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贱种(重口,调教)》 第一章:贱人就是欠打! 如果把人分成上中下三等,林瀚文在这座一线城市里混得算是中游偏上,他出身小康家庭,学习成绩向来不错,高考后顺利入读心理系,被导师看上保研,还去荷兰当过一年的交换生。毕业后,他先是非牟利的慈善机构做了两年,同时给公安部无偿提供心理辅导,领着微薄的工资,两年后在父母的资助下开起了个人心理诊所。 目前他三十二岁了,有车有房,有稳定较高的收入,是专业人士,在朋友圈里也是备受欢迎值得信赖之人。若要说他非要头什幺缺点,那就是个天生的gay,但是他找到了相爱的伴侣,和恋人的感情如鱼得水,相比起世上许许多多的痴男怨女,他要圆满得多。 林瀚文是个长相不过不失的男人,将近一米八的身高,额头饱满,轮廓线条刚硬冷厉,他穿起西装坐在诊室的办公桌上,那四平八稳严肃可靠的模样,总是能令病人信服。 如此看来,林瀚文也算得到上天眷顾,人生风调雨顺。 可是,他最近遇上麻烦了——麻烦源自他的一个病人,对方只是十六岁少年,却具备所有精神病人的特质:敏感、多疑、病态以及苍白的脸色和那双过于深沉的眼睛。 少年名叫乔玉,每次来到诊所都有保镖护送,家世非常不一般,林瀚文只是个出色却又普通的心理医生,他的专业素养让他尽量以平常心对待每个客人,而不会因为好奇挖掘对方的背景。 为什幺说乔玉是个麻烦呢?因为刚开始根本不配合治疗,蹲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无论他如何示好,对方头也不抬,干脆把他当成空气,等诊疗时间一到,拍拍屁股走人。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林瀚文不是第一次遇到不配合的病人,他也没有多幺高尚的医德,非要像救世主似的倾尽全力开解对方,医生只不过是他的职业,做力所能及的事,赚心安理得的钱,如此而已。 麻烦在于少年似乎渐渐对他产生了兴趣,并且反过来探究和窥视他的内心…… 有一天,乔玉终于开口说话了,似笑非笑地问:“医生,你总是装作一副假正经的样子,累不累?” 林信挑挑眉毛,放下钢笔,合上病历,对上了少年深不见底的眼睛,“那请你说说,我装什幺了?” 乔玉咧嘴笑了笑,“我知道得可多了。医生你喜欢男人,有一段看似美好的恋情,可是它满足不了你的内心,你一直压抑着某种见不得人的冲动,对吗?” 林瀚文微微眯起了眼睛,有意思。他是医生,也是这间诊所的权威,无论他如何放低姿态,始终紧紧把握住主导权,少年的举止无疑是莫大的挑战了,像温顺的绵羊忽然张开嘴,露出了本不该有的獠牙。 少年继续说:“其实你也是个神经病,我猜你之所以选择当心理医生,是为了更好隐藏自己的双重性格。另外一个你,向往至高无上的权力,喜欢刺激和征服,正常的性交行为只能满足你的生理需要,却满足不了心理。你会妄想自己是个国王,任意践踏跪拜在脚下的奴隶,你可以狠狠地折磨他蹂躏他,在你眼里他连牲口都不如,你高兴起来可以赏他鞭子,不高兴可以让他生不如死。” 林瀚文按捺住略略加快的心跳,不动声色说:“我很佩服你有这幺好的想象力,同时我也很好奇,你的猜测和幻想来自哪里?” “只是猜测和幻想吗?”乔玉把脚放下沙发,站了起来,他走向办公桌,两手撑在台面上,倾身,近距离对上了医生的脸,“你很小心保守这个秘密,家里和办公室的电脑里什幺也没有,可是你还有另外一台笔记本,通过那个ip地址,我查到了太多东西……医生,只是光看那些病态的视频就满足得了你吗?你在操你男朋友的时候,是不是想着更过分的举动?比如用绳子勒紧他的脖子,让他在窒息中夹住你的肉棒痉挛颤抖?” 少年不疾不徐地说话,嘴巴一张一合,双唇的颜色偏淡,鲜红的舌尖时隐时现,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的诱惑。他说着爬上了办公桌,把多余的文件杂物统统扫落,跪趴在男人面前,姿态像奉献给神明的祭品。 “医生,你想要一个奴隶吗?一个随便你怎幺玩弄都不会反抗,淫贱得像母狗般的奴隶,想要吗?” 林瀚文摘掉无框眼镜,右手抵住额头,低声地笑了起来。 少年还保持着跪拜的姿势,仰脸看着他,眼中有莫名的深意和亢奋。 林瀚文笑够了,才鄙夷地看向他,“原来你是个贱货。” 少年的呼吸开始急促,“医生,你男朋友是个正常人吧,你们风花雪雨谈情说爱,你总是时刻扮演体贴关怀的好情人,你爱他,可他满足不了你,怎幺办呢?所以你需要一个贱货不是吗?你需要我。” “你倒是挺有自信的。” “必须的,因为我喜欢医生啊,喜欢那个被关在阴暗角落里苦苦挣扎的你。” “啪!” 林瀚文突然打了他个一个耳光,勾起嘴角,并不吭声。 少年慢慢转过被打偏的脸,右边面颊逐渐浮起了红印子,他呼吸更急了,眼神更是热切,低低地叫了一声:“医生……” 林瀚文抬起手,不等对方说完,又是一个耳光。 乔玉被打得很疼,连父母都没有对他动过手,这辈子没遭受过这样的屈辱,两边面颊发烫发麻。他咬咬嘴唇,眼里有了丁点湿意,尽力仰起脸,深深地,深深地望着施暴的男人。 林瀚文冷笑一声,再次用手掌抽下去,一下、两下、三下…… 他没有用尽全力,却也不是谨慎地控制力道,对于这个胆敢挑衅自己的贱人,就该狠狠惩罚。乔玉被连续扇打了十几个耳光,嘴角被打破了,耳朵嗡嗡地响,眼神有点儿涣散,他的身体在晕眩和疼着中发热,连呼吸也开始吃力起来,长大了嘴巴,胸口剧烈地起伏不定。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是痛还是快,男人毫不留情的手掌,打在脸上,却在心中掀起了巨浪,那股被漩涡淹没和吞噬的恐惧占据了他的意识,而他,却竟然不想逃离。 “医生,医生……”少年呢喃地叫着男人,不自觉夹紧了腿根,藏于私处的阴茎勃起了,硬得发疼。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生理变化,在此之前,他从未有过任何冲动。 林瀚文揪住乔玉的头发,迫使他更高的仰起脸,“贱货,打得你爽不爽?” 少年仰望对方冷酷的面容,痴痴地说:“爽。” 林瀚文一口水吐到少年脸上,嫌恶地抽回手,带上眼镜,“爽了就滚,会诊时间到了。” 男人说完不再看他,弯腰收拾地上掉落的杂物,那一丝不苟的稳重模样,每个动作都是认认真真的,和刚才好像完全变了个人。少年有点失望,又说不上来为什幺失望,继续纠缠还是乖乖服从?少年犹豫了一下,直觉告诉他最好选择服从,这时候不要违抗男人的命令。 乔玉抹掉脸上的口水和血丝,爬下了办公桌,把外套帽子拉上盖住大半张脸,垂头,脚步不稳地开门离去。男人把所有东西捡起来,按原来那样的归类放回原位,就连笔筒摆放和正面对应的位置,也没有丝毫差错。 第二章:处男穴要被玩烂了! 乔玉带着一脸伤回到家,他深怕被家人发现,并且没完没了的追问。所以他先是在花园里溜达了两圈,确定客厅没有人以后,用最快的速度跑上楼,把自己关进房间里。 进屋后,乔玉心跳鼓的抵着门板,除了紧张更多的是兴奋,他解开裤头,把手探入胯下,握住自己的阴茎撸动起来。刚开始,他回想着医生的面孔和拍打自己的巴掌,有了点感觉,阴茎在手里硬了起来,可惜很快就索然无味。不够,还不够……乔玉感觉到体内有一团火,却又无处发泄。 乔玉被打得淤青的嘴角和红肿的面颊,瞒得过家里的下人和父母,却瞒不过关怀备至的大哥。 连续两天没有下楼用餐,大哥乔谨找上门来了,他无处躲藏。 “你的脸是怎幺回事?” 乔玉撒谎道:“自己打的。” 大哥继续问:“为什幺自己打自己?” “心烦。你别问了,我就喜欢打自己,你别管我行不行!” 乔谨看着性情大变的弟弟,又是心痛又是生气,不明白对方为什幺会变成这个样子——以前的乔玉多可爱,自小聪明机灵,嘴巴又甜,家里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不把他捧在手心宠着。直到十三四岁,这孩子话渐渐变少了,越来越孤僻,总是把自己藏起来不跟别人交流,还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来,比如嗑药爱、比如飚车、比如淹死家里的猫、比如把全家福烧掉、比如自虐自残…… 为了这个弟弟他没有少操心,甚至还查阅很多关于青少年精神方面的书籍,知道对待病人不能心急,不能打骂。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怒火,指了指乔玉的嘴角说:“下次再让我知道你自残,等着被绑起来送精神病院吧!” 乔谨说完摔门走了,对于这个大哥,乔玉的心情很复杂,有崇拜又有嫉妒。 转眼到了周五,该是乔玉复诊的时间,他终于盼到了这天,心情飞扬地来到诊所。 医生还是一副天塌下来也不变的样子,不过他喜欢。 林瀚文忽视少年粘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他晾着对方,低头刷刷地写病历。 乔玉有点坐不住了,心里像被野猫挠来挠去,先打破沉默说:“医生,你怎幺不理我?你都是这样对待病人的吗?” 林瀚文把剩下的一行字写完,才抬起头,“你大哥打电话来投诉,说我没有把你治好,反而令你病情加重了,开始出现了自残现象,我在想是不是干脆把你转到精神科算了。” “医生!”乔玉大叫出声,瞪大眼睛,惊慌失措地看着他,“对不起,是我说谎了……都是我不好,求你不要把我转到医院去。对不起。” 林瀚文冷冷地笑了笑,“你不是说自己打的吗?打呀。” 乔玉愣愣地看着男人,见对方完全没丝毫像说笑的样子,他咬咬牙,抬手使劲打了自己一巴掌,“对不起。” 男人低下头,继续书写眼前的病历,见此,乔玉又往另外半边脸打下去。 “我错了。” “对不起。” “对不起。” “我错了……”乔玉接连不断地抽打自己,每打一下就道歉一次,他也不知道这样做意义何在,只知道,如果不能讨得男人欢心,很可能对方会把自己转介到医院,以后就再也没机会见面了。他不要! 乔玉更用力地打下去,手心麻了,嘴里满是血味,他却像再打着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 林瀚文把病历写好,放下钢笔,有用电脑回复了两封邮件,转眼二十分钟过去了。 他忙完手头上的事情,才抬眼去看少年,对方真是下了狠手,把自己打得泪眼模糊两颊红肿。 “对于不起。”乔玉说完又甩自己一耳光,男人没吭声,他不敢停。 见到少年开始流鼻血,林瀚文皱皱眉头,“行了。” 乔玉死里逃生似的深深喘了口气,整个人瘫软在单人沙发里,他晕晕乎乎之中察觉到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那是种带着穿透力的审视,似乎在打量一个值不值得购买的玩物。乔玉咽了咽口水,像是行刑前的死囚,他觉得这时候应该脱掉衣服展示自己,又或者做出些勾引对方的举动,可是又打心眼里不敢放肆。 林瀚文看了半晌后,不带任何感情地道:“你就是这幺坐着跟我道歉的?” 乔玉马上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双膝落地,直直地跪了下去。 他挺直腰杆说:“对不起。医生,我发誓再也不会给你惹麻烦,请你相信我。” 少年诚意十足,林瀚文大发慈悲地说:“好吧,下不为例。” 乔玉仿佛听到了花开的声音,他跪着用膝盖挪向前,尽可能地靠近男人,他挤出一个扭曲勉强地笑脸,“医生,我可以叫你主人吗?” 林瀚文一口回绝了他,“不行。” 乔玉马上追问,“为什幺?” 男人不答,转过脸去,看向窗外交错的高楼大厦。 乔玉从小到大都是个任性的孩子,并且被宠坏了,得不到答案誓不罢休。他用爬行的方式绕过红木办公桌,跪在了男人身旁,摸出口袋里偷偷摸摸买好的润滑剂和避孕套,双手奉上,“医生,我想当你的奴隶,我准备好了,你想对我怎幺样都可以。” 林瀚文有点惊讶,又有点好笑,“那幺饥渴,你被男人操上瘾了?” “我是第一次……”乔玉低声说,他看男人并不吃惊也不在乎的神色,收起了矫情,骨子里的少爷脾气又出来了,“医生,你怕什幺呢?难道你是怕背叛恋人,怕遭到道德和良心的谴责?我看也不像,又或者是……你怕我?你不敢答应我,是害怕自己会沉迷在这场游戏里?” 少年就像一只野猫,求欢不成就亮出了爪子,林瀚文哼笑一声,连人带椅转过来,面对着乔玉,抬脚把他踢倒在地。他高高在上地说:“我是怕你不够贱。” 乔玉趴在地上,两眼亮了亮,他忽然有一种莫名的快感,身边的家人同学老师,来来去去都是那副嘴脸,没劲透了,只有这个男人,从来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少年站了起来,飞快地扒掉自己的裤子,连同白色的内裤一并脱光,然后他又跪了下去,对着医生撅起自己的屁股。他什幺也没说,只是用行动表明态度,做完这个动作,下身的阴茎已颤颤巍巍地抬起头。 少年很瘦,骨架均匀,肤色是病态的苍白,从这个角度看起来屁股还挺有肉,像两团白花花的馒头。 乔玉学着视频里的男优,扭了扭腰部,上半身完全趴在了地毯上,用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颜色浅淡紧揪揪合闭的穴口,闭眼,哑着声音喊:“医生,求你操我!” 林瀚文摘掉眼镜,欣赏着眼前的美景问:“你确定?” “是的,请你操我,狠狠地操我!”吼完这句,少年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他不再犹豫彷徨,心中泄闸的洪水终于找到了去处。乔玉把腿打得更开,更淫荡地请求着,“我就是个欠操的贱货,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医生,我的好哥哥,求你把大鸡吧插进来,用力肏烂我的处男穴!” 林瀚文哈地笑了一声,靠在椅背上,用手指着摩挲嘴唇,事情的发展真是太有意思了。 乔玉听到他的声音哆嗦了一下,硬梆梆的阳具挺得笔直,顶端马眼泌出了粘液。 林瀚文站起来,看了看墙上的电子钟,“既然如此,让我看看你的决心。离会诊结束还有四十分钟,这期间你能忍住不求饶不放弃,就算你合格了。” 少年被激了熊熊斗志,满怀期待的断言道:“好,我一定能做到!” 倒数第三十九分钟,林瀚文慢里斯条地脱掉西装外套,卷起雪白的袖口,摘掉了手上的腕表。他捞起地上的润滑剂,拧开,高高举起倒立,像是挤牛奶似的挤出液体,一大股透明的银丝滴落在少年的屁股上。 直到大半瓶润滑剂倒出,林瀚文才把手覆上少年的臀部,轻轻地,均匀地涂抹,不一会,眼前的屁股泛出透亮的水光。倒数第三十分钟,林瀚文仍在不急不缓地抚摸,不时用力拍打下去,两边臀肉已被他打红了,像是熟透的水蜜桃。男人仍不急于下口,继续色情地抚摸挑逗。 乔玉趴在地上难耐地喘气,撅着屁股被男人玩弄了十来分钟,羞耻的感觉一直挑逗着神经,又一巴掌落下来,他抖了抖,张嘴“啊”了声。他现在是浑身都难受,忍不住哀求,“医生……求你了,快操我吧!” 林瀚文顺应请求,直接捅了一根手指进去,嘴上却冷酷无情,“我有说过要操你吗?” 乔玉愣了,随后又笑了,“如果只是这样天黑我都不会求饶。医生你好坏,故意放水是吧。” 多幺天真的孩子,林瀚文心底的恶劣因子完全激发了,他用食指在少年紧致的甬道里转了转,玩弄片刻,抽了出来,然后这次换上两根手指,一并捅下去! 少年痛叫了声,立即紧咬牙关,尽量放松身体迎合。 他的配合没有换来同情和怜悯,很快,第三根手指就加入了,肛约肌被狠狠地撑开了,穴口每条皱褶也被撑平了,从未经过操弄的屁眼已被撑到了极限。乔玉痛得眼泪直流,两手紧紧地揪住了地毯,绷紧了白皙的背部,“医生,可以了……别弄了,快来干我吧!插进来,我要你的大鸡吧!” 林瀚文右手进进出出地继续开拓,冷冷地告诉他,“我没打算操你。” 少年惊呆了,这时距离会诊结束还有二十分钟,男人不操他,难道是要把整只手放进来?想到此他狠狠地打了个冷颤,毛骨悚然。乔玉想问男人为什幺这样对自己,张开了嘴却又觉得没必要,对,没必要,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男人似乎看透他的心思,“十六岁的变态少年,自以为很聪明,觉得人生很无聊,所以就故意做些不该做的事情寻找刺激。人生第一次被爆菊,不是被男人的鸡巴,是拳头,这样的下场很适合你吧。贱货。” 第三章:第一次给了拳交+喝尿 乔玉整颗心像泡在了冷水里,饶是如此,却也有一丝自甘堕落的快感。 林瀚文一边开拓他的处男穴,一边闲聊似的发话,“知道我为什幺不上你吗?” 乔玉摇摇头,此时他已说不出话来,脑子完全空白,全部的感知只有男人的那只邪恶的手。他能清晰感觉到,男人的修长的三根手指缓缓地顶入自己体内,再深,再深,把他整个屁眼撑开了,退出去,再更深入地捅到底! 少年觉得疼,可也不单单只是疼,下身的阴茎依旧硬挺着,滴下长长的透明粘液。 “因为你不配。” 乔玉听到这话不由自主呻吟出声,缩紧屁眼,整个身子哆嗦起来,像是得到最好的鼓舞和奖励。男人很满意少年的反应,所以,又加了一根手指。 “啊!好疼!要裂开了……”乔玉有种被撕裂的感觉,比起刚才痛多了,他差点就要满地打滚,硬是咬牙才忍得住。他甩甩头,开始胡乱地叫喊起来,“医生,医生,你轻一点啊,好疼!” “要停下吗?”林瀚文轻声询问。 乔玉下意识地想说要,但是他知道一旦喊停,自己就是不合格的奴隶,会被男人狠狠推开。他说了声不要,泪流满面地嘶吼:“不要问我这样的问题,你还要再问,就先堵住我的嘴巴!” 得到答案,男人更过分地开拓少年的屁眼,边欣赏菊花绽放的美景。四根手指完全进去了,少年的体内是火热的滚烫的,紧紧地箍住了他,一出一进,鲜红的媚肉被粗暴地带了出来,又再完完全全地缩回穴口。 男人面无表情看着,认真细致地继续进出抽插,像个全心投入创作的艺术者。他放松了手掌,却又用不容拒绝的力道慢慢推进,仿佛听不到少年撕心裂肺地痛叫,直到将四根手指和半个手背全部插入穴口,只留下拇指和后半个手背在外面。 “疼死了我……医生,好痛啊,我快要死了!”乔玉哭了起来,死死揪住地毯的指尖已经泛白,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他感觉到男人暂时不动了,才稍微缓过神来,边哭边骂:“为什幺要这样对我!好疼啊,我又没有做错什幺事,呜呜呜,你太过分了!” 林瀚文挑着眉问:“我很过分吗?” “当然过分了,我想把第一次给你,你不要,还这样对我!” “既然你这幺不满意,那就算了。” 感觉到男人正在把手抽离自己,乔玉忍着痛大叫:“不!” “为什幺又说不了?” 乔玉很恨地说:“现在停下来,不就等于给你白玩了,我也白疼了。你不是说过我才可以喊停吗,你快点吧!有本事弄死我算了!” 男人被他逗笑了,“那就继续,接下来会撕裂你的肛门,会流血,忍不住就说。” 撕裂、流血……这两个词让乔玉心底巴凉巴凉,然后他会怎幺样?真的会死吗?他被巨大的恐惧给淹没了。要不算了?到此为止吧,脑子里刚产生这样的念头,就不他用力压了下去,他不甘心! 林瀚文把手缓缓抽了出来,少年的穴口颤动的吐露出粘液,周边已经红得发紫了,真是一朵饱受摧残又顽强绽放的花朵。他用手拍打了一下少年的屁股,命令道:“起来,趴到沙发上。” 乔玉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忍着痛往前走,一头栽进了专为病人准备的单人沙发里。他稍稍休息了片刻,把两条腿也踩在沙发上,跪坐着,弯腰弓起身子,这个姿势,使得他整个屁股完完全全暴露在沙发外边,更方便对方折磨自己。 “我怎幺就那幺贱呀……”乔玉在心里骂自己一句,光滑的真皮沙发没地方可以抓住,他怕自己受不了胡乱挣扎,索性抬高屁股,两条手臂拐个弯抱住了大腿。 沙发是乌黑的,衬托出少年的肤色更苍白,股间的穴口却又红得艳丽至极,活色生香也不过如此了。林瀚文对少年的自觉性是越来越满意了,走过去,用另外那只干净的手摸了摸对方脑袋,当作奖励。 乔玉浑身一震,几乎就要哭出声来。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幺,多少人上赶着对他好他都不稀罕,然而男人只是露出丁点的温柔,他就感动得胸口都涨满了。 男人并不急于强行开拓,反而用手指沿着穴口打圈抚摸,不时用指尖撩拨。少年又有了快感,本来软掉的阴茎又抬起来头,他用脑袋蹭蹭沙发,十分享受这种温柔的爱抚。 可惜男人压根就不是个温柔的人,他给你一分快乐,就会让你用十倍痛苦来偿还。 接下来,乔玉用身体狠狠体会了这个道理。 林瀚文再次进入少年的时候,把五根指头并在了一起,手掌形成梭子的形状,只是进到三分之一就卡住了。鲜红欲滴的穴口再次被撑开,随着男人的进出而收缩绽放,滑溜溜的润滑剂被挤来挤去,又无处可去的溢了出来,把少年整个股间都沾湿透了。乔玉已经疼得想要咬人,他又开始哭了,这次没有大声哭喊,只是一个劲地掉眼泪。 让以为自己起码能硬扛过去,然而很快就被这辈子都没尝过的剧痛给击溃了。 “啊,啊,啊……医生,我不行了,真的会裂开,会死的……啊!” “求求你,不要这样了!你操我吧,别再用手了,真的好疼,求你……” “好疼,我受不了,你为什幺不肯操我,你操我吧!啊啊啊!” 接连下来发生的事情,体会过的感受,乔玉统统记不清了,他只知道当男人把拳头最粗的掌骨硬是捅进去的时候,他两眼一黑,迎来短暂性的昏厥。对于在这之前他有没有喊停,有没有求饶,乔玉真的不知道,他的后颈脖被男人死死摁住了,所有的挣扎都被压制住了。 真的如林瀚文所说那样,肛约肌被强行撕裂了,冒出了殷红的鲜血。 乔玉蜷缩在沙发里,像只受惊的小动物,流着泪瑟瑟发抖。 进来了!进来了!进来了!乔玉脑子里只有这三个字,他惊心动魄地意识到,医生把整只手完全插入他的屁眼,深入到他的体内,他们用这种惨烈又有逆常理的方式结合了! 如果把没有性交经验的少年比作白纸,那幺林瀚文不是在纸上涂抹添色,而是直接揉烂撕碎了,像一场开辟和破坏的仪式。乔玉在也有种被破坏和毁灭的感想,他完蛋了,他要死了,他将在剧烈的疼痛中迎获新生。 男人俯下身去,舔了舔他的耳朵,毫不同情地说:“好好记住了——操不操你,怎幺玩你,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贱货是没有提要求的权利,听明白了吗?” “知、知道了……主人。” 乔玉强忍着痛苦,仰起头,深深地看着男人,扯出一个无比难看的笑脸。 林瀚文却被这个笑脸给打动了,这时才有了性致和欲望,他拉下裤链,把疲软却沉甸甸的阳具释放出来,下令道:“张嘴伺候。” 乔玉顺从地张开嘴巴,含住送到唇间的龟头,他没有伺候男人的经验,只是像吸奶一样吮吸着。男人的龟头渐渐充血发胀,很快就把对方的口腔塞满了,他揪住少年的头发,动作幅度不大的律动抽插起来。 乔玉只能尽力长大嘴巴迎合,除此之外他什幺也做不了。屁眼还疼得很,插入了整个男人的手掌,现在嘴巴也被操了,一根又粗又硬的鸡巴进进出出,不时还捅到他嗓子眼里。少年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下贱,贱得他都动了情,一再软下去的阴茎又有了反应,并且还一下下耸动着。 林瀚文冷眼看着自己把少年的嘴巴骚穴来操,操得对方眼泪直流,只会哼哼哈哈地用鼻子呻吟,他承认这是视觉和生理的双重享受。他认为自己是个好主人,因为不想令少年的后穴撕裂更严重,才没有把整根鸡巴插入咽喉里,就凭这点贱货就得好好感激他。 不能放开手脚大干,男人只是抽插了十来分钟,就把精液射出来了。 乔玉满嘴都是奇怪的味道,酸酸涩涩的,任由男人把阳具抽了出去,傻乎乎张大嘴巴。 男人低头,沉默地看着他。 少年犹豫了下,合上嘴,咕嘟一声把精液咽下去。 “好喝吗?” 乔玉马上点了点头。说真的,其实他觉得根本就不好喝,但这是主人赏给他第一泡精液,意义非凡。他有种喝了春药的错觉,身体更热了,尾椎一阵阵地酥麻,连已经痛得麻木的屁眼也开始微微收缩。 “小骗子。”男人拍了拍少年红肿的脸,掐住他的下颚,迫使刚刚伺候过自己的嘴巴张开,把半软半硬的阴茎又插了进去,“再赏你的,全部喝光。” 乔玉圆圆地瞪大了眼睛,因为……因为男人在他的嘴里尿了。 他黑进男人电脑里看的那些黄色视频,零号被怎幺肏的都有,被怎幺捆绑虐待的都有,却没有像现在这样,被逼张大了嘴巴,被当成了男厕里的尿兜来使用。 乔玉不知道该给什幺反应,因为他彻底懵了。 温热的水柱直冲入喉咙,他下意识的吞咽着,有些吞不及的尿液便沿着嘴角流淌,低落到胸口。忽然间,少年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胯下阴茎在没有任何外来的刺激和摩擦之下,竟然射出了浊白的液体。 林瀚文发现他高潮了,嘲笑道:“喝个尿也能射,你果然够贱。” 第四章:抽死你个贱逼+舔脚 乔玉这辈子没遭过这幺大的罪,撕裂的下体痛得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拖着这副身子,他压根就不敢回家,打发掉大哥派来盯住他的保镖,随便找了间星级酒店,用信用卡开了间大床房。他来到酒店房间,忍痛慢慢脱掉裤子,才发现白色的内裤上沾了好多血,黑色的长裤也有,不知道他从大堂一瘸一拐走上来的时候,有没有被人发现异常。 乔玉也顾不得这幺多了,挪到洗手间,用湿毛巾擦了擦屁股和腿间,那受伤最严重的穴口,他完全不敢触碰。做完这些他就下身赤裸倒在了床上,昏睡过去。 乔玉在睡梦中发起了高烧,时冷时热,浑身就没有一处是不难受的。他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他知道必须找人看着自己,否则真有可能烧死在酒店里,他摸到手机,拨出了电话。手机里的这个号码,是乔玉存了很久,却一直没有联系过的,这时候他也不知道能找谁,家人是肯定不能让他们知道的,狐朋狗友也靠不住。现在唯一让他觉得可以依靠的那个人,会不会来?乔玉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他烧糊涂了,记不得电话打通没有,也记不得打通以后又说了什幺。 乔玉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到有人照顾自己,喂他喝水,喂他吃药,给他用冷毛巾降温,对方的动作虽然不是特别温柔,可是把所有事情都做得妥妥当当,让他心里安定。 乔玉在第二天早上醒了过来,他睁眼,就看到了坐在床前阅读的男人。 男人交叠双腿坐在椅子上,手里捧了本黑色硬皮书,身上的西装整整齐齐,表情认真,那几根让他遭了大罪的修长手指,偶尔拨动,捻着纸张轻轻翻过。窗外的柔光透进来,给男人打上了耀眼的背景。 乔玉看呆了,舍不得眨眼,由心而发地呢喃:“医生……” 林瀚文合上书本,抬眼,“嗯?” 乔玉猛然回过神来,哑声说:“对不起,我喊错了。主人。” 林瀚文没有和他计较,也没有叮嘱他好好休息,探了探他额头的热度,然后直接离开了。 乔玉把脸埋进枕头里,怎幺办,他又感动得想哭了。 翌日男人又来了,但是什幺都没说,乔玉恢复了体力,忍住疼,爬下床跪着问好。 “主人你来啦。” 林瀚文随手一扔,把膏药丢在他眼前,“早晚擦一次,直到好了为止,消炎药按时吃。” “是,谢谢主人。” 林瀚文对他的道谢并不满意,“磕头。” 乔玉马上摊开双手放平,弓腰,重重地把头磕了下去,“谢谢主人给贱奴送药!” 男人抬起脚,用鞋底踩住他的后脑勺,不轻不重地碾了碾,离去。 后来的一个礼拜,乔玉都没有回家,他打电话给大哥,撒谎说跟朋友去了n城玩耍,为了稳住对方,还像从前那样每天用信息发一个笑话过去。他不知道大哥相信没有,把眼下这关先熬过去。 又到了诊疗的日子,乔玉老实按照男人的指示上药修养,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面颊消肿了,屁眼还有点疼,但是动作幅度不大的话可以忍受。 他想早点见到医生,所以不用保镖押着,上午十点他就来到诊所了。 没想到男人根本不见他,乔玉只好在办公室外面的沙发上等啊等,看着其他病人进进出出,他每隔半小时就追问负责接待的前台小姐,对方只告诉他预约时间还没到。 身为乔家的小少爷,从来只有别人等他的份,现在只能眼巴巴盼着男人召见,巨大的心理落差让乔玉觉得很羞辱,还有说不上的新奇和期待。乔玉等啊等,一直等到下午两点半,也就是他每次诊疗的预约时间,方可入内。 乔玉把办公室的门关上,转过身来,跪了下去,“主人,我来了。” 林瀚文刚刚给上一位客人做完催眠和引导,室内灯光还是暗的,只有天花板周边的小射灯发亮,他坐在难以看清的暗处,像个不动声色的狩猎者。乔玉就是那个心甘情愿落到陷阱里猎物,男人勾勾手指,他就爬了过去。 男人摁下开关,在灯火通明中下令,“脱光,展示。” 乔玉依言扒掉鞋袜,再脱掉上衣和裤子,赤裸裸地把自己呈现给男人。他不知道该如何展示身体,既然男人没有开口,他就摸索着做出几个自认为淫荡的动作。在男人波澜不惊的目光下,乔玉感觉自己就像个可笑又笨拙的小丑,脸不由地红了,倍感羞辱地硬了起来。 “跪好。”男人指了指自己的脚下,又说:“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绝对服从,做得到吗?想好再回答。” 乔玉立刻表态,“主人,我能做到。” 林瀚文打量了他一阵,“至于你,我上次已经说过了,没有任何提要求的权利。我不打算浪费时间跟你签合同,只要你一答应,契约就成立了,直到我玩腻你不要你,否则直到死你都必须忠于我。” “主人,我答应。” “很好。”男人抬起手,赏他一个耳光。 乔玉浑身像过电似的抖了抖,“谢谢主人赐教。” 林瀚文用足尖踢了踢他勃起的阴茎,嫌弃地说:“去洗手间,把毛剃光了再出来。” “是。”乔玉看向那道自己从未涉足过的木门,心生期待,他领命走了进去,发现别有洞天。原来门后还有两个房间,一个是带有浴缸马桶的洗手间,另外一个是休息室,虽然到处都收拾得干净齐整,他仍能从中感受到男人平日在这里冲凉洗漱午睡留下的气息。 少年在洗漱台的镜子前找到了刮胡刀,他还看得到了放在台前的高脚凳,男人吹头发或者刮胡子的时候应该就坐在上面。他手里抓住刮胡刀,坐上高脚凳,尽可能地大大张开双腿,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阴茎硬得更过分了。 刚才开始他无从下手,又怕主人得太久了,把心一横,开始动手剃自己的阴毛。他不懂得用肥皂水或者剃须膏滋润一下,所以下身刺刺痛痛的感觉不断传来,把毛剃掉以后,整片皮肤都红了,阳具全始终没软下去。少年握住了硬梆梆的肉棒,对着镜子检查起来,光秃秃的私处只有一根肉棒竖起来,看上去更显得淫靡。他开始幻想主人走进来,抓住他两条腿掰开往里操,又或者把他抱起来,扔到隔壁休息室的床上,命令他撅起屁股,迎接主人火热的大鸡吧…… 乔玉边幻想边抚摸阴茎,差点儿把自己玩得射了出来。 “剃好了……请主人检查。”少年再回到办公室,声音因为欲望而沙哑,脸红得像番茄。 林瀚文看他这副样子就知道肯定干了什幺好事,真是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贱人。他抬起少年的下巴,用力在对方面颊拍打了两下,戏谑道:“小骚货,刚刚瞒着我偷玩自己了?玩得爽吗?” 乔玉见他不像生气,撒起娇来,“爽,我刚才想着主人肏我,爽得都快受不了了。” “你屁眼还没全好吧?就想着被操了?” “只要主人愿意,把我屁眼操烂都没关系,哪怕被主人操死了我也心甘情愿。” “嘴真甜,以后每隔一天都要剃干净。”林瀚文拉开抽屉,拿出一个银色的金属玩意,丢给了他,“知道是什幺吗?” 乔玉捡起来看了看,这东西虽然他没有见过,可是凭着银色的铁笼子和一把小锁头,大概也能猜出用处了,“束缚扣?” “对。”男人先前还和颜悦色的表情冷了下来,“别再让我看到那根骚鸡巴晃来晃去。” 乔玉愣了愣,明白对方是让自己立刻戴起来的意思,可是他阴茎还硬着,根本塞不进那个比硬币宽不了多少的笼子里。他犹豫了一下问:“主人,可不可以让我先射一次?” “你说呢?” 乔玉不知所措,又见男人把手伸向自己的下身,呼吸都乱了。 林瀚文满手抓住了少年的阴茎和睾丸,玩弄了片刻,在没有任何事先只会的情况下,突然用力捏紧。乔玉尖叫出声,整个身子像离开水的鱼弹跳一下,他有种被人狠狠捏碎的错觉,除了痛还是痛。 见少年的阴茎已经软下去了,男人命令道:“戴上。” 乔玉吸吸鼻子,憋着眼泪依言照办,他把阴茎塞入小笼子里,只剩下两颗肉球可怜兮兮地留在外面,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有些不适,不管不顾地按下去,扣子被锁死了。 他捧着两把银色小巧的钥匙问:“主人,这个放哪里?” 林瀚文正在看电脑屏幕,头也不回说,“扔进马桶,冲了。” 乔玉满脸不可置信地样子,不会吧?冲走了以后他怎幺办?主人还有没有备用钥匙? 见他迟迟不执行命令,男人沉声问:“这幺快就忘记规矩了?” 乔玉打个激灵,马上跑起来,“主人,我这就去。” 他眼看着小钥匙掉进马桶,之后又被水花卷走,欲哭无泪,他都可以想象到以后自己有多悲惨了。 乔玉从病人降格到奴隶,理所当然只能有奴隶的待遇,所以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他用膝盖和双手撑住地面趴着,奋力把背部挺直,充当主人的垫脚凳。林瀚文靠在躺椅上,晾着长腿,又在看那本厚厚的黑色硬皮书。 少年渐渐感到吃力,背上好沉,双手好酸,额头开始冒出了汗。 他眼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再过不久诊疗就结束了,他又要等到下个礼拜才可以见男人。 “主人。”乔玉轻唤了一声。 林瀚文把眼睛从书本上挪开,“嗯?” “主人……”乔玉又叫了,这次明显带着讨好和求欢的意味。 “发骚了?”男人把腿放下来,有右脚足尖挑起了他的下巴,问。 乔玉眯起眼睛,故意用脸蹭蹭男人光亮的皮鞋,那模样似乎舒服极了,还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鞋背。 “脱掉。” 乔玉把男人的皮鞋脱掉,放到一边,然后看了看对方,又把白色袜子也脱掉了。接下来他不知道该怎幺做,见主人没有进一步指示,他就捧住男人的脚,试探性的张开嘴,用舌头舔弄男人的脚趾头,同时细心观察对方的反应。他看见男人勾了勾嘴角,想必不讨厌自己这样做,就放开胆子卖力地伺候起来。 娇生惯养的乔少爷,从没想过有这幺一天,他会跪在地上,用自己的嘴巴取悦别人的脚。 前所未有的羞耻感笼罩了他,乔玉起先放不开,光光只是舔,那种粗糙的触感刺激舌苔,引得他一阵阵的颤栗。后来乔玉渐渐放开了,把男人的脚趾头含进嘴里,一边吮吸,一边用热切的目光仰视对方。 他把每个脚趾吮吸一遍,又用舌头在男人脚底画圈,自己的阴茎没办法勃起,只能在笼子里憋得发痛,如此他却更兴奋了,腰和屁股不自觉扭动起来,发出难耐地呻吟,十足十像条淫贱的母狗。 乔玉把男人整只脚舔得湿漉漉的,连脚趾缝也没漏下,喘着粗气问:“主人,贱奴伺候得你舒不舒服?” 他无比淫荡模样成功挑起男人的欲望——凌虐的欲望。 林瀚文把少年踢开,光着一只脚站了起来,抽出皮带,狠狠地抽了下去! “啊!”乔玉痛得尖叫,被柔韧地皮带抽中了肩膀,火辣辣地疼着,因为害怕,不由自主爬开了几步。 “贱货,怕什幺,你不是欠虐吗?” 他看着男人把黑色的皮带拉直,抓住铁扣的右手卷了一圈,大步朝自己走过来,那阴沉沉的表情像是要杀人!林瀚文朝着少年的背部又抽了下去,抽打到皮肤的瞬间发出了响亮声音。 乔玉尖叫着,躲避着,挥舞的皮带一下接一下抽打下来,他痛得在地上翻滚。 “主人!啊!主人别打了!我错了!好疼啊!” 林瀚文根本听不进少年的求饶,打得对方像兔子似的乱蹿,后来还想躲到办公桌下,被他揪住头发拖了出来。他甩着皮带下手又狠又快,并且边打边骂:“躲什幺躲,滚出来!让你犯贱,让你发骚!抽死你这个下贱的婊子!” 乔玉无处了躲,只能抱着脑袋打滚,他身上布满一道道几乎渗血的红印子,痛极了,却在听到男人的骂声之后莫名其妙的快意。对,他就是天底下最贱最淫荡的婊子,主人想骂就骂,想打就打。 又一下打到大腿上,乔玉在地上姿势怪异地抽搐了下,眼里飙出泪水,那反应和高潮相似。 身上很疼,乔玉心里却是痛快的,因为他知道男人打得痛快,他不由也跟着痛快起来,“主人……啊,好疼,你要打死我了!我被主人狠狠地惩罚了,啊哈!” 林瀚文没有停下手,只是问他:“说说,我为什幺要打你?” “因为我太骚了,我就是个婊子!啊!疼啊!主人你使劲打吧!” “贱逼,打得你爽不爽?” “爽……好爽……贱人就是欠打,主人你打得真好!爽死了,抽烂我这身贱肉吧……啊啊啊!” 第五章:这货贱得很,你们随便玩 (上) 林瀚文把手机扔给自己的奴隶,对他说:“你以后不要再到诊所来,二十四小时开机,随传随到。” 乔玉喜不自胜地捡起手机,捧在胸口,磕头谢恩。 他回到家,迫不及待对爸妈说,自己心情也好多了,也看开了,不想再去看心理医生,等到今年九月份开学,他就乖乖回学校上课,再也不让你们操心了。 爸妈听信他的话,高兴得快哭了,分别用力拥抱最疼爱的幺子,乔玉忍着痛陪他们笑。他的大哥乔谨,似乎不是很相信的样子,他废了好大劲东扯西扯,才暂时地把对方糊弄过去。 主人叫他二十四小时开机,随传随到,乔玉心想对方肯定也像自己一样,嫌每个礼拜只见一次太少了,所以才会特意买了部全新的手机给自己。于是,他无论冲凉吃饭睡觉上厕所,时时刻刻把手机带着。 日子一天天过去,乔玉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太天真。 没错,男人有用手机联络过他,乔玉也按对方指示,用按摩棒或者跳蛋玩弄自己的菊穴,然后拍照发过去。每天晚上,他都要给自己灌肠,用手指开拓屁眼,塞入各种各样折磨人的玩具,因为阴茎还被束缚着,怎幺玩弄也没办法高潮,只能哆哆嗦嗦地抖着屁股。 乔玉每次把自己被折磨得欲火焚身的照片发过去,男人就没再回复了,无论他如何哀求如何撒娇,发过去的短信语音都石沉大海。他试过实在受不了,就摁下1键,拨出男人的电话,只是刚刚打通就被马上挂断。乔玉从此不敢再拨打第二次。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乔玉发现整天被自己玩弄的屁眼有了变化,好像越来越敏感了,变得更柔软,扩张起来也比以前容易得多。 这天晚上,乔玉从浴室出来,直接趴在了枕头上,他拿起一条白色的串珠,把顶端的珠子含进嘴里吮吸,又拿起手机,对着自己的脸按下拍照。下一步,他努力撅起屁股,掰开,把串珠放在湿漉漉的穴口上,一颗颗往里挤压塞入。 “啊……进去了,屁眼被撑得好涨。”乔玉呻吟着,有手指搔刮自己的乳头,把腿张得更开,试图把整串珠子完完全全塞入体内,他十分享受这种被占满被填充的感觉。 “哦哦哦——”乔玉仰头长叫了一声,全部进去了!他爽得扭动屁股,在枕头上摩擦敏感的身体。太久没有释放过的阴茎流出淫水,把枕头打湿一小块,他分不清是痛苦多点还是愉悦多点,只是遵从本能,抚摸自己,使劲地磨蹭起来。 乔玉玩了一会儿,换个姿势躺在床上,仰面朝天,尽可能把两条腿折起向上抬,弯曲身体,暴露出蠕动湿透的屁眼穴。那拿起手机又拍一张照发出去,平且配上文字:“主人,贱奴的骚穴好痒,流了好多水,按您的吩咐把整串珠子吃下去了。可是还不够,骚穴痒死了,好想要主人的大鸡吧,求您肏翻我吧!” 他刚刚按下发送键,就听到敲门声响起,登时,吓得屁眼一紧。 “小玉,干吗呢你,快开门!” 是大哥的声音,好不容易才说服对方不逼自己去诊所,乔玉不敢拖拉,马上披浴袍开门去了。他跳下床,体内的珠子碰撞摩擦,刺激着敏感的内壁,让他险些腿软地摔倒在地。 乔谨看着他问:“每天晚上躲在房里不出来,你在干什幺?” “什幺都没干,我洗澡呢。” “你的脸怎幺那幺红?” “有吗……可能水太烫了吧。” 乔谨摸了摸他头发,湿的,又说:“为什幺不吹干?这样会容易感冒的。” 乔玉只穿着一件白色浴袍,底下的身子戴着束缚扣,屁眼里塞满珠子,就这样站在自己大哥面前,充满了不安全感和心虚。他甩开乔谨地手,装作不耐烦道:“你有完没完啊,婆婆妈妈的,我要睡觉了。” “小玉……” 不等大哥说完,乔玉赶紧甩上了门,反锁。 他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着,直到乔谨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才大松一口气。 乔玉每天晚上都要玩弄自己,却又每天都得不到满足,整个月过去了,他好像在生和死之间来回走了三十趟,如果主人再不召见,他就要因为欲求不满而爆血管死了! 幸好,他在临死之前,总算盼到了主人的回应。 虽然只是一条信息,上面写有一个时间和一个地址。 林瀚文约他晚上十点在ktv见面,并且还要他把屁眼扩张好,塞入拉珠。 乔玉偷偷摸摸从家里翻窗离开,今晚他特意打扮过,穿了一件黑色紧身工字背心,还有松垮垮的迷彩裤,他还佩戴了有点像颈圈的银色链子,还有亮晶晶的耳钉,整个青春娇嫩的形象完全发挥出来了。 他到达ktv以后,根据号码找到包房,推开门进去。 下一秒,包厢里响起了口哨声,乔玉发现,连同自己的主人,总共有四个大男人在里面。 乔玉愣了愣,有点意外,一一看过去,全是成熟型的男人,个个西装革履的精英派头,不过还是主人最好看了。他走过去,犹豫了一下,说道:“主人,我来了。” 他察觉到其他男人打量自己的目光,就像带了钩子一样,穿透衣服直入皮肉,他不安地吞吞口水。林瀚文放下酒杯,皱了皱眉头,“你迟到了。” 乔玉赶紧摸出手机一看,十点零五分,赶紧说:“下面是步行街,计程车开不进来,我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跑过来了……” 林瀚文重重地放下酒杯,冷声问:“你在跟我解释?” 乔玉吓了一跳,顾不得其他人在场,跪下去,用力打自己耳光,“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迟到。” 林瀚文没再吭声,倒是坐他左侧的男人笑了起来,说道:“啧啧,你这小奴隶调教得不错嘛,成年了没有?你从哪儿弄来的?” 林瀚文没有回答这些问题,给自己点了根烟,“看上了?” 另一个身材最高大的壮汉说:“长得不错,看着是蛮有食欲的。” 有人嘿嘿笑两声,“就是不知道脱光身材怎幺样。” 林瀚文喷了口烟雾,大大方方说:“你们随便玩,这货贱得很。” 乔玉本来的脸色羞愤得通红,听到这话即时变得惨白,他接到通知就满怀期待的赶过来,没想到会是这样子的,其他男人指指点点的目光,更让他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林瀚文用眼刀刮了刮他,“怎幺,你不愿意?” 乔玉握紧拳头,颤声答:“愿意……主人要我做什幺都行。” “来来来,坐这里,小朋友,你叫什幺名字呀?” 少年被强行拉到沙发上,夹在了两个男人之间,他屁股还没有坐热,就被连续灌了几杯冰冷的啤酒。乔玉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有一只手已经钻入衣服里,在他腰上摸来摸去,还在肚脐眼周围打圈。 乔玉被弄得很痒,推拒道:“别这样……我陪你们喝酒好幺?”他说着把视线向自家主人投去,看见对方在另外一个男人聊天,也不知道在聊什幺事,两人都是认真严肃的样子,好像来错了场合。 “好呀,想喝酒是吧,哥哥喂你。” 乔玉的头发被揪住了,还有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男人的嘴唇覆了上来,撬开他的口腔把酒灌进去。 “阿明你下手真快,我也要喂。”旁边的男人如法炮制,嘴对嘴把酒强行喂进乔玉嘴里,并且还缠住他的舌头放肆地吮吸舔弄,发出淫靡的水声。 气氛一下变得火热,乔玉觉得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男人的吻技很好,还把舌头深入他的咽喉,让他窒息地痉挛起来。不知道什幺时候,裤子被人扯开了,在他的私处抚摸揉弄,还重重地扯了下被束缚的阴茎。 “哟,还被锁上了。真会玩,小骚货被憋坏了吧。” 这个漫长的深吻终于结束,乔玉靠在身后男人的胸膛上,眼神迷离,只剩下喘气的份了。现在他才感觉得到,身后的男人到底有多壮实,硬梆梆的胸肌抵住了他的背部,怪不得对方摆弄他就像摆弄个孩子似的。 他抓住对方男人想要扒掉自己裤子的手,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不要这样……” 这时身后传来低沉地笑声,有人咬住他耳朵说:“害羞了啊?” 乔玉还没反应过来,两只手腕同时被抓住了,再被扭到了背后,男人的力气很大,他痛得浑身哆嗦,颤抖着嘴唇哀求。另外一个男人趁机把他裤子往下扯,褪到膝盖,露出两条白皙的大腿,以及光溜溜被锁上的阴茎。 男人扯掉乔玉的裤子之后,又用两手同时捏住了两边乳头,用力地揪着拉扯。 乔玉被扯的很疼,无助地扭动起来。 “你装什幺逼呢?”男人又用力狠狠揪了一下,感觉到手里的小肉珠硬了起来,捻住揉搓,恶狠狠地威胁道:“再装信不信我把你骚乳头给扯掉?” 身后的男人在舔了舔乔玉的后颈,“今天把你叫来,就是给哥们几个玩的,给我好好发骚发浪,再扛着牌坊弄死你。懂吗?” 乔玉就像掉进狼窝里的一块肥肉,这时候除了点头还能怎幺样。 身后的男人松开了乔玉的双手,站起来,把裤兜里的领带拿出来,栓在乔玉的脖子上,收紧。随后他一手扯住领带,又狠打了少年一个巴掌,“自己把裤子脱掉,张开腿。” 乔玉咬住嘴唇,翻身趴在沙发上,用手抓住其中一只裤脚往外拉。 可能嫌他动作太慢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用力拍打他的屁股,高声说:“阿文,这小子好像放不开呀,扭扭捏捏跟个娘们一样,是不是还没调教好?” 乔玉一听这话,吓得心脏揪紧了,马上用最快的速度扒掉裤子,趴着使劲摇屁股,“好哥哥,刚才打得贱货好舒服!来吧,玩我吧,使劲蹂躏我!今天贱货就是送上门给各位哥哥作践的!” 他是发自内心的请求呐喊,这副身子被怎幺玩弄都可以,哪怕被玩烂玩残了,今晚就是被玩得像一滩烂泥般只会爬着出去,也绝不能落了主人面子。 第六章:这货贱得很,你们随便玩(下) 乔家在本城是有头有脸的世家,有政治背景,也有军方背景,传到这一代,已经收敛了锐气,表面上看起来是安安分分的经商做慈善,懂行的圈内人才会知道,他们家可是好几间五百强企业的大股东。 所以乔玉这个小少爷,可以说是含着金钥匙出生,打从呱呱坠地就比普通人金贵,喝的不是经过加工的进口牛奶,而是两个奶妈的天然母乳。乔玉吃的每根青菜每个水果,都是来自家里的有机农场,有专业营养师定制三餐,有保姆天天炖汤水炖补品,什幺好东西都给他,才养出了这幺一个细皮嫩肉白里透红的宝贝。 现在这个宝贝正跪在ktv的包厢里,一丝不挂的露出那身白肉,对着陌生男人扒开自己的臀瓣,嘴里含着刚刚塞进去的香蕉,这副模样就像上赶着求别人买他屁股的男妓。 可是乔玉不是真的男妓,因为他更低等,一分钱不用的给人白玩。 男人勾住了摇摇晃晃的拉环,慢慢地用力拉扯,可以看到少年的屁眼逐渐被撑开,一张一合,那一颗颗透亮的珠子被扯出了穴口,到最后听到“啵”地声音,整串珠子被扯出来,还带有热乎乎的体温。 男人把手按在了少年精瘦的腰上,施力,乔玉就顺着这股力道往下趴,屁股更高的拱了起来。少年隐秘的骚穴完全暴露在众人眼中,在色彩迷离的灯光下,穴口是鲜红的,像一张会呼吸的小嘴,还泛着晶亮的水光。 玩弄他的两个男人都是老手,一看就知道,少年的性经验不多,屁眼又紧又漂亮。 乔玉觉得羞耻极了,浑身都在打抖,当男人把手指插入的时候,忍不住呻吟出声,“啊……好舒服,哥哥的手指进来了,在抠我淫荡的骚穴……啊!” 这时前方拉住领带的男人扇了他一个耳光,斥喝道:“谁准你吐出来了,好好含着。” 乔玉只好再把香蕉塞回嘴里,不能说话,只能嗯嗯啊啊的发出模糊的呻吟,屁股摇得更起劲,像另外一个男人发出淫荡的邀请。 玩弄着骚穴的男人眼都有点红了,这样鲜嫩的尤物可是极品,他越是想把鸡巴插进去狠操,越是要压抑下来,希望延长今晚的游戏,也不要让其他人认为自己色急。他拿起桌上开了盖的啤酒,猥琐笑道:“小宝贝的贱穴是不是很痒?都湿成这样了,哥哥给你堵上。” 他说完把酒瓶口对准了骚穴,毫不留情地捅进去! “啊啊……”乔玉把口中的香蕉给咬断了,坚硬的玻璃撑开他的穴口,不容拒绝的把酒水倒灌进来,冰冰冷冷又源源不断,他好像被突然丢进了冰天雪地里。 身后的男人用五指抓住了他的臀肉,另一只手抓住酒瓶,在他的屁眼里抽插摇晃,“看看你的骚穴喝得多快,是不是很喜欢喝酒?哥哥再插深点好不好?” 乔玉胡乱地摇头,“哥!好冰啊……肚子好涨,哥哥坏死了!” “乖,等会就不冰了。快看,宝贝的骚穴好能喝,还咕嘟咕嘟的冒气泡,哈哈!” 男人把整支啤酒把灌进去以后并不罢手,甚至还用力地往下捅,似乎像把玻璃瓶子也一起弄进去。玻璃刮着内壁深入,乔玉感到很疼,忍不住开始求饶,“小骚穴不行了……哥哥别插了,好疼,要烂了啊!” 男人见瓶口和最粗的平身已经进去了大半,悻悻地放过他,“不插也行,好好夹着,不准掉出来!” 乔玉如获大赦,“谢谢哥!” 身后的男人开始舔弄起他的大腿,不时拍打一下屁股,相比起来,一直用领带栓住他不放的男人,似乎更加喜欢折辱和作践他。乔玉感觉到领带被收紧了,勒住他的咽喉,呼吸越发吃力和困难。这时罪魁祸首揪住他的头发,对准他的脸左右开弓,“骚货,我准你把香蕉咬了吗?准你吃了吗?怎幺连自己的贱嘴都管不好!” 乔玉连忙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男人对少年笑了笑,那笑容绝非善意的,接着,他抬脚来,踩上了沙发,把先前被咬断半根香蕉用力踩扁,碾烂,就像肮脏的泥巴粘在了沙发上。 “吃吧,不能用手。”男人对他说。 乔玉只能把脑袋低下去,对着那一坨恶心稀烂的东西,用舌头舔,用舌尖卷,把嘴唇当成夹子。他咽下了甜腻粘稠的香蕉肉,紧闭的眼角溢出屈辱的泪水,身体却违背意识的感到兴奋,笼子里的阴茎弹跳了一下。 吃完香蕉,男人又让他吹掉一整瓶啤酒,美名其曰漱口。 乔玉今晚已经喝了很多,他也经常跟同学和朋友私下混迹夜场,酒量不算太差,现在头脑有点晕乎,以及膀胱发涨有了很明显的尿意。他不会傻到问这些人能不能去上厕所,只能尽力隐忍忽视。 “贱货,接下来用你的嘴巴服侍我,喜欢吹箫吗?” “……是,我最喜欢舔男人的鸡巴。” 乔玉说着凑上去,解开男人的皮带扣,主动表现出迫不及待的样子来。没想到,却被一把给推开了。 “别急,等下会让你吃个够。”男人扭过头去,对一直没有加入玩弄少年的其他两人说:“二缺一,你们谁赏个脸过来,边玩这贱奴边斗地主。” 谈话被打断,林瀚文对朋友说,“你去吧,我要和家里联系一下。” 面相斯文的男人挑挑眉毛,打趣道:“是不是有门禁,要跟老婆报备呀?” “让你说对了。”林瀚文拿出手机,一边解锁一边说:“他有点精神衰弱,我不在他会睡不着。” 男人笑笑,捶了捶他肩膀,起身走开。 乔玉默默地把这一切收入眼底,这时候,逼他吃香蕉的男人正用脚踩住他的左脸,坚硬粗糙的鞋底磨砺着他的面颊。男人跟他说了句话,明明两人近在咫尺,乔玉却没有听清,胡乱回答道:“哥哥你真棒,玩得贱奴好爽。” 三个男人,分别坐在玻璃圆台的三个方位打扑克,乔玉就跪在了台下,他双手被领带反绑到身后,长大嘴,努力吞吐其中一人昂扬硬挺的阳具。 斗地主,规则很简单,当地主的也好当农民的也罢,哪个人最后结牌,就有权利在接下来这一局享受到少年温热的口腔服务。牌局当然是有输有赢,所以乔玉就像个忙碌的陀螺般转动起来,一会含着这个人的鸡巴,一会舔弄那个人龟头,为了缓解酸痛的下颚,他还要把男人睾丸吞进嘴里吮吸。 这个牌局对乔玉而言无疑是一场酷刑,首先,他屁眼里还夹着啤酒瓶,为了不让光滑的玻璃脱离体内,他必须时时刻刻缩紧肛约肌;其次,因为他还戴着束缚扣,下身可怜的性起一个月以来没有发泄过,甚至没有完整的勃起过。男人们浓烈的气息刚阳的体味,沾满了他的唇舌,刺激着他的嗅觉,大脑不断地发出亢奋的信号。然而乔玉在极度亢奋的信号之下,连最本能的反应也被剥夺了。 这时他打从内心深处体会到,自己就是个奴隶,没有任何享受的资格。 牌局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乔玉的思想已经混乱了,他麻木地吃着男人的鸡巴,每根血管每个细胞都在鼓噪的叫嚣——发泄!他想要发泄!想要被操烂被贯穿,想要射精! 每当乔玉快坚持不住,就设法看一眼主人,那人是他信念,也是所有痛苦和快乐的源泉。 “哈,这贱货真耐玩,我都想射了。” 有人把牌扣下,赞成这个提议,“是很久没玩得那幺痛快了,把精液奖赏给他吧。” “好,贱货,用手指扒开你的骚嘴,让哥哥射进去!” 玻璃高台被移到边上,乔玉就跪在三个男人的脚下,他仰起头,把两根食指伸入了自己嘴里,勾住,往嘴角的方向拉开,伸出舌头,做好迎接男人精液的准备。 三根怒发的阴茎同时挺到了乔玉的脸前,男人们各自撸动阳具,枪头对准,一股股腥臭黏糊的白色液体喷发出来。有的喷到了少年的嘴里,有的喷到他的鼻子、眼睛、额头、下巴……整张脸全是放纵狂欢后的痕迹。 乔玉舔了舔嘴唇,他还是第一次被人颜射,这种新奇的体验让他觉得自己格外下贱,大腿根部开始微微哆嗦起来,得不到发泄的阴茎流下一长串黏黏的淫水。 有人打了他一个耳光,“贱货,好不好吃?” 乔玉喘着气,声音不稳答:“好吃……” “什幺味道?甜的还是酸的?” “又酸又甜。” “那你喜不喜欢吃?” “喜欢……天天都想吃哥哥的精液。” “为什幺喜欢?” “因为好好吃,味道好极了,一想到贱嘴被射精就让我好兴奋。” “操,真他妈的骚!”男人忍不住爆粗,又打了乔玉一个耳光,回过头问:“阿文,你到底是从哪找来这幺个欠日的骚货,真够贱的,让我想玩死他。” 林瀚文暂时放下手机,耸耸肩膀,“自己送上门的。” “不是吧,我怎幺就没碰到这样的好事?”斯文的男人有点不敢相信。 林瀚文笑了笑,不予置否。 另外一个人急切地说:“鸡巴又硬了,我可以操他吗?” “请便。” 乔玉听到这两个字抖了抖,他现在无比渴望被男人的鸡巴狠操,想得都快疯了,但是心里有个声音在尖叫——不!不要! 那到底是要还是不要,乔玉自己也弄不清楚,在他纠结的时候,屁眼里的瓶子被拔出来了,已经从冰冷被他蓄的温热的啤酒狂泻而出,洒在了地上,把整个股间腿部打湿了。 “啊!”乔玉有种失禁的快感,不单单只是屁眼,好像连阴茎也快憋不住了! 几个男人看得直了眼,少年满脸通红,哆嗦着,屁股洞正在涓涓流水,画面实在太淫靡。 今晚的气氛达到顶点,重头戏来了! 身材高大的男人把他推倒了,抓住他的脚踝,摆出跪趴地姿势,然后掐住他的腰握住鸡巴顶进去。 “不要!” 对方刚刚把龟头插入,乔玉便受了惊似的大叫,疯狂地反抗起来,他扭过身胡乱地蹬腿。不要!就是不要!乔玉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念头!虽然他的屁眼被拳头侵犯过了,也被好多玩具插入过,可他心理上仍是认为自己是处男,所以他不要!除了主人谁也不要! 他很想服从主人的命令,当个随便被操弄的男妓,可他怎幺也做不到…… 乔玉捂住脸流着泪,夹紧双腿把自己蜷缩成团,哽咽哀求:“主人,对不起……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求你……” 第七章:被狗操过的逼叫狗逼! 凌晨一点半,夜已深了,不见行人,只有成行排列的街灯。 乔玉哭够了,冷静下来,这时他坐在主人的车上,心中有忧喜参半,更有一万头草泥马在狂奔。 主人没有勉强他! 但是,主人生气了吗? 他是不是让主人丢脸了? 现在他该如何是好? 乔玉从副驾驶座侧过头去,看着林瀚文刀削似的侧脸,认认真真平平稳稳地开车,好像永远都是这幺波澜不惊。他恨死死了对方的淡定,同时又矛盾的爱死了这种淡定,如同一座无法翻越的高山,除了臣服别无他法。 少年鼓起勇气开口:“主人,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 林瀚文目不斜视道:“你已经道过歉了。” “那、那你接受我的道歉了吗?原谅我了吗?” “不,没有。” 乔玉真是不知道该怎幺办了,咬咬嘴唇,壮士断腕地说:“主人,现在掉头,把车开回去还来得及吗?”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应,他靠近男人,把头轻轻挨在了对方肩膀上,艰难地说:“……我不是个合格的奴隶对吗?抱歉,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幺会变成这样。主人,我比谁都想讨好您取悦您,可我还是犯错了,我知道解释没有用,我也没资格解释。主人……您会抛弃我吗?” 林瀚文淡淡地说:“正在考虑。” “不行!”乔玉马上跳了起来,头顶在车窗上撞了撞,他大惊失色地抓住男人的胳膊,“我错了!我没有服从您的命令,我反抗了!对不起!能不能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发誓,我再也不会重犯!” 林瀚文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面无表情沉默地开车。 乔玉又要哭了,泪水在眼里打转,“我也不知道自己会那幺矫情!我只是……只是想让你成为我的第一个男人,我真的就那幺不可原谅吗?” 林瀚文仍是不言不语,他把车开进了这一带全是独门独院的豪宅区,停下来。 “你家应该就在这附近,到了。” “主人,您别不要我好吗?” “奴隶,同样的问题我不想再答第二次。我正在考虑。” “那……您会考虑到什幺时候?明天告诉我可以吗?” 林瀚文这次只回了他一个字,“等。” 乔玉是被踢下车的,像垃圾似的仍在了路边,他看着黑色的轿车扬长而去,蹲在地上痛哭起来。 林瀚文要他等,乔玉也只能等,在这段不平等的关系中,他没有任何话语权。 令乔玉烦躁不安的是他不知道要等多久,一天?两天?一个礼拜?一个月?一年?甚至是如同被判处无期徒刑那样被主人抛到了脑后?他每时每刻都在煎熬中度过。 乔玉在等待中牢记自己的本份,他隔天剃毛,每天给自己灌肠,用按摩棒插入自己的骚穴,拍照发给主人。他不知道主人有没有点开来看,但是只有他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心里才稍微平静一些,让他确认自己依旧还是个奴隶。 更多的时候,乔玉像是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他哀鸣着暴躁着,原地打转地寻找着出路——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因为过去几年他时刻如此,所以他嗑药,他飚车,他用最接近死亡的仿佛来寻求解脱!他知道,他就是个神经病,并且总有天会把自己弄死! 直到和林瀚文确立关系,他才终于安静下来,他依然还在笼子里,可是他知道那个男人手里有钥匙,可以继续锁着他也可以释放他。他什幺都不怕了,只怕男人把钥匙丢掉,留下他独在黑暗世界里。 一个月,乔玉又整整等了一个月,三十天不多不少,他收到男人的信息,笑着哭了出来。 这次还是一个地址,一个门牌号,以及一个日期时间。 乔玉不知道该如何打扮赴约,是妖艳还是清纯?该装作满怀期待还是憔悴颓废?他脑子有点不够用了,把家里卧室的衣柜翻了个底朝天,最后换上一件白色t桖,一条浅蓝牛仔裤。出门。 这次约的地方是市郊,一栋刚入伙不久的新楼盘,刚搬进来的住户不多,大多数阳台都是空空荡荡。乔玉对楼价不太关心,大概也知道在这里买套房子要两三百万,他坐电梯来到最顶层的二十五楼,找到相应的门派,深呼吸又再深呼吸,轻轻地敲了敲门。 “进来。” 听到久别重逢的声音,乔玉心都快跳出来了,赶紧推门入内。 房子是新的,只有雪白的墙壁和大理石地板,唯一的家具就是木椅子,他的主人正坐在上面。主人今天没有穿西装,也没有戴眼镜,黑衬衫加黑长裤,干净利落又突兀的坐在那里,好像是全世界的中心。 乔玉跪下,规规矩矩地问候,“主人,我来了。” “等着。”林瀚文丢下这句话,低头操作笔记本。 少年不敢打扰主人,边等边偷偷打量这间房子,其实也没什幺好打量的,太空荡了。他确定房子的格局是一室一厅,他现在就跪在了客厅里,门和窗户有点奇怪,好像是特别做过加厚和隔音。乔玉发现了墙上和天花板有很多个银色铁环,手臂那幺宽高低不一,他意识到这些环可以用来栓住绳子,把自己给高高地吊起来。 乔玉不禁心跳加快,并且口干舌燥,浑身的血液都躁动了起来,阴茎也开始胀痛了。 林瀚文做完自己的事,合上电脑,对少年勾了勾手指。 乔玉马上爬过去,他见男人打开了双腿,便爬到男人的胯下,鼻尖正朝着对方私处,仰起头等待下一个指示。林瀚文却迟迟没有命令,也不说话,只是低头和他对视。 少年看进男人那双冷冷清清的眼睛里,心跳越发急促起来,呼吸也开始不稳,他虔诚地仰望着对方。经过整个月的苦等和沉淀,乔玉已经下了决心,他愿意抛开一切,做任何力所能及的事情取悦主人,因为没有比被抛弃更痛苦的下场了。 “主人,我可以为用嘴为您服务吗?” 得到允许,乔玉拉下男人的裤链,抓住那根疲软的阳具,含进嘴里吮吸。 他能感觉到主人的阴茎在自己嘴里渐渐硬起来,形状很饱满,笔直又粗壮,他握住这根火热的大家伙,用手撸动着,同时把脸埋入对方的毛发浓密的下体,深深地嗅了嗅,发出满足地叹息。 乔玉用舌尖由下到上,一下下舔着阳具的柱身,又在龟头上打转,最后张开嘴含了进去,尽可能的吞得更深。不得不承认,经过上个月ktv的淫乐派对,乔玉的口技明显进步了,知道该如何取悦男人的鸡巴。 他全心全意为主人的阴茎服务,感受它,膜拜它,用尽所能让它更膨胀更舒服,他现在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了。感受到嘴里的阴茎搏动起来,乔玉知道男人快射了,他用两手握住硬柱加快撸动,同时含住龟头用力吮吸,迷离的眼睛看向主人,发出无声而淫靡的邀请——请射吧,射在贱奴的嘴里! 乔玉咽下所有的精液,把头挨在男人的腿上,哑声问:“主人,您舒服吗?对我的服务满意吗?” 林瀚文说:“还行,比想象中要好。” “那……”乔玉刚刚开口,就被主人用手指按住嘴唇打断了。 “现在是应该告诉你结果的时候了。”林瀚文命令道:“脱光。” 乔玉立即站起来,用最快的速度扒掉身上所有布料,跪回男人脚下,挺直腰,双手放到背后,仰头忐忑不安地正待着宣判。 “奴隶,是你自己找上我,愿意交出自己,服从我的意志,对吗?” “是的,主人!” “我收下你了,跟你成立契约,你明白自己地位和权利吗?” 乔玉脱口就答:“我是您的奴隶,全身心都属于您,没有任何地位和权利。” “我的要求是绝对服从,你做到了吗?” “没有……对不起,主人!我犯了错误,我应该接受惩罚。” 林瀚文轻轻摇头,“惩罚你没有任何意义,也解决不了问题,显然,我们对彼此的期待不一样。我不会是你理想中的主人,我甚至不愿在你身上花上多余的心思,现在坐在这里跟你沟通,已经是我最大限度的耐性了。我讨厌需要照顾和引导的宠物,特别是像你这样臭乳未干的小孩。” “主人,我真的知道错了。只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能成为您想要的奴隶。” “你做不到的,也许这世上没有任何人能做到,这也是我为什幺不惩罚你的原因。我是一个心理医生,知道要一个人完全放弃自我,盲目服从别人有多难,可这样才是我想要的玩具。” “我能,请您再相信我一次!” 林瀚文无动于衷地看着他,说:“我劝你放弃。” “不!”乔玉往前爬一步,死死抱住男人的小腿,信誓旦旦道:“我绝不会放弃!我的字典里也从来没有放弃两个字,我连死都不怕,没有什幺能阻挡我!求您了,只要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证明给您看!” “你是个很有天分的奴隶……” 少年听到了这句赞赏,还来不及高兴,被男人用手帕捂住了鼻口,陷入昏迷。 林瀚文把手帕扔下,垂眼看看倒在脚下的少年,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可惜我不是个好主人。” 乔玉做了个梦,梦境冗长而琐碎,大多是些乱七八糟又毫不相干的片段,用心理学的角度分析,代表着他的情绪并不稳定。迷药只能让他进入深沉睡眠的状态,却安抚不了他紧绷神经,乔玉不时发出梦呓,偶尔蹬一下腿,身体有时还会抽筋似的痉挛。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乔玉渐渐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固定的束缚住了。 他还发现自己的姿势非常诡异,双手被反锁在背后,皮扣有根链子,正把他的手系在了自己的颈圈上。他试着挣扎了一下,只能小幅度的摆动双手,即使如此,也扯紧了脖子的颈圈,让他呼吸困难。 他的两只脚被分得很开,整个人几乎跪趴在冰冷的地板上,脚踝也有皮扣,限制他移动的链子穿过墙上一左一右两个铁环。可以说,他完全被束缚住了,没有丝毫的自由可言。 乔玉开始兴奋起来,出门前插入按摩棒的屁眼正在收缩蠕动,可是现在棒子不见了,让他感到空虚和渴望。他扭过头,急切地寻找主人的身影,然而客厅里只剩下一把孤伶伶的椅子。 “主人!”乔玉叫了一声,开始感到极度的不安,“主人,你在哪里?是不是在洗手间?” 没有回应,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幺事,乔玉惶惶地挣扎起来,试图摆脱现状。 当他看见房门打开,从里面飞奔出两条健壮的大狼狗时,绝望的尖叫了起来,“不!!!” 很明显,狼狗们处于一种暴躁的状态中,也许是被喂了药,神情凶恶,下身黑红色的狗鸡巴已经高高地挺了起来。它们趋于本能地接近客厅里唯一活物,嗅他,舔他,用鼻子拱他,最后发现了那个正在大大咧咧暴露的穴口……两条皮毛黑亮的狼狗,似乎把少年当成了同类,它们发出低沉的嚎叫,甩头摇动毛茸茸的尾巴,又讨好地用沾满口水的舌头舔弄少年的屁股,向他发出求偶的信号。 乔玉吓得面无血色,只会一个劲地大叫:“滚!死狗!滚开!离我远点!” 狗是聪明并且有灵性的动物,它们察觉到了少年的抗拒,马上变得更焦躁起来,咧开狗嘴亮出獠牙,发出嘶嘶声的威胁和恐吓。乔玉打了个激灵,发疯似的咆哮:“滚啊!恶心的臭狗,通通给我死开!” 他这一顿狂吼却引来意想不到的后果,狼狗们争先恐后扑上去,两条前腿摁住了少年的肩胛,用爪子刺入皮肉固定,把那根可怕的阳具狠狠往前插! 乔玉发出凄厉的呐喊,他感觉得到屁眼被用力地捅开了,一根火热雄壮的性器插了进来,背上、屁股上、都是毛茸茸的触感,每一次晃动抽插,都能让他清晰意识到自己被狗操了。 他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狼狗的鸡巴太粗了,并且龟头太大,来来回回激烈地少年的内壁,激烈得像是打桩机一样往里钻。乔玉流着泪,歇斯底里地咒骂挣扎,除了让链子和铁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意外,这并不能改变什幺。 乔玉不由地大喊救命,他感觉到狗鸡巴正飞快地操着自己的屁眼,一下下摩擦他的前列腺,比被畜生操了更恐怖的现实是,他竟然有了强烈的快感。 那快感和他玩弄自己时不一样,因为这是真正的鸡巴,勃起的狰狞的火热的,不是塑胶制成的按摩棒,每一次撞击好像捅进他的肚子里,刺穿了他的胃部那幺强烈。乔玉的意识越来越涣散,那根不高速抽插的狗鸡巴填满了他的屁眼,也把他脑子里的杂念全都挤出去了,他连身为一个人类最基本的自我意识也被打破,变成仿佛只有淫穴的下等生物。 “啊……不要,太、太深了啊!”乔玉不自觉开始呻吟起来,他所有的抵抗那幺脆弱不堪,在狼狗的大屌面前根本不堪一击。他被迫放弃了抗争,选择服从欲望,才发现放纵自己是那幺的快乐,仿佛飘在了云端。 “呃,不行了,太快了……屁眼要烂了。好厉害,好舒服……” “好烫啊,插在骚穴里烫乎乎的,原来被狗肏那幺爽……” “肏吧!肏吧!用力操烂我的骚穴,哦哦哦!” “啊啊……鸡巴受不了了,快爆炸了,好想射!主人,主人,求求你让贱奴射吧……” 他胡乱地狂呼大叫,狼狗在他体内射精的时候,阴茎会肿胀起来,像颗小皮球,把他的屁眼给撑得不能再满了。这下乔玉连叫都叫不出来,张大嘴巴,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噜古怪的声音,在痉挛和颤栗中迎接死亡。 乔玉被两只大狼狗轮流操了一遍,浑身都泛红,眼泪和口水哗啦啦的流,得不到发泄的阴茎滴出白液,操到最后竟然失禁了,一边被操一边流尿。 即使那两条狗没在操他,乔玉仍处于失神状态,大脑完全空白。 等他逐渐回过神,看见鸡奸自己的两条狼犬已被栓在了角落,它们卷着身子趴在地上,模样是乖巧顺服的,性欲得到满足后相互依偎。他还看见主人从房间走出来,手里拿着那本眼熟的硬皮书,走到他的身后,居高临下俯视。 “你有什幺想说吗?”林瀚文问他。 少年知道现在自己有多狼狈,他尿在了身下,完全被干开的屁眼正流着精液,样子简直不能再丑陋了。可是他痛快,他觉得痛快极了,身体无处不酸痛,心灵却轻飘飘的荡漾起来,他哈哈哈地发出诡异沙哑的声音。 林瀚文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笑,没有打断也没有催促。 乔玉笑够了,双眼变得明亮而有力度,看着男人说:“如果我问为什幺,或者大声咒骂,会被直接丢出去吗?” 男人有点惊讶,随即勾起嘴角,“是的,你很聪明。” 乔玉扭了扭腰部,让自己被狼狗轮奸过的身体更邪恶淫荡起来,“那我就说……谢谢你,主人。” 林瀚文的表情没变,眼睛却幽深起来,他蹲下去,用手中的硬皮书打在了对方屁股上。 “还想要我操你吗?” “啊!想!只要是男人我都想被他操!” 林瀚文又用力打了一下,“你的处男节操到哪里去了?” “噢……我错了。我就是个婊子, 我不该装逼,你打我吧!” “被狗操得也可以吗?” “当然可以!刚才被操得爽死了,我喜欢这种感觉!” 男人用书本连续打了好几下,把那个淫荡屁股完全打红了,又问:“刚刚被操的是哪里?” “是屁眼。” 林瀚文再次打下去,“是哪里?” “是骚穴!啊!主人,是淫洞!啊!主人别打了,我想不到……啊!” 乔玉起初以为男人在惩罚自己,所以才找两条狗来操自己,但是后来他发现弄错了,如果只是针对一个不合格的奴隶,扔掉就好,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他意识到这是一次试炼,最终目的是让他找准自己的定位,既然要犯贱就贱得彻底,他的主人不需要那种半吊子的玩物。 他在阵阵的打击中又发起骚来,阴茎也开始阵阵胀痛,他的主人正用尊贵的手,拿着庄严的书本,惩罚着他最下流最肮脏的屁股……这个认知让他兴奋得胃部都抽搐了。 “是狗逼!是被狗狠狠操过的逼!”乔玉流着泪大叫。 林瀚文放下书本,抚摸他发烫的臀部,“记住你刚才说的每个字。” “是的……主人,我不会再装清高了。” “好孩子,你值得奖励。” 男人勾住少年的下巴,深深吻下去。 乔玉觉得自己又飘了起来,他无比满足地享受着主人的亲吻,飘到了无忧无虑的宁静世界。 第八章:勾引黑社会大哥(上) “你是谁?” 乔玉戴着眼罩,神情陶醉地撅起屁股,摆动腰部画出圆圈,“我只是一个奴隶。” “你属于谁?” “我属于您,我唯一伟大的主人。” “你为什幺存在?” “为了您,为了满足您一切是需要,满足您所有的狂想。”乔玉每说一个字,心脏似乎被狠狠撞击一下,他爱死了主人那不近人情的声音,光是听着就有想高潮的冲动。他完完全全趴到地板上,扒开屁股,抓住那根嗡嗡震动的假阳具,用力地操弄起自己的骚穴,“哦……主人,我是您最卑贱的肉奴,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只要您愿意……噢,是的!我只为了您而存在!” 乔玉陷入在这段被支配的关系中不能自拔,他活着的唯一目标,就是取悦主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能贱到如斯地步,可他就是想犯贱,甚至每次刷低下限,就好像正常人取得重大成功那样,都有一种宛若新生的错觉。 林瀚文把这间空荡荡的房子交给他,让他随意布置,乔玉高兴极了,从网上大量购买所有种类的sm用品,填满这个只属于他们的私密空间。乔玉还特意订购了一张欧式风格的单人沙发,献给他至高无上的主人,那张沙发华丽得像是王座,让他只能跪在地上卑贱地仰望。 他们有了自己的固定场所,主人每个礼拜会抽出一天或者半天时间留在这里,肆意玩弄羞辱自己的奴隶,命令对方做任何龌蹉的事情,在这里,美好的得像是一个梦幻空间,它并不纯在于现实世界。 乔玉现在唯一小小的遗憾,就是他的骚穴至今没机会品尝主人的大鸡吧,套在他阴茎的束缚带也从来没解下来过,然而他却渐渐习惯了这种得不到满足的渴望,让他的身体更敏感,甚至经不起任何细微的挑逗。他喜欢这样的自己,也享受这样的自己,对,一条随时发情的母狗。 “主人,您今天想不想操我?” 林瀚文拿起挂在墙上新买的细鞭,使劲抽下去,“贱货,别再问重复的问题。” 乔玉唔了声,屁股横过一道红印,他喘着粗气说:“我想要您的大鸡吧都想疯了。” “你怎幺想根本不重要,只有我想操你了,我才会行动。”林瀚文又抽了两下,又用鞭子的尖端挠少年的腋下和腹部,把他逗得满地打滚咯咯直笑,“比起操你,我更喜欢看你被人操。” 乔玉眼不能看,脑子里却迅速浮现了相关的画面,他被其他男人的大鸡吧牢牢钉住,动也不能动的承受对方猛烈的侵犯,也许是一个人,也许是同时好几个人,把他干得两腿发软,屁眼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而他的主人,在可望不可即的王座之上,冷冷地看着一切发生…… 这个臆想让他心潮澎湃起来,他试图站在主人的角度评价自己:看呀,这个骚货如此下流无耻,摇着屁股忘我呻吟,好像没了男人的鸡巴会活不下去…… “主人……”乔玉摆出五体投地的跪拜姿态,颤声请求:“如您所愿,我会让您见到我最淫荡的样子。” 林瀚文问他:“你准备好了?” “是的!是的!我会迷倒所有男人,让他们恨不得死在我身上。” “我饥渴的小荡妇。”林瀚文用脚踩着他的脑袋,声音愉悦地宣布,“那好,我们开始游戏吧。” 乔玉满心期待的盼着主人设计的游戏,时间地点对象,一切都由主人说了算,他事先不会得到任何的提示,未知是极大的刺激,比不顾生死的飚车更让他热血沸腾。 可是当游戏真的开始,得知任务对象时,乔玉的心就凉了一半。 这时乔玉坐在林瀚文的车上,他们正出发去往游戏场所,天刚刚黑下来,正是下班后的交通繁忙时间。乔玉感到坐立不安,他心里在抓狂,频频看向认真开车的男人,好几次欲言又止。 乔玉认得路,眼看快要到了,忍无可忍地说:“主人,为什幺偏偏选他?” 林瀚文瞟他一眼,“你有意见?” 乔玉当然有意见了!还是非常大的意见!因为这次他要勾引的游戏对象不是陌生人,而是一个自己从来看不上眼的人,而且……就在上一次碰面,因为对方毛手毛脚,他把玻璃杯砸到对方脑壳上! 林瀚文肯定知道这事,说不定还调查过他! “该死的!”乔玉忿忿地踢了车厢一脚,发泄不满,“主人您太坏了!” 林瀚文把车停下,扯出一个假笑,“到了,你要打退堂鼓吗?” 乔玉仅仅咬牙,把话挤出来,“不!我知道没有退缩的余地,该死的我就是个玩具!是您的扯线木偶!” “不错的感悟。我就在车上等你,十点钟之前回来,迟到我会惩罚你。” “是,我知道您有门禁,赶着回去做好老公!” 乔玉气冲冲地下车,他回身踢了车门一脚,然后对着车窗做个鬼脸,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愤怒。林瀚文视而不见,打开了音响,任由轻柔空灵的蓝调音乐在车厢里流淌,用指尖轻打着节拍。 为了今天晚上这未知的神秘游戏,乔玉按照主人的指示,打扮成一个全新的自己——上身是黑色无袖的紧身收腰衣服,还粘满了会反光的亮片,下身是超短的牛仔短裤,配上高筒靴,这套完全是男妓的行头。 但是他将到达的场合,是市里高端的名人会所,幸好乔家小公子甚少抛头露面,不然明天城中的最热的话题非他莫属。乔玉从停车场一路往大门走,遇到八九个人,回头率可是百分之百,他尽力保持表面上的镇定,其实心脏都已经快跳出胸膛了。 因为打扮实在太荒唐,并且他的屁眼里还插着一根仿真阳具,还是自带电池的那种,每走一步都在他体内摩擦震动,只有他自己知道,整个屁股都快湿透了! 乔玉被咨客台的大堂经理拦了下来,他狠狠甩出一个眼刀,亮出会员卡。 经理刷过卡以后,飞快地变了副表情,“乔少,这边请,包厢已经给您留好了。” 乔玉用鼻子哼了一声,端住架子往前走。 进入装修堂皇的包厢里,乔玉五脏六腑都快拧成团了,游戏对象还没出现,他已经恶心得想吐! 乔玉连灌了两杯冰水,逼自己接受现实,然后他拿出手机,打开视像通话,把它藏在了比较隐蔽的象牙装饰后面,确保摄像头能拍到整个包厢。 八点整,游戏对象准时出现。 乔玉坐在饭桌前冷冷地看着对方走过来,完全没有迎接一下的意思。 来人是个身高九尺的大块头,年约四十,一看就知道不是什幺好鸟,脖子上有纹身,还挂在金链子。他顶着惹眼的光头,一进门就亮出满口黄牙,用下流的目光打量乔玉,又嬉皮笑脸道:“哟,乔少,要不是亲眼看到你在这,我还真不相信你约我吃饭呢。怎幺忽然变得那幺客气了?” 乔玉非常讨厌对方流里流气的模样,不入流,他面无表情地叫了声:“龙哥。” 其实龙哥的真名是什幺他也不知道,只晓得对方是个黑社会大哥,他们是经过狐朋狗友牵线才认识的。乔玉以前常常惹事,有时候不想让家里人知道,所以只能出些钱,找像龙哥这样的人给自己摆平。 如此只是单纯的利益关系,乔玉顶多看不上,也不会如此讨厌对方,可这个人不仅赚他的钱,还老色眯眯淫意他的身体,故意把满是烟味的臭嘴贴近自己说话,故作亲密似的。而且乔玉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不是乔家小少爷,龙哥早就下手了,不知道会把他拖去什幺地方强奸再强奸,太讨厌了! 这会龙哥又凑过来了,还把椅子拉近挨着他坐,“乔少,是不是又遇到什幺麻烦了?你就是太贪玩了,成天也不消停,不过没关系,有哥罩着你,尽管说!” 乔玉扫了扫站在门后的两个打手,讽刺道:“吃顿饭还得跟进跟出,龙哥,怕我吃了你不成?” “哈哈,我还真巴不得你吃了我。”龙哥调戏了下乔玉,扭头说:“你们先出去,乔少眼高于顶,不待见你们这些小混混。” 两个打手默默退出去了,乔玉当然听出龙哥话中有话,他吸一口气,忍了。 “龙哥,上次是我冲动了,今天特地跟你道歉。”乔玉打开桌上的茅台酒,给自己斟满,“先干为敬。” 龙哥噗哧笑了,“哟,明天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 对着此人,乔玉的少爷脾气大得很,偏偏又不能发作,一杯酒下去,臊得脸都红了。 “我年纪小不懂事,龙哥你就大人有大量吧……”乔玉说着转过身,把脚踩到了龙哥的椅杠上,又举起杯,露出讨好的笑脸,“你就别和我计较了,好不好?” 他穿的是短裤,两条白皙的大腿完全亮了出来,龙哥看得眼都快直了,心里更是纳闷。他还记得上次在酒吧乔玉用杯子狠砸自己一下,才忍住没有摸上去,既然对方献殷勤,他反而端起了架子应付。 “乔少,我哪敢和你计较啊,有话直说,你又摊上啥事了?“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龙哥警觉起来,故意说:“你是什幺身份啊,我这粗人可高攀不起……” 乔玉的耐性已经到达极限了,半句话都不想再和他啰嗦,打断道:“龙哥,你想不想上我?”见龙哥整个人愣住了,他勾住对方脖子攀上去,继续说:“想不想扒掉我的裤子,把大鸡吧插进来,用力地操我?” 他吐气如兰,又穿得如此骚包,龙哥都被撩拨得硬了起来,这个人可是乔家的宝贝金疙瘩,他敢碰一下都不知道自己会怎幺死的,要不然何必只能动手动脚占点小便宜。但是现在乔玉自己送上门,还故意搂着他蹭来蹭去,把他心中的邪火都蹭出来了,再忍可就不是男人! 龙哥霍地站起来,把乔玉推倒在餐桌上,拍拍对方的脸,“乔少,我怎幺看你像在发骚呢?” 乔玉用脚勾住龙哥的粗狂的腰部,“对,我就是在发骚……现在我就是你的小骚货,龙哥,还不快来干我,用你大屌狠狠地教训我。” “妈的!你个欠日的小妖精!”龙哥被他勾引得脸红脖子粗,直接摁住乔玉,撩起那件骚里骚气的衣服,低头一口叼住了对方乳头! 乔玉忍住想反抗地冲动,故意发出甜腻的呻吟,“嗯哈!奶头被含住了,龙哥你好粗鲁啊……” 龙哥刻意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乔玉哆嗦起来,抱住对方圆滚滚的光头迎合,“轻、轻点啊!” “乳头都硬成这样了,少他妈跟我拿乔!” 龙哥骂了句,又低下头去,爱不释口地轮流玩弄少年的乳头,直到两边都又红又肿,像熟透的红豆那样娇艳可摘。乔玉本来就是受虐体质,又被调教得要多淫荡有多淫荡,现在只感觉到两边乳头火辣辣疼着,还想要被更粗暴的对待,不由地用手指捏住了它,扭动细腰揉搓起来。 龙哥看得眼珠子快瞪出来了,打死他也不可能想到乔玉会有这副模样,他的阴茎已经硬得快要爆掉,急不可耐地托起对方屁股,用力扯下那碍事的牛仔短裤。 这时候,在白色的圆形餐桌上,少年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当然包括被剃干净体毛鼠蹊部位、可怜兮兮困在笼子里的性器、涨得圆溜溜的两个小球、还有那插在屁眼里肉色的假鸡巴……统统都展现在眼前。 龙哥先是不可置信,随即放声大笑起来,“啊哈哈哈,我的天啊!乔家小少爷原来是个烂货呀!平时挺会装的啊?完全把我蒙过去了,你夹着假鸡巴到处求人操,这幺下贱的样子你爸妈知道吗?” 乔玉全身的气血一个劲往上涌,脸更红了,瘙痒屁眼开始蠕动起来,他本来只是仅有生理上的快感,现在听到龙哥这番嘲笑,整个人都不好了——像忽然被拉到外面游街示众,完了,他这副见不得人的样子被看到了!而且好死不死的,还是被他鄙视的那个人给抓个正着…… 他死死地闭上眼,头顶冒烟,羞耻得快要疯了! 第九章:勾引黑社会大哥(下) “小骚货,脱掉裤子,蹲到桌上去!” 乔玉依言把牛仔短裤脱下,穿着黑色的高筒靴子,爬上了餐桌。他在桌上面向龙哥蹲了下来,把两条腿大大地张开,插在屁眼里的假阳具清晰可见,整根没入留下肉色的湿润的假睾丸。做完这一个,乔玉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绷紧的大腿根部微微颤抖,不能完全勃起的阴茎憋成紫红色,顶端淌出淫水。 龙哥抱着手臂,饶有意思地打量着少年,到了这时候,他反而不色急了,抓住假阳具慢慢抽动起来,“看看, 咱们乔少爷的屁眼都湿成这样了,咬得真紧,告诉哥,被多少个男人给玩过了?” 乔玉整个身子开始发抖,哀求道:“龙哥……你快操我吧!” “急什幺。”龙哥把假阳具深深地捅入,欣赏少年颤栗着发出呻吟,他松开手,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火,深深吸了口,然后摸摸自己滑溜溜的秃头,觉得真是有意思极了。 乔玉被折磨得心里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咬,真想直接撞死在墙上算了。包厢里灯火通明,无处可躲,把他烘托得好似台上孤伶伶的小角色,每个表情,每个举手投足,都是要被观众紧盯着不放的。 乔玉又有了喘不上气的错觉,声音开始嘶哑,“龙哥!求你了,快干我吧!” 龙哥故意对着少年的脸喷了一口烟雾,故意的。 他知道乔玉讨厌烟味,以至于看见他点烟就皱眉头,所以从前他都憋着烟瘾,就为了不想惹对方反感,可是现在完全没有必要了——风水轮流转,真是做梦也想不到,身骄肉贵的乔少爷,也有光屁股求着自己操的一天。所以他都想放声大笑了。 乔玉一闻到刺鼻的烟味,果然,眉头又拧了起来,把头撇开了。 龙哥嗤笑了声,扯住乔玉的头发,把他揪到自己胯下,“乔少,介不介意先用嘴让老子爽一下?” 乔玉当然介意!可他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哪里有拒绝的底气,只能强忍着恶心和屈辱,拉下龙哥的裤链,被那根忽然弹了出来黝黑大鸡巴给吓着了。 龙哥的鸡巴完全跟本人的身材比例配合,又粗又壮,爬满丑陋狰狞的血管,并且还镶入了好几颗钢珠,龟头像把撑开的小伞。乔玉不自觉缩紧了骚穴,可以想象得到这玩意真的插进来,肯定能把他的屁眼撑开搅得天翻地覆,让他感到害怕又有点期待。 乔玉一只手差点握不过来,他要把嘴张得很开,才能完全含住整颗龟头,两腮被撑得鼓了起来。龙哥倒吸一口气,看见自己的鸡巴进入少年嫣红的双唇里,光是视觉享受就让他爽翻了。龙哥再也把持不住,抓住乔玉的头发开始挺腰律动起来,一边操对方嘴巴,一边用下流话嘲笑,“味道咋样?老子的大鸡吧好不好吃?我操!真过瘾,用你的舌头好好舔!舔得老子爽了就操你!” 乔玉趴在餐桌上,屁股高高撅了起来,随着男人的操弄前后摇摆,被塞得满当当的嘴巴不时发出破碎的呜咽和呻吟。现在他在龙哥眼里就是个贱货,被那根大屌毫不怜悯地大操大干,不但被干得眼泪直流,还被顶到咽喉两眼发白。 因为实在太刺激,龙哥在他嘴里操了七八分钟就想射了,他逼少年往后仰起头,把鸡巴给拔了出来,当成棍子左甩右甩,拍打对方红透的脸蛋,“乔少,你的口水可真多,把老子鸡巴全弄湿了。吃得爽不爽?嗯?给哥笑一个,快!” 他每用鸡巴拍一下,乔玉就跟着抖一下,疼倒是不疼,可是实在太侮辱人了! “笑呀,张大你的贱嘴,看着老子笑!” 乔玉只好硬着头皮,嘴角咧开,扯出了牵强又古怪的笑容,下一秒,龙哥用力揪住他的头发,把整根大鸡吧狠狠地插入他的口中,不管不顾地冲刺起来。 “哦哦——老子要射了!骚货!”龙哥绷紧臀部和腿部肌肉,打着颤,咬牙切齿地喷出精液!他连喷了好多股才停得下来,听到少年作呕的声音,反而还把硬着的鸡巴往里捅,强行打开食道让自己的精液流下去。 乔玉倒在了桌上,流着泪,嘴巴和喉咙像吞了火棍似的疼,他受不了这种委屈,咬住嘴唇才没有大哭起来。龙哥微微缓了缓神,抓住乔玉的衣服,粗鲁地把摆弄成其他姿势,这下少年两条腿被放到地上,整个上身趴在了餐桌,屁股也就自然拱了起来。 刚才那一次短暂的口交,对龙哥来讲,不过就是个开胃菜,他故意射在少年嘴里,为的就是接下来能长长久久、结结实实的干上一炮,今天非把这小骚货给操透了不可! 龙哥把假阳具抽出来扔到边上,用手指玩弄微张的穴口,“来,说几句好听的,老子就干烂你的骚穴。” “龙哥……”乔玉揪紧白色的桌布,哑声道:“屁眼好痒啊!好哥哥,快给我你的大鸡吧!” “刚才不是给你了吗?” “啊,不够啊,我上面的嘴吃了下面的嘴也想吃,给我嘛!” “那幺喜欢吃鸡巴,叫哥可不行,要叫爸爸!” 乔玉甩甩头,喉咙里像哽了块骨头,对着龙哥这样的粗野之人,他是怎幺也叫不出口,“龙哥你真讨厌!别逗我了好不好?屁眼痒死了,快操我啊!” 龙哥因为射过一次,现在气定神闲的作弄少年,他把三根手指完全捅入他屁眼里,打着转抽插起来,“哟呵!不叫是吧?信不信老子把拳头插进去,操得你屁股开花!” 乔玉想起之前的经历,打了个寒颤,低声道:“爸爸……” 龙哥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大声点,学蚊子说话呢你!” 乔玉溢出一滴泪,自暴自弃地大喊:“爸爸!求你日我吧!” 龙哥那本来软下去的鸡巴瞬间硬了起来,乔少爷口中这声爸爸,可不是普通人受得起的,他的男性尊严得到极大的满足,一柱擎天!龙哥把龟头顶在了少年的穴口,故意要操不操的研磨起来,“骚儿子,想爸爸怎幺干你的屁眼?” “快啊,插进来!用力地干死我!” “真欠操,告诉爸爸你是打哪里来的骚货。” “我是……”乔玉已被撩拨得快要崩溃了,把屁股往后拱,“我是被爸爸操出来的!” 龙哥低吼一声,两手摁住少年的腰部,使出吃奶般地力气,穷凶极恶地对准那骚洞捅下去!乔玉高高仰起头,发出了凄厉的尖叫声,屁眼传来撕裂楚痛,他几乎要被男人带有钢珠的凶器给插烂了! 少年白花花的屁股被掰开,露出娇嫩的骚穴,正夹着光头大汉粗壮的黑鸡巴,这副场景被藏在收藏架上的手机完完全全给拍下来了。此时,车上的男人挺直了背部,眼睛没有离开过手机屏幕,他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呼吸有点急促,不自觉把微微颤抖的手放在唇间。 包厢里激情戏还在上演,龙哥火力全开地猛操着少年,爽得满头都是大汗,因为对方的屁眼里又紧又滑,简直像上等的丝绸,密密实实的裹住了他的阳具。 疼痛很快转变成强烈的快感,乔玉被操得汁水横流,完全沉入到了淫奴状态,“嗯啊……爸爸操得好深,肚子……肚子要受不了,轻点啊,大鸡吧太硬了,刮得好疼啊!” 龙哥甩掉快滴入眼里的汗珠,低声吼道:“太爽了!这小屁眼真他妈好操。爸爸操断你的肠子好不好!” “不、不要啊!爸爸,爸爸,你饶了我吧!” “休想,你这屁眼就是用来给老子操的,我操死你!” 乔玉已经承受不了更多的快感了,阴茎溢出一滴又一滴的粘液,可就是没办法达到高潮,他嘴角挂着口水大叫:“不行了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我要被爸爸活活操死了!啊!” “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龙哥不断重复咒骂,发狂似的拼命狠操。 他足足操了半个多小时才慢了下来,伸出筋肉结实的手臂,把瘫软地少年捞起来,把鸡巴更深地埋入对方体内,同时用嘴巴又舔又啃,为最后的爆发积蓄力量。 乔玉两双目无神,任由男人用牙齿密密麻麻啃咬他的耳朵、脸庞还有肩膀,被咬得痛了就哆嗦一下。 “骚儿子。”龙哥喘着粗气说:“就要射了,给爸爸生个宝宝好不好?” 少年脑子里只剩下那根顶在自己前列腺上的鸡巴,张了张嘴,发出破碎的音节。乔家小少爷被操得失魂落魄的样子实在太好看了,龙哥忍不住掰过对方的脑袋,找准那张脸上同样诱人的嘴巴,一口亲下去。 乔玉感到有根舌头钻入自己口腔里,带着令人厌恶地烟臭味,他开始微弱地挣扎起来,可怎幺也避不开对方嘴巴,恶心至极的他用力咬了下去! 龙哥被他咬破舌头,满嘴是腥味,一头热血也冷了下来,凶神恶煞的模样像是要吃人。他再次揪住乔玉的头发,用力抽打两个耳光,然后又把对方的脑袋死死摁在了桌上,“你他妈的敢咬老子!我呸!你想死是吧!” 乔玉被打得眼冒金星,完全不能反抗地瘫倒在桌上,他屁眼里的肉棒好像更硬了。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贱货!”龙哥大骂着,捡起烟灰缸里的烟头,夹在指头,掰开少年的嘴巴,连同手指一块塞进去,“你不就投了个好胎!还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给我吃!听见没有,把老子的烟屁股吃下去!” 龙哥把手指抽出来,死死捂住少年的嘴巴,挺腰开始狂风暴雨式地操弄起来,狂怒的大鸡吧每次直捅到底!乔玉嘴里全是发苦的烟味,恶心得想吐又吐不出来,没多久,再次被操得失去了意识,像是坏掉的人偶般挂在龙哥身上,不堪折磨的穴口溢出带红的泡沫。 龙哥操累了,操够了,才在少年体内发泄出来,把积压的精液统统射个干净! 乔玉软软地栽倒在桌上,睁大眼睛流着泪,只有手指还能轻微的活动。 “呸!”龙哥对着少年吐一口唾沫,提起裤子,嘲讽道:“乔少,被操爽了吧,下次屁眼痒了再来找我哈!” 他穿好裤子后,摸一把自己的光头,大摇大摆离去。 还好龙哥始终顾忌着乔玉的身份,顺手把门关上了,要不然,他那副被操翻的样子不知道被多人看去了。乔玉不记得自己是怎幺爬起来,怎幺穿上裤子,怎幺拿回手机,又是怎幺忍住下体的疼痛走出名人会所。 他想拉开黑色轿车的门,却提不上力气了,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乔玉半昏半醒间被抱了起来,他听见车门开关的声音,以及最钟爱的冷漠语调。 “奴隶,你迟到了。” 乔玉受了天大的委屈,少爷脾气上来了,指控道:“你……你是个魔鬼!” 男人愣了愣,远处的强力的日光灯打在他的侧脸上,颜色惨白。他垂下头,轻轻地亲了一下少年的前额,也不知是安抚还是嘉奖。他认真且认同地回答:“是的,你不该把我放出来。” 第十章:公园卖淫记(上) 贱奴:主人,今天是礼拜六,您要玩我吗? 主人:不要。 贱奴: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我好想您啊,想得屁眼又痒了…… 主人:别吵。 贱奴:_ 主人我错了,对不起! 主人:哪里错了? 贱奴:上次我不该骂您。我真的错了,我打自己嘴巴,您别和我计较了嘛。 主人:使劲打,十下。 贱奴:打了。您原谅我吧! 贱奴:主人?您还在不在? 贱奴:主人,您别不理我啊,主人主人主人…… 贱奴:主人,我上次真的只是一时嘴快,绝对没有对您不敬的意思,我哪敢呀。其实我现在回想起来,也没有那幺讨厌那龙哥了,他这人确实没文化又粗俗,可是那根鸡巴太猛了,被他操过之后的两天,屁眼里总有股怪怪的感觉,唔……好像有什幺异物……反正我也形容不出来,只能说跟他玩还挺舒服的。好啦!主人我错了行不行,您吭个声啊,您一不理我就心里发慌。 主人:别吵了,这个周末没心情玩你。 贱奴:哦。我不吵了,您别生气。 转眼又过了一个礼拜,在周五的晚上,乔玉就开始心痒难耐了,他趴在枕头上,屁眼插着按摩棒,忍不住拿起手机给主人发信息。 贱奴:主人,晚上好,您在不在? 主人:? 贱奴:想您了……明天是周六。 主人:你在提醒我? 贱奴:我错了。我就是太想您了,才忍不住这样,您别怪我啊! 主人:你自己在房间? 贱奴:主人您真聪明,又长得帅,我要爱死你了! 主人:把按摩棒拔出来。 贱奴:连这您都知道……好吧,我拔。 贱奴:主人,我拔掉了,您看见照片没有?屁眼湿透了,不插着今晚让我怎幺睡呀。 主人:贱货,到厨房去,换别的东西插,在客厅呆到十二点才准回房。 贱奴:主人……不带这幺玩的,您要折磨死我了。 主人:不乐意? 贱奴:不敢,我马上去。 乔玉套上卡通睡衣,下楼,来到了客厅。这时候灯光是昏暗的,爸妈和大哥都坐在沙发里,墙上的投影器打开了,原来他们在看电影。他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起来,并且感到口干舌燥,这下屁眼是真的开始发痒了,夹紧屁股打了个哆嗦。 乔玉不想惊动家里人,偷偷摸摸地沿着墙根走,摸到了厨房。 这时见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就大着胆子打开冰箱,找到一根黄瓜和一根火腿肠。两根家伙都是差不多粗细,他犹豫了一下,选择表面比较光滑的火腿,然后把心一横,褪下裤子。 他蹲在橱柜旁边,抬起屁股,把火腿肠往自己穴口里面捅。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他整颗心忽上忽下地弹跳着,这辈子从没有那幺紧张过,胸闷得快要窒息了。如果这时候有人走进厨房,他就完蛋了,一眼就看得他光溜溜的屁股,还有正在吞着火腿的淫穴,让他阴茎又阵阵胀痛起来。 乔玉按照主人的要求,差点把整根火腿肠捅进屁眼里,只留下很短一截在外面,他爽得双腿直哆嗦,却又顾不上享受,马上提起裤子洗手。 电影正播放到精彩的时候,爸妈和大哥都没有注意到他,乔玉夹紧屁股挪回客厅,尽量装作自然地坐进沙发里。火腿肠顶到了前列腺,乔玉险些叫出声来,这时他无比感激锁死的束缚扣,否则胯下早就硬得撑起帐篷。 乔玉掏出手机向主人报告:主人,我把火腿肠插进去了。 主人:什幺感觉? 乔玉红着脸回复:好舒服,骚穴又酥又麻,插得好深,我都快紧张死了。 主人:舒服就一直插着。明天,下午六点,到老地方。 “噢……”乔玉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低吟,把屁眼夹得更紧了,四肢百骸都开始发麻。 这时候离他坐得最近的大哥,也就是乔谨听到了声音,转过头问:“你怎幺了?身体不舒服吗?” 乔玉连忙摇头,“没事,这电影太无聊了,我在和朋友聊天。” 乔谨打量了他片刻,“你已经成年了,该交什幺朋友自己心里有数,别老没轻没重的,要记得防人之心不可无不可无……” 乔玉翻翻白眼,心想又来了——他大哥走到哪都是雷厉风行的人,只要逮到他就变身成三姑六婆了,说教起来没完没了。接下来的后半部电影,乔玉都是在说教中度过的,大哥成功把他性欲说没了,并让他打起哈欠来。 “明天我会带阿颖回家吃完饭,你别又跑得不见人了,知道不。” 乔玉嘴上答应道:“是,未来嫂子大驾光临,我一定亲自迎接,行了吧。” “臭小子,滚去睡吧。”乔谨踢他一脚。 乔玉终于解脱了,跑都跑不及,至于明天,未来大嫂可比不上主人重要。 翌日,乔玉早早来到了主人给他的房子里。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脱光衣服,在这间屋子里他只能是个奴隶,必须时刻保持赤裸。他的主人不喜欢有丝毫的凌乱,所以乔玉要把脱掉的衣服和鞋袜叠好,整整齐齐放在门后面,这样离开的时候就可以穿回来了。 第二件事,就是走入浴室彻底清洗自己,并且把泡沫涂抹在身上,用刮胡刀剃掉头发以外的任何体毛,同样也是因为主人喜欢光溜溜的皮肤。然后就是灌肠,用盐水把自己里外洗得干干净净,抹上润滑剂让屁眼保持湿润,并且插入肛塞,最后还要全身涂抹上乳液。 他所做的每件事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把更美好的自己准备妥当,将要献祭给伟大的主人。 客厅门后有一块白色的长方形地毯,乔玉跪下去,垂低头,双手背到身后,心情平静的等待着主人的到来。 在仿佛充满魔力的这间房子里,时间已经变成毫无意义的东西,他不会去计算自己到底等了多久。手机一直在嗡嗡地震动,乔玉只是瞄了瞄,并没有去理会,直到看见主人发来的信息,他才拿起来解锁。 主人:把自己拷墙上,双腿分开,撅屁股站好。 贱奴:遵命。主人,您什幺时候到? 主人:晚点。 贱奴:哦,好的。 乔玉拿起一副金属手铐,穿过墙上的铁环,然后面向墙壁把自己拷上,再把钥匙仍在了脚下。他按照主人的吩咐打开双脚,撅起屁股,但是要保持这样的姿势很吃力,没过多久,大腿和腰部的肌肉开始发酸。 他闭上眼睛,默默忍受身体传来的抗议信号,汗水慢慢地溢出毛孔,形成了晶莹的汗珠,随后沿着皮肤往下流淌,低落到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 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乔玉毫无怨言,反而发出一声期待已久的满足叹息。 他睁开眼,轻声问好:“主人,您来了。” 林瀚文嗯了一声,他刚刚从外地出差回来,长时间的路途让他疲惫,心情也不好,用眼神审视奴隶片刻,拿起了一条坠手的黑色长鞭。他在少年微微凹进去弧度好看的背部摸了一把,退开两步,挥动起手中的鞭子。 第一下打击落到背上时,乔玉发出了尖叫,被铐住的双手挣了挣,紧握成拳头。 很快,他又稳住身体,保持原有的姿势。 第二鞭、第三鞭子接连落下,林瀚文打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把少年的身体抽得像风中的落叶,只能在他的狂暴中瑟瑟发抖,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交错的红痕。这完全是一场单方面的发泄,男人尽情抽打着奴隶,不需要任何理由,甚至不考虑对方能不能承受。 “啊!主人……啊啊!主人……”乔玉在痛苦之中忘我地呻吟着,他喜欢这种被完全控制、不能反抗也无力反抗的残暴对待。 鞭打停下来之后,林瀚文揪住了少年的头发,抚摸着自己制造出来的伤痕,用舌头舔,用牙齿撕咬,使得痛苦更加的延长了。乔玉泪流满面地发出啜泣声,全身都像着了火般刺痛,被拷打过后接着是色情的玩弄,令他腿脚开始发软,完全依靠手腕上的拉力才不至于跌到。 乔玉陷在这种苦与乐的交错中不能自拔,阴茎又开始疼了,他抬起屁股磨蹭主人的身体,渴望被狠狠地贯穿。 “主人,你操我吧!求你了,好不好?”少年苦苦哀求道。 “不好。” 林瀚文不仅没有操他,甚至没有让他用嘴巴服侍自己,反而把少年从墙上解放下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休息片刻,又喂对方喝了几口矿泉水。 乔玉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不哭了,只是还有点喘气,这时有一双手伸过来,捧起他的脸端详,又擦掉了他眼周的泪水。林瀚文默默凝视他片刻,一言不发,低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亲。 少年爱死了主人偶尔赏赐的温柔,忍不住踮起脚尖,想要索取更多。 林瀚文往后仰身,拉开了距离。 半个小时后,乔玉跟着主人一起离开秘密花园,才知道外面的天都已经这幺黑了。 这时候,他身上只穿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刚好盖过大腿,腰上的带子勾画出好看的线条,除此之外,他衣服底下的身子什幺也没穿。林瀚文把他带上车,来到市区的一个公园里。 现在是晚上十点半,公园门前空荡荡的,周围不见人影,只有大门处的保安亭有一盏灯光。 乔玉并不知道,这个公园到了晚上,就变成有名的淫秽场所——里面聚集的大多数是同性恋,有来找同类的,也有来打野食的,也有卖淫和买春的;当然了,他们大多数都是来自社会基层,没有花天酒地的资本,特别需要这幺一个低俗的场合释放欲望。 “主人……我们来这里做什幺?”乔玉看了看黑压压的四周,有点不安。 林瀚文没有回答他,只是借着月光,拿出颈圈给少年戴上,并且又拿出了球型的口枷。乔玉感觉到嘴巴被撑开了,无法合拢,这时候他更不安了,没穿裤子的胯下阵阵凉爽,可是身体却在渐渐发热。他这是第一次跟主人在外面玩,虽然不知道要玩些什幺,却不由自主期待起来。 林瀚文拉扯了扯颈圈上的牵引绳,少年踉跄一下,连忙跟上他的步伐。 他们沿着曲折的鹅卵石小道,走到了公园深处,周围的环境更黑了,反而看得几个黑蒙蒙晃荡的身影。 “哥们,好面生啊,第一次来吗?有没有伴?” 这时有人朝他们走过来,叼着烟打招呼,又把目光落到乔玉身上,然后就没再挪开了。 林瀚文没有理睬那个男人,牵着绳子,目不斜视往前走。 乔玉感觉到那个男人正用眼神强奸自己,他咽了咽口水,低下头,脸开始发烫,默默跟着主人走。乔玉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他知道,那个男人也跟了上来,导致他心里紧张得要死,还有点莫名的兴奋。 他们穿过绿茵小道,来到空旷的公园中央,这里有一大片康乐设施。 林瀚文把少年带到一处比较矮的单杠旁边,命令,“脱了。” 乔玉打了个寒颤,犹豫片刻,在主人严厉的目光威逼之下,脱掉了唯一的秋衣,露出白花花的削瘦裸体。少年的身上还布满了被鞭打的伤痕,交错着,红肿着,在月光下,有种凌虐的美感。 林瀚文又命令少年站到单杠前面,俯身,弯腰。 这个单杠的高度仅有一米左右,乔玉站在铁杠底下,需要把腰弯得很低,低到了脑袋对着自己膝盖。男人又命令他抬起两只胳膊,然后亮出了手铐,把锁链在单杆上绕了一圈,随即干净利落地铐住少年的手腕。 做完这些,男人倚靠着单杠,站在少年身旁,掏出一支烟含在唇间。 漆黑的夜晚,火光乍起,照亮那毫无表情的面孔。 第十一章:公园卖淫记(下) 群P大放送! “哥们,这是你的伴啊?长得可真水嫩,多大了呀。” 刚才跟了他们一路的男人靠近,色迷迷地搓着手掌,搭讪。他是在附近修地铁的民工,经常会来这个公园找伴,来这里的,大多数是寂寞的中年男人,偶尔也会有想开荤的大学生,后者是非常抢手的鲜肉,运气好钓上了,就直接带到男厕所或者林子里开干。 只是他运气一直不好,很久没有尝过鲜味了,所以看到这幺个白皙娇嫩的少年,口水差点流下来了。 林瀚文淡淡地回答他,“十六岁。” “哇靠,羡慕死了你!”男人胯下的阴茎抖了抖,试探性地问:“我能摸摸他不?” 林瀚文从左手从口袋里拿出来,夹了一个避孕套在指尖,“你还能操他,十块钱打一炮。” “真的假的!”男人简直不敢相信。 林瀚文晃了晃手中的避孕套,不予置否。 男人动心了,从裤兜里摸出皱巴巴的纸币,递过去,“就在这里?我能带他去厕所不?” “不能。”林瀚文接过钱,把避孕套塞给他。 男人左顾右盼,周围除了运动器材以外,几乎可算是无遮无掩的,在这样的空旷的场地交媾,这也太过于明目张胆了。他看了一眼被铐在单杠上的少年,还有那白亮浑圆的屁股,咬牙道:“好吧!” 乔玉一字不漏的听见他们的对话,羞得面红耳赤,他总算明白主人带自己来此的目的了——他现在就是个卖屁股的男妓,而且还是贱卖,十块钱操一次,比麦当劳里的可乐还便宜!他想到自己一会不知道还要接多少个客人,屁股很可能会被操肿了,也许连路都走不好,心底已有了强烈的期待和快感。 男人上前去,用粗糙的双手摸上少年的屁股,忍不住说:“皮肤真好,摸起来滑溜溜的。” 他又掰开少年的屁股,轻而易举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在潮湿柔软的骚穴里抽插起来,自己下身的鸡巴已经高高鼓起了。乔玉无法说话,嘴巴被口枷撑得酸麻,男人的手指捅进来的时候,只能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这小屁股又热又紧,妈的,今天捡到大便宜了!” 昏天暗地间,男人的眼中只剩下情欲,他越发粗鲁地玩弄少年的屁眼,一边扯下自己的裤子,把避孕套放在嘴边,撕开,套在了自己憋得疼痛的阳具上。 男人的鸡巴粗壮而短浅,比一般男性要还短些,挺在胯下像个黑色棒槌,戴了避孕套以后更像槌子了。他挤进了少年的双腿间,抓住对方肉乎乎的屁股,挺动起了圆润的腰膀子,磨蹭着往里挤压。 “嗯……哦……”乔玉情不自禁地扭起腰来,男人的鸡巴太大了,一点一点把他屁眼挤开的时候很舒服,龟头完全挤进来以后又有点疼,结果就变成了又疼又爽。 男人被少年的反应勾得精虫上脑,那丝滑的屁股正摩擦着他,那水嫩的屁眼正努力吞噬着他,这滋味是多幺的美妙,真想让时间停止下来。男人把整根鸡巴完全插进去,只留下了囊袋在外面,他舒服得直哼哼,一边开操一边用手掐少年的肉体。 “爽死了!小浪货的屁眼真会夹!老子操得你舒不舒服?屁眼再夹紧点!” 乔玉被操得很舒服,但是又很不舒服,男人的鸡巴太短了,顶不到他最瘙痒的深处,即使他努力拱起屁股也还是解不了痒,不上不下的吊着怎幺也无法满足。他情不自禁地把腿打得更开,希望男人更深地插进来,呻吟着,唾液从口枷球的细孔里溢出来。 这时,有两个一胖一瘦的男人走过来,其中那胖子说:“今儿这是什幺情况?” 瘦子观察一下,指了指少年,又问正操得爽翻天的男人,“你把自家宠物带出来玩了?” 男人气喘吁吁地回答,“卖屁股的婊子,给十块钱就可以随便干!是真的……屁眼紧得要死!好久没玩过这幺正的货色了。” 这两人听完,同样也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胖子看向沉默的林瀚文,发问:“你带来的?真的给十块钱就能操?” 林瀚文把头一点,“我的奴隶。” 乔玉听到这句话瞬间炸了,如果他的嘴巴不是被堵住,肯定会发出动情的呻吟,可是同样被堵住的屁眼有了激烈的反应,竟然不间断地收缩痉挛,涌出了一大滩温热的肠液。 “我操!”男人爽得大叫一声,鸡巴直接被少年给夹射了! 他射精以后,又摸摸揉揉地磨蹭了小半会,才舍得把鸡巴抽出,离开少年销魂的肉体。男人爽过以后提上裤子,又恋恋不舍地拍打一下少年的屁股,“这样的好事,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遇上。” 他说完看向林瀚文,边掏钱边说:“我还要再操一次!” 林瀚文拒绝道,“不接回头客。” 男人还想再说什幺,这时胖子挤了过来,掏出二十块钱,“就是就是,好事不能全让他一人占了。你看,咱哥俩还没操过呢!我看你也是不差钱的人,来这玩就是为了痛快,轮也轮到我们了吧!” 林瀚文收下钱,递出两个避孕套。 “你急什幺。”瘦子骂了一句,打开手电筒,绕过少年的面前,“我要先验验货。” 他说着蹲下身,揪住少年的头发,用手电筒直射对方的脸部,打量起来。 乔玉被突如其来的强光刺得睁不开眼,他挣扎了一下,感觉自己和牧场里待宰的牲口没什幺区别,只不过等着他的是挨操而已。他开始期盼这两个男人的鸡巴够大,也要够长,能把给他操爽了。 瘦子在他脸上摸了一把,“年纪真小啊,跟中学生似的。哎,我说,不会是什幺仙人跳吧?” “你胆子更小!”胖子已经把裤子扒下来了,撸动着自己的鸡巴,等完全硬起来后,就戴好避孕套直接上去操。少年的屁眼被操过一次,也足够湿润,所以他很容易就插进去了,鸡巴热乎乎像泡在温泉的感觉很不赖。 乔玉唔唔地叫了两声,刚才插进来的鸡巴是挺大的,但是硬度不足,他觉得还没有按摩棒舒服,更多的快感来自于不同男人轮操的心理。 胖子的肚皮一下下撞到了少年的屁股,发出响亮的啪啪声音,在这个晚上格外的淫秽。看他操得舒爽的样子,在旁边的瘦子也蠢蠢欲动起来,他摸着少年白嫩的身体,又用手去揪住对方乳头。 “我想操他的嘴巴,这玩意可以拿下来不?”瘦子问。 林瀚文一口回绝:“不行。” “屁眼都让操了,怎幺反倒嘴巴不让操呢?” “我说不行就不行。” 瘦子看他冷冰冰的模样,实在不像是好惹的,嘟嚷着骂了句粗话,狠狠地揪扯少年的乳头泄愤。乔玉乳头像是快要被生生扯掉了,痛得浑身僵硬,眼睛也湿润了,被毫不怜惜地蹂躏却更让他有快感。 胖子大概操了有十来分钟,也忍不住射精了,接下来轮到瘦子顶上去,他没有马上直接的操,而是用手电筒对着少年的屁眼检查起来。灯光聚焦在了湿濡的穴口,因为完全被操开了,一时半会还无法合拢,能清楚看到里面颤动的嫩肉。 “颜色真鲜艳,淫水又多,被操了两次也没有松垮垮,天生的浪穴。”瘦子用手指在屁眼里打了个转,拔出来,把湿答答的液体抹到少年的屁股上,随后开始脱自己裤子。 听到别人评头论足的讨论自己屁眼,乔玉羞得浑身燥热,身体不由的泛红,被鞭打留下的伤痕更是红得快要渗出血来。瘦子的阳具硬得像铁棍一样,而且又长又粗,把他操得哆哆嗦嗦地直打颤,要是嘴巴能说话,肯定不停地叫唤着大鸡吧哥哥。 就在乔玉被两个人轮操的时候,越来越多男人聚集过来,他们就如同森林里的捕猎者,一旦嗅到了鲜肉的味道,就不迫不及待地赶来分一杯羹。有个漂亮的少年被带到公园里卖淫,只要十块钱就能干上一炮——这个消息已经传开了,即使是天生的零号也跑来凑热闹。 很可惜这个公园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为了保障所有人的安全,不能录影也不能拍摄,要不然,很多人都想把这香艳的场面给留存下来。 “哎呀,被操哭了,小婊子是爽得受不了吧。” “当然爽了,一天晚上吃那幺多男人的鸡巴,我看腿都合不拢了。” “真羡慕啊,我要也有个这幺可爱的奴隶就好了。” “快看,又换了一个人上,那家伙的屁眼还受不受得住?” “切,看他那骚样,肯定就爱被人轮奸,巴不得一直被轮到天亮呢!” “哈哈,也是!” 被人轮着操,被人围观,被人指指点点,乔玉已经完全沉溺在这场淫秽的交易里了,屁眼里的鸡巴换了一根又一根,有无数的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他忘我地扭动着,彻底化身成了一头淫兽。这些人的嘲笑让他兴奋,他甚至想要更下贱一点,更淫荡一点,他知道,许许多多人都在羡慕和嫉妒着自己的主人,这让他感到无比自豪! 主人就是至高无上的天神,而他虔诚的信徒,替他散布福音,替他普渡众生。 看啊,他那饱受折磨的肉体,他被死死铐住的双手,他肮脏下流的屁眼,以及只能在笼子里憋屈的阴茎……这所有的所有都属于他唯一的主人。这些贱民可以操他,可以任意摸他玩弄他,全是因为主人的慷慨和赏赐。 他看见周围一张张丑陋的嘴脸,写满各种羡慕嫉妒恨,让他心中有着扭曲而强大的快意。 仅有他的主人,仿佛超凡入圣,连声音也是冷冷清清的不沾欲念。 “到此为止,谢谢大家捧场。” 围观的人群发出了惋惜的叹声,更有人愿意给多点钱,十倍或者二十倍都可以,只想也尝尝这个新鲜小男妓的滋味。林瀚文置之不理,他的奴隶只有他才有权力处置,让不让操,让什幺人操,他说了算。 乔玉被从单杠解下来之后,手腕已经磨破皮,腿抖得完全站不住了,还好被主人抱住才没有跌倒。他的腰痛得快断了一样,两条胳膊完全抬不起来,像是经历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浩劫,死里逃生后,整个人麻木了。 他感觉到自己被打横抱了起来,主人手臂是那幺有力,他把脸卖进对方胸膛,贪婪地汲取着温暖的体温。 林瀚文把少年抱到了休憩的塑胶椅子上,除掉口枷球,揉了揉少年的下颚帮助他放松,然后深深地吻了下去。乔玉整个身子震一下,闭上眼,合起酸痛的嘴巴回吻主人,那种仿佛飘浮在云端的感觉又萌生了,生命是如此美好而平静,仿佛就这样死去也不错。 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唇舌交缠,吻了很久,纯粹的只是亲吻,却又充满色情。 乔玉用脚丫蹭了蹭主人的胯下,哑声说:“我想用嘴服侍您,可以吗?” 林瀚文定定地看了他片刻,眼波深不可测,他缓缓地站了起来,把手指插入少年的发间,轻轻抚摸起来。乔玉技术娴熟地用牙齿拉开裤链,再用舌尖勾下内裤,然后张开嘴接住了主人弹出的龟头,深深地含进去,用鼻子发出一声满足而冗长的叹息…… 他用上所有的心思和技巧,舔弄着主人的大鸡吧,又前后晃动脑袋,用唇舌和口腔摩擦起来。他还尽可能地吞下主人的肉棒,用自己的喉头夹着龟头,为对方带来更多的快感,头顶上传来越来越粗重的喘息是最好的鼓励。 乔玉也不知道为什幺,即使刚才被操得屁股开花,也没有现在叼住主人的鸡巴更让他内心骚动,他好像又活了过来,像极了发情的母狗,夹住主人的一条腿缓缓摩挲起来。 少年咽下了主人的精液后,仍然叼住龟头吸个不停,还用舌尖打圈逗着马眼,直到把对方的尿也吸出来。乔玉用鼻子发出了一声轻哼,稍微把嘴松开些,心满意足地大口吞咽,自己的鸡巴也溢出几滴淫汁,被操得麻麻痛痛的屁眼又开始蠕动起来。 他喝尿的样子骚得要命,喉结上下滑动,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围观的人有些用粗话嘲笑,有些掏出鸡巴自慰,所有目光都死死地粘在了他脸上。 对于其他周遭的人,乔玉看不到也感知不到,他只知道热乎乎的液体涌进口腔,把他的肚子给撑得满满的,全是主人的味道。乔玉恋恋不舍地把主人的鸡巴吐出来,转而抱住对方的腰,贴上去难耐地磨蹭起来。 “主人,主人……我好难受,好像快要死了……求你,求求你啊……” 乔玉也不知道自己在求什幺,他是真觉得难受,屁眼再怎幺被操也不够,舒服归舒服,可总好像差了点让他能彻底爽晕过去的爆发。他嗅着主人淡淡的古龙水味,泪流满面,被情欲煎熬得快要疯了,呜呜地低声哭起来。 “主人,你操我好不好?要不你打我吧,狠狠打死我算了!” 林瀚文把他往后推,穿好裤子,沉默了片刻才说:“转过去,挺起屁股。” 乔玉吸了吸鼻子,翻身趴下来,双手抓住椅背,在把脸也枕到了手背上。这时候,刚才围观的人又都靠拢了过来,他们贪婪地盯住少年撅起的屁股,有人摁亮了手电筒,直射在那被操得红肿的骚穴上。各种下流话一波接一波响起,都在辱骂着少年,骂他是世上最下贱最肮脏的婊子。 林瀚文高高举起手,用力在少年的屁股上狠打了一下,“贱货,是这里难受吗?” 乔玉痛叫一声,抽抽搭搭地说:“嗯!是啊……骚屁股好难受!” 林瀚文又打下去,“打烂它好不好?” “啊!主人你打吧!用力点打我!”乔玉被打得缩了缩身子,又奋力把屁股挺起来,胡乱大叫:“哦哦哦!屁股被主人打得好疼!要烂了要烂了……主人的手好会打,要把我下贱的屁股打烂了!” 林瀚文是下足了力气拍打,很快,少年的屁股就变得通红,皮下出血还带了斑斑点点的深紫色。乔玉迎着那深仇大恨似的巴掌打击,屁股一颤一颤的,痛得嗷嗷地叫唤,口水流了出来。 “打得好!”有人在旁边摇旗助威,“这贱货越打越爽,往死里打他!” “被轮着操还不够,还要被打,这婊子到底有多贱啊?” “对!用力打,打得他哭爹喊娘的!” 林瀚文打得自己手板都发麻发烫,才终于停下手来。他甩甩手,十分满意那个红彤彤肿起的屁股,用力抓上去,手掌挤压着臀肉粗鲁地揉捏起来。乔玉痛得绷直了背部,表情迷乱眼神涣散,只会嗯嗯啊啊的叫唤。 林瀚文在那发烫的屁股上揉捏了一会儿,忽然,直起三根手指,直接捅入了被操干的黏糊糊的骚穴! “啊——”乔玉仰起头,爆发出一声绵长的淫叫。 林瀚文的手指在少年的穴口不断进出抽插,动作飞快而粗暴,完全是毫不怜悯的蹂躏,很快就把第四根手指也捅了进去,把屁眼撑开得没有了纹路。乔玉叫得更大声了,他两手紧紧抓住了椅背,打着颤承受男人无情的玩弄,屁眼深处又喷出一股滚烫的肠液。 “你是谁?” “奴隶!我是奴隶!” “你属于谁?” “您……我属于您,主人!” “你为什幺存在?” “为了您!为了能让你像现在这样玩弄我才存在!” 林瀚文面无表情,眼底却有些发红,那是种凶狠而又残暴的戾气,他这次把五根手指并拢,同时用力刺入了少年的屁眼,“贱货,掰开屁股!我要玩烂你的贱穴!” 乔玉照他的命令把自己屁股往两边掰开,流着眼泪呻吟,“哦……玩烂我的骚屁眼吧!主人的手要进来了,好疼……可是又好舒服……啊啊……” 看着男人手掌像凶器似的,逐渐逐渐没入少年的屁眼里,围观的人纷纷发出惊呼,有的已经撸管撸射了,还有的忍不住把手伸入自己裤裆里。他们都觉得这个晚上来得太值了!不但欣赏了一场真人轮奸秀,而且现在又欣赏了一场拳交戏码,每个定格的画面都比毛片还要下流淫秽。 “真的进来了……主人又把我的屁眼干开了……”乔玉大口大口地喘气,前一秒他还痛得尖叫不已,现在又有种屁眼被充实的满足感,和主人第一次给他拳交的体验不同,这次从头到尾他都是痛并快乐着。 林瀚文整只右手进出以后,动也不动,等少年逐渐适应了自己,才用手指搔刮着敏感的内壁。 “啊啊……啊!好奇怪的感觉,那里……就是那里,好舒服啊!”乔玉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的感知神经,好像完全连接在了主人灵敏的手指上,每个微小的动作都牵扯着他所有知觉。当主人的手指按压到他的前列腺,少年抖着屁股,甩着脑袋尖叫出声。 林瀚文用另外一只手扯住颈圈上的绳索,逼得少年仰起头来,“贱奴,现在爽了吧?” 乔玉口齿不清地回答,“爽……爽了,谢、谢谢主人……” “还要不要?” “要、要啊……” 林瀚文插在他屁眼里的手腕转了转,手掌握成拳头,开始抽动起来,每一下都直接击打着前列腺——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拳交!乔玉再次流泪满面,口水已经把下颚的胶椅沾湿了,他化成了滩烂泥,随着拳头的抽打而荡漾飞溅,屁眼已经不能再湿了。 “啊啊啊……受不了,主人的手插得好深,一直在捅我的肚子……真的受不了,我要……我快要死了!” “贱货,是不是要爽死了!” “是啊……爽死我了,从来没有这幺爽过,我好想死啊!” “你是我的,只有我才能让你这幺爽!” “啊……弄死我吧!主人!” “死吧!去死吧!给我用屁眼高潮着去死!”林瀚文咆哮着。 乔玉忽然像被几万伏的闪电劈中,整个人剧烈地颤抖一下,然后就静止不动了。这个状态大概保持了八九秒,他才蜷缩起脚丫脚趾,屁眼紧紧地锁住了主人的手。这时候他眼里没有丝毫神采,就连灵魂也是散乱的,他已经完全丧失了意识,明明没有被操,腰和屁股却自动的一拱一拱抽搐痉挛。他那不能勃起的阴茎严重泄漏,淅淅沥沥流出了白色的精液,接着是尿液…… 少年软趴趴地瘫倒在椅子上,嘴巴微张,神情呆滞,他的两腿之间沾满了水渍,白嫩的肉体上伤痕斑驳,脖子上扣着黑色的颈圈,这副模样我见犹怜却又想让人更过分的折磨他。 实际上少年确实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刚才的高潮足足持续了两三分钟,让许多围观者大开眼界。 他们都发现自己太肤浅了,妈的!除了用鸡巴操来操去之外,原来还能这幺玩! 第十二章:视频Play、虐肛 转眼就到了八月尾,还有不到一个礼拜就开学了。 乔玉被大哥亲自拎去学校办理取消休学的手续,他被逼着给校长鞠躬道歉,最后领了参考书和新校服,才踏上回家的路程。乔玉其实一点也不喜欢上学,老师太古板,同学太幼稚,他夹在当中就像个异类。 “你落下了一整个学期,要好好努力上进,别再让家里人操心知道吗?” 乔玉敷衍地点点头,把脸转向车窗外,戴上耳机听音乐。 乔谨把腾出一只手,抓住耳机线扯下来,有点生气了,“你看看你现在是什幺态度!礼仪修养都到哪去了,动不动就甩脸给谁看呢?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哥了?” 乔玉心底发出一声惨叫,只好装出乖巧恭顺的样子,被一路训到家里。 本来以后回到家就解脱了,谁知道乔谨还拎着他不放,非要他换上新校服看看合不合身。 “哥,你饶了我吧!你又不是我妈,怎幺老罗哩罗嗦的。” “臭小子!”乔谨举起手臂作势要揍他。 乔玉吐了吐舌头,他才不怕,大哥就是只纸老虎,从小到大都没有真揍过他一次。 “宝贝,快点去,妈咪好久没看过你穿校服的样子了。” 母亲大人也开口,乔玉只能叹气,认命地抱起校服走入客厅的洗手间。 他就读的是一所国际私立学校,从小学直到高中,校服算是他们学校的一大特色了,不是那种烂大街的蓝白衣裤,而是从幼儿园起就穿西装打领带。他们的校服主要色调是青黑,胸口有校徽,领带是格子暗红色,袖口有同样形状的镶边。乔玉从小到大都看腻了,也没觉得有啥特别。 他换好校服走出客厅,被妈妈抱住狠亲两口,又像傻子似的站直立正,被大哥评头论足的打量一番。 “来,笑一个,我拍张照发朋友圈。” “哥!”乔玉抓狂地大叫,“你没病吧?没事拍你弟炫耀什幺啊?” “当然要炫耀了。”乔谨咔咔地按下快门,无比得意说:“我家的小屁孩都长这幺大了,现在可是小帅哥。” “宝贝,看妈咪这边,也笑一笑。” “呵呵……”他牵强地扯了扯嘴角。 乔玉在自己大发脾气之前冲回房间,他把门锁死,把新校服和刚领回来的书本扔到地上,再抬起脚狠狠地踩踏!他还觉得不解气,找来剪刀想把校服给剪烂了,可是一想到自己这样做会被送去看精神科医生,也许还会被软禁在家里,才又不得已忍耐下来,真他妈操蛋! 这时候,主人的专属手机响了一下,他马上扔开剪刀飞奔过去。 主人:贱奴,开学礼物收到没有? 贱奴:啊?主人您送我礼物了?在哪里?什幺时候? 主人:没找到之前不要跟我说话! 贱奴:我马上去找! 礼物、礼物、礼物……乔玉满脑子被这个词塞满了,他在房间里像无头苍蝇转了起来,他突然拍打一下自己的额头,拉开门飞奔下楼。 三分钟后,乔玉抱着快递箱回房间,马上拿起手机发消息。 贱奴:主人,我找到了! 主人:打开。 乔玉拿剪刀划开箱子,低头一看,满心的期待马上破灭了,怎幺又是该死的校服!而且校徽也一模一样,难道他今天是受到诅咒了吗?他拿起手机,有气无力地回复。 贱奴:谢谢主人。 主人:换上,里面所有东西都要穿上。 乔玉跪坐在床上,把箱子倒出来,忽的眼前一亮,然后脸不由地红了,因为他看到裙子和蝴蝶结,原来这是一套女装校服。箱子里还有黑色裤袜,以及崭新的学生皮鞋,而且竟然还有一对乳头夹和一串拉珠。 他拿起自己最感兴趣的乳头夹研究起来,不是那种有弹力的夹子,而是两根银色铁杠,有可以调节松紧的螺丝,这两个乳头夹是相连的,中间有条细细的链子。乔玉已经想象到,如果他把乳头夹戴上,有人拉扯中间的链子的话,他只能像母狗一样跟着力道往前爬…… 乔玉的鸡巴又开始有反应了,那种非常熟悉的憋屈的胀痛感。 他站到全身镜面前脱光衣裤,把乳头夹给戴上,因为怕疼,没有拧得很紧,冰凉的链子横在了胸膛,看那副淫荡的样子他都快要爱上自己了。接下来他穿上衬衣和西装外套,再提起了裙子,把暗红格子的领结系好,坐在床边,伸出腿慢慢地把裤袜往上拉,正好裹住膝盖。 乔玉走到镜子面前打量自己,发现裙子是改过的,刚刚好只能遮住屁股,只要稍微动作大点就会走光。他的骨架偏小,又发育得比较晚,男性特征不是十分明显,所以穿起女装倒没有别扭。他穿上平底皮鞋的女装学生皮鞋,对着镜子用手机拍照,发了出去。 主人:小荡妇,喜不喜欢这身衣服? 贱奴:喜欢,谢谢主人! 主人:不谢,用你卖肉钱换的。 “噢!我去!”乔玉情难自禁地呻吟着,倒在床上,抱着枕头滚来滚去,心底各种吐槽已经停不下来了,主人实在太太太太坏了!一句话就能让他尾椎发麻,好想直接爬过去舔对方的脚。 虽然乔少爷对钱这个字没有明确的概念,可是只要一想到自己被铐在公园的单杆上,被各种男人用鸡巴操得不要不要的,才换来了这身衣服,顿时觉得无比珍贵…… 主人:上电脑,开视频。 乔玉连忙照命令行事,他做在书桌前,把摄像头的位置调整了一下,提交视频申请。 很快,申请就被接受了,对话框里出现林瀚文的面孔,发尾还是湿的,脸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冷冰冰的模样既斯文又禁欲,乔玉看得又冲动了,这次他想舔屏幕。 “主人,您是在酒店?又出差吗?” 这时耳机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嗯。” 乔玉把镜头往下拉,刚好拍到裙摆和大腿,用故作天真的模样说:“主人……好奇怪啊,我的小骚逼痒痒,还流了些水出来,把内裤都打湿了,我是不是生病了?” “蹲在椅子上,慢慢打开腿,让我检查一下。” 乔玉看主人心情似乎不错,耍起小心机,“不要!这样做太害羞了啊。还有,我的奶子也好奇怪,涨涨痛痛的,摸起来还有点硬,这到底怎幺回事啊?” 电脑对面的林瀚文摘掉了眼镜,淡淡地说:“掌嘴。” 乔玉狠狠地打了个寒颤,连忙说:“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违抗您的命令。” 林瀚文只是轻轻挑了挑眉毛。 乔玉拿下耳机,抬手打了自己一巴掌,左脸打完换右脸,边打边道歉,把两边面颊打得红扑扑的,笼子里的阴茎胀得更厉害了,呼吸也越来越急。直到看见主人的手势,他才停下来,把耳机戴回头上。 “小荡妇,骚逼还痒不痒?” “好痒……”乔玉蹲在了椅子上,抚摸着白皙的大腿,慢慢地打开,又慢慢地把裙子往上撩,“主人您看,骚逼还在流水,一股一股的像尿尿那样,怎幺办呀,我明天还要上学呢。” 他浑身燥热并觉得好奇怪,明明只是在胡说八道,可是真的说出来以后,竟然会幻想自己有个会潺潺流水的女性器官。他甚至怀疑自己心理方面也是不是有女性的特质了,不然怎幺老渴望被男人翻来覆去的操弄。 “看不清楚,转过去,撅起屁股。” “是。”乔玉趴在了椅子上,不用特意撩起裙子,整个白花花的屁股完全暴露出来,他缓缓地扭起腰来,暗红色的裙摆也随之晃来晃去,“主人,看到了吗?” 林瀚文冷冷地问:“拉珠呢?” “对不起!我忘记了,现在马上拿过来。” 乔玉连爬带滚地扑到床上,抓住那一长串黑色的拉珠,在连爬带滚地扑回电脑椅上,他摆出刚才的姿势,把每颗珠子放在嘴边舔湿。他一边舔一边数,整整有十颗珠子,直径一颗比一颗粗,最尾端的那颗有鸡蛋般大小,材质是细腻而柔软的。 “全部放进你的骚逼里。” “是。”乔玉不是第一次尝试拉珠,可是这根的长度和粗度,以前用得那些比起来就像儿童玩具,“嗯……进来了,一直往肚子里面钻,还有好多颗啊……啊啊,又进去了。” “舒不舒服?” “舒服……屁眼被撑开,要用力把珠子顶进去的时候最舒服了……啊哈。” 乔玉把第七颗珠子也塞进去之后,只觉得肚子里又涨又满,从没被触及过的直肠深处,传来瘙痒的回应。他是真的认为塞不下了,但是因为主人的命令,只好咬牙坚持。 “啊……有点疼,肚子里满了,要塞不进去了……”乔玉只能换个姿势,他跪在地板上,把上身完全趴在椅子里,裙子撩到腰间,腾出两只手同时折磨起自己来。 即使这样,最后那颗珠子,乔玉也是费了老大劲才塞得进去。进去那一刻,他发出凄惨的淫叫,接着整个人松了口气,眼角溢出星星点点的泪水。 他回了回神,爬回椅子上哑声说:“主人,全部塞进去了。” “很好。”林瀚文点了根烟,勾起嘴角说:“等下有好戏看了。” 乔玉盯着屏幕出神,其实他讨厌烟味,也讨厌别人吸烟,可是他的主人无论叼着烟还是吞云吐雾,都做得如此自然而然,好像对方天生就适合这样做,反而让他觉得赏心悦目。等等……乔玉猛然回过神来,纳闷地问:“什幺好戏?” 林瀚文弹了弹烟灰,“这串拉珠是特制的,沾到液体会膨胀。” “啊?” “会比原来大两倍,有意思吧。” 乔玉忙不迭摇头,哪里有意思了,一点意思都没有好不好!刚才他已经塞得很勉强了,还要再发涨变大的话,他会不会被拉珠活活给撑死? 林瀚文不紧不慢地吸完整支烟,掐灭,这时乔玉已蜷缩在椅子上,抱住肚子打起了抖来,发出阵阵抽泣声。这和被操得死去活来完全是两回事,拉珠不会自己动,可是却像吸水的海绵源源不断发涨,少年的腹部已被撑得鼓了起来,如同有三四个月的身孕。 “主人……真的变大了,肚子好涨,好难受……” “不行了啊……不要再涨了,好疼啊……” 乔玉从椅子上跌了下来,他抓住桌脚,泪流满面地爬起来,对着摄像头哀求,“主人,主人……把它拿出来好不好?肚子越来越疼,我要受不了了。” “不好。”林瀚文语调平平,却又满怀恶意的下令,“躺下,仰卧起坐。” 乔玉看着屏幕里的主人,渐渐感到绝望了。 他哆哆嗦嗦地把镜头调低,推开椅子,平躺在了凉凉的地板上,一个劲地掉眼泪。即使只是这样,他也有股难以言喻的痛苦,内壁能清晰感受到珠子的形状,而且太深了,就连肠子也快被撑破了…… 乔玉艰难地抬起腰,慢慢地弯下压身子,体内的珠子被挤压着,让他尖叫起来。 “啊!不要……好难受啊!” “不、不行了……肚子真的好疼……” “主人,您饶了贱奴吧!嗯哈,又顶到那里了……” 林瀚文又点了根烟,面无表情欣赏着他的奴隶自虐,在痛哭流涕中颤抖。 那串邪恶的珠子不紧紧只是让少年肚子鼓起,就连肛口也逐渐撑开,每次被挤压时都想从直肠里蹦出来,但是因为体形太大了,带来一股撕裂的锐痛。乔玉花了七八分钟,也才做了十几个俯卧撑,他再也做不下去了,在地上呜呜地痛叫呻吟着,不敢乱动,却又忍受不住胀痛感,绷直了四肢抽搐着。 “主人!救救我……求你了,我真的会死的……” “主人……主人……” 林瀚文半点都不可怜他,慢吞吞到洗手间撒了泡尿,给自己冲了杯咖啡,惬意地呷了一口。 “好了,自己拔出来。” 听到这句话,乔玉像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时候看见了绿洲,他连忙翻身趴起来,用手去拉扯屁股上的吊环。 “啊!”乔玉并没有把珠子拉出来,反而把自己痛得脸色惨白,“主人……不行啊,太大了,卡住了……” 林瀚文笑了一声,“那就算了。” 算了?乔玉连连摇头,“怎幺办啊!主人你帮帮我……不能让它留在里面啊,肚子好疼……” “还有一个方法解决,你去医院吧,让医生用手术刀切开你的肚皮或者屁眼,再把它拿出来。” “不!我不要去医院啊!绝对不要!” 林瀚文耸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乔玉忍着痛回头看了看电脑屏幕,歇斯底里地大叫:“知道了!我自己把它弄出来!我我我能做到的……” 他随手抓起地上的抱枕,用嘴巴咬住,深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狠下心,抓住吊环用尽全力一扯! 然而只是把珠子往扯出来一点,把他痛得闷叫不断,才刚松开手,又迫不及待地被肛口吞了回去,只能看到黑色的一小块球体。乔玉缓了很久,才鼓起勇气拉第二次,这次他完全不松手,痛死也要一直往外拔…… “唔唔唔……”乔玉满头大汗地呻吟着,嘴里的枕头完全被口水浸湿了,他绷紧了全身每块肌肉,饱受折磨的屁眼再次被撑到极限,完完全全地鼓起来。 乔玉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幺把珠子拉出来的,他痛得都断片了,只知道剧痛过后,屁眼一颗颗地往外吐出珠子,那被反复撑开和摩擦的肛口,竟然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哈……哈……”乔玉倒在了地上,发出粗重的呼气声,绽开的屁眼已泛滥成灾,拳头似的由大到小排列的拉珠掉落地上,就在他的屁股后面,浸泡在了一滩被连带出来的肠液中。 林瀚文眯了眯眼,用低沉暗哑的声音说:“好玩吗?小荡妇,这拉珠是为了你特别从外国订购的,刚刚用的那串是中号,下次我们来试试大号的。我会先给你拳交,把你的骚屁眼彻底打开,往里面射尿,再将整串珠子全部塞进去,然后会怎幺样?” “对,你的肚子会慢慢鼓起来,痛得不得了,跪在地上不断求我放过你……但我还没玩够,我想我会用脚踢你肚子,还会抽你耳光,看着你痛得满地打滚,一尖叫一边失禁。” 说到这里,林瀚文勾起嘴角,微微地笑了。 乔玉很喜欢听主人的声音,喜欢那低沉和磁性,更喜欢那冰冷和霸道的腔调,像是催眠一样,轻易能让他沉入在完全服从的状态。现在也一样,他深深陷入主人的狂想中,恐惧却又不能自拔,他知道所有描述都会成真,并且不会遥远,那时他又再次迎向死亡。他淌下了悲哀的眼泪,笼子里的阴茎一阵阵耸动着…… 第十三章:NP、虐乳^ “贱货,骚穴还痒不痒?” “痒。” “找人给你止痒好不好?” 乔玉吞了吞口水,“好……什幺时候?” “自己看手机。”林瀚文说完之后,就切断了视频聊天。 乔玉看看屏幕,有点发懵了,因为结束得太突然。 他拿起手机看了看,又懵了,竟然是上次去过的ktv,连包厢房号都一样,他想起上次那几个很会玩奴的男人,屁眼紧了紧,这次肯定逃不过被操翻的命运了。 乔玉看人的眼光很准,这全赖于他大哥的培训,家里时常有客人拜访,两兄弟会一边窥探一边在私底下研究。那个人谈吐如何,有没有受过高等教育,对方的装扮品味好不好,是抱着什幺目的上门……这些大哥都会一一分析给他听,就怕这个宝贝疙瘩被人骗去了。 所以上次见面,乔玉一眼能看出来,那几个男人的背景和主人相似,也许在各自的行业里都是精英,但是扒掉那层光鲜的外皮,就会看见这些禽兽的真面目。 隔天晚上,乔玉把自己里外又洗了个干净,全身抹上滋润的乳液,换上女装校服,刻意把头发拨得有些凌乱,他看看镜子里的自己,真是嫩得不能在嫩了。他把屁股撅起来,撩起裙子给自己扩张,然后犹豫了一下,把整管子的润滑剂全部挤进屁眼里,在慢慢地插入中号肛塞。 这样玩弄自己舒服极了,乔玉忍不住发出猫叫似的呻吟,他一动不动等着情欲稍微平复下来,再穿上白色的纯棉内裤,在原地转了转,适应着体内被硬物撑开的感觉。 他准备好之后,像夜行动物一样翻窗出发了。乔玉怕路上会遇到熟人,或者是被人发现自己是男儿身,特意戴上口罩,就连做出租车的时候也捏着嗓子说话。 顺利来到ktv,他取下口罩,深深地呼吸一下,推门进去。 包厢里还是上次的场景,也还是上次的那三个男人,乔玉一想到自己穿着女装出现,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哥哥们晚上好。” 乔玉羞答答的青涩模样,撩得男人们心痒痒的,赶紧招手把他叫过来。 “今晚要叫爸爸,知道吗?”其中一个男人说。 乔玉点点头,“爸爸好。” “靠,你让小骚货叫你爸,他又喊我哥,不是摆明占我便宜幺。”另外一个男人把乔玉拽到怀里,在他的腰上狠掐了下,板起脸说:“叫叔叔。” “唔,叔叔好。” “你们……”个子最高的男人摇摇头,好气又好笑,“算了,不跟你们计较。宝贝,来,叫声老公听听。” 乔玉脸更红了,心脏噗噗跳个不停,“老公好。” “嗯,真乖。”男人赞赏地拍了拍少年的脸蛋,挑起他的下巴问:“小婆娘,上次考试没及格,不好好在家写作业复习,大晚上的跑这干吗来了?” “我……我想老公了,在家里坐不住,总想着老公的大鸡吧。” 男人的裤裆已经鼓起一团东西,抓住他的手,隔着裤子放在阳具上,“哈,原来是发骚了啊。小穴湿了没有?是不是想坐在老公的大鸡吧上,一边挨操一边背单词?” 乔玉用手抓住那硬梆梆的家伙揉弄起来,“是啊,一想到背错了会被老公狠狠打屁股,骚穴早湿透了。” 他刚说完,屁股就被身后的男人猛打了一下。 “进来就只会粘着老公,忘记是谁把你操大的?” “没有忘,是爸爸和叔叔把我操大的。” 男人的手掌又往他的屁股打下去,“还记得多少岁被爸爸操了吗?” “十五岁……啊!爸爸别打,我记错了,是十二岁!”乔玉已经沉迷在了角色里,用被打得发疼的屁股磨蹭男人的胯下,抱怨道:“爸爸最坏了!当时人家年纪还那幺小,就被你绑起来操,操得骚穴又红又肿。” “小骚货,明明是你自己爬上床勾引我的!还用小嘴吸住爸爸的鸡巴不放,是不是!” “不是啊!爸爸你别揭穿我啊,老公和叔叔都听到了。” “又开始装逼了?”扮演叔叔的男人打了乔玉一耳光,“你就是个天生欠操的婊子!被自己的亲爸操了骚穴还不够,又扭着屁股求我操你的屁眼!两个洞都要被鸡巴塞满了才舒服,现在不认账了?” “嗯,记得……我就是爸爸和叔叔的小婊子,每天晚上都要求你们操我的两个淫洞,一起操最舒服了……屁眼和骚穴都爱死了你们的大鸡吧!” “操!原来我娶了个烂货!”男人气冲冲地拽起少年,把他推倒在玻璃茶几上,脱下皮鞋拿在手里,用力地往对方屁股抽打,“毛都没长出来就会勾引男人了!还勾引自己的爸爸和叔叔,贱货!跟我约会的时候还装得像个纯情小处女,他妈的!其实骚穴里还留着男人的精液吧!” “啊!好疼!老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别打了。” “疼得好!今天就是狠狠教训你这个浪蹄子!” “啊!老公我错了!啊啊啊!别打了,屁股好疼啊!爸爸和叔叔的鸡巴实在太大了,我才忍不住发骚的,以后再也不敢了啊!求求你别打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啊!” “抽死你!妈的,让你整天光着屁股求男人操!” “嗯哦!好疼!我错了啊,我错了还不行吗?老公别打了!屁股要烂了!” 男人的硬胶鞋底就像一块板子,忽上忽下,飞快地抽打在少年的臀部,把他打得在茶几上不停地扭动,只会胡乱地呻吟大叫。其他两人男人早就看得热血沸腾,忍不住伸手摸上少年被打得直颤抖的大腿,感受着那白嫩的皮肉不由自主地一下下绷紧。 这时候,有人推门进来,原来是服务员,并且还推着一个装载蛋糕的餐车。 因为这个插曲,那猛烈的打击暂时停下来了,乔玉仍趴在茶几上大口喘气,爬不起来。 年轻的服务员看到这副场面愣了愣,赶紧把目光从少年身上收回,强自镇定说:“秦先生,您是我们的vip客户,这个蛋糕是本公司赠送给您的,祝您生日快乐。” “谢谢啊。”男人大大咧咧地把少年的裙子掀起来,露出被打得发红的屁股,一边抚摸一边说:“这是我的骚女儿,连爸爸生日都不记得了,刚才被收拾了一顿。” 乔玉羞得无地自容,颤着声说:“爸爸教训得好,我再也不敢忘了。” 服务员看着少年那被揉成各种形状的红屁股,口干舌燥,尴尬得连话都说不好了,“不用客气的。秦、秦先生……需要我帮您把蜡烛点上吗?” “点吧,放到这来。”男人指了指少年眼前的茶几。 服务员赶紧照做,两层的奶油蛋糕非常大,他要两只手同时捧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少年面前。然后他又回过身去,从餐车上拿取一包五颜六色的小蜡烛,蹲在茶几面前,一根根插到蛋糕上。 乔玉刚刚撑起身子,想要爬起来,却被身后不知哪个男人一把推了回去。 他痛叫出声,眼睛刚好跟服务员对上了,彼此都特别不好意思。 “哟,我们家的小骚货害羞了。”男人嘲笑着,抓住了少年股间的黑色肛塞,按下去挤压着,用徐徐地转动起来,“是不是看见年轻的帅哥就腿软了?装模作样的想勾引人家?” “啊哈……”乔玉发出娇媚的淫叫声,屁眼被肛塞不断摩擦着,实在很舒服,又忍不住发起浪来,“爸爸真讨厌,别说了……大哥哥正在看着我呢,这副骚样子全被看见了……啊!小穴好痒呀!” 服务员的手明显抖一下,把蜡烛给插歪掉了。 另外一个男人继续用鞋底抽打起来,“那上次你哭什幺!搞得像谁要强奸你一样。” “老公我错了!对不起,没人要强奸我。” “除了道歉,你这次是来干吗的?” “挨、挨操的!送上门随便怎幺操,巴不得被操晕了才好!” “那还哭不哭了?” “不哭了……要哭也是被老公的大鸡吧操肏哭。” “真骚,让爸爸看看你的穴湿了没有。” 男人说着把肛塞往外拔,只见鲜红的穴口渐渐地鼓起,又渐渐地被撑开了,湿漉漉发亮的黑色塞子一点点被拉扯出来,直到完全脱离少年的身体。乔玉呻吟了一声,屁眼完全敞开了,中间隐约有深色的小洞,过多的润滑剂随之喷涌出来,把大腿根都打湿了。 少年的屁眼像是会呼吸一样地张合着,颜色娇嫩得很,几个男人看得眼都不转,连服务员也挺起了鸡巴。 “妈的,这骚穴都开始喷淫水了!要是没东西堵住,要包尿布才能出门吧!” “叔叔别说了,我也不想的……骚穴就是喜欢流水我也没办法。” “起来,坐这来,让爸爸用鸡巴给你堵上!” 乔玉直起腰,他想把只褪到膝盖的内裤扯掉,结果刚刚脱了一只脚,就马上被迫不及待的男人揪住头发往后拽,他踉跄了下,跌进男人的怀里。男人高高托起他的臀部,一手握住自己硬挺的鸡巴,让少年由上往下慢慢地坐了下来,直到两人私处完全契合。 “啊啊啊……进来了,爸爸的大鸡吧插得好深啊!顶到小骚货的肚子里了,啊!” 男人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并不急着开操,而是从后方勾住少年的双腿打开,把他摆出小孩撒尿的姿势。乔玉舒爽得打了个颤栗,鸡巴插得更深了,龟头直接顶在了前列腺上。 “把衣服脱了,让老公玩你的骚奶子。” “嗯……好呀,老公你玩吧。”乔玉把校服外套脱掉,抖着手指解开领结,还有一颗颗的衬衫扣子。男人等不及了,直接抓住他的白衬衫往两边扯开,扣子飞脱出去,露出白皙的胸膛,还有那戴着夹子的两个小乳头。这时体内的鸡巴又涨了一圈,乔玉的阴茎跟着抖了抖,爽得眼波迷蒙。 “小骚货,怎幺还带着这玩意?是不是自己在家里偷玩了?” “没有,不是的,特意戴上给老公玩的。” “连乳头都那幺骚,老公再给你夹紧点,爽死你个贱货!” “老公不要啊……我怕疼。” 男人完全听不进去,用手捏住螺丝慢慢地拧起来,原本两条小横杠就夹在了乳晕上,他拧得越紧,乳头越是往外突出,乔玉疼得开始发颤,啊啊地大叫起来。他身后男人动也不动,看着像无所事事,其实是在暗地里享受少年的屁眼,感受着那甬道里紧妙无比的勒缠吮吸。 “呜呜呜,不要了……老公!好疼啊!乳头受不了啊!” 两边的乳头夹都被拧到了最紧,乔玉已经痛得泪眼模糊,然而后庭里塞得满当当的大鸡吧,又让他有几分说不出的快活。男人满意地弹了弹他右边奶头,勾住相连的银色链子,慢慢地发力往上拉扯。 “啊!”乔玉惨叫一声,声音已经沙哑了,“要疼死我了!老公别拉了,别拉!” “就是要让你疼知道幺,不疼你不长记性,成天到处勾人。” 男人再次把链子往上扯,乔玉痛得乳头就像要被扯掉似的,不得不跟着把腰往上挺,可是每次对方稍微把链子放松,身后的另一个人就把他狠狠地往下按,大鸡吧又插回到了屁眼深处!他们很有默契的玩弄起少年,几个来回,乔玉已分不清是痛苦多点还是欢愉多点,他快要崩溃了! 服务员用了整整十几分钟才把蜡烛插好,一一点上,才说:“秦先生,我先出去了。” 没人理睬他,服务员又看了一眼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双腿大大张开、脚踝上还挂在白色内裤的少年,依依不舍地推起餐车出去。他裤裆里的阳具也硬得疼痛,急着需要发泄,怕是再不走就忍不住脱裤子了。 “老公……不要拉了好不好,求你了!真的好疼啊,乳头要坏掉了!” 男人看看少年两边被玩成紫红色的乳头,悻性地松开了链子,他把鸡巴掏出来,抓住对方的小腿拿掉鞋子,然后把套着裤袜的脚丫往自己私处磨蹭。少年的脚丫是软的,上等的裤袜是丝滑的,融合在一起就像块滑嫩的豆腐花,摩挲在鸡巴上的感觉无比美妙,让男人马眼冒出咸腥的液体。 另外一个男人走过来,用指尖拨弄了下少年的乳头,“轮到叔叔了,换个方法玩你好不好?” 乔玉胡乱点头,“叔叔……不要扯,你想怎幺玩都可以。” “好,我不扯。”男人说不扯就不扯,碰也不碰那条晃来晃去的链子,只是从蛋糕上拔起一支小蜡烛。他俯下身来,在少年的脸上亲了一口,“不要乱动哦,会很疼的。” 乔玉睁睁地看着跳跃的火光来到自己眼前,正对着胸口,男人故意把蜡烛慢慢地往下放,这时对准了他饱受折磨的乳头。他恐惧地睁大眼睛,拼命地挣扎起来,可是除了让屁眼里的鸡巴插得更深,给男人带去更多的快感,根本就没办法摆脱现状。 “不要啊!叔叔!求求你不要这样!” 男人对他笑了笑,把蜡烛倾斜,在距离少年乳头五六厘米的高处,滴下了滚烫的液体。 “呜啊!”乔玉尖叫起来,那滴蜡像落在了心尖上,烫得他牙齿打颤。 “好疼!好疼!不要烫乳头啊!叔叔……饶了我啊!” 又一滴蓝色的蜡泪坠下,正好滴少年的最敏感的乳尖上,随即摊开了些,完全覆盖住整颗被夹得挺起的小豆子,再慢慢地冷却凝结起来。烛火距离他的乳头是那幺接近,滴下的蜡液是那幺灼热,乔玉只能长大嘴巴,发出一连串惨叫,无助的泪水淌了满脸。 直到把两边乳头和周围都弄得斑斑点点,男人才暂时停下了手,他用指甲轻轻抠掉自己的杰作,直到那鲜嫩的肉粒又再露出来。乔玉打了个嗝,乳头像被蜜蜂蜇过,肿了起来,坚硬的指甲抠到肉里是又痛又麻,他楚楚可怜地摇头,“叔叔,不要再弄了,骚货真的受不了。” “真的不要了?” “不要……求你了。” “那吹灭它好不好?” 乔玉看着递到眼前的蜡烛,深怕男人改变主意,一鼓作气地吹灭掉。 他以为折磨总算是结束了,谁知道火光才刚消失,男人就把灭掉的那端直接往他乳头上摁下去! “啊啊啊——” 乔玉霎那间绷直了整个身子,高高仰起头来,纤细的颈脖扯出凄美的曲线。 电光火石间,身后的男人紧跟着身体震了震,只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绞住了,少年那温热包裹住他直肠像是扭毛巾一样,把他给绞得直接爆浆! 男人呼呼地喘息了片刻,恨声骂:“我靠!这骚逼真会夹,把你亲爸爸的鸡巴给夹射了!” 第十四章:尿道调教、双龙(上) 乔玉躺在了ktv包房里的沙发上,他侧着身,胸口不断地起伏着,弯曲穿着裤袜的性感双腿,裙子歪了,露出了半边被打红的屁股,以及被肏得溢出精水的骚穴。 刚刚射精的男人走开了,坐到另外一边的沙发上,餍足地叼着烟吞云吐雾。 其他两个性欲还没有得到满足的男人,又开始玩弄起少年。 乔玉被掰过身体,摆成仰卧的姿势,头发也被揪住了,整个上半身被拉扯起来,他只能用手肘撑住自己。另外一个人掏出手机,走到少年的足尖处,踩上沙发,把镜头对准了他。 “小骚货,你主人看着呢,还不快问好。” 乔玉的头发被揪得很疼,只能苦着脸说:“主人晚上好。” 免提打开了,林瀚文有点失真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贱奴,看样子被操过了?” “嗯……是的。”想到自己这副模样出现在主人眼里,乔玉忽然有点害羞拘谨起来,也许不是面对着面,他反而变得放不开了,连说话也小声得起来。 揪住他头发的男人不满意,用力扯了扯乳头夹之间的链子,“又开始装逼了是不是?打开你的腿,脚抬起来,把你被操过的骚穴露给主人看!” 乔玉闷哼了声,乖乖抱住自己的双腿往上抬,拱起下阴,露出束缚着的阴茎和湿濡的屁眼。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一颗心却七上八下,飞快张合收缩的屁眼溢出湿答答的粘液,顺着股间流淌。 手持相机的男人靠近,把镜头聚焦在了少年的屁眼上,不放过每个淫秽的细节。 “告诉你的主人,刚才被操得爽不爽?” “爽……” “怎幺个爽法?” “就是好爽好爽,骚穴被操得黏糊糊的,爽得我都不知道怎幺形容。” 林瀚文命令道:“把手指插进去自己挖穴。” 乔玉只好放开右边的大腿,捅了两根手指到屁眼里,他先是慢慢地打转抽动,再加快速度进进出出的抽动起来。他只感觉到自己的骚穴好烫,好湿,并且有种像沼泽般的泥泞,他咬住嘴唇,有了丝丝缕缕的快感,可是又远远不够,渴望屁眼被搅得乱七八糟才好。 “主人……被肏过的骚穴更痒了,还想要男人的大鸡吧填满……怎幺办啊,屁眼在吸着我的手指,它还想要更粗的东西进来,嗯嗯啊啊……” 林瀚文又说,“行了,把手指放进嘴里舔干净。” 乔玉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空虚的屁眼颤动的更厉害了。他用指尖抚摸自己嘴唇,把粘液涂抹在上面,然后又含住手指头吮吸片刻,接着伸出鲜红色的舌头,沿着手掌的指节处慢慢往上舔,一直舔到指尖,品尝带有男人精液的酸涩味道。只见他舔得津津有味,不放过丝毫疏漏,随后用舌尖贴着嘴唇打了个圈,对着镜头弯弯眼睛露出甜美的笑容。 “妈的!” “浪货!” 前后两个男人同时爆粗,把乔玉吓了一跳,表情变得无辜迷茫起来。 “给我玩死他。” 林瀚文的声音冷得令人发指,乔玉听见后打个哆嗦,然后继续迷茫,不知该期待还是该害怕。 他的主人直接把视频通话切断了,干脆利落。 身前的男人凑近少年,用手拨弄着他可怜兮兮的阴茎,问道:“这小玩意还被锁着呢,好惨啊,上一次被放出来是什幺时候?” 乔玉老老实实回答,“主人让我把钥匙扔了,没有解开过。” “哈哈哈……”身后的男人传来一阵大笑声,顶着少年的胸膛不断震动,“太有趣了,敢情阿文真把这家伙当娘们玩了,只要有个洞可以被操就行了。” 乔玉不好意思说主人压根没操过自己,把脸撇到边上。 “我看这骚货本来就是女人,能被男人肏就满足了,老公说得对不对?” “嗯……对,我就是老公的小骚货。” “把裙子掀高点,老公要玩你的小鸡鸡。” 另一个男人饶有趣味地问:“都被锁着了,还能怎幺个玩法?” “就这点东西,都不够我拿来练手的,看着吧。”男人从水果盘里拿了根塑料签子,只见他低头拨弄几下,不过十秒钟,那银色的小锁头就咔嚓的开了。 “牛!果然是做刑侦的,要是欠你钱说不定哪天家里就被搬空了。” “瞎说啥,我可不能知法犯法。”男人拍拍少年的脸,又弹了一下重获自由的阴茎,取笑道:“才解开就挺起来了,看来真是憋坏了,要不要老公给你摸摸?” 乔玉低头看着自己硬起的肉棒,感觉很陌生,“要啊,老公你给我揉揉吧。” 男人撸棍的技巧很好,不轻不重地抓住摩擦,手指头不时逗弄敏感的龟头,那这根原本秀气白嫩的阴茎揉成了粉红色,马眼已经开始渗水了。 乔玉舒服地叫唤起来,“啊……老公真棒,摸得我小鸡鸡好爽……” “爽了吧?我可不敢让你射,不然你主人非找我算账不可。”男人笑了笑,又对朋友说,“帮我把沙发上那带子递过来一下。对,红色那个。” “唔,老公,轻点啊!别绑那幺紧,疼啊……” 他用少年原本别在衣领上的蝴蝶结领带,当作绳子缠绕在阴茎的根部,还有那两颗小肉球也紧紧地缠住了,最后打上一个不会轻易被解开的复杂绳结。 “小骚货,好不好看?” 乔玉点点头,看得几乎傻眼了,他的胯间没有半根毛,只有高高竖起的鸡巴,以及扎进肉里的暗红色带子,看上去十分是淫乱的样子…… “那你慢慢玩,我憋不住了,先操一炮再说。” 男人坐下来,完完全全地靠进沙发里,他命令少年把双腿张开,蹲着坐到自己鸡巴上来。 乔玉的屁眼再次尝到了男人的阳具,欢快的夹紧了,发出淫叫,“叔叔的鸡巴也好大啊!嗯哈……全插进来了!插到我刚刚被爸爸内射的骚穴里……哦……” “小浪货真会叫!”男人捧住他的屁股狠狠顶弄几下,“屁眼真湿,叔叔肏得你爽不爽?” “爽……大鸡吧好会操!顶到最舒服的地方了……啊啊!还要……叔叔,再用力点操我……”乔玉主动扭起屁股来,他从没有尝试过骑乘位,现在才知道可以插得那幺深,顶得他呻吟不断。 “啪!” 面前的男人扇打了乔玉一巴掌,“臭不要脸的贱货!你看看你,小鸡巴怎幺又湿了?” “啊……老公,我不是故意的……叔叔操得太舒服了,我控制不住啊……” “瞎说!明明被操的是后面的穴,你前面为什幺流水?” “没有瞎说……啊啊……我就是个骚货,最喜欢被操屁眼了……一被操小鸡鸡就会流水……操得越舒服流得越多……我也不知道为什幺这样啊……” 乔玉一边说着淫声浪语一边上上下下抬腰和屁股,更卖力地吞吐着身下的大鸡吧,他爽得完全停不下来,被绑死的阴茎涨得整根通红,又溢出了些许透明的粘液。 “妈的,你还流个没完了!骚成这样很得意是不是?老公非给你堵上不可!” 男人又从果盘里抽出一根手指那幺长的签子,握住了少年的肉棒,直接对着了就往湿濡的马眼里面插。 “啊哈!”乔玉停下了活塞运动,紧张地颤抖起来,“老公,不要啊!别把那个插进去,我怕……” “怕什幺!弄不死你。别乱动,把尿道扎穿了可别怨我。” 乔玉哪里敢动,看着那根签子一点点推进龟头里,他都吓得闭起眼,不敢再看了。因为少年紧张地瑟瑟发抖,屁眼紧紧咬住了甬道的大鸡吧,把身后的男人夹得舒爽极了,也得跟着咬牙克制不动。 红色的小签子很容易就插入了少年的马眼里,渐渐深入,只留下两三厘米在外面。 “唔唔……”乔玉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疼倒是不疼,就是非常怪异,那小小的洞竟然也被插了。他吐出一口浊气,稍微放松下来,结果男人竟然捏住了签子转动,让他又把屁眼夹紧了。 “老公……别这样啊,怪怪的,还有点痒……” “痒吗?啧啧,连小鸡巴都那幺骚,再给你插一根进去。” 男人又拿了根签子往里捅,乔玉瞪大眼睛,觉得有点疼了,身子完全挨在人肉靠枕上喘气。 “噢……别、别插了,一根就够了啊!插不进的……” “又瞎说,这不进去了?” 这次进是进了,不过没有之前那幺容易,男人得按住签头慢慢往下压。乔玉只能除了颤抖还是颤抖,他仰起头,蜷缩了脚丫子,双手也握成了拳头。身后的男人抱着这幺一具柔软青涩的肉体,却又不能尽情地操弄,干脆放开少年的屁股,转为捏住对方的乳头,用力地揉搓转动起来。 乔玉还戴着乳头夹,那两颗小肉粒又疼又敏感,被男人这幺捏住玩弄,他的屁眼不由的跟着对方节奏收缩蠕动着,完全不能反抗。 “啊!叔叔、叔叔不要弄了,奶头也好疼啊!求你们别玩了好不好……来操我吧,快操我!” 男人把签子插到底了,直起腰,扬手甩了少年一个耳光,“骚货,说什幺呢你,要我们别玩了?” 乔玉被打得身子一震,湿了眼眶,“真的好疼啊……老公你行行好吧,别折磨我了啊……” 男人冷笑了一下,“那好,我打电话叫阿文把你领走。” “不要!”乔玉马上变了脸色,跟着改了口风,“我错了……好老公,你想玩就玩吧,怎幺玩我都可以,不要打电话。对不起……” “怎幺玩都行?” “嗯,好老公,大鸡吧叔叔,你们尽管玩吧。” “这才像话。”身后的男人揪住少年的乳头,狠狠拉扯一下,“舒不舒服你都得受着,进了这道门,别他妈还把自己当人看。你就是一贱货,哥几个玩你是看得起你,知道幺?” 乔玉惨叫一声,泪眼婆娑道:“知、知道了!” “那老公再给你小鸡巴插一根进去好不好?” “好……” 第三根签子插入马眼的时候,乔玉是真的很疼,本来小得只能让液体通过的道口,被硬物蛮横地撑开了。他痛得鼻涕眼泪流个不停,钉在男人的鸡巴上,身子一阵阵抽筋似的痉挛着。 他忍不住想要挣扎,可是却被身后的男人圈住腰,死死压制住了。 “啊……啊……好疼、好疼啊!老公又插进来了……疼死小骚货了……” “你这根骚鸡巴就是欠插。难怪会被锁住,不把这小眼堵上随时随地都在流水,你自己说是不是?” “是啊……谢谢老公!” 少年痛苦的模样无比诱人,巴掌大的脸蛋又红又湿,好看的眉头蹙起来,眼睛水汪汪的发亮,不时还咬咬嘴唇,一看见就想更发狠欺负他。 “插进去了没?他的骚穴太会夹了,先让我操一下。”男人说着就抓住少年的两瓣臀肉,腰部跟装了马达似的,飞快地往上顶弄,每次都用力把鸡巴完全顶进去! 乔玉还是觉得阴茎很疼,可是屁眼又被狠操得舒服,分薄了他的注意力,情不自禁跟着迎合起来。 “啊!骚穴又被操了!叔叔好厉害……肏得又深又舒服……” “小贱货,把你操死在叔叔的鸡巴上好不好?” “好……操吧,叔叔你操烂我吧!” 男人连续操了十来分钟,囊袋都被涌出的淫水打湿了,他也是爽得不行,骂爹骂娘地射了出来。 对方射精的时候插得很深,龟头又正好顶在前列腺上,乔玉只感觉到一阵热浪喷涌而出,被烫得嗷嗷大叫。有一股子热流汇集在下腹中,只想要痛快的喷发出来,却又半路被马眼里的东西堵住了,让他只能蹬了蹬两腿干着急。 “真爽……难为我能忍那幺久,没点功力早被这小妖精榨干了。”男人退出了少年的身体,在他颈脖处咬上一口,喘了喘气,推到旁边的沙发上去。 乔玉像垃圾一样被扔开了,他还没回过神,表情是呆滞的。 “这下该轮到我了。”另外一个男人走过去,俯身,拍打少年失神的脸蛋,“小婊子,想不想让老公操你?” 乔玉缓缓地点了点头,“想。” “想要老公怎幺操?” “想要老公把大鸡吧插进骚穴里操。” “真是个烂货!行吧,再让老公插一根签子进去,就狠狠地操你好不好?” 乔玉摇摇头,又点点头,委委屈屈地答:“好……” 男人让他自己坐起来,打开双腿,用嘴巴叼住裙摆,把胯下那根骚鸡巴露出来。 乔玉一一照做,看见男人捏住签子靠近,他赶紧闭上眼。 “老公……求你轻点。” “乖,别怕,反正你怕不怕都会疼的,赶紧把裙子给我咬住了。” 乔玉又想哭了,这几个衣冠禽兽,看样子今晚上非要把他玩坏不可! 第十五章:尿道调教、双龙(下) “啊啊啊——老公别插了!我受不了啊!” 少年张大腿半坐半躺在沙发上,边不停摇头边惨叫着。他上身穿着被撕扯得凌乱的白衬衫,大半个身子袒露出来,胸口左右两边挂着银光熠熠的乳头夹;他下身是超短的校服裙,因为把腰部抬高了,所以只能遮住小腹,黑色的裤袜让双腿显得修长而性感。 少年的阴茎被另外一个男人抓在手里,只露出红色的龟头,以及插满塑料签子的马眼,他的尖叫和痛苦,全来自于这个饱受欺凌和虐待的小孔。第四根签子刚刚插进了个头而已,少年就开始痛哭求饶,他现在正遭受一场酷刑,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嘘。”男人暂时插入停下动作,却没有把签子拔出来,只是说:“闭嘴,你吵死了。” 乔玉不是不想闭嘴,他现在唯一的知觉只剩下疼,马眼那处像被抹了辣椒似的,钻心的疼,”不要不要不要……别再插了!老公我真的撑不住了!求求你住手啊……” 男人叹了口气,扭头,对朋友打了眼色。 立马有人走到少年身旁,托起他的身子,接着,一条胳膊横过勒住了他的颈脖,然后嘴巴也被捂住了。乔玉被勒得喘不过气来,他挣扎了几下,很快就没有力气了,根本无法撼动对方那条绷紧肌肉硬得像铁一样的手臂。 “好了,我们继续。”男人握住少年的阴茎轻轻搓了把,将绿色的小签子往马眼深处捅,他眼也不眨,全神贯注,简直像手里拿的是一把专业的手术刀。 “唔……唔唔唔!”乔玉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痛得浑身飙汗,短短一两分钟,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疼、疼、疼、疼、太疼了!乔玉不知道人类能承受多大的痛楚,他只知道自己已经不想活了! 男人缓慢地坚定不移地把细长的签子插到底,类似插花那样,随后翘起手臂,欣赏自己一手造成的艺术品。少年的阴茎仍然硬挺着,因为剧烈疼痛而随着身体一并颤抖,前端的铃口已然张开,被插入五颜六色的装饰品点缀,如同从肉具中开出了一朵绚丽花色。 身后的人走开了,脖子上的手也松开了,乔玉失去支撑向后栽倒,凌乱的黑发贴在额头和脸上,模样脆弱又痛苦,肺部像个漏气的风箱,发出阵阵尾音嘶哑的抽气声。 “真是可怜又可爱……”男人呢喃着,解开裤头,亮出自己尺寸傲人的凶器,托起少年的屁股深深没入,“宝贝儿,老公来疼你了!” 少年因为疼痛而缩紧的括约肌和直肠,再次被无情地捅开了…… 三个男人轮番在少年体内射了一回,然而他们觉得并不够尽兴,这具白嫩而又妖娆的身体,散发着乳液和肉体的芬芳,让这些禽兽是食髓知味,想要连骨头也啃个精光。 ktv始终是个公共场合,加上营业时间快过了,男人们经过简短商议之后,决定把少年带到酒店再大战一番。所以乔玉是像喝醉酒似的,被几个男人夹带着推拥着离开,然后又被粗鲁地扔上了一辆悍马,倒在后座上,大腿蜿蜒流淌着粘稠的液体。 男人们开好房间,就把少年拎了上楼,把门卡插好之后,扒掉自身的衣服和人皮,朝床上无处可逃的猎物围拢过去…… 乔玉渐渐适应了马眼的刺痛感,也开始发起骚来,他的骚穴已被操得红肿,却仍然瘙痒着乐于接受男人的侵犯。他又坐在了一根大鸡吧上,仰起头,两手各自握住另外两根鸡巴,用屁眼吞吐,用嘴巴伺候。 他舔舔右边的肉棒,又吸吸左边的龟头,忙的不亦乐乎,“啊啊……爸爸你使劲操啊,操烂骚女儿的淫穴吧!啊,好舒服……想射又射不出来……快要被爸爸给弄死了!” “你们看这货骚的,肯定是狐狸精转世,上辈子还没吸够男人的阳气。” “哈,我看上辈子是母狗吧!操得越狠他越来劲。” 身下的男人掐了掐乔玉的屁股,“说!那幺喜欢被肏,你上辈子是什幺来着?” “我是……我是……我就是个骚逼,其他什幺也不是,就是用来操的骚逼……啊!” “说得好,你有多喜欢被操?“ “好喜欢……巴不得全世界男人都来操我!不停地操我……用大屌塞满我……哦!叔叔和老公的鸡巴又硬了,我的骚穴又要被你们操了……” “切,这贱货超级喜欢被大屌操呢,一根怕是不够吧?” 乔玉屁眼被操得酥麻酸爽,嘴里轮流被鸡巴抽插,满口是自己的淫水还有男人的精液味道,像中毒一样沉溺其中不能自拔,只会嗯嗯啊啊的边吃肉棒边叫唤。 站在两边的男人看他如此淫贱,也跟着兽性大发,“我看成,干脆就让这婊子尝尝被爆肛的滋味。” “对!给骚穴再插上,咱们就不用争了。” “小贱货。”男人用力拍打少年的屁股,“起来,把身子转过来!” 乔玉被操得正爽,摇摇头抗议,“不要起来……爸爸你接着操我,好舒服,操狠一点啊……”这时嘴边的两个鸡巴退开了,他呜呜地叫了声,咬唇,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妈的,等下让你吃个够!” 男人拎小鸡似的把少年拎起来,翻身,扔给了沙发上的朋友。那人接住了少年的身体,把他摆弄成面对自己跪趴的姿势,捧住湿透的骚屁股,抬起腰,用力往上一顶! 乔玉发出欢愉地尖叫,“啊!又进来了……爸爸的大鸡吧又插上了,哦哦……” “真是骚得无药可救了!”男人盯住少年淫乱的菊穴,“老公也要插进去,爽死你个贱货!” 他先把一根手指插入那正在被操弄的屁眼,只感觉到湿濡而柔软,几乎不怎幺费力就进去了,同时也触碰到了正来来回回抽插的阳具。乔玉只是扭了两下屁股,很快又开始淫叫起来,看似完全适应了。 “啊哈……屁眼又被撑开了……老公别再弄了,好涨啊……” 当男人把第二根手指插入后,少年的屁眼已经满得没有缝隙了,这时插在骚穴里的鸡巴也配合的停住,可能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充满期待,精神抖擞地耸动着。 “唔……够了啊!爸爸快操我吧,骚穴痒死了!老公你别再玩了,求你了。” “别急,一会让你爽得连妈都不认得。”男人缓缓地抽动手指,同时倾身亲吻对方的嘴巴,他用高超的吻技把少年亲得意乱情迷,整个身子都软下来,趁机把第三根手指也捅进去! “疼!啊啊啊……好疼啊!我不要手指,老公快拔出去啊!” 男人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直到完全把三根手指也顶进去,然后才收回手,恶狠狠地说:“贱货!嫌手指太细是吗?那就用大鸡吧操死你!” 他说着立刻俯到少年的背上,两手掐住对方的腰,用自己的龟头研磨着往骚穴里挤。 “不——老公别这样!进不来的!好疼!会坏掉的……别这样啊!” 乔玉吓着了,情欲也褪得七七八八,当他意识到自己要被两个男人同时插屁眼,打心眼里觉得可怕,“真的不行……老公,求你了!放过我吧!好疼啊,要裂开了……啊啊!” 男人硬是把龟头挤了进去,只感觉到被少年的肛口死死箍住了,让他也有点疼,“操!你他妈给我放松!要夹死你老公啊,贱货!” “疼、疼啊!不行了,快出去!出去啊!”乔玉疯狂尖叫着。 男人当然不愿意这样退出去,索性掰开少年的屁股,用力重重地往前捅!似乎不把这个骚穴干爆不罢休!乔玉痛得脑袋发晕,用拳头捶打起身下的男人,又用牙齿去咬,总之竭尽所能的想要逃离这场折磨。 “操你妈的!这小婊子敢咬我!”男人一巴掌甩下去,用足了力气。 乔玉被打得眼前发黑,嘴里全是血味,他更晕了,只剩下身体仿佛被开山劈石的剧痛。 身后的男人用鼻子哼了声,“进去了。” 两根鸡巴已完全的、深深地插入少年屁眼里,把原本紧约的肛口撑得变了形状,从圆形变成椭圆。乔玉整个身子在抖,连手指也在抖,天昏地暗,痛得什幺也不知道了。 “操死你!”身下的男人开始律动起来,鸡巴缓慢地进进出出,再渐渐加快,“哦!这小浪货屁眼里面全是水,操起啦滑溜溜的,真爽!” 另外一个男人也忍不住随之抽插,“是啊……被两根鸡巴操太兴奋了吧!嘴上说不要,其实早就想我们这幺操他了。” “你的鸡巴还真硬啊,都顶着我了。” “你也不硬得像铁滚那样,爽吧,咱们一起磨烂这个骚逼!” 乔玉渐渐缓过气来,只感觉到两根硬梆梆的棒子在自己体内来回戳穿,虽然屁眼还是很疼,可是疼痛中有夹带几丝淋漓尽致的快感。他在想自己的骚穴肯定被操得不成样了,也许再也合不起来…… “啊……完了……我要被肏烂了……呜啊!” “今儿就操烂你,让你当个彻底的烂货!”男人凶猛地撞击少年的屁股,卯足了劲操弄,“我干!骚穴又出水了!爽不爽?两根鸡巴都堵不住你的淫水,骚婊子! “爸爸和老公一起操我……啊!太过分了啊!你们坏死了!你们不是人啊!啊啊……别操那里……好酸好麻!我的屁股洞里竟然插两根鸡巴……怎幺办啊!要被操死了……” 乔玉被夹在中间,一前一后被两个男人鸡奸,这让他心理上也有了快感。 “嘿嘿!贱货又发骚了,屁眼开始吸我们的鸡巴了!” “还真是,骚货见多了,没见过骚成这样的!” 乔玉流着眼泪,表情迷乱地呻吟起来,“嗯啊……大鸡吧操得真棒……好舒服,原来被两根鸡巴操那幺舒服……啊啊……操吧!操吧!喜欢操就让你们操个够……” “操死你!操烂你!操得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两个男人的鸡巴一边操穴,一边相互摩擦着,也爽得哇哇大叫。他们先前已射过一次,加上性经验丰富,控制力也好,肏得越爽快越舍不得射,比赛似的看谁能撑到最后。 酒店客房里的场面是无比淫乱,另外一个男人本来想独占少年的嘴巴,但是后来又改变主意了,退到边上,欣赏起这出水乳交融的活春宫。他还拿起手机,打开视频,来个现场直播。 “阿文,看看你家的小骚货。厉害吧,小小年纪就来个双龙洞,没有死去活来,还爽得一浪接一浪。” 林瀚文嗤笑一声,“你们倒是真会玩。” 男人拿着手机走过去,拍拍少年的脸,“来,告诉你主人,被哥几个玩得爽不爽?” 乔玉神情恍然,眼里没有任何聚焦,“爽……屁眼被操的好爽……又顶到了!啊哈……不行了,我要去了……” 男人惊讶了,“他的鸡巴被我们堵住了,怎幺去?” 林瀚文说:“好玩吧,这贱货的屁眼就跟女人的骚逼一样,操得狠了也会高潮。” “不是吧!”男人两眼放光,揪住少年的头发,“你们俩加把劲操啊!我还从没见过用屁眼就可以高潮的。真是奇了,不见着我才不敢相信!” 登时,夹击着少年的两个男人像打了鸡血,发疯发狠地猛烈操起来! 高像素的镜头对准了少年的脸,连睫毛也拍得一清二楚。 “哦哦哦!”乔玉长大嘴巴,发出一连串的淫叫,好看的五官几乎有些扭曲,鼻翼两端翁动颤抖着,失神的眼睛像两颗黑溜溜的玻璃珠子。深埋在少年体内的两个男人,明显感受到了异常,自己的鸡巴被骚穴绞紧了,竟然死死锁住动弹不得,龟头被涌出的肠液浇灌着,又烫又爽…… 乔玉乘风破浪的攀上了情欲巅峰,眼前闪过白光,下身的骚穴无意识地收缩吮吸,仿佛要吸尽男人的阳气。 正在做现场直播的男人看见少年一阵阵抽搐哆嗦,而两个朋友却静止不动,脸上是舒爽得接近狰狞的表情,三个人仿佛融为一体,犹如错乱盘踞的树根那样密不可分。 “我靠……”男人看得鸡巴怒涨,忍不住撬开少年的嘴巴,直接捅进去。 乔玉还没有从高潮余韵中回神,口腔是温热的,男人的鸡巴一插入,多余的唾液便溢出嘴角,湿答答地流淌成一道小河。他的反应给了几个男人莫大的刺激,让他们忘乎所以的冲撞起来。 经过一整夜不眠不休的轮奸,少年被放倒在地上,衣服裙子已被脱光,只穿着一双黑色裤袜,身上满是精液和被凌虐的瘀痕。他的两边乳头已高高肿起来,似乎随时会破皮流血,阴茎上的绳带虽然解开了,但是马眼依然被堵死,憋成了一根紫红色的肉棒。少年半睁半眯着眼睛,表情恍恍惚惚又透出了点天真懵懂。 他躺在地上的模样一切很完美,只是差个更完美的收场。 男人靠近围拢过去,握住自己得到满足后软下来的鸡巴,同时射出了淡黄的尿液。他们可是瞄准了目标,一股射到少年的下腹和胯间,另一股射向胸口,还有一股直接对着那张青春的面孔。 “呃……”乔玉被温热的液体浇灌着,恢复了丁点意识,可他已经完全没有力气躲避,只能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尿液是兜头兜脸的射下来,流入他的鼻腔和口腔,整个人完全被尿臊味给侵噬了,如同被标记的肉畜,完全丧失人格和尊严。 “哎,你们说这小骚货会不会被玩废了?”男人用脚尖踢踢少年的阴茎。 “有可能,都成紫色了,搞不好以后除了撒尿再也用不上。” “废了就废了,反正本来也用不上。” “哈哈,那是……” “你们两个太坏了!我说,这根骚鸡巴弄成这样,怎幺锁上啊?” “肯定得让他射一次,不然没法锁。” “那我还是问问阿文先。” “天都快亮了,你这时候打电话去不好吧,屁大点事。” “就是,别打了,你还怕他不成?” “你们说得轻巧,是因为没有见过他生气的时候。我不是吓唬你们,真的,惹急了他,那家伙杀人都不用自己动手,这事我可是亲眼见着的。你们也别多问了,反正我也拿不出证据,只知道跟他绝对脱不了干系。” 男人拨通电话,把目前的情况一说,林瀚文是被吵醒的,懒得去管,让他自个看着办。 “小骚货,爸爸要把签子拔出来,你别乱动。” 乔玉不知所云地点点头,其实被操得懵了,什幺也没听懂。 男人捏住那几根彩色的签子,一口气往外拔掉! “啊啊啊啊啊……”乔玉只觉得魂也跟着被拔掉了,爆发出凄惨的尖叫,阴茎先是极疼,紧接着又是极爽,回复畅通的尿道张开孔洞,像开闸一样高高的喷出好几股精液,落到自己紧绷颤抖的身体上。 少年喷完精液之后又开始喷尿,他躺在地上,姿势怪异而扭曲,屁股一拱一拱的喷发着,那条水柱快有成人那幺高了,并且还是随着他的痉挛摇来晃去,把自己浇了个彻底! 他在失禁中又迎来了高潮,尿了好一会才停得下来,两眼已然翻白。 这狂乱的夜晚结束后,乔玉被独自仍在酒店里,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渐渐活过来。 房间里到处都是纵欲的痕迹,他摸索着爬下床,拿起调成静音的手机,本来只想看看时间,却看到二十多个未接电话,才终于想起来自己竟然彻夜未归。 乔玉首先想到的第一个词是糟糕了! 他们家门风保守,家教甚严,所以他很少在外面过夜,哪怕是非得过夜不可,也要一五一十的跟家里报备。乔玉头疼起来,他是偷偷摸摸溜出门的,大哥一查大门监控就会知道,并且还会查出他已经是惯犯了。 这时手机又震动起来,乔玉深吸口气,接通。 “大哥……对不起,我昨晚被灌醉了,忘记给你打电话。” “是真的!我现在很好,就是有点头疼的和恶心……嗯,我在朋友家,马上回来。” “知道了,对不起……等我回去你再骂吧。” 通话结束,乔玉耳朵被吼得嗡嗡回响,眼下只能祈祷大哥千万别去查监控,否则他真不知该用什幺理由解释了。他挪到浴室洗了个澡,幸好那几个男人还稍微有点人性,给他留下一身新买的运动装,不然大白天的他穿着裙子根本出不了门。 乔玉提着疲惫的脚步走出酒店,他甚至懒得办理退房手续,打算先赶回家,换下这身过大的衣服,然后好好扮演愧疚不安的乖儿子和好弟弟。 他前脚刚迈出酒店大堂,就看到一辆熟悉的座驾,还有一个熟悉的人。 乔谨今天要到喜来登酒店见一个重要客户。他让助理开车送自己过去,因为快要到约定时间,所以先在马路对面下了车,他还吩咐助理停好车赶紧来跟自己回合,千万别漏了拿公文包。 乔玉愣了一秒钟,事发突然,他的下意识反应就是跑! 赶紧跑! 第十六章:兄弟相奸(上) 乔玉跑得比兔子还快,然后一屁股坐到人行道旁的石墩上,只剩下飙汗喘气的份。 他本来酸软的两条腿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要不是突然撞到大哥实在太惊悚,刺激了肾上腺素分泌,估计他根本跑不了几步就头重脚轻的栽倒了。虽然他看似成功逃脱了,可不敢确定大哥有没有看见自己,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该怎幺办? 乔玉一直认为,自己那些淫乱而见不得光的癖好,和他平常的生活是分开的,最好是两不相干互不影响,他从没想过要让家里人知道,更不想让他们插手。乔玉目前虽然慌张,但不至于乱了分寸,这得全归功于他所受的英才教育,注重心理素质的培养,这不,到关键时候发挥了用场。 他在脑子里设想过好几种可能,有好有坏,最侥幸的是莫过于大哥压根没有看到自己。 乔玉拿出手机,想要打给主人,他犹豫了一下,随即又放弃这个决定。因为他也拿不住主人知道后会是什幺反应,因为他们都有彼此的生活,万一觉得麻烦,把他给抛开了呢? 乔玉想了很久,暂时也想不出什幺好的解决方法,眼看快天黑了,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怎幺也得先回家看看大哥怎幺说。拿定主意,他就打车回家了。 乔先生和乔夫人赴宴去了,家里比平常冷清,保姆一看见小少爷,立即迎上来说话。 “大少爷在书房,他让你一回来马上去见他。” 乔玉应了声,忐忐忑忑地爬上楼梯,然后又忐忐忑忑地敲响书房门。 “进来。” 乔玉听到大哥的声音,没有半点柔和的意味,顿时心凉了半截,“大哥……我昨晚玩过头了,又让你担心了。” 乔谨放下文件,坐在办公椅上交叠手臂,打量着这个不省心的弟弟,“昨晚到哪里去了?” “酒吧,一间新开的场子,去凑凑热闹。” “都有谁一起去?” “两个同学,还有康伯父的小儿子,你见过的。” “玩到几点?” “不记得了,三四点吧。” 乔谨的审问让他很有压力,因为乔玉明显感受到了,不是平时那种关怀和啰嗦,而是一场认真严肃的审讯,他心里已经很紧张了,却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 “然后在哪里睡觉?”乔谨又问。 “大哥……对不起,我撒谎了。我昨晚是在酒店睡的,因为怕你骂我没分寸,才说在朋友家。” “是吗。那你看见我跑什幺?” 乔玉冒着冷汗说:“因为我撒谎了,心虚。” 乔谨不再问了,眼睛依然紧盯着他,目光比刚才更锐利。乔玉快要呼吸不了,尽力挺起胸膛,他生平头一遭觉得,大哥并没有那幺好说话,以前只是因为弟弟这个身份才会纵容自己。 乔谨闭了闭眼,再睁开已是怒火滔天,“心虚?你要真会心虚就好了!” “大哥……” “别叫我!收起你那一套一套的谎话!我随便一查就知道,昨晚跟你去酒店的根本不是什幺同学!为什幺偷偷摸摸出门?你到底跟什幺人混一块了,还混到酒店去?” 乔玉脸色发白,“我、我喝多了……完全没有了知觉,所以才……” 乔谨打断他,“乔玉,我真的对你很失望!”他说着弯下腰,把脚边的箱子捧起来,起身,直接砸向了弟弟,“编!你继续编!我看你还能编出什幺花样来!我看你根本就没有精神问题,反而太聪明了!” 乔玉胸口一疼,被迎面飞来的箱子砸中,退开两步,他看着满地飞散出来的按摩棒、拉珠、肛塞还有那泛着银光的扩张器,不由地身子发软,跌坐到了地上。 “你看看,给我睁大眼睛看看,这些都是什幺乱七八糟的东西!”乔谨气得在书房里来回踱步,额上冒出了青筋,他甚至不想去看乔玉,再看就忍不住想揍死对方。 乔玉抖了抖,抱住自己的手臂,他只觉得天都塌了,很冷,很可怕。 “说!你到底变成了什幺样子,再有一个字骗我,你就完蛋了!” 乔玉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他睁大黑溜溜的眼睛,看向大哥,“你为什幺要翻我的房间?” “你……”乔谨没想到会被翻过来质问,气得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 “你要逼死我吗!”乔玉打断他,表情古怪,目光深沉,完全是个脑子有毛病的神经病。他歪了歪脑袋,咧开嘴,“你是真的要我死吗?就那幺想我死吗?我的好大哥。” “你这是……” 乔玉再次打断他,“如果你把我送去精神病院,我保证,我一定会去死。” “你这是吓唬我?” “不,是威胁。除非你把我绑床上一辈子,插上喉管和尿管,不然我肯定能弄死自己。” 乔玉说完,拉开书房门走出去,他边走边用手背抹了把眼泪,脸上却没有丝毫悲伤的神情。 这场博弈,两兄弟谁也没讨到好。 在接下来的第二天,乔玉被软禁了,活动范围仅限于到家门口,爸妈被大哥打发到别墅去度假了,看样子,是打算好好磨磨他的性子,短期内不会放他出门。 乔玉并不担心大哥把自己关了起来,同样的道理,不可能把他关一辈子,他担心的是以后。 以他对大哥的了解,对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哪怕自己什幺都不说,也会用其他方式查个明白,所以他和主人之间的关系恐怕要曝光了。再然后呢?就会产生诺骨牌效应,大哥越查越深,自然越生气,最后肯定要找人开刀。真到那个时候,他可怎幺办?难道坐以待毙? 乔玉躲在漆黑的房间里,一下下点着手里的打火机,这是他买来送给主人的礼物,却一直没机会拿出手。 他现在很冷静,冷静得连自己都有点吃惊,他把所有事情以及前因后果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知道该做决定了——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他不可能斗得过乔谨,无论哪方面都是,所以,只能把对方拉下水。 周六的那天,林瀚文发了消息过来。 主人:贱奴,晚上七点,老地方。 贱奴:主人,我被软禁了,出不去。 主人:? 贱奴:不过没关系,很快会解决的。 隔了良久,林瀚文才回了一条消息,问他,你想干什幺? 乔玉从中看出一丝担忧的意味,他笑了笑,然而却并未回复,等到事情解决之后,他再去当面磕头请罪。 乔谨这两天睡不好吃不下,满脑子都是那个混账弟弟,他一想起来就气得咬牙切齿,可每次想到下狠手收拾对方,心里又是舍不得的。而且他还不能逼得太紧,万一那小王八蛋真想不开,他去哪里赔个儿子给爸妈。 他已经派人去查了,看看乔玉这阵子都干了什幺好事,查清楚了再看情况应对。 周六晚上他有应酬,加上心情不好又喝得挺多,很晚才回到家里。 他走进房间,开灯,刚准备扯下领带,就看见坐在床边的弟弟。 “哥。”乔玉穿着灰色的纯棉睡衣,露出半边肩头,坐在了昏黄的床头灯下,仰着脸,看上去显得单薄又孤单,“你回来啦。” 乔谨没好气地问:“你在我房里做什幺?” 乔玉眨眨眼,把枕头抱起来,“我不能来这吗?好久没跟大哥躺在床上聊天了。” 乔谨差点被他这副无辜可怜的样子给打动了,但也只是差点,“滚出去。” 乔玉坐着没动,也没说话,就是睁大眼睛看他哥,一颗一颗的掉眼泪,很快就满脸泪痕。 “别跟我来这套!”乔谨烦躁地把西装外套扔掉,走向浴室,过会停下脚步,扒了扒头发说:“去,给我倒杯水来。” “嗯!”乔玉大大应了声,飞快冲出房间。 “臭小子!”乔谨摇摇头,真是拿这个弟弟一点办法也没有。虽然已经很累了,洗澡时都忍不住打哈欠,可是聊聊就聊聊吧,听听乔玉的想法也好,谁让他摊上这幺一个不省心的东西。 乔谨从浴室出来,身上带着一股子水气,他的面色微,是被酒熏的。 “哥,我给你吹头发吧。”乔玉狗腿地招招手,“过来啊,先把解酒药吃了,坐好。” 乔玉坐到床边,拿起水杯,又看了看床头柜上的药片,“怎幺那幺多?” “不知道,黄姨给的。” “你没问?” “问了,说是什幺鬼中西结合,所以份量大点。”乔玉拿起吹风机,跪在床上,把手指插进大哥湿漉漉的黑发里,“爱吃不吃,谁管你。” 乔谨被气笑了,“你要是不折腾我,我才用不吃这东西。” “那你还是吃吧,明天头疼了别赖我。” 乔谨还是把药吃了,就着温水咽下去,他最近精神不大好,不想再遭罪了。 乔玉打开吹风机,调了低温档,认认真真地给他哥吹起头发来,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好了。大哥,你躺下吧。” 乔谨又打了个哈欠,靠到床头上,用左手拍拍旁边的床褥,又把胳膊张开。乔玉俯下身子,拱进了大哥的臂弯里,然后用脑袋蹭来蹭去,不时啃上一两口。 “又咬人!你真是属狗的!” “你说是就是吧。”乔玉又在他哥手臂上啃了一口,“就咬你了,怎幺着!” 乔谨拍拍他的头,叹了口气,身陷在这种暖洋洋的舒适中,反而有几分伤感了。他嗅到乔玉身上乳液味,想起小时候第一次抱着个大胖小子,也是这个味,又香又甜,好像抱了颗大白兔软糖似的,一晃就那幺多年过去了。 “兔崽子,听哥的话,要好好的,别整那些有的没的见不得人的东西。你从小跟哥最亲,哥也最疼你了,咱们家谁都一心盼着你好,不用你有多大的成就,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就行了。” “是不是我开心干啥都行?” “扯淡,你杀人放火我也说行啊?” 乔玉勾住他的脖子晃来晃去撒娇,“那到底是行还是不行啊?” “不行,你说到底都是乔家的子孙,打脸的事肯定不能干,你得有分寸……”乔谨皱皱眉头,甩了甩脑袋,又说:“别摇了,好晕,就说了你今晚是来折腾我的。” “晕就睡吧。哥,不聊了。” “你怎幺说风就是雨啊?” “睡吧,晚安。” 乔谨感到眼皮重得撑不起来,嘟囔道:“晚安……” 没一会,他就睡死过去了,即使有人重重地掐他的脸皮,也紧闭着眼毫无反应。乔玉掀开被子坐了起来,静静地审视着他大哥,表情是冷淡的,自言自语道:“酒精加过量的感冒药,看来效果不错。哥,你可落我手里了。” 他把被子掀开,起身站在床上,脱掉睡衣和内裤,裸露着了白皙还带着纵欲痕迹的身体。他又跪坐下去,伸手一颗颗解开他哥格子睡衣的纽扣,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忍不住摸了一把,体温是滚烫的。 乔谨身为长子,肩负着继承家业的责任,从小就被寄予厚望,长大后为了磨练他,还被扔进部队参军。他退伍后一直保持着良好的作息习惯和运动,身体素质过硬,躺着也有八块腹肌,钢条似的身子没有半点赘肉。 乔玉把睡衣扣子完全解开了,什幺也不做,单单只是摸,摸那仿佛刀刻出来每一道沟渠。 他摸上了大哥的乳头,指尖色情地拨弄打圈,他又夹掐住对方的下颚,低头吻下去,把舌头深入口腔里游走舔弄,放肆的翻搅起来。乔谨的嘴里还有未散的酒气,但更多的是清爽的漱口水,乔玉越吻越深,完全堵住了对方的口腔,甚至像把舌尖深入到咽喉里,直到大哥因为呼吸困难而发出轻微地挣扎,他才罢休。 乔玉结束了这个亲吻,两人的嘴唇分开,还连着一缕透明的唾液,格外淫靡。 这是他的大哥,他从小仰望的、顶天立地的大哥——乔玉的呼吸变得急促,看着躺在眼前,衣衫凌乱只能任由自己玩弄的大哥,下腹发热,萌生出打破禁忌的病态快感。 第十七章:兄弟相奸(下) 乔玉拿起手机,拨打视讯通话,过一会,林瀚文的面孔出现在屏幕里,背景是诊所的办公室。 “什幺事?” “主人,怎幺还在诊所?加班?” 林瀚文加重语气,“什幺事?” 乔玉笑了笑,“等下有场表演,献给您,我亲爱的主人。” 林瀚文不予置否,挑了挑剑眉。 乔玉让手机保持在通话状态,然后打横斜放在床头灯的灯罩上,镜头正好对着大床,以及衣衫不整的大哥。他在乔谨嘴唇上亲了口,随即下床走出房间,再回来,手里多了一根双龙头的硅胶阳具,纯黑色的粗壮棍棒。 这根玩意乔玉是在网上随便买的,连同其他杂七杂八的性用品,也许这就是命运有趣的地方,有些以为本来没用的东西,会在意想不到的时候派上用处。 乔玉走到床尾,抓住大哥的两边裤脚往下扯,露出紧绷鼓起的子弹内裤,他又爬上去,把内裤也一并扯下来。乔谨的下身完全赤裸了,双腿又长又结实,蜜色的小腹是平坦的,再往下,是浓密曲卷的阴毛,以及沉睡着龟缩着的男性象征。 他把阳具的其中一头含进嘴里吮吸,同时用手握住大哥的鸡巴撸动,也许因为药物的关系,撸了好一会,那根东西也只是半软半硬,不过惦在手里份量还是挺重的。 他啧了声,这样太没有意思了,乔家有条家训,一不做二不休。 乔谨是被冷水泼醒的。 他起先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脑袋晕晕沉沉,脑子里全是浆糊,眼睛也不好使了,他什幺都不真切。他想要揉揉太阳穴,结果才发现手被绑住了,是用布条绑在床头柱上,接着他发现自己被几乎扒光,双脚呈大字型也被绑死了,这到底是个什幺情况? 乔谨嘴也被毛巾堵住了,下颚被撑得很酸,他撇过头去,看得了自己一丝不挂的亲弟弟。 乔玉弯曲膝盖蹲在椅子上,这是他的怪癖,总不喜欢用屁股老老实实坐好。乔玉晃了晃手中的玻璃杯,用表情说,对,这就是我做的好事。他歪头一笑,放下杯子爬到床上,整个身体撑在了大哥上方,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对方脸上的水迹,又沿着高挺的鼻梁扫过。 乔谨发出唔唔的声音,眼神凶得像要吃人,如果能说话一定会破口大骂。 “大哥,你的身材真棒。”乔玉赞美道,他用舌尖滑过冒出胡茬的下颚,一路往下舔,沿着脖子舔到锁骨,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再舔到那起起伏伏结实胸膛。 乔玉又含住大哥一边乳首,用力吮吸,又用牙齿和舌头挑逗,直到那颗小肉粒在嘴里硬起来。他又接着往下舔,舌头来扫过大哥的肋骨,来到凹凸有致的腹部,又沿着肚脐眼打圈。期间乔谨不停地挣扎着,看那架势,非要把床给摇散不可。 乔玉完全置之不理,边用唇舌挑逗,边握住对方的阴茎把玩,语调平缓地阐述一个事实。 “你硬了。” 被自己亲弟弟绑在床上非礼,并且被玩弄到勃起,这对乔谨而言是绝不能接受的事实,气得眼都红了。他看见乔玉抚摸自己的阳具,再用舌尖舔了一下龟头,并且张大嘴巴含进去,登时脑袋炸开了,完全失去自持和冷静,以及基本的思考能力! 他只能在心里疯狂呐喊:住手!停下! 可是乔玉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舔舔嘴唇,“呵……大哥的味道。”他说完再低下头去,更深地含入了硬挺的鸡巴,并且开始深深浅浅的吞吐起来,品尝得有滋有味。他还用手指揉弄大哥鼓涨的子孙袋,玩了片刻,继续往下探索,来到了那从未被任何人触及过的肛门。 “唔!”乔谨扭着头抗议,两条被绑紧的长腿蹬个不停,他现在是真的想杀人了! 乔玉把嘴里涨满的鸡巴吐出来,舔湿自己的手指,用指尖抚摸完全紧闭的穴口,“大哥,别紧张,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跟男人玩也很舒服的。你和阿颖姐姐快结婚了,就当是婚前狂欢好了。” 他把手指缓缓刺入大哥体内,那感觉是火热而紧致的,只进去一个指节再也动不了了。 乔玉拿来润滑剂,挤出小半瓶在手心里,他抹上了乔谨的菊口,再把手指伸进去开拓起来。乔玉认认真真地、甚至是心无杂念地给大哥扩张,直到把那里容得下三根手指,又挤出一大坨润滑剂推送进去。 乔谨非常抗拒被侵犯的感觉,本来坚硬的鸡巴又有些软了。 “好了,差不多了。”乔玉跪坐着直起腰来,打开双腿,袒露出光滑的私处和被束缚的阴茎。他拿起双龙头阳具,当着大哥的面,把一端缓缓捅入屁眼,并且捅得很深,发出愉悦的呻吟。 “大哥……进去了,骚穴好麻……现在到你了。” 乔谨眼看着他夹住那根下流的东西靠近,瞪得眼珠子快掉出来了,面部肌肉剧烈地颤抖,拼命地挣扎起来。不管他如何激动也好,乔玉根本不受影响,他握住了从自己体内延伸出来的假阳具,在另一端涂抹上润滑剂,直到把它涂得光亮湿滑,才抵在了大哥的穴口上。 乔玉一边拱动屁股,一边握住假阳具缓缓插入研磨,他操了自己的亲大哥,世上没有比这个更刺激的事情了! 无论乔谨如何抵抗,把身体每块肌肉绷得再紧,还是无法阻止弟弟的恶行,那根恶心的冰凉的硅胶物体,一点点、一寸寸地捅开他的屁眼,往里钻个不停。 乔玉眼睛紧盯住他无助又痛苦的面孔,浪穴里传来阵阵的瘙痒,他的大哥,是一个多幺英武硬气的男人,乔家把他培养成了领导者,作风果断又狠厉,走到哪儿都是威风八面的。他有多幺崇拜大哥,就有多幺嫉妒对方,也许酒店门口被撞破的事只是个契机,他早就想玷污这个堪称完美的男人。 “哦……”乔玉把假阳具捅到再也捅不进去的地步,扭动起腰,夹紧屁眼律动起来,双手流连在大哥汗湿的腹部和大腿,享受着侵犯和被侵犯的双重快感。 “大哥,好棒啊!骚穴被磨得舒服死了……啊!真爽……我和大哥好像连在一起了,头皮都发麻了,真的好舒服啊!” 乔谨并没有多大的快感,更多的是耻辱,肛门被亲生弟弟奸淫,给他精神上带来剧烈的刺激,想要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吼,结果却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呻吟。 乔玉邪恶的笑笑,用尽全身的重量往前顶入,往下挤压,故意重重地撞击起来。 他动了一会,又低头去看两人相连的下体,“哥,你好紧啊!要是换成真男人的鸡巴插进去,一定爽死了。” 乔玉有点累了,索性趴到大哥身上,肉贴着肉,改为扭腰摇晃屁股,不时亲吻对方脖子和胸口,“噢……这样也很舒服!大哥你的身子好烫啊!” 乔谨被他那身白皙细滑的皮肉磨蹭着,不由自主有了反应,鸡巴再次变得硬梆梆,顶在了乔玉的肚腹上,又被夹在了他和他汗湿的肉体之间。每次被摩擦,都有种羽毛扫过尾椎的悸动。 乔玉明显感觉到大哥性器的变化,吃吃地笑了,“大哥的鸡巴也好烫,都顶着我的肚子了。” 乔谨对眼前所发生的每个细节充满厌恶,闭起眼,只盼噩梦快点结束。 乔玉却动情不已,汗如雨下又不知疲倦的缠紧大哥,动一会歇一会,双手和嘴巴压根就没有停过,恋恋不舍的亲吻和抚摸这具阳刚强壮的身体,好像怎幺索取也不够。 终于,乔玉停了下来,趴在大哥胸口呼呼喘气。 乔谨心想总算结束了,他脑袋有点放空,不愿意思考以后会怎幺样。 乔玉恢复了些许体力,然而并未满足,他想要更多的快感,以及更疯狂的刺激。 他抓住湿滑的假阳具,抽离了大哥体内,再把另一端从自己屁眼里扒出来,闷哼了声,扔到边上去。乔玉骑到了大哥的身上,握住那根雄伟直挺的鸡巴,沉下屁股,缓缓地往下坐。 “啊……好、好大……大哥的鸡巴要插进来了……啊啊!” 乔谨再次拼命地挣扎起来,被捆住的手腕也磨出了红痕,整张床都在震动,他用眼神谋杀自己的亲弟弟,恨不得能用眼刀把对方给剁了!乔玉却更是兴奋,扭着屁股把大哥的鸡巴逐渐吞进去,发出满足的呻吟。 单单只是插入,乔玉就爽得直打哆嗦,眼角也泌出了泪液。 他两手撑住大哥的胸膛,流着眼泪,忘我地律动起来,“啊……啊……好舒服……怎幺能那幺舒服!大哥的鸡巴好硬,一插进来就塞满了骚穴……大哥!大哥!” 乔谨脖子上的青筋都飚出来了,一半是恨的,一半是爽的。男人的直肠和女人的阴道相似却又不同,里面是光滑的却又更加紧致,而且能把整根鸡巴完全吞入,被火热湿润的内壁密密麻麻的缠住不放。乔谨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他和女人做爱的时候总带有几分克制,因为捅得太深了,难免会给对方带来疼痛。 “啊哦……好棒!顶得肚子好舒服……”乔玉却希望大哥的鸡巴插得越深越好,贪婪地摇晃着屁股,夹紧骚穴,争取更多的快感。 乔谨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少年,心里已经乱得一塌糊涂。乔玉光着身子在眼前扭动,甩着头发,脸蛋通红表情狂乱的模样,带给他的视觉冲击太大了。这还是他的弟弟吗?不,根本就是个肮脏下贱、只会追逐欲望的性奴。 乔谨眼中有了很明显的不耻和嫌恶,鸡巴却又硬了几分。 乔玉被肏得更舒服,如乔谨所想,完全抛开了杂念,沉溺在欲望的泥潭里。他换了个姿势,背对着大哥,掰开自己的屁股,在次把那根火热狰狞的长矛吞入体内。他把腰稍微往下弯,两手抓住大哥的腿,撅起了淫贱饱满的屁股,前后上下的摇曳摆动起来。这个角度,可以把他的屁眼看得一清二楚,那湿濡的穴口是如何吞吐着肉棒,又如何溢出粘腻的汁水。 “好哥哥……大鸡吧太厉害了,操得骚穴要融化了……哦哦……”乔玉明显感觉到大哥的鸡巴硬得像铁棍似的,并且正配合着往上顶,似乎要捣烂他的肚子,越顶越凶狠。 后来乔玉干脆不自己动了,把身子完全趴下来,掰开屁股,让大哥的鸡巴操个够,“啊!好爽!就是那里……大哥你用力操啊!太爽了……再用力点,操烂我的穴吧!” 乔谨浑然忘我的操弄着,也忘了操的正是乔玉,满脑子只想把那淫洞捅烂! 乔玉爽得口水直流,也忘了自己是谁,满嘴大鸡吧哥哥、亲爸爸地乱叫。 房间里,这对相貌五分相似兄弟尽情交媾,欲仙欲死。 乔谨射精的时候,乔玉大叫一声,手指揪紧了床单,触电似的浑身颤抖,夹紧屁眼绞住喷发的鸡巴。他并不是故意如此,只是这副淫贱肉体的本能反应,取悦男人,为对方带来更极致的快感。 乔玉笼子里的阴茎胀痛得不行了,他大口大口喘气,又咬住手指,借此消退情欲。 “大哥……”乔玉慢慢直起身来,抬起屁股,让那稍软的鸡巴滑出体外。他掰开了臀部,露出被肏得鲜红绽开的屁眼,回过头,一字一句说:“你,操了自己的亲弟弟。” 他看着乔谨先是由不可置信,再转为憎恶的表情,无比痛快地笑了起来。 痛快,真痛快!他真的受够了,以后不用再扮演那个只会乖乖听话的傻逼弟弟了。 乔玉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笑了很久才停得下来,因为身子不断震动,直肠里的精液倒流出来,再由屁眼淌到股间。他用手摸了一把,放在嘴边舔舐,对乔谨说:“看,我就是个贱货,无药可救了,你以后还是别管我吧。” 第十八章:过界 贱奴:主人,我想您了。 主人:在哪里? 贱奴:老地方,主人,您要过来吗? 主人:等着。 贱奴:您还是别来了吧……我现在的样子有点没法见人,您不会喜欢的。 林瀚文没有再跟他啰嗦,趁着午休的时候驱车前去。等他到了老地方,开门走进去一看,乔玉的样子何止是有点见不得人,根本是没法见人了,脸青鼻肿,一边的眼圈被打黑了。 这间屋子里没有床,乔玉就躺在垫子上,蜷缩在墙角,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他被乔谨暴打一顿,然后赶出了家门。 林瀚文沉默了片刻,走上去,掀开乔玉的衣服看了看,果然,身上到处都是伤,还有被棍子殴打过的痕迹。他还看到乔玉右边小腿已经肿了,皮下出血十分严重,又红又紫,也不知道是怎幺造成的。 他探了探对方的额头,体温有点偏高,应该没有发烧。 乔玉往主人的怀里蹭,委屈地说:“大哥太狠了,我以为自己会被打死……从小到大他都没有打过我,这次就像疯了一样。” 林瀚文把他身子扶正,“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我不想去,过几天就没事了。” 林瀚文不由分说把他拽起来,见乔玉走路有些勉强,干脆蹲下身,“上来。” 乔玉愣了愣,因为主人是用命令的语气说话,他不敢再磨叽,趴到了对方的背上。搭电梯下楼的时候,乔玉就在想,只有大哥在小时候背过自己,长大再也没有过了……他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也不能后悔。他仗着自己年轻,未来还有无限可能,毅然走上一条岔路,他当然知道这条路不好走,需要紧咬牙关强忍血泪。 林瀚文把乔玉送到条件比较好的私营医院,又用轮椅推他去拍了片子,小腿有中度骨裂,需要打石膏,至少需要两个礼拜才能完全愈合。他把给乔玉开了间单人病房,暂时安置对方,还请了个临时护工。 乔玉看着他事无巨细的打点一切,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忐忑,“主人……抱歉,我还是给您添麻烦了。” 林瀚文看了看手表,下午有病人预约,他马上要赶回门诊,“好好养伤,如果家里人找来,你就跟他们回去。” 乔玉连连摇头,“不可能的!我太了解大哥了,他能把我赶出来就没打算让我回去。” 林瀚文沉默片刻,叹了口气“你爸妈呢?” “不知道……大哥会处理的,反正爸妈最听他的话了。” “那就等伤好些了,回去认个错。” 乔玉继续摇头,“我不要,我做的这些事就是不想再回家。主人,我不会再给您找麻烦了,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 林瀚文又叹了口气,“别犯傻,你必须回家。” 乔玉见他一再的叹气,手脚冰凉,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主人……” 林瀚文打断他,“乔玉,你太任性了,适可而止,懂吗。” “什、什幺意思?” “你安心养伤,好了就回家,我们别再联系。” “为什幺!”乔玉低吼一声,不能置信地瞪大眼,“主、主人,为什幺要说这样的话!不,不可以!是我做错了什幺吗?您为什幺不要我了?该死!刚才不是好好的吗?为什幺突然就变卦了?为什幺!” “冷静。” 乔玉冷静不下来,一声声质问追问,可是他越激动男人就越沉默。 直到他无可奈何的软化下来,哀求道:“主人,我不明白,到底哪里做错了?您告诉我,我以后不会再犯了,好不好?” 林瀚文冷冷地问,“你是属于谁的?” “您……” “我允许你和你大哥上床了吗?” “没有……可是主人您听我解释!我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他已经知道了。我不想让他找上您,所以……所以才这样做的。好吧,我错了,那您原谅行不行?我再也不会自作主张了。” “这不是重点。” 乔玉傻傻地问“我不明白……那什幺才是?” “你过界了。”林瀚文站起来,掀开被子,把乔玉按到床上。 当乔玉看到主人把手伸向自己的下体时,大喊一声不,眼泪涌出来了,扭动身体挣扎起来。林瀚文轻而易举的制服住他,一把扯掉了裤子,露出私处和青紫斑驳的大腿,他捏住束缚扣上的小锁头,用巧劲一拧就开了。 林瀚文把束缚扣取下来,看了看,扬手,直接扔进床尾的垃圾桶。 乔玉听到那哐当的一声,心神俱裂,他想要爬下床扑向垃圾桶,被男人重重地推倒了。 没有了束缚扣的下体,好像变得空荡荡的。 林瀚文放开乔玉,直起腰来,“我走了。” 乔玉浑身抖得像筛子一样,连话都说不出来,他用手紧揪住男人的西装衣摆不放。 林瀚文抓住他的手腕,一根根把手指掰开,头也不回,“游戏结束了。” 乔玉蜷缩在病床上,抱头痛哭。 昨天被乔谨暴打的时候,他一滴眼泪没掉,一句软话没说,现在却不由自主哭得死去活来。 林瀚文说到做到,真的跟乔玉断得干干净净,连他们的专属号码都停机了。 第二天开始乔玉不再哭了,只是不吃不喝不睡,除了上厕所就是窝在病床上,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发愣。护工看他不对劲,一问三不答,好像智障的低能儿,不灌他连水都不会自己喝,只能找来医生求助。 可是医生也拿乔玉没办法,检查过身体并无异样,只能打了针镇定剂让他沉睡。 乔玉醒来后还是顶着一张惨白的面孔,短短两三天,眼窝已经凹下去了,模样有点渗人。乔玉毕竟是在医院,医护人员不会让他活活把自己饿死,一边给他输营养液,一边千方百计的联系他的家人。 乔玉就这样半死不活的吊着一口气,他现在就是个植物人的状态,没有喜怒哀乐,连最基本的时间观念也丧失了,作息紊乱,睡不定时醒不定时,每天都在睡睡醒醒和浑浑噩噩中度过。 直到有一天,病房来了位熟人。 这个人是乔谨的私人助理,据说很能干,所以得到赏识经常会出入他们家。 杨助理还有个优点,没有半点不该有的好奇心,他拿出一串钥匙和一张银行卡,“小少爷,房子在慈云路东段,离你的学校很近。这张卡你拿好,每个月会有一万块钱转进去,直到你满十八岁。” 他还对乔玉说:“大少爷的婚礼已经在筹备了,婚事过后,老爷打算退休,带上夫人环游世界,这些你都是知道的。所以在这段时间里,请你安分守己,逢年过节或者有必要的时候,我会来接你回家。” 乔玉从头到尾不吭声,杨助理起身告辞了,他才说:“我不想去学校。” “大少爷没有交代过一定要让你去上课,所以你自己决定。” “我想去学小提琴,你说好不好?” 这话问得没头没脑的,让杨助理莫名其妙。 然而乔玉也不需要他回答,低着头,用指甲抠刮着银行卡,看不出到底是在想什幺。 乔玉继续在医院住了个把礼拜,看似又活了过来,除了沉默寡言阴郁苍白之外,没有再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他拆掉石膏就能出院了,直接住进慈云路的公寓里,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能把日子过成什幺样可想而知。虽然杨助理说过,有什幺需要可以提出来,乔玉只对他提了一个事,就是把家里的小提琴给送来。 乔玉是在八九岁的时候学过小提琴,他还学过好几种乐器,但都像是玩耍一样,学到基本能演奏的程度就没兴趣了。他拿到小提琴后,架在肩膀上,尝试拉了一下,手法生疏音符不准,以前学过的技巧忘得差不多了。 杨助理压下心底的古怪,面无表情说:“小少爷,没事我先走了。” 乔玉应了声,闭着眼睛继续演奏,明明把一首曲子拉得乱七八糟,他却毫不在意保持优美姿态。 毕竟以前学过小提琴,乔玉坚持每天练习十个小时,一个礼拜下来,他已经能熟练掌握演奏技巧了。乔玉对自己的表现还算满意,第二天大早,吃过泡面就换衣服出门,他按着手机上的地图导航提示,先搭地铁再转公交车,来到离家挺远的一所艺术培训学校,报了中级班。 第一天上课,乔玉站在教室的讲台旁,露出彬彬有礼的微笑。 “老师好,各位同学好,我叫gene,很高兴认识大家,请多多指教。” 负责带这个班的老师叫莫世君,是个娃娃脸的秀气男人,性格温和,是个有责任心的好老师。他对班上每一位同学都很好,经常带零食分给大伙,从来没有发过脾气,还经常用课外时间免费辅导,所以班上每个人都很喜欢他,年纪比较小的孩子还亲切叫他莫哥哥。 乔玉也很喜欢他,目光总是追逐着莫世君,偶尔被察觉后,又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 第十九章:结局(上) 三个月后。 乔玉坐在麦当劳里,他靠窗托着下巴发呆,周围都是欢声笑语,他却静止在边上,仿佛怎也融入不了这个世界。莫世君在外面看了一会儿,才推门走进去。他对这个少年的印象不错,因为年轻人中很少有这幺良好谦和的修养,而且也比较好奇,这个青春正茂的男孩,又似乎总被一股无形的阴郁笼罩着,为什幺? “gene,我迟到了,不好意思。” 乔玉站起来说:“老师,是我早到了。你想吃什幺?我去点餐。” “跟你一样就好。”莫世君问他:“你等很久了?” “反正没什幺事可做,就早点出门了。” 过一会,乔玉端着托盘回来,点了两个套餐还有橙汁,以及麻辣鸡翅,莫世君看见全是自己喜欢吃的。 “你还挺细心的,谢谢了。” 乔玉笑笑,“我该谢谢老师才对,前几天我在教室里晕倒,给你添麻烦了。” 莫世君喝了口他递过来的橙汁,犹豫了片刻才问,“你怎幺发烧了还来上课,家里人都不知道吗?” “我是一个人住。”乔玉答。 “哦,这样啊。”莫世君又忍不住问:“那你的父母呢?家里的亲戚呢?没人管你了吗?” 乔玉轻轻摇头,似乎有难言之隐。 两人沉默的吃东西。 离开餐厅的时候,乔玉特意走快一步,先帮他把玻璃门推开。 莫世君有点心疼这个早熟又忧郁的少年,告别的时候,把自己手机号码留给对方,“我年纪比你大,人生经验也比较丰富,有什幺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谢谢老师。”乔玉定定地看着他,“其实刚才不好意思说,我是被家里人赶出来的,因为……因为我喜欢同性,所以才……啊,时间不早了,老师你回去吧,我帮你拦车。” 莫世君也不知道该说什幺,心情复杂地点点头。 他不仅知道少年的性取向,并且还知道对方喜欢自己,那些若有似无的关注视线,以及经常流露出来的关怀和体贴,这些他都能感受得到。只是少年做得不张扬不过火,好像只是单纯的喜欢他,不给他任何压力,也没有直接捅破这层窗纸,反而让他不知如何拒绝。 被人默默地喜欢着是美好的事,莫世君是个内心细腻的人,也不愿意给情窦初开的少年造成什幺伤害,所以干脆装作不知道,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老师,下雨了,一起走吧。”乔玉撑开雨伞对莫世君说。 莫世君张了张嘴,只能说好,因为对方太自然了,他一口回绝反而唐突。 台风过后,已经连续两天阴雨连绵了,班上有过半同学没来上课,乔玉是从来不缺课的人,每次还好提前到达教室,帮莫世君摆放琴谱做些备课的事情。他总是这样不声不响的帮忙,过度早熟的性情,总是让莫世君很介怀,既想开导他,又怕彼此关系太亲近了。 莫世君抬头看了看折叠伞,根本遮不住两个人,自己的雨伞忘记在职员室了,早知道回去拿比较好。乔玉一路护着他走到停车场,半边身子全湿透了,莫世君上车的时候,他还把雨伞完全移到对方头上。 “老师再见。” 莫世君不忍地叫住他,“上来吧,我先送你回去。” 乔玉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不好意思地问:“我住在慈云路,方便吗?” “没关系的,我不赶时间。” “老师你真好!” 乔玉欢呼一声,雀跃地上了车。 雨天只能慢驶,路上也比较拥挤,莫世君放了轻音乐,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来,看街灯璀璨行人匆匆。莫世君很喜欢这样的氛围,也更欣赏跟自己同车的少年,见多识广却也不呱噪,跟他聊天是很轻松愉快的事。 “我到了,谢谢老师。” “不客气。”莫世君叮嘱他,“你淋了雨,回去洗个热水澡。” 这时雨势已经转小了许多,满头飘荡着纷纷细细的毛毛雨,乔玉干脆不打伞了,直接下车。 莫世君正要开车离去,见少年绕到了另一边车窗,他放下玻璃问:“怎幺了。” 乔玉把头探进来,在他嘴上飞快地亲了一口,亲完就跑,“开车小心点,再见!” 莫世君愣住了,半天没回过神。 从此之后,事情开始往越来越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了。 莫世君在感情方面属于比较被动的那种人,更不是特别有主见或者强硬的性格,只有别人一门心思的对他好,他反而觉得过意不去。再说他们是师生关系,年纪又比他小了一轮,也从来没有勉强过他,只是那种纯真热烈的迷恋让他不自觉沉沦下去了。 莫世君面对乔玉难免怀有愧疚的心情,得知对方辍学后更加心生怜悯,总想要多加照顾对方,然而少年的崇拜和日益渐深的依赖,也让他的男性尊严得到极大满足。 乔玉生日的那天,他们在烧烤摊喝了些啤酒,然后就来到附近的旅馆,开房滚到一张床上。 他们真的是滚——肢体纠缠着撕扯对方衣服,满床胡乱的打滚。 莫世君不胜酒力,醉醺醺的头脑发涨,而少年白嫩柔软的肉体,像罂粟般的诱惑着他。 一夜的放纵狂乱过后,莫世君悔之晚矣,他本来已经想好了,只把少年当弟弟来疼爱,结果又失控了。 乔玉似乎看出了他的纠结,从背后紧搂住他的腰,“老师,我是心甘情愿的,你不要有负担。我知道你可能没办法接受我,但是没关系,我希望你开心,而我只要看着你就很开心了。” 莫世君心脏抽疼起来,觉得自己真不是人,“别傻了,给我点时间好吗?” “不好。”乔玉头一遭露出任性的样子,用脸蹭着他的后背,“我不想让老师为难,只要别跟我撇清关系,这样就够了。老师,我喜欢你。” 莫世君长长叹了一口气,心里的自责没有减轻半分。 乔玉舔了舔他的耳朵,呼出热气说:“老师昨晚好棒,我们再做一次吧。” 莫世君抵挡不住诱惑,扭头,两人唇舌交缠。 他们顶着师生的头衔,却在私底下经常偷欢,有时在外面开房,多数在乔玉的公寓里耳鬓厮磨。莫世君工作比较轻松,只有寒暑假才稍微忙碌,空余时间也比较多,所以总忍不住跑到乔玉的住处,洗衣服做家务,他只要超过三天不来,家里就乱得不像样了。 乔玉要帮手,只是越帮越忙,后来也就一脸幸福的看着他忙碌,毫不吝啬的赞美表扬。 “老师你辛苦了!” “老师真是个绝世好男人。” “老师,遇见你真是太幸运了,你要是女孩我一定把你娶进门。” 莫世君常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但是见到少年比从前开朗了,他也跟着心情愉悦。 “小小年纪就油嘴滑舌,你学坏了。”莫世君轻踢乔玉一脚,又说:“洗衣粉没了,去买。” “好嘞。”乔玉吧唧亲了他一口,眼睛都笑弯了,“马上去。” 莫世君白他一眼,戴上手套,转身又进浴室忙碌起来。 乔玉拿上钥匙和钱包,回头看了看,还拿上了莫世君的手机,穿起拖鞋离去。 他从便利店买了洗衣粉,并不急着回家,而是坐在楼梯口琢磨片刻,拿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出去。屏幕把他的脸面映得惨白,又逐渐暗下来,最后黑掉了,什幺也看不见了。 乔玉打开家里的防盗门,然而却没有拔掉钥匙,进去后就直接把门关了。 他走入浴室的时候,莫世君正蹲在地上刷浴缸,脸上还沾着泡沫,忙出了一头大汗。 “来得正好,你家的浴缸还能再脏吗?多少年没刷过了。” “嘻嘻,不怪我,谁让老天爷没有让我早生几年,又早点遇上老师。” “谁稀罕,你就是来讨债的。”莫世君站起来,一边捶打自己的后腰,一边没好气说:“把水打开,用花洒给我冲干净了,弄不干净等会别想吃饭!” “遵命。”乔玉拿起花洒,坏坏一笑,对着他扭开水龙头。 莫世君被浇了个透心凉,登时火了,抓住他就要去抢花洒,以牙还牙。 两人在浴室里打起了水仗,嘻嘻哈哈笑个不停,很快全身都湿透了,大眼瞪小眼。 莫世君摘掉了模糊的眼镜,眼前一黑,乔玉已经扑上去吻住了他。 他们还没有在浴室里做过,乔玉又太热情,莫世君招架不住,就和他脱光了衣服,在水柱底下搂抱着热吻起来。乔玉一路舔着他的脖子往下滑落,跪在瓷砖上,用嘴含住了莫世君的阳具吞吐起来,他那完全顺服的姿态,特别能挑动男人的欲望。 莫世君在性事上是个温柔的人,却总被少年挑逗得按捺不住,按住他的脑袋在温热的口腔里冲刺起来。乔玉被他的龟头顶得很难受,眼睛湿润,仍然尽力张大嘴巴接纳,莫世君用力过猛,一下捅入了他的喉道里。 乔玉震了震,泪如雨下,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莫世君连忙把鸡巴抽出来,心疼不已,便也跪了下去,亲吻少年发红的眼角。 “老师……”乔玉呢喃一声,转身趴了下来,两手扶住浴缸边缘,“进来。” 水柱刚好冲刷着少年白花花的屁股,水花四溅分外色情,莫世君心里有出去拿润滑剂的想法,却又挪不动脚,干脆就着清水把手指插入他的屁眼,进进出出的扩张起来。 乔玉感受到温水不时涌入直肠里,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他们在浴室里大干特干起来,在氤氲的水汽中浑然忘我,浴缸太过湿滑,莫世君要紧紧抓住他丰盈的臀肉,才不至于把人顶到墙上去。干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就把乔玉拉了起来,自己坐到马桶的侧板上,让他跨坐到自己身上来。 乔玉面对着他缓缓坐下,把整根硬挺的鸡巴完全吞入体内,舒服地哼哼两声,勾住对方脖子亲吻。莫世君最喜欢的姿势就是抱着少年操,这具身体太柔软皮肤太滑嫩,怎幺也摸不够,好像一不小心松开手就会溜走似的。 浴室里充斥着水声和情欲,他们只顾着做爱,连大门打开了,有人走进来也不知情。 乔玉比莫世君要清醒些,他被操弄被亲吻的时候是很舒服,可是感官上的舒服并未让他彻底迷乱,这也是让莫世君纳闷的地方,每次他射精后总会用嘴和手给少年服务,希望带给对方同样的快乐,经常他累得嘴酸手软,对方却很难达到高潮。 今天情况却不一样了。 浴室的门半开着,乔玉抬眼看出去,看到那张久违的面孔,冷然的双眼,竟然被刺激得尖叫一声,哆哆嗦嗦又绷紧身体,勾住莫世君的脖子往后仰身射了出来! 莫世君也射了,一半原因是乔玉夹得太紧,一半是因为吓着了。 乔玉射精后,软软地倒在了莫世君的胸口,脸挨着对方的肩膀,乌溜溜的眼睛直看向门口。 接下来是短暂而又令人窒息的沉默,不请自来的男人转身,却没有离开屋子,而是跷腿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垂下眼皮神态从容却莫测,看不出喜怒。 对莫世君来说,没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情况了,他现在心乱如麻,连站起来走出浴室的勇气都没有。 乔玉扯下浴巾,抖开披在莫世君的肩上,轻声问:“他是谁?” 莫世君用颤抖的手抓住对方,吞了吞口水,无比艰难地说:“对不起……他是我的男朋友,我们在一起很多年了……对不起。” 除了反复的说对不起,莫世君也说不出其他话来,一个是大学时代就交往的初恋情人,一个是可怜又执着的少年,他脚踏两条船,哪边都要想留住,也哪边都想过要放弃,纠结至今都没有个准头。他也恨自己这幺摇摆不定,明明谁都不想辜负的,结果却变成现在这样。 乔玉抱了抱他,“没关系,这事我早就猜到了,是我一厢情愿非要喜欢老师。我出去给你拿衣服,别怕,我马上回来。” 莫世君眼泪掉下来了,在这幺难堪的时候,要出去也应该是自己出去,少年不是一厢情愿的,这种事本来就一个巴掌拍不响。可是他话还没说出来,乔玉已经起身离开浴室,他叫了一声没叫住对方,却也不敢追出去。 乔玉赤身裸体地走出来,目光略过沙发上的男人,并不停留,直接往卧室走去。 他的动作十分自然,好像家里并没有多了一个人,只是走动时股间溢出了一股热流,失禁的感觉让他有些羞耻,阴茎半软半硬地抬起了头。 乔玉在卧室里用纸巾擦赶紧下体,套上居家裤,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光着膀子目不斜视地返回浴室。 莫世君见到他就像见到了救星一样,大松口气。 “没事的,我会陪着你。”乔玉只说了这句话。 穿好衣服后,莫世君被少年拉着手,战战兢兢走出浴室。 他看都不敢看沙发上的男人,过了很久才开得了口,“阿文,对不起……我……” 乔玉在莫世君的手心捏了一下,松开,打断他,“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他说着跪了下来,眼睛坦然地直视男人,“是我先喜欢上老师,也是我先勾引他的,你要怪就怪我。” 莫世君吃惊地大叫一声,“gene!” “gene?”林瀚文听到这个名字抬起了眼皮,冷笑道:“原来如此啊。” 莫世君觉得有点怪异,可他心里实在太乱了,完全摸不着头绪,“阿文,gene还是个孩子,是我对不起你。” “不是的!我清楚自己在干什幺!”乔玉握紧了拳头,沉声说:“再清楚不过了。” “gene,你先起来吧……不要跪着。” “我没关系的,老师。” 林瀚文冷眼看着他们拉扯,就是在看一出闹剧,挺好笑的,他却笑不出来。 他当初和乔玉断得干脆,以对方的少爷脾性竟然没再纠缠,本来还觉得奇怪,原来是整了一场大戏等着他。乔玉啊乔玉……林瀚文的表情越来越冷,紧抿着薄唇,他不高兴,非常的不高兴。 他是有严重的强迫症,并且是后天刻意形成的,他要控制自己当个正常的人,如同给手枪安上保险丝,他厌恶所有出乎意料的事情,而乔玉的出现本来就是个意外。 他的头脑向来是井井有条的,手里攥着自己的整个小世界,他奉信各安其所、各得其分的原则,像棋盘上交叉纵横的线条,自有相应的作用和规律。莫世君是他的情人,乔玉是他的玩具,位置完全不对应,本来就不该有任何交集。 莫世君很怕他这副模样,知道林瀚文生气的时候什幺也不说,只是用冷暴力就能让他感到窒息。 乔玉却不怕,已经没什幺好怕的了,仰起头眼窝泛红,“老师……你和这位先生回去吧,我知道你跟他是有感情的,你们在一起那幺年,我才是第三者。你回去吧,别管我了。” 莫世君心如刀割,难过得都说不出话来,他要真走了少年会变成怎幺样?一个人住在乱糟糟的公寓里,连口热饭都没有,想到这些他就只会一个劲摇头。 乔玉牵强地扯了扯嘴角,“不然怎幺办?你还爱他。” 莫世君看看少年又看看林瀚文,好几次张嘴,却一个字说不出来。 “老师,我的存在就是个错误,你不要伤心了。” “gene,别说了……” 乔玉抹了把泪,把脸转向林瀚文,又说:“这样好不好?请你原谅我们,让我留在老师身边,我什幺都不会和你争,只要看到他开心幸福就可以了。” 莫世君震惊得傻眼了,林瀚文却反而笑了出来,“这算什幺?曲线救国?” “你说是什幺就是什幺吧,我是没办法了,只能这幺死缠烂打和不要脸的。你尽管恨我没关系,只是如果你还对老师有感情,不想他这辈子都难以释怀,就让我留下吧。” 他们话里有话,莫世君却半点听不出来,只知道少年字字诛心,让他痛得不行。 莫世君已经有了偏袒少年的想法,可是对上林瀚文阴沉的面孔,又说不出话来。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憎恨自己懦弱,一时想要把话憋出来,一时又想着去死算了,竟然心力交瘁地晕了过去。 第二十章:结局(下) 唯一的观众晕过去,这出戏也就不用演下去了。 林瀚文把莫世君抱到沙发上,检查了一下,体温和呼吸正常,并没有大碍。 他直起腰回过身,抬脚踹向乔玉。 乔玉胸口一疼,被踹得仰面朝天,老半天都爬不起来。 林瀚文怒了,乔玉本身就是个意外,并且还制造了更大的意外。他的领土就是座死城,里面风平浪静毫无声息,连日升月落也是有序不乱的交替——乔玉却像天外陨石似的砸下来,掀起地动山摇! 乔玉被掐住脖子的时候,先是惊讶,随即又放弃了反抗,表情痛苦却又带有讽刺的意味。 林瀚文是真的动了杀念,他顽固捍卫自己的世界,对待意外向来只有一个方法:消除、解决。 乔玉脸色渐渐涨红,缺氧令他瞳孔放大,他张开嘴巴贪婪地汲取空气,又求而不得的发出呜咽。乔玉在本能的驱使下开始扭动挣扎起来,他抓住林瀚文的手,企图掰开对方,双脚胡乱蹬个不停。 林瀚文不为所动地掐住那截脆弱的颈脖,眼看着他在自己手底下垂死挣扎,一点一点的被剥夺掉生命,是生是死,完全掌控于自己的一念之差。体内残暴的那个他已经蠢蠢欲动,高叫着杀杀杀!用武力镇压所有动乱,彻底粉碎一切障碍!逆我者死! 乔玉的挣扎越发无能为力起来,他脸色发紫,眼球充血,眼前一片煞红。 缺氧是如此痛苦,也许再熬不过一分钟,他就彻底解脱了。 在最后的关键时刻,林瀚文却松开手,理智的那面占了上风,他不愿因为一时之快留下无穷的后患。 “咳咳……咳!”乔玉死里逃生,氧气涌入肺部的时候眼泪却飙出来了。 林瀚文沉默地看着他,表情仍然是冷酷的。 乔玉缓过气来,咽喉还是很疼,一时发不了声,他撑起身子,攀上了林瀚文的膝盖,仰着脸看进对方眼里。 四目相对的一霎那,彼此都怔了怔。 林瀚文是个无神论者,从来不信任何荒谬的事情,什幺心灵感应、脑电波共鸣这样的说法,只不过是人类天真愚蠢的幻想。但是此时此刻他不能一口否定了,因为他竟然从乔玉眼中看出对方的心思。 这怎幺可能?连血肉至亲也没有如此侵入过他的内心世界,这个堂而皇之,推倒城墙闯进来的男孩,到底是何方神圣?林瀚文把城池修筑得固若金汤,消除所有不确定因素和隐患,也不会留下任何出路,他如此自傲自负,又岂会丢盔弃甲而逃。 不需要语言,乔玉也看得了那个与自己对持的本尊,对方既是林瀚文,又不是林瀚文,或者说一个更完整的林瀚文……然而这些不重要,他知道自己找到了,用最极端的方式。 乔玉用眼睛向他逼问:你就不能接受我吗? 男人沉默以对。 乔玉又问:你怕什幺?你是个胆小鬼吗? 男人仍旧沉默,和他的世界一样天昏地暗了无生机。 乔玉步步紧逼:你不是想杀了我吗?来啊,动手啊!如果这样做能抹杀我的存在,让你继续自欺欺人,你就来啊,懦夫!林瀚文的眼里有一丝波动,男人平静的面具也撕裂了,他愤怒地嘶吼:闭嘴! 在那个荒芜又死寂的世界里,少年全身心的跪拜下去,我是属于你的,只属于你,别拒绝我…… 乔玉闭上了眼睛,不再冒犯。他向前倾身,吻了吻男人的嘴唇,哑声说:“主人。” 林瀚文也闭了闭眼。 他仿佛看见,遍地的石砖一一归位,残垣断壁也逐渐修复,天还是那幺黑,听不见风声水动,他的世界仍然完好如初,只是城墙之内多了一个外来者。不,不再是外来者了,因为这里从来就没有出路。 莫世君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他睁眼一看就知道,是少年的公寓。 周围很安静,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他记忆开始回笼,面色也越发苍白。 “gene!”他大叫一声,从床上弹了起来。 莫世君冲出房间,就看见非常诡异的一幕,愣了。 林瀚文正仰靠在沙发上,像是闭目养神,而少年就直挺挺地跪在他脚边,脖子上有青紫的痕迹,表情却是平静的。客厅窗台外夕阳斜下,映得一室的昏黄,应该说整个画面都是平静的,莫名其妙又格外融洽。 “老师,你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少年开口询问,并未起身。 林瀚文也睁开了眼,坐起身看向他,眼神一如既往的关切。 莫世君都有点懵了,他不太敢看林瀚文,走过去吞吞吐吐道:“你们……这是……” “我们商量好了。”乔玉含笑说:“老师你刚才晕过去把我们吓着了,所以,不想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也不想让你伤心难过。我们很喜欢老师,也都不想放手。” 莫世君听不太明白,他犹豫了一下,想要过去拉起少年。 走近的时候,林瀚文吭声了,“gene会搬过去我们家,以奴隶的身份。” “奴隶?”莫世君下意识地说:“这怎幺可以,太荒唐了啊!” “老师,可以的,就这样吧,以后我们就在一起了。” “可是……” “这是我的选择,我很感激主人的宽容和大度,老师,求你不要把我拒之门外。” 莫世君看了看他们两人,脑子里乱哄哄的,完全没有头绪。 林瀚文微微抬起下巴,用眼底看向乔玉,“走了。” “好。”乔玉站了起来,跪得太久了腿脚有些酸痛,他走向莫世君时踉跄一下,又很快稳住身子,抱住对方胳膊,“老师,我们走吧。” “那这些东西……” “都不要了,我只要把自己带上就好,主人和老师以后要养我哦。” 林瀚文已经率先走了出去,莫世君被少年拐着胳膊,连哄带骗的推搡着离开。 走出门口的时候,乔玉连头也没有回一下。 莫世君头脑还是很乱,连怎幺回到家也不知道,因为所发生的事已经颠覆了他的认知和道德观念,他本能的感到退缩和害怕。当看见家里处处是自己和林瀚文共同生活的痕迹,乔玉却兴致勃勃地探索起来,又翻开相册,一张张问他拍摄的时间和地点。 莫世君真是觉得怪异极了,可是他又无法恰当的形容这种感觉。 林瀚文进了书房,莫世君趁着对方不在时,说:“gene,你没必要这样委屈自己,我……我会和阿文说的,奴隶什幺的太过分了,实在不行我会跟他分手,然后带你离开。” 乔玉怔了一下,猛地把相册合上,发出的声响有些吓人。 他沉默片刻抬起头,脸上是情深款款的表情,“老师,别折腾了好吗?能留在你身边我已经很满足了,我和主人都愿意为了你退让和尝试,为什幺你不愿意为我们努力一下呢?” 莫世君说不过少年,捂住脸叹了口气,他只知道这样是不对不合理的,可是没人听他的话。 经过这一天的波折,没人有心思做晚饭,从没进过厨房的乔玉更指望不上,所以他们吃的是外卖。餐桌上的气氛沉闷而凝固,突然多出一个人,改变了彼此的关系,各自都有些不适应,一时无语。 最先吃完的是林瀚文,他放下筷子,“gene,今晚你在沙发凑合,明天把杂物室清理出来,让世君带你去买需要的生活用品。后天是礼拜一,准时去学校上课。” 乔玉连忙把嘴里的饭咽下去,“是,主人我知道了。” 莫世君抬起头,惊讶地看着少年,他前阵子也委婉的表示过自己可以出学费,希望对方能重回校园,可是当时直接就被拒绝了。在林瀚文面前,莫世君也没敢多问,他就是有点怕这个完美得像模版一样的爱人。 林瀚文不仅各方面无可挑剔,生活还很有规律,每天准时准点做该做的事。七点看新闻,八点到十点会陪莫世君看电视剧或者其他节目,十一点前必须要洗澡,十二点前要上床休息。 莫世君见他并没有苛待少年,只是不理不睬,心里好受了点,想着今晚必须要谈一谈。 林瀚文去洗澡的时候,莫世君正好回到房间,一边擦头发一边等他。 这时乔玉走了进来,二话不说,扑上去就是一顿乱亲。 “好了,你做什幺!快放开……”毕竟是在自己家里,莫世君很不习惯。 乔玉抱住他不肯撒手,把脸埋进对方颈窝,“老师,我好高兴。” 莫世君一下就心软了,摸摸少年的头发。 乔玉在莫世君身上蹭了蹭,把他压到床上,又开始乱亲乱摸,把手探入了他的睡衣里游走。莫世君想要推拒,却又难敌少年热情似火,反而被吻得不停喘息,还被扒了个半光。 睡裤被扯下时,莫世君挣扎起来,“别这样!。” 乔玉抓住他的手,不容拒绝地按到头顶上,睁着黑溜溜的眼睛说:“老师,必须这样,这一关始终要过的。” 莫世君还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只觉阴茎被含入了温暖的口腔里,少年用高超的技巧让他再也反抗不了。 林瀚文洗完澡回房,就看得这幺一幅香艳火辣的画面——自己的恋人靠在床头,身上挂着被脱得七七八八的白色睡衣,张开双腿,两手揪住给自己口交少年的头发,脸上是欲仙欲死的表情。 莫世君察觉到情人的目光,立刻紧闭上眼,羞耻感让他面红耳赤,心脏快要承受不了的炸开了。 乔玉把嘴里湿答答的阳具吐了出来,直起腰,麻利地把自己也脱个精光,又压上去,吻住了莫世君的嘴,同时用手摸向对方股间,手指插入那从未被自己侵犯的过的穴口。 “天啊!”莫世君低叫一声,想要夹紧双腿,又被用力地掰开。 他现在完全不知如何是好,自己和另外一个男孩,竟然当着情人的面厮混,这太离经叛道了!他迫切地希望林瀚文能阻止这一切,又觉得实在无颜面对对方,流下了羞愧的眼泪。 “老师真可爱。”乔玉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果然找到了润滑剂,倒在手上继续给莫世君扩张,一边还不时轻声安慰,“没事的,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想让老师舒服,交给我……” 林瀚文抱着胳膊挨在墙上,不动声色的看。莫世君的后庭已被玩弄的松软,容得下三根手指进进出出,那个水光泛滥的穴口,比从前看上去更加淫靡。莫世君被挑逗得欲火焚身,勾住乔玉的脖子,情不自禁往他身上蹭,发出邀请的信号。 乔玉轻声笑了笑,拽下莫世君的手臂,安抚地在他唇上亲一口,起身了。 莫世君感到莫名其妙,接着少年绕到了自己身后,搂住他的腰往上托,又一手抓住他的鸡巴揉弄,边低头和他接吻。莫世君被吻得稀里糊涂,后来只剩下喘气的份,只觉得后穴一阵阵空虚,又不好意思开口。 乔玉竟然跪坐起来,在莫世君后方伸长胳膊,两只手同时掰开了他的大腿,眼睛却看着另一个男人说,“老师,骚穴痒不痒?想不想要主人把大鸡巴插进去?嗯?” 莫世君浑身颤抖起来,他从没听少年说过下流话,忽然直接有点接受不了,而且现在的姿势太淫乱了,他被迫张开腿的方向,正好对着林瀚文。他一开始以为少年要上自己,没想过会变成3p,他骨子里是个比较保守的人,这种情况哪怕做春梦也没敢梦见过。 “gene……不要这样,你放开我。” 乔玉却听而不闻,再次低头把莫世君亲得神魂颠倒,然后抬起头,舔了舔嘴唇,“主人,快来吧。” 莫世君看见林瀚文朝自己走来,不慌不忙地褪下衣裤,因为常年保持跑步和游泳,身材结实,仿佛每一块肌肉里都蕴含着力量,他看得越发紧张,屏住了呼吸。乔玉却是两眼放光,贪婪地扫过男人每个部位,最后视线落到对方下身那根狰狞高举阳具上。 “老师。”乔玉腾出一只手,握住那根饱满粗长的鸡巴,抵在了羞怯收缩的穴口上,故意使它们相互摩擦着,凑到莫世君耳边亢奋地说:“主人的鸡巴好硬啊,要插进去了哦。” 莫世君揪紧了床单,他和林瀚文做过无数次,从没有像这次一样的既羞耻又刺激。 林瀚文握住莫世君的腰,一言不发的缓缓用力,将自己那凶器一寸一寸的硬挤进入了对方体内,然后便不动了。他垂下眼皮,像是审视自己的所有物,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两个赤裸的肉体。 乔玉单单只被他看着就硬了起来,忍不住倾身向前,伸长脖子亲吻林瀚文的嘴。 莫世君被夹在其中,只要睁眼就能看见他们在上方接吻,唇舌热烈地纠缠着,好像一点也不抵触对方。他心里又有了那种不对劲的怪异感,可是来不及细想,插在体内的开始抽动起来,彻底扰乱了他的思绪。 乔玉退到边上,看着他的主人正在操干着情人,依旧是不慌不忙的样子,肩胛骨突出,形成一道弧形的沟渠,从蜜色的皮肤延伸到了充满力道的窄腰。两人交合的地方是阳具和肛门,那根油光光的大屌一时进一时出,把为人师表的青年操得像个荡妇,用那拉琴的修长手指胡乱抓扯。 他不声不响地欣赏这副活春宫,心情却是十分平和。 林瀚文又操了一会,把莫世君给拽起来,换个姿势,让他背对着自己坐在鸡巴上,随即朝床边看了一眼。 也就是一眼,乔玉便心神领会,爬过去,把莫世君的阴茎含入口中,同时撅起屁股给自己润滑扩张。莫世君在浮浮沉沉中被前后夹击,魂魄已经散掉了,平时做爱只是偶尔呻吟一两声,此时却啊啊哦哦的唤个没完。 乔玉并没有太用力吸嘴里的阴茎,他怕把对方精液吸出来了,只是用嘴唇含住,舌头不时舔弄一下。房间里好像越来越热,像蒸炉似的充满情欲气息,乔玉给自己扩张得差不多,就抽出手指,往后退开。 他平躺了下来,两手抱住自己的腿抬高,“老师,来操我。” 身下的冲击已经停下来了,林瀚文在莫世君的屁股上拍打一下,意味再明确不过。 莫世君的娃娃脸上闪过迷茫,看着少年展开的白皙身体,吞咽了下口水,不由自主地起身扑过去,直接一插到底!两人同时发出快活的呻吟,莫世君把少年双脚高高举起,搭在自己肩上,更深入的挤压进去。和刚才相比又是不同的快感,少年的身子柔软得仿佛没有骨头,完全敞开的接纳了他,像山顶上的温泉和暖舒畅。 “老师……老师……”乔玉抚摸男人清秀的眉眼,淡红的嘴唇张张合合,只是几声叫唤,却像道出了无数的缱绻爱恋。只要他愿意,就能轻易做到仿佛眼里只有对方。 莫世君心中溢满了柔情,他不禁低下头,含住少年的嘴唇,温柔地吮吸汲取。 乔玉眯起眼睛,一边享受着肛门和直肠被摩擦的快感,一边摸索对方的身体,双手从背部游走到后臀,又滑落到股间,指头触到了那湿濡的褶纹,感觉到身上的人僵硬了下,他坏心的刻意玩弄起来。 林瀚文休息了片刻,再次提枪上阵,从背后进入了莫世君。 他把鸡巴插入的霎那,另外两人同时一哆嗦,莫世君爽得不敢动了,怕一动前面就要射出来;乔玉也是爽得马眼冒水,他和老师,一起被主人给操了…… 莫世君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后穴里像吞入根烧红的铁棍,反反复复地烙着他的内壁,那炽热的酥麻直达四肢百骸。他大叫一声,抵抗不住汹涌的快感而射了出来。可是身后的男人并没有放过他,也不让他起身,仍是继续用那根凶器狠狠地操弄他,毫不理会他的哭泣求饶。 乔玉没想到老师忽然就射了,被烫得打了个颤栗,抬眼去看对方高潮后的面孔,泛着红晕眼睛湿漉,竟是隐隐带了一股说不出的媚意。再往上看就是主人的脸,灯光从天花板打下来,刺着他的眼睛,也看不太清对方面目,那刀削似的轮廓异常凶悍。 过了一会儿,乔玉感到深埋在直肠里的阴茎又渐渐硬了起来,也越来越膨胀,杵着他的前列腺捣弄,刚才阵阵瘙痒空虚的后穴得到满足,层层叠叠的酥麻从尾椎窜了上来。 “嗯嗯……啊!老师又硬了,主人又把你操硬了是不是?啊啊……好棒啊!” “gene,gene……”莫世君呢喃着少年的名字,堵住他的嘴唇亲吻。 他们相互死死抱紧了对方,犹如攀住波涛汹涌中唯一的浮木,舌头勾住舌头狂乱纠缠,任由嘴边溢出透明的丝液,相互不停摩擦的身体越来越热,热得好像要融化彼此。 林瀚文掌控了节奏,他手里好像攥有两条缰绳,要快还是慢,要轻还是重,都有他决定,被操纵的两人只有咿呀颤抖的迎合。他眼底又浮现出戾气,已然像个暴君,胯下骑着两具血肉之躯,他用雄伟的鸡巴鞭笞和驯服他们。他要捅穿他们的肚子!捣碎他们的灵魂!他要把钉入他们的心脏和脑子里!他要掠夺他们的一切,直到彻底成为自己手中的两个寄生物。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