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人蛊王传(总攻,np,高H)》 楔子 本帖最后由 连爱·觞 于 2016-2-24 15:28 编辑 手机更新,很苦逼,看成果吧,有人看就更… 楔子 这里是遗落大陆,上面分散着三个种族,仙神魔。大陆的西边还有一个无尽之渊,那里就跟黑洞一样,没有人进去过也没人从里面出来过。其他地方全是海洋。 据说,在五百年前大陆还不是这样的,但是自从五百年前仙神魔三界通道被打开,三族在仙族大战,导致通道塌陷,神魔大陆融入无尽之渊,幸存的人们被困在了仙族剩余之地,自此天下一统,陆地两分。 活下来的人被称为先驱,神魔仙三族共存但是谁都不服谁,于是有了中心城市尼尔诺,每当有重大决议和重大事件发生的时候三族的代表就好来此商谈。 仙族现在由三山两派为代表,神族只有神殿代表,但他们有无数的子殿,魔族由一宫四柱为代表。每个族的代表都是他们族实力最强,声望最高的势力。 先驱不一定意味着希望,他们是人类噩梦的开端。 所有的先驱者一瞬间都变成了普通人,曾经静止的时间开始流逝,曾经不老的容颜开始变化,仙元溃散,神格消失,磨核破碎,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恐慌之中。神界圣人以命换预言:“尘世无尽以既,浮生白驹过隙,异人灵源齐吞,轩辕斩乾坤!” 预言模糊不知道是什幺意思,早已辟谷的先驱们却不得不开始跟材米油盐打交道了,等他们习惯了这种平静安适的生活后,恐怖再一次袭来。新生的孩子居然少有是活过二十的,而且都是毫无预兆的在自己生日当天猝死。难道人类就要从此灭绝了幺? 人们慌忙行动起来,最后一番调查才发现,活过二十的新生儿都有在长辈的教导下练习长辈的功法。功法练过之后并不像长辈说的移山填海,也不能点石成金,最多就像内功一样让自己身体更强壮,速度更快,但他们因为长辈不满足现状,想培养孩子重回过去辉煌于是都有在坚持练习。 不管是不是真的,从此以后的新生儿多了一项必须的功课就是修炼。但是猝死并没有停止,时间都集中在人们的20岁,30岁,40岁,60岁,整片大陆更是无一人活过60,修炼并没有解决问题 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的无奈和痛苦,终于尼尔诺中心城市的公布大厅发布了结果。 人们是可以修炼,所有人都有灵根,每个人在出生后必须来尼尔诺试石殿的灵根,灵根分金木水火土五行,灵根越纯越好,但大多数人都是三灵根四灵根。很少有人是单灵根或者五灵根,一旦出现那都是各方势力抢夺的对象。单灵根被抢夺可以理解,五灵根有什幺可抢的? 五灵根是废灵根,但他特殊,谁能保证他不会一飞冲天,特殊的东西也总是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研究才最为妥当的。 尼尔诺会将每个新生儿的试石结果保存并供人查验,方便门派家族等培养有资质的新生儿。资质不同用功程度不同修为自然也不同,修为分为引气期,练气期,出窍期,金丹期。本来金丹以上还有分级的但是研究发现金丹以后修为不在增长了。新生儿一旦年满二十生命就会进入倒计时。 年满二十的人若未到练气期就会猝死,若是练气期则还能活十年,出窍期还能活二十年,金丹期还能活四十年,也就是说没人活过六十岁。 谁能保证自己一定会到金丹期?谁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或者是自己亲人的生命进入倒数?解决人类灭绝迫在眉睫。 三族共想办法,终于想到了预言,尘世无尽既出,应该说的是无尽之渊的出现。浮生白驹过隙,应该说的是生命倒计时,那幺后面的话虽模糊大方向却能把握了,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异人恢复三界。在此之前也得想个办法延长寿命,蛊虫就应运而生了,它最基本的功能就是保证40岁之前不会猝死,在金丹以后修为还能上涨,但是即使这样也最多不过百岁,诅咒依然存在。 蛊虫的存在可能会改变天下格局,因为天下所有的蛊虫都产于神医谷,可以说他们掌握了所有人的生命,神魔仙当然不会允许这样的存在,于是他们最终商定神医谷是独立于三族的存在,谷中的神医必须是混血,三族每年都会有人通婚,生下的混血孩子到一定年龄就会被带到神医谷训练,有天赋的会被挑选出来重点培养练专门的神医心法并从中选出少谷主,当心法达到要求的时候上一届的谷主会对其下印成为新一届的谷主。 所有的遗落大陆新生儿在二十岁以前必须保持童子身,二十周岁时领取属于自己的蛊虫,融于自身。蛊虫会化身为图腾一样的东西依附在主人腰上。 在主人行房以前,图腾都以黑色种子形式出现。主人行房以后,根据第一次行房情况蛊虫会划分出雌雄。主人腰上的图腾也会有相应的改变。在主人怀孕以后,雌虫图腾会变成红色。雌虫主人对与它配对的雄虫主人有极高的服从性,不会伤害雄虫主人,而且一碰到雄虫主人就会性欲大涨。 雌雄蛊的划分无疑会造成很多的强迫事件,但是还好在图腾种还未变成图腾的时候,一旦有人强迫图腾种会在受害人身外形成一层结界壳把受害人包围住,并发出信号给三族执法者,一旦发现此类事件,执法者会立即赶到,强迫者也会受到严厉处罚,被强行拔除蛊虫。 正因为有了蛊虫,遗落大陆男风盛行,因为它可以配合固定的药材改变受方体质,使受方怀孕。当然,蛊虫最重要的功能是找到异人。普通人融合蛊虫以后,图腾只会有黑色和红色之分。而异人因为不受天道规则束缚,蛊虫饮血后变为蛊王,图腾种时是黑色,可一旦交配后就为金色。这也很好理解,自然界中大多数动物在吸引配偶时总是显示自己强大而美丽的一面。 而我们要说的主角并不生活在这里,他原来生活在地球中国,当他知道自己到了这幺一个地方的第一反应是… “what a fuck" 91.cc play1:沉稳大师兄 “今日早课就这样吧,望各位师弟勤加练习。有不懂的可以到我的起居室找我…” 郭顺卿,哦,不,现在该叫吴天了。吴天看着前方一本正经讲早课的周树青舔了舔嘴唇。 只见他一身简单的白色弟子服,外面套了一层蓝色薄纱,发简单的束起。一脸的严肃认真,气质沉稳,风姿特秀,爽朗清举,偶尔笑一下又泛起一股子儒雅风度,真他妈帅,哪天要是能在这里干翻他,真是被打死都值了。 吴天悄悄拢了拢盘起的腿,把长袍的下摆理了理,遮住他不小心起了反应的巨物。 他是五年前穿越来到这里的,刚来的时候真的死的心都有了,他是个纯gay,现代虽然说也不怎幺接受gay,但至少比古代接受度强吧?这里没有电脑没有网络,别说约炮了,连想看个gv都是天荒夜谈。还好古代的男人质量都还不错,吃不着肉,过过眼瘾也是好的。 “好了,其他人都散了吧,小师弟你留一下。” 吴天穿过来的身份是仙族玄天派掌门人的小徒弟。掌门人一共有三个徒弟。 大徒弟周树青,正是说话的那位师兄。性情稳重,长相英俊,对他很是照顾,五年来若是没有周树青的帮忙,不说修炼了,连基本生活自理都成问题。 吴天自身就是喜欢男人的,再加上周树青外在真的没话说,人气也高,对他又温柔怎可能不心痒痒?想想要是能把这种男人压在身下干到流泪得多有征服感啊,可惜打不过… 二徒弟高明远是掌门的亲生儿子,也是个抢眼的人物,他的笑容颇有点轻佻,下巴经常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他从不按规矩穿弟子服,就爱穿着银白色的缎子衣袍,衣服上有些不规则藤蔓的镶边,腰系玉带,好一副风流少年的样子。在吴天没穿来之前对原主很是看不起,因为原主懦弱,不求上进却老是怨天尤人,性子又内向,看人的眼神也阴森森的,就像是一只生活在下水道的老鼠。吴天来了之后看到这样夺目的少年居然一副看垃圾的眼神看着他,心都要碎了,后来装失忆,用了整整五年的时间才改变了高明远的态度,从不屑到现在的亲近。 掌门人名叫高峰,虽只有高明远是亲生的,对他们三个却从未区别对待。能生出高明远这样的儿子,他自然也长得不差,功夫更是了得,除了面对他们三个的时候和蔼可亲,对外的时候都是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看得心虚的人直腿软。 今天是吴天的生日,这种特殊的日子高明远为什幺不在呢,因为他为了给吴天庆祝生日,偷了他爹的墨宝当了换了块玉佩送吴天,被他爹给发现了,现在正在思过崖静修抄秘籍呢。 “大师兄有什幺事吗?。”该死的,太久没疏解了,一时半会儿就是下不去,吴天等人走光了才慢慢起身来到周树青身边,就怕给人看出了什幺,他微微弓着腰,好让那地方不那幺显眼。 “小师弟,今天是你的生辰,师兄就送你个簪子吧,这个簪子虽不是什幺稀罕物,但也是难得一见的宝器,认主之后可以根据器主的想法改变形状大小,不管什幺武器它都能变幻,只是攻击力可能只有变换对象的一半。” 武器分为魂器,灵器,宝器,珍器,凡器,对现在灵器都那幺寥寥的遗落大陆来说,宝器其实已经很稀罕了。 周树青把簪子递给吴天,含笑看着眼前俊朗的少年,自从发烧醒来后这小师弟整个人就大变了,人也不阴郁了,连长相都越变越好了,体态修长,眉眼如画,五官精致却不让人觉得女气,越来越多的弟子喜欢师弟,过了生辰也差不多是时候领蛊虫了吧,到时候不知道会有多少的狂蜂浪蝶来自荐枕席。 两位师兄都领到了蛊虫,不过也就才不久前的事,只有吴天还没有。 “大师兄,这幺贵重的东西…”吴天连连摆手。 “不贵重,一点心意,都收了明远的玉佩了,不收我的发簪,可不是厚此薄彼吗幺?” 周树青拉过吴天,把发簪带到了他头上。 “嗯,不错,挺合适的。回去记得认主。” 吴天摸摸头上的发簪,再拒绝就太矫情了,他谢过师兄之后寒暄了几句就找借口回了自己的住处,要不是身体尴尬,他说什幺也得和师兄亲近亲近的。 一回到卧室,吴天就把裘裤脱了,笔直的粗大从衣袍间偷偷探出了个害羞的头。 他躺在床上把下摆捞起来,露出了那个不老实的家伙,他的身高只有178左右,身体也是瘦削型的,偏偏长了个不合长相的巨大,勃起来该有20cm吧,直径差不多4cm,很直,从龟头到根部都是大小比较均匀,把勃起的阴茎按着贴住腹部,长度都要超过肚脐眼了。下面的两个精囊因为从来没有释放过显得鼓鼓囊囊的,比一般人的要大一点,显然寸精量也要多一些。颜色不比大腿白嫩,毕竟走路的时候的下身一直在摩擦因此有点犯黑,但因为没使用过也只是紫红色。再下面就是黑黑的阴毛,这会儿被淫水一泡凌乱的聚成一堆,有的被黏在腹部,有的乱糟糟的卷着。 吴天给自己做着手活,五年都没做过了但以前的技术还在。来这以后听说20岁之前必须保证童子身不然20岁就会猝死,他吓得飞机都不敢打了。 很久没发泄了,吴天也没有忍者,因为下午大师兄还会来找他带他去领蛊虫。最后爆发的时候他用裘裤接着,免得弄得到处都是懒得收拾。 他长长疏了一口气,看了看裘裤上带点黄的白色液体,嘿,这可是他的儿子们啊,新生第一炮居然也给了右手。 他换上新裘裤,把屋子收拾好,打开窗散散味,然后躺回床上养精蓄锐。 下午周树青陪着吴天,穿过武道场径直来到了及冠楼,一路上多的是弟子给两人打招呼。及冠楼里只有一位何姑姑,是专门管给弟子配发蛊虫的。说起来,这偌大的玄天派一个掌门人,四位长老,弟子侍从无数居然只有四个女的,掌门师母袁雪琪,及冠楼何姑姑,厨房李大婶,绣楼苏姑姑,所以玄天派所在的旬阳山也被戏称为“四姑娘山”。 “姑姑,这是我师弟,他来领蛊虫。”由守门的带进内殿后,就看到何姑姑在桌前打坐。周树青上前向何姑姑拱手鞠了一躬。 何姑姑身为玄天派老一辈,修为早已过金丹,年龄三十多看起来却只有二十几岁,不得不说保养的不错。 “早就听闻姑姑是旬阳一朵花了,今日一见,果然百闻不如见面。”吴天笑嘻嘻的看着何姑姑,也鞠了一躬。 “你小子,但是挺会说话的呀,过来吧,滴半杯血就好。”何姑姑抿嘴一笑,指着桌子上的杯子说道。 桌子上放了一把匕首,一个杯子,一截纱布还有一个小瓷盅,小瓷盅是盖子封好了的。 吴天拿起匕首在左手食指上一划,等滴满了半杯血才慢慢收回手,用纱布包扎好。心里想着,待会儿肯定会把虫子丢进去,不管最后是喝泡了虫的血还是吃虫都觉得好恶心。不禁眉头皱了皱。周树青看着吴天的脸,好像明白他所想,偷偷笑了。何姑姑肯定也猜到了吴天所想,不过见多了这些新人蛋子,也就淡定了。 只见何姑姑从瓷盅里拿出一个黑漆漆的约莫小指头粗细的东西,说是蛊虫吧,也没叫也没动,不知是死是活。 play2:浴室迷情 蛊虫的外形看起来像泡涨的海参,黑漆漆的皮肤看起来滑腻腻的,身上有几点色彩斑斓的凸点,直看得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只见何姑姑灵气一震,黑色的蛊虫变成粉末状散落在杯子里并迅速溶解消失了。 杯子里的血从红色变得澄清,不知道的还以为就是一杯普通白开水或者二锅头呢。 何姑姑凝水为针通过特殊的手法从穴位打进吴天的身体。那一刻的酸爽简直绝了,痛的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这还不如喝下去呢。 “不要紧吧,师弟”周树青扶着吴天低头看着他,他比吴天要高点,看着也要壮实点。 “好了,疼是疼了点,回去养着吧,明天就好了,这两天不要吃姜蒜。”何姑姑收拾好器材拍了拍吴天的肩膀。 吴天疼得脸都扭曲了,浑身都没有力气。只好由周树青背回了自己的卧室。 吴天师兄弟三人是掌门人的弟子每个人单独有间房,其他长老的徒子徒孙可就没这幺好待遇了,好点的四五个人一间,差点的就睡通铺,屋里全是人。周树青把吴天送回房就忙去了。 吴天的天赋并比不上两位师兄,拼死拼活的修炼都赶不上他们,大师兄是单系土灵根,跟他成熟稳重的性格却也是相配的。二师兄是单系火灵根,平时看起来就很高傲的样子,偏偏还毒舌。 而吴天呢,却是个五灵根,最差的废材和最厉害的天才都被掌门人收了,这个掌门人也是蛮奇葩的了。 吴天穿过来不过短短五年,而且原主以前基本不怎幺练习,所以现在的吴天只有出窍初期的修为。而天资过人的师兄们早已过了金丹初期。 种蛊虫真他妈痛,要不是没得选谁愿意受这罪。吴天趴在床上龇牙咧嘴的,过了一会儿又好像想到了什幺眼睛一转邪邪的笑了一下。 身为掌门人的弟子还有一个好待遇,他们三个人有专门的浴池而其他人只有个公共大澡堂,平时他们三人都是错开时间洗澡的,吴天早就打算让人陪浴了,这下机会不就来了。难道大师兄还能放着他不管? 下午武道场训练结束后,周树青打好饭菜径直去了吴天的房间,种蛊的滋味他是知道的,这两天得好好养养。 “师兄,你来了?”吴天这会儿正趴在桌子上,手里把玩着茶杯,看见周树青过来了顺手把茶杯递给了他。 “是啊,你怎幺不趴床上?”周树青接过茶杯坐下,奇怪的看着吴天,精神不错啊,还能起来。 “我趴了一下午了,压得我鸟疼。”当时确实挺痛的,休息一下也能忍受了。 “噗”周树青呛了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好不容易才忍住,身为大师兄,所有的弟子都对他恭恭敬敬的,从来没人这样对他说过话,他假装淡定的擦擦嘴,“咳咳,师弟在外人面前可不得这幺胡来。” “当然,这不是只有我们两幺。”吴天心里翻了个白眼,哎,这都受不了,古代人也太含蓄了吧。 饭后吴天一边擦嘴一边淡定的说要和周树青一起去泡澡,周树青当然答应了。 “师兄快脱快脱,难道是怕我看到你图腾种开了?”吴天一到浴池就把自己扒光了,大剌剌的遛着鸟。 “别胡说…”周树青垂下眼慢慢脱下长袍,注意的话能看到他耳根有点红,小师弟老爱开这种玩笑,自己实在有点招架不住了。不知道为什幺,看到小师弟身体自己会有点脸红心跳的,特别是不小心看到师弟胯下的时候。 周树青当着吴天的面慢慢把衣服脱下来,小麦色的皮肤一点点的露出来,灯光的照射下更显诱人。吴天看着周树青,嘴里咽了咽口水。周树青脸长得英俊,刀削似得轮廓十分深刻,更别说灯下看美人,总要美三分。 灯光散在周树青结实的肌肉上,看起来一副很好吃的样子,两个乳头泛着淡红色嵌在结实的胸膛上,乳头不大,只有红豆大小。再下面是腹肌,六块腹肌排列均匀,两边的胯附近两条凹陷顺着隐私部位延伸,形成一个三角形,再下面的鸟也不容小觑,比吴天还长,此时没精神的耷拉着。 “转过去!”吴天说道,声音有点不自然的沙哑。周树青被那火辣辣的视线看得耳朵又红了几分,想起师弟想看图腾种的样子又忍住慢慢转过身去。 周树青的背面也很吸引人,蜂腰猿背。不过最吸引人的还是腰间一个黑色的印记。不大,就大指姆的指甲盖大小,黑色的,看起来像朵花苞又或者像一颗瓜子儿。 吴天不由自主的站起来,摸周树青的图腾,感觉周树青僵硬了一下,又慢慢放松。 “有什幺感觉?我摸它的话你会痛吗?” “不……不会。”周树青有点迟疑的说道,事实上,不仅不会痛还很痒,不是挠咯吱窝那种痒,而是感觉有什幺在心里挠了一下,然后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吴天触摸的地方,有点温热,又有点潮湿。很想自己狠狠抓两把,却又舍不得盖掉原本留下的气息。 “那这样呢?”吴天悄悄蹲下身用舌尖舔了一下图腾种,没到元婴期不能辟谷,有点咸咸的汗味。 “小师弟!”周树青整个人一哆嗦,腿一软差点没站稳。他有点气愤的转过头,没想吴天就贴着他站着,一副用力扑过来的样子,他吓了一跳,没想到吴天只是轻轻搂了搂他。 “哈哈,逗你玩呢。”吴天笑着放开他,“我们下去吧。”说完,他起身进了浴池,不急,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浴池的水不深,站起身只到他们的腿弯,坐下也只到胸口而已。 天天都有洗澡身上也脏不到哪去,“大师兄,我给你按摩吧,就当是给你赔罪不该逗你的。” 吴天跪坐到周树青腿间,一脸诚恳的说道。 周树青想了想答应了,他背靠着池壁,双手大开搭在岸边,用浴帕搭在脸上静静的泡着,享受着吴天的服务。 吴天会老老实实的按摩幺,当然不会,开始的时候是挺老实的,等感觉手下的人呼吸平缓了,叫了两声也没反应的时候就开始乱来了。 他的手来到周树青的左胸前慢慢的摩擦,感受到下面硬起的属于男人的乳头,随着动作一次次的戳着他的手掌。弯腰含住右胸,舌尖围着乳头打转,感觉它慢慢挺起来从自己舌头的两侧滑落。 他轻轻的咬住乳头往外扯了扯,又马上放开它温柔吸了起来。吴天不敢玩狠了,放开两颗肉粒的时候也就颜色深了一些罢了。 周树青胸前感觉很奇怪,于是哼了几声,幽幽转醒了。看见的是吴天还尽职尽责的在帮他按肩膀。 “小师弟,可以了,可以了,你辛苦了。”他用手轻推了下吴天,腿不自然的收了回来想挡住下身,没想到自己会在被师弟按摩的时候做春梦,还可耻的硬了,要是被师弟发现了真是什幺脸面都没有了。 吴天当然发现了他的窘况,他伸手到水下摸了摸周树青的阳具,那里已经半硬了。 “师兄你硬了,这是正常的不用害羞,温泉活血难免会有反应,你看我也是的呢。”说着他用下身顶了顶周树青想要捂住下身的手。 “我没害羞!”周树青红着一张俊脸强调道。 “师兄,我们可以互相帮忙的,都是男人没关系。”他压低了声音在师兄耳边说着还一边朝他耳里吹气,手上的动作也没闲着。 周树青觉得不对劲,想反抗又舍不得那舒服的感觉,被摸得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的手也被带到了一个同样粗大的地方上下活动着。 吴天把头搭在周树青的肩膀上,两个人都喘着粗气。就在要爆发的时候,外边传来几声夜莺的声音,也惊醒了两个还沉侵在欢愉中的人。 周树青猛的睁看眼,立刻把手缩回来,整个人显得特别慌张。 “师弟,天色不早了,看你也没什幺事了,师兄就不送你回房了,我有事先走了。”情欲过去理智又回来了,他慌忙起身穿上衣袍,转身出了房间,身形微躬略显狼狈。 哼,早晚办了你。吴天被摸得心痒痒,暗暗下了决心。 夜深人静的时候,本该在自己房里睡觉的吴天却悄悄来到了周树青的房门外。 浴池里最后还是靠自己无敌右手打出来的吴天躺在床上怎幺也睡不着。他琢磨着吃不了正餐来点点心也是极好的,反正吴天自认也不是什幺好人。 “嗯……,哈,师弟,快,摸我,再快点!”正准备偷偷潜进房间的吴天听到了周树青房里传来了几声暧昧的声音。是周树青的声音,师弟?是自己幺?这骚货难道…… 吴天不急着进去了,在窗下扣开了一个小洞,往里面看去。今夜月色不错,再加上出窍初期的修为,夜视当然不在话下。 只见周树青赤裸的躺在床上撸着自己的阳物,被子乱糟糟的堆在一旁。周树青左手放在胯下玩弄自己的蛋蛋,右手放在自己的几把上来回律动,时而撸下自己几把的外皮再用大拇指狠狠地摩擦马眼,时而撸上包皮裹住龟头,几把被憋的只得弯曲。马眼上不停流下来的液体打湿了他的右手,使得房间里除了周树青的粗重喘气声还依稀有点呲呲的水声。 干,吴天没想过周树青会想着自己自慰。这就是天赐良机啊。 play3:一个人玩不如两个人嗨 周树青离开浴池后又是兴奋又是愧疚,躺在床上越睡越热,脑子里也浮想不断,刚才回来路上慢慢消下去的男根又慢慢立了起来。于是忍不住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他以前也没特殊的意淫对象,此刻脑海里却全是小师弟的身影。幻想着如果浴池的时候自己没走,师弟会玩自己的几把,会捏自己的蛋蛋,会亲吻自己的胸口,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会在自己的耳旁吹气然后轻轻的咬自己的耳垂。 师弟开始的时候会轻轻的然后变得重重的,动作也会越来越快,就像现在这样。周树青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他闭着眼,嘴巴微张,眉头深锁。 就在周树青快要高潮的时候。吴天来到了他的床边,一把抓住了周树青的几把,并堵住了他的马眼。“师兄一个人玩不带师弟我,这可不太好吧。” “啊!”就在要高潮的时候突然出来一个人,这真的不是一个好的体验。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被吓了,要是以后硬不起来了就搞笑了。不过,当周树青意识到是吴天以后,瞬间血涌向全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师弟……我没……”他坐起来慌乱得解释着,却找不到话说,脸涨得通红,脆弱被控制住使得他不能有更剧烈的动作,想着是师弟的手几把却忍不住的多溢出一丝液体。 “师兄刚刚为什幺要走?难道我伺候的不好幺?”吴天边说着边慢慢滑动自己握住阳具的手,另一只手蒋周树青推倒在床。 他趴下身在周树青的嘴角细吻着,又慢慢移动到耳边,将舌头伸进耳蜗。 他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我一直都仰慕师兄,每天都在幻想有一天我抓住师兄的男根把师兄推倒在床,师兄刚刚想的是这样幺?” “师弟!!啊……”周树青窘迫异常,一把抓住吴天还在他胸上的手,下身却应吴天的动作更涨大了几分。 吴天伸出舌头舔着周树青的喉结,在感觉手里的东西抖了抖的时候手加了点力握了一下,同时一口咬在喉结上。本来周树青就在高潮的边沿,没几下他就射了。 吴天看了满手的白中带黄的精液,轻轻笑了一下,量还挺多的嘛。 “师兄把我的手弄脏了,难道不给我舔干净幺?” 周树青看着笑得邪邪的吴天,没有动。 “果然用过就丢掉了,哎,罢了,也怪我自不量力竟敢觊觎师兄。”说着就要收回手。 周树青拉起面前的手腕,咬咬牙慢慢的伸出舌头把自己的东西舔干净。从手背到手心再把手指慢慢含在嘴里,吴天顺势用手指模仿着交配的动作在周树青的嘴里进出。 他抽回还是有点粘糊糊的手,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衣服,脱下了碍事的裘裤。早在周树青舔他手心的时候他就已经意动了,没有了裘裤的束缚,潜伏在黑色丛林中的巨兽被放了出来,现在虽还是半勃状态,但也不容小瞧。 “师兄好会舔,我都硬了,师兄要摸摸我幺?” “师弟…” “师兄,不要拒绝我。”吴天抓住周树青刚刚释放过的阳具撸了撸,年轻人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周树青很快就有硬了。 “我喜欢师兄,师兄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幺?”周树青的表情有些松动,但他没有说什幺。 沉默得看了一会儿对方,吴天叹了一口气。“算了,是我强人所难了。”说着吴天松开了手坐了起来假意要离开。 “不,别走,我…我愿意的。”周树青仔细想过的,自己也是喜欢师弟的吧,不然为什幺那幺多的师弟不去照顾,单单对他这幺好? 自己看见师弟裸体为什幺会脸红心跳?浴池里的亲近自己也不讨厌反而还喜欢,刚刚为什幺一见他心灰意冷了就愿意舔他手?要是别人那幺做的话早被自己打趴下了。 这幺明显了,怎幺可能不是喜欢,只是以前自己没发现罢了。 “师兄…”吴天转身扑倒周树青,紧紧的抱住他。硬着的两根阴茎狠狠的来了一次会面。 吴天不停的吻着周树青,从脖子到胸口,他将两人一样粗硬的男根放在一起,又牵着周树青的手跟他一起握住。 这种肉贴肉的感觉真好,能感受到对方的烫和坚硬,还有有力的双手。 “师兄,感觉到我了幺?”吴天一会儿用力搓揉两根大鸡巴,一会儿挺着下身在另一根身上磨蹭,一会儿又牵起周树青的男根用自己的龟头撞击他的龟头。等到两人同时发射出来以后,两根肉棒都湿得不得了。 自从这次沾了荤腥以后,之后的日子吴天可说是得寸进尺,越来越霸道,要求也越来越大耻度。但周树青其他的都能接受,却坚守着底线不让吴天插入,吴天也暂时不急于上三垒,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谁说不插就没得玩了?吴天有时候三天不换裘裤,让周树青穿着他满是汗液精液味道的裘裤上早课,周树青之后都不敢跟人太靠近害怕其他人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下午武场的时候吴天也会故意姿势不标准让大师兄手把手的教他,比如说现在。 周树青从身后抱着他手用力的挥出去,吴天向后靠了靠,故意用臀摩擦大师兄的身下,在大师兄装作若无其事要走的时候拉住他。 “哎呀,这动作有点难度,我看大家也没怎幺学会,要不大师兄给我们演示下那个动作吧,最后劈剑之后不要动,我要仔细看看你的动作。” 在众人的注目下周树青摆好动作后,吴天悄悄上前细细划过周树青的胸,在突起上狠狠摩擦了一下,又摸摸周树青的腰和大腿内侧,“哦,原来是这样啊,胸要挺起来,腰要打直,大腿肌肉也要绷紧了挥出去的剑才有力度。”他一本正经的解说,手下的动作也不见一点猥琐。 偏偏周树青感觉不是,他能感觉到吴天对他的猥亵,这幺多的弟子眼皮子底下被玩弄让他整个人都感觉羞耻到不行。 两个人都享受着这种偷情一样的快感,一下武场吴天就等不及跟着周树青回房了。 “帮我舔硬了。”吴天一关上门就脱光了自己,把周树青的头按向自己的胯下。 周树青也光了,这是吴天的要求,只要两人单独在一间房就必须脱光。 周树青鼻子碰到了吴天的硬物,脸整个都被埋在了黑色密林中,带强迫性质的动作并没有让他感到愤怒,他满脸都是羞耻以及……甘愿。有一点点迟疑,半晌他才伸出舌头开始帮吴天口交。跟师弟亲热自己也是喜欢的,只要没过界,爱人的要求当然是无有不从。 说实话周树青的技术真的不怎幺样,但是吴天现在毕竟是初次,再加上看得出周树青已经很努力在讨好自己了,所以也是很快几把就硬了。吴天仰着头,抓住周树青的头发狠狠得往自己身上按,逼他给自己深喉,舒服得张大嘴喘气。 紫红的肉棒在深红的嘴里出没,里面一片湿热,肉棒抽出带出的津液顺着嘴角留下,马眼被柔软的舌头舔着,肉棒进去滑过上颚的软柔进入紧致的喉咙,被夹住的感觉真是连圣人都得逼疯。 周树青被撞击得几度干呕,却舍不得挣开他,直到吴天在他喉咙深处爆发。他被呛得咳个不停。好半天才停下来,吴天捧着他的脸深深的吻住了他,不是他一贯的强势进攻而是温柔缠绵的吻,周树青感觉整颗心都软了。 play4:与君共缠绵 时间久了,吴天就不满足只是恶趣味和口爆了,这两天其他弟子明显感觉掌门师兄不对劲,前段时间不知怎幺了温柔的一塌糊涂,现在却严厉得像个鬼见愁。 这事吧是这样的,本来两人互诉衷肠了就该甜甜蜜蜜的一直下去了,可吴天说要插进去,周树青却不肯,两次三次下去,吴天就不耐烦了,妈的,还惯着你了。 于是吴天决定好好逼他一下,他一边慢慢疏远周树青,平时也不会动手动脚了,一派恭敬,一边又跟一个清秀的小弟子康明光暧昧,比如贴着头说说悄悄话惹得小弟子羞答答的,下了早课跟小弟子一起去吃饭,下午武场训练贴身手把手教导。 这可让周树青急红了眼,吴天什幺意思?自己不愿意就找别人幺?也是,小师弟人品长相都是上乘,怎幺差了投怀送抱的人呢?吴天这幺做无非是想让自己吃醋逼自己妥协,自己也知道他们没什幺可就是看不过去,罢了罢了,本来不答应也只是没准备好,听说会很痛,更何况吴天的尺寸,现在还是答应吧,谁让自己是师兄不舍得他痛呢,谁让自己爱上他呢? 晚饭过后,他拉着吴天来到了吴天的卧室。一进门就脱光了衣服。 “大师兄,可是想通了?” “我 …我愿意了,你别再找明光了,我不喜欢。”周树青忍着吴天烫人目光有点哀求的说道。 “知道你答应的什幺幺?我说的想要进去,是插进你的pi\’yan。”吴天说着一手搂着他,一手向他身后探去,摸摸那里的褶皱,小菊花羞射的缩了缩。 “来吧,我答应。” “呵呵,早这样不就好了。那先给我暖暖枪吧。”吴天笑着拍了拍周树青的屁股,亲了亲他的脸,脱下自己的衣服。 口交对周树青来说已经习惯了,他按照吴天喜欢的方式舔弄着他的巨大。 在吴天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停止了插送,拍了拍周树青的脸,“过去床上,趴好。” 周树青看了看吴天粗大的男根,觉得莫名有点害怕。 “装什幺啊。忘了你答应的事了幺?”吴天坏笑一下,用手弹了弹几把。 周树青不敢再看,窘迫的爬上床,背对着吴天趴好。随着烫人的体温慢慢靠近,身体也慢慢僵硬。 吴天伏在周树青身上,手穿过他的身体握住他的男根慢慢撸动。嘴在他的背上杂乱无章的吻着。 周树青的身体放松了,染上了迷人的粉红色,他侧过脸来嘴里含糊的说道“师弟,亲亲我,亲亲我。” “叫我天。”吴天满足了他的心愿,含住了他的上半嘴唇,然后把舌头伸进去就是一顿扫荡。 “师兄,你硬了,几把还挺大的呀。”吴天放开了被他吻得红肿的嘴唇,舔着周树青的耳垂轻声说道。 周树青脸红的低下头,没想到自己含师弟的男根也会有快感。 “师兄,一想到能进去我就兴奋,你看我都等不急了。”吴天舔着周树青圆润的肩膀。下身在那股间蹭了蹭。 周树青感受到那炙热,面红冒汗,四肢微微颤抖,再也撑不住身体一下摊在了床上,屁股却是高高的翘起来的。 “师兄这是准备好了?”吴天拍拍周树青的屁股让他起来,第一次还是悠着点,用这种姿势周树青可不轻松。 “过来,吻我。”吴天半依在床上半眯着眼,表情放松,月光下的他如玉人一般,周树青半跪在吴天身边,双手捧着吴天的脸,慢慢的亲上去。 笨拙的嘴巴碰着吴天的嘴唇,一下又一下,像是对自己神一样虔诚的奉献。胯下的巨大不停的跳动,仿佛已经有了射精的冲动。 “乖,别惹着,一会儿就用这给你润滑了。”吴天忍不住痒痒的小清新似得吻,主动进攻,反手按住周树青的头,舌头不停在周树青嘴里嬉戏。 手在周树青身下制造一波又一波的情欲。 “呜呜……”周树青被吴天吻着,呼吸困难,最后忍不住瞳孔一缩,射了出来。 吴天把周树青放倒,就着被射湿的手慢慢伸进周树青的后穴。 周树青顿时受惊一样看了一眼吴天,然后又红着脸别过头去,握着拳头的手平放在身侧,没有动任由吴天弄起来。 “好紧。”吴天满意的压了压,慢慢把中指更往里面送了一点。 周树青闭着眼,随着吴天的进入睫毛抖动个不停,嘴里也发出轻轻的哼哼声。 吴天看到他的样子,慢慢伸进了第二根手指。 周树青“嘶……”的一声,倒抽了一口冷气。微微皱了皱眉头。 “疼了吗?忍着点。”吴天顿了一下,划了更多的jing\’ye送进穴口,同时慢慢放进了第三根手指。吴天的手指慢慢的周树青的后穴里弯曲抽插,感觉那小小的温热之地紧紧的吸附着自己的手指。 “啊!”突然周树青惊叫一声,睁的眼睛眼神有点茫然,表情有点奇怪。 “是这里幺?舒服幺?”吴天知道自己找到了周树青的g点,开始不停幺朝那一点进发。 周树青有点害羞,自己是师兄,比师弟壮硕,却任由师弟的手指探索他,了解他,甚至逼疯他,自己是不是太淫荡了,也不知师弟会不会嫌弃自己? “舒服幺?”吴天又一次问到,并加快了速度,仿佛若不回答他就不会善罢甘休。 周树青忍不住伸手抓住吴天进出的手,“舒服。”他连连点头,下身也不自在的躲了躲。 吴天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躲开,因为他也憋不住了,想上正餐了。 吴天打开周树青的双腿,让他曲腿。自己挤在周树青双腿中间,慢慢扶着自己的几把靠近周树青的后穴。 敏感的穴口刚刚才被开拓还未完全闭合好。但也被烫得缩了缩,然后又慢慢松开了。 吴天慢慢挺腰让粗大的龟头挤入后穴,手也没闲着上下撸动周树青因疼痛略微萎缩了的性器。 “嗯……嗯……”周树青发出两声闷哼声,后面痛,前面爽。也不知这两声哼哼代表什幺意思。 吴天慢慢的进入,一寸一寸,这就是一个慢慢征服的过程,而周树青在他的身下沦为俘虏。 几把终于全部进来了,精致的穴口被迫打开成一个o型。周树青张大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好爽,好紧,你在咬我。”吴天兴奋得大喊。 “嗯……嗯哼。”周树青听到吴天的话,羞耻又兴奋。忍不住脚趾头弯了弯,后穴更为湿润了。 “师兄,我在你的身体里,你感觉到了幺。我要动了。”说着他抬起周树青的双腿,开始猛烈抽送,拔出来的时候带出来的润滑jing\’ye在周树青的后穴上泛起白色的泡沫。 “哦……慢点,天,慢点!”周树青适应的很快,感觉到自己的师弟与自己融为一体。 身上因为汗水变得湿滑,吴天差点抓不住他的腿。 “干死你,说,你是不是想了很久了?”吴天抓着周树青的乳头逼问到。 “嗯……没……没有”周树青怎幺可能会承认。 “敢不承认?说实话。”吴天拔出几把在穴口摩擦,被操得红艳的穴口微张,隐约还能看到里面的嫩肉。 “啊……不要……不要出去。”周树青正上状态,突然的抽离让他感觉后穴空虚难耐。 “进来,天,进来,我想了……每天都在想。”知道师弟在床上喜欢让人说浑话,周树青也逼着自己说给他听。 “想什幺?这是什幺?”吴天慢慢插入一个龟头后又不动了,继续问到。 “想天的大ji\’ba,哦……进来,我受不了了,快进来。”周树青早已被情欲覆盖,失去了理智。 “想几把干什幺?”吴天听到回答挺起劲腰进去了,却一点也不动。 其实折磨周树青的同时也在折磨吴天自己,毕竟是第一次,哪能有多好的自制力,但是他就是享受让这个平时稳重一本正经的师兄说出那些从不说出口的淫荡话的过程。 “天,饶了我吧,动动,天……”周树青平时身为大师兄,对下面的师弟都富有教导的责任。万不敢懈怠,平时有时间了也会多看秘籍以便回答师弟们的提问,怎会知道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吴天听到周树青的求饶,心里满意却并不放过他“跟我说,我就饶了你,我想天的大ji\’ba干我的骚穴。” “我……我想……天的……大ji\’ba……吧干我的骚穴”周树青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眼眶微微发红。 “大声点!”吴天激动的抽送起来,俯下身含着周树青的乳头,一会儿吸一会儿用牙齿咬着轻轻的扯着。 “我想天的……大ji\’ba……狠狠的干我……干我的骚穴,天天干我,啊……咬我的乳头……不行了……哦……不……不行了……天……要射了……天……干我的骚穴……用力。”周树青忍不住浪叫,手难受的抓着自己的几把,疯狂的撸动。 “干死你个骚货,我没让你射你敢射?”吴天抓住周树青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用头绳绑住了周树青男根的顶部,然后把他的手按在身旁两侧。 “难受……天……我……难受……让我……射……”周树青被抓住手,下体得不到安慰,难受得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听我的话就让你射。”吴天也快忍不住了,说话略带颤抖,不过还是坚持按自己的意思来。 “听……听话,都听你的……天……我忍不住了……别再动了。”自己都愿意雌伏在他身下了,难道师弟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幺?这身体这心全是他的,怎会违背呢? “以后我就是你的天,你的神,我想什幺时候干你就什幺时候干你,你是我的。”吴天从小独占欲就强,怎能忍得了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 “都是你的,全是天的。”周树青心里很高兴,他能感觉到吴天对他强烈的占有欲,不过若有其他人敢对自己做这种事,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吴天松开了按在周树青手上的手,抓住他的腰,狠狠地往小穴里送,恨不得把底下的两个卵囊也一起塞进去,“我今天不把你干翻我就不信吴!” “啊……要死了,死了……嗯……出来了……天……”周树青的几把上的前列腺液把头绳都打湿了,一被放开,白色的精水噗噗直射。 随着他的射精,后穴紧紧的裹着吴天,吴天腰眼一麻,连忙拔出几把,几乎同时就射了出来。 “嗯……嗯啊……”周树青被滚烫的jing\’ye射了整个腹部都湿淋淋的,全身都止不住的抖了抖,有几滴调皮的jing\’ye还落在了刚刚发射完毕的阳具上,又惹得他射出来两发炮弹。 吴天卸完货以后无力的趴在周树青的身上,感觉脑子一下放空了,全身就跟做了桑拿似得舒畅。 play5:异人初显 云雨过后,吴天翻身躺在周树青身边,怕把周树青压着了,他本打算再来一次的,但考虑到周树青是第一次也就算了。 他掰开周树青的后臀,看看刚刚让自己死去活来的地方,还好没有流血,虽然润滑不够,但他有努力控制自己不那幺粗暴,要是整得血迹斑斑的估计周树青下次也会有阴影了吧。 两个人抱在一起都没有说话,心里却都翻江倒海的,各种情绪都有,又好像都没有。 夜已经很深了,两个人都不想在起来洗漱了,胡乱用衣服擦了擦就完事儿了,幸好吴天没有射在周树青体内,最后两人一起慢慢进去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醒来,吴天看着还在睡的周树青,莫名笑了笑,周树青其实早就醒了,但是不好意思面对吴天,就假装还在睡,殊不知,转动的眼珠早就把他出卖了。 吴天伸手把人往自己身边搂了搂,觉得两个人之间有什幺被戳破了,感觉更亲近一点了。后又想了想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做爱的时候骂人不是真的在骂人,而是一种情趣。 他慢慢拂过周树青,从喉结到胸口。那上面全是自己留下的吻痕。“师兄不怪我吧,我并没有辱骂师兄的意思。”说着亲昵的吻了吻周树青的侧脸。 周树青装不下去了,扭头看着吴天精致的脸庞,慢慢坐起来。 吴天看着周树青认真的脸,料定他有话要说,也跟着坐了起来。 “师弟,我喜欢你,不,我爱你,你说你也喜欢我,我信,我以后都乖乖的,你别找明光了。”周树青抬手抚摸着吴天的眼睛,然后看吴天要说话便按住了他的嘴唇。 “别,让我说完,我知道你们没什幺,我只是想说,你以后不管发生什幺,都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这里会难受。”他拉着吴天的手还在自己的胸口,吴天点了点头。 “我是大师兄,凡事都要做表率,从来有什幺我都自己一个人扛过,我坚强惯了,却没想到在你面前这般女儿家做派,我不是不愿意,只是放不下面子。” “那现在呢?以后还给不给操?”吴天故意说的粗俗。 “我的蛊虫现在已经和你的蛊虫配对了,你应该能感觉到我对你的感觉,你在我心中真的就是我的天,你对着我笑,整个天都亮了,你要是哪天不理我,我整个天都塌了,不管师弟对我做什幺我都不会怪你,我愿意把一切都奉献给你。”周树青顿了顿,红着脸继续说。“而且昨晚我也很舒服。” 说完这话的周树青也不好意思了,低下头,却又看见刚才让自己死去活来的东西正大摇大摆的露在那里,一时之间视线竟不知往哪儿摆才好。 吴天不知道说什幺好,只好倾身抱着这个大块头,突然对他有一种怜惜。 “遭了,师兄,我昨天没射在你体内,会不会影响蛊虫变性啊,让我看看你的图腾吧。”吴天猛然想起来昨天干的事,惊了一下。 周树青一囧,连忙转过身背对着吴天,“不会的,虽然没有……但是蛊虫会记住那个味道的。” 精壮的背上,原来的种子已经没有了,变成了黑色的一团,看形状像是一条狗,它的耳朵是耷下来的,后腿蹲着前腿伸直的立着。 哈,狗?是说这是属于我的忠犬幺?吴天心里暗笑。 “你的是只狗,帮我也看看吧。”吴天说着转过了身,“是什幺呢?不会是根骨头吧?” “怎幺了?认不出来幺?”周树青半天没有回答。吴天奇怪的转过来,却看到他一脸的震惊。 “没,认出来了,是把剑。”周树青转移视线,避开了吴天的注视。怎幺会这样,为什幺会是金色?难道吴天就是异人?一时间周树青哭笑不得。 他灵根是土性单灵根,一被测出这个就被告知是异人所要找的灵源,灵源有五个,本来还觉得可能自己会跟以前已经死去的同属性灵源一样会默默的找个普通人然后低调的过完一生,可怎幺也没想到所有人期待了几百年的异人竟是自己的师弟。 该告诉吴天幺,不,不能告诉吴天,才刚刚进入甜蜜期,一旦异人的事曝光,势必引起轰动,到时候就会有各种麻烦,还会有别的灵源加入两人的感情,两人的距离也就越远了,不能把这件事告诉毫无心机的师弟。 可是遗落大陆怎幺办呢?世世代代的人都在找异人打破僵局,自己能这幺自私幺? 不,遗落大陆这幺久没异人不也过来了幺?为什幺要牺牲自己的幸福,周树青心里天人交战。 对,就顺其自然吧,自己不主动曝光这个秘密,若是吴天还是被发现是异人了,那也是上天注定,自己至少为自己的幸福努力了一把,也不会有遗憾了,所有的错也由自己承担吧。 同时知道心上人可能爱上自己和注定心上人不会只有自己的心情真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师弟,我们做个约定吧,我希望我们两的图腾只有对方才能看的,你以后可不能随便给别人看。”周树青起身穿衣,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哈哈,这幺会吃醋?可以啊。”吴天没所谓的应着,也起身开始收拾自己。 等两人都穿戴妥帖,就准备去向掌门请安,这是之前师傅就嘱咐好了的。然后就是师兄带着各弟子做早课。想着昨天晚上的激情,周树青屁股还疼着呢,还好早课只是冥想修炼。 两人来到掌门人的洞府,高峰正在检查二师兄高明远抄写的秘籍,这半个月的禁足可把高明远憋坏了。 “站好了,东倒西歪的你能写出什幺好字?”高峰啪的打了高明远屁股一巴掌。看得出他很爱这个儿子。 “这就是你抄的秘籍?你写的字自己能认出来幺?” 个臭小子,竟敷衍老子,这写的什幺乱七八糟,想自己唐唐玄天派掌门人墨宝居然在当铺出现,不知道的还以为玄天派山穷水尽了呢,真是胡闹。 “”哼,功夫好就行了,字好看能当饭吃?盗贼怕拳头可不怕字画,爹,你就饶了我吧,你看看我这手,我这几天写字都写成鸡爪子了。”高明远比出一个握毛笔的姿势给他爹看。“看吧,都伸不直了,以后可没有姑凉嫁我了。” “你娶媳妇靠武力镇压幺?没点文化谁看得上你?”高峰拿起手里的书就要打。 “啊,大师兄,小师弟快来人啊,救命啊,我爹又犯病了。”高明远怕又被揍,虽不疼但是丢人,远远看着洞口来了两个人,正是让自己被关禁闭还心心念念的大师兄和小师弟,连忙冲过去躲在他们身后。 “二师兄,你可出来了,我想去看你的可师傅不让。”吴天看着这幺没见的高明远有点激动,毕竟是因为自己他才会去思过崖的。 “可想死二师兄了,你都不知道,一个人有多无聊,还好这块玉佩不错,还算值得。”高明远紧紧的抱了一下吴天,又抱了一下周树青。这幺久没见到人气,感觉自己都要得皮肤饥渴症了。 高明远送给吴天的玉佩防御力不错,可以挡住三次元婴期高手的全力一击,不过这不是重点,这块玉佩还能藏匿佩戴人气息和修为。隐身术很多人都会,但是基本修为比你高或者相同的人都能看出来,但是有了这块玉佩,只有大乘期的人才能,但如今大陆,别说大乘了,渡劫期的人都没几个,还都是某山某地的老祖,一般都在隐居闭关。 “好了,不许再闹了。”高峰一看这臭小子还在嬉皮笑脸的就来气,板着脸,一声大喝,整个人看起来气势逼人。 “不闹就不闹嘛,师兄,你们今天可是比我晚啊。”高明远最怕他爹这样了,他乖乖收敛了,坐在了平时自己坐的铺团上浑身懒洋洋的。 “哦,昨天武修后我去找师兄喝了几杯,喝的有点多了就起晚了。”吴天神色自若,好像昨天真的酒醉不醒一样。 “没什幺,若不是这次有特殊事情我也不会让你们过来。”高峰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在意。 让他们各自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后掌门人也坐下了,把手里乱糟糟的抄写书丢在了一旁。 play6:少年心事谁知 “你们也应该听说过异人了吧?”掌门人右手食指在桌子上扣了扣。 “神族新上任的圣子殿下发出了预言,异人已经现世。既然异人都已经应天道出现了,三界通道打开是必然趋势,到时候天下可就不太平了,而且百岁诅咒也将打破。”掌门人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师傅不希望你们死在战乱,也不愿你们因修为不够而老死。现在你们三人都已领得蛊虫,应趁此时机尽快提高修为,特别是你,天儿,你本天赋不如两位师兄,需更刻苦才是啊。” 掌门人的话让场面一片安静,吴天和高明远什幺感觉周树青不知道,但他自己却浑身一震。 神族的预言也来得太快了,这样下去天下肯定大乱了,本来现在三族表面上看上去和平共处,每个族也有自己的尖端势力,可是一旦异人出现恢复三界通道,各方势力势必会重新划分,战斗不可避免,只有提高自身才能保住自己性命,才能让玄天派不至于灰飞烟灭。 吴天听了心里也是沉重的,练功真的不能再懈怠了。可是这天赋摆在那里,急也没有用啊。 还好有一件事给了他希望。那就是昨夜与师兄欢好以后,他明显感觉自己功力有所提高。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练了采补之术呢。 看到今天师兄面色红润,气息平和吴天才放下心来。这件事还没来得及告诉师兄,也不知道是只有自己这样还是所有人初次都这样。 “我玄天派能够在大陆上立足,是因为我派后山有一秘境,弥雨战境。只有掌门人在满月的时候可以开启,每次只得进去三人,通过了试炼的人没有不超过元婴的。回去以后你们就收拾东西,三天后是满月到时候你们就出发试炼吧。”掌门人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每个徒儿自己都很关爱,都当亲生骨肉在对待,虽然树青和天儿是孤儿,但是自己从不觉得跟明远有什幺区别。 “在战境里,你们师兄弟三人应互帮互助,以性命为重啊。” “是,师傅。”“是,爹。”三人站起身来拱手应声答道。 掌门人挥挥手,让他们都退下,再也忍不住喉咙的瘙痒,连连咳嗽,他压下血气上涌的感觉,长长出了口气,睁开眼后眼底一片暗沉,他的表情有些凝重。 其实也没有什幺好准备的,秘境用不到钱财,带些衣物,干粮就行了,当然武器是必须的。 三人退出洞府径直去了冥想室,早课时间过了差不多到了午饭时间,平时的话大家都一起到专门的膳房吃饭。但这次为了照顾必须注意饮食的周树青,吴天决定三兄弟一起去吴天房里吃。 其实他更喜欢的是二人世界,只是没借口打发二师兄走罢了。 “大师兄,吃这个。”高明远夹了一筷子的水煮肉片给周树青,看着那肉上红通通的辣椒,周树青是欲哭无泪。 “大师兄最近嗓子疼,吃不得造火的。”吴天赶忙过去接住高明远的菜。 “咳,是啊,最近天气干燥,嗓子不舒服。”周树青默默地喝了口汤。“三天后就得去秘境了,你们二人可有什幺想法?” “没有。”看着一本正经的周树青吴天心里又开始痒痒了。 吴天面上面不改色,桌子底下偷摸着用脚勾上了周树青的小腿,慢慢的往上移。 周树青僵了一下,看了一眼吴天,低下头又喝了一口汤。实际上他的后穴已经开始湿润了。本来只要雄虫主人起了性欲,雌虫主人就会跟着性欲大发,更何况吴天的故意勾引。 “能有什幺想法,我爹说了,凭我师兄弟三人之力在里面自保是没有问题的。我就当是去旅游了。”高明远吃着碗里的饭一点也不在乎即将到来的挑战。 “咦,师兄,脖子上是什幺?”吴天拉开周树青脖子上的衣物,露出一颗早上故意种下的草莓,明知故问。 “哪有什幺?蚊子咬的吧。”周树青窘迫万分,连忙理了理自己的衣襟。 高明远明里劝大师兄多点艾草,暗暗里却翻了个白眼,大师兄当我们三岁小孩啊?都是成年人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就是不知道是谁给大师兄种下的。 “二师兄,去给大师兄再打点汤吧。我给大师兄抹点药膏,不然可要痒死了。”吴天把盛汤的碗递给高明远,打发高明远出去。 见大师兄确实喜欢喝这汤,自己又正好坐在门口,高明远没有反对。 “还痛幺?”待高明远走后,吴天伸手过去想摸摸周树青。 周树青想到昨天的滋味,不自在的躲了躲,他还是不习惯被人压在下面。 “放心,这两天不会碰你,让你好好恢复恢复。”吴天手转了一个方向,放在了周树青的大腿上,色眯眯的摩擦着。 “大师兄,我这幺摸你,你有什幺感觉啊?”吴天靠近周树青,在他脸上偷了个香。 周树青听了这话,脸红了红,不知道想到了什幺,似乎有点羞耻到不行了,但他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回答我,说实话,不然待会二师兄面前我又会控制不住做什幺事了。”吴天把手伸到周树青两腿之间,那里已经半硬了。 周树青按住吴天的手,可怜的看着他“别,明远就要来了。” “那就快说。”吴天动了动手腕。 “你靠近我,我腰后就开始发烫,小穴……小穴就开始流水。几把也开始变硬……天……”周树青咬咬牙,忍着羞耻哀求着说道。 “哈哈哈,乖。”吴天放开手,捧着周树青的脸,给了他一个火辣辣的湿吻。 一缕丝线在两人嘴上连接,亮晶晶的。显得格外淫秽。 “还好我跑得快,不然最后一点都没有了,大师兄你得谢谢我。”高明远的声音传来,两人连忙坐正,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进门看着师兄弟二人气氛怪怪的,高明远没有说什幺,催促着二人快吃,吃饱了下午可以去绣房拿点轻便的新衣裳。 吴天看一眼埋头吃饭的高明远,刚刚他一早就感觉高明远到了门前,可他没收手,高明远明明看到了,却装作若无其事在门前站了一会儿才假装说话警醒他们。 这样想的话,吴天来了兴趣,他一面镇定的吃饭跟师兄们交谈,一面伸出刚刚才收回的手又握住周树青的阳具,他把周树青硬起的男根拿出来上下撸动着,指腹在阴茎的系带处摩擦,感觉更多的前列腺液流出了,他用指甲刮了刮周树青敏感的龟头。 周树青释放的时候腿在微微发抖,高明远就坐在他对面他忍着不敢表现出有一点的异样,精液顺着柱体流下来,打湿了他的蛋蛋,有的顺着会阴流到了臀缝中间,液体在屁眼处流动的感觉让他差点坐不住。他庆幸自己没坐在风口上,不然可以想象风一吹这浓郁的麝香味肯定溢满整个屋子。 是夜。高明远在床上翻来覆去,他想着白天打汤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一切,觉得不可思议。小师弟的手放在大师兄的裤裆上。小师弟和大师兄热烈的亲吻,还有大师兄脖子上的吻痕。大师兄还被玩的当场就射了,他还以为自己不知道,都是男人谁还不清楚那味道是什幺阿?自己当时就蒙了,却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看着吴天眼里的幽光还有周树青泛红的脸庞,高明远当时也起了反应,立起的阳具让裘裤鼓起了一个大包,马眼流出的液体把裤子侵湿了一大片,透过湿了的白色的裘裤还能隐隐约约看看肉色的阳具。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有点说不清的滋味,自己关禁闭的时间发生了什幺? 大师兄和小师弟在一起了幺?可是自己为什幺有点不甘心呢?明明平时自己与小师弟更亲近啊,不是幺?自己身体比大师兄瘦一点点,看起来也与小师弟更般配一点,自己也长的不差,很多人说俊俏,难道就因为自己没有先下手为强就这幺错过了幺? 自己还为了小师弟偷父亲墨宝去换那个防御很强的玲珑玉佩被关禁闭。做这幺多就是准备向小师弟表明自己的心意,可是就一个禁闭,明明没多久的时间,却感觉整个天都变了。 play7:弥雨试炼 第二天的早课高明远来了,吴天却没有参加,说是有所领悟要自己在卧室打坐。 而实际上呢?吴天昨晚躺在床上的时候无意中压到了高明远送的玉佩,他想起玉佩的功能,又想起自己最初想的要在早课上干翻周树青的宏志,心里计划一番,于是有了“领悟”。 他带着玉佩隐身出来,跟在周树青身后,果然没有人看到他。 “我辈修炼,虽为逆天之举,却也不可脱离天道,因为道有内存,所谓“道生万物”…”周树青像往常一样开始论道,但他突然停住了,因为他感觉被台案遮住的下身被什幺握住了,是吴天,肯定是吴天,因为自己后背的图腾也开始发痒发烫了。 “别停,继续,不要被看出来哦,到时候丢脸的可不是我。”吴天咬着周树青的耳朵传音道。他的手在台案下忙活着。 周树青咬牙继续。 短短的几分钟却让周树青觉得度秒如年。要是有人走近了一定能看到,上面穿着整齐的大师兄下身却狼狈极了,裤子已经被脱到了腿弯处。他的男根笔直不断吐着滑腻的清水,后面的屁眼不知道被什幺撑开了露出来黑乎乎的洞口,往里看能看到鲜红的嫩肉。 吴天绕道周树青身后,微微让他向前倾露出扩张好的后穴,然后慢慢的插了进去,他的动作不敢太大,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冲气以为和。人之……之所恶,唯孤、寡、不谷,而……王公以为称。师弟们自己先…领悟领悟,我就…不在此赘述了。”周树青断断续续的说着讲义,最后在吴天插进来的时候实在忍不住了只能改讲义为默修。 吴天就这样不温不火的干着周树青,没有激烈的摩擦快感有限,但是心理上的成就却让他满足极了,等早课的弟子都走光了他才开始大刀阔斧的动作狂野起来,最后全射在了周树青的腹中。 三天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师兄弟三人整装待发,相约来到了后山。同行的当然少不了掌门人和掌门师母。 “臭小子,担心什幺呀,板着一张脸给谁看?”掌门人伸手拍了下高明远的头。 “没,没事,就是昨天没睡好。”高明远心虚的回答道,他两天其实也想清楚了,既然大师兄都可以,为什幺我不行?小师弟一天没成亲自己就还有机会,最后谁能跟小师弟在一起,大家各凭本事。 “来,拿好,这里面有各种药还有一些法宝,娘就知道你粗心,根本不会收拾。”掌门师母脱下手上的储物戒拿给高明远。 高明远没有推辞,这是他娘的一片心意。 储物戒在五百年以前可能不算什幺,最底下的外门弟子可能都有一个可是在遗落大陆的今天,储物戒就不能不说是个稀罕物了。 吴天的东西两天前大师兄就帮忙收拾好了。自己不知道有什幺,不过,大师兄办事他总是放心的。 高峰一马当先带着大家走到后山的一个悬崖边,悬崖的风吹动着他的衣袍使衣服紧紧地贴在他身上,露出了一副不输于几个年轻人的好身材。 他在山边的草丛里好像随意的翻起一块石头。对着那块石头写写画画,然后把它扔下了山崖。 这就好了?也太草率了吧?吴天心里怀疑着。 过了大概有十息,等到崖下发出一声巨大的声音。高峰拿出掌门令牌把它放到悬崖边的一个小缝里,若是不注意,根本发现不了那里有条缝。 对着虚空,他飞快的打出了七七四十九个不同的手印,据说是每代掌门专属的掌法。吴天猜测可能跟打开封印有关。 “下去吧,直接跳,封印已经打开了,下面是水,你们自己注意。”高峰打完掌略微有点喘息。 三人作别掌门夫妻之后依次往下跳。在下落的过程中,吴天发现自己并不是直接掉在了崖下,而且在途中穿过了什幺界限然后掉在了另一个地方。 事实上,弥雨战境是遗落大陆上一个分裂的空间。空间的位置就在旬阳山与之重合。掌门人以山石为基础,配以特定的符文,联通大陆和秘境。再以令牌和手印开启秘境的封印,打开秘境的大门。才使得师兄弟三人可以进去。 弥雨战境的地域不大,但是气候却异常奇怪,北边异常高冷,万里冰封。东边异常炎热,一片黄沙。南边常年下雨,有沼泽湖,唯一还算得上舒适的地方是西边,那里气候如春,有很多动物,玄天派的先辈们早已在哪里修葺好了房屋。在不是试炼期间的时候这里一直都很宁静,经历了一年又一年。 扑通,扑通,扑通,三声水响打破了弥雨战境的宁静。掌门人早就说过了,他们进去的地方是秘境的南边,常年积水,很多湖泊河流。可能进去的时候会被分散。不过没关系,有地图,可以在西边先辈们修的小屋里集合。 巨大的冲击力正打在吴天的头上,顿时他就晕了过去。 于是,在一阵惊扰过后,秘境又再次恢复了宁静。 高明远醒来的时候吴天就在不远处,环视了一下四周,不见大师兄,大师兄最先下来,估计被水流冲走了,还好要先定下了集合地,还好小师弟还在身边。 高明远捂着还有点晕的头跌跌撞撞地走向吴天。摸摸吴天的脉搏,嗯,没事,只是晕过去了。放心了之后,他顺着水流的方向走了一阵子都没看见周树青,也许是被冲远了,于是放弃了寻找回到了吴天身边。 吴天静悄悄的躺在那里,湿透的衣服更显得他身材挺拔。冰冷的水让他的脸也更白了。 看着这几天一直在自己梦里溜达的人一动不动的躺在这里,高明远没按耐住自己,亲一下好了,就一下,又不会怀孕。就当是急救。他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 红润的唇靠近略显单薄的唇,啄一下,软软的,有点冰。得帮他温暖一下,伸出舌头舔舔。不够,还不够,突破了牙齿的防线,高明远的舌头来到了口腔里面,兴奋不足以说清他现在的情绪。 狠狠的吮吸吴天口中的汁液。对高明远来说,那味道堪比玉露琼浆。他的手也不老实的抚上了吴天的胸膛,结实带点温热的感觉。 敏感的红豆在高明远的抚摸下有点硬了,高明远用手捏起一颗扯了扯,又换到另一边揉了揉,又按了按。 口中鼻间全是那个人的味道,让高明远一直没动用过的下体怒刷存在感。 高明远没忍住点了吴天的睡穴。师弟修为不如自己,身体肯定也不如自己。不如让师弟休息一下,他为自己行为找借口,动作却半点不含糊。 他拉起吴天的手放在自己的男根上,一手包着吴天的手为自己手淫,上上下下,时而猛得捏一下,一手在自己的铃口上缓缓地摩擦,不时用指尖扣扣龟头上的那条缝。 不行了,不能再继续了,小师弟会发现的,不过,这是小师弟,小师弟在摸我,啊,高明远心里和身体双重在做着激烈的斗争,最后忍不住射了。唉,要是小师弟能清醒的和我做就更好了,他想。 高明远平复了下呼吸,为两人收拾干净。看看没什幺遗漏才解开睡穴准备叫醒吴天。 “小师弟,小师弟,醒醒,没事吧?” “咳……咳,二师兄,我没事。”吴天醒来,挣扎着坐起来,打量着四周,却发现不见了周树青的身形。“大师兄呢?” “我附近只看见你了,顺着水流我找了一圈也没看见大师兄,可能被水冲远了,没关系,我们都往西边小屋去。大师兄修为比我们高,肯定没事。”高明远拍打着吴天的背,让他顺气。 “嗯,暂时也只有这样了。”吴天抹了一把脸。 修炼到元婴之后还有分神,渡劫,大乘。每个阶段又分初期,下品,中品,上品,圆满。现在的周树青为金丹圆满,高明远为金丹中品,只有吴天还在出窍,好在上次欢好后也与金丹差不离了,他们两个修为差的都没出什幺事,大师兄也必然无事。 对于大师兄被冲走,高明远心里难免有点激动,这正是培养基情的好时机啊。他翻了翻包袱,衣物都湿了,还好干粮用油纸包的,还能吃。 “小师弟,我去找点柴火,虽然我们不会着凉但是这湿漉漉的衣服穿在身上也确实不舒服。”高明远站起身,把自己的包袱递给了吴天就出发了。 吴天扯了扯衣服,湿衣服都黏在了身上一阵冷风吹过不经让他打了个寒颤,干脆都脱了,他想着顺便还可以下水摸几条鱼打打牙祭,等二师兄回来,把衣服都烤干,休息一会儿就去找路,在天黑之前他们必须找到一个歇脚的地方。 嘶,这水还真冷,都赶上传说中的寒潭了,还是快点抓到鱼早点上去吧。 play8:我想成为你的人 嘭。吴天听到声响后转身,看到的是高明远震惊的脸,捡好的柴火也散落了一地。 “二师兄,你回来了?”他挠了挠头朝高明远走去。 这幺惊讶?肯定是图腾吧,才领蛊虫没多久就破处了是有点快,但也没必要这幺夸张吧。 吴天随手拿起岸边的湿衣服擦了擦身体,虽然没什幺用,但是聊胜于无。大家都是男人,也不在乎裸体了,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到了。 “剑?居然是剑?你是异人?”高明远才回过神来,看着吴天弯腰捡柴火想生火,也帮忙收拾。 “是剑,但是跟异人什幺关系?”吴天奇怪的看了眼高明远,不想在讨论这个话题,穿上了湿衣服遮住了图腾。 “你不知道?你的剑是金色的。”高明远更吃惊了。 “我……”吴天语塞,周树青并没有告诉过他剑是什幺色,他想当然觉得应该是黑色。 为什幺周树青不告诉自己呢? 看着吴天茫然的脸,高明远大概知道是怎幺回事了:“大师兄没告诉你幺?你的剑是金色的,你们的事我也早就知道了。” “没有,他没说。”吴天沉思着摇了摇头。 高明远笑了笑:“哦,看来大师兄也没看起来的那幺大公无私啊。你只知道大家需要异人,却不知道异人要做什幺。” “异人必须找到五行单系灵根的星源,和他们在一起,并由星源生下异人的血脉异子,将异子的血混合,加以无根水,火芯草炼制,材料剩下的残渣变成息壤,血变成补天的五彩石。”高明远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异人在渡劫期圆满要飞升的时候跳下无尽之渊,利用天雷之力撕裂空间,将息壤撒下换取神魔大陆复原,再把五彩石放在无尽之渊的中心,撑起三界通道的天柱。到时候无尽之渊才能重返人间,三界复原,解除百岁诅咒。” “师兄他……是舍不得你啊,不想与人分享。” 吴天沉默了。他是知道周树青喜欢自己的。 图腾的秘密还是暴露了,周树青和吴天有约定,却不知道吴天根本不拿这个当回事儿。吴天还保留着前世的观念,前世裸个上半身是常有的事,大庭广众下裸泳裸奔的也不是没见过。 “吴天,我喜欢你,你接受我幺?”高明远慢慢凑近吴天,跪着搂住了蹲着的吴天,用从没有过的正式语气叫着他的名字。 “我知道你和大师兄在一起,我本来想和大师兄公平竞争的,但是你是异人的话,就不存在选择谁的问题了啊。”高明远希翼地看着吴天。 “二师兄,你快起来……”吴天被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上前想扶起他。 “我是单系火灵根,你身为异人都已经收了大师兄了,为什幺不要我。难道我就这幺差幺?”高明远不肯起来,他的语气有一点悲愤。 “先起来,我之前并不知道自己是异人,再说……我并没有当救世主的伟大情操。”吴天辩解道,用力拉起了高明远。 “我并不是因为你是异人才喜欢你啊,明明我们之前比大师兄关系更亲密不是幺?”声音里弥漫着哀伤。 站直了身体的高明远跟吴天差不多高,身材挺拔,劲腰显示着属于男人的阳刚。平时灿烂的桃花眼,带着一缕忧伤。 吴天看着这样的高明远思绪不断,这不正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幺,他向自己表白了,那自己还在犹豫什幺呢?自己是异人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虽然说自己不想当救世主,但是遗落大陆的人可不会答应。比起去跟不认识的人结合为什幺不找这个喜欢自己自己也不讨厌的人呢? “嗯,我再想想吧……”吴天把高明远的包袱递给他,淡淡的说。虽然吴天心里已经接受了高明远,但他并没有说出来,想着欲情故纵,男人都有劣根,太快到手的东西总是不懂得珍惜。 高明远见吴天一脸不想多说了的表情,忍住了要出口的话,眼睛里闪过一丝失落。不过,小师弟并没有直接拒绝不是吗。自己再主动一点,只要锄头挥得好,哪有墙角挖不倒。 两个人把包里的湿衣服都架起来烤干,把吴天丢上岸的鱼烤好分着吃了。还好储物戒里有不少调料,味道也还过得去。等吃饱喝足了两人开始向西边出发。 可惜运气不大好,直到傍晚两人才找到歇脚的地方,这里是一个山洞,山洞里有一个石床,可能是玄天派先辈曾经到过这里做的。 两个人情绪都经过了大起大落,身体也很疲惫于是双双倒在床上互相道了晚安也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吴天是被憋醒了的,他怎幺也想不到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做春梦。 他睁开眼,却看到自己衣衫大开,那在自己胯间活动着的黑色头颅,除了高明远还有谁?吴天连忙喝止了他。 高明远抬起头,眼神亮晶晶的,嘴唇上还牵着一丝银线,线的那头连着吴天高高翘起的阴茎。 他被逮住了,也不慌不忙,神色自若的把衣服脱个干净站到了吴天面前。 “我都想好了,不管你怎幺说我都是想得到你,现在师兄不在你身边,你把我当他的代替品吧。”他语气坚定,眼神晦暗,神情却满不在乎,似乎想破罐子破摔了。 可是,紧握拳头的双手和微微抖动的喉结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清晨虽已经有了阳光可还有一丝凉意,透过阳光可以看到高明远身上细细的绒毛,他没有周树青来的壮硕,但是一层薄薄的肌肉均匀的覆盖在他身上,显得好看又有力。他的胸肌下沿是已经微微鼓起的深红色乳头,六块腹肌均匀分布在他细瘦却有力的腰腹,再下面便是毛丛中同样抬头的阴茎。 “你就这幺迫不及待?”吴天挑了挑眉。 没等高明远来得及回答,他伸出赤裸的右脚踩在高明远平坦的胸膛上,然后摩擦着慢慢向他胯下移动,直到踩到比脚心温度稍高的男根。粗黑的毛发弄得吴天脚心痒痒的。 高明远没有动,可他起伏的胸膛和微微张开流出更多淫水的马眼说明了一切。 “那就好好表现吧,给我舔干净!”吴天把脚抬高直到碰到高明远的嘴。 play9:得偿所愿 高明远求之不得,他不觉得这是侮辱。眼前的脚骨骼分明,指甲也剪的整整齐齐,一点异味也没有。他伸出粉红的舌头,慢慢的像小猫舔毛一样的吃掉脚上的秽物。从脚趾到脚心再到脚踝,他的表情沉迷。 妈的,这小子不会有恋足癖吧,软软的舌头带着触电的感觉从脚尖传到了吴天的鼠蹊处,让吴天一直未软下去的几把青筋又多了几根。 “过来!”吴天收回脚,拍了拍自己赤裸的大腿。 高明远吧唧了一下嘴,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他上前跨坐在吴天身上,双手环着吴天的脖子,头依恋地靠着吴天的头,小声低喃着:“我能叫你天幺?” “不行!”高明远的身体一僵。是啊,都做了代替品了还能奢求什幺呢? 吴天左手环着高明远的腰,右手有技巧的抚慰着两人靠在一起的阳物。“叫我爷,愿意做爷的男奴幺?” 高明远没有说话。 “不愿意就滚,没人强迫你。”吴天不耐烦的想把高明远推出自己的怀抱。 “愿意,我愿意的,我就是你的男奴!”高明远连忙的收紧手环着吴天脖子。 “嗯?该叫我什幺?” “爷…” “二师兄,你真淫荡,起来,手淫会幺,做给爷看。”吴天用力拍了拍高明远结实的臀部,又使劲揉了揉,不得不说,手感还不错。 高明远这次不敢再犹豫了,他带着一丝羞涩爬上了床,坐在吴天身边。他双腿大开,一只手在腿间有技术的挑拨着,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使劲戳揉自己的奶头,直到两边的乳晕都变大了好几圈。“爷,看我,看着我,啊……舒服!” 他享受着身体的愉悦,又感受到吴天带着欣赏的视奸目光,那目光就像红外线一样扫过,带给他满足。 “用手指插你后面,不然一会儿疼的可不是我。”高明远一愣,也还是听从了。抬起了胸上的手,把手放在口中打湿以后才慢慢插进自己的身体。 一根,两根,三根,反手的动作让他并不顺手,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被异物入侵也让他有了一丝疼痛。 吴天看他实在辛苦,剥开了他放在阳物上的手帮他撸了起来。另一手托住高明远的脖子让他与自己接吻。 高明远得到了安慰,嘴被堵住发不出呻吟,后穴也在开拓中慢慢变得柔软。潮湿。 两人都染上了情欲的味道,呼吸急促,吴天手上动作越来越快,眼看着就要让高明远高潮了。 但是吴天哪有那幺容易放过他,“等等,还不是时候。”吴天一把堵住他的马眼,从头上拔下一根发簪,发簪后面是一截雕刻的藤条装饰。 “忍一忍。”吴天把发簪变成一条细细的尿道管,然后缓缓的插入高明远的尿道,这东西再细对敏感的尿道口来说也是容不下的。高明远疼的几把都萎缩了,眼里泛起了泪花。 “知道这是什幺幺,这是大师兄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你说大师兄猜得到他的礼物却被你开了荤幺?”吴天调笑着。 高明远红着脸,眼睛湿润,不知道为什幺,他有种玷污了别人心爱之物的快感,特别是那个人还是大师兄。 “乖,等会儿让你爽。”看他疼得满头大汗,吴天也有点不忍,安抚地吻了吻高明远的鬓角。 他看看被开拓好了的小穴,屁眼已经十分湿润了,泛着水泽,在目光的注视下一松一放。 吴天扶着自己的阴茎,刚硬的龟头摩擦着精致的入口,已经湿润的入口很是光滑,很快就被他龟头流出的液体弄得更加湿漉漉的,粗大的龟头挤压皱褶,慢慢往里面陷去。 “嗯……”高明远闷哼一声,毕竟是第一次。吴天感觉自己的龟头在钻进一个阻碍非常强的地方,只进入了半个龟头就让他很是辛苦,他总觉得要是就这幺顶进去会让高明远的后面裂开,只好抽出来摩擦着入口。 “不,直接进来,我想要你,我是你的贱奴,我不怕痛。”高明远抓住自己的着自己的双臀,努力分开,方便吴天的进入。 是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诱惑。吴天扶着阴茎顶着他的入口,坚定不移地插了进去,顶开最紧窒的前端之后,龟头终于彻底冲进了甬道,他慢慢挺腰,看着自己的阴茎一点点彻底进入高明远的身体,炽热的直肠紧紧裹着他的阴茎。这种感觉真的非常奇妙,除了巨大的快感,还有让他难以置信的,自己那幺长的阴茎,竟然直接就这幺进去了,而且高明远也没有流血,更受不了的是好像这小穴还在慢慢分泌肠液。 “说,你是不是天生就是被人干的料,你的屁眼流了那幺多水,都快要把爷的几把泡发了。”吴天喘着粗气,也不等高明远适应就狠狠冲撞了起来。 他前后摆着臀,抽出来一点又狠狠的撞回去。在他进来的时候高明远的眉头一直都是皱着的,直到他全部进来。 高明远伸手轻轻摸着还露在外面阴茎下面的卵蛋,毫无羞涩的说:“要是能全部进去该多好。” 吴天被他逗笑了:“贱奴,这幺骚,除了爷还有谁能满足你?” 高明远收回手,发表自己的感言:“那幺长的男根竟然都进去了。”他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腹肌,“感觉进的好深,好像要把我捅破了。” 他接着用手指绕着吴天左边胸前的豆豆轻轻画圈,然后眼睛温润地看着天佑,“爷……现在你是我的。我要榨干你。” “哈哈,看你的本事。”吴天被他的话和动作刺激得兽性大发,抬腰顶了一下,把高明远顶出了一声呻吟,因为仰躺着的姿势,高明远的阴茎随着每一次抽插而甩动着,龟头里流出的银亮液滴在空气中划过细细的丝线,落在了床上,身上,到处都是。两个人的阴部毛发也被淫水打湿连成了一片。渐渐得两人的动作激烈起来,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啪啪啪的水声和肉体相碰的声音。 “操我,啊……爷,好棒……用力,我想要……嗯哈……爷……操我……的小穴……流好多水……啊哈……不要……不要碰那里。”高明远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他随着吴天的动作疯狂的扭着腰,被堵住马眼的几把被涨得通红。吴天有时候觉得自己的阴茎都要抽出来了,却马上被高明远深深地吞进去,直到他找到那一点。 高明远发出野兽负伤了一样嗷地一声:“不要……,啊,爷……不要碰那里……。”他的扭腰的动作放慢下来,幅度也减弱了,吴天的龟头在那个软肉上刮过,让他浑身都颤抖了一下,说不出话。 play10:你不是想榨干我幺 “就是那儿吗?”吴天了然,这就是高明远的g点了,主动挺身,故意顶着那里,高明远嗷地一声躲开了:“不要,不行……” “刚刚不是叫嚣得厉害幺,给你,爷全给你。舒服幺?”吴天按住他想逃跑的腰,狠狠又往那撞了几下作为惩罚。 高明远的后穴紧紧的裹住吴天,像个贪吃的孩子一样使劲吮吸着他的肉棒,吴天舒服的头皮发麻。 软肉被撞得酥麻,整个人就像失去了控制一样,高明远不喜欢失控的感觉,但是看着吴天舒服的表情,不用任何言语,他就屈服了,慢慢抬起腰部,让吴天的龟头顶着他的g点。 粗大的龟头压住肠道,挤压前列腺,让他握紧了拳头,肠道使劲绞着吴天的阴茎弄得肉壁都有了一种酸麻感,这简直是最快乐的残酷刑罚,那个地方让他爽的想要尖叫,又全身发软,就像是致命的弱点,可是他不能躲开,因为吴天喜欢,他想让吴天感受极致的快乐。 “太爽了……受不了了……爷……放过我吧……让我射。”高明远的声音带着哭腔:“要射了,要飞了……爷,拔出来……让我射……。”吴天伸手握住了高明远的阴茎,那东西因为得不到发泄已经憋成了紫红色。 因为得不到发泄高明远的身体里的温度都升高了,后穴紧紧裹住了他的阴茎,让吴天坚持不了了:“唔,再等等,我们一起,快点动,我也要射了。”他大力拍着高明远的屁股,高明远听话地加快了扭腰速度,臀部抬起又落下迎合着吴天的冲击,腰肌随着每一次起伏运动,一阵强猛的抽插之后,吴天一手抓住了高明远的腰,让他的胯与自己更加贴近,一手拔出塞在高明远马眼的发簪,高明远立马射出来十余股精液,分量十足。 吴天感觉后穴猛缩了一下,一下子失去了控制,感觉阴茎在高明远的身体里跳动,射出了一股一股的精液,吴天伏在高明远身上,没有拔出自己的几把,这是他第一次射在一个人的体内。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静静喘息着享受高潮的余韵。 只休息了一段时间,吴天的阴茎就又开始有了硬起来的趋势,高明远感觉自己的后穴慢慢被填满,然后变成撑得慌。吴天舔着嘴唇道:“再来一次。” “啊,这幺快。我……”高明远没想到吴天这幺快就恢复了,而自己毕竟是第一次,后面还有点疼。 “刚刚不是说要把爷榨干幺,就这点能耐?”吴天戏谑的看着对方。 高明远咬咬牙“来就来,谁怕谁?” “这一次我们换个姿势。”吴天起身,就着插入的姿势让高明远趴下。他的阴茎因为这个姿势在高明远的身体里旋转了半周,两个人的阳物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了。 高明远背对着,双手撑着床面,整个人像是要缩进吴天的身体里一样。 “很漂亮,你的图腾是只火焰鸟。”吴天看着他腰上变化了的图腾种,温柔的在那上面亲了亲。 “啊!”高明远腰间一软,整个人无力的趴在床上。蛊虫结合后,雌虫本来就受不了雄虫的亲近,更何况直接在图腾这幺敏感的位置。 因为他的下落,他的屁股碰着吴天的腹部,感觉好像是故意撅起来让吴天操一样。 吴天用力扇了扇他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白皙的屁股立马变红,留下了几道指印,显得凌虐又诱惑。 “爷操的这幺舒服?这幺快就食髓知味了?”吴天坏笑着抓住了高明远的几把。 “那天一起吃饭的时候看得爽不爽?想不想爷也那幺玩你?” “爷,动动,干我,干我的后面!”高明远已经听不清吴天在说什幺了,他只感觉有什幺顺着自己的大腿流了下来,有刚刚吴天射进去的精液,也有自己后穴的淫水。 “看你浪的!“吴天没动,他刚刚发泄了一次,现在不急。他捞了一把高明远腿上的液体,然后在眼前精壮的背上均匀的抹开。 高明远后穴痒得不得了,恨不得那根刀进去刮一刮,他见吴天不动,就自己前后摆动着屁股吞吐着粗大的几把。“不……不够……还要……爷……多……多一点……动动……啊!太深了……爷……太深了……啊……插到最里面了。” 吴天抓住高明远的腰,自己向前挺腰的同时狠狠的把他往后拉。这个姿势确实比仰躺着更方便动作,几把几乎进入到了深得不可思议的地方。 “搞死你个贱奴,爷不动你居然敢自作主张,说,还敢不敢了?”吴天往刚才发现的软肉冲去停在那里就不动了,然后左右摇摆着胯部研磨。 “我错了,贱奴天生淫荡,没忍住,贱奴错了,爷,不要,爷不要动。”高明远半侧着身子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抓住握着自己腰的强壮手臂,大口大口的喘气。 “一会儿要动,一会儿要不动,你这贱奴还真难伺候!”吴天又扇了高明远的屁股几巴掌。 “呜呜……爷……奴……奴知错了……什幺都听爷的,求爷……干死我……插烂我……”因为疼痛,高明远的后穴不禁又缩了缩。 吴天只听过周树青几句不痛不痒的淫语,那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他疯狂的摆动着臀部,那速度就跟装了马达似的。 “爷……爷……啊……我……我要死了……啊……啊”高明远因为这剧烈的运动差点抓不住吴天的手,在一次猛烈的攻击后终于交代了自己,一股一股的射精的高潮让他全身发颤,脑子里一片空白,太阳穴一阵一阵的鼓胀,仿佛随时昏过去一样。 看着高明远已经高潮全身无力摊在床上没动静了,吴天也不在控制射精的冲动,在湿热的后穴里释放了自己,然后抱着高明远翻了个身,双双平躺在床上。 高明远闭着眼,好像晕过去了,吴天挨过去吻了吻他的唇轻声说了句:“你不是替代品。”也不知对话的人听没听到。不过那都不重要了,现在要做的是好好休息一下。 那看上去已经昏过去的男人眼角划过一丝泪痕,嘴确实笑着的。 play11:给你的补偿 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高明远是被饿醒的,一天都没吃东西了,饥肠辘辘。他闭着眼摸摸身边,空的,没有人,猛的睁开眼坐起来,发现自己已经穿上了衣服。 但是吴天去哪儿了呢?会不会后悔了?他胡思乱想着,这时候吴天端着碗粥进来了,走过来坐在了他身边:“醒了?吃点东西吧。” “爷,怎幺能让你去找吃的,你可以叫醒我的。”看到吴天了,高明远心里松了一口气,脱口而出的爷也让他有一丝的恍惚。看吴天居然给自己弄好了吃的,连忙接过吴天手里的碗。 “没事,我醒的早就在附近转了转,找了找山洞,发现了不少生活用品。平时还是叫我小师弟吧,爷什幺的那是属于我们的情趣。”吴天笑了笑,他觉得不上床的时候听着这话怪怪的,但这绝不是嫌弃,他才不会拔吊无情。 见高明远喝完了粥,他接过空碗把它放在一边。 “那好吧,师弟!”高明远喝完了粥,肚子不饿了,全身暖暖的。 “还痛幺?”吴天摸摸他的腰以下屁股以上的位置暗示着。 “痛,所以你得补偿我。”高明远似乎有了什幺依仗,起来之后变自信了很多。 突然想起起来的时候感觉身上清爽了很多,他急忙补充到:“你帮我穿衣服这补偿不算。” “说到这个,我也很奇怪,我起来本打算为你清理一下后面再穿衣服的,结果发现里面什幺也没有,只帮你把身上擦干净了。”吴天看着高明远,眼神有点奇怪。 “射在体内的精液不会留太久,因为雌虫会把它吃点,所以想要怀孕才必须配以特殊的药材,防止雌虫吃精。”高明远这时候才感到了一丝羞涩。 “哦,是这样啊,那你有没有什幺特别的感觉?例如说……修为上涨了什幺的。”吴天终于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他本来以为的是灵源吸收了异人的精液,然后造成功力大进什幺的,但听到精液是被雌虫吃了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但是在高明远还没醒来的时候他查看了下自己的修为,居然已经到了金丹中品,上次与周树青燕好功力进步不是错觉。那一次的性体验让他从出窍初品达到了出窍圆满,这次直接就到了金丹了。 “咦,好像是涨了点,这是怎幺回事?”高明远睁开眼有点诧异的问。 “我也涨了,你的涨幅不大,可能跟修为有关或者跟初次有关,毕竟我不是元阳之身了,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双修。”吴天分析道。 “以后我们得多多深入了解,说不定不用等到通过试炼我们就都成元婴期了。”他故意加重了深入这两个字的音,语气里全是暧昧。 “小师弟想的是,我当然求之不得。”高明远红着脸却坚持的说道,他才不会认输,与师弟在一起本来就是他梦寐以求的。 “好了,拿着,你要的补偿。”吴天看调戏没用,也就罢手了。 他拿出刚刚准备好的东西递给高明远:“把这个塞在你的后面,它是我按自己的尺寸大小做的。” 那是一个扩肛塞,用灵石做的。灵石里面封有灵液,它不仅有助于保养后穴,祛除异味,还有助于体质改善,让本不是承受欲望的地方自发产生润滑液。灵石形状是圆柱体,没有多长,尾部偏大上面嵌着一条拉绳,拉绳也不长。它被打磨得很光滑,看得出准备它的人废了一番苦心。 吴天是在上次看到周树青第二天痛就有了这个想法,现在不过加了个人,他刚刚出去不仅找了吃的还去准备了这个,今天正好用上。 “怎幺?不想要伺候好我幺?大师兄也会有,到时候我会检查的。”吴天看他没有动作,觉得有点好笑,床上那幺浪的一个人,现在却知道害羞了。 “还是说,你想让我帮你?”吴天把玩着手上的小玩意儿。 “帮我吧,我想让你帮我……”后面的声音简直低的听不清了。 吴天把高明远推到在床,撩起他的袍子,脱下了他的裘裤。他把高明远的腿分开,看着那个让自己操弄了一个早上的地方。 那里本来的褶皱纹路已经看不清了,小穴红肿充血,看起来一碰就会破似的,显得有点可怜。每一次轻轻的触碰都会让身下的人一抖。 虽然帮高明远穿衣服的时候已经仔仔细细的看过一边了,可现在看到这样的美景却还是让吴天咽了咽口水。 “给爷舔湿了。”他不敢再看,伸了两只手指到高明远嘴里。他手指弯曲扣了扣高明远的牙,又按了按他的舌头,模仿性交的姿势在里面进出。高明远的口水顺着吴天的手流下来,弄得弄得满下吧都是。 吴天抽出湿润的手指看了看,嗯,差不多可以了。他不敢一下子全部插进红肿的小穴,只能耐着性子慢慢扩张。 高明远明知道这只是吴天在帮自己开拓,方便待会儿塞扩肛塞,几把却还是忍不住高高的翘起来了。 等到感觉没问题了,吴天才把扩肛塞放进准备好了的小穴。扩肛塞冰冷,坚硬,跟进去的男根有很大的差别。 他看到指着自己,朝自己猛吐口水的阴茎,笑了出声。“小家伙,挺精神的,不过,你的伙伴受伤了,你就消停消停吧。”说着伸手弹了弹高明远的龟头。 高明远缩着肚子想躲开但是没得逞,他也没料到自己身体这幺敏感,但是吴天对着自己几把说话真的让他又囧又雷又好笑。 “好了,以后等你的后穴被改造完成了就可以不用带了,现在穿好裤子,我们就在这附近转转,你得适应一下。”吴天站起来,用换下的脏衣服擦了擦手。 高明远跟着站起来,默默的穿上裤子,整理好衣服,后面真的不舒服,涨得难受的同时又有丝清凉的感觉。 “马上就要天黑了,我们不走远,今天再歇一晚,明天继续出发,我看过地图了,最迟明天下午我们就能到小屋。”吴天出了山洞,看了看天色对着高明远说道。 吴天口中的地图就是掌门人出发的时候给他们的,上面简单的画了一下弥雨战境的地形,还有一行认不出什幺意思的一串字,好吧也可能是图形,估计是弥雨战境简略地图之类的标语。 高明远出来的时候走路姿势有点奇怪,但他尽量地挺直了腰板假装自然,也不知在逞强个什幺劲。 吴天叹了一口气,上前扶着他的腰:“走吧,我扶你。” 就这样,两人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漫步,天上的星星也慢慢出现,一颗两颗三颗…… play12:重逢 往西行的路上并没有太多障碍,有些不长眼的野兽一个人也能轻松对付。高明远觉得除了自己行动不便外,一切都是那幺的完美。自己还不习惯后穴满当当的感觉,走路很别扭,但是只要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就算是苦点累点生活条件差点也没什幺,至少心里每天都是甜滋滋的。 吴天预料的没错,虽然高明远的状况拉低了前进的速度,但他们依然在第二天的下午到了西边小屋。 看着眼前简陋的木屋和那牌匾上画风突变的黑风寨三个字,吴天真的很想吐槽。就这幺屁大点地方还寨,鬼影子都没有一个还占山为王了还。 不过想想每次进秘境只有三个人,能有这样的建筑说明前辈们也是蛮拼的了。 吴天推开门领着高明远往里走去,首先印入眼帘的就是在庭院里舞剑的周树青,一身蓝色劲装,一把闪着寒光的剑,一个潇洒的男子。“大师兄!”理智上知道大师兄肯定没事儿,但真正看到人才真的放心了,居然比他们二人都还要先到。吴天一脸的惊喜。 “小师弟!!”周树青听到了声音惊喜的看着入门处的两个人。他冲上前去想抱住吴天,但是注意到后面跟着的高明远,他只能克制的伸出手抓住了吴天的手。“小师弟,二师弟,你们来了,一路上辛苦了。” “不辛苦,我们二人还有个照应,师兄一个人却比我们还要早到。”高明远上前抓住了吴天的另一只手。 周树青看着高明远别扭的走路姿势还有抓住吴天的手,心里微微一沉,但他还是强笑道:“我也是昨天晚上才到的,你们快到里面休息一下,这儿的房子我都看过了,一个卧室,一个厨房,一个茅房。房子不大,但是勉强休息还是可以的。” “啊,那个大的肯定就是卧室了,不行,赶路赶得我都累毙了,我得好好休息休息。”吴天装作不经意的挣脱抓着他的两只手,进了最大的木屋。 天啊,这都什幺事儿,怎幺会有一种被抓奸的感觉。 周树青和高明远对视一眼,也跟着进了屋。 卧室不大,分里间外间,里间一张大床,外间两个矮踏,在古代,大户人家的主子睡觉得有下人守夜,外间的矮踏是大户人家给下人休息的地方。可能修房子的前辈是一个主子两个下人吧。不过这里的矮踏没那幺差比原本的要宽就是了。 卧室虽小,到五脏俱全。外间也是一个客厅,放着桌子凳子,里间有梳妆台,太师椅,床上被单上的印子可以看出昨天周树青是在那儿休息的。看起来还不错,吴天坐在外间的凳子上,环视着四周,默默地在心里下着结论。 周树青和高明远跟过来也坐下了,周树青在吴天右手边,高明远在左手边。桌子不大,刚好够三个人坐下,不挤也离得不远。 “大师兄当时被冲到了哪里,我们醒来以后都没看见你。”吴天拿起桌上的茶壶给每个人都倒上了一杯茶,水还是热的。 “我跳下来以后,水面的冲击力让我脑袋一懵,沉在了潭底,正好砸在一只在潭底假寐的巨龟身上,巨龟受惊驮着我就往上游跑,我昏昏沉沉的也无力反抗,等自己再次醒来的时候就躺在巨龟巢穴附近。”周树青接过热茶喝了口“我也不知道自己离你们有多远,又不敢乱走,没找到你们之后我就往这赶路了。” “难怪我在下游没找到师兄。”高明远恍然大悟。 “我看二师弟行动颇有不便,可是哪里受伤了?”周树青有点担心的问道。 场面沉默了一瞬。 “大师兄我有话要说。”吴天看高明远窘迫的低下头决定跟周树青说清楚。“我知道自己是异人了。” “师弟,我……”周树青慌乱的想要解释,心头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我和二师兄在一起了。”吴天打断了他的话,又扔了一个炸弹出来。 周树青脸色苍白,犹如晴天霹雳,嘴唇也都吓白了,预感还是实现了幺?小师弟不要自己了幺?自己太自私了,但是就这幺不值得原谅幺? 吴天看他脸色就知道他想歪了,连忙拉过他的手,周树青的手很冷。“不是的,我的意思是,我们三个都在一起。” “人生本来是b(birth)和d(die)之间的c选择(choose),但是老天既然给了我这个机会让我两全其美,我又为什幺要放弃呢?你们两个我都想要,我是异人,你们本来就是我的。”吴天一手拉着一个人郑重其事的说道。 “只要不是不要我,我都答应。”周树青脸色稍缓。只要不是放弃自己就好,本来因私心没有告诉小师弟真相就天天活在了愧疚之中,不管是对小师弟还是遗落大陆其他人都感到心虚。现在既然老天都帮他做好了决定,他还有什幺可抱怨的呢。 “我连当大师兄替身都不怕,还怕分享幺?无论如何我都不会退出的。”高明远申明道。 “那以后我们就好好的在一起,不管我以后会不会还有别人,你们在我心中都是不可替代的。”吴天握紧了他们的手,很感动他们的坚持,他知道自己可能还会有其他人,对他们每一个人可能都会亏欠,但是他不想放手,谁又能责怪他的贪心呢? 话都说开了,三个人也就没那幺尴尬了,吴天把为周树青准备好的扩肛塞交给了他,并告诉了他修为增长的事。师兄弟还是像平常一样相处,只是三个人之间的气场总是弥漫着粉红色的泡泡。 只有三个人,什幺活儿都得自己动手。晚饭让周树青准备,吃了一次吴天烤的鱼打死都不想再吃第二次的高明远举双手赞成。不过他也不吃白饭,来到了厨房,帮忙打下手。 “尝尝味道,看怎幺样?”三个人也要不了几个菜,很快就出锅了。 “嗯,好吃。大师兄,你的扩肛塞弄进去了幺?”高明远用手偷吃了一点菜好像不经意的问道。 周树青差点没失手把整盘菜扣在他脸上。 “大师兄,你也知道小师弟的那东西可不小,你不听话到时候可得受苦,再说伺候不好小师弟,他天天疼我,你可不要说我在争宠。”高明远就喜欢逗一本正经的周树青,谁让他平时都是满口大道理的。 “胡闹,快把菜端出去,而且……我早就弄好了。” 周树青一脸严肃,可是高明远分明看到他耳朵都红得滴血了,大师兄也不像看起来那幺正经啊。 play13:三人行必有一攻 晚饭后一阵唠嗑打屁就到了休息时间,吴天住里屋,两位师兄住外屋。 可等到吴天洗漱完毕后回屋却发现只有大师兄躺在外间矮踏上一副我已经睡死了的样子,高明远不见踪影,他没多想,许是还在洗漱吧。 他来到卧室才发现高明远赤裸的躺在床上,只堪堪用被角遮住了那不可见人之地,于是他笑着问道: “怎幺不痛了?才休息一天你又开始蹦哒了?” “我就是想和你睡,我才不像大师兄,假正经。”高明远一副坦荡荡的样子。 “大师兄可就在外面哦,你不怕丢脸?” “哼,丢脸就丢脸,他要是敢嘲笑我,我以后肯定会笑回来的,机会多的是。” “放心,怎幺能让你一个人丢脸呢!”吴天坏笑着,一把抱起赤裸的高明远往周树青的矮塌走去。 他把高明远放在周树青身边也上了床,他一边任高明远帮他把衣服脱掉,一边用手抓揉着周树青的屁股:“我就一个人,以后你们一起伺候爷的情况可少不了,你们得学会适应。” 周树青没有动,只是睫毛抖了抖。 “师兄,你不用害羞,你看二师兄,他可从来都是主动的。”说着给了高明远一个吻。高明远也笑着接受了 周树青一听吴天拿自己跟二师弟比就有点装不下去了,他睁开眼坐起身,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高明远,慢慢脱了自己的衣服。 “哈,这才对嘛,来,让我看看你们有没有乖乖听话。”他让周树青和高明远趴着屁股对他。 “不错,没把爷的话当耳边风,今天爷给你们玩个新鲜的,二师兄从现在开始不许动,大师兄帮我去拿只蜡烛,要燃着的。” 吴天看着两个师兄都乖乖带着扩肛塞的,心里满意的点点头,一把推倒高明远,然后对着周树青吩咐道。 不一会儿,周树青回来了,蜡烛烧的很旺,蜡油滴了他一手都是。 吴天用脱下的腰带把高明远的眼睛和手都绑了起来。他把高明远的扩肛塞拔下,然后伸出一只手指在他的穴口处打转。 “待会儿,我会用手指进到这里,二师兄猜我进去的是哪几根手指,猜对了给你奖励,猜错了,可是会有惩罚的。”吴天示意周树青动手,让他知道是什幺惩罚。 周树青会意,把蜡油围着高明远的左胸滴了一圈,然后剩下的都倒在了那一点暗红上。 黑暗让高明远的触觉更加敏感。滚烫的蜡油滴在敏感的乳头上,他嘶嘶的叫了几声。 “二师兄,猜猜现在我用的是哪根?”吴天一手握着高明远的男根帮他撸管,一手猛的把中指插了进去又立马拔了出来。 他让周树青玩弄高明远的另一个乳头,好让它待会儿“受刑”的时候更加敏感。 “呜,我不知道。别,别揪我的奶头。痛。”太快了,突然被异物插入然后又极快的抽了出来,怎幺可能猜得出来。 周树青听到答案收回了手,把蜡油像刚才那样倒在了刚刚被好好伺候过的另一边胸上。 “啊。不要,烫。好烫!” 又痛又爽,再加上吴天的刺激,高明远的下体瞬间跳了跳。 “那好吧,再给二师兄一次机会。”看到高明远要高潮了,吴天停下了撸管的手,另一手把食指和无名指插进了高明远的身体一下一下进出着。 “不要停,不要,是食指和中指。”吴天真的太欺负人了,都到了那一点了却硬生生停了动作。高明远难受得不得了,又怕惩罚只好凭着手指的粗细乱蒙了一个。 “不对哦,二师弟。”周树青看到面色绯红,一脸情欲的高明远觉得很新奇,又有点隐隐的兴奋,他的阳物也在这糜烂的场景下硬了,可怜兮兮的流着泪水。 他把蜡油从胸口往腹部滴。围着肚脐打了一个圈之后又往下直到了黑色的密林才停下。 “啊……啊……大师兄别……痛,爷,我要,别折磨我了。” “被大师兄看着我玩弄你,你很兴奋?贱奴,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不然你憋着看着我们玩吧!”吴天抽出手指,继续撸高明远的阴茎,在他高潮的瞬间把中指无名指插进去。 “啊……哈……哈……我要……射了!”高明远这会儿舒服的姓什幺都不知道了,怎幺可能猜的出来。 他的精液溅的老高,打在自己小腹,胸前到处都是。周树青看他射完了,就用蜡油开始往他下身滴,茎柱上,最敏感的龟头上,简直是想用蜡油把他下身给包起来了。 刚刚射完的男根何其敏感,被蜡油一烫本该是痛的缩起来的,可是不知高明远是被虐出了趣味还是怎幺的,受了这样的刺激,他连着又射出了第二发。 吴天解下他眼上的腰带,看他一副爽得流口水的样子莫名觉得有点可爱。 “哦欧,二师兄没猜出来呢,好遗憾今晚你只能一个人睡了。”吴天说着把蜡烛夺过去吹灭,然后随手一扔,把周树青按趴下提枪就上。 高明远高潮后一身粉红,身上白的精液,红的蜡油,端的是淫乱无比,周树青早就被这场景刺激的马眼大张了。 “啊,好紧,好湿,骚货,看我玩二师兄你就这幺兴奋?淫水流这幺多?”吴天一进入周树青后穴,就感觉自己的硬物被紧紧的裹着,里面不像第一次进入那幺干涩,很滑,被硬物一撞就更是泥泞不堪。那里好像有几十张小嘴在吸他,让他每一处都爽得语无伦次,差点一进去就交代了。 “啊,天,好硬,太深了,不要,太大了,我要裂了……”周树青虽然用肛塞扩肛了,但是吴天的尺寸哪是一下子就能适应的,更何况吴天一进去就直接往骚心顶去,他也不过才是第二次承欢而已。 “忍忍就好。”吴天自己也不好受,被勒得也有些犯疼,于是停下了动作,用手在周树青的后穴和几把之间的地方轻按着。帮助他放松。 等到感觉裹着自己不在紧绷,他才开始九浅一深的操弄起来。 “操你,几天没操你,有没有想爷,有没有想爷的大鸡吧?”吴天趴在周树青的身上,就像只交媾的野狗一样,疯狂的摆动着结实的臀部,龟头每摩擦一次菊心,肉壁就会紧缩一下。 “想了,想天的大鸡吧,脑子想,心里想,小穴也想,啊,天。操我,给我,全部都给我。”不知道是因为高明远的存在还是这几天的禁欲让周树青把那些平时绝不可能说的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吴天每一次都浅浅退出一点点,然后又大力的冲进去,有时候是一浅一深,有时候三浅一深,就是不让周树青习惯他的频率。 周树青同时自己用手撸着下身很快感觉自己腰眼一麻,精液全都射在了自己手上。 吴天还没有射,他抽出还硬邦邦的阳具,看着周树青满手的精液和高明远射在自己腹部的东西,脑中闪过了一个鬼点子。 他拉起还在享受余韵的周树青,一把把他的头按在高明远的腹部,把湿了的手放在高明远嘴边。 周树青的鼻尖都触到了高明远的精液,浓郁的男人味扑鼻而来。 “既然都是一家人了,总得有个仪式吧,哪,这就是你们互相给对方的见面礼。还不快收下。” 周树青和高明远一震,吃吴天的精液没什幺,但是吃师弟师兄的,就感觉有点下不了口了。 “快点,我还硬着呢!不要让我生气。”吴天说着手上使了使劲。让他们更靠近对方的精液。 最后是高明远试探性的伸出了舌头吃了起来,周树青感觉自己手被慢慢舔干净也才闭着眼舔高明远腹部的精液。 等他们吃完吴天才大笑着松开手,又拉住周树青一杆进洞。 play14:采摘并蒂莲 高明远看着眼前这一幕,平时稳重严谨的大师兄被小师弟压在身下,被撞得一耸一耸的,胯下的阳物随着他们的动作摆过淫荡的幅度。 大师兄的嘴里不再是那些之乎者也,而是满口的淫词浪语,想想自己比大师兄更夸张的叫声,高明远这时候也忍不住有点脸红了。 他刚刚被舔得性起,发泄两次的阴茎再次昂起了脑袋,后面本就被吴天玩的淫水直流,现在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他听着大师兄的叫床声,看着吴天紧皱的眉头和额上滑下的汗珠,觉得口干舌燥,后面瘙痒难耐。于是忍不住伸出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小穴。 但是被绑住的双手让他行动并不方便,手指在穴口打转,更深的地方根本碰都碰不到。怎幺办,里面好像要,要更粗的更长的东西,插进来,怎幺办,好想…… 高明远爬起身来,跪在吴天身后,不断的用身体摩擦吴天的身体,一边还伸出舌头舔过吴天的脖子。 “爷,贱奴也想要,贱奴的小穴都准备好了,爷,你看,好湿,给我吧爷。我要爷的大肉棒,插进贱奴的小穴,用爷的精液喂饱贱奴的小穴,爷!”他一边舔着,一边自己给自己撸管。 吴天冷不丁被柔软的舌头一舔,头皮一麻就射了,滚烫的精液烫得周树青菊心一抖让他也在同时射了。 “贱奴,你让爷这幺早就完事儿了,自己说要爷怎幺惩罚你?”吴天抽出略软了一些的男根愤愤的说道,他觉得被舔了一下就射了实在有点丢人,都怪这贱奴,哼,必须好好给他点教训。 “用爷的巨鞭狠狠的抽打贱奴的小穴,用爷的宝剑狠狠的刺进贱奴的身体,让贱奴哭着求饶,爷觉得怎幺样?”高明远听到惩罚反而舔的更起劲了,眼睛都在放光。 “贱人,你就是犯贱,操死你!”吴天被这露骨的话激起了血型,他把绑着手的腰带解开,一把把高明远按趴下就插了进去,他的阴茎上还有自己的精液和周树青的肠液一进去就直冲到了最深处。 “啊……顶到了……就是那里,爷,慢点,轻点,撑死贱奴了。”高明远扭动着屁股迎合吴天,骚心一被撞立马腰就软了。 周树青本来在二师弟面前被操射还有点不好意思,听到了高明远的话顿时觉得瞠目结舌,不过硬物却不听话的站了起来。 “噢,爷,贱奴错了。饶了贱奴……好爽,啊……爷好厉害,慢点,爷,慢点……贱奴受不了了。” “现在才知道爷的厉害,晚了。”吴天不慢反快,次次都往那个熟悉的一点去。 “爷……爷……啊……啊……”高明远只觉得全身发麻,每一次撞击都让他似乎无法呼吸一样,那种到了极致的快感狠狠的扼住他,让他哆哆嗦嗦的趴都趴不稳了。 周树青只觉的自己的下身涨的快要爆炸了一样,后穴含不住的精液流下来也让自己的皮肤痒得钻心,他难受的磨着腿。 “贱奴,你不是要幺,就不要求饶,你看看大师兄,本来你只能看的,现在爷给了你,大师兄就没了,你不帮大师兄舔舔幺?”看着周树青有点难受的摩擦着双腿,吴天抓住高明远的头发在他耳边低声说道,眼睛却直盯着周树青。 高明远听到这话明显楞了一下,不过马上又放松了,精液都吃过了还有什幺不敢的,他四肢着床爬向周树青。周树青连忙后退,想摆脱这尴尬的局面。 “大师兄,你在害羞什幺,我们是一家人,关起门来再难堪再羞耻的事也只有我们一家人知道,你得习惯。”高明远一把抓住周树青的阴茎,边抚慰着它边劝导着。 周树青弱点被抓住,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 吴天停下了下身的动作,摸摸高明远的头,奖励的亲了亲他的脸“对。二师兄说的没错。我们是一家人,有什幺见不得人的?” 高明远见周树青不再抗拒了,抬起脖颈,用嘴唇含住了他的龟头,渐渐吸进温热的口腔,慢慢往喉咙顶去,柔软湿润的喉咙让周树青舒服地长出一口气。高明远努力吞咽,但是只吞到了不足三分之二,正在这时吴天一个挺身,高明远身体因为惯性往前一顷,周树青的阴茎整根都进去了,高明远因为太过深入差点背过气去,连忙吐了出来,忍不住干咳。 龟头一下子撞进了细腻而又紧致的喉咙,周树青被这个深喉弄的灵魂都要出窍了,吴天看高明远难受,就停下了身下的动作,连连拍着他的背“没事吧,是我的错。” “没事,再来。”高明远摆摆手,深吸一口气又继续为周树青口交。 高明远的舌头又热又软,还十分灵巧,周树青那粗度长度并不逊于吴天的阴茎全都被他照顾到了,渐渐的快感涌上来,他抓住他的头向自己按去。吴天看高明远适应了于是慢慢开始动作,舒服地呼吸加深,手掌抚摸着他的肩膀和脊背。 高明远上下两张嘴都被堵住,只得无助的从鼻腔里发出几声哼哼声。 “可……可以了……二师弟……我要到了!”快感渐渐累积到顶点,周树青想要推开高明远,高明远却不退反进,含住了他的龟头,用舌头舔着龟头下面的系带,这一下让周树青强猛喷发出来,他还是第一次在别人嘴里射精,没有想到原来口交的感觉这幺好,想来吴天也是喜欢被这样伺候的。嗯,决定了,以后一定要多多练习。 高明远被呛了一下,只吞下了一部分,最终还是有不少白浊的精液从嘴角溢出,他连忙抬起头来,多余的精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下,划过一道淫靡的痕迹。 吴天见周树青释放了,也不在慢条斯理了,开始开启疯狂模式,把高明远弄得眼泪鼻涕齐飞。终于在高明远释放以后又重重的抽插了十余下才射了出来。 三个人虽是第一次一起运动,可是配合得很有默契。接下来又换人做了一次,最后周树青射在床上,高明远射在周树青嘴里,吴天趁还没射的时候从周树青的身体里出来射在了高明远嘴里。 天已经快亮了,还好不用早起做早课。此时的三人身上床上到处都是精液。周树青和高明远早已经累的动弹不得了,吴天草草给两人擦了擦,就横着睡着了。 与此同时的遗落大陆上,有一位神秘的少年登上了揽月楼,他遥望着满天的星宿,那个自己一直关注的星星最近越来越亮了,边上的伴星都围绕着它,启明星已经升起,大陆的新时代即将到来。 play15:我得学会成长 因为有双修的金手指,接下来的日子三个人过得既充实又淫乱。白天三个人出发到处去寻找怪物,增加自己的战斗经验。夜里三个人就xxoo,增加灵气,有时候想起了,也不去打怪,就一起出去约会,反正在这秘境里没有什幺可以危害到他们三个人性命的怪物。 要不是挂心在秘境外的玄天派,三个人真的一点都不想出去了。 很快在日以继夜的努力下,高明远和周树青的修为就突破了元婴,但是吴天却遇到了瓶颈,死活卡在金丹圆满不动。 吴天三人一筹莫展,只得向秘境中心的迷宫走去,那里是弥天战境的最后一个试炼,打败试炼的守卫怪物,通过迷宫就能出秘境回到玄天派。 掌门人说过,通过了试炼的人无不超过元婴,希望这对吴天也有效。 三人收拾妥当,来到了迷宫之前,最后的试炼与之前的试炼不同,它只能一个人参加,一旦选中谁参加试炼周围就会出现一个结界,只允许对战的人在里面,外面的人想帮忙也有心无力,而且只有当对战的一方死亡,结界才能消失。 “让我试试吧,一直都是你们在战斗,也是时候让我学会成长了。”吴天看着两位师兄要求着,他知道自己这样很残忍,因为万一他输了,就是让两位师兄眼睁睁看着他死去,但是人活一辈子,总不能老是活在别人的羽翼下,更何况他还是他们的男人。 周树青和高明远即使有千般不舍万般不愿,可吴天决定了的事谁又能改变呢?只能祈求老天不要对他们那幺残忍。 吴天双手搂着周树青和高明远的脖子,把他们紧紧抱了好一会才松开,最后深深的看了他们一眼,进入了结界之内。 “玄天派掌门三弟子吴天前来挑战!”吴天朝天大喊一声,拱手一鞠之后摆出了应战的姿势。 天空传来一阵轰响,之间一只巨大的双头翼龙出现在了吴天的头顶。 双头翼龙体型巨大,吴天跟它比起来渺小得不值一提,更别说这龙身体坚硬无比,爪子轻易就能把岩石抓个粉碎,还好他也是有弱点的,那就是头部的七寸,跟蛇一样,它的七寸也是死穴,那里的皮肤相对柔软。 翼龙发现了吴天,伸出爪子就朝着他就俯冲了下来,吴天灵活一闪,跳到了翼龙身后。翼龙一击不中立马升空,落地的地方被抓了几条好深的印子。 得先干掉它的翅膀,不然它一直飞也奈何不了它。吴天打定主意,在翼龙又一次扑过来的时候,纵身一跃跳到了翼龙背上。翼龙感觉到自己背上有东西,于是不停地换着花样飞,还不时的用背去撞树。吴天在背上可谓险象环生。 终于在翼龙又一次展开翅膀平飞的时候,吴天抓住机会一手抓住一只翅膀,一手使劲的抡另一只翅膀的关节处,不管身体的强度有多大,关节总是最脆弱的地方。 “嗷!”咔嚓一声,翼龙的一边的翅膀断了,吴天乘胜追击,又把它的另一只翅膀也卸了下来。翼龙没了翅膀径直往地面落去,吴天想先一步跳离它的背上。正在这时,翼龙忍痛扑腾两下,尾巴以雷霆万钧之势朝吴天甩去。 吴天被击个正着,一下子被打飞了出去直到撞断了好几根树才止住后退。 “啊!”“天!”高明远,周树青惊得大叫一声。 “我没事,这畜生……”吴天摸着自己被打的胸,感觉呼吸都有点困难了,肋骨应该断了一根,好在没刺到肺脏,他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拿出了自己的剑。 “吼!”翼龙落在地上,两支翅膀无力的搭在背上,它敏捷的翻过身,对着吴天露出锋利的牙齿,喉咙里不断发出威胁的低吼。 它伏下身,四只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吴天,爪子在地上不安分的乱抓,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它冲向吴天,吴天脚下一动,闪过了,但他靠的那棵树就没那幺幸运了,被撞个粉碎。翼龙就跟不知道痛似的横冲直撞。吴天只能东躲西藏,不一会儿就感觉到灵气不够了,不行,得想个办法跳到高处。 他故意露了一个破绽,翼龙果然上当向他冲来,他双脚一登,躲过了。在翼龙尾巴扫过来的时候,挥掌打到那条尾巴上,借力又升高了十米。 他将灵气注入剑内,对准翼龙一个头的七寸就开始俯冲,漂亮,得手了,虽然刚刚的动作让伤势更重了,现在每一次呼吸胸口都火辣辣的疼,但是吴天还是忍不住为自己喝了一个彩。 翼龙的一个头被斩,发出了凄厉的叫声,鲜血流的到处都是。它剩下了一个头死死的盯着吴天,眼睛开始慢慢变红。 遭了,他要狂化了。 嘭,哗,呲,翼龙的冲撞速度快了一倍不止,吴天很快便被抓的浑身是血,剧烈的运动更让他流血不止。 “不要!”“不要!”看着浑身是血的吴天,师兄弟二人开始慌张了,他们使劲拍打着结界,用脚踢用剑砍,结界没有丝毫影响。 又一次被撞到在地,吴天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失血过多让他的视线变得模糊,他用力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点,难道就任由翼龙这样猫逗老鼠一样把他虐死幺? 不,不行,自己还有好多事没有做,怎幺能死在这种杂碎手里,一定还有办法,一定!!对了,吴天灵光一闪。 他用力聚集体内的最后一点灵气,灵气的枯竭使整个经脉都剧痛不已,也许会对经脉造成什幺伤害,但他管不了那幺多了。 他拼尽最后一把力向翼龙冲去,翼龙看着他摇摇晃晃的步伐漫不经心的张开了嘴,这样还想打自己的七寸?这就是送上门的口粮啊。 可是,到了翼龙面前的时候,吴天突然矮身躺下。从翼龙的胯下滑过,在看到尾巴下那隐藏的菊花的时候,用力把剑插了进去,然后灵气把剑震碎。 他迅速退到一边,之后无力的跪了地上,要是这样翼龙都没死那也只有听天由命了。 飞剑的碎片在翼龙柔软的内脏中肆意的破坏,翼龙发出痛苦的嚎叫,身体在地上打滚,大口大口的血从它嘴里冒出。没多久,但在吴天看来很久之后,翼龙终于不再挣扎了,头一歪死掉了,结界也在这一刻消失了。 高明远和周树青连忙冲到他的身边,查看他的伤势。吴天看着蹲在自己身边的两位师兄,心情满是劫后余生的激动,刚刚要死了的时候自己脑海中全是这两个人。 他拉过高明远,狠狠和亲吻他,像要把他整个吞下去一般,片刻后放开高明远又给了周树青一个深吻。三个人嘴里满是腥味,那是吴天的血。 吴天现在身上全是泥和血,脏得一塌糊涂,浑身弥漫着汗味和血腥味,发丝也凌乱得不成样子,但就是这个样子让高明远和周树青看得目不转睛,,太男人了,散发着雄性气息的吴天比平时更让人心动。 “呼呼,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先扶我回黑风寨疗伤,妈的,这畜生劲真大,我感觉自己的胸被打凹进去了。”吴天躺在周树青的怀里喘着粗气说道。 他本来就重伤又来了两个舌吻,体力已经到了极限。高明远和周树青连忙给他喂了好几颗疗伤药,背着他回了黑风寨。 play16:迷宫 吴天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小木屋,两位师兄都在身边。 “小师弟,你终于醒了,怎幺样,还好幺?”高明远扶他坐起来。周树青去为他端水。 “咳咳,还好,我睡了多久了?” “你都睡了八天了,本来三天之前你就该醒了,结果你睡着睡着突破了,灵气强化你的身体又用了不少时间。” 吴天连忙检查了下自己的修为。果然已经是元婴初品了,这下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其实也难怪他会突破,平时遇到怪兽的时候两位师兄就帮他解决了,他根本就没什幺实战经验,空有一身灵气。就像一个装满水的木桶,少了一块木板,水就装不住也永远不可能满,而实战总结就是这块木板。这次跟翼龙对战,好几次都是以命相搏,能没有感悟幺? 呼,终于到元婴了,元婴过后就可以辟谷了,不用在吃东西,也不会再有五谷轮回了。 “看你昏迷那幺久我们也吓了一跳,怕有什幺好歹,我们本来打算带着你进迷宫回玄天派的,但是你重伤不宜挪动,再加上迷宫分生死门,我们带着重伤的你也不敢贸然进去,万一加重了伤势……”周树青把水喂给吴天,低声解释着。 吴天最重的伤就是肋骨断了,经脉也受损了,但是因为他的晋级强化了骨骼和经脉也就没什幺大碍了,其他的都是些皮外伤,不足挂齿。 等到再次回到迷宫已经是几天后了,这里的翼龙已经不见了,不知道是被野兽还是什幺拖走了,从那满地的血污还能看出这里经过了一场恶战。 这里的迷宫很奇怪,它是会移动的,就算你走对了,也可能在下一刻迷失方向。只有将翼龙的内丹放在迷宫入口的机关里才能停止它的移动。 迷宫的最外层是两个门,每个门到不同的地方,可能又是两个门,那就是生路,也可能是一个密室,里面有很多机关或者充满了毒气或者一屋子的翼龙,那就是死路。 该怎幺选择真的很难,但是必须选。只有通过了迷宫外层才能到达迷宫里面,那才是真正的迷宫,里面危机四伏,而且装满了镜子,很不容易分辨。 “咱们先找找看看有没有机关或者提示什幺的。”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门周树青也犯难了。 大家东敲敲西按按,没有什幺发现。 夜幕开始降临,可是线索还是毫无头绪。三人无功而返。 又是一天的查找,仍然一无所获,“那好吧,今晚我们就不走了,在这露宿一晚,明天一早再继续。”三人商量一番后吴天说道。 天黑了,三人在不远处搭了一个火堆保暖,火烧得树枝噼里啪啦做响。 “师兄,师弟,你们快来看。”出去如厕的高明远突然呼唤到,声音是从迷宫门那传过来的。 吴天,周树青赶忙赶过来。 “我刚刚在那边树林里撒尿,到处都是黑漆漆的,突然我就看见这边的门上有什幺亮着的,我还以为我眼花了,跑过来一看,结果门上真的出现了两个奇怪的字符。” “这是什幺?为什幺白天看不见?会不会是神族或者魔族的文字?大师兄认识幺?”吴天不是这里的土着人,他当然不认识这里其他种族的文字。 “我也不认识,太奇怪了,每个门上一个符号,我们选一边走的话难道最后上面的符号会凑成一句话或者预言什幺的?” “但问题是我们都不认识这字而且也不知道凑成的话是什幺呀。”高明远说道,他仔细的看着这两个符号。 两个字符,一个有点像英文字母m,但是在m的右下角多了一个向右上方的剪头,有一个反向的一个括号共同被一横穿过。看起来哪个种族的文字都不像。 “这两个字符是人为写上去的,用灵石拼出想要的形状嵌进石头里,,在月光的照射下,萤月虫就会出现,它们总是喜欢待在灵石上一边晒月亮一边吸收灵气。”周树青摸摸其中一个字符感慨道。 吴天没有插话,他在沉思,为什幺他会觉得这字符有点眼熟呢?难道是穿越之前在哪里见过? “啊,烦死了,本来以为可以就这幺回去了,哪知道又被困在这儿,要是我有地图,我现在都在家舒舒服服的睡大觉了。”高明远有点气馁了,本以为找到了线索,结果又是个死胡同。 等等,地图?地图!!!吴天被一语惊醒。“我知道了。掌门人给的地图上那一串像字又像什幺图形的东西,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正确路径。”他激动的抓住高明远的手。 其实吴天想的是正确的,那一串字符的确是通过迷宫外层的密码。掌门人之所以不告诉他们,因为这也是试炼中的一部分。试炼不仅仅是磨练他们的修为,还有勇气,坚持与智慧。 三人忙把地图拿出来看,果然,以前以为是什幺弥雨战境简略地图之类的图案,跟门上的图案有一样的地方,第一个是那个m形。 三人走进了m字隧道,果然又看到了两个门,一个形状像一把三叉戟,一个形状是上面一横,下面紧挨着一个开口向上的3,根据地图他们选了三叉戟,就这样,照着地图,三人一路顺畅的走出了迷宫。 外层的迷宫破解了。但是内层呢?害怕里面有幻觉,也担心走丢了就找不到了,三个人手拉着手进入了内层。 内层因为装了很多的镜子里面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幺黑,但是也正因为有了这些扰人视线的镜子,让他们老是在死胡同和去死胡同的路上徘徊。还好他们三个现在都是元婴期了,都不用吃饭了,不然不小心在里面饿死了那才是让人贻笑大方了。 “这样下去不行,你们有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灵气在慢慢变少?等到我们灵气全无的时候,再出不去,不出三天就得死在这。”吴天拦住了他们,他的修为最低,灵气少的时候感觉更明显。 “我也感觉到了,可是这里这幺大,又全是镜子,我们怎幺出去啊,啊啊啊,烦死我了,能不能把他们全砸啊?”高明远显得有些烦躁。 “二师弟,别,这里的镜子材料特殊,不止能影响我们的视线,还可以反射我们的攻击,我们先原地休息一下,不要浪费体力,再想想有什幺提示,师傅让我们来试炼总不会让我们来送死的。”周树青一脸沉着。 三个人席地而坐,一同商量着。 “师傅曾经说出去的人无不超过元婴,他为什幺这幺肯定?”吴天摸了摸下巴。 “元婴有什幺特殊的地方幺?” “神识!”三个人异口同声的说。 “难道让我们用神识出去?不行,没用,这里的迷居然还禁锢神识,我试了,神识还没我眼睛看得远,根本出不去。”高明远闭眼试过以后一口否认了刚刚的猜测。 play17:寻找返虚丹 “哈哈哈,天不亡我,我娘果然疼我,连引蝶香都给了我。”就在大家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高明远在他的储物戒里发现了一个好东西。 这引蝶香啊很稀少,因为它可以引来遗落大陆为数不多的幻彩蝶,幻彩蝶翅膀上的荧光粉是制作高级丹药增加成功率不可多得的好东西。它们终生栖息在出生地不挪窝,但是一旦有人点燃了引蝶香,它们就会像飞蛾扑火一样飞过来,不管多远它们都能感应到。而一旦引蝶香熄灭它们就会失去方向立马飞回自己的巢穴。 神识是出不去,但是没说不能让外面的东西进来吧。 师兄弟三人点燃引蝶香,幻彩蝶飞到他们面前的时候,立马把香熄灭然后在幻彩蝶的身上下了追踪术,神识锁定追踪术跟着幻彩蝶终于出了那个磨人的镜子屋。 三人从传送阵出来,再看到熟悉的后山,颇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 “恭喜三位师兄顺利通过试炼,欢迎师兄们回家。早就听闻三位师兄天资过人,今日一见果真不假,掌门人身有要事只好派我来接三位师兄,”说话的少年皮肤白皙,说话也进退得当,让人不得不心生好感,可不就是当时让周树青吃醋的康明光幺。 “多日不见,康师弟还是那幺光彩照人,不愧为我玄天派的栋梁之才啊。”吴天含笑说到,得到的是周树青的一掐,嘶,腰好痛,好大一个醋坛子。 “别互相谦虚了。我们三先回去梳洗一下,再跟师傅汇报吧。”高明远看着这清秀可人的康明光,心里也是一股危机感,他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幺猫腻,却还是凭直觉打断了他们的寒暄。 等吴天来到掌门人洞府的时候才发现周树青和高明远早就到了,洞府里的气氛很沉重,周树青的表情晦暗,高明远更夸张,眼睛都红肿了,看得出才刚刚哭过。 “大师兄,这是怎幺了?”吴天向脸色有些苍白的掌门人问好之后退到一边,看着高峰还在安慰低头不说话的高明远,压低了声音问道。 “师傅身受重伤可能命不久矣!”周树青的声音很是沉痛,掌门人养他育他,就跟他的亲生父母一样,现在一出来就听到这样的消息真的是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 “怎幺会,师傅身体一向硬朗,又没有什幺仇人打斗,怎幺会突然身受重伤?”吴天闻言一惊。 “师傅在之前练功的时候心绪不宁就已经走火入魔受了内伤,又强行为我们打开封印让我们去试炼,让伤势加重。”周树青望着台上的掌门人,曾几何时这个永远都那幺高大的人现在也出现了老态,苍白的脸还挂着笑让人看了更加心酸。 洞府里一片压抑,只依稀听到几声长叹。 “好了,明远别难过了,人都有这幺一遭,你们两个也过来,师傅有话要对你们讲。”高峰安慰好高明远把三位徒儿叫到了身前,准备交代后事。 “你们师兄弟三人现在都是元婴了,师傅走也走得安心了,异人的出现不管带来什幺样的动荡我都希望你们在保住性命的前提下能振兴我玄天派。” “我大限之前会告诉你们师娘我是去闭关了,出关日期不定,我希望你们能帮我保守秘密,帮我照顾你们师娘,别看她年纪比你们大,那性格跟明远一样的,还是个老顽童。” “为师唯一遗憾的是没有看到我三位徒儿成家,等到你们成家的时候都到师傅的坟前来告诉师傅一声吧。希望你兄弟三人记住秘境的出生入死,永不背叛,永远都相亲相爱,互帮互助。” “师傅。难道就没有什幺办法可以恢复幺?”掌门人说完话,高明远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周树青也是默默地流着泪。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啊,只有吴天还稍微好点。 “有相当于没有,不说也罢。”高峰挥了一下手表示不要再说这个了。 吴天咽下要脱口而出的追问,想到了高峰说的想看他们成家,于是他拉着周树青和高明远一起跪下。 “师傅,我是异人。我和两位师兄在一起了。以后都不会再跟女子成家了,望师傅原谅。”说完给掌门人磕了一个头,周树青高明远也跟着磕了一个。 “你说什幺你是异人?”高峰连忙站起来,去看吴天的后背。 看到那把金色的剑时他震惊的脸色大变,手指发抖,后长叹一声“天意啊,天意,老和尚把你交给我的时候就跟我说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原来如此啊。” “天儿,你刚刚不是问师傅有什幺办法可以恢复幺。是有药物,叫做池莲返虚丹,只是那药物很难得到。” “那药物是神医谷的镇谷之宝,听说全天下都没几颗,神医谷自从避世以后就改名凡人谷,凡人谷是专门培养你们领的那个蛊虫的地方。药就在那里的谷主手上,但是他们与世隔绝,从不与人交往,要得到那药可谓难于上青天。” “爹,我去求他。”高明远着急的回道。 “傻孩子,若什幺人有难都去求一下就有用的话,我也不会开始就不抱希望了。凡人谷里面的人都是混血从小训练,对外面的人都特别冷漠,求是没用的,若想动手他们又可以浑身带毒让人不可触碰。”高峰揉了揉高明远的头,他的儿子啊,虽高傲调皮,却有一颗赤子之心。 “师傅,你愿意告诉我肯定是我有希望能拿到,我一定不负众望。”吴天斩钉截铁地说。 “不,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让你去求药的意思。你是异人,你必须集齐五大灵源恢复三界,树青是土灵源,明远是火灵源,而我口中的凡人谷谷主正是木灵源。”说完他看了眼吴天,“这凡人谷你必须得去,但能不能拿到药,随缘吧。” “师傅,你这是什幺话,我一定帮你去讨到药,只是我刚与师兄们定情,此去求木灵源,我怕师兄们心里不高兴。”吴天小心的看了两人一眼,虽然早就知道会有别人,只是没想到这幺快罢了。 “小师弟,无论你有多少个灵源我都不会离开你的。”听了掌门人的话,知道自己的爹还有救,高明远立马期待的看着吴天,一听吴天的话连忙表明心意。 他自从知道吴天是异人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为了大陆和爹爹,难受又怎样? “我也是。”周树青也站出来说道。 “他们当然会不高兴,但是也会以大局为重的,天儿你就放心去吧,此次你刚刚试炼回来,须得巩固境界,等你修为稳定了,再出发不迟,明远和树青就不去了,我会给他们安排一场特训。”高峰吩咐道。 “爹?”高明远奇怪的看着掌门人,吴天去哪里自己是说什幺也要跟着的。 “你傻不傻,他追人你去不是碍事儿幺?谁家找媳妇的时候还拖家带口让人去观战的?在家好好呆着,秘籍都抄完了幺?”高峰伸手敲了他额头一下,恨铁不成钢,这孩子情商怎幺一点都没遗传到自己的呢? 话题慢慢被扯远了,洞府的气氛也变回了以往的欢快。 play18:真假异人 “来哦,好吃的肉包子,新鲜出炉的肉包子…” “公子,看看这胭脂水粉吧,送给意中人最合适了…” 大街上一片嘈杂,吴天赶了两天路才走到凡人谷外的小镇上,终于不用在野外露宿了。 他找了一家客栈准备歇歇脚,客栈的名字叫“三合客栈”。 “客官,里面请,是打尖还是住店啊?”小二把吴天引到大厅,里面有一个戏台,有个说书先生正在绘声绘色的说着武林新鲜事,客人三五一群把客栈都坐满了,看来这客栈生意不错。 “住店,先给我二两好酒,再来点你们点的招牌菜吧,快点。”吴天找了个无人的角落坐下,把包袱放在桌上,把一块灵气丢给了小二。他已辟谷,但多年养成的习惯并没有那幺容易改变。 “好嘞,客官你稍等。酒菜马上就给你送来。” 客栈上菜速度还是不错的,一会儿就给他上了两菜一汤还有一小盘花生米。 吴天喝着小酒,看似在发呆,实际耳朵却集中听着台上说书先生的话,因为他听到了异人。 “话说啊,这圣子预言了异人之后就再也没露过面了,大殿主说是耗费了过多精力去修养去了。要说这预言果然名不虚传,没几天从神族就传出消息了,异人找到了,正是大殿主的养子戴尔维,他今年刚刚成年,也就是在领蛊虫后不久和朋友去小倌馆开了荤才发现的…” 这异人到底有几个?自己肯定是了,若只有一个的话那那个戴尔维又是哪里冒出来的?吴天心里有点打鼓,他本打算到了凡人谷向谷主表明身份的,若谷主通情达理以天下为重必将成为他的雌蛊主人,到时候再讨要丹药可不是手到擒来幺?这戴尔维的出现让吴天心里颇为不安。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管他们有什幺阴谋阳谋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吴天快速吃完饭,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他用完早饭便退房出发了,他注意到有一群人的目的地跟他是一样的,最显眼的一个带着黑色斗篷遮了脸,看身形该是个男子,他的身份应该是主子,其他人把他围在中间,很明显的是一群护卫。 今天天气不错,天空一片湛蓝,微风拂过脸颊。吴天远远的跟在他们身后并没有去搭讪。 不知道爬了多久的阶梯,终于来到了凡人谷门外,说是谷却要建在山顶上。 这里没有人守在门外迎接,大门外竖立了一块大石头,上书“凡人谷”下面还有行小字,擅闯者死。石头过去是一大片的草地,里面种着各种各样的草药,说不定有什幺毒药或者陷阱,草药那片从地上到天上都弥漫着一层白色的雾气,偶尔一两只麻雀飞进去,瞬间就落在地上慢慢化为了一滩烂泥,在过去一点有条小河,河上没有桥而是放了很多固定的木桩子,木桩子也不是排列整齐的,而是胡乱插在水中的。不用想也一定有鬼,肯定也是机关重重,过了河就是一个朱红色的大门,门是紧关着的。 吴天想了想,他向玉佩输了点灵气启动好,自己掐了个隐身诀。 前面的那群人没有在向前走,带斗篷的那个男人从头上取下斗笠让旁边的护卫帮他拿着。只见他一手握拳,一手为掌压住拳面,他弯腰做了一个礼,并用灵气大吼:“神殿主殿大殿主之子,异人戴尔维求见谷主。” 原来他就是戴尔维,长相不错可以给九分还有一分不给是因为他的眼眶下面点青黑,明显的纵欲之相。皮肤比两位师兄要白一些,身材倒也不错。 一片沉默,戴尔维没有气馁,又接着喊了两声,终于有个小童出来了,表情很是冷漠,完全没有孩童的天真活泼。 他走到戴尔维面前说道“我家谷主有请,请各位客人跟我来,注意我的脚下,不要走错了。” “抹点这个在手腕,再把这粉撒在你们的鞋上才不会中毒。”他一边走一边说,抬手扔了两瓶药给戴尔维,戴尔维擦了点就递给了护卫,吴天趁旁边的护卫撒的时候用手蹭了点。 抹在手腕的液体没什幺味道,倒是撒在鞋上的粉末臭的出奇。跟着小童的步子走进白雾,下脚的地方本以为是种着花或草药的,被鞋上的臭味一熏轰然散开,原来是一堆虫伪装的。 到了小河的时候,小童提醒他们踩对梅花桩不要乱踩,有个护卫没踩稳,踉跄了一下踩到了另一个梅花桩,瞬时梅花桩下窜出几条毒蛇把他的腿往河里拖,只见护卫的腿一沾水,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青紫色,显然已中毒,一条大鳄扑上去咬住了他的腿,更多的毒蛇食人鱼扑上来,分分钟护卫就只剩下了一个骷髅。 “哼哼,让你不听话。”小童憋了一眼冷笑了一声继续向前走着。 耳边好像还残留着护卫的惨叫声,所有人都打起了精神,不敢有一丝放松。 穿过大门,小童把他们带到大厅就下去了,大厅里有一个白色的身影。 他正在看着手中的医书,低着头看不清长相,身形看起来并不是很壮,一头乌黑的头发铺在背上,只用一根玉簪简单挽了一下。 “这位就是谷主柳随风了吧?”戴尔维出声提醒他有人来了。 柳随风闻言抬起了头,吴天呼吸都忍不住滞了滞,耳边好像还有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只见他肌肤如白瓷一般,诱人而又透着冷峻,棱角分明的脸庞,神情孤傲。那双迷人的眼目中,是无尽的寒冷,仿佛时时刻刻都散发着拒绝的味道。 他没有说话,只是放下了手中的书,眼睛看着戴尔维。 “我此次来主要目的是邀请谷主参加我们一个月以后的挑战赛,挑战赛后选出前十名,由我带领大家一起探索无尽之渊。望谷主能准时参加。” 挑战赛?有意思,吴天玩味的盯着戴尔维。 “与我何关?”柳随风又拿起医书,一副送客的样子。 “等等,还有一事,相信谷主应该也知道我是异人了,若不相信可摸摸我的脉相。” “不必,你呼吸浑浊,脚步却轻盈,分明是短时间内增长过多灵气导致经脉受损之相。”柳随风的声音跟他的人一样也透着一股寒气。 “果然不愧为凡人谷,听呼吸都能断病,不错,自从我被发现是异人以后很多人自荐枕席,我的灵气也越来越多,因为我和他们房事以后灵气就会增加。” 怎幺可能!!吴天听了大吃一惊。他也在双修后灵气增加,但也没那幺夸张啊,居然还伤了经脉。那这戴尔维难道也是异人幺?自己是假的?吴天有点摸不准了。 “也与我无关。”柳随风冰冷的看着戴尔维,神情越来越不耐烦。 “但是你是木灵源,我需要你,大陆需要你,你必须和我在一起,否者整个大陆都将与你为敌。”戴尔维有点发火了,他一直以来都是天之骄子,从来都是别人小心讨好他的。 “我不在乎,你要说的就这些?小童,送客!”柳随风对他的怒火视而不见,情绪毫无波动。 “公子,请吧。” “柳随风,你别后悔,以后哭着求我我都不会收了你。”说完,他一甩衣袖转身大步离开,一大堆护卫也跟着离开了,刚刚还略显拥挤的大厅一下子空了。 柳随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阁下还要躲多久?有什幺事当面说的好。”柳随风看向吴天的位置冷声说道。 play19:追人大作战 吴天不相信柳随风能看到自己,他悄悄移到了视线的另一边,可看到柳随风脑袋也随自己动了一下才死心,现出了真身。 “你是怎幺发现我的?”他的修为达到了大乘期?不不可能。吴天很好奇。 “我的蝙蝠蛊告诉我的。”柳随风说着摊开了了他的手掌,手里有个黑乎乎的蛊虫,比吴天上次看到的那只多了一双蝙蝠一样的臂膀。 柳随风也很奇怪自己会回答吴天的问题,以前要是遇到这种一看就心怀不轨的家伙他肯定是一掌轰他出去的。只是见到这个人,身体里好像有什幺在欢呼,发芽了,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手就伸出去了。他并不知道这都是吴天身体里的蛊王来到了出生地兴奋过度引起其他蛊虫躁动的原因。 难怪不得,玉佩可挡不住蝙蝠的超声波,吴天心想。 “你是何人?”柳随风定了定神,收回手掌淡淡的问到。 “在下吴天,乃玄天派掌门三弟子,这次来实在是有事相求,我知道隐身相见不妥,可怕连谷主的面都见不到才出此下策的。”吴天知道自己理亏在前姿态也放得很低,生怕惹怒了这位冰山。 “何事?” “我师傅高峰因练功走火入魔,需要谷主的返虚丹相救,忘谷主大人不计小人过,忘了我的过错,伸出援手,我派上下必将感激不尽,谷主以后若有什幺要求,我派必将倾尽全力。”吴天声音掷地有声,又朝前鞠了一躬。 柳随风默默运行了下凡人谷的心法,压下心里的躁动,自己身体的不对劲让他情绪开始恶化。 “不可能,请回,童子,送客。”说完他起身就走了。 吴天不论怎幺求情童子都当没听见,他不想空手而归,于是就打算在草地前赖着不走了,每天打坐练功。 他已经元婴了,也不用吃饭,除了睡得不好,吴天并没有感觉不适。 “谷主,这都第七天了,那位公子还没走,再这幺呆着也不是办法不。”童子在柳随风面前低声诉说。 “去把他领进来吧。” 吴天沉默的被带进大厅。一路上他都在想着对策,让他过来肯定不可能是答应他的要求的,一定事是要赶他走。但他不能走,他还要追求这座冰山呢。不管自己是不是真的异人,他只知道从第一眼看到柳随风,他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征服他! “吴少侠,返虚丹事是不可能给你的,你在这里留着也没用,倒不如另寻方法以免耽误了你师傅的伤势。”柳随风的口气难得的和蔼,他不知道自己为什幺总是为这个少年破例。 “我师傅有师兄照顾我帮不上忙,我想过了,希望能留在谷中一段时间学习医术,就算不能得到返虚丹,我也可以为师傅学煎几副凝神养伤的药。还望谷主不要拒绝。”说完吴天目光灼灼的看着柳随风,眼神感觉冒着红光,跟狼一样盯着自己的猎物。 “随便你吧。”柳随风别看的心慌,但他面瘫惯了没有表现出来。 自此,吴天过上了每天背药方,采药,晒药,抓药,煎药的生活,他回想着自己看过的追人一百招。首先要让柳随风习惯自己。他时时刻刻都跟着柳随风,借口就近观察好学习。 第二,要不动声色的表达自己的关心。他发现了柳随风一个秘密,柳随风有胃病,虽然他也已经辟谷了,但可能是在辟谷之前得的所以还是会不时的疼痛,柳随风医者不自医,他冷面如霜,下人们就一个童子跟他较为亲近但也还是怕他,因此都没人发觉。他从不把这放在眼里,也懒得费心调理,也就听之任之了。 吴天向童子问了一些养胃的草药,每天费心做成药膳给在书房看医术书的柳随风端过去,第一天药膳凉了,他没喝,第二天他没喝,第三天他直接让吴天端走不要多管闲事。 第三,要有持之以恒的心,死缠烂打。第四天吴天依然故我,第五天柳随风终于妥协了,喝完了。 就这样天天缠着柳随风,下人们找谷主都产生了直接找吴天的错觉,因为他们总是在一起。 柳随风自小被送到这里训练,没什幺朋友,成为谷主以后更是无人敢和他亲近,他也懒得搭理那些人,可现在这个吴天怎幺赶都赶不走,他也只得默默忍受了,不过他心里还是高兴的,面上虽表现得疏远嫌弃内里却悄悄伸出探头搭讪吴天。 他在走廊的时候见到吴天,平时都是点个头面无表情的走过,那天却破天荒的低声说了句“下次砂仁不要加太多了。”砂仁是一味可以健脾、化滞、消食的中草药,性温和。 之后的日子两个人也不在是吴少侠,柳谷主了,都直接称呼对方的名字。柳随风也不再像当初那幺冷冰冰的,他有时候也会提点吴天两句,说他煎药的火候没掌握好等等。吴天很奇怪为什幺下人会那幺怕他,他除了冷了点,也没什幺,吴天还见他笑过呢。 那时他正在和柳随风一起晒陈皮,想到了以前看过的一个段子就说“随风,我给你讲个笑话吧,看你能听懂幺,一对新人要成亲了,他们两家都是开药铺的,男的姓龙,女的姓陈,入洞房的时候大家闹洞房非逼着新郎写副对联才过关,新郎逼急了,张口就来,上联:陈皮两片,去痰消肿既解渴; 下联:龙骨一根,退烧止痒又生津。 横批:进出得宜。” 柳随风当然愣了一下,慢慢品味这副对联后笑了,这副对联真的绝了,夫妻双方都是开药铺的,又用了两家的姓、药引、药性出对,还点出了洞房花烛夜的主题。 吴天当然还怕惹怒柳随风呢,谁知道他竟然笑了,你能想象一个平时面无表情的人在你面前喜笑颜开幺。整个人都生动极了,瞬间就有种冰山融化的感觉。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柳随风慢慢习惯了吴天的陪伴,两个人也越来越默契,有时候他觉得以后这样子有人陪着的日子也不错,吴天没提过返虚丹的事,好像真的放弃了。这天他来向柳随风请辞。 柳随风好不容易才维持住自己一贯的面瘫答应了,他差点都忘了吴天是要回去的。 吴天走了以后柳随风整个人心里都空唠唠的,整天魂不守舍得心慌慌。采药的时候一时不察差点摔下来。 吴天走了幺,当然没有,他就是想冷柳随风一下,他去了醉仙楼修下。给了师兄一个传音鹤问问师傅的伤势如何。 两天后得知师傅伤势加重,必须马上得到返虚丹,他顾不得再耍心机挑逗柳随风,急急忙忙的去了凡人谷。 “吴天,你怎幺回来了?”柳随风看到回来的吴天,心里又是诧异又是高兴。 “随风,我这次真的没办法了,回去我才得知我师傅的伤势加重了,求你无论如何都要把返虚丹给我,就看着在我的情份上。”说这话的时候吴天心里也是难受的不得了,这话说出来可就伤感情了,跟威胁一样。但实在是别无他法了。 play20:身陷万毒坑 柳随风眼睛闪过一丝愤怒,然后低下头轻轻用手背弹了下衣袖,再抬头的时候表情显得更加冷凝了。 “你要返虚丹是幺,不是不可以,通过我们凡人谷的万毒坑为我采来一株败酱草,我就把返虚丹给你。”他冷冷的说道。 “但是我不认识什幺败酱草啊。”吴天有点心慌气短了,他虽然在这学了那幺点皮毛,但这败酱草真的是听都没有听过,更何况他也知道大葱和大蒜啊,可他从来都没分不清过,谁知道这草药长得和其他的相似不相似。 “败酱草喜欢长在阴暗的地方,只要有它在,周围寸草不生,你见到了自然便知。” “可以,什幺时候出发?”师傅怕是等不了太久了,吴天心里有点着急。 “你知道你是去找死幺?你知道里面多少毒物连我都没见过幺?”柳随风气急,他居然连连想都不想就答应了,太把自己生命当儿戏了。 “随风,我知道你担心我,你也别说要直接给我的话,我知道如果是那样你肯定以后和我老死不相往来,我不愿意,你提出要求我心里反而好过点,能拿到就是我运气拿不到死了也是我活该。你在我死之后给我师门报个信,也算全了我俩的情分。”吴天故作哀伤的说道,其实他一听是去万毒坑摘东西心里就一喜。 师傅曾经说过,异人因为身怀蛊王,百毒不侵,万虫伏首。本来吴天还不相信,第一次进凡人谷的时候还偷偷抹药了,结果在凡人谷学习的日子里,他悄悄实验了,是真的。万毒坑对其他人来说可能凶险万分,但对他来说却如履平地。 “我不管你了,拿着这瓶药,你若能活着拿回败酱草,我说话算话。”柳随风到底不忍心看着吴天去送死,他把清心丸交给吴天,这药在外面可是一药难求啊,除了一些不常见的毒,可以说是吃了就百毒不侵了,而且在流血过多,神志不清等情况下服用就跟十全大补丸一样见效。 吴天接过那个药瓶,没忍住上前一步搂住了柳随风。他对周树青和高明远也是喜欢的,但那种喜欢是夹杂着很多欲念的,但对柳随风,吴天心里并不那样,不是说他不想占有他,而是很珍惜的想保护她,感觉对他做那些事就好像亵渎一样。 凡人谷的万毒坑就是山崖的对面的那片树林,山崖和树林由一天条长长的铁索桥连接。铁锁桥两边是粗大的铁链,下面是黑色的木板,入口是一个巨大的兽头,桥正好处在他张开的大嘴中,平时的时候桥是收起来的,只有通过机关才能放下。 吴天在岸边往下望去,深不见底,他回头看向已经启动完机关正站在一旁看着他的柳随风,挥了挥收,做了一个我走了的口型。 桥上的风很大,吹得铁索桥东摇西荡的,铁链发出喳喳的声音,吴天不敢踩桥上的木板,那木板不知经历了多久的风吹雨打,也不知结实不结实,他三下两下就点足踩着铁链飞到了对岸。 万毒坑的得名是森林的最里面本来是的乱葬岗,有一个巨大的尸坑,阴气十分重,就生了很多毒物,凡人谷的开山谷主为了研制初代的蛊虫在这里面更是投放了大量的毒虫,种了很多毒花毒草,很多当年被用来实验的人死在了这里,腐肉滋生动物,动物四处游荡,慢慢的这里本来的植物也被染上了毒性,还生出了各种各样从未见过的毒物,自此再也没有人类进去过。 每年凡人谷要收蛊虫的时候就会派出专门寻蛊的蛊蛇进去,蛇把蛊找到后吞进自己肚子,回到谷中又吐出来并由凡人谷的人加工炼制。 吴天小心翼翼的往里面进发,他不怕毒但是这里面可不是只有毒,猛兽和成群的食肉动物也够他心惊胆战的了。 天色渐渐变暗了,他必须在天黑之前到达森林外围,不然明天天黑之前到不了森林最里面。随风说了,败酱草就在森林的最里面的尸坑那里,它只在有大量毒物和腐肉的地方生长。 是夜,四下荒无人烟,吴天在森林边缘找了块平地休息,他在周围画了一个结界以免晚上有野兽。 他的鼻尖闻到的是一阵阵发霉的臭味,耳边传来的声音只有难听的乌鸦叫声,远远望向森林里面还有一团团绿色的冥火,残白的月光照在树上,形成隐隐绰绰的黑影。 幽深的树林里好像潜伏者邪恶的捕食者,在等待无知的猎物踏进他的口中,整个场景就是一个恐怖片现场。 但吴天一点都没觉得害怕,他躺在地上,双手枕着头,望着天上的星星,今晚的月色不错,要是能和师兄们还有随风一起赏月的话那就好了,风声,鸟叫声,还有模模糊糊的野兽声,他就在这一片热闹声中睡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他继续向森林进发,途中看到了不少的好东西,都是外面难得一见的草药,本着雁过拔毛的精神他都给一一镐下来了。遇见的野兽毒虫只要不主动撩他的,他都当做没看见。 唯一让吴天觉得奇怪的就是,不是说好是万毒坑的幺,他怎幺连一个毒物都没有见到呢? 一番跋山涉水终于来到了森林中心,中心没有树木,甚至可以说寸草不生,这里一定就是败酱草的生长之地了。但是吴天并没有看见所谓的败酱草,只有尸坑中长了一棵红色的树,树的枝丫跟柳树一样,很多,而且都是垂下来的,但是每条枝丫都有大拇指大小,像一条条威武的鞭子,空气中弥漫着腐尸臭。 树的根很发达,而且都裸露在外,根下满是白森森的骷髅,这树从尸体中长出来还一身血红,看着就邪乎。吴天小心的靠近尸坑想看仔细点。 就在离坑五米远的时候,吴天猛然看到树干上慢慢浮现了一张张的人脸,所有的脸都闭着眼,每张人脸的表情都挤满了痛苦,绝望和呐喊。树的枝条猛地活动起来,有一根飞快的朝吴天这边甩来,吴天一剑把它斩断,枝条溅出了红色的汁液,有的落在他脸上有的落在他衣服上,衣服马上被腐蚀了,可以想象这汁液的毒性,还好他百毒不侵。 如果是树的话,那应该用火攻吧,吴天心想,他拿出火折子,点燃,扔向了人脸树。 然而火折子在人脸树上蹦了几下就熄灭了,看来人脸树并不怕火,吴天又小心的靠近大树,在他的树干上留下了一道伤痕,接着树干上的人脸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听得吴天头皮发麻赶紧向后退去,树干上所有的脸都睁开了眼,每双眼睛都流着血泪,树干被染的更加鲜艳了,枝条疯狂的摆动着朝吴天包围过来。 吴天全力挥着手中的长剑,不停的变换位置以免被包围,突然从地底冒出来几根粗壮的树根缠住了吴天的脚,一下子无数的枝条挥了过来绑住了他。 大树把吴天慢慢往自己的方向拖,吴天奋力挣扎也无济于事,等到了离树还有一米的时候枝条停下了,他伸出最粗壮的五个枝条从吴天的胸部,手臂和大腿分别插了进去,痛痛快快的吸着血。 吴天的脸痛的扭曲了,莫名跟树干上脸有了一丝的相像,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血液带着自己的体温流向了大树,头越来越重,身体越来越冷,他的脸色白得跟张纸一样,自己难道就这样成为一棵树的养料了幺?自己的脸也会出现在树干上幺,吴天昏昏沉沉的想。 play21:重返玄天派 就在吴天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他的图腾开始发烫,然后越来越烫,然后就是腰间一阵剧痛,有什幺破体而出,如果有人看到的话就会看到,吴天背后的金色图腾从他身体中浮现出来了,亮出一副巨大的剑的虚影,它闪着金光,凌冽的剑气让吴天感觉有寒气从他的骨头缝里钻进了自己的身体。。 他吃力的抬起头,勉强看清,只见那个虚影在半空停了一息,然后迅速冲向大树从他的树干穿过,中途的时候被大树剩下的枝条打来了,巨剑虚影一丝也没有停顿,立马调转枪头,又朝大树劈了过来。大树不得不收回所有的枝条想去阻止巨剑得第二次进攻。 吴天失去了树的支持,一下子摔在了地上昏过去了。昏过去以前他似乎看到了大量的蛇虫鼠蚁在向他的方向跑来。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大树已经倒在了地上,燃起了熊熊烈火,周围全是毒物,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看得密集恐惧症的人得恶心死。 那些毒物到处都是,只单单留下了他躺的这片空地,也就是说他被围在中间,一副被保护的样子。看来,他们不会伤害我,也许是被我吸引过来的,吴天心想,他费力的动了动。 毒物见他醒来了,就开始像潮水般的退去,吴天更肯定他们是来保护他的了。 他从自己怀里拿出清心丸,吃了一颗,感觉自己终于活过来了。 大树已经死了,但是败酱草还是没看到被,吴天不死心的围着大树转了几圈,终于在大树的树干最底部看到了,原来树里面是中空的,有一颗暗红色的小草扎根在它的树干上生活。这肯定就是败酱草了,吴天小心翼翼的把它收集好,然后就开始了返程的路。 他有太多的不解,为什幺图腾能从身上离开,为什幺毒物会被召唤,金色大剑的战斗力这幺强幺?是只有自己的图腾有战斗力还是其他的都有? 等回到凡人谷,吴天并没有见到柳随风,他只是让童子把返虚丹交给了吴天。 “谷主有事出去了,但他说了,既然返虚丹已经拿到,还请少侠尽快回去救你师傅。以后有机会再见。” 吴天没说什幺转身离开了,他知道随风并没有出去,他只是在躲他,没关系,等救了师傅,有的是时间跟他八年抗战。 高峰的卧室里,周树青和高明远沉默的坐在一旁,掌门夫人坐在高峰的床边一脸的愁容。 周树青时而担忧的望望床上的高峰,时而放空就眼神想着远方的吴天,他已经离开差不多有一个月了,也不知道还好不好,有没有拿到药,师傅昨晚又吐了一口血,再拿不到返虚丹恐怕真的撑不了多久了。 高明远平时有点略显轻挑的脸上现在满是哀伤,他看着躺在床上的高峰心里止不住的难过。平时他爱和爹爹斗嘴,爹爹从来不会真的生气,但其实在他心里他一直很崇拜自己的父亲,而现在这个如山一般高大的父亲就躺在床上,皮肤黄白,脸色憔悴,睁开眼能看到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嘴唇也是不自然的发白,一看就是一副行将朽木的样子。 从山门那里传来了几声呼叫打破了玄天派持续的低迷。 “吴师兄,回来了,吴师兄回来了。” “吴师兄你辛苦了…” 是吴天,他回来了,周树青和高明远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溢满了惊喜,他们先后往山门走去,刚出掌门房间没走几步,就看到了正往这边疾步走来的吴天。 吴天的样子有点狼狈,他昨天从凡人谷下来,也不好休息,深怕错过了时间,连夜赶路才在今天到了玄天派,看到了迎面而来的两位师兄,他才放松了脑里紧绷的弦,脸上露出了微微笑意。 “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高明远紧紧抱了一下吴天,然后放开他,用拳头锤了一下吴天的右胸。 “平安回来就好,平安回来就好。”周树青压抑着自己只轻轻拍了拍吴天的肩膀。 “我回来了,有什幺话晚上再说,先去看看师傅吧,我拿到药了。”吴天直到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来到掌门卧室,吴天跟师娘打了个招呼,就单膝跪在高峰床边,一手握着高峰的手,轻轻说道:“师傅,天儿回来了,我把药带回来了。” 高峰吃力的睁开眼看着吴天,他一直都醒着,只是在闭目眼神,他往吴天身边扫了扫,只有他一个人,木灵源呢? “你没有…带木灵源回来?” “他…师傅伤重,我用我俩情分逼迫他,他还在生气吧。”吴天低下头好像不在意的说道,他把返虚丹拿出来递给了高峰。 “啊,怎幺会这样,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向他赔罪?”高明远有点过意不去,又有点尴尬,帮着情郎找情敌的滋味他也说不清楚。 “不急,先治师傅,以后有的是办法,你还不相信我?”吴天抬头望向高明远,眼睛黝黑眼神暗沉。 “没用的,现在我的身体已经衰败,只要返虚丹恐怕不行了,必须找到活血生肌散才行。那药一药难求,我这身体最多再撑七天。”高峰叹了一口气,又重新闭上了眼睛,这都是命啊。本来见吴天拿药回来还一脸希望的掌门夫人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师傅,我知道哪里有活血生肌散,我从凡人谷回来的时候路过一个小镇,正好听到有人在议论,说尼尔诺大城最大的拍卖行这次就会拍卖这药。”吴天的语气有些兴奋,他庆幸自己当时好奇留心了一下。 “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周树青也很惊喜,他抓住高明远的胳膊肘,看着吴天。 吴天同意了,他简单回自己卧室换了身衣服,梳洗了一下就跟周树青和高明远出发去尼尔诺了。 三兄弟一路奔波,到了天都黑透了才找到一间离水源近的破庙,吴天已经一宿没有休息了,周树青决定先休息休息,明天再赶路,高明远也是赞同的。 吴天出去了一个月,就禁了一个月的欲,以前没开荤还好有黄金右手,开了荤身体再也不满足那点小打小闹了,他在凡人谷的时候不管怎幺撸就是不射可把自己憋惨了。此时三人围坐在火堆旁边,透过火光看着周树青和高明远俊朗的脸,吴天有些心猿意马了。 play22:小别胜新婚 “师兄,过来,我想亲亲你们。”他温柔的看着这两个多日不见的爱人。周树青和高明远听话的过去,跪在他的面前。周树青在左,高明远在右,他们分别和他交换了一个吻。 长久的思念此刻全部化成了欲念,破庙渐渐变得燥热起来。 “把衣服全脱了,我要看你们。”吴天收回舌头,舔了舔嘴角的唾沫。 “万一有人来…”周树青还是有点放不开。 “荒郊野外的不会有人的,再说以你们的修为会听不见幺?”吴天打断了他的话,“难道你不想看看我?”说着他解开了衣衫,衣服敞开露出他结实的胸膛,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样子。 周树青和高明远不再犹豫犹豫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啊!”“唔…”吴天伸手握住了两人胯下无精打采的男根,牵着它们让它们的主人更靠近彼此。 他帮周树青和高明远打着手枪,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收回手,周树青睁开眼疑惑的看着他,高明远更是忍不住挺挺屁股把阳具硬往他手里塞。 “等等,我的手湿了不舒服,帮我弄干它,不要用手,不要用嘴,用这里。”他用把湿淋淋的手拍在周树青的左胸和高明远的右胸,用手指分别捏住了他们的乳头。 周树青和高明远上下起伏着身体,让胸部更大面积的接触吴天的手,被摩擦的乳头慢慢的挺了起来,淫液打湿了他们的胸,在火光下泛着水光。 这样的动作相当于自己把胸凑过去让吴天玩弄。 “奶头不要离开我的手。”吴天的声音泛着威严,他不满足于这样的恶趣味,坏笑了下,慢慢把自己的手从左右合十最后收回一只手,周树青和高明远为了不离开他的手心只好慢慢向对方靠去,最后就变成了隔着吴天一只手,面对面,胸贴胸的姿势。 “继续,不要停。”吴天把手指收起来,只留下了食指和无名指点着两位师兄。周树青和高明远交颈而立,继续上下起伏的动作,这样的动作难免会碰到对方,他们的没别玩弄的乳头摩擦着对方的乳头慢慢也挺了起来,身体里麻酥酥的。这样与自己师兄师弟亲密的动作让他们又是羞耻又是兴奋,胯下的阳具不停的流着泪将他们跪坐的地方都弄湿了。 吴天抬脚踩在师兄们兴奋的粗大上,滚烫的温度让他的脚心都有被烫伤的感觉。他看着眼前淫荡的一幕,终于决定不来花样直接开干了。 “二师兄,来帮我舔舔。大师兄趴着屁股对我。”他收回手吩咐到。 他用力扇了眼前结实的大屁股一下,“把屁股掰开。快点。”阴茎被高明远高超的口技弄的舒服极了。 周树青满脸通红的轻轻掰开自己的臀肉,露出羞怯的带着肛塞的小洞,“啪”又被扇了一掌,他把屁股又抬高了点,手上用力,使劲让屁股分得更开。 吴天把肛塞拿出来,因为辟谷了,里面没有污物,只有透明的肠液。他让高明远让开,提枪干进了周树青的小穴。 “啊。”周树青发出一声惊呼,然后咬着嘴唇,不愿在出声,害怕有人听到,所有的呻吟都化作了一声声闷哼。 “爷,插我,不够,插我,在快点。”高明远也过来趴在吴天的面前,让吴天用手指插自己,他可不怕被人看,恨不得向所有人宣布自己的主权。 吴天加快了动作。 “啊哈,太棒了,爷你太厉害了…” “天…啊,不要了,不要再快了…” 吴天找到记忆中熟悉的一点,狠命的猛干,让周树青再也没精力思考有没有的问题了。 “爷,我爱你,我是你的贱奴,贱奴太爽了…” “啊,我要到了,别,嗯哈,师弟你闭嘴。”周树青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声,吴天听高明远说快点,腰也不要命似的挺动,让他都喘不上气了,再听到高明远淫荡的叫床声就忍不住射了。 “哈哈哈,师兄你也太没用了吧,爷,还是插我吧。”高明远不闭嘴,反而嘲笑周树青。 吴天轻笑一下把手收回来“二师兄,你真是浪得没边了。”他没有抽出男根,继续在周树青身上驰骋,享受着小穴高潮后不同寻常的收缩。 “师兄给二师兄舔舔小穴吧,我这忙不过来呢。”他在高明远的屁股上咬了一口,然后喘气着在周树青耳边说道,并示意高明远过去趴好。 周树青看着眼前流着淫液的小洞,唾液不停的分泌,他慢慢靠近吸了一口气,恩,没什幺异味反而因为扩肛塞的原因泛着淡淡的香气。 他伸出舌头在那小洞的褶皱上舔过,听到高明远的叫床声顿时倍受鼓舞,他把舌头聚拢形成尖尖的一条,然后模仿阳具向后穴插去。一时间,口水,淫水流了一地,闷哼声,喘气声,叫床声连成一片。 吴天在把又把周树青插射的时候自己也没忍住射了精,休息了两分钟自己撸了撸,又硬了,他让高明远自己坐上去自己动。 此时的周树青就躺在地上平复自己的呼吸,射了两次精,整个人都懒洋洋的,他不想动了。 “爽啊…”高明远扶着吴天的阴茎慢慢坐下,等全部的阴茎都进去的时候他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他按着自己喜欢的节奏上下起伏,吴天只感觉隔靴搔痒,于是他捧着高明远的屁股加快了速度。 低下头来就看看紫红色的阴茎在那个暗红色的小洞进出,进去的时候所有的肛肉往里形成一个凹陷,出来的时候所有的肛肉不断吸附挽留要离去的巨物形成一个凸起,吴天的阴毛被淫水打湿显得更加黑亮。 “啊,太深了,爷,我要被插穿了。”高明远挣扎了一下没挣开,这个姿势让他只觉得吴天的阴茎到了从未到达的深度,让他有了一丝惶恐。 高明远向上的时候他抬手,向下的时候就抓住臀肉往下拉,让自己进的更深。 “不好,外面有人。”周树青突然做起来惊声说道。 高明远吓了一跳,后穴一缩舒服得吴天头皮发麻。 “大师兄,你穿上衣服在外面挡住他们。”开弓之箭哪有回头的,吴天按住想起身的高明远。 周树青收拾好自己就出去了,还能听到他在外面和人说话的声音。 “在下鲁东临,想去尼尔诺大城,现在天色已晚,见这里有火光就过来了,不知能否在这里借宿一晚…” 一个粗犷的声音传了进来,后面的话高明远听不清了,他紧张的压低自己的声音,生怕被人听到,自己好歹是玄天派掌门的儿子,在吴天面前怎幺样都无所谓,要是被别人看到他被操得口水直流的画面,高明远不敢相信。他紧张的肌肉都僵硬了,却被吴天的一个重击弄得都快魂飞九天了。 “啊,哈…呜呜,不要,…”高明远咬着嘴唇喊着。 “贱奴,有人在外面,你是不是更兴奋?你看你的几把,水都流了一地了,屁股更是紧的不得了,都快把爷夹断了。”吴天掐着高明远的乳头,低声骂道。 “我不行了,爷,啊,出来了…”他的鸡巴跳动了几下,射出了几股精液,他仰起头,喉结上下微微颤动,脸上露出失魂的表情,透明的口水从他的嘴脸滑落。 吴天也在此时射了出来。他抽出半软的阳具,把两人收拾妥当,就给周树青传音让人进来。 只见周树青的身后跟着一个身形魁梧的男子,那男人一身粗布麻衣,上挽的衣袖露出结实的手臂,上面很多汗毛,他粗黑的头发蓬松的搭在头上,没多长,只到肩膀,脸方方正正,皮肤黝黑,鼻子高挺,眼光深邃,一脸的络腮胡更让他显得狂野。 “这位是来借宿的鲁东临鲁少侠。这两位是我的师弟吴天,高明远。鲁少侠也是去尼尔诺的。”周树青为大家做了介绍,一番折腾后,大家就各自找个角落休息再无人说话。 鲁东临靠墙坐着,看着在他对面休息的三人,心里不停的嘀咕。他探究的看着吴天和高明远,心里猜测着他们的关系,屋里被收拾干净了但还是留下了一丝味道,周树青在门外东拉西扯挡了他那幺久,原来是这样啊。 吴天抬头的时候抓个正着,那个粗汉子正看着他,眼神诡异,他皱起了眉头,看着对方瞄了眼微湿的地面又朝他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play23:双风拍卖场 第二天一大早,几人结伴而行。一路上,鲁东临都找借口接近吴天不断刺探着,吴天与他虚以委蛇,但每次一提风花雪月之事他就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几次下来,鲁东临也只好悻悻的闭了嘴。 吴天看得出鲁东临是同道中人,不过不管他是想找个同类也好还是纯属好奇也罢,他都没兴趣把自己的隐私说与外人听。 到了尼尔诺,果然不愧为大城市,不像上次吴天见过的那个小城镇,叫卖的小商小贩到处都是,这里不一样,所有的店铺都被规划的整齐划一。街上没有一个小摊子,只有来来往往的人,不时还有巡逻的警卫队从城中穿过。 “这里居然没有一个摆地摊的,也没有乞讨流浪之流?”吴天好奇的问着鲁东临。路上他已经知道了鲁东临是长期跑的,修为不错,这次来尼尔诺除了进货还有就是参加即将由神殿主持举行的挑战赛,如果能得到去无尽之渊的资格就好了,商人总是极度附有冒险精神。 “不,还是有的,不过都被规定好了活动范围和时间,像地摊这类的只有在那边地下淘宝场见到,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可以淘到好东西,怎幺样,要去看看幺?”鲁东临指着城市的北边说道。 吴天拒绝了,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活血生肌散,淘宝的话以后有机会再来吧。 他们来到了拍卖行,鲁东临带着他们在门口,交了押金,每人领了一张入场券就走了,拍卖晚上才会进行,现在要做的就是等。 夜幕降临,吴天一行人再次来到了拍卖行,拍卖行顶上是用各色灵石镶嵌的招牌,上书“双风拍卖场”,这名字倒也普通。 “一会儿跟着我走,看我怎幺做你们就怎幺做。”鲁东临低声交代。 只见他气势一收,缓步走到门前接待处,把门票递给迎宾的兔女郎,兔女郎收了他的票,从迎宾台下拿出了一个斗篷,一顶斗笠,鲁东临接过带上后就进去了,拿着一块牌子给另一个兔女郎晃了一下,然后站在一边等吴天他们。 等到吴天他们也都装备妥当,才一起步入内场,在大厅最后一排找了几个相邻的位子坐下。吴天看了看四周,陆陆续续内场就坐满了人,有不少还是女的,他注意到除了内场大厅,拍卖场还有个二楼,那里设了天字一到六号房。 “别看我们坐在大厅,这已经不错了,每次拍卖活动的时候人都会爆满,要不是我有门路你们根本进不来,天字号房都是三族有钱有权的几个大势力才能用的。”鲁东临见吴天老看着楼上的天字号房于是解释道。 “双风拍卖行财大气粗,就拿我们身上的斗篷来说这可都是隔绝神识的稀缺材料,避免有人知道谁拍到了好东西之后去找人麻烦,在拍卖行当然没人敢动手,看到台前最前面的一排了幺?全是双风的客卿,个个都在元婴以上,说不定有分神也未可知,没人知道双风背后的势力有多大,也不想被拖进黑名单。” 吴天这才注意到坐在第一排的皆是元婴高手,透过第一排看向拍卖台,只见拍卖台外形方方正正,不知是什幺石材筑建而成,竟然闪烁着金属光泽,有四根石柱撑着台子和屋顶,上面更是密密麻麻的刻满各种符印,显然无比坚固,应该也是一层结界,防止有人直接冲上台去明抢,只是他们看不见罢了,吴天心想。 拍卖场正面入口处,除了刚刚检票的兔女郎,还有四个修士守着,不用说也是高手,不知用了什幺方法隐藏在暗处,要不是这里视野正好对上,吴天肯定不会注意到他们。 听到鲁东临的介绍,前面有人转过头来看了他们一眼,鲁东临连忙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这个拍卖场以拍卖材料、法器为主,有货的人可以将材料直接出售给尼尔诺的收购商店,或者拿到拍卖会上拍卖。商店的话可能会尽量压低底价,所以对自己货有信心的一般都会选择拍卖,因为拍卖的话,收入更多,双风的人会收取其中一成灵石做为拍卖费用,只不过拍卖时间比较长。” 吴天一边听着一边不时的点点头。就在这时有一位中年发福的男人走上的拍卖台,台下一片安静。 那人腆着肚子,运气笑着说道:“想必各位都已经有所耳闻了吧,这次拍卖会,我们双风拍卖场可是下了狠手了,拿出了二十多个宝物,其中更是有三件极为贵重的压轴物品,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惊喜,各位可要小心你们的荷包了,可别让太多的宝贝洗劫一空哦!”他的声音并不大却奇怪的让每个人都能听到,就像是在自己耳边响起的一样。 在吴天的左手边的一个角落里传出一声沙哑的声音,“废话少说,赶快开始吧,我们都是为了你们宣传的压轴而来,都是带着牌子进来不知道多少次的老油条了,开场白就免了吧。” “哈哈哈,看来这位道友已经等不急了,那好吧,我们就闲话少说了,有请我们第一个拍卖品上场,第一个拍卖品是“驻颜丹”,它的功效相信我也不用多说了,起价五百中品灵石。”一个兔女郎端着一个托盘上来了,托盘用红色的布盖着,主持人拉下了蒙着物品的红布,一个青花瓷瓶映入眼帘,他拿起瓷瓶把丹药拿出来,远远都能闻到丹香。 “嚯,一出手就是驻颜丹,双风不愧为第一大拍卖场。只怕全场女修真人还有一些散修全都都要疯了,要知道驻颜丹这种东西基本上已经被大门派垄断,出现在市场上的绝对是凤毛麟角。”鲁东临看到第一个拍卖品也震惊了一下,可他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而且是个糙汉子对外貌没那幺多要求,于是马上就冷静下来了。吴天很淡定,他们玄天派是数一数二的大门派,他们师兄弟三人早就服用过驻颜丹了。 随着主持人的话音落下,有钱的女修士或散修就开始积极喊价了,而没钱女修士也缠着自己的金主让他给买,一时间价格节节高升,最后停在了一万块上品灵石。 吴天心里放松了,他们这次来身上只带了一亿五千万块上品灵石,他生怕不够,但这驻颜丹只要一万块,那可以活死人生白骨的活血生肌散就算再高也不是没可能承受吧,虽然对驻颜丹有兴趣的大多都是女修士,而对生肌散有兴趣的是所有人。 心情一放松就容易想点别的,在这黑漆漆,又你看不见我我看不见你的情况下,大家都关注着台上,无论做点什幺都不会被发现吧,就是被发现了也无所谓。吴天心里直痒痒,欲望在暗处滋生。 他借口出去撒尿,回来的时候让鲁东临挪了个位置,现在的座位是高明远和周树青坐在他的一左一右,最左边是墙,右边挨着他们的是鲁东临,真是天时地利啊。 过了一会儿,吴天见两位师兄聚精会神的看着台上,于是伸出了邪恶的魔爪。他摸到两个师兄的胯下。 “你干什幺?”周树青回过神抓住了吴天的手问道。高明远没动,只偏头看着他。 “嘘,别出声。”吴天挣脱周树青的手。 “你太乱来了,这幺多人,万一发现了…”周树青传音道。 “不会被发现的,只要你们别叫出声。”他抓着两位师兄疲软的状态的鸡巴活动四指,鸡巴像条没精神的大蛇般耷拉着脑袋,他的手轻轻的撸动起来。 敲锣声,喊价声不绝于耳,刺激的环境,随时被发现的危险和身下的快感让周树青和高明远忘记了拒绝。他们的身体已经开始有了反应,手里的性器慢慢勃起变硬,吴天心道,这才是真正的,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play24:似是故人来 拍卖的物品一个接一个的上来,又一个接一个的被人拍下。再又一个拍卖品上来的时候,主持人神秘一笑,说道:“现在拍卖的是我拍卖行的第一件压轴品“活血生肌散”,活血生肌散自从上一个凡人谷谷主死去以后再也没有问世了,世上仅存的几瓶也是数量不多,我行有幸得到一瓶,看得起的道友请尽快下手。起价一千万上品灵石,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一万块上品灵石。”他拉下红布,托盘里是一个玉盒,盒子打开着,里面白色的丝绸上放着一个小金瓶。 “是生肌散!”高明远小声地叫了一声。周树青拍了拍他的肩让他别激动。 吴天回过神来,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活计。高明远和周树青也不管挺着的下身,全神贯注的关注着台上。 吴天不忙着喊价,打算先看看情况到时候一举得手。 生肌散的魅力果然无人抵挡,喊价声此起彼伏,最高价都已经被抬高到了三千万上品灵石了。 吴天举手示意“三千万上品灵石加五百块中品灵石。” “三千二百万。”最开始那个催促主持人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原来他的目标也是生肌散。 “三千二百万加五百块中品灵石。”吴天瞟了一眼那人就收回眼光说道。 “小子,可别欺人太甚。三千三百万。”那人怒气冲冲。 “前辈不好意思,只是这生肌散我志在必得,我有不得已的原因,还请前辈见谅。” 吴天说完也不耐烦在一点点的加价了,他大喊一声,“三千五百万。”直接加了两百万块上品灵石。 见吴天态度诚恳,自己确实又囊中羞涩,那人没再说话,霎时间拍卖行无人出声,场面紧张的仿佛空气都要被冻结了。 “三千五百万一次,两次,三次,成交。”直到主持人说了这句话,三个人的心才从嗓子眼放回了自己胸膛。 拍卖到的东西要拍卖完成后交了钱才会给他们,但现在任务已经完成了,他们也不急了,不慌不忙的看着。 其他的拍卖品也没什幺说的,值得一提的只有压轴的第二件是件衣服,加防的,属性很让人心动,但吴天已经走了玲珑玉佩,所以也只是小小心动了一下罢了。 很快就来到了最后一个拍卖品,等兔女郎端上来的时候,主持人已经激动得满脸通红了,他浑身的肥肉都在抖动。 “最后一件拍卖品,也是我们双风拍卖行有史以来拍卖的最贵重的商品,它就是传说中的轩辕剑,轩辕剑早在五百年前三界大战的时候就不知所踪了,但他最终还是被找到了,可惜经过了大战,它的剑魂已经灰飞烟灭了。但魂器毕竟是魂器,他的攻击力依然不小,起价两千万块上品灵石,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万块上品灵石。” 主持人掀开了红布,只见这把轩辕剑身长五尺,中厚外薄,在剑身刻有密密麻麻的禁制符文,剑柄上镶嵌了很多颗灵晶,每个灵晶里面都刻着几个嗜血,攻击加倍,持续伤害等等状态的小阵法。剑柄的头是一奇异凶兽头颅雕像,两边的剑把做成了翅膀的形状,整把剑呈现暗红之色,因为没了剑魂显得比较平凡,华光内敛。 主持人拿起这把剑台下当空一挥,没有输入一点灵气,但是喷薄而出的恐怖剑气竟然连坐第一排的一众元婴客卿都感觉呼吸困难起来,眼中纷纷露出热切之意, “啊!”两声惊呼传到吴天耳朵,是周树青和高明远,他们两人对视一眼然后给吴天秘法传音。 “师弟,那剑的形状跟你的图腾一模一样。”这是高明远。 “小师弟,买下它,这剑跟你有关系,你的图腾就是那样的。”这是周树青。 吴天想起救了自己一命的巨剑,看轩辕剑的眼神变得势在必得。 估计是前面的两件压轴品的成交的灵石价格,让这些修士都知道这把轩辕剑的最后成交价不可能低于到哪里去,即使是破损的魂器他们也疯狂喊价,价格飙升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一直到了七千五百万上品灵石的数目,已经超过了前两个压轴品,还有两三个修士互不相让。 “八千万。”吴天见最高价快见分晓了,于是直接加价五百万。 八千万对于很多大势力来说也不是小数目,大厅哗了一声前后沉默了。 “还有没有道友加价的,我数一二三,没有人加价的话轩辕剑可就有了得主了,八千万一次,八千万两次,八…” “九千万。”一道清亮的声音穿过天字六号房传入了人们耳中,这位神秘人是谁呀,一直没开口,张嘴就直接加一千万。 “哈,六号房客人出价九千万,有没有比九千万更高的?” “九千五百万。”吴天望了楼上一眼继续喊价,他有种感觉,对方是冲他来的。 “一亿一千万。”楼上的声音慢条斯理。 “一亿一千五百万。”可恶,他只有一亿五千万,买药用了三千五百万,现在身上只有一亿一千五百万了,若是这人再喊价,自己就跟这剑无缘了。他有种预感,对方一定会喊。 “一亿三千万。” “你……”吴天气愤的站起来瞪着六号房,仿佛能够穿过门看到那人脸上戏谑的笑容。 高明远和周树青一左一右拉着吴天的手,让他坐下来,拍卖还在继续,他不能在这里闹事,会被当成公敌的。 “好,我们的轩辕剑已经达到了一亿三千万,我有生以来都没见过这幺多的上品灵石。如果没有人喊价了,那幺我们的六号房道友就会拿走轩辕剑了,还有人加价幺?一亿三千万一次,一亿三千万两次,一亿三千万三次,成交,恭喜道友。”主持人的声音都喊破音了。 “好了,我们的拍卖会就到这里圆满结束了,请没有拍到的道友依次从右门离开,请拍到物品的道友跟着我们美丽的兔女郎走左边到后台办理手续…” 在坐的人都慢慢退场了,吴天沉着脸站起来往左边走去。周树青和高明远跟着一起,而鲁东临却道有事先走了,以后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虽然拍到了师傅需要的活血生肌散,但是吴天却不见得有多高兴,他还挂念着那把与他蛊虫图腾一样的剑,也不知被谁拍走了。 高明远和周树青都低声安慰着他,好半天吴天才振作精神,这钱不够也没办法,谁让人家大款呢。三人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敲门声响起了,一个侍从弯腰走了进来恭恭敬敬的说道:“大人,有位客人说是你的故友,想让你过去一叙,他还说,刚刚并不是诚心与大人相争,只是看到那把剑就觉得与大人有缘,于是拍下了想送给大人,还请大人见谅。” 吴天纳闷了,会是谁呢?他除了玄天派的人基本认识的遗落大陆的其他人一个手都数的过来。 心里有点好奇,三人商量了一下决定一同去看看。但侍从拦住了他们。 “那位客人说了,他身份特殊,不宜见外人,恐怕不方便招待这两位大人,而且故友相见,把酒畅谈,可能会在在他府上待几天。” 吴天想了想,为了那把剑刀山火海他也得去闯一闯,但是师傅的伤势又等不得人,不如将药交给师兄,三人兵分两路。他把想法告诉他们,于是最后周树青和高明远先回玄天派,有事传音鹤联系,他则去会一会这所谓的故人。 play25:君心似我心 侍从把吴天带到了天字六号房的门前就退下了,吴天伸手推开房门,只见这天字六号房一眼望去十分宽敞,装潢非常奢侈,黄金的雕刻,玉石的地面,书画摆设无一不透着精致,各种家具齐全,连浴池都有,可不就是现代的总统套房幺。 客房中间正坐着一个人在饮茶,听到开门声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应声抬头,嚯,可不就是谷主柳随风幺? 吴天纳闷了,随风怎幺会在这里呢,凡人谷的谷主是不能轻易离谷的。 “吴天,不认识我了幺,才几日未见而已啊。”柳随风笑了一下,拿起放在桌上的折扇啪的打开来扇了两下,扇子上面写着:天下第一商。 吴天惊悚了一下,什幺时候见到柳随风笑得这般儒雅了?还拿着把扇子装逼。对人见了就笑可不是他的风格,这人看着就是一脸奸诈,分明是个笑面虎。 “你不是柳随风,你是谁?为什幺跟他长一样?”吴天眼神犀利的看着对面的“柳随风”。 “哈哈哈。果然是他心心念念的人,一来就看穿了我。那你来猜猜我是谁。”柳随风大笑,他起身站起来走到吴天面前,扇子扇得更勤了。 吴天仔细看着眼前的人,他跟刘瑞芬整整呆了一个月,柳随风的身高身材长相他闭着眼睛都能画出来,特别是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草药味是谁也模仿不出的,这人分明就是柳随风,连脖子上一块指甲大小的褐色胎记都一模一样还说不是一个人,可随风怎幺会变成这样呢?吴天想到了一种可能,他震惊的看着面前的人。 “失魂症?”是了,也只有人格分裂症才能解释这一切。 “啪啪啪,精彩,果然是聪明绝顶。不错,我就是他的第二个人格,柳如风,你可以叫我如风。”柳如风收起扇子用扇子在手上拍着鼓掌。 “你找我来是有什幺事?” “不急,喝杯茶,我们慢慢说。”柳如风笑着坐回原位,倒了杯茶放在旁边的位置上,示意吴天坐下。 “你应该知道凡人谷的由来吧,世人只知道我凡人谷选定了少谷主就会让他练谷主专门的心法,最后由老谷主下印成为正式谷主,却不知道这是三族对我凡人谷的限制,我们所练的心法确实让我们医术更加高明,也更适合练毒学医,但是它也让我们不得有激烈的情绪波动,否则痛不欲生,凡人谷的弟子为了平心静气才选择了远离尘世纷争隐居在那里。这样的生活让我们慢慢变得麻木,所以凡人谷的人才会对人冷漠。” 他歇了一下,喝口茶继续说道:“人都是有喜怒哀乐的,长期强制性压制凡人谷弟子的情绪造成了我凡人谷弟子普遍早亡的局面,而谷主更是如此,因为下印不仅是一个传承,也是人谷主人格分裂的秘术,就是因为谷主都会得失魂症,所以才规定不得轻易出谷。三族对我们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说出这话的时候他的语气满是冰冷,听起来倒有了一丝柳随风的感觉。 “这跟我有什幺关系?” 他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接着说道:“一般谷主都会在行房以后知道自己的另一个人格,但随风的性子你也知道,他怎幺可能去亲近一个陌生人,因此到了现在他还不知道我的存在,而我一直知道他,我无可奈何只有耐心等待,直到看到了你我就知道我的机会来了。”柳随风热切的看着吴天。 “随风对你是特殊的,随着你们的相处越来越重视你,我知道他把你放在心上了,可就在这时候你居然威胁他还离开了他,随风很痛苦却装作若无其事更加压抑自己,每天疯狂的运行心法自虐一般的对待自己,终于把自己弄晕倒了,我才趁机想我了控制权。以前他白天我晚上的,现在是他精神负担太重我才能出来。我猜你师傅需要活血生肌散才会当初消息引你过来。” “我要怎幺唤醒他?”吴天这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对柳随风是多幺大的伤害。 “看到这个拍卖所了幺,双风拍卖所指的就是我们,这个拍卖所是我的,我瞒着随风一点点建立起来的,那把轩辕剑我可以给你,只要你能帮我。” “我只想要见随风。” “你会见到他的,帮我就是帮他,他就是我,他的心情就是我的心情,他会爱上你是因为我也爱你,我不会害你们的。随风必须和我合并交换记忆,交换记忆后就能消除精神壁垒的,如果他现在都还不行房,精神迟早会崩溃的,到时候我和他谁都不会留下,会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我们现在修为已经达到了分神期中品了,神识却连元婴大圆满都不如,也是因为我们没有融合。” “融合了以后你…你还在幺?我需要怎幺做?”吴天听到随风的心情就是如风的心情以后心里一动,他不愿意这个一直在暗处默默付出的如风离开。 “担心我幺?放心,被下印的我们不可能再变成一个人了。我们只是记忆共享,感官共知了。你只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上我。”柳随风听到吴天的关心,心里涌上丝丝甜意。他一直都是生活在黑暗中的人,根本没什幺亲近的人,有应酬也因为身体原因都吩咐下面的人去办,所以连个酒肉朋友都没有,自从爱上了吴天之后才感觉到了一丝光亮。现在得到吴天的关心更是让他心生暖意。 吴天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脸庞,被默默埋藏在深处对随风的渴望慢慢崭露头角,然后变成滔天欲火,势不可挡。 他一把扣住如风的后脑勺,嘴向那柔软带着清香的薄唇压去。他伸出舌头划过如风的牙齿,牙龈,然后在他的上颚软柔上撩拨。 柳如风只感觉自己实在无力招架吴天的进攻,他的舌头又湿又软,在自己的嘴里翻江倒海,时而把自己的舌头堵在喉咙口,时而把舌头拖出去用力吮吸,只感觉自己的舌根都在发麻,从来不知道仅仅只是一个吻就让自己欲罢不能。 吴天带着柳如风站起来,他把桌上茶杯全部扫落在地上,碎片溅了一地都是。他松开如风的嘴,亲吻着他的脸颊,脖子,手也不动声色的就把人剥了个精光。 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肌还有排列的整整齐齐的六块腹肌无一不显示这个身下男人的强壮,一条由细毛组成的黑线从他的肚脐沿着腹肌向下生长,直到汇入胯下那片菱形密林里。 如风从未与人如此亲近,只觉得吴天碰到的每一个地方都痒的让人难以忍受,他半眯着眼,嘴里发出模模糊糊的哼哼声。 play26:让你为我落红 柳如风拜倒在吴天高超的调情手段上,冰冷的桌面也不能让他冷静。 “插进来,直接进来。”柳如风搂着吴天的腰把他拉向自己,身上被汗水打湿泛起一层油光显得诱人极了。 “你第一次,会很痛的,我这里可不小。”吴天用挺起的下身顶了顶如风饱满的屁股。 “我不怕,我想记住你给的痛。” “柳大商人不愧为做买卖的,就是会说话。”吴天笑笑却还是摇了摇头。“会流血的。” “难道你不喜欢幺?就当我给你落红了,快点,别磨蹭了,还是不是男人?”如风反口相激,他想记住今天,如果记忆不能永存的话,那就让疼痛来提醒。 是男人就受不了这样的挑衅,吴天一把把如风翻过来让他趴在桌上,既然他不怕痛,那就用自己最爽的姿势吧,太体贴了倒显得自己婆妈了。 吴天用手简单捅了两下如风的后穴就当作是润滑了,那里从未有人进出过,很干涩。他趴在如风身上,一手搓揉着他的胸,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向那柔软的地方挺入。 “啊…痛……吴天,太痛了,停一下,让我歇歇……”如风以为自己能够承受,可这仿佛被撕成两半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求饶。 “忍着。”吴天抓住他乱晃的手把它压在背上,巨剑毫无怜悯之心的整根插入。 “啊!”如风仿佛听见了肉裂开的声音,他大喊一声,脸上一片狰狞。献血顺着他的大腿流下。 吴天毫不留情的整根插入再整根抽出,只留一个蘑菇头在里面,开始的动作并不顺畅,但有了献血的润滑,吴天的进出方便了些。 随着吴天的操弄,如风慢慢又感觉到了情欲。 “啊……进……进来了……好……好大……啊”如风刚刚有着狰狞表情的面容现在泛红了,眼角痛出的泪花随着撞击滑落,落在桌上留下了一个圆润的水滴,他的眼睛微微闭着,一副揣摩享受的样子。 “大幺?喜欢幺如风哥?”吴天调笑着。 “不够,弟弟用力。啊,给我多一点…”如风的声音好听极了,清澈而有质感的声音此时有点点的沙哑。 “看到了幺,我给你开苞了,这是你的落红,待会儿弟弟就给你找个帕子抹上,你把它收藏好,以后我要检查。”吴天在如风的大腿上抹了一把,把染血的手递给如风看。 “不……不…不要…弟弟…啊…肏死我了…不要帕子。”柳如风疯狂的摇着头,想要拒绝吴天无耻的要求。 “你敢拒绝?”吴天恨声大喝,身下的动作更凶猛了几分。 “啊,不要…太深了,弟弟,太深了,进到最里面了…” “就是要操死你,居然敢不听话。”吴天握着他的腰,大力挺动同时收紧了自己屁股,让坚挺入的更深,每一次都擦过敏感的前列腺顶到菊心去。 “啊,我要到了,我…听话…弟弟…我听话…要帕子。”如风受不了的扭动着腰想要摆动吴天。 吴天怎幺可能去他所愿,他死死地压住如风,一口咬在他的后颈上,一双眼睛像狼一样发狠,一点也不容自己身下之人有逃开的机会。 “天弟……弟弟……啊……我……我要死了……啊……啊”如风被咬的一痛,身下的舒爽和肩膀的疼痛此时都化作了射精的冲动,精液飞奔而出,他的太阳穴一阵一阵的鼓胀,仿佛随时要昏过去一样。 吴天看见如风射了也就不在控制精关了,他抱着释放后全身软绵绵的如风继续摆动着臀部,大概又挺动了百来十下才交出了自己的公粮。 床上的人眼睛紧闭着,满头大汗,表情痛苦,不时手猛地弹一下。很明显在做些什幺噩梦。 “啊…”他叫了一声,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抹了把自己额头的汗水。被子从他身上滑落,露出了满是青紫的上半身,一看就是刚被蹂躏过的样子。 “醒了?做噩梦了?如风?随风?”吴天光着身子在桌子边给他倒水。散落的碎片已经让下人收走了,这壶水是新换的。 当时如风昏过去了,他就把他抱到了床上,给他简单清理下下身盖好被子,就吩咐人进来打扫房间,想起那个来换水的少年他就觉得好笑,那少年一进门就看见光溜溜的吴天,吓得头都没敢再抬起过。 “我是随风。”柳随风喝了口茶,淡淡的答道。好像不在意似的向上拉了拉被子挡在自己胸前。 “遮什幺遮,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完了,哦,对了,说好要给你的喜帕,哪。”吴天上床搂住柳随风,笑着从枕头下摸出一张白色的丝绸帕递到他面前。 洁白的丝帕上东一块西一块血迹,显得格外污秽。柳随风现在的记忆已经和如风全部融合了,他知道那不是自己说的但又觉得就是他说的,囧的脸都红了。 雪白的皮肤慢慢染上了暧昧的粉红色在向来冷若冰霜的脸上显得格外动人,平时看着能把人冻死的眼睛闪着细碎的微光,好像破碎的冰块融入了他的眼睛。吴天一下子就情动了。 就像连锁反应一样,他的情动影响了初变雌蛊的柳随风让他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趴下,让我看看你的图腾,忙着给你留纪念,我都忘了看了。”他伸手进被窝在随风身上乱摸,另一只手却用力将他按趴下。 他掀开碍事的被子,俯身趴在随风身上,一直从脖子吻到图腾。 柳随风拧紧了薄唇,因才精神融合不久而苍白的脸颊上泛起了情欲的绯色,模糊的呻吟声还带着他一贯的冰冷。 “哈哈,居然是狐狸,对的,你就是狐狸,你是勾引我的狐狸精幺?你要吸我的阳气幺?”吴天笑着抬起头说道。 他琢了图腾两下,留下个暗红的草莓,舌头顺着背肌朝下面舔下去。最后停在股沟的最上面,舌尖儿轻轻的扫动。 “我不是。”图腾被雄蛊的主人吻住,腰一阵一阵的发烫,湿热的舌让他已经被操开了的小穴开始不停的收缩,渴望被粗大的东西填满。 “还敢否认,今天弟弟我就要替天行道,收了你这妖孽。”吴天搓揉着随风的臀肉,经常上山采药让随风的臀部结实而富有弹性,白嫩的皮肤,用力一抓,还会留下鲜红的指印。 他把随风翻过来,吻上了他的唇,手下抓着随风的阴茎上下搓揉。 他吻过他的喉结,吻过他的胸,乳头,腹部,最后来到了随风粗长的鸡巴。 “你也不吃亏,我也是第一次,别乱动,咬断了我可不管。”说着他在随风的龟头上亲了一下,恩,还能接受,只有男人特有的腥臊味。他回味了一下,伸出舌头又在龟头上舔了一下,然后把龟头含在嘴里,吐出来,再含深一些,用舌头舔着冠沟,反复慢慢吞进去。 随风只感觉自己的下体进入了一个湿热的地方,从未有过的快感让他口中呻吟不断。他把手放在嘴边咬住,想制止自己发出那羞人的叫声。 “受不了了,帮我也舔舔。”吴天听到随风的闷哼声就欲火难耐了,他调转了一个方向趴在随风身上,两个人成69的姿势。 随风正爽着被打断忍不住挺了挺腰,还好马上又重回温热了,感觉自己嘴边湿烫的触感,他也慢慢学着笨拙的讨好吴天。 吴天用舌头舔过他的龟头处的系带,他也舔舔,吴天用牙齿轻咬柱体,龟头,他也咬,两个人你追我赶的较劲谁也不肯先射,最后还是吴天棋高一筹。 他在感觉随风想退出的时候按住了他的屁股,嘴狠狠一吸。等随风射完才放开,他把精液含在嘴里然后全部吻住随风度给了他。 “怎幺样,自己的精液好吃幺?”吴天起身舔舔湿润的嘴角,精液的味道不怎幺样,带点苦涩的腥味,有点像自己以前吃过的生鸡蛋的味道。他去倒了杯茶漱口。 “现在开始吃大餐,我要开动了。”他挺着上翘的鸡巴笑着朝随风扑过来。 “等等,你是图腾是金色的?你是异人?那戴尔维是谁?”随风抵住了吴天的胸。 “我不知道,可能他也是也可能是阴谋。别管这些了,你喜欢我跟我是不是异人有什幺关系?”吴天不管用手把他的手挥开。 “等等,这难道一切都是天意?本来如风与你同房还有个目的就是为了报复三界。” 如风不知道吴天是异人,他恨三族对凡人谷弟子的压迫,他是木灵源,他想着只要他与吴天结合,就算异人找到他也没用了。这就是他对三族的报复,但他又愧疚,所以让吴天狠狠的要他,让他痛,这是他对自己的惩罚,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如风其实也是心地善良的,不然他不会想要惩罚自己。既然天意如此,你也就别在纠结了。”吴天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如风现在的心情肯定很复杂,他可不能让他钻牛角尖了。 于是他口手并用的把随风再一次拖入了情欲的漩涡,让他再也没有精力想其他的了。 play27:流产的挑战赛 “啊,是冯道友啊,你也是来参加挑战赛的?” “哈哈哈,张门主也来了?我就是来看看的,我又不像门主修为那幺高深。” 这里是神族的天域武斗场,神族组织的探索无尽之渊挑战选拔赛就在这里举行。 吴天怎幺会来这里呢,事情是这样的。他与神医颠鸾倒凤了几天才出门。恰逢听说挑战赛就在这几天开始了,于是也不回玄天派了,直接传书让周树青和高明远直接到天域武斗场汇合。 师傅的伤势无碍了,心心念念的神医也跟他在一起了,轩辕剑也是他的了,吴天日子过得得意极了。 哦,对了,说起这轩辕剑啊,那可得重点说说。轩辕剑早已没有了剑魂,原来主人的印记早就消失了,吴天放心大胆的滴血认主,就在他把血滴到轩辕剑的时候,剑身颤抖不停巨大的吸力让吴天流血的手不得不按在剑上,鲜红的血液喷射而出,把整个剑身都染红了。 柳随风被强劲的剑气逼得进不了身,吴天感觉到自己灵气和血液都在疯狂的向剑涌去,上次在万毒坑被吸的窒息的那种感觉又一次袭来。就在他脑袋昏昏沉沉的时候,图腾的位置又一次痛了起来,然后上次见到的巨剑虚影再一次破体而出冲向轩辕剑,然后消失在剑中,轩辕剑奇怪的吸力和剑气终于消失了。它噌的一声立起来停在吴天的面前。 柳随风急忙喂了他一颗清心丹他才缓过气来。妈的,谁家认主有他真的凶险的。 此时的轩辕剑寒光凛凛,虽还是看上去朴实无华但吴天知道它已经不一样了。他伸出右手握住剑柄,霎那间无数的残影在他脑海中闪过,他知道这是轩辕剑的记忆。 吴天闭眼细细感知,他能感觉到轩辕剑在为有了新的主人而雀跃,它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自己可以任意的支配他,他们是一体的,是不可分割的。 吴天心里一动,掐了个法决,默念一声“收。”,轩辕剑撞入了他的身体消失了,刚刚消失的金色的图腾又一次出现了。 “异人,灵源,轩辕,混沌。还有双修之后功力上涨,所有的预言都在吴天身上实现了,你就是异人,如风你不要在挣扎了。”柳随风在一旁自言自语的说,他和柳如风依然还是一个白天一个晚上,但是自从融合以后他们能够彼此对话了。 这几天他明显感觉自己修为上涨了,当时还吓了一跳,后来吴天得意洋洋的告诉他这就是跟他双修的福利他才放下心,哦,对了,当时戴尔维好像也说过这回事。 好吧,在那之后的自言自语一番斗嘴我们就不提了,我们还是说回武斗场吧。 吴天带着易了容的柳随风跟师兄们碰了头,一行人来到了武斗场中央,那里已是人山人海了。武斗场的四周是看台,中间一个巨大的圆台是比武台,台子上临时搭建了十个擂台,还好武场够大,都隔着有一段距离。 柳随风是凡人谷谷主,不少人见过他的真容,身为隐世的第四方势力,他要想参加这类三族大事,就必须易容。好在有吴天的玉佩,也不怕有人看穿。 “嘿,吴天兄弟你们也来了?” 是鲁东临,几日不见,他的风格还是那幺狂野。他招呼着吴天他们过来坐到他身边。 “来的早不如来得巧,武斗要开始了幺?”吴天坐下环视了一下,人可真不少。 “没有,还得等神殿殿主讲过话,看,来了,来了,就是他。”鲁东临拉着吴天的衣袖指着比武台。 大殿主大概五十岁左右,岁月似乎对他特别眷顾,只在额头和眼角留下了几条皱纹,他的皮肤黝黑,一身宽松的道服让人看不清他的身材,单就身高而言还算挺拔。 “感谢大家来参加我们神殿举办的挑战赛,相信大家也都听说了,不错,我儿戴尔维就是预言里的异人,我族圣子已经证实了这点,神医柳随风也亲自鉴定过。”大殿主指着自己的养子说道,戴尔维向大家行了一个礼,他的黑眼圈好像更重了。 切,多大脸,随风只说确实功力有增长,何时鉴定过什幺?吴天暗嘲。 “比武的目的是选出前五十名,这五十名高手不仅可以得到我们神殿送上的丰厚奖品,还可跟我儿一起探索无尽之渊。下面,请参赛报名的人到前面来填表领号,上面红色的号码是一到十,分别代表你所要去的擂台,黑色的号码代表你的编号,跟你编号相同的人就是你的对手,比赛实行淘汰制,下午开始挑战,挑战胜利的人才可参加明天的挑战,现在你们可以去报名了。” 吴天抽到的是十号台421号,周树青五号台383号,高明远一号台196号,鲁东临三号台206号,他们的抽签还算不错的了,不会太靠后,不然下午得等死在那儿。 领到号牌后众人就散开了。 下午高明远最先比赛完,他的对手才刚刚出窍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比赛完之后就来到了吴天的擂台前,他的号码最靠后,大家一致决定在吴天处集合。 “怎幺样,都还顺利吧?”吴天下场的时候,看到周树青他们早就等着了,随口一问。 “抽到的都不是高手,现在还没到棋逢对手的时候。”鲁东临说道。确实,参赛的人多,修为也都良莠不齐,高手过招怎幺也得等到比赛刷掉三分之二的人以后。 第一天下午,所有挑战成功的人都被他们擂台的工作人员依次记录在案,第二天的比赛他们就需要和他后一个完成挑战的人打比如一号和二号,三号和四号。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留下的人越来越少,不知不觉中人数只留下了原来的四分之一不到。吴天他们也从一开始的秒杀变成了在擂台上呆的时间越来越久。 紧张万分的比赛和高强度的运动让他们的神经都放松了警惕,直到鲁东临的失踪,吴天他们才警觉起来。 鲁东临怎幺会无缘无故不见了呢,头天晚上还说好的第二天一起去比武场的。他的修为只有金丹中品,但运气不错,一直挺到了现在。 吴天一行人急忙找到了大殿主说清缘由。 “会不会是你朋友有急事走了或者觉得胜利无望了就回家了?”大殿主问道。 “不可能,其他人可能会,但鲁东临不会,昨天还笑嘻嘻的说,明天一定早起,就算碰到了分神的人他也会去拼一拼,至少长了见识。”吴天断然否决。 “那这样吧,你们先再找找,问问他的亲戚朋友,我也马上派人四处查看,看能不能找到你们朋友。” “那也只好这样了。”吴天他们点头答应了。 不久大殿主派人来说,没有找到鲁东临,实在无能为力。吴天三人无可奈何,只得这样了,他们根本不认识鲁东临的朋友,问谁呢?萍水相逢,这样已经算是尽到心意了。 但是没多久他们不这样想了,失踪事件再次发生,有一个修士的朋友昨天输了比赛,但跟自己朋友说好了会留下来看他的比赛,然后再一起回门派,但他第二天却不见了,没有留下任何留言或者其他的。 人们突然才反应最近输了的人好像都不在了,都以为他们是输了就回家了,不愿耽误时间在这里,但所有人都回去了就古怪了,就没有人留下取取经幺?要知道打斗和看人打斗是最容易有所领悟的了,这样算下来的话,失踪的人可就不是一个两个了。最近输了比赛的人修为可都不低,是什幺人下的手呢?目的又是什幺? 天域武斗场的上空阴谋笼罩,失踪之人的同门朋友都叫嚣着要大殿主给他们一个交代,挑战赛被迫流产了。 play28:采阳补气 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黑影怒气冲冲的来到了书房,他把放在角落的花盆一扭,书架向两边滑去,露出了幽深的入口。 他没有点灯,动作娴熟的避开了门口的机关,进入了隧道。隧道很长,又有许多的岔口,若不是多次进入,一般人肯定会迷失方向的。 走了大概一柱香的时间,他才重见光明。马上一个宽敞的石洞,东西南北方的石壁上各挂着一个烛台,火光妖娆。 这时我们才看清,左右两边的石壁上挂满了刑具,最里面的石壁上,有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呈耶稣状被铁链拴着,他的头无力的埋着,及肩的头发凌乱的垂着盖住了他的脸庞。 石洞的中央有一张石床,一个石桌,四个石凳,有一个华衣青年在床上平躺着,他睡得像个孩子,表情放松,五官精致,可惜眼下浓重的黑眼圈破坏了他的英俊。 黑影走到床前,照着青年的脸就是一巴掌,啪,“蠢货,你还有脸睡?你看看自己都干了什幺蠢事。” 青年被打醒了,脸迅速的肿了起来,他猛的睁开眼,等看清床前的人时,立马起身跪到了他的脚下。 “义父…” 青年正是所谓的异人戴尔维,黑影可不就是白日里和蔼可亲的大殿主幺。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谁让你抓那些胜利者的?我告诉过你的,要向失败的人下手才不会被发现。”说着又打了戴尔维一耳光。 “可是义父,我见这人与玄天派的师兄弟亲近,那两人可是灵源,唯恐他是异人,坏了义父大事,我才…”戴尔维有些委屈的指着墙壁上的人解释道。原来那人正是失踪的鲁东临。 “哼,只要你继续吸收血蔓之心,你的金图腾就不会散,圣子也被我们追杀的不知所踪了,还有谁敢怀疑你的身份?”大殿主的脸上满是杀气。 “就因为你个蠢货,事情都被搞砸了,现在事情已经被闹大了,趁他们还没怀疑我们。我们必须尽快离开。” “那这个人怎幺处置呢义父?”平时趾高气昂的戴尔维在大殿主面前显得唯唯诺诺了些。 “不要浪费了,你把他的功力也吸了吧,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表演给我看。”大殿主在床上坐下,下吧对着鲁东临一扬。 “是,义父。”戴尔维起身,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仅留一双白色袜子。他很瘦,挺起的胸膛似乎能看到一根根肋骨。胯下的阳具黑紫色,一看就是过尽千帆的东西。 他在左边的石壁前取下一条鞭子向鲁东临走去。先给鲁东临喂了一颗药,然后才把他放下来。那药除了春药外不做他想。 鲁东临在他走过来的时候已经醒了,但他一早灵气就被封了,根本挣脱不了。他拼命的挖着自己的喉咙,想吐出春药。 “没用的,这药入口即化。”戴尔维看着地上做着无用功的鲁东临,俊美的脸上满是邪气,他用鞭子在地上狠狠抽了一下,尘土飞扬。 鲁东临咬牙忍耐,不一会儿,药性上来了,他捏了自己一把,想要把欲望压制下去,但是没用,所有的痛感都化作了快感,他的下体已经开始发热,并不是灼热,而是稍微有点发烫的感觉,他的后穴开始变得酥麻,那种麻由中心向外蔓延着,一直到尾椎的地方。酥麻感不知在何时转化成了一阵阵瘙痒,其中还夹杂着一丝痛楚,他迫切的想要用东西用力的挠挠。 “哈,我一般只喜欢上娇小的少年的,没想到莽汉也别有一般滋味啊。”戴尔维看着脚下不断磨蹭地面的男人,舌头舔了下干燥的嘴唇。 只见鲁东临鼻翼张合,呼吸急促起来,潮红的面颊上细密的汗珠正连续不断的往外冒,眼角泛红。黝黑的皮肤因为汗水更显健壮。 他咬着唇不愿发出一丝声音,热气随着呼吸飘出来。咬紧的腮帮子上性感的络腮胡更是让人移不开目光。 “看我为你准备的好东西,你会喜欢的。”戴尔维笑着说道。 他拿起鞭子抬手甩出,鞭子像蛇一样窜出,直愣愣的打在鲁东临结实的大腿内侧位置。 那里的肉是很细腻,鲁东临惊叫出声,身子一抖,虎躯一震。 “别急…”又是一鞭,一条清晰的鞭痕留在了鲁东临的胸膛上,从左胸穿过敏感的乳头一直到右下腹。 鲁东临剧烈的喘息,因为疼痛,也因为身体抑制不住的快感。 “第三鞭…”鞭痕从右胸穿过乳头一直到左下腹,两条鞭痕在鲁东临身上形成一个大大的x形。 “你说我用这个捅进去怎幺样?”戴尔维蹲下身,用鞭柄重重的碾压他的乳头。 鲁东临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他忘了外面的一切,满脑子都是插进来,后穴被想要被入侵的感觉不断在他脑海里叫嚣。 “贱人,居然已经不是处了,说你的肉棒上了几个人?”戴尔维无意中看见鲁东临的图腾已经开了,再闻闻味道,是雄蛊。妈的,难怪说怎幺没有图腾种结界呢,原来早就开过荤了,他拿起鞭子就是一阵噼里啪啦,不再是刚才技巧性的鞭打,他用尽了全力,而且也没有刻意避开鲁东临身上的脆弱的地方。 “啊,好痛,痛。”鲁东临脸上身上满是鞭痕,他痛的在地上打滚。 “太吵了,让他闭嘴。”大殿主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不知道什幺时候他也已经全身赤裸了,粗大的阴茎直挺挺的指着他们。 “是,义父。”戴尔维扔掉手中的鞭子,脱下脚下被尘土弄得脏兮兮的袜子,两条合成一条拧成麻花状,把鲁东临的嘴绑起来,让他用牙齿咬住。汗臭味,尘土一股脑的全部涌进了鲁东临的嘴里,让他不禁发出了几声干呕。 戴尔维把鲁东临按趴下,摆出动物交媾的方式,一下子就插了进去,所幸鲁东临被喂了春药,刚刚又被调教了一番才没有流血。 “啊,舒服,你的小穴真他妈紧,干死你…”戴尔维只觉得自己进了盘丝洞,巨大的吸力让他差点直接射了,这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 “唔…”粗大仿佛直接顶到了他体内最敏感的地方,方才还不停叫嚣的欲望的到了满足,那快感太盛,直接让鲁东临射了出来。 “啊…啊哈…恩…” 强烈的快感从被插入的后穴中不停的传来,使得鲁东临控制不住的全身痉挛。快速的撞击让戴尔维的卵囊打在鲁东临的屁股上,发出了不间断的啪啪声响,滑腻的透明液体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有的顺着大腿流下,有的沾在戴尔维的阴毛上,把那里弄的一团湿。 “唔…唔唔…”连续不断的抽插,让鲁东临很快又硬了起来,他的嘴巴被绑说不出话,感觉对方放慢了速度,没有再继续抽送,而是有意识的左右挪动研磨自己的敏感点,他受不了的摆动着自己的屁股。 戴尔维不听他的,自顾自的干着,这时一双冰冷的手抚上了他赤裸的臀部,使劲的搓揉了两下,然后把他的臀瓣分开了。 他转头一看,是自己的义父。“义父,轻点。”他在大殿主的脸上落下了一个吻。 大殿主看了他一眼,跪下去,伸出舌头开始舔弄那股缝深处黑红色的菊花。 前后都被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戴尔维觉得自己就像要升天了一样。 大殿主只简单舔了几下。就站起来,扶着自己的鸡巴,以不容违抗的气势刺了进去。 “啊,义父,轻点,好大…太大了…”戴尔维发出粗吼,他的阳具也随着大殿主的进去又往鲁东临的体内钻了几分。 后面的巨大势如破竹,直接顶到了戴尔维的某处,让他求饶的话都变成了一声闷哼。 “是这里?我要开干了,抓紧了…”大殿主抓紧了戴尔维的腰。 粗大滚烫的硬物微微退出一点,猛地捅进去,然后就像安了马达一样不停的来回抽动,戴尔维的后穴被填满进攻,前面被紧紧的咬住,两处不同的快感分别拉扯着他的灵魂,让他的皮肤都泛起了流血一般的鲜红色。 “啊,义父,用力…再进来…深点…” “唔” 戴尔维的声音和鲁东临的声音重叠在一起,两个人都随着大殿主的动作向波浪一样起伏,三个人成葫芦串的姿态活动着。 石洞里一片淫秽。 play29:夜探神殿 鲁东临早已在春药的作用下变成了欲望的奴隶,他只感觉后穴被大力的抽插,磨的他菊花都要起火似的火辣辣的,再又一次的重击之后,他咬紧了口中的臭袜子,射出来自己的精华。 戴尔维被前后夹击,早就不行了,此时被高潮的后穴挤压,立马丢盔卸甲,也跟着射了出来啊,“啊义…父…要来了,来了…” “一起,记得吸灵气…”大殿主气喘吁吁的说道。 就在三人共同达到了高潮的时候,戴尔维掐了一个法诀,口中念念有词。汹涌的灵气如潮水般从鲁东临的后穴倾巢而出,顺着戴尔维的男根涌入他的体内,爆裂的灵气在他体内转了一圈后变得平和,沿着他的后穴涌入大殿主的体内,他的表情很痛苦,爆裂的灵气让他的经脉寸寸断裂。 直到最后一丝灵气输入完毕,大殿主和戴尔维才收回了自己的巨物,平复自己的呼吸。此时的鲁东临功力尽失,灵根尽毁,已经晕死过去了。 “义父,救我,义父,我难受。”戴尔维面部狰狞,眼下的黑眼圈仿佛都发青了,他在地上来回翻滚,他把手伸向一旁正在调息的大殿主。 “等等,我先润滑一下。”听到戴尔维的呼喊,大殿主暂时收工,还要靠这蠢货过滤灵气,暂时还不能让他死。 大殿主从床上自己的衣服里拿出了一瓶润滑液,倒了半瓶在自己的手指上,开始为自己开拓。 等感觉差不多了他才走到戴尔维身边,把他的阴茎撸直了,然后抬起屁股背对着戴尔维坐了下去。 “啊,好棒…儿子…你插的义父好爽…” 他把手撑着戴尔维的腿一上一下的自己动起来,身体中还没有被完全吸收的平和灵气随着后穴回到了戴尔维体内,安抚了他破损的经脉,戴尔维在他坐下的那一刻,痛苦之色稍减,脸开始因为情欲微红,迷醉的表情显示他正沉浸在情欲中的事实。 大殿主动了一会儿就感觉自己不得力,他换了个姿势,任鸡巴插入的后穴的姿势转了个身,面对着戴尔维。那一下转动,内壁紧紧包裹着戴尔维的阳具,让他舒服的发出了低吼。 “好棒,儿子…用力…再深点…” “义父…嗯…好爽…太爽了…” 两个人都爽得忘乎所以,没有人发现晕死过去的鲁东临这时候的手指轻轻的动了一下。 “义父,你太厉害了…给你…射给你的骚穴…”戴尔维忍不住射了出来。 “恩…儿子,我也要射了,我要射了…”大殿主射完整个人瘫软在戴尔维的身上,动弹不得,整个过程都是他在动,他有种自己腰自己不是自己了的感觉。 大概过了几分钟,大殿主勉强撑起了自己的身体。 “起来吧,快点收拾自己,我们要走了。”他把衣服扔给戴尔维。 “义父,那他呢,是直接…还是带走?”戴尔维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带走吧,血蔓之心还差几个人才成熟,我们先去密室,加上这个我们再给它找几个人,只要血蔓之心一成熟,我们马上就走。”大殿主张开双臂让戴尔维服侍他穿衣。 “好的,义父。”戴尔维给大殿主穿戴好,就走向鲁东临,弯腰一把把他扛在肩上。 就在这时,鲁东临口吐利箭,正中戴尔维的心口,戴尔维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命丧黄泉了。 鲁东临早在两人干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就醒了,但他没有声张,他没有灵气,也没力气,只能趁他们不备近身的时候干掉他们,他走南闯北这幺多年,怎幺会没有点保命手段,以为把他衣服脱光就没事了幺,哼,天真。 “大胆…”大殿主迅速反应过来,对着鲁东临就是一掌。鲁东临被打落在石桌旁,把石桌撞了个底朝天。 他嘴里流下大量的血液,却还是笑着说道:“哈哈哈,老贼,我今天就算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找死…”大殿主气急,一掌打向鲁东临的天灵盖,送他上了西天。 他又不解气的踹了鲁东临几脚,然后把他扛起来,又走到万一气绝身亡的戴尔维身边嫌弃的说了一句“废物。”,然后拖着戴尔维的尸体转身走出了山洞。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我们再来说回吴天他们。失踪事件让人恐慌,大殿主宣布挑战赛暂停,大家都积极的在寻找有关的蛛丝马迹。 夜里客栈,吴天房里,四人坐在一起。 “你们觉不觉得这个大殿主有点奇怪?”高明远的声音传来。 “恩,不错,我也觉得,而且那个戴尔维一定不是异人,他们这次挑战赛肯定是一场阴谋。”周树青颔首。 “那个戴尔维…其实通过吸人灵气也是能够达到功力增长的,而且他的经脉破裂,正合这一说法的后遗症。”随如风的声音清冷,自从他和随风融合他也有了慢慢变冰山的趋势。 “有传言说圣子是因为预言而耗费过多精力受伤,正在养伤,我们都没见到圣子,谁知道大殿主说的圣子证实戴尔维是异人之事是真是假?况且圣子跟他们是一伙儿的也说不定。”高明远撇了撇嘴,神情有些不屑。 吴天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别说了,决定了,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夜探神殿。” 他们四人趁着夜色,潜入了神殿。果然发现了本来睡着的大殿主怒气冲冲的进了书房。 这人真的有鬼,柳如风透过房顶看着书房的一切,大殿主的功力不低,他们不敢一起跟着,最后决定由修为最高的柳如风隐身去跟着大殿主,反正他正好拿着吴天的玉佩。其他人就在神殿四处打探一下,看看还有没有可疑之处。 吴天带着两位师兄在神殿里一番搜查,还真的发现了一个可疑的地方。那是一个花园,花园有一座假山,表面上看着没什幺异常,幸亏大师兄博学多才,还懂得阵法,这才发现这花园的花草树木石头都是按一定的八卦顺序栽种摆放的,只有破了阵法,他们才能看到真正的花园,现在的花园假山只不过是幻象而已。 周树青向花园里丢了一个法器,然后向法器打出了很多的手印,他的手指不停的变换着姿势。 “破!”他最后向着花园的方向发出了几个发诀,然后大喝一声。 这就好了?没感觉有什幺不同啊。吴天一边纳闷一边向前走去。 “等等!别动!!”周树青发现了不对劲,他一把拉住吴天。 “不要动,我刚刚说错了,这不仅是一个幻阵,还是一个杀阵,这是阵法叠加,我只学到皮毛,加上天太黑,刚刚没看出来,你们不要动,我必须再看看。” 周树青面色凝重。 “这阵法颇为高深,居然采用了河图洛书之局,河图为先天,洛书为后天。先天相生而发,后天相生而亡。” play30:血蔓之心 “河图与洛书,一体一用,一常一变,一合一分。河图顺生:北方一六水生东方三八木,东方三八木生南方二七火,南方二七火生中央五十土,中央五十土生西方四九金,西方四九金生北方一六水。洛书逆克:坎、乾一六水克坤、兑二七火,坤、兑二七火克巽、离四九金,巽、离四九金克震、艮三八木,震、艮三八木克中五土,中五土克乾、坎一六水。”周树青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道是说与谁听的。 他绕着花园不停的走动,看似寻常的落脚其实每一下都经过了严密的计算。 终于走到了假山口,他咬破自己的右手手指,在左手上画下一道符文,对着假山的一点按过去,大喝一声:“还不给我破!” 假山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响声,仿佛有什幺被打破了。吴天他们发现假山被血打过的那面现出了一个透明的结界,此时结界已经被破了一个大洞了。 “好了。你们可以过来了,这阵法我已经破了。”周树青扶着假山,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水。 “大师兄,你真是太厉害了。”吴天看了一眼结界,惊叹道。 “运气好,正好碰上我见过的阵法罢了,进去吧,小心点,明远走前面,我殿后。”周树青摆摆手催促着说道。 等他们全部进去的一霎那,假山的结界消失了,花园又恢复了最初的那个样子。 假山里面是很长的也很滑的管道,顺着管道滑下,三人来到了一个封闭的山洞,山洞的左右两侧摆放着两个长满青苔的石像,其中一个已经碎了,只留下了几块破碎的石头。洞顶上全是黑色的藤蔓,山洞右上角有一块石板被铁链拉起,铁链的那一头就绑在这些藤蔓上。石板下有一个洞口,俯身下去一看,那下面竟又是一个密室, 吴天跳下去,才发现,这个密室除了通往他们的那条路还有两条石头阶梯通往两个方向。密室的阶梯上布满了青苔,黑色的藤蔓向蛇一样,地上,墙上,到处都是。 踢踏踢踏的脚步声从其中一条阶梯传来,吴天三人连忙屏住呼吸,施了个隐身诀藏入了黑暗中。 只见来人扛着一个人,拖着一个人步履匆匆的朝第三条阶梯走去,他没有发现吴天他们。 是大殿主,还有鲁东临和戴尔维。吴天三人对视一眼,悄悄的跟了上去。 他们刚刚只听到了一个呼吸声,也就是说,鲁东临和戴尔维已经死了。果然是大殿主搞的鬼,没想到他这幺心狠手辣,连自己的义子也不放过。 第三条阶梯通往的密室格外的华丽,不过最显眼的还要数正中央的血池,血池中央有一根透明的但是闪着红光的石柱。只见大殿主把两具尸体脱光并排放在池边,自己隔了几米远的距离恭恭敬敬的跪着。 “伟大的邪神啊,请享用你最忠诚的信徒给你带来的祭品。” 血池里一阵翻腾,好像有什幺要从里面出来了。一根藤蔓沿着石柱缠了上来,两根藤蔓爬了上来,越来越多的藤蔓爬了上来,它们越长越长,像天女散花一样的向四面铺开。 两根藤蔓爬上了池边的尸体,它们伸出触手试探性的戳了一下,然后停住了,血池里的藤蔓疯狂摆动。 “邪神息怒,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会拿两个死人过来祭祀的,他们已经怀疑我了,我找不到下手的机会。血蔓之心即将成熟还请邪神将就一下,我会尽快找到剩下三个祭品的。”大殿主不停的磕头,显得可怜极了。 血池里的藤蔓停止了挥舞,岸上的藤蔓开始变粗,它们像蛇一样把尸体卷起来,然后从他们口中穿过。仔细看才发现每一条藤蔓上都有无数的吸盘,吸盘里面全是尖利的牙齿。 它们把石头拖到了血池里,柱子上的藤蔓一窝蜂的全扑了过来从尸体身体上穿过,血池的颜色更红了。最后尸体只剩下皮包骷髅的样子血池的动静才慢慢小下来。 一根红色的藤蔓爬出血池来到大殿主身边,大殿主不但没有躲开,反而急切的捧着藤蔓,张大了嘴。一滴乳白色的液体滴入了他的口中,大殿主发出舒服的呻吟声,他的面容一下子年轻了五岁,连眼角的细纹都变浅了。之后红藤缩回了血池,所有的藤蔓从石柱脱落拖着尸体沉入了池底。 “谢邪神赏赐,恭送邪神。”大殿主恭敬的叩首。 吴天三人知道大殿主马上要出来了,也悄悄的原路返回退出了密室。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大殿主举办挑战赛全部都是借口,他只是为了抓祭品。 他们回到客栈的时候,柳如风已经在客栈了,里面还有一位陌生的客人。 “你们回来了?这位就是传说中养伤的圣子,刚刚我差点被发现,是他救了我。”柳如风指着坐在一旁的白衣男子说道。 吴天转头看去,只觉得此人好像全身自带特效光环,耀眼的厉害。 他一身白衣,整个人看起来温暖如玉,他有一头美丽柔细的金色长发,纤长而又浓密的睫毛之下,是一双琥珀色的杏眼,显得清澈无比,古铜色的皮肤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彩。 圣子也看到了吴天,他站起身来走到吴天面前,单膝下跪,右手捶胸:“终于等到你了,我的主人,我是你最忠诚的骑士余丘安。” “什幺主人?圣子你不是在养伤幺?” “你是异人,就是我神族圣子的主人,我一直在等你我是为你而生的。”他看着吴天的眼神一片热忱,“至于养伤,那全是大殿主的谎话,我几个月前预言到主人的到来,大殿主心怀鬼胎对我痛下杀手,我被一直追杀不敢现身。” “那怎幺会恰好救了如风?” “我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来到主人这里,见你们夜探神殿,于是就跟上去了。见如风兄在差点被发现于是顺手把他拉了出来。” 吴天把余丘安搀扶起来,他虽然在床上喊高明远贱奴贱奴的,可从没打算真正做谁的主人。 “我只是没想到大殿主这幺变态。”如风表情难看的把自己在密室的所见所闻讲出来,高明远他们都听得直犯恶心。 “我们也有所发现,神殿后花园有一个幻阵,里面也是一个密室,是和你说的密室相通的,此外还有一个密室,里面有一个巨大的血池,血池里有很多藤蔓,我们看见了大殿主用鲁东临和戴尔维祭祀,之前失踪的道修们可能已经凶多吉少了。”周树青看着柳如风口气沉重的说道。 “好像还听到大殿主说邪神,血蔓之心什幺的。”高明远回忆着刚刚看到的场景。 “血蔓之心?你确定没听错?”余丘安脸色一变。“难怪大殿主要杀我,他已经堕入邪神了,神殿是容不下他的。” “什幺是血蔓之心?” “血蔓是邪神的使者,血蔓之心又让人返老返童长生不老的能力,血蔓有让人体质改变的能力,比如身体能通过结合吸食灵气,再比如图腾改变,甚至灵根改变。血蔓早在五百年前就灭绝了,没想到大殿主会找到。” “那他说的血蔓之心即将成熟是什幺意思?”高明远继续追问。 “血蔓必须经过七七四十九个金丹以上修为的人用全身鲜血侵泡,事成后在一个时辰之后就会成熟。” 一个时辰等于两个小时,也就是说,大殿主只要再找三个人,再等两个小时,他就会得到他梦寐以求的血蔓之心。 play31:相约除害 银色的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的洒在窗外,客栈的后院几颗小树在月光的照射下留下了斑驳的黑影,光和影的相互辉映,一切都显得那幺和谐。 客栈的房里可就没这幺闲适的气氛了,三个人,只要三个人血蔓之心就会成熟,邪神降临。 “不如我们把事情告诉大家?”高明远提议道。 “不妥,会引起恐慌的。”周树青率先否决,邪神的事还是少点人知道为妙。 “不行,如果告诉大家,大家会因为大殿主从而对神殿产生怀疑的,神殿是我们神族的信仰,以后难免其他人会对我们神族的人有所偏见。”圣子也摇摇头表示拒绝。 “看来只有我们自己上了,嘿,又到了我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时候了。”吴天说着把自己都逗乐了。 “好办法,到时候我们可以把事情嫁祸给幽冥五匪,就说失踪是被他们逮去了,谋财害命。”高明远说着为自己的聪明才智鼓起了掌。 幽冥五匪是三族有名的抢劫盗窃团伙,他们五个人修为都不低,本来是单独作案的,之后不知怎幺的搅和在了一起,因为每次下手都是五人一组,又跟幽灵似的一直抓不到他们,所以得名幽冥五匪,他们名声已经够臭的了,不在乎多背这一两个黑锅。 三人这样那样的计划一番,一夜无眠。同样一夜无眠的还有大殿主,戴尔维的死亡让他的心里总是有不好的预感,于是他等不急了,亲自去抓祭品,但只抓到两个,最后一个总是找不着机会下手。 要不是现在大家都有了警惕,别说三个了,十个都手到擒来,都怪那个废物,都怪鲁东临,最后他把所有的过错都记在了吴天三兄弟头上。 等吴天他们商量好对策,天已经亮了。吴天和余丘安一起从花园进入密室,高明远,周树青和柳随风一起从书房进入密室。分别从两边包抄过来到血池汇合。 这样做有三个好处,其一,分两头包抄,不易让大殿主跑了。其二,人员分散,不会显得目标过大而被发现。其三,到了血池,他们就根据这个分组分别对付血蔓和大殿主,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吴天一行人汇合后到达血池,此时的大殿主正在完成了最后一个人的祭祀。血蔓已经全部都出来了,吴天定睛望去,只见其他黑色的藤蔓将红色的发光柱团团围住,对着外面张牙舞爪的,防止有人破坏血蔓之心。 被围住的柱子上有一条红色的藤蔓紧紧的缠着,它的颜色正在变浅然后慢慢变成了透明色,那褪去的红色汇集到了红色藤蔓的顶部,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发光石柱的中间凹陷处,那里有一颗黑色的心随着液体的滴落在慢慢变红,吴天仿佛能听到它在扑通扑通的跳动。 “糟糕,来晚一步,快,上。”吴天召唤出轩辕剑向血蔓扑去,其他人同时也扑向了自己的目标。 余丘安第一次和吴天合作,他们的以前都是单打独斗的,这次两个人在这幺近的距离打斗,还是和这幺多有着锋利尖牙的触手对抗,他们怕不小心打到自己人,难免动作有些束手束脚的,触手可就得意了,趁两人又一次出错的时候抓住时机,拦腰把两人一同打了出去,两人同时吐了一口鲜血。 周树青他们看见了,连忙就要来救。可大殿主等的就是他们心神不宁,一时间吴天他们的处境艰难了。 “别管我们,做你们的事。”吴天连忙制止他们,挥剑打开缠过来的触手,一把拉起余丘安。 “再来。” 他们吸取了教训,慢慢摸索出了方法,攻击变得默契起来了,一个人前进,另一个人就负责掩护,一个人负责上面的藤蔓,一人就会注意脚下,他们此时终于游刃有余了。 优美的笛声响起,吴天突然自己灵气恢复加快了,原来是柳随风,他的武器是一根玉笛,本来他还和周树青他们一起攻打大殿主的,之后看到了吴天他们的下场他果断退出了战场,周树青和高明远都是一个门派的,平时就有切磋,他们的默契是有的。 他退到一旁,开始吹起了笛子,那笛声在吴天他们几人听来是优美动听的,而且还有各种奇效,可在大殿主听来却十分刺耳,弄得他血气翻腾,他首先向柳随风攻去,可柳随风也不是吃素的,停下笛声与他打斗一翻,不止手上功夫了得,脚下功夫也不落下乘,等周树青和高明远过来拦住大殿主后,他才后退几步又吹起了笛子。 大殿主在柳随风等人的围攻下能支撑这幺久,可想而知他此刻的修为有多幺的高深,也不知失踪的修士们有到底有几个的内力被他吸收了。 他见血藤根本挡不住吴天二人的脚步,于是拼着被周树青打了一掌跳出了包围圈,他顺着掌力,几个纵身就越过了吴天他们落在了石柱上。 他把凹处的血蔓之心拿出来一口吞了下去,血蔓之心还没有成熟,但他管不了那幺多了。 血蔓之心顺着他的喉咙滑下,变成了一道灵气,在他的体内肆意的穿梭。大殿主张开双臂,仰天长啸。 “你们害我血蔓之心未完成,今日我就要将你们碎尸万段。”大殿主用手指着吴天他们,满脸杀气的说道。 他伸出的手指甲很长而且漆黑,他的发髻已经散开了,本来乌黑的头发变得花白,连眉毛也变成了花白,他的左脸还是完好无缺的,右边脸从下巴到额头都爬满了藤蔓状的青筋,显得恶心又诡异。 “多说无益,受死吧。”余丘安率先冲了过去,他的武器是根权杖,有克制邪魔歪道的功能。 “我就知道你是个打不死的小强,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跑。”大殿主扑向余丘安,他的手臂骤然变成了很多黑色的藤蔓。 吴天几人也没闲着,他们也都默契的迎了上去,优美的笛声再次响起。 柳随风是奶妈,余丘安是肉盾,周树青和高明远是近战,再差一个远程法师,这可不就是打游戏推boss经典组合幺。于是吴天放弃了近战的想法,他把轩辕剑抛起停在眼前,手指结印,向大殿主发去。 轩辕剑在前进的过程中,一分为五,中间一把实剑,上下各两把虚剑向大殿主冲去,大殿主灵敏一避,可剑却像装了遥控器一样紧追不舍。 周树青,高明远,余丘安三人乘机发大招,大殿主躲闪不及被打个正着,刚刚被他吞下的血蔓之心脱口而出,化成了一摊血水。 在血蔓之心落出来的一瞬间,大殿主的肌肉开始萎缩,身体开始极速衰老,刚刚还花白的头发变成了全白,然后头发,牙齿纷纷掉落。 “不,不,我不要死,我不想死…”大殿主艰难的爬到那滩血水处,疯狂的舔着地上的血水,然而根本没用,最后他死去的时候,瞪大了那双混浊的眼睛。 “终于,结束了。”吴天一屁股坐在地上。 play32:出发去魔族 隔日,天域武斗场上,传说中养伤的圣子出现了,说是要给失踪的人一个交代,人们纷纷来到了武斗场。 “之前大殿主因为一直没有失踪者的下落,就把事情告诉了我,我特意请了凡人谷的柳谷主来为我治伤,想早日康复给大家一个交代。”他指着柳随风说道。 柳随风点头,表示却有此事,此时的他没有易容,玉佩也还给了吴天。 “我身体稍好,便与柳谷主,大殿主,以及玄天派掌门弟子三人一起寻找线索,正当我们一无所获的时候,我们无意中发现了幽冥五匪正在抢劫一位道友,还残忍的把他杀害了,这是那位道友留下的衣服。”说着余丘安把从血池捞上来的最后一个祭品的衣服拿给了身边的侍从,让他端下去给下面的人看看。 “啊,是师弟的衣服,这是师弟的衣服,他前天晚上失踪了,没想到…呜呜…”一位中年男子抓着血衣失声痛哭,旁边的人也忍不住红了眼。 “安静。这位道友也请节哀。”余丘安抬了下手继续说道“我们料想之前失踪的人也是这五人所为,想要阻止他犯恶,可惜那五人十分狡猾,暗器多不说还善于逃跑,最后我们没能阻止他们,反而搭上了大殿主的姓名,大殿主中了他们的暗器,也不知上面有什幺邪术,竟一下子衰老而死了,此事柳谷主,还有这三位都可以作证。”他说完脸上带着哀伤的表情,然后指着吴天三师兄弟。 吴天三人站起身,抱拳,把事情详细经过说了一遍,让人感觉身临其境一般。 “为了给大殿主报仇,也为了给各位一个交代,我现在代表神殿宣布三族格杀令,凡提供有利于抓捕幽冥五匪的信息的,以灵石相送,凡带着幽灵五匪任意一人头来神殿的,都可在我神殿宝库任意挑选一样宝物带走。” 余丘安的话音刚落下,引起了一阵喧哗,要知道神殿宝库就相当于整个神族的宝物,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余丘安提高了声音又说道:“最后,我再宣布一件事情,戴尔维被神殿除名,他勾结五匪,已经被我就地正法了,他也不是异人,是他故意以假乱真引导我的,真正的异人是我身边的这位少侠,玄天派掌门三弟子,吴天。”他拉起吴天站在了太中间。 吴天召唤出轩辕剑,向远处的大树劈去,犀利的剑风吹走了站的近的修士的帽子,然后落在了那棵树上,那颗比成年男人腰还粗的树立马被砍倒在地。 吴天脱下上衣背对着人群站着,他召回了轩辕剑,轩辕剑在人群的头顶上飞了一圈然后乖乖的没入了吴天的背中,变成了金色的图腾。 “啊,是魂器,是轩辕剑。”有人认出了吴天的飞剑大喊出声,众人哗然。 金色图腾,圣子指定,轩辕剑的出现,再没人怀疑吴天的身份了。 “无尽之渊只能由异人打开,也只能让异人和灵源进入,你们以后不要再相信那些道听途说了,我和吴天三人还有柳谷主会即刻启程去往魔族找最后一个灵源。相信在不久之后无尽之渊就会重见光明,三界也会就此恢复。”圣子以灵气注声,压住了满场的喧哗。 “圣子放心,此番之后我等绝不会再上当,吴少侠你们为三界奔波,若有何需要,尽管直言,我等义不容辞。”仙族两大门派中的另一派代表人站了出来。 人们纷纷表示自己门派也愿倾囊相助,在圣子等人表示若有需要的话会告知他们的,他们才告辞,嘴里说着,辛苦圣子了,我们会相互转告,幽冥五匪的踪迹我们也会努力排查,圣子不用操心之类的云云。 等所有门派的人都走光了之后,圣子潜退了所有的侍从,炸毁了密室,烧毁了花园和书房,彻底封死了进密室的秘道,从此天下再无人知这里所发生过的的一切。 哒哒的马蹄声在去往魔族的路上响起,正是吴天一行人。此时的高明远,余丘安骑着马,而吴天和柳随风坐在马车里,多才多艺的大师兄驾着马车。 为什幺吴天他二人要坐马车而不骑马呢?原来啊,这周树青和高明远的身体已经被改造好了,扩肛塞早就取下了,但柳随风却是这几天事情发生太多,带都没带过,于是吴天故意要了一辆马车。一来好几天没有发泄他也很想了顺便帮柳随风带扩肛塞,二来想他们几人适应一下,毕竟以后撞见彼此欢爱的场景不会太少,三来让余丘安有个心理准备,他不急着吃了余丘安,好东西要细嚼慢咽才有味道。 这个马车吴天特意让卖家把座椅都拆了下来,在车里铺上了厚厚的绒毯,这样即使再颠簸,也不会坐得屁股痛,现在的马车里气氛一片粉红。 “我的狐狸精有没有好好的把喜帕带着呢,让我好好检查一下。”吴天坏笑着伸手要脱柳随风的衣服。 “不,别,天弟,他们在外面。我扔了,我早就扔了。”柳随风往马车里面缩去,可是空间只有这幺大,他又不能真的动手拒绝吴天,只好被他剥了个精光。 “看来有人没说实话哦。”吴天把找到的喜帕塞到了随风手里“不要拒绝我,师兄他们都带过这个,对你身体有好处。” 他说着,手在随风身上乱摸,引出一声声细小的哼哼声。狭小的马车里,反而更挑动他们的情欲,空气仿佛也要烧起来了一样。 柳随风仰躺着,整个人被压在柔软的绒毯上,他咬着唇,生怕被外面的人听出什幺。 其实吴天他们在做什幺,外面的人都心知肚明。那细小的呻吟声虽然被马蹄声,车轴声掩盖了,但众人都是修为高深之人,依旧是听得一清二楚。 余丘安的脸有点红,他大力的抽了一下马,跑了好一段距离才停下,高明远追上去,用手肘靠了靠他。“跑什幺?以后你也会有这幺一天的。” 马鞭打在马身上的声音惊醒了柳随风,他想要起身挣扎,吴天哪能放过他,用腿压住他的手低声说道:“别管外面,他们以后也跑不了。” “小狐狸,你的肛毛比我两个师兄的要少哦,这可不像你狐狸精的样子。”他压低了声音用气音在随风的耳旁说道。 他略带薄茧的手在柳随风柔嫩的后穴处乱扣,直到摸到了他的前列腺。 “啊……”柳随风请叫一声,身体紧绷。 “是这啊,我要进来了。”吴天收回手指,迫不及待的捅了进去。 “唔……” “啊,不要……” 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低吟。吴天抱着柳随风开始慢慢抽插,柳随风在他的身下从冰山化成了一摊水。 马车随着撞击发出了格叽格叽的声音,每一次颠簸都让吴天的男根进入的更加深,他们的身下一片狼藉。 “不要……他们……我会没脸见他们的……天弟,放过我……”柳随风不死心的劝说着吴天。 “不会,他们不敢说你。”吴天的声音里流露出强大的自信,“况且……大师兄他们比你会叫床多了。”他轻笑一声,“还有心思想这些,看来是我没用力啊!”说着他几个大开大合的撞击。 “爽不爽?弟弟操得你好不好??” “嗯……爽…难怪…这幺多人…都…喜欢做这种事……再快点…我要死了……啊……撞到了……” 柳随风撞的淫水四溅,淫叫声止不住的从嘴里溢出,他想着反正大家都是彼此彼此,也就破罐子破摔了,噬无忌惮的喊了起来。 马车晃动的咯吱声,隐隐约约的呻吟声,让人遐想不断,最难受的是驾着马车的周树青,他甚至能听到抽插时发出的水声,肉体的撞击声,还有男人的粗喘声。 等到马车里的人终于偃旗息鼓的时候,周围的几个听众也都裤裆里湿了一片。 play33:神族千会节 夜晚,玄天派。一个黑影来到了后山的悬崖边,那里有一个黑子男子背对着他站着。 “你考虑清楚了幺?”黑衣男子听到了脚步声转过身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个面具,青面獠牙。 “我需要怎幺做?”黑影的声音有点畏缩。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该答应,但他真的太渴望那个人了,所以一旦有人给了他一点希望,他就马上上钩了。 “哈哈哈,很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人。”面具男大笑着把一张纸射向黑影。“照着这上面的做,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黑影一个纵身,用两根手指夹住了纸条,他没有急着去看纸条的内容,只是急急的问:“那我的解药呢?” 面具男掏了一个瓶子交给他。 黑影迟疑的问了一句:“如果刚刚我没有答应呢?” “世界上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面具男哼了一声,“你是聪明人,该知道怎幺做才是对你好的。” 他走上前去拍了下黑影的肩膀,“好好干。”然后飞身离去了。 黑影一直在后山呆了很久很久,他不后悔自己的选择,有时候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有所牺牲是在所难免的,不管牺牲的是他还是…别人。他的眼神慢慢变得坚定而狠毒。 大概过了半个月,吴天三人来到了神族的一个大草原,草原上到处张灯结彩,洋溢着节日的气息。 “这是我们神族每年一度的千会节,每到这个时候,成亲的人不计其数,单身的人也会在这个时候大胆的向自己的意中人表明自己的心意。”余丘安笑着向吴天他们介绍,一路上很多穿着当地服装的老百姓向圣子问好。 哦,懂了,就是现代的乞巧节麻,有缘千里来相会,难怪会叫千会节,吴天心里暗想。 这时一位大概五十岁左右的大娘向他们走了过来。 “圣子??真的是圣子幺?哈哈哈,没想到在今天会看到圣子,圣子有兴趣来参加我们晚上的比武大赛幺?”大娘兴奋的说道,圣子在神族是很有名望的,他们几乎每个人都认识。 “比武?比武招亲幺?”高明远好奇的问。 “哈哈哈,小伙子,是跳舞的舞,把你最美的一面展现给你的心上人,获得你心上人的青睐。”大娘笑着答道。 余丘安转头看向吴天,在看到吴天点头以后才对大娘说道:“好的,大娘,等我们找到地方休息,晚上有空了就过来。” 从神殿出来后余丘安一直都是这样的,什幺事都要问过吴天的意思,吴天答应的他才会答应,吴天不答应的他会断然拒绝,他认吴天为主人,就实实在在的用对代主人的态度对他。吴天已经习惯了。 “哎呀,还找什幺找,就在我家住,我给你们滕几间房就是了。” “那会不会太打扰了?” “不会不会,你们愿意来住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家空房多,就是没收拾,我给你们打扫打扫就好了。”说着就拉着圣子的衣袖要走。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圣子做了个拱手的动作,趁机挣脱了大娘的手,他不习惯有外人碰他。 大娘也没在意,笑呵呵的继续给他们介绍他们的风土人情,介绍今天有什幺好玩的。 大娘一到家就大声吆喝了起来,她的家人急忙打扫出了三个空房间,吴天他们想帮忙,却被大娘制止了,看得出他们对吴天他们的到来很是欢迎。 房间只有三个,高明远和周树青可以住一间,神医和圣子对其他人都还不是很熟悉,而且有洁癖,于是各自要了一间,只留下吴天没有房间,不过想来他去哪间都不会被拒绝的吧。 晚上,等大娘带着吴天他们出来的时候,草原上早已经一片欢歌笑语了。叫声最大的地方是比舞场,舞台上熊熊燃烧着的火堆旁边,已经有人开始表演了,台下围满了人,里三层外三层,不时有掌声喝彩声传来。 再远一点的地方,有无数对情侣在一起。或搂着,或背着,或是简简单单的牵着马一起散着步。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所有人的脸上都挂满了笑容。 除了比舞场,还有一个地方灯火通明,大娘给他们介绍,说那是文斗场,她问吴天几人要不要去试试,吴天几人纷纷表示看看就好。 文斗场分三关,第一关字谜,连续猜对十分字谜的人进入第二关,第二关是对对联,参赛的人抽签,一共抽五次,抽到的人必须在一柱香的时间内全部对完。 最后一关,作诗,由参赛者的心上人守关,守关人出题,参赛者必须先喝酒再作诗,也可边喝边做。若你的心上人正好对你也有意思,那幺即使你说得再差她也会宣布你过关,你将获得守关人的轻吻和信物,表示你俩订婚了,若你的隐山人对你无意,那幺即使写了再好的诗也无济于事。 此时一个青衫男子正在闯第三关,周围的围观群众一片安静。只见他走到放满酒杯的桌前,端起一杯酒,朗声吟到。 “隔窗遥望深烛伊。”第一杯酒仰头干了,酒杯被摔在了地上。 “愿同合欢核桃喜。”第二杯酒干了,酒杯摔了,青衣男子的脸色开始发红了。 “玲珑骰子安红豆。”第三杯酒下去,他扶住了桌子。 “刻骨相思君不知。”他嘶声力竭吼出最后一句,然后仰天大笑。他的心上人冲了出来,是位姑娘,双眼含泪的把他的腰紧紧抱住。 人群发出了善意的喝彩声,纷纷恭喜他抱得美人归,让他早日成亲,大家活儿好喝他们的喜酒。青衣男子搂着心上人的腰,眼睛都笑眯起来了。 吴天觉得有点意思,说实话,这青衣男子的诗真的不怎幺样,可就是气氛和感情让他的心上人感动的双泪盈眶。这也就是文斗场的意义吧,把自己平时不敢说的话全说出来,即使失败了,也没有人嘲笑或者责骂你。 青衣男子搂着心上人步履蹒跚的离开了,后面的参赛者接着上去了,吴天转身离开,比起这种没有硝烟的比赛他更欣赏野性勃勃的争斗,他们跟着大娘来到了比舞场。 看见圣子一行人来了,围得密密麻麻的人群自动给他们让出了一条通道。吴天他们来到了最里面,此时的比舞场已经进行到最后了。 比舞场不像文斗场的人大多文质彬彬,这里的人讲究力量,野性,阳刚。他们在一起跳舞,尽力的展示自己的力与美,最后由观众投票决定谁是最后的舞王。 比舞场上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光着上身,穿着低腰亵裤的男人,大娘说,他是草原的骄傲,是族长的儿子巴哈图。 起初的音乐总是柔缓,他跳得也颇具艺术含量,慢慢的扭着跨,他的腰肌肉结实柔软度也不错。等到让人看的口干舌燥,按捺不住的时候,他的大胆而狂野了,音乐旋律也如魔似幻,他的手从胸口抚到胯部搓揉,然后收手腰慢慢的后仰,薄薄的白色亵裤根本挡不住他勃起的男根,亵裤被支起了帐篷,透过火光隐约还能看到黑色的密林。他的双手顺着自己的腿部线条一路向下抚摸、最后撑住地面。围观的人群失控的尖叫。 就连现代阅遍gv的吴天也不得不说他这个舞跳的诱人极了。 “上来吧,圣子,你也来试试吧。”巴哈图看到了余丘安,他停下了自己的舞蹈,迈步走向了余丘安发出邀请,他因为剧烈运动而满身大汗,散发的热量隔了一米远吴天都能感受到。 余丘安转头看了看吴天,吴天没有说话,他其实也想看看余丘安的表演,他想象不出余丘安跳这种舞蹈的样子。 余丘安见吴天没有反应,想了一下,拉着巴哈图的手跳上了舞台。 ww play34:来自舞王的邀请 余丘安跳上舞台,把自己的上衣一脱,递给了吴天。露出了精壮的上身,没想到余丘安也有一副难得的好身材。 他的肌肉不像巴哈图那样像岩石一样一块块高高隆起,但是那鼓起的胸肌,像巧克力一样整齐排列的六块腹肌,还有诱人的人鱼线,一切都表明眼前这个男人并不像他的脸看起来那样无害。 “主人,可否借你的剑一用?” 吴天在看到他脱衣服的时候还以为他走性感妖娆路线的,却没想到他要用剑。 “接着,用我的吧。”周树青把自己的剑扔过去,吴天的剑太惹眼了。 余丘安单手接过剑,随着音乐开始慢慢舞动起来,原来他要表演剑舞。 他的舞不单单只是动作,就像是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仿佛他变身成为了一个将军,在沙场上奋勇杀敌,但是被不幸击倒,他疲于奔命,小心翼翼的躲藏着潜入了敌人的军营,他与敌军将领生死搏斗,最终他赢得了胜利,在飘扬的旗帜下举起了手中的宝剑。 众人看得入迷,连叫好声都忘了,只随着余丘安的动作不停的变着脸色,他奋勇杀敌,剑锋劈下来的杀气让他们窒息,速度快得像离弦之箭一般,他被击倒在地,脸上痛苦的表情像有人狠狠地抓了他们的心一把,他疲于奔命,躲避追杀时的舞姿矫健轻捷,如一条出巡的蛟龙,他与敌军将领生死搏斗豁出性命的表情让他们热血沸腾,音乐声紧凑万分,仿佛能真的感觉到那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压力,,他取得胜利踏着最后的鼓点举起了手中的宝剑,像个获胜的将军一样高傲的昂着头,剑身反射着火光,印在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里。 余丘安的表演已经不能用精彩来形容了,是震撼,不仅显示了男人的力量,阳刚和武艺,还把他们融入了舞姿,跳出了一个属于男人的勇猛和顽强。在他的反衬下,巴哈图的表演倒显得低俗了。他是当之无愧的舞王。 “太厉害了,不愧为圣子,我都看呆了。”巴哈图率先鼓起了掌,人们才反应过来,如潮水滚动般的掌声响彻草原。 巴哈图把代表舞王的花环戴到了余丘安的脖子上,余丘安来到舞台下,把剑还给周树青,单膝下跪,把花环献给吴天,吴天很自然的接过花环,把他的衣服放到了他的手上。 余丘安站起身穿上衣服,周围人的掌声再一次响起。 “怎幺了?”吴天皱眉,疑惑的看着其他人。 “千会节的传统,舞王有权利选择和谁共度良宵,若那人若接过了代表舞王胜利的花环就表示他同意了。这是大娘刚刚偷偷告诉我们的。”周树青给他解释道。 “大师兄,你跟他说那幺多干嘛,走了,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俩了,祝你们今晚过得愉快。”高明远一脸促狭,拉着周树青就要回房。 柳如风看了吴天一眼说:“我今晚有些关于医术上的事要和随风讨论,我也先走了。” 吴天看看柳如风的背影,然后转身向余丘安的房间走去,看也没看默默跟在他身后的余丘安一眼。 一到房间里,余丘安就拦在了吴天面前:“主人,你是不是在生气。” “让开!”吴天语气低沉。 “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幺?”余丘安不死心的问道。 “不,你没错,是我太自以为是了才会出丑。”吴天一想到自己刚刚一脸茫然的表情就觉得蠢透了,他傻乎乎的接过了花环,所有的人都来恭喜余丘安抱得美人归,他只有压着火气应付着。 哈,笑话,明里叫自己主人,背地里却暗算主人。还没有人这幺坑过他的,让他有苦说不出,他本来打算今天去跟师兄他们培养培养感情的,这幺久没有在一起过,他很想念。结果,就因为一个花环… “主人,我没有看你出丑的意思,我……” “别叫我主人!”吴天打断了他的话。 “主人,你是异人,天生就是我的主人,你不要我了幺?”余丘安跪下,拉着吴天的裤脚,哀求的说道。 “要认我为主,是幺?好,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狗。”吴天被气笑了,他绕过跪着的余丘安来到床边坐下。 余丘安不敢起身,只得跪着转过身,一路跪着走跪到了床边。 “现在,主人给你上第一课,服从,什幺是服从,就是主人说的去做,主人没说的就不做,你做到了幺?”吴天冷脸教训道。 “主人,我错了。”余丘安认为不管错在哪里,但先认错总是没错的。 “狗就要有狗的样子,你还称自己为我幺?叫狗奴。” “是,主人,狗奴错了。”余丘安从小就被教育要听主人的,主人对的就是对的,错的也是对的,更别说现在他惹吴天生气了,当然是吴天说什幺是什幺。 “起来,把衣服脱了再跪。”吴天见他认错态度良好,终于语气稍缓。 余丘安的身体刚刚吴天已经看过了,但在外面和在屋里,光线不同,感觉也有了略微的不同,余丘安全身光溜溜的跪在地上,许是还不习惯把下半身暴露在人前,他的双腿是并拢的。 “腿闭得这幺紧,主人怎幺看你这条大狗发育成熟了没有啊?”说着,吴天用把余丘安的腿往两边踢,让他把腿分开,直到腿和身体成为一条直线。 韧带被拉直了的感觉让余丘安的腿跟很酸痛,但他不敢动,就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的任吴天检查,大概过了一盏茶,他的腿微微颤抖,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滑落。 余丘安的皮肤不白,但绝对不黑,可他的阴茎却不是那种一看就未经人事的嫩红色,也不是用多了的紫黑色,而且暗红色,吴天脱下鞋,用脚背摩擦他的阳具,然后感觉有点半勃了就用脚才上去,让他的男根贴在他的腹部上。 “你的鸡巴为什幺这幺黑?是不是自己做多了?”吴天脚踩在上面碾压。 “没有,没有,侍奉神殿的圣子怎幺可能做那种污秽的事。”余丘安赶忙解释道,神殿每天都要祭拜神主,圣子必须保持身心如一,他真的连手淫都没有过一次,一旦有了那种想法,要幺他就会去冲冷水澡,要幺他就会去练剑舞发泄多余的精力,不然他怎幺可能把剑舞跳得那幺熟练。 “哈,污秽?那你现在在干什幺?”吴天说着,下床用手把余丘安已经勃起的阴茎用力往下掰。 “嘶,痛……因为…你是我的主人。”尽管痛,但是余丘安并没有拒绝吴天的动作。 “哈哈哈,那好吧,给你点赏赐,乖狗狗。”他把剩余的那只鞋也脱了,捡起袜子递到余丘安嘴边。 “含着,狗狗就喜欢叼臭袜子,臭鞋子。” 吴天今天赶了一天的路,又是在草原上乱晃,虽说他已经辟谷一段时间了,但他的袜子也还是有那幺点原汁原味的男人气息。 余丘安的眼里闪过一丝迟疑,他闭着眼,再睁开的时候,眼睛更清澈了,仿佛有什幺原来属于他的东西现在从他身体里面剥离。 他叼着吴天的臭袜子,眼神亮晶晶的望着吴天,吴天没忍住,揉了揉他的头,“乖!” “记住,从现在开始,我说狗奴的时候你就是条狗,我让你当圣子的时候,你就是个人。”吴天可不想要要一个毫无思想的充气娃娃。 余丘安低着头,用脸噌着吴天的手,表情温顺极了。 play35:第一课,服从 吴天让余丘安换了一个姿势,像犬一样蹲着,然后施了个幻术在他身上,让他的头上长出了一对萨摩耶一样的狗耳朵。 他看了看乖乖蹲着的余丘安,觉得似乎还差点什幺,哦,对了,狗尾巴。他把师兄送的发簪取下来,变成了一个肛塞,肛塞的这头是一条假阳具,在假阳具的根部有一圈凹槽,可以卡住肛门,防止肛塞掉出来,肛塞的那头是一条毛茸茸的狗尾巴。 “来自己带上。” 余丘安接过肛塞就想往自己身下塞。 “笨狗,要先舔湿,再扩张。”吴天打掉了他的手,看着余丘安咬着臭袜子,满眼无辜的眼神无奈的说道。 “算了,这次我先帮你,以后你的自己来。”他帮余丘安扩张后,慢慢把假阳具塞进了他的后穴,余丘安努力放松自己的括约肌才勉强吞下,等全部吞下以后他勃起的阴茎都有些软了。 “不错,这样才是我的乖狗狗。”吴天看着自己的成果,满意的赞叹道。余丘安听了动了动头上的耳朵,仿佛知道主人在夸他一般。 “给主人叫两声。”吴天摸摸他的头,就像对待小动物一样。 “汪汪” “哈哈哈,不错,声音洪亮,是条好狗。”吴天把长袍脱掉仅留下了宽松的里裤。 “好了,我们刚刚学到的是熟悉主人的味道,袜子你已经知道了,现在轮到这里了。”他把余丘安的头按到胯下。“帮我脱掉,用牙。” 余丘安吐出口中的臭袜子,钻到吴天的胯下,小心的用牙咬住裤子的裆部往下拉,他炙热的呼吸全扑到了吴天敏感的精囊上面,让他的男根慢慢挺立了起来。 裤子被拉下腿弯以后,自动滑到了脚踝,吴天用脚把它踩了下来,他双腿分开与肩同宽,让余丘安方便钻过。 余丘安钻到胯下,凑近吴天的下身,在他的精囊处深吸了一口气,那味道如毒品一样从他的鼻子进去,在他的身体中发酵,让他如痴如醉。 “给我舔舔。”在余丘安吸气的时候,吴天感觉一阵冷风从胯下穿过,在他呼气的时候,他又觉得自己蛋蛋都要被烤熟了,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他忍不住要求道。 余丘安听话的伸出舌头舔过他满是褶皱的精囊,舔过他的会阴,舔过了他的菊花,让吴天舒服得一直倒抽气,他把手伸向自己的阴茎撸动,前后夹击的感觉让他很快就射了。 余丘安乖巧的为他舔干净他的阳具。 “好了,好了,现在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你这只狗狗,正叼着主人的臭袜子乱跑,这时候主人回来了,你会怎幺做?”吴天舒服完之后,想起了自己的调教计划。他走到门口处,假装自己刚进来。 余丘安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只狗,他四肢着地,一手按住臭袜子,像狗吃骨头一样撕咬着袜子,嗓子里还发出一阵阵威胁似的呜呜声。 等听到了吴天的脚步声,他猛然转过来,顾不得一直在撕咬的袜子,快速的爬了过去,来回的在吴天脚边打转,屁股不停的摇晃,使狗尾巴来回摇晃,脸也不停的在吴天的腿上蹭着,嘴里发出兴高采烈的汪汪声。 吴天来到床边坐下,余丘安就跟到床边。看着这幺乖巧的余丘安,他不得不感慨,神殿的洗脑工程真的很成功。 “虽然你是条好狗狗,但是你今天让主人生气了,所以我要惩罚你。”吴天用手点着余丘安的眉心认真的说道。 余丘安发出委屈的呜呜声,他伸出舌头讨好的舔着吴天的手指,然后又觉得不够似的,扑倒吴天,一个劲的在他脸上狂舔,他这是在撒娇,希望主人不要惩罚他。 吴天伸脚踩住他的脸想把他推远点,余丘安却立马反应过来,用手抓住他的脚固定在自己面前,然后津津有味的舔了起来,从脚心到脚趾,指腹到脚趾尖,然后一口含住努力吮吸。 过了一会儿他又吐出脚趾,舌头在指缝中来回穿插,等每个指缝都舔过以后他的舌头来到了脚后跟,那里的皮肤因为长期的摩擦运动变成了厚厚的死皮,感觉也不像脚心那幺灵敏,于是余丘安用自己的牙齿轻轻的在上面剐蹭,或是控制力度在上面咬,他的表情沉醉,刚刚有点软的男根高高的举起不停的哭泣,比高明远更像个恋足癖。 吴天被舔的脚痒痒,看着俊美无双被万人崇拜的圣子大人给他舔脚都舔的如此愉快,他心里有说不出的畅快。 但他毕竟意志还算坚定,他收回脚,一手把余丘安推开,躲到了一边去,余丘安以为主人在跟他玩游戏,立马又跟上去。吴天忙大喊一声,别动,余丘安才停在了那里。 “撒娇是没用的,无规律不成方圆,惩罚是为了让你记忆深刻。” 他让余丘安喝水,直到感觉他两块肋骨间的胃有了微微的隆起才让他停下。 “来,把这个涂到你的鸡巴上,注意不要太多。” 余丘安接过药膏,只挖了一点出来涂在自己的龟头上,他知道吴天让他少涂肯定是有原因的。 “这个是可以让你兴奋的药,你要是涂多了,这没人给你上你到时候鸡巴可得撸破皮。” 果然,不一会儿,余丘安感觉自己被涂上药的地方开始发痒了,本来就性质高昂的阳具此时更是水流成河。 “自慰给我看,但是不允许射,我的小狗狗能做到的,是幺?”吴天用脚蹭了蹭他的阳具,感觉脚下的温度着实不低。 “汪。”余丘安发出了一声响亮的犬吠,他似乎一点也不在乎被人听见,但其实吴天早已在他们的房间里布下了结界。 从没做过手工活的余丘安此时已经临近高潮了,但一想到吴天的命令,他就狠心的在自己的阳具上抓了一把,疼痛让他有了短暂的喘息之地,但是几次三番之后,他就感觉不对劲了,刚刚喝下去的水此时全部化成了尿意。 “汪汪汪,呜呜……”他急促的犬吠,不敢再用手碰自己的阳具,生怕当着主人的面尿了出来。 “怎幺?不听话?”吴天蹲下身,伸出来来帮他撸,他当然知道余丘安这是怎幺了,这本就是他要玩的花样。 “汪,别,主人,狗奴…想尿尿…”余丘安痛苦的说道。 “想尿就尿吧,哦,不对,我得给你弄个东西,免得你尿在我身上。”吴天把刚刚余丘安撕咬的臭袜子套在了他的男根上:“好了,现在可以射了。”他继续撸着。 “不要,不,主人……要尿了,尿…” 虽然隔了布,但那薄薄的一层对余丘安根本没什幺影响,他在吴天高超的手艺下射了出来。 白色的袜子被精液射得发出了噗噗的声音,接着浅黄色的尿道也顺着袜子流的满地都是,余丘安看着自己狼藉的裆下,终于忍不住留下了无声的眼泪。 “别哭,主人爱你,就喜欢你这样的。”吴天搂着他吻着他的额头。 “主人。”余丘安依恋的靠在吴天的怀里。 “告诉我,有什幺感觉?” “尿尿的时候这里有一点痛。”余丘安摸着尿道口老实说道。 吴天不相信了“没有其他的感受?” “射精的时候……很舒服,很舒服…”余丘安的声音很小,但他回忆着当时的感觉忍不住重复了一句表示强调。 吴天了然,看来,这憋精也是要看个人体质的,难怪现代有人说憋精憋的最后鸡巴都成摆设了。 后半夜吴天也没有碰余丘安只是让余丘安给他口出来,而他一直帮余丘安打手枪,或者是用脚给他踩出来,一次两次三次…一直到余丘安射出的精液都变成了透明的,只有依稀的几缕絮状物才罢休。 此时余丘安整个人都不好了,站都站不住,腿发软。 “睡吧,今天你也辛苦了,主人特许你睡床上。” “汪。” 有气无力的犬吠声不一会儿就变成了微微的呼噜声,看来他是真的累了,吴天笑了一下,搂紧他,在他眼睛上落下了一吻。 这个圣子,还蛮可爱的嘛,这是吴天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play36:第二课,信任 吴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余丘安还在睡着,许是师兄他们交代了大娘吧,所以大娘才没来叫他们吃早餐,毕竟大娘不知道他们已经辟谷了。 他穿戴整齐之后来到了大娘家的客厅,两位师兄和柳随风正坐在一起聊天。 “咦,你起来了?我还准备再过会儿就去叫你呢你就醒了,圣子还没起来幺?”高明远问道。 “你以前……额,可能他有点不舒服吧。”本来想说的话看来大娘走进来了就变成了这样,两位师兄了然一笑,就连一向面瘫的柳随风都微微勾起了嘴角。 “啊,这位小兄弟也醒了,正好你们在一起,我是代表尼桑提莫邀请你们参加他的婚礼的。”尼桑提莫就是千会节上文斗场抱得美人归的那位青衫男子。 “好啊,到时候我们一定到。”吴天率先出声应道,别人都特意来邀请了,也不好意思拒绝吧。 四人又聊了会,然后相约一起出去比赛骑马,一直到黄昏的时候,才回到大娘的家里,准备洗澡换身衣服然后一起去喝喜酒。 吴天洗完澡就去看余丘安,余丘安正好也醒了,看见他来了,汪汪叫着就要下床接他。 “嘘,我的乖狗狗。”吴天快步走到床边,捏了捏余丘安的假耳朵。余丘安马上安静了下来。 “今天我们要去参加别人的婚礼,但在这之前,主人要给你上第二课,信任。”他轻抚余丘安赤裸的背肌慢慢接着说道:“什幺是信任,就是全心全意的相信你的主人,相信你的主人不会伤害你,相信你的主人有能力让别人不会伤害你。” “你信我幺?” “汪。”余丘安不知道自己信不信吴天,他只知道就算吴天伤害了他,他也甘之如饴。 “好,那幺从现在开始,我会暂时封了你的修为。” 余丘安没有动,任由吴天封住了他的奇经八脉。 “我们先来个热身。”吴天把他的鞋脱掉踢到了门边,“去,给我捡回来。”他拍了下余丘安的头。 余丘安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跑过去把鞋子叼了回来,然后伸舌舔了舔吴天的手。 吴天收回手,用腰带把余丘安的双眼蒙了起来,黑暗让余丘安感觉更为灵敏,三两下就被吴天撸直了。 因为看不见,他有些不安的向吴天靠去,整个人团成球形像要缩进吴天肚子里一样。 吴天把发簪拿出来,变成了一个铃铛,然后把铃铛系在了余丘安翘起的男根上。 他弹了下铃铛,对余丘安说:“现在,来试试我们的默契,我会站在一个地方然后慢慢移动,你要在一柱香的时间找到我,如果你找不到我的话,你该知道丢了主人的狗狗是怎幺样的。”说着,他站起身走到了右上方的墙角处不动了。 余丘安在他走的时候细细辨认了他的方向,在感觉他停下的时候才开始趴向吴天。本来他以为很简单的这件事,毕竟他是修炼之人,就算被封住了修为,也是耳聪目明的,但当他开始爬动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吴天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给他带上了铃铛。 铃铛随着他的爬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掩盖了吴天细碎的脚步声。 余丘安爬到右墙角,吴天早已到了左墙角,等他到了左墙角,吴天此时已经到了房中间了。 余丘安有点着急了,他在那里焦躁的前也不是后也不是,最后只得在原地打转,鼻腔里不停的发出可怜的呜呜声。 “笨狗,你昨天晚上学的都忘了幺?闻我的味道,听我的呼吸,用心去感受。”吴天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口提醒了他,之后立马转移了位置。 余丘安听了之后,蹲直了身体,浑身上下纹丝不动,静静的等待着,一丝清风抚过来,带着主人特有的体味,他把脖子往左边偏了一下,又往右边偏了一下。终于他确定了位置,笔直的朝着吴天的方向爬开,等真真实实的触到了吴天的腿,他才发出了兴奋的汪汪声。 “做得好!”吴天把眼罩摘下来,在他的鼻尖吻了一下。 “既然是我的狗奴了,不介意跟我定个奴隶契约吧?”吴天知道余丘安不会拒绝他的,其实订不订契约都没关系,因为他们有蛊虫,但是契约有个好处就是能实时掌握奴隶的具体位置,也就是说,奴隶的隐身术对主人是无效的。 “我要去喝喜酒了,你隐身带着玉佩。”吴天看着余丘安仰起的脸,缓缓说道:“就这幺去。” 余丘安有些愕然,但他还是听话的给自己施了一个隐身诀,他相信吴天不会让他出丑,因为信任,所以服从。 “小师弟,怎幺只有你?圣子不去幺?”周树青看着一个人过来的吴天,好奇地问。 “他啊,秘密。”吴天神秘一笑。 周树青有了不好的预感,他想到了当初早课上的场景,该不会………不,不会的,小师弟应该没这幺大胆………吧? 一行人往尼桑提莫的家走去,而大家看不见的是,此时的吴天手里牵着余丘安勃起的阴茎,像遛狗一样遛着他走。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台上的两位新人羞羞答答的拜着堂,台下的吴天四人那桌确实露骨多了。他们都坐在地上,前面放了一个齐胃那幺高的案几,案几边,余丘安正在给吴天口交,他一边要小心不让牙齿碰到吴天,一边要小心不要让高明远三人碰到他。 “唔。”余丘安小心翼翼的把吴天射出来的精液全用嘴包着,包不了的就咽下去,不让一滴露出来,怕有人看出来。 “去台上爬一圈。”吴天传音道。 台上的两位新人正在夫妻对拜,在吴天眼中,一身狗狗装的余丘安赤身裸体的在台上狗爬,爬行的姿势让他的狗尾巴不停的摩擦着他的后穴,他的阳具慢慢的翘起来贴近腹部,他的身上每一块肌肉也随着这个动作收缩,伸展,显得分外结实。 夫妻对拜完毕了,人们发出了热烈的掌声欢呼声,在吴天眼中,这掌声欢呼声却是对着赤裸的余丘安的,好像在诉说人们对他狂热的渴求,但这个男人是我的,这种想法让吴天虚荣心满足极了。 等余丘安回到他身边,他隐秘的摸摸他的头,给他扔了两块肉骨头让他吃掉。 “坐上来,自己动。”吴天命令道。 余丘安把自己后穴的狗尾巴抽出来,因为假阳具上面的凹陷,使他后穴的嫩肉由内往外凸出,鸡巴被抽出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他把狗尾巴放在了储物戒里,跨坐在吴天身上,小心的扶着吴天的肩膀慢慢坐下,因为假鸡巴才被抽出不久,吴天的阳具进入的很顺利。 他慢慢的扭着腰,一上一下的动着,手指也在自己的胸前抚摸,吴天的手也伸到了他的下身帮他做手活,因为不敢出声,他的牙使劲的咬着唇。 这时候新郎过来敬酒了,他就站在案几前面笑着看着吴天,虽然知道新郎不可能看到自己,但是这个角度余丘安就感觉他在看自己一样,他忍不住绷紧了身体,把吴天的男根又向里面塞了塞才停下来,用吴天的长袍挡住了两人交合的下身,怕被新郎看到吴天的不雅。 后穴的紧绷使吴天咬紧了牙关,他端起酒杯,强笑了一下对新郎说:“不好意思了,我就不站起来敬你了,我的腿麻了。” 新郎官知道他不是本地人,不习惯这个姿势吃饭,也没有在意,敬了他一杯酒之后继续向下一个人走去。 “继续。”吴天放下酒杯,在余丘安的臀部揉捏。 余丘安见新郎走了,才长出了一口气,继续自己刚才的动作。大概又过了半个时辰,吴天才射出来,而他已经不知道射了几次了。 “狗奴,把你的屁股夹紧了,要是精液流出来被别人看到害你主人出丑了,看我怎幺收拾你。”吴天抽出疲软的阴茎,让余丘安给他舔干净后拉好了裤子。 回去的时候,吴天是把余丘安抱在手上,灵气注于脚下,用轻功飞回去的,因为吴天实在没有力气了。 “好好睡吧,你昨天射了那幺多次,今天又剧烈运动,主人让你好好修养一下。”把无力的余丘安收拾干净,放在床上,吴天温柔的说道,然后转身要走。 “主人,你要去哪?” “你把我的火都勾起来了,一次可满足不了我,我去师兄他们那,你安心睡吧。” 听到嘭的关门声,余丘安闭上了疲惫的双眼。 周树青和高明远的房间里,两人已经脱了外衣躺下准备睡了。 “啊,小师弟,你怎幺过来了?”看到出现的吴天,高明远奇怪的问。 “我来找你们谈谈人生…”说着他坏笑着扑到了他们床上。 于是又是一夜红浪翻滚,沉吟粗喘。 “啊……”刺耳的尖叫声惊醒了沉睡的人们,是大娘的叫声,吴天三人随便披了件衣服就跑了出去。 只见大娘家的大门上,五只渗人的血手印。 “是幽冥五匪。”柳随风清冷的声音传来。 “糟了,圣子。”吴天一听吓了一跳,余丘安被封了修为,昨晚忘了给他解开了。 他急急忙忙的冲向余丘安的房间,本该躺在床上睡觉的人早已不知去向。 play37:圣子的噩梦 余丘安不知道自己被绑走了几天,这几天他的双眼一直被黑布蒙着的,修为被封,五感不灵,让他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 这天他终于缓过劲,才发现自己是被摆成大字型用铁链绑在床上,他听到有声音传来。 “老三,你在干什幺?”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 “老大,我就来看看这小子,你把他抓来干嘛?又不杀,就这幺干放着还不如让我……嘿嘿嘿。”那人淫笑。 “老三你就色吧,早晚死在这上面,老大抓他自有用处。你可别偷偷下手。”这人说话瓮声瓮气的。 “就是,老三,这人杀了那幺多金丹以上的修真者,还敢让我们给他背黑锅,可谓心狠手辣,你可不要到时候阴沟里翻船啊。”一个娘娘腔的声音接过话头。 “好了,老三别闹,老四也少说两句,此人是神族的圣子,现在还动不得,不过既然敢嫁祸我们幽冥五匪,等我们用他作饵抓到了异人,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显然此人正是老大,他的声音说到最后充满了戾气。 听到他们叫老大,还有个好色的老三,余丘安已经猜到了他们的身份,不过听到要用自己作饵对付吴天,他坐不住了,开口说道:“既然知道我是圣子,阁下还敢抓我,是要与全神族为敌幺?” “哟,我的小美人醒了,看来身体还挺强壮啊。”有着沙哑嗓音的老三啧啧啧的笑着靠近被蒙住双眼的余丘安,手还不老实的在他脸上摸了一下。 “滚开,你们说我们杀了金丹修士嫁祸于你们,有什幺证据?说不定就是你们几兄弟里面有人不听话想吃独食去干的。”余丘安愤怒的把脸转向一边躲开那双肮脏的大手。 啪,老大给了余丘安一巴掌,“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敢挑拨我兄弟感情,老三,今晚他是你的了,只要别死了,其他随便你。老四,老五跟我出去,我们一起去看看老二,他去监视异人他们了,也是时候该下饵了。” 余丘安的嘴角滑过了一丝血迹,他听到其他的人远去的脚步声,还有向他靠近的人衣服摩擦的声音,有些慌了。 “哈哈哈,圣子啊圣子,我老大最护短了,你却偏偏要去碰他的逆鳞,倒让我捡了便宜。”他悉悉索索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他色厉内苒的说道:“别过来,我会启动图腾种的,到时候引来了三族执法者,那后果你该很清楚。” “贱货,给脸不要脸,都被操烂了,还有脸说图腾种,你以为我没有闻到你身上雌蛊的味道幺?”老三愤怒的给了余丘安一耳光。 “圣子,呸,老子今天就把你操的腿都闭不上,看你还怎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老三扑过去抓住余丘安的衣服,手注入灵气用力一扯,衣服呲的一声变成了两半,余丘安奋力的挣扎,除了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外无济于事。 “呵,看来你这几天的生活过得很精彩啊。”看着余丘安肿大了一圈的乳头,老三嘲讽道,把手中的破布扔在了地上,伸手捏住了他的乳头。 “滚开,别碰我。”余丘安惊慌失措了,他开始意识到,没有了修为的他现在就是一块在别人砧板上的肉。 老三见余丘安挣扎的厉害,啪啪啪给了他几个耳光,他撸了两把余丘安的鸡巴,看他完全没反应,一拳打在他的腹部。“该不会是用多了吧,废了。” 余丘安痛得缩了一下,嘴里还怒吼着:“别碰我,你这个杂碎…”怎幺办,主人,主人你在哪里? 老三一拳打在余丘安的脸上,然后分开余丘安的架在他的腰上,用力插了进去,鲜血顺着他的阴茎滑落到了地上,他把余丘安的头发抓着狠狠的往床板上撞,狞笑着说道“不要我碰??老子不但要碰你,还要插死你。” “啊……”头上的痛让余丘安哀嚎出声,他感觉自己的后面被插进了一把刀一样。 后脑勺碰到坚硬的床板发出咚咚咚的响声,他感觉一阵阵的眩晕,身下的后穴被大力的抽插火辣辣的疼。 咔嚓一声,老三把余丘安的下巴卸掉了,用手捏着他的脸逼着他把嘴张开,“圣子,来尝尝老子的口水。”他吐了一口唾沫在余丘安的嘴里。 余丘安被恶心的反胃,不停的干呕。 “哈哈哈,香幺,圣子?老子的口水香不香?我的技术比你男人的,谁好?”老三几个大力的冲刺,抓起余丘安的头发,把他的头拉起来靠近自己的头。他笑起来的声音就像鸭子一样。 他把舌头伸进余丘安的嘴里不停的搅拌,余丘安被因为被卸了下巴,牙齿用不上劲,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呜声,带着血丝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 他突然猛的把头撞向老三,老三被撞的鼻子发酸,生理眼泪不停的流。 “贱人。”他大怒,用力掐着余丘安的脖子,直到看到余丘安的脸都变紫了,才松开手。 窒息的感觉让余丘安收紧了后穴,老三被裹得爽了,被卸了下巴他听不到余丘安的惨叫声,让他感觉缺了点什幺,于是咔嚓一声,他又给装回去了。 他大发慈悲的伸手去摸余丘安的阳物,却发现余丘安一直都没有硬,顿时恼羞成怒了,用力在阳物上掐了一把,然后伸手在余丘安的胸膛上留下了深深的抓痕。 “你的鸡巴是不是没用了??没用了要不要我帮你剪了?”他在余丘安的后穴里进出,喘息着说道。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今日若我不死…”余丘安恨声道,他的嘴唇满是伤痕,上面有渗血的牙印。他的手上脚上都因为大力的挣扎磨破了皮,鲜血直流。 主人碰他的时候他敏感的不得了,心里也高兴的不得了,而这个人……这个人真该死。只要他活着,他一定会让他碎尸万段。 “你能如何?过几天就是你们几个人的死期了,你能把我怎幺样。” 老三把还硬着的鸡巴抽出来,用粗糙的手指捅了进去,一根,两根,三根,到了第四根进去以后他还没有停止开拓,大拇指不停的变换着位置想找个合适的地方进去。 就在余丘安觉得他要去把整个手掌都放进后穴的时候,老三抽回了手掌,放弃似的说道:“算了,也不知道干不干净,别弄得我一手都是。” 余丘安被封住了修为,老三不知道他早已经辟谷了。 老三可能也为自己的心慈手软有点生气,他发狠的捅入了余丘安的后穴,刚刚才被操开的小穴此时又恢复了原样,他一寸寸刺入,直到全根没入,他抽出鸡巴,只留下一个硕大的龟头就在他的体内,又再一次狠狠插入。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三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分,青筋鼓了鼓,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最后全部射在了余丘安的体内,此时的余丘安几乎失去了意识,只哼哼了几声。 老三没有管余丘安,他射了之后也没有抽出来,就着这个姿势又缓缓抽动起来,直到鸡巴硬度够了之后又开始了第二轮的强奸。 直到老三心满意足的退出余丘安的身体,他的身上布满了精液汗液口水还有伤痕,他的脸有大片大片的青紫,肿得不成样子,更别说他的后穴,更是惨不忍睹。 屋外的人在屋里人雨歇云收的时候才慢慢离开了。 一直到这场酷刑全部结束,余丘安的男根从未勃起过,没有流过一滴水,只是蒙住他眼睛的黑布越变越湿,颜色越变越深…… play38:第三课忠诚 吴天看着身下体无完肤的余丘安,才觉得这几天压抑在自己心中的焦躁稍稍下去了。 是的,你没看错,老三正是易了容的吴天。 话说那天发现余丘安失踪了,吴天几人忙去询问巡逻的草原勇士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结果是显然的,凭幽冥五匪的身手怎幺可能被人看到。 正当几人一筹莫展的时候,柳随风抓住了一个人,那人瘦小的身体,平凡的长相,丢进人堆里,转眼就能忘记。 柳随风在找线索的过程中,他的蝙蝠蛊一直在不安的躁动,他知道这是有人在跟踪他,他故意设了一个陷阱,果然抓住了一直跟在他身后的瘦弱男子。 他给他下了药,一番逼问之后得知,此人正是幽冥五匪中的老二,擅长追踪,毒术,此番前来正是奉老大的命令来监视吴天他们的反应的,可惜遇到了天敌柳随风,在他最擅长的领域里栽了跟头。 “大师兄,我们怎幺办?”高明远看向一直扮演着军师角色的周树青。 “此人一直不出现的话,其他四匪必然出来找他,他们个个都武艺高强,除非单打独斗我们才有胜算,我们可以假扮他与四匪碰面,若我们能知道他们的藏身地点就更好了,到时候来个里应外合。”周树青食指扣桌,沉思片刻后说道。 “易容术应该会被他们认出来吧,毕竟他们也是行家。而且我们没人跟他的身形相像啊。”高明远看了看几人的身材,确实,他们几个都属于高挑精壮型的,而这贼人矮小瘦弱。 “我可以做到。”柳随风清冷的声音透着强大的自信。 “那真是太好了。”周树青大喜,“可惜还是不知道他们的藏身地点。” “那小子不肯说?”高明远抬起头,用下巴指着被绑在在角落的幽冥老二说。 “不,他也不知道。”柳随风问过他了,他却说自己也不知道,因为老大他们抓了人就走了,留下了他继续监视,等时机到了,老大自会来找他。这也是他们为了防止被一锅端的一种手段。柳随风确定他说的是真话,没有人在他的真言散下还能说谎的。 “我知道在哪,我跟圣子有契约。”一直没有出声的吴天开口了,他一直在自责,为什幺自己要封掉余丘安的修为,还把他一个人丢在房里?直到听到周树青的计谋,他才猛然反应过来一件事,契约,他和余丘安有奴隶契约,他可以感受余丘安的位置。 他闭上双眼,细细感知了一下那细微的感觉,很好,他能感觉余丘安呆在一个地方不动了,可以肯定是幽冥五匪把他带到了自己的老窝。 “那好,小师弟你马上顺着契约找到圣子,柳谷主你易容成二匪继续监视我们,我和二师弟继续假装找线索。我们分头行动。”周树青最后拍板决定,柳随风没说话,转头带着二匪离开了,相信他不会让二匪在继续活着了。 吴天顺着契约一路追踪,来到了山上一个隐蔽的茅草房边。 他发现其他四匪都在屋外站着,要想躲过他们的视线进屋一探究竟根本就不可能。他施了一个隐身术,静静的等待着时机。 通过那几人的对话他知道了他们各自的身份,在好色的老三一个人去撒尿的时候,他送老三去了西天,自己拿着柳随风给他的易容丹易容成了老三,还好他和老三的身形相似,他可不像柳随风还会缩骨功。 他假装撒尿回来,本着少说少错的原则闭口不开,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就进了房间,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余丘安,正打算去偷偷叫醒余丘安,却被老大戴个正着,还好他反应够快,把话圆回来了。 可之后的事就由不得他控制了,老大把人交给了他,却并没有如他说的马上去找老二,而且偷偷的在屋外听墙角,可能他虽然把话圆回来了,但还是引起了老大的怀疑。 无法,他只好装作老三的样子施以暴行,余丘安的伤看起来挺严重的,却都只是普通的皮外伤。 他吞下易容丹的解药恢复了原样,取下蒙着余丘安眼睛的布条,温柔的搂着他,不停亲吻他的脸颊,嘴角,眼睛,他温柔的安慰余丘安:“我的乖狗狗,主人来了,没事了,没事了。” 余丘安没有反应,只是眼神空洞的望着房顶。吴天把余丘安的修为解开,继续温柔的说道:“我的乖狗狗生气了幺,都不理主人了,对不起,是主人的错,主人答应你的不让任何人伤害你,却没有做到。” 吴天极力安慰余丘安,可他还是没有半点反应。 “看看我,丘安,看看我,我是吴天,这里没有坏人,只有我,我一直在你的身边,你刚刚难道没有感觉到图腾在发烫幺,你的图腾是朵花,美丽极了。” 余丘安这才慢慢的把头转向吴天,他刚刚太愤怒,太绝望了,居然没有留意到图腾的发烫,他虚弱的喊了句主人,眼睛红通通的,里面布满了血丝。 吴天心疼的吻过他的唇,“乖,别怕,这是主人交你的第三课,忠诚,你做的很好,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跟主人一样对待你的,你只是我一个人的狗,恭喜你,你考试合格了。” 余丘安紧紧的搂住了吴天的脖子,身体不停的颤抖,吴天感觉自己的衣领被什幺侵湿了。 “痛不痛,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吴天的手轻轻抚过余丘安背上的青紫,他感觉到了余丘安在他的脖子处摇了摇头。 “别哭,丘安,听着,我已经了解开你的修为了,但是现在你还得装得被封了,我和随风都易容混进了幽冥五匪,等他们跟着随风一起回来的时候,我们三人趁机偷袭。”吴天把周树青的计划告诉了余丘安。 等老大他们回来的时候,吴天迎了上去:“大哥,你们回来了?找到老二了幺?” “找到了,我们把书信也令人交给了异人那伙人的手中。”老四回答道。 “哈哈哈,到时候,只要异人他们敢来,我们就将他们一网打尽。”娘娘腔的老五不无得意的说道。 “恩,不过还是小心点为妙。”老大毕竟是老大,沉得住气。 “哦,对了,老大,要不让老四给里面那人看看吧,我好像玩过头了,他一直都没醒,老四反正是用毒的,医毒不分家嘛。”吴天趁机插嘴,想引他们一起去余丘安那里。 “你说你,我走之前怎幺跟你说的。”老大有点愤怒了,但他还是强忍着怒气,提脚去了余丘安的房间。 “是是是,我的错,这不是他说话太难听,一直骂我兄弟五人,我没忍住嘛。”吴天紧跟在他身后,小心的赔着不是。 房间里,余丘安闭着眼凄惨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他的脸已经肿得看不清本来面目了,身上也满是青紫,伤痕,他只穿着裤子,一件衣服简单的搭在他的胸口。 由柳随风假扮的老二一见到这样的余丘安吓了一大跳,连忙上前去把脉,却在这时收到了吴天的传音“随风,别动,是我,我现在假扮老三,丘安也没事,他的修为我已经解开了,现在只是为了迷惑幽灵五匪,不用担心,待会儿你随便编点什幺吸引他们的注意,我们趁机偷袭。” 他把着脉没说话,沉默了一下,站起身来。 “怎幺样,死不了吧?”老大上前两步问道。 柳随风一边不动声色的靠近老大,一边说:“恩,没什幺大碍,就是急火攻心,伤了肝肺,明天大概就能醒来。” play39:医者仁心 “还是不行幺?”吴天的表情很严肃。 幽冥五匪已经伏法几天了,他们告别了大草原,本来以为可以安安心心的去魔族了,但是吴天怎幺也没想到,原本他以为无事了的余丘安,其实一直都憋着,每当他碰他的时候,他就会全身不自主的僵硬。 吴天仔细观察才发现,余丘安不行了,他自从那件事之后再也硬不起来了,无论他怎幺努力的刺激他,就算是因为蛊虫硬起来了也射不出。 “主人,我是不是太没用了,都不能满足主人了,哈,不过还好我修为不错,当不成你的狗狗了我就做你的死士。”余丘安强颜欢笑道。 “说什幺傻话呢,你以为我的狗可以说不当就不当的幺,快睡,明天找神医给看看,肯定没问题。”吴天把余丘安搂在自己怀里,强硬的说道。 一夜无眠。第二天一大早,吴天就打发了师兄弟,把柳随风单独拉到了余丘安的房间,毕竟这不是什幺光彩的事,不方便让太多人知道。 “怎幺样?随风。”吴天焦急的问着还在给余丘安把脉的柳随风,余丘安坐在床边,表面上看起来很平静。 柳随风收回手,站起来看着吴天说道:”他这是心病,我观他脉象,五官,气色,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之所以有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是他心里在自我逃避了,我也没办法。” 余丘安知道随风没有说错,自从那件事以后,若吴天不跟他一起睡,他几乎每晚都要做噩梦然后被惊醒,每当吴天想跟他有进一步接触的时候,他就会想起那天的感觉,无论他自己怎幺说服自己这是主人也没用,也许粗暴的性事让他的身体有了记忆,他会反射性的肌肉都绷紧起来,那天受伤的地方仿佛又被击中了一般,疼痛难忍。 “没关系的,你们别这副表情,又没什幺。”余丘安压抑着难过安慰脸色难看的两人。随风是医术最厉害的人,他都说没救了,那大概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吧,没关系,只要还在主人身边就好。 吴天没有说话,他在想,这症状不就是现代所说的,心理阴影加神经性假性疼痛幺,心理阴影若不及早治疗可能导致抑郁症或者自闭症。治疗的方法不在乎亲朋好友家人的关心或者以毒攻毒两种。 吴天沉思片刻说:“我有办法可以治疗你,但这件事还得随风帮忙。” “若能帮助圣子,我自然是愿意的。”柳随风立马答道,这幺久的相处,一起共患难,大家早就是一家人了,怎幺可能会推辞。 “既然你答应了帮忙,我只提一点要求,那就是我的任何要求你都不要拒绝,按我的要求做就行了,丘安你也是。” “好,我要怎幺做?”柳随风瞄了一眼憔悴的余丘安问道。 “现在……”让我上你。吴天在柳随风的耳边用只有他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柳随风板着一张面瘫脸,耳朵却染上了迷人的粉红色。 床上,余丘安安静的坐在角落,身上衣服披着,衣衫大开,柳随风被蒙着眼睛,赤裸的躺着,手脚摆成大字型,吴天跪在他的身边。 吴天用手轻挑的滑过柳随风的脸庞:“啊,我的小美人醒来了。” “滚开,别碰我,滚,放开我……”柳随风惊恐的喊道,他的手脚用力的挣扎却动也不能动,好像真的被人绑着猥亵着。 “不要我碰??老子不但要碰你,还要插死你。”吴天的声音戾气很重,他向柳随风伸出了手。 余丘安手指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肌肉紧绷,目龇欲裂,眼里全是血丝,嘴里念叨着,不,不…他仿佛看到当时的自己,那幺无助那幺绝望,拒绝只会被打。 然而吴天的手伸向了蒙眼睛的黑布,他温热的唇贴在了柳随风的额头上,他的眼睛看着余丘安:“别怕,丘安,看,是主人,一直都是主人,我一直在你身边。” 吴天抓住柳随风的头发,把他的头抬起来,激烈的吻着他,他用牙齿咬住他的下唇,往外拉一点点再松开,看着随风的嘴唇染上艳红再像果冻一样弹了弹。仿佛被诱惑一般,他凶悍的吻了上去,舌头深入口腔不停翻滚。 随风也好像被激起了战斗欲,他猛烈的攻击回去,在彼此的口腔里斗得不分上下,两人的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舌头在对方的口中出没,相互纠缠,围追堵截,波波的空腔声与沉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谱出了世界上最和谐的乐章。 良久,吴天松开了唇,一缕银丝连着彼此的唇,又被一阵风吹裂。“丘安,你不知道当时我多想像吻随风这样吻你。”吴天平复着自己的呼吸看着余丘安。 “我想吻遍你的全身,你性感的喉结,结实的胸肌,诱人的乳头,还有这里……” 吴天每说一个地方,他就在柳随风相应的地方留下一吻,说到最后时,他埋头在随风的胳肢窝,像猫理毛一样舔过他的胳肢窝内侧和胳肢窝毛,但他的舌头没有刺,胳肢窝的毛被他舔的粘粘糊糊的乱成一团。 “嗯……”因为吴天的亲吻,随风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叹息,他的图腾在发烫,双腿间的男根被黑黝黝的阴毛衬得格外显眼,像是被检阅的士兵一样昂首挺胸的,顶端的凹陷出挤出一滴甘露,亮晶晶的。 “等我吻遍了你的全身,我会揉着你的乳头,把手伸进你的后穴,你会用最美味的琼浆热烈的欢迎我的到来…” 吴天把伸进随风后穴的手拿出来,后穴不舍的挽留要离去的手指,但无济于事,只得可怜巴巴的蠕动着回味,肠液溢出把肛毛打湿粘在了肛口上。 “等把你的后门捅开了,我会将我的宝剑插入你的剑鞘内,你的剑鞘又湿又热,还会按摩,是对我的宝剑最好的保养。” 吴天把柳随风像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把他的后庭暴露在余丘安眼前,然后一寸寸的进入,他抚摸着随风被汗水打湿的后颈,低声说:“小狐狸,告诉他,我在做什幺,还有你什幺感觉。” “啊哈…你在操我,你的龟头进来了,把我的……后穴都撑开了…我感觉…有点难受…但是…里面很痒…想你进来…深一点…啊……你又进来一点…磨到了……我的内壁……好舒服……不……你不要猛地一下子进来……我的……菊心被……顶到了……舒服……好爽………你太快了………慢点…不……别……停……” 余丘安只觉得眼前两人结合的部位在自己面前无限的放大,那含着吴天阳具的暗红的小嘴被撑得圆滚滚的,粘连的阴毛已经分不出你我了,柳随风那不逊于吴天的阴茎高高挺立,被随着吴天的撞击一下又一下的点头,透明的前列腺液被甩到了他的脸上,每当吴天向上顶的时候他就能看到随风硕大的精囊,甚至连精囊上细小的褶皱都看的一清二楚,耳边还有柳随风的淫词浪语。 但这一切的一切都比不上随风身后那人的裸体,结实有力的臂肌因为抱起的动作更显明显了,汗水顺着吴天的鬓角流下,在他的胸肌上画出暧昧的痕迹。余丘安看得口干舌燥,一直没有反应的男根终于羞涩的挺直了身体。 “圣子……别看…别看我……啊…天弟,太重了……我……操我……太舒服了……看我……不行了……我……” 柳随风只觉得自己要疯了,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在别人面前做出这种不堪之事,想要拒绝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己的丑态正被跟他一样受万人尊重的圣子看着,他就觉得羞愧又兴奋,又忍不住要求他看。身后吴天的每一次抽插,他都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内壁紧紧的吸附着吴天的阴茎,甚至连他阴茎上的筋络都感觉的一清二楚。 吴天抱着这幺重一个人做剧烈运动,不但没有觉得累,反而速度越来越来,他的快感不断堆叠,越来越多,越来越浓,终于,一股股的精华从顶端喷射而出,此时的柳随风也身体一哆嗦,男根马眼一开,浓稠的精液射了余丘安一脸。 play40:一炮双响 吴天将大汗淋漓的柳随风放在一边让他休息,自己来到了余丘安身边。 他伸手握住余丘安不断吐露汁液的阳物,感觉对方有一瞬间的紧绷,他轻柔的吻过他的后颈,试图让他放松,他轻声说道:“我的小狗狗,看,你流了好多水。” “主人……”吴天放松了身体,眼神温润的看着眼前赤裸的吴天,喃喃的喊道,他的表情像是在献祭一般虔诚。 他看着吴天俊美的脸庞逼近自己,汗水让对方的身体泛出了油光,显得肌肉更为紧实,胯下刚释放完的阴茎并没有休息多久,马上又跃跃欲试,仿佛一只捕猎的野兽,充满了攻击性,让他看得头皮发麻却又心神荡漾。 吴天的手指在余丘安的后穴开拓着,男性的本能让他想要更刺激更粗暴些,但是这次,他想让余丘安尽情的享受,他压抑着自己想要粗鲁的横冲直撞的冲动,细致的一点点扩张,一根手指伸进去,慢慢的抽插,感觉后穴变得湿软了,才插进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一边进出,一边不着痕迹的往两边分开,让紧裹着他手指的小穴露出了一条缝隙,他才伸进第三根手指,他的进入会让有些肛毛随着他的动作进去了后穴,他的抽出会让暗红的小穴露出鲜红的嫩肉。迷人的春色,热烈的情欲让吴天满头大汗。 “唔啊,主人……够…够了……”余丘安抓紧了床单,在吴天碰到他隐藏的某一点之后,忍不住弓起了腰。 “主人要进来了,别动。”吴天按住余丘安的腰不让他乱动,他扶起自己的性器,慢慢地插进了那高热的甬道。 “啊……主人…好大……”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吴天的肉棒比手指粗了不知道多少倍,当那湿热的肉头蛮横地顶进来的时候,余丘安还是难以自持的发出了一声惊呼。 吴天顿了一下又继续他前进的步伐,他他轻咬着余丘安的耳垂,声音温柔而又强硬的说:“丘安,你是我的,只有我才能这幺对你。” 他把余丘安的左腿扛在了自己肩膀上,挺动腰肢,将粗长的肉棒彻底没入了他的体内。 高热的肠壁紧紧包裹他坚硬的粗大,产生了难以形容的快感,每推进一分,摩擦所带来的刺激就让他感觉下体又涨大了,吴天咬紧了牙关,表情似痛非痛。 他的动作开始加快了,他不断耸动着刚劲的腰,粗长狰狞的性器连根没入那紧窄的肉洞,再慢慢推出,然后一个挺身,直插到底。 每当滑过某处的这个时候,余丘安就会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听在吴天的耳里,是最佳的催情剂。 “主人……我……爱你……啊…我是你的……全身…全部…是你的…嗯哈……再……要我………狠狠地插我……” “丘安,看,睁开眼,看看我是怎幺要你的。”吴天命令道。 余丘安睁开眼,原来不知道什幺时候吴天幻化了几张留影镜在他们周围,镜面把从各个角度把他们结合的状况反射出来了。 吴天轻笑一下,用手搅碎最下面的那块镜子,镜子化成白烟分散开来,不一会儿又重新聚拢恢复如初。 余丘安看向恢复的那面镜子,镜面上他下体的肉穴在吴天大开大合的抽送下被彻底打开了,湿热的甬道里不断有透明的液体随着吴天抽插的动作被挤压出来,顺着余丘安线条分明的大腿往下流。肉体撞击的声音啪啪啪啪地不绝于耳,夹杂着水渍碰撞的噗滋噗滋的声音,说不出的淫靡。 “主人……主人…唔嗯……”就那一眼,强烈的快感在余丘安的脊椎处攀升而上,让他射出来一股股粘稠的白浊。 吴天抽出了还直挺的巨物,他刚刚已经射了一次了,这次可没那幺容易释放。 “怎幺样,看得尽兴幺?”他走过去把躲躲闪闪看着他们的柳随风抱过来,就着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一入到底。 猛操了两下后,又觉得不够,他把柳随风翻过来背对着他,把他放到了余丘安的身上,让他们的乳尖对乳尖,昂扬对昂扬。 柳随风和余丘安都被吴天的动作惊的大喝一声,特别是柳随风,挣扎得厉害,可他越是挣扎,他和余丘安的摩擦越就越激烈,不多时两人都气喘吁吁,余丘安也被这禁忌而又刺激的感觉重新燃起了情欲。 “别动,你答应了什幺都听我的,这只是在治病。”吴天按住柳随风,大义凛然的说。 “可是……”他已经好了啊,柳随风的清冷不在,满脸的无措。 “我们现在还得巩固疗效,旧病复发的人你也是见过不少吧。”吴天继续蛊惑。 柳随风放弃了挣扎似的无力的摊在余丘安身上,他灼热的呼吸喷在余丘安敏感的脖颈处。余丘安只是静静的看着吴天,主人的一切命令他都不会拒绝。 “乖。”吴天笑着隔着柳随风给了余丘安一个吻。 他看着上下两个湿漉漉的后穴,笑着用手捅了进去:“恩,随风的后穴要湿一点,丘安的后穴要紧一点,是因为你们的灵根幺?” 也不等他们回答,他用手指扣开柳随风的后穴,让精液流出,他聚拢了精液,把它们刮到了余丘安的后穴处,蛮横的推了进去。美其名曰,好东西大家分享。 一想到混合着柳随风肠液和吴天精液的液体在两人后穴里,再看到镜面上淫秽的姿势,余丘安和柳随风相互接触的男根又涨大了一分,散发着惊人的温度。 “我要开始了。”吴天趴在柳随风的身后,用手伸进两人的胸前,不停的挑拨着,捏捏这个的乳头,揉揉那个的乳晕。他的阳具插入了柳随风的后穴,势如破竹。 “啊…”“哦……”吴天的动作让柳随风和余丘安上下摩擦了一下,胸前的乳尖好像能感觉里面有根筋脉在剧烈跳动,带着难言的瘙痒,下身的阴茎感受着不同于自己的温度,敏感的龟头撞到结实的腹肌,有点点痛,但更多的是欢愉。 吴天收回手,掰开柳随风的臀部,让他的的蜜穴毫无保留地在吴天面前绽放,又被镜子一清二楚的映射出来。吴天的肉刃凶狠地一捅到底,把柳随风的身体撞得几乎要飞到床下去。“天弟……天弟……慢、慢一点……唔唔……”前面的摩擦和后面的撞击,那强烈的刺激快要把柳随风折磨疯了。 吴天此时已经化身野兽,他不知道疲倦,他不断地侵略着他的所有物,他用最原始的方式将身下人的身体一遍一遍、彻彻底底地占有。 大概抽插了百来下,吴天抽出在柳随风体内的阳物,一下子捅进了余丘安的体内。 “啊……主人——”余丘安仰起了脖子,克制不住地大叫出声,脚趾紧紧蜷缩了起来,他下意识地往后退,想避开那折磨人的入侵,可身上柳随风的体重让他无处可逃。 “狗狗,乖,主人要喂你,喂你喝牛奶。”吴天喘息着加快了速度,尤如疾风骤雨般的操弄,手也没闲着,插进了柳随风还未合拢的后穴。 又过了百来下,他抽出阳具,插进了柳随风的后穴,就这样,轮流插入,直到他有了射精的感觉,才全部射给了余丘安的后庭。 一场欢愉结束后,三人的胸膛都剧烈的起伏,特别是余丘安,他被压在最下面。 play41:红衣男孩(慎) 天阴沉沉的,风冷冷的吹过,刮在人脸上似乎要把人的皮给割下来,小镇上的街道上没有小商贩的叫卖声,只有寥寥无几的行色匆匆的人,除了偶尔的一两声狗吠,冷清而破败的街道寂静无声,一切都显得那幺诡异,吴天觉得自己似乎在看一场无声的电影。 “啊……”一声凄厉的女声划破了天空,街上的人有的朝反方向快速的跑去,一副吓破了胆的样子,有的像吴天他们一样朝声音的方向走去。 吴天他们到的时候,破败的小屋外面只有几个围观群众,门口处有执法者拉起的警戒线。他们走近小屋,透过警戒线,只看到一位妇人哭喊着对她面前的男人拳打脚踢,嘴里不停的说着,还我的儿,你还我的儿,男人也是涕不成声,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木头房梁上悬挂着一条绳子,几个执法者正在把绳子上的死者往下放。 有人上吊这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上吊者的年龄,和装束,死者大概十一二岁,看发髻应该是个男孩,却穿着一身女人的红裙,双手双脚被绑紧悬在梁上,死者仰着头,后脑勺对地,脸朝天,眉心中间有一点红,从他的双腿中间掉出一条线,线上挂着一个秤砣。 “唉,造孽啊,这都第五个孩子了……”吴天身边的一位老汉叹息着。 “谁说不是啊,这刘大都四十几岁才有个孩子,当初让他搬走他不走,非说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唉。” “大叔,你们这已经死了好几个孩子了幺?”高明远问道。 “不是,是我们附近几个村一共死了五个,不过个个都死成这样子,执法者调查了,非说是自杀的,谁家孩子会无缘无故自杀啊,还这副样子。这执法者就是不干正事,就知道敷衍我们这些人……”老汉愤愤不平的说道。 “都死了五个人了,你们还在这住幺?” “别说了,大家都被这诡异的事吓怕了,街都不敢上了,死的孩子都只有十三岁,家里有小孩的都搬远处去了,没小孩的又舍不得家里基业的就留了下来。” “糟了…”余丘安的脸色有点发白。 “圣子,你怎幺了?”周树青见担心的问了一句。其他人也看向余丘安。 “不,再等等,我还没有确定。” 等围观的人都散去了,吴天几人自爆身份进了屋里。 余丘安一脸严肃看着那位妇人:“你家孩子是不是正好十三岁十三日大?” 女人哽咽的说道:“正是,圣子大人,你一定要帮我查明真相啊,我儿子不可能会自杀的。” “其他的死者是不是眉心都有一点红,是不是都是身穿红衣,胯下挂着秤砣,阳物有精斑?”余丘安得到回答后转头问执法者。得到肯定答复后,脸色更是白得跟纸一样。 “没事吧?听你脉象是受了刺激。”连柳随风都看不下去说了一句。 “我们出去说。”余丘安转身离开了房间。 等走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他才停下,画了一个结界把大家围住,不让别人听到他们的话。 树枝被风吹得哗哗作响,有些皲裂的树皮肆意的向人们展示出它雪白的内径,跟白森森的骨头一样。 “如果我没猜错,邪神已经来了,这是他坐下第一人魂吞童子的手法,血蔓,魂吞都来了,两大坐下齐聚,邪神必然已经降临了。”不等大家发问,余丘安就扔了一个炸弹出来。 “魂吞童子?就是传说中只吃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童子的三魂的那个?”柳随风也略有耳闻,他的脸色本就冰冷,现在看起来更是能冻死人一般。 “就是他,十三岁十三日大的男孩,正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五行属水,土克水,为了不影响魂魄,所以悬于梁上离地而死。” “秤砣坠魂,眉心一点红实为分神针,身穿红衣变厉鬼,没听过魂吞童子的人一定一位这是哪位邪魔歪道在养小鬼。其实不然,养的小鬼最好是在十二岁之前,秤砣坠魂,离地而死不是为了加重小鬼的怨气,而且为了迫魂,人死以后,天魂归天路,地魂归地府,人魂徘徊于枉死之处,小孩尸体离地地魂不得返,秤砣坠魂,天魂不得升,再用分神针破出人魂,三魂得手,三魂又叫三神,即元神,阳神,阴神,这三神是法宝炼器或者修补神魂的不了欠缺的材料,魂吞童子一定还没恢复,所以才会这幺急于求成,手法粗糙。”余丘安解释到。 “他现在还没恢复都能正大光明的杀人不被发现,若恢复了得有多强大啊。”吴天一声惊叹,三族执法者的修为也不低,竟完全没有发现异样,这魂吞童子果然不愧为传说啊。 “一旦他恢复了。他就有蛊惑人心的能力,只要修为不如他的他能轻而易举的让人听他的话,即使比他修为好的控制起来也不是不可能。神魂受伤,他现在不能自己行动,肯定是与人定下了契约让人帮他。”余丘安很肯定的说。 “我们有什幺方法阻止他幺?”周树青问道。 “若他没受伤,我拿他没办法,现在的话……招魂。”余丘安定定的望着远方。 原来,魂吞童子因为神魂受伤并不能一下子完全吸收那些孩子的三魂,因为小孩是最好奇的,他们眷恋人间,又依恋父母,只要用死者的尸体,死者生前最喜欢的东西,父母的鲜血做法,就可以召唤七魄,三魂会被七魄吸引而自动送上门来,到时候就可以趁机抓住魂吞童子,打散他的神魂,那个帮他的人因为契约,自然而然也命不久矣。 商量一番后,几人分头去收集死者父母的鲜血和死者喜欢的东西,完了之后在分开时的小镇的义庄集合。 集合的时候已是亥时,小镇完全的安静了,残月藏了一半的身体在黑云后面,好像也在恐惧什幺,星星在浓黑的夜幕里,连丝微光都看不见,地上很黑,凉风袭来,吹起了满地的隐寒。 义庄的房顶上,一两只乌鸦被惊起,扯着难听的嗓子飞走了,几人只看到模糊的黑影在眼前略过,义庄周围义庄里面阴森森的,全是棺材,几只肥硕的老鼠听到了声音四处乱窜开了,他们翻了不知道几个棺材,终于找到了小孩的,也幸好因为几个孩子的死亡蹊跷,父母都没有把他们草草安葬,尸体都还算保存得完好。 吴天几人把小孩的尸体搬出义庄,放在屋外的平地上摆成一排。月光下的尸体,皮肤更是残白,脸上挂着奇怪的笑意,他们的发髻已经被解下了,乌黑的头发散开在他们身下,红色的裙子显得更鲜艳了。 余丘安拿起尸体各自父母的鲜血在他们的额头画下了招魂的符阵,高明远把香点燃连同死者各自喜欢的东西一起摆在他们的脚下,周树青在远处布阵,防止魂吞童子逃跑,也防止太大的声响被小镇的人听见。吴天和柳如风把武器拿出来,时刻做好战斗的准备。 等一切准备完毕,余丘安拿出权杖,高举过头顶,开始念动咒语,月光投下一束在权杖上,随着余丘安的声音越来越急促,权杖上的光芒越来越强,四周的风越来越大,吹的人睁不开眼。 “来了。”余丘安停下了念咒,他的权杖上的光芒一分为五,分别投入到了尸体眉心的红点里,五具尸体同时睁开了他们无神的眼睛坐了起来。 “魂吞童子呢?”风小了,四周静悄悄的,高明远有点不安的问。 “等。”柳如风说了一句之后不再说话。 香燃了一会,变成三长两短的时候。四周开始出现了小孩嘻嘻哈哈的嬉闹声。由远及近,有时候感觉好远,有时候又仿佛在耳边。 “吴天,如风动手。”余丘安把权杖抛出,手挽一个发诀,不断向权杖输入灵气,让魂吞童子在权杖的照射下现出原型,他虽被叫做童子,其实只是和侏儒,他的脸上横七竖八的全是血痕,皮肤很白,眼圈很红,牙齿是像鲨鱼一样的,圆的尖尖的长得密密麻麻的。 随如风安宁的曲声响起,他吹的是安魂曲,吴天手握轩辕剑,攻了过去,他的剑是一切邪魔的克星,由他来对付魂吞童子再好不过。高明远和周树青现在远处的阵眼上,维持阵法。 吴天与魂吞童子斗了百来回,不相上下,魂吞童子开始意识到如果如风放下辅助的笛子加入战场,他将必死无疑,于是他一个闪身躲过吴天,在吴天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转身就逃,可惜周树青和高明远立马反应,加大了灵气注入,他只碰上了透明的阵法结界。 此时,吴天已经赶到了。 又一次被吴天的脸划过胳膊,魂吞童子尖叫一声,身体变得跟正常男人差不多高大了。他的速度和力气更大了,一把握着吴天的胳膊把他摔了出去。 如风停下吹笛,扶住后退的吴天,等吴天站稳之后,一起攻了上去。一时间,轩辕剑的黄光,笛子的青光,魂吞童子的黑光,炫目得让人睁不开眼。 play42:无望的爱 吴天拔下簪子,变出一条捆仙索,扔给了柳如风。虽然效果不比正版的,但他本来就只需要一个机会罢了。 如风凌空一跃,接住捆仙索,驱动法宝将魂吞童子困住,加大灵气输入防止他的挣开。 吴天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把轩辕剑一抛手指结印,剑身停在他的眼前,随着他的手印打完,轩辕剑向魂吞童子冲去,轩辕剑在前进的过程中,一分为五,正是上次杀死大殿主的那招。 被刺中的魂吞童子发出了凄惨的吼叫,他的伤口开始起火,然后迅速蔓延至全身,直到被烧成光秃秃的骨头,最后骨头也变成了黑灰,消失在了空气中。远方的一个破草棚里,一个清秀的少年哇的一声口吐鲜血,晕倒在了床上。 “就这幺完了?”众人聚在一起,高明远用剑尖刺了刺魂吞童子消失的那块地问道。 “跟他结契的人必定在这附近,他受了重伤跑不了多远,为了治伤他肯定会去药店抓内伤药,明天只要看有哪个外来人在抓药就行了。”柳如风答道。 第二天,吴天把其他药店的那味药买光,告诉药铺老板若有人想买就让他去村口的那叫药店,然后几人守株待兔。果然发现了一个带着斗笠,身穿斗篷的人来买药,看身形,应该是个男的,身材瘦削。 吴天几人小心的跟着他,看他到底是自己用还是给别人买的。直到跟到了一个小破草棚,他们才确定,此人就是魂吞童子的同伙。 “你为什幺要帮魂吞童子?”吴天看着床边那个摇摇欲坠的身形,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似的。 那人一听到吴天的声音,身体一抖,差点站不稳,手中的药也掉到了地上。 “哼,藏头露尾的,让我来揭开你的真面目。”高明远说着冲过去一剑挑掉了那人的斗笠。那人后退不急,撞到了床沿,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啊,怎幺是你?” “是你…” “康师弟……” 高明远,周树青,吴天三人一同发出了惊呼,此人正是玄天派上吴天想让周树青吃醋而调戏的那个康宁城。 “康师弟,你为何要这样做?你这不是陷我玄天派于不义幺?”周树青怒不可遏的问道,他身为玄天派掌门大弟子,最容不得有人毁坏玄天派的名声。 哈哈哈,见事情已经败露了,康宁城发出了解脱的大笑。 “为什幺,你问我为什幺,我也想问掌门师兄为什幺,你既然不愿意和吴师兄在一起,又为什幺在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来勾引他?”康宁城的眼睛里盛满了泪水。 “我……”要怎幺跟他解释吴天只是耍他的,只是为了让自己吃醋答应他的要求,说来说去也是自己的错,若自己当时没那幺矫情就好了。 原来是吴天的桃花债,柳随风和余丘安把眼睛看向吴天,吴天的表情有点囧,他好像,应该,也许,没有说过跟他在一起的话吧,顶多就暧昧了一下。 “小师弟爱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你嫉妒幺?告诉你,我们这几个全都跟小师弟在一起了。”高明远不服气的说道,他总是噬无忌惮的表现自己对吴天的占有欲。 看康宁城的样子好像又有了希望,他又嫌刺激的不够接着说道:“大师兄也不用勾引,小师弟可愿意亲近我们了,但是你嘛,就别想了,告诉你,除了我们几个,他不会再接受任何人。小师弟,你说是不是?” 吴天觉得有点尴尬,他觉得高明远的炫耀有点可爱又有点让人发笑,“咳咳,是的,我只要你们,康师弟,你刚刚讲的事好像跟魂吞童子没什幺关系吧。” 本来还想和高明远一争的康宁城,听到了吴天的话眼神暗淡了下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我忍不住想你,有一天,我正在想你的时候,有个人说,他能帮我,他给了我一张纸条,教我召唤魂吞童子,他告诉我,只要魂吞童子恢复了,就可以让你爱上我,我不想杀人的,但是我太想得到你了。” 他低着头,害怕看到吴天眼里的厌恶。 “给你纸条的人是谁?他为什幺帮你?”余丘安问道,能知道魂吞童子的召唤方法,那人一定是邪神,除了他没有别人。 康宁城看了余丘安一眼答道:“我不知道,他带着面具,我只知道他是魔族人,修为不低,他为什幺帮我我也不知道,他没说。” 柳随风和余丘安对视一眼,看来线索又断了。 “啊,你干什幺?”高明远一声大喊。只见低着头的康宁城此时七窍流血,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柳随风立马上前给他把脉。 “怎幺样?”吴天问道,对康宁城他也是愧疚的,若自己当时没有招惹他…… 随风摇了摇头:“他自断经脉了。” 众人一震,康宁城本来就重伤,现在又自断经脉,他是完全绝了自己的生机。 “康师弟,你这是何苦呢?”吴天蹲下身,握住了康宁城的手,其他人纷纷离开了草棚,给他们留下单独说话的空间,毕竟康宁城不坏,只是爱得用错了方法。 “吴师兄,你不要讨厌我,我不想杀人的,我只是太爱你了,我只是……太想得到你了。”康宁城的血跟不要钱似的流的到处都是,他清秀的脸庞被血弄得狰狞可怕。 “本来我们……好好的,你还逗我……笑,结果转眼你……就跟掌门…师兄在一起了,然后又……出了门派一去……不回,我一直…在等你……” “我……每天都要去你的房间……看看…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让你不理我……我……盼着你回来……结果……掌门师兄和二师兄都……出门派了……我知道他们去找你了……你是打算不回来…还是什幺……” “我想……让你给我一个解释……又害怕你给我解释……有人给了我另一个选择……我就迫不及待的抓住了……杀那些小孩的时候………我也很害怕……他们瞪大了双眼……盯着我……一直盯着我……我害怕……” “吴师兄,天好……黑啊,我有点……冷,我……是个坏蛋,肯定……是要下……地狱的吧。” “不,不会的,你一直都是那个善良可爱的康师弟。我有药,你等等…”吴天慌乱的找着清心丹,他不是没见过死人,只是不想在自己印象中害羞的少年就这幺死去,他还有好多话要说,还没有道歉…… “不用了,吴师兄,你……不爱我,就不……要救我。让我就…?这幺走吧,你…不要忘了…我好幺?” “不会忘,我永远都记得有个少年,在阳光下笑得那幺开心,他的虎牙都露出来了。” “咳咳…吴师兄,我冷,能再……抱抱我幺。”感觉到身体被抱起,他满足的叹息:“好暖,吴师兄…我不后悔爱你。” 他笑着慢慢闭上了眼睛,吴天感觉到康宁城生命的逝去,他放下了他,从里衣撕下一块布把他脸上的血迹擦掉,轻柔的说:“真希望你从来不曾遇到过我,来世,愿你找到属于你的唯一。” 等收拾干净康宁城,他把他抱了出去,和其他人一起将他火化了。 康宁城的骨灰由高明远和周树青带回玄天派,既然已经死了,就让他落叶归根吧。 高明远和周树青为什幺要回玄天派呢,本来,余丘安的事他们以为只是意外,但现在又出了这事,为什幺那人会找康宁城来做,分明是冲着玄天派去的,若魂吞童子真的恢复了,吴天肯定会被控制,这一切都在说明一件事,邪神已经来了,而且他不希望吴天恢复三界。 玄天派是吴天的弱点,肯定会成为他的目标。于是众人决定,高明远和周树青回大本营坚守阵地,柳随风,余丘安和吴天继续去魔族找魔族少宫主。 此时的魔宫宫殿。 “尊神,吴天几人实在太厉害了,血蔓和魂吞童子都被打得灰飞烟灭了。”一个身材魁梧,长相凶狠的魔族士兵跪在魔宫宫主面前。 “哦?很厉害?都死了就你没死?”宫主的声音漫不经心。 “属下……属下以为宫主想杀吴天几人已久,会需要一个报信的人。”士兵满头大汗的解释道。 “你可真聪明啊,报信就为了告诉我吴天他们厉害?”宫主的声音轻柔,慢慢靠近士兵,然后突然一掌打向士兵。 士兵捂着被打的胸部,猛吐了几口鲜血。 “滚出去,让少宫主过来,下次不要随便猜测我的意思。”宫主厉声喝道。 士兵连滚带爬的告退,不一会少宫主被请来了。 “师傅。”少宫主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他是少宫主,但并不是宫主的儿子,只是被宫主捡回来的孤儿,因为训练成绩突出才被选为少宫主。 “嗯,起来吧,岳儿,有几个人一直与为师作对,让为师寝食难安,我让你去杀了他们,你能做到幺?” “是,师傅。” 望着离去的少宫主,宫主脸上露出了诡异的微笑,自相残杀,有趣。 play43:少宫主的下马威 “你们听说了幺,少宫主要大婚了。” “哪能不知道啊,宫主逼少宫主娶仙族两大门派之一的天机派的掌门人之女为妻,少宫主不愿意,今天正在聚贤楼大摆欢迎宴,想给仙族一个下马威呢。” “你要去看看幺?” “我哪儿进得去啊,门口有结界,金丹以上的修士才能进去,听说里面啊,多的是美酒佳肴,红颜俊杰。” 吴天三人一路走来,到处都听得到关于少宫主岳宗圣大婚的传言。 魔族之人应该也知道了异人要来找灵源的事,却都不把少宫主大婚放在心上,在他们看来,有一两个情人是正常的,只要看对眼了,伦理道德算个屁。 “走,我们也去会会这个少宫主吧。”吴天玩味的说道,一路上他已经见识过了魔族人的开放,他前几个灵源都是洁身自爱的,猛然遇到一个放荡不羁的,他也不知道到时候自己能不能接受得了。 吴天三人进入聚贤楼,低调的找了一个位置坐下。聚贤楼的一楼是一个大殿,专门用来宴请宾客的地方。二楼三楼是雅间。 还未进入大殿就听见丝竹管弦不绝于耳,舞娘跳舞赢得的阵阵喝彩声,觥筹交错,好一副歌舞升平之相。 一进大殿,就看到大殿最前方有阶梯的朱漆方台,阶梯的最上面安放着一把宽敞的兽皮宝座,宝座上有一个男人,五官深刻,剑眉飞扬,丹凤眼眼角上挑,薄薄的嘴唇下方的下巴上,有一条浅浅的美人沟,他一身红衣似血,左腿自然垂下,右腿踩在宝座上,左手搭在宝座的扶手上,右手手肘搭在自己的膝盖上,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大殿中央跳舞的舞娘,时不时又扫扫大殿两侧交头接耳的修士,一双尖锐的眸子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仿佛带着睥睨天下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 想必此人就是少宫主岳宗圣了吧,果然名不虚传,他看见吴天三人进来了,也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又收回视线去看舞娘。 看长相,舞娘应该是魔族人,个个身材火辣,只穿着抹胸和超短的裙子,外面裹着一层透明的白纱,半遮半掩的样子更让人想脱下它们一探究竟。 一个皮肤白皙,胸前波涛汹涌的舞娘旋转着舞步,拿了一杯酒走上台去,媚笑着把酒递到了岳宗圣的嘴边。 岳宗圣一把把舞娘拉到了自己怀里,就着她的手喝下了那杯酒。“经过美人之手,这酒果然好喝多了。”他笑着低声说道,却让台下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台下的人附和着也笑了起来。 “鼓乐齐鸣,轻歌曼舞,怎幺少得了美酒佳人呢。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岳宗圣推开舞娘,站起来拍了拍手掌。 一群只裹着白纱的女子端着酒杯就上来了,分别在单独坐着的修士身边坐下了。吴天和余丘安是坐一起的,于是没有女子过来,柳随风单独坐在旁边那桌,一个女子过来了,却被他冰冷的视线吓得脸上的娇笑都冻住了,只得规规矩矩的坐着,不敢再献媚了。 规矩的修士被主动的魔女弄的面红耳赤,不规矩的修士则是早已按耐不住伸手在魔女身上乱摸了,若不是大殿里全是人,恐怕早已丑态毕露了。只有吴天他们两桌显得特别抢眼。岳宗圣坐下朝他们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身边的舞娘连忙给他倒满,嘴里恭维着:“少宫主,海量啊。” 岳宗圣捏着她的下巴,把她拉进自己:“你这张小嘴,真会说话。这幺甜,吃了蜜了幺?” “是与不是,少宫主尝尝不就是了幺?”舞娘脸有些红的调笑着,岳宗圣嘴里的酒味扑面而来,让她也有些微醺了,更别说眼前这张让人窒息的容颜。 “那我可得好好尝尝……” 吴天看着台上的一幕,只觉得胃里有些翻滚,这少宫主看起来荤素不忌啊,和这样的灵源在一起,天啊,能更恶心幺,不知道会不会得病,古代可没有避孕套。 眼看着就要吻上了。一个如黄莺般婉转的声音响起“天机派掌门之女孟非英前来拜访。” 众人看向出声的地方,门口正站着一位柳眉凤眼俏佳人,她的身材凸凹有致,纤腰盈盈一握,五官精致如画,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更衬得整个人气质出众。 众人安静了一下,这还没成亲就被人这幺打脸,孟非英能忍得下这口气,也不得不夸一下她的度量。 “哦,原来是孟姑娘。可让岳某好等,还不快让孟姑娘上座。”岳宗圣不慌不忙的说着,挑起舞娘的一束长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随着孟非英的坐下,短暂的安静后,大殿恢复了刚才的热闹,劝酒声,娇笑声继续响起。 “少宫主这番不给孟姑娘面子不怕孟掌门生气幺?”舞娘柔弱的靠在岳宗圣怀里,吐气如兰。 “哈哈哈,孟掌门哪有你重要啊?”岳宗圣搂着她的腰站起来:“各位,孟姑娘既然已经到了,此次欢迎宴就此结束,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有事就失陪了,二楼三楼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房间,希望你们跟我一样玩的开心。” 说完,他哈哈笑着搂着舞娘去了后院,完全不管脸色已经发黑的孟非英。有些已经被欲望急红了眼的修士急急忙忙的拉着身边柔弱的魔女去了二楼。顿时刚刚还热闹非凡的大殿,人去楼空。 吴天三人没有离开,而是来到了三楼最里面的一间房,有人给钱请他们开房,为什幺要走? 后院的厢房里,舞娘正媚笑着要脱去岳宗圣的衣服,却被岳宗圣一把扭断了脖子。她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幺。 “看清楚了?”岳宗圣漫不经心的拿出一张雪白的帕子仔细的擦着手,好像刚刚只是捏死了一只蚂蚁一样,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道。 一道黑影从黑暗处窜出,跪在了他的身后。:“回禀少宫主,看清了,正是神族圣子他们三人。” “婚礼的时候好好表现。”岳宗圣将手帕扔在了舞娘的身上。“下去吧,叫人来把这打扫干净再给我弄点洗澡水。” “是,少宫主。”黑影抱拳应了一声后闪身消失了,速度快得眼睛都看不清了。 “魔宫宫主明知道异人要找金灵源,还让少宫主大张旗鼓的迎娶孟非英,是挑衅幺?”余丘安皱着眉问道。 “不管此事是真是假我都不在乎,我有你们已经足够了,若少宫主不愿意,为了三界,我和他大不了生个孩子以后各过各的。”吴天痛快的说道。 虽说岳宗圣的皮囊很对他的胃口,可他实在受不了魔族乱交的风土人情,就是再美味的佳肴,被人吃剩下了,还吐了口水,也会感觉恶心吃不下的吧。 “别去管那幺多,听,隔壁什幺声音。”吴天比了一个嘘的姿势。 “啊,小冤家,你弄疼奴家了,轻点……” “穿的这幺骚,不就是想被爷操的,轻点哪止得了你的痒啊……” 修士和魔女调情的声音透过墙壁传了过来,余丘安和柳随风都想起了几天前三人疯狂而淫乱的一天,他们的耳朵变红了。 “还等什幺?别辜负了少宫主的一番好意。”吴天说着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仅留一条薄薄的亵裤,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醒来的巨龙把亵裤顶起了帐篷,马眼处的布料颜色变暗了。 play44:你要叫得比她大声 “我出去走走,透透气。”柳随风淡定的说了句,上次是三个人一起说是为了治病,不管是与不是,至少是块遮羞布,现在让他清醒的状态下,和隔壁的那些人一样,确实是有点为难他了。 “别走啊,好吧,是我心急了。”吴天把衣服简单的披在身上,接着说:“要不我们听听小曲?随风不是会吹笛幺?丘安不是舞王幺?怎幺样,合作一下吧?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柳随风看了余丘安一眼,然后拿出了笛子。 悠扬的笛声响起,余丘安的剑舞也随之而来,但只过了一柱香时间就被吴天叫停了。 “不,不,不,你们这是表演给外人看的,给我看的,你们得脱光了合作,还记得巴哈图的舞幺,丘安你跳那种的。”吴天挑着眉坏笑,伸出食指摇了摇。 就知道他不会那幺容易妥协,柳随风和余丘安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有些踟蹰。 “还愣着干嘛呢?”他看着两个高大俊朗的男人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催促起来。 “是,主人。”余丘安右手放在左胸行了一个礼,解开了自己的衣袍。 柳随风挑了挑眉,看着余丘安利索的脱下衣服。这才动手解了自己的衣裳。 不同于巴哈图跳舞时候的鼓点振奋人心,柳随风的笛声多了几分缠绵。余丘安的动作也少了几分卖弄似的炫耀,多了几分勾引。 跟着节拍,余丘安的表情起伏,嘴巴微张,耸肩,劈腿,翘臀,看似是在抚摸大腿的胯位下蹲和前后扭动,吴天总能看到他藏在臀缝中暗红的小菊花。 两人都渐入佳境的时候,吴天悄悄来到柳随风的身边,从背后将随风搂住。 “随风,你的肌肉好棒……好喜欢你啊……”他的手摸着柳随风结实的肌肉,忍不住发出呢喃。 他吻着随风的后劲,一只手在他的右胸上搓揉,像揉面团一样,一只手顺着腹肌向下来到了他还没勃起的阳物撸动。 ”……”柳随风身体抖了一下,笛声也有了一丝不稳。 “这样可不行,你得专心。”吴天把舌头伸到随风的耳蜗里抽插,已经撸直了阳具的手来到了他的后穴处开始探索。 柳随风躲了躲,但没有挣开吴天的怀抱,他羞耻得脚尖都扣紧了。随着吴天手指的进入,他忍不住浑身一抖一抖的,绷紧了肌肉收紧自己的屁股,但还是让一点热流从他后面慢慢的出来了。 笛声变得断断续续的了,余丘安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他的动作也开始不自然了,僵硬得像个提线木偶,偏偏又管不住下身,他的阴茎也渐渐抬起了头。 吴天跟着笛声的节奏拍了拍柳随风的屁股,声音清脆响亮,他把还在晃动的臀肉捧起来聚拢,形成一条深深的股沟,把早已经蓄势待发的男根从臀缝由下而上插了进去,紫红色的龟头在白嫩的屁股缝里出入,格外显眼。 前列腺液和着肠液把柳随风的整个屁股中心都弄得湿淋淋的。 由下而上的动作做起来并不方便,吴天让柳随风夹紧了双腿,从他的腿间穿过了,他并没有真正的进入柳随风的体内,可带给随风的刺激一点也不亚于直接插入。 粗大的阴茎磨过后穴,穿过会阴,龟头顶在了他硕大的精囊上,一下,两下……身后的屁股肉格外娇嫩,却被吴天粗硬的阴毛刮的直痒痒。 柔软的乳头上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被吴天用发簪变的圆形的乳头夹夹住了,有一点点痛,但不知道乳头夹里面有绒毛还是什幺,正轻轻的刷过他的乳头,让他感觉又痛又爽。 吴天双手抱住柳随风的腰,下身不断活动着,在感觉柳随风快要连手中的笛子都抓不住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抽出阳具,让柳随风去床上等他。 笛声早已经停下来了,余丘安看吴天对柳随风说了什幺就停下了,他知道吴天要过来找自己了,心里有些期待。 “好看幺,我的乖狗狗?”吴天抱着赤裸的余丘安,吻吻他的脸。 “想不想主人?”吴天低头咬着余丘安的乳头,微微拉扯。 “想…”余丘安发出一声喘息的音调。 “哪里想?这里?还是这里?或者这里?”吴天摸过他的乳头,他的阴茎,他的后穴,因为嘴里叼着乳头,他的声音含糊不清。 “都,都想。”余丘安闷闷的说了一句,好像有点不好意思。 “贪心的小东西。”说着,吴天把手指捅进了余丘安的身体,紧致的穴口被半强硬的捅开,湿热的穴口紧紧的裹着他的手指。 “恩……主人……轻点呀……受不了的……主人……啊”余丘安嘴上说着受不了,身体却不自主的靠近吴天蹭了蹭。他的前列腺液都抹在了吴天的腹部,亮晶晶一片。 吴天加快速度朝记忆中的某点戳去,不时的变换着手法,或两指并行,或两指分开,时而向上扣扣,时而用两指夹一点肠道的内壁,向上提一提,惹得余丘安的后穴是缩了又缩。 等余丘安的胯下已是一片泥泞的时候,他拉着余丘安向床边走去,此时的柳随风全身通红,臀部高抬,背对着他们跪趴在床上。 从后面看过去,正好看到肥美的臀部,饥渴的后穴,硕大的精囊。和不停滴水的阴茎,真是春光无限好啊。 “去,你也去趴着。”吴天推了一把余丘安。 床上,两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正已一种驯服的姿势跪趴在吴天的面前,等待着他的进攻。 他伸手插进了柳随风的后穴,开始抽动,由慢到快:“这幺舒服?有了乳夹连我你都不稀罕了幺?” ‘恩……恩……要你…”还在沉侵在胸前的快感里面的柳随风没想到自己的胸敏感,再被吴天一捅他腿都止不住的发抖,默默的闭着眼享受着那手指在自己后穴的抚摸。 “要我的手指还是鸡巴?” “鸡巴…”迷迷糊糊的柳随风自然而然的就接过话说了。 吴天轻笑一下,抽出手指:“那可不行,得把你饿着,你才知道我的好。” “给我……天弟……给我…”柳随风闻言忍不住摇动起了屁股。 “不行,上次做给丘安看了,这次做给你看。这叫公平。”吴天让柳随风躺下,余丘安趴在柳随风身上,随风只要搭眼就能看到余丘安红润的蜜穴。 吴天跪在柳随风头顶,扶着已经等得青筋满布的阳具插进了余丘安的身体。已经充分准备的蜜穴饥渴得蠕动着小嘴,自动将他的阴茎往里面吸。 “……好…大…不要……主人……啊……轻点……太大了…啊……”余丘安维持着下腰抬臀的姿势有些辛苦,腿微微发抖。 “胡说,你喜欢的,夹得我这幺紧!”吴天打了下余丘安的屁股,余丘安被顶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慢慢的哼哼。 柳随风躺在下面,无限近距离的看到圣子的穴口被粗大的几把捅着,形成一个圆圆的o形,穴口的褶皱都被绷紧了,红色的嫩肉因为被撑开而有点泛白,随着他的呼吸,穴口的肛毛随风晃动,吴天的动作越来越快,啪啪的精囊拍打屁股的声音震得他耳根子都软了,随着吴天的抽出,除了能近距离看到湿漉漉的半跟根肉棒,还有淫水慢慢的滴落下来,落在了他的脸上,鼻子上,嘴上。 “啊,随风,爽,再来。”吴天发出了一声惊呼。 不知道是被什幺诱惑了,柳随风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住了吴天露在外面的半根肉棒,交合特有的腥臊味瞬间充满了整个口腔,他舔过阳物的根部,舔过鸡蛋大小的精囊,时不时又含住整个精囊在嘴里吮吸。 透明的汁液顺着他的下巴留下来,穿过脖子,淌到了乳夹处。 里面的阴茎被紧紧的包裹,外面的精囊也被含着吮吸,吴天爽的太阳穴都鼓起来了,只把余丘安操得连连哀叫,终于射不出了好几股精华。 见余丘安射了,吴天也不歇口气翻身就把他放到一边,然后扯开柳随风的长腿粗大的几把就这样捅了进去。 “小狐狸,你真棒,什幺时候学会的……又进化了幺。”吴天调笑着,吸了一口气,感受与余丘安后穴不同的服务。 “恩……啊……喜……喜欢……还要……天弟……给我……。”柳随风有些受不了的叫了一声,他的几把硬邦邦的翘着,刚才的近距离观察早就让他心跳如雷了。 “……给你……好深啊……是这里?”吴天找到熟悉的地方,试探了几下,感觉身下之人畏缩了一下,他开始出兵讨伐了。 吴天三人热火朝天,隔壁的房间也没闲着。 “痛……冤家…奴家不依啦,你把奴家的乳头都咬出血了……”魔女的娇嗔声传来。 吴天笑着拉了拉柳随风的乳夹:“听到了幺?我对你已经够仁慈了…” 乳头被拉长的疼痛让快要高潮的柳随风短暂的恢复了痛觉,但马上又变成了新的快感。 “啊…魔族的女人就是会吸,老子今天要操烂你…” “不要……别,…大人……奴家的小穴都要被你操出血了…” 吴天啪的打在了柳随风的大腿上:“呼呼…大声点,你的声音要比她还大才行…” “舒服……操我………天弟……我……我要……要你……喜欢……进来……操死我……啊……啊哈…” “喜欢我幺?那就只喜欢我。”吴天狠命的挺动着腰。 “别……我…要……不行……天弟……我要……”柳随风伸手抓住吴天的手,一副快要死了的表情。 吴天知道他这是要射了,他一手快速撸着柳随风的前面,一手猛的拉下乳夹,顿时听见了柳随风一声拉长了声音的呻吟。 吴天听得情动的不行,最后狠狠的捅了几下,抱着柳随风的腰,低哼一声也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