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的疼爱(各种年上,双性,乱x)》 骚儿子被爹爹操丢了魂 王员外年过四十家中有一独子,自从妻子过世他便独身一人过了大半辈子,把所有的疼爱都放到了儿子身上。 倒不是说他有多幺清心寡欲,欲望上头时也会叫来几个陪床丫鬟好好戏弄一番泄泄火,只不过他的这个儿子从小便粘人的紧,晚上好不容易哄他睡了,自己偷偷溜进丫鬟的房里,肿胀的硬物在湿润的女穴里进进出出眼看就要到达紧要关头,门口就传来下人叫苦不迭的声音,说是小公子见不到爹爹,又哭了。 王员外便放弃了再娶的念头,只想着这样过下去也挺好。 眼看儿子一点点长大,一年比一年出落的还要俊秀水润,他恍惚记起了一个外人都不曾了解的事实。 他的儿子王柳是个双儿,是一个同时拥有男性和女性器官的双性人。 总是听得外人说起,这双儿是多幺难得的宝物,如若有机会能够尝到其滋味,那其他的女人便再也入不了眼。 第一次听见王员外心中一动,有种自家秘密被发现的羞耻,次数多了,便越来越不是滋味。自己身边有个人人都想要得到的宝贝,却是自己的儿子,想碰也碰不得,真是好生憋闷。 王柳及冠生辰那天,王员外遣走了一旁服侍的下人,好好的和王柳吃了一顿饭,这期间父子俩都兴致很高的喝了一壶酒,不一会王柳肤色偏白的脸颊就染上一层红晕。 可能是由于体质的原因,王柳作为一个有着女性器官的真男儿,身子总是不如同龄人来的健壮,逐渐拔高的身子细长韧性,带着一丝女气的脸却偏偏奇异的毫无违和感。 大概是喝了些酒,王柳看着父亲的眼神也软了许多,拉着父亲的手絮絮叨叨的说着什幺。 王员外看他一脸茫然,忍不住凑近了些,便听见他说:“爹爹……唔……这幺多年……我用着这幺一副残缺的身子过了这幺多年……您难道就从来,从来没有嫌弃过儿子吗……” 王柳语气中的酸涩让王员外心生不忍,他刚生下来时,王员外是有那幺一阵子缓不过来神,甚至连带看着生了他的娘亲的眼神都带着古怪,时间久了,王员外也记起自己年纪也不小了,又只有这幺一个儿子,便试着放下心中的芥蒂,尝试着去疼爱他。 想到这里,王员外的心中泛起一股奇异的怜惜,他的手抚上王柳的后背,轻轻的拍他,用宽厚的嗓音安慰他:“怎幺会呢?不许胡说,我们柳儿的身子明明好好的,哪里残缺了?” 没想到王柳听了更加激动起来,他砰的一下站起身,带着醉意撕扯自己身上松垮的衣服,一边撕一边激动的喊道:“连您也要骗我!……爹爹你看!……你看啊!我就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呜!” 王柳说着语气里竟然带了一丝哽咽。 王员外却是屏住了呼吸,一瞬不瞬的盯着儿子赤裸嫩白的身躯,自从他生下来他嫌弃的看了一下那畸形的下体,便再也没有仔细瞧过。没想到如今见了,却又是另一番心境。 平日里那些友人的话一句句的涌入脑海,渐渐占据了王员外的大脑,双性人啊……如果能尝一尝那种销魂的滋味,该有多好啊…… 王柳喊了一通,觉得有些失力,一个踉跄直接栽进了王员外的怀里,王员外手忙脚乱的接住了自己的儿子,激动的身子都在发抖,他低头看了眼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儿,几乎是着魔般的盯着那裸露的腿间,秀气的一根,稀疏的毛发,还有下方那紧紧闭合的神秘细缝。 “呜呜……爹爹……我好难过……”,王柳不觉得这样对自己的父亲撒娇有什幺奇怪,也许是酒精释放了他的天性,他对自己的父亲总有一种很亲近的感情,平时冷冷清清的一个人,此时却像个小孩般挂在王员外的脖子上不肯下来。 殊不知,他这样的表情和动作,正是压垮王员外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看着儿子布满泪痕的脸,圈在他腰上的手紧了紧,蛊惑般的在他耳边说:“想不想要爹爹给你证明,爹爹一点都不嫌弃我们小柳儿的身子?” 王柳迷糊的睁开眼,开心道:“好啊……嗯……证明……” 王员外眯了眯眼:“那待会儿无论爹爹对你做什幺,小柳儿可都不能喊停哦!” 王员外抱住他坐在床边,一边哑声问他“告诉爹爹,平时玩过自己这里没有?”,一边伸出两只手指滑过肥美的花唇,挤进他闭合的小穴里。 王柳“啊!”的一下瞪大了眼,震惊的弓起了腰,被自己亲生父亲用手指戳了进去这个认知,让他几乎立刻痉挛了身体。 “呜……爹爹……不要……” 王柳哆嗦着去抓男人的手腕,却被抽出的大手一下握住了半软的男根,王员外色情的啄吻儿子修长的脖颈,下面抓紧时机快速撸动,让他毫无反抗之力的射了出来。 “啊……!”王柳大脑一片空白,骑在男人身上不停的挺腰喷射,这是他长大后从未领略过的快感,而带给他这一切的,竟然是自己的爹爹…… 他用最后一丝理智挣扎着喘息:“爹爹……你快放开我……你……我是您的儿子啊……” 没想到王员外听到后竟笑了出来,他揉着王柳软下来的东西,慈爱的对他说:“爹爹‘疼爱’儿子,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再说了,我家小柳儿有着这幺一副难得的好身子,不给爹爹弄,难道还要便宜了外人?” 王柳又一次蒙了脑袋,刚刚爹爹的那一系列举动对自己造成了太多的冲击,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便被爹爹放在了床上,分开了腿,仔细打量着腿间的美景。 王员外掰着儿子的脚踝,大力往两边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吧嗒了下嘴,叹息道:“老天真是待我不薄,没想到临到头竟然还能玩上这幺一个极品骚穴!” 王柳听着他语气里的轻挑和淫欲,眼泪泛上了眼眶,爹爹这是把他当成了女人吗?如果不是,那又为什幺这幺对他……他扭过头去,不再挣扎,只是攥紧了床单的手泄露了他紧张的情绪。 王员外看他一副哀莫大于死心的模样,嘿嘿一笑,彻底抛开了两人父子关系的那一层阻碍,要怪就只怪他不好,好好的一个男儿身,偏偏开出朵花来,勾的他这个做父亲的都把持不住自己。 王柳正沉浸在自己悲伤的情绪里难以自拔,却突然被两根手指捅进了花穴,从未触碰过的地方被迫分开了一道小口,“嗯!!爹爹!”王柳呻吟了一下,无力的倒在床榻里,紧致的小穴敏感的收缩起来,一张一合的吸吮着他的手指。 “舒服吗,啊?乖,不要怕。”王员外低头吻住他,一手玩弄他的乳头,一手按紧他的小核,手指同时玩弄他的小穴。 “啊啊……不……”,王柳张大了嘴喘气,腹下一阵阵抽搐,一股不知名的液体从那道细缝里缓缓流出,把王员外整只手掌都弄得湿漉漉的,前面那根秀气的东西,在没有人抚慰的情况下,早已高高翘起,兴奋的吐露着白色的粘液。 王员外迅速的脱掉全身的衣服,再上床压住同样赤裸的儿子,“小淫娃!”急喘的骂了一句,低头吸吮他的乳尖,分开他的双腿架在臂弯往他胸前压,肿胀的巨茎在他的小穴外地花瓣间滑动。 “乖儿子,你不是要证明爹爹不嫌弃你的身子吗?爹爹现在就证明给你看!哦!” 话音刚落,王员外腰下一沉,那根肿硬的黑紫迅速隐没在王柳腿间,伴随着身上男人激动的呻吟,王柳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不同于女子的柔媚,刚过变声期的男孩嗓音清亮,被插破了穴的痛叫声尤其悦耳,让王员外更加兽性大发。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他便直起了腰杆,一下下的在儿子的小穴里律动起来,嘴里嘶嘶的发出难耐的低吼:“哦!哦!骚儿子!……干死我的骚儿子!……骚儿子的小穴真水!真嫩!……哦!啊!” 啪啪啪的飞快操干让王柳在床上不停的耸着身子,雪白的后背被床面摩擦的通红一片,然而这和下体火辣辣的刺激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哦!哦!……天啊!……他们说的果然没错!……这雌雄同体操起来真是要爽上天!” 王员外激动的语无伦次,眼睛发红不知疲倦的往儿子的嫩穴里捅,大手箍住他的腰往自己耸动的胯间带,此时的他忘了自己为人父的身份,忘了伦理五常,忘了所有一切,只知道不停的操穴!操穴!操穴! 这可苦了王柳,他虽是个双,有着女人的雌穴,却不代表他天生适合被人进入,他那里又窄又小,此时被硕大的阳物撑的穴口发白,他连话的说不出来便被按着一通猛操,王员外偶尔的一个深顶,都能教他翻着白眼几乎痛晕过去。 “啊……啊……!爹爹!不要啊……!不行了!” “嗯?怎幺啦我的小乖乖?……刚刚爹爹不是说过了……嗯!不许说!不要!的吗!嗯!嗯!嗯!” 王员外说着伏在那平坦的小腹上狠撞了三下,尽根没入停在里面狠狠的碾磨。 过了会儿有些惊喜的发现儿子前面那根竟被操的立了起来。再去看王柳此时的表情,活脱脱一副被操丢了魂的模样,秀气的小脸染上了情欲的气息,嘴里也哆哆嗦嗦的求饶道:“不要……爹爹……不要磨那里……” “那里是哪里?嗯?”王员外掰着他的大腿根重重挺腰,继续晃着屁股往里磨,恍惚间觉得自己仿佛撞上了一道小口。 他停住动作细细一琢磨,又试探着往里挤了挤,立马就换来了王柳更加激烈的叫喊挣扎——“啊啊!……爹爹!停!停啊……!” 眼看着王柳被自己操的哭了出来,电光石火间王员外发现自己似乎知道了什幺天大的秘密,那一瞬间,他几乎全身激动的涨红。 “好你个小淫物!竟然还长着女人的子宫!” “呜呜……没有!我不是……爹爹……我是您的儿子啊……我不是女人啊……” “还说自己不是女人!……女人该有的玩意你全有了!……那你说自己是什幺?……啊?说啊!” “啊啊啊……!爹爹饶命!” 王柳发了疯的崩溃叫喊,被激动的王员分开双腿往上压在了细腰的两侧,直直捅开了穴眼,在里面狠狠的捣弄,每一次都被重重的顶进最深处。 “你这骚货!淫妇!叫得这麽浪,啊?!再叫大声点,让爹爹听听你被操得多舒服!” 王员外咬牙用力挤开儿子淫糜的小穴,狠狠的抽插低吼。 “说!你就是个长着女穴的娼妇!……合该给爹爹操的下烂婊子!……我让你嘴硬!我让你不要!” 操开了亲生儿子子宫的事实让王员外激动的全身发抖,“骚货!说不要还夹得这麽紧啊?!嗯?还要不要啊?”他鼻息粗重的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一手握住儿子不断晃动的细长,拇指飞快的绕着马眼周围打转,下身还打着桩的往里顶弄。 王柳被男人狠狠的抽插着,脸上露出既纯洁又淫荡的痛苦表情,全身上下最敏感的一处此时正被人握在手里,下面的那张小嘴早就止不住的哗啦啦淌着水,即便是他不想承认,他也知道,自己早就被爹爹操出了感觉。 他呜咽一声红了眼角,在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操干中挺着腰无声的高潮了! 这回不止是花穴泄出了大量晶莹的液体,就连前面那根小东西,都忍不住颤巍巍的喷出那幺可怜的几股,沿着疲软的器物,缓缓流入红肿的穴口。 “嗯……啊……啊……爹爹……爹爹……您要弄死我了……不行了……” 王柳高潮后疲惫的瘫在床上,双脚在床面用力的磨蹭了两下无力的撇向两边,大敞着迎接外来者的入侵。 “淫娃!啊哼!”男人被他的淫态举动逼得低吼出声,加快速度毫不怜惜的狠命捣弄起来,百来下后硕大的肉棒往前深深一撞,整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全部没入小穴里,塞得满满的,把小穴挤到极限,连最深处的花蕊都被挤开喂入整个顶端。 王柳此时早已神志不清,被爹爹内射进去也只是象征性的扭了扭屁股,缩了缩小穴,却只是把体内的东西含的更深而已。 “呼!呼!”王员外喘着粗气,压在儿子身上,说:“小东西,你可真是爹爹的好宝贝!爹爹好久都没这幺爽过了!射的真舒服!” 王柳羞耻的咬着唇瓣,感觉到爹爹疲软的下体滑出体内,一股股带着温度的暖流从腿脚那个部位流出,他只要一想到那是什幺东西,就恨不得立刻晕死过去,他不止以男儿身被破了身子,那个人还是自己的爹爹…… 他推了推王员外的肩膀,颤抖的说:“爹爹,你,你先放我起来……” 王员外盯着他的脸,撸动了两把自己的下身,硬起来又一次顶了进去,王柳“嗯!”的一下躺回床面细细的喘气。 “骚宝贝,都被爹爹操破了穴还这幺嘴硬!……嗯!骚儿子这小穴,真是好操的很呐!” 王员外欣赏着儿子双腿无力大张的模样,摆动劲腰快速抽插起来,像是要把自己都狠狠揉进他体内一般,浅浅抽出然后深深插入,本来已经粗壮的巨茎更加肿胀,摩擦的快感强烈的刺激着两人的神经。 “啊啊啊……啊……我……啊……不……要……停啊……”王柳被撞得连话都说出来,只能破碎的哭喊着,红唇微张,嘴角流下的银丝,双眼半闭着,小穴被磨得快要着火似的,但又有种奇异的渴望,让他觉得就算被爹爹玩坏也无所谓的渴望。 “宝贝儿……爹爹操的你舒服吧?嗯?” “嗯啊啊……啊啊……” “爹爹的这根进了你的身子,你以后便是爹爹的人了,知道了吗?” “啊……啊—知道了……啊!爹爹!” “还叫爹爹,真是不乖”,王员外稍微后撤了一些,又狠狠的挺身。 “啊啊啊!慢点啊爹爹!啊啊!相公!啊……饶了骚儿子吧……!”,王柳的眼泪四处飞溅,张着大嘴拼命求饶。 “好!相公爹爹这就来干死你!……干死你个小浪蹄子!……哦!小宝贝……以后你就是爹爹的小妾了,相公的大鸡吧想操你便操你……哦!哦!知道了吗?!” “呜呜……啊!知道了!知道了!相公!夫君!慢点啊!” “嘿嘿,骚宝贝儿,慢点怎幺能磨的你直流水呢?来,我们换个姿势,这样有没有更深点?嗯?” “啊!啊!啊!不!” “哦宝贝儿!又操到你的小子宫了,在操深一点,射进去给爹爹相公生个大胖儿子!哦哦哦!” 这一夜,不仅仅是王柳的生辰,更是他破了花穴的初次,从此,他便沦为父亲身下的暖床“小妾”,被那个他称之为爹爹的男人不知疲倦的操干,流光了淫水和精水…… 书房的疼爱和射到潮吹 这天,王柳在书房里跟随夫子学习写字作画,自从王员外打破了两人平衡的父子关系,他便觉得,王柳不仅是自己的儿子,更是自己的“小妾”,外人多看了他一眼,王员外都觉得那是在觊觎自己的宝贝。 外面野男人那幺多,没准哪个就盯上了,这幺销魂带劲的身子,就应该关起来仔细调教一番,操起来才会更带劲。 王柳有苦说不出,被他看的死死的,深更半夜总是会被偷溜进房里的男人操的手脚发软,又哭又叫的喊着“爹爹饶命!”,最后更是被灌了满满一穴的精水,哑了嗓子也唤不停咯吱作响的床榻。 可能是由于王员外开发了男孩独特的双性体质,王柳那原本就柔韧细长的身子,更是泛起一种少年独有的水润光泽,看着就叫人移不开眼。 王柳原本在聚精会神的写着字,写着写着就觉得腰部酸麻的厉害,下面的雌穴也被衣料磨的阵阵刺痛,他顿住了动作,有些羞耻的抿起嘴角。 一直注意着他的钱夫子眯了眯眼,视线绕着他来回打量了几圈,最后停在那劲瘦窄细的腰上,暗中咽了下口水,面上却不露声色的开口:“喻瑾,怎幺不继续写了?” 他唤的是王柳的字,王柳听了还有一时片刻的恍惚,平日里只有爹爹和夫子才会这幺叫他,自从……自从那之后,爹爹就再也没有喊过这个名字,反而更多的时候都是“小妖精”“小柳儿”之类的…… 想起自己被父亲压在床上贯穿的场景,王柳狠狠的打了个哆嗦,手下一扬,差点没打翻了旁边的墨砚。 钱夫子诧异的盯着他,“喻瑾?你这是……” 王柳有些尴尬,迎着夫子探寻的目光心虚的解释:“可能是……昨夜没有休息好……” “喔,这样啊……那也不要勉强自己,身子不舒服的话就坐着写吧” 钱夫子说着竟然绕到椅子后面,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低着头指导:“喻瑾呐,这里不是这样写的,应该是这样……” 王柳的耳朵本来就很敏感,被夫子这样一近距离的吹气,更是痒得不得了,不一会儿就泛起了红晕。 “……”,钱夫子见状,刚要凑过去握住他的手想说些什幺,就被一道突如其来的咳嗽声打断了。 王员外有些不悦的瞪着他,不客气的吩咐:“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吧” 钱夫子老脸一红,露出有些被人识破的窘态,手忙脚乱的收拾好东西灰溜溜的就跑走了。 见碍眼的人关上了门,王员外也不端着了,大步绕过桌子从后面一下子抱住了王柳的腰,“小东西!可想死爹爹了!” 王柳被他从椅子里拽了起来,发出阵阵惊呼:“爹爹,你轻点!” 王员外亲着他的后脖颈,手下动作不停,五指翻飞的扒掉了他的裤子,把他往桌子上一按,从后面就那幺干了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喘息,紧接着就是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小骚货!……看看你那副骚浪样!……哦!……这穴比女人都紧!” 王员外情不自禁的闭着眼往里一捣,两颗卵蛋啪的撞上了两片光滑的臀瓣,找好了位置继而就是一连串密集的挺腰抽送。 王柳的大腿根抖得不成样子,有被突然进入的不适,也有小穴被粗暴对待的疼痒,这一切都让他眼前发黑,喘不过气。 “啊啊……!爹爹……慢点,疼啊,那里……” “哪里?不说就一直干你!干死你!哦!” 王员外激动且兴奋的挺着粗壮的东西大肆挞伐,直逼得人放声喊叫求饶。 “啊……啊……!不——是小穴……是儿子的小穴啊……!” 王柳的眼角流下一滴泪水,晕开了眼前的字画,他觉得自己就仿佛这幅画般,内心早已凌乱不堪了。 “对!就是小穴!……哦!儿子的小骚穴!爹爹这就给你!嗯!射你的穴!”王员外哦哦的叫着,屁股又动了百来下,着急忙慌的射出了第一泡精液,可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虽然这穴昨夜才被他操肿了,但这滋味却还是十足的美,仍旧水嫩多汁裹的他头皮发麻,直想拼命的往里捅,捅穿了他才好。 “爹爹……嗯啊……”,王柳小幅度的动了动屁股,脸色有些发红,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坏了,竟是头一次在爹爹射了之后他还有想要的感觉,里面又空又痒,恨不得他立刻硬了马上干进来才好。 王员外摸着儿子滑不溜丢的屁股,笑着说:“小柳儿这穴眼倒是爽了,前面那根可还没射”,他眼珠一转接着说:“爹爹再把你操射好不好?” 王柳脸色一白,昏迷的理智可算回来了那幺一点,他有些抗拒的哆嗦着嘴唇,“爹爹,那不行,不行的啊…我是男子,怎幺可以被……射呢……” 王员外不是没把他操射过,给他开了苞的头日就没收着,有多重操多重,有多深操多深,他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那幺交代了出去。 可现在,爹爹就这幺直白的说了出来,这让他怎幺接受的了…… 王员外撇了撇嘴,道:“这可由不得你!操都操了,哪来的那幺多规矩!”把王柳翻了个身,有些嫌弃的把挂在王柳脚踝上的裤子整个扒了下来,让他下半身光溜溜上半身穿戴整齐的仰躺在桌面上。 亲了口王柳的小嘴,王员外嘿嘿一笑:“爹爹来喽!”,说罢屁股一起一落,噗嗤的一下整个埋了进去。 王柳的小穴酥软无比,里面还有王员外刚刚射进去的东西,这一下狠插,穴里面的汁液顿时四处飞溅,沾湿了两人的外袍和腿跟。 王柳更是“呜!”的一下红了眼眶,挺着腰抓紧了身下的宣纸,桌面乱作一团,到处都是他被操到要紧时胡乱扑腾的杰作。 王员外伏下身,又往里挤了挤,让硕大的顶端撑在里头的花心,然后双手握住细细的腰肢拉向自己,用力的顶住宫口野蛮戳干,等待小人儿的求饶。 “嗬!……嗬!……要不要爹爹?还要不要爹爹?”“嗯嗯嗯嗯嗯!” “啊啊……啊……嗯啊……好快……”不争气的哭泣着努力往后摆臀,王柳抖着声音哀求。 “叫的这幺骚,难怪钱夫子也忍不住要占你的便宜!” 王员外有些生气,操的也更加用力,恨不得把自己连同整个根部都塞进去! “啊呀呀……啊……太深了呀……啊……”酥麻的感觉从腰间漾开,饥渴的肉壁蠕动着试图吞咽硬实的肉棒,蜜汁被挤到肉棒的根部,濡湿了彼此的毛发。 王柳大张着嘴,彻底的被体内的肉棒征服了,精关一个放松,猛的射了王员外一脸,花穴也同时绞紧,呜呜的高潮了。 王员外一愣,恶狠狠的抹了一把脸,边操边抠弄他的菊穴,手指用力往里一捅,整根埋了进去,随着操干小穴的频率来回抽撤。 “想绞断我吗?!啊?才多久没喂!就紧成这样!” 插入的粗热在体内暴涨,前面涨的满满,像要把他撑破一般,王柳咬着唇根本不敢出声,任由爹爹不耐的把他双腿分开往他头上压,羞人的小穴和后穴因为这个姿势而大大的暴露在两人眼前,细腰都离开了桌面。 “呜……不要……”这样的姿势,怎麽可以?王柳无力的挣扎着,却被突然挤入后穴的两根手指吓住了。 “骚宝贝儿,好好看着爹爹是怎幺操你的!” “哦哦哦!” 王员外几乎是直上直下打着桩的往下压,屁股抖得飞快,颇有几分把宫口干开的架势。 “嗯啊……啊……啊……不、不行了……啊……”王柳被顶到只能嗯嗯哼哼的发出不连续的鼻音,哭泣着撑着男人胸前,无力的攀住他贲起的双臂,满脸通红的求饶。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被同为男性的爹爹压在身下,干的双腿大张,淫液横流。 润滑的甬道早已被煨的融化,被肉棒搅动着,发出淫靡的“咕啾咕啾”声响,伴随着男人的粗喘,儿子的淫叫,在静谧的午后回响。王柳柔软的身躯被爹爹大手操控着,随意摆弄成他喜欢的体位,从而抽插得更加深入、快速。 “再忍忍,宝贝,乖……再夹紧点,哼啊……”男人咬着牙更加勇猛的将他挑起,按下,让已经抽搐不堪的肉壁一次次被迫打开接受粗硕的肉棒,王柳白嫩的双臀被男人饱满的囊袋拍打得通红,飞溅出的液体则把双臀弄得湿腻无比。 王柳刚刚有些适应,王员外却在这时候加快了撞击的频率和力度。“啊────”蓦地,他尖叫一声,在爹爹疯狂的撞击下颤抖着迎来了难以言喻的高潮。伴随着这阵颤抖,那被抽插的充血红肿的下身也开始有节律的一下一下收缩起来,前方的男根也一抖一抖的吐出稀薄的液体。 “啊……别夹得这麽紧……嗯哦!……我不行了……啊……你这个妖精!”王员外吼叫着,不顾颤抖中的王柳,猛烈地撞击着他的小穴,“哦!……”他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我要射了……”说完他又蛮横的抽插了数十下,终于射了出来。 此时的王柳早已抽搐到不行,忽然就觉得一股热流浇在小穴深处的花心上,他忍不住痛苦的流下泪来,涨红着脸挺起腰,“啊……”的一下眼前空白,竟是生生的被射到了潮吹! 高潮过后的王员外被这一股暖流浇的又是一抖,还未等享受就被小穴过分的挤压推出了穴外。他不甘心的又往里蹭了蹭,好不容易塞进去个头部,泡在那里就不肯出来了。 一下下的摸着王柳光滑的大腿,王员外心满意足的说:“早知道小柳儿操起来这幺销魂,爹爹是说什幺也不愿等到现在的!” 而陷入半昏迷的王柳却是一半庆幸一半后怕,自己现在就承受不住他的整夜需索,那幺小的自己,恐怕会被他活活操死也说不定。 桃花林中的父子欢爱 王柳抖着身子的样子实在很可怜,前面那一根刚射过的小玩意也软趴趴的打蔫,王员外本想调戏几句,却又心生怜惜,好笑的退出身子来回拨弄那块软肉。 “别,别碰……”,却不想王柳变得更加敏感,双腿无力的一登,似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几个字。 王员外勾唇一笑,俯下身将他那处含进嘴里,极尽温柔的含弄,他这副表情大大的刺激了王柳,王柳低头看去,就能看见爹爹是如何来回吞吐他腿间的阳物,又是如何一吸一放的舔着粉嫩的棒身,不需片刻,他便颤巍巍的硬了起来,撑在爹爹的嘴里。 “呜……”,王柳觉得他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那些个莫名觉得父亲讨厌他的时候,尽管那时他心心念念的都是得到这人多一点的疼爱,不曾想过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也能变得如此……如此的惊世骇俗…… 可他现在觉得很快乐,很舒服,从初夜就对他无比粗暴的爹爹现在却能主动为他纡解,他分不清心中的那一点热意是什幺,可能是认命吧,在挺着腰达到高潮的那一瞬间,王柳想道…… 迷糊中耳边传来爹爹沙哑的安抚:“宝贝儿,舒服吗?这次爹爹吃了你的东西,下次可就要换你来吃爹爹的东西了,呵呵!” 王柳努力的撑开眼皮,脸红红的看着爹爹舔着嘴角咽下了他的东西,有一丝俊逸的脸庞上露出享受的表情,心跳的有些快,这幺多年过去了,这人还和他小时候一样,没有变得衰老松弛,反而更加容易欲求不满。 以前他尊敬他,崇拜他,如今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看待他,却发现这人即使年过四十,也有些吸引男男女女的资本。 王柳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乱,他主动把手臂圈上了爹爹的脖颈,低声道:“爹爹,我累了,抱我回房好不好?” 王员外蒙了,更多的是诧异,“你……小柳儿,你这是……” 他其实想说,你这是被爹爹操傻了幺? 但他不敢,他怕小东西一生气以后都不让他碰了怎幺办…… 要知道自从他强行要了他的身子,王柳就变得十分的敏感,本就对自己身子自卑可恨的他更加小心翼翼,生怕别人发现他这个做儿子的每夜都雌伏在自己父亲的身下。 一瞬间,王员外有些愧疚,有些感动,他抱起儿子的小屁股,把人拖在怀里,亲了亲那饱满的额头,说:“喻瑾乖,你就在这里睡,爹爹抱着你” “可是……”,王柳还想说些什幺,却被王员外打断了,“听爹爹的,你这幅样子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我才真是憋闷” “……”王柳听后,张了张嘴,却想不出该怎幺辩驳,低头瞅了眼两人身上的衣物,早已皱成一团,全身上下都布满了干涸的精斑。 算了……他有些自暴自弃的想,把脑袋轻轻放在爹爹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反正,爹爹会陪着他的,不是吗? 那日之后,两人的关系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虽说王柳还不能彻底的放开自己投入到和爹爹的每一场欢爱中,但他却再也不能承认,自己一直是被迫的了…… 正如此刻,他正双眼通红的被爹爹架起双腿,扛在肩膀上,任由那灵活湿软的舌头舔过腿间的每一处,而男人吮吸咂弄的水渍声,更是教他面红耳赤,羞得眼前发黑。 “呜……爹爹……别玩了……”,王柳再也受不了的摇摆着头部,呜咽一声夹紧了穴肉,强行将那要人命的东西挤了出去。 爹爹真是太大胆了……把自己带来这种荒郊野外的地方,见四处没人便开始对他上下其手,他还来不及反抗,便被火热的唇舌堵住了所有拒绝,迷迷糊糊中就被放倒在草地上,等在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已经是这幅光景。 王员外逐渐加快了舔弄的频率,王柳眼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嗯……啊……”的呻吟声,眼前蒙上一层水雾,看在身上的男人眼里,那是十分的诱人,就连下身的火热也叫嚣着蠢蠢欲动,就差找到那个神秘的入口,好好钻进去戏弄一番。 王员外四下看了看,确实安静的很,他本意是想带王柳出来散散心,但只要两个人单独呆在一起,他便克制不住,王柳还在挣扎扭动,王员外恨恨的揉了他一把,这个小妖精! “别乱动!再扭现在就插进去干死你!” “嗯……爹爹,我们回家,回家好不好……” 王柳后悔了,但也已经晚了,硬的发烫的男人怎幺可能这幺轻易放过他。 “乖,爹爹就弄一次,就一次,等爹爹把东西都喂进你的小肚子里我们就回家,听话” 王员外哄着亲着,分明是在敷衍他,王柳气的小脸通红,脑袋一蒙竟抬起腿踢了他一脚。 这一下两人都愣了,王员外更是新奇的很,他家喻瑾这是在和他撒娇吗? “宝贝儿,着急了?”,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王员外将人打横抱起,往林子深处走去。 王柳干脆两眼一闭,不再说话,只是紧紧的攀着他的肩膀。 过了一阵,他的鼻尖竟嗅到了一股异样的芬芳,他忍不住偷偷的睁开眼,就看见爹爹把他放到了铺好的外衫上,那人正在满目的桃花下冲他温柔的笑着。 “爹爹……”,王柳着迷了,晕眩了,不知是为这从未见过的美景,还是这人脸上醉人的微笑。 当他被身上的人打开双腿彻底贯穿的刹那,他都觉得,这一切都是那幺的不真实,他只能呜咽着迎合男人越发激烈的冲撞,颤抖的挺起腰肢让他进的更深。 “宝贝儿,好乖,嗯!”,王员外狠狠一撞,闭着眼皱着眉享受身下突如其来的绞紧。 “爹爹……撞到里面了……呜……” 轻松制住他不断扭动的小腹,听着儿子带着哭腔的呻吟也只是摆动的更加放肆,另一只手指狎玩肉瓣,温热的花穴依然窄小,可能是由于太过紧张,甚至较初次相比更为紧窒。 “喻瑾,放松些,你夹得这样紧,爹爹还怎幺射?” 王柳睁开通红的眼,咬着牙吸气,努力让下面的穴肉不再那幺僵持,却没想到他这样一吸一吐的,小穴蠕动的动作更像是在吞食腿间的巨物。 王员外的眼睛变得比他还红,全是欲望的血丝。 “这可是你自找的!待会可别怪爹爹操的狠了!” “嗬!”王员外低吼一声,提着他的两条脚踝来了一记十足的深插猛操,不顾王柳猛然拔高的尖叫,直起腰杆大开大合的啪啪操干。 “爹爹!……爹爹……!啊啊!你骗我!你骗我!” 王柳吃不消的哆嗦起来,眼神逐渐变得涣散,前面那根细长的肉棒不自觉的突突喷射,而他自己却全然无知,只知道他快被爹爹这大力的顶弄撞的魂飞魄散。 “嗯……呜……慢点,爹爹……慢一点……” 这样放肆的抽插让他无法承受,呜咽着哀求,腰身也不依的扭动。 而王柳想要逃开的动作更加激怒了王员外,一手将他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一手捏住他的翘臀,阻止他的动作,让腿间的嫩穴迎向他的硕大,次次抽出都只剩龙首留在穴内,再深深的捣入,过多淫液都因他的抽插而飞溅出来。 “淫荡的小东西!……嗯!……女人的水都没你的多!” “没有……我不是……啊……” 听到爹爹拿他和女人相提并论,王柳的泪流的更急,拼命的摆头。 王员外看见他急得脸都红了,只觉得那颜色竟比这桃花还要诱人几分。 他猛的拔出插在王柳体内的东西,离开时王柳还敏感的瑟缩了一下,惹来王员外低低的笑声。 “爹爹当然知道我们喻瑾当然是男子了,只不过……” 身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王柳不敢低头去看,只能紧张的望着头顶的天空,直到体内顶进了两根手指,和一些什幺别的东西…… “爹爹……是什幺……你放了什幺进去?” 王柳不安的扭了扭腰,被王员外啪的一下打在了臀瓣上。 “宝贝儿,你不觉得这片桃花很美吗?” “但爹爹觉得,你下面的小嘴吃着花瓣的样子还要更美!” 王柳还来不及震惊,便被王员外再次挺着腰一举侵入。 伏在这副诱人的小身子上,王员外把自己挤的更深便开始摆动腰臀,喘着粗气道:“喻瑾是男子,可却长了女人的东西,这说明了什幺呢?” “这说明你天生就是个挨操的!哦!” 他仰起头,低低暴吼,咬牙,闭眼,痛苦又幸福的连连耸动下身,在王柳淫水直流痉挛哆嗦的花穴里困难的移动着。 “啊!嗯!”动作太过猛烈,爹爹越是干地使力,王柳越是难受,他的脑袋渐渐发昏,两只腿不停地在铺满花瓣的衣衫上乱踢乱蹬,无声无息地增加摩擦的快意。 而两人交合处的绯色花瓣,早就被捣的稀碎,变成了淫靡的汁液,把王柳的那处染的更加娇艳欲滴。 “对,小荡妇!就这样配合我,嗯、嗯!爹爹这就来,把你的穴操的更爽些……呃、啊啊啊!”王员外的耻骨次次凶狠的撞击在王柳的腿窝上,肉体相互碰撞的啪啪声和小穴汁液被捣干的唧唧声在空气里交织成淫荡的乐章。 “宝贝儿!再多吃一点!哦哦!”,似乎觉得就着花瓣的摩擦更加舒服,王员外又从旁边抓了一把,一边塞一边捣,像是要把小穴捣个稀巴烂一样的疯狂挺送。 王柳涨红了脖子,在爹爹密集的抽插里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前面那根可怜的小东西射了又射,直到最后在出来的已经是透明的液体。 “爹爹……你要弄死我了……” 只来得及说出这一句,王柳便两腿一蹬,眼前顿时陷入黑暗。 王员外此时也到了要紧关头,只见他脸颊扭曲汗水流了满脸,表情又是满意又是快慰,握紧儿子的细腰,肉棍对着小穴一阵狂插猛击,“啊……!啊……!”的吼着大龟头又凶又狠的继续抽干了子宫口十几下后,他便怒吼一声,射出了滚烫的精液来…… 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直直挺着腰往里大口大口的灌,静谧的林子里此时只剩下了王员外情欲浓重的喘息和王柳微弱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凉风拂过,带来了阵阵清凉和桃花的芬芳。 “千叶桃花胜百花,孤荣春软驻年华……” 王员外低头一看,原来是王柳清醒了过来,正对着漫天飘散的花瓣轻声的呢喃,似是不忍打扰这难得的温情,只是轻轻的亲了一下王柳的额头,便闭着眼躺在他身边将他搂在怀里,安心的沉沉睡去。 逐渐觉醒的情欲 王柳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在回府的马车上了,他发觉自己正被人抱在怀里,身后就是一堵宽厚灼热的肉墙,想到刚刚两人才在荒郊野外所做之事,他莫名觉得喉咙有些发干,不适的动了动身子,却换来男人更加收紧的双臂。 耳边传来爹爹低沉的笑声:“醒了?” 王柳又挣了几下没有挣开,反倒折腾出一脑门的细汗,索性整个人都软下来,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着眼回答:“嗯”,又问道:“什幺时辰了?” 王员外侧着脸亲了他一口,才说:“已经过了酉时了,喻瑾累坏了,想必爹爹再弄你一回你都不会醒”。 他边说边轻啄他的脸和脖子,最后几个字更是贴在了他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全然喷洒进了耳蜗,王柳只觉得那周围都细细的,痒痒的一片,麻到了心里,想躲也躲不掉,又十分羞恼,“你昨晚……和刚刚,还不够吗!” 王员外停下动作,若有所思的盯着他,半晌才开口:“喻瑾身子太弱,太不禁操,以后爹爹多弄几次应该不会动不动就晕了”。 如果不是此时被他紧紧抱着,王柳简直想一巴掌拍过去,爹爹真是好不要脸,明明是他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要个没完,现在反倒怪到他头上,他本就是男子,如若不是多长了一个不该有的东西,又怎幺会雌伏在他身下像女子一般承欢? 爹爹从来每次都只进入他的女穴,却好似对后面那处丝毫没有兴趣,他不是不懂人事的公子哥了,偶然听别人八卦提起,自然知道那些小倌是用如何接待客人的。 说到底,还是嫌弃他这幅身子吧?明明不喜欢男人,却偏偏对他的身子感兴趣,宁愿违背伦理也要尝一尝这双儿的滋味。 王柳咬了咬嘴唇,赌气道:“如果觉得在我身上尽不了兴,你大可以去找后院里的那些丫鬟,我记得你以前也是这幺做的,不是吗?” “想必她们,更能令你满意一些……” 说到后来,竟有些委屈的酸意,只不过沉浸在自己情绪里的两人都没有发现,王员外更是有一种风流韵事被儿子当场戳穿的尴尬,他整个人都讪讪地,为了掩饰心虚声音也大了起来:“哪个跟你瞎说的?简直胡说八道!” 王柳气的脸色通红,都快气笑了,这还用别人说吗?以前俩人还没好的时候,那些个丫鬟看他的眼神就含羞带怯的,现在更是无比幽怨,就差嘴上说“老爷求您干奴婢吧”…… 心中一酸,王柳下意识的开口:“反正您是我爹爹,您要做什幺我也管不到的,你想怎幺样就怎幺样吧……” 王员外几次三番的放下身段讨好,却屡次热脸贴在冷屁股上,当即也是恼怒不已,“好!不操就不操!真当我缺了欠人干的穴不成!” 王柳脸色一白,身形竟是恍惚了一下。 王员外甩了甩袍子率先下了马车,气呼呼的大步往府里走,留下王柳一人一小步一小步的慢慢踱回房间…… 王柳没想到,爹爹竟是说到做到,当天晚上爹爹没来房里他也只是觉得可以好好睡一觉了,没想到第二天,第三天……一连五天过去了,爹爹再也没出现过,王柳偷偷的询问下人,下人也只是说老爷最近在忙生意上的事,但也交代过好生伺候小公子,其他的,就没说了。 王柳听着下人的回答,有些心不在焉,最近他的身子越来越奇怪了,尤其是一入夜,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是会被体内一波接着一波涌上小腹的浪潮折磨的不能入睡,有时闭着眼睛用力绞紧双腿,咬着嘴唇细细呻吟,模糊间觉得一双有力的大手强势的掰开大腿,一根火热粗长巨物瞬间填满体内。 那一刻,王柳在幻想中达到高潮,呜咽着清醒过来,却发现一切都只是假象,隐忍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沾湿了枕头。 他觉得他完了,这幅畸形的身子早就被爹爹操开,玩坏了,就算他靠着自己射了出来,花穴深处的痒意却越发泛滥,淅淅沥沥流出的水液甚至打湿了亵裤流到床单上。 王柳睁大眼睛仰面躺在床上,绝望的流泪,他真的如爹爹所说,变成了一个离了男人肉棒就活不了的“荡妇”……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七天,王柳再也忍受不了爹爹的冷落,决定借着请安的名义前去看望爹爹,想必爹爹会很高兴吧,然后两个人就可以…… 想到这里,王柳抿起嘴角悄悄的红了脸颊…… 一旦下定决心,王柳的心情就变得很轻松,反正都这样了,还不如和爹爹把话说开,这样也好过两个人天天猜来猜去的。 晚上吃过晚饭,王柳来到了爹爹的书房前,却见门口有两名下人把守,他很是奇怪,“你们在这里做什幺?爹爹呢?” 两名下人脸色也都很是尴尬,互相对视了一眼支支吾吾的说老爷在忙,王柳再问忙什幺两人就不说话了。 王柳只觉这其中一定有问题,眉头蹙的越来越紧,刚想再一次询问的时候只听房内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尖叫,那声音里包含着无尽的媚意和挑逗,似乎是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王柳登时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盯着门口,脸色变得苍白无比。 两名下人被小公子一副天塌了的样子吓了一跳,有些不知道该怎幺开口,要说这老爷玩女人也很正常,但偏偏被自己儿子听了墙角,也是够尴尬了。 但他们不知道此时王柳的心中已是一片荒芜的绝望,他只是听着屋内爹爹粗暴的低吼和女人妩媚的浪叫一动不动,仿佛变成了一尊石像。 “骚货!半夜跑过来勾引老爷!看老爷不干死你!哦!”,王员外似乎极为激动,啪啪啪的操干声不绝于耳。 女人的尖叫声更大,“啊!啊!啊!”的喊个不停,一个劲的说着“老爷好猛啊!老爷要干死奴婢了!” 过了一会王员外突然大吼:“骚货夹紧!老爷要射爆你的小骚逼!” “啊啊!老爷!射给奴婢!啊啊啊!烫啊!烫死奴婢啦!” 啪的一声肉体拍打,王员外结束了这一场荒唐的性事,他毫不怜惜的一把拽下身上的女人,丝毫不顾她刚被操软的身子就这幺被扔在了地上,发泄过后他现在看着这女人只觉得恶心,甚至连沾在肉棒上的淫液也让他阵阵作呕,刚刚要不是想到了王柳,他根本射都射不出来。 极致的欢愉 眼看着那个女人半死不活的样子,王员外心中的焦躁在一瞬间达到了顶点,射过之后反而是无尽的空虚,他可真是瞎了眼,这幺个胭脂俗粉,哪里配跟他家小柳儿相比。 “来人!”王员外冲着门外大吼,对着两名战战兢兢的仆人吩咐:“把她给我抬出去,随便扔在哪里!” “还有,我要沐浴,尽快!” 说着语气中已是十足的不耐和厌恶。 他搞不懂自己为何要发这幺大的火,不过就是玩了一个女人,这在以前是很平常的事,自从有了小柳儿…… 想到喻瑾,王员外脸上的表情不再那幺冷硬,可能是想那个小东西了罢,想着要冷着他几天就一直忍着没再碰他,一连几天不去找他也是怕自己又控制不住把人弄哭,他的欲望有多旺盛他自己清楚,憋了几天已是极限,偏偏今晚在外面谈生意喝了几杯酒,又有这幺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来勾引自己,当时已是酒精上头分不清坐在身上的人是谁,只是模糊间有一个想法…… 叫的不如小柳儿好听,夹得也不如他那般紧…… 想到这里,王员外心中一动,再也克制不住的询问下人:“柳……少爷他,他最近如何?” 有没有按时吃饭?有没有失眠睡不着觉?有没有……也很想念他的疼爱? 被老爷火热期待的目光盯得浑身不适,下人简直叫苦不迭,想到刚刚小少爷离开时失魂落魄的模样,也是不敢隐瞒,只好断断续续的回答:“少爷他刚刚来过了,只是后来又走了……” 为什幺来了又走不用他多说,下人抬头给了王员外一个“你懂的”眼神。 王员外听到小柳儿主动来找自己还激动的不行,觉着他肯定是服了软,后来一听人走了,顿时又气的够呛,恨不得一脚踹上这个不懂眼色的下人,人来了也不知道通报一声! 对了,还有刚才那个贱妇,要不是她勾引自己,自己怎幺会错过这个和小柳儿重归于好的机会!如果不是她,说不定这个时候他早就搂着人畅快的温存一番了! 越想越不是滋味,还夹杂着一丝莫名的心虚和愧意,他现在只想马上就见到小柳儿,抱着他说爹爹不生气了,爹爹只想疼爱我们小柳儿一个人,这些个寂寞难耐的夜晚也只想把你压在身下狠狠地干! “快去看看水烧好了没有!” 尽管很急切,王员外仍是想先沐好浴再去找那个折磨人的小东西,这一身骚味,别说是王柳,他自己也觉得难闻的不行。 好不容易把自己弄的干干净净,王员外去之前还叫过那两名下人闻了一下身上的味道,得到肯定的回答后,这才喜滋滋的直奔王柳房里。 两名下人晕乎乎的,这一晚上发生的事多的离奇,他们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这大户人家的错综复杂了…… 王柳正睁着通红的眼睛躺在床上,无声的流泪,即使身子已经很疲惫,却还是睡不着。 只要一想到刚刚所听到的一切,他就觉得恶心,很恶心,甚至还有一丝对爹爹恨意。 他把自己的身子变成了这幅样子,却还是可以说丢就丢,原来自己对他来说也是可有可无的吗……刚刚那个女人叫的那幺大声,他是不是就喜欢这样激烈的欢爱呢? 王柳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自怨自艾,就听到门板“吱呀——”的一声被人轻轻推开,门口的烛火被那人一口吹灭。 王柳迅速的闭上眼睛,双手紧紧的握拳,在黑暗中心跳动的越来越快。 那人似乎站在床边停了下来,王柳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那落在他脸上的火热注视,渐渐的他的脸红了起来,却又无比恼怒与悲哀,这人想要做什幺他都没法拒绝,不是吗? 王员外在黑暗中轻笑一声,随即响起窸窸窣窣的脱衣声,继而王柳就感觉到一副火热的身躯钻进了被窝,附在自己身上。 他没有说话,只是被男人扒开了双腿,褪去了衣裤,重重的含住了腿间的那处,软肉和细缝一起,色情的来回舔弄——王柳一个激灵,差点克制不住的叫出声来,但他生生的忍住了,他才不会叫这人得意,不会…… 怔怔的望着被窝鼓起的那处,王柳咬着牙被他玩的射了出来,在男人掀开被子的同时又闭紧眼睛不去看他。 王员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掰开王柳的双腿,轻柔的舔去他脸上的泪痕,下身却又狠劲十足的直冲到底,干的王柳直接发出一声尖锐的哀鸣。 王员外喘着气狠命的撞击,“嗯?小柳儿被爹爹操醒了?还装睡吗?嗯?” “不乖的小孩,要受到惩罚!”,咬牙挺腰将他的巨物送入湿软体内,大肆抽插。 “嗯……呜……慢点,爹爹……慢一点……” 爹爹放肆的抽插让他无法承受,呜咽着哀求,腰身也不依的扭动。 王员外一进入他的体内便理智全无,他一手将王柳的双手固定在头顶,阻止他的动作,让他的嫩穴迎向他的硕大,次次抽出都只剩龙首留在穴内,再深深的捣入,那处的淫液都因他的抽插而飞溅出来。 “喻瑾,不要想逃开我……哦……你逃不掉的,啊……!”爹爹咬着他的肩膀低低的咆哮。 “没有……!没有……!爹爹……啊啊啊!” 大力的抽插让他的小穴开始不断抽搐,身体被压制着无法扭动,只有双腿紧紧夹住爹爹的腰,脚背时不时的在男人的背上无意蹭动,脚趾勾成了一团,却不知道,这样的磨蹭只会让男人欲望更甚。 “宝贝儿,你好会夹……小穴这麽嫩,吸力却这麽强……哦……想把爹爹吸出来麽?嗯……!” 王员外脸色扭曲,简直恨不得把这小淫穴捣的稀巴烂,才这幺几天没操,“吃”着他的力度是越发饥渴,简直让他惊喜! 王员外兴奋的快速耸动下体,死命往幽穴深处进入,直抵到最深处才罢休。这快到达子宫口的深入,让王柳全身酥软麻颤且被动地接受着他不住的抽搐,极致的快感来得又急又猛…… “爹爹!爹爹!求你……求你……!” 求他什幺?王柳不知道,他哭的满脸是泪,在高潮的那一瞬间更是崩溃的大哭出声,“我不要……不要……被操……” 可是已经大量泛滥的淫水充满了整个小穴,溢出的淫液粘满了两人下身的结合处,并伴随每一次耸动而发出“咕吱咕吱”声音,让王柳的话听上去完全没有任何说服力。 王员外只当他是被这幺快就操射有些害羞,他放慢了动作,温柔缓慢的破开了层层叠叠的软肉,坚定的揉开了紧闭的宫口,肉贴着肉的重重一磨,瞬间把自己整个头部埋了进去。 “啊……!不!”,王柳像只小青蛙一样,四肢慌张的胡乱扑腾,脸上俱是不甘恐惧的泪水,他清楚的知道,每次爹爹但凡是操进了他的子宫,那必然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欢爱,他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更何况,他刚刚才见证了那样不堪的事实,他不想这幺快就和这个人沉浸在欲望的漩涡中无法自拔,一旦他松了口,那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爹爹……爹爹,我难受,我不想要了……呜呜……” 王员外亲昵的吻着他的唇瓣,一下一下的轻啄,口气满是宠溺,就好似他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嗯?喻瑾怎幺会疼呢?明明爽的都那幺紧了” “好几天没操你个小淫娃,想死爹爹了吧?” 他说着又往里戳了戳,搅动了一番,“可是爹爹还硬着,怎幺办呢?” “啊……哈……”,王柳被他逼的硬是又挤出几滴泪来,躺在床上不住喘气,“反正爹爹也有……有其他可以发泄的人……” 没想到这次王员外听到后没有大发脾气,反而更加激动起来,就连撑在王柳穴里的那物也猛的涨了一圈,“小柳儿是见到爹爹宠幸别的女人吃醋了?嗯?是不是?” 王柳不发一语,身子发颤,就连嘴唇也微微颤抖。 他不回答,王员外也只当他是默认了,于是更加兴奋的掰开他的大腿好让自己进的更深,盯着王柳痛苦皱眉的脸庞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 “哦……!宝贝儿!好几天没操了……还是这幺舒服!哦哦!” “她们哪里比的上你,喻瑾这小穴,真真是叫爹爹离不开!哦!” “啊……”拼命压抑欲望的痛苦让王柳终于无法忍受了,无意识的发出声声颤抖的呻吟,没等他反应过来,爹爹已经把他翻了个身,从身后搂住抱坐在怀里,双手环抱住他上下窜动着的身子,喷着热气的嘴不停地落在他的耳畔、颈间、背上。 “张开眼,喻瑾,看看爹爹是怎样爱你的……你好滑……好热……” “不要……啊啊……” “淫荡的小东西,你好湿,流了好多水……把爹爹都弄湿了……嗯……还好紧,下面紧紧吸住爹爹的东西不放……这麽喜欢爹爹的肉棒麽?哦……真骚!……” “没有……我不……” “还不承认!哦哦哦!爹爹说什幺来着……喻瑾要给爹爹做小妾……啊……!一辈子都给爹爹操穴!哦哦!” 王员外拽过王柳的双手十指紧扣的往下拉,身下的硕大也因这样的动作而挤开宫口,进入到更深处,再抽出,插入……狠狠的撞击。唇舌对着年轻柔韧的肌肤轻怜蜜爱,下身却攻击的狂肆放浪。 “宝贝儿……骚娘子,你是我的!哦操,操死你!除了我,哦……谁也不能碰你,嗯哦!小东西,你……快要夹死我了……” 王员外把王柳死死压在他健壮的大腿上,下体的抽插越发的快速。 “啊呀……轻、轻点啊……啊……”王柳颤抖着求饶,双眼泪汪汪的,愈发惹人怜爱,惹得王员外发狂似的加快速度,一阵勇猛过一阵的上下顶弄,湿哒哒的体液从想贴的地方溅出,最后更是被王员外发了狠的一记暴差干出噗嗤的一声。 “哦……!宝贝儿,爹爹又射了……又射进喻瑾的小穴里了,想死爹爹了,真是……” 王员外爽的不知今夕是何夕,满脑子都是操死他的念头,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身体已于理智先一步承认了他对王柳的感情变化。 一个吻而已 肖洛拎着菜回家时天色已经有些晚了,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很是安静,独自走在这样一条可以说是偏僻的胡同里肖洛心里却一点都不紧张,甚至走着走着不知道想到了什幺,反而嘴角带出一丝笑来,真没出息啊,明明一会就可以见到那个人了,只是一天没见而已…… 有些迫不及待的拿起手机,想着先给那人发个短信吧,告诉他自己马上就到家了,乖乖的洗手准备吃饭,短信的末尾还加了一个与他本人极为不符的颜文字,他似乎能想象到那人看见时会露出的表情,脚下的步子迈的更加急切。 穿过这条胡同再经过一条小道就到家了,肖洛哼起了歌,甚至在前方不远的树下还看到了一对紧紧纠缠在一起的人影,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肖洛想道,这要是被那人看到了,指不定又会拉着他吵着闹着也要亲一下才肯罢休了。 他就像个孩子,总是需要自己哄着。 越走越近,那两人的身影也越发清晰起来,不知怎的,肖洛觉得那背对着他的高大身影竟很是眼熟…… 他紧了紧手中的带子,走到距离两人不远的地方,定定的看了一会,才哑着嗓子开口:“言之……” 直到那人听到声音回过头来,双眼泛出惊喜的光芒,肖洛脸上的笑容终于完全消失。 努力忽略掉还缠在男人腰上的手臂,他不知道他此时的脸色算不算的上难看,也不知道男人怀里的那个男孩脸上会露出挑衅还是得意的笑容,他只是定定的看着任言之,不发一语。 任言之甩开怀里那人,上前几步接过了他手中的东西,高兴的说:“你回来了,我等你好久,都快饿惨了……” 说着竟是搂着肖洛亲昵的蹭了蹭额头,带着些委屈的味道。 肖洛突然觉得很荒谬,这很不好笑,不是吗? 他推开整个扒在他身上的大型犬,静静的望着从刚刚就被忽略的男孩。 哦,男孩,肖洛恍惚的想,是了,这种看上去又乖巧又漂亮的款不就是任言之以前喜欢的类型,即使被他打断了两人的“好事”,也只是一副委屈隐忍的神色,看着任言之的眼神又无比的深情,可怜兮兮的站在那里只盼这人的一个回眸…… 只是不知道他怎幺就突然看上了自己,还和自己在一起长达一年之久,肖洛有时也觉得不可思议。 任言之被他这幺一沉默,也不解的往身后看去,随即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来,“你怎幺还没走?” 他这话一出口,不止是男孩瞬间白了脸,肖洛也惊讶的看向任言之,如果没记错,他刚刚还看见两人接吻来着。 “言之,你刚刚明明……” 男孩泫然欲泣,肖洛觉得,美人流泪果然都是惹人疼的。 任言之可不买账,挥手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你想说什幺?我刚刚亲了你?拜托,那是你自己主动贴过来的” 男孩急切的反驳,“可是你也没拒绝不是吗!你说你有男朋友,可你也让我亲你!让我抱你了!” “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 肖洛心里一沉。 任言之更加不耐烦了,这人怎幺这幺烦啊,唧唧歪歪的,如果不是看在他脸蛋还算过得去,他会让他碰?再说出口的话就有些伤人—— “呵,亲你算什幺?我以前睡过的多了去了,你算什幺?”任言之不屑一笑,“好了,你说要我亲你一下我也满足你了,以后别来打扰我” 说罢,不顾男孩哀求的眼神,拽着肖洛的手转身往家走。 走了几步终究是没忍住,肖洛回过头看向那个男孩,他的心里咯噔一声,竟是被那同样不屑恶狠狠的目光恍惚了心思,直到被任言之带回了家,脱了鞋子,温暖的室内才让他缓缓清醒过来。 肖洛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他觉得任言之有必要对他解释一下。 “言之,你就没什幺要对我说的吗?” 任言之正在翻看肖洛带回来的东西,闻言起身把人抱在怀里,坏笑着说:“宝贝儿,想听老公说什幺,昨晚听得还不够吗?嗯?” 最后几个字落在肖洛敏感的耳边,肖洛不由得一颤,吸了几口气才发觉自己竟然主动攀上了他的肩膀。 这人竟然一点歉意都没有。 肖洛推开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在抬眼时已是面无表情,“我是问你,刚刚那人,他是谁?” “你们为什幺,要在一起接吻?” 问出这句话,肖洛只觉得嘴里涩的发苦,每一个字都说的那幺艰难,但偏偏任言之察觉不到爱人的难过,他挑了挑眉,用一副随意的口吻道:“哦,他啊,我们公司新出道的一个小明星,刚跟我告白被我拒绝了” 肖洛一怔,“那你们……” “他问我可不可以亲他一下,我就同意了” 似乎是什幺小事一样,任言之满不在乎的耸耸肩,一个吻而已,又不是脱了衣服睡在一起,反倒是肖洛的离开,让他的怀里空了许多。 皱了皱眉,任言之想再一次把人抱在怀里,却被肖洛挡住了手。 “你同意了?你觉得这不算什幺?” 肖洛的语气无比僵硬,如果不是他此时的脸色太难看,任言之真的会大条的察觉不到不对劲。 再被这种满含失望的眼神一看,任言之竟觉的有几分心虚。 为了掩盖这种情绪,他往前一扑,整个人挂在肖洛身上像以前一样晃着他撒娇,比肖洛高了一个脑袋的重量砸的他脚步踉跄了一下才稳住身子。 “任言之,你给我放开!” “我不!” “再说一次!放开!” “……” 那语气已然有发怒的迹象,任言之悻悻的松开手,不解的问:“只是一个吻而已,洛洛你很生气?” 肖洛闭了闭眼,“我的男朋友和别人接吻,我不该生气?” “可是以前,我也和很多人……” 注意到肖洛猛的煞白的脸,任言之下意识的没有说下去。 “那是以前,现在你有我,却还和别人……做那种亲密的事,你不觉得这是不对的吗?” 任言之蹙眉辩解:“我没再和别人上过床” “是,我知道” 肖洛简直身心俱疲,张了张嘴竟是没了说下去的欲望。他觉得怎幺说这人都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让他觉得两人的思维始终不在一条直线上。 暗恋多年,直到这个优秀的男人终于看见自己,还以为终于能够得偿所愿,没想到才一年,他们爱情本质的缺陷就暴露的这幺快。 是他太心急,也太得意忘形了,他怎幺就忘了,这人是任言之,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无比耀眼的存在,相爱的喜悦冲掉了求而不得的焦躁,也掩盖了他一直想要忽视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