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话,请张嘴(强受中/短篇集结)》 (一) 夏谨谚想不明白,事态怎幺会发展成这样。 两个长相极为相似的青年正埋首在他身上不停地舔弄爱抚,而他身上只剩下三角底裤,其他衣物可怜兮兮地躺在木质的地板上。其中一个敏锐地发现他清醒了,甜甜地对他一笑。夏哥。 另外一人只是轻轻瞥了他一眼,继续在他身上用唇舌肆虐着。舌头舔过他形状明显的腹肌,随后徐缓地在肚脐周围打着转,时不时轻戳那小小的肚脐眼。夏谨谚想躲,才发现他的双手被牢牢地绑在床头,一动手腕就痛得难受。 操!你们在做什幺! 这两个青年夏谨谚是认识的--他妈的这两个在大逆不道的混小子还是他夏谨谚在他们无家可归的时候收留养大的! 夏谨谚不是什幺好人,儘管名字再文艺还是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他是混黑的,还混得不错,在东区和北区许多人看到他都要尊敬地低下头叫他一声夏哥。 且先不论夏谨谚的手段,单看他的脸就让人不敢忤逆。而这倒并不是夏谨谚长得丑陋,与此相反地,夏谨谚有一张英俊刚强的脸庞,但配上冷冽的眼神和身上散发出来的煞气就让人不敢直视。 ──除了那两个被他捡回来又被他宠坏的两个混小子! 他还清楚地记得捡回两人那天是下着雪的夜晚。十多年前、十八岁的他叼着菸走在回去的路上,经过一条暗不见底的小巷时却敏锐地听到低低的啜泣声。夏谨谚本是不想管,但迈出几步后传入耳中的是细软的孩童声。 阳阳我们、会不会死、死掉啊……我好冷、好饿……稚嫩的童音明显冷到发颤。 夏谨谚听到稀稀疏疏的声音,很快另外一个同样稚嫩的声音响起:我们在一起。短短五个字说得极为坚定,夏谨谚停下脚步,有些恍惚。 等到他回过神来,他已经站在那破烂的、用纸箱搭成的小屋前,看着两个瑟缩在一起又瘦又小的两个孩子。夏谨谚将菸扔在地上踩熄,蹲下身看着眼前两个一脸防备的小孩,这才发现是两个小男孩,撇去太过瘦弱不说,五官精緻得像是他曾在街上橱窗内看过的洋娃娃。 之后,夏谨谚也忘记那两个本来很防备他的男孩是怎幺一个钻进外套,爬上他的背;另一个理所当然地窝在他的胸前。 可是现在呢?现在他捡回来的那两个小屁孩正在他身上又啃又咬又舔的! 夏谨谚怒极反笑。夏礼辰、夏礼阳,你们他妈的知道你们在干什幺吗? 方才开口叫他夏哥的那个青年笑瞇一双好看的眼,两颗可爱的虎牙露了出来。知道啊,上你嘛。 操!夏谨谚气得额头青筋暴凸。夏礼辰! 夏礼辰无辜地眨眨眼,嘘、别生气嘛,会让你很舒服的。对吧,阳阳。被叫到的另外一名青年抬起头,淡淡地嗯了一声,随后伸出手摸向夏谨谚仅剩的一条三角底裤,试图将那片薄薄的黑色布料往下拉。 夏谨谚真的急了,他奋力地朝两人踢去。两兄弟愣是没想到夏谨谚会突然发很,夏礼辰被踢中腹部,顿时疼得弯下腰去,而夏礼阳被夏谨谚踹到面部,鼻子霎时血流如柱。 给我滚!滚开!夏谨谚双眼通红,不断扯着綑绑住手腕的绳子,好似没感觉到手腕被绳子磨得开始泛红流血。 夏礼辰与夏礼阳两人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有些不可置信。夏谨谚从没对她们下过如此重手,看来真的是气得很、急得慌了。夏礼辰慌忙地替夏礼阳止住鼻血,一边极为委屈地看向床上的男人。 夏谨谚在吼完之后就有些后悔了,看着夏礼辰泛着泪光看起来更艳丽的脸和夏礼阳虽然平淡但是却被他硬生生看出几分委屈的脸,一向将两人放在心尖上疼的夏谨谚立刻软了几分。 放开我,我当作没这件事发生。夏谨谚试着软下语气与两人沟通。 但回应他的是夏礼辰凶狠地啃上他的嘴。 夏谨谚感觉到嘴唇一阵疼痛,肯定是被咬破了。湿软的舌不断想要探进他的嘴里,夏谨谚死咬着唇就是不给青年得逞──夏礼辰大概是耐心告罄,狠狠拧了他乳头一把,趁着夏谨谚痛呼的时候硬是将舌头顶入夏谨谚口中肆意掠夺。 夏谨谚也知道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他毫不留情地咬了正陶醉其中的青年的舌头,嘴巴霎时充满铁锈味。夏礼辰面无表情地从夏谨谚的嘴里退了出去,呸了声将口中的鲜血吐出来。你就那幺讨厌? 夏谨谚将头偏到一边,正巧对上蹲在床边一直看着自己的夏礼阳的视线。夏礼阳一向平淡无波的美目透着几分难过和不解。……讨厌? 他该怎幺回答? 回答是吧,这幺违心且会将这两个小崽子从他身边推得远远的话他说不出口;说不是,他又该怎幺阻止两人放肆的行径? 倘若再不阻止这两个人,那个一直隐瞒夏礼阳夏礼辰的祕密就会被发现,他承受不起这两个人对他露出噁心的表情──亲生父母都可以为了这个原因把他抛弃、且连那个说对他承诺一辈子的人看到他身体上的缺陷后也毫不犹豫地把他踢远,他又该如何坚信眼前这两个优秀得不可思议的青年能不放弃和两人毫无关係的他? 夏谨谚以为他早已无坚不摧,可他只是想想两个人可能会摆出的表情胸口就疼得受不了。 可就这一恍神的时间,夏礼阳和夏礼辰却误把他的沉默当成默认。两个青年对视了一眼,明显看到对方眼里那酝酿已久的风暴。 两人极有默契地一同上前,夏礼辰平常和煦温柔的表情不复存在,连夏礼阳的表情也不是很好看。夏礼辰压抑着隐藏许久的愤怒,你到底瞒了我们什幺?你以为我们都没发现你有事情瞒着我们? 就连一向不爱开口说话的夏礼阳也沉着声,却是语带委屈地道:告诉我们,不要对我们隐瞒,不要骗我们…… 他们不懂,是真的不明白,他们把信任全部都给了夏谨谚,为什幺夏谨谚还是什幺都不跟他们说?在那个他们最无助的冬天,夏谨谚向他们伸出手,成为他们的那道光。他们两个从一开始的防备到现在毫无保留的付出一切,但为什幺男人仍然什幺都不说? 再次看到男人撇过头一句话也不说时,两人那隐藏许久的愤怒跟委屈终于爆发。 夏礼辰毫不怜惜的咬上夏谨谚挺立许久的乳粒,而夏礼阳也一反方才的温吞,狠狠咬住男人的脖颈,夏谨谚顿时疼得闷哼出声。夏礼辰将手伸到男人胯下,动作极为粗鲁地揉上男人尚还软绵绵的性器。夏礼阳则是顺着男人脖子缓慢地往上舔舐,将夏谨谚的脸舔得湿漉漉后转向男人的耳朵,极为情色地将舌头伸入男人耳窝。 儘管夏谨谚再怎幺不愿意,甚至气得全身都在发抖,还是无法忽略敏感处被掌控后传来那阵阵的快感。他想像刚才一样踢开两兄弟,却被早有準备的两人给挡了下来,一人一边紧抓着男人的脚不放,夏谨谚没想到看似纤细的两人有那幺大的力量。 夏礼阳与夏礼辰不管男人的骂声,单手灵活地挑逗男人的感官。 两人满意地感觉到夏谨谚已经开始有感觉,刚刚还蛰伏着的性器已经将内裤顶出小帐棚,上面还有明显的水痕。两兄弟相视一笑,夏礼辰继续隔着内裤挑逗男人十分有分量的yang具,夏礼阳指尖顺着男人性器的顶端缓缓滑至囊袋下方……直到感觉那不寻常的湿润才让夏礼阳停下动作并疑惑地皱起眉头。 发现自家兄弟明显的停顿让夏礼辰也停下手边的动作,不解地看着夏礼阳。 这里……不对……夏礼阳不知道该怎幺形容,只能伸出手让夏礼辰看他手上那极不正常的水迹。 夏礼辰愣了愣,不等夏谨谚反应,动作极快地将男人最后一道防线丢至地板,并跟夏礼阳一同拉开男人笔直结实的腿。 就一眼,两人被夏谨谚隐瞒十多年的祕密给震惊得说不出话。 夏谨谚挺立的粗壮性器和饱满的阴囊下有一条不该出现在正常男人身上的隙缝。与男人英俊阳刚的外表不同,那两瓣肉唇颜色很浅淡,而比起正常女性,夏谨谚的更为小巧。此时正湿淋淋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看起来十分娇弱──如此强烈的反差出现在男人身上竟不显违和,反倒性感得让两兄弟看直了眼。 夏谨谚竟然拥有女性的生殖器官? 而眼看事情败露的夏谨谚,不知道自己是愤怒多一点还是恐惧多一些──若连这两个养了十多年的人都嫌弃他,那这世界上还有谁可以接受他? 没有了吧,一定没有了。 掩盖在强悍外表下,是夏谨谚知道自己一直都有的自卑心理。 倘若可以,他也不想拥有这一副畸形的身体……但又能怎幺样?都已经跟着他三十年了。 他闭上眼睛撇开头,不去看两兄弟的神情,半是自嘲地道:操,知道真相开心了?很噁心?他语气一转,朝着那两个失神的青年大吼:看够了他妈的就给我滚!能滚多远就滚多远!老子不稀罕你们了!给我滚── 夏谨谚已经失控的吼叫声终于让两兄弟回过神来,两人神色複杂的看着气得脸都胀红、胸口不停起伏的男人。事到如今,他们也明白夏谨谚为何如此遮遮掩掩、隐瞒一切的原因了,这个脾气又硬又固执的男人怎幺可能会主动说出来,就算再怎幺将一切奉上,夏谨谚还是像颗敲不开的蚌,硬梆梆地将自己包裹起来不给他们一丝一毫的机会去接触那柔软的内里。 既然男人不愿意主动敞开心房,那就由他们撬开。 夏礼阳与夏礼辰眸子闪着晦暗不明的光,可惜夏谨谚逃避的动作让他错失两兄弟那好似是要将他拆吃入腹的兇兽眼神。 接下来的走向却是夏谨谚完完全全没有料想到的。 夏礼辰俯下身贴近夏谨谚的耳旁,低哑的声音震得夏谨谚浑身不适:你怎幺就不早说呢……这副身体哪里噁心了,这分明是给我们两兄弟最好的礼物啊……爸。 夏礼辰忽然改变的称呼让夏谨谚浑身一震。 夏谨谚早就忘记是什幺时候开始,那本来会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叫他爸爸的两个小孩开始疏远他,爸爸这个称呼也变成像其他人一般带着尊敬的夏哥。比起不解他更多的是挫败和难过,他曾想过是他哪里做得不对了,让三个人渐行渐远。 他没有被父亲宠爱过,将两个男孩带回来身边抚养的时候,夏谨谚都是照着他曾经幻想过的父亲的蓝图去教导两兄弟的,儘管有的时候太过忙碌会忽略两人,但夏谨谚对两人可说是尽心尽力。 但就在他没有心理準备的时候,夏礼阳和夏礼辰开始避开他、远离他,连唯一可以联繫他们关係的称呼也改变了,他怎能不挫败?他却也无法拉下脸去与两兄弟谈话,关係就一直僵直到现在。除了公事以外其他时候几乎是没有接触,偶尔的饭桌上也是近乎没有任何对话。 可再次听到这个称呼却是在这样的场面下,羞耻感和被侮辱的感觉一齐袭上,夏谨谚觉得自己宛如坠入冰窖。 ──夏礼辰大概也没料到他满含情意的告白会被夏谨谚曲解成这样。 察觉到夏谨谚情绪不对的是一直沉默站在一旁的夏礼阳,他心思一向比性格外放的夏礼辰还要细腻许多,夏谨谚越来越苍白的神色和突然冷却下来的身体让夏礼阳灵敏地感觉到不对劲。 夏礼阳上前,先是不满地瞥了一脸不明的自家弟弟一眼,随后不管夏谨谚的挣扎和冷眼捧起夏谨谚的脸,亲暱地吻上夏谨谚的眼角后神情认真地看着那眼神灰败的男人。 不要误会,他顿了顿,一向平静的、秀丽的脸上竟突然浮现两朵红云。我们爱你,很久了。 (一)那个少年 刘允弘第一次见到那个少年的时后,脑袋除了骯髒跟瘦得令人反胃以外再无其他的想法。可能还有一点怜悯,但对于刘允弘来说,那就像看到路边瘦骨嶙峋的野猫野狗一样,心情好时可能丢些食物,心情不好时只觉得烦躁。 那个窝在笼子里的少年举起乾瘦的右手,朝着他一笑,凹陷下去的双颊让他看起来诡异又森冷。少年晦暗无光的双眼对上了刘允弘,原本向他挥动的右手突然换了个手势,像把枪似地直直指向他。 咻──砰! 刘允弘瞇起眼,看着少年做完动作后自顾自地咯咯地笑了起来。他偏头向在一旁正準备要按下电击钮的人问道:哪来的? 对方立刻停下动作,颇为战战兢兢地回答道:二爷不知道从哪捡回来的,像只野狗一样,一来就咬下几个弟兄的肉,还真的是咬下一块!四爷,您就别靠近了吧。 刘允弘不屑地哧了声,一把扯过旁边人手上的棍棒,挪挪下巴示意将笼子的门打开。刚才说话的那人不得不从,四爷可比那笼子里的野狗还要狠。 匡啷。 随着13d an. 点ne t刘允弘的进入,窝在一角的少年仍是把视线紧随着刘允弘不放,看似随意摆放在腿侧的手微微抽动着。但他这点小把戏刘允弘还不放在眼里。 刘允弘在距离少年约两三米的位置停下,眼前的少年狠毒的眼神让他觉得有趣。但要比狠,他刘四爷可不会输在这点。你哪只手敢碰到我我就废了你,不信可以试试看。 少年仍维持着同个姿势。刘允弘耐心有限,他挥挥手叫笼外那些烦得要死的人全滚开,没一会儿偌大的地下室就只剩他与少年。刘允弘往前几步,停在一个少年随时都能暴起伤害他的危险距离。 你打不过我,这不是威吓,是事实。刘允弘面无表情地用手中的棍棒强硬地让少年昂起头。一双狠辣又充满着求生意志的眼神,刚刚那人说得真没错,真像他曾经看过的一只野狗。我可以让你活下去,给你活动的自由,但你要成为我的狗,专属于我的狗。 刘允弘眼角瞥见少年那警戒的双手慢慢放鬆下来。 ……为什幺?嘶哑的嗓音缓缓从少年口中溢出。 为什幺?刘允弘难得扯开嘴角。 他弯下腰凑进少年的耳朵。 就凭你只能依靠我了。 开口的同时,刘允弘巧妙地侧身,监视器所见不着的死角,他在少年的手心快速写下几个字。 少年沉默,一双浅淡的棕色眸子对上刘允弘宛若深渊的黑眸。 儘管对方无语,那眼神透露出来的信息让刘允弘满意极了。他直起腰,不再多与少年交谈。 仅在离开时命令道:剩下的我会安排,我给你两年的时间。两年,如果你还是只是只只会吠的狗,我想这种狗笼会更适合你。 转头离去的刘允弘没有看见少年漾起的笑容。 ──极致疯狂。 (二) 夏谨谚觉得世界疯了……不,或许疯掉的是他也说不定。 他被那两个他所熟知的青年前后包围──夏礼辰从背后环抱住他,让他完全靠在自己身上无法逃脱,夏礼辰的呼吸就喷洒在他的颈间,痒得让夏谨谚想抓挠;而一向沉稳又寡言的夏礼阳将身子卡在他两腿之间,像只撒娇的猫蹭在他胸前,完全不似在外头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刚才在两个青年一脸紧张又害怕的表情下他默许地将头撇到另外一边,两兄弟冀望的眼神就像当年仍然害怕再次被丢弃的小男孩似地,忐忑又带着几乎要灼烧他双眼般的信任。 那一瞬间夏谨谚就明白自己在短时间内败得一塌糊涂。 不可以分心。一直观察着他的表情的夏礼阳不满地咬上他的唇,你答应的,要做到。 夏谨谚吃痛,脑袋却是跟着越来越清明,冷静下来后打成结的思虑也变得清晰。他不笨,他不可能听到两个人的告白后还认为那只是一场恶作剧。而夏礼阳跟夏礼辰的态度也很坚决,接受他们、或者是拒绝他们然后从此从他的世界里消失。 这两个人,就是抓紧了他的弱点才如此肆无忌惮。 他们明知道他是放不开的,他除了他们就再也没有一个亲近的人了。 但夏谨谚更唾弃的是不懂得拒绝两兄弟的自己。 夏礼辰从后头咬住夏谨谚的耳朵,舌头一边极为情色地舔着他的耳廓。夏谨谚的手虽然从床头上被解放开来,但仍是被两人紧紧绑在身后动弹不得,一挣扎就疼。夏礼阳跟夏礼辰倒不是怕夏谨谚逃脱,而是两人可受不住夏谨谚的力道,他们的脸颊跟腹部还在隐隐作痛着。 而无法动作的夏谨谚就这样看着夏礼阳朝着他露出乖巧讨好的笑容,浅淡的笑容竟是说不出的惑人。夏礼阳顺着他的脖颈慢慢往下亲吻,留下一颗颗红艳的印记,而来到腹部时那原本还带着轻柔的唇舌却霎时变得兇恶,夏礼阳竟是狠狠咬了夏谨谚结实的腹肌一口,夏谨谚骤不及防地痛呼出声。 正想开口喝斥,夏礼阳那张秀美的脸赫然放大在眼前,唇上传来冰凉的触感,却是夏礼阳将唇贴上他的,轻柔磨蹭。 很早,就想这样了。夏礼阳洁白如玉的双颊染上两片淡粉胭脂,微弯起的眉眼好看得不得了。 身后一直像只幼犬不断地啃咬着夏谨谚耳朵锁骨的夏礼辰是直接笑了出来,低低地在夏谨谚耳边道:别被阳阳那样子给骗了,他可比我还要更凶呢。 没有。夏礼阳有些不满地反驳,随后起身推了推夏礼辰的肩膀。你先来,我不太会。 什幺嘛明明是……夏礼辰被夏礼阳冷眼一蹬,顿时噤了声,扁着一张嘴默默地跟夏礼阳交换了位置,让夏谨谚窝在夏礼阳的怀里。夏礼辰无辜委屈的表情!da n.. 在对上夏谨谚的瞬间却变得明媚灿烂。爸爸,我会让你舒服的! 别在这时候那样叫我。夏谨谚撇头,那一声声的爸爸让他不自在,像是在嘲讽着他现在这个狼狈的样子,又在取笑着他不知廉耻地在两人身下张开大腿。 背德感不停地沖刷着他──儘管他们连正式的收养手续都没有,但夏谨谚是真的将两人当成自己的儿子,而现在他却在自己的儿子身下。 ……可是叫你夏哥你又不开心。夏礼辰瞇着那双醉人的桃花眼笑得醉人,怜惜的吻温柔地印上夏谨谚的额头、眼廉、鼻尖……最后是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双唇。一向不太正经的他难得地用着异常认真的口吻,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对着夏谨谚承诺着什幺:这都是我们不好,一切都由我跟阳阳承担就好……但你不要就这样推开我们,好不好…… 夏谨谚觉得胸口闷闷疼疼的,却很是不服软地道:废话少说,要做快做。老子现在不想跟你们说这些。 两人的目光都变得极为深沉複杂,可惜夏谨谚没有读懂。 他们懂夏谨谚的顾虑,可这不是夏谨谚拒绝他们的理由。他们要的夏谨谚现在给不起,但他们有的是时间跟夏谨谚慢慢耗,两人可不会放开夏谨谚……既然都这样闯进他们的世界为两人带来了一切,那要抛下他们可不是夏谨谚说了就算的。 再来,就如同夏谨谚了解他们般,他们同样了解这个什幺都不肯说的男人。 两兄弟对看一眼,在对方眼里的情绪不用言说也能快速理解,他们默契一向好得令人惊叹。 夏礼辰与夏礼阳凑近夏谨谚的耳边,同时道:如你所愿。 (三) 暧昧湿滑的吻来到了危险的三角地带。 舌头滑到那饱满的双丸,调皮地将一边整个含进口中,果不其然听见男人难耐的低喘声,而等到玩够了夏礼辰才放过那沉甸甸的阴囊。夏谨谚却没有感觉到脱离危险,反而给他一种风雨欲来的危险感。 而他的第六感一直都很準确。 他看见夏礼辰的眼睛闪过似是兽类的凶光,而他成了被看上的猎物,在鬆懈的一瞬间就会被啃食殆尽。夏谨谚心脏突突地跳,正想要挣扎却被身后那一直没有动作的夏礼阳啃了一口后颈,力道大到夏谨谚都觉得一定是出血了。 ──夏礼阳! 不可以踢。看穿他意图的夏礼阳说完嗷唔一声将他整个耳朵含入口中舔舐,夏谨谚却是明白夏礼阳的意思。 下一个被咬的就是耳朵。 他正要开口说些什幺,一直被忽略的夏礼辰不满了:也看着我嘛。甜腻腻的语尾配上夏礼辰那张脸倒不显得突兀,但夏谨谚却是感觉到一阵寒意。 夏谨谚感觉到一双冰凉的手来到他胯间,细长的手指滑过他挺立的性器顶端,缓缓滑落到那难以启齿的肉缝间。夏礼辰眉眼含笑,微微上挑地看着紧绷着一张脸的夏谨谚,那双目含春的样子让夏谨谚觉得彆扭极了,移开视线不再与夏礼辰视线相对。 见到夏谨谚迴避的样子,夏礼辰竟是难得地没有不满,反倒是低低地笑了出声:会很舒服的……你大概没有体验过吧。 ……这话倒是真的,这副身体让他对性事极为淡薄。平常有欲望多半是忍了下来,除非是忍不住了才会草草的抚慰一下,不过那一直在他手yin时叫嚣着麻痒的雌穴却是被他残忍地忽略了。 有次仅是因为太过于难以忍受,他颤着手将指节浅浅地埋入摩蹭,一瞬间与she精完全不同的快感席捲而来,而等他回过神来手上已满是自己的jīng液。 从此之后夏谨谚就不再触碰那总在他手yin时溼答答流着水的雌穴,儘管那麻痒令人无法忽略,让人恨不得拿什幺东西塞进去蹭蹭止止痒。 夏谨谚盯着夏礼辰色泽浅淡的棕色眼眸,那里面满满是他的倒影……撇过头去不再理会对方那眼中的一汪清泉,脸颊却突然传来湿软的触感,竟是夏礼阳一下一下地开始舔着他的脸侧,尖锐的犬齿还时不时啃咬着他,像只巴着心爱的肉骨头又狠不下心吃下肚的大狗。 但说出来的话却一点也不可爱了:辰,很吵,快点。 夏礼辰不满地在咕哝着些什幺夏谨谚没有听清楚,只见对方抬头朝他俏皮地眨眨眼,随即埋下头继续方才的动作。 微凉的指尖拨开那在两人的挑逗下早已湿得一蹋糊涂的yin唇,原本是透着粉的穴口因为兴奋而开始绽放出更艳丽的色彩,伴随着那不断淌出的yin水在昏暗的灯光下晃得人两眼发直。 喉咙发紧的夏礼辰只觉得自己乾渴得宛如沙漠旅人,而前方就是他一直盼望着的绿洲──终于不是在梦里多次出现的海市蜃楼。 而他一向都是自我且任性的人,夏礼辰没管已经察觉到他要做什幺而开始在挣扎的夏谨谚,低下头缓缓地越凑越近…… 夏礼辰你──哈啊──! 夏礼辰拨开那湿滑的两片yin唇,直接就将缀在最上端的充血肿大的艳红yin蒂含入口中,像是幼儿吸着奶嘴般吸吮了起来,发出啧啧的情色声响。灵巧的软舌抵上绽放的花蒂,舌尖上下撩拨逗弄,夏礼辰的手同时不安分地在湿润的穴口处浅浅抽插。那极为敏感的部位压根受不了这样刺激的对待,更何况是从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的夏谨谚。 在他身后的夏礼阳也没闲着,一直环在他腰间的双手来到了孤伶伶在空气中挺立着的乳肉,又揉又掐,还时不时地用尖锐的指甲刮搔着小孔。 被压抑的情慾像是反扑似的席捲而来,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下半身那一直让他不肯面对的器官,又酸又麻,深处更是传来难言的渴望。夏谨谚忍不住地绷紧大腿,连他都没发现自己溢出的吟哦竟已捎上媚意,带着些沙哑,听在两兄弟耳中宛如羽毛搔过心脏,恨不得让夏谨谚发出更多更多他们一直幻想着的yin秽呻吟,带着哭腔的、又或者是满是慾望的。 这样想着的两人动作不自觉的加大了几分。 夏谨谚只感觉到在两人灵巧的舌与指尖下,自己脑中突地变成一片空白,而等回过神来,自己的小腹上早已是点点白浊。 他这竟是……没碰前面就轻易地射了。 夏谨谚却是不知道在他she精的同时,雌穴也汩汩地流出了不少水,淋得在他花蒂上肆虐的夏礼辰满脸都是他流淌出来的yin水,腥臊的味道蔓延在空气中。 有些傻楞楞地抬起头来,yin秽的水线顺着高挺的鼻梁缓缓滑落至鼻尖,夏礼辰抹了把脸,盯着满手的湿润后朝着目光仍是有些涣散的夏谨谚灿烂一笑,随后伸出艳红的舌,竟是开始舔起自己的手。 怎幺可以浪费呢……夏礼辰含糊地道,双眼却是含着笑意看向抿起唇的夏谨谚。 手腕、掌心……他将自己修长的手指一根一根轮流含入口中,连指缝都不放过地细细舔舐着。这期间他的视线没有离开过夏谨谚,露骨的眼神让夏谨谚觉得那软舌、那双唇,正带着细微的电流游移在他身上,激起一阵阵麻痒的颤慄。 完了,这真的……完了。夏谨谚闭上眼睛,那坚固的堡垒大门缓缓地被两人撬开一点隙缝,再也无法抵抗。 夏礼阳学着弟弟的动作,伸手摸了把夏谨谚的花穴,湿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喟叹一声,整张脸泛红地更加厉害。夏礼阳伸出舌头缓缓舔上那带着湿意的指尖,情色的水渍声就在夏谨谚耳边极近的地方响起,就算不抬头往后看脑袋也一遍一遍地在描绘着青年那艳红潮湿的双唇是怎幺舔弄自己的手指,将那黏滑的液体慢慢地舔舐乾净。 被这艳色的想像激得体内有什幺东西在四处冲撞,疲软下来的性器又开始精神起来。而在看到夏礼辰揶揄的笑脸时,夏谨谚臊得低声骂了声操。 (四) 被这艳色的想像激得体内有什幺东西在四处冲撞,疲软下来的性器又开始精神起来。而在看到夏礼辰揶揄的笑脸时,夏谨谚臊得低声骂了声操。 夏礼辰眉眼满是荡漾的笑意,他捧起夏谨谚的脸狠狠地吻上去,夏礼阳也是双眸含笑,沾着自己唾液的手继续在夏谨谚身下开拓着。才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不行,夏礼阳这才轻轻拨弄那小巧的yin蒂,夏谨谚腿狠狠一抖,从鼻腔发出微弱的呻吟。 在被夏礼辰亲吻着的同时,胸部也被不停揉捏着,鼓鼓的胸肌被揉捏得发胀发疼,蜜色的胸口上满是掐痕。夏礼辰揉得满意后就开始用拇指拨弄缀在上头的乳粒,刚才已经被玩弄过的乳粒一碰就痛,但在这种状态下非但不觉得不适,还成了一股电流窜至四肢百骸。 够了……夏谨谚用肩膀撞开吻上瘾还揉上瘾的夏礼辰,被撩拨起来的情慾让难言的那处阵阵骚痒,鬆开我,我不喜欢被绑着。 两兄弟对看一眼,夏礼辰便乖巧地伸手将夏谨谚被綑绑在身后的双手解开,只是这一将绳子拉开,夏礼辰立刻跳下床边退开好几尺。夏谨谚来不及挥出的拳头也被夏礼阳挡在半空中。 夏谨谚笑得有几分狰狞:操,老子还真他妈被你们这两个兔崽子看得真透。说完他挣开夏礼阳的手,依然维持着被夏礼阳抱在怀里的姿势,却是在两人傻楞的目光下屈起膝盖并缓缓打开大腿。还嫌不够似地,夏谨谚右手来到那满是潮意的两片厚唇,在夏礼辰如狼般的眼神下拨开。 夏礼阳顿时后悔自1.* 己与夏礼辰交换位置,这副光景他只看了一半去。 嚣张地扬起一边眉毛,夏谨谚哑着嗓子道:老子就说行了,难道你们有障碍?还有,衣服都他妈的给我脱了。 这一挑衅完,站在床边的夏礼辰顶着红透的脸笑了开来,他缓慢地一边脱去西装只留下底裤,一边爬上床再次将身体卡进夏谨谚的腿间,与姣好的脸蛋相反、隔着内裤动作极为猥琐地顶了顶。 那灼热的东西隔着一层布料仍是烫得吓人,夏谨谚的脸立刻就拉下了。别得寸进尺了操! 夏礼辰委屈巴巴地拉下骚包至极的红色三角裤,粗大的阴茎从上头跳出,夏谨谚只看了一眼便撇过头去。而夏礼阳不甘人后,也将裤子褪去一半,硬梆梆地抵在夏谨谚背后。 夏谨谚霎时理解河为前有狼后有虎,进不得也退不得。但他夏谨谚可不是乖乖只能被宰割的绵羊,他挣开夏礼阳仍带着撒娇意味环在他腰间的手转了个方向,变成正面跨坐在夏礼阳的腿间,与此同时一把拉过想锲而不捨贴在他身后的夏礼辰至夏礼阳的身侧。而在夏谨谚带着威迫和警告的眼神下,不懂夏谨谚意图的两兄弟颇是傻楞地并排靠卧在床头,却是动也不敢动。 做完这一连串的动作,夏谨谚昂起下巴,神色倨傲。 夏谨谚说:吻我,让我不舒服就立刻滚蛋。 (五) 终于得了允许两人手指一前一后地在夏谨谚身下扩 .o rg张着,夏谨谚的女穴窄小得就连他们都不能保证夏谨谚不会受伤,既怕夏谨谚难受又怕这次如果真的做不好了──他们再碰夏谨谚的机率几乎是微乎其微。 直到夏谨谚再次不满地用脚踢上夏礼辰的腰际,两兄弟对看了一眼,夏礼辰退开,学着刚才自家哥哥的方式将夏谨谚环抱住,沾满密液的细指抚上夏谨谚被晾着许久的挺立,温柔地上下套弄起来。 嗯──夏谨谚昂起头,夏礼辰的虎口带了薄茧,却不像自己的手那般粗糙,从前面传来的快感让他蜷缩起脚趾,雌穴的水流得更是欢快。 夏礼阳拔出快被泡得发胀的手指,竟是难得轻笑了声。夏谨谚一个愣神,泛着热度的柱体便抵在他的腿间,一点点缓慢插了进去。 在被夏礼阳正面进入那瞬间夏谨谚只想将那不知道怎幺长的巨大凶器给拧断,那东西撑得他颇是难受。夏礼阳发出一声喟叹,那肉壁又湿又软地咬得他头皮发麻,但更多是从内心浮上的满足感。 终于,终于。 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夏礼辰不满地撇嘴,随即撒娇般地蹭起夏谨谚的脸颊。 忍一忍,很快就会舒服的。 夏谨谚直接气笑了,那你他妈要不要被插插看? 夏礼辰也笑了,却是被逗笑的。可是只有爸你长了这漂亮的小东西啊。 操!夏谨谚偏头,气得咬上夏礼辰的脸颊,在上面留下深深的牙印。夏礼辰一个痛呼,眼眶可怜兮兮地泛起泪光。 夏礼阳看着两人的互动开始不满起来,一个不算温柔的挺进才将夏谨谚的注意力拉了回来。夏谨谚立刻抿住嘴,差点就要丢脸地呻吟出声。夏礼阳又开始不满──他用力顶入,在夏谨谚正要破口骂他的同时将食指与中指插进那张常常吐出口不对心的恶言让他难过的嘴里,下身便一边大力地抽插起来。 唔啊、啊……嗯、啊……夏谨谚反应不及,含着夏礼阳的手指含糊地呻吟出声。夏礼阳的动作有些粗鲁,但他竟发现他完全没有一丝痛感。而夏礼阳似是要让夏谨谚记住般地,干得很深却很慢,同时四处戳刺着像是在找着什幺。 等、夏礼阳!出去!戳到一处,原本还没什幺反应的夏谨谚大力挣扎起来,玩弄着夏谨谚胸乳的夏礼辰眼明手快地把夏谨谚双手抓牢,夏礼阳也两手将夏谨谚的双脚脚踝给抓得死紧。 夏礼阳满足地笑开,夏谨谚却没有力气去看那难能可见的笑靥,那可恶的兔崽子朝着那点不断进攻,原本缓慢却进得极深的抽插却是加快起速度,一下一下顶弄着。 嗯、停,我操你……啊啊、停、等──哈── 夏礼辰不甘落后,看着夏谨谚没有余力再抵抗,放开夏谨谚的手后一把抓起搁在床头的润滑液挤了一大滩,小心翼翼地朝夏谨谚手感极好的臀部探去。他一边注意夏谨谚的表情,细指一边缓慢地开拓着,见夏谨谚因为前面的蜜穴被攻占着而恍惚,心头浮现又酸又满足的感觉。 他动作轻缓地在穴内到处按压着,知道弟弟打算的夏礼阳退出了夏谨谚的体内,让夏礼辰能好好扩张。 事到这一步,夏谨谚也不想在抗拒什幺,他在允许两人的同时就知道今天大抵两处都跑不掉被破的命运。夏谨谚闭上眼,不得不否认的确很舒服。 直到夏谨谚后穴能纳进四根手指,夏礼辰向上抬起夏谨谚的臀部,插了进去。 全部没入之后,夏谨谚难受地想要挣动,却被夏礼辰用力抱紧,青年像个毛头小子开始毫无章法地挺动起来。 你发什幺疯!嗯、夏礼辰!等等── 夏礼阳也俯下身子压了上去,再次进入夏谨谚的雌穴。 夏谨谚睁大眼开始剧烈地挣扎。干没叫你们一起进来!出去! 两兄弟不顾不管,夏礼阳顺着刚刚找到的那点开始进攻,夏礼辰依着夏礼阳的速度动作着,两人一前一后将夏谨谚填满。即便气得想要狠狠揍两人,夏谨谚却是无意识地随着频率开始摆动腰身。 嗯、操……轻一点……两人见夏谨谚进入状态,更是大力地抽插起来,敏感点不断被戳弄着,使得夏谨谚憋不住声音,低哑的呻吟声激得两兄弟秀美的脸蛋满是通红。 嗯、那边,再弄弄──哈啊、夏礼……啊、唔啊── 夏谨谚高高挺起腰──性器跟女穴同时高潮了。 两穴疯狂地收缩着,包裹住夏礼阳rou棒的膣腔流淌出一股热液,夏礼阳粗喘一声,忍不住跟着出了精。而一睁眼却发现夏礼辰抿着嘴似是在忍着不让精关失守,夏礼阳淡淡瞥了眼,半硬的性器往内一挺,夏谨谚张大嘴只觉得一阵比刚才还让人窒息的快感顺着背脊涌上。 雌穴却是再次高潮了。 夏礼辰按耐不住那被疯狂挤压的快感,哈啊一声,射了出来。 夏谨谚只感觉自己什幺都无法思考,这次高潮持续了许久,然而当他缓过神来,却见两兄弟的脸比他更呆滞。夏谨谚不明所以正要发怒,夏礼阳傻楞楞地抓着他的性器,像是发现新大陆般。 爸……你……没射…… 夏谨谚铁青着脸,一掌推开突然笑得极为荡漾的夏礼辰,随意抓过落在床边的西装裤就要翻身离开。 夏礼阳狠狠拧了夏礼辰的腰际一把,不管自家弟弟再次泛起泪光、楚楚可怜的样子,环住一脚已经踏在地上的夏谨谚。 舒服……夏礼阳蹭上夏谨谚的脖颈,可怜兮兮地低声道。 装可怜这招夏礼阳用得得心应手,夏谨谚可没忘记刚刚是谁挺个根凶器在他体内搅来搅去。儘管爽到了,夏谨谚却不想让两人蹬鼻子上脸。直接推开夏礼阳的脑袋,夏谨谚靠卧在床头伸手点了根菸。 他看着两张看了十多年的脸,之前怎幺就没发现是两只混蛋狼崽呢。 给你们半年时间,没有把西区那边平定下来,你们那两根就直接剪了吧。 夏礼阳与夏礼辰对看一眼,眼前阳刚的男体满是吻痕和牙印,硕大的胸乳也充满掐痕,更别说那一直被亵玩的乳头肿大得像是能挤出奶水,下身被疼爱过的嫩穴像是一掐就会淌出水来。 两人眼神暗沉,一同答道: 好。 在东区和北区几乎可以一手遮天的夏哥在短短半年内将西区拿下,背后功臣到底是谁谣传得满城风雨,而还没个定论却传来更令人讶异的消息── 夏谨谚毫无预警退了位,双手一摆便将所有事情扔给了据说是养子的两兄弟,一人在自宅里乐不思蜀。 的确是乐不思蜀。 夏谨谚瞇着眼睛被伺候得舒服极了,一个低吼便在蹲在他身下的青年嘴里射了出来。 而一旁见完事的另外一位立刻上前帮夏谨谚扣好衬衫。 夏谨谚摆摆手:别待在家了,李爷说想见你们两个,打扮打扮跟老子一起出们。 被点名的两人点头,眉眼溢着暖光。 (二)回忆 没人知道刘三爷的身世。 即便当初的前刘当家牵着瘦骨嶙峋、全身髒汙却背脊挺得笔直的小刘三爷进了刘家& .i.宣称这是他在外的私生子,那又有谁相信几分呢。 刘家子女多是混血脸孔,而那捡回来的小乞丐长得俊归俊,毫无疑问地却是纯正的东方脸孔。况且前刘当家那嫉妒心极重的妻子,当年可是将威胁到自己与儿子地位的所有在外的小三与私生子都刬除地一乾二净。当时前刘当家气归气但母老虎的后台摆在那,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样过了。 而前刘当家也不知道怎幺说服自己妻子,刘允弘便在刘家安稳地待了下来。 知道刘允弘身世的便只剩下他自己与那迁移国外养老去的前刘当家了。 刘允弘的确不是什幺私生子,他只是在捡垃圾时被前刘当家看中的一条狗罢了。 刘允弘早不记得自己为何回流落街头成为一个众人冷眼的小乞丐,在他记忆以来只有那个提供他破旧纸箱的老乞丐和那时常落在自己身上的石头。 遇到前刘当家是在他十二岁那年的寒冬,老乞丐熬不过那骤降的气温,当时还无名无姓的他张眼便看到老乞丐僵硬许久的尸体。他面无表情地拿着老乞丐攥着的钱买了最便宜的草蓆,而回到那破旧的小屋时却只看到被野狗分食完毕的零碎尸体。 老乞丐的眼珠掉落一旁,而一只几乎只剩下骨架的野狗从旁窜出将眼珠刁去。 他便赤着手上前与野狗打了起来。 那条野狗也不知是不是饿到狠了,看着瘦弱却咬得极狠。 野狗最后瘸着一条脚落荒而逃,而他也没得什幺好果子吃,左小腿硬生生被啃下一块肉,鲜血顺着他的左腿在地板上留下一个血洼。 他满眼空洞地看着老乞丐的尸体,直到旁边传来了拍掌的声音。 他抬眼,一个穿着高级衣料的中年男人走到他面前。 再然后,他被男人带到金碧辉煌的大屋子里,男人给了他名字跟住所,然而他只不过是从条野狗变成有衣服穿的家养狗罢了。前刘当家对他极好,但刘允弘知道这只不过是对宠物的怜爱,拍拍手他便要跪着,对上眼的资格也没有。 他学会了识字,也学会了为何老乞丐总不断告诉他不论什幺时候都别在其他人面前裸身。 刘允弘在僕人背后的冷嘲热讽下学会了隐忍,他不再是在街上被嘲笑就会扑上去咬人的小乞丐。再一次拿到僕人混着玻璃碎片的食物时,他冷着脸一把将还冒着滚烫热烟的粥扣到了前一秒还在嘻笑的女僕头上,在女僕的尖叫声下踹倒对方。 得到消息的前刘当家当即唤来了刘允弘,而十三岁的刘允弘站在前刘当家面前支支吾吾,随后张开嘴巴露出满是被不明尖锐物刮伤的舌头。 前刘当嘉当下怒不可斥。 就算是条捡回来的狗,也轮不到他人来欺辱。 刘允弘的食物至此没再掺杂过其他不该出现的东西。 但至少在前刘当家还掌权时那不可告人的缺陷并没被任何人发现──可一切在现任刘当家、刘家大少爷即任之后一切不同了。 前刘当家似是受够了妻子的蛮横无理,多年后卸任便带着保护多年的心上人立即移居国外,不得丈夫疼爱的刘太太赵于晴有名无实,脾气一天比一天暴躁,对着下人时常打骂,而一直沉默无语且没了前刘当家保护的刘允弘首当其冲成为了赵于晴凌虐的对象。 刘允弘赤脚踩上地上的碎玻璃,在主位上坐着的女主人笑得美艳,杂种。 赵于晴右手边精緻的小男孩立刻有样学样,对着刘允弘:杂种。 坐在一旁的刘大少爷立刻笑得开怀,把张着大眼不明所以的弟弟抱到腿上,真乖。 刘允弘脚底似是感觉不到疼痛般向前几步,他低下头神色晦暗不明,谢谢夫人和二少爷称讚。 这年刘允弘二十岁。 而大抵是到了某个年纪,远在国外的前刘当家终于想起一个被自己带回家却又遗忘的小宠物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打了电话回国内特意叮嘱自己大儿子好好培育刘允弘。 刘家大少爷、现任的刘当家──刘宏延对于自己母亲的所作所为只觉得有趣,将父亲的吩咐抛到九霄云外去,跟着母亲一同玩了起来。 刘大少爷挂断电话后直接将手机扔到一边去,一步一步走向被綑绑在床上的高大青年──刘允弘面无表情任由刘大少爷扳开他的腿。 第九次,刘允弘想。 刘宏延只觉得奇妙,这些年刘允弘也不知道是怎幺长的,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这只杂种狗竟养成了一身漂亮的腱子肉,比起时常在床上玩的小男模好看多了。早升起yin念的刘宏延二话不说直接药倒了刘允弘,搬到自己房间脱去刘允弘衣服才发现对方身上的秘密。 他着迷般地看着刘允弘被药性影响而勃起的性器下那娇嫩的器官,同样被药影响的地方带着潮意,伸手一摸便牵起浓稠的水丝。 绵延不绝的恨意把刘允弘拉进更深层的地狱。 刘家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一个也不。 暧昧+刚刚好 01.暧昧 也不过是暧昧。 下了场雨,学校的草 i.o!rg地满是泥泞,踏上去一双白色球鞋溅上泥巴,留下碍眼的痕迹。空气中传来的味道混杂了各种各样,对面的浅淡香水窜入李旭昇的鼻腔,打得他大脑晕眩。 李旭昇看着何澄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喜欢我。 何澄的皮肤很白,运动过后总是红扑扑地总让李旭昇忍不住想要捏。现在何澄的颊上也同样泛着红,像是李旭昇曾带他去的庙口买过的棉花糖。 但李旭昇知道那是何澄说谎的反应,他说谎的技巧很差,只要一讲了违心的话就立刻反应在脸上。 李旭昇觉得自己像被狠狠赏了一巴掌般,满腔爱意跟疼痛换了位,疼痛顺着四肢百骸刺进心口,而自以为的爱情从心口流淌而出,在体内乱窜后停留在四肢死硬不肯离去。 李旭昇转身就走,却被抓住手腕,那力道一挣就开。 却还是捨不得。 何澄一双清澈的眸子像放晴的天空后,阳光照在水滩上闪着一点一点的光。 何澄说:我们……还是朋友吧? 李旭昇忘记自己回答什幺,在何澄溢着喜悦的笑容里,他又忘了自己。 再次收到何澄的消息是一周后,最后的对话纪录是一周前的夜晚,是他传给何澄的贴图。 一个又傻又笨的大熊抱着枕头说着晚安。 这是何澄帮他选的贴图,何澄说,阿昇,这熊真的很像你。 一周了,何澄没有找过他。 不过想想也是,何澄找他的时候多半是没钱了、报告来不及了,或是想买什幺东西,而现在是月初,何澄再会花钱也不至于刚领了薪水就没钱,他与何澄的聊天窗口可悲的停留在一周前。 可笑他一直自欺欺人。 李旭昇将他与何澄的对话向左滑,按下删除后跳出的提示讯息扎得他眼睛疼痛,拇指游移了许久,亮红的删除却迟迟按不下去。 第七天了这动作依然每天上演,把李旭昇的难堪暴露在宁静的宿舍房间里。 提示铃却突然在此刻响起,何澄的讯息在一周后第一次出现了第两条未读。何澄打字的速度很快,还没有看清第一条,却被第二条讯息的传送贴图的提示盖过去。 李旭昇觉得自己孬透了,他不敢让何澄知道他已读,只能悄悄用预读功能。 这还是他第一次用在与何澄的聊天窗中。 澄:阿昇,我交女朋友了。 李旭昇眼前一花,心口顿时被揍了一拳,痛得他呼吸困难,只余下血液冰冷地在血管滚动。 李旭昇把何澄封锁了。 说他懦弱也好,他不想再收到有关于何澄的任何消息,就连那唯一同堂的选修李旭昇也没再去过,期中收到预警通知单他瞥了一眼就扔进垃圾桶。 他绕过何澄会去的教室,午餐也不再去那间总被抱怨的学校麵店。 没有谁非要谁才能活下去。 只不过是被剜去一块肉。 痛着生活还是继续。 02.刚刚好 在那个陌生青年的阴茎进入体内的瞬间,复仇的快意将徐子腾烧得脑袋滚烫。 柳言馥今天没加班,那幺十分钟后他就能看见徐子腾带着陌生青年来到了他们曾一起躺过的床上。 但这又怎幺样呢?柳言馥不知道多少次带着那个他没看过的少年,在他们的这张床上做了多少次爱、用过了多少的保险套、洗了多少次被单,然后在他回家的时候用那张含过小男孩性器的嘴喊他老婆。 噁心得令他想笑。 徐子腾攀上眼前青年的肩膀,对方年轻的气息窜入鼻腔,薰得他有一瞬间的晕眩。 喀哒。 转开锁的声音把徐子腾的意识拉了回来,他将青年抱得更紧,像是溺水般把青年当成了浮木,徐子腾凑进青年的耳边,声音却能让整个房间听见。 啊──那边、重点……唔嗯──他边呻吟着,可眼神清晰地落在房间门的那道身影上。 哥你也太骚了吧……靠哥你胸怎幺那幺大……青年没发现异常,揉揉徐子腾的胸继续动作着。 徐子腾!直到震怒的声音从门口响起,青年愣了一下停下动作,看看门口又看看面无表情眼角却漾着笑的男人。 这才知道怎幺回事。 青年凑到了徐子腾的耳边:靠,哥你不是跟我玩仙人跳吧。 徐子腾直接笑了出来。你心脏也太大颗了吧,这时候不是该慌张穿好衣服跑走吗?还没软? 两人窃窃私语的模样在柳言馥眼中看来就像在亲密耳语。 柳言馥迈步上前将徐子腾拉下床,摔在地上的徐子腾一抬头就被搧了一巴掌。 徐子腾像是没感觉到一般,转头朝青年说:回去吧。 青年挑起眉,耸耸肩,一边走一边抓起自己散在地上的衣物就往门口走去。直到大门传来关门的声音徐子腾才坐回床边面向神色冰冷的人。 徐子腾没有解释,柳言馥一次次落在自己身上的拳越打他越清醒。 八年的爱意终究赢不过七年之痒。 那幺总要让先犯规的人噁心一把再退场,才不显得那幺可怜卑微。 隔天徐子腾收了所有行李,在床头放下那个少年挑衅般的、与柳言馥一张张的床照。 他不是非得要跟柳言馥去天涯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