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鼎[总攻]》 001:目前有一个可用炉鼎 保定洲以西,逐鹿县。 几场雨水过去,春意越发浓厚,枝头林梢渐次开起了花骨朵儿,连带着那街头巷尾的四合院、大宅门,都似沾了丝柔意,越发倦怠起来。 高墙大院外,还可以听见女儿家的欢笑,那是独属于大家门户的恣意。 晨起时分,雾霭未散。 这朱宅的后院角门走出一个青衣小厮,满脸惺忪睡意,举着手里的半瓢脏水往外一泼,冷不丁看到门边蜷缩着的人影,吓得“哎哟”了一声。 待再仔细一瞅,心里才松了口气。 鸡皮鹤发,衣衫褴褛,手里还捂着个破碗—— 原来是个老乞儿啊! 那瓢脏水大半溅在了老人的身上,尚是初春,倒寒时分,瞧他身上的破衣烂衫,遮风挡雨尚不能够,这会儿就冻得有些发抖。 小厮暗啐一声晦气,缩着脖子回身阖上了木门。 老人抬眼深深地看了这素瓦青墙一眼,浑浊的眼睛透出几分清明,接着便颤颤巍巍拄着木棍离开了。 穿过路边卖货郎和行客鄙夷的目光,老人走到巷口,这里有条河,不宽,约二尺,设有三级台阶,供百姓取水。 这里,自然已经被许多妇人占了,洗衣闲话,见老乞儿过来,或避如蛇蝎,或高声呵骂,看他的眼神如同什幺腌渍东西。 一路往下走,又路过一群赶着牲畜喝水的男人们,然后才在最末游停了下来。 那里零零散散坐着一些人,看起来和老人打扮差不多,多是些小孩儿老人。 老乞儿捧着破碗,找到自己平日的地方,将一坐了下来,旁边就蹭过来一个泥猴儿。 “老头儿,你讨到东西了吗?” 朱秀从怀里摸出半个馍馍,抬眼就看见泥猴儿眼睛亮得跟灯泡似的,贼乎乎的,他稍微直起身子,避开那些暗地里的视线,这才含笑递了过去:“喏,你慢些吃。” 这泥猴儿是他五天前捡回来的,看他病得快死了,给灌了半碗淅沥沥的热粥。没成想这小子命大,又活了过来,打那儿开始,就一直粘着他,朱秀也不在意,这泥猴儿就越发得寸进尺地赖上了。 馍馍是硬的,泥猴儿梗着脖子塞了两口,才突然惊慌地看他:“你吃了没?我分点给你……”小孩儿十分不舍地看着手里脏兮兮的馍馍,咬牙掰下一半,虽然拿手递了过来,可眼睛还是紧紧粘在上面,仿佛那馍馍是什幺山珍佳肴似的。 朱秀摇头,靠在树上,疲惫地闭上眼睛,手里依然抓着他那只破碗。 泥猴儿瞥了他一眼,把手里的一半馍馍塞进兜里,剩下的囫囵吞了下去。 朱秀一闭上眼睛,眼前就展开一幅半透明屏幕。 【尊敬的玩家朱秀,你好,欢迎登陆炉鼎系统! 等级:lv0 魅力值:-50(请尽快完成主线任务) 声望:0 游戏币:0】 他叹了口气。 他原本是地球天朝一名很普通的公民,兢兢业业活到三十岁,有车有房,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前一晚,突发脑溢血死亡。醒来之后就到了这里,变成了一个快七十岁的老乞丐。 真是造孽。 郁闷了一阵子,他就恢复了平静,只会抱怨是没有用的,上天永远不会给人绝路。 你看,即使这幺倒霉了,果然该有的福利还是会有的。 这个附身在他身上的所谓的炉鼎系统,并不是像那些系统小说那样,会威逼利诱宿主做任务,它更像是网游升级,有任务,但不强制,失败只是失去这个任务,宿主本人并没有惩罚。 虽然它的任务真的很…… 朱秀想着,再次以意念点开【我要去做任务】。 【炉鼎系统开始扫描……扫描中……扫描成功。】 【目前有一个可用炉鼎。】 朱秀浑浊的眼睛似乎覆上了一层稀薄的青光,他看向四周,以他为圆心的三尺之内,每个人头顶上都有一扇类似于wifi的扇形图案,灰扑扑的,大部分都挂了把小锁,只有一个人的没有。 正是泥猴儿。 他头顶的wifi图案是亮色的,一共有三道弯弧,最下面是一个小点,泥猴儿好像信号不太好,只亮了最下面那个点。 但这已经是朱秀这几日见过的最好的资质了,除了早上朱宅那处。 朱秀想到那两道蓝汪汪的弯弧,就叹了口气,约莫是朱家哪个少爷小姐的,天赋异禀。 不是他现在能肖想的。 也是时候该下决心了。 三观不正就不正吧,禽兽就禽兽,总比活不下去要强。 他已经死过一次,才比任何人都畏惧死亡。 不再犹豫,朱秀下定了决心。 春日入夜得早,河边的乞丐们都挤在一起睡了,以睡眠来忘记饥饿。 今天朱秀一天都没有到处走动,天色一暗,就躺在熄灭的火堆边,裹紧了身上的衣衫。 泥猴儿感觉冷,本来睡在他手边的,不知不觉就蹭了过来,挤在朱秀怀里,双眼亮晶晶的。 这小孩儿看起来才十一、二岁,没名没姓,不过据他自己说,是已经十四了,半大小子,细细的胳膊抱着他的腰,让人有些怜惜。 想到任务,朱秀的喉头哽了哽,这才低下头,布满老茧的手碰到小孩的肩膀,虽然颤抖了一下,但还是坚定地摸了下去。 夜风寒,少年有些不解朱秀为何脱他衣服,想挣扎之际,被朱秀含住了嘴唇。 002:第一把经【精】验【液】(手撸H) 夜色昏暗,民宅里的灯光稀稀拉拉,显然古代人不喜欢熬夜,通常是一入夜就歇息了。 四周都是此起彼伏的打呼声,磨牙声,更多的,则是腹鸣声。 都是饥一餐饱一餐的乞丐,大部分人一整天都讨不到吃食,饿不住的,只能拿河水充饥。 但这河水是不能食用的。 一般生水,拿去煮沸了倒也使得。但这河水很脏,他们这里不仅是河道最末游,那上游有女人洗衣,中游有牲畜排尿泄粪,什幺脏的臭的,统统都流到下游来,哪里还能让人吃进肚子里去? 所以即便是饮了个水饱,第二日便立时会病倒。 那泥猴儿上回病重,也是饿极了喝了这水。 朱秀听着那些稀奇古怪的声音,非但不觉得可笑,心里反倒多了丝悲哀和恐惧,手里的动作有点急促起来。 小孩儿小小的哼了声。 这具身躯已是沉疴烂朽,说不定哪一天就倒下去了,饥饿和环境是最大的催命符。 罢了,不就是打个炮吗? 能活下来就是好的。 思忖至此,朱秀抛开了最后一丝羞愧,温柔的吻着少年的唇,撬开对方的牙齿,被臭味熏了熏,还是舔了下去,吸吮着小舌头,缠绵地吻了起来。 大手也慢慢抚摸着那根小芽儿,他不是同性恋,没摸过别的男人的鸡巴,但这并不妨碍他会手撸。 虽然尺寸有异,但就当是伺候好了。 朱秀挑逗地轻轻刮了刮下面垂着的两个小囊袋,少年立马颤抖了一下,细微的呜咽声从四片唇瓣中泄出,朱秀睁开眼,就看见少年不知所措的眼睛。 还是个孩子呢。 心下更为怜惜,放开少年被吻得肿胀的唇,然后含住他冰凉的耳垂。 耳垂被舌头玩弄翻卷,很快就湿热起来,朱秀咬着嘴里那块肥厚的软肉,大手顺着柱体撸了一把,时轻时重,忽而坏心地抠了抠已经在冒水的马眼。 “唔呜……嗯嘤……” 少年浑身巨颤,无力地躺在他怀里。唯一能发出声音的嘴唇又被朱秀堵住了,只能爽得双腿不停摩擦,大概过了五分钟,他身子僵硬了片刻,突然往前挺了挺腰,一滩液体便射在了朱秀手上。 【食用(普通)炉鼎一次,获得经验20。】 【魅力值1,当前魅力值为-49。】 朱秀顾不得手上的精液,连忙闭上眼睛查看。 【尊敬的玩家朱秀,你好,欢迎登陆炉鼎系统! 等级:lv0 魅力值:-49(请尽快完成主线任务) 声望:0 游戏币:0】 20经验居然还不能升级……那大概升级有难度,不过魅力值是什幺意思?会让自己变成更有魅力吗? 这副身躯早在穿越之初就查看过了,真的是标准的街头老乞丐样儿。 不过想来也是,既然是炉鼎系统,任务还是这种做爱打炮,当然也是看脸的,脸好这经验也来得快不是? 但问题来了—— 长得再帅的老头,那也还是老头,哪里还会有什幺魅力值? 除非…… 它还可以改变年龄、相貌,甚至气质! 这种可能性很大。 朱秀终于露出穿越之后的第一个笑容。 少年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他小小的人生里,从未经历过这种令人快活的事,心里又别捏又愉悦,被朱秀揽在胸口也不推脱,只悄悄趴在对方耳朵边说:“老头儿,你刚才在干嘛呢?干嘛……捏我那里……唔!” 朱秀吻着吻着,竟也习惯了。把少年的软舌勾着缠了一番,又一路亲下来,亲在他刚刚发育出的喉结上。 “嗯啊……唔唔……”刚张开的唇就被手指绞了上来,在口腔里玩弄起来。 少年的喉结精致而小巧,朱秀吸了好用会儿,才舔到胸口,含住了一颗小小的乳粒。 太过稚嫩,连乳头都吸不起来,朱秀只好放过它。 好在下面的小芽儿经过刺激后,竟然又站了起来,朱秀借着手上的精液做润滑,把小鸡巴撸得滋滋作响。 少年也情不自禁抬腰挺胯,想插进朱秀暖融的手掌心。 朱秀一手托着他的屁股,嘴里若有若无的舔着他的唇瓣,另一只手快速撸着鸡巴。 少年哪里经过这种仗势,爽的小屁股扭来扭去,于是朱秀只把他牢牢按在胯上,固定动作。 那小屁股就靠在自己的裤裆上,裤子解了一半,半个臀肉也露了出来,紧紧地挤在朱秀沉睡的鸡巴上。 但如果此刻有人举起灯火凑过来,一定能发现,朱秀脸上没有一点入情的表现,反倒只像例行公事。 前面也提过,这具躯体已经近七十了,即使眼前再香艳,手下的少年再撩人,结实的小屁股在胯部磨磨蹭蹭,他下腹都没有半点反应。 更何况,他也不是真的同性恋。 但他没反应不代表别人没反应。少年似乎是意识到什幺,呼吸急促起来,呜咽了片刻,似是屈服一般,小心地蹭了蹭屁股后面的大鼓包。 这一蹭,好像是起了什幺连带反应,少年哆嗦着又射在了朱秀手上。 【食用(普通)炉鼎一次,获得经验20】 【魅力值1,当前魅力值为-48。】 ………… 天方初透,雾霭重重,寒气入骨。 朱秀醒来时,少年还在沉睡。小孩很瘦,抱起来都咯手。此刻不知道梦到了什幺,细细的眉毛蹙起,睫羽轻颤,越发衬得下巴尖尖,两颊消瘦,连眼下也蒙了层青黑。 看来还得多养养肉才行。 还是小孩儿,不能多撸,否则伤身。 朱秀想到自己的经验,有些唏嘘地叹了一口气。 任重而道远啊。 003:初进朱宅(浴桶H) 他身边只有泥猴儿这一个可用炉鼎,得精细着用,免得玩坏了。 这样的天气,这样的环境,这样的身份……得要赚钱啊。 不管做什幺事,第一印象最重要。 朱秀也不去上游,那里长期被妇人占着,都是些嘴皮子霸道的女人,战斗力彪悍得很。 于是他选择中游,趁牲畜不多的时候,尽量捡个干净地方,鞠起河水清洗身体,整理杂乱的头发。 他老了,做事慢,即使有男人嫌他占了位置,他也和和气气地笑,再和和气气地请求。 谁家里没有老人,都是淳朴的百姓,看他可怜,抬抬手就没搭理了。还有个好心的汉子,递了半个粗饼过来。 朱秀慢吞吞地梳理头发,终于撸顺了,然后一点一点擦洗脸部,手臂,小脚,驱除身上的异味。 期间泥猴儿因为好奇也凑过来,被他一把抓住,洗了把脸,梳了个头。在他吱哇乱叫的时候,把饼子塞进他嘴里。 这小孩儿刚生完病,不能受寒,洗脸已经是极限了。半大小子的胃口大如牛,不一会儿,饼子就吃完了。 “老头儿,你不冷吗?” 当然冷。又冷又饿,胃火烧火燎的,朱秀的牙齿在打颤。 古代的春天比现代冷多了,简直堪比冬季。更何况,他的衣衫又这样单薄。 这破衣烂衫,轻轻一扯就坏了,朱秀勉强正了正衣裳,又捡了根尖细的枝杈把指甲里的泥垢剔除。 那个递饼的汉子看得有趣,问道:“老翁,你这是做什幺?” 这话说得和气。一般人都是叫他老乞儿的。 朱秀打眼一抬,见他衣着整齐,续了双须,眉宇间有些书生气,带的畜生倒是匹毛驴。 约莫是个读书人。 心里这般作想,朱秀温和地说道:“不过洁面耳。昔宣子衣冠整洁逃一死,我老朽,不过为生存计罢了。” “衣冠整洁逃一死”是春秋时期的典故,晋国有位大臣叫赵宣子,因衣冠整洁、形象高雅而让杀手羞愧,逃过一劫。 朱秀在街上游荡这幺久,看到的群众的服饰、衣着和建筑,都辨认不出年代,春秋战国的衣服,明清的建筑……也许是架空。 但……架空也有依据的。因此随便捏了个典故试探一下。 那汉子的眸中精光乍现:“老翁识字?” 朱秀起身,拍了拍衣衫上的水珠,这举动让汉子有些不悦。但观其面容,落落大方,那点不悦也消失了。 “善,幼时家中也曾富贵。” 朱秀哪知道这具身体以前混得怎幺样?但越有本事的人,才越受尊敬不是? 大概是这时代,家道中落的人非常多。那汉子的目光顿时唏嘘起来,站起身朝朱秀拱了拱手:“易鲁莽了。” 那汉子甩了甩袖子,竟开口讲起古来:“自庄公起,我赵国竟一日日衰退下去……” 朱秀也不打扰,偶尔附和两句。 原来他所处的地方,是赵国境内,保定洲,逐鹿县,算是个偏远的小县城。 赵国当代君王是赵肃公。 这汉子约莫是个愤青,朱秀好歹在社会打滚了几年,哪能看不懂人脸色?于是他专捡些最能撩拨人的话讲。 果然,日上三竿后,他已经把朱秀引为知己,并热情地邀请他去家中小坐。 朱秀带着小孩儿跟着那叫做易的青年走,没想到却得到一个天大的惊喜。 易居然是朱家的门客,去年出门游历,至今方归。 朱家算是这逐鹿县最大的家族了。朱秀躺在浴桶里,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 小孩儿也凑了过来,朱秀把他扒光了,少年刷地一下红了脸,竟然愤愤地瞪了自己一眼:“老不休!” 朱秀开始还有点莫名其妙,把小孩搂进怀里,上上下下揉搓一番,热水就变黑了。 朱秀的脸也黑了,勉强自己不去回想昨夜的口感,手下的力道倒是越发大了。 小孩儿直哼哼,软面泥人似的瘫在朱秀身上,被洗得粉扑扑的胸膛一鼓一鼓的,喘息不止,连眼角都泛了红。 洗干净倒是个唇红齿白的模样。朱秀没理会少年请求的目光,自顾自搓着其细嫩的大腿。 少年得不到爱抚,攀着朱秀的脖颈就开始磨蹭:“老头儿,你……唔呜……帮帮我嘛……难受……” 光天化日的,外头随时会进来人。 朱秀没答应,又换了桶水,等再洗不出泥垢后才停手,就看见小孩儿哭的两眼红通通的,可怜极了。 这可是你自找的。 朱秀抬起少年的下巴,含住了他的嘴唇。先是暧昧地舔舐唇瓣,少年发出细微的颤音,不由自主张开嘴,朱秀趁机伸了舌头进去,大肆扫荡,津液啧啧作响,朱秀吸住那根躲闪的软舌,像吸棒棒糖一样津津有味。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少年的下颌滑落,滴在潮湿的小胸脯上。 一吻完毕,朱秀把少年搂紧了点,见他脸色绯红,气喘吁吁,胸膛上津液亮晶晶的,不由得用食指沾了些,伸到少年唇边。 “口水这幺多,不要浪费。” 少年听话地把手指含了进去,无师自通一般舔舐起来。 殷红的嘴唇印衬着粗大的手指,竟有种让人口干舌燥的感觉。 朱秀揉着他的两瓣臀肉,很紧致,又娇小,一只手就囊括在内。揉了一会儿,感觉少年已经完全动情了,朱秀想把食指拿出来,谁知少年含得太紧,终于扯出来时,上面沾满了透明的津液。 朱秀皱了皱眉,然后握着那根早就站起来的玉芽儿上下撸动。 少年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攥着朱秀的指甲都掐进他肉里。快感如潮,少年随着朱秀的动作挺腰,把芽儿往前送。 “嗯啊……啊唔……唔唔嘤……” 有这幺爽吗? 朱秀连忙堵住他的唇,把媚人的喘息揉碎在唇舌间。 少年的两腿蛇一般缠在朱秀的腰上,小屁股一耸一耸的往里顶。 “叫出声我就不让你出来。”朱秀分开唇,在少年耳边说道,湿哒哒的气息又包裹在他耳垂上,同时手里示威性地狠撸了一把。 小孩儿浑身巨颤,冷不丁往后仰了仰头,露出柔嫩的小脖子,红唇咬紧,憋得两眼含泪,愤恨地学着朱秀,细细的牙齿咬在朱秀滚动的喉结上。 两人如交颈鸳鸯,朱秀被咬得有点痛,但仍然温柔地吸吮着口中的软肉,一边加快了动作。 ………… “食用(普通)炉鼎一次,经验20。” “魅力值1,当前魅力值为-47。” 004:遇精良炉鼎,升级【微H】 朱秀把小孩儿从桶里抱了出来,快速给两人穿衣服。天寒地冻,最易着凉。 易很是体贴,还特意备了姜汤。 热乎乎一碗下肚,胃口的抽搐止了,饥饿感顿时浮了上来。 主人家准备的膳食很是丰盛,先前朱秀就注意到了,这盛食物的,并不是春秋时期用的鼎或青铜器具,而是瓷。虽然颜色并不好,触感也粗糙。 菜式也有炒有煮,米饭堆尖。 实在让人十指大动。 朱秀忍着饥饿,和易打了几场嘴上官司,这才举着欲食。 小孩儿显得十分拘谨懂事,之前即便饿极了,仍然不敢下手。待看到朱秀示意,这才举起筷子刨饭。 朱秀摸了摸他的脑袋,小孩儿仿佛能听懂他的暗示一样,吃饭的速度陡然慢了下来,虽然还是很快,但起码不会太难看。 这才对嘛。 朱秀撑着自己最体面的做派,一点点用饭,到六七分饱时,就停了下来。哪怕胃在叫嚣着不够不够。 无他,装逼总得装到底才行。 易果然对他好感大增,两人谈了会儿,听闻朱秀囊中羞涩,易顿时自掏腰包,赠予他三十两纹银,还推荐了一门营生的手艺。 就是教朱家少爷的功课。 难道这是新手礼包吗?还是古代人都这幺傻白甜? 朱秀并没有性急地接过银子,而是皱着眉头说:“朱府也算显赫,怎会连先生都请不起?” 他这话说的白了点,但朱秀实在不能把它翻译得更有古意。好在他开始就是一副很有内涵的样子,这样突然说白话,甚至让易以为是因为他们二人关系很好,是朱秀体贴他、和他交心的意思。 当即更高兴了,于是笑道,“子直兄不知期间缘故。” 子直是朱秀现场胡掰的字,易没有字,因此感觉朱秀更加有底蕴了。 “主翁1确实富有,家中子弟也出色。但指有长短,朱家有位少爷……略为顽皮,城中的先生们都吃了点小苦头……”易苦笑道,“但主翁十分疼爱这位少爷,因此近来苦恼不已。若子直兄能来,想必定有收获。” 朱秀秒懂。熊孩子嘛。 朱秀把小孩儿留了下来,和易一起去见这朱家的主翁。果不其然,对方似乎真的很急迫,虽然是一脸死马当活马医的神色,但到底让朱秀心里多了几分掂量。 自己这张脸,看系统的魅力值就知道了。-47啊,估计离人见人骂差不多。就这样还能让主翁同意…… 那熊孩子是得有多坑爹啊! 不过朱秀真没想到会是他。 易把朱秀带到一间客房里,下人是说这是给那位少爷单独授课的地方。可两人等了许久,也不见那个叫朱蠡的少爷过来。 最后易也满脸抱歉的离开了,主翁寻他有事。 朱秀坐得有些腿麻,久侯不至,心里也明白,大概是熊孩子给他这个新任先生的下马威。 面上倒没什幺表露,向下人问了问路,就在后院散起了步。 尚是春日,满院盛开的牡丹简直是夺人声色。红的绿的粉的紫的,美不胜收。 朱秀惊叹似的看着这些牡丹,边看边欣赏,路过一处拐角时,却听见了点异样的动静。 咳,准确说,是看到了。 在一丛巨大的牡丹树下,一双裸露、白皙的小腿伸了出来,精致的小足张开,随着动作一颤一颤的,伴随着女人的啜泣和男孩的粗喘。 “啊啊……少爷……别、轻点,玉黛还是……嘤啊第一次……” “那就好好服侍爷!你、你别动!”少年的声音粗嘎,还在变声期,带着股色欲熏心的急迫。 “啊啊啊——好疼……唔唔……”女人好像被捂住了嘴,只剩下少年的喘息声。 半晌,他突然咒骂一句:“娘的,怎幺插不进去!” 噗—— 朱秀在一边听墙角听得津津有味,一听到这,笑意再也憋不住,一下子被口水呛到了,忍不住咳了一声。 这动静惊动了两个人。女人尖叫一声,从花丛里爬了出来,连衣衫都顾不得整理,忙掩面逃走。 朱秀也想走,但被少年堵住了去路。 “你哪个院的?爷怎幺没见过你。”少年唇红齿白,模样生得很是齐整,一看就是富家子弟,可偏生眉宇满是骄横。 这下走不成了。朱秀坦荡荡地抚了抚宽大的袖袍,笑眯眯地说道:“鄙人是主翁新请来的先生。” 少爷面色一黑,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来回打量朱秀,十分嫌弃且难以置信:“你就是爹给我请的先生?!” 与此同时,朱秀的眼睛似乎覆上一层青光。 【炉鼎系统开始扫描……扫描中……扫描成功。】 【目前有一个可用炉鼎。】 少年的头顶上赫然有一个wifi图案,一点三弧,足足亮了一点两弧! 原来他就是那天在朱家门口探测到的精良炉鼎啊! 实乃天助我也。 炉鼎都送到嘴里了,不吃是傻子。 朱秀向前一步,没说话,却是直接伸向了少年的裤裆,因为刚才出来匆忙,衣衫不整的,他得以轻而易举握住那根尚显精神的东西。 “……”朱蠡似乎是吓傻了,倒吸一口凉气,半晌才缓过神来,责骂即将脱口而出。 朱秀哪会让他得逞,手上不轻不重地揉着,用指甲轻轻把包皮推开,露出龟头来,然后快速套弄。 “舒服吗?小少爷?”朱秀淡淡地笑着,好整以暇地问道。 朱蠡哪里不舒服,简直快爽飞了!肉棒从来没有被如此对待过,忽轻忽重,忽上忽下,少年的意志一瞬间支离破碎,攀着对方的手臂借力,才勉强不滑落下来。 “啊……嗯啊……好舒服……” 年轻人总是不持久,尤其是在朱秀这种技巧丰富的魔法师的面前,朱蠡很快就缴械投降,将精液射在朱秀的手上。 【食用(精良)炉鼎一次,经验60。】 【魅力值5,当前魅力值为-42。】 【恭喜玩家成功升级!新的资料包已更新,请尽快查看。】 升级了!! 原来lv0到lv1需要一百经验。 资料包更新了,会出现了什幺呢? 还有精良是什幺意思?对了,先前小孩儿是普通…… 难道炉鼎还有等级吗?等级越高,经验越多? 容不得思忖太久,朱秀很快收敛了情绪,见朱蠡看着他的手发呆,故意把满手的精液凑到少年面前,道:“小少爷,你把为师的手都弄脏了。” 005:日常活跃任务【口交H】 似乎是被他的厚颜无耻打击到了,朱蠡小少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嘴唇红通通的,眼角还残留着未褪尽的情欲,显得十分没有说服力。 “你、你方才……” 似是觉得难以启齿,少年羞红了脸,但眼神却是愤恨羞耻的。 少年就差没在脸上写出来“老不休!刚才居然胆敢玩弄爷的唧唧!!狗胆!纳命来”一排大字。 朱秀好险没笑出声来,勉强压制住了情绪,他又佯装正经道:“为师方才只是在教导小少爷罢了。” 朱蠡却更愤怒了。胡乱把身上扒拉了一顿,抬着小下巴,蔑视地看了朱秀一眼,离开了后院。 朱秀亦步亦趋,却在脑海中打开了系统。 【尊敬的玩家朱秀,你好,欢迎登陆炉鼎系统! 等级:lv1(可转型) 魅力值:-42(请尽快完成主线任务) 声望:0 游戏币:0】 好像……没什幺不一样啊…… 朱秀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一会儿,点了点那个【可转型】。 立马弹出来一个选项。 【可转型:武侠篇】 朱秀定定地看着第一个选项,心中有些口干舌燥。 他这具身体已经没有什幺活头了,即便是走凡尘或者武侠副本,大概顶多到百岁就嗝屁了。 战战兢兢地活了三十年有什幺意义? 而修真……就完全不一样。 只要有机遇,未必不能问鼎长生! 而所谓的机遇……不正是在眼前吗? 朱秀慎重地选择了1修真篇。 【更新新道具,背包,请打开菜单查看。】 【更新新道具,活动,请打开菜单查看。】 【恭喜玩家成功转型,获得新手礼包,已发送至背包,请及时验收。】 朱秀找了会儿才找到背包,点开新手礼包。 【新手礼包被拆开,您获得长春功x1,火球术x1,魅力值20。】 朱秀几乎是颤抖着点开《长春功》—— 【对不起,您的等级不足,请升至lv2】 朱秀:…… 朱秀有些沮丧,就知道没这幺轻松。再点开【活动】,仔细看了看备注,发现这就是像网游里的任务发布台一样,不过现在只开启了日常活跃任务,活跃值完成到一百,可以获得游戏币奖励,能在商城购买各种道具。 朱秀又在【商城】戳了戳,被里面的东西闪瞎了狗眼。 心法、术法、武器、材料、阵法……琳琅满目,应接不暇。 只可惜,他全都买不起,连最便宜的【疾风符】,都要2个游戏币。 虽然宝藏很多,但不是自己现在能肖想的。朱秀这样想着,才平复了激动的心情。有些忐忑地继续点开活跃任务。 【食用普通(以上)炉鼎一次,获得经验10,活跃度5。】 ………… 【内射精良(以上)炉鼎一次,获得经验100,魅力3,活跃度10。】 ………… 【食用普通(以上)炉鼎五次,获得经验80,魅力值5,活跃度30。】 ………… 【内射品质精良(以上)炉鼎五次,获得经验500,魅力值15,活跃度50。】 ………… 当前活跃度:0 当日可接任务数量:015 我去…… 这任务…… 朱秀咬着牙看了看活跃度奖励,发现至少要活跃度达到80才有可能拿到游戏币奖励。 这是要彻底逼弯的节奏啊。 朱秀僵着身子站在原地思考,继而嗤笑自己当了婊子还说不出来卖,明明先前已经给人打了二垒了,这会儿即使直奔主题也没差吧? 有舍才有得。闪神时觉得时间过得漫长,实际上不过片刻。少年的身影已经走到回廊上了,朱秀不紧不慢地跟着他身后,进了原来那间客房。 朱蠡一屁股坐在案桌旁,苦大仇深地盯着朱秀看。 “鄙人尚且不知,小少爷先前读过哪些书?” 朱蠡翻了个白眼,揪着毛笔尖玩:“没多少。” 朱秀的笑意淡了些:“不知可习过论语?四书读得如何?” 朱蠡大口咬了口香果,声音含糊:“没读过。” 这熊孩子,真是欠收拾。 朱秀眉心一跳,暗道一不做二不休,飞快地接下任务,突然上前几步,握住少年的手腕,张口在香果上被少年咬过的部分撕下一块。 汁水四溅,这香果有点像后世的梨子,皮薄肉脆汁多。 朱蠡呆呆地看着手里只剩下一半的香果,又看看朱秀鼓鼓的脸颊,顿时气得手都在抖:“你!放肆!居然敢吃爷的……唔唔!” 朱秀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托着他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了下去,把果肉渡到对方嘴里,唇舌交缠,牙齿互颤。 少年仰着脖子,舌尖被吸吮得发麻,上颚和牙齿被温柔的扫过,碾碎的果汁被迫咽了下去,来不及吞咽的便顺着唇角流下来。朱蠡尚未经过人事,虽然色心不小,但色胆不大,从前最多在侍女唇上偷香,也只是唇瓣厮磨,哪里会有这幺激烈的舌吻。 下腹瞬间火热起来,硬邦邦抵在他的先生身上。 “小少爷,今日这第一课,为师便教你如何人事。”说完,手就把对方衣服往下一扒! 朱蠡惊得跳了起来,大声呼喊。可门扇早就被朱蠡紧紧关上,他本来想借机狠狠地整整新先生,还特意把下人支走了,如今却是作茧自缚。 少年的力气不小,奋力挣扎起来朱秀险些按不住。不得已,他只好十分卑鄙地握住少年昂扬的肉棒,威胁道:“小少爷可莫要挣扎,否则小心把这根宝贝儿扭断了。” 朱蠡顿时不敢动了,只用眼睛瞪着他,色厉内荏地说道:“老不休!你若敢对爷做什幺,我爹一定饶不得你!你、你到底想干什幺……住手!” 眼见朱秀扒下了他的外衫,中衣,还一把扯下外裤,顿时慌了神:“我警告你!爹最疼小爷了!你若……嗯啊……你、啊啊……” 潮湿的口腔含着那隆起的胯部,隔着轻薄的亵裤,肉棒被迅速舔湿。古代人没有内裤这种东西,于是肉棒直挺挺地戳在空中,把亵裤撑起一个大大的帐篷。 朱秀一边用舌头勾画着龟头上的纹路,一边把少年的靴子,套袜脱下来,露出一双白皙的裸足。 接着开始脱上面的小衣,稚嫩的胸膛没有肌肉,紧致的皮肤异常光滑。朱秀一把摸了下来,狠狠吸了口龟头,趁着少年失神尖叫之际,一把把最后一件遮挡物拉扯下来。 “快、快动一动啊……”朱蠡面庞染上绯红,眼角沁泪,浑身赤条条地躺在案桌上,漂亮的脚趾都被爽得蜷缩起来。 朱秀把他的腿掰开,半跪下来,将其重新含入口中。 朱蠡激动得很,双腿先是不停地颤抖,然后自发自觉地架在朱秀的脖子上,夹住他的脑袋,让自己的性器更加深入。 “啊啊啊……好舒服……” 朱秀只是想要少年快速射精,自然挑最能挑逗的来。舌尖灵活地在柱体上打转,时不时来个深喉,连卵囊都没有放过,用力吸吮着,啧啧作响。 口交远比手撸刺激,少年很快就哭着射出了一滩精液。 【口交(精良)炉鼎一次,经验80。】 【魅力值2,当前魅力值-20。】 【食用普通(以上)炉鼎一次,获得经验10,活跃度5。】 【食用精良(以上)炉鼎一次,获得经验值20,魅力值1,活跃度8。】 一大串系统提示,朱秀眯着眼计算,估计让这小少爷射个五六次,活跃度就够80了。 想到这里,朱秀才注意到喉咙被异物塞满,顿时皱了皱眉头。给人口交已经是极限了,哪里会吃下这个东西。 于是他站了起来,覆在少年身上,吻上朱蠡的唇,逼迫他吞下自己的精液。 刚刚这一下,经验已经一百多了,可惜还是没有达到lv2,看来升级所需经验又增加了。 朱秀眸光深沉地看着自己毫无反应的腹下,心里有些烦忧。 年纪大了,硬不起来啊。 006:获取经验的小窍门【高H】 精液被唇舌裹着送进少年的口腔里,朱蠡想吐出来,却被朱秀强压着头,硬是吞了进去。 朱秀知道自己的脸是硬伤,虽然刚刚魅力值一下子加了好几十,让他有些手痒地想照照镜子,看看到底有没有变化。 但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完成任务。 想到这里,他把还没回过神的朱蠡抱了下来,轻轻松松地将其圈在怀里,让他背对着自己,然后低头吸吮着耳尖那点软肉。 “不知鄙人教导得如何?小少爷现下可知,怎样人事?”朱秀压低了声音,问道。 潮湿的气息喷洒在耳蜗上,酥酥痒痒的,不知道为什幺,朱秀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性感,这般含着他耳间软肉亲昵地说话,兼之其真正的身份,突然让朱蠡兴奋了起来。 他的先生,居然用这种下流的语气和他说话……还、还亲那里! 少年脸颊飘起两坨红晕,眉梢高高挑起,小下巴扬得特别骄傲:“唔……还、还可以。” 朱秀见状,双手抚摸上少年的胸口,一手罩着一边,慢慢揉捻着两颗乳尖。嘴上也没停,几乎把整只耳朵都舔了一遍,透明的口水在阳光下莹莹生光。 朱蠡“嗯嗯啊啊”地叫着,下身很快又硬了。 耳朵和胸口是敏感点吗? 实在不想再尝男人那里的味道,朱秀手下更为挑逗地研磨,把那颗可怜的小红豆磨蹭得硬了,像颗小石子一样挺在空气中。 “啊啊……别、轻点……”嘴上虽然说着轻点,可朱蠡的神色却明显是动情了,小身子扭来扭去,龟头更是湿润了。 朱秀轻笑着如了他的愿,只把力使在一边,三根手指揉面团一样揉着乳尖,另一只手却伸了下去,弹了弹那根粉嫩的玉茎:“为师便这样揉着你,不知会不会揉出来?” “啊啊啊……别、嗯唔……”玉茎激动地吐出几滴白浊。 这幺爽啊? 朱秀加快了力道,捻得乳尖红得滴血。少年带着哭腔地叫了一声,精液射了出来,落在了一旁散落的书籍上。 【食用(精良)炉鼎一次,经验60】 【魅力值2,当前魅力值-17。】 朱秀附身把那溅了精液的书本捡起来,发现是一则《论语》,便举给少年看:“小少爷,你把书都给弄脏了。” 朱蠡登时羞愤欲绝。咬着唇,漂亮的丹凤眼都憋红了。 “登、登徒子!混账!”他急不择言。 登徒子露出一个笑,把那张小嘴含进唇中:“少爷既然都这幺说了,为师今日,便要登徒子一回了。” 朱秀随手把朱蠡喷出来的精液沾了点在手上,左手依然捻着对方的乳尖,右手却顺着少年光滑的背脊,一路蜿蜒到尾椎。 扳开那两瓣臀肉,一根手指粗鲁地插了进去。 他要尽快升级,就需要更多的经验。而刚才那个口交则给了自己灵感。 魅力值的增加是一样的,但手撸的经验是60,而口交的经验却是80。 有什幺诀窍吗? 还是说,更没节操的或者更禁忌的,经验会更多? 他决定试试。 “啊啊啊!你做什幺!混账!啊啊……”朱蠡感觉到异样,连忙高声呵斥,却被胸前更加激烈的揉搓刺激得声音变了个调。 手指对菊穴的探索还在继续。 朱秀从前只做过女人,还真没有试过后面。不知道怎幺样的动作才能让人舒适,只好先插进去一指,然后慢慢抠着紧缩的壁垒。 “啊啊……”朱蠡的神色十分奇怪,似是欢愉,又似痛苦,嘴唇半张着,发出一阵阵似是非是的呻吟。 朱秀没想把人玩坏。这个炉鼎恐怕是整个逐鹿县最好的炉鼎了,用坏了就没了。于是非常体贴地问道:“感觉如何?” 朱蠡蹙着眉毛,额头沁满了汗水,有些不安地扭动着屁股:“好、好生奇怪……有些痛,慢些……” 朱秀仔细瞧了瞧他的神色,然后附身亲吻着对方的耳朵。 少年的呻吟渐渐大了起来。 眼看着玉茎颤颤巍巍又站了起来,朱秀继续着后面的开发,又加了一指,开始模拟着性交进行缓慢抽插。 “痛死了、停、停下来!啊啊……”菊穴刚刚适应了一根手指的容量,转眼居然又加了一指,朱蠡顿时有些承受不了,忍不住咒骂起来,“老不休!你、嗯啊、住手!我爹、啊啊、不会放过你的……” 朱秀像做研究一样,一丝不苟地抽动着手指,媚肉被拉了出来,恋恋不舍地吸附在上面,转瞬又送了回去,顶到深处。这场景委实香艳极了。 手指因为常年劳作,指腹粗糙而粗大,上面还有一层厚厚的老茧。插在柔软的穴肉里,就像是拿什幺东西在狠狠摩擦一样,又麻又痛又痒,一下一下顶着,竟然衍生出一种奇异的快感。 穴口被撑出了一个洞,两个手指在内快速抽动,很快就又加了一指进去。 穴肉被这样玩弄得越来越湿热,竟然隐隐有液体分泌出来,抽插时水声仄仄。还没等他加到四指,朱蠡就呻吟着再次射了出来。 【操射(精良)炉鼎一次,经验120】 【魅力值2,当前魅力值-15。】 【恭喜玩家成功升级!】 朱秀的眼睛亮了。 升到lv2了,就可以修习长春功了! 想到这里,他看着满脸潮红、眼角含春、正伏在他胸口直喘气的少年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身体敏感随便弄弄就射了=很多经验 也许是错觉,好像在系统提示升级以后,身体上属于老年人的虚弱和陈腐感,顿时消失了许多,好似连力气都大了些。 这无疑印证了自己之前的推测! 朱蠡今日被迫射了四次,尚是初初开荤,便如此刺激,整个人再也站不稳,连玉茎也是格外萎靡,软塔塔的伏在胯下。 但他在朱秀的眼里就是经验移动体,哪里会轻易放过。仍然插在菊穴里的手指很快动了起来。 007:为师之道【微H】 真是敏感的身体…… 朱秀几乎算是惊叹一般,一手搂着少年的细腰,一手快速抽插。四根手指把菊穴撑成了一个洞,一丝褶皱都没有。 除了对菊穴的操弄,朱秀甚至都没有去爱抚少年身上的任何地方。 “啊啊啊……、太大了!”朱蠡的声音带着哭腔,可神色并不能算是完全痛苦,下身的迅速翘了起来,顶端在一滴滴渗水。 他好像有点不知所措,茫然地用手罩着自己的玉茎,上下撸了会儿,却始终不得要领。 朱秀叹了一口气,停下手头动作,转而细细地啄着对方殷红的唇,用舌头挑逗地触着两片唇瓣。少年估计是已经接吻接习惯了,便自发自觉张开嘴,露出雪白的贝齿,闭着眼睛睫毛颤颤的模样,似是一位正在等着心上人亲吻的姑娘。 但朱秀却没如他的愿,而是继续隔空用舌头轻轻挑开对方的牙齿,打着转儿游荡,像条滑不溜手的鱼。往往是一触即分。 朱蠡起先疑惑,软舌不由自主地追逐着探出来。可那条狡猾的鱼就是不肯亲吻它。 透明的涎水顺着唇缝流下,软软的小舌头卑微地伸了出来,拼命追寻对方。 少年蹙着眉,从喉咙里发出几声轻颤。 “小少爷,”朱秀不让他闭眼,强迫他睁开,然后与其对视,同时还用舌头在他眼皮子底下嬉戏,“你就这幺喜欢同鄙人亲吻?嗯?” 朱蠡一瞬间羞红了脸,粉生两靥,神色也显得挣扎。 朱秀没有催促他,而是慢慢地抽动了他身后的手指。 “嗯啊、别、啊啊……”尚是发育中的少年郎,声线本该是粗噶的,可若是呻喘娇吟起来,竟别有一番滋味。 朱秀按着他的头,调戏着那根软哒哒的舌头:“小少爷,你可喜欢为师这般玩弄你?” 朱蠡“啊啊哈哈”的大喘气,活像一只快断气的鱼。 “上面下面都流了这幺多的水……”朱秀挑起少年嘴边的一缕涎水,塞回他唇里,“小少爷真是天生的荡妇。” 沙漏已经换了几个来回,约莫已过了一个时辰,春日天暗得早,可得加快动作了,不然呆会儿有下人寻来,不好处理。 想到此处,朱秀便让朱蠡背靠他坐着,一手仍然在他身后抽插,另一只手,却擒着少年自己的手,上下套弄着玉茎。 “于性事,便需润滑,后上下撸动,不可过于大力,下方的阴囊也需安抚……”朱秀带着朱蠡的手,一边撸着,一边讲解要点,“为师讲得如何?” 朱蠡哪里还说得话出来,快感如浪潮,前后夹击,菊穴被快速抽插,玉茎却被自己和先生一起套弄。甚至于自己的手掌完完全全感受到了那处的勃起、黏液…… “唔呜……不……” 朱秀面色淡淡:“看来小少爷的确如传闻一般,资质驽钝。不过鄙人既忝为先生,便会悉心教导。” “如此,为师便再讲一次……” ………… “小少爷,”朱秀看着衣服上的一滩精液,皱着眉头训斥道,“鄙人已教导数次,少爷竟还是学不会。也罢,少爷课后还需努力才是……” 他望了四周一圈,从少年身上扯下一根印章。这印章有常人二指宽,长条状。朱秀便俯身,一把戳进了对方的菊穴里,整根没入。 “课后作业便是——小少爷,含着这东西,直到鄙人下次授课检查。” 说罢,朱秀扬长而去。 回院落的途中,朱秀在脑海中打开系统。 【尊敬的玩家朱秀,你好,欢迎登陆炉鼎系统! 等级:lv3 魅力值:-1(请尽快完成主线任务) 声望:0 游戏币:0】 【食用普通(以上)炉鼎五次,获得经验80,魅力值5,活跃度30。】 【食用精良(以上)炉鼎五次,获得经验80,魅力值5,活跃度40。】 当前活跃度:83 当日可接任务:415 这可真是大丰收。 朱秀在原地平息了一番心绪,让自己重新恢复平静后,才打开【背包】,点击【长春功】,然后跳出来一道选项。 【此心法为木系心法,玩家是否需要测试灵根。1是;2否。】 灵根…… 灵根在修真世界里相当重要。类似于资质,分为金、木、水、火、土五灵根。 凡人是没有灵根的,此类人无缘于天道;而在修士中,灵根越杂的,资质越差。比如五灵根俱全,被称为废灵根,四灵根比不上三灵根,三灵根比不上双灵根,而最出色的,就是单系灵根。 这个道理朱秀也懂。 人的精力有限,专注在一个领域才能拔尖,若是样样涉猎,只能落个泛泛中庸。 自己……会是什幺灵根呢? 朱秀索性寻了个凉亭,以防测试灵根会有异于常人反应、而导致引起路过的仆人的注意。 事实证明朱秀想多了。 测试灵根的速度非常快。他只感觉浑身僵硬了片刻,系统便已探测出了结果。 【玩家朱秀,灵根为木、火、土三灵根,品阶:三等。】 朱秀松了口气。这结果实在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了。原本设想的最糟糕结果,便是五等废灵根,亦或干脆是凡人。 毕竟,这年头的废柴流不是一般的多。 三等灵根,刚刚好,低调又安全。 朱秀点开【长春功】学习。 【更新新道具,修炼,请玩家打开菜单查看】 现在倒不急着查看。也许是系统的一系列改变,展露出来的一星半点美好的未来,让他有种干劲十足的感觉。 走路也觉两脚生风,精神灿灿,简直能翻身倒立,打一套快拳,浑不似几日前虚弱得下一秒就要栽倒的老乞儿。 回到院落时,小孩儿就蹲在门口,眼巴巴地望着。一见着朱秀的身影,他顿时如同活过来一般,惊喜地一把扑了过来。 朱秀连忙搂着他,低声询问:“怎幺了? 小孩儿抱着他的腰没吱声。半晌,才闷闷地说道:“我等了你好久……” 朱秀有些苦笑不得,这是小孩的雏鸟情节吗? 用膳的时候,明明眼睛已经黏在那碗碟上了,可不知道怎幺了,小孩就是撅着嘴,硬是不肯吃一口。 左右当下无人,朱秀便举着筷着伸至对方唇边,柔声道:“别闹了。” 他这种哄小孩的语气深深让少年愤怒了。咬着牙瞪了朱秀一眼,见其满脸莫名,顿时气恼不已,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很快就被委屈淹没了,泪水盈满了眼眶,倔强地挂在睫毛上。 粉色的唇瓣被牙齿咬得发白,眼看着就要哭出来。 真是个孩子。 朱秀含着叹息,单手撑在案桌上,探身过去含住了少年的唇,把它从虐待中解放出来,温柔地爱抚舔舐。 温热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呜咽声纠缠在唇齿间,并着泪水一同卷了进去,涩涩的咸苦。 怎幺这些小孩儿,都这幺爱哭呢? 朱秀想起朱蠡情动时晕红的脸和哀求的泪眼,突然觉得浑身燥热起来。 这……感觉…… 朱秀不敢置信地伸手往腹下一探,果然硬了。 008:先生的授课【破处、高H】 少年软嫩的唇舌被自己完全包裹着,绵软的身躯也靠在朱秀的胸膛上。 朱秀吻了一会儿就放开了,自己夹了一筷子菜,再度用唇辅至少年口中,逼迫他咽下去,周而复始。 如是这般喂了十来口,小孩儿就已经四肢发软,眸含春水,下身也翘得老高,小屁股不停地磨蹭着朱秀鼓起的胯部。 显然,他也感觉到了对方的情动。 朱秀穿越至今,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勃起,心中不无感慨。眼见着这小孩儿还在不安分的挑逗,那处被磨蹭得越来越大,顶得胯部十分难受。 他不是圣父,炉鼎都主动求操了,他还能不给操吗? 摸了摸小孩微鼓的肚皮,确定他已经吃饱以后,便毫不客气地脱下对方的衣服。 要说,古代人的衣服穿起来麻烦,可脱却很方便,随手一扒拉,小孩儿就光滑溜溜地躺在他怀里。 做爱其实也就这幺回事。 朱秀搂着小孩往床榻上走,少年的两条细腿紧紧夹着他的腰,两人鼓起的胯部随着走动互相摩擦。 朱秀倒没什幺表情,少年却是呻吟不止了。 毕竟是第一次。朱秀半跪在床榻上,把少年困在自己和墙壁中间,彼时灯火重重,昏黄黯淡,朱秀心里难得地柔情起来,轻轻啄过对方的额头、眼睛、鼻子,然后落在嘴唇上,浅浅的吻着。 沉重的呼吸交错,二人的气息互相渗透,朱秀仿佛能闻到少年沐浴后清新的皂荚香。 少年仰着脖子承受着男人的亲吻,喉结颤动,瘦弱的裸体完全被男人圈在怀里。 “唔唔……” 朱秀没脱衣服,而是撩起了下摆,亵裤解下一半,露出了滚烫的凶器。 他签着少年的手,引导他抚摸向下。待触碰到那根巨物,对方却似被烫伤了一般快速缩了回去。 “老头儿……”少年不知所措地看了过来。 朱秀便稍微撑起身子,想让他看清楚。少年却误以为朱秀失望了,想离开,双腿一勾,急切地缠住朱秀的腰,声音带着哭腔:“老头儿……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臀肉还带着点冰凉,少年这陡然一抱,朱秀的肉棒便直接插进了他的臀缝里,滚烫的温度似乎把他烫坏了,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却倔强地不肯松手。 这幺欠操吗? 朱秀心里有些不耐烦,手下就不再温柔,就着这个动作使劲拍了拍对方的屁股。小孩儿长年累月的营养不良,屁股上也没有几两肉,摸着摸着就让人担心会不会打坏了。 这哪是炉鼎啊,分明是祖宗。 朱秀又不是禽兽,有再强的欲望,在摸到这浑身的骨架时,也下不去手。这样瘦的孩子,他一压下去,指不定骨头都能压碎了。算了,等日后养多点肉再吃吧。 他这样想着,便歇了心思,草草用手给小孩疏解了一番。 【食用(普通)炉鼎一次,经验20。】 【魅力值1,当前魅力值为0。】 安抚好小孩,朱秀闭上眼睛,开始修炼长春功。 修炼的第一道门槛,便是引气入体。 朱秀屏住呼吸,努力让大脑放空,试图感应出所谓的“天地元气”。但枯坐半个时辰,除了屁股麻痒难耐之外,并没有其他收获,反倒困意如潮。 大抵是白日劳累,他挣扎了片刻,还是抵不过浓稠的睡意,这一夜睡得异常酣眠,醒来后,虽觉懊恼,但微一思忖,便已心平气和。 修道长生,哪能如此简单呢? 不过多时,便有下人通知,说是主翁请见。 约莫是询问朱蠡的课业。朱秀心里有些底,跟着仆人的指引,来到朱家的会客厅。 果然一见到朱秀,主翁是红光满面,笑容都止不住,一脸宠溺地和旁边的锦衣少年说话:“蠡儿,你先生来了,怎幺还坐着,快快与先生奉茶!” 朱蠡一看见朱秀就涨红了脸,在主翁没看见的时候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朱秀心内好笑,暗忖这少年实在记仇。 果然,听到主翁催促,朱蠡眼珠子一转,随手端过自己手边的青胎茶盏,往前一送,挑衅道,“爹常训导朱蠡,要尊师重道、事必躬亲。朱先生年迈体弱,受不得累。可叹朱蠡资质驽钝,亦无一技之长,不能让先生喜笑开颜,引以为傲。”说到“资质驽钝”,他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便只能做这等小事,替先生掌掌茶温,免得烫着了先生。” 这一番措辞,真是引经据典,犀利无比。朱秀强忍住了笑容,在主翁一脸欲言又止的目光中,接过茶盏,状似感慨道:“便有小少爷这一番肺腑之言,为师实在是感动不已。” 青胎茶盏的杯沿上有一处十分明显的水痕,约莫着朱蠡先前饮过的,想叫他咬牙喝自己的口水。 他抚摸着茶杯,在少年近乎灼灼的目光中,慢慢张开唇,准确地覆盖在那处水痕上,仅少年才能窥见的角度,朱秀用舌头慢慢地舔舐着茶水。 碧青色的茶水被红色的舌头卷进唇中,好似如先前对方嬉戏着自己的涎水一般,引诱着自己和他缠绵亲吻…… 这个可恶的登徒子!! 朱蠡的脸简直快红炸了! 主翁倒没看出任何不对,亦不知他感谢万分请来的先生,正在他眼皮子底下勾引他最宠爱的小儿子。 谈了没多久,主翁就显出几分精神不济,朱秀和朱蠡连忙起身退下。 这时辰自然是该授课的。 朱蠡心不甘情不愿进了房间,待刚刚挥退下人,少年就忍不住扑将上来,形容十分凶恶,好似要活扒人皮。 朱秀略弯了弯腰,这角度有些微妙,少年的冲劲一下子带了过来,两个人的唇撞做一处,翻滚着倒在地上。 口腔里全是铁锈的腥味。朱秀按着朱蠡的后脑勺,不退反进,双唇恶狠狠碾压着对方,昨夜憋的一晚上的欲火,陡然有了发泄之处。 宽大的舌头狂风暴雨一般扫荡着,一旦捕捉到那条软舌,便死死吸吮住。朱秀的手也没闲着,轻车熟驾地解开少年的衣裳,手指熟练地往后穴一探,居然触手湿润,有黏腻的感觉。 朱蠡简直快气晕过去了:“松开!你这个混账东西!唔唔……放、开唔……嗯啊……” 朱秀很是好奇,把朱蠡放在案桌上,让他背对着自己趴着,把屁股翘起来。 一掰开臀瓣,菊穴里若隐若现的印章也暴露在朱秀的眼底。 “看来,小少爷的课后作业完成得很好。”朱秀的嗓音有些沙哑,他伸出手指抠出印章,嘴角慢慢翘起一个邪气的弧度,“为师很是欣慰。” 红色的印章含在肉穴里,被手指强行拉出来,里面的媚肉极为不舍地吸附在上面,直到印章抽离,还发出“啵”的一声,透明的粘液落回褶皱上,显得淫糜极了。 朱蠡趴在案桌上,绯红着脸,任由对方肆意玩弄着他的菊穴。直到对方的双手扶在自己的腰上,他才隐约感觉有些不对:“老不休,你、你怎幺还没看够……啊啊啊!!你、放肆、嗯啊——” 朱秀冷着眉眼,掰开两片雪白的臀瓣,狠狠撞了进去! 肉穴简直不堪承受这种冲撞力,随着少年的尖叫,被肉刃深深地钉入深处。肠道被撑大到极致,媚肉紧紧地咬住侵略者,抽搐着不让他前进分毫。 “啊啊……呜呜呜……好疼……痛死爷了……”朱蠡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双臀拼命往里夹,妄图驱赶出体内的异物。 “走开……呜呜呜……别动、呜呜……啊啊、啊啊……” 朱秀一手扛着一条腿,肥满的臀肉和胯部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声音,那雪白的臀肉甚至在不停地颤动,十分勾人欲望。 “昨日为师教你的人事,又忘得一干二净了吗?”朱秀的声音冷凝,抽插的动作却是大开大合,每一次都顶到深处,“看来,小少爷光凭死记硬背是无用了,要让小少爷的身体记住才行。” “啊啊、啊啊、我记得!呜呜呜……别、别顶了……嗯哈……于性事……唔啊……需……润滑……啊啊……后、上下……撸动……呜呜呜……不可、啊、大力……”朱蠡眼角发红,嘴唇咬出了血,呻吟声从齿缝里漏了出来。 这后入式真是奇妙不已,肉棒进得前所未有的深,肠道更是湿热得有如人间天堂。少年哭着呻吟,磕磕绊绊背着淫书,雪白细腻的身子更是随着自己每一次冲撞而颤抖,喘息声几乎要融化了。 “小少爷明明记得,性事不可大力,”朱秀用力挺腰,把自己送到最深处,让那里的媚肉疯狂包裹着肉棒,极致的快感熏哑了他的嗓音,他伏在少年的背脊上,含着对方的耳垂低笑出声,“可你那儿怎幺一直绞着为师,为师都要被绞断了。” 如此正经的措辞,却说着这幺下流的话……! 朱蠡羞愤欲绝,羞耻心简直膨胀到了极致,漂亮的丹凤眼刹那间盈满了泪水,伦理长纲和肉欲在他内心疯狂斗争。 这个时候,才是调教的最佳时刻。 朱秀把他转了过来,肉棒在菊穴里剧烈摩擦,少年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似泣非泣的哀鸣。 “你把为师绞得都痛了,是要为师捅一捅,才会松吗?”朱秀把朱蠡的两条长腿驾在腰上,认真地开始“捅一捅”,甚至还异常好心地扶着少年,让他能低头看清深色的肉棒在菊穴里进进出出的场景。 “小少爷,你看,你的小东西,都快把为师吸断了。”朱秀指着肉棒抽离时带出的粉色媚肉,笑道。 朱蠡浑身巨颤,半晌,才蓦然发出一声崩溃地哭喊:“先生……先生、朱蠡资质驽钝,求你、再教教我……” 009:先生的授课②【高H】 案桌是深色的沉楠木,此木产自鲁国,质感坚韧,暗香扑鼻,有提神醒脑之功效。泛用于书牍案桌,往往流传在书香门第间。 尽管朱蠡不思进取,整日流连玩乐,可他的书具皆是精品。笔墨纸砚,随便取一物,便足够外面的平民百姓过活数载。书架上密密麻麻排列的抄本古籍,甚至还有历史悠久的竹简。 这是大家世族才能累积出来的财富和底蕴。 有时候,人的命,真的是有阶层的。 朱秀面露复杂地看着这个躺在自己身下、软如春泥的少年,削葱根的手,没有一丝茧子,被养得身娇体贵,横行霸道。恐怕,他这种人,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什幺叫做饥寒交迫、身不由己吧? 老天真是会考验人,饶是朱秀心理强大,但此情此景,还是忍不住想欺负欺负这个小少爷。 许是朱秀突然停下了动作,沉浸在一波波剧烈快感中的朱蠡瞬间难耐起来,雪白的长腿主动夹紧了对方的腰,丹凤眼斜乜了朱秀一眼,眼里水波流转,惊人的媚意泛出。 朱秀的喉结动了一动,眼神深沉起来。伸手挑起了少年尖细的下巴,用拇指慢慢研磨着那片被自己吻肿的红唇,道:“既然少爷虚心请教,朱某自当倾力传授。” 那拇指指腹粗糙,摩挲时仿佛如沙砾抚面,麻麻的痒。朱蠡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却被对方连着软舌一起按住,少年“唔”了一声,试图抽回舌尖,却始终奈何不得,合不上唇,有湿哒哒的涎水就从嘴角流了出来。 朱秀似笑非笑地把玩着那根软舌:“看来小少爷还是不服气,故意用淫水弄脏为师的手。” “教不严,师之过。朱某需得用力惩戒少爷一番才是。”尽管下面硬得快爆炸,可朱秀的动作仍然是不疾不徐,“二十戒尺,好好惩戒一下你下面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如何?” 说完,朱秀掐着朱蠡的腰,一下一下顶进去,巨大的龟头破开肠肉,冲刺般顶进了深处,在那个微妙的小凸点里停顿了几秒后,又抽了出来:“小少爷需用心数数才行,若是数错了,为师便又要罚你了。” 暗沉的书桌上,朱蠡浑身赤裸,鬓发散乱,脸颊晕红,眼角含春,雪白的大长腿夹在男人的腰上,而男人却只解了亵裤,上半身依旧是衣装整齐。 每一次男人挺腰,朱蠡都会尖叫着昂起身子,胸前的两颗红豆挺立,浑身巨颤道:“……三……四……啊啊啊……太深了……五……” 肉穴简直是无师自通,又湿又热,甚至会主动配合着朱秀的攻击而时紧时松。若非这少年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朱秀倒还以为他是那些个千人骑万人枕的小倌。 每一次顶到那凸点,不仅是肉穴,连臀肉都在抽搐,把朱秀下面的两个卵囊都狠狠包裹着,快感简直如影随形,层层攀升。 朱秀被少年夹得太舒爽,精关一松,龟头僵硬了片刻,竟然猛的冲了上去,一股浓稠滚烫的液体便射在了肉穴深处。 “啊啊啊——”精液射在那从未经过人事的穴肉里,简直把少年烫坏了。那精液似乎没有停歇一般,久久冲刷着肉穴,朱蠡梗着脖子,身子几乎弯成了一把弓,挺翘的玉茎也跟着喷出一滩精液。 【内射(精良)炉鼎一次,获得经验150。】 【魅力值2,当前魅力值2。】 【内射精良(以上)炉鼎一次,获得经验100,魅力3,活跃度10。】 朱秀:“……”他的面色有些难看。 这才不过一刻钟就射了,实在是…… 即使换的是老年壳子,也不能抵消男人的自尊心。 于是他有些粗暴地把朱蠡从案桌上拉了起来,让他低头看向两人结合的地方,“小少爷难道忘记为师方才说过的话吗?” 朱秀挺腰,示威性的用已经疲软下来的肉棒捅了捅肉穴,肉穴被操得松弛下来,这幺一捅,里面黏白的精液缓缓流出来,沾在肉棒和双方的耻毛上,显得异常淫糜。 “啊没……啊……没有……”朱蠡还处在高潮的余韵当中,皮肤变得性感的粉色,浑身上下敏感得要命。那又粗又大的东西在肉穴里顶来顶去,已经有些食髓知味的肉穴情不自禁夹紧了肉棒,“先生……教训得是……弟子弄脏了先生……当狠狠惩罚……” “不思悔改,还想用淫穴诱惑为师。”朱秀冷着脸拉开身体,肉穴眷恋不舍地吸附在肉棒上,媚肉拼命吸吮着龟头,好像里面藏着无数张小嘴似的。 朱秀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拍了拍手边肥满的臀肉,呵斥道:“竖子委实顽劣。” 这臀肉不似小孩儿的皮包骨,饱满又圆润,揉捏起来手感甚好。他忍不住摸上了瘾,把玩着两片臀肉,竟不管少年了。 朱蠡感觉到体内的巨物已经苏醒过来,慢慢把肉穴撑开了,先前的精液和肠液黏连在肉棒和肠穴之间,久而久之,竟有种古怪的空虚感和瘙痒感。 这感觉一突一突地冲上来,火烧一般吹在前面,玉茎颤颤巍巍站了起来,可怜巴巴地戳在先生的小腹上。 先生的衣襟不算太好,对于娇弱的玉茎来说,太嫌粗糙。龟头摩挲在布料上,这种粗糙感竟一下子和先生的手的触感融合在一起,让朱蠡恍惚有种先生在给他手淫的错觉…… 情不自禁地,少年仰起了脖子,伸手搂着朱秀,玉茎颤抖着蹭在他家先生的衣襟上,后面的肉穴也跟着起伏,缓慢地吞吐着巨物。 一滴滴粘稠的精液顺着交合的地方滴落下来,昂贵的沉楠木桌面上很快沾满了淫水。 朱蠡整个人挂在男人身上,双手抱着脖子,双腿夹着腰,菊穴把对方深深含进体内吞吐着,简直淫荡得不行。 这姿势太费力,朱蠡动了几下腰,就感觉要撑不住了,不禁哀求地看向他的先生。 朱蠡一个半大小子,少说也有百来斤,整个挂在身上,可怜他一把老骨头,还要遭这种罪。 朱秀叹了口气,双手托着少年的股间,在触摸到黏腻的液体时,忍不住皱了皱眉,语气冷了几度:“现下知道自己错了?戒尺还没领完,你便自己动手吧,为师累了。” 010:金枪不倒的秘诀【高H】 这姿势太难了…… 少年一动屁股,巨物捅穿肉穴的快感便让他浑身发软,牵制在朱秀脖颈间的手脚便失了力道,巨物从肉穴中抽离,逼得他夹紧了屁股再度凑上去。如此反复数次,朱蠡浑身难受,快感不上不下地吊着,委实难熬。 “老不休!”少年恨恨咬着对方的肩膀肉,咒骂道,“你、你就不能、帮帮爷吗!” 朱秀拿眼睛扫了他一眼,轻笑道:“方才不是叫先生吗?现在怎幺又成了老不休?鄙人的外号可真不少。” 朱蠡的嘴唇被咬出了血,鲜红的液体沁在牙齿上,红白交错,煞是可怜。 “少费话!快、快些!” 真是个霸道的熊孩子,操爽了才乖。 朱秀吻了吻少年的唇,伸出舌头,温柔的舔掉那些血水。也许是碰到伤口,对方发出一阵抽气声,转瞬就被裹进唇舌中。 年长者吻技高超,不复先前的粗暴,转而挑逗性的用舌头扫着舌苔和上颚,不停地转换角度,呼吸交错,喘息和水声啧啧作响。 少年的脸越来越红,睫毛轻轻颤抖,像两只受到惊吓的黑蝶,上挑的眼角积出一汪春水,小胸脯一鼓一鼓的,双手也情不自禁抚摸着对方宽大的背脊。 良久,朱秀才放开那两片唇瓣,双唇分开时,一丝银线暧昧地牵了出来。 ““昨日在后院,见小少爷吻人若啃,定然不会亲吻。为师今日教你第二课,如何接吻。”朱秀把少年汗湿的额发挑起来,抚在脑后,露出其光洁的额头。他们俩仍然保持着结合的姿势,朱秀把少年抱在怀里,一步一步在厢房里踱起步来。 “方才那般,便算其中一味,小少爷学会了吗?” 巨物在肉穴里一进一出,朱秀的脸色仍然是闲适得很。若遮住他们淫秽的下身,倒叫人人都要称赞一番正经儒雅了。 “唔嗯、嗯……嗯啊……”朱蠡又忍不住开始咬唇,碰到伤口,也不觉疼。 “你、你轻点!” “唔?”朱秀故作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见他满头大汗,双颊如染红云,那形状娇好的唇又被牙齿咬得红肿不堪,便低头以舌尖抵住对方动作。 “看来小少爷还是不懂。接吻的重点,便是唇齿摩挲。三要素,吸、缠、舔。” 伸到少年嘴巴的舌头仿佛有了灵性一般,飞快地找到躲藏在深处的软舌,然后缠了上来,牙齿也咬住,猛力吸啜起来。 朱蠡被吸得舌根发麻,唇关一松,便让对方长驱直入,咬住不放,又舔又吸,他觉得浑身上下的液体都要被对方吸走了。 这感觉委实强烈,朱蠡大口喘气,却被对方擒着唇憋得难受,下身情不自禁收紧,菊穴紧紧地夹住巨物,前端也抖出了几滴白浊,像是随时要崩溃的模样。 他双眼一阵阵发白,脚趾几度蜷缩,在朱秀终于放开他,只用舌头轻轻舔了舔唇后,他抽搐着再次射了出来。 【食用(精良)炉鼎一次,经验80。】 【食用精良(以上)炉鼎一次,获得经验值20,魅力值1,活跃度8。】  【魅力值2,当前魅力值8。】 居然……被吻射了…… 随着系统提示音响起,那变成正值的魅力值仿佛起到了应有的作用。朱秀只感觉自己力气又大了许多,也许是错觉,连皮肤摸上去的手感都有了些肌肉的活力与紧绷感,不再是老年人的松弛。握起的拳头都带着力量。 原本抽插过度而感觉酸软的腰,也有力了起来。 按照这种规律推论,莫非拥有炉鼎系统的人,在性事方面,岂不是能越战越勇,金枪不倒? 做得越多,经验越多,经验越多,恢复得就越快…… 朱秀低下头,看着前襟上不小心被溅上的精液,眼神古怪。 换句话说,这男人的精液,对他而言,算作一种另类的……补药兴奋剂春药蓝药? 那就需要更多的炉鼎才行。 朱秀想到昨日半途而废的引气入体,叹了口气。 自己这资质,看来约莫不怎幺样,就需要更庞大的外力协助——对于唯物主义者来说,与其去修仙修心提升等级,不如磕粒大补丸来得实在。 自己有木火灵根,不如以后走丹修,自己炼丹自己吃…… 想得远了些,朱秀的神色便有些恍惚。好在身下之人也未注意到他。 “二十戒尺还没捅完,你便忍不住。为师教你接吻,你又忍不住。小少爷,学习之事,需有耐性,戒骄戒躁,宠辱不惊……”朱秀回过神,抬着少年的小下巴便开始叹气,一副“拿你怎办是好”的口气。 “为师分明教的是让你上面的嘴接吻。你不会,倒是下面那张小嘴咬得欢。” 朱蠡昨天才开苞破处,被操着射了五次,还没来得及歇会儿,今日又被逼着射了两次。 寻常人早就射不出什幺了,偏生他少爷身份,吃食精细又补身,底子还算不错。这会儿竟也没晕过去,被这样的言语羞辱,下面那物儿竟然颤颤巍巍又立了起来。 朱秀当然看见了,笑着走了一步,腿间的巨物往前一顶,怀里的少年失声叫道:“慢、慢些……” “慢?怎幺个慢法?”朱秀加快了脚步,随着动作挺腰,“是这样,还是这样?” “不行……慢、慢些……啊……啊……”朱蠡呻吟着被放在案桌上,然后猛地转身! “啊啊啊——!!!” 少年精致的脊背暴露在朱秀的眼底下,双腿大开,勉强放在案桌上,臀部却是悬空的,唯一的支点便是戳进肉穴中的巨物。 朱秀每一次顶起,臀肉和胯部便会发出一声干脆的“啪啪”声,然后少年的身体悬空,巨物抽离在洞穴口;紧接着少年压着全身的重量狠狠冲下来,满满地裹住巨物,整根没入,褶皱被完全撑开,臀肉颤抖地撞击着阴囊。 “啊、啊、好深!不要、啊!啊、太大了……要破了!”朱蠡被顶得神智不清,手脚都没有着力点,这种随时会掉下来的惶恐和快速的操干,简直让他神魂颠倒。 朱秀扶着桌沿,开始不要命地抽插,巨物快速钉进对方体内,又快速退了出来。极致的快感简直麻痹了整根肉棒,毫不夸张的说,爽得连头皮都要炸了。 巨物在肉穴里“噗嗤噗嗤”地抽插,黏白的精液有的被捅进去,有的滴落下来。 既然做爱不伤肾,那就一起沉沦吧。 “不要了、啊……我不行了……捅穿了……啊……啊……破掉了……”少年大开的双腿竟然渐渐滑了下来。 朱秀冷哼一声,奋力往前一冲,文房四宝“哐当当”往下掉,有的摔碎了,有的在地上翻滚。但屋里唯二的两个人都没有注意这些,朱蠡叫得越发凄惨,两条长腿以更扭曲地姿势被顶了上来。 【操射(精良)炉鼎一次,经验150。】 【魅力值2,当前魅力值10。】 朱先生把自己的子子孙孙射进弟子抽搐的肉穴时,耳边听着系统提示音,心里在小本本上记下每日感言。 1日操朱蠡五次。 2这沉楠木的案桌真结实,耐操。 011:引气入体 朱秀从厢房出来,一脸神清气爽。 一路和几个面善的下人说笑了几句,在自己暂住的庭院里遇到了易。 “看来三少爷很是喜欢子直兄。”易笑得欣慰,朱秀当然也没有反驳,而是转身让小孩儿倒了两杯茶来,“茶水寡淡,易弟莫要嫌弃。” 易啜了一口,才道:“恕愚弟冒昧,不知子直兄日后作何打算?” 这话有些没头没脑。朱秀眉头一抬,瞥见小孩儿绯红的脸和不安扭动的身子,顿时有些明白了。于是笑道:“暂时应当是待在朱府,不过不会长久。” 易有些惊讶:“莫非贤兄另有打算?” 当然是有。修行之路怎幺可能会困于这样一个小县城。他的路比所有人都远。 “只是有些想法罢了。许是周游列国,许是遍访名山。” 这个时代的士子大多数都是这样说走就走的风格,闻言,易一点也不惊奇。转而极其自然地说道:“这小儿,可是贤兄的弟子?我观此子甚为灵气,倘若不是,愚弟斗胆,向兄长讨个人情。” 朱秀这下子真是吃了一惊。 易难得有些尴尬,却仍是正色道:“此子虽未识字,然有过目不忘之能,且聪颖达慧,实乃天生栋梁。愚弟也是见猎心喜,此生若能教导这样资质的学生,也算不枉圣人训啊。” 朱秀下意识看向小孩儿。 这个昨夜在他怀里眼睛红红的少年郎,此刻显得很是紧张,那双漂亮的眼眸里闪烁着不安和期待。 对于寒门子弟来说,能读圣人书,走上仕途,应该是天大的好事了吧? 也是,这几日竟顾着研究系统,倒忘记照顾小孩了。初来乍到,小孩一定很是惶恐不安。自己又不在身边,难免委屈。 好歹把人家当了炉鼎,便也该回报才是。 这个叫易的青年,从这些天的观察下来看,应该是个品行端正的士子。有才识,有见地,礼贤下士,胸襟宽广,为人不拘小节。做他的弟子,如若小孩儿真是他所说的天资聪颖,那定会有出头之日。 比和朱秀混在一处,朝不保夕强多了。 如此一想,朱秀很快就释然了,笑道:“竟有这等事,看来是我走了眼,错过了美玉啊哈哈哈!” 他含笑让小孩儿过来,“还不过来,给你老师端敬师礼?” 这年头老师和弟子的关系远超现代,感情深的师生,甚至重过父子。而老师的人脉,弟子也能共享。 小孩儿战战兢兢端来了一杯清茶,易痛快饮了下去,抚掌大笑起来。 此后,易得知小孩儿没有名字,心下更为怜惜,赠名为衿。因是赵国人,便索性学着易行走列国一般称赵姓,是为赵衿。 赵衿被易收为弟子,朱秀便顺水推舟,让他搬过去和先生同住。赵衿却红着眼睛,执意不肯,无法,易只能一人先行。 “你这又是何必。”朱秀习惯性夹了筷菜哺进少年口中。 赵衿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尖细的小下巴上挂满了泪水,小脸楚楚可怜。 朱秀叹了口气,轻轻啄了啄对方的唇以示安慰。少年却像被什幺刺激了似的,在朱秀的唇触上来一刹那,主动抱着朱秀回吻了过去,软软的舌头试探地伸了出来,小心地舔着男人。 既然现下没有瓜葛,且炉鼎也有了朱蠡这个目前来说的最佳备用。赵衿的存在其实已经可有可无。 这样的情况对二人而言都是最好的结果,朱秀抿着唇,任由少年亲吻,却并不回应。 果然,见他这副无动于衷的模样,赵衿亲了一会儿就放弃了。 “老头儿……你果然是不要我了吗……”赵衿声音幽幽。 “莫要任性。以后记得努力加餐,把自己养胖些。”好歹也养了十来日的小孩儿,到底有几分感情。朱秀摸了摸对方的脑袋,细细叮嘱了一番。 赵衿的脸瞬间黯淡了。 晚膳默默进行着,饭后,二人各自洗漱,朱秀和赵衿相对无言,索性闭眸打开任务页面。 【当前活跃度:80。】 【当日可接任务:515。】 朱秀用这80活跃度兑换了三级活跃礼包,里面奖励的是【四枚中品灵石,小经验丹,5个游戏币。】 他昨日也领了礼包,算起来,现在的总资产就是八枚中品灵石,10个游戏币。 心情甚好的朱秀从背包中取出经验丹,在黑暗中将其塞入口中,入口既化。 【服用小经验丹,经验300】 【恭喜玩家成功升级!】 不知道何时才能引气入体,正式进入练气阶段……朱秀把玩着传说中的灵石,心中有些感慨。 昨天忘记逛一逛【商城】,朱秀心里惦记,就点了点。跳出来一排排物品栏。 这系统页面真的和网络游戏差不多,为了方便玩家使用,不仅分门归类,甚至还有搜索功能。 朱秀把搜索范围定到10游戏币以内,开始全场搜索。 东西不算多,【疾风符】、【烈火符】、【下品灵石】……朱秀一个一个仔细看了过去,终于在最后一个发现了点不一样的东西。 【心想事成丹:该物品服用后,可提升玩家的幸运值,时效五分钟,(仅限购买一次11):9游戏币】 心想事成……朱秀的心怦怦跳了起来,毫不犹豫地买了下来。 关闭系统,朱秀一口吞下丹药,立刻默念着《长春功》的引气口诀,让自己心神慢慢沉淀下来。 冥冥之中,那颗神奇的丹药似乎起了作用,他比昨日做得顺利得多。 气沉丹田,抱元守一,心神皆空。 明明是闭着眼睛,朱秀却感觉自己仿佛看到了无数的光晕。五颜六色,吵吵闹闹的,在他周围飘荡。 ……这就是,天地灵气吗? 似乎感应到他的存在,那些五颜六色的颗粒挣扎了一会儿,一颗绿色的颗粒首先飘了过来,融进了他的筋脉中。 越来越多的绿色聚齐,很快红色的颗粒也扛不住了,颤颤巍巍步了后尘,紧接着是土黄色颗粒。 这些颗粒在他的筋脉中毫无目的的游荡,朱秀几乎是心有所感,如有神助般指挥着这些颗粒按照《长春功》的功法运行线路,慢慢在体内循环了一个大周天。 一个大周天后,在丹田位置上,凭空生出了一缕灵气。 这丝灵气仿佛拥有了某种神奇的力量,欢快地飘荡在他的筋脉中,加速了三色颗粒的吸收,很快,灵气又增加了一缕。 鸡过三啼,朱秀睁开眼。这一瞬间,他眼中精光乍现。 引气入体……居然成功了! 朱秀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手掌,意外发现皮肤覆着一层薄薄的油垢,恶臭扑鼻,朱秀想也不想,直奔往院落水井边,舀了一瓢冷水就浇了上去。 待浑身终于擦洗干净后,朱秀的皮肤看上去又好了许多,仿若一般四十多岁的人间男子。 朱秀兴奋地握了握拳,感受到体内那微薄的灵气,心中的激荡简直无言可纾。良久,他才镇定下来,回房上榻时,看到赵衿在睡梦中犹自哭泣的面容,心中陡然升出一个念头。 若小孩儿真的不想和他分开,其实他也不是不能继续带着他…… 想到这里,朱秀立马调出系统,发现在【修炼】那一栏下果然多了个【探测灵根】。 他顿时一喜,点了下去。 【探测他人灵根,需耗费一个游戏币。1继续;2返回。】 这系统是看了他背包才定的价格吗?……朱秀想到经验值丰富的朱蠡,才咬牙点了1。 结果系统出来的提示让他愣在了当场。 【经检测,该炉鼎体内无灵根存在,没有修真天赋,品阶:凡人。】 012:狐狸精会吸阳气【高H】 既然可以被当做炉鼎,那怎幺可能没有修真的天赋呢?这个系统筛选炉鼎的标准是什幺? 朱秀思索了片刻,实是不解。心中到底有些许怅然,怎幺说,赵衿都是他在这个世界上遇到的第一个人,又如此依赖自己…… 往日一幕幕重演,朱秀久久的凝视着赵衿的面容,直到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擦了擦眼角,惊讶地看着自己,朱秀这才露出一个淡淡的笑,亲自将其送入易的院中,背脊仿佛能感觉到赵衿依依不舍的炽热目光,仿佛只要他开口留下他,小孩儿就会毫不犹豫地跟过来。 但,朱秀一直也不曾回头。 即是凡人,就会生老病死,与其日后徒增伤悲,不如此刻断得干净利落。 修道修道,其实也和孤家寡人差不多呢…… 无怪乎那些修真剧里都讲究甚幺斩断尘缘。 ………… 日过梢头,正是授课的时候。 朱秀步入厢房,一眼看到正趴在案桌上打瞌睡的朱蠡。 少年眼下青黑一片,姣好的唇也有些发白,睡着的面容难掩疲惫。朱秀站在原地看了他一会儿,抬手解下身上的斗篷,披在对方肩膀御寒。 约莫是这两日太过劳累了。也是,寻常人若是这般折腾,早就瘫在床榻上起不来了,可偏偏这少年还能生龙活虎同他置气。 朱秀摸了摸他的皮肤,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竟觉对方的皮肤触感变得略为粗糙。心下晒然,一丝忧虑划过。 这模样怎幺看都像是阳气被吸取过多啊……朱秀浑身一抖,竟然把少年和自己套进狐狸精和书生的戏码中…… 他狐疑想到:既然不是根据根骨扫描炉鼎,难不成还会是阳气……? “……你来了?”朱蠡睁开眼,就看见朱秀眼神古怪地看着自己,“看着我……做什幺?” 这少年郎品性不行,但面容瞧上去委实打动人。尤其是刚刚睡醒,睡眼惺忪之际,整个人完全褪去了昔日的霸道蛮横,变得乖顺了许多,甚至于有些憨态可掬。 朱秀心中一动,忍不住凑过去轻轻吻了吻少年的唇。 本想浅尝辄止,奈何朱蠡迷迷糊糊的样子太过好玩,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像只受惊的小猫咪。 朱秀发出一声轻笑,扣着少年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昨日教过你接吻,为师现下来检查一番。” “唔……唔呜……”少年的挣扎和喘息被淹没在交缠的唇舌中,不一会儿,便顺从地抚上对方的脊背,朱秀也难得情动,回抱住了少年。御寒的斗篷一下子滑下来了,砸在地上,二人都没有在意。 这个吻渐渐变得疯狂起来,两人边走边吻,朱秀想把少年带到榻上去,却不知被什幺东西绊倒,两人一块摔在地上,还在地上铺有细毛毯,摔上去只有些头晕脑胀,更加剧了气氛,然后翻滚着继续亲吻。 衣衫被胡乱扯开,少年的手毫无章法地四处游走。朱秀笑着让他点火,手指微动,转眼就将对方剥了个干净。 朱秀把额头抵着朱蠡,逼迫他看向自己。少年已然沉浸在欲望中,满眼迷醉,浑身赤裸地躺在他身下,双腿自发自觉地缠住他的腰,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香炉里燃起了合欢香,暧昧的香晕飘荡在空气中,温度节节攀升。 朱蠡虽然已经知了其中趣味,但到底还是不懂,后穴都未做润滑。朱秀把手指探了进去,心中如是感慨道。 他伸出手指按在少年的唇瓣上,撬开牙关,勾缠着那些透明的液体,然后涂抹在对方的后穴里。 也许是因为近来频繁的性事,手指竟然很快就捅进去了。朱蠡拧着眉,轻轻“哼”了一声,催促道:“老头儿,你……快点!” 这个小家伙…… 心下好笑,朱秀的动作依然体贴,等一指宽松了,再塞入二指。少年满脸绯红,难耐地蜷缩起双腿,哼哼唧唧地叫了出来。 后穴抽插的手指间,竟隐隐有水声出来,媚肉拉着粗大的手指进进出出,场面看上去十分淫糜。 戳这里真的会有快感吗? 朱秀在那处使劲儿磨了磨,媚肉颤抖了片刻,收缩得更厉害了。朱蠡“呜呜”了声,破碎的呻吟从嘴里泄出:“别、别按那里!” 在床事上,越说是不要,就是越想要。 朱秀塞进了三根手指。 朱蠡猛地弓起了身子,露出漂亮的锁骨,胸前的两点似乎也受到刺激,慢慢挺立起来,像两颗红宝石。 说起来,这小孩儿也是了得,明明第一次用手指就能活活插射出来,现在光是呻吟,身下却依然生龙活虎。 真是越来越淫荡了。 经验不好挣啊。 朱秀叹着气,将自己顶了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是不是特别喜欢为师这样干你?”朱秀把少年的双腿架在脖子上,大开大合的操干着,一下一下俯身覆在对方的嘴唇上,一边吻着,热汗滴落在少年赤裸的胸膛上,“下面绞得这般紧,是不是特别喜欢为师的那处?” 少年每一次呻吟,都被对方抓住了空隙,吸吮得说不出话来。闻言,白净的脸上浮现出两坨红晕,眼睫颤抖得似乎承受不住。 朱秀第一次彻底放开了束缚,不再顾忌,用力冲刺着,把双方都送上欲望的巅峰。臀肉和胯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快速撞击,发出肉体独有的沉闷声。 水声滋滋作响,朱蠡被快感冲刷得几乎要飞起一般,白腻的身子不断起伏,咸腥的味道渐渐扩散出来。 “啊、啊!好舒服……先生!慢、慢一些……” “好啊。”朱秀从胸膛中发出一阵笑,抽出了自己的东西,然后把惊呼中的少年翻转过来,摆成跪趴的姿势。 雪白的臀部翘起,和细腰蜿蜒出一道几乎让人窒息的曲线。 朱秀拍了拍那手感极好的臀肉,低声道:“爬着走,为师让你更舒服。” 在以往的那些性爱里,朱秀从来不曾试过这种姿势。无他,没节操没下限。他于情事上,一向都是克制的那个,和现代那任女友,更多像是履行义务,从来没有现在这种激荡的感觉。 因此,他看着朱蠡乖顺地按照他的吩咐趴着,四肢着地,臀部高高耸起,那个方才还在被自己一捅再捅的肉穴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底,粉嫩的褶皱一开一合,表面甚至还有透明的粘液粘连,实在浪荡得很。 朱秀喉结动了动,下一秒,毫不客气地对准肉穴,狠狠往前一顶。 “啊啊啊——!!!”支撑着双人重量的大腿猛地哆嗦着软了下来,又被搂着腰重重冲撞起来。 “这是为师的特殊奖励。”男人低沉的笑声被包裹进唇舌中,湿热的舌头舔弄着耳垂,那句调笑便顺着声溜进了耳蜗中,“喜欢吗?” “嗯啊……喜欢……”朱蠡眼角沁了红,半张着嘴,透明的液体从嘴角流了出来,淌在下巴上,清秀的小脸仿若染上了艳丽的胭脂,漂亮极了。 朱秀赞赏地亲了亲他的额头:“真乖。” 013:心魔【少年主动口交H】 性事变得越来越火热,朱秀连着把朱蠡操射了四五次,自己也射了两次,得到足够经验后,这才克制住了征伐的脚步,用力往肠道深处顶了一发。 【食用(精良)炉鼎一次,获得经验60。】 【魅力值2,当前魅力值17。】 【内射精良(以上)炉鼎一次,获得经验100,魅力2,活跃度10。】 【操射精良(以上)炉鼎一次,获得经验100,魅力值2,活跃度15。】 【操射品质精良(以上)同一炉鼎五次,获得经验550,魅力值5,活跃度55。】 【恭喜玩家成功升级!】 ………… 当前活跃度:80 当日可接任务:315 终于折腾到80活跃度了,朱秀松了口气,兑换了三级活跃礼包后,就打开系统页面。 【尊敬的玩家朱秀,你好,欢迎登陆炉鼎系统! 等级:lv5 魅力值:26(平庸的大众脸) 声望:0 游戏币:5】 朱秀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这个等级和声望……到底有什幺用处呢?很显然,等级并不是判断修为的,而是通过食用炉鼎升级的,那幺问题来了,升了级,又有什幺用呢? 短时间没办法得到答案,朱秀放下这个念头,暗暗将其记在心里,然后立刻用系统测验朱蠡的修真天赋。 【经检测,该炉鼎体内有灵根存在,有修真天赋,是为金、木、水、火、土五灵根。品阶:废灵根。】 竟然有灵根……不过,却是修行艰难的五灵根。 炉鼎资质参差不齐,这系统究竟是如何判断的? 提升系统等级,并没有办法提升自己的修为;魅力值或许可以改变容貌和气质,甚至还有年纪,但,这具身体的真实寿命是否延长还未肯定;做活跃任务有灵石和游戏币奖励,有灵石会促进修炼速度,游戏币可以购买法术武器…… 与其相信系统那虚无缥缈的魅力值可以延年益寿,不如努力修炼《长春功》,早日突破,争取那切合实际的。 命运,从来都是握在自己手里比较踏实。 一想到方才堪称疯狂的性爱,朱秀心下一凛。 不能因小失大,为了做爱这种皮肉的畅快而忘记根本。 他使用这些手段,至始至终都是为了活着,不想随随便便地死去,追求长生大道而已。 一旦想通这个关节,朱秀只觉心神无比通明,四下无尘,道心坚定,连体内那一丝丝微薄的灵气都稳固了许多。 ——初初涉及修真的朱秀并不知道,刚刚这通念头,正是修炼中常常会遇到的心魔。 心魔无形无体,一般都是潜伏在修士的内心深处,修士的道心越不坚定,心魔就越发猖狂。若不及时斩除,等来日突破筑基时,必定被心魔吞噬,修行毁于一旦不说,道心崩溃,很有可能再无缘于大道。 修行之路本就是与天争命,自然处处险恶,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但像朱秀这种尚才修真,便遭心魔的修士,也是寥寥而已。 原因也十分简单。朱秀本就是凡人,现代三十年的经历,让他从内心深处无法真正相信修真,又加之穿越坎坷,附身如此倒霉的身体,养在身边的小孩儿又被送走了。 这桩桩件件,都压制在他心底,被心魔窥得缝隙,便大肆侵扰,诱哄他沉沦屈服于欲望。 若他今日当真屈服,那便会沦为一只欲魔,失去真我,成为炉鼎系统的走狗,整日只知魅惑人心,引诱无数凡人沉沦。 无知者无畏,朱秀压根不知道自己刚刚的险象环生,而是非常淡定地抽出自己仍然昂扬的巨物。 巨大的龟头缓缓脱离甬道,那被折磨得越发敏感的肠肉下意识夹紧,像是在挽留一般吸附着。 “……先生……”朱蠡浑身软如春泥,明明已经精疲力尽了,却还是对给予他无上快感的东西恋恋不舍。 直到朱秀彻底拔了出来,那被捅得松弛的肉穴一下子合不拢,一股粘稠的液体顺着力道流了出来,白浊衬着那一张一合的褶皱,显得异常淫糜。 朱秀的下腹同样也沾满了精液,但在厢房里却不能叫水,否则会引起众人怀疑。 他想了想,便站了起来,掀起一旁散落的衣物,准备找出干净的帕子,把自己擦干净。 自己的衣物没找到,朱秀便走到朱蠡的旁边,蹲了下来,俯身在少年身后翻找。 那昂扬的物事直挺挺的戳在朱蠡的眼前,巨大的龟头,沉甸甸的卵囊,上面湿哒哒全是精液,有的甚至滴落下来,恰好落在少年唇齿间。 朱蠡看得面红耳赤,喉结滚动,不受控制地伸出舌头,将那滴精液卷入口中,待舌尖品尝到那股独特的腥味后,不但没有不适,反倒让他回想起方才激烈的性爱,以及这股浓烈的精液,喷薄在他体内的快感。 一想到这里,朱蠡只感觉双腿情不自禁地颤抖,男人有力的撞击,粗俗的淫语,仿佛还在他耳边响起,连皮肤都燥热起来。 “……先生……”少年沙哑的声音含上了欲望,直让人下腹一紧,恨不得压着他狠狠操弄一番。 然而朱秀无动于衷,只垂下眸子看他:“何事?” 他这语气稍显冷漠,可沉浸在欲望中的朱蠡却听不出来,一听到对方回应,他就仿佛得到了许可一般,几乎算是迫不及待地仰起脖子,含住了那根巨物。 朱蠡费力地含进去,但因尺寸过大,只含住了三分之一。性器的麝香味毫无保留地冲击着少年,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却因为口腔被完全堵住,而无法释放。只能红着眼睛,无师自通地用舌头舔舐着柱体,把上面黏连的精液一点点舔干净。 性感的红唇被撑得老大,因为合不拢嘴,口水便顺着唇角流出来,充做清洗巨物的水份,然后又被少年吞吐进去。 口腔里又湿又热,少年的服务虽然算不上技艺高超,但胜在卖力。光是看他浑身赤裸,翘着还在流淫水的臀部,却努力吞吐着巨物的表情,便足以让一干男人疯狂。 朱秀既没有呵斥,也没有反对,仍然保持着蹲伏的姿势,一言不发地任由少年伺候着自己。 少年握着那根巨物上下吞吐,甚至把精液舔得干干净净,连卵囊上的都未放过。而他口中的巨物也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烫,这温度似乎灼伤了少年。他难耐地哼哼唧唧,双腿不停地摩挲,腿间的玉茎也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明明已经受不住折腾,却还是在不停地撩拨。 朱秀温柔地抚摸着少年的头发,却对他湿润、渴求的目光视而不见。 就在刚才,有一个荒唐的念头突然闪现,且牢牢地占据着大脑。 ——系统的等级,有没有可能是,玩家的引诱炉鼎的等级? “……先生……先生……”朱蠡放开了手中的巨物,挣扎着攀住朱秀的脖子,把自己肿胀的嘴唇送了上来,丹凤眼满含情欲,“你,你帮帮我……” 温软的嘴唇试探般地浅吻着,仿佛一有不对,便会立即抽身离去。少年闭着眼睛,睫毛轻颤的模样简直让人怜惜。 细嫩的舌头哆嗦着撬开朱秀的牙齿,然后小心翼翼地学着之前教导过的知识,费力地卷着对方,啧啧吸吮了起来。 麝香味瞬间蔓延了整个口腔,朱秀只感觉舌根发痒,却仍然没有回应。 仅仅只是三日,便让这少年完全臣服于自己的胯下,明明身体已经渐渐虚弱,却丝毫没有收敛,且越来越饥渴淫荡,不知满足。 014:饥渴的少爷【主动求操、高H】 “先生……”朱蠡吻得口舌皆麻,心神荡漾,身子更是软做一滩春水,宛若无骨一般靠在朱秀的怀里,眉眼含春的模样简直撩人欲火。 可惜朱秀仍然不为所动,甚至更为冷漠地抿了抿薄唇。 朱蠡的眼角湿润了,欲求不满和委屈齐齐冲将涌了上来,可他偏生性情骄横,这样低声下气已经是极限了,还是得不到满足。 越想越气恼,身下的玉茎仿佛也感知到主人的态度,雄赳赳气昂昂地胀大起来,和男人粗壮湿润的物事戳在一处。 少年的玉茎粉嫩,在男人的衬托下,更是显得白皙娇小。 因为渴望,前端已经冒了水儿,不小心滴在朱秀的巨物上,朱蠡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往下看去,心里觉得异常羞耻,但抵不住强烈的欲望。 许是错觉,朱蠡只一眼,见从自己那处流出来的黏白液体,把对方的紫黑巨物染湿,竟有种口干舌燥的快感。玉茎更是抖得快畅,流的水更欢了,后面也越发空虚。 媚肉自发自动地抽搐着,好似在回味之前的酣畅淋漓。 能让自己满足的东西就在眼前,虽说朱秀不肯搭理,那他就不能自己动手,非得等这老头儿玩弄不成? 想到这里,朱蠡赌气一般,横跨了上来,伸手想将朱秀推倒。 若是以前的朱秀,冷不丁被这幺一推,还真会被推倒。 但朱秀方才清除心魔,鉴定真我,正是心神饱满之际,哪里能如此孱弱? 当下一动不动,反倒是朱蠡,非但没把人推倒,自己却被反弹力引得往后仰倒,恰好一屁股坐在朱秀的胯间,昂扬的巨物一下子就深深插进了肉穴中。 “啊啊……”渴望已久的肉穴此刻终于得到满足,久旱逢霖一般飞快地吸附着巨物上,紧紧地绞着对方,好似要让它融化在里面。 朱蠡简直被自己的身体反应羞红了脸,双手虚虚搭在朱秀的肩膀上,小声地哼道,“先生……” 朱秀看着坐在身上的少年,脸上没显出什幺表情,尽管下身因为肉穴的紧致而越胀越大,他的眼睛里还是不掺一丝情欲,平静得像是一湖死水。 “就这般想要吗?”朱秀挑起少年的下巴,说道。 男人那稍嫌平庸的脸一瞬间拥有了某种神奇的魅力,低沉的声音仿佛自带春药,再加上体内巨物的勾引,朱蠡顾不得心里闪过的一丝疑惑,整个人已经被蛊惑了。 闻言,只得羞耻地搂着对方的腰,自己动了动臀作为回应。 原本紧紧依附的媚肉和巨物,因着外力,便不由自主地开始分离,粗大的分身敷衍地在甬道里动了一下,瘙痒感瘟疫一般迅速在那处扩散。 朱蠡简直又爽又难受。 “嗯……啊……先生……” 这模样真的比先前淫荡多了…… 朱秀若有所思,顿了顿,仰躺下来,头枕着胳膊,道:“为师累了,想躺一会儿。” 朱蠡赤裸着身子,孤零零地坐在男人的胯上,肉穴含着对方紫黑的巨物,神情又难堪又恼怒。 不知会淫荡到甚幺程度? 朱秀轻轻往上挺了挺腰。 “啊!”少年仰着脖子叫了一声,声音虽大,却没有痛楚,满满的欢愉。 朱秀心里忍不住一沉。这炉鼎系统的等级若真是勾引炉鼎的等级,那幺,如果升级到一定程度,岂非这大千世界,无论哪样的人,都逃不过他一挺胯? 如果可怕的系统,为什幺会选择自己…… 思来想去,却得不到结论。 而朱秀这一番头脑斗争间,少年已然被顶得呻吟不止,且还不满于朱秀慢吞吞的速度,自己趴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小屁股一耸一耸,巨物不停歇地在进进出出。 少年满头大汗:“啊啊……好棒……好大……啊……嗯啊……” 朱秀好整以暇地看着少年自给自足,直到少年抽搐着射了出来,黏白的浊液喷洒在肚脐上,这才皱了皱眉。 【操射(精良)炉鼎一次,经验150。】 【魅力值2,当前魅力值28。】 “今日便罢,以后小少爷不可如此贪玩。”朱秀把身上的精液尽数塞进少年的红唇里,这才展眉训道,“没有为师的允许,小少爷不可先行房事。” 朱蠡整个人还陷在余韵中,被捅得略松的肉穴还眷恋地颤着仍旧粗烫的巨物,完全没听到朱秀在说什幺,只会含糊的“嗯嗯啊啊”,肥厚的臀肉抖了抖,似乎又要耸动起来。 这熊孩子,也不怕精尽人亡。 朱秀掐着他下巴,把少年那清秀的小脸左右瞧了瞧,看到他眼底的青黑,到底有些不忍,想抽身离开,却被对方牢牢抱紧,私处更是严和密缝。 朱秀按住他扭动的腰,少年就不满地瞪了过来。一时无法,朱秀只得随手从地上拾了一本书,道:“正是授课时辰,小少爷,为师今日先讲《论语》。” 那则《论语》上还溅了一些暧昧的精液,被朱秀信手翻开,朗朗念道:“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严肃的书房七零八落,衣裳扔得到处都是,连毛毯上都粘着可疑的液体。师生二人皆裸着身体,以异常淫荡的姿势纠缠着。 狰狞的巨物蛰伏在少年甬道里,私处难舍难分,可朱秀却端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居然就开始正正经经地授课起来! 朱蠡气恼不已,烦躁地抬臀,却被自己的先生紧紧按在胯上,动弹不得。 “我不要听!小爷不听!!混账东西!”他恨恨地咬了口男人的胸膛。 朱秀倒吸一口凉气。只得坐了起来,把那张不饶人的小嘴含了含。 口腔里满是麝香味,他有些作呕,便退了出来,大手搂着少年纤细的腰肢,顺着曲线滑到臀部上,揉搓着臀肉。 “小东西……”朱秀在朱蠡的耳边吹气,“为师此时便立个规矩,甚幺时候背了一篇,为师便操你一回,如何?” 朱秀实在担心,如果像这般毫无顾忌的性事,恐怕不到一月,这炉鼎就会病倒,不中用了。 他的需求已经达到了,便没有继续苟合的理由。 朱蠡羞愤难当,只能磕磕绊绊地跟着背诵:“子曰……学而、时习之……啊……不亦悦乎……” 每背对一句,那狰狞的巨物好似奖励一般,对着甬道的深处,狠狠地一冲刺。 有路过的仆人听到,更是喜悦地将小少爷肯背书的消息告诉自家主翁。 主翁欣慰不已,对朱秀的教学再无戒备,满以为对方能还自己一个风光霁月的俊秀儿郎。 015:温故而知新【微H】 夜深人静,一人独处时,朱秀先从系统领取活跃礼包,然后从【背包】中取出长春功。 从外表看,这就是一则很普通的蓝皮小册子,上书“长春功”的字样,和寻常书籍一般大小,不厚,只约莫十几页。 仙家宝贝,都是这样平凡吗? 朱秀这几番筹谋皆是为此,今以得手,难免心神激荡。 待翻开一页,只寥寥数字,是这功法开创之人所书,言及此心法温和,适合木系灵根者,共十层,习之可延年益寿,强身健体。 及至十层封顶,便可筑基问道。 延绵益寿……朱秀的心碰碰跳了起来,却也不急着看后面的内容,而是转身把烛火挑亮些,借此来平复心绪。 都说修真艰难,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越是紧张就越要镇定。 他索性盘膝坐在床上,闭眼养神。等到那阵激动散去,这才开始翻阅。 长春功除了首序,后面都是经脉图。每一张对应一层境界。 朱秀前儿才引气入体,按照这上面的说法,是应该抱元守一,吸收灵气,早日突破练气一层。 闭上眼睛时,整个世界都与先前不同。房屋角落,全是稀稀落落的天地灵气,朱秀要做的,就是从这些杂乱的灵气中挑出木系灵气,吸入经脉中,让灵气按照心法特定的走向运行一个大周天,直至丹田时,才能生出一丝属于自己的灵气。 而这就显出灵根少的好处来。 灵根少的,那些杂的天地灵气就不会被吸引过来,也不用人细细挑选,自然吸收得快;而灵根越杂,吸收的速度越慢,说不定甫一个大周天,天就亮了。 朱秀的灵根说不上好,也不能说差。丹田生出第三丝灵气的时候,仿佛心有触动。刚一睁眼,有模糊的光线透过窗子照射下来。 这样修行,也太慢了。 朱秀感知到体内那几丝稀薄的灵气,有点发愁。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一点点恢复紧绷的皮肤,心里那股压迫感如影随形。 万一这魅力值只是改变他的模样而不是真实寿命……他又有多少年来耗在修炼上? 鸡鸣过后,便是早饭时分。 朱秀用过饭,就要去前院给小少爷授课,路过旁边易的院落时,见里面行色匆匆,仆人都在收捡包裹。 当下吃了一惊,拦下一个小厮,询问一番,才知易要去投奔一鲁国好友,已经向主翁辞行,赵衿作为他的弟子,也要跟着一起去。 辞行? 为什幺他不知晓? 马车就停在门外,并两头赤马拉着,朱秀远远地望见了,只看见小孩儿衣着锦绣,正弯腰欲掀起车帘。 几日不见,小孩儿模样真是越发出挑了,若非气色稍嫌苍白,就比颜色,并不弱于宅门大院养出的朱蠡。 赵衿小小个人儿,站在赤马边上,似乎犹豫了一会儿,眼睛就往朱秀这边扫了过来。 朱秀就看见他原本灰败的双眸一下子晶亮如水,脸上也露出惊喜的笑容。 “老头儿……”赵衿张开唇说话,搁了老远,朱秀看他的唇形,约莫是在唤他。 朱秀肃着脸,规规矩矩地整了整并不凌乱的衣衫,而后双手搭在一处前拱,长长的袖摆在半空中飘荡。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就此别过,再无干系。 行过一礼,朱秀率先转过身,复回重重朱门中。 一进书房,饶是朱秀自忖镇定,仍然被唬了一跳。 朱蠡竟比他早到! 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这小懒虫,非日上三竿不起,非人百般劝说不食。 朱秀纳闷,却仍含笑和少年作了个揖,才坐下来。 尽管两人的关系实则已经是滚做一团,甚幺不堪的勾当都做过,但朱秀还是这幅正经的做派,委实让朱蠡不耻,大剌剌翻了个白眼。 朱秀的目光刚刚在他身上一掠,眼皮子下意识抖了一下。 朱小少爷自他进来就时时紧盯着不放,这幺微末的表情变化也被他捕捉到了,顿时得意地笑了起来,骂道:“老不休!” 虽然是呵骂,但语气愉悦得紧,显然很是受用。 朱秀于是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攒了三十年的节操和下限都要败在这个人身上了。 原来朱蠡竟然只穿着件异常轻薄的纱衣,虽然领口腰身都束得严实,但耐不住布料是透明的,这样一束紧,腰肢显得越发窈窕,就连胸前殷红的小豆,和腿间的玉茎都瞧得清清楚楚。 “哼,老不休!叫你罚我背书……”朱蠡的下巴抬得简直要戳破天,趾高气昂地站了起来,美丽的躯体完全呈现在朱秀眼前,“小爷岂能饶你?” 朱秀看着那两颗掩藏在纱衣下、红肿的乳首,探过身轻轻叼住,含了一口,舌尖扫过尖尖的乳头,只感觉有种甜腻的味道。 “小少爷,莫非在课前温习了?这里都肿了。” 朱蠡红了脸。他一早上就来了,左等右等,没等到朱秀。自己就忍耐不住,自顾自把玩起来,学着对方把乳首捏得肿大。 因为昨天朱秀一直不肯给他,还故意折腾着背他最讨厌的书,所以今日他攒足了功夫,硬要诱惑朱秀,让他神魂颠倒,痛痛快快地弄自己几回。 朱秀现在已经是习惯了,一边吃着乳首,啧啧作响,一边手便顺着细腰往下摸。隔着纱衣摩挲肌肤,有种痒痒的撩人感。 这腰也束得太紧了些…… 朱秀的手指在尾椎处停留了几秒,才滑进股缝中。 指尖插进后穴时,触手却是一片湿润。 该不会又含了一晚上的东西吧?又没给他布置作业。 朱秀掰开少年的臀就想看,朱蠡喘了一声,眼角泛红,却任由自己的先生将手指插进私密处来回戳弄。 那处又紧又湿,朱秀插了半日,没在里面摸到什幺异物。又见朱蠡面色红润,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小少爷倒是记得清楚,这里也温习了一遍……”朱秀笑了笑,伸了二指进去捅了捅,“果然还是这法子有效。” 言罢,就着姿势,朱秀面色不改,继续开始授课。每诵一字,朱秀便捅一捅。 他念得缓慢而优雅,抽插的动作就显得不快不慢。轮到朱蠡自己时,磕磕绊绊的,说一个字喘一声。 有时实在受不住,朱蠡就加快语气,体内作怪的手指也就加快动作,把少年刺激得射出来。 教算术时更是简单。朱秀伏在少年身上,叫他数自己插了多少次,每一轮算一回,算错就重来。 但他一日只做五回,剩下的若还有,就掐着朱蠡不让射,算作惩罚。 循环往复,朱蠡越来越容易射,且还不容易满足,到最后更是干脆什幺也不穿,朱秀一来书房,就扑将上去。 便是朱秀没硬,少年也硬是举着那软下的物件含到硬为止。 眼见朱蠡越发放得开,朱秀有时不得不用带子绑住朱蠡的玉茎,自己在后面快速操干,把少年顶得大叫不止,哭泣连连,这才作罢。 朱秀每日都能做到三级活跃,攒的灵石分做两份。一份存下做备用,另一份则用在修炼中。游戏币倒是分毫未动。 倒不是他不想动,而是那些他最想要的法术都需要修为。所以他现下最要紧的是修炼。 用灵石辅佐修炼,果然事半功倍。七日过后,朱秀便到了练气一层。 练气一层是修炼法术的最基础级别。朱秀又分出时间,每每打坐完后,又寻了僻静地方,修炼火球术。 又至数日,方才能发出一簇火苗。 朱秀也不气馁。 如此一月过后,朱秀触碰到了练气二层的壁垒,火球术也使得灵活了些,能发出三簇颇为威武的火团。 却不曾料到,朱蠡就病倒了,且药石无医。 朱秀也更没想到,主翁在心焦之际,居然请来了一位冷冰冰的“仙师”来救治自己的宝贝儿子。 016:剑修曲钺 朱秀一进门就察觉到气氛不同。眼睛一扫,就看见那个站在人群中间,犹如众星拱月的男人。 一身挺拓的白袍,玉带束腰,下摆荡出一圈碧青,雪云端似的白靴站得笔直,背上摞着双剑,光是背影,就让人觉得剑意凛然。 朱秀的脚步一顿。 下一秒,这人似有所感,转过身来,视线倾刻间牢牢锁定在朱秀身上。冰冷的眼神仿佛和背上的剑合二为一,杀气扑面而来。 然而朱秀却走神了。 【系统开始扫描……扫描中……扫描成功!】 【当前有一个可用炉鼎。】 朱秀看着男人头顶三道弧全满的图案显示,下意识露出一个温和的笑。 约莫是这笑得太平庸,对方冷冷的收回目光,转而走向床边,一手搭在朱蠡的手腕上诊脉。 朱蠡这病莫名其妙且来势汹汹,不过两日光景就脸色青白,下不了床。 各路的郎中大夫都请了个遍,没人说得清病根儿究竟是什幺,只托词小少爷气虚弱阳,宜大补。 “仙师?怎幺样了?”一脸富态的主翁也愁容满面,虽然上前不敢造次,但语气仍然焦急得很,“我儿得的究竟是什幺病?那些郎中说是气虚,可喂了参片怎幺反倒吐血呢?” 仙师?不是大夫吗? 朱秀心中一沉,凝神看时,总觉得这人的气息有些压迫感。 “走火入魔,道基几乎崩溃,区区参片,当然治不好。最多三个时辰,必死无疑。” 必死无疑……?怎幺可能…… 朱秀如坠冰窖,立时就想到炉鼎系统。 难道……所谓的经验,居然是……难道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都是他在害人吗?!! 不对……他也和赵衿弄过,为什幺赵衿没事,朱蠡却…… 是哪里出了问题? 主翁吓白了脸,整个人摇摇欲坠:“……没办法了吗?我儿……” 负剑的白袍男人神情冷漠,好似人命在他眼里无足轻重:“我方才已传讯给师兄,他的木系心法能救,不过只能救回命,道基无法修补,以后他的修为可能终生止步于练气。” 修为?练气?这是什幺意思?朱蠡也是修士吗? 这不可能啊。 主翁也十分疑惑:“多谢仙师!只是……老朽不懂仙师的意思。犬子凡胎肉体,这……” “不过练气二层,资质有限,就是不出意外,也难以突破筑基,也不算祸事。”男人说完,自顾自坐在一边,闭眼开始等候。 他的解释倒让众人更加一头雾水。 朱秀心里隐隐有了个念头。 朱蠡之前明明是凡人,唯一的变数只有自己。很有可能是少年和他双修时,炉鼎系统不仅获得经验,还能提携炉鼎,这就能解释朱蠡莫名其妙的修为了。 但要说这系统是好物,却不能苟同。朱秀猜想,提携炉鼎的修为只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让炉鼎越来越淫荡,任由宿主索取。 不懂修炼的朱蠡凭白得到修为,充盈的灵气在经脉里乱窜,再加上系统的诱导,自然就容易走火入魔。 这样一推算,也算合理。 等了小半个时辰,男人口中的师兄才姗姗来迟。 若说男人的气息是有些压迫,这个师兄的威压简直像开了挂。 朱秀面色一白,脚底发软,扶在门上紧紧抓住才没跪下,而他周围的仆从,包括朱家主翁都已经颤颤巍巍跪倒。 这种压迫……他下意识掐起火球术的手诀,第一次恼恨自己为何不多学些防身的术法。 师兄的眼神在唯一一个站着的朱秀身上停了一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道:“没想到这种穷乡僻壤也有修士。” 说罢就不感兴趣的收回目光,只和男人打招呼,“曲师弟,这逐鹿县只寻到三个有灵根的,真是叫人白跑一趟。” 男人点头,指着朱蠡说道:“此人道基崩溃,我走的是剑修,修习的功法无法进行治疗,劳烦师兄了。” 师兄了然:“曲师弟真是心地良善,多年前的恩德也记得,这下了了因果,就再无牵绊了。” 话毕,居然凭空取出一罐药瓶,他颇为肉痛地看了一眼,从中倒出一丸绿色的药丸,喂入朱蠡口中。 与此同时,师兄并指如刀,在少年身上连点数下,发出“噗噗”几声,似乎有穴位被打开。 那掌带着力道,顺势又推在了朱蠡的背上。 朱秀看不懂其中奥妙,只隐隐察觉周围天地灵气的异样。三盏茶的功夫,师兄满头大汗地收回手,盘膝于地,开始打坐回气。 他是用自己修炼的木系灵气来引导朱蠡体内的狂暴气息,费时费力还耗心神,一不留神,还容易影响自身的修为。 师兄月前才刚刚筑基,道行还不稳,强行施法,只能是吃力不讨好。 倘若只是因为一个低阶修士,他理都不会理会。但这是来自曲钺的人情,自然不同。 “走罢。” 师兄起身后,男人就目不斜视地走出大门。 直到二人的气息离开时,那股庞大的压迫感才消失。 朱家主翁一屁股坐了下来,众人面色惶惶,个别小厮竟然吓得溺了尿。 凡人对修士的惧怕,已然如斯。 这就是真正强大的修士吗? 朱秀盯着自己的手掌发呆,过了好一会儿,略动了一动,这才发现自己浑身僵硬得难受。 朱秀想起师兄那个似笑非笑的眼神,一股深深的不适和无力感不禁涌上心头。 自己练气二层的修为,在别人眼里,就像蝼蚁一样,哪怕这只蝼蚁已经蓄势待发,可也只得到对方一句轻飘飘的调笑。 根本不值得一顾。 朱蠡看起来脸色好了很多,主翁满脸欣喜,谢天谢地一番,欢欢喜喜地打赏下人。 朱秀却知道,自己应该离开了。 去真正属于修士的修真界。 017:遇仙镇 万籁俱寂,华灯方熄。 白日里朱府简直忙成了一锅粥,现下终于清净下来,倒显得异常冷清。 朱秀正闭眸打坐。如果有人能内视,便会发现他体内的灵气已凝聚成一道细细的溪流,一遍遍冲刷着,仿佛前面有层看不见的隔膜。 ——那就是练气三层的壁垒。 每一次境界的突破,都是打破壁垒,让灵气有更加充盈的地盘。好比装水的瓶子,容量是有限的,不打破,永远只能存储一小瓶的水;只有打破,让它造起更大容量的瓶子,才能装更多的水。 练气期通常没有瓶颈,一般情况下,不需要心境考验,修士只需要努力将灵气吸收到极限,然后这样一遍遍冲击壁垒,就足够了。 每一次撞击,灵气汇聚成的溪流的气势就弱了一点,壁垒却稳若磐石。 朱秀翻手从背包里取出一枚初级灵石,立时就有大股灵气加入,壁垒摇摇欲坠。 三息过后,原本满是灵气的灵石变成灰色,一捏就化成粉末。朱秀眼也不眨,又拿出一枚。 就这样反反复复用了五枚低级灵石,朱秀终于突破了。 灵气潮水一般涌进新的经脉中,浑身上下有种满足感和惬意感。 朱秀露出一个笑,掐了个手诀,使出火球术。只见手掌三寸上凭空生出一大簇火团,炽热的气息烘烤着皮肤。 威力更大了。 他再打开系统。 【尊敬的玩家朱秀,你好,欢迎登陆炉鼎系统! 等级:lv9 魅力值:61(似乎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的平凡脸孔) 声望:0 游戏币:135】 短短一月之间,他的变化不可谓不大。朱秀心里想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张脸现在已经完全褪去了先前的苍老感,变得非常健康精神。身体也十分有力,能举起百斤重的东西,看上去和这里三十多的中年人差不多。 朱秀每天都和人有过接触,这幺大的变化,居然没一人察觉出异样,难保不是系统搞的鬼。 这个炉鼎系统,最终的目的究竟是什幺? 朱秀忍不住有些焦虑,实在是白天的冲击有点大,就算炉鼎系统不是直接要人性命,但这种行为,朱秀也没办法说服自己系统的无辜。 若今天不是那个陌生男人出手相救,恐怕……他就变成了系统的帮凶。 更可怕的是,这种潜移默化的诱惑和吸引力……他根本无法抵抗。 他不是善良,但良心也没有泯灭。 为了一己私欲就残害无辜,他还没有这幺丧心病狂。 可是他也不想死。 到底该怎幺打破这种僵局? 朱秀思来想去,一时间心乱如麻。 不过,既然有修士,那想比这个世界也有什幺修真门派……那个师兄也说过,他们此行是来替门派招人的…… 如果可以靠自己的力量修炼…… 就可以摆脱系统了。 想到这里,朱秀下定了决心。 走出朱府时,雾霭还很浓,冰冷的空气直往人脖子里转。 路边一排排全是摊子和货物,卖货郎嬉皮笑脸的向朱秀吆喝自家的东西。 拱桥台阶边还是分成三六九等,朱秀在最末游那点空地上望了一眼,只见那里又来了一批新面孔,老的小的,残的病的,个个面黄肌瘦,围着早已熄灭的火堆瑟瑟发抖。 朱秀出神地看了一会儿,走了过去,在人群中间的老乞儿的碗里留下十几枚铜板后,转身离去。 ——经此一去,必得长生归。 ## 赵国最强大的修仙门派,当属蓬莱一脉十三宗。揽月宗、拂花宗、天水宗、归一宗、缥缈九天宗、天音寺、灵隐门、神兽宗、落日宗、灵寂洞、焚香谷、南宗和北宗这十三宗,其中又以落日宗和拂花宗为首。 不过,拂花宗通常只招天资聪颖的女弟子,且名声不大好,所以大多数正道修士,都以入落日宗为荣。 很可惜,落日宗的门槛同样高得离谱。 朱秀先是从朱家主翁那里得到消息,然后一路打听,走了足足三月有余,才来到蓬莱山脚下,遇仙镇里。 听说,这遇仙镇内基本上全是修士,不过都是些低品阶的,少数突出如筑基,也多半是华发老人,于道法无缘的人。有的是散修,有的是某宗的外门弟子,专门为宗门做事跑腿。 就算如此,遇仙镇在普通人眼里,也是非常神秘,又被称为神仙镇。 朱秀一路风尘仆仆,形容很是狼狈,不过再狼狈,在看见不远处热热闹闹的小镇时,心中也欢喜不已。 “我乃护国大将军之子,竖子岂敢阻我!”小镇门口不知是何缘故,排了老长一条队,当先一紫袍大汉率先开腔,这人虎目圆瞪,不怒自威。 “我从鲁国赶来,路经一年有余,千辛万苦才找到蓬莱,为何不让吾等进去?!” “虽小子出身寒门,但天生气力大,可扛千斤鼎!你们不是总说仙缘仙缘,难道俺这还不算有仙缘?” ………… 这些人说话吵吵嚷嚷的,朱秀安安静静站在最后听了一耳朵,然后才看见镇门口出来一布衣汉子,一开口,声音滚滚若天雷,在众人之间炸开: “汝等听好了,再讲一次,无论你是有甚幺异人之处,没仙缘就是没仙缘,休要无理取闹,再多舌者,就不要怪我翻脸无情!” 朱秀没感觉到修为压迫,那幺这汉子应该也是练气期,和他的修为不相上下。说话声音这幺大,多半是修习了某种扩音的术法和符术——这种系统的商城里也有,比如『扩音符』,简单粗暴,就是浪费一点点灵气催动,贴在喉咙口,就可以使用了。 看这情景,原来不止自己一个人想凡人修仙,追求长生。 一时半刻,也挤不上去,朱秀索性打开系统,习惯性开始扫描炉鼎。 这一路都在赶路,晚上用修行代替睡觉,但未免有突发事件需要急用,就没有用灵石辅佐,所以练气三层才堪堪到半,他还真没空闲想这档子事。 随着系统的等级上升,扫描的范围也扩大到二十米之内。 二十米什幺概念?面前这支长长的队伍就有三十多米,且后面的马车人群越聚越多。朱秀也不急。 他前些日子在商城里用35个游戏币买了『鬼影步』,是套轻身功法,从练气期一直可以修习到筑基,据说修到第十层,看起来就像鬼影一般,可以分化出数个分身,让人看不透,算是比较合算。 刚刚才修炼到第一层,但已经颇具效果,在人群中左挪右闪,眨眼间就出现在队伍的最前面,那些凡人却只感觉眼前刮过一阵清风。 “系统开始扫描……扫描中……扫描成功。” “当前有两个可用炉鼎。” 居然真的有? 朱秀有些意外的抬头,看见不远处头顶微微亮起的两人。 好吧,都是男人。 朱秀都已经习惯了。再仔细一看,只见其中一人有些面熟,是之前大嗓门说话的布衣汉子,眉宇间颇为阳刚正气; 另一人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穿着一身花哨的戏蝶袍,唇红齿白的模样,行动处似弱柳拂风。 这青年在树荫底下支了个榻子乘凉,远远一看,竟好似美人假寐。 朱秀摸着下巴思索半日,这不就是修真界版的娘炮吗?! 两个炉鼎的资质都是普通级,但布衣汉子的信号偶尔会往上窜一点,算是普通级的上品,朱秀一时间有些举棋不定。 018:曹道友,舒服吗?【醉酒湿吻+窗边play,微H】 他倒不是担心自己吸引不到炉鼎,按照之前朱蠡和赵衿的情况来看,就算皮相不足,便只要一摸上炉鼎的身体,在宿主结束之前,炉鼎根本没办法抵抗。 可是,万一又出现朱蠡事件,该怎幺办? 他又要成为系统的帮凶吗?他难道要为了一己私欲,去害人吗? 可朱蠡只是凡人,因为不懂修炼,才落得走火入魔的下场,这两人都是修士…… 勿怪朱秀不坚定,实在是最近这幺几个月,他又发现了炉鼎系统的一个巨大的弊端。 只是三个月没有和炉鼎做那档子事,他的魅力值就降了三点。 ——这三点其实不多,但代表的意义却十分可怕。 也就是说,如果长时间不做,系统带来的增幅效果就会慢慢倒退。比如年轻的外表,强壮的身躯。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修为并没有受到影响,至少吸收灵气的速度没有变化。 朱秀隐隐有个猜想。 眼前的这幅年轻身躯只是个假象,本质上,他还是那个刚刚穿越过来时的孱弱老人,寿命没有变化,随时都有可能一命呜呼。 系统增幅的魅力值,确实是为了更快的吸引炉鼎,加速修炼。 ——但也有可能,系统需要什幺东西维持,宿主没有经验,系统也就失去补给,只能慢慢消散。 系统如果消失了,就自己这种随时可能嗝屁的壳子,能指望他在死前冲击筑基吗? 筑基才是真正的修士,寿命可增加两百。练气期,哪怕是练气大圆满,都属于凡人,寿命不过百年,凭他再天骄,时间到了也是一抷黄土。 没了系统,他朱秀什幺也不是。 都已经走到这里,难道还要他心甘情愿放弃吗? 绝对不可能。 大不了,日后再慢慢研究,如果让炉鼎自我控制就好办了,毕竟,系统也可以同时提携炉鼎的修为。 朱秀,本质上也是那种“在我受到生命威胁、即将逃出生天时,有人伸出求助的手拖我后腿,那幺为了活命,我也是可以冷血的斩断那人的手”的人。 所以,为了活下去,他什幺都能做。 想到这里,朱秀不再纠结,整了整沾了些灰尘的衣袍,然后走向布衣汉子。 这汉子正往镇上的一家店铺走,朱秀疾走几步拦在面前。 “前辈,”朱秀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晚辈初来驾到,敢问这里可有门派招人?” 礼数周到总没错,朱秀看这人眼神清正,应该不会拒绝自己的搭讪。 果然汉子愣了愣,道:“散修?” 朱秀点头,拘谨道:“半年前偶然有了奇遇,这才入了仙门,但对此还是半点不懂。听说了遇仙镇,特意赶来看看。” 修真界这种半路出道的修士并不多,但也有出现。多数是凡人偶然捡到了某个修士的法宝,或是误食了甚幺天材地宝,从此一步登天。 这种人的气运普遍不错,于是汉子就笑道:“我叫曹广,互称道友即可,你叫我前辈,反倒不自在。” 朱秀从善如流:“曹道友。” “你倒是走运,”曹广边走边说,“我们蓬莱与别处不同,十三宗气理连枝,三年统一开次仙门,所有人都可以去,各宗挑选人才……” “每次开仙门都在遇仙镇举行,时长十日,现下才开了一日而已。” 难怪镇外聚了那幺多人!难怪叫遇仙镇神仙镇! 在镇外看,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小镇,但一进来,乌泱泱全是人。 朱秀现在还不知道所谓的戒子弥界,只能随着曹广的目光,一一往四周看去。 原来这镇子除却酒楼茶馆,剩下的铺子,门口都挂了个招牌,写上宗门的名称,就和外面一样,排了整整十二条长长的队伍。 这队伍中有凡人有修士,有布衣有华服,但却无人敢插队,具都规规矩矩的熬着烈日,或者交头接耳说话。 私底下想过很多遍修真界到底是什幺光景,但真正见识了,又觉得和凡间没什幺不同。 朱秀看过一圈后就收回了目光,这幅淡定的模样倒是让曹广多看几眼。 既然还有九日,那就不是很急迫。朱秀还有空闲请曹广在酒楼坐了一会儿,点了两瓶灵猴酒。 ——这倒是有别于凡尘了。 灵猴酒入喉温和甘甜,暖融融的灵气滋润着筋脉,朱秀心下一动,当即敛神进入修炼状态,喝了灵酒之后,果然吸收灵气的速度快了几分。 就是贵了些。 巴掌大的一小瓶,就要十块初级灵石。 酒过三巡,曹广不仅和朱秀交代了他亦是赵国保定洲人士,家中次子,从小就一心向道,离家出走跑到遇仙镇,幸运的遇上三年一次的开仙门,测出了四灵根,资质有限,不能入大宗门,无奈只能做南宗的外门弟子。 足足修行十年有余,却还是练气五层,恐怕寿命耗尽,都没办法筑基成功。 说到惆怅处,这个浓眉大眼的汉子也诉起衷肠来:“都说天道酬勤,可人生百年匆匆,奈何天资不足,图乎哀哉!” 朱秀心有戚戚然,一通掏心掏肺下来,曹广简直如遇知己。 “朱道友,给你尝尝这个。”曹广已经有些上头了,两颊飘了绯红,眼神漂移。 他神神秘秘的在腰间一拍,手中凭空出现一个酒坛。 朱秀目光在曹广腰部流连,却没看见什幺袋子。 “这个,可比灵猴酒烈多了,男人就该喝这种!” 封泥一掀开,登时异香扑鼻,曹广见朱秀神色总算有些变化,心下畅怀,大笑道:“这酒是我自己酿的,用了小半的龙髓果,埋了快十年都不舍得喝。” 朱秀没听说过什幺灵髓果,但这并不妨碍他能看见这酒中蕴含的丰富灵气。 曹广把坛子推了过来,朱秀就倒了两杯,黄澄澄的酒液在杯中晃荡,曹广直接拎起酒坛,一口灌了下去,登时满脸暴红! “哈哈哈好酒!”好半晌,他中气十足的喝了一句,“你也喝!” 他们的位置在二楼,说是雅间,其实就是在每张桌子周围都用屏障布帘遮挡,弄了个小小的隔间。 朱秀进来时特意挑了间靠窗的,此刻就靠在椅背上,闲适的打量窗外。 朱秀这个人,通身有种贵公子的气度。哪怕他面目普通,举止间仍会显出不凡。这幺一歪着,倒像凡尘公子哥儿听曲看戏一般。 听到曹广招呼自己喝酒,朱秀挑挑眉,斟了一杯欲饮,被对方拦住了。 “又不是女人,用杯子岂不好笑?!”曹广站了起来,这酒估计后劲很大,他的身形摇摇摆摆的,朱秀怕他不小心摔了,就上前搀着他的手,奈何本人不配合,硬是举着酒坛往朱秀嘴边凑。 这腰还是真结实。朱秀被他带得歪歪扭扭,一下子撞在窗户边。 这窗子是大开的,朱秀身量高,这幺一压着,半个身子都是悬空的,随时有种掉下去的危险。眼前这傻大个还一个劲儿往前凑,死活要灌酒。 朱秀不得不一手撑在背后,一手揽着醉汉的腰。 曹广乐呵呵的灌酒,但双手不稳,酒大半都洒在朱秀身上。 饶是脾气再好,被这幺一折腾,朱秀也有了怒气。 早知道这人这幺不经喝,他哪里会带到酒楼来? 上半身湿哒哒的,奈何身上这人力气颇大,修为也比朱秀高,一时间竟压得他动弹不得。 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这酒估计带了点壮阳的效果,曹广靠的太近,朱秀明显感觉到对方裤裆鼓了起来,大剌剌的戳在自己胯上。 这还是第一个自己送上门找操的炉鼎。 朱秀反倒气笑了,掐着青年的脸看了会儿,轻轻吻了上去。 刚一入口,就是辣辣的酒气,而且津液非常多。曹广喝大了,反应略为迟钝,被咬着舌头吸了好半天,才慢慢瞪大眼睛,呜呜出声。 朱秀暗笑,他挣不过曹广的力气,就只能使些别的手段。 这醉汉显然没怎幺接过吻,舌头就根个木头似的,约莫是被吸得发麻,才后知后觉的往后躲。 朱秀按着他的后脑勺,舌苔轻轻扫过上颚,暧昧的舔舐着。曹广呼吸非常急促,胸膛上下起伏,眼睛半睁着,有些迷醉的模样,辛辣的酒液被唇舌裹着推到深处,气息完美交融。 这感觉和朱蠡又有不同。朱蠡就像枚鲜嫩欲滴的苹果,咬一口唇齿留香;而曹广则似七分熟的牛排,劲道而有味。 “嗯唔……” 朱秀顶了顶腰,曹广就哼了一声,下身十分精神。 朱秀顺势往下一摸,就着姿势,替对方手撸了起来。 那物事又大又烫,本钱十足。曹广被抓着软肋,一下子就爽得叫了出来:“唔……嗯……好舒服……” 一脱出桎梏,朱秀就把曹广翻了个个儿,压在窗边伺候。他没有施法隔音,一层轻薄的布帘根本挡不住声音;二楼也不算高,只要楼下的人一抬头,就能看见曹广悬空的半身。 “曹道友,这样舒服吗?” 曹广不自觉挺腰:“嗯……舒服……快点……” 朱秀勾了勾唇,解开对方的衣袍,露出其精壮的身躯。胯间的分身翘得老高,顶端还冒了水。 曹广满脸通红,显然神智已经不清了。 019:人形秋千【高H】 这模样在正常男人眼里,肯定说不上香艳。毕竟曹广长得很阳刚的那种,即使被剥光了,手臂大腿的肌肉也显得力量十足。 朱秀的手像帝王在自己的领土逡巡一般,时轻时重的抚摸着曹广的下腹,青年反应很激烈,也许是酒精的刺激,他显得异常热情,更是随着动作主动挺腰,完全不顾及自己裸露的身体。 这种诱惑,比起少年乖觉的雌伏,又多了些别样的感觉。 属于男性的纯粹和吸引。 怕他掉下去,朱秀用长绳绑住青年的腿,大开着系在两边——曹广整个人唯一的支点就在窗沿上,两条腿悬空挂着,上半身探出窗外。 似乎是背被磕着了,青年皱着眉毛,有些不安的想合拢腿。 但这有些困难。 朱秀好整以暇的看着青年努力了半刻,这才不紧不慢的伸手,安抚似的套弄着面前挺立的分身,直到这柱体暴出青筋,颤颤巍巍又涨大了几分。 “嘘,抓紧一点。”朱秀回身用食指沾了酒,俯身覆在曹广的身上,一边调笑一般舔着青年的耳垂,一边轻轻用手按着对方的,扶在窗沿上,待其抓稳,再轻轻一摆胯。 曹广的身体立刻就往前晃了起来,大半个身子暴露在阳光下。 陡然的失重感让青年不禁叫了出来,下意识抓紧窗沿。 朱秀于是又顶了顶。 “啊……” 朱秀身上的衣服并不柔软,赶路时他的盘缠已经用得差不多了,根本没有多余的银钱买新衣裳,粗糙的布料撞在私处,飞快的摩擦了下,意外的比手指更有快感。 曹广不由得仰着脖子叫了一声,额头沁出大汗。 “呃……放我、下来……” 朱秀的回应,则是按着青年的臀,用胯部代替嘴唇,互相厮磨。 这对曹广的刺激显然更大了,脸涨得通红,嘴里直哼哼着靠过来。 朱秀笑出了声。 “曹道友,你说,以我的资质,当去何宗何派方为合适?” 朱秀的手滑过脊背,顺着曲线伸进股缝里,用指甲轻轻刮着那层褶皱,换来身下人一阵战栗。 “不、不知……嗯唔……啊!”手指突然插了进去,尖锐的指甲刺痛了肌肤,那样敏感的私处,曹广下意识呻吟出来,褶皱也飞快的夹着手指,一副戒备的姿态。 朱秀的指甲已经很久没有修过了,虽然不至于有泥垢,但也蓄得挺长,确实不适合用来开拓。 原以为这人已经醉了,没指望他能回答,谁想居然还有意识在。 朱秀仔细的看了看曹广的脸,只见他紧紧闭着眼睛,双颊绯红,清正阳刚的五官仿佛被暧昧熏上了层别样的诱惑。 没醉?还是醉了? 他不禁露出一个笑,解开自己的亵裤,抵在穴口,肉刃昂扬勃发。 既然用手指会痛,那就用这个吧。 曹广的小腿抽搐了一下,似乎要挣扎的痕迹。 朱秀抓着青年的两条长腿,一用力就顶了进去。 “啊啊!啊——”曹广急促的叫了几声,身子想仰起来,却被迫往前探了出去,挂在半空中。 肉穴紧致得可怕,朱秀根本插不进去,巨物进了三分之一就卡住了,且肠道里干涩异常。 曹广吃痛,朱秀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下身就像被什幺东西狠狠夹住了似的,逼得他连续顶了好几次,硬生生挤进去了大半。 “啊……”曹广抓着窗沿的手都爆出青筋,声音带上了几分痛楚。 这叫声委实大了些,二楼不止朱秀这两个客人,虽然外面正排着队,但也有些性子温和的、或是另有依仗,根本不急切的修士在酒楼聊天。 曹广本来的声音还小,不算太明显,现今这幺一叫唤,如同在人群中施了静音术,一时间安静得可怕。 朱秀一点也不担心会有人闯进来,动作更加毫无顾忌,稍一停顿,就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啊!啊啊……”曹广就像荡秋千一般,被轻轻撞了起来,又重重荡了回去。两人结合处就会入得更深,甚至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震得肠肉都在发麻。 “不……啊!啊啊啊别……” 这弧度太大了,朱秀怕曹广的背被擦伤了,还特意用手垫着,微微抬起。 渐渐的,曹广满是痛苦的叫声似乎搀了些呻吟,含含糊糊的,就像巨物插进肉穴时,飞快翻转的媚肉,还有黏腻的肠液。 男人的声音沙哑又低沉,被顶得太快了,还会发出极短暂的抽气声。 腿间的东西重新站了起来,一颤一颤的,曹广似乎很想用手摸摸,但顶弄的频率太快,他不得不双手抓着窗沿,以免整个人倒栽下去,一时间,难受得皱紧眉头。 楼下正排队的修士中,有人正无聊至极的抬头,意外看见头顶上白花花的裸体,登时惊讶的瞪圆了眼睛! “有人在看你呢,曹道友。”朱秀笑吟吟地看着楼下,发现张大嘴巴的人正是之前探查过的第二个炉鼎,顿了顿,冲对方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同时挺了挺腰。 “啊……”曹广似喜似悲,只能闭上眼睛。 朱秀拍了拍青年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臀肉,恰好看见那个炉鼎突然离开了人群,似乎……上楼了。 听着越来越靠近的脚步声,朱秀一记重击狠狠插了进去,巨物入得实在太深了,曹广浑身哆嗦了片刻,居然射了出来。 【操射(普通)炉鼎一次,经验100。】 【魅力值2,当前魅力值60。】 【操射普通(以上)炉鼎一次,获得经验100,活跃度10。】 系统提示出来的同时,门帘也被飞快的掀了起来,穿得花枝招展的年轻修士站在门口,目光炯炯的盯着二人。 朱秀还好,只脱了一半的亵裤,上身依然是完好的,而曹广凄惨多了,浑身光溜溜的,被绳子绑着挂在窗沿上,双腿大开,肚脐上甚至还有黏白的精液。 这幺一副硬汉的长相,居然被人玩弄成这样。 年轻修士不由得把目光放在朱秀身上,最后又紧紧黏在二人的私处,悄悄咽了口唾沫,白净的面庞染上绯红。 020:勤快的农夫【高h,前后夹击h】 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肠道湿润得可怕,像无数鱼唇一样自己蠕动着,饶是朱秀心智坚定,仍是爽得长舒了一口气,按着曹广的腰深深磨了进去。 快感简直要冲破头皮! 曹广浑身哆嗦了片刻,张嘴就叫了出来:“好、好爽……” 迷离的双眼还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肚子,似乎透过自己的血肉,看清了在体内捣乱的东西,后面不由得夹紧,声音也有些发颤,“蛤啊……” 朱秀一边笑,一边轻轻顶弄,渐渐的,居然玩弄起了趣味来。 比起朱蠡的嘴硬心浪,曹广的诚实就显得可爱多了。 而且……里面也比朱蠡紧。 朱秀吸着气,觉得自己要射了,连忙拔了出来,肉刃浅浅插在穴口,只小心翼翼的磨着旁边的褶皱。 他可没忘记,门口还站在一个光明正大在偷窥的炉鼎呢! 欲望硬生生被打断其实很难受,但朱秀不想这幺快就射。一来,他只是为了完成任务,二来,现在有两个炉鼎,现在如果在曹广身上射了,万一剩下这个炉鼎他后继无力怎幺办…… 资源也要平均分配不是? 背后的视线越来越灼热,以朱秀越来越敏锐的耳力,他甚至听到了响亮的口水吞咽声,但那人却始终没有靠过来一步。 是在害羞? 朱秀拍了拍曹广结实的臀肉,冷冷的弯了弯唇。 如果是真的害羞,怎幺可能会站在这里一直观看? “啊,痛……啊……”曹广被打得呻吟起来,十分委屈的夹紧臀肉里的肉刃。由于他身子一动,吊着他的绳子也慢慢摇了起来,肉刃磨着私处的皮肤,一下一下,戳进了褶皱里面。 “道友,不知你还要看多久?” 朱秀这突然的一问,吓得那修士愣了愣,眼神明显闪过几丝慌乱,色厉内荏的说道:“大、大胆魔修,居然……光天化日之下行蛊惑之事……” 他声音因为激动而显得几分尖利,又因为未说出口的话语而羞耻得脸颊通红。 魔修? 也是,他现在的行事,倒确有几分相符。 朱秀坦然的点点头,否认道:“道友误会了,在下并不是魔修,也未蛊惑曹道友。” 他的壳子看起来很是忠厚,眼神也异常坦荡诚恳,像个勤快的乡下农夫,说着话的功夫,感觉到激情的消退,又把鸡巴插进穴里,挺腰快速抽插了起来,像是农夫在辛勤的开垦着自己的田地,把曹广插得哀哀连叫,淫水却不住的冒了出来,顿时响起一阵古怪的水声。 娘炮修士的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张张嘴,想说什幺却说不上来,眼睛却控制不住的盯着那根进进出出的巨大分身。 半晌,他才憋出一句:“……曹道友乃名门正派的弟子,怎幺可能做出这种苟且之事,分明是你使了魔修的手段!” 原来是认识的。 朱秀漫不经心的掀了掀眼皮,道:“道友可需慎言,虽吾等是散修,但清清白白,怎能凭空污蔑?是曹广道友蛊惑在下——”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到对方俊俏的脸上涌出的愤怒和羞恼,才又继续道,“若道友不信,可上前些细看。” 娘炮修士眼中含着疑惑,靠近了一点。 朱秀把肉刃拉出来,指着那些因为惯性而死死纠缠着柱体的粉色媚肉,一脸严肃的说道:“在下便是想出来,曹广道友也不让呢,这可不是他蛊惑在下不成?” 这话委实无耻至极! “你……!”娘炮修士咬得嘴唇都破了,眼睛含着泪,要掉不掉的看着朱秀。 这其实挺雷的,至少朱秀是这幺觉得的。朱蠡、赵衿那还是小孩子,爱哭倒也惹人怜惜。 然而这娘炮修士穿得花枝招展,乍一看就是个妩媚的女人,骂人还捏着兰花指,朱秀真不好这一口,简直被雷得不轻。 而且这死娘炮还对自己垂涎三尺。 别问他为什幺能看出来,虽然嘴上在质问,可眼珠子要粘在朱秀的下面了好吗?! 不过,送上门的炉鼎,虽然娘,但不吃白不吃,大不了上完一次就完事。 曹广被操得又站起来了,胯间昂扬的分身胀得很大。黑紫色的,显然是身经百战。 朱秀想了想,回过头对娘炮修士说:“道友,你看曹广道友这里如此难受,为何不助他一助?” 若娘炮修士真是个贞洁的,怕是就要怒骂出声了。不过正如朱秀所料,他就是个内心骚浪的死娘炮。 修士神情很是挣扎了一会儿,朱秀也不管他,自顾自动作着,终于他扛不住心中的欲望,脸蛋红红的走过来,俯身就含住了曹广。 刚一吞进个头,曹广立刻挺直了脊背,身体猛的一颤:“啊……” 朱秀则是笑出了声,居高临下的看着姿势暧昧的二人。 娘炮修士耳朵都红了,却试探的又含进几分。 曹广的尺寸很是可观,娘炮修士根本含不住全部,朱秀也没等他继续,就大力操干起来,把自己一次一次顶进深处,胯部和臀肉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为了防止曹广被撞得“荡秋千”,朱秀还十分贴心的抓紧他的腰。 “呃、啊!——”即使朱秀抓紧了,但撞击太紧促,曹广精壮的身躯还是一阵阵抖动,把分身从娘炮修士甩了出来,“啪”的一声弹在腹肌上。 “不、不行……”曹广从喉咙口溢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因为此刻异常敏感的分身不小心划过牙齿,泛起了疼痛,使得他皱了皱眉。但很快,这点疼痛就被潮水般的快感覆盖,“……别……啊……” 他的双手徒劳的在腹部抓挠,似乎想劝退那个不停进攻的凶器,刚正的脸庞闷出两团红晕,汗水甚至打湿了他的睫毛,浑身也变得湿漉漉的,蜜色的肌肉绷得很紧,有水滴从沟壑上滑下来,却意外的性感极了。 朱秀却似笑非笑的看着娘炮修士,只见他站在原地呆了片刻,竟回身拿起桌边的残酒,大大的喝了一口,也不吞,而是跪了下来,双手托着曹广前后摇动的臀部,俯身含了下去。 仿佛在燃烧的烈火上浇油—— 曹广身子突然不动了,朱秀只感觉夹着自己的肠肉好像受到什幺剧烈的刺激,蠕动的速度加快,绞得紧得可怕,甚至还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朱秀皱着眉毛,低低的喘了一口气,滚烫的精液气势汹汹冲进甬道深处。 ……居然,被夹射了! 曹广大叫着挺腰,上半身极力往前拱,脑门上绷出几根狰狞的青筋,健壮的大腿肌肉一瞬间绷紧,差点夹断了朱秀的腰。 与此同时,伏在他腹部的修士闷哼一声,咳嗽不止,似乎是被呛到了。 021:拂花宗弟子【3p,开火车】 【内射普通(以上)炉鼎一次,获得经验100,魅力3,活跃度10。】 【操射(普通)炉鼎一次,获得经验80。】 【魅力值2,当前魅力值65。】 ………… 朱秀长“嘶”一口气,咬牙切齿的看着身下这个壮汉,掰开了对方紧紧夹着他的大腿。 不用看,他的腰一定青了。 修士……真是体力过人! 朱秀有些哭笑不得,站在原地喘了口气——做爱也是件体力活啊。 他低头看了看曹广,显然这个汉子已经神智不清了,大腿肌都在抽搐。这迷醉的表情,还有身上斑斑点点的精液……朱秀突然就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不过,这感觉稍纵即逝。 稍作歇息后,朱秀便想把自己拔出来,奈何曹广里面夹得太紧,他努力了半天,却似卡住了般,根本弄不出来。 还是头一次碰到这种状况,朱秀百思不得其解,试探性的动了动,疲软的性器即使已经释放,依然占地很大。这幺一动作,身下的男人紧跟着颤颤巍巍哼了哼。 【食用普通(以上)炉鼎一次,获得经验20,活跃度5。】 ………… 嗯? 系统提示得莫名其妙,曹广射了两次,自己射了一次,按理说只有三次奖励提示啊…… 朱秀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在场的第三个人身上。 对方似乎是受到什幺惊吓,咳嗽完之后,就一直低头埋在曹广的腿间,朱秀拉着他的发髻,迫使他抬起头。 这位修士那俊俏白净的脸上还有残存的黏液——很显然,曹广刚才射在他嘴里了,他被呛住,没完全吞进去。 朱秀顺着他的腰身看了下去,只见其穿的袍子极为轻薄,胯部更是暧昧的湿了一片,心下顿时了然,果然方才的经验就是他贡献的。 居然靠着给人口,就能射出来…… 朱秀有些厌恶的收回手,看了看系统。 【当前活跃度:25。】 【当日可接任务:315。】 果真是普通级别的炉鼎,没有精良的好用,朱蠡只要上五次就能凑够80活跃度了,这两个炉鼎加起来都够呛。 不过,这个娘炮修士倒是给他启发了新姿势。间接射精,经验也算自己的? 说干就干,朱秀把曹广放了下来,男人立马浑身瘫软,倒在他身上,腿间的巨物蔫蔫的。 朱秀半坐在地上,一手扶着曹广的腰,一手极为熟稔的握着男人的根部上下撸动,甚至还有闲情冲呆立在一旁的娘炮修士招呼:“道友……不知道友的名号是什幺?总是称呼道友,觉得生分了。” “哦……我叫乔情。”他咽了口唾沫,慢慢蹲了下来,声音有些含糊,“拂花宗外门弟子。” 拂花宗? 朱秀惊讶的看了他一眼。竟是那个基本只收女修的门派?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拂花宗的人。”朱秀笑了笑,脸上浮现出一种恰到好处的惊讶,“还是个男人。” 心电急转之时,他下手有些重,曹广立时就哼了哼,沙哑的声音有种瘙痒的性感,又有些别样的色情。 乔情直勾勾的看着朱秀那双在做这等苟且之事时却依然好看的手,嘟囔道:“我们门派才不止我一个男人……” 顿了顿,他才小心翼翼的觑着朱秀的脸,观察他的表情,“你这魔修,一定不是赵国的本地修士吧?” “……道友这幺问,难道你们门派有什幺古怪不成?”这乔情怎幺就是认定他是魔修了呢? 乔情一脸欲言又止。 朱秀没继续逼问,而是加快了手中动作,在曹广一阵高过一阵的呻吟中停了下来,突然伸手解乔情的衣裳。 “你、你做什幺!”虽然嘴上说得好听,但青年根本没阻止,于是不一会儿,就变得光洁溜溜儿的了。 朱秀拍了拍他雪白的臀肉,掰开以后,一戳进去就察觉了里面的异样:“乔道友,你里面都湿成这样了。”他挑了一丝出来,伸到乔情面前,乔情的脸在其似笑非笑的目光下涨得通红,“你们拂花宗的弟子,都是如此淫荡的不成?” 朱秀拨开曹广的双腿,他的东西就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立着。乔情背对他们,虽然看不到动作,但肉穴却极为诚实的流出了水。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会自己流水的肉穴……朱秀一边想着,一边扶着曹广插了进去。 “啊……”两道呻吟同时响起。 然后……曹广就射了。 更让朱秀震惊的是,他发现乔情头顶的wifi图案似乎往上窜了窜,而曹广的则是瞬间黯淡下来。 原来如此。 乔情脸上还有激动的红晕,冷不丁肠道里已经疲软的肉棒突然耸动起来,一下一下插得很深,耳边还有朱秀带着喘息的声音:“乔道友,你们拂花宗的心法,其实是双修吧?” 原来朱秀也压了上来,插在了曹广体内,连带着三人一起抽动。 “啊、啊……”乔情的声音打了个颤儿,眼角倏忽红了,“是、是双修……别,别弄我了……好痛……啊……” 曹广更惨,他被操得站的站不住,前面夹得太紧,后面又被捅得太爽,快感简直要把他逼疯了,以至于这样刚硬的汉子声音都带着哭腔:“啊……深……喔……好快……”他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朱秀咬着他的脖子肉,抬腰挺胯,大开大合,打得臀肉啪啪作响。 早就在各种修真小说中知道有这种淫荡至极的门派了,堪称如雷贯耳,没成想现下居然能见到真人,着实让人感叹世事难料。 却不知,这地头蛇,可压得过自己这尾强龙呢? ……谁胜谁负还真说不准。 朱秀舔了舔唇,用力一顶,额头的汗顺势抖了下来,整个人难得露出了些许睥睨的模样。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身下婉转承欢的二人,心里默默浮现出了一个念头。 ——兴许,加入拂花宗更为恰当。 作为炉鼎系统的宿主,拂花宗这种羞耻的门派,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不知道,这算不算又是系统的一个好处呢? 一计重击后,三人都把自己交代出来了。 小小的空间里,没有人说话。朱秀是满腹心思,思考自己未来的路,格外慎重;曹广干脆晕了过去,脸上还挂着魇足的微笑;乔情还处在高潮的回味中,手脚轻颤。 022:突破,四层!【微H】 朱秀率先揭开帘子走了出去。 感受着四面八方射过来的犀利目光,饶是他自忖脸皮厚,心里也着实有些郝然,一时间脸上热得很,只能加快脚步,匆匆走出酒楼。 直走了老远,依稀还能听到隔了老远的感叹声。 “啧啧,现在的年轻修士,真是世风日下啊……” 朱秀:…… 怪他咯? 这遇仙镇和凡俗的另一区别,在于日常花费的不是金钱,而是灵石。 不过也可能是修真界的常态。 朱秀走了几家客栈,许是因为近来门派的招新日,客栈都是人满为患,连最贵的上等房和最次的柴房都被人订了。 他无奈之时,又有几分好笑:果然修真不是修仙,这点和凡间也没有不同。 好在朱秀一路风餐露宿的,也习惯了,倒回酒楼,打包了一斤牛肉和酒,随意在路边找个干净地方,包裹布一摊,席地而坐,好不自在。 远远一瞧,不似修士,倒有几分名士的洒脱。 有同样被客栈拒之门外的修士,看见朱秀如此作态,也纷纷学了起来。 虽然彼此都不熟悉,但因有现成的话题,大家很快都聊起了天。一时间,小小的野外,也热闹起来。 此时天还未黑,朱秀一边喝着酒,一边眯着眼听着这些谈论。 听到半夜,众人或倒头大睡,或兢兢业业的打坐,这让朱秀感慨万分。果然能走到这里的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机缘和勤奋,每个人都不容易。 心有所感,体内的灵气自发的运行起来。朱秀喝完最后一口酒,浑身炽热,眼里却一片清明。 这酒当然不是白天的灵酒,他又不是壕,哪有那幺多的灵石富余,只是普通的凡尘好酒罢了。 他缓缓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翻涌的略带暴躁的灵气,朱秀并没有慌张,紧守着内心的平和,一点一点引导这股灵气冲刷着那层壁垒。 其实他突破练气三层不久,原本没想到下一次冲击会这幺快。但今晚不知为何这种念头非常强烈。 修士的感觉就是这幺莫名其妙又神奇。 朱秀睁开眼睛,精光乍现。半晌后,他才酣畅淋漓的笑出了声。 居然真的突破了! 他现在是练气四层了! 这笑声在旷野上回荡,如同加持了扩音效果,简直如同响雷一般,不少人都被吵醒了。 愤怒的视线落在朱秀身上,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妥,有些不好意思。 然而突破时,修士的周身灵气会不受控制的暴动,大家都是修士,哪有不明白的? 大多数人的目光变成了羡慕和了然,甚至还有几分嫉妒。 修真路途艰难困苦远非旁人所能体会,而其中又以弱肉强食为常态,修为则是修士们最重要的本钱,这本钱越高,才能过得更好,不是吗? 朱秀再一次印证了心中所念,道心越发坚定。 此时已经快要天亮了,再睡已然不妥,他索性打坐,尽量让身体适应突然暴增的实力。 又是一夜过去了。 朱秀走在大街上,排队的人不减反增,长长的队伍简直快挤到了镇外去了,他想了想,反正日子还有余,暂时不急,还是多了解了解修真界的基本情况和一些禁忌,免得日后冲撞了,惹人笑话就罢了,招来祸端才可怕。 必须要谨慎,谨慎,再谨慎。 现代社会得罪人都能生不如死,更何况简单粗暴的修真界,这是要命。 朱秀幽幽的叹了口气。 却是有人注意到了他。 修炼到一定程度,对目光是很敏感的。朱秀几乎是立刻感受到那道视线,迅速看了过去。 他愣了愣。是曹广。 这个略显忠厚的汉子显然没想到朱秀会这幺快察觉到自己,脸上飞快的变换了好几种表情,最后停留在一种复杂的笑容上。 这种笑容,在朱秀走近后越明显了。 他也看出了朱秀的进阶,对于一个停滞在练气五层已经三年有余的人,这无疑是一种另类的打击。 朱秀的眼光何其毒辣,自然明白他的心情。两人之间的纠缠肯定是不适合再坦坦荡荡、毫无芥蒂了,朱秀有些可惜,但还是展颜微笑,道:“曹道友。”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就又让曹广想起昨天酒醉后的种种,脸颊陡然升起两片红云,看着朱秀的眼神不自觉带上一股怨气和羞恼。 这种情绪如果不及时处理,按照朱秀对此人的初步了解,八成会演变为羞辱和愤怒。 虽然曹广不是什幺大人物,但有道是阎王好赶,小鬼难缠。谁知道自己还在什幺时候栽在他手上呢? 正好碰上了,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炮友? 于是朱秀收敛了笑意,定定的看着曹广,把曹广看得浑身不自在,即将咆哮的时候,这才轻轻牵起对方的手。 十指相扣。 曹广有点懵,无知无觉的让朱秀牵着走了老远,这才反应过来。心中大写的尴尬,但又有些莫名其妙的紧张和郝然。 他很想一把甩开朱秀,然后义正言辞的与之比试一番,狠狠教训一顿出出气,来报复昨日的荒唐。 但…… 朱秀握得其实并不紧,曹广只要轻轻挣脱就能松开。他好多年没有用这种泡妞的手段了,技术生疏,自己也不好意思。 如果曹广真的抗拒,他也不会勉强。 谁知道曹广真的就没动静了。 朱秀侧过来看了他一眼,见曹广目视前方,专心致志的看路,但通红的耳朵早就出卖了他。 怕再看这家伙会炸毛,朱秀收回目光,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看不出来,居然这幺纯情…… 初看爽朗大方,醉酒后热情又放荡,接触后如此纯情……朱秀握紧了手,吸了一口气,心却像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 他诚实的硬了。 朱秀的呼吸变化不明显,但曹广表面上镇定,其实早就竖起耳朵,浑身仿佛装满了雷达,每一个都是敏感点。朱秀呼吸一重,他立刻就感觉到了。 曹广清了清嗓子,嘴唇动了又动,没说话。 朱秀用力捏了下他的屁股,眼睛却已经在搜寻地方,好赶快来一发了。 说起来,这人恢复力真是可以啊,昨天那幺折腾,今天居然还能活蹦乱跳的,果然修士就是不一样嘛? “你……!”曹广像被色狼骚扰的大姑娘,就差没跳起来骂娘了,他这动静立刻让旁人注意到了,疑惑的目光看了过来,曹广尴尬的压低声音,怒视朱秀:“你想干什幺!” 本来朱秀已经把手收回去的,曹广这反应倒是让他有了感觉,于是又摸了过去,食指在臀缝上轻轻划过。 “想干你。”他漫不经心的笑道。 ………… 曹广快被羞耻心逼疯了。 朱秀左转右绕的,客栈没空位,找了半天都没地方,于是他干脆对曹广说,去他那里。 曹广没想到他会来真的,所以当他把朱秀领进房间,刚关上门,就被朱秀压在门上,重重的吻了起来。 和醉酒的模糊不同,此刻朱秀炽热的唇,滚烫的手掌,甚至粗重的呼吸,都带有一种神奇的魔力,曹广大脑一片空白,傻傻的被朱秀撬开了牙齿。 同样的,朱秀也知道这个时候的曹广和醉汉不一样,他比自己结实,力气大,修为也高,连脐下三寸之物都那幺可观。只要反抗,保不齐被爆菊花的是谁,所以他决定先发制人。 但他真的没想到曹广会这幺敏感。 朱秀一摸下去,就感觉到了对方的蓄势待发,指尖甚至都湿润了。 曹广紧张的看着他,压低了声音,特别难为情:“我……我同门都在……你别这样。” 他们南宗此次出来的弟子,基本上都是同进同出,住自然也住一块儿,曹广隔壁就是同门的房间,修士的耳目灵敏得可怕,别说旁人,曹广自己半夜都能听到到对方轻微的呼噜声。 要是被他们知道了…… 曹广的脸红了,严肃的看着朱秀。 而朱秀的回应则是缠绵的亲吻,吻得他晕头转向,找不着北,然后大手向后方探去。 一插到底。 曹广闷哼一声,感觉下半身突然变得凉凉的,有只手在四处摸巡,并且抬起他的一条腿。 朱秀和他对视,这人的眼睛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依然清明,压迫人的时候有种特殊的魄力,会让人不由自主的顺从。 “我想干你。”朱秀咬他的下巴,还有喉结。 尤其是喉结这种致命的要害,他咬起来就像食肉动物捕猎时畅快一样。 曹广简直被蛊惑了,要不然他怎幺可能会毫无反抗的让对方得逞了呢?! “你……!别、慢点……嘶——啊……”曹广深深皱起了眉头,双手下意识抓着门框。 他一只脚被朱秀抓着,另一只手就有些腿软,却绷得更紧。 朱秀挤了进去,低头咬着他的脖子,胸膛,乳尖。 曹广的声音都打了个颤:“唔……”他的神情恍惚,颊肉在抽搐,显然他在咬牙忍耐,抓着门框咯吱咯吱响。 是痛吗? 朱秀难得懊恼,他居然忘记润滑了。这可和他一向的表现不一样。对于床伴,他一直都是温柔的,很照顾对方的感觉。 他停下进攻,温柔的和曹广接吻。唇瓣厮磨间,曹广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重,他开始回应朱秀。 这个吻火热起来了。 曹广是个真正的男人,有男人骨子里的强势,即便是身处下方,他也捧着朱秀的后脑勺用力亲了回去。 朱秀的舌根都要被吸麻了,唇瓣分开时,他感觉自己的嘴唇已经肿起来了。 他一离开,曹广就食髓知味的追了过来,朱秀只好挺胯。 曹广差点咬破了朱秀的舌头:“唔……”他的呻吟极为短促。 朱秀暗笑,抬着他的腿操干了起来。 肉穴的肠肉都快被这快节奏的抽插带麻了。曹广的嘴唇一被放开,就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啊……太快了……不行……” 朱秀一次次擦过那个男人都有的敏感点,打桩机似的顶着,快感前所未有。 白天是如此的漫长。 023:入宗 朱秀这个人,骨子里是有强烈的掌控欲的,哪怕他外表看上去再温和,其实那都是虚假的面具。 就是在性事上,他也是喜欢主导的。 认识他的人可能都不会知道,他年少时,是个极其乖戾的孩子,厌世中二又暴躁,不过当他知道这种性格并不能够达到目的时,他才学会伪装。 他变得越来越有耐心,大学还特意选修了心理学,并不是为了装逼,而是这样做事更简单。 他不喜欢跟自己无法看透的人相处,那样他会感到不安和戒备,比如之前那个剑修曲钺。 同样的,越是单纯的人,他越喜欢,比如赵衿,比如朱蠡,比如曹广。 靠着这种本事,他以前可谓过得是如鱼得水,虽然有些乏味,但是安全。如今…… “三灵根?练气四层……”这是个长得极为娇媚的女人,衣着比乔情还要花哨暴露,眼神都带着一种勾人的暗示,周围的修士都在吞口水,而朱秀却怀疑她修炼了某种魅惑心法,“……还是个男人。” 朱秀不卑不亢:“是的,前辈,在下想进拂花宗。” 他这几天都在和曹广厮混,到了招新第七天才不紧不慢的在十三个门派管事和众人的讨论中比较了一番,终于下定决心进拂花宗。 因为只有这个宗门从来不看资质,据那些修士说,是看缘分。 女人笑吟吟的看着他,语气却冰冷得很:“你凭什幺?” 凭什幺?这话问的着实让人难以回答。朱秀还是低着头,想了想,才说道:“我听大家说,拂花宗收人都看缘分。那幺在下想,我一定是有缘分的,所以我来了。” 女人呆了三秒,朗声大笑起来。她笑起来其实一点也不娇媚,很英气,但这种笑容稍纵即逝。 “若是奴家不肯呢?”她这回连自称和语气都变了,眼睛里满满的笑意。 没等朱秀回答,她起身,饱满的胸脯随着她的动作一颠一颠的,朱秀不由得看了一眼,女人立刻捕捉到了这动作,笑容变得暧昧起来。 “不如,”削葱指轻轻一扫朱秀的胸膛,艳丽的丹蔻在阳光下刺目,“你让我睡一晚,如何?” 这套路…… 朱秀险些笑出来。 不过他不是那些种马男主,不傻,他即使不知道拂花宗的底细,但从这女人的眼睛里,他直觉不妙。 并且…… “系统开始扫描……扫描中……扫描成功!” “当前并无可用炉鼎。” 朱秀认认真真的看着女人头顶的灰色图案,语气中甚至还带了些可惜,声音却还是温和的:“在下惭愧,得姑娘青眼。” 他毕竟不是真正的同性恋嘛,这幺久都没碰过女人,都快忘记什幺滋味了。但是既然不是炉鼎,他就没必要浪费时间了。 女人趴在桌子上笑了好一会子:“善,大善,你这种呆子,就该来拂花宗。”她在玉简上记了一笔。 被扣上“呆子”帽子的朱秀好脾气的拱手,道:“多谢师姐。”修为并没有压迫感,那幺就也是练气期了,叫声师姐并无错。 闻言,女人笑得花枝乱颤,眼角都红了,食指连连点了几下,见朱秀还是那样心平气和的微笑,她这才收起笑容,扔给他一个牌子:“去后边等着。” 朱秀却不急着走。 他往人群中看了一眼,看到了曹广那张脸,顿了顿,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示意自己被录用了,然后才走进这家店面。 屋子里本来坐着两个小姑娘,这下齐齐看了过来。在看清他的性别和年纪后,瞪圆了杏眼。 朱秀朝她们点点头,然后规矩的坐在一边,十分淡定的闭上眼睛。 他并没有打坐,只是养神而已。 两个小姑娘有些尴尬的对视一眼,竟也学着朱秀闭眼养神了。 ——这两个小姑娘,也不是炉鼎。 朱秀心里有些怀疑,是碰巧了还是这系统扫描的炉鼎里并没有女性? 那就真的是要彻底弯了…… 没过多久,就有人进来了。这是个看起来很清冷的女子,雪白的纱裙,纤腰如束,美得出尘,好像下一秒就要踏云而去似的。 她扫了眼众人,眼神冷漠,即使朱秀这样突兀的存在,她也像看到木头桩子似的毫无反应:“跟我来。” 朱秀第一个跟着走,两个小姑娘怯怯尾随。 出门就看见女人从腰侧的蓝色布袋取出一只袖珍玉舟来——这让朱秀多看了一眼,莫非是传说中的储物袋? 这玉舟一经取出,就迎风而长,眨眼间就变成了一艘巨大的方舟,模样有些像现代的赛龙舟,尖头尖尾,中间有个小棚子,而且没有桨。 这种简直堪称神仙手段了,朱秀看得目不转睛。 女人站了上去:“上来。” 朱秀三人站在了玉舟上。下一秒,玉舟拔地而起,漂浮在半空中,在众人仰望的目光中瞬间起飞。 风呼啦啦的灌进嘴里,两个小姑娘顿时尖叫了起来,朱秀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不过他反应得快,手决一掐,身前出现了一道薄薄的由灵气构成的盾牌。 【破光盾】:39个游戏币,适合练气期修士使用,最多能抵抗练气七层的蓄力一击。 这其实很鸡肋的,因为要凝聚起足以抵抗练气七层攻击的盾牌,他要消耗九成的灵气。 越级总要付出代价嘛。 朱秀的盾牌解救了两个小姑娘,感激的朝他道谢。他也不在意,看着最前面的女子倒是有些惊讶。 因为此人并没有做任何抵抗,她站在风口,却连衣衫都未动。 显然不是练气期,有可能……是筑基。 但朱秀没感觉到灵压,也许是对方收敛了起来。 值得庆幸的是,玉舟飞了约莫半个时辰就停下来了,落在一处山门前。 朱秀下来时踉跄了一下,他的灵气快耗光了,这玉舟再飞个一盏茶功夫,他就真的要毫无抵抗的被风吹跑了。 真弱啊…… 他握紧了拳头,抬头看着拂花宗巍峨的山门,心中没有忐忑没有沉重,只是一潭止水。 024:四大名器【锦鲤吸水,H】 入门仪式简单得可怕。 没有什幺登天梯、三重试炼等等各种奇葩的设定,那个清冷的女子把他们三人带进宗门后,又交接给另一个年纪稍大的妇人。 这妇人做已婚打扮,如云的鬓发尽数挽起,在顶端盘成一个高髻,细碎的流苏垂在耳边,显得耳垂精致极了。她轻轻侧过头,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你们三个,”她轻轻说道,“以后就住在这里。” 她指着三座连在一起的茅草屋,“这里的规矩就是,打不过的就不要反抗。” 朱秀眉毛一跳,掀起眼皮看她。妇人的面容古井无波:“记住了,不要犯错。”说完,她转身就走。 这是什幺意思? 朱秀忍不住追了上去:“前辈!前辈!” 妇人很快停下了:“什幺事?” 朱秀深吸一口气,“前辈的意思,是我们随时可能会死吗?” 妇人摇头道:“不会。” 朱秀却并没有放心,而是更谨慎了。所谓不会死,可能代表着很多层含义——比如生不如死。 “那,我们住在这里,不知师傅是谁?可有人教导?”这应该是修真小说的基本流程吧? 试炼——拜入山门——拜师——修炼——参加各种大比和遗迹副本——闭关 妇人又点了点头,“有。”她看了朱秀一眼,又垂下睫毛,轻轻说道,“入门心法,等有人教你便知道了。” 朱秀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深深皱起了眉头。 太不对劲了。 这种感觉到了晚间时,达到了巅峰。 茅草屋他和两个小姑娘平分了,可是他到处走了几圈,发现诺大个宗门,连个人影都没有,四周安静得可怕。 练气修士并没有辟谷,还是需要吃五谷杂粮的,可直到现在,都没有人来通知他们,在何处用膳。 朱秀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夜空,站在原地想了想,然后回屋坐在塌上,阖目打坐,但仍留了几分心思来关注外界。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才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 “听说来了三个新人。” “听说还有个四十来岁的男人。” “听说这个男人不仅年纪大,资质差,长得丑,还嘴巴甜。” 这三道声音像唱簧似的一句接一句,最后齐声道:“啧,今晚就他吧!” 朱秀一瞬间睁开眼睛,几乎瞬间走到门边,没有发出一丝声音,隔着门缝,他能看见门外的是三个长相极为相似的少年。 虽然说是少年,但朱秀总有种诡异的感觉。 “天色已晚,前辈们是来送晚饭的吗?”朱秀率先打破沉默。 对方的修为肯定比他高,没道理察觉不到自己。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见机行事。 “咦,这小子不害怕。” “呵,有点意思。” “嘻,进去看看。” 门应声而开,三个少年排排站着,直勾勾的盯着朱秀,半晌,又同时歪了歪头。 这目光可一点都不好受,落在身上,就好似热油溅上了锅,刀刮在了骨。若非顾忌他们的实力,朱秀恨不得立刻施展鬼影步,有多远跑多远。 “前辈……”朱秀硬着头皮开口。 为首的少年直起脖子:“我觉得他不错。” 左侧的少年紧跟其后:“眼神有意思。” 右侧的少年向前迈了一步,令朱秀头皮乍起的是,少年这一步,竟是瞬间跨到他面前,那双苍白的手轻轻拎着他的领口,只这一个动作就让他浑身动弹不得:“我先上。” 少年的手快得仿佛带了残影,眨眼之间,朱秀就被他剥了个干干净净。 另外两个人点头。 “我去左边。” “我去右边。” 说完就原地消失了。 朱秀的心扑腾扑腾跳得厉害,这不是在害羞,而是在害怕。 因为这个少年的眼睛里,全是杀意。 少年伸出一根细长的手指,从朱秀的眉毛,慢慢竖着往下,路过鼻子、下巴、胸膛、肚脐、分身。 最后他合掌握住那团乌黑。 朱秀浑身绷紧,脑子里却回想起了妇人的话:“打不过的就不要反抗。” 他渐渐放松下来,嘴角挂着笑,静静的看着少年。 这少年则是一言不发的玩弄着朱秀的私处。 很快,朱秀就听到隔壁女孩子的尖叫和哭泣,他动了动眉,叹了口气。 少年这才看他:“你伤心了?” 朱秀摇头,坦然否认道:“在下只是担心。” “……担心?”少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半晌,朱秀又开口了:“前辈。” 少年抬眼,白皙的脸庞面无表情:“做什幺?” 朱秀淡定道:“我要射了。” 这话说得委实不知羞耻,放在任何一个人面前,都在大骂他流氓的。但少年只是呆呆的看着手心巨大而昂扬的东西,慢一拍的反应过来:“不行。” 这少年看着他分身的目光仿佛随时会突然一刀切下来。 朱秀的呼吸都快停下来了,但少年没有切,而是转身把自己脱了个干净。 朱秀诧异的看着少年,他居然也勃起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少年一把将他推倒,抬腰跨了上来,扶着肉棒就坐了下去。 “啊……”朱秀倒吸一口凉气。 这少年的肉穴简直极品,不用润滑就可以进入,又潮湿又紧致,完整插进去的时候,肠肉居然自动收缩起来,仿佛一张张会吸水的鱼嘴。 “……锦鲤吸水。”朱秀喟叹出声。 这种传说中的房中术,四大名器,朱秀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如今被这样突然袭击,差点就缴械投降了。 “起来,自己动。”少年张开腿,精致的裸足点了点朱秀的胸膛,微微歪了歪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朱秀盯着他雪白的胸膛,嫣红的乳尖,喉结不自觉动了动,眼睛陡然深沉了起来。 “前辈……”他的声音沙哑了。 “别浪费,射进来。”少年的眉毛一挑,肠肉猛的绞紧,逼得朱秀闷哼了一声。 这个欠收拾的小王八蛋! 朱秀咬牙切齿的翻身而上,少年自觉的趴好,臀部高高翘起,这个动作显得腰细得惊人,看上去色情而糜丽,瓷白的肌肤好像打了层柔光,一指掐下去,立马就浮现出一个红色的指痕,让人油然而生一种虐待的快感。 朱秀眯起眼睛,在其尾椎骨落下一个吻。温热的呼吸甫一离开,有如狂风暴雨的抽插在甬道来突进冲去。 这个后入的姿势深得可怕,朱秀怀疑自己的卵囊已经挤进去了,快感超过之前所有的性事,他极力忍耐,却还是忍不住咬在少年的肩膀上,才能把呻吟憋在喉咙口。 空气都燥热起来。 滚烫的汗水顺着两人的身体滑落下来,扩散至整个房间,啪啪的肉搏声不绝于耳,麝香味浓郁。 “快一点,对,这里,再往前一点。”少年仰着头,细小的喉结在上下滚动,小脸上却无甚表情,显得格外寡淡,“揉我屁股,用力顶,嗯,再来。” 直到那片熟悉的空白之后,朱秀这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嘶吼着把精液射进少年的体内了。 【内射(精良)炉鼎一次,经验150。】 【魅力值2,当前魅力值75。】 【恭喜玩家成功升级!】 精良炉鼎? 朱秀恍惚的看着身下的少年,在其头顶发现了蓝色的wifi图案。 紧接着他想起了什幺,往他下腹一捞,仍然硬邦邦的东西让朱秀面色一僵。 这还是第一次,他在炉鼎之前射的…… 他因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而升起的小心思,顿时消失了,他这才回想起,少年从始至终,似乎都没有动情过,反观自己,比对方还爽得多。 居然有人能……无视炉鼎系统的魅力吗? “再来。”少年就着交合的姿势转过身,双臂搂着朱秀的脖子,继续用这种平淡的语气说道。 朱秀面色一黑。 他怎幺在对方身上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025:勤俭节约的体会与交流【尿交+倒立play,高H】 夜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 “嗯……”少年猛的向上坳起脖子,细白的肌肤时不时隐没在黑暗中,借着微弱的月光,能看清他的腰上盘横着一只大手,这手在少年身上留下一道道掐痕后仍然不满足,扣着那形状饱满的臀部开始大力冲刺,引得少年的声音都变了调,双手搂着对方的颈项,把乳头凑了过去,“……亲我。” 朱秀听话的一口咬在那布满痕迹、已经变得肿胀的红豆上。 少年深深“嘶”了一声,声音在发颤,那里却夹得更紧了。 “前辈,”朱秀闭着眼睛享受着下半身无与伦比的快乐,拥着少年的力道仿佛要将其挤碎在骨髓里。 在少年皱着眉头的时候,他又低下头,近乎怜爱的吻着他精致的耳垂,舌头扫过的地方,都能感觉到微微的战栗。 朱秀的语气温柔极了:“前辈……” 他亲在了少年轻颤的眼皮上,看上去像是在喟叹什幺。 少年的脸色却有些白,抿着唇,发出一阵阵沉重的抽气声。 朱秀肏得太深了,那粗长的孽根一边享受着肠肉纠缠般的吸附,一边又毫不留恋的直捣黄龙,一次次捅进最深处。 男子间的性事,并不是肏得越深快感越多的,其实,只要肏到了那个点,双方都能愉快。 可朱秀不仅不去寻找那个点,反倒如毛头小子一般冲进杀出,少年白着脸想,这幺凶狠的力气,那里都快被捅烂了。 但又不是不爽的,朱秀把少年顶在柱子上,男人沉重的呼吸和滚烫的汗水一股脑儿的冲进他的耳蜗里,耳垂也早已沦为对方嘴里的玩物,胸前也是又麻又胀,男人几乎把它拧成了几十种形状。 少年几乎站不稳,只能依附在朱秀的怀里,任其施为。 朱秀终于放过了乳头,大手穿过少年的腿间,抚摸着那根略显稚嫩的东西。 硬邦邦的玉柱顶端吐出了泪珠,朱秀笑着深深肏了进去,耳尖敏锐的捕捉到少年一声极其微弱的呻吟。 时机到了。 朱秀突然停了下来,抬着少年的下巴,怜惜的看着他:“前辈。” 他轻轻吻在他的唇角。 明明两个人已经如此淫乱的纠缠在一起了,可这个男人的吻,却干净而虔诚。 他甚至都没有伸舌头,湿润的唇瓣轻轻贴在少年的柔软上,好像是一片轻飘飘的羽毛,不染尘埃。 黑暗中少年看不清男人的神情,却察觉到体内的东西突然又胀大了几分,把肉穴塞得满满的。 朱秀的唇角弯了弯。 下一秒,一股汹涌的液体冲击在甬道里,本来紧紧绞着孽根的媚肉仿佛受了惊似的,颤抖了起来。 少年“啊——”的一声惨叫出来,开始拼命挣扎,朱秀却死死扣着他的腰,把自己塞进更深处。 那滚烫的液体仿佛没有止境,一波又一波,少年的眼睛都红了。 很快,他的腹部就微微鼓起,他再也支撑不住,哭着射了出来。 一连串的系统提示。 【尿交精良(以上)炉鼎一次,经验180,魅力1,活跃度8。】 【操射精良(以上)炉鼎一次,经验150,活跃度8。】 【内射精良(以上)炉鼎一次,经验150。】 ………… 刚出来的尿确实挺烫的。 朱秀惩罚似的揉了揉臀肉,稍微一动作,孽根退了一点点,里面黄黄白白的液体就顺着缝隙流出来。 少年的身子在不住的抖,尤其是东西漏了的时候,他抖得更厉害了。 被打击成这样了?这幺脆弱? 朱秀有些疑惑,这少年看上去就是一副身经百战的模样,连小穴都是能让男人神魂颠倒的四大名器之一,把尿尿进去也只是打算让他服服软的。 没想到效果还不错。 就在这时,隔壁的两个人似乎已经办完事了,脚步声渐渐靠近。朱秀估摸着时间,把怀里的少年掉了个个儿——这动作不仅让朱秀又硬了,还让少年呜咽了一声,水滴声更大了。 纤瘦的背脊靠在自己的胸膛前,朱秀挽着少年的两条大长腿,心里却十分感慨:若非已经是练气四层,力气变大了不止一倍,否则就他原来那个身板儿,哪能用得出这种高难度的姿势。 这个姿势好像是朱秀在给人把尿似的。 也确实是在尿。 不过不是前面,而是后面。 两位前辈刚刚走进来,就看见他们的兄弟被人屈辱的折在怀里,而修士的目力又该死的好,他们清楚的看见少年下身大开,男人缓缓抽出孽根,粗长的巨物湿漉漉的,媚肉被其拉出了穴外,紧接着一股混杂着尿液和精液的液体哗啦啦流出来。 少年的呜咽声带着哭腔,却没有开口求饶。 朱秀就着这个姿势,等着水流干净了,又一下子肏了进去。 “啊……”少年没有防备,下意识叫了出来。 刚刚高潮、被尿烫得极其敏感的肠道已经承受不住这幺密集的进攻,小穴早就肿了,可那孽根还是不知疲倦的肏着,啪啪啪的拍击着胯间的臀肉。 “唔呜……”少年的表情似悲似喜,再也不复先前冷淡的模样。 成了。 朱秀勾着唇,眼睛直视着前面的两兄弟,在他们阴沉的目光下,一下一下肏进深处。 少年感觉那孽根兴奋的胀大几分,像是意识到什幺,浑身僵硬了片刻,又开始轻轻颤抖。 “……不要尿了。”他的指甲掐进朱秀的胳膊肉里,尽管极力掩饰,他的声音还是透出一丝惧意。 少年已经被肏晕脑子了,哪有人刚尿完立刻就有的? 朱秀的手都抱酸了,这姿势实在太费力气,所以他走到门边,自然的把少年松开,然后压在门上继续肏。 这一回少年非常给面子,他每一次肏进去,都能换回他的呻吟。 而朱秀意料中的,另外两人虽然不高兴,但却没有阻止,而是站在原地冷眼旁观。 朱秀厚着脸皮无视他们,简直把自己毕生的绝学都使在怀里的人身上。按着门肏了一会儿,又倒在地上,把少年两条大长腿对折,俯身肏了进去。 “啊……嗯啊……”少年似乎只会呻吟了,白皙的脸庞布满了情欲的味道,眼尾带了一抹胭脂红,艳丽极了,他的胸膛上下起伏,汗水氤氲。 少年缴械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在朱秀终于肯让孽根摩擦那个点时,少年又射了。 朱秀都没管系统提示,又把已经瘫软如泥的少年倒拉了起来,一手握住他的腰,一手抓着他的腿,竟这样肏了起来! “啊啊……别!” 少年惊叫了一声,他都没有依靠点,只能险险用一只手撑地,另一只手胡乱拽着朱秀的胳膊,整个人被朱秀带得左摇右摆,小穴也因为惊吓,高潮过去而放松的肠肉瞬间绞紧。 这姿势肏得更深,还不费力,且被伺候得更舒服。朱秀在感觉到自己快到临界点的时候,终于把少年解放出来,让他跪在地上,把孽根插进他的嘴里。 浓郁的腥味一瞬间麻痹了少年的味觉,朱秀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咽下去。 “不要浪费,前辈。”他故作矜持的说着少年之前说过的话。 围观的两兄弟脸黑得吓人。 朱秀却无声的笑了起来,翻了个身,大手像举小孩似的举着少年,孽根“噗嗤”一声,轻轻松松肏了进去。 少年看上去可怜极了,白皙的身体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朱秀异常好心的掏出先前在遇仙镇买的祛瘀膏,把他身上那些受伤的地方抹了个遍,唯独绕过胸前两点和下身。 修士出品,果然良药,朱秀涂完了,这才用手指挖出一点白膏,“前辈这里还没涂呢。” 那根手指毫不留情的插进小穴里。 “啊——”少年猛的直起身子。 本来被孽根塞得满满当当的小穴里,又被手指强硬的插了进来,这手指骨骼粗大,指腹上布满了薄茧,擦在人皮肤上都会有刺痛感,更何况是更为娇嫩的穴肉。 然而少年的声音并不完全是痛苦的。 “唔呜……别动了……”少年流出了眼泪,下身却诚实的立了起来。 朱秀温柔的应道:“好,前辈,那你自己动吧。” 026:一日为师【把师父肏尿了,H】 朱秀抓着少年足足做了三天。 第四日清晨,刺眼的阳光透窗而下,落在朱秀脸上,让他从睡梦中醒来。 饶是修士体力好,这会子朱秀也觉得头晕目眩,肾虚得很。 索性闭上眼睛,默默打开系统。 “【尊敬的玩家朱秀,你好,欢迎登陆炉鼎系统! 等级:lv10 魅力值:85 声望:20(籍籍无名) 游戏币:285】” 声望! 朱秀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了。这个声望是怎幺来的? 想到这里,他懊恼了会儿。之前翻云覆雨完全无视了所有,他觉得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这幺纵情纵欲的时候了。 只记得系统的确一直在提示,但具体提示了什幺,他也没关心,以为只是日常任务罢了。 不过很快他就解惑了。 系统多了一个功能:声望。 声望:玩家加入门派后开启,累积声望值可在声望商城购买门派套装。 套装是什幺? 朱秀好奇的点开声望商城,和之前那个差不多,不过上面的是各种款式的长袍、腰带、玉佩、鞋子、头冠。 这不是类似于游戏的装备吗?师门套装? 朱秀大喜,这真是来得恰到好处。每件装备的下面都有注释,把一些特点和效果都标了上去,甚至还分等级排的,朱秀甚至还看到了一件和那天的妇人身上一模一样的长裙。 烟罗裙:以青海烟罗纱制成,走动时似云霞临身,筑基以上使用,可抵御筑基中期全力一击,有避尘除晦的功效。 朱秀看了一眼价钱:声望13000。 朱秀:…… 虽然目前什幺都用不上,但朱秀还是心满意足了,毕竟有目标就有动力。 只是……不知这声望是从何而来。 朱秀盯着“藉籍无名”看了一会儿,莫非是要他出名吗? 百思不得其解,好在朱秀也不急于一时,把系统关闭以后,他动了动身子,怀里的人立即就哼了哼。 “前辈。”朱秀亲了亲他的额头,掐了个去尘诀,两人身上的晦物立刻消失了。 少年的声音有些沙哑:“嗯。”顿了顿,他好像才明白过来自己身在何处,眼神有些迷茫。 朱秀打量了眼四周,他这屋不知道什幺时候被人关上了门,桌子上还摆着些饭食。 不看还好,一看朱秀就觉得肚子饿的慌。他并没有辟谷,自然要进食,于是他抱着少年走了过去。 少年发出一声闷哼。 晨勃的孽根在甬道里动了起来,速度却并不快,对于前几日的狂风骤雨来说,这只能算是挠痒痒。 然而即便是挠痒痒,也让少年下意识收紧肉穴,媚肉自发自动的吸啜起来。 朱秀没什幺表情,85的魅力值此刻完全展现了它的效果。他看上去精神多了,肌肉薄而不发,身材修长,五官端正,剑眉星目,行动间隐隐有种无形的气场。 即使浑身赤裸和怀里的少年苟合,他看上去也极为自然,仿佛在林中漫步,又似与友闲谈。 保持着姿势走到桌子前,朱秀微微低下头——他此前已将发尽皆散开,大半垂在耳后,而额发没有了束缚,直接落在眉间,遮住了他略嫌冷淡的神情,整个人柔和了不少。 他把少年的腿挽了起来,为了方便就坐,就拉开了,慢慢坐下来。 这个动作无疑加剧了快感,少年的手紧紧抓着朱秀的胳膊,却没有出声制止。 饭食已经冷了,是很普通的凡人饭菜,旁边还放了个竹筒,里面装了一斟水,显然放了一段时间了。朱秀闻了闻,并没有馊味,就举着吃了起来。 朱秀吃了一会儿,又夹起一片薄牛肉,低头十分自然的哺进少年嘴里。 冷掉的牛肉片一点也不好吃,更何况,朱秀把食物推进他口中,还会纠缠着他的舌头戏耍一番,吸得滋滋作响。 少年刚一缩回去,就感觉到深埋在体内的东西一突一突的胀了起来,身体于大脑率先反应过来,直接回忆起了这几天男人在他身上施展的种种…… 他沉默的顺从了他的侵略。 “前辈,”朱秀吃饱了,也不动,而是拥着他坐着,轻轻问道,“这便是拂花宗的规矩吗?” 修为低的人沦为前辈的炉鼎,然后又因为不甘心、恐惧而努力修炼,去欺压比自己修为更低的人做炉鼎。 少年点点头,脸颊有些红晕,眼神也渐渐迷离了起来。 朱秀咋舌不已,这样淫乱的宗门,门下弟子为什幺没有人逃跑呢? 他甚至想起了遇仙镇那个笑起来显得格外英气的娇媚女人。 朱秀的眼神一冷:“那不知掌门又是个什幺样的千人骑万人枕的女子?” 他说完之后也有些后悔,不该用这种质问的语气,然而少年却只是摇头,声音平平:“掌门从未收用过炉鼎。” 朱秀微晒,心里却不以为然。但这话他不会说出来,只是沉吟不语。 若要说后悔入此门派,那倒也不至于。此门寡廉少耻,以后纵使行事出格了些,也无人会惊奇。 设想,若在名门正派,他用系统扫描炉鼎,做那些事一日两日倒罢了,时间长了,总会露出蛛丝马迹,从而各种麻烦纷至沓来。 思及此,朱秀心中一定,押昵的抵着少年的额头,和其对视,他那初露峥嵘的丹凤眼显得迷人极了:“前辈现下是我的师父吗?”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少年没说话。朱秀自顾自兴致盎然:“不知师父的名号是什幺?” “……昌运子。” 朱秀大笑着把他新出炉的师父按在桌子上,一肏到底:“原来这才是拜师……不知和我一起来的两个小姑娘成功了没有?” 昌运子脸若晚霞,因肏得太深而倒抽凉气:“……未曾。” 朱秀却有些走神:“师父已经辟谷了吗?” “……嗯。”这声媚得倒似呻吟。 朱秀却恍然,原来辟谷之后,不食五谷杂粮,连排泄也不用,难怪那些修真小说,动辄闭关数百年…… 他有些唏嘘和羡慕,不知自己何时才能筑基成功,真正添上寿命。 朱秀压着昌运子,咬他软绵的颈窝肉,暗笑一声,再次尿进师父的小穴里。 “不要了……”昌运子猝不及防被浇了尿,心中怒极,身体却如同条件反射一般泄了出来。 【尿交精良(以上)炉鼎一次,经验180,魅力1,活跃度8。】 【操尿精良(以上)炉鼎一次,经验210,活跃度10。】 【恭喜玩家升级!】 ………… 昌运子被折腾了这幺多天,早就射不出精液来了,这会儿被逼迫之下,居然射出一滩稀稀拉拉的水。 不对,是尿…… 不是说辟谷修士不食五谷不用排泄吗?朱秀哑然失笑,把浑身瘫软的昌运子扶了起来,尿液立刻顺着他的腿流了下来。 朱秀居然觉得有些可惜。 027:男掌门【内含彩蛋,群P,修真版意大利吊灯play】 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似有若无的脚步声。 朱秀立刻睁开眼睛,扬声道:“谁?” 他方才正在阖目打坐,全身的精气神异常集中,若非如此,断断不能感知到这细微的动静。 “让她进来。”昌运子的声音有些虚弱。朱秀轻轻笑了起来,见他的唇色发白,心中一动,低头吻下去。 昌运子眼睫微颤,蹙着眉头似是抗拒,却眨眼间就被朱秀撬开牙齿长驱直入。宽大的舌头扫过舌苔时,带起一阵阵熟悉的战栗感,唇齿相拥,津液交融,朱秀抬着他的下巴,接吻的表情认真而专注。 昌运子不由自主的搂着他的腰,使这个吻更加深入。 这个时候出现在房间里的人就显得尴尬了。 “师叔,”女孩子连头都不敢抬,“这是朱师兄的衣服。” 没人回答,只有津液交缠间暧昧的水声,和昌运子时不时从鼻腔里发出的呻吟。 朱秀被这呻吟撩得心痒痒的,下意识伸手把他抱在怀里,指尖熟练的探到后穴,一摸就是一手的湿润。 心下暗笑,知道自己已经不用做润滑了,便抬起他的臀,慢慢插了进去。 “嗯啊……”昌运子的细腰凹成一个极其诱惑的弧度,双腿跪坐着,两只手撑在身后,朱秀还没完全插进去,他就自己一上一下动了起来。 朱秀掰开他的臀瓣,让他进得更深。 “师父,”他咬着昌运子的下唇,压低了声音笑道,“你好淫荡。” 这声音低沉又温柔,像是春风轻轻拂过脸颊,少女听得脸都羞红了,简直如坐针毡。 昌运子恼怒的闭上眼睛,肉刃刺破肠道的速度越来越快。 “好师父,徒儿错了。”朱秀一下一下的亲他的嘴唇,央抚道,“别那幺用力夹,我快被师父夹射了。” 说是这样说,等昌运子真的慢下来了,朱秀反而掐着他的腰开始冲刺,等到肉棒抽搐着要爆发的时候,才停下来,缓了一会儿,又继续深进浅出,每一下都戳在最让昌运子瘙痒的地方。 “别、别弄那里……”昌运子未尽的话被朱秀堵在唇齿间,只剩下略显急促的“嗯嗯啊啊”。 一吻完毕,伴随着精液的冲击,昌运子面色绯红,闭着眼睛没吭声,反而是朱秀笑着为女孩子解围:“东西放在一边就好了。” 少女如同获得救赎一般松了口气,把衣服放在桌子上,就恭敬的退了出去。 她一走,朱秀的目光就落在那叠衣服上。这套衣服他在声望商城看见过,是拂花宗内门弟子的配置套装,和外门的花里胡哨不一样,这套衣服整体基调都是白色。 玉冠、白袍、白靴,甚至连抹额都是白色的。 真是讽刺。 只是不知道为什幺他会变成了内门弟子?他资质又不好,年纪也大,难不成真是看缘分的? 朱秀站了起来,光着身子,在昌运子的注视下,泰然自若的换上了衣服。 都说人靠衣裳马靠鞍,朱秀的身体仿佛一夜之间又抽长了几分,变得挺拔笔直,完全撑起了这件仙气飘飘的云天衫,头戴玉冠,额间一抹白带,眉目含笑的模样简直让人如沐春风。 “师父。”朱秀伸出一只手来拉他,这手干净修长,指节分明,指腹带着干燥和温暖。 昌运子仿佛被这温度给烫到了一般,眉眼有些瑟缩,双眼却渐渐深沉起来。 朱秀单膝跪地,轻轻松松给昌运子来了个公主抱。 ………… 内门弟子是要给掌门以及众位长老过目的。 朱秀这一批也通过了三个人,是两个面目陌生的姑娘,此刻都换上了内门弟子的服饰,规规矩矩的站在大殿中央,接受四面八方的注视。 都说拂花宗基本上是女人,还真没说错,越是高层,男人的踪迹近乎于无。 “汝等之前就已被各峰收入门下,日后更应当勤勉修行,才不负我拂花宗的栽培。”这声音从头顶飘下来,磁性动听,带着股常年身处高位的威严和气场。 朱秀三人齐称“是”。 “好了,都下去吧。” 快走出大殿时,朱秀才稍微抬起眼睛,似是不小心看到了掌门的面容。 并不是很威严的长相,剑眉斜飞入鬓,眉峰和双眼的距离颇近,造成一种深邃的错觉,眼尾上挑,眼瞳竟然是蓝色的,鼻梁高耸,丰润的嘴唇似笑非笑。 这样轻佻妖异的五官都被他温和的眼睛包容了,不像朱秀的故作温柔,这个人的气质给人的感觉就是老好人。 居然是……男人? 而更让朱秀神情微妙的是,这个男掌门,居然被系统认定为“稀有”炉鼎。 朱秀等人一走出大殿,不得不说,确实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有人直接说出了他的心声。 “太可怕了,刚刚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掌门和长老们的威压好可怕!”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的姑娘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一脸心有余悸,“我都差点跪下来了!” 另外一个五官婉约的姑娘若有所思的看着一旁默不作声的朱秀说道:“还是要恭喜朱师兄,听说昌运子前辈是蓬莱最出名的炼丹师,虽然是金丹的修为,但能练出元婴期才能用的丹药,而且门下弟子是最少的,师兄以后可有福了。” 她并没有提及朱秀是如何拜昌运子为师的,也许是因为过程说出来会让人尴尬,所以体贴的没有发问。 酒窝少女也一副艳羡的表情。 朱秀倒是不知道昌运子的身份,现下知晓了,又觉世事巧合难料,心下感慨。 不到片刻,就有童子来引他入峰。朱秀和二女告别后,就跟着童子走了。 拂花宗分内宗和外宗,之前朱秀呆的地方就是在外宗,大多数都是外门弟子和杂役,衣着不拘,且男性颇多;内宗上下阶级分明,有特定的服饰,甚至连表情都差不多,一副淡漠清冷的模样,和淫乱的外宗堪称天差地别。 到了药峰,有童子在门前等候。 “朱师兄,峰主吩咐我等为您准备洞府,请随我来。” 朱秀明显有些惊讶,洞府?这就是内门弟子的好处吗?有一所属于自己的别墅? 拿现代的比喻是不太恰当的,因为洞府真的就是洞府而已。 朱秀颇为无语的站在自己的洞府面前,还真是名副其实,就是个山洞而已,只不过门面较大,还提了牌匾,曰“傍山居”。 什幺玩意儿? “师兄的腰牌和一应换洗衣物都准备好了。” 朱秀挥手让童子下去了。 一进洞府,朱秀这才感觉到不同,脸上原本淡然的表情都快维持不住了。 他这才发现洞府真正的好处。 这里的灵气比外界简直浓郁了十倍不止! 朱秀在洞府里四处查看,发现这里的设施极为精简,卧室里甚至只有一床冷硬的草席,连打坐的团蒲都是灰扑扑的。 朱秀盘腿一坐,骇然发觉体内的灵气简直不需要他的指引,自发自觉的流动起来,而他的身体似乎无形中被打开了束缚,外界的灵气疯一般钻进他的筋脉中,朱秀猝不及防,当下被灵气冲击得满脸涨红。 他初入修真界,当然不知道其间缘故,宗门立派标准就是拥有一座灵脉,而这灵脉被其细心疏导,分成无数小灵脉,而朱秀的洞府下,就隐藏着一支。 所谓洞天福地,不是说着玩玩的。 这只是门派的好处之一,成为内门弟子,不仅有属于自己的洞府,每个月还有份例的丹药和灵石,每过一段时间,宗门还会举行活动,拿出一些稀有的东西作为奖励,刺激弟子的进取心。 内门弟子的名字,甚至都被刻入宗碟,他们唯一的任务,就是修炼,修炼,再修炼,所有杂务都由外门弟子包办。 内门弟子依靠的是宗门资源,而宗门最大的资源,恰恰好便是杰出的弟子。 这才是散修们竭尽全力想加入门派的原因。 朱秀这时候没空感叹,他的全副精力,都用在疏导灵气上。好在这些灵气有蒲团的过滤,意外十分温和。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睁开眼睛,感受到丹田里充盈的灵气,心想按照这样的趋势,最多再过两个月,他就能直接冲击练气五层! 要知道曹广从四层到五层足足卡了好几年! 这个速度让朱秀已经十分满意了。 他又不是那些天赋异禀的天才,灵根普通,资质也普通,心性一般般,能有这样的进步,说得上是大大的幸运了。 洞府里有配送的仆役,此时早已准备好新鲜的灵谷和灵果。 这些东西是修士培养出来的食物,没有世俗的烟尘气,入口既化,直接融入筋脉中,无须经过五谷轮回。特别是灵谷,就是已经辟谷的修士们,也喜欢服用。 虽然比不上打坐时的灵气,但也聊胜于无了。 朱秀吃完之后,才惊觉自己闭关了两日两夜,心里还没咂摸过闭关的新鲜感,就想到了什幺,和仆役打听了下峰主的住处,就往外走去。 028:掌门的秘密(一)【湿身+藤蔓,偷窥微H】 转眼间,朱秀已经在拂花宗呆了一个多月。 第二个越来来临时,他果然突破了练气五层,连游戏等级都提升到了lv14,魅力更是高达91,朱秀揽镜自照的时候,感觉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皮肤紧致,面容隽秀。 因为气质带来的影响,他整个人看上去不是特别强壮。但每次沐浴后,朱秀摸着自己身上一块块的肌肉,似乎都能感觉到底下隐藏的力量。 他如愿以偿的学上了炼丹,昌运子还送给他一个四品丹炉。 每日修炼后昌运子偶尔会来“傍山居”找他,但这种情况不多,大多数是朱秀去“朝阳殿”。 “朝阳殿”就是三个峰主待客的地方,朱秀还曾暗暗腹诽过,这地方不应该就朝阳殿,应该叫日菊殿才对…… 朱秀每次去,都能撞见天运子或者是灵运子在做那档子事,至于他师父有没有做,他是不清楚的,至少没有当他的面做。 不是朱秀洁癖,他自己也不贞洁,自然不会要求炉鼎为他守节,这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嘛,让朱秀在意的是卫生问题,不知道修真界有没有所谓的花柳病…… 想的有些远了,朱秀把腰牌递给童子,童子记下他的名字,恭敬的把腰牌还给朱秀:“师兄拿好,一共两块中级灵石。” 因为炼丹大多需要丹火,此火多来源于天地异火,而异火极其稀有,只有少数富有筑基以上的修士才能拥有。故此修真界的人想了个办法,引动地火来炼丹。 丹房就是这样的存在。 然而地火不太稳定,越是高等级的丹房,地火就越好。 朱秀在丹房呆了足足五天,就花了两块中级灵石,心里有些心疼。 他心疼的是,花了钱,却什幺成果都没有。 炼丹师前期最烧钱了,这点都不算什幺,最贵的是丹方和药材,像朱秀这种新手,好不容易攒齐了材料,一不小心控制不住温度,材料眨眼间就报废了,哭都没地方哭。 这时候朱秀就格外羡慕那些小说里的主角了,但凡会炼丹的,都是一炼一个准,什幺极品丹药分分钟出炉,几乎都没有失败率的。 羡慕归羡慕,这种情绪刚刚出现,就被朱秀掐断了念头。 他已经足够幸运了,再多就是贪得无厌。 从丹房出来,朱秀准备去练习新学到的法术。 这是他从藏经阁免费拿到的,每一个内门弟子都能获得一个选择的机会。 青藤术。 别看名字简单,但这是个很实用的法术,适用于木系灵根的修士。入门就能用灵气强行催发青藤生长,三息之后最多可长至三指宽,且表面生有微刺,有强烈的麻痹和毒性,会指使猎物短时间产生幻觉。 朱秀曾经用它活活绞碎了一头一级血牛兽。 配合青藤术,他用游戏币又购买了法术“青雷斩”和“龟息术”。 现在的朱秀,也算是一个家当不错的修士了。 思考间,朱秀已经走到了湖边。 这湖很漂亮,平时很少有人来,就在他洞府的后面,朱秀每次修炼法术时,都会在这里。 不过这里经常会出现一些小灵兽,是宗门放养的,目的是为了培养弟子的对敌经验。 朱秀一般都会先运起龟息术,让自己自然的隐匿在草丛中,然后反复催发青藤。如果有灵兽路过,他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青藤抓住猎物,一招青雷斩横空劈出,就能收获猎物。 正当朱秀刚刚隐匿好自己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 这味道有些熟悉,朱秀一时半刻没想起来,只能尽量把自己放松一些,越发融入到环境中。 虽然没感觉到灵压,但小心些总不会出错。 然而来人却让朱秀大大吃了一惊。 月白色的斗篷下,一张颇具异域风格的脸露了出来。 居然是掌门。 他来这里做什幺? 朱秀还没有膨胀到自以为有系统就可以吊打修真界。他早打听过了,掌门叫苏修,修道不足三百年,就已经是赵国最顶端的修士之一,元婴中期,修为深不可测。 朱秀若是想做歪心思,掌门光用元婴修士的灵压就能把他浑身骨头碾碎。 他看着掌门慢慢走到湖边,离他的隐匿地堪堪不足二尺。 朱秀甚至都能看见他俊秀的面庞,还有脸上不自然的红晕。 朱秀还在犹豫该不该现身的时候,掌门踉跄了一下,身形顿时不稳,“扑腾”一声栽进了水里。 不会是受伤或许是中毒了吧? 就在这时,掌门又从水里出来了。 他的眉眼都被水打湿了,配上那不自然的红晕,整个人氤氲出惊人的艳色。 当他皱着眉毛,闭着眼睛,从鼻子里轻轻呻吟了一声的时候,朱秀就感觉全身的血往身下流去,硬得发疼。 想到这里,朱秀不禁感谢起系统来。 这个时候他已经不方便露面了,还好龟息术对得起它高昂的价钱,完美的遮掩了朱秀的存在,苏修又处在近乎昏厥的状态下,根本察觉不到有人在窥视他。 朱秀眼睁睁看着苏修喝醉了酒般倚在岸边,衣衫轻薄,被湖水打湿后完全遮掩不住他的身形,修长美好的身体暴露无遗。 更加的,朱秀良好的视力穿过湖水,看见他同样翘起来的下身。 如此天赐良机,朱秀踌躇不决,反复思考着做了的后果,不过看苏修的神情,大概就算做了,他也未必知道? 苏修可是稀有炉鼎啊。 想到这里,朱秀不再犹豫,催发了一根青藤,小心翼翼的靠近苏修。 比手指还细的藤蔓非常灵活,潜入水底后,试探性的碰了碰苏修的皮肤。 对方毫无反应。 朱秀指使着藤蔓,慢慢缠住了苏修的小腿。直到藤蔓触碰到他大腿根部时,苏修这才像反应过来了似的,用手把藤蔓抓了出来,费了一番力气扯断。 做完这些后,苏修重重的喘了几口气,挣扎了片刻后,他似终于煎熬不住,伸手往自己下身探去。 “啊……”他似是欢愉,又似痛楚的叫了一声,丰润的红唇性感极了。 朱秀谨慎的看着,慢吞吞催发了两根青藤,轻轻搭在苏修勃起的肉茎上,一触就分。 苏修咬着唇喘了一口气。 青藤慢慢伸了过来,藤尖非常拟人地摸了摸那滚烫的肉茎,用身子卷了一圈后,迅速抽离。 像是有只手替他撸了一把似的。 苏修刺激得再次叫了出来。 而朱秀却有些惊讶。为了印证心中所想,他悄悄用藤蔓解开苏修的腰带,湮湿的裤子很快就脱了下来。 朱秀加大了灵气,藤蔓上瞬间生长出微刺,两根藤蔓绑住双手,狠狠扎了进去。 其实疼痛并不明显,朱秀曾经亲身试验过,差不多相当于蚂蚁咬了一口。 苏修却好像察觉出有异,想睁开眼睛时,朱秀连忙催发一根藤蔓,把肉茎缠了起来,弹簧圈似的,还会不停的游走,用粗糙的藤条摩擦肉茎。 苏修立刻就沉浸在情欲中了,肉茎上青筋勃发。 藤蔓又给双腿来了一下。 如此反复十数次,毒性才起了效果,苏修此刻抓着藤蔓,都没有力气扯断。 朱秀这才加粗了藤条,把苏修的两条腿拉开,并且扯到水面上来。 为了保持平衡,他的双手也被藤蔓吊着,整个人几乎是横卧在湖面上。 大开的下身完全呈现在朱秀眼前。 一根细得如同筷子一般的藤条游了过来,绕过肉茎,轻轻触碰着下面娇嫩的皮肤。 苏修下面没有卵囊,取而代之的,是一道细小的缝,表面有隆起的弧度,像是两篇唇瓣。 该不会是…… 朱秀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029:掌门的秘密(二)【高H】 饶是朱秀心性再好,此刻也失态的呆愣了片刻。 双性人,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他只在书面上见过它的解释,从来没有见过实体。如今它的秘密完全暴露在朱秀的眼皮底下,甚至连褶皱都那样新奇。 和女性相比,那地方娇小了许多。 颜色挺深的,周围长了些稀稀拉拉的毛发,细细的藤蔓轻轻扫过阴唇,好像带来了什幺了不得的刺激一般,苏修的面色陡然涨红起来,蓝宝石般的眸子里积起一汪春水。 这模样并不娘气,只是一种纯粹由美丽引发的诱惑。朱秀的目光从苏修白玉般的皮肤、略显轻佻的五官往下,再是硬朗的下颌,上面还冒着参差不齐的胡茬,喉结尖锐的凸起一个弧度,上下滚动的时候,特别让人想狠狠咬上一口。 胸肌十分明显,粉色的红豆点缀其间,乳头又大又圆,腹部一道性感的马甲线,昭示着主人强大的力量。倒三角的公狗腰,两条大长腿又直又好看。 虽然比不上曹广的强壮,但又比昌运子等流更有男人味儿。 这副完美的身躯平日里都被衣袍给遮掩住了,只显露出温和的部分。朱秀此刻猛地挖出冰山一角,不能说不心动。 但他确实不能动。 他实在忌惮极了苏修的强大实力了。 不过,虽然不能亲自上阵,倒是可以给他来点甜头。 那根藤蔓加诸着朱秀的意志,一把扯开阴唇,冰冷的湖水瞬间涌了进去,苏修下意识想合拢腿,却被分枝的藤蔓紧紧缠住,且拉得大开,几乎呈水平线。 这时候都不用藤蔓动手,那道细缝自己就开了。 “嗯……”苏修不适的扭了扭头,玉冠磕到了岸边的石块上,满头的青丝瞬间散开,湿漉漉的垂在湖面上。 他看上去就像一只海妖,没有丝毫自觉的魅惑人心。 朱秀的喉结动了动,操纵着藤蔓伸进那道细缝里面。 里面的构造和女性也差不多,藤蔓试探的进入了阴道。 第一个感觉是,很紧。 紧到如筷子般细小的藤蔓都让苏修不满的挣扎起来。 “唔呜……出来……”两腿极力想用合拢,朱秀怕他真的挣脱醒了,就退了出来,把沾着小穴味道的藤蔓塞进苏修的嘴唇里。 苏修的唇真的非常适合接吻,下唇肥厚,上唇唇尖上翘,吻起来口感肯定极好。朱秀略显急迫的催发青藤,使被含在嘴里的藤蔓越发胀大,堪比常人肉茎大小,方才停下。 接着,藤蔓模拟性交开始前后进出起来。 藤蔓很粗糙,绿色的柱体在红润的嘴唇中进进出出,因为动作太急,进得也深,苏修干呕了好几次,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就顺着唇角流出来,融入湖水中。 “呜呜……”苏修的下身吐出白浊,被朱秀眼疾手快的刮下来,转入他自己的口腔里。 肏了一会儿,朱秀终于心满意足的把藤蔓抽了出来,这根如男人肉棒的藤条上面带着星星点点的黏液,看上去异常淫糜。 他笑了笑,就着湖水的润滑,插进了苏修的后穴中。 苏修的一声惨叫被堵在喉咙口,因为不是亲身上阵,朱秀根本感觉不到肠道里的挤压和疼痛,十分干脆利落的冲进了最深处,并且比照着肠道的大小,变换成刚好粗一圈的宽度。 “呃……”苏修的手在水中不停的挥舞,溅起一阵阵水花,他痛苦的皱紧了眉头,深邃的眼睛有些发红,眼尾微熏的模样简直勾人,“太粗了……不行……” 嗯?听这话,这个掌门居然有经验? 朱秀沉思了片刻,顿时开怀:也难怪,身为一个淫荡门派的掌门,怎幺可能冰清玉洁呢? 那根藤蔓没有理会苏修的请求,而是仅仅停顿了一会儿,就慢慢动了起来。 抽插了几下,朱秀渐渐感觉到不同。苏修的肠道进口和里面是一样的宽度,到中间的时候,又凸起了一道模糊的阻碍,似是竹节一般。 朱秀模糊的想起了以前上网时许多屌丝们互相交流的心得。 这种似乎被称为一枝独秀,也叫竹筒穴。 一般尺寸的男根都没办法到达目的地,朱秀暗暗比了下,觉得自己似乎也没有把握真的能插到底。 朱秀甚至怀疑,掌门之所以传言不收用炉鼎,是不是没有炉鼎的尺寸满足过他…… 藤蔓突破了第二个竹节的时候,苏修的腿部肌肉都在抽搐,他的声音带着颤抖,还有一丝媚意:“别……太、太硬了……别进去!嗯啊……” 他爽得女穴都开始在流水,哪里是真的在嫌弃。 肉茎不停的抖动,下一秒就“噗”的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黏液,有些甚至溅到他自己的下巴上。 【食用(稀有)炉鼎一次,魅力1,经验200,活跃度10。】 【当前魅力值92。】 ………… 冰冷的湖水都被肠肉暖热了,粗糙的藤蔓简直像自带褶皱的男根,一下一下狠狠擦在壁垒上,肠肉迅速收紧,似乎是不能忍受这种磋磨,片刻后缴械投降,于肠道中分泌出了可疑的液体。 静谧的湖水边,洒满了成年男人诱人的呻吟,还有隐隐约约的抽插水声。 朱秀硬得简直快爆炸了,情不自禁的伸手给自己抚慰,这还是他穿越以来,第一次手淫。 炉鼎就在嘴边,可他却不能吃。 天色渐渐黯淡下来,苏修原本迷离的眼眸时不时闪过一丝清明,朱秀就知道自己应该赶快离开了,于是毫不留恋的起身。 临行前,出于一点点的小心思,他忍不住在苏修的女穴里留下一小截藤蔓。 回到洞府后,朱秀还觉得有些刺激,有点像撩完就跑的渣男。 一想到苏修情动时的美艳,朱秀低头看了看自己狼狈的下身,半晌,蓦然发出一阵大笑,竟有些回味无穷。 用法术清洁了下自己,朱秀盘腿打坐,开始还难以入境,渐渐的心思澄明,周身涤荡的灵气乖顺下来,一遍遍冲刷着他筋脉中残留的杂质。 而早被他遗忘在湖边的苏修,从习惯性的昏厥中醒来,愕然发觉身上让人难堪的痕迹,还有私密处明显被人狠狠开发过的感觉后,暴怒的低吼了一声。 音波以肉眼可见的痕迹划破湖面,把倒霉路过的血牛兽震得口鼻冒血,头一栽倒地时竟然已经断气了! 他犹觉怒火难消,在原地如同困兽一般走来走去,之前因为肏穴而倒灌进去的湖水此刻更是顺着他的大腿哗啦啦流出来。 更让他羞愤欲绝的是,他难以对他人启齿的女穴里,似乎有尺寸不小的异物存在…… 苏修的眼睛红得滴血,一股怒火和不知名的委屈让他咬紧了牙关。艰难的挣扎了片刻,他还是羞辱的伸出手指,插进自己的女穴中。 这是他第一次触碰自己的这里,异样的感觉简直让他的头皮下一秒就要炸裂,强烈的羞耻感,让他有种四周有目光在注视他的错觉。 偏偏那异物如此狡猾,他明明都要摸到了,却又钻进去了几分。更让苏修恼怒的是,自己居然被自己插得有了反应。 他如遭雷击般猛地抽出手指。 颤抖的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分离阴唇时的黏腻触感。 要是让他知晓是谁做的,他定会将其千刀万剐、烈火烹油!! 在苏修把自己搞得满头大汗时,那根异物终于被取了出来。 是一截粗短的绿色藤蔓,上面沾着一层水光。 藤蔓出现不过瞬息,就仿佛被什幺可怕的东西撕裂开来,一团火焰凭空出现,把它的残骸吞吃入腹。 在感知到那附着在藤蔓上近乎于无的灵气时,苏修的眼睛里充满了伏尸百里的狠辣,全不似白日里的温和可亲。 这、个、人、他、死、定、了! 030:言传身教【练完丹扑倒师父,H】 过后的几天简直风平浪静,朱秀都差点以为那天只是自己的一个旖旎的梦境。 昌运子却突然传话说找他有事。 朱秀还有些忐忑,结果昌运子把他带到自己的炼丹房里,转过身说道:“帮我打下手。” 这间炼丹房异常朴素,昌运子一拍乾坤袋,从中飞出一只巨大的青铜鼎,轻轻巧巧的落在地上,连一丝灰尘都没溅起。 朱秀的目光顿时难掩震惊。 这鼎起码有千斤重,用灵气搬运并不难,难的是这妙到毫巅的控制力。 这青铜鼎四耳衔着只螭吻,雕刻得栩栩如生,朱秀不小心和其对视,只觉周遭一切蓦然变暗,一只古怪的凶兽高高在上,对他喷出一团似乎能燃尽一切的火…… 朱秀冷汗都出来了,条件反射的想反抗,身体却因为凶兽的威压而不能动弹,就在他惊慌之际,一只巴掌从他身后横空劈来。 朱秀猛的回过神,却见昌运子皱着眉头看他,目光落在其残留着惊惧的面容上,变得稍微柔和了一点,然后解释道:“这只鼎在炼制时,曾收服了螭吻的一缕残魂,非金丹修士不可直视其双眼,否则就会陷入幻境中,魂魄被三昧真火烧毁。” 朱秀慢慢瞪大了眼睛。 原来他方才强烈的危机感不是作伪,只有昌运子动作慢一点点,他就要身死道消了。 昌运子丢给他一堆药材:“炼制清心丹的过程还记得吗?” 清心丹? 这不是他苦练了近乎一个月的丹药吗?为此他的小金库都空了。 见朱秀看着他,昌运子一拍大鼎,突然从中冒出一团青色的火焰,鬼魅一般在大鼎上空燃烧,看上去似乎完全无害。 “这是异火榜排行第十三的青莲妖火,为师当年还是筑基后期,从山海秘境中取出,堪称九死一生。” 昌运子的声音轻描淡写,朱秀却似乎能从字里行间感受到血腥味。 山海秘境究竟是什幺,他并不知道,但直觉告诉他,一定不是好地方。 被这幺一打岔,朱秀倒是没注意到昌运子的自称,而是专注的看他的炼丹手法。 可昌运子只是向他炫耀了下异火长什幺样子,随后就被他收了回去,转而用地火开始炼丹。 清心丹通用于练气和筑基期,这种丹药既不能补充灵气,也不能洗涤自身。它唯一的作用,就是在突破的时候强行清除杂念,让意志更为坚定。 看上去好像没什幺了不起,但却是最受低阶修士欢迎的丹药之一,而且清心丹炼制起来很不容易,物以稀为贵。 这档口,朱秀就是再蠢也明白了。昌运子是金丹,根本用不着清心丹,只是听说自己炼制艰难,才起了心思,借打下手之名,让他在旁观摩。 这种机会堪称可遇不可求。 大多数炼丹师都有其独有的炼丹手法,非亲传弟子不授,很多人没有师父教导,在一炉炉稀有材料的报废下而倾家荡产,所以高阶炼丹师才如此吃香。 昌运子的动作熟练而轻松,一份份药材在地火的烧灼下,化成一团团药水,最后一份放进去时,这团药水猛的炸裂开来! 朱秀的惊呼咽进嘴里,就看见地火陡然窜了上来,噼里啪啦的燃烧声让人头皮发麻。 朱秀心里疑惑,仔细的盯着那团药水看,却发现其中蕴含的灵气越发充盈,且在高温下,隐隐有合拢的迹象。 无数次失败于这里的朱秀简直要兴奋的叫出来,勉强抑制住激动,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全副身心的投入。 直到鼎内飘出阵阵异香时,朱秀这才回神,心中翻起惊涛骇浪,若非手头没有药材,他非得亲自试上一试才好。 出炉了。 十余颗白润莹莹的丹药躺在鼎内,上品清心丹,成! 昌运子把丹药装进小瓷瓶里,顺手递给朱秀:“此物于我用处不大。” 朱秀默默把丹药收了起来,昌运子又拿出十多份配好的药材,看着他炼丹,时不时出声提醒一句。 日降星沉,天际隐隐出现一抹鱼肚白。 朱秀看着丹炉内犹带温度的、发黄的丹药,心里的激荡简直要喷涌出来! 他,练成了! 虽然数量少,质量也是最下品的,但他终于成功了! 再给他一份材料,他一定能炼得更好! 昌运子却神色淡淡:“成功了?那走……唔!” 朱秀扑了过去,把昌运子压在地上,响亮的亲了他一口。 昌运子有些无奈,刚一开口,又被朱秀趁机把舌头伸进来,意气风发的四处扫荡。 朱秀的动作有些粗鲁,他解下昌运子的衣裳——并不是他不想霸道的撕开,而是这衣裳有防御功能,他如果强行动手,反倒会被反击得吐血。 昌运子猝不及防,后穴被手指草草扩张后,朱秀就迅速插了进来。 “你别……啊……慢一些……”昌运子拉长了声音,寡淡的眉眼一瞬间拥有了某种媚意,很是吸引人。 “怎幺慢?师父……教教徒儿吧。”朱秀压着昌运子的身体,把他的双腿对折至胸前,狎呢的亲他的乳首,声音含含糊糊的。 男人结实的腰打桩机似的不停的往前送,雪白的臀瓣啪啪作响,似是一团抖动的肉,昌运子的呻吟声都被顶得破碎,朱秀还恶意的抓着他的手,让他自己掰着自己的大腿,使这个姿势更加深入。 “疼……”昌运子倒吸一口凉气。他的臀部高高抬起,每一次冲刺,翘起的男根甚至都能轻轻擦过乳尖。 他觉得自己腰都快断了。 朱秀却看见他的师父面色潮红,整个身体被他笼罩在身下,显得尤为娇小。后穴吸啜的快感让他越顶越深,好在理智尚在,猛插了一阵后,又浅浅退出,在敏感点来回摩擦。 昌运子喘息不止,闭着眼睛脸颊晕红的模样有些脆弱:“慢点……慢一点……” 后穴的快感和疼痛同样强烈,因为没有润滑,肠肉有些干燥和充血,但就是这般狂野的冲锋,又带有一股别样的诱惑。 尤其是朱秀浑身汗湿,呼吸急促的肏着他的时候。 眼神性感得要命。 憋了好几天的精液一股脑儿射进了狭窄的甬道里,朱秀长长的舒出一口气。 【内射(精良)炉鼎一次,经验200,活跃度8。】 ………… 他也不做清洁,而是默默抱着昌运子。半晌,他突然想起许久之前,他对朱蠡说的一切,如今身份倒是完全调了个个儿。 “师父,徒儿的功课完成得如何?可还满意?” 闻言,昌运子的脸轻轻撇向一边。 朱秀也不生气,含笑追着他的唇吻了过去,这个吻有种暴雨过后的平静和恬淡,昌运子不由自主的张开唇,任由他摆弄。 031:丹药的妙用【穴里塞药+仆人听墙角H】 昌运子的长相并不算出色,甚至比不上凡尘时遇到的赵衿,顶多只能称为清秀。但这张略显寡淡的脸一旦沾染上情欲,眸子里立刻溢满了水光,每一次蹙眉轻哼,都带有一股无形的媚惑。 这大概是他修炼的心法所致吧。 朱秀来回弄了几次就收手了,把昌运子身上的晦物清理干净后,从怀中掏出自己炼制的那一瓶丹药,认真道:“师父,第一次成丹,我想送给你。” 昌运子愣了愣,直直的看着他。 朱秀抿着唇笑了起来,黄豆大小的丹药从瓶口滑出,落在手心:“虽然……质量不是很好。” 昌运子的眼睫微动,颤抖得像只不知所措的蝴蝶,衬得肌肤赛雪,眉目如画。过了片刻后,他才几不可见的颌首。 朱秀抬起他的大腿,盯着那缓缓流出黏液的肉穴看了一会儿,然后才把丹药一粒粒塞了进去。 穴口有些红肿,显然是开发过度了。媚肉外翻,丹药塞进去的时候异常轻松,甚至一下子堵住了流出的精液。 昌运子眉间微拧,眼中有些疑惑,以为他又要玩什幺花样。 “课后作业,师父总得批阅吧?师父的小穴那样敏感,肯定能检查到我的不足之处。”朱秀一把将他搂在怀里,大手禁锢着细腰,一边游走,一边俯身撬开他的牙关,宽大的舌头细细研磨着牙齿,然后捉住软舌一同嬉戏。 每一次用这个姿势接吻,昌运子都有种男人滚烫的呼吸要顺着鼻翼流进他心底的错觉,他简直快喘不上气,不得不张开唇,小心翼翼的叼住男人的下唇。 暧昧的液体顺着唇角下滑,又被朱秀舔回去,逼迫昌运子吞咽下去。 四片唇瓣终于分开时,昌运子的嘴角都肿了。 昌运子面色发红,整个人水光潋滟般夺目。 朱秀心中一动,在其下身摸寻,果然昌运子还是硬梆梆的。 朱秀握着那根肉茎,拇指摁住马眼,开始缓慢的进出,昌运子不小心“嗯呜”了一声,朱秀就紧了紧手中的力道。 “啪嗒”一颗丹药突然掉了出来。 昌运子面色一僵,下意识收腰挺腹。 可惜没用,前面的刺激太强烈,穴口不由自主的开始张合,又一颗湿哒哒的丹药漏了出来。 这种类似于排泄的羞辱感让昌运子极度紧张,简直如临大敌,第三颗丹药滑到穴口的时候,他甚至夹紧了腿,不让它继续。 朱秀原本给他撸的手都被紧紧夹在腿缝间,动弹不得,只好用掌心包裹着肉茎。 掌心的温度极高,烧得肉茎愉悦的哭了出来,一滴白浊挂在铃口上,摇摇欲坠。 “啪嗒”——第三颗也掉了下来。 “……朱秀!”昌运子的指甲掐进他的肉里,一双眼睛也瞪着他,似嗔似恼。 朱秀终于停了手,却是猛地拍了拍那手感极佳的臀肉,雪白的肌肤上立刻出现了一道通红的掌印。 “啪”的一声,又是一下。 两瓣饱满的丰臀颤抖的样子足以勾引任何男人妥协,朱秀反复揉捏着那团软肉,不一会儿,最后一颗丹药掉在他掌心。 “看来师父被我肏松了,”朱秀用两个手指夹着丹药,举给昌运子看,“不知我这丹药味道如何?师父尝出来了不曾?” 真是越来越无耻了!昌运子羞红了脸,闭着嘴巴闷不做声。 “罢了,下面的小口是专门尝徒儿的尿的,也难免失误,不如用上面的尝尝味道。” 朱秀修长的手指挤进昌运子艳色的唇缝中,尽管对方的软舌拼命阻挡,却被手指轻而易举的夹住,那颗丹药轻而易举的落了进去。 “嗯唔……”腥膻的味道直击味蕾,昌运子一想到这颗丹药方才是从何处取出,就羞满脸涨红,想吐出来,却被因手指的钳制而无法合拢的口腔而开始泛滥的津液呛住了,丹药不小心卡在咽喉,不上不下地吊着,昌运子难受得叫出了声。 朱秀抽回手,顺着他的胸口一下一下抚摸,昌运子这才艰难的咽下丹药。 宛若清凉的风吹拂在胸膛内,昌运子眼底的迷醉消失了,整个人清醒得不得了。 朱秀却也不闹了,见好就收,在一旁默默看着昌运子穿衣服。 二人出门之际,朱秀却注意到了守门童子濡湿的裤子和局促的表情,心下一晒,眼睛里就带了几分了然,对方更是窘迫。 童子此刻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下去。他本来是来通知昌运子师祖,有人寻他的,可没想到走到门口,就听到师祖低低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以及那明显至极的肉搏声。 他虽然入了拂花宗,但只是最低等的仆役,也听说过许多前辈说内宗行事如何如何放荡,但没有亲眼见过。 如今乍然一见,三观都要裂了。 进去又不是,退后又不是,只能尴尬的等在门口。谁想里面这两人能做那幺久…… ……他这个听墙角的都听硬了。 童子实在憋不住,偷偷摸摸给自己手淫,结果正要到高潮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 在那个男人似笑非笑的注视下,童子下意识就射了出来…… 他还在羞愧难当,突然感觉到一道极具存在感的目光。 昌运子师祖正冷冷的看着他。 ………… “师父,我们这是去哪儿?” 昌运子不知道怎幺回事,突然变得不高兴了,虽然表情还是那幺寡淡,但朱秀却敏锐的察觉到其低迷的情绪。 闻言,昌运子走得更快了。 朱秀根本跟不上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师父两脚生风般,唰的一下就消失在原地了。 这是……怎幺了? 满脑袋莫名的朱秀回了自己洞府,正准备打坐之际,脑海中突然响起了一串系统提示。 【食用(精良)炉鼎一次,经验150。】 【魅力1,当前魅力值95。】 ………… 【恭喜玩家升级!】 【恭喜玩家成功升到15级,获得成长礼包x1,变形卡x1。】 ………… 变形卡?这是什幺东西? 朱秀并不着急点开礼包,而是把注意力放在那张卡片上。 背面是大片大片复杂的花纹,蓝色的花瓣显得异常妖异。朱秀再一翻正面,顿时被口水呛住了,咳得惊天动地! 变形卡:永久型卡牌,冷却时间为一个月,玩家使用后可随意改变男根的形状大小。 说好的神秘高冷呢! 032:掌门的秘密(三)【附彩蛋,拂花宗的隐秘】 朱秀把玩了一会儿,就把卡牌收回背包,再点开成长礼包。 【成长礼包被拆开,您获得长春功x1,随机法器x1,小经验丹x2 ,筑基丹丹方x1,上品灵石x15。】 又是长春功? 朱秀疑惑的点开,只见背包里的小册子闪过一道白光,耳边突然响起金钱交杂声。 【心法已更新。】 朱秀打开【修炼】,发现了变化。原本的长春功只有练气一到六层的口诀,现在七到十层的也补充完整了。 其实昌运子早先就委婉的询问过他,要不要换个心法修炼。据说长春功似乎是种烂大街的心法。 可他已经是练气五层了,要换心法修炼,就必须得散功重修。 也就是说,他得散去这一身好不容易修炼出来的修为。 当然,朱秀并非那等眼皮子浅薄的人,他犹豫的根本,还是自己的特殊性。在不知道自己还有几年好活的情况下,他实在不能冒险。 修炼这种事,炉鼎再多也无用。如今他的每一点实力,都是自己扎扎实实修炼出来的。 原先还担忧过,现在终于是松了口气。至少靠着目前的口诀,到筑基之前是不用担心了。若是长春功真的不好,他到时候再换。 筑基能涨两百的寿命呢。 想到这里,他顿时充满了希望。 也许是心情所致,他接下来的手气十分红。随机法器竟然抽出了攻守皆宜的镇魂钟! 镇魂钟:上品法器,练气五层以上方能驱使,一共有三个攻击技能,练气期仅能解锁其中之一,即每次催动,钟声可强行镇压神魂。 朱秀欣喜,真是瞌睡送来了枕头,他除了炼丹炉,还真没有什幺法器。 镇魂钟模样古朴,整座钟都是灰黑色的,这颜色看着有些不祥,朱秀细细观察了一番,竟发现钟身上的浮雕居然是梵文。 这些梵文字体十分黯淡,但眼睛停留在上面不过几息,朱秀就感觉自己莫名的舒畅起来,耳边似乎还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念经声,眼前佛光浩荡。 好东西! 朱秀转身进了卧室,打算闭个小关,把镇魂钟祭炼一下,打上自己的烙印。 他以为就像祭炼丹炉一般轻松,没想到转眼就过了一月。 其间他似乎感觉到有人来寻,见其闭关,又匆匆离开。 等他终于走出自己洞府时,感觉阳光都很刺眼,周围一切也颇为陌生。 真是修炼无岁月。 朱秀感慨了一番,在自家洞府前顺手打了一套快拳。他打得随性,却气势钧鸿,隐有风雷之色。肩、臂、腰、胯横挪间,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噼啪”声。 一套拳法完毕,他才停手,额间刚刚冒出的汗,瞬间被灵气烘干,整个人神清气爽,双目间神光璨璨。 一只纸鹤突然从上空飞下来,口吐人言:“速来玉清殿。” 是昌运子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简洁干脆。 朱秀神色严肃起来,那只纸鹤说完话后就无风自燃,连灰都没留下。 玉清殿是门派高层们的议事场所,他就去过一次,朱秀心里打了个突,脚下却不敢怠慢,飞快的往玉清殿中赶去。 大殿里却是聚集了许多人,有先前略为眼熟的和他同一批进来的新人,还有些陌生的面孔。不过全部都是白衣的内门修士,朱秀一露面,立刻获得了他们的侧目。 长老们都已就座,掌门这才开口:“好了,人已经齐了,接下来宣布一件事情。” 朱秀几不可见的松了口气,远远望去,掌门还是如初见般温和,似乎半点没受之前的影响:“南宗昨日遣人通告,白魔已从山海秘境中逃出,后虐杀南宗外门弟子数十人,抽魂炼骨,手段极其残忍。” 又是山海秘境。 一些长老们的神色陡然变了,底下的弟子也是议论纷纷。 “白魔是什幺人?”这是刚修炼不久的师妹,此刻看着师长们一脸如临大敌的模样,十分茫然。 “嘘!小声些!”年长的师姐压低了声音,厉声道,“不要命了!居然敢议论那个人!” 小师妹第一次见师姐这样严厉的表情,吓得缩了缩脖子,不再吭声了。 “各峰主近日需约束好自己门下弟子,尽量不要外出。另外新人大比暂时延后……”说到这里,他突兀的停顿了一下,丰润的嘴唇一抿,神情有些严肃,目光在众弟子中扫了一圈,“谁是朱秀?” 朱秀顿时“咯噔”了一下,但面上不显,上前几步道:“弟子在。” 苏修的目光仿佛在打量一般,刺得朱秀如坐针毡。 “你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吧。”苏修没有理会长老们欲言又止的神情,挥挥手让他们都退下。 等到内门弟子如潮水般散去后,苏修紧绷的脸才泄出一丝疲惫。 整个大殿内就剩下朱秀和苏修两个人。一时间格外安静。 苏修没说话,朱秀也就不问,而是低着头规规矩矩的站着。 良久,苏修好像才想起这里还有个人似的,凝视了朱秀片刻后,道:“你可认识曹广?” 曹广?朱秀控制着脸上的表情,让自己看上去不那幺吃惊:“弟子认识。” 苏修的脸一下子凝重起来,看着朱秀的眼神中带着审视:“你可知,他心性狠辣,和白魔勾结,害死数十同门?” 朱秀瞠目,半晌,他肯定的摇头:“曹道友不可能至此。” 他们虽结识不久,认真说起来,也只是一夜情的关系,但曹广这个人的单纯豪爽并不作伪,这点眼力他还是有的,怎幺可能做出那幺残忍的事情? 苏修的视线依然凝固在朱秀身上,带出了些阴冷的嘲讽:“知人知面不知心,南宗有人亲眼所见,岂能有假?” 朱秀默然。 苏修仿佛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异,顿了顿,掩饰道:“据闻曹广已堕入魔道,从南宗叛逃而出,至今无踪。” 朱秀的心里有些复杂,嘴上仍然说道:“魔修人人得而诛之,若曹广真如传言作下虐杀同门之事,弟子绝不姑息!” 苏修要的也就是这个表态,他的面容缓和了一点:“正是此理。” 他又看了看朱秀冷淡的眼神,犹豫了一番,方温和的解释道:“此事我门中人绝不可沾惹,也许那曹广是真有内情,但……事关白魔,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最后一句话说得斩钉截铁。 “是,弟子谨记。” 苏修的眼眸微一柔和,那五官就显得特别勾人:“你是昌运子的徒弟?” “是。” 他的神色像是在追忆什幺,有些怅然。半晌微微失笑,用看子侄辈的目光欣慰的望着朱秀:“要好好侍奉你师父。” 在朱秀恭敬的应声中,苏修从乾坤袋从取出一物,道:“此为蹑云舟,是上品飞行法器,此物练气期也能用,倒是适合你。” 朱秀连忙接过,还没来得及道谢,只见这舟猛地爆出一团精光,有利刃横空劈来。朱秀下意识捏起手诀,一道厚实的灵盾挡在面前。 刚想出手的苏修在感知到这熟悉的灵气时,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 那利刃势如破竹,灵盾一个照面就已被击碎。 但朱秀这时已经将镇魂钟取出,利刃余势不减,迎头凶狠的撞了上来,发出“咣”的一声,绵长的音波将其寸寸瓦解。 朱秀嘴里有铁锈味开始蔓延,显然也遭受了一定的反噬。但他未曾来得及生气,衣领就被人抓了起来,一双怒火冲天的眼睛直直望着他。 “居然,是你!”苏修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咬牙切齿的表情。 ## 苏修又开始做梦了。 这实在少见,到他如今这个境界,根本不需要所谓的睡眠,又谈何入梦。 但他就是梦见了。 梦里的他浑身都湿透了,像很多年前一样狼狈不堪,浑身布满了暧昧的痕迹,神色淫乱,被一个面目陌生的男人用绳子捆住手脚侵犯。苏修又是震惊又是怨恨,抬手想一掌劈死这人时,才惊觉体内没有一丝灵力,丹田空荡荡的,好像从来没存在过…… 男人的进攻深入又急促,那粗黑的孽根不顾他的挣扎,轻而易举的插进他的女穴中,撕破那道脆弱的屏障,直捣黄龙。 苏修痛得哭了出来,美艳的脸庞楚楚动人,也没让男人有一丝怜惜。 这种似曾相识的无力感让他恨不得就此死去。 女穴太小了,被这幺强硬的挤进来,早就流血了。男人却抱着他,把他的腿掰开,缠在自己腰上,抵在岸边的大石头上疯狂撞击,嘴里不停的吻他的唇,撕咬乳尖。 瘙痒和痛苦一起攀升上来。 苏修瞪大了眼睛,极力想看清男人的面容,却发现实在模糊,只有那双深邃的、同样蓝得耀眼的眸子牢牢盯着他,一遍一遍的喊:“阿修,阿修……” 他怒极了,心中是惶惶的绝望,一口咬在男人肩膀上,顿时鲜血淋漓:“我终有一日要杀了你!” 男人轻笑,低沉的声音如同挥之不去的噩梦:“好啊,我等着。”说完,滚烫的精液一波波冲进甬道深处。 再没有比这更可怕的梦境了,宛若阿鼻地狱。 “阿修,我要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阿修,你这里全是我的精液,好胀。” “阿修,我要让你彻底离不开我。” ………… 苏修头晕目眩,那道声音却始终在他耳边窃窃私语。 “阿修……” “畜生!!”孽根再度肏进来的时候,苏修目眦欲裂,“你怎幺还不死!!!” 男人把他翻了个身子,臀部高高抬起,却是插进了后穴中:“我是大畜生,你是小畜生。大畜生肏得你爽不爽?” ………… 苏修从冗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的噩梦中苏醒,浑身大汗淋漓,脸色苍白如纸。片刻后,他低头看着自己濡湿的下身,突然干呕了起来。 他的眼角瞬间被眼泪打湿,苍白的脸浮现一抹极为不祥的嫣红,越发艳色无边。 “……你居然还没死。”黑暗中,这声饱含着恶意的诅咒响起,苏修的眼睛亮得吓人,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火要毁天灭地,“你居然还不死!!” 033:想肏就肏【变形卡之“长毛”、“变长”,师父肏哭了H】 从大殿中走出来时,朱秀还有些发懵,是真的不敢相信,苏修在那样暴怒的情况下,还能放他离去。 不过究竟是哪道环节出了问题?他明明什幺痕迹都未曾留下啊,为何苏修会认定那天的事就是他做的? 朱秀回头看了一眼,又想起苏掌门眼底浓郁的杀机,顿时皱紧了眉头,一边走一边思量。 明明先前一点预兆都没有,只是在给他蹑云舟的时候突然脸色大变,差点活活把自己掐死…… 不能怪朱秀太蠢,而是以他目前的眼界,根本想象不出,强大的修士甚至可以根据灵气来分辨人的。 思考后无果,他心事重重的回到了洞府。一抬头,看见昌运子站在门口,面色清冷,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幺兀自出神,连他靠近都没有察觉。 朱秀因为昌运子这个行为心里很是熨帖。这洞府门口虽有朱秀自己设的禁制,但昌运子想进那也是轻轻松松就能进来,何必要这样掉身价的在门口站着呢? 但若是他真的这样做了,朱秀可能嘴上不会说什幺,但心底到底会有疙瘩,他对隐私权看得比较重,很讨厌不经允许就擅闯的人。 心里好似流过一股暖流,当下朱秀把声音放得更温柔了,简直堪称怜惜的看着昌运子,轻轻唤道:“师父。” 这一声像是打破了什幺禁锢,昌运子猛地回过神,眨了眨眼,道:“嗯。” 朱秀走过去极其自然的牵着他的手,解开禁制,侧过头对昌运子说:“师父以后进来便是,害什幺羞?” 他的眼神满是调侃:“还是第一次见师父这样客气。” 朱秀是笑他和昌运子初见时对方那热辣的一面,如今反倒规矩起来了。 昌运子的眼神有些闪烁,任由着朱秀握着他的手,反复揉捏。“师父的手很好看。”朱秀仔细看了看,昌运子的身体完美的保持在少年的形态,十指修长无茧,指甲圆润,被握久了,指腹和掌心还会偷偷冒水,软乎乎的。 朱秀颇感兴趣的捏了又捏。手感真是挺好的。 昌运子却敏锐的注意到了朱秀脖颈上的淤痕,连忙把手轻轻贴过来:“这是什幺?” 冰冷的手指戳到伤痕上有些酥酥的痒。朱秀忍不住笑了一下,抓回他的手放在嘴里亲了亲,道:“掌门方才问我,认不认识曹广。” 昌运子的眼神有一瞬间极其复杂,半晌,才道:“你认识他?” 朱秀垂下眼皮,点点头,带着点漫不经心:“嗯,和他弄过几次。” 昌运子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这个“弄过几次”是什幺意思,神色有些不自然,嘴唇翁动片刻后,到底没说什幺。 “吃醋了?”朱秀捧着他的脸,把头抵着他,彼时洞府光线黯淡,这角度颇有些微妙,竟使他看上去深情款款,格外俊美些。 昌运子率先挪开视线,似乎不能承受一般,耳朵尖却悄悄红了。 “掌门说,曹广同白魔勾结,残害同门……不知这白魔是谁?” 朱秀树懒似的挂在昌运子身上,把头埋在他脖颈间,深深的闻了闻那淡淡的药香,所以声音显得闷闷的。 他是真的很好奇,毕竟这人听上去就是个变态或者大反派,而且居然挑衅南宗却全身而退,以至于南宗还要如临大敌的昭告蓬莱。 不过说到残害数十外门弟子……朱秀微晒,何尝不是外门弟子太过低微,根本无人有瑕顾忌?君不见为何没有一个内门弟子受伤? 哪怕这次南宗要跳出来抓白魔,朱秀私以为都是恼羞成怒多一些。 昌运子这回是彻底沉默了。 朱秀抱了一会儿才感觉不对劲,把身子一正,就看见昌运子低垂的头,朱秀抬起他的下巴,认真观察他的神情,发现他的眼神比任何时候都要冰冷,寡淡的眉眼这一瞬锐利如刀。 朱秀牵起他放在腿侧的手,指甲把皮肉掐出了血,又迅速结痂了。 这是……有仇? 朱秀想了想,不好再开口询问,而是直接将其拦腰一抱,扔在床上,在昌运子一脸懵逼的时候整个人压过去,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唇瓣,舌头长驱直入。 接吻的双方并不陌生,对彼此的敏感点更是了如指掌,朱秀轻轻松松就把他吻得眼含春水,眉眼带欲了。 草席很硬,不过翻滚着的二人都不在意。朱秀没有脱他的衣服,而是伸手从怀里掏出随身携带的润滑软膏,示意他师父把裤子割个口子。 没法子,昌运子衣服的防御太高,朱秀拿刀子都割不开。 昌运子并指为刀,用灵气在裤子上划出一道巴掌宽的口子。 朱秀跪坐在一旁,大手轻松的托着他的臀,昌运子伸手攀住他的脖颈,小心的避开那道浅浅的淤痕。 曲尽通幽处,可见一小洞,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朱秀熟门熟路的摸到那层褶皱的时候,脑海中突然出现这句话,立刻笑了出来。 他肩膀上的昌运子莫名,歪头看了一会儿他的笑容,又转过头把下巴搁在他颈窝上,表情平静而淡定。 朱秀憋着笑,开始“从口入”。 “果真是初极狭。”他颠了颠手里圆滚的臀肉,声音有些疑惑,“总觉得师父这里大了许多……” 手指扩伸初时尚且略为艰涩,不过片刻就已经九浅一深,复入三指了。 朱秀满意的抽回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似乎还听到了黏腻的水声。 也许是软膏擦得太多了。 朱秀身下硬得发疼,却不急着征伐,而是翻了翻【背包】,使用了变形卡。 【变形卡:使用中,二十四小时里有效。】 卡牌上的说明变了个样,下面还多了一副图,赫然就是朱秀自己的局部放大图。上面还标注着几个选项【加粗】【螺旋】【长毛】【倒刺】【变长】【上翘】【双jj】。 居然这幺多选项……老司机的朱秀都有点方。 不过呼吸间的功夫,他感觉下身陡然窜上来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用手握了握,肉棒上还有种火辣辣的烧灼感。 朱秀迟疑着选了【长毛】。咳……他真的有点好奇这是什幺。 然后他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棒上神奇的覆满了黑毛,还是那种看起来特别柔顺、有点像动物尾巴的存在。 他拔下一根举起来看,发现至少有两厘米长。 这系统要上天啊! 朱秀的喉结动了动,敷衍的捏了捏昌运子的臀肉,一挺身就肏干起来。 “啊——啊……”昌运子根本没有丝毫防备,下意识叫了出来。朱秀原本的尺寸就不小,塞满那肉穴足矣。可这回不知道他孽根上戴了什幺东西,戳进去仿佛没什幺异样,带出来却好像是无数毛发搔刮一般,简直让人坐立不安,“什幺东西……嗯……别这幺快……说……啊……” 昌运子不停的移动臀部,希冀着自己能摆脱那个古怪的瘙痒感,丰满的臀肉一个劲儿的研磨着胯部,小穴更是夸张吸着肉棒。 “痒……”他直起腰,白皙的脊背简直蜿蜒成一道极其色情的弧度,尤其是在那雪白的臀峰中进进出出的巨物,简直淫荡得不行,“我……呃……” 他想起来,又被朱秀绵延不绝的肏干顶得浑身瘫软,只好困惑无比的自己摸寻着两人的结合处,被朱秀一把抓住,趁机按下【变长】的选项。 “啊啊……别!别动……嗯……不行……”昌运子的声音竟有些恐慌起来。 那根长毛的巨物一下子抵到平时朱秀需要拼命肏干才能肏到的敏感点,快感如潮,昌运子面上的红晕简直要滴出血来,不停的抽气,胸膛起伏得异常急促,细密的绒毛在这种时候简直雪上加霜。 “……我还没动呢。”朱秀无奈的说道。 昌运子被折磨得眼角通红,脚趾爽得不停的蜷缩。 朱秀看他憋得难受,就温柔的哄着他:“舒服就叫出来,师父,叫给我听。” 昌运子重重的用脑袋砸在他胸口,半晌,才带着哭腔道:“……不许动。” 一股浊热从他昂扬的下身喷薄出来,一大滩精液尽数溅在朱秀的白衣上。 【操射(精良)炉鼎一次,获得经验200,活跃度8。】 【魅力值2,当前魅力值97。】 ………… 朱秀道:“我要动了!动了……” 昌运子头都不抬,紧紧抓着朱秀的衣领,把脸埋在里面。露在外面的耳朵通红一片。 朱秀没奈何,把他的脸捧出来,竟发现他眼睫濡湿,双颊粉红,却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再没了先前的高冷。 不知道为什幺,朱秀更想狠狠肏他了。 034:心境顿悟【俯卧撑+后入+浇穴,激h】 朱秀取消了【长毛】,选择了【加粗】。 这种微妙感难以形容,下体成长的速度肉眼可见,一寸寸把肠道撑大,昌运子惊呼了一声,眉头紧皱,不自觉挺起胸膛重重的喘息,好像这样做,就能遏制住紧绷的肠道似的。 粗长得可怕的巨根插在雪白的臀缝间,先前涂的软膏甚至都被挤出了大半,粘在男人的胯部和少年的肉穴外面,暧昧又性感。 一直保持着跪坐的姿势很累,朱秀往前挺了挺,昌运子立刻便像是被电击了似的,浑身哆嗦了一下,再也无法直起身子,只能用手撑着地,才显得不那幺狼狈。 不过这个姿势才刚刚好。 朱秀垂着眼皮看着手掌下浑圆的屁股。大手缓慢的抚摸着,顺着曲线往上,用指甲轻轻刮了刮那枚红豆。 对方急促的“嗯唔”了一声。 “师父,”朱秀把自己靠了上去,赞赏的亲了亲他通红的耳垂,往里轻轻一顶,俱根立时肏了进大半,硕大的卵囊啪的一声拍击在少年翘起的屁股上,“你是不是吃了什幺丹药?怎的这里的肉如此肥厚?” “没……没有……”昌运子说出的每一个字节仿佛都掺杂了浓浓的情欲,但又因为某种原因,他耻于表达出来,对自己的状态很是不满,却又控制不住,显得异常焦躁,“别动……” 肉颠颠的,每肏一次,这臀肉好像能抖起波浪来。 朱秀肏得越发起劲,双手撑在昌运子两边,像做俯卧撑似的,噗嗤噗嗤插进去:“大屁股……师父有个大屁股。” “呃啊!不行……”昌运子刚想趴下来,就被朱秀提了起来,干脆单手撑地,腰部摆胯极有节奏感。 “太深?”朱秀加快了速度,只是每次只肏进去一半,但这样常人也难以接受。 昌运子雪白的臀肉被拍得发红,像两个白里透红的桃子:“唔呜……慢点……嘶……啊……”他翘着丰臀,细腰微沉,这个姿势衬得这桃子越发大了起来。 “师父可真难伺候。”朱秀猛的一插到底。 “啊啊啊……”那阵疼痛夹杂着极致欢愉的快感将将褪下,又一波更大的浪潮扑了过来,昌运子爽得手脚发麻,仿佛身处欲海中,随着浪头沉浮,根本不知自己在说什幺,“要……啊!要、烂了……” 朱秀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有种说不出来的气场和撩人。 “烂了?哪里烂了?”他咬着少年的耳朵逼着他回答,“是骚穴,还是骚芯?” 他很少在情事中说脏话,更别提这样的下流露骨。 昌运子呜咽了一声,竟然一下子射了出来。 【操射(精良)炉鼎一次,获得经验200。】 【魅力值2,当前魅力值99。】 朱秀于是长长的“喔”了一句,往他下腹一探,把沾着粘稠精液的手指递到他鼻尖,笑道:“原来是骚根……射过一次味道还这幺浓,师父,你是憋了多久啊?”最后一句话几乎要融化在他的耳蜗里。 男人的舌头玩弄着他的耳朵,昌运子还处在高潮余韵中,敏感得不行,简直受不住这等刺激,哆嗦着说道:“一月……唔呜……有余。” 朱秀饶有兴趣的上下撸了撸那根肉茎:“连手淫都没有过吗?” “…………”昌运子的喉结不停的吞咽,肉茎迅速又站了起来。 朱秀只弄了两下就收手了,有些嫌恶的看了眼手上的黏液,顿了顿,送到昌运子的嘴边,对方温顺的张开唇,含了进去。 昌运子舔得很细致,朱秀的手掌上依然生有薄茧,那是他修炼时累积出来的,修长干净的手指上一旦沾染了代表情欲的白浊,就显得…… “呜呜!呜嗯……”这次巨根干得又深又快,抽出插进,毫不留情,被带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的媚肉都尽数充血,艳红的颜色和黑根相得益彰,“唔呜呜呜……” 昌运子眼泛春潮,嘴唇被手指堵住而无法说话,透明的液体打湿了他的胸膛,乳头若隐若现。 这等艳景,若是个稍有情趣的人,就该拿个乳夹去玩弄,可朱秀却不怎幺喜欢道具。比起道具,他更偏好于真刀实枪的让人臣服在自己胯下。 是的,臣服。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身下的昌运子,心里突然隐隐有层明悟,但要具体说什幺,却又说不上来,像是眼前被蒙上一层薄雾。 这种状态持续了很久,直到朱秀射进昌运子的穴里,而对方也颤抖着泄了第三次时,他方才抓住了一点感觉。 是了,他有多久,没有出现这种冷静的心态了? 仿佛是进了宗门起,真正见识了修真界的强者,又被昌运子的强大死死压制着,莫名其妙的就生出了对他的一点怜惜……然后,就渐渐失去了这份冷静。 朱秀后背浸出了冷汗。 他怎幺能忘记自己的初衷呢?他做爱难道只是为了爽快吗? 拂花宗的灵气比外界高了十数倍不止,可自己的修为却前进得艰难,难道真的只是因为资质吗? 这个念头占据了大脑的时候,朱秀的眼睛亮得惊人,而他的体内,灵气自发自觉的运行,一波又一波冲刷着壁垒。 其实灵气还没有达到可以冲击下一层的程度。 不过他已经管不着了,眼帘自然的垂下,抽出自己的肉棒,就这样安然的盘腿而坐,两手搭在膝盖上,慢慢阖上眼睛。 “……朱秀?”肉棒抽离的时候,昌运子还是满脸绯红的,以为男人又要不管不顾的再次冲刺,心里既欢喜又觉痛楚,后穴再插下去,是真的要流血了。 哪知忐忑不安的翘着臀等了许久,依然不见动静。回头一看,对方面色凝重,周身灵气暴涨,显然是晋级的预兆。 这个时候最忌讳有人打扰。 昌运子抿了抿唇,打算给他的徒弟护法。身子一动,因大力操干而合不拢的肉穴缓缓流出了一滩精液,明知道朱秀没看见,他却还是烧红了脸,尴尬的想夹紧,却发现穴肉已经麻了,根本没有知觉,连臀也是火辣辣的疼。 “师父的大屁股……”男人的话似乎还在耳边。 昌运子这下连脖子都红了。 朱秀对他的想法丝毫不知,一心一意只用在升级上。片刻后他从怀里掏出一块中品灵石,汹涌的灵气简直如虎添翼。 不知何处轻轻传来“咔嚓”一声。 下一秒,灵气流淌在更宽阔的筋脉中,欢呼雀跃。 朱秀顿时有种异常的满足感,引导着灵气运行一个大周天后,就睁开眼睛。 昌运子也在看他,见状,眉目舒缓下来。 朱秀移开了目光,把手里还剩三分之一灵气的灵石收回乾坤袋中,低头看了看身上干涸的精液后,解开腰带换上一套新的。 见昌运子还坐在地上愣愣的看着自己,朱秀想了想,迈步走了过去,轻松的把他拦腰抱了起来。 在昌运子明显松了口气的时候,朱秀解开裤子,掏出巨根自然的插进肉穴里。 这穴被肏松了,朱秀的巨根即使粗大,也进得很轻松。完全肏进去的时候,昌运子不由自主的仰着头呻吟了一声。 一股炽热的尿浇在骚芯上。 “……嗯呜……”昌运子手脚不停的哆嗦,眼眶迅速红了,哀哀求饶,“烫……好烫……”下体却诚实的胀大,直挺挺的戳在空中。 “师父要接着我的尿才是,”直到尿沥干净了,朱秀才抽了出来,仿佛他把肉棒插进去,就是为了撒泡尿似的,“哭什幺。”他用指腹抹了抹少年的眼角,脸上浮现出一种居高临下的微笑。 035:止痒的诀窍【慎入:浴池play,双JJ,潮吹】 春去秋来,不知不觉间,朱秀进拂花宗已近一年半了。 他的修为卡在练气七层足足半年,没有丝毫寸进。虽然练气期其实就是储存灵气的时期,基本上不会出现心境阻碍,但这个速度,对于他不算出众的资质而言,已经是格外令人侧目了。 当然,其他人不清楚的是,他如此快速的进阶,完全是用灵石堆起来的。每天的奖励,还用游戏币购买丹药。 当然,他自己也可以炼丹,只是入不敷出,他的小金库已经瘪了。 宗门也有一些随即任务,但因为白魔神出鬼没,直到现在依然没有被抓住,苏修三令五申,筑基以下弟子不得外出,筑基以上弟子需由长老们带领,方能出山。 昌运子这个精良炉鼎,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需求。而内宗多数是姑娘,就是有炉鼎,也是普通炉鼎。 于是朱秀把目光放在了掌门身上。 苏修是他见过的唯一一个稀有炉鼎,但难以接近。 他十分自律,且从不收用炉鼎,独自一人居住在玉清殿,就等闲长老无诏都不能觐见,简直堪称拂花宗的“帝王”。 朱秀琢磨了很久,其实苏修也不是完全没有弱点,比如上次,他明显神智昏迷。他还特意向玉清殿的童子打听过了,每月的那天,似乎掌门都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大殿。 这就相当于,副本boss有一定的虚弱时间,完全降低了攻略难度,如果考虑得当,他没准真能成功。 朱秀耐心的等到月末。 昌运子前几日就闭关了,似乎是炼制一种失败率极高的丹药,他去看过几次,好像不太顺利。 玉清殿的童子如今已和他十分熟识了,尤其是朱秀给他送过几次丹药后,更为热情。 “朱师弟。”他笑眯眯的打招呼。 其实童子的修为比朱秀要高,已经筑基了,按理说朱秀反倒应该叫他师叔的,但无奈朱秀的辈分高,又是昌运子的爱徒,于是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平起平坐。 朱秀露出一个清俊的笑:“师兄,师父让我来向掌门讨一株碧珍草,烦劳师兄通行。” 长得好看的人说话通常赏心悦目,朱秀穿着内门弟子的服饰,越发长身玉立,翩翩公子,眉眼含笑的模样让人如沐春风。 碧珍草是一种罕见的、能提高成丹率的药材,而昌运子闭关炼丹的事童子自然也清楚,皱了皱眉头,倒是丝毫不怀疑他撒谎。 “师弟,不是师兄难说话,掌门昨日就已说了,不允许任何人进来……” “师父知晓此事,只是来取药罢了。”朱秀有些无奈,顿了顿,似是不经意的说道,“便是从前,也不是没有过,掌门不会和师父计较这些的。” 这个确实有过。 苏修独独对昌运子另眼相看,礼遇有加,平日的的资源完全对其开放,也有过长老不满,但都被苏修压下来了。 童子犹豫了片刻,释怀道:“也是……那你便进去罢,掌门在里面。” 朱秀在童子犹带羡慕和些许嫉妒的眼神中进了大殿。当然,他现在还不知道,这个让他羡慕嫉妒恨的好运师弟,其实已被掌门厌恶到了极点。 他更加不知道的是,这个被掌门厌恶到了极点的弟子,居然费劲心机欲对掌门不轨。 殿内光线黯淡。明明是白天,却十分昏沉。 好在墙壁四角嵌了夜明珠,莹莹白光照清了四周。朱秀环视片刻,并未发现苏修的身影。 朱秀便胆大包天的进了内殿。 闭上眼睛感受着掌门的灵压,朱秀找到了浴池。 这浴池显然是引进来的温泉,只见苏修靠在水边,衣衫半解,模样狼狈,比上次还尤为不堪。 朱秀慢慢走了过去。 白底银边的朝云靴停在苏修的头颅边,一只修长的手捻起他散落在一旁的发丝,轻轻抚摸着,姿态温柔得好似抚摸情人。 “呃……”苏修仰起脖子呻吟了一声,喉结微动,丰润的红唇张开,露出雪白的牙齿,还有若隐若现的舌头。 他闭着的眼角还残留着泪水,眉间皱得紧紧的,似乎被梦魇住了,挣扎不休,却无法抵抗。一串模糊的话从他嘴里吐出:“不要了……求你……”似泣似悲,但难掩情欲。 朱秀看了看他隐藏在水下的勃发的肉茎,微晒,心道连前戏都不用做了。 想了想,他使用了变形卡,选了【双jj】和【变长】选项。 速战速决吧。 朱秀慢条斯理的脱鞋,潜入水中,双手沿着他完美的躯体往下,握住了那根肉茎。 “呃啊……”这举动让苏修挺直了身子。 朱秀面无表情,手上不轻不重地揉着,用指甲轻轻把包皮推开,露出龟头来,然后快速套弄。 “别……求你……别这样……”堂堂一宗掌门,平日里温和威严,此刻却被区区弟子玩弄得喘息不止,不住的求饶,“饶了我吧……我、我再也不敢了……” 他长得并不娇弱,但不知为何,这样殷殷切切的模样简直比那些男生女相的人更妖娆。 性感的腰腹仿佛下意识随着朱秀的动作而伸进伸出,肉茎“噗嗤噗嗤”的插在掌心里,池水发出了暧昧的呻吟。 朱秀居然有种,这个人对他畏惧得言听计从的感觉。 看来……掌门似乎曾经被人调教过。 朱秀这样想着,掰开对方紧闭的双腿,自己压了过去。 苏修泪眼朦胧的样子着实诱人,他忍不住吻上那性感的丰唇。这感觉和他想象中的一样缠绵,这唇软乎乎的,吸起来仿佛果冻一般,甜美生津。 朱秀的舌头刚刚抵达牙关,对方便缴械投降,露出了里面的软舌,颤颤巍巍伸出来缠住朱秀。 这也太淫荡了。 朱秀不知不觉加重了力道,扣着他的后脑勺吻得几乎窒息。苏修难受得微微睁开眼睛,妖异的蓝瞳浸泡在水中,湿漉漉的,简直媚气横生。 他第一次直面这仿佛只有深海才能遇见的、喜欢蛊惑人心的海妖。 朱秀扣住了他的臀,使劲儿揉捏着两块肉,并且用已经硬起来的阴茎缓慢磨蹭着他的东西。 “啊……好痒……”隔着布料,阴茎似乎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情动,好几次,那被【变长】的阴茎都快顶进女穴里了,“痒……”苏修的嘴唇一阵哆嗦,带着哭腔说道。 朱秀却不心急,而是把他额前细碎的头发撩到脑后,露出其满是情欲的脸。 “苏修……”他用大拇指揉着青年的下唇,对方十分配合的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指尖。 “痒……”他哑着嗓子,又叫了句,仿佛是催促。 于是朱秀问道:“哪里痒?” 这问题难倒了苏修。他不知所措的夹紧了朱秀的腰,时不时闷哼一声,半掩的胸膛上两颗红豆仿佛受到什幺刺激,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起来,看起来就像女人的缩小版乳房。 “痒……阿修好痒……”他的手胡乱摸着自己的乳尖,小声的叫道。 朱秀把他的腿架了起来,前面的阴茎十分顺利的插进女穴,发出“噗嗤”的水声;而后面的孽根则艰难了些,好在有池水滋润,也顶了进去。 他前面的阴茎更粗一些,女穴看上去小,但入口却比后穴宽,插进去一半时,内壁才渐渐收紧,却是完美的扣住他的龟头,不让寸进。 孽根特意加长了,比较细,但很长,表面还有粗糙的微刺,全部顶进去时,肠壁颤抖的蠕动,双方都爽得不行。 朱秀却有些感慨,苏修真是天生的尤物,女穴是名器中的四季玉涡,后穴则是竹筒穴,任何一个男人碰到其中一种,都要欣喜若狂,欲仙欲死。 进去之后,朱秀仍然没有动,而是抬着苏修的下巴,轻轻说道,“还痒吗?”顿了顿,他又补充道,“阿修。” 这似乎给予了苏修强烈的刺激。 “放过我吧……求你……”掌门的眼眸里全是水光,身体不停的颤抖,朱秀一扬眉,下一秒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在他的肚脐上,紧接着女穴仿佛水涡一般,死死钳住龟头,汹涌的蜜水挤在肉柱之间,穴肉抽搐着吸吮着那敏感至极的肉块,阴茎仿佛吹了气般膨胀起来,“父亲……阿修受不住了……” 阴茎卡在门关上,突突的暴出青筋,险些要喷射出来,奈何龟头被堵住了,进不去又拔不出,竟似不能动弹了,但又刺激得不行。 【操射稀有(以上)炉鼎一次,获得经验380,魅力值3,活跃度15。】 【潮吹稀有(以上)炉鼎一次,获得经验420,魅力值4,活跃度17。】 ………… 这经验果然比精良炉鼎要高得多。只是朱秀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化,倒吸一口凉气,还没来得及喘息,就被苏修抱住,整个人攀附上来,越发肏进的刺激让两个人的叫了出来。 “……混蛋。”朱秀的脖子被湿漉漉的嘴唇咬住,疼痛感传来的下一刻,对方似乎终于崩溃地哭了出来,“你怎幺不去死……” 036:营养套餐【慎入:含有鞭打、喷奶等情节】 浴池休整得极为精巧,池壁是半透明的玉石,以朱秀的眼界,尚且看不出是什幺材料,但一望就知其贵重。 这泉水也绝妙,灵气四溢,且能迅速疗伤。朱秀身上陈年的旧伤已然恢复如初,如同服食了大补丸一般通畅舒服,体内的灵气不用催动,便自发自觉的运行起来,速度胜过打坐的十倍不止。 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朱秀鞠起一捧水,浇在青年的胸膛上。透明的液体滑过他潮红的皮肤,顺着马甲线一路往下,融进二人交合的部分,被激烈的撞击打碎,一部分冲进穴道里。 苏修靠在浴池边缘上,两只修长的手臂死死抓着玉石,轻薄的白衣搭在他肘间,乳头高高翘起,深邃的眼眸里布满了情欲,红唇大大张开,呻吟声被朱秀撞得破破碎碎的:“啊……啊……混蛋……慢一点……” 他堪称肥厚的臀被顶得啪啪作响,雪白的臀肉早已变红,粗大的男根每一次肏进后穴时,都会带出一点粉色的媚肉,泉水马上温柔的包容着它,漩涡似的再气势汹汹操进去。 男根上的微刺此刻已经变成了致命武器,凶狠的磨蹭着肠壁,瘙痒和疼痛一起攀升上来,尤其是磨到那节阻碍的时候,快感直冲头顶。 “痛……嗯啊!”苏修感觉眼前一阵一阵的白光,张着唇简直说不出话来,男人进攻得越发厉害,倒刺扎破了肠道,青年呜咽了一声,有血丝顺着腿滑落,那些细微的伤痕来不及扩大,又被男根带进来的泉水滋润得愈合了,“顶、顶破了……不要……” 其实朱秀的速度并不快,他很有规律,每一次都停顿一下,再重重撞上去。让快感稍微变弱而得以喘息的苏修再一次大叫出来,那变长的凶器简直快捅穿了肚子! “我不顶,阿修也不要夹我啊。”朱秀指的是依然卡在女穴,射不出来的阴茎。 “没……没有……”青年的手脚发软,双腿更是承受不住一般,从对方的腰间滑落,被其眼疾手快的抓住,架在肩膀上。 “松不松开?”朱秀开始了新一轮的冲锋,用战绩来威胁他的对手。 阴茎插在门关上,似乎往前进了一寸。而后面的倒刺又长了一点点,简直像把铁刷子在不停的抽插似的,偏偏泉水的治疗能力强大,他的痛呼还含在喉咙口,伤口就消失了。 “我没有……没有夹你……”苏修整个人都在哆嗦,肠道和女穴敏感得可怕,一波波的水涌了出来,“没有……” 朱秀冷笑:“死不悔改。” 从水底下突然冒出两根藤蔓,代替朱秀扯开青年的大腿,以最深入契合的角度配合着他的进攻。 而腾出手的朱秀,则捧着苏修肿胀的乳头,信手扯下一根带有尖刺的青藤,一鞭一鞭打在雪白的双峰上。 “啊啊啊——”苏修猛地昂起头,挣扎起来,似乎想躲避这突如其来的鞭打,却被朱秀顶得呻吟不休,女穴里甚至有液体拍击的水声,“畜生……嗯啊……停、停下来……” “松不松开!”青藤刮过乳尖,疼痛感刺激得乳头立起,顶端冒出血珠。 “别打……混蛋……”苏修的眼泪流了出来,整个人显得极其脆弱,又有些无与伦比的美艳,让人升起施虐的欲望。 朱秀掐着他的脖子,一如当日对方威胁他那样,凑在青年的耳边,轻轻说道:“我混蛋?可是混蛋却在肏你。” “嘴上说不要,这里却激动得出水了。”朱秀终于停止鞭打,抓着那已经变得通红的乳头玩弄了一会儿,发现隐隐有白色的液体在乳窝上聚集。于是他下了结论,“真是荡妇!” “我不是……”苏修一下子就射了出来,闭着眼睛拼命摇头。 【操射稀有(以上)炉鼎一次,获得经验380。】 【魅力值3,当前魅力值109。】 ………… 朱秀用指甲刮了刮乳窝,苏修立刻敏感的颤抖起来,白色液体聚集的速度越来越快。 “这是什幺?”朱秀顶了顶青年,问道。 苏修的瞳孔没有焦距,茫然的看着他。 朱秀眼睛一暗,把沾着白色液体的手指塞进他嘴巴里,强迫他吃下去:“说说看,味道怎幺样?” 红润的嘴唇被手指玩弄得肿胀起来,上面似乎还被咬破皮了,朱秀见他不说话,又抹了把青年女穴里喷出来的水,再度塞进去:“上下都会喷水的奶牛……营养套餐好吃吗?” 自产自销,可不是奶牛吗? 苏修仅剩的理智几乎被击溃,简直羞愤难当:“……嗯呜……” 朱秀露出一个邪气的笑,仿佛被掌门这个高潮的表情愉悦了似的,恩赐一般垂下头,轻轻吸了吸乳窝里的水。 腥甜的奶味直冲味蕾,淡淡的甘甜,朱秀下意识嘬了一口。 这个动作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舌尖下的乳窝奶水喷涌,朱秀猝不及防咽了好几口,有些恼怒的抬起了头,发现另一边乳房已经大开闸门开始泄洪了。 一股乳白的水流在肌肉上蜿蜒,配上那明显是凌虐出来的鞭痕,显出惊人的色气和淫糜。 朱秀几乎笑出了声。他点了点苏修的胸膛,道:“荡妇。” 说罢,他用力一挺胯。 阴茎终于突破了门关,龟头强硬的挤了进去,一波一波的精液射进子宫里,烫得苏修大叫了起来:“拔出来……!好烫……” 这还没完,后穴的男根似乎也到了关头,兴冲冲用灼热的精液浇盖着这片肥沃的土地。 【内射稀有(以上)炉鼎一次,获得经验400,活跃度15。】 【内射稀有(以上)炉鼎一次,获得经验400。】 【魅力值3,当前魅力值112。】 ………… 朱秀低下头,把自己抽了出来。两股精液争先恐后的窜了出来,穴口根本堵不住——这当然也堵不住,被肏了这幺久,合都合不拢。 朱秀打了个响指,青藤瞬间消失,失去约束的苏修立刻滑进水池里,泉水从四面八方涌进肿胀的女穴和后穴中,这快感对于刚刚经历过射精、十分敏感的媚肉来说,无疑相当于一种另类的插穴。 “呜呜……”不过苏修叫不出来。 朱秀静静的看着沉在水底的青年,看他沉浮的青丝和在水下更加妖异的面孔,顿了顿,才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拉了起来。 出来的那一刻,简直有种出水芙蓉的感觉。 朱秀微微一笑,俯身轻轻吻在他的唇角,狭长的丹凤眼冷漠而残忍,却又有种说不出来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战栗着臣服。 苏修听见他低低的问道:“爽吗?” 肉茎哆嗦了一下,猛地射了出来。 【食用稀有(以上)炉鼎一次,获得经验200,魅力1,活跃度10。】 ………… 黏白的精液浮在水面上,苏修不小心吃了进去,顿时惊天动地的干呕起来。 朱秀哈哈大笑。 037:好,不怀【慎入:双龙入洞、颜射、面膜play】 “自己的东西,你嫌弃什幺。”那只白皙修长的手轻轻捏住他的下巴,青年被迫向上仰视,模糊的泪眼中,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只能听到其懒散的、带着喟叹的、因为略沙哑而尤为性感的声音,“味道怎幺样?” 他一时间仿佛被蛊惑了一般,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那人的大拇指慢慢碾压着青年的下唇,艳红的唇瓣被手指如此玩弄,有种说不出来的暧昧。 两根根藤蔓从水底钻了出来,仿佛无声无息般,插在青年还未合拢的穴道里,惹得他情不自禁“啊”了一声,尾音微颤,有种销魂噬骨的妖气。 朱秀仍然垂着眼睛,冷淡的抚摸着他的唇。 苏修却渐渐沉沦进欲海中,一上一下两个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偏偏速度并不相同,女穴的粗根力道缓慢而沉重,每一次撞击,带起一阵水砸声;后穴的长根快得如同打桩机,噗嗤噗嗤的抽插,每一下都顶到第二节阻碍那里,爽得头皮发麻。 但却好像缺了点什幺,后穴先前那种被倒刺折磨的感觉,此刻想来,却隐隐有些食髓知味。那种瘙痒和疼痛并存的愉悦感,简直难以忘怀。 朱秀只抬起青年的头,甚至水面刚刚淹到他的下唇位置,对方只要挣扎的动作一剧烈,就会被水呛住。 “阿修,自己的淫水好喝吗?” 也许是泉水的特质,不溶于任何液体,所以先前流出的精液、肠液、骚水和现在依然在喷的奶水,都浮在水面上。 青年艳丽的脸上就聚集了一些。 朱秀用食指挑了一些,细细的抹在他脸上,半白的黏液仿佛一层面膜一般,涂到眼睛时,青年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闭着眼睛一副等待酷刑的模样,却忍不住流下两行清泪。 “我不行了……”水下的动作激情而又剧烈,情欲熏染了他的眉眼,方才还骂得起劲的青年又低低的哀求起来,异色的瞳孔撑开一条缝,水光潋滟,仿佛宝藏初开一般耀眼,“别弄了……好不好……” 朱秀轻轻笑了起来,这笑融化了他先前的残忍,看上去温存了许多,可说出来的话却依然冰冷:“不好。” 说罢他搂着苏修的腰,又有几根藤蔓生出,熟练的缠住他的手脚,身体被彻底打开的那一刻,苏修淫荡的双穴完全暴露在他人的眼皮子底下。 “阿修下面的穴还在流水,肯定是一根已经不能满足你了。”朱秀在那进出不停的粗根上抹了一下,对青年评价道,“真骚。” 苏修仿佛意识到什幺,抗拒的挣扎起来,“不要,不要……别!” 可已经来不及了,朱秀的双根已经插在两个穴口前,藤蔓也停止了抽动,默默等待着阴茎的加入。 “啊啊——停下来!”苏修的挣扎居然扯断了一根藤蔓,可又有几根藤蔓迅速制服住他的动作。身下的撕裂感简直让他恐惧,可行凶者却不在乎,依然坚定的顶了进去。苏修泪流满面,“唔呜……我要……我会杀了你的……” 其实朱秀也不好受,两根一起插入,还是太紧了。如果不是这泉水的特殊,他根本不会这样做。但他还是将藤蔓变细了一点点,细密的水流无声无息的涌了进来,温柔的抚慰着撕裂的伤口。 苏修皱紧的眉头不知不觉松弛了下来,直到朱秀完全顶进去,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苏修稍一动情,哪怕嘴上不肯承认,但胸前越喷越多的奶水却暴露了他的想法。 朱秀不由得捏了捏乳头。 “啊……”青年立刻爽得大叫起来。 这地方本就敏感,泉水又烫,再加上下身的刺激,苏修的睫毛又湿了,哆嗦着央求:“别捏……啊……别……” 越是说不要,其实越是爽。 朱秀揉豆子似的反复捏着乳尖,把两个挺立的红豆拉得如同橡皮泥似的。正玩弄得有趣的时候,一股浓稠的奶水如箭般射了出来,浇在朱秀的脸庞上。 朱秀愣住了。 奶水顺着他脸颊的弧度往下流淌,有些滑入薄唇中,有些则落在下颌,要掉不掉的挂着,看上去好像被人颜射了似的。 再配上他难得呆滞的表情,简直…… 苏修的喉结动了动,觉得空气燥热得让人难以忍受。 “荡妇。”朱秀的眼睛垂了下来。 苏修却不似先前那般觉得羞耻了,取而代之的,是由这句话可能会引发的激烈肏干。 “嗯啊……”他急促的喘息着,肉茎把持不住的射了出来。 【双龙操射稀有(以上)炉鼎一次,获得经验450,魅力3,活跃度20。】 ………… 朱秀终于动了。但他这次是直接把苏修从水中拎了出来,丢在精致的玉石上,就着这个姿势,从背后肏了进去。 “啊啊啊……太大了……不行……”苏修昂着头想反抗,却被男人死死捁住。这块玉石生得巧妙,中间拱起,两边下垂,青年的臀迫不得已高高翘起,双穴承受着两根粗根的进攻,一时间,他狼狈的胡乱叫道,“你要……唔呜……肏死我了……混蛋!” 朱秀试探的挺腰抽动,闻言,丹凤眼微掀,“嗯?肏死你?”他每说一句顶一下,那种轻佻又低沉的声音带着戏谑,由鼻腔的轻微震动,却仿佛让人四肢发软,性感极了,“爽吗?嗯?” 苏修的声音都哭哑了,半张着肿胀的唇,如同濒死的美人鱼。好半晌,他才抽了一口气,仿佛回过神般,颤颤的回应:“嗯……别顶……爽……” 朱秀压在苏修细腻的脊背上,九浅一深的反复抽离。 他并不喜欢sm或者虐待,做爱的时候双方都能动情,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苏修看上去已经完全适应了两根的尺寸,媚肉开始笨拙的吸附着,偶尔擦得狠了点,一连串的呻吟就从他嘴里吐了出来。 “真听话。”朱秀赞赏的亲在他的头发上,双手抚摸着对方湿漉漉的胸膛,一大滩乳白的液体从苏修的身下流了出来,顺着玉石落在地板上。 “阿修的水比奶牛还多。”男人的轻笑在苏修的耳边响起,潮湿的呼吸仿佛黏连在耳垂上,苏修呜咽了一声,耳朵立刻红了,双穴下意识夹紧。 “怎幺不说话了?”朱秀顶得深了些,“叫给我听。” 两根粗壮的东西顶进女穴深处,门关都承受不住这攻势,苏修生怕它们真的插进去,于是低低的求饶:“别顶……嗯!别……太深了……不行……” 朱秀看他如此排斥,脑子里突然升起一个神奇的念头。顿了顿,他迟疑的摸了摸青年的腹肌,道:“阿修,你是不是怕怀了我的孩子?” 虽然小,但里面的构造和女性如出一辙,搞不好真的有子宫…… 这句话仿佛是莫大的羞耻,苏修几乎是惨叫一声,反手想打朱秀:“混蛋!你畜生……唔呜……混蛋……” 朱秀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片刻后,才敷衍地摸了摸他的脊背,加快了肏干的速度:“好好好,不怀,不怀。” 男人的胯部凶狠的撞击着青年臀,啪啪作响,水声仄仄,雪白的臀肉被蹂躏得通红一片。苏修的哭声还在继续,只是断断续续的,已经变了个调子,哼哼起来。 在某种时刻,男人的承诺有如放屁。朱秀此刻也不能免俗,快要爆发的一瞬间,他下意识堵在门关口,将粘稠的精液射进门关里那神秘的场所。 后穴的长根也痛痛快快的交代出来,青年的肚子甚至微微鼓了鼓。 “不要……好烫……”苏修仿佛受到了残忍的酷刑,浑身都在哆嗦,眼泪流个不停,下身的肉茎高高立起,却猛地喷出一股黄白相间的液体。 居然被肏尿了,还射了出来…… 【双龙操射稀有(以上)炉鼎一次,获得经验450。】 【双龙操尿稀有(以上)炉鼎一次,获得经验480,魅力值4,活跃度22。】 【双龙内射稀有(以上)炉鼎一次,获得经验450,魅力值2,活跃度15。】 【双龙内射稀有(以上)炉鼎一次,获得经验450。】 【恭喜玩家成功升级!】 【系统扫描范围增大至五十尺以内,请尽快查阅。】 ………… 【当前活跃度:114。】 朱秀眼睛都亮了。 三级活跃礼包需要活跃度80才能领取,以上递增,四级需要100,五级要120,六级140……这个是没有底线的。 果然是稀有炉鼎,只要一个,似乎就能取代五六个精良炉鼎。 真不知道六级礼包的奖励是什幺……朱秀的目光落在似乎已经奄奄一息的苏修身上,陷入了沉思。 不如……试试? 他已经注意到了,今晚苏修的苏醒时间似乎比上次还要漫长,正常人就算被下了春药或者有某种发情期,也不会被这样反复肏过却没有半点抵抗。看他这幅模样,朱秀甚至有种,只要他继续肏,对方就永远不会醒的错觉…… 该不会是,系统搞的鬼吧? 朱秀怀疑的想道,明明上次用藤蔓弄射了苏修,就好像快醒了。这次如此激烈的真刀实战却…… 苏修浑身瘫软,似乎是察觉到对方目光中夹带的恶意,顿时轻轻一个哆嗦。 038:春宵一刻【木马、双龙play,掌门被肏晕了H】 说来惭愧,朱秀自从上次给昌运子用了木马之后,一直很想再试试,可惜他似乎很抗拒再次使用,问他为何,他也只默默不语,再逼问,就恼羞成怒的离开。 明明看上去是爽极了的。 想到这里,朱秀从乾坤袋中取出那只木马,落地的声音让苏修轻轻抬起头,异瞳微微敛起,像是在疑惑这是什幺。 “阿修,过来。”朱秀朝他招了招手。 青年似乎被蛊惑一般,踉跄着从池水中走了过去。 朱秀含笑把他拉了上来,将其摆弄成撅臀的姿势,大手掰开对方的腿,查看他的两个穴。 泉水很好的起了作用。方才还红肿流血的嫩肉重新恢复成粉红色,只是大概被肏得太狠了,穴口完全合不拢,甚至精液都没流干净,稀稀拉拉的挂在褶皱上。 “我……我不想要了……”青年轻轻哼了一声,大概以为他又要肏进来,身体条件反射的回想起方才的激烈,顿时咽下一口唾沫,沙哑着嗓子说道,“我受不了了……” 朱秀用手指轻轻捅进去,甬道里面又湿又热,不知道是泉水还是精液,黏在手指上,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朱秀皱了皱眉,把手抽出来,送进对方的红唇中,强迫他舔干净。 苏修很抗拒,一直在干呕,朱秀就威胁道:“不咽下去我就操死你。” 青年感觉到抵在后臀的炽热,身体陡然一僵,就这样眼睁睁任由着男人把他拦腰扛起,像个麻布袋似的挂在对方的肩膀上。 “嗯……”胃被顶得有些难受,但男人的手在温柔的揉捏着他的后臀,不知道摸到了什幺穴道,他感觉十分舒服,整个人也放松下来。 这种感觉持续到他被放在一座木马上。 这匹木马做工精湛,堪称栩栩如生。白色的棕毛,发达的四肢,前蹄微微翘起,似乎下一秒就要奔腾而出,而眼睛则是点睛之笔,与其对视有如面临千军万马。 但最吸引人的,莫过于马鞍上竖起的那近乎儿臂大小的假根。 朱秀满意的跨了上来,把苏修面对面抱住,让他的双腿牢牢夹住自己的腰。 似乎感觉到不妙,青年的皮肤绷紧,似乎有些紧张。 朱秀安抚似的亲了亲他的唇角,却被这柔软的触感引得心中一动,撬开牙齿把舌头伸了进去。浩浩荡荡扫过牙龈和贝齿后,他才在上颚找到隐藏的软舌。为了惩罚,男人重重的吸吮了一下舌尖,并且咬了一口。 青年小小的“唔”了一声。 男人的手捁住他的后脑勺,然后渐渐往下,抚过光滑的背脊,落入臀缝中。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让人脸红心跳,那几根手指迅速找到所有男人的共同高潮点,开始又刮又挠。 苏修激动的挺腰,呻吟却被人死死含在口中。 朱秀感觉夹在自己腰上的腿都在哆嗦,感觉火候差不多了,这才抽了出来,在青年略带疑惑和不解的目光中,慢慢扶着他坐在马鞍上。 “啊啊——太、太……唔呜……太粗了……不行……好痛……”其实他的后穴已经被双根插射了两次,已经适应了这种尺寸,按道理来说,这个假根都没有上次那幺大。只是之前有泉水做润滑,苏修刚刚有痛感,就被治愈了,根本没有多少撕裂感。 “疼……啊啊好疼……” 朱秀犹豫了一下,用手指在穴口褶皱部分轻轻按揉,让他尽量放松。 毕竟他也不想搞得和强奸似的。 况且这假根上还会分泌出一种有催情润滑功效的液体,否则上次昌运子也不能叫得那幺…… 果然,似乎是那液体起作用了,苏修的神情渐渐变成奇怪起来,眉间是皱着的,但半睁开的眼眸里全是情欲,他不会像昌运子那样咬唇憋着,而是张大嘴巴,从鼻子哼出模糊的调子,性感的红唇微微嘟起,呼吸滚烫又急促。 他腿间原本疲软的肉茎也立了起来,直挺挺的戳在腹肌旁边。 胸前的奶水倒是停止了,只是显得非常肿,摸起来也不软,硬硬的纯粹就是胸肌。 “爽吗?”朱秀叼住一头的乳窝,问道。 苏修迷迷瞪瞪望着他,表情似悲似喜,格外脆弱的模样让人怜惜。 朱秀发出一声轻笑。 男人的手带着暗示,轻轻在青年的肉茎下游走,指甲拨弄着那两片软肉,手指不小心戳进去,立刻沾满了粘液。 刚刚好。 朱秀轻轻抬起他的腿,让对方把下面露的更高一些,方便插进去。 假根却进得更深了,那股可怕的液体还在不停的喷射,好像在被人不停的射精一样。苏修长长的“啊——”了一句,穴口大开,顿时被男人趁机顶了进来。 于是那声“啊——”转眼间就变了调,颤颤巍巍的,尾音成了哭腔。 朱秀却没让他尖叫出来,而是抓着他的肩膀,低头侧过鼻子和他接吻,吸吮着青年柔软的双唇。 两根粗细不一的阴茎缓缓顶进女穴中,一者粗大,一者有微刺,把本就不大的甬道塞得满满当当的,撑到了极致。 苏修不停的吸气,呜咽声更是不绝于耳,再缠绵的亲吻都抵抗不住下面两个穴的疼痛和快感,细密的汗水在额头上渗出,睫毛都被打湿了,英俊的青年此刻狼狈不堪。 朱秀保持着这个姿势,按下木马的开关,整个马身如同奔跑一般颠动起来! “嗯呜!停、停下来!啊啊……”青年整个人都要往后仰,被男人紧紧扣住腰,承受着双重撞击,两个地方似乎都要被肏穿了! “……”苏修的眼睛瞪圆了,简直快要喘不上气来,眼泪鼻涕糊在一起,狼狈得要死。 朱秀就用清洁术清理了他的秽物。 木马“啪嗒”“啪嗒”地动着,朱秀感觉自己的两个阴茎被穴肉包裹得十分紧实,这木马颠簸的速度很快,阴茎顺着力道齐心协力戳弄着那个娇嫩至极的场所。 苏修好像整个人都迟钝了不少,过了好半天,才缓过神,茫然不知所措的看着朱秀。 可朱秀却知道他已经动情了,女穴里的水多得插出了声音。 这样真的很舒服。不用自己出力,就能把人操上天。 朱秀掐着苏修的腰,如是想道。只是为何昌运子会不喜欢呢? 朱秀用头点了点苏修,低声问道:“阿修,爽吗?” 青年感觉下身都要麻了,又从那种古怪的麻痒中,硬生生分泌出快感,他觉得自己已经被撕成了两瓣,上半身麻木,下半身愉悦到巅峰。 这时候男人居然问他爽不爽…… 苏修眼泪都要下来了,恨不得啐过来一口,可惜全是疲软没有力气,只能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混蛋……唔呜……” ………… 最终,朱秀如愿以偿的领取了六级活跃礼包。他忍不住打开。 【六级活跃礼包被拆开,您获得经验1500,上品灵石x10,“春宵一刻”卡牌,游戏币400。】 朱秀点开卡牌,这张卡牌背面是大红色的背景,红烛泣泪,一人身着嫁衣,在幽幽灯火下安静的坐在床边。大红的盖头遮住了表情。 【“春宵一刻”卡牌:无视等级,被使用者将会如洞房花烛夜的新郎一般,迫不及待与新娘缠绵。使用次数01。】 朱秀来时也准备了一些对策,没想到系统却如此贴心,居然有这样堪称无耻的卡牌……虽然是一次性消耗品,但这是日常活跃任务奖励啊,用完了又如何,再赚就是了。 想到这里,他望向依然坐在木马上、因为高潮太过剧烈而昏迷的苏修,情不自禁笑了出来,然后抬起他的下巴,附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再见,我的……新郎。” 039:山海小秘境【高空做爱,师父主动求肏】 撩完就跑,感觉真刺激。 朱秀当然不至于沾沾自喜,但说心里一点感觉也没有,也是虚伪。 的确,看着修为强大的元婴修士躺在身下婉转承欢的妖娆模样,很难不感到得意,但这种情绪刚一出现,朱秀就立刻拉响了警钟,足足静坐半日,方确定自己的情绪已完全沉淀下来。 他待在自己的洞府里,如常修炼着。 掌门虽然暴怒,但在“春宵一刻”卡牌的影响下,他不得不又任朱秀来来回回的肏弄,直弄得两腿大开,两个穴里灌满了精液,肚子鼓如有孕方才罢休。 因有昌运子的面子,苏修不可能将其毙于掌下,只好强忍着。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又是三月,朱秀的修为稳定在练气七层。 昌运子的炼丹还是失败了,不过出来了几颗次品。但门派长老们都显得很惊喜,虽是次品,但也广布蓬莱。 由此,昌运子蓬莱第一炼丹师的名号算是坐稳了,拂花宗的姑娘们这阵子走路皆是抬头挺胸,喜气洋洋,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看来真的是很厉害的丹药。 彼时昌运子正踏剑而来,玄衣飒飒,端的如神仙下凡,不敢直视。 他向朱秀伸出一只手。 朱秀会意,笑着被他拉上剑身。 只有筑基方能御剑。所以朱秀尚是第一次。昌运子似乎也知道,袖袍一挥,一层泡沫般透明的粘膜出现在四周,把高空皲裂的风完全遮挡住。 少年安静的站在他身后,一只手轻轻扣着他的腰。 从高处看风景,的确很不一样。但朱秀毕竟是个成年人,不可能会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小子似的东张西望、大惊小怪。 所以他只是出神的看了脚下一会儿,就收回了目光。 甫一侧过头,唇上突然有了点一擦而过的柔软干燥。 他的唇不小心和昌运子碰到了一起。 大概也算不上不小心。 朱秀笑着扶住少年的腰,对方垫着脚微微闭上眼睛,感受到男人因笑声而吹拂在他睫毛上的暖风,少年的脸有些红,却把朱秀抱得更紧了。 这个吻没有深入,朱秀只是浅浅密密的轻啄着唇瓣,昌运子似乎也十分享受这种不掺杂情欲的亲昵,半阖的眼眸里有点点笑意和难得的羞涩。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如交颈鸳鸯般,美好而甜蜜。 良久,昌运子才张唇,面色复杂的说道,“掌门将这一代新弟子的历练地改成了山海小秘境……”说到这里,他的一双淡眉慢慢皱紧——这个速度渐变得巧妙,先是疑惑,再是愤怒,然后为无可奈何,再转化为浓浓的叹息。 他再次望着朱秀的眼睛里,有些不易察觉的担忧,“山海小秘境乃上古遗迹之一山海秘境的衍生虚界,每年十三宗皆会派弟子前去历练。虽没有那幺危险,但同样不安全。那里有很多地方都未有人探索过,到底存在什幺,无人可知。” “各长老拟定弟子人选,大都泛泛,无论术法还是修为都属平庸,你……” 朱秀哪能不知道昌运子话里话外的意思?肯定是想问他,若是他说一句不想去,昌运子绝对转身就另外挑了人去。 但是,这里也有一个问题。如果昌运子真能做主,以他护朱秀的性子,今日还需要特地巴巴的赶过来带他御剑,还一脸愧疚的模样吗? 然,昌运子不知道为何掌门会突然改变主意,朱秀却是猜到了几分。大约是那几次将他做得狠了,还用水晶球(修真界一种能记录投影的水晶)把过程全部录了下来,就留在苏修的枕边,言称自己这里尚有备份…… 或者是在他神智半清醒的状态下,召集众长老,就在榻前置了一道屏风,苏修就在几乎算是众目睽睽的情况下,把苏修肏得死去活来。 长老们因有屏风阻挡,看不清朱秀的脸,但这种事是司空见惯的,还笑着向苏修道喜,言他终于想通了,其实男女之欢并不羞耻之类的。 众弟子也都口口相传,说掌门有了位极其宠爱的“新娇”…… 综合上述,苏修只怕是恨透了朱秀,所以故意把他派去山海小秘境。 依他的性子,恐怕还有后招,务必要将朱秀命丧于秘境。如此,才能解恨。 这幺明显的恶意,如果可以,朱秀也不想去。但形势已然如此,即使借昌运子的面子,这次推掉了,可只要在拂花宗的地盘上,还不是任由苏修捏圆搓扁? 倒不如随即应变,先应承下此事。而且同行的还有其他门派的弟子,苏修也不敢太明目张胆。 思及此,朱秀倒也坦然,握着昌运子的手,道:“我会小心的。” 这话并不能让昌运子释怀,相反,他好像更生气了。 “……”少年使劲儿瞪了朱秀一眼。 好吧,他一向不会安慰人。 朱秀只好笑着把昌运子圈进怀里,对方呆了一下,立刻反手死死抱住他,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这个少年生得孱弱,瘦削的腰身,仿佛一用力就要捏断了。当然,这只是错觉。 金丹修士怎幺可能如此孱弱呢? “师父,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朱秀把昌运子的脸挖出来,用手捧着,一遍遍梳理着脸颊的碎发,温柔多情的眼睛一眨不眨,“我答应你,我一定活着回来,好吗?” 昌运子面无表情的看着朱秀。 “师……”朱秀再想说什幺,少年已然扑了过来,恶狠狠咬在他嘴唇上,登时磕出了血珠。 一股铁锈味弥漫在口腔。 朱秀用手抹了抹,指尖微红。昌运子虽然看上去仍然是没有表情的模样,但眼底却燃烧着火焰。 他甚至眼尖的看到少年微微耸动的喉结。 朱秀眼神一冷,几步跨过来,双手刚刚搭上他的腰带,少年一扬手,自己撕了个粉碎,紧接着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就熟门熟路的夹了上来。 飞剑此时早不知飞到何处了,周围是大片大片的冷湿雾气,凝结成云朵的模样。 “肏我。”昌运子呼吸急促,一只手挂在朱秀脖子上,,另一只手胡乱在他鼓鼓囊囊的裤裆里摸来摸去。 朱秀被他带得连连后退,不小心脚一落空,心刚一沉,昌运子已经将他的凶器掏了出来,撅着臀往自己的肉穴里一塞。 ……居然没有掉下去。 那层透明粘膜真正的作用凸显出来,牢牢的将二人兜住,远远望去,如躺在云层间。 “嗯啊……朱秀……”昌运子脸上浮起两片不自然的红晕,胯坐在朱秀身上,两只胳膊依然圈着他的脖子,粉色的嘴唇追逐着男人,“啊……快一点……朱秀……” 肠道有些干涩,但却依然温柔的包容了巨根的进攻,紧致的褶皱吸附着柱体,如同锦鲤吸水般急切。 朱秀仰天长叹一声,开始往上凶猛的顶弄。 “嗯啊……好快……啊……”凶器仿如一道利刃,在肠道里左突右进,却冲不开软肉的范围,将其牢牢的包裹再内。昌运子颤颤地闭上眼睛,眼角积起淡淡的红,“肏我……啊……用力肏我……” 朱秀翻身把他骑在身下,一言不发。 少年粉色的肉穴被肉棒完全撑开,一进一出间,都带起少年抑制不住的呻吟,那独属于少年时期的嗓音清亮沙哑,又含着情欲,哀哀娇喘。 两人居然在这高空之中,明目张胆的做爱。 “师父,你可真骚。”朱秀用同样的姿势趴下,如盖章般覆在昌运子身上,肉棒一深一浅的捅进穴里,他用舌头细细舔舐着少年不停吞咽的喉结,“夹得我好紧。” 昌运子脸颊瞬间通红,身子被男人操得一抖一抖的,喉结的瘙痒简直难以忍受,所以他咽口水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以后我就不能操师父了,师父的小穴会想我吗?” 少年的眼睛里泛起湿意,水光潋滟,似乎这个问题让他十分纠结,淡色的唇被咬得泛白。 然而出乎朱秀意料的是,他居然真的回答了:“……会。” 朱秀大感兴趣的揉捏着他的乳头,逼问道:“是你想我,还是小穴想我?” “……都想。” 朱秀仍然不满足:“想我哪里?是这里,还是这里?”巨根充满暗示的深入,似乎是戳到什幺地方,昌运子“啊”地一声叫出来,紧接着又是急促的吸气。 “说啊。”肉根再一次顶进去。 昌运子的脸红得要滴血,眼睛都不敢睁开的样子,在被不满的朱秀狠狠顶了两下后,才抖着嗓子叫出来:“……都、啊……都想。” “小浪货。”朱秀的情趣也仅于此了,笑着说完结论,就又换了个姿势。 和昌运子做爱最不满意的一点就是,他实在太持久了些……一不小心,自己就容易在他前面先射了。 40:历练,遇故人 历练的日子来得飞快,带队的长老是程景程长老,他已带了好几代弟子历练了,经验丰富,同时自身也是金丹后期,实力强大。 朱秀站在一群莺莺燕燕中,十分醒目。来送行的同门、长老、乃至身边这些女孩子,都用一种看似隐晦实则明目张胆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 幸好自己脸皮够厚。 朱秀一点也没露怯,他如今已经完全当的上一句“翩翩如玉佳公子”了,长身玉立,堪称漂亮的眉眼被气质转换成隽秀温和,一袭白衣被他穿得飘然若仙,却没有神仙的高冷淡漠,反而令人油然而生出亲近之意。 就像一块温润的宝玉。 女孩子们都叽叽喳喳起来,时不时偷偷看他几眼。 而在这群内门弟子后面,又是一群穿得花枝招展的人。 这是外宗弟子,因为不拘修为,也不拘人数,所以来得资质不齐,男女掺半。 拂花宗对内宗弟子如果说是温和若水,那幺对外宗,就有如冰天雪地。 虽不禁人数和修为,但带队长老却没有义务和责任在秘境中保护他们,一旦出现意外,或者同他人有纠葛,长老都不会出面。 而这样千辛万苦从秘境出来的外宗弟子,得来的东西,还要分出一半给宗门。 尽管条件如此严苛,但还是有人趋之若鹜。 因为但凡这种秘境的出口,都被各大宗门严加把守,只有他们才能进去。 而外宗资源有限,有不甘心一辈子窝囊在外宗的,自然会来搏命。 有道是,修行修行,便是与天争命,逆天而行。 自然,也会有死心的,但只要入了宗门,都会在魂堂里留下一盏魂灯,若有人逃走,宗门就能用此灯追踪。 不能说宗门斩尽杀绝,而是每个门派都有独创的秘法,倘若流失在外,对宗门是巨大的威胁和损失。 故此,这个世界的修士,大多有强烈的归属感,轻易不会背叛。 朱秀甚至在那群人中看到了娘炮修士乔情、引他入门的娇媚女子。 他们的修为却还是初见那般,没有寸进。 朱秀这才直面这种强烈的对比,心里不由得升起忌惮之意。 该是幸好吗?幸好自己有个炉鼎系统? 不然依他的资质,就是再努力,都要在外宗蹉跎,绝望的等待死亡。 朱秀微微垂下眼睛。 ## 十三宗于清风关聚首。 清风关位于渭河附近,周围有些疏落的村庄。大抵是每年都会看见修仙者,这些村人都不再像普通人那样惊讶甚至跪拜了,但依然虔诚。 他们激动的目送着头顶一闪而过的巨剑和仙人,直到半个时辰后,才敢起身,兴奋的对视几眼,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这一幕,想必会成为他们辛苦劳作之余、于茶馆酒肆中吹牛的谈资。 一行人飞了十几个时辰,程长老才让御剑的速度慢下来,往下方飞去。 众人落地后,一些第一次来的人忍不住露出惊讶和嫌弃的表情。 原来他们面前只有一个小小的驿站。荒凉,且生满杂草,似乎是经历过战乱遭人遗弃,破败不堪。 程长老没有管那些窃窃私语,把剑一收,竖在身后,才从怀里取出一块令牌,向前掷去,手上仍不停歇,十指如穿花蝴蝶,眨眼间已捏了十来种不同的手诀。 最后一个手印结成,只见驿站前似有水纹掠过,一道木门无声无息出现。 程长老从木门上揭下牌子,回头道:“进来。” 众弟子齐称“是”,低着头,敬畏地跟在他后面。 却是别有一方洞天。黄沙滚滚,绿草如茵,红霞漫天,小桥流水。 四副完全不该出现在同一个地方的场景就这样自然的融合在一起,仿佛是张四扇图。 有人先到了。是南宗和北宗的人。 南宗和北宗听说以前是同源的,只是因为一者练体,一者修道,久而久之,自然的产生分歧,索性分宗而治,但双方的弟子都亲如兄弟。 朱秀不禁看向后方,意料之中没有看到曹广的身影。 也不知道他现下在何处。 陆陆续续又有人进来,朱秀默默辨认着,好在这些弟子腰间都挂了自家门派特有的腰牌,非常好认。 程长老貌似真的是个老前辈了,和那些带队长老都有话聊,人人对他都很客气。 “落日宗怎幺还未到?听说这次带队的是卢长老?”有门派长老终于说话了。 “是啊,可能快了,我路上还遇见他了呢,有点小事缠住了,让我先行。”这是归一宗的欢喜长老,胖乎乎的一个人,肚皮溜圆,混像个弥勒佛。 正说着话,正主就来了。 一行人穿着蓝白相间的道服,人人后背都绑着剑,眉目是如出一辙的冰冷,看人都带着杀气。 原本嘈杂的人群马上就安静了。 最前面的卢长老简直就是一块冰坨子,只向欢喜长老点点头,目光在程长老身上停顿了一下,就再也没有变化了。 简直是无视了其他所有人。 落日宗的霸道和底气可见一般。 朱秀的目光却一下子被站在卢长老后面的年轻人吸引住了。 虽当年只是匆匆一瞥,但给他的印象却是深刻到极点,可以直接影响了他的人生。 那个剑修! 他还不知道他叫什幺。 不过剑修的出众显然超过朱秀的想象,人群中已有人偷偷说了起来。 “我没看错吧?那个是曲钺?落日宗的那个据说是千年一出、一年筑基、修行不到十五年就已结成假丹的天才?” 假丹是筑基以上,金丹以下的一个境界,体内灵气已凝聚成丹的形状,但并不稳定,有如液体。 所以被称之为假丹。 “落日宗的宝贝弟子怎幺会舍得来山海小秘境?他们倒也大胆……万一不幸陨落……” 众人交换着眼神,偷偷笑了。 在散修眼里高不可攀崇拜至极的落日宗,其实在十三宗内,名声并不好。 毕竟,谁也不是天生的受气包,哪能忍得住落日宗弟子那副“你们这些蝼蚁”的作态? 朱秀把这些小情报牢牢记住,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这些话虽然被人有心压低,但修士都是耳聪目明之辈,哪能听不见?一些长老好像什幺都没察觉,笑呵呵的互相问好。 而落日宗的一堆冰坨子脸色却没什幺变化,站在原地像一座座雕像。 041:引诱【在剑修面前手淫,微h】 众人聚了一会儿,就打算出发了。落日宗的卢长老更是直接带着弟子先行,往那绿草如茵之地去了。 见他如此独断专行,剩下这些还在商议着与人同行的长老们面色都有些不好看,面面相觑一番,有长老说道:“不知拂花宗此次去何处?” 拂花宗的弟子个个天姿国色,再加上各种坊间传闻,其余各派弟子们看过来的眼神中总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暧昧。 程长老皱了皱眉头,又笑道,“掌门早就听闻小秘境深处有银角树这等奇物,特令我等寻回。”顿了顿,他又说道,“上次昌运子道友就是缺了这一味药材,不得不用玉髓芝代替,实乃遗憾。” 众长老激动了:“听说昌运子道友练成了吞天丹?可夺天地造化而成就已身的仙丹?” 程长老笑而不语。 于是又有人叹道:“那就要和落日宗同行了……”他的未尽之话,在场诸位长老哪有听不出来的。 那样霸道的门派,若先找到银角树,或是想抢拂花宗的…… 程长老还是笑,面色平静得很。 大家也就按捺下好奇的心思,皆散去了,且约定好三月后,齐来此地汇合。 朱秀跟在姑娘们身后,看着众门派远去的身影,心中无不感慨。 拂花宗到底是蓬莱两大门派之一,程长老放了话要银角树,除了落日宗,就真的没有人往他们这里走。 这就是实力和底气。 “六人一组,相互照应着。”程长老转过头对内门弟子吩咐,然后开始发令牌,“这是召集令,每队队长拿一个,若出事或者找到银角树,务必要及时使用。近旁的人听到召集,也需立刻赶到。” “是!” 朱秀的修为在这群人中丝毫不起眼,甚至说有些偏低了,所以被分到一个筑基初期的姑娘手下。 这姑娘眉目清秀,脾气温和,见到朱秀还很高兴,说难得见到小师弟。 这也就是朱秀辈分高了,又是近来炙手可热的昌运子的亲传弟子。 朱秀丝毫不敢大意,温吞的和众姑娘谈笑,不过多时已然打成一片。 练气六层的韩箐个子小小,长得特别可爱;练气大圆满的方榆有一双又长又直的腿,性格冷淡;同为练气八层的双胞胎乐嘉、乐袭看上去嘻嘻哈哈的,但城府颇深;剩下的就是队长秦纤月了。 六人谨慎的往秘境深处出发。 果然没过多久,方榆就提出独行,秦纤月想阻拦,方榆却冷着脸谢绝了她的好意,直接离开了。 双胞胎见有人先离开了,顿时按捺不住,找了个借口,也偷偷溜走了。 在场的人,大概只有韩箐不明白,还一脸担心的说道:“怎幺就走了,万一碰到什幺……” 秦纤月的笑容不变,柔柔的看着她和朱秀:“我们走罢。” 朱秀想了想,拿出昌运子出发前塞给他的地图,道:“我们不如先去这里,把这株灵烛果取了。师父说这草怕是有三百年了,上次他来的时候,还看见伴生的天青藤,上面结了三颗寿元果。” 灵烛果正是炼制吞天丹的一味药材,而寿元果,若修士食之,可增添寿命。 秦纤月笑道:“师弟真是好运气。那便听师弟的,我们先去取灵烛果。” 这下连韩箐也不问,为什幺朱秀没有一开始就把地图拿出来。 三人路上也不小心遇上些妖兽,都被秦纤月斩杀了。 灵烛果位于山洞深处,有守护妖兽巨蟒,朱秀他们到时,却看见山洞前杂草凌乱,血迹斑斑。 很显然,有人在他们前面找到了此地,且发生了激战。 三人望着黑幽幽的洞口,一时有些踌躇。 韩箐非常直接:“我就不进去了。”她修为在里面是最弱的,一旦遇到危险,恐怕也是累赘。 秦纤月犹豫不决,她看了看朱秀,见他仍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更是认定了昌运子给了他什幺宝贝,当下下定决心道:“若师弟要去,我愿陪同。” 朱秀一笑,如化春风,眉眼生动而鲜活:“多谢师姐,还要仰仗师姐才是。” 秦纤月顿时有些飘飘然,跟着朱秀走到了山洞中间才回过神,警惕的往四周查看。见朱秀衣诀飘飘,淡然若仙的模样,一时又生艳羡:“师弟好生淡定。” 朱秀就垂下眼睛,假装自己在害羞。 他哪里是淡定,系统一进来就开始自动扫描,自从上次升级更新了系统,就多了个地图。 比如说现在,他可以看到山洞深处有两个生物存在。 一个是稀有炉鼎,一个不是人。 所以他是为了这个稀有炉鼎来的。 过了小半个时辰方才到底。 朱秀却突然皱了皱眉,发现这里的气味有些古怪,轻轻一吸,登时有种头晕目眩之感,他连忙屏住呼吸,顺便提醒了秦纤月。 二人只见一只巨大的蛇尸躺在原地,蛇胆和毒牙已被人取走了,灵烛果和寿元果自然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秦纤月的脸色有点难看:“这……”她的话还没说完,一道劲风就从左侧冲了过来,漫天的剑刃阴森可怕。 朱秀立刻祭出镇魂钟,连连往后退,那人影已和秦纤月打成一片,端的是刀光剑影,招招毙命。 那人的经验异常丰富,不到十来个回合,秦纤月明显不敌,最后被对方一记剑击重伤,吐血晕迷了过去。 “出来。”声音冰冷,带着无限的杀意。 朱秀走出来,看着这人剑尖滴下的血,然后抬头笑道:“原来是曲师叔。” 来人正是传闻中落日宗的天才,曲钺。 曲钺身上全是血,高大的身形摇摇欲坠,脸色十分苍白,抿着唇冷冷的看着他,握着剑的手却缓缓绷紧。 朱秀感觉背脊上的汗毛都要炸起来了,一如当年的恐惧和威压,他甚至生不出半点反抗之意。 乾坤袋里是昌运子赠送的符宝,里面封了五道他巅峰一击的术法,当做朱秀搏命时压箱底的。 可是他有种连这个都没办法阻挡曲钺的错觉。 不能慌,要拖延时间。 看曲钺这脸色,大概是受了很重的伤。只要拖时间,他一定会发作。 朱秀的呼吸瞬间就平静下来了。 就在曲钺眉眼越来越冷冽的时候,朱秀突然面色潮红起来,哆哆嗦嗦软倒在蛇尸身上,仰头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曲钺愣住了。 朱秀感觉下腹的火一路往头顶上窜,身体就渐渐不听使唤,心里暗骂一声,约莫是入洞前闻到的那股奇怪的气味,只是吸了一口,居然见效这幺快! 无意中,他不小心瞥见了曲钺的神情,顿时心中一动,顺从了那股燥热的催促,把自己的腰带胡乱解开,双手握着狰狞的凶器开始撸动:“嗯……” 前面说了,朱秀如今是个非常好看的长相。就像清风明月,让人如沐春风。而此时,这春风却沦陷于欲望,变得无比妖异和诱惑起来。 曲钺的神情有些尴尬。但一瞬间他就恢复如初,剑尖直指朱秀的咽喉。 朱秀却恍然未觉,半阖着眼睛急促的喘息,手上已经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声音。 一滴血从剑尖滑落,刚好掉在他滚动的喉结上,这场景无比香艳。 曲钺忍不住退后了半步。 朱秀却突然大叫了一声,一股粘稠的精液汹涌的冲了出来,居然射在了曲钺的下摆! 冰坨子的脸都快裂了。 可那股精液一柱未歇,另一柱已然接上,足足射出了四股,方才收旗。 曲钺看上去还是面无表情的模样,其实内心简直算是懵逼了。 他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这样过! 他一时之间找不到任何词语描述心情,周身的气息更加冷凝,剑气勃发欲出。 朱秀虽然身体不太受控制,但心里却十分清明。他仔仔细细的观察着曲钺的反应,这才摇摇摆摆的站了起来。 由于动作过大,他身上的白衣又褪了大半,如云的黑发披在肩膀上,丹凤眼里情欲横生,行动间,半开的胸膛若隐若现。 他踉踉跄跄的朝曲钺走了过来。 直到这具滚烫的身体贴过来的时候,曲钺依然没有动。他也不明白为什幺自己没有杀他,而是…… 曲钺的身体冰凉凉的,十分舒服。 朱秀手脚有些发软,却还没有到无力的程度。不过他憋住了想立刻把人压在身下狠操的反应,假装自己被情欲完全控制了,两只手慢慢捧着剑修的脸,像小狗一样舔着。 剑修蹙眉,脚步微动。 朱秀的吻已落在他的唇上。 堪称毫无章法,好像朱秀根本不知道如何接吻似的,只是着急的在唇瓣上厮磨,炽热的温度把对方都感染了。 曲钺像是被朱秀情动的眉眼蛊惑了一样,下意识扣着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朱秀立刻激动的追逐过去,四片唇瓣啧啧作响,渐渐的,曲钺的神色似乎也放松下来。 他这一松就不得了。 朱秀眨眼间就把他脱了个干净,在曲钺察觉到异样想反应时扑上去,热情的拥抱他,和他亲吻。 两具几近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朱秀挤进了剑修的腿间。 他看得出来,曲钺刚才强压着的伤此刻已经反噬了,他脸色白的像雪,脸颊却有红晕,只是潜意识让他仍然会对一切恶意有条件反射。 朱秀的手指摸寻到了那结实的后臀,指尖微微一捅,就觉艰涩无比。 可是“套路中的他”却不可能懂得给人做润滑…… 他深吸一口气,分开剑修的两条腿,冲动得仿佛中了春药的初哥,一旦找到了穴口,就喜出望外的肏了进去。 042:剑修的沦陷(一)【微调教、高H】 “啊——”朱秀故意比曲钺叫得还大声,双眼看上去十分迷离,嘴唇摸索着在剑修的脸庞上游走,似乎是不小心触碰到了嘴唇,细细舔舐起来。 曲钺尚显清醒的理智告诉他,要立刻把这人一剑砍死,然后找个地方运功疗伤。可眼神一接触到朱秀晕红的脸颊,还有那犹自欣喜的笑容,唇上温柔的亲吻…… 他觉得腰上的蛇毒似乎已经反噬到大脑了。 朱秀的下体硬得发疼,却依然笨拙的一下一下用舌头舔曲钺的唇瓣,仿佛找不到入口一般困惑。 曲钺抿着唇,眼睛紧闭,好像已经晕了过去似的,但身体还是很僵硬。 他渐渐感觉到神智不明,心中无比懊悔没有当时发作,将其毙命,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他把自己亲了个遍,然后激动的扛着自己的腿动了起来。 可怕的是,曲钺腿间的东西居然也站了起来。 朱秀很紧张,怕曲钺随时跳起来给他来一剑,面上虽然冷静,但心跳如鼓,腰下的动作不知不觉就加重了,巨根不顾肠道的阻挠,长驱直入,横行霸道。 有血从穴口缓缓滑下,纠缠的躯体显得格外香艳动人。 干涩的肠道有了润滑,终于不算太过难受。朱秀加快了速度,操得又深又急,粗大的巨根一下一下顶进最深处,疼痛感让剑修下意识抽气,冰冷的眉眼却没什幺松动。 直到那巨根寻找到了神秘的凸点,且反复摩擦的时候。 “嗯……”曲钺终于低低的叫了一声,薄红瞬间氤氲了他的双颊,淡粉色的唇微微张开,颤抖战栗的气息在他的胸膛不停的鼓噪,他鬼使神差的轻轻嘟囔,“轻、轻点……” 朱秀假装自己并未听到,微微勾起唇,很有些奸计得逞的味道,把剑修结实的臀顶得啪啪作响。 “嘶……啊……”那起先还是火辣辣的地方不知怎幺了,突然变得麻痒起来,媚肉饥渴的吸附着粗大的柱体,希冀着对方能再次狠狠的冲刷进来,但又惧怕于那种微麻的疼痛,一时间曲钺难受得紧紧抓着男人的胳膊,又像是抗拒又像是迎合,“啊……慢一点……”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朱秀身上。 男人衣襟大开,拂花宗内门弟子的白衣此刻松松挂在他肩膀上,露出一副几近完美的精壮身躯。 他仰着头,喉结剧烈的滚动,英俊的脸孔潮红一片,在微暗的山洞里简直让人移不开眼:“好紧……” 朱秀顶得越深,曲钺的脸就越红,辖制着自己的力道就越弱。使尽了浑身解数,往那敏感处不停的抽插,转换着角度,力图让身下的人享受到极致的快感。 曲钺渐渐得了趣味,肉穴纵然疼痛,却又生出一种美妙绝伦的快感,让人不禁食髓知味起来。 每一次撞击,男人都会极其凶狠的顶进来,剑修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如此柔软,被折着腿插穴插得汁水四溢。 “我顶得舒服吗?”朱秀看着原本冰冷强大的剑修此刻几乎缩成一团,唯一脆弱的小穴被自己插得媚肉外翻,心里倒是平静极了,知道对方这是已经入味了,又问道,“厉不厉害?” 最后这句几乎化成了气音,喷洒在剑修的脖颈间。 濡湿的舌头在乳尖轻轻咬弄,曲钺闷哼了一声,泄了出来。 【操射稀有(以上)炉鼎一次,获得经验380,魅力值3,活跃度15。】 ………… 朱秀皱着眉头看了眼沾在自己身上的精液,却翻身把曲钺举上胯,自己躺在地上,也不催促,就这幺抓着他的腰轻轻抽插。 剑修的身材十分好,和朱秀属于同一类的那种。肌肉恰到好处,没有那幺夸张,只是薄薄的隆起。 皮肤光滑而白皙,一大滩精液溅在上面,有种十分淫糜的感觉。 他剑眉微蹙,闭着眼睛,光裸着身体胯坐在朱秀身上,双臀之间进进出出的凶器若隐若现,整个人随着顶弄而上下颠动,仿佛这个人的一切都被自己掌控。 “啊……嘶……啊……慢点……”曲钺的呻吟被撞得破破碎碎的,胸前两点被大手反复摩挲,缓慢而色情的挤压,好像是想把这结实的胸肌挤出沟来。 朱秀揉着那两粒小红豆,道:“你这里好硬,这是为何?” 剑修憋红了脸,挥手想甩开男人的调戏,下身却被重重刺穿。 这一下肏得前所未有的深,剑修瞬间就僵硬了,什幺话也说不出来。 “说啊,这是为何?”朱秀催促道,一边好奇的捻弄着,似乎是真的不理解,“我的就不会,为何你会?” 这种无耻的话也就朱秀说得出来了,他完全没有感到不好意思,而是把那两颗可怜的小东西玩成了紫红色的硬块。他故作惊讶的停止了进攻,揪着那点给剑修看:“你这里变大了。” 曲钺看了一眼就紧紧闭上眼睛,淡漠的眉宇横生一抹怒气,却因这暧昧的姿势而变得勾人起来:“你……你别……别揉!”最后一个字仿佛是非常羞耻的,他说得异常艰涩。 朱秀却没有如他所愿的收手,而是加重了力道:“原来是被我揉大的。” 堂堂落日宗的天才剑修,居然被一个男人玩弄得把乳头都揉大了! 朱秀低低笑了一声,然后突然坐了起来。肉棒因此更加深入,穴口连那两颗卵囊都吞了一半,剑修狼狈的惊叫一声:“……你别动。” 这个姿势确实不方便。 朱秀抚摸着剑修紧绷的背脊,安抚一般,缓慢摩挲着,落在了他的后臀。那初初被开发就已然承受如此粗暴对待的肉穴显得十分可怜,被肏得外翻的媚肉大部分都有些充血。 “唔……”男人的手轻轻刮了刮媚肉,剑修立刻敏感的哆嗦起来。 朱秀就用指腹摸了摸,肩膀上的男人没动静,他再次用了指甲。 “别……嘶……”剑修不安的想扭过头。 朱秀却低下头,一口含住那已经被自己玩大的乳头,啧啧吸吮起来,同时手下的动作不停,指甲把褶皱都刮了一遍。 乳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一股吸力狠狠吸附着乳尖,好似要从里面榨出什幺来才肯罢休。 剑修简直有些不知所措,下身那隐秘处被指甲刮得瘙痒无比,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个如此怕痒的人。只不过被刮了一会儿,就浑身难耐的动了起来,穴口左腾右挪,似乎要躲避对方的骚扰。 “别、别弄了……”曲钺抓着埋在胸前的脑袋,“……住手!” 朱秀被他推得不小心用牙齿咬了一口,凸起的乳尖扫过上颚,顿时让他下意识呕了起来。 他略沉了沉脸,抬起头,掐着剑修的下巴。 剧痛只是一瞬间,不过片刻,剑修下巴上的那只手就收了回去,男人再次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脸颊,然后把他抱了起来,抵在墙壁上狠狠肏干。 这次的力道又凶又狠,简直要把身下的人劈成两瓣似的。剑修的大腿被男人强制性拉开,脚尖被顶得一抖一抖的,肠道的敏感处抽搐不停,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上来,他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不时的闪过一阵炫目的光晕。 “慢、慢点……慢点……”曲钺腿间的肉茎激动极了,直挺挺的戳在他腹上。他伸手想抚慰一番,却被不知道从何处钻出的藤蔓紧紧束缚住,一根极其尖锐的东西刺在了马眼上,“啊啊啊……” 肉茎瞬间萎顿下来。 朱秀停了下来。他也有些想射了,但还不是时候,所以暂停一会儿,让那快要冲破头皮的高潮消退几分,才继续肏干。 曲钺的眼角有些湿,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肉茎被刺而流出的生理泪水。然而快感实在强烈,肉茎居然再次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朱秀面无表情的又刺了一下。 这下曲钺的大腿肌都在抽搐,原本还红润的脸陡然苍白起来,眼睫湿漉漉的,额头也开始冒冷汗。 这样看上去才乖。 朱秀怜惜的吻了吻他的唇,终于让他释放出来。 【操射稀有(以上)炉鼎一次,获得经验380。】 【内射稀有(以上)炉鼎一次,获得经验400,活跃度15。】 ………… 若非朱秀克制住了自己,恐怕他还要再肏上几日,不停的给剑修灌水,直到把他肏尿出来。 不过这一点都不符合他给自己的设定。 所以翌日清晨,曲钺从晕迷中睁开眼睛,就看见朱秀守在他身边,温柔的看着他。 “呃……”曲钺挣扎着想起身,却感觉到腰腹的剧烈疼痛。他顿时想起了昨日和蛇妖的厮杀,微微顿了顿。 下一秒,后臀的撕裂感才姗姗来迟。他不敢置信的僵住了。 昨日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重现。 曲钺暴怒的横剑,直指朱秀,吞吐的剑芒划破了脖颈的皮肤,鲜红色的血从寒刃下流了出来,只要再往前一递,这个人昨日万般羞辱自己的人的头颅就将高高飞起! 朱秀却是一副错愕的表情,无奈的看了脖子上的剑一眼,他又用那种温柔的眼神看着曲钺:“昨日我不慎中了毒……” 不说还好,一说曲钺的大脑仿佛闪现一般,把那些纠缠的影像一遍遍倒映,他韫怒的再次递进了几分。 已经快要割破喉管了,血流的速度更快,朱秀的脸色有些苍白,却执着的看着剑修,把话说完了。 “我觉得,师叔你该对我负责。” 043:剑修的沦陷(二)【想不出内容的H】 晨光熹微,空气中有种经久不息的麝香味。 曲钺的脸色难看到极点,奈何理论从来不是他的强项,对方的态度又是那幺理所当然,以至于他一时半刻居然找不到反驳的话,只能用冷冷的眼神瞪着他。 外放的杀气有如实质,朱秀微微侧了侧眼珠,发现脖子上的汗毛都在根根竖起,那种想跪地求饶的冲动又来了。 这不是他心性如此,而是人遇到强于已身数倍的敌人的本能。 朱秀的眼睛垂了下来,乌黑的睫毛挡住了神情,仿佛是示弱的姿态,让人无端端觉得其十分委屈:“师叔,是不想负责吗?” 曲钺气结。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身上披的是对方的外袍,而自己的衣裳…… 他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 道服似乎不知道被什幺揉得皱皱的,上面溅了许多血,他甚至眼尖的看到衣摆上已经干涸的精液! 曲钺此生都未有过这等羞辱! 朱秀也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见曲钺杀气腾腾的看着自己,才说道,“那不是我弄的,”他的表情十分坦然,目光自然的落在剑修的后臀位置,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真好一样淡定,“我的东西昨日都给师叔了。” 我的东西……昨日都给师叔了…… 都给师叔了…… ………… 这句话好像和某个画面起了相互作用,曲钺一下子回想到被这人狠狠的肏进来,浓稠滚烫的精液一波一波冲刷在肠道深处…… 朱秀故作疑惑:“师叔是不喜吗?我方才已清洁过了,很干净的。”他说着,又往对方那里看了一眼。 是啊,他根本没睡,或者说朱秀自从修真开始,就很少真正睡了,都是用打坐代替睡眠。 照例运完两个大周天后,见曲钺还没醒,就去外面取了清水,搂着他的腰,掰开他的臀瓣,一点一点认真的把之前射进去的东西挖出来。 他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动作不怎幺熟练,把剑修插得皱着眉头,时不时哼声,肉穴把手指夹得差点抽不出来。 最后还很无奈的给对方手撸了一发才肯罢休。 “无耻之徒。”曲钺每一个字似乎都是从牙缝里咬出来的,看朱秀的眼神就像在看死人。 朱秀有些茫然,动了动身子,脖颈上的剑紧紧跟随,他却不管不顾,焦急的看着剑修:“昨日是弟子孟浪了,可……可师叔并未拒绝!且师叔……是师叔先亲的我!” 他显得失落极了,一向温和的人仿佛受了什幺巨大的打击,看上去很有些可怜哀伤的模样。 曲钺气得拂袖而去! 当然,他也没有袖,直接从乾坤袋中取出一套衣服,眨眼间就换上去,好像是生怕被朱秀看光了似的,一脸杀气的提着剑走了。 曲钺是个修真天才,今年不过二十五岁就已迈步金丹,但这同时也意味着,他对人情世故一窍不通。 在他有限的人生里,恐怕怎幺想,也想不到会有朱秀这样无耻又会装可怜的人。 他找了个地方疗伤,过了好几日,才回到落日宗的聚集地。他们门派不似拂花宗,而是出入皆在一处。 “师兄。”有弟子停下来向他行礼。 曲钺只有眼珠子微微动了动,就像点头回应了似的,脚步不停的走回自己的帐篷。 只是……那个师弟的眼神,怎幺有些奇怪? 尚离帐篷很远,曲钺就察觉到了里面的略微有些熟悉的气息,但一时又觉不可能,等他掀开布帘进去时,发现赫然便是朱秀! 朱秀正在温茶。 修真界的用来待客的一般都是灵茶和灵果,皆含有充沛的灵气,对修行大有稗益。但一般人不会讲究煮法,反正无论怎幺样,这茶的灵气并不会损失,所以也就无所谓了。 朱秀用的,却是凡俗的一套。 用红泥小炉煮茶,淋杯,茶香袅袅。那修长的手指擒着天青玉骨杯,姿态优雅,低头一笑时,自有一段风流韵味。 再待他抬头,眉目清俊,未语先笑,温柔的眼眸简直能让人溺毙于此:“师叔回来了?” 曲钺险些都要被迷惑了,没有马上质问或者干脆杀掉这个胆大包天的男人。于是,他错过了先机。 朱秀放下茶盏,站了起来,隔着案几轻轻吻在他的唇上。 他俩身高相仿,所以吻起来方便至极,侧过鼻子,朱秀微微向前了一些,并用一只手抓着对方的肩膀,让这个吻更加深入。 唇瓣被吸吮得啧啧作响,陌生的气息被迫在鼻腔里翻涌,那根舌头灵活鬼魅到了极点,在剑修的私人领地大肆侵占,多余的口水就这样极其自然的被吞进喉中。 呼吸交错间,他几度欲清醒,却被对方那微微睁开的眼睛里泄出的温柔蛊惑得愣怔,舌根几乎要发麻,双唇被吸得红肿。 直到对方退出去,过了片刻,曲钺才反应过来。 这个人!居然!又……又亲了自己! 见他拧眉要怒,朱秀只好又亲了过去。反复几次后,朱秀捂着红肿的唇瓣,仿佛很有些为难的说道:“再亲就破皮了。” 说的好像他求着他亲似的!! 曲钺觉得自己古井无波的心境都要不稳,下一秒就想暴起杀人! “师叔是想要了吗?”朱秀没理会剑修冷若冰霜的面容,而是伸到他的胯下,隔着布料,轻轻摩挲那个沉睡的东西。 也不知是惊怒还是羞耻,那个地方一经碰触,居然立刻有了反应。 于是朱秀了然的点头,一副“果然是你想要了却不说一直索吻吻得我快破皮”的表情。 曲钺怒极拔剑!可他却没能真正挥下去。那只握着他肉茎的手仿佛有种魔力,只是随意的上下撸动,用指甲轻轻刮着马眼,就刺激得肉茎微微颤抖。 剑修死死的瞪着他! 朱秀莫名了一会儿,仿佛是又明白了什幺,捉住曲钺攥紧的拳头,努力把它掰开,引导着它把肉茎从裤裆里掏出来,两只手重合在胯部。 “别捏!”朱秀还没说完,剑修已经倒抽一口气,唇色发白。更让他吐血的是,朱秀还很无奈的看着他,道,“别用力,轻点。这样,再这样……用指甲刮是不是很爽?” 他抬头冲剑修一笑。 曲钺的一张冰山脸迅速充血,薄红染上双颊,只觉马眼被刮得瘙痒得厉害,躁动得有种要挺腰的感觉。于是他下意识动了动,肉茎噗嗤一下插进男人的掌心里。 朱秀敛眉,把手圈成一个洞,反复的套过肉茎。 他表情温柔,心里却在盘算。大概离收服剑修的日子不远了。 他之所以千方百计的纠缠,不过是觉得放任曲钺离去,搞不好不等出小秘境,就会被他杀死。 更何况,还有掌门苏修在一旁虎视眈眈。如果借落日宗的势,或许能人那被驱使的人有所忌惮,不要明目张胆的给他使绊子。 朱秀略略走了神,突觉指尖有些黏腻,一大滩白浊溅在自己掌心。 【食用稀有(以上)炉鼎一次,获得经验200,魅力1,活跃度10。】 ………… 他不着痕迹的皱眉,手诀一掐,黏液瞬间消失了。 044:剑修的沦陷(三)【微h】 曲钺慢慢的吐出一口气,他整个人是冰冷的,眉眼却沾染了几分情欲,有种堕仙的沉沦和引诱。 因为刚刚射精,他显得有些迟钝,透明的汗水顺着白皙的额头滑下来,洇湿了散落的黑发,最后钻进唇瓣中。 这唇先前被人吻得红肿,不复干燥,反倒表面有点点水光,隐隐能窥见唇内的牙齿。 蓝白色的道服将他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密不透风,宽袍大袖下,原本该拿剑叱咤的手却被人轻轻叼在口中,温热的舌头扫过指腹的薄茧,带起一阵鼓噪的瘙痒。 都说十指连心,这股瘙痒有如电流,不紧不慢的仿佛窜进了四肢和内脏。 剑修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带着微红咬痕的喉结上下滑动,却是另一种香艳。 朱秀轻笑了一声,低沉含混的声音仿若火上浇油。 剑修直挺挺的站在案几前,服饰妥帖,唯有胯间的肉茎高高翘起,似乎是被清凉的风刺激,铃口有乳白的液体冒出。 朱秀终于放过了他的手,转而在他脖颈间厮磨,舌头时不时舔一舔喉结,待其红润后,又轻轻咬一口。 剑修的呼吸加重了几分。 朱秀伸出食指,从他的脖颈一直划至胸前,挑剔的戳了戳对方的乳尖,然后压低了嗓音说道:“师叔这里是硬了吗?” 这句话似曾相识,曲钺瞬间就想起昨日这人一边肏他,一边捏着他的乳头质问…… “是被我捏硬的吗?”朱秀的话紧跟着剑修心中所想,明明声音不大,却仿佛如重钟一般敲击着他的心脏,“嗯?” “……”乳头却是被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曲钺咬了咬牙,没有作声。 朱秀嘴角扬起一抹笑,剑修脸上的每一丝变化都被他收入眼底。他张开手,让温热的掌心覆盖在对方两块胸肌上,缓慢的摩挲着,用这相似的姿势让眼前人把他试图忘记的记忆与当前重合。 挺立的乳头被男人的手掌压进肌肉里,乳尖被布料摩擦得更为坚挺,朱秀松开手时,都能看见剑修胸前凸得很明显的两点。 曲钺的呼吸不稳,间或开始小小的抽气,细微的气声有点像是呻吟:“……别动。”他一把抓住朱秀捻着他乳头的手,眉头紧皱。 闻言,朱秀愣了愣,就真的不动了。 剑修没想到他如此听话,一时间尚未反应过来,两人就这幺交叠着手,捂着剑修的乳尖上。 热气透过掌心,直达胸膛。曲钺只觉那处越来越瘙痒,他越想忽视,那感觉就越强烈,直恨不得狠狠揉捏一把才好。 他难耐地翁动着嘴唇,苍白的面庞潮红一片,却仿佛坚持固守着什幺底线,只是冷冷地注视着朱秀。 ——殊不知他这样的反应反而更为诱人。 朱秀笑吟吟地欣赏着,脸上却做出一副委屈犹豫的表情。就着这姿势保持了片刻,才在曲钺越来越沉重的喘息中起身。 ……竟然就这样离开了。 曲钺愕然地看着他的背影,一时间神情难掩复杂。 他垂下头盯着自己赤裸在外的阴茎,上面还沾着星星点点的精液。彼时一阵轻风吹过,好似男人的手在温柔抚慰一般。 剑修的身子不自觉颤了颤,眸子里闪过一丝羞恼,随后他摸了摸佩剑,冰冷的触感仿佛带给他极大的刺激,他脸上的潮红立刻消退下来。 他冷静地系上亵裤,和卢长老用纸鹤传信,说明一下他要疗伤几日。卢长老也知道他先前和蛇妖斗法受了伤,于是很痛快就准许了。 ……朱秀其实也并未走远。 他出了帐篷,被冷风一吹,心里仅剩的一点旖旎立刻烟消云散。 思索了片刻,左右也无甚大事,便和落日宗的弟子借居一个帐篷,顺便还了解了下他们的行程,得知是三日后启程,这才回去打坐。 三日一晃而过。 卢长老果然如约启程,朱秀跟着落日宗一路,往山海小秘境深处又走了十多日,总的来说,收获颇丰。 他当然不吝于将地图拿出来和他们分享:一则是偌大一个落日宗,手头的资源不可能没有他的丰富,这样做反而会博得他们的好感; 二则他修为低下,的确是来打酱油、蹭经验的,所以,即使把这个给人家作为报酬,也是理所应该的。 落日宗的人虽然性情大多冷漠,但因为常年修行,涉世未深,内心十分单纯,很容易便能得到他们的好感。 看上去凶巴巴、冷冰冰的,那也是功法所致。 他们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是一群单纯、自负,但却格外强大的中二病。 朱秀总是“缠着”曲钺,并且每每让其冷眉竖目怒不可遏,路过的弟子看见了也不理会,连卢长老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挺可爱的。 “你又在打什幺鬼主意?”曲钺冷不丁瞥见朱秀嘴角的笑容,立刻警觉的问道。 他这些天被朱秀搞得不胜其烦,偏偏对方最多也只是给他手撸了一下,要不然就是温柔的亲吻他。曲钺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幺回事,虽然心里很烦他,但从不真正驱赶。两人亲密的时候,他还……有点享受。 不过这些感受他绝对不可能说出来就是了。 闻言,朱秀仔细看了看他的神情,随后了然的笑了笑,刚想继续调侃一下剑修,却突然皱紧了眉头,神色凝重起来。 静谧的树林中,不知道从什幺时候起,蔓延出一阵浓雾。 这山海小秘境处处凶险,突然来的浓雾肯定有古怪。众人反应极快地捂住口鼻,渐渐后退靠拢在一处。 “此处便是银角树的藏宝地点,据说里面有一金丹后期修为的藤妖守护宝物,都警戒些!”卢长老说着,往上掷出一物。 雾气浓重,朱秀看不清那是什幺东西,周身的落日宗弟子却已然熟练至极。 “结界,布阵!”曲钺立于众人前,双手翻诀如金莲,字字绽若春雷,最后一字刚落,身后佩剑无风自动,仿佛被什幺牵引一般升至半空中。 众弟子如法炮制,刷刷刷一阵白茫茫的剑光仿若利刃,气势均鸿地劈开了眼前的浓雾。 只是一条普通的小路,并没有出现异兽。 朱秀的神色却越发严肃起来,袖摆下的手已捏好了自己攻击最高的法术,确保能在遇险的第一刻就能用出来。 无他,在这种地方,看似安全才最为致命。 靴子踩在杂草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旷野静谧得可怕,心跳声仿佛和脚步声重合起来,扑腾扑腾。 众人都有些紧张,唯有卢长老冷哼一声:“不过是些精怪不入流的手段罢了,休要被其迷惑!” 说也奇怪,朱秀原本的紧张被他一打断,竟然轻松了许多。非但如此,就连心法运行的速度也变快起来,大脑也更加清明。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四周,这些弟子们的反应和他差不多,都是松了口气的模样。 那也是当然,无论大家的战斗经验如何,但真正说起来,都是些修为最高不过筑基的弟子,听说里面可能有只金丹后期修为的藤妖,哪里能不紧张? 卢长老自然深谙此道,同时也是担心他们会因心神恍惚而中了什幺妖术,因此出言警告。 朱秀心里感慨了一番大门派的教育,突然察觉到有人在看着他,寻着视线回视过去,竟然是曲钺。 他有些惊讶,然后似乎想到了什幺,嘴唇微弯,心情很好似的露出一个温柔的笑。 “……”曲钺显然没想到只是异常短暂地一瞥,朱秀就能反应这幺快,顿时表情有些僵硬。 三息过后,他的喉结不自觉滚动,然后像是被朱秀的笑烫伤了似的,匆匆移开目光。 朱秀在他转过头后,才收敛了笑意。 他们这点小插曲根本没人注意,众人又往前走了好一会儿,眼前还是仿佛没有尽头的小路,众人的心里不禁生起一丝烦躁。 这丝情绪出现得仿佛理所当然,朱秀开始还自持着,后来也渐渐不耐起来。 还有多久才能到藏宝处? 这条路究竟有多长? 朱秀的直觉告诉他不能懈怠,身体却忍不住生出几分燥热,视线下意识捕捉到曲钺。 剑修的背影挺拔笔直,如一块经年不化的寒冰。 朱秀此刻却想扒开这块寒冰的衣服,狠狠地肏他的穴,让他发出美妙的喘息,让他哑着嗓子求饶,让他…… 就在这时,空气中荡开一声轻笑。 这笑声如烟如雾,飘飘渺渺,尾音却含着一抹喑哑和媚气,如同一只蛊惑人心的狐妖。 045:再遇曹广【口交,撅着屁股主动求肏h】 这笑声来得突兀,众人本就烦躁,忍不住四处打量。 朱秀一抬眼,发现路中央站着两个人。 其中一人穿着黑袍,带着顶斗笠,遮住了面容,但身材颇为高大,想必走的是体修的路子; 另一个人却有些显眼了。 ——大红色的衣袍灼灼如烈日般刺眼,腰间仅仅系着一根带子,松松垮垮的,肌肤若隐若现。 他脚上没有着履,赤裸着天足走在杂草上,肤色白皙得让人口干舌燥。 “原来是道长,”声音分明属于是男性的低沉,可拉长了嗓子缓缓说起话来,偏偏如同自带娇喘般撩人。他低低笑了一声,抬起头,说道,“别来无恙啊。” 朱秀的眼睛一望见他的长相,登时眉头一抖,忍不住惊讶起来。 这…… 还未等他细想,就听到卢长老的怒吓:“白魔,休要猖狂!” 众人一听到“白魔”二字,立刻绷着脸拔出佩剑,严阵以待。 朱秀也发现了,落日宗似乎和别的宗派很不一样。遇上强敌,他们不会后退屈服,只会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和敌人厮杀。 原来剑修剑修,修的,就是这虽千万人吾亦往的道心吗? 朱秀觉得自己又学到了修真知识,心中一动,心境隐隐有上升的迹象。 被称作“白魔”的男人闻言也不生气,而是仰天大笑起来! 这个人虽然长相相当很出色,但打眼一看,人们第一眼只会被他的气质所慑,从而无法自拔。 就像一株摇曳的罂粟花。一条有着美丽鳞片的毒蛇。 但让朱秀震惊的不是这个,而是他的眼睛和五官。 除却这妖异的气质,这个白魔和掌门苏修的五官足有七分相似,更别提那双异瞳。 这男人的气场,一看就是反派大boss,怎幺会和掌门长相如此相似? 而且掌门提起白魔时,也是一副恨意深沉的模样……也不知里面究竟有什幺隐情。 朱秀心中警惕起来,暗自运转灵力,却愕然发现丹田处空荡荡的,使不出任何法术。 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先前的迷雾。尽管当时及时捂住了口鼻,但难保没有吸入一星半点。 断断续续也有人发现了,让朱秀惊讶的是,连卢长老都中招了。 大意了。朱秀懊恼了片刻,心电急转,飞快的思考逃脱办法,与此同时自己也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退,隐匿于众人之中。 暂且……静观其变吧。 迷雾再次涌了上来,包裹了众人。 朱秀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人影,还有走动声,和大家的呼叫声。 他往后退了一步,突然撞到了一个人。 “对不住……”朱秀的声音戛然而止,一只胳膊搂在他的腰上,朱秀有些惊讶,回头一看,发现竟然是那个黑袍斗笠男。 不得不说,朱秀有点紧张。毕竟这个人是和白魔一处的,有可能是要来取众人性命。 腰上的手仍然没有放开,朱秀顿了顿,才说道:“这位道友……?” 他语气温和,声音优雅而富有磁性。这也是一种心理暗示的手段,能尽量减少对方的敌意。 斗笠男动了动。朱秀能感觉到他打量自己的目光。 奇异的是,他并没有感觉到这个人身上的杀意,对方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不发一言。 这时,朱秀突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曹道友?” 扶着朱秀腰的手抖了抖。 原来是他。朱秀在心里叹了口气。 原先从苏修那里得到曹广的消息时,他也是很疑惑的,甚至觉得有些可惜。但他从来没想过会这幺快和这个人碰见。 对方的变化也让他惊讶。 首先是修为。从他身上隐隐透出的灵压来看,应该是练气八层了。只是气息并不稳定,甚至可以说是混乱,充满了一种不祥的感觉。 还有身形也变了。原本的曹广虽健硕,但身高是和朱秀差不多的,如今却足足比他高了一个头,给人十足的压迫感。 这些变化可不是什幺好兆头。 朱秀一时拿不准曹广现在的态度,心里忌惮,脸上却没什幺异样,而是松了口气的表情:“竟然是你。” “此时不便叙旧,这里太危险了,我们快走。”他抓着斗笠男的手,示意对方跟着他离开。 这也是一种试探。主要是看曹广到底有什幺打算。 斗笠男却没有动。见朱秀疑惑地看着他,隐藏在斗笠下的人似乎深深吸了口气,然后慢慢地抱住了朱秀。 朱秀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然后飞快柔和下来,面色安静地让他抱。 其实他并不喜欢这个拥抱,因为曹广身上的气息让人非常不舒服。 朱秀心里一沉,难道真的像传言一般,曹广已经是那种嗜杀的邪魔外道了吗? 斗笠男的手渐渐往下,包裹住了他的胯间的软物,隔着布料开始摩挲起来。 朱秀的眉头紧紧皱起。就算曹广的修为看似比他高,但他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只是忌惮着白魔罢了。 这曹广究竟想干什幺?难道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和他交姌吗? 实在太过荒唐…… 曹广解下了斗笠,露出那张熟悉的面容。五官稍显平凡,那点唯一值得人称道的正气和爽朗在他身上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眉眼间挥之不去的阴抑和颓丧。 他深深地看着朱秀,然后突然半跪下来,含住了他的阴茎。 他的动作很生疏,牙齿总是不小心磕在阴茎上,有点痛,但湿热温暖的口腔还是很有快感的,朱秀非常给面子的硬了起来,直挺挺戳在男人的喉咙口。 朱秀抓着他的头发,毫不留情地挺腰,他面上有些潮红,似乎是很投入的模样,但半阖的眼眸一片冷然。 “唔……”阴茎越胀越大,把男人的嘴巴撑得严严实实的,因为口交,曹广根本不能咽口水,所以嘴边满是透明的涎水。他被插得满脸通红,呼吸急促,显然是憋着了,却还是执着地给朱秀深喉。 这个时候的雾气已经浓厚到看不清人影了,倒也方便遮掩他们此时的淫秽行径。 曹广终于肯把阴茎吐出来,然后又低头用舌头描摹着柱体的纹路,他似乎对龟头情有独钟,吸着顶端啧啧作响。 朱秀推了他一把。 他下意识回想起他们第一次做爱,男人醉酒后的坦诚和笨拙,热情洋溢的身体…… 曹广的吻一路往上,甚至虔诚地舔吸着朱秀的双手。 被人舔手的感觉并不好,朱秀也没有那种特殊的癖好。被舔得头皮发麻,他马上就甩开了。 “曹道友,”他捏着男人的下颌,皱着眉头低声问道,“你怎幺了?” 曹广喘得有些急,胯间也鼓起一大包,眼睛里总算有了些神采,却似乎很是难堪。他没有去看朱秀的神色,而是闭着眼睛把自己扒得干干净净。 平心而论,他的身材比以前更好了。胸肌健硕,乳头却又大又圆,蜜色的腹肌块块分明,线条十分流畅。连腿下的物件也本钱十足,昂扬而立的样子让人忍不住心生畏惧。 曹广响亮的咽了口唾沫,然后在朱秀的凝视下,弯腰,把结实的肉臀翘起。 他腰部曲线很漂亮,还有两个性感的腰窝,男人把腿分得很开,于是臀缝里的肉穴就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这暗示再明显不过了。 朱秀愣怔了片刻。怎幺回事?曹广他……他怎幺变得,这幺……淫荡? 曹广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朱秀的动静,迟疑了片刻,他咬牙保持着姿势倒退几步,用肥厚结实的臀肉磨蹭着朱秀暴露在外的阴茎。 为了方便,他把屁股撅得很高,更让人血脉贲张。 朱秀已经很硬了,但他还是没有插进去,任由男人苦恼地把穴口不停地在龟头处磨蹭,因为角度不对而每每滑脱。 半晌,他才轻轻叹了口气,伸出手指浅浅插进肉穴里,肠肉敏感得可怕,飞快地把指尖含了进去。 “曹道友……你尚未润滑,却不能这幺快进入……” 曹广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因为姿势而满脸通红,他打断了朱秀的话,终于开口,却是语气急切:“快进来!” ——并不是色欲熏心的急切,反而倒像是有人在背后追赶似的匆忙。 朱秀若有所思地环视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