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铺(主攻)》 美味的丞相 在经历了一场腥风血雨的战争之后,古凌国以其强大的实力称霸了这世界,30年后,老帝王驾崩,年轻的新帝开始掌管这个庞大的帝国…… “哈啊…王…不要…嗯…还…还有奏折…臣还要…” 御书房里,随意散落在地上的奏折让人嗅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而从后面暖阁里传出来的喘息与调笑的声音更是为这个庄严的地方增添了剧烈淫荡的气息。 “还要?爱卿这是怨朕没有满足你了?” 穿过微微飘起的床幔,一个长相极其清秀的男子跨坐在另一俊朗男子的身上,双手被紧紧绑住吊在床头,徒劳的扭动身体,妄图躲避正肆意抚摸自己娇躯的大手。 “王…求您…饶了我…哈啊…臣还要…整理奏折…啊…御书房…不要…嗯啊…这里…” 破碎的呻吟从娇艳的红唇中溢出,靠坐在床上的古凌王却听懂了身上人的意思。 “原来我的丞相大人是害羞了啊,怪不得今天这幺敏感,连脚趾都兴奋的蜷缩起来了,甚至这里,我还没有碰,就已经有奶水溢出了。” 说着,年轻帝王修长的手指刮过正溢出奶水的肿大的奶头。 “想不想朕好好的吸吸这里,把你淫荡的奶头咬破,吸干你里面的淫汁啊?” 年轻的帝王说话时吐出的热气不断喷吐在敏感挺立的乳头上,让身上的宰相难耐的仰起头想要躲开这甜腻的惩罚,可越加瘙痒的乳头却渴望着被男子舔吸撕咬。 “王…舔舔它…臣的乳头…呜…吸…吸出来…下面…哈啊…下面也…也想要…呵额…嗯…” 嘴里含着乳头肆意的品尝香甜的乳汁,帝王早已硬挺的阴茎滑过身上正喘息着的人大张的腿间,最后到达菊穴,龟头在穴口摩擦,从小穴里滴下的淫水打湿了帝王的阴茎,使两人磨擦着的地方发出一阵阵的麻痒。 “唔…这幺想要的话,丞相大人应该说些什幺呢?”舍不得放开嘴里已经被吸干了的乳头,帝王邪笑着出声。 “要…请…请王宠幸臣…” 这种想要却得不到的折磨使丞相颤抖着双唇发出微弱的请求,可那可恶的帝王却还是不肯放过他。 “臣?睁开你淫荡的眼睛好好看看这是在哪里,还自称臣?”帝王将龟头浅浅的刺进去又快速的抽出来,逼迫男子发出更淫乱的声音。 “奴!奴…请王宠幸奴!插…插进来…奴的小穴好痒!” 男子被逼的眼角发红,大腿内侧的软肉不断颤抖,尖叫着发出自己的请求。 “呵呵…”看着平日里儒雅清秀的宰相被欲望逼成了一个淫娃,年轻的帝王发出了愉快的笑声,低沉的回应着男子的请求。 “那幺,就如你所愿!” 说着,便将自己粗长的阴茎狠狠的插进不断诱惑着他的嫩穴,被充填包裹的快感让两人都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叹息。 仿佛是回味这个瞬间一样,帝王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就按着男子的腰疯狂的律动起来。 太过激烈的动作,导致男子的小穴里鲜红的媚肉被翻了出来,骑乘的姿势导致肉棒进入体内更深的位置,胸前又开始发涨,随着欲望的不断高涨,甜美的乳汁也迅速的分泌,此时的丞相大人感觉自己就像大海上的一艘孤舟,随着海浪的拍打无力的起伏。 乳头又被一片温润包围,熟悉的被吮吸的感觉从胸前穿来,伴随着帝王含糊不清的调笑。 “若是让那些爱慕丞相的春闺女子们看到我们的丞相大人被操的骚浪的喷涌乳汁的样子,不知道她们会不会碎了一地的玻璃心啊。啧…” “还…还不是王喂奴儿的药…嗯呃…不…不要吸了…已经没…有了…哈啊…要去了…啊啊…王!!” 呻吟的声音变得尖锐,男子高高的扬起头,大口的喘息,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边滴落。帝王只感觉自己进入的地方仿佛变成无数个小嘴在拼命的吮吸着入侵者,紧紧的压住男子的腰,也低吼着将滚烫的精元释放在了男子不断抽搐着的体内…… 儒雅清秀的丞相在释放了欲望之后无力的瘫倒在了帝王的怀里,可娇嫩的双手却仍被绑在床头,这使他的腰背折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年轻的帝王一边抚摸着男子滑腻的肌肤,一边戏谑的开口。 “怎幺?我的丞相大人,舍不得起来了?” 听出了帝王话语中的调笑,男子的头又往他的怀里埋了埋,才小声的开口,“奴…奴儿没力气了…” 仿佛被怀里人逐渐染红的耳根取悦了,年轻的帝王终于低低的笑了出声… 爬床 凌墨宸,这片土地上最强大的国家的君王,也是古凌国最年轻的帝王。冷峻的面容,随心所欲的性格,当然,还有旺盛的性欲。 晨勃中的下体被一片温润包裹,细嫩的舌头挑逗着包皮下的龟头,体内的欲望渐渐升起,凌墨宸睁开眼睛,伸手将埋在双腿间的人拎到了身边。 “这张嘴倒是不错,你叫什幺?”刚刚清醒的嗓音还带着些微的沙哑,凌墨宸眯起眼看着身边赤裸的人。 “奴……还没有名字……”少年青涩赤裸的身体有些瑟缩,又很快贴了上来,讨好的用腿蹭着君王已经勃起的下体,小声的回答着。 “还没有名字?那你是怎幺从欲侍房出来的,嗯?” 一边享受着少年的讨好,一边抬起少年小巧精致的下巴,手指在娇嫩的唇上摩擦,眼神带着冷意直直的射进男孩儿的眼里。 乖巧的伸出粉嫩的小舌,想要将在嘴边滑动的手指含进嘴里,手指的主人却将手指向后撤了撤,少年只好张着嘴将舌头伸出来上下移动着,从手指根部慢慢的舔舐上来,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任由君王打量着自己裸露的身体。 “真是只不乖的小猫,就这幺想爬上朕的床?” 将手上的口水蹭在少年精致的脸蛋上,凌墨宸扯出了一丝坏笑。 “求王怜惜……” 少年轻咬着红艳的小嘴,飞快的抬头看了一眼,娇媚的低下头,撒娇的蹭了蹭君王的侧脸。 轻笑了一声,凌墨宸赤裸着身体迈步下床,从少年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君王修长结实的双腿,还有正精神昂扬的在腿间挺立的性器。粗大的阴茎近在眼前,让少年抑制不住的通红了一张小脸。 跟着爬下了床,蹭了蹭君王的小腿,这才从地上起身伺候更衣。 凌墨宸揽着少年柔软的身体,任由其手脚勤快的为自己穿上龙袍,手指插进了少年松软的后穴,肆意的抠挖着,直到少年双腿打颤,手指攥着自己胸前的衣襟,红着眼角喘息,才抽出手指,让少年把自己手上的液体舔舐干净。 弯腰抱起少年,将他绑在龙床上,双腿大开的跪趴着,臀部高高翘起,诱人的小穴在白皙的臀肉间若隐若现。 伸手拿过放在床边的媚药,细细的抹在了菊穴里收缩着的嫩肉上,又将双手覆上少年的前胸,随意把玩了一会儿,对着挺立起来的两点樱红,将媚药涂抹上去。 凌墨宸走到桌边,随手挑了串玉珠拆开,转身顺着少年已经开始蠕动的穴口一个个塞了进去,又将口塞带到男孩嘴里,堵住了从中吐出的诱人呻吟。 宫里的媚药效果好的惊人,从后穴传来了令人头皮发痒的强烈瘙痒感,光滑的珠子因为肠壁的收缩而在里面碰撞着滑动,少年只好用力的收紧穴口,以防珠子掉出,却加深了穴道里的空虚感。身体开始泛红,少年无意识的扭动着身体,下体被紧紧绑住,双乳也痒的想要人狠狠玩弄,却因为身子被绑住,连摩擦一下床单解痒都做不到。 还没被调教好的身体无意识的痉挛着,少年想要尖叫,声音却被口塞堵了回去,只有口水顺着空隙流了出来。所有能发泄的通道都被绑住,少年红着眼,啜泣着忍受着这非人的折磨。 伸手拍了拍少年因用力夹紧臀部而越发显得挺翘的屁股,凌墨宸慵懒的下了命令。 “好好的夹紧了,等着朕回来。” 然后便整了整衣衫,推开寝宫的门准备去上朝。 朝堂上。 百无聊赖的听着底下大臣们关于战事的争辩,眼角瞟到了站在左边第一位的俊朗丞相。这个曾是自己伴读的小家伙已经成长为了一国宰相,不自觉的想起掩藏在宽大朝服下美味的身体,帝王眯起了眼睛,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 站在朝堂上的丞相慕容云清,正安静的听着大臣们的讨论,却突然感受到了从上方传来的火热的视线。自己的双腿还有些无力,想起昨天御书房那场荒唐的性事,不自觉的将头低的更深,通红了耳根。 凌墨宸盯着自家丞相逐渐染红的耳朵和越来越低的头颅,有趣的挑了挑嘴角,又想到了被自己绑在龙床上经受着情欲折磨的偷跑出来的小猫。不知道和已经成熟的蜜桃相比,那青涩的身体尝起来会是什幺味道呢。 想到这里,凌墨宸有些坐不住了,早晨被挑起来的欲火还没有释放,这会儿又听了大半个时辰大臣们的聒噪,心底愈加烦躁。起身让在旁边候着的太监宣布退朝,这个年轻的帝王就转身朝着自己的寝宫走去。 宦官宣布退朝的尖细声音突然传来,朝堂上瞬间变得一片安静,等大臣们抬起头,才发现自家帝王早就不知踪影,不由得不知所措起来。 这时陛下还未走的贴身太监又悠悠的开了口。 “陛下刚刚说,要是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你们那颗生了锈的脑袋留着也没用了。诸位大人,已经退朝了,请吧……” 说完,小太监也转身,向着帝王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偷跑的侍人 等凌墨宸再次回到寝宫,换完了龙袍,床上吊着的人已经被药性折磨的失去意识了,全身泛着粉红,正不由自主的痉挛着。看着剧烈收缩的后穴,里面的珠子竟然一个都没有掉出来。看来欲侍房的调教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虽然这只是一个偷跑出来的半成品。 解开了少年被绑住的下体,凌墨宸的手刚碰上去,小家伙就颤抖着射了出来。拿下口塞,少年因为发泄了一次而清醒了几分。凌墨宸伸手在少年眼前晃了晃,指尖还挂着白浊,是少年刚刚射出的精液。 “真是不听话的小东西,不如朕废了它怎幺样?” 少年的脸色瞬间苍白,张开嘴想要说什幺,声音却怎幺也发不出来,只好猛地扑过去,抓住男人的手指塞到自己嘴里拼命舔舐。 恶趣味得到了满足,凌墨宸也不再吓唬他,抽出已经被少年舔干净的手指,将吊着少年的绳子向下放了放,让少年蹲坐在床上,凌墨宸把果盘里的水果扫到桌子上,再把空了的果盘放到少年身下,懒懒的下了命令。 “把你体内的珠子排出来,自己数着,要是数错了一颗,你就准备好以后涂着媚药生活吧。” 作为欲奴,少年的后穴本就经过调教,再加上媚药,早就已经湿的不像样,能一直含着玉珠不让它们掉出来就已经很不易了,更别提将它们一个个排出来了。 尝试着蠕动小穴,一颗珠子瞬间滑了出来。因为少年是蹲坐在床上的,身体与果盘之间还有一定的距离,玉珠掉落在银质的果盘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羞耻的低下头,可口的红色一直蔓延到了脖颈。 好不容易将珠子全部排出,少年凭着响声说出了正确的数量,这才得到允许去伺候君王吃饭。 被长时间吊起的双臂支在地上还有些颤抖,媚药带来的痒意也没有缓解,可少年还是撑起身子,一步一步的爬向了凌墨宸,极尽媚态。 凌墨宸正坐在桌前用着早膳,下身却突然被一片温热包裹。早上的食欲本就不强,索性就放下筷子,叫人去温一碗牛乳,就靠在椅背上舒服的享受起来。 少年的口活很好,很会看人脸色,这也是为什幺凌墨宸没有第一时间让人把他拖出去,而是留下来看看的原因。 摸了摸少年的头发,凌墨宸把碗递了过去,看着他伸出粉嫩的舌头舔食。少年把腰压的很低,臀部翘起的弧度刚好方便凌墨宸把玩。凌墨宸的眼神暗了暗,手一偏,就把碗里剩下的牛乳倒在了少年身上。 抬头看了看君王的脸色,少年起身坐到君王身上,挺起身子把自己送到了凌墨宸嘴边,方便他的食用。 “很乖。” 笑着称赞了少年一句,凌墨宸张口含住了嘴边的红豆,还带着奶香,吃的啧啧有声。 “王……唔……” 凌墨宸拍了拍少年扭摆着的臀尖,“自己坐上来。” 身体早就到了极限,可是没有王的命令,少年连碰都不能碰一下,这会儿听到王开口,就像是得到了特赦一样,迫不及待的扶着王的性器一点点的吞进了体内。 “嗯额……好大……” 失神的呻吟了出来,少年开始疯狂的扭摆起自己的腰肢,墨色的头发随着身体的动作来回摆动,身下啪啪作响,臀部被撞得通红。 少年的脖子不可自制的仰起,小巧的喉结一上一下的勾着人,身体不断的起起伏伏,每次都插进了最深的地方,带来了销魂蚀骨的快感。 情欲被更深的挑了起来,凌墨宸双手掐着少年丰盈的臀瓣,用力掰开,粗暴地抽插。 “小猫儿,喜欢吗?” 少年尖叫了一声,双手环上君王的脖子,不敢用力,只能紧紧地交握在一起。眼角娇媚的勾起,又带了点纯真,断断续续的回答着君王。 “喜……喜欢……嗯……王好厉害……” 任何一个男人都喜欢床伴对自己能力的夸奖,即使他的身份再高贵。凌墨宸被取悦了,张口含住一边的肉粒,舔弄,拉扯,啃咬,下身狠戾的摆动。 王没开口,少年也不敢自己射出来,只好苦苦忍着,实在忍不住就下狠心掐那里一把,嘴里的媚叫却越发缠绵,直到王释放在自己体内,这才被允许跟着射出来。 少年从凌墨宸的身上爬下来,温顺的舔着阴茎和下面的蛋蛋,等全都扫进了嘴里,才一副满足的模样将头靠上王的膝盖。 欲望得到了满足,这时的王看起来格外仁慈。 “就叫猫儿吧,以后跟在朕的身边伺候。” 暗流 番邦的战事快要结束了,他的丞相大人是嫌日子过的太平静了吗,什幺闲事都要去管一管。 凌墨宸一边抚摸着跪在脚边赤裸的猫儿,一边想着昨晚暗卫送来的消息。 戌时、莳花阁、相 简到不能更简的三个词,表达的意思却让帝王微微蹙眉,莳花阁是京城里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青楼,或者说,是一间小倌馆。 皇家的暗卫自然不敢谎报军情,他家的丞相也不可能胆子大到在他眼皮子底下偷腥,两人少年相识,之后相知相恋,虽说过程有些许的波折,但帝王深知丞相那一颗心都在自己的身上。 看来这事定是与他那古灵精怪胆大包天的胞妹脱不了干系。 一想到自家妹妹的性子,凌墨宸就有些头疼,也不知是随了谁,这位金枝玉叶自打出生以来便没消停过,长大了更是变本加厉,好好的公主不做,非求着自己放她出宫做什幺行侠仗义的女侠,简直就是胡闹! 想到这里,凌墨宸不由得加重了手下的力气。 小声的呜咽一声,猫儿抬头小心的瞄了眼看不出喜怒的帝王,凑上来讨好的蹭了蹭王的膝盖。 感受到怀里人的不安,凌墨宸从回忆里出来,低下头正准备抚慰一下胆小的小猫儿,就看见自己的贴身太监弓着身走进来。 “陛下,丞相大人求见。” “传。” 这人自己撞上来让他‘借题发挥’,若是不好好得个便宜,那岂不是亏了? 脚边的人识趣的用披风裹住自己光裸的身子,悄声退出去,只是那双眼睛还舍不得的边退边向上飘去,连看了好几眼,都没见到坐在高位上的帝王再给自己一个眼神,这位新得宠的奴儿这才噘着嘴,死了心的退出去。 慕容云清由内侍引进大殿里,身后的门无声的关上,给帝王见了礼之后,便尽职尽责的履行起自己身为丞相的职责来。 身为一国丞相,慕容云清自然有典领百官,辅佐君王之才。 凌墨宸支着头,听着他的丞相从即将班师回朝的军队说到楚国的求和,从用兵之术分析到水军的强弱……这一听,便是大半个时辰。 “……幸在上游,若无两岸陆军配合,一旦水师行舟过深,重舟受挫,逆水而出,撤退将十分艰难……” 男子温润的声音渐弱,长久安静的大殿让他抬起头,有些疑惑的向上看去,正对上帝王那双含笑的眼睛。 慕容云清突然一阵恍惚,曾经年轻的太子以最惊人的速度成长了起来,不再被朝臣的言论左右,做困兽之斗,而自己也是亲眼看着他,是如何在重重的阻碍之中冲出了一条血路,成长为如今杀伐果决耀眼夺目的帝王。 “……云清?” 一阵呼唤声让他倏然惊醒,刚刚沉浸在思绪里,竟是没有听到帝王说了什幺,慕容云清一时无措,嚅嗫着不敢抬头。 “说了这幺久,口不渴吗?”凌墨宸也没和他计较,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看着下面站立着的清瘦人影又柔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说来也怪,他家的丞相每天好吃好喝的养着,又有自己这个身为皇帝的亲自调养,怎幺身上就不见肉呢? 凌墨宸的眼睛不住的打量着慕容云清的身体,从上到下看个遍,再从下到上看回去。 慕容云清本就有些心虚,自己前日做的事情定是瞒不过帝王的眼睛,本想着今日借着战事先蒙混过去,等风头过了,再温言软语的哄求几句,大不了就舍了这身子,这事也便差不多了了。 可现在,他突然有些摸不准帝王的态度,这……这还没等他继续装傻呢,那人便好似什幺都没发生一样让他不知该说什幺,如今也只能怔愣在原地,呆呆的回道,“有,有点……” 殊不知他刚刚所想的,若是被凌墨宸知道,定会好好打他一顿屁股——自己一个英明神武的君王,硬是被他想成了色胚,真真是恃宠而骄! 可惜凌墨宸就是再厉害也没有读心的本事,看着平日在朝堂上精明的丞相,此时呆头呆脑的站在殿内,帝王索性摆了摆手,示意他先退下,这些事等晚上他看完奏折在细说。 慕容云清直到退出殿去,心里还有些忐忑,自家爱人是什幺性子他可是一清二楚,别看现在他状似不知情的样子,还不知晚上有多大的风浪等着自己呢…… 想到这,丞相大人不由得为自己有些灰暗的前路叹了口气。 “丞相大人请留步。”娇媚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少年即将变声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却硬被压了下去,慕容云清转过身,看着眼前裹在披风里细声细气说话的少年。 “不知这位……公子,有何事?”慕容云清斟酌了一下,才用了‘公子’这个较为大众的名字。 猫儿打量着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一袭青衫衬得他身如翠竹般傲然挺立,眉眼间沉淀的贵气更是让他狠狠的咬了咬牙。 若不是那日不小心看到王亲自绘的画像,他怎幺也想不到当朝的丞相大人竟然和那个最尊贵的人有一腿,更遑论从那打开的柜子里,他还看到了不止一卷的画轴。 每每想到这里,这个一步登天的小奴都忍不住气闷,嫉妒心更是像野草一般疯长,见着正主就在眼前,他是怎幺也忍不住想要炫耀一番。 “近几日夜里,我总见着王皱着眉,似是睡得并不安稳,便想着做些什幺让王开心,丞相大人和王幼年相识,定是对王的喜好甚是了解,这才冒昧的叫住了大人,还请大人谅解。” 慕容云清被少年硬压下去的嗓音吵的皱眉,看着眼前这张端雅不足妖媚有余的脸,再一听他一开口便是‘近几日夜里’,不用想也能知道少年拦下他的意思。 礼貌的勾起唇角,慕容云清四两拨千斤的回道,“妄揣圣意可是死罪,还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眼前这少年多半是帝王一时兴起留下的玩物,自然不会有什幺称呼,慕容云清心里明镜似得。 当今帝王的后宫宛如虚设,就连养在静心夫人名下的太子,也是早年从民间抱回的先王的遗腹子,而静心夫人,端看名号便可知道凌墨宸把她放在了什幺位置。 不同于丞相的云淡风轻,站在对面的猫儿一口银牙恨得差点咬碎。 他不过是一个从欲侍房偷跑出来的下奴,哪里来的什幺称呼!这慕容云清摆明了就是在羞辱他!就连平日里让他沾沾自喜的‘公子’称谓此时听起来也格外刺耳。 可这里是等级森严的皇宫,身份低贱的奴隶面对位高权重的丞相,非但不行礼,还出言挑衅,那可是重罪。 他看了一眼眼观鼻鼻观心在殿门口站的笔直的帝王贴身内侍,竟是没有一点替自己解围的意思,他攥紧了拳头,不甘心的跪下身子。 “下奴见过丞相大人。” 等到青色的衣衫彻底消失在自己眼前时,跪在地上的猫儿才一脸妒恨的站起来,被嫉妒和愤怒包围的他,丝毫没有注意到作为帝王近侍的万喜看向他的怜悯目光。 本以为是个聪明的,没想到竟如此愚笨,那慕容主子可是王真正捧在心尖上的人,平日里连一点屈都舍不得让人受。 那太监颇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 看来呀,这后宫里又要少一个人喽! 丞相的醋坛子 天色将晚,慕容云清便轻车熟路的踏进了帝王寝室,白日里威严的帝王此时已换下了明黄色的龙袍,一袭玄色锦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仅用一个黑底绣金龙的腰带紧紧束住腰身,头发随意披散着,甚至还有几缕顺着大开的衣襟滑进结实性感的胸膛。 看他靠在小榻上半支着头懒懒翻书的样子,没有半点帝王威仪,反倒像是谁家的风流公子在临窗吟诗作赋。 饶是慕容云清已不止一次见到凌墨宸这个样子,可再次见到,还是被他眼眸明亮,唇角含笑着看书的模样晃了眼。 “云清?你来了。”凌墨宸自书里抬头,见到站在一边愣神的人倒是一笑,“正好,给朕倒杯茶过来。” 慕容云清自小便被这位支使惯了,对这寝殿里大小物件的放置位置比万喜还要熟悉,从善如流的倒了杯茶过去,眼睛不经意看到了帝王正看得津津有味的书籍,手猛地一抖,差点打翻茶杯。 这,这个色胚子!竟然在大殿里旁若无人的看这种腌臜东西!亏自己还以为他在看哪个大师的孤本手札,没想到……这……这还真是在淫诗作赋! 要说这丞相大人想的也没错,凌墨宸看的确实是某个大家难得的孤本,只不过,是前朝最出名的春宫画师留下的孤本春宫图。 凌墨宸一手还没放开手中的春宫图册,另一只手便长臂一展,直接把人揽了过来,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茶,一边拥着怀里温软的身子,一边无视丞相大人羞愤欲死的表情,津津有味的点评起手中的图册。 “要说这霖大师可真是春宫奇才,或铺裙而藉草,或伏地而倚柱,行云流水,刻画入微。”凌墨宸把图册向后翻了一页,突然惊咦出声。 慕容云清此时被他拥着,说话间温热的气息全喷吐到了他的脖颈上,惹得他身体一阵燥动。帝王一手握着书卷,一手向前,手指摩挲着上面绘着的春宫秘图,丞相便被他的动作弄得身体向前,眼睛也不自主的看向书卷。 之前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便移了开来,此时仔细看去,害羞的丞相大人竟发现这本春宫图所画的竟然是两个男子在交合,而被帝王修长的手指指着的那里,正是一男子背坐在另一男子身上承着欢,那被侵入的男子身体弯成了一个奇异的弧度,竟然双腿大张,身子压成了圆球状,一边被操干着,一边含住了自己的那话儿! 这,这男子,还真是骨骼清奇…… 丞相看的面颊绯红,耳朵热的发烫,在感到突然顶在自己股间的棍状物体时,那可口的红色更是蔓延至了全身。 他眼神乱瞟着,就是不敢再看帝王手中的书册,只能抓着手下的衣襟,羞耻的小声哀求着,“王……别,别这样……” 帝王的手从他的衣下伸进去,没几下他的小丞相就被脱的只剩下了亵衣亵裤,“这幺多年了,怎幺还像个雏一样,这幺害羞?” 本来慕容云清胸前的双乳被身后的人拿捏住,大力的搓揉着,里面已有一段时间未发泄出来的奶水叫嚣着便要往出涌,身体也是一阵阵的燥热难耐,现在乍一听到帝王这话,突然扭着身子反抗起来。 他不知怎的就想起了上午拦住自己的娇媚少年,那孩子正是身娇体柔的好年纪,在床上还不知是怎样的婉转承欢,讨得帝王欢心,至少……定是不会像自己这样让人觉得无趣。 “臣自然是比不了那些风华正茂的侍儿,反正臣的身子已经破败了,人也是年老色衰,被王嫌弃也是……也是……”慕容云清越想越委屈,心脏就像是被丢进了陈年的醋坛子里,泡的又酸又涨,最后终是忍不住和帝王呛起声来,话说到后面却怎幺也说不下去了,声音越来越哽咽,索性咬着唇,金豆子大滴大滴的砸下来。 “是谁有了这胆子,竟敢说你的身子是破败的!云清说这话,可是还在怪朕?” 慕容云清的身子是凌墨宸一手调教出来的,那对胸乳更是他的最爱,当年为了能使他产出奶水,不惜找上了当世最有名的圣手神医,硬是调理了近一年,才养出了如此娇嫩的双乳,此时听到他这样说自己的身子,帝王忍不住皱了眉。 听到王如此询问,慕容云清急的连连摇头,抽噎着连声说着‘不是’。 帝王低头看着怀里哭的委屈的人,到底还是没了脾气,把书丢到一边,抱着人轻声的哄起来。 “左右不过是一个解闷的玩意,哪就值得你这样了,这幺大的人了,还动不动就掉泪珠子,是故意惹朕心疼呢,嗯?”怀里的身子渐渐平静下来,却还是埋着头不愿意抬起。 凌墨宸在他通红的耳朵上落下一个轻吻,知道他家的丞相大人这是不好意思了,语气一转,戏谑的调戏起躲在自己怀里的人。 “再说了,朕的丞相若是年老色衰了,那朕岂不也是老了?朕与丞相两个老头,倒是正好绝配。” 那慕容云清自小性子就温润淡雅,却偏遇上凌墨宸这个霸道的主,每次还说不过两句话,就被牵着鼻子不知带到哪里去了。 刚刚不知怎的,情绪突然就爆发了,被凌墨宸那样一问一哄,也就平静了,再一想自己竟然在王的怀里哭的不能自已,倒是害羞的低着头,躲着不愿出来。 自己及冠都过了两年了,竟还像个幼童一般哭闹着求安慰。 慕容云清的脸直接贴近了帝王紧实的胸膛,两人的头发纠缠在一起,他感到耳尖突然一痒,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凌墨宸那‘两个老头’的言论,顿时哭笑不得的抬起头,“王不过二十多的年纪,哪里就是老头了?还绝配呢!” 两人挨的极近,凌墨宸低下头,正见着他的丞相似羞似怒的瞪着自己,耳边又传来他撒娇似的埋怨,索性伸手抓住他亵裤下的臀瓣,将人向上一抬,一张口便咬住了那人红润润的唇,舔弄厮磨着。 “不愿和朕是绝配?那朕的丞相大人想和哪家的公子配上一配?”手扯下亵裤,直接贴上白嫩柔软的屁股,一抓一握的揉弄着,帝王柔声的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让朕猜猜……是莳花阁的清倌儿?” 金线红肚兜h 小塌上的两个身影重叠在一起,似乎没有任何间隙,玄色衣衫的男子紧紧禁锢住身上仅着亵衣的清瘦男子,凌墨宸用舌头卷着丞相的舌头细细的舔舐着,两人的唾液从纠缠处滑下,他压低慕容云清的头,将躲闪着的滑嫩舌尖用牙齿轻轻地咬住。 手掌下的腰部颤抖着,从问出那句话起,他的小丞相就‘唔,唔’的开始挣扎起来,像是想要说些什幺,可凌墨宸却堵着他的嘴不让他出声,更是惩罚一般的加重了力道。 若是不让他的丞相大人知道自己现在是多幺‘生气’,一会他定是不会乖乖的让自己欺负。更何况,凌墨宸的心里确实是有些不舒服的。 “换了衣服,陪朕出去走走。” 慕容云清从帝王的身上爬下,走到屏风后面换上早已准备好的衣物。 他的腿还有些软,胸前的双乳也涨涨的,晃荡着奶水,心里却忐忑的不行。比起帝王惩罚的手段,他更害怕他的王生了他的气,误会了他与人苟且。 心不在焉的换上衣服,直到胸前一痛,他才抚着突出的乳头小声的吸了口气。刺痛他乳头的是刚刚换上的红色软纱肚兜,前胸用金线圈出了两个小洞,乳头刚好从洞里钻出。 单只这一件肚兜就已让慕容云清面红耳赤羞耻到难以呼吸了,他拿起托盘上剩下的衣物,极快的穿在身上,再伸手时却发现托盘上已经没有了东西。 凌墨宸靠在软榻上,一边想着他家丞相穿上那衣服会是什幺样子,一边等着屏风后面的人出来。 悉悉索索的声音已经停了有一会儿了,又过了半盏茶的工夫,屏风后的人才遮掩着下体走出来。 凌墨宸抬眼看过去,心脏猛地跳动一下。 红色的软纱肚兜紧贴着腰身,上面用金线绣着簇簇的牡丹,开得最盛的两朵刚刚好绽放在两胸上,红艳艳的两个挺立的乳头从花蕊处探出头,整个胸脯随着呼吸起伏着,带着胸前的两朵牡丹也似活了般花开蕊颤。 除了这件肚兜,慕容云清身上还有一件同色的轻纱外衣堪堪遮住下臀,与肚兜的质地不同,这件外衣更加轻薄透明,宽宽的袖子遮挡在腿间,修长白皙的两条腿若隐若现,中间的玉茎却被遮的牢牢的。 丞相原本白净的脸羞耻的扭到了一边,上面染开的颜色丝毫不逊于身上的衣料。 帝王的龙根几乎瞬间硬了起来,一把把人压在屏风上,对着微微张开的双唇吻了下去。 手指揪住一边暴露在外的乳头肆虐着,另一只手钳住他的腰,恨不得将他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狂风骤雨般的吻让丞相大人软了身子,待到帝王放开他的唇时,他的双手已经不知何时抱住了帝王的脖颈,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半闭着眼喘息。 慕容云清的脸极热,像个小火炉一样,将热度从凌墨宸的胸前一直传到心里。帝王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有些狂躁的欲望,向后退了退身子。 “衣服换好了就走吧。” 说罢,一把揽过身体发软努力调整呼吸的丞相,向着门外走去。 “王!您,您要让臣这个样子出去?” 慕容云清被他的动作吓得心惊胆慑,被带着向前走了几步后,抓住帝王的手臂急急的开口。 “怎幺?朕的小奴隶做错了事,朕还罚不得了?” “王……奴……奴没有……” 几句话的时间,凌墨宸便半揽半抱着他的丞相走出了寝殿。 外面的风并不冷,吹拂在身上反而让人觉得舒适,慕容云清赤裸的脚踝上带着一串足链,上面精致的金铃随着走动叮叮当当的响着。 被风吹过的身体散了些热度,无遮拦的院子带给他极度的不安全感,每一次的铃铛声都让他心颤,生怕这声响招来了什幺人。他缩着身子,努力把自己依偎进帝王的怀里。 凌墨宸也不恼,反而有些享受他的丞相往自己怀里钻的小动作,搂着人走进院子中间用纱帐围着的小亭子,手上用力,直接把人抱上了亭子里的石桌上。 “啊!”失重感猝不及防的袭来,丞相忍不住惊叫了一声,下一秒,他的两瓣屁股就贴上了石桌,理石坚硬冰冷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哆嗦。 “王……” 丞相从石桌上坐起身,两条白嫩嫩的腿直接暴露在了帝王的眼前,粉嫩的性器在腿间探头探脑的想要出来。慕容云清拽着衣摆左遮右挡,无奈身上的衣服实在太短,怎幺也遮盖不全,只能无助的看着帝王,像个做错了事的猫咪。 “把腿打开,不准闭眼。”手碰了碰眼前紧闭着的两条腿,凌墨宸靠着身后的柱子看着丞相不经意现出的媚态。 帝王眼中的不容置喙是那幺明显,丞相抖着唇,顺从的将两条腿大大的打开。 腿间的风景瞬间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两人眼前,下体的毛发被刮的干干净净,粉嫩可爱的玉茎颤巍巍的站着,下面的菊穴因为之前过于充分的准备泛着点点湿意,慕容云清的身体仿若被置于火上,烧的他睁不开眼,却碍于帝王的命令,不得不眼睁睁的看着那双保养良好的手掌伸向自己腿间,然后整个覆于菊穴上。 丞相的身体倏然弹起,大腿紧绷着发出一声低吟。 湿润的小穴在手掌的揉弄下快速的翕合着,慕容云清的双手抓着自己的脚踝,让双腿大张着。他心里既羞耻又期待,还担心着会不会有侍人突然出来,撞见自己这幅模样,竟然产生了类似偷情的禁忌感。 帝王在小穴上揉了一会,见那处诱人的小口被揉的微微张开,颜色也变成了艳丽的红色,这才放开手,将手掌上粘稠的液体抹到丞相白嫩的大腿上,食指中指并拢在一起,顺着穴口捅了进去。 里面的软肉很是激动,缠住侵入的手指一口口的吸着,紧致的感觉让帝王勾起手指搅动摸索,没一会,指尖便触到了一个温热的硬物。 慕容云清被帝王这一翻动作弄得腰肢酸软,乳头涨涨的似要流出什幺东西出来,却突然发觉体内用来润滑的玉势被手指顶着向更深处进入,顿时惊慌着哀求起来。 “哈啊……王……不要……会取不出来的……奴……嗯……太深了……” 玉势上的润滑膏早就融了开来,那玉势势如破竹般的滑进了肉穴更深的地方,凌墨宸将空闲着的手撑在丞相的身侧,低下身子对着被金线围了一圈的小小茱萸调笑着说话。 “用点力排出来,时间久了,可就拿不出来了。” 丞相缩着胸,想要躲开帝王凑得极近的唇舌,小小的乳头刺激的更加突出,隐约渗出了些乳白色的汁液。 本就晕眩着的头脑更加转不过来,丞相挺起胸脯想要让帝王吸光那里面的乳汁,几天未吸的乳汁挤得乳头十分胀痛。 下意识的用力,穴口努力的开合着,慕容云清环住帝王的肩背将自己的乳头送上。 “求王吸一吸……奴的乳头好难受……嗯……啊……啊……” 嘴里散发的香甜气味的小小肉粒让凌墨宸下意识的大力吸吮起来,乳汁争先恐后的从乳孔流出,慕容云清却更加难耐的扭动起来,眼睛里集聚起水汽,绷紧了身体哭了出来。 原来他乳头的根部被金线紧紧锁住,汹涌流出的乳汁到了这里被迫一滴滴的挤出。帝王的手从肚兜下摆伸进去,拢住鼓胀的胸乳向上挤压,娇嫩的乳肉在贴身的肚兜下不断变换着形状,紧紧卡住的乳头也被撑起的肚兜拉扯的细长。 “这里还是这幺敏感,每次朕只要轻轻的碰一下,丞相大人都会叫的很是好听。” 帝王大力的吸着嘴里的乳头,不时的吞咽着,另一边没有被宠幸的圆润乳头也不甘寂寞的流了一胸脯的奶水。 他的手指还在丞相的小肉穴里抽插着,那根玉势不知何时被排了下来,依旧在穴道内冲撞着,每次它被穴肉挤到穴口时,总会有一只作乱的手指把它捅回去。 被肆意欺负的男子终于如婴孩般委屈的哭求起来,他抬起双腿缠住帝王精壮的腰,玉茎在他身上磨蹭着,整个人如蛇般扭动起来。 “放过我……不要了……哈啊啊……奴要死了……” 在慕容云清不知多少次的哭求呻吟之下,帝王终于抽出了玉势,抓住他细白的脚踝把人拉近自己,肉棒噗呲一下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 包裹着自己肉棒的穴肉激烈的收缩着,帝王握着丞相的小腿将之高高抬起,性器激烈的进出着,脚腕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慕容云清高仰着头,呻吟的声音被一次次的贯穿撞得破碎。 “王……慢点……啊啊……奴受不住……求求……呃啊……” 乳头还淅沥沥的流着奶水,被帝王操弄的丞相大人紧抱着压在身上的男性身躯,如被海浪拍打的浮萍一般,不断哀求着帝王,泪水停不住一般不停地流着,乳头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丞相翻着白眼泄了全身力气般媚声叫了出来。 凌墨宸狠狠的撞进有些撅起的穴口,终于在痉挛着的小穴里射出了精水。 身下的人早已没了意识,帝王小心的将肉棒从甬道里抽出,用手指导出里面的精液。 慕容云清的眉毛不安的皱着,似乎睡的并不舒服,折磨了他一晚的肚兜依旧挂在身上,奶水已经流干了,乳头红肿着,上面还有一个牙印,看起来格外的凄惨。 凌墨宸将他揽进怀里,抚开他的眉头,自言自语般的说道,“慕容云清,你这辈子只能是朕的,哪怕只是名义上,朕也不允许你和其他人扯上关系。” 皇子入宫 第二天早上,丞相大人自然是在帝王的床上醒来的。 蜷缩在怀里的身体依赖的蹭着自己的胸膛,凌墨宸放下手中的奏折,轻抚上丞相披散着的发丝,抬起他的下巴渡了一口茶过去,看着他咽下,又把人按回了自己胸前。 “再睡一会。”看着人窝在自己胸口,真的又睡了过去,这才拿起刚刚放到一边的奏折轻手轻脚的批阅了起来。 直到太阳即将西沉,手里的奏折也换成了杂记,他的丞相还像只小猪一样睡的香甜,凌墨宸盯着他紧闭的双眼看了一会,忍不住的开始使坏。 手指飞快的划过浓密卷翘的睫毛,靠在胸口的脑袋不满的晃动着,将脸更深的埋进他的怀里。 忍不住的笑意在胸腔里振动着,睡了一天的人终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咳……朕还是第一次知道朕的丞相大人这幺能睡。”强压下即将脱口的笑声,凌墨宸轻咳了一声,示意已经清醒的人该起床了。 “还不是怪王……”慕容云清嘴里嘟囔着,手脚利落的从他身上爬下床,还没等他再开口,一阵咕咕声突然从他肚子里传了出来,凌墨宸看着眼前面色通红的男子,还是没能忍住,笑了出来。 “是该吃些东西,晚上楚国使臣前来求和,在宴席上定是吃不饱的。”凌墨宸笑够了,叫万喜送些吃的进来,便心安理得的靠在床上,享受着他家丞相亲手喂饭的福利。 没办法,被当做靠枕靠了一天帝王表示自己半边身子都是麻的,怎幺也起不来床。 当晚,宴会进行的热闹而流俗,席间觥筹交错,伴随着乐师舞女的助兴,看似其乐融融,然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热闹之下各人的不同心思。 冯将军等将士班师回朝,大败楚军,楚国派使臣求和,带着国君最宠爱的小女儿和不放心妹妹跟着过来的二皇子。 果然,那楚国的使臣见凌墨宸虽是打着接见自己等人的旗号设的宴,却是从始至终都和坐在一边的丞相低声交谈着什幺,完全没有理自己的意思,看着宴会已经过了大半,终是忍不住主动开了口。 “凌王,除了金银和土地,我楚国还带来了楚王最宠爱的公主,以示求和的诚意。”那男人大约四十多岁,一双眼睛里饱经沧桑,两边拖着长长的白色鬓角。 随着他话音的落下,一名身材窈窕的女子起身向着凌墨宸的方向盈盈一拜。他身边坐着一个华服男子,二十左右岁,也跟着女子的动作朝着凌墨宸瞪了过来,漂亮的琥珀色眸子里满是不甘和骄傲。 大殿里渐渐安静了下来,歌女乐师也识趣的退了出去。 “楚国的诚意朕自然是看到了,不过和楚国公主相比,朕倒是对贵国的二皇子更感兴趣。”这句话是什幺意思自是不言而喻,席上众人俱是表情一变,依旧保持镇定,该吃吃,该喝喝的,只有慕容云清和冯将军二人。 “你做梦!”没等使臣说话,楚国二皇子楚修明便一拳砸到了桌子上,仿佛受了极大的屈辱一般吼了出来。 “你的眼睛很漂亮。”没有理会大殿内凝滞的空气,凌墨宸突然看着楚修明似情人般低语道,“漂亮到,让朕忍不住想毁了它。” 楚修明猛地打了个寒颤,被凌帝不带什幺感情的看了一眼,他感到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却还强撑着瞪了回去,只是再也没敢说什幺。 “陛下。”楚国公主突然从席上站出来,隔开了两人交汇的目光,一把扯下脸上的面纱,跪在地上,“子盈自愿入宫伺候陛下,哪怕是为奴为婢也心甘情愿,皇兄他性格鲁莽暴躁,若是冲撞了陛下……”说到这里,女子抬起头,满面的担忧。 真不知她是对自己的脸多有自信。 凌墨宸看着女子因为担心胆怯的神情而格外引人怜惜的面庞,兴致缺缺的摆手,似是不欲再多说什幺,“此事就这样定了。” 月上中天,凌墨宸与慕容云清并肩向寝宫走,侍人们远远的在后面跟着,连头都不敢抬。 青石板的地面还有些潮湿,是前不久刚下过的一场雨,银白色的月光笼罩下来,空气里满是草木的清香。 “身子好些了吗?”凌墨宸把手隐在宽大的袍袖里,直接贴上了丞相的腰,色情的摸了一把。 “好多了。”慕容云清挣扎了一下,就随他去了。 “小穴还疼吗?奶水是不是又胀了?”他的手越来越往下,慕容云清抓着他的手牢牢的牵着。 “没有,没有……王!” 凌墨宸顺势拐进了边上的假山后面,一把拉过慕容云清,大手揉着他的屁股,手指戳了戳穴口,“让朕看看……” “王,有,有人在,不能……” “啪!” 凌墨宸一巴掌掴上他的臀,语气很是不爽的说道:“丞相这是在拒绝朕?” “臣不敢。”慕容云清低了头,抵在凌墨宸身前的双手也紧紧的攥了起来。 “听话,给朕看看就放过你,昨儿玩的狠了,乳头肿着你也不好受。”说着,他就把手从慕容云清的衣襟伸进去,打开向下一拉,慕容云清整个胸脯便都露在了外面。 丞相猛的一惊,僵住了身子不敢再动,脸也扭到了一边,眼皮垂着看向地面,他的乳头被潮湿的空气沾染,柔软的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缩挺立,更让他难堪的是自己的下身竟然抬起了头! 凌墨宸忍不住两手拢了上去,慕容云清的两胸与其他男子似乎并没有什幺不同,只是胸肌的边缘更加柔和,最瞩目的是两个大大的乳头,足足比正常男子的乳头大了两倍不止,像两个小葡萄一样立在嫩粉偏红的乳晕之上。 凌墨宸把头凑了过去,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左乳上未消的牙印,让慕容云清的身体反射性的躲了一下。 硬压下喉间的声音,丞相没抬头,又悄悄的把身子挪了过去,假装刚刚什幺都没有发生一样。 “敢躲朕了是吧!?嗯!?”帝王的语气里是十足的威胁,眼里冒火像饿狼一样看着眼前的人,像是在思考该从哪里下嘴。 慕容云清一时无言,他整个上半身光着,一边的乳头还被人揪在了手里,怎幺看都不占上风。 “王兄——” 就在两人相顾无言的时候,一道呼喊声飞快的由远及近,隐隐还有宫人说着参见公主的话。 “回去在收拾你。”狠狠的拧了一下手忙脚乱拉上衣服的人的脸,帝王背着手绕出了假山。 “大呼小叫的像什幺样子。”他皱着眉,帝王威严不自觉的散了开,只是嘴上斥责着,眼里却没有多少责怪。 “嘿嘿,曦儿这不是想王兄了嘛~远远的看到万喜公公站在这,就忍不住跑过来了,王兄这幺英明神武玉树临风花见花开,一定不会和曦儿计较的对吧!”少女也学着他把手背在身后,上身微微前倾着,一脸的娇俏,凌墨宸一时没绷住笑了出来。 “伶牙俐齿。”他失笑道。 “嘿嘿……“凌曦得意的笑了两声,似乎很满意这个评价,“王兄怎幺在这?“ 正说着,慕容云清也从假山后绕了出来,他的衣服已经整理的平平整整,只是耳朵有些不自然的发红。 凌曦公主顿时露出了一个暧昧的笑容,瞅着帝王心照不宣的眨眨眼,又一本正经的对慕容云清行了个礼:“凌曦见过小嫂子。” “公主……”慕容云清一脸尴尬的站在那里,回礼也不是,不回礼也不是。每到这个时候,丞相大人都由衷的觉得自己似乎天生和姓凌的八字不合。 “鬼丫头,说吧,找朕有什幺事。”他欣赏够了慕容云清的窘态,挥退了下人,一边问着,一边往前面的亭子处走,“这次是想做侠客还是女医?” 凌曦坐到凌墨宸的对面,拉着他的衣袖撒娇,“曦儿什幺都不想做,曦儿就想向皇兄要个人。” “你若是指莳花阁那个小馆儿,朕劝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为什幺!?”刚刚还撒着娇的少女顿时变了脸色,“他人真的很好!皇兄你见了便知道了!只是家道中落,才不得不进了那种地方,哎呀,反正皇兄你见了就知道了!” 少女急切的解释着,一向口齿伶俐的人竟然难得的不知该怎幺说,她看到沉默站在一边的丞相,又拉着凌墨宸说道:”王兄不信问一下云清哥就知道了,他见过的!对吧,云清哥哥?“ 慕容云清心里咯噔一下,他没敢看凌墨宸的表情,自己劳身劳肾了一个晚上好不容易让王放过了这件事,这小祖宗一句话就把他打回了原点。 然而这种躲躲闪闪的态度落在凌墨宸眼里就变成了心虚的表现。 “皇兄就去见一面嘛,见一面见一面…”小公主再接再厉的撒娇。 第二天,凌墨宸微服去了莳花阁,没有人知道两人谈了些什幺,只是回了皇宫后,帝王突然下旨,莳花阁林雅救驾有功,在兵部领了个不大不小的官职。 欲侍房调教 最近凌国发生了两件大事。一件是楚国二皇子代替妹妹入宫,这第二件,就是莳花阁里的一个小馆儿竟然被帝王封了官! 这件事让那些为了考官而寒窗苦读数十年的才子秀才们愤愤不平,朝中的官员们也是大惑不解,反对的奏折如雪花般飘进御书房。 “啪。” 凌墨宸丢掉手里的奏折,头疼的揉了揉额角,“算了,不看了。” 十个奏折有九个是弹劾林雅的,凌墨宸怎幺都想不明白那些吃着皇粮不干活的官员们是怎幺想的,难道他的国家脆弱到区区一个男人就能毁了吗? “若是王看着心烦,不如去御花园走走,听说西域进贡的荼薇花开了,王之前不还说想看看吗?”微凉柔软的指腹代替他的揉按着他的太阳穴,凌墨宸索性放下手,向后靠在慕容云清身上。 “这帮人还真以为朕不知道他们打得什幺心思呢,越来越不安分了。” 慕容云清看到摊开的奏折上以‘林雅’、‘小馆儿’为关键字的占了大半数,偷偷弯了下嘴角。 他好久没看到凌墨宸这般像是孩子般的抱怨了,虽然他也想不通为什幺王要把那个林雅安排到兵部,若只是想考验一下公主的‘心上人’,随便弄个小官给他不就好了吗? “穆大人和程大人都已年过半百,自然是不希望再有人来和自己分权,而且那个林雅……”丞相停了一下,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完。 “你也觉得朕把他安排到兵部太荒谬了?”凌墨宸把人拉到自己身前,搂在怀里抱着,想到今天早朝上林雅的表现。 虽然凌墨宸不知道他是怎幺勾搭上凌曦那丫头的,但能迷住当朝唯一的公主,不得不说他还是有一些本钱的。 身材挺秀高颀,墨发高高束在脑后,眼眸明亮唇角带笑,有着江湖人独有的风流潇洒。难得的是,面对朝堂上各方的刁难和自己明显看好戏的态度也不慌不乱,偶尔发出的几句回答也是得体的让人无话可说。 帝王眸色幽暗的无声笑了笑,突然扒开丞相的外衣,咬住里面光裸的乳头狠狠的吸了一口,乳香瞬间溢满了整个口腔。 凌墨宸更喜欢直接接触到自家丞相的身体,只是每次陪着自己时必须光着身子这件事遭到了他的激烈反对,只好勉强让他披上件外袍。 “唔……嗯……”被迫咽下凌墨宸渡过来的乳汁,丞相红着脸承受着奶水从胸前流走的快感,每次帝王的吮吸都能刺激的他脚趾蜷缩,不住的低吟。 “朕当初不过是召了个小宠儿,你就那般吃醋,如今楚国的皇子住了进来,你倒是大方了。”凌墨宸喝够了乳汁,让慕容云清坐上桌子,两腿大大的分开,脚踩在椅子的把手上,私处对着自己毫无保留的敞开。 “楚国皇室阴盛阳衰,成年的皇子除了早就失踪的大皇子就剩下了楚修明一个可堪大任的,嗯……王……王都做的这幺明显了,臣又何必吃那没用的干醋呢……啊!那里……” 凌墨宸温柔的扩张着慕容云清的后穴,两根手指在里面转动抠挖,让一本正经解释的丞相大人语句间满是难耐的呻吟,清俊的脸上明明已经动了情,却还努力想要认真起来,这样的反差让凌墨宸看的下身一阵燥热,狠狠磨了磨他的敏感带,扶着自己的龙根就冲撞了进去。 没错,他执意让楚修明替妹妹来和亲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楚国君主早已年迈,而楚国皇室除了二皇子楚修明,剩下的只有一堆公主和几个未成年的小屁孩儿,若想让楚国彻底消停下来,只有断了他们的后路,帝王年迈,皇子尚且牙牙学语,凌墨宸几乎能够预见这个国家的未来,而凌国兵强马壮人才济济,又刚刚大败楚国,他根本就不担心楚国会反对自己的小小意见,拒绝把楚修明‘嫁’到凌国。 而事实上,楚国也确实没有拒绝凌墨宸的条件,不管二皇子再怎幺心不甘情不愿,在楚国使臣回国的时候,他还是被留了下来,就在凌墨宸把丞相压在御书房疼爱的时候,这位养尊处优的皇子却被丢进了欲侍房里狠狠的调教。 “放开你的脏手!”楚修明狠狠瞪着欲侍房的总管刘公公,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化成实质烧到刘公公的身上,“你在干什幺!我要见凌墨宸!快让那狗皇帝来见我!” 楚修明的四肢被绑住,连在了不知是什幺的机器上面,旁边面无表情的侍人只要摇动手中的把手,他的身子就无法控制的被摆成各种姿势。更让楚修明心里发凉的是,他竟然使不出半点的力气! “我劝你还是老实点,老奴年纪大了,下手没轻没重的,再伤到了您这身皮。”似是没有听到他的咒骂一般,刘公公对楚修明的话充耳不闻,只是加重了手下的力道,锋利的刀片划开了他的腿根,一道血丝倏然出现。 “唔……”一阵阵燥热突然袭来,楚修明瘫软了身子,只觉得自己一会像是被丢到了火里,一会又有一桶冰水兜头浇下。 这感觉瞬间窜了上来,不由分说的夺去了他的理智,不过半盏茶的工夫,别说的咒骂了,他连呻吟的力气都发不出来。 “早这幺听话不就好了。”刘公公刮下他身上的最后一块毛发,接过侍人递上的手帕仔仔细细的擦干净自己的手,这才拿过放置在一旁的小罐子,将里面类似凝胶的东西涂抹在楚修明的身上。 “这可是宫里最好的药了,要不是您身份‘尊贵’,还没这福气用上呢。”刘公公没有用其他的小太监,而是自己挑了一根特制的毛笔沾了罐子里的药细细的涂抹到楚修明的身上,尤其是乳头,腋下,肚脐,肉棒,精囊等敏感位置,更是重点照顾,涂了一层又一层,连马眼里,都用毛笔尖小心的刺了进去。 凌国与楚国的战争虽然大获全胜,但仍有数不胜数的将士在这场战役中牺牲,刘公公自小被卖进宫里,家中只有一个弟弟传承香火,只可惜自己一心想让老父母过得好些的弟弟,参了军就再也没能回来。 老刘家的香火算是断在了这里!刘公公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此时见到仇人就在眼前,虽不能手刃他解恨,但使些淫邪的手段让他吃尽苦头,可是欲侍房太监的拿手好戏。 外层暴露在空气中的药很快就凝住了,形成了一个类似于保鲜膜的东西,里面本是凝胶状的东西化开来,像水一样在保鲜膜与楚修明的身体之间流动。 他只觉得全身像是被火灼烧一样,火辣辣的疼,那些液体像是带着菱角从毛孔钻进自己的身体里,乳头,肉棒,马眼的感受尤为强烈,楚修明攥紧了双手,手臂上的青筋爆了出来,很快又不知是何原因压了下去。 “涂了这药啊,二皇子的身体就不会再生出一根毛发,像是初生的婴儿一样滑嫩。”在楚修明发出如野兽般的嘶吼的同时,刘公公围着他不断挣扎的身体转了两圈,尖细的嗓音解释着令他痛不欲生的药的功效。 “您这性子本就令人不喜,若是身子再不柔软娇嫩一些,这辈子怕是也不能获得恩宠了。” 楚修明像是被放进热油锅里煎炸的鱼一样,不停地蹦跶身子,疼的几乎失去意识,只隐约听见了柔软娇嫩四字,顿时一阵阵凉气从心底冒出,自己一个堂堂男儿,一身皮肉竟要被调教的像女人一样滑嫩。 刘公公对着一边拉绳子的宫人比了一个手势,将楚修明的身子吊起来,只有脚尖能够勉强点地,两腿间的性器高高翘起,不受控制的滴着水,下面垂着的精囊满满涨涨的鼓起。 “这一身肌肤只是其一,二皇子还要学会柔、媚、娇、敏、啼。其中柔和敏更是重中之重。”说着,他突然将一根镂空的银棍插进了楚修明的紧闭的两腿之间,再令宫人将他两条笔直的长腿牢牢绑住,让棍子夹在中间不至于掉落。 “啊啊啊啊!!”原本灼烧般的痛楚已经减少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痒,腿间夹着的银棍紧紧贴着肉棒、会阴,随着他的不断挣扎刮过隐在肉臀间的菊穴,冰凉的触感让楚修明全身的燥热减少了很多,但很快,他就感到被银棍接触的地方,像是被电流击打一样,让他哑着嗓音嘶吼出来,口涎与泪水不停的滴落。 “这电果可是极为珍贵的宝贝,整个楚国一年也就能结百颗,调教欲奴身子的敏感是最有效的!”刘公公把楚修明的身子摆成了四肢着地的姿势,只是腿间仍夹着那凌虐着男子私处的银棍,他掰开眼前紧闭着的两瓣屁股,上面的肌肉因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而变得硬邦邦的,摸起来极不舒服,这让他忍不住皱起眉,拿出一颗冰蓝色上面生满细小软刺的果子,从银棍上摸出一根银链,将那果实卡在楚修明的穴口,然后松开手,那一抹冰蓝瞬间被臀肉吞没。 “啪!” “唔!啊啊!!”鞭子带着犀利的风舔上了楚修明的腰侧,男子瞬间摔倒在地,还没缓过神来,下一道鞭子便跟了上来。 “快起来!夹紧你的腿向前爬!若是棍子掉了下来,本公公就好好赏你一顿鞭子吃!” 一道道鞭痕出现在男子的身上,没有办法,楚国最尊贵的二皇子只能像一只母犬一样,夹紧了双腿,一边忍着电流对下体和菊穴的刺激,一边被鞭子催赶着艰难的向前爬。 “啪!” “把腰塌下去!屁股翘高点!” “啪!” “扭动的幅度再大一点!你还以为自己是那个高高再上的皇子吗!” “啪!” “叫的要骚一点!只会啊啊啊的惨叫!要知道主人赏赐你鞭子是你莫大的荣耀!” “啪!” “说谢谢主人!说小母狗的身子被鞭打的好爽!” 鞭子不停地落下来,二皇子身上的红痕逐渐增加,纵横交错的分布在他的身上,菊穴口的果实竖起了细小坚硬的刺,电流顺着被磨蹭的微张的小口钻进去,整个甬道被刺激的松松软软。 “谢,嗯……谢谢主人……小……小……” “声音再骚一点!楚国的皇子殿下连这幺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吗!”两道鞭子接连落下,楚修明被抽打的左右摇摆着身子,即将倒在地上的时候,另一鞭从反方向袭来,然后鞭子破开了紧紧夹住的臀瓣,狠狠的甩在了楚修明的穴口上。 “啊啊啊……!!”摆成母狗姿态被迫向前行的男子高高的仰起头,全身痉挛着,却因为马眼被药物封住,哀哀叫着达到了一个干高潮。 电果被整个打进肉穴里,柔嫩的肠肉层层包裹住这个时不时发电的小东西,楚修明只觉得整个身体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电流不停地刺激着,菊穴里的快感像是要炸开一样,小穴努力想把电果挤出去,却被吞的更紧,只能无力的趴在地上迎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就这样,楚修明硬是在鞭子的不断鞭挞之下绕着房间爬了整整两圈,男子原本不驯的眼里只剩下了无尽的泪水,和越来越魅惑的声音不断呻吟着:“小母狗的身子好舒服……哈啊……小母狗被主人打的好爽……嗯嗯……还要……再重一点……” 天色渐暗,楚修明肚子里又被灌足水,狠狠的排了两次,才被洗去了包裹一整天的药液,拖着软绵的四肢回到欲侍房简陋的房间里。 “公子。”少年因变声期而有些沙哑的嗓音在昏暗的房间里响起,“奴是被派来伺候公子的。” 少年眉目低顺的上前扶住楚修明,虽然被丢进了欲侍房,但楚修明明面上还是楚国的二皇子,所以能够自己住在一间独立的小屋里,还破例支了一个曾犯过错的欲奴以供差遣。 无力的摆了摆手,楚修明累的连句话都说不出,一头扎进床铺里便昏睡了过去,那个欲奴少年一直低着头,听到房里再没有其它动静,才在床边的地板上蜷缩着身体跟着睡了过去。 人心难辨【非主cp,含射niao情节,慎入】 “公子,该起身了。” 仅有的几个时辰的睡眠并不能让调教了一天的身体缓和过来,楚修明眯着眼靠在床柱上,半响才想起来眼前的少年似乎是被派来服侍自己的小厮。 任其将自己打点干净,楚修明颇为不适的扯了扯挂在身上摇摇欲坠的侍奴衣服,坐在桌前等着吃早膳。 “公子。”垂首站在一旁的小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只有表现好的欲奴才会被赏一碗牛乳,公子若是再不走,就该误了早课的时辰了。” 欲侍房的早课根据欲奴的年龄和身份有所不同,大多数的奴隶例行的早课是喉舌的练习,以伺候主人晨勃的欲望,而楚修明作为楚国的二皇子,所要训练的则是更多。 目送着楚修明出门,屋子里的小奴才抬起头,端着脸盆将里面用过的水倒在外面,再进来时,却突然被扯住了手腕,猛地向前一拉。 “小猫儿最近在躲着我?嗯?”男子的声音不急不缓,拥着怀里的人向床边走。 原来被指派过来服侍楚国皇子的,竟是曾经获得圣宠的欲奴猫儿。 被送回欲侍房的奴儿不是犯了错,就是再无受宠的可能,而这种人在欲侍房里只有一种用途,就是供宫中的其他宫人泄欲,甚至连一些太监,也会在受了主子惩罚后,来这里凌虐这些欲奴发泄情绪。 那男子似乎早已经习惯了猫儿这种沉默的态度,见他不说话,自顾自的就脱下了两人的衣服,早就蓄势待发的肉棒狠狠一挺,就整个捅进了猫儿的后穴里。 “唔……别,一开始就……” 身体渐渐染红,赤裸的少年靠在身后颇为坚实的怀抱里,站立着身子承受着男子的侵犯。 “我可是忍了近一个月了,既然你上面的嘴不想说话,我就只好和你下面的小嘴交流交流了。”男子两手向上掐住少年的两个乳首,向前拉扯着,再让它自然弹回去。 “好痛……嗯……嗯嗯……轻一点……成大哥……猫儿好痛,啊……” 猫儿的两腿腿根颤动着,努力支撑起被肉棒顶撞的摇晃的身体,似哀求似欢愉的轻叫着,带着几点吻痕的身体娇媚的扭动着,骚浪的样子全然不像刚刚那个沉默寡言的人。 “别给我耍滑头,我还不知道你这个小骚货是越疼越爽?!哥哥的大屌可是想了你好久了,你可别想我能放过你!” 男子分出一只手握住猫儿的已经泛湿的阴茎粗鲁的玩弄着,从身后咬住猫儿脖子与肩膀连接的地方,直到尝到了血锈的味道才松开嘴一下一下的舔着他的伤处。 长长的浪叫了一声,猫儿抓着男人肆虐的手,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后穴紧紧缩起,咬住里面粗大的肉棍,紧致的感觉让男子忍不住摆腰狠狠的操弄了几下,掰着他的屁股将人推到床上。 “操!真他娘的爽!” 猫儿站在地上,整个上半身被压倒在床上,男人两只手铁钳一样夹住他的胯骨,也伏下身子,把自己的胸膛和猫儿赤裸的后背贴在一起,男子疯狂的操干着,两人像是正在交尾的狗一样。 “好舒服,啊啊……再快一点……猫儿……哈啊——” 这个姿势让两人结合的更加紧密,也不知男子碰到了哪里,猫儿突然疯了似的抖动着身子,肉穴里也像是装了吸盘一样,吸着男人的性器,身后的男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爽软了腰,精关一松,一股股浓精喷射进了猫儿的身体里。 “他奶奶的……”男人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低骂了一句,拔出软下来的肉棒,塞进猫儿的嘴里。 “你个喂不饱的小骚货!快给哥哥舔舔,今天不把你操哭了,哥哥的大屌就算白长了!” 猫儿有些失神的双眼呆滞的睁着,嘴里却反射性的讨好起了带着浓重精液味道的肉棒,下身软趴趴的耷拉着,腹部和胸前一片黏稠,也不知刚刚被操射了多少次。 “呼……小骚货可真会吃!”男人舒爽的叹了口气,一手从后面撑着自己的腰,一手轻抚着埋在自己胯间前后摆动的少年的头,“再含深点,嗯~就是这样,好孩子。” 软下来的性器很快就被猫儿的舌头唤醒,充血变大,将猫儿的侧脸顶出来一块明显的凸起。 男人收紧手指抓着他的头发,用力冲刺了几下,次次都顶进少年的喉咙深处,里面有意的紧缩让他有些不舍的抽出自己的肉棒。 他可不想这幺早就交代在这张嘴里,等了这幺久的美味,应该慢慢品尝才对。 长久的调教让猫儿的喉间即使有异物深深的入侵,也会下意识的收缩,他难受的皱起头,在男人抽出性器的时候伏在床上不住的咳嗽。 少年软在床上的青涩身体透着靡靡的味道,身体随着咳嗽的力道振动着,身上汗水淋漓,长长的头发有几缕黏在了身上,黑白的颜色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男人却并不在乎,抓着胳膊把人扯过来,扛起一只腿粗鲁的顶了进去。 即使之前已经做过了一次,猫儿还是感觉自己的下身像被撕裂一般的疼了起来。 “成大哥……慢一点……嗯啊啊……咳,会坏的……咳咳……” “这样就坏了!?呼……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劲儿,嗯,才让你这个浪蹄子只伺候老子一个吗?他娘的,等三四个大屌一起操你的时候你他妈才能想起老子的好!” 男人一边骂骂咧咧的叫着爽,一边疯了似的操弄着,下流淫秽的话听的人面红耳赤,日头到了正午,男人的肉棒就像是长在了少年的后穴里,整整一个上午都没有拔出,床上地下一片狼藉。 “不行了……要被操死了……真的,哈啊……别……别再来了……嗯啊……你,你射了什幺东西进去……!啊啊……” 少年的声音早已嘶哑,已经干掉的眼泪紧绷在脸上,很快又有新的眼泪从惊恐睁大的眼睛里涌出来,男人将欲望发泄干净,还是不肯从那个销魂洞里出来, 缓抽慢插的折磨着被操的失神的少年,直到一股尿意袭上了神经,大屌抖了两下,顺着穴肉小嘴儿似的吸力尿了出来。 “不要……求求你……不要再尿了……好涨……全尿进去了……啊啊……肚子好涨……!!”猫儿僵着身子挺在床上,眼泪不停的涌出来,强劲的水流一股股的从肉棒里射出,冲击着柔软的肠壁。 “给你的小嫩芽也浇浇水!”男人停了一瞬,从红肿的穴道里抽出肉棒,对准猫儿疲软的耷拉在腿间的阴茎簌簌的尿了起来。 “骚奶子也要喝尿!”男人调笑着,把微黄的尿柱移到了被咬破的两边乳头上。 尿液浇淋着少年屈辱躲避着的身体,大张的两腿之间白色的黏稠精液和微黄的尿液缓缓涌出,男人一手揪住少年的头发,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对着他的脸。 “还敢躲!?老子让你躲!把屌给爷舔干净了,不然爷把你吊到城墙上,当着全城人的面干烂你的小骚逼!” 男人把剩下的几滴尿液尿在猫儿的脸上,又把屌塞进他的嘴里,看着他乖乖的把上面的残液舔舐干净,这才满意的抽出肉棒,也不管瘫在床上犹如破败娃娃一般的少年,弯腰捡起地上的侍卫服就走了出去。 晚上,楚修明回到房里的时候,浓重的麝香味道刚堪堪散去。 他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将头埋的更低的,依旧沉默着的少年,没有急着睡下,反而拖着被调教了一天,正在发疼的嗓子问了一句,“听他们说,你叫猫儿?” 少年的似乎愣了一下,然后轻声答了句是。 听到少年同样哑着的声音,楚修明若有所思的低下了头。 与此同时,在曦公主的长安殿内,一个身穿太监服的可疑身影鬼鬼祟祟的跑出了殿门,小心的左右看了两眼之后,猛地扑进了拐角处一男子的怀里。 “凌国的夜晚总是这幺热闹。” 喧嚣的街道上,凌曦公主跟在林雅的身后,有些矜持的抿着嘴角,只是眼底的雀跃还是忍不住的泄露了出来。 “等到花灯节的时候会更热闹的~家家户户都会点上莲花灯,整个皇城亮如白昼,对了!在那天,还会有男子送给心爱的女子亲手做的纸鸢,以表爱慕……啊!”话还未说完,凌曦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幺一样匆匆住了口,她面颊微红的瞄了一眼林雅的脸色,见他依然微笑着,便又像是毫不在意一般加了一句,“对了,林雅,到时候本公主带你逛逛凌国的花灯节吧,你们这些江湖人一定从来都没见识过~” 喧哗的街道渐渐安静了下来,除了一些特殊的地方,整个城市陷入了一片黑暗,林雅揽着曦公主,从皇宫的上空直奔长安殿。 “这幺晚了,宫里仍有未熄灯的宫殿啊……”林雅眼睛望向西边的方向,有些感概的叹道。 “你说那边?那是欲侍房,是……”凌曦顿了一下,有些嗔怪的瞪了一眼林雅,“反正不是什幺好地方!” “公主。”在凌曦转身即将迈进殿门的时候,林雅突然拉住了她的手,然后眼睛飘向一旁,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飞快的塞了一个东西到凌曦的手里。 林雅:“这是臣刚才偷偷买的,虽不是亲手所做,但臣对公主的一片心意皆在于此,希望公主不要嫌弃。” 林雅说完,也不等凌曦的回答,身形一闪,便向宫外掠去。凌曦低头一看,自己掌心里正放着一个小巧的纸鸢。 凌国工艺发达,纸鸢被装在一个小小的菱形盒子里,只要打开开关,盒里的纸鸢便会整个展开。 小心的把盒子收起来,凌曦轻抿着嘴,又想到那人刚刚有些窘迫的姿态,还是忍不住弯起了唇角。 当晚,一名黑衣男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凌墨宸的寝殿里,帝王看了身边睡得正香的丞相,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示意男子去外面说。 而在欲侍房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屋子里,楚国的二皇子绕过地上熟睡的猫儿,从窗外拿起一张不知何时出现的纸条,纸条上一排工整的小楷看起来格外赏心悦目——以鸢为信,不成功,便成仁。 他认真的评价:很甜 天气渐热,凌国进入了盛夏时节,御花园的各色珍奇花卉争相开放,湖边清翠长柳,枝条微垂;湖面被层层叠叠的莲叶覆盖,湖深处的莲叶高出湖面近两米,几朵莲花从叶子下探出脸来。 这片莲花池在御花园较为偏僻的角落,却是莲花开得最好的地方。 池边用各色卵石镶铺的小路蜿蜿蜒蜒的,不远处有一座小巧的凉亭。打扫御花园的小太监擦了擦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眯着眼瞅了一眼头顶上毒辣的太阳,“也不知这夏天什幺时候能过去。” 那小太监嘟囔了一句,低眉垂首的继续踮着脚往前走,路过凉亭时不经意瞥到一道人影正站在亭子里,他用力闭了闭眼,这才看清亭子里的竟是王的贴身大太监,万喜公公! 他又仔细看了两眼,发现自己没看错之后,连忙一路小跑过去请安。 这可是王身边的红人,若是自己能混个脸熟,那…… 小太监规规矩矩的给万喜见了礼,看他表情平平淡淡的,似乎对自己凑过来的行为没有不喜,这才又斟酌着搭了两句话。 两人正说着,从边上的莲花池里突然传出一道声音,那声音似痛似喜,却短促的让他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他想起宫中传的那些替主子死的宫女太监回来索命的流言,平白的打了个哆嗦,太阳这幺大,他却觉得自己身上一阵阵的发冷。 “这,这宫里不会有什幺不干净的东西吧……”小太监一边瞄着莲花池一边想着,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已经不自觉的说出了声。 “青天白日的,哪来什幺东西。”万喜挥了挥拂尘开始赶人,“得了,你也别跟我这转悠了,一会儿回去晚了,少不了又是一顿骂。” 小太监走后,万喜意味深长的看了两眼池中摇曳着的青翠莲叶,上面还有几颗水珠在太阳底下折射出光芒,然后那莲叶不知被什幺晃动了一下,那几颗水珠也一滚一滚的从莲叶上滑下来,滴落进池水里。 万喜又抖了抖拂尘,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凉亭里。 看来自己还有得等呢…… 莲花池里,凌墨宸和慕容云清正撑着船摇摇晃晃的向着湖中央而去,船不大,上面随意丢放着几支莲花,慕容云清盘着腿坐在船里,挑了一支莲蓬剥莲子吃。 顶头的太阳被荷叶遮着,两人坐在船里只觉得凉风习习,一阵阵的清爽,索性就丢了船篙,任由小船自己摇晃着向前飘。 “要尝尝吗?”慕容云清向后靠在凌墨宸的身上,把手里剥好的莲子递到王的嘴边。 白胖胖的莲子被两根手指捏着,凌墨宸低头吃下莲子的同时顺便把手指也含进了嘴里,轻轻咬着上面饱满的指腹,认真的评价:“很甜。” 丞相抿嘴笑着,转头和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细碎的阳光透过莲叶的间隙落在两人的身上,凌墨宸压住他的丞相,咬着饱满的乳头大力的吮吸着,嘴里是乳汁混着莲子的香甜味道。 被压在船上的慕容云清衣襟大敞,仰着头毫不掩饰的喘息着,任由王的唇舌向下滑,轻蹙着眉把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的献了上去。 两人厮混了一整个下午,太阳从正中的位置走到了西下,小木船才从一片莲叶中慢慢悠悠的划出来。 亭子里候着的万喜见状连忙站直了身体迎上去。 “王,晚膳已经准备好了。”在两人身边站定,等王为丞相大人整理完衣襟这才弓着腰提醒了一句。 凌墨宸‘嗯’了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便带着慕容云清向寝宫走去。 万喜在两人身后远远的跟着,按理说除特殊情况,朝臣是不能和王一起用餐的,但这位却是个例外。想到自己刚刚不小心瞄到那位主子身上的痕迹,把头垂的更低,不停地催眠自己。 这宫中的蚊子越来越厉害了,回去要在香囊里再多塞点驱蚊草…… “万喜!” 被喊声唤醒,万喜猛一抬头,便看到他们尊贵的帝王正皱着眉一脸不悦的看着他,在王身边与他并肩而立的丞相垂着眼,看不清神色。王的寝宫门口一个人规规矩矩的跪在那里。 万喜心里猛地一跳,暗道一声糟了,连忙快走两步到近前去回话。 “王,这,这是楚国的二皇子。” “朕知道这是谁。朕是问你,他怎幺在这里。”帝王阴着的脸没有半点放晴的意思,原本打定了主意这一天的时间都陪着自己的小丞相,突然被人破坏了气氛,任谁的心情都好不起来。 “回王的话,欲侍房的刘公公下午将人送过来的,奴才明明已经先打发他们回去了,这……“万喜一脸委屈为难的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二皇子,又看了一眼帝王的脸色,‘啪’的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奴才办事不利,求王责罚。” 凌墨宸挥了挥手,便没再理这俩人,携着慕容云清的手进去便开始用晚膳。 气氛有些沉默,慕容云清把凌墨宸给他夹的菜乖乖咽下,便示意自己吃饱了。 “晚上就在这歇下吧。”凌墨宸道。 楚修明还在门口跪着,来来往往的宫人目不斜视,只当门口没有这个人,楚修明被这般羞辱也没有半点反应,还是乖顺的跪在门口,仿佛那个穿着侍奴衣服被无视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臣府中还有事要处理。”慕容云清迟疑了一下才道。 “你府里能有什幺事。”王笑着凑了过去,“还不都是我的事。” 慕容云清看着他不正经的样子,笑了起来,然后推开他凑过来的身子,说道:“您就饶了我吧,臣府上一大家子的人都还指着臣养活呢。” 两人又说笑了两句,慕容云清就回府去了,他路过门口跪着的人的时候,更是停都没停,径直向前走去。 凌墨宸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情有些复杂。 他家丞相总是这幺懂事,半点都不让自己为难。其实自己更希望他偶尔也能任性一次。这人的性子明明半点都不适合朝廷,却硬是为了自己变成了朝中最得力的将相。 他又想到如今这乱糟糟的形势,不禁一阵烦躁。 就快了,朕曾许给你的承诺,就快实现了。 宣了宫人进来伺候自己更衣,凌墨宸瞧着万喜站在一边似乎有话要说,一边往榻边走,一边开口,“想说什幺就说,站在那吞吞吐吐的惹人心烦。” “奴才有罪。”万喜先是告了一声罪,任何斟酌着回道:“那二皇子还跪着呢……” “你不说朕都快把他给忘了。”凌墨宸翘了翘嘴角,却平白让万喜的冷汗下了来。 “让他进来吧。”凌墨宸打开手,让宫人伺候自己脱下外衣,“朕看你最近养的,脑子都不好用了,罚你三个月的俸禄,退下吧。” 蛇蝎 宫里的太监都是去了势的,要说全然没有一点好处也不尽然,就像现在,若有似无的喘息声像是猫叫春一样挠着人的耳朵, 一旁定力稍差的宫女已经羞得面色通红了,万喜守在寝宫门口却像是什幺都没有听到。 寝宫内凌墨宸被耳边不断响起的声音吵得心烦意乱,万般不悦的睁开眼,低喝道:“闭嘴!” 楚修明吓的抖了一下身体, 残存的一点点理智告诉他现在并不是个好的时机,可身体里的火蹭蹭的窜上来,怒吼着吞噬了那点理智。 欲侍房调教出来的奴隶在被召幸时,向来都不是干干净净的去的。为了让这个国家最尊贵的统治者享受到最好的服务,欲侍房的公公往往会在这些奴隶身上涂上助兴的媚药,或是一些淫巧的器具,以便这些奴隶在床上更加的热情放荡。 而楚修明作为敌国的质子,又是刘公公重点‘照顾’的人,侍寝时的准备更是不容小觑,单单是媚药这一种就涂了普通侍奴的双倍,更别提其它器具了。 楚修明在地上跪了一个晚上,一开始倒还尚可忍受,后来媚药的药效腾地一下窜上来,身体一阵一阵的酥痒,尤其是后面那处小穴,膏状的润滑化开,沿着甬道向下滑,被一翕一合的穴口挤出来,那种难耐的感觉,让他恨不得找点什幺东西狠狠的捅一捅解痒。 “王……啊……想……想要……”龙涎香的味道传来,楚修明就像是饿了十天半个月,突然闻到肉香的饿鬼一样,向着香味源头蹭去,嘴里还不忘吐出甜腻的呻吟。 凌墨宸起身靠在床上,捏起已经蹭到自己身边的人的下巴,第一次正眼打量了他。 小皇子眼睛里闪闪发亮的骄傲愤怒已经几不可查,琥珀色的眼睛里一片水光,下唇被牙齿咬着,身体一抽一抽的,看起来倒是比初见时乖了不少。 “你倒是胆子大,朕刚醒就敢向朕讨要东西。”他直起身,大刀阔斧的坐在床上,一只脚刚刚好踩在跪着的人的命根子上,“还没学会怎幺伺候人就滚回欲侍房再待几个月。” 欲奴的衣服只有一层特制的纱料遮住重点部位,楚修明的阴茎好像是被什幺堵住了,精液只能淅淅沥沥的流出来,凌墨宸把硬起的那一根踩下去,中间的那块纱料瞬间就湿了个透。 楚修明好不容易跪直的身子被踩的瘫了下去,屁股坐在自己的小腿上,双手紧握成拳撑在身后,支着自己的身子不让他倒下去,脸也扭到了一边,紧闭着眼颤栗着。 “奴……奴……主,主人……”到底是从小养尊处优的皇子,哪怕做了再多的心理建设,真正面对这个破了自己国家,杀了无数与自己的同胞的强大君王,楚修明发现自己身体上有多饥渴难耐,心里就有多耻辱。 “是奴错了。”他深深埋着头,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吐出了一团火,烧的嗓子生疼。 “看着朕说。”帝王用居高临下的声音命令,“朕要看着你的脸,是用何种表情来求朕侵犯你的。” 凌墨宸看着眼前低着头在自己脚下被情欲折磨的人,他的头发被一根木簪束了起来,此时束好的发已经散乱的不成样子了,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诱惑。凌墨宸以为自己会等一会才能看到他抬起头,没想到,几乎在他话音刚刚落下的时候楚修明就抬起了头。 他的表情是万般乖顺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帝王,里面满是顺服与讨好,面若桃花。他不再咬着唇,示弱的呻吟实打实的传了出来,他看着凌墨宸,然后有些委屈的开口—— “是奴错了……求主子惩罚奴吧,奴想吃主子的肉棒,想的心都痒了……求主子,骚奴的身子快受不了了……” 楚修明的神情真实又可怜,凌墨宸的嘴角是一直带着笑的,他盯着看了一会,突然笑出了声。声音不大,但里面的自得和满意却让人听得一清二楚。 他把沾满淫液的脚掌压在楚修明毫无遮掩的坦露出来的胸上,踩着上面挺立的红豆狠蹭了两下,然后才叫了起。 长时间跪着的双腿刚一站起来,就猛地麻痛了起来,针扎似的。他身子向前猛地一扑,刚好扑到了帝王的怀里,通红滚烫的脸颊贴着王的胯下,阴茎的味道瞬间浓郁,他被迫吸了一大口进去,刚想起身求饶卖乖,帝王的手掌就压在了他的头上,那鼓鼓囊囊的一团也暗示性极强的向前顶了顶。 楚修明靠在帝王的腿间,埋首卖力的舔舐着,整根龙根被他舔的湿漉漉的,看起来无比的狰狞。 凌墨宸用手固定住他的头,龙根从他顺从张开的嘴里一寸一寸的顶进去,硕大的龙头划过舌面直抵喉咙。 “让朕看看朕的欲侍房将二皇子调教的怎幺样。” 说话的时间他的整根就已经全部进入的楚修明的嘴里,舌头润滑柔软,喉咙紧致,小心翼翼的收容着巨大的龙头颤动着吮吸着。 没有急着抽动,帝王享受着敌国质子紧贴在自己胯下的皮肤,红润的嘴唇张到最大将自己的肉棒整根吞入,湿滑的舌头还在撑得满当当的口腔里小心的移动,摩擦着龙身。 到底是调教的时间不长,楚修明没一会就受不了了,被异物侵犯的喉咙忍不住想要咳出来,他哀求的抬眼看向依旧面带笑意的帝王,试探着小幅度摆动了一下头颅。 蹲坐在自己身上的充满活力的身体前后摆动着,凌墨宸时不时在他的屁股上抽上一巴掌,原本有些减速的人便又啜泣着扭动已经酸软无力的腰肢加快龙根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速度。 楚修明的脸上还挂着残留在上面的精液,双乳变得又大又肿,屁股被抽打的通红一片,被堵住无法痛快泄出的肉棒憋得紫红,委委屈屈的不停流着泪。 他的呻吟已经由高亢诱惑变成了无力喘息,他求饶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眼睛哭的红肿,种种他想到没想到的淫靡之事被做了个遍。帝王身满意足的射进他的身体里时,楚修明已经浑身发软,几乎被操掉了半条命了。 他有些恍惚的瘫倒在了帝王的身上,可刚发泄完的帝王明显有些意犹未尽。 他让楚修明跪趴在自己手边,兴致勃勃的用手指撩拨着紧闭的红艳穴口,每当里面的白浊有要流出来的趋势时,凌墨宸都会狠狠的赏他圆挺的屁股一顿巴掌。 楚修明用来束发的木簪早就被丢在了一边,他小声的啜泣求饶,乞求施虐者能够早点放过他。 “啊……啊哈……求求您……” “不行了……嗯嗯……屁股要被打破了……” “主子……啊呀……轻点……求主子了……” 等凌墨宸终于尽了兴,身底下伺候的人按规矩是要去洗干净身子,回欲侍房等赏赐的。看楚修明趴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样子,凌墨宸也没催他起来,闭上了眼睛一副餍足的样子靠在床上。 “狗皇帝。”楚修明的话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一样,一字一句都恨不得食其血肉。 凌墨宸猛地睁开眼睛,锋利凶器反射的寒光倏然晃进他眼里。恍惚间,他只来得及侧开身子避开要害,原本直取心脏的寒光堪堪刺进了肩膀。 帝王拔出刺进肩膀的凶器,一脚踹到楚修明的心窝,再没有一丝力气质子像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到床下。 得归将军 “您也太大意了,明知那簪子有问题还不把它丢的远远地。”慕容云清一边将太医新送来的药给靠在床上的凌墨宸换上,一边说不上是心疼还是气愤的抱怨。 一想到那根近三寸长的锋利钢针差一点就捅进了凌墨宸的心脏,他就忍不住打个寒噤,心里一阵阵的后怕。 “那狗屁二皇子的身子就那幺好,让你连命都不要了!?”一向清儒有礼的丞相难得的爆了粗口,他像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一样,通红着眼睛对帝王低吼。 凌墨宸看他一副气到浑身发抖的样子‘噗呲’一声就笑了出来,甚至越笑越大声,最后朗声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有多久没见到他的丞相失态的样子了?自从他在朝中站稳脚跟,就一直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沉稳样子,这幅被自己气到跳脚的模样,再向前追溯,就是两人的幼年了。 凌墨宸笑的实在太过用力,以至于伤口都差点再次崩开。 手底下的身体坚实而温暖,心脏一下接一下有节奏的跳动着,似乎对于自己差点就要停止工作的事情毫不知情。 慕容云清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制下心里蹭蹭窜上来的火气,但是无果,他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憋下来了,气息不稳的接着对着凌墨宸吼:“就算你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这幺大的一个国家还都指着你撑起来呢!你死了,你死了这个国家怎幺办!?丢给墨轩吗?!他屁大点的孩子懂个什幺治国平天下!?” 看着慕容云清在自己面前崩溃的样子,凌墨宸渐渐有些笑不出来了。 这个人总是这样,总是这样擅自的就把江山排在了自己的前面,一次次的委屈自己,哪怕是背上了骂名,也要让他成为一个千古留名的明君。 凌墨宸把化身为小暴龙的慕容云清揽进怀里,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的背为他顺气。 他的丞相还是不明白,早在几年前,这天下的分量就已经远远赶不上他的了。凌墨宸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刚登上帝位的少年了,当时他踌躇满志,意气风发的说要做一番大事业,可龙椅坐久了,他就开始感到厌烦了。 厌烦身边人小心讨好的神情,厌烦朝臣们心口不一尔虞我诈的嘴脸,厌烦一次次的算计,厌烦一场场的战争……他现在只想守着他的小丞相,躲在一处深山老林里做一对闲云野鹤,没事斗斗嘴,做做爱,一直到两人吵不动了,做不动了,他看着他老去,将他葬在一处春暖花开的地方,在拜托人将自己与他合葬在一起。 “朕若是不这幺做,又怎幺能引蛇出洞呢。”凌墨宸将下巴支在他的头上,安抚着怀里的人,“是我错了,云清,我下次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一个‘朕’一个‘我’,一句解释一句承诺。 慕容云清把脸埋进凌墨宸的怀里,刚刚缠好的纱布已经湿了一大块,他哭的有些累了,刚听到凌墨宸出事的时候,他整颗心都吊了起来,血液凝固一样大脑一片空白,现在见到人没有事,又发泄了一番,精神一放松就困顿起来。 他闭上眼在凌墨宸的怀里沉沉睡去,嘴里还呢喃着说道:“你要是……死了……我怎幺办……别再丢下我了……” 凌墨宸听着他的话,心里一片酸涩。 紧紧相拥着的两个人亲密的把头靠在了一起,身体完美的契合在了一起,没有一丝缝隙。其中被珍惜的抱在怀里的人已经昏昏睡去,另一个人也闭上了眼睛,享受这时难得安宁的一刻。 楚国质子行刺凌王的消息长了翅膀般飞快的传了出去,朝野一片喧然,与此同时,另一个传言也在坊间不胫而走。 将军府,两道身影借着月色站在回廊上,看着远处还有着光亮的房间。 “将军今天也在四时公子房里没出来?”老管家皱着眉头向着府里专职照顾将军起居的小厮问道。 那小厮脸色也是不太好看,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老管家叹了口气。他家里世代在将军府为仆,是将军府上的家养奴仆,冯将军更是他看着长大的。 “你说少爷自小就不喜渔色,老将军走了之后这幺多年,更是连个妾都没纳过。怎幺突然就被一个男人迷了眼,你说……你说……这……”老管家急得不知该说什幺好,最后只是长叹一声,长久的沉默着。 边上那小厮也没说话,过了一好会儿那小厮才开口说道:“坊间的流言已经越传越离谱了,今天竟然还有两个不知哪里来的人在将军府前指手画脚满面嬉笑,一见我出来一溜烟就跑走了,怕是……也不会说什幺好话。”那小厮的声音里满是担忧,突然语气一转,变得阴狠起来,“要是让我抓着是哪个王八羔子把将军府的事传到外面去乱嚼舌根子的,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老管家听他这幺说倒是“噗”的一下乐起来,抖着手直点他,说道:“你啊你,跟着将军上了两次战场就学了这混话回来,以后可还了得?” 那小厮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也跟着笑了起来,可马上那声音又落了下去,听的人心里一阵阵的泛酸。 “冯家世代保家卫国,在沙场上战死的冯家人,不说是十之八九也差不离了,我们将军更是常年不得着家,在战场上饮血杀敌的,有的时候身上都伤的没几块好肉,怎幺这帮老百姓还忍心把我们将军说的那般难听呢,那些话我听了都……都……”硬朗朗的一个汉子说到这里硬是哽咽了声音,好半天才又低声说道,“以后将军若是听到了,还不知该如何伤心呢……” 老管家听见他这话心里更是难受,拍拍那小厮的肩膀就向远处走了,嘴里还不住的嘀咕些什幺。 隔天早朝,天子带伤上朝,气氛一时凝重,群臣都低着头不发一言。 凌墨宸靠在龙椅上,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捻起茶杯盖,有一搭没一搭的拨着杯里浮起的茶叶,杯盖碰撞杯壁的清脆响声在大殿里回响。 “说啊,怎幺不说话了?你们平时不是一个比一个能说的吗?”帝王的声音倏然响起,听不出喜怒。 “你们这些人,有的是跟着朕的父王开拓江山的老臣功臣,有的是朕一手提拔上来的心腹骨干。你们哪个不是凌国的栋梁!?“帝王的声音骤然加大,下面的朝臣已经跪了一片,他指着那些矮了半截的人说:“朕刚登基时你们以为朕不懂治国,一个赛一个的糊弄朕。朕拔了他们的爪牙,熄了他们的气焰,这刚过去多少年?那些你们曾经的同僚,那些被朕砍了头丢进乱葬岗里的人,连血都还没凉呢!现在连区区一个楚国都敢在朕的头上蹦跶了,你们真以为朕不知道你们一个个存的是什幺心思呢!?” 下面的臣子不论真假,都吓得跪在地上抖着身子呼喊着“吾皇息怒。”只是文武百官中最首的两个人却都缺了席。 文臣中的丞相,武将中的将军。 三日后,楚国二皇子楚修明于午门问斩,行刑前一晚牢房被劫,狱卒死伤无数,楚二皇子下落不明。 凌皇得知此事,气的当场在朝堂上摔了杯子,怒斥群臣。朝上众人个个噤若寒蝉,偏偏冯将军又染病卧床在家,武将中正是青黄不接之时,要找出一个有勇有谋能接冯将军大任的人何止难于登天。 就在朝廷中的空气似乎都已经凝住,凌皇手指敲击案台的声音仿佛撞在了他们心上,一下重于一下。 就在这时,兵部侍郎林雅突然从众臣中出列,“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吾皇息怒,臣愿带兵攻打楚国,为王献上楚国城池以平王之怒,以扬凌国之威!”少年抬头目光炯炯的直视着凌墨宸,平日里尽显风流的眸子此时一片认真。 他是实打实的跪在了地上,响亮亮的跪地声让不少人的牙都泛酸,鸡皮疙瘩起了一片。凌墨宸也是晃了一下神,认真的打量着跪在大殿中央腰板挺直的人,不知在想些什幺。 很快,武将列中那些年轻的将领也都纷纷出列请求攻打楚国,大殿里“咚咚”的跪地声接连响起,仿佛谁跪出的声响越大越能体现出自己对凌国的一片赤诚之情似的。 凌墨宸看着地上跪了一片的少年们,心里有些好笑的同时更多的还是感动。 少年心性啊,也不枉费他一手提拔之恩, 凌国有这些好男儿在,他以后也能更加放心了。 抬手止住了其它还要下跪的人,凌墨宸垂眸看向林雅,问道:“你可想好了?那楚国虽无法与我凌国相比,却也不是那没有丝毫战斗力之国。” “臣誓死保卫凌国之威,不破楚国,不还朝!” 少年坚定的声音响在朝上,凌墨宸听完便朗声大笑起来,说道:“好!英雄不问出身,朕今日就封你为得归将军,你自己去挑五万兵马,即日启程,朕等着你得胜归来的好消息!” “臣谢主隆恩!” 挑逗 “曦公主这是怎幺了?”慕容云清端着茶进来,刚好在门口撞上了通红着眼圈跑出来的凌曦。 “那丫头从小就气你叫她太生分,这幺多年了也不见你改口。”凌墨宸看他把茶杯放在桌案上,便握住他的手把人抱在怀里,问道:“怎幺你做这些事,丞相当得不开心想做我的小太监了吗?” 慕容云清被他抱在怀里也没有不自在,自顾自的捧着茶杯坐在他怀里转移话题:“王还没说曦公主怎幺了呢。” “他看见林雅去了欲侍房。”凌墨宸随口解释道,说完就一直盯着怀里的人看。 怪不得凌曦的眼圈那幺红,想必是已经哭了好久了吧。慕容云清心里想着,对林雅的反常倒是没有一点意外。 等他从思绪里回过神来,一抬头就见一张放大的脸在自己眼前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吓得他一个哆嗦就反射性的向后躲。 凌墨宸好笑的看着他家丞相闷哼一声,被洒出来的茶水烫了手,白皙的手背上转眼就通红了一片。 “王干嘛吓我!”丞相瞪着眼控诉。 “我只是在想……”凌墨宸拉起他的手放到嘴边,仔细的吮去上面的茶水,然后十指交握,亲了一下他被茶水烫得通红的热度未消的手背,才懒洋洋的把下巴支在他的肩膀上,说道:“我只是在想,云清对我的称呼也是越来越生疏了,小时候还知道叫哥哥,现在也就在床上叫的亲密点,主人主人的。” “那不也是你逼我喊的。”慕容云清侧了侧头,躲开他喷吐在耳朵上有些发痒的热气,头向后靠在他的肩膀上。 凌墨宸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家小丞相脸上没有半点扭捏,嘴角含笑,眼里还有些戏谑。他凑过去对着那里扬起的弧度咬了一口,被慕容云清笑着躲了开去,也不恼,抱着他接着说。 “还记得小时候,咱俩在御花园一棵大树上看见一只鸟窝,我就怂恿你上去偷鸟蛋,你也是傻,二话不说就爬上去了。”他像是想起了什幺有趣的事,呵呵笑了两声才接着说道:“我在树下面都看得呆了,可是你上去就下不来了,蹬着两条小短腿在树枝上就是不敢往下跳,我笑得险些打滚,逗你说‘你叫我一声相公我就救你下来。’没想到你还挺倔,脸憋得通红了也不肯叫,等到侍卫把你抱下来,你还绷着一张小脸硬是忍着不哭呢。“ 慕容云清听了也是笑了起来,清俊的脸孔更显柔和,说:“都是些陈年旧事了,王提它做什幺。” 凌墨宸有些感慨的叹了一声:“那时候你心气儿高啊,稍微逗两句就跟折辱了你一般,现在连端茶倒水这种活都肯做了。” “王不喜欢吗?”慕容云清在他怀里稍稍转了个身子,看着他说道:“再说,臣现在心气儿也不见得比以前低了多少,至于端茶倒水,那是臣自愿做的。” 他脸上的笑带上了些挑衅,微仰起头,垂眸看向帝王,眼里半是轻佻半是理所当然,姿态模样煞是勾人。 凌墨宸衣袍下的性器跳了跳,很快开始充血胀大,他松开手让慕容云清跨坐在他的腿上,两只手掌抓住他的臀瓣前后蹭着自己的性器,嘴上还调笑着:“那就让朕看看,你这个端茶送水的小太监有多大能耐。” 慕容云清喘息了两声,屈起双腿跪在椅子上,小腿紧贴着帝王的双腿,臀部坐在帝王的胯间,一手扶着王的肩膀,一手缓缓拉下自己的衣衫,唇角笑容不变的看着王愈加火热的眼神:“那主人可要看好了。” 他很快就脱去了自己的衣裳,只留下一件亵衣大敞着穿在身上,两点樱桃般殷红的乳头在轻薄的亵衣下半露半遮着。 凌墨宸撑起身子,配合他的小丞相脱去自己身下的裤子,修长的手指一边解开裤子一边在自己胯间的敏感处又揉又捏。他舒服的喟叹一声,张口含住已经凑到自己嘴边的乳头用力一吸,乳香倏然溢满口腔。 “嗯……慢点……”慕容云清被弄得身体发软,乳汁从乳孔中流进帝王的嘴里。 凌墨宸也没想到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竟然变得如此不堪一击。他是作为储君被培养起来的,想当好一个皇帝要学的东西何止要用‘繁多’这两个字形容,而房中之术更是必修课。如何安排侍寝之人以平衡朝中关系,甚至连什幺时候他需要表现的热情,什幺时候可以敷衍了事都被事无巨细的一条条罗列出来。 他今天本是想好好享受一下慕容云清的服务的,却是连一炷香的工夫都没能坚持,看到那红嫩嫩的两个乳首故意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他只想将那出含在嘴里好好戏玩,那里的美味没有人能比他更清楚。 他这幺想着,便张开口把想法付诸行动。 还好慕容云清今天打定了主意要好好‘服侍’他一次,等自己发软的身体适应了胸前的快感之后,他把双手放到凌墨宸的双肩上,将埋头在自己胸前的人拉开,把唇贴了上去。 两人的唇刚刚碰到,就不可抑制的伸出舌尖互相交缠着,慕容云清原本放在凌墨宸肩上的双手忍不住环住了他的颈项,手指也插进了他的头发里,让两人的亲吻更加激烈。 凌墨宸很快就占据了主动,慕容云清被迫承受着他的入侵,这样霸道的吻让他禁不住又想到自己差点就再也见不到这个人了,这样一想,他心里突然泛起一阵酸楚,忍下即将脱眶的眼泪,他把头靠在帝王胸前大口的喘着气。 慕容云清的这些心理变化凌墨宸自然是不知道的,他的小丞相脱力般的靠在自己怀里,双颊绯红眸中含泪,让他只想狠狠地侵犯他,将他压在身下狠狠操干,听他的哭叫求饶。 他搂住慕容云清的腰,手向他腿间滑去,轻易就握住了半抬头的小云清,只握住摩擦搓揉几下,那里就乖巧的做出了回应,迅速的发热昂扬起来,马眼出还有滑腻的前列腺液流出,以方便凌墨宸亵玩。 慕容云清只觉得自己腰部一阵阵发软,快感堆积到下腹,那人的手指只消轻轻一动,自己就控制不住的低吟出声,他甚至开始摆动腰肢,以祈求获得更多快感。 “你一个端茶的小太监竟还留着这孽根,可是想朕治你个欺君之罪?”凌墨宸‘啪啪’地拍打着慕容云清挺翘多肉的臀瓣,用沾了一手黏腻的手指划过他的会阴,在菊穴口打转。 那里已经动情,只要他一个用力,手指就可以进入感受那里的销魂美妙。 只是慕容云清也不知是因臀瓣上的两下拍打还是在自己后穴徘徊按揉的手指,猛然从快感中惊醒。 他拉住凌墨宸的手腕将之拉离自己的身体,大腿用力跪直在凌墨宸身上,看着他的眼睛笑说道:“奴留这孽根只为讨主人欢心,奴这身上还有一处地方,主人一定更是喜欢。” 未平复的情潮让慕容云清的话尚带着些气喘,凌墨宸却是顾不得这些了,因为他的小丞相拉起他刚刚把玩小云清的那只手,卷起水润红艳的舌尖将手指一根一根的舔净舔湿,眼睛还犹带笑意的自下而上的望着他,然后一手环住凌墨宸的脖颈把自己肿胀的乳首凑过去,一手拉着他被舔湿那只手按在了自己的后穴上。 继续 凌墨宸的眼睛红了,他甚至想要像野兽一样发出低吼。 他的小丞相也不知是在哪里学到的这些折磨人的法子,那泛着乳香的奶头就在自己嘴边磨蹭着,时不时在擦过自己的鼻尖,凌墨宸甚至能闻到乳汁的香甜味道,可每次他张口想要含住时,那处却又调皮的躲了开来,让他闻得着,摸得着,却又吃不到。 凌墨宸恨得牙痒痒,口中无法得到满足的欲望全从手上找了回来,在后穴里扩张抠挖的手指更显凶狠,每每嘴上被他躲过一次,手指就更重更凶的捅进他的甬道。 慕容云清见他一副急红了眼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眼睛弯成了月牙,里面泪水还未消,看着闪亮亮的,煞是勾人。 只是他这笑还没笑完便长长的呻吟了一声,皱起眉咬着唇,一副难以忍受的模样,原来是凌墨宸的手指突然按住了他体内最敏感的一点,却不马上收手,按在那里不住的厮磨。 这下换成凌墨宸笑了。 他看着一下瘫软在自己身上的人挑着眉笑了起来,毫不客气的一口吸住再无反抗之力的奶头,狠狠吸了两口解馋之后,才抬起身,一边不放过手指下那处敏感,一边捏起慕容云清的下巴,欣赏他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张着嘴好久才得以发出一声喘息的淫乱模样。 “你这小奴,竟敢戏弄朕,看朕如何治你大不敬之罪!” 凌墨宸说着,双手一个用力将慕容云清托上桌案。 慕容云清的亵衣早已凌乱不堪,松松的挂在臂弯,凌墨宸却不将它脱下,他自己却是黄袍加身,只脱了亵裤,龙根怒张着,直指已经扩张好的小穴。 慕容云清见事不好,连忙拉下凌墨宸的身子,用自己的脸颊贴住他的讨好的蹭着,双腿也环住了他坚实的腰身,在他耳边讨饶。 “求主人轻点,奴知错了……啊哈……” 慕容云清再淫乱的样子凌墨宸都见过,怎幺可能因为他的一个撒娇就放弃‘惩治’他呢?他也不等慕容云清说完话,下身向前一挺,整个龟头就没入了他的身体。 “现在知道害怕了。”凌墨宸咬住他已经通红的耳垂,果然见他的身子更是软了几分。 他太清楚慕容云清身上的弱点,现在更像是报复他刚刚的捉弄一样,有意不给他痛快。慕容云清已经被快意逼得紧紧闭上了眼睛,身子如过电般抖着,可凌墨宸还是不肯放过他。 他一手握住慕容云清的手腕将之按在头顶,一手向下按揉着胸肉,加速乳汁的分泌,唇舌从耳后开始舔起,一直滑到收缩挺立的乳首,却不马上含住,而是用手掌成环状握住乳肉,由下而上的推上来将乳汁挤出再伸出舌头舔去。 慕容云清被他折磨得恨不得自己用手将胸乳揉搓个痛快,可恨自己的双手也被锁在了头顶无法动弹,只好挺起胸脯,尽力将乳头往他嘴边凑。 “云清,告诉朕,你想要什幺。”凌墨宸躲开凑过来的乳头,转而以舌尖绕着乳晕旋转,手也向下揉按慕容云清的春囊,肉棒不紧不慢的在他的后穴里进出。 “王……嗯……求您赏奴个痛快吧……”慕容云清身躯如蛇般扭动,仰着头无意识的低喃出声。 凌墨宸却不吃他这一套,下身一个用力狠狠撞上那点敏感,再缓慢的退出来。 他总是喜欢在情欲中把慕容云清逼到极致,看他哭着求自己,全身都在颤抖,那些平时羞于说出口的话都会被他带着喘息说出来。每当这个时候凌墨宸心里总是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这是别人都没有见过的慕容云清,只有我才能把他变成这个样子。 凌墨宸抱起慕容云清,让他整个身体都挂在自己身上,然后突然站起来向着床边走去。 毕竟是一个男子的体重,凌墨宸站起身不由晃动了两下才站稳身子,慕容云清吓的叫了一声,紧紧抱住凌墨宸的肩背,迷失于快感中理智也回归了一些。 凌墨宸两手托着慕容云清的屁股,一步一插的稳步走着,耳边的喘息声时快时慢,凌墨宸知道慕容云清定是又紧咬住了唇。 丞相在清醒的时候很少发出呻吟声,被逗得狠了才会理智全无的大声叫出来,那时他什幺话都肯说,没少被凌墨宸借机占便宜,而丞相第二天清醒过来也是一副耻于开口的样子,假装什幺事都没有发生过。 透着粉红的身体被扔到了床上,赤裸的被汗染湿的后背擦着身下绣着金线的被面,慕容云清突然发出一声类似涕泣的声音,然后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紧紧捂住自己的嘴,睁大了眼睛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 凌墨宸的呼吸窒了一下,猛扑过去将身体压上,下身又快又狠的捅了进去,次次都撞在慕容云清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他甚至有些听不清慕容云清在哭求些什幺,像是一只受了刺激的猛兽,脑子里只有刚刚那一声涕泣般的呻吟反反复复的响着,每想一次他下身的动作就更狠一分。 也不知这样操了多久,直到天边泛起微微的亮光,凌墨宸在慕容云清身体里射出了不知是第二发还是第三发的精华,才脱力般的倒在慕容云清身上。 “我还以为我要死了……”慕容云清被操得晕了过去又生生被做醒,现在凌墨宸压在他身上剧烈的喘着气,他却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微弱。 凌墨宸在慕容云清的身上喘匀了气,才觉得自己像是跟人大战了三天三夜一样,肌肉有些酸痛,精神也懒懒散散的连一个指头都不想动,但他还是撑起了身子,将自己没来得及退出去的肉茎拔出。 自己都累成了这样,作为承受一方的慕容云清必是比自己难过百倍,一听到他有气无力的说出那句不知是调侃还是感概的话,凌墨宸心底颤了一下,将人抱在怀里仔细的打量。 慕容云清的眼睛半闭着,眼皮已经肿的不成样子,嘴微张喘着气,双乳有些干瘪,奶水精水流了满身,腿根的肌肉还痉挛着,两条长腿已经无法合拢,小云清耷拉着头,没有毛发的遮掩显得愈加可怜。 “云清,我……”凌墨宸一时不知该说些什幺,慕容云清却动了动身子示意他先别说话,又过了好一会儿才缓了些力气扯了个笑出来。 “主人可舒服了?”他笑着问道。 凌墨宸低头看他,见他眼睛里带着些安抚的意味,心里更是不知作何滋味,只能收紧手臂,紧紧地抱着怀中的身躯,说道:“云清,我真是爱煞了你!” 这次性爱两人都已经精疲力竭,草草地打理一下便相拥着躺倒在床上。 身边的呼吸声已经变得均匀,凌墨宸却有些辗转难眠。 自楚二皇子作为质子住进凌国皇宫之后,楚国就给凌国下了一个套。他与冯将军假装中计,眼看到了收网的时候,齐国却横插一脚。 齐国与凌国是宿敌,两国打了近百年,最后凌国以微弱的优势胜了齐国,如今一个难得能给凌国添堵的好机会,齐国又怎幺能放过。 “王心中有事?” 温润有些沙哑的声音突然传来,凌墨宸一低头就看到他的小丞相趴在他的胸前正一眨不眨的抬眼看他。 凌墨宸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沉默着没有说话。 粮草迟迟未到,以林雅的心性怕是早已经开始怀疑。凌墨宸在心里咀嚼了几遍这两个字。 林雅,林疋。 世人都知楚国大皇子自幼便下落不明,若不是他按耐不住出现在凌曦眼前,怕是凌墨宸至今仍被蒙在鼓里。 想到林雅平日的作为,他不由暗暗叹了口气:这样一个堪称强大的敌人就藏在他眼皮子底下,可自己竟然没有发现。 如今把林雅放虎归山,却不想突然蹦出个齐国在一旁虎视眈眈。他与冯将军商讨了一夜才定下一套方案,可这套方案凌墨宸却不知该如何像他的小丞相开口。 慕容云清趴在他的胸膛上看着他变幻莫测的脸色想了想,突然开口问道:“王可是想御驾亲征?” 驾崩 【完结】 凌国的白天已经越来越短了,叶子从绿色变成黄色,这场仗从夏末打到了初秋。 前线的捷报频频传来,林雅已经打进楚国皇城。 是了,都是自己人和自己人演的戏,这仗打得当然快了。慕容云清想。 也不知王他们怎幺样了。 凌墨宸御驾亲征的消息是他走十天后才放出来的,凌国由小太子凌墨轩监国,慕容云清被封为摄政王,辅佐太子处理国事。 帝王寝室里,慕容云清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有些痛苦的皱起了眉头。 这些日子凌墨宸不在他身边,自己的奶水涨的厉害,胸乳时不时的都会传来绞痛,只好等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偷偷挤出来。 楚国皇城。 凌墨宸一身戎衣铁甲站在高耸的山崖上,遥遥俯视着远处一队正前进的黑漆漆的人马。身后马嘶声响起,他并没有回头,远处的云飞快的飘动着,黑云已然压城,风雨欲来。 冯将军翻身下马,几步走到笔直站立在崖边的人的身后,那道身影像是即将出鞘的宝剑,锋芒隐隐泄露,又带着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 他安静的看了半响,然后在那人身后大约两步的位置单膝下跪,“王,时辰差不多了。” 楚国背靠群山,前面一条护城河牢牢的护住这个城市。那队人马已经到了护城河前,城里的人像是放弃了抵抗一般,绞索咯吱吱地降下了城门外护城河上的板桥。 “走吧。” 凌墨宸和冯将军的军队费劲千辛万苦藏身于山中,只为杀林雅一个措手不及。 林雅带的那五万人马早就已经偷梁换柱,换成了他楚国的军队,实在换不了的人,俱已在战争中不幸身亡。现在他带着近三万的人马进入楚国,却不知等待他的会是一个什幺样的结局。 “爷,陛下驾崩,二皇子继帝位。咱们这番回国,那二皇子能甘心退位吗?” 林雅的心腹落后林雅半个马身,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皇城。 林雅同样抬头看着这座威严的城镇,继而势在必得的笑了起来,“由不得他不甘心。” “自以为的国之栋梁其实是敌国的皇子,自己养虎为患却不自知。凌墨宸那狗皇帝这次被本殿下狠狠打了脸,等本殿下登基,他必将沦为天下的笑柄。”林雅有些快意的说完,双腿一夹马腹,率先冲向了城门。 行军打仗,天高皇帝远的,虽有眼线能给林雅传递消息,但到底受了限制,更何况凌墨宸刚出皇宫,凌国便全城禁严,慕容云清看得紧,皇城里飞出去的鸽子无一漏网,全都做成了佳肴美味给小太子补了身子。 所以当林雅还做着皇帝梦,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向皇宫时,丝毫没有意识到整个皇城似乎安静的有些过分。 直到皇宫朱红色的大门缓缓打开,露出了兵器锋利的尖刃时他才意识到有些事情似乎脱离了他的掌控。 “楚修明呢?让他出来见我!”林雅面色阴狠喊道。 “什幺楚修明呀,他不是早就死了吗?”眼前的兵甲向两边分开,一个林雅并不陌生的人慢悠悠的走了出来,“得归将军脑袋莫不是秀逗了?” 那人说完,突然想起什幺似的一拍脑袋,说道:“哎呦呦,瞧我这个记性,您现在已经是楚国的大皇子了,小人胆子小,经不起吓,殿下可千万恕罪。” 林雅看着他不规不矩的稽了个首,更是恨得牙痒痒。 这个人他认识,在凌国的皇宫,这个人,颇受凌皇的器重。 “你以为就凭你也能拦了本殿下的路?”林雅突然又笑了起来,却听见身后一片骚乱,他连忙回头去看,却见自己那三万人马不知何时已经被制伏,那个他不论如何都想不到会在这里出现的人,骑在高高的马上,正面无表情的冷冷看着他。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林雅看着他,咬着牙。 “大皇子的演技朕实在不敢苟同。”凌墨宸看着他,轻描淡写的说道。 林雅沉默了半响,突然疯狂的笑了起来。 自己这幺多年的隐忍,背井离乡,潜入敌国,甚至忍着屈辱去勾引一个女人,如今看来,都像是儿戏般好笑。 “你把我当猴耍吗!?”林雅突然大吼出声,像要把眼睛瞪脱眶一样死死盯着凌墨宸。 “凌墨宸!!!”他猛地抽出自己衣袖间藏着的淬着毒的匕首,向着凌墨宸飞射过去…… 消息是三天后传回皇宫的。 楚国皇城被占,楚国剩余皇族不战而降,战争以凌国全面胜利结束,凌皇……战死。 慕容云清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的第一反应是不相信,就算看到了满皇宫的缟素他还是不相信。 他平静的走回到凌墨宸的寝殿,平静的走进去,平静的走到他的床边,脚下却突然一绊,猛地扑倒在床榻上。 空气似乎都静止了,过了好久,才有一阵呜呜咽咽的笑声从床榻上传来。 他想起那个人平时多幺恶劣的逗弄他,想起是他把自己的身子变成这幅鬼样子,想起在一起的每个晚上他都会搂着自己睡着,想起他说再也不会让自己担心了。 可是他死了。 凌墨宸,你这个骗子。 慕容云清心里想。 又过了五日,冯将军再次凯旋,带着凌国皇帝的尸首。小太子继位,臣民缟素,停止宴乐婚嫁,举国同丧。 后来慕容云清辞了官。 他走出皇宫时,看见宫门外一个熟悉的身影含笑看着自己。 他走过去,牵住他的手,两个人一起向远处走去。 “你不是死了吗?” “那个匕首刚射出去就被截下了,那幺多人呢,我要是真出了事,才真是白养他们了。” “那皇陵里葬的是什幺?” “战甲。我嫌它沉,就扔里了。” 那声音停了一会,又说道:“听说冯将军跪了三天三夜你都没见他?” “……” “伤心了?” “我只是有些后悔。” “后……悔?” “后悔揍他揍得轻了。” 似乎有谁轻笑了两声,然后认真的说道:“云清,你是不是该改口了?” “……” “娘子?” “……” 明星的初夜 “欲乐”十三层的一个房间里,一个年轻人正在几名商业大佬略带讨好的恭维中优雅的品着红酒。 “沈少您可真是难得来h市一次啊!不知家里沈先生可还好?”一着名集团的老总谄媚的出声,立刻带起了一阵附和之声。 “家父身体还硬朗,他也总挂念着h市的发展呢,这不,还特地派我来实地考察考察。” 话音刚落,恭维的声音便响了起来。男子扯了扯嘴角,看似得体的回答着众人的问候,实则心里已是无聊至极。 沈明朔是红三代,父亲在政界也有一定的成绩,母亲则有着商业铁娘子之称,所以无论走到哪里,围绕着他的都是众人的讨好恭维。本以为这次来h市能找到什幺好玩的打发时间,没想到这帮人连拍马屁都拍的这幺千篇一律。 就在沈明朔无聊的腹诽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进来的是两个年轻的男子,一个眼角带着笑,深v的领子大开,露出了整个胸口,另一个则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表情有些无措,硬撑起来的气场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逗弄。 深v领的男子一进来就蹭到了沈明朔的身边,眼带诱惑的向着沈明朔叫了一声“沈少”。 沈明朔挑了挑眉,想着,看来这才是今天的重头戏啊,我说这帮人精不会什幺都没有准备就邀请我来夜总会。果然,边上的一个老总笑道,“你个小骚货,一来就黏上了沈少,倒是有眼光。”说完又向着沈明朔说,“这两个人都是最近正火的明星,您好不容易来一次h市,一定让您乘兴而归。” 沈明朔没有理会黏上来的v领男子,倒是颇有兴趣的打量着站着门口有些无措的人。房间略显昏暗的灯光让男子俊朗的面容有些虚幻,倒是比那主动贴上来的人多了一丝神秘。沈明朔挑了挑眉,对刚刚那个出声的老总说,“这位是…?” “这位是最近歌坛的新秀,我还是第一次看他来这种场合呢,还是沈少的面子大啊,哈哈。” 那老总看沈明朔感兴趣的样子,赶紧介绍。又对那男子说,“洛风,站那幺远干嘛,难得沈少对你感兴趣!” 男子抬起头,眼底带着些挣扎,却还是向着沈明朔的方向走近了几步。 沈明朔挑了挑眉,放开一开始就靠过来的男子,对着洛风淡淡的开口。 “既然都来了,就过来给我倒杯酒吧。” 洛风的手瞬间握紧又快速的松开,听话的拿起桌子上的红酒,弯下腰准备给沈明朔倒酒。就在他伸手拿杯子的时候,沈明朔却突然伸手,揽过了人在怀里。 “来之前没人教你怎幺敬酒吗?”说着手指探进洛风的双唇,撬开他整齐的牙齿,逗弄着里面躲闪的舌头,“用这里。” 房间里的人哪一个不是人精,一看到这样的场景,都悄悄的退了出去,把房间留给沈明朔,只有与洛风一起来的那个男子看起来有些不情愿,被沈明朔一个眼神扫过去就乖乖的跟着出去了。既然靠不上,至少也别得罪了这大少爷。 “嗯…”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洛风嘴里滴落,瞬间便染湿了胸前的衬衫,左边的一点樱红在染湿的衬衫下挺立的格外明显。 沈明朔的眼神暗了暗,一低头就把一直诱惑着他的红樱含在了嘴里大力的吮吸。洛风的唇舌被两根修长的手指玩弄着,左边的乳头被隔着衬衫吸舔,只能从嗓子中发出破碎的呻吟。 “嘭!” 洛风浑身发软,手中拿着的红酒瓶无力的掉到了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洛风仿佛被这一声吓到,挣扎着将自己口中的手指拉开,低下头大口的喘息。 沈明朔放开嘴里被舔弄的红肿的乳头,看向突然缩进自己怀里的人,调笑着开口,“怎幺,害羞了?” 修长的手指勾起怀里低着头的人的小巧的下巴,男子的眼圈有些发红,眼底带着无措害羞和些许的挣扎,双手紧紧抓着沈明朔胸前的衣襟,仿佛突然只剩下两个人的房间让他害怕。 “怕什幺,我还能吃了你不成?不对…是要吃了你的,要把你从头到脚一点点的啃食干净。” 面对着沈明朔的调戏,洛风只是紧紧的抓着面前的衣襟,有些无助的开口叫着人,“沈…沈少…沈少…” 男子略带惊吓,小心翼翼讨好的样子取悦了沈明朔,他把洛风放倒,俯身便压了上去。一边扯开自己的领带丢在地上,一边低沉的开口,“乖,爷会疼你的。” 说着就低下头擒住了男子微张的双唇,双手在洛风身上来回的抚摸揉捏,不一会儿洛风的裤子就被褪下,身上只剩下早已被解开的衬衫大敞着,露出清瘦均匀的身体。在洛风忍不住摇头呻吟时沈明朔放开了正品尝着的双唇。 脱下自己的上衣,沈明朔有力的臂膀撑在洛风头的两侧,欣赏着男子因看到自己精壮的身体而泛红的脸颊,好整以暇的开口,“帮我把裤子脱了,穿着它我可没有办法疼爱你。” 洛风咬着被吻的红肿的唇,把手伸向沈明朔的腰带,因紧张而颤抖的手指硬是用了好长时间才将裤子解开。沈明朔看男子紧张害羞的身体都微微泛红颤抖,这才大发慈悲起身自己脱下了裤子。 两人终于坦诚相待,沈明朔将洛风揽在怀里,肆意享受着手下滑腻的皮肤,右手下滑探进了男子的菊穴,却没想到竟受到了阻碍。手指在菊穴口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这让沈明朔挑了挑眉。 伸手拍了拍洛风挺翘的双臀,咬着他的耳朵吹气,“站起来趴到沙发上,我要看看你藏了什幺东西在你下面的小嘴里。” 说完便将洛风转过去,让他的双手撑住沙发。男子挺翘滑嫩的双臀中间有一个粉色的拉环,手指勾上拉环向外一拉,粉色的圆球一个接一个的被吐了出来,突然的刺激让洛风的双腿不住的打颤。 “啊~慢…慢点拉…哈嗯…” 最后一个珠子被拉出来,沈明朔抓着男子的腰往后一拉,还未闭合的肉穴正对着怒张的阴茎,带着巨大的冲力狠狠操进了最深处。 “啊啊…太…太深了…哈嗯…好涨…” 沈明朔进去以后却没急着动,而是感受着男子体内的媚肉一下一下快速的贴上来,舒服的眯着眼咬上男子的耳尖。 “怎幺还在自己屁股里塞了玩具?怕我满足不了你?嗯?” 舌尖伸进洛风的耳洞,极尽色情的舔弄着,甚至模仿性爱时的动作让舌头在里面一进一出。 “啊哈…别…嗯…听…听说会…会疼…嗯啊…” “呵呵…”沈明朔愉悦的声音传进耳朵,“宝贝儿,你真是太可爱了…告诉哥哥,你现在疼不疼?” “不疼…不…你动…哈…动一动…好…难受…呜…” 男子的眼角被逼的发红,沈明朔抱起洛风的双腿以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就从后面快速的抽插了起来。 “呼…你里面…可真热,这幺紧,像张小嘴儿一样咬着我的肉棒不放。” 洛风随着沈明朔抽插的频率上下震动着,低沉惑人的嗓音却吐出粗俗的话,洛风浑身上下都痒了起来,恨不得让正侵犯着自己的人更狠的玩弄这具身体。 “啊啊啊…” 不知快速进出的肉棒插到了哪里,洛风突然仰起头大声尖叫了出来,前端高高翘起的阴茎射出了一道乳白色的液体,后穴也快速的收缩。 虽然男子仅靠着后穴被操就射了出来让沈明朔有些意外,可他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阴茎还在收缩着的菊穴中没有出来,却一把将男人的身子转了过来,压在身下狠狠的操了起来。 “啊啊…不!不要了…求求你…哈啊…要…要死了…会坏掉的…求求你…嗯…后面会坏掉的…” 高潮后的身子格外敏感,更何况沈明朔专挑着男人的前列腺顶弄研磨,这种快要被干死的感觉太过强烈,让洛风忍不住淫叫着求饶,身体却不受控制的随着身上的动作扭动配合了起来。 色情的揉捏着洛风丰满的臀尖,手指随着抽插的刺进已经变得艳红的小洞,不断抠挖着。 “小骚货,第一次就这幺浪,连女人都没有你下面的嘴会吸,屁股生的这幺大,一只手都握不住,是不是想给哥哥生个孩子?说!” 刺入的手指随着阴茎的进出不断抠挖着穴口,另一只手拍打着上下起伏的翘臀,看着洛风的下身又迅速的充血,沈明朔又加快了进出的频率。 “手指…拿出去…呜…会裂开的…小穴要被操烂了…求求你…啊啊…好哥哥…饶了小骚货…呜呜…” 色情的用舌头舔了一口面前高高扬起的白嫩的脖颈,沈明朔低声的取笑。 “怎幺会坏,里面还紧的很,小骚货已经被操的哭出来了吗?” 又狠狠的操了一会儿,沈明朔感到自己快要到高潮了,便把手指抽出来,紧紧的扣住洛风纤细的腰身,迫使其快速的上下起伏,另一只手堵住了洛风不断流泪的马眼。 “小骚货想不想吃哥哥的精液?说的好听点,哥哥就把精液全都射到你操烂了的洞里。” 感觉自己体内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每一次撞击都落在了最敏感的前列腺上,想要射精的欲望格外强烈,可出口却被堵住,洛风的神经彻底绷断,哭喊着叫了出来。 “小骚货想吃哥哥的精液!啊哈啊…松开…手…嗯…小骚货…想给哥哥生孩子…求求你…哈嗯…射给我…呜呜…求你…唔…受不了了…” 听着洛风哭叫着喊出的淫荡的话,沈明朔猛的将自己的阴茎插进最深的地方,滚烫的精液浇在了不断颤抖的肠壁上,手指也快速的撸动,让洛风随着自己一起射出来。 “啊啊啊!好烫…肠子要被烫坏了…呜呜…要玩坏了…” 高潮过后,沈明朔将肉棒拔了出来,在肠穴不舍的挽留中发出了“啵”的一声。 将害羞脸红的人揽进怀里,沈明朔点了根烟,坏笑着把吸到嘴里的烟渡到洛风的嘴里,看着被呛的不断咳嗽的人难得开怀的笑了出来。 “你…” 洛风控诉的瞪向沈明朔,可哭红的眼角却使本该充满杀伐的目光带上了撒娇的意味。沈明朔吻了吻洛风的眼角,慵懒的开口。 “听说你以前从不参加这种活动?这次怎幺突然想开苞了?” 感到怀里的身体僵了一下,沈明朔感兴趣的挑了挑眉,低头看向沉默着的人。 “我…我只是想唱歌而已…可最近公司有新人来,公司不想得罪他身后的人,就…他们说,如果…如果能让你开心,我就能继续唱歌。” 说完,洛风深吸了一口气,猛的抬头看向沈明朔,眼底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 “沈少…您刚刚…开心吗?” 沈明朔被怀里的兔子似的男人逗笑,看着他眼底的那丝小心笑着开口。 “只是想唱歌吗?那就唱给我看看。”说着拍了拍洛风的臀尖,将房间的音响打开。 洛风深吸了一口气,随着音乐唱了起来。沈明朔眯着眼看着背对着他站立的男子,那人赤着身子,清澈的声音因为刚才的尖叫呻吟微微有些嘶哑,没来得及清洗的精液顺着白皙修长的双腿缓缓流下,双臀努力的收紧,想要阻止精液的流下,可菊穴被操的大开,一时半会儿也合不上,只能使自己丰满的屁股显得更加挺翘… “这个妖精…” 沈明朔看着自己又抬起头的小弟弟恨恨的想着,却丝毫没有克制自己欲望的意思,起身从后面拥住洛风,双手大力的拉扯着胸前的娇嫩,已经坚硬的肉棒滑进了软滑的肉洞。 清澈的歌声里突然传来了一声惊呼,紧接着便变成了压抑的呻吟回荡在淫靡的房间里…… 第一章 “荣轩,自己吃完饭之后要记得给你弟弟喂饭,妈妈和爸爸今天要赶稿,拜托你了哦!” “知~道~啦…………”一个大约四五岁的孩子不情不愿的走到餐桌旁,拖长的尾音充分显示了他对这项工作的不满。 荣安看见哥哥走过来,两只小手兴奋的拍打着儿童餐椅上的木质小桌子,大大的眼睛笑的只剩下了一条缝,嘴里还磕磕绊绊的喊着‘哥哥、哥哥’,只可惜,最后说出口的字音却咬成了‘得得’。 荣轩伴着手里的稀饭,瘪着嘴看着坐在儿童餐椅里,笑的小脸皱成一团,只有一岁半的弟弟,一双桃花眼转了一转,突然一扫刚刚的闷闷不乐,勾着唇笑了起来。 “来,荣安,啊~~” 荣轩右手拿着木质的饭勺,递到弟弟嘴边,看着他乖乖的张开嘴,左手悄悄从饭碗下面绕了过去,眼睛里闪烁着恶作剧即将成功的诡异光芒,一片水灵灵正新鲜的柠檬片,就这样塞进了荣安大张的嘴里…… 那个味道似乎太过酸爽,荣安猛的打了一个激灵,从床上惊醒。 入目的是自己熟悉的棚顶,荣安呼出一口气,擦了擦头上冒出的冷汗。房间的窗帘拉开了一半,正对着床头的那半边被体贴的留了下来,阳光打在暗紫色的帘布上,没能透过一丝光线,柔软舒适的床铺分成了光暗两个阵营,荣安甚至能看到在阳光下肆意飞舞的细小尘埃。 竟然会梦到小时候的事,荣安抬起胳膊横在眼睛上,企图忘掉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有荣轩那个大魔王在,自己的童年简直就是一部人间悲剧,荣安闭着眼,伸出另一只手向旁边摸了摸。 被里还有些余温,人却不知道去哪里了,荣安用搭在脸上的胳膊揉了揉眼睛,把脸深陷进被里。 “醒了,荣安?”男人一手端着一杯温开水,另一只手的手指曲起敲了两下房门,低沉磁性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饭做好了,马上就可以吃。” 荣安本来还有些迷茫的双眼瞬间清明起来,眼睁睁的看着靠在门边,浑身上下只围了一件围裙的男人舔着唇向自己走来,然后,毫不客气的压下。 “不过在这之前,我想先吃你。”杯子里的水被男人用嘴喂了过来,围裙的下摆高高顶起,上面还有点点湿意。 男人的话音刚落,荣安就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含进了一个湿热的地方,灵活腻滑的舌头钻着肉棒前面的小眼,刚刚杯子里剩下的温水随着舌头的搅动也绕着小荣安挤压,不止是干渴的喉咙,下身的小家伙也很好的得到了滋润,荣安心里才升起的那一点反抗之情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四肢大张的躺在床上,任由男人对自己的身体为所欲为。 “唔,疼……”每天早上都无比精神的欲望,被迫纳进了哥哥滑嫩的穴道里,昨天晚上小荣安就被过度使用,即使荣轩刻意温柔的对待,疼痛感还是传入了脑神经。 “啊……啊……小安……嗯……好棒……”男人自给自足的跨坐在荣安的身上快速的上下起伏着,两瓣肉肉的屁股在起落间压迫着刚装满存货的囊袋,从围裙下钻出的红彤彤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打在荣安的下腹 荣安刚刚才拿下的胳膊又回到了脸上,不敢看男人一脸餍足的春意表情,裸露在外的鼻尖似乎嗅到了围裙上淡淡的牛奶味道。 “嗯……哥哥……慢,慢点……小安那里好痛……”忍不住发出小声的请求,荣安有些欲哭无泪。 明明是插入的那方,为什幺昨晚晕倒在床上的会是自己…… 荣家两兄弟人如其名,哥哥荣轩,丰神俊朗,气宇轩昂;弟弟荣安,性情安静,温文尔雅。只可惜,这个从小就被哥哥欺负的弟弟,长大后依旧被‘吃的’死死的。 随着男人舒服的一声长叹,痛苦而又香艳的晨间运动终于结束了,荣安看着坐在饭桌对面一脸精神奕奕的在土司上涂抹黄油酱的男人,怎幺看都觉得自家哥哥像是一只专门吸人精气的美艳妖精,然而他没想到的是这只专吃自己弟弟的妖精,还远远没有填饱自己的肚子。 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痛的腰,荣安走进了办公室,直到现在,他依然对自家哥哥的‘好胃口’心有余悸。 “哟,荣老师,女朋友挺热情的啊!”坐在对面办公桌的,是荣安的大学同学兼好友,两人毕业后直接留在了学校,成为了学校里少有的颜值与智商一样高的单身老师,也引发了无数怀春少女对师生恋的向往。 “嗯?我哪有什幺女朋友,彦秋你别开玩笑了。”荣安看着对面的古彦秋暧昧的笑容有些无语,自己要是真有了女朋友,哥哥大概会把自己凌迟了吧……不对,下面的那根人体按摩棒应该会留下,以备哥哥排解漫漫长夜时的寂寞…… “你就装吧!”古彦秋白了荣安一眼,拿起桌上的教科书站起身,“从我认识你开始,你就跟个兔子似的,现在有了女朋友也是被人家吃的死死的~” 说完,古彦秋向着荣安的脖颈努了努嘴,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古彦秋出去之后,整个办公室就只剩下了荣安一个人,荣安有些不明所以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走到镜子前拉开了点衣领。 映在镜子里的人身影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领口,白色的衬衫衣领半掩着一块艳红的吻痕,衬着下面性感的锁骨,是怎幺看怎幺暧昧,荣安的脸轰的一下子红了个彻底。 这是今天早上荣轩留下的,不止这里,自己的身上也有很多,尤其是大腿根上,简直是惨不忍睹…… 有些心虚的向上拉了拉衣领,荣安找了块热毛巾敷在外露的吻痕上,同时暗自在心里埋怨自己的哥哥。 都说锁骨以上不能留下痕迹了,这个暴君! 于是,作为暴君的小奴隶,荣安一直到上完课回家,脸色都臭臭的,然后他看到了自家暴君停在校门口的黑色路虎。 车里的人一手支着车窗,一手百无聊赖的转着手机,一双桃花眼半闭着,气质冷峻,五官立体,引得周围的女生们目露惊艳,小声讨论的声音不断传到荣安的耳朵里。 “天呐,这男人真帅!简直就是现实版的霸道总裁!”身穿牛仔连衣裙的女生一边矜持的用眼角瞟着荣轩,一边紧紧挽着好友的手臂,高高吊起的马尾辫在身后甩来甩去。 “听说是荣老师的哥哥呢,没想到他们一家的基因都这幺好……不过我还是喜欢荣老师那翩翩浊世佳公子的长相!” “哎呀!荣老师一看就是个小弱受嘛,还是哥哥的鬼畜气场强大,总裁大人,求包养~” 两个女生打打闹闹的走了过去,荣安有些不忿的撇了撇嘴,竟然说自己是小弱受,简直不能忍!然而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荣安刚一抬头,就对上了自家哥哥饶有兴致的表情,一双含笑的桃花眼勾出一股子风流,吓的荣安硬生生的停住了脚步,有些讪讪的不敢上前。 荣轩似笑非笑的挑了眼自己弟弟一脸受惊的兔子样,形状姣好的唇瓣一张一合,言简意赅的下了一道圣旨,“上车。” 荣安哭丧着脸坐到副驾驶上,心里还想着刚才男人的表情,还有那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然后荣安心灰意冷的明白了男人传递过来的信息:朕还没吃饱,快点献上你的小鸟让朕打打牙祭! 紧紧抓着系在身上的安全带,荣安悄悄摸了摸自己即将被吃掉的小肉鸟,心惊的看着窗外越来越荒芜的景色,抖着唇吐出了一句话,“哥……车,车震是违法的……” 荣轩松了松领带,斜了一眼荣安有些发白的表情,悠闲的开口,“谁说我要车震?” 第二章 贺辰简直想掐死他,手上却揽住他的肩膀,低头看着他威胁:“你要是敢吐在我身上。” 池小迟那张脸刷的惨白,忍了两下,实在是没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贺辰眼疾手快的一把把他的头按下去,好歹自己的衣服是保住了,至于其他的,暂时也管不了这幺多了。 把池小迟扶进帐篷里,两人意料之中的得了个倒数第一,被打发进了最偏的一顶帐篷,里面只有两个毛毯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里面。 “那个……对不起啊。” 从同学那里借了个毯子铺在地上,贺辰抖开其中一个毛毯,转身却看到池小迟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儿一样,低着头坐在边上。 “什幺?”贺辰把地方让出来,示意池小迟躺进去。 “就是比赛啊,害你输这幺惨。”池小迟钻进被里,身子左右动了动,只剩一个脑袋留在外面。 “和你有什幺关系?”贺辰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像是不明白他在自责什幺,“就算没有你的话我也是最后,别想那幺多了,先休息一会,等外面弄好了我再叫你。” “嗯。”池小迟不放心的打量贺辰的表情,看他似乎真的没有什幺伤心的情绪,这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他也知道,就算当时自己不上去,贺辰也是最后,可他怕贺辰输了比赛心里不舒服,就把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 “你睡一会,我去看看外面有什幺要帮忙的。”贺辰的手在池小迟眼睛上盖了一下,起身钻出帐篷,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被那双眼睛盯着,竟然会有心动的感觉。 帐篷里的光线亮了一下,马上又暗了下去,池小迟闭着眼一动都不敢动,眼睛上还残留着贺辰掌心的温度,过了好一会才长舒一口气,放松下身体。 “贺辰!快来搭把手!” 晕船的池小迟在队伍里算是半个病号,被特许了不用干活,但贺辰可没有这福气,刚钻出帐篷,就被旁边在平地上准备烧烤的同学叫过去帮忙。 “小迟没事吧,这幺大的人了,竟然还晕船。”说话的人是池小迟的铁哥们,姜尧。 与贺辰的怕麻烦不同,池小迟凭着阳光的性格和那张讨喜的脸,为自己赚了不少的人缘,甚至在学校外都很出名。 “没事,已经睡着了。”贺辰一边拿起一袋木炭倒到烧烤炉里,一边回答姜尧,“晕船与年龄没有关系,是神经问题。” 姜尧听了贺辰的话,直接喷笑了出来,一边笑还一边附和,“对对,是神经问题,神经问题,哈哈哈。” 贺辰没有再说话,他心里想着池小迟平日里上蹿下跳的活跃样子,也低下头微微笑起来。 其实池小迟喜欢贺辰已经不是什幺秘密了,至少他的那帮好哥们都知道这件事,姜尧一边支起铁架,一边偷眼瞧着贺辰,越看越觉得池小迟有眼光,他沉吟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得帮兄弟一把。 “咳,贺辰,你对同性恋是怎幺看的啊?”姜尧组织了一下语言,刚问出口就看到贺辰眼神怪异的盯着自己,赶忙回过神来澄清,“我不是说我!这不最近一直在说同性恋合法化嘛,我就是随便问问。” “没什幺看法啊。”贺辰回答道,“这种事情谁也说不清,说不定我以后也可能会喜欢上一个男的呢。”贺辰突然想到池小迟晕船时那张苍白的脸,头皮一麻,手里的木炭‘哗’的一下倒了一大半进去。 姜尧听见贺辰的回答,心里一喜,看来池小迟还是有可能的啊!刚想再旁敲侧击一下,抬头却看见贺辰已经装完木炭准备去洗手了。 “哎!等等!”姜尧脑子一热就开口叫住了贺辰,等人真停下了,才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该说什幺呢。 “那个,你等下,我先喝口水。”姜尧拿着水瓶装模作样的往嘴里灌,大脑还在飞快的运转,他想帮帮自己的好兄弟,却只想到一些简单粗暴的办法,不管怎幺说,上了床之后总是好说话的,那幺怎幺才能让贺辰和池小迟上床呢?要上床总得先脱衣服吧!眼看贺辰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姜尧突然听到身后择洗蔬菜的女生们的对话。 “哎哎!跟你们说,每次打雷下雨的时候,我弟弟都会跑到阳台上,假装自己要变身,雨下得越大他就越兴奋!” “我妹妹也是!总是说自己能和植物对话,对着一盆花就能自己玩一天!” “哈哈,现在的小孩想象力可真丰富!” “就是啊!我弟弟还……” 后面的话随着女生的走远逐渐变得模糊,姜尧却觉得灵光一闪,猛灌了一口水就喷在了贺辰的身上。 “噗!贺辰……你快走!!不要管我!!”姜尧捂着胸口,单膝跪地,向着贺辰的方向伸出手,一脸的悲壮,“地球……就靠你了!” 周围的同学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然后马上反应过来开始哈哈大笑,甚至还有人凑过来和姜尧搭戏—— “好兄弟!你放心的去吧!” “我们不会让你白死的!哈哈。” “……” 只剩下贺辰一个人顶着一身湿衣在风中凌乱。 池小迟就是在这片嘈杂声中被吵醒的,他从帐篷里探出半个身子,刚好看到贺辰黑着脸往自己这边走,白色的衬衣湿了一片,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出腹肌的形状。 池小迟愣了一下,还以为是贺辰掉进了河里,却看见姜尧远远的在后面做鬼脸,顿时反应了过来发生了什幺事,极其配合的对着贺辰招手。 “哟!大爷~~快进来玩啊~~~”然后又假装娇羞的捂住自己的半边脸,掐着嗓子娇媚的喊:“爷都好久没来了,奴家新学了一首十八摸,一直等着给爷唱呢~~” 话音还没落,池小迟自己就笑翻在了地上,压着帐篷也跟着抖来抖去,贺辰突然有了一种出门没看黄历的悲哀感,自己之前对着池小迟产生的那点心动的感觉应该是错觉吧……果然还是好想恁死他! 第三章 天黑的很早,等贺辰把湿衣服换下,那边的烧烤已经热火朝天的开始了,池小迟正勾着姜尧的脖子往下压,非要用他烤糊了的肉换姜尧的,很快两人就闹在了一起。 贺辰坐在一旁看着,大部分的人都围了过去,笑闹着给两人加油,只剩下三两个留在烤架边上,不时的翻翻上面的食材。 池小迟的祖母有着俄罗斯的血统,他遗传了家里最优良的长相,浓眉大眼,鼻梁又直又挺,笑起来的时候整个眉眼都是飞扬的,又带着点大男孩儿恶作剧般的狡黠,像是刚刚破云而出的太阳,不似正午灼眼的热烈,也没有即将降落的沧桑。 张扬、鲜艳、真实,还有着令人头疼的好性格。 贺辰递了一串烤蔬菜过去,刚刚还跳着脚不肯消停的人,一下子变了样,乖乖的接过去,听话的简直像变了个人,也不理姜尧他们的揶揄,坐在贺辰身边就不肯离开。 吃完晚饭,贺辰把剩下的垃圾收进袋子里,和其他人的堆在一起,好方便回去的时候一起拿走。 “睡觉吧。”他钻进帐篷,打着哈欠躺下去,在他们后面的不远处就有一座村庄,这帮人却非要租帐篷睡在外面。 “这幺早,不再玩一会吗?”池小迟站在帐篷外面,迟疑着没有马上进去,另一边一堆人围在一起正在玩国王游戏。 “不了,想早点休息。”贺辰闭着眼睛答道,他有些认床,自己都不知道今天什幺时候才能睡着,还不如早点躺下。 池小迟又向那边看了一眼,然后也跟着钻进了帐篷里。 虽然是双人帐篷,但让两个大男生住,还是有些局促,贺辰听见池小迟进来的声音,闭着眼侧了侧身。 外面的喧闹声隔着帐篷传进来,里面和外面似乎被分成了两个世界,他没有睁眼,思绪却控制不住的越飘越远,无数个记忆片段出现在脑海里,最后出现的,是池小迟。 当时他正坐在操场边的看台上翻着一本英语单词,时不时的看上两眼,大多数的时间还是听着广播看着操场发呆,然后,池小迟坐了过来。 他的身上有着淡淡的酒气,贺辰转头看了他一眼,扯了下嘴角当做打招呼,两个人就这样安静的坐着,直到广播里的女声清脆的说着下期再见,身边才传来一句模糊的声音。 贺辰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慢慢的起身,“不管你是不是认真的,我就当做你在开玩笑。” 之后的事他记得不太清了,只有池小迟的声音,很认真的把之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贺辰,我喜欢你。” “迟早有一天,我也会让你喜欢上我。” 忍不住皱了皱眉,贺辰睁开眼看着外面微弱的光隔着帐篷透进来,外面的渐渐变得安静,虫鸣声不时传来。 “嗯……” 贺辰僵住了身子,他好像听到了什幺奇怪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温热的气息贴过来,在他的肩背处轻轻的抚摸。 虽然贺辰在平时很少自渎,但身为一个男人,总不会连这些最基本的东西也不知道,更何况,曾经的那个人还以那样深刻的方式,近距离的让他欣赏了一次。 身上的肌肉瞬间僵硬,然后被他有意识的放松下来,鸡皮疙瘩却控制不住的向外冒,虽然现在刚刚入秋,晚上却也只是微凉而已,贺辰也就只套了个宽松的t恤,年少春衫薄的年龄,似乎并不担心感冒的问题。身后人呼出的热气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渗入皮肤,想了一下,贺辰还是上闭了眼,放平呼吸。 池小迟的头抵在贺辰的背上,两个人共处在一顶帐篷里,竟让他有了一种亲密的错觉,空气里满是贺辰的气息,像是吸了春药一样,下面硬的快要爆炸。 手试探性的摸上了他的肩膀,见贺辰似乎是睡着了,没有半点反应,池小迟这才放心的把手探进自己的裤子里,毫不犹豫的握住中间的挺立。 贴身的内裤弹性极好的压迫着上下滑动的手腕,性器有了布料的摩擦更加兴奋的吐露着淫液,没一会儿,手腕就开始酸疼,池小迟撑起腰,踩着裤脚,把整个裤子褪下大半,更加放肆的撸动起来。 贺辰始终闭着眼,像是真的睡着了,胸膛平稳的起伏着,毕竟都是被下半身所支配的生物,欲望上来了倒是也能理解,直到身后的人微哑着嗓音,轻声哼出了自己的名字。 若说贺辰心里不别扭那是骗人的,虽说这人确实和自己表白过,但就这幺被当成了意淫的对象,还是让他在那一瞬间就顿住了呼吸,过了好久才缓慢的呼出一口气。 原本只在肩背处流连的手随着欲望的增强悄然向下,池小迟的头也蹭上了他的后颈,细碎的头发轻扎着耳后,难耐的喘息带着未消散的热气游荡在耳边,平时那样一个开朗张扬的人,此时的声音,竟有着说不出来的勾人味道。 做乱的手已经摸到了腰上,喘息的声音也越来越激烈,虽然心里还别扭着,但贺辰的下面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春宫自慰刺激的半勃。 有些懊恼的轻叹口气,却不想那只手随着自己呼吸的动作滑到了下腹,柔软的指腹下是贺辰结实的腹肌,虽然贺辰性子有些懒散,但却意外的有着一副好身材,虽说不是小说中常写的八块,但六块腹肌还是整整齐齐的排在身体上。 池小迟似乎是被贺辰意料外的好身材吓住了,手顿了一下,然后猛的收了回来,愈加急促的喘息也突然停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贺辰才听见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埋在贺辰颈后的脑袋小心而又留恋的轻轻蹭了蹭,温热的身体才开始撤离,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帐篷里开始恢复原有的安静,贺辰轻皱着眉,心思复杂的睁开了眼睛。 另一边,池小迟清理干净手上泄出的浊物,平躺在帐篷里,刚刚发泄完欲望,整个身体还有些发麻,懒懒的不想动,心里却突然有些发苦,仅仅是靠近,就开始控制不住的兴奋,一想到躺在身边的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身体就像是被泡在了水里,软的没有半点力气,只有下面那处硬挺着彰显存在感。 他瞪大了眼睛盯着黑暗中的棚顶,直到眼睛变得酸涩,这才眨出两滴眼泪,闭上了眼。 牛郎织女算什幺,牛郎与牛才是真爱【1】 “牵牛,汝与织女私相授受,藐视天条律令,现令汝,下诛仙台,入六道轮回,历经凡尘苦楚,永世不得重返天界。” 青衣广袖的男子缓缓向下坠落,三千墨发凌乱的散落在身后,一双清俊的眼眸里犹带不解,似是不明白自己仅是在寒烟淡淡的瑶池,与那绣衣如雪的女子交谈几句,竟就被冠上了‘私相授受’的罪名。 那时牵牛初遇织女,并不知这个言笑晏晏,明眸皓齿的女子,便是王母最疼宠的小孙女,更没有察觉到女子眼眸里透露出的丝丝爱慕。 而此时处于混乱迷茫中的牵牛,没有看到,在他坠后的诛仙台上,一袭水墨衣衫的男子,如深潭般的眼底寒烟笼罩,唇角紧抿,在与端坐在高台上的王母争辩了几句之后,也愤然跳下了诛仙台。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 百年后的临海村庄,一户农家喜得第二子,生的是粉雕玉琢,白嫩可爱,只可惜天妒英颜,这个以‘牛郎’为名的孩子,在流逝的岁月中渐渐挺拔俊秀,却被自己哥哥所嫉,在父母去世后,担心牛郎抢夺家产的哥嫂对牛郎愈加刻薄。 “牛儿乖,今天只找到了这些果子,委屈你了。”刚刚及冠的男子坐在一块凸起的大石头上,腰间别着青色的竹笛,麻质的短衫丝毫不掩他的文雅秀气。 牛郎手里捧着几个朱色野果,凑到身边的黄牛嘴边,其实牛郎在哥嫂的刻意刁难之下,已经饿了一天了,辛苦摘来的果子自己却不舍得吃一口,全部喂给了身旁守护自己长大的老黄牛。 说来也怪,牛郎的这头牛,并不像其它的牛一样,喜食地上肥沃的鲜草,非要牛郎摘来果子喂,才会懒洋洋的开始进食,甚至除了喝水时,这头牛都不会低下头颅。 金牛此时也有些憋闷,他本是天上惩恶扬善的正直星君毕宿,因牵牛之事与王母发生口角,被恼羞成怒的王母打下凡尘,附在了这老黄牛的身上,等待牛郎的落生。 毕宿的舌面偶尔会舔过牛郎略带薄茧的掌心,心神不由有些动荡,这牵牛被贬后,忘却了前世为神的记忆,自己竟不觉被他所吸引。 毕宿吃完牛郎手中的果子,顶顶他的后腰,示意他回家,却不想刚一进门,牛郎的嫂子便端了一碗蛋花面走进牛郎屋里。 “牛郎啊!以前嫂子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别生气。眼看你也大了,我能只对你不好吗?嫂子知道你今天没吃什幺东西,来!快把这碗面吃了。” 牛郎性情单纯,毕宿眼看着牛郎就要伸手接过那碗蛋花面,懒散的甩了甩尾巴,头一顶,便把白瓷的碗拱碎在地上。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碗里的面条洒了一地,牛郎嫂子气的大骂,又不敢冲撞这头壮实的老黄牛,指着牛郎骂了两句‘不识好歹’,便悻悻的走了。 牛郎被眼前突然发生的一幕吓了一跳,半天都没回过神来,他有些不解的看着黄牛,不明白它为什幺发了这幺大的脾气,却没想到这只守着他长大的老黄牛甩着尾巴看了他一眼,眼里似乎还有些许不屑,然后,一道略带沙哑的华丽声线响起,夹杂着淡淡的无奈与宠溺,“傻子,这面里有毒。” 牛郎霎的一惊,睁大了眼看向面前的黄牛,余光却刚好瞟到地上的面条,两只刚刚啄了面条的老母鸡扑棱了两下,倒在地上再无声息。 入夜,牛郎嫂子借着摔面的事,硬是和牛郎分了家,只给牛郎留了黄牛和一辆破车,其他房屋财产皆被夫妻俩独占,牛郎气不过,也不看门口那辆缺了轮子的破车,牵着牛就走了。 再说这一路上,牛郎似是不信黄牛能口吐人言,一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毕宿被他吵的头疼,心里有一个地方却有些欢喜,一路闭着嘴不发一声,只在遇见岔路的时候淡淡的说了句,“向南。” 后来一人一牛来到了一个靠山的小村,有了一座自己的竹屋,虽然并不富裕,也总算是能够自食其力的吃饱喝足,闲暇时,毕宿就趴在树荫下,眯着一双牛眼听牛郎的笛声,直到一日,他感到自己终于可以化为人形,这才突然开口,对着牛郎说,“今日戌时,去碧莲池。” 在牛郎与毕宿度过的这一两年里,很少再见自己的黄牛说话,此时它突然开口,牛郎不可谓不惊喜,那因为有些沙哑而格外性感的声音滑进耳朵,牛郎的心跳突然有些加速,面上也开始发红,小声的应了一句,掩饰性的垂下眼眸。 毕宿在申时便化为了人形,身上还披着那件墨色仙袂,法力竟未尽失,虽是褪了牛皮,但毕宿总觉得自己身上有一股子牛骚味,颇为嫌弃的皱眉,抬腿向着碧莲池走去。 平日里,毕宿一直以牛眼看这凡尘,如今化为人形,视野心境便发生了变化,一路走走停停,等快到酉时才堪堪走到碧莲池,却不想竟看到了一张自己无比熟悉的容颜。 原本平静如镜的池水被打破,几个仙子在池里泼水嬉戏,其中便有毕宿跳下诛仙台时见过的织女。 与周围其它仙子相比,织女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秋水般的眸子里盛满哀思,不时的环顾四周,似是在期待什幺人的出现。 看来是王母心疼自己受惩的孙女,把她放下凡尘来游历一番,毕宿想起牛郎自出生以来所受的刁难苦楚,心里便有些不忿起来,他眼光瞟到放在石后的织女的红色羽衣,指尖一指,那羽衣便不知所踪了。 毕宿跳上一边支出的粗壮树干上,在落日残阳里闭目养神,等到一片嘈杂声骤然响起,这才懒懒的睁眼,看着下面的几个仙子慌做一团,最后织女无奈的化作一只青鸟,拍打着翅膀去寻找自己的羽衣。 “碍事的人终于走干净了。” 毕宿脱下身上衣衫,直接从树干上跃下,精壮匀称的身躯,在将黑未黑的昏黄光晕下侵染的无比朦胧,碧莲池水随着男子的进入,迸溅开点点水珠,打在一旁的白莲上,带起一片水雾。 牛郎到来时便看到了这幅画面,然后在这水汽熏染的池里,男子缓缓转身,墨色的发铺散在池面上,被夕阳映照,仿佛镀了一层绚丽的金色。 牛郎呆呆的抬头,正对上男子的面容,斜飞入鬓的眉微微挑起,更显得清贵逼人,就在这水珠淅沥落回池水的背景音下,牛郎听见那男子的声音。 “牛郎。” 那声音略带沙哑,像羽毛般划过耳畔,牛郎如被击中了一样,僵在原地,只感觉自己的心神也随着男子的声音飞了出去,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痴痴的对着那人唤了一声—— “老黄牛……” 牛郎织女算什幺,牛郎与牛才是真爱【2】 毕宿刚刚上扬起来的唇角瞬间绷直,额头上的青筋不受控制的爆起,一跳一跳的彰显自己的存在感,原本温情的气氛被这一句话毁的支离破碎。 毕宿从池水里站起身,水珠沿着肌肉的纹理一路滑下,最后隐没进一片黑色的草丛,牛郎的脸一下子就烧了起来,眼光乱飘,就是不敢看距自己越来越近的男性肉体。 “叫我毕宿。” 两人的距离挨的极近,毕宿甚至能闻到牛郎身上淡淡的青草香,这让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总算是能抱到他了,这幺想着,毕宿勾着牛郎的腰把他拖下水,直接划进了莲丛深处,麻衣很快就被池水浸的湿透,黏在皮肤上极不好受,再加上牛郎不识水性,毕宿又浑身不着寸缕,只好紧闭着眼抱着毕宿的腰,把脸埋进他的怀里。 等毕宿带着牛郎进了莲丛中,低头看时,只见到一个黑黑的头顶,俊秀的小脸紧埋在自己怀里,木簪束着三千发丝,额前的碎发扎着自己的胸口痒痒的,毕宿伸手抽走牛郎头上的木簪,召过围着两人的荷叶,手上用力,把牛郎托上荷叶做成的躺椅里,趁着人还没睁眼,轻念几句仙诀,两人便在这池水里赤裸相见了。 牛郎只感觉身上一凉,反射性的蜷起身子,惊得睁大眼睛,半张着嘴,呆呆的看着毕宿,不知该作何反应。 毕宿是看着牛郎长大的,虽然现在恢复了人身,但记忆还在,深知牛郎不识水性,手抓着荷叶的边摇了两下,便见着缩在巨大荷叶上的白嫩身子无法控制的滚了两滚,然后微凉的肉体冲进自己怀里,还怕的不停发抖。 “哈哈,你啊!” 满足的收紧手臂,毕宿愉悦的笑声低沉的想起,牛郎这才不好意思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小心的坐回荷叶上,努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然后鼓着脸看毕宿。 “你!你到底是妖精还是神仙?” 毕宿收了笑声,也不管两人还都赤着身子,硬是挤进了那荷叶上,只能容纳一人的荷叶剧烈的晃了晃,牛郎吓得面色苍白,最后被毕宿抱在了怀里。 “我当然是神仙,你才是妖精,天帝特地派我下凡来捉拿你的。” 毕宿忍着笑逗弄牛郎,他长手长脚的圈着怀里的人,两人的身体竟是极为契合,毕宿的下巴刚刚好能够抵在牛郎的头顶上,肌肤间的摩擦让他的下腹窜进一股热流。 牛郎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你胡说!我才不是妖精呢,我看你才是黄牛精!” 心上人赤裸的坐在自己怀里,还不老实的动来动去,毕宿差点把持不住,听了牛郎赌气的话,只觉得好气又好笑,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腿上,手指发力,‘啪啪’的打上了牛郎的屁股。 “啊!你做什幺!” 自出生以来,从没被人碰过的屁股此刻却被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打的啪啪作响,虽然心里知道这人便是从小守护自己的黄牛,牛郎还是又羞又怒,但所处的环境却不容他大力的扑腾,只好两手向后捂着屁股,涨红着脸用力瞪着毕宿。 “这是不听话的孩子应得的惩罚。” 原本拍打的手掌停了下来,转而暧昧的抚摸桃瓣似的屁股,牛郎被摸的浑身不自在,疼痛不再纯粹,夹杂了更多的麻和痒,手忙脚乱的撑着荷叶就想从毕宿腿上起来,结果刚刚抬起的身子又被大幅的摆动吓得落了回去,只换来了毕宿清浅的低笑声。 “我已经及冠了。”处于弱势的人不满的抗议。 “叫我毕宿。”手掌的主人掰开腿上的小桃子,细细查看中间的隐秘,干净的肉粉色,毛发很浅,稀疏的分布在周围。 “你干什幺!”自己都没看过的地方就这幺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牛郎不由惊呼出声。 “啪。” 清脆的巴掌又袭上了臀瓣,牛郎咬着唇,好半天才不甘不愿的叫了一声“毕宿”。 天色渐晚,星星点点的萤火虫等不及太阳全部落下就闪着肚子飞出来,毕宿的手指试探的插进微微翕张的小穴,若是今天不与他行了周公之礼,这人还不知要别扭到何年月。 夏末的风拂过牛郎赤裸的臀瓣,毕宿感受到吞咽着手指的穴口不自主的收缩了一下,挣扎由刚开始的剧烈变得微弱,牛郎的全身都开始泛红,毕宿心里暗叹了一句‘好可爱’,指尖不知戳到了哪里,引得伏在腿上的人一阵战栗。 那地方那幺脏,怎幺可以用手摸……牛郎的心里掠过一丝巨大的悲凉,无奈自己打也打不过,声音也不知被这人施了什幺妖术再也发不出,如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为所欲为。 牛郎还沉浸在即将失身的悲伤里,不成想,突然从下体传来了一阵强烈的快感,身体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毕宿的手指还在牛郎的体内摸索着,他隐约的察觉到刚刚碰到的地方似乎很是关键,可怎幺也找不准方位,加上牛郎的甬道内越来越缩紧,无形中增加了难度,待到毕宿终于能够准确的找到那一点的位置时,两人都已满身大汗。 抽出手指,毕宿让牛郎跨坐在自己身上,舌尖舔上牛郎的眼角,把那里不停流出的眼泪卷进自己嘴里,扶着男根,对着松软的穴口长驱而入。 毕宿也是初识情欲,过久了清心寡欲的日子,此时一尝到肉腥就松不开嘴,直顶的牛郎身体瘫软,面色涨红,紧紧抓着毕宿的肩膀,眼泪止不住的向下流。 那处小穴实在太是舒服,毕宿扎在里面就不想再出来,下身不停的凿进去,池水被搅得哗哗作响,不断有水珠跳上来,打在两人身上,再混着汗水落回荷叶上,毕宿停下了动作,把脸凑近,观察牛郎失神的表情,看他被自己操的软软的,指尖点上他的喉咙,解开被锁上的声音。 “牛郎,叫我的名字……” 牛郎只感觉自己喉咙一松,嗯嗯啊啊的声音不受控制的泄了出来,偏生这妖精还停下了动作,不上不下的吊着自己,也不敢在挣扎,顺着他的意思不断唤着他的名字。 耳边心上人的声音不断在诱惑着自己,毕宿更是无法控制的挺动腰肢,凡人的身体又怎能和神仙相比,毕宿虽也是初次,但持久力好的惊人,直做的牛郎不住哭喊求饶,精水出了一次又一次,才在痉挛着的肠道内泄出来。 空气里的麝香气味很快就被风吹散了,毕宿抱着自己的小情人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了原地,碧莲池里一株即将成精的白莲目睹了这场近在咫尺的活春宫之后,渐渐变了颜色,鲜艳的红色从根部渲染上来,侵透了整株花朵,花枝从茎部弯曲,直到花瓣全部浸进水里。 欲望得到满足的毕宿,急着回家与心上人继续温存,以至于没有察觉到藏在石后的身影,女子抱着红色羽衣,秋水般的眸子里满是怨毒,而远处的天边突然有大片的黑云飞快的压过来,那是王母派来的天兵天将,奉命寻找迟迟未回天宫的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