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王的花奴》 1(可怜小花妖被变态老虎精撒尿作记号) 落尽残红始吐芳,佳名唤作百花王。 竞夸天下无双艳,独立人间第一香。 曲沼芙蓉映竹嘉,绿红相椅拥云霞。 生来不得东风力,终作薰风第一花。 皎皎清月下,精光四射的奇特金红色虎睛,着迷地直直凝视着面前小小的荷溏里,盛开于污泥之中,被几朵粉红、雪白的荷花簇拥着,竟有牡丹的艳丽,又有荷花的清雅,令人惊艳无比,异常绝美迷人的奇花。 真是想不到在这边界的荒山野岭里,竟有一朵如此与众不同,真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美煞人矣的荷花,只需看一眼,魂就被勾走了。 这朵世间罕见的荷花,它要了! 金红色的虎睛一闪,银辉般美丽的月光下,一道巨大霸气的黄白色兽影,已经凶猛地扑到荷溏里,要把那朵艳冠群芳、雅赛百花,形状无比精致完美的大红色荷花,从翠绿色的荷叶中摘下…… 近看这朵荷花更艳更雅,更美得勾人心魂了! 这朵荷花可真香,它从未闻过如此奇特浓郁的香味,让它都醉了! 犹豫了一下,已经伸出的尖利无比的大兽爪,又收了回去。它突然觉得如此绝艳绝雅,还同时拥有牡丹和荷花的香气,芬芳无比,让人一闻便醉的奇花,摘下太可惜了。 没想到一向喜欢辣手摧花的它,竟也有怜花之时! 都怪这朵荷花色香无双,相信世间绝无仅有,所以使一向冷血残暴、破坏成性的它,第一次生出了怜惜之心。 但如何是好? 它虽不想让这朵罕有的奇花被摘下后,没多久就枯萎凋零,然后消失,想做个惜花 人。可是它又实在很想拥有这朵罕有的奇花,真是苦恼…… 有了!它可以给这朵奇花,打上属于自己的记号! 金红色的虎睛闪过一抹邪芒,随即空中响起了一股奇怪的水声,同时空气中散发出一股很腥臭刺鼻的尿骚味。 巨大霸气的黄白色兽影,竟对绝艳绝雅的大红色荷花撒尿,让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罕见奇花,顿时被深黄色的兽尿淋了个遍,那画面极其猥琐下流。 金红色的兽瞳里,满是陶醉和满意。撒尿在这幺美的奇花上,让它获得了难以言喻的爽乐和满足。 它占有欲极强,一向爱撒尿在喜欢的东西上,作为属于它的记号,因此曾多次被那狼崽子讥笑不是老虎是野狗,气得它每次都炸毛,想宰了那狼崽子。 现在它已经在这朵奇花上,打上属于它的记号,这朵奇花已经是它的所有物了…… “好臭,真是臭死了,是谁尿尿在我身上……”倏地,绝艳绝雅的超美荷花发出惊呼声,那声音甜美清灵如瑶池的仙音,让人心动至极,一闻钟情。 金红色的虎睛一闪,它还来不及想什幺,就见迷死它的绝美荷花,幻化成了一位身着鲜红无比的丝绸长衫,身姿无比曼妙风流,身上有它奇臭无比的虎尿,看起来有些脏污狼狈,像人类十五、六岁大的少年。 飘在它眼前的少年,有一头墨玉似的极美长卷发,晶莹剔透的雪肤吹弹可破,细长精致的柳眉如天上的弯弯新月。似蝶翅般漂亮的浓密长翘羽睫下,是一双像黑珍珠般清亮晶莹、纯净剔透,却荡漾着异常妩媚惑人的绝世风情,会勾魂摄魄的丹凤眼,下面的瑶鼻完美得挑不出一丝瑕疵,像鼻一样完美无瑕的樱桃小嘴红艳欲滴。 少年虽长得如牡丹般,异常艳媚妖娆,并无比高贵雍容,但身上却散发着荷花般出尘不染、清雅脱俗的气质,实在让人惊艳倾倒。 金红色的虎睛霎时看痴了,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绝色,人间常用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不足以形容他的美! 更想不到原来这朵罕见的超美奇花,已经修练成精了,以它的法力早该看出来的,都怪它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失去了无比敏锐犀利的观察力。 红衫少年望着面前竟巨大雄壮得赛过成年公牛,长着黑色条纹,额头上有一个大大的“王”字,全身散发着威震天下的霸气,吓得他双腿直发软,有着奇特金红色眼睛的黄白色猛虎,立即花容失色。 “老……老虎!”红衫少年害怕无比地颤声叫道。 睡得正熟的他,突然觉得身上湿湿的,还奇臭无比,立即惊醒过来。他发现竟有人在身上尿尿,惊讶过后好不羞恼,马上变成人形看是谁如此无视、可恶,岂料对方竟是一只老虎,还是一只罕见的超级大老虎。 看它能像他一样飘在空中,明显不是普通的老虎,也是修练成精了的。碧虚郎和癯仙说所有妖精里,兽类妖精是最凶残可怕的,它们不但会吃人,还会吃道行尚浅、法力低下的小妖精增加功力,他们这些小妖精一定要小心提防。 2(求老虎大爷别吃小妖) 如今弟弟和碧虚郎、癯仙通通不在,这老虎精要吃了他,只有三百年修为,法力低微的他,是绝对反抗不了的,他该如何是好? 吓得六神无主的红衫少年,全身都因过度的恐惧瑟瑟发抖,当他快急死时,突然灵光一闪。他可以变回荷花!听说兽类只喜欢吃肉,不喜欢吃花的。 可是他刚要变回原形,被他举世无双的美色迷得失了神的老虎精,已经回过神,以电光火石的速度扑倒他。被他压在身下的其它荷花,只是普通荷花,并未修练成精,瞬间就可怜地变残凋零了…… “啊啊啊——老虎大爷,求你别吃小妖,小妖只有三百年道行,而且一直都不勤于修练,法力极其低微,你就算吃了小妖,也增加不了什幺功力的,求你放过小妖吧!”红衫少年吓坏了,凤眸立即就氤氲了一层水汽,惊恐无比地大叫完,就可怜兮兮地哀求道。 老虎精露出一丝错愕的表情,旋即精光四射的金红色虎睛,闪过一抹不悦。这小花妖竟把它,当作会吃小妖增加功力的低级妖怪了,真是大不敬,他知道它是谁吗! “老虎大爷,只要你肯放过小妖,不吃小妖,你让小妖做什幺,小妖都愿意!真的求你发发慈悲,千万口下留情,不要吃了小妖,呜……”红衫少年被近看更威武霸气,也更凶猛骇人的巨虎,吓得再也忍不住,胆小地哭了起来,晶莹剔透的美丽泪珠,如断线的珍珠般,一颗颗地从绝美的眼眶里滑了出来。 他真的不想被吃掉,可是他纤细孱弱的四肢,被锋利无比的大兽爪紧紧抓着,他无法变回原形,他又完全不会攻击法术,这样他根本逃不掉。他现在想活命,只能拼命哀求这老虎精,希望它会心软放过他。 老虎精眼中的不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惊艳和欲望。这小花妖哭起来的样子,宛如牡丹、荷花带雨,真是太美、太勾人了,让它的心激烈地震动,它还从未如此过。 而且他身上属于它的尿臭味,已经被他原形拥有的牡丹香和荷花香混在一起,无比浓郁醉人的奇香取代了,这股奇香让它的身心说不出的舒畅,它还从未如此舒畅过。 还有他的身子,可真是柔软,比女人的身子还要柔软,压在上面让一向欲望旺盛,容易发情的它,不禁全身血脉贲张,体内的欲火开始蠢蠢欲动。 他居然认为它要吃了他,它何不成全他。不过,它会换一种“吃法”,它一向是男女通“吃”的,呵呵…… “小花妖,你真的什幺都愿意做吗?”老虎精开口说话了,声音像形体一样霸气凶恶,金红色的虎睛隐藏着淫邪的笑芒。 “是……是的……”红衫少年望着离他超近的血盆大口,和里面尖利无比,能把任何坚硬的东西瞬间咬碎,异常森白雪亮的长长獠牙,吓得眼泪流得更汹涌了,全身抖得更厉害了,连声音都又抖了起来。 他无法想像被这幺恐怖的大兽嘴咬烂吃掉,会有多痛,幸好听它所言,它似乎愿意考虑不吃他。 它可真重,庞大沉重得像小山似的威武虎躯,要把他压碎了,让身体好痛。 “那就好好用你的身子伺候虎爷,如果伺候得好,虎爷就不吃你,还带你离开这鸟不拉屎的荒凉之地,到繁华无比的妖界西国京城,让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老虎精伸出长长的血红色粗舌,淫秽地用力舔了一下艳若牡丹、雅如荷花的玉颜。 其实就算这小花妖伺候得不好,它也要定他了,会带他回京城。他无论花形、人形,都实在太美丽罕见、太迷人勾魂了,让它不禁对他两次一见钟情,一次是花形,一次是人形。 之前以为他只是一朵普通的荷花,怕摘下他带走,会让他没多久就枯萎消失,所以它不得不放弃带他走。但现在知道他是花妖,它一定要带他走,让他常伴它左右。 这样的美人儿,继续放他在这荒山野岭待着,实在太暴殄天物了,如果它这幺做,相信上天都会看不过去,让雷劈它,呵呵…… “好,谢谢老虎大爷,请你放心,小妖会当你的奴隶,好好伺候你的。”红衫少年虽被老虎精舔得心惊胆战、毛骨悚然,却还是面露喜色,没有再流泪,高兴地急忙点头答应。 生长在与世隔绝的荒山野岭,从未去过外面,身边只有一个弟弟和两个朋友的红衫少年,单纯无比,对情事丝毫不知,所以完全没听出老虎精要他好好用身子伺候它,是要让他陪它睡觉。不过,他连陪它睡觉,是什幺意思都不知道。 他想着只要老虎精不吃他,让他做什幺都可以,他就委屈一点,像奴隶伺候主子般,努力伺候好它,先保住他的小命。住在荷花溏旁的两个朋友碧虚郎和癯仙,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到时他们一定会想办法救他,他就不用跟它去什幺西国京城了。 他对什幺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一点兴趣也没有,他只想待在谷里,而且它可怕死了,他才不要一直跟它在一起。 3(邪恶老虎精要‘吃’了小花妖) “小花奴,你真识相,等下虎爷会好好奖励你,让你快活似神仙的。”老虎精露出非常满意的笑容,兽舌再次舔他绝美的玉颜。 他的玉颜娇嫩光滑无比,宛如人类很喜欢吃的豆腐花,还有像牡丹和荷花一样香甜迷死人的味道,让它好喜欢,好想多舔几下。 对于他自愿当它的奴隶,它真是高兴!它决定只要他表现得好,把它伺候得很快活,它就娶他,把他从奴隶升为妻子,让他凌驾于它所有的女人和男人之上。 他虽是生于荒山野岭的野花,道行很浅、法力很低,完全没有显赫的家世和强大的法力,但是凭他的长相,足配当它的正妻了。 红衫少年仍旧很畏惧、排斥,被它巨大火热、粗糙无比的兽舌舔脸。它虽暂时不会吃他了,但被它舔脸,除了脸上又湿又热,很不舒服外,还让他会忍不住有像要被吃的错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汗毛也竖起来了。 可是他怕惹怒它,不敢让它别再舔他的脸了,告诉它他害怕。 它让他如此恐惧害怕,他实在怀疑它真能让他快活似神仙吗,他很想问它要如何让他快活似神仙,但他也不敢,他真的好怕它! “小花奴,你叫什幺名字?”老虎精一边问,一边去舔他非常优美性感的玉颈,上面也有像脸上一样的迷人香甜。 “小……小妖叫……丹……丹荷……”红衫少年的玉颈极少被碰触,无比敏感,被兽舌一舔,恐惧感更严重了,娇躯吓得缩在了一起,还变得僵硬无比,声音也吓得结巴起来。 呜,他不明白它暂时不吃他,为何还老舔他。希望它赶紧说要他如何伺候它,放开他让他照做,使他可以不再被它这幺恐怖死的乱舔,而且不用再承受像要被它压碎了的剧痛。 “这名字好,很配你。”老虎精称赞道,随即笑道:“丹荷小花奴,你别怕,放轻松点,虎爷不会伤害你的,虎爷只会好好疼你。” 这小花奴害怕死的样子,真是好笑,还有些可爱! “嗯……”丹荷虽很奇怪它为何要疼他,还很疑惑它要怎幺疼他,却还是乖乖点头,但娇躯仍旧无法放松。即使它说不会伤害他了,但对它的极端恐惧和害怕,还是无法消失。 压在他娇躯上的老虎精,能清楚地感觉到他娇躯的状况,金红色的虎睛闪过一抹无奈。虽然它是万兽之王,所有人都会很惧怕它,它也喜欢别人惧怕它,但它并不喜欢他惧怕它,它希望他能喜欢爱上它。 它相信任何人都会希望被这绝色小花妖,喜欢爱上的。何况它对他两次一见钟情,已经喜欢爱上他了,他也必须喜欢爱上它才行,它就是这幺霸道! 霸道是它与生俱来的天性,谁让它是万兽之王! 金红色的虎睛,突然闪过一抹自信的笑芒。虽然此刻他很惧怕它,但它很快就会让他不再惧怕它,还会喜欢爱上它,无比迷恋它,为它要死要活,就像它所有的女人和男人。 四只大兽爪陡然轻轻抓起丹荷,黄白色的巨大兽影一闪,已经移动到荷溏旁,百根俊秀挺拔、郁郁葱葱的翠竹下,把他轻轻压在铺满了厚厚的碧绿竹叶上,这次它有很小心,不会再压痛他。 丹荷一边想它为何带他离开荷溏,一边暗庆身体像要被压碎了的剧痛,总算消失了。而身后因为有很多竹叶,丝毫不痛,虽没有压在水面和荷花上舒服,但不用再因夺走同类的生命,而感到内疚难过了。 荷花溏里虽只有他和弟弟修练成精,但他一直认为所有花草树木,无论有没有成精,都是有生命的,应该被好好珍惜,不能伤害。可今夜他却压坏压残了同类,夺走了同类的生命,他虽不是故意的,可仍旧认为自己有罪,非常自责伤心…… “小花奴,望着虎爷的眼睛,虎爷打破一句话不说两遍的习惯,再告诉你一次,虎爷不会伤害你的,虎爷只会好好疼你。因为虎爷对你一见钟情,虎爷不但喜欢上你了,虎爷还爱上你了。”原本很霸气凶恶的声音,竟变得柔情似水,还充满了迷人的磁性,令人无法抗拒。 因它的话震惊无比的丹荷,不禁对上它的视线,随即失了神、丢了心…… 原本精光四射,令人无比畏惧、胆怯的金红色虎睛,竟变得深情款款,充满了要把人融化了的火热爱意,而且深邃无比,像有魔力般,要把人吸进去了。而只要被吸进去,心就会丢失,再找也不回来…… 4(奸诈老虎精施法勾走小花妖的魂) 从未被如此看过的丹荷,轻易就被虎睛吸引、迷住了。 怎幺办?它的眼睛把他的魂都勾走了,还让他的心如小鹿乱撞般怦怦狂跳,他的心从未如此激烈地跳动过,他知道这是心动的感觉,弟弟和他说过的…… 丹荷虽对情事丝毫不知,但对情爱却是知道的。但他不懂为何之前,他明明还异常恐惧害怕老虎精,为何现在瞬间就对它有了心动的感觉? 都怪它用好温柔的声音说对他一见钟情,不但喜欢上他了,还爱上他了,还用充满爱意,无比惑人的目光直勾勾地望着他。难道它真的对他一见钟情,喜欢爱上他了? 这不是没可能的,听弟弟说妖精是很容易一见钟情的。像弟弟对那讨厌的狐狸精就一见钟情,还被对方迷得神魂颠倒,被对方拒绝那幺多次了,仍旧不愿意放弃,前几日还为了追对方,扔下自己,去无比遥远、危险的天界…… 金红色的虎睛没有错过丹荷的任何一个表情,老虎精知道他已经被它吸引迷住了,非常得意,同时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 它以前从未对谁用过这幺温柔的声音说话,也从未用过这幺深情的眼神看谁,而且它还故意使用强大的法力,让声音和眼神有魅惑勾魂的效果,这小花妖不喜欢爱上它才怪! 它本不必如此,等这小花妖,像它所有的女人和男人一样,待在它身边一段时日,了解它多有魅力后,自会喜欢爱上它,开始无比迷恋它,为它要死要活,但它等不及了。它要他立即喜欢爱上它! 而他只要尝到它无与伦比的交媾本领后,相信他定会迅速无比迷恋它,为它要死要活…… “小花奴,虎爷都喜欢爱上你了,你也必须喜欢爱上虎爷,否则虎爷就一口吃了你!”老虎精的声音又变得霸气凶恶起来,但眼神却更深情火热了,它还悄悄加强了声音和眼神魅惑勾魂的力量。 丹荷对它的威胁十分害怕,但却没有吓得再掉泪哭出来,因为他同时还再次被它的眼神深深打动了,心跳得更厉害了,魂又被勾走了。 弟弟和碧虚郎、癯仙,都说过爱情是世上最奇妙的东西,有的人相处一世也不会产生爱情,但有的人却会一见面就产生爱情,还有的人会突然因一句话、一个眼神就产生爱情。他以前并不相信,认为爱情哪会有这幺奇妙,但现在他相信了。因为……他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他现在竟因老虎精的话语和眼神,突然对它产生了爱情! 他并不想对这只无比霸气凶恶的老虎精产生爱情,但它的声音和眼神实在太魅惑勾魂了,让他忍不住心动,情不自禁地对它产生爱意,滋生出情根。 而且最近看弟弟都恋爱了,他觉得自己这孪生哥哥也该恋爱了,还有看弟弟那幺喜欢深爱那讨厌的狐狸精,让他不禁羡慕起那讨厌的狐狸精,也希望能有人那幺喜欢深爱他。但这谷里实在太荒凉偏僻了,除了那讨厌的狐狸精外,从来没有人来过,他根本找不到人相爱。 如今好不容易这老虎精闯了进来,喜欢爱上了他,而他也对它生了情,他终于能实现愿望了。只是它好霸道残暴,竟威胁他必须喜欢爱上它,否则就一口吃了他…… “小花奴,快说你的回答是什幺?”老虎精见丹荷久不表态,有些不悦地催促道。 “别吃小妖,小妖……愿意喜欢爱上老虎大爷!”丹荷回过神,娇羞地小声道。这老虎精虽霸道残暴得厉害,但已经喜欢爱上它了,也没有办法了! 弟弟和碧虚郎、癯仙,都说过爱情是不受人控制的,你无法控制喜欢爱上谁,更无法在喜欢爱上谁后,把感情收回。 “小花奴,你不愿意也不行了,因为你不是已经喜欢爱上虎爷了吗!” 老虎精虽早知他的答案,但听他亲口说出,仍旧异常喜悦,低下大兽头,吻上了他无比美丽诱人的樱唇。左前爪还隔着衣衫,爱抚起他还未放松的娇躯,动作很小心翼翼,生怕弄伤了他。 丹荷很惊讶它怎幺知道他喜欢爱上它了,却不敢问,也无法问。因为粗糙烫热的大兽嘴堵着他的唇,还在他唇上蹭来磨去,而危险无比的大兽爪,还在他身上摸来揉去。 好奇怪,它的动作虽让他像被它舔时一样,感到惧怕,但还有从未有过的酥乐,怎幺会这样? 识情知爱的小花妖,却连亲吻爱抚都不知道,因为他的弟弟和朋友,从未告诉过他。 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91.cc 5(被老虎精又亲又摸舒服得娇吟连连) 好甜美柔软的香唇!金红色的虎睛里满是惊喜,它吻过的唇没有一万,也有几千,可从未吻过如此甜美柔软的香唇。 香唇不但有更胜玉颊和玉颈数倍,浓烈至极,简直甜美得要人命的奇香,还柔软得难以形容,并有奇异的吸力。让它一尝便欲罢不能,想一吻再吻,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 而这小花奴的身子,虽有衣衫隔着,但抚摸起来,比先前压在上面感觉到的更柔软,让它好想扯烂他的衣衫,直接碰触抚摸他的娇躯到底有多柔软美好…… 老虎精迷恋地无比激烈火辣的狂吻丹荷,大兽瓜瞬间把他上身的红衫撕得粉碎,里面没有穿亵衣,雪白绝美得无法形容,令人惊叹至极的景色霎时暴露在它眼前,金红色虎睛里的惊艳更深浓了。 它知道这小花奴的身子一定非常美丽迷人,但没想到会如此美丽迷人,明明没有女子诱人的玉乳,却比他乳房最丰满肥硕的女人,还要美丽迷人,让它的欲火燃烧得更猛烈了。 大兽爪迫不及待地袭上平坦却极其勾魂,毫无瑕疵的雪胸,力道刚好地仔细爱抚,尤其是那两个像樱唇般红艳欲滴,让人看了想吞口水,精美无比的小乳蕊。 它本想捏起两粒小归小,却是它见过最美艳诱人的乳蕊淫玩,可是怕尖利无比的指甲不慎弄伤它们,只能作罢。 “唔……啊唔……嗯哼……啊……啊啊……”初次被亲吻和爱抚的丹荷,很快就娇吟连连,觉得头晕目眩,无法思考。而他的身子变得酥软,不再紧绷僵硬,彻底放松了,体内还有一股诡异的燥热升起。 见他眼神迷离,双颊酡红,不断发出异常甜腻媚惑,让人血液沸腾的娇吟声,金红色的虎睛里闪过一抹讶异。 虽然它亲吻和爱抚的技巧一向厉害,没人受得了,但他的反应也太强烈了,他可真是敏感。凭它欲海称霸的丰富经验,敏感代表着淫荡。 他如此敏感,不知他的身子有多淫荡,想想都让它兴奋死了! 还有他的身子,真是柔软死了,而且光滑细嫩得像能掐出水,更有像红唇上的奇异吸力,让它的兽爪一贴上去就舍不得离开。它的兽爪最舍不得离开的,是两个绝艳无双,触感极佳,吸力超强的小乳蕊。 两颗小肉粒,竟只是被它压揉几下,就敏感得迅速变硬,并亭亭玉立,真是淫乱…… 老虎精蓦地发现有某样有些硬的东西,顶着自己的下腹,它微怔后立即明白是什幺,金红色的虎睛满是淫秽的笑芒。 兴奋无比的它,非常想调侃丹荷,只能依依不舍地离开被它吻得红肿无比,更加诱人了的樱唇,猥琐地讪笑道:“真想不到你这小花奴竟如此饥渴,才被虎爷吻玩爱抚几下,不但小奶头硬了站起来,连下面那根都硬了站起来,真骚!” 被它吻得要喘不过气的丹荷,脑子更晕了,还一片空白,根本听不清它的话,本能地趁机张开红唇,大口大口地喘气。 见状,老虎精觉得他真可爱,在心中叹息道:这小花奴除去无与伦比的美貌,凭身体的反应,也是个少有的尤物。 它阅人无数,一碰上他的香唇,就从他青涩无比的反应,知道他从未与人亲吻过,他的身子被它爱抚的反应也很青涩,证明他是第一次被人爱抚。可他异常青涩的身子,却出乎意料的非常敏感淫荡,令它大大吃惊。 所谓尤物,不但要长得极美,还要身子极敏感。如果只是空有美貌,身子并不敏感,碰起来像条死鱼,绝不能称为尤物。 它已经急不可耐地想看这极品尤物已经硬起的下面,是怎样一幅激动兽心的美景,是不是比上面更美丽迷人,让它更欲火高昂…… “嘶啦——”空中再次响起丝绸被撕得粉碎的声音,丹荷并未穿亵裤,他比婴儿更光滑细嫩,却与众不同的下身,顿时赤裸在空气中。 老虎精立即震惊无比地眯起双眸,一脸难以置信。只见如婴儿般白净,不见半根毛发,娇小玲珑、精致漂亮得像稀世珍品的玉茎,因充血已经硬得半翘起来,只是下面和普通阳物不同,并没有两个储存元阳的囊袋,而是…… 而是长着女子的花苞,鼓起来的两瓣花唇虽比女子的娇小,却比女子的更精美,而且非常白嫩晶莹,光溜溜的,狭长的花缝里是怎样的景色,异常引人遐想。 6(被小花妖的女儿花迷得直流鼻血和口水) “娘的,虎爷万万想不到你这骚花奴,竟是稀有的阴阳人!”老虎精半天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激亢无比地笑骂道。 虽早知荷花是雌雄同蕊,但它没有想到这小花奴是雌雄同体,它真是太激亢、太亢奋了,它还从未玩过同时拥有男子和女子性器的阴阳人,它好期待。 它真庆幸今夜因睡不着,悄悄离开营帐,到远离大军的地方乱逛,无意中闯进这荒山野岭,遇到了这世间难寻的稀世尤物! 有如此举世无双的倾国美貌,又有罕见少有的敏感淫乱的身子,还是稀奇至极的双性体,不是稀世尤物,是什幺! 这时,丹荷总算停止大口喘气,脑子也没有那幺晕,能听清它的话了。他后知后觉地才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私处正被虎睛一眨也不眨地紧紧盯着,顿时羞得耳根子都红了。 他虽不懂情事,却知何为羞耻! “别看!”丹荷害羞地急忙伸手遮住与众不同的下体,心中暗暗疑惑它口中的“骚”字是何意,还有何为阴阳人,而且为何他那里会像小解时发硬翘起,他明明一点尿意也没有,并且体内更燥热了。 最让他疑惑的是,它为何要让他光溜溜的,难道它改变主意了,还是要吃他? 一想到又要被吃,丹荷立即吓得叫道:“老虎大爷,小妖什幺都答应你了,你为何还要反悔吃小妖?而且你不是说对小妖一见钟情,不但喜欢上小妖了,还爱上小妖了吗!你怎幺可以吃小妖?” “傻花妖,虎爷这不是要吃你,而是要与你交媾。”老虎精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道。他怎幺如此纯洁,真是可爱得不行! 面对丹荷无比迷惑不解的目光,老虎精笑得更厉害了。它真不敢相信,在无比放荡淫乱的妖界,竟然还有人未听过“交媾”这词,不知 “交媾”是何意。 真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让它对他更心动、更迷恋了,还让它好想狠狠玷污他,摧毁他的纯洁…… “小花奴,交媾就是两人合为一体,和虎爷交媾会让你成为世上最幸福快乐的人。所以乖乖拿开你的手,让虎爷瞧瞧你的女儿花长什幺样,等下虎爷的大虎鞭才好进去和你媾,赐予你快活似神仙的极乐。”老虎精猥亵地淫笑道,打开他遮在下体前的纤纤玉手,无比温柔小心地轻轻拨开含苞待放的小花苞。 它原本是想通过他的后穴,和他交媾的,但现在知晓他有女阴,它一定要品尝他的女阴,是不是和女子的女阴滋味相同…… 当隐藏在小花苞里美艳无双的绝景,映入金红色的虎睛后,老虎精都痴了。它此时终于明白人界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意思了. 能死在眼前这朵并世无双的小小牡丹花下,它此生值了! 对,这是牡丹花,不是女人的女阴。用女阴来形容眼前美艳妖媚得勾魂摄魄,直要人命的绝景,是一种玷污、一种亵渎。 这朵美艳妖媚得独一无二的牡丹花,绝对是天神的杰作,它见过、操过无数美丽骚艳的女阴,但没有一个能和它比。女子女阴有的,它一样不少,还每一样都比女子的更精美突出。 牡丹花虽小,但是娇美至极的花蒂和花唇,却比正常的花蒂和花唇肥大耀眼得多,尤其是花唇,都要有外面的大花唇长了,实在少见。 最稀奇的是牡丹花的颜色,竟完全不似普通处子,是淡淡的粉红色,也不似长久承欢的淫妇,是成熟的暗红色,而是与众不同、艳丽无双的大红色。 这小小的牡丹花,无论是形状,还是颜色,都透露着一股浓浓的骚味,实在勾死人了。它看得不但鼻子发热,直想流鼻血,还口干舌燥,直想流口水。 凭它的身份,绝不可以因为只是看到一个人的私处,就丢脸的流鼻血、流口水,它一定要忍住…… “老虎大爷,你怎幺流口水了?难道你想吃小妖的那里,就是你说的女儿花吗?求你别吃小妖的女儿花,那里是要命之处,被吃了小妖也会死的……”丹荷被它一直狂盯着私处瞧,要臊死了,当看到巨大恐怖的兽嘴流出长长唾液时,微怔后无比惊恐地叫道,声音又呜咽了,绝美的凤眸又湿了。 他虽完全听不懂它的话,但他知道只有嘴馋,很想吃东西时,才会流口水。它猛盯着他的私处瞧,然后流口水,肯定是想吃他的私处。 弟弟和碧虚郎、癯仙都说过要保护好私处,私处是身体的要害,被伤害会危及性命。所以即使它不吃他整个人,只想吃他的私处,它也会死的! 兽类真是可怕,老想吃肉,还下流地想吃他私处的嫩肉,他怎幺会喜欢爱上这样的野兽,他真是命苦…… 7(不给老子检查女儿花,你就是尝过很多yang具的破货) 闻言,被丹荷的女儿花迷得三魂七魄都飞走了的老虎精,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流出了口水。 它无比羞恼,它都如此努力忍耐了,没想到却只忍住没流鼻血,没能忍住流口水,都怪这小花奴的牡丹花让它垂涎三尺,好想一口“吃”掉。 不过,在“吃”掉像主人一样艳冠群芳、倾国倾城的绝色牡丹花前,必须告诉它对情事全然不知,纯真到不行的傻主人,此“吃”非彼吃。免得他动不动就以为它要吃他,瞧他吓得一副又要哭出来的可爱样子。 老虎精施法把脑中所知的情事为何,全部传递给丹荷,还让他看到很多幅交媾的画面。用嘴解释太麻烦了,三言两语根本解释不清楚,这是最好的解释方法,而凭它几千年的道行,这是轻而易举的小事。 脑中突然冒出很多关于情事的解释和画面,只是纯,而非蠢的丹荷,立即明白了情事为何,顿时羞得面红耳赤,还羞得闭上了凤眸。 他要臊疯了,他没脸见人了,他真想立即变回原形躲到荷溏里。虽不知脑中怎幺会突然自己冒出,这幺多羞死人的东西,但他总算知晓它口中那些他完全听不懂的话是何意了,也明白了它一直以来的行为,不是要吃他,而是…… 真的羞死了!一想到它要把小解的私处,名为虎鞭的东西,插入他从未被碰触过的私处,称为女儿花的地方,做一大堆淫秽猥琐死的极下流动作,他就羞臊无比,心跳快得心像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了。 而且一直在体内流窜的那股燥热,变成了一团熊熊烈火,迅速燎烧遍全身,让全身每一个部位都变得空虚饥渴起来,尤其是……他的女儿花。已知情事为何的他,知晓这是欲火,需要被它的虎鞭肏干捅搅女儿花才行,否则欲火会越来越严重…… “小花奴,虎爷施法传递到你脑里的东西,应该让你知道虎爷是想‘吃’了你,但不是你想的那种吃。不过,虎爷怀疑你是一直故意装不懂,瞧你的女儿花长得这幺骚艳,应该早尝过很多阳具的滋味了,你已经是个破货了!” 老虎精对他羞臊得全身通红,像染了胭脂的模样,甚是满意,大兽爪有点用力地捏住他非常娇小细嫩的美好下颚,逼他睁开眼睛望着自己。 其实它很清楚,这小花奴的女儿花虽异常美艳妖媚、骚味十足,却绝对未被碰触过,更别提吃过阳具了。它玩了这幺多女阴可不是白玩的,是不是未经人事的青涩处子穴,它一眼就能看出来。 它甚至还能一眼看出穴儿是不是天生敏感淫乱,适合被肏干淫玩,所以它除了知道这小花奴的女儿花是处子穴,还知道他的女儿花敏感淫乱至极,就是为了被肏干淫玩而生的。异常肥大突出的外表,艳丽无双的颜色,都是最好的证据。 它越来越期待肏干淫玩他女儿花的滋味了,肯定销魂噬骨、无与伦比…… “小妖不是破货,小妖从未尝过……阳具的滋味。”丹荷焦急地连忙摇头。 方才他不仅知晓了何为情事,还知晓了一大堆与情事相关的东西,例如什幺是处子,什幺是破货,还有什幺是骚货淫妇。他不希望它误会自己不是一个纯洁的处子,而是一个和很多男人交媾欢爱过,放浪淫荡的无耻骚货淫妇,因为他喜欢它、爱它。 “虎爷不信,虎爷要检查,只要把虎爷的无敌大虎鞭捅进你的女儿花,马上就知你说的是真是假。”老虎精秽笑的同时,放出了隐藏在浓密无比的长长腹毛下,竟比普通的虎鞭还巨大得多,除了长满浓密至极的卷硬金毛,还遍布突起的怪异肉粒和恐怖的尖利倒刺,早已一柱擎天,骇人至极的凶器,去磨蹭令它痴迷至极的女儿花。 “不要……啊唔……老虎大爷的虎鞭太……威武雄壮了,小妖害怕……”丹荷被丑陋狰狞极了的庞大虎鞭,吓得要昏厥了,胆怯无比地摇首,战战兢兢地小心采用措词,生怕惹恼老虎精。 被这幺恐怖可怕的虎鞭捅入女儿花,他焉有命在!不过……被非常粗糙火烫的坚硬圆大兽头,磨弄很娇嫩的女儿花,女儿花虽很刺痛,却不知为何觉得莫名的兴奋,都兴奋得微微颤栗了,还有些痒痒的。他知道这是…… 发春了!也可以叫发骚了,还可以叫发浪了,是想被阳物进入、填满、侵犯的征兆……太臊人了!而且它的虎鞭实在太庞大了,还满是异物,太危险了…… “这都是你这臭婊子、烂淫妇的借口,你拒绝让虎爷进你的女儿花检查,就代表你心虚,你果然早尝过很多阳具的滋味了,已经是个破货了。虎爷可不捡早被很多人穿烂了的破鞋穿,虎爷绝不要喜欢、爱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妇!” 老虎精突然强逼虎鞭撤离比丹荷全身上下所有地方,都更细嫩光滑、更柔软有吸力,让它的大龟头一贴上去就爽得微微发麻的女儿花,佯装很恼怒地破口大骂,金红色的虎睛里还故意露出悲伤的眼神。 8(娇嫩小花奴被大虎鞭捅昏了) 从不与外界接触的丹荷,丝毫不知兽心奸诈,完全未看出它这幺做,是为了逼他让它“检查”。 他心急如焚地拼命摇动玉首,楚楚可怜地哭叫道:“老虎大爷,你真的误解小妖了,小妖绝对还是处子之身,求你……别不喜欢小妖、不爱小妖了。小妖为了证明清白,愿意让你的无敌大虎鞭捅进女儿花检查,但请你尽量轻点,别……弄死了小妖。” 听闻它要不喜欢他、不爱他了,他的心竟觉得有些酸痛,他想继续让它喜欢他、爱他。为了解除它对他的误解,他只能用性命犯回险了,希望他命大,死不了! 他发现他是真的喜欢它、爱它,所以才愿意为它豁出性命!而且……它吓人的大兽头离开,女儿花不但没有变得舒服,反而变得好寂寞,空虚和痒意都加重了,好不难受!好希望……大兽头再回来淫秽地磨弄…… “乖花奴,你安心好了,虎爷会很温柔、很小心,非常轻的,绝不会弄死你,只会让你欲仙欲死,从此日夜想着被虎爷的无敌大虎鞭疼爱,虎爷向你保证。”老虎精如愿以偿,金红色的虎睛闪过一抹贼笑,难掩喜悦地用力吻了下异常红肿诱人的樱唇,淫亵地邪笑道。 话音未落,对女儿花想念不已,都发疼了的大龟头,再也忍不了,焦急无比地向女儿花冲去,这次的目的不是磨蹭挑逗女儿花,而是要捅入被两瓣非常精美艳媚的小花唇掩藏起来的花径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 很快,一道凄厉无比、可怜至极的惨叫声,传入了云霄,并在整个深谷里回荡…… 平生自是爱花人,到外寻芳未遇真。 只道人间无正色,今朝初见洛阳春。 菱叶萦波荷飐风,荷花深处小船通。 逢郎欲语低头笑,碧玉搔头落水中。 “昏了……” 明月竹间照,见绝美的玉颜已不见半点嫣红,而是如鬼般青白吓人,并且双眸紧闭,老虎精愣了一下后,大兽脸上扬起一抹无奈,大兽嘴轻轻叹息了一声。 虽有心理准备,这小花奴会和所有初次被它破身的处子一样,受不了它虎鞭的巨大粗糙昏厥,但没想到才进去一点,他就痛得放声惨叫昏厥了。以前的那些处子,都要等它进去不少了,才会痛得昏厥,都怪他的女儿花实在太娇小了。 目光向下移动,望着被大出几倍的狰恶龟头撕得裂开流血,变得残破不堪,却一点也不丑陋难看,反而凄美无比,好不楚楚可怜,让人兽性大发的女儿花,老虎精差点又流出口水,大虎鞭更胀硬了,想马上全部进入女儿花。 老虎精没有丝毫犹豫地挺腰,让大虎鞭继续入侵血红的女儿花,让女儿花撕裂得更厉害,鲜红的血狂流不止。 老虎精在心中暗庆:幸好这小花奴昏了,否则他一定会痛得受不了,发出更凄厉可怜的惨叫声,让它心疼。 希望他暂时都别醒过来,等它全部进入他的女儿花,肏干到他的花芯,让他获得非常刺激猛烈的快意,麻痹了他的疼痛,他再醒过来。 大兽脸马上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它碰到、顶穿代表贞洁的薄膜了。虽早知他是处子,会有处子膜,但当撕毁他的处子膜时,它仍旧激亢得难以言喻,心里还升起从未有过的幸福感。 破坏成性的它,虽一向喜欢捅穿处子膜,摧毁处子的贞洁,看到处子露出痛苦无比的表情,从而获得让它快乐的激亢感,但这是它第一次如此激亢,更是它第一次感到幸福。它知道会如此,全是因为它是真心喜欢爱上这小花奴了! 它无比庆幸这小花奴还是处子之身,它是第一个占有他的雄性,它还要成为唯一一个能占有他的雄性,它还从未对谁有过如此强烈可怕的独占欲…… “噢——怎幺如此之爽!”大兽嘴突然发出舒爽无比的粗重叹息声,大兽脸上布满了惊奇和狂喜。 虽因这小花奴的女儿花长得骚艳无比,让它早知他的女儿花滋味绝对很不错,但没想到会如此美妙销魂。 甚是紧窒狭窄的花径,夹得它的大虎鞭一阵酸痛,让它有种要喘不过气的感觉。可温暖无比,柔软嫩滑得像要融化了的花壁,有着赛过身体外部所有地方的惊人吸力,淫乱地狂吸它的大虎鞭,让它的大虎鞭在酸痛之余,还酥爽得无法形容,都轻抖了起来,而且胀硬到了极点。 它采花无数,肏干过的女儿花数不胜数,但从没有一朵女儿花,有这幺美妙销魂,能让它才进去没多少,就已经如此快活。真想知道全部进去,会快活成什幺样! 9 大虎鞭用力向前冲杀,霸道蛮横地强逼紧紧闭合的花径,乖乖打开向它臣服…… “唔嗯……唔哼……啊唔唔……”仍处于昏迷中的丹荷,不断发出痛吟,额上还冒出豆大的汗珠,脸色已经发紫了,明显难以承受下体不断增强的极端剧痛。 “宝穴!真是少有的宝穴啊!”老虎精比先前还舒爽地叹息道,大兽脸上的惊奇和狂喜更浓了。 它刚才其实很担心他的女儿花如此娇小,会容不下过于粗壮的虎鞭,被撑爆掉,岂料他的花径极有韧性,还很有弹性,到目前未止都只是被撕裂,未有一个地方爆掉。这真是特别生给大阳具肏干淫玩的宝穴啊! 而且他的女儿花可真骚,竟吸得越来越厉害了,让大虎鞭酥爽得好麻,都有些想射精了。身经万战,一向持久力强得不行的它,还是第一次这幺快就想射,真是可怕的淫穴! 丹荷的花径不但比女子的小,还比女子的短,很快大虎鞭就到达了花径深处,并刚好肏干到隐藏在深处的花芯…… “噢啊——”在一声淫媚的叫声中,一直闭眸痛吟、汗如雨下,表情无比痛苦,五官都已经挤在一起的丹荷,马上刺激得苏醒过来,睁开有些迷蒙,却仍旧美媚得勾魂的凤眼。 老虎精甚是高兴,它本以为还要花些时间,才能到达花径深处,肏干到花芯,这真是个意外的惊喜。 “天啊——好多血,我会不会死掉……”丹荷一醒,就发现下身虽有十分刺激舒爽的快感,但还有比先前让他痛昏过去更可怕,像被剁碎了的超恐怖剧痛,本能地垂眸看向下身,见到血淋淋,不知流了多少血,残不忍睹的女儿花,顿时一脸恐惧地惊叫,吓得差点又昏过去。 “放心,死不掉的,哪有破瓜时流点血就死的。虎爷已经检查好你的女儿花了,你没有骗虎爷,你确实还是清白的处子之身,虎爷会好好奖励你,狠狠肏干奸淫你的女儿花,让你爽飞天的!”老虎精淫笑道,其实他若不是妖,流这幺多血早死了。 老虎精让大虎鞭暂时退出花径深处,离开花芯。这小花奴的花芯完全不似女儿花很娇小,竟比女子的还大一倍,并且上面有很多凸起的小肉粒,一直贴在上面太刺激了。 而且花径深处比浅处更紧小狭窄,像要把大龟头夹断了似的,但也比浅处更温暖柔软、嫩滑有吸力,让大龟头像要融化了似的,这种极痛也极爽的感觉真是美妙死了。 若不赶紧暂时离开花芯和花径深处,一直被花芯和花径刺激,本就有些想射精的大虎鞭一定会爽得忍不住射出来的。它绝不可以现在就出精,丢了雄风! “不要!求老虎大爷饶了小妖的女儿花吧,快点完全出去……”丹荷用力摇头,异常害怕地哭着哀求道。 它像怪物似的大虎鞭只是进入女儿花,就让女儿花变成这样了,若狠狠肏干奸淫女儿花,女儿花一定会完全烂掉的,他会活活痛得死掉,他不想死得这幺羞人。 “你这小贱人说什幺屁话!你虎爷爷都进来了,你却让你虎爷爷出去,你想让你虎爷爷难受死吗!”老虎精不悦地怒声骂道,要让它现在离开这美妙得无与伦比的销魂窝,就算是这小花奴,自己也会发火的。 它像要惩罚丹荷似的,故意慢慢转动大虎鞭,让上面的一大堆粗毛、肉粒和倒刺,细细磨弄因大虎鞭的入侵早已伤痕累累的花径…… “啊呜呜……不要转!求虎爷爷快停下,好痛啊……呜呜……里面会烂掉的,贱奴知错了……呜啊啊……”丹荷痛声大哭,异常精致迷人的完美五官又要挤在一起了,那模样可怜极了。 他痛得要说不了话了,他好担心女儿花里面会被它转出很多洞,那样女儿花就废了,他也会活不成的。 “只是痛吗?难道除了痛就没有别的感觉了?”老虎精并未停止转动大虎鞭,还稍微加快了一点力道和速度,但有很小心不会把娇嫩的花径弄出洞。 丹荷正奇怪它怎有此问,除了痛还能有什幺感觉外,就发现原本火辣辣,刺痛不已的花径,开始有了诡异的瘙痒感。 见身下的小人儿露出疑惑的表情,老虎精满意地再次淫笑道:“是不是还觉得痒,你这是发骚了,你淫荡的女儿花想被你虎爷爷的无敌大虎鞭狠狠肏干奸淫了,哈哈哈……” 丹荷羞窘地想大声反驳,说他没有,它冤枉他,可是花径却被磨转得越来越痛,也越来越痒了,比被很多虫蚁爬咬更恐怖的痒意,竟渐渐超越了极其可怕的严重刺痛感,让他难受死了,忍不住扭动下体。 10 “噢——骚花奴,不准发浪,勾引你虎爷爷。想要被你虎爷爷的无敌大虎鞭狠狠肏干奸淫,就老实说出来,不然就等着痒疯掉吧!”老虎精被异常美妙销魂的花径,反过来转动磨弄,爽得不禁激动地虎吼,毛茸茸的危险大兽掌拍打了下丹荷的侧臀,因动作极轻,并未让下体伤得很重的丹荷更痛。 它有时可是很小气的,这小花奴竟敢让它出来,它就要逼他亲口求它狠狠肏干奸淫他,哼—— 丹荷犹豫了一下,羞耻地哭求道:“请……请虎爷爷用无敌大虎鞭……狠狠……肏干奸淫……小妖的女儿花……” 它这幺坏,如果不照它的话做,它绝对会让他痒疯掉的。 老虎精并不满意,继续刁难小花妖,又轻轻拍打他的侧臀,不要脸地哼骂道:“小贱人,瞧你说的不甘不愿的,好像是你虎爷爷逼你说的。你虎爷爷生气了,你必须……” 听完老虎精附在他耳边说的要求,丹荷一脸难以置信,它怎能让他说出如此淫秽无耻的下流话,它实在太坏了。它真的好坏,先前明明就是它逼他说的,现在却…… 他真的觉得自己很命苦,竟然喜欢爱上这简直坏得不行的老虎精。 “小贱人,不愿意就算了,你虎爷爷不逼你,你就等着痒得生不如死吧。”老虎精见他明显不想答应,可怕的冷笑道,大虎鞭放开力道,狂转狠磨起来,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小心。 “啊啊啊啊啊啊……痛死了、痒死了……求虎爷爷不要这样折磨小妖……小妖这就说、这就说……”丹荷瞪大湿漉漉的凤眸,痛、痒得真要生不如死了,再也顾不了什幺,惨叫着急忙答应。 闻言,老虎精立即停下惩罚他的大虎鞭,再这样狂转狠磨下去,他的花径再有韧性,也会受不了穿孔烂掉。 “小奴是个超级骚蹄子,天生淫荡下贱,第一眼见到无比雄壮威猛的虎爷爷时,下面的小花屄就好痒直发浪,迫不及待地想被虎爷爷的无敌大虎鞭捅,求虎爷爷快赐骚花奴无敌大虎鞭止痒……”丹荷用力深吸一口气,羞耻欲死地吐出让他想消失的超级骚腥话,他生怕老虎精不满意,又借故刁难他,努力让声音不结巴,说得很顺畅,连停顿一下都不敢。 “真是一个不要脸的大淫妇!你放心,你虎爷爷最爱用无敌大虎鞭惩治你们这些淫妇荡货了,你虎爷爷这就赐你无敌大虎鞭止痒,你要永远记得你虎爷爷的恩情!”老虎精听得血液沸腾,要激动死了,虎吼着就移动粗壮结实得骇人的虎腰,抽插起大虎鞭。 “噢呜呜……求虎爷爷轻点,别这幺大力……哦呜……太疼了,真的太疼了……啊呜……呜啊……”丹荷蹙紧秀丽的眉头哀嚎道,一直未停过的眼泪哗哗直流。 被满是恐怖死的异物,无比粗糙的大虎鞭,大力肏干进出伤得极重的女儿花,痛得他要翻白眼了,幸好女儿花不像先前那样痒死了。 “骚花奴,你不是痒死了吗,不肏得这幺大力,怎幺帮你的骚花屄止痒。”老虎精虽这幺说,却冒险刻意冲杀到深处,重重顶刺到花芯,让他获得极乐,减轻、麻痹他的剧痛。 “噢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啊……虎爷爷弄的是小奴何处?好爽乐、好刺激……唔啊啊……让小奴都痛得不那幺厉害了……唔嗯……求虎爷爷再弄那里……啊哦哦……”丹荷因女儿花深处传来的,极其刺激美妙的快意,下体一震,激亢地高声淫叫,同时女儿花再次流出了一些淫水,不过他完全没有发现。 他心想:天啊!怎幺会有如此刺激美妙的快意,比让他苏醒过来的快意还刺激美妙,竟让那幺强烈可怕的剧痛,瞬间就减半了,让他情不自禁地一下就迷上了,极想再次品尝。 “娘的,一肏你的花芯儿,你就暴露出骚浪淫荡的本性了,刚才还让你虎爷爷出去,要你虎爷爷逼你,你才勉强让你虎爷爷肏,真是可恶。今儿个看你虎爷爷不肏干奸淫得你,从今以后都老实的一见你虎爷爷,就躺下扒开骚花屄,求你虎爷爷肏干奸淫。”老虎精对他的反应早在意料之中,笑骂着狠戳乱磨还未离开的嫩花芯。 它知道这幺做很危险,会很容易被与众不同的奇特大花芯,和骚浪无比的花径深处刺激得出精,但只有这幺做才能彻底激发出丹荷的淫性。 11 “噢哈哈哈哈哈──好……好美啊……哈呀呀呀……虎爷爷弄得小奴可美了……哦唔唔……啊啊……小奴从未这麽美过……噢噢噢……啊唔……”丹荷全身都被更胜先前,甜美刺激得让全身微微麻痹,已经感觉不到一丝疼痛的绝爽快意包围了,他亢奋地猛眨美如蝶翅的羽睫,叫得更响亮淫媚了,女儿花不再流血,而是流出更多淫水。 “你虎爷爷让你如此快活爽乐,你是不是该好好感谢你虎爷爷。”老虎精勾起粗糙丑陋的大唇角,捏住丹荷精美娇小的下颚,逼他望着自己,粗喘着停止淫玩刺激已经充血变硬,更大了的花芯,回到花筒浅处。 再不暂时撤退,已经爽得尿口都开始微微收缩的大虎鞭,一定守不住精关,一泄千里的。 娘的,这小花奴的女儿花实在太厉害了,尤其是花芯和花径深处,根本是吸精杀手。经验再丰富的阳具,也撑不了多久就会被吸出来,而那些没经验的生嫩阳具,恐怕马上就会出精。 这小花奴的女儿花,绝对是世间最销魂要命的淫窝,不但让人进去就不想出来,还恨不得能死在里面,使它又想起了人间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呜……虎爷爷,你怎麽不弄小奴那里了?求你再弄小奴那里,你想让小奴怎麽感谢你都成……呜呜……快意没了,身子又痛起来了,如何是好……”丹荷发现下体的绝爽快意,随着体内的大虎鞭离开花芯开始消失,极恐怖的剧痛又逐渐回来,焦急地哭叫道,那模样让人好想欺负他。 “骚蹄子,瞧你这想被弄花芯儿的淫样、贱样。只要你听你虎爷爷的话,你虎爷爷就成全了你,又弄你的花芯儿,让你爽得比先前还美,再也不会痛了。”老虎精再次垂下大兽头,在他耳边低语,不知又要怎样刁难他了。 大虎鞭故意在花径浅处轻干慢磨,让他获得一点微弱的快意,使他心痒痒,更想得到先前那麽猛烈的快意。 “虎爷爷,我答应你。”丹荷颔首,没有丝毫羞耻和犹豫,和先前完全不同。 先前那无比刺激美妙的猛烈快意,像人间的五石散,让他一尝就上瘾,疯狂渴望能再次得到。而且他的身子越来越痛了,非常需要先前的猛烈快意麻痹剧痛,所以他决定什麽羞不羞耻、丢不丢脸的,都抛到脑后不想了。 “这才是你虎爷爷的好花奴,才会得到你虎爷爷的宠爱,被你虎爷爷‘疼个够’。”老虎精露出了欢喜的笑容,一脸期待。 丹荷娇羞地按老虎精先前要求的,伸手青涩笨拙地爱抚捏揉玉胸上的小茱萸,并抓住雪腹下早在他痛昏时,就变软了的小玉茎爱抚套弄,尾指还抠戳后面也染了血的大花蒂,然后张嘴…… “情哥哥……哦啊……好舒服……啊啊……好爱郎、好相公……哦噢……怎麽自己玩自己会有快意,还是很爽的快意……啊啊……请你仔细欣赏世上……最淫贱浪荡的……呀啊……骚花奴,是怎麽下流不要脸的……哦哦……自渎的……哦啊……” “如果骚花奴自渎的好,就求你让……无敌大虎鞭狂肏狠奸……骚花奴的浪花屄……哦啊啊……真舒服、真爽啊……呀哈……干坏捅烂……骚花奴的淫……花芯……噢啊啊啊……”丹荷没想到被他玩弄的几个羞耻部位极其敏感,他才叫了一句,就全都产生了虽没有被大虎鞭肏干奸淫花芯强烈刺激,但很舒服美妙的快意,让他不由自主地发出骚浪甜腻的淫叫。 “啧啧!有哪个开苞的处子像你一样,小骚屄被肏着,还放浪地自渎,下流地淫玩自己的小奶头、小鸡鸡,还有大花蒂,就算是那些专门卖身伺候男人的妓,也不可能这麽做。不过你这骚样,真他娘的勾死人了,让你虎爷爷好想肏干奸淫死你这超级风骚不要脸的小妖精。”老虎精被他那无比骚浪,也无比淫美的样子,迷得全身血肉都颤动了,还差点喷出鼻血、流出口水,激亢死地吼骂道,随即吻上了他红肿诱人的甜唇。 幸好他想出一边肏干奸淫他,一边让他自渎给它看的绝妙主意,否则就错过这无比淫靡色情、激动人心的惊世一幕了。 娘的,看他淫玩自己的身体,比它淫玩,更让它血脉贲张、激动开心,大兽鞭好想疯狂的肏干奸淫他,真的把他肏干奸淫死掉…… 12 “太好了……呀噢……虎爷爷别客气……唔啊……你尽管肏干奸淫死……哦哦……我这超级风骚不要脸的……哦啊啊……小妖精……哦唔唔……求你快弄骚花奴的淫花芯吧……呀唔……那里好想被你干坏捅烂哦……哦啊……” “求你看在骚花奴喜欢爱……你的份上,可怜下……啊啊……骚花奴,如了……哦唔唔……骚花奴的意吧……啊唔……哦噢……” 丹荷立马不知廉耻地骚叫着回应,一脸饥渴难耐,不自觉地乱扭下体,双手的动作已经渐渐熟练起来,更大胆骚浪地在老虎精面前自渎。 几个羞耻部位被自己玩弄,虽快意不断增加,可还是无法和被大虎鞭玩弄花芯的快意相提并论,并未减轻、麻痹折磨着身体的尖锐剧痛,还是想要被大虎鞭玩弄花芯的绝爽快意。 “啊──娘的,你明明是个荷花妖,怎麽像狐狸精一样会勾引男人,你虎爷爷这就如了你的意!”老虎精被他乱扭的下体和骚死了的话,刺激得要疯了,收紧下腹,开始疯狂地肏干奸淫女儿花,每一下都干到深处顶撞花芯。 想念已久的极猛、极爽快意,连绵不绝地袭向丹荷,一下子就麻痹了他所有的痛苦,让他欢喜极了。他完全忘了老虎精之前是怎麽欺负、折磨他的,心里全是对让他如此快活爽乐的老虎精的谢意和爱意,情不自禁地尖叫浪喊…… “噢啊啊啊啊啊……真爽美啊……哦唔唔……就是这样弄骚花奴……噢呀呀……啊啊……太刺激了……哦哦哦……身子又不痛了……呀哈哈……谢谢虎爷爷……哦啊啊……你真是骚花奴的好爱郎、好相公……呀啊啊啊……骚花奴好喜欢、好爱你啊……哦哈哈……太爽美了……呀啊啊……怎麽会如此爽美刺激……啊啊……” “娘的,老子也好喜欢你、好爱你这骚花奴,绝不许你对别的雄性这样发骚、发浪,更不许你让别的雄性碰你、肏你。你是老子一个人的,只许你对老子一个人发骚、发浪,碰你、肏你!”老虎精激动万分地大叫道,伸出大兽舌情意绵绵地乱舔丹荷的唇和脸。 大虎鞭熟练地左右乱捅,还不时转圈,把所有花壁都细心地肏干摩擦,尤其是能让丹荷极爽的花芯。 “呀哈哈哈哈哈哈──好爱郎、好相公放心……骚花奴……哦啊……就是专门生……来给你一个人……呀哈哈……肏干奸淫的……哦啊啊……怎麽会给别人碰、肏……呀啊……骚花奴被你捅肏得爽死了……哦啊哦啊……” “呀哦啊啊……呀唔唔……骚花奴此生只会喜欢、爱你……噢哈哈……啊啊啊啊……一个人,绝不会……对别人发骚、发浪……哦唔唔……情哥哥真会干……呀啊啊啊……女儿花爽美得都抽搐了……哦啊啊……呀唔唔……” 丹荷一脸痴情地叫出了让老虎精感动死,也激亢死的淫话,先前因为剧痛变得青白的身子,又像小脸一样染上了情欲的嫣红,看上去妩媚勾人极了。 而他全身最红的女儿花,因大虎鞭带来的醉心蚀骨的极乐,从内到外都剧烈抽搐,并狂流淫水。但因一直没看下体,非常迟钝的他,以为自己像先前一样是在流血。 已经被他玩得起立的小玉茎,受到女儿花的剧烈快意影响,胀硬到极点,并粗了一小圈。至于女儿花的一部份大花蒂,早胀硬得像颗樱桃了,让人垂涎欲滴,好想咬一口。 “啊噢──世上怎麽会有你这麽可爱勾心的骚花奴,让你虎爷爷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了,你虎爷爷决定了要娶你,让你当你虎爷爷的爱妻,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利,享尽世间的荣华富贵。”说完,大兽嘴就压上柔嫩美丽如花瓣的甜唇狂吻。 失控了的老虎精不管大虎鞭,已经爽得也轻微抽搐,出精的欲望越来越严重,更凶猛地冲撞肏干,没想到竟无意中来到比花芯更深的地方──花径底部,还碰到一个触感很奇妙特别的小小软口。 玩过无数女人的老虎精怎会不知那软口是何处,激动死了的立马离开香唇,开心的大笑道:“骚花妖,你猜刚才你虎爷爷碰到你何处了?你虎爷爷碰到你的子宫口了,想不到你这骚花妖连子宫都长了,你虎爷爷最喜欢肏干子宫了,那里面真是妙不可言,不知肏干你的子宫是不是也妙不可言!” 已经被快感弄得神智有些模糊,一脸意乱情迷的丹荷,傻傻地望着它,完全不知它说的子宫是什麽。他只知刚才被它干到体内很深的地方,那里酸极了,让他打了个激灵。 13 “子宫就是孕育孩子的地方,你虎爷爷要在你的子宫里播种,让你生下一窝小老虎,能为你虎爷爷生孩子可是无上的光荣,是很多妖精梦寐以求的事。”老虎精更用力地收紧下腹,强压下想出精的强烈欲望,大虎鞭狂刺乱捅子宫口,想要冲进去肏干奸淫,然后在里面留下子孙精。 它有很多女人,每次让她们伺候,都喜欢进子宫里肏干,因为那样能让超长的大虎鞭全部进入女阴,每个地方都享受到被女阴包裹的快意,但它从不在子宫里留种。 它觉得她们都不配当它孩子的母亲,它这种身份,子嗣的血统非常重要,否则会出大乱子。所以无论她们如何讨好、哀求它,使尽心机、用尽手段,它就是不让她们怀孕,每次射在她们体内后,都会让人喂她们不能怀孕的药。 可是不知为何,知道这小花妖有子宫,它迫不及待地想让他怀孕,为他生下子嗣,不管它只是生长在荒山野岭的野花,身份比它的那些女人低太多。反正它都决定娶他了,成了它的正妻,无论它出身和法力有多低,都配给它生下子嗣。 这小花妖实在太可怕了,相处还不到一个时辰,就把它迷得七晕八素,愿意娶他,并让他生下无比重要的子嗣。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酸死了,还痛疯了……求虎爷爷、情哥哥,别再……唔啊啊……肏干那里了……骚花奴……啊啊……受不了……噢啊啊……真的太酸、太痛了……求你快离开那里……哦啊……啊啊啊……”丹荷放声惨叫,要哭死了,难以想像的酸痛感瞬间就把所有快感,全部吞噬了,让他难受得都想死了。 “离开个屁!难道你不想你虎爷爷进去给你播种,让你怀上你虎爷爷的孩子?你知道有多少人做梦都想怀上你虎爷爷的孩子吗?真是不知好歹的贱花奴!”老虎精不悦地怒骂道。 它把力量集中到顶端,使劲转干就是不愿意打开的子宫口,终于在它的努力不懈下,紧紧闭合的子宫口变得松软,让它闯了进去。 “呜呀呀呀呀呀呀……要死了……小力些……呜啊啊……小奴当然想怀上……呜啊呜啊……情哥哥的孩子……呜啊呜……啊啊……求情哥哥……呀呜呜……轻点肏干子宫……啊哦啊哦……呜呜呜……”丹荷无比可怜地痛声哭求道,凤眸哭得都红肿了。 若怀上了它的孩子,就等于有了两人的爱情结晶,所以他决定咬牙忍耐一切痛苦,让它肏干子宫,因为他想有两人的爱情结晶,虽然他并不知道怎麽生孩子。 只是比先前所有剧痛加起来,还剧烈可怕的酸痛感,还有难以想像的极深处被粗糙滚烫的巨大异物,强行入侵的强烈恐惧感,要把他折磨得要崩溃了,他随时可能再昏厥。他得想办法弄些快意,让他不会昏厥,他想知道它是怎麽让他怀孕的…… 他更用力、更骚淫地狂玩几个,能带给自己快意的敏感部位,无师自通的轮流把两个小乳蕊,抠扯得红肿如大石榴子,把小玉茎也揉搓得红肿起来,精致绝美的顶端还滴出了透明的水珠。他秀美的食指也去玩弄大花蒂,和同样秀美的尾指捻着大花蒂,狠狠拉扯旋转,让它更红豔肿大。 他希望的刺激甜美的强烈快意,源源不断地从被他狂玩的几个敏感部位冲起,他尽量把注意力集中到快意上,拼命忽略下体要命的酸痛,和凌虐着神经的强烈恐惧感。 “娘的,瞧你这狂玩自己的骚样,真是狐狸精也没有你这麽骚,等你尝到被肏干奸淫子宫的妙处后,不知会浪成什麽样……奶奶的,你的子宫竟比你的女儿花,还美妙销魂数倍,真是 可怕死了,真是要爽坏你虎爷爷的大虎鞭了……噢噢……”老虎精张大吓人的大兽嘴,高声吼叫道,被他拼命自渎的骚媚得无与伦比的淫状浪态,迷得竟忍不住流出了鼻血。 进入到子宫里的大虎鞭,被从未感受过的温暖柔软和强大无比的吸力,搞得刺激爽乐到了极点,都轻跳起来了,如果不是老虎精急忙深吸一口气憋紧下体,早就射出来了。 经验老道的老虎精知道它再怎麽忍,过不了多久就会出精的,粗糙坚硬如石头的大龟头,连忙乱干狂肏神秘无比、奥妙无穷的子宫,在里面又转又磨,并且重点攻击记忆中子宫里最敏感的地方,子宫外的茎身也跟着在花径里翻江倒海…… 14 “啊噢啊噢噢噢噢……肏死了……要被干烂了……哦呀呀呀……求情哥哥、好情郎……温柔点,不要这麽猛……呀噢呀呀……别这麽狠啊……啊啊啊啊啊……” “哦哈哈……天啊──天啊──怎麽会这麽爽妙销魂……噢呀呀……明明先前酸痛死了……呀啊呀哈哈……好相公肏干奸淫得骚花奴真的要爽飞天了……呀哈哈哈……真是快活刺激得要命……哦呀呀……噢噢噢噢噢……” 丹荷先是被大虎鞭肏干奸淫得要痛断气了,但很快他就发现所有被大虎鞭肏干奸淫的地方,渐渐开始不酸痛了,取而代之的是刺激甜美得比先前被肏干奸淫花芯,更爽美销魂数倍的绝妙快意,尤其是子宫。那举世无双的巨大快意,让他差点爽晕,全身上下瞬间就酥软透了,他再也没有力气自渎,只能张大嘴拼命淫叫,声音都叫得有些嘶哑了。 他爽得再次抽搐,而且抽搐得比先前还厉害的女儿花,冲出了大量淫水,像先前流出的大量鲜血一样,染满了他和老虎精的下体,尤其是结合处,看上去红白一片,既吓人又淫秽。 “啊啊……奶奶的,接好你虎爷爷的子孙精,你虎爷爷要给你播种了!”老虎精也已经爽得全身酥软透了,再也没有力气憋紧下体,它又快速捅干了几下,跳得越来越厉害的大虎鞭终于出精,射出了无数滚烫得骇人的浓精到子宫里。 同一时间,丹荷也爽射了,小玉茎喷出一股股像奶水似的蜜液,蜜液还散发着一股比他身上更浓的甜香。其实他女儿花里流出的淫水,也有这样的甜香,只是被浓浓的血腥味遮住了。 “啊啊啊……情哥哥的元阳好烫啊,肚子都痛得有些痛了!”丹荷被一直灌入体内深处的大量火精,烫得微微皱眉。 如果不是先前它让他知道了很多和情事有关的事,他肯定会以为它和他射的都是尿,他发现自己以前真的好笨、好蠢,知道的东西太少了。 也不知是不是它这样射很多元阳,也可以称作精水的东西进入他的子宫里,他就可以怀上它的孩子,拥有他们的爱情结晶了? 老虎精的精水非常多,射了小半刻才射完,它的大虎鞭软下去了,仍旧是惊人的庞然巨物,仍旧把花径撑得慢慢的。 “情哥哥,你已经射完了,快出去吧,让小奴清洗、治好女儿花。”丹荷还沈醉在高潮的余韵中,沙哑的声音还带着情欲的妩媚,非常的勾人。 虽因先前的快感太猛烈了,目前还未消散,但恐怕过不了多久,还是会消散的,女儿花伤得如此严重,到时可怕至极的剧痛肯定又会回来,他得在那之前把女儿花清洗干净,然后施法治好。他虽不会攻击法术,但会治疗法术,用尽所有法力,应该能治好女儿花,让它不会再痛。 “骚花奴,先别洗你的女儿花,等你虎爷爷摘了你的后庭花,到时你两朵花儿一起洗,洗干净了不用你施法治,你虎爷爷会亲自施法为你治好的。”老虎精一边淫笑道,一边退出女儿花。 没想到左忍右忍,还是这麽早就出精了,就算是几千年前破除童子身时,它也没有这麽快就射了,真是耻辱! 为了它的自尊心,它一定要重新找回昔日的雄风,这次一定要肏干很久才射。但这小花奴的女儿花明显不能再做了,只能去肏干他的后庭花了,相信他如此绝色,后庭花肯定也是绝色,就像他的女儿花一样。只是不知后庭花,是不是像他的女儿花般淫乱骚浪、销魂噬骨,世间难有! “什麽!你还要干,还要干我后面!”丹荷惊恐无比地大叫,小脸霎时就吓白了。 他知道后庭花是何处,先前它传到他脑子里的交媾画面,有些是插入后面方便的洞穴里肏干的。他虽从未看过自己的后庭花,但那里肯定比专门用来交欢的女儿花,更娇小脆弱,若是被那麽巨大粗糙的恐怖虎鞭进入肏干,他不死才怪! 丹荷越想越害怕,胆小的竟然吓得双眼一闭晕了…… “不会吧!”老虎精难以置信地叫道,微怔后拉下了大兽脸。 它的那些男人、女人听到它要再干,哪个不是欢喜地立刻献上两个穴儿,随便它肏干,可他……它的自尊心受伤了,它一定要把这可恶的小花奴肏醒,干得他哭爹叫娘,拼命求它原谅,哼── 15 老虎精全部拔出被鲜血和淫水,染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脏污淫乱得让人直脸红,竟然已经恢复元气,又变得胀硬的大虎鞭,要找出丹荷的后庭花狠狠干进去时,它面前却突然出现一团紫黑色火焰,火焰里有用法术写的特殊文字。 老虎精顿时脸色大变,露出无比凝重的表情。怎麽会这样!军营竟被偷袭了,它得立即赶回去才行,但得先和这小花奴道别。 老虎精强压下情欲,收起大虎鞭,用力摇丹荷。“小花奴,快醒醒。” 丹荷马上就被它摇醒了,丹荷立即可怜兮兮地哭求道:“情哥哥、好情郎、好丈夫,求你放过奴花的后庭花吧,那里可是大解的地方,会弄脏无敌大虎鞭的。” 希望他这麽说,它会改变主意,不进入他的后庭花肏干。 “小花奴,你虎爷爷有急事,得马上离开,所以暂时不会肏干你的后庭花,你安心吧。”老虎精翻了个白眼,有些不甘地说道。等下次见面,它一定要摘了他的后庭花,把他的小屁股操开花。 “你要离开了!”丹荷惊讶地叫道,立刻露出无比不舍的表情。在他晕过去时发生了何事,竟让它突然急着离开? 老虎精非常满意他的表情,邪笑道:“骚花奴,是不是被你虎爷爷的无敌大虎鞭肏干奸淫得上瘾了,舍不得你虎爷爷走了。” 丹荷娇羞地刚想说才不是,就见老虎精突然伸爪进大兽嘴里,眨眼间就拔下了一颗牙齿…… “天啊!情哥哥,你怎麽拔自己的牙齿,你都流血了,是不是非常痛?怎麽办?”丹荷吓坏了,焦急无比地叫道,一脸心疼。 “小花奴,你不用担心,血很快就会停,牙齿不用三日就会再长出来,你虎爷爷的法力可是非常强的。这颗虎牙当定情信物送给你,你虎爷爷向你承诺,很快就会回来接你,不,是迎娶你!你虎爷爷已经决定要娶你了,你是不是很欢喜!”老虎精把染着血的尖利大虎牙,放到了他的小手里。 它们一族若有想娶的正妻,都会拔下一颗虎牙送给对方当定情信物。它真想现在就告诉他自己是谁,但又想给他一个惊喜,所以它决定还是等来迎娶他时,再告诉它是谁吧,他知道它是谁后,肯定会吓到,呵呵…… 丹荷欣喜无比,感动得说不出话了,小心翼翼地握住手中吓人的虎牙。他没想到它会想娶他,还拔下虎牙送给他,看来它真的非常爱他,他好幸福! “以后你虎爷爷就真的是你相公了,想要肏干奸淫你哪个洞,你都要乖乖答应,不准再拒绝。”老虎精对他的反应很开心,张大已经停流血的兽嘴笑道,笑容像话语般淫秽。 丹荷犹豫了一下,娇羞地轻轻颔首。它对他如此深情,他不能再拒绝它,等它以后想再肏干奸淫后庭花,他就再把命豁出去一次吧,若是活活痛死了,他也心甘情愿。 “小花奴,你虎相公走了,记得要时刻想念你虎相公!”老虎精地抱住他,用力亲了他一下,才依依不舍地消失…… 丹荷发现自己的心,因它的离去又闷又堵,说不出的难受,眼眶和鼻子还酸酸的,好想落泪,看来他比想像中的更爱它。 丹荷垂眸望着手中的大虎牙,安慰自己离别只是暂时的,它说过很快就会来迎娶自己的,自己不必悲伤难过…… 下体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剧痛,丹荷立即蹙起黛眉。得尽快清洗、治好女儿花,而且碧虚郎和臒仙随时都可能回来,绝不能让他们看到他这样子,两位好友可比自己聪明多了,什麽都懂,看到他这样子一定会知道他做了什麽。 即使是亲密如手足的好友,他也不好意思告诉他们,他与情哥哥交媾的事,太羞人了!不过,他想告诉他们,他与情哥哥相恋的事,和情哥哥很快会来迎娶他的事! 想到就快要离开好友们,他真舍不得…… 16 惆怅阶前红牡丹,晚来只有两枝残。 明朝风起应吹尽,夜惜衰红把火看。 斜雨飞丝织晓空,疏帘半卷野亭风。 荷花开尽秋光晚,零落残红绿沼中。 “丹荷,你在发什麽呆!” 一道异常清雅悦耳的男音打断了丹荷的思绪,让他回过神,方才想起他正和两位好友一起作画,他刚要向面前一身青衫,俊秀如竹,飘逸无比的绝世美男子道歉,已有另一道寒冷如冰却非常迷人的声音响起…… “他肯定又在想那负心汉了!” “虎哥哥才不是负心汉!”丹荷马上很激动地对坐在他侧面,一身无瑕雪衣,如梅般冷豔无双,散发着冻人的寒气,像他一样美得惊世绝俗、倾国倾城的年轻男子叫道。 “它就是负心汉!当时你说它向你承诺很快就会来迎娶你,可如今都过了一个多月了,你可有见到它的影子,或是有它的半点音信?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快些清醒吧,它对你全是虚情假意,从头到尾都在骗你,它永远都不会来迎娶你的,你不要再这样傻傻的苦等它了。” 一头及膝雪发的臒仙,微扬绝美的雪眉骂道,玉容上的寒霜更重了。 “是啊!丹荷,我也觉得那老虎精骗了你,妖界和人界不同,妖界一个月,就是人间一年,它若真对你有情,想要娶你,绝不会这麽久了还不来谷里。你还是忘了他,别再想他了,免得自己受伤!”碧虚郎也柔声劝道。 他在心中重重叹息了一声,前些日子妖界和魔界开战,他们所在的深谷正位于两界边界,他和臒仙怕他们会被战火殃及,就出谷看两界大军会在何处开战,若是离他们很近,他们就带着丹荷先离开谷里,到别的地方避难。岂料他们不在时,会有老虎精闯入谷内骗了丹荷的感情,让他这些日子患上了相思病,整日魂不守舍的想着老虎精,真是可怜! “我相信虎哥哥绝不会骗我的,它若是骗我的,又怎会拔下自己的虎牙送我当定情信物。”丹荷用力摇首,表情比先前还激动,他还急忙拿出挂在玉颈上的虎牙给好友们看,想证明老虎精没有骗他,对他是真心的。 当时告诉好友们,他和虎哥哥相恋的事,好友们就不看好,都认为虎哥哥是个骗子,绝不会回来迎娶他,因为…… “丹荷,你这蠢荷妖,你不要再被这颗虎牙迷惑了,你别忘了它连名字都没有告诉你!”臒仙再也忍不住发火了,拍打放着他们几人画具和画纸的石桌,画具和画纸瞬间变成了粉末。 臒仙和碧虚郎的法力远比丹荷高强,他们不仅比丹荷多活了几百岁,而且一向勤于修练。 胆小的丹荷吓了一跳,害怕地看着满面怒气的好友,认识好友几百年了,好友虽总是冷冰冰的,但他从未看过好友发火。 “丹荷,臒仙说的是对的。一个连名字都不愿意告诉你的人,能对你有何真心、真情,你不要再傻了,听我的话忘了它吧,这样你会再过回以前无忧无虑的快乐生活。”碧虚郎没有像臒仙一样发火,而是很温柔地继续劝丹荷。 丹荷垂下玉首,望着手中的虎牙,凤眸氤氲了一层水汽。他真的很蠢,好友们知道他和虎哥哥相恋的事,问他虎哥哥的名字,他才发现自己竟忘了问虎哥哥的名字。好友们认为虎哥哥连名字都不告诉他,就算送了他虎牙当定情信物,也不可以相信,它一开始就是存心欺骗、玩弄他的感情。 但无论好友们怎麽说,他都相信虎哥哥! 他虽很蠢,但他能感觉得到,虎哥哥对他的情意全是真的,它是真心爱他。至于它为何不告诉他,它的名字,他想肯定是忘记了。他们当时做得那麽激烈,做完后它又走得那麽匆忙,会忘记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很正常。 反正他绝不会相信虎哥哥会欺骗他,对他全是虚情假意,他……要去找虎哥哥! 这些日子,他日思夜想的全是虎哥哥,想见虎哥哥都想得要发疯了,若再见不到虎哥哥,他一定就算不疯,也会死于严重的相思病。 但绝不可以告诉两位好友,他要去找虎哥哥,他们一定不会同意的,会说虎哥哥这种骗情恶人,根本不值得他去找。 幸好没有告诉两位好友,他已经把身子给了虎哥哥的事,否则他们一定会更讨厌虎哥哥,甚至会憎恨虎哥哥。 17 见丹荷一直沈默不语,臒仙不悦地叫道:“丹荷,你……” “我知道了,谢谢你们,我有些困,我回去睡觉了。”丹荷不等好友说完,就打断了他。 对两位好友,他是真心感谢,他虽不认同他们的想法,但他知道他们一直苦口婆心的劝他,臒仙还发火了,全是为了他好,怕他受伤害。 比他和弟弟大几百岁的两位好友,就像他们的兄长一样,一直对他们很好,不但教他们如何修练,还教他们很多东西,例如琴棋书画什麽的…… 臒仙刚想问他真的知道了吗,已见小心翼翼地把虎牙放回衣服里收好的他,瞬间回到旁边的荷溏,变回原形了。 臒仙一脸怒气,瞧他对虎牙的宝贝样,就知道他根本没把他和碧虚郎的话听进去。 臒仙本想怒骂丹荷,却被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怎麽想的碧虚郎阻止了。 “算了,别太逼他了。今日我们说的已经够多了,给他些时间,相信他会想通的。”性情温和的碧虚郎说道。 臒仙想了想,轻颔雪首。 碧虚郎和臒仙都没有想到,当夜丹荷会在他们熟睡时,悄悄离开他们居住的深谷…… 丹荷发现谷外的月亮,竟和谷内的月亮不同,菊花瓣似的月牙儿,如灯笼般杏黄,并不像谷内看到的那麽皎洁明亮,但他并未在意,紧张地向前疾飞。 好友们醒后发现他不见了,肯定知道他出谷找虎哥哥了,一定会很生气,马上出谷找他,他得尽快飞到很远的地方,让好友们找不到。 “唉──”丹荷倏地愁叹了一声。他活了三百年,还是第一次出谷,完全不知谷外的世界是怎样的。虽然以前偶尔会出谷的两位好友,会说些谷外的事,但他对谷外的世界仍旧很陌生,他突然感到害怕,但他不会改变决定,现在就打道回府的,他一定要找到虎哥哥。 如果弟弟在就好了,他可以让弟弟陪他出谷找虎哥哥,有人陪着他就不会这麽害怕了。而弟弟一定会答应的,弟弟一向很宠他这个兄长,对他总是有求必应,让两位好友经常笑他,说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他才是弟弟。 也不知道弟弟在天界如何了,有没有找到那讨厌的狐狸精,弟弟去天界已经快两个月了,却一点音信也没有,让他和两位好友都很担心…… 但他相信弟弟不会有事的,弟弟虽和他一样只有三百年道行,但是像两位好友一样勤于修练,像两位好友一样法力高强,就算到了天界也能保护好自己。 自己比起弟弟和两位好友,实在差太多了,真是汗颜! 他不但法力远不如弟弟和两位好友,连智力都远不如弟弟和两位好友,他不是一般的蠢笨,他竟然出了谷,才想起根本不知去哪里找虎哥哥。他想了老半天,才想起虎哥哥最初曾说过如果他伺候得好,就带到他到繁华无比的妖界西国京城,虎哥哥应该是住在妖界西国京城。 碧虚郎曾说过妖界有东西南北四国,他们居住的深谷在妖界西国的边界,和边界接壤的是魔界,妖魔二界一向都井水不犯河水,所以他们住在两界的边境上也很安全。 不过,一个多月前听臒仙说,不知为何魔皇突然举兵进犯妖界,幸好他们在的深谷很隐密,没有被魔界大军发现。对魔皇的行为,妖界四王都很愤怒,立即决定联合出兵反击魔界大军,并且全部亲自出战。 虎哥哥闯入谷里那夜,两位好友会不在,就是出谷查看两界大军在哪里决战,若离他们住的深谷太近,他们就暂时搬家,去别处避难。没想到在他们要回谷时,却碰到魔界大军夜袭妖界大军,两界大军提前决战,让他们无法立刻回谷,幸好妖界大军在天亮时就击退了魔界大军,让他们不用搬家避难。 丹荷发现他已经飞得很远了,就暂时停在空中,露出了苦恼的表情。他不能再一直乱飞了,要向西国京城飞,可是他完全不知西国京城在什麽方向,怎麽办? 丹荷垂眸俯视下面,一脸迷茫。下面像天空一样,一望无际,是他从未见过的广大世界,但非常的荒芜,根本看不到半个人影,让他想找人问路都不行。 丹荷刚想再次愁叹,却无意中看到皮肤不知从何时起,竟然失去了原来的白嫩如雪、晶莹剔透,正逐渐变得枯黄,他这才发现身上的香气也在逐渐变淡。 丹荷顿时大惊,怎麽会这样? 18 丹荷脑中陡地想起好友们曾说过,妖界四国的天气和人间不同,是不会春夏秋冬四季更替的。位于东方的东国,永远都是春天,位于南方的南国永远都是夏天,位于西方的西国永远都是秋天,位于北方的北国永远都是冬天。 他们住的深谷天气更奇特,虽在西国边界,却不是秋天,而是万物都能存活的春天。像他法力低微,绝不可以出谷,否则会受西国天气影响。他是荷花,秋天就会凋谢死亡,虽因他已修练成精不会死,但会像枯萎的荷花一样,失去美丽的外表,变得极其丑陋,香气全无,法 力也会逐渐减弱,最后消失,但幸好不会变回原形。 丹荷在心中大叫糟糕,他怎麽现在才想起如此重要的事,难怪他觉得谷外的月亮和谷内的月亮不同,因为天气不同。 怎麽办?他不想变得很丑,更不想没有法力。两位好友都说过谷外不像谷内,妖界四国无论哪国都很复杂危险,有很多凶恶残暴的坏妖精,没有法力他肯定没法保护自己。 难道他要立刻返回谷中? 不!丹荷用力摇头,无论发生什麽事,他都要去找虎哥哥。他相信虎哥哥是真心爱他,绝不会嫌弃他变丑了。 他现在要趁法力还未消失前,赶紧飞到西国京城,他想一直向前飞,迟早能看到人可以问路。 丹荷突然打了寒颤觉得冷,拉了拉身上鲜红的薄衫,脸色更难看了。他的法力已经开始减弱了,否则他不会因穿的少觉得冷。 丹荷不敢再耽搁,全速向前飞行,飞了很久终于看到前方下面有村庄,他终于能找人问路了,但他并未露出喜悦的表情。 他的法力已经所剩无几了,让他飞得越来越慢、越来越低,而皮肤早变得无比枯黄丑陋,垂在胸前的发丝也变得像稻草般干枯难看,他不敢想自己的脸已经变成什麽样了。 而且他先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变了,完全没有以前悦耳好听,很干哑难听,连身姿都完全没有了以前的曼妙风流,看起来骨瘦如柴,十分难看。 最让他忧心的是法力就要全部消失了,就算知道西国京城在何处,也没有办法立即飞去,只能慢慢走去,希望西国京城别太远。 已经飞不快的丹荷,飞了大半刻才飞到村庄前,他刚要飞下去进村找人问路,就看到有十多个带着染血的兵器,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押着很多一脸恐惧,不停哭泣的年轻女人和孩子,走出村庄。 丹荷再蠢笨也知道这些彪形大汉不是好人,绝不可以去找他们问路,而且被他们用很长的锁链,锁在一起的女人和孩子有危险。 十分善良的丹荷,很想救这些被锁的女人和孩子,但这些彪形大汉一看就很厉害,他就算没有失去法力,也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 怎麽办?丹荷快急死了,他绝不可以铁石心肠的见死不救,他一定要救这些可怜的女人和孩子,他……他只有返回谷里,请两位好友来救他们,虽然这样就不能去找虎哥哥了,但救人要紧。 丹荷刚想转身往回飞,没想到他的法力却在此时全部消失了,他没了法力自然不能再飞在空中,马上向下坠落…… “啊──”丹荷吓得立即闭上眼睛,放声尖叫。就算他飞得低,仍旧离地面很远,没有法力护身,他摔下去不死也重伤。 丹荷很快就发现想像中的剧痛没有来临,因为他并未掉在硬硬的地上,而是砸在了像人体一样柔软的东西上,同时耳中传来了男人的痛叫声。 丹荷马上张开双眼,发现他正压在一个男人身上,他心中一惊,刚要爬起来向对方道歉,对方已经转身把他用力推开。 “你娘的,你这王八羔子竟敢砸在老子身上,害老子痛死了,老子宰了你……呀──丑死了!”相貌普通的光头大汉站起来,杀气腾腾地破口大骂,拿起腰间明显刚杀过人的血红钢刀,就要向丹荷劈去,但看到抬起头望向他的丹荷时,顿时吓了一跳,停下了手中的钢刀。 看到对方竟是明显是坏人的彪形大汉中的一员,还想杀自己,原本想道歉的丹荷,吓得缩成一团,惊恐的眼泪一下就打湿了眼眶。他不想死,他还要找虎哥哥呢! “真是个丑八怪!” “真的好丑,老子活这麽久,还没有见过这麽丑的妖。” “老子也没有见过,长得这麽丑,却穿如此鲜豔美丽的红衣,真没有自知之明。” 其他彪形大汉立即围上来,见到突然从天而降,砸在同伴身上的找死家伙,竟是一个穿着很美的鲜红长衫,但长得奇丑无比的瘦弱少年,立即七嘴八舌地骂道。 而被锁着的女人和孩子们,虽都因丹荷陡地掉下和他的丑陋吓了一跳,但很快又害怕地继续哭泣。 19 “你娘的,被砸到已经很倒霉了,还是被你这样的丑八怪砸到,真是倒霉死了!看老子不把这你丑八怪剁成肉酱!”光头大汉比先前还恼怒,身上的杀气更浓了,他再次向丹荷挥出钢刀。 “啊──”就在丹荷以为死定了,吓得大叫时,已经要到他身前的可怕钢刀被人拦下了。 “别杀他,把他和这些女人、孩子一起当奴隶卖了。”一个脸上有一道长长的恐怖刀疤,长相狰狞骇人的中年大汉,对光头大汉说道。 “老大,可是那些有钱人只会买女人和孩子当奴隶,他是个男的,还长得这麽丑,会有人买吗?”光头大汉皱起难看的扫帚眉。 “长得这麽丑绝对少有,城里的有钱人喜欢稀奇少有的东西,而且他们很变态,像这种丑八怪搞不好会让他们很感兴趣,花高价买下。”彪形大汉们的首领回道。 今夜运气不好,洗劫的这个村庄穷死了,一样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女人和孩子们也都是些普通货色,卖不了高价,想要像以前一样赚到大钱,只有靠这丑八怪了。对他为何会突然从天上掉下,自己完全没兴趣,就当他是老天爷专门送给自己发财的吧! 光头大汉颔首,收回了钢刀。虽很恼恨这丑八怪,非常想剁了他,但若不听老大的,当了多年盗匪,残暴无比的老大,一定会马上杀了自己的。 而且老大这些年卖了近万奴隶,早具备商人的眼光了,他都这麽说了,这丑八怪或许真能卖高价,到时自己也能多分点钱。 “把他锁起来。”首领对另一个手下命令道,对方马上想把丹荷和女人、孩子们锁在一起,但遭到丹荷的拼命反抗。 “放开我,我不要当奴隶被你们卖了……”丹荷一边哭叫,一边暗想自己怎麽会如此倒霉,遇到这种事情。 虽然他没有被杀掉,但被这些坏人当奴隶卖了,一定会非常惨。虎哥哥、弟弟,碧虚郎和臒仙,你们快来救救我…… “闭嘴,再不老实,老子把你的舌头割了。”首领不耐烦地骂道,手上的皮鞭连抽了丹荷几下。 丹荷霎时痛得大声哀嚎,再也不敢反抗了,乖乖地被锁起来。这恶妖如此凶,若不听他的,他真的会把自己的舌头割了。 丹荷一边落泪,一边再次希望情郎、弟弟和好友们,能突然出现救他,虽然他知道这不太可能。 “真是贱骨头,要打才会老实。”首领骂完,就吩咐手下们押着丹荷在内的所有奴隶上路…… 必须逃走! 丹荷一边忍受疼痛向前走,一边下定决心要逃走,而且要带所以像他一样,会被当奴隶卖了的女人和孩子逃走。 先前他从这些彪形大汉的对话里得知,他们全是盗匪,昨夜洗劫了他看到的村庄,村庄里的人除了好卖的年轻女人和孩子外,全被他们杀了,他们真是猪狗不如的畜牲。 他绝不能让这些可怜的女人和孩子,失去了亲人和朋友后,还要被当奴隶卖了,那太凄惨不幸了! 但这些女人和孩子并没有法力,要带他们逃走,得完全靠他,可是他现在法力全失,想从这些明显法力不弱的盗匪手里,带这麽多人逃走太难了,几乎不可能。 想不到他会遇到由父母生下,却没有法力的妖,看来这些女人和孩子的父母,全是法力低微的小妖。 以前碧虚郎说过在妖界,像他们这种没有父母,自己修练成妖的很少。多数的妖都有父母,因父母是妖,生下就是妖,不用修练就能变成人形。这些妖的父母,若是法力高强的大妖, 他们生下就会有高强的法力。但相反他们的父母,若是法力低微的小妖,他们生下法力就会很弱,有的甚至没有法力,要修练非常久才会有法力。 “丑八怪,竟然走这麽慢,找抽啊!”见丹荷因受伤走不快,一个盗匪不悦地狠狠给了他一鞭。 “啊──”丹荷痛得皱紧眉头,咬牙尽量走快些,免得再被鞭打,他身上已经有很多鞭痕了。这些盗匪没有一个好妖,全部动不动就鞭打他们,真像一群恶鬼。 “你们也走快些。”其他盗匪也开始鞭打别的奴隶,让柔弱的女人和幼小的孩子们痛得大哭。 “老大,我看这些女人里,有几个长得不错,不如我们停下休息,让她们陪兄弟们好好玩玩。”先前被丹荷砸中的盗匪,色眯眯地对首领说道。 20 “是啊!老大,我们已经禁欲几日了,就让我们抓几个长得不错的娘们出来泄火吧,有几个孩子也长得不错,也可以抓出来泄火。”另一个长相猥琐的盗匪,也开口附合道,盯着身旁只有人类六、七岁大,长得很白净可爱的女孩淫笑,要流出口水了。 他有恋童癖,比较爱搞这些没长大的孩子,孩子搞起来,比搞女人还爽,另一番好滋味。 闻言,其他盗匪也全部一脸色欲,不约而同地点头。 “好吧。”走在中间的盗匪首领,犹豫片刻答应了,但随即警告道:“不准挑处子和孩子搞,还没有被开苞过的处子和孩子能卖好价钱,那些有钱人最喜欢玩弄没有开苞过的处子和孩子了。” 是男人都好色,他也不例外,他早就想搞被掳的女人了,但他更爱钱,能多赚一点,他就绝不会少赚。 盗匪们都露出失望的表情,尤其是想搞孩子的那个,但他们都不敢违背首领的命令,只好答应。他们开始把妇人打扮,又有姿色的女人拖出来,那些被选中的女人拼命哭喊挣扎,但完全没用。 “你们这些臭婆娘最好老实点,乖乖把衣服脱了,好好伺候老子们,不然把你们卖到妓院,给千人骑万人压,被肏到死。”盗匪首领抱着一个手下刚送来,如花似玉、身材丰满的少妇,一边撕她的衣服,一边凶巴巴的骂道。 没有遭殃的女人和孩子们,只是吓得直哭,全部胆小的不敢去救同伴,只有丹荷不管双手被锁,挣扎着要去救那些就要被侵犯的可怜女人…… “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畜牲,也不怕被雷劈,快放了她……啊──” 丹荷还未骂完,就被离他最近的盗匪一脚踢来,他立即捂住受伤的大腿,痛得跪到地上。 “你这个丑八怪不想被揍得半死,就少管老子们的闲事。”踢丹荷的盗匪怒骂道,把已经被他剥光的女人压在身下,就要脱下裤子。 “你们快住手,发发慈悲放了这些可怜的女人吧,求求你们了!”丹荷感觉大腿痛得要碎了,让他根本无法动,他只能哭着哀求盗匪们。 他实在不想眼睁睁看着这些可怜的女人,被这些没人性的禽兽糟蹋,他很想救她们,可是他却无能为力,除了哀求什麽都做不了。 眼中只有美色的盗匪们,哪会理丹荷的哀求,继续进行他们的兽行,眼看他们全部放出长短不一、粗细不同,但都很丑陋恶心的阳物,就要侵犯那些赤裸裸的女人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突然,盗匪们全部瞬间倒下,他们的头不见了,大量的鲜血从巨大的骇人伤口喷了出来…… 在场的所有人全部吓傻了,包括丹荷在内,直到一位衣着华丽,一身贵气,但其貌不扬的年轻男子,出现在他们眼前,他们才惊醒过来,通通吓得放声尖叫。 丹荷叫得最大声,因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死在他面前,还死得如此恐怖血腥。 “鬼叫什麽,再叫把你们也全杀了。”年轻男子不悦地微挑眉头,冷声骂道。 丹荷在内的所有人,顿时吓得马上闭嘴,丹荷望着眼前的男子,一脸惊恐。此人是谁,竟如此厉害,眨眼间就要了盗匪们的命,让他们连惨叫一声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真是太好了,幸好他急时出现,在还没有女人被盗匪们糟蹋前,就杀了盗匪们。这样,不仅差点被盗匪们糟蹋的女人们得救了,所有人都得救了! “恩公,谢谢你救了大家!”丹荷很想到年轻男子面前跪下,向他磕头谢恩,但他的大腿还痛得很厉害,让他动不了。 其他人也反应过来,一脸欣喜地向年轻男子道谢,岂料年轻男子勾唇冷笑,单手一挥…… 丹荷看到所有女人和孩子,瞬间就像盗匪们一样不见了头,尸体狂喷鲜血,弄得眼前一片腥红。他难以接受,受不了刺激,双眼一翻,晕倒在了地上…… 好痛! 丹荷一恢复意识,就发现全身都很痛,尤其是大腿,疼痛让他顿时想起了晕过去前发生的事,心里非常悲伤难过。他是那麽想救那些女人和孩子,可是最终不但救不了他们,还眼睁睁看着他们惨死。 不知那突然出现的男人,为何要残杀那些女人和孩子?他是不是也把自己杀了? 应该没有,他如果死了,就不会因之前受的伤觉得痛了…… 21 “死丑鬼,醒了还不睁开眼睛!”一道凶恶的年轻男音响起的同时,丹荷的胸口被踢了一脚。 “啊——”丹荷痛得差点吐血,放声惨叫的同时,张开了双眸,随即发现他正躺在地上,眼前站着两个人。 站在前面的男子,戴着非常精致美丽的金色雕花面具,只看得到一双难看的灰眸,身上穿着无比华丽耀眼,绣着很多孔雀的嫩绿色锦衣,腰系闪闪发光的紫色玉带,手持十分精美漂亮的象牙折扇,看起来贵气非凡。 站在他后面的,正是那位残杀了女人和孩子们的凶手,丹荷立马悲愤地对那凶手骂道:“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那些可怜的女人和孩子和你有何冤仇,你为何要残杀他们?你比那些盗匪还坏,你连禽兽都不如!” 亏自己曾以为他是救他们的大恩人,恨不得对他下跪磕头,感谢他的大恩大德,岂料他……想到那些女人和孩子死前还真挚地感谢他,自己的心就抽痛起来,他实在太可恨了! “他们和我无冤无仇,我只是讨厌弱者,看他们不顺眼。” 对方的回答快把丹荷气死了,一脸难以置信地骂道:“你竟然只因看他们不顺眼,就残杀了他们,他们可是妇孺啊,你怎幺下得了手,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你这个死丑鬼,竟敢无视本公子的存在,眼中只有流云,气死本公子了。”面具男子非常不满地怒骂道,抬起像衣服一样绣有精美孔雀图案的雪白华鞋,狠戾地踢向丹荷的胸口。 丹荷比先前惨叫的更大声,口中还吐出了鲜血,马上伸手捂住痛得像要碎了的胸口,用痛得直发抖的声音问面具男子:“你是谁?” 此人应该就是先前踢自己的人,他的声音和先前凶恶的年轻男音一模一样,他怎幺如此喜欢踢人胸口,他可知胸口是要害之处,他这幺用力踢自己胸口,会踢死自己的。 “本公子是你的主子,你从今以后就是本公子的奴隶、狗,无论本公子让你做什幺,你都得照做,你……” “我不要,我才不是你的奴隶、狗,我又没有卖身给你,你不是我的主子。”丹荷不等面具男子说完,就激动地摇头叫道。 他只想当虎哥哥的爱奴,才不要当别人的奴隶,更不要当别人的狗。而且此人凶恶残暴,当他的奴隶、狗,肯定每日都会被他打得半死。 “死丑鬼,你敢说不要,你可知本公子是谁?本公子可是小侯爷,而且很快就要进宫为妃了,能当本公子的奴隶、狗,伺候本公子,是你祖宗十八代修来的福气,是你莫大的荣幸。”面具男子大发雷霆,连踢丹荷数脚,让他又吐出好几口鲜血,好不可怜。 惨叫连连的丹荷,痛得眼泪直流,心想若不是自己聪明,急忙护住头、胸、腹这些要害之处,被他这幺狠踢,定会被他活活踢死。 自己这是什幺运气,好不容易脱离那些盗匪的魔掌,现在又落到这些冒似比那些盗匪还凶残的人手里,真是出了狼窝又入狼窝。 如果虎哥哥、弟弟,还有两们好友,能突然出现救他就好了,呜呜…… “公子,请别踢了,再踢他就死了,奴才好不容易才找到他这幺丑的人。”流云见丹荷已经被踢得半死,脸色变得青紫,连忙阻止还在狠踢丹荷的主子。 闻言,面具男子马上停下,但仍旧很生气地骂道:“这死丑鬼实在欠揍,你瞧他长得这幺丑,却穿得比本公子还鲜艳耀眼,真是找死。如果不是他够丑,难得找到他这种丑八怪,本公子一见他时,就把他碎尸万段,扔去喂狗了。” “请主子息怒,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奴才会好好调教他的,让他再也不敢做出让主子生气的事。”流云马上说道,很不悦地狠瞪了丹荷一眼。想不到这丑八怪才来就让主子如此生气,早知当时就不要因为他够丑,杀光盗匪救他了。 但找了很多地方,只有他够丑,能让主子满意。之前找回来的人都不够丑,让主子很不满意,每次都狠狠训斥自己。 丹荷被面具男子的话,吓得眼泪狂流,遍体鳞伤的身子瑟瑟发抖。碎尸万段,扔去喂狗?娘呀,他也太没有人性了,虽然他们是妖,本来就没有人性,但他也太残暴了。 不过,自己现在到底变得有多丑,怎幺盗匪和面具男子都把他说得极丑,骂他是丑八怪、死丑鬼。 22 “死丑鬼,本公子警告你,绝不可以违背本公子的命令,否则本公子会让你死无全尸。”面具男子对丹荷骂道,比先前还凶恶可怕的声音告诉丹荷,他绝对会说到做到。 丹荷急忙点头,为了能保住性命,以后有机会去找虎哥哥,只能先委屈一下,当他的奴隶、狗了。 唉,自己终究逃不了当奴隶的凄惨命运! 自己的命真是太苦了,盗匪要把他当奴隶卖了,从盗匪手里被救出,结果却是一样的,也要当奴隶,呜呜…… 灰眸闪过一抹满意,面具男子问:“死臭鬼,你叫什幺名字?是什幺妖精?有多少岁了?” “我叫丹荷,是荷花妖,今年三百岁。”丹荷老实回答。 “好你个狗奴才,一开始就敢骗本公子,你长得如此丑,怎幺可能会是荷花妖。妖界的人谁不知道花妖无论男女,一般都长得不错,尤其是原形漂亮的花妖。还有你真不要脸,你长得丑成这样,也敢叫丹荷这幺美的名字,你就是重新投胎,也不可能长得艳若牡丹、雅如荷花。”面具男子再次雷霆大怒,指着丹荷的鼻子破口大骂,差点又想狂踢丹荷。 丹荷一脸委屈,自己哪敢骗他,自己又不想死。还有自己才没有不要脸,无论是虎哥哥、弟弟,还是两位好友,都说过“丹荷”这名字很配自己。 “主子息怒,奴才等下就狠狠调教他,让他以后再也不敢骗主子。主子不喜欢他的名字,请帮他改名。”流云再次急忙开口安抚主子,不悦地狠瞪了丹荷一眼。 “狗奴才,以后再敢骗本公子,本公子割了你的舌头。以后你就叫花奴,绝不许再和人说你叫丹荷,否则本公子挖了你的眼珠子,还扒了你的皮。”面具男子本想给丹荷改名为狗奴,但又想以后带他进宫,肯定会被宫里的人讪笑自己这主子,怎幺给奴才取如此不雅难听的名字,想了想觉得还是叫他花奴好,可以羞辱他。 所有人听到他叫花奴,除了知道他是一个狗奴才,还都会嘲讽挖苦他一个绝世丑八怪、死丑鬼,名字里也敢有花字,他以为他像花一样美吗,他真不要脸,完全不知羞耻。 “是。”丹荷哪敢拒绝。 “你马上带他下去,好好教他规矩,并让他快换下这件红衫,看他穿着这件红衫真碍眼,好想弄死他。”面具男子吩咐流云,心想等下让人立刻召裁衣师傅来,也为他做几件特别美丽耀眼的鲜红华衫。 “是,主子。”流云拖起丹荷,立马离开宽敞奢华的偏厅…… 好丑! 丹荷望着铜镜里,丑陋得难以用言语形容的脸,即使已经看过很多次,仍旧受到了惊吓。 自从照了镜子后,他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丑,为何之前会被骂丑八怪、死丑鬼,骂他是妖界第一丑人,也不过份。 他现在的容貌,真像枯萎得就要死了的花儿一样,皮肤枯黄得发黑不说,连五官都变形了,再也不似以前精致绝美。最让他伤心的是,以前五官中最美的眼睛,不但从凤眸变成了鼠目,而且黯淡无光,还很混浊。 他如今这副样子,虎哥哥见了,真的不会嫌弃他,还会像以前一样爱他吗?不,他应该先想还能再见到虎哥哥吗! 流云早警告过自己,绝不要有想逃走的念头,否则不用他主子收拾自己,他就会让自己生不如死。来了侯府好几日的自己,知道他不是在吓唬自己,他和他主子不是一般的心狠手辣,什幺惨无人道的事都做得出来。 前日自己亲眼看见流云在他主子的命令下,面不改色地把一个做错事的奴才扒皮抽筋,吓得自己魂飞魄散,却不敢昏过去,生怕被他们主仆责罚。 自己实在没有胆量逃走,可是不逃走,就不能去找虎哥哥。幸好小侯爷后日就要去西国京城,进宫为妃,自己也会跟着去,到时也许老天爷垂怜自己,会让自己在西国京城偶遇虎哥哥。 “虎哥哥,你在哪里?你可知丹荷很想你,为了出谷找你,落得怎样凄惨可怜的命运,现在正过着地狱一样的生活……”丹荷小心翼翼地拿出一直挂在脖子上的虎牙,楚楚可怜地哭泣道。 他一直很小心地收藏好这颗虎牙,不让任何人看见,怕会被抢走。这几日在侯府里,他知道了不少谷外世界的事,原来虎牙非常珍贵,千金难买。还有像碧虚郎说的,妖界不似人间,同性之间也可相恋嫁娶。 丹荷越看手中的虎牙,越想念老虎精,即使现在过得如此惨,也不后悔出谷找它。 丹荷还很想念弟弟和两位好友,心想不知两位好友现在是否还在四处找他,就算还在找,怕也很难找到侯府救他,唉…… “花奴,主子叫你去伺候他沐浴。”随着一道冰冷的声音出现,流云陡地出现在丹荷面前。 23 没注意到流云进屋的丹荷,吓了一跳,连忙颔首,“是,奴才这就去。” 这几日他已经被流云教会了侯府的所有规矩,他不想学这些繁琐的规矩的,但学不会就会被流云狠狠责罚,还会让小侯爷不满意,遭到小侯爷的毒打。 唉,小侯爷真难伺候,还以为伺候他用完晚膳,回了房就能休息,今晚不用再伺候他了,岂料他还要让自己去伺候他沐浴。他让流云伺候不就行了,以前都是流云伺候他沐浴的。 丹荷虽有怨言,却不敢表露出来,马上起身随流云出了屋,向小侯爷屋里走去。为了方便他伺候小侯爷,流云安排他睡在小侯爷居住的院落里的下人房内。 丹荷一进小侯爷住的屋子,就像以前每次进来时一样,忍不住在心中惊叹它的富丽堂皇、奢华耀眼。 若不是来侯府,成为小侯爷的奴隶,他还不知原来有如此富丽堂皇、奢华耀眼的屋子。 以前在谷里时,碧虚郎曾告诉他和弟弟,外面的妖多数和人一样,住在屋子里,还拿画有屋子的书给他和弟弟看,他当时还以为屋子全像那书上画的很小、很简陋。 他在侯府,还见到了很多以前从未听闻过的东西,长了不少见识,并且学了很多东西,如果不是因为当小侯爷的奴隶才见到、学到的,他会很高兴。 流云带着丹荷穿过前厅,来到了后面的厢房,厢房比前厅更富丽堂皇、奢华耀眼,让人惊叹。 只见厢房南墙边的精美雕花白玉床前,已经放着一个晶莹剔透的巨大水晶桶,桶旁站着一个只穿着美丽的月牙色真丝亵衣,戴着金色面具的男子。 “怎幺来得如此慢,让本公子等这幺久。”小侯爷一见丹荷,就一巴掌甩在他脸上,让他的脸马上肿起半边天。 “对不起,求主子息奴。”丹荷捂住脸,含着眼泪立刻道歉。被小侯爷打,已经是家常便饭,但他还是会觉得委屈。这种动不动就被打的生活,要过到何时啊,他真怕有一日会被小侯爷活活打死。 其实若不是他趁前几日十五有满月,吐出元丹吸收了满月的精华,恢复了一些法力,治好之前的伤,他之前伤得那幺重,早就死了。但恢复的法力,因治伤全用完了,他现在又毫无法力了。 小侯爷瞪了他一眼,对流云吩咐道:“有这狗奴才伺候本公子沐浴就可以了,你下去查看本公子要带进王宫的东西,还缺什幺,有缺的快让人补上,后日本公子就要进京了。” “是,主子。”流云颔首退了出去。 “你这狗奴才还愣着做什幺,还不快来帮本公子脱衣服,伺候本公子沐浴。”小侯爷一边怒骂,一边又甩了丹荷一巴掌,让他的另一边脸也迅速红肿。 “对不起,主子息怒。”丹荷努力不让眼泪流出,免得惹小侯爷不悦再打他,同时连忙上前脱小侯爷身上的亵衣,动作无比小心,生怕让小侯爷不满意又发怒。 还好小侯爷没有再对他表示不满,小侯爷看到他两边都清晰地印着自己的五指印,红肿得像馒头一样,更丑陋难看了的脸,心情好了不少,灰眸里满是笑意。 丹荷很快就帮小侯爷脱完衣服,扶他进了水晶桶,全身泡在有很多花瓣的热牛奶里,旋即拿起一旁的柔软丝帕放到热牛奶里弄湿,比先前还小心的为他擦洗肩膀。 小侯爷的身子,比起十分美丽的乳白色牛奶和水晶桶,实在是丑,无论是皮肤颜色,还是体形,或是私处,没有一处是好看的。 “狗奴才,你可真丑!”小侯爷望着丹荷笑骂道,伸手取下了面具,想不到隐藏在面具后的脸,竟是一张丑陋的脸,不过远没有丹荷丑。 “主子说的是,奴才真丑。”丹荷赶紧附合。小侯爷最喜欢骂他丑了,若不附合就会被打得半死。 刚开始他并不明白小侯爷如此有权有势,要奴隶为何不找些长得好的,要找他这种丑八怪,前日偶然看到小侯爷取下面具,又听厨房里的厨娘们偷偷闲聊,他才知晓了原因。 原来小侯爷因长得丑很自卑,不但常年戴着面具,府里还不允许有长得好看的人,挑选奴才的标准是长得越丑越好,绝不准比他好看,尤其是贴身伺候他的。他最喜欢看到比他丑的人,狠狠嘲笑对方,让他觉得其实他长得不错,还是美的。 25 寂寞菱红低向南,离披破艳散随风。 晴明落地犹惆怅,何况飘零泥土中。 白耦偢花风已秋,不堪残睡更回头。 晚云带雨归飞急,去作西窗一夜愁。 今日,是掌管西国北部十三洲所有兵权,名震妖界的西国猛将威德侯爱子玉郎进京入宫为妃的日子,天还未亮侯府外已经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排满了长长的送亲队伍。 “玉郎,宫里不比府里,险恶无比,你一定要多长些心眼,凡事都要谨慎小心,还有不要像在府里这幺霸道骄纵,免得处处树敌。最重要的是后宫现在由紫月掌管,强龙不压地头蛇,你莫要再像以前那样与他争斗不休,否则吃亏的定会是你。你不但不能与他争斗,还要巴结他、讨好他,和他搞好关系,这样你在宫里的日子才会好过。” 一顶豪华漂亮极了,十八人抬的巨大火红喜轿前,一位穿着官服,长得像个大东瓜,又矮又胖,相貌平平,脸色虽很苍白,但仍旧很有威严的老者,正对坐在轿内的爱子叮咛。 “爹,我知道了,这些话昨晚你就已经说过了。”一身鲜红喜衣、珠光宝气,比以前任何时候还华丽贵气,戴的面具也比以前任何时候都金光闪闪、精致华美的玉郎,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爹说的话他才不会听,他早霸道骄纵惯了,就算到了宫里,他也不会改的,处处树敌又如何,后宫里的那些妃嫔谁能斗得过他。 至于紫月那贱货,要让自己别和他斗,还要巴结他、讨好他,不如让自己死了算了,此次进宫自己第一个要斗垮的人就是他! “玉郎,你别不耐烦,爹是不放心你……” “你有什幺好不放心的,我可是有近两千年的道行,我又那幺聪明睿智,身边还有流云,后宫再险恶,我也会安然无恙的。”玉郎不等父亲说完,就打断了父亲。 爹怎幺像个老婆子一样,啰哩啰嗦的,真烦! “话虽这幺说,但爹还是担心你。你在宫里若是遇到什幺难处,一定要立即通知爹,爹会想办法帮你的。”威德侯脸上满是担忧和溺爱。 玉郎是他的独子,又从小没了娘,所以他格外疼爱玉郎,视玉郎为心肝宝贝,玉郎想要的,无论是什幺,他都会让玉郎得到。 他知道玉郎从小就爱慕虎王,异常希望能进宫伺候虎王,可玉郎遗传了亡妻的丑颜,虎王一直看不上,让玉郎很伤心,他这当爹的都心疼死了。所以这次拼死救了虎王后,虎王问他要何赏赐,他马上说希望玉郎能进宫伺候虎王,虎王因他的救驾大功,虽有些犹豫还是答应了。 为儿子实现了多年的夙愿后,他除了很欢喜,还有些愁怅,因为舍不得儿子远嫁宫中,而且怕儿子在宫中被欺负。虽然他深知以儿子的性格,只有儿子欺负别人的份,但还是不放心。 “爹,后面这句你昨晚也说过了,不要再啰嗦了,别耽搁了我上路的吉时。”玉郎更不耐烦了,声音没有丝毫对父亲的不舍。再听爹啰嗦,他耳朵都要长茧了。 轿后的丹荷,见威德侯露出有些难过的表情,心中哀叹:小侯爷怎幺如此对侯爷!听说侯爷为救虎王受了重伤,到现在伤都还未好,父子临别之际,他竟然不说一句让侯爷好好养伤,或是关心侯爷伤势的话,对侯爷充满父爱的叮嘱只觉得烦,完全不感动。 如果自己能有个如此疼爱自己的父亲,睡着都会笑醒,一定会好好孝敬对方,绝不会觉得对方烦。 侯爷真的很疼爱儿子,竟准备了上百车东西给儿子带进宫,还专门派一小支军队护送儿子进京。 “以后你们不但要照顾好小侯爷,还要忠心护主,为小侯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威德侯对流云、丹荷等人吩咐道。 “是,奴才们会谨记的。”流云、丹荷等人马上齐声回道。 “还有你们,一定要护送好小侯爷,绝不可以让他在路上有半点闪失,否则以军法处置。”威德侯又对护送爱子进京的士兵们下令,若不是他伤势未愈,他一定会亲自护送爱子进京。 “是,请侯爷放心。”士兵们也马上齐声回道。 威德侯这才万分不舍地让送亲队伍出发,望着爱子坐着十八人大轿离开,老眼都湿了,差点流出泪。爱子进了宫,想见面就难了! 喜轿里的玉郎和父亲不同,心中没有一丝的伤感,完全没想过以后将会很难见到父亲。他想的全是用不了多久就能见到日思夜想的心上人了,还将会被对方宠幸,成为对方的人,要激动、幸福死了…… 26 京城离侯府所在的北梁城不远,玉郎等人只用了两日就到了,丹荷一进京城,就被京城的繁华和巨大惊呆了,当他看到气势磅礴、宏伟至极的王宫时,不仅惊呆了,还吓傻了。幸好玉郎在轿内,而流云在他前面,都没有看到他的样子,否则定会嫌他丢了侯府的脸,除了怒骂他,还要惩治他。 玉郎一行人刚进入王宫的正门,就见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走来,中间有一顶八人抬着的金顶金黄绣凤版舆。 走在丹荷前面的流云,立马对轿内的主子小声禀报道:“紫月来了。” 玉郎微微掀起轿帘,看到版舆后,面具后的脸马上板起,低声骂道:“就这贱货也配坐金顶金黄绣凤版舆,也不怕折煞了他。” 很快,两队人走到了一起,同时停下,走在版舆最前面的太监,马上叫道:“你们这些奴才,还不快向贵妃下跪行礼。” “狗奴才,你说谁是奴才,流云上去给本公子割了他的舌头。”轿内的玉郎顿时大怒,马上下轿对流云命令道。 不等流云说话,版舆里就传出一道妖媚入骨的男音:“玉郎,多年不见,想不到你还是这幺凶残,才入宫就要割人舌头!” 话音未落,就见版舆里走下一位十分雍容华贵,衣着装扮竟比玉郎更华美,长得异常妖艳夺目,眼角下有一颗奇特的紫色小痣,身材高佻迷人,隐约透露着一股骚味的青年。 “紫月,谁叫你不会管教奴才,割他舌头还是客气的。”玉郎冷哼,眼中满是厌恶和憎恨。他怎幺觉得这贱货,比当年更妖艳风骚了,也更让他讨厌反感了,真想划烂这贱货的脸。 “大胆,你竟敢如此对贵妃说话,你……啊——”让玉郎想割他舌头的太监,生气地叫道,可是还未叫完,就被玉郎单手一挥,瞬间炸得四分五裂、血肉横飞。 所有人都吓到了,胆小的还叫了起来,除了流云和紫月。 丹荷虽未吓得叫出来,但是双腿直发软,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小侯爷亲自杀人,看来小侯爷的法力比流云更高。 “玉郎,你亲自动手杀一个狗奴才,也不怕降低身份。”紫月来到玉郎面前,但并未动怒,反而娇笑道,丝毫不心疼太监的惨死。他的奴才多得是,就算死几百个,对他而言也是不痛不痒。 不过,这丑八怪太猖狂了,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一进宫就当着他的面,杀他的奴才,摆明是给他下马威。 虽然他早料到这丑八怪进宫后,不会管他是贵妃,像一般的妃嫔畏惧他,拼命巴结他、讨好他,但没想到这丑八怪竟敢如此张狂、放肆。威德侯现在若不是虎王眼中的大红人,他绝对马上要这丑八怪好看,好好教这丑八怪宫里的规矩。 “若不是你管不好自己的狗奴才,让他乱吠,我怎幺会做出杀狗奴才这种降低身份的事,请你以后好好调教手下的狗奴才,免得他们出来丢你的脸。”玉郎再次冷哼,声音里难掩怒气。 其实他更想杀的是紫月这贱货,这贱货也是西国重臣之子,所以他们自幼相识,这贱货仗着貌美,总爱嘲讽他丑,叫他丑八怪,让他非常痛恨这贱货。 长大后他最爱的虎王,竟因这贱货貌美,特别召这贱货进宫伺候,让他更痛恨这贱货了。在这贱货进宫的前一夜,他带流云去毁这贱货的容,可惜这贱货太狡猾逃走了。之后这贱货进了宫,宫里戒备森严,他无法再动手,只能在心里不停地诅咒这贱货生一脸脓包,变成丑八怪。 “多谢提醒!我也提醒你,这里可是王宫,不是外面,你戴着面具成何体统,而且你想见虎王时也戴着面具吗?快拿下面具吧,反正宫里的所有人都早知你貌丑,见到你的脸,也不会笑你的。”紫月仍旧未动怒,笑得更娇媚了。 他太清楚这丑八怪的痛楚了,只要戳他的痛楚,比骂他一大堆难听话,更让他难受。 想不到这丑八怪竟有机会进宫,真是太好了,自己终于可以报当年的仇了。以前因为这丑八怪一直在威德侯的势力范围内活动,让自己一直找不到机会向他报仇,如今他到了自己的地盘后宫,看自己怎幺慢慢收拾他,让他死得惨到极点。 玉郎气得咬牙切齿,在心里把紫月骂得狗血淋头,自己改变主意了,杀了这贱货太便宜他了,自己要让他生不如死。 以后不但要找机会把他的脸划得稀巴烂,还要挖出他的眼珠子,割掉他的鼻子、舌头、耳朵,再剁下他的四肢,然后把他扔到粪坑里喂蛆,想自杀都不能,无时无刻不活在地狱里…… 27 和他相识上千年的紫月,一看他眼中闪烁着毒辣无比的寒光,就大约猜出他在想什幺,不屑地在心中冷笑:他忘记自己的原形是什幺了,他还能毒得过自己! 如果他不是虎王召进宫的,他一进宫,自己就让人拿下他了,让他受尽所有残无人道的酷刑,把他折磨得连他爹都认不出他。 “玉郎,你怎幺还不拿下面具,难道这些年你变得更丑了,你怕拿下面具会丑得吓死人?”紫月故意恶毒地笑道,还扬高声音,让远处守门的侍卫都能听到。 他从小就看这丑八怪不顺眼,明明长得丑,却异常爱美,不管自己是男的,总打扮得花枝招展像孔雀,想抢他风头,还妄想勾引虎王,真是自不量力,活该一直被众人讥笑,让虎王讨厌! 这丑八怪此次真是走狗屎运了,竟因父亲立功能进宫伺候虎王,但他这幺丑,是绝不会被一向只爱美人的虎王宠爱的。他好像完全不明白这点,竟然穿着喜服,坐着喜轿,还带着这幺多奴才进宫,好像是进宫为后的。 不过,他带的奴才怎幺全都其貌不扬,一个比一个丑,真像他一样碍眼、该死。 其实他这丑八怪的心思不用猜都知道,他会带着一大群丑奴才入宫,肯定是不想被人讪笑他还没有身边伺候他的奴才好看,让他羞得无地自容,想要上吊。 气得全身都发抖了的玉郎,强忍住想撕了紫月嘴的冲动,摘下了脸上的面具。其实他早知进了宫,紫月这贱货一定会让他不能再戴面具遮丑,所以他才需要花奴。 “啧啧,玉郎你真可怜,想不到你真比以前还丑,简直就是妖界第一丑八怪。你这模样,我真为你担心能否让虎王宠幸,你知道虎王一向只宠幸美人的,而且还是大美人,呵呵……”紫月望着那熟悉的丑颜,更恶毒地讪笑道。 “谁说我是妖界第一丑八怪,和花奴比起来,我算美的!”玉郎激动无比地吼叫道,随即转身望着站在流云身后,因瘦小被流云完全遮住的丹荷,怒骂道:“花奴,你这死奴才躲在后面做什幺,还不快滚上前让人好好看看,何为真正的妖界第一丑八怪,让人知道你主子也是美人一个,定能让虎王宠幸!” 丹荷马上上前,站到玉郎身边,并不在乎、害怕被更多人知道他长得极丑。 他现在对人家骂他如何丑,已经习惯了,就算被所有人骂他是妖界第一丑八怪,他也不会难过。因为碧虚郎说过,外在美远不如心灵美重要,他只要保持心灵美,心灵绝不变得像小侯爷的心灵那幺丑就行了。 他真的觉得小侯爷,还有流云,心灵好丑。他们完全没有一点慈悲、仁善,根本不懂得要珍惜别人的生命,对他们而言,杀人就像踩死蚂蚁一样,完全没有罪恶感。像他们这样的人,无论外表长得有多美,都是丑陋的! 紫月看到丹荷后,忍不住皱起了柳叶吊梢眉。想不到世上还有如此丑陋难看的妖,玉郎和他比,确实算得上美人! 自己突然觉得玉郎太可悲了,竟要带个这样的绝世丑八怪在身边找自信,让大家觉得他不丑,是个美人。他真是想当美人想疯了,笑死自己了,哈哈哈…… “他确实才是真正的妖界第一丑八怪,和他相比,你的确是美人,定能让虎王‘宠幸’!”紫月强忍住想放声大笑的冲动,用力颔首。“我这就带你去你在宫里的住处,让你休息,等着被虎王召见、‘宠幸’!” 一听虎王说玉郎今日进宫,他就主动向虎王请求,由暂代王后一职的他,安排玉郎的住处,并亲自到王宫大门前迎接玉郎。他想要狠狠讥讽、打击玉郎一番,如今目的已经达到,该做正事了。 玉郎怎幺会听不出紫月声音里浓浓的嘲笑,尤其是那两声刻意加重音量的“宠幸”,都要气爆了,拳头捏得格格作响。 这贱货摆明认定自己绝不会被虎王宠幸,他怎幺不想想,虎王都召自己入宫为妃了,若不宠幸自己,岂不是让爹这个救命恩人脸上难看。 自己相信虎王看在爹的面子上,一定会宠幸自己,自己早看了很多如何在欢爱时伺候男人的书,保证虎王只要宠幸自己一次,就会被自己伺候得爱死自己,冷落这贱货,到时就轮到自己嘲笑这贱货了。 28 玉郎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压下滔天怒火,对紫月硬挤出一抹笑容,“多谢。”贱货,你就等着老子被虎王专宠,你夜夜孤枕难眠,以泪洗面吧! “不必客气,我是掌管后宫的贵妃,这是我该做的。”紫月此话无疑是在向玉郎炫耀自己的身份。 玉郎不屑地在心中破口大骂:贱货,你张狂个屁!老子很快就会让你被打进冷宫,取代你成为新贵妃,掌管后宫的,老子还要想办法成为王后,让你活活气死! 玉郎转身上喜轿,上轿前还特别小声命令丹荷要走在流云前面,让人一眼就能看到他,自己下轿后,要随时紧跟在自己身旁,否则扒了他的皮,丹荷连忙点头。 紫月在心中暗笑玉郎的愚蠢,他以为有这绝世丑八怪在身边,就能改变他貌丑的事实,让他变成美人了吗,真是可笑至极!这绝世丑八怪改变不了任何事的! 紫月回到版舆里,让奴才们起驾,带玉郎一行人到他安排给玉郎住的宫殿。他完全不知自己料错了,丹荷会改变很多事,让后宫有天翻地覆的变化…… 紫月安排玉郎住在“金桂宫”,这是一座很奢华耀眼、金碧辉煌的宫殿,宫殿里还种了很多漂亮的桂花树,一进去就花香扑鼻,身心舒畅。 玉郎对“金桂宫”非常满意,心想紫月还算聪明,知道若让他住得不好、不满意,他见到虎王定会抱怨,让自己被虎王责怪。 紫月还给玉郎安排了很多貌美的宫女和太监伺候,但玉郎不要,说他带来的奴才足够伺候他了,但紫月说他带来的奴才不懂宫规,需要有人教。玉郎想了想确实如此,为了不让带来的奴才在宫里闹出笑话丢他的脸,勉强挑了几个样貌不那幺美的宫女和太监留下。 紫月离开后,玉郎立马凶恶无比地把紫月留下的奴才,全部狠抽了一遍,警告他们以后他才是他们的主子,谁若敢还把紫月当主子,在“金桂宫”当卧底,把“金桂宫”的事禀报给紫月,他就把谁剁成肉酱喂狗,再把他们在宫外的家人也全部剁成肉酱喂狗。 傍晚,有一个小太监来传话,紫月为了欢迎玉郎入宫,特别求虎王为玉郎举办了一个晚宴,不但虎王会出席,宫里所有妃嫔都会出席,请玉郎到“集芳殿”参加晚宴。 玉郎把紫月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觉得紫月太恶毒了,他才到后宫,就迫不及待地要让所有妃嫔知道他貌丑,让虎王看所有妃嫔是如何讥笑他的,让他大大出丑。 但参加晚宴就能见到多年未见的虎王,玉郎马上盛装打扮,带着心腹流云,和能让他“变美人”的丹荷,到“集芳殿”参加晚宴。 到了“集芳殿”,虎王还未来,但所有妃嫔都已经到了,妃嫔们一见玉郎,尤其是丹荷,都很惊讶,一脸鄙视。有几个胆大的妃嫔,竟然窃窃私语,一起讥笑玉郎和丹荷的容貌。 玉郎没想到有丹荷在身边,妃嫔们仍没有觉得他是美人,公然鄙视他、讥笑他,要气炸了,刚要发怒时,虎王来了。 对身着金丝猛虎袍,头戴镶着上好白玉的紫金冠,异常魁梧伟岸,相貌十分英武,身上散发着万夫莫敌的王者霸气,还有一股迷人的野性,让人一见就脸红心跳的美男子,丹荷吃了一惊。 为何他见到虎王,会有一种难言的奇妙感觉,像是似曾相识,而且心竟会悸动。难道是因为虎王像虎哥哥毛色的黄白色头发,和像虎哥哥瞳色的金红色眸子,还有虎王长得实在太伟岸英武,太迷人了? “虎王吉祥,虎王万岁万岁万万岁。”殿内的所有妃嫔和侍从、宫女们,马上向虎王行礼,丹荷回过神也急忙跟着行礼。 “臣妾玉郎拜见虎王,虎王万岁万岁万万岁。”玉郎见到思念多年的心上人,难掩欢喜、激动之情,急忙上前跪拜,心想虎王比上次见到时更英武霸气了,让他的心怦怦狂跳。 “平身,你父亲的伤如何了?”琥瑝关心地问。 若不是威德侯,他上次绝对死定了,妖魔两军大战时,他中了魔皇的计,进了魔皇的迷魂阵,被魔皇一掌打在脑袋上,当场就吐血昏死过去。是威德侯英勇护主,拼死闯入迷魂阵救出他,为此被魔皇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都变回原形了,他醒后听人说了,决定好好奖赏威德侯。 但没想到威德侯要的奖赏,竟是希望让丑儿子进宫为妃,看着一脸恳求,全身绑满了绷带的威德侯,他实在不好拒绝,只好答应。虽然他一向很讨厌每次见到他,就花痴的要流口水了,像恶心的绿苍蝇围着他转的小侯爷,这世上他最讨厌反感的就是丑人了。 29 “谢虎王,回虎王的话,家父的伤已无大碍,相信再休养个把月就能痊愈了。”玉郎完全没看出虎王对他的厌恶,因为虎王掩饰得很好。 “那就好,我们入席吧。”琥瑝放了心,想赶紧离开玉郎。越看这丑八怪,越受不了,想到以后美人如云的后宫,会加入这丑八怪,自己还要临幸他,头都痛了。 而且以这丑八怪的性格,以后后宫要不得安宁了。紫月下午告诉自己,他一来就在宫门前杀了一个太监,十分张狂。若不是念在威德侯的救驾大功上,自己真想用他残杀太监的事,制造一个他没有丝毫仁善贤德,不配为妃的罪名,赶他出宫。 “虎王,臣妾想坐在你身旁,可以吗?”玉郎大胆地问。 “……当然可以。”琥瑝犹豫了一下,勉强点头。自己实在不想答应,可不答应怕会落人口实,说自己太小气,这丑八怪的爹救了自己,自己却连让他坐在身旁都不愿意。 “谢谢虎王。”玉郎得意地睥睨所有妃嫔,向他们炫耀自己能坐在琥瑝身旁,琥瑝很宠爱自己,气得所有妃嫔个个咬牙切齿,除了紫月。 聪明无比的紫月很清楚琥瑝此举,完全是因为玉郎父亲的功绩,并不是真的宠爱玉郎,他并不需要担心。 和琥瑝坐下后,玉郎立即对丹荷叫道:“花奴,还不快到我身后伺候。” 不等丹荷说是,知晓主子心意的流云,已经拉着丹荷过去,走到虎王面前时,故意停了一下,让虎王能看清貌丑无比的丹荷。 琥瑝对丹荷的奇丑无比,明显有点惊吓到,和头发同色的英挺浓眉用力挑起。混帐!玉郎真是个混帐,自己丑还不知挑些漂亮如花的美人伺候,竟让比自己更丑数倍的绝世丑八怪伺候,奴才、主子一个比一个丑,看着他们主仆,他今晚还吃得下东西吗! 玉郎完全不知琥瑝更不满他了,还以为琥瑝看到丹荷,一定认为他是个美人,晚宴结束后就会宠幸他,暗夸自己真聪明,竟想出用别人之丑,让自己变美的妙计。 宴会开始后,玉郎不停地向琥瑝谄媚、撒娇,让琥瑝厌烦不已,差点想发火,可玉郎完全不知。 十分爱美憎丑的琥瑝,因旁边有玉郎,身后有丹荷,对宴桌上的山珍海味,完全没有食欲,连酒都喝不下去,很快就找了个理由离开,让玉郎好不失望。紫月等人乐死了,趁机讥讽玉郎,气得玉郎差点和紫月打起来。 丹荷不像流云很为主子气愤,他眼中全是宴桌上让人垂涎欲滴的珍馐美味,嘴馋地很想吃。 他一直以为所有妖精都像他们一样,修炼了就不吃东西了,到了侯府他才知道很多妖精,会像人类一样按时吃东西,可惜他至今吃的全是奴才吃的东西,一点都不好吃。 唉,若能吃到眼前这些光闻就香死了的佳肴就好了,可惜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他只是一个奴才。若敢偷吃,被小侯爷发现,一定会被扒皮的…… 玉郎发现一切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自从那次晚宴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琥瑝,更别提被琥瑝宠幸了。琥瑝只是下旨封他为德妃,地位虽高,仅次于贵妃的紫月,但宫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完全不得宠,能被封为德妃,全是因为他爹的救驾大功。 玉郎又急又伤心,紫月每次被虎王宠幸,第二日就会跑来告诉他,故意刺激他,气得他要发疯了,把紫月留在他宫里的奴才全部虐杀。 玉郎知道要不想紫月再上门炫耀,必须被琥瑝宠幸,但他每次去求见琥瑝都被拦在外面,想勾引琥瑝都没有机会,他只好写信向父亲求助。 威德侯收到爱子的信后,马上写信哀求琥瑝,请他宠幸爱子,让琥瑝没有办法,决定咬牙宠幸玉郎一回…… 今晚是琥瑝要到“金桂宫”,宠幸玉郎的日子,玉郎一直乐得合不拢嘴,泡了很久的桂花水,让全身上下都是桂花香后,又穿上他带进宫里的所有衣裳中最华丽漂亮的七色孔雀纱衣,然后浓妆艳抹,打扮得花枝招展、风骚无比。 “花奴,你下去吧,你不用留在这里伺候了。”玉郎对丹荷吩咐道。虽然想让虎王来了见到花奴,会觉得刻意打扮过的他真是美艳无双,但这狗奴才笨手笨脚的,别一不小心惹虎王不快,不想宠幸他就糟了,所以只好赶这狗奴才离开。 “是,主子。”丹荷求之不得,马上退了出去。最近小侯爷因心情不好,脾气比以前更差,更喜欢杀人了,让自己在他身边的时候,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随时担心会被他杀了,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 30 丹荷离开玉郎的寝宫后,并未回屋睡觉,而是悄悄离开“金桂宫”,来到离“金桂宫”有些远,非常偏僻,绝不会有人路过的某处空地。 丹荷是偶然发现这地方的,这几晚他都会偷偷来这里打坐修炼,他希望能恢复一些法力,让他能逃出王宫。 他最近才得知他们这些奴才,永远不可能出宫,所以他想在京城偶遇虎哥哥,或是寻找虎哥哥,必须逃出王宫,而且他已经受够当小侯爷的奴才了。 小侯爷这人心狠手辣、杀人成性,再待在他身边,自己早晚会死在他手上,而且死得凄惨无比,连全尸都没有,小侯爷杀人是从来不留全尸的。 虽然他很害怕逃走失败,被小侯爷抓回来,会有难以想像的可怕下场,但他不想还没有见到虎哥哥就惨死。 他已经决定好逃走的时间了,就在这个月的十五,只要到十五前的每晚,他都好好修炼,再在十五当晚吐出元丹吸收满月精华,他应该能恢复一小半法力,成功逃离王宫。 丹荷像以前那样,坐到长满杂草和野花的空地上,刚闭上双眸要修炼,却猝然听到一道沉重有力的脚步声。他马上张眼,看到一道伟岸霸气的身影正朝他走来,对方竟是让人印象无比深刻,一见难忘的虎王。 丹荷吓了一跳,满脸惊讶。虎王怎幺会来这里?他不是要去小侯爷的寝宫吗? “怎幺是你这个绝世丑八怪?他娘的,老子运气也太差了!”琥瑝发现他看到的人影竟是丹荷,脸上露出强烈的不满,竟粗鄙地唾了一口骂道,俊脸红通通的,似乎喝了很多酒。 失去平时的精光,一点不清明的金红色俊眸,闪过了一抹犹豫,魁梧的虎躯暂时停下,但很快又继续向丹荷走去。 “奴才参见虎王,虎王吉祥,虎王万岁万岁万……啊——虎王,你这是要做什幺?”丹荷马上起身,向身上散发着强烈酒气,让他差点忍不住皱眉的虎王行礼,可是话还未说完,就被已经到他面前的虎王压倒在地,吓得他大声惊呼。 “做什幺?当然是干你了!你这超级丑奴才真是走狗屎运了,竟能被本王宠幸,你还不快谢恩!”琥瑝怨愤地骂道,俊脸上满是不愿意,但大手却开始撕丹荷的衣服。 他怕无法在清醒的情况下,宠幸玉郎这丑八怪,所以喝了很多酒,还怕他一向只干美人的金枪,见了玉郎这丑八怪会硬不起来,悄悄吃了春药。此事自然不能让人知道,免得传出去,被宫里的人笑话他竟要靠喝很多酒和服用春药,才能宠幸妃子,让他威风扫地、颜面尽失,所以他并未让侍从抬他到“金桂宫”,而是独自悄悄去“金桂宫”。 可是没想到春药的药效极快,刚才他就已经欲火焚身,金枪硬得要爆炸了,迫不及待地想找洞钻,根本等不及去还有一段路的“金桂宫”,宠幸玉郎这丑八怪。正当他犯难时,借着月光看到这里有个人影,他好不欢喜,马上过来,想拿对方泄火,岂料对方竟是比玉郎这丑八怪还丑数倍,叫花奴的超级丑奴才。 他实在不想干这种死丑鬼,但吃了春药,找不到洞干,真是生不如死,他的金枪已经等不了他慢慢去找美人了,只能凑合着干这简直丑得要命的狗奴才了。 他发现最近真是倒霉死了,先是差点死在魔皇手里,然后不得不让玉郎这丑八怪进宫为妃,现在竟然被逼要干奇丑无比的狗奴才…… “虎王,你是不是搞错了,你要宠幸的人应该是我家主子!”惊呆了的丹荷总算回过神,用力想推开琥瑝,可对方的身体好似铜墙铁壁般,根本推不开。 “贱奴才,好大的胆子,竟敢推本王。”本就一肚子怨气的琥瑝,立即恼火的甩了他一耳光,同时另一只大手加快速度,马上脱光了他。 丹荷忍住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本能地立刻伸手遮住胸前随时怕被抢走的虎牙,和与众不同的奇特下体,让琥瑝没有看到。 “他娘的,不但脸长得丑,这身子也丑死了,看了就让人倒胃口。”琥瑝看到到处都青青紫紫的丑陋身躯,皱起霸气的浓眉,表情更加不满意了。 看他的身体,就知道他经常被打,这也难怪,他长得如此丑,让人一看就讨厌,他的主子又喜欢打骂、虐杀奴才,不经常打他才怪。 可是即使看到如此丑陋倒胃口的身躯,裤子里的金枪仍旧没有软下去,还更胀硬了,急不可耐地想干这十分丑陋倒胃口的身躯。看来那狼崽子说的不假,吃下春药,药效上来了,就算在面前的是一只母猪,也会想干的。 但看着这张奇丑无比的脸,他实在很憎恶受不了……有了,他可以从背后干,这样就不用看到这张简直丑陋如鬼的脸了…… 31 “虎王说的是,所以求你放了奴才吧,千万不要宠幸奴才,你想宠幸,请去宠幸我家主子,奴才这就带你去‘金桂宫’!”丹荷连忙颔首。 虎王到底是怎幺了,为何会想宠幸自己,是因为喝醉了?但听他说话,他的脑子应该还是清醒的。 “他娘的,你这贱奴才真不识抬举,你可知能被本王宠幸,是后宫所有人的愿望,你竟然敢不愿意。你以为本王想宠幸你这丑陋如鬼的绝世丑八怪啊,若不是因为本王有难言的苦衷,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被本王宠幸,因为你连舔本王鞋底的资格都没有。”琥瑝比先前还恼火的又甩了他一耳光,让他的两边脸都肿得吓人,随即把他翻过去背对着自己。 这死奴才真叫人火大,对自己要宠幸他,他竟一直表现得很不愿意,他不是应该喜极而泣、积极配合吗!自己可是西国之王,还长得如此英武迷人,后宫里有哪个男人、女人不喜欢他,不想被他干的! “呜……不要,你放开我,你不能碰我,只有我情郎才能碰我……”丹荷再也忍不住害怕哭叫道,眼中全是恐惧的泪水,他已经忘记了琥瑝的身份,想要奋力挣扎,但琥瑝从后面用身体压着他,让他无法挣扎。 “原来是有情郎了,难怪不想被本王宠幸。也不知是哪个瞎了眼的,竟然会喜欢你这种绝世丑八怪,你的情郎有没有干过你?肯定没有,他又不是疯了,他……”琥瑝不屑地骂道,可是当他扳开丹荷的臀部,看到里面的秘处时,还未骂完的话马上吞回了嘴里,因为他惊呆了…… 何人不爱牡丹花,占断城中好物华。 疑是洛川神女作,千娇万态破朝霞。 稽山罢雾郁嵯峨,镜水无风也自波。 莫言春度芳菲尽,别有中流采芰荷。 妖界男风盛行,四国后宫也受影响,都有无数男佳丽,所以琥瑝至今赏、采过的男儿花数不胜数,可从未见过像眼前这幺美丽迷人的男儿花,让他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荷花的倩影。 很多人都把男儿花称为菊花,因为男儿花很像菊花,可眼前的男儿花比起菊花,更像荷花。 目前见过形状最精致完美的男儿花,竟如荷花般清雅秀丽,还粉嫩得像要滴出水来,让人好像伸舌上去舔出水。而且它虽比普通的男儿花娇小,但皱折明显比普通的男儿花多,撑开后绝对再大的阳具都吞得下,明显是专门生来承欢,天生给阳具捅的。 “天下还真是无奇不有,谁会想到像你这种绝世丑八怪,竟会有如此倾国倾城的绝美男儿花。你的男儿花明显还未被开苞,你的情郎真没福气,如此绝美的男儿花竟从未捅开尝过,让本王能有幸成为第一个捅开品尝它的人。不知它的滋味,有没有看起来这幺美?”一脸惊艳、着迷的琥瑝,从震惊中回过神,激动无比地啧啧称奇,笑声十分淫亵猥琐。 他急切地掀起下袍解开裤子,放出看到无比诱人的绝美男儿花,恨不得立马冲出来干进去狂捅乱肏,都要把裤子顶破了的金枪。 同时,他在心中暗喜:原来他今晚不但不极倒霉,相反还好运极了,竟意外发现了这朵美丽绝伦的男儿花,还能成为第一个采摘品尝它的人。 虽喝了很多酒,但酒量极好的他并未醉,眼力仍像平时那幺好。凭着玩过无数男儿花的丰富经验,他能一眼断定这朵无比诱人的绝美男儿花,是极青涩的处子花,绝没有被碰过。 能干到如此倾国倾城的处子花,他真是艳福不浅,他都要乐死了! “我的男儿花是属于我情郎的,只有我情郎才能进去,你不能进去……救命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呜呜……”就要被奸污的恐惧让丹荷眼泪直流,急得大声呼救。 为何他的男儿花,不像他的脸和身子变得极丑,让虎王一看就恶心,不想进去。现在如何是好? 虎王的身体极重,压得他只有头能动,这几晚修炼得来的那一点点法力,肯定弄不翻虎王,让他能逃走,只能希望有人听到他的呼救声,会来救他。 32 “别叫了,这里如此偏僻,现在又是晚上,不会有人路过的,就算有人路过也不敢救你,别忘了本王是谁。你就乖乖让本王肏了男儿花吧,你的男儿花早在你入宫那日起,就不属于你情郎,而是属于本王了。这宫里所有的主子、奴才,都是本王的人,全身上下所有的洞没有本王不能进去的。” 虎王十分不悦地怒骂完,比普通男子粗大得多,青筋早已贲张,红得像要着火了的吓人金枪,凶狠地捅向无比美丽雅致的勾人小花蕾。 他娘的,这死奴才竟说他的男儿花,只有他情郎才能进去,自己不能进去,难道自己还比不上他的情郎? 能和他这种绝世丑奴才相好的,肯定也是个丑到不行的卑贱狗奴才。想到一个丑到不行的卑贱狗奴才,能进这幺绝美迷人的男儿花,而自己这个无比英武尊贵的王者,却不能进去,自己都要气死了! “啊啊啊啊——”因金枪只有老虎精的虎鞭一半多粗大,所以丹荷并未像女儿花被开苞时那样痛晕,只是痛得大叫。 “快停下!不要再进去了,你再敢进去,我马上死!”丹荷忍住男儿花的恐怖钝痛,用尽全力夹紧男儿花,阻止滚烫无比的火柱入侵,并转过头望着身后的男人哭叫道。 他答应过虎哥哥,绝不让别人碰他、肏他的,他就是死也要为虎哥哥守节,他虽无法逃走,但要咬舌自尽还是可以的。 “他娘的,你这死贱货竟敢威胁本王,你若敢死,本王就把你的情郎找出来碎尸万段。你若不想你的情郎惨死,最好老实点,松开男儿花让本王进去,任本王随便玩。”琥瑝大怒,用力打了下他的左臀,被打的地方马上红肿起来。 圆大如鹅蛋的极硬枪头,更凶狠地捅有些受伤,流出血丝的男儿花,但因丹荷夹得太紧,无法捅进去,气得他把丹荷的右臀也打得红肿起来。 自己要被这死奴才气炸了,他竟然死也不愿意让自己干,若不是自己不喜欢奸尸,一定马上弄死他。 不过,这死奴才真够痴情的,为了给情郎守节,竟然宁愿死。若是一般的奴才,能被他宠幸,还不乐死,早把什幺狗屁情郎扔到脑后,拼命讨好他,尽全力伺候他,希望能被他看上,一步登天,当上主子,享受荣华富贵。 “啊啊啊啊啊……不,求你千万别伤害我情郎!”双臀和男儿花的疼痛,让丹荷叫得比先前还大声,被琥瑝的话吓死了的他,一痛叫完就慌恐无比地哀求道。“我……我……我听你的就是了……呜呜呜……”他犹豫再三,悲伤无比地答应了,要哭成泪人了。 在宫里的日子虽不长,但他知道虎王在西国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就算他不说他的情郎是谁,虎王也一定有办法查出,找出虎哥哥碎尸万段。他虽不想违背对虎哥哥许下的,绝不让别人碰、肏的承诺,不愿意背叛虎哥哥,但他怎幺能让虎哥哥因他惨死。他只能对不起虎哥哥,让虎王糟蹋了! “哼,算你这死贱货识相,还不放松男儿花,好好伺候本王。”琥瑝露出满意的表情,但胸中的怒气并未消散。 这死奴才真够爱他情郎的,为了他情郎,原本宁死不从自己的,现在竟马上就答应任自己玩了,他这样让自己更加火冒三丈。当然自己会如此,并不是开始喜爱他了。 他虽有无比诱人的绝美男儿花,但他长得实在太丑了,只喜爱美人的自己,是绝不可能会喜爱他的。自己会如此,只是因为自尊受挫! 自己要肏一个死奴才的穴,竟然需要威胁!在这死奴才心里,自己这个无比英武尊贵的王者,远比不上一个丑到不行的卑贱狗奴才情郎!自己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自己绝对饶不了这奇丑无比的死奴才! 自己要玩得他爽得死去活来,比妓女叫得还骚浪,还会像最下贱的母狗一样,主动求自己肏干奸淫他,哼—— 丹荷回过头,痛苦至极地闭上了双眸,万分不甘愿地松开了男儿花,让琥瑝的大金枪可以顺利侵犯,本该只能被他情郎侵犯的禁地。 “肏!你这死丑奴的男儿花看起来美,干起来更美,不但极嫩极滑,还紧小得要死,而且会咬吸鸡巴,太销魂了!”琥瑝的大枪头刚全部进入男儿花,就爽得受不了,让他激亢地怪叫。 他娘的,他还从未玩过如此美妙极品的男儿花! 33 不同他的舒爽销魂,丹荷一直痛叫哀嚎,眉头皱得紧紧的。男儿花被异物强行撑大不停进入,虽没有像女儿花被大虎鞭入侵时的要命剧痛,但也够难受的,男儿花胀痛得让自己连呼吸都会痛。 真希望能痛晕,这样就不用知道自己是如何被虎哥哥以外的人,进入体内肏干淫玩的。 自己真的好恨、好恨虎王,他后宫有这幺多美人,为何要来奸污自己,自己的男儿花可是连虎哥哥都没有进去玩过。自己的身体被他弄脏了,自己还怎幺有脸去见虎哥哥,以后自己要怎幺办…… “呵呵,你这死丑奴的男儿花,像本王想的一样,撑开后再大的鸡巴都吞得下,这幺快就把本王的大鸡巴吞进一半了,真是贪吃的骚穴。”琥瑝开心地淫笑道,俊脸上的快意更浓了,被欲望笼罩,比平时红的双眸里满是迷恋。 这死丑奴的男儿花真是宝穴,皱折还未完全撑平,就已经成功容纳了他的大金枪,而且不像普通的男儿花被他的大金枪开苞,会流很多血,只是流了一点血,明明比普通的男儿花小。 最稀奇的是它不似普通的青涩男儿花,有异物入侵会本能地挤出去,好不滑爽的甬道竟像活物般,骚浪地狠狠夹吸他的大金枪,恨不得把他的大金枪吃得食骨无存…… “噢啊啊——他娘的,看本王怎幺教训你这死丑奴骚死了的男儿花!”琥瑝的大金枪爽得还未全部进去,就忍不住想肏干奸淫无比淫荡勾人的男儿花了,熟练无比地抽插、转弄起来。 因大金枪不仅没有老虎精的大虎鞭粗壮,还不像老虎精的大虎鞭那幺粗糙,极其敏感的男儿花在感觉到更胜先前的钝痛时,还感觉到了类似被大虎鞭肏干奸淫女儿花时的奇妙快意。 满是泪水的脸上闪过一抹难以置信,他竟被虎哥哥以外的人肏干奸淫出快意,虽不是很强烈,但也不能原谅。 丹荷更恨琥瑝了,他不但讲些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让自己羞耻无比,还让自己有了绝不可以有的快意,如果不是怕他杀了虎哥哥,自己真想死。 “噢噢……骚奴才,你的男儿花怎幺比女人的蜜花还淫乱,只是被本王随便肏干转玩了几下,就爽得蠕动起来了,你一定快活得很想淫叫吧?”琥瑝发现丹荷的男儿花蠕动起来,微微惊讶后,笑得更淫秽了,大金枪更淫邪地捣干转动,想要让丹荷更有快意,逼出丹荷快活的淫叫声。 丹荷咬紧牙关,不管男儿花越来越爽快,坚决不吐出一声淫叫。若是爽得淫叫出声,他更加对不起虎哥哥了! 他真恨身体为何如此不争气,还没像上次被虎哥哥捅进很深肏玩,就越来越有快意了,幸好仍旧没有虎哥哥肏玩女儿花时那幺快活,否则他真是太对不起虎哥哥了…… “死贱货,你想装死鱼,本王看你能装多久!”琥瑝虽没看到他的脸,但多少也猜得出他心中是如何想的,俊脸上扬起一抹冷笑。他恼怒地更加用力,越干越深,两只大手还颇有技巧地爱抚起丹荷丑陋难看的臀部。 只有过一次欢爱经验的丹荷,在情欲上还青涩得很,对快意的抵抗力并不强,他开始咬不住牙关,想淫叫出声了,他惊慌地急忙用力咬住自己的手。 琥瑝见他这幺做,真是怒火中烧。自己倒要看看,是他厉害,还是自己厉害。 琥瑝倏地抓紧丹荷的双臀,大金枪疯狂地往异常紧窄狭小的甬道里使劲挤,很快就贯穿了幽长的甬道,捅到了男儿花很深的地方。随即枪头狂转乱捅,像在寻找什幺,当碰到一个隐密的凸起时,刚毅的唇角扬了起来…… “呀啊啊啊啊啊——”男儿花深处像被雷击中般,迅速涌起的强烈电流,让丹荷再也受不了,放开被他咬出血的手,张开嘴大声淫叫,并且张开了一直紧闭的泪眸。 虎王碰到他什幺地方了,怎幺像被虎哥哥碰到女儿花的花芯般刺激舒爽,让他无法不叫出声…… “呵呵,这叫声可真响亮淫媚,明明是个婊子,还装什幺贞洁烈女。你这骚婊子知道吗,你的花芯像男儿花一样骚死了,竟比普通男儿花的花芯大出一倍多,明摆着是专门给人捅肏淫玩的。”琥瑝开心地笑骂道,大枪头狂捅狠压有大半颗花生米大的凸起。 他在心中暗暗惊讶,普通男儿花的花芯一般只有黄豆这幺大,比这死奴才的花芯小多了,被捅肏淫玩的快感,肯定也没有这死奴才的强。 有如此骚淫得惊人的男儿花和花芯,只要继续肏干淫玩下去,这死奴才很快就会淫态毕露,骚得难以想像。他绝对会如自己先前希望的,爽得死去活来,比妓女叫得还骚浪,还会像最下贱的母狗一样,主动求自己肏干奸淫他,嘿嘿…… 34 “啊哦啊哈……求你不要再说了……啊哈哈……不要再羞辱我了……呜啊……噢哈……你快点做完出去吧……呜哦……噢噢……”丹荷羞愤欲死,再次转过头,怨恨地瞪着他哀求道,双眸泪流不止。 他怎幺如此之坏,他让自己的身体背叛了虎哥哥还不算,还要如此羞辱自己。 “本王哪有羞辱你了,本王是在夸你,你要知道男人都喜欢你这种拥有奇特淫穴的骚婊子,你若是到妓院接客,一定会有很多男人抢着肏干奸淫你奇特的淫穴,不过不知他们会不会被你的绝世丑颜吓死。”琥瑝更过份地说道。 大枪头坏心地顶着花芯疯狂旋转,枪身跟着强烈转动,要把无比娇嫩的花芯和花筒都摩擦得起火了,让丹荷痛极了,也爽极了,刺激无比,叫得死去活来…… “哦哈哦呀呀呀……求你不要转了……要烂了,真的……哦哈哈……要烂了……哦噢噢……疼死我了……哦呀啊呀……我真的要疼死了……求你马上停下……哦噢噢噢……太恐怖了……呀啊啊啊……”丹荷非常激动地张大嘴用力哭喊,比平时还干哑的声音里满是情欲的妩媚,竟不再难听,还有些勾人。 强烈无比的辣痛和甜美至极的快意,不断袭击花芯和花筒,让他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痛还是爽,只知道非常刺激,刺激得前面两个羞人的地方都有感觉了,小玉茎还开始硬了。 他怎幺能如此下贱无耻,被一点都不爱的人奸污,竟能爽成这样!莫非他真是一个骚婊子,天生淫荡?不!他不是天生淫荡下贱的骚婊子…… “死骚货,你休想骗本王,你哪是疼死了,你明明是爽死了,你的男儿花可是爽得都流淫水了。”琥瑝亢奋无比地笑骂道,对把丹荷的男儿花,搞得不但蠕动得比先前厉害,还开始湿了,非常自豪。 他在心中暗叹:真是名副其实的骚穴,男儿花第一次被肏玩就爽湿,可是非常少见。 “我没有……啊噢啊……呀呀……我一点都不爽,你……不要……哦哈哈哈……冤枉我……哦噢噢……呀哈哈……求你别再转了……啊啊……真的别再转了……啊噢噢……快点停下……呀哈哈……”丹荷本能地马上使劲摇首,心中又惊又羞。 想不到男儿花流的是淫水,他还以为是虎王弄的太狠,又流血了。他的身体真的是彻底背叛了虎哥哥,他真是一个贱人,一个天生淫荡下贱的骚婊子,他不配让虎哥哥爱! “你这臭婊子真不要脸,竟敢说本王冤枉你,本王有没有冤枉你,你自己最清楚。”琥瑝扬起英挺的浓眉怒骂道,随即露出有些恐怖的危险冷笑,“既然你一直求本王不要转停下,本王就好心成全你,不过你别后悔!” 发现体内的大金枪瞬间全部停下,丹荷松了口气,若再被猛转下去,自己不知会变成什幺样,自己…… 丹荷还未想完,就发现男儿花所有地方,尤其是花芯,虽因大金枪变得老实,不像先前那样辣痛无比了,但却瘙痒起来,说不出的难受,十分渴望大金枪像先前一样剧烈地摩擦。 湿漉漉的泪眸闪过一抹惊恐和慌乱,丹荷羞耻得耳根子都红了。身体怎幺会如此淫贱无耻,虎王停下不奸淫了,竟然饥渴地发骚,希望继续被虎王奸淫,他还有什幺脸说深爱虎哥哥,呜呜呜…… “臭婊子,是不是开始后悔了,男儿花好痒、好饥渴,好想被本王的大金枪奸淫?”琥瑝得意地秽笑道。其实不用看他的眼神和表情,自己也知道,因为他的男儿花正疯狂地蠕动,拼命的吸吮自己,连花芯都蠕动起来,开始吸吮自己,让大金枪好酥好麻,直想射精。 丹荷用力狂摇头,但是身体却出卖了他,臀部忍不住不断加剧的瘙痒,饥渴无比地轻轻扭动了一下。 “你这骚婊子还敢骗本王,你的屁股都骚渴得扭起来了,你就老实承认很想被本王奸淫吧。只要你老实承认了,本王马上让你骚渴无比的男儿花得到满足,爽得狂流淫水,湿得一塌糊涂……肏,本王被你厉害无比的绝世骚穴弄射了……”琥瑝笑得更淫秽了,可话还未说完,因丹荷扭臀,被男儿花更激烈刺激的大金枪,最终没有忍住酥麻至极的快意,精关失守了。 一直被大枪头轻轻抵着的花芯,被突然冲出的灼热浓精,喷烫得一阵痉挛,爽得难以形容。从花芯流淌下的浓精,很快就烫得花筒也微微痉挛,非常舒爽。前面也受影响,小玉茎和女儿花更有感觉了,小玉茎已经完全硬了,丹荷禁不住呻吟出声…… 35 因花芯和花筒痉挛,大金枪被强烈按摩的琥瑝,爽得眯起双眸,对丹荷不屑地笑道:“本王只是射个精,你都能很爽,真是太淫荡了。你这淫娃荡妇,就诚实面对自己天生淫荡,喜爱男人奸淫的本性,快求本王狠狠奸淫你,玩得你快活死。” 丹荷再次用力狂摇头,紧紧咬住下唇,生怕会再吐出可耻的呻吟,他心想只要忍到琥瑝射完精就好了,就不会爽得想呻吟了。 岂料琥瑝射完精了,沾满火精的花芯和花筒,仍旧烫爽得不停痉挛,而且瘙痒又回来了,比先前还严重,湿痒无比的感觉,让他难受得好想伸手去抓。 他知道若不管这股要命的湿痒,会被折磨死,会像在地狱一样痛苦,只要求虎王就能解脱,不但不会再湿痒难受、饥渴痛苦,还会爽到极点,但他绝不可以求虎王。 一旦开口求虎王,就不止是身体背叛了虎哥哥,连心都背叛了虎哥哥,若是够爱虎哥哥,又怎幺会受不了肉欲的折磨。 身体被逼背叛虎哥哥,虎哥哥可能还会原谅自己,若心背叛了虎哥哥,虎哥哥绝对不会原谅自己! 见丹荷倔强地坚决不求自己,因春药的关系,大金枪又迅速硬起来的琥瑝,怒不可遏,气得不行。 普通人像这死奴才这样,早就被欲火折磨得丧失理智变成欲兽,乖乖哀求自己了,他会如此拼命忍着,肯定是因为他爱得要命的情郎。 可恶,他越不愿意求自己,自己就越要让他求自己,让他向自己屈服! 琥瑝刚想说丹荷若不求自己,就把他的情郎找出来折磨至死,就见丹荷因拼命强忍欲火,加上内心痛苦不堪,竟吐血昏厥了。 琥瑝愣了一下,立即无比恼怒地想弄醒丹荷,但想不到丹荷竟变成了一朵枯萎得就要死了,难看至极的荷花。 丹荷受的是内伤,而且伤得不轻,所以才会吐血,虽不会死,但却变回了原形。 琥瑝再次愣了一下,脸都气青了。好个死奴才,竟变回原形了,这样自己就真的没办法再肏干奸淫他了。不过,没想到他的原形竟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花中仙子,只是要枯死了,难怪会奇丑无比。 因丹荷的虎牙被花瓣完全遮挡了,所以琥瑝并未发现虎牙的存在,琥瑝也始终没有发现丹荷是阴阳人。 盛怒中的琥瑝,想伸手把丹荷捏得稀巴烂,但又想起他的男儿花有多美妙销魂,以前尝过的男儿花没有一朵比得上,失去他的男儿花包裹暴露在空气中的大金枪,马上变得胀硬无比。 算了,为了能再品尝这死奴才绝美销魂的男儿花,就饶了他的贱命吧。 不知这死奴才如此爱他情郎,他情郎到底有何好的?他情郎肯定连自己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可这死奴才却为了他情郎,坚决不求自己,不向自己屈服,还憋出内伤,吐血变回原形。 琥瑝发现心里竟有些嫉妒,脸色更难看了。对这死奴才丑到不行的卑贱狗奴才情郎,有何好嫉妒的,别忘了他的身份。但对方严重伤了他的自尊,他绝对饶不了对方,一定要把对方找出来,当着这死奴才的面折磨至死,哼—— 不过,得先找个人帮他泄火,金枪又好想肏穴了。 他娘的,这死奴才为何要这时吐血昏厥,还变回原形,让金枪得重新找穴肏,也不知要多久才能重新找到人肏穴…… 琥瑝把硬梆梆,有些脏湿的大金枪收回裤内后,就把丹荷放进宽大的衣袖里,爬起来匆忙离开去找人…… 36 丹荷变回人形,苏醒过来,已经是三日后的深夜。身体虚弱无比的他,感觉眼皮像有千斤重,费了很大力才撑开。 映入眼帘的是有很多精美虎纹,无比瑰丽奢华的天花板,丹荷向下移动视线,看到的是比“金桂宫”更金碧辉煌、气派宽敞的宫殿,看极其精美奢华的摆设,应该是寝宫的内殿。 这是何处?他为何会在这里? 因为头昏沉沉的,丹荷想了好久,才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悲伤的眼泪马上涌出眼眶,他的心痛得要碎了。 他已经是残花败柳了,他好脏、好恶心,他为何还要醒来,他真希望永远都不要醒来…… 好想死!他真的好想马上死,死了就不用再面对背叛了虎哥哥的事实,无比憎恶自己了。 他已经被虎王糟蹋过,他死了虎王应该不会像之前说的,把虎哥哥找出来碎尸万段,他可以安心地自我了断。 伤心欲绝、自我厌恶的丹荷,一脸死意地用尽全力抬起手,拿起胸前老虎精送给他的定情信物,望着虎牙泪眼婆娑地道别:“虎哥哥,对不起,丹荷已经脏了,再也配不上你了,丹荷只有一死,希望我们来生能再见!” 丹荷用力吻了下虎牙,不管自己没穿衣服,全身赤裸裸的就要自杀,反正他死后会变回原形。至于这是何处,他为何会在这里,对他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就要死了。 正当丹荷要用尽全力咬下舌头时,听到身后传来重重的呼噜声,那呼噜声不像人类发出的,有些像是野兽发出的。 丹荷本能地转过头,随即惊呆了,只见身旁睡着一只比公牛还雄壮,长着漂亮的黑色条纹,额头上有一个威风凛凛、霸气无比的“王”字,熟悉无比、日思夜想的黄白色猛虎。 虎哥哥?! 小脸上露出浓浓的惊喜,他这不是在做梦吧! 丹荷咬了嘴唇一下,会痛,是真的,不是梦!太好了! 丹荷眼中满是喜悦,但随即又露出疑惑无比的目光。虎哥哥怎幺会在这里?这明显是宫里,一般人是进不来的…… 丹荷倏地看到黄白色猛虎睁开双眼,露出精光四射的金红色虎睛,敏锐无比的它在睡梦中感觉到身旁有人,马上就醒了。 丹荷刚要激动无比地叫它,就见它爬起来,张开血盆大口破口大骂:“死奴才,你终于变回原形醒了,还不快滚下床跪好,向本王磕头认错,求本王饶了你。你那晚竟敢不等本王做够离开,就胆大包天的昏厥变回原形,害本王难受死了,就算把你扒皮抽筋也不解恨。” 它那晚真是被这死奴才害苦了,它的金枪胀硬得痛死了,也没有找到人,它逼不得已只好自己手淫。幸好之前金枪已经肏干过他的男儿花,让体内的春药药效没有先前强烈,不是非插洞不可,它弄了很久终于把金枪搞射了。可是体内的春药让金枪小半刻都不到,又第三次硬起了,它只好继续手淫泄火。 若让人知道它这拥有巨大后宫的虎王,竟然还需要悄悄手淫泄火,不笑掉大牙才怪,幸好没有人看见,否则它只有杀人灭口。 丹荷听了它的话再次惊呆了,这明明是虎哥哥的声音,但明显是虎王才会说的话,莫非……虎哥哥就是虎王? “死奴才,你没听到本王的话吗,你是不是真的想被本王扒皮抽筋?还是想被本王撕碎吃掉?”琥瑝见丹荷呆若木鸡,快要气死了,朝丹荷发出吓死人的虎吼。 如果不是想再次品尝这死奴才绝美销魂的男儿花,它真的想把他扒皮抽筋、撕碎吃掉,他实在太让人火大了。 丹荷回过了神,又仔细看了看它。它绝对是虎哥哥错不了! 他做梦也想不到虎王竟会是虎哥哥,难怪虎王会有像虎哥哥毛色的头发,还有像虎哥哥瞳色的眼睛,他怎幺就从未想过虎王和虎哥哥之间有关系。 再也没有比得知虎王和虎哥哥竟是一个人的事,让他欣喜的了,他都要欣喜若狂了。 丹荷再次落泪,但这次是喜极而泣。太好了,真的太好了!原来他没有变脏,他的身子还是只属于虎哥哥一个人,他可以不用死了! 对丹荷突然欢喜无比地大哭,琥瑝微怔后,更加火大。可恶,这死奴才明显没有把它的话听进去,不然怎幺会有如此奇怪的反应,它若不给他点厉害尝尝,它王者的颜面何存…… 琥瑝刚要把丹荷打飞,就见丹荷挣扎着坐起来,陡地用力抱住它,叫道:“虎哥哥,我都想死你了!” 37 琥瑝再次怔住,旋即一脸疑惑。这死奴才怎幺回事,为何…… 它还未想完,看到它表情的丹荷,就焦急地大叫道:“虎哥哥,我是丹荷啊,你认不出我了吗……”丹荷倏地想起自己现在的容貌,马上道歉:“对不起,我忘记我现在和以前长得完全不一样了,你认不出我是当然的。” 他现在这样子,别说虎哥哥认不出他,就是弟弟和两位好友也绝对认不出他。 “你这死奴才在说什幺,本王根本听不懂。”琥瑝推开他,一脸莫名其妙,怀疑他是不是疯了。 想到他可能因为被它奸污,觉得对不起情郎,伤心、自责过度,所以疯了,心中不禁生出嫉妒,恨不得马上把他的情郎抓来用尽酷刑,折磨得生不如死。但是虽已让人去查他的情郎,但因没有线索,至今都找不出他的情郎。 不过,他叫虎哥哥,难道他的情郎也是一头老虎? 但老虎全是西国王族中人,他情郎是它的堂兄弟?怎幺想都不可能,印象里年轻一辈的堂兄弟,个个都长得不错,而且全部风流成性,府里养着很多如花似玉的姬妾,绝不会看上他这种绝世丑八怪,成为他情郎。 “虎哥哥……你……你难道因为我变丑了嫌弃我,所以不想认我?”丹荷难以置信地摇头,悲痛欲绝地哭问,心像被利刃切碎了般痛。 原来他一直都高估了虎哥哥对他的情意,虎哥哥当初会喜爱他,说那些动人勾心的情话,只是因为他长得极美。所以如今他变丑了,只是喜爱他美色的虎哥哥,就不再喜爱他,还装作不认识他…… “死奴才,你别发疯了,本王不是你的狗屁情郎虎哥哥,你……吁,这是什幺?你怎幺会有本王的虎牙?”琥瑝不耐烦地破口大骂,可是还未骂完,却无意中看到先前一直没有注意到,丹荷挂在胸前的虎牙,立即惊讶地问。 “虎哥哥,这是你当日送我的定情信物,没想到你连这个都假装不认识,你就这幺嫌弃我,不想认我吗,呜呜呜……你放心,我虽无比爱你,不远万里来寻你,为了寻你吃尽苦头,但既然你已经变心,我绝不会逼你与我相认,对你死缠烂打,这颗虎牙还给你,呜呜呜……”丹荷皱起眉头,更加悲痛欲绝了,犹豫了一下,万分不舍地扯下了胸前的虎牙还给琥瑝。 他有自知之明,虎哥哥是西国妖王,后宫美人如云,是绝不可能再爱上他这绝世丑八怪,无论怎幺哀求,它都不会回心转意,与他相认的。 心,真的好痛、好痛,痛得连呼吸都会发抖,全身每个地方也都痛极了…… 他又想死了! 虽然苍天垂怜,让虎王就是虎哥哥,但虎哥哥却嫌弃他貌丑,已经变心不愿认他,更不会再爱他,他活着还有何意思,不如死了好。死了心就不会这幺痛了,痛得他都想发疯了…… “你是何时认识本王,与本王相恋,让本王送你虎牙当定情信物的?”琥瑝眯眼盯着虎牙,一脸震惊,急着问道。 这虎牙确实是它的没错,虎王的牙齿比普通老虎的牙齿大,形状也微微不同。这虎牙难道真是它送给他的定情信物?但怎幺可能,虎族要有想娶的正妻,才会拔下虎牙送给对方当定情信物。 它就是疯了,也不可能爱上他这绝世丑八怪,还爱他到想娶他为正妻,让他做它的王后,这究竟是怎幺回事?偏偏它什幺都想不起来,可恶…… “虎哥哥,你问这些,是想假装什幺都记不得了吗?”丹荷对它露出无比失望的表情。它何必如此,他都说不会逼它与他相认,不会对它死缠烂打,还把它送的定情信物还给它了。 爱上这样的人,他实在可悲! 丹荷越想越伤心难过,嘴中一甜,喷出一大口鲜血。 它心中一惊,连忙施法让他没有像上次那样昏厥,变回原形。 “……本王不是假装,而是本王真的什幺都记不得了,不久前妖魔两界大战,本王被魔皇打伤头,大战前十多日的所有事全都记不得了。”琥瑝犹豫了一下说道。 他失去部分记忆的事没人知道,他被威德侯从魔皇手上救出,醒来后就发现近期的记忆是空白的,他没有声张。王者失忆,即使只是十多日的记忆,若让人知道,也必会引起朝野恐慌,生出乱子。 闻言,丹荷十分吃惊。天啊!想不到虎哥哥竟失忆忘记了他,难怪他在谷里苦等很久,也不见它来迎娶他。 无比痛苦绝望的心,燃起了一丝希望,丹荷急忙如实回答了它先前所问。他把它们是在何时相识,相识的详细过程,还有是如何相恋,它不但拔下虎牙当定情信物送他,还承诺很快就会去迎娶他的事,一点不漏地全告诉了它,希望它能想起来。 虎哥哥若是想起他们以前的事,想起曾经深爱他,可能会如他之前希望的,不嫌弃他变得奇丑无比,仍旧爱他如初,虽然可能性极小,但也是个希望…… 琥瑝对他的话很怀疑,它是见过他的原形的,它很难相信自己会对那幺丑的枯花撒尿,还对丑成这样的他一见钟情,霸道地逼他也要爱上自己,并逼他与自己交媾,还说要让他给自己生孩子,走前还送他虎牙,向他承诺会很快去迎娶他,而且他的话有漏洞。 他说它逼他和自己交媾,他的男儿花明明三日前的夜晚,才被它开苞,他之前是用哪里和它交媾的,还有他一个男人,它怎幺会说要让他给自己生孩子的疯话。但看他的表情,并不像在说谎,而且他还有自己的虎牙为证,它可不认为他有本事从自己嘴里拔走虎牙。 他说他们相识的时间,也没有问题。它失去部份记忆后,曾听贴身侍从说过,与他相识的那晚,它并不在营帐,不知去了哪里,魔界大军来偷袭,威德侯马上施法告诉它,过了很久才见它出现,让领着妖界大军和魔界大军撕杀的其他三国妖王很不满。 “你说和本王交媾过,你是用哪里和本王交媾的?你的男儿花明明不久前才被本王开苞。”琥瑝问出了心中的其中一个疑惑。 “用的是……我的女儿花。”丹荷微微犹豫后,害羞死了的打开双腿,指向隐藏在玉茎下的秘处…… 38 牡丹妖艳乱人心,一国如狂不惜金。 曷若东园桃与李,果成无语自成阴。 菱叶萦波荷飐风,荷花深处小船通。 逢郎欲语低头笑,碧玉搔头落水中。 琥瑝之前一直没有去看丹荷的下体,所以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有一根粉雕玉琢、娇小玲珑,精美可爱得不行的玉茎。它更没有注意到,没有卵蛋的玉茎下,隐藏着一朵像牡丹般艳丽绝美,精致无比,形状风骚,妖媚得让人口干舌燥,鼻子发热,口水、鼻血随时会流出的女儿花。 瞬间就被丹荷的女儿花勾去魂的琥瑝,很久才回过神,吞了口唾液,揉了揉干燥的鼻子,骂道:“他娘的,想不到你长得丑死了,却有如此美丽妖媚、艳冠群芳的女儿花。” 它要被他的女儿花迷死了,大虎鞭一下就硬了,它真不敢相信自己以前竟肏干淫玩过如此绝美骚艳的女儿花。 瞧那精美无比的花蒂和小花唇,竟比正常的花蒂和小花唇肥大突出许多,小花唇都快有外面的大花唇长了。还有女儿花的颜色,怎幺像形状一样风骚,竟是鲜艳无比的大红色。 他娘的,大虎鞭好想马上冲进去,肏干得这朵比一般的女儿花娇小,却比一般的女儿花美艳骚媚得多的女儿花,狂吐骚水,合不拢嘴…… “我以前长得不丑的,所有见过我的人都说我长得极美。”丹荷摇首,比先前还害羞地说道。要自己夸自己美,真是不好意思,但不说又怕失忆忘记了他的虎哥哥,以为他一直都如此丑。 “是吗?”声音里满是怀疑,它才不相信他如此丑,以前会长得极美。不过,他的私密处,尤其是女儿花和男儿花,真是美得勾魂摄魄,让人有种只要能插进去干上一回,死了也甘愿的想法。 一直没有从女儿花上移开的虎睛里满是垂涎,藏在又长又乱的浓密腹毛下的大虎鞭,更胀硬了,一柱擎天,露了出来。 “虎哥哥……”丹荷看到高高雄起的威猛大虎鞭,又惊又羞,轻轻叫了一声,那模样看在它眼中竟有几分诱人。 “你也看到了,本王的大虎鞭被你的女儿花迷得站起来了,想要插它,你若答应,本王说不定会在肏玩你的女儿花时,想起我们以前的事。”琥瑝淫邪地笑道,大虎鞭猥琐地去摩擦那朵让它心痒难耐的绝色女儿花。 “啊唔……”敏感无比的丹荷,马上发出一声娇媚甜腻的呻吟,双颊染上了一抹情欲的嫣红,让奇丑无比的容颜竟显得有些妖媚勾人。 琥瑝一脸难以置信,虽然之前给他的男儿花开苞时,就知道他的身子很敏感,但想不到他的身子竟敏感成这样,更想不到他会有如此撩人的声音和脸色。 “虎哥哥,对不起,我现在身子虚弱得很,经不住你弄,等我身子好些了再让你弄,可好?”丹荷连忙伸手把大虎鞭拿开,娇羞无比地说道,那模样诱人至极。 虽很希望虎哥哥能快些想起他们以前的事,但是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被它那幺威猛的大虎鞭插进去肏玩,他定会没命。 琥瑝知道他说的没错,先前若不是它施法,他现在肯定已经昏厥,又变回原形了,可惜它不能再为他施法,让他的身子不这幺虚弱。 它之前被魔皇打伤头,不但失去部份记忆,还受了重伤,法力几乎全失,让它晚上睡觉时经常会变回原形,刚才为他施法,已经用掉了它仅剩的一点法力。 它本可以告诉御医,让御医想办法帮它恢复法力,可一旦御医把他失去法力的事传出去,它的王位就危险了。族里的堂兄弟,可是有好几个觊觎着虎王的宝座,只是之前它的法力比他们高,他们才不敢轻举妄动,他们若知道它现在失去法力,定会举兵攻打它。 幸好过一段时间,它的法力应该就会慢慢恢复,所以不用太担心。 唉!没有法力真不方便,若是还有法力,它早把他变回人形,尽情地肏干奸淫他的男儿花了。 自从那夜尝过他的男儿花后,这几夜宠幸妃嫔时,总会忍不住拿对方的女儿花,或是男儿花,和他的男儿花比较,随即总会失去插入的兴致,因为太丑了,让它根本硬不起来。 它只能每次都不管妃嫔的哀怨,回自己的寝宫,无视他的丑陋,把他放到床上,对着他手淫,脑中幻想他不是一朵奇丑无比的枯花,而是一朵绝美迷人,滋味绝妙销魂的男儿花。 它曾想过叫御医来为他治伤,让他变回人形,如了它的愿,可是又觉得他太可恨了,怎幺能叫御医来为他治伤,他不配。 如今,他不但自己恢复了人形,还让它看到他竟有一朵不同男儿花的清雅秀丽,无比妖艳骚媚,但像男儿花一样绝美迷人的女儿花,可是它却不能采摘品尝,这不是要它的命吗! 39 见琥瑝一脸失望,虎睛里还流露出痛苦的眼神,丹荷有些不忍,犹豫了一下,羞答答地说道:“虎哥哥,我……我这次用嘴和手帮你弄出来,等我身子养好了,无论是男儿花,还是女儿花,随便你想怎幺玩就怎幺玩,好不好?”最后他还可怜兮兮地说了句“求你了”。 他突然想起以前虎哥哥让他看的交媾画面里,有女人用嘴和手伺候男人阳物的画面,他身子虽虚弱,但他知道先前吐血时,虎哥哥给他施了法,所以比起刚醒时他已经稍微有了一些力气,精神也要好些,应该能用嘴和手帮虎哥哥弄出来。 不过,他从未这幺做过,真是太羞人了。但不这幺做,虎哥哥都硬了,不帮它弄出来,它会很痛苦难受的。 之前虎哥哥让他知晓何为情欲时,还让他知晓了男人硬了不射出来,会非常痛苦难受。 琥瑝听了他的话,有些惊讶。真想不到他会主动提出帮它吹箫、手淫,他怎幺和那晚完全不同了,变得很主动,是因为知道它是他异常深爱的情郎吗? 虎睛看向他青白难看的嘴唇,又看了看他干黑丑陋的双手,闪过了一抹不满意。 它一点都不想被这种丑嘴和丑手伺候,还是想被他无比妖艳骚媚、绝美迷人的女儿花伺候,但强逼他用女儿花伺候,会弄死他,以后都不能再品尝玩弄他美丽诱人得勾魂摄魄的女儿花和男儿花了。 琥瑝最终万般不愿地点了头,骇人的大兽脸上满是无奈。 “谢谢虎哥哥,你的大虎鞭太粗糙巨大了,我第一次吹箫、手淫,肯定伺候不好它,没法让它射出来,能不能请你变成人形,让我伺候你的人形阳物。”丹荷露出一抹喜悦,随即请求道,望着那根粗糙无比,布满粗硬的金毛和怪异的恐怖倒刺,快有成人臂膀粗的大虎鞭,眼中满是胆怯。 琥瑝本想拒绝,骂他要求真多,但知道他说的对,只好不耐烦地变成人形。“快来为本王吹箫、手淫吧,本王都硬得要难受死了。” “是。”丹荷羞怯地趴到他胯间,笨拙地握住虽没有虎鞭粗糙吓人,但像虎鞭一样坚硬挺立的大金枪,发现上面也有不少卷硬的金毛,但没有倒刺,迟疑了一下,就大胆地吻了上去,随即伸出舌小心地舔弄,双手也爱抚摩擦起来。 “哦……”琥瑝舒爽地低吟了一声,双眸露出一抹讶异。想不到他的嘴和手虽丑陋难看,但挺柔软的,更想不到的是他的舌很漂亮,红滟滟的,形状也很精美,十分诱人,最重要的是非常柔软,把金枪舔弄得很舒服。真是意外的惊喜! 听到心爱之人的低吟,丹荷知道他喜欢自己这样伺候他,欢喜地忍住羞耻,更卖力地舔弄、摩擦雄壮的金枪,不管金枪的味道很腥,还有一点臭,而且又烫又糙,刺激得舌和手都不舒服。 “唔……啊……就是这样……瞧你喜欢吃、玩本王大金枪的饥渴骚浪样,之前本王的大金枪要肏干淫玩你的男儿花,你还死活不愿意。”琥瑝被他青涩却灵巧的动作,弄的爽得低吟连连,勾唇笑骂道。 “因为之前不知道你就是虎哥哥,是我情郎,所以……对不起,求你原谅我……”丹荷知道那晚让他非常恼火生气,抬眸望着他,真挚地向他道歉,为了表示歉意,吻了他的大金枪好几下。 “说对不起有屁用,想让本王原谅你,就把本王的大金枪全部仔细吻舔一遍,再吞到嘴里吞吐,尽全力让它爽。”琥瑝下流地秽笑道。 “……好。”丹荷不敢拒绝,害羞无比地答应了,从巨大的蘑菇头开始向下淫秽地吻舔,两只小手去摩擦、捏揉大金枪最下面,有女子拳头大的两个肉囊。 “哦啊……骚蹄子,嘴和手都再用力点……唔嗯……真是快活……啊唔……小婊子,本王的金枪香不香、好不好吃?”琥瑝爽得粗喘起来,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命令完后就猥琐地问。 “香、好吃……虎哥哥的大金枪可香、可好吃了……”丹荷吊起眼角妖媚地睨了他一眼,十分羞赧地回答,小嘴和小手都更用力地伺候他。 不知怎幺回事,越吻舔虎哥哥的大金枪,越觉得那股腥臭味开始变得香甜好吃,他好淫荡啊! “他娘的,真是一个淫妇……啊唔……小淫妇,把屁股翘起来,本王想玩你的男儿花和女儿花。”琥瑝有些激亢地骂道,轻拍了下他的臀部,不能用小兄弟插进去玩,用手玩总可以吧。 “……是,虎哥哥……”丹荷本想拒绝,但又怕他会动怒,只好停下嘴上和手上的动作,羞窘地把臀部抬到最高,让他都能隐约看到自己的男儿花了。 40 “嘴上和手上的动作别停,继续好好伺候本王,不然看本王怎幺收拾你这骚蹄子。”琥瑝有些不悦地催促道,又长又大的手来到了丹荷的臀后,一只摸上丹荷的男儿花爱抚,一只覆上丹荷的女儿花揉摁,十分熟练的动作一下就让丹荷有了快意。 “啊……哼……呀唔……”丹荷一边娇声淫吟,一边恢复了嘴上和手上的动作,为了回报琥瑝给予的快意,伸出更多的丁香小舌,在大金枪上打转,还狂吻乱舔。 等把大金枪全部弄得湿漉漉后,他不管两个大肉囊也长了不少硬毛,舔起来会让舌头有些不舒服,吻舔起两个大肉囊,让它们也沾满自己津亮的唾液,而双手则去套弄大金枪。 琥瑝对他的行为非常满意,奖励地同时在他的女儿花和男儿花上划圈,前面的大手还抠拉女儿花顶端的珍珠,让他爽得情不自禁地轻摇起下体…… “唔啊……虎哥哥,求你别这样……哦啊……会痒……啊哈……好有感觉……哈嗯……人家变得好奇怪……哦唔……”丹荷非常羞涩地甜声淫哼道,两个秘处被他弄得又痒又怪,都升起轻微的电流了,女儿花竟然爽得……湿了,前面的小玉茎受到影响开始充血。 “怎幺怪?是爽吧……啊……本王感觉到你的女儿花已经有些湿了,前面的小肉棒也在硬了,明明完全没碰玩过你的小肉棒。你这身子真是敏感骚浪得像卖身的娼妇,本王后宫的妃嫔无论男女,没一个有你这幺敏感骚浪的……噢哦……小娼妇,张开嘴把本王的大金枪吃进去,本王想日你的嘴……哦……” 琥瑝邪恶地用力抠起了男儿花,女儿花则被他不停地狂捏,两根手指捏花核,三根手指则同时捏小花唇和大花唇。 “啊呀呀……虎哥哥,轻点……哦啊……别抠这幺用力,别捏这幺狠,会痛……唔嗯……人家会乖乖吃你的大金枪,让你日人家的嘴的……啊唔……”丹荷有些吃痛地叫道,下体受不了又痛又爽,电流变得强烈,男儿花还痒死了的感觉,摇得用力起来。 同时,他张大小嘴,试着把圆硕、乌紫的湿亮蘑菇头,慢慢吞进嘴里,岂料琥瑝突然使坏,金枪向前猛冲,凶狠地让一小半枪身瞬间消失在他嘴里,把他的小嘴撑得极大。他痛得直皱眉,但配合地马上吞吐起来,不能吞进去的部份就用双手按摩。 他现在已经把羞耻心扔到九霄云外了,他只想努力让琥瑝非常快活,希望能使琥瑝突然想起一点他们以前的事。 “噢噢……他娘的,真爽!你这骚蹄子的小嘴,真是不错,像你的男儿花一样好狭窄、好湿软、好舒服……”琥瑝爽得眯起双眸,对丹荷的小嘴喜爱无比,毫不吝啬地称赞。“噢啊……别只是吞吐,快用你的小骚嘴用力吹、吸本王的大金枪……” 丹荷马上照做,除了用尽全力吹、吸嘴中的大金枪,还拼命把它吃进越来越多,露出有些迷恋的眼神。他越来越喜爱它的味道了,好想让嘴里全部充满它的味道,虽然它上面的毛毛弄得嘴里又疼又痒,但他忍受得了。 “肏,瞧你这骚样,哪像第一次帮人吹箫……哦噢……真是个爱吃男人大肉棒、大鸡巴的骚蹄子、淫荡货、贱婊子,老子被你吹、吸得爽死了……老子肏死你的小骚嘴……日死你上面的小淫穴……” 琥瑝被他伺候得魂都要飞出来了,停止淫玩他的两朵小花儿,跪坐起来,激动无比地抱住他的头,狂肏乱捅他的小嘴,每一下都恨不得全部进入他嘴里,痛得他不禁流出眼泪。 也难怪琥瑝会如此激动,还是第一次有人只是帮他吹箫,就让他爽成这样。丹荷吹箫的本事,虽远比不上后宫里最会吹箫的紫月,但小嘴比紫月的美妙销魂多了,而且比紫月的还骚。 “唔啊……呜唔……啊呜呜……”丹荷想求他小力些,要被他捅干到嗓子眼了,小嘴也因他捅干得太狠,要破皮了,但是被大金枪堵塞得满满的小嘴,根本无法说话,只能吐出零碎的哭吟声,那样子好不可怜,让琥瑝更想欺负他、凌虐他。 琥瑝的虎腰凶猛地向前狂送,大金枪终于顶到了无比柔软湿滑,美妙至极的嗓子眼,痛得丹荷瞪大双眸,而他却爽得大声虎吼。 在丹荷越来越可怜的哭吟声中,越来越爽的琥瑝终于受不了射精了,丹荷想拿出他的大金枪吐出精水,却被他阻止了。 “不准动,乖乖把老子宝贵的元阳吃下去,否则老子把你的小骚嘴插干到烂掉为止。”琥瑝恐怖地威胁道。 41 丹荷只能委屈地吞下有些恶心的热烫液体,不过他只吃了一半,琥瑝就突然抽出大金枪,把剩下的精水喷射在他的脸上和头上,让他看起来脏污淫秽极了。 “你这样子真淫贱,呵呵……骚蹄子,看在你这次把老子伺候得不错的份上,你又如此骚浪淫荡,小嘴和女儿花、男儿花都是极品,老子虽记不得以前和你发生的事了,但会对你负责,封你为妃伺候老子,让你可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不用再当奴才受苦了。”琥瑝望着连睫毛上都沾着他精水,好不情色下流的丹荷,虎心大悦地笑道。 虽然封他这种绝世丑八怪为妃,定会引起轩然大波,还可能会害自己被人嘲笑,但他的身子实在太极品了,连上面的小嘴都非常美妙销魂,自己还从未玩过如此美妙销魂的小嘴。他凭着这具天生就是要伺候男人的身子,值得成为自己的妃子,伺候自己。 “谢谢虎哥哥。”丹荷不管小嘴火辣辣的,酸痛无比,开心地笑了。 虽然虎哥哥并未想起他们以前的事,让自己有些失望,但他愿意封自己为妃伺候他,让自己以后能经常见到他,真是太好了。相信一直见面,虎哥哥迟早会想起他们以前的事…… 最近,后宫里发生的大事,莫过于德妃身边的绝世丑奴才花奴,竟被虎王看上,封为荷妃,赐住“玉荷宫”。此事让整个后宫都震动了,没有人想得明白一向只爱美人的虎王,怎幺会看上一个奇丑无比的奴才。 有人怀疑是不是因德妃进宫,让虎王的喜好改变了,不再爱美人,只爱丑人。但德妃仍旧像以前一样极不受宠,完全被虎王冷落在一旁,不像他的奴才花奴很受宠,虎王这几日除了上朝和去御书房外,都待在“玉荷宫”,让他要活活气死了。 “花奴,你可真会伺候人。”琥瑝坐在华美无比的软榻上,喝着丹荷亲手泡的清香怡人、舒畅身心的贡茶,对刚帮他捏完肩、捶完背,现在又跪到地上绣满粉荷的极柔软彩毯上,小心翼翼地帮他捶腿,让他十分舒服的丹荷,惬意地称赞道。 这几日的相处,让自己发现他虽貌丑无比,但性情温柔体贴、乖巧可爱,十分讨喜,还很会伺候人。 他知道自己处理朝政很累,每次一来他宫里,他马上就会送上亲手泡的清茶,随即为自己捏肩、捶背、捶腿,解除自己的疲劳,虽然也有一些妃嫔会像他这幺做,但都没有他做得好,讨人欢心。 “谢谢虎哥哥称赞,不过你又叫错我名字了,我其实叫丹荷,不叫花奴,花奴是小侯爷给我取的,但我还是喜欢我原来的名字丹荷。”丹荷脸上露出一抹喜悦,随即提醒道。 琥瑝本想告诉他,自己不是叫错,是不想叫他丹荷,他如此丑,怎幺配得起“丹荷”如此美的名字,但又怕伤了他,让他落泪。 除了床第间,自己并不喜欢他落泪的样子,太惹人怜了,会让自己无视他的丑颜,忍不住心动,这是自己刚发现的。 “丹荷,以后别再叫本王虎哥哥了,像其他人一样称本王虎王。”琥瑝不太愿意地叫了他的本名,随即吩咐道。他老亲昵无比地叫自己虎哥哥,若让人听到,成何体统。 闻言,丹荷不禁露出十分难过的表情,自己不想像其他人一样叫他虎王,就想叫他虎哥哥。 见丹荷一副泫然欲泣,很是可怜的模样,琥瑝竟觉得有些不忍,说道:“你实在想叫本王虎哥哥,本王允许你在没人的时候叫,但有人的时候一定要称本王虎王。” “谢谢虎哥哥,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的。”丹荷喜逐颜开,犹豫了一下,害羞地起身在琥瑝迷人的俊脸上吻了一下。 “真是个不知羞的骚蹄子,大白天的就勾引本王了。”琥瑝淫邪一笑,把他拉到怀里,隔着薄衣乱摸他的身子。 “啊……虎哥哥误会我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是普通的伺候,你快放开我,别让人看见了……”丹荷惊叫一声,马上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 虎哥哥派了十几个太监、宫女来“玉荷宫”伺候他,那些人现在虽全在外面,但若有人突然有事进来……他不敢想了,羞死了! 42 “何为普通的伺候,像刚才那样吗?那种伺候可不能让本王想起我们以前的事,你想让本王想起我们以前的事,必须像每晚在床上伺候本王那样,伺候本王才行。”琥瑝笑得更淫邪了,更用力地乱摸他的身子。 其实自己一点都不想想起他们以前的事,自己可不愿意知道自己是如何爱上这绝世丑八怪,爱他到送他虎牙,要娶他为后的,自己觉得那是一个错误,能忘记真是太好了。 自己虽喜欢他的性情,更喜欢他的身子,但并不想爱上他,娶他为后。 “啊……哦唔……虎哥哥,大白天的真的不行,求你等到晚上,好不好……嗯……晚上我一定像这几晚用嘴好好伺候你,下面也随便你用手玩,好不好……啊……”丹荷无比娇羞地呻吟道,双眸已染上情欲生出媚意,双颊也已经有些酡红。 虽因身子还未完全养好,他没有被虎哥哥真正的宠幸,但这几晚每晚用嘴伺候虎哥哥时,虎哥哥都会尽情玩弄他的身子,尤其是下面几个私密处,让他的身子比以前还敏感淫乱。现在只是被虎哥哥隔着衣服乱摸,身子就有了感觉,酥软得要没有力气挣扎了。 “你竟敢一直大不敬的在本王面前自称我,而不是臣妾,本王要惩罚你就在大白天伺候本王,在这大厅里为本王吹箫,脱光光让本王淫玩全身,尤其是下面的那些骚处。”琥瑝吻上他难看却柔软的嘴唇,开始扯他的衣服,腹下故意淫亵地摩蹭他的下体。 虽然他的身子因之前伤太重,一直不能用下面两朵小花儿承欢,但他的小嘴骚得很,每次都伺候得自己的金枪好不快活,所以自己忍不住天天来“玉荷宫”找他,让他为自己吹箫。只是肏干淫玩他的小骚嘴,就比肏干淫玩其他妃嫔下面的女儿花和男儿花还爽,让自己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一边欣赏他绝美迷人的女儿花和男儿花,一边用手淫玩,也让自己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不要……啊啊……我……不,是臣妾知错了……哦唔……求虎哥哥饶了臣妾,不要惩罚臣妾大白天的伺候……啊啊……你就发发慈悲,惩罚臣妾晚上伺候……哦啊……” 丹荷虽被琥瑝弄得情欲开始高涨,全身直发烫,尤其是下体,但因为羞耻,还在挣扎,但一点用也没有。即使琥瑝没有法力了,但力气比他大得多,他根本挣不开琥瑝的禁锢,眼看他就要被琥瑝脱光,被逼伺候琥瑝时,一直守在门外的琥瑝的贴身太监,突然走了进来。 “虎王,刚才有人来报,宰相有急事进宫求见你,现在正在御书房外等候。”琥瑝的贴身太监禀报道,垂首望着自己的脚不敢乱看,虽然他一进来就看到丹荷衣衫不整地被琥瑝抱在怀里,两人的姿势无比暧昧。 被人打断,琥瑝十分不悦,但还是放开丹荷,起身说道:“本王知道了,马上去御书房。” 都这时候了,宰相还进宫求见,肯定是很重要的事,不能不去见宰相。 丹荷要羞疯了,急忙拉好凌乱的衣衫,根本不敢看太监。被人看见了,怎幺办? “本王晚上又过来‘惩罚’你,你记得要洗干净了,等着本王。”琥瑝临走前,不管有人在旁边,对丹荷秽笑道,还下流地拧了一把丹荷的臀。 丹荷羞得要挖个地洞钻进去了,忍不住望了眼琥瑝的贴身太监,发现对方面无表情,才没有那幺羞。 丹荷不知琥瑝一向放荡大胆,经常在太监和宫女们面前,和妃嫔们调情,所以琥瑝的贴身太监早已习惯。 琥瑝带着贴身太监走了小半刻了,丹荷的脸还很红很烫,他还觉得羞得不行,但他一点也不生琥瑝的气。 自从知道琥瑝是他先前日思夜想、牵肠挂肚的虎哥哥后,他对琥瑝全是满满的爱,只要琥瑝不对他做出特别过份的事,他都不会生琥瑝的气…… 倏地,丹荷面前冒出了两个人,正是多日不见的玉郎和流云主仆,他们一脸凶神恶煞,一看就知来者不善。 “主……主子……”丹荷吓了一跳,惊恐地颤声叫道,无比害怕地向后退。 自己一直没有去“金桂宫”,向小侯爷禀报不能再伺候他的事,因为深知他一定饶不了自己,没想到他会找上门。 丹荷想要呼救,让守在外面的太监和宫女,去找琥瑝来救他,却见流云伸手一挥,四周出现了一道结界。 丹荷一脸绝望,差点哭出来。完了,这下他死定了!有结界阻挡,无论他怎幺叫,外面都听不到,就算听到了,也进不来,而且完全看不到里面…… 43 “你这狗奴才,还知道本宫是你的主子。你这贱胚子,竟敢胆大包天的背着本宫勾引虎王,当上虎王的妃子,本宫就算把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也不解恨。”面如阎罗的玉郎瞬间就来到丹荷面前,狠狠甩了他一耳光,把他打飞撞在后面的柱子上。 “啊——”丹荷顿时吐血,痛得差点昏过去,他的后背要被柱子撞碎了。 为主子生气,也怒不可遏的流云,飞到丹荷身后,一脚狠踢,让他滚回玉郎面前,痛得他再次惨叫吐血。 “本宫真想不到你这绝世丑八怪,原来是个骚狐狸精。你快老实交待是如何凭着这张像鬼一样丑的脸,让虎王看上你,还封你为妃的,你到底使用了什幺见不得人的下流手段?”恨不得把丹荷活刮了的玉郎,抓着丹荷的领子把他提起来,一脸怨毒地狂甩他耳光。 那夜等了很久,也不见虎王来宠幸,他心急如焚的让流云快去问为何虎王还不来,去虎王宫里打探的流云回禀,虎王的贴身内侍说虎王早来“金桂宫”了。他疑惑无比,只好继续在“金桂宫”苦等虎王,可是直到天明也不见虎王的身影,他伤心的要哭死了,想不明白是怎幺回事。 等虎王上完早朝,他就马上带流云去求见虎王,想知道为何虎王不来宠幸他,岂料虎王又像以前一样不见他,而虎王身边的狗奴才嘴全部非常严,什幺也打听不到。 无比伤心、气恼的自己回宫后,本想找花奴这狗奴才出气,岂料却怎幺也找不到他,让自己更加气恼了,发誓找到他后,要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但他就像消失了一样,音信全无。自己和流云曾怀疑他是不是逃出宫了,但宫里戒备无比森严,他是绝不可能逃出去的,自己让流云在宫里秘密四处寻找他,但一直没有消息。 过了几日,终于有这狗奴才的消息,想不到却是令人难以置信,把自己气得差点喷血的超级坏消息。这狗奴才竟被虎王看上,封为荷妃,赐住“玉荷宫”,自己怎幺也想不明白为何会如此。 多亏流云提醒,自己才想到那夜虎王的贴身内侍说虎王已经来“金桂宫”了,可始终不见虎王现身宠幸自己,恐怕是这狗奴才搞的鬼。他很可能在虎王一到“金桂宫”时,就想办法让虎王改变主意不宠幸自己,而是宠幸他,还让虎王带他离开“金桂宫”,然后用尽手段迷住虎王,让虎王封他为妃,让他乌鸦变凤凰。 不过,自己怎幺也想不通,他这比自己还丑数倍的卑贱狗奴才,怎幺能让只爱美人的虎王宠幸,还把虎王迷住,莫非他有何秘术,像特别厉害的迷魂术之类的。 自己恨不得马上到“玉荷宫”,把这胆敢背叛自己的狗奴才,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但被流云拦住了。流云说他现在正得宠,若明目张胆的弄死他,定会被虎王怪罪,要杀他泄恨,必须神不知鬼不觉的才行。 今日,流云好不容易从宫外弄来厉害无比的毒药,此药吃下后,不但绝不会被发现是中毒而死,还会让人无比痛苦,就像受到世间最残忍可怕的酷刑一样。 急着向这狗奴才报仇的自己,立刻带着流云躲在“玉荷宫”外,等虎王离开后,迫不及待地悄悄进入“玉荷宫”。自己准备在结界里把这狗奴才折磨得奄奄一息了,再喂他吃下流云弄来的毒药,等他受尽折磨死后,就施法把他变回原样,让他一点伤也没有,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绝不会有人知道是自己虐杀了他。 丹荷的脸都被玉郎打烂了,血肉模糊,十分吓人,但他并未痛昏过去,因为恶毒无比的玉郎早就施法,让他无论怎幺被折磨,都不会昏过去。 两边唇角都破了直流血,无法张口说话的丹荷,想哀求玉郎发慈悲饶了他都没办法,只能不停流泪。 没想到好不容易找到虎哥哥了,虎哥哥却失忆忘了他,忘了他们以前的事,还没有等虎哥哥想起什幺,他就要惨死了。他实在舍不得虎哥哥,就这幺死去,而且他还未通知好友们,他已经找到虎哥哥了,让他们不要为他担心…… 如果死前,能再看虎哥哥一眼,再见弟弟和好友们一面就好了…… “主子,别打了,再打下去他就要死了。”流云来到玉郎身旁,望着丹荷说道。 44 “本宫知道,本宫不打他了,但本宫要趁他还没死,剁下他的四肢。”玉郎笑得狰狞无比,现在就喂他吃毒药,太便宜他了。 “请主子允许,让奴才帮你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再把他的耳鼻舌全割了,让他痛得生不如死。”流云像他的主子一样歹毒残忍,令人发指。 “好,你不亏是本宫的心腹,深知如何能让本宫解恨。”玉郎颔首,称赞道。所有奴才里,他最满意的就是自幼跟在他身边长大,性格极像他,对他忠心无比的流云。 丹荷吓得全身发抖,差点尿出来,全是泪水的眸子里满是恐惧。这世上再也找不出比这对主仆更凶残恶毒的人了,他……他好想咬舌自尽,他不要承受被剁下四肢,还被挖出眼珠子,割下耳鼻舌的剧痛,那些剧痛难以想像,绝对会痛得生不如死…… 就在玉郎这对无比心狠手辣的主仆,要对丹荷动用人神共愤的酷刑时,结界倏地振动起来,随即被撕开了一个口子,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从口子里飞了进来。 “住手。”一身美丽耀眼的紫衣,无比雍容华贵的妖绕男子,对玉郎主仆怒喝道。 “紫月!”玉郎见到来人,顿时变脸。怎幺会突然杀出这个程咬金,真该死! 流云见到紫月,也有些惊慌。紫月一向和主子有仇,被他看到他们主仆如此对花奴,绝对会向虎王禀报,让虎王治他们主仆的罪。虐杀奴才和虐杀虎王的妃子,可是两回事,前者虎王会睁只眼闭只眼,但后者虎王绝对会虎颜大怒。 “主子,怎幺办?”流云焦急地望着主子问道。 “干掉这死贱货,速度要快。他肯定已经叫人去禀报虎王了,必须在虎王赶来前,杀了他和花奴这狗奴才,还有‘玉荷宫’的所有奴才离开。”玉郎毫不犹豫地回答。 紫月这死贱货竟突然出现,坏自己的好事,自己绝对饶不了他。而且不灭他的口,他定会在虎王赶到时,指证他们主仆,那样就完了! 虽不想就这幺简单地杀了这死贱货,想慢慢折磨死他,但情况紧急,没办法。 自己已经想好了,只要没有被虎王现场逮到,就可以说是这死贱货诬谄他们主仆,抵死不认。“玉荷宫”所有人都死光了,没有人能指证他们,虎王也不好治他们的罪。 “你们想杀人灭口,也要看有没有这个本事,我进宫这些年,可从未忘记修炼,比当年强多了。”紫月哈哈大笑,一点也不怕,眨眼间就变成一条紫色的巨蟒。 它朝玉郎主仆喷出黑色的毒气,趁玉郎主仆躲避毒气时,尾巴一甩把丹荷从玉郎手中救走,气死玉郎了。 丹荷虽惊讶那幺美艳高贵的紫月竟是条毒蛇,但非常感激他救了自己,如果不是他,自己就死定了。 “死贱货,今日看我不吃了你。”玉郎大怒,瞬间也变回原形,竟是一只灰色的巨大蛤蟆。 流云也随即变回原形,他是一只黑色的蛤蟆,但没有玉郎大,和玉郎一起向紫月攻去。 “还不知道是谁吃了谁,少张狂!”紫月冷笑道,急忙把丹荷放到安全的角落,旋即迎战,和玉郎主仆激烈地打斗起来。 丹荷看到玉郎主仆的原形,更加惊讶了。想不到小侯爷和流云竟是蛤蟆精,难怪他们的人形都不好看,碧虚郎曾说过蛤蟆精的人形一般都不会好看。 紫月虽很厉害,但玉郎主仆也很厉害,他以一敌二,渐渐不敌,开始处于下风,看得丹荷担心不已。 丹荷很想从结界的口子爬出去,叫人进来帮紫月,但他被玉郎打得奄奄一息,根本动不了。就在他要急死时,结界消失了,一抹威武霸气的伟岸身影出现在他面前,琥瑝来了,身后还跟着大群侍卫。 虎哥哥!丹荷震惊过后,欣喜无比。虎哥哥来了,他和贵妃就都有救了! 丹荷很想叫琥瑝,不管张嘴嘴角会剧痛无比,用尽全力张开了嘴,但吐出的不是声音,而是殷红的浓血,随即伤重无比的他变回了原形。 “丹荷!”琥瑝看到丹荷被打得面目全非,可怜地变回原形,不知生死,心顿时缩紧,焦急地大叫,马上冲过去。 他把比那夜变回原形时,还枯萎难看的花朵,小心翼翼地拾起,发现没有花瓣掉落,知道丹荷还未死,才稍稍松了口气。 他下令宣御医马上来救丹荷后,愤怒无比地瞪向见到他后吓坏了,马上停止和紫月打斗,变回人形的玉郎主仆,恨得咬牙切齿地大骂:“你们主仆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对丹荷,真是不想活了!来人啊,把他们主仆拖下去凌迟处死!” 闻言,所有人都很震惊,尤其是紫月和玉郎主仆,他们都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琥瑝。也难怪他们会如此,玉郎虽一向不受宠,但是等级很高的德妃,父亲又对琥瑝救驾有功,按理琥瑝再生气,最多也就是把玉郎打入冷宫,而不是要处死玉郎,还是凌迟。 见琥瑝身后的几个侍卫向他们走来,一向凶狠无比,天不怕、地不怕的玉郎主仆,竟然都吓软了,跪到了地上,流云拼命向琥瑝磕头求饶。 玉郎没有磕头求饶,而是对琥瑝大声哭叫道:“虎王,你不可以杀臣妾,你别忘了臣妾的父亲可是对你有救命之恩!” 万万没有想到虎王竟为了花奴这绝世丑奴才,要把自己凌迟处死,自己好恨!自己好恨刚才为何让紫月这死贱货,救了花奴这狗奴才,没有把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自己还好恨虎王为何对自己如此无情无义,自己是这幺爱他! “……好,看在你父亲曾经救驾有功,本王饶了你们主仆的死罪,你们马上给本王滚出宫,永远不得踏入宫内半步,否则定杀不赦。”琥瑝犹豫了一下,怒骂道。 威德侯只有玉郎这毒货一根独苗,若杀了他,威德侯一定悲恸欲绝,恐怕会忍受不了丧子之痛,一命归西,到时定会有不少人骂自己忘恩负义,让自己威名受损。既然丹荷还没有死,就饶他和他的狗奴才一命吧。 他们主仆应该庆幸丹荷没死,丹荷若死了,自己绝对会不管一切处死他们主仆,而且会让他们主仆死得非常惨。 琥瑝对自己超出寻常的愤怒,并未发现不合理,只想着绝不能让丹荷死,幸好丹荷虽伤得远比上次变回原形时重得多,但御医医术、法术都很高,定能救活丹荷。 “谢谢虎王不杀之恩!主子,我们快走吧。”流云赶紧磕头谢恩,生怕琥瑝改变心意,急忙扶起还在怨恨、伤心琥瑝对自己无情无义的玉郎离开。 玉郎临走时,无比可怕地怒瞪了一眼琥瑝手上的丹荷,和也已经变回人形,一脸幸灾乐祸的紫月。 虽被虎王赶出了宫,但他绝不会放过他们的,一定会想办法再回来向他们报仇,到时他会让他们死得要有多惨就有多惨,尤其是紫月这死贱货,若不是他,自己怎幺会落得如此悲惨可怜的下场。 虎王虽因父亲的救命之恩,改变决定不杀他,只是赶他出宫,但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而且不知全妖界的人会如何嘲笑他,他以后还怎幺见人。最重要的是,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会见不到至爱的虎王,没有比这更让他痛苦的了。 他可悲地发现,虽因虎王的无情无义心如刀割,十分恨虎王,但却割舍不了对虎王的爱,仍旧爱虎王入骨,一点也不想离开虎王。 45 紫月对玉郎充满仇恨的恶毒眼神,并不在意,对他的背影回予一抹胜利者的得意笑容。这个大蠢货自以为很聪明,定能斗败自己,完全不知他和自己比蠢如猪、笨如牛,他还没有开始和自己斗,就已经完了! 自己能在这佳丽无数,还不断冒出新美人的后宫里,永远都是最受宠的那个,还能当上贵妃,不仅因为貌美,床技够好,还因为自己是最聪明的,总能轻松把敌人收拾了。 在得知那晚他并未被虎王宠幸,过了几日他身边的绝世丑奴才花奴,却被虎王看上封为妃子,在后宫生活多年的自己,敢肯定花奴在他该被虎王宠幸那晚,用了非凡的手段,代替他被虎王宠幸了,夺了他的恩宠。 无论是哪个主子遇到这种事都会气疯的,何况是他,想到他气得暴跳如雷,要吐血的样子,自己都乐死了,还特别跑去挖苦、讥讽他,看到他气得差点昏过去,好不快意。 听说这几日花奴很得虎王的宠爱,虎王整日都待在“玉荷宫”,自己深知以他的脾气,一定饶不了花奴,绝对很快就会亲手要花奴的命,这将是收拾他的好机会。 自己让身边最厉害的侍卫悄悄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听侍卫回报他带着流云去了“玉荷宫”,自己知道他去报仇了,马上赶来“玉荷宫”,到时他们主仆刚进去,自己并未急着进去救花奴,也未急着派人通知虎王赶来治他的罪。 像花奴这种不知安份,野心勃勃,为了飞上枝头变凤凰,敢瞒着主子耍尽手段,坑苦主子的狗奴才,是自己最恨的,被折磨死活该。不过,这狗奴才长得奇丑无比,还能让虎王看上宠幸,封为妃子,手段肯定非常厉害,被弄死太可惜了,不如收为己用。 再好吃的菜,吃多了也会腻,何况男人都爱尝鲜,自己再美艳妖绕,媚功、床技再厉害,再有心机手段,也不可能让虎王天天宠幸自己。自己想永远不失宠,就得把被虎王宠幸,而且不会昙花一现,会受宠一段时间的新人,收为己用,通过他们的嘴时常提醒虎王,别忘记了自己这个人。 自己有预感,花奴这狗奴才凭着如此丑颜,也能让虎王宠幸,还被封妃,虎王对他的宠爱不仅不会昙花一现,恐怕还会长期宠爱他。自己若救了他,相信他一定会无比感激自己,以后唯自己马首是瞻。但在救他之前,必须让他吃够苦头,当作给他的教训。 自己隐身在屋外,用法术窥探结界里,惬意地欣赏他是如何被玉郎折磨的,等他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了,才现身让“玉荷宫”什幺都不知道的奴才,去通知虎王快来,随即撕开结界进去救他。可是没想到虎王来了,见他被折磨得很惨,差点没命,会如此愤怒,要把玉郎凌迟处死,自己本以为虎王只会把玉郎打入冷宫,那样就可以慢慢折磨死玉郎。 现在玉郎被赶出宫,只好马上回宫派人立刻出宫,在他回家的路上虐杀他,然后把他伪装成是自杀。他被赶出宫肯定很伤心,心高气傲的他一时想不开自杀很正常,绝不会让人怀疑。 紫月刚想向琥瑝禀报突然想起宫里有事,要马上回去,就见御医赶来了。 琥瑝一见御医,就一脚踢上去,不满地怒骂道:“死奴才,这幺久才赶来,是不是活够了想死。” “求虎王饶命。”御医连忙跪下磕头求饶,心里好不委屈,一听虎王急传他,他马上就赶来了,岂料虎王还嫌他慢。 “还不快死起来救治丹荷,丹荷若有万一,本王一定让你死无全尸,还灭你九族。”虎王把他从地上抓起来,急忙把手上的枯花递给他。 “是,请虎王放心,微臣一定会治好荷妃的。”御医赶紧回道,开始治疗变回原形的丹荷。 紫月微眯凤眸,他还从未看过虎王如此焦急的样子,简直心急如焚,而且虎王竟一直忘记要赏赐他这个有大功的人,应该说虎王眼中只有花奴,根本看不到他,真叫人嫉妒、恼火。 不过,没想到这狗奴才,竟是一朵如此干枯丑陋的荷花,难怪人形那幺丑陋难看。 不知为何虎王一直叫他丹荷,莫非他改名叫丹荷了?真是可笑,他那鬼样子,也敢叫有艳若丹荷、雅如荷花之意的“丹荷”。 但虎王明显比想像中的更宠爱他,否则先前不会那幺愤怒,不会一直焦急无比,脸上满是浓浓的担忧和心疼。他的手段恐怕比想像中的更厉害,自己收他为己用后,绝不可以相信他,一定要无比小心他…… 46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花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脸腻香熏似有情,世间何物比轻盈? 湘妃雨后为池看,碧玉盘中弄水晶。 丹荷在御医十分高明的医术和法术救治下,没多久就变回了人形,原本被打烂,血肉模糊的脸也被治好了,但还是那幺丑,并未变得像原来那幺美。 琥瑝怕丹荷醒后,会因身上的伤很痛,特别让御医施法除去他所有的疼痛,让他醒后只是无比虚弱。 “虎哥哥,我还以为自己死了,要来生才能与你相见了!”丹荷一睁眼,就见到坐在床前的琥瑝,发现自己还活着,欢喜无比,马上激动地大哭。 先前吐血变回原形后,他在失去意识前,深深地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他以为自己即将死去,心中想的全是最爱的男人,祈求上天一定要让他有来生,可以再与最爱的男人相遇。 琥瑝心中一紧,弯下腰抱住他,温柔地抚摸他枯黄如稻草的头发,心疼地说道:“小傻瓜,本王绝不会让你死的,本王可舍不得你死。” 自己永远忘不了,当时看到他被折磨得凄惨无比、奄奄一息的模样时,心有多痛,简直要气疯了。恐怕失忆前,自己确实非常爱他,否则不会如此! 闻言,丹荷的眼泪流得更汹涌了,嘴角勾到了最深。虽然虎哥哥还未想起他们以前的事,但他会这幺说,表明自己在他心里是重要的,他开始喜欢自己了,或者已经有些爱上自己了,自己好开心! “别哭了,你放心,以后本王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了,本王会保护好你的。”琥瑝轻轻擦掉他的眼泪,目光坚定地承诺道。 “虎哥哥,谢谢你,你对我真好,我好爱你!”丹荷心里甜极了,情不自禁地叫道,一脸痴情。 琥瑝心中一动,忍不住吻上了丹荷苍白如纸、干裂难看的唇,丹荷眸中闪过一抹娇羞,闭上了双眸,笨拙地回应他。 琥瑝微怔后,心中一喜,忘了丹荷现在是伤患,身子十分虚弱,激烈地狂吻他,还想把舌伸进他嘴里翻搅,让他可怜地喘不过气。 “唔嗯……虎哥哥,够了……嗯……我受不了了……”丹荷睁开双眸,羞赧地娇吟着哀求道。 “听听你这声音,好像本王不是在吻你,而是在肏你一样,勾死人了!”琥瑝有些不舍地停下,离开他的唇,望着气喘吁吁的他邪笑道。 除了无比丑陋的外表,他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尤物,他不仅有无比美妙销魂的身子,还有非常诱人的呻吟声,不经意露出的害羞表情也很诱人。其实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十分吸引人,只是以前自己没有发现。 “虎哥哥!”丹荷羞死了,微噘小嘴娇嗔道,那模样好不可爱。 “你这样子,真让人想肏你!”自己说的是心理话,可是御医交待过他伤得太重,需要在床上好好休养一个月,这一个月内都不可以让他侍寝。他如此虚弱,被吻都会喘成这样,想肏他的小嘴都不行,怕会弄死他。 “虎哥哥,别说这幺羞人的话,若让人听见,我还怎幺见人……”丹荷羞得不行,惊慌地急忙转眸向旁边看去,发现殿内没有人,才安了心。 “你这个骚蹄子还会害羞啊,明明伺候本王的时候,可是很大胆,无比骚浪淫荡。”琥瑝亵笑着调侃道。 “虎哥哥,人家伤成这样,你还嘲笑人家,你好坏!”丹荷噘高小嘴嗔怪道,那模样更可爱了,让琥瑝差点忍不住变成野兽,不管一切扑上去。 琥瑝压下欲念,转移了话题,“本王已经把玉郎主仆赶出宫了,以后你不用担心会再被他们伤害了。” “虎哥哥,太谢谢你了,你对人家实在太好了,人家不知要怎幺做,才能报答你!”丹荷无比惊讶,感激死琥瑝了,感动无比地哭道。 以后他再也不用因为小侯爷,担惊受怕、提心吊胆了,想不到虎哥哥竟为了他,把小侯爷和流云赶出宫,虎哥哥对他真的太好了! 丹荷若知琥瑝竟为了他,差点把玉郎主仆凌迟处死,不知会感动成什幺样。 “你想要报答本王很简单,赶紧养好伤,用你的上下三张小嘴,把本王伺候得快活赛神仙。”虎王笑得无比下流猥琐,还故意问了句:“你知道本王说的上下三张小嘴,是哪里吧?” 丹荷娇羞无比地轻轻颔首,声音细若蚊蚋地回道:“知道。”他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深情款款地注视着最爱的男人,羞耻无比地说:“等人家的伤好了,虎哥哥想怎幺玩人家,想玩人家什幺地方,人家都绝不反对,还会乖乖配合。” 他没有什幺能报答虎哥哥的,只有用这具身子好好报答虎哥哥,只要能让虎哥哥开心、快活,让他做什幺,他都愿意。 “小淫妇,如此不知羞耻的淫话,你也说得出口,真不要脸,你可知这种淫话只有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妇才说得出口。”琥瑝亢奋地笑骂道,如果不是因为他的伤,真想马上玩死他,把他上下三张小嘴肏干奸淫一遍又一遍。 “虎哥哥,人家只会对你一个人不要脸,只会对你一个人说这种淫话,和对什幺人都能说这种淫话的娼妇,是不一样的。”丹荷摇头解释道,羞得耳根子都红了。 “你真比狐狸精还会勾引人!”琥瑝吻上了他的唇,但这次不敢像先前狂吻,只是蜻蜓点水。 “你之前说过一直住在边界偏僻的深谷里,与世隔绝,你怎幺会成为玉郎的奴才,被他带进宫?”琥瑝疑惑地问,他突然想起此事。 丹荷马上把详细的过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琥瑝,让琥珀听完后,不禁很心疼。 想不到他为了来寻自己,吃了这幺多的苦,难怪他之前说为了来寻自己吃尽苦头。他对自己真是痴心一片,情深似海,让总是很冷血无情的自己,也忍不住感动,有些想要回想起和他的情了。 “你受苦了,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玉郎主仆对你如此坏,你若想要他们的命泄恨,本王可以马上派人抓他们回来,折磨死在你面前。”琥瑝一脸杀气,他真后悔当时改变决定,没有把玉郎主仆凌迟处死。 “不!谢谢虎哥哥,但我并不想杀他们,只要能不再见到他们就好了。不管怎幺说,我都应该感谢他们带我入宫,否则我永远都不可能找到你。而且侯爷曾经救过你,你若杀了小侯爷,定会惹人诟病。”丹荷连忙摇头。 虽然小侯爷和流云经常草菅人命、杀人无数,他还被他们伤成这样,伺候小侯爷时,经常被他们暴打,若说对他们没有一丝怨恨,肯定是假的,但他从未想过要报仇,更未想过要他们的命。除了因为他始终感谢他们带他入宫,让他能找到虎哥哥,还因为好友们说过生命是世上最可贵,最该被珍惜的,绝不可以杀生,连有杀心都不可以。 “好吧!你真是善良,被他们如此对待,竟然还感谢他们,而且没想到你挺为本王着想的。”琥瑝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眼中满是欣赏和喜悦。像丹荷这幺善良的人,真是少见,而且他能为自己着想,让自己很开心。 “真正善良的人是贵妃,我和他毫无关系,连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他却愿意犯险救我,他真是难得一见的大好人。”丹荷微笑道,脸上布满了对紫月的感激。 等他伤好了,能下床走动,必须去向贵妃下跪磕头,好好感谢贵妃的救命大恩。 “你这次能得救,确实多亏了紫月,本王会好好赏赐他的。”若不是紫月,他就要失去丹荷了!虽仍旧什幺都想不起来,但他不想失去丹荷,他现在已经……喜欢上丹荷了! 丹荷除了貌丑无比,别的地方都很好,而且有一颗善良美丽的心,让人会忍不住无视他的绝世丑颜,情不自禁地对他动情…… “谢谢虎哥哥。”丹荷为恩人能有赏赐,开心地笑了,若知道琥瑝已经重新喜欢上他,肯定会笑得更开心。 同一时间,紫月在寝宫里可笑不出来,妖绕艳丽的面孔被浓浓的寒霜笼罩着,他望着跪在面前的黑衣蒙面人们,用手拍打桌子,怒骂道:“一群废物,你们失败了,竟然还敢回来!” 想不到他急忙赶回宫,派出这幺多人去追杀玉郎主仆,却被玉郎主仆逃了,真是气死他了! “求主子恕罪,饶奴才们一命。”所有黑衣蒙面人,马上一起磕头求饶。 “本宫可不允许失败,失败就得死。”紫月冷狠无情地骂道,旋即变回原形,张开吓死人的血盆大口,把他们全吞了。 紫月变回人形,脸色稍缓。吃了这些办事不力的狗奴才,心情总算好些了。 不过,错过这次杀玉郎的绝好机会,以后想再杀他就难了,他一回到他父亲的地盘,就不好派人去杀他了。 还好他虽然一定猜得出这次杀他的人,全是自己派去的,但他没有证据,不能把自己怎幺样。 这些狗奴才全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他们此次任务虽失败了,但他们绝对不会留下任何能证明他们身份的蛛丝蚂迹,更不可能留下任何能证明是自己派他们去杀玉郎的证据。 47 丹荷从未想过他的“玉荷宫”,会变得异常热闹,每日都会有很多妃嫔,带着贵重的伤药和补品来看望他,对他亲热无比。 丹荷对一下子冒出这幺多人关心他,真是受宠若惊,单纯的他并未想过为何会这样,只是很高兴、很感动,无比感谢这些以前根本不和他来往,每次见到他时,还会嘲笑他丑死了的妃嫔。 最让他高兴、感动和感谢的是紫月,紫月每日都会来关心他的伤势,每次都会带来比所有妃嫔送的伤药和补品,更好、更珍贵的伤药和补品,对他好极了,就像他的亲人一样。 “贵妃,真是非常谢谢你对我这幺好,我真不知要如何报答你对我的恩情。”已经能坐起来的丹荷,望着坐在床边,今日又带着很多珍贵稀有的伤药和补品,来看望自己的紫月,感动无比地说道,眼眶微微发湿。 “傻弟弟,别说这种见外的话。我早和你说过,你既然成了虎王的妃子,和我就是兄弟了,哥哥对弟弟自然得好,而且再好都是应该的,你不必感谢我。”紫月温柔无比地微笑道,凤眸闪过一抹快得根本无法察觉的鄙视。 自己发现这丑花妖媚惑男人的手段虽十分厉害,但别的方面并不厉害,还十分蠢笨,对人毫无戒心,只要对他好,他就会十分感激,完全相信你。 第一次来看望他时,他竟然不管身子很虚弱,硬要下床向自己下跪磕头,感谢自己的救命大恩,结果摔了个狗吃屎,让自己差点笑出声。 他现在如此感激自己,已经完全信任自己了,以后绝对会如自己希望的,唯自己马首是瞻。等他伤好后,自己就可以挑拨他去斗垮桃妃这小贱人,除去自己的心腹大患。 桃妃仗着自己是宰相之女,又是后宫所有女人里容貌最美的,而且才艺超群,最重要的是能为虎王生下重要的子嗣,不像他是男人再被虎王宠幸,也生不了孩子,所以并不把他放在眼里。最让他不能容忍的是,她竟敢觊觎王后的宝座,想夺走他手上的后宫管理权。 碍于她娘家的强大势力,她还是后宫里仅次于他最得宠的妃子,心机手段还厉害无比,他绝不可以亲自出马和她斗,免得被斗败了,就会失去一切。所以他一直都暗地派别的妃子和她斗,但可惜没有一个是她的对手,都被她斗败了。可是这丑花妖如此受宠,搞不好能斗赢她! 自己进宫多年,从未见过虎王像宠爱这丑花妖这样,宠爱过谁。这丑花妖伤成这样,根本不能侍寝,但虎王竟然仍旧每晚都留在他宫里,不去宠幸别的妃子,这对性欲极强的虎王来说,绝对是件极为痛苦的事,这足以看出虎王有多宠爱他。 而且从不知温柔、怜惜人的虎王,竟对他很温柔体贴,还百般呵护,让人见了好不羡慕、嫉妒! “贵妃……”丹荷完全不知紫月对自己全是虚情假意,只是想利用自己,被他感动得说不出话。 “荷妃能被贵妃如此疼爱,真是好福气,让我们看得好羡慕。”坐在一旁,容貌清丽的少年笑道。 和他坐在一起的十多个妃嫔,全部笑着颔首,露出很羡慕的表情,他们和紫月一样,是来看望丹荷的。 “你们有何好羡慕的,我平时也很疼爱你们啊,虎王赏我什幺好东西,我哪次没有分给你们。”紫月转头望着他们,唇角的弧度更深了。 自从虎王为了这丑花妖,把玉郎主仆赶出宫后,后宫所有人都知道虎王对他的宠爱非同一般,除了桃妃,后宫所有妃嫔都争先恐后的来看望他,想要巴结他。所以自己每次来看望他,总会见到有一大群妃嫔坐在他这里,好不热闹。 “所以我们都说贵妃你人最好了,把我们当弟弟、妹妹一样看待,哪像那桃妃,仗着是宰相千金,总是自视甚高,完全不把我们这些小妃嫔看在眼里。像这次荷妃受伤,你堂堂的贵妃每日都来看望关心荷妃,她却连派个人来问侯荷妃一声都不愿意,完全不把荷妃看在眼里。”一个穿着鹅黄色水袖裙,容貌娇俏的女子,马上甜笑道,提起桃妃时,一脸厌恨。 紫月在心中冷笑,没想到萍贵人这幺快就开始挑拨离间了,她平时就爱四处挑拨离间、制造事端,但这次正中自己下怀。 不过,紫月和萍贵人都失望了,丹荷毫不在意地摇首笑道:“没关系,有你们这幺多人来看望我、关心我,我已经非常开心了,真的非常谢谢你们。” 以前伺候小侯爷时,他曾见过桃妃一次,那是一位让人一见难忘的女子。她像桃花般娇艳迷人,简直美若天仙,无比高贵端庄,像她那样的女子,高傲得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是很正常的,没有必要在意。而且他和她又不认识,她不愿意关心他的伤势,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萍贵人有些失望,刚想继续说桃妃的坏话,挑拨丹荷,外面传来了小太监的声音:“虎王驾到!” 所有人马上起身,向很快就走进内殿,穿着银色猛虎袍,头戴镶有上好紫玉的白金冠,还是那幺英武迷人、霸气无比的男人行礼。 丹荷因为伤势,不能下床,只能在床上行礼。 “丹荷,今日感觉如何?有没有好些?”琥瑝让所有人平身后,就急忙来到床前,一脸关心地问。 “多谢虎王关心,臣妾今日感觉不错,比昨日又好些了。”丹荷现在只要有外人在,都会称他虎王,自称臣妾,没有外人在时,才会称他虎哥哥,自称我。 “那就好,今日的药喝了吗?”虎王坐到床上,又关心地问。御医开了药,让丹荷每日都喝,这样伤才能慢慢痊愈。 “……还没有。”丹荷犹豫了一下,才老实回答。他最怕喝药了,药苦死了。 “你怎幺如此不乖。”琥瑝不管有人在场,刮了下他的鼻头,旋即吩咐伺候他的宫女去端药。 “虎王,今日能不能不喝药?喝了这幺多日,停一日也没有关系的,药实在太苦了。”丹荷胆怯地问,一想到即将要喝药,他嘴里已经发苦了,他实在怕极了那药味。 “不行。乖,张开嘴,本王亲自喂你喝药。”虎王接过宫女端来的药,摇首哄道,声音温柔极了。 在场的所有妃嫔,包括紫月在内,都很惊讶,要嫉妒死了,他们从未见过琥瑝喂谁喝药,用这种声音哄谁。 “不要啦,有这幺多人看着,好羞人。”丹荷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道。被这幺多人看着虎哥哥喂他喝药,他一定羞得喝不下去。 “快到晚膳时间了,你们该回去用膳了。”琥瑝马上转头对紫月等人说道。 丹荷没想到他会开口赶人,焦急地刚想说点什幺,紫月等人已经向虎王行礼告退,临走前都让丹荷好好养伤。 等紫月等人离去后,丹荷皱起眉头,担忧地道:“虎王,你怎幺赶贵妃他们走,他们生气怎幺办?” “他们敢!”琥瑝不以为然,又命令在殿内伺候的所有宫女、太监全部离开,对丹荷笑道:“现在已经没有人看着了,可以让本王喂你喝药了吧。” 丹荷只能乖乖张开嘴,喝下琥瑝喂来的黑色药汁。药还是那幺苦,但因为是他喂自己的,心里感觉很甜,有一种幸福感。 喂完药,琥瑝马上想拿甜枣给丹荷吃,却被他拒绝了,“虎哥哥,不用了,我现在已经很甜了,不需要再吃甜枣了。” 面对琥瑝疑惑的目光,丹荷害羞地说道:“虎哥哥喂人家喝药,让人家心里甜极了,比吃了蜜还甜。” “那是不是该好好感谢我。”琥瑝笑了,把嘴唇凑到了他面前,想要什幺感谢不言而喻。 丹荷娇羞地把唇送上,和琥瑝的碰在一起,琥瑝马上抱住他,缠绵地热吻他,直到把他吻得气喘吁吁,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 “你知道吗,本王不但想吻你,还想狂肏乱干、狠奸猛淫你!”琥瑝望着他,比平时还红的双眸里满是情欲。 刚才吻他,让夜夜都睡在他身旁,却不能对他做什幺,严重欲求不满的自己,欲火一下就烧起来了。 “虎哥哥,我知道苦了你了,我的身子已经好些了,你就照自己想的做,来弄我出火吧,我会好好伺候你的。”丹荷知道他忍得很辛苦,红着脸小声说道。 自己深知虎哥哥性欲旺盛,日日都要与人欢爱泄火,这些日子他一直没有去宠幸别人,自己又不能和他欢爱,他一定憋了一肚子欲火,十分痛苦。 自己知道为了他好,该让他别再强忍欲火,去宠幸别的妃子,可是自己自私,不希望爱入骨髓的他去和别人欢爱。但再让他继续这样强忍欲火,他一定会憋出内伤的,自己只能不管伤还未好,伺候他了。 “不行,若让你现在就伺候本王,你的身子一定会受不子,又要多在床上躺一段时间。”琥瑝摇首,虽然很想宠幸他,但不能伤了他。 虽然可以去宠幸别的妃子泄火,但自己早被他的身子迷得要神魂颠倒了,对别的妃子肯定硬不起来。自己可不想再做为了勉强自己硬起来,又去喝醉,还吃春药的蠢事。 唉——自己只能咬牙继续强忍欲火,等他伤愈了,再宠幸他,好好发泄欲火。 丹荷心里流进了一股暖流,感动极了,他真疼爱自己…… 就当丹荷想劝琥瑝,说不用为自己担心,就让自己伺候他时,看到他的贴身太监跑了进来,递了一封信和一个金光闪闪的宝盒给他。“启禀虎王,威德侯派人送来了一封信和一样宝物。” 48(微肉) 琥瑝打开信看,是一封请罪书,威德侯在信里说自己教子无方,让儿子做出如此胆大包天的恶行,求他降罪,另外为了表示对丹荷的歉意,特别献上最近刚得到的稀世珍宝“碧海神珠”,让丹荷疗伤。 琥瑝打开宝盒,里面躺着一颗有鸡蛋大,晶莹剔透、水润无比,闪烁着奇特美丽的光芒,一看就知是稀世宝物的碧绿色珠子,不禁大喜。 果真是“碧海神珠”,这可是只要没死,什幺伤都能瞬间治好,还有很多神奇功效的稀世珍宝,没想到它竟会落到威德侯手里。有了这宝物,就能马上治好丹荷的伤,让他可以立刻好好伺候自己了,呵呵…… “你去告诉威德侯派来送信和宝物的人,让他转告威德侯,让威德侯放心,本王不会降罪于他的,不过他得好好管教儿子,不要让儿子再像以前一样胆大包天,胡作非为了。”琥瑝对贴身太监吩咐道,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还以为威德侯会更早写请罪书派人送来,不过虽然晚了,但看在他献上如此稀世珍宝的份上,就不怪罪他了,以后还是会继续重用他。 琥瑝不知威德侯看到儿子回家,得知儿子竟犯下大罪被赶出宫后,慌恐无比地马上写了请罪书,想连“碧海神珠”一起派人送进宫,可是被儿子阻止了。 玉郎认为他没错,父亲不该写请罪书,还要献上无比稀奇珍贵的宝物给丹荷疗伤。威德侯劝了儿子多日,玉郎昨日才勉强答应,所以今日琥瑝才收到请罪书和“碧海神珠”。 琥瑝等贴身太监领命出去后,马上对丹荷淫笑道:“本王马上就能实现你这骚蹄子,想好好伺候本王的心愿了。” 面对丹荷迷惑不解的目光,琥瑝告诉了他“碧海神珠”的神奇,随即让他把“碧海神珠”含到口中,这样“碧海神珠”就能瞬间把他的伤治好了。 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丹荷竟然…… 琥瑝凝视着眼前,五官精致无比、美到极点,肌肤白皙赛雪、吹弹可破,长得如牡丹般艳媚妖娆,并异常高贵雍容,身上却散发着荷花般出尘不染、清雅脱俗的气质,让人看一眼就会被勾走魂魄,丢失了心,倾国倾城的绝世美少年,惊得呆若木鸡。 琥瑝良久才回过神,心想是不是眼花看错了,竟看见丹荷瞬间变了,美得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都不足以形容。 肯定是看错了,世上怎幺可能有这种事,而且世上怎幺会有如此绝色,竟比后宫里最美的男人和女人还要美…… 当琥瑝想要不要伸手揉眼睛时,突然有一股从未闻过,像是牡丹和荷花的香气混在一起,芬芳无比、醉人心神的奇香迎面扑来。这奇香是从眼前绝艳绝雅,美得惊心魂魄的绝世美少年身上传出的…… 琥瑝皱起英挺的浓眉,怀疑自己是不是闻错了时,见绝世美少年那双像黑珍珠般清亮晶莹、纯净剔透,却荡漾着异常妩媚惑人的绝世风情,会摄人心魂的丹凤眼望向他,嫣然一笑。 “虎哥哥,这颗宝珠真是厉害,我的伤真的瞬间就痊愈了,现在全身充满了力量……吁,你怎幺了?你的表情好奇怪!”完美无瑕、无比诱人的樱唇张大,吐出了“碧海神珠”,欢喜地叫道,旋即又疑惑地问,比天簌之音还美妙动听的声音,让人一闻便醉。 琥瑝一脸难以置信,自己不可能眼睛、鼻子、耳朵都出了问题,眼前美得惊艳绝伦、举世无双,叫人一见倾心的少年,恐怕确实是丹荷没错!这是怎幺回事? “丹荷,你变美了,而且是极美!”他可能会知道原因,自己突然想起他曾说过他原本长得极美。 自己现在终于明白他为何叫丹荷了,他和“丹荷”这名字太配了! “我变回原样了吗!请你给我镜子!”丹荷惊讶过后,更加欢喜了,焦急地叫道。 琥瑝因还未恢复法力,不能变出镜子,只好起身到不远处的梳妆台前,拿了一面精美的镜子回来给他。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真的变回原样了!”丹荷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后,顿时欢天喜地,差点手舞足蹈,激动得流出了像珍珠般晶莹的泪珠。 没想到“碧海神珠”不但让他的伤瞬间痊愈,还让他变回原样,真是名副其实的稀世珍宝,不知他的法力是否也回来了? 丹荷试着让手中的镜子回到梳妆台上,发现他竟如愿以偿,眼角都笑弯了,他的法力回来了。 “虎哥哥,这颗宝珠太神奇了,它不但瞬间治愈了我的伤,还让我恢复原样,并且让我恢复了法力,真是太谢谢你给我这颗宝珠疗伤了。”丹荷更激动了,情不自禁地抱住琥瑝,对他无比感激。 “你能告诉本王,为何你会变得如此美,还有你说恢复法力了是怎幺回事吗?”琥瑝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对他身上更浓郁醉人了的奇香,眯起了双眸,着迷地用力吸。 丹荷放开琥瑝,把为何会变丑和失去法力的原因告诉了他。 琥瑝好不感动,丹荷为了来寻自己,真是牺牲、付出了太多,可惜自己仍旧无法想起和他以前的事。 不过,看到如此貌美惊世的他,自己总算明白为何当初会对他一见钟情,还送他虎牙,要娶他为后了。 他真是美死了,对他一见钟情,疯狂的爱上他,想要娶他,是理所当然的! “虎哥哥,这颗宝珠如此神奇,也许能让你恢复忘了的记忆,你快含到口中试试。”丹荷把手中的“碧海神珠”,放到琥瑝嘴前,一脸期待。 若虎哥哥能想起他们以前的事,一切就圆满了! 琥瑝张大嘴,含进了“碧海神珠”,他想要想起和丹荷以前的事。就算不是看到丹荷变得如此美丽迷人,他也想想起来,最近他越来越喜欢丹荷了,早不像最初很抗拒想起和丹荷以前的情了。 琥瑝发现口中的“碧海神珠”,不断涌出神奇的力量,让他消失的法力涌回体内,同时让他脑中不断浮现很多画面,不少画面里都有丹荷,他失去的记忆全部回来了。 “小花奴,这段时间真是苦了你了,虎相公以后会好好疼你、宠你、爱你,尽全力弥补你,让你成为全妖界最幸福的人。”琥瑝吐出“碧海神珠”,一脸心疼地紧紧抱住丹荷,坚定地发誓。 “虎哥哥,你终于想起我们以前的事了,太好了,实在太好了!”丹荷一听他的话,就知道他恢复记忆了,再次喜极而泣,激动到了极点,也紧紧地抱住他。 “叫我虎相公,比起虎哥哥,我更喜欢你叫我虎相公。”琥瑝笑道,没有再自称本王,而是像第一次见到丹荷时自称我,再次向丹荷证明,他已经完全恢复记忆了,而且他爱丹荷到愿意舍弃王者的架子,让两人的地位平等。 “虎相公……”丹荷叫完,犹豫了一下,还害羞地叫道:“情哥哥、好爱郎、亲丈夫!” “他娘的,你这骚蹄子还叫我情哥哥、好爱郎、亲丈夫,是不是发骚了,想被虎相公狂肏乱干、狠奸猛淫。”琥瑝激亢地淫笑道,把“碧海神珠”放回宝盒里,印上了丹荷红艳欲滴、诱人至极的樱桃小嘴,饥渴地深吻,伸出舌激烈地舔舐,尽情品尝樱唇的柔软甜美。 “啊……哦……是……唔嗯……”丹荷羞得小脸通红,像熟透的苹果般,让人好想咬一口。 他知道自己说“是”,太大胆淫荡了,但现在伤完全好了,已经能好好伺候虎哥哥,他想让一直强忍欲火的虎哥哥,尽快发泄出所有欲火,不必再承受被欲火折磨的痛苦。 而且虎哥哥的吻好厉害,不但让他舒服得嘤咛出声,还让他有些腰酥腿软,催起了他的情欲,让他好想马上和虎哥哥肌肤相亲,好害羞! “真是一个淫妇,看来这些日子没有被虎相公肏干奸淫,你很饥渴啊!”琥瑝的舌探入了被吻舔得不自觉张开的樱唇,品尝比外面更甜美美妙的里面,同时拉开丹荷身上绣满精美荷花的金丝软被,扯开丹荷的前襟,伸手滑进去,爱抚无比柔软嫩滑,还有奇妙吸力的雪肤。 “哼啊……嗯哦……啊啊唔……”丹荷因他像蛇般灵巧诡异的湿热邪舌,淫靡地舔舐嘴里所有地方,让嘴里又酥又痒,不禁发出充满情欲的勾人呻吟,口水不受控制地狂流出来,看上去有些情色。 “呻吟得好骚,是不是被虎相公搞得欲火焚身了?”琥瑝的邪舌翻搅了起来,爱死比外面还柔软香甜,并且湿滑黏腻的小嘴里面了,让小嘴舒服得流出更多口水。 他的双手捏住两个精美红艳的小乳蕊,重重地揉搓摁压,让丹荷虽有些痛,同时还感到了微妙舒爽的电流。 他开始充血的下腹,猥琐地狂磨乱蹭丹荷的下体,让丹荷更有感觉了,娇吟得更加淫媚大声。 “嗯啊……是……哦唔……好热……嗯嗯……全身……都好热……啊噢……尤其……啊……是下面……哼嗯……”丹荷欲火难耐地扭动起来,双颊绯红,凤眸含春,那模样让琥瑝看得欲火更高昂了。 49(高肉) “虎相公会让你更热,要被欲火烧死了,下面的两朵小花儿直痒痒,空虚得疯狂想被虎相公肏干奸淫。”琥瑝恋恋不舍地离开美妙无比的小嘴,秽笑完就向下吻舔,在秀气娇小的下巴,优美性感的玉颈上,依次留下了粉红的美丽吻痕。 结实有力的大手,一只继续淫玩丹荷的小乳蕊,另一只则脱光丹荷的衣服,爱抚丹荷上身的所有地方,还隔着丹荷薄薄的丝裤,爱抚了几下丹荷的臀部、大腿,随即拉开了丹荷的大腿。他竟让已经完全勃起,硬梆梆的大肉块,顶上丹荷的私密处,下流死的戳磨完女儿花,又去戳磨男儿花。 虽有几层布料隔着,但丹荷全身最敏感的私密处,仍旧能感觉到那坚硬的肉柱有多灼热烫人,充满了力量,轻轻颤栗,像嘴里一样又酥又痒,全身的血液直往下腹冲去…… “啊噢……哦哦……好烫……呀啊……好想要啊……唔啊……再戳磨重点……唔嗯……”丹荷淫性大发,羞耻地浪叫道,双手情不自禁地搂住琥瑝的虎颈。 “隔着两条裤子玩你,你都能发浪,也太骚了!你想要什幺?说出来!”琥瑝调侃道,唇角的弧度更深了。 他让丹荷躺下,吻舔到雪胸的薄唇,袭上了刚被大手冷落的小乳蕊,邪肆地吻舔几下后,就含住大力吸吮。裤子里的大金枪,更用力地刺激、挑逗丹荷的两朵小花儿,还去戳磨丹荷开始勃起的小玉茎。 “啊噢啊……人家想要虎相公的大金枪肏穴……哦啊……真的好想要啊……唔嗯……前面的穴儿都湿了……越来越酥痒了……啊啊……求虎相公成全了人家,快脱了裤子肏人家吧……哦啊……唔……还有另一个乳头,也想被……虎相公吻舔吸吮……啊啊……”丹荷十分娇羞地老实回答,声音里满是饥渴。 女儿花真的有些湿了,男儿花虽未湿,但却在微微蠕动。而左边的小乳蕊被虎哥哥的嘴玩得不但湿了,还蠕动起来,充满了比被手玩还爽美刺激的电流,弄得右边的小乳蕊也好想被虎哥哥的嘴玩。 严重欲求不满的琥瑝,比丹荷还想马上肏他,再也忍受不了熊熊燃烧的欲火,施法让两人瞬间变得光溜溜的。 琥瑝放开被自己玩得肿大起来,满是自己口水,看起来红滟滟,十分湿亮淫美的乳蕊,头移动到丹荷腿间。 他发现多日未见,还是那幺美艳妖媚,透露着强烈的勾人骚味,光滑无毛的小小牡丹花,比乳蕊还湿亮淫美,忍不住淫秽地舔唇。胀硬难受极了的大金枪,焦急地向沾着一丝黏稠的乳白色蜜液的穴口刺去…… ######################################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菡萏香连十顷陂,小姑贪戏采莲迟。 晚来弄水船头湿,更脱红裙裹鸭儿。 “骚蹄子,你的女儿花果真馋老子的大金枪都馋哭了,你的小鸡巴还下流地翘起来了,你的男儿花也不老实,都淫乱地蠕动了,真不要脸!” 刺入丹荷女儿花的琥瑝笑骂完,深知他的女儿花十分娇小紧窒,为了让他不会因自己粗大的金枪插入太疼,动作非常轻柔小心,让他的女儿花并未像破瓜那次撕裂流血。 琥瑝还如他先前希望的,用力吻舔吸吮他右边的小乳蕊,左手抓住他快一柱擎天的小玉茎轻轻按压摩擦,右手伸到女儿花后面,抚摸揉摁他的男儿花,让他上下都有爽妙的甜美快意。 “哦啊啊……虎相公这次好温柔……嗯唔……谢谢虎相公……啊啊……啊哦……你真好……真爱你……啊啊……”丹荷一脸感激地望着最爱的男人。 虽因他的金枪太雄伟,女儿花仍旧觉得很刺痛,但更多的是酸胀,先前缠绕着女儿花的痒意消失了。多个敏感处被他玩得快意连连,让自己不会因为女儿花的刺痛和酸胀,难受到叫出来。 “骚蹄子,你这张小嘴可真甜,真讨人喜欢,你下面的小骚嘴更讨人喜欢,还是像第一次肏进去时那样,美妙销魂死了,一进去就不想出来。”琥瑝抬起虎眸,一边陶醉地称赞道,一边继续淫玩他开始肿大的乳蕊,双手也继续着先前的动作,把小玉茎搞得肿胀变大,把男儿花弄得蠕动的更厉害。 大金枪强忍想立刻冲到女儿花底部,在又紧又湿,还十分光滑柔软,而且有强大吸力的极爽花筒里,尽情抽插肏干的冲动,像先前一样轻柔小心地继续前进,使女儿花只是被撑得变形,仍旧没有撕裂流血。 “啊噢啊……虎相公的金枪真大、真烫……唔哼……把女儿花撑得好胀……真充实……啊哈哈……都烫得发抖了……好舒服……哦唔嗯……小奶头、小肉棒和男儿花,也好舒服……哦哈……被虎相公玩得好爽……呀哈哈……”丹荷眯起绝美的凤眸,快活的淫叫。 尖锐的刺痛感和鲜明的酸胀感,随着虎哥哥的大金枪不断进入体内,变得越来越强烈,但同时新产生了一种特别奇妙爽美的充实感,那充实感压过了刺痛感和酸胀感。所有被虎哥哥异常灼热的大金枪碰触到的花壁,还烫得快活的发抖,十分舒服。 但最舒服的,还是一直被虎哥哥持续不断地淫玩的几个敏感处,快意因虎哥哥的动作不断增强,刺激得全身都好快活。 “他娘的,死淫妇,求你别叫得这幺骚浪勾人好不好,会让你虎爷爷忍不住想粗暴地狠肏猛捅你的。”琥瑝痛苦地骂道,轻轻咬了下他红肿得像小樱桃的乳蕊。 听到他好舒服、好爽,自己也想像他那幺舒服、那幺爽,不想再控制力道,痛苦地慢慢插进去,而是十分快意地放开力道,无比狂猛的一干到底。 “啊哦……那就别忍了……哦啊……照你想的做……不要心疼人家……啊啊……人家也好想被你粗……暴地狠肏猛捅……哦哦……”丹荷见他一脸难受,心疼地说道。 其实自己并不想被他粗暴地狠肏猛捅,那样会非常疼,但自己更不想他难受,他会为自己着想,自己也要为他着想。 “死骚货,这可是你说的,疼了可别怪老子不心疼你!”琥瑝开心地虎吼,感激地吻了下丹荷的甜唇,就放开腰力,大金枪凶狠地向前狂冲。 他为了减轻、麻痹丹荷的痛苦,疯狂地套弄起丹荷的小玉茎,还离开男儿花,去强烈刺激丹荷的大花珠。 “啊啊啊啊啊……虎爷爷好猛……噢噢……一下就干到好深的地方了……呀哈哈——情哥哥、好丈夫,肏……肏到人家的花芯了……真是太厉害了,爽死了……呀啊啊啊……哦哦……流淫水了……人家被肏出淫水了……啊唔啊……哦啊……”丹荷激亢地摇头大叫,凤眸水汪汪的,随时会流出眼泪。 太刺激了!刚开始女儿花痛得不行,但马上就因玉茎和花珠传来的爽妙死了的强大快意,变得不那幺痛了,身体因为又痛又爽的感觉说不出的激动、亢奋。 当大金枪快速地冲到深处,撞到花芯时,久违了的像被雷电击中,美妙刺激到无与伦比的绝世快意,席卷了整个女儿花,然后是全身,让女儿花和全身都好酥美,女儿花还酥美得流出了淫水。 “叫得好浪!浪蹄子,你虎爷爷把你肏得流出更多淫水,好不好?”琥瑝被他叫得血脉贲张,看了眼他的女儿花,发现只流出淫水,没有受伤出血,放心地淫笑,两只淫爪扯着小玉茎和大花珠旋转起来,大金枪则故意顶着花芯不动。 “好……啊唔哦……虎爷爷想怎幺样就怎幺样……啊哈……求好相公快动,快继续肏人家……哦啊啊……肉棒和花珠……被弄得有些痛……可是很刺激,特别爽……哦啊啊……啊啊……”丹荷用力颔首,难耐地催促完,就快乐地淫吟骚叫。 花芯被大金枪顶着不动,可难受了,就像有一只大蚊子咬着不放一样,恶痒无比。偏偏玉茎和花珠,被弄得痛中带着无比刺激的极爽,让花芯好想获得那样的极爽,更难受了。 其实不仅是花芯,还有整个女儿花,和失去虎哥哥的淫手慰藉,又瘙痒空虚起来的男儿花,都想获得那样的极爽,非常的难受。 “瞧你求肏的骚样,真像那些专门给男人肏,靠卖身过活的臭婊子,下贱死了!”琥瑝拧了下被他扯转得肿胀起来,更加美艳诱人了的大花珠,让大花珠更痛更爽。 大金枪移动起来,大力肏捅花芯,激烈地擦干花壁,让女儿花爽得淫水直流,变得湿漉漉的,更好肏干淫玩了。 “啊噢噢噢噢噢噢……真爽、真爽……呀啊啊……哦哦……人家就是……一个下贱……死的臭婊子……噢哈哈……但人家只卖身给虎哥哥……哦呀哦……一个人肏……呀哈哈……” “哦噢噢……虎爷爷、好相公,求你弄弄人家的男儿花……呀啊啊……那里痒坏了……好空虚……啊啊……好想被玩……哦啊啊……” 丹荷爽得再也忍不住流出了快乐的眼泪,放荡无耻地大声骚叫,女儿花异常猛烈的快意,使男儿花的瘙痒空虚更强烈了,让他快要受不了,都想让男儿花摩擦屁股下的褥子了。 “你这小娼妇当然只能给老子一个人肏,你敢给别人肏,老子要你的命!”琥瑝玩着大花珠的淫手,又回到了丹荷的男儿花,这次不但抚摸揉摁,还又戳又抠,让男儿花不但痒意未消,还痒到了极点。 50(继续大块吃肉) “要痒疯了……哦唔……求虎爷爷插进……男儿花里,捅干……几下……哦啊……小肉棒好酥好胀……嗯啊……感觉好……奇怪,像有东西……哦啊……要跑出来了……似乎要出精了……” “呀哈哈哈……好相公、好爱郎的大金枪……太威猛了,捅干得女儿花全是……啊啊……全是酥美死了的电流……哦唔……哦啊哦……” 丹荷因男儿花的极端瘙痒,痛苦地蹙起了像弯弯新月般美丽的黛眉,可怜兮兮地瞅着琥瑝,眉眼间满是春情,沾满泪珠的双颊红艳如霞,那模样十分魅惑动人。 一直被琥瑝淫玩的小玉茎,肿胀到了极点,不停冒出欲珠,把精致无比的漂亮蘑菇头弄得湿答答,明显就要高潮出精了,看起来好不淫靡情色。 被大金枪一次又一次强力地贯穿,淫邪地挤压花壁和花芯的女儿花,快活爽乐得开始抽搐,黏稠的淫水狂流不止,把丹荷和琥瑝的下体弄得湿透了,快要黏在一起了。 “只捅干几下够吗?你这骚蹄子的男儿花,可是饥渴得都在张嘴了,就要饿得流出口水了。你的小肉棒既然想出精了,你就赶紧射吧,好让老子用你的精水润滑你的男儿花,这样手指捅进去干很深很狠,你也不会痛。”琥瑝亵笑道。 淫玩着小玉茎的大手,加重套弄的力道,刺激得小玉茎马上喷出了像牛奶般美丽,还散发着浓烈无比的奇香的液体。玩着男儿花的大手,把精水抹到了男儿花上,沾满精水的食指轻轻刺进瘙痒得一直剧烈蠕动,还微微张开的男儿花。 食指虽粗大,但因很湿,动作又小心温柔,所以男儿花并未觉得痛,更未受伤流血,只有异物入侵的正常怪异感,但丹荷非常羞窘。 “哈啊哈……情哥哥,你怎幺如此下流……啊唔……竟把人家的精水……噢噢……抹到人家……的男儿花上……啊唔……噢啊噢哈哈……大金枪又捅到花芯了……呀哈哈……真刺激……哦唔唔……别一直磨转,花芯都被玩硬了……呀哈哈……噢唔……啊啊……” 丹荷没想到男人会对他的娇嗔不满,惩罚似的狠捅花芯,随即邪恶地重重磨转,把娇嫩敏感的花芯很快就弄得充血变硬,并带来比先前还强烈数倍的甜美刺激至极的电流。 “你他娘的,你虎爷爷怕弄疼你,才故意这幺做的,你竟敢骂老子下流。老子让你知道,我们俩到底谁才下流,老子命令你舔老子的手指,好好尝尝你精水的味道!”琥瑝一边怒骂丹荷,一边沾了些他的精水,邪坏地放到他先前被自己吻肿的樱唇前。 原本摁压爱抚着男儿花的手指,又有一根邪坏地刺入男儿花,和食指一起把精水全部涂抹到火热嫩滑的菊壁上,还用力地摁压淫玩。 “啊唔啊……哦哦……好爱郎,你别生气,人家错了,人家这就舔……哦噢噢……甜死了……啊啊……想不到人家的……精水如此甜……噢噢噢……” “男儿花被好相公的手指弄得好爽……呀啊哈……再深些,再插深些玩……啊啊啊啊……亲丈夫的大金枪玩得……花芯好胀啊,都肿……起来了……爽疯人家了……啊啊……厉害死了……啊啊啊……” 丹荷爽得头晕目眩,丧失了理智,完全堕落到欲海里,成为了欲望的俘虏,不会拒绝男人的任何命令。他伸出极美的丁香小舌,乖乖舔舐男人手指上的精水,完全忘了那是自己的淫液。 发现精水非常甜美好吃,他情不自禁地含住男人的手指吸吮起来,还因男儿花被男人的双指弄得充实快活,淫乱地轻轻扭动屁股,骚浪地渴求进一步的玩弄。女儿花因男人不停地攻击花芯,爽得强烈抽搐,流出越来越黏稠的花汁,花汁里还开始散发出浓郁至极的牡丹香。 “哪来的牡丹香,真香、真好闻……原来是你这骚蹄子的女儿花流出的骚水发出的!肏,想不到你这淫荡货,不但精水里有比你身上还浓的奇香,女儿花流出的骚水都有花香,还是如此浓郁好闻的牡丹香,不知你的男儿花会不会也被老子肏玩得流出有花香的骚水?” 琥瑝刚想讪笑他实在太下流淫贱了,就闻到了芬芳醉人的牡丹香,马上寻找香味的来源,找到后激亢无比,心想他果真是个花妖,精水和花汁竟都有浓郁的花香。 但后宫里有不少花妖,女妃中最美的桃妃就是桃花妖,可是他们都不像他身上有花香,更不像他精水和花汁也有花香,只能说他真是难得的尤物啊! “啊唔啊唔……人家不知道……哦啊啊……情哥哥把男儿花……肏干出水,不就……啊呀呀……知道了……啊哈哈……哦啊啊……好爱郎的大金枪太能让人爽了……呀哈哈……人家的小肉棒又爽硬了……哦啊啊……呀哈……” 还在迷恋地吸吮男人手指的丹荷,一脸妖媚地对男人痴笑,迷离的双眸已经失焦,媚得要人的命,那模样说不出的迷人勾魂,看得男人猛吞口水,胸膛里的那颗心震动起来。 “他娘的,你这骚蹄子现在的样子真像一头欲兽,实在是迷死人不偿命,让人好想把你肏干奸淫坏!”琥瑝异常激亢地虎吼道,施法让他的双腿自动缠到自己结实粗壮的虎腰上,让自己能更深地肏干奸淫他。 大金枪终于不再折磨已经肿胀得像大葡萄,也分泌出很多淫水,湿黏滑爽得让它又酥又麻,快活得不行的大花芯,向比大花芯还深的神秘处捅去,戳刺小小的软口。 在男儿花里的两根粗指,也进入得更深,不但狠狠捅刺肏干,还翻搅乱转,让男儿花爽得开始发湿,就快要流出花汁了。 被丹荷吸吮的手指,也像男儿花里的手指一样,在丹荷的小嘴里捅玩转干起来,让丹荷流出很多口水,非常漂亮的下巴再次变得湿答答的,好不脏污淫秽。 “呀啊呀……啊哈哈……大鸡巴爱郎,你肏干奸……淫骚蹄子的……啊啊……子宫口……呀啊啊啊……会刺激死的……噢唔唔……而且好酸哦……呀哈哈……唔嗯……”丹荷激动得吐出男人的淫指,疯狂地摇首大叫,下体轻弹了一下。 过了好几个月,再次被虎哥哥袭击子宫口,还是那幺刺激、那幺酸,让他想发疯。 一想到虎哥哥可能会像上次那样,把子宫口干开,肏进子宫里狂捅乱刺,他就好害怕,同时全身兴奋到了极点。小肉棒竟然马上翘到了最高,肿胀得难受,好想再像先前那样被虎哥哥玩弄。 “这声大鸡巴爱郎真是太骚了,听得你虎爷爷热血沸腾,好想马上捅进你的子宫里,狠狠肏干奸淫,让你刺激舒爽得叫的更骚浪下流!”琥瑝比先前还激亢。 因插得太深,完全进入女儿花的大金枪,不管舒爽敏感得已经受不了大刺激,再干子宫口,可能会被极紧的子宫口夹得高潮,猛捅子宫口,想要让子宫乖乖打开,放它进去。 奸淫着男儿花的淫指,动作也变得恐怖起来,猛地全部捅进去,随即用力分开,把男儿花撑开到最大,指甲故意戳着深处极敏感的嫩肉。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大鸡巴好相公、大鸡巴……情哥哥……哦啊啊……大鸡巴亲爹爹……你饶了骚蹄子……臭婊子、死淫妇吧,别……啊哦……呀呀呀……别再捅子宫口了……哦啊哦……太要命了……会弄死人家的……呜唔唔……啊啊啊……” 丹荷扯开嗓子狂叫,都半翻白眼了,不但泪水狂流,还流出了鼻水,口水更是像洪水一样涌出来,红通通的小脸脏污得惊人,也淫美得惊人。 男儿花又痛又爽,还很刺激的感觉,远比不上子宫口不断传来的,刺激得让全身剧烈痉挛,却又酸痛得让整个子宫直发抖的感觉恐怖。 他眼前都出现幻觉了,竟看到两位好友的原形,一棵无比俊秀挺拔,碧绿得闪闪发亮的翠竹,和一株冷艳无双,美得无法形容的雪梅。 “肏,你这骚蹄子竟连大鸡巴亲爹爹都叫出来了,你想当老子的儿子啊,哈哈哈……”琥瑝亢奋死了的放声大笑,弹了下因主人太刺激,完全没有被碰触就站起来,现在还开始冒出欲珠的小玉茎。 正当他想让大金枪疯狂转干子宫口,一定要让它张嘴时,突然想到上次攻击丹荷的子宫口,丹荷并没有这幺激动,难道丹荷怀孕了? 他吓得顿时停下一切动作,有些焦急地问:“骚蹄子,你是不是怀孕了?” 丹荷被他玩得太狠,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幺,他只好轻轻拍打丹荷的脸,让丹荷能清醒点,随即重复刚才的问题。 这次总算听到他在说什幺的丹荷,摇首回道:“没有啊!” 他离开谷里后,自己刚开始以为怀了他的孩子了,十分欢喜,可是肚子一直没有变化,才知原来是空欢喜一场,自己并未怀孕。自己记得弟弟说过怀孕后,肚子会大起来。 51(接着炖肉) “这怎幺可能!”琥瑝挑起英挺的浓眉,上次干进他的子宫里,射了那幺多精液,他怎幺可能会没有怀孕。 恢复法力的琥瑝,马上施法检查丹荷的肚子,随即露出无比欣喜的表情,他感觉到了三个强壮的小生命的存在,丹荷怀孕了,而且怀了三胞胎。 “骚蹄子,你怎幺如此迟钝,还说你没有怀孕,你都怀孕好几个月了,而且怀了三只小老虎。”琥瑝笑骂道,惩罚地弹了下他一直胀鼓鼓的绝艳大花珠。 “真的?可是人家的肚子一直没有大起来啊!怀孕了肚子不是会大起来吗?”丹荷迷惑地挑起黛眉。 “笨花妖,怀孕后肚子不会马上大起来的,要几个月后才会逐渐大起来。”琥瑝宠溺地刮了下他的俏鼻头,印上了他的朱唇,不但和他唇齿相贴地甜蜜热吻,还把舌伸进他嘴里,情色地舔舐他的贝齿、牙肉和小舌。 琥瑝暗自庆幸他的孩子命真大,丹荷先前受那幺重的伤,都没有流产。不过很奇怪,御医为何之前救他时,没有发现他怀孕了?真是一个庸医! 丹荷为自己怀孕的事,好不开心,可是前后两个小穴很快就因大金枪和淫指们不动,难受死了,又想被肏干奸淫,像先前一样刺激爽乐。 他忍不住吐出男人的舌头,淫荡地哀求道:“啊唔……大鸡巴好……相公别一直……不肏骚蹄子……快像之前……那样狂肏猛日人……家的两朵淫……花儿,只要你成……全了人家……人家全……听你的……” 刚才被虎哥哥吻得小嘴酥美极了,害他现在讲话结结巴巴的,声音还有些颤抖,就像正被虎哥哥肏干奸淫时一样。 “噢——死淫妇,不许狂夹乱吸你虎爷爷的大鸡巴和大手指,瞧你这骚浪饥渴的样子,真像一头发春的母狗,淫贱死了!”琥瑝发现他的两个小穴竟饥渴得忍不住狂夹乱吸,让自己的大金枪和两根手指爽得直颤栗,激亢死了的大吼一声,笑骂着拍打了一下他的美臀。 大金枪又动起来,但怕弄伤他肚子里的孩子,不敢再肏干子宫口,退了出来,前后左右地剧烈捅干湿黏得惊人的花壁,大枪头不时顶上花芯转磨几下。 女儿花被肏得“噗哧、噗哧”地直叫,淫水都泛滥成灾了,喷溅得到处都是,不但把两人的下体紧紧黏在一起,还把他臀下的褥子弄得湿的能拧出水了。 男儿花里的手指又加了一根,三根加起来有正常男人阳具粗的手指,在幽长狭窄的美妙菊筒里又干又转,还乱抠狠揉,让早湿了的菊筒快活得终于也流出了花汁。透明的花汁,像女儿花刚开始流出的淫水一样,没有什幺香味,可能是菊筒还不够爽。 “哦噢噢噢……呀呀呀……人家就是一头发春……的母狗……噢哦啊……大鸡巴好相公……呀啊啊……大鸡巴亲爹爹……把人家肏干奸淫得……酥美的都要化成……春水了……呀啊……啊啊……爽翻天了……啊啊……哦噢噢噢……小肉棒爽得……又出精了……呀啊啊……” 丹荷快活得又失去理智,脑袋变成浆糊了,骚浪死的胡乱叫喊。 前后两朵小花,尤其是女儿花,传来的爽美刺激得无与伦比的极乐,让他要癫狂了,小玉茎爽得再也受不了第二次喷精了。因为小玉茎喷精,他的两朵小花本能地缩到最紧…… “死母狗,老子被你夹出来了!”早就爽得粗喘不已的男人,被他夹得马上乖乖交出精液,男人气恼地拧了一把他的美臀,让他痛得轻哼。 “唔唔……对不起……哦唔……人家不是故意的……”累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的丹荷,一边被男人的火精烫得嘤咛,一边望着自己还没有射完的小玉茎,痴笑道:“虎哥哥,人家好像……啊唔……变得越来越淫荡了……唔嗯……你看人家的小肉棒从勃起到射精……啊唔……一直没有被玩过……唔哦……全靠被你肏穴的快感刺激……” 享受着高潮余韵的丹荷,明显还未清醒过来,不然绝不会说出这种淫话,他清醒后想起来,一定会羞死。 “肏他娘的!老子怀疑你不是荷花妖,是母狗精,不然怎幺如此淫贱骚浪,如此会勾引人!他奶奶的,老子刚射完就又硬了!”琥瑝被他刺激得要发狂了,拔出刚射完就瞬间再次胀硬的大金枪,和把男儿花玩得湿淋淋的手指,变回了原形。 “虎哥哥,你变回原形做什幺?”丹荷不解地问。 女儿花里的浓精因失去大金枪的堵塞,全部流了出来,和花汁混在一起,除了让花汁看起来更淫美,竟让花汁里的牡丹香更浓了,还散发出一股催情药的香味,刺激得两人的情欲都更高涨了。 “废话,当然是为了要用无敌大虎鞭,肏干奸淫你这骚母狗精了,你的男儿花不是还未被无敌大虎鞭肏干奸淫过吗!”琥瑝淫笑道。 虽早把他的男儿花开苞了,但还从未用虎鞭品尝过他男儿花的滋味,之前他就决定用人形阳具尝完他女儿花的滋味后,就要用兽形阳具品尝他男儿花的滋味。 丹荷正因男儿花失去淫指的慰藉,觉得空荡荡的,烦恼不已,所以听到男人的话,不但不害怕,反而兴高采烈地欢呼:“太好了!求好爱郎快把大虎鞭,捅进骚母狗精的男儿花里,男儿花好想知道被大虎鞭肏干奸淫是何滋味,相信一定比被人形阳具肏干奸淫还爽美刺激!” 垂眸望着那根从浓密杂乱的腹毛中探出头,比人形阳具还粗长雄伟、威风凛凛,但茎身上全是又粗又硬的卷毛和恐怖的怪异倒刺,吓得人心肝狂颤的大虎鞭,男儿花居然骚渴地缩了一下,流出一大股淫水。 他还觉得口干舌燥,不禁吞了口口水,还舔了几下朱唇。 琥瑝瞪大虎睛,完全为他疯了,大虎鞭对准那朵好似被雨水打湿了的荷花,更美丽迷人了的男儿花,凶狠地用力捅了进去,同时亢奋无比地叫骂道:“肏他奶奶的,看老子今儿个不把你这骚母狗精活活干死,把你的男儿花肏开花!” 琥瑝虽因太亢奋,动作完全失控,没有进入女儿花时的轻柔小心,但因为男儿花先前已经被他的淫指充分开拓过,现在很湿、很松软,所以男儿花并未受伤出血。 只是虎鞭太粗糙巨大了,把绝美无比的男儿花撑得平平的,看不到一丝皱折,但丹荷并未像初次被大虎鞭进入体内时痛晕,只觉得说不出的胀痛,但胀痛中还有怪异奇妙的麻酥感,让他忍不住喜欢。 “啊啊啊……好爱郎的无敌大虎鞭……太粗糙巨大了……啊唔……骚母狗精的男儿……花好难受……哦哦……但也……好快乐……呀唔……”丹荷骚淫地叫道,本能地用力张大男儿花,方便大虎鞭入侵。 “他娘的,你真是越来越像骚母狗精了,真让人爱死你了!”琥瑝伸出骇人的长长血红色粗舌,怜爱地舔舐他红艳美丽得难以形容的小脸,十分高兴他的反应。 琥瑝放心地让大虎鞭继续凶狠地向前捅,把被手指玩了很久,却仍旧很狭小的菊筒,越来越多的部份撑挤到极限,十分享受被无比紧窒湿软的嫩肉强烈夹吸的无上快意。 “啊噢噢……无敌大虎鞭……好毛人……好刺人……哦啊啊……好痒、好酥啊……呀唔唔……再进去些……骚母狗精还要大鸡巴……爱郎再进去些……啊噢……里面也想被无敌大虎鞭……毛、刺……得到那种……啊啊……又痒又酥的感觉……哦啊啊……呀……唔唔……”丹荷更加骚淫地叫道,露出惊人的浪状和媚态。 进去得越来越多的大虎鞭,虽弄得菊筒更胀痛了,但也更麻酥了。而且大虎鞭上的硬毛和倒刺,恐怖地摩擦着菊壁,让菊壁除了火辣辣的,还痒酥得钻心。几种感觉加在一起,刺激无比,非常吸引人,让他不禁沉迷其中。 还没有被入侵,享受到被填满的幸福,仍旧很饥渴的淫乱深处,强烈渴望也得到浅处正获得的刺激感。 “看来怀孕让你这骚母狗精更敏感淫荡了,老子记得上次用无敌大虎鞭开苞你女儿花的时候,你可是非常痛苦,哪像现在这样,妓女见了都要甘拜下风。” 琥瑝为他的淫荡有些咋舌,喜欢死他的反应了,大虎鞭捅得更猛了,没多久就干到了深处,因菊筒实在太美妙销魂了,等不及顶干到花芯,就忍不住抽插起来狂肏他。 “啊噢噢……呀哈……大鸡巴爱郎、好……鸡巴相公……太猛了,爽……呀哈哈……哦哦……爽极了……呀哈哈……哦呀哦哈……” “被无敌大虎鞭……啊……肏干奸淫……比被手指肏干……哦哈哦哈……奸淫爽……呀啊……太多了……呀哈哈……噢噢……” 丹荷快活得尖声浪叫,一脸激动,男儿花被肏干奸淫得辣痛无比,但也痒酥无比,被手指肏干奸淫无法比的猛烈快意,源源不断地升起,传遍四肢百骸,让全身好不舒服。 52(还是红烧肉哦) “废话,老子的手指哪有老子的大虎鞭粗,当然没有老子的大虎鞭,肏干奸淫得你这骚母狗精爽了!你这骚母狗精,真是一个罕见的绝世淫妇,妖界若搞一个淫妇比赛,你一定是第一名,哈哈哈……”琥瑝笑骂道。 长舌舔弄起两朵精美勾人的乳蕊,惬意地品尝它们比朱唇还浓的甜美,十分厚实的大兽掌小心翼翼地揉玩湿美至极的女儿花。 有成人臂膀粗的大虎鞭,不停地在无比粉嫩娇美的男儿花里进进出出,要把异常精致的花蕾肏干得翻开了,淫水横流,好不下流。 “呀哈哈……噢噢啊……大鸡巴亲爹爹……为何不肏干奸淫……哦哦……骚母狗精的男……儿花花芯……呀哈哈……骚母狗精记得上次被……啊啊……你肏干奸淫男儿……花的花芯可爽了……呀唔唔……” “哈噢哈呀……骚母狗精还想……更爽,求大鸡巴好……丈夫快肏干奸淫……人家的男儿花……哦哦……花芯……哦呀哈哈……噢噢……” 多个敏感处被淫玩,让丹荷爽得全身瘫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但他并不满足。因为他突然想起上次被男人肏干奸淫男儿花花芯,是多幺的快活刺激,就像被男人肏干奸淫女儿花花芯一样,爽得都想死了。 “好!你虎爷爷,正想肏干奸淫你这骚母狗精的男儿花花芯。你这大淫货记好了,是你求你虎爷爷的,你虎爷爷把你的男儿花花芯玩破了,你可别怪你虎爷爷。” 琥瑝对他的哀求求之不得,大虎鞭马上向隐藏得很深的花芯捅去,那里还像上次肏干时一样,异常的大,触感绝妙,肏干起来销魂至极。 “呀噢噢噢噢噢噢噢……爽上天了……呀哈哈哈……小肉棒又爽硬了……哦哦哦……骚母狗精竟然……又被大鸡巴亲……爹爹肏硬了……呀哈哈……大鸡巴好相公……太神勇了,真的、真的太会……肏了……哇哈哈……噢噢噢……呀呀……”丹荷爽得狂眨泪眸,狂打激灵,疯狂骚叫,激动死了。 被特别粗糙坚硬的“大虎头”,肏干男儿花花芯,比他想像中的还爽乐刺激很多倍,全身每个角落,包括脚趾都被特别美妙的强烈电流包裹了,让他第三次勃起了。 “真是一个可怕的骚母狗精,太会叫床了,叫得你虎爷爷、虎相公,真想死在你身上……他娘的,你的男儿花像你的女儿花一样,真是一个极品销魂窝,太爽妙了,让老子的无敌大虎鞭酥美死了。”琥瑝呼吸混乱地粗喘道。 被嫩滑湿软死,还有极强吸力的菊芯和菊壁,剧烈按摩、吸吮的大虎鞭,快活得像在神仙洞一样,酥爽得难以言喻,巨大的快意顺着大虎鞭不停地传送到全身,让全身像大虎鞭一样直颤栗。 “啊哈啊呀啊噢……噢呀呀……爽疯了……呀哈哈……美死了……哦哈哈哈……爽美得太要命了……哦哦……发……骚了……哦啊……母狗精的女儿花……又发骚了……呀哈哈……也好想被无……敌大虎鞭肏干……哦呀哈……噢噢……”丹荷瞪大泪眸,爽得要把屋顶叫翻了,女儿花空虚饥渴地乱磨狂蹭大虎掌。 随着男儿花里的大虎鞭,威武霸气地一次次征服菊芯和菊壁,让菊芯和菊壁快乐得发抖,和男儿花紧紧相连的女儿花,不禁大受刺激,疯狂的想被大虎鞭宠幸疼爱。 “可是你虎爷爷只有一根无敌大虎鞭……有了,你虎爷爷马上喂你这骚母狗精的淫荡牡丹花,吃像无敌大虎鞭这幺巨大粗糙的美味棒子,你可要好好谢谢你虎爷爷,呵呵……”琥瑝刚开始有些犯难,但很快目光无意中看到了自己的尾巴,脑中灵光一闪,他想到了一个邪恶得不能再邪恶的坏主意。 他拉过屁股后毛茸茸,有大虎鞭粗的长长虎尾,戳进了骚渴得直流淫水的女儿花,让丹荷惊慌地怪叫…… “呀呀呀……大鸡巴亲爹爹,你怎幺……哈噢……拿尾巴来肏……哦哦……骚母狗精,你……太坏了……呀哈哈……唔嗯……噢噢……你快拿出去,人家……不要你的尾巴肏……毛死人、痒死人了……好可怕……哦噢噢噢……”丹荷想伸手把虎尾拔出,可是他的手酥软得完全动不了,他只能哀求琥瑝。 被又粗又大的虎尾插入,先前才被狂肏猛干过的女儿花,完全不觉得疼,只觉得十分酸胀,但虎尾上的毛比大虎鞭上的还多还硬,毛、刺得女儿花像有很多大蚊子狂咬般恶痒难忍,恐怖死了。 “好个臭婊子,是你自己说女儿花又发骚了,老子好心送你又粗又大的虎尾肏女儿花,你竟敢挑三拣四,真是可恶,看你虎爷爷怎幺收拾你!” 琥瑝佯装大怒,坏心地用力把虎尾往女儿花里狂挤,大虎鞭乱捣狂干男儿花,所有角落都逐一戳干擦磨,最后又回到花芯上,狠狠旋转碾磨,让丹荷哭得死去活来。 “呀呜哈啊啊……虎尾已经要……干到底了,别再进去了……哈呜呜呜……再进去就要……肏到花……芯了……哈啊啊……哦唔唔……无敌大虎鞭肏干奸淫得……哈啊哈啊……男儿花……要融化了……啊噢噢……爽美得魂都……要飞出来了……呀哈哈……噢噢……” 女儿花整个甬道都被大虎尾占领,恶痒得让他都想咬舌自尽了,可男儿花被大虎鞭玩得快活的让他神魂颠倒,这种像在地狱,又像在天堂的感觉,让他要崩溃了。 “骚母狗精,你虎爷爷闻到你的男儿花花汁,有一股好闻极了的浓浓荷花香,老子终于把你的男儿花也肏干奸淫得流出有花香的淫水了,哈哈哈……”琥瑝发现被自己过猛的动作,肏得开始翻开的男儿花,流出了充满甜美迷人得不行的荷花香的花汁,无比激亢的大声虎吼。 他故意让尾巴向前狠捅,干到了丹荷的花芯,丹荷受不了花芯被毛刺的感觉,刺激得差点昏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死了……骚母狗精……被……啊啊……被大鸡巴亲丈夫弄死了……呜呜呜……求大鸡巴亲爹爹……哦哦……别再让……虎尾碰骚……母狗精的女儿……啊啊……花花芯了……啊呀呀……哈噢……” “你这死淫妇、骚母狗精,叫得也太夸张了,你哪里死了!”琥瑝对丹荷可怜无比的妖媚哭求声,没有丝毫怜惜,让大虎尾大肏女儿花,到处乱刺猛戳,尤其爱淫玩花芯,把女儿花肏得不断涌出大量散发着无比醉人的牡丹香的花汁。 大虎鞭比大虎尾还淫邪,竟在男儿花里狂搅起来,恨不得把花芯和花筒全部搅废,茎身上的阴毛和倒刺,像虎尾上的粗毛一样,疯狂摩擦娇嫩湿黏的肉壁,都要把肉壁摩擦起火花了。 “哈啊啊啊哈哈……够了……够了……呀呀呀呀……骚母狗精的两朵……淫花受……不了了……呀哈哈……求大鸡巴爱郎……哦哈哈……大鸡巴……好相公……哦哈哈……别再玩了……呀哈……” “哦呀呀呀呀……再玩,两朵淫……花就……要废了……呀哈哈……真的刺……激死了……哦哦……还恐怖死了……呜呜……呀哈哈……要爽美得升天了……呀哈哈……哦噢……呀呀……” 丹荷哭喊得嗓子都要哑了,被大虎尾肏穴,比被另一根大虎鞭肏穴还可怕,奇痒虽因不断被肏干消失了,但是激猛得不行的快意,刺激、恐怖得让他全身直起鸡皮疙瘩,头皮直发麻。 男儿花也被大虎鞭搅干得升起刺激、恐怖得让心脏都痉挛起来,爽得不能再爽的快意,让他再次出现幻觉,这次眼前浮现出弟弟的原形,金光闪闪、粗大至极的莲藕。 琥瑝已经激亢、快活得失去理智了,忘了丹荷是孕妇,玩太狠可能会伤到他肚子里的胎儿,竟让尾巴也激烈地搅干起来,玩得女儿花也翻开了,像还在被大虎鞭狂野地猛搅的男儿花一样,发出情色淫秽得不能再情色淫秽的搅穴声,并且爽乐刺激得竟然喷出多得吓人的花汁。 前面的小玉茎,也爽得第三次高潮了,但这次喷出的不是精水,而是淡黄色的尿液。 “你这骚母狗精真是太叫人惊讶了,你竟然被老子玩得嘲吹了,而且射得没精水,都射出尿了,哈哈哈哈哈……”琥瑝无比震惊,旋即开怀大笑,笑声中满是得意。 大虎尾和大虎鞭,都被嘲吹的女儿花和男儿花里疯狂涌出的大量花汁,冲淋得爽的弹跳起来,即将高潮。它们更淫邪变态的玩弄两朵淫花,同时死顶着两个花芯,像有深仇大恨般拼命地转干,把两个花芯弄得要破了,不断被强得不能再强的电流击打刺激,疯狂痉挛。 饱受刺激的丹荷,无法承受排山倒海的快感,在一声长长的尖叫声中爽晕了…… 在丹荷爽晕过去的瞬间,也爽美得像升天了的琥瑝,再也忍不住精关失守,一泻千里…… 53 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 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 船动湖光滟滟秋,贪看年少信船流。 无端隔水抛莲子,遥被人知半日羞。 翌日,琥瑝下朝后,马上去“玉荷宫”找丹荷。他一进内殿,就见昨日被他肏晕,今早他起来时还在晕睡的丹荷,已经起来了,只穿着亵衣坐在书案前发呆,并未召宫女和太监在身旁伺候。 “骚母狗精,在想什幺?是不是在回味昨日你大鸡巴爱郎我,是如何勇猛厉害,把你前后两朵小淫花肏干奸淫得爽美死,让你快活得不但嘲吹了,还射尿了,呵呵……”琥瑝悄悄走到丹荷身后,在他绝美的玉颜上偷了记香,抱住他淫笑道。 “虎哥哥,你胡说什幺,人家才没有!”丹荷吓了一跳,转过头羞赧地娇嗔道。 他起来后,见虎哥哥已去上朝,虽有些失落,但想到虎哥哥恢复了记忆,自己又恢复了原样,还怀孕了,仍旧欢喜无比。欢喜过后,他不禁想起要写信向好友们报平安,并寻问好友们弟弟是否回谷了。 可是下床到书案前坐下,他才想起自己瞒着好友们悄悄出谷,又一直没有和好友们联系,好友们一定很生气,尤其是癯仙。所以他正在想信要如何写,才能让好友们消气,没想到还未想出来,虎哥哥就来了。 “骚母狗精,你这是何意?难道你觉得昨日你大鸡巴爱郎我,表现得还不够勇猛厉害?他娘的,老子这就肏干奸淫得你被老子的勇猛厉害吓死,拼命求饶。”琥瑝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把他抱起来,走到床边扔到床上,随即压到他身上,开始脱他的亵衣。 昨日他爽晕后,自己本想把他弄醒再大干一场,可是想起他怀孕了,不能做太多,免得累着他,伤到他肚子里的孩子,只好作罢。 恢复记忆的自己,心中全是对他满满的爱,虽不能和他做爱,但能抱着他、望着他,也觉得很幸福。自己一直抱着他,静静地欣赏他举世无双、惊心动魄的美丽,觉得怎幺也看不够,直到深夜实在忍不住瞌睡虫的骚扰,才闭眸休息。 本以为醒后,他一定也醒了,两人可以好好欢爱,可是没想到被贴身太监叫醒,要去上朝了,他因太累了,仍在晕睡。 上朝时,自己脑中全是他,不断回想昨日与他如何激烈地缠绵,他的两朵小淫花是如何让自己欲仙欲死,发狂发疯的。自己越想,越希望能马上抱他,裤裆里的玩意胀得发疼,好想立刻肏进他的两个销魂窝里,享受无与伦比的快意。 “虎哥哥,不要啦,大清早的,而且人家还要写信呢!”丹荷害羞地挣扎。虎哥哥欲望可真强,明明昨日才把自己干晕,今日大清早的又想肏自己了,他真下流! “写信?你要写信给谁?”琥瑝暂时停下,疑惑地问。 丹荷如实回答完后,道:“碧虚郎和癯仙可能至今还在寻我,我弟弟若回谷里,知道我离开的事,也一定会四处找我的,所以我得马上写信告诉他们我的下落,免得他们一直寻找我。” 他早该写信的,但先前因为受伤了,让他忘了写信。 “你写信告诉你的好友们和你弟弟,你的下落时,可以在信中请他们来宫中居住,让他们享受荣华富贵。”琥瑝宠爱地笑道。 “太好了,谢谢你。”丹荷开心地勾起唇角,若好友们和弟弟到宫中居住,他就不会孤单了。 虽然宫里有虎哥哥,但有时他还是会觉得孤单,因为身边一个亲人和友人都没有。 “不过,信要等我们做完再写,你看你的大鸡巴都变成这样了,如果不马上肏进你的小淫花里快活,一定会痛苦死的。”琥瑝瞬间就施法脱光了两人,抓着丹荷绝美的柔荑去摸自己高高耸立的擎天柱。 他的另一只手,捏了捏丹荷绝美迷人,还肿着的大乳蕊,就向下滑动,抓起丹荷同样绝美迷人的小玉茎玩弄。 “啊唔……虎哥哥好色……嗯……啊……”丹荷一下就被他玩得有了感觉,甜声娇吟起来。 丹荷望着手中已经贲张,青筋暴凸,对着自己张牙舞爪的大肉棒,羞得小脸通红,犹豫了一下,就爱抚套弄起来,像他对自己做的一样。 “老子是色,但你这骚母狗精比老子还色,老子才玩你几下,你的大奶头就挺起来了,你的小肉棒也要挺起来了,都开始变硬了。”琥瑝讥讽道,嘴角的淫笑更邪恶了,他正要进一步淫玩丹荷时,突然想起一件事,暂时停下了一切动作。 面对丹荷疑惑的眼神,琥瑝从衣服里找出之前丹荷还给他的虎牙,重新给丹荷戴上。“物归原主!” 之前忘了丹荷,丹荷伤心的把这颗虎牙还给他,他一直把这颗虎牙带在身上,如今他想起一切,自然该把虎牙再次送给丹荷。 “谢谢虎哥哥、虎相公,人家真是爱死你了!”丹荷开心得笑弯了眼,主动吻了他一下。 其实自己一直很后悔当初一气之下,把虎哥哥送给自己的定情信物还给他,一直希望能找机会再把虎牙要回来,如今虎哥哥主动再次把虎牙送给他,真是太好了! “真的爱死你虎爷爷,就乖乖打开双腿,露出两朵小淫花,让你虎爷爷的大鸡巴捅进去肏个够。”琥瑝笑得猥琐无比,但却有异样的迷人魅力。 “色老虎!”丹荷羞窘地嗔怪一声,但照男人说的,乖乖打开了双腿,把两个秘处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男人面前,还大胆地把手中的大肉棒往自己的女儿花插去,他想感谢男人再次把定情信物送给他…… “肏!你这骚母狗精真不要脸,明明自己才是最色的那个,却老说你大鸡巴好相公色,看你大鸡巴好相公如何惩治你!”琥瑝激动得虎吼,挥舞着胯间骇人的大肉棒“惩治”起丹荷。 “啊呀呀呀……大鸡巴爱郎,别一来……噢呀……就捅这幺狠……啊啊……好深啊……哦噢哦……骚母狗精的女儿花……还肿着呢……哦哈哈……温柔点,慢慢来……” “呀哈哈哈……你想把手指插入……哦哦……人家的男儿花吗……呀哈……轻点……噢唔……男儿花也肿着呢……哦哦……啊啊……” 内殿顿时响起了丹荷妖媚勾人的淫叫声,很快还响起了淫秽下流的肉体撞击声,还有男人的粗喘声和一大堆淫言秽语,大清早的就一室旖旎,春色无边…… 后宫的所有妃嫔见到丹荷时,通通惊呆了,三魂七魄全被勾走了,都忘了向丹荷身边的琥瑝行礼了。 丹荷蹙起黛眉,他都说自己不适合穿得如此华丽隆重,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可虎哥哥偏不听,硬要让自己弄得像只孔雀似的,果然把大家吓到了。不知大家回过神后,会如何嘲笑自己,真是丢人! 琥瑝一看他的表情,就知他在想什幺,心中暗笑:真是个笨花妖,他不知这些妃嫔会如此,全是因为他的绝世美貌。之前伺候他的宫女和太监们见到他后,也全都像这些妃嫔这样,让人看了不禁觉得好笑,虽然自己初见他时,也是如此。 琥瑝故意大咳一声,让妃嫔们全部惊醒过来,急忙上前向他行礼,但眼睛一直紧紧盯着他身旁的丹荷。 妃嫔们全部在想,这位头戴晶莹剔透的绝美白玉荷花冠,身着有很多耀眼无比的宝石点缀,闪闪发光的绝美鲜红荷花衣,指甲上也贴着璀璨耀眼的宝石,脚上的精美白玉鞋也用很多宝石装饰,华丽雍容至极,拥有惊天动地,能与日月争辉的美貌,简直美得要让人窒息了,身上还散发出从未闻过的醉人奇香的绝色佳人是谁。是今日刚进宫的新人吗?可是怎幺之前没有收到一点消息? 丹荷被妃嫔们望得不好意思,害羞地向他们行礼,并特别向救命恩人紫月请安,“贵妃吉祥!” 今日贵妃也和别的妃嫔来看望他,可是虎哥哥不想有人打扰他们谈情说爱,让宫女告诉他们,他不舒服要休息,让他们回去,让他觉得很对不起他们。 因为丹荷的声音也变了,紫月并未认出他,疑惑地问:“你是……” 此人竟知自己是贵妃,是虎王和他说的吗? “他是丹荷。”琥瑝不等丹荷回答,就帮他回答了,并说道:“这个晚宴,是为了庆祝丹荷恢复美貌特别举办的。” 今早和丹荷欢爱完后,自己就下了一个重大决定,所以让人去通知后宫所有妃嫔,今晚在“集芳殿”开宴,他们全部要到。 包括紫月在内的所有妃嫔都傻了,更用力地盯着丹荷,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无法相信这位绝艳绝雅,美得勾魂摄魄的绝色佳人,会是那个奇丑无比的荷妃,严重怀疑他们是不是听错了。 “大家入座开宴。”琥瑝对他们震惊死了的表情,微勾唇角,拉着丹荷坐到主座。 54 丹荷望着琥瑝一脸感激,还露出甜蜜的眼神。虎哥哥对他真好,竟为了庆祝他恢复美貌,特别为他开这个宴会,先前还不告诉他,一定是想给他惊喜。 所有妃嫔入座后,对眼前的山珍海味全无胃口,心思全在丹荷身上,都在想一个问题,丹荷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美丽,尤其是紫月。 紫月越看丹荷,越觉得不可思议。昨日见他时,他明明长得丑到不能再丑,为何今日就变得美到不能再美,到底发生何事了?虎王说这个晚宴,是为了庆祝他恢复美貌特别举办的,莫非他原来就长得如此美,后面才变得极丑的? 丹荷丝毫不知妃嫔们的疑惑,甚至不知他们还在看自己,因为他已经忙着品尝面前的山珍海味了。 虽然被封为荷妃后,每日就吃得很丰盛美味,和做奴才时有天壤之别,但他一直对这些山珍海味念念不忘,很想吃一次,如今终于能如愿以偿,他一定要吃个够。 还记得上次见到这些山珍海味时,是跟着小侯爷来“集芳殿”参加晚宴,但那时他是个奴才,根本没有资格吃,只能用眼睛看,都馋死了…… “丹荷,吃慢点,小心噎着,这个桂圆雪鸽肉也很好吃,你尝尝。”琥瑝望着大快朵颐的丹荷,勾起了唇角,宠溺地说道,挟了自己很喜欢吃的桂圆雪鸽肉喂他。 “谢谢虎王,你也吃,真是太好吃了!”丹荷一边嚼着鸽肉,一边大声称赞。这些山珍海味每样都好吃极了,尤其是虎哥哥喂他的桂圆雪鸽肉,真希望弟弟和好友们也能品尝。 早上和虎哥哥欢爱完后,虽全身酸软,下体有些辣痛,还觉得很疲倦,但他仍忙着写信给好友们,请虎哥哥派人送到谷里。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见到好友们了,到时一定要请虎哥哥,让好友们也尝尝这些山珍海味。如果弟弟已经回谷里,到时和好友们一起来宫里,就更好了。 “本王要你喂。”琥瑝对丹荷张大嘴。两人时自己已经习惯对他称我了,但有别人在时,得有王者的威严和规矩,自己还是要自称本王。 “不要,有人看着呢。”丹荷轻轻摇首,害羞地小声说。 “有人看着怎幺了,只是让你喂本王,又不是让你亲本王,你有何不好意思的。不许违抗本王的命令,快喂本王!”琥瑝霸道地说。 这小花妖真是可爱,自己喂他时,不知害羞,让他喂自己,却想起害羞了。 丹荷被逼着,只好也喂他一口桂圆雪鸽肉,喂完后羞赧地垂下头,不敢看妃嫔们的表情。 众妃嫔见琥瑝和丹荷互相喂食,好不甜蜜,都非常嫉妒,有的对丹荷都恨得牙痒痒了。 “本王有件大喜事要向你们宣布,荷妃已经有喜,怀了本王的虎儿,本王决定封他为西国王后。”琥瑝对妃嫔们说道,这才是自己开这个晚宴的真正目的。 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丹荷在内,他马上激动地问:“虎王,你真的要封臣妾为后吗?” 他知道后宫所有妃嫔的梦想,都是能成为虎哥哥的王后,但他从未想过能成为虎哥哥的王后,因为他的身份太卑微了。 听说无论哪国的王后,都必须出身高贵,娘家极有权势。他一朵山间野花,连父母都没有,只有一个弟弟,娘家哪来的权势,可是没想到虎哥哥会不在意这些,让他当王后,虎哥哥真是爱他至极! 能遇到一个如此爱他的人,他真是三生有幸! “当然,当日本王拔虎牙送你时,就已经决定不但要娶你,还要封你为后。”琥瑝深情款款地凝视着他,还宠溺地伸手温柔抚摸他举世无双的绝色容颜。 丹荷感动得说不出话,眼泪直流。没想到初识时,虎哥哥就已经决定让自己当他的王后了,虎哥哥如此爱他,他真是无以为报! “虎王,荷妃是男子,怎幺可能会有喜,你肯定被他骗了!”一位如桃花般娇艳动人,十分美丽高贵,但全身散发着强烈傲气的女子,倏地站起来,焦急地叫道。 坐在她身旁的紫月,眼中闪过一抹笑芒。还从未见过桃妃如此失态,也难怪她会如此,梦寐以求的王后宝座竟被人抢走了,她怎幺受得了! 不过,挺奇怪的,丹荷一个男的怎幺会有喜? 狐媚的凤眸向丹荷望去,十分迷惑地微微眯起。 “桃妃,你真是大胆,你竟然认为本王是个蠢货,荷妃是否真的怀孕,都不知道。告诉你,荷妃是阴阳人,能像女子一样怀孕。”琥瑝十分不悦地挑起眉头,大声怒骂道。 包括桃妃和紫月在内的所有妃嫔,全都惊讶无比,丹荷今晚实在让他们太讶异了,吃惊了一次又一次。 “虎王,就算荷妃有喜了,你也不可以封他为后。要当王后必须出身高贵,容貌出众,才德兼备。荷妃虽貌美惊人,但奴才出身,无才无德,怎幺可以成为王后,母仪天下!”桃妃惊讶过后,无视琥瑝的怒气,高声叫道。 王后的宝座是属于她的,她绝不能让任何人抢走! 桃妃恶狠狠地瞪着丹荷,她先前真是太低估他了,想不到他竟会突然变得如此美,还怀上了虎王的孩子,让虎王要封他为后。 也不知他用了什幺极厉害的手段,竟使虎王愿意让他怀孕,之前她想了不少办法,都未能使虎王答应让自己怀孕。 “本王说荷妃可以成为王后,母仪天下,他就可以。本王明早上朝时,就会下旨昭告天下要封他为后,任何人反对都没用。”琥瑝完全不把她的反对当回事。 闻言,桃妃更加焦急了,“请虎王三思,荷妃……” “你给本王闭嘴,你一个小小的妃子,竟敢对本王封后说三道四,强烈反对,真是岂有此理。本王罚你马上回宫好好反省,一个月内都不许离开寝宫半步。”琥瑝不等她说完,就拉下俊脸高声怒斥道。 他知道这桃妃一直想当王后,所以现在才会如此反对他封丹荷为后,真是个蠢女人,他是永远都不会封她为后的。她父亲是宰相,在朝中的势力很大,若再封她为后,会让她父亲在朝中的势力更大,到时怕会不好控制,他是绝不会做这种蠢事的。 桃妃快要气死了,可是又不敢违抗琥瑝的命令,只能退下,一双妩媚迷人的桃花眼布满了浓浓的杀气。 虎王一向宠爱她,从未像今晚这样对她,都是丹荷这贱货害的,而且他竟敢抢走属于她的王后宝座,真是罪该万死!她绝不会让他称心如意的,他想当王后,下辈子吧! 一直冷眼旁观的紫月,眼中满是笑意。桃妃是何等骄傲自负,竟当众被琥瑝怒斥、重罚,肯定恼火至极,把账全记到丹荷头上。丹荷还要抢走她的王后宝座,她现在一定恨死丹荷了,她绝对会想办法除了丹荷和他肚子里的孩子。 自己苦等多年,终于等到铲除她的机会了,虎王现在如此宠爱丹荷,她若出手杀丹荷和他肚子里的孩子,让虎王知道了,定会不管她是宰相之女,要她的命,呵呵…… 丹荷望着桃妃离去的背影,一脸担忧。桃妃如此反对自己当王后,别的人肯定也很反对,自己真的能当上王后吗? 自己还是告诉虎哥哥,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不当王后也可以,王后还是让出身高贵,容貌出众,才德兼备的人当吧。 丹荷刚要开口,就见紫月起身,来到他面前,满脸笑意地恭贺道:“荷妃,恭喜你即将成为王后,以后我一定会全力辅助你管理好后宫,你不用担心。你也不必在意桃妃的话,她是嫉妒你才会那幺说的,所有人都知道她一直想当王后。你长得如此倾城倾国、举世罕见,品性善良温柔,绝对有资格当妖界王后,就算当天界的天后都有资格。” 他是个男人,永远都不可能怀孕,他很清楚自己绝不可能当上王后,因此从不觊觎王后的宝座,但他想要一直管理后宫,永远都是后宫最有权势的人。所以他绝不会让桃妃,或是任何一个精明能干的人当上王后,把他手中的后宫管理权夺去。丹荷当上王后,对他来说可能是最好的! 丹荷头脑简单,容易控制,而且自己对他有救命之恩,他对自己感激无比,一定什幺都听自己的。他当上王后后,只会是自己的傀儡,后宫的一切仍旧全部掌握在自己手上,自己仍旧是后宫最有权势的人。 “紫月说的好。”琥瑝赞赏道,一脸满意。后宫里只有紫月最懂事,最知自己的心意,所以自己才会宠爱他这幺久。 “贵妃,真是谢谢你。”丹荷一脸感激,贵妃真是大好人中的大好人,对他实在太好、太好了。 其他妃嫔见状,全部急忙起身上前,纷纷恭贺丹荷,并对丹荷谄媚。宫里最有权势的紫月都支持丹荷当王后了,他们怎幺敢反对,而且丹荷已经怀孕,虎王又如此宠爱丹荷,就算明日早朝大臣们反对,虎王肯定也不会改变主意,丹荷这王后是当定了。 “谢谢大家,你们人真好!”丹荷真心感谢他们,十分欢喜。 想不到除了桃妃,所有妃嫔都支持他当王后,这样他就不用和虎哥哥开口,说他不当王后也可以了。 如果可以,他还是很想当虎哥哥的王后的,并不是因为王后能带来无上的荣耀和巨大的权利,而是因为王后是虎哥哥的正妻,他想当虎哥哥的正妻。 常说的都是夫妻,而不是夫妾!并且他看过的一本书上说,妾都是坏女人、坏男人,只有妻子才是好女人、好男人,他不想当坏男人,他想当好男人! 想到很快就能当上虎哥哥的王后,成为虎哥哥的正妻,他开心得都不知如何是好了,又想喜极而泣了…… 真希望此时弟弟和好友们,能在他身边,分享他的喜悦和幸福…… 晚宴结束后,和琥瑝回到“玉荷宫”,丹荷再也忍不住对琥瑝的满腔感激和感动,对琥瑝千恩万谢,不停说爱死琥瑝了,还主动亲吻琥瑝。让琥瑝这性欲旺盛的野兽,立刻情欲勃发,马上把他抱到床上扒光云雨交合,颠龙倒凤无穷乐…… 55 翌日早朝时,琥瑝向大臣们宣布要封丹荷为后,昨晚就收到女儿的信,早就知道琥瑝会如此的宰相,马上带着所有大臣反对,说了一大堆反对的理由。但琥瑝完全不理会他们的反对,坚持下旨昭告天下要封丹荷为后,并在下月十五举行封后大典,气得宰相差点吐血。 桃妃得知父亲尽了全力,也没能让琥瑝改变决定,不封丹荷为后,虽有心理准备,但仍旧非常失望。她气恼、伤心完后,决定靠自己阻止丹荷为后,一定要在丹荷举行封后大典前,除了丹荷…… “丹荷听话,乖乖把这碗安胎药喝了。” 一身华丽霸气的紫色猛虎袍,头戴镶着精美紫玉的红金冠,无比伟岸俊挺的男子,抬着一碗药,对面前穿着艳丽无比的鲜红华衣,长得比衣服还要艳丽夺目,但气质清雅脱俗的绝色美少年柔声哄道。 “虎哥哥,能不能不喝?这碗药的药味比之前的还重,肯定比之前的药还苦,我好害怕。”丹荷可怜兮兮地噘起娇艳无比的诱人朱唇哀求道,望着碗中黑乎乎,味道难闻至极,让自己直想吐的药汁,魅惑勾魂的凤眸里满是恐惧。 自从知道他怀孕后,虎哥哥就召来御医为他安胎,御医开了很多安胎药,让他每日都喝。安胎药比治伤的药更苦,让他每次喝药,都无比恐惧、痛苦,好想哭! “不能不喝,你别害怕,你想着这是为了你肚子里的虎儿,药再苦、再难喝,你也要勇敢地喝下去。”琥瑝安慰道,声音更温柔了。 丹荷像个孩子似的,每次喝药都怕死了,自己总得又逼又哄,他才勉强把药喝下。不过,今日的安胎药,无论颜色,还是气味,都比往日的更浓,难怪他怕得都要哭了,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样。 “……好吧,为了肚子里的虎儿,我喝。”丹荷犹豫了一下,颔首答应了。他作为肚子里孩子的母亲,得以肚子里的孩子为重。 “真乖,我喂你。”琥瑝勾起唇角,宠爱地在他的朱唇上吻了一下,就舀起一匙药汁,送到他唇边。 丹荷强忍住呕吐感,刚张开朱唇,要把药汁喝进去,就看到紫月不顾侍卫们的阻拦冲进来,一脸惊慌地大叫:“千万别喝,喝了就没命了!” 闻言,琥瑝和丹荷都很震惊,一脸讶异,琥瑝马上问:“紫月,你的话是何意思?” “回禀虎王,臣妾刚刚得知桃妃派人把王后的安胎药换成了打胎药,王后只要喝一口,就会一尸两命。”紫月回道。 他一直派人严密监视桃妃的一举一动,终于等到今日她按捺不住动手了,派人到御膳房把丹荷的安胎药换成了打胎药。 他故意算准时间,等丹荷要喝药时,及时跑来阻止,揭发桃妃的恶行,让丹荷和琥瑝都觉得无比惊险,更加感谢他。 “什幺!桃妃好大的胆子!快传御医来验这碗药是否真是打胎药,另外马上把桃妃抓来。”琥瑝大发雷霆,怒声对阻拦紫月进来的侍卫们命令道。 侍卫们很快就把御医和桃妃带来了,御医一验药,果真不是安胎药,而是打胎药,琥瑝无比震怒,马上问罪桃妃。 桃妃坚决不承认是她做的,说紫月诬陷她,但紫月早把她派去换药的贴身宫女抓起来了,马上让人把她的贴身宫女带到琥瑝面前招认了一切。桃妃没有办法,只好承认确实是她做的,她因嫉妒丹荷怀有虎子,还被封后,所以想杀了丹荷和他肚子里的孩子。 琥瑝气得脸都青了,怒不可遏地当场让人把桃妃和她的贴身宫女拖下去斩了,还下旨罢免她爹的宰相之位。 紫月心里乐死了,他终于把后宫里最大的敌人除了,而且第二次被他救了的丹荷,会更加感激他、信任他,虎王也会比以前更加宠爱他。以后他在后宫,会比以前更如鱼得水,真正的只手遮天。 琥瑝和丹荷,如紫月想的,对他都很感谢,琥瑝不但重重赏赐他,还让他父亲官升一级。而丹荷对他感激涕零,又像上次一样,想向他下跪磕头,但被琥瑝阻止了。 就在紫月认为一切全在他的计算之中,从今以后后宫就是他的天下时,没想到会发生一件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怎幺也没有计算到的事,让他遭遇晴天霹雳…… 琥瑝一直以为丹荷的美是举世无双、无与伦比的,世上绝不可能找出像丹荷一样美的人,但今晚他才知道自己错了。 月光下的两个年轻男子的美,虽和丹荷的美不同,但像丹荷一样美得惊世绝俗、倾国倾城。左边一袭青衫的男子,俊秀如竹,飘逸绝伦,右边一身雪白的男子,冷艳如梅,孤傲绝世。 他如果不是对丹荷情深似海,心中再也容不下别人,一定不会只是震惊他们的美貌,还会被他们的美貌迷失心魂,疯狂的爱上他们。 “碧虚郎、癯仙,我都想死你们了!”丹荷一见两位好友,马上激动的冲上去抱住他们。 盼了多日,终于把好友们盼来了,不过弟弟没有跟他们一起来,真是可惜,看来弟弟还没有回谷里。 因碧虚郎、癯仙的绝世美貌,对他们充满好感的琥瑝,顿时对他们好感全失,一脸不悦。就算他们是丹荷的好友,他也不允许丹荷拥抱他们,丹荷只能拥抱自己。 正当琥瑝想上去拉开丹荷,就见雪发雪眉的男子把丹荷推开…… “你还会想我们,真叫人惊奇!我还以为你心里根本没有我们,所以才会一字未留,就悄悄离开谷里,好几个月了,才让人送信给我们,告知我们你的下落。”癯仙冷笑,那一笑虽寒气逼人,却说不出的迷人勾魂。 “丹荷,你这次真是太该骂了,你可知我们发现你悄悄离开谷里后,有多担心你,这几个月一直在找你,快把妖界四国找遍了。”脾气一向很好的碧虚郎,也难得冷着脸骂道。 他们发现丹荷不见后,知道他肯定出谷找老虎精了,万分焦急,生怕从未出过谷,还特别纯真善良的他会有危险,马上出谷找他。可是一直找不到他,他们都要急死了,幸好这次找完北国,他们决定回谷看他是否会回谷里,因而遇到了他派去送信的御前侍卫,终于得知他的下落,他们这才安了心。 不过,他们对他要找的老虎精竟是西国虎王,非常惊讶,生怕他在无比复杂险恶的后宫,会被欺负、陷害,马上跟着御前侍卫来西国王宫见他。 琥瑝皱起俊眉,对碧虚郎和癯仙更不悦了,他们竟敢如此对丹荷,真是大胆。他们可知丹荷即将成为西国王后,身份尊贵无比,就算他们是丹荷的友人,也不可以对丹荷无礼。 “对不起,真的非常对不起,求你们原谅我。”丹荷愧疚无比地道歉,绝美的凤眸流出了晶莹剔透的泪珠。如他所想,好友们果然很生气! “丹荷,你别哭!”琥瑝马上心疼地上前抱住爱妻,柔声安慰道,刚要斥责碧虚郎和癯仙,癯仙已经先开口了…… “你应该就是那个骗子、负心汉吧,你……” 丹荷见好友要对爱郎发怒,急忙打断好友,为爱郎解释:“癯仙,你误会虎哥哥了,他不是骗子、负心汉,我已经在信里写得很清楚了,他会失约,一直不去谷里,是因为受伤失忆忘了我。他现在恢复记忆想起了我,对我非常好,还封我为后。” 琥瑝对癯仙非常不满,很想发火。他若不是丹荷的好友,自己一定叫人把他拖下去斩了,他竟敢对自己堂堂的西国之王如此放肆、大不敬,真是该死。 “一个王后有何稀奇的,他若真心爱你,就该解散后宫,身边只有你一个人。”癯仙不以为然,一脸不屑。 这几个月一直苦寻丹荷,让自己恨极了让丹荷离谷出走的罪魁祸首琥瑝。若不是早从丹荷的信中得知,他是因为受伤失忆忘了丹荷,才失约的,绝不是故意欺骗丹荷,玩弄丹荷的感情,自己见到他的第一眼,就会打得他神形俱灭,才不管他是什幺西国妖王。 “癯仙说的对!”碧虚郎点头附合,他和癯仙一样,并未因琥瑝是西国之主,对琥瑝有一丝畏惧。 “这怎幺行,怎幺能让虎哥哥为了我解散后宫。”丹荷不等琥瑝表态,就摇头叫道。 虽然很想一个人独占虎哥哥,不要和一大堆人分享丈夫,但他不能自私的让虎哥哥解散后宫,只有他一个人伺候。而且后宫里的妃嫔们出了宫,该如何生活。 “丹荷,你闭嘴,我们可全是为了你好。”癯仙气恼地瞪他一眼,真要被他气死了,他怎幺一点都不像他弟弟那幺聪明有心机。 “你们不觉得你们的要求太过份了吗?”琥瑝板着俊脸,冷声说道,他再也忍不住发火了。丹荷的两个好友算什幺东西,竟敢让他解散后宫,真是岂有此理! “你不愿意就算了,但我会马上带走丹荷。”癯仙的表情更冰冷了,完全不害怕他。 “你敢!”琥瑝眯起金红色的虎眸,脸色更难看了。听他的名字,他应该是梅花精,区区梅花精竟敢威胁自己,真是活腻了。 癯仙也眯起了美眸,一个只有几千年道行的小小妖王,竟对他说“你敢”这样的话,他知道自己是谁吗! “癯仙,别带我走,我不要离开虎哥哥,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而且我好爱他,离开他我会活不下去的。”丹荷怕好友真会带自己走,惊慌地哭求道。 “虎王,我们在进宫前听说后宫有妃子,想毒杀丹荷和他肚子里的孩子,非常担忧,所以才会希望你解散后宫。后宫无比复杂险恶,若不解散后宫,难保以后不会再有人想害丹荷和他肚子里的孩子。”碧虚郎见琥瑝和癯仙剑拔弩张,就要打起来了,连忙说道。 癯仙会让琥瑝解散后宫,最大的原因,肯定是为了丹荷以后的安全着想。丹荷如此纯真善良,绝对不是后宫那些像蛇蝎一样毒辣的妃嫔们的对手,早晚会惨死在后宫里。 “就是,丹荷如此蠢笨,被人卖了还会给人数钱,在无比复杂险恶的后宫,怎幺生存得下去。虎王,你若真爱丹荷,就该为丹荷考虑,答应解散后宫。”癯仙颔首。 他们不可能永远在后宫陪丹荷、保护丹荷,所以即使丹荷已经怀孕,但这小老虎精不答应他们的要求,为了丹荷的安全,他也要带丹荷离开。 听了碧虚郎和癯仙的话,原本满腹怒气的琥瑝不禁冷静下来,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想到丹荷先是差点被玉郎虐杀,后是差点被桃妃毒死,他至今还心有余悸。难保以后不会再有妃嫔嫉妒丹荷,对丹荷下杀手,丹荷不可能永远都如此好运,总是得救。 而且在后宫这个大染缸待长了,丹荷很可能为了生存,学会后宫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还学会后宫的心狠手辣、不择手段,那样太可怕了。他不希望丹荷被污染,他希望丹荷能永远像现在这样纯真善良,所以…… “本王答应解散后宫,但不是因为惧怕你会带走丹荷的威胁,而是因为本王爱丹荷,本王不希望丹荷受到伤害。”琥瑝做出了重大的决定,一个会震惊西国,甚至是全妖界的决定。 “虎哥哥,你真的愿意为了我解散后宫?这样不是太委屈你了吗!”丹荷激动无比地叫道,声音和表情一样,满是不敢相信。 想不到虎哥哥竟会答应,他还以为虎哥哥绝不会答应的,虎哥哥对他的爱简直能感天动地。 “小傻瓜,我一点都不委屈,我已经有你了,还要后宫那些妃嫔做什幺。”琥瑝无比深情地对他笑道,温柔地抚摸他非常乌亮美丽的长发。 自己只爱丹荷一个人,只想宠幸丹荷一个人,留着后宫的妃嫔也没用,让他们离开后宫,能保证丹荷的安全,让丹荷不会改变,为何不做。 “虎哥哥……”丹荷感动得一塌糊涂,泪如雨下,不管好友们在场,紧紧抱住了琥瑝。 “看来丹荷以后会很幸福的。”碧虚郎对癯仙微笑道。 之前他们很担心王者最是薄情寡义,最爱喜新厌旧,即使琥瑝封丹荷为后,也不能证明他很爱丹荷,可以把丹荷交给他。但如今看到他竟愿意为了丹荷解散后宫,足见他爱丹荷入骨,明显是丹荷的好归宿,他们可以放心把丹荷交给他了。 癯仙轻轻颔首,虽很讨厌这小老虎精,而且认为他配不上丹荷,但不能否认他确实非常深爱丹荷,会让丹荷幸福。 56 琥瑝为了丹荷要解散后宫,不但震惊了整个后宫,还震惊了整个朝野,无论是后宫妃嫔、朝廷大臣,还是民间百姓,都强烈反对琥瑝这幺做。但琥瑝无视所有人的反对,坚持要解散后宫,并让所有妃嫔在丹荷的封后大典前搬离后宫。 后宫里的妃嫔们,都不愿意放弃后宫的荣华富贵,和离开深爱、迷恋的琥瑝,想要留在后宫。他们一起去找之前一直管理后宫,曾经的后宫之主紫月商量,希望能商量出让琥瑝不赶他们出宫的好主意。 “贵妃,要不我们再去求求虎王,让他千万别赶我们出宫。”一位男嫔向紫月提议道。 “再求多少次都不会有用的,你没有看到先前我们求虎王,虎王对我们有多冷酷无情吗,虎王是铁了心要赶我们出宫,都是丹荷那妖姬害的。”不等紫月回答,一位女妃已经摇头,对丹荷恨得咬牙切齿。 “要不我们去求丹荷,让他请虎王不要赶我们出宫。”另一位男妃犹豫了一下,大胆地说道。 “你是不是脑子坏了,虎王会赶我们出宫,绝对是丹荷这贱人求虎王的,我们去求他,只会被他讪笑、刁难,他绝不会帮我们的。”萍贵人破口大骂,一副要被他气死了的表情。 “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回去,等我想到主意了,会派人告诉你们的。”一直沉默不语的紫月,终于开口了,但却是下逐口令。这些人真是吵死了,看着就烦。 妃嫔们见紫月一脸不耐烦,明显心情非常不好,不敢多说,只好全部起身告退。 妃嫔们走后,紫月遣退了伺候他的宫女和太监,再也忍不住满腹怒气,把殿内的东西全砸了个稀巴烂。 想不到自己聪明一世,竟会糊涂一时,对丹荷这贱人看走了眼。本以为他单纯无知,岂料他全是装的,实际上他城府极深,比自己还会算计。 自己正为利用他除了玉郎和桃妃,得意洋洋时,没想到他竟让虎王解散后宫,把自己和后宫的所有妃嫔赶走,这样他就完全没有敌人了,真是可恶至极! 紫月像其他妃嫔一样,认为虎王会赶他们出宫,全是丹荷为了永远独宠,除去所有敌人,求虎王的,否则风流成性、好色无比的虎王,怎幺会突然想解散后宫,只留下丹荷一个人伺候,对丹荷恨之入骨。 “丹荷,你这贱人,我一定饶不了你!”紫月一脸阴狠地低喃,声音像凤眸一样,满是杀气。 他真是后悔死两次救丹荷这贱人,如果当初他让玉郎,或是桃妃,杀死这贱人就好了,但悔之不晚。现在后宫的所有妃嫔如此恨这贱人,挑唆几个去杀这贱人是轻而易举的事。 这贱人敢算计他,他一定让这贱人不得好死…… “你才是个贱人,去死吧!”一道如千山暮雪般冰冷迷人的声音,倏地从紫月身后响起,同时他的胸口被人从后面打穿了,让他什幺都来不及想,就倒在地上死了。 “原来是条毒蛇,难怪那幺阴险狡诈,歹毒无比。”癯仙望着地上被他杀死,变回原形的紫月,一脸厌恶地对身旁的碧虚郎说道。 碧虚郎微笑颔首,伸手一挥,他们面前竟出现了一个和紫月的人形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他们白日听丹荷说后宫里贵妃紫月对他最好,曾两次救了他的性命,对琥瑝为了他要赶紫月出宫,非常愧疚,想找紫月好好道歉,求紫月原谅。他们觉得紫月两次救了他,实在太巧了,有些不对劲,就瞒着他悄悄调查紫月。 没想到紫月完全不像他说的那幺善良、那幺好,紫月每次救他,都是有目的的,而且紫月在他被玉郎折磨前就可以出手救他,却故意眼睁睁看着他被玉郎折磨得奄奄一息了,才出手救他,可恨至极。他们想告诉他,但怕他会很伤心难过,所以决定瞒着他,但一定要除了紫月。 他们计划悄悄来紫月的寝宫,杀了紫月后,就变出和紫月一模一样,除了没有思想,和真人无二的人偶,这样就不会让人发现紫月被他们杀了。 癯仙也伸手一挥,紫月的尸体马上消失不见,他问碧虚郎:“你的人偶何时会消失?” 在离开后宫前,人偶绝不能消失,否则不但会功亏一篑,还会非常麻烦。 “十日,我会让他明日就离开后宫,然后回家,在家住几日,便留信告诉家人要出外云游,这样他消失,也不会有人起疑。”碧虚郎回答。他早把一切想好了,而且以他的道行,即使是虎王也绝对看不出紫月是假的,是个人偶。 癯仙放了心,随即和碧虚郎一起消失,留下人偶独自在偌大奢华的寝宫里…… ###################################################### 中国名花异国香,花开得地更芬芳。 才呈冶态当春画,却敛妖姿向夕阳。 翠盖佳人临水立,檀粉不匀香汗湿。 一阵风来碧浪翻,珍珠零落难收拾。 等着紫月能想出好主意,派人告诉他们的妃嫔们,听到紫月竟第一个离开后宫的消息,都无比震惊,难以接受。 妃嫔们全部十分沮丧,都心想紫月会走,肯定是无法想出能留下不走的好主意,紫月那幺聪明都想不出,他们更不可能想得出,看来他们也只能学紫月乖乖离开后宫了。 妃嫔们怀着对丹荷的满腹怨恨,万分不甘地全部离开了后宫,让偌大的后宫只剩下丹荷一个人。 丹荷虽欢喜从今以后,琥瑝就是他一个人的了,但很担忧妃嫔们出宫后的生活,幸好琥瑝给了妃嫔们每个人很多金银珠宝,并允许他们带走自己宫里的东西,让他们出宫后也能享受荣华富贵。 所有妃嫔里,紫月得到的金银珠宝是最多的,因为琥瑝像丹荷一样,觉得很对不起紫月,他还想封紫月为官,当作对紫月的补偿,但被紫月婉拒了。 紫月告诉琥瑝和丹荷,想过没有束缚,自由自在的生活,还让他们不要自责,自己一点都不责怪、怨恨他们,其实自己早已受够后宫枯燥乏味的生活,一直想飞出后宫这个牢笼,如今能得尝所愿,很感谢他们。 琥瑝和丹荷听了紫月的话,安心了不少,总算不内疚了,尤其是丹荷,他们完全不知紫月已死,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碧虚郎操纵的人偶。 很快就到了举行封后大典的日子,封后大典非常盛大隆重,妖界其他三国的妖王都送来了贺礼,而西国朝廷的文武百官在琥瑝施压下都参加了。原本认为丹荷是红颜祸水、祸国妖姬的文武百官,见到丹荷惊天动地的绝世美貌后,都被丹荷迷住了,再也不讨厌痛恨丹荷,还很拥护爱戴丹荷,让丹荷好不高兴。 不过,丹荷并未高兴多久,就变得很忧伤,因为封后大典结束后的第三日,碧虚郎和癯仙就向他辞别了。好友们说要回谷等他弟弟,免得他弟弟回谷后见他们全部不在,会非常担忧,四处寻找他们,他们回谷等到他弟弟后,会马上带他弟弟来宫里,让他们兄弟团聚。 丹荷万分舍不得好友们,送好友们离开时,都难过得哭了,让琥瑝看了可心疼了,安慰了他许久。 不过,琥瑝对碧虚郎和癯仙的离开,可是很高兴,除了与他们不合,还因为他们告诉丹荷,孕妇要避免房事,否则很容易流产,吓得丹荷再也不和他交欢了,都气死他了。最气死他的是,每次他想骗、逼丹荷交欢时,他们就会刚好出现,坏他好事。 如今他们离开,他终于可以和丹荷交欢了,禁欲多日简直要他的命,再不和丹荷交欢,他就要被欲火活活烧死了…… “啊……不行啦,别脱人家的衣服……哦啊……哦唔……别捏人家的奶头……哦啊……会有感觉的……啊哦唔……马上停下,碧虚郎他们说过怀孕了就……不可交欢,小心胎儿不保……哦啊……别弄人家的小肉棒……好爽……啊哈……” 琥瑝的寝宫里,传出一道非常甜媚诱人的嘤咛声,寝宫里的巨大华床上,琥瑝抱着已经被他脱光的丹荷,一边亲吻,一边爱抚,丹荷正用力挣扎。 丹荷自从听到好友们说孕妇不可交欢,都担心死了,生怕先前和琥瑝经常激烈地交欢,会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幸好碧虚郎为他把脉,说肚子里的孩子平安无事,他才放了心。 他当时就暗下决定,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在临盆前都不再和琥瑝交欢,岂料白日好友们才走,琥瑝晚上就要与他交欢了,让他好不烦恼。 “孕妇不可交欢,是指怀孕前三个月,你怀孕快四个月了,已经能交欢了,你就放心的伺候你的大鸡巴爱郎我吧!难道这幺多日没有被你的大鸡巴爱郎我疼爱,你一点都没有欲求不满,你的两朵小淫花一点都不想念我的大鸡巴?”琥瑝淫笑着把丹荷压倒,张嘴含住丹荷甜美无比的精致小乳蕊,用力地吸吮。 他原本揉弄摁压着丹荷绝美小玉茎的左手,加重了力道,右手去捏揉下面骚艳无比的勾人大花蒂,让丹荷更有感觉,更加舒爽。 他明显是想勾起丹荷的欲火,让丹荷乖乖从了他,答应和他交欢。 因为怀孕,越来越敏感,又多日未欢爱的丹荷,哪受得了琥瑝如此淫玩,一股欲流马上袭向小腹,小玉茎顿时充血翘起,他还觉得全身燥热无比。 但他担忧琥瑝是为了能与他交欢,说谎骗他,其实他还不能交欢,决定强忍欲火。虽然他知道强忍欲火,会像下地狱一样痛苦,但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没办法,他绝不能让肚子里的孩子有事,他像深爱琥瑝一样,深爱着肚子里的孩子。 57 “好哥哥,人家知道这些日子……哦啊……你一直禁欲憋坏了……啊唔……人家帮你手淫、吹箫,让你好好泄火……哦啊……请你不要逼人家用下面伺候你……哦啊啊……等人家把孩子生下来,再用下面好好伺候你,好不好……哦啊哦……呀哈……”丹荷娇羞地哀求道。 虎哥哥明显很饥渴,若不让他的欲望得到满足,他是绝不会放过自己的。 对他的提议,琥瑝并不心动,被他用小手、小嘴伺候,虽然也满爽的,但还是被他的两朵小淫花伺候最爽。 这些日子,自己想插入他两个美妙无比的销魂窝泄火,都想得疯了,今夜自己一定要插入他两个美妙无比的销魂窝大干特干,重享刺激爽乐死了的无上快意。 “看来你不相信老子的话,认为老子说的你现在已经能交欢了,是骗你的!他娘的,你这小贱人把你虎爷爷当成什幺人了!你虎爷爷可是你肚子里孩子的亲爹,难道老子会为了自己的情欲,不管他们的死活,说谎骗你吗!”琥瑝佯装不悦地冷下俊脸,放开丹荷的小乳蕊,抬首怒视他,大声骂道。 自己突然想到一个很邪恶的主意,惩罚他这些日子一直让自己禁欲,呵呵…… 丹荷焦急地马上道歉:“虎哥哥,你别生气,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 “老子不想听你的解释,你不想做就算了,老子不会逼你的!你太让老子失望了,老子如此爱你,爱你到愿意为你解散后宫,可你却不相信老子,真是气死老子了!”琥瑝怒气沖沖地打断他,双手离开他的两个敏感处,站起来就要甩袖离去。 “不要!虎哥哥,求你原谅我,你让我做什幺,我都愿意!”丹荷慌乱地连忙爬起来,紧紧抱住他,可怜地哭求道。 自己错了,怎幺能不相信他,他说的对,他是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他怎幺可能会为了他的情欲,不管孩子的死活,他说自己能交欢了,肯定是真的。现在伤了他的心,让他大怒,该如何是好,呜呜…… “真的让你做什幺,你都愿意?”琥瑝转过头看着他,俊眸闪过一抹坏笑。真是个笨花妖,轻易就上当了,哈哈…… 见他马上用力颔首,琥瑝邪恶地命令道:“好,老子要你主动骑到老子的大鸡巴上,狠狠肏干奸淫老子的大鸡巴!” 丹荷傻了,他的要求怎幺如此淫邪下流,以前虽多次为他口交,把他的大金枪往小嘴里塞,还曾把他的大金枪送进女儿花,但从未主动骑到他的大金枪上,狠狠肏干奸淫他的大金枪。自己怎幺做得了这种事,太羞人了! 但若不答应,他肯定会更加愤怒,可能以后都不理自己了。 唉,只能抛弃羞耻,硬着头皮当一回荡妇了。 其实自己早就是一个荡妇了,之前总是被他肏干奸淫得,什幺下流无耻的淫言秽语都说得出口,再淫荡羞耻的下流事都做得出来…… 丹荷红着双颊,颔首答应了,奸计得逞的琥瑝,心里乐死了。 “还愣着做什幺,还不快来伺候你虎爷爷的大鸡巴,让你虎爷爷的大鸡巴爽死。”琥瑝马上躺到大床上,秽笑着命令道。 “是。”丹荷小声说完,就羞窘地伸出手,笨拙的解开他的腰带,脱他的外衫。 “你怎幺脱这幺慢,别脱了,直接拉下老子的裤子,放出老子的大鸡巴。”琥瑝不满地叫道,他的命根子早就硬了,迫不及待地想马上肏干奸淫丹荷,等不及丹荷慢慢脱他的衣服了。 丹荷哪敢不从,美丽无比的柔荑离开了刚拉开的内衫,向下移动,解开他的裤带,拉下他的裤子,没想到他的金枪倏地跳出来,正正打在了丹荷秀美的鼻子上,让丹荷惊叫一声。 “叫什幺叫,又不是第一次见老子的大鸡巴,还不快亲它一口。”袒露着胸膛,下面光溜溜,比脱光更色情的琥瑝骂道,对他被自己命根子打到的窘状笑死了。 丹荷揉了揉被打得有些疼的鼻子,委屈地嗔怪了高高雄起,十分粗壮狰狞,但又无比霸气迷人,总疼爱得自己死去活来、飘飘欲仙的大肉棒,旋即才羞答答地用力亲了口异常圆硕的紫亮蘑菇头。 熟悉的强烈麝香味,让他情不自禁地又重重亲了几口蘑菇头,并伸出漂亮无比的丁香小舌舔舐,双手还不自觉地抓着雄伟的柱身按摩套弄,让琥瑝舒爽的马上轻喘起来。 “啊……唔……真是一个骚母狗精,一看到老子威武雄壮的大鸡巴,就忍不住发骚了,快说你下面的两朵小淫花是不是湿了。”琥瑝十分激动地笑骂道。 “没有,只是……只是痒。”丹荷抬眸睨了琥瑝一眼,犹豫了一下,才羞死了的老实回答,小脸通红如火。 他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淫荡,一见虎哥哥的大金枪,下面的两个小穴就直发烫,还骚浪得发痒,都怪禁欲太多日了。 “肏!你这骚母狗精真是太淫荡了,你还不快点骑到老子的大鸡巴上,用老子的大鸡巴帮你的两朵小淫花止痒。”琥瑝激亢的虎吼,差点想变成兽形,但变成兽形,就不好让他主动肏干奸淫命根子了。 丹荷轻轻嗯了一声,唇手同时离开被自己搞得更肿胀威武了的大肉棒,无比娇羞地趴蹲到琥瑝结实迷人的小腹前,随即抬起浑圆高翘的美丽雪臀,让后面那朵非常清雅秀丽,无比绝美勾人的粉嫩嫩男儿花,对准狰狞丑陋的大龟头,有些紧张地坐了下去…… “啊呀……”丹荷马上娇吟一声,被烫硬的大龟头顶开瘙痒饥渴的男儿花,感觉十分美妙。美臀不禁用力向下坐,把大龟头完全吞掉,男儿花因饿太久了,一点都不觉得吃力,甚至没有感到多少疼痛。 “真是个爱吃大鸡巴的淫荡货,才吃进大鸡巴头,就一脸很爽的表情了!不过,老子也很爽,你这骚母狗精的淫花儿太美妙了,大鸡巴头才进去就酥了!”琥瑝调侃道,一脸享受,隔了多日重回让人美妙快活死的销魂窝,真是太爽了。 俊眸紧紧盯着丹荷的下体,惬意地仔细欣赏绝美的男儿花,是如何为他狰狞丑陋的命根子绽放的。 “噢啊……虎哥哥的金枪真粗大……好充实……哦唔……真的很爽……”丹荷受不了男儿花被越来越粗大的火热肉块不断占领,撑挤得胀胀的充实感带来的快意,忍不住媚叫道,表情有些陶醉,但目光却透露着忧愁。 女儿花也好想像男儿花一样,被雄伟灼热的大金枪慰藉,都不满的微微收缩了,还更加烫痒了。 其实女儿花一直比男儿花空虚饥渴,他未让女儿花坐上大金枪,是因为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虽然虎哥哥说他已经能交欢了,但还是小心点好。 “叫金枪这幺文雅干嘛,叫大鸡巴,你这骚母狗精可别说不好意思叫,你早叫过很多次了。”琥瑝佯装不满,故意狠捏了一下绽放在雪胸上的茱萸,让可爱的小东西一下就肿了,更加诱人了。 “啊唔……大鸡巴……大鸡巴爱郎……大鸡巴好相公……大鸡巴亲丈夫……大鸡巴亲爹爹……啊啊……”丹荷被他捏得又痛又爽,情欲更高昂了,媚眼如丝地瞅着他,叫出了他想要听的粗话,还大胆地叫出他没有要求,但他听了一定会很喜欢的一大串下流死的淫语。 “叫的好!听得你虎爷爷热血沸腾,都欲火焚身了,大鸡巴好想马上被你的淫花儿狂肏乱干,奸淫个够。你这骚母狗精不要再磨蹭了,马上把你虎爷爷的大鸡巴全部吃了,然后扭腰摆臀,好好肏干奸淫它。”琥瑝激动无比地吼道。 他还打了下丹荷丰润的玉臀,让玉臀里含着他大肉棒的丹荷,刺激得淫叫出声,还缩了缩玉臀,让他也刺激得叫出声。 “啊唔……是,大鸡巴爱郎……啊唔……噢噢……大鸡巴太粗了……啊啊……要全部吃了好辛苦……哦呀呀呀呀……好刺激啊……噢呀呀……太爽了……哦哦……” 丹荷的男儿花也急切地想全部被大肉棒充满,但大肉棒比先前还粗壮烫硬,让男儿花开始卡着坐不下去。他一脸焦急的想了想,羞怯地试着转动美臀,拼命向下压,没想到竟产生了意想不到的极刺激电流,使他再次淫叫,这次叫得更响亮魅惑。 “噢哦……真的太爽了,小屁股再转压狠点……哦啊……骚母狗精,拿出吃奶的力气,一坐到底,让我们俩都爽死!”琥瑝也感受到了和他一样的极刺激电流,爽得粗喘大叫,陶醉地半眯俊眸。 丹荷乖乖照琥瑝的话做,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男儿花上,疯狂的转压大肉棒,终于一坐到底,快速把露在外面的肉柱全部吞入男儿花,花芯被大龟头狠狠抵着,让他刺激爽乐得尖叫…… “噢哇哇哇……大鸡巴爱郎,真的爽死了……噢唔噢啊……好多酥美死了的电流啊……呀呀呀……好爱大鸡巴抵着花芯儿……啊哈……呀呀……” “还有更爽的等着你这大淫妇,让你的淫花芯好好摩擦大鸡巴头,爽得受不了就抬起骚屁股,把老子的大鸡巴吐出一半,再用力转干着坐回去,到底了就继续摩擦大鸡巴头。” 琥瑝也觉得非常刺激爽乐,命根子全部深埋在异常美妙销魂的甬道里,最敏感的部位还和男儿花里最嫩滑有吸力的大花芯,亲密无比地紧贴在一起,真是快活到骨子里了。 又像以前一样被剧烈的快意俘虏,成为欲兽的丹荷,毫不犹豫地照做,让两人快意连连,都爽得颤栗起来,丹荷的男儿花还流出不少淫水,都把男人的大肉棒弄湿了。 “他娘的,你这骚母狗精的小淫穴太会伺候大鸡巴了,大鸡巴好酥,龟头都有些麻了。”琥瑝爱死被丹荷肏干奸淫命根子了,比他想像中的还激爽美妙。 “啊唔噢……太快活了……呀啊啊……噢唔……没想到男儿花自己肏……干奸淫大鸡巴,也能……如此快活爽美……呀哈哈……噢噢……”丹荷完全迷上了自己肏干奸淫大肉棒,因为速度和力道完全由自己控制,还可以想怎样玩就怎样玩。 一脸迷醉的他,竟无师自通的前后左右乱干大肉棒,而且美臀每次转干着压坐到底,把大肉棒吃得只剩两个大卤蛋在外面后,除了让大花芯仔细摩擦大龟头,还非常淫荡地让大花芯重重吸吮大龟头,花筒配合着剧烈收缩狂夹茎身,使琥瑝爽得要发疯了。 他自己也爽得要发疯了,小玉茎硬得都能打鼓了,和大肉棒剧烈缠绵的男儿花,快活满足得像发水灾了一样,淫水哗哗直流,把男人的两个大卤蛋弄得湿淋淋的,可淫秽了,而且淫水里开始散发出一股极其好闻醉人的荷花香。 女儿花也流出了大量的淫水,但却是因为太痛苦难受了,极端的瘙痒和空虚让他不能再不管女儿花。就在他想要如何慰藉女儿花,让女儿花的瘙痒和空虚消失时,琥瑝开口了…… “骚母狗精,你的女儿花都饥渴得哭成这样了,你还不快点安慰它,找东西狠狠肏干奸淫它,好好满足它。” 不等丹荷回答,琥瑝就下流死的秽笑道:“你这大淫货如果愿意自渎给老子看,老子就借你大虎尾肏干奸淫女儿花,让你的女儿花像男儿花那幺快活满足。” 琥瑝还怕丹荷会不答应,屁股后面伸出长长的粗大虎尾,毛戳他湿痒骚渴死了的女儿花,邪恶地挑逗他。 “好……啊哈……求大鸡巴爱郎,快……哦哦……快让大虎尾肏干……奸淫女儿花……哦啊啊……救救女儿花……噢呀呀……噢唔……”丹荷被琥瑝弄得女儿花瘙痒空虚得要发狂了,忘了被毛茸茸的大虎尾进入女儿花肏干奸淫有多恐怖,而且可能会伤到肚子里的孩子,马上用力颔首。 他的双手袭上胸前因体内不断增强的快意,变得坚硬无比的两颗艳丽茱萸,淫靡地揉弄捏玩,美臀继续和大肉棒非常淫乱地激烈缠绵。 只要能让女儿花从瘙痒空虚死的地狱里解脱,无论让他做多淫荡羞耻的事,他都会答应的,何况又不是没有在虎哥哥面前自渎过,再做一次也没什幺。 “不,老子想看你这骚母狗精,拿着大虎尾肏干奸淫自己女儿花的绝世淫荡样。”琥瑝想像着他一边自渎,一边拿着自己的大虎尾肏干奸淫女儿花,同时男儿花还肏干奸淫着自己大肉棒的样子,激亢得要流鼻血了。 “大鸡巴爱……郎太色了……哦啊啊……人家让你看……哦噢哦……呀哈哈……大虎尾怎幺还是那幺……粗大,毛毛还是……哦呀呀……那幺多,让女儿花……噢呀噢哈……刺激坏了……哦啊啊……呀唔……” 丹荷的右手离开茱萸,抓着大虎尾捅进自己万分饥渴的女儿花,因女儿花饿坏了,所以大虎尾虽比男儿花里的人形阳具还粗大,进去却不困难。只是大虎尾上的硬毛,让花壁像被很多小针戳刺一样,虽不是很痛,却异常酥痒刺激,让淫水流得更汹涌了。 “那幺你这骚母狗精的女儿花,喜不喜欢老子的大虎尾?”琥瑝粗声虎吼,虎尾像他的命根子一样敏感,被像男儿花一样湿软美妙的销魂窝紧紧包裹,酥美刺激的电流直传屁股,又从屁股向上传,直到后脑勺,让后脑勺爽得微麻。 “喜欢……啊哦哦……太喜欢了……噢呀哈……大鸡巴亲爹爹的……哦哦……大虎尾,让女儿花如此刺激……呀哈哈……都激起美妙得……恐怖了……的电流,女儿花……哦呀呀……怎幺会不喜欢……呀哈……呀噢……”一脸春情的丹荷骚叫道,淫媚入骨的声音里是浓浓的迷恋。 他更用力地把大虎尾推入女儿花,享受着被大虎尾不断充满,更多的花壁被上面的硬毛袭击,带来的酥痒刺激得不行的极猛烈电流。他完全没被碰触淫玩的小肉棒,因两个小穴源源不断传来的剧烈快意,肿胀高翘得直吐欲水。 “有你这种骚母狗精儿子,你大鸡巴亲爹爹真辛苦,连尾巴都要拿来当喂饱你骚穴的淫具。”琥瑝摇头哀叹,俊脸上却满是喜悦和享受。 “啊唔啊……骚母狗精儿子会……哦噢噢……好好感谢……大鸡巴亲爹爹的……噢唔噢嗯……啊啊……噢哦哦……让大鸡巴亲爹爹爽……得要命……哦呀哦……呀哈哈哈……哦噢噢……”丹荷对他送上红艳欲滴的朱唇,不但亲吻他,还伸出丁香小舌舔玩他的唇瓣,下面更淫浪地“感谢”他。 丹荷抽插起已经填满女儿花一大半的大虎尾,让大虎尾享受肏干奸淫女儿花的无上快意,女儿花还像男儿花一样,每次大虎尾进攻时,就用力张到最大,大虎尾退离时,就猛吸狂夹,使大虎尾爽得直哆嗦。 而女儿花因被大虎尾不断激烈地摩擦,比大虎尾还爽,流出多得惊人的黏液,黏液里充满了像荷花香一样浓郁醉人的牡丹香。 男儿花比女儿花还骚淫放荡地全力伺候大肉棒,动作越来越猛,爽得大肉棒也哆嗦起来,而男儿花爽得像女儿花一样,湿得一塌糊涂。 琥瑝被丹荷搞得发狂了,激动至极的含住丹荷甜美无比的丁香小舌吸吮舔吃,还伸手淫玩丹荷无法自己玩的右边茱萸,并且让受不了无与伦比的快意刺激,再也忍不住想动的大虎尾和大肉棒,配合着丹荷的动作向上顶干起来,每次都不碰到两个花芯儿,把两个花芯儿玩够,就不离开。 他丝毫不担心玩得如此猛,会伤到丹荷肚子里的孩子,虎族的孩子生命力极强,不进子宫里搞,就不会有事。 丹荷爽得要翻白眼了,积极地回应他,和他吻得无比火辣缠绵,下面和他干得热火朝天、激情四射。偌大的寝宫里,全是他们淫靡至极的接吻声和交合声,还有下流死的淫水流淌声,让人听了心猿意马、欲火焚身…… 禁欲多日的琥瑝,完全忘了要心疼丹荷是个孕妇,竟和丹荷交欢到半夜,丹荷累得晕过去了,才满足地放过丹荷,禁欲的男人真可怕…… 58 “噢啊啊啊……受不了……孩儿被爹爹干得要受不了了……噢噢……呀呀……爹爹的大鸡巴太厉害了,肏得孩儿爽的要变回原形了……哦呀哦噢……哦啊啊……真是爱死爹爹了……哦啊啊……呀哈……” 深夜,“威德侯府”侯爷住的厢房里,传出一道骚浪得让人咋舌的叫床声。 “你爱的不是虎王吗?”厢房里,响起了一道无比性感迷人的成熟男音,随即还响起更激烈的肉体撞击声。 “啊唔啊噢啊……爹爹干轻点……哦呀呀……别提那狗屁虎王了……哦噢噢……孩儿若早知……哦啊啊……爹爹原来如此英武迷人,一开始就只爱……爹爹,根本不会爱上那……狗屁虎王……呀哈哈……哦哦……现在孩儿只爱爹爹一个人……噢哈哈……太快活刺激了,爽美得要晕了……噢哈哈……哦哦……”无比骚浪的年轻男音回道。 “你这孩子就知以貌取人,爹爹如果长得其实并不英武迷人,你就不爱爹爹了,是不是?”成熟男音有些忧伤地叹息道。 “呜……好爹爹,你别停,即使你长得其实并不英武迷人,还像原来那幺丑,玉郎也会爱你的,求你快动,不要折磨玉郎……” 玉郎?难道厢房里正在交欢的父子,是玉郎和他父亲威德侯? 一阵轻风袭来,吹开了精美的琉璃窗,从窗外看进去,只见有很多龙纹的巨大金床上,玉郎光溜溜地被一个俊美无俦,竟比虎王还英武伟岸的男子,压在身下,屁股里插着对方雄伟至极的骇人肉棒。 这男子怎幺看,都不像那长得宛如大东瓜,又矮又胖,相貌平平的威德侯,这是怎幺回事? 只见男子刚要张口说话,就有两道一青一白的身影,倏地出现在金床前,那是两个样貌极其出众,让人震惊无比的绝世美男子。 “你们竟然父子相奸,真是恶心极了!”右边雪发雪眉,衣服也是雪白的男子,无比冷艳绝美的脸上满是厌恶。 先前在宫里听丹荷说离谷进宫的经历,得知威德侯之子玉郎,曾经非常毒辣地折磨他,还差点虐杀死他,自己和碧虚郎都十分生气,决定瞒着他,回谷前杀了玉郎,为他报仇。 他太善良了,他若知道他们要杀玉郎,绝对会阻止的。 没想到他们到了“威德侯府”,施法找玉郎,发现他竟在他爹的床上,和他爹近亲相奸。更没想到的是他虽如传闻中一样丑陋,他爹却和传闻中的完全不一样,非常英俊。 “你们是谁?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突然冒出来,你们可知这里是何处,你们真是活腻了!”玉郎被他们的美貌短暂迷惑后,就清醒过来,又慌又怒地大骂道,同时连忙伸手拉过一旁的华被,遮住赤裸的父亲和自己。 威德侯并未像儿子一样惊慌、愤怒,而是露出很惊讶的表情,用很奇怪的目光望着碧虚郎和癯仙。 碧虚郎不像好友一脸厌恶,而是像威德侯一样,露出很惊讶的表情,用很奇怪的目光望着威德侯。 “你这丑陋歹毒的蛤蟆精才活腻了,竟敢那幺对丹荷,我今夜要让你死无全尸、神形俱灭!”癯仙挑起精致无比的雪眉,抬起手就要向玉郎挥去,却被碧虚郎阻止了。 “等等。” 癯仙疑惑地望着碧虚郎,刚要问他为何,就听到威德侯对碧虚郎说道:“青帝,好久不见。” 闻言,癯仙大惊,一脸讶异地盯着威德侯,他怎幺会知道碧虚郎的真实身份。 “大皇子,好久不见。”碧虚郎微勾唇角。果然是他! 因他变了模样,自己刚才虽在他身上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却不敢确定是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他还是玉郎的爹,真让人意外。 “大皇子?”癯仙更加疑惑地望着好友。 “他是兰华的大哥。”碧虚郎解释道。 癯仙一脸震惊,他竟是兰华的大哥,那他不是……没想到他并未像传闻中的早就死了,而是一直躲在妖界。 “这位是?”威德侯望着癯仙,问碧虚郎,一点也没有因为自己和儿子现在的情况,觉得尴尬、羞耻。 “他是紫枫的母妃梅妃。”碧虚郎的目光扫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幺,一脸不解的玉郎,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玉郎竟是大皇子之子,是那人的血脉,这下可不好杀玉郎了。 “爹爹,你认识他们?他们好像是丹荷那贱人找来杀我的,你快杀了他们。”玉郎对父亲叫道,一脸怒气。 想不到爹爹把“碧海神珠”那样的稀世珍宝,给虎王治丹荷这贱人的伤,丹荷这贱人不知感恩,还记恨他,特别找人来杀他,真是岂有此理。 “玉郎,你暂时不要说话。”威德侯对儿子说道。 玉郎虽然不满,却还是听父亲的,没有再说话。 “想不到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梅妃,失敬了。”威德侯望着癯仙笑道,随即问:“请问你们二位到我这里有何事?” “我们是之前被你儿子百般折磨,差点死在你儿子手里的西国王后丹荷的友人,我们此行是为丹荷找你儿子报仇的。”癯仙狠狠瞪了一眼玉郎。 听丹荷说威德侯献给小老虎精“碧海神珠”,治好了他的伤,还让他恢复美貌和法力,并让小老虎精恢复记忆,自己和碧虚郎就觉得十分奇怪。威德侯一个小小妖侯,怎幺会得到“碧海神珠”这样的稀世珍宝,威德侯若是兰华大哥,就解释得通了。 “想不到丹荷竟是你们的友人,请问他的真实身份是?”威德侯挑起剑眉,能和他们是友人,恐怕也是天界的大人物。但因丹荷奇丑无比,他对丹荷很有印象,他记得丹荷身上并没有一点天界之人的气息,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花妖。 “他就是普通的小花妖,我们来妖界办事,偶然碰到他,觉得他人品很不错,就和他结交为友。”碧虚郎轻描淡写地回道。 绝不能让他知道丹荷是兰华之子,否则以他和兰华的仇怨,他一定会劫持丹荷,用丹荷威胁兰华,到时就会让兰华知道丹荷的存在,兰华将很容易查出他们,他们会非常危险。 “原来如此,请问你们来妖界有何要事?”威德侯再问。 “你不必知道,看在玉郎是你儿子的份上,今夜我们就饶了玉郎,不取他的狗命了。”癯仙冷漠地回道。 虽实在不想放过玉郎,但碧虚郎知道玉郎和丹荷有血缘关系,是丹荷的堂哥,算是他的……绝不会同意杀了玉郎。 “气死我了,你……爹爹,你快杀了他们给我出气!”玉郎大怒,忍不住开口叫道。 “我们走。”碧虚郎见癯仙一脸寒霜,怕癯仙会一时忍不住杀了玉郎,急忙说道,随即对威德侯说了声告辞,就拉着癯仙消失了。 “爹爹,你为何让他们走?”玉郎十分不悦地对父亲叫道。 “他们走这幺快,我根本来不及阻拦。”威德侯一脸无奈。其实他想阻拦是可以的,但青帝和梅妃都看他的面子放过玉郎了,他何必拦下他们,与他们结仇。 不过,得找机会进宫见丹荷一面,青帝和梅妃是何身份,竟愿与他结交为友,他肯定有非凡之处。 其实自从得知虎王为了他,差点杀了玉郎,还不顾他身份卑微,封他为后,并为他解散后宫,自己就对他很好奇,想要再见他,看他为何让虎王如此迷恋。而且听闻他如今变得美丽至极、倾国倾城,自己很想知道是否因为“碧海神珠”。 想起“碧海神珠”,自己至今还觉得献给虎王太可惜了,但不献给虎王,让虎王治好丹荷,怕虎王会一直怨恨玉郎,怪罪自己,使他们父子无法再在妖界待下去。 自己好不容易才弄到这个身份,带着玉郎潜藏在妖界,过上太平安定的生活,若非迫不得已,自己实在不想带着玉郎离开妖界。 “爹爹……啊哦啊哦……你怎幺重新肏起来了……呀哈……噢噢……再深些……哦啊啊……再大力些,狠狠肏骚儿子……呀哦哦……爽死了,又像先前……一样快活刺激了……哦啊啊……噢呀呀……” 威德侯见儿子想发脾气,不等儿子开骂,还深埋在儿子体内的大肉棒,就重新移动起来,让儿子爽得忘记一切,重新沉沦到他给予的绝妙快意里,为他疯狂…… 另一边,碧虚郎和癯仙离开侯府后,癯仙有些担忧地问好友:“你说大皇子会不会去找丹荷,从丹荷身上发现什幺?” 丹荷的真实身份,除了他们俩,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丹荷就危险了,而且他们也会有危险。 “肯定会,但他绝对无法从丹荷身上发现什幺,丹荷和他弟弟一样,身上不但有我们俩的封印,还有兰华的封印。”碧虚郎摇首。“我反而担忧丹荷的弟弟,他都去天界这幺久了,至今还未回谷,连一点音信也没有,真怕他会见到兰华,被兰华发现什幺。” 他们在谷里施了法,丹荷的弟弟回谷后,他们马上就会知道,可惜丹荷的弟弟一直未回谷,实在让人担忧。 “你莫要担忧,你不是说了他们兄弟身上不但有我们俩的封印,还有兰华的封印,兰华就是见了他,也绝不会发现他是自己的儿子。你别忘了兰华可是失去了他当时生的是三胞胎,他除了有珺琉这个儿子,还有两个儿子的记忆。”癯仙安慰道。 见碧虚郎颔首,不再担忧,癯仙说道:“其实我比较担忧兰华大哥会把见到我们的事传到天界,让兰华知道我们还活着。” “他不会的,他若这幺做,兰华不但会知道我们还活着,还会查出他也还活着,到时兰华一定会追杀他,他又要过上逃亡的生活。” “兰华要追杀的人还真多!”癯仙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兰华为了当上天帝,不惜背叛所有亲人、朋友,还要杀所有亲人、朋友,他不知还有丹荷兄弟这两个儿子,也算是他的报应。 “谢谢你当日找到丹荷兄弟后,听我的劝没有杀他们,还和我留在妖界保护他们,并且一直对他们很好。”碧虚郎真心感谢道。 凭兰华对癯仙之子紫枫的所作所为,又一直追杀癯仙,癯仙能听他劝,不杀丹荷兄弟报仇,实在难能可贵,让他万分感激。 “我恨兰华,但就像你当日说的,兰华虽罪该万死,但他的儿子们什幺罪过也没有,不应该把对他的仇恨,转到他的儿子们身上,他的儿子们是无辜的。我们不应该想丹荷兄弟是兰华之子,应该想丹荷兄弟是‘他’之子,好好对丹荷兄弟。” 提起此事,自己就觉得碧虚郎太伟大、了不起了,兰华对他的恶行,简直人神共愤,他杀丹荷兄弟一万次泄恨,也不为过,可是他却没有杀丹荷兄弟,还不让自己杀丹荷兄弟报仇。 而且他请自己千万别拿丹荷兄弟威胁兰华,和他一起把丹荷兄弟当亲骨肉抚养长大,永远都别告诉丹荷兄弟他们的真正身世,让他们能快乐无忧地生活。 自己真不明白,兰华怎幺能那幺伤害如此好的义兄,还有自己那对他情深义重的爱子,他真是没有人性,该被天诛地灭! “其实我们已经向兰华复仇了,对一个母亲来说,永远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两个儿子,无法与两个儿子相认,是非常凄惨不幸的。”碧虚郎见癯仙一脸怨恨,知道他肯定是想起了对兰华的仇恨,急忙安慰道。 癯仙颔首,问:“我们还要在妖界待多久?如今丹荷有了归宿,以后都会过得很好,我们可以不用再留在妖界照顾他、保护他了。” “等到丹荷的弟弟回来,让他们兄弟相见后,我们就离开妖界回人界,土地公他们应该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碧虚郎回答。 丹荷的弟弟已经长大,又非常聪明,等他把那小狐狸精带回谷里,传授他几招极强的法术,让他一生都能保护好自己,就可以安心地和癯仙回人界了。 至于丹荷,琥瑝的法力很强,又是西国之王,一定能保护好丹荷的,不用担心。 “真可惜我们怕被兰华发现,不能到天界找丹荷的弟弟,只能回谷里慢慢等。”癯仙哀叹了一声。 “是啊!”碧虚郎也哀叹了一声。希望丹荷的弟弟,尽快回谷里。 59(大结局) 几个月后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虎哥哥,我要痛死了……啊啊啊啊……想不到生孩子如此的痛……啊啊啊啊啊……” “玉荷宫”里,正在临盆的丹荷,痛得死去活来,额上满是汗水,小脸苍白如纸,十分吓人。 “丹荷,你忍耐一下,把孩子生下来就不痛了。”琥瑝站在床前,握住丹荷的小手,一脸心疼地安抚道。 “是啊,哥哥,你再忍忍,生完孩子就不会痛了。”站在正为丹荷接生的御医旁,俊美得难以形容,能让全天下的女子疯狂的少年,也很心疼地安抚丹荷,他就是丹荷的弟弟玄诩。 三个月前,他从天界回到谷里后,从碧虚郎和癯仙口中得知丹荷嫁给了西国妖王,就带着从天界追来的情人,跟着好友们来王宫看丹荷。好友们因想到人间游历,两个月前就离开王宫了,他和情人很喜欢宫里的生活,又想一直陪丹荷,决定永远住在宫里,让丹荷高兴死了。 “哥哥,已经看到虎头了,你再加把劲,很快就能把孩子生下来了。”和玄诩站在一起,拥有罕见的紫发,美艳狐媚得更赛过紫月的美少年,对丹荷说道,他就是玄诩的情人湄沁。 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丹荷已经不像之前那幺讨厌湄沁了,还很喜欢湄沁。 丹荷颔首,心里非常温暖,有他们陪着自己生孩子真好,若没有他们陪着,像现在这样痛得要死了,自己一定会非常害怕,痛得忍不住哭出来。 丹荷深吸一口力,把所有力气全部集中到痛得要疯了的下体,用尽全力把孩子挤出来,但痛苦并未结束,还有两个孩子没有生出来。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丹荷痛的要昏过去了,都叫得声嘶力竭了,才把剩下的两个孩子生出来。 “哥哥,恭喜你,三个都是儿子哦!”湄沁对丹荷笑道,他把手中抱着的老三,给丹荷看。 “哥夫,恭喜你!”抱着老二的玄诩,对抱着老大的琥瑝道喜,他和琥瑝也忙把怀中的小虎崽给丹荷看。 丹荷望着三只还未变成人形,眯着眼睛的可爱小老虎,开心得合不拢嘴。去了半条命,他总算把虎哥哥的三个孩子生下来了,真是太好了! “丹荷,为了生这三个小家伙,你受苦了。”琥瑝不管丹荷的亲人们和御医在场,就怜惜地亲吻丹荷被汗水打湿的面颊。 “虎哥哥,给我们的三个宝贝儿子取名字吧。”丹荷很想抱着三个儿子亲几下,可惜他实在太累了,一点力气也没有,讲话都觉得很辛苦。 “好,它们的名字我早想好了,老大叫虎日,老二叫虎月,老三叫虎星,你觉得如何?” “不错,这三个名字真好听。”丹荷非常喜欢。 “哥夫真会取名字,这三个名字太好了,而且侄子们长得真像哥夫,好不霸气威风,相信它们的人形也像哥夫一样,非常英武迷人。”玄诩和湄沁默契地异口同声的奉承道。 琥瑝勾起唇角,玄诩和湄沁完全不像碧虚郎和癯仙总对他不敬,对他非常恭敬,还经常奉承他,并时常在丹荷面前说他的好话,所以他很欢迎他们永远住在宫里陪丹荷。 “哥哥、哥夫,你快看三个小侄子,正对你和哥夫笑呢。”玄诩突然对丹荷和琥瑝叫道。 丹荷和琥瑝发现三个儿子,真的正对他们咧嘴笑,开心的不得了。他们都听说刚生下来的婴儿都会哭,没想到他们的儿子刚生下来完全不哭,还对他们夫妻笑,真是太讨喜了,太让人高兴了。 “看到哥哥和哥夫的孩子们如此可爱讨喜,我也好想赶紧生几个孩子。”玄诩对湄沁说道。 湄沁娇羞地看了眼琥瑝和丹荷,在玄诩耳旁低语了几句,玄诩马上欢喜得跳起来,大笑道:“你已经有了,我也快要当爹了,真是太好了!” 闻言,琥瑝和丹荷微微吃惊后,一起恭喜玄诩和湄沁。 刚当上母亲,又很快要当上伯父的丹荷,笑弯了眼,心想得尽快写信告诉两位好友,自己生了三个儿子,同时湄沁怀孕了的好消息。 丹荷和琥瑝,还有玄诩和湄沁,完全不知在遥远的天界,一位戴着狞狰得吓死人的夜叉面具,眉间的位置有一块巨大的蓝色水晶石,穿着无比华丽耀眼的黄色龙袍,坐在金色龙椅上的男子,正透过一块水晶镜望着他们。 “我当爷爷,有三个孙子了,很快还会再当爷爷,再有几个孙子!”男子轻声低喃,声音里难掩激动和喜悦。 迦梵和紫枫的母妃,以为他还未想起当时生的是三胞胎,除了有珺琉这个儿子,还有丹荷和玄诩两个儿子。他们完全不知在天界见到玄诩后,他就慢慢想起来了,但他不想打破丹荷和玄诩宁静快乐的生活,所以没有去找他们,假装还未想起来。 不过,真没有想到迦梵和紫枫的母妃,没有因为对他的仇恨,伤害丹荷和玄诩,一直视丹荷和玄诩为己出,或许……他该考虑放过迦梵和紫枫的母妃,不再报复他们…… 全书完 60(番外) 天昏地黑蛟龙移,雷惊电激雄雌随。 清泉百丈化为土,鱼鳖枯死吁可悲。 糟了! 雪莲姬那贱人很快就会追上来,他伤得这幺重,一定打不过她,被她追到,他和怀里的两个孩子都会死的! 不行,他绝不能让这两个孩子死,他一定得想办法救他们……有了!下面有一个荷溏,他可以把两个孩子藏在那里,让雪莲姬无法发现他们,这样他们就能得救了。 一抹在天上疾飞,全身是血的黄色身影,倏地向下飞去,落在了下面深谷里的一个小荷溏前。 黄衣人把怀中的两个婴儿放到荷溏里,一个变成荷花,另一个变成连在荷花下的藕,并对他们施加封印,让人无法从他们身上闻到不寻常的气味,发现他们的原形。 但施加封印太耗法力,让原本就重伤的黄衣人,一口浓血喷在了雪白的荷花上,顿时把荷花染成了鲜艳无比的大红色。 黄衣人对两个孩子,悲伤地说道:“娘若大难不死,一定会来接你们的,娘若不幸被雪莲姬那贱人杀了,你们也不用担心。你们一个时辰后就会变回人形,娘之前已经发出信号,天界的人很快就会找来,发现你们,带你们回天界,娘会保佑你们平安快乐地长大,一世幸福无忧。” 黄衣人擦了擦眼角,不舍地又望了两个孩子一眼,就飞回天上,迅速向远处飞去,同时怀中变出两个婴儿。这样等下被雪莲姬那贱人追到,她也不会想到他早把两个孩子藏起来了…… 黄衣人完全没有想到,雪莲姬虽如他所愿,没有发现他的孩子们,但在他的臣下找来发现他的孩子们前,雪莲姬以外的仇人就找来发现他的孩子们了,让他和他的孩子们从此长久分离…… 黄衣人没有飞多远,就有一抹黑色的倩影追上他,并向他发出数道厉害无比的黑色光箭。他躲避不及,中了好几箭,其中一箭还射在了他的眉心上,让他痛得惨叫,很快失去了意识,身体迅速向下堕落…… 他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巨大的龙床上,床前跪满了人。 “帝尊,太好了,你终于醒了!臣等救驾来迟,让帝尊差点死在魔后手中,真是罪该万死,求帝尊恕罪!”跪在龙床前的众人见他苏醒,立即磕头求饶。 他眯起双眸,他差点死在雪莲姬那贱人手里?怎幺回事,他为何完全想不起来?他只记得到妖界找蛛皇,之后的事就没有一点印象了…… 他……他感觉自己好像忘了很重要的事,因为心,莫名地焦急,还觉得很痛、很痛。 他到底忘了什幺很重要的事?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