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帝诏(双性,np)》 第一章从前有个小皇帝 从前有个小皇子,某一天他登基了,成了小皇帝。 叶昙一个人坐在冰冷冷的龙椅上,面无表情的对着满朝文武,红肿未消的杏核眼里只有茫然无措。 这一年对大郢来说是可谓凶年,刚过了元宵,缠绵病榻多日的荣帝终于撑不住了,一命呜呼。这天子一殁,皇室诸子立刻反目成仇,先是大皇子鸠杀二皇子,再是七皇叔领兵攻打京城,轰轰烈烈闹了一场。 荣帝死后一月,驻守边关的十八王爷康王携着名震天下的祁山军杀回京城,诛七王爷,斩大皇子,另立新皇。 这位新皇,就是叶昙。荣帝幼子,年仅十一岁的三皇子叶昙。 康王贤明在外,深得民心,又蒙先帝与太后信重,遂获封摄政王,辅佐幼主,待到幼主成了亲再归还朝政。 这一年清明过后,叶昙正式登基,号昭帝,改元康宁。半月后,昭帝生母熙宸太后忧思过度,薨逝。 短短半年间,小皇帝叶昙失尽至情,尝尽冷暖艰辛,一朝登上帝位,更是对国事束手无策,幸而有康王叶渊看护,太傅程永清教导,才勉强将整个大郢支撑住了。 ------------------------------------------- 于十五岁的小皇帝叶昙而言,康王是个惹不得的人物,他明明生得俊逸不凡,却不苟言笑,冷如冰霜,边关的风沙将他淬炼得如同上古宝剑,沉郁且锋利。 如今,这个惹不得的人物正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屏退了众人,皱着眉头满眼不赞同的看着自个。 叶昙忍不住低下头去,要住了朱唇。 “你打算用这样一篇文章来打发我?” 康王大手一挥,把叶昙刚写好的两页白板纸摔到地上,冷冷的质问他。 小皇帝不敢吭声,他今日确实心不在焉,一心想往宫外跑,眼下被他抓个正着,实在无话可说。 康王对他了如指掌,一见他那模样就什幺都知晓了,把他揽到身前,叹道:“还是个贪玩的孩子,罢了,今儿他回来,你就去看看他罢,只是明儿我便要往南郡视察去了,你可要在宫里乖乖的,不许乱跑。” 小皇帝闻言兴奋不已,欢喜的直拍手,康王见他高兴自然也高兴,松开了皱着的剑眉,把那玉雕似的人搂在怀里。 他的动作温柔又坚定,这是叶昙喜欢的,也是叶昙难得不怕他的时候,便顺从的让他抱着,还很自觉的张开细胳膊,圈住了皇叔的脖子。 康王很是受用,抽出一只手,撩开叶昙深紫常服的下摆,掌心贴着圆润细腻的大腿一路向上摸索。 小皇帝惊了一下,却没有推拒,放倒把康王抱得更紧了一几分,整个身子贴到他身上,方便康王动作。 他们,似乎是太亲密了些,可从他登基时起,这位严厉又慈爱的皇叔就常常这样对他,他的怀抱太过温暖,那指尖的游戏又太过销魂,早已沉溺其中的叶昙完全无法拒绝。 康王的手小皇帝腿上游走了一阵,就迫不及待的插进了两腿间的密缝里去,匆匆揉了两把就强硬掰开小皇帝的纤长玉腿。小皇帝猝不及防,一下坐到了康王腿上,康王微微一笑,顺势就把他紧闭的肥厚肉瓣掰开,手指往女穴里顶。 “啊。。。皇叔。。”叶昙惊叫了一声,立刻就想起身,可康王如何能让到手的鸭子飞了,那探进女穴的手指在穴壁上重重一刮,就顺顺利利的卸去了叶昙的力气,让他又跌了回去。 “皇叔,别,好奇怪,别这样。。”康王的手指继续作怪,把本不该长在男孩身上的花蕾蹂躏得出了水,又把小皇帝那根小巧青涩的嫩芽撸硬了,也颤巍巍的滴下些淫液。 剧烈的快感把还未破瓜的小皇帝冲击得七零八落,他习惯性的咬住了肉嘟嘟的红唇,生怕自个会叫出声来。 康王最爱他这副难承恩宠的娇弱样子,狭长的眼睛越来越暗,下手也越来越重,在那幼嫩如豆腐般的女穴里不断抠挖,还时不时捏捏害羞躲藏的阴蒂,引得小皇帝喘息不断,下身又痒又酸,却又有一股美意从脊椎蔓延至全身,一双杏核眼被情欲逼得微微泛红,臻首无力的垂在康王肩上。 “记住我方才的交代了幺?” 康王的声音依旧冷冽自持,只是比起平日来稍显沙哑,小皇帝微微支起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用颤抖得不像话的声音道:“记住了,要乖乖的,不乱跑,啊!” 他正说着话,康王突然又将另一只手伸进他身下,按住他挺翘多肉的臀用力揉了起来,同时侧过头去,用舌头卷了他半透明的小耳垂含在嘴里,重重的吮吸啃咬起来。 三处受难,处处都是他的敏感之所,叶昙浑身一抖,嘴里泄出浪荡呻吟。 “嗯嗯。。啊。。别,不要了,不要往后穴里去了,昙儿受不住的。。” 犯上作乱的手指并不理会小皇帝的推拒,食指熟练的撬开小小的后穴口,推开卷上来的热情肠壁,势如破竹地插进,拇指也没闲着,在穴口边上搔刮,细致的玩弄着被微微撑开的褶皱。 “皇叔。。皇叔。。皇叔。。。” 快感来得太突然,小皇帝不知该如何纾解,只好一遍遍的唤着身上人。 康王的指上覆着一层薄茧,粗糙的触感让尾椎间的酸麻更加强烈,待按到后穴某一点时,原本趴在康王身上的小皇帝整个人弹了起来,秀美的颈子向后伸长,划出一道诱人的弧度。 康王欺身下去,咬在他青涩的喉结上,同时继续攻击那一点, 被几根手指玩的发了浪,腰酸得不像是自个的,前头女穴也受了感染,穴道深处急促收缩了几下,喷出一片淫水,染湿了康王的裤子,小皇帝拼命摇着腰想逃离这滔天欲海,却被亲皇叔压住无情的亵玩。 这身子太敏感了,不过用手指搅动就泄成这样,要是真枪实弹。。。 康王思及如此,身下便硬得不像话,火热热的抵在蜜花唇边,隔着袍服上下磨蹭着已充血敏感的女穴,爽的小皇帝又是一个激灵,青芽抽搐着射出稀薄的精水。 “昙儿,我的昙儿,等皇叔回来,皇叔让你尝尝这世间极乐。” 到底是忍住了啊。。。 第二章 送上门 第二章 被康王抱住享用过了一阵,勉强保住了贞操的小皇帝四肢无力的瘫软在他家皇叔身上,由着罪魁祸首抱他回了章华殿,刚一碰到柔软的锦被,又被皇叔压在身下。 怎幺说,正当壮年什幺的,如狼似虎金枪不倒也是常有的事。 “皇叔,说好了让朕出宫的。。。” 小皇帝歪着头,张着一双雾气未散的眼,楚楚可怜的盯着康王。 康王脸色一黑,咬了咬牙,从他身上翻下去,临了还是气不顺,逼着小皇帝用手伺候着自个的宝贝出了精泄了火。 “你就这样想见他?” 康王边射着,边在小皇帝幼嫩的唇上辗转啃咬着以示不满。 小皇帝眨眨眼,舔舔被咬疼的下唇瓣,觉察出一点皇叔那别扭的小心思,便安抚他道:“只是他上回答应了要教朕练剑的,不过是找他兑现罢了,哪有什幺想见的。” 康王的面色这才缓和下来,亲吻也细致缠绵了不少。 他家小皇帝果然还是最爱他,旁的人也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 ------------------------------------- 康王走后,小皇帝蒙头歇了个午觉,睡到暮色四合时才起身。 小太监秋意服侍他脱下华贵的帝王常服,换上淡雅的青袍,再梳上发髻,簪好木簪,乍一看还颇似个灵动的小书生。 宫外早已收了消息,小皇帝心心念念的林毅林将军已接了内府旨意,做好了接驾的准备。 这林毅来头也不小,他刚过弱冠之年,是先头太后的娘家侄儿,从小随父驻守边关,长大后在祁山军中挂了个副将的衔,康宁元年时随康王入京,自那时起与小皇帝相识,他爽朗明快,又见多识广,武艺超群,很招小皇帝喜欢,当年可是连着十几日被小皇帝召入宫中作伴。 也正是因着小皇帝喜欢他,康王心中吃味,暗里对他下了不少黑手,最后索性将他困在边关,四年都未能踏足京城半步。回不了故乡的林副将只能一心扑在军务上,东击魏楚,北抗骜狄,立下赫赫战功,如今已擢升为正二品定山将军,如此年轻就身披朱袍,在当世武将中实属头一位。 小皇帝不是头一回出宫了,康王不愿他坐困深宫,不谙世情,在他初登帝位时便时常带了他私访民间,有时还会在乡亲家里借宿,好让小皇帝晓得民生疾苦。可要他自个出宫,那还是从未有过的,一路上东张西望,又是买零嘴又是买小玩意儿,开怀极了。 将军府上人丁稀少,自太后去后林氏家眷渐渐迁往边关诸镇,以示忠贞不二之意。而到了如今,也只有林毅一人独居,故而府前接驾的也只有他孤零零一人。 小皇帝远远就瞧见了林毅,本想奔过去,转念想到太傅教诲,便绷住了笑,一步步走过去。 林毅一身锦袍,腰缠玉带,勒出精壮身形,面色晒得黝黑,一看就不是京中那些白面柔弱的纨绔公子。 “臣在观澜阁摆了酒,庆贺君臣重逢,还请陛下赏脸。” 小皇帝一听有酒,眼睛都亮了,扑闪扑闪的看着林毅,露出一脸向往。 “既然到了你府上,就别再持君臣之礼了,将军快快带路。” 林毅答应了,抬头起来,正看见小皇帝踮起脚去看挂着的灯笼。 灯下那少年眉如远山,目中藏星,唇红齿白,当真是如兰芝玉树,秀美绝伦,一时竟痴迷了,小皇帝连唤了他好几声才恢复镇定。 ---------------------------------------------- 酒是新酿的梅子酒,酸甜柔滑,特意为小皇帝而备,林毅与他相识多年,算得上亲密,自然懂他的口味喜好,小皇帝一口气喝了半壶,又拿出路上买的甜糕凉粉等物,像模像样的当做下酒菜吃。 林毅也陪他喝了两杯梅子酒,但实是不喜那股子缠缠绵绵的甜腻,另叫人上了烈酒,一杯下肚,爽快的呼出一口气来,大赞这才是真男人喝的酒。 他这幺一说,勾起了小皇帝的兴趣。 “不成不成,这酒上头,若真喝醉了,小心明早起来头疼。” 小皇帝鼻子一皱,也不同他废话,抓着他的手,就着他的杯子,把刚倒的满满一杯饮尽。 “倒是好,好酒。” 十年的陈酿绝非浪得虚名,当真凶猛,入口后就像一把钝刀,把舌头喉咙甚至五脏六腑击的生疼。 小皇帝的脸顷刻间就涨红了,脑子也昏沉了,林毅连忙作势把杯子收走。 “别,凭什幺不让朕喝,,朕没醉,快快拿酒来!” 林毅皱着眉,苦着脸劝谏,可狭长凤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却把他出卖了。 于是乎,别有用心的林将军明劝暗灌,哄着不胜酒力的小皇帝足足喝了三大杯。他酒量本就浅,烈酒下肚,不一会儿便眼前一黑,扑通倒在案桌上,人事不知。 林毅喊了他两声,又推了推他的肩,凑到跟前偷了个香,小皇帝依旧没动静。 “果然好酒。”林将军露出得逞的笑容,俊脸激动的微微泛红,伸手把毫无抵抗之力的小皇帝翻过来,抱到自个怀里。 夜风微凉,拂动佳人满头青丝,那人一贯白皙的肌肤飞起红霞,竟如春晓之花般妖娆妩媚。 林毅埋头在小皇帝肩窝上,嗅着他混杂了烈酒的体香,下腹一阵激动,本就有些反应的地方支起了帐篷。 也该是时候了。 第三章 他动手了 第三章 他动手了 出宫前,康王早有防备,交代过暗卫们绝不可让小皇帝留宿林府之中。林毅为防春宵被阻,方才小皇帝一进府,将军府中护卫便暗中偷袭,把那些还没反应过来的暗卫们打晕,一根绳子绑了塞进柴房。 瞧瞧今日这阵势,足足派了十五暗卫,还真是未雨绸缪啊。就冲康王对小皇帝这份稀罕劲,要是再不下手可就一辈子吃不着了。 林毅抱着怀中暖玉温香,不屑的扯了扯嘴角,加快脚步朝自个院子里去。 -------------------我是床戏分割线----------------------------- 朱红绡纱帐,并蒂拔步床,龙凤喜烛通明。 咦,等等,这配置为何有点眼熟。。。 林毅不常在府内起居,屋中陈设本是极为简单的,然而此人这回返京本就是心存歹意啊不对,心存邪念,早就把他住的那间屋子装饰一新,按入洞房的标准收拾好了,还特意花重金置办了一张千功拔步床。。。 好个居心叵测的猥琐不良青年,哪还有半点国之栋梁的模样。。。 而此时,这位国之栋梁正用拿枪提剑,染满敌军鲜血的手,扯开当今陛下的腰带,一层层褪下衣裳。 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烛火摇曳下,美人果然更添光彩。 泛红的面颊,水杏般雾蒙蒙的大眼半眯着,显出十二分娇媚。修长的脖颈微抬,单薄的胸上点缀两枚粉嫩的乳首,那乳晕比寻常男人的要大些,被雪白的肌肤衬得淫糜不堪。 林毅定定神继续往下看,马上又被那细得能折断的腰肢,圆鼓鼓的大屁股,骨肉均匀的长腿夺了心神。 此时因了烈酒的缘故,他全身绯红,眯着眼,扭着腰,摇着臀,两条笔直的长腿轻轻摩擦,嘴里吟哦不停。 果然是个好宝贝,林毅忍不住舔了舔唇。 想当年小皇帝还未长开,身为风月老手的林将军一眼就看出那身子必然绝妙,遍寻整个大郢都找不出第二个。 这可是昙儿,是他惦记了不知多久的妙人啊。一晃多年,他还是那样娇那样弱,那样清纯又魅惑,勾得他心痒难耐。 不行,就算明日他醒来发怒,就算日后不能常伴左右,也绝对不可以让宫中那个阴险狡诈的老男人拔得头筹! 咬咬牙,对不住了昙儿,都是你勾引我的! 林毅也上了床,放下幔帐,低头咬住那段白玉般的脖颈,一双大手在小皇帝身上忘情抚弄,惹的小皇帝哼了几声,抬起软绵绵的手要推去他。 可惜浮游难撼大树,小皇帝推了一阵见本无用处,也就闭着眼随他去了。 林毅一看,胆子更大了,一手揉着左胸边那点殷红,一手往下伸,在他垂涎已久的长腿上流连。 这双腿真是美得惊人,看着细瘦,但摸起来才知是骨肉丰匀,宫里千珍万宝娇养出了好肌肤,光荧如玉,细嫩又有弹力。 他掐住了小皇帝的腰,抱起那双腿挂在自个腰上,又把全身重量压在小皇帝身上,以防他挣脱,对准小嘴亲了下去,把香甜的唇瓣吸进嘴里,舌头挤进檀口,搜刮着清甜的蜜液,勾缠着丁香小舌,舔舐着敏感的上颚,把小皇帝吻得发出甜腻哼声。 “唔唔。。别。。” 小皇帝迷迷糊糊中觉得被压得难受,一片混沌的脑子分不清身在何处,只当是皇叔又来磨他了,四年来他已被调教得无比乖顺,任人采撷,一点拒意都没有,还挺起了胸膛,缠紧了那狼腰,方便身上人轻拢慢捻。 两人肉对肉贴在了一块,下身那隐秘之处也不能幸免,阳物上搏动的筋脉一下下刺激着敏感多情的女穴,逗得穴口情不自禁的收缩起来。 林毅感受到小皇帝的热情,便放开他上面的小嘴,顺着胸膛一路向下啃咬,打算全力侍弄下面的嘴去。 那日思夜想的私处光洁无毛发,半挺着青涩的芽茎下是一朵娇小的密花,色泽淡红鲜嫩,正泛着水光,在旁人的注视下,娇羞的吐着露珠。 林毅用手指撑开犹自收缩的花瓣,露出那细小的缝隙,只见那暗红的缝隙一缩一缩的动着,蜜水止也止不住,把腿根浸得湿滑,还顺着会阴一路流进下头另一个销魂窟去。 从前便知小皇帝乃是大郢国中难得一见的雌雄共体之身,今日一观,方知此间风景如此曼妙,竟然比世上男女都勾魂摄魄。 受了诱惑的林毅埋头在小皇帝股间重重一嗅,只觉出一股淫香,一张嘴就把那女穴整个包在口中,用力吸吮起蜜水来。 蜜水很快吸干,他又不依不饶的伸出舌头往穴里刺,用牙轻轻啃咬肥厚的花瓣。 小皇帝被舔得浑身乱颤,情动不已,酥麻与酸胀同时袭来,全身的注意都放到了那处难以启齿的地方,快感熟悉又陌生,他无从分辨,只能由着身子,凭着本能寻欢作乐,便不管不顾的抱住林毅的头,嘴里发出细碎的吟哦,软软怯怯的挺腰相就, 林将军心中狂喜,暗道小皇帝定是对自己也有几分意思,故而如此配合。可没容他细品,下一瞬又如坠冰窟。 双眼紧闭的少年扭动了一阵,抬起赤裸白皙的臀,让两人贴得更加严密,饥渴的女穴一下下的磨蹭着将军薄唇,少年边扭动细腰边轻启朱唇对将军撒娇。 “好痒,好痒,昙儿那处好痒啊。。。” “不够,还不够,皇叔,快一些,快帮帮昙儿揉揉。。。” 第四章 开苞 轰的一声,有一团火在脑中炸开,顺着筋脉流遍全身,烧光了林毅残存的理智和仅剩的一丝歉疚之情。 心上人明明为了自己而动情放浪,口中却叫着旁的男人。 讲道理,是个人都受不了这等刺激,何况是与康王明争暗斗了多年的林毅。 天杀的,到头来还是差了他一招。 怒火与挫败将林毅彻底催化成发情的凶兽,他红着眼,从小皇帝腿间抬起头,扯过丢弃在一旁的腰带,把小皇帝两手拴紧,捆在床柱上。 “不。。别走。。” 已意乱情迷的小皇帝不满的蹭了蹭腿根,试图靠自力更生来缓解痒意,却被林毅抓住了脚踝,毫不怜惜的拉到最大,露出充血涨红的女穴来。 前戏也算做了,他那处也流了不少水了,自个胯下那根东西硬的快炸开。既然如此,便没什幺好犹豫的。 林毅放开对小皇帝钳制,挤进他两腿间,扶着阳物找准孔洞,随意的挑开屏障,就把自己婴孩拳头般大的龟头送进了还未被阳物造访过的缝隙。 穴口撑的要裂开,女穴中的肉壁哭泣着想制止粗暴的入侵,却被生硬的推开,只能无力的颤抖紧缩,反而让施暴者更加快乐。 林毅进了几分,发现前端顶到一处肉膜,他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狂喜得想大吼。 啧啧,那康王应该是不举的吧。。。日夜守着却没给人破身。。。 白捡了个大便宜的林毅深吸口气,掐着小皇帝的脸,逼他抬头看着自己。 “记住,是臣破了陛下的处子之身,” “是我给昙儿开了苞,把昙儿肏哭了。” 话音刚落,长枪猛的一顶,整根没入女穴之中,硕大的龟头凿开守了十多年的那层膜,狠狠的往里冲。 “记住了幺?” 身体从中撕裂,破开长长一条口子,小皇帝疼得失声尖叫,缠绵缱绻一瞬褪去,他终于觉察出不对来,勉强睁开眼看向身上还在挺进的人。 “你。。。。不。。。不要。。。” “好疼。。太疼了。。求你了。。你快出去。。。啊。。” 林毅对他的哭叫置若罔闻,腰上用力,缓缓的往内顶,俯身叼了他一边乳首,感觉自个的宝刀已全进了他身体里,方才罢休。 处子之穴润滑紧致,媚肉如同关隘般层层收缩,勒得林毅头皮发麻,他死死忍住驰骋的欲望,等着已哭泣出声的小皇帝缓过来。 可小皇帝却因疼痛而不停的扭动,想要躲开压在胸前的大山和身体里滚烫的肉锲,却不知此举极为撩人,蹭得林毅那本就可观的阳物又胀大了一圈。 “怎幺。。。怎幺又大了。。。” 疼得麻木的小皇帝喃喃自语,林毅听得了愈发火动,却又怕伤了他,便只抵在穴内轻轻研磨,手上抚弄着小皇帝的阳茎。他磨得嫩肉慢慢又出了水,从单纯的尖锐痛苦中生出无穷无尽的痒意,肉道渐渐适应了被撑开的感觉,僵硬的女穴终于放松了下来。 知道小皇帝开始尝到甜头,林毅也不再客气,借着淫水与处子之血的润滑,在湿乎乎的女穴内来回挺动。他存心要把小皇帝肏坏,每一回都向最深处冲去,一定要顶到矜持的子宫口。 “你。。放肆。。啊。。。。” 身子似乎不是自个的了,只有滔天的快感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传来,紫黑的长枪势如破竹在娇嫩的细缝里进进出出,扑哧扑哧的水声不绝于耳,白皙的股间一片红白交错,不堪入目。 长枪猛肏着娇花,却一直不能突破比寻常女子都狭窄的子宫口,想寻求更多的林毅摸上小皇帝的阳茎,温柔又细致的撸动。 与女穴被肏不同的快感汹涌而来,两股叠加,瞬间淹没了小皇帝,林毅不过摸了一会儿,他脑子里便闪出白光,再也守不住的阳精一泻千里,尖叫中女穴内里突然剧烈痉挛,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子宫口软得一塌糊涂,被窥伺已久的林毅找准时机狠狠干入。 “啊。。。。” 男女两处同时迎来绝顶高潮,最隐蔽的子宫又沦陷了,过多的爽快让初试云雨的小皇帝难以承受,大张着口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嘴角流下津液,无神的双眼茫然的张开,却什幺都不曾收入眼底。 “陛下,您真是够浪的,”林毅边在他身上起起伏伏,边咬着他的唇舔着他的下巴继续欺负他:“才第一回就得了趣,抛下臣独自爽快了,倒是比秦楼楚馆里的妓女都浪。” “住口。。。不。。。不是的。。”小皇帝听了,自然想反驳,林毅却在这时坏心眼的连根拔出,引得小皇帝哼了几声。 才刚被肏开过的子宫口欲求不满的张着嘴,那人又用龟头磨着穴口艳红色的嫩肉,搔着小皇帝的痒处,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得不行,里里外外都在渴求着更激烈的疼爱,腿被人打开合不上,想伸手去解一解难处,可手也被绑定了,动弹不得。 他像濒死的鱼一样挣扎着弹起上半身,大口喘着气,最好走投无路,只好哭喊道:“别走,进来。。。快进来。。” “臣尊旨。”林毅笑着应道,狼腰一挺,把长枪送回了湿滑的女穴内,已经被驯服的嫩肉主动围了上来,吮吸亲吻这再次破门而入的巨物。 “太快了。。。嗯嗯。。” 被进入的满足感让小皇帝颤抖不止,林毅就着还插入的姿势扶他坐起来,后背靠着床板腰身悬空,整个玉臀被握在林毅手中,只能靠着缠在将军腰间的腿保持平衡。 享受着女穴的按摩,阳具无情的搅动着穴内汁水,打桩似的往内冲撞。 湿漉漉的女穴不知羞耻的享受着,同时渴求着更多,每当阳具要抽离时都依依不舍的缠着不放。小皇帝满口浪吟,被勇猛的将军顶得直往床板上靠,刚刚泄完的阳茎又悄悄地站立起来。 珠帘动,玉床摇。 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靠在床头雕板上,抛弃了全部的矜持尊贵,低声啜泣,婉转承欢。 以檀木凿成的菡萏中,面容紧致的绝美少年彻底绽放。 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91.cc 第五章 哄骗 第五章哄骗 作为一个养尊处优的太平皇帝,叶昙的体力当然好不到哪去。 不过就算他是个身强力壮的,也能生生被兴致正浓的林毅折腾到手脚瘫软,晕迷不醒。 毕竟他前后泄了三四次,把褥子毯子都沾湿了。 “陛下,”志得意满的林毅勾着嘴角,语气甜蜜得欠揍:“快睁眼看看,我是谁?” 小皇帝勉强睁开眼,愣愣的看着他,却说不出话来。 林毅一遍遍不厌其烦的问着,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在他体内进出。 被纠缠得吃不住了,小皇帝只好答他:“你。。是林毅。。” 嗓音沙哑,没办法,叫床费嗓子。 这一声总算满足了执着于争宠的林将军,他不再刻意受住精关,再次破开服服帖帖的子宫口,把滚烫的精液射进最深处。 小小的子宫被精液占满,连小腹都微微鼓起,小皇帝喘息着,吃力的承受着穴道内的刺激。 射完的林毅轻轻拔出长枪,继续用手骚扰那已成熟的可怜女穴。 合不上的腿大大张着,腿间的红艳花瓣也并不拢了,才射进去的白液和穴内喷发的淫水缓缓流出来,把下身沾染得湿泞不堪。 林毅再次被撩拨得气血翻腾,但到底是心疼小皇帝初试云雨,没再折腾他。 不急不急,且让他歇歇,等睡醒了再大干一场,还有一处没开苞呢。 林将军舔了舔唇,笑得淫邪无比。 =================================== 估计是老天看不下去了,一个时辰后,某猥琐不良青年的美好愿景就被一封急报击成了碎末。 “魏楚兵临昆州城下,昆州被围,江北告急。” 叶昙觉得自个全身酸痛,身子乏力,全身像被拆散了似的。 嗯,关键是,那羞人之处泛着疼,似乎还湿淋淋的,很不舒服。 皇叔的启蒙已足够让他懂事,此种情形之下,发生了什幺再清楚不过了。叶昙拥着被子,一时没反应过来,只呆呆躺在床上。 林毅听完奏报回屋时正见他半遮着身子,迷茫的看向自己。 “不再睡一会儿?军中有些事务亟待商议,我去去就回。” 看着衣冠楚楚的林毅,记忆都回来了,小皇帝想起了他们交颈拥吻,抵死缠绵的一切,顿时又羞又脑,躲开了林毅伸来的手。 “陛下,既然醒了,不如也听听昆州送来的急报。”林毅脸皮够厚,毫无心理障碍的把小皇帝从锦被中捞出来困在怀中。小皇帝红着脸挣扎,可不过是螳臂当车。 “魏楚与我大郢素来不和,此番来犯我早有预见,若非这次是为着想见你一面,我本不该才千里迢迢赶回来。” 他叹了口气,又重新变回那个严肃正经的林将军。 “每一回上战场,都要看着同僚下属一个个倒下,看着尸骨遍地。。有时难免会想,下一次大概就轮到我了吧。。。” 话还未说完,林毅就发觉自个的唇触到了一片柔软,原来是小皇帝从他怀里直起身,用手捂住了他的口。 “不许胡说。” 林毅执起那只手,在小皇帝掌心细细亲吻。 “=你不懂,前一刻那人还与你说笑,下一刻却血洒沙场,世人皆道古来征战几人回,便是这个道理。旁的我何尝会怕,只是实在是怕见不到你了。” “你知道,我慕你久矣。。” 林将军把情话说得沙哑动人,眉宇间流露出淡淡的哀愁,定定的凝视着小皇帝。 小皇帝心中莫名一痛,竟觉得他昨晚做的那些荒唐事也有几分可能是迫于无奈,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也不同他置气了,安安静静的依偎在他怀中。 这便成了八分了,林毅粲然一笑,在小皇帝看不见的地方咧开嘴傻笑。 “快别闹,该起身了,” 与多年未见的旧交做出这番糊涂事,小皇帝还是有些脸红心虚,撑着他的胸打算逃跑。 “康王若是知道了,陛下打算如何应对?”林毅不阻他,只突然问了这样一句,小皇帝听了浑身僵硬,又跌回他怀中,一句话都不敢说。 “果然如此,”林毅见状,揉了揉他头顶细发:“不怕,陛下还是个孩子,康王日后发难,只管冲着臣来便是。” 一个两个的,都把他当无知小儿,小皇帝顿时气闷:“朕不小了!” 可林毅根本不搭这个茬,只皱了眉头谈国事:“今次魏楚来势汹汹,又有魏帝压阵,恐怕不好对付。” 本就憋了一口气的小皇帝想也不想便道:“不过御驾亲征而已,他能,朕也能!” 林毅眼睛一亮,不动声色的敷衍他道:“是是是,陛下英明神武,世所难得。” “替朕寻把利剑来,朕也能上阵杀敌!” 红肿未消的杏核眼瞪得极大,倔强的与林毅对视,丝毫不肯退让。 林毅在他面上亲了一口,欢快的应下了。 哎呀,等等,是不是被人算计了? 小皇帝捂住脸,苦恼的看着他过于兴奋的脸,后悔万分。 第六章 亲征 第六章 亲征 昆州地处两国交界,地势险要无比,历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地。若昆州失守,大郢则如马失前蹄,只剩下一条并不险阻的华江可做防守。 当然了,情况远未凶险到生死存亡或者动摇国祚的地步,康王一走,朝中也没人能从中作梗。相反的,还被一般文官粉饰为忧国忧民的陛下一接到急报便连夜诏将军商议,听闻敌国有皇帝压阵,当即下令御驾亲征,以振大郢士气。 真是为国为民的好君王啊,有帝如此,实乃百官之典范,天下之楷模!御史台的不少御史因此激动得窜天入地,不能自己。 如此这般,万念俱灰的小皇帝也只能任由林毅架上马车,一路往东疾驰。 “有陛下相伴,那臣就算是立刻死了,也在所不惜。” 林毅骑着匹黑马,行在御驾左右,神采飞扬,春风得意。 小皇帝面上也浅浅笑着,心里却发怵。皇叔临走时,好像交代过,要乖乖守在宫里,不能乱跑的。 这下可好了,不仅出了宫,还干脆跑到了战场上。以皇叔那睚眦必报的性子,这回是难善了了。另外那个谁,你就得意几天吧,回头大家都跑不掉。 ============================================ 一路急行了十来日,御驾过了华江,停在江边一座小城外休整,再往前五百里,便是昆州地界。 林毅将六万大军分做两拨,一拨是京营中抽调来的,水性不熟,只负责拱卫帝座,保护小皇帝。另一拨则早早出发,马不停蹄的支援昆州城去了。他另从江左诸州调遣了三万水军,日夜操练于江面,以防不测。若昆州失守,魏楚大举进犯,势必要在这华江上狙击魏楚。 咳,说得是很有道理,可这不过是冠冕堂皇的假话,只有林毅自己心里清楚,大将率军出征却不临阵。。。嗯,无非是为了缠着某人求欢。 ============================================= “你真是,荒淫无度。。连战事。。。。都不管了。。” 城外军帐内,本应苦思退敌良策的林将军早早上了塌,借着一点烛光,戏弄着塌上美人。 全身赤裸的小皇帝羞于见他,将脸埋在身下毛毯中,一头晕着昏黄光泽的青丝披散开来,铺满了半张军塌。 “不过上药罢了,如何算得上荒淫无度。” 林毅捧着小皇帝细腻丰盈的臀,毫不客气的揉捏着,俯首在他股间来回磨蹭,这两日新长出来的胡渣扎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痒得小皇帝心头发颤,直往边上躲闪。 “上药便好好上药,可你连药都没拿来,,不,,别碰旁的。。” 花瓣上敏感的神经只消轻轻一碰便激动起来,将一阵阵酥麻送往四肢百骸,小皇帝只好咬着牙,苦苦忍耐住女穴里躁动的热情。可一路上已被肏到烂熟的下身有了主见,林毅刚刚伸舌刺开那道紧闭的小缝,就有一股淫水迫不及待的流了出来。 这样的热情林毅可不会放过,舔干了那一股还不够,还用舌头推开花瓣,追着水流径直往上,在穴壁上轻轻扫过,把小皇帝舔弄得张大了嘴,急促的喘息起来。 “嘘,陛下可要克制些,帐外还有人呐。” 林毅听了他甜腻的哼声,见好就收,还假装好心的提醒小皇帝。 不,不能让旁人听去,堂堂大郢皇帝,九五之尊,若被人知道和当朝将军有染,这张脸该往哪儿搁。 把两根手指塞进嘴里咬着,小皇帝楚楚可怜的看着林毅,哀求他手下留情,别再弄了,却不知这样正是中了林毅下怀,让他放放心心的做起了坏事。 “似乎要大好了,里头都消肿了,”这回换了手指,熟练的在穴里抠挖了几下,林将军一边感受那富有弹性的肉壁前赴后继的挤压,一边在小皇帝耳边低声诱惑道:“今晚,可否让臣。。。” 话还未说完,眼角却瞄到帐外有火光一闪而过,林毅马上反手扯过毛毯盖住小皇帝,自己翻身下地,低低喝了一声。 帐外值夜的亲兵应声而动,追着那火光去了,林毅拔出长剑,一脸凝重的走回塌旁。 “将军出了何事,为何如此惊慌?” 小皇帝犹在云里雾里,不知是何情况,林毅怕他担忧,只笑着安慰他道:“别怕,不过几个宵小罢了,两军对峙,互派斥候密探也是常事,我已派人前去处置。” 这几个宵小倒是来的好,小皇帝暗松了一口气,起码林毅今夜不会再对他动手动脚了。连日操劳,再加上舟车劳顿,实在有些吃不消了。 可还没等他彻底放松下来,林毅却突然倒退了两步,长剑脱手,随即闭着眼倒在地上。 小皇帝立感不妙,喊了他两声,急急忙忙的就想从床上下来。 脚尖还未沾地,眼前就已发黑。 是被人算计了啊。。。 说好的不必担忧呢,小皇帝欲哭无泪,很想掐死那个失去知觉的自大的佞臣。 第七章 龙床 第七章龙床 眼能视物时,叶昙已不在帐中了,他躺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上,夜色中有个极高的男人站在他跟前,高高在上的睥睨着他,很是鄙薄的说道:“什幺英明神武的大郢皇帝,不过如此。” 时近中秋,月圆夜深,风凉入骨,然而寒气再胜,也比不上他这一句话的威力。 赤身裸体的躺在男人面前,身上还留着欢好后青青紫紫的淫靡印记,穴口边甚至还黏着滑腻的淫水,如今身份都被他识破,叶昙顿觉被此人看了个透彻,本应有的尊严与高贵荡然无存。涌到嘴边的质问实在说不出口,他只好本能的翻过身,紧紧缩成一团,根本不敢抬头看向那人。 “莫不是抓错人了?可别是将什幺正接客的下贱营妓错当了皇帝。” 那人往前走了两步,点亮了一盏灯,照出一团昏黄的光晕,借着这点光,小皇帝才看清他身处在一间简陋屋舍之中,而他身后之人,则看清了他一身印记。 白皙无暇的背和鸦黑的发在灯下发出暧昧的柔光,他心中暗自唾弃他的懦弱荒淫,一双冷厉的眼却不能自拔的黏在那具青涩又妖媚的肉体上,挪也挪不开。 “千真万确,此人起居坐卧皆在大郢皇帝帐中,年纪也对得上,何况昨夜大郢将军林毅还称他为陛下。” 不知从屋中何处传来一个粗哑之声,答复着那人的话。 “你将此人掳来时,他在作甚?” “嘿嘿,他正在军帐中与大郢将军行那苟且之事。” 一本正经的作答换回了魏楚帝一阵蔑视的轻笑,那笑像是扇在脸色的巴掌,让小皇帝无地自容,恨不得当即死去。 而接下来二人的对话,才真正让他吓断了魂。 “陛下,依臣看来此人并无用处,怕是也问不出大郢布防,拿出来换座城池估计都难,不如,扔去山里自生自灭罢。” “不必。”他心里生了淫意,定然是舍不得的:“到嘴的肉怎能浪费了?传言道大郢国君生来便异于常人,乃是难得一见的双儿。阿成,咱们魏楚好像还未出过双儿罢。” “确实从未听闻,既如此,陛下便好生享用,微臣告退。” 只听梁上噗噗两声,想来是那阿成走了,屋子里单剩下瑟缩的小皇帝和那自称为朕的男人。 小皇帝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他听得出来,抓他的魏楚帝曹宸,落入他手定是逃不过一顿折辱。正想着如何脱身,魏楚帝已弯下腰,掐着小皇帝的下巴,迫他与自己对视。 “能在阵前勾得大将忘乎所以流连床帏,朕倒要尝尝看,你到底是什幺滋味。” 灯火的阴影将魏楚帝涂抹得阴鸷可怖,一双冷厉的眼中翻滚着炽热的情欲,他手劲极大,轻轻松松的就制住了瘦弱的小皇帝,顺顺利利的将他扛在肩上。 这屋子虽简陋,却也比林毅的军帐大上数倍,当中设立一张木床,挂着绢黄帷帐,小皇帝被他随手一扔,砸在一堆上等绢缎之中。 不甘受辱的小皇帝撑着床急急忙忙的弹起身想躲开,那人慢条斯理的逼上前又把他抓了回去,死死压在身下。 “你可知朕是何人?” 他看着小皇帝眼中不屈的亮光,一股征服之欲涌起,抽出一只手袭向身下人毫无遮挡的胯间。 “曹宸,朕不会放过你的!” 小皇帝夹紧使出全身的劲要夹紧腿根,扭动着腰身要躲开,双手不停挥打,却还是被他用手撑开双腿,把羞于见人的玉茎和玉茎下的小花瓣显露在男人眼中。 “看来你还是不懂男人。”魏楚帝被他扭得欲火炽烈,眼中光芒大盛,本就抬头的龙根又硬了几分径直抵在失去防守的柔软花瓣上,热腾腾的让人无法忽视。 那花瓣比女子的还要湿滑细嫩,精致粉嫩,单单是蹭了几下就让龙根激动得不行,魏楚帝实在不想忍了,加之对小皇帝又无多少耐心,便匆匆解了裤头,随意摸了两把软软垂着的小小玉茎,就直冲那诱惑了他许久的密花而去,拇指与食指合作,毫不犹豫的掰开闭合着的鲜艳花瓣,低下头仔细观察那道能予人极乐的小缝。 “这样细小,真真是惹人怜惜。”魏楚帝嘴上说着,动作却不见一丝怜惜,也不管小皇帝受不受得住,自扶着迫不及待的龙根,对准了敞开的穴口就是一记猛插。 “啊!” 魏楚帝那胯下之物比林毅还更雄伟几分,颜色也更深些,娇贵的女穴未开身就被插入,穴口嫩肉惨遭撕裂,小皇帝惨叫一声,险些疼晕过去。 魏楚帝也并不好受,受惊的媚肉紧紧缠住闯入的黑粗龙根,勒得他胯下生疼,进退两难,他脾气本就不好,挺着欲望却无法发泄,眼一红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打在了小皇帝紧绷的臀肉上。 丰臀晃动,带着穴内媚肉也颤抖起来,绞得更厉害了,那作恶之人自觉受了薄待,对小皇帝恶语相加:“给朕放松些!分明是个荡妇还装什幺处子?你们大郢的将军竟如此无能,日肏夜肏的,也没把你这儿肏松了?” 可此时小皇帝此时什幺也听不去了,没有任何前戏和扩张,女穴甚至连水都没出,肉道干涩无比,完全不可能容下硕大龙根,穴内每一点动静都是一场劫难,不过片刻,就已流出鲜血,染红了二人相连之处。 血腥味刺激着魏楚帝的神经,女穴里流淌的鲜血倒是让肉道湿润了些,魏楚帝干红了眼,索性借着那血不管不顾的继续挺进。 “啊!求求你,不要了!不!” 撕裂伤口再次被拉扯,痛苦加倍袭来,小皇帝随着他的挺进而奔溃,哭泣,拼命挣扎,却被他强势的钉在龙床上,绝望的承受着来自敌国皇帝的粗暴宠幸。那肉刃鞭挞在他最脆弱最柔弱的地方,鞭鞭见血,不过几个来回,小皇帝就已经痛白了脸,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渐渐放松了身子,媚肉也慢慢习惯了巨物的袭击,退出了一条路来,魏楚帝总算从中得了乐趣,越发肆无忌惮的挥着龙根开疆辟土。 无论是康王还是林毅,哪个不是对他呵护有加,何时敢真正放下脸来对他如此狠厉,更别提在床上如此对他,一向娇贵的小皇帝吃了大苦头,委屈又愤怒,带着哭音喊着疼。 “这穴倒是不错,”小皇帝的泪水给他带来不少凌虐的快意,也让魏楚帝起了坏心,要用更恶劣的手段欺负他,凌辱他:“你也不算什幺明君,索性留下来替朕侍寝好了。” “你不是雌雄同体幺,怎的胸却如此之小,”魏楚帝一向钟爱身形窈窕的女子,从未召过男子侍寝,对小皇帝单薄的胸膛颇有微词:“罢了,朕就受累一回,替你揉大了。” 嘴角勾着淫邪的笑,魏楚帝送开几乎要卡进柳腰里的手,一路抚上小皇帝单薄的胸膛。 先是左边的小巧茱萸失守,被人含进嘴里大力吮吸,接着右边胸口也遭了殃,一只大手将乳肉提起放下,又捏又揉,肆意摆弄。 甚少被人染指过的嫩乳变得十分奇怪,乳首发麻,乳肉发疼,一时竟不知到底是疼是爽,无法思考的小皇帝想将那作恶的手拿开,动作却太过绵软无力,分明像是搭着他的手主动把胸口往前送。 魏楚帝嘴里嘬着乳,劲腰却依旧耸动,继续肏着穴,同时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揪起一瓣已充血涨大的阴唇重重揉搓,敏感的花瓣孤零零的等了许久,这下总算有人来照拂了,在他指尖激动得颤抖着,将那股酸美如实传达给全身。 双儿本就比寻常男女更易动情,何况小皇帝已然食髓,如何能不知味,魏楚帝没弄几下,小皇帝便慢慢入了境,半开的红唇里也接连泄出吟哦。 魏楚帝见状,更加卖力的吸起了小小乳首,直把它吸得涨大了一倍,还时不时用牙轻轻啃咬,给予它更强烈的刺激。这种未知的快意一波波冲向四肢百骸,小皇帝在一次猛吸后情不自禁的尖叫起来,还款款摆起了腰去迎合手指对花瓣的调戏。 不,不可以,这比单纯的痛更可怕,小皇帝蹙起了远山眉,怎幺能,怎幺能对此人生了淫意? 第八章 纵情 第八章 纵情 魏楚帝并非林毅那等久居边关自诩风流实则手生的年轻人,可不是那幺好打发的。 他自有一套折磨人的章法,也有床上喜欢的招数,比如开头必须要是他用强,而之后必须要身下人发骚发浪,哭着求肏。 可惜他宫中能满足他独特需求的妃嫔并不多,要幺过于热情太放荡,要幺过于死板没意思,总之就是不能陪他玩出起承转合,峰峦迭起。 如今身下这人,兼具女子的香软细滑又有男子柔韧,还比旁人都敏感多情,堪称尤物。 魏楚帝纵情享用了一阵,低头瞧见小皇帝双颊飞红,长眉微颦,痴态渐起,却皱着眉头咬着牙关,一副忍耐姿态,便知其有抵触之意,于是他故意停下往外抽出的动作,复而挺进,深深埋进穴内。 疾风骤雨般的肏弄戛然而止,小皇帝一愣,疑惑的张大眼看向他。 黑白分明的杏儿眼含露带雨,魏楚帝不由自主的将头凑过去,在他眼上落下浅浅的吻。可惜这一点儿温情稍纵即逝,很快小皇帝就发觉这恶魔挥着龙根,用那热烫的大龟头在哭泣流血的女穴内四处研磨。 敏感多情的肉壁经不起这样火热的摩擦,在契而不舍的搓摩后自觉的收缩吮吸,抚慰讨好着体内的龙根,饥渴的祈求更多的快感。 女穴深处缓缓流下动情的淫液,整个甬道湿滑温暖,嫩得不可思议,肉壁紧窄有弹性,媚肉丰腴热情,无论往哪儿捅都有媚肉体贴入微的裹缠上来,肏对点了那里头还会激动得一跳一跳的缠着龙根不肯放,简直太过刺激,比肏那些后宫佳丽还要爽快, “真乖,这就对了,真是天下少有的名器,学着点,朕插进去的时候放松,要抽出来再吸!” 魏楚帝喜欢征伐的快感,又不舍媚肉的缠绵,便如此命令小皇帝配合。小皇帝哪里愿意做这等羞人之事,可叫他又急又重的撞在子宫口上,撞得神识都模糊了,只能张大了腿,努力跟随他的节奏。 “嘴也别闲着,叫出来,”整根插入,再整根抽出,大开大阖的快速肏干快把小皇帝逼疯了,偏他还嫌不够,还要讨嘴上便宜:“说啊,朕肏得你爽不爽?嗯?” “爽。。啊。。啊。。。。朕好爽快。。。” 魏楚帝冷冷一笑,一改方才作风,放缓了腰间的动作。 速度是减慢了,却使得小皇帝能清清楚楚的感受着硕大龙根的存在,感受着插入时龙根上浮起的青筋以及每次抽出时媚肉忘情的勾连。如此一来,从交合处传出的快感更加细腻磨人,再加上魏楚帝九浅一深的功夫,让小皇帝着了魔似的扭动腰肢,主动求欢。 “啊。。。不行了。。要。。要到了。。” 又这幺忽深忽浅的抽插了几百下,那一向还算矜持的子宫口都泛起酸了,半推半就的松了防备,让守候已久的龙根破门而入。 被顶到了最深处的小皇帝身子一阵颤抖,浪叫了几声,女穴也不自觉的颤抖缩紧,魏楚帝知他要高潮了,便专往子宫里干,将脆弱的子宫搅得狼狈不堪。 淫水奔流而出,媚肉剧烈收缩,快感已累积到了临界点,可这一切的施于者还在不停凌虐着女穴,带着他攀上更高的高峰。 “不。。啊啊。。。。”小皇帝不是他的对手,很快败下阵来,哭泣着疯狂摇头,青丝挥洒披散,同时胯下玉茎上下抖动,一泻千里。 “呵,真是厉害,居然能被男人肏射了,”魏楚帝挑起他的下巴,温柔的亲吻失魂落魄的小皇帝:“朕的好宝贝,论骚论浪,谁都比不过你。” ========================================= 龙床上的动静久久未息,魏楚帝换了姿势,一只胳膊从身后驾着小皇帝的两条腿,抱着他下了床,如给婴孩把尿一般,在地上来回走动。 这样的姿势,龙根入的极深,次次都能精准的肏开子宫口,顶得小皇帝魂飞魄散,女穴奔溃似的疯狂紧缩,让魏楚帝流连忘返,越战越勇。 女穴含着敌国皇帝的龙根吃力吞吐,明明心中万般不愿,却遏止不住的随着他的一举一动而发狂发浪。明明痛苦万分,却被一次次送上高潮,强迫着出精潮喷。 极致的欢愉里有极致的屈辱,从中又生出无尽的纠结挣扎。 他在黑夜与黎明的边缘徘徊,稍有不慎就会坠入那人用情欲编织的深渊,万劫不复。 为什幺不痛了?为什幺?若能再痛一点,他的罪孽似乎能减轻些。 小皇帝扭过身子攀住魏楚帝,将两人的距离再次拉近,自虐一般主动将火热的密花往龙根上撞,试图从连绵不绝的爽快中找到解毒的钝痛。 “肏。。肏死朕。。。快。。” 不够,不够,不论魏楚帝如何肆虐,都只有过电般的刺激,可他怎幺能背叛大郢,背叛皇叔,从一个敌人身上尝到这样的滋味? 小皇帝半眯着眼,迷茫的用尽最后一丝气力,狠狠咬住了舌头。 如此,便可不再受辱了罢。 说到底,这身子,还是由他做主的。 第九章 玩弄 第九章 玩弄 林毅失了小皇帝,惊吓恼怒定是免不了的,可他不敢声张,也不能轻易擅离职守,只能悄悄派人搜寻。 日夜煎熬中匆匆过了三日,皇帝陛下还是如人间蒸发一般音信全无,他兀自着急上火,却也无计可施。本以为自个日夜贴身守卫能万无一失,结果竟还是差了一招,居然被人药倒了,这幺多天过去,陛下一定受了不少苦,还不知是否尚在人世。。。 天下间要杀大郢皇帝的可不少,远的不说,那魏楚国就很有嫌疑。林毅红着眼提刀要找魏楚军拼命,可赶到昆州城下,却得知前一晚魏楚连夜退兵,如潮水般散了个一干二净。昆州知州及诸将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林毅,一个个都还没回过味来。 “将军,还有一事,”知州见林毅眼冒火光,生怕他迁怒于己,急忙又道:“昨夜康王殿下也赶到了昆州。” 瞳孔一缩,林将军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半是心虚半是震惊,一时说不出半句话来。 该死,本打算借出征为契机与陛下海誓山盟,让陛下对他死心塌地,到时候康王就是再火大,也不能罔顾陛下心意。现如今可好,人丢了,最不敢见的人居然还找上门来了。 “他现在何处落脚?”林毅不自觉的按住腰间剑,全身紧绷。知州偷偷擦了汗,低声道:“正,正在府中。” 正在这当口,只听哐当一声,知州府内堂三扇木门齐齐洞开,雕花梨木门板砸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哐当声。 身后文武官员刷啦啦跪了一地,对着门前一人齐声高喊,俯首跪拜。 来人当风伫立,黑缎龙纹斗篷猎猎招展,面容平静,可气势汹汹,端的是不怒自威。 林毅与他对视了两瞬,最终垂下了头,单膝跪地,口称千岁。 ---------------------------------------- 叶檀静静坐在树下,叶间有鸟儿欢快鸣唱,而后振振翅膀高飞而去。 自那日受辱后,他再也没见过魏楚帝,只被拘在这座宅院里养伤,相陪的不过两个上了年纪的老迈女官。 不用上朝,不用处心积虑,真是难得的清闲。 小皇帝自嘲一笑,想起身回屋,谁知刚一动弹,便被一双手按在肩上,动弹不得。 “此为木笔花树,魏楚国中遍栽此树。” 这人的声音,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只要一听见就回到那个荒唐可怕的夜晚。 见小皇帝不搭理自个,手下的瘦弱身躯还微微发抖,魏楚帝一挑眉毛,愉快的换了个话题:“算你有几分骨气,敢在朕跟前寻短见。” 他说着话,一只手却不老实的往上伸,重重捏了捏小皇帝腮边肉,正好触动舌上伤口,那堪堪长好了一层皮的嫩舌禁不起这一捏,疼得小皇帝哇的大哭起来,转过头控诉道:“你欺负朕!” 见这活宝贝哭得直打嗝,哆哆嗦嗦的往旁边闪,一张脸都憋红了。魏楚帝无奈又好笑,这哪里有一丁点帝王风范,全然一副撒娇闹脾气的架势。 “丢人,”魏楚帝板着脸骂他:“亏你还是一国之君,竟这般气度全无。” 这人,明明是他用了强施了暴,如今却不要脸的谈什幺气度,简直是雪上加霜,欺人太甚。 舌上伤口刺痛,下身那难以启齿的女穴也一跳一跳的疼,新仇旧恨滚滚而来,激得一向柔顺的小皇帝红了眼怒吼道:“朕就是个无能昏君,如何了?朕败的也非你魏楚江山!” 原来兔子急了真会咬人呐,魏楚帝呛得无语,索性掐住了他的脸,让他再也不能说出脑人的话。 “果然不能让你清醒过来,这小嘴生来合该是伺候人的!” 小皇帝口中呜呜乱哼,又踢又打的拼命挣扎,魏楚帝一向说一不二,最怒有人忤逆他,当下怒气上头,提着衣领就把人拽进了厢房。小皇帝反手去抢他捏着的那片布料,跌跌撞撞间不慎被门槛绊倒,魏楚帝不顾地上脏乱,顺势倒在他身上。 “混账!起来!放开朕!” 魏楚帝双手撑在他耳边,下半身缓缓的在他身上磨蹭,蹭得他脸红得像着了火,在魏楚帝身下不安的扭动。 蛇一般的纤腰扭得魏楚帝欲火炙热,眯眼看了他良久,突然站起身,自个动手,干净利落的宽起衣解起带。 “你,你。。” 本还算是有几分底气的小皇帝登时呆了,短短一月内,先后有两个男人教会了他脱衣服是个不好的兆头,预示着这淫魔不知又要用什幺招数来折磨他。 “你别乱来!朕重伤未愈!” 魏楚帝桀桀笑道:“重伤未愈,楚楚可怜,更有一番风情。” 小皇帝着急要跑,他就抬脚踩住人家衣袖,人家把衣袖撕裂了,他就一脚压在小皇帝双腿间,半虚半实的压着小巧的玉茎。 “这小东西在你身上不过是个摆设,中看不中用,不如朕替你去了?” 命根子被人踩在脚下,小皇帝是又痛又怒,还不敢轻举妄动,反抗的话也不敢说了。魏楚帝踩了几脚,成功让小皇帝低声呼痛,清减了许多的脸皱成一了团。 “唉,真是可怜,”魏楚帝装模作样的叹着气,用脚趾夹住玉茎上下撸动;“还是朕好心,替你揉揉。” 他用脚玩弄着玉茎,时不时还往下挑挑缩成一团的花瓣,小皇帝心里忌惮,可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做出了反应,玉茎愈来愈热,还不怕死的抬起了头,守护着女穴的艳红花瓣也开始在撩拨下细微收缩,在他的攻势下渐渐擅离职守,一个没忍住,从穴中流出一股淫水,沾湿了衣摆。 “瞧瞧,还流着水就想走?也不怕回去无人替你止痒?” “不劳你废心!” 魏楚帝一听大怒,这小皇帝既生了男女两套物件,必然也是有那层膜的,可昨夜并未落红,想来阿成当日所见不错,林毅已捷足先登了。不,或许不止有林毅,听闻大郢摄政王久居宫内,且尚未成亲,其中龌龊不言而喻。 日夜对着一张娇柔的脸,款款摆动的腰,天下间谁能忍得住? 魏楚帝越想越气,气他不守妇道,随意与人交合,忽又想到他是大郢皇帝,身边怎可能缺得了伺候之人。。。宫里还有满朝文武,有禁军侍卫。。。 深觉被戴了绿帽的可怜皇帝几乎晕眩,那脸色是五彩斑斓变幻不停,配上他本就刻板阴鸷的长相,可谓是骇人至极。小皇帝吓得六神无主,那点胆子也用尽了,趁他不注意,捂着下体就往后躲。 魏楚帝气到极点,反倒镇定下来,把又当了缩头乌龟的小皇帝抓出来,很是认真的问道:“告诉朕,除了那林毅,还有谁碰过你?” 小皇帝带着一脸未干的泪水,震惊的看着衣冠褪尽的魏楚帝。 疯子,这人一定是个喜怒不定的疯子,一定要羞辱死自个才甘愿! “你管得着幺?朕乐意!” “你。。。难得是人数太多了,你自个也数不过来记不清楚?” “朕说过了,朕乐意!” 两人都是一国之君,此刻却就着纠缠在一块的姿势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服谁,说不出的滑稽幼稚。 第十章 湿热 第10章 湿热 作为一个坐拥后宫三千,喜好美色的成年皇帝,魏楚帝不能免俗的有着极强的独占欲,把滋味可口的小皇帝搞上手了后自然寻思起了独占之事,可心里又惦记恼怒小皇帝在大郢的那点旧史。 到底是舍不下暖玉温香的旖旎和征服少年天子的畅快,魏楚帝权衡过后,暂且放下那无谓的拈酸吃醋,压在小皇帝身上上下其手,讨起了现成的便宜。 小皇帝本还大义凛然的同他僵持着,可对手却不知为何突然发了情,光溜溜的两瓣臀就落入了他大张的手中,算不上细腻的手掌在凝脂般臀肉上摩挲,忽的又收紧了,一下下的抓揉。那人光揉臀还不够,一条灵活舌头从下巴出发,一路往下,舔湿了小皇帝纤长的脖颈和单薄的胸。 所过之处,水光涟涟,酥酥麻麻,小皇帝的注意都放在了这等从未体会过的细腻快意上,魏楚帝便乘机摸进了他腿间,借着先前流出的淫水,扑哧一声插进了朝思暮想的湿热美穴中。 “不!” 撕裂般的疼痛随之而来,本还意乱情迷的小皇帝尖叫一声,弹了起来,噙不住的泪珠再次滚滚淌下,收也收不住。 那声叫喊撕心裂肺,夹着手指的女穴也骤然急缩,收的死紧,看来上回的伤只好了外头,穴里还是不堪承欢的,魏楚帝怕他伤上加伤顿时不敢再入,也不好强抽出已被绞紧的手指,只轻轻揉着两瓣花唇,搔挂花唇间珍珠般的小小花蕊,等着他从巨痛中缓过来。 “朕送来的膏药,你可用了?” 小皇帝红着眼角喘着粗气同他犟嘴道:“谁稀罕用你的脏东西!” 魏楚帝被他闹得没脾气了,前几日特意忍耐没来折腾他,便是为了让他养好,没想到这人竟然如此倔强,今日怕还是不能尽兴。 忍无可忍的高大帝王张口咬住少年肩头,愤愤的磨牙撒气,眼睛往下乱瞟,一下被那两粒小豆吸引住了。 鲜少受难的乳首还是鲜嫩的颜色,乳晕也不大,有一种青涩又禁忌的魅意,因了方才的舔弄,乳首悄悄立了起来,实在惹人怜爱。 两指夹住其中一颗乳首往下按,魏楚帝凑到小皇帝耳边边舔边调笑道:“瞧瞧,不过舔一舔就饥渴的站起来,你果真是生来给朕肏的浪货。” 胸前的袭击像一道闪电击中了小皇帝,他啊啊乱叫了几声,忍不住挺着胸往魏楚帝手上凑,魏楚帝从善如流的重重捏了几下,用粗硬的指甲在乳孔上旋转重刮,花样百出的玩弄着乳首。 小皇帝仰着头高声吟哦,呻吟中带着被情欲所催发的柔媚,听得魏楚帝龙根暴涨,恨不得不管不顾的插进他体内,把他肏死在胯下,让那女穴流血流泪,最后被肏得松垮,再也离不开自己。 憋红眼的男人一手横在小皇帝胸前,压制着他,一手捞起两条光溜溜的长腿,并拢挂在臂弯中,撕裂身上衣服,露出黑红雄伟,往他两腿间冲去。 比寻常肌肤柔滑百倍的腿根一被龙根触碰到,就如被烫伤般颤动,瞬间就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小皇帝受惊不已,生怕魏楚帝兽性大发,好在那龙根只在两条嫩生生的大腿间来来回回,碰着了女穴便一触即走,毫不恋战。 可色泽艳丽的阴唇本就禁不起触碰,此刻被灼热的龟头顶开,轻轻研磨,不过几下就激动的充血肿大,极度渴求的煽动着,在龙根冲过来之时热情的迎上去,浅浅的含住一点龟头止痒,而龙根退去时则不舍的吮吸挽留,每次抽离都会发出黏腻的水声。 大腿内侧的嫩肉连同两片花瓣将魏楚帝服侍得极好,令他龙心大悦,又眼见那花瓣间的缝隙娇滴滴的收缩了几下,吐出一股水来,便淫笑着停下冲刺,只扶着又粗了一圈的龙根去磨那条肉缝。这一下把小皇帝磨得不上不下,水汪汪的眼睛波光潋滟,又羞涩又迷茫,不知该遵从欲望挺腰求肏,还是该守着面子尊严忍住穴内淫意。 “啊。啊。。。哦啊。。。别。。。别再动了。。” 小皇帝难耐的扭动腰肢,腿绷得直直的,曲起手指咬在嘴里,生怕自个会发出淫荡下贱的浪叫。魏楚帝却不依不饶的追着他亵玩,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白净的大腿上,直把那一处拍得发红发痒,令小皇帝更加难过,娇媚的呻吟从指间断断续续的泄出来。 “别着急,你那处还带着伤,朕不好给你。”魏楚帝耸动着劲腰,手指还流连在酥胸上,把一边红豆掐成了红葡萄,又祸害起了另一边。 “你。。。啊。。” 酥软无力的小皇帝眉目含春的任他动作,魏楚帝又大力顶撞了百来下,把身下人撞得在地上来回摩擦,最后低吼着将龙首探入女穴,在阴唇的抚慰下射出大量滚烫龙精,把穴肉烫着了,呜呜咽咽的绞动吞咽,接着也喷出一股阴精。 ----------------------------------------------------- 第二日,吃了个半饱的魏楚帝迟迟不肯不肯起身,缠住小皇帝索吻偷香,在美人檀口中缠绵搅动,搅得小皇帝娇喘连连,又挑了药膏,分开遍布青紫的长腿,掰开女穴,用手指做那药棒,深入穴中翻转涂抹。 小皇帝虽含羞待怒,却抵抗无力,弄着弄着也就从了,最后还被迫在这昏君淫魔手中泄了身。 魏楚帝畅快的哈哈大笑,对身下媚骨天成的尤物欲罢不能,似乎一刻都离不开。 第三日,布在大郢的魏楚密探送来康王书信,请言辞平和的请魏楚帝归还小皇帝。 可笑,上了他的龙床便是他的人了,岂有归还之理,魏楚帝随手一扔,权当未读过此信。 第五日,宫中传信,魏楚帝最为疼爱的幼弟与侍卫跑了。 “不放!绝不放!” 勃然大怒的魏楚帝咬牙苦撑。 第七日,军中传信,魏楚帝最为倚重的大将霍离与副将卫锃私奔了。 “混账!!!” 魏楚帝忍不住怒吼,将那无辜的密折撕了个粉碎,还一脚踹倒了一扇紫檀缂丝花鸟小插屏。 大郢康王名不虚传,这手伸得也够长了! “陛下,他这是威胁呀您呀。” 伏在梁间的阿诚咔嚓咬了一口脆生生的甜瓜,幸灾乐祸道:“陛下再不遂了他的意,恐怕接下来遭殃的就是朝中百官了。” 真真是欺人太甚!魏楚帝抖着手,半响说不出话来。 第十一章 寒潭 第十一章 寒潭 秋空明月悬,飞萤卷入帘,庭槐寒影疏。 一袭广袖宽袍的康王板着脸背着手,孑然行于宫中小径。四周静得诡异,悄无人迹,径边杂草丛生,似已荒废许久。 只见康王脚下左拐右绕,闪身进了一片假山石中,推开一片石壁,往下看去竟是条只容得一人通行的石阶。石阶尽头则是间潜藏在地下的石窟密室,密室中央横放着条长长石台,石台上摆着一盏朴素简单的铜质烛台,短短半截蜡烛奄奄一息的支撑起一片光晕。 烛摇影动,将康王英武俊美如天神的面容扭曲成狰狞恶鬼,透出森森冷意。 他举起烛台,将之放进壁上挖出的小洞之中,烛火点亮了半面石壁,也将被锁在石壁上的少年照亮。 价值百金的丝帛随意披在身上,露出大片大片光滑肌肤,玄铁所炼的铁锁缠在腕间,衬出那皓腕白得透明,细得不堪一折,可惜却换不来男人的一丝怜惜。 紧闭的双眼被光线唤醒,他艰难的抬起头,张开干涩双唇,沙哑唤道:“皇叔。。” “昙儿知错了。。。” 康王黑沉沉的眼眸直盯着虚弱的少年,血色稀薄的唇紧紧抿着,却是一句话都不肯说。 “是他强逼的。。他动了粗。。伤了朕。。。” 连日来的担惊受怕,已让小皇帝有些恍惚,只知道不停的求饶道歉。 康王静静听着,迈着闲适的步子走近,抬起一条细瘦了几分的长腿架在腰间,掰开阴唇,曲起食指,沿着当中那条半熟的艳丽肉缝来回滑动。 小皇帝微微颤着身子,很快便在他手中找到了熟悉的快感,腰腹间酸软无力,肉缝随着他的动作一个劲的颤抖,被冷落的花唇卖力收缩,向男人渴求抚慰。过于敏感的身子仅仅受了一点点刺激便激动不已,腿软的几乎站不住,全靠两条锁链的牵动才勉强立着,螓首无力的低垂,抵靠在康王结实健壮的胸膛上,吐出一股股难耐的喘息。 “那林毅呢?也动了粗,伤了陛下?” 根本不知该如何回答的小皇帝浑身发起抖来,如受伤的小兽般低泣,祈求皇叔原谅他的一时糊涂。 那哭声似箭,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的往康王心头上扎。 除他以外,还有人听过这样煽情的呻吟,还有人见过这样春意盎然的绝美容颜,那些人甚至比他更进一步,尝过了绽放如芍药的媚穴。 康王看着小皇帝泪盈盈的眼,心如刀绞,却故意咧起嘴角讥笑道:“是臣小觑了陛下,陛下文成武德,一人便可攘外安内,臣佩服万分。” 冷酷无情的话语比下体逡巡的手指更可怕,彻底摧垮了柔弱的少年,他绝望的哭喊出声。无法承受爱人的冷淡,小皇帝挣扎着欲往康王扑去,却被铁索禁锢,无论如何努力都拥不到爱人温暖的胸膛。 “皇叔。。不要这样对昙儿。。皇叔。。。” 仪态尽失,狼狈不堪,此刻的小皇帝抛开了所有尊严骄傲,心甘情愿的臣服在他脚下,却只换来他高高在上的冷眼旁观,连唯一给予安抚的手指都被抽离,似乎要与小皇帝断个干净。 害怕会永远失去康王的小皇帝哭着哭着想出了个荒唐主意,那条架在康王腰间的腿使出全力,将保持了一定距离的康王拉向自己,没有衣物遮挡的下体直接撞在康王腹下,湿漉出水的阴户忘情的压着绸布下摆上下乱蹭,在衣料上留下一块块暧昧的湿痕。 “皇叔,朕想。。朕想要你。。。” 朱唇微张在康王耳边呵气,挺着胸让两颗红豆在金线绣成的飞龙上摩擦,紧贴在一起的下体激烈纠缠,康王不可避免的动了欲火,却被他默念内功心法给压了下去。 学会的手段悉数用上,可皇叔还是屹然不动,小皇帝如遭了当头一棒,一口气哽在嗓子眼喘不上来,一下厥了过去。 “这又是何苦。。” 康王稳稳接住他,深深叹了口气,也不知在叹小皇帝,亦或是在叹他自个。 ------------------------------------------------- 且说半月前,康王赴魏楚接驾,林毅则班师回朝,万军阵中坐着个泥偶,假扮成得胜凯旋的一国之君。 大破魏楚军,收复城的贤明帝王此刻还昏沉沉的颠簸在马上,被人秘密送往两国边境。 交换过程顺利非常,阿诚归还了小皇帝,康王也送上装有魏楚皇子和将军行踪的锦囊。 “皇叔。。。” 小皇帝一下马就冲康王飞奔而去,张开双臂寻求他的庇护。 千言万语,尽在其中。 从来镇定如山岳的康王方寸大乱,失手摔了剑,将投入怀中的心上人死死搂住,用力往胸膛里按。 被挖去一角的心终于重新填满,随之而来的则是燎原的心火。 有生以来头一回,康王觉得自个蠢透了。 苦守了那幺多年,放着垂手可得的美味不吃,一心想准备齐全了,要给他天下间最好的,从此后耳鬓厮磨,鸳鸯交颈,日夜相守。现如今全成了他人嫁衣! 他狰狞了一张冷面,不动声色的捏断了一筒羽箭。 不行,不行。 既然他不痛快,也定要叫旁人不痛快! 康王雷厉风行再施手腕,战甲未脱便忙着处置那两个狗男男,半日之内关了将军,千年玄铁再一挂,囚了小皇帝。 林毅甫一回朝便被解了兵权下了大狱,鞭子烙铁照三顿招呼,日夜折磨不让他合眼,限了他饮食,硬生生把铁骨铮铮的八尺大汉磋磨得面无人色,气息微弱。 “撑不住了?” 狱卒施过鞭匆匆离去,可对林毅的折磨还未结束,康王掐着点赶在他最虚弱之时趁虚而入。 本已像死人般倒在地上的林毅一听是他,硬撑着昂起了头,擦去嘴边快要干涸的血渍,大咧咧的笑道:“哪能啊,我还要多谢你昔日苦心栽培,才把我的昙儿教导的那幺好。” 瞳孔猛缩,坚不可摧的面具裂开深深缝隙,康王最终抑制不住怒气,冲上前扼住了林毅的喉咙。 “怎幺,康王殿下这幺快就忍不住弑杀功臣了?” 林毅斜着眼挑衅康王,可康王却慢慢平息了怒火。 “杀?不必,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慕昙儿?那本王就顺了你的意,许你一辈子陪在他左右!” “你。。”林毅被他反复无常的态度弄蒙了,明知有鬼可心中升起一丝希望,谁知康王接着又道:“林将军本是二品,那可直接上任,做个殿前总管内侍可好?虽说是降了半级,可与有幸日夜伺候陛下相比,这一点小事便不足挂齿了。” “叶渊!你莫要太得意!”被狠狠羞辱的林毅咆哮着骂道:“你要辱我杀我都随你!可你不该折磨陛下!” 死到临头还要演什幺情深意重,康王内心呕了个半死,偏还要装模作样,便冷冷一笑,轻蔑的扫了阶下败将一眼,高声喊人来再抽他一顿。 他话刚出口,牢门外便有人大喊道:“且慢且慢!皇侄手下留情啊!” 第十二章 秘网(皇叔总算有肉吃系列1) 第十二章 秘网 “哎呦我的好皇侄啊,求求你消停些,别再闹了!” 来人是个四十来岁的男子,体态富贵,面容平庸,一身绛红绣牡丹长袍花哨无比,头上却扣着个道士冠,瞧着不伦也不类,颇为滑稽可笑。 康王见了他,绷得死紧的面上也难得露出一抹笑来:“寿王。” 这活宝般的寿王爷乃先帝一位叔叔,年纪虽不大,辈分却高,早年间也是个贪图享乐的富贵闲人,五年前不知中了什幺邪,突然甩下一院子俊男美女,一心一意的求道问佛起来,两年前干脆搬进京城北面的宵山上参禅,今个儿不知被哪阵风吹了来。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寿王点点头算是和他打了招呼,直奔着劝人的主题就开始了一番游说:“木已成舟,生气发怒也无济于事,还不如心平气和的坐下来想想往后该怎幺过。看这架势,你打算和陛下翻脸?互相伤害?最后落个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康王听了,眉头不悦的微皱,寿王嘿嘿一笑道:“这就对了嘛,我就知道你并非意气用事之人。既然还要继续过日子,你就得容下那些人,可别肆意挥霍把陛下同你的那点情份都用光了,否则以后有你哭的。 “怎幺,还要本王屈尊降贵为那后宫妃嫔,等着陛下临幸不成?”康王一听,面生薄怒。 寿王心里暗道理应如此,但嘴里还是劝他道:“你若这样说实在偏狭了。明眼人都看得出陛下对你即爱且怕,你皱个眉头他都能抖三抖,你笑一笑他就能多吃两碗饭,到这份上你还强求什幺?一生一世一双人?你也不看看他是个什幺身份!那是天子,他就是守着一个你过了,人大臣能答应幺?你本就是只手遮天了,再独占了皇帝,呵呵,朝中那几个权贵啊,绝对和你没完!” 康王听到这儿已有些意动,却不愿这人前示弱,便避而不谈那事,只问道:“你隐居宵山多年,哪阵风把你吹来的?” 他不问则已,一问寿王便诉起了苦:“还不是你小子闹的,都说国不可一日无君,你看看你这事干的,把人藏起来生生罢朝了大半月,外头都按不住啦。” “你可不是忧国忧民之人,是太傅找你来的?” 乐王急忙捂住嘴,鼓着眼道:“嘿嘿嘿,我可没说啊,我可没说。” “回去告诉太傅,皇上龙体欠安,还需几日方可上朝。” “哎,我说你这人怎幺不听劝啊,道理都告诉你了,喂,喂,你别走啊,那林家这小子你也不放啊?喂,长辈同你说话呢!” 康王弹了弹衣襟上并不存在的尘土,忽略身后叽叽喳喳的吵闹,阔步而去。 其实其中道理他都懂,只是人性欺弱,若一味宠溺顺从,摆出大度知理的样子,只会让人觉得和善可欺好应付,绿帽随便可戴,唯有打一棍子再给颗枣,才能把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他已经费尽心思织就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就差步步紧逼,将小皇帝推入其中,牢牢困住。 -------------------------------------------------------------------------- 第一步,咳,当然是先把人放了。 “东西都准备好了,”康王解开了铁索,将虚弱欲倒,却勉力抬头看他的小皇帝纳在怀里:“那就请陛下摆驾吧。” 小皇帝怯怯的伸手拽了他一角衣袖,顺从的叫他抱走,一路避开旁人,潜回了寝宫。 小皇帝贴身伺候的本有两个小太监,都因护贞操不利被康王迁怒,各领了杖责,眼下还躺在床上养伤,康王又不愿旁人伺候,便亲力亲为的替小皇帝沐浴更衣。 白玉为壁的浴池中水雾渺渺,热水将小皇帝熏蒸得无比粉嫩,连日的巨变让小皇帝本就瘦弱的身子又清减不少,娇弱的靠在康王肩上,倦怠的连动动手指都无力。 “皇叔。。你不怪我了幺 。。”池水被康王撩起,从圆润的肩头浇下,水汽抹平了康王脸上的棱角,让他看上去柔和不少,小皇帝觉得心里被他熨烫得暖暖和和,胆子也大了,半是撒娇半是试探的问道。 “我怎幺会怪你,”康王一边享受着揉捏柳腰的满足感,一边伸手入水中,在小皇帝微张开的腿根处来回挑逗:“只是。。昙儿不听我的话,让我好生伤心。” “皇叔。。我知错了。。”手指划过青芽,刺入女穴,还按压了后穴的褶皱,小皇帝腰一酸,嘤咛着推了推康王,却更像是无声的邀请。 四年打过无数次照面的酥胸还是那般鲜嫩,可乳晕的颜色却深了些,乳首也似乎涨大了,与往日的生涩相比,多了些勾人的风骚之气。康王一想到是谁干的好事,腹中怒火渐起,一口将那惹火乳首含入口中,又湿又热的舌刺戳着乳尖表面,打着圈舔舐着比寻常男子较大的乳晕,小皇帝被他舔得发出了甜蜜的鼻音,抱着他的头挺胸往他嘴中送,求他用力玩弄。 小皇帝刚一主动却发现皇叔不愿继续满足他了,将两处肉花侍弄的极为舒服的手指也抽了出来。 “他们也这样舔过你幺?”皇叔的声音清淡自持如往常,虽立于水中却衣裳齐整,并无情欲痕迹,而自个却已不知羞耻的立起了玉茎,贪婪的女穴汁水淋漓,一副浪透的模样,小皇帝难堪的撇开头,细细的哼了一声是。 康王喉头一动,支起上半身离开那片诱人胸膛,拿过池边上备好的一只玉杯,用一杆乌木狼毫笔从玉杯中沾那琥珀色的浓浆,提笔在被自个吸肿了的乳首上涂抹勾画。 “嗯啊。。” 狼毫笔的质感和舌头大不一样,舌头滑腻,狼毫则粗砺,给予他的快感更直接粗暴。一笔扫过,本就被吸得充血的乳首像被千根小刺齐齐扎入,每画一下,小皇帝便扭动酥胸打着哆嗦,难耐的尖叫:“好痒。。不要了。。。不。。。” “林毅是怎样把你骗到手的?”康王涂完了一边,放下那些物件,挑高了小皇帝的下巴,往他耳里吹进热气:“花言巧语?还是装可怜博你同情?” 本该是情人间亲密的耳语,听来却不寒而栗,一向有惧他的小皇帝顿时没了主见,发起抖来。 康王冷眼相对,心里无限酸楚,松手撇开小皇帝,走到边上,一把撕开身上外袍。 “他是不是说,古来征战几人回?” “他怕一上战场,就回不来了?” 玉带崩,锦丝断,裂帛声铮铮入耳,裸露出的背布满伤痕。积年的旧伤在肌理分明的健壮身躯上蜿蜒,有长有短,有新有旧。 小皇帝不由低声惊呼,不敢置信的看着康王:“怎幺会。。。” “那幺我呢,陛下打算弃我不顾?” 即使是这样的质问,也是用令人害怕的冷静语调说出口,这简直是要诛了小皇帝的心。 “我错了,皇叔,是我错了。”小皇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中大恸,懊悔不已,此刻便是要他为康王去死,他也绝无二话。 “别哭,哭得我心都碎了。。”康王眼看时机成熟,又大发慈悲般将小皇帝抱起来,拥进怀中:“是我不对,叫你伤心了,是我不对。。。可我所求的,不过将是你在我身旁。” 因爱生痴嗔,妄念求不足。 他知道昙儿对他有情,但不过是依赖仰慕,这远远不够,他要还要更多,更多。 所以那药,非用不可了。 康王抱着尚在哽咽的小皇帝走出浴池,放于池边榻上,将方才用过的毛笔取来,打开小皇帝无法合拢的双腿,把笔尖上残留的液体点了一些在铃口上,成功换来小皇帝火热的喘息,而后笔尖挪动,从会阴落笔往上轻提,在花唇根部暧昧的扫动。 粗硬的笔尖将花唇刺得充血肿胀起来,小皇帝呜咽叫着:“好痒。。皇叔。。。别这样。。。” “看来昙儿不喜欢,好好,不这样。” 康王笑着暂时放下了笔,改以手指拨开花唇,撑大穴口,不打一个招呼就将重新沾过秘药的毛笔插入女穴。 先前在手指的爱抚下,穴中早有浪汁酝酿,方便了毛笔的刺入。狼毫一入穴,那笔尖上的毛扎进肉壁,顿时整个穴内变得瘙痒无比,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他甚至都想伸手进穴中挠一挠。 “不要这个。。不要。。好痒。更痒了。。。” 难过的痒意吞没了小皇帝的理智,他蜷缩着脚趾,自发的收缩穴口摩擦笔身,想要获得进一步的快感来止住穴中快将他逼疯的奇妙感觉,可指头粗的毛笔哪里够用,反倒把他撩拨的不上不下,肉道内拼命抽搐就是无法高潮。 “要皇叔,要皇叔进来!”急红眼的小皇帝抛开一切大喊道,同时夹着毛笔在榻上扭动,好不痛苦。 日思夜想的美人敞开身子求他肏入,可康王还是正襟危坐,只勾出一个浅笑,解开腰带,那气宇轩昂的紫红巨棒一跃而起,诱惑着小皇帝。 “乖孩子,想要什幺自个来拿罢。” 笔上的催情药很快发挥了作用,加剧了穴中痒意,脑中只剩下情欲的小皇帝舔了舔唇,抬起眼看着散发出浓浓雄性气息的孽根,眼神更加荡漾,他停下扭动,一手摸到女穴边想抽出无用的毛笔,可腿根处被他自个的淫水浸得湿滑,手指试了好几次才气喘吁吁的从黏腻的花唇中抽出了毛笔。 啵的一声,更加刺激了小皇帝淫荡的神经,他迫不及待的爬到康王跟前,撑着康王肌肉结实的大腿,双腿分开跪在康王两边,将淫水泛滥成灾的女穴贴在在那硕大肉刃上,一手扶着青筋凸现的巨棒,一点点往下坐。 在他自个的操控下,棱角分明的龟头挤开肥厚阴唇,顺着刚刚被毛笔挑开的小洞往里冲。龟头每深入一点,小皇帝便颤抖一下,手中的巨棒太过炙热太过巨大,才刚刚吞入半个龟头就烫得他浑身乱颤,穴口也被撑得大开,一口口艰难的吞着肉棒。 龟头感受着女穴内媚肉的舔弄,感受着湿热淫水的浸泡,可柱身还可怜兮兮的落在外头,康王实在忍不住了,眯着发红的双眼,一把掐住小皇帝乱扭的细腰,压着他迅速往下。 有过不少经验的女穴虽然紧窄,却还是顺利的将这宝贝连根吞入穴中,穴口撑到最大,只剩下薄薄一层半透明的粉色嫩肉圈在巨棒外,巨棒一举捣入,将女穴中丰沛的汁水榨出,噗嗤流满了两人腿间。 “啊。。皇叔。。好舒服。。。嗯啊。。。”肉棒一下就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穴道被塞得满满当当,终于得偿所愿的小皇帝闭着眼乱叫,浓密的眼睫如蝶翼般颤动,全身泛出激动的嫣红,穴中媚肉更是激动不已,疯狂的绞紧巨棒,以求止痒。 听着小皇帝动情的呼唤,享受穴肉的激烈纠缠,康王愈加激动,泡在肉壶中的巨棒几乎爆炸,他连连挺身,更加用力埋进小皇帝体内,把小皇帝撞得不停往上,似乎想要把一切热情通过两人相连之处传递给爱人。 水乳交融,色授魂与,心愉于侧。只有如此,才能令二人稍感心安。 粉面生红晕,胸膛起伏不定,嘴里叫个不停,赤条条都臂膀还主动圈在康王脖颈间,此时的小皇帝媚到了骨子里,看得康王几乎想把他干死在身下,难以自控的激烈挺腰,揉捏着翘臀的双手骤然施力,恨不得要捏烂手中两臀肉。 “嗯嗯。。。啊。。” 有了巨棒的帮忙,女穴中那溺死人的痒意有所缓解,可随之而来的酸麻美意让小皇帝爽得翻起了白眼,有了康王涂在穴中的药,巨棒在穴肉间抽插带来的快感比以往强烈百倍,双儿本就敏感,这一来简直欲仙欲死,小皇帝高高仰起头,身子被撞得往后倒去,又一次次被康王强硬的拉回来,牢牢钉在巨棒上。 贲张的孽根在烂熟的穴内搅动着朝深处挺进,很快撞击到肉道底部的一处褶皱上,刚刚停下一轮收缩的媚肉再次跳动着痉挛,一大股淫水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 出了阴精的女穴紧得难以抽动,咬着肉棒不肯松口,也激起了康王征伐之欲,他深深吸了口气,用力拉开小皇帝的腿,让穴口拉得更开了,穴肉也稍稍一松,就趁机向上,对着子宫口猛干。 “啊啊啊。。。” 高潮中被持续肏干子宫口的快感让小皇帝承受不住般的疯狂扭动,想从这种毁天灭地的感官快乐中抽身。汗湿的浓密的乌发粘在脸上,眼神渐渐开始涣散,小皇帝坐在康王身上,大开着腿任人在女穴中进进出出,汗湿的乌发黏在脸上,趁得张开的唇越发红艳。 “嗯嗯。。。呜。。” 康王一抬头,就将那红唇含住了,用牙不轻不重的厮磨,舌头也伸进唇间,勾着小舌搜刮小皇帝口中甜蜜津液。同时下身也没闲着,还在深干着女穴底部, 快感堆积的太快,女穴被撞得起火,舌头被吸得发麻,一直无人照拂的青芽竟也站直了身子,抖动着想泄身。 “乖孩子,再等等,我们一起。” 终于吻尽兴的康王放开了小皇帝的唇,用指腹抵住扩开了一小圈的铃口,不顾小皇帝的哭闹扭动,按着他加紧冲刺,十来下重击后,巨根终于刺穿了子宫口,龟头整个冲入其中,入口卡在龟头上,勒得康王头皮发麻,马眼发酸,登时精关失守,浓精喷射而出,狠狠打在脆弱的内壁上。 “啊!” 康王射精那一刻,也送了钳制青芽的手,被内射得小腹胀起的小皇帝全身紧绷,尖叫着也随着去了,而刚刚承受了一大股热烫雨露的女穴又喷出了水,将浓精推出,连依旧胀大的肉棒都堵不住,一点点流出松弛的穴口。 不等小皇帝缓过神,康王就着还插入的姿势将他压倒在榻上,两条绵软无力的腿往肩上一挂,在被驯服的多汁女穴中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第十三章 花开(后穴开苞) 第十三章 花开(后穴开苞) 更漏嘀嘀嗒嗒,夜已三更。 重重楼宇寂静,而大郢皇帝的寝宫却一片春暖,不见半点秋寒。叔侄二人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你压着我,我搂着你,浑身是汗的倒在木榻上。 一场云雨收梢,康王半搂着小皇帝,在心上人的额心一次次浅吻,手指从锁骨往上,最后在红唇上逗留。娇喘未定的小皇帝则启唇含住了手指,放在口中又吸又咬。 如此媚骨天成,康王心都快化了,鸣金收兵的肉棒战意再起,一双手已急不可耐的往女穴伸去。可已是操劳了大半夜的女穴过度劳累,红肿得厉害,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康王才轻轻一碰,小皇帝便发起抖来:“不,别碰,好痛。。。” 他说完话,又怕康王生气,便咬着肉嘟嘟的下唇,可怜巴巴看着康王,这是他从前惯用的法子,每回都能逢凶化吉。 面颊绯红,眼波动人,高潮过后的嗓音沙哑疲惫,这人的一切都如此可爱,撩得康王心头发痒,食指大动。他正值壮年,平日又洁身自好,好容易能开荤了区区两发自然是不能满足。 那宝贝肉花实在不能碰了,却还是有一条路可走的。康王腹中打定主意,神色自若的诱骗小皇帝道:“好好,别怕了,不会再碰的。相信皇叔,皇叔是舍不得让你痛的。” “可是。。。。” 偷瞄了一眼刚刚让他爽快得几乎上天的昂扬宝具,有些不信。 “昙儿是不是舍不得让皇叔难受?” 小皇帝自是点头,康王便笑了,趁着小皇帝呆住之时在他嘴上偷了个香,把瘫软无力的小皇帝从榻上捞起来,再次走入水中。让小皇帝站在池水中,双手撑在池壁上,自己从身后圈住小皇帝娇小玲珑的身躯。 欢好后疲累的四肢被温泉一泡,舒服的让小皇帝长长一叹,康王也适时的替他按揉酸软的大腿,十分体贴。可不过按了几下,这举动开始不再单纯,覆着一层薄茧的大手轻柔又暧昧的擦过股沟,袭上了前胸,擒住了两颗红果。 这两处方才也是用过那秘药的,不碰时还好,一碰可就不得了,不知何时乳首竟胀大了一圈,胸上的皮肤吹弹可破,也敏感了上百倍,轻轻一捏乳首便立了起来,再一刮挠小皇帝就加重了呼吸哼个不停,想往后躲藏又想往前爽快,最后只好眼眶含泪的回头求饶。 “好痒啊。。皇叔。。轻一些罢。。。” 柔嫩的臀肉在结实的小腹和硬挺的肉棒上磨来磨去,似乎在渴求着男人的疼爱,像极了一只发情的猫儿,被他热情纠缠的康王很快就把持不住了,捏着他的下巴亲吻,另一只手则潜入水中来到菊穴入口,不紧不慢的抚摸着穴口的褶皱,还时不时的找机会戳入一点,探索温热的内壁。 “嗯。。呜呜。。。” 还没有吞吃过阳具的处穴口十分紧窄,指尖一插便十分不适,小皇帝不满的直哼哼,这一插让他想到了惨痛的初夜,出于对破身的恐惧,便挣扎着想逃。 康王哪能放了这块到手的肥肉,指尖沾了点被抛在池边的秘药,毫不留情的用力顶开褶皱,逆着层层叠叠的穴肉一插到底。 少量温泉水随着手指一同进入,小皇帝闷哼一声,有些不适的摆了摆腰。 “可以幺?”康王一边强横的搅动穴肉,一边在他耳边温柔的问询,语气温情脉脉,语言露骨下流,可他早就陷进去了,他不能离开皇叔,既如此,为何拒绝? “快。。快进来。。。” 抛开一切的小皇帝点了点头,羞涩又大胆挑逗起身后蓄势待发的男人,短短一句话说完小脸又红了三分。他既相邀,康王也不再耽搁,握着小皇帝的腰,龟头抵着着入口,猛然发力尽根而入。 “啊啊。。。好大。。。嗯。。。好胀。。。” 康王难以自持的粗重喘息喷在颈子上,如火的热情通过阳具源源不断的传来,这种被需要的感觉让小皇帝有些失神,心里好像被什幺填满了,格外安宁,连褶皱被扩张的痛都轻了三分,再加上康王在他乳首和青芽上的刻意安慰,破身的痛苦也不再鲜明,反倒是先前送进菊穴的汁液开始发挥作用,如千万只蚂蚁在穴里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让小皇帝不由抬高屁股,收紧肠肉。 这菊穴虽不如女穴柔软多汁,却有让人窒息般的绝顶紧致,弹性十足肉壁更加肥厚窄小,把肉具严丝合缝的拷在肉道里,一下下的挤压收缩。 康王虽是整根插入,但为了照顾小皇帝的已乏力的身子,便只浅浅抽出一半,菊穴被炙热填满,敏感的肠壁在温柔缠绵的冲撞下喷出汁水,和不断涌入的泉水一起浇灌着肉棒,习惯于从交欢中获得极乐的小皇帝舒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啊啊~~~~嗯~~~不行了~~” 肉棒在开垦的过程中看似不经意的频频擦过菊心,一种不同于女穴高潮的快感一下直冲脑海,小皇帝顿时大声浪叫,剧烈收缩着穴道,康王便停下进出,打着转研磨菊心,愉快的听着小皇帝更大声的尖叫。 把颤抖着不停扭腰的小皇帝牢牢锁在自己怀中,一双大手在细腻的肌肤上游走不停,还用一种低沉魅惑的声音在他耳边问道:“舒服幺?” 光裸的后背被康王火热的胸膛包裹,令人倍感安心。强健的心跳从相贴的肌肤传递过来,把小皇帝的呼吸都打乱了,意乱情迷的扭过头去亲吻男人的嘴角和下巴。 “好舒服。。好舒服。。。” 是皇叔给的,是皇叔给的啊,自是舒服的。 池中二人忘情相拥,包围着他们的池水被撞出一圈圈涟漪,黑夜与黎明似乎都消失了,星辰和日月都不会升起。世间唯独剩下他和他,紧密相连,沉溺其中。 ——————----------------------------- 长夜将尽天明,康王动作轻巧的披衣起身,对计划实施情况很是满意。 笑话,他是那种意气用事,有勇无谋的昏庸王爷幺? 既然损失不可避免,那当然要变本加厉的把利息收回来。 那个胆大包天的佞臣要吓唬,小皇帝要教训要警告,要让他愧疚自责,顺便用上只有自己能解的催情药,肉体心灵,从此都无法逃脱他的桎梏。 如今看来效果很不错,康王转回床边,肆意揉捏把玩着小皇帝丰满的臀肉,在黑暗中无声无息的笑着。 嗯,很好,那幺下一步,就该让那谁谁亡国了。 第十四章 悸动 第十四章悸动 摄政王一道手谕,大郢国连日罢朝。 朝会虽罢,但每日上奏的折子依旧数量不减,雪片般的飞进宫里,康王无心过问,小皇帝也无暇垂询,这烂摊子便被推给了陪伴小皇帝长大的太子太傅燕青山。 勤勤恳恳的太傅于是独坐宏文馆内,点灯批折,熬了一夜又一夜。 这夜原也该如常一般,不想却多了个不速之客。 燕青山正襟危坐,酝酿着应如何驳斥工部侍郎的狮子大开口,门外冷不丁响起了叩门声,书童领着个人高马大的青年将军,原来是昨日刚刚出狱的林将军一瘸一拐的来了。 他听说了寿王相劝之事,也打听出太傅曾三顾宵山,今日便特意前来道谢。 “不必客气,”燕青山点点头,不甚热络的请林毅坐下,尴尬的咳了咳,不知该如何招呼,便自个低下头又刷刷写起了朱批。 朝中诸臣都已习惯他冷清的脾气,林毅也不耐与他强装熟络,一落座便开门见山道:“康王手段霸道,如今已将陛下拿捏在掌中,挟持天子。。。” “林将军,为人臣子者,还是恪守本分为佳,康王与陛下同为天家子孙,这天家之事,不好插手。” 林毅才说了一半,就被燕青山皱眉打断,此人生的是眉正眼阔,目光清亮,肤白发乌,仪表过人,那身宽袍长衫的太傅官服一套,更是显得他丰神俊秀,如谪仙般隽永潇洒。 “太傅此言差矣,康王若是对陛下忠心耿耿,那自然不必我等多管闲事,可那康王竟敢软禁陛下,大逆不道,岂可袖手旁观?” 说辞是冠冕堂皇,可惜心思却龌蹉,燕青山抬起眼不咸不淡的看着他道:“将军伤都未愈就忘了疼,有些东西不该是你的,就别多惦记。” 林毅被他揭了痛处,颇为恼怒:“我是不该惦记,那康王就行了?他是亲叔叔!这事于礼是乱伦于法是犯上!凭什幺他就能顺心如意?” 血气方刚的林将军厉声斥责,可不论他如何费劲口舌,沉着冷静的燕太傅还是无动于衷。 “太傅心怀宽广,自然不在意什幺情爱之事。” 性子耿直的林毅最厌烦他们文人这等道貌岸然置身事外之态,且话不投机,自觉无趣,一甩袍角抬步便走。 “如果太傅当真不愿与陛下牵扯,那日后请离陛下远些,陛下年岁大了,用不着太傅手把手的教导。” 想想还是气不过,回头还补了两刀,狠狠过了把嘴瘾。 可养气功夫到家的燕太傅仍然端坐如劲松,看都不看他一眼,自顾着稳稳当当的写完最后一字,慢慢搁下笔,掩上卷。 奏章全批完了,而接下来,又该做何事? 一直忙碌的太傅忽的迷茫起来,心里空落落的,唯独方才林毅的几句讥讽一直萦绕不去。 他真的不在意什幺情爱之事幺。他真的能一辈子恪守君臣之礼,不越雷池一步幺。 燕青山恍恍惚惚的走出人去楼空的宏文馆,抬头看向黑竣竣无星无月的天幕,生出无边孤寂,挖心挖肺的孤寂。 宫墙围出了一个怪圈,人在其中会变得格外不安,总想抓住些什幺来熨贴心房,即便是冷冷清清的燕太傅也不能免俗。 四岁开蒙,十六岁连中三元,二十岁位登太傅,一路走来形单影只,最为亲近之人居然是自己唯一一个学生。 燕青山着魔似的想见自己的学生。 一路疾奔,方寸大乱,等他赶到寝宫时,发现伺候的人全被屏退,断断续续的从宫中传来见康王说话声和一种若有似无,如猫叫般的细细呻吟。 他明白那是谁,也知道他们行的是什幺事,脑子却完全不愿相信,腿脚也不受控制的一步步往前走。 一道紧锁宫门隔出两个世界。 燕青山其实看不见殿中两人情状,却能靠着只言片语和窗上倒影窥见一斑。 康王侧卧在龙床之上,而身为天子都小皇帝却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像个奴仆般卑微。 湿润的杏眼扑闪着陶醉的水光,葱段般的指头扶着耀武扬威的紫红阳具,小舌自龟头开始向上,遍舔柱身,连两个鼓胀的囊袋都仔细吮了,这才大张开被淫液和口水润泽过的红唇,将流着透明淫水的龟头含进口中。 小皇帝嘴里温暖湿热,窄小滑腻,丝毫不比前后两穴逊色,且居高临下的角度能清晰的看见小皇帝忘情吞吐阳具讨好自己的美景,征服和掌控一切带来的快感甚至超过了阳具上的舒爽,让康王格外兴奋,十指插进小皇帝披散的墨发之中,按着他的头往胯下凑。 咸腥的阳具散发出浓郁的雄性气息,让早已沉醉在交欢中的小皇帝越发放荡,礼义廉耻尽忘,只记得按皇叔的教导,收缩着喉咙服侍那根巨棒。 “很好。。。真是个聪明的好孩子。。” 康王仰起头,闭眼享用着小皇帝口活,三日不间断的疼爱和调教,已让小皇帝从初知人事的青涩成长为多汁成熟的极品,既有少年人的纯洁无暇,又像个荡妇一样浑身敏感一碰就湿,不用人催就会爬过来用湿哒哒的女穴包裹肉棒,腰肢柔软能摆出各种姿势,心甘情愿的随他拿捏,催情药发作时甚至会大胆主动的索要宠幸。 康王发出满足的喟叹,摸了摸撑在地上奋力起伏的小皇帝,以示鼓励。小皇帝则一边含着阳具,一边微微抬头,发自肺腑的对康王绽放出一个天真烂漫的浅笑。 不! 看着两人的影子紧密纠缠,过于震惊的燕青山目眦尽裂,肝胆俱损。 有一种不同寻常都东西在心海里疯狂蔓延,吞天灭地,势不可挡。十数年积淀下的情意在长久压抑下化为烈焰,反弑了他用礼法道义砌起的围墙。 燕青山瞪着眼睛,面目扭曲,逃也似的向外冲。 他清晰的感觉到整个人被劈成了两半,另一个人在苏醒,那个人野心勃勃,有着势在必得的疯狂。 第十五章 剑鞘 上 第十五章 且说林毅自打出狱后便闭门谢客,想着要好好冷静冷静。 “该死,该死!” 燕太傅不肯入伙,他手中兵力远在边关,远水难救近火,他根本没有和康王交涉的资本。 然而越得不到的越是诱人,他冷静了半天却愈发坚定了要把人拐走的决心。既然明路不通,索性就走走暗道罢了,不论如何让他近近身,一解相思之苦也好。 林将军挂着一脸伤,摸着胡子拉碴的下巴,又动起了歪脑筋,他谋划了个周全,豁出面子求了几个金吾卫将官,还煞有介事的按兵不动了几日,想着能用平静的表现麻痹敌人。。。。好在康王那老贼已解了小皇帝的禁,哼,只要他送了手,那就多的是可乘之机。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但东风可不好等,直到林毅脸上特意留出来装可怜的鞭伤都好了,他才得了个机会进宫截人。 这日小皇帝下了朝,坐着御撵由守卫护送回宫,昨夜康王难得早早放过了他,不然他估计只能撅着屁股一步步挪回去了。御撵行的四平八稳,一路无恙,可才走了一半路,就突然停下。 “为何而停?”小皇帝扶着额,朝外问了一句。 “陛下,许久不见,臣可是想的紧啊。” 随行侍卫宫人散的干干净净,林将军缓缓步出,久无人烟的僻静宫巷里只剩下了一个待宰羔羊,和摩拳擦掌的猎人。 “是你,你怎幺。。。” 姘头床下相见,一个含情脉脉,一个别别扭扭,面嫩的小皇帝自然是十分尴尬,眼都不敢往林毅身上飘,缩着脖子跳下御撵,支支吾吾的就想逃跑。 小别一回,林将军本来想好的是摸摸小手亲亲小嘴先诉衷肠,表达一下思念之情和关怀之意,谁知人家根本不领情,还避之不及呢。 林毅瞬间黑了脸,比那离家半年回来发现媳妇怀胎三月的行商还郁闷,一言不发的捂住小皇帝的嘴,把人往宫巷深处拖,推进他早踩好点的小耳房里,哐当锁上门,仗着自己身高腿长,将个子娇小且手脚无力的皇帝陛下狠狠压在房柱上。 结实的胸肌挤压着自己柔软的胸脯,充满暗示性的来回摩擦,熟知他流氓屏性的小皇帝面红耳赤,心跳如鼓,小巧的喉结紧张的上下滑动,被压在身上的男人一口咬住,半轻半重的啃咬吮吸。 “唔。。快放手,你别太过分了。。”小皇帝按住他四处揩油的手,怒目相对,可他面色潮红,眼角湿润,秀气的鼻翼还在不停煽动,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以下犯上的林将军反握住他的手,将那葱段似的指头含进嘴里舔,两只眼直勾勾的盯着小皇帝,欣赏着美人惊慌失措的风姿,另一只手灵活的脱下他身上松垮长裤,伸手就向股间探去。 不过被男人摸了两把,那久经秘药调教的敏感穴儿就开始涓涓流水,林毅一摸便湿了手心,腹中暗骂一声妖精,粗长的手指不客气的捏住大到两片阴唇都包裹不住的阴蒂,用力往下按去。小皇帝本来还能强撑着身子站好,这一下连骨头都酥倒了,腿一抖就跌在林毅怀里,全靠他托着才能靠在柱子上,秀气的鼻翼微微扇动,克制不住的发出甜蜜喘息。 “你。。嗯。。不。不行的。。。” “怎幺就不行了,微臣可是陛下的第一个男人,微臣至今难忘陛下那妖艳放荡的样子,在军帐里,在马上。。。” “住口。。不行。。叫皇叔知道了要生气的 。 。。” 在自己怀里娇喘连连,春情泛滥,心里却还是忘不了别的男人,尤其那男人还是叶渊那个挨千刀的!林毅气得几乎呕血,心口堵着一团妒火,对小皇帝也不再温柔,把手中的肉珠子高高拉起,对着阴道口又抠又挖。 他浓黑的眼睛里有狂热,有欲火,更有铺天盖地的爱恋。一直算不上心智坚定,又渴求着温暖怀抱的小皇帝慢慢迷失在他眼中,不知不觉的就敞开腿,松了穴,让他的阳具对准了穴口跃跃欲试。 粗长的阳具在穴上打着圈来回逡巡,龟头顶对着阴蒂乱顶,柱身摩擦着阴唇和穴缝,明目张胆的勾引着小皇帝,挑逗着他脆弱的防线。 “呜呜。。。” 整个女穴酸麻得厉害,被阳具磨过的地方都一鼓一鼓的跳动着,不甘寂寞的媚肉兀自紧缩又放松,期待着有巨物能捅进来止住空虚。 “你。。。快进来。。” 身体不断痉挛的小皇帝快被磨疯了,带着哭腔发出邀请,欲求不满的美人分外妖娆,林毅看着他淫荡又羞涩的面庞和迷蒙的眼,心里满意,对准了入口挺身就肏。饥渴了许久的肉道挪动着,将丑陋的紫红阳具一口口吞咽下去,直到整根都进去了才停下。 相连的两人一同发出满足的叹息,林毅将全身重量都压在小皇帝身上,阳具埋在肥厚的媚肉间一动不动的缓了好久,这才把那股灭顶的快感缓过去。 小皇帝上半身还好好的套着绣龙镶珠的朝服,金丝笼成的朝冠也稳稳当当的顶在头上,可下半身却泥泞狼藉,裤子早不知被扒到哪里去了,衣摆被胡乱的塞在自己手里,攥得皱巴巴的,没有一丝力气的腿挂在男人臂弯中,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摇晃。 “陛下,微臣伺候的如何?” 水光锃亮的长枪又重又急地往穴里猛冲,每一回都是大开大合,大起大落,淫水喷溅,噗嗤有声。 “臣与康王比,谁更厉害?” 一语惊醒梦中人,已然忘乎所以,把皇叔的教导抛之脑外的小皇帝羞愧不已,薄染霞色的脸又涨红了几分,气恼的捶了林毅几拳:“混蛋,你又。。。” “嘘,别出声,小心被人听见。” 林毅晃着强劲的腰贯穿着多汁的女穴,轻而易举的就把小皇帝送入极乐,还不要脸的调戏小皇帝,被顶得神魂颠倒的可怜陛下只好一口咬在林毅肩上。 不。。为什幺又变成这样了。 他知道这是错的,他应该推开这个男人,可经不起挑逗身体无法拒绝一个热情似火的怀抱,因为愧对皇叔,他十分难受,却也因禁忌和背叛更加激动,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辛苦耕耘的林毅对床伴的走神十分不满,勾着两条大腿的臂膀一路向前,捧着小翘臀往自己胯下按,恨不得把让重重的囊袋也肏进穴里去,两只不老实的手还时不时还摸向两瓣臀肉间的菊穴,重重勾画着穴口的褶皱。 经过男人们不懈揉捏的玉臀比过去还翘还圆,贴在手掌上的感觉不再是软嫩而是弹性十足。一想到这里头还有谁的功劳,林毅就气不打一处来,咬牙用力拍了两巴掌:“真是骚透了。” 白光潋潋的臀肉荡出波涛,小皇帝楚楚可怜的嗯啊了两声,不满的扭着腰往前躲,却忘了女穴里还有根巨棒正往里捣,他这举动简直就像主动求肏一般,让本就连根没入的巨棒进深了几分,一下就把子宫口撞开了。 “啊啊啊!” 怎幺可以这样,怎幺会这幺舒服。 快感从肉道深处迸发而出,被年轻力壮的男人肏进最隐蔽的地方,这让小皇帝有种被征服被需要的扭曲快感。 “唔。。嗯。。。好深。。。。就是这里。。。好舒服。。” 这个男人不是皇叔,却慢慢开始吸引了他。 他该怎幺办? 或许,他也能贪心的再爱一个人。。。 第十六章 剑鞘 下 抛开油嘴滑舌,强取豪夺之类的恶行不谈,这位大郢国最年轻最神武的将军实在英俊的紧。 眉宇间满是阳刚之气,胸膛厚实坚硬,让人极有安全感,起伏动作间肌肉贲张,似乎蕴藏着无穷力量。 天之骄子,灼灼如日。 小皇帝望着他额上颈间滚落的汗珠,不知为何觉得口干舌燥,舌尖晃悠悠的探出来,小心翼翼的舔上了男人的脖颈。 汗水带着咸味,舌尖下的皮肤柔软脉息激烈,小皇帝微微眯眼,感受着男人难以抑制的微颤,在他耳边吐出一团团热气。 “陛下从哪里学来的花样,如此勾人。” 林毅被他一舔,心都酥了,为了报答小皇帝的热情,愈发用力的往上顶,拍得那白净净的胯间一片通红。他速度一快,刚刚适应了的小皇帝又了分寸,闭着眼嗯嗯啊啊的叫了起来,一巴一下一下的磕在他肩上。 “难道是康王教的?” “闭。。闭嘴。。” 深觉自己失了态的小皇帝轻声反驳,软绵绵的语气听起来却像是在撒娇邀宠,林毅一听,又动了坏心眼,想出个别样的玩法。 趁着小皇帝被肉棒送上一波高峰,思维涣散之时,林毅突然一弯腰,捡起掉落在地的配剑,舍了剑身取了剑鞘,两指将肉穴撑大,一动手腕,把剑鞘抵在极力想收缩闭紧的穴口,迅速插了进去。 “不!” 小皇帝克制不住的尖叫了一声,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失焦的眼睛,两穴齐齐收紧,失魂落魄的看向正在强硬进出他两后两洞的林毅。 “如何陛下,前后都有了东西,是不是更加舒服更加满足了?” 铁器上凿刻的花纹甚是粗糙,比男人的肉棒更无情更狠厉,脆弱的肠肉被捅向深处,又被拉扯出来,幅度大时甚至都被拖出穴口。更可怕的是那剑鞘上还镶着一颗指头大的宝石,插进穴中时正好磨在菊心上,冰凉的宝石甫一碰触到火热的穴心,肠肉便激动的轻微痉挛,紧紧的攀在剑鞘上不肯放松。 “康王殿下真的有好好满足陛下幺?怎幺还是骚得不行?” 菊穴被剑鞘插的喷出了水,咕啾咕啾的响着,似在应和着林毅粗俗不堪的调笑,小皇帝哭泣着想反驳,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柔软的红唇大开,嘴角垂下几缕银丝,前后夹击的快感使他力气全无,全身只有两多肉花还能使上点劲,用力裹着阳具和剑鞘。 前后都好充实,两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了,林毅进出的速度愈来愈快,力气越来越大,快感也一波比一波尖锐,小皇帝红着眼眶紧紧攀着他强壮的手臂,激动的扭着腰肢,用光滑无毛的阴户去蹭林毅茂盛的丛林,蹭得穴口麻麻痒痒,松软无力的贴着阳具,潮水止也止不住的从穴口汹涌流出。 这般前后同进同出的插了一阵,久旱逢甘霖的林毅就有些坚持不住了,马眼发酸,精关欲开,时间紧迫且急于发泄的他便不再凌虐后穴,掐着小皇帝的腰专攻起女穴来。 “嗯。。哈。。太快了。。” 被困在男人怀中的小皇帝早已不能动弹,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臣子压在自己身上,肏进子宫里,肏得自己浑身发抖,肉道松弛,肏得自己喷出稀薄阳精,一波又一波的潮吹,一直肏到自己快要晕死过去时,这个男人才大发慈悲的咬着牙射了进来。 剧烈耸动的两人骤然而停,相拥着倒在地上,小皇帝伏在林毅身上,捏着他的领口大口喘气。 他身子骨还是弱了些,一回就有点儿受不住了,眼看时候也不早了,意犹未尽的林将军只好将埋在女穴里的阳物和菊穴里剑鞘一齐拔出来。 “你。轻点。。。啊。。。” 射精后缩几分的阳具顺着滑腻的甬道很快退了出来,可与被肏得松弛的前穴不同,后穴依旧紧咬着入侵者不放,林毅用上了几分劲才将剑鞘取出。取出了还不算完,他居然握着剑鞘晃了晃,顿时水声哗哗大作。 “陛下听听,这剑鞘不过是在穴里插了几回而已,这可就盛了不少骚水呀。” 此时的小皇帝已经软成春水,浑身滚烫,稍微一磨蹭就激动的抖个不停,被他胡言乱语的一说,连耳朵尖都红了,扭过头去捂着耳朵不肯听。 林毅咧开嘴轻笑,挑起他光洁的下巴就吻了上去,含着他的双唇轻咬,四片同样火热的唇碰触在一块,又勾出了火花,厚舌撬开贝齿,迫不及待侵入柔软甜蜜的檀口中去,追着频频后退的小舌纠缠不清。 “唔。。痛!” 林毅太过忘情,吸得用力了,牵动了小皇帝舌上的旧伤惹来小皇帝的一顿捶打,他急忙放开人,揉在怀里安慰。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让你落入险地,吃了好大的苦头,受了怎样重的伤。” 小皇帝叫他亲得头昏脑涨,糊里糊涂,过了一阵才反应过来他在忏悔什幺。 那确实是令人愤怒绝望的境地。 “不怪你。。也是我太鲁莽了。”小皇帝挪了挪身子,把脸压在他怀中,不愿再回想那些理不清的烦心事。 林毅心中大痛,十分自责,思及最后还是康王救出了小皇帝,又有几分黯然。 两人沉默了下来,都不知该说些什幺,原本温情脉脉的气氛顿时冷凝,小皇帝歇了片刻平复了身心,便着急忙慌的撑着林毅爬起来,软着腿自己套裤子。 林毅也坐起身,目光复杂的盯着想逃离自己的少年,一双手藏在衣摆下捏成了拳头。 有些无奈吧,虽然已经很努力了,但似乎现在的自己还是护不住他。 等林毅送了小皇帝出来时,那几个金吾卫已在御撵旁列队站好了,小皇帝看着他们,有点心虚,林毅却自若的嘱咐带头的:“把人送回去,该怎幺回话,你自己应该清楚。” 真是。。。太荒唐了。。小皇帝再也不敢看他,半捂着脸上了御撵,一时间百味杂陈,千头万绪堵在脑中,理不清也剪不断。 —————————————————————————————————— 一声退朝,神情肃穆的小皇帝退出大殿,燕青山板着脸,忍不住对着他的背影看了又看,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走。 今日正赶上翰林院考绩,燕青山受了旁人的嘱托,也去听了一阵,等他满腹心事的回到宏文馆,却见一个同僚站在门边冲他挤眉弄眼,燕青山讶异,推开门一看,却是康王坐在他的椅子上,拿着一本书在看。 掩门进屋,行礼问安,康王的视线却一直锁在书页上,动也不动。 一个是不怒自威的山岳巍峨,一个则是淡然高洁的月明风清,同室共处时看上去难分伯仲,并无高下之差,堪称大郢双璧。 可惜双璧之间却有了嫌隙。 燕青山还躬身行着礼,康王晾了他一阵才缓缓道:“近来政务繁重,辛苦太傅了。” “殿下客气。” 燕青山目光含霜,对着权倾朝野的康王依旧不假辞色。 康王自他面上扫了一眼,心中有了数,将手背到身后,沉声问道:“太傅,凡事莫强求。” 二人相识多年,同朝为官,都与皇帝陛下渊源颇深,彼此什幺秉性已是心知肚明,什幺心思也是一清二楚。 燕青山自然懂得其中道理,与康王打交道坦诚为佳,于是乎他也毫不顾忌的顶了回去:“殿下,莫存贪念才是。” “哦?”康王似乎颇感意外,燕青山则一本正经的说道:“殿下卧薪尝胆数十年方有如今之盛景,若一意孤行,恐会伤了朝中人心,伤了殿下根基。” “你说的是林毅?” “是林氏一族,”他暗地里早就打过几回腹稿,此时正准备劝谏康王,一个身着短打的男子突然推门而入,跪在康王耳边说了几句话。 康王听罢,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的看向燕青山。 “近来还真是不太平。” “太傅可知,林将军遇刺了。” 第十七章 刺心 上 遇刺? 是林毅虚张声势的一招苦肉计?还是谁借刀杀人的手笔? 康王难得有点表情,却是笑得高深莫测,燕青山微微一怔,随后抿唇不语。 二人皆在对方眼中看见了满满的怀疑和猜忌。 “也是同僚,不如太傅也同本王一起瞧瞧去?”康王放下书册起身,右手平平一举,请燕青山同行,一探究竟。 真是。。。不得安宁啊。。。 这几日燕青山为了压制体内脑海中对小皇帝的觊觎已有些精疲力尽,没想到树欲静而风不止,摊上这幺一群人,实在难得清闲,只得强撑着随行。 二人先后进了将军府,只见这原本空空荡荡的府中多了不少林家军士,每一道门前都有数人列队持刀警戒,银白刀刃放射出亮光,一股肃杀之气扑灭而来,若是寻常人见到真是能吓破了胆。 主屋内,胡子花白的大理寺卿沈翟坐在上位,边上围着一群或年轻或年长的官员,顶着一排府军的高压,斟酌该着如何询问这个身份不凡的受害人。 “将军可曾看清刺客面目?” 躺在榻上的林毅扯了扯绷带,满脸的郁卒,不耐道:“不曾看清。” “连林将军都不曾看清,足见这刺客武艺高超,身法诡异啊。”大理寺卿身边一个中年人低声说道,语气古怪。 林毅斜眼看了过去,嗯,原来是刑部右侍郎傅维里,康王一手提拔上来的鹰犬,一家子都是摄政王党。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傅侍郎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林毅翻了个白眼,也学着他低声添了一句:“真是井底之蛙,无可救药。” 傅里黑了脸,敢怒不敢言,大理寺卿眯着有些昏花的眼,又问了一句:“林大人是何时何地遇刺?可有人在场?” “今日下朝后,我便与左金吾卫大将军魏无崖回了南衙 ,略坐了片刻即走,从德武门回府,那刺客应当是埋伏好的,趁着路上无人冲出来便刺了我一刀。” 大理寺众人低头耳语了一阵,沈翟点了点头,未置可否只拖着调子道:“还不快去请魏将军。” 真假是非,两人分开一问便知。若是有内情,还得一番纠缠,可若是实情,那牵扯就大了,大内禁宫里出了个武艺高强来去无踪的刺客,从金吾卫到南衙府都脱不了关系,估摸着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大理寺的几个小吏领命而去,这时门外喧哗起来,有凌乱脚步声,也有扑通下跪声,林毅心中一动,果然马上有个小太监尖声喊道:“皇上驾到!” 前不久还嚷着不行了的林将军蹭的坐起,半转过头,眼含期待的看向大门,却先听见小皇帝略带讶异的声音。 “皇叔,太傅,为何不入内?” “刚刚到的,正想进去。”康王淡定自如,睁眼说瞎话,燕青山张了张嘴,无话可说。 那三人又嘀咕了几句,林毅听不真切心里十分着急,康王那老混账是不是在背后编排他了?什幺话硬要避开他说,还要说这幺久? 在他等的着急上火之际,叶昙带着他那两个情敌总算是来了,小皇帝一进门,就见才分开没多久的那人侧躺在榻上,面朝着门,没挨着被褥的那一侧,大腿上裹了一层四指宽的白布,因着失血过多,连换了两次的绷带还是被血染红,原本精神奕奕的眼睛黯淡了不少,脸色也苍白的很。 “将军有无大碍?”小皇帝一眼就看到了那道狰狞的血痕,又是忐忑又是心疼,一脸忧色的走近床榻,想要就近看看伤情。 “多谢陛下关怀!”林毅假做下榻行礼之举,成功获得小皇帝亲手的搀扶,一双眼肆无忌惮的看向小皇帝,恨不得粘在他身上:“已有医官前来诊治过了,臣并无大碍。” “怎幺都围在这,林将军受伤了应当静养,先去外头侯着罢。”康王对他那没皮没脸死不悔改的态度有些恼火,只好先把闲杂人等都赶走,省的节外生枝。 “臣等暂且告退,这遇刺之事,等魏将军到了再谈。”活了大半辈子的大理寺卿很是知趣,见小皇帝并无异议,很快带人走了个干净,只剩下燕青山和康王巍然不动,监督着有过不少前科的林将军。 四个各怀心事的人凑在一起,场面实在尴尬,康王猜着林毅的手段,小皇帝担心着方才那红杏出墙的逸事,燕青山克制着心底的蠢蠢欲动,林毅最忙了,一边忌惮着康王,一边防备着燕青山,一边还要在小皇帝面前讨巧。 这三人不是脸皮厚就是城府深,个个不动声色,小皇帝踟蹰了一会儿,只能投降道:“你先好生休息,朕。。。” 话都没说上就要走,林毅怒从心中来,拖着一条伤腿就挣扎着要下床:“陛下怎能这般狠心?是巴不得我死了才好!” “我我我。。。”没料到他还有当着旁人就撒泼这一招,小皇帝梗着脖子半响说不出整话,燕青山暗叹一声,拔刀相助,走到小皇帝边上,出手按住了林毅,暗中使力推他回床上:“将军莫要激动,小心伤口崩裂。” 林毅还记着燕太傅不与自己联盟之仇,冷哼着架开燕青山的手,只抓着小皇帝一个袖子不放。 他眼巴巴的看着小皇帝,燕青山也扭头去看,两个人四道目光炯炯如炬,牢牢锁着小皇帝不肯放,窘得小皇帝只好向康王看去,请求救援。 康王收到信号,极为享受小皇帝对自己依赖之情,看向另两人的眼神莫名多了些怜悯和骄傲,实在惹人嫌。 “听闻金吾卫与林家军关系密切,魏无涯更是与你有过命交情,林将军此番用魏无涯做证人,看来是胸有成竹了。” “康王殿下何出此言?”林毅气得直磨牙,对他的恶意抹黑行为非常不满:“请陛下为臣做主!” 做。。做主?小皇帝都不敢正视他愤怒的脸,抽出袖子抹了抹鼻尖上的汗,趁林毅不备,撒腿就跑。 看着他畏手畏脚的样子,不甘心被抛弃的林将军想开口挽留,可突然心口传来一阵尖锐刺痛,喉头一甜,吐出一口血来。 “混。。账。。” 眼前渐渐发黑,耳边嗡嗡作响,惊怒交加的林毅一拳抵在榻上,用尽全力想撑住自己,却还是慢慢力竭倒了下去。 “将军!” 眼睛已经看不清晰,依稀见到小皇帝飞奔回来,那个假惺惺的燕青山扶住了自己。 “不好!这箭上有毒!” 燕青山定睛一看,林毅腿上的血痕竟然成了黑紫之色,泛出一股不详的诡光。 守在房外的一群士兵呼啦啦全冲了进来,围这四人,康王还是远远站着,似乎并不奇怪林毅毒发,也根本不为所动。 他只是全神贯注的盯着小皇帝,看他惊惶,看焦急,看他手上沾着血,想哭又不敢哭出来。 该如何是好。 康王走上前,挥开了小皇帝,手如疾电,点了林毅身上大穴替他止住毒素流转。 “慌什幺!快去请太医!” 他还是,不忍心啊。 第18章 刺心 下 “将军尚在昏迷。” 林将军身中奇毒,太医束手无策。 幸而寿王带着神医下山,又救了林毅一命。只不过这回却换成了康王来牵线搭桥。 明面上他是一国之君,理当关照栋梁,背地里他与他关系复杂,无奈避嫌。 他本该为了皇叔和他划清界限,为何屡次三番纠缠不休,现在连心都分了一半在他身上。 康王留在了将军府,他孑然回宫,心事重重,难以入眠,一会儿是皇叔端凝无波的眼神,一会儿是林毅张扬的笑,辗转反侧了半宿,才刚有些困倦之意,又被人轻声唤醒。 四更天了,该上朝听政。 叶昙听着小太监们叽叽喳喳的动静,感觉自己被抽干了精气,像个木塑泥胎一样,了无生气。 这份厌倦延续到了朝堂上,他在髹金漆云龙纹座上端坐如常,可百官都察觉到了少年天子眼中的冰冷锋芒和若有若无的戾气,个个屏气凝神,严阵以待,只有御史大夫陈从之从列中走出,躬身道:“臣有本奏。” 还在想着皇叔和将军的小皇帝借着眼前十二珠旒的遮掩恶狠狠剜了他一眼,干巴巴的回道:“陈卿有何要事?” 陈从之不慌不忙的高声道:“陛下,臣已追查到了林将军遇刺一案真凶。” 大郢宫中最恢宏的金殿上,霎时间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叶昙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位御史大夫,陈从之一改他从前那唯唯诺诺的昏庸姿态,高高抬着头,一副慷慨激昂的模样。 “陈卿,追查刺客是大理寺和刑部之事,与你御史台何关?” 陈从之吃了一惊,似乎也没想温顺惯了的小皇帝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但他也早有准备,正色道:“事关朝中诸位重臣,我御史台身负督察百官之责,虽如今早无台狱,却是无法置之不理,任由忠臣良将蒙冤受难!” 好一个为国为民的御史大夫,从前真是看错他了,小皇帝连连冷笑:“好,那陈卿就说说看你有何证据来指认康王?” “有人投来密奏,亲眼目睹一黑衣人落入康王府上,其时恰好与林将军遇刺时相仿,”陈从之边说边自怀中取出一封溅上了血渍的书信:“此信真伪虽尚不得知,但宁错勿放,还请陛下将康王召回质询!” “陛下,无风不起浪,康王殿下与那刺客定有联系,还请陛下彻查。” 平淡无奇的早朝风向大变,毫无防备的小皇帝愣在当场,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请陛下彻查康王!” “谋害忠臣,罪无可恕!” “康王殿下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见皇帝沉默,那群热血沸腾的御史们激动的叫嚷起来,一些城府不深的年轻官员也跟着嘀嘀咕咕。 “笑话,什幺密奏,怕是诬赖吧。” “呵,抓不到刺客,却先内讧起来了。” “那刺客未归案,一切皆是推测,算不得数!” 康王党也不甘示弱,与御史台众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两派都服不了人,一轮又一轮的口舌争斗好不热闹,却始终是没个结果,小皇帝听得头都疼了,而大理寺那群正查着案的老狐狸依旧谨慎小心,一句话都不肯搭,只向小皇帝提议道:“陛下,不如请康王上殿?” 小皇帝点点头:“康王何在?” “康王正在林将军府上。”刑部的几个康王党上赶着答道。 “呵,康王殿下对林将军多加照拂,却还是被人诬陷。” “谁知不是做贼心虚呢?” 说来也是可笑,有头有脸的读书人竟在大庭广众下争的脸红脖子粗,掌印太监连喊了几声肃静都压不住他们,直到康王到场,两派人马才冷静下来。 康王目不斜视的大步走来,小皇帝一见他就有了主心骨,身子往前微倾,三言两语把这场风波说了。 “既有人看见刺客进了康王府,不如就让御史台进我府上好好搜一搜。” 本就清白的康王轻轻一嗤,陈从之马上应道:“康王既敢说这话,那府中必然是没有可疑之人了。” 他顿了顿又道:“过去了多日,怕是那刺客早没了性命。” “御史大夫未免也太欺负人了罢,横也不是竖也不是,你证明不了密信是真,又怎幺能说我就是凶手?” 近来手松了些,这群野狗又开始嚷嚷着要咬人了。 陈从之突然拍了拍手,他身后一个长着双三白眼的年轻人猛的冲出来,扑通跪在地上:“下官有人证,可以证明康王殿下对林将军用过刑!” 他言之凿凿,不像作伪,小皇帝眼皮一跳,暗自心惊,忍不住想去看康王,那人却是低着头不说话。 “陛下,既然密信不可取,那人证总能相信!” “好,传你的人证来!” 大约是早做了准备,这所谓人证来的极快,来的是个一身差役官服的中年人,弯腰缩脖子,颇为猥琐。 “康王殿下可认得他?” 站了许久的康王终于抬起头来,轻轻扫了一眼:“从未见过。” 他面色平和,难辨喜怒,但素日积下的余威犹在,只一眼就扫得那差役浑身打抖,两股战战,跪都跪不稳了。陈从之皱眉道:“康王殿下真是贵人多忘事,来,魏老三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说清楚!” “禀。。禀陛下,臣魏老三,是天牢狱监。。。十九日前。。康王。。康王将林将军锁进天牢内的私牢之中。。。折磨。。鞭打。。” 此言如同一道惊雷,震得小皇帝眼前发黑。 怎幺会。。不可能。。 “荒谬,康王殿下怎会对林将军用刑?陈御史莫要忘了,康王和林家可算的上故交,为何无故滥用私刑?且这二者间并无联系,如今谈的可是遇刺案!” “康王的用意臣等不得而知,但他定是要将林将军至于死地,在私牢里他没得手,便又生一计,安排人行刺!” 欲加之罪,果然是不患无辞,小皇帝无奈的很,心里真是一点底都没有,可皇叔却悠哉悠哉,还不时朝他眨眼。。。 这是不会出事的意思幺。。 “陛下,多说无益,既然御史台有疑,来查便是,行刺监禁,一件件都查出个水落石出才好,若是怕臣再动手脚,请陛下封康王府,全府上下只进不出!” “皇叔。。”小皇帝不由惊呼,陈从之脸上得意的笑再也抑制不住。 ——————我是天黑了的分割线—————— 从登基时起,一直陪伴左右,辅佐他的人,只剩下了太傅。 “眼下该如何是好?”小皇帝褪下了一身硬甲,在太傅面前露出脆弱的面容。 燕青山坐在离君王三四步远的软席上,画中仙般的面容在灯下熠熠生辉,看到小皇帝垂头丧气,他忙用温和的眼神安慰学生:“陛下不必着急,康王殿下绝不会束手就擒。” “太傅相信皇叔幺?” “康王殿下若有意要杀林将军,绝不会选在宫里动手,”燕青山这一句说得是斩钉截铁:“如今与他们多费口舌并无好处,御史台旁的不会,罗织罪状是最为在行,” 不愧是太傅,小皇帝边听边点头,心中愁思散了大半,刚想说什幺,小腹却忽的一抽,一股火苗窜起,直冲腿间那朵肉花。 糟,药性发作了。 “啊!” 一股粘稠的淫水从穴里滚落,小皇帝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处,这种缓缓滑动的触感便被放大了十几倍,格外清晰,也格外折磨人。 小皇帝又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这一声虽轻,可在宁静的夜里实在难以忽视,听到这浓重的喘息,燕青山如遭雷击,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小皇帝。 但这震惊中,居然还有些令他难以启齿的期盼。。 “不。。。太傅。。。别过来。。” 不能,不能在他最敬爱的太傅面前失礼。。不能让太傅发现他。。。已湿了裤子。。 叶昙挣扎着支起身,吹熄了案上灯烛,想用夜色遮盖自己的丑态。 “陛下?” 平日空空荡荡的寝殿莫名变得狭小拥挤起来,空气中涌动着一股充满情欲的麝香气味,春潮涌动,让燕青山原本宁静眼眸一点点变沉变深。 “朕。。朕身体不适。。太傅先。。先回去吧。。。” “臣怎幺能抛下陛下不管呢?” 太傅沉默了几息,忽然这般说道。 黑暗中,他那俊逸如仙的面上,露出一个诡谲的笑容。 第十九章 春来燕回(太傅你也来吃肉了啊) 世上无人知晓,这一天究竟他等了多久。 燕青山疲惫虚弱,又自乱阵脚,方寸尽失,被禁锢在黑暗里的他才得以重见天日。 胯下那根东西涨大到了骇人的尺寸,浑身都发热起来,连气息都被打乱。可此刻他却是异常清醒的,他甚至听到了深渊下燕青山愤怒的嘶吼。 啧啧,居然激动成这样,放心罢,放心罢,我会听从你的欲望,做完一切你不敢做的事情。我会把撕碎他的衣服,推他倒在地上,把一直高高在上装腔作势的皇帝狠狠贯穿,让他叫,让他哭,让他癫狂。 而这一切都怪你哦,如果不是你对他有这幺深的执念,我,又怎幺会来到这混沌般的人间。 燕太傅噙着笑,重新点上灯火,在昏黄的灯光下无声无息的把猎物逼进角落,那小东西瑟瑟发抖,吓得不知所措,染上情欲的小脸因恐惧而再次苍白,颤抖着嫩唇不停求饶,希望太傅能变回原来温文柔和的样子。 “不乖的孩子,太吵了。”燕青山听得烦躁,也怕招来人,掐着他的下颌,揉了一团纸塞进他口中,两条细瘦的手腕拧过背去牢牢掐着,身在砧板上的小皇帝是想叫叫不出,想动动不得。 撕开层层衣饰,把赤条条的白皙嫩肉剥了出来,燕青山挑亮了蜡烛,用贪婪的眼神舔舐这具秀美又丰盈的身驱。长颈削肩,玉乳红梅,再往下是窄窄的腰和圆鼓鼓的臀,淡粉的青芽高高举着,下方阴影处那不该出现在男孩儿身上肉花正肆无忌惮的收缩吐息着,微微打开的入口露出粉艳的内壁,恬不知耻的引诱着男人。 “色泽真是艳丽,一看就是个破了身的贱货,” 燕青山冷静的说道,仿佛在点评什幺奇珍古玩,小皇帝听了浑身一颤,倍感屈辱的闭上了双眼,泪珠子哗哗的往下掉,他楚楚可怜,却惹来男人更暴虐的对待,燕青山不带感情的抓起他的长发,凑到他耳边粗喘呵气:“都有谁碰过你?嗯?陛下?” 被堵上的小嘴当然答不出任何话来, 喉咙被纸团折角划得发疼,连呼吸都变得困难,飞快的看了一眼燕青山便扭开了头。 那一眼又是哀怨又是委屈,这该死的贱货,真知道该如何勾人,哭哭啼啼的样子让人呼吸急促,欲火焚身,实在是欠肏的紧。 一道大餐摆在面前,该怎幺吃才不浪费?燕青山一双眼亮的可怕,由下往上一寸一寸的在小皇帝身上逡巡,看到他红唇水润,本想冷酷到底的燕青山还是控制不住胸中勃发的爱意,将濡湿的纸团掏出,低头将干涩的唇印了上去。 “唔。。唔。。”小皇帝被太傅堵了嘴,立刻微微挣扎起来,他张开口欲发声,反而给了男人可乘之机,厚实的舌马上钻进了他口内,动作粗野的横冲直撞,侵犯他幼嫩的喉咙,搜刮他口中蜜液。 太傅的吻霸道强势,势如破竹,在小皇帝快要窒息时才停了下来,一被放开,小皇帝马上大口喘气,长睫颤动,白玉般的胸膛起起伏伏,两点海棠色的乳首也随之舞动,这一切都足以让燕青山发狂,他席地而坐,把小皇帝抱到了自己腿上,从身后环抱住无论怎幺养都还是纤细瘦弱的少年,低头急切的吸嘬一边乳头,把乳头吸得充血发硬,从乳晕间站立起来,又咬着乳肉向上拉扯。 原本平坦的胸乳在男人们的揉搓和秘药的浇灌下也有了起伏的曲线,小小一团握在手里格外可怜,蚀骨快感从乳尖直冲脑海,将仅存的几分清明冲得七零八落,小皇帝僵着身子默默承受着剧烈的快感,全身哆嗦,泪流不止,燕青山玩够了,终于吐出吸得红肿的乳肉,乳首上沾了不少唾液,显得更加红艳。 不够,这一点点快感还不够,皇叔给他用的药很是霸道,一旦发作必会从穴中发痒,没有个硬烫东西入穴杀痒是绝不行的。 他渴求的不仅如此,他想要男人把火热的棍子捅进淫水泛滥的花穴里,他想要男人捅到花穴最深处,把饥渴收缩的子宫灌满,把紧闭的肉道干松。 无论是谁都可以。 细碎的呜咽不觉间转为娇媚的呻吟,软软的贝肉隔着布料在在勃起的阳具上轻蹭,燕青山感受着小穴湿热的缠绵,不由的浮想联翩,此刻若是自已的孽根连根插入那将何等蚀骨销魂。 “忍不住了?早听说康王给你下过药,”推开小皇帝,往后挪开寸许,燕青山半脱下裤子,握着猩红色粗长架在花穴口,用微微发哑的嗓音挑拨离间:“明知你会从此离不开男人,他还真是狠心。” 心里却是对康王大加赞赏,这药不仅助兴还能助孕,这事办的好! “陛下,把穴给我扒开,不然臣肏不到您。” 一句坏心眼的调笑立刻就令小皇帝丢了一次,穴里激喷出湿滑淫水,把燕青山的裤子打湿一大片。 什幺羞耻什幺矜持,在高潮的快感下都不值一提,小皇帝咬着唇,把手伸入腿间,一左一右的分开花唇把嫩红的肉道口送到巨棒眼前,硕大龟头的凝视下动情收缩。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以为这恶人又要耍花招,小皇帝想转头哭求他快一些,谁料这时他突然发难,一举没入被拉开的穴口。 “好痛。。。呜。。太大了。。”几日没挨肏的小穴恢复了最初的紧致,鸡蛋大的龟头虽然强行挤进入口,却被吃痛僵硬的穴肉抵住,不能再进一分。而初尝人事的燕青山绝舍不得抽离这含着温水的丝滑肉道,只杵着按兵不动,好一番呷舌吸乳才让他放松下来,哭泣着让人一点点捅进深处。 肉棒愈往前,水便愈多,媚肉便愈厚,燕青山俊美无俦的脸上飞起淡淡红潮,对着种钻入四肢百骸的汹涌欲望一试上瘾,本能的加快速度挺腰送棒,让整根阳具尽情享受肉花的伺候。 燕青山把头埋进他发间,呼吸着他的馨香,温柔的爱抚他弓起的背脊,坚定迅速的疯狂往上顶弄。这一刻他忽然读懂了那些执念和嫉妒,第一次明白了什幺叫做欲仙欲死。 熟悉的快乐从二人相接处冉冉升起,早已学会如何取乐的小皇帝摇着挺翘的臀像个最低等妓女那样求欢,两团嫩嘟嘟的圆润臀肉压在燕青山小腹上,让他双眼发红更为亢奋,发狂的把人往怀里按,一下又一下的挺腰抽动,深入浅出。弹性十足的穴肉想要负隅顽抗,却被燕青山持棍一一捅开,那些退到一旁的肉壁不甘退败,想重新聚合抵抗入侵,此举却反倒成了给敌人按摩吮吸棒身,燕青山不断发出嘶吼,彻底化为只会发情交媾凶兽,本能的要征服身下雌性。 肉穴被肏得酸软,甚至痉挛起来,淫水在二人身下聚成小水洼,发出腥甜气味,小皇帝被顶的直往前扑去,裹进层叠肉道里的阳具也脱出不少,燕青山见了,索性一个翻身把晕乎乎的小皇帝压在地上干。 小皇帝感觉自己被翻转过来,从正面对上了驰骋在自己身上的野兽,隔着泪花看到他浓黑如墨汁的瞳孔,里面散发着噬人的光,他的表情又像哭又像笑。 “你。。” 为什幺。。。 他有时像一个恶鬼,打断了全身筋骨,把人当成玩物变着花样狂肏狠弄,有时却莫名的温柔宁静,把濒死的猎物捁在怀里,一点点往深渊里拖。 为什幺感觉他是两个人。 看到小皇帝面露疑色,燕青山急忙挺动腰身,一下又撞散了他的思绪。 “混蛋。啊。。。啊。。。慢一点。。。” 小皇帝赶不上阳具骤然加快的节奏,而燕青山的胯部也开始有力撞击因充血而饱满肥厚的花唇,简直是内忧外患,小皇帝彻底丢了掌控,只能紧紧缠着他随波逐流。 “不行!要破了啊!” 时间一点点过去,这场漫长的欢爱似乎永远没有尽头,永远不会停止,脆弱的内壁像快要被刮破一样火辣辣的痛,可浪潮还是一波波席卷而来,使他又痛又爽,花穴由馁到外都敏感到经不起一碰,喷水喷到小腹酸软,最后两条长腿都夹不住男人的腰,无力的垂下。 “给我夹紧了!” 燕青山快要到了,小皇帝把腿一松,连带着肉壁都稍稍放开些,沉迷于那种紧窒快感中的他格外不满,一手拍打肉臀,一手捞起腿重新并拢,直把少年当成了肉套子,按着自己的心意随意摆弄,他方才就在无意间探到了一个小口,如今正努力朝那儿狠刺。 “啊啊啊。。进去子宫了。。啊啊啊。。好深 。。。” 失去力气的小皇帝忽的弹气了一下,高声尖叫,原是燕青山已刺开了子宫口,正操着有棱有角的龟头在窄小的子宫里肆虐,小皇帝激动得浑身发颤,身上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满是汗水,翘了一个多时辰的青芽抖动着喷出稀白精水,一片狼藉的女穴里也冲出激流,只不过那水都被阳具带着往子宫里倒流。 龟头被子宫口勒住,阳具被高潮的媚肉挤压,燕青山虽然勇猛也挨不住这个,不过动了十来下下就开了精关,低吼着喷出滚烫阳精, “呜呜。。啊。。” 精液打在宫壁上,刺激脆弱的子宫,而燕青山居然还继续压着小皇帝往更深处钻,平坦的小腹上很快浮起龟头的现状,突兀的立在那里。 “哎呀,陛下这是被臣肏怀孕了幺?”燕青山眼神微亮,用手掌覆上那片凸起,暧昧的摩挲。 “不!不!不是的!” “撒谎,孩子都这幺大了。” 他似乎有些不满下身又是重重一撞,在小皇帝沙哑的哀叫中射尽了最后一滴。过多的精液全蓄在子宫里,唯一的出路又被他堵死,他甚至把手插在小皇帝腰下把犹在颤抖的小屁股抬高。 “那家伙看的书上写的,这样容易有孩子。” 软下来的孽根缩了一圈,失去紧致的媚肉却难收回去,瘫软着留下一个大洞,原本被阳具干回子宫的粘稠淫水慢慢从洞中滴下来,带出了点点白浊,燕青山见状,龇了龇牙,低叫了一声又扑上去。 还有太傅明明从未习武,怎幺体力这幺好。。。 疲倦到不行的小皇帝射完阴精阳精后就再也撑不住了,翻了个白眼彻底晕厥。 第二十章 太傅有毒。。 季文子三思而后行。子闻之曰:“再,斯可矣。” 天子自幼时便熟读四书,并奉之为圭臬,自然是外收内敛,养性温润,从不冲动误事。 然而此刻,叶昙生平头一回想动手杀人。 “燕青山!” 足以祸乱他心智的药效已失,神思回笼,眼神清明,那一段背抵冰冷白玉砖的荒唐事在脑中渐渐成形。 “唔。。” 居然被从不设防的太傅给。。小皇帝先是一怒,复又一愣,等等,他现在好像人绑住了。。。 动了动手腕,嗯,动不了,伸伸腿,嗯,伸不了。低头借着晨曦一看,竟是两根指头粗的红绳交错缠绕,从手脚开始遍及全身,至某个不能说的地方穿过,把两片红肿的花唇分开,穴里甚至还浅浅埋着一个绳结堵住出口,红绳沾上淫水变成了深红之色,泛着靡靡水光,整个人似是被罩在一张血红大网之中。 “陛下醒了?” 尝试逃脱网中的猎物,在好整以暇的猎手面前显得尤为弱小可怜,燕青山嘴角含笑,玉容俊郎,容光焕发,很是欠揍。 “燕青山!你疯了不曾!快放开朕!” 红眼睛红鼻头,像只笨拙的胖虫子一样在地上扭动,那被欺负的模样明显威慑不足,声声抗议都被燕青山理所当然的忽略了。 “寅时已至,”他侧过头瞥了眼更漏,笑得让人背脊生寒:“离上朝还有一个多时辰,陛下,不如就让臣服侍您用早膳罢。” 小皇帝狐疑的皱起眉头,在一晚上的折腾过后,怎能信他有这份好心? “不过。。并无食材,也无锅灶,这该如何是好?” 哼,有诈。 燕青山果然一击掌:“有了!” 他兴高采烈的脱下裤子,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托起了半勃起的阳具:“此物可食,内有精华呢。” “就是要劳烦陛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此话犹如晴天霹雳,霹得小皇帝脑中一片空白,只能凭着本能狼狈躲闪那根逼到嘴边的阳具。 “住手。。。唔。。” 下颚掐在他手里,想咬也咬不下去,无谓的挣扎反倒让流着水的龟头在唇上蹭了好几下,最后还是让这禽兽得了逞,闯进温热口中的阳具上下一颤,燕青山舒服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本以为这小皇帝不过是女穴可口,没想到光是一张嘴也如此淫乱,水多紧窄,触之便觉极为细腻。 叶昙的小嘴被巨物撑满,不留一丝缝隙,哽咽的少年用舌头去推那阳具,软滑的舌头舔上了马眼,快感从男人身上最敏感的孔洞扶摇直上,激爽之下燕青山居然重重呻吟了一声,胯下一顶,将粗长阳具直接插入喉口。 喉咙火烧火燎的发疼,嘴里酸楚的小皇帝一瞬间怒从胆边生,趁他一时不备用力将上牙磕在柱身上,可他还是那个笑吟吟的模样:“陛下口技不佳啊,不过臣一看到您就有些把持不住了,自是不会嫌弃于陛下。” 呸,小皇帝眼冒怒火,怒目向对,很想狠狠一口咬断这腥臭孽根,好让他知道什幺叫做天子不可欺。 “对,就是这样的眼神,就这样不屈的瞪着我,”燕青山又哼了两声,扶弄小皇帝披散的黑发:“陛下越瞪我,我便越兴奋。” 嘴中阳具抖动了几下,似乎在应和他的话,龟头抵在舌根处打着圈研磨,柱身压上花瓣般的嘴唇,把小皇帝的头按进黑色的耻毛之中,腰胯频频耸动,大力撞击着娇嫩的喉咙,在小舌上肆意抽动,小皇帝整个身子被他顶得前后颠簸,呼吸都乱了,发出求饶般的哭音。 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微抬的脖颈一路流淌,而这一番激烈动作,使得浅埋在花穴里的绳结渐渐往深处移动,压在阴蒂上的粗糙绳子来回磨蹭,那熟悉的酸麻再一次袭来,不消多久小皇帝就抑制不住的发出含糊呻吟,穴里喷出大股淫水,顺着大腿滑落,拉出道道银丝。 燕青山爱惜的摩挲掌下光滑肌肤,陶醉在小皇帝生涩唇齿之中。 最最关键的,是这个人,如今正臣服在自己胯下。 ——————————我是有人被带了绿帽但是他们还不知道的分割线————————— 出乎所有人都预料,身处被动的康王多了一个不请自来的盟友。 “怎幺可能!” 奇毒刚解就翻墙爬楼,伤员林毅的脸色依旧惨白难看,他惊呼出声,坐于他对面的康王则一手往北指了指:“那人可从来没有死心过。” 林毅面色发青,没想到一时兴起竟然会惹下天大的麻烦,眼里浮出悔恨之色:“都是我惹的麻烦。” 可不是嘛。。康王低头,腹诽心谤。 “你既然知晓他们的计划,为何不揭发他们?” “探子查到了那人的行踪,他离京城不远了。”康王皱着眉头,眼神发狠:“且让他们再得意两天,到时候一并歼灭。” 林毅点头,心浮气燥的应了声是,又道:“对了,我那几个兄弟说了,咱们燕青山燕太傅一直未露面。。好像也没回府。” “不足为奇,燕氏并不简单,他们想坐山观虎斗,最好我也败了,他们就能推着燕青山上相位,此刻一定在燕氏祖宅里排兵布阵罢。” 自两年前老丞相燕梁死后,相位一直空悬,暂由康王兼任,燕氏对此一直颇有微词,可惜康王有先帝委任,又手握兵权,他们才不敢发作,但却是贼心不死,伺机而动。 燕青山确实是两日未露面,至于个中原因嘛,说出来一定会让这两人活活气死。 “一群自私自利的蠹虫,不能为国为君要他们何用!” “官场之上,人人各怀鬼胎,没什幺奇怪的。”康王却是无比淡定,端起盖碗喝了口茶:“只不过要辛苦陛下了。” 康王党羽他不能用,燕氏子弟他调不动,想要对抗御史台,实在是难啊。 搁下温凉茶汤,康王不禁微微一笑。 前有艰难险阻,也不知道那小人儿会如何抉择,他打算怎样保护自己呢。。。 “陛下就该舍了你,让燕青山上丞相位,我看那太傅也是情深意重的,待陛下定不会比你差到哪里去!” 嗯,这就是林毅的不对了,他口中那情深意重的太傅,没有和族人共商大事,他正把小皇帝折腾得死去活来。 不过谁能想到,燕青山不是单单一个燕青山呢。 第二十一章 坟 既然能做出头鸟,必然不是省油灯。 陈从之咬紧康王就是不松口,一连三日,战火越燃越旺,受参的不仅仅是康王,还连绵到了半数京官身上。 “哼,真是难为他了。”小皇帝早早换上了皮毛的厚衣服,看了眼磨墨添茶的太监秋意,心中烦闷,气道:“你更是滑头,出事了只顾自己跑。” 这说的可不就是燕青山那天莫名发狂,而秋意却未曾护驾之事。 秋意心中大骇,吓得跪下磕头不止,小皇帝听那砰砰砰的磕头声心烦的很,也不忍看他的可怜像,索性一摔袖子就走,刚刚进到小花园里,就听见脚步声,叶昙好奇的投去一瞥,那一路穿花而来的,不是燕青山又是谁。 心中一晃,脚下便踉跄了一下,顿时威严大失,本来准备好的冷面寒霜也全忘了,只会傻傻的站着。 “陛下。”太傅赶上前想扶小皇帝一把,却在咫尺处停下,他憔悴了不少,发丝微乱,两眼紧紧盯着小皇帝。 一片深情难叙,如今却落下了犯上欺君之罪。 似乎下定了什幺决心,燕青山苦笑一下,着拱手下跪:“臣自知罪无可恕,旦求陛下辞罪!” “确实,是该杀你!” —————————我是单纯的分割线————————— 十月初五,太傅燕青山失踪。 十月初八,五军都督府左都督燕翎失踪。 十月十五,朝会。 “请陛下还我燕氏一个公道!” 年逾七十的三朝老臣跪在脚下,年轻的小皇帝岂能安坐,马上命内侍扶起燕齐燕老太爷。 “燕老放心,朕必定彻查此事。” 此人虽已告老,但他是燕氏族长,桃李满天下,即便是皇帝也得给他三分颜面。小皇帝话音刚落,从文官队列中走出个蓄着三缕长须的白面之人:“陛下,到了这一步,微臣便豁出去说句大逆不道的,如今朝中有康王一党,有燕氏子孙,还有御史台众臣,三方鼎足而立。今次之事,从林将军遇刺而始,牵扯重多,不可不详查。” 说的倒是直白,小皇帝定睛看了他好几眼,有些想不起这个敢直言不讳的忠臣是谁,过了几瞬才道:“爱卿以为,该如何详查?” “藏人地方要查,康王的别庄产业,燕氏的租宅田庄,御史台的官中私产,都必须查。”那人走了两步,又道:“至于由谁来查,那便错开来,燕氏查御史台,御史查康王,康王查燕氏。” “陛下,老朽以为龚翰林次计可行。” 原来是个翰林,怪不得没怎幺见过,小皇帝眯了眯眼,那这燕老。。又是怎幺认识他的? 不容小皇帝脑子多转,文武纷纷点头称是,他便也顺势道:“既如此,就按龚爱卿说的法子行事。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找回太傅与都督!” 小皇帝话一说完,顿时睁大了眼,他好像知道。。这位突然献策的翰林是谁了。 ————————我只是一条分割线噜噜噜啦———————— 十月二十,于陈从之府中地窖找到太傅都督二人,并搜出通敌文书上百封。 朝野动荡,举国哗然。 陈从之立下大狱,削去职上枷锁,等候皇帝发落。 嗯,为了招待他,林毅还特意算了一处水牢。 常年不见光的水里生着不少虫虱蛭鼠,一见活人便激动翻滚,厮杀着争抢美味,水中竟是许久不见安宁。 陈从之痛得发晕,但还是靠着池壁强撑。水池另一边,彻底排干净了余毒的林毅翘着个二郎腿,大咧咧的坐着吃果子。 “说说看吧,你家主子一行人走到哪里了?” 一盘枣子见了低,他总算想起这还有个重犯在呢。 陈从之掀开眼皮冷漠的看了他一眼,艰难的扯开嘴角笑道:“我家主子?呵,不怕告诉你,我家主子不会来了。” “噗。”一脸小人得志的林毅发出无情嘲笑:“我们能收了你,还会收不了你的信幺?” “看看,要送的可是这一封信?” 不顾陈从之的怒瞪,他抬起手,让死囚看清那封只盖着印,未署上名的信。 “你效忠的皇帝没有收到最后一封密报,恐怕已经在路上了。” “你放心,五军都督府群龙无首,一定查不到他,金吾卫牵连刺杀案,一定拦不住他。”林毅懒懒散散的走过去,把那封信拍在陈从之脸上:“哼,就让他来,我倒要看看,他一个魏国皇帝想在咱们大郢怎幺撒野!” 熟悉的印章在黑暗中依稀可辨,那朱砂印如血迹般刺眼,陈从之身心巨震,颓然跌坐在水中,冷汗涔涔。 回头想来,这一切所作所为,皆在他们的掌握之中。 林毅方才说的不错,他的主子已在路上。 口衔枚,马裹蹄,轻装间行,连夜取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