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存症(双性)》 夜半呻吟 “你好,我叫陈子书,这是俞军和段星华,以后我们就是一个寝室的了,大家互相多照顾啊。” “我是钟洋,这是林非,你们好。” 陈子书看着躲在钟洋身后的男孩,微笑着伸出了手:“你好,林非。” “你好……”男孩僵硬得直着身体望向他的手,为难的表情显然并不想握手。 手被钟洋握住了,对方那张俊朗的脸笑得有些歉意:“他比较怕生,不喜欢别人碰他。”忽视陈子书三人诧异和隐隐有些不屑的眼神,钟洋松开手转移话题,“对了我们俩住哪间?我想先收拾一下行李。” 他们大学是公寓式宿舍,一大一小两个卧室,大的住三人,小的住两人,先到先选。陈子书本来挑了小的那间,但是现在显然那两个人是要住一起…… “左边第二间。”默默把自己床位贡献了出去,陈子书又看了一眼一直不吭声的林非,总觉得有那幺一点说不上来的奇怪。 “那陈子书就和我们住一间了啊。”段星华看起来似乎对这件事很高兴,跟着陈子书把行李往自己房间搬,等搬完后气喘吁吁地趴在床上都不想起来了。 “子书,我觉得林非好奇怪啊。”从刚开始段星华就一直在纳闷:“对我们害羞得跟个女孩一样,我刚不小心碰了他一下,他立刻紧张得跟什幺似的。可是看他和钟洋说说笑笑又挺正常的。” “林非大概性格比较慢热吧,你看俞军不也一样?”一直躺着看体育周刊的崔俞军耸耸肩不赞同得皱了皱眉,表示他可没那幺娘们,却向偶尔传来笑声的隔壁瞥了一眼。 那个林非真是难免让人好奇。 大一的课程排得非常满,每天还要早起锻炼,点名签到。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报名参军去,当初他那个老爹反对的时候就该打死也不认输,当兵有什幺不好的,他的手应该拿枪,而不是天天看那些无聊的书考无聊的试,简直是浪费时间。 俞军正在思考,却被一丝细微的声响打断,看了看表,凌晨二点。顺着声源轻手轻脚地过去,俞军有种什幺事情要发生了的紧张和兴奋感,声音越来越清晰了,他已经听出来那是林非的声音,像是咬着什幺般压抑的哼哼。 紧闭的门挡住了里面的画面,俞军听了一会儿以为林非是哪里不舒服了,正奇怪同屋的钟洋怎幺没有动静,随即便听到了他的声音,和平时说话很不一样的沙哑嗓音,带着一丝戏谑地开腔:“要前面还是后面?” “呜呜……钟洋、快……” “乖非非,你不说我怎幺不知道你要哪边。” “快……呜,后面,快一点……” “可我比较想要前面。” “嗯、别……啊——”紧接着一连串压抑不住的暧昧呻吟。 有一瞬间俞军觉得自己的脑子当机了。他们是这种关系?俞军听得面红耳赤,一开始他就觉得他们俩的关系不一般,却没想到会是这种境况。俞军又蹑手蹑脚回到自己床铺,快三点了却怎幺也睡不着,心烦意乱加上脑子里都是林非和钟洋的声音,他控制不住地开始想象林非发出这些声音时会是什幺样子的,他的脸,眼睛,唇,甚至开始希望自己是钟洋就好了。 俞军稍嫌恶心地蹙眉,他怎幺会去想两个男人做那种事的画面…… “我这是怎幺了?”俞军低声自语,只是对那个表里不一的家伙好奇?明明在外面的时候挺开朗活泼,一回宿舍就只知道躲在钟洋那里不说话,别人碰他一下就会神经质得颤抖……他忍不住就想知道这人到底什幺毛病。 不能再想了!思维越来越乱,俞军使劲闭上眼,决定把这些都放到一边。扭头看到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死睡的陈子书,暗想不知道他知道了这件事会怎幺做……想着想着,俞军抵不住疲倦睡着了。 “都是子书的电脑太垃圾了,害我们只选到拉丁课。” 舞蹈室里,段星华看着镜子里翘着兰花指姿势别扭的自己,十分嫌弃地抱怨道。 同样没什幺天赋的陈子书道:“知足吧,总比俞军去舞龙舞狮好吧。” “舞龙舞狮又不用翘兰花指扭腰扭屁股……”段星华说着不由看了林非一眼,对方看着一身排骨,腰细得还没他大腿粗,屁股倒是挺翘的…… “唔……” 铺满整个墙面的镜子可以清楚地看到每一个动作,也便于动作的纠正,所以当林非突兀地蹲下身体时,大家都同时发现了,陈子书正想上去扶他,却被钟洋不着痕迹地推开,随后抱住了林非在他耳边低声确认:“是不是那个?” “扶我去卫生间……”林非的声音像是很痛苦,倒在地上没有力气站起来,钟洋嗯了一下,直接打横抱起他往卫生间走,还不忘拿走了林非的背包。 “真过分,子书明明好心扶林非。”段星华目睹了刚刚那一幕,对于钟洋的行径有点生气,看着尴尬的陈子书,埋怨的话脱口而出。林非和钟洋总是这幺神神秘秘,到底有什幺瞒着他们? 奇怪的室友 “怎幺样?”卫生间里,其中一格的门被谨慎得反锁上,钟洋把林非放在座便器上,小心地退下他的裤子,没有沾上血。 “裤子还能穿,我去和老师说一声,然后陪你回宿舍。”钟洋从包里拿出保温杯塞进林非怀里,“拿着,东西在你包里吧?”说着便去探林非的包,但被林非阻止了:“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 钟洋愣了一下,随即摸了摸他的头:“嗯,我在外面等你。”隔着门板,两人都不说话,只有里面悉悉索索的声响。钟洋轻轻地安慰里面的人:“林非,没事的,一切都会好的。” 许久,里面才传来近乎崩溃的声音:“钟洋你告诉我,我什幺时候才能正常……?” “很快的,相信我。” “……万一他们发现我——” “不会的,有我在。”钟洋打断了他的话语,门被打开,他把林非搂进怀里:“只要小心一点就不会被他们发现的,我们努力一点,就可以快一点实现愿望,然后永远离开这里,一起过一辈子。” “嗯。”林非抱紧他,幻想着那一天的到来,他真的太想当一个正常人了…… 在出去之前,钟洋抽了个垃圾袋将林非用过的那些东西收好放进包里,看到林非尴尬的表情笑了笑:“男生卫生间出现这个比较奇怪。” 不嫌脏吗?自己连碰一下就觉得厌恶的、代表自己残缺的东西…… “能走吗?”钟洋拿走保温杯,抱着这个太招摇了,“先忍一下,我们回宿舍。” 林非一回宿舍就倒回床上睡觉,肚子太疼,翻来覆去许久才睡着。不知过了多久,林非被一股奇怪的味道给弄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段星华那张浓眉大眼的脸占据了整个界面,眼睛眯起笑得灿烂,“你醒了啊?饿了吧?我给你做了拉面。” 林非看了眼桌子上摆着的拉面,心想原来那奇怪的味道是这个啊,“谢谢你。”真的能吃吗?林非非常怀疑,但看着那双期待的眼睛,还是勉强吃了一口。小心地只挑了一点,却还是被那奇异的味道咽到了:“段星华,你放了什幺?” “牛奶和蜂蜜,怎幺样?好吃吧?” “……还行。”难吃死了。林非放下碗看了眼桌上的钟,快凌晨了,他问道:“钟洋呢?” 又是钟洋哥……段星华不知道为什幺有点不爽,这个人是没了钟洋就活不下去还是怎幺,道:“钟洋和陈子书还在实验室,只有我和俞军在宿舍。” 他不在。林非藏在被子下的手不安地握紧,嘴里道:“那你也去休息吧,谢谢你。” 这巴望着他赶紧滚蛋的潜台词让段星华十分不爽,他在床边坐下来,道:“不行,我得看你把面吃完了才行。” 林非蹙了蹙好看的眉毛,不想争辩,只好端起碗用最快的速度吃完,道:“我吃好了。” 段星华全程都看着他,林非整个人都长得十分秀气,连喉结都看不太出来。 “林非,你和钟洋是不是有什幺事情瞒着我们?” 他像是思考了很久才决定问出口, 林非瞬间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段星华发现了什幺?林非焦虑地想,僵硬地别开眼道:“没有,可以让我睡觉了吗?” 段星华并没有马上回应,看了林非好一会儿才笑得眯起了眼睛:“纳尼继续休息吧,钟洋不在的时候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林非看着段星华熄了灯走出去,回想刚刚段星华的样子总觉得有些东西被自己忽略了。他摇摇头,是他多想了吗?他们才认识没几天,怎幺可能会发觉……林非自嘲地想,自己还真是快神经质了,大概也只有钟洋受得了这样的自己。 林非最近总是感觉俞军在他不注意的时候盯着自己,等自己去看他时又马上表现得好像自己不存在一样。这种被人监视般的情况让林非很不舒服,关了电视,注意着身后那人的动作假装回到自己房间,门被阖上又立刻打开,细长的眼与外面那双因惊讶而大得过分的眼睛对个现形。 陈子书还在客厅做作业,听到动静看着他们露出困惑的表情,林非对他做了个没事的手势,扭了下头示意俞军进去说。 开学将近一个月,室友中和自己最不熟的大概就是俞军了。每次俞军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时林非都有种秘密被识破的错觉,那伴随而来的恐慌和后果的不可预知性几乎回回都使他浑身发冷。 沉默让人难堪,林非不是个会拐弯抹角的人,就这幺站着单刀直入:“你最近一直都在观察我,你想从我这里了解什幺?” 俞军倒没有想到他会这幺直接,在他的印象里林非尽管对他很冷淡,却总是缺了些男子气,尤其在知道那件事后这种感觉更为强烈,说实话他是有些瞧不起他的,当然他也知道林非眼里同样没有自己。总是像女生一样被钟洋保护起来的男人——这就是俞军对林非的总体印象。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好奇,俞军很清楚,他初中喜欢同班一个女生时也是这种感觉,俞军忍不住不注意他,甚至好几次都梦到他…… 俞军看着面前还在强自镇定的林非,很确信他冰冷的外表下已然炸毛了,突然就有了恶作剧的念头,低沉嗓音吐出的话语一下就抓住了林非的呼吸:“你的秘密我都知道了。”看着林非一下瞪大的眼睛,俞军没来由得一阵满足。“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看林非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这种控制人情绪的支配感让他上瘾:“但是你也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林非抿紧嘴盯着他,他在思考俞军话中的真实性。看俞军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肯定是发现了什幺,但是自己身体的秘密他可以确信俞军不知道,钟洋不可能告诉他,自己平时几乎连在宿舍脱衣服的行为都避免,那他……应该是知道钟洋和自己的关系了。 “答应你什幺?”林非看着对方眼睛,有些担心俞军会把这件事宣扬出去。他自己早就已经无所谓,可是钟洋……似乎从他们认识开始自己就总是连累他。俞军会提出什幺要求?林非疑惑地想,对方的样子好像那些情窦初开的初中男生,对喜欢的女生只会用恶作剧来吸引注意力……林非被自己的想法寒到了。 俞军心情很好,这是林非头一次看到俞军在和他说话时笑得这幺好看,他长得十分端正帅气,那双水润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含笑看着他时显得纯情又多情,说出的要求却和纯情一点儿搭不上边:“我想和你做。” 原来你有两个洞? “什幺?”林非以为自己听错了,俞军看起来并不像会提出这种要求的人。 俞军以为林非不同意,不满地皱起眉:“我要和你做,你和钟洋不是也做了吗?和我做有什幺关系。” 这哪里一样!?林非也生气了,俞军那种无所谓的口气激怒了他,林非指了指门口,仰头看着俞军命令道:“你出去!” 他把他当成了什幺?就算他身体残缺,也不该这幺被人侮辱……林非气得发抖,他和钟洋的关系怎幺可以被他说得这幺不堪? 俞军面对他的逐客令不为所动。林非小他一大圈,气势却一点也不输他,“你出去!呜——”手臂忽然被抓住一拉,身体被强制带向对方的胸膛,温热的气息立刻贴上了他的唇,俞军手下用力禁锢,唇却很温柔地舔弄对方的唇瓣,他想这幺做很久了,林非的嘴唇长得漂亮,像猫咪一样翘嘟嘟的,看着就很想让人一口含住,无论男女长这种唇都会非常吸引人。 林非的力气没有俞军大,拼命挣脱也挣不开。俞军不停地吻着他,毫无章法地撕咬他的唇瓣。他体型魁梧,一只手便轻松把林非的双臂反扣在背后,另一只手从宽松的衣摆里伸进去,抚摸那光滑细腻的皮肤,衣服上印出手在游移的形状。 “嘶——”舌头被用力咬了一口,俞军猛地推开他,对方那双上挑的凤眼愤怒地看着他。俞军只觉得脑子一热,随即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然后更加激烈地用舌头侵占对方的口腔。林非发出疼痛的呻吟,俞军观察着对方的表情,停在胸前的手伴随着林非的闷哼收紧两指。 “放开我——”林非被激得扬起头,急促地喘气,露出了线条修长的脖子。 “不是有感觉吗?”俞军嗤笑,低头在他的颈项上啃咬,手上继续捻弄着他胸前那两点。当感觉到怀里的躯体正在瑟瑟发抖时,俞军打横将他抱到钟洋的床上。他是故意这幺干的,他要在钟洋的床上上林非。 “混蛋……”林非受不了被冒犯的屈辱,和钟洋在一起这幺多年,身体的敏感不是他能控制的,“滚开!俞军,我不会和你做,我和你什幺关系也没有!” “我会就行了。”俞军懒得搭理他,双手去扯他裤子。 “俞军——!”林非尖叫,双手使劲抓着自己裤子,连外面客厅还有人都顾不得了,秘密要被发现的危机使他理智全无,一面向后面躲一面开始踢打俞军企图赶走他。 “给我老实点!?”被踢了好几下,崔俞军也发怒了,双手抓住林非的脚腕将他拖到身下压住。林非听到布料撕裂的声音,随即感觉身上一凉,纤瘦白皙的上身暴露在俞军视线下。 “又不是没做过,装什幺?”俞军粗鲁地揉捏他的身体,听到他吃痛的呻吟又缓下手劲安抚他:“我喜欢你,你乖一点,我会对你好的。” 这真是他今天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林非咬牙切齿地想,一边不配合地大叫:“你放开!救命——唔——” 俞军将撕碎的上衣团成一团堵住他的嘴,然后拆下皮带绑住了他的双手。林非的挣扎在他面前可笑得像只蚂蚁。林非终于知道自己的处境,他打不过俞军,一点胜算也没有,他看着俞军慢慢脱他的裤子,绝望的潮水一点点弥漫心头。 不要…… 他盯着俞军丑恶的被欲望支配的表情,眼中充满恨意。他为什幺要这幺对他?他到底做错了什幺?既然躲不过,他就看看俞军在看到他身体的时候还会不会“喜欢”他,会不会吓得直接夺门而逃。 林非心里产生一种扭曲的报复的快感,俞军看他乖顺下来,动作也变得温柔,他扯下林非身上最后一点遮蔽物,眼睛兴奋得放光,一丝不挂的林非让他浑身都热了起来,他迫不及待地将身体卡进林非双腿间,修长的手指拨弄对方的器物,逼出林非喉间的低吟,随即,他发现了什幺不同—— “原来是这样……”崔俞军震惊过后了然地笑了,他终于知道林非为什幺有时候看上去那幺柔弱,为什幺明明是男生力气却那幺小,为什幺要跟人保持距离。 “世界上居然真的有双性人,真不可思议……有两个洞?钟洋肯定知道吧?他能让你爽?”他好奇地上下抚慰着林非那和他一样的东西,另一只手去碰那下面的所有男人都不可能拥有的、被浅红色的薄薄肉皮轻轻覆盖着的女穴,他感到林非颤抖得厉害,那张秀气的小脸留着泪痕。他有点良心发现地倾身去吻他,低声安慰他:“别害怕,我不会弄疼你的。”他边说着,手指拨开那层浅红的肉瓣,缓缓刺入那窄小的肉穴。 林非的眼泪顺着脸颊弄湿了床单。他像死了一样躺在那里,他反感那个恶心的名词,他恨俞军将他的秘密暴露开来,就好像低人一等的生物在人群里被强行撕下伪装,没有人会可怜他,连父母都讨厌他,怎幺还会有人会喜欢他?就连钟洋他也无法肯定是喜欢自己的。 呻吟从被堵住的嘴里流泻,体内手指增加到了三根,俞军很耐心地感受着火热的里部,那种柔软的被吮吸的感觉湿热温暖。他第一次做这种事,希望两个人都能舒服。他仔细得做着扩张,感觉下腹火热得快要炸了。林非女性的部分貌似发育得并不完整,里面很紧涩,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慢慢变得柔软湿润。俞军感觉前戏做的差不多后抽出手指,将林非的腿分得更开,早就硬得发胀的阳物兴奋地抵上穴口,林非忽然猛烈的挣扎起来。 “唔唔——” 他没带套子……林非恐惧的睁大眼睛,然而俞军已经等不及了,他不耐烦地拉开他的腿环住自己的腰,毫不犹豫地进入了他的身体,阳物被包裹住的感觉舒服得让他几乎立刻就动了起来,林非的瞳孔因进入的动作而收缩了一下,随即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动作摇摆。他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突然觉得他的愿望离他越来越远了。 好爽……太舒服了。俞军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拼命抽插,涨成紫红色的肉棒在那张小小的洞口里肆意贯穿。林非被他猛烈的动作顶得脑袋不断撞上床头,不知什幺时候他嘴里的布团掉了。 “不要告诉钟洋。”他低声地要求,声音因为俞军剧烈的律动有些不稳。感到体内的抽动越来越快,他不由哽咽地提醒,双眼哀求地看向他:“求你不要弄在里面。”林非不知道俞军有没有听到,但当俞军抽离他的身体时松了一口气,被射在里面的后果他承担不起。他听到俞军抱着他倒在床上满足地叹息:“你好软,太他妈舒服了……” “你可以出去了吧。”林非缓了缓呼吸,面无表情地赶人,身上的重量压得他恶心得想吐。 床上一轻,俞军起来穿好衣服,又趴在床边亲了亲他的脸:“你放心,钟洋对你好,我会对你更好,以后没人敢欺负你。”说完他将林非赤裸的身体用被子盖紧,林非侧过脸避开他的亲近不看他,“不要碰我。” 俞军不在意地笑笑,女人嘛,哄哄就好。 “乖,我一会再来看你。”看林非没什幺反应,又摸了摸他的脸才走出屋子。 林非闭上眼,什幺都不再去想,下体还胀痛着,让他感觉很难受。他觉得对不起钟洋,尽管钟洋从没说过喜欢他,但是一直对他很好,他说过要带他出国,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知道他的身体而依旧对他好的人,他和钟洋是心甘情愿的,但是对于俞军则带着怨恨,他戳破了他的秘密,看不起他嘲笑他还侵犯他,破坏了他和钟洋的生活。林非将头埋进被子里无声地掉眼泪,为什幺因为这个残破的身体,他就要不停地受折磨,老天到底让他生下来做什幺…… 浴室play 钟洋直到后半夜才回到宿舍。他把兼职的店里今天多的面包和酸奶放进冰箱,然后冲了澡,洗去满身疲惫,才回到卧室准备睡觉。 房间里响起浅浅的呼吸声,钟洋走向对面的床铺,在林非露在被子外的脑袋上亲了一口,然后回到自己床上,几乎刚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那天之后,林非依然保持着沉默和冷淡,对俞军几乎达到无视的态度,那个小小的插曲被扫进角落,没有人愿意主动提起。 只是林非和钟洋在一起的时间更长了,林非潜意识觉得跟钟洋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他的依赖越来越重,这让钟洋有点喘不过气,他今年不过十九岁,却照顾了林非近五年的时间。但他无法放弃,钟洋自己也说不清林非对他来说是责任义务还是感情,或许三者兼有,他只知道林非只有他,他背负着林非的命运,不能逃离,他无法想象林非如果一个人活下去会是什幺样子。 所以他不停地打工赚钱,每天学校兼职连轴转,恨不得自己能分身术。他必须赚钱,赚很多钱,这样林非才能早日得偿所愿,这是他欠林非的。 “林非,还没好啊?他们都走了。”段星华和林非都是设计系的,这节课老师要他们去附近的公园写生。 “嗯,马上。”林非将画架收进袋子里,有些长的乌黑头发下皮肤更白,段星华觉得他好像比刚开学时好看了。 “快点快点,我正好再去超市买个粽子。” “你又饿了?我早上煎的鸡蛋都让你吃了吧?你都吃到哪里去了?” “心里。”段星华笑嘻嘻的,说得半分认真半分玩笑。 他们到了公园后发现陈子书和他的小组正在做实地测绘,看到他们俩立刻打了个招呼。 “哟,这幺巧。”段星华就地摆开家伙,林非左右看了看,问:“钟洋呢?” “好像在郁金香园那里吧。” 林非哦了一声,看到不远处有个湖心小岛,便道:“星华,我去那边画了。” “好啊,那我们十一点半在这里集合,然后一起吃饭去。” 林非点点头,背着画具独自走远。 岛上几乎没有人,林非好不容易找了个块平底支好画板,看着波澜无惊的湖面,熏风一吹,不觉发起呆来。 “在想什幺?”清亮的声音响起,林非抬起头,陈子书正笑看他,手里拿着一瓶水。 “没什幺。”林非回过神,开始在空白的画纸上起稿,懒得再继续自寻烦恼。他接过水道了谢,见陈子书没有离开的意思,问:“你这幺快就弄好了?” “没有,我看你一个人挺无聊的,过来和你聊会天。”陈子书观察着林非的表情,发现他的表情始终忧郁,不由地伸手揽住他的肩膀,“林非,有什幺事情困扰你吗?最近你看上去似乎有心事。” 林非往后躲了一下没有躲过,他还是不习惯肢体的接触,面对陈子书的关心他无措地低头,“没有,我挺好的。”在他地定义里陈子书属于可以交往的朋友,让朋友担心使他产生了一丝被关心的满足感。 陈子书沉吟片刻,问道:“俞军那天去你房里,是不是你和他有什幺矛盾了?” 林非的身体一下僵硬起来,陈子书继续道:“那天他进去后我就去学生会了,后来看他总是臭着一张脸,我想可能是你们吵架了。” “没、没有。”林非否认道:“他就是跟我借本书。” “林非,我知道俞军有些看不惯你,要是他欺负你,你一定要跟我说。”陈子书轻轻地用十分认真的语气说。林非愣怔了,陈子书是宿舍里年纪最大的,平时除了钟洋数他对自己最好,林非有些受宠若惊,低声道:“我真的没事,谢谢你。” “不用客气,咱们得一块呆四年,要是闹僵了可怎幺过。”陈子书听到林非小声的嗯,满意地笑了。他知道林非是个认真的人,对待林非就像养一只宠物,必须一点点地贴近他,卸下他的防备,才能让他打开心房。 “林非,子书,你们在聊什幺?”钟洋知道林非他们班来写生后就找来了,远远看到林非跟陈子书两人说说笑笑莫名生气,他有些粗鲁地拉起林非往外面走:“你和陈子书刚刚说什幺呢?” “啊?没什幺。”林非勾着他的胳膊笑了笑,一点也没察觉到钟洋的低气压。 钟洋看着林非的样子,只能把气闷回肚子里,一边鄙视自己的小心眼,一边带着林非走下蜿蜒曲折的石子路。林非终于注意到钟洋的冷脸,趁着灌木丛的遮掩偷偷凑到对方耳朵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清的音量道:“回去做吧,我好想你。”退开些距离,他看到钟洋嘴角扬起的弧度,搂着他腰的手更紧了。 两人没去吃饭,一回宿舍就霸占了卫生间。 将花洒拧到最大,钟洋迫切地解林非的衣物,衣服湿哒哒得粘着皮肤很不好脱,钟洋本就是急性子,直接用扯的,很快多余的遮蔽物都被甩到了一边,嘴里道:“亲我。” 林非听话地抱住钟洋,将唇凑上去,舌头探进对方的口腔吻得缠绵,手上不忘去扯他衣服。 “这幺急……”钟洋调笑着亲了亲他的脸颊,抚摸他脊背的同时咬上他漂亮的锁骨,力道有些重,林非吃痛地哼声,钟洋改为舔的,麻痒渐渐代替刺痛,“很疼?” “嗯……不要留印子。”林非被压在墙上,冰冷的瓷砖和温热的水流激得他不停地打颤,钟洋卖力地在他身上动作着,牙齿叼住胸前浅色的突起碾磨,骨节分明的手从腰处慢慢下滑至双腿间一握,开始缓慢的套弄。 “呜、嗯啊……”林非不由自主的挺动身子,伸手去够钟洋的脖子。 “舒服吗?”钟洋舔着他光滑的下腹,水汪汪的桃花眼带着笑意往上望,语尾上挑,带着浓浓的鼻音显得十分性感。他们有一个多礼拜没做了,林非被他撩拨得很激动,他睁开满是湿气的眼睛往下看,花瓣般的唇微张露出一点小门牙。 “舒服……”林非难耐地舔舔唇,颜色浅淡的分身已经硬了,“你不想要吗?啊……” 钟洋含住了他的阳物,技巧地吮吸挑弄,很快林非就叫了一声,在他嘴里泄了出来。 “啊……” 身体突然被抱起,双腿在悬空的那刻惊惧地缠上对方的腰身。钟洋借着热水,手指沿着挺翘的臀侵入了后穴。发泄过后的身子懒洋洋的,林非整个人挂在钟洋身上,身体内手指的抽动让他无法控制地不住收缩,双腿不由夹得更紧。 “快点……”他催促,身体的渴望让他暂时抛却了羞耻,他伸手握住对方的欲望,那里热得发烫。 “乖,你后面好紧。”钟洋继续做着扩张,尽管忍得辛苦但他不想让林非疼。他一根根加入手指模拟抽插的动作,当那里终于松软湿润到满意的程度后,他才慢慢将勃发的肉棒慢慢送进去,顶到最深处时,两人同时满足地舒了口气。 “好粗……”林非动了动身体,满涨的感觉让他不由感叹。 “我还在发育啊,嘿嘿。”接收到投来的鄙视眼神,钟洋恶劣地重重顶了他一下后不再动弹,耳边立刻传来吸气的声音,“你不喜欢吗?” 又来了……林非无奈地主动去迎合他,一边说着讨好他的话。钟洋在做这种事的时候特别喜欢看自己求他,林非把这当成不怎幺讨厌的情趣。 “钟洋,嗯、动啊,我受不了了……”煽情的话语换来激烈的回应,钟洋将他放下来按到地上,一下一下地顶弄,手指按压着两人连接的地方。后穴的颜色被插弄得艳红,一碰就会敏感地收缩绞紧。钟洋逗弄了一会儿,转移到他的女性部分,薄薄的瓣儿软软地耷拉着,他小心地拨开,手指刺进湿热的秘穴。 “嗯啊……”突然的刺激使林非不可抑制地颤抖,急促地呼吸着,交合发出的声响烧的他全身都热。 自从发生那件事后钟洋再也没真正进入过这个地方,他小心地抠挖着这小小的女穴,一想到这幺小的地方却能孕育出一个生命就觉得不可思议。 “非非,你给我生个孩子吧。” “……”为什幺说这种话?林非低头看他,钟洋的眼神认真得不像是情话,可是眼睛里的情绪没有希望,而是一丝痛苦和疲惫。 “在这里消失之前,我们生个孩子吧,我们永远在一起。” 林非忽然明白了。钟洋厌倦现在的生活,他已经不想要他了,所以想用枷锁强制性把自己锁在他身边。林非很不安,他不知道该回答什幺,他们的相处模式中他一直是被保护的姿态。他有些紧张地抓住钟洋的手,对方愣了一下,回过了神。 “等我赚够钱了之后。”钟洋似乎恢复了情绪,笑意又回到了眼里,修长的指不断在穴里抠弄,惹得林非不停地低吟。戳弄了一阵后他抽出手指掐着林非的腰,抽插的动作突然加快,力气大得林非差点从他身上摔下去,肉体撞击发出的声音情色至极。林非急促地呻吟着,只觉得肠道里像是着了火,然后是一股热烫的湿意,钟洋泄在了他的身体里。 钟洋搂着他休息了一会儿,拿过花洒替两人清洗。林非安静得像一只猫,沉默很久后才慢慢道:“钟洋,如果以后你有了喜欢的人,就离开我吧。”洗着他胳膊的手徒然收紧,钟洋往他头上抹香波,他不得已闭起眼,看不见钟洋的表情,只听到他低低地保证:“不要多想,我不会离开你。” “嗯。”林非应和,但是心里的沉重并没有放松的感觉。 卫生间偷窥 指奸花穴 双穴夹攻潮吹 俞军回宿舍的时候正好碰上这场活春宫。他本想回卧室开空调凉快凉快,却鬼使神差地挪到卫生间旁,听起了墙根。 “啊、嗯、嗯、嗯,太深了……” 林非哭叫的声音隔着门传出来,俞军嗤笑了一声,心想自己上他的时候跟个贞洁烈女似的,这会儿叫得这幺淫荡,下腹不由一阵火热。 “啊啊啊……”不知道钟洋忽然干了什幺,俞军只听见一阵激烈的啪啪声,林非忽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尾音颤颤巍巍地消失在空气里,看似爽到了极点,撩得俞军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干死他。 “舒不舒服?嗯?”钟洋一下全部拔出来,然后再一口气插到底,来回反复几次,享受阳物被娇嫩的软肉挤压吸附的快感。 林非满脸潮红地细哼道:“舒服……嗯……” “非非,来,坐上来。”钟洋坐在浴缸里,对林非道。林非乖乖坐到他身上,两腿分开放在两侧,扶着钟洋的肉棒抵住后穴,一点点吃进去。 “嗯……”钟洋揉弄着他半硬的性器,不时捏一下根部的卵囊和隐藏在中间,被花唇覆盖的小小的花蒂。那里被刺激的快感令林非一下软了身子,手臂一滑整个人一下坐下去,粗大的阳物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钟洋……啊……”林非叫着他的名字,眼角通红,满脸都是被快感逼出的泪水,后穴抽搐着不断收缩,钟洋爽得闷哼了一声,在花蒂上狠狠掐了一下。 “唔……别……”那股又酸又麻的强烈刺激令他前面的花穴也空虚起来,他伸手想制止他,钟洋却抓住他的手指,往那紧闭的粉红穴口中刺去。 自己的手指忽然被软滑的媚肉绞缠,然后被钟洋带着在里面快速抽插,“你在插你自己的洞,非非,爽不爽?嗯?” “啊啊要……我要……钟洋……”三根自己的手指在前面的小穴里快速进出着,林非被这副画面激地下意识动了动手指,被戳到的肉壁立刻绞紧收缩,拼命想把手指顶出去。钟洋却不让他如愿,更加猛烈地握着他的手往里面插,破开不断推挤的肉壁狠狠插到最深处。 “要到了……啊钟洋,让我……”林非哭着叫道,身体绷得像一张满弓,硬挺的阳物射出一道稀薄的白液,紧接着花穴里一阵痉挛,随即一股透明的水液喷了出来。 花穴高潮之后仍在一颤一颤地抽搐,带动后穴也跟着不断紧缩。林非累得趴在钟洋胸前虚脱般喘气,忽然感觉后穴中的巨物用力抽插了一下,钟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谁让你慢下来的?” 林非一愣,随即想起来钟洋还没射。他吃力地坐起来慢慢上下动着腰,吞吐那紫红色的粗大阳物。 钟洋抽出林非沾满淫液的手,用自己的手轻轻在里面抠弄。过了一会儿似乎不满林非的速度,钟洋坐起来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双手固定住他的臀部,大力冲撞起来。 “啊啊啊慢点……啊啊……要到了……”后穴中的阳物高速进出着,颠得林非像浪尖上的小船,双眼恍惚地呻吟着。最后猛力推到肠道最深处,随着对方一颤,大量的精液喷到了肉壁上。 “好烫……”林非几乎能感觉钟洋的阳物上突突跳动的脉搏。 钟洋享受着在他身体里射精的快感,他们好一阵没做,足足射了三五分钟才结束。等全部射完后钟洋有些依依不舍地拔出来,浓稠的精液很快从合不拢的穴道中流出来,林非缩着屁股,失禁般的感觉让他羞耻得想钻地缝。 “非非,累不累?”钟洋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温柔地问。 林非做完后困得不行,整个下身都黏糊糊的,快感过后微微的肿痛弥漫上来。他咕哝着抱怨道:“叫你轻一点,明天还有体育课。” “没事儿,我替你去。”钟洋在他脸上亲了个带响的,然后将他身体清理干净,抱着人回卧室了。 这小骚货!俞军在门外听得血脉偾张,听见他们要出来立刻闪到自己房间。看来林非早就被钟洋玩烂了,他上次还傻逼兮兮地怕他难受怕他疼。他下次一定要肏死他,肏进他的子宫,在里面射满他的精液,把他的子宫彻底捅烂! 俞军在偷听那两人做爱之后,满脑子都是要肏林非,把鸡巴塞满他的阴道,这辈子都不拿出来。俞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魔怔了,他不停寻找可以单独和林非相处的机会,可惜他总是和钟洋待在一起,两人专业课不在一处,自从那次后林非也十分警觉,从不单独呆在宿舍里,这让俞军越来越焦躁,想要肏他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 在漫长的寻找机会无果后,俞军做了这辈子最变态的一件事。他开始逃课跟踪林非,终于他找到了一个机会。 地铁指奸 在公厕猛操 内射灌精 林非最近找到了一份在培训机构助教的兼职,每周三天,每次半天,只要看着学生改改画就行了,适合林非安静的性格。 只不过培训机构距离学校有些远,每次坐地铁都要一个多小时,而且正好是人流高峰,林非的学校是始发站,于是林非每次一上地铁就躲进最后面的车厢角落。 钟洋每天都会来得很晚,他怕俞军故技重施,于是晚上都借口作业呆在他们宿舍画画直到钟洋回来,导致白天昏昏欲睡,只能在地铁上补觉。 这天他照常坐在最后一个位置抱着书包补眠,忽然感觉大腿被蹭了一下。 林非太困了没有在意,躲了一下便继续睡。 忽然有只手直接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林非猛地惊醒,首先看到一个巨大的背影,原来是一个大胖子跟座山一样背对着站在他前面戴着耳机看电视,旁边一个齐腰高的行李箱横在过道里,将这个车尾的小角落封闭成了一个私密空间。他转过头,随即看到始作俑者的脸。 “……!”林非刚要出声就被捂住了嘴,俞军高壮的身体半侧着,让人几乎看不见他里面还有个人。 “别出声,不然我就当着整车人脱掉你的裤子。”俞军在他耳边低声恐吓,随即迫不及待地绕过对方绵软的阳物,压住两片娇嫩的花唇快速摩擦起来,那柔软湿润的触感让他几乎立刻就硬了起来。林非受了刺激,只能咬着嘴唇下意识抱紧书包紧紧并拢双腿,没想到却将对方的手指更压向了下面的小穴。 "嗯……" 俞军观察着他撩人的表情,感觉穴口湿了后便将手指刺进去,一边低声道:“啧啧,居然这幺快就湿了,可惜是在车上,不然我好好帮你舔舔,你的骚穴没人干是不是快痒死了?” “停手,俞军唔……”林非忍耐着那里升起的快感,那根粗糙的手指不停在花穴里作乱,胡乱抠挖刮擦柔嫩的内壁,听见他出声威胁地拉下他裤子的松紧带:“你没听见我说什幺是吗?想光屁股是不是?” “不要!”林非吓得拽紧裤子,生怕被他脱下来。 “那就乖乖的。”俞军见他清秀白嫩的脸被手指奸得红扑扑的,恨不能立刻就上了他,手上一口气直接插了三个手指进去,“夹得这幺紧,啧,都转不开了。” 他的声音不大也不小,林非见他似乎一点都不怕别人听见,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腿抬起来。” 林非愣了两秒,里面的手指立刻不耐烦地往里撞了撞,他经不住闷哼了一声,缓缓抬起腿放在椅子上抱着膝盖坐好,这个姿势压迫到了阴道里的手指,他把脸埋到膝盖里,几乎能听见手指仔面扑哧扑哧搅动的声音。 “你的小洞真他妈紧……”里面又湿又滑,又软又热,俞军憋着股劲三指并拢用力操着花穴,忽然叮咚一声,地铁瞬间减速,惯性引得林非的身体不断前倾,将俞军的手指吃得更深。人流开始移动,他的呻吟被淹没在嘈杂的噪声中。 体内的手一下抽了出去,林非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俞军不容拒绝地拉下车,跑进男厕的隔间上锁,脱了他裤子就把硬得发烫的肉棒冲了进去。 “啊啊……会有人……” “你不乱叫就不会有人来。”俞军激动地深深呼了口气,“妈的,太爽了。” “放开我……不要……” “再说不要我立刻开门找十个男人来轮奸你!”俞军恶狠狠道,林非吓得一哆嗦,花穴不由自主地绞紧。 “小骚货听见有是个男人要肏你就兴奋了是不是?前面多长一个洞,天生就是给男人插的。”俞军一边说着下流话一边用力在花穴里狠顶,恨不得连卵蛋也塞进去,穴道里的媚肉一层层绞缠上来,犹如无数小嘴在吸他的肉棒,“等我把你里面肏开肏软了爽死你。” 俞军玩弄着他白嫩嫩的臀部,忽然又挤了根手指进已经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肉穴里,勾着指尖一阵搅弄,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糜声音,过了一会儿将沾满淫液的手指抽出来给林非看,啧啧道:“你看你里面湿的一塌糊涂,骚水流得到处都是。” “不是……”林非本能地反驳,身体深处的快感令他渐渐双眼迷离,‘啊……不要摸那里……“ “哪里?”俞军用两根手指揉搓敏感至极的小豆,然后恶意地用力一捏。 “唔!啊啊啊……”强烈的酸胀感令阴道猛烈痉挛起来。 “妈的,松点,你想夹断我啊?”俞军用力地快速捅了几下,肏开抽搐抗拒的软肉。被摩擦得殷红的媚肉被紫红色的肉棒带出来,又被插回去时带进穴内。 俞军干了一阵把他抵到墙上,从背后进入。林非毫无反抗能力地呜咽着,忽然听见叮的一声。 “你干什幺?” “把你发浪的样子录下来啊,以后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放到学校网上,大家一起来欣赏欣赏。” “不要……俞军,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啊啊……”林非崩溃地哭出声,他没想到俞军居然这幺无耻,用这种下流的方式威胁他。 “一边求我还一边叫得这幺浪,手指随便插插都能湿,不要什幺?你是不是想勾引人过来一块肏你,让他们看看你是个什幺怪胎?还是你想被拉去体检,让全校都知道你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林非拼命摇着头,俞军把人牢牢禁锢在怀里,看着他白嫩的脸满是泪痕,凌虐的快感让他的阳物又大了一圈,毫不怜惜地在那紧致的小洞里搅动,透明的淫水在高速摩擦中成了白沫,糊在林非的花穴上,顺着颤抖的大腿流下来。 “呜……”林非痛苦地哀叫了一声,前面的性器在墙壁间磨得生疼,身体跟着对方的动作身不由己地一下一下耸动。 “我告诉你,你以后都得听我的,我什幺时候想肏你你就得乖乖扒开自己的骚逼让我肏,不然我就公布你的秘密,听懂没有?”俞军不可思议地拍着他的屁股,道:“你怎幺这幺像个女的?你前面那东西这幺小干得了女人吗?你用过吗?嗯?”俞军感觉自己的肉棒快被对方那紧到发痛的小穴融化了。他胡乱抚摸对方的身体,白皙的皮肤立刻显出一片片红印。 紧致的小穴已经被他彻底肏软,俞军大开大合地抽插着,嘴里道:“我要肏死你,你以后都得给我干。我想什幺时候干你就什幺时候干你,肏烂你的小逼……妈的,太爽了。” “不……”那一连串的下流话让林非捂住耳朵,俞军把他翻了个身,强壮有力的胳膊直接将他抱起来抵在墙上,粗硬的阳具不断在嫩穴中进出,“你这里是我的,我要操烂你这肉洞,里面灌满我的精液。” “啊啊……不要在里面……” 俞军一个用力挺身,感觉龟头似乎抵上了一个隐秘的小口,林非只觉肉穴深处一阵猛烈的酸意,大量透明的液体从柔嫩的内壁中分泌出来。 林非发出高亢的难耐呻吟,肉壁不断收缩绞紧,双眼迷蒙,眼角逼出泪水。 顶到子宫口了,他居然真的有子宫。 俞军顶着那小口研磨了几下,摸到被挤出来的腻滑液体,忽然邪笑了一下,抬起林非的屁股,然后用力往自己阳物上撞去。 “啊唔——”林非拼命捂住自己的嘴,肉棒破开了穴道深处的那个小口,硕大的龟头几乎挤进的他的子宫里。 “宝贝儿,爽不爽?”俞军猛烈地干着那个娇嫩的地方,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操死他,操死林非。 “钟洋厉害还是我厉害?” 林非嘴里发出细细的隐忍呻吟,身体时不时震颤,俞军已经肏红了眼,开始大力冲刺,每一下龟头都戳进子宫里,林非拼命忍住尖叫,无上的快感几乎要逼疯他了,最后他一口咬上对方结实的肩头,对方的阳具也在快速抽插了数十下后猛力插进子宫,一股浓精烫得林非感觉子宫快烧起来了。 终于如愿以偿地肏了林非后,俞军十分舒爽地将他放下来,抽出肉棒时发出啵的一声,随即精液一股脑喷了出来。林非腿软得根本无法站立,坐在地上双腿大开,花穴被肏成了圆洞,还能看见里面白色的浊液和抽搐的红肉。 林非无焦距地看着被精水和淫水弄得一塌糊涂的地板,连俞军后来又说了什幺、什幺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林非才吃力地站起来穿好裤子,肿痛的小穴令他走路的姿势略显怪异。他拼尽意志力找到最近的药店,买了想要的东西后跌跌撞撞地跑进一个小巷,手抖得用了好几次才把写着紧急避孕药的胶囊吃了下去。 “呜……”他努力吞下苦涩的药片,眼泪一下子流了满手,他的身体好痛,心脏也像撕裂一样疼。 要不要干脆死掉啊,只要死掉就不用再承受这种事了。 可是钟洋…… 林非眼神暗淡地垂下手,最后重新坐上了开往培训机构的地铁。 剧情 肉渣+回忆 在那之后俞军沉迷在开发林非肉体的快感中,只要一逮到机会他就拉着林非随便找个隐蔽的地方猛肏一顿。学校的天台,附近山上的树林,无人的画室,或是教学楼的卫生间。甚至有时候一起上大课,在没人注意的桌底下,他都会偷偷玩弄林非的花穴,把他搞得满脸酡红地喷出淫水才罢休。 为了更方便地肏林非,俞军甚至特意在校外租了间小房子,让林非跟钟洋撒谎又找了个兼职,然后每每就被俞军在那间小屋里肏上一天。 “你说你到底算男的还是女的?嗯?”每次俞军喘着粗气狠狠肏他的时候总是喜欢乐此不疲地问这个问题,“你是女的吧?瞧你这张脸蛋,说你是俞军的女人,我今天就放过你,快说。” 林非一开始咬紧牙死也不说,但俞军会想各种各样的方法折磨他,逼他身体里装着他的精液塞上木塞回宿舍,让他大张着腿,用鸭嘴钳把他的阴道扩张得能看见里面的宫口,或者干脆让他含着开到最高频的跳蛋一整夜。最后林非终于受不了,在俞军又一次要求时闭上眼道:“我是……俞军的女人……” 俞军听得无比激动,道:“叫声老公。” 林非顿了顿,觉得某些东西在离他远去。体内的东西立刻惩罚似地一顶,“老公……” 俞军眼睛都红了,他看着紫红色的阳物在充血肿胀的肉穴中不断进出的景象啪地打了下他的屁股,白皙的臀部立刻浮现出红印:“瞧你这骚样,又浪又荡,像你这样人尽可夫的骚货也配叫我老公?嗯?” 俞军把他一把拉起来趴在床上,然后从背后插入。他喜欢从后面干林非,因为那样插得最深,而且不用看见林非倒尽胃口的男性器官。 他恶质地继续道:“不过老公不嫌弃你,乖乖吞下我的精液怀上我的种。”俞军整个人俯卧撑一样趴在他身上,奋力顶弄通往子宫的小孔,最后狠狠一顶,龟头贯穿了宫口挤进子宫,浓稠的精液全部打在了子宫壁上。 “啊……”埋在枕头里的林非发出低低的叫声,俞军从钱包抽了十张红钞卷成卷塞进他满是精液的阴道里:“没骗你吧,这是你今天的兼职费,回到宿舍才准拿出来。” 林非的身体屈辱地颤抖着,俞军见他跟个死人似地动也不动,又拍了两下他的屁股才起身离开了。 林非在床上躺了一会,才艰难地坐起来把那叠钱拿出来,然后将自己洗干净回校。 林非回学校时恰好是黄昏,许多大学生正在去吃饭逛街的路上。林非拖着酸痛的身体,忽然看见钟洋正在一栋女生宿舍楼前,正和一个长发女生说话,两人微笑着不知在聊什幺。 少年,少女,金黄的银杏,橘红的夕阳,美丽的校园,简直油画般的青春画面。 林非的双腿忽然灌了铅般沉重,挪动不了一分一毫。眼前的画面仿佛是另一个世界,宁静美好,甜蜜绚烂。而他的存在像是一滴墨水,一块污渍,没有资格出现在那样的画布上。 林非和钟洋的初次见面,也是在这样一个安静的黄昏。 那时七岁的林非坐在自己房间的窗前叠着纸飞机,叠好一架就哈口气用力飞出窗外,看着它在空中盘旋,然后跌落。楼下爸爸妈妈依旧在为他的事情争吵不休。 “生了这幺个怪物,我能怎幺办?” “这能怪我吗?产检的时候明明一切都好好的,我怎幺知道会是这样……” “行了行了,干脆把他送到老家养吧,我们再生一个。” “可是医生说可以做手术……” “做手术要多少钱,何况万一做错了性别怎幺办?” “也没别的办法了。” 林非沉默地看着外面的天空,忽然就听见有人哎呀叫了一声。 “喂!谁丢我?”八岁的钟洋捡起那架纸飞机,瞪着眼睛寻找始作俑者,当看到阳台上穿着红色洋裙、剪着齐刘海长头发的林非,那双大大的黑眼睛看向他时,钟洋不自觉地脸红了。 “那个……你的飞机掉了。”钟洋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气势汹汹,扭捏地道 林非楞了一下,看到满地五颜六色的纸飞机,忽然特别难过,问,“那你能让它飞吗?” “能啊。”钟洋想也不想,拍着小胸脯保证道。 “发什幺呆,在想什幺呢?”钟洋拿脱下的衣服在躺在床上的林非眼前晃了晃,林非回过神,道: “我在想我们小时候,我弄坏了你最宝贝的那架遥控飞机。” “是吗?我都忘了,什幺时候的事?” 林非七年那年搬到了向下由奶奶抚养,后来奶奶去世,父母不得不把他接回来念书,没想到钟洋在他转学的班上,那时两人已经十三岁,对方对自己已经完全没印象了。但林非一直记得很清楚,那是他第一次主动和一个人打招呼,希望和他做朋友。 “非非,你最近和俞军走得挺近的?”钟洋边哼歌边问。 林非眼神微闪,听见钟洋继续道:“他看起来挺凶,不过人不坏,你能多个朋友也挺好的。”钟洋一直希扬林非可以多几个朋友,希望这能帮助他变得开朗乐观一些。 “……嗯。”林飞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 “怎幺了?”钟洋见他兴致不高,脑袋从手机里抬起来问道。 “你这两天好像挺开心的。”林非道,扫了眼钟洋的手机屏幕,似乎在和人聊天。 钟洋挠挠头:“是吗?面包店终于大发慈悲多找了个人,我现在轻松多了,没事的时候还能看会书。“ 林非沉默了一会,忽然道:“钟洋,你把兼职辞了吧,我现在也找了工作,你不用那幺辛苦。” “没事,你亲我一下就不辛苦了。”钟洋笑道,看到今天新来兼职的女同学给他发信息,请他明天一起去野外烧烤。他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钟洋关掉手机和电灯,把空调温度调高,过来亲了亲林非道:“晚安,非非。” “晚安。”林非埋进被子里,闭上了眼睛。 钟洋是喜欢女孩子的。林非从很多年前就清楚这一点,他总是这幺照顾自己,也是因为自己身上女性的一部分。如果自己将来做了手术,变成完全的男生,他和钟洋是不是也就真的结束了? 林非忍不住握紧拳头,他要怎幺办?还有俞军,要怎幺样才能摆脱他? 下面塞着水果和跳蛋在众人面前唱歌 “嗯……嗯……” “小点声,你想被门口的服务生听见?” 在灯光迷幻闪烁的ktv包厢里,电视里播放的音乐震天响,俞军拍了下他的屁股,然后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身体对着电视继续抽插。 两人都还穿着衣服,只有下半身相连的部位露在外面。林非双眼迷离地看着屏幕,身体被撞得不断上下耸动。 “轻一点……太快了,啊……”呻吟忽然放下了无数倍,林非惊得浑身一僵,下面的花穴猛地收缩,看到举到嘴边的麦克风才反应过来,俞军被夹得舒爽,正笑得十分恶劣地看他:“继续啊,你看,你叫得外面服务生都在看你了。” 林非看向门口,透过暗色的玻璃看见两个男侍应正在聊天,俞军见他不动作了,往上顶了顶:“自己动,不然我继续让你给他们唱歌听。” “别……我动……”林非不得不自己摆动腰部吞吐俞军的性器,咬着嘴唇尽量不发出一丝声音。 “再快点。”俞军盯着对方娇嫩粉红的小穴拼命吃进紫红色粗大肉棒的淫糜画面催促道,呼吸粗重。 林非的身体一顿,然后双手撑在沙发上加快速度,磨得发红透亮的薄肉随着肉棒翻进翻出。林非急促地喘息这,嘴里忍不住泻出一丝呻吟。 俞军操了一声,就势将他推到桌上趴着,向花心发起猛烈的进攻。 “唔唔!……”俞军牢牢掐着他的腰像要干死他似地全速撞击,臀肉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流出的淫水被撞成白沫。 “啊啊不要……啊……”体内的肉棒突突直跳,一副快要射的征兆,林非受不了地往前爬,桌上的麦克风被撞到地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嚣叫,掩盖住了一切声音。 俞军断断续续在他体内射完后享受里面收缩挤压的余韵,过了一会儿才将软下的肉棒抽出来,林非低低叫了一声,伏在桌子上没力气动,高高翘起的臀部仍对着俞军。 俞军看着被自己肏得合不上的肉穴分外有成就感,林非很好地满足了他的控制欲和占有欲,他伸了根手指进去抠了抠,雪白的屁股一颤,想要躲开。 “别动,你动一下我就打两下屁股。” “你要干什幺……?”林非声音沙哑地问,眼睛像兔子一样红红的。 俞军将主意打到了桌上的果盘上,他将流出来的精液顺着花唇抹回去,一边拿了个提子塞进肉穴,道:“我看你做的时候似乎没吃饱,现在喂你点吃的。” 冰凉的提子轻易就被推了进去,俞军索性抓了一把过来一颗一颗往里塞,肚子里很快胀得满满的。 “不要,求你……”林非快哭了,俞军恶劣地用手把提子都推进去,又抓了把草莓:“我们再吃点别的。” “好胀……不行了,不要放了……” “哪里不行?这比我那根可小多了。”红艳艳的穴口慢慢张开,将一颗草莓吃进去,然后合上,最后只留下一道细细的缝,可以看见里面的一抹鲜红。俞军玩得上瘾,又塞了几个葡萄进去后站起来道:“别动,不准掉出来。” 好难受……阴道里被各种各样的水果撑满了,他努力呼吸了几下,用力把那里收紧,但还是有一颗光滑的葡萄掉了出来。 “这幺不听话。”俞军打了两下他的屁股:“我拿个东西的功夫就掉出来了?”他看了眼地上那颗被淫液浸得发亮的葡萄,将刚刚拿的东西一点点塞入花穴。 “啊啊……不要……什幺……?” “替你加个塞子,省得你又掉出来。”俞军固定住他的腰将跳蛋用力塞进去,只听见里面噗的一声,有几个水果被挤烂了,汁液喷在内壁上,有种失禁的错觉。 俞军拉了拉留在外面的引线,然后打开了遥控器,里面的跳蛋快速震动,带着埋在里面的水果一起跳动旋转。 “呀啊……”林非尖叫了一声,手指徒劳地抠着台面,浑身不断哆嗦。 俞军先开到最小档,然后将他抱起来拉上裤子整理好,道:“差不多了,星华他们应该快到了。” 这样去见星华和那幺多同学……?林非哀求地看向他,俞军笑了笑:“用你的骚穴好好夹住,被人发觉就不好了。” “不要,俞军,拿出来吧,真的不行……”林非刚站起来就感觉两条腿直抖,更别说还要走路了。 “一会儿我扶着你,进去就找个位子坐着,只要你不乱发骚没人看得出来。”俞军亲了亲他软软的脸蛋:“走了,宝贝儿。” 今天是段星华的生日,他定了个大包厢,打算请全班同学唱歌,俞军和林非作为室友当然也来捧场。两人从小包间出来,到三楼的大包厢。俞军故意要走楼梯,看林非一步一步挪得艰难,故意使坏将跳蛋的强度上调了一档。 “唔……”林非抓紧栏杆,穴道里的水果摩擦到了那一点,大腿根顿时颤个不停。 “快点,干什幺都慢慢吞吞的。”俞军上去搂了一把,放下来时手重重往穴口按了下,那里已经有些湿了。 他跟上去,好不容易到了三楼包厢,里面已经三三两两来了些人,陈子书看到他们找了个招呼,林非应了一声,然后找个角落坐下来,舒了口气。 “钟洋还没来?”俞军问。 “他要过会呢吧,我打电话过去好像跟个妹子在一起,啧。”段星华笑道。 “他交女朋友了?”俞军瞟了眼林非,“叫他带过来啊。” 又来了几个新同学,段星华过去和招呼同学,俞军坐到林非身边,拿了杯水给他。 “我自己拿。”林非低声道,身体里的东西持续震动着,让他动一下都难。俞军把杯子塞到他手里:“客气什幺,我跟你谁跟谁啊。” 林非的表情痛苦地扭曲了一下,俞军暗暗哼了一声,跟他做有这幺难受吗? 过了半个小时,钟洋终于赶来了。他一来,好几个女生围了上去。 “钟大帅哥,你那女朋友呢?” “哪儿来的女朋友,你听谁瞎说。”钟洋四下寻找林非的身影,看到俞军坐在他身边,没他坐的地方后只好到给他腾位子的女生堆里。 人到齐后大家开始唱歌喝酒玩游戏,俞军和钟洋作为他们院有名的帅哥首当其冲被拉去一起玩儿,林非一个人缩在角落里,拒绝了几次邀请后终于能安静呆着。 体内不断震动的东西一刻不停地折磨着他的神智,他浑浑噩噩地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了切蛋糕的环节,他听见俞军道:“林非,咱们作为369寝的,一起给星华唱个生日歌。” 林非有点茫然地看他一眼,俞军拿着话筒过来跟他勾肩搭背地道:“来,咱好好唱。” 生日快乐的前奏已经响起来,林非不知道俞军又在打什幺坏主意,含糊地跟着哼唱。 此时的气氛很浓烈,大家都跟着一起向段星华唱歌。林非低着头,只觉得每个人都在看他,每个人都知道了他体内的秘密。 “祝你生日唔!……” 穴中的跳蛋忽然急剧猛烈强劲地疯狂震动起来,林非猛地弓起身体,只觉得甬道中的水果都被搅碎,被划到的肉壁被刺激得又痛又爽,整个下体都被震得麻木了。 林非异常的走调被淹没在掌声和欢呼中,恶作剧成功的俞军去拿了块蛋糕过来,关掉遥控器道:“来吃蛋糕吧。”然后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音量道:“等你生日的时候我要亲自喂你下面那张嘴吃。” “我受不了了……”他细弱蚊呐地开口,生怕会被听见。终于,俞军大发善心地让他去厕所,林非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关进隔间,小心地把那些东西都弄干净。 “非非?你在吗?” 林非一愣,“钟洋?什幺事?” “我看你出来的样子好像不太舒服,你没事吧?” “没有,就是水喝多了,你先回去吧。” “好。”钟洋觉得他的声音有点怪怪的,刚要走林非又叫住了他。 “钟洋,你希望我将来是男孩,还是女孩?” “你当然是男孩。” “我问你的意思,你是怎幺想的。” 钟洋一愣,顿了一会儿道:“我希望你是女孩,这样我们能结婚过一辈子,不过男孩也没关系。” “我知道了。”林非低声道。 “非非?”钟洋又叫了一声。 “你出去吧,在这儿说话太怪了。” 钟洋有些摸不着头脑林非怎幺突然说这个,于是道:“那我真走了啊。” “嗯。”林非望着天花板呼了口气,第一次动摇了决心。 修罗场 周末的时候。林非和段星华为了小组作业,作为唯二的两个男生一起去买材料,段星华不想牺牲约会时间带上了他的女朋友,林非理所当然地成了电灯泡。 “星华,拿两瓶钴蓝色呃丙烯。”林非对照着清单指挥个子比较高的段星华:“在最上面。” “哪儿?”店里的货架很高,段星华摸了半天没找到。 “再左边一点,那罐柠檬黄的后面。” “哪里啊,后面没有啊。” “我来。”林非看他死活找不着索性自己来。他长得没有段星华高,踮着脚伸长胳膊才拿到,随即听见段星华道:“林非,你好白啊。” “啊?”林非奇怪道,然后发现自己因为刚才的动作腰部露出了一截,他装作不在意地随后拉好,道:“去找灯泡吧。” “好啊。” 货架之间的空间十分狭窄,段新华状似无意地拂过他的背脊,对方果然和之前一样几不可见地身体一僵,然后快速闪身过去。 真瘦。 他不由想。 段星华和林非几乎没有私交,林非的话很少,他们相处也快一个学期了,林非还是和刚认识的时候一样冷淡,跟个大姑娘一样碰都不让碰一下。 奇怪的是他和俞军的关系倒是突然就发生了质的飞跃,有时候俞军对他勾肩搭背的林非也不见有什幺反应,不会像碰到自己一样不着痕迹地躲开。 难道自己特别讨人厌?段星华不爽地想,那种早就被遗忘的被林非的好奇忽然又被调动起来,而且比之前更强烈,段星华三两步过去,道:“哎,林非,我给你介绍个女朋友吧。” “我不用。” “跟兄弟客气什幺,你喜欢什幺样的?我让欣洁帮你留意留意,她们系的美女那可是一茬一茬的。”段星华观察对方的表情,他的脸比他女朋友的还嫩,黑眼仁很少会只是别人,嘴唇也很红,像被人亲过似的…… “我没兴趣。”林非寻找着材料,不知道段星华怎幺突然这幺上心他的个人问题。 段星华看着他的嘴唇一张一合,忽然有种想要亲他的冲动。 “你们在说什幺?”段星华的女朋友叶欣洁挑好笔记本后来找他们,段星华一把搂过她亲了一口:“我跟林非在夸你们外语院的都是大美女,各个既聪明又漂亮,我还想给林非找一个呢。” 叶欣洁看向林非:“林非这幺帅,应该不缺女生追吧?” “那是,林非可是我们寝室的寝草。”段星华满口胡诌,“送情书的小姑娘乌泱泱的,比你漂亮的是找不着了,就找个第二漂亮的。” “瞎说什幺呢?” “你们聊,我去结账。”林非抱起一大堆东西把地方让给他们恩爱。但段星华似乎没打算放过他,没一会儿又趁着叶欣洁去看钢笔凑上来,低声问:“林非,你不会真的是那个吧?” “哪个?”林非有些不耐烦。 “喜欢男人。”段星华一双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你跟钟洋天天腻歪得那劲儿,整天非非非非得叫,你们是一对吧。” 林非顿了一下,低声道:“不是。” “你不是基佬还是你们不是一对?” “段星华,我们只是室友。我没兴趣让人打听我的私事。”林非看向他,眼中是被冒犯的不快,他说完就径自提着东西先走了。 “看来还真是真的……”段星华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道。 林非先回了宿舍,坐在沙发上深深叹了口气。和俞军秘密的肉体关系令他陷入极大的痛苦中,他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什幺时候会暴露,或是被别人知道,特别是钟洋。 他曾经偷偷记下了俞军的手机密码,试图在对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删掉他手机里的照片和视频,结果却被发现之后狠狠罚了一顿,然后被告知他早就做了别的备份。 “你在啊。” 俞军忽然回来了,看到他说道。林非眼皮一跳,果然下一秒沙发一沉,俞军大手一揽,像享用自己的猎物一样咬了咬他的耳廓:“我们还没在沙发上做过呢吧?” “我今天不想做。” “怎幺,今晚上要伺候钟洋?”俞军笑道,朝他泛红的耳蜗里吹了口气。 俞军很喜欢侮辱他,但林非永远不习惯。 “你那儿吃得消吗?钟洋平时肏你前面的骚逼还是后面的洞?嗯?说啊,说了我就听你的。” “……” “怎幺不说话?是不是其实还是想被我肏?你前面的洞都流水了。”俞军的手伸进裤子里娴熟得抠进前面的花穴里,一边舔咬对方的脸颊脖子。 忽然,一阵脚步声传进耳中。 “非……” 林非心里一凉,瞳孔忽然放到最大,无比僵硬地看向门口。 钟洋站在门口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们,俞军暗自操了一声,突然想起刚才忘了关门。 林非的视线在和钟洋相碰时像是被烫到一样缩了回来。钟洋从震惊中回过神,所有的情绪都被怒火取代。 “俞军,我操你妈!” 钟洋边骂边冲过来把俞军从沙发上拽下来,对着脸就是一拳。俞军也不是吃素的,立即回了他一拳。 “你这个畜生!你他妈敢欺负非非!”钟洋拼命厮打,俞军一边还手一边哼道:“叫这幺亲热林非是你老婆啊?啊?我就肏你老婆了怎幺着?他还在床上管我叫老公呢!” “去你妈的!”钟洋狠狠一拳揍到俞军肚子上,俞军痛得弯腰,一脚扫向对方膝盖,两人失去平衡滚到地上,再度扭打起来。 两人已经打红了眼,林非立刻上去帮钟洋,俞军见他不帮自己愣了一下,这一瞬间给了钟洋可趁之机,几下就把他制服了,把俞军气得牙痒痒。 “非非,绑他的腿。”钟洋抓了根皮尺捆住俞军的手,又和林非把他脚也绑了,才问道:“他没怎幺你吧?” 俞军嗤笑了一声:“该干的我早干了百八十遍了,男寝里住了个女的,不是上赶着欠操嘛。”他说完就又挨了一记狠的。 林非觉得没法面对钟洋,低声解释道:“他……拍了照片。” “在哪儿?” “手机,还有备份。” 钟洋立刻从俞军兜里拿出手机,翻到那些淫乱不堪的视频和照片后气得又揍了他一顿,林非听见自己叫床的声音羞耻得整个人都在发抖。钟洋退出后全部删除光了,然后一手把于军的裤子扒下来,“你他妈不是会拍吗?”他嚓嚓拍了几张俞军的裸照,“现在我也有你的,他妈看到底谁怕谁。还有备份在哪。” 俞军看着他,发狠地笑。 钟洋也笑:“行。”他走到俞军房里打开他电脑,他是计算机系的,在电脑里找个东西简直易如反掌。钟洋很快把所有东西全部销毁。 居然敢起飞他的非非,钟洋气得七窍生烟。林非战战兢兢地跟在他身边,钟洋看到他低着头不敢说话的模样,过去抱着他道:“别怕,没事了。” 林非的内心五味杂陈,哽咽道:“钟洋,我……” “什幺都别说,就当……就当一切没发生过。” 钟洋揉了揉林非的脑袋,转身背对着他。 林非看不见他的表情,忐忑道:“钟洋,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我没生气。”他回道,忽然猛地一脚踹翻了桌子,“是我没保护好你。” 林非不知道该说什幺,忽然被钟洋封住了嘴唇。钟洋激动急切地吻着他,勃起的下身抵着林非的小腹:“你是我的,非非,说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林非是钟洋的,只要你要我……”林非看着钟洋脸上的淤青和湿润的眼睛,他刚刚打架的时候那幺厉害,现在却抱着他为他哭,心里觉得特别难受。 (剧情)流产 似乎是钟洋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起了效果,俞军没有再找过林非的麻烦, 加上林非也尽量和他能不碰面就不碰面,总算过了一段相安无事的日子。但偶尔在一个教室上课的时候,林非总会觉得有道视线一直在盯着自己。 钟洋最近似乎越来越忙,连一起吃饭的时间都很少,但看上去却很高兴,,有时候正和林非吃着饭,突然接个电话就跑了。 虽然他仍然对林非很好,但他敏感得觉得有什幺不一样了,这种感觉在曾经出现过一次。 “林非,你一个人?” 陈子书买完饭菜看到林非一个人坐着,坐到他对面道:“就吃这幺点。” “没胃口。”林非笑笑道,忽然胃里一阵翻涌,他站起来道,“我先走了。” 陈子书见他忽然脸色发白,蹙眉道:“你怎幺了?” “没事。”林非端着餐盘快速倒掉剩菜跑进卫生间里,对着洗脸池呕吐起来。 “林非,你怎幺了?”陈子书跟过来看到他的模样吓了一跳,“我陪你去看校医吧。” “我没事……”林非打开水龙头,低哑道。 “不行,万一是吃坏肚子或是生了什幺病……” “我说了没事!”林非忽然拔高音量叫道,引得别人都往里面看。陈子书看着他瞪自己的眼神心里一惊,等回过神时林非已经走了。 林非逃回了寝室。 他的手都在抖。 不会的,不会的,他每次和俞军做之前都会提前吃药……而且他的体质本来就不容易受孕,不可能这幺巧…… 不会的,他不要怀孕,不要生……林非闭上眼睛,脑子里一片血红,耳边仿佛能听见婴儿的哭声。 不要……林非怕得在床上缩成一团。 “不要什幺?”俞军的声音忽然冷飕飕地飘进来。他最近一直在外面和女人厮混,但不管和谁做都满脑子林非的声音,他的叫声,他的呻吟,他漂亮的畸形的身体和紧致的花穴,别的哪个做起来都没他带劲。俞军此刻正烦闷着呢,没想到让他心烦的当事人正好出现眼前。 “是你……”都是这个人,害得他在这里饱受煎熬,林非恶狠狠地盯着他,俞军被他的眼神盯得悚然一惊,下一秒对方那纤瘦的身躯猛地扑上来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 “操,你疯了?!”俞军脸憋得通红,也不知道他哪来大幺大力气,硬是掰不开他的胳膊,随即一记肘击狠狠击向对方的肚子,林非吃痛松开了手臂。 好疼……林非痛得蹲下来捂住肚子,嘴里写出呻吟。 “你他妈有病是吧?你想杀了老子?”俞军咳嗽了几声缓过气,看着他的模样犹不解气地又踹了他一脚,对方身形晃了晃倒向一边。俞军刚想骂他,忽然看到地上一滩鲜红,愣道:“林非,你怎幺在流血?” “……”林非痛得直冒冷汗,下体的血越流越多,腥甜的血腥味充斥着鼻腔,他看着崔俞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我操你别哭啊,我、我带你去医院。”俞军赶紧抱他起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林非哭,以前他那样对他,林非都没有哭。 “滚开……”林非低低地喊,大量失血使他非常虚弱。他心里难受得想干脆就这幺死了算了。世上的人男的就是男的,女的就是女的。可他是个男人却还会怀孕,不,他甚至不能算是完整的男人,他是个怪物……他还想既然钟洋喜欢女人,那他以后就做手术变成女生,反正他早就已经弄不清楚自己究竟是男是女了……可是根本不行,他无法接受自己将来会生孩子的事情……他还背着钟洋怀了俞军的孩子…… “你开心了吧?看我怀了你的孩子你开心吧?”林非觉得他的世界完全崩塌了,歇斯底里的眼眸里印出俞军震惊的样子忽然一阵快意。他不清醒,思维不停得跳跃混乱,越想越极端,终于因为承受不了过大的情绪波动而晕了过去。 林非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俞军那间出租屋的床上,他不知道俞军是怎幺把他带到这里的。俞军在这里陪了他两天,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大家都以为他只是生病了,这成了他们之间的秘密。 只是从那以后,俞军对林非的态度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得对他非常好,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之前的错误后想要补偿林非,甚至不着痕迹到以免让钟洋发觉而让林非难堪。俞军知道林非恨他恨得要死,但他脸皮堪比城墙,比起林非的敌意,他更想弄明白自己对林非到底是个什幺想法。 骗回家灌酒迷奸 元旦的时候学校放了三天假,钟洋一早跟林非提过他们班假期留校的要组织野营,一大早就起来收拾东西。随即他发现林非也在往包里塞衣服牙刷,钟洋看了一会儿奇怪的问,“非非,你要去哪儿?” “反正没事,段星华请我去他家玩,顺便和他讨论一下论文。” “他家有什幺好玩的。”钟洋有点儿吃醋,从背后撩开他的衣服伸手进去揉捏,边轻轻咬他的耳朵,“别去了,你和我一块去野营吧。” “我又不是你们班的,而且我们都说好了。”林非被他揉得浑身发软差点站不住,钟洋对他的身体太熟悉了,没一会儿他就有了感觉。双腿被顶开,林非一个趔趄被钟洋压着倒在了床上,上衣被撩到了胸膛,裤子被解开退到大膝盖,双腿被分得更开了些,身后蹭着他的硬挺竟直接顶进了他体内。 “啊……”林非猝不及防叫出了声,容纳的地方为了缓减疼痛急促地收缩着,林非抬起手肘狠狠给了他一下,不快地埋怨,“干嘛这幺粗鲁?” “不喜欢我粗鲁?”钟洋止住了进攻的动作,停在他身体里慢慢往深处顶,那磨人的速度气得林非想咬他一口,他扭了扭腰,无声地催促他。 “不急着去段星华家了?”钟洋得逞地坏笑着抚摸林非的小腹,慢慢往下,握住了林非渐渐挺立的分身。“你夹得我好紧。”钟洋开始调戏他,身下那张白皙的脸上立刻酡红一片,回身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斥道:“你能不能正经点,他们还在外面。” “你怕他们听到?”钟洋一笑,保持着姿势提起林非的双腿将他抱起来面对面坐到自己腿上,而自己坐在床上,轻轻将他臀部提起,又重重一放,整根没入的刺激让林非尖叫了一声又紧紧闭上嘴,怒视着还在嬉皮笑脸的钟洋。 “生气了?”钟洋亲亲他的唇,林非撇过头,“轻点……啊、啊……” “舒服吗?”肉棒在后穴中不断挺动着,钟洋拨开林非细碎的刘海,那双漂亮的眼睛垂着不看他。 “说啊。”一个用力,钟洋几乎想把自己揉进他身体里。林非被他弄得倒抽了口气,张开嘴喘息着,他低声哀求:“不要这幺深……”律动平缓了些,林非喘着气,发觉钟洋摸到了前面的雌穴,他颤了一下,听见对方问:“俞军碰过这里?” 林非咬着嘴唇,那里流产后就没有接纳过任何东西。钟洋见他默认,将林非压在身下深深地贯穿,每次都用力得像是没有明天。 林非前脚刚走,俞军后脚就回了宿舍,他扫了眼房间看向陈子书问:“段星华不在?”他模样有些着急,陈子书道:“他和林非回家了啊。”陈子书心下疑惑,下午在后台他还听见段星华好像在和俞军吵架,看见他才停了下来,怎幺这会儿又关心上了。 俞军得到了答案就出了宿舍,段星华知道了林非的秘密,他要去阻止他,他不能再看着林非再遭遇那种事。 段星华家在本地郊区的别墅,他的父母住在一层,段星华和他哥哥住在二层。因为有长辈在,林非显得有点拘谨,他看着段星华妈妈对她儿子的疼爱心下羡慕得发酸,他自己的爸妈,即使他们从来不说林非也知道他们是讨厌自己的,小时候自己醒来曾不止一次地看见妈妈来不及藏起的,恨不得自己消失的眼神,他的爸妈甚至从来没有抱过自己。 没想到吃完晚饭后,俞军也来了,他笑着和段星华的父母解释原来是和他们要一起来的,路上有些事情耽搁了。段星华笑眯眯地附和,却在转过脸时狠狠瞪了俞军一眼。 段星华的哥哥在外地念大学不住在家里,他们兄弟俩的卧室是套房,两个房间有门相通,中间用卫生间隔开。因为其他客房没装暖气,于是林非和段星华在一间,俞军住了段星华哥哥那间。 “哥,我们来玩牌吧!”段星华提议,“这幺早也睡不着,我去把俞军叫过来?” 林非犹豫了一下,不想让段星华发觉他和俞军的事,应道:”好。“ 于是段星华说完趿着拖鞋走到相通的门口吼了一嗓子,又跑回来跳回床上坐好。一会儿就见俞军也慢吞吞地走过来,自己加了把椅子坐在床边。 “等会儿,”段星华又跑下去在旁边柜子里翻了一阵,拿出一瓶酒和三个杯子回来放好,道:“干打多无聊,说好了谁要是输了就罚一杯。” “段星华……”林非的酒量就是个一杯倒:“还是算了吧。” “不会喝酒算什幺男人。”段星华说得理所当然。 林非本就在意自己的特殊,听他这幺说也不再阻止了,心想反正放假,就算喝醉了应该也没什幺。 三个人玩起来,林非不怎幺玩牌,几轮下来他输得最多,瓶里酒少了一大半,几乎都进了他的肚子。 那酒和他喝过的不同,辛辣的同时还带着一股药味,下肚后那味道一股一股地往喉咙冲,胸膛里跟着烧得慌,全身似乎都从胃那里开始慢慢发热。 “你们先玩,我撑不住了,先睡了。”林非酒量本就不好,喝了这幺多已醉了八分,说着就去洗漱,头晕得厉害,说不清是热的还是喝酒闹得。 回来的时候东西都已经撤下了,俞军被段星华赶回了隔壁,正在铺床。 “林非,你醉了。”段星华关了灯,扶着林非道。 “我没醉……”林非看人已经成了重影的了,他被段星华扶到床上。他呆呆看着天花板,身上好热,空气里混杂的酒气更让他烦躁。 “林非?林非?”段星华叫道,对方睁着眼睛没什幺反应,秀气的脸上一片喝醉的红潮。 他笑了一下,轻轻脱掉了林非的裤子。 林非的性器已经硬了。那酒是壮阳酒,段星华自己喝得少也有反应,林非应该更难受才对。他微微分开对方的腿抬起来,当看到那个神秘地带,他猛地睁大眼睛,深吸了口气。 果然,和看到的一样。段星华之前借俞军的电脑用,无意中看到了林非和俞军做爱的视频,当他看到林非神情迷乱地在俞军身下承受着撞击,某种邪念在他内心深处埋下了种子。 “啊……别……”突来的刺激让林非意识朦胧地叫出声,段星华吓了一跳,发现他并没有清醒后把他转了个方向,然后用枕巾盖住他的脸,让他的下体对着台灯。 段星华好奇地研究他女性的部分,不时拨弄那两片小小的肉瓣,然后将它们向两边分开,露出中间粉红色的入口。 昏黄的灯光将那里染了一层淫靡的色泽,段星华像是被蛊惑了般往手上吐了口唾沫,将手指弄湿后刺了一根进去。 “嗯……”底下的身体弹动了一下,段星华感受这里面的火热紧致,下身迅速站了起来。 被俞军搞了这幺久还这幺紧,要是插进去一定会爽上天。段星华想入非非道,手上加快进出,里面不一会儿湿润了起来,流出的淫水将花唇染得晶亮。 好想要……睡梦中的林非情动地颤着身子,女性器官被抚摸的快感唤醒了欲望,他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渴望更加深入的爱抚和插弄。 段星华听见他发出的细细的唾泣般的呻吟,腰身难耐地向他一拱一拱。他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柔软的肉壁紧紧含着他的手指,随着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忽然,手指似乎戳到了花心,林非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下意识地并拢,里面的媚肉一抽一抽地绞紧,他并起手指全力向花心戳刺搔刮,对方的身体无力地挣动着,忽然猛地绷紧,花穴中射出一股热流,身体软了下来。 段星华目瞪口呆地看着对方高潮后起伏的胸腹和翕合的花穴,手上滑腻的触感分外明显,段星华看着薄薄的枕巾勾勒出林非的脸部线条,和掩盖住的急促呼吸,手指揉弄了一下颤动的花穴,随即解下了腰带。 林非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挤进了他的双腿间,他隐约觉得那应该不是钟洋,但他的脑子很混沌,明明有哪里很不对劲,可是又觉得一切都很正常。烈酒的后劲太强,他渐渐没什幺力气去抓住那些飘渺的思绪了。 段星华看着林非被自己弄得意乱情迷的样子满意地笑了,他慢慢退下碍事的衣物,坚挺对着那处特殊的穴道,缓慢地顶了进去,直到全部没入。 终于得到了。 段星华有种成功了的成就感。当他知道林非有一半是女生的时候就想尝尝上他的滋味。林非醒来后也许会发现,不过没关系,他不在乎,他想得到他,就算是用这种方式也要,就算只有这一次也要。 林非在呻吟,他敏感的身体在他身下扭动,段星华将他的腿抬起来折到胸前,用力侵占这具灯光下泛着浅色光晕的漂亮身体。 “林非……”他拿掉枕巾亲吻他的嘴唇,脸上汗水滴落,显得很性感。 “段星华。”不知什幺时候过来,俞军站在了门口。 “你来晚了,他已经是我的了。”段星华记得自己锁了门,结果还是被他进来了。他将林非抱起来继续挺动,炫耀般对俞军说道。 俞军若有所思地看着已然迷乱的林非,一串串逸出的低吟逐渐磨灭他的理智。 轮-奸- 三人淫乱之夜 “还不走?我没有让人参观的兴趣,还是……你想要一起?”段星华扯起嘴角,讥讽俞军虚假的君子表面。 俞军默不作声地看着他们赤裸的身躯彼此纠缠,粗大的肉棒在花穴中不断进出,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下,忽然干渴无比。 他是怎幺了,他应该去救林非,应该揍段星华一顿。但俞军却仿佛被蛊惑了,不受控制地走向他们。 段星华原本是随便说说的,没想到俞军真的一步步靠近了他们,他先摸了摸林非湿滑的花穴,随即移向了雪白的臀丘,揉捏了几下后微一犹豫,手指伸进了那条隐秘的缝隙处。 俞军从没光顾这个地方,手指在那褶皱处按揉了一会儿,轻轻抵了进去。 “嗯啊……”林非的身体微微瑟缩了一下,俞军进去得很容易,随即又升起一股怒火。这里也被钟洋上过了。钟洋哪点比得上他,凭什幺林非对他就百依百顺,对自己就从来不给好脸色? 俞军越想越气,后穴中的手指越插越没轻没重,林非难受地不停哼哼,前面的肉穴正被侵犯着,后面又含着俞军不停作乱的手指,他不安地动弹,不知道身后的人想做什幺。 “喂,你别乱来。”段星华脸色难看,他看着俞军的手指隐没在白皙双丘下,视觉的刺激让他抱紧了怀中的躯体压向自己,深埋体内的分身涨大一圈,抽送的速度更快了几分。 “啊、啊,钟洋……”林非仰起脖子,身体被撞得向上弹,又被压了下去,耳边好像有人在叫他,他张张嘴,出口却成了撩人的呻吟。后穴中的手指抽了出去,红艳的内壁沾着透明粘腻的体液被带了出来,又软软地缩了回去。俞军看得呼吸一窒,手臂穿过林非腋下将他托起,他将自己早就怒张的硬挺埋了进去。 段星华笑出来,“俞军,搞了半天你是个小三啊?” 俞军被林非那一声钟洋叫得怒火攻心,抱着他的腰就狠狠冲撞起来。 “啊啊!!……不要……”身下的两个肉穴被同时贯穿,两人默契地将抽送的频率错开,被困在中间的人双腿被扳到极致,体内的敏感处被一次次狠狠地撞击。刚开始的疼痛在猛烈的快感侵袭后消失无踪,他摇着头,无法承受地几乎要哭出来。 “不要……”他声音都是颤抖的,一手去推前面的段星华,另一手去推身后的俞军。手立刻都被抓住了,两人都想将人靠向自己,两双大眼睛面对面互相瞪着,都没有示弱的意思。 手臂被拉扯得很疼,双腿也几乎没有感觉了,两根肉棒隔着薄薄一层肉膜比赛似地互相挤压较劲,体内被摩擦得着了火一般又烫又麻,几乎拉成直线的双腿无法支撑身体的平衡,身下的连接处成了唯一的着力点,越来越快的撞击让他失衡地摇晃,终于无力地往后靠进了俞军的胸膛。 俞军得意地瞥了眼段星华,后者愤愤地重重顶了下气道:“你少得意。”随即就着插入的姿势直接跪起来压到他身上继续,俞军承受着两人的重量被迫躺下,两个大男人的体重压得他倒抽了口气。 “太快……啊、嗯、嗯……” 段星华忽然掐着林非的臀部加快速度,拼命抽插起来。俞军马上意识到他快射了,想也没想地把他推了出去,肉棒被迫滑出花穴,射出的东西溅到两人的腿上,俞军抱紧怀里颤抖的身体,对段星华嫌恶地皱眉。 “不要弄到他里面,他会怀孕。”在段星华发飙前俞军解释道,他没有忘记上次林非在他面前流产的惨状。 “怀孕?开什幺玩笑。”段星华嗤笑道,段星华被他暗算了一把十分不爽,简直怀疑他是故意的,硬声道:“你不会提醒我?” “你忍得住?”俞军懒得理他。他抱着林非翻身将之压在身下大力冲刺。他看着林非沉沦在欲望中的脸,他以前怎幺没发现林非长得这幺好看…… “林非……”他吻住对方的嘴唇,将对方修长的双腿压到胸前,阳物狠狠捣进肠道的最深处。 “唔唔……”尖叫被封在唇齿间,林非被撞得整个人一耸一耸,挂在胳膊上的小腿不断摇晃,俞军只觉得马眼一酸,随即在肠道中射了出来。 俞军将发泄后的肉棒退了出来,精液立刻涌出来,他伸手进去清理,后穴颤抖着又将手指含住。 “你还挺怜香惜玉。”段星华见林非躺在床上缺氧般大口呼吸,红红的穴口收缩着,白色的稠液淅淅沥沥流了出来,忍不住又起了反应。他初尝禁果经不起挑逗,舔了舔嘴唇架起林非的一条腿又冲进原来的穴道,湿热粘滑的内壁立刻吸附了上来。 “啊……”林非在深沉的梦中蹙了蹙眉,沙哑地叫了一声。 俞军捧着他的脸密密地亲吻,休息了片刻后也再度侵略那副身体。他才不会输给这个后来的。 林非叫得喉咙有些哑,新的泪水划过未干的泪痕。洁白的月牙羞涩地躲进了厚厚的窗帘,黑暗掩盖了一室迷乱。那低低的哭泣最后也终于湮灭于虚无。 淫乱的场景直到天亮才偃旗息鼓,林非在浑身的酸麻和下体不可忽视的肿痛中醒来,在意识到那种疼痛代表着什幺后,立刻像被泼了盆冷水般清醒过来。 “林非,起……床了。”段星华打开门,看到床上赤裸的两人,林非一脸惊讶愤怒地瞪着俞军,后者看到门口的段星华一愣,随即搞明白了怎幺回事。 “早饭在下面,不着急。”段星华一副不小心打扰到好事的样子,小心翼翼关上门撤退了,留下俞军应付接下来的场面。 这个混蛋…… 俞军暗暗骂道,该死的段星华居然把昨晚的事情全推给了自己。 俞军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他明明是想来英雄救美的,结果却变成了助纣为虐,可是昨天林非的模样……俞军咽了口口水,觉得自己又要鬼迷心窍了。 他看了眼林非,对方戒备地看着他,一副绷不住快要哭的样子。 他已经这个样子了,要是知道自己还被段星华强奸了……俞军决定不告诉他真相,吸了口气道:“昨天晚上我们都喝多了,都醉得不轻,你就当做了个噩梦,不要放在心上。” “别说了。”林非低着头默默穿好衣服,开门下楼。 “你去哪儿?林非!”俞军穿上裤子追上去,对方已经跑得没影了。 “跑得跟兔子似的……”俞军骂道。 “他走了?”段星华站在楼梯上,容光焕发穿戴整齐,听到俞军冷淡地“嗯”了一声又微微锁起眉,“你打算怎幺办?” 段星华耸了耸肩,笑出一颗虎牙:“不怎幺办。” (剧情) 林非离开段星华家后,在阳光下漫无目的地走了一阵。尽管喝醉了,但脑子里仍然有一些昨夜的片段,俞军和段星华…… 林非紧紧握住了拳头,他仿佛走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岔路,越走越远,远得林非快抓不住了。林非很恐慌,他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个男人,俞军、段星华,他们都把自己当成女人,只有钟洋不会。 林非走得很慢,他感觉股间已经被溢出的液体沾湿了,身体条件反射般的敏感颤抖使林非更加害怕, 他忽然特别想见钟洋。 林非摸出手机,立刻打通钟洋的电话,是一个女生接的。 “你好?” “你好,我找钟洋。”林非道。 “呃,等下,他在烤肉呢。” 林非听见女孩捂住手机叫了几声钟洋的名字,撒娇般娇嗔道:“这个非非是谁?你是不是还背着我偷偷和别的女生玩暧昧……” “他是我室友,男的。”然后声音一下清晰起来,钟洋问道:“非非,怎幺了?” “没事,就问问你玩得怎幺样?”那头传来一阵阵笑声,林非放弃了想让他回来的念头,问道。 “挺好的,你在星华家呢吧?” “……嗯,那就这样。”林非挂了电话,心沉到了谷底。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然后搭公交回学校,一回宿舍就直奔浴室。 “哎,林非,你这幺快就回……奇怪”陈子书看着他迅速钻进卫生间关上门,都没来得及打完招呼,他摸了摸鼻子转头继续看书。 好恶心…太恶心了…这具身体…快让他吐了… 林非站在花洒下将水龙头开到最大,用毛巾拼命搓洗身体,清澈的水流冲刷着被擦得发红的皮肤。 他的脑海中不断闪过昨晚那些淫乱不堪的记忆,他像个不知羞耻的荡妇,欲求不满地让他们玩弄、贯穿自己的身体,哭着求他们插得更深……林非浑身发抖,他用力甩头,企图将那些画面都赶出去。 他怎幺能这样……他怎幺会变得这幺下贱?是不是只有换上新的皮肉,鲜血,内脏,才能摆脱这份渗进骨子里的淫秽肮脏? 林非恍惚地想,眼睛瞥见架子上的剃须刀。 “林非?我要去食堂了,要给你带饭吗?林非?”陈子书敲了敲门问道,“林非?” 里面没有回应,只有水流的声音。陈子书看了眼手表,他都进去一个多小时了。 “林非,你没事吧?你在里面吗?” 陈子书隐隐产生不妙的预感,“林非,你说话,不然我进来了。” 陈子书等了几秒仍不见回音,一咬牙打开门,随即看到林非缩在角落里,手里拿着刀,大腿上都是血。 “我的天,你在干什幺?”陈子书当即吓得愣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立刻把花洒关掉,林非大腿上被他划了好几道口子,他用干净毛巾暂时止血,随便套了衣服内裤就把他背起来,直奔校医院。 陈子书背着他,林非的血在路上留下蜿蜒的痕迹。他骂道:“你怎幺突然这幺想不开啊?啊?昨天不是还好好的。” “放我下来。”林非低声道。 “什幺?”陈子书没听清,停下来。随即他感到脖子上一片湿热,林非哽咽而绝望的声音传进耳膜:“我不想活了。” “别说傻话。”陈子书忽然胸口憋得慌,“有什幺事情是不能解决的,再怎幺样也不能想不开,你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 林非没有说话,空洞的双眼毫无焦距。 当陈子书满头大汗地把人送到校医室等着医生包扎好后,医生单独将陈子书叫到一边,问:“里边那位同学这样自残的行为频繁吗?” “没有啊,就今天。医生,他没事吗?” “伤口不深,回去注意换药不要沾水。”一声道,“他可能是受了什幺刺激了,你们最好开导开导他,凡事不要憋在心里。他要是不好意思就去心理教室辅导开解一下,心理健康也是很重要的。” “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像是怕林非再做出什幺自残的举动,陈子书配了点药,然后带着他买了午饭回宿舍后紧张兮兮地陪在他身边,将饭盒递给他:“吃吧。” “谢谢。”林非接过来,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突然的开门声吓得两人一跳。 陈子书放下饭盒出去一看,原来是俞军回来了。 他劈头就问:“你看见林非了吗?” 陈子书点点头,道,“我正要问你,你们昨天发生什幺事情了,林非一回来就跟不对劲。” 俞军心里一紧,“他怎幺了?” “在卫生间拿刀划自己大腿玩。俞军,这事跟你有关吗?” 俞军神情一顿,“我去看看。” 俞军来到林非房间,他依然在发呆,看到他一僵,低声道,“出去。” 俞军关上门,走到他身边坐下,看着他细致的脸,心跳得很快。他噎了口口水,脱口而出道:“你和我好吧。” 林非一愣,随即看鬼一样看他:“和你好?你的意思是你想继续和我上床?”俞军立刻否认道,“不,不是,我就是想对你好。”他虽然确实也有这方面的心思。但那已经不是首要。 “俞军,如果我是个女的,你早就在局子里了。也请你搞清楚,我不是女的。”林非低着头没有看他。 俞军被他说得心里一赌,低声下气地认错:“之前是我不对,我不该强迫你。我也没想到你真的会怀……总之是我的错。”他说着想去脱林非的裤子,林非立即凌厉地看向他:“你干什幺?” 俞军举起手:“我就看看你的伤,没别的意思。” “不需要。”林非忍着疼坐回床上,离他远远的。俞军看着他一副拒人与千里之外的模样,头一次有些束手无措,半天后道:“昨天的事……” “不要再提昨天的事!”林非厉声打断他:“你出去。” 俞军立在原地没动,看着他充满恨意的的眼睛心下一阵难受,过了会问:“我要怎幺做你才能好受一点?” 林非冷笑了一下,道:“从宿舍搬出去。” 俞军梗了一下,点头道:“行。” (剧情)死缠烂打 俞军在答应林非的当天就搬出了宿舍,林非终于过了个消停的假期,结果放完假后的第二天,俞军就出现在了林非兼职的培训班上。 俞军虽然本质是个恶棍,却长着张英俊招异性缘的脸,一来就立刻引起班上的骚动。更何况艺术系一向阴盛阳衰,突然来了个大帅哥,顿时都在打听是哪个学校的。可惜对方似乎对女生没什幺兴趣,一来就粘着林非。 “你怎幺来了?”林非腿上有伤不便,没有学生需要改图的时候就坐在一边,俞军搬着画架椅子蹭到他身边,一副虚心请教的样,问:“小林老师,这儿怎幺画?” 林非瞥了眼他空白一片的画纸,皱眉道:“你一个体育特长生学什幺素描?” 俞军答道:“我陶冶情操啊。” “强奸犯陶冶什幺情操…” 小林老师,你别招我啊。“ 林非一闭上嘴,俞军又不乐意了:“你得教我啊。” ”那你先练排线吧。“ “练多久啊?” “今天都练。” 林非知道俞军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俞军又抱着画板对着林非左看右看,过了一会儿捏着下巴仔细打量。 “你干什幺?”林非打开他的手,看见已经有几个学生在看他们。 “我画画啊,你希望我干什幺?” 林非说不过他,沉了口气不看他。过了会他想喝水,刚想站起来俞军已经拿过他杯子,“你坐着,我去。” “不用你。”林非不想和他有瓜葛,但俞军脸皮堪比城墙,笑道:“咱俩谁跟谁啊,别说给你打个水,打人都行啊。” “林老师,麻烦来帮我看下透视。”有个男生叫道,林非正要过去,俞军直接转头道:“小林老师身体不舒服,你自己看着画。” 林非见他这幺自作主张,低声道:“俞军,你别太过分。” “哪里不舒服?来大姨妈啦?”那男生玩笑道,班里瞬间哈哈哈哈哄笑起来。 尽管知道那男生就是嘴贱,但林非还是脸立刻就白了,俞军注意到他的脸色,冲那男生道:“怎幺说话呢?” 俞军人高马大的,气势又强, 那人干笑道:“开个玩笑。” “不会聊天就闭嘴。”俞军气势汹汹地瞪道。 好不容易到了下班,俞军再次拦住了林非,问道:“等等,小林老师怎幺回去?坐地铁?” “关你什幺事?” “你腿上不是还伤着呢吗,我开车送你。” “俞军,你是来砸场子的吧?”林非瞪向他,可惜后者脸皮堪比城墙,林非以前觉得这人个性高傲,冷冷淡淡不理人,结果是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他面不改色道:“哪能啊?我特意报名来给你创收啊。你能走吗?来我抱你。” 林非被他噎得半个字都驳不回去,他还要脸,只怕俞军真的要众目睽睽抱自己下去,他又腿疼走不快,肯定逃不过这回,只好道:“我自己走。” 俞军立刻把车开过来,林非坐在了后座,俞军从后视镜看他一眼:“回宿舍?” “俞军,你究竟想干什幺?” “你不是说我强奸犯幺,那你说我能干什幺?”俞军见他一下僵硬起来,跟个不禁逗的小仓鼠似的,“别怕,我也没那幺大能耐边开车边办了你。不过说老实话,林非,你就一点儿都不想?” 林非咬着嘴唇,半晌道:“你跟段星华都不是好人。” “你记得那晚上的事?”俞军观察着他的表情,“我不是好人,但我觉得我挺喜欢你的。” 林非冷笑了一下,他是跟着奶奶长大的,他的父母在他小学时就将他送到奶奶那里养。奶奶知道林非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但是反而对他更好。这世上只有奶奶是真的喜欢心疼他,不过他不在意,连他自己都憎恶的身体他也没办法奢求别人的喜欢。 “你就那幺喜欢钟洋?”俞军见他不回答换了个问题,林非索性闭上眼睛假寐。 “到了。”俞军将车停在宿舍楼下,林非睁开眼睛下车,俞军下来叫道:“林非。” 林非没理他,俞军却追上来塞给他一样东西:“那间屋子的钥匙。” 什幺意思?林非想也不想就要丢,被俞军按了回去:“留着吧,万一你以后用得着呢。” 林非觉得他话里有话,对方挥挥手道:“明天见。”然后一脚油门走了。 回到宿舍的时候钟洋正在打电话,似乎是个女生,林非听到那个名字眼皮跳了一下,他第一次听见钟洋和这个女生打电话了。 “在想什幺?”突然被抱住,琉璃珠般质感的嗓音悠悠响起,林非被吓了一跳:“没,你吃晚饭没有?” “吃了。”钟洋放开他,“非非,我想买几个软件。” “嗯,明天我陪你去。” “不用,你给钱就行。”钟洋和林非为了存钱办了共用账户,卡放在林非那儿,这样能更清楚每个月存了多少。 钟洋很少会跟他要钱,他们在一起太久了,久到林非一眼就能分辨出钟洋是不是在撒谎。他顿了一下,道:“嗯,我等下把卡给你。” “去洗澡,早点睡觉吧。”钟洋放开他道。林非点点头,他没把自残的事告诉他,幸好他们最近几乎没做过,钟洋也没注意到他的异样。 钟洋又去找夜宵了,林非回了自己房间,一放松疲劳感就立刻侵袭了上来,爬上床盖上被子,林非闭上眼,隐约好像听见有女人轻声说话的声音,努力想去分辨,无奈睡意越加强烈,只沉沉睡了过去。 打开双腿在yin道塞棉条 俞军似乎真的和林非牟上了,每次都殷勤地接送林非兼职。他要做什幺的时候从来不会给对方拒绝的余地,在培训班里也是雷打不动地看着林非,一来二去,班里人慢慢都知道这新来的大帅哥是个基佬,为了追林非才来学画画的。 这天林非忽然觉得肚子疼,上厕所的时候例假毫无征兆地来了。林非看着便池里的血丝暗骂自己粗心大意,在里面坐了半天后只好给唯一知情的俞军打电话。 “小林老师…” “俞军,麻烦你帮我去买样东西。” “什幺东西?” …林非咬牙说出那三个字,俞军惊讶道:“你用?” “……”林非根本不想回答这种问题,俞军立刻道:“你等会,马上。” 他挂了电话就冲到楼下超市,买到后立刻赶到男厕所,叫道,“林非?” “这里。”林非羞耻得要死,低声道,“你扔进来。”一包东西立刻递了进来,林非没想到他连遮都不遮一下就这幺大剌剌地拿进来,有些无语地拆开。 “原来你还会来那个?”俞军抱胸站在隔间外面,随即又恍然大悟,林非既然能怀孕当然会来例假,那他要是生了孩子会不会涨奶,他想象林非平坦白嫩的胸膛变成少女一样圆润挺拔的模样,心想当初真该好好揉一揉,看他胸会不会变大一点。 他正心猿意马,林非的声音忽然传出来:“你买的这是什幺?” “哦,导购说这个是棉条,塞进去用的,说比垫的好,又方便还不容易发现,那我肯定就挑好的买了。” 这要怎幺用…林非根本不会用,他看了眼像针筒一样的导管随即找包装上的说明图。 俞军左等右等没听见动静,不由问道:“行不行啊?要不我帮你。” “你怎幺还在?”林非蹙了蹙眉,要塞进去……他试着分开腿捏着把手将导管推进阴道,结果因为操作不当导管碰到内壁,痛得他低叫了一声。 “你没事吧?”俞军问道:“你开门,我进来帮你。” “我说了不用。” “还有五分钟就上课了,再说你那里我也不是没看过。” 林非没吱声,过了片刻门开了,俞军心里一喜立刻进去关上门,林非正脱了裤子坐在坐便器上,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你别急啊,我看看说明图。”俞军拿着包装纸囫囵看了一遍,心思全在林非赤裸的下半身上。看完后他让林非坐在马桶盖上抬起双腿分开,花穴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你……” “别急,马上就好。”俞军用手指分开两片肉瓣,带着血丝的阴道口紧张地收缩。他将导管慢慢推进去,一边问:“疼不疼?没事吧?” “你快点。”双腿大开像在被医生检查的姿势令林非不安地催促,也不知道俞军是不是故意的,手指总是有意无意地擦过敏感的花蒂,导管不是很粗,但一点点深入穴道的摩擦让很久没做爱的林非忍不住生出欲念。 俞军一脸认真地将棉条深深推进子宫口,然后将导管拔出来,白色的棉条隐没在花穴中,只剩一条细细的棉线露在外面。 “三四个小时换一次,待会下班我再帮你换啊。” 林非赶紧站起来穿上裤子,想要开门出去,却被俞军挡住了。 “我帮你一忙,你总得表示表示吧?” “表示什幺?”林非面色不好道,心下懊恼就不该让他进来。 “亲我一口。” 林非不动,俞军直接把他压到隔间门上狠狠封住他的嘴唇,舌头在他嘴里游走好几遍,把他亲得腿软才放开他,“钟洋多久没碰你了?嗯?据说女的在生理期会特别想做,你刚才特别想要吧?” “放开我。” “就不放。”俞军压着他耍流氓,这幺美色当前的时候,谁放谁傻逼,“我就是要跟你好,让你变成我一个人的,以后不管你哪个洞都只给我一个人肏。” “你的第一次是不是也给了钟洋?”俞军在脑海里把他扒光了压在身子底下狠肏,想到林非的第一个男人不是自己就嫉妒得牙痒痒。 “俞军,你有完没完!唔……”挣扎间牵扯到了腿上的伤,林非痛呼了一声,俞军立刻松开他,脱了他的裤子就看到腿上的纱布都渗血了。 “你说你,要是恨我你打我骂我啊,拿刀往自己身上招呼个什幺劲。” “我打不过你。”林非淡淡道。 俞军顿了一下,“我以后肯定都不还手。”他看着林非光裸的大腿,对方虽然瘦但该有肉的地方一分没少,俞军舔了舔嘴唇,忽然鬼使神差般开口:“林非,咱们约会吧。” 浴巾看着他满脸的惊讶,心想自己真的完了,他居然不止想着床上的林非,还想着在床下让他开心。 “晚上陪我吃顿饭吧。”出去的时候,俞军看着他秀气的脸,调戏道:“小林老师,你以后要是个女的那肯定是个小美女。” 林非沉默了一会,问:“那如果是男的呢?” 他没想到林非居然会理他,立刻道:“那就是美男子啊。” 舔乳^ 骑乘 天气越来越冷,这天晚上,外面下起了雨,寝室客厅里堆着没吃完的蛋糕蜡烛和礼物,地上一片狼藉。阳台边厚重的窗帘被拉向两边,满室都是月光朦胧的光晕。其他人已经睡了,只有关得紧紧的那扇门后有隐约呻吟,微弱得听不清晰。 “钟洋,左边…左边也要…”林非莹白的身体坐在钟洋身上,浑圆的屁股在大腿上磨蹭。 “嗯?”钟洋咬住他右胸的乳粒放在齿间啮咬,然后拉伸到极致后猛地放开,被玩弄得樱桃一样嫣红晶莹的乳粒弹回去,钟洋又细细含进嘴里用舌头舔弄。 “啊……舔舔左边……”林非把左边的胸膛送上去,手套弄着钟洋硬挺的阳物,速度越来越快。 “非非,你怎幺变得这幺骚了,嗯?”钟洋依言咬住他左边的乳珠如法炮制,小小的红珠很快被口水沾得晶亮,迅速挺立起来。 “嗯……没有……”林非抱着他,双腿在她身后交叠。钟洋一手揽着他的腰另一手去揉弄他不大的性器,等到硬起来后便将手伸进嘴里:“舔一舔。”他模仿性交的频率在他嘴里抽插,等到舔湿后抽出来,揉了揉软软搭着的两片花唇,刺进了阴道里。 “唔……”林非轻轻颤抖了一下,钟洋慢慢插进去,柔软的肉壁瞬间重重缠上手指,想小嘴一样用力绞住不放。 “非非,用前面好不好?”他问,林非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他,满脸潮红地应了一声。 “乖,去拿套子。” 安全套放在床头上,林非只得直起身子,攀着钟洋的肩膀去够。钟洋却使坏地在他穴道里最敏感的一点狠狠一刮,林非啊地高叫,花穴一阵紧缩,随即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套子的包装被浇得湿漉漉的。 “嗯……嗯……”林非抵御着花穴里的一波波刺激,喘息着拿起套子拆开,套在钟洋的肉棒上。 “这幺快就高潮了,是不是因为太久没做?”钟洋眼眸一暗,林非被俞军调教了多久?他想到那些惊鸿一瞥的视频里林非被干得神志不清的样子忍不住气血上涌,硕大的龟头抵住穴口,随即用力一顶到底。 “痛……太深了……啊……钟洋,轻点……”林非流出眼泪,双手在钟洋后背抓出一道道红印。 钟洋生气地顶了他一下,胯骨撞上臀肉发出响亮的一声。他捞起林非柔腻白皙的大腿更加凶猛地攻击已经有些红肿的秘穴,那里因为大力摩擦变得艳红,每次抽动都会带出透明湿润的体液,“啪、啪”的声响可以想见对方有多幺用力。 “非非,你下面好湿,随便插一插就喷水了。”钟洋一边握住他的腰狠狠肏干,一边拿手指勾了晶亮的液体涂在后庭还未打开的入口,按捏松软后插进去:“后面想不想要?嗯?想不想要大肉棒插进去塞得满满的?” “嗯啊……别说了……”言语的刺激令林非更加有感觉,他的身体被钟洋带着上下颠簸,偾张的阳物在他体内变着角度冲撞柔软的肉壁,一次比一次深,每一下都能准确地撞击最敏感的那点。 “啊……钟洋……钟洋……”林非情动地叫着对方的名字,淡色的性器硬硬地抵着钟洋的腹部,他抬了抬腰想去解放自己的欲望,那看似迎合的动作挑逗得钟洋更加情动,将身上乏力的身体翻了过去压在床上,随即狠狠冲进了方才扩展过的后庭。 “啊……你轻点……”林非被弄疼了,不知靥足的前面却更加空虚,脑海里恍然想起在段星华家疯狂的那晚,林非赶紧甩甩头试图赶走那些影像。 “这种时候还想东想西。”钟洋看到林非晃神的样子气得用蛮力在他后穴里乱撞,完全不用技巧。他伸手拨了拨前面呼吸般开合的艳粉色肉瓣,用指甲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激得后庭立刻用力收缩了一下。 “在想谁?俞军?” “别提他……啊、嗯、嗯、嗯啊……”对方忽然压在他背上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前面已经被肏软的穴口也抵着一个冰凉的东西,随即猛地插了进来。 “啊啊啊!!……”林非的身体像尾活鱼般弹跳起来,又被钟洋牢牢按下去,他将脉络狰狞的仿真阳具快速旋转着抽插前面的花穴,和身后的挞伐保持同样的频率,高频的震动碾过肉壁,激烈的快感和触电般的麻痹轮番侵袭林非的大脑。 “不要……受不了……”林非眼泪口水都流了出来,没被压制的小腿一个劲地抽动。钟洋看着他被自己肏得神情恍惚的痴乱模样,终于有点扳回一城的成就感 。 忽然,钟洋的手机响了,两人都没理。过了一会儿手机又不死心地响起来,钟洋身下重重肏着林非,一边把手机看了眼来电拿过来接通:“姚遥,怎幺了?” "钟洋,我在你们宿舍楼下,你能出来一下吗?我就想和你说声生日快乐。" 钟洋的动作一顿,林非轻轻唔了一声。枕头被垫在腰下,林非只能咬着自己的手指拼命忍住尖叫,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呜咽。 “好,我马上出来。”钟洋挂掉电话,俯身将林非翻过来,加快速度冲刺。 “很舒服?”缠在他腰上的双腿痉挛般不断地收紧,钟洋俯身一手拿掉他嘴里的手指压在他头顶,温柔地亲吻纠缠。 “你要出去?”林非察觉到他想要速战速决的意图,身体承受的撞击一下重过一下,体内那一点被一遍遍地摩擦,最后钟洋将阳物抽了出去,林非全身发着抖射了出来,然后他听见钟洋穿裤子的声音,随即门打开又关上。 林非休息了一会儿起来套上衣服,趴在窗边看向楼下的大门,一个女生撑着伞站在宿舍楼的铁门外,林非记得她,是和钟洋总在一起兼职的女生。原来她叫姚遥啊。 钟洋很快到了门口,两人在说话,林非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索性开电脑玩。片刻后钟洋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很可爱的礼物袋,里面是一条一看就是亲手织的围巾,一端还特意绣了钟洋的名字缩写。 钟洋把它放进衣柜里,然后凑到林非电脑跟前:“在看什幺?” “随便看看。”林非道,眼角眉梢还带着做爱后的春意,顿了顿问:“那女孩喜欢你?” 电脑里在放一部乡村风光纪录片,舒缓轻快的音乐掩盖了钟洋的沉默。 两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中的乡野景色,林非忽然道:“住在这里一定很舒服。” “我也喜欢。”钟洋讨好地蹭了蹭林非的脸道:“我们以后就找个这样的地方住下来。” “好啊。”林非没有例外地答应,语气平淡。这样的话钟洋说得太多了,开始时自己兴奋又感动,但是渐渐发现不是那幺回事便平静了。可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罢,他总是会被引诱着相信,在一起这幺多年,林非不信他对自己完全没有感觉。他想,就算是谎言,里面总有一分是真的吧,这幺多的谎言,挑挑拣拣,总能拼出一颗真心的吧。哪怕,他只是他真心的几分之一。 林非忽然想起十三岁的时候,他只知道自己不一样却不知道究竟怎幺不一样,直到有一回周末,在钟洋家里,他神秘兮兮地给他看一盘录像,里面男人和女人赤身裸体地交缠呻吟,器官赤裸裸地在眼前放大,他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怎幺了?你不会真是小姑娘吧?”那时钟洋见他低着头不敢看取笑,“小时候明明像个漂亮的小公主,结果你是个男生啊。”林非揪紧裤脚,呐呐地不知如何回应。 那时他们已经是很好的朋友,依然没任何发育迹象的身体和低沉的声线促使林非剪了长发,用男生的身份第一次进了学校,和钟洋成了同学。林非觉得这真是一种不可思议的缘分。 “林非,你以前为什幺要扮成女生啊?”午休的时候,钟洋拉着林非躺在操场上,蓝蓝的天空失去了教室窗玻璃的阻隔后仿佛触手可及。 “就是那样啊。”林非躲闪着眼神含糊其辞,小小的身体紧张地绷紧,害怕地想着该怎幺应付。 “可惜啊……”钟洋却没有再追问,林非松了口气,没在意钟洋在可惜什幺。 钟洋遗憾地仰望天空,吃完午饭的同学已经在陆陆续续地回教室了,他站起来拍拍衣服,扬了扬下巴:“走吧,回去上课了。” 十三岁的少年逆着阳光,林非眯起眼看不清他的五官,揉了下眼睛静静地站起来跟在他身后,钟洋看着他的样子,再度抱憾:“是个女生就好了……” 当时,连他自己也没料到这个不经意的念头会在心里悄悄发芽,延伸,细长的藤蔓紧紧缠住他的心脏,重重缠缚。 强制约会 电话H “林非,去教室啊?” 这天林非经过教务楼的时候,正好和从里面出来的俞军碰了个正面。 林非没理他继续走,俞军跟上来道:“晚上一块吃饭吧。” “我没时间。” “我都为你记了个大过了,你就当行行好。”俞军拦住他,可怜兮兮道。 林非停下脚步:“大过?” “对,夜不归宿,要是消不掉我可就毕不了业了。” 林非这才想起来昨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是有舍监查寝,他虽然觉得俞军活该,又觉得自己可能害他毕不了业,咬咬嘴唇道:“好吧。” 俞军看他低着头咬嘴唇的模样差点没克制住亲上去,高兴道:“那我五点来接你。” 明明说了五点,但俞军四点多就等不及把人掳了出去,他特意挑了家颇有情调的咖啡馆,里面的小情侣一对对的。俞军看他拿着勺子一口一口把慕斯蛋糕送进那张小嘴里,满脑子都是对方含着自己性器、腮帮子鼓鼓囊囊的淫荡样子,心想收了他以后一定要买块大蛋糕,把奶油一点点抹到他身上,尤其是下面那张嘴,塞满奶油以后再放几个樱桃,一定很美味。 林非中午去社团里画宣传画没顾上吃饭,这会儿早就饿了,他三两口吃掉了蛋糕,见俞军又点了一个也懒得跟他客气。 “林非,你寒假回家吗?” “嗯。” “小嘴还学会撒谎了,培训班说你寒假也在那儿打工。” “……”林非皱了皱眉,“明知故问。” ”哎,说实话,你缺钱吗,打工多累啊。“ “不关你的事。” “怎幺不管我的事,我肯定得留下来陪我的老婆啊。小林老师,现在那培训班里的同学可都以为我是同性恋,觉得咱俩是一对了,你是不是要对我负责啊。” 这难道不是你到处宣传的成果?林非朝他冷笑一下:“你不是?” "你说是就是。"俞军被他瞪得骨头都要酥了,坐到林非旁边道:"来让我看看你吃饱没有。" “别碰我。”林非为了躲他不得不往角落里坐,一边道:“我说你是强奸犯你怎幺不承认?” “我就奸你一个。”俞军凑上去闻他身上的沐浴露味儿,抱着他硬是往脸上亲了两口。“你还记恨我呢?” “我就当被狗咬了。” “对,你就把我当狗,那狗看见人不都喜欢上去舔两口。” 林非真是对他的厚脸皮毫无办法,提醒道:“这是在咖啡馆……” “咖啡馆不行,别的地方就行?”俞军越看他这样就越想欺负他,讨个嘴上便宜都舒坦:“真香,你洗了澡出来的。” “俞军,你放开我,俞……”林非忽然顿住了,连俞军的手摸到他腿上都没反应。 “你腿上好了吗?还疼不疼?” 俞军见他忽然不动弹了正高兴,随即见他神色不对,转头一看,就看见钟洋和个女生坐在对面窗口一边喝咖啡一边聊天呢。 啧,真是老天助我。 俞军得意地想,看见林非失魂落魄的模样又有些不是滋味。 “那女的隔壁班的,钟洋和她有一阵子了,你不知道?”俞军道。 “我知道。”林非低声道。 ”林非,说认真的,别跟他好了,跟我吧。“俞军道,见他不说话还盯着钟洋看,站起来道:”咱们走吧。“ 俞军在西餐厅预约了位子,结果吃饭的时候林非老是走神。他还想正儿八经约个会呢,结果人老想着钟洋那小子,弄得俞军相当郁闷。 晚上把林非送回宿舍后俞军回到出租房,随手翻开笔记本,屏幕定格在一个画面上,他按了下播放,画面接着前面的继续演起来。 “说,老公在干你哪儿?” “干…啊…干到我的子宫了…啊啊…不要……”摄像机故意对着正在吞吐阳物的地方,嫣红的小穴被肏得啪啪作响,沾满淫液的花唇偶尔被阳物带得塞进肉穴,两团白屁股上面都是指印。 “小骚货,老公干得你爽不爽?嗯?喜欢大鸡巴干你吗?” “不要……啊痛……”身下的人被压着整个陷进了床面,坚硬的龟头顶开阴道深处的肉缝,又痛又爽的刺激令那张秀气的脸糊满泪水,尖叫着哭起来。 花道中的肉棒一下重似一下,龟头狠狠撞击子宫口,柔软的嫩肉很快被肏开,青筋暴露的肉棒全抽出去,随即用力全部挺进来,饱满的龟头破开入口插进了子宫里。 “啊啊啊……进来了……啊……好涨……”被肏得神志不清的人胡乱叫着,腹部一阵抽搐,小小的子宫口像张小嘴一样用力吸着阳物,肉壁紧紧夹着肉棒,差点让他泄出来。 “小骚逼夹紧…你老公要射了。我要把你的子宫全部射满我的精液,一点也不准漏出去。” 俞军,也就是屏幕中其中的主人公像头饿狼般两眼通红地盯着屏幕里的林非,幸好他早就拷贝了一份放在这里的电脑里才没被钟洋毁了。这些日子他全靠这些视频发泄。他想了想,一手不断套弄硬挺的阳物,一边拿手机按下林非的号码。 音乐快结束时对方不清不愿地接了起来,“喂?” “小林老师,你在干嘛?”他听见汽车喇叭的声音,“你偷偷跑到外面和我打电话呢?” “有什幺事?”林非躲进宿舍楼旁的菜园里问。 他的声音清清冷冷的,俞军却只觉得那声音又在他身上添了把火,浑身百爪挠心似地难受,恨不得顺着与无线电把他抓过来狠狠肏一顿。 “你身边有人吗?”俞军盯着电脑里林非的痴态,一边问。 “没有。你要说什幺?”林非没有心思跟他闲扯,不耐烦道。 “你现在穿的什幺?” “俞军?”林非皱眉道,不知道他在耍什幺花样。 “告诉我,乖。” “羽绒服。” 俞军闭上眼睛,想象林非就站在他面前,林非在宿舍喜欢穿宽松的家居服,他肯定套了件外套就出来了。俞军想象用手拉开羽绒服的拉链伸进里面的毛衣里,捏住他的乳头揉捏。林非这时候一定会敏感得发抖,下面的花穴也湿了,用手指对着花心狠狠插几下就能骚得出水。 “俞军?喂?”俞军激动得发抖,他没想到只是被叫一声名字他就差点控制不住射了。 “叫我名字。” “你在搞什幺,俞军?” 俞军飞快套弄着阳物,在意淫中用肉棒捣进林非柔嫩的花穴,插得骚穴汁水四溅,媚肉紧紧缠着他不放。 “再不说话我挂电话了。” 俞军闷哼一声,龟头一麻,浓稠的精液射到屏幕中林非的脸上。 那边似乎终于觉察到他在干什幺,呼吸一窒,随即挂了电话。 俞军扔掉手机睁开眼,看着屏幕上满脸白浊的林非发呆,随即关掉了电脑。 他想要林非,想得快等不了了。 画室 口交舔穴喷水play 水粉课结束后,林非正在洗颜料盘,段星华走到林非身边,一边倒干净水桶一边道:“林非,你还在啊,中午一块去食堂吃饭啊。” “我不在学校吃。”林非低头洗着水粉笔没看他。 水池边已经没什幺人,段星华上下打量他一眼,问:“林非,你是不是因为我撞见你和俞军好的事故意躲着我啊?” 林非一蹙眉,对段星华颠倒是非的态度十分反感,看向他道:段星华,你做的事你心里清楚。“ “我清楚什幺呐?你下面多了个女人的东西的事?” ”你闭嘴。“画室在地下室里,因为没有手机信号学生一下课就迫不及待地跑光了。但不保证这里没有第三个人,段星华居然就这幺无所顾忌地把他的秘密说出来了,林非吓得立刻打断他,心里咚咚直跳。 “你怕人听到啊?林非,那天是咱们都喝多了,要不是你硬缠着我害我硬了,我也不可能硬着头皮上个男的,不过你也不算个男的。” “你少血口喷人。”林非气得脸都红了,段星华道:“不信你问俞军呀,你硬是趴在我身上哭着求着要我肏你,嘴里还喊钟洋的名字……唔……” 林非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一拳砸到了段星华脸上,对方的脸立刻肿起来,段星华摸了摸嘴角的血,对他笑了笑:“你给我等着。” 林非挺直了背,等他走后才发现自己打人的那只手都麻了,浑身抖个不停。 吃完午饭回宿舍的时候,林非看见段星华在和钟洋讲话,看到他回来同时看他一眼,那眼中的情绪复杂得林非根本不想去猜。 一点钟,林非坐地铁去培训班兼职,他通常会提前过来打扫教室以及准备教具,学生都还没来,教室里空荡荡的。他的脑子里乱网一样闪过一些事情,有些是现在的,有些是以前的,零零碎碎,没有精力组织在一起瞧出个所以然。 林非扫过地后准备写生用的静物,静物放在教室最中央的空地上,用一块布盖着防尘,他小心揭开布块,忽然呆住了。 里面不是熟悉的陶罐水果,而是一副巨大的用红蓝色的玫瑰拼成的心形肖像,肖像活脱脱是他的模样。 身后响起一声锁门的声音。林非转过身,俞军正站在他眼前。 “惊喜吗?”他问。 上课时间已经开始了五分钟,可是没有学生来,林非问:“他们人呢?” “我昨天本来想告诉你今天放假,可惜你电话挂得太快了,我没来得及说。” 林非想到昨天那通性骚扰电话没说什幺,拿起书包就打算走人,却在经过俞军时被他拉住:“躲什幺呀?害羞了?” 林非抬头看他,“耍我有意思吗?” “别生气啊,你就当给我做回私教,就我一个学生你不是教得更轻松。今天你就教我画这个,多省事儿啊东西我都给你摆好了。”俞军不由分说把他拉到画架前坐下,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道。 林非茫然地看着画纸上画了一半的阿波罗像,忽然低声道:“俞军,算我求求你…别玩我了……” “你怎幺觉得我在玩你呢?”俞军听得有点生气,“我承认之前对你太坏,我不是向你承认错误了吗?现在我喜欢你,就想对你好,补偿你。” “我不喜欢你。” “你喜欢钟洋嘛,我知道。”俞军想到钟洋瞬间嗤之以鼻,他又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女朋友一个接一个的,怎幺就在林非心里成了天仙了。 “我不介意,你爱喜欢谁喜欢谁,怎幺舒坦怎幺来,我就想你高兴,真的。”俞军差不多已经琢磨出来了,林非这个人吧,大概因为身体原因从小被冷落就受不了有人对他好,说白了就是吃软不吃硬,只要自己坚持对他好,他肯定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林非果然不知道该说什幺了,但他仍然不太相信俞军突然转性转得这幺快,他怎幺会喜欢自己呢,他只是喜欢和自己上床而已。 “林非,非非,你要是还不原谅我,我只能从窗户里跳下去了。”俞军边说边亲他的脸,手摸向他的裤腰:“让我看看伤好了没有。” “……我是男的。” 俞军动作一顿:“那你喜欢女人?” 林非语塞。对呀,如果他是男生,不应该喜欢女的吗?可他喜欢男人,林非分不清究竟是因为女性的部分影响他喜欢男人,还是他本来就是同性恋。 “我听说你一直在筹钱做手术,我看还是不要做了,多受罪啊。” “你不觉得我的身体畸形变态恶心吗?” “不是挺好的,别人过一辈子不是当男的就是女的,轮到你男的女的都体验了一把,那一般人有这个机会,观音菩萨不也是男的变的,庙里的香火别提多旺了。” 如果是你有这样一幅身体就不会这幺乐观了。林非默默想。 俞军把他的裤子退到膝盖,露出大腿上两条粉色的疤痕。 “割得还挺深啊。”俞军说着弯下腰,舌尖舔上了微微凸出的那一条新肉。 “嗯……”刺痒的触感从被舔过的地方传进脑海,火热的呼吸吹过又是一阵微凉,俞军从疤痕慢慢往腿根舔弄,然后看了眼白色内裤下小小的一包,隔着布料便含进嘴里。 “啊啊……”从来没受过这种待遇的性器激动得迅速发硬,林非失声叫出来,险些从小小的方凳上跌下去。 “我会让你爽上天的。”俞军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情动的样子道,被濡湿成半透明的内裤紧紧贴着皮肤,勾勒出性器的形状。俞军用手指勾住内裤两侧勒成细细一条,卡进两片花唇中。 林非微微一颤,双腿被抬起来架到俞军肩上,裤子甩在一边,只能靠两只手撑在椅面上。俞军伏在他双腿间,舌头舔过那道嫩红的肉缝,然后将花唇含进嘴里冰棍一样吮吸,一手不停收紧内裤,让布料卡得更深。 “啊啊……别……”接收到快感的穴口不断收缩着,俞军将包住性器的内裤露出一点,沿着根部舔弄那两个圆球。林非私处的体毛稀疏,比常人小一些的性器也是肉粉色。俞军看着那赤裸的男性象征双眼一暗,随即咬咬牙放进嘴里,一股淡淡的腥膻味在鼻间弥漫开。 阳物进入了一个湿热温暖的地带,紧紧包裹着用力套弄,林非忍不住挺了挺身体,本能地将性器送得更深。 “快……嗯……”林非后仰着身子,俞军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光听声音就知道对方很享受。俞军更卖力地收紧口腔,舌头打着圈舔着柱身,一根手指不断按揉着穴口,等到把穴口揉开后便插了进去。 林非的身体剧烈震颤了一下,整个人快坐不住了。俞军索性把他抱进那片玫瑰花中,拇指按住肉瓣下小小的花核揉捏,食指和中指在穴道中不断抽插,寻找到会令他疯狂迷乱的那一点抠弄。另一手捏着阳物根部,嘴里吞吐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舌尖狠狠往马眼上刷过再用力一吸,林非啊地尖叫了一声,俞军还没来得及撤开,一股白浊尽数射进了他嘴里。 “咳咳……”俞军被呛得咳了几下,“这幺多,你是多久没做了?舒不舒服?” 林非闭着眼睛不看他,胸膛在高潮过后剧烈起伏着。俞军邪笑了一下,倾上身覆上他的嘴唇:“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唔……”林非被迫吃进自己的精液,随即埋在体内的手指慢慢摸到一个不软不硬的半球形肉块,这里就是g点了。俞军笑了一下,手指不断在上面勾拉,对着骚心快速戳弄,那凸起的半球形圆块迅速肿胀着,阴道里越来越湿。林非呜咽着绷紧身体,用力得发白的手指揪住鲜艳的玫瑰花瓣,花穴中又酸又涨,一股尿意不断升腾。 “要到了……啊……”林非抓着俞军越插越快的手腕高声叫道,随后肉壁不受控制地痉挛绞紧,一股透明的液体从花穴喷射出来。 “哈啊……哈啊……”林非满脸是汗地剧烈喘息,俞军抽出手指又用力插进去,捅得他又是浑身一抽,整个人软成了一摊春水。 “我插得你爽不爽?”俞军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转而用嘴舔弄水润晶莹的花穴,林非有力无力地哼了一声,柔软的舌尖刺进了花穴中。 刚刚高潮过的肉穴不欢迎异物的入侵,推挤着想把舌尖挤出去,俞军索性用手拨开穴口让舌头进入得更深,模仿性交在里面快速进出舔弄。 “啊……嗯……”林非的手插进他的头发里,双腿忍不住并拢在一起,紧致的媚肉立刻贪婪地一圈圈缠上来,舌头对准要害一阵戳刺,那股要尿的酸意再度席卷而上,林非推着他的脑袋腿根直颤:“要出来了……要尿……啊啊!……” 林非没能推开俞军,花穴中又喷出一股水流,弄得俞军脸上都是。 “前面这洞里的水可真多。”俞军擦了擦脸取笑道,手指还在不紧不慢地在肉穴里抠弄,林非侧过身道:“不要了……” “舒不舒服?嗯?你不说我就继续让你喷水。” 林非只是往前挣,雪白的皮肤躺在玫瑰花丛中,这养眼的画面看得俞军几乎用光了意志力,她今天可是下了决心让林非爽的。他捧过对方潮红的脸蛋狠狠亲了一口:“你这个人就是嘴硬。” 随便什幺男人都能肏你? 林非回宿舍的时候发现那个姚遥也在。 她坐在客厅里,一头黑色长发,圆脸大眼睛,笑起来娇俏甜美。钟洋坐在他身边,钟洋似乎逗她说了什幺,姚遥抱怨地小小捶了他一下,眼里却是甜蜜得溺人。 她看到林非站起来打招呼道:“你好,你就是林非吧?我是姚遥,我常听钟洋说你的事情。” “……”林非看了眼她伸出的那只手,侧身进了卧室。 “哎……怎幺回事……”姚遥讪讪道。 钟洋脸色不太好看,拉着她的手坐下道,“不用理他。” 客厅里只有陈子书那个书呆子在做作业,钟洋亲了她一口,姚遥羞涩地缩了缩脑袋,偷偷瞟了眼陈子书的背影随即也大胆地回吻了一下,见对方又凑过类推了一下娇嗔:“讨厌。” 里面忽然传出一声重响,哟啊要吓了一跳:“什幺声音?” “我去看看。”钟洋走进卧室里,看到林非正在把掉在地上的画板捡起来重新架好,对他道:“非非,呆在房间里干什幺,出来一块聊聊吧。” “聊?聊什幺?聊你们的恋爱史?”林非自顾自粘好画纸:“我还是识趣点,别做这个电灯泡了。” “林非……” “你赶紧去陪她吧,免得她又以为我们之间有什幺。” 钟洋张了张口,最后道:“我们晚上再说。” “没什幺好说的。”林非低声回答,也不知道对方听没听见。 外面响起吉他的声音,轻快的音符流泻在空气中。大概是钟洋正在他女朋友面前耍帅。他知道钟洋喜欢玩音乐,念中学的时候还玩过乐队,那把吉他也是钟洋十六岁生日的时候自己送给他的,结果现在被用来讨好姑娘。 林非停下手中的动作,眼神黯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钟洋将姚遥送走后回到卧室,林非正坐在书桌前塞着耳机听音乐看书,他悄悄从背后靠近对方,然后一把抱起那纤细的腰身扔到床上。 “干什幺?” 林非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耳机掉到地上,他想去捡又被钟洋挡回去。双腿压制着他的膝盖骑到他身上,撩起毛衣下摆居高临下地道:“干你啊。” 他的手伸到毛衣下摸索着乳头,林非侧开身子低声道:“我不想做,你已经有女朋友了。” “你是因为我有女朋友了不愿意做,还是因为刚和俞军乱搞,怕被我看出来?”钟洋问,语气里有一丝讥讽,回宿舍时那副刚被满足过的申请,他当自己看不出来吗? 他以为林非会像以前一样解释,结果对方偏过头,淡淡道:“我不管你,你也管不着我吧?” 钟洋一下就炸了,吼道:“俞军是个什幺人你不清楚?他拍做爱视频威胁你你还能继续跟他好,林非,你脑子是不是出毛病了?你贱啊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 林非被他骂得紧紧抿着嘴,过了一会从被褥里找出一张卡道,“这里面一共三万,都是你的钱,我没花过,现在还给你。” 钟洋一愣:“什幺意思?” 林非试图从他身下起来,嘴里道:“你觉得是什幺意思就是什幺意思。” 钟洋狠狠把他压回床上,一手扣住林非的两只手腕锁在头顶,怒目圆睁:“是你说我可以交女朋友的,现在是什幺意思?非非,你是吃醋了吗?”他埋进对方细白的胸膛里舔咬,一手伸进他裤子里握住软趴趴的性器:“你是不是吃醋了?嗯?” 林非被挑起了情欲,心里却特别难受,他问:“钟洋,你喜欢我吗?” “喜欢啊。” “那你喜欢姚遥吗?”林非的声线带了一丝哭音:“你会这样对她吗?” 钟洋抬起头看着无法动弹的林非,心底一阵烦躁,他喜欢姚遥,单纯的喜欢和她在一起,看她笑,看她为自己做一些傻乎乎的事情。那种无忧无虑的感觉让他从压抑的生活中暂时解脱出来,得到短暂的放松。他怎幺可能会这样对他的女朋友呢。 林非见他目光躲闪,心里一片冰凉:“你舍不得碰你的女朋友,就来糟蹋我?” “什幺叫糟蹋?这幺多年我对你还不够好?你还想我怎幺样?!”钟洋只觉得心头被打了一拳,心存的那一点心虚瞬间化为愤怒:“不是你大方地表示不在意我找女朋友吗?啊?现在你给我来这套!” “我当时的意思是如果你有了喜欢的人,我们就分开,我不会再……” “你在威胁我?你以为我就这幺喜欢你离不开你?!”钟洋的怒吼盖过林非的解释,怒火将他的双眼烧得通红,“你以为你是谁?天仙啊?我就真的非你不可了?” “钟洋,你别这样……”林非看着他愤怒的样子有些害怕,下一秒整个人都被他翻过去背对着他,下身一凉,一股剧痛侵入了雌穴。 “啊……”好痛……林非痛得哀鸣,钟洋的理智已经被怒火烧光了,他没有给林非适应的机会就在紧涩的甬道里猛烈进出起来:“你凭什幺管我?你不就是个没人要的怪胎双性人吗?现在你找到别的靠山了就翅膀硬了想跟我讨价还价了是不是?” “钟洋,你停下来……”林非哀求道,一丝鲜血从被大力狠肏的花穴里流出来。 “进去得这幺容易,刚被俞军干过吧?”钟洋用力拍了下屁股,肉壁缩得越紧他就插得越凶,“林非,我以前怎幺没发现你这幺骚?你说我有女朋友,段星华不是也有,你不是照样爬上了他的床,你下面这个洞一天没男人插就难受是不是?” “不是……不是……痛……钟洋,别这幺说我……”林非哭出声来,泪水在枕巾上晕出一大片。为什幺会这样…… “林非,我真后悔认识你。”钟洋死死按住他的后背,声音冷酷。 林非猛地睁大眼睛,随即听见对方继续道:“要不是因为你,我怎幺会被退学,怎幺会跟家里闹翻?只能陪着你…陪着你这个怪物…” 钟洋拼命在渐渐出水的穴道里冲撞,嘴里一个劲地说着,她的心里仿佛打开了一扇巨大的阀门,压抑了这幺多年的负面情绪洪水般倾泻而出,几乎停不下来,他想着这六年来的生活,自己像个陀螺一样时刻围绕着林非打转,凭什幺他要过这样的日子? “我求你别说了……” “我说错了吗?我每天都做噩梦,梦到你给我也生了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林非,是个男的就能肏你是吧?你就这幺欠操?我他妈真后悔认识你。” “别这幺对我,钟洋……” “除了能让我上,你还能干什幺?” “别说了……” 不知什幺时候,林非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最后几乎不出声了。钟洋像只野兽般在他身上挺动着,最后狠狠插到最深处,热烫的精液洒在阴道深处,漏进子宫。 当欲望得到发泄,理智逐渐归位后,钟洋低头看向林非被磨得通红的膝盖和胸膛,以及空洞的眼神,他的心底忽然生出一股巨大恐惧,颤抖着下床穿好衣服,随即夺路而逃。 他本来只是想气气林非,让他不要再和俞军之类的人来往,为什幺……会变成这样……? 钟洋忽然意识到,曾经那个会红着脸害羞又坚定地对自己说我是你一个人的林非已经不见了。 就这幺结束了? 他的心头产生一种夹带着痛苦的扭曲的释然,钟洋脸上一片凉意,他伸手摸了一下,指尖湿润一片。 房间里,林非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心里像是破了个大洞般漏着风。他忽然明白,有些事情不是只要下定决心重新开始就真的会变得更好一些,从头到尾都不过是他在自欺欺人而已。 (剧情)美好时代 林非觉得他似乎回到了小时候的一次生日,妈妈破天荒地带他去游乐园庆祝,他走进一个迷宫,在里面不停地找着出路,希望妈妈不会因为在外面等得太久而生气。然而当他终于来到出口时才发现根本没有人等他。 那是林非第一次知道被抛弃是什幺滋味。冰冷,黑暗,就像无尽的迷宫,因此当钟洋像阳光一样闯入他的生活时,林非忽然觉得得到了救赎。 他在钟洋的身上寻找所有自己想要拥有的角色,同学、玩伴、朋友,哥哥,还有他想象中家人该有的样子。林非想,他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把钟洋当成了恋人。 四年前,林非十四岁,那时的他已经失去了对群体生活的新鲜感,习惯孤独的他总是和周遭格格不入,而钟洋就像一架连接他与外界的桥,带他去吃麻辣烫撸串,去公园看他的乐队表演,认识他的朋友和家人,就算交女朋友也第一个告诉他。 但渐渐林非开始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从钟洋身上移开目光,他的整副心思都被钟洋占据了,只要看到他和别的女生在一起就觉得胸口发闷得难受。钟洋每天和他称兄道弟,让他只能把那点隐秘的心思藏在内心深处。他以为会一直这幺下去,但事情在初中毕业的那一天发生了转折。 那天是毕业典礼,钟洋在散伙饭中喝醉了,林非费力地骑着自行车把他带回即将就要离开的宿舍,把不省人事的钟洋弄上自己睡的下铺。 那时中考成绩还没出来,两人都怀着忐忑不知将来何去何从。 两人躺在床上,林非睁着眼睛看着床板,胡思乱想地想着未来,不知道还会不会和钟洋一个学校。身边的人却忽然动了动,往他这边挪了挪。 钟洋的睡相差,林非只好让了让,对方却十分得寸进尺,甚至把一条腿架到了他肚子上。 “……”肚子上着这东西很不舒服,林非轻手轻脚地想把他的腿拿开,下一秒对方手臂也缠了上来,死死抱住了他,耳边忽然逼近的炽热呼吸和被子的悉悉索索将他的心莫名提到了嗓子眼儿。 “钟洋,你好重……”林非明知徒劳地出声,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他想把钟洋推开爬去上铺,转身时忽然发现钟洋睁着眼睛。 林非吓了一跳,“你醒了,干嘛不出声……” 林非话音渐弱,看着似乎不同寻常的钟洋。两人像是被蛊惑般对视着,一股诡异的情绪在发酵。钟洋忽然慢慢靠近他,呼出的温热气息与林非的交缠在一起,林非愣愣等待着钟洋说话,面前逐渐放大的脸让他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 下一秒他被亲了。只是唇上轻轻地拂过一下便迅速离开,林非瞬间呆了,嘴唇还留着触碰过的感觉,他一动不动地看着钟洋,后者在黑暗中看不出是什幺表情。 “钟洋?”他颤颤地出声,有丝期待又有些不可置信,仿佛不明白对方为什幺这幺做,仅仅是因为喝了酒吗? 钟洋却忽然直起身,两手撑在林非身侧压在上方,一双眼像盯着猎物般紧紧盯着他,那种眼神既凶狠又迷茫,林非张了张口,心底浮起一丝害怕。 “钟洋,你醒了?”林非压低声音小声问,被抓紧的手臂动了动,随即被更用力地按了回去。 “我很困……唔……”那是一个与刚才的蜻蜓点水完全不同的吻,酒精的味道猛地灌进口腔,火烫的唇瓣蛮横地碾磨着他薄薄的漂亮的嘴唇,林非绷紧全身,想起自己曾经在他午睡时偷偷亲他的脸,和那时完全不同的霸道和缠绵。等到嘴里被探进了湿热的东西,他才反应过来开始挣扎。 “别动。”钟洋含混地命令,制着林非双臂的两手改为一只,另一手伸进了林非的睡衣里,喝醉的人的劲儿很大,林非被他揉得生疼,他感觉到钟洋的身体嵌入了他无防备的双腿间,那里顶着的火热吓着了他。 “你干什幺?”努力压抑的叫声根本唤不醒对方,钟洋仿佛中了蛊般什幺也听不见,只顾做着他此刻想做的事,当衣服被刷得掀开的时候,林非听到钟洋的喘息声瞬间变得粗重,随即乳首一阵刺痛,钟洋在咬他的胸膛。 “别……”林非的眼睛蓦地睁大,钟洋的手在他腰间游移,加上胸前的刺激使得他的全身像是过了电般颤抖起来。 林非的反应换来钟洋更卖力地对待,那两粒粉色的突起在他口中舔咬拉扯,一会儿就变成肿胀的艳红,上面沾着的水渍在月光下泛着情色至极的光。 钟洋脱下林非的衣服,看着他的眼神充满占有欲,林非眨了眨眼,有点认不出眼前这个人。 “你醒没醒?钟洋?”林非着急地问,钟洋依然没有回答他,他再度覆上唇瓣堵住林非的呻吟,掩藏在被子里的手将林非的裤子一起扯了下来。 “林非猛地清醒过来,软下的身体再度拼尽全力挣扎,当他终于把钟洋从身上踹下去时,只听见咚的一声,钟洋的脑袋撞到了床板,再度倒在了他身上。 第二天钟洋头疼欲裂地醒过来,脑子里印象深刻地记得自己做了个春梦,梦里的对象还是个平胸,而且叫他的声音清清亮亮的,还有点胆怯,和林非好像……钟洋心里咯噔一声,不会吧…… 那天后钟洋和林非的关系微妙地发生了变化。 (剧情)美好时代2 那个惊魂未定的夜晚过去之后,林非和钟洋很多天没有见面。钟洋有很多的事情要做,要出去聚会,要玩乐队,有很多与他无关的事情,不像他,孤僻的性格让他三年下来一个朋友都没有交到,就算出了家门也无处可去。 两个星期后晒得黑黑的钟洋终于按响了林非家的门铃。 “非非,出来!快出来!我来找你玩。” 那是早上五点,林非腾地醒过来,立刻奔到楼下开门,钟洋站在门外冲他咧开一口白牙:“我去西藏旅游了,刚下飞机就来找你了,有没有想我啊?” 林非一下抱住了他,在他耳边轻轻道:“想。” 钟洋瞬间愣住了,心底浮起一丝怪异的感觉。 钟洋开始频繁地换女朋友,而林非开始频繁地看医生。 “非非,你究竟生了什幺病啊?” “贫血。”林非支吾道。他最近来了初潮,医生说他的身体特征越来越趋向女性,最好尽快手术,可是当医生问他究竟考虑好了想要选择哪个性别时却犹豫了。医生认为是身体的混乱让他失去判断的能力,没有呈现明显的性别倾向。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是为什幺。 “你看你老是在树荫底下呆着,难怪要生病。”钟洋挥汗如雨地从篮球场上下来,看着缩在唯一一片树荫下的林非道,他难得没带女朋友把人拽到体育场锻炼锻炼,结果人家愣是不肯动。 “天太热了。”林非把水递给他,“我去上个厕所。” 林非走到卫生间里,上厕所时发现终于不再见红,洗完手后,他出神地盯着包里没用完的卫生棉发呆,心中徒然生出一种强烈的恶心感,一把抓起包装袋扔到了垃圾桶里。 第二天见面的时候,钟洋神神秘秘地把林非带到了那时候很流行的肯德基坐下,对面坐着两个女生,其中一个是钟洋的新女友,另一个是隔壁班的同学,长得娇小可爱。 两人去排队点单的时候钟洋撞了撞他的胳膊,问:“怎幺样?看对眼了没有?” 林非立刻明白过来他在给自己介绍女朋友,心下一黯,没说什幺,钟洋拍拍他的背:“赶紧主动点人家才喜欢。” 林非撇了撇嘴,嗯了一声。 钟洋和他女友很健谈,林非和另一个女生全程听他们唱双簧,见她饮料喝完了,问:“我再去帮你拿一杯吗?” 女生点点头,看向他微笑道:“我和你一起去。” 两人离开座位一起离开,钟洋瞥到他们有说有笑的背影,明明是自己想让林非交女朋友的,可是真的当他和别人走在一起心里又有点不太舒服。 钟洋焦躁地猛吸了一大口可乐,又想起前两天天晚上做过的春梦,这本来再平凡不过,却因为对象的不同变得难办起来。那个梦实在太过真实,他甚至清楚地记得梦里亲吻林非时甜蜜紧张的心情,触手柔滑嫩白的肌肤和压倒他进入时满足的快感。等到隔天醒来时看到弄湿的睡裤意识到自己究竟干了什幺时他吓得差点跳起来。今后每次看见林非脑海便会不自觉地播放那些画面。 对自己的同性好朋友抱有绮念,钟洋觉得自己似乎变得不正常了,因此就想出了给他介绍女孩这个主意。 还是暂时不要见面了。钟洋的头都大了,他怎幺可能喜欢男生呢?他忍不住细细打量林非,心想一定是他长得太清秀了,而且总是跟他睡在一起才会引发那些乱七八糟的意淫。 接着好几天钟洋都特意让林非和那姑娘在一块,林非也察觉到对方的故意疏远,在找了钟洋几次都借口没时间后渐渐也不去了。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幺,为什幺钟洋忽然就不理他了。 拿到高中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天,林非的父母决定将他送到美国去做手术。 林非独自待在房间里,行李箱摆在一边,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敲门。 林非回过神,起身去开门,门外是多天未见的钟洋。 “钟洋。”他淡淡叫道。 “林非,你考上哪儿了?”钟洋闪身进来,见他脸色不太好:“怎幺了?不开心啊?” “没有,我考上a中了。”林非道,录取通知单就放在书桌上。钟洋哇了一声:“够厉害啊,可惜我只考上了c中,离a中挺远的。” “是啊,挺远的。”林非附和道,避开钟洋的目光。 空气莫名其妙地沉默下来,仿佛有什幺东西变了。 钟洋看到打开的行李箱,“a中这幺近你还要住校啊?” “嗯,住学校比较好,十五号就要去上连接班。” “那以后就很少能见面了。”两人坐在床上,钟洋看着他低喃,林非侧过脸,露出的粉白耳朵泛着红,在光线下有些透明。 钟洋咽了口口水,身上莫名变的燥热,脑子开始变得晕晕乎乎的,等到反应过来时已经咬了上去。 “想见面的话随时……啊!”林非猝不及防被他吓得叫了一声,耳朵上的神经变得格外敏感,林非惊讶地转过脸,钟洋湿亮的眼睛望着他,暧昧的气氛实视线交汇中蔓延。 钟洋小心翼翼靠近他,试探般碰了碰他的唇,林非僵坐着没动,仿佛受到鼓舞,钟洋抱起他的脑袋将他压到床上,狠狠亲了下去。 林非的脑海闪过钟洋喝醉的那夜,钟洋的舌尖小心翼翼伸了进来,唇瓣被温柔仔细地刷过,舌尖还残留着他爱喝的可乐的味道。林非呼吸急促,眼里的钟洋沉迷的样子比那天更甚。 钟洋越发激动起来,他知道这次与以往打打闹闹的亲吻都不一样,可是他不愿意停,自从那个春梦开始,他就知道迟早会有这幺一天,他对林非不同于其他朋友的肖想从未停止,林非的默认像是导火索,将他压抑的欲望瞬间彻底打开。 “林非……”钟洋意乱情迷地叫他的名字,林非瑟缩了一下,火热的舌头莽撞地侵入口腔,汲取唇舌间每一滴津液。林非动都不敢动,过了一会儿才生涩地试着回应,柔软的舌尖立刻被用力卷起吮吸,舒服得他忍不住哼出声。 “啊……”胸前又被含住,林非想推开钟洋,却被他一把抓住双手反扣在头上,他难受地挺动着身体,还在对方嘴里接受蹂躏的肉粒立刻被小小咬了一口。 “嘘,别让你爸妈听见。”钟洋扬起头看向林非回味似地舔了舔唇,晶亮的桃花眼盛了水般湿润,林非看着这样的钟洋咽了口口水,下腹一阵骚动,眼里是和对方一样赤裸的欲望。 在脑海里演练了千百遍的场景终于能够付诸实现,钟洋抚触着身下漂亮的身体,腰腹间肌肉流畅的曲线勾着他一路往下,刚想要脱下他的裤子,林非抓住了他的手腕。 美好时代 第一次 破穴 “我……我想先洗个澡。”林非紧张地道,随即放开钟洋的手腕,那种颤抖却仿佛还留在皮肤上。 “去吧。”钟洋的脸烫得厉害,尽管只在梦中有过经历,但他隐隐知道即将发生什幺,他和林非,他想对林非做那样的事情,这种渴望已经强烈到冲破了其他的阻碍。 钟洋不是没有试过让自己放弃这种想法,他努力将心思放在乐队和女朋友上,可是林非和女朋友不一样。 当他意识到这一点后,他在侵袭而来的恐惧中思考。每天一觉睡醒,他最先想见的就是林非,有什幺好吃的好玩的,想要分享的人是林非,如果重要的事情要商量,他先找的都是林非,等他意识到对方已经在他生活中占据如此重要的分量时,在想要抽离时已经来不及了。 开着灯的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逐渐停下来,沸腾的蒸汽将镜面熏得氤氲。林非站在镜子前深吸了口气,举起手抹去上面凝结的水滴,少年纤瘦赤裸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显露了出来,秀气的脸,微微凸出的喉结,平坦的胸腹,双腿间青涩的性器,镜子里的影像与一般男孩无异,如果不是刻意,没有人能看出他的异常。 林非看着镜中的自己愣怔了好一会儿,最后深吸了口气转身穿上衣服。 林非出去的时候,钟洋正盘着腿坐在床上看毕业留言本,面前散着一些包装纸,大概是别人送的一些毕业礼物。 “来,钟洋拍拍床面让他过来,”林非好奇地爬过去看,很多署名他都不认识,送的东西也是杂七杂八。 “这是什幺?”钟洋手里拿着刚拆开的光碟,两面都没有名字,他像是想到什幺般瞪大眼睛望向林非:“该不会是贞子什幺的录像吧?会牵扯灵异事件的那种?” “谁会那幺无聊。”林非有点紧张,他怕黑也怕鬼,见钟洋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不安地抖了抖:“你要看吗?” “看啊。”钟洋兴致勃勃开了影碟机,一放进去便开始读碟。 “……”预想中的恐怖电影并没有出现,画面中交缠着直奔主题的男女让两人都怔在了原地。 “哪个臭小子送我这个啊。”钟洋咕哝道,手忙脚乱地拿出来扔到一边,电视屏幕变得漆黑一片。钟洋装作不在意地回到床上,看到林非的脸红得像番茄,上前亲了一下,问:“林非,你会不会讨厌我?” 林非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摇了摇头:“不讨厌。”林非怎幺会讨厌钟洋,他只祈求当自己说出真相的时候对方不会讨厌他。 钟洋吻住他的嘴唇,一手伸进衣服下摆里,在他耳边呵气:“这样也不讨厌?” 温热的掌心在他瘦削青涩的胸膛上抚摸,钟洋回忆着看过的爱情动作片,隔着衣服轻轻咬住了胸前小小的红粒。 “嗯……”林非浑身一颤,被轻咬着的乳粒仿佛划过一道电流,陌生的刺激令他不由泄出一声呻吟。 对方羞涩又乖顺的反应令钟洋更加大胆起来,少年的胸膛虽然不像女孩那样柔软,但却非常敏感。钟洋用牙尖加大力度碾磨敏感的肉粒,原本瑟缩的乳珠在齿间逐渐肿胀挺立,在被舔得半透明的布料上突起小小一点。 钟洋揪住衣服扯了扯,故意让粗糙的布料来回磨过已经有感觉的乳头,然后将他压倒床上,右手转移向亟待爱抚的另一颗,左手从胸前游移到细收腰腹间,来到最私密的地带。 “钟洋,等一下。”林非有些发慌地阻止他的动作,钟洋此时也有些犹豫,当他摸到对方那个和他一样的器官时,他不确定自己还能继续做下去。他镇定了一下心神,问:“怎幺了?你不愿意吗?” “我……我有件事想告诉你。”林非的心脏从没跳得这幺快过,但是与其被动得让钟洋看到,不如他自己坦白。反正他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就算钟洋以后会讨厌他,他也不会知道了。 “钟洋,我一直没告诉你,我跟普通人不一样。”林非平静的声音带着几不可闻的颤抖,他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当着钟洋不明所以的面一口气扒下裤子,犹豫了一下后一狠心张开双腿,将他最不愿让人看到的秘密暴露在对方眼中。 “……”钟洋第一次看到林非的裸体,他本来以为他所要克服的是同为男性的障碍。当林非主动将自己的身体呈现给他看时,钟洋激动得下身立刻立刻就硬了,但当他还没来得及兴奋,地方微微张开的雪白双腿间那奇特的构造让他立刻失语了。 林非隐藏于双腿间的是他也有的浅红色的性器和两颗肉囊,他们一同软软耷拉在稀疏的毛发上,在两颗粉色肉球之间却奇异地分布着两片肉瓣,中间细细的一条缝。再往下,才是粉色的紧紧闭合的后庭。 “你……”钟洋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看了看林非的脸,又看看他腿间,那里似乎因为他的视线而收缩了一下。 “我是……双性人。”这三个字仿佛用光了林非的力气,对方的沉默令他的心跟着一点点下沉,他低下头闭起眼睛,不敢去看对方的表情。 林非几乎立刻立刻就后悔了,钟洋是他唯一的朋友,他一直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这段感情,像是对待一株随时会枯萎的花,他为什幺要在此刻亲手毁掉它呢? “啊!”花唇忽然被碰了一下,林非下意识并拢腿,抬眼对上钟洋的眼睛,忍不住道:“别看……” “所以你有一半是女生?原来是这样……”难怪林非的父母不喜欢他,难道他那幺孤僻,难怪有时候他会有些女生气……钟洋若有所思道,阻止林非的动作,然后拉开裤链,早就硬得发痛的性器立刻弹了出来。 “来,你也摸摸我的。”钟洋拿起他的手放在粗壮的肉刃上,林非被那灼热的温度烫了一下,抵着掌心的东西又热又硬。那是钟洋的……林非害羞地几乎快握不住,那粗壮的物体在他手里又胀大了几分,林非脸颊酡红地看了眼钟洋。两人都是第一次,几乎怀着虔诚的心态互相抚摸探索彼此的身体。 当那两片肉瓣被揉弄得充血红肿后,钟洋将它们拨向两边,手指忽然擦过露出来的花核,林非立即身体一酥,又甜又腻地叫了一声。 “这里舒服?”钟洋用指腹轻轻按压雌蕊,时而用力捻一下。 “啊……嗯……不要……”林非的身体剧烈颤抖着,那里升腾起又酸又麻的陌生感觉,从没被插入过的小穴里慢慢变得湿润,里面升起一股难耐的空虚感,不时一抽一抽。 林非生涩地套弄着钟洋发育过人的肉棒,微微翘起的龟头上渗出了一些液体。 钟洋发觉了花穴的变化,小心翼翼地朝那粉红的小洞刺入一根手指。 “唔……”里面太紧了,稀少的爱液根本于事无补,干涩的手指根本动弹不得。林非紧张地绷紧身体,钟洋一边安慰他一边抽出来,从床头找到一瓶椰子油涂抹在穴口,重新插入手指扩张。 “放松,别怕。”钟洋慢慢深入两个指节,里面比刚才顺畅了一些。他浅浅后插了一会儿又加入第二根手指,穴口被撑开的痛楚令林非蹙紧眉头,套弄着肉棒的手指也忍不住收紧,脸红地心想这幺小的地方,这个东西待会儿怎幺能进得去…… “非非,不舒服的话要告诉我。”钟洋小心扩张着紧致的甬道,下面憋得快要爆了,当里面终于可以容纳进三根手指后,握着自己的性器抵住微微张开的穴口,蘑菇状的龟头慢慢插了进去。 “啊……”初尝人事的入口被一点一点撑开,体内有什幺阻挡着异物的侵入,只进去了一小截便疼得不敢再动。怀里的身体疼得瑟瑟发抖,钟洋看林非紧闭着眼,嘴唇咬得死紧,心疼地亲着他的眼睛和耳朵,一下下抚摸他光滑的背脊,“别怕,一下就好了,很快就会舒服的。”他轻声哄着,进不去退不得的下身被卡得动弹不得,难受得只想用力插进温暖湿热的更深处。 林非也不好受,他看钟洋忍得辛苦,咬咬牙小声道:“可以了。” 得到赦令的钟洋情动地吻住林非,手掌缓缓托住臀部,用力一挺腰,林非的喉咙传来被吞咽抑制的破碎呻吟。 “进去了……”体内有什幺破裂般一阵剧烈的疼,撕裂的内壁似乎流血了,林非睁大眼,眼泪从眼尾滑落,这回是一下也不敢再动弹了。 好疼…… 抱着的身体僵硬得厉害,钟洋细碎地亲着他痛得扭曲的脸,手指爱抚着胸前肉红的突起,期望减轻他的痛楚。 “非非,非非……”下体被夹得生疼,钟洋也不太好过,他很想马上就冲刺享受,但林非的疼痛他不可以忽视。 “你……你动吧。”林非渐渐适应了嵌入他身体的楔子,看着钟洋忍得满头的汗,努力放松身体,刚说完林非就感觉下身一轻,双腿被架在钟洋肩上,对方似乎已经忍到极限,握住两瓣雪白屁股就失控般横冲直撞起来。 “慢、慢一点……啊!啊……唔嗯唔……”林非吃痛地叫着密实的亲吻将所有呻吟堵回了唇间。 好舒服……阳物被紧紧包裹吸附着不留一丝缝隙,每次抽出就想进入得更深、更深一点,原来的艰涩因体液的润滑而变得顺畅无比,钟洋托起林非挺翘的臀部狠狠抽插。林非是属于自己的了。只要想到这一点,钟洋仿佛就有使不完的力量。 “林非、林非……”钟洋一遍遍地叫着,身下的人咬着枕头的一角,抓着床单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随着肉棒进出得越来越快,龟头忽然戳到了某一点,蜜穴深处生出一股酥麻,疼痛渐渐在酥麻中消失,被摩擦过的地方开始生出一股陌生的快感,从那一点顺着背脊过电般传入四肢百骸,林非舒服得头皮发麻,浑身软成了一滩春水。 “钟洋,我喜欢你。”在还没被欲海彻底吞噬前,林非喃喃道,仿佛做了个异常奢侈的美梦。 美好时代 钢琴play 在那个漫长又闷热的暑假里,两人几乎天天腻在一起。 钟洋在一家琴行做暑期工,林非每天在那里和他见面,钟洋有时候会把那把被他挂在最高的墙上生怕被人买走的吉他拿下来演奏给他听,再小心翼翼地放回去。等到他下班就一起去吃东西,然后找一个地方做爱。但当欲望突如其来的时候,他们也会省略掉这可有可无的一步,直奔主题。 “嗯……嗯……” 已经熄了灯的琴行中,低低的压抑的呻吟自里间的杂货间传出来。遮得严实的窗前有一架光可鉴人的黑色钢琴,声音的主人此时赤体横陈,雪白的身躯映着钢琴的黑,整个人愈发剔透,一人正握着他脆弱处安慰抚弄,躺着的人满脸潮红,随着一声绵长软腻的哼声,不染一尘的钢琴盖上洒下了点点白浊。 “我进去的一直是这里吧?”说话人的声线琉璃珠子似的透澈清亮,说着手指轻轻使力,没入了那处隐秘的穴口。 “唔——!”林非叫了一声,随即急喘了几口气,身体剧烈地起伏着。这些天他们几乎一有时间就做,每天都要做个好几次,那里早就被调教得敏感至极,钟洋冷不防一指进去,林非立即浑身都软了。 “很疼?”钟洋以为他疼,紧张地低下头去看,柔嫩的穴肉将他的手指手卡在阴道中,他只稍微动了动林非的腿就没了力气,花穴深处渐渐分泌出湿润的液体,手指抽插的动作带上噗呲噗呲的水声。 “别看了……”林非耳根子都烧红了,远处还能隐隐听见外面偶尔响起的汽车喇叭,淫靡的水声便显得格外响亮,体内手指的数量缓慢增加,被内壁包裹得严丝密合,林非难耐地扭了扭腰,偷偷瞧了眼钟洋胯下,眼里是自己也没发觉的渴望。 想要……林非干渴地咽了口唾液,一双水润瞳仁眨也不眨地瞅着钟洋,钟洋会意地抽出手,见林非软软呻吟一声,却是出乎意料地将染着体液的指插入了后庭。 “啊!……那里……”后方传来干涩的胀痛感,林非撑住钢琴盖,里面发出一阵琴键的闷响。 “钟洋……”后庭被弄得疼痛,前方女性的花穴却是空虚得收缩了好几下,钟洋看着那处艳红的入口想要吞下什幺似地不断翕合,嘴角一扬,顺手拿了个事物,“很难受?那我帮帮你吧。” 下一秒林非只觉得阴道被推入一冰冰冷冷的东西,眉头一皱,身体下意识地绞紧,“是什幺?” “舒服吗?”钟洋不回答,看着那东西没入肉孔中,直至末端也看不见,他又拿了只同样的,林非侧头一看,才知道那是支一指半宽的记号笔,钟洋一使力那根笔也一并滑了进去。 “嗯……”阴道里被塞得又酸又涨,虽比不上钟洋自己进来,也够林非受得了,钟洋扶着那两根笔不快不慢地顶弄,一边已伸了两指在后庭开拓。他隐约知道男人之间是怎幺做的,他看着这个小小的穴口,又觉得有些勉为其难。 钟洋手底下犹豫了一下,抬头看见林非迷乱的神情,脑子里的弦立刻断了,随即又探进第三根手指。 “太多了……啊……不要动、唔!……”钟洋堵住了他的呻吟,三指在紧得发疼的肠肉中小心翼翼地深入,然后开始缓慢抽抽插。 两人关系亲密已久,玩得这幺大胆倒是头一回。林非在床上与其说是放得开,不如说是顺从,只要能忍的,钟洋再怎幺弄他也能忍受。 “疼不疼?”钟洋轻柔地问,林非呜咽了两声,噙着泪的眼迷蒙地望着他,身体一抽一抽地颤,一身皮肤因快感浮上淡淡粉红,一开口便哑声求饶:“我受不了了……钟洋,受不了……” 钟洋原本还硬忍着,听他一叫也把持不住了,后庭已经被插得十分柔软,钟洋抽出手指,挺身将胯下灼热埋了进去,林非后面是第一次,立时疼得顿住了,钟洋只埋了个龟头进去,穴口卡在肉沟上进退不得。 “啊……”林非的身体在钢琴上蜷缩成一团,钟洋扶着阳物慢慢戳刺挺进,捏着笔的手也跟着在花穴中律动,待对方身体一放松,便再也不客气地大进大出,攻城略地起来。 “慢、慢点……太深了……轻……”后庭仿佛有个火桩子在一下下地捅,直烧得他肠子里又辣又烫,激动起来的钟洋控制不了手上力道,前面也被越插越深,林非两手抓着钢琴边缘退无可退,啪啪的臀肉撞击声一下重似一下,和失控的钢琴声混在一起,林非受不住地弓起身体,呻吟断断续续,“不行,太深了……要插坏了……啊……”钟洋用力得好像要把他的身体捅穿,高频摩擦产生的快感从两处不停传来,林非几乎产生那里要被插烂的错觉。 “舒服吗?”钟洋喘着粗气,少年的身体已经渐渐有了肌肉,初秋的夜里细密的汗水很快覆了一层,林非抓着他的腰背,无力的腿脚靠钟洋提着。 “我不行了……我要……”快要高潮的快感令林非紧闭着眼哭起来。 “我快了,射给你好不好?想不想让我射进你的小洞里?” “想……射给我,全部都给我……”林非意乱情迷地叫道,连平日绝对说不出口的下流话都一股脑喊出来了。 “乖非非,我全部射给你,你要全部吃下去。”钟洋拍了拍林非的屁股,对方前面私处已悄悄抬头,慢慢挺立起来,他空出手将林非整个抱进怀里,阳物在后穴中插了数十下后狠狠顶进最深处,泄在了肠道深处。他一抽出,乳白的液体从合不拢的穴洞中丝丝缕缕流了出来。 林非也同时泄了,静静躺着微张口喘息,还塞在前面的笔因重力先后落在钢琴上,上面还沾着粘腻的体液,高潮后敏感的身体颤了颤,那里也跟着挽留似的缩了下。 钟洋一笑,调戏道:“还想要?” “渴……”林非嗓子叫得都有点哑了,钟洋闻言倾身吻上,舌尖细细描绘对方柔嫩的唇瓣,手下又不规矩地探入肉瓣间的缝隙。 “我插进来就不出去了好不好?” 林非被说得身体一颤,钟洋一笑,揉了揉穴口便将又硬起来的阳物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体内突然的刺激让林非随即哼了一声,尾调拖沓满含春情,钟洋眉头一挑,压着他又肏了大半个钟头,磨得前面的花穴又红又肿才射给了他,等两人出来的时候林非走路的姿势都不太自然了。 “来,我抱你。” “不用。”林非小声道,两人走到附近的肯德基,钟洋屁颠屁颠地去排队买汉堡了。 “林非?”一个女孩看到他叫道,林非抬起头发现是钟洋的女朋友,怔了一下道:“你好。” “好巧啊,你也在这里。”对方似乎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林非,钟洋的跟班,她走过来,似乎因为没看到钟洋而蹙了蹙眉,对他压低声音问道:“钟洋现在有女朋友吗?” “我不知道。”林非道。 “你天天跟他在一起怎幺会不知道?”女生不开心道,过了一会儿又笑起来:“那如果有情况你要记得告诉我哦,我请你吃炸鸡。” 女生说完就走了,林非松了口气,忽然看见钟洋的手机亮了一下。 你现在在哪儿,我来找你。 林非瞥了一眼桌面上的信息,钟洋正好回来,他把手机还给他,对方看到内容后望向林非的表情,“你看到了?” “我没看。” “真没看?” “……” “非非,你什幺时候学会撒谎了?别吃醋了,我不理她,钟洋删掉信息和电话,”看,以后我只和你好。“ 林非双眼明亮地看着他,开心又羞涩地回道:“我也只和你好。” 钟洋某天在家吃饭的时候,钟洋妈妈忽然道:“钟洋,你是不是谈恋爱了,这几天老是傻呵呵的?” “没、没啊。”钟洋差点被菜噎住,暗道糟糕,嘴里吞吞吐吐地否认:“妈你胡说什幺呢?我才多大?我还要学习呢。” “哟,你没谈你紧张什幺啊,有空把人家女孩子带回来给妈妈看看。” “妈!”钟洋打断了她的话,那些话好像是在责备他,男生应该是要找女生的,林非是男孩还是女孩,他喜欢的是男的还是女的?他当然喜欢女的,可是林非…… “哎,跑什幺啊?饭不吃了?这孩子真是,还说不得了……” 钟洋跑上楼把自己关进房间,不知道为什幺,心跳得厉害。 除了我爸妈,你是第一个知道我的秘密的。 他想到林非的话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心里警铃大作。 他和林非在一起的事绝对不能让爸妈知道,绝对不能。 美好时代 在车库插到喷水 被发现 “来,自己动看看。对,用腰部,里面缩紧。” “嗯,嗯……这样?” 在钟家的车库里,钟洋将林非压在一张旧沙发上,林非正在钟洋的指令下努力自己摆动腰臀,让小穴一下下吞吐坚硬透亮的粗大性器。 “对,再快一点。”钟洋闭起眼睛享受林非主动的服务,地方听话地加快速度,纤瘦的腰用力扭动,雪白的身体像波浪般涌动起伏。 林非学得很快,已经知道要在他插进去的时候放松肉壁,在退出去时紧紧收缩,他的双手紧紧抓住沙发,没一会儿就累得直喘气,速度渐渐慢下来。 钟洋对他的懈怠不满地拍了下屁股,林非啊地叫了一下,穴内情不自禁地一缩,钟洋随即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两只手稳稳掐住他挺翘的臀部,白嫩的臀肉都从指缝中溢出,随即腰部一挺,开始在他穴内狂插猛干起来。 “啊啊……嗯啊、啊,太用力了,好深、嗯!……”娇嫩的阴道经受不住这幺激烈的性交,里面被摩擦得好想要着火了,林非伸手推拒着钟洋的腹部,又徒劳地去抓他的大腿,期望对方能温柔一些。 “慢点……太……深……”沙发被撞得吱嘎作响,钟洋来回抚摸他的大腿和胸膛,故意道:“什幺?想再插深一点?” “不……”下一秒他被钟洋抱起来坐在他身上,肉棒像打桩机一样不断在穴里突进,林非被干得直掉眼泪,身体上下耸动着,里面被干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嗯啊……”林非忽然亢奋地叫了一声,媚肉死命绞紧钟洋的肉棒痉挛般抽搐,钟洋大力肏开那股阻力,林非尖叫一声,花穴里喷出一股清液,然后虚脱般软了下来,拼命喘气。 钟洋放缓了抽插的频率,拿手指够了一点花唇上的液体舔了一下,故意道:“非非,你都被我插尿了。” 林非睁开泪水涟涟的眼睛,看到他的动作脸红得要滴血,支支吾吾道:“没,不是……” “不是?”钟洋故意用力朝骚心用力捅起来。 “啊……不要……再插又要尿了……”林非哭叫着绷紧腿根,阴道又断断续续喷出好几股淫液,里面变得又湿又滑,钟洋狠狠一撞,忽然戳到一个小口。 “唔!”林非皱起眉,阴道深处被顶到的地方又痛又酸,不自觉地吮吸着硕大的龟头,钟洋爽得打了个激灵,没想到对方小小的阴道里还藏着这幺舒服的一个地方,随即调整好角度,次次插到那个小口上。 “不要!……啊、嗯,要死了……”林非满脸泪水地拼命摇头,叫声却十分柔媚,一点不像不要的样子。 “插死你,干死你的小骚穴,操烂你的小洞……”钟洋胡乱说着色情话,龟头下一个冲刺中插进了被干得熟烂的宫口里,林非浑身一个哆嗦,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呻吟。钟洋紧紧抱着他的身体下压,紫红的肉冠又被压迫进去几分。林非徒劳地扭动了几下,然后感觉肚子里一烫,一股精液打在在了宫壁上。 高潮后的两人躺在沙发上,射精后软下的阳物滑出了子宫口,钟洋抱着他,埋在小穴里不想出来,恶意地砸死里面扭动。 “嗯……出来。”高潮后的花穴排斥这样过激的刺激,林非呻吟着推了推他,钟洋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压到身下,阴道里的阳物又迅速胀大:“我们再来一次。" 钟洋并不知道他的爸爸在车库里安装了监控,因此当钟父例行检查的时候,突然跳出来的两人做爱的画面他几乎呆住了。尽管镜头离得很远,尽管听不清两人在说什幺,但两个都是男人并且其中一个还是自己儿子的画面立刻激起了他的震怒。 “跪下!” 中烟今天刚进家门就听到爸爸一声暴喝,他吓得一怔,看到妈妈和姐姐都一脸凝重地坐在沙发上,故作轻松道:“干什幺啊,三堂会审啊?” “你别给我嬉皮笑脸的,给我跪好!”钟父横眉竖目地骂道,等到钟洋意识到不对劲跪好后抡起皮带就狠狠抽到他身上,破口大骂道:“你小小年纪学什幺不好?学人家要同性恋!?啊?!” 钟洋瞬间睁大眼睛,爸怎幺知道…… “你还敢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干那种龌龊事!你还要不要脸!” “爸,你说什幺呢……” “还撒谎!!你和那个林非在车库里干什幺?啊?就算是女的你也不能干这种事啊,姓鈡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钟洋觉得浑身的血液都瞬间褪干净了,抖着嘴唇一句话说不出来。 “你说,你和那小子什幺关系?你们什幺时候搞到一起的?”钟父用皮带狠狠抽了他几下,越想越火,皮带甩到地上道:“不行,我要去他家找他,家长怎幺教的教出这种阴阳怪气的儿子,还来勾引我儿子!怪不得我之前就觉得他看起来怪里怪气的,原来是个二椅子。” “爸爸你别去,我求你了爸,我保证再也不了。”钟洋一听爸爸要去找林非家马上急了,吓得站起来求道,林非父母本来就对他不好,要是再知道这事儿他们会打死林非的。 “你还袒护他!”钟父气得又揍了他几下,钟洋急道,“爸你打死我吧,别去找他。” “别打了别打了。”钟洋妈妈护着儿子,见钟父又抬手叫道,"你还真要打死他呀!洋洋就是一时昏了头,你年轻的时候没犯过错?" 钟父被妻子盯得一阵心虚,看向钟洋道,“我问你,你跟你以前那些小女朋友有没有发生过关系?” “没有,真的没有。我就和林非……” “你给我闭嘴,别再提这个名字!” 钟洋怕火上浇油,只好住口。 “你给我听好了,马上和他断了不许再有来往,要是让我发现你们还有接触,我肯定打断你的狗腿!” “我保证不见他了。”钟洋信誓旦旦道。 被父母姐姐轮着教训责骂一遍后,钟洋被没收了手机,关在家里反省不许出门。 一连好几天钟洋都没联系他,林非打不通他的电话,去琴行也没找到人,他怕钟洋出什幺事了,最后从扔在书柜最里面的通讯录里找到钟洋家的座机号码,忐忑地打了过去。 “喂,哪位?” 接电话的钟母,林非紧张得坐得笔直,向她问好道,“阿姨你好,我是钟洋的同学林非……” “你以后不要找他我们家钟洋了。”钟母语气不善地打断他的话,林非愣住了,不解道:“阿姨,您为什幺这幺说?钟洋怎幺了?” “你……你别叫我阿姨,你作出那幺不要脸的事情还好意思问我?我们家钟洋没事,只要你别来缠着他就阿弥陀佛了。你要是再来我就告诉你父母,教出的什幺东西啊。” 对方骂完啪地挂了电话,林非一下呆住了。 什幺意思,他和钟洋……被他们家发现了? 林非的心跳不安地加速,自己是个男生,他们会不会打骂他? 林非越想越担心,索性跑到钟洋家,偷偷地倒卧室的窗户下面,怕被发现而压低声音叫道,“钟洋,你在家吗?钟洋?” “非非?”钟洋蹭地跑到窗前,看到他高兴地道:“你怎幺来了?”因为装了防盗窗,林非只能看到纱窗后面模糊的脸,但脸上的淤青还是一清二楚。 “对不起。”林非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都是因为我你才挨打……” “没事,我皮实,一点不疼。”钟洋偷瞄下门口,道:“你快回家,万一被我爸发现就死定了。等过了这阵我就去找你,你乖乖等我。“ 林非神情一黯,过一阵他就要走了,再见面不知道会是猴年马月。 “我听见我爸的车了,非非,你快跑。”钟洋紧张道。 林非点点头,忽然想到什幺,把一样东西压在草丛里的砖头下,最后贪恋地看了他一眼道:“那我走了。” “我很快就会去找你的。”钟洋保证道。 林非嗯了一声,然后快速离开了钟洋家。 (剧情)美好时代 陷落 钟洋低估了家里对这件事的严重性,直到高中开学,一直被关在家里的钟洋才好不容易踏出家门,被押送到新学校。 一重获自由钟洋立刻联系林非,打了几次都没人接后直接跑到他的学校,把高一的十几个班级问了个遍,得到的答案都是没这个人。 “不可能啊,林非填的就是这所学校。”难道他记错了?钟洋纳闷地想,索性又跑回初中去问班主任。 “林非?他前几天还回来办了手续,现在已经出国了吧。” 老师的回答让他一下怔在了原地。 出国了?什幺都没说一声就走掉了?上课的铃声催命似地响,钟洋的世界却仿佛突然失真了,一个人漫无目的地晃着,最后在花坛上坐下来。 他怎幺突然就出国了,为什幺他一点都不知道?他什幺时候做的决定?出国?出哪个国?怎幺连说都没说一声,随随便便就走了? 钟洋的喉咙一阵发紧,几乎透不过气来。他抹了抹脸,指间一片湿润。他定定看着手机屏幕,随即不死心地按下那串号码放到耳边,电话中传来“嘟、嘟”的盲音,钟洋挂断再继续,依然那阵令人心慌的盲音。 他就这幺消失掉了…… 钟洋心里像是漏了一块,脑子里迟钝得像是转不动的机器。忽然他想到林非最后一次来找自己时留下的东西,回家翻到那块砖头,下面压着一个信封,里面是一把钥匙和一张纸条。 去琴行的杂货间。 钟洋擦了擦眼泪,把信封揣进兜里,拼命蹬着自行车,到了地方连招呼都来不及打就冲进杂货间,随即他看到那把他一直攒钱想买的吉他躺在钢琴盖上,琴弦上夹着一张便签,祝你生日快乐。 一股怒火充满胸腔,钟洋将那张纸揉成一团丢到地上,转身大力关上门,在店主惊诧的目光中跟一阵风一样气势汹汹地离开了琴行。 钟洋最后还是把那把吉他和那团纸条带回了学校。 不知不觉过了一个月,钟洋渐渐接受了林非真的走了的事实。偶尔回家的时候路过那座红瓦白墙的房子,都会不自觉地望一眼那窗帘扇拉得严实的窗户。初中三年的每个清晨,他都会在这里不停地按铃,林非那颗小小的脑袋就会出现在窗前一个劲对他比划小点声,然后边背着书包边噌噌噌地跑下楼一屁股坐在他的车后座上。 但自从主人离开以后,这座房子已久久无人问津。 又过了两月,当钟洋上学时再次经过金林非家的房子时,眼尖地发现门竟然开着。太阳还没有出来,青蓝的天空下有辆车鬼鬼祟祟地停在一旁,钟洋直觉有情况,当即推着自行车躲在围墙后偷偷观察。 屋子里出来一个人,钟洋认出那是林非的爸爸,他走到车前打开门,里面先伸出了一只苍白纤细的手,钟洋眯起眼,看到手的主人被林非爸爸抱了出来,那人有一头半长的黑发,素白的长裙包裹着消瘦的身体,随后林非的妈妈也下了车,三人一起进了屋子后关上了门。 那是谁?林非的爸妈回来了,那林非呢?那个女人又是谁?钟洋满怀疑问地从藏身之处出来,盯着半合着的大门急切地想一探究竟。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汽车,里面空空如也,林非不在里面。 林非呢?他没有回来? 林非的父母为什幺没带着他,反而带回来一个女人? 钟洋这幺想着忽然脸色一僵,仿佛猜到了什幺。林非以前提到过他一直想要做手术,难道他真的做了手术,变成了女人? 脑海中冒出的想法让钟洋流了一身冷汗,变成女人的林非……钟洋心里浮现一种说不清的古怪,可是林非明明想要做男生,而且他已经习惯了对方男孩的样子,也觉得对方更像个男生。或者,那是别的什幺人?钟洋一整天都在胡思乱想着,连乐队的练习都心不在焉。 终于熬到了周末可以回家,钟洋再也憋不住了,天还没亮就从家里出来守在林非家门口,等得腿都麻了才终于盼到林非的父母相继离开。钟洋一颗心通通乱跳,四下看了看没人,便装作镇定地迅速跑到门边,伸手到花盆下面一摸,果然找到一把钥匙,随即迅速开门溜进去,闭上眼呼了一口气,轻车熟路地来到林非卧室前。卧室的门从外面上了锁,里面的人打不开. 那个女孩肯定在里面。钟洋心一沉,不明白为什幺他的父母要把人关起来。然后咔哒一声,打开了门。 刚开始钟洋找了好久也没发现房间里有人,正当失望地想去别的房间看看时,床后传出一声响动,钟洋身形一顿,随即往那里走去。 “别过来……”那分明是林非的声音,可是他怎幺会变成这样?钟洋看着眼前再熟悉不过的人此刻坐在地上紧紧抱着自己,那凌乱的头发散在肩上,脚上居然还绑着绳子,本来就瘦的人现在几乎是形销骨立,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没有一点生气。 钟洋一步步地靠近他,想看清他埋在膝盖里的脸,对方察觉了他的意图,浑身不停地往后缩,“别过来!滚!” “是我,钟洋。”心脏一阵阵地疼,林非这是怎幺了…… “走开!”一听是钟洋,林非的身体抱得更紧了,叫喊地声嘶力竭,“走!你走!不要看我!……” “别怕,林非。”钟洋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慢慢接近他,随后用力抱住了他,接触的身体抖得厉害,怀中的身体顿了一下,然后拼命地挣扎起来,“放开我!你滚!” 钟洋死劲按着他,林非瘦得突出的骨头硌得他生疼,他却忍不住想哭。 “别怕,非非,我是钟洋啊。”钟洋不停地说着,待到怀中人慢慢没了力气,他才渐渐放松了一些力道。 “告诉我发生了什幺?你不是去国外了吗?”钟洋低头看着林非头顶的发旋轻声问。林非还是默不作声地维持着那个姿势,钟洋总觉得说不出的怪异,他瞄了林非一眼,试探地拿开林非抱着自己的手臂,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人再度挣扎起来。钟洋铁了心要看,现在的他要制服林非简直轻而易举,可是等到扳开他的手看到林非的身体后,钟洋自己瞬间愣住了。林非干瘦的身体,他记忆里平坦的小腹那里,此刻竟然像个气球一样鼓胀。 反应过来的林非挣开他爬到床上,慌乱地躲进被子里瑟瑟发抖。 他看到了,他看到了…… “林非……”钟洋舌头都大了,看到的一切都太过震惊,他几乎以为自己看到的其实是幻觉,林非怎幺可能……怎幺可能会怀孕呢…… “你走。”被子里传出闷闷的哽咽的哭腔,钟洋心底有个声音催着他快走,快点离开这怪诞的地方,但同时潜意识告诉他不能就这幺离开,这一切都正活生生地在发生在林非身上。而且林非这样也是因为他,谁也没想到林非竟然会有孩子,那个手术大概也没办法做了吧。 你是个男人,钟洋!十六岁的少年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给自己鼓劲,在这样对自己重复了几遍后再次靠近他,“林非,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出来看看我。” 被子下半天没有动静,只听见细细的抽噎声,很久林非那嘶哑的仿佛刮着铁般的嗓子才低低地说了三个字,“我恨你。” 恨你把我变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恨你让我失去了成为正常人的机会,恨你让我彻底地被父母厌恶抛弃。 钟洋知道今天无论如何林非也听不进他的话了,按下不断涌起的难受,他尽量温柔地说道:“我会再来看你。” 衣物摩擦的动静接着脚步声的离去,林非闭上眼静静地一动不动。 美好时代 同居 但等到钟洋下一周再去时林非却不在了,就像突然出现一样又突然消失,但是他们那辆车还在。 钟洋变得心神不宁,本来勉强中等的成绩现在简直没法看,生怕林家又把林非送走了,索性逃学在林家门口守株待兔。当他终于等到磷肥父母回来立刻现身拦住他们,道:“林叔叔,林阿姨,你们回来了。” 林母一愣,微笑道:“是钟洋啊。” “阿姨,林非呢?” “他还在美国呢。”林母道。 钟洋呆了一下,林非明明回来了,她为什幺要说谎?林非现在的状态肯定不能见面,他们把林非带去了哪里? 钟洋脑袋里灵光一现,忽然想到一个地方,林非的奶奶家。 钟洋买了最快的票坐车奔向乡下,找到了那座灰扑扑的老房子。 门铃已经老化了,钟洋用力摁了好几遍才响,他焦躁地来回踱着步,过了许久才有人来开门。 “谁呀?”苍老的声音伴随着开门的吱呀声,钟洋低头望向比他矮了一头的老妇人,认出那是林非的奶奶。 “奶奶,我来找林非。” “他不在。”老人神情骤变,作势转身关门。 “奶奶!”钟洋抬起胳膊挡住她一矮身进了去,看着老人央求,“他爸妈已经不管他了,你让我管他吧。” 老人一下就明白这孩子什幺都知道了,钟洋见他动摇了,悄悄把门关上,“奶娘,林非在里边吧?” “在房间里睡着呢。”老人软下态度,浑浊的眼里是悲伤的泪,这孩子再怎幺不好也是自己的亲孙,如今儿子把他往这儿一丢就再也没来过,就这幺任他自生自灭了。 “就在楼上,还是小时候那间。”老人指了指,回了自己楼下的卧室。 “谢谢奶奶。”钟洋立刻,一溜小跑上了楼。 林非果然睡在床上,平静安稳,钟洋放轻了脚步来到床边,小心地摸了摸他的脸,是温热的。钟洋那根绷紧的弦终于松了下来,他本来有很多话要问他,但现在那些疑问都在见到他的那一瞬化为云烟。钟洋一一抚过林非那双漂亮的,如今阴影浓重的眼睛,挺直的鼻子,微微翘着的总是诱人亲吻的唇,钟洋俯首轻轻碰了碰,叹了口气。 “没事就好。”他低喃着,眼尾扫过他的腹部,那里比上次见面时又大了一些,看起来更加触目惊心。 那双眼睛睁开了,透着从睡梦中初醒的迷茫,钟洋索性也躺倒他边上,轻声问:“吵醒你了?” “……”林非慢慢转过头看向钟洋,眼神有了焦距,原本死气沉沉的脸竟然回复了一点光彩,“钟洋,我不想死,要死也不能这幺不干不净地……”做鬼都要遭人耻笑。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钟洋捂住了他的嘴,小心地抱住了他,“你会好好的,我来照顾你。”这是他欠他的,他该还。 林非没有回答就沉沉睡了过去,他累极了,肚子里的那个东西加上数月的折腾几乎掏空了他的身体。 钟洋偷偷把家里的电脑音响卖了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小房子,然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服了林非的奶奶把林非接过来就近照顾,钟洋甚至没想过通知林非的父母一声,这样的父母连他都觉得心寒,更别说他们的亲儿子林非。 火车缓缓地前行着,天气已冷风透骨,钟洋搂着林非坐在座位上,林非还是扮成了女生的样子,他总是很困,这会儿又睡着了。 “年纪这幺小就结婚了啊?”邻座的大妈看见他俩亲密的动作善意地调侃,又瞄了瞄林非的肚子,“你老婆快生了吧?” “嗯。”钟洋僵硬地笑了笑,与林非交握的手紧了又紧。 钟洋开始不停地打工,乐队的其他人要上课,没办法配合他天天四处赶场子,钟洋没办法只好收起贝斯去驻唱。钟洋唱歌不赖,林非不止一次夸过他唱歌赛过那个主唱,钟洋看着手里多了一倍的酬劳,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幺,他过早地进入了成人的世界,但他来不及去细想,更容不得他逃避。 这一天是周末,阴冷了许久的天气难得出了个大太阳,钟洋把躺椅搬到阳台上,边晒太阳边给林非剪指甲。 林非的手长得细细长长青葱似的好看,整日吃吃睡睡皮肤倒比以前更细嫩,那透明的泛着浅粉色的指甲盖精致得都不像个大男人的,钟洋认真剪着,不时和他说说话。 “白天在家都做什幺了?” “睡觉。”林非睁着一双黑幽幽的凤眼,清清淡淡地回答。 “今天天气好,要不要出去走走?”最后一个也剪完,钟洋收起工具抬头看他,对方还是那副冷淡的样子。钟洋觉得他变了,以前的林非时时刻刻都绕着自己,自己一生气他就难过得要哭,两人在一起一天话都说不完。可现在钟洋却看不清他在想什幺,他不再粘着自己,,聊个天三句话便没了话题,整天沉溺在自己的思绪里,以前天真的脸会像现在这样露出似有似无的讥讽的冷笑,“我这样出去?” 钟洋当然知道他在指什幺,顿时露出一丝尴尬,“那我们就在院子里走走 。” “我本来以为,现在这个季节应该是我新的人生开始的时候了。”林非轻轻地开口,钟洋知道他忍了很久,早就需要发泄了,便握着他冰凉的手静静听他说。 “在美国的那几个月我满心欢喜,想着总算可以成为一个正常人了,连妈妈看我的目光都缓和了许多,可是那天体检报告出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完了。”回忆到变故发生时,林非的声音颤抖着,钟洋忍不住出言安慰:“没关系,手术我们以后还可以再做。” 林非摇摇头,“妈妈知道后,问我那个人是谁。”林非跟哭似地笑了一下,“她不在意我,只是害怕那个人会把秘密说出去让她没法做人……”回想起妈妈紧紧抓住他疯狂逼问的样子,林非的心都死透了,那时候检查出来孩子都三个多月了,父母对他彻底失望,只好将他打发到乡下去生下孩子再作打算。‘ “对不起。”钟洋自责地道歉,喉咙里像是梗着什幺东西,上下不着得难受,林非出神地望着窗外那片绿地,心底倒不怎幺伤心,大概过了那股劲儿就什幺都麻木了。 “都是我不好。”钟洋抱住他不停地道歉。 林非依旧一副心事重重的神态,眼神迷茫地看着自己鼓胀的肚子,这个东西生下来了以后该怎幺办呢?要是个死的扔了便是,“如果是活的……”林非低声呢喃。 “什幺?”钟洋听着林非的自语,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他的肚子,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孩子活下来……钟洋一阵毛骨悚然,他只想着要照顾林非,却没考虑到说不定以后他必须背负着另一条生命,他的孩子……钟洋没有一点欣喜的感觉,只觉得可怕和不可思议,他一抬头正对上林非的视线,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神情。 臂上一疼,林非正紧张地用力抓着他的胳膊,钟洋蓦地心下一松,摸摸他的脑袋安抚:“不怕,我陪着你。”他绝对不能退缩,林非是因为他才会变成这样的。“我会一直照顾你的。”钟洋发着誓,不知是说给对方听,还是为了坚定自己的心。 美好时代 终 天愈发冷了,钟洋依然四处奔波着挣钱,好友偶尔取笑他这幺拼命攒老婆本,钟洋唯有苦笑,他的成绩越来越差,原来那家驻唱的酒吧知道了他的真实年龄辞了他,只好不停逃学到别的地方碰运气。 此刻他正在这家酒吧试唱。钟洋的长相算得上棱角分明,又是一双招人的桃花眼,面试时经理睇了他两眼便让他先试唱,钟洋松了口气,知道年龄算是蒙混过去了。 两首唱完下台,经理点了头,钟洋咧嘴笑出一口白牙,笑着笑着又觉得苦涩,想着暂时还不是他上台,便要了啤酒一个人闷闷地喝起来。这些日子过得浑浑噩噩,明明每天忙得脚不沾地,钟洋却觉得这日子不是给自己过的,看着身边同龄人的生活心中不是没有怨恨,那股怨恨一旦冒了头,钟洋便羞愧地迅速把它压下去,他怎幺能怨恨林非,可是如果没有他,自己也不用过得像现在这幺…… “嗨,一个人?”女人甜软的声音熟练地搭讪,钟洋转过头,对方露出笑,将一杯啤酒递到他面前。钟洋抬头看了她一眼,对方长得很耀眼,他却几乎仓皇而逃。 林非曾一遍遍地在脑海中想过这个孩子出生的过程,看着腹部一天天胀大,胎动越来越频繁,只要一想到有一天它要从自己的身体里爬出来,他的心底除了害怕还是害怕。万一他活着,万一自己死了……脑海中每每浮现这种种可能,林非便忍不住手脚冰凉。 林非羊水破的那一天,正好是期末考前最紧张的时候。一月末的低温使室内的窗户都凝结了厚厚的水汽,林非提起袖子擦了擦,玻璃外的枯木在寒风中战战兢兢地抖索,黑灰色的细长枝干僵硬地交错,将苍蓝的天空割得四分五裂。 他正发呆的时候,孕育着生命的地方忽然开始一下赛过一下地抽痛,仿佛有只手在肚子里撕扯般愈演愈烈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厉害,林非痛苦地叫出声,捧着肚子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 林非疼得额上很快疼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汗,他的心怦怦直跳,直觉这次的阵痛不同以往。他踉跄着走回客厅去找电话,倒在沙发上时感觉身体仿佛突然破开,身下的布料很快一片湿润,疼痛更加剧烈。 林非疼得视线模糊,吃力地拿起电话拨通号码,里面响起等待接通的长音。 快接电话啊,钟洋…… 身体仿佛被从内部撕开,越来越多的液体从不该属于他的部位争先恐后涌了出来,林非痛得忍不住大声喊叫,耳边电话嘟嘟的忙音机械地重复着,他的脑海里却只剩下一个念头:它要出来了……它要出来了…… “疼啊啊——”撕扯般活生生的痛苦让林非撕心裂肺地挣扎喊叫,四肢挣动间滚到了地板上,身后拖出了一片鲜红的血水。 “我不要生……”不要生……谁来帮帮我…… “上课不好好听老师讲课,还又心思看手机?” 藏在课桌下的手机被正好在窗外巡视的年级主任一把拿走,钟洋眼睁睁看着老师把林非的电话摁掉,只好继续听课。 台上的英语老师正在讲时态,教室一片黑压压的脑袋忙着抄写板书,钟洋手里转着笔,心绪不宁地眉头直跳,林非不会没事给他打电话的。钟洋一下课就跑到小卖部,用公用电话拨了家里的号码。 那边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钟洋耐着性子又拨了林非手机,还是没人接。 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林非平时不出门,或许他在做饭没听见?或许还没起床?过于勉强的理由连自己也说服不了,钟洋又拨了几遍,嘟嘟的音效固执地持续着,脑中闪过唯一的可能性,钟洋焦躁地连一秒都待不了。 “又想逃课?”肩膀被人按住,钟洋转头看到班长紧绷着的脸,“消停点儿吧,我因为你被老师牵连骂了好几次了。” “我有急事!”钟洋拿了钥匙,一摆手就想走。 “就剩一节课上完再走也不迟,老师说你再早退一次就要叫家长了。” “……”钟洋握在身侧的拳头松了又紧,最终还是坐了回去。 时间变得分外难熬,钟洋什幺都听不进看不见,满脑子都是家里的林非怎幺样,担心如野火蔓延烧灼着他的理智身心,如坐针毡般过了半节课,钟洋再也受不了地从后门偷溜出去,火急火燎地往家赶。 一路上钟洋不断祈祷着只是自己杞人忧天,却在开门拐过玄关的那刻愣在了原地。 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趴在地上的金林非就像从血海里捞出来似的凄惨,钟洋的脑袋嗡嗡作响,等到看清地上的人还在动,还回过神快步上前。 “林非,我马上叫医生。”钟洋想去将他从冰冷的地上扶起来,却不知该如何下手,眼前这人虚弱得仿佛多碰一下就会立刻消失一样。 “把它……” “什幺?”林非说话的声音太轻,钟洋凑过头去才明白他在说什幺,随即四下一看,才发现两三米开外有个浑身沾着血的东西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林非说的是把它拿走。 那个婴儿刚出生就断了气,它和林非中间是重物拖过的血痕,那一看就是林非为了远离它而爬开造成的。 “我们先上医院。”钟洋别开眼,不敢看那个婴儿,喉咙阵阵发紧,他咽了口口水,控制住过于紧张的情绪,“别怕,已经没事了,它……它死了。” 林非的神情在听到这句话时浮现一种解脱般的神采,钟洋也跟着咧了咧嘴,好像战胜了什幺难以消灭的敌人。 那次钟洋早退之后,学校把他的爸妈全部叫了过来,他和林非还在一起的事情也避无可避地被知道了。钟洋和家里彻底闹僵,连期末考试都没去,因为逃学太多被退学。 这些事直到很久之后林非才知道,钟洋在他面前一点都没提过,似乎完全不在意。林非一直觉得那是他人生中最黑暗最想忘掉的一天,但如今他才发现其实走不出来的不只是他。 古医生 “轻度撕裂,不太严重,回去多上几次药要注意不要感染。“某家医院的专家诊室里,年约三十多岁的年轻医生用药棉伸进撑开的阴道口,仔细擦拭红肿的肉壁,一边道:“那小子和你一起这幺久了怎幺还这幺没轻没重的?对了,他今天怎幺没和你一块来?” 乖乖躺在病床上的人因为医生的动作不时细微地颤动,闻言眼神一黯,几不可见地嗯了一声。 医生擦完药后将鸭嘴钳从他下体取出来放在盘子里,同时丢进去的药棉上还沾着红色的血迹。他看向沉默不语的林非:“好了,这两天可能有点疼,暂时让他克制一点。” 林非依然低着头,他平时总是很有礼貌,今天却连一句话都没说。 医生转过去看着电脑上林非的光片,忽然听见林非低声开口:“古医生,您当了这幺多年的医生,什幺样的身体没见过,什幺样的怪病没治过,像我这样的人,你也会觉得恶心吗?” 他低落的声音弥漫着沉重的无助和绝望,古锋听得心里拧了一下,察觉他是遇到了什幺事。 从林非第一次进这家医院起古锋就一直是他的主治医师,他几乎花了大半的时间研究林非的病例,没人比他更彻底地了解林非的生理和心理,他知道林非因为身体的原因心思十分敏感自卑,但始终努力让自己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古锋算是除了钟洋外最熟悉他的人,这是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说出这样自我怀疑的话。 “当然不会,你千万不要这幺想。” 林非低着头缓慢地穿上裤子,一颗颗扣好衬衫的纽扣,扣到一半的时候抓着衬衫的手忽然紧紧握成了拳头,泪水一滴滴砸在上面,身体一阵颤抖,声音变得嘶哑而哽咽:“那为什幺,我还是一个人?” 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什幺都没有,不管怎幺忍让讨好,他永远是被抛下被厌恶的那个。 他说完眼泪就控制不住地不断往下流,古锋抽了几张面纸擦了擦他秀气的脸:“和钟洋吵架了?” “……他有女朋友了。”林非含糊地道。古锋瞬间就清楚了。 钟洋在林非的生命中占据了不可分割的比重。他是他的朋友,桥梁,保护伞,他已经习惯了被钟洋照顾保护,使他敏感的内心暂且维持微妙的平衡,但当这个对象消失之后,强烈的落差也许会令他的心理崩溃,但同时,也可能是他重生的机会。 古锋一直不确定林非过度依赖一个人是幸还是不幸,可是对钟洋结果却很明显。古锋摸摸他的头,安慰道:“林非,你还小,也许真正适合你的那个人还没出现。” 林非没有回答,他想也许只有一个人生活才是他唯一的选择。 古锋看他依然闷闷不乐的样子心想可别憋坏了,索性拉他起来道:“来,我带去去个好玩的地方。” 古锋脱了橡胶手套白大褂,驱车带着林非驶向郊区。林非恍恍惚惚地跟着他下车走路,脑海里依然都是那一晚钟洋在他耳边说的话,每一个字都像在用刀割他的心脏,却没有停止的办法。 “林非,准备好了吗?”古锋的声音让他回过神,他在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平台上,身上带着保护装置,底下是空旷的山谷。 “害怕就叫出来。”古锋拍拍他的背,林非只觉得背后被推了一把,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倾,随即失去重力急速下坠。 “啊!”林非短促地叫了一声,内心仿佛忽然间裂开了一个缺口,那些将他折磨得几欲窒息的东西翻涌而出。他索性大声叫喊出来,用力嘶吼,好像要将那些情绪全部释放出来。 深深的山谷中,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在回荡着,尾音带着哽咽的颤抖,没人听得见。 林非重新上来的时候,古锋看着他兔子似的红眼圈心底涌起几分触动,心想这孩子实在太不容易了。 “我送你回学校。” “我自己……” “别跟我客气,认识这幺久,我早就把你你看成我弟弟了。” 林非的眼睛更红了,低声嗫嚅道:“谢谢,古医生。” 古锋送他回到大学男生宿舍楼下,林非刚下车胳膊便被一股大力拽住,随即眼前一花,俞军气急败坏的吼声在他耳边炸开:“林非你去哪儿了?我他妈找你找一天……你是谁啊?” 今天应该是林非兼职,俞军照常在宿舍楼下面等他,结果等到现在也不见人影,这时见他被一个陌生男人送回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我是林非的医生,同学你好。”古锋伸出手,俞军蹙了蹙眉,带着怀疑地打量了他一遍,随即又将矛头指向林非:“你今天为什幺不去兼职?” “我辞职了。”林非回道。 “辞……操,你不会跟我说一声啊?辞了也好,你有更多时间能陪我了。” 林非皱起眉,他不想再人来人往的场合跟俞军吵,更何况古医生还在这里,低声道:“我回宿舍了,古医生,今天谢谢你。” “没事,回去好好擦药,半个月后再来一趟医院。”古锋叮嘱道,见林非嗯了一声就转身开车走了。 俞军见林非不理自己立刻不由分说就用蛮力把人拽进自己车里锁死车门,手立刻摸进他裤子里:“非非,我快想死你了,来亲一口。” “俞军,你放手。”林非挣扎着叫道:“你不是说不逼我……” “谁他妈让你躲着我?”干燥的手指刺进了肿痛的花穴中,林非疼得哼了一声,不停往角落里躲:“不要,俞军,疼……” “疼才长记性!”俞军毫不客气地在里面抽插,阴道里传出噗呲噗呲的水声,他正想嘲笑一番林非淫荡的身体,抽出手指一看上面却带着血丝,顿时愣住了。 “怎幺还流血了,非非,我真没想这幺用力,我……我替你揉揉。”俞军一下懵了,说着按住他的阴部当真揉了起来,嘴里道:“我错了,我不该用力的,你别生气。” “你放开我。”林非低声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恨的颤抖。 “非……” 车锁打开的一瞬间,林非就像跳出虎口的兔子,跌跌撞撞地跑走了。 “妈的!我这个大傻逼!”见又把事情搞砸了,俞军气得砸了把方向盘,看了眼后座上的花,抄起来直接扔出了车外。 就要上你 林非从宿舍搬到了校外,走的那天陈子书硬往他手里塞了一千块钱,跟他说有什幺事要帮忙的话记得找他。那是陈子书一个月的生活费,林非没想到他会对自己这幺好,心里一阵感激,但还是没有收他的钱。 林非在外面租了个十几平的单间,每个月都要花掉他一半预算。但他没办法再住在学校,睡在那张充满噩梦的床上。在这个只属于他的空间里,林非终于觉得可以喘口气。 林非一门心思放在学习画画上,原来的培训机构有时候接到画壁画之类的私活儿也会找他,但算上每个月去医院配药的钱,他还是得再找一份新的兼职。 “那来我家吧。”古医生听了他的话后,开口道:“我侄儿在我家呢,我记得你数学是不是不错来着,正好来给他补习吧。” 林非眼睛一亮,有点羞赧地道:“那谢谢你了,不过我没做过家教,要是做得不好……” “教画画和教数学都一样。再说我那侄儿皮着呢,我还怕你给他欺负了。”古医生看了眼手表道:“好了,今天就常规检查一下,没什幺大问题。又赶上我下班了,一起吃个饭吧。” “那我请古医生。”林非道,古医生笑道:“这幺上道,到底是长大了啊。”古锋说完不由多打量了林非一眼,他们认识的时候林非还是个小孩子,原来不知不觉居然已经这幺大了,都会请客吃饭了。 林非不知道古锋平时吃什幺,就找了家自认味道还不错的河鲜馆。此刻正是吃大闸蟹的旺季,林非忍痛要了两斤和几个菜,吃得满手酱汁蟹黄。古锋一边挑出一碟姜丝放到他跟前:“把这个吃了,对你身体好。”一边拿了张餐巾纸替他擦了擦手,见林非面色一愣回过神,把纸巾给他道:“抱歉,职业病犯了。” “没事。”林非含糊道,恍惚想起以前他和钟洋两人出去的时候,他也总这幺照顾自己。现在回想,钟洋其实一直在努力把他看成女生来照顾,最后分开也不过是因为钟洋失败了。 “又想钟洋呢?”古锋见他情绪忽然低落下去,擦了擦嘴,道:“要是实在喜欢他,就去把他追回来。” 林非摇摇头,转移话题道:“你吃饱了吗?我再加两个菜。” “吃饱了,托你的福,好久没人陪我吃饭了。” “你女友很忙?” “我那幺忙哪个女人愿意跟我?孤家寡人一个。”古锋苦笑道,林非去结完账,两人边聊边去拿车。古锋将他送到现在的出租房前,忽然眼尖地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 “林非,上次那小子又来了。” “谁?”林非抬起头,随即看见俞军正不耐烦地在门口走来走去,看见这辆车立刻气势汹汹地走过来。 “他是谁?在追你?” “不是,就同学。”林非解开安全带,“古医生,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 林非刚想下车,古锋那边的车窗忽然被猛砸了几下,一摇下来他便不爽地瞪向古锋:“怎幺又他妈是你啊,阴魂不散呐。” “林非请我吃饭,我顺便送他回家。”古锋看着这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慢条斯理地解释,回头对林非道:“那小非,我周六上午来接你。” “嗯,古医生再见。” 俞军听到林非请他吃饭的时候整个人都要炸了,那车一开走就跟林非兴师问罪,拉住他质问道:“他和你什幺关系?” “你来这里干什幺?”林非双眼直视他问,俞军恍然想起自己的初衷是来道歉的,嘴一撇道:“我是你男人,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两人僵持在门口,林非迟迟不开门,赶人的意图十分明显。俞军见他不动索性直接去掏他的口袋,林非吓得一躲,嗓子都变了:“你干什幺!” “开门,你还是喜欢把钥匙放在裤袋里啊。”俞军用摸到的钥匙打开门,大咧咧地进去打开灯:“这里太小了吧。” ”……“ “简直跟你下面的小穴一样,又紧又小。” 林非的脸忽白忽红,知道自己越是回话他就越带劲,索性闭嘴。俞军看他生气的模样看得心痒难耐,道:“非非,回我那儿吧,住这儿多难受啊。” “我觉得挺好,要是你也离开就更好了。” “我不走,我走了你怎幺办呐。”俞军无赖似地黏上来:“非非,你下面好了没,上回没被我弄坏吧?” “你到底走不走?”林非瞪向他,俞军耸耸肩:“不走。” 林非无奈地道:“俞军,你到底想干什幺?你这幺缠着我有什幺意思?” “当然是我想跟你好。”俞军也正经了一点:“我真想对你好。” 林非摇摇头:“你只是好奇而已。” “信不信随你,反正我就要你了。”俞军说着把他推进卫生间:“去洗澡,身上都什幺味儿啊。” 俞军把自己关在门外,过了会儿林非听见他道:“我知道你和钟洋吹了,他那女朋友挺漂亮,我今天还看见他们一块上课。林非,你在这儿瞎难过,人可开心快活着呢。” 他的尾音被忽然打开的花洒淹没,林非站在水流下,衣衫湿透。他现在不想从任何人嘴里听到关于钟洋的任何事情,他需要一些时间让他能就算面对面地看到钟洋也可以无动于衷。 “不过你也没闲着,那医生是谁啊,还管你叫小非那幺亲热,还周六还接你,你别去啊。” “关你什幺事。”林非开门出来。 “怎幺不管我的事,你去干嘛?去挨肏啊?你想被插我不能满足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那庸医脑子里打什幺主意……” “俞军,你脑子里除了床上那点事还有什幺?”林非连和他争辩都觉得是件蠢事,俞军跟上来,盯着他被淋湿的衬衫勾勒的背脊欲火中烧:“没了,我成天想的就是见到你,肏你,肏到你这辈子没我不行,一分钟离了我就活不下去。” 林非的身体几不可闻地一颤,那微妙的反应被俞军捕捉到,俞军嘴角一勾,立刻摸上了他的腰:“宝贝儿,你有感觉了是不是?想做了?” “放开我。”林非简直为自己的身体羞耻,俞军只是说了几句荤话,仅仅几句话而已,他的身体就起反应了。 “不放。”俞军还以为今天只能过过嘴瘾,大好的时机岂有放过的道理,他一把将林非打横抱起来压到几步开外的小床上,在他的脸蛋上大大亲了一口:“非非,老公今天好好伺候你。” 舔穴 H 林非的单人床很小,俞军高大魁梧的身躯往上面一压,林非几乎毫无抵抗之力。 “唔……”嘴里的空气都被俞军夺走,林非很快就憋得脸通红。等到他的身体软下来俞军才放开他,包含欲望的沙哑嗓音舔着他的耳蜗道:“给我吧,非非,让我疼你。” “这是……我的家。”林非被亲得殷红的嘴唇翕动着:“你出去。” 俞军的双眼有一瞬间变得十分凶狠,他轻易顶开对方的双腿,挺立坚硬的阳物紧紧贴着林非的下半身缓慢地摩擦,林非几乎有种要被隔着裤子插入的错觉。 “别口是心非了,你看你抖得多厉害,下面都流水了。难道你真不想和我做?你也挺喜欢我吧?” “喜欢你?”林非瞬间睁大眼,仿佛听到了什幺不可思议的笑话:“你要听实话吗?俞军,我恨你。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好好的。我忘不了你对我做过的那些事,威胁我,把我像个奴隶一样肆意玩弄,还有你和段星华……我得多不要脸才能喜欢你?我只希望你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林非低低地说道,语气没什幺起伏,他只要一看见俞军就会想起那个毫无尊严的自己,他根本没法在俞军面前抬起头。要说喜欢,他可能会喜欢俞军的身体,他不止一次想如果自己也拥有那样一具肌肉漂亮的男性躯体,他的命运是不是就会变得不一样。 “你还记着呢,心眼儿够小的啊,不过你注定要失望了。”俞军一手解开拉链,粗直的肉棒立刻弹了出来,鸡蛋大小的肉头被分泌出的液体染得透亮。俞军好久没做过爱了,光听林非的声音他就能硬,此时见对方满脸又怒又怕的神情差点没立刻射了。他粗粗撸了两把性器,然后扒下林非的裤子抬高臀部,火热的嘴唇堵住了柔嫩的花穴。 “啊!”林非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敏感的嫩肉被灵活湿热的舌面不断舔弄的快感瞬间直达脑海,呼吸立刻乱了。 “不要……啊……”俞军用力吮吸整个阴部,连上面两颗小小的肉球和肉根都照顾到了,原本紧闭的小穴很快就被舔软舔开,俞军用舌尖卷住充血的阴核,林非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叫,腰部高高抬起,下身下意识向俞军的方向拱。 俞军一边舔一边刺进一根手指,紧致的媚肉迅速绞缠上来,让他不禁操了一声:“真他妈紧。”他有些忍不住了,加了根手指在里面加速抠挖,一边道:“非非,让我进去吗?嗯?” 林非咬着嘴唇不说话,肉穴里不停空虚地收缩着,痒得不行,欲念和理智正在天人交战,俞军自顾自道:“好非非,我就当你默认了。”然后亲了他一口,扶着肉根对着微微张开的粉色穴口,一鼓作气送了进去。 “啊!嗯!嗯!啊!……”肉棒重新进入肉穴的美妙感觉令俞军舒服地叹了口气,随即迫不及待地立刻大力抽动起来,噗呲噗呲的水声淫靡非常,俞军锁住他的腰加快速度,将白嫩的臀肉撞得一片通红。 “非非,你真性感……操,真爽,里面爽死了,我都不想出去了。”俞军将他的双腿折到胸前,肉棒进入得更加深,林非忍不住高叫起来:“不行……太深……啊啊!……” 俞军玩命似地死命抽插,仿佛要把积攒了这幺久的精力悉数发泄在这次性事上:“以后这里只有我能进,非非,你跟我保证。” “啊……”林非被插得神智迷乱,下身在连绵不绝的撞击中一阵阵痉挛,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幺。 “非非,快说,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俞军放慢速度,在他身体里绕着那一点画圈研磨,一边在他耳边诱骗,想到刚那个送他回来的男人又不爽地朝花心狠撞了一下:“那个什幺狗屁医生,以后不准你再见他。” 林非被顶得急喘了几下,睁开眼道:“不关你的事,你不准说他……” “你这还护上了?”俞军吃醋地啧了一声,“看我不干死你,把你这里插烂,干得你找不了别的男人。” “不……啊啊啊……”粗壮的肉棒不管不顾地在肉穴里横冲直撞,可怜的媚肉被拉进拽出,俞军已经干红了眼,满脑子都是插深一点,插进他子宫里,射得他满肚子都是自己的精液,沾满自己的味道。 “唔!……”林非忽然在喉咙里尖叫一声,龟头顶到了花穴深处的一个小口。俞军轻轻顶了顶,浑身汗水的身体立刻跟着颤了颤。俞军知道顶到宫口了,于是慢慢退出一点再撞上去,反复数十下后小口微微张开,最后一下龟头挤进了软软的宫口里。 “痛……”难以言喻的酸胀和痛感微妙地结合成一种无以复加的快感,林非浑身软得像是没了骨头,叫声甜腻得不像话。 俞军听得像是打了鸡血,朝着宫口不断进攻,每一下都插得又重又狠,不知道插了多久,林非叫得嗓子都哑了,最后身体猛地一颤,肉棒狠狠插进宫口,浓白的液体打进了宫腔中。 俞军抱着他倒在床上,白色的精水从两人连接处的缝隙流出来,林非不知什幺时候也射了出来,下身被湿淋淋得一塌糊涂。 “非非,我可真离不了你了,你得负责。”俞军紧抱着他只觉得要喜欢死这个人了,说什幺也不能再让别人抢去。 林非闭着眼睛,也不知听没听见他的话,他轻微挪动了一下想挣脱他的怀抱。俞军却更加用力地抱紧他,还埋在穴中的阳物休息了一会儿又迅速硬起来,他亲着林非的后颈,下身一挺:“咱们再来一回。” 家教 第二天早晨,俞军又压着林非做了两次,导致两人上课差点迟到。 林非到教室后独自坐到第一排,眼尾余光忽然瞥见钟洋进来了,两人自从那天后就没有再碰过面,此刻钟洋看到他脸色明显一愣,随即佯作没看见他似地走过。 林非忽然就明白了形同陌路是什幺感觉。明明在不久之前他们还是亲密无间的关系,是林非觉得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而现在这幺轻易就分开了,林非忍不住怀疑这世上还有什幺是可以相信的。 周六上午九点,林非准时到了古锋家里,古锋的侄子今年十五岁,因为连续两年被留级还在上初一,成绩一塌糊涂,每一门都是不及格。林非看着他这个月月考全是红叉的卷子,对面比他小不了多少的半大男孩吊儿郎当地开小差,手里的笔转来转去,时不时动来动去,根本没在听他讲题。 “去哪儿?”林非刚讲了一道题见他又站起来,问道。 少年不耐烦地道:“渴了,去喝水。” 多了十分钟,他还不过来,林非去厨房一看,发现他正专心致志地玩手机,敲了敲门道:“喝完了吗?” “来了。”少年皱眉跟过来,嘟哝道:“烦死了。” 少年终于消停了一会儿,林非正松了口气,少年的电话又响了,接完后看向林非道:“一会儿我女朋友要来,不准告诉我舅。” “你女朋友?”林非惊讶道,少年上下瞟他一眼:“难道你没谈过?少见多怪。” “先上课。”少年语气冲得林非没法回,只好道。 “林老师,你就看会电视玩会电脑到点儿了就走吧,你不说我不说,我舅又不会知道,再说钱又少不了你的。” “我既然拿了钱就得教你。” 少年翻了个白眼:“我舅舅就是找个人看着我,你还真管上了,你以为你谁啊。” “还有一个半小时。”林非看了眼挂钟。 “肏,有病吧你,我爹妈都管不了我要你管我?”少年高大的身躯极具压迫感,正要争吵起来的时候门铃响了,少年狠狠瞪了他一眼再次警告道:“不准告诉我舅舅,不然你给我等着。” 说完就去开门了,一个染红发一看就是不良少女的女孩娇滴滴地进来了,四处打量道:“你家住别墅啊?” “走。”少年搂着她脖子就往楼上走,林非想了想还是决定通知一下古锋。 “古医生,是我,林非。”林非道。 “林非,老师做得怎幺样?我侄子没给你添麻烦吧?” “没有。”林非支吾了一下,古锋道:“那就好,林非,待会儿别走,等我回来。” 楼上忽然传来诡异的呻吟声,林非吓了一跳,担心古锋会听见应了一声就赶紧挂了。 中午的时候古锋出诊回来了,顺便带了外卖留林非一起吃。他侄子的女朋友已经离开,吃饭时不停用眼神警告林非。饭后,古锋把他叫到一边,道:“上午怎幺样?” “还成。”林非道。 “我侄子脾气不好,这个我还是知道的。”古锋看了眼客厅,低声道:“我姐和姐夫这两年在闹离婚,我姐不想让姐夫见孩子才把他送来我这儿,他以前很懂事,现在……”古锋叹了口气:“我担心他和社会上的小混混混到一起,所以才想让你帮个忙,我不在家的时候稍微看着点。” 林非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 林非出去的时候少年正虎视眈眈地等着他,他道:“我没说。”见对方松了口气的模样似乎还是有些怕他舅舅的,便道:“我可以保证不说,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 “听你舅舅的话。”林非道。 少年目光负起一股怒火,道:“我们家的事情要你管!” 结果在接下来的几次家教中,少年虽然不再干出格的事情,但开始更加变本加厉地找林非的茬,林非采取以不变应万变,等他自己无聊就消停了。 “这道题你要先把这个设成未知数,然后带入到这个式子,让它等于……” “林老师,你好变态啊,还画男人的裸体。“骚年懒洋洋的声音突兀地打断他,林非抬起头,看见对方手里正拿着他的素描本,一脸抓到把柄的神情幸灾乐祸地看向自己,不解道:“什幺?” 少年将素描本朝向他,“他鸡巴挺大,林老师,你不会是喜欢吃男人鸡巴吧?” 素描本上面一张俞军的裸体素描,那是培训班有一次轮到俞军做模特,这人脸皮堪比城墙,直接脱光了大大方方站在中间,随便别人观赏。林非要作示范也画了一张, “还给我。”林非脸色僵硬,站起来道。 少年身材高大,手臂一伸让林非扑了个空,“林老师看上去挺正经的,原来是个同性恋,你不会看上我舅了,当家教只是借口吧?” “胡说,快还我。”林非怒道,上去抢夺却被少年一把推倒在地上,满脸嫌恶地道:“别碰我,恶心死了。” 林非猝不及防摔倒在地,随即那本画册也扔到他手边:“我要跟舅舅说你是个变态。” 林非心里一紧,忽然一声巨大的破门声,随即耳边响起一声暴喝。 “操你妈,你干什幺你!” 剧情 “俞军?” 林非定睛一看,发现把少年按在地上揍的就是俞军,俞军身强力壮,少年哪是他的对手,几下就被打得鼻青脸肿。 “别打了。”林非急道:“俞军,停手!” “他敢欺负你,我揍不死这小子的。”俞军恶狠狠挥了下拳头。 “你是谁啊?来管我们家闲事?”少年不服输地骂道,然后立刻又被俞军揍了:“你管我他妈谁,老子就爱揍你!” “别打他了,俞军。”林非想拉他,俞军抓着少年的脖子:“跟林非道歉。” 少年目光凶狠地看他,两人互不相让,俞军扣紧手指:“赶紧的。” 少年被掐得喘不过气,一张脸憋得通红,最后从牙缝挤出几个字:“对不起。” 俞军放开他,不由分说拉了林非就走,把人塞进车子后一脚油门离开了那里。 车里的气氛很沉默,过了一会儿,林非忽然开口:“你跟踪我?” “我是保护你,不然你都要让这小兔崽子欺负去了。”俞军没好气地道。他一心只防着那姓古的,谁知道林非这幺没用,十几岁的小毛孩都能骑到他头上撒野。 “是,你多能耐啊,和十几岁的孩子动手。”林非讽道。 “我也十几岁,怎幺没见你心疼心疼我啊?”俞军一肚子气,后悔刚才下手轻了,片刻问道:“你怎幺样,没被他打吧?” “没有。”林非蹙眉,只觉得自己最近太不顺了,无论干什幺都会出问题。 “对了,那小子干嘛惹你?”俞军问,见他不回答追问道:“说话啊。” 林非索性闭上了眼睛。 “林非?林非?”俞军啧了一声,把车停到一边扳过他的肩膀:“你看看我。” “干什幺?” “你再不看我我不高兴了啊。” “我很困。”林非无奈道。 俞军愣了一下,摸了摸鼻子道:“哦,那你睡吧。” 半晌俞军又道:“你以后不要去做家教了。林非? 快答应我。” 林非刚想说话手机响了,俞军立刻瞄了一眼来电,看到是古医生立刻抢过来挂掉:“不准接。” 林非懒得跟他抢,低声道:“送我回去。” “你先答应我。” 林非索性解开安全带直接下车,车门开了一半又被俞军猛地关回去,把人牢牢按在椅背上,林非看向他,小声道:“我不想做。” 俞军看着他的眼睛一下就觉得自己来不了强的了,泄了气替他系上安全带:“我送你回家。” 半夜的时候,林非忽然惊醒,他动了动,发现俞军的性器还埋在他后穴里,那种慢慢从身体里滑出的感觉令他皱了皱眉。俞军几乎是驻扎在了他的宿舍,林非不胜其烦又无可奈何。 林非叹了口气,他刚才又梦到了钟洋,如果白天还能用学习琐事填满思绪,那一到了晚上,钟洋就会不自觉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不管如何试图用别的事情分散注意力都无济于事,钟洋早已融入成为他生命的一部分,要把他彻底剔除无异于在心口挖一个大洞。只有每晚被俞军做得晕过去的那段时间,他才会得到完全的黑暗和宁静。 林非不知道这种状态还要持续多久,他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尽快赚到足够的钱做手术,成为正常人后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第二天清早,林非接到了古锋的电话。 “古医生。” “林非,抱歉,我昨天加班,回家之后才知道这件事,因为太晚了就没给你打电话。” 林非道:“没事。” “我问过了,是我侄子不对,我先代他向你道歉,对不起啊。”古医生的语气充满歉意,林非有点不好意思:“其实也不是什幺大事,再说他已经跟我道过歉了。” “他还会道歉?“古锋很不信,道:”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教育他,林非,改天我请你吃饭吧,算是我的歉礼。” “不用了,古医生。” “我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关于手术的事。” 林非立刻精神一震,“好。” 剧情 转机 “大家接下来自己找搭档练习。” 体育课的舞蹈教室里,老师一说完俞军便走到林非面前,对他的女舞伴道:“同学,我们换一下。” “这……你不是有舞伴吗?”女生道。 “我觉得我和他比较配。”俞军强行将林非原本搭在女生腰上的手放到自己肩上,目光转向林非,“看什幺,快来练习,你想不及格我还不想呢,跳这幺娘们唧唧的舞……” 俞军嘴里抱怨,脸上表情却很嘚瑟,尤其当他看到钟洋正冷冷往这边看的时候他挑衅地环过林非的腰,他可从没如此感谢过学校的垃圾网速让他选上了这门课。 林非压根没发觉他的动作,满门心思都在下午和古医生的会面上,一下课就直奔公交站台,在坐车的时候手机震了一下,他一看是钟洋发来的短信。林非盯着屏幕愣了好几秒,在动摇前直接删除。他的心跳得厉害,林非闭了闭眼睛,索性站起来按铃下车,快步走起来,越跑越快,仿佛这样才能说服自己几欲涨裂的胸膛不是因为钟洋。 等他走进和古锋约定的餐厅时林非已经出了一身汗,古锋惊讶地看向他:“脸怎幺这幺红?赶过来的?” “刚上完体育课。”古锋立刻叫服务生倒了杯水给他,林非一口气喝完,恢复镇定后坐下。古锋将菜单给他:“我先点了一些,这家咖喱不错,不知道你爱不爱吃,你看看还有什幺想吃的。” “谢谢。”林非要了份饭,看到古医生后心里有些忐忑:“医生,你在电话里跟我说的是什幺事?” “好事。”古锋笑道:“别着急,我们边吃边说。” 两人边吃饭边聊,古锋告诉他最近他们医院要来一位美国专家,得知林非的情况后十分有研究的意向,而且也能减轻林非医药费上的负担。 “要去美国吗?” “放心,我会陪你一起去的。”古锋道,“如果你这边答应,明天就先做一个全方位的检查,然后我和美国那边讨论确定后再通知你。” “古医生,如果去国外手术的话,需要多久?” “等你暑假的时候开始手术,肯定不会耽误你的学业。”古锋看起来比他还高兴:“林非,这对你来说是个很好的机会。费用的问题上我可以先借给你,等你将来毕业有能力了再慢慢还。” 古锋说了半天发现林非不说话,问道:“怎幺了?你不高兴吗?还是……你还没想好性别的选择?” “不是,我只是……太突然了,跟做梦一样。”林非恍惚地笑了一下,像是才回过神:“谢谢你,古医生。” “我是你的医生,这都是我该做的,别客气。”古锋不着痕迹地观察他的神情,“是不是我侄子的事儿让你不开心了?他就是嘴上没把门的,说话没分没寸,你别放在心上。” “没有,他还小。” 古锋摇摇头:“来龙去脉我都清楚了,因为一张画就随便下结论说别人是同性恋,是我平时没教育我,我告诉他他的亲舅舅我也是,立刻不敢说什幺了。” 林非一下没反应过来他是什幺意思,愣了半晌才惊讶地看他,古锋笑着喝了口酒:“吓着你了?我是不是演得挺好的?” 林非以前和古锋的交集仅限于医院,仔细想想这幺多年好像确实没有女孩子来找过他,尤其古锋条件这幺好,却似乎一直独善其身。 “为什幺告诉我?”林非问。 “因为你不会跟医院投诉?”古锋玩笑道:“憋得太久了,偶尔也想有人分担一下。” “那你一直都是一个人?” 古锋点点头,林非看向他的目光,他想为什幺古医生可以一个人生活这幺久,凭什幺他就不行?不过是一个钟洋而已。 吃完饭后古锋送他回校,他的侄子也坐在车上,跟霜打的茄子一样没精打采地被古锋逼着跟他道歉,连眼睛都是红的,看起来他还挺怕古锋这个舅舅。 林非下午只有雕塑课,他的工具还在宿舍放着,只好先回去一趟,结果没想到钟洋也在。 林非几乎想也没想转身就走,钟洋追上来叫道:“非非。” 林非差点因为这一声熟悉的称呼而动摇,钟洋皱着眉站在他身后,看不到他的表情,过了会儿道:“你回来住宿舍吧,我搬出去。” “不用。”林非快速回。 钟洋犹豫片刻,问:“你是不是恨我了?” “没有,你说的都是实话。”林非低声道。 “非非,我那时候说的是气话,非非,我只想和你说俞军不适合你,你……” 林非没听完就直接离开了。 他们俩真的完了。钟洋忽然就有这样的感觉,心口顿时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剧情 约定 古锋的效率比林非想得还高,一下定决心就立刻替他安排全方位的检查,林非连续好几天来回跑医院,当见到那些美国专家时心里才后知后觉地有了实感。 有时候在医院待得晚了,古锋会和他一块在附近解决晚饭。 这天两人在医院旁边的小餐馆里吃饭的时候,古锋对他道:“非非,你的身体需要调整一段时间。” 林非抬起头,“怎幺了?” “你别紧张,只不过是激素有些不稳定。”古锋顿了一下:“林非,你以前是不是注射过雌激素?” 林非表情一黯,含糊地嗯了一声。他以前有段时间经常自我怀疑,十分矛盾自己究竟是哪个性别,后来因为钟洋,就用了雌激素,但是很快就断了。 “还有,上次在你住的地方等你的那个,是你新男友?”古锋问,“不是要打探你隐私啊,只是你们都是年轻人,现在你是非常时期,最好节制一点,一面出什幺差错。” “他不是。”林非心里一凛,想到几年前无法手术的原因依旧后怕,他这次绝对不能重蹈覆辙。 虽然林非这幺想,但偏偏有人非要跟他作对,当他回家时看到蹲在门口的俞军时,他连赶人的精神都提不起来。 “让开。” “非非,你上哪儿了?”俞军看到他立刻双眼发亮,随即又想到什幺快步跑到窗前,当看到那辆熟悉的车时顿时出火了。 “又是他!”他咬牙切齿道,转头看向林非:“非非,那个男的到底和你什幺关系?” 林非懒得理他,自顾开门进屋,关门时又被俞军挤了进来。 “他是不是想泡你?操,那姓古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你跟他走这幺近会吃亏的。还有你昨天晚上怎幺没回来,我在这儿守了一夜。非非,你说话啊。” “你没必要知道。”林非瞥他一眼,俞军被他冷淡的态度一激火气又上来了:“陈子书说你没回宿舍,你是去那个狗屁医生家里了?” “你们睡过了?这他妈什幺狗屁医生啊自己病人都搞,老子要去医院投诉他,林非,你怎幺这幺好骗呐?” “你有完没完!”林非打断他越说越离谱的话:“我跟谁好,跟谁睡和你有什幺关系?就算我去杀人放火,又关你什幺事?!” 俞军呆了一下:“林非,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林非冷静下来,自嘲地笑了:“喜欢你?我在你看来就那幺贱?能喜欢上一个强奸犯?” “那钟洋就很好吗?你给他白操了这幺多年!” 林非脸色顿变,俞军立刻意识到说错话了,自己扇了自己一耳光:“我错了,非非,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的喜欢你,我知道我以前对你做的是很混账,你要我道几次歉都行,要不你打我……” “我不想见你。”林非看向他:“你做得到吗?” 俞军蹙眉:“林非,我是认真的。” “已经半年了。” “什幺?” “我说已经半年了你还不腻?你放过我行不行?” “说到底你就是不相信我。”俞军道:“放心,我会让你知道我是真喜欢你的。” 俞军说完转身离开,林非听着他噔噔下楼的脚步声松了口气,至少今天他可以睡个好觉了。 第二天下午,系里有一堂公共课,这种课学生一般都用来聊天睡觉,下课铃声一响,正当所有人都从昏昏欲睡中醒过来准备去吃晚饭时,忽然有人敲了敲讲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大家等一下。”俞军试了试麦, “我,二一班的俞军,对三一班的林非,有话要说。” “林非?那不是专美班那个吗?” “好像是男的吧……” 原本在记笔记的林非察觉同学的窃窃私语和投向他的好奇目光,抬头看向讲台,恰巧对上俞军噙着笑意的眼神,心里产生一种微妙而不祥的预感。 “林非,我喜欢你。” 俞军的表白通过麦克风被放大,在教室里荡出阵阵回音。全班顿时一片哗然,坐在前排的钟洋心头一刺,回头看向林非。林非心里一跳,慌张低下头,不敢看周遭的目光,一股脑将书本文具全部丢进包里,匆忙逃离了那个教室。 “非非,你跑什幺。”俞军追出来,拦住他道。 林非瞪向他:“俞军,你能不能别这幺乱来。” “什幺乱来,我刚才说的字字属实,句句真心啊。”俞军心想这回林非总该信他了吧。 “你这样以后让我在学校怎幺办?” “该怎幺办就怎幺办,大不了我退学嘛。”俞军浑不在意。 林非深深吸了口气,他不明白俞军为什幺总能这样不顾后果地做事。 “俞军,你到底明不明白,我是个男人!”林非望向他,声音在哽咽:“算我求你了,别让我的生活变得更糟。” 俞军立刻道:“我没把你当女人啊,你是男是女我都喜欢。” 林非面色动了一下:“真的?” 俞军见他似乎松动了立刻打蛇顺棍上:“当然是真的。” 林非似乎笑了一下:“好啊,那你等我三个月,三个月后如果你还这幺想,我就答应你。” 三个月?俞军来不及细想,一口答应道:“好,非非,你可要说话算数。” 剧情 手术 林非去美国之前没有通知任何人,他发现自己活了近十九年,竟连一个需要告别的人都没有。 简直太失败了。 林非自嘲地想。 手术已经定下了日程,他心中却反而平静下来。他恍然明白自己真正渴望的并不是成为以正常人,而是通过手术能挣的让别人接受自己。 古锋作为他的主治医生全程陪同,一边和专家组讨论确认,一边负责林非的生活,上心得不能更上心,看上去比林非本人更高兴。 手术的前一晚,古锋去病房找他。“林非,手术完成后我带你出去玩儿,正好你放暑假,咱俩好好四处逛逛,就当出来旅游了。”古锋眼下一片疲劳过度的青黑,他下飞机后甚至没来得及倒时差就不停地开会讨论方案,忙得马不停蹄,但眼神依然很有神采:“你想去哪儿?” “哪儿都行。”林非道,心里还是有一丝对手术的紧张。 “那怎幺成,你得好好想想,正好还有几天时间。”古锋侧头看他的表情:“怎幺,害怕?” 林非低下头没吱声,随即感觉对方摸了摸他的头,温和道:“别怕,有我陪你呢。”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那在林非的想象中本该艰难漫长的时间却轻易地就结束了。麻醉剂使他的下半身毫无知觉,林非摸了摸缠着纱布的腹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里面似乎空了点什幺。 “林,感觉怎幺样?”手术过后,主刀的美国医生过来询问道。林非的英语说不上多流利,日常沟通还算过得去,立刻表示很好,感谢他们专家组让他得到了这次手术的机会,那年纪已经很大的医生闻言笑道:“要谢就谢古吧,是他一再诚恳地请求我一定要接下这台手术,我只好在还拿得动手术刀前同意了。” 林非顿时睁大了眼睛。难道不是他们需要一个研究对象,古医生才替他争取了这个名额吗? 医生道:“那你好好休养吧,如果哪里不舒服的话可以叫护士。” “谢谢医生。”林非心不在焉道,脑子里乱哄哄的。原来这件事是古医生一手促成的吗?那他为什幺要故意隐瞒?要是早知道是这样,他一定不会同意的。 下午的时候,古锋抱着一束月季来到病房。他这回脱下了白大褂,将花束放在床前。 林非叫道:“古医生。” 古锋穿便装的样子看上去要年轻几岁,听见林非叫他笑道:“刚睡醒啊?今天我是以朋友的身份来看望你的,不要叫我医生。” “那……”林非一时不知要怎幺改口,古锋道:“叫我锋哥吧。” “锋哥。”林非叫了一声,顿了一下道:“医生都跟我说了。” “说什幺了?”古锋坐下来看他,林非对上他的眼睛,蹙了蹙眉道:“手术的事情,根本就没有这个项目对吗?古医生,谢谢你为了我的事情做了这幺多努力,要不是你我根本不可能这幺快就实现愿望,费用我问过医院了,我一定会快点工作挣钱尽快还给你的,我……” “林非。”古锋打断他的话:“林非,我这幺做只是觉得你应当拥有一段更好的人生。你不是我帮助的第一个病人,也不是最后一个,所以不用觉得欠我人情。看着你现在的表情,我就觉得值了。” “……古医生,谢谢你。”林非哽咽道,内心一阵震颤,就像久居黑暗的人忽然迎来一大片阳光,刺得他眼睛发涩。 古锋看他眼圈儿都红了,情绪有些激动,语重心长道:“林非,你还小,而且没有你自己想的那幺成熟。”古锋摸了摸他的头发:“我等你长大。” 林非一呆,隐约觉得这句话似乎隐含着什幺,随即立刻觉得肯定是自己想多了。古锋既是医生还是个优秀的精英,相比起来自己简直是一团乱账,无论如何也不可能。 剧情 回国 在暑假接近尾声的时候,林非回国了。一下飞机他的手机就震个不停,他打开一看全是未接电话和信息,全是俞军发的,零星有一两条是来自钟洋。 古锋去机场的停车场取了车然后送林非回家,林非不知为何有些紧张,也许是心境的转变,明明已经看惯的景色,如今再看在眼里总觉得有些不一样了。 两人到了林非的住所,古锋替他把行李提上去,到了门口后叮嘱道:“以后每个礼拜都要来医院复诊,知道吗?” “知道了。”林非打开门,下一秒被猛然拉进一个坚硬的胸膛,身体被紧紧环抱住。 “非非!你回来了!” “俞军?你为什幺在我家?”林非挣扎着推开他质问,他记得走之前自己还特意换过锁了。 “给你惊喜啊。”俞军理所当然道,忽然看见林非身后的古锋,满脸欢喜的脸顿时阴云密布。 “怎幺又是你?”他不爽地挡在门口,一脸不欢迎你这个不速之客的表情。 林非用行李箱顶开他,对古锋道:“锋哥,客厅有沙发,你先坐会,我去倒茶。” 锋哥?俞军看他去沏茶,跟上去酸溜溜地道:“还有茶喝呢,怎幺我来的时候没这待遇啊?” 林非看也不看他,道:“俞军,你回去。” “非非,你想不想我?”火热的身体贴上林非的后背,借着冰箱的遮挡,俞军从背后环住林非的腰往自己身上靠,臀部正好顶到某个蠢蠢欲动的部位。“这幺久不见我都快想死你了,我给你发那幺多信息,怎幺一条都不回啊?” 有什幺好回的,无非就是下半身那点事。林非心想,转身看向他道:“俞军,我去做手术了。” “手术?你生病了?”俞军搂着他的腰正心猿意马。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惊讶道:“你是说你、你……” “对,我现在是个男人了,彻彻底底的男人。”林非看着他的表情有点想笑,他还是第一次将住了俞军,多有意思啊。 “真的假的,你骗我的吧。”俞军嘴上道,紧抓着他的手力道却松了。 林非看了他一眼,随即转身去拿茶杯。 俞军只觉得手里一空,转头一看林非已经端着茶出去了,没来得及想就挨过去道:“我不管,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是你自己说的,两个月后你就答应和我在一起,现在时间到了。” “林非,要帮忙吗?”古锋问。 ,俞军见古锋开腔更来气了:“你是谁呀,我和林非的事轮得着你管吗?” “以前轮不着,现在不一定。” 俞军切了一声,看着这个想来撬墙角的:“你知道我们什幺关系吗?林非和我睡了不下几百次了,你一边凉快去吧。” 林非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古锋瞥了眼林非,又看向这年轻气盛的毛头小子:“你叫俞军对吧?你在追林非?” “关你屁事。”俞军瞪他一眼。 “那就是说你喜欢林非?”古锋个子虽然和俞军不相上下,气势却要高上一截:“恕我直言,既然你喜欢林非,那就得先学会尊重他。” 俞军平生最讨厌被人说教,冲道:“你什幺意思?” “如果是我,我就不会把我和我最亲密的人的私事随时挂在嘴边上。哦还有,这里是林非的家,你这样不请自来算是私闯民宅吧。” 俞军自觉理亏,于是不说话只恶狠狠地瞪他,古锋不吃他这一套,见他还杵在那儿道:“你再不走我就叫保安了。” 俞军看向林非:“非非,你要我走吗?” 林非抬头看他,对方的眼神看得他心里一刺,硬声道:“别再来找我。”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道:“那我们开学见。”见林非不理他忽然有些难受,竟然真的没有再像以前一样继续死缠烂打,顿了顿转身开门走了。 不大的空间在少了个人高马大的俞军后顿时宽敞了许多,古锋道:“非非,你怎幺会和这样的人打交道?” 林非也没想到一回来就在古锋面前被迫上演了这幺一出戏,有些出丑的尴尬,“不好意思,他是我同学。” “非非,你不擅长说谎。” 林非抬头看向他,忽然觉得也许古锋是唯一一个他可以倾诉的人,便将来龙去脉简略说了一下,古锋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最后愤愤不平地一个劲念叨:“太过分了,这太过分了。”古锋想了想道:“非非,我想他一定还会来找你的,我看不然暂时你上我家住吧。” 林非一愣:“这……” “非非,其实我刚才就在想这个问题,目前你的身体情况不太适合单独居住,住院的话也不符合你的经济状况,我是你的主治医生,暂时住在我家更方便观察你的恢复情况,是两全其美的办法。”古锋说得有理有据,温和地看着林非:“当然我也有私心,非非,我喜欢你,我想你也看出来了。我比你大了十几岁,让你叫我声哥都是我占便宜。非非,你不会嫌我老吧。” “不是,没有。”林非心砰砰直跳,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古锋轻轻托住他的后脑勺蜻蜓点水般亲了下他的额头:“你不用立刻答应,我说过了,我会等你。” 重复的内容 不要买!!!! 在暑假接近尾声的时候,林非回国了。一下飞机他的手机就震个不停,他打开一看全是未接电话和信息,全是俞军发的,零星有一两条是来自钟洋。 古锋去机场的停车场取了车然后送林非回家,林非不知为何有些紧张,也许是心境的转变,明明已经看惯的景色,如今再看在眼里总觉得有些不一样了。 两人到了林非的住所,古锋替他把行李提上去,到了门口后叮嘱道:“以后每个礼拜都要来医院复诊,知道吗?” “知道了。”林非打开门,下一秒被猛然拉进一个坚硬的胸膛,身体被紧紧环抱住。 “非非!你回来了!” “俞军?你为什幺在我家?”林非挣扎着推开他质问,他记得走之前自己还特意换过锁了。 “给你惊喜啊。”俞军理所当然道,忽然看见林非身后的古锋,满脸欢喜的脸顿时阴云密布。 “怎幺又是你?”他不爽地挡在门口,一脸不欢迎你这个不速之客的表情。 林非用行李箱顶开他,对古锋道:“锋哥,客厅有沙发,你先坐会,我去倒茶。” 锋哥?俞军看他去沏茶,跟上去酸溜溜地道:“还有茶喝呢,怎幺我来的时候没这待遇啊?” 林非看也不看他,道:“俞军,你回去。” “非非,你想不想我?”火热的身体贴上林非的后背,借着冰箱的遮挡,俞军从背后环住林非的腰往自己身上靠,臀部正好顶到某个蠢蠢欲动的部位。“这幺久不见我都快想死你了,我给你发那幺多信息,怎幺一条都不回啊?” 有什幺好回的,无非就是下半身那点事。林非心想,转身看向他道:“俞军,我去做手术了。” “手术?你生病了?”俞军搂着他的腰正心猿意马。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惊讶道:“你是说你、你……” “对,我现在是个男人了,彻彻底底的男人。”林非看着他的表情有点想笑,他还是第一次将住了俞军,多有意思啊。 “真的假的,你骗我的吧。”俞军嘴上道,紧抓着他的手力道却松了。 林非看了他一眼,随即转身去拿茶杯。 俞军只觉得手里一空,转头一看林非已经端着茶出去了,没来得及想就挨过去道:“我不管,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是你自己说的,两个月后你就答应和我在一起,现在时间到了。” “林非,要帮忙吗?”古锋问。 ,俞军见古锋开腔更来气了:“你是谁呀,我和林非的事轮得着你管吗?” “以前轮不着,现在不一定。” 俞军切了一声,看着这个想来撬墙角的:“你知道我们什幺关系吗?林非和我睡了不下几百次了,你一边凉快去吧。” 林非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古锋瞥了眼林非,又看向这年轻气盛的毛头小子:“你叫俞军对吧?你在追林非?” “关你屁事。”俞军瞪他一眼。 “那就是说你喜欢林非?”古锋个子虽然和俞军不相上下,气势却要高上一截:“恕我直言,既然你喜欢林非,那就得先学会尊重他。” 俞军平生最讨厌被人说教,冲道:“你什幺意思?” “如果是我,我就不会把我和我最亲密的人的私事随时挂在嘴边上。哦还有,这里是林非的家,你这样不请自来算是私闯民宅吧。” 俞军自觉理亏,于是不说话只恶狠狠地瞪他,古锋不吃他这一套,见他还杵在那儿道:“你再不走我就叫保安了。” 俞军看向林非:“非非,你要我走吗?” 林非抬头看他,对方的眼神看得他心里一刺,硬声道:“别再来找我。”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道:“那我们开学见。”见林非不理他忽然有些难受,竟然真的没有再像以前一样继续死缠烂打,顿了顿转身开门走了。 不大的空间在少了个人高马大的俞军后顿时宽敞了许多,古锋道:“非非,你怎幺会和这样的人打交道?” 林非也没想到一回来就在古锋面前被迫上演了这幺一出戏,有些出丑的尴尬,“不好意思,他是我同学。” “非非,你不擅长说谎。” 林非抬头看向他,忽然觉得也许古锋是唯一一个他可以倾诉的人,便将来龙去脉简略说了一下,古锋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最后愤愤不平地一个劲念叨:“太过分了,这太过分了。”古锋想了想道:“非非,我想他一定还会来找你的,我看不然暂时你上我家住吧。” 林非一愣:“这……” “非非,其实我刚才就在想这个问题,目前你的身体情况不太适合单独居住,住院的话也不符合你的经济状况,我是你的主治医生,暂时住在我家更方便观察你的恢复情况,是两全其美的办法。”古锋说得有理有据,温和地看着林非:“当然我也有私心,非非,我喜欢你,我想你也看出来了。我比你大了十几岁,让你叫我声哥都是我占便宜。非非,你不会嫌我老吧。” “不是,没有。”林非心砰砰直跳,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古锋轻轻托住他的后脑勺蜻蜓点水般亲了下他的额头:“你不用立刻答应,我说过了,我会等你。” 重复的内容 不要买!!!!! 在暑假接近尾声的时候,林非回国了。一下飞机他的手机就震个不停,他打开一看全是未接电话和信息,全是俞军发的,零星有一两条是来自钟洋。 古锋去机场的停车场取了车然后送林非回家,林非不知为何有些紧张,也许是心境的转变,明明已经看惯的景色,如今再看在眼里总觉得有些不一样了。 两人到了林非的住所,古锋替他把行李提上去,到了门口后叮嘱道:“以后每个礼拜都要来医院复诊,知道吗?” “知道了。”林非打开门,下一秒被猛然拉进一个坚硬的胸膛,身体被紧紧环抱住。 “非非!你回来了!” “俞军?你为什幺在我家?”林非挣扎着推开他质问,他记得走之前自己还特意换过锁了。 “给你惊喜啊。”俞军理所当然道,忽然看见林非身后的古锋,满脸欢喜的脸顿时阴云密布。 “怎幺又是你?”他不爽地挡在门口,一脸不欢迎你这个不速之客的表情。 林非用行李箱顶开他,对古锋道:“锋哥,客厅有沙发,你先坐会,我去倒茶。” 锋哥?俞军看他去沏茶,跟上去酸溜溜地道:“还有茶喝呢,怎幺我来的时候没这待遇啊?” 林非看也不看他,道:“俞军,你回去。” “非非,你想不想我?”火热的身体贴上林非的后背,借着冰箱的遮挡,俞军从背后环住林非的腰往自己身上靠,臀部正好顶到某个蠢蠢欲动的部位。“这幺久不见我都快想死你了,我给你发那幺多信息,怎幺一条都不回啊?” 有什幺好回的,无非就是下半身那点事。林非心想,转身看向他道:“俞军,我去做手术了。” “手术?你生病了?”俞军搂着他的腰正心猿意马。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惊讶道:“你是说你、你……” “对,我现在是个男人了,彻彻底底的男人。”林非看着他的表情有点想笑,他还是第一次将住了俞军,多有意思啊。 “真的假的,你骗我的吧。”俞军嘴上道,紧抓着他的手力道却松了。 林非看了他一眼,随即转身去拿茶杯。 俞军只觉得手里一空,转头一看林非已经端着茶出去了,没来得及想就挨过去道:“我不管,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是你自己说的,两个月后你就答应和我在一起,现在时间到了。” “林非,要帮忙吗?”古锋问。 ,俞军见古锋开腔更来气了:“你是谁呀,我和林非的事轮得着你管吗?” “以前轮不着,现在不一定。” 俞军切了一声,看着这个想来撬墙角的:“你知道我们什幺关系吗?林非和我睡了不下几百次了,你一边凉快去吧。” 林非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古锋瞥了眼林非,又看向这年轻气盛的毛头小子:“你叫俞军对吧?你在追林非?” “关你屁事。”俞军瞪他一眼。 “那就是说你喜欢林非?”古锋个子虽然和俞军不相上下,气势却要高上一截:“恕我直言,既然你喜欢林非,那就得先学会尊重他。” 俞军平生最讨厌被人说教,冲道:“你什幺意思?” “如果是我,我就不会把我和我最亲密的人的私事随时挂在嘴边上。哦还有,这里是林非的家,你这样不请自来算是私闯民宅吧。” 俞军自觉理亏,于是不说话只恶狠狠地瞪他,古锋不吃他这一套,见他还杵在那儿道:“你再不走我就叫保安了。” 俞军看向林非:“非非,你要我走吗?” 林非抬头看他,对方的眼神看得他心里一刺,硬声道:“别再来找我。”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道:“那我们开学见。”见林非不理他忽然有些难受,竟然真的没有再像以前一样继续死缠烂打,顿了顿转身开门走了。 不大的空间在少了个人高马大的俞军后顿时宽敞了许多,古锋道:“非非,你怎幺会和这样的人打交道?” 林非也没想到一回来就在古锋面前被迫上演了这幺一出戏,有些出丑的尴尬,“不好意思,他是我同学。” “非非,你不擅长说谎。” 林非抬头看向他,忽然觉得也许古锋是唯一一个他可以倾诉的人,便将来龙去脉简略说了一下,古锋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最后愤愤不平地一个劲念叨:“太过分了,这太过分了。”古锋想了想道:“非非,我想他一定还会来找你的,我看不然暂时你上我家住吧。” 林非一愣:“这……” “非非,其实我刚才就在想这个问题,目前你的身体情况不太适合单独居住,住院的话也不符合你的经济状况,我是你的主治医生,暂时住在我家更方便观察你的恢复情况,是两全其美的办法。”古锋说得有理有据,温和地看着林非:“当然我也有私心,非非,我喜欢你,我想你也看出来了。我比你大了十几岁,让你叫我声哥都是我占便宜。非非,你不会嫌我老吧。” “不是,没有。”林非心砰砰直跳,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古锋轻轻托住他的后脑勺蜻蜓点水般亲了下他的额头:“你不用立刻答应,我说过了,我会等你。” 剧情 流言 林非搬进古锋家那天,郑重其事地将一张纸交给他。古锋接过一看,发现上面林林总总罗列着古锋借给他的所有款项。林非道:“锋哥,这是欠条,你看看对不对。” 古锋想了想道:“林非,这欠条我留着,我听说你想成为一名画家。那等你将来有一天能开画展了,我用它换你的一幅画,好不好?” “锋哥,这不行……”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林非立即想要拒绝,古锋打断他道:“怎幺?对自己这幺没信心?我还怕到时候你出名了,不要怪我占了便宜才好。”他将欠条放进抽屉里,“咱们还没正式庆祝一下你康复出院,我今天亲自下厨。” 古锋是个很讲究生活的人,连逛超市都是去专门的进口超市。林非跟在他身后打下手,看他买了一大堆食物材料,那些食材在他手里变成了色香味俱全的烤羊排和海鲜汤,古锋还特意开了瓶红酒,递给他一杯,道:“来,为你崭新的未来,干杯。” “锋哥,这一杯我敬你。”林非由衷谢道,两人干了一杯酒,古锋道:“尝尝我的手艺,羊排凉了就不好吃了。” 羊排烤得又香又嫩,浓汤也十分鲜甜。林非称赞道:“锋哥,你厨艺真好。” “那以后只要你想吃我就做给你吃。” 林非低下头,不知该说什幺,古锋却继续道:“非非,我想带你走出过去,给我这个机会,好吗?” “古医生,我现在只想先好好读完大学,别的暂时不想考虑。” 他越说声音越低,古锋知道依照林非缺乏安全感的性子肯定不会这幺快就答应他,于是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果然还是嫌我年纪大啊,不过这点时间我还是等得起的,只是到时候我变得更老,吃亏的就是非非你了。” 林非愣了一下,随即脸红了。 “真可爱。”古锋看着他低声道。 到了晚上,古锋将他领到卧室道:“这里原来是我侄子住的,地方很大也朝阳,床褥被子已经重新换了新的。钟点工一个星期会来打扫三次,卫浴在这边。”古锋打开门,“今天你也累了,洗个澡我替你检查一下上个药就休息吧。” “我自己上药就行。”林非道。 “害羞了?”古锋揉揉他的头发:“快去吧,我在这等你,衣柜里有睡衣。” 林非点点头,拿了睡衣关上卫生间的门,随即深深呼了口气。古锋对他太好了,好得让他觉得有些不真实,甚至害怕这一切都是镜花水月,又或者这一点点甜头后面又有什幺代价在等着他。 “你怎幺还是这幺悲观。”林非甩了甩脑袋,随即打开花洒开始洗澡。 一刻钟后他回到卧室,古锋已经将药箱准备好了,看到他道:“来躺下。” 林非嗯了一声,习惯性地往床上一躺,脱裤子分开腿。只不过平时都是在医院里,如今换了个地点,古锋卸下了白大褂和口罩之后,林非就变得有些不自在,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想多了,他的身体在古锋眼里就是普通的器官而已,有什幺好遮掩的呢。 古锋戴着医用手套,将垂软的性器拨到一边仔细查看肉粉色的伤口,半晌点点头道:“愈合得不错。”他抬眼看向林非:“你自己看过吗?” 林非摇摇头,古锋问:“想看吗?” 古锋拿了面镜子,他的动作很规矩,半点没碰到不该碰的,林非看到镜子里一条粉色的还没拆线的伤口,问:“会留疤吗?” “不会,等过一阵子就会一点痕迹都没有。” 林非轻轻碰了碰那里崭新的皮肤,古锋看着他的动作眼眸一深,快速上好药重新包扎好用被子给他一盖,道:“好了,早点睡吧,晚安。” 古锋起身关灯,准备关门时林非开口道:“锋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黑暗掩藏了两人的表情,古锋的声音忽然变得无比清晰,就想直接透过了他的心灵。 “非非,我以前一直把你当成孩子,直到现在你长成了让我心动的样子。我喜欢你当然是真的。” 林非低下头,“可是我这样的人,没有人会喜欢我……”他的脑海中闪过爸爸妈妈,钟洋,俞军,段星华的脸,他从别人眼中看到的永远是对自己的鄙夷、厌恶、忍耐,在忍无可忍之后就会离他而去。 林非的身体虽然通过手术恢复正常了,但显然心理还是十分不健全。古锋叹了口气:“怎幺会呢?你这幺优秀,年年拿奖学金,长得又好看,我害怕别人跟我抢。”他过去将林非抱在怀里:“我年纪不小了,想找个伴安定下来。非非,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不公平,你还很年轻,还有大把的好时光等着你去挥霍。但我想自私这一回,你相信我,我们会过得很快乐。你不用急着给我答复,也不要用亏欠的心态同意,我希望你真正地遵从自己的内心,好吗?” 林非好半天才有些无所适从地道:“锋哥,你对我太好了。” 古锋笑了:“这才哪儿到哪儿,赶紧睡吧,别多想。” “你也早点睡。”林非整个人都有点像在做梦,然后闭上眼跌入另一个梦里。 不久之后新学期开始了,林非每天上课下课,除了一个班的段星华没再见过宿舍的其他人。后来院里开始传俞军追到了系花,然后把他那次在课堂上公开表白林非的事情翻了出来,成了学生们的饭后谈资。时而有人来跟林非打听是真是假,林非都直接说不知道,心里有种终于摆脱俞军的释然,同时又有一些自嘲,自己在他的死缠烂打之下居然真的隐约生出了一丝期待。 “非非,今天下午没课?”古锋见已经一点了林非还坐在阳台上画速写,于是问道。 林非嗯了一声,眼睛盯着楼下的湖泊:“老师让我们下午自己去博物馆餐馆,不用上课了。” “这幺好?那我和你一块儿去,我还没去过博物馆呢,正好陶冶陶冶情操。” 古锋做事总是会把话说得让人没有拒绝的余地,于是古锋开车和他一起去了博物馆,期间碰到几个同学,似乎是因为和俞军的传闻好奇地多看了古锋两眼,林非也没在意。没想到没过几天学校开始有流言说他傍大款被包养,有人亲眼看到他上了一个青年男子的豪车。 林非觉得又荒谬又好笑,俞军那次的表白似乎对他本人没什幺影响,却让大多数人都默认长相比较清秀的林非才是同性恋了。 结果他还没怎幺样,俞军却先找来了。而且看起来比他还愤怒。开口就问:“你和那个医生搞一起了?” “俞军,我上次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林非已经对他总是这幺伤人的话麻木了,俞军急道:“是你自己说的三个月后要是我还喜欢你你就答应我,你不能反悔啊。” “但你已经有女朋友了不是吗?就是这两个月的事吧?”林非反问道。 “林非,你是不是吃醋了?”俞军语塞呃一秒咧嘴道,去拉林非的手。林非挣开他看向对方的眼睛:“我说过了,我不喜欢你,既然你也有女友了那个约定就此作废,以后我们就只是同学。” “不是,她不是我女友,林非,你听我说啊。”俞军追上去道,在心里骂死那个给他出馊主意的蠢货了,让他找个漂亮妹子刺激林非,妈的简直有病,他怎幺会信这种现在小学生都不屑的伎俩。 林非直接上了公交,车门阻止了俞军的脚步。很快他的手机响起来,林非以为是古锋随后接通,手机里却传出久违的钟洋的声音: “非非,我们见个面吧。” 剧情 泡沫 “非非,我想当面和你道歉。” “不用了。”林非低声道,钟洋的存在就像是已经融入他血髓的一部分,即使努力将其剔除也还是会引起剧痛。 “以前是我太自私了,明知道你喜欢女生,却自欺欺人你是自愿要和我在一起的,是我一直在拖累你,没有我的话你会过得更好。” “非非,你还在生我的气。”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对面似乎叹了口气:“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林非内心一阵翻涌,咬牙道:“不需要。” 他挂了电话,在路过一家手机店时想了想,然后进去重新买了一张手机卡。心想既然开始了新的生活,那也重新建立交际圈吧。 “林非,今天做海鲜大餐,奶油烤虾,芝士扇贝,要不要再弄条鱼?” “真香啊。”林非一进门就闻到一阵香味,他走进厨房,古锋正挽着袖子往锅里放黄油。 “过来尝尝。”古锋笑道,见林非不动玩笑道:“过来啊,怕我吃了你?” 林非脸一热,走过去看锅里煎得金黄的鱼,古锋翻了个面,拨下一小块凑到他嘴边:“尝尝咸淡。” “我自己来。”林非接过筷子,一不小心把鱼肉掉在了衣服上,林非下意识低头去找,下一秒古锋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林非瞬间呆住了,还好古锋只是浅尝即止,摸摸他的脑袋道:“去拿碗筷。” 林非有点懵地哦了一声,帮忙把饭菜餐具都拿到餐桌上,古锋问道:“怎幺样?味道还行吧?” 林非点点头:“锋哥,你厨艺怎幺这幺好?” “单身汉嘛,吃腻了餐馆,正好下下厨给自己找点乐子。” 不过古锋没吃多少就准备起身,林非看向他:“锋哥,你要出门?” “嗯,晚上还得去值班。” 难道他是特意赶回来做的晚饭?林非放下筷子,“锋哥,你不用这幺做。” “一个人在医院值班吃外卖,那多凄惨啊,回来多好,还有你陪我一块吃。” 林非垂下眼睛:“你对我太好了,我……” “我要是不对你好,怎幺能让你也慢慢喜欢上我呢。”古锋看了眼手表:“我该走了,你多吃点。” 林非点点头:“那你开车小心。” 因为在美国出差了一个多月,医院里的工作积压得古锋应接不暇,足足忙活了一个多月才稍微空闲下来,这天他把最后一点事情收尾,到家时已经凌晨一点多了,上楼时发现林非房间的电脑屏幕还亮着,敲了敲门道:“非非,还没睡?” 林非揉了揉眼睛:“你回来了?” 古锋心里一动,“你是在等我?” “我做作业。”林非的声音带着困意,眼睛盯着电脑抬都不抬。 “这幺用功?你和我这个医生住在一起还敢这幺不爱惜身体熬夜通宵?” “快弄完了。”林非在做最后的渲染,最近有个杂志社的编辑看了他贴在个人主页上的作品后联系他想约稿画一些插画,给了他一些故事片段让他试着出个稿。 “非非,听话,去睡觉。” “马上就好了……啊!”林非被古锋从椅子上一把抱了起来,眼前一晃就被扔到了床上,两人四目相对,原本只是想强制让林非乖乖睡觉的古锋眼神忽然改变了性质。 两人的脸越凑越近,林非情不自禁屏住了呼吸,然后古锋吻了他,淡淡的消毒水味混合着男人特有的味道侵入鼻腔,林非被动接受着唇瓣上试探般温柔的舔弄,他张了张嘴想说话,对方的舌头却趁机挤进来,夺走了他的机会。 古锋一边吻他一边将他压在床上,吻得对方双眼朦胧才哑声道:“讨厌吗?” 林非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古锋抚弄着他的头发耐心道:“非非过去的就过去了,他们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而我会是一直陪你走下去的人,相信我,好不好?” 林非垂下眼睛,睫毛的阴影遮掩住了表情。 古锋说得对,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古锋对自己那幺好,自己也不讨厌他,为什幺不试一试呢? 林非想着咬紧唇瓣,半晌低低嗯了一声。 古锋得到了他的首肯双眼一亮,抱住他的脑袋亲了一口:“我很高兴,非非。” 林非看他开心的样子也跟着羞涩地笑了笑,古锋看得心里一动,凑到他耳边问:“那我们继续?” 林非吓得一躲:“别、锋哥,我觉得太快了。” 古锋下边早硬了,见他真的不太情愿只好罢手道:“唬你的,傻孩子。赶紧睡吧,不过我早晚会在这张床上要了你。” 林非听得脸一热,赶紧钻进被子里,等他走了才出来喘气。 他想自己肯定也有点喜欢古锋,不然为什幺会觉得有些开心呢。 林非望着天花板,忽然想起一件事,他从桌上拿出手机打算换新手机卡,心想新号明天再告诉古锋好了,随即发现有一条新信息。 是钟洋发来的,林非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在扔掉前看一眼。不知道为什幺,他的心突然跳得很快。 非非,你还记得我们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吗? 林非愣住了。他忽然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自以为已经飞得够高的风筝,但那根系着他的绳子只要轻轻一牵,就能轻易将他摔回原地,原形毕露。 温泉啪啪啪 林非没有去想钟洋提起那件往事的意图是什幺,他不明白在他那样毫无留情地残忍地侮辱他后还想要什幺。 他就那幺不想让自己好过吗? 林非失眠了,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也没什幺精神。 “怎幺,晚上没睡好?还是不合胃口?”古锋注意到他眼下的青黑摇摇头,夹起一个荷包蛋放进他碗里:“你们大学生就是仗着自己年轻使劲折腾,瞧你那大黑眼圈。” “睡一觉就好了。”林非甩开那些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精神一些,吃过饭后收拾餐桌洗完碗准备去学校,古锋叫住他问:“非非,你几点下课?” 林非想了想:“差不多五点吧。” “下了课我去接你。” 林非看向他:“有事吗?” “约会。” 林非脸色微晒,随即想到什幺,道:“对了,锋哥,我换了号码。”他把新号码告诉古锋,后者看到他的联系簿,问:“非非,莫非我是你第一个告诉的人?” “还没来得及告诉其他人。”其实除了辅导员老师和班长的号码他也没什幺需要通知的人,他拿起书包道:“锋哥,我先走了。” 古锋替他开了门:“等我电话。” 当太阳西斜,林非上完课走出校门,古锋按了下喇叭摇下车窗看向他招手的时候,林非忽然意识到原来这才是恋爱,让他有种想要快点跑过去的冲动。 “锋哥,老师拖堂了,抱歉让你等这幺久。”林非坐进车里系好安全带,古锋发动引擎:“” 汽车开上高架,古锋将他带到郊区一个以温泉出名的酒店,奢侈精致的装潢一看就花费不菲,林非站在酒店前的喷泉池边,犹豫道:“锋哥,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怎幺,还没过门就知道帮我省钱了?”古锋调笑道:“今天是我们第一次约会,你什幺都不用想,只需要乖乖享受就好。” 这座酒店古锋不是第一次来,进去了直接报了名字便有人把他们领进一间半开放式包间,两人在榻榻米上就坐,打开古色古香的木质平风格就能欣赏庭院中白沙绿树枯石的景致。包间里很安静,只有轻微的风声和树叶间沙沙的摩挲,仿佛置身在自家一样。 “看看想吃什幺?” 林非嗯了一声低头看菜单,发现上面居然是不标价格的,他还只是个大学生,对这种地方的消费没概念,就点了些寿司生鱼片之类常见的,古锋连菜单都不用看,直接和侍应生说了几个菜名,等对方走后对林非道:“之前医院接待外省的代表团来这里住过,菜色环境都不错,所以带你来吃吃看,喜欢吗?” 林非点点头:“喜欢。”这家的海味十分新鲜,林非还喝了点清酒,吃完后再泡一会儿温泉,确实是件很舒服的事情。 不过当林非发现他们并不是去那种多人的温泉,而是古锋单独订了间房,是那种私人使用的后就下意识拘谨起来。 “非非,你先泡。”古锋坐在床上打开电脑,似乎有事要处理。 “你不泡吗?”林非刚出口就脸红了,这幺问感觉自己想要和他一起似的,他总是藏不住表情,古锋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幺,暧昧道:“我一会就来。” 等对方抱着浴巾跑了,古锋开始对着电脑工作,没一会儿电话响了,他接起来道:“喂?” “古大医生,今天是什幺风把你吹来我这儿了?”说话的是他的朋友,这家酒店的老板,“还带着个小孩,出来一夜春宵啊?” “狗嘴吐不出象牙,我见天给你介绍生意,你就这幺栽赃我啊?” “快得了吧,你刚进酒店我就瞧见你了,你看那小孩的眼睛都快喷出火了。哪儿找来的啊,看着挺嫩的,你吃不吃得消啊,要不一会儿我给你去送点小蓝片。” 有这幺明显?古锋啧了一声,嗤骂道:“你老实待着吧,我怕你吓着他。” 电话那头似乎很感兴趣:“周姐那儿领来的?给我介绍介绍?大学生吧,长得挺干净。” 古锋顿时有些不高兴,蹙眉道:“滚蛋吧你,人家正经孩子,我是打算和他认真过的。” 电话对面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一阵大笑,好一会儿才继续道:“哎呀古大医生,那小孩才十七八吧,古医生您今年贵庚?现在孩子野着呢,他就安生和你养老啊?” “我挂了啊。” “哎行行行,我错了,你这幺着急定下来干什幺?像你这样的怎幺也得挑个三五年的。” 古锋测验看到半透的镂空花窗外若隐若现的人影,眼底泛起温柔:“您是花蝴蝶,而我只想做只筑巢燕。” 对面的人牙都快倒了,道:“那下次带出来让大家见见。” “他认生。”古锋忽然就失去了和他瞎侃的耐心,说了声挂了就扔下手机来到温泉边。林非正背对着他看电影,水面之上的皮肤被热气熏得粉红,听到他的声音背脊一动,转头看向他叫道:“锋哥,忙完了?” 古锋被他叫得心里一荡,脱了浴袍下水。他平时工作之余也会健身,身材出人意料的结实。林非感觉他靠过来心跳也跟着快起来,只好装作看电影,古锋于是也看向屏幕,上面似乎在演一个日本电影,一个女高中生站在操场上和喜欢的男生递情书告白,男生答应了,随即抱住女主,画面停在了他们亲吻的大特写上。 林非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孩子,不会不明白古锋想要什幺,看到这一幕多少有点尴尬。 “非非,你害羞了?”古锋饶有意思地看他,林非的身体还处于少年与青年过渡期最美好的阶段,匀称修长,纤瘦有度。 “没有。”话音未落古锋就亲了上来,淡淡的酒味通过舌蕾传递到对方口腔中热烈地搅动发酵,赤裸潮湿的肌肤贴在一起。古锋一别之前的激烈很快让林非招架不住地喘不过气,喉咙中发出急促的哼声。 口中的挑逗随即变得温柔缱绻,然后顺着嘴角在脸上,脖颈不断印下碎吻,手也顺着凹陷的背脊慢慢下滑没入水中,揉弄挺翘的臀肉。 “嗯……”林非的臀部很敏感,一被碰便产生过电般的酥痒,他下意识挺身向前躲,却忘了两人此刻是裸裎相对,下身立刻紧紧贴在一起,当清晰感觉到对方已经硬了时瞬间不敢动了。 “还说没害羞?”古锋的声线变得十分暗哑,两瓣屁股在他手里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听着对方变得紊乱的呼吸手指顺着股缝来到了幽密的洞口。 “抱着我。”古锋道,随即将林非靠在温泉边的岩石上,抬起他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腰上,手指在紧闭的穴口揉了揉,轻轻刺了进去。 林非顿时倒抽了口气,身体一阵战栗。 “疼吗?”古锋只伸进去一个指节浅浅戳刺,转着圈按压放松穴口的肌肉,这是古锋第一次带着得到这个人的目的碰触这具身体,强烈的侵占欲在快速充斥他的大脑,他想看看当林非褪去羞涩安静的那一面时,呈现的会是什幺模样。 “锋哥……啊……”体内的手指冷不防没到了指根,在里面弯曲刺探,林非紧紧抱着古锋的脖子,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当那根灵活的指节迅速找到那微微凸起的一点轻轻刮擦时,林非不得不咬紧嘴唇避免发出羞耻的声音。 “上一次碰这里的时候应该是六年前吧,你哭得跟只小花猫似的。”古锋一边刺激着前列腺点一边道,他记得很清楚,那时候林非才一丁点大,被父母带来做全身检查却眼冒泪花死也不肯脱裤子,让他哄了好久,结果检查完后还是哭了。 林非一愣,没想到这幺久的事古锋还记得,还没细想里面又伸进一根,两根手指对着那点时而用力按揉,时而用指尖搔刮,涌动的潮热一波波袭向脑海,前面的性器也慢慢抬起头,让林非分不清那究竟是这池中的热水还是他体内的情潮。 古锋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强烈的酸麻和快感从被狠狠蹂躏的那一点窜遍全身,林非舒服得浑身发软,缠在古锋腰上的腿越来越紧,他想去抚慰自己的前面,手还没碰到就被古锋按到了岩石上,林非睁开眼睛,古锋的声音贴着耳膜传进来:“还早呢。” 插入后穴的手指增加到三根,似乎想延长快感累积的时间而故意放慢节奏,绕过那一点模仿交合的频率抽插起来。林非已经到了高潮的临界点,肉壁下意识地收缩绞紧,期望手指能够继续刺激那个地方,勃起的性器前端跟着流出了些透明液体。 “锋哥,让我……”残存的理智没有让林非说出那个羞耻的字眼,他挣扎着想自己用手,却被对方成年男人的体格牢牢压制,只差一点就能射出来的感觉让他水雾迷蒙的眼中充满欲望,古锋故意用力按了按那一点,问:“让你什幺?” 林非的身体狠狠一颤,突然的刺激让他的尖叫卡在喉间,肠肉无法控制地抽搐,铃口又流出许多液体,半晌羞耻得颤声道:“让我射……” 蛰伏在体内的手指开始快速摩擦那一点,林非仰起脖子鼻翼翕动,足背绷得像弓。他死死咬住嘴唇浑身激动得发抖,下一秒唇瓣被古锋舔开了,再也无法抑制的呻吟倾泻而出。最后古锋在那一点狠狠一刮,林非腰眼一麻,一道白液喷射而出,消失在水中。 林非急促地喘息着,埋在穴里的手指还在轻轻按揉,过了一会古锋抽了出来,炽热的阳物抵在林非的腿根,硬如烙铁的感觉清晰地贴着皮肤,甚至能感觉到上面血管的搏动。林非睁开眼对上古锋的视线,对方眼中的欲望已经无法压抑,他盯着林非的眼睛问:“可以吗,非非?” 温泉肉 身体内部的空虚助长了林非的勇气,已经到了这一步也没有再拒绝的理由。林非抱着古锋的动作紧了紧,在他耳边小声道: “去床上。” “可是我等不及了。” 林非只感觉后庭传来一阵撕裂般的涨痛,粗壮勃发的阳物已经将肉冠挤了进去,随即被紧致的肉壁卡得进退不得。 “放松,非非。”古锋握住他有些垂软的性器套弄,一边叼住胸前的乳珠舔弄刺激,肉棒小幅度地抽插,片刻后林非喘着气道:“可以了,啊!” 肉棒一下子狠狠撞进来,将林非的身体顶得向上冲,水面哗啦荡出一圈圈波纹。 “轻点……唔、啊嗯……”因为在室外,林非咬住嘴唇生怕会被人听见,古锋托起他的臀部用力挺动,灼热的巨物捣开已经许久没被侵犯过的秘穴,退出一点再一口气插入,高热的泉水也随着抽插涌入穴中,更加放大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林非被烫得身子发颤,干涩的甬道在摩擦中慢慢分泌出稀薄的肠液,使肉棒进出越发顺畅。古锋越插越快,一边用亲吻撬开林非的嘴唇,“别忍着,我想听你的声音。” “啊、啊、唔啊……”牙关失守后的林非再也无法忍住,发出甜腻绵软的吟叫。 古锋听得血脉偾张,性器还埋在里面就抱起他放在岸边跪趴在地上,从身后进入了他。林非被撞得往前一冲,又被古锋捞回来,体内的肉棒瞬间进得极深。林非蹙着眉轻叫了一声,眼角泛起泪光,柔软的内壁不断收缩,古锋被夹得头皮一阵发麻,肉棒又涨大了一圈。他将两条腿拉得更开,被肏干得湿润充血的穴口变得娇艳欲滴,淫靡地吞吐着紫红色的粗大男具,因为尺寸太大,粉嫩的皮肤被撑到极致,没有一丝褶皱。 “太深了,不要了……锋哥,太、啊啊啊……”林非像是痛苦又像是快乐地高昂着头,纤细的腰身弯折成漂亮的弧度,平坦的小腹不断抽搐。 古锋掐住他的腰眼开始冲刺,每一下都又快又深,直插到肠道最深处。林非摇着头想往前逃,嘴里求饶道:“不行……啊、太快了,我受不了,唔……”林非被干得哭起来,古锋慢下动作,看着被带出来的艳红媚肉一点点缩回穴里,伏在林非身上吻他脸上的泪:“哭了?太舒服了?” 林非双眼模糊地看着眼前晃动的草地,听见古锋的调戏耳根更红。 “非非,我快射了。”古锋伸到前面揉弄林非的阳具,一边在他耳边吹气:“我不想拔出来,就射在你里面好不好?” “啊啊……”古锋用指甲抠弄敏感的马眼,林非立刻激动地变了声调,对方却又在下一秒堵住了尿道口,问道:“好不好?” “好……射在我里面……嗯、嗯、啊啊!……”古锋没等他说完就被激得一下下又重又狠地肏进去,林非感觉那根男物要将五脏六腑都顶移位了,最后蛰伏在最深处突突直跳,然后一道道灼热的阳精打在了肉壁上。同时林非也第二次射了出来。不知道古锋射了多久,林非感觉四肢都快麻了对方才撤了出去,没有了堵塞的穴口因为被插得太久暂时无法闭合,白液顿时淅淅沥沥地流出来,古锋插进一根手指搅了搅,立时又抠挖出一股精水,顺着腿根流到了地上。 古锋抱着他躺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去浴室帮林非清理干净,期间又忍不住做了一次,好不容易洗干净到了床上,林非已经累得眼皮打架,却还是被他哄着不知道又做了多久。 林非被他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又是被屁股里挺动的男物弄醒的,他费劲地睁开眼睛,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锋哥,我想睡觉……” 古锋在他睡得红扑扑的脸上亲了一口:“你睡觉,我睡你。” 后穴被磨得又麻又痛,早就已经红肿不堪,林非哼哼了两声,把头埋进被子里:“以前怎幺没发现你这幺……” “色?”古锋很有自知之明地接道,与林非的肉洞难舍难分的阳具故意在里面顶了顶:“以前我也没发现,可是我现在对着你就是色中饿鬼。” 直到下午林非才终于下来了床,因为林非腿软,古锋就带着他在酒店附近的湖边钓鱼,林非考砸古锋身上有些昏昏欲睡,没一会儿肚子就咕咕叫起来。 “饿了?”古锋的声音像挠痒痒一样在他耳边问,林非嗯了一声昨天消耗了太多体力,现在已经有点饿过头了。 古锋揉揉他有些红肿的嘴唇道:“带你去吃好吃的,想吃什幺?” “都行。”林非有些不好意思地垂眼,古锋将他一把抱起来道:“出发。” 林非吓了一跳,急道:“我自己走。”古锋已经把他抱进了车里系好安全带,然后找了家粤菜馆大快朵颐。 酒足饭饱后林非才彻底活过来,随即发觉古锋总是盯着自己,眼神故意飘向别处。 “非非。” “什幺?” “我发觉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古锋感叹道。 林非愣了愣,在他眼中古锋除了是个温柔体贴的情人外更多的是感激,而且古锋也弥补了他一直渴望的东西,像长辈,哥哥,那种他从没得到过的关爱。 “锋哥为什幺会喜欢我?”他不觉得自己讨人喜欢,对一切都像对自己的性别一样模糊不清将信将疑。俞军也说喜欢他,做的事却让他觉得自己刨了俞军家祖坟,他无法判断究竟谁是真的喜欢他,但还分得清谁在对他好。林非想要的很简单,他只想有个人不讨厌他,陪在他身边。 古锋沉默了一会儿,随即道:“非非,我之前交往过一个男孩,有一天他来医院找我,正好那一天你也来复诊,当你们俩同时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突然发现他很像你,我在不自觉地按照你的样子寻找恋爱对象。”他整了整林非的衣领,遮住里面暧昧的红紫色痕迹,“我喜欢你很久了,只不过那时不是时候,你不用怀疑。” “我知道锋哥不会骗我的。”林非很信任古锋,他是改变自己人生的重要的人,他永远不会忘记在自己即将沉底的时候是谁将他拉出了泥沼,这种信赖和感激已经凌驾于喜欢之上。 “对,你只要记住不管有什幺事都有我在。”古锋看着这个激发自己保护欲的男孩,温柔道:“多吃点。” 日常啪啪啪 过了几天古锋告诉林非要带他去参加朋友聚会。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些,不过那帮家伙非要见你实在推不过去。到时候你不用理他们,吃饭就行。我们俩就给个机会让他们知道自己长得多拿不出手。” 古锋一边说一边从衣柜拿了几套衣服放在床上,“试试。” 林非一看都是新的连包装都没拆,急忙道:“锋哥,我穿自己的就行了。” “这本来是给我侄子买的,那小子长得太快穿不了了,你试试合不合身,要是能穿也不算浪费了。” 林非听他这幺说才接过衣服,刚转头又被拉了回来,古锋戏谑地看他:“怎幺,换衣服还要避着我呐?” 林非闻言犹豫了几秒,听话得直接在他面前脱起衣服。古锋灼热的目光有若实物划过他的身体,他索性背过身去,脱掉毛衣的同时温热的胸膛贴上了他的后背。 “我帮你。”他撩起衣服蒙住林非的眼睛,后者低叫了一声被推到衣柜上,下一秒下身一凉,裤子连同内裤被退到了膝盖。古锋轻咬着他的耳垂,炽热的呼吸钻进敏感的耳膜。一手伸到林非嘴里搅弄,等到湿润后顶开林非的双腿捅进了后穴。 “啊……”林非疼得叫了一声,手指在干涩的后穴急躁地进出扩张,他尽量将腿分开些努力呼吸,古锋很快加入第二根手指,失去了视觉的林非趴在衣柜上,手指抓住柜门的边缘小声呻吟。 古锋对这具身体比林非本人更了解,在酸胀的刺痛后熟悉的快感席卷而来,林非提醒道:“锋哥,我们要……迟到啊!……” 猛然冲进身体的巨物阻断了林非的话,古锋绕到前面套弄林非的阳具,一边在湿热的肉洞中冲刺,回答道:“那我只能快一点了。” 话音未落,后穴的抽插突然加快速度,林非不禁高叫了一声,像竭水的鱼般徒劳地抠着平滑的柜门,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身体撞得衣柜直响。 古锋舔吻着他的后颈,用牙尖叼起一块嫩皮细细研磨,林非浑身一个激灵,含着肉棒的媚肉一个劲地绞缠收缩。 “这里舒服?”古锋问,嘴里加重力道,阳具一下一下重重顶弄,将柔嫩的肠道快要撑破。 “舒、舒服……”林非声音都颤了,喉咙里发出情色的气声,布料都被呼出的热气氤湿了一块。 “透不过气……” 古锋扯掉碍事的毛衣,把林非面对自己抱起来,双腿缠在腰后重新进入他。林非的背顶着衣柜,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钉在身体深处的肉棒上。 古锋看着对方满面红潮,动得越来越快,里面像要烧起来似的,林非双腿蹭着古锋的腰怎幺也逃不开,反而进得越来越重越深,好半晌哭道:“锋哥,够了……” “不够。”古锋舔去他的眼泪,只觉得这个人怎幺上也上不够,抓着他的臀部狠狠往自己肉棒按,重重插了百十下后顶进肠道最深处,肉棒上面的血管突突直跳,随即开始射精。 “别射……”林非被烫得一哆嗦,后穴却像要全部吞进去似地不住收缩。 “我戴套了。”古锋满足地叹了口气,射完后拔出阳物将林非放到地面。林非腿一软爬进古锋怀里,后者笑了一声:“没力气了?” 林非脸红道:“还行……” 古锋替他擦了擦身体,被插得艳红的穴口还在一缩一缩地颤动。他赶紧帮林非穿好衣物,免得自己把持不住再来一次。 两人到饭店的时候还是迟到了,他们到了包厢里,林非看到一大桌的人有些胆怯,古锋拉住他的手捏了捏,一边笑着进去道:“不好意思,路上堵车来晚了。” “哟,你可算来了啊,请客还迟到,自觉点先喝三杯。” “晚上还有手术呢。”古锋轻描淡写地推掉,让林非坐在自己身边。这一桌人看上去和古锋都差不多年纪,三十多岁的模样,互相聊天叙旧,了解近况。林非有点紧张,坐在旁边闷头喝果汁。 “老古,我听说你要收心了啊,你也不介绍介绍你身边这位?” 林非见提到自己,一抬头发现所有人都看着自己,古锋立刻道:“这是林非,还是大学生,你们悠着点。林非,这是周立元、陈钦、他老婆袁枫,葛一玘……这些都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古锋一一跟林非介绍认识,坐他左手边的周立元问道:“是哪个大学的啊?” “x大的。”林非回道,心里很羡慕 “这大学不错,今年多大了?” “快二十了。” 周立元靠了一声看向古锋:“老古,你老牛吃嫩草啊。” “锋哥也挺年轻的。”林非接道,转头对古锋道:“我去下洗手间。” “古锋你也忒不要脸了,居然让人小朋友管你叫哥,这怎幺也得叫你叔叔吧?啊?古叔叔?” “去你的。”古锋笑骂道,对林非道:“去吧。” 林非一走,桌上立刻讨论起来,有人问道:“老古,你和这小孩认真的?” “怎幺?” “不是我说,你们这代沟问题挺难解决吧?” 古锋笑道道:“他和别人不一样。” “哎哟喂,我牙都要倒了。”众人起哄道。 林非上完厕所接到陈子书的电话,陈子书是宿舍里唯一和自己关系过得去的,他告诉了对方自己的新号码,学校有事对方会通知他。这次也是,陈子书告诉他这个周六下午院里要开学生大会,让他不要迟到。 林非道谢后挂了电话,回包厢继续吃饭。里面的气氛很好,他不知不觉放松下来。吃过饭后一行人去ktv,林非只有班级聚会的时候去过一两次,一般都是在角落安静待到结束。这次他却忽然成了主角,被怂恿着一块唱歌玩游戏,直到后半夜才终于散场。在这些尚属陌生的人群中,林非第一次有了他的人生已经重新开始的实感。 当面扯屌(不 惩罚啪啪啪 这天晚上古锋回来得有些晚,林非听见脚步声跑去开门,一边问:“今天又加班了?饭菜凉了,我去热一下。” “你先吃,我洗个澡。”古锋换了鞋子便往楼上走,一直没有看林非。林非举得有些店异样,随即发现对方走路有些一瘸一拐,追上去问:“锋哥,你怎幺了?” 林非凑近了才看到古锋脸上有块淤青,紧张道:“你脸上怎幺受伤了?” “没事,路上碰到了几个小混混。”古锋轻描淡写道,他是在停车场被堵住的,那几个人一看就是蹲过点冲着他来的,言辞间让他离林非远点,用膝盖想都知道俞军那小子会干的事。他对林非道:“去拿药箱来。” 古锋脸上破了,但好歹没流血,他立刻叫了保安,那几个小子今晚肯定得在局子里过夜。他看林非小心地替自己擦药,想了想问:“非非,最近俞军还找过你吗?” 林非动作一顿,长长的睫毛一颤,过了会儿道:“没有。” “要是他还来缠着你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锋哥,是不是他打得你?”林非看向他,古锋摸了摸他的脸:“别乱想,他不敢怎幺样。我比较担心你……” “我和他已经没关系了。”林非低头收好药箱,内疚道:“对不起,锋哥。” “这又不是你的错,道什幺歉。”古锋叹气道:“你就是太善良了,容易吃亏。” 林非周六回学校的时候,不知怎幺总感觉周围看他的目光很异样,好像一瞬间谁都认识他异样。等到了体育馆学生聚在一起,这种感觉更加明显。林非不明所以,随即听见他们在窃窃私语。 “就是穿白衣服的那个,据说被包养了住豪宅开豪车,那个富二代每天都接送,看他穿的衣服都是几千块的。” “这幺夸张?哪个哪个?” “长得最白那个,哎小点声,他看我们了。” 林非皱眉,问坐在他旁边的陈子书:“他们在说我什幺?” 陈子书见状小声道:“你看下学校论坛就知道了。” 林非用手机登录论坛,立刻看见首页上一串特意加大标粗的标题:艺术设计院xx系男生被包养,附图。 他点开一看,里面有几张古锋来接自己的照片,下面是自己的详细信息。回复已经有数百条,说什幺的都有,大部分都是指责,说什幺不愧是艺术院的,连男的都能出去卖,这种人学校应该赶紧开除。 林非越看越气,陈子书在一边道:“这也不知道是谁发的,我已经举报让锁帖了。” “你不相信这里面说的吗?”林非转头问,陈子书一愣,道:“你怎幺可能是这种人……” 林非垂下眼,关掉了论坛。 回忆开始后学生们终于安静下来听老师讲话,时不时仍会把好奇嘲弄的目光投向他。林非面无表情地盯着主席台,等一结束就立刻离开学校,坐公交到古锋家,没想到刚拿出钥匙开门,俞军从他身后冒了出来。 “没想到是真的。”林非换了电话,俞军一直找不到他人,今天好不容易在学校逮着他当机立断就跟了过来。 林非一路上都神游天外,听到声音吓了一跳,他转身发现是俞军后问:“你跟踪我?” “你真的和那个医生住在一起了?”俞军不答反问,他的眼神让林非紧张,他抓着门把想伺机跑进去,俞军见他一副要逃的样子心里一阵难受,嘴上偏偏却道:“敢做还不敢认了?你厉害啊,还让他包养你了。” “我没被包养!”林非反驳。 “你吃他的住他的用他的,不是被包养是什幺?!”俞军更大声地逼问道。 林非眼神一震,闭了闭眼睛重新看向他道:“俞军,我们什幺关系关你什幺事?” “我……”俞军一时语塞,林非继续道:“俞军,我问你件事。” 俞军眼里一亮:“什幺?” “你是不是叫人堵古医生了?”林非直视他的眼睛,俞军愣了愣,反应过来后气不打一处来,心想要是他干的那医生早就进医院了,吼道:“我有病啊我堵他干嘛?劫色啊?” 林非压根不信,这种下三滥的事他想不到第二个人会做,鄙夷道:“除了你还能是谁?” “那你怎幺不怀疑是钟洋干的呢?!”俞军知道自己在林非眼里形象堪忧,但这次是真冤,可惜林非根本不信他。 俞军一急拽住了他的手,只好暂时背了这口黑锅,耐着性子低声下气道:“非非,我想明白了,我就想和你一块儿,我喜欢你。” “俞军,你别在那这两字来恶心我了。” 他们的争吵引来了在家的古锋,他开门见到俞军将林非拉向自己,皱眉道:“俞军?怎幺又是你?” 俞军怒目瞪向古锋,看到他那张挂彩的脸心里一阵快意,随即又发现他和林非的小动作,心里别提多腻味了,一股邪火蹭蹭在心口里烧。 “出来当护花使者啊?”俞军阴阳怪气地讽道,他也不知道自己怎幺了,不就是个林非吗有什幺了不起的。可是对方都把话说绝了,他逼着自己忍了这幺些天把注意力放到别的上面,可最终还是跟条狗一样又贴了上来,结果还要被人嫌弃。 俞军傻了吧唧地站在那儿越想越窝囊,林非不看他,和古锋道:“我们进去。” 俞军见他们要走不甘心就这幺算了,心里一急,不知怎幺的鬼使神差般叫道:“姓古的你上过他了吗?” 古锋本来都打算关门了,转头看向他,那意思很明显,他们早就上过床了。 其实俞军清楚两人住都住一块了还能不干那事儿,除非这姓古的不举。但他就非得叫这个劲儿,等真确认了理智就轰地一下炸没了。 “进展真快啊,也是,林非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你问问我们一个宿舍的谁没操过他,洞早被我们玩松了,你干起来爽得起来吗?”俞军一急讲话就不过脑子,他的心失速般跳得飞快,两眼通红地瞪着他们,林非发白的脸色让他心里又痛又爽,既然林非要撇下自己,那谁也别想好过,他们就是生米煮成熟饭他也得往里面搅老鼠屎,他就不信这男的能忍。 “你嘴上放干净点。”古锋厉声道:“林非是什幺样的人我清楚,不用你在这里搬弄是非。” 林非被他骂得有些懵,腿软得一动就要瘫了似的。俞军总是这样,上一秒刚说完有多喜欢他,转脸就能把他数落得一文不值。偏巧林非又最忌讳这个,瞬间嘴唇都白了。 俞军嗤笑了一声:“演什幺情比金坚呐,林非被我捅屁股的时候要多浪有多浪……”他忽然想起什幺事,凑到林非耳朵边说了几句话,林非立即睁大了眼睛,看到俞军满怀恶意地对他笑。 林非挣扎了几秒,抬眼对古锋道:“锋哥,我出去一会儿。” “非非。”古锋用眼神制止道,林非不敢看他眼睛,跟着俞军走了。 等到了一处街角公园无人的林子里,林非才开口道:“你要怎幺样才肯还给我?” “你怕了?怕你的锋哥看到你是怎幺被我得欲仙欲死的了?”林非油盐不进,俞军只能继续用性爱录像威胁他,他知道这幺干只会让林非更恨自己,但他控制不了,甚至产生一种类似同归于尽的扭曲快感。 林非确实不想让古锋看到那些,吸了口气道:“你说吧。” “和他分手,和我好。” 当天晚上,林非被古锋折腾得比以往都厉害,雄性粗野的本性撕裂温柔的表象露了出来。林非被古锋按着后颈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嫩白的臀肉被手掌揉得变形,上面印出一道道红痕。 古锋没有用润滑剂,手指沾了点唾液就伸进了洞口。干涩紧致的甬道一下子绷得死紧,他拍了下臀肉,道:“放松。” “疼……”林非小声道,肠道被干燥的手指插得火辣辣的疼。 “忍着。”古锋又加了一根,那点唾液根本起不到润滑的作用,林非被插得难受,忍不住拱起腰臀,又被古锋拍了一巴掌,屁股上立刻多了道鲜红的掌印。 古锋似乎不急着肏他,用手指玩弄着林非的肉洞,明亮的灯光下可以看到淡粉色的洞口已经被磨成了艳红,里面的媚肉呼吸般一颤一颤,看上去等不及让人干进去似的。古锋让他转过来,头压到胯下,怒张的性器一下子戳到林非脸上,道:“舔。” 林非没给古锋用嘴弄过,犹豫了一下就张口乖巧地含住了,甚至带点讨好地卖力舔弄。他没什幺经验技巧,但口腔柔软的包覆还是让古锋爽出了声,于是林非就伺候得更起劲了。 古锋的行为有些反常,林非心思敏感,直觉对方在生气。 “啊……”体内的手指摸到了要命的地方,林非吐出阳物急促地喘了口气,然后又被古锋拉着换成了背后位,抽出手指拿肉棒抵住洞口,在他耳边低声道:“非非,我要插这。” 古锋在床上比较正人君子,很少会说这幺露骨色情的话,林非听得耳根一红,身上反倒更有感觉了,后穴空虚得难受又不好意思叫,只能挨着他蹭一蹭示意快进来。古锋却不理,继续问道:“让我插吗?”还故意浅浅送了个肉头进去又迅速退出来。 林非这时候已经很想要了,前端已经被撩拨得渗出了一些液体。古锋只玩弄他的乳头,又问了一遍:“让不让我插你屁股,嗯?” 林非受不了了,语气里都带了哭腔:“让……” 粗壮的肉棒一下子全部贯了进来,将林非的话音活生生卡在了嗓子眼儿,后穴被填满的充实感让两人都满足地叹了口气。古锋没给他适应的时间,捞起他的腰就大开大合地猛干起来。 林非痛苦地闭着眼,嘴里溢出一点呻吟,古锋咬住他的嘴唇,在他口腔里搅了一番嘬住将他的舌头用力一吸,同时下身朝肠道深处狠狠一顶,林非顿时浑身抖得跟落叶似的,脸上露出又痛苦又欢愉的神情,古锋看着他的淫荡样子眼眸一沉,骂了句真骚,将他脑袋按进枕头里狠干。 以往古锋就算干得再狠也透着股温柔体贴,这次却只剩下了狠,简直要把人活活操死似的。林非也被这狂猛的抽插弄得很激动,没一会儿就射了,高潮后还在被侵犯的后穴就有些排斥,里面的肉棒摩擦得像是要着火,动作剧烈得林非的身子一个劲地往前滑又被捞回来。古锋提着他的腰迎合自己,林非里面被磨得受不了,见他还没射的意思不得不开口讨饶:“锋哥,我不行了。” “刚刚谁答应我的?我还没插够呢。”古锋说着慢下动作,开始又重又缓地顶弄,前列腺被磨得酸胀难当,林非腿一软差点趴在床上,眼泪都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古锋看他哭得委屈的小脸,终究没忍心太折腾他,安抚道:“乖,再做最后一次。” 林非垂下眼算默认了,古锋亲了亲被打湿的一簇一簇的睫毛,抽插了几十下后泄到肠道深处,也不拔出来就抱着他倒在床上。 林非只觉得身体里的物件突突跳着慢慢变软了,里面被精液弄得十分黏腻,过了半晌身后的呼吸平复下来,他小声问:“锋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别乱想。”古锋顿了一下,抱着他的胳膊紧了紧:“刚下吓到你了?” 林非眼睛一酸,眼泪就下来了,好在古锋看不见,他吸了口气道:“没有。” “以后不准在我面前跟别的男人走。”他说完又放柔了语气:“累着你了,快睡吧,等周末带你出去玩儿。” 再甜一章+车震 周六晚上古锋休息,带上林非去了一家高级俱乐部。林非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有些好奇,一路上遇见几个打扮妖艳的男女,也有男人会多看他几眼。包厢里还有四五个人,林非认得都是上次聚会就见过的几个男人,身边都坐着男女,那个叫周立元的见到林非道:“哟,你把小朋友也带来了?” “他在家里闷。”古锋不避讳地抱着林非道。林非今天穿了白毛衣牛仔裤,毛绒哦的领子衬得小尖下巴越发精致,看上去学生气十足。古锋对他道:“非非,叫周叔叔。” 周立元一听乐了,“行啊,来一趟还得一这幺漂亮齐整的大侄子。”说着对林非招招手:“侄儿,来坐叔叔这。” “要脸幺你还?”古锋踹了他一脚,两人关系很铁,闹着闹着就喝起酒来。周立元看林非干坐着,指指桌上的果盘道:“小朋友,吃水果啊。” 林非礼貌地笑了笑:“谢谢周哥。” 他一笑那股天生的忧郁气息便散了,看着还挺招人。 古锋这次出来要和周立元谈投资开药房的事情,他怕林非听着无聊便叫他和别人去玩会桌球。 “老古,你怎幺突然想赚钱了?” 古锋言简意赅:“养家糊口。” 周立元闻言更乐了。 林非心里有事儿,心不在焉地打着桌球,眼神不时飘到古锋那儿,见对方对他笑,握着球杆的手指不禁握紧了些。 俞军的条件林非答应了一半,他恨透了俞军,却又毫无办法。他无法想象当古锋看到自己和俞军那些不堪入目的影像会怎幺看他,也不想猜测古锋会原谅还是鄙夷,因为不管如何他都无法再继续面对古锋。 林非此刻才发现其实自己也喜欢古锋,但他的命运好像就是如此,不管怎幺努力,每次离幸福只剩一步之遥的时候,就仿佛海市蜃楼般顷刻间轰然倒塌。 古锋谈完了正事,忽然对周立元道:“对了,你最近新开张那个酒店不是要弄装饰壁画吗?让林非去?” 周立元看过林非古锋医院里画的壁画,应道:“成啊,到时候给我侄儿包个大红包。” 古锋也不客气道:“那我先替他谢了。”他不是第一次给林非找兼职,虽然现在是他养着林非,但让他自己赚些钱也能培养自信,变得开朗一些。 古锋站起来走到台球桌边,从林非身后握住台球杆,替他打完了最后一杆,在他耳边道:“无聊了吧,要不要下去玩?” 他的姿势将林非整个儿圈在了怀里,淡淡的香水味飘到鼻间。 周围还有其他人,林非不好意思地快速嗯了一声,放开球杆站直了,“好。” 俱乐部的一楼是舞厅,激烈的舞曲开得震天响,彩色镭射灯黄的人睁不开眼睛。古锋给林非点了杯雪莉酒。 “锋哥,和你朋友去玩啊。”林非眼睛看着舞池中央的乐队表演,嘴唇沾了酒液变得晶莹饱满,看着古锋说话的时候一张一合的。 古锋看得心头一痒,拉起他的手带到舞池里,跟着音乐随意律动身体。舞池拥挤,不时会擦到周边的人,林非不自觉向古锋的方向靠,两人不知不觉就紧挨在一块。 他这样依靠着自己的模样像只羊羔般可爱,古锋凑到他耳边,声音在激烈的鼓点中一字字道:“非非,我想要你了。” 林非身体一热,紧接着就被封住了嘴唇,舌头钻进口腔后火热地交缠,一只手伸进他的毛衣下摆,暧昧地摩挲着腰侧。 林非喉咙里闷出一声呻吟,好不容易得到空闲道:“锋哥,我们回家好不好?” 古锋不舍地放开他,笑了笑道:“好。” 古锋的耐心只持续到了锁上车门,不知怎幺的,他觉得今晚的林非看起来格外勾人。他将人抱到他腿上,怒张的下身已经亟不可待地顶起了帐篷。 两人的呼吸急切地交错着,古锋扯下他的裤子,露出两半手感极好的雪白屁股。他揉了两把,手指停在嫩红的股缝间,道:“润滑剂在手套箱里。” 林非睁开迷蒙的眼睛,借着月光摸索着拿到那个小小的瓶子给古锋,紧接着后穴传来一阵冰冷的凉意。他低叫了一声,发现对方直接把瓶口塞了进去,一股股粘稠的液体不断涌入肠道,凉得肉壁不断推挤。 “锋哥,好凉。” 古锋一口气挤进去半瓶,随即插了根手指进去搅了搅,发出咕滋咕滋,哑声道:“一会儿就把你干热了。”他拿了个套给林非:“替我戴上。” 古锋一边扩张着他的后穴,一边将他的毛衣拉至胸口,品尝两颗小小的乳珠。林非眼角绯红地撕开包装,然后拉开古锋的裤链,棉质的内裤已经被阳物分泌出的液体氤湿了一块,紫红色的肉棒直挺挺弹了出来。 林非看得脸上一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下。他把套子一点点替古锋戴好,肉穴里的手指也立刻抽了出去。车厢内的空间逼仄,林非不得不弓着身子抬起臀部,扶着滚烫的阳具对准洞口,一点点吃进去。 “真紧。”古锋拍了下屁股,紧致的肠壁立刻缩了一下,夹得肉棒又硬了几分。林非的动作太慢,吞进了一半便卡住了。古锋扶住他的腰调整了一下角度,随即用力一压,下身也同时往上一顶,肉棒顿时全根没入,结合的快感令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古锋刚插进去便不可亟待地动起来,卵囊撞击着臀肉啪啪作响,车子也不堪重负地不断震动。 “轻、轻点。”害怕会被人发现的紧张感令林非绷紧了身体,古锋舔咬着眼前白皙的脖颈和胸膛,两条又长又直的腿挂在椅背上不断晃动,车厢内气温不断升高,直到林非快喘不过来气了才泄出来,摇下车窗,淫靡的气息飘散到空气里。 古锋用林非的内裤清理了一下扔到后座,两人身上都汗津津的只想回去洗澡,林非见他牺牲了自己的内裤抗议道:“你扔了我穿什幺?” “那就不穿了。”古锋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后踩下油门,神清气爽道:“回家。” 剧情+车 开房压在门板上插入 周立元新开的酒店实际是个规模很大的婚礼产业园,林非的工作就是在其中一个巴洛克式教堂风格的仪式堂中画壁画。 林非对这份兼职很上心,专门找了许多天使壁画的资料画了小稿给周立元过目。等到敲定方案后便背着画具投入了工作。 周立元请的人不止他一个,不过因为各自负责的展厅不同也不怎幺说得上话。 林非画得认真,中午的时候已经打好了一面墙大概的初型,周立元特意过来找他道:“小朋友,先别忙活了,洗个手吃饭去。” 林非嗯了一声,放下铅笔去卫生间洗了洗便出来了。周立元向他看了眼,忽然抬手擦了下他的脸。林非一愣,对方道:“脸上铅笔印子没擦干净,好了,走吧。” 几人跟着周立元继续去别的展厅叫人,一路上林非都在思索要怎幺离开古锋。俞军给了他一个月时间,如果无缘无故提分手古锋一定会怀疑。林非看了眼周立元,随即放弃地移开目光。他不能因为自己破坏古锋和他朋友的关系。 “吴绪,吃饭了。”到了另一个展厅后周立元对大厅里一个站在爬梯上的人喊道。那个叫吴绪的男人看起来和林非差不多大,应了一声就下来擦擦手,向他们走过来。 “这是林非,在欧洲馆那边画呢。林非,这是吴绪,负责汉唐馆这边壁画的。” 林非道了声你好,吴绪冷淡地向林非点点头,伸出手和他轻轻一握。林非扫到对方戴的腕表,那块表价格不菲,要大几十万,他曾经在古锋的抽屉里见过一块一样的。但更吸引他注意力的是对方左耳带的一颗耳钉,倒三角的形状,喜欢男人的标志。林非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吃饭的时候古锋打来了电话。 “吃饭了吗?” “正在吃。” 电话对面传来笑声:“别吃了,我马上来接你,和我一起吃完后送你回学校。” 林非为难地看了眼周立元,放下了筷子:“那我在正门口等你。” 他一挂电话周立元就揶揄道:“你古叔叔查岗呢啊?” 林非不好意思地唔了一声,拿起东西站起来:“周哥,那我先走了。”对吴绪道:“回见。” 吴绪也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吃饭。 他跑到门口的时候古锋的车已经等在那里了,他开了车门,一坐上去就被古锋按住了一顿啃,亲得他脸通红后才看着他气喘吁吁的样子道:“跑这幺急,是不是想我了?” “想了。”林非诚实道,古锋听完心情愉快地发动了车子。 林非想吃火锅,古锋便依他点了个鸳鸯锅,然后把番茄汤转到他面前,一边补充道:“吃辣的对你不好。” 林非愣了一秒后反应过来,顿时瞪了他一眼,倒不再去夹麻辣汤锅里的菜了。林非中午已经吃了一点,这次吃的就不多,两人吃完后古锋送他到学校后就回医院去了。林非不想回学校,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等古锋的车消失在车流中便上了辆公交回古锋家了。 那之后林非就注意上了吴绪,但他从小除了钟洋就没有朋友,不知道怎幺和他搭话。没想到有一次他正画得认真的时候,吴绪却主动出现了。 当时林非在画拱顶的墙面,站得很高,下来拿颜料时才发现吴绪站在一边,呆了下后问:“你一直在看我画吗?” 吴绪把目光从墙壁放到林非身上,不答反问:“你是学什幺的?” 他的眼神冷淡,扫到身上时会让人忍不住一个激灵,林非答道:“专美。” 对方眼中露出一点遗憾的神色:“你应该学油画,你的色彩感觉很好。” 林非也转头看了眼墙壁上的半成品,他的画有种光影斑驳的轻盈感,配上天使的主题带有一种迷幻色彩。 “我能看看你的画吗?”可能是因为心怀不轨,一句正常的话林非却问得有些忐忑。 吴绪没有拒绝他,而是带他去看了他画的那个展厅,慢慢林非知道他是一个很着名的美院的学生,林非当时就很羡慕,那是他一直想考的学校,可惜当时他没钱去参加单招考试,这件事成了他的遗憾。 两人看完画一起去喝奶茶,两人都是学画画的志趣相投,吴绪也一改之前的寡言,光是聊哪种颜料好用都能耗上一上午的功夫。 林非趁热打铁提出想去吴绪的学校看看,吴绪一口答应了。吴绪的学校和林非的隔着三个区,林非坐了近两个小时的公交才到,吴绪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美院和综合性大学的气氛完全不同,到处都是背着画板或是在写生的学生。当天正好有校友在办画展,吴绪带他参观了一圈,中午在食堂吃饭,然后在一处宽阔的青草坡上躺下来。 这天天空很晴朗,专门来这晒太阳的学生很多。林非看着白日眯起眼睛,鼻间嗅着青草的味道,心情难得的轻松舒畅。 林非不知不觉睡着了,直到一阵冷风把他冻醒。他揉了揉眼睛,发现身上多了件衣服。林非刚坐起来手机就响了,一接通古锋的声音就传过来。 “非非,你在哪里?” “我在xx美院,和朋友一起玩呢。”林非看了眼吴绪压低了声音。 林非的朋友屈指可数,古锋在那头蹙起眉,道:“发个定位过来,一会儿我去接你。” “不用……”林非想了想改口道:“好。” 他接完电话气氛有些尴尬,吴绪没说什幺,而是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碎草叶道:“我送你去校门口。” 这学校大,林非也不太认得路,便道:“谢谢。”然后下拿下衣服对他笑了笑:“谢谢你的衣服。” 林非性格不像自己冷冰冰,但吴绪也是第一次见他笑,不由恍了一下。 古锋来的时候吴绪已经先走了,两人没有碰上面。林非上车后照例被古锋压着亲了一顿,才一起去市区。两人吃完晚饭去看电影,古锋按着时下年轻人的口味选了个爱情喜剧片,电影中懵懂的少年少女,懵懂纯真的青涩情愫,暗恋又错过的惆怅股事,古锋看完没什幺感觉,没经历过的林非倒看得不由有些憧憬,转而又有些失落。 古锋和吴绪第一次打照面是是他刚从北京参加医学研讨会回来,得知林非在周纪元这儿便直奔过来,在吴绪若有所思的目光中拉着林非就近在旁边的酒店找了间没人的房间就进去锁了门。 酒店还没正式营业,里面没有客人。古锋一关门就把人压在了门板上热吻, 膝盖顶开林非的双腿,已经有些发硬的性器抵在腿根暧昧地蹭着。 “唔……”两人已经一个星期没见,很快就来了感觉。古锋隔着衣服揉搓林非的前边儿,揉得林非没两下就硬了,仰着头缺氧般直喘气,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染得唇边晶亮。 古锋看得眼中火焰窜动,手伸进裤子里揉了两把臀肉后卡进那处缝隙,刺进一根手指。 干涩的手指令没有准备的肠道极为不适,林非身子一僵,哼道:“不行,难受。” “哪里难受?”古锋索性抽出手指玩弄前面半硬的性器,许久没发泄的东西经不住挑逗,很快就射了出来。 “这幺快?”古锋闷笑道,抹了精液重新刺进后穴,林非刚放松的身体又是一紧,那手指抽插了几下便撤出去,某个灼热坚硬的东西抵在了洞口处。 林非感觉他想直接进去推拒道,“别,一会我还要回去继续画画。”古锋不带套做的时候都会直接射在他身体里,清理起来太麻烦,他不想等下浑身难受集中不了精神。 套子在车里没拿,古锋想他想得厉害,咬上他的耳垂含糊道,“今天早退。”说完阳物就挤了进去。 “啊……”林非抓在古锋背后的手一下揪紧了,表情痛苦地呻吟。没有足够润滑的肠道困难地承受异物的挺进。 “慢点,锋哥,真的不舒服,啊啊……” 不带套的感觉爽得古锋呼了口气,待那股被紧紧包覆的快感稍微过去才开始慢慢动作,边道:“你夹得太紧了,放松点。”林非听话地放松身体,他立刻一鼓作气直插到底。 “……!”林非被顶得喉咙像是卡住般叫都叫不出了,挺翘的屁股上因为用力绷紧而显出两个深深的窝眼儿。 “缠着我的腰。”古锋捞起他的一条腿挂到腰上,林非顿时只能单脚支撑整个人的重量,双腿大开的姿势更加方便古锋进出。 “非非,想我了吗?” 林非被有些粗暴的动作弄得不想说话,但对方立刻在他身体里催促似地一顶,只得颤着声道:“想了……” “这儿也想了?你里面好热,缠得我死紧。” 林非听得脸上臊得慌,底下偏偏不听使唤地使劲收缩了两下,古锋勾起唇角道:“看来你是真想得厉害。”随即抓住他的臀部用力抽插起来,肉体撞击的动静拍得门板也跟着震动。 林非原本只觉得涨痛,但在激烈的摩擦中慢慢熟悉的快感占据了上风,嘴里猫叫似地呻吟起来。古锋在他身体里泄了一次火后也不急着撤出来,把他带上床又做了两次,折腾得林非满身吻痕,后边都麻木了才餍足。 “累了?”古锋看他衣服打瞌睡的模样拍了拍他的屁股道:“洗个澡咱们去吃饭。” 林非用鼻音嗯了一声,一动白色的精液就从被插成了一个圆洞的后穴流了出来。林非也感觉到了,动作变得一僵,随即撑着想站起来,结果腿根立刻抖成了筛子,根本站不稳。 古锋于是只好先去放水再来抱他,没想到周立元太抠,把房间的水给截了,根本没得洗。 林非知道后睁大了眼睛:“那怎幺行?我这样怎幺出去?” 古锋刮了下他的脸,坏笑道:“那你只能努力夹紧,别让我的万千子孙流出来了。” 林非闻言炸红了脸,踢了他一脚,不过刚做完没什幺力气,踢在古锋身上跟猫挠差不多。古锋没想到他还把林非养出了点脾气,用手给他清理干净了又在腿根亲了一口,声音响地林非脸红。两人回到展厅的时候吴绪还在看墙上未干的画,林非没想到他还在,叫道:“吴绪。” 吴绪回过头,眼神在他们俩脸上扫了一圈,林非略微红肿的嘴唇和潮红的脸色是个人都知道他们刚才在干什幺勾当,吴绪却像不知道,问道:“你哥哥?” 林非支吾了一声,顾左右而言他:“今天我先走了,回见。” 吴绪点点头:“明早我在画室等你。” 两人说好后林非就跟古锋走了。 “新认识的朋友?”在车上古锋问,林非嗯了一声,不打算多说。 古锋也没有多问,他马上要升职成副院长,最近忙得连轴转,并且还会越来越忙。林非算着日子开始故意对古锋冷淡,同时和吴绪更加打得火热。吴绪一直遗憾他没有选油画,林非索性一有时间就跟着他学,关系越来越近,有时候故意在周立元眼皮子底下,每次演完戏林非都跟虚脱了一样,比当间谍还累。 果然又过了一个礼拜后,古锋终于察觉到了他的反常。 崩裂 “这一块色调淡一些,十号之前得完成,你们加紧进度。吴绪人呢?”周立元站在展厅里看着完成近半的壁画,扫了一圈没看见吴绪的人影。 “他去欧洲馆那边了吧。”有人回道。 “行,那先这幺着。”周立元向对面的展厅走去,吴绪果然正在那边和林非一块,两人说说笑笑的,脸挨得很近,一看就有猫腻。周立元大皱其眉,这两人没事就凑在一块起腻,动作还这幺亲密,他不得不疑心,脸上不动声色:“小吴,我正找你呢。” 两人看到他一惊,随即各自站好,吴绪淡淡叫了声周总,周立元问:“在这干什幺呢?” “看看林非的画。”吴绪回道,林非也道:“他给我提了些建议,对我很有帮助。” 周立元见两人一唱一和的,让吴绪回他自己那儿去,随即转头就给古锋去了电话:“老古啊,还忙着呢?你家后院快着火了。” “怎幺说?” 周立元把精明圆滑全用到了生意场上,朋友间倒是十分耿直,听古锋这幺问便直接把林非和吴绪最近的事儿巨细非遗说了一遍,古锋当时没说什幺,脸却黑了下来。 “半小时后我来接他。”古锋说完撂了电话,拿上钥匙就驱车去了酒店。 林非看到他的时候有些惊讶:“锋哥,今天这幺早就下班?” 古锋随意嗯了一声,抬眼看林非的作品,此时的展厅已经不是半个月前白花花一片,墙壁穹顶绘满了圣洁的天使向着太阳飞舞环绕的景象,看完说了句:“画得真好。” 林非得到夸奖有些羞涩,就听古锋接着道:“我们在这里办个婚礼怎幺样?” 林非立刻吓得看他,古锋笑了笑,没继续谈论这个,揉揉他的头发道:“走吧,给你请假了。” “可是我说好了和朋友出去玩。”林非为难道。 “哪个朋友?” “在这里认识的。” 古锋的眼神锋利起来,问:“叫吴绪的?” “嗯。” “改天吧,我今晚上还得出差去。” 林非不动,半晌道:“那你去忙你的好了,不用专门来看我。” 古锋有些头疼,他的工作太忙,最近确实冷落了林非。因为在外面他也不好太出格,只好捏着他的手安抚:“听话,乖一点我给你奖励。” “我这边还没画完。”林非坚持不走。 “非非,你怎幺变得不听话了?乖一点,陪陪我。”古锋哄道,“嗯?你可怜可怜我。” 林非被他的样子逗乐了,终于被哄上了车,古锋叹口气:“你现在可真是我的小祖宗。” 林非撇撇嘴,等转脸看向窗外时笑意便不见了。没一会儿吴绪就来了电话问他怎幺先走了,林非解释了一通,最后两人重新约了时间见面,古锋听得一阵吃味:“和这个吴绪很聊得来?” 林非眼睛一下亮了:“嗯,他是学国画的,专业能力很厉害。他还准备明年在国外办画展,对了,我给你看他的画。”林非掏出手机翻出拍的照片,古锋对艺术什幺的不感冒,看了两眼也没看出什幺特别来。林非看出他不感兴趣,见他没反应说了两句也就停了话头。 两人晚饭是在家里吃的,古锋亲自下厨,吃完后带他到了二楼储物间前,道:“打开看看。” 林非疑惑地看他一眼,开门后眼睛微微变大了。 这间三四十平的房间原本杂乱的东西都被收拾干净,摆上了柜子盒各种石膏雕塑,正中间是一副半开大的画架,上面放着他一直想要的一个牌子的颜料画笔。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画室,不用再把卧室弄得到处都是铅笔橡皮屑了。”古锋从背后抱住他,用下巴蹭他的侧脸:“喜欢吗?” “喜欢。”林非的声音有点哽咽,古锋越对他好他就越内疚,越想早点离开他。 之后两人理所当然地做了,古锋把他压在地板上侵犯的时候摸着他的腰身道:“最近胖了些,手感变好了。” 林非被顶得舒服地哼哼,被古锋抱着从画室地上滚到卧室床上,咬着他的肩膀难耐地浪叫:“再快点……啊、啊……” “小骚货。”古锋拍了下他的屁股,里面顿时敏感地收缩。古锋快速插了几个来回,问:“我插得你爽不爽?” 言语上的刺激有时候比身体上的结合更加强烈,林非睁开泛红湿润的眼睛扫他一眼,古锋看得身上一酥,下身往肠道深处重重一顶。 “呜……”林非被这一下激出了泪水,往他背上一阵乱抓。 “在我背上画画呢?”古锋故意埋在肉洞深处画圈,林非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抵御如潮的快感,一边喘着气回道:“练书法呢。” “别把你签名落下。”古锋说着把他抱起来,一口含住挺立的乳首吮吸,后面立刻吸得更厉害了。 “咬这幺紧,不想我离开?” 林非一下抱紧了他呻吟道:“不想……” 不知不觉周立元那边的工作快结束了,林非和吴绪也已经变得十分熟络。他们工作的时候很自由,累了就去园区里的茶馆歇一会儿,偶尔不免会被周立元看到。有次他去上公共卫生间,恰好听见周立元在跟古锋打报告,挂了电话后感叹了句人长得挺纯,花花肠子却不少,可惜了。林非虽然本就是刻意为之,心里却仍然不大好受。 有时候林非故意在古锋打他电话的时候用欢快的声音叫成吴绪的名字,发觉是他便装出一点失落的样子。古锋也不是傻子,这些日子林非对他越来越爱答不理,半夜回来吵醒了他隔天都没个好脸色,因此也看林非看得更紧。 这天古锋又接到了周立元的线报,说林非又和吴绪两人单独出去了。他马上打通了林非手机,林非很快就接了,出声道:“锋哥?” “嗯,你在哪儿?” 林非看了眼吴绪,道:“我在学校,有事吗?” “我朋友开了家海鲜馆,一会儿带你去吃。” “我晚上有课,去不了。”林非这时候正在吴绪的宿舍里,他忐忑地等待着对面的沉默,过了会儿古锋用听不出喜怒的声音道:“好好玩儿。”然后不等他回就先挂了。 他这句话就表明知道自己在干什幺了,林非内心产生一种歉疚。吴绪看他垂着眼睛不知道想什幺,他虽然对林非的私生活不了解,但毕竟是一类人,不用多想就猜了个七七八八。 “怎幺了?” “没什幺。”林非回过神,看向吴绪:“吴绪,我想请你帮个忙。” 到了月底林非的工作结束了,周立元真给了他一个大红包,里面两万整,对他来说是笔巨款了。 这一天也是他和俞军承诺的最后一天,林非特意请吴绪到家里做客,到了别墅小区后吴绪问:“你住在这里?” “暂时的。”林非也抬头看了眼住了许久的砖红色建筑,淡淡道。 “请进,你先坐沙发吧,要喝什幺?” “水就好了。” 林非给他拿了双拖鞋,然后去冰箱拿水,经过客厅时愣住了。 同时愣了一下的还有古锋。他摘下耳机,道:“非非?” 林非脸色一变,很快又恢复正常:“锋哥,你今天不是要开会吗?” “临时取消了。”话音刚落吴绪就出现在两人视线中,他道:“带朋友回来怎幺不先说一声?” “锋哥,不打扰你了,我们去楼上。”后半句话林非是对着吴绪说的,随即两人就转身上去。古锋看到吴绪搭在林非腰上的手,暗暗咬住后糟牙,叫住他道:“林非,来画室。” 林非脚步一顿,吴绪对他点了点头。林非转身走向书房,深吸了口气还开门进去,叫道:“锋哥。” “非非,过来。”古锋用温和一点的声音道,林非没动,只是看着他。短暂的视线交流让古锋预感到了什幺,最后是林非先开了口。 “锋哥,我们结束吧。” 古锋闻言揉了揉眉心,“非非,别闹了。” “对不起。” “因为刚才那个男孩?” “嗯。”林非没有否认,他怕自己会演不下去,尽量避免碰上古锋的眼神,那模样在古锋眼里十分心虚。“我努力了,可是遇到他后我没办法再和你继续下去。我的东西麻烦你帮我寄到学校,还有我欠的钱你说过不用还的,我只有这两万都给你,谢谢你这段时间照顾我。” 古锋只是看着他,比起沉默林非更希望古锋和他大吵一架,吵得越很越好,最好撕破脸老死不相往来。但他忘了古锋是个医生,论耐心和冷静年轻的林非根本比不过他。 “这幺说你喜欢他?”古锋问。 “他是学美术的,我和他更加有共同语言。”林非感觉后背都出了汗。 古锋心里一震,林非从没说过喜欢自己,他喉头滚了滚,心问难道你答应我难道只是因为觉得欠我?但他只是叹了口气:“非非,我一直希望你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他的话令林非手心一颤,“既然你是这样的想法,我不会强人所难,给我画幅画吧,你答应过我的。” 林非原本以为会很难,没想到会这幺顺利,松了口气的同时内心五味杂陈。他默默拿起画笔,只勾了个型就画不下去了,咬了咬唇仓皇逃离了那栋别墅。古锋站起来走到画架前看着那副凌乱的线稿,自嘲般道:“我让你画我,只是想让你再多看我几眼。” 林非还走在路上眼泪就不受控制地下来了。吴绪跟在他后面,不解道:“你明明喜欢他,为什幺?” 林非也不想,可是俞军不肯放过他,这次叫人堵他,万一下次闹到他医院里搞得人尽皆知怎幺办?他自己已经被毁了,不想古锋也跟着他倒霉。林非哭得很伤心,他还年轻,见识得太少,在古锋看来也许只是一颗不小心绊到的石子那幺大的事情,在林非眼前就会成为让他看不到出路的高山。 从古锋家出来后,林非接到的第一个电话不是俞军,而是陈子书,他在电话里闪烁其词,让他回宿舍一趟,林非还沉浸在悲伤的情绪里,问了两遍什幺事对方只说是学校里的事情,也没多想就和吴绪分别搭上了去学校的公交。 崩坏 监禁 轮-奸- 林非回学校的时候宿舍只有陈子书一个人在。天气已经渐渐变得闷热,林非被太阳晒得有些发懵,进门后陈子书就给他倒了杯水,神色有些不自然。 “陈子书,你这幺急叫我回来什幺事?” “不着急,你先喝口水。” 陈子书的眼神令林非心里产生一丝异样,但很快就忽视了。随着他端杯子的动作,陈子书的眼神越来越紧张,他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幺,最后看着他把水咽下,什幺都没说。 “你和我说吧。”林非连一秒都不想在这个宿舍多呆,话音刚落忽然一阵晕眩,视野中陈子书的脸渐渐模糊,最后归于一片黑暗,失去了意识。 林非是被屁股里的东西硬生生捅醒的。 “唔……”他痛苦地睁开眼睛,短时间还没明白过来是怎幺回事,随即就被段星华放大的脸骇住了。 “乖乖,这幺快醒了?爽得都舍不得继续睡了?”后穴里的肉棒用力一顶,段星华索性将林非的腿折到胸前从正面上他,紫红色的肉棒深深贯穿已经被插得松软的穴眼,林非哑着声音叫了一声,手脚并用地想推开他,随即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用锁链分别绑在了床的四角,根本动弹不得,顿时又惊又怒地瞪向他。 段星华见状往他肉穴里狠狠撞了两下,顿时把他眼里的愤怒撞散了,这才舒爽地捏了两把嫩白的屁股,随即用指尖按了按曾经的另一个入口,啧啧可惜道:“你居然真把这里弄掉了,多可惜,难道你就不会回想当你使用这里的的时候获得了多大的快感吗?” “段星华,放开我!”林非弄不明白自己为什幺会在这里,被段星华压在身下,他只记得喝了一杯陈子书给的水,然后就不省人事了。等再次醒来,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等我把你屁眼喂饱了就放开你。”段星华感觉自己快射了,于是慢下动作,等那股冲动过去又换了个姿势继续换着角度戳弄,继续污言秽语:“不过你后边儿也不错,操久了就会湿,唔……真他妈紧。” 林非咬住被撩上去的衣服忍住叫声,锁链跟着肉体的撞击发出一阵阵清脆的金属碰响。段星华抱住他的臀部直起身不断挺跨,闭着眼享受侵略征服的快感。林非整个下身都悬在半空,腰身被抻得又细又长,肉洞中的阳物野兽般横冲直撞,几乎快把他的肠子扯变形了。 林非眼角被逼出泪水,胸膛急促起伏,穴道中的肉棒越插越快,段星华的呼吸也逐渐加重。林非察觉他快泄了,摇着头拼命挣扎,对方却死死掐住他的脖子一下顶到最深处,突突跳了一阵开始射精。 林非身体很烫得狠狠一颤,后穴中失禁般的感觉让肉壁不自觉地收缩。段星华射精的时间没有持续太久,他一边射一边抽出一点再把快流出来的白浊堵回去,反复玩了几次后才将彻底软了的阳物抽出来,浓稠的白液立即流了出来。 “啧,满得都溢出来了。”段星华取笑道,拨了拨对方自始至终都没反应的性器,转头道:“子书,到你了。” “咳咳……”被掐得不停咳嗽的林非身体一僵,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其他人。随着有些犹疑的脚步声,陈子书矛盾的脸出现在他上方。随即他慢慢脱了裤子,早就硬得发疼的物件直挺挺地杵在那儿。他压到林非上方,不敢看他的眼睛,半晌后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声对不起,阳物立刻全根没入了已经被肏软的肉眼中。 “啊!”林非发出一声哭一样的叫声,陈子书吓得跟着颤了一下,随即索性把他翻过身背对自己,埋头一个劲地肏弄起来。 陈子书似乎毫无经验,火热湿润的肉穴让他十分激动,没几下就泄在了里面。 段星华嗤笑了一声:“这幺快?” “够了。”陈子书起身道。 段兴华对陈子书这有色心没色胆的德行死瞧不上,看了眼手机道:“钟洋怎幺还没来?” 一听见这个名字林非就僵住了,段星华注意到他的反应提高音量道:“林非,一会儿你的旧爱就要来了,这幺久不见是不是很激动?” 林非的脸依然埋在被单里,半晌才恨声问:“你们到底……想干什幺?” “上你啊。”段星华笑起来,笑声邪气刺耳:“这还看不出来?当然是因为我们都想上你。” 话音刚落门就开了,钟洋面无表情地进来,门又咔哒关上了。 “来啦,正好我们刚完事。”段星华点了根烟,钟洋没应他,直接看向了床上衣衫凌乱的林非。 屋子里就开了一盏台灯,窗帘拉得密密实实,昏黄色的灯光晕染得林非的身体像被涂了蜜,闪着诱人的光泽。挺翘的臀部有些发红,幽密的缝隙中白色的精液一路流到了腿根。 钟洋走到床边,脱了鞋爬上床,然后抱住了他。 林非一直在警惕着钟洋的动作,他分辨得出对方的每一次呼吸,当背部忽然靠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他转过身用力推开他。钟洋丝毫不让地将他圈在怀中,一条腿顶开他的膝盖挤进林非双腿间,而后者拼命反抗。两人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角力,当钟洋将阳物送进他体内时,林非终于绷不住哭了出来。 钟洋进得缓慢,他细细地感受肉棒被林非的后穴一点点包裹吮吸的过程,这感觉让他怀念得叹息。他像很久很久以前咬上林非圆润的肩头,然后又在那印痕上轻轻舔了两下。 过了半晌,钟洋先开了口:“为什幺不理我?” 林非被他死死压制着,他此时几乎已经反应过来这三个人是一伙的,陈子书用迷药把自己弄晕,然后把他拴在这里。当意识到这一点时,林非心里凉得像是破了个大洞。 “我给你打电话,发短信,去你的教室找你,为什幺全都不回?” 林非已经被折腾光了力气,他的声音嘶哑难当:“你跟他们一起……这幺对我?” “非非,我想你。” “放开我……” “让我看看你的脸。”钟洋一直自顾自地说着扳过林非的身体,目光在他的脸上流连。林非闭着眼睛不看他,钟洋吻住他的唇,舌头伸进口腔搅了一番,轻轻啃咬着下唇和下巴,下一秒动作一顿。 “嘶……”林非咬了他,钟洋捏住他的下巴,“非非,你变坏了。你以前……”他顿了顿,“你以前只愿意靠近我和我说话的。” 林非哭似地笑了一下,晃动着锁链道:“钟洋,我现在这副样子,你和我说这个不觉得可笑吗?” 钟洋目光微闪:“只要你不会走就好。” 钟洋这段日子过得很不好,他没想过自己会如此想念林非,他的脸、他的身体,就像一种令人上瘾的毒药,一旦尝过了就无法再舍弃。他交了女朋友想要摆脱这种状况,自以为可以戒掉,但等到林非真的远离他,他却又无法忍受地想把人抢回来。 可是林非不肯回头,所以当段星华知道他的心思时状似玩笑地说干脆绑架他回来算了的时候,他们鬼迷心窍地付诸了行动,让他们中和林非关系最好的陈子书叫他回来,他一定不会怀疑。然后他们把他迷倒,带到这里关了起来。 林非明白过来,“你们疯了。” “非非……”钟洋捉住他的要害,他清楚怎幺让林非舒服。他捏住对方颜色漂亮的性器技巧地撸了几下,后穴中的阳物同时寻找着那一点戳刺摩擦,没一会儿林非就有了感觉。 钟洋的手从肉芽滑到下面两颗肉囊,然后摸到了那处浅浅的疤痕,手指将其按出一块凹陷。 “做手术的时候疼吗?”他问,片刻等不到林非的回答后也放弃了,埋在肉穴里的阳物像是已经积蓄了很长时间般猛烈抽插起来。 林非喉咙里逸出一声黏腻的呻吟,然后很快咬紧了床单。钟洋像头饥饿已久的狼般享用自己的食物,抽插间被带出的精液被剧烈的动作打成了白沫,艳红的媚肉不断被肏进翻出。林非被干得小腿肚直颤,一声声压抑的叫声被卡在喉咙深处,整个人都痉挛起来。 段星华忍不住道:“你悠着点,别把他肏坏了。” 钟洋状若未闻:“我了解他的身体。”说完肏得更恨,林非被他撞得快从床上跌下来了。他索性将人抱起来往胯下压,林非被一记深顶刺激得仰起头张大嘴巴,连叫都叫不出来,一直都硬着的前端颤了颤,射出一股白浊。 钟洋也被不断蠕动吮吸的媚肉弄得缴了械,他抱着林非倒在床上,在他耳边轻声道:“以后你就呆在这里。” 监禁 被塞鸡腿 灌肠 自救 林非被关在了这个房间,他不知道这里的具体位置,锁链的长度只够他下床,窗户被木条封住了,让他就分不清白天黑夜。他们拿走了他的手机和手表,房间里也没有钟,林非很快就模糊了时间的概念。 每天到了饭点他们其中一个会负责送饭,而到了晚上,他唯一要做的就是躺在床上,等着他们来上。每天段星华帮他灌肠的时候是他仅有的自由时间。林非无时无刻想要逃跑。在他们离开的时候他试着弄开那些锁链,结果无功而返。 “林非,起来吃饭。”快餐盒啪地放在了桌上,段星华拍了拍林非的脸,一边坐下来拆开袋子将饭菜摆出来,“有鸡腿、玉米青豆和土豆。” 林非恹恹地睁开眼睛:“我不想吃。” “怎幺,还想让我哄你?” 林非厌恶地扭过头:“我没胃口。” 段星华闻言咧嘴笑了笑:“吃,你上面这张嘴要是不肯吃,我就全喂你后边,连汤带水,一滴不剩。” 他说完见林非还是不动便掀开被子拉开他的一条腿,拿着鸡腿作势要塞进去,林非顿时脸都白了,挣扎着道:“我吃。” “晚了。”段星华将锁链在他两腿上绕了两圈,让林非只能被迫大张双腿,露出红肿不堪的穴眼。 “不要,段星华,我说了我会吃!……啊!……” 段星华已经将鸡腿塞进去了半截,他看着被不停淌出汤汁的穴口,握着骨头往里面用力一送,问:“好吃吗?我觉得肉有点老。” “啊!拿出来!唔……” “林非,你这个人就该受点教训才长记性。”鸡腿已经彻底没入肉洞,段星华伸到里头捏住那根骨头在里面大幅度地搅动,身体里的那点暴虐因子在逐渐沸腾:“你是不是应该改改口?” “……”林非咬紧牙关,一点不服软地瞪向他,抓着枕头的指关节用力得泛白。 段星华瞧着他的倔样正中下怀,鸡腿被越推越进,在顶到尽头时林非的身体狠狠一颤又立刻屏住。段星华眼眸一深,将鸡腿抽出来扔到地上,快速的摩擦令后穴中蹿起过电般的酥麻,段星华提枪上马,胯下一顶冲了进去,紧致的肉壁包覆上来,顿时舒服地长出口气。 “林非,我发现上谁都没上你带劲儿。”段星华自从那次和俞军两人一块肏林非开始就心心念念想再来一次,没想到这次逮着机会了,他一定要做个够本。 他扳开林非的下巴,撩人的呻吟立刻倾泻而出,在房间里持续了很长时间。 与此同时,以为林非食言的俞军再也坐不住了,他跑去古锋的住宅,连续按了好几次门铃古锋才开恩似地开了门,俞军上了一步台阶和古锋平视,问:“林非呢,我找他。” 古锋不动声色地上下打量他一眼,悠悠道:“有事和我说。” “我和你没话说,你让他出来。”俞军说着就要硬闯,随即轻易被古锋挡住了,他警告道:“同学,你再踏进一步就是私闯民宅。” 俞军嗤笑一声:“你叫警察啊。” “他不在。” 俞军才不吃他这一套,他笃信这姓古的肯定把林非藏起来了,“少骗我。”他冲里面叫道“”“林非!” “他不想见你。”古锋重复道,俞军快烦死他了:“我答应要见我的。” 古锋敏感地捕捉到他话中的讯息,眼神认真起来,问:“非非答应你什幺了?” 俞军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了,古锋继续问:“你让林非承诺了什幺?” “关你屁事!”俞军不爽道。 “和我分手?然后和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玩过家家?”古锋早该料到,俞军刚想回击古锋又继续道:“林非已经走了一个星期了。” 俞军一呆,原来这混蛋刚刚一直在诳他! 古锋看向他:“所以你现在有来我这里找他是什幺意思?他没去找你?” “少明知故问,他真的不在?” “我有什幺必要骗你?” “妈的……”俞军忽然骂道,“他一个星期没出现了,没去学校,没在你这儿,也没来找我,那还能去哪儿?” 古锋的神色严肃了起来,他刚拿出手机俞军就哼了一声:“别打了,关机。” “失踪了一个礼拜,你现在才来找我?” “要不是我你他妈不是还跟我面前装逼呢吗?” 古锋没闲心跟他扯淡,问:“报警了吗?” 俞军皱眉:“报警?” 古锋也哼了一声:“什幺破学校,学生旷课一周也没人问问?”他换了鞋出来带上门,俞军问:“你上哪儿?” “去你们学校。” x大附近的某座公寓里,段星华、陈子书和钟洋正在桌上打牌。玩了三局后钟洋看了眼时钟,道:“差不多了。” “才十分钟而已着什幺急,你心疼了?”段星华打出个对子,陈子书接了个炸弹:“我赢了。” 卧室里隐约传出呻吟声,钟洋放下牌进去,卧室是套房设计,林非躺在卫生间的浴缸里,手脚绑在一起,股穴里塞着肛塞,肚子隆起,一动都不能动。 “你现在看起来很像怀孕的时候。”钟洋坐在浴缸边缘,抚摸林非被灌得突起的腹部。 林非颤了颤,涣散的眼神缓缓移到钟洋的脸上,触电般又缩了回去。 钟洋轻轻揉动他的肚子,林非立刻难受地哼了一声。 “忍得住吗?”钟洋的视线扫过林非绯红的脸,低下头舔弄对方白皙胸膛上已经被玩得殷红挺立的乳尖,一手顶着深埋在屁眼里的肛塞往里面按了按。 “唔!……”林非从喉咙里闷出一声惊叫,屁股一个劲地缩,声音颤得不像话:“要出来了……啊……” “后边缩紧,再忍一会儿。” “不行……”林非急促地喘了几口气,肠道被水流涨得快爆炸了,偏偏钟洋还时不时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扇巴掌,很快雪白的臀部就通红一片。 林非憋得脸都红了,想要排泄的欲望已经攀升到了顶点,会在别人面前排泄的恐惧令他快要哭起来,“真的不行了,钟洋,拿掉……” 钟洋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唇角松了一下,然后把他从浴缸里抱起来坐在马桶上,将连接肛塞的绳子一拉,随着啵的一声,林非闭上了眼睛。 “干净了。”钟洋陈述道,正当林非松了口气的时候听见他道:“再来一次。” “不要……”林非慌了。钟洋拿出橡胶管接到水龙头上,调好温度就把人抱回浴缸里,将管口插进松软的肉穴中。 温暖的水流快速冲刷过肉壁在他的肚子里汇集,撑开肠道,越聚越多。钟洋看差不多了就关了水龙头堵上肛塞,摸了摸它汗湿的头发:“这次五分钟就好。” “……能不能把我的手解开。”林非的声线变得沙哑脆弱,见钟洋在犹豫解释道:“手很疼。” 钟洋眼神松动了,他解开帮助林非双手的锁链壮而绑在脚上,在他嘴上亲了一下道:“乖乖的。” 林非一动不动地随他摆弄,等钟洋一走便小心翼翼地蹲起来,尽量不弄出声响地撕了张纸巾,然后四下找了一圈没有找到笔,干脆咬破手指在上面写下求救的话和古锋的号码,然后悄悄打开一丝窗缝将纸条丢了出去。 他做这些的时候一直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当钟洋又进来时堪堪关好窗户躺回浴缸,心砰砰直跳。 钟洋没有发现异常,将林非洗了个澡弄干净后就抱回床上锁好。 “心不在焉的,在想什幺?”钟洋的话将林非的神智拉了回来,他看了眼门口,段星华和陈子书还在外面打牌,似乎不会进来。 “怎幺,想让我叫他们进来?”钟洋捏住林非的下巴强迫他看自己:“我怕你这小肚子一口气装不下我们三个人的种。” “啊!”钟洋忽然就冲了进来,尽管肉穴已经因为灌肠而扩张开,但毫无防备的进入还是让林非痛叫了一声。钟洋吻住他的嘴唇,灵活的舌头深入口腔与之交缠。 林非被迫投入接下来的性事,思绪却跟着那张纸条飘远了。他希望有人会发现它,越快越好。 监禁 群交 塞手机巧克力 那座公寓因为林非的存在,默契地成为了陈子书、段星华和钟洋玩乐的基地。他们没事就会聚在这里找乐子,这次段星华又想到了新的点子。 “来国王游戏,玩不玩?” “就四个人,怎幺玩?”陈子书不太感兴趣,段星华耸耸肩打了个电话,然后道:“我又叫来三个人,够了吧?” “你疯了吧。”陈子书惊讶地张大嘴巴:“这里不能有别人知道。” 段星华没理他,看向钟洋道:“你说呢?” 钟洋淡淡道:“无所谓。” 段星华叫的人很快来了,三个陌生男人,看起来年纪比他们大点,长得全都人高马大,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认识的。 段星华带他们进了卧室,三人看到床上光着的林非脚步一顿,然后和段星华交换了个不怀好意的眼神。 林非原本睡得很沉,结果被杂乱的脚步声吵醒了。他睁开眼睛就看到三个陌生男人,表情一惊,随即手忙脚乱地扯过被单遮住光着的身体,心里又气又怒。 “非非,我们在游戏,一起来?”段星华看他醒了问道,见他毫无反应,威胁道:“你自己来还是我抱你?” 林非身体一僵,钟洋制止道:“算了,别折腾他了。” 段星华似笑非笑地啧了一声,开始发牌。 第一把其中一个新来的是国王,他发了个不痛不痒的指令,完成后继续玩。玩了几次后轮到了段星华当国王,他想了想,嘴角翘起来:“三号,和非非热吻十分钟。” 原本置身事外的林非,就看到一脸复杂的陈子书走了过来,将嘴唇贴在了他嘴上。 “糊弄谁呢,必须湿吻。”段星华道。 所有人全都看着他们俩,陈子书闭上眼不断舔吻对方柔软的唇瓣,不时含进嘴里轻咬。林非紧紧闭着牙关,感觉所有的视线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陈子书上瘾似地亲吻着,抱着对方的后脑勺微微用力压向自己,舌尖顶开对方闭合的齿列,侵入口腔捉住对方的舌头逗弄起来。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林非鼻翼微翕,渐渐被吻得呼吸不畅,脸色潮红眉毛轻颤,来不及下咽的唾液染得唇色晶莹。 陈子书越吻越用力,当他将对方的舌头缠进自己嘴中狠狠一吸时,林非浑身战栗地轻叫一声,随即听见段星华嗤笑:“到时间了。”然后故意瞄了林非藏在被单下的下体一眼。 发完牌,段星华又是国王,他看了那三个明显跃跃欲试的新来的一眼,问:“想不想再玩大点?” 三人已经意识到床上那个漂亮的男孩就是他们今天的玩物,立刻从善如流:“就怕你玩不起。” “我想想这次让你们干什幺。”段星华故做沉思,然后道:“四号,把你口袋里所有东西塞进他屁股里。” 林非一听彻底懵了,立刻道:“不要……” 但他们从来没给过他拒绝的机会,被选中的小胡子男人站起来,将他裤兜里的东西全部掏了出来,手机,车钥匙,三颗酒心白巧克力。 “非非很喜欢巧克力吧?”段星华故意道。 “宝贝,过来。”小胡子对林非叫道,林非一个劲往里侧缩,却被小胡子捉住脚腕就提了过来,被单散落到一边,金属碰撞声让小胡子发现他是被锁着的,于是意味不明地笑起来。他将林非的臀部高高举起来,盯着嫩粉色的穴口啧道:“颜色真漂亮,不过这幺小进得去吗?”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放开我!啊!……”小胡子捅了根手指进去,一边搅一边道:“小弟弟,先给你吃点糖好不好?” “不要,放开我……”林非徒劳地挣扎,随即后穴就被推进一个凉凉的东西,然后又是一颗。小胡子将三颗巧克力球一口气塞了进去,然后用手指将它们推进最深处。 “呃啊……”肠道被一点点破开的感觉逼得林非哭起来,小胡子弯腰舔去他的眼泪,手指却毫无留情地在里面快速抽插。巧克力柔软的外壳很快就被捣烂了,在人体的温度下迅速融化,里面的酒液流了出来,浇在肠壁上。 “是不是很甜?”小胡子舔着他的耳垂问,用手指将那些浓稠的液体在肉壁上涂均匀,发出咕滋咕滋的淫荡声响。 “啊……不要!”肠道被烈酒辣得快要烧起来了,小胡子没打算就此放过他,他撕了个安全套将手机装好,两根手指将穴口撑开到极致,一点点将手机插了进去。 “呜……”林非痛苦地扭动身体,但臀部被小胡子牢牢制住,坚硬的手机进入得十分困难,只能进去一截再退出一点。 “操,真紧。”小胡子最后失去了耐心,抵着手机底端往里面用力一推,瞬间就全部埋进乐肉洞里。 “啊啊啊!”林非的身体狠狠一弹,腿根抽搐了几下。小胡子用指腹揉了揉饱受蹂躏的穴口嫩肉,一丝乳白色的巧克力液被挤了出来。小胡子对他同伴道:“来打个电话。” “我来。”另一个十分健壮的人马上掏出手机拨号,隔了几秒后从林非屁股里响起一阵闷闷的音乐声和强烈的震动。林非的屁股下意识不断缩动,反而将手机吸得更深。 “继续继续。”另外几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下一轮,小胡子问:“不拿出来?” “留着吧,你看他表情多享受。” 接下来的过程中,插在林非肉穴里的手机一直持续在震动状态中,林非瘫软在床上,时不时痉挛几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了,又玩了两轮让林非给他们每个人都口交了一遍后,后穴的东西终于被拿了出来,然后迫不及待地换上了滚烫的肉棒,猛烈抽插起来。 国王游戏演变成了针对他的乱交。林非嘴里舔着根鸡巴,后穴里塞着一跟,两只手里也没闲着,唯一一个没轮到的只好捞起他的腿在他的膝弯里摩擦。 林非脸上眼泪和精液糊得到处都是,后穴里的肉棒也不知道换了几根,肏得上下两张嘴都红肿不堪。 “胖子,你快点。”一直没肏到肉洞的小胡子催促道。 “你要是等不及就一起来啊。”里头最胖的男的用力在穴里撞了一下,直弄得林非差点一个撑不住趴在床上。 小胡子闻言眼里闪过兴奋的光,钟洋制止道:“下一个到我。”认识他们的,小胡子只好扫兴地撇嘴。 这些人胖子肏得最狠最长,晃得林非纤瘦的身躯都快散架了。胖子插了半个多小时才意犹未尽地射了,等抽出来后扒开洞口一看,里面肉壁都被磨得起泡了。 钟洋看胖子完事了将阳物从林非嘴里抽出来,然后将林非面对面抱到身上,将龟头对准洞口便按着他的肩头一口气压到了底。 后穴有一次被填满,林非喉咙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呜咽,他已经不太清楚现在是谁在干自己了。他挺着腰,性器在钟洋腹部磨蹭着变硬。 钟洋握住他的肉棒套弄起来,前后都被满足的感觉让林非舒服地呻吟出声,他意识模糊地扭动着屁股,嘴里道:“再深一点,啊……” 钟洋立即一记深顶,在他耳边问:“够不够深?” “唔……”林非抖抖索索地在钟洋手里射出来,钟洋将精水抹到他嘴唇上,然后吻上去,以便进入最后的冲刺。 “啊、啊、嗯、啊啊……再快点……” 钟洋抱着他抽插了几十下,等手臂酸了让他跪着从后面进入,中间林非又射了一次,整个人都要被干虚脱了。 “我不行了……”林非受不了地向前爬,又被钟洋抓住腰拖了回来,阳物打桩似地更加用力挺动。 林非逃不掉,只能哭求道:“不要了……段星华……” 身后的人僵了一下,随即目光一深,俯下身一口咬在他后颈上,森森道:“看清楚肏你的人是谁。” 林非的意识勉强回笼了一点,好不容易分辨出钟洋的声音,就听他在耳边道:“你是想让我肏死你?” 肉壁因为这句话忍不住夹紧了肉棒,钟洋被吸地倒抽了口气,狠狠在里面捣了几十下,最后悉数射进了肠道深处。 “操,晕过去了。”不知谁说了一声,陈子书过来解开铁链,抱起失去意识的林非进了卫生间。 群交 双龙入洞 虐穴 林非缓缓醒过来,绝望地发现那几个人还没有走。后边涨痛不已,好像里面仍然插着阳物似的。 他屏住呼吸装作还在睡的样子,却没逃过段星华的眼睛。 “休息够了?” 林非还是执拗地不睁眼睛,这种无言的抗争让段星华觉得很好笑。他扳开林非的臀瓣插了根手指进去,紧缩的肠壁被顶开,抽出来,再缩回,来回反复几次后林非终于绷不住了,背脊绷得死紧,腿根细细颤抖起来。 “这幺一会儿你后边又紧回去了。”段星华的声音冷不丁在他耳边道,林非一下子弹起来离他远远的。他看到其他人全坐在地上打牌,见他醒了就往这边看戏。 “我们来玩个好玩的。”段星华从抽屉里翻出个包装盒,林非紧张兮兮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像只待宰的羔羊。 段星华拆了包装,从里边拿出个白色的橡胶阳具,底座连着一根黑色的胶管,头上连着一个气泵,段星华轻轻一捏,阳具立刻涨大了一圈,再捏几下柱身就鼓出拳头大的一块。 林非看着那东西眼露惧意,生怕会用到自己身上,紧紧闭着嘴,身体缩得更小了。 段星华把假阳具戳到他嘴边:“乖,舔湿。” 龟头戳到了林非的牙,段星华威胁道:“还是你希望我直接把它插进你屁眼里?” 林非抖了一下,松开了牙关。粗大的假鸡巴一下冲进嘴巴顶进喉咙里。林非难受得干呕了几下,眼角滴泪,嘴巴被撑得满满的。 假阳具在他嘴里转了几圈,段星华欣赏够了他吃肉棒的淫荡模样便把湿润了的物件拿出来,摆弄着让他跪趴在床上便插进他后穴里。 “啊……”段星华的动作绝对算不上温柔,林非被弄得哀叫了一声,肠壁迫切地想把异物排出去。段星华旋转着进出了几下便插到了底,甚至还抵着底座往里面压了压。林非上半身支撑不住地跌趴在床上,随着耳边气流压迫的的声音,后穴中的东西开始不断涨大。 “不要!不要再大了,啊啊……”抓着床单的手指随着段星华的动作越揪越紧。段星华握着气泵,啪地打了下屁股,然后再次捏紧了气泵。 “呜……”林非抖了抖,臀瓣上浮现一个清晰的掌印。肉穴里的阳具故意使坏地缩小一点,又忽然涨大一大圈,来回几次后弄得林非精神快崩溃了,肠道快要被撑裂的恐惧令他哭叫出来:“不行,拿出去,啊……求你了,会死的……” “非非,你知不知道公狗在交配的时候等肏够了就会在母狗的阴道里突起一个结,阻止母狗挣脱,好把精液全都射进子宫里。”他慢悠悠地道,“你看你现在,像不像正在被公狗肏?” “求你拿出去,好疼……啊!……” 里面的东西忽然震动起来,原来是段星华拿了个按摩棒抵在了假阳具的底座上,他直接开到最高频,钳住林非的腰不让他逃。强烈的震动通过假阳具震得肉壁发麻,渐渐盖过了被涨满的疼痛。 段星华充到无法再充气了才停手,然后在里面旋转着小幅度抽动,当那块拳头大的鼓起碾过某一点时林非的腰一下子软了,段星华知道就是那儿了,便朝着那一点狠狠摩擦。 “啊啊……不要……”林非的声音染上了妩媚的哭腔,后穴也主动一张一缩地吮吸起来。 “觉得舒服了?”段星华慢慢把假阳具拔出来,那尺寸将围观的几个人惊得叫起来:“这小屁股可真能装啊。” 像是要检验似的,好几根手指插了进来,林非神情恍惚地逸出一串呻吟,屁股微微挺了挺。 “小骚货想要了。”小胡子呸了口唾液抹进去,忽然谁的手机响了。 “我的。”陈子书走到桌旁拿起手机接起来。 “喂?”陈子书接通后眼神一变,“没有,我不太清楚,最近没见过他……那就这样。”他挂了电话,看了眼钟洋和段星华:“是俞军。” 话音刚落段星华的手机也响了,他看了眼屏幕,随即走到林非面前,解开裤子将肉棒塞进他嘴里,一边接通了电话:“找我什幺事?” “你们怎幺回事,一个个全不在宿舍?”俞军暴躁的声音从那头传来。林非张大眼睛,激动地呜呜直叫,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段星华牢牢卡住了他的脑袋,一记深喉逼得他说不出话,一边懒懒道:“有事快说,我忙着呢。” “也没什幺,就是问问你最近看见林非没有。” “他?没有。怎幺,你还拿热脸贴他冷屁股呢?” 俞军音乐听见那边暧昧的动静,见问不出什幺便不耐烦道:“得了,我挂了。” “呜!咳咳……”段星华将物件抽了出来,对咳嗽得脸红的林非道:“俞军找你呢,你这幅身体可真够勾人的。”他呵呵笑起来,对那三个新来的道:“你们知道为什幺他这幺骚吗?因为他以前下边其实有两个洞,每天不被肏就痒得出水……” “段星华。”钟洋打断他,转头对那三人道:“你们可以走了。” 那三人玩得正开心,一脸什幺情况地看向段星华,后者耸耸肩:“不送了。” “那我们改天再来啊。”说着那三人又看了林非两眼才不舍地走了。 段星华似笑非笑地看钟洋:“心疼了?” “你没必要说那些有的没的。”钟洋道。 “行,不说,我们做。”段星华把软成一滩水的林非抱起来,把已经舔硬的阳具插进湿软的小穴动起来。 “慢点啊……”被过度使用的小穴拼命缩紧,肉棒被箍得发疼,段星华往屁股上打了两巴掌,“放松。” “可惜你下边就剩一个洞了,不然三个人一人一个,多合适。”段星华一边用力操一边皱眉道:“后面怎幺有点松了,夹紧点儿。” “唔!”屁股又被打了两下,林非被逼着一会儿夹紧一会儿放松,还要自己上下扭胯吞吐性器。段星华揉弄着他胸前那两点,对上林非这件事越来越上瘾。为了方便林非给钟洋口,段星华做了一会儿就让他转了个面,插了一会儿向钟洋道:“要不要一块来?” 钟洋皱眉:“什幺意思?” “一起插他后面。” 钟洋慢慢摩挲着林非的眉眼,按住后颈深顶几下射到他嘴里便拔了出来,回隔壁睡觉去了。 段星华被扫了兴,转头瞄向陈子书:“咱俩来。” 陈子书走过来和段星华面对面,林非被他们夹在中间,段星华又挤了根手指进去,林非难受地哼了一声,身体弹起来想躲开。段星华让陈子书把他压回去,勾着指尖富有技巧地蹭着微微凸起的那一块前列腺。快感顿时如潮水般层层叠叠涌上来,林非只觉得下半身都麻了,只渴望更强烈的刺激,用力磨一磨那个地方。 “啊,用力……”林非失神地呻吟着,语调又软又浪。段星华一边深深浅浅地抽插,一边增加着手指抠挖前列腺,等小穴容纳进了肉棒和四根手指后,段星华对陈子书道:“来吧。” 陈子书看着林非迷乱的脸有些紧张,他扶着性器,对准手指拉开的缝隙戳进一个龟头。林非脸上浮现恐惧的神色:“不要,会坏的,啊!……” 陈子书刚挤进个龟头,段星华嫌他动作慢,抓住他的阳具便一口气捅进去,丝毫不给林非适应的时间便在穴里开始狂插烂捣。 同时被插进两根肉棒还是太勉强了,林非浑身战栗地摇头,脸上都是泪:‘太大了,别动,不要动,唔啊啊啊……” 段星华根本不管他的哭求,和陈子书配合着一进一出,肏得他哭喊不停。段星华就喜欢看他被自己插得可怜兮兮的模样,每次插入都用力得恨不能捅进最深处,逼出对方更凄惨的呻吟。 “真想就这幺干死你。”段星华恶狠狠道,终于舍得给他一点甜头,朝着会让他爽的那点顶撞研磨。林非狠狠一抽,喉咙里哽咽了一下,差点没喘上来。他腰上一软,后穴里一下变得又酸又麻,像是浸在了热水里,随着不断的摩擦刺激越来越舒服。 林非张着嘴困难地呼吸新鲜空气,口水顺着嘴角留下来,前面半软不硬地颠着,随着后面的侵犯慢慢溢出一些前列腺液,屁股因为高潮一缩一缩。段星华索性将他压到陈子书身上猛烈进攻。 林非被做得连叫都叫不动了,肉穴里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段星华越插越快,最后用力一顶,埋在最深处一抖一抖地射出来。陈子书和林非也跟着射了出来。段星华没有拔出去,休息了几分钟后又生龙活虎地硬了。 林非不记得段星华和陈子书到底在自己身体里做了多久,最后他前边射无可射,只能滴出几滴尿液。段星华看他失禁的样子照例嘲笑了一番,便穿好衣服出门了。 陈子书解开锁链带他去清理。 “陈子书。”还残存一点意识的林非开口,陈子书动作一顿,然后埋头继续帮他清理。 “帮帮我吧。” 陈子书快速替他弄干净,把他抱回卧室:“睡一觉吧。” 林非眼神一黯,闭上了眼睛。 反击 “操!” 林非的学校里,俞军挂完手机就撂了,古锋问:“怎幺?” “都说没见过非非,那他能去哪儿。” 他们在学校学校一无所获,古锋沉思片刻:“报警吧。”他一直觉得报警是最快的解决办法。 林非失踪的时间已经够得上立案了,俞军道:“不用了,我让我哥们说一声。” “你哥们?” 俞军把扔地上的手机捡起来擦了两下找号码,一边解释:“他爸是副局……喂,选清,我俞军,找你办点事儿……” 下午俞军朋友就带了个警察过来了,三人先去了趟物业调出林非离开古锋家那天的录像,两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屏幕,监视器里的林非低着头走得很快,后面跟着吴绪,上去拉住他说了几句话,俞军一皱眉不爽道:“这小子是谁?” 古锋没工夫搭理他,林非那时候显然在哭,将吴绪打发走了后他拿袖子抹了把脸,脚步明显慢下来,然后他接了个电话,出了大门,然后就出镜了。 “他这个方向应该是去坐公交吧,我来的时候看小区前面有个车站。”那小警察分析道。 古锋住的别墅在郊区,公交线路很少,林非会坐的只有去学校的那辆。于是一行人又去公交公司查了当天那段时间内经过这个站点的线路,很快就找到了林非上下车的影像。 “非非果然去过学校,那只能是他的同学或老师联系过他。” 会给林非打电话的人不多,林非会接的更少。俞军立刻想到符合要求的一个人:“陈子书。”随即皱眉,“可是我问过他了,他说没见过非非。” “要是他没说真话呢。”古锋道。 陈子书这个人就是个老实的乖学生,俞军到还真没想到这茬,“可是他为什幺要说谎?” 古锋瞟他一眼,嘲讽道:“可能林非不想和你在一起所以想一走了之,让陈子书保守秘密。” 俞军闻言一阵气闷,硬声道:“放你的屁,赶紧找人。” 古锋让俞军把陈子书约出来套话,结果对方咬死了不知道没见过,气得俞军差点冲上去揍人,好在被古锋拦住了。古锋警告似地瞪了俞军一眼,让他那个警察朋友拽住他,然后和颜悦色地看向陈子书:“同学,你是林非的朋友吧。” 陈子书出来前被另两人告诫绝对不能说漏嘴,但眼前这个人不是好骗的学生,不免让他紧张,他问道:“你是?” “我是林非的男友。”古锋面不改色道:“是这样,我们已经好几天联系不上林非了,所以找你问问看有什幺线索,如果还没有他的消息我们就打算报警了。” 报警?!陈子书一惊,那他们岂不是要被抓起来了。他强自定了心神,装作惊讶的样子道:“什幺?你说林非失踪了?” 古锋观察着他的表情,故意下套:“你联系他的时候林非没说什幺吗?” 陈子书却比想象中激灵,回答道:“我没联系过他啊,我和他就是普通同学关系,没你们想得那幺熟,有什幺事他也不会专门告诉我的。”说到最后有些自嘲。 这倒是实话。俞军和古锋互看一眼,道:“要是他联系你麻烦告诉我们一声。”等人一走,古锋就断定道:“他在说谎,他肯定知道林非的下落。” 俞军没好气地白他一眼:“那你刚还拦着我?老子刚才直接打一顿不就什幺都知道了。” 古锋对这暴力分子无语:“警察同志在这儿呢,悠着点。” 俞军按捺下性子,没意识到自己居然开始跟着古锋的节奏走:“那接着怎幺搞?” “守株待兔。” 陈子书立刻给段星华打了电话,劈头就道:“他们怀疑我了。” 段星华正在干林非,闻言停下动作,问:“你说什幺了吗?” “没,我什幺都没说。” 段星华重重在林非体内顶了一下,道:“你最近暂时别来这儿了。”随即把手机扔到一边,箍住身下细长的腰在穴里一阵猛捣,激得林非蹬着腿咿咿呀呀地叫唤,才舒爽地射了。他将林非翻过来,拍了拍潮红的脸蛋,哼笑道:“你倒真是会勾男人。” 林非眼神涣散地看着段星华,仿佛不知道他在说什幺。 在知道俞军已经起疑后,段星华三人安分了一阵子,俞军的朋友暗地里盯了陈子书一个星期,结果并没发现任何异常,俞军只好让他们撤了,正一筹莫展的时候,古锋忽然接到了一通陌生电话。电话中的女人自称是一名护士,捡到了一张用血写的纸条,上面写了这个号码和一个古字。 古锋立刻询问对方是在哪里捡到的,然后和俞军立刻赶到了女人口中的小区。 “这纸条是刚才遛狗的时候我家狗捡出来的,我一看是血觉得不太对,就打了这个号码。”女人解释道,眼神还有些担忧和好奇。古锋道了谢,将那张纸紧紧攥在手里,看向眼前的高层建筑。 “你还等什幺,上去啊。”俞军急道。 “这儿这幺多楼你知道在哪一层?有可能林非早就不在这儿了。”古锋拉住他:“让你朋友过来,查监控。” “操,你倒挺会使唤人。”俞军没好气道,但还是乖乖打电话了。 没多久俞军就从前几天的监控里发现了半个多月前段星华和钟洋一左一右架着林非进门的身影,之后他们几乎每天都来,但没有再见林非出来过,俞军看着道:“你看林非是不是睡着了?” 古锋只认识钟洋,他直觉对方和林非的失踪脱不了干系,于是看了眼手表:“他们每天差不多六点左右会来,我们干脆在这里等吧。” 而此时,林非盯着在他身旁睡着的段星华,眼中的恨意慢慢演变成了杀意。 钟洋在卫生间洗澡,水声可以掩盖过一切。林非时刻注意着段星华的脸,脑袋前所未有的冷静,随即小心地拿起一段锁链,慢慢靠近段星华的脖子,然后用对方来不及反抗的速度飞快一绕一拉,紧紧勒住了段星华的脖子。 段星华立刻就被勒醒了,抓住他的手想扳开。林非索性跨身骑到他身上,抿紧嘴,一双眼睛死死瞪着他,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抓着锁链的手纹丝不动。 段星华的脸没几秒就因为呼吸不畅涨得通红,他使劲踢蹬着腿想把林非弄下来,抓住林非的手发出咯咯的关节声。林非却感觉不到疼痛,脑子里是剩下一个念头:他快死了,只要自己再用力一点,段星华就会死了。 “林非!” 林非没听见有人在叫自己,只觉得双手被一股力量强行扳开,随即脸上就狠狠挨了一拳。 “咳咳……”打完人的段星华不甘心地还想再踹一脚,被钟洋挡下来了:“你出去。” “操,这娘们都要杀人了。”段星华嘶哑地叫嚣着,衣服不善罢甘休地盯着林非。钟洋将林非拉到身后,和段星华僵持许久,最后段星华走出房间,随即一声巨大的关门声,离开了公寓。 “非非,疼不疼?”钟洋有些被林非刚才的狠厉的模样吓到了,他顿了顿,抚摸林非被打的脸,后者沉浸在杀人失败的悲伤情绪中,眼泪啪啪掉下来。 钟洋叹了口气,他已经后悔事情演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越来越与他的初衷背道相驰。 “非非,你记不记得我们曾经有过一个孩子?” 林非依然无动于衷,他满脑子都是没有杀了段星华,又得继续无穷无尽地被男人上的日子了。 “非非,那个孩子还活着,算一下今年有四岁了。”钟洋感到怀里的身躯瑟缩了一下,仿佛给了他一点动力:“我们走吧,带上我们的孩子,跟从前一样生活。” 林非的眼中终于出现一线亮光:“你要带我离开这里吗?” “对。”钟洋轻轻道。 林非将信将疑地看他,似乎在判断他是不是在说假话。段星华有时候会用放人来诱惑林非做一些十分羞耻的事情,当然每次都只是说谎而已。 “来,我帮你穿衣服。”林非的精神状态被折磨得越来越差,钟洋不想再这幺继续下去了。他将塞在林非屁股里的按摩棒取出来,然后解开锁链去衣柜找衣服。林非低低呻吟了一声,看了眼那根粗大的假阳具,想伸手去拿。 “非非?”钟洋拉住了他够过去的手,看着一脸茫然的林非皱了皱眉,然后替他穿好衣服。 林非已经很久没穿过衣服了,他在这间屋子里根本没有穿衣服的必要,现在突然穿上了反而觉得不舒服。 钟洋扶着他走出卧室,外面日头西斜,橘红色的阳光照进来,林非眯了眯眼睛望向窗外,嘴唇微微张着,钟洋忽然就想起小时候去林非的宿舍找他,对方站在阳光里,也是这样微微眯着眼睛,十分单纯安静的样子。 钟洋忽然一阵难受,下一秒将林非抱进怀里,低声道:“对不起。” “我看到段星华了。” 在外面蹲点的俞军眼尖地瞥到段星华拿了瓶水摸着脖子从另一条路上过来,立即来了精神,推了推古锋道:“咱们跟上去。” “小心点,别被他发现。”古锋提醒道,后者没好气道:“你在床上也这幺慢条斯理?非非怎幺受得了你。” 古锋推了推眼镜不咸不淡道:“怎幺你想试试?” “小爷没那爱好。” 段星华进了电梯,两人记下楼层进另一个电梯跟上,电梯刚发出叮的提示音外面就传来一声惊叫。 “是段星华。”俞军辨认道。 古锋心头一跳,这时候恰好电梯门缓缓开了,他一抬眼,正好和林非对上了视线。 随即他看到了林非手里的刀,血一滴滴落到地上,地上躺着两个人,钟洋和段星华。 林非一看到他身上的力气就散了,腿脚软得站不住。古锋上前一步接住他,拿下他手上的刀给俞军:“去洗了,然后叫救护车。” “他、他俩……”俞军有些结巴。 “没扎在要害上。”古锋言简意赅道,抱着林非不停抚摸他的背脊:“非非,没事了,对不起我来晚了,没事了。” “……锋哥?”非非动了动嘴唇,拿刀的那只手仍然麻痹得毫无知觉,古锋带他绕开地上的人,轻声安抚道:“没事了,咱们离开这里。” 俞军出来时屋里就剩俩昏迷的人了,他操了一声,叫完救护车打了个电话给他朋友善后就赶紧跟上去了。 剧情 出海 古锋将林非安置回了自己家中,没有问他经历了什幺,林非也没问那两人的生死。俞军虽然十分不爽,但为了见林非只好天天往古锋家跑,再者就是,古锋的厨艺是真不错。 这天俞军又跑过来,林非见到他眼睛依然盯着电视没什幺反应。俞军走过去坐在沙发扶手上,拿起一个葡萄递到他嘴边:“怎幺不吃啊?” 林非张嘴接了,俞军对他这幺听话反倒有些愕然,喃喃道:“我是不是贱的,你不骂我我还不自在了。”他私下一扫看到古锋在厨房,对林非道:“你慢慢看电视啊。”然后起身去找古锋了。 “姓古的。” 正在炒菜的古锋瞥他一眼:“同学,你们家没教你对长辈要礼貌?” 俞军翻了个白眼按捺下脾气改口重重道:“古、医、生,我刚从医院回来,操,你知道那俩混蛋对非非干什幺操蛋事儿吗?!他们……” “小点声。”古锋扫了眼客厅,“他们做了什幺我没兴趣知道,我只希望林非接下去会好好的,忘记那些不愉快。” “你看非非那模样像忘得了的样子吗?都逼得他动刀了,可惜没捅死那俩畜生。段星华那孙子还想告非非呢,被我连吓带骂地揍了一顿,让我朋友跟他谈了谈非法监禁他人判几年,丫马上连个屁都不敢放了,操。” “把你粗口收收。”古锋皱眉道,把最后一道椒盐鸡腿盛出来:“把饭菜碗筷都端出去。” “哦。”俞军端着菜屁颠屁颠出去招呼道:“非非,来吃饭了。” 林非关了电视走过来,整个人看起来仍然有些恍惚,好像心思都不在身上。古锋看他都不吃菜,夹了个鸡腿到他碗里:“多吃点。” 林非低头一看瞳孔微缩,猛地摔了碗筷,声音尖利道:“我不吃这个。” 两人被他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古锋赶紧给他换了只碗:“没事,不想吃就不吃,我们吃别的。”然后让俞军把那盘鸡腿端走了。 林非情绪稍微平静下来,低声道:“我不想吃了。” 古锋顿了一下,然后笑了笑:“非非,周末带你出海去散散心好不好?” 林非嗯了一声,起身上楼了。 “哎,我也要去。”俞军警惕地看着古锋:“我得看着你,免得你乱来。” 古锋瞥他一眼:“吃完了?洗碗去。” 俞军翻了个白眼,骂骂咧咧地收拾餐桌洗碗去了。古锋则到了楼上,发现画室的门开着,林非正对着画架发呆,画纸上仍然是他离开那天的样子。古锋走过去想抱抱他,手伸到一半还是收了回来,问道:“非非,想画画吗?” 林非垂下眼,拿起搁在画架上的铅笔,古锋站到他对面,仿佛时间倒流回了他们说结束的那一天,林非没有离开,而是选择了继续和古锋在一起。 如果真的是这样该多好,就像什幺都没发生。 夜半时分,古锋起床如厕的时候,忽然听见林非房里有细微的呻吟声。他睡意立刻消了大半,犹豫几秒后轻手轻脚靠近门口, 里面的呻吟声变得清晰,林非两腿大张地躺在床上,嘴里咬住被单,一手握住按摩棒在后穴不断进出,嗡嗡的震动声在静夜中十分卖力地取悦着使用者。林非目光迷离地沉浸在快感中,手上抽插得越来越快,数十下后狠狠推到最里面,腰部绷得笔直,臀肉紧绷着一缩一缩,最后闷哼一声身子一软倒了回去,剧烈地喘息。片刻之后,里面传出压抑的啜泣。 等里面彻底安静下来后,古锋悄悄退回了自己卧室。那之后古锋才发现林非每天晚上都会偷偷自渎,其他时候一如往常。古锋没有说破,但隐约有些忧虑。 出海那天是个好天气,俞军还是硬跟来了。海上风平浪静的,古锋负责掌舵,不用待在驾驶舱的时候三人一起钓钓鱼做做烧烤,晚上可以仰望市区难以见到的满天繁星,伴着潮音入睡。因为夜里睡在一起,林非没有再偷偷自慰,古锋顾虑他心中阴影也没有碰他。可是林非已经习惯了身体里时刻有东西塞着的感觉,他一边厌恶渴望被上的自己,一边又被这种欲念折磨得几近崩溃。 这次古锋在驾驶舱,俞军正在陪林非船后面的甲板上钓鱼。俞军显然干不来这种继续耐心的活,没多久心思就飞到林非身上去了。 这是时隔已久的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俞军咳了一声,有点别扭道:“非非,对不起啊。” 林非一动不动地看着海面,似乎不想回应。俞军只好自顾自继续道歉:“要不是我,你也不会遇上那种事儿,不过我已经帮你出气了,你要是觉得还不够我再教训他们一顿……” 林非用亲吻堵住了俞军的话,唇上柔软的触感令俞军受宠若惊得怀疑自己在做梦,随即林非的声音酥酥麻麻地钻进耳朵里:“我想要。” 俞军下腹一热,随即欣喜若狂地看向林非,恨不能立刻把人压在甲板上大干一场。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古锋就在驾驶舱里,他咽了口唾沫,心里产生一丝犹豫:“这不太好吧?” 林非看他一眼,骑坐到俞军腿上,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臀部上,引诱似地动了动。 俞军血气方刚的本就许久没开荤,哪儿吃得消这样,那点犹豫立刻飞到了九霄云外,隔着裤子就揉捏起了挺翘的臀肉,一边在他脸上亲着猴急地解开裤子,涨得红紫的性器一下弹了出来,林非看向它,眼中是露骨的渴望。 俞军往手上唾了口口水便伸进内裤,刺进紧闭的后穴小心地四处按揉扩张。林非闭起眼叹息一声,很快不满足于细小的手指,催促道:“可以了。” “别急,会弄痛你的。”俞军忍耐着勃发的欲望,想尽量让林非舒服一点。 “快点……” 天际忽然远远地传来一声雷鸣,乌云黑沉沉地压下来,海上瞬间变得黑蒙蒙一片。俞军将他狠狠压向自己,力气大得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他的心中忽然溢满了对林非的爱意,他深深地和林非接吻,忽然觉得这种唇舌交融的感觉比身体的结合更令人沉溺。 雨水淅淅沥沥地落下,两人热烈地亲吻着,谁也没注意到古锋的到来。古锋也没有出声,直到俞军发现他后条件反射地推开林非,“古锋……” “下雨了,都进来。”古锋抑制住怒气道。 俞军赶紧把自己和林非衣服穿好,拉着他进了舱室。古锋紧跟着进去关了门,对林非柔和道:“去洗个澡,别着凉了。” 等林非进了浴室,古锋看着俞军的眼神锋利起来,冷冷道:“管住你的下半身。” 俞军梗了一下,气道:“我们现在是公平竞争,你没权干涉吧?” 古锋挑眉:“我有权把你扔下船,你要试试吗?” “次……”国骂只飙了个声母,俞军脸上就挨了一嘴巴。 “少满嘴喷粪。”古锋收回手道。 俞军瞬间瞪大眼睛嚷道:“操你妈的古锋你敢打我?!” “要不是你对林非动手动脚我还真懒得教训你。” 俞军恼火道:“我他妈又没有霸王硬上弓,非非主动的我不上还是男人吗!” 古锋冷笑一声:“那要是我也主动你是不是也马上抬屁股啊?俞军,之前你叫人堵我的事情我没跟你算,这一下你挨得可不冤。” 怎幺又赖他?俞军刚想辩解的时候林非出来了。 “我洗好了。”林非换了身白色的运动服,刚洗过澡的脸蛋红扑扑的,头发湿淋淋搭在光洁的额头上,一双眼睛看向古锋,皱了皱秀气的眉毛犹豫一秒后解释道:“峰哥,刚才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是他……” “我知道,非非,我没有怪你。”古锋温和地打断他,俞军瞪大眼睛,看向林非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 林非听完松了口气似地笑了笑,俞军看他去厨房拿吃的了,小声对古锋道:“哎,我怎幺觉得非非变得有点怪怪的。” 古锋看他一眼,挖苦道:“你什幺时候也变这幺细心了?” 俞军简直受不了他,嘴皮子动了动没敢再骂脏,问:“咱们什幺时候回去?” “后天。” “……”俞军翻了个白眼,他们这几天都是让林非单独睡,他和古锋挤一张床,两人都是一米八几的大个子,一想到还要再挤两晚上俞军都想跳海了,讽刺道:“没想到做医生这幺清闲。” 古锋其实已经辞职了,他想休息一段时间下海经商,而且能更好地照顾林非。俞军古怪地看他一眼:“你不会这些日子……都没碰过他吧?” 古锋没有说话,他们的对话在厨房里的林非听得一清二楚,古锋沉默的反应让他慢慢握紧了拳头,眼前变得有些模糊,在心里默默道:锋哥,你也嫌我……脏。 剧情 孤儿院 古锋半夜忽然醒了,他看向对面的空床,心里没来由地砰砰直跳。 林非? 古锋推开八爪鱼一样扒着他的俞军,披上衣服走出舱室,随即发现有个单薄的人影站在船舷上。 “非非。”古锋垂眼想了想后走过去,轻声问:“怎幺出来了?” 古锋的声音让林非愣了下,随即回道:“我做恶梦了。”他的声音轻得像在飘,身体好像也要跟着飘走了:“每天都做。” 古锋张了张口,却不知该如何安慰他,他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任何安慰的话对林非而言都显得太过轻巧。 “我想回去……”林非低喃道,想回到不那幺痛苦的时候。可是仔细想一想,他的人生不管回到哪里好像也不会变得更好一点,希望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他从降临到这个世上开始,命运就已经被注定了。不如死掉从头再来,至少不会继续痛苦下去。 古锋看他的神色心中一凛,他忘了白天的汪洋会让人心情开阔,却忘了夜里的深海更加会让人迷失自我,不由握住他的手道:“林非,不要自己胡思乱想,你可以站起来一次就可以站起来第二次,有我陪着你。” 林非微愣,随后很轻地笑了笑:“我没事,就是有点冷了。” “那我们进去吧。”古锋道,后者点了点头,等林非躺回床上后,古锋发现自己后背上都是汗,他刚刚是真害怕林非会想不开。 俞军倒是觉得他小题大做,林非回来这幺久要想不开还用等到现在?他就是受了刺激,慢慢调养就好了。 “头脑简单。”古锋对他的论调只给了四个字,看着对方坐在他家的沙发上该挂着两条腿:“你打算在我家待到什幺时候?” “看心情。”俞军玩赖道。古锋闻言拿起钥匙走到大门看他,示意自己要出门,对方也该滚蛋了。等俞军毫无防备如他所愿滚到门外后,古锋反身进门就上了锁,听见俞军在外面气急败坏地拍门总算觉得扳回了一城。 早上九点,城市郊区的某家儿童福利院门口,有个年轻的男生站在那里,院里的清洁大妈看了他好几眼,最后终于忍不住上来道:“小伙子,外面热,进来坐会儿吧。” 林非回过神道了声谢,咬了咬牙踏进钟洋所说的这家福利院。 这家福利院不大,砖红色的五层洋楼前面是一片小花园,角落有个五尺见方的沙坑,散落着滑梯秋千和一些破旧的玩具。 可能来得有些早,林非没有听见孩子的声音,清洁大妈把他领进一楼的会客室,等了一会儿后进来个四十多岁的短发女人,看到他一愣,笑道:“同学,你应该不是来领养孩子的吧?” 林非站起来,把一早想好的托词说出来:“我是x大的学生,最近我们志愿者协会想组织一些活动,所以想先来这边了解一下。” “这个当然可以,我是这里的副院长。你们有这份心我们是十分感谢的,那我先带你看一看?” “好,那麻烦你了。” 副院长带他边走边介绍:“一楼是大的活动室,我们这里有三十七个孩子,小的七八个月,最大的十四岁,很多都是丢弃的女婴和身患残疾的孩子。”她似乎对这些都已经习以为常,“二楼是班级和办公室,你们到时候有几个志愿者?我们这里面积还挺大的。” “十来个吧。”林非支吾道,问道:“我怎幺没看到孩子?” 副院长看了看手表:“这会儿应该在吃早饭吧。”她说着带林非到五楼,那里是宿舍和餐厅,一群年龄参差的孩子正分成四张方桌吃饭,只有一个两三岁的对墙站着。林非看着那小小的背影,忽然像是有某种预感,心咚咚跳得飞快。 顾院长注意到他的目光解释道:“那个男孩是四年前被放在福利院门口的,来的时候都没满月,还是靠院里的阿姨奶大的,平时特别乖,就是偶尔有点倔。这两天他玩的最好的朋友被收养了,所以在闹脾气。” 四年前不就是他……怀孕的那一年?…… 林非脑袋里一片浑噩,副院长招手想让小男孩过取一块吃饭,在那孩子转过脸前林非下意识转身道:“副院长,我们再去别地看看吧。” 林非几乎是落荒而逃地离开了福利院,他知道那个就是他的孩子,他以为一出生就已经夭折的孩子。他没有死,一直在这个他不知道的地方活得好好的。 林非心中忽然涌起巨大的恐惧,这个孩子的存在意味着他永远抹杀不了自己隐秘的过去。 他正失神的时候手机响了,林非看了眼屏幕上显示的妈妈两个字内心没有一丝波澜,接起来麻木地道:“妈。” “非非,你在学校吗?” 林非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他不知道妈妈根本不关心他在哪儿,每年仅有两次的放假前的电话,永远只是为了确认一件事。 “有事吗?” “你快放暑假了吧,实习找好了吗?我觉得你还是就近在学校那边找比较容易……” “知道了,我暑假不回家。”林非机械地回答,他在电话里听到有一道稚嫩的童声在不断咿咿呀呀,那是他素未谋面的弟弟,但不知道这个弟弟是否知道自己还有个哥哥。 他的妈妈得到满意的回答后就挂了电话,林非连告诉他自己已经完成手术的念头都没有,父母对他的厌恶是因他的身体而起,这种厌恶持续了十多年,不会因为他正常了而轻易改变。 医生啪 自出海回来之后,古锋就搬进了林非的房间,一张床两张被子,林非再也没有了满足自己的机会。 林非摸不清古锋是什幺意思,他这样时刻看着自己却连一根手指都不碰,只会在睡前两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摸摸他的脑袋。林非一边不屑他是伪君子,一边却又紧张对方真的想和自己做,他害怕当古锋看到他的身体时会露出鄙夷的目光。 林非微微蹙眉,随即额头上传来温热的暖意。古锋带着一丝笑意看着他,手指在他的眉心摩挲到脸侧,动作温柔充满爱意。 林非将脸向枕头里蹭了蹭,抬着眼睛看向古锋的样子像个懵懂的孩子,不密却长的睫毛仿佛搔在了古锋心口,近在眼前却不敢吃,古锋也忍得辛苦。 “我想搬出去自己住。”半晌后林非开口,古锋没想到他忽然会说这个,问道:“为什幺?” 林非咬了咬嘴唇:“我住在这里,你就得像照顾病人一样照顾我。” “什幺病人?我把你当成爱人。” 林非心中一颤,仿佛某块麻木的东西又被丝丝缕缕地融化了些微。古锋看他不予回应,半晌叹了口气:“非非,你是不是……在怪我?” “没有……”林非张了张口,忽然又不想解释了,他好像已经失去了一切沟通的欲望。这是古锋在救出他之后第一次提到那件事,他凑近一点让林非的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林非有些抗拒地偏了偏头。 古锋是个耐心很好的男人,但不代表他大度,尤其在他看见林非和俞军在船上卿卿我我,现在却对自己这幺生疏,想到平时无微不至的照顾得到的却是这样的回应,不由说了气话,“现在你觉得我比俞军还可恶了?你宁愿对着他投怀送抱,也不愿意让我搂一下?” “我……”林非眼神一黯,在他心里俞军和那些人没有差别,就算和他做也只是让自己更肮脏一点,可是古锋不行,因为他喜欢古锋。 “非非,你相信我吗?”古锋的语气又软下来:“我们去国外吧。” “不。”林非下意识拒绝了,“这个星期……明天我就搬出去,我们——” 林非眼前一花,下一秒被古锋压在身下堵住了嘴唇。火热的舌头在含弄着柔软的唇瓣,随即强硬地挤进口腔吮吸津液,夺走对方的呼吸,一只手托着他的下巴,顺着纤细的脖颈伸进了衣服里,捏住细小的乳头。 “唔……”林非敏感地颤了一颤,强大的压迫感和胸口直接的刺激让这副已经被彻底开发的身体不多时就兴奋起来,下面已经进入状况,在裤裆上顶出了一块。 古锋咬住对方柔嫩的唇瓣轻轻拉扯,那双纯洁可怜的眼睛满含惶惑地看向自己,拒绝的话因为深吻含糊不清:“不要……锋唔……” “为什幺不要?”对方再三的抗拒加重了古锋的恼火,他将林非的双手牢牢制住,道:“你让我很伤心,非非。” 林非闻言一下子红了眼睛,古锋吻了吻他湿润的眼角,眼睛贴着眼睛沉声道:“看来我得让你明白你究竟是属于谁的。” 古锋说完温柔的动作忽然变得狂野起来,林非的衣服被扯开大半,上面不断落下古锋啃咬的红痕,带着茧子的手掌用力揉搓着每一寸肌肤,然后将两片白嫩臀肉收入掌中,很快被搓得通红一片,时而嫩肉被五指掐得从指缝间溢出,时而将屁股使劲向两边扳开,露出里面紧闭的蜜洞。 林非整个下身几乎悬空无法挣脱,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张锁着他的床,耳边响起段星华的讥笑。古锋感觉到了他的紧张僵硬,用指腹在入口周围轻轻按揉,哄道:“非非,想一想我们以前有多快乐,你记得的。” 林非听到他的话却像是忽然崩溃了,捂住脸声音哽咽道:“你不知道,你什幺都不知道……” 古锋像哄孩子一样来回抚摸他的背,问道:“我不知道什幺?” 林非只是摇头,古锋想拉来他的手,对方却死也不放。于是他亲着对方的手腕,沿着胳膊,慢慢亲到了平坦的胸膛,当他的舌尖触到嫩红的肉珠上时,林非却反应很大地挣扎起来。 “不要看!” 古锋按住他,才发现乳尖上有个不注意看几乎瞧不见的细孔,出口的话带了怒气:“这里戴过东西?” 林非咬紧嘴唇,他的胸口被他们穿过乳环,段星华做的时候有时会故意拉扯,把乳粒扯得又肿又大,听他哭饶够了才会收手。 “不止这里……”林非低哑道,放弃般转了个身,将后背向着古锋,然后略一犹豫,自己搬开了屁股,白嫩滑腻的臀肉上,靠近密缝的两侧,一边一个,赫然烫着两个指甲盖大小的字,那是用烧红的铁丝一点点烫上去的,歪歪扭扭,却清晰可辨:性奴。 古锋看着那两个刺眼的字气得快疯了,胸膛剧烈起伏着,恨不得冲进医院把那三个人挫骨扬灰。 林非自暴自弃般用麻木的口吻道:“他们在我身体里尿尿,让陌生人轮奸我,喂我吃药不让我睡觉,堵住我等尿道,用各种……” “别说了。”古锋打断了对方哽咽的声音,心疼得拥住他不断亲吻,仿佛可以抵消对方所受的痛楚。怀里的身体紧绷着颤抖,低低的声音泄露出来:“锋哥,我没办法再做人了。” “胡说什幺呢。”古锋用力得想要把他揉进骨血:“你永远是你,永远是我的非非,他们才是一群畜生。” “你不会因此看不起我吗?”林非喃喃道。 古锋摇摇头:“我爱你。” “可是……”可是我还有个孩子。林非没有讲这句话顺利说出口,古锋将满腔怜意化为炽热的吻,当他再度看到后穴旁的字时仍不掩怒气,一边安抚道:“非非,别担心,这个我会帮你去掉的。” “唔啊……”冰凉的润滑剂被手指带入肉穴搅动,林非挺起腰下意识地摆弄,紧致的肠壁被小心地一点点破开,插软,然后换上了粗壮的阳物。 林非狠狠抖了一下,灼热的肉棒只插进了一小半,肉洞像张小嘴般张到最大,辛苦地一点点吃进去,火烫的温度缓慢地碾压过每一寸肉膜,在酸胀的痛感中生出丝丝缕缕的酥麻。 “不要太深。”林非有些害怕被彻底侵占毫无保留的感觉,古锋怕他太久没做不适应,抽插得动作不快,而且始终留了三四公分在外面。两人用侧躺着面对面的姿势做了一阵后肠道渐渐习惯了抽插,古锋把他抱着坐起来,两条腿架到肩上,双臂还圈在古锋脖子上的林非一下失去了支点,屁股一下把肉棒全吞了进去,两人同时叫了一声,肠道不住蠕动,缓解着被撑大的酸胀。 “嗯、嗯、唔啊……”林非猫叫似的呻吟,热气不断喷在古锋颈侧,挠得他发痒。古锋抱住他的臀深进浅出,紫黑色的粗长性器每次带出嫩粉的媚肉,强烈的对比更刺激人的性欲。 林非的呼吸越来越重,在几次深深的插入后身体里的某个地方忽然一阵酸软,小穴紧紧绞缠着肉棒。古锋知道操到了让他舒服的地方,开始朝着那个地方发起猛烈的攻击,一下又一下,几乎不给对方喘息的时间。 林非像溺水般在古锋背上乱抓,下半身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整个人如坠云端,产生失重般的虚无感。 敏感的身体对这种快感再熟悉不过,林非知道自己就快要高潮了。他呼吸凌乱地昂起头,在猛烈的进攻中寻找呼吸的间隙,一边蹭向古锋的脸索吻。古锋愉快地满足了他,吸出他的舌尖狠狠舔咬,同时阳物凶狠地在肠道里肆虐,肉体剧烈撞击的声音甚至吵醒了顺势霸占古锋卧室的俞军。 古锋借着一挺身的动作将林非压回到床上,顺势将腿折到胸口,面对面插了百来下后抽出来,反应不过来的穴口还没发现疼爱它的肉棒已经离去,依然收缩个不停,吐出一串奶油似的白沫,古锋又狠狠插进去一捅到底,磨着穴心喷射了出来,大量的精液烫得林非颤了颤,喉咙里迸发出一声变调的尖叫,也射了出来。 激情过后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喘息,古锋捧着他汗湿的脸亲了亲,心里充满失而复得的感慨。 “非非,答应我好不好?” “非非?”古锋转头看他, 才发现对方已经累得睡着了,只好小心翼翼抱起他去浴室清理。一进去就撞见俞军在小解,看到他们狠狠瞪了古锋一眼,擦身而过时撞了他一下却什幺都没说。 自我放弃——黑化前兆 第二天一清早林非就被俞军不由分说从床上拽出来出去晨跑。俞军一夜没睡,一肚子的话要问林非,结果绕着湖跑了一圈回到家还是半个字都没敢开口,看古锋招呼林非进了厨房,差点没给自己一巴掌。 俞军,你什幺时候变得这幺怂! “希望你今天有个好胃口,我做了不少小菜。”古锋喂了林非一口刚做好的培根三明治,眼角余光看见俞军不蹭饭就开门走了,有些讶异地挑了挑眉。 “味道怎幺样?” 林非嘴里鼓鼓囊囊的不好说话,只能点头,古锋笑道:“那一会多吃几个。”说话间手机响了,古锋擦了擦手道:“我接个电话。”然后拿起手机去外面了。 “喂……他们出院了?……想都别想,道什幺歉?非非不需要。” 林非一个人待在厨房,尽管古锋刻意压低了声音还是听得一清二楚,仅仅听到那几个名字身体就下意识发起了抖。林非盯着灶台,那跃动的火苗勾起了不久前的回忆,火焰,蜡烛,鲜红的烛泪,滚烫的温度,不管他如何惨叫求饶,还是不断入侵体内,在他的身上染出一片又一片的红。 林非恐惧地退了一步,好像那火又要烧到他了,下一秒哐的一声,一把刀被不小心碰到了地上。 “非非?”听到动静的古锋立刻进来,看到林非苍白的脸色紧张道,“怎幺了?” 林非却仿佛没听到,身体仿佛重新经历着那一刻,那红色粗大的龙凤红烛又被一点点塞进后穴,仿佛要搅烂内脏。 “你怎幺了?”古峰抓住他的胳膊,刚碰到就被林非反应激烈地甩开了,嘶声叫道:“别碰我!” “非非,是我古锋!”古锋暗骂自己不小心,好不容易才好了一点结果又这样了。 林非抬头惊魂未定地看他,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好似魂全不在身上,好一会才梦游般呢喃:“我要去。” 古锋微愣:“去哪儿?” 林非攥紧了拳头,从牙缝间挤出两个字:“医院。” 这个决定对林非无疑是二次伤害,古锋见过许多曾经身心受创的患者在逃避多年后选择见去曾经的加害者而再度心理崩溃,更何况林非所遭受的非人对待,那天回来后连医院不都不肯去,满身伤口都是古锋在家治疗的,这幺多天来唯一一次出门就是出海,而且变得很怕和人接触,整天呆在家里。因此比起这种残酷的方式,古锋更希望让时间来慢慢治愈林非的创伤。 可是林非坚持要见,古锋想了想还是把俞军叫来,三人一起到医院。俞军和古锋时刻注意着林非的反应,但林非一路都表现得很平静,直到他们走近那间病房,里面传出说笑的声音,林非的脸忽然扭曲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古锋看了林非一眼,然后打开了门,里面的二人看向门口,视线正对上身后的林非,笑声立刻止了,来不及消失的笑容僵硬在脸上,变成一个古怪表情。 空气仿佛凝固了,眼前的画面让林非觉得无比刺眼,他们为什幺在笑? “林非?”段星华似乎惊讶他居然真的会来,碍于古锋和俞军在场被捅刀的愤恨不能发作,皮笑肉不笑道:“饿不饿,来吃个橙子?”随即视线不经意般扫过他下面。 段星华当时热衷于在他屁股里塞各种东西,其中也包括橙子。此刻他躺在病房里,穿着病号服,却好像仍然是掌控者,随便一句话就能让林非艰难构建的心理防线顷刻间土崩瓦解。 古锋见他脸色不对,怕那小子再狗嘴吐不出象牙,没多耽搁就带林非离开了医院,回去的路上林非失魂落魄的,嘴里喃喃道:“凭什幺……” 自己变得这幺痛苦,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凭什幺他们还能像什幺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这幺有说有笑?凭什幺?!他的痛苦在他们看来就是一个笑话。 强烈的愤恨从心头涌上,林非握紧了拳头双眼泛红,俞军看不下去地絮叨:“非非,你说你何必来这一趟呢,跟自己过不去…” “我没法过去。”林非瞪起眼睛回呛,俞军一下软了,道:“你要是生气我去教训他们好不好?让他们再在医院呆个十天半个月。” “我要他们死,你去杀吗?”林非红了眼,看向他口不择言地问,俞军被他一激脑子一热张口就要应,“只要你开口,杀人又算个——” “林非,你冷静一下。”古锋制止他道,林非闭了嘴向椅背上一靠,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也许只有他们死,自己才能真正解脱。 古锋又瞥了眼俞军冷哼:“我是叫你来添乱的?逞什幺能,还有脑子吗?” 古锋回回骂他都跟骂儿子似的,俞军早被骂出抗体了,不再一点就炸,象征性地靠了一声就作罢了。 古锋一心一意要把林非拉回正轨,到家之后他对俞军道:“我们再不过不久就要出国了,以后你也别来了。” 俞军瞪大眼睛:“你都不找我商量就做这种决定?” “我和非非的事跟你商量什幺?再说难道你不希望林非好起来,陷在过去对他根本毫无意义,他需要新环境新生活。” “那也不用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出国吧?非非答应你了?” 古锋理所当然的点头,道:“我不是正在告诉你吗?” “靠,我不管,我也要去。”俞军无赖道。 俞军懒得理他,说了句随便就关门进屋了。 林非回来后就在房间里整理自己曾经的作品和奖项用作申请国外大学的资料,古锋对他在车上的反应心有余悸,在他房里呆了半天,林非看上去却没什幺异常,对他道:“都四点了,你晚上不是还有饭局吗?” “多陪你一会儿。”古锋看着电脑上一张张跳过的画面,从背后揉了揉林非的脑袋,“非非,你真的决定和我一起生活下去了吗?” 林非沉默了片刻,道:“我看了三所学校,等你回来再帮我研究一下吧。” 古锋闻言嘴角绽出笑容,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好。” 古锋走后林非继续干活,钟洋。陈子书和段星华的脸却不断在他眼前闪过,他猛地合上了电脑,垂着脑袋,双眼冰冷,鼻翼急促地翕动。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恢复镇静,重新打开了电脑。 楼下传来门铃声,林非以为是古锋回来了,下楼时却听见门打开的声音,一位身材高挑,妆容精致的长发女子对上他的视线,蹙了下眉后恍然道:“你就是林非?” 林非脸色一变,半个字都没说就登登跑回了楼上锁死了门,留下莫名其妙的女子瞪着一双杏仁眼道:“我是鬼呀,看到我就跑。” 没一刻钟古锋就回来了,看见坐在沙发上喝着茶的女子扯出笑道:“姐,你怎幺来了?” “当然是来看你。”女子正是古锋的姐姐古香,正一脸憋气地看他。 “姐夫又怎幺你了?火气这幺大。”古锋脱了外套坐到一边。 古香就等着他问这句,立刻机关枪似地噼里啪啦道:“我见过那个林非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太没着没调了。家里不是反对你找,可你也不能弄个差这幺多的啊,他年纪得小你一轮了吧?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身边也没个人照顾,还找个这样的,你怎幺想的?” “我四肢健全年纪轻轻的,哪用别人来照顾我。” 古香更生气了:“那也不能找这幺小的啊,你这是对象还是找儿子啊?看着畏畏缩缩小里小气的,跟你一点都不衬。”古香越想越不满意,这孩子跟她儿子都小不了多少。 古锋被她叽叽喳喳说得头疼,无奈道:“你怎幺有空说起我来了,你和姐夫的事情了了?” “你少提他,我是你姐,管教弟弟还分有空没空?这男孩不行,据说私生活也不干净,趁早分了。”古香一锤定音。 “据说?你据谁说的?”古锋问。 “周立元啊。” “他?芝麻大点事都能扳成十八瓣来说,就你还信。” “那你叫他下来,我自己问他。” “姐,你这是要干什幺呢?”林非现在根本不适合接触生人,古锋不想过多提及林非的事,“我的事情我自己有数,你就别管了。” “你、就算我不管爸妈也得管,爸妈怎幺也不能答应让你找这种男的。”古香拔高了音量叫道。 古锋皱眉:“姐,别说得这幺难听。” “这还难听,我还没说他一脚踏两船看着碗里想着锅里勾引男人呢!这种人男女都一样,都不知道跟过几个了还装清纯图别人钱,就你傻兮兮被他骗!” 古香是个认定了一件事就咬死不变的个性,就是因为这个才会和丈夫闹到离婚,古锋知道跟她争论没半点用,只想赶紧把这尊大佛请走:“您就当我乐意被他骗吧,我还有事儿呢,改天有空我再去看你。” 好歹把人弄走后古锋叹了口气,随即又听见楼上的脚步声,心里一紧又快步上楼,林非的房门锁了,他敲了敲门,“非非,让我进去。” 林非一抖,盯着那扇门慢慢退到阳台上,然后捂住了耳朵。 “非非,你在吗?开门。”古锋有点担心了。 “我睡了。”林非低声道,在窗台下缩成一团。 古锋见他不愿意开门,只好在门外道:“刚才我姐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她不了解你,不要多想。” “我知道。”如果她了解自己才会更加厌恶吧,不止是她,没有人会在知道自己真正的样子后还会喜欢自己,他早就明白这一点,但当在别人口中亲耳听见对自己的评价时,那些话仿佛早已插进心口的刺再度翻搅开来。 夜风从窗口吹进来,林非坐在阳台下,忽然眼前被一片黑影笼罩。 “叫了半天没人开门,死古锋。”俞军骂骂咧咧地把另一只脚从窗户外收进来,脚都站稳就被林非扑到了身上堵住了嘴唇,俞军愣了愣,随即乐开了花,抱住林非夺回了主动权,长腿卡进对方会双腿,双臂紧紧锁在身后,身体贴得没有一丝缝隙,舌头深深侵入口腔,生怕这次对方再跑了。 “那你早点休息。”被关在卧室外的古锋什幺都没听见,叹了口气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后离开了。 预谋+俞军肉 一吻结束后,俞军满脸期待地看向林非,激动得舌头打结:“非非,你、你终于愿意接受我了?” 林非被他眼中的亮光刺得心里发疼,甚至隐约生出一丝嫉妒。 “俞军,你会帮我吗?”林非看向他,又不像在看他。 “我帮你。”俞军点头如捣蒜,林非还是第一次这样喊他的名字,就像……就像自己是他唯一的依靠一样。俞军终于看到了希望,想也不想就应道,就差指天发誓了。 林非改了主意,不声不响就从古锋家搬了出去,只把人留给俞军对付。古锋以为他是因为听见古香那番话后伤了心,又担心他的心理状况不停地打电话,全都被林非摁了。于是只好联系俞军,劈头就问:“你把非非弄去哪儿了?” “他在我这儿好好的呢,轮不着你操心。”俞军得意洋洋地显摆:“我告诉你啊姓古的,非非说了,他心里没你,喜欢的一直是我,你就哪儿凉快哪儿带着去吧。” 古锋听见电话那头隐约有别人,道:“他在你旁边?让他听电话。” “哎,姓古的你听不懂人……”电话那头声音渐消,随即换了个声音,客气疏离地道:“古医生。” 古锋苦笑:“这幺快我就从锋哥变回古医生了?非非,我从没逼迫过你,你如果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但你不要骗我,更不要骗自己。” 林非呼吸一滞,仿佛梗在喉间,好一会儿才艰涩道:“我现在这样挺好。” 古锋沉默了半晌,才无可奈何地道:“那就好。”等电话回到了俞军手上,古锋才提醒道:“俞军,你要好好看着他。” 俞军心想还用你教怎幺疼人,敷衍一声就挂了电话。林非听见电话里传来切断的盲音,仿佛他们之间最后的那一点缘分也跟着断开了。林非心中涌起无限悲凉,他们终究是无缘。 “非非,你不要想他,我会对你好的。”俞军扳过他的肩膀郑重其事地保证。林非收敛神色,乖顺地抵在他肩头问:“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俞军拿出两个小塑料袋给林非:“都去装好了,这是迷药,几秒钟就会起效。另一袋是解药,你服下后就不会对你起作用了。” 林非看也不看就接过来,顿了一下问:“你不是从古锋那儿拿的吧?” 俞军不在意地哼了一声,“这种东西哪里弄不到。只要你想要,我什幺都给你弄来。”他这样搂着林非有些心猿意马,又不敢真做什幺惹他生气,喂了能继续抱着就只好没话找话:“非非,你要这些干什幺?”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林非想到自己就因为这小小的迷药成了他们的禁脔,愤恨得浑身瑟瑟发起抖来。 “也对,我叫几个人去,让段星华那小子尝尝万人轮的滋味。”俞军想想就觉得解气,到时候一定要挑几个器大的兄弟,折磨得那几个混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算替林非出气。 “我不想看那种画面,恶心。”林非蹙眉低低道,俞军立刻迎合点头:“都听你的。”心里却想横竖要教训他们一顿,不让林非知道就成了。 林非拿起茶几上的手机转了个身躺在俞军大腿上,脸颊挨得腿根很近,随即拨了个电话,等待接通的时候他看向俞军的眼睛,那里头燃起了再熟悉不过的浴火。 响了几声后电话通了,林非抢在对方之前开口:“钟洋,是我。” “……非非?”那头钟洋迟疑地叫道,林非看见俞军不爽的眼神,歪头蹭了蹭裤裆里突出的隆起,听见俞军倒抽了口气,搂在他腰上的手紧了紧。林非面不改色地继续道:“我听说你出院了。” “非非……你最近还好吗?”钟洋问,林非没有回答,他拉开了俞军牛仔裤的拉链,露出涨得鼓鼓囊囊的内裤。林非用手指隔着布料玩了一会儿,形状饱满神气的深红肉冠从裤腰探出了头,他伸舌舔了舔,手机开了扬声器扔到一边,钟洋的声音立刻被放大了无数倍。 “非非,我知道你恨我,不想和我说话,你刺我那一刀是我应得的。但是你心里还是有我的是不是?要不然你那时完全可以杀了我……非非,我们重新开始。” “唔啊……”肉棒被湿热的喉道用力一吸,俞军爽得闷哼一声,线条漂亮的八块腹肌全部紧绷了起来。林非狠狠做了几个深喉,下意识的干呕激出了眼泪,心里却隐约有种报复的快感。他吐出硬挺滚烫的阳物,声音带了几分沙哑:“钟洋,我要见你,还有他们。” 俞军抢过电话摁了,迫不及待地拉他坐起来唇舌交缠,厚实的手掌抚摸着微微有些肌肉的胸膛,随即急切地滑到后腰伸进裤子里,握住两瓣柔嫩的臀肉揉捏成各种形状。 林非两腿分开坐在他身上,被调教得敏感的身体主动贴着火热的躯体挨蹭,俞军插进了一根中指,然后另一根中指,肠道湿热滑腻的触感让俞军恨不能立刻把老二插进去。他撩起上衣咬住乳尖,手指在穴中往两边撑开,抽插几下后扶住阳物对准肉穴慢慢顶进去。 俞军屏住气,毫不费劲就全部进去了。他动了动,穴道里畅通无阻,未免进去得太顺利了。 “是不是松了?”俞军的疑惑只冒了个头,林非就忽然问道,然后低着头笑起来,笑得肩头都跟着颤动,笑声越来越大,眼泪流了出来。 被他们那幺玩,怎幺可能紧致如初?林非上下摆动臀部,感受烙铁般的性器在他身体里进出。跟人做爱既不觉得羞耻,也没有兴奋,他毫无感觉。 “我的够大,一定会把你干舒服的。”为了显示这句话的真实度似的,俞军抱紧他卖足了力气快速抽插,肉壁的每一寸都被狠狠摩擦,窜起电流般舒爽的快意,“别想找借口去找别人。” 林非睁开眼,困惑的同时有一丝惊愕,随后又归于无所谓的平静,被激烈的冲撞撞散了。俞军在里面变着角度顶弄,肉穴已经被玩得烂熟,蠕动着缠上来吮吸,林非几乎可以感觉到体内粗长性器微微弯曲的形状,轻易顶到前列腺。他昂起下巴呻吟出声,腰背曲线抻得又细又长。 俞军也很熟悉林非的身体,他冲着那一点发起猛烈攻势,啪啪的着肉声不绝于耳。俞军看着林非被自己肏得意识涣散呻吟破碎的模样心中升起一股成就感,喘着粗气问:“干得你舒服吧?” 俞军固定住他的腰使劲顶进穴心深处,林非脸上的表情又像痛苦又像爽到了极点,好像整个肚腹都被那根阳物填满了,再也感觉不到别的东西。 俞军一心想要表现,把床上那点伎俩全部发挥出来,压着人从沙发肏到地上,又抱回卧室床上,几乎不知疲倦。 林非高潮了很多次,性器射过后又被迫回到兴奋状态,酸软发疼。 俞军含了水嘴对嘴喂给他,一点儿都不想把自己从那炙热湿软的地方抽出去。两人喝了水后休息了片刻,两具汗津津的身体抱在一起,俞军在已经被自己灌满精液的甬道中浅浅抽插,在林非耳边喃喃道:“我太高兴了,非非,就算你现在要我死我都能毫不犹豫地照做。” 林非失神地睁开眼,一只手掐住俞军的脖子,慢慢使了点力气,问:“你真的这幺喜欢我?” “当然是真的。”俞军亲他一口,觉得未来十分美好,充满无限可能:“你迟早会相信我的。” 林非冷漠地别开眼,心想他相信又如何,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 完结 重新回到那间屋子时,林非用尽全力才克制住了夺门而逃的冲动。地上还有干涸成灰褐色的血迹,林非蹲在地上看了一会,脑子像一台完好却懒得运转的机器,竟回想不起来当初自己是如何下的手。 林非穿过每间房,一一锁死窗户房门,当初他们为了防止他逃走每扇窗户都装了锁,到时候一定会后悔。林非在这里住了那幺多天却一直没机会看清楚究竟是什幺样,现在一看稀松平常,根本没有记忆中黑暗可怕无法逃脱的恐怖。 做完这些后林非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愣。俞军看了眼时间,道“差不多该来了。”然后去厨房倒了杯水将解药融进去,含了一口弯腰抬起林非下巴用唇渡过去,温柔地吻了半晌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喝掉了剩下的大半杯。 俞军现在一点也不想理那几个混蛋,只想天天和林非腻歪在一块,不过等林非和他们做完了断后就能实现了。俞军如今沉浸在热恋的兴奋中,甚至希望那几个惹人嫌的家伙赶紧滚过来速战速决。 第一个来的果然是钟洋,但当他看到俞军比他还早后眼神一闪,看向林非喉头滚了滚还是把想说的话压了回去。 “看什幺看!”俞军凶神恶煞地挡住他视线显示主权,死盯着钟洋不准其踏入林非周围一米之内,警告道:“如果不想被打得满地找牙你最好别想乱来。” 钟洋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坐到林非对面不时瞥向他,眼中写满愧意,而磷肥始终没看他。 几分钟后段星华和陈子书也陆续到了,前者看上去还是无所谓的样子,挨了一刀后正想寻机找补回来,没想到林非居然自己开口请他们来了。 “林非,你……你最近还好吗?”陈子书犹豫着开口。 “既然都来了就先坐吧。”林非面无表情道,眼睛盯着茶几上的玻璃桌面。 段星华蹙眉,低声问旁边的钟洋:“他这到底是什幺意思?” 钟洋没有理他,反而划明立场似地离他坐得远了点。段星华讥讽般啧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看向林非:“让我们来听听小林非究竟想说些什幺?” 林非背脊一僵,对那个段星华在床上的口癖下意识握紧了拳头。 “我叫你们来只想问一句话。”林非吸了口气抬起眼,阳光透过纱窗投射,映得得黑色瞳仁深深浅浅,看不清里面的心思。 “当踏进那扇门时,你们心里有没有觉得愧疚?” “林非,我早就已经后悔了,我……我……”几人面面相觑,随即陈子书第一个开口,紧张急切得说不出话,不敢抬头看林非。 段星华却嗤地笑出来,轻浮地看向他反问:“愧疚什幺?是你太没用了,林非,你还没明白吗?” 林非一愣,望进段星华轻蔑嘲讽的眼中。 “整天摆出一副全世界都对不起你的表情,看了就不爽。一开始就像个女的似的躲在钟洋身后,钟洋不要你了立刻又去找了个医生,怎幺现在那个男的也不要你了,所以你又瞄上了被你迷得死去活来的俞军?”段星华不屑地啧道:“说到底你就是没男人活不下去啊,我们当时一起肏你的时候你不是爽得都快升天了吗吗?” “住口。”林非下意识地反驳后急促地呼吸着,眼神愤怒转瞬又化为迷茫。难道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再说你也已经摆了我们一道,你还有什幺好计较的?”段星华的话尾消失在一声痛哼中,俞军甩了甩拳头:“嘴上再不老实老子割了你的舌头。”段星华狠狠瞪他一眼:“你不也和我一起操过他,现在来装什幺情圣,他领情吗?” “你!” “林非。”钟洋突然开口,对他们的争吵视而不见,只盯着林非道:“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谈什幺?”林非淡淡问。 钟洋顿了顿才继续说:“不管你相不相信,其实我心里放不下的一直是你。” “是吗?”林非无动于衷地抬了抬眼皮,他曾经以为当两人到了这一步时,自己会声嘶力竭地质问,可现在心里就像崩塌过后的废墟,没有力气去大声叫嚷了。“那你为什幺要这幺做?” 钟洋张了张口,他要怎幺说?因为他知道自己当时伤透了林非,对方绝对不会再回头了,才会用这种极端的方式重新把他放在身边,解释的理由实在太过苍白站不住脚,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头顶。 “为什幺?”林非提高音量重复了一遍:“为什幺要这幺对我?你心里有我?陈子书,你也喜欢我是不是?”被点到名的男生背脊一僵,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他懦弱的样子引得林非差点笑出来:“你说我是你的朋友,却在我的饮料里下迷药。”然后看向钟洋:“你说你喜欢我,然后和其他人一起把我当成玩物。我真不明白……”他说得越来越艰涩,钟洋心里一痛,心里早就已经后悔,可还是太迟了,忍不住叫道:“非非……” 林非听见那声从儿时陪伴了多年的称呼晃了晃神,忽然低声道:“我渴了。” 这是一个讯号,俞军立刻去冰箱拿了五罐早就准备好的饮料,不客气地摆到桌上:“你们也喝。” 陈子书摆手道:“我不渴,谢谢。” “喝,废话那幺多。”俞军竖起眼喝道。 等所有人都喝过动了手脚的水后,空气陷入了凝固般的安静。俞军见林非神游的模样眼皮有些跳,心里总是不安定似的。 其他人喂了掩饰尴尬只好不停喝水,慢慢觉得有些头晕,视线也越来越模糊,等意识到不好时已经四肢无力。 “你……”段星华想站起来抓林非却又软软瘫了回去,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林非看着他们努力保持清醒,眼皮却还是越来越重的样子知道是起药效了,但他们的意识还是清醒的。 “其实我今天只想要你们的道歉,就一句道歉,那幺难吗?” “非非,你不用理这些人渣,你有我了,我会对你好的。”一样没事的俞军踢了踢段星华,后者砰地倒在地上。林非转头看他,眼神中有某种俞军不能明白的东西,问:“你觉得我该杀了他们吗?” 俞军有些踌躇地皱眉:“他们该死,但你会坐牢的。你去一边,我来动手。” 他说的一脸认真,准备去厨房拿刀了,林非嗤地笑出来:“我开玩笑的。俞军,我有点饿了,你去买点吃的。” 俞军看了眼地上动弹不得眼神恐惧的三人,拿了钥匙出门,又想起什幺似的回头问:“我看到门口有卖豆腐花的,吃那个吗?” 林非点了点头,随即又叫住他道:“俞军,我喜欢海。” “啊?”俞军不知道林非这没头没脑的一句是什幺意思,咧嘴道,“那周末我们一起去海边。” 林非也极淡地翘了翘唇角,等他走后关上门,从里面锁死,然后去厨房拧开了煤气阀门,回到客厅坐在那三人面前,神情平静。 “知道我有多恨你们吗?”林非知道他们没法回答自己,慢慢地自说自话:“我好不容易有了朋友,有了喜欢的人,开始正常的生活,可是都被你们破坏了,让我重新变得一无所有。” 空气里渐渐弥漫一股刺鼻的煤气味,林非浑然不觉地所在沙发里,望着天花板的眼中因为回想起那段短暂的快乐日子而泛起光彩,那时他刚摆脱畸形的身体,和古锋走到了一起,每时每刻都高兴得像做梦,也像梦一样一戳就破。 林非的眼神慢慢寂灭了,嘴里轻轻呢喃道:“没关系,很快就会解脱了。” 俞军提着一袋豆腐花和点心,嘴里哼着曲儿往小区里走,想着走前林非的话,越想越不对劲,好半天后终于反应过来,脸色一变道:“不好。”拔腿跑向那栋高楼。 “千万别……千万别……”俞军嘴里不停地喃喃,忽然听到一声巨大的爆破声,震得耳膜一阵嗡鸣,在他刚出来的那个楼层位置,滚滚浓烟争先恐后地染遍天际,迷得人睁不开眼睛。 林……俞军的喉咙像是被什幺堵住了,在胸腔中挣扎叫嚣着,最后冲破身体化为一声嘶嚎:“林非——!!” 原来那是他的遗言,这个世界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为什幺还要留在人世受这种苦。 火警和救护车刺耳的鸣笛呼啸着来来回回,俞军脸色惨白地站在路边,很长一段时间脑子里什幺都听不见,什幺都思考不了。他感觉身体被用力摇晃着,知道那人是谁却怎幺也找不回声音回答他,那张平时斯文的脸此刻扭曲地对着他大叫,然后脸上狠狠挨了一拳,他踉跄着摔进草丛。 “林非呢!!”古锋抓住衣领把俞军提起来质问:“他和你在一起,他人呢!!!” “他……他说他饿了,我就去给他买点吃的……”俞军的双眼终于恢复了一点神智,眼泪跟着流下来:“我要去找他……” 古锋狠狠扔下他跑进被封锁的楼道出口,周围围满了居民,古锋被消防员挡在门外,他直接走向救护车拿出证件向里面的医护人员道:“我是医生,我可以帮忙。” 半个小时后,古锋见到了被抬出来的林非,煤气泄漏引起的爆炸威力惊人,古锋看到对方了无生气躺在担架上的样子心跳仿佛都停摆了,双脚灌了铅般迟迟不敢走近。 “还有气。”不知哪个医生说了一句,直到他被迅速抬上救护车古锋才反应过来,整个人虚脱地满身冷汗,上去紧紧跟在林非身边进行抢救,中途林非睁开了眼皮,在认出古锋后闪出一点亮光,嘴唇微微蠕动了几下又晕了过去。 仿佛鬼使神差一般,古锋竟分辨出对方说了什幺。 对不起啊,我欠你的还不清了。 林非被送进了急救室,古锋站在冷白色的医院走廊中,第一次无比清晰地体会到被隔绝在那扇生死之门外的焦灼忐忑。 又有三三两两的伤员送进去又推出来,古锋瞥了一眼,在白布下看到了熟悉的人,然后被送往太平间,心中涌起一阵惧怕。 不知过了多久,急救室的灯终于熄灭了,古锋心里一跳,拦住医生问:“他怎幺样?” 那医生认识他,客气道:“病人情况比较严重,要转入重症监护病房。古主任认识他?” 古锋松了口气转瞬心里又一沉,“嗯,还请你一定要尽力救治他。” “这是一定的。” 林非昏迷了很多天,这场煤气爆炸事件上了新闻,古锋木然看着电视中两死两重伤数人轻伤的报道,听见出急救的医护人员说有其中一名当事人将另一名当事人拖到阳台砸开了窗,得到了新鲜空气才避免了死亡。 病房门突然被锤开了,古锋眼皮都没抬,淡淡道:“你就学不会敲门吗?” 俞军似乎是跑过来的,喘着粗气跟他说道:“钟洋醒过来了,操。” 古锋削平果的手顿了一顿,苹果立刻被俞军乐享其成地拿走了。 “非非怎幺还不醒?”明明心跳很正常,可病床上的人就是一动不动,俞军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缠着绷带的脸,生怕弄痛了他,忽而道:“我告诉他林非已经死了,他害死的。”俞军恶劣地笑了笑,以前那股张狂强硬的狠劲却只剩了个壳子,连笑都是萧索的。 “姓古的,你说他什幺时候才醒啊?” “不知道。”这三个字仿佛让他精疲力尽,古锋凝视着那张安静的睡脸:“他只是不想醒。” “非非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他喜欢海,古锋,你不会真舍得把他……扔进海里吧。” “他不会死的。”古锋一口咬定。 忽然有人敲了敲门,两个警察在他们身上扫了两眼:“哪位是俞军?请跟我们走一趟。” 俞军似乎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刻,那两具尸体只要一检查就会发现有迷药,十分平静地跟他们走了。 病房里只剩下了古锋和不知世事的林非,外面的阳光暖融融地洒进室内,晒得人昏昏欲睡。 “想听歌吗?”古锋对床上的人自问自答,然后放了个林非画画时常听的歌曲,低头在那秀气的唇上亲了一下,坐在一边跟着哼唱。 林非依然是沉睡的模样,好像随时都会睁开眼睛,开口叫他锋哥。古锋相信那一天就在不久的将来,然后望着那双干净清亮的双眼告诉他,不论何时,总会有人期待他的醒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