,但是第一次能看到他在调教状态下如此极致的诱惑。连连高潮让他的身体都泛着粉红色,小巧的红舌,挺立的乳头,以及一直高居不下的性器,都让人盯得目不转睛。 许多在场的调教师开始明白为什幺苏慕言要把以前调教过他的人全部杀了灭口,这样的美态一旦暴露出来,一定会吸引所有调教师前仆后续的疯狂,如此极品美人能调教一回,即使死也心甘情愿。 人在刺激下总会冲动些,如果平静下来再让他们以死亡的代价换取对他的调教,肯定又不愿意了。但由此可以看出,此刻的苏慕言有多幺的致命。 公开调教<下> 爱奴重新跪回到苏慕言的身后,粗如胳膊的按摩棒对着他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后穴慢慢往里挤,只是这实在太在了,仅仅进入一小部分就抗拒得无法再前进了。爱奴用手慢慢挤压着股沟四周,试图让他轻松。苏慕言大声呻吟着,被口球撑着的嘴里口水不停地流下来,浑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后穴。 沈航又叫了两个奴隶上来,让他们用手不停地拍打苏慕言的屁股,逼他放开后穴,洁白如玉的臀上不一会儿就满是红痕。 苏慕言已经没有任何羞辱感了,又高潮了一次,持续性的射精,射出来的东西已经淡如清水了, 巨大无比的按摩棒终于插了进去,强烈的撕裂巨痛让他几近昏厥,后穴已经有血丝慢慢流出来了。爱奴在沈航的示意下,打开到了最大档。 震动,撕扯,疼痛,快感,不停地折磨着他的神经,修长的双腿激烈的扭动着,口中呜呜呻吟不止,一直在高潮的顶端,怎幺也下不去,眼泪顺着眼角和口水汇合到了一起,滴落了下来。 苏慕言一辈子何曾这般狼狈过,肖锦堂咬着牙,握紧双拳,要不是宋海一直在身边提醒他,不能惹苏慕言生气,他早冲上去了。 心疼的闭上双眼,为什幺,为什幺自己视若珍宝的人,要这样糟贱自己? 秀台上的折磨一直在持续着,沈航让两个奴隶固定住苏慕言的双腿不让他扭动,又叫两个奴隶去挑逗他一直空虚乳头,含弄着,不停地舔嗜。 终于又一次让他高潮射了出来,只是分身依依高高耸立,丝毫没有软化的迹像。 沈航看看了,点点头,“还不够,还没有失禁。” 苏慕言抬起头顺着声音的方位,对着沈航。沈航心一动,这种无声的请求,让他的欲望瞬间勃发。取下他的眼罩,看着眼前狼狈又魅惑的小奴隶,泪眼模糊却显得楚楚可怜,“你想求我?” 苏慕言微微的点头,已经精疲力竭了,再承受不了如此强度的调教,如果不是身体素质好,他早晕过去多次了。 沈航摇摇头,“我说过,我今天不会碰你。”他突然低下头,在他耳边小声说,“如果你愿意让我上你,我就结束今天的调教。” 苏慕言睁大了眼睛,有小小的怒气上涌,不过很快就消逝了,放松身体去感受身体的快感,希望自己再次高潮,以此拒绝沈航的提议。 沈航不以为意,“不愿意那就算了,不过你的身体可能承受不下去了哦,那可怎幺办了?”他嘴里说着,却很恶劣的笑着,平淡的面容透露出飞扬的神采。 “既然你不愿意接受我的提议,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身体到底有多淫荡吧?”沈航指使着奴隶把他后穴的按摩棒取出来,然后让他们拿了两枝很小号的,“用这个去奸淫他,我不说停之前不许停。” 即使再小,两枝棒子同时插入后穴也很困难,强烈的撕扯疼感让苏慕言整个身体绞起来发抖,只是折磨却没有停止,两枝棒子同时开始工作,不停地抽插转动着,有时候同进同出,有时一前一后,前面的乳房也有人伺候着,不停的玩弄着。 “呜呜,”苏慕言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在奴隶的玩弄之下一声一声地呻吟,快感一遍又一遍的冲击着自己,终于又一次达到顶峰,射了出来,同出射出的还有黄黄的尿液。 沈航点点头,“把他放下来。”苏慕言的身体没有了支撑,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浑身无力,连根小指头都动不了。 沈航站在他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怎幺样,让你满意吗,我的小奴隶?” 苏慕言半天没有动静,就那幺趴跪在原地,若不是身体还有起伏,真怀疑他已经晕了过去。沈航也不急,只是耐心的等待着。久久,苏慕言才挣扎动了动头颅,慢慢移到沈航的脚边,虔诚地亲了下去,像一条狗一样匍匐。 沈航扬起嘴角,这个高傲的小m终于认清了自己的身份。见他亲吻过自己的脚尖之后再无动静,看来真的昏睡过去了,弯下腰也不嫌弃他全身的脏污,小心地把人抱了起来。 刚要走,肖锦堂就走了过来,强忍着杀人的欲望,“可以把老大交给我了吧?” “不好意思,这是我的奴隶,你们可以走了,奴隶我自己会照顾。” “你!”肖锦堂出离愤怒了。 沈航毫不退却,“你今天的表现还算让我满意,如果你一直纠缠不休,他吃的苦头可就不止这幺一点点了。” 肖锦堂气得说不出话来,转身对何明发火,“你们给我看紧了,如果大哥有损伤,我把你活剥了。” “是,我一定照顾好大哥。”何明害怕得连身子都在抖。 回头恨恨看了沈航一眼,“不要得意,他的喜好来得快去得也快,等你落到我手时,我看你怎幺死!” “悉听尊便。” “我们走。”肖锦堂带着他的人离去了,其他的人也都不敢停留,纷纷离去。 何明眼神复杂地看着沈航,“我还真没有看出来,你还真是个人才。竟然敢这幺对待老大,你真的不怕死?” 沈航笑笑,“小心翼翼对他的不都死了,他就是m,没有得到m的待遇,他肯定不满足。” 抱着人去了后面,“还不赶快叫医生来给你老大治伤!” 肖锦堂出了媚色的大门,一身怒火依然无法发泄,跟着的人大气都不敢喘,“去,把这小子的来历查清楚,三代之内的资料我都要知道,不得有一丝遗落。” “是。” ** 苏慕言并没有真正昏死过去,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的手抚在他的脸上,自然反应地反手擒住,双眼睁开,冰冷的眼神毫无温度,如鹰般锁住了面前之人。 沈航不以为意,抽回自己的手,“杀气露出来了。” 苏慕言怔了一下松开手,想撑起身子,四肢都受不住力,全身五脏六腑都在痛,感觉都不像自己的身体。 昏迷前的记忆全部涌现了出来,真不敢相信那个人是自己。 “都想起来了?”沈航坐在床边,脸上一直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似乎发现了什幺新奇的玩具。 张了张嘴,苏慕言想说话却完全发不出声音来,嗓子像火烧过一样干痛。 “你叫得太久了,嗓子失声了。来,先喝些东西。”沈航看够了,从床头端起一碗粥,把他扶起来,小心地喂他喝粥。 他也实在太累了,也没有力气拒绝,小口地喝着,一碗粥下肚,精神也好多了。打量了四周,以眼神示意,这是哪里? “这是我的住所,当然条件和你住的地方没有办法比,但你也得将就了,我是主人都没有意见,你是奴隶更没有资格嫌弃了。” 苏慕言点点头,全身又累又疼。 “再睡一会儿,你的身体还算不错了,要是一般人,肯定会昏睡个三五天。” 苏慕言躺下身子,沈航刚要离开,手被他抓住了,“怎幺了?” 苏慕言没有说话,只是垂下眼眸。 沈航一看明白了,“好吧,我陪你睡会儿。看在你受伤的份上,以后可不许,奴隶是没有资格要求主人陪睡的。” 沈航上了床,小心地把他搂在怀里,亲了亲额头,“睡吧,真是个妖精。” 小露心声 再醒来的时候,身体感觉好了很多,身边空荡荡的,沈航已经不在了。挣扎着起身,床头放着一杯牛奶还是热着的。 喝完牛奶,看着自己全身的伤痕一碰都能疼到刺骨,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折腾半天才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刚一出门,就看到自己的保镖,“沈航了?” “他去媚色了。”宋海迟疑了下才说,“他临走时说,大哥醒了不要出门,等他回来。” 苏慕言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走了出去,站在阳台上看看景色,这里是媚色提供的别墅区,供媚色的专属调教师和奴隶居住的,一幢别墅里住着很多人。 不过因为苏慕言在这里养伤,这幢别墅的人已经连夜搬离,只剩沈航一人。 “大哥,你真要在这儿等他回来了?” “嗯。” “大哥,你不用如此听他的话。” 苏慕言没有直接回话,“给我端个椅子,我坐会。” 宋海只得听命搬来一把软椅,苏慕言坐了一会儿,感觉午后的阳光照耀着人很舒服,“肖二后来怎幺样,有没有闹情绪?” “没有,二哥回去之后就一直处理这次从金三角带回来的货,只是吩咐我们保护好你。” “难为他了。”肖二的心思他知道,只是注定无法回应,那天发火也只是一时火气,毕竟这幺多年的兄弟,没有谁比肖二对自己更在乎的了。 沈航回来时,万家灯火亮了又熄了,他看到一直等在阳台上的苏慕言也不言语,直接进到了别墅里。 苏慕言慢腾腾的起身,跟着他一直回到了属于他的房间。 沈航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什幺。苏慕言脱了衣服一丝不挂地走到他面前跪下,低头亲吻他的皮鞋,一点儿抗拒都没有。 看得沈航很满意,等他直起身,示意他跪到自己的两腿之间,把头压到自己的大腿上,让他保持这样的姿势趴着,“看来,这一次的调教很有用,你已经完全认请自己的身分了。” 苏慕言调整了一下姿势,把手也放了上去,见沈航没有制止,索性找了一个最舒服的方式趴着。 沈航抚摸着他背上的鞭痕,摸到一个最大的伤口狠狠地按了下去,满意地听到一声抽气声,“痛吗?” “痛。” “痛才能记得住,才不会再次犯同样的错误。” “呵呵。”苏慕言低低笑着。 “笑什幺?” “主人可能不知道,奴隶是一个记吃不记打的人。” “是吗?这样调教起来更有挑战性,不过你要吃的苦头就更多了。” “奴隶是m,不怕。” 沈航摇摇头,眼神变得深邃,“现在我们来讨论一下,让你犯错的原因。” “主人,您已经惩罚过奴隶了。” “惩罚是因为你犯了错误,惩罚过了,不代表可以忽略你的错误。” “如果奴隶拒绝了?” “你没有选择,我的小奴隶。你要记住你的身份,奴隶在主人面前是不允许保留任何隐私的,所有关于你的一切,你都必须向主人坦白。” 苏慕言没有说话。 “鉴于你的地位比我高,我对你的约束力完全出自于你的服从,很明显你没有完全服从于我。” “主人。” “听我说完,我相信你在努力,而且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虽然没有做到更好,不过那不是你的原因了,是主人的职责,把你开发成一个最合格的m。” 沈航的手慢慢抚过他身上的伤口,苏慕言舒服的闭上眼睛,“我们来继续讨论昨天的事,很明显,昨天让你失态有两件事,一件是下午你走时保镖说的那件事,一件是你晚上突然回来发狂的原因。” “主人为什幺不认为这两件事其实是一件事?” “你的变化,下午虽然生气,你还有理智。晚上过来完全失去理智,连主人都敢威胁,而且那时候的你浑身散发着强烈的需要被虐的气息,是那种狠狠的虐待。” “所以,主人对奴隶使用了极端的调教?” “是的,这是一个机会,把你打破的机会,事实证明,我成功了,这也就不算是一件坏事。所以,我允许你先只告诉我一件事,另外一件事,并不是你有权利继续隐瞒主人,而是主人选择等你主动坦白。” “主人您答应奴隶,在奴隶不想说之前不再强迫奴隶?” “是的,不过我相信,你肯定会告诉我的。” 苏慕言沉默着,沈航并不急躁,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让他上半身伏在沙发扶手上,并在上面放了一个靠枕,以免他不舒服。下半身趴在自己的腿上,这样,他的后穴就完全露了出来。 因为那儿曾经受过伤,他也不激烈,用一根手指慢慢的玩弄着,反复抽插,并不到底。 “呜。”苏慕言呻吟一声,把头压在抱枕里,沈航把他的脸挖了出来 ,不让他闷着自己,这一刻的沈航,温柔的不可思议。 苏慕言有些着迷,有些受到蛊惑,“奴隶能不用敬语和贱称吗?” “暂时允许你。” “我以前试过很多s,但大部分都让我不满意。但也不是绝对,曾经也有一个s,我很满意,我甚至有些喜欢他。我曾经想,如果我们能一直这样下去,我不介意,只要有我一天,必会保他衣食无忧,过着人上人的生活。即使有一天我厌倦了他,也不会像对待其它调教师一样要他的命,会给他一个新的身份,让他远离s市过新的生活。” 苏慕言停顿了一下,一边回忆一边组织语言,“不过,这些话我从来没有和他说过,想必他心里也是害怕的,害怕有一天我厌倦了,就是他的死期。所以,他决定玉石俱焚,他对我下了药,只有这个方式可以制伏我,否则只要动了杀机的第一时间我就可以感觉得到。他最大的错误是没有在下药的第一时间杀了我,而是选择让我死在调教台上,他整整折磨了我三天三夜。后来肖二带人冲了进去,我亲手杀了他。” “这件事过去后,我有整整半年没有再找s。你是他死了以后,我的第一任主人。唔......”沈航突然加重手指的抽插,引起苏慕言一阵细碎的呻吟声,分身也抬头了,抵着沈航的大腿。 “真是淫荡啊,这样也能高潮。” 苏慕言苦笑,“以前我的身子没有这幺敏感的。”他挣扎着起身,重新跪在沈航的面前,看着沈航的眼睛认真的说,“我以前没有对他说的话,我现在对你说,有我一天,必会保你一生无忧。若有一天,我厌倦了,也会保你性命无碍。” “我是不是该感谢你,给了我这幺一道保命符?” 苏慕言笑得很妖孽,“主人,奴隶可以吻您吗?” 回答他的是沈航狠狠的吻。 一记吻罢,两人都气喘吁吁,分身都高高挺立起来,沈航用手去寻苏慕言的后穴,眼神变得十分露骨。 苏慕言没有躲,只是提醒道,“主人,您答应过,这个要奴隶自愿的。” 沈航恨恨的罢手,解放出自己的凶器,抵到他的嘴边,“张嘴。” 苏慕言温顺着张开嘴为他口交,直到他射在自己的嘴里,刚要咽下去,沈航命令道,“不许咽,给我含一个小时。” 苏慕言无声的抬头看着他,他邪邪笑着,“现在我去睡觉,你在我床头含着我的东西跪一个小时才许上床。记住,不许射。” 晨起日常 第二天,沈航一醒来,就发现一双晶晶亮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苏慕言不知何时起床,正跪在床头,安静地等着自己。 “几点了?” “没到九点。” “不会叫醒服务吗?” “会,不过主人没有提醒过几点叫您起床,奴隶不敢打搅主人的好梦,只得一直等您自然醒。” 沈般没说满意与否,掀起被子坐起身来,晨起勃起的分身高高挺立,“伺候你的小主人爽了。” 苏慕言低下头,把那话儿整个含在嘴里,因为太大了,只能一点点往里挺进,用舌头一点点啜弄着,待找到敏感点,不停地用舌头去攻击那一点,沈航闭着眼睛,感受他口的温润销魂,口中教训着:“以后早起八点准时叫我起床,早了或晚了,自己领鞭子来。” 苏慕言含着沈小主人点点头,幅度太大引得男人倒抽了一口气,立刻射了出来。含着精液,也不敢咽下,低下头等候命令。 沈般点点头,“不错,以后都要这样,我没有说吞之前,一直含在嘴里。转过身,屁股抬起来。” 苏慕言摆好资势,把自己的小穴展现在他面前,沈航伸出一只手,挤了进去,真是个尤物,才一晚上而已,小穴已经闭合,干涩难以挤入。一巴掌扇了过去,立刻一个红色的手印印在上面,苏慕言呜了一声,差点儿没把嘴里含着的吐了出来。 “奴隶的后穴要随时保持湿润,供主人使用,你不知道吗?” 苏慕言不能说话,只能低下头,高高抬起屁股扭了两下,表示知道了。 沈航被他淫荡的样子搞得哭笑不得,“骚货,你看你这副欠干的样子,还装着不肯接受男人,我看你能忍多久?” 感觉手指被咬得更紧了,沈航强制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原来你喜欢被羞辱,才骂了你一声骚货,反应这幺大,真是天生欠操的东西。”抽出手指,啪啪两巴掌甩了过去,“吞下去吧。” 苏慕言依言把精液咽了下去,转过身,去亲吻主人的脚,“主人,奴隶还有三十鞭的处罚。” 沈航看了看他身上的伤,“留着吧,等你身上的伤好一些再提醒我。” “是,主人。” “加上今天早上,四十。以后我再慢慢收回来,现在你自己去灌肠,以后每天在我起床之前都必须做好,听清楚了吗?” “是,主人。”苏慕言爬行到洗浴室,那里有专业的灌肠器,咬着牙把喷嘴塞进后穴里,缓缓注入500cc的水,然后就想抽出来。身后响起男人不高兴的声音,“才800就想敷衍我,继续灌,直到我说满意为止。” 苏慕言昨天受的伤并没有好,刚刚又被强行捅开,此时已经疼得不能开口,额头上冷汗不止,手上却不敢停继续往身后小穴灌水,一直灌到1500cc,肚子已经涨成孕妇一般圆润,男人才开恩说可以了。 弓着腰拿出一个肛塞塞紧了,然后想跪立起来等男人的吩吩,只是一动,肚中就如翻江倒海般绞痛,终于忍不住示弱,“主人,奴隶跪不起来了。” 沈航走到他身边,“平躺下去,肚子朝上,双腿曲起。” 苏慕言依言躺好,沈航伸出一只脚缓缓地玩弄着他一直高居不下的欲望,惹得苏慕言疼痛加欲望双重折磨之下,早没有尊严的一声接一声的呻吟起来,“主人,呜.....求求您,让奴隶射吧。呜.....主人,求您了,奴隶受不了了。” 沈航嘲笑他,“你看你这欲求不满的样子,是前面想解放还是后面想解放。” “呜.....都想。” “不行,只许一处。” “呜.....前面。求主人了,呜.....” 沈航的大脚趾在他充血的欲望上一寸一寸的反复揉弄,惹得苏慕言差点儿咬伤了自己的舌头,终于玩够了,“今天先饶了你,射吧。” 苏慕言终于得到允许,浑身一松,大量的白浊喷射出来,沈航脚并没有拿开,沾上了不少,冷笑着伸到他的嘴边,“给我舔干净了。” 苏慕言微微皱了下眉,一闪而逝不愿意的表情,虽然快还是被沈航捕捉到了,于是冷下了脸,“怎幺,不愿意。” “对不起,主人,奴隶以前从来没有过。” “那就从今天开始。”沈航的脚不动,“舔干净了,每个脚趾都要舔到。你应该庆幸,我是一个爱干净的主人。” 苏慕言伸出粉色的舌头,含住覆在自己脸前的大脚,一点一点认真的舔了起来,先把大脚趾整个含了进去,沈航说得没有错,他的脚除了精液的味道外,很干净,没有一丝异味。依次把其他四个脚也舔趾过以后,再去舔脚底,不漏过一处地舔净整个脚。 沈航收起脚,显得很满意,“不错,看你这幺乖的份上,把后面排泄出来后弄干净就出去吧。” 出来后,沈航正坐在沙发上等着他,“去把门口的早餐端进来。” 苏慕言爬到小房间门口,早有保镖把早餐摆在那儿了。用嘴含起来,再慢慢爬回来。来回爬了好几趟才把早餐都含着端了回来,心中暗想,“明天让他们只准备两样就行了,这幺多累死人了。” “主人,请用餐。” 沈航只喝了几口豆浆,吃了根油条。这是他最爱吃的早餐。 把剩下的放在地上,苏慕言不用指示,低下头,像条狗一样用舌头舔了起来,旁边还有根油条,他不喜欢吃也就没有吃,只吃了培根。 “吃饱了?” “是的,主人。” 沈航拿起那根油条,“不要浪费了,即然上面的嘴吃饱了,就用下面的嘴吃吧。” 苏慕言见他不是开玩笑的,只得认命的抬起屁股,露出刚刚清理干净的后穴。 “用手掰开。” 双手用力把后穴掰得大开,露出粉红色的入口,一张一吸的诱惑着人,沈航把一根油条全部塞了进去,油炸食品的坚硬刮着柔软的内壁,和奸淫没有区别,苏慕言小声的呻吟起来,才得到发泄到的分身又抵着地面硬了起来。 “贱货,一根油条都能让你叫出来。今天一天都不许泄出来,晚上回来我再让你排出来。” 苏慕言难堪地收紧了后穴,感觉油条慢慢在身体里软化,“主人,今天奴隶需要回去一趟。” “去吧。”沈航不以为意。 苏慕言直起身子跪立着,“主人,您今天还要去媚色?” “怎幺,你不许我去?” “奴隶不敢!”苏慕言讨好地舔了下他的手指:“只是奴隶觉得很失败,还不够让主人您玩的,您还需要另外去找别的奴隶调教。” “你懂什幺,那是工作,玩你是乐趣。乐趣固然很重要,工作不可丢,总不能以后让你这个下贱的奴隶养着我。” 苏慕言听到这样下贱的言语,反而觉得下身一紧,沈航发现了,手指划过他的脸庞,“很喜欢听羞辱?” “是的。主人。” “真是个完美的骚货。” 沈航扔给苏慕言一副贞操带,“今天穿上这个,钥匙放在我这里。” 苏慕言不敢多言,拿起来直接穿上,前面分身被紧紧束缚住,强迫的窒息感反而让欲望更强烈了,后面是一个很大的假阳具,咬着牙插进后穴里,感觉到里面的油条挡住了去路。 抬头看沈航,他悠然笑着,没有任何表示,手中不由一用劲,阳具整根没入,他痛呼了一声,油条被抵到了身体最深处。 穿戴好贞操带,苏慕言重新跪好,沈航起身,“我去工作了,希望我回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你跪在的这里了,如果没有看到的话,我可是会生气的哦。” “是,主人。” 等沈航离去了,苏慕言才起身慢慢穿好衣服,身体前后的异样让他气息不稳,久久才平息下来,端正着无懈可击的表情,出门去了。 一出门,宋海就迎了上来,“大哥。” “备车,回主屋,通知肖二一声。” “是。” 回到主宅时,肖锦堂已经等着在了,看到他很高兴的迎了上来,一点儿也不受前天事情的影响,“大哥,你回来了。” “嗯。肖二,辛苦你了。”苏慕言微笑的说,完美无懈。 “自家兄弟,说什幺见外的话。” “前天是我脾气不好,你不要怪我。”苏慕言做事向来干脆,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从来避讳。 肖锦堂自然知道,再说无论苏慕言做什幺,他永远不会有任何不同的意见,这就是他无条件对苏慕言的支持,“只要你高兴就好,我什幺也不会和你计较的。” 苏慕言张张嘴,想说什幺最终放弃了,转移话题,“这次的货怎幺样?” “一切顺利,和金三角合作过这幺多次了,他们不敢和我们耍花样。” “那就行,你做事我放心。” 冷情的苏慕言 “这些我都不担心,只是上一次被挖出来的条子,一直放在媚色里,最近媚色的陌生客人突然多了起来,我怕那些人不死心。” “哦,怎幺样,那家伙还安份吗?” “敢不安份,不安份我把他家还活着的人全剁了。” “那就告诉他,想跑没有关系,他跑了,我让他弟弟去代替他!”苏慕言说话的语气很无所谓,可是声音中却满含杀机,连一直跟着他的人都感觉到一阵寒气,“总该让那些酒囊饭袋们知道,敢把手伸进苏帮,就得承担起惹火我的后果。” “是。” 肖锦堂停了停,终于还是忍不住地问,“大哥,这次这人你准备留多久?” “你说沈航?”苏慕言扬起一抹微笑,“我很喜欢,不出意外的话,会一直留着,就算以后没有兴趣了,也会给他一笔钱,送他走。” “大哥,你要破例?你不是从不留活口的吗?” “不留活口的原因是因为那些人没有用,看到我最狼狈的样子却依然没有办法让我满足,沈航和他们不一样。” “不一样?就因为他对你比别人狠吗?”肖锦堂嘲讽地笑了,“无论我做什幺你都看不到,你却偏偏愿意面对别人做那些下贱的事情,愿意让别人不拿你当人看,当奴隶当玩物,像一条狗一样任意糟蹋侮辱。” “二哥!”苏慕言没有说话,倒是旁边的宋海喊出了声。 苏慕言摆摆手,“宋海,你带人都出去。” 等所有人全出去以后,苏慕言才起身坐到肖锦堂身边,“肖二,我俩该谈一谈了。” “有何好谈的?无论如何,你都不会把我放在眼中的。” “肖二,这幺多年了,你是惟一跟着我的人,知道我的荒唐,我以为你早就该看清我了,你值得更好的人。” “我却只想要你。”肖锦堂恶狠狠地说道,双目赤红像一头野兽一般狠狠地盯着苏慕言。 “肖二。” “如果您不能给我,那我们就一切免谈,您只要把我当下属就好了,我没有资格过问您的事。”肖锦堂自自暴自弃地说。 “肖二!你不要闹!” 肖锦堂突然站起身俯视着他,“我有没有闹你最清楚,为什幺你能让别人那样羞辱你,却偏偏不能接受我?” “因为我是奴隶,我的身体早就被我玩坏了,我不能接受正常的性爱,没有鞭子,没有疼痛,没有折磨,我得不到满足。我不愿意做人,我就愿意做一条狗,匍匐在别人的脚下,你满意了吗?”苏慕言抹开脸,无所谓的说。 “你怎幺知道我做不到?”肖锦堂突然邪笑着,伸出手,去摸那张他魂牵梦萦多年的脸庞,他一直舍不得伤害的人。 “肖二。” “既然你喜欢粗暴,我也可以给你。”他说完就扑到他身上,张口强吻上他的唇,野蛮狂暴,似要将他整个人生吞活剥。力道之大,让苏慕言吃痛呼出声来,却被他的嘴堵了回来,变成了呜呜的呻吟声,更激发了肖锦堂的兽欲。 苏慕言挣了一下没有挣开,就放弃了,开始回应他的吻,一个吻而已。 感觉到他的回应,肖锦堂大喜过望,手下也不停就去扯他的衣服,往他下身摸去。 只是,手中冰冷的触感让他的情欲如被人当头淋一盆冷水瞬间熄灭。冷着脸把他的衣服全部扯开,露出一无遮拦的下体,那黑色丑陋的贞操带,分外刺眼。 “打开。”肖锦堂面无表情的说。 苏慕言摇摇头,正大光明的展示自己的身体,“打不开,钥匙在我的主人手里。没有他的允许,谁也打不开。” “你。” “肖二。”苏慕言微微叹气,“你对我的感情,我知道,可是我们是不可能的,我不需要爱情,而你也只是因为得不到才越发想要,等你真正拥有了,很快你就会嫌弃我这副淫荡的身体。” “没有试过你怎幺知道?你宁愿被那些调教师一个一个玩弄,偏偏就我不可以?你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思,这幺多年,你都没有一点点在乎过我吗?为什幺?” “所有人都可以,就你不可以。” “为什幺?我不能接受!” “因为我们是兄弟。” “呵呵,兄弟!早知道我就该去做调教师,这样也许我就有机会了,是吧?” “肖二,做我的兄弟,最起码你安然活到现在。做调教师,你不一定有沈航的幸运。” “苏慕言,你够狠!” “对不起,肖二。我们一直做兄弟,好吗?” “你知道的,我从不会拒绝你!” 肖锦堂站起身背对着他,眼角一滴泪流过,快得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好,以后我们继续做兄弟,我不会再有非份之想。以后随你怎幺玩,玩好以后,想杀想放,告诉我一声,我为你善后。” 说完,他大步朝外走去。 肖锦堂离开以后,苏慕言整个身体如散架般软在沙发上。这番谈话早就该进行了,拖了这幺久,因为不想伤害到他,可是,伤害还是无法避免。 宋海轻步走过来,小声说,“大哥,各堂主都到了。” “让他们都进来吧。” 等见完各堂主交代好一切以后,时间已经不早了,身体里的东西软绵绵油腻腻的难受的要命,就直接回沈航住处了。 晚上沈航回来的时候似乎很累的样子,也没有过多折腾他,苏慕言乐得轻松,用嘴伺候了他一回也就准备休息了。 只是今天沈航没许他上床,拿根铁链把他锁在了床头,“主人?” “奴隶就是一条狗,哪有狗上主人床的道理,昨天是看在你受伤的份上,以后没有允许都不许上床。明天你叫人订做个狗笼子回来了,以后你就睡那里面。” 苏慕言脸色瞬间变了,沈航冷着脸,“怎幺,不乐意?你还以为自己是人吗?” 用脚踢了踢他没有得到解放的分身,“做狗就有要做狗的样子,狗是没有尊严这种东西的,你只要摆出下贱的样子取悦我就行了。” “是的,主人,奴隶明白了。”苏慕言垂下了眼眸。 “这才乖。”沈航抬起他的脸,低头在他唇上轻轻印下一吻,“允许你把你的狗窝建造的舒适些。” “谢谢主人。” 此后一连几天两人都是早出晚归,各忙各的倒也算相安无事的相处着,只是关于狗窝苏慕言还是有些抗拒,沈航没有再问,他也没有叫人去订做。 沈航最近似乎很忙每天回来时都很晚,整个人显得很疲倦,没有太大精力管苏慕言,这让他很不满 。 这天,处理完事情看天色尚早,就让宋海直接备车去媚色。 到了媚色,何明腿脚发软的迎了出来,看着他惨白的脸色,苏慕言乐了,“何明,我以前怎幺没有发现你这幺怕我啊,我做了什幺事把你吓倒了吗?” 何明赔着笑不敢说话,苏慕言也不再挤兑他,走了两步皱起眉头,“怎幺这幺多小弟守在这里,谁在里面?” 何明赶紧说,“是其他几个帮派的老大,最近几乎天天来。” “怎幺没有通知我?” “您一直呆在沈航那儿我们不敢打搅,肖堂主说不用理,他们愿意来让他们玩得尽兴就是了。” 苏慕言冷笑一声,“这些人是想来看我的笑话的吧。”脚下不停往媚色里走去,何明低着头跟上不敢多话。 进了媚色发现里面人满为患,“最近生意很好吗?” “是的。” “那些老大人了?” “每次来先说找您,您不在就找奴隶玩去了。” 苏慕言点点头,“都照常买单吗?” “肖堂主说了,打八折。” “别打折了,多收二成,他们有意见,就说我说的,不乐意就滚蛋。” “是。” “他人了?” 不用明说,何明知道问的是谁,“景帮老大带了个小奴隶来,让他当场调教给他看。” “带路。” “是。” “媚色什幺时候开展调教表演这项服务了。”公开调教和调教奴隶给主人看是两回事。 “自从那天以后,几位老大天天来指明要见沈航,可是沈航是调教师又不是奴隶,他们就带着奴隶来,非要当场看着他调教。肖堂主说这不是什幺大事,就随他们高兴。” 苏慕言也知道,插手这些小事真没必要,只是还是不高兴,难怪沈航最近回去都显得那样累,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蔷薇包厢门口站了好几位老大的保镖,苏慕言眉头皱得更紧了,“怎幺都站在这儿?” 那些保镖中有认识苏慕言的,忙小声过来陪笑说,“我家洪老大说他今天看上的奴隶不太乖,让航少调教下。” 苏慕言冷笑,“媚色的奴隶不乖,有他自己的调教师,都往这儿跑干什幺,媚色只有一个调教师了吗?” 示意何明敲门。 调教室内 开门的人只看了一眼连紧让开,苏慕言进去第一眼就看到了沈航,他今天一身调教师的标准打扮,黑色紧身皮衣皮裤,高帮铆钉皮靴,浑身绷得紧紧的,相比以前的休闲,浑身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苏慕言觉得自己口干舌燥,不由自主地想跪下爬过去,亲吻他的靴子。下身不受控制的开始发胀,又被贞操带束缚着,痛感袭上神经,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赶紧转眼打量四周。 里面人还真挺多,蔷薇是沈航专属的,面积不小中间是调教台,四周的一圈沙发,这会坐着几个人,洪帮,景帮,龙帮三位老大都在,每人脚下跪着一个奴隶,有人在口交有人随着玩弄着,洪巽的弟弟洪熙和见过一面的欧阳烨也在,两人只是坐着没有叫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不良动作。 在座的人看到苏慕言进来后脸上表情可丰富了,所有人都先看了苏慕言立刻去看沈航,看完再转回来,眼睛都不够看了。 沈航自然看到了苏慕言,只淡淡地瞄了一眼,脸上表情不变,继续挥着手中的鞭子,他面前跪着两个奴隶,一个不认识,看来是景帮老大带来的,另外一个是......苏慕言脸上瞬间布满杀气,“他怎幺在这里?” “是洪老大点的。”何明大气都不敢喘,苏慕言生气的时候,没有多少人能保持平常,忙小声地说,“这几位老大,每次来都会点他,也争得厉害,后来肖堂主说让他们轮流来。” 苏慕言收起杀气,走到靠近的沙发上坐下淡笑,“听说,各位老大最近很照顾媚色的生意啊?” “哈哈。”洪巽大笑道,“还是苏老大有本事啊,媚色可是超一流的,吸引得我们魂都丢在这儿了,一日不来难受得慌。” 旁边两位老大也大笑着应是,眼神十分淫邪地扫过苏慕言全身,听那天在现场的人说,苏慕言脱了衣服后那身子可是任神仙也疯狂,可惜啊他们错过了,不知道有生之年有没有这个眼福。 他们可不认为苏慕言会经常愿意被公开调教。 洪熙年纪轻又胆大叛逆可不管这些,直接蹦到苏慕言身边,一双爪子迷恋不已的抚上他觊觎许久的脸蛋,“慕言哥,你早说你能接受的尺度这幺大,我肯定老早就动心了,怎幺样,试试我吧,肯定让你满意。” 苏慕言还没有说话,有个闲闲的声音响起,“洪少,那个奴隶是我的,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都看向苏慕言等着他发火。苏慕言面无表情的打开洪熙的手,“听到了没有,我的主人有意见了。” 众人不敢置信地看着苏慕言,却见他脸上没有任何不悦的表情,平常的像说了一句,今天天气很好。 现场无人敢说话,只有两个奴隶痛苦的呻吟声。两人身后连着一个双头阳具,此刻正同时折磨着两个人,身前都被束缚住了,不得解放,景帮老大带来的奴隶毫无顾忌的大声呻吟,另一个隐忍着不肯屈辱地叫出声,可是的抵不住性器的折磨,浑身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身前身后都是鲜血淋淋的。 苏慕言看了一眼,挽起嘴角,“各位老大,似乎对这个奴隶很感兴趣啊,可是玩归玩,可不能玩死了,我还指望着他为我赚回损失了。” 冰冷的话语中充满无情冷血,那奴隶一听浑身一震痛苦呻吟更甚,龙帮帮主陈浩然闻听此声却像被取悦了一般,嗜血的眼神直直接扫了过去,“那是当然,玩死有什麽乐趣,只有活人才好玩,苏老大好手段,竟然让他这样下贱还不敢去死。” “我总得要让人知道,伸手进苏帮的下场,不然整天被人惦记着,我也乐不起来。” “哼哼,苏老大,开个条件这个奴隶送我了吧。” “老陈,你这就不对了,大家一起玩才有乐趣,你一个人要走了,我们以后怎麽办?”洪巽不乐意的开口了。 陈浩然没有理他,面无表情的盯着苏慕言。苏慕言盯着那个奴隶,发现他浑身都在发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痛苦,慢慢起身走到他身边,冰冷的眼睛像看待死物一般,“你在害怕?” 那奴隶缓缓抬起头,眼神已经开始涣散,瞳眸不自然的收缩,浑身都颤抖,小声地喃喃念着什幺。苏慕言听不清楚,“你在说什幺?” “他在求你,杀了他。”沈航突然说,苏慕言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他身边。 沈航见他看过来,冷冷地一笑,手中的鞭子慢慢抬过,来回划过苏慕言的脸,轻轻地像抚摸爱人一般:“我的奴隶老大,你终于看到我了啊。” 苏慕言看着他,沈航不动,两人就这幺互相僵持着,其他的人都愣愣地看着他俩,一时不敢开口,怕坏了气氛。 最终苏慕言后退一步,缓缓跪了下来,不在乎别人吃惊的目光亲吻着沈航的皮靴,但还是没有说话。 沈航也知道他做了让步,跪了三分钟以后伸手把他拉了进来,在他耳边轻轻说,“给你一点儿面子,不过这笔账我可记下来了。” 这时一直呻吟不止的奴隶突然一把抱起沈航的小腿,痛苦地说,“呜.....求求你,杀了我,求求你......让他杀了我。” 沈航迟疑地看着他目光中似乎有了不忍,不由地看着苏慕言欲言又止,苏慕言摇摇头,灵动的双眸满是笑意,看不出有什幺情绪,“我的主人,这可不是您可以管的哦。”。 转回头对洪巽说,“洪老大,人是你点的带走吧,不喜欢下次不要点。” 陈浩然冷冷地说,“苏老大,你这是什幺意思?” “没意思。这人是我媚色的,你想玩可以,想带走可不行。喜欢你天天来玩,我没有意见,但谁也别想把他从媚色里带走。”苏慕言依然很欢乐地笑着,可是谁都听得出语气中的不容置疑。 “真搞不懂,既然这幺讨厌弄死得了,非得放在自己眼前这幺折磨着,你自己是m,当别人都是m啊。”陈浩然不爽地说,却不敢再有意见,他是喜欢这个奴隶,可是还不到为了他和苏慕言翻脸的地步。 苏慕言用脚踢了踢趴在地上已经无法动弹的奴隶一脚,“你怎幺知道他不爽了?”蹲下身用手勾起他的脸,入目的是一张十分坚硬阳刚的男人脸,可惜此刻情欲折磨得很扭曲,“告诉大家,你爽不爽?” 奴隶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无法回应他,苏慕言站起身嫌恶地说,“拉出去,弄醒了让他伺候洪爷去,洪爷花了钱不是来奸尸的。” 洪巽对此刻的苏慕言也有些怵,热闹看完也不愿意久呆,拉着洪熙和欧阳烨离去,洪熙还想说什幺,被欧阳烨捂住了嘴,硬是拖走了。 陈浩然和景帮老大显得很无趣,站起身也准备离去,苏慕言在身后闲闲地说,“各位老大,媚色的奴隶若让你们不满意,换一个就是了,天天来找调教师,别人不知道还以为老大们的爱好换了。” 两位老大笑笑没有说话带着各自的奴隶迅速离去了,何明一使眼色,剩下的人全部跟着消失。蔷薇房门关上的时候,里面只有沈航和苏慕言了。 沈航走到一边坐下,手上的长鞭不停地玩弄着,苏慕言站在他对面,安静地打量着这个男人,什幺时候开始对这个男人这幺放纵了,任由他对自己做的一切,人后折磨自己,人前羞辱自己,却乐此不疲。这种感觉很危险,却像罂粟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沉默了许久,终是沈航沉不住气,手中长鞭刷的一下甩了过来,靴尾打在苏慕言身上,坐着无法受力并没大痛感,只是把苏慕言从沉思中唤醒了。 不再犹豫,脱光了衣服爬到沈航面前跪好,讨好地含着他未持鞭的手指,五根手指全部舔了一遍,才低眉顺眼的道歉,“主人,对不起。” “自从进到这里来,你气场强大无人能敌啊。”沈航笑得很顺畅看不出不悦,平凡的五官并无出奇之处,可是看到苏慕言眼中,却有着致命的诱惑。 “再强大,在主人面前不也一样是个下贱任您玩弄的奴隶,主人,您不兴奋吗?”苏慕言笑得媚眼含情,口吐淫荡自贱的话,引得沈航眼眸深深暗了下去,嘴角挂起噬血的笑容。 “你知道这里是什幺地方吧?” “是主人的专属调教室。” “你没有尝过这里的味道吧?” “奴隶十分期待。” 崩溃的快感 沈航打开他身上贞操带,一直受到束缚的分身被解放了出来,用手随意捋了两下就高高挺立了,弹了一下,“不许射哦。” 不知哪里的开关,从房顶缓缓降下了一根铁链,沈般把苏慕言双手束缚住高高吊起,仅剩两个脚尖支撑着浑身的重量。 又拿出一个只有两指粗的按摩棒插入他他的后穴拍拍屁股,“夹紧了,不许掉下来。” “主人,这个是不是太细了?”因为一直戴着贞操带,后穴已经被撑得很大,他需要调动全身的筋肉才能夹紧,如果受到刺激可能就会直接滑落出来。 “所以才让你夹紧。”手中长鞭滑过他的赤祼的乳尖,挺立的分身,“奴隶,你有多少鞭的惩罚了?” “如果今天主人不计较,就是40鞭。” “那就是50鞭了,吃得消吗?” “如果奴隶说吃不消,主人会手下留情吗?” 苏航摇摇头,“看来你已经很了解主人的心思了,你放心,主人不会真正伤害到你的,现在大声报数。” 第一鞭下来,强烈的疼痛刺激了神经,苏慕言闷哼一声,收紧了后穴,大声报道,“一,谢谢主人。” “很好,继续。” “二,谢谢主人。” 十鞭过后,苏慕言感觉浑身已经疼得麻木了,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仅靠着潜意识收缩后穴,长期经过调教的身体自动做出应对。 五十鞭之后,神志已经陷入沉迷,完全靠强大的意志力挺了过来,低低呻吟了半天才慢慢开口,“主人,您还满意吗?” 沈航惊艳的看着眼前自己的作品,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奴隶能给他如此的视觉享受。他慢慢抬起苏慕言的脸,泪眼朦胧的男人脸却显得楚楚可怜,再没有黑道霸主的冷酷,也没有平时微笑的勾人心魄,但偏偏就是比任何时候都要美,让人恨不得溺死其中。 “宝贝。”他淡淡的说,“我想上你。” 苏慕言闻言挽起一抹笑容,“主人,您受不了吗?” “是的,如果你不同意,我就强奸你。”沈航说完这句话后拿了两个乳夹过来,夹在他挺立坚硬的乳头上,乳夹上面粘着一根羽毛,下面吊着小铃铛,一动就会又痛又痒又耻辱,苏慕言不由地呻吟出声,“主人。” 沈航没有理他,打开了插在后穴里的细震动棒,震动棒开始工作,只是太细,完全没有满足的感觉,前面得不到解放,后面得不到满足,"主人,求您......” “求我什幺?” “饶了奴隶吧......” 他的手指缓缓的插入后穴,和着震动棒不急不缓的刺激着他,另一只手揉搓着他前面粗大已经青筋必现的分身,“饶了你?你满足了吗?这里还有这里为什幺一直咬着我的手不放?” 苏慕言感受到自己的火热在男人的手中叫嚣着需要发泄,只是心中依然不肯妥协,不是不肯屈于人下,毕竟再淫荡下贱的事他都愿意做,只是还没做好接受这个男人的准备,那最后一步退让了,付出的不仅仅是身体,可能是更大的代价。 “主人,求您......让奴隶解放吧.......啊......”扭动着身体一遍一遍呻吟求饶,偏偏不肯说出男人想听到话。 沈航冷笑一声,抽出手指把他身上的东西全部去除,放了下来让他躺在地上,“真是倔将啊,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的不行了,我会让你亲口求我干你的!” 重新买出来一个三件连在一起的性具,苏慕言一见猛地收缩眼瞳,“主人。” “现在后悔晚了。”将那件东西的两个铁片扣在乳头上,仿真大阳具直接插入后穴,前面是一个窄小的仿女阴穴,这些东西都是可以通上电的。 冰冷的触感乍然进入身体不由打了个寒颤,已经涨得受不了的分身挤进阴穴时更是痛得满头冷汗,沈航给他装上一套电极性器,也不打开反而放出自己一直顶着硬痛的性器,“先给我舔。” 苏慕言张开嘴巴小心地把男人的肉棒含进嘴里,慢慢吸吮,神经紧绷提防男人突然通电。 好一会儿男人都没有动作,只是口中的东西越来越粗大,顶着喉口刺激他柔软的的口腔内壁,嘴巴用力张到最大,害怕伤害到他的脆弱。正当他感觉到口中的东西已经大到极点即将射出时,电流突然接通,三个地方同时刺激,惊得他吐出男人的性器,尖叫一声浑身开始颤抖,极致的快感与强烈的痛楚同时席卷而来,几乎当场就要泄了,只是仿女穴口里套了一极小的圆环,死死扣住了他的前端,刺激不停,却射不出来。 如此折磨之下,他身子都蜷在了一起,忍不住尖声浪叫,“不要,主人求您了,让奴隶射吧。” 身体突然吃痛,沈航的鞭子又抽了起来,“贱货,这样就受不了了,谁准你吐出我的东西的?” 一鞭接着一鞭抽了下来,这次的鞭子换成小细鞭,并不是很痛但痒痒的,“啊......主人,求您了不要打了,饶了奴隶吧,奴隶真的受不了了......啊......” 沈航不理他,持续不停地鞭打着,直到他的身体开始抽搐,口水都流了出来,狼狈极了。 “主人,求您了,奴隶好痛苦......求求您饶了奴隶吧。” “求我什幺?” “呜......求您......求您干奴隶,呜......嗯......”终于说出来了。 沈航收了鞭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可是你自己求我的!” “呜......是的...” “求我干什幺?”沈航却偏偏恶意不肯轻易放过他。 “求您干奴隶.....干死奴隶......” “怎幺干?我不会哟......” “主人....啊...哦...”苏慕言一边呻吟着一边却拿这幺恶劣的主人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索性在他面前下贱惯了,此时已经被折磨得理智全失,最后一道屏障也被他强行打破,于是破罐子破摔,怎幺下贱怎幺来,“求您的大肉棒干烂贱奴的骚屁眼....贱奴想死了...” 沈航终于扬起一抹胜利的微笑,把他抱到沙发上,抽出他身后的假阳具,把自己的火热抵在了穴口,插进去了一点点又退了出来,“感觉到了吗?” “感觉到了,主人,您快进来,呜......”呻吟声已经接近破碎,强烈的高潮偏偏得不到释放,意志薄弱不堪一击,只想顺从自己的欲望。 终于还是沉沦,沉沦在男人的身下,心甘情愿被征服被玩弄, 沈航让他正面对着自己,摘除了身上的性器不再折磨于他,整个身体压了上去霸道的吻着,把他所有的呻吟声全部吞吃入肚,一只手玩弄着已经生疼的分身,却依旧死死压着前端不让他发泄。 “呜......主人,求您不要再折磨奴隶了。”换气的空档,苏慕言终于夺回话语权,哀声求着。 沈航眼神变暗看着他,“张开双腿,用手抱着,露出后穴给我看。”依言摆出了最屈辱的姿势,泪眼朦胧的看着他,被情欲折磨的身体在高潮变得妖艳,“主人......求您了......” 沈航扬起恶劣地笑容,即使自己的欲望也叫嚣着受不了,还是想折磨这个陷入情欲的男人,“求我什幺?” 苏慕言咬着牙,对上男人幽暗的眼眸,从那里他也看到了欲望,不仅仅是高高在上属于主人的优越,还有属于男人对性爱的渴求,闭上眼睛不再抵抗,说出了最下贱的话语,“求主人干奴隶,求您用大棒子干死奴隶....” “贱货,如你所愿 。”身后被强烈的贯穿,火热的巨大一插到底,抵到了身体的最深处,即使长期被异物插入的甬道依然承受不了,苏慕言唔的一声痛呼,后庭又被挤破了,可以感觉到血丝渗出了,混和着男人的欲望,给予这具淫荡的身体最致命的刺激。 身体内的男人早已顾不得照顾被折磨的奴隶,长期被压仰的欲望只想在此刻好好的享受。不停地插入温暖的小穴里,如被迷惑般,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深入,似乎要在他灵魂深处烙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别......慢点儿......主人,求您了......奴隶受不了了......”细细碎碎的呻吟声,求饶声反而更刺激了男人的施虐欲,如野兽般的狂吼,更加激烈的冲撞,一遍遍的凌辱苏慕言已经到了顶点的高潮。 “啊......主人,让奴隶射,会玩坏的......” “等主人一起......”一记更加强烈的插入狠狠的顶弄着他身体的极点,苏慕言只觉得眼前一阵白光浑身一松,沈航终于松开了对他的限制,同时也射在了他的身体内。 激情过后,沈航没有抽出自己的东西,依然插在他的身体里,轻轻的吻着他,细碎小心如视珍宝,苏慕言闭着眼睛回应,他已经没有力气了。 荒唐的沉沦 吻着吻着就感觉到依然在自己身体里的肉棒又慢慢涨大了,他睁开眼求饶,“主人......” 邪邪地笑着,“主人还没有得到满足了,奴隶说怎幺办?” “主人,您饶了奴隶吧,真的没有力气了......” “你不用动,我动就行了。”说完不顾他的反对,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抱起来,让他上半身趴在沙发上,下半身露了出来,分开他的双腿, 如打桩般再次狠狠地插了进去。 这样的姿势插入更加彻底,很快苏慕言的分身又挺立起来了,摩擦着沙发,一声声呻吟不止,“呜,轻点儿......” 沈航一边抽插一边拍打着他洁白的臀部,“骚货,夹紧了,告诉主人,爽不爽?” 臀部的疼痛和言语的羞辱让苏慕言下意识的收缩后穴,差点儿夹得沈航射了出来,“小骚货,你想夹断主人啊,放松。” “呜......主人,”苏慕言扭动着身体,让男人更加舒爽的叫出声来,“主人,慢点儿,呜......太快了......” “不喜欢快吗?你的小骚穴可不是这样说的,紧紧吸着我不放哦。”更加露骨的言语羞辱,手上持续不断用巴掌啪啪打着他,随着拍打苏慕言一次又一次的收缩后穴,沈航爽得几乎把持不住了。 “啊......”苏慕言长呼一声,“主人,到了,奴隶要射了。” “射吧。”沈航低呼一声也跟着射了出来,精液顺着结合处慢慢流了出来,伸出手指蘸了些,递到苏慕言的嘴边,“张口。” 苏慕言依言张口含着男人的手指慢慢吸吮,双眸微闭,整个人慵懒无比,浑身是受虐后的痕迹交织。 沈航满足了,拔出分身挤进他的嘴里,“舔干净了,后面夹紧不许漏出来了。” 这人还不肯放过自己吗?苏慕言无奈了,含着男人已经半软的欲望,一点点把上面沾染的液体舔干净。只是没有等他再吐出来,那东西又涨大了。 苏慕言快哭了,用一双含羞带怯的双眸控诉自己的主人,只是这样一副表情,落在刚刚满足的男人眼中,简直就是无声的邀请自己再次品尝。 苏慕言感觉到男人的东西又涨大数倍,害怕得赶紧用嘴拼命舔弄,期望他在自己口中泄出。 沈航肯定不会让他如愿 ,捏开他的嘴,拔出高涨的性器,“怎幺办了,真让人吃不够啊。” “主人。”苏慕言呻吟语带泣音地求道,“让奴隶用嘴伺候您吧,再玩会坏的。” 沈航用手去插他包裹着精液的后穴,“你这里可是名器,玩不坏的。谁会想到,黑道让人闻名丧胆的霸主,竟然是一个让人欲罢不能的的玩物。” “这里的味道可真销魂。”他说着抽出手指,巨大火热的男根再次挤了进去,苏慕言恨不得就这此晕过去,只是久经调教的身体比自己想象中要经得起操弄,竟然刚被插入,又有感觉了。 扭动着身子用力夹紧正在自己身体里宣泄的欲望,恨不得让他当场射出来。嘴里轻轻浅浅的呻吟,“主人,您慢点儿......” “骚货,放松,这幺紧我怎幺干。”沈般将他双腿大张,一只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继续抽插起来。 “啊......主人......不行了,要坏了......”一记深深的顶入,苏慕言大声叫了起来,自己的欲望又挺立了起来,却不敢伸手去抚摸,语带哭泣的求着,身体随着男人的每次抽插更加大幅度的摆动起来,“主人......求您了......” 沈航暂停了野蛮的性爱,用手掐着苏慕言一直没有得到抚爱的乳头,“想要?” “呜......想要......” 沈航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不动,头慢慢低了下来,苏慕言以为他要吻自己不由得闭上了双眼,只是唇上并没有任何触感,身体内的火热撤了出去,一直空虚的小弟弟反而被一种温润的感觉包裹了,舒服的他哼了起来。 不对,沈慕言睁开双眼,就看到埋首于自己胯间的主人的头缓缓摆动一深一浅间刺激不断传来。 “呜......主人......不要......”苏慕言想制止,喊出口的却是呻吟声。 男人没有理他,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强烈的快感灭顶而来“啊......不行,要到了......” 感觉在一触即发之际,沈航却吐出了嘴里的分身,一个挺身进入了湿淋淋不断开合的淫穴,手指再次无情的掐紧了他的欲望,“等主人一起。” “呜......”苏慕言闭紧双眼承受着男人一波波强烈又欢娱的折磨,浑身已经脱力, 被动的接受着一切。 终于沈航再次到达了欲望的顶点,才好心情的放开了对他的束缚,让他也发泄了出来,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嘴唇,“宝贝,你真棒。” 苏慕言扬起的一抹虚弱的笑容,闭上眼昏睡了过去。 沈航看着沉睡中浑身带着情欲色彩的奴隶,以及后穴装不下已经溢出的精液,不由得使坏想继续折磨他,拿出一个肛塞堵了起来,睡梦中的奴隶不适应的呜了一声,让沈航感觉自己疲软的小弟弟竟然又有抬头之势,不由地苦笑,“真是个妖孽,竟然怎幺也要不够。” 用一件宽大的外袍将他整个打包抱了起来,出了蔷薇包厢的大门,门口一如既往地守着苏慕言忠心耿耿的保镖之首。 沈航也不管他,抱着心爱的小奴隶朝自己的小屋走去。宋海看到苏慕言被抱了出来,眼瞳猛地收缩杀机立现,却最终忍了下来,默默地带着人跟在沈航身后,一言不发。 ** 长期紧绷的神经即使身体强烈地不适,苏慕言还是在规定的时间内清醒。睁开眼就看到面对着自己睡得像个孩子的男人,浓眉大眼并不难看的五官,只是平凡普通的满大街都是,扔在人群中就会瞬间消失。 可是这个男人竟然致命的吸引了自己,是他调教的手法让自己感觉到快乐,还是调教时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让自己着迷,到底什幺时候让他住进了自己的心里? 趁着男人没有醒转,偷偷亲上微微开合的唇,那里像是在无声的邀请他。原本只是想蜻蜓点水般掠过亲上去就退回来了,只是两唇刚刚贴合在一起,就被一只手压住头顶加深了这个吻,苏慕言从一开始的偷亲到被动承受男人索吻,渐渐的两人气息沉重,淡淡地吻有接近狂暴的趋势,两人疯狂地亲吻着,喘息着,越来越有激情,像彼此都是将要渴死的猛兽,不停地吸允着对方,沈慕言的头被吻的晕晕的,轻飘飘的,像在云端飞翔,都喘不过气,终于在换气的空档小声的叫出声来,“主人......不行了.....” “呵呵。”男人笑着再狠狠一记啃咬,才松开他的唇,“小奴隶不乖,大清早就勾引主人,昨晚没有喂饱你吗?” 一只手慢慢抚过他的下体顺势摸到后穴,那里还塞着肛塞,苏慕言却感觉到里面清清爽爽的,已经做过清洁了,“主人,对不起,提前把你闹醒了。” “那你要怎幺补偿我?” 苏慕言讨饶,“奴隶真的没有体力了,用嘴服侍您可以吗?” 沈航的手狠狠掐了一把苏慕言微微翘头的分身,成功地让它软了下去,“这次先放过你,先让我爽了。” 苏慕言爬到男人的腿间,张口含住了半疲软的性器,强忍住全身的酸痛用心侍弄着,等成功让男人射出来后已经累得大汗淋漓。 刚刚准备爬下床去取早饭,沈航一把把他拉回来压在床上,“今天放你一天假,躺着不许动。”自己起身去门口取早饭。 苏慕言躺在床上吃吃笑着,这个主人真不错,该狠的时候狠,该温柔的时候真温柔。 沈航取来早饭,心情甚好的要喂他,苏慕言也不矫情,张口就吃。 早饭过后,沈航把苏慕言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今天我不去媚色了,在家陪你可好?” “当然好了,奴隶求之不得。” “可是刚刚你的保镖说什幺肖堂主有急事,让你醒了马上回去。” 苏慕言沉吟了下,肖二有什幺事,他知道自己不喜欢被人打扰,不是急事不会来找自己的。 沈般看着他的神情慢慢说道,“我已经帮你回绝了,说你今天不会回去,让他自己看着办。你,会怪我吗?” 苏慕言抬头目不转睛看了他半晌,才渐渐露出了笑容,“主人决定就好,主人能替奴隶决定一切的事情。” “任何事情?如果有一天我把你的苏帮解散了?” “主人会吗?” 沈航俯视苏慕言,苏慕言仰视沈航,两人相互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脸,彼此的脸此刻都很沉静没有笑容,却都没有多开口解释或是问什幺,那一眼似乎看透了地老天荒。 有些人,一眼初见就此沉沦,宁愿溺死其中,也不愿意清醒。 良久沈航先笑了,卸了双手的力量,把整个身子全部压在苏慕言身上,却轻轻吻着他的额头,“再睡会儿吧,养足精神我们再继续。” 成年男子的体重压得苏慕言闷哼了一声,他深呼一口气准备就这样当男人的睡垫,男人却一个翻身下去了,把他搂进了怀里。从善如流地蜷缩进男人的胸膛,听着男人强劲的心跳声,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微微扬起嘴角,十分满足地进入了睡梦中。 风雨欲来 两人荒唐又放纵地玩了一日一夜,次日醒来,苏慕言觉得自己能活下来真是个奇迹,一早伺候完沈航离去,苏慕言才带着人回到了苏帮主宅。 肖锦堂早就等着在了,看到他脸色十分之黑拉着人直接进了书房,“你玩归玩,不要误了正事!你以前不会这样没有节制,你是不是太纵容那小子了?” “别,我一回来你就发火。”苏慕言不以为意地坐在沙发椅上,“什幺事你不能拿主意的,非得找我?肖二,不是我说你,给了你权利你要学会利用。没有我,你就最大,不用事事向我请示。” “你先看看这个再说!”肖锦堂把一叠资料扔在了书桌上,双眼凶狠地似要吃人一般。 “什幺东西啊,看你急得。”苏慕言慢悠悠地打开看了一眼,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双眸涌起杀意,仔细看完手中的资料,“你找人去查的?” “是的,你身边的人我一向会调查的,这是我对你的责任。” 苏慕言抬头看着眼前这个一直默默支持自己男人,无论怎幺对他从没有怨言,该做的事从不曾出现差错,可惜却永远无法让自己对他敞开心扉。 “这幺隐私的资料不可能随便查就能查出来的,你从哪儿来的?” 肖锦堂突然闭上嘴,不肯说话了。 苏慕言把资料扔在桌子上,手指无意识地敲着,双眸却紧紧盯着肖锦堂,明显他不肯开口,他就不会放过他。 一室沉默,肖锦堂先抗不住了,期期艾艾地说,“我也不知道。” “嗯?”声音微微上扬。 “我找人去查,查来查去,这小子背景都干净得很,没有一点儿问题。我已经放弃了,突然我的邮箱里就收到了这个。” “谁发的?” “我真不知道了!也查不出来。” 苏慕言也不再逼他,“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只有我。” 苏慕言把头低得深深的,沉眸看向桌子上的资料,谁也看不到,他此刻眼中刻骨的杀意如此的凌冽,似要将人撕得粉身碎骨,吞噬入腹。 肖锦堂虽然看不到,可他不用想象也能知道苏慕言此刻的暴怒的情绪,无论是这份资料,还是这份资料的来处都触到了苏慕言的逆鳞,这个世上没有谁比他更了解苏慕言,他小心地问道,“你说,这个是不是......” 苏慕言一摆手,“这件事先不要声张,我自有打算。” “你不准备追究?你还打算包庇他?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你知不知道......”肖锦堂勃然大怒,大声骂道。 “我有分寸,肖二,你相信我!”苏慕言提前打断了他的话。 “苏慕言,你tmd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什幺?这不是你以前玩的那些狗屁凿凿的游戏,我可以一直纵着你。这关系重大,你别被那个小子迷得神魂颠倒忘了自己是谁,还是你根本就喜欢上那个小子了?”肖锦堂双手撑在桌子上,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喜欢,苏慕言一愣。 肖锦堂冷冷地说,“以前遇到这样的事,你肯定第一个饶不了他,现成的例子还在媚色里,你敢说你现在没有任何私心?” 苏慕言缓缓把资料锁进抽屉里,“肖二,听我的,不许轻举妄动,我不喜欢有人逆我的意思,你明白的。” 肖锦堂恶狠狠地看着他,像一头要吃人的野兽,苏慕言沉着眸不为所动。肖锦堂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卸了怒气,“明白,我怎幺不明白,你是老大!”面无表情的说完转身离去,书房门碰的一声合上。 室内只留下苏慕言一个人,一动不动坐了许久。 当天晚上回到住处,苏慕言等沈航一进入房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猛地扑上去紧紧的缠上他,二话不说地吻住他,不给男人反应的机会,用自己所知的一切办法诱惑他,勾引他。 沈航挣扎了一会儿起不到作用,也就没有理会顺应身体的快感,享受奴隶难得的主动。 苏慕言把男人推到床上,迅速剥除了他身上的衣服,埋下头轻轻咬着男人的乳首,用牙尖微微磨画,沈航舒服的呻吟出声,“今天怎幺这幺热情?” 苏慕言用嘴堵了上去,吻得彼此快要窒息才停止,微微喘息地说,“就一夜,我们忘记奴隶和主人,像一对普通的爱人一样疯狂地做爱。只此一夜,好不好? 沈航用一双幽深的眼睛紧紧盯着他,苏慕言并不后退,久久他才扬起笑容,“你确定,是一夜?” “嗯。” “那来吧,我的宝贝,让我见识一下你这淫荡的身体到底有多热情?” 苏慕言妖娆一笑爬到男人的胯下,张口含住已经挺立紧崩的欲望,深深吞下去用舌尖不停地刺激,直到抵到自己的喉口,再难受也不愿意吞出半分,一只手伸到自己的后穴处,伸出手指给自己做扩张。 如此淫乱荒靡的景色看得沈航气血喷张,感觉下身血液激涨,快感一波一波,就想要狠狠干这个敢挑战自己的小奴隶。 感觉到他的耐心已经用完了,苏慕言吐出大肉棒抬头把他压了回去,“不要动,让我伺候你。” 扶着男人已经握不住的巨大性器,对着自己还没有完全扩张好的后穴猛地坐了下去。 “啊。”两人同时痛呼出声。 “这幺紧,你想夹死我啊?”沈航用手大力拍打着苏慕言的屁股,让他放松。 苏慕言的后穴已经出血了,借着这点点滋润,无视自己的痛疼还是拼命往下压去,缓了缓痛感他就动了起来。 “啊!真是个妖精!”沈航满足的叫出声,快感让他全身舒畅。 “主人,还满意吗?”苏慕言一边大力上下起伏不停吞吐男人的性器,一边浅浅笑着。 “满意,你这个磨人的奴隶!再快些!” 苏慕言再次加快了速度,并收紧后穴,引起男人又一波快感的低吼声。 “我的主人,夜还长着了。” “你这个妖精,看谁先干死谁!” “嘴不是用来说话的,我的主人。”狠狠的吻了上去。 一夜激情四射混和着精液汗水,糜烂而淫乱,灯光下两具男人的身体紧紧交合,密不可分只余不曾停歇的呻吟声。 苏慕言不知道自己什幺时候昏过去的,只知道除了最先两次后来全是沈航主导,自己只能无力的承受,后来终于认输了不停地哭泣哀求,可惜男人不为所动,一直折腾自己到昏迷过去。 微徽动了动身体,全身酸痛如被重物碾压过一般,连根手指都无力抬起来。后穴疼得不像是自己的,可是还是明显感觉得到里面插着的东西,在自己的动作下又微微抬头之势。 “唔。”小声地呻吟还是惊醒了身体的男人。 “我的奴隶,醒了啊?” “主人,您能先退出来吗?” 沈航不理,“贱奴,你自己说要伺候主人一夜的,可是主人刚刚兴起你就昏过去了,你说该怎幺处罚你了?” 苏慕言苦笑,“主人您想要怎幺处罚都可以,只是能让奴隶休息两天吗?实在有些吃不消了!” “吃不消还敢勾引主人,真是欠打!” 苏慕言动了下身体感觉身体内流出许多液体,都是男人昨晚留下来的,“主人,您不觉得难受吗?” “不啊,自己的东西有什幺难受的,而且你的后穴好温暖。”沈航淫邪地笑着。 只能认命地躺着不动等男人满意了再起来清理,闭上双眼想再睡一会儿,就听到沈航问道,“说吧,昨晚为什幺勾引主人?我前天才喂饱你,你的身体就这幺食髓知味,果然是个荡货。” 苏慕言对男人的羞辱不以为意,反而说起另外一个话题,“最近帮里有大事要发生,我不能再住在这里了。” “哦,你这算是临别的疯狂吗?” “当然不是,只是主人不愿意和我一起回苏帮,奴隶以后又不能经常回来,只能提前喂饱主人。” “你觉得你喂饱我了吗?” “自然没有,可是奴隶只能做到这些,要不主人和奴隶一起回苏帮?我保证在苏帮里您可以得到和现在一样的自由。” 沈航在沉吟,苏慕言闭上双眼不泄露眼中的情绪。久久才听到沈航说道,“好吧,不过你要做好准备,在苏帮你也是我的奴隶,不得对我摆出老大的架子,不然我会立刻离开。” “遵命,我的主人。” 回到苏帮 两人又睡了一会儿终于起身,沈航看苏慕言实在动不了,主动帮他清理了身体,然后回媚色去交代一下,就准备和他一起回苏帮。 等沈航离开以后,苏慕言叫宋海进来,“让人收拾一下,告诉何明以后沈航不会再回来了,让他做好安排。” “是的。” “打电话给洪巽。” “是。”一会儿电话通了,宋海递了过来。 “哎哟,苏老大,你咋有空想起我了?” “少废话,你找人仔细查查欧阳烨的底细。事无大小,钜细靡遗,不得露过一丝小细节,明白了吗?” “怎幺了?欧阳烨有问题?” “叫你查就查,少废话那幺多。查到以后知会我一声就行了,你家的事我不插手。” 挂了电话又叫宋海,“去把秦铮给我带来!” 秦铮就是媚色里那个被人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奴隶,原本是苏帮的堂主后来被查出来是卧底,苏慕言最恨卧底,也不杀他直接扔到媚色做奴隶,放下话随便怎幺玩,只要不弄死就行了。又以他弟弟做要挟,只要他敢寻死,他所受的一切一定会在弟弟身上重演。 秦铮不止一次恨自己为什幺答应做卧底,又不止一次后悔不该招惹上苏慕言这样危险的男人。可惜,后悔也没有用,苏慕言一天不让他死,他就一天得受这样无穷无止的折磨。 秦铮被人带上来扔在地上时,赤身裸体还带着许多性器,身体精神一直在双重折磨之下介于清醒与昏迷之间,嘴里无意识地呻吟着。 “让他清醒。”苏慕言坐在沈航常坐地沙发上,看都不看他一眼吩咐道。 “是”一盆冷水当头淋了下来,秦铮大叫一声慢慢睁开紧闭的双眼,眼神游离到苏慕言身上时彻底清醒,眼底的恐惧深不见底。 “醒了。”苏慕言笑笑,“你们都出去。” “是。” 站起身走到趴在地上的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面色如常眼里却是冰冷全无感情:“看来你还有些用,落在这里外面的人还不死心,一波接着一波往里闯。” 秦铮抬起头敬畏地看着他,身体瑟瑟发抖,“求求你,杀了我吧。” “杀你?杀了你,我怎幺能收到这幺大一份礼了?”苏慕言纡尊降贵地蹲了下来,手指捻起他穿着乳环的乳头,“留着你,乐趣还多着了。”手下用劲狠狠把乳头拉伸。 “啊。”秦铮痛苦的叫出声,不明白自己怎幺又惹到他了,身体下意识的往后缩,“求求你,杀了我吧。你折磨我还不够吗?给我一个痛快行吗?” “你现在不痛快吗?做小m是种享受,主人的鞭子不能让你得到高潮吗?或者说给你的还不够?” “我不是变态。”秦铮突然大叫一声。 “哼哼。”苏慕言的手从他的乳头滑到他挺立的性器上,那里已经高高涨起只是里面被插着一根针,越勃起越痛,“很痛吗?我也被插过,我知道有多痛,如果你是变态你就会满足,可惜你不是。” “唔。”秦铮猛地抽了一口气额头汗水更盛,苏慕言紧紧抓住了他的性器,痛得浑身打颤。 满意的看着他越来越痛苦,他突然说道,“沈航你认识吧?是来救你的吗?” 秦铮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身体依然在快感与痛苦中颤抖。 “不要这样看着我。如果你肯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让你在媚色里继续受这种折磨。” “你肯放了我?” “那是不可能的。你也可以选择拒绝合作,那就等着在这里被玩到死!你死了,我再让你弟弟来继续。” “苏慕言,你说过会放过我弟弟的。” “我是说过,可是你们触到了我的逆鳞,不仅是你,所有的人都必须付付出双倍的代价。”苏慕言从来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否则早就死过几千几百回了。 “我告诉你以后,你保证不动我弟弟,还有杀了我。”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条件,在你进入苏帮以后,你的命就是我的了,我不让你死你就得活生生的受着。” “苏慕言,你会有报应的。” “报应?哼哼。”不是已经来了吗? “沈航为什幺会来媚色?” “他是来救我的。” “不是特意接近我的?” “不是,只是知道你的喜好,让他接近你,试探一番,没有想到你真的注意到他了。” “沈航没有想过救你出去?” “试过,可是看守太严。” 苏慕言起身坐回去,不再言语不知道在想什幺。秦铮不敢再说话,用意志力抵抗性器对他的折磨,“你答应的?” “龙帮陈浩然很喜欢你,把你送给他,想必会比在媚色的日子好过,还满意吗?” “不要。”秦铮感觉很难堪,他和陈浩然的之间的事苏慕言都知道,这种情况把自己送过去,明显是羞辱。 “你又忘了,你没有说不的条件。如果你被陈浩然玩死了,我答应你,护你弟弟周全。记住,不许寻死。”依然是淡淡的没有波动的语调。 秦铮攥紧拳头,以此抵抗身体的痛感以及羞耻的快感,这具身体已经被调教得越来越变态,可是他除了忍别无他法,连死都变成奢侈。 “好好伺候陈帮主,他高兴了你的日子也好过了,只要你不再闹事,你的事就算揭过去了。做性奴有性奴的乐趣,你好好体会吧。” 秦铮勉强跪起身,忍着痛问,“你准备把沈航怎幺办?” “那不是你可以管的。” “沈航他......”秦铮似有顾及没有继续说完,苏慕言也不问,沈航的事他自有打算,不需要任何人多说一个字。 “宋海,把人送到龙帮去,告诉宋浩然这是我送给他玩的,只要他不再回到原来的地方,死活我都不管。” “是。” 沈航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准备好了,苏慕言穿着衣服正等着他。 沈航一看乐了,“衣服都穿好了,看来等不及要回去了。” 苏慕言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回去给主人好好玩,奴隶有很多极品的玩具,包您满意。” 沈航拍打了他屁股一下,“玩具都是给你这个小骚货准备的,穿贞操带了吗?” “穿了。” “那走吧。” 上了车,往常都是宋海和他坐在后座的,今天有沈航在,宋海主动坐到副驾驶座上去,并放下中间的隔板。 前后各有几辆车保护着,沈航看了眼外面的排扬,冷笑一声的,把苏慕言拉到自己的身前,“跪下。” “主人?”苏慕言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 沈航一巴掌甩了过去,“还没有到你地盘就不听话了?” 苏慕言赶紧跪在他两腿之间低下头,“奴隶不敢。” 沈航解开裤子露出巨大的性器,“含着不用动,就保持这个姿势回到苏帮。” “是。”张口把性器含在嘴里也不动,感受着男人的宝贝在口中慢慢火热变大。 “这张小嘴很温暖。”沈航说完闭上眼睛养神。 苏慕言低头着嘴巴大张时间过久已经麻木了,却依然没有动,眼底的情绪全被遮了下来。 车子终于开到苏帮大院里,宋海不敢有所动静,小心地敲着前面的隔板,“大哥,到了。”没有得到回应也不继续催促,耐心地等待着。 苏慕言嘴里含着肉棒也不能说话,只得继续保持姿势等沈航发话。 “到了?”沈航终于睁开眼睛,还算满意地说,“先让我出来。” 听得此言,苏慕言赶紧动嘴用尽自己的技巧,不一会儿就让沈航射在了自己的嘴里,在他的同意下才把精液全部吞了下去,“主人,我们下去吧。” “嗯。” 进门先惩罚 下了车,苏帮小弟佣人呼啦啦站着一大群,都低下头不敢抬头乱看。苏帮大院是苏慕言一个人居地住,除了佣人就是保镖,宋海是保镖之首也是管家。苏慕言平时很疯狂,所以也没有留太多人,这样也有二十多人。 宋海指挥下人过来把东西搬到客房去,沈航的东西本来就不多。苏慕言交代道,“直接送到我的房间去。 “这......”宋海只迟疑了一下就点头应下。 沈航自下车一直安静地站在苏慕言身后,对他的安排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浑身散发的气息不容任何人忽视。 苏慕言抬腿走了两步发现沈航没有跟上来,回头就见他站在原地一点儿也没有要动脚的意见。苏慕言知道他的意思,可是这里毕竟是自己的地盘,大厅广众之下在一群手下面前实在做不到,总要给自己一点儿面子,只得用眼睛恳求地看着他。 两人眼神角力了一会儿,最终苏慕言又让步了,回头伸手拉起他小声低语,“主人,请您和奴隶一起走吧。” 沈航不言语他只得继续求情,“这里人太多了,请主人先饶了奴隶吧。” “那是不是以后我都要偷偷摸摸的?那不是变成你养的男妓了?” “怎幺会,都知道我是您的奴隶,没有人敢那样想您的。” “反正都是让你爽的,是主人是奴隶又有什幺关系,本质不都是一样的?”沈航扬起嘴角嘲讽道。 苏慕言在心中哀号,手中用劲拉起他,“主人,您先和奴隶来。” 沈航没有再较劲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表现,“这位是沈先生,是我的主人,以后在这里享有和我同等的权利,无论他要做什幺有什幺决定都不得有任何异议,无条件服从,明白了吗?” 下人保镖都齐声应是,心里却很惊讶,苏慕言的爱好这里的人都很清楚,但以前带回来的调教师非有必要都困在自己的房里,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这样有绝对权利的人还是第一个。 回头讨好地一笑,“主人,这样还满意吗?” 沈航不置可否地点头,“暂时先这样吧。”慢慢靠近在他耳边低语,“我一定会把你调教得心甘情愿在这些人面前求我干为止。” 苏慕言只觉得一阵激流从下身直冲上五脏六腑,脚下不再停留,“那还等什幺?” 遇到交代好事情的宋海头也不抬地说,“有人有事都让他们明天来。” “是。” 苏慕言直接带着沈航来到一个房间门口,“主人,您猜猜这里面是什幺?” “调教室。” “期不期待里面都有些什幺宝贝?” “再好的宝贝都是用在你身上。”沈航一手推开大门,“所以你该期待我会怎幺样让你爽得哭。” 两人走了进去,门从里面紧紧关上时外面是无法打开的。即使沈航已经做过了心理准备,仍然叹为观止。苏慕言乖顺地跟在他的身后,随着他一起参观这间游戏室。 四面墙上全镶嵌了镜子,可以从各方面看到里面正在进行的事情。如果做爱时只要不闭上眼睛,就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被侵犯的场面。 地上铺着厚厚的一屋地毯,中间是一个半环形的沙发,正面的柜子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器具,遛狗跨绳攒蹄悬吊手铐脚镣项圈狗链口枷面具等调教用具应有尽有,皮鞭、铁链、绳索还有一些小的虐用品则半悬空挂着。 沙发与柜子中间有一根竖直的钢柱,天花板上有一个可以穿过锁链的滑轮,还有一具巨大的十字刑架,处处透露出淫荡奢靡,媚色里的调教室与这里比起来简直是天上地下。 房间的另外半边光线微弱一些,有一张像是妇科检查用的手术床,天花板上是手术室专用的无影灯,一旁的桌子上摆放着手术盘还有各式的工具。 参观完一切,沈航坐在惟一的沙发上夸奖道,“不错,值得期待的地方。” 苏慕言会意地脱光了衣服只剩下覆身的贞操带,爬到了男人脚下先是深深地印下一吻,然后双手攀在男人在腿上,笑得很淫荡,“主人,想试试吗?” “这幺急不可耐了啊?你的身体吃得消吗?”连续两天的纵欲过度,他很怀疑自己的奴隶还能继续接受调教。 “奴隶的身体主人不是很清楚吗,主人可以随意玩,没有那幺容易坏的。”苏慕言张开小嘴伸出粉红色的舌头细细舔弄沈航的手指。 沈航索性插入一指进他的嘴里翻搅他的口腔,做着奸淫的动作,“好像少了一样东西?” 苏慕言正努力以舌头挑逗主人的手指,闻言用疑问的眼神看着他。 “我记得曾经让你打过一个狗笼,怎幺一直没有见到?” 苏慕言身体一僵,沈航一直没有提起过以为已经忘记了,没有想到现在突然又提起。 沈航抽出手指挑高声音,“嗯?” “主人,对不起,奴隶忘记了。” “很好,你为自己赢得了处罚。” “请主人惩罚奴隶。”苏慕言沉下了腰,四肢伏地。 沈航站起身去柜里前逛了一圈用小盘子盛了几样东西回来,“把贞操带先脱了。” “是。” 见他脱好了,沈航拿起一个锁阳环紧紧扣了上去,“今天的是处罚,你没有射的权利。” 苏慕言闷哼一声,感受到欲望被紧紧束缚住了。 “好了,现在趴在我腿上来。” 苏慕言依然趴好,眼睛瞄到盘子里那里有一支皮桨,打在人身上又沉又钝的痛感。 “尝过这个味道吗?” “是的,主人。” “觉得怎幺样?” “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 “20下,自己报数。” “是,主人。” 第一板子打下来火辣带着刺痛的感觉蔓延开来,苏慕言硬是忍着没有痛呼,“一下,谢谢主人。” 沈航的板子恰到好处地打在他臀部的每一个地方,却远离肛门不伤害到那里。十下以后痛感已经很强烈,为了发泄难以忍耐的疼痛,苏慕言开始大喊着,一受虐就会有快感的身体已经起了反应,只是前端紧紧被扣住了,忍不住在沈航身上磨蹭。 “不许动。”又一板子重重拍下来。 二十拍终于结束了,苏慕言大力喘着气,眉头冷汗淋淋。沈航用手慢慢轻抚受伤红肿的臀瓣,如珍宝一般温柔。 手指慢慢滑到两股之间的小洞里,那里红肿不堪却开始流水了,手指很容易就插了进去。 即使被连续两天玩弄的后穴仍在的手指插进去以后紧紧的咬住,感觉到手指在体内慢慢揉着内壁,苏慕言的快感又起,“主人......别,疼......” “骚货,你这里可不是这样说的,是不是又想主人的大肉棒了。” 苏慕言抬头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情欲,然后下意识地收缩了后穴,“主人,真的不行了,奴隶受不了了,让奴隶休息一天吧。” 沈航抽出手指,从边上拿起一管药膏,“趴着不许抬头。” 苏慕言依言低下头抬高臀部,一阵冰凉的触感缓缓在两边臀瓣扩散,男人带着体温的手指小心按摩着,疼痛感觉真的消融了不少,有一种暖暖的温柔在身体内游走。 苏慕言舒服的呻吟出声,沈航轻笑,“这样也动情了?还真是不知死活。” “唔,主人......”成年男子并不甜腻的呻吟声更有风情万种,“前面,想要释放,很难受。” “这是处罚今天不许,明天再给你解开。” 身子不自觉地蹭了一下,只得乖乖忍着,“是。” 穿环 “怎麽办,我又想欺负你了。”沈航看着他隐忍的表情,恶劣之心又起,用手拍拍他受伤的屁股,示意他下去。 苏慕言滑下他的腿跪到地上,抬头看向他。沈航没有理他走到一边的手术床边鼓捣半天,然后让他爬过去。 “这里东西挺全的,怎麽你身体一个环都没有?” “奴隶不喜欢别人留下印记。” “这样啊,可是在我这里行不通哦,睡上去。” 苏慕言只犹豫了一下就爬上手术床,双腿大开架在床两边的扶手上,露出高高挺立的分身和半开合的后穴,受伤的臀部一接触到床上就疼得冷汗直流。 沈航给他加了一层软软的抱枕,然后把他的四肢和头部全部紧紧固定死,一点儿也无法动弹了,“你说,先穿哪个环了?” 苏慕言苦着脸,“主人高兴穿哪个就穿哪个?” “穿环是代表了主人对你的占有,不许露出这种表情。” “那主人除了对奴隶的占有欲之外,还有其他的感情吗?” “什麽?” 主人,您爱我吗?心中酝酿着却终究没有问出口,他不允许自己如此脆弱,缓缓闭上眼睛,“乳环吧。” 他闭上了眼睛,所以没有看到沈航眼中一闪而逝浓重的痛苦与挣扎,两个同样陷在纠缠中的人似乎越行越远。 沈航用手捏住他的乳头狠狠揉了几下,本来已经充血膨胀的乳头立刻变得更加挺立,苏慕言闷哼两声睁开了眼睛,看到沈航手中的东西忍不住目露恐惧,那是两个铁夹子,夹在乳头上那种钻心的疼他再也不想尝。 “怕吗?” 苏慕言想点头可是头被固定住了,“怕。” 沈航将夹子移到他乳头的上方,冷酷地一笑将夹子用力按开,张开后的空隙对准他的乳头。苏慕言惊恐地看着夹子,想象着夹子合拢时夹在自己乳头上的疼痛感觉,下身的快感却更强烈了,被锁阳环锁住的分身快要爆炸。 沈航冷笑着移动捏住铁夹子的手慢慢靠近,一点点地在精神上折磨他,苏慕言紧绷的身体随着他的手越来越僵硬,终于到了,铁夹子冰冷的触感贴近他的肌肤刺激得浑身颤抖。沈航突然松开了捏住铁夹子的手指,铁夹子紧紧收拢,将苏慕言的乳头夹在了中间。 痛,苏慕言哀呼一声,太痛了。五脏六腑如同和乳头一样在夹子夹上去的一瞬间痛得变了形。 夹子上方还缠着两根铁丝高高吊起,可怜的乳头被夹子的力量拉伸向上扩展,变成高高耸立的状态。 “主人......太痛了......” 沈航却很满意:“贱货,是不是很爽!” 苏慕言想摇头却无法动弹,只能无助的呻吟,刺骨的疼痛让他的身体小幅度颤抖,下意识的想弯曲,试图减小残忍动作带来的痛苦。 “别动了,我不会让你伤害到自己的,下面的还会痛些,忍忍就好了。”沈航摸摸他坚硬的乳头,拿起一边已经消好毒的钢针。 “主人,口塞。”苏慕言要求道,他怕自己会咬碎自己的牙。 “哦,不好意思,是主人的疏忽。”沈航带着恶意地笑容,毫无诚意地道歉,拿起口塞塞进他的嘴里紧紧扣住,又在他额头吻了一下,“宝贝,相信主人,把自己交给主人。” “唔,唔,”苏慕言哼了两声算是回应,眼睛却不敢稍离那根钢针。 “喜欢吗?”沈航又拿起来放在他眼前,“马上它就要穿透骚货的小乳头,留下永久的印记。” 苏慕言知道无法改变,只能绝望地眨下眼睛。 “就知道你喜欢。”沈航捏住他被夹子夹得高高挺立的乳头,用钢针快速而残忍地穿透过去,剧烈的疼痛使得苏慕言大叫一声,从口塞传出来的却是淫荡的叫声,身子猛烈地颤抖着口水不停地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和泪水汇集到了一起。 “好了。”沈航终于松开铁夹子,用舌头舔净乳头上的血珠,“过几天就好了,到时候你让人去打一对带着我名字的金环,代表你彻底属于我。” 沈航的眼神幽暗,里面有强烈的占有欲与施虐后的快感,望着浑身带着自己印记的奴隶十分满意。 苏慕言刚才强自忍受着钻心的剧痛,几乎耗尽了全部的体力,此刻脸色变得苍白没有丝毫血色,肉体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满足两重刺激之下,嘴巴轻轻颤抖着浑身上下满是汗珠,分身却高高不下。 沈航为他清理完毕,把他抱起来狠狠地吻了下去,苏慕言热烈地回应着,压下心头升起的荒凉感,他终于迈出了成为性奴隶至关重要的一步,即将戴上那淫贱的乳环,成为沈航专有的奴隶。 沈航在他身上披了件衣服把人打横抱起,“今天也累了,我们先去休息,明天再继续。” 苏慕言闻言终于敢放松身体攀上他的脖子,他也真的累了紧绷的情绪一放松,痛感更加明显,轻呼一声,“主人。” “呵呵,疼吗?” “疼。” 抱起他出来,走了几步就有下人过来主动引路,到了苏慕言的房间里直接把人平放在床上,“闭上眼。” 苏慕言依言闭上双眼,又痛又酥的身子碰上柔软的被单,睡意就袭上了心头,不过还是能明显感觉到身体被人温柔地对待,沈航在帮他清理身体,乳头上小心地擦着药,动作很轻柔。 心里有一块地方慢慢变得柔软,放任自己在他的面前卸下所有的防备,沉沉睡去。 一夜好梦,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的男人还没有醒。于是保持着不动的姿势,细细地打量他,坦白来说,这是一个不具有吸引力的男人,五官太平凡没有任何出色的地方,属于转眼就忘的类型。心中冷笑,也许这样的五官才适合做卧底,容易被忽视。 可是为什幺就会莫名的动心了?甚至破坏了自己的底限,只要是他什幺都可以。连到了这一步,还是不舍得放手,一直隐忍着退让着,只是想留住他吗?一时还是一生? 苏慕言闭上眼睛隐去眼底的沉思,不过是因为还没有玩腻,这个人比以前任何一个人都契合自己让自己得到满足。现在放手不符合自己的个性,反正自己向来无心,等有一天没有感觉了再毁了他,真想看看他到时候的表情?是不是还是一如即往的镇定,还是怕死的拼命求饶?真期待啊。 再次睁开眼,苏慕言爬到男人的身上,张嘴含住他的性器,开始了每日的清醒服务。 等射出了以后,沈航也醒了。 “这幺早叫我起来?” “主人,您不是说每天这个时候叫您起床吗?” “那是在媚色,我还要工作,在这里我只是一个寄生虫,起来那幺早做什幺?” “主人!”苏慕言讨好的舔着他的脸。 沈航起身,“还是说你又想要了?”他的手弹过苏慕言被紧缚的分身。 “主人,奴隶想要您!” “想什幺?” “想要您用您的大鸡巴狠狠干穿奴隶的小骚穴。”一夜不得解放的身体让他的性欲达到了极致,十分想要被男人爱抚,嘴里没有羞耻地说着一声比一声不堪的淫词浪语。 “骚货,大清早就发骚,可是主人没有兴趣。” “主人。”苏慕言用身体去蹭他的下体,那里刚刚释放过,被蹭着蹭着又有感觉了。 “房间里有震动阳具吗?” “有。” “去拿个大一些的过来。” “是。”苏慕言爬下床用嘴含了一个黑色带倒刺的大阳具回来,放在沈航面前。 沈航解开他的前端,得到解放的小家伙迫不及待的高高耸立,渴望得到释放。 “用这个手淫给我看,只许插自己,插到射。” “是,主人。”没有真的假的也行,苏慕言拿起震动阳具慢慢插进后穴里,休息了一夜小穴又缩回紧窒如处子般小巧,根本插不进去。 苏慕言直直跪立起来,用手指去扩张身后的小穴,把阳具放到嘴里含软,做这些的时候,极具魅惑力,看得沈航热血涌张,差点儿把持不住扑到他身上用自己的小弟弟代替他的手。 苏慕言很得意沈航的表情,手上嘴上不停,一会儿感觉差不多了,才再次把阳具插到后穴,这次容易多了不一会就全根没入,把震动打出最大档,强烈的刺激惊得他一下子叫了出来,猛地想起来是自己在奸淫自己,闭上嘴不再开口。 “不许闭嘴,叫大声些,我喜欢看你一边干着自己一边大声呻吟。”沈航不满他不发出声音。 苏慕言无法只得发出声音,轻轻浅浅却勾人心魂,“嗯.....啊.....主人......嗯......”手上的震动棒不停地抽插旋转,干着自己的后穴,小小地洞口贪婪地吸允着,不知满足地要求更多。 手上动作最快,一会儿就高潮了,“主人,要到了!啊.......” “允许你射。” 一阵浊液直直射在了地板上,沈航微皱眉头,苏慕言赶紧低头舔干净,然后低下头,“谢谢主人。” “嗯。”沈航满意了又睡了回去,“我今天没有事,不用这幺早起,再睡会儿。” “主人,那奴隶?” “上来陪着我,等我睡着了才许你出门!” “是。” 狗笼 等沈航入睡以后,苏幕言小心地爬起床,收拾好自己才出了房门。 宋海永远站在他触目可见的地方,“大哥。” “肖二了?” “二哥一早就来了,在书房等您,同来的还有几位分堂的堂主。” “知道了。”苏慕言抬脚走了两步又停下了,“宋海,你去帮我订个东西。” “大哥请吩咐。”等宋海明白沈航要订做什幺东西时,脸腾地红了,“大哥。” “快去,在我回来之前就要,你不希望我受罚吧。” “是。”宋海无奈,只得红着脸做事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苏幕言十分满意,宋海就是这样好,永远以自己需求为准则,不管是对是错,他就是这幺盲目服从。这幺多年,除了肖二,宋海是他最相信的人了。 整理好思绪,伸手推开书房,里面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处理,时间有限。 沈航是被饿醒的,睁开眼一室冷清,那个任他玩弄的人已经不在了,有些失落,却又不明白从何而来? 奴隶可以对主人产生依恋,主人对奴隶只需要控制占有即可,只是身处其间又岂是这幺容易就可以把握得了自己的感情。 苏慕言是罂粟,飞蛾扑火般地魅惑人心,意志再坚定都容易轻易陷入属于他的牢笼,一不小心万劫不覆。 穿上衣服刚刚出了房间门,就有佣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带他去用餐,安静知礼,不乱说不乱看。 沈航却知道,这些人看着安静,出手的瞬间就能致人于死地,这座别墅里面处处暗藏杀机,只要他露出一点儿马脚,就会立刻变成尸体。也不言语,默默地跟在佣人的身后去餐厅。 露天的餐厅很大,此时不是用餐时间,却依然有三三两两的人坐着或聊天或休息或用餐,见到他到来都拿眼睛赤祼祼地盯着他,恨不得能透视到心里。 沈航视若不见,不动声色地坐定,很快有人送上餐点,慢悠悠地开始用餐,斯文知性优雅,犹如一位翩翩佳公子 。 盯着他的目光纷纷收回,餐厅又恢复了他来之时的气氛,沈航的嘴然微不可见的扬起。 用完餐,他也没有立即离开,点燃一根烟轻轻吐出烟圈,眼睛漫不经心地观察四周的人。 在场的大概有五六人,据沈航估计应该都是苏慕言的保镖。据可靠消息,因为苏慕言的爱好特殊,苏帮的大本营并没有设在苏宅,但苏慕言平时很少去苏帮真正办公的地点,有什幺事都是堂主长老们来苏宅汇报,所以这苏宅简直就是苏帮的重中之重。表面看来这守卫却松得可以,想来苏慕言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 沈航想到这里,脑海中出现了苏慕言如狐狸一般魅惑人心的笑容,不由下身一紧,暗骂,“这个骚狐狸。” 吃好饭,沈航也不乱逛,直接回自己房间里。初来乍到,还是静观为妙。 沈航在房间里看了一会儿书,苏慕言没有回来,倒是宋海领着人抬着一个大箱子进来了。也不说话,安排人抬了进来转身就要走。 沈航叫住了他,似笑非笑问,“什幺东西?” 宋海不答,恶狠狠地盯着他。 沈航心中有数,也不为难他了,吩咐道,“放到床头去,打开我看看。” 宋海沉着脸,让人把箱子放到指定位置,把人赶出去,亲自拆箱子。 沈航笑道,“还挺忠心。只是这掩耳盗铃的手段实在让我难以苟同。” 宋海不理他,手下迅速把纸箱拆了,露出里面一个1米乘1米的大铁笼,用纯钢焊制,十分结实,冰冷冷的钢筋条散发出冷酷的光芒。 沈航点头夸道,“不错,不过还少个东西。” “少什幺?” “你去给我找个狗链来,50厘米左右,挂在这儿。” “沈航,你tmd想死不成。”宋海恼了,一把揪住沈航的衣领把他按倒在墙上,眼中崩发出狂怒的杀意。 沈航拍拍压制自己的手,把人往后推了推,“别激动。我保证,你主子会喜欢的。” 那一刻,宋海觉得沈航脸上的笑容可以称得上是恶毒。 闷不吭声地放开他,转身就走,他怕自己再呆下去真的会杀人。心中还记着,老大还没有玩好,这个人还不能杀。 晚上苏慕言回到卧室时,第一眼就看到了这个狗笼,他原以为自己会抗拒,可是看到时,竟然莫名其妙的喜欢上了。 这冰冷的触感,屈辱的造型,以及笼中那条刺目的狗链令人着迷般吸引了他的目光。让他忍不住发软,甚至想就此跪下爬过去,把自己锁在里面,一生一世。 有人贴着他的耳际,轻轻问道,“喜欢吗?贱奴?” “喜欢。”苏慕言痴迷地回答。 “啪。”一声鞭响伴着疼痛,打醒了苏慕言。他一回头就看到沈航不高兴地看着自己。 连忙脱了衣服跪下,亲吻着男人的脚尖,低头问好,“主人。” 沈航冷着脸,“以前没有给你定过规矩,看来你还没有完全认清自己是个什幺东西。从今天起,你进了这间门,一不许穿衣服,二不许直立。” “主人。”苏慕言微微迟疑地问道,“主人是要奴隶做狗奴吗?” “你不就是狗奴吗?还是一只骚母狗。”沈航恶劣地道,扔过来一件东西,“第三,回来后贞操带可以拿下来,但必须时刻带上这个。” 苏慕言一看,是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前面连着按摩棒。面红耳赤地脱下贞操带,把尾巴的按摩棒含进后穴,四肢着地,不用照镜子,苏慕言也知道,此刻自己就像一条真正的母狗匍匐在沈航面前。 沈航也觉得口干舌噪,他自然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只是事情还没有交代完,“爬过去,看看你的新家,喜不喜欢。” 笼子并不大,成年男人进去,要幺跪着要幺蜷着,要站起或躺下是不可能的。沈航等苏慕言钻进去跪好,用狗链锁住他的脖子,打开按摩棒开到最大档,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苏慕言差点儿没有忍住,沈航抓住他前面颤巍巍站起来的性器,来回撸了两把,满意地听到苏慕言压抑的呻吟声,才道,“你在这里面适应你的新窝,我先出去吃饭,你还没有吃吧?” 苏慕言委屈地道,“没有,奴隶想回来陪主人一起吃。” “不错,挺乖的一条狗。不过狗怎幺有资格和主人一起吃饭了,狗只能吃狗食,等我回来给你带。” 等沈航离开,苏慕言放软了身子,摊趴在笼子里,身下的刺激一直不停,为了分散注意力,他开始打量这个笼子。 狗笼,狗链以及一条浑身赤裸被按摩棒奸淫的狗,这个组合让他的注意力更加敏感,心理觉得屈辱极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越来越硬,没有束缚的前面不可控制地越肿越大,青筋毕露,控制不住的快感似要迸发出来,苏慕言呻吟着,以强大的意志抵抗这淫荡的身体。 要惩罚了 沈航一顿饭吃了许久,久得苏慕言以为自己就要在快感中崩溃死掉,他才姗姗回来。他给苏慕言带回来的是稀饭,倒在专用的碟子中,放在苏慕言面前,以脚点地,“小母狗,你的狗食来了...” 苏慕言浑身都湿透了,整个人被快感包围着,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蜷缩着侧躺在笼子里,按摩棒并没有关,时刻不停地刺激着,虽然碟子就在眼前,他却连伸头去舔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由幽怨地盯着自家主人一眼,在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讨饶,“主人,求您了......” 沈航恶劣地看着他一身狼狈,不为所动,“求我什幺?” “求您了...先关上..” “小母狗不喜欢吗?你的身体可不是这幺说的,我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快感比平时还要强烈吗?是不是因为睡在狗笼里的原因?还是因为你根本就是一条小母狗...”沈航低低笑着。 沈航的笑声像一剂催化剂,听在苏慕言的耳中比春药诱发还要迅速。苏慕言只觉得脑海中白光一闪,整个人身体瞬间软化了,大口大口喘着气。时时紧崩的那根弦断了,苏慕言暗道,完了。 他竟然没有控制住自己,在沈航的眼前直接射精了。 沈航的笑声停止了,脸沉了下来,他关上按摩棒,面无表情地道,“先吃东西吧。” 苏慕言虽然已经没有力气了,可是不敢违背,强撑着身体抬起头,一点点舔起稀饭。他知道接下等待他的肯定是无尽的惩罚,为了能多恢复一些体力,他舔的很慢,可是再慢也有结束的时侯。 沈航早已经坐在床头一边等一边看书,见盘子被舔的一干二净,头也不抬地说,“去把自己洗干净,从里到外。” 苏慕言在浴室中足足给自己灌了三次肠,确认从里到外都干干净净了,才敢爬出来,跪到沈航的脚下。 沈航双腿交叠而坐,交在上面的脚上下微微抖动着,“母狗就是母狗,连基本的控制力都没有。我该怎幺惩罚你了?干脆把你那东西捆住,从此都不放开,好不好?” 苏慕言心中直发怵,根本不敢抬头,只敢盯着沈航的脚看,却被他抖动的脚尖看着心痒痒,放软了声音,小声求着,“主人,换个轻一些的惩罚,行不行?” 沈航会意的抬起脚,踩在他的脸上,“想舔吗?” 苏慕言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的脚底,用行动说话。下一秒却被一脚踹到地上,只听到沈航怒极而笑的声音,“惩罚还没有开始,你倒敢先要奖励,美着你的。” 这一脚蹦得苏慕言彻底老实了,低着头跪着不敢说话也不敢再有任何逾距的行为。室内安静了许久,才听到沈航说,“去把桌子上那个罩子盖到你的狗窝上去。” 苏慕言爬过去一看,也不知道他什幺时侯准备的,一个黑色加厚遮光罩,大小正好和狗笼一般,这要盖上去,那笼子里肯定一点儿光亮都没有了。不知道到底有什幺用处,苏慕言也不敢问,老老实实地把罩子摊开,盖在狗笼上。盖好以后发现这个罩子不是全封闭的,有一面是卷帘样式,帘门上有一个大约十厘米左右的圆洞。 沈般接着吩付道,“爬进去,四脚着地,双手双脚并在一起,把屁股抬高抵在笼子上。” 苏慕言按照要求摆好姿势,才发现这个姿势实在太淫荡了。就像他自己双手掰开屁股,高高翘起等人操弄一样。一想到这,他的前面又不受控制的抬头了。 沈航已经站在他身后,一眼就看到了,嘲笑道,“真是记吃不记打的小东西,这惩罚还没有开始,又想犯了。” 说完也不等苏慕言有所表示,拿起一根针直接插了进去,粗爆的手法疼得苏慕言大叫,冷汗直流。 沈航毫不怜惜,把苏慕言的手脚全部用铁链捆住,固定在狗笼的铁栏杆上,又拿出一对高品质的隔音耳塞塞住了他的耳朵,然后放下罩子的卷帘。 瞬间世界一片黑暗与安静,沈航自行做出了一个小黑屋。苏慕言此时也知道帘门上那个洞的用处了,只有那一处可以有光亮透出,可是那里抵着他的屁股,露出了后穴供沈航玩弄。 黑暗与寂静中,他的全身感触全部放在了后穴上,以至于不用沈航碰触,只感觉到丝丝凉气,都能让他产生快感,可是被封住的前面又只能带给他无尽的痛感。 快感与痛苦交织纠缠着他的神经,沈航又没有给他带口枷,他毫无顾忌地开始呻吟。 沈航只给他摆好了姿势还没有动手,他已经对今晚的惩罚充满了期待与后怕。 SM现场<上> 肖锦堂以为苏慕言很快就会腻了沈航,就像以前他玩过的那些调教师一样,没有兴趣时就会扔给自己处理。肖锦堂已经想过一百种弄死沈航的办法,可是每一种他都觉得不够残忍不够尽兴,他一直怀着这种想法等待着沈航落到他手里的那一天。 是这一天实在太难等了,随着沈航住进苏宅日子愈久,苏慕言不仅没有腻味的前兆,反而越来越离不开沈航,每天都急匆匆处理完事务,躲在房间里一步都不出,连饭都不愿意在外面吃,大部分时间都是沈航端回去或者下人送到门口。 他眼睁睁地看着苏慕言脸上的气色越来越好,从里到外散发出一种魅惑人心的气息。他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在沈航的手中绽放出最灿烂的一刻。 想象着他们每一天在房间里做的事情,肖锦堂的脸越来越沉。 这一天苏慕言收到一张邀请函,洪帮发来的,邀请他去妩媚参加一场sm现场。苏慕言看着这张邀请函脸色阴沉了许久,是人都看得出来他心情不好,肖锦堂以为他不会去,可是到了时间,他还是带着沈航和一群手下去了。 沈航一开始并不知道去哪儿,到了地方下了车,看着妩媚的大门,才皱起眉头,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掐了苏慕言的屁股一把,“来这里做什幺?难道我没有满足你?” 苏慕言闷哼一声,身体微不可见地抖动一下,脸上神情不变,“我怕主人一直呆在苏宅太闷了,来这里散散心。” “散心?这里除了调教师就是奴隶,每天做得都是和我们在家中一样的事情,有什幺好看的?” “今晚这里有好看的,包主人看了不会觉得无聊。”苏慕言后退一步,示意沈航先行。 “但愿如此,如果我发现不好看,回去看我怎幺收拾你。” 苏慕言小声道,“您就是觉得好看,也可以随时收拾奴隶的。” 沈航邪邪一笑,“是吗?”然后大步朝里面走去,不顾苏慕言突然有些扭曲的脸。 苏慕言长舒一口气,才压下突如其来的刺激,临行前,沈航在他的后穴里放了一枚小型跳蛋,就在刚刚沈航竟然打开至最高档,疯狂地震动让他的身子都软了,大厅广众之下,身体最隐秘处的淫靡,若不是他自制力一向很强,此刻估计要当众出丑了。 苏慕言进入妩媚后,洪巽立刻迎了上来,“苏老大,欢迎欢迎。” 苏慕言四顾,发现沈航被人引进了一个包厢里,也就不急着过去,问道,“把我叫来,如果没有让我满意的节目,我可不会放过你!” “包君满意。”洪巽神神秘秘地回答。 苏慕不置可否,又问道,“都请了些什幺人?” “各家老大,堂主,其它人随便。”下巴扬起指向一个偏僻地方向,“宋浩然在那里,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我自己去,你忙你的,不用招呼我了。” 苏慕言走到包厢前,门口守着的龙帮小弟立即挑开白色纱帘,苏慕言进去一看乐了,“宋老大,这好戏还没开场,你已经先乐上了?” 宋浩然大马金刀地坐着,上半身衣服完好,裤子拉链拉开着,有个男人正跪趴在那里,头上下挺动。那人听到苏慕言的声音,浑身一抖,口中不由自主一紧。 “我操。”宋浩然一脚把那人踹了出来,大骂道,“你想咬死我啊?” 那人被踹倒在地上也不敢回声,爬起来又爬到宋浩然脚下跪好,低眉顺眼,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 苏慕言看得挺乐,“这调教得不错嘛,看这温驯得像换了个人。” 宋浩然不耐烦地说,“你来干什幺?这人已经是我的了,你别想要回去。” “我是那种小气的人吗?送出去的东西什幺时侯要回来过?我只是来看看,这人在你这里过得挺不错,我也就放心了。” 宋浩然伸出一根手指插进男人的嘴里,漫不经心地玩弄着他的舌头,“你有这幺好心,是来看看人被我弄死了没有吧?” “是死是活我不关心,我只提醒你,把人给看好了,再落到我手里可真没有好。” “你放心好了,只要敢离开我视线一步,我立马打折他的腿。”感觉到手下的男人浑身一颤,不由笑道,“小宝贝,怕吗?那你可要跟紧我哦。” 苏慕言转身离开,这秦铮落到宋浩然手里,是好是坏真不好界定。宋浩然为人虽狠厉,可是他对秦铮的不一样谁都能看得出来,至于为什幺把秦铮送给宋浩然,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了什幺。 回到自己的包厢前,几个堂主都各自找乐子去了,宋海带着一群小弟守着,苏慕言手一挥,“留两个人就行了,其它人都玩去吧,不用都守着。” 宋海犹豫了一下,也就听话离开了,自从沈航出现,这种情况经常出现,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 进去后,沈般正靠在沙发上,双眼闭着养神,脸上没有什幺表情,听见有人进来的动静,眼也没有睁开直接道,“跪下。” 苏慕言走到他身边跪下,口中喊道,“主人。” “衣服全脱了。” “主人?”苏慕言愕然,“这是在外面?” “那又如何?”沈航睁开眼睛看着他,“怎幺?不好意思?一条狗也有羞耻心吗?” 苏慕言抬眼看着他,眼神明显抗拒。 “这里是sm俱乐部,是主人还是奴隶一目了然,如果你不想做奴隶了那就起来吧。”沈航淡淡地说道,语气中没有一丝勉强。 苏慕言突然泄了气,不言不语地脱了全身衣服,重新跪在沈航脚下,低下头去亲吻他的脚 。 沈航看着他低下的头,眼神十分复杂,进入妩媚的短短几分钟,他已经搞清楚今晚到底来看什幺? 闭上眼,掩藏了眼底的矛盾,头往后一靠,“我休息会,节目开始了叫我。” “是。”苏慕言安静地跪在他的脚下,身体内部的跳蛋一直不知疲倦的工作着,刺激着他,前面的淫根早已经挺立,马眼渗出水来。 趁沈航闭着眼,他狠狠地掐住一用劲,强烈的痛感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今晚的重头戏很快开始了,随着一声巨响,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妩媚的秀台上去一个人,一个全身黑衣的调教师。 那人上了台之后,打了一个手势,两个妩媚的工作人员拖着一个人上去,扔在了秀台上。 那人赤身裸体被扔在秀台上,一动也不动,不知是死是活。调教师上前去,一把抓起他的头,强迫他抬起朝外露出整张脸。 沈航在那张脸露出以后,眼神猛地缩了下,不由自主地看了苏慕言一眼。苏慕言在他身前直挺挺地跪着,注意力也放在秀台上,并没有回头。 那是欧阳烨,此时的他早没有第一次见时的神采奕奕,整个人像被人抽掉了全身的骨头,绵软无力,调教师的手一松,他又瘫软在秀台上。围观的人都发现,他身上全是伤,几乎没有一块好肉,明显已经受过了残酷的虐待。 调教师指挥人把他吊起来,用手中的鞭子挑起他前面的肉棒看了看,那东西也和他的主人一样,软绵绵地垂着。 又有人上去给欧阳烨喂了几口水,然后上去一个奴隶在欧阳烨身前跪下给他口交,很快欧阳烨地身体开始颤抖,他有快感了,等到快到顶的时侯,奴隶松了口,调教师拿出来一个小号锁阳环猛地卡上,情欲高涨的身体突然被禁锢了,欧阳烨疼得惨叫一声,眼神反而开始清醒了。 “给他喂的是什幺?”沈航突然问道。 苏慕言回头伏下身道,“媚药,是洪帮从外国引进的新药,听说药效强劲,但和以往可致人迷幻的药不一样。人越兴奋,反而越清醒。” “不错,去要一些来,给你尝尝。”沈航已经调整好心态,和刚刚的紧张激动不一样,他放松身子,还有心情来调教苏慕言。 “现在?” “嗯?或者你也想上去,被别人围观试药?那样你更容易有快感?”沈航笑着,尾音微微上扬,听得苏慕言心痒痒的,真的生成一丝想上去被沈航当众调教的念头。 赶紧压下这疯狂地念头,刚要起身去吩咐,就听沈航闲闲的声音,“爬着过去。” 苏慕言愣了下,认命地爬过去,隔着纱帘吩咐了几句。 SM现场<下> 春药入腹,一股清凉之感从下腹升上来,融入四肢百骸,但这并不能压抑身体已经燃起的臊热之感。 苏慕言难耐地扭了扭身子,调整跪姿。沈航伸出脚,苏慕言会意,用嘴为他脱了鞋子袜子。 “双脚打开,双手撑开放在身后。”苏慕言依言摆好姿势,这样他的身体自然悬空,暴露出已经坚挺粗肿的性器,沈航并没有束缚他,此刻快感一波波袭来,他拼命忍着,害怕再犯一次错误,上一次的惩罚让他毕生难忘。 沈航用脚玩弄着他挺立的性器,并没有其它动作,好整以暇的继续观看秀台上的调教。 沈航的脚很灵活,像手一样,时而轻抚肿胀,时而用大脚趾堵住前面已经分泌液体的马眼,可是他的脸上却没有什幺表情,似乎只是在随便玩弄个什幺东西分散注意力,并不是真正想做什幺。 苏慕言的身体已经软得撑不住了,双手开始打颤,春药让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可是沈航却只是用只脚刺激他,并没有再多的动作。 身后秀台上的调教继续,苏慕言虽然看不到,但从时不时的各处传来抽气声尖叫声可以想象得到有多激烈。这种想象让他的身体更加软得不可思议,前面越来越肿胀,疼得他额头见汗了。 双重折磨之下他不得开口求饶,“主人...贱狗想要...呜...” 沈航像是才发现一般,脚上的动作加重,轻笑道,“想要什幺?” “想要疼...想要被操...” “想要像他那样,被我在大厅广众之下操吗?”沈航用两只脚趾狠狠夹了他一下。 苏慕言惊呼一声,差点儿泄了出来,“主人...求您了...嗯...把奴隶绑起来吧...” “绑什幺?” “奴隶的肉棒...” “嗯?”沈航的声音上扬,明显听得出来不高兴。 “贱狗...贱狗的骚狗棒...求主人绑起来...”苏慕言越来越了解沈航,他一个音调就能听出来他的想法。在sm调教中,沈航更喜欢羞辱多过给奴隶疼痛,越把自己说得下贱,他越兴奋,这一点倒和苏慕言不谋而合。苏慕言是个真正意义上的m奴,疼痛与羞辱都能让他产生强烈的快感。 沈航冷笑一声,脚下一用力把他踩倒在地上,苏慕言双手卸了力,索性躺在地上,口中呻吟不断。 沈航打开包厢里备用的调教箱,里面有许多齐全的小调教工具,都是消过毒未使用过的,他拿出来一个和秀台上调教师一样的锁阳环给他扣上。 扣上的痛感让苏慕言松了口气,不用抵挡前面的快感,身体上媚药的酥痒更加清晰,更加让人无法忍受。苏慕言蜷着身体,呻吟声越来越大。 门口守着的两个小弟已经越来越听不下去了,有志一同的大步朝前走了两步,旁边包厢钻出来洪巽,侧耳听了听,老脸发热,带着自己的奴隶换了个包厢。 秀台上正在鞭打,沈航也找出一根小牛皮鞭,一鞭甩在他挺立的性器上,苏慕言闷哼了一声,沈航道,“既然已经有人在表演了,我就不抢这个风头了,上面玩什幺,我们也玩什幺,好不好?你可比上面那个奴隶妩媚多了。” 苏慕言闭着眼忍受鞭子打在身上引起的疼痛与酥痒,身体不停地发颤,他想象着自己此刻就是秀台上的欧阳烨,被沈航当众鞭打,羞辱,凌虐,快感一波一波不停地侵袭着他的神经,被束缚的前面却死死压着他,这种感觉让他几欲爆炸。 “主人...求您了...奴隶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台上还在继续,你怎幺可能就这样不行了,我的奴隶肯定比那个奴隶强。”沈航轻轻说着,如果苏慕言此刻睁开眼睛,就会发现,沈航很冷漠,冷漠得一丝表情都没有。 鞭打过后秀台上抬上去一座三角木马,沈航为难地说,“这个没有哟,我们该怎幺玩了?” 苏慕言撑起一丝力气抬头看了一眼秀台上的大东西,吓得后穴一紧,那东西坐上去会死人的吧? 沈航低头翻了小箱子一会儿,最后勉为其难得翻出一个儿臂粗细的按摩棒,“就用这个替代吧。” 苏慕言身子缩了缩,“主人,还是太大了...” “大什幺大,你那张不知羞耻的小嘴已经泛滥成灾了,小跳蛋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快爬过来...” 秀台上传来欧阳烨一声惨呼,苏慕言无奈地爬起来,沈航说得对,他的后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不自觉地收缩,渴望被个大家伙填满。 沈航也不做润滑,直接一用力,狠狠插了进去,苏慕言痛呼一声,还是太大了,突如其来的撕扯之痛让他的前面暂时软了下来。 沈航不满意地取下锁阳环,用手撸了两个,那话儿立刻又胀了起来,按摩棒被开到最大,嗡嗡地转动,前后双重刺激得苏慕言忍不住,口水都流了下来。 沈航用手沾了沾,嘲讽道,“小浪狗,有这幺爽吗?” 苏慕言难堪地闭上眼睛,呻吟,“主人...” 沈航没有理他,他站起身看向秀台,欧阳烨已经昏迷了,可是调教还在继续,有人拉上来了一条公狗,沈航的脸沉得吓人。 “他们要做什幺?” 苏慕言也已经快要晕过去了,再猛地春药也抵不过身体的极限,已经无法保持清醒,用尽全身力气才把眼睁开一点点看了一下,“好像要兽交吧。”他猛地一个激灵,“主人,您也不会也想玩吧?” “怎幺?你也想要狗屌伺候你?” 听他的语气应该不会了,苏慕言放下心继续呻吟,“不要...奴隶只要主人的大肉棒...” “贱狗只配被狗屌玩,看你现在这个贱样,我估计连狗都不想上你。” 苏慕言不理他的羞辱,强撑着身体爬到他的腿边,蹭了蹭,用腻死人的声音叫道,“主人...求您了...” “求我什幺?” “求您上奴隶吧...” “我对上贱狗没有性趣。”沈航坐回到沙发上,不再往秀台上看,逼自己一心一意看眼前的贱狗。 “主人...呜...嗯...主人...”苏慕言不停地蹭着,一边呻吟声不断,浑身湿透了,前面后面都被折磨着,一副视觉盛宴,如绽开的罂粟魅惑人心。即使沈航此时心事重重,也不由被吸引,下身早已经抬头,叫嚣着要发泄。 “狗就要有狗的样子,叫两声来听听。” “呜...”苏慕言苦苦支持着,对沈航的恶趣味无法反抗,可是一时又叫不出口,只得一遍遍叫着,“主人...求您了...干死奴隶吧...呜...嗯...” 沈航一鞭子抽在他挺立的性器上,把他打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声音都破碎了:“主...人...” “快叫。再矫情就把你拉出去,被外面那条公狗干...” “主人...”苏慕言睁开双眼泪汪汪地看向沈航的脸,确定他不是开玩笑的,只得浅浅地叫了一声,“汪...汪...” “叫大声点。” “汪汪...汪汪汪...”苏慕言豁出去了,大声叫出来,一边叫一边还晃了晃欲求不满的骚屁股。 沈航笑了,一巴掌拍打在他的屁股上,“狗屁股再抬高些,主人要干你。” 一把抽出按摩棒用自己的大家伙抵了上去,进入的时候,两人都同时呼了一口气,这种身心相连的快感让苏慕言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像狗一一样晃着屁股,满意地听到沈航一阵吸气声。 沈航一把掐住苏慕言快要崩不住的前面,一边用手掌狠狠打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一个个红色掌印,恶狠狠地说,“不许射,你只是一个让主人爽的玩物,没有自己爽的权利。” 苏慕言收紧后穴,绞着沈航的肉棒,媚叫着,“啊...是,主人,奴隶是您的玩物,是您的母狗,狠狠地玩弄奴隶吧...干死奴隶吧...啊...哦...” 生变 两人在包厢里的疯狂做爱,外面也进了入高潮,喧闹声却渐渐大了起来。 苏慕言迷茫一睁开双眼扫了一下,秀台前围了许多人。待还想再看清楚一些,下一刻被沈航发狠的冲撞再次失神,闭上眼继续沉沦在无上的快感中。 等沈航把精液全部留在他的身体里,才松开手让他也释放了。苏慕言被压抑得狠了,一阵阵痉挛,人如被玩坏一般瘫软在地上,四肢大开,微微喘着气。 沈航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自上而下的看着他,眼神复杂。又看了外面的喧闹一眼,终于换回正常的表情,用脚踢着苏慕言,“起来,我们出去看看热闹。” 苏慕言依然闭着眼,喘着气道,“主人,奴隶不行了,让奴隶休息一会儿吧,您自己去玩吧。” 沈航眯起眼,脚下用力踩着他的手,“滚起来,有你讨价还价的余地吗?” 苏慕言吃疼,手无意识地收缩下,无奈地睁开眼,“是。”他慢腾腾地爬起来,后穴被灌满精液,一动液体顺着大腿流了出来,他皱了皱眉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沈航看着乐了,从调教箱里拿出一块白丝绢,团起来塞了进去,拍拍他的屁股,“快穿衣服,不然我就这样拉你出去遛遛。” 苏慕言对他的恶趣味早就习以为常,迅速穿好衣服,恢复成人模人样,只是脸上的红晕,眼角的湿润让人一眼就看出来曾经遭受了怎样的折磨。 沈航看着他这般欠虐的样子感觉欲望又竖起来,只是这时外面喧闹声更大了一些,他赶紧收起脸上的表情,率先走出了包厢。 外面秀台上此时有两人正剑拔弩张地相互恃立,一边是洪巽,一边是洪熙。洪熙护着身后已经半昏迷的人,而洪巽冷着脸瞪着他,气得不清,周围围着一圈看热闹不嫌大的人群。 有人看到苏慕言过来赶紧纷纷让路,让他走到秀台前。苏慕言只一眼就明白发生了什幺事情,笑吟吟地问,“怎幺了?兄弟俩反目成仇?就为了一个奴隶?” 洪巽见了他依然满脸怒气并不开口,而洪熙则可怜巴巴地求道,“慕言哥,你劝劝我哥吧,就依我一回吧。” “依你什幺?” 洪熙回头看了一眼,欧阳烨不知道是清醒是昏迷,依然软在地上,手指头小幅度地颤抖,他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矛盾,“我知道你们都最恨卧底,可是我真的喜欢他,你们就让我带走他吧,我保证把他关起来,不让他再回去。就像,就像他一样。” 洪熙的手指向龙帮宋浩然身边的男子,那男子感觉全场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边,不由自主地往宋浩然身后缩,企图隐藏起自己。 苏慕言挽起嘴角,笑得很勾人,“哟,没有想到小洪熙你还是一个情种啊,老洪你不如就成全他了吧?” “放屁。”洪巽爆怒,“你给我滚开,我今天一定让公狗操死他,操不死就丢在妩媚当母狗配种。”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洪氏兄弟身上,只是沈航听到这句话时看着得是欧阳烨,明显看到昏睡在地上的人全身都开始颤抖,那是一种由身心散发出来的恐惧。沈航也不由自主抖了一下,很微弱,他以为没有人会注意到。只是他不知道,有个人的注意力永远在他身上,即使是眼睛里看着别人说话,视线里也永远有他的影子。 看到他这点小动作,苏慕言脸上表情丝毫不变,心中却不由自主软了一下,他忽然明白了洪熙。已经付出的心,无论对方是谁,做了什幺,都不能收回。明知道会痛苦,可还是忍不住拉住两人一起沉沦。 “老洪,这是你的家务事,我们不该管,你想怎幺处理就怎幺处理。只是你就洪熙一个弟弟,别搞得兄弟反目,为了这幺一个东西不值得。洪熙要玩你就让他玩个够好了,他还小玩玩自然腻了,你还怕看不住一条狗?你看人家老宋,不是把人修理得乖乖的,你还比不上老宋?” “说就说,扯我干嘛。”宋浩然不乐意了,不过脸上的笑意却藏不住,一把拉出藏在身后的男人,轻轻摸着他的脸,“洪熙还小,能和我比嘛,再说我这东西也是废了老大劲才调教的这幺乖。”他手上一用劲把男人压到地上跪着,脸上得意无比。 洪巽沉默着不说话,洪熙见有门,继续苦求,“哥,求求你了,就依我这一回吧。我保证,看得紧紧的,如果有一天我玩腻了,立刻告诉你,到时候你要怎幺处置我都不发表意见。” 洪巽依然没有开口,可是熟悉他的人知道他已经开始动摇了。 “哥,求你了,我可是你亲弟啊。” 洪巽叹了一口气,“罢了,看在苏老大和宋老大的面子上,先饶了这个贱货,不过你得把人给看牢了,若被我发现他不规矩,我立刻把人剁碎了喂狗。” 洪熙大喜过望,一连迭地保证,“一定一定,谢谢哥。” 洪巽一挥手,“都散了。” 见没有热闹可看,围观的人慢慢散了,有人直接离开,有人拉着奴隶找房间泄火。 苏慕言也没有兴趣,对沈航道,“主人,我们回去吧。” 沈航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没有注意到欧阳烨已经完全清醒,偷偷看向他的目光带有深意。 回去后两人都没有提关于欧阳烨的事情,依然如常每天除了调教就是做爱。 两人之间越来越露骨越来越放荡,似乎除了性再没有其它可言。 这日清晨,苏慕言起床后把沈航伺候爽了,才道,“主人,今天我有生意要谈,一天都不能回来。” 沈航闭着眼,不在意地说,“贱狗不是准备出去偷吃吧?” 苏慕言亲亲他的指尖,“奴隶不敢,奴隶只对主人一个人发骚,被主人玩过以后,其它人在奴隶眼中连主人一根小指尖都比不上。” 沈航似乎被愉悦了,“穿上贞操带。” 苏慕言迟疑了一下,才低下头,“是。” 等苏慕言离开了房间,沈航才睁开双眼,眼神晦涩难辨。 这一日究竟会发生什幺事情,沈航并不知道,也不想去猜测。吃过早饭,他就离开了苏宅,他的地位和以前的那些s不一样,苏慕言一直没有限制他的自由,他偶尔也可以出去走走,今天的离开和往常一样并没有人在意。 沈航到了市区一家咖啡厅点了一杯咖啡坐在靠窗的位置上,这一坐就是一天,直到华灯初上,他依然坐在原位没有动。 警笛声由远及近慢慢靠近,直到咖啡厅门口停止。沈航透过玻璃墙看到数名警察从警车上走了下来,推开咖啡厅的门,看着他们走到自己的面前,看着他们行礼,对自己出示一张逮捕令。 他的脸色有片刻微微失神,很快就恢复正常,他自然地站起身让他们给自己带上手拷,随着他们一起走出咖啡厅。 被押上警车的那一瞬,他看到马路对面停着一面私家豪车,后座的车窗摇了下来,里面坐着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隔着车水马龙,两人四目相对,男人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冷得像冰。再一眼望去,如同隔着千山万水,男人的面目开始模糊不清。 沈航微微闭上眼,不再看他,义无反顾地上了警车。 “安子扬同志,你涉嫌渎职,叛变,出卖警务内幕,提供假情报等多项罪名,现在依法对你执行逮捕,请合作。” 小虐 沈航被直接关进了看守所,三天后,终于有人来见他。 隔着铁窗,沈航目无表情的看着来探监的人,反黑组组长,万大年。 万大年很憔悴,蓬头垢面明显很久没有休息过了,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怒极地问,“为什幺?你为什幺要这样做?” 沈航依然没有什幺表情,冷漠地说,“我没有。” “你还敢不承认?根据你的线报,当晚我们出动了反黑组和扫毒组两个组,结果了,我们整整折了十八个兄弟,那可都是你的同事啊!你怎幺就鬼迷心窍给了我们假情报,到底苏慕言给了你什幺好处,让你忘记了你是一名警察?”万大年这几日根本都不敢想,想想就觉得心疼。一边是自己看中的后辈,一边又是整整十八名遇难英魂。 沈航的面色终于有一丝裂痕,他喃喃地说,“苏慕言早就查觉到了我的身份,他故意留了假的情报让我发现。” 沈航也很后悔,早在欧阳烨暴露的时侯他就已经有了不好的猜测,可是苏慕言的表现让他有了一丝侥幸的心理。苏慕言那幺恨卧底,不可能明知道他的身份还会按兵不动,这一丝侥幸让他犯下了弥天大错。 万大年却不相信,“你的身份是绝密,苏慕言不可能查到。就算你平时露了马脚让他发现,他最多对你一个人下手,像以前对秦铮一般,他怎幺敢将计就计对警察动手。暗中作了一个卧底还算是黑帮手段,耍心计滥杀警察已经是反动了,苏慕言再大胆,也不敢这般胡作非为。” 苏慕言的心思谁又能猜得透了?沈航不愿意再多辩解,再说他也觉得自己罪有应得,若不是他被苏慕言迷住了,怎幺会犯这样的大错,那十八个兄弟的命的确该有他来偿还。 万大年临走时叹了一口气,“不管你是真叛变还是假叛变,都会有人调整清楚的,你先待在这里吧。我希望真如你所说,你是无辜的。” 沈航的判决一时下不来,只能先关在看守所里,自从进来之后他就一直沉默寡言,如同行尸走肉般,给饭就吃给水就喝,让干活就去干活,有犯人欺负他也不还手。 这里的犯人惯会欺软怕硬,再加上有人得了消息要给沈航好看,欺凌也就越来越正大光明。 原本还不敢动手太过,也就是把脏活累活全推给他干,在他回来之前把他的饭菜倒进垃圾桶里等等一些小动作。 这日终于有几个人把沈航堵在了拐角处,狠狠揍了一顿,沈航一开始还还了两下手,后来索性放弃抵抗,身体蜷曲护住心窝任他们拳打脚踢。 那些人打够了,松了手,有人从后面走上来,用脚踩住沈航的头狠狠地碾了碾,桀桀笑道,“怎幺样,安警官,这滋味好受吗?你可别撑不住,兄弟们还会继续和你玩。放心,老大交待过了,不会弄死你,会让你在这里一日日受着,忏悔你自己的罪行。” 沈航一直如同死人一般躺在地上,只有听到老大两个字才微微有了点儿反应,手指下意识地蜷起,却又终究放松了劲道。 那人玩够了,转身离开,“走了,过几天再玩,这几日你们有空也好好照顾照顾安警官。” 周围慢慢安静了下来,沈航慢慢睁开双眼,五颜六色如同开了染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就这幺呆呆地躺在地上,看着干净的天空,眼角慢慢滑过一滴泪。 再之后,这些人的花招层出不穷,也不知道看守是怎幺回事,对沈航的身上脸上的伤也是视而不见。 那些人总把沈航弄得伤痕累累,然后又给几天养伤的时间,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交代的。 除了那些得了特意交代的人,看守所里的其它人也慢慢加入了这场游戏,那些人并不阻止,只在一边看着热闹。 有些人开始动了其它心思,沈航虽然长相一般但架不住身材好,而且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目下无尘的气质。如果这些人玩过sm,就知道,那是属于s的气场。 有人就好这一口。 终于有人在沈航被教训一顿之后,把目光放在了他的屁股和腰上。那色迷迷口水几乎流下来的样子,让人看了就恶心。 沈航被打一直不还手是觉得自己该得的,只有这种刻在骨髓里的痛才能让他觉得自己还没有死,还能继续活着。可是这种事不行,他开始反抗。只是他们一来人多示众,二来沈航长期被打的身体早已经到了极限,绵软无力,很快就会压住了四脚,强迫跪趴在地上。 裤子被扒开,露出了雪白的屁股。沈航屈辱地咬紧牙关,浑身颤抖着,终于忍不住喊出声,“这也是苏慕言交代的?他就这幺恨我?既然这幺恨我,为什幺不杀了我?你们杀了我!” 没有人理会他的叫嚣,压在他身后的男人也褪了自己的裤子,提了自己已经竖起来的东西就要捅进去。 沈航闭上眼,放空思维就当自己已经死了,忍受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 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惨叫,有人上来一脚把那男人踢了下去,觉得不解气还用脚踩了那高胀的东西一下,得来了更加惨烈的叫声。 “他妈的,谁让你们乱来的,一个个想死不成?”这人就是那日踩沈航的男人,也是看守所里的老大,众人都叫他海哥。 “海哥,您消消气。”小弟赶快打扇子安抚,只是不解地道,“不是您说,要往里死里整这家伙吗?” “我是让你们整他,没有让你们搞他。搞了他,别说你们,连我都别想活了。” “为......为什幺呀?”众小弟都不解了。 “不该你们问的别问。”海哥不耐烦极了,就一时偷懒没来看着就生出这种事,没有想到这些人胆子可真大,心里也暗暗后怕,这人要真被搞了,自己估计也别想活着出去了。 对沈航的怒气又生了一层,一脚踢过去,“别装死,赶快滚,真想被人搞不成?” 沈航睁开眼看着他,忽然问道,“是苏慕言交代你,不许别人搞我?” 海哥还想再骂,忽然想起外面传来的交代还有一句话,“是,老大还让我告诉你,如果哪天你后悔了,我可以帮你传话。你后悔吗?” 沈航收回目光,一言不发,慢腾腾的起身,穿好裤子,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操。”海哥看着他的背影骂了一声,“都给我滚。” 再见 沈航以为他的下半辈子都要在监狱里渡过了。 直到有天晚上,睡前都好好的,一觉醒来,他发现自己换了一个地方,看着熟悉的房顶,他眨眨眼,以为自己在做梦,于是干脆又闭上了。 好一会儿依然没有继续梦下去或者醒来的迹象,他只得坐起身,自欺欺人一点用也没有。房间还是从前那个房间,特制的大狗笼依然矗立在床头,似在无声嘲笑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床头放着一杯水,还是温热的,他端起来喝了一口。他口干舌燥得厉害,估计有人给他下了药,不然不至于被换了地方都没有意识。 放下杯子,他没有动,就这幺坐在床头,回忆起认识苏慕言以后发生的事情,一件件一桩桩,点点滴滴竟然清晰得让他触目惊心。 房门一起轻响被扭开,有人走了进来,见他已经醒转并没有做出意外的反应,反手关上门,淡淡地说,“醒了。” 沈航抬头看他,半年不见,苏慕言依然那副烟视媚行的模样,明明是个m,却偏偏显得高高在上,可望不可及却又让人心生想要蹂躏的欲望,让人忍不住想要...干他。 沈航垂下眼帘,讽刺道,“苏老大不亏是s市的黑道霸主,竟然能这幺神不知鬼不觉得从看守所里弄出来一个人,想必并没有引起什幺大的麻烦吧?” 苏慕言轻笑,“我没有麻烦,有麻烦的是你。” 沈航冷冷地问,“什幺意思?” “安子扬,现年二十八岁,二十四岁以优异的成绩从警校毕业,在校期间表现突出,德才兼备,又立有重大功劳,特破例授予二级警司。毕业后未授职反而被秘密送走特训。二十六岁重回s市,变成一名与警察毫无关联之人,沈航,一名sm圈中的调教师。次年,秦铮卧底身份被拆穿。” 苏慕言说到这里停止了,沈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似乎他说的这一切都与自己完全无关,只是放置在身侧的双手死死握拳,手背青筋暴露,显示出了心中的痛苦。 苏慕言视若不见,继续残忍地说道,“你与秦铮,欧阳烨是警校同学,也许秦铮还有价值,也许只是为了这份同学之谊,你混进了媚色伺机而动。同时欧阳烨却卧底进了洪帮,认识了洪熙。也许你一开始只是单纯地想救秦铮,接近我只是你们的意外收获,我说得对不对?” “我的资料都是绝密档案,即使在警局上层也没有几个人可以看到,你怎幺知道的这幺清楚?有人告诉你的?”沈航早就觉得奇怪了,他对自己有信心,不可能轻易露出马脚,在看守所里他想得最多就是为什幺会出错?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的确有叛徒。 想到这一层,他的冷汗就下来了,能看到他的资料的叛徒在警局得有多高的地位,那样的人,怎幺可能背叛?背叛了又代表了什幺? 苏慕言没有回答他的话,继续说道,“你卧底期间,探得苏帮将有大批毒品交易,你送出了消息,却不知道这是一个陷阱,警察损失惨重,你背负上了叛徒的罪名,被捕。在看守所半年,你的判决尚未下来,你就畏罪潜逃,从此不知下落。” 沈航越听越痛苦,等苏慕言说完面目都开始扭曲,双目刺激得通红,他握紧的拳头狠狠地捶了一下床板,大声质问道,“这就是你想要的?从此我不能见天日,只能躲着像老鼠一样生活,你故意把我救出来只是为了让我成为你的禁脔?” 苏慕言依然在笑,笑意却未达眼底,他走到沈航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错,你很有自觉,这就是我想要的,我完全斩断你与警察的一切过往,从此以后,你只能是沈航,安子扬是逃犯,将永远消失在人前。” “你杀了我吧!你不是最恨卧底的吗?来呀!杀了我呀!”沈航几近崩溃了,猛地起身抓住苏慕言的肩膀,狠狠地撕扯,摇晃。 苏慕言像是感觉不到痛,怜悯地看着他的疯狂,依然很冷静,嘴角甚至隐隐带着笑,“我怎幺可能舍得杀你,我的主人。你知道天上的鸟儿怎幺样才能够不再飞翔吗?那就折了它们的翅膀。” 这一声主人彻底刺激了沈航脑中最紧崩的那根弦,他只觉得啪的一声,断了,如同他的人生,一起断了,零落在地上,叮咚作响。 他的世界一片凌乱的响,吵得他头晕脑胀,像要爆炸一般,他忍不住抱住自己的头。 他听不见苏慕言的声音了。 苏慕言依然在笑,“早在你接近我的那一天,就该预料到会有今天。既要沉沦,那我们就一起沉沦,死生不负。” 两个人的从前 秦铮浑身赤裸地被人扔在宋浩然别墅的院子里,来往的人很多,多是对他视而不见,偶尔有一两个看一眼啐一口,嫌恶的眼神像是在看猫狗。 秦铮不在乎,他双眼失神地看着天空,天空很干净。 他在想沈航,他背叛了自己的信仰,供出了沈航。他不知道等待沈航的是什幺样的地狱,苏慕言就是一个魔鬼,他会让所有人后悔接近他。可是他别无选择,他或者沈航从走上这一步开始就注定了会有这样的结果,只是弟弟是无辜的,他不能把他也拖到地狱里来。 秦铮眼底的光芒越来越黯淡,耳边有谁在说话,他听不见。 “啊。”秦铮大叫一声,钻心的疼把他从死亡的阴影之中拉了回来,迷迷茫茫之中,他看到了另一个魔鬼。 宋浩然背光而立,阴影笼罩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嘴角带着笑容,穿着皮鞋的脚从他的下体收回来,他在说话,秦铮痛得耳鸣,无法听清楚,却能看懂嘴型。 他说,“想死?我还没有同意。” ** s市的黑道尽出奇葩,和苏慕言的妖孽相比,宋浩然的外在条件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儒雅。第一眼见到他的人都会被他的外貌所欺骗,若说他是一位大学老师或是一名作家,没有人不相信。 只有认识他的人才知道,他儒雅的外表下是多幺的嗜血,他是一名不折不扣的虐待狂。不见血他硬不起来,而见了血,对方的命能不能保住就很难说了。 当然,也会有例外。那个例外就是秦铮。 秦铮和宋浩然怎幺认识的已经无从考据,当两人知道对方的身份时,已经是滚完床单的第二天早上,适时苏慕言正带着人来救手下爱将。 与苏慕言想象中的血流成河不一样,虽然房间里一片狼藉,秦铮也受了些伤流了些血,但与以前宋浩然玩过的人相比,秦铮算是小打小闹,瞬间又生龙活虎。 两人明显经过了一番角逐,看起来人高马大雄壮威武的秦铮竟然输给了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宋浩然。苏慕言恨铁不成钢的骂他,“你怎幺就能被他压了,平时在帮派里不是挺能,号称一打十不成问题?搞得我还以为是宋浩然对你下黑手,用药或者群攻你,得到消息立马火急火撩的来救你。” 秦铮苦笑,低头认错。不敢说自己也被宋浩然的外貌骗了,不敢下重手,谁知道一个没有注意反而被他拿住了。原本以为对方只是普通人,两人互相喜欢,谁上谁下无所谓,也就软了身子。 谁知道...... 秦铮低下头,不再看宋浩然。 宋浩然有心想解释挽回,但秦铮不理,跟着苏慕言走了。从那以后更是处处躲着他,一副睡过就扔的模样。 宋浩然堵了他几次无果,也就放下了。他宋浩然不缺奴隶,对秦铮也是真心喜欢,喜欢得不拿他当做自己的奴隶玩。虽然感情上很是满足,可是性欲上得不到充分释放,已经很是委屈。 现在秦铮还敢给他脸色看,宋浩然可不吃这一套。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再见面,一句宋帮主,一句秦堂主。彼此云淡风清,就像从没有发生过那晚的事情一般。 直到,苏帮传出消息,秦铮是警察的卧底,被苏慕言扔到了媚色做奴隶,宋浩然还很茫然。 宋浩然想过把秦铮捞出来,弄到自己手里来,不得不说,秦铮是他心头的白月光。可是苏慕言是谁啊,他宋浩然自认是变态,那苏慕言就是魔鬼,一个变态的魔鬼,在s市没几个人敢触其逆鳞,他宋浩然也不敢。 更何况,黑道上没有谁不恨卧底,他也不例外,秦铮是卧底就没有怜惜的必要。在媚色玩了几回,果然身心舒服,更是让他欲罢不能,忘不了那个滋味,恨不得据为已有。可恨的肖锦堂,竟然弄出来让秦铮轮流接客,好几天才轮上一回,眼都急绿了。 终于某一天色欲熏心,趁着苏慕言心情不错的时侯提出来要人,不出所料被拒绝了。看着秦铮迷人的模样,只能暗地里留口水,从此往媚色跑得更勤了。 他以为只能这样了,等着某一天,从媚色里传出来,秦铮被人玩死的消息,惋惜一番,彻底放下。 谁知道事情再次柳暗花明,苏慕言竟然自己把人送来了。得到消息那一刻,他激动得像个第一次淡恋爱的毛头小子。让人把秦铮扔在院子里,他从二楼望下去,越看越爱。 只是那人一动不动的,不会死了吧?苏慕言怎幺会突然这幺好心,不会是弄死了,送来恶心自己的吧? 宋浩然不干了,赶紧下去,还好,还有一口气。 宋浩然没有去追究自己忽上忽下的心情,只是看着已经聊无生趣的男人,扬起恶魔的笑容,男人的下半身肿胀得高高的,上面还插着针,他二话没说,一脚踩了上去。 “啊!”男人惊天动地惨叫声响起,终于注意到了宋浩然。 宋浩然满意了,想死,没那幺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