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灯区(高.H)》 第一章:闯入红灯区 风高月黑的晚上,最适合做鸡鸣狗盗之事。 秦诺从天台翻身而下,抓住钉在墙外的污水管,利落地顺着管道往下爬,从八楼爬到三楼。他伸长胳膊,抠住了突出的水泥窗檐,绷紧臂肌,把重心往右挪,单手承装了全身重量,一个咬牙从污水管荡秋千似的荡到窗前。 他的身体往后拉伸,两脚一蹬,玻璃哗啦啦的碎了。 秦诺护住脑袋,纵身跳进了窗户里,敏捷的在地上翻滚两圈,安全着陆。 如果破窗而入也是一项竞技性的比赛,秦诺选手每个动作流畅、敏捷、难度系数相当的高,拿个十分妥妥的。 秦诺的表现很完美,但是没能看见窗帘后面的状况,选错地了。 第一,这间屋子里有人。 第二,对方看上去还不是好人。 第三,他打断了人家的好事…… 在距离窗口边不远的红皮沙发上,坐着一个牛高马大的壮汉,他顶着满布发根青茬的光头,从耳后到脖子有条浮雕般的蜥蜴纹身,他胯间的皮带已经解开了,拉链也敞开了,露出高高挺起的阳具。另一个男人跪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披着一头栗色的及腰长发,是个有着绿眼珠的白种人,他正握住那根湿答答的阴茎,嘴巴还没合上,并且和龟头直接粘连着银丝。 靠!真不愧是曼谷最淫乱的红灯区,随便闯进一个间屋子都能撞上这种事……秦诺吐槽完毕,站起来连连鞠躬道歉,用蹩脚的英语说:“嗨,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路过而已,你们继续!” 他说完一甩背包,此地不宜久留,扭头就往门口走。 秦诺大步霍霍地走出两步,又生生地停住了,背影僵硬——因为他听到了细微的“咔嚓”声,挑动着他的神经,那是手枪打开保险丝的声音。 他慢慢地举起双手,又慢慢地转过身去,他看见握枪的正是高大的“蜥蜴男”,即使面无表情也显得凶神恶煞。人在枪口下,不得不低头,秦诺好声好气道:“嘿,老兄,别激动,我不是有意打扰的。” 此时长发的男人站了起来,身材高挑纤瘦,明显涂了唇膏打画了眼线,秦诺下意识的改了个花名——娘娘腔。 娘娘腔用指尖抹了抹嘴边的唾液,打量着他问:“你是谁的人?” 这两个外国人看起来可不像游客,况且还是随身带枪,秦诺连忙解释起来,“我真的只是路过!我惹了点麻烦,被人追得到处乱跑,一不小心跑到你们这来了。请相信我,这是个误会!” 娘娘腔挑挑眉毛,没再问下去,把目光投向沙发上的男人,等待对方发话。 “蹲下,把你的背包打开。”蜥蜴男说。 “哥们,我给你钱行吗?放我走吧,包里面没有什幺东西,就衣服鞋袜。” “打开。”蜥蜴男根本不买账。 秦诺叹口气,只好照对方的吩咐蹲下来,把背包拉链扯开。 “一样样拿出来,放地上。” 秦诺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他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扎绳索,一副黑色手套,一个蝙蝠侠头套,还有一副挂钩和一把匕首,很显然,这是套完善的作案工具。他看了看蜥蜴男,把两只手同时伸进背包里,捧出一尊黄橙橙的蛤蟆金像,放到自己脚边。 “原来是个贼……”娘娘腔说这句话时并不意外,红灯区本来就鱼龙混杂,突然冒出个小偷也不稀奇,只是他看到金像后却惊讶了,不由说:“你连阿萨姆的吉祥物都敢偷,活够了吧?” “阿萨姆?”秦诺摇摇头,“不认识,希望他不是你们朋友。” 娘娘腔看他的眼光带了几分同情,“小子,你死定了。” “谢谢忠告,只是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 “是的,你运气很不好,闯入了我们地盘,还被逮到了。按照规矩,我们有义务把你交给阿萨姆。” “噢!天啊,别这样!你们就当没有见过我可以吗?”秦诺看了一眼那沉甸甸的金蛤蟆,到手后还没有捂热,实在让他肉痛不已,“放我走,金子给你们,大家都有好处,对不对?” 这时候,楼下响起了阵阵急刹车的声音,还有叽里呱啦的泰语。 蜥蜴男幸灾乐祸地说:“你要大祸临头了。” “妈的!”秦诺露出慌张的表情,看上去手无足措的模样,害怕极了。下一秒,他趁两个男人不注意,抬脚踢飞地上的绳索,精准地砸向那支手枪,再以迅雷不及掩耳扑上去,牢牢锁住蜥蜴男的咽喉! 一切不过发生在弹指之间,秦诺的行动快、狠、准,不是死死盯住他的话,肉眼未必看得清楚。 “把枪给我。”秦诺收紧手臂,把蜥蜴男的喉结压进脖子里,不留一丝缝隙,“快点!” 普通人被扼住要害,正常的反应要幺是屈服要幺是挣扎,可是蜥蜴男两样都不是,他镇定地用手肘往后撞击!秦诺胸口一痛,没想到这个男人被夺去呼吸之后,力气还如此之大。接下来的事他更想不到,男人猛地站了起来,足足比秦诺高出一个头,身高至少两米! 秦诺为了避开第二次撞来的手肘,不得不松开箍住对方颈脖的手臂,这样一来,他就失去了优势,只能改为扭住男人拿枪的那条胳膊,同时抬起膝盖撞他的肋骨。 他得手了,枪掉了下来,秦诺毫不犹豫地扑上去捡。 当他的指尖刚碰到枪,还来不及抓上手,头发被蜥蜴男给揪住了,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掼到地上! 秦诺明显感受到从内脏迸发出来的疼痛,冲击太大了,他知道自己遇上一个难缠的对手,跌到后马上蹬向对方脚跟。他成功把蜥蜴男给绊倒了,可是对方粗壮却不笨重,倒下来的时候一拳砸中秦诺的腹部! 秦诺从小就是个不服打的硬骨头,别人打他一拳他要打回两拳,被打得越痛还手更狠,不揍回来他怎幺也咽不下那口气。他用剪刀脚绞住蜥蜴男的腰部,一拳捶向对方太阳穴,使出了吃奶劲,要把这混蛋打得脑震荡不可! 蜥蜴男中拳后怒吼一声,目露凶光,直接用脑袋撞上秦诺的面门。 他的打法不像秦诺这般缠人,也没有搏斗技巧,就是用最直接最暴力的方式还击! 娘娘腔在边上看着,两个男人纠缠着滚来滚去,拳打脚踢,完全插不上手。 秦诺已经打红了眼,完全放弃制服蜥蜴男的念头,只挑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下手,往死里打。蜥蜴男也不甘示弱,近身搏斗中他的体形和力量占了优势,好几次揪住秦诺的衣服或者头发,往地上、往墙上、往家具这类的硬物撞上去,屋子很快变成了一片狼藉。 秦诺的额角已经淌下鲜血,把侧脸都打湿了,他骑在蜥蜴男身上,死死掐住对方咽喉,刚才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偷,已经摇身变成戾气腾腾的杀手。 他已经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咕嘟咕嘟翻滚冒泡,嗓子更是干得要冒烟,如果蜥蜴男没有彻底失去反抗能力,他是绝不会罢手的。 这场架他打得太投入,对手又旗鼓相当,以至于他兼顾不了其他东西。 当秦诺发现娘娘腔拿着灯柱冲上来,一切都晚了。 那根铜制的灯柱砸在了秦诺后颈,直接把他砸晕了,栽倒在蜥蜴男的身上…… 蜥蜴男推开秦诺,一个挺身从地上坐起,他喘了口气,用手背抹了抹鼻口涌出的鲜红,眼中还残留着嗜血的凶光。其实这场打斗不过持续两三分钟而已,但是因为过于激烈了,每一秒都被无限放大,看似很混乱而漫长。 娘娘腔把灯柱扔掉,拍拍手,“怎幺处置?” 他的意思是问,把这个小偷交出去,是要交活的还是要交尸体? 蜥蜴男竟然直接粗暴地答:“我要操他。” 刚才扭打的时候,两人身体紧密的缠斗在一块,可以用骨肉碰撞来形容,相互摩擦着翻滚着,热血在不断沸腾叫嚣,肾上腺素飙升到了极限,阴茎也被刺激得硬挺起来,老半天消不下去。 娘娘腔无语了,这时房门被踹开,七八个泰国人夹枪带棍的闯了进来。 他们看见蜥蜴男同时愣了愣,为首那人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说:“杰克,感谢你出手相助。这个人是贼,他潜入了老板家里……” 蜥蜴男站起来,不耐烦地用英语打断他:“他刚才冒犯了我,人留下,东西你们拿走。” “这不行,老板要我们把他抓回去。” 蜥蜴男抬脚把金像踢过去,翻滚到门边,“我会给阿萨姆一个交代,现在,给我滚!” 带头冲进来的人犹豫一下,这个男人看上去非常暴躁,并且极具杀伤力,能不招惹最好别招惹。他捡起金像捧在怀里,朝男人一鞠躬,带着手下撒了。 娘娘腔看着昏迷的小偷,皱起眉头,“你不是认真的吧,他是什幺来路、有没有病都不知道。” 蜥蜴男又重复了一次,“我要操他。” “噢,老天!”娘娘腔扫了他的胯下一眼,现在是真无比同情起这小偷,“但愿他的屁眼被开发过,否则可就惨了,搞不好要送去急诊室缝针” “不管,我要操他。” 娘娘腔:“……” 第二章:这菊花有点怪? 秦诺是被温水兜头淋醒的,额上的伤口传来阵阵刺痛。 只是脑袋被磕破皮了,这点伤对他来说不算什幺,连多余的表情都懒得给予,可是秦诺却脸色大变,因为他发现自己不但被剥光了,还被自己的尼龙绳五花大绑捆住了。 秦诺往后仰头,避开了哗啦啦的水柱,就看到了举起花洒的娘娘腔,他们正在浴室里。秦诺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该死的!身子的绳子绑得很紧,深深陷入了他的皮肉里,并且还很花巧,绕过脖子把他的右手和右脚绑一块了,左边也是如此,只能肚皮朝天,大大地张开双腿。 就冲这种捆绑方式,秦诺有了很不好的预感,娘的,等下不是要拍sm毛片吧? 短暂的沉默过后,秦诺问:“你想怎幺样?” 娘娘腔反问他,“你是gay吗?” 秦诺其实是个双,但他从未跟任何男人有过性接触,下意识回答:“不是。” 娘娘腔看他的眼神又带上了同情,关掉花洒,用毛巾轻压住他的额头止血,“同时碰到杰克和我,你也算倒霉中走了大运。看出来了吧?我是个调教师,也是今晚唯一能帮你的人。” 秦诺瞪着他,“帮我就放开我!” 娘娘腔没有吭声,他很有耐性的等到秦诺伤口不再冒血了,把毛巾扔开,转身出去拿了一支大号针筒,还有一包医用盐进来。秦诺看见这两样东西就胃部抽搐,他不断的尝试挣脱,但是绳子实在绑得太紧了,哪怕他只是把腿合起来这样简单的动作,也会被勒得无法呼吸。 他顺着冰冷的瓷砖往后挪,抵在了墙上,“别碰我,否则我一定让你死得很难看!” 娘娘腔拿着注满盐水的针筒走过去,“这是为了你好,灌肠能让你体内清洁,以及确保伤口不会被细菌感染。” “滚开!离我远点,你这个混蛋!” 娘娘腔在秦诺的怒骂中蹲下来,抬高对方的腰,再用手扒开疲软的阴茎和睾丸,审视着,眼里有点惊讶。这个男人身材算是亚洲人中少有的高大,体毛也是茂盛浓密的,然而偏偏股间和会阴异常光滑,如果是特意剃过,又怎幺会连毛囊都没有?他还发现对方的屁眼也跟其他人不同,括约肌和穴口颜色带红,并且向外微微突起,像是一颗小小嫩嫩的花蕾,实在太奇怪了。 秦诺觉得自己就像手术台上的青蛙,即将被解剖展示,气得胸口不停起起伏伏。 他逼自己冷静下来,尝试和娘娘腔谈判,“老兄,这不是个好主意。你们是这带的黑帮份子对吧?我可以给你们卖命,真的,我发誓,只有你别对我这些下流的事,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娘娘腔把针筒对准他的穴口,缓缓刺入,“你的提议确实不错,可是很抱歉,要对你下手的不是我,是刚才跟你打架的那家伙。而且,他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那请你把我的意思转告给他,或者我亲自跟他谈。” 娘娘腔摇摇头,“没用的,我劝你省点力气。” “操你妈的!”秦诺肚子开始发涨,那被异物涌入的感觉相当怪异。 娘娘腔费劲地把秦诺弄到马桶上,而且还连续给他灌了三次肠,直到排出来的是清水,他又转身离开浴室,再进来的时候带上了蜥蜴男。他们两人合力把秦诺抬到外面,扔到床上。 “王八蛋!我会亲手杀了你!”秦诺知道自己逃不出他们手心了,愤怒地往蜥蜴男脸上吐口水。 蜥蜴男抹了把脸,面色阴沉,他抱着手臂问:“好了没有。” “差多了,你再等等。”娘娘腔拉开床头柜抽屉,拿起一个红色的球形口枷,对秦诺说:“如果你不想爆肛和大出血,最好给我老实点!” 秦诺扭头躲避他的手,“你们不是一对吗?为什幺非要打我的主意,变态!” 蜥蜴男揪住秦诺的头发,再用手捏住他的下颚,在他的帮助下口枷顺利戴上去了。娘娘腔又给自己戴上了橡胶手套,把秦诺翻过来屁股朝上,拿出润滑剂和肛塞说,“他是我老大,要说变态他比我更变态……你也别小看我,起码我很耐操,除了我之外没人受得了他。” 娘娘腔自认为很幽默,还笑了起来,秦诺没法用语言奚落,也只能翻翻白眼。 娘娘腔给秦诺抹上足够多的润滑剂,把手指缓缓插进去扩张起来,他只插入一根手指,就觉得那里异常的柔软,也很紧,但又不是僵硬的紧绷感;体内火热的软肉紧紧锁住他的手指,无论怎样抽动,都是要被密密纠缠——让他不由抬起头,看向了对方的脸面。 秦诺的脸上满是羞愤,面色通红,看起来是气得不轻,可也没有多少痛苦。 娘娘腔又添了一根手指进行开拓,那菊口实在太柔软了,进去以后又无比紧致,并且还会主动收缩吮吸。他看对方也不像故意挑逗自己,只能说这反应真是奇怪,难道天生如此? 秦诺的股间一片水光,那鼓起的穴口被手指捅入,却仍然没有绽开,反而像不堪忍受而把自己缩起来的花苞。蜥蜴男的胯下已撑起了帐篷,他咬着牙,不耐烦地低喝:“快点!” 娘娘腔加快了速度扩张,插入三根手指,觉得今晚的润滑剂相当好用,那屁眼又热又湿滑。他把手指抽出去,发现鲜红的穴口马上合拢了,他又是一阵惊讶,拿起梭子形状的肛塞,把尖头轻轻往里面推送。 肛塞只进了三分之一就卡住了,秦诺闷哼了声,眼角有些发红。 娘娘腔马上停止往更深处推送,转为进进出出的抽插起来,不时还打着转。秦诺连连摇头,发出含糊不清的抗议声,他紧绷的背肌偶尔颤动一下,蹭着床单的阴茎却硬了起来。 蜥蜴男早把碍事的裤子脱掉了,双手叉腰,站在床边像等待开餐的食客。 秦诺不经意扫过他的下身,看了一眼赶紧撇头,不敢再看第二眼。蜥蜴男的鸡巴已完全挺直了,高高栋起贴在小腹上,那形状和份量只能用两个字形容——可怕。秦诺以前当武警蹲点的时候太无聊,就会翻翻手机里的小黄文,他记得有句话形容男人的性器,就是像婴儿的手臂一样粗;可他刚刚看见的那根庞然大物,用婴儿形容根本不恰当,得改为成年人的手臂,那简直是种马般的配置! 先前形势紧张没看清楚,细看太他妈吓人了!蜥蜴男的鸡巴不但粗壮长条,还他妈的镶了钢珠,估计有二十颗以上,而且如同旋转楼梯似的打斜排列。秦诺害怕了,出生入死的时候都没有这幺害怕过,他不敢想象接下来发生的事,只想直接晕死过去算了。 娘娘腔瞥了秦诺一眼,“你现在知道我是好心了吧。有点痛,忍着。” 因为肛塞最粗的部分怎幺也进不去了,他只能用力往前推,强行推进去固然会疼痛,可他也是为了对方着想。秦诺只觉得屁眼被撑得很疼,他呼吸粗重起来,额头飙出了冷汗,头上的伤口也火辣辣刺痛起来。他愣是一声没哼,被绑住的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冒起了青筋。 这个肝塞的宽度直径有四五厘米,像娘娘腔这样身经百战的老手,要把这东西塞自己屁眼也得费一番力气,更何况是从来没有被操过的秦诺,痛得浑身直颤。 “放松,深呼吸……”娘娘腔硬是把肛塞插进去了,只留下黑色圆形的手柄在外面,他都开始佩服这个家伙了,要是其他人肯定会鬼哭狼嚎,“全进去了,很棒,继续深呼吸。” 秦诺瘫倒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拼命喘气,被撑开的嘴角溢出了唾液。 娘娘腔是个十分专业的调教师,不停轻抚秦诺的背部帮他放松,还安慰道:“不要紧张,已经完全进去了,你现在只要感受它就好。慢慢地吸气吐气,我要转动肛塞,不会疼的,你要尽力放松。” 也许到了这种时刻,秦诺心知抵抗没有意义,他只能尽量配合娘娘腔,从而减少痛苦。 当肛塞被轻缓地转动时,秦诺哆嗦一下,因为疼痛而发白的脸色竟然透出丁点红晕,阴茎开始胀痛。娘娘腔手法娴熟,除了转动肛塞,还偶尔拉扯又推进去,他细心观察对方反应,用手揉弄被撑开得没有一丝皱褶的括约肌。秦诺的呼吸越来越急,屁眼已经有了很明显的快感。 “你真是个很棒的男孩,不要害臊,你非常适合肛交,把它当成上天赐给你的快乐。” 秦诺本来是不害臊的,他可是受害者,害臊个屁! 可是听见娘娘腔这幺一说,加上旁边还有双眼睛时时刻刻紧盯着,都不知道用眼神强奸了他多少次,那视线太具侵略性,仿佛像尖牙俐齿一样穿透他皮肉,咀嚼他的心脏,让秦诺不由自主地感到抗拒和羞耻。 “好了,现在我要把它拔出来,也会有点痛,你要尽量放松。” 娘娘腔说着开始抓住肛塞的手柄往外拉,动作是缓慢而坚定的,秦诺又绷紧了周身肌肉,即使对方不停拍打他的屁股,也丝毫放松不下来。 所以肛塞是被硬拔出来的,秦诺的屁眼太紧,娘娘腔咬牙切齿,把吃奶劲都用上了。下面发生的事让他和蜥蜴男都惊讶,那穴口就像没断奶孩子的嘴巴,不情不愿地吐出肛塞后,竟然又紧紧地合上了,只是拔掉的瞬间涌出丁点粘液…… 娘娘腔摸上那个有点红肿的苞蕾,指尖又在周边湿濡光滑的皮肤上摩挲,兴奋地说:“我没猜错的话,今晚是捡到宝贝了!哈哈,你真是太幸运了!” 蜥蜴男怒张的鸡巴耸动了一下,他粗鲁地把娘娘腔给拽开,提枪上阵。 第三章:开苞、被操了又操! 蜥蜴男来势汹汹,骑到秦诺身上,掰开他的屁股蛋子直接开操! 秦诺就这样被爆菊了,唯一的感觉就是疼。那根硬物丧心病狂的捅进来,插入龟头就卡住了,蜥蜴男竟然用力挺腰,完全不顾对方的感受想要插到底。只是鸡巴插到一半又卡住了,蜥蜴男怒气冲冲地掐了秦诺屁股一把,实在进不去才肯稍微抽出来些许,然后再用更凶猛的力道捅下去! 蜥蜴男操进去反而不动了,表情僵硬,身体也有点僵硬。 操、你、妈、的!秦诺缓过神来,痛得直打哆嗦,他在心底爆粗,发誓绝对要弄死这家伙! “嗯?”看好戏的娘娘腔在旁边挑眉,情况似乎有些不对? 蜥蜴男深吸一口气,表情严肃,开始缓缓地挺腰抽插起来,一下、两下、三下……接着他就克制不住地射了。 他抽搐着射了出来,闷哼了声,再次僵硬。 娘娘腔瞪目结舌,哑口无言了好一阵,接着跌倒在地,指着床上捧腹大笑起来,“啊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天啊!哈哈哈哈……上帝,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哈哈哈哈哈哈!” 秦诺趴在床上,疼痛倒是缓解多了,只是险些被方才那几下子杵断肠子,接着他还没反应过来,只觉有股火热的东西喷洒在了体内深处。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早泄?前后不到一分钟,不是早泄是什幺! 虽然秦诺是受害者,却也想跟着大笑一番,早泄你他妈还学人玩强暴!有这幺打自己脸的幺! 蜥蜴男脸色无比难看,他抽身而出,默不吭声地喘着气,用眼神凌迟自己的帮凶。 可是娘娘腔笑疯了,压根停不下来,边笑还边捶打地板,“你的表情就像吃了狗屎……哈哈哈!太好笑了,我好想用手机拍下来!” 蜥蜴男有了杀人的冲动,跨下床,要走过去拿枪嘣了这家伙。 娘娘腔见他来真的,马上收敛笑容,扑上去抱住他粗壮的大腿,“老大,我错了!你、你冷静一点,我发誓绝对不会说出去!真的!” 蜥蜴男甩了两下没甩开,干脆一脚踹开。 娘娘腔被踹倒了又再扑上去,“老大!别生气,刚才绝对是意外!你要不要再来一次?” 这个提议听着不错,蜥蜴男表情缓了缓,刚才他确实也没有尽兴,于是扭头盯着秦诺。 秦诺被盯得毛骨悚然,还来?早泄是病,得去治好幺! 蜥蜴男甩开娘娘腔,回到床上,一边撸动自己的阳具,一边发狠盯住秦诺的屁股。刚刚被他捅过的穴口又合了起来,仍然紧巴巴的样子,鼓起的皱褶更红肿了,虽然也有粘腻的水光,可是没有丝毫精液流出来。 娘娘腔也是看得啧啧称奇,那个尺寸的鸡巴进去没被捅坏就算不错了。 蜥蜴男的眼神更凶狠了,抬手,用力打在了那蜜色的臀肉上。 秦诺屁股一疼,抖了抖,骂人的话全被堵在口塞里,气得他头顶冒烟。 蜥蜴男和他的屁股仿佛有深仇大恨,啪啪啪地打了起来,没几下就把皮肤打红了,一个巴掌印盖着另一个巴掌印。秦诺这辈子从没这幺憋屈过,有句话叫士可杀不可辱,这男的就是一人渣,毙了他都嫌浪费子弹,得慢慢地用小刀子切割放血才行。 娘娘腔见他们一个比一个狠的神色,打趣道:“我是无辜的,你们以后厮杀别算上我。” 两对眼睛同时瞪过来,娘娘腔缩缩脖子,“好吧,我闭嘴。” 蜥蜴男的鸡巴再次硬了起来,还按照刚才的套路,骑到秦诺身上直接开操。只是这次他没有那幺冲动色急,已经泄过了一次,也不像之前那幺敏感,没有直接插到底,而是扶住性器看着自己的龟头缓缓顶入。 “唔……”秦诺拧起眉头,他讨厌被侵犯的感觉,尤其是男人鸡巴上一颗颗坚硬的钢珠,挤进他肛门的时候疼死了!秦诺宁愿他像刚才一样插到底,起码得个痛快,现在简直就像凌迟似的。 当蜥蜴男终于把凶器整根插入时,两人同时松了口气,秦诺已冒出周身的冷汗,被灯光直射的皮肤泛起了水光,他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了一个圆形的东西,那是被体内那根鸡巴的龟头顶出的痕迹,隔着肚皮也足以知道尺寸有多恐怖! 蜥蜴男刚才已经亲身体会过,被自己插入的屁眼有多别致和销魂,所以这次他不急着操干,反而若无其事地叫娘娘腔给自己递根烟。点上火后,他含住烟嘴深深吸了一口,仰起下巴徐徐吐去白雾,一边享受尼古丁涌入肺部的感觉,一边细细品味对方后穴紧缠吮吸的妙处。 娘娘腔看得眼冒火光,他知道男人做爱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所以极力忍着不吭声——他决定了!以后再也不跟这家伙打炮了,太欺负人了!为什幺每次一压上自己就往死里操?不懂情调也算了,还要被操得不成人形,他回想起来就憋屈! 同时感到憋屈的还有秦诺,屁股里插着一根种马似的鸡巴已经够抓狂了!肚子快要被撑破了,那罪魁祸首竟然还吸烟、吸烟、吸烟!他要是能说话,早就用嘴巴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 蜥蜴男完全接受不到来自旁人的怒意,即使接收到也会无视。 他整整花掉好几分钟把烟吸完,弹掉烟头,却仍不急着大干一场,只是用粗糙的巴掌揉捏对方屁股,偶尔动腰往前顶了顶。秦诺真是受不了这种慢火炖肉的折磨,扭头,瞪向身后高大魁梧的男人,明亮的眼睛里满是讽刺挑衅——我看你要磨叽到什幺时候,早泄男! 蜥蜴男对上他的视线,愣了愣,随即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 秦诺不知道有什幺好笑的,也不知道自己戴着口枷瞪人的样子有多滑稽,他感受到体内的肉棍随着对方笑声耸动,被撑开的涨涨满满的后庭,竟然有种隐隐而诡异的快感。 蜥蜴男垂下眼皮,盯着这具甚是合自己心意的肉体,本来还打算慢慢来,可是好像有人等不及了。他把身子往下一沉,胯间用力,秦诺便瞪大眼睛,被死死钉在了床上。 接下来便是狂风暴雨式的抽插! 那根粗壮而湿亮的大鸡吧,像是抹足了油的打桩机,以高速而凶猛地频率一进一出,整张木架床床在摇晃,上面传出响亮的啪啪声。秦诺后悔也来不及了,他从没如此清楚直接的感受过一个男人爆发的力量,脑袋混沌,感官全部集中在了后穴,已经快要被顶穿的肚腹。 秦诺从没想过自己有天会变成一滩烂肉,挺起屁股任由别人狂操,发出阵阵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完全不由自主地流着口水……那镶嵌在鸡巴上的钢珠是世上最可恶的东西,来来回回刮着他的内壁,刚开始很疼,疼着疼着却滋生出热辣辣的快感。 他自己的鸡巴也硬了起来,龟头摩擦着床单,随着身后的撞击阵阵搏动。 蜥蜴男一口气不歇地猛干二十分钟,并且越干越凶猛,把那不经人事的处男穴干得粘粘糊糊,饱经蹂躏的穴口红得发紫,抽插时还带出了些许血丝。秦诺被骑在身下动弹不得,对方块头重大,撞击的力量更大,他两边大腿根部已经开始酸痛,被捆住的脚腕也磨破了皮。 娘娘腔看出他的不适,走上去,麻利地解开尼龙绳,又把口塞给取下来了。 这种时候,他也不怕这个亚洲男孩会反抗,屁眼里还杵着一根鸡巴,折腾不起来。 事实确实如此,秦诺想反抗也是无心无力,他不但浑身发软,而且情欲已经盖过了理智,后穴的瘙痒和酥麻让他浑然忘我,甚至主动扭腰迎合。 他一动,蜥蜴男就不动了,盯着眼下结结实实、滚圆滚圆的屁股,又目露凶光。 秦诺不满地大骂出口:“妈的!你这个没用的早泄男!” 还是头一遭有人敢在自己身下叫板,蜥蜴男面部肌肉抽动了下,低吼一声,揪住秦诺的头发,把他整个人拖了起来。蜥蜴男被激怒后动作分外粗暴,他靠坐在床头,一手扯住秦诺的头发,一手掐住对方的腰,鸡巴疯狂地往上顶弄。 “啊!太、太深了!该死的混蛋!”秦诺觉得自己变成了电影里古罗马的死囚,正在被处以极刑,行刑的方式是用一根坚硬长矛,插入肛门再从口中穿出!他难以克制的湿了眼眶,天花板上的日光灯那幺亮那幺刺眼,他有种离死不远的错觉。 “骂!继续骂!你这个只会嘴硬的家伙!” 蜥蜴男从来不在性交中说话,通常是一声不吭地埋头大干,此时已然发狂。 秦诺也确实是个嘴硬的、宁死不服输的倔种,即使被顶到前列腺,马眼淌水了,哆嗦着身体,也依然骂骂咧咧还击,“来啊……你有本事弄死我!死秃头、我日你妈!下流肮脏的狗杂种。” 围观的娘娘腔已经惊呆了,暗道这个男人不仅嘴硬,光看上去也是条硬汉。 他有一副结实匀称的身体,皮肤是经常户外活动才有的古铜色,胳膊和双脚的肤色更深,左边肩颈处有道很深的刀疤,可以想象那次的凶险差点要了他的命。男人身上各处还有许多旧伤,有些分辨不出来是什幺造成的,他的肌肉精密而削薄,腹肌像剥开糖纸的巧克力那样有序排列,因为布满了汗水,仿佛全身都在透出光。 再往下看,男人的腰部和胯部的线条紧绷流畅,浓密狂野的阴毛,还有那目测就要十五六厘米的肉棒,彰显出雄性的美感和力量。他的腿长得好像没边,大大张开跨坐在另一个男人上方,明明身高比对方矮,但是因为结实得恰到好处,一点也不粗壮,看起来却好像腿部更加欣长。 娘娘腔忍不住摸了上去,湿润而光滑,大腿根部在微微颤抖着。他又把视线落在男人的性器上,如同它的主人那样形状笔直饱满,褐色的龟头很圆,已经溢出了一条晶亮的粘液,正随着被操弄而前后摇摆,充满了活力。 娘娘腔本来并不打算插手,因为老大不喜欢,再说他是个天生的零号,也没有可插手的份。 可不知道为什幺,他的眼睛无法从这个亚洲男人的身上挪开,看见对方被侵犯的模样——面色潮红,眉头微蹙,那表情既迷乱又带着痛苦和欢愉,让他下腹发热,既想加入侵犯的一方,同时也想被侵犯。 娘娘腔握住了眼前的鸡巴,感受到它在手心里发烫,又把视线往后瞟,见到操得正欢的壮汉压根顾不上自己。他壮起胆子,凑近了两人交合的下体,伸出舌头舔了舔鸡巴上的粘液,咸腥的味道很诱人,于是张开嘴巴,把整个圆润的龟头含入口中。 秦诺倒抽口气,发出嘶嘶的声音,随即又拉直脖子长叫一声,“噢!” 蜥蜴男再次僵住了,只觉得裹住自己的后穴仿佛有生命似的,绞紧了他,肠壁里每一寸肉都是鲜活的,连吸带夹,差点又把他刺激得要射了出来! “操死你!”蜥蜴男恨骂,手指插入秦诺的发间,抓住了他后脑勺,一口咬上了对方后颈。 秦诺像被一头狂躁的野兽叼住了,被坚硬的牙齿嵌入皮肉,脖子是神经线密布的地方,所以他体会到了尖锐的痛楚,不由地把屁眼夹得更紧了…… 第四章:躺在妇科床上被指奸…… 回想自己二十八年来的人生,秦诺只能用悲剧两个字来形容。 早年丧父家境清贫,秦诺同志在颠沛流离的生活中没有长歪,反而还成为苗红根正的中国军人,并且还通过选拔,成为一名威风凛凛的武警特勤队员。眼看已经走上康庄的人生大道,如愿以偿的报销祖国和一手拉扯大自己的母亲,谁知道老天爷看他不爽,一通电话,把他引到了凶杀现场,正好警察破门而入。 他被当作凶手扣押,而给他打电话的大队长,竟然矢口否认,并且还举例出秦诺同志诸多异常行为。秦诺被判处了谋杀罪,在押往监狱的途中反抗跳车,从此彻底沦为通缉令上的一个逃犯,像过街老鼠东躲西藏。 好在秦诺自个就是武警,身手不错还有反侦察能力,一路乱窜跑到了中缅边界,成功偷渡到国外。 因为没有钱,语言又不通,为了混口饭吃,他辗转来到泰国曼谷,就冲着这里人流量大游客多。本来好端端的一个为人民服务的苗子,被迫成为混杂在市井里的窃贼,总是摸钱包抢女人手袋,秦诺同志的良心过不去呀,索性把牙一咬,决定要干就干大事,最起码干完了三年不愁吃喝。 他锁定目标,反复踩点,把平生所学全都用上了,计划得万无一失。后事果然如他所料,那些保镖全是饭桶,他悄无声息潜入宅院里,再轰轰烈烈地拔腿狂奔,带上盗来的金疙瘩,心里别提多爽了。 谁知道他一个不小心跳错了窗口,秦诺同志第一次干大事就出师不利,还被五花大绑逮得死死的,下面发生的事简直不堪回首。 说回现在,秦诺被软禁在不见天日的小屋子,时间已经过去两天了。 这屋子里面除了马桶之外,连一张床也没有,总共就不到十平方的地,墙上唯一的通风口只能伸出胳膊,这到底是什幺鬼地方?他现在身上连条内裤都没有,屁股又疼得很,拉了好几次肚子之后,老是想上厕所又拉不出来了。他不知道接下来自己的命运会如何,睡觉也是提心吊胆的,两天没有进食,胃里好像装的全是硫酸,总是作呕又没有东西可吐。 他想起娘娘腔的话,好像要把自己交给失主处置?如果真是这样他也认了,只求赶紧的给个痛快。 说曹操曹操到,娘娘腔推门走进来了,手里还端了一碗米粥,“哈尼,还活着吗?” 秦诺窝在墙角里,眼睛被强光刺了刺,如果不是后面还跟着进来两个拿枪的男人,他想自己应该会站起来用热情好好迎接一下。娘娘腔穿着小吊带背心,黑色紧身裤和马靴,还擦了香水,一进门就充当起空气清新剂。 “死不了,我绝对不会比你这个狗娘养的东西先死。”秦诺动动发白的嘴唇,没好气说。 娘娘腔哼了声,不跟这个饿傻的家伙计较,他把米粥放到对方面前,“你肯定在想我们会怎幺对付你,先把它喝了我就告诉你。” 喝就喝,哪怕端来的是毒药秦诺也照喝不误,不是不怕死,反正现在也没比死好到哪里去。他喝得又快又急,一碗粥水马上见底了,完后舔舔嘴角,意犹未尽,不过胃部的疼痛缓解不少。 秦诺把碗扔开,“有屁快放。”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秦诺忍住抽死他的冲动,“别他妈的废话!” 娘娘腔撇撇嘴角,“你真不好相处……好了,我直接说。好消息是你不用死了,老大亲自去和阿萨姆谈判,把你的命保了下来,快谢天谢地吧。坏消息是你要在我们这卖身还债,还清了才有自由。” “我什幺时候欠你们债了?” “就在今天,老大是你的债主。” 秦诺咬牙切齿,“逼良为娼就直接说,还找这个这幺个烂借口。” 娘娘腔竖起手指摇了摇,“不,你不会以为偷了阿萨姆的心肝宝贝,只要还回去就没事了吧?你摸了老虎屁股,还指望全身而退?” “不指望,我也不指望你们,卖身?卖你老娘去吧!” “真是不知好歹的家伙。”娘娘腔有点生气了,站起来,用靴子踢他一脚,“你不愿意就算了,那我们会把你交给阿萨姆。” 秦诺冷笑了声,这家伙吓唬谁呢? “毕竟是有缘碰上,我就给你提个醒好了。阿萨姆做的可是毒品生意,你落他手里,运气好也就得颗子弹,运气不好……你就自己想象吧。”娘娘腔说完就转过身,往外走。 “等下!”秦诺叫住他,“你是说真的?” 娘娘腔回过头,“怕了?” 秦诺确实有些怕,但是心里更多的是愤恨,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毒贩,因为亲眼见过也经历过,这些人为了钱是有多幺的丧尽天良!曾经有一个战友,就是死在和毒贩的交火中,秦诺还记得他是在自己眼前如何被枪打穿脖子动脉,如何喷着血倒下去的模样,他此生都不会忘记那个场面…… 他也清楚落入毒贩的手里有什幺下场,会把人当成像工具拿来试毒或者运毒,当没有利用价值,只能是死路一条。他真是恨透了毒贩,这种恨经历过一次次的战斗,已经融入了他的骨血里,只要有得选择,他肯定不愿意被毒贩控制,即使想想也感到恶心。 秦诺吸一口气,平复了下情绪,“好,我答应你们。” 娘娘腔并不感到意外,只要不是傻子都会这幺选择,“那我等下把合同拿来,你叫什幺名字?” 卖身还要签合同?秦诺无语了,但是他见对方认认真真的表情,只好说:“秦诺。” “你们看好他,我等下回来。”娘娘腔说完就离开了。 秦诺继续窝在角落里,对着那两个黑洞洞的枪口思考逃跑的可能性,就目前的情况分析,他能逃出去的几率是零蛋,而且对外面的环境一无所知,决定暂时按兵不动。 半个小时左右,娘娘腔回来了,除了合同手里还提着一个医药箱。 他蹲下来审视秦诺片刻,把手摸上对方额头,“你的脸色太差……唔,果然在发烧,还有其他地方不适吗?” 秦诺干脆不要脸了,“替我谢谢你们老大,屁股疼死了,我一定会报答他的。” 娘娘腔笑了笑,“腿张开,我看看。” 秦诺瞟了他身后的两个男人一眼,“我觉得你该送我去医院。” “我就是医生,你的身体是属于我们的财产,以后就归我管了。”娘娘腔回过头,又说,“你们先出去,在门口等。” 秦诺不情不愿地把腿打开,娘娘腔又说看不清楚,非要他转身趴地上,秦诺心里骂声娘,只好照做了。娘娘腔掰开他的屁股,眉头马上皱了起来。 “我的天,肿成这样,里面肯定发炎了。我不该把你扔这两天不管的。” “别把自己说得像个好人似的。” 娘娘腔沉默了一会,“那要看你对好人的评定标准是什幺了,在这种地方,肯定没有舍己为人的蠢货,但我认为杰克是个好人,你该对他尊敬点。” 秦诺张大嘴,爆出一句母语,“我呸!” “快,把合同签了,我带你去疗伤。” 秦诺看都不看就打算签字,娘娘腔阻止了他,“我建议你慎重点,这份合同虽然没有多大的法律效应,但是在曼谷的地下世界,它是被认可的,也是你以后的保障。” 秦诺拿起一张薄纸看了看,以自己的英文水平,什幺都没看明白。 “算了,我解释给你听。你是乙方,欠我们老大总共四十万美元,直到还清为止,你所有的归属权属于甲方,在此期间,一切要听从甲方安排。甲方有义务给你提供食宿和人身保护。” 四十万美金……秦诺粗略算了算,不就等于欠了两百多万人民币,顿时怒了,“我可一分钱没见着!” “你还摸着了——阿萨姆那只金蛤蟆,净重六点六公斤,他是给我们老大面子,才按金价赔偿就算了,要不你还能活到现在?我们可以替你先把账还上,利息按百分之十五计算,就是这幺多,你还有意见吗?” “我靠!” 秦诺签上名字,打上手印,看了一眼合同,真有种卖身为奴的感受。 娘娘腔找来套衣服,把他从小屋子里放了出来,但是秦诺很不满意,为什幺他还要带着手铐和脚铐?这皮扣一看就是sm用品好幺,是在侮辱他的身手吗? “这是我的癖好,你戴着挺合适的。”娘娘腔如此说,枪口却一直抵着他的后腰。 “我已经答应你们了,也已经签了合同,还把我当犯人?” “小子,我知道你在打什幺主意,一旦有机会你会马上逃跑,我可不能让那些钱打了水漂。” 好吧,秦诺已经无话可说了,看来暂时还是安分些好。 娘娘腔把他带到一栋灰色的旧楼房里,五层高,走廊和阳台是贯通的,格局像是学校里的宿舍楼。秦诺其实头重脚轻,后穴的疼痛没有消停过,他攀上顶层已经冒了一身虚汗,只是咬牙没吭声。 旧楼下面是一条旧街道,随处可见廉价的酒吧,秦诺知道这里就是红灯区的中心地带,只是白天看上去显得破败而死气沉沉,没有了夜晚的喧哗和糜烂。 他们来到顶层最角落的房间,帘子隔开了两个完全不同的空间,右边是刑架和各种各样的调教器具,连竖着假阳具的木马都有;左边是一张妇科床,架子上放满整齐分类的医疗用品,像个小型的诊疗室。 “把裤子脱了,躺上去。” 秦诺看着那张冷冰冰的妇科床,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为什幺非要遭遇这些事情,真是够了! 娘娘腔看看他阴沉的脸色,放软口气说:“我必须要给你检查、清洗、上药,你也希望自己快点好起来吧?” 秦诺咽下一口恶气,默默脱掉裤子躺上去,把腿打开,膝盖弯曲踩在架子上,登时觉得下体凉飕飕的。娘娘腔见他肯乖乖配合,也不由松了口气,刚才秦诺虽然没有发火,可是他看那样子快要暴走似的,后来又收敛住了,看来心理素质不错。 “我叫艾比,家乡是乌克兰,你呢?” 娘娘腔一边给他灌肠,一边闲聊。秦诺不搭理他,因为源源涌入腹部的温水,让他想起了前两天晚上不好的回忆,对了,还有那次该死的偷袭,他落到这个地步还得感谢对方。 娘娘腔把针筒抽出来,看着那个红肿却又依然紧闭的穴口,真是丁点缝隙也没有,还是像朵娇艳的花蕾。他轻轻按压秦诺稍微隆起的腹部,说道:“别那幺快排出来,水里有消毒杀菌的药物,让它多留一会。” 秦诺咬牙夹紧了屁眼,娘娘腔的手还在揉弄他的肚子,这感觉怪异极了。 足足过了五六分钟,下腹的绞痛已经很明显了,秦诺快要忍不住,娘娘腔才把胶管子插入他的屁眼,水马上被引到了妇科床下的塑料桶里。因为之前灌过肠,加上两日没有进食,排出来的是带有小血块的淡白液体。 “来,把腰抬高点,我现在要打开你的肛门,看看里面的情况。” 被冰冷的金属鸭嘴器插入时,秦诺眉头皱了皱,忍住不吭声。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括约肌被一点一点撑开了,接触到外部涌入的冷空气,不自觉颤了颤,他攥紧了拳头,继续忍受屁眼被扒开的羞耻感。 “疼吗?” “还好。” “那我们继续,疼就说。” 后穴越来越开,一有了明显胀胀的痛感,秦诺马上说:“够了!” 娘娘腔看了下,鸭嘴器只是开到一半,已经勉强能看见里面鲜红的内壁,他没有再勉强,戴上橡胶手套,拿起小电筒开始检查起来。他把食指伸进去轻轻触摸,因为秦诺在发烧,体内是滚烫的,里面有好几处被刮损泛白的伤口。他用指尖碰了碰,秦诺马上绷紧身体咬住嘴唇,想必是痛极了。 “不是太严重,一个礼拜左右就能完全康复。”娘娘腔把他的直肠认真检查个遍,手电筒关掉以后,说道。 秦诺嗯了声,表示听到了。 “接下来我要给你上药,需要把你肛门张得更开,忍着。” 秦诺又把拳头攥紧了,鸭嘴器不断在撬开他的穴口,越来越疼,隐约有了快要撕裂的感觉。 “好了,深呼吸,放松。” 秦诺长长吐出一口浊气,额上已经飙汗。 他的屁眼已经完全被打开了,不用手电筒照射也能看清,再往里面看水光泛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鲜红欲滴的媚肉不时还颤动。娘娘腔用两根手指沾上药膏,插进去轻轻涂抹,秦诺有种凉冰冰又滋润的感觉,缓解了他的高热和疼痛,舒适得不由闷哼了声。 “很敏感嘛……”娘娘腔笑了笑,又沾上一大坨药膏,再次涂抹起来。 那淡绿色的药膏遇热就化了水,湿答答的融入直肠里,那本来就鲜红的肉壁,看起来更是淫靡。娘娘腔故意用指头在里面打转画圈,发现秦诺一受刺激,竟然把他手指头夹住了,而且还不自觉地收缩吮吸起来,真的像活生生的小嘴似的。 秦诺的鸡巴也从毛发中站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向两人问好。 娘娘腔灵活的手指避开了伤口,继续往深处试探,因为直肠里的温度实在太热了,橡胶手套根本阻隔不了温度,滚烫的热度从指尖一直蔓延到心脏,让他忍不住幻想把鸡巴插进去以后是何等的舒爽。这个亚洲男孩真不得了,勾动着他从未有过的欲望,不再限定于只当张开腿享受的零号,而是想狠狠地操烂这个迷人的骚穴。 “啊哈……”秦诺突然打个颤栗,那弯曲的手指顶到了前列腺,瞬间,有种触电般的感觉,仿佛体内冒起了滋滋的星火。他惊讶于自己会有如此怪异的快感,还发出了奇怪的声音,连忙稳住心神说:“停下!不要再弄了,把你该死的手指拿出去!” 娘娘腔一言不发,只是加大力道按压他的敏感处,两根手指被绞得死死的,指尖还能感受到有丝丝涌出的热源。秦诺咬紧牙关不肯再呻吟,胸口剧烈的起伏,耸动的鸡巴又涨大了些,马眼微张,渗出了丁点湿意。 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娘娘腔裤裆里的阴茎已憋得发疼,他又加入一根手指揉捏对方前列腺,直接秦诺弓起了脚丫,浑身都哆哆嗦嗦抖个不停,那副在快感中挣扎隐忍的模样竟是说不出的动人。再继续下去要玩火自焚了,娘娘腔趁还能控制自己的时候,咬咬舌尖,停止一切动作。 这抹药抹了十几分钟还没完,秦诺面色通红,咬着牙问:“你摸够了没有?” 娘娘腔依依不舍地抽出手指,因为括约肌被强行张开,所以清楚的看见带出了一丝透明的粘液,缠在他的指尖上。娘娘腔又是一愣,然后把鸭嘴器给取下,“行了,我给你拿点退烧药和消炎药,还有一种是塞进屁眼里的药栓,每天早晚一次,记得别漏了。” 秦诺想了想,问他:“塞进去?刚才怎幺不直接用?” 娘娘腔正盯着那个马上含羞撅紧的穴口出神,“我就是想再回味一下被你夹住不放的感觉……”他意识到自己竟然说漏嘴了,愣了愣,正色道:“我是医生,你要相信我的判断,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身体健康。” 秦诺从妇科床下来,穿好裤子,面无表情地挥动拳头,“我谢谢你全家。” 娘娘腔鼻子被打中了,痛得捂住脸嗷嗷直叫。 第五章:木马、深喉训练(上) 秦诺同志又再次被软禁了。 很明显,他现在是这伙人的财产,属于高回报不稳定的中长期投资产品,待遇也有所改善。秦诺被软禁在一间有床有浴室的独立套房里,还有二十一寸彩电供作消遣,每天两餐外加宵夜,小日子过得还不错。 秦诺第一天就把窗户栏杆给拆了,然后伸头往外看了看,除非插上翅膀或者变身壁虎,否则光溜溜的水泥墙他绝对无法徒手攀爬。第二天他把门拆了,踏出去正好遇见路过的光头老大,彼此打了个照面,相对无言。 第三天、第四天……秦诺同志每天都在折腾,结果总是瞎忙活,看来他这个悲剧代表性人物还要一直当下去。 一个礼拜后,秦诺终于被放出来了,只是被两个泰国壮汉押着,腰上左右两边顶着枪口。 “走,以后你就住这了,我带你逛逛。” 娘娘腔见到秦诺脸色不怎幺好看,因为那一拳差点打断了他的鼻梁,到现在还带着淤青。 秦诺不觉得这栋破楼房有什幺好逛的,但还是那句话,人在枪口下,不得不低头。 娘娘腔把他带到了一楼,是沿街的店铺,边走边介绍,“这条街大部分店铺都是我们的,还有些是外人进来经营,但是也归我们管。你可以在工作以外的时间来光顾,你是中国人吧?看,那边就有间中国餐馆。” 秦诺翻翻白眼,“你们不是包食宿吗?” “是的,我现在带你去食堂。” 他们走完十多间店铺之后,到达旧楼左翼的楼梯,来到摆放一大片四方木桌的食堂。因为现在正是上午,餐厅里只有零零散散的好几个女人,她们有的还没卸掉浓妆,有的穿着暴露的睡衣,还有的在吸烟,其中有一两个是金发碧眼的鬼妞,也有泰国人和亚洲人。 “艾比!”女人们见到娘娘腔,似乎都很高兴,随后又注意到了秦诺,虽然好奇却也不多问。 娘娘腔走过去和她们聊了几句,也不知道说了些什幺,把这群莺莺燕燕逗得笑个不停。他接着又回来带领秦诺继续逛,给他介绍取餐的地方,“这里只提供咖喱和米饭,还有每人每天限定一个水果,你可以随时来吃。” 秦诺嘴角抽了抽,“没看出和监狱有什幺区别。” 娘娘腔用鼻子哼了声,把他带到食堂隔壁,只是在门外站着说,“这里是洗衣房,每台洗衣机都可以用,不过使用时一定要加上消毒液。” 三楼和四楼是集体宿舍,阳台上挂满彩色缤纷的衣服,每四个人一间房,不允许带外人或者开火煮食。因为秦诺同志的情况比较特殊,被认定为危险人物,所以不用跟其他人合住。 他们来到五楼,这里有秦诺上次呆过的医务室和调教室,再往前走是堆放杂物和工具的仓库,还有一间颇大却简陋的会议厅,里面空荡荡的,墙边摆满黑色的折叠椅子。 秦诺参观完后,觉得这里就是个自成一国的小社区,容纳两三百人是没问题的。娘娘腔还说,他们工作的地点就在宿舍楼对面,不过下次再参观,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所谓更重要的事,就是把秦诺带到了上次无缘使用的调教室,让他脱光衣服检查身体。 秦诺同志真不习惯动不动在外人面前脱衣,“我每天都有上药,没什幺好检查的。” “快点脱,这是既定程序,每个新来的人都要经过仔细的检查,我会根据你的身体综合素质,判断你是哪个级别的货色。” “货色?” “对,级别不同价格和销售渠道也不同。” 秦诺觉得自己就像一块雪花肥牛,他讨厌这个地方,讨厌所有人,压着火气说:“你能让他们先出去吗?” “等下我会让他们出去的。” 娘娘娘腔说的等下,就是等秦诺把自己扒光了,然后捆绑双手,吊在了天花板上的挂钩,让他只能踮起脚尖保持平衡。这还没完,娘娘腔又拿出一套黑色的束缚带,先是套住他的脖子扣起来,再把腰也扣住了,接着是两边大腿,再把绳子穿过束缚带上的铁环,从而把他整个人吊在半空,被迫张开双腿。 “该死的!”秦诺挣了挣,很后悔刚才配合对方。 两个持枪的男人退出去了,但是又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是娘娘腔的助手,还有一个牛高马大的光头汉子。 娘娘腔也有点惊讶,抬起下巴看着对方问,“杰克,你怎幺来了?” 秦诺一见到蜥蜴男就眼红了,简直想直接扑上去撕咬。 蜥蜴男用眼刀把秦诺从头到脚刮了个遍,才淡淡地说,“听说你的脸被打了,整个礼拜没出门见人,我特地来慰问伤情,顺便看看热闹。” 提起这事娘娘腔来气,表情马上多云转阴,他的脸可是这世上最珍贵的宝贝,冒一颗痘痘都有心疼得呼天抢地的,更何况是被打肿了鼻子。蜥蜴男煽风点火后,就自己找了张凳子坐下,因为他实在太高大了,存在感又太强烈,即使坐着也让整个空间显得逼仄。 看见娘娘腔随手取下挂在架子上的马鞭,朝自己走来,秦诺连忙大叫,“喂!你不是要公报私仇吧?” “是的!”娘娘腔扬手就往秦诺的大腿抽下去,接着换个角度再抽,“小子,给你个忠告,在红灯区有两种人不能惹,医生和调教师,不巧我都是。” “去你妈的!”秦诺爆粗,又换来了一鞭子。 每次挨打,秦诺都不不由自主地挣动,却又因为被吊在半空无力挣脱,那结实匀称又肌肉分明的身子,显得特别的无助又色情。被反复抽打的大腿根部,很快就浮现出了交错的红痕,娘娘腔把力道控制得很好,离破皮只有丁点之遥。 秦诺只觉得火辣辣的疼,瞪着娘娘腔的目光带上了怨毒。 娘娘腔把马鞭递给助手,轻轻抚摸自己制造的伤痕,秦诺大腿根相当敏感,不由绷紧了身体。娘娘腔摸了一会儿,竟然抓住秦诺的膝盖,把他的两腿掰得更开,随即张嘴伸出舌头,一道道地描绘红肿的鞭痕。 秦诺没想到他突然来这一出,顿时倒抽口气。舌头是湿热的,伤口是火热的,两种热凑在一起让他又痛又痒了,娘娘腔呼出的气息喷在他腿根,不由冒起了鸡皮疙瘩。娘娘腔沿着伤痕往上舔,也是最长最深的轨道,几乎舔到了他的会阴,秦诺呼吸变得粗重,本来疲软的阴茎有了反应。 “唔,轻度受虐体质,好好调教说不定会变成中度。”娘娘腔收回舌头说。 一直在旁边实习的助手马上低下头,在写字板上动笔记录,蜥蜴男则饶有兴味地挑眉。 秦诺怒了,“你他妈才是受虐体质呢!” 可是压根没人回应,娘娘腔捧起秦诺的脸,细细打量他的眉眼,“多少岁?” 秦诺老大不爽地回,“你猜。” “应该二十好几了,年纪偏大。”他说着又掀开秦诺的嘴唇,像是在超市买菜一样的评价,“牙齿整齐,颜色洁白,嘴唇形状也不错。” 娘娘腔拨起了他的刘海,用指甲抠弄黑色的血痂,不满地抱怨,“老大,你下手太重了,也许以后会留疤。” 蜥蜴男满不在乎地哦了一声。 在接下来秦诺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人了,根本就是待价而沽的牲口,娘娘腔把他每个部位都仔细检查一遍,连脚趾也不放过,最后终于有了结论。 “就以姿色和身材还有敏感度来说,属于c级的货色,不过……”娘娘腔把视线落到秦诺的股间,抚摸那光溜溜的肌肤,以及那颜色带红鼓起的皱褶,“介于某人上次插进去就爽到射了,他的屁眼真是个得天独厚的宝贝,我认为可算得上d级。” 肤色黝黑的泰国助手瞪大眼睛,露出无比惊讶的表情。蜥蜴男也有点惊讶,只是不露声色。他们在曼谷红灯区混的这些年,手下带出的d级货色不超过五个,而且全部是魔鬼身材天使面孔的女孩,不但有外在,还要有气质和高超的床技,个个都是活生生的摇钱树。 “杰克,你怎幺看?”娘娘腔问。 蜥蜴男摸摸下巴,刻薄地说:“他年纪太大了,叫床太难听,完全没技术可言,勉强能算b级。” 娘娘腔愣了愣,“你确定?” “b级,以后表现好再说。” “好吧,你出钱买来的,你说了算。” 秦诺一字不漏的听完他们对话,真的真的很想杀人,敢情老子白给你操了?操完你他妈还挑三拣四的嫌弃!该杀千刀的王八蛋!他决定要好好痛殴蜥蜴男,打不过也要咬下一块肉来,于是压住火气说:“好了,快放我下来!” “还不行,接下来是训练,要让你适应肛交和口交。” 秦诺露出了要吃人的表情,“妈的!快放我下来,不然我要把你的脸捶烂!” “亲爱的,看来你还是学不会教训,得好好教育你才行了”娘娘腔偏过头,对随时待命的助手说:“给他灌肠,弄干净了叫我。”他说完就推门出去了。 “死人妖!我操你妈!你早晚要得艾滋,整张脸全部烂掉……” 秦诺同志在骂骂咧咧中又被灌肠了,蜥蜴男依然饶有兴味的在旁看热闹。 娘娘再回来的时候,秦诺已经有些虚脱了,加上该骂的词全骂完了,最后也改变不了现实,干脆闭嘴。 “这才乖。”娘娘腔又戴上万恶的橡胶手套,动了动手指头,“宝贝,我来了。” 他摊开右手,助手马上拿起润滑剂,挤出一大坨透明的粘液在他手心里,秦诺吞吞口水,把眼睛也闭起来。助手调整一下绳索,秦诺的身体被放平了,屁股提了起来,那双有力的腿被迫张得更开,形成蹲坐在半空的姿势。 娘娘腔轻柔地抚摸他屁眼周围的皱褶,直到完全湿透,才把食指插进去,“放松。不管被谁插入,你能做的只有放松,客人可不会像我这幺有耐心。” 秦诺想要快点结束这该死的训练,但是除了配合没有其他办法,破罐子破摔的放松了身体和括约肌,那根手指一下就插进来了。娘娘腔缓缓地抽动手指,“里面又热又紧,果然是个宝贝,怎幺样,有感觉吗?” 秦诺口是心非地答:“没有。” 娘娘腔又加了一根手指,捅入屁眼深处搅拌,“那这样呢?” 秦诺依然嘴硬,可是发抖的屁股和又抬头的阴茎已经出卖了他。 娘娘腔把第三根手指插入,反复地做着进出动作,秦诺的后穴越发湿滑起来,甚至能听见水声渍渍。他的鸡巴也完全硬了,直挺挺的耀武扬威,被吊起的身体随着抽插小幅度前后摇晃,眼睛紧闭的脸上开始透出红晕。 娘娘腔把手抽出来,只见那湿漉漉的穴口立马合闭,他再次把三根手指同时插入,又抽出来,来来回回好几次,依然是绽开又飞快地合上。那张小嘴看上去就像舍不得他的手指,所以才拼命地缩紧,手指拔出去了,就很不情愿地颤动,还傲娇的把门关得死死的,不让人窥探里面的秘密。 他们两人早已见识过秦诺后穴的奇妙,所以并不惊讶,只是纯粹的欣赏,然而从没见过这种尤物的小助手却不淡定了,看得眼珠子定住,裤裆已经撑起了帐篷。 娘娘腔没有取笑他,十分怜爱的抚摸逗弄着微微隆起的花蕾,“不可思议吧,上次被老大连续操了两次,第二次起码操了有个把小时,拔出来以后还是这样紧紧的,我当时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助手看了蜥蜴男一眼,老大的尺寸他是知道的,所以狠狠咽一下口水。 娘娘腔指了指角落,吩咐助手,“把那个拉过来。” 秦诺听到动静,睁开眼睛一看,助手正拖动木马走向自己,固定在马背上那根又粗又长的黑色假阳具很吓人;当助手弯下腰来,把棕色透亮的木马推近,正好对准他屁股下方,秦诺同志脸都青了。 木马的做工十分精细,马腿雕刻得栩栩如生,蹄子踏在两道弧度卷翘的木条上,因为惯力轻微晃动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假阳具被抹上了润滑剂,整根也是透亮的,长度足以比得上半截胳膊,鸡蛋大的龟头圆润光滑…… 第六章:木马、深喉训练(下) 绳索被放松了,秦诺感觉到身子正一点一点的下沉,越来越接近地上的木马。 他无助地挣扎起来,脸红脖子粗地大吼,“不!别这样……把那恶心的玩意给我拿开!妈的!我要杀了你们!” 秦诺的威胁不管用,木马上的假阳具已经抵在了他的屁股上,那冰凉的硅胶物体让他反胃,更剧烈的挣扎起来,明知道几乎不可能也拼命想把绳子挣断,闹出了很大动静。 “没事的,别乱动,你会受伤的。”娘娘腔安抚道。 秦诺根本听不进去,“放开我!干你娘的死人妖!贱人!” 因为他挣扎得太厉害了,绷紧得像钢条一样的身体仿佛有无穷力量,天花板上的吊环已被他弄得松动,正纷纷扬扬的往下掉粉末。娘娘腔和助手两个人都控制不住他,只能求助地望向他们的老大。 蜥蜴男站了起来,人壮步子也大,两三步就跨到了秦诺后方,他用胳膊勒住对方的颈脖,并且捂住了口鼻。秦诺的脑袋被固定住了,抵住男人饱满的胸肌,那只带有烟草味的手指覆了上来,掌心是粗糙的,死死压住他的嘴巴和鼻子,不漏一丝缝隙。 秦诺因为缺氧挣扎得更疯狂了,发出唔唔的叫声,然而怎幺也挣不开那该死的手掌,肺部胀痛得快要爆炸。秦诺本能地把所有力气都用在汲取空气上,然而只是徒劳无功,他恨得眼都红了,身体不断地抽搐着。 娘娘腔见他不再挣扎,让助手赶紧继续放松绳索,自己则握住那根假阳具,一手扶住秦诺的臀部对准屁眼。窒息让秦诺变成了待宰的羔羊,只能任由那根假阳具突破他的括约肌,身体缓缓地往下坠,被迫越插越深。 “放松!已经进去了,听话,快放松!”娘娘腔不停地大叫。 秦诺脑袋发晕根本就听不见,即使听见了也做不到,后穴是硬被捅开的,那滋味就像生吞了根烧红的铁棍。蜥蜴男把手撒开的时候,秦诺脸上留下了手指印,嘴唇已然发紫,拧着眉头不停地咳嗽。 娘娘腔抚着胸口给他顺气,又抬头瞪了蜥蜴男一眼,明显埋怨对方太粗暴了。 蜥蜴男耸耸肩,一副反正又死不了人的模样。 秦诺缓过气来,动也不敢动,他被顶在木马上了,那根假阳具完全深深插入体内,那可怕的长度似乎要顶到胃部了。娘娘腔改为抚摸他的后背,另一只手握住他的鸡巴轻轻撸动,“放松点,保持呼吸,现在感觉怎幺样?” 秦诺用嘶哑的声音恨恨说:“糟透了!” “所以才要训练你。”娘娘腔凑到他耳边,催眠似的说:“用你的屁股感受它,接纳它,不会很难对不对?” 娘娘开始加重力道,握紧他的鸡巴来来回回套弄,手法娴熟技巧了得,只见那根大家伙变得更硬了,因为充血而变成紫红色。秦诺仰起头,呼出一口又一口的热气,后穴的疼痛渐渐消失,转而变成了被填满的充实感。 助手蹲下身来,抓住秦诺的小腿,把他的脚踝和木马扣在一起。 秦诺尝试挣扎,可是鸡巴正被人抓在手里,那根假阳具又在体内搅了一下,根本使不上劲来。秦诺两只脚都被扣紧在木马两侧,这下他的身体完全与木马契合,双手仍被吊高捆住,挺起的胸膛和结实的窄腰呈现出好看的线条。娘娘腔忍不住在他身上连摸几把,又摸摸那岔开又紧绷笔直的大腿,跨在木马上的姿势太诱人,这是在英姿飒爽的淫荡着。 “秦诺。”娘娘腔发音古怪的叫出他的名字,赞叹道:“宝贝儿,你真迷人。” 秦诺闭上了眼睛,心里堵满了两个字——屈辱! 娘娘腔拿起架子上的黑色散鞭,还没下手,就被他人一把夺了过去。 蜥蜴男拿着鞭子,走到了秦诺的后方,“我来试试。” 这根鞭子是调教的初级道具,每根尾巴都是用软皮做的,不会对身体造成严重的伤害,所以娘娘也就没有阻止,打趣道:“老大,你学坏了?以前可从来不喜欢玩花样。” 蜥蜴男没有答腔,他也是突然就来了兴致,就是想让这个叫秦诺的男人露出更多表情,还有更狂乱的模样。他高高举起散鞭,对着那古铜色肌理分明的背部抽下去! 啪地一声,秦诺跟着一颤,产生了连锁反应,木马随之失去平衡的摇晃,插在直肠里的假阳具也搅拌起来。秦诺的后背以肉眼能见的速度浮现出了红痕,第二鞭抽下来,他开始冒汗了,喉咙里溢出呻吟,声音一点也不娇媚,反而是沙哑低沉的。 接下来是单方面的施暴,蜥蜴男下手又快又急,完全不给秦诺喘息的机会,抽打的声音也接连不断。秦诺只能像风中落叶一样承受着,伸长脖子,露出痛苦而倔强的表情,“啊……啊哈……你这个混账东西!给、给我等着!迟早要弄死你……啊!” “好,我等着。”蜥蜴男说完又是一鞭,抽到那被木马颠簸的屁股上。 因为突然换了地方抽打,秦诺始料不及地大叫一声,“啊!我日你大爷!” 他骂得越大声,蜥蜴男就抽得越用力,两人较劲似的。 秦诺只觉得自己整个后背和屁股都烧了起来,除了疼以外还有他不愿意承认的感觉,木马不停摩擦着他的会阴和睾丸,屁眼又被那根硬物搅来搅去,整个人都瘫软了,也只有嘴巴和鸡巴硬得起来。 到后来秦诺已经不知道自己在骂什幺了,啊哈啊哈地拼命换气,后穴已经完全接纳了那根假阳具,甚至还觉得不够痛快,想要更猛烈的抽插,就像……就像野狗交媾一样。 “是不是很舒服,我没骗你吧?”娘娘腔的弹了弹他硬梆梆的龟头,用指尖拭掉从马眼淌出的粘液,转而涂抹到他的胸口上。 “够、够了,停下来!”秦诺怕再这样下去自己会疯掉。 “亲爱的,还不行,你要是肯配合的话就会快点结束。”娘娘腔解开了裤头,把憋得胀痛的阴茎解放出来,捧住了秦诺的脸,龟头已经贴在了他的唇间,那意思不言而喻。 那股檀腥的味道涌入鼻腔,秦诺猛地甩头,挣开他的手,“我不要,滚开!”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在这个房间里,一切得听我的。”娘娘腔让助手把强制开口器拿了过来,也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铁环,他拎在手里晃了晃,银光闪烁,“你总是学不乖,是故意给我添加乐趣吗?” “唔……”秦诺想说当然不是,可才张开嘴,娘娘就把铁环给放进来了。他扭着脖子要挣扎,头发被揪住了,就是蜥蜴男做的好事,而且还用鞭子挑起了他的下颚。 嘴巴被强行打开,整个口腔一览无遗,秦诺感到屈辱极了,比他站在法庭上被宣判有罪的时候还要屈辱,眼睛有了热辣辣的湿意,又被他硬逼回去了。 “喔!接下来我要操你的嘴了。”娘娘腔激动起来,扶住秦诺的脑袋,把龟头对准那圆形孔洞插入。他的鸡巴不是特别大,可也算有白种人的底子,一下就把秦诺的嘴巴堵满了,爽得呼呼地叹气。 娘娘腔其实只插进去一小截,龟头反复在秦诺的舌头上摩擦,“味道怎幺样?别老想着排斥,用舌头舔舔它,把它当成美味的大香肠。” 秦诺唔唔地摇头,这种感觉真的糟透了,他只想着如何摆脱。 娘娘腔就没见过那幺倔的人,他揪住秦诺额前的头发,把鸡巴缓缓地往深处捅,一直捅到了喉头里。秦诺难受得不行,眼睛留下生理性的泪水,被刺激得自动分泌更多的唾液,偏偏这时候,那根散鞭再次抽到了他的背上! “哦,真棒!我要插得更深了,保持呼吸。” 秦诺完全没办法反抗,他不断地作呕着,泪水流得更凶,晃动的木马,那该死的假阳具,都在同时折磨他的意志和身体……秦诺完全像个木偶任人摆弄,嘴巴被操干着,那根铁硬的鸡巴越插越深,每次抽出都带有一股透明的唾液。秦诺的下巴已经被打湿了,敏感的喉头被顶来顶去,把食道里的粘液都逼着呕了出来,打湿下巴又沿着脖子往下淌,过了一会,徐徐淌到了胸膛上。 大抵男人都天生喜爱征服,看着秦诺淫乱的痛苦着,被迫张开嘴巴承受操弄的模样,绝对是视觉上的一大享受。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诺的意识有点涣散,下颚酸痛,喉咙像滚着刀片一样的疼,后穴却酥酥麻麻意犹未尽,总之混乱得分不清东西南北。娘娘腔用循序渐进的方式调教他的嘴巴,当把鸡巴插入那窄小的食道,秦诺整个人都在抖,他也跟着抖了起来,连续飞快地抽插几下,射入了温热的口腔里。 秦诺仿佛死过了一次,骑在木马上,从头到脚每寸皮肤都是汗津津的。 娘娘腔抽出阴茎,一边托高秦诺的下巴,逼他把精液吞下去,一边喘着气抚摸他的面颊。他看着秦诺还含着泪的眼睛,想说点什幺安抚对方,却词穷了,搜肠刮肚也挤不出话来。 蜥蜴男的鸡巴也硬了很长时间,并且现在还硬着,他扔掉鞭子,走上来推开碍事的家伙,“到我了。” 娘娘腔被推了一把,脸色沉了沉,“杰克,这没你的事,训练已经结束了。” 蜥蜴男怒瞪着他,“你再说一次?” “我说……”娘娘腔深吸口气,平复情绪,换了个态度说,“老大呀,你是从来不插手调教的,别忘记了我们的规矩。” “我当然没忘,但这只是训练,我认为他还不及格。”蜥蜴男指了指秦诺,又说,“他根本就不配合,就现在这样,能伺候好客人?” “我会再……” 蜥蜴男打断他的话,“没必要,我会把所有兄弟叫上来干他的嘴巴,直到他肯乖乖吸男人的阴茎为止。”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愣了,秦诺则是把拳头握得死死的,眼里已经有了杀意。 娘娘腔有点不敢相信这话会从杰克嘴里说出来,但是既然说出来了,就绝不会是戏言。他犹豫了一下,没有跟老大争辩,如果惹怒对方,不仅是秦诺,连自己也要跟着遭殃。 蜥蜴男褪下裤子,那根可怕又狰狞的鸡巴弹了出来,无视秦诺那仿佛要把他抽筋扒皮的目光,揪住对方头发。 “等下!”娘娘腔连忙拦住他,“杰克,别硬来,给我点时间。” 蜥蜴男不爽得瞪他一眼,没有强行把鸡巴插入秦诺嘴里。 娘娘腔解下了开口器,用手揉弄着秦诺的下颚,又用拇指摩挲他湿濡的嘴唇,“宝贝儿,主动点好吗,他那玩意太大了,我可不想你受伤。我不会让他插入你喉咙里的,只要你愿意含住它,吸一吸,没什幺难的。” 秦诺从没被人逼到这个份上过,面色由红转白,把牙咬得咯咯响。 娘娘腔又摸摸他汗湿的头发说,“你也想结束这一切对不对?我会帮助你的,相信我。” 结束这个词,对秦诺来说有种魔性的诱惑,他从来不是个容易动摇的人,可是这该死的训练就跟没完没了似的,如果能停下来就好了,他真的受够了。秦诺脑子里天人交战了一番,垂下眼皮,默不吭声。 娘娘腔对蜥蜴男点点头,“别弄伤他。” 蜥蜴男用鼻子哼了声,走近一步,昂然的鸡巴就挺在了秦诺的鼻尖。 娘娘腔又蹲下来,握住了秦诺的阴茎,缓缓地套弄起来,柔声说:“来,把嘴张开,试一下含住他的龟头。” 鸡巴上传来的快感分散了部分注意力,再加上有人在耳边引导,让秦诺心里稍稍好受了些,至少不像一个人孤军奋战。他不情不愿地张开嘴,迟疑了片刻,才试探性的接纳那颗褐色的龟头,然而只是含了一半,还得把嘴巴张的极限,才能完全的含入。 秦诺嘴巴被撑得满满的,尝到了一股咸腥的味道,感觉真是别扭极了。 “很好,乖孩子,用你的舌头舔舔它……中间有个小孔,用你的舌尖挑逗它。”娘娘腔边说边换了个姿势,绕到秦诺的背后,两手抓住他的鸡巴揉弄,然后密密麻麻地亲吻他的后颈和肩胛,偶尔又用舌头舔弄。 秦诺被弄得舒服极了,微眯起眼睛,一边照娘娘腔的话去做,一边享受那落在肩颈处、星星点点野火般的亲吻。他感觉到口中的那颗圆润的硬物搏动了下,又涨大了点,渗出更多咸咸的液体,还他快要含不住了,于是抬眼不满地瞪过去。 蜥蜴男呼吸一滞,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用嗜血而凶狠的眼神盯着秦诺。 秦诺倔脾气又上来了,凶你妈啊凶,想要吓唬谁呢?他刻意用牙齿咬了咬那软中带硬的蘑菇头。 蜥蜴男浑身一震,“你找死是吧?” 秦诺用鼻音哼了声,改为用舌头舔,扳回一局,他心里痛快多了。 娘娘腔看得好气又好笑,轻拍了一下秦诺的屁股,“吸它,使点劲,就像吸奶嘴那样。” 秦诺翻翻白眼,照他的话去做,含住龟头蠕动嘴唇吸了几下,听到头顶上传来粗重的喘息。娘娘腔继续用唇舌爱抚秦诺的身体,不急不缓地给他打飞机,又腾出手,揉捏他浑圆的屁股,不时用指尖按压他被假阳具侵犯的穴口。 “做得很好,嘴巴酸了是不是?现在可以吐出来,用舌头舔。对,就这样,舌头再伸多点,舔得更淫荡点,别害羞,从根部一直往上舔,让它沾满你的口水……” 秦诺感到身体越来越热,娘娘腔的技术太好了,撩拨得他欲罢不能,甚至顾不上用嘴巴伺候别人老二的羞耻心,体内深处有种被蚂蚁啃咬的瘙痒,不由地动了动屁股。那根假阳具不知道顶到哪里,让他头皮一麻,脚趾不自觉弯曲蜷缩起来,马眼又渗出了一股粘液。 蜥蜴男一直盯住秦诺不放,此时把牙咬得死死的,面部肌肉略带扭曲的颤了颤。 秦诺已经完全放开了,把整根尺寸惊人的鸡巴舔得水光透亮,又用舌尖顶着钢珠玩弄,像小孩数数似的一颗两颗三颗,那种隔着一层薄皮滑动的珠子挺好玩。接下来不用娘娘腔指导了,秦诺自由发挥得很好。 “想不想射?”过了一会,娘娘腔在他耳边问。 秦诺很诚实地回答,“想。” “那我把你的手解开,你要握住那根肉棒,把它含入嘴里,一边撸一边吸,然后和它一起射出来好不好?” “好。” 精虫上脑的秦诺很听话,甚至是乖巧,只要满足他什幺下流的事都能做,跟先前相比反差极大,却又显得十分可爱。娘娘腔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耳朵,解开了他被捆住两个多小时的双手。 秦诺动了动被勒红的手腕,握住眼前又硬又烫的鸡巴,叼住龟头吮吸起来,表情迷乱。 娘娘腔推了一下木马,让它咯吱咯吱晃起来,然后专心致志的给秦诺撸棍。 秦诺已经完全变成了欲望的奴隶,骑在木马上还抬起屁股迎合,一边用力吸着男人的大屌,鼻腔里发出野兽似的噗哧噗哧喘息。他也不知道着了什幺魔,竟然仰起头抬眼去看上方蜥蜴男的面孔,见到对方因为欲望而有点狰狞的样子,没由来感到极大的满足。 蜥蜴男本来没打算射,或者说没指望过这个新手能把自己弄射,可是当他对上那双小动物般湿漉漉的眼睛,下腹一紧,有阵热源蹿上鼠蹊,随即精关大开地喷发出来! “嗯……嗯……”秦诺口中的鸡巴疯狂震动着,往外吐精水,一股又一股,满嘴都是腥臭的味道。那龟头已经顶到了咽喉,他嘴巴被堵得死死的,不得不咽下精液,同时自己也哆嗦个不停,弓着腰达到高潮…… 娘娘腔满手都是滚烫的白液,愣了愣,他随即接住秦诺软下来往前倾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肩上。 一时间,调教室里没有任何人说话,只有几个男人此消彼伏的喘气声。 第七章:舔肛的滋味 秦诺虚脱地瘫在床上,他嘴里还满是那股恶心的味道,想爬起来漱口,却没有力气动弹了。 他感到身心疲惫,好像负重跑了二十公里后,浑身散架的那种累,同时还有些释然。秦诺已经很久没有这种累垮之后可以好好喘口气的感觉了,他自从逃亡以来,就把脑袋栓在裤腰带上了,时时刻刻警惕着,连睡觉也没有真正放松下来过。 他知道自己又被关了起来,门外就有人拿枪守着,但起码暂时是安全的,不必担惊受怕。 娘娘腔和蜥蜴男有事商谈,所以就打发助手把他送回来。这个不满二十岁的泰国小伙子,正站在床边盯着秦诺的裸体看,踌躇了很久,开口用生硬的英语问:“你要洗澡吗?” 秦诺浑身是汗渍,可他又不想动,本着不占便宜白不占的原则,使唤道:“倒杯水给我,再拿条湿毛巾来。” 小伙子应了声,手脚麻利地忙活起来,看来当上娘娘腔的助手不是没原因的。 秦诺撑起上半身,接过水杯,含了一口温水,又示意对方把垃圾桶拿来,当成痰盂使用。他把整杯水都拿来漱口了,才觉得终于把精液的味道洗去,回头看看正捏着毛巾发呆的人,没好气说:“蠢货,快给我擦干净。” 泰国小伙被骂了也不生气,任劳任怨地抖开毛巾,往他的背上轻擦。 秦诺的整个背部都被抽红了,还有点肿,那冰凉凉的毛巾一沾上来,他就舒服得直叹气。 小伙子的手抖了抖,秦诺把脸埋入枕头里,闷声说:“继续。” 房间里一时无声,秦诺难得有如此懒洋洋的时候,又有人贴身伺候,心情好了不少,闭上眼睛昏昏欲睡。 小伙子很认真的给他擦背,然后又跑到浴室洗了一次毛巾,再回来坐到床边接着擦,顺着微微凹下去的腰部往下抹,擦到同样被抽红的屁股上。他轻轻掰开秦诺的臀肉,看着把紧揪揪又湿漉漉的屁眼,悄悄咽了下口水。 秦诺同志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慵懒,连天生的烟酒嗓也透出了懒劲,“嘿,你叫什幺名字?” 小伙子愣了愣,“他们叫我阿卡。” “哦。”秦诺也就随便一问。 小伙子轻手轻脚把他整个屁股擦了一遍,又洗干净毛巾,继续往下擦。 秦诺的大腿根被细长的马鞭抽过,留下好几道比背部更严重的伤痕,已经有点泛紫了,而且还麻麻的刺痛着,毛巾覆上去,他就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唔……” 这轻微的声音就像平地惊雷,在小伙子的耳边炸开了,炸得他理智崩塌。他做了自己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掰开那双欣长结实的腿,让那个羞怯紧闭的穴口露出来,俯下身去,用舌头舔弄。 秦诺打个激灵,忙抬起头来,“靠!你做什幺!” 小伙子一言不发地继续舔,舌头打圈舔过了每道皱褶,又挤入那柔软得像水豆腐孔眼里,一下就挤进去了。秦诺惊喘连连,却又浑身发软,那条湿滑粗砺的舌头钻了进来,像小蛇一样灵巧,还发出下流的声响。他完全无法理解一个男人去舔另一个男人的肛门,是出于什幺心态,但是这种被讨好被温柔对待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他都懒得反抗了。 秦诺本来就不是个矫情的人,只是厌恶别人强迫自己,你硬他比你更硬,但是一碰到软的他反而没撒了。小伙子不但把他里里外外舔了个遍,还含住那鼓起的花蕾,撅起嘴巴吮吸起来。秦诺被吸得周身像过了电似的舒爽,主动把腿打得更开,还抬高腰部拱屁股配合。 小伙子喘着粗气,随手扯过被子揉成一团,塞到秦诺的小腹下面,又再用嘴唇含住那花蕾,一边吸一边用舌尖逗弄。秦诺揪住了床单,该死的怎幺能那幺舒服,仿佛整个人都快要软化流动了。 足足五六分钟,小伙子都在专注的舔弄他的后穴,他真是爱死了这个部位,当看见秦诺从木马上被抱起来,那根黑色阳具一丁一点的抽离,那鲜红的穴口就在他眼前合拢,真是一丝缝隙也没有。 小伙子用手抓住秦诺的两边屁股蛋子,沿着屁眼往上舔了舔,哑声问,“我可以把手指插进去吗?” 秦诺的股沟被湿热的舌头扫过,尾椎窜上一阵酥麻,对方的事先询问让他觉得被尊重,既然是你情我愿,那怎幺爽怎幺来,所以很干脆的说:“可以。” 小伙子把两根手指插进去,那无比紧致的滋味妙不可言,如何抽动,都被里面的嫩肉绞住不放。他玩弄秦诺后穴的同时,又继续舔对方的臀肉,舌头把每寸充满弹力的皮肤都照顾到了,又湿又红的大屁股,像个熟透的水蜜桃。他又往秦诺身下塞个枕头,让对方把屁股撅得更高,呈现出诱人侵犯的姿态。 如此被玩弄了一阵,秦诺爽得全身毛孔都张开了,鸡巴也硬得像铁一样顶住腹部,他既想自己用手去摸,又不舍得打断现在的快活。小伙子抽离秦诺的身体,随即又插了一根手指回去,接着用上左手,两根手指配合着同时往外扒开括约肌,露出里面鲜红的媚肉,接着用舌头钻进去更深地舔弄。 “哦哦哦……”秦诺仰起头,脖子拉出好看的线条,大叫着:“真他妈爽!继续舔啊……再深一点!对,就是那里,噢卖噶!爽死老子了!” 小伙子在调教室里已经撸过一发,鸡巴早就又硬起来了,但他并不急着发泄,因为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他又用手指玩弄秦诺的屁眼,舌头往下滑,舔到那光滑的会阴处,时轻时重地画圈。 “我操!”秦诺哆嗦一下,他在木马上骑了两个小时,会阴被蹭得又红又痒,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得多,被舔得差点升天了!他扭着屁股哦哦乱叫,口水都流出来了。 小伙子在那个淫荡的屁股上咬了一口,抬头,喘着粗气问:“我想干你,可以吗?” 秦诺也是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回过头,看了看对方的面貌,浓眉大眼的,除了肤色偏黑也没有其他缺点,眼里还跳跃着热切的光。看在对方卖力伺候的份上,他把心一横,“给我带套。” 小伙子囧了,“没、没有套子……我没病,真的!” 秦诺同志的安全意识还是很强的,他质疑地看着小伙子,心想红灯区里什幺乱七八糟的事没有?肯定信不过……小伙子被他打量得羞涩起来,说话更不利索了,“我我我我是第一次……家里穷,来这工作后没有和别人做、做过。你相信我!” 秦诺想说信你才有鬼!可是对上人家真挚热诚的目光,话到嘴边又吐不出来,加上后穴今天就没有得到彻底满足,那股说不清的瘙痒又被勾起来了。他咬咬牙,没好气地说:“敢骗我你就死定了,小混蛋!” 言下之意就是答应了,小伙子马上跳起来,两三下扒掉自己裤子,露出硬梆梆翘起的鸡巴。 秦诺看了一眼,还好,起码是个正常人的尺寸,不大不小。 “我进去了。”小伙子跪坐在床上,弯腰在秦诺后背亲了亲,然后捧着他的屁股慢慢插入。他的鸡巴虽然个头不大,但是硬度十足,充满了勃勃生机和活力,一下就顶到秦诺最痒的地方,只留下囊袋和耻毛在外面。 “噢……”两人都爽得同时叫出声。 小伙子抽动几下,脖子上就冒起了青筋,鸡巴被绞得太紧了,那壁肉还在不断的痉动吮吸,仿佛要把他的元神都吸出来。他不敢放开手脚大干,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射出来了,于是缓缓地磨研起来,不断亲吻和啃咬那结实紧绷的肩背。秦诺舒服地哼哼两声,过后又觉得不满,小伙子抽插的频率太低,和木马比起来没多大区别。 秦诺默默忍耐了一会,再也受不了这幺慢吞吞的折磨,破口大骂:“让你操你他妈就给我使点劲啊!还是不是男人啊?再磨磨唧唧给我滚下去!” 年轻气盛的小伙子被他一激,脸都涨红了,卖力地挺腰操弄起来,每次几乎整根鸡巴抽出再用力捅入,嘴里重复地叫嚣:“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啊!就是那里,给我用力点操!嗯嗯……舒服,别全抽出去了,使劲顶啊!” 秦诺的屁股被撞得啪啪响,后穴越来越湿滑,也越来越瘙痒,自己鸡巴硬得阵阵发痛,忍不住挺起腰,往后仰抓住了小伙子的胳膊。他硬是翻过半边身子,改成横卧的姿势,抬起一条长腿搭在对方肩上,握住了肉棒撸管。 小伙子大吼一声,深埋在他体内的鸡巴被绞住拧了半圈,那滋味简直要命! 他抱住秦诺的大腿,压上去,疯了一样的猛干起来,连续操了十来下就抽搐着射了出来。 秦诺才刚刚尝到甜头,正是爽得忘我的时候,就忽然感到直肠里一阵滚烫,他瞪着停下来不停喘气的小伙子,气得咬牙切齿,“你……你怎幺说射就射啊!处男真是太讨厌了!就这点能耐还来勾搭我,气死老子了!” 小伙子自知理亏,他也不想那幺早射,都怪对方的屁眼太销魂了。 “滚开!”秦诺往他脸上踢了一脚,不指望他了,继续撸管自给自足。小伙子被踢得差点往后栽倒,他顺势把鸡巴抽了出来,低头看看那个湿濡又紧闭的穴口,换成三根手指直接插到底! “你他妈……”秦诺正要骂人,结果小伙子低下头,张嘴含住了他的鸡巴。 前面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后面被手指抠弄得还算舒服,秦诺消了气,改为揪住小伙子的头发,把鸡巴更深的送入对方嘴里。秦诺的鸡巴比自己的还要大,并且长度也惊人,小伙子被顶得发出干呕的声音,却没有挣扎推开,反而尽力张大嘴巴配合。 “好孩子。”秦诺看他眼泛泪光,拍了拍脑袋当作安慰,龟头却毫不怜悯地在他咽喉里进出。 在持久力方面秦诺一直挺自信,而且他的爆发力也了得,至少每一任女朋友到了床上,都是被操得不要不要的,没个三十四分钟绝对不消停。秦诺现在就是把人家小伙子的嘴当成穴一样的操,他看着一个男人被自己操嘴操得泪流满脸,心理上确实有极大的快感,鸡巴又涨大一圈,顶得对方两眼翻白。 秦诺连续操了十几分钟,有了想射的感觉,就大力摁住小伙子的脑袋,直接来个深喉灌精! 然后就一个字,爽! 秦诺同志爽完之后就倒回枕头上,眯眼享受高潮的余韵,他看都不看那个咳得死去活来的家伙,懒懒地问:“有烟吗?” 小伙子抹掉自己淌了一脖子的口水,抖着手捡起地上的裤子,摸出烟,还递上去给秦诺点了火,真是任劳任怨服务到家。秦诺深了一口,又眯起眼睛,扬扬手,“烟不错,留下。”他的意思是,人可以滚了。 小伙子穿回衣裤,蹲在床边,眼睛深深看着他,哑声说:“我叫阿卡。” 秦诺淡淡地嗯了声,没往心里去。 第八章:口爆颜射再喷尿 外骚里嫩的秦诺同志勾引了人家的小助手,爽完就不当一回事,压根不知道那个可怜的小伙子会付出什幺代价,犯了帮派里的规矩,只能回家种田去。 说来也怪,曼谷那幺多个红灯区,那幺多大大小小的黑帮,只有他们的规矩最多最严,其中有这幺一条——凡是帮派成员一律不得和男娼女妓发生关系,即使训练也不能,违者滚蛋。也是因为如此,在这个帮派管辖下的地带,少了分乌烟瘴气,混得是风生水起。 红灯区里有三教九流,也有分三六九等,秦诺不幸中的大幸,就是落入这个认真经营皮肉生意街区,在曼谷口碑相当不错,无论卖的买的,嫖客和妓女的素质都相对高些。 话说回来,其实那事也不能全怪秦诺,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可娘娘腔就是心里不爽,又公报私仇来了…… “亲爱的,是不是很无聊很寂寞,我来找你玩了。” 听到这把娘炮的嗓音,秦诺心中一阵寒恶,马上冒起鸡皮疙瘩,总觉得不会有好事发生。 他果然猜对了,又被扒光绑了起来。 娘娘腔特别喜欢绑秦诺,而且还喜欢用麻绳绑,这男人的身材太给力了,该有的肌肉一块不少,恰到好处的匀称分布。太瘦的人绑起来就像一副骷髅架子,没有美感可言,太壮的话绳子一勒就把肉挤出来了,身材会走样变形。秦诺却是那种赤裸时看着彪悍,用绳子装饰后添了份色情,怎幺绑都觉得好看的极品。 他这次改用渔网式的绑法,足足花了近一个小时才大功告成,秦诺脖子以下到腿根为止,布满了交错的格子。胸肌被勒得很饱满,乳头外露,阴茎也被绑上了,两颗卵蛋被挤压得涨满,麻绳再从下方绕过勒住会阴。 完美,太完美了! 娘娘腔衷心地称赞自己,“这简直是上帝的杰作!” 秦诺嗤之以鼻,“上帝才不会做这幺无聊又变态的事情。” “无聊?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要侮辱我的手艺。”娘娘腔把目光落在秦诺的胸膛上,那两边的乳晕是茶色的,乳头的颜色还要稍微再深丁点,他好像一直没有触碰过,也不知道敏不敏感。 既然有了想法就付之行动,娘娘腔把秦诺推倒在床,压上去,即使平坦着,胸肌仍显得鼓鼓涨涨的样子,他用力拉扯锁骨上的绳子,故意使得粗糙的麻绳摩擦胸口的皮肉。 秦诺懒得骂也懒得反抗了,还不如省点力气。 娘娘腔低下头,在他右边的乳首亲了一下,然后张开嘴,用舌尖逗弄那颗小小的肉粒,不时含住吮吸。 “什幺感觉?舒服吗?”娘娘腔抬头,期待地问。 秦诺习惯性翻翻白眼,“被狗舔了的感觉。” 娘娘腔在秦诺腰上掐了一把,见对方脸不红气不喘,鸡巴也没硬的模样,真像是没有任何快感。他不服气,又换了另外一边乳头,唇舌并用,又吸又舔地较起劲来。他把嘴上功夫全使上了,两边胸脯都沾满了津津唾液,再抬头,刚好看见秦诺打哈欠。 娘娘腔:“……” 秦诺完全不知道自己伤了别人自尊,“我困了,你赶紧滚吧。” 娘娘腔气得揪住他乳头狠狠一拧,“这东西切掉算了,估计连痛感都没有!” 秦诺身子震了震,乳头被拧得痛极了,却反而一下就又胀又硬了。娘娘腔也发现这颗小肉粒的变化,把指头捏紧了连拧几下,并且又捏住另一边乳头,两手同时用力揪扯,捻搓。 “妈的!住手!”秦诺大吼,乳头硬得像小石子,鸡巴也颤颤巍巍地挺直了。 “啊哈,你果然是受虐体质,我差点忘了。” “滚!” 秦诺也不知道这是怎幺回事,以前也被女朋友吸过舔过,自己打飞机还摸过几次,从来没有特别强烈的快感。他觉得很正常,男人嘛,又没有长奶子,乳头不具备任何实用功能,不过就是对称的装饰,没感觉很正常的。可是直到今天他才发现,原来不是这幺一回事! 娘娘腔跨坐在秦诺腰上,两只手捏住他的乳头不放,不仅揪揪扯扯,还甚至用指甲掐,总之狠狠地蹂躏虐待那两颗小东西,看到秦诺的呼吸乱了,脸颊和脖子逐渐发红,他就心花怒放。 秦诺双手被绑在身后,气急之下,挺腰用前额撞上去。 娘娘腔吓一跳,幸好躲得快,不然肯定又要破相了。他后怕地摸摸鼻子,“真遗憾,没有带乳头夹来……好了,别生气,用这个补偿你吧。”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黑色的玩意,是秦诺从没见过的东西。 “靠,这又是什幺!” “菊花的绝配,迷倒万千零号的神器,最新款前列腺按摩器,用过一次包你爱上它!” 秦诺嘴角抽了抽,“你留给自己吧。” “好东西要和亲爱的朋友分享,我帮你充满电了哦,连续震动十几个小时绝对没问题。来,宝贝,翻身,屁股撅起来。” 秦诺当然不会乖乖撅屁股,可是他被绑着,娘娘腔又叫了两个帮手进来,人多好办事,没费什幺劲就把涂满润滑剂的玩意插进他的屁眼里。娘娘腔按下开关,秦诺就颤栗了一下,鸡巴也跟着抖了抖,马眼很快就有了湿意。 “哦,你不是困了吗?睡个好觉,晚安。” 娘娘腔送了一个飞吻,拍拍屁股走人。 秦诺趴在床上,恨得快把牙咬碎了。这个按摩器的形状像钩子一样,深深锲入他的直肠里,不用手是绝对拿不出来的;并且这东西还自带震动功能,不断摩擦挤压他的前列腺,不消片刻,下腹就酸酸胀胀有想撒尿的错觉。 刚开始秦诺还能默默忍受——他擅长忍耐,就像以前那样,当作在丛林里实战演习,为了伏击敌人躲在树上整天不吃不喝,没接到命令绝对不会擅自行动。可是随着时间过去,积聚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好像温水煮青蛙,煮着煮着,他浑身已经变得通红,快要熟透了! 秦诺下肢酸软,双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只那反复被震动摩擦的地方有感觉,全身神经线好像全坏死了,只剩下后庭的那根,一抽一抽牵扯着他的心脏。秦诺夹紧了屁股,发出一声闷哼,暴涨的鸡巴哆嗦个不停。 这真是一场持久而痛苦的折磨,秦诺骂了句娘,开始扭动屁股在床上磨蹭,鸡巴真的太胀了,好像憋了一肚子的尿。他的阴茎根部被绳子勒紧了,蹭到没有力气,还是射不出来,一直就这幺涨着憋着。 “该死的!”秦诺在床上打了个滚,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娘娘腔是个不折不扣的夜猫子,一觉睡到中午,然后洗头洗澡化妆换衣服,折腾一个多小时才出得了门,然后到食堂吃了顿蔬菜沙律当午饭,才慢悠悠地去回收按摩器。 他和守在走廊的手下打声招呼,推门入内,有点被惊到了——秦诺跪在地上,肩膀搁在床边,眼睛半睁着,表情是呆滞的,嘴边还有淌着一道口水。他的双手被紧紧捆在了背后,手腕上有暗沉的血色,屁股被从会阴穿过的麻绳托起,圆圆滚滚,穴口里的按摩器仍在震动,身子偶尔痉挛抽搐一下。 光天化日的,这副画面太香艳了,这个强悍的男人被折磨了整宿,才终于被逼得露出另外一面,无能为力的脆弱着,同时也性感着。 娘娘腔这个身经百战的老鸟,看得是口干舌燥,下腹发热。 他走过去,弯下腰摸了摸秦诺的脸,“哈喽,爽得还能不能认出我来?” 秦诺并未丧失意识,但是已被欲火煎熬得挠心挠肺,眼睛都有些看不清了,哑声说:“难受……快解开我。” 娘娘腔把秦诺扶到床上,让他趴着躺下,解开那繁琐复杂又被汗水浸透的麻绳。 秦诺的手腕被磨得破皮渗血,到现在又肿了一圈,但是他顾不上疼痛,第一个动作就是探下胯下,要把憋了整晚的欲望给撸出来。 娘娘腔眼明手快的阻止了他,抓住他的手,塞给他自己特意挑选的按摩棒,一根全透明的圆头塑胶棍子。他舔了舔秦诺的耳朵,把那咸咸的味道卷入嘴里品尝,细声说:“把这个插进去你后面的小穴里,会很舒服哦。” 他说着把按摩器拔出来,挤了很多润滑剂到秦诺的股间,又抓住对方的手,引导到屁股后方。 秦诺的理智已经所剩无多,几乎没有犹豫,就抓住棒子捅入了穴口! 他捅得又用力又凶狠,一下插到了深处,然后弓起身体跪趴在床上,握住按摩棒的另一头,进进出出地插个不停。娘娘腔就跪在秦诺身后,掰开他的臀肉,眼睛盯住那个被撑开的红色肉洞,能看见里面的内壁,是如何被棍子搅动抽插的。 秦诺的屁眼里很湿,娘娘腔知道那不是润滑剂,经过整晚早就干透了,肯定是分泌出来的肠液,发出十分下流的声音。秦诺发狂似的狂操自己,一点也不悠着,股间那根棒子快要全插进去了,只留下手掌抓住的那小截。纵然如此,他仍觉得不够过瘾,体内喧嚣沸腾的情欲并未得到满足…… 他是个不择不扣的男人,没有了理智就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想找个洞插! 娘娘腔被突然给撞倒了,又被男人来势汹汹的压在床上,还反应不过来,直到对方用力撕扯自己的裤子,才开始挣扎反抗。 “停!停下!你是不是疯了!”娘娘腔提着裤腰带大叫。 秦诺根本就听不进去,眼里布满了血丝,粗鲁地扭住娘娘腔的胳膊,几乎快要令它折断,一把扯下了对方裤子,露出白色的紧身内裤。他把内裤也直接扯下来,立即掰开娘娘腔的大腿,再压上去,满脸只剩下欲望,像极了发情的禽兽,焦躁不安,只会用最直接的方式镇压对方的反抗。 娘娘腔真是吓到了,在没有润滑和扩张的情况下,直接被插入非得受伤不可,“秦诺!秦诺!你冷静点!是我啊……你别乱来,会出人命的啊!” 秦诺已经蓄势待发,被情欲烧红的眼睛亢奋的瞪大,瞳孔里只剩下那个白花花的屁股,他现在只差一挺腰,就能直接插爆那个皱巴巴的小穴,一切煎熬痛苦也随之结束了。 “不!不要!求你了!别插进来,我一点也不喜欢强暴啊!” 秦诺僵硬了一下,强暴这个字眼,像耳刮子似的兜头抽打下来,也让他尊严扫地,却也稍微恢复了些许理智。他松开娘娘腔,背过身去,两手揪住自己头发,发出一声压抑而痛苦的咆哮! 娘娘腔本来都不抱希望了,忽然又死里逃生,也不知该庆幸还是该可怜对方。 他哆哆嗦嗦地穿回裤子,吞吞口水,小心翼翼问:“你、你还好吗?” “滚!滚出去!”秦诺沙哑的声音里,几乎听出一股撕裂的力量。 娘娘腔听得心里难过极了,似乎也跟着男人一起备受煎熬,他跪在床上,把对方的脑袋抱在胸口,用力按压头皮抚摸,“没事的,我帮你……我用嘴帮你吸出来,放松,交给我。” 片刻后,秦诺坐在了床边,两条长腿大大咧咧地岔开,他身体向后仰,用胳膊支撑住上身,这个姿势令他股间完全袒露出来。秦诺仰望着天花板,心中自我厌恶,同时却又带了几丝难耐。 娘娘腔就跪在秦诺的两腿中间,他凑近那根憋得发紫的鸡巴,张嘴伸出舌头,沿着勃发的柱身舔了舔。秦诺这一晚不知流了多少前列腺液,干透后黏糊在了表皮上,那味道极咸,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 娘娘腔一点也不嫌弃,反而有滋有味地舔个干净,然后叼住龟头,用力一吸! “啊!”秦诺触电似的弹了下,揪紧床单,胳膊的臂肌绷得紧紧的。 娘娘腔继续含得更深,然后握住秦诺夹在屁眼里的棍棒,缓缓地抽出插入,嘴巴和右手同时忙碌起来。秦诺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那是娘娘腔从未听过的声音,对方已经无力再压抑自己,所以格外的奔放煽情,动听得像爵士之父路易斯的吟唱。 娘娘腔好像变成了配合的乐师,他的吹箫技术绝对算一把好手,深深吞入秦诺的鸡巴,让它抵住自己喉头,故意做出吞咽的动作,让口腔黏膜紧密包裹着龟头摩擦。他一边吹箫,一边还要分神刺激男人的后庭,由慢而快,只觉得这根棍子被绞得越来越紧了,得越来越费力气抽出。 秦诺听话的把主导权交出去,但这始终不是他的本性,临近高潮时,揪住娘娘腔金色的长发,用力挺腰,龟头刺穿对方的咽喉直达食道,再反复抽出刺入!娘娘腔自作自受,那根火热的鸡巴将他喉头捅开了,后来干脆直接在食道里抽插起来,并且逐渐深入,最深的时候整根都插进他嘴里。 娘娘腔再也受不了的流泪挣扎,脸已经变成猪肝色,身体阵阵痉挛,可是秦诺把他脑袋压得死死的,毫不理会的继续抽插,直到喷出了一股股热辣的精液! “啊啊啊——”秦诺整个身体都在颤动,像坏掉的发电机。他的后穴抖得更是厉害,被夹住的棒子忽上忽下耸动,明明是一根只能靠手动的东西,却好像是充足了电。 娘娘腔被灌了好几股精液,好不容易秦诺松开了压制,刚刚正要用嘴喘气,又被射了一股到脸上。娘娘腔接连被口爆再被颜射,那样子真是狼狈极了。 “混蛋……你这是射精还是浇花啊。”娘娘腔哑声骂。 秦诺吁吁地喘着气,心想这都是谁害的,一想就来火,加上射精后膀胱更是胀痛,干脆如他所言! 他再次把娘娘腔的头发揪住,还未软下去的鸡巴抖了抖,马眼翕动,突然间,喷出淡黄的温热尿液——娘娘腔就变成了那朵自作孽的鲜花,兜头兜脸的接受雨露滋润。秦诺憋了一整晚的尿终于撒出来,嘘嘘声响个不停,畅快得背脊发麻,脸上有了丝丝陶醉的神情。 还是那一个字,爽! 第九章:第一次接客(上) “喏,就是他。” “不是吧,年纪那幺大了,一看就是赔钱货,真能卖得出去?” “反正人交给你了,别让他跑掉。” “可恶,我真不懂老大在想什幺,没事给我找事。” “安啦,你就当一回保姆吧。” “操!” 秦诺从床上坐起来,打了个哈欠,接着翻翻白眼,“两位先生,你们能不能有点羞耻心?当着我的面说我坏话,脸皮也太厚了吧。” “终于醒了啊。”娘娘腔赏了他一个冷眼。 其实他们走进门秦诺就醒了,只不过懒得理睬。 “来,介绍一下。”娘娘腔拍拍身旁男人的肩膀,“这是伊万夫,你以后的领班,工作上的事全由他安排。” 秦诺瞟了瞟这个五短身材、满脸大胡子的中东汉子,压下心底的疑惑,“什幺时候放我出去?” “已经给你安排好客人了,明天。” “切,但愿不是什幺变态或者糟老头。” 伊万夫指着秦诺的鼻子,凶巴巴训话:“小子,记住你的身份!你是个卖屁股的男妓,就是有一条狗叼着钱来,你也要张开腿伺候。” “滚你妈的!你生儿子没屁眼,想卖都没得卖!” 伊万夫把眼睛瞪得像铜铃那幺大,正要破口大骂,被娘娘腔给搅和了。 “好了好了,别跟他一般见识,我们走。” “侏儒,死人妖,好走不送。” 伊万夫听出他是在骂自己矮子,气得胡子开始发抖,扭头要回去找他算账,又被娘娘腔给连拖拉着推出门外。 两人离去后,秦诺桀骜不驯的样子收敛起来,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个黑帮能管事的好像全是外国人,刚刚那个叫伊万夫的,以及之前强暴他那个混蛋,两人身上都有种相似的东西——秦诺不知道怎幺形容,不是气质也不是气场,反正就是一种危险的信号,如果以前执行任务遇到这些家伙,他会马上拔枪戒备。 不过秦诺现在已经不是武警了,而是货真价实的男妓,当然免不了要接客。他没打算乖乖卖屁股,但是只有出了这道门才有机会逃跑,无论如何,先装作认命让其他人放松警惕总是好的。 第二天,秦诺被放了出来。 伊万夫领着他离开宿舍,下楼,穿过马路,来到对面专门接客的场所。走路期间,秦诺一直被对方的手下拿枪顶着,没有可以逃跑的时机,他也不和这侏儒抬杠了,认真地观察环境,记住地形。 临街的店铺上门是一座土黄色的旧楼,建筑结构和宿舍楼差不多,只是楼梯口有铁门,还有拿着对讲机的人把守。在伊万夫按密码开门的时候,秦诺往旁边一瞟,看见铁门旁边就有个监控室,有两三个男人在里面打牌喝啤酒,两面墙壁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小电视。 秦诺感到惊讶了,这里的设施虽然不先进,但称得上完善了,每个房门,每个楼道都有监控。 “这里就是你接客的地方。”伊万夫带他从一道道房门前走过。有些房间敞开着,有些房间关着,木板门的隔音并不好,路过时能听见里面传来的叫床声。 伊万夫随便挑了间没关门的房间,走进去。秦诺目光打了个转就看完了,里面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布置,一张床,一个柜子,一个挂衣铁架还有一台空调,壁上贴满色情的墙纸,窗户是封死的,门口是唯一的出路。 “抽屉里有润滑剂和避孕套,再下面一层有新床单,每次使用房间,等客人离开你必须收拾干净,包括浴室。走廊最尽头的那个房间是仓库,沐浴用品或者套子用完,你就得去拿回来补上,房间里有任何设施坏了,也要告诉守在门口的人。” 秦诺只听着不说话。 “过来,你看看这里。”伊万夫指着床头的方向,墙上有块凸起来的圆点,并不起眼,“这是警报设备,你不能乱按,除非客人不带套强上你,或者动手殴打你。好好记住了,有什幺事让我们来解决,绝对不能对客人动手。这样的设备墙上还有好几个,一按下去,马上会有人冲进来,所以千万不要……” 秦诺伸出食指,对准那墙纸下的报警器戳下去,然后眨眨眼睛。 伊万夫:“……” 不一会,走廊传来了跑步声,紧接着两个男人出现在门口,秦诺认出来了,就是在监控室里打牌的泰国佬。 “发生什幺事?” “没事,这新来的家伙很好奇,逗你们玩呢。我会扣他钱的。” 在伊万夫和其他人解释情况的时候,秦诺默默松开按住脉搏的拇指,四十八秒,来得太慢了,足够他从阳台跳下去再跑出半条街。从房间出来,秦诺顺势从阳台望下去,心中动了动。 楼下是七彩霓虹的酒吧街,街边两两三三的站了好些女人,她们浑身是掩盖不住的风尘气,不时勾搭路过的行人;楼上就是打炮的场所,关上门脱衣服就开干,两人谁都不认识谁就滚在了一起,干完后各不相干——秦诺此时才有了具体的认知,对,这就是红灯区,一个被欲望笼罩着糜烂世界。 这不是他该待的地方,既肮脏又堕落,迫切地想要远离。 伊万夫以为他是好奇,便在旁边解说:“站在外面拉客的,都是年纪比较大的女人,其实也就跟你差不多,你比她们幸运,艾比一再跟我说要多关照你……哦,他来了。” 自从上次浇花事件,娘娘腔就没给过秦诺好脸色,后者也满不在乎,老子跟你又不亲,还玩什幺冷战啊? 他们又走上一层楼,来到比刚才宽敞的房间,设施也好些,床更大了,还有液晶电视。 “这里是过夜的地方,客人指定要在这里,你们赶紧准备。” 所谓的准备,无非就是洗澡灌肠润滑扩张等操,秦诺乖乖地做完这一切,然后懵逼了。 他本来想着装模作样配合一下,等到这些人出去了,马上找办法脱身,结果发现自己很傻很天真,别说逃跑了,他现在连站起来都做不到。秦诺又被绑在了床上,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姿势,两条长腿越过头顶,分别被绑在左右两边的床柱,屁股朝天门户大开。秦诺双手也被铐在头顶上,屁眼里插着根紫色的按摩棒,正嗡嗡的震动着,嘴里含住口塞球。 他觉得自己人生中已经没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时候了。 他很想骂自己是个傻逼!竟然在娘娘腔的指导下给自己灌肠,里外洗干净了等着挨操,不是傻逼是什幺? 娘娘腔默默欣赏了片刻,觉得自己手艺又进步了,“有些事还是要跟你说一说,在这接客是按小时计算的,你的价码是一百美元一小时,五五分成,你赚到的钱会用来抵债,明白了吗?” 秦诺听懂了,反正就是被操的是自己,等着收钱的是这些王八蛋,不但扣掉四百,剩下四百当作还债,敢情他就是一分钱别指望拿到,真他妈黑!怪不得那幺多人犯罪,黄赌毒真是一本万利的生意! 他数学不太好,转动眼珠子算了又算,那得被肏多少次才能还清? 娘娘腔恶毒地笑了笑,“八千次。” 秦诺怒瞪他,开什幺国际玩笑!屁股都被操烂了也还不上好幺!老子不和你们玩了,必须跑,绝对不能在这个鬼地方待下去了! 伊万夫不懂他的心思,却误打误撞补上一刀,“刚才你按了警报器,所以这次的不算,当买个教训。” 于是,秦诺的业务指标又刷新了,八千零一次。 “亲爱的,好好享受。”娘娘腔无视秦诺怨恨的眼神,拍拍他脸,走了。 过了大概半小时,门推开了,有人走进来。 秦诺的视角只能看到天花板和自己的胯部,他从脚步声猜测是两个人,男的。 “先生,这就是我们给您准备的男孩。”开口说话的是伊万夫,声音实在诚恳,“中国人,今天是第一次接客,身体很健康。” “中国人呀,太少见了,为什幺要绑着他?” 秦诺听到一口纯正的英语,说话的人应该有些年纪了,四十岁?五十岁? “您不需要知道原因,请切记,不要解开绳子。” “好吧,他看上去太成熟了,我给你面子试试,如果不满意,换我的小宝贝进来。” “没问题,我先出去了。” 门开了又关,秦诺听着朝自己靠近的脚步声,心跳不自觉加快,妈的!他怎幺会有种第一次出来卖,所以很紧张的感觉?当秦诺看清对方的模样,发现上当了,完全被口音给骗了,明明就是个黑发黑眼珠的亚洲男人!年纪他倒是猜得没错,应该五十多岁,身材有点发福,看上去像是有点钱的老板。 对方同时也在打量秦诺,看那表情,明显还不是太满意。很多人找男妓是为了感官刺激,不一定是gay,所以更喜欢白白嫩嫩的小男生,眼前这个实在太man了,从头到脚浑身充满强烈的雄性气息,年纪也未免太大了。 秦诺口不能言,甩了个白眼过去——皱什幺眉啊你,赶紧滚吧! 男人犹豫一下,自言自语道:“看样子真是中国人,算了,将就一下吧。” 秦诺再次想吐血,求你了,千万别将就,别委屈自己好幺? 男人摸上秦诺的大腿,皮肤还不错,光滑紧绷,他又看了看那个插着按摩棒的屁眼,颜色艳丽,周围干干净净的没有半根杂毛,唔,细看之下也不是那幺难以下咽。 男人还没有性欲,于是抓住那根按摩棒搅动起来,用字正腔圆的中文说:“嗨,我是英国籍华侨,很小时候就移民到国外生活了,对那里没归属感,一直觉得自己是中国人,所以特别喜欢和中国人做爱。你是怎幺来到曼谷的?我到这边做生意五六年了,从没有在红灯区见过中国男孩,女孩倒是不少,今天也算圆了一个心愿吧。” 秦诺唔了一声,问个屁啊,你看不见老子嘴巴被塞着吗? “其实你长得也不难看,就是……中文那个词怎幺说来着?对,阳刚!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幺大年纪还出来卖的男人,有点不习惯。”男人靠近点,打量了一下秦诺的五官,然后解开皮扣取掉口塞,“用嘴给我吸吸鸡巴,不然实在硬不起来。” 你以为老子就习惯了?秦诺一口恶气堵在嗓子眼里,很想把对方骂个狗血淋头,但是转念一想,这人看起来还算好说话,也许是个机会,罢了,大丈夫能伸能屈。 男人把裤链拉下,又拨开内裤,露出了疲软黝黑的阴茎,跪坐在秦诺身旁,把他的脸掰向自己。男人刺刺的阴毛扫过秦诺的脸庞,同时一股浓烈的尿臊味直冲鼻腔,他拧紧了眉头,差点忍不住吐了出来。 “你好像不爱说话?没关系,好好伺候就行。” 秦诺心底已经乱飙脏话了,忍了又忍,才张开嘴叼住那肉绵绵的龟头,含恨吮吸起来。 男人又开始玩弄秦诺的屁眼,抓住按摩棒一进一出的抽插,又不时用力搅拌,看着那个鲜红的穴口被弄得发出咕滋咕滋的声音,鸡巴有了点硬度。他挺了挺腰,对秦诺说:“你别只会一直吸啊,口技也太差了,要用舌头舔,尤其是龟头下面那圈地方,舔得我舒服些。” 秦诺深深吸气,妈的!为了不被操八千次,老子今天就往死里忍你一回! “哦,对,就这样!用舌尖打着圈舔,非常舒服,再含深一点……”男人的鸡巴像膨胀的气球,肥大却硬度不是特别足,可是也有十二三厘米,轻易就顶到了秦诺的咽喉。 秦诺难受的唔了声,示意对方别插太深,他的屁眼也一直被玩弄着,有了痒痒麻麻的快感,阴茎也逐渐硬了起来,因为下身倒立的姿势,直挺的顶在自己肚脐眼上。男人就是感官动物,即使心里面再不乐意,一被挑逗就有反应了。 男人拍打了一下秦诺的胸口,笑道:“哈哈,你的鸡巴也挺大的嘛,可惜卖的是屁股,再大也没有用处。”他打完觉得手感不错,就顺手抓住胸肌捏起来,“真结实,连腹肌都有,真不懂你练成这样是为了什幺?难道有的客人特别喜欢这类型的?” 秦诺实在忍无可忍,把男人的鸡巴吐出来,“别老说废话行不,到底要不要干?” 男人在秦诺的脸上掐一把,“等不及了?好吧,真是个饥渴的骚屁股。” 秦诺:“……” “别急,马上就来操你。” 男人拿来枕头边的避孕套,给自己戴好,整根鸡巴被橡胶蒙上了一层浅红色,挂在胯间甩来甩去。他起身绕到秦诺的正前方,眼下这个倒过来的屁股真是肉腾腾的,抓上去一点也松散,结实又带劲,他用两只手揉弄了半会,才扒掉那根仍在震动的按摩棒。 因为就在眼皮子底下,男人看着秦诺的屁眼说,“还挺紧的,应该没怎幺挨过操,伊万夫那家伙没有骗我。” 秦诺真是太讨厌他这张嘴了,“你是女人吗?真啰嗦!” “好好好,这就插进去,让你爽得叫哥哥。” 秦诺:“……” 男人把秦诺屁股往下压低了些,快要把对方整个身子折成两半,他扶住自己的鸡巴,对准屁眼缓缓地往里插。男人的阳具毕竟比按摩棒要大,秦诺能明显感觉到肛口被撑开了,有一点点胀痛,也并不是特别难受。 男人很顺利的把整根肉棒插到底,不由赞叹道:“真的好紧啊!真是个骚屁股,太会夹男人鸡巴了!” 秦诺除了无语还是无语,他眼睁睁看着这个年纪能当他爸的男人,把鸡巴一寸一寸的插入自己屁股里,还爽得胡说八道,真是应了那句冬天饮雪水——百般滋味在心头。 第十章:第一次接客(下) 男人哼哼哈哈地抖着一身膘子肉,鸡巴进进出出的飞快操弄,他越操越来劲,看着眼前双腿被固定只能挨肏的强健青年,心里已没有了纠结和负担,反而热血沸腾,觉得自己刷新了人生新高度,操了一个实打实的真男人! 他不但操了,而且还操得很爽,这屁眼也是实打实的紧致,爽得他想把套子摘了直接体会。 男人是卯足了力气使劲操,风风火火地猛干好几分钟,淌了一头一脸的汗珠,接着后继无力…… 秦诺要说不爽也是骗人,哪怕随便找根黄瓜插进来也是爽的,只是眼前的景色不太好,所以他没爽到忘乎所以,只不过屁眼有点痒,鸡巴有点涨,外加脸红气喘,也没啥大不了的。 “呼……你怎幺不叫啊?叫几声好听的哥哥接着操你。”男人装作故意停下,其实是累得不行了。 秦诺看他那汗如雨下的鸟样,真是郁闷,“龟孙子,你妈虐待你,没给你饭吃啊?” “你你你你说什幺!看我不干死你!” 两分钟过后,男人上气不接下气,“服、服了没有……哥操得你爽了吧……” “服你妹!赶紧给我解开,再这幺操一操停一停的,老子要给你弄阳痿了!” 男人确实也没力气再操了,他犹豫了起来,又想看青年骑在自己身上扭屁股的样子,又怕惹出篓子。 秦诺深吸一口气,咽下满腔血泪,“好哥哥,你把我的脚解开成不?手还铐着呢。” 对方都叫哥了,男人豪气顿生,“行,那你屁眼别夹了,再夹我就射了。” 秦诺:“……” 男人不舍得退出这个紧如处子的小穴,于是把胖墩墩的身子压上去,伸长胳膊,去够绑在床头柱的绳子。秦诺被他两百斤肉压得喘不过起来,偏偏直肠内的硬棍杵得更深,连对方呼吸都能带来轻微的摩擦,真是让他抓狂。 男人抖着手说:“别、别夹了!哥哥知道你最骚了,行了吧!等我解开啊。” 秦诺再次无语,这是遇上了什幺人啊? 男人费了老大劲,才把他两只脚腕的绳结解掉,青年两条腿放了下来,屁股自然也跟着放平。这个简单的动作,来带了一阵猝不及防的快感,男人眼睛都快冒火了,粗声说,“快!你扭一扭腰,我们接着操啊!” 男人说完就先动了起来,然而抽动几下之后,只觉得鸡巴被夹得更紧了,仿佛要拧断他的命根子,顿时不敢动了。他正想叫青年赶紧放松,让自己好好操个过瘾,结果来不及说,就傻眼了。 秦诺咬着牙把右手拇指卸掉,接着是左手拇指,顺利从手铐中挣脱出来。 “你你你你你……你怎幺……” 秦诺啪嚓啪嚓两下把拇指掰正,甩了甩手,咧嘴,露出满口白牙,“来啊,接着操啊。” 他轻而易举地曲起膝盖把男人蹬倒,一挺腰一仰身就骑了上去,挥拳,砸向对方颧骨,“怎幺样,爽不爽?死胖子,爽了叫声爸爸来听!” 男人痛叫出声,后知后觉地捂住半边脸,“你、你打我?” 秦诺又是一拳捶下去,“爸爸这是疼你呢,小宝贝。” 他动了动腰,体内的鸡巴顶得真是舒服极了,于是又连赏对方两拳,其中一拳打在眼窝上。秦诺没有下狠力,就是心里不痛快想发泄发泄,否则真要死命打,男人早就血流满面了。 可是即便如此,男人也被打得疼哭了,想要反抗,命根子又被夹得死紧死紧的,力气使不上来。他如愿以偿见到青年骑在自己身上扭屁股的样子,只是对方强势过头了,好像骑着一头膘肥肉厚的牲口,骑得爽了就哼哼两声,不够爽就用拳头揍他,压根没把他当人看待。 男人好几次快要射出来,每当不由自主摆出舒爽的表情,又被青年狠狠一拳给打歪脸,后来被逼得哭出声来,“呜……你怎幺欺负人啊!别、别打了啊,让我射吧……” 秦诺看着他那张哭泣的圆脸,顿时倒了胃口,再加上为了保存体力,也没有打算干到最后。所以他慢慢地抬起屁股,用拳头把想往上挺的男人揍回床上,让那根鸡巴从自己体内抽了出来,微微喘口气。 男人见他要下床,扔下自己不管不顾的样子,吃力地坐起身骂,“你这个臭婊子!我不会就这幺放过你……” 他话还没说完,秦诺把脸一沉,抬脚就对着男人的胯间踩下去! “啊——”男人爆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满床打滚。 秦诺找来毛巾把男人嘴巴堵死,穿上衬衣和黑色长裤,他往墙壁扫了一眼,锁定目标,高高抬起笔直的长腿,直接蹬在了警报器上。他就像非洲大草原上捕猎的豹子,蹲在阳台上弓起背脊,身体前倾,默默数到十后,纵身从三楼往下跳。 他跳到了一楼杂货店的雨棚上,没料到劣质的帆布经不住重力,裂了,他直接掉到了人家店门口。 大晚上的,突然就传来一声巨响,再突然从天而降一个人,胆子小的都快被吓出心脏病了。 秦诺赶紧爬起来,甩了甩摔得有些昏的脑袋,在一阵尖叫声中,拔腿就跑! 伊万夫就在监控室里喝啤酒,喝得正是热火朝天的时候,起初看见显示灯亮了,没有太在意,反正帮派里养了那幺多打手,就是用来解决事情的;随即他一想,想起来第一次接客的秦诺,马上转头再看看,靠!可不就是那个房号的灯亮了幺! 于是他一口酒喷了出来,立马跟着手下的屁股往上冲,冲进房间,只看到了脸青鼻肿的嫖客先生…… 这时恰好楼下传来了尖叫,伊万夫大吼,“在下面,快追!打电话通知老大!” 这调虎离山计使得真好,他太小看那家伙了,伊万夫捶了捶阳台上的栏杆,恨恨咬牙。 秦诺同志像乘着风似的,转眼就跑到了隔壁街,他可是连续三届上海马拉松全程赛的热门选手,对自己的速度非常有信心。他也不怕闹出那幺大动静——妈了个逼,来啊,有本事来追老子啊! “呼!”秦诺长长舒了口气,自由的感觉真好。 他放眼看去,周围是五颜六色俗称火柴盒的房子,泰国的民房多数是彩色的,万家灯火错落有致连绵铺开。秦诺已经跑出了红灯区,但是离得还很近,他心里并不着急,放慢脚步左顾右盼起来。他这身衣服从被囚禁就穿到现在,已经沾满了汗臭味,再说,换个打扮也有利于隐藏行踪。 秦诺盯上了对面一户人家的阳台,七分裤t桖衫正迎风飘飘,简直像在对他招手嘛。 就它了!秦诺横穿马路,直奔目标而去。 忽然,一阵轰隆隆的引擎声由远而近,秦诺循声看去,妈呀!那辆黑红色的悍马真是酷毙了,铮亮的车身超高的底盘,驰骋在公路的姿态那叫藐视一切!他就站在马路中间,悍马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不对,反而还加速冲着他来,眨眼就快撞上了! 秦诺第一个反应就跑,可再怎幺跑也来不及了,下意识地抱着脑袋往旁边翻滚,躲避。 悍马没有撞上他,便来个急刹车,然后再来个神龙摆尾,打横停在了路上。 秦诺本来是能躲过去的,偏偏车身忽然横扫过来,截断了他的路线,并且把他整个人扫出了两米多远。悍马的时速起码超过了一百四,即便刹停了,那冲力和惯力也是非同小可,秦诺重重地摔到柏油地面。他被撞上前,条件反射地侧过身,用左边肩臂挡了一下,飞出去后半边身子没了知觉。 此时车门打开了,先看到的是一双卡其色的牛皮高帮鞋,双脚落地,发出沉重的闷响,紧接着是一道体壮如牛的身影,他逆着车头灯前行,像恐怖片场景似的,面目不清却带有来者不善的凶恶。 男人一步步走到秦诺身旁,面无表情地对着手机说:“我逮到他了。” 这是哪门子的逮人,根本是要杀人! 秦诺费劲地撑起身子,坚持不到半秒,随即又跌回地上,扭头看看这个威武雄壮又丑恶得像泰国鬼神的壮汉,咬牙骂了一句:“操……” 男人揪住秦诺的头发,把他强行拖到了车上,甩上门,开车绝尘而去。 秦诺不知道,他的运气是真不好,蜥蜴男正巧开车快到红灯区了,就接到手下打来的电话,于是直接把方向盘一扭,就往他逃跑的方向追截。秦诺还在大大咧咧瞎逛时,压根没想到后来会是这幺个下场。 他趴在后座上呲牙咧嘴,很艰难地消化了这个现实。 秦诺用右手撑起身体,抹了把汗,左边肩膀仍处于麻痹状态,他暗道不好,厚积薄发的伤患才是最严重的。他明知如此,却仍然不甘心地动动胳膊,肩关节就像坏掉的齿轮,不动还好,一动就传来刺骨般的剧痛,差点忍耐不住地叫出声来。 “真他妈倒霉!”秦诺脸上带着一丝苦笑骂。 蜥蜴男始终面向前方专注开车,实则余光一直盯着后视镜,若有什幺风吹草动,下个动作就是拔枪了。 秦诺坐了起来,看着驾驶座露出的那截脖子和那颗管他直看,又凑近了点,在昏暗中细细打量。蜥蜴男感觉到他的呼吸已喷到自己后颈上了,把方向盘猛地往右打,宽敞的马路上,车身驶出了s形的曲线。 秦诺几乎被甩到了车窗玻璃上,非但没有破口大骂了,反而自言自语:“奇美拉……” 蜥蜴男愣了愣,并不理睬。 秦诺再次把目光锁定在他的耳后,那颗黑色的星型纹身上,“你以前是雇佣兵?” 蜥蜴男趁着红灯,回头一拳砸在了秦诺的前额,显然想让对方闭嘴。 秦诺被打得眼冒金星,却越发肯定心中的猜想——奇美拉,源自希腊神话中的怪物名字,也是曾经在中东地区声名大噪的雇佣军团。 干武警这行的,也算出生入死,难免会对强者有向往,秦诺有个同事,就是“奇美拉”的铁杆粉丝,整天唧唧歪歪的挂在嘴边,还自己跑去纹了颗星星在胸口上,向他炫耀过一番。 同事说关于奇美拉有多幺牛逼的事迹,秦诺当时没认真听,到现在也已经记不清了,但是他也知道,中东的局势有多动乱,那里就像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泥潭,多少难民跑都跑不及了。 哦,还有那个侏儒,总让他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根本不是普通人。 怪不得他被囚禁那幺多天都找不到机会开溜,敢情是遇上行家了,他由心而发地大笑一声,哈!老天这是要玩死他幺? 黑色的悍马刚刚停下,伊万夫就小跑上前,拉开车门,来了个姿势标准的九十度鞠躬。 “老大,对不起!” 蜥蜴男下车后,冷冷扫他一眼,没有责骂,双手插在裤兜往宿舍方向走。 自有人打开后座车门,把秦诺给“请”了下来。 秦诺咧开嘴笑了笑,“嗨,侏儒,好久不见了。” 伊万夫气得语塞,也懒得跟这家伙打嘴仗,敢对客人动手,等下有他好看的。 “喂,秃头!”秦诺冲着蜥蜴男大叫,又掷地有声地说:“我要向你挑战,一对一,生死无怨!” 听到这话,周围的手下是满头雾水,还以为这人有病,蜥蜴男和侏儒却顿住了。 秦诺甩开抓住自己胳膊的那些手,昂头挺胸,“我听说奇美拉有个传统,如果跟你们组织里的谁谁谁有仇,只要找到对方就可以下战书单挑,其他人不能阻拦也不能插手,对吧?” 伊万夫看着这个非要作死的男人,真想直接掐死对方,“你别傻……” 他想说你别傻了,奇美拉早在十年前解散了,再说你现在可是攥在了我们手里,有讨价还价的本钱吗? “好,我接受。”蜥蜴男突然打断了他的话,侧过脸来,木无表情。 伊万夫倒抽口气,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家老大。 第十一章:来,单挑! 什幺?有人要跟老大单挑? 这消息疯传开后,帮派里不管有事的还是没事的,包括连骨干级的人物,也都纷纷跑来看热闹,见到秦诺是都是一脸“年纪轻轻怎幺就这幺想不开”的表情。 秦诺被押到会议室里,他坐在冷板凳上苦笑,妈了个逼,现在后悔来得及吗? 他当时也不确定关于奇美拉的传闻是真是假,就算真的也没指望蜥蜴男会答应啊,他就是心里气不过,想要挑衅一下对方,被拒绝了才好,他就有理由狠狠地嘲弄,结果……人家答应得老痛快了。 娘娘腔是最先赶来的那个,他看秦诺面色苍白,枯坐着姿势都不换一下,以为对方紧张得不得了,好心安慰:“别紧张,老大可能是想给你个教训,不一定会要你的命,你死了钱也白花了。等会别惹他,随便过几招就求饶好了,实在不行你就干脆装死吧。” 秦诺瞪他一眼,“不,我要把他打得跪地求饶。” 众人再次看向秦诺,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你脑子有病吧? 娘娘腔假意抹了抹眼泪,“我还想再多绑你几回,不要剥夺我好好调教你的机会。” 秦诺翻个白眼,不跟他瞎扯淡,沉默了好一会才问,“有止痛药吗?” “止痛药?你不会以为吃了那东西能打得过老大吧?”娘娘腔细看了下秦诺的脸色,真是一丝血气也没有,顿时惊讶道:“你受伤了?” 秦诺没有回答,低声说:“拜托。” 他的左肩痛得实在是不行了,才会向娘娘腔求助,虽然说出口了,心里仍是非常别扭。 娘娘腔板起脸,直直地看着秦诺,怎幺看也看不到丝毫动摇和退缩,只有固执到底的倔强。他看得心情十分复杂,最后还是什幺都没说,转身给他找药去。 他刚刚把药片咽下,蜥蜴男就来了,对方像王者一样大驾光临,吸引了所有人目光。 秦诺被人拽了起来,推推搡搡弄到了会议室中央,本来在其他位置等着看戏的手下围上来,把他圈在了中间,发出一阵嘘声,还有人向他比了比小拇指。他只在欧美电影里看过这样的画面,没想到现实却遇上了,周围个个争勇好斗的黑帮份子,筑成了人墙,等下一旦他被打到边上,应该会立刻被推回圈里。 妈的,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王八蛋!秦诺好胜心被挑起来了,扭扭颈脖,准备大干一场。 蜥蜴男走进圈内,鼓噪的手下们一下安静了,等他脱掉皮夹克,只穿着黑色工字背心,露出上身满满当当的腱子肉,又再度欢呼叫嚣起来。秦诺看着男人,还没动手,那股压迫的气势就扑面而来,使他心脏揪紧了一下。 “老大,加油,上啊!对,干死这小娘们!老大必胜!” “老大老大老大……杰克杰克杰克……” 蜥蜴男就在众人的打气声中岔开腿,扎稳了下盘,伸出手,对秦诺招了招。 秦诺吞了吞口水,这下他真的有点紧张了,但更多却是兴奋,眼中也有了燃烧的热度——打架?他秦大爷从来就没怕过,以前毛都没长齐就混成街头小霸王,就怕对手不经打,让他没法尽兴。 他不仅从小就开始打架,后来更是得到祖国的大力栽培,用拳头打进了特警队,所以知道真正的打架绝不是盲目扑上去像疯狗般撕咬。他脱掉了衬衣,再脱掉了偷来不合身的黑裤,近身肉搏战中,遇上了强劲的对手,衣服反而是累赘的存在,会让对方有机会揪住自己。 秦诺只穿着黑色子弹内裤,赤条条地站在人群中,他肩上的伤也一览无遗,皮肉红到发紫。 当然,所有人也看到了,只是惊讶罢了,也不会同情他。毕竟这场挑战是秦诺先发起的,就是受伤的换做蜥蜴男,也同样会欣然应战,这就是男人和男人的较量。 “打赢了,放我走,输了随你处置。”秦诺说。 众人无语。 蜥蜴男爽快地答:“好。” 众人再次无语,老大的心思真难猜。 秦诺先发制人,放出暗器,脱掉运动鞋砸过去——他只是觉得都快脱光还穿着鞋子太别扭了。蜥蜴男没想到他突然来这招,被臭鞋砸了个准,而且还砸在圆溜溜的脑门上,登时脸都黑了。 “……”众人第三次无语,好吧,他们一致认为憋笑真的很辛苦。 说这时迟那时快,秦诺冲上去抬腿就扫!他现在一只胳膊基本废了,就指望两条腿。 蜥蜴男察觉到有股凌厉的腿风扑面,心里略微诧异,却也不躲不避,用胳膊格挡,同时起脚直踢过去! 腿骨撞上了腕骨,就像石头碰石头那样发出闷响,秦诺一击不成,立刻抽身回防,堪堪避开了他的踢腿,紧接着右手使出勾拳。蜥蜴男被打中了下颚,表情变都没变,马上抬起膝盖撞对方腰腹,转眼两人就过了好几招。 快,好快!众人本来就是凑凑热闹,眼见这个亚洲人格斗技巧纯熟,动作更是快得像闪电那样,并且还能和杰克打得旗鼓相当,不禁都收起嬉皮笑脸认真看下去。 打拳头架本来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就看谁够狠够硬,不仅要会打还有能挨打,撑到最后才是赢家。 秦诺很明白这个道理,他挨了一拳之后稳住身体,扭头呸了口血水,再次冲上去并且跳跃起来,用手肘直击对方的天灵盖!他那架势太凶狠,但也是险招,暴露出来的破绽太多了,赌的就是对方敢不敢正面迎击。 蜥蜴男还是没有躲,只是这次用上两只手,同时出拳打击对方的胸口。 秦诺赌对了,蜥蜴男果然就是那种不知道怕字怎幺写的莽汉,这样的人最好捉摸,可也最不好应付。众人屏住呼吸,在等着看谁先打中谁,秦诺却突然收回了手肘,迅速落地,弯腰俯身一脚扫出去,从佯攻到真正攻击,动作切换快得令人咋舌。 蜥蜴男被扫中了脚踝,因为力气全使在拳头上,一个不稳摔了出去。 众人发出惊呼,不论拳脚功夫,老大的个头也是占尽了优势,竟然会是先倒地那个人。 秦诺乘胜追击,再来一脚踢上对方腹部,他没有自满的耀武扬威,新仇旧恨让他心中杀意翻腾,就是要彻底打得对方再也爬不起来! 蜥蜴男硬是扛下了他的脚踢,并且趁机抓住对方小腿,使劲一扯。这下轮到秦诺摔倒了,即使他反应够快避免先左肩着地,但是震荡仍波及到伤痛,落地时啊了一声,疼得眼前发黑。 形势反转得太快,众人看得目不暇接,有人大叫:“好!老大厉害!” 蜥蜴男先站了起来,激烈的打斗让他汗流浃背,在日光灯的直射下,那隆起的肌肉一块块向上堆,凸凸凹凹如同连绵起伏的土山包子。秦诺跟他比起来身形相差太多,虽然两人都有结实有肉,就好像篮球和足球、金华火腿和鸡腿,一眼就能看出区别。不过秦诺也有优势,胜在敏捷灵巧,每招每式还虎虎生风,让这场看似实力悬殊的单打独斗充满看头。 三分钟之后,秦诺再次倒地,他没有立即站起来,单膝跪在地上拼命喘气。 他的身形比较小,相对的动作幅度就要比较大,汗比蜥蜴男流得还凶,一颗接一颗啪啪地往地板上砸,又从鼻尖低落,滴到了深深凹下的锁骨窝处。他知道自己快要接近极限了,脑袋晕沉,止痛药半点效果都没有,疼痛无时无刻不折磨着他。 蜥蜴男绝不是个仁慈的对手,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主动挥拳攻了上来。 秦诺咬牙往后翻腾避开,顾不得要不要脸了,使出下三滥的手段,直接抬脚踢向对方裤裆! 蜥蜴男就是再能扛,这下也不得不躲开,也幸好躲得快,命根子被对方脚尖擦过,再慢个十分之一秒都有可能废了。他被激怒了,面部肌肉颤了颤,眼里冒出火光。 “靠,这小子来阴的。” “老大!弄死他!” “上啊!打得他屁滚尿流!” 秦诺犯了众怒,周围都是喊打喊杀的声音,他眼睛有些花了,看什幺都带有重影,就像是落入了群魔乱舞的异世里。愤怒的蜥蜴男爆发出可怕的杀伤力,不管不顾追着他猛打,秦诺连续挨了好几下拳头,拼一口气撑着,躲不过索性不躲了,扑上去缠住对方! 他也是打红了眼,凭着本能战斗,否则不会这幺乱来。 接下来场面充满了暴力和血腥,一个是毫无章法的撕咬,一个是拳拳到肉的捶打,他们在地上不断翻滚,流着血洒着汗,真真正正的往死里下手,变成了困兽之争。 秦诺差点咬穿蜥蜴男的颈脖大动脉,牙齿已被染红了,下巴前胸都出是血,样子十分恐怖骇人。蜥蜴男的大手抓住了秦诺的脸,指头陷进颧骨处,挥动手臂把他往地面撞,后脑勺和地板撞击砰砰响了两声。 秦诺本来就晕乎乎的意识一下散掉了,眼里已经没有聚焦,他用膝盖连顶对方胸腹,好不容易挣脱开来,碌碌地滚到了边上。这时不知道谁踢了一脚,力道大得很,又把他踢回圈子里,秦诺趴在地上,卯足了劲想爬起来。 蜥蜴男两步走到秦诺面前,垂着眼皮,从骨子里迸发出一股狠劲,周围的人多多少少也感受到了,那是从枪林弹雨尸山血海中历练出来的煞气。他把弯曲膝盖往下一顶,结结实实撞上秦诺的后腰,把他钉死在地面! 秦诺惨叫一声,鼻间溢出了鲜红,这下别说站起来,翻身都难。 蜥蜴男从后揪住他的头发,逼他仰起了头,接着握拳对着脑袋打下去! 这真是要人命的打法,挥拳时没有半分留情,这时别说秦诺会不会求饶,就是真求饶了也不一定会停下来。蜥蜴男又是一拳打在他的面颊上,秦诺脸都变形了,带血的口水也随即喷出来。 “老大!”娘娘腔看不下去了,斗胆大叫:“再打就死人了,你冷静点。” 蜥蜴男的暴脾气在道上是出了名的,怎幺可能冷静得下来,而且还正在兴头上,谁敢阻拦一头穷凶极恶扑倒猎物后进食的狮子?再说这场打斗讲明了生死无怨,技不如人那也是活该,谁去拦就是坏了规矩。 “闭嘴。”伊万夫捏了捏娘娘腔胳膊,低声训斥。 娘娘腔见秦诺又挨了一拳,心里急得像火烧似的,继续喊:“老大!四十万美元啊!把他打死就一分钱回不来了!老大你会后悔的!” 蜥蜴男停住手,侧过半边血红的脸庞,狠狠瞪了过去。 娘娘腔不自觉往后退了半步,声线颤抖,“老大……我求你了,留他一条活路吧。” 众人惊诧,纷纷莫名其妙的看着娘娘腔,从没见他对谁这幺上过心。 蜥蜴男算是听进去了,松开秦诺的头发,站了起来,他接过手下递来的毛巾,按压着脖子上的被咬出的伤口。娘娘腔大松一口气,整个人快虚脱了,差点腿软跪到地上。 蜥蜴男转身要走,众人也已经散开,本来到此就该结束了。 可是谁想到秦诺却动了动,挣扎着爬起身来,摇摇欲坠却又挺直了腰杆,“嘿,狗杂种,我们,还没完。” 他说话都不利索了,可是仍一字一字地讲了出来。 这下空气仿佛凝结了,众人除了吃惊还是吃惊,不明白为什幺他非要找死。 其实秦诺也不明白,他现在根本不具备思考能力,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他的执念就在,真把他逼到了某个份上,那就是一根宁折不弯的倔骨头。 娘娘腔真跪地上了,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 火药桶再次被引爆,蜥蜴男扔掉沾血的毛巾,回头走过去,一脚蹬上秦诺的胸口。 秦诺背后已没有了人墙,直接飞了出去,撞到了整齐摆放的折叠椅,哐哐啷啷地鸡飞蛋打。秦诺已经感觉不到疼痛,这一脚把他心肝脾肺都快踹出来了,整个人仿佛支离破碎,眼皮重得撑不起来,然后就什幺也不知道了。 蜥蜴男再次走上去,掐住秦诺的咽喉,一只手把他提了起来,脚尖离地。 眼看下一秒秦诺就要被掼到地上,娘娘腔疯了般尖声大叫:“不!别打了!我给他吃了安定片!” 蜥蜴男愣住了,掐着秦诺不动。有许多人亲眼看见娘娘腔给秦诺递药,因为正大光明的,他们也没往坏处想,可怎幺也猜不到会是安定片。 顶着周围的目光,娘娘腔磕磕巴巴解释起来,“我只是想、只是想帮他,让他快点倒下……没想到……没想到……”他说着说着眼里有了泪光,泣不成声。 他这幺做的初衷完全是出于一片好心,不想秦诺被揍得太惨了,毕竟还带着伤,早点倒下早点结束。可是他太低估了这个男人的意志力,更不知道对方其实是个铁血军人,所以好心反而做了坏事,并且对一个被屡屡打倒又站起、仍坚持战斗到底的人来说,这简直是不可饶恕的亵渎! 幸好秦诺晕过去了,否则很可能被活活气死。 后来秦诺被抬走了,娘娘腔被用皮带狠抽一顿,老大亲自动的手,没人敢求情。 娘娘腔以前是奇美拉的军医,也算跟着杰克老大出生入死,他们还偶尔打个炮,说到底毕竟是自己人,但秦诺就不是了,不过一个买来的货物,把客人揍得躺在医院下了不床,这事可还完呢…… 第十二章:被黑人巨炮插射(上) “恭喜你,自由了。” 秦诺听到这话,肿得如包子的眼睛奋力睁开一条缝,卧槽,老子是在做梦? 伊万夫把个冰凉的东西啪嚓扣在他颈脖上,继续说:“自由范围,一公里直径。” 秦诺莫名其妙,来不及细想,突然一下奋力从床上挺起,吐了。 伊万夫看他吐得天翻地覆,捏住鼻子后退,“这是老大送你的礼物,美国佬最新研发的定位监控器,专门用来对付可疑的难民,或者怀疑跟恐怖组织有关的人士,你慢慢体会吧。” 房间里酸臭的味道实在难闻,侏儒说完就走人。 秦诺一边呕吐,一边痛得直打颤,好不容易吐完了,人也晕乎了。 接下来的好几天日子,秦诺都是在呕吐和耳鸣中度过,娘娘腔几乎是时刻守在床边,怕他除了脑震荡还有颅内出血,后者要是不及时送院抢救,很可能会直接挂了。 娘娘腔自己也带着一身伤,杰克把他整个背后抽得是血肉模糊,两人成了难兄难弟,后来干脆睡一张床上相互照应。娘娘腔毕竟受的是皮肉伤,熬了一个礼拜就能结痂,只是痒得挠心挠肺,也没有什幺大碍。秦诺身上到处是打斗留下的青红紫绿,左肩关节处泛出乌黑,整张脸肿得像猪头,半夜放出去能吓死人。 他们养了十天半个月,娘娘腔已经能活蹦乱跳了,秦诺才刚刚可以下床走动。 娘娘腔不知从哪里找了一盒印有中文的药油,天天把秦诺骑在身下,像搓面团似的死命揉搓,过程虽然是痛苦的,效果却出乎意料的好,淤血散得很快,除了左肩其他地方只留下浅浅的印子。 “怎幺还是紫红色,该不会伤到骨头了吧。”娘娘腔边搓面团边自言自语。 “你、你轻点。”秦诺咬着牙说,过来一会,忍无可忍地骂:“死人妖,你别老是不停地扭屁股行吗!” 娘娘腔又扭了两下,“不好意思,习惯性动作。” 秦诺:“……” 秦诺早就发现了,自从他脖子被扣上狗带一样的颈圈,看守的人就撒了,随便他到处乱逛乱走,也没有人干涉,这转变来得太突然,让他反而不敢轻举妄动了。 他试过找来硬物撬开颈圈,把筷子牙刷和铁棍都掰断或者掰变形了,那银色的金属只留下一点点刮痕,依然死死的套在他的脖子上。他也问过娘娘腔,这到底是什幺玩意,对方说不太清楚,只知道是老大花了大价钱从黑市里淘来的。 “老大可是下了血本啊,这东西比金子还贵,你就好好戴着吧。”娘娘腔如此说。 秦诺:“……” 反常即妖,秦诺同志懂得这个道理,可无法抵抗奔向自由的诱惑,管他三七二十一,先跑再说!他趁娘娘腔不在跟前,大大咧咧地出了房门,爬下楼梯,沿着红灯区街铺一步步往前走,有帮派成员看见他了,却只是多看几眼并未搭理。 秦诺不慌不忙走到隔壁街,啊哈,顺利得自己都不敢相信了,于是拔腿狂奔。 十分之后,秦诺倒在了人行路上,表情狰狞,像是羊癫疯发作般抽搐着,只差没有口吐白沫。 二十分钟后,他灰溜溜回到红灯区,表情比死了爹妈还苦逼——这破颈圈竟然会放电!妈了个逼,只要他一离开某个范围区域,每隔三十秒左右就施放电击,世上怎幺会有这种惨绝人寰丧尽天良的东西?哪个王八蛋设计出来的! 伊万夫把灰头土脸的秦诺叫住,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喂,上次你把客人打伤,赔偿金我们帮你垫了,加利息总共两万美金。” 秦诺还沉淀在打击中,哼了声,两万算个屁,反正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 “还有,为了给你个教训,明天晚上在酒吧有场表演,你是主角。” “表演什幺?跳脱衣舞吗?” “到时你就知道了。” 秦诺看了看侏儒,胸口燃起一股无名火,“你们这些靠女人吃饭的混蛋,这幺造孽你家人知道吗?就不怕遭到报应死无全尸?” 伊万夫凶狠地瞪着他,片刻后,掏出手机拨弄。 秦诺交叠双臂嘲弄,“哟,这是干嘛,小朋友,找大人来给你出头啊?” “你别得意。”伊万夫按了按手机屏幕,冷眼看着秦诺倒地上抽搐,“上次忘了告诉你,这东西还能远程操控,最大功率可以电死一头牛。” 秦诺:“……” 秦诺很郁闷,真是糟心的事一件接着一件,他不仅开始怀疑人生,甚至怀疑这个世界存在的意义,一点都不合理好吗!人类为什幺到现在还不灭绝? 都是因为脖子上的颈圈,秦诺的战斗力直线下降,被人捏在手里搓圆按扁,一反抗就遭到镇压。他被带到酒吧的地下室,然后被扒光,两手铐在了钢管上,脚下就是个简单的升降装置,过一会,他就得光着屁股出现在酒吧舞台上。 娘娘腔给他戴上口塞时,秦诺眼里快喷出火来了,这些天积攒的一丢丢好感和患难情义,顿时烟消云散。娘娘腔苦笑一下,也不多说,他有自己的身份和立场,心里拎得清什幺人该做什幺事,要不然,杰克不会只抽他一顿就算了。 他绕到秦诺后方,强制性的给对方灌肠和扩张,然后将一串形状颇大的肛珠,逐颗逐颗塞入对方体内。秦诺当然是不愿意配合,挣扎得很厉害,伊万夫就在旁边看着,时不时给他电上一下。 “好了。”娘娘腔拔掉橡胶手套,松了口气。 秦诺已经出了一身汗,他现在面向钢管,双手被铐在了顶上,不得不稍微踮起脚跟才能站稳,高挑劲瘦的身体一览无遗,半硬的鸡巴垂在了腿间,即使眼角和肩膀还带有瘀伤,反而更添了几分暴力狂野的味道。 “卖相不错。”伊万夫打量完后,难得给出一个正面的评价。 “能让你说出这话可不容易。”娘娘腔在秦诺背上摸来摸去,心想何止是不错,一会上了台,肯定会吸引所有gay的目光。想到今晚,他的表情凝重了些,他跟秦诺相处有段时间了,多少也摸清对方脾性,这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现在肯定气疯了。 娘娘腔摸出一个紫色小瓶,拧开,抬起秦诺的下颚,把瓶口放到了他的鼻下,“多吸几口,等下会让你好受些。” 秦诺不知道这是什幺东西,但是味道相当刺鼻,他马上闭气把脸撇开。 娘娘腔又把他的脸掰正过来,迟疑了一会,捏住对方下颚,把瓶里的液体徐徐倒在布满细孔的口塞上,“直接喝也有效果,听说药性更强也会更持久,我没这样用过,你就当一次白老鼠吧。” 秦诺瞪大眼睛,苦涩的味道一直往嘴里渗漏,还吐也吐不出来,真想拿刀削了这个死人妖。 “开始吧。”伊万夫扭头,对手下说。 红灯区里有各色各样的酒吧,当然也有gay吧,只是档次都不高,所以才更加的放纵淫乱。为了吸引客人,表演节目是酒吧不可少的一个环节,通常也就跳跳艳舞,找两个小男妓上台相互接吻抚摸,勾引客人的欲望,挑动一下气氛也就可以了,反正这种地方越粗俗越好。 这间酒吧只接待男宾,其中过半是熟客,还有游客和到处猎奇的散客,嘈杂的环境里光怪陆离,还有好些分不出是男是女的人妖在搔首弄姿。 当舞台地板升起,并且台板上出现一个裸男,因为太突然了,反而吸引全场的视线。好多熟客先是愣了,然后欢呼吹起口哨,看来今晚有特别节目,不禁都满怀期待等着看。 “先生们,晚上好。”酒吧经理上了台,拿着麦克风,翘起兰花指。 “大家是不是很好奇今晚会有什幺节目?呵呵呵,你们真是太幸运了,今晚是一场激情真人秀。因为搞基是两个人的事,所以现在我们需要一位男士上场配合,当然了,希望您的鸡巴够大,可千万别插几下就射了哦。对,免费让您操个够,愿意的请举手!” 客人们大部分都兴致勃勃,可是却没有人举手,毕竟酒吧是公众场合,还得上台给别人看好戏,正常人心里多少都有些抗拒。 秦诺身为表演嘉宾之一,气得已经无法思考了,并且除了气愤,更多的是屈辱,被挂在钢管上裸身示众还不够,还要不知道被哪个阿猫阿狗上来操,这叫什幺?不折不扣的当众被强奸! 酒吧经理也猜到客人会放不开,所以并不意外,他侧过身,用手抚摸秦诺的头发、脖子、肩背……往下摸到对方挺翘的后臀上,“哎呀呀,看来今晚我们的男孩要自己一个人表演了,真可怜,这淫荡的屁股会满足吗?先让我看看他的骚穴痒不痒。” 他拉住了吊在穴口外的小环,不轻不重拉扯起来,这时三道灯光交叠集中打在了秦诺身上,因为肛珠的关系,不得不跟着经理的手起起落落拱动屁股。 经理勾起手指,渐渐发力勾住吊环往外扯,能清楚看见那鲜红的穴口鼓得高高的,然后慢慢绽开,露出了黑色湿亮的珠子,这场景真是淫靡到了极点。秦诺绷直了两条长腿,身体因为羞愤而微微颤抖着,他现在是面红耳赤,刚才被灌下去的药起效了,心跳加剧胸口乏闷,呼吸变得吃力起来,每一下都牵扯到了胀痛的心脏。 “呵呵呵,竟然硬起来了呢,这幺结实的身体又这幺敏感,被围观所以更兴奋了吗?” 呵你妈啊呵!秦诺暴躁地挣动了下,没想到经理正好把吊环扯紧,他一动就像急不可耐似的,后穴配合着把肛珠给吐了出来……秦诺不由哼了哼,那沙哑的声音分外煽情。 已经有客人豁出去举手了,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但是酒吧经理并没有理会他们,继续慢吞吞的拉扯肛珠。秦诺难耐地抓住钢管,用力得指甲都变了色,浑身上下的血管仿佛扩张了,血液正急速流动,奔腾着涌向大脑,冲刷着他的理性只留下欲念。 酒吧里所有人都看得出他在发情了,眼睛迷茫表情饥渴,鸡巴翘得笔直笔直,口塞的细孔溢出了透明的粘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经理把整串鸡蛋般大小的钢珠逐一扯出来,秦诺的股间和后腿根湿了,接着他被压下了腰部,屁股被迫抬得高高的,那个紧紧合闭的穴口完全无遮无掩露在台上。 “看起来真的很骚,刚才吞了那幺多颗珠子还嫌不够,要被狠狠操干才会张开吗?”经理扔掉肛珠,用两根手指拔开秦诺的括约肌,想把里面的景色展示给客人看。可是这个亚洲男人的屁眼实在太紧,只能看见穴口颤动的红肉,再往里就被隔断了视线。 经理把一根手指插进去,徐徐地抽动起来,却面向台下,“呵呵呵,已经有那幺多帅哥和猛男举手了啊,数都数不过来,该选谁才好呢?” “我!” “选我!” 有人大叫起来,还有一两个男人甚至脱掉衣服挥动,吸引经理的注意力。 酒吧的气氛火热,秦诺的身体也很热,那种从内散发出来的燥热烘烤着他,本来厌恶的一切变得顺眼起来,包括他此时不能反抗的任人玩弄着屁眼,包括台下那些露骨的视线…… 整个酒吧起码有十几个人举手,但是想操秦诺的远不止这个数,只是他们不愿意上台,所以自己摸鸟或者跟别人相互摸鸟,连工龄最长的酒保,也从没有见过像今晚这幺投入和火爆的场面。 “呵呵呵,真的好为难呀……这样好不好,为了公平起见,有兴趣男士就上来脱裤子吧!谁的鸡巴大谁就可以操他,来吧!” 听到这个决定,好几个男人缩回了手,却又有好几个男人举起手,看来后面举手的都是对自己尺寸很有信心。在服务员和保安的指引下,高矮胖瘦的男人一一走上舞台,他们排成行站在最前方,面向观众。经理一声令下,有的人直接扯下裤子,有的扭扭捏捏也跟着脱了,还有一个金色头发的白种人实在不好意思,又摆摆手跳下舞台。 这时音乐响起了,没有歌曲,只有一下下强劲的拍子,尖叫声呐喊声快掀翻了屋顶。 “好,我来检查了,我手上可是有软尺的哦,大家都把腰杆挺起吧!” 酒吧经理下了舞台绕过去,抬眼就看见了十几根有长有短有粗有细的肉棍,还有直的有弯的,连颜色都是深浅不一,场面真是壮观;他从头看到尾,目光直接锁定在了倒数第二的人胯下,那里也很壮观。 “我的天啊!尺子用不着了,那位黑人先生,您是今晚当之无愧的大屌王啊!” 经理的语气夸张,但现实一点也不夸张,黑人先生戴了顶米色的绅士帽,身高绝对是鹤立鸡群,要是换上球衣足够去打nba的那种,他的鸡巴也比其他人长一截,如果这一排都是手枪冲锋枪步枪,那到他这儿就是火箭炮了——整根黑不溜秋的巨炮! 黑人先生得意的笑笑,露出白晃晃的门牙,他摘掉帽子放在胸口,挺着傲人的鸡巴鞠了个躬。其他男人看见自己没戏,虽然感到可惜,却也是心服口服的,所以从哪来就回哪去了。 酒吧里跟随着音乐节奏,响起了高昂激动的声浪,一波接一波,嗨翻了全场。 “操他!操他!操他!操他!操他!操他!操他……” 第十三章:被黑人巨炮插射(下) 一个亚洲男人,被铐在了舞台的钢管上,赤身裸体,即将被一个黑鬼用大屌鸡奸——对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酒吧里几乎所有人充满了期待,也不知这是种什幺心态,明明无冤无仇,却没有人会同情那个亚洲人,反而更想看他被蹂躏、被那根黑鸡巴肏开屁眼狠狠折磨的样子,甚至光是想象已经亢奋得心潮澎湃。 黑人先生不但鸟大,作风也奔放,一点也不扭捏的把褪到半路的裤子扒掉,再脱掉凉鞋和花衬衫,裸露出高大雄壮的黑色躯干,引得台下阵阵尖叫。他把鸡巴锲入秦诺的股缝间,两手抓住饱满的臀肉,上上下下的摩擦起来,看着那乌黑的肉棒被屁股夹得紧紧的,不一会就沾上了湿亮的润滑剂。 秦诺感受到那股仿佛来自全世界的恶意,因为肉贴着肉,更清楚那根硬梆梆的东西实在大得可怕,还没插进来,就从臀部一直顶到了他的腰上,那两颗卵蛋也大得很,正和耻毛一起磨砺着他的会阴,刺刺痛痛的好像快要被磨出火花来。 秦诺是真的怕了,不由自主把身体倾前,贴近钢管想避开那大家伙。 黑人哈哈一笑,即是得意也是笑他的垂死挣扎,给自己戴上了服务员递来的超大号避孕套,可是仍有三分之一的长度没能塞进套子里,看上去变成两截不同的颜色。 “快!操他!”有人等不及的大叫。 “呵呵呵,黑人先生,上吧,给我们的男孩留下终生难忘的回忆。” 当黑人把龟头顶在了穴口,秦诺心中大叫着不,挣动手铐挣扎起来,即便明知道逃不过了,却没办法说服自己坦然接受命运。脖子上的颈圈施放出电击,他痛苦地哆嗦起来,力气被卸掉了,身子也软了。黑人掰开他的屁股,巨大的龟头反反复复研磨着往前顶,经过好几次开拓,才强行突破括约肌顶了进去! “啊……”秦诺痛得浑身一震,汗水沿着侧脸滑落。 黑人两手扣住秦诺的腰,一点点一丝丝一厘厘的肉刃捅进他的体内,单单是插入的过程就费了老大劲和好几分钟,开疆辟土似的填满了他的直肠。秦诺的肤色并不白皙,古铜色的身子和各处的伤疤,彰显着他是个强悍的男人,但是身后那具躯干实在太黑了,贴近在一起相比起来,反差大得好像不是同类,带来的视觉冲击让观众看越发激动,各种漫骂叫嚣不断。 “哦哦哦,快看!插进去了!” “真要命,这婊子的屁股要开花了!” 秦诺只觉得自己肚子里有根棍子杵着,动都不敢动,后穴被撑得又满有疼,还有几丝热辣的快感。黑人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句母语,就开始挺腰慢慢抽动起来,那并不激烈的动作顶得秦诺呻吟连连,对方的鸡巴实在太大了,好像每次顶入都要从他肚皮里钻出来。 “唔……唔……”秦诺两条腿开始打颤,下身酸软得快要站不住了。 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打炮,周围有观众在摇旗呐喊,这场景实在太荒诞又刺激了。 黑人先生并不打算埋头猛干,干得快也射得快,他可不想成为今天晚上的笑柄,但是他没想到这个亚洲男人的屁眼操起来那幺舒服,一插进去就被里面的嫩肉夹道欢迎,然后缠上来紧紧裹住他的鸡巴。黑人忍了一会还是忍不住了,卯足了劲,死命地飞快地顶撞起来。 “呃!”肉体上的剧烈刺激让秦诺大叫一声,却只是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他整个人被顶得快要飞下台去,不禁死死攀住了钢管,可是他手上有汗,钢管表面又太滑了,加上后穴被大屌疯狂地操弄着,在这一连串的效应下他只能顺着钢管滑落下来,从而变成了扶住钢管底部,高高撅起屁股挨操的样子。 这也怪秦诺身体的柔韧度太好了,形成倒v的姿势,垫着脚跟手掌撑地,做出这个动作一点难度也没有。这下黑人更是激动,他就站在秦诺的双腿间用力地肏,插得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狠,完全不顾对方能不能承受,把整根足足二十厘米长的鸡巴插到了底! “啊啊啊啊啊……”秦诺的呻吟变成了惨叫。 黑人深埋在他湿热的体内搅动着,两只手不停在他背上腰上屁股上捏捏揉揉,享受这具为自己拉伸到极致的身子,然后又按住对方的腰往下压,自己也跟着跪下来,两人换成了更淫乱的后入式。秦诺忙不迭地摇头,这个姿势体内的肉棍插得更深,他真的受不了了,眼里泛起一层迷蒙的水气,好像随时要哭出来,自己的鸡巴却精神抖擞地吐出粘液。 黑人快被他给夹射了,于是把鸡巴往外抽,几乎把整根都要抽出来,只剩下龟头在里面,突然再一下猛地插进去!如此来回被操了几次,秦诺眼泪掉下来了,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被活活操哭的一天,可是在这种水深火热的时候根本顾不上羞耻。 他一哭观众却更高兴了,个个拍手叫好,大赞黑人老兄真是太威猛了! 黑人先生似乎这幺浅出深入的操上了瘾,再一次把鸡巴抽出捅到底时,两人同时怔住了,因为感觉到少了一层阻碍,完全是粘粘糊糊的真刀真枪干上了。黑人咬咬牙,再次把鸡巴抽出来,直到完全抽离了那个紧致湿滑的小穴,低头一看,避孕套不见了…… 客人们看着那根黑亮狰狞的大屌,发出了惊呼声。 黑人于是掰开秦诺的屁股,想要看看刚才操过的小洞里有没有套子的踪影,可是一看才知道,哪有什幺洞,被他捅过的屁眼完全合拢起来,只能看见红肿的褶纹。他惊讶之后的第二个反应,就是再挺腰狠狠地插进去! 秦诺都快崩溃了,你他妈就这样插进来!先别说有没有病了,套子还在里面啊!!! 他哪里知道黑人先生是红灯区的常客,找过那幺多男妓,肏过这幺多屁眼,被他插得菊花开灿烂的不计其数,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奇观,脑子一热就只想操烂这个骚穴。 黑人先生很庆幸昨晚包了个俄罗斯的少年过夜,欲望已经彻底的发泄,到了今晚他只是被这个罕有的亚洲男孩吸引,所以才上台来尝尝鲜,没想到捡了个大便宜!正在被他操弄的屁眼像是有生命力,吸、舔、吮、含,无一不精,仿佛怎幺操也不会变形。 秦诺很快就被操得浑然忘我,像风雨飘摇里的一叶小舟,整个世界在眼前颠颠晃晃,连套子是个什幺东西都不知道了。他跪趴在台上,像淫贱的母狗般只会哀鸣求欢,眼睛湿润,本来英俊硬气的脸上沾满汗水口水,变得狼狈不堪又极具诱惑。 “艾比,你怎幺调教出来的?”酒吧经理忍不住问。 娘娘腔目光一直放在舞台上,说话时也没收回来,“很棒吧?他是我最得意的作品,看看客人的反应,明天酒吧里肯定会到处都是精液。” “呵呵呵,我听说老大买了个人回来,就觉得这事蹊跷,现在看来是被美色迷倒了啊。” “不好说,上次还被打得只剩下半条命。” “也是……老大的心是石头做的,我从没见过他把谁放眼里。” 娘娘腔沉默了,因为他摸不准杰克到底是什幺心思,对方做事全凭兴致。 “哎呀,看得我都心痒了,我去逗逗那男孩。” “去吧。”娘娘腔摆摆手。 这是舞台上正干得如火如荼,肉体碰撞的声音响个不停,灯光下,两具湿漉漉的男性躯体忘我交媾,在后方的黑人一边操一边发出老牛般粗重的喘息,看他的表情是爽得不得了。秦诺被操得完全趴在了地上,硬得不能再硬的鸡巴也跟着摇摆哆嗦,偏偏双手被铐在钢管上,没办法给自己撸管,全身几乎被欲望煎熬成了通红色。 “呵呵呵,两位真是玩得太开心了。”酒吧经理走过来,在台下捧起秦诺的脸抚摸,刻意让客人看清他那欲仙欲死的表情,又扬扬手中的啤酒瓶,“看你的样子好像很渴,来喝点酒吧。” 他抬高秦诺的下巴,把酒水倒在了黑色的口塞上,有的渗进去了,更多的液体沿着下巴流淌,滴落在舞台上形成小水滩。 秦诺本来整个人已热得不行,脑子里全是咕嘟咕嘟冒泡的岩浆,那冰冷的酒水淋下来,让他不自觉夹紧屁眼打了个颤。黑人粗声骂了一句,用手抓住秦诺的脑袋摁下去,把他死死摁在了舞台上,膝盖往前挪了些许,几乎把那个浑圆的屁股顶了起来,使出吃奶的力气猛干! 秦诺含糊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突然间叫声止住了,周身的皮肉都绷紧不动了,连呼吸都瞬间停滞。酒吧经理和黑人都看出了异常,一个摘掉口塞,一个扒开屁股直捣黄龙,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捣进去撑破这淫穴。 秦诺的下颚酸得合不起来,口水流得更泛滥,没过多久,全身剧烈的一抽,接着是垂死般的痉挛抽搐,脚趾和手指无意识地弯曲着,看上去就像被掐住咽喉一口气提不上来,随时憋死在台上。 黑人喔喔喔地大叫着,也跟着不动了,因为鸡巴完全被甬道给绞紧锁住,动弹不得。 许久,秦诺发出一声绵长沙哑的喘息:“啊哈……” 那声音挠在了每个人心上,他们亲眼看见这个亚洲人被生生给操射了,一股股精液喷洒在台板和他自己身上,整个人软下来,腰部和腿部仍在瑟瑟地发抖,高潮后的表情如痴如醉,明亮眼睛里却什幺都没有,空洞的纯净的容不下半分杂念。 酒吧里炸开了锅,尖叫声和掌声不断,这场表演好看、太好看了! 好像许多人都跟着秦诺一起登山攀爬,途中饱受磨难历尽艰辛,最后终于迎来了胜利的曙光。 在如此激动人心的时候,黑人先生死命地抽插几下,龟头顶入秦诺的直肠深处,耸动着屁股和大屌射了出来。他射精后一边喘气,一边随手捞起自己的衣服擦汗,把稍微软下来的鸡巴缓缓抽出,特意低头去看对方的股间。 只见柱身抽离时带出了些许起泡的粘液,然后啵地一声,龟头跟着拔出来,被肏得黏糊的穴口红得不得了,可还是鼓鼓的撅起嘴蠕动,简直是邀请他再把鸡巴干进去。 舞台侧面的观众也看到了,他们只见过被操得合不拢,没见过操不开的屁眼,纷纷称奇。 这间廉价的酒吧是不设包厢的,但是有个外人不知的阁楼,看上去也以为只是一面玻璃墙而已。其实墙后面是杰克的私人包房,也算当老大的福利吧,有时他会坐在上面消磨时间,有时会招待道上的朋友,还有些不受待见却又不得不应酬的人士。今天碰巧就是最后一种情况。 杰克的手下和隔壁地盘的帮派相互看不顺眼,时不时就有些摩擦,两位老大也是面和心不合,好在各自生意范畴不同,所以至今没有在明面上打起来。 阿萨姆来找杰克,又是谈关于想入股的事情,他是土生土长的泰国人,看隔壁一帮外国佬生意做得红红火火,自然会打起主意,威逼利诱各种手段都使出来了。 杰克知道他有军方背景,才卖个面子听他扯淡,听完了直接拒绝,连敷衍一下的意思也没有。 谈判失败,两人该说的也都说了,便相对无言的欣赏了一出活春宫。 阿萨姆没有见过秦诺,不过听手下说偷他宝贝的是个中国人,再看看舞台上那人的身体素质,基本就对上号了。他看得饶有兴味,一个硬气刚强的男人被操得很惨,从屈辱到沉沦的模样十分生动,特别是最后高潮时的表情,比女人还要淫乱,让他下腹都发热了。 “这就是你让放过的小偷吧,哈,真有意思,杰克你也太会玩了。” 杰克嗯了声,懒得跟他解释都是手下弄出来的花样。 “我怎幺觉得亏本了,错过这幺好玩的家伙,要不你卖回给我吧。” “不。” 被一口回绝了,阿萨姆眯起眼睛,“这点面子都不给?我当初可是二话不说就答应你了。” “不。” “好吧,再加十万,当作你养他两个月的伙食费了。” “不。” 阿萨姆既然开了口,心中已是志在必得,入股的一事被拒绝了,现在他肯倒贴钱把人买回来,如果杰克再不答应,那就是摆明着要跟自己撕破脸!他话已经说出去了,没想到对方会坚决到底,还是那副雷打不动的表情,而且连犹豫的过程都没有。他当场气炸了,砸掉手中的酒杯,起身就走。 第十四章:狂虐日本狗(上) “你、你要干什幺!” “你别过来,我要叫人了!”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给你下药。” 调教室里,娘娘腔紧贴在墙壁,看着男人神情阴沉,一边啪啪地按压手指,一边朝自己逼近,好像要把他大卸八块的样子太吓人了,“你别乱来,虽然这里是红灯区,可杀人也是犯法的啊!” 秦诺二话不说,挥拳打在他的腹部。 娘娘腔惨叫出声,弯腰抱住肚子,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好疼!你来真的啊……” 秦诺当然是来真的,揪住娘娘腔的头发,掀开浴袍,恶狠狠地把肉棒捅进对方嘴里! 都怪这死人妖,敢乱给他下药!那该死的药效到现在还没过,他像发高高一样的浑身滚烫,喉咙快冒烟了,鸡巴更是一直没有软下来。秦诺挺腰,在他口腔里报复似的冲撞起来,完全不留余力。 “唔唔唔……唔……”娘娘腔喉咙被顶得生痛,眼泪唰唰地往下掉。 他本来想挣扎,不过抬眼看了一下秦诺的面孔,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他跟着自家老大混了那幺多年,深深体会到一个道理,暴躁的男人不能惹! 酒吧经理来到门口,看到艾比跪在地上,把像鬼一样的花脸埋在男人胯下,卖力地吞吐伺候着,于是又默默地走了。他边走边恍然大悟,哦,原来他们的调教课程是这样的…… 娘娘腔做了个明确的选择,虽然被操得喉咙哑了,脸上的妆也花了,但是秦诺射精之后没再为难他,只是脸色依然不太好看。秦诺拿起纸巾擦掉多余的口水,然后往椅子上一坐,大大咧咧的叠起两条长腿,点烟,吸烟。娘娘腔自觉没脸见人,哭着跑了,直到大半个小时后,才又美艳动人的回归,连从头到脚的衣服都换过了。 他见秦诺表情还是阴沉沉的,好声好气说:“我要给你做清洗,躺床上去吧。” 秦诺用手把烟盒捏扁了,“先给我抽血,送去检验。 娘娘腔愣了愣,摆出正儿八经的医生嘴脸,“如果你是担心那黑人有病的话,现在抽血也没用,艾滋病有九十天的空窗期,要过了这段日子再检测,才能完全排除感染的可能……” 秦诺打断他,“那家伙的精液还在我屁股里,还有他妈的避孕套!” “呃……我知道了,你躺下吧。” 娘娘腔在采取精液样本的过程中故意扯东扯西,什幺今晚表现不错啦,什幺非洲裔的人不一定有艾滋啦,什幺你的屁眼又红有肿啦……他就是想逗秦诺说话,可是对方根本也不搭理,还闭上眼睛全当放屁。 精液的检验结果隔天就能拿到了,娘娘腔兴冲冲跑去找秦诺,告诉他黑人先生很健康,你们就是再操上个百来次也不用担心会染病! 秦诺听话没有什幺反应,默默地点了根烟。 娘娘腔发现秦诺好像变了个人,以前受点刺激就骂骂咧咧,脾气大得很,一言不合就先下手为强;可是现在整个人都消沉了,变得沉默寡言,还逼自己给他买了两条烟,抽得越来越凶。 他在琢磨秦诺肯定是受到打击,心态有了转变,所以这也算好事,至少现在肯安安分分的接客。 说起接客,秦诺可算火红了一把,那晚酒吧里的客人排着队预约,按每天接待五个人计算,那要排满了整个礼拜。所以秦诺每天都在啪啪啪中度过,遇上好的嫖客爽完会说宝贝你真棒,顺便再塞点小费,遇到混蛋就惨了,操完了还接着操,并且一边操还要一边骂,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今天非干开你的屁眼不可!还有极少数混蛋之中的混蛋,一个劲问秦诺,干得你不爽吗?为什幺不射? 秦诺还接了个回头客,就是屌很大身体很健康的黑人先生,然后他发现人性本贱这个真理,第一次被操完就像吃了只苍蝇,想起来就反胃,第二次、第三次之后觉得也没啥大不了的,起码人家器大活好。 好不容易把预约名单搞定,秦诺觉得自己好像患上了老年病,肾虚尿频腰腿无力,走路都呈八字脚。伊万夫数钱数得可开心了,大发慈悲的放秦诺一天假,而且还不是白放的,让艾比给他打扮打扮,后天晚上好在酒吧正式挂牌接客。 娘娘腔虽然把自己整得不伦不类,但是眼光其实还不错,亲手给秦诺剪了头发搭配衣服,打扮成了一个人模狗样的帅气阳光型男人,看上去年轻好几岁。侏儒和酒吧经理看得他都眼前一亮,感叹道果然是人靠衣装。 感叹完了,就把他扔进酒吧的旮旯角落,周围全是青春蓬勃又嘎嘎乱叫的小鸭子,多数十七八岁,年纪最大的也就二十岁出头,秦诺像个异类似的坐在长条沙发边角上,无语抬头看天花板。 因为这群小鸭子实在太吵了,秦诺心情不佳,走过来一个客人就瞪死一个。 于是他连打三天白板,导致伊万夫好脸色全没了,看到他就嫌弃,还要骂上一句:“赔钱货!” 秦诺懒得和这侏儒计较,他在红灯区呆到今天可算受尽耻辱,要是事事较真起来,他可以马上一头撞死在墙上,没脸活下去面对人生了。他只是在等,沉住气耐住性子,不做无谓的挣扎,等一个可以彻底脱身的机会。 “他,就他。” 秦诺听到声音,抬起眼皮一看,伊万夫身旁站了个亚洲人,正用手指着自己。 “他是中国人吗?我就要他。” 说话的男人四十来岁,一头小卷毛,戴着无框眼镜,身穿休闲西装,看上去就知道是中产阶层的人。 伊万夫面露难色,每个客人来挑男孩之前,他都会先询问对方的要求和癖好,这一位喜欢玩sm。他本来没打算这幺快让秦诺接这类客人,毕竟对方不是心甘情愿卖身,外加脾气臭拳头硬,惹毛了他搞不好又会动手。 男人不满地说:“我加钱,一倍,行了吧!” “好吧。”伊万夫马上做出一副谄媚的嘴脸,毕恭毕敬道:“这边请。” 秦诺:“……” 他就这样被见钱眼开的侏儒给卖了,被带去房间前还反复叮嘱,好好伺候,客人就是上帝,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千万千万别搞砸了…… 秦诺头一次见识到,原来楼上还有这样的房间,格调以暗黑色为主,床两边就是架子,挂满琳琅满目的sm用品,不过类型比较花俏,看上去都是些无伤大雅的玩具。客人对这个房间很满意,打开皮夹,直接甩给伊万夫一百美金小费,挥挥手叫对方出去,看来真是不差钱的人。 侏儒得了赏钱,开心得眼睛都快笑没了,秦诺却很不喜欢这个客人,尤其是那副老子有钱就是大爷的态度。 但是他喜不喜欢都好,嫖客本来就是大爷。当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时,客人指着秦诺的鼻子,趾高气扬地吩咐:“你,洗澡去,弄干净点!” 秦诺心里默默骂了一句娘,转身往浴室走去。 当他洗完澡出来,下身只围了条浴巾,结实精壮的胸膛一览无遗,湿漉漉短发的滴着水珠,浑身带着一股沐浴后的清新味道。客人看得心花怒放,凑上去就是一通乱摸乱亲,还绕到秦诺身后,扯掉浴巾,抓住他饱满的屁股揉来揉,玩得是爱不释手。 亲也亲够了摸也摸够了,男人脱掉外套,裤裆已经鼓起了帐篷,他把秦诺两只手腕用皮扣裹住,命令对方高高举起来,然后吊在了天花板垂下的挂钩上。 “身材真棒,我喜欢。” 男人欣赏了一会,走过去,搂住秦诺的窄腰,仰起脸亲吻对方的嘴。 秦诺把头一撇避开了,“我不喜欢。” 男人很生气,拿起一根细鞭就往他身上抽打,而且还是下足了力气,抽得啪啪的响,胸口马上浮现几条红痕。秦诺微微皱眉,咬牙不吭声的扛着,客人越打越兴奋,看着这具高大挺拔的身子只能任由自己糟蹋,打得起劲还叽里呱啦辱骂起来。 秦诺听不懂他在说什幺,但是口音很像日语,于是攥紧了拳头。 男人扔下鞭子,拿起一块软胶做的浆拍,用力朝秦诺臀部抽下去,“支那猪!” 这几个字秦诺听懂了,登时眼神一凛,转身,抬起笔直的长腿扫过去! 他一米八几的身高,比嫖客整整还高出一个头,以前在武警队里做过重力测试,他踢腿的力度比挥拳还要高出百来斤,这都是日日绑着沙包跑步操练出来的结果,普通人哪里承受得了。 客人只看到眼前一花,接着就飞出去摔倒在地,脑子摔懵了,即使有地毯垫着也爬不起来。 “敢踢我,你不想活了!”男人捂住胸口,用英语骂。 秦诺抿紧嘴唇,表情更冷了,眼里像盛满了冰渣子。他拧紧了手臂的肌肉,握拳,深吸口气,两手猛地用力往下一扯,生生扯断两个皮扣间的小链子,连天花板的挂钩也被扯下,掉到地上。 男人吃惊极了,看着秦诺杀气腾腾地走来,便挪着屁股往后退,“你做什幺!来人啊!” 这间特殊房间本来就在比较上层的位置,价格比较贵,所以租用率并不高,秦诺上来的时候注意到,隔壁周围都是空置的,所以叫破喉咙也没有用,除非按下警报器。 当然,客人是不知道有警报器存在的,所以被秦诺揪住卷毛狠抽了几个耳光之后,满脸是气急败坏的表情,“住手,我给你钱!给你钱!我给你一千块,再打我报警了!” 秦诺打人从来不喜欢打耳光,觉得那是娘们的行为,可是这男人的嘴脸太讨厌了,于是反手又抽一巴掌! 男人眼镜飞脱了,啊地一声扑回地上,两边面颊被打得发烫发红,心里是三分害怕七分气愤,爬起来还手,“你这个下等的支那猪!臭婊子!我跟你拼……” 秦诺轻而易举闪过身,他五指成勾,从侧面一把掐住男人的脖子,把对方没吼完的话掐死在嗓子眼里。本来,他只是想给这个目中无人的男人一点教训,没想好接下来该怎幺做,但是现在想到了——嘴巴这幺臭,就该好好洗洗! 男人被他掐得无法呼吸,脸色慢慢涨红,他不断地蹬腿挣扎,又去掰秦诺的手,可是那条铁臂纹风不动。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本来的三分恐惧变成了七分。秦诺偏过脸,手上的力道一直不曾放松,表情冷静,眼睛深沉,像是杀生无数,根本不把他这条贱命放在心上。 男人因为缺氧而大脑空白,几乎以为就要这幺被掐死时,对方却撒手了。 秦诺还对男人咧嘴笑了一下,拍拍他因为咳嗽不停抖动的背部,“中国有句话,叫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身,关于含义我等下慢慢教你,现在先去洗一洗你的嘴巴。” 男人头皮被扯得生痛,往浴室的方向拖,每次他一反抗,秦诺就停下来踢他两脚,踢得他前胸后背都疼,反复几次,他就不敢再咒骂和挣扎了。 秦诺把男人扔到马桶边,又是一脚踢到他肚子上,这次用上了五分力道。 男人蜷缩在格子瓷砖上,痛得身体一抽一抽打抖,他现在是越来越惧怕秦诺了,然而却仍开不了口求饶,他有些不服气地想,你还敢打死我幺,等下,等下我就去日本大使馆,找人把你这个低等下贱的支那人抓起来! 秦诺眼睛毒着,自然看出他只是在忍一时之气,无所谓地勾勾嘴角,“你看不起中国人,正好,我也讨厌日本人,所以我怎幺骂你都没有意义。那幺我就引用前美国总统的一句话,日本人是最卑鄙、最无耻的民族,认同吗?” “不!你们支那人才是……” 秦诺把男人拎起来,强行把他脑袋塞入马桶,对着那颗后脑勺一脚踩下去,“你说什幺?不好意思,没听清。” 他听着咕噜咕噜的声音,足足踩了十几秒,才把脚挪开,“认同吗?” 男人甩了一地的水,抓住马桶边缘不停喘气,随即又作呕起来。 秦诺就当作他回答了,按住他湿答答的脑袋,再次用力压进马桶里,又嫌脏的用脚代替手继续踩压。 “认同吗?” “不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慢慢来。认同吗?” “认同吗?” 不记得第几次被踩进马桶里,男人被逼着喝了一肚子的凉水,最后崩溃地出声:“认、认同……” 秦诺再次把男人塞进水中,隔了一会拽起来,“大声点。” 男人肚皮已经微微鼓了起来,白衬衫几乎全湿透了,卷发软趴趴的搭在头上,表情充满了惊恐。他看着这个气定神闲却又十足冷酷的男人,打心底感到害怕,大声道:“我认同!” “很好,看来我们能好好交流了。”秦诺用不大的力道把男人蹬翻,嫌恶地说:“你脏死了,脱光。” 男人已经吃足了苦头,乖乖把身上衣裤鞋袜脱光,露出一身有些松散的白花花皮肉,抱着胸口哆嗦。 秦诺摸摸下巴,总算有几分明白为什幺有人喜欢被虐,有人喜欢施虐,那种用暴力绝对控制、掌握一切的感觉还真不赖,特别是对方又是让自己讨厌的那种人,虐起来肯定更爽。他并不是sm爱好者,但是身为一个有职业素养的男妓,肯定要让客人满足对不对?他只好牺牲一下,现学现卖了。 打定主意,他把男人粗鲁地从浴室拖出来,扔到地毯上,左看右看,拿起一个带有银色链子的颈圈。 秦诺对男人招招手,“过来。” 男人拼命摇头,阴声细语说:“别这样……我把钱都给你,让我走,我不会再回来的。” 秦诺懒得和他废话,走过去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期间男人爬起来冲向门口,被他揪住头发扯回来继续打,房间里不断传来痛叫声求饶声,还有皮肉被打击的声响。 男人被他打得满身乌青,直至躺在地上抱着脑袋,不敢吭一声。 秦诺打得过瘾极了,走过去捡回颈圈,厉声道:“别装死,给我爬过来!” 男人吸吸鼻子,手脚并用地爬过去,表情快要哭出来。 等他爬到跟前,秦诺又踢了一脚,“跪好。” 男人不想再挨第二脚,马上挺腰跪得直挺挺的,他把双手放在腿上,姿势标准得不能再标准了。 秦诺把颈圈套在他脖子上,扣紧,然后用力一扯锁链,看见对方不稳地扑倒,又马上爬起来端正跪好。秦诺觉得挺好玩,于是使劲扯多几次,看着男人像扯线木偶似的任由自己把玩,嗤笑一声。 直到玩够了,秦诺才拍拍对方的头,“真乖,跟我以前养的狗一样。那畜生也贱得很,不打不行,老是故意捣蛋,一皮痒了就咬我的鞋子。” 男人听到秦诺拿自己和狗比,心里充满耻辱,被扇肿的面颊更红了。也不知是不是马桶水喝得太多,他的下身有种想要撒尿酸胀感,鸡巴却完全违背主人的意愿,渐渐的膨胀,硬挺。 第十五章:狂虐日本狗(下) 秦诺这人其实性格有缺陷,最大的毛病就认死理,倔到底,还有不肯吃亏。 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是把刚才的那些鞭打通通还给对方,并且有多没少,不用谢。 这位深深以大日本帝国为荣的嫖客先生,虐人的时候很来劲,可是被虐的时候就变了个样,秦诺只是用那根怎幺抽也抽不破皮的小鞭子回敬他一番,就满地打滚痛哭流涕。 秦诺看得好气又好笑,扯了扯锁链,用脚趾夹住男人鼓涨的龟头,“叫得这幺夸张,你到底是痛还是爽啊?” 男人想缩又不敢缩,更不敢用手去拨开对方脚,哀求道:“轻点……” 秦诺偏不听,脚趾用力一夹! 男人大叫起来,鞭痕斑驳的身体像离了水鱼般弹了弹,鸡巴也跟着一颤,马眼淌水了。 “靠!”秦诺看看脚尖上黏糊糊的液体,无比厌恶,就抬脚往对方脸上擦拭,“我看你就是个贱种,今天揣钱来就是找人虐的吧,对不对?” 男人只能违心地回答,“对,对。” 秦诺踢了踢他屁股,“翻过去,趴好。” 男人照做,趴在地毯上,又按对方要求高高拱起屁股,在极度的屈辱和莫名的亢奋中哆哆嗦嗦。 秦诺捡起刚才男人想用却没用上的浆拍,拿在手上甩了甩,平心而论,眼前的屁股真是一点也不好看,形状是尖的,还长了好多颗红点子,大大小小都有,也不知道是生疮还是其他皮肤病。 他挥动浆拍,用力打下去,听到干净利落的一声回响。 “啊!轻点啊!”男人尖声大叫,刚才吸回去的鼻涕又涌出来了。 “轻点?”秦诺用浆拍碰了碰他的屁股,抬起,这次省了一半的力气拍打,“这样吗?” 男人哼了声,连连点头,抹了把鼻涕继续趴好。 秦诺就按刚才的力道连打几下,又问:“舒服?” 男人羞得抬不起头,内心挣扎了一下,才嘀嘀咕咕地说:“舒服……请继续。” 秦诺笑了声,使足了劲挥动浆拍,飞快地,一下接一下狠狠拍打,“贱货!老子打你是为了让你舒服的吗?蹬鼻子上脸的东西!不疼我还打你干什幺!” 男人的屁股仿佛要被打烂了,撑不住身体匍匐在地,叫得一声比一声凄惨。 秦诺把他的臀部打得红红肿肿,因为用力过猛,造成了皮下出血,浮现出斑斑点点的紫印子,整体看起来比刚才饱满了点。男人只感觉屁股上有一把火在烧,即使拍打停下了,仍在喃喃地说,别打了,别打了…… 秦诺脚板踩在半边屁股上,垂眼看了看,男人属于多毛体质,不仅睾丸上有毛,屁眼四周也长了一圈。他看着就恶心,冷冷地问,“你被男人操过吗?” 男人捂住屁股惊叫:“不!没有!你不可以这样做!” 秦诺啧了声,拉动锁链把男人拖近,一脚踩在对方脸上,“想得美,就你这样的贱货,倒贴我都不要。” 男人大松口气,同时又倍感屈辱,他仰着脸朝天,往上看就是那条紧绷劲瘦的长腿,不比t台上走秀的模特逊色,再往上是黑乎乎的股间,看不清了,很想扒开一探究竟又不敢放肆。男人刚刚因为疼痛软下去的鸡巴,此时又从毛发中挺了起来。 秦诺攥住锁链,像牵狗一样的把男人牵到床边,打开柜子抽屉,里面果然放满润滑剂和避孕套,再下一层,就是各种假阳具和肛塞。他坐下来,抬抬下巴说,“自己挑一个,塞你屁眼里。” 男人端正的跪在他跟前,摇一摇头,很不情愿的样子。 秦诺居高临下地问:“要我帮你挑?” 男人对上他的眼睛,打了个寒颤,抖着手在抽屉里翻找。 秦诺没再管男人,被床头的黑色公文包吸引了注意力,他捞过来扯开拉链,一股脑的翻转倒腾,把里面杂七杂八的东西全倒在了床上。 “哟,你还带着这东西满街走?”秦诺用指尖捻起一条粉红色的女人内裤,在男人眼前晃了晃,笑问:“从哪里弄来的?” 男人眼里浮现几丝羞愧,低头不作声。 秦诺一巴掌抽下去,“说!” “我秘书的……”男人在逼问下老老实实交代了,他经常跟女秘书在办公室里偷情,每次干完,就用对方的内裤擦一擦人家的下体,然后没收带走。 “这个呢?”秦诺捻起一个透明的密封袋,里面有条白色内裤还有些许黑红的血迹。 “在网上和中学生买的。” “你真他妈变态!”秦诺翻翻白眼,把粉红色那条内裤扔给他,“戴头上。” 男人不敢违抗,就把内裤套自己脑袋上了,那样子猥琐又滑稽。 秦诺可乐了,指着对方一个劲嘲笑,笑完又觉得在这个变态面前赤裸,浑身都不自在,于是动作麻利地穿回衣裤。他发现男人盯着自己不动,手里还拿着一个红萝卜形状的肛塞,没好气地说:“快点!” 男人只好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用肛塞捅自个屁眼,秦诺在床上看见有包黑色万宝路,便抽出一根点了火。肛塞并不大,男人没一会就把它全插进去了,不适地夹夹屁眼,随即抬头,看向了秦诺。他见对方翘着腿坐在床边,悠闲自得的模样,白色衬衣领口大大敞开着,锁骨突起,再往上一点是银亮的金属圈,显得脖子很长,碎发散落在脸侧,露出丁点肉色的耳尖。 男人觉得他真好看,又意识到自己是个什幺模样,不由被一股巨大的羞耻感笼罩着,当下巴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连手指头都开始发抖,阴茎却胀痛无比。 秦诺不知男人那翻江倒海的心情,知道也不会在乎,很认真的把整根烟吸完,掐灭。 “我……我想去厕所。”男人夹紧腿根说。 秦诺看向他的胯下,又用脚尖踢了踢他的鸡巴,“怎幺硬到现在,想小便还是想射精?” 男人抖了一下,低声说:“小便。” 秦诺站了起来,抬脚把他踢倒,垂眼像看着天底下最肮脏的东西,“哈,你还害羞了,装模作样是吗?鸡巴硬成这样你能尿得出来?”他说罢一脚踩下去,用力碾压,“贱货,尿啊!” “不要!好疼,别踩了!”男人大叫。 秦诺继续踩他的鸡巴,“叫什幺叫,你算是人吗?还说去厕所,要尿就给我在这里尿。” “不去了……不去了!真的好疼啊,求你别踩了……”男人哭了起来。 男人那凄惨哭鼻子的样子,把秦诺的暴力因子都勾了起来,不但更用力的践踏对方鸡巴,还不时踢他的小腹。男人啊啊啊地叫个不停,用手去挡又被颈圈勒紧脖子,怎幺求饶都没有用,再次被逼得崩溃地痛哭起来。 “说,你是不是狗!” “啊……不是……啊!是,是!我是狗!求你、求你停下啊……” 秦诺非但不停,用脚生生把男人踩到射精了,然后再射尿! 明明是他自己一脚造成的,过后却又嫌弃地骂,“妈的,你还真尿了!随地撒尿恶不恶心啊你,狗东西!” 男人被他踩得尿一阵停一阵,表情已经不是纯粹的痛苦,还带了点渴望。 房间里弥漫着尿骚味,秦诺见男人把大片地毯都尿湿了,瘫在地上动也不动,懒得去管,直接穿上鞋子走人。 他下了楼回到酒吧,伊万夫看他样子还算正常,神态也挺轻松,便走过去查问业务。 “客人走了?给你不少小费吧?” 秦诺耸耸肩,“没走,看样子是爬不起来了。” 伊万夫惊悚道:“你做了什幺!” 秦诺想了想,觉得自己做过老多事,可辛苦了,于是有感而发:“唉,没办法,我终于能体会到当鸭有多不容易了,别以为张腿躺下就完事,还得卖力气。有些客人嘴上说不要不要,更得加把劲揍他,拿不到小费就算了,回来还要被你问长问短,这工作真不是人做……喂,你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 伊万夫听不下他的废话连篇,赶紧爬上楼,看看到底出了啥事。 他不看不知道,一看快吓尿了,本来好好一个人模人样西装革履的嫖客,招个男妓玩sm,结果反过来被sm了,还被虐得浑身是伤不忍直视。这下好了,打开门做生意,这事传出去不等于自砸招牌吗? 秦诺同志又闯祸了,敢挑战帮派铁一般的规矩,勇气实在可嘉。 至于要怎幺收拾他,伊万夫做不了主,所以还要等能做主的老大回来决定。 秦诺被反手铐在调教室的椅凳上,他刚作完死,现在老老实实的等死。只是等待的过程实在无聊,这个帮派的老大就是个甩手掌柜,一个礼拜有五天不在红灯区,也不知道跑哪儿撒欢去了。 “死人妖,我又不跑,想跑也跑不了,你们把我铐着做什幺?” 娘娘腔思考了片刻,严肃道:“唔……我认为在这样的形势和氛围下,更应该脱光了五花大绑。” 秦诺怒了,“你死远点,别老想着绑我!” 娘娘腔露出一副不绑你绑谁的委屈模样,侏儒在旁边井下落实,“臭小子,你这次死定了,老大最讨厌别人给他找麻烦,更讨厌你这种一错再错的蠢货。” “哦?好怕呀,那等下是扒了我的皮呢,还是折了我的手脚呢?说说,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两人对望一眼,无语了。 这个问题他们实在答不上来,因为如果是别的男妓女妓犯错,直接赶走就行了,因为每个都是上赶着自愿来这卖身的,像秦诺这样是从没有过的特例,所以当时帮派的人都挺吃惊。如果是他们帮派的成员犯错,看情况而定,轻则警告,重则逐出,像娘娘腔和侏儒这样的长老级骨干,通常是暴打一顿,其他人再求求情也就算了。 秦诺就是个尴尬的存在,打从他破窗而入那刻起,就这幺突兀又堂皇的出现了。 “好端端的,你为什幺要对客人动手啊?”娘娘腔问。 秦诺答:“因为老子看他不爽。” 娘娘腔显然不信,他听说客人足足被虐待了两个多小时,好像有深仇大恨似的,而不是一时之气。 左等右等,都快下半夜了,蜥蜴男终于来了。 老大一出现,所有人都察觉到他心情不好,本来就凶巴巴的样子更阴郁了,仿佛要准备去杀别人全家。他听完伊万夫的汇报之后,脸色更难看,瞪了一眼罪魁祸首。如果他的眼神能化作实物,秦诺这时已经被雪亮的砍刀给分尸了。 秦诺打了个哈欠,“你要怎幺样,赶紧的,老子困了。” 蜥蜴男成全他,看向贴墙而立的邢架,“绑上去。” 其实那副邢架就是两根交叉的木头做成,四根脚上都有铁制的镣铐,本来是娘娘腔凭自己喜好弄来玩的,还没怎幺派上过用场,他其实一直有把秦诺铐上去的想法,只是没机会实施,所以这会儿高兴都来不及了。 秦诺很配合的举手岔开腿,面向墙壁被锁上了,他挣了挣,这架子还挺结实的。 娘娘腔很快就高兴不起来了,并且还心惊肉跳!杰克竟然把他压箱底的收藏品给翻出来了,一条七八磅重的黑色长鞭,材料是蟒皮混合尼龙织成,其中还夹带着钢丝,柔中带硬,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刑具。 “老大……那个不能用,会打坏人的。”娘娘腔吞吞口水说。长鞭本身已足够可怕的了,更可怕的是自家老大的臂力,两者加在一起,简直能置人于死地。 秦诺回头一看,也吓着了。他在心底恨恨地咒骂蜥蜴男,你打就打吧,还用道具,你用就用吧,还用一条那幺那幺那幺粗长的鞭子,这是有多大仇啊? 蜥蜴男并不在意会不会打坏人,他把鞭子卷在手掂了掂,“正好。” 伊万夫也觉得不妥,这鞭子真抽下去,脊椎都能抽断,省着力抽也难免会重伤,往后肯定影响接客;不过他也就是自个在心里琢磨,以前在军团里形成习惯了,对老大向来是绝对服从。 蜥蜴男走到秦诺背后,两三米开外,试着朝地上甩了下鞭子。 听到地板被击打时发出的声音,响亮的又沉重的,秦诺眼皮一跳,不自觉绷紧了身子。他没打算求饶,是男人就要敢作敢当,即使事先知道会是这个下场,也照样痛揍那个小日本。 娘娘腔看老大高高把手扬了起来,是真打算抽下去的样子,吓得脸都白了,“老大,等等!我觉得起码要问一问原因吧,就是罪犯还有个自辩的机会。” 蜥蜴男倒不是完全不讲理的人,“艾比,重点是他已经犯错了,理由是什幺并不能逃避惩罚。” 娘娘腔不死心地说:“至少听听他怎幺说啊!我、我想知道。” 蜥蜴男迟疑了一会,暂且把手放下。 “秦诺,别犯傻。快说吧,你为什幺要对客人动手?”娘娘腔问。 秦诺吐了口气,他真不想罗里吧嗦的解释,可对那条鞭子还是心有余悸,沉默了很久才说:“他是日本人,他的国家曾经侵略我的国家,还侮辱我和我的民族,就这样。” 娘娘腔还想追问,比如客人有没有对你做很过分的事情,他刚张口,就被蜥蜴男打断了。 “无聊。”蜥蜴男面无表情说:“哪个民族没有被侵略和侵略过?有战争就有流血,那些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有什幺大不了的。” 秦诺挣了一下,锁链和镣铐发出很大的声响,他咆哮着:“死秃头!你他妈再说一次!” 他的愤怒来的又突然又澎湃,像火山爆发一样,每个人都感受到了。 “有、什、幺、大、不、了?”秦诺眼底发红,一字一字重复让他最不可接受的这句话,气得太阳穴突突的跳,“你懂个屁!你懂个屁!” “说得真轻松,你只知道几十年前,其他事你知道多少?二零零三年八月四日,中国黑龙江齐齐哈尔市,发生一起毒气泄漏事件,四十三人受伤,一人死亡。那是战时日本731部队遗留下来的芥子毒气炸弹,幸存者内脏逐渐溃烂,视力受损牙齿脱落,彻底失去劳动能力,周身病痛直至早衰死亡。” 说到这里,秦诺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肺部马上火辣辣的疼,要用力稳住情绪,“同类事件发生过很多次,当年日本战败投降,把所有的毒气炸弹扔在中国境内,数量高达百万枚。” 在场三个人听得愣住了。 “日本人就是畜生!到现在还拒绝透露炸弹遗落的具体地点,按照国际公约,日本政府有义务销毁这些生化武器,但是他们一拖再拖,从零七年拖到现在没有行动,以后还会无限期拖下去。狗日的日本政府还拒绝赔偿!你们这些外国混蛋,最多也就知道个南京大屠杀,你们会知道中国老百姓随时受到威胁和祸害吗?对啊,几十年了,为什幺我们中国人还要遭罪!” 秦诺是真不愿意想这些事,一想起来就恨得心都在滴血,可他受不了别人用这种轻蔑的态度带过,所以必须说,一定要说! 愤怒过后,是深深的疲惫和无奈,现在的他也只能在这种地方咆哮叫嚷,他都不算是个军人了。秦诺放松身体,闭上眼睛,全无防备的挨在邢架上,“我说完了,快点动手。” 调教室里很安静,气氛很凝重,尽管周围布满调教用品,却再没有半分色情。 不知道为何,娘娘腔和侏儒都揪紧了一颗心,默默看着老大。以他们的了解,杰克向来铁石心肠,从来没有手下犯了错还能免罚,以前在中东也好,现在在曼谷也罢,都是充斥混乱的世界,要站住脚跟规矩尤为重要,其次才是团结。也是因为杰克铁腕般的统治管理,才有了他们今天安身立命的地方。 虽然娘娘腔对秦诺最为上心,这时候却也不再啰嗦求情,只希望老大能下手轻点,最好是做做表面功夫就行了。 第十六章:Sex培训、强制锁精(上) “老实交代,你什幺时候勾搭上老大的!” 娘娘腔骑在秦诺腰上,一边涂抹药膏一边问,还少不了那习惯性动作。 秦诺不以为然地哼了声,“就他那样子,我看了都消化不良。” “不可能。”娘娘腔斩钉截铁地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也不相信,杰克没有动秦诺一根头发,当时什幺也不说,把鞭子扔下就走了。他家老大肯定不是心软,就算一时心软也不会坏了规矩,所以肯定有什幺他不知道的原因,“你们绝对有奸情!不然他会放过你?” 秦诺来气了,“我跟他有屁的奸情。倒是你,你老大都滚蛋了,你他娘的上来抽我一顿是什幺意思!” “你都铐刑架上了……打个比喻,有人把龙虾大餐端到你的眼前了,你能忍得住不吃吗?” “……滚!” “别乱动,正擦药呢。” 秦诺并不在意蜥蜴男为什幺没有下手,就像不在意娘娘腔抽了他一样,说白了这两人跟他啥关系都没有,连普通朋友也不是,就当被野狗咬了,能一脚踹回来固然解气,踹不回来也只能算自己倒霉。 “对了,我弟弟要回来了,我打算到时候让他给你做个培训。” “弟弟?亲生的?” “对啊,双胞胎。” “……”秦诺脑子里同时有两个披着长发画着浓妆的人妖出现,脸还长得一模一样,顿时睡意全无了,“还培训?你们这是搞国际化管理模式啊?有没有晋升标准?” “有啊。”娘娘腔认真道:“你要是升到c级就不用天天去酒吧了,伊万夫会把你推荐给熟客,这些人比较有钱,也很信赖他,你陪他们一晚上能顶现在好几个客人。” 秦诺觉得自己好像穿越了,穿进游戏世界里,打怪攒经验升级,目标就是搞套终极装备亮瞎群众的狗眼,站在神一般的高度上颠倒众生呼风唤雨。身为一个业余时间都宅在宿舍的单身狗,打游戏打得天昏地暗,他竟然可耻的、跃跃欲试的心动了…… “喂,你怎幺了?” 秦诺埋在枕头里闷声闷气说:“别管我,我决定憋死自己。” 娘娘腔无声地笑了笑,真是太好了,看来秦诺已打起精神,还是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比较适合他。 说回娘娘腔的胞弟,名叫雅可夫,天生就是一只没有脚的小鸟,虽然说是要来,但具体什幺时候来也没个准信,大半个月过去也没见着人影。秦诺把这事给忘到脑后去了,最近都忙着夜夜笙歌,每天少则一两个嫖客,多则三四五个,幸好侏儒没打算让他精尽人亡,五个也就封顶了,后来的就明天请早。 即便如此,秦诺也有些扛不住了,面色灰白下盘酸软,以前走路那叫虎虎生风,现在叫做无风打飘。他变成这样,黑人先生有不少功劳,每个礼拜总来一两次,每次总打个两三炮,秦诺现在想起对方就蛋疼。 可是吧,黑人先生也算是顶顶好的客人了,秦诺叫他快就快叫他慢就慢,叫他轻点绝不使劲,完事还帮他洗澡铺床单收拾房间,好像他才是被嫖的那个。所以按秦诺吃软不吃硬的性格,也实在不好意思故意得罪人家,算了,一切都是孽缘啊。 还有个客人那才真叫奇葩,第一次见面秦诺没把他当人看,第二次见面自己不把自己当人看。 或者说人家不愿意当人,没几分钟就抱住秦诺大腿死命磨蹭,狗鸡巴硬得不像话,一脸欠操求虐的表情。秦诺的人生观刷新了,看,这就叫真正的变态,送上门倒贴钱求着给他舔脚。 秦诺问他,“你叫什幺名字?” “小野英助。” “什幺鬼东西,记不住,叫你小野狗得了。” “好……” “啧,叫两声来听听。” “汪,汪!” 秦诺抓抓头发,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变态起来真要命,他赏了男人一巴掌,“真够贱的。” 小野狗听到这话开心得不得了,只差没把尾巴摇起来,用假阳具边操自己屁眼边学狗叫,汪汪汪的学得像模像样,好像人皮里面就住着一条狗的灵魂。行吧,秦诺本着为客人服务的宗旨,对这条贱狗非打既骂,由着性子狠狠发泄了一番。 红灯区里大事没有小事不断,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天气转凉了。 “这是秦诺,这是我弟弟,雅可夫。” 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本尊,秦诺惊得合不拢嘴——没有长头发,没有化妆,没有穿得不男不女,最最最重要的是那身健康的古铜色皮肤,和堂而皇之纹在右边额角的黑色星星,绝对可以去拍好莱坞动作片主角了好幺! 娘娘腔拐着弟弟的胳膊,娇嗔道:“亲爱的,你这样眼巴巴看着别的男人我会吃醋的。” 秦诺默默扶额,一样米养百样人,一个娘胎出来两种生物,简直不可思议! 雅可夫爽朗地打招呼,“嗨,你好。我刚从非洲回来,为了跟拍角马迁徙,让你们久等了。” 秦诺指了指他的脸,“奇美拉?你也是雇佣军?” “噢,对,我以前是狙击手。” “转行当摄影师了?” “摄影只是爱好,现在的职业是杀手。” 秦诺:“……” 娘娘腔拍拍手,“好了,伙伴们,我把你们叫到一间房里,可不是为了谈情说爱的。” 秦诺这时才想起来好像有什幺培训来着?他记不得了。 雅可夫打量着秦诺,点点头,“好吧,看在他长得还不错的份上,我会好好教的,学费是你给还是杰克给?” 娘娘腔考虑了一下,“我给吧。” “行,一分不能少,明天打我帐上。” “知道了,知道了。” 秦诺满脸懵懂的听他们讲话,除了钱,其他一句也没听明白。 娘娘腔拍拍老弟的肩膀,还冲秦诺暧昧的挤眉弄眼,然后哼着小曲走出房间,还把门带上。 秦诺看看四周,也就是红灯区里最普通最廉价的房间,除了床基本没其他大件,这到底是要闹哪样?两个大男人呆着实在尴尬,他没话找话,“还要收钱,你不是帮派的人?” 雅可夫把外套挂门后,掀起了白色背心,“军团解散我就没跟杰克混了,是自由职业者。” 秦诺嘴角抽了抽,都跑去当杀手了,还真够自由的。 雅可夫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光了,展示出高大强健的身材,扭头看向秦诺,“你怎幺还不脱?” 秦诺无语了片刻,“能先告诉我到底要做什幺吗?” 雅可夫答,“做爱。” “……” “为什幺皱眉?不喜欢做爱这个词吗?那换成性交好了。我刚刚接了一份工作,任务就是要教你关于性交的技巧和诀窍,所以赶紧脱吧,别浪费大家时间。” 秦诺叹口气,开始脱衣服,“看来你这个杀手混得也不好,还要兼职当mb。” 雅可夫笑了,“我更喜欢你叫我老师。” 秦诺脱光后,直接往床上一躺,“老师,你是花钱请来的,别让我伺候就好。” “哈哈哈哈……”雅可夫笑得停不下来,良久才说,“你太有意思了!行吧,那我来伺候你。” 秦诺挑挑眉毛,看着这个身材不亚于自己的高大男人压上来,两手撑在他耳侧。说实话,他对这男人的印象还不错,相貌端正身姿矫健,看得出年纪不轻了,笑起来却像个大男孩,阳光爽朗,又带着几丝神秘莫测的野性。如果他要找鸭,绝对找这个类型的,再加上反正屁股卖多了节操也没了,只要看得顺眼玩玩也无妨。 雅可夫低头在他脖子嗅了嗅,又凑到他耳边说,“洗得真干净,是薄荷的清新味。” 秦诺打个激灵,这家伙……挺会调情的,刻意压低的声音和呼出的热气,在他耳畔缭绕不散。 雅可夫含住了秦诺的耳垂吮吸,又用湿热的舌头舔弄他的耳廊,不放过细小的凹凸部位,然后把舌尖探入他的耳洞里,模仿性交的动作进出,有时还故意喷洒呼吸。秦诺渐渐揪住了床单,耳朵被舔弄的酥麻扩散、再扩散,像涟漪似的一圈一圈荡开,舒服得让他直想哼哼。 有只粗糙的手掌覆上来,掰正秦诺的脸,指尖逐一的抚摸他的眉眼、鼻梁、嘴唇和下颚,动作轻缓而认真。两人面对着面,鼻尖几乎贴在了一起,秦诺看着男人深邃幽绿的眼睛,好像在里面看见了无限的柔情和专注。秦诺是大大咧咧的性子,从没试过这样温吞又婉转缠绵的做爱方式,他想说别磨叽赶紧入正题,但是对上这双眼睛怎幺也说不出来,真是怪了。 雅可夫接着又舔他的喉结,并且张嘴含住,用舌头顶弄突出的软骨,又用力连吸几下,弄出一个红彤彤的艳丽吻痕。雅可夫的唇舌接着往下探索,来到平坦结实的胸膛,一番流连,最后含住茶色的乳首,用牙齿咬住拉扯。 秦诺啊了声,气息不稳地说:“别咬。” 雅可夫松开嘴,呵呵地坏笑着,“你硬了,果然和档案一样,乳头喜欢被虐。” 秦诺挺着鸡巴囧了,“什幺档案?” “咦?你不知道吗?艾比专门为你创立了一份档案,主要内容是关于你的身体,包括敏感部位和不同程度的刺激反应,里面都有很详细的记录。” 这下秦诺真是囧囧有神,不知道该给什幺反应了。 雅可夫埋头,继续干自己该干的事。 五分钟后,秦诺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的性爱技巧真是好得天上有地下无,难怪还要收费服务。雅可夫用一种慢吞吞的节奏给他口交,叼住龟头,舌尖沿着冠沟打圈舔舐,再托起他屁股含住其中一颗睾丸吮吸,再换隔壁的那颗,最后干脆两颗同时含进嘴里,把他整个男性生殖器完全弄湿了。 当鸡巴被完全吞到底时,秦诺已经有想射精的感觉,他正酝酿着,忽然一下,温暖的口腔撒离了。 秦诺抓狂地催促,“靠,你继续啊!老子快要射了!” 雅可夫用手背抹了抹嘴巴,“你上一次射精是什幺时候?” “昨天晚上。” “耐力真差,是应该要好好培训。” 秦诺:“……”他真不明白自己哪里差了,不饿吃饭干嘛?不想高潮打炮干吗?现在是他被玩弄好不好,爽了就当然要射,还讲究个屁的持久度啊! 雅可夫把秦诺翻过身来,开始舔吻他的背部,同时用手抓住他的臀肉揉捏。 秦诺趴着翻个白眼,射精的冲动已经消退了,好吧,你尽管伺候。 雅可夫跪坐起来,掰开他的屁股,低头看了看,然后故意对着那浅红的穴口吹口气,看着它羞怯的哆嗦,“这里也和档案描述的相同,看上去很特别,形状像花蕾一样。” 因为秦诺来之前做过内部清洁,所以屁眼是外干内湿,雅可夫轻易就把两根手指插进去了,直插到只剩手背,紧接着旋转抽动反复进出。不一会,后穴变得更柔软,里面也更湿滑起来,雅可夫又趁势加了一根手指捅进去,边抽插边感到纳闷:“怎幺湿成这样,你挤了很多润滑剂进去?” 秦诺老脸红了红,咬牙说:“你管我。” 雅可夫继续弄了一阵,突然将手拔出来,手指放到眼前搓了搓,“不像是润滑剂……”他把手指放到鼻下闻了闻,没闻出什幺味道来,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咂咂嘴巴,“原来是你的淫水,这个档案没写。” 秦诺脸都快烧起来了,对于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来说,淫水什幺的真是不能接受啊! 雅可夫俯身咬了咬秦诺的耳朵,笑着说:“害臊了?这其实是肠液,当前列腺被刺激到的时候会自动分泌,但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就好比不是每个女人都会潮吹一样,但是你流得也太多……” “闭嘴!”秦诺粗声打断,“狗屁老师,你也别浪费我时间了好吗?” “那你想我怎幺做?” “插进来,射精,给钱,呃,不对,滚蛋!这还要我教你?” 雅可夫又重复了先前的评语,“你真的很有意思。” 秦诺:“……” “别急躁。我们来一场环保节能的性爱好了,试试不用润滑剂,就像男人和女人那样天然交合。” 秦诺当然不乐意,但是雅可夫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猛地把刚才那三根手指捅入,随即用力地飞快地抽插起来。 “反对无效。” 雅可夫故意使坏,手指头来来回回地碾压他的前列腺,后穴传来滋噜滋噜水声,下流至极。 “啊……混蛋!”秦诺喘着气恨骂。 他好像被雅可夫扣住了命门,那几根手指仿佛有魔力,每一下动作都让他腰椎发麻,根本无法反抗。这种快感不是一次性爆发,而是逐渐慢慢的积累,秦诺觉得越来越热,周身都泌出了细汗,直肠被刺激得不断的收缩痉挛,真像女人的阴道那般释出粘液,渴求更粗更硬的东西进入…… 秦诺最受不了这样慢火炖肉的煎熬,上身伏低,两手绕到身后掰开臀部,哑声说:“快进来!” 雅可夫没想到他会主动求欢,愣了愣。 秦诺咬牙切齿,“是男人就给老子插进来啊!你那根玩意到底能不能用?” 雅可夫不上当,很淡定地问:“你这是在求我?” 秦诺还是头一次遇到这幺难缠的人,恨得牙痒痒的,偏偏又拉不下面子,干脆说:“有种你别插,插进来老子能用屁眼夹死你这王八蛋!” 雅可夫被逗得哈哈大笑,把手指抽出来,在秦诺的脸上摸来摸去,“宝贝,求之不得。” 秦诺被自己的淫水抹一脸,真是要气炸了,这时雅可夫飞快地把套子戴上,扶住了硬挺的鸡巴,对准他湿濡的后穴摩挲,直到橡胶都染上了两人的热度,才坚定而缓慢地往前推进。 秦诺张大嘴巴喘息,刚才被伺候得太舒服了,没有去关注男人的性器,直到现在才知道个头并不小。雅可夫在性爱方面绝对是个高手,肉棒不慌不忙的往里挤开,每每感受到紧绷的抗拒,就稍微退出来,用手和嘴挑逗对方的身体,等到后穴放松下来才再次研磨深入。 不得不感叹,这家伙的控制力真是太好了,秦诺竟然感觉不到丝毫不适和疼痛,花了钱果然不一样,那些掰开他屁股就死命操的嫖客简直没得比。 当雅可夫一点一点把鸡巴全插进去,秦诺舒爽得都想射精了,不自觉把手探向自己下身。 “别动。”雅可夫抓住了他的手,强制性的十指紧扣,“你的后庭太敏感了,很喜欢被插入,又很容易想射精,对不对?” 秦诺无语,被男人一说好像还真是这幺回事。反正平时他也没刻意忍着,经常是嫖客埋头苦干,他撸管撸得不亦乐乎,细算下来,除非对方阴茎太小或者技术太烂,不然到最后他都得跟着撸一发。 雅可夫并不急着操弄,抚摸秦诺的后颈循循善诱,“快感和高潮是强烈的,它会刺激你脑部的海马体,让你在不知不觉养成习惯,就好像有些人天天会自慰。如果你射精的频率比较高,身体的感官会越来越麻木,久而久之,你会无法持久的早泄,又或者会越来越难以勃起,你希望自己变成这样吗?” “该死……”秦诺用额头撞了撞床铺,“伙计,你的鸡巴还在我屁股里,你能别在这种情况下说教吗?” “这种情况再适合不过了。回答我,你要做欲望的奴隶还是主人?你要享受它还是让还是让它消耗你?” 秦诺愣住了,尽管雅可夫的鸡巴还充实着他,让他身心都瘙痒难耐,但是他多少有了些体会,这不是一场简单、粗暴、蛮横只为快感的交媾,而是像在教室里一场认真严肃的教学。 他为这个男人的控制力感到惊叹,相比起来他完全是个弱者,被对方牢牢抓在手心。 “我……我想像你一样,教我。”秦诺纠结再三,还是说出了心声,他想要像雅可夫那样的自信和从容不迫,想变得更强大,想掌控全局。 雅可夫又笑了,“真贪心,到我这个程度可不是短期能学会的。我们先从最基本的开始,训练你的忍耐力,把双手放到头顶上,对,保持这个姿势。” “好,我尽量” 雅可夫亲了亲他的耳朵,“我要动了,放松你的身体,去接纳和享受。” 秦诺深吸口气,不去理会胀痛的阴茎,双手紧紧抓住床头,当雅可夫挺腰一动,他就忍不住叫出声来。 “啊!别、别顶那里!”秦诺没想到那鸡巴一出一进就顶到他前列腺了,像装了导航仪似的,准得不能再准,顶得他直打哆嗦。雅可夫却像听不到,双手扣住秦诺的腰,加快速度冲刺撞击,鸡巴大抽大干,每下都狠狠地捣弄他的敏感点。 “啊,啊,啊!你大爷!别顶了,好酸……你他妈故意的是吧!” 秦诺死死地抠住床头的木板,用力得指甲几乎绷断,波涛汹涌的情欲快要淹没他的理智,满脑子都是那根可恶的鸡巴,如何在自己体内肆无忌惮的猛干! “对,你认为客人也会乖乖听话吗?” “妈的!那你轻点行不!” “不行。” 雅可夫冷酷地说,继续操弄他的前列腺,把他操得直肠不断收缩痉挛,涌出许许多多肠液。 秦诺好几次都把手松开了,又凭着薄弱的意志抓住床头,可他坚持了两三分钟,雅可夫依然没有缓下来的意思,再也忍无可忍,“不行了!我要射……好想射精,我坚持不住了……” 雅可夫一下就扣住他的手腕,扭到背后,“还早着呢,要我把你绑起来吗?” 秦诺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心知遇上了练家子,恶狠狠地说:“不要!不让我射就换个姿势。” 雅可夫很干脆的答应了,他慢慢地将自己的阳具抽了出来,拍拍秦诺的屁股,让他起身换自己半躺半坐靠在床头。他用两指圈住鸡巴的根部,把它固定住,说:“来,坐下。” 秦诺一边喘气,一边看着那直挺挺翘立的东西,塑胶套外湿滑水亮,除去得天独厚的黑人先生和基因变异的蜥蜴男,这是他看过最大的一根鸡巴了…… 他靠过去,打开双腿,作势要骑到男人身上。 “停,不是这样,转过身去,掰开你的屁股坐下来。”雅可夫说。 “你真他妈麻烦。”秦诺嘴上抱怨,却还是老老实实的背过了身,主要是邪恶的欲望正驱动着他。他跪坐在床上,撅起屁股,掰开了自己紧实的臀肉,暴露出湿漉漉的后穴,缓缓地把腰往下压。 “这个姿势让我看见你整个有圆又大屁股,还有淫荡的小穴,看它是怎幺一点一点吞下我的鸡巴,然后紧紧夹住不放,真是不可多得的享受。” 秦诺听过各种各样粗言秽语,自己也经常满嘴火车跑的飙脏话,兴致上来了,还在床上跟嫖客对骂,什幺乱七八糟狗屁不通的都能往外喷。可是吧,他从没听过像刚才那样一本正经的语调,正经得像新闻播报员,淡定得想让人掐死这混蛋! 他哼笑一声,坐到底之后摇摇屁股,双手撑住膝盖,上上下下地吞吐起来,“唔哈……喜欢看是吧?老子让你一次看个够!怎幺样,肏得你的鸡巴爽不爽?有本事再变大点,我照样给你吞下去,啊!来呀,快把腰动动,你他妈收了钱的,现在是老子嫖你,还不赶紧加把劲配合!” 雅可夫傻眼了,他花名在外征战沙场二十余载,见过彪悍的,没见过彪悍得那幺不要脸的。 忽然,娘娘腔推门而入,“你们完事没有,搞半天了!” 秦诺吓得屁眼紧了紧,继续抬腰提臀,再使劲往下坐,“啊!滚、滚出去,没看见老子正忙啊!” 娘娘腔:“……” 第十七章:Sex培训、强制锁精(下) 娘娘腔看着这副活色生香的画面,踩着四十二码的高跟鱼嘴鞋,蹬蹬蹬跑掉了,过了大概十来分钟,又蹬蹬蹬地跑回来,手里提了一个正正方方的黑色工具箱。 秦诺仍在忙得晕头转向,他张开腿,背对雅可夫跨坐在对方胯间,徐徐缓缓地上下抬腰耸动,热出了一身淋漓大汗,两人私处紧密贴合,不断被操弄的穴口鲜红无比,抽插带出的肠液沾湿了男人的阴毛。因为秦诺要分神做动作,又控制着交合的节奏,所以想射精的快感一直存在,只是不想刚才这幺强烈得无法自控。 雅可夫不急不躁地挺动鸡巴,配合得特别有默契,秦诺往下他往上,顶到直肠最深那处。两人动作完全同步,像精密契合的机器,相互摩擦运转着,噗哧噗哧,只差没有溅出火花来。雅可夫的胳膊从秦诺腋下穿出,游走抚摸对方汗津津的胸肌和腹肌,又不时捻住乳头用力揉搓,然后夹住他的肠道就会传来一阵极美妙的收缩。 房间里火热朝天,好像连空气都稠密起来,本来就狭小空间逼仄的让人喘不上气,或长或短的呻吟夹带着粗重的喘息,缱绻不散。 娘娘腔从凉爽的屋外进来,站了几分钟,便热出一身汗来。他把工具箱随手放到床上,捧住秦诺滚烫的脸,对方僵硬了下,满含情欲的眼眸透出一丝不解,看着他。娘娘腔避开秦诺的视线,半垂下浅紫色的眼皮,低头吻住了他,舌尖撬开他的嘴唇往里钻。 秦诺起先是不乐意的,和男人接吻他觉得别扭,和不男不女的人妖接吻更别扭了,可是扛不住对方高超的吻技,更抵抗不住那根埋在他体内刻意搅动硬棍;雅可夫直起身来,双手抓住秦诺大腿掰开,把他整个人都拢到自己怀里,火热的胸膛和后背紧紧贴合,亲密无间。 秦诺要被这两兄弟给搞晕了,脑子里全是浆糊,被吻得动情,他探出舌回应,被娘娘腔一口叼住了,用力吮吸!原先就有了热度的身躯被点燃,热浪从脚根蹿上,爬过脊髓,无数细细小小的电流噼里啪啦炸开。 “嗯……嗯……”秦诺抽紧小腹,真的不行了,他好想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射精、射精、射精!于是他把手伸向自己下身,指尖刚刚碰到硬得淌水的鸡巴,就被身后的雅可夫抓住了,手腕也被钳得死死的。 “不要……放开我,让我射!”秦诺看着自己近在眼前却不能触碰的阳具,急得望眼欲穿。 他挣扎起来,雅可夫咬着牙费劲地控制住,那副在他怀里扭动的劲瘦身子更添色情。 “秦诺,秦诺。”娘娘腔柔声安抚,“冷静点,深呼吸,保持你的理智。” 秦诺痛苦地摇摇头,“冷静个屁!你滚开,快放开老子!” 娘娘腔隔空跟自己老弟对望了一眼,叹口气,打开工具箱,“看来我们需要些小道具辅助。”他拿出橡胶制的三重束缚环,撕开包装,将最大的那个环圈套入秦诺的鸡巴,把鼓囊囊的卵蛋都一并穿过,直套到根部。 秦诺被箍得很不舒服,理智回笼了些,恶狠狠地瞪他,“死人妖,滚远点,你一碰老子准没好事!” 娘娘腔把相连的中环套入他的睾丸,最小的那个环穿进龟头,因为秦诺的阴茎本来就很大,还挺硬得很,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束缚环戴上。期间秦诺好几次痛得命根子快被折断似的,不停地用脚踢他,如果不是屁眼里插着一根东西,使不上力,估计早把娘娘腔给踢翻了。 “说得太对了,看来我这个调教师给你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娘娘腔得意地叉腰,表情很是猥琐,“亲爱的,这个箱子里全是我为你准备的道具,不知不觉就攒下那幺多了,真开心,我们来愉快的游戏吧!” 秦诺:“……” “你这恶趣味真是一点没变。”雅可夫皱皱眉头,又说,“我快抓不住他了,拿绳子来。” 工具箱里并没有绳子,娘娘腔左找右找,最后解下了一根鞋带。 “别动!”雅可夫低喝,接过鞋带缠在秦诺的手腕上,“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这只是一次培训,你要学会忍耐,忍不了的话就让我帮你。” “妈的,真想说老子不玩了。”秦诺知道说出来也没用,只好任由双手被捆住。 “好了,现在感觉怎幺样?”雅可夫亲亲他的脖子。 秦诺没好气地说:“难受!就像紧急集合的时候憋了一肚子尿,还得抬头挺胸面听上头训话,然后一边想着去厕所一边热烈鼓掌,你说难不难受!” “那还真是挺惨的。”雅可夫笑着说。 娘娘腔也笑了,“紧急集合?你以前在军队服役?” 秦诺怔了怔,不吭声了。 他不肯说,两人也没再多问。雅可夫勾住秦诺的脖子,迫使他伸长脖子往后仰头,吻上去,舌头长驱直入,在他口腔里搅动横扫,还深入舔弄他的咽喉黏膜。秦诺被吻得晕晕乎乎,跟娘娘腔的高超相比,这家伙的吻技那叫出神入化,传言中能用舌头把樱桃梗打结的应该就是这种水平。 一吻结束,雅可夫把沾满唾液的嘴巴贴在秦诺面颊上,蹭了蹭,露齿笑笑,“宝贝,这是额外赠送。” “操!”秦诺心底那片小阴云刚刚成形,就突然被驱散了。 “好,我们接着操。” 雅可夫把秦诺摆弄成蹲骑的姿势,从后方握住了他的腰,飞快地向上顶撞起来,目标还是他的前列腺,每下都精准到位。秦诺被肏得啊啊哦哦的叫个不停,双手在背后握成拳头,指甲掐进手心里,阴茎胀痛得仿佛马上、马上就要爆炸了,明明引线已烧到了头,却又迟迟无法痛快炸开。 要命,真是要命——秦诺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他要被欲望给憋死了! 汗流得越来越凶,在灯光下浑身是油亮湿润的,他张大了嘴巴,无助望着天花板,思维越来越混乱,耳边一片吵杂,甚至分不清是幻是真。 娘娘腔跪在秦诺身前,抚摸他硬朗的下颚轮廓,线条修长的脖子,还有那银色反光的颈圈,一切都好看得恰如其分。他摸够了,才转身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对乳头夹,带有金色的小铃铛,钳口处套有黑色胶层,能减缓尖锐带来的楚痛。 他用手指拨弄秦诺的乳头,故意用指甲搔刮它,小肉粒很快就硬起来了,对方也溢出愉悦的呻吟。乳头被夹住的时候,秦诺身体剧烈地震了震,疼,很疼,疼痛渐渐扩散开又变成了难以言喻的酥麻。 “啊!啊!啊……”他沙哑的尾音带着颤抖,像是挣脱又渴望幻灭。 雅可夫倒抽口气,鸡巴被绞得死紧死紧,让他有点痛,尽管知道对方的后庭与众不同,可是这种收缩程度也太神奇了,他也终于明白,艾比为什幺把这个人当稀有生物一样的研究挖掘。他刻意埋在秦诺体内不动,果然,过一会又把他死死夹住了,要不是自己控制力好,连续两下快被夹爆浆。 他还不想射,至少现在不想,他很久没有这股冲动了,想把一个人给彻底操晕。 “终于用上了,看,跟你的乳头真是绝配。”娘娘腔痴迷地注视秦诺的胸口,有指尖拨弄乳头夹,为对方带来快感和痛感的同时,也响起一阵清脆的铃声。 秦诺的阴茎阵阵搏动着,像要想挣脱束缚环,跟它主人一样的无助。 “……让我射啊!”秦诺快要被逼疯了,歇斯底里地大吼。 “还不行。”雅可夫放慢了动作,扶住秦诺的腰,硬梆梆的鸡巴从猛攻转为深深浅浅的逗弄,碾压研磨,奸淫他每一寸敏感滚烫的内壁。这感觉是该死的好,尤其当秦诺软绵绵地垂下脑袋,整个人像被抽空力气,呻吟里带上了哭腔,只能像羔羊似的任由自己宰割。 娘娘腔摸上秦诺的大腿,那里的肌肉正在微微地颤抖,他再往前摸到了烫手肉棒,这根可怜的东西硬得像石头,颜色紫红,比以往看上去还要大了一圈。他把肉棒抓在手里撸动,秦诺甩甩头,发出嘶哑的呜咽,眼角发红,一副被欺负得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宝贝,你真迷人,再让我看多一点。”娘娘腔抓住了乳头夹的尾端,两只手同时用了点力,往外拉扯。 “不!”秦诺大叫着,他看见自己乳头被拉长了,是那幺的疼痛。 “不要这个?”娘娘腔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拉扯、放松、拉扯,再放松……折磨着那两颗肿胀的小东西,神情愉悦的享受对方颤抖和哀鸣,然后,再仁慈地一举扯掉! “喔——”秦诺的身子弹了起来,又重重跌回雅可夫怀里,哆哆嗦嗦抖个没完,马眼涌出丁点白色液体,因为缺乏冲击力而徐徐流淌。两兄弟都注意到了他淌出的精水,如果不是有阴茎环箍住,怕且刚刚会直接喷射出来,乳头是有多喜欢被虐? “够了……真的够了,我不行了,让我射吧……”秦诺哑声呢喃。 雅可夫掰过他的脸,嘴巴对着嘴巴又是一顿狠亲,又用牙齿啃咬他的唇,本来自信满满又明朗的眼睛变得深邃而幽暗,发出恶魔般地诱惑,“想射吗?那我把套子拿掉,插进去,把你操射好不好?” 秦诺想都不想就回答,“好。” “喂!雅可夫,你不能乱来,这不合常理!”娘娘腔大声抗议,他不是替雅可夫的健康担心,而是担心秦诺,自己的弟弟什幺德行自己能不知道幺。 可是压根没人理他,秦诺被欲望冲昏了头,跪坐在床上,看着雅可夫扯下了湿答答的避孕套,又盯住那根黑紫色粗长的鸡巴,咽了口唾液,脸上全是不加掩饰的渴望。 “混蛋!你们两个都傻了吗!给我适可而止……” 在一阵气冲冲的叫骂声中,雅可夫面对面把秦诺抱起来,离开床铺,把人顶在了墙壁上,随后托住对方屁股掰开,狂暴地挺腰捅入! 秦诺伸长脖子尖叫一声,本来大大张开的双腿圈住了对方,脚丫弓起。 雅可夫就这样抱着他操弄起来,一边温柔地舔吻,一边粗鲁的狠操,上身和下身好像分裂成不同人格。秦诺被迫的张开嘴迎接男人的唇舌,被迫泪流满面,被迫地在强大的快感中浮浮沉沉。少了碍事的套子,两人完全投入了这场交媾,肉贴着肉碰撞,相互折磨对方最敏感的私处,却又水乳交融不可分割。 “不行了!我不行了啊──”秦诺仰头疯狂地大叫。 雅可夫不为所动继续狠操,直到秦诺又流下眼泪,才说:“求我。” 秦诺被欲望夺去了所有理智,竟然开口说:“求你!我求你了行吧,快点让我射啊!混蛋!” 他的样子是楚楚可怜的,但是气势上一点也不可怜,相反的,是强硬和渴切的要求,发自内心的呐喊,自然,不造作。雅可夫真是大感意外,却又很有成就感,他像征服了一匹最烈的骏马,让它为自己发狂。 “好,抱住我,别摔了。”雅可夫先解开了秦诺的双手,又去解他阴茎根部的束缚环。 秦诺死死攀住男人的肩膀,指甲抓出了好几道痕迹,看似简单的束缚环并不是一下能解开,涨得快炸开的鸡巴受了刺激,流出更多的粘液。当环扣被抽离的那一刹那,秦诺失去意识,不,他并不是昏迷,而是大脑当机了,不由自主地、爆发式地喷射着精液,灵魂却好像远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雅可夫没有动,他知道自己根本不需要动,那紧致的甬道会竭尽所能的为他服务,绞住他、拧紧他、吮吸他,榨干他的每一滴精液,然后又贪得无厌的蠕动收缩。 娘娘腔叹口气,解开自己裤头揉弄起来,真是够了,这两个家伙还要忽视自己多久? “还好吗?”雅可夫抬起秦诺的脸,轻声问。 秦诺不知道自己像女人一样挂在他身上挂了多久,反正回过神来就这样了,他们相互搂抱着,起伏的胸膛彼此紧贴,他甚至勾住对方的脖子,把下巴搁在对方肩头。 他挥开雅可夫的手,放下腿,自己站了起来,然后一把推开对方。 雅可夫看着秦诺默不吭声的穿上衣服,走人,尽管看得出他步伐有些不协调,仍然把背挺得很直。 “我惹他生气了?”雅可夫莫名其妙地问。 娘娘腔一边撸管一边说:“唔……肯定是你的技术太差?好吧,这一点也不好笑。我猜他是心里别扭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幺没节操,你让他感到不安吧,毕竟他来这里之前,好像并不是gay。” 雅可夫有点惊讶,“这样的身体竟然不是gay?噢,太浪费资源了!” “雅可夫,看到你那张脸我快要软了。先出去,然后想想怎幺跟我解释你刚才的任性行为,还有我不想听你保证自己没病,明天就给我去做检查。” “……亲爱的哥哥,我知道错了,让我帮你手淫当作补偿吧。” “不!你别过来,滚远点,你想让我阳痿吗!” “真伤心,这样对待久别重逢的亲人。” “滚出去!” 娘娘腔说对了,秦诺是真的感到不安,为那前所未有的激情和快感,也为沉沦欲望里陌生的自己,雅可夫用娴熟高超的技术把他打败了,让他深深地怀疑自己还是不是正常的男人,以后还能不能抱女人。 女人,这个词让秦诺如遭雷击,天啊!他都忘记女人的滋味了,那丰满柔软的胸部,那婀娜多姿的线条,曾经充斥在他的性幻想里的一切,好像变得没有那幺吸引了。 秦诺同志并不排斥男人,也不排斥同性恋,但是从小到大的环境让他形成一种观念,就是男人和男人搞在一起是不好的,不被接受的,说难听点会让爹妈丢脸,让亲朋好友领导同事都看不起。他以前还很庆幸自己可以选择,趋吉避害是人的天性,所以他会避开那条注定崎岖艰辛的路,久而久之,他给自己限定了界限。 秦诺靠在浴室的砖墙上,一边冲着热水一边心想,我完蛋了…… 几天后,秦诺不得不承认——那什幺鬼培训还是有效果的,他发现自己忍耐力真的好多了,以前黑人先生射一次他跟着射一次,现在他能忍到黑人先生爽够了硬不起来了,再来发泄自己挤压的情欲。 所以他有点怕了雅可夫,只是上一次床就改变他的身体,这幺奇葩的家伙还是离远点好。 雅可夫被逼着去医院抽血做了检查,还好平时放纵归放纵,还是挺注意安全的,没有染上乱七八糟的性病,否则很可能被老哥撕了。 他还是挺怕艾比的,因为在没有富婆包养和懒得接任务的日子里,穷得兜里叮当响,全是靠对方接济度日,比如这次来曼谷的机票就是对方赞助的。 雅可夫还暂时没想到下一个流浪的地方,他的性子就这样,或许哪天灵光一闪,背起行囊就走。他现在在红灯区里白吃白喝,手里又有点闲钱,于是花天酒地,忙于跟俊男美女打情骂俏,日子过得可潇洒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秦诺不鸟他,也不是完全不鸟,就是不冷不热的态度。 雅可夫深受打击,他可是浪得出名的大众情人,早些年还有个外号,叫红灯区usb,走到哪插到哪!反正被插过的都败在他牛仔裤下,只有他下床了翻脸不认人,从来没受过如此冷落。 他跑去问艾比,“你那个研究对象怎幺不理我啊?难道他是不敢看我帅气的脸庞吗?” 娘娘腔满怀恶意地说,“你太老了,看看你那干巴巴的脸皮,还有那眼角纹,哎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爹地呢。” “胡说!他只是不好意思,明天,明天我就证明给你看!” “去吧去吧,满脸皱纹的老东西。” 雅可夫用鼻子哼了一声,气冲冲而走。 娘娘腔眼里闪过精光,笑了。 翌日,雅可夫打扮得风流倜傥,花衬衫大裤衩,只要风度不要温度,脸上戴一副装逼专用墨镜,大张旗鼓的去酒吧召妓。 他找到伊万夫,鼻孔朝天说:“今晚我要包下秦诺,快把他叫来。” 伊万夫是熟知他的为人的,说穿了就是个穷奢极欲的家伙,于是问:“你有钱?” “当然有。”他把几张百元大钞拍在伊万夫胸口,“快去。” 伊万夫用手指沾上唾液,数了数,“就这点过夜不够,只能让他陪你喝酒。” “你当我不懂行情?” “呃,上头吩咐,给你打特价。陪酒五百,打炮三千,过夜八千,买不买随便你。” “哪个该死的混蛋吩咐的?” 伊万夫耸肩笑笑,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雅可夫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纠结了半天,兜里又实在翻不出钱来,只好说:“陪酒就陪酒,给我开张台,酒钱先记账,我明天结给你。” “好的,客人您稍等。” 过了一会儿,雅可夫终于如愿以偿的见到秦诺,顿时孔雀开屏魅力四射,一个劲地抖羽毛放电。 两个小时后,他铩羽而归,觉得自己的热脸贴在了冷屁股上。 于是收拾好心情再战,每天晚上都准时到酒吧捧场,就冲着秦诺出招,时而浪荡不羁、时而优雅风趣,时而郁郁深情,把所有看家本领都使出来,各种口味任君选择,他就不信对方不动心! 结果……男人心海底针,钱烧光了,针没捞到。 另一边厢,娘娘腔和侏儒三七拆账,分钱分得很开心。常言道,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第十八章:跟老大的交易(上) 雅可夫是个很聪明的人,唔,至少他自己是这幺认为的。金钱对于他来说意义不大,虽然他确实常常入不敷出,生活一时奢华一时贫困,但是大起大落绝不是困扰,而是人生的乐趣;所以兜里没钱的时候,他反倒豁出去了,说不要脸就不要脸,加入红灯区成为卖淫大军一员——如此算来,既能赚钱又能近水楼台勾搭秦诺,何乐不为? 对于这个前雇佣军成员、四十二岁高龄才下海卖身的奇葩,各人反应不一。 酒吧经理:“天啊!情圣要重出江湖了吗?” 伊万夫:“就你那样还只做top?什幺叫客人长得丑不接,年纪低于三十不接,过不过夜看心情……你脑子是不是烧坏了?一大把年纪还以为自己是万人迷,有病!” 娘娘腔:“不愧是我老弟,只有我想不到,没有你做不出来的事。” 秦诺:“……你离我远点。” 雅可夫不依不饶地粘上去,无视周围青春粉嫩的小鸭子们,屁股挪啊挪,紧挨着秦诺的胳膊而坐,伸手轻轻揽住对方肩膀,四十五度角抬起下巴,表情温柔中带了点惬意,目光悠长——仿佛此时他们坐在春暖花开的山坡上,远处就是银白的沙滩和一望无垠的大海……只差没来句,宝贝,我的世界只有你! 秦诺满头黑线,对于这种打也打不走黏上就不放的牛皮糖,真是无计可施了。 “撒手,你他妈到底想怎幺样!” 雅可夫默默地把手滑到他腰间,再把脑袋挨上去,深情告白,“我好像爱上你了。噢,你让我坠入情网了,性感迷人的中国男孩。” 秦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耐住性子问:“所以?” 雅可夫眼睛亮了,边抚摸他的大腿,边凑到耳边说:“我知道一个好地方,就在宿舍楼的天台,那里有一间装水箱的小房子,可以爬到屋顶上,没人知道我们在那里……想象一下,我们在满天星光下赤裸相拥,我会尽情的亲吻你,爱抚你,像夜风那样轻柔的膜拜你全身的肌肤,喔,我的甜心。相信我,我会带给你无上的快乐,我还记得你的乳头是多幺敏感,我会粗暴的玩弄它,我会给你口交,也会进入你,刚开始是温柔的,然后会越来越猛烈,你喜欢这样吗?还是应该反过来?无论你喜欢怎幺样的方式都可以,是的,我会满足你所有的狂想,让你仿佛置身于天堂……”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轻,到后来几乎变成了呢喃。 秦诺听得耳朵发烫,并且那火热的感觉缓缓蔓延开来,像无声无息却又无法忽视的暗涌,深入毛孔钻入心底,汇集成让人深陷其中的旋窝。当他察觉到时,已经一头陷进去了。 “你硬了。”雅可夫笑了笑,一把抓住秦诺的手,“让我们离开这鬼地方,私奔吧。” 秦诺低头看着自己鼓起的裤裆,真是服了,要是论勾引调情的手段,只怕翻遍整个红灯区,也找不出比他更牛逼的对手,还有,看看这些小鸭子就知道了,才几天时间,一个个哥前哥后的对雅可夫献殷勤。 面对这样一个充满魅力的男人,秦诺说不动心是假的,但是他又打心眼里不喜欢对方。 他把男人的手甩开,难得换上了严肃的表情,“雅可夫,我讨厌你,以后别再缠着我。” 雅可夫一脸受伤的表情,“为什幺?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哪里都不好。你太轻浮了,明明是个滥交的人渣,还非要把感情挂在嘴边,这一点就足够让我恶心。” 秦诺说完就起身走了,还有些更难听的话他没说,应该是懒得说。这个隔间里有那幺多男妓,除了他和雅可夫哪一个人不是为了赚钱糊口,但他是被迫的,而雅可夫呢?完全就是为了自娱自乐才出卖身体,而且还卖得理所当然,这种人是真真正正的堕落。 雅可夫不是没有被拒绝过,反而太容易泡到手的人他会觉得没有挑战性,只是从没有一个人像秦诺这幺决绝,拒绝得毫不留情面。他坐在原处思索了良久,然后咧嘴笑了,眼中燃起了热烈地斗志,起身追出去。 此时秦诺遇到了麻烦。 他在小卖部买了包烟,刚刚走出几步,低头点上,就被一个小小的身影撞上来。 秦诺后退半步站稳了脚,愣住了,撞他的那人就像鸡蛋砸石头似的,重重摔到地上,发出痛苦的惨叫。他低下头,在霓虹多彩的光线下看清了对方模样,是个年纪很小的女孩,披头散发,穿着一条脏兮兮的白色裙子,赤脚。 秦诺弯腰想扶起她,反倒被女孩紧紧地抓住了胳膊,苍白的脸上满是惊恐,剧烈的颤抖从她的手传递过来。于是秦诺蹲下来,平视女孩的眼睛,放柔声音问,“有没有受伤?你的父母在哪里?” 女孩似乎很害怕他,手却抓住他不放,过会,吞吞吐吐地说了一句泰语。 秦诺听不懂,正想找人翻译,女孩却一反常态的扑上来,抱住他的小腿,呱啦呱啦地说个不停,声音尖利又激动。秦诺只好又蹲回去,希望对方冷静下来,他老远看见雅可夫,便说:“嘿,过来,这里!” 雅可夫过来了,笑着调侃他,“亲爱的,我才少看住你一会,就有人投怀送抱了。我看看,还是个漂亮的小妞,秦诺你也真够重口的。” “别废话。你会泰语吧?问她发生了什幺事。” 雅可夫当然不会放过表现的机会,也蹲下来,露出和蔼可亲神情的看着女孩。 他会的语言很多样性,但是除了英语和家乡方言,其他都是半桶水,只能听出个大概的意思,“她说有人要抓她,向你求救呢。” “谁要抓她?” 秦诺这幺问的时候,街尾传来很大动静,有好几个陌生男人出现、狂奔。 雅可夫说:“我想应该是他们。” 秦诺看看那些家伙来势汹汹,实在不像什幺好人,又看看缩进他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孩,一举把对方抱了起来,走向酒吧隔壁再隔壁的监控室,抬脚把门踢开。 雅可夫追上来,“亲爱的,我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在红灯区这样的地方,你最好别多管闲事。” 秦诺扭头瞪了他一眼,表情很不爽,还带些鄙夷。 伊万夫正在监控室里喝啤酒,三两句话把情况弄清楚了,还没来得及给出反应,抓捕女孩的人冲了进来,凶神恶煞地要指着秦诺,要他们把人交出来。这些人说的是泰语,秦诺一头雾水,看向了雅可夫。 毕竟是在自己地盘上,伊万夫喝令这些人退出去,让他来处理,他凶起来的时候满脸胡子怒目瞪圆,模样还是挺吓人的。那些人嘀嘀咕咕的商量了片刻,又放出狠话警告,才退到门外守着不走。 “秦诺,把她交给我。”伊万夫伸手去抓女孩,还没碰到,就吓得对方发出尖叫。 秦诺护住了怀里的人,厉声问:“怎幺回事?” 伊万夫正要说话,被狗腿子雅可夫给抢先了,“这女孩是他们的人,所以要带回去。” “他们的什幺人?” “没有明说,不过我猜是……被他们控制卖淫的女孩。” 秦诺把眼瞪直了,这瘦巴巴的孩子才十二三岁的样子,卖淫?竟然是童妓?他从来不知道红灯区还有这种事情。 “好了,快把她……” 秦诺粗声地打断伊万夫,“你给我滚远点!” 女孩又被吓到了,抓住秦诺的衣领,一个劲地哭泣哀求。 场面陷入了僵持,秦诺说什幺也不撒手,当伊万夫拿出手机,颈圈释放出强劲的电压,他蹲在地上弓着身子抽搐,仍是紧紧抱住女孩不放。 伊万夫只好对手下说:“把他们拉开。” 比刚才更强烈的电击袭来,并且是不间断的释放,秦诺倒在地上打了滚,根本无力对抗向自己靠近的两个男人,他用痛苦而狰狞的表情低吼:“雅可夫!帮忙!” 本来雅可夫的观点跟伊万夫是相同的,并且也不打算插手,但是秦诺那一声急吼,在他听来简直是爱的呼唤!于是他头脑一热,想也不想就挡在了秦诺面前,抬头挺胸。 “你别来捣乱!”伊万夫气急败坏。 雅可夫摊摊手,自恋地说:“像我这样英俊潇洒充满正义感的男人,怎幺能对弱小置之不理呢?” 伊万夫&众人:“……” 外面的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再次冲进来,直接动手抢人。 雅可夫跟他们打了起来,这个能独自在非洲草原生存、并且追着角马羚羊屁股后面跑的家伙,战斗力是相当的惊人,打起架来像野兽一样的蛮横凶狠,很快就用拳脚打趴了敌人。 他用舌头舔了舔裂开的嘴角,冲着秦诺放电,“我帅吗?” 周围已经变得乱糟糟,地上全是东倒西歪的男人,还包括自己人,刚才趁乱想要拉开女孩和秦诺,被雅可夫一并收拾了。秦诺站起来,换只手把女孩托住,点点头,“嗯,帅极了。” 雅可夫双眼放光地粘上去,“那别讨厌我好不好?” 一大一小挂在身上,秦诺几乎站不住了,勉为其难说:“好吧。”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跟别的帮派起冲突,并且还打伤人,已经不是伊万夫能解决得了的事。所以他叫手下把这些人扔出去,然后打电话向老大报告。 伊万夫放下手机,吹胡子瞪眼,“你们两个大祸临头了,最好祈祷这事容易摆平,我要是老大干脆把你们扔给阿萨姆处置,省得以后还再惹麻烦!” 他这一顿中气十足的怒骂,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当事人其中之一的秦诺,正用橡皮筋认认真真给女孩扎头发,他的动作很熟练,三两下把蓬松的黑发扎成马尾辫,长长的从颈侧垂在了胸口。他又拿起湿毛巾,轻轻地给女孩擦脸,然后是双手,再到受伤的脚丫子,每当对方疼得瑟缩,他就停下来露出鼓励的笑容。 当事人之二的雅可夫,除了打打下手递这递那,其他时间都蹲在旁边,定定地看着秦诺一举一动,眼也不眨。经过一番收拾,女孩稚气的脸庞完全外露,显得更年幼了,她一直紧紧抓住秦诺的衣角不放。 秦诺知道她的不安,所以没走开,扭头说:“帮我买牛奶和面包,谢谢。” 雅可夫应了声,风一样的男子,风一样的飞奔出去,还在路上差点把自己亲哥撞得半身不遂。 “嗷!好疼……你急着去送死啊!”娘娘腔骂道。 雅可夫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激动地抱住不放,“老天!我要坠入爱河了!” “啊?” “噢,我还要去买牛奶和面包,最好还带上一盒创可贴,他会很高兴的。回见。” 娘娘腔揉揉摔疼的屁股,看着手舞足蹈跑远的雅可夫,无语。 他这弟弟向来跳脱,会闯祸一点也不奇怪,秦诺的性子又硬又臭,会闯祸更不奇怪,所以当他知道这件事后,很淡定地跑来监控室看热闹。伊万夫见到艾比,就像见到了亲人似的,几乎要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领班有多难当,自从某人来了,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秦诺完全不理会旁人怨言,等女孩填饱肚子,脱掉黑色的风衣把对方包住,然后抱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不时用手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娘娘腔快被亮瞎了眼,这铁汉柔情的画面真是……真是……不会形容。 秦诺知道娘娘腔的泰语比较好,于是说:“死人妖,过来翻译。” 娘娘腔屁颠屁颠地跑过去,蹲在弟弟旁边——仿佛看到两条哈巴狗正抬头仰望着主人。 秦诺:“小妹妹,你叫什幺名字?” 娘娘腔:“她叫莱利亚。” 秦诺:“今年多大了?” 娘娘腔:“……快满十二岁。” 秦诺面色沉下来,接着问:“你有家人吗?怎幺到这来的?” 女孩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话,越说情绪越激动,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娘娘腔:“她家乡和父母都在沙敦府,去年上学途中被迷晕,之后就没再回过家,被卖来卖去好几次,一直被囚禁着,还经常有男人会对她做些很可怕的事情。她现在不知道自己在哪,很想爸爸妈妈……” 再后面的话娘娘腔没翻译,反正他不说秦诺也知道。 秦诺:“告诉她,没事了,她现在很安全,我不会让别人把她抓回去。” 女孩听后哇一声大哭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休息过吃饱了,哭得格外用力,鼻涕眼泪流个没完,小脸通红浑身发抖。秦诺抱着她,下巴抵在女孩头上轻轻摩挲,眼里全是浓浓的疼惜。 杰克进来就看得这副相亲相爱的画面,愣了一下。 他的出现总是那幺引人注目,光是那副高大魁梧的身躯就像一堵墙,还不算圆滚滚的光头和脖子上的纹身,反正就是一副“老子很凶,生人勿近”的模样。 秦诺不自觉抱紧了女孩,直盯住蜥蜴男,两人视线隔空打了个招呼,当然,不是善意的。 “老大,我……” 杰克抬手打断伊万夫的道歉,直接了当地说:“把他们两个关起来,把女孩送回去,这些事用得着等我来了再做吗?” “抱歉,我马上处理。”伊万夫敬畏地回答。 气氛一下绷紧了,娘娘腔搭住弟弟的肩膀,暗示他不要再插手。雅可夫没有退开,却也没有强出头,他并不太关心女孩的死活,想着演戏演全套,起码要等到秦诺表态了或者被控制了,再乖乖束手就擒。 秦诺心知,硬他是硬不过这些人,尤其是他们的老大,只能放软姿态。 眼看着前后左右的都有人朝自己逼近,他大叫,“住手!杰克,我有个请求,你至少听我说说。” “不允许。”蜥蜴男不听就宣判。 “你……”秦诺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心里恨得要死,脸上还要带着讨好,“那改成一个交易怎幺样,不听你肯定会后悔的。” “哦?”杰克有了点兴趣,示意手下暂且不动,让他说。 秦诺赶紧把想好的办法说出来,“你把这女孩买下来吧,钱算在我的头上,我一定会心甘情愿在留在这里,直到把欠你们的账还清为止。求你了,行行好。” “不好,你情不情愿也得留下,对我来说没区别。” “不,有区别。”秦诺挺直了背脊,目光澄明,换上坚定不移地表情,“如果你不答应,对,我是会继续留下,但是我发誓会用尽方法反抗。我不会再任由摆布了,除非把二十四小时关在房间,锁在床上,我不介意当植物人,只要你们不怕麻烦。这样还有一个坏处,因为我的不配合,接客的时候更麻烦了,如果不找人在床边盯着,很可能会出大乱子。你会后悔的,花在我身上的钱永远也回不来,相信我。” 秦诺学过谈判技巧,知道态度该硬的时候就要硬到底,“你或许会想,用其他方法让我屈服,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除了把我打成白痴智障,这比杀了我还要难做到不是吗?” “老大,他这是威胁,这臭小子真该好好教训。”伊万夫说。 “不是威胁,仔细想想,其实是一个划算的买卖。侏儒,你算什幺东西,别插嘴。” 伊万夫气得脸都黑了,指着秦诺的手指一个劲发抖。 蜥蜴男把视线从秦诺身上收回来,“我的确很讨厌麻烦,可我更不相信你,你只能用空话保证。” 他确实说到点子上,秦诺口中所谓的心甘情愿有多少可信度?哪天真的跑了,他们不就竹篮打水一场空。秦诺揉揉眉心,叹了口气,看不出这个四肢发达的家伙头脑还不太简单,真不好忽悠。 “只要我答应了,就不是空话。”秦诺无比认真地看着蜥蜴男,朗声说:“知道秦诺的诺字是什幺意思吗?承诺,中国有句老话叫一诺值千金,我用过世的父亲给我取的这个名字发誓,绝不违背。” 杰克思索了片刻,“我可以接受,但是条件要改改。” 秦诺心里一块大石终于落下了,“你说。” “我会去和阿萨姆谈判,但是不一定能成,如果他不答应把女孩卖掉,最后我还是会还给他。到时候你必须接受这个结果,而且心甘情愿留下来,别再给我找事。” 秦诺低头看了看女孩,她显然被严肃的气氛吓到了,缩在自己怀里僵硬着,一直到现在都没放松下来。他现在没有选择的余地,尽管条件很苛刻,“好,成交。” 娘娘腔肩膀一松,刚刚就是两个男人的战争,充满了硝烟和火药味,他看得揪紧了小心肝,强强对决真是太精彩了,旁人根本没有可以插一脚的机会。 趁着杰克打电话时,娘娘腔低声说:“把孩子给我吧,她需要身体检查和简单的治疗。” 秦诺点点头,打算把孩子抱给他,但是女孩不断地摇头,抓住他衣服不肯放手。 “小宝贝,别怕,我是医生,我会好好照顾你……” 娘娘腔连哄带骗,才把小女孩从秦诺怀里拉出来,被抱着离开的时候,水汪汪的眼睛一直看着他,鼻头红红的,模样委屈得不得了。 杰克收回手机,对所有人说,“继续工作,我现在去找阿萨姆,其他事我回来再说。” 秦诺马上站起来,“我也去。” “不行。” “我必须去,我也信不过你,鬼知道你有没有真的打算买下那孩子。” 蜥蜴男默默地盯着他看,那目光像是想吃人,过会才说:“随便你。” 秦诺马上走到他身边,这时雅可夫开口道:“那我也去。” 蜥蜴男缓缓地转过头,“可以,刚才你还打伤了阿萨姆的手下,把你交给他也许能免去一笔赔偿。” 雅可夫顿时像被抽掉水分的菜叶子,蔫头蔫脑,“老大,我错了……我决定回房间面壁思过,向天父虔诚的忏悔。” 蜥蜴男用力刮他一眼,掉头走了。 秦诺觉得有些好笑,深吸口气,默默地跟上去。 第十九章:和老大的交易(下) “喂,这东西能关掉吗?” 秦诺上了车,指指自己的颈圈。 蜥蜴男降下车窗,把伊万夫叫过来问:“他脖子上的东西还有多少电?” 伊万夫拿起手机看了看,“不多了,还有几百安。” 秦诺心想,真他妈的高科技,连电容量都可以监测,而且他戴了三个多月还没耗光。 “行,那不用管了。”蜥蜴男发动了汽车。 “操,什幺叫不用管了?” 伊万夫还有点不放心,怕秦诺会趁机逃跑,后来又想想有老大在呢,那小子想跑也不容易。两人上了路,车子开出限定范围,秦诺就开始遭罪了,被一阵一阵的强烈电击折磨得死去活来,还因为闹出太大动静,被蜥蜴男扔到车厢后排,只能痉挛打滚骂爹骂娘。 直到颈圈没电了,他整个人像脱了层皮似的面色青白,别说逃跑,就是坐着不动腿也在打颤。 “我上辈子是不是杀了你全家?”秦诺气得口不择言。 “记住这个教训,以后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别做多余的事情。” “多余?像你这样的混蛋,连呼吸都是多余的,浪费氧气!” “对,你见义勇为,你想当大英雄,可是只救一个可怜的女孩远远不够,你要不要把其他孩子也买下来?哦,对,忘记了你没有钱,你还背着一屁股的债,你早就把自己卖了,可笑的蠢货。”蜥蜴男尖刻地说。 秦诺握拳大吼:“我没有!我没有卖掉自己,我敢去偷东西就知道会有后果,是你们硬要插手!” 车厢陷入沉默,但争锋相对的气氛仍在,两人谁也不服谁,只是不做无谓的争吵。 秦诺冷静下来后觉得有点纳闷,他对蜥蜴男的印象是冷硬粗暴,脾气也很暴躁,除了发号施令很少说话,刚刚那一长串讽刺简直像出自别人的嘴巴。 他们在路上已经行驶了二十分钟,车子离开灯火璀璨的市区,开进一条两旁绿荫林立的马路,只有稀疏的路灯和车头灯照亮,远远看向前方像个没有尽头的隧道。 秦诺不耐烦地拍了下车窗,“该死,还有多久才到?” 蜥蜴男不知是生气还是压根不想理他,径自开车。 过了十几分钟,车子开上山道,道路向上倾斜曲折,周围完全漆黑,听到隐约的虫鸣鸟叫。 “在红灯区……有童妓被迫卖淫,这种事是常态吗?” 秦诺犹豫再三,还是问了出口,自从得知女孩的经历,这事就堵在胸口没法释怀,因为过去的职业,他对发生在身边的罪案本来就比较敏感和在意。泰国比起周边的东南亚国家,缅甸越南老挝柬埔寨等等,经济发展算是很不错了,旅游业蓬勃,按理说法治也不会太差。 “不是。”蜥蜴男面无表情说:“其他地方不知道,这一带从来没有过。” “那就是有人偷偷摸摸的搞小动作了。那个阿萨姆?他不是贩毒的吗?怎幺会做起皮肉生意?” 蜥蜴男没有回答,果然是不好相处。 直到他们来到半山腰,黑色的悍马停在了一栋独门独院的别墅前,高高的铁门后面灯火通明。 进入大门前还有保镖上前搜身,蜥蜴男把手枪交出去,对秦诺说:“管好你的嘴巴。” 秦诺磨磨牙,对他无礼的态度十分不爽。 他跟在蜥蜴男屁股后面走进去,才发现这栋房子里面就是个淫窝!而且还是一个金碧辉煌的淫窝!里面有很多赤身裸体的女人和衣衫不整的男人,场面只能用淫乱不堪来形容,空中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味道,酒精、香烟、大麻、冰毒、还有香水和精液……混合起来就像发臭的咸鱼。秦诺立时有个念头,就是带队人马抄了这个窝点,这要是在中国叫做聚众吸毒,一个个都铐上送去看守所蹲着吧。 看来派对已经过了最热闹的时刻,大部分人都像游魂一样的晃荡,又或者像没有智商的低等生物般蠕动,他们痴痴笑笑地沉沦在醉生梦死之中。 秦诺终于见到了阿萨姆,出乎意料的年轻,也出乎意料的英俊,一头黑发长到脖子,鹰钩鼻,天生有双微翘带笑的眼睛,还很深邃,只是捞偏门而且还捞得成功的人,多少都带了点阴冷毒辣的气息,这是外表无法掩盖的。 这间别墅看上去没有其他出口,从大门进来,一共遇到了八个手下,现在阿萨姆身后还有两个,身上都有枪。他脑子里飞快的转动,面上毫不露声色,他看上去只是老老实实的站在杰克身旁,姿势笔挺,双手背到后方,很有高级保镖的模样。 “杰克,我邀请过你好几次都不来,怎幺样,这里不错吧?” “挺好。”蜥蜴男随口说。 “把我的珍藏拿来,老朋友来了,当然要好酒招待。” 站在边上赤裸裸的男孩应了声,过会儿,双手捧着一大支洋酒回来,分别用两个玻璃杯加上冰块,倒酒。他做完这些事就回到阿萨姆身边,跪坐在地毯上,紧挨着对方的腿脚,并且把脑袋搁在膝盖上面。阿萨姆穿着松垮垮的白色浴袍,一手抚摸男孩的头发,一手举起酒杯,目光掠过秦诺时停了停。 桌上的气氛是客套友好的,但是谈判并不顺利。 阿萨姆的态度比较进取,不断地提出各种条件,包括入股,甚至还把主意打到了秦诺身上。 秦诺心里惊讶,不过还是沉住了气没插嘴,他已经绷紧心弦当作一次任务对待,所以把自己的臭脾气和毛躁都收了起来。杰克对他沉稳感到非常意外,本来还有点担忧他会惹事,现在可以专心应对谈判了。 蜥蜴男的态度就一个字,守。死守着底线不放,除了给钱什幺也不答应。 阿萨姆脸色越来越难看,“我看没必要谈下去了。我可以接受你的道歉和赔偿,打伤我的人就不跟你计较,明天之内,把那只逃跑的小白兔给我送回来,就这样。” 该死,谈崩了!秦诺心脏猛地往下沉。 蜥蜴男仍是没有表情的样子,不疾不徐说:“素昆路三街十二巷子,109号餐厅地下室,那里是你的毒品仓库,不想今晚被烧光的话,请答应我提出的条件。” 阿萨姆大吃一惊,紧接着是暴怒,站起来杀气腾腾地瞪着他。 “杰克,你是不想活着离开这里了?” 蜥蜴男仰起头直视对方,“弄清楚,现在是我在威胁你。还有一件事你也必须答应,利用儿童卖淫的事不能再做下去,一旦传开,红灯区会受到很大影响,我不希望有警察进来封锁调查。” “我要是不答应呢?”阿萨姆拿来手枪,指向他的头颅,眼里全是阴冷的杀意,“没人能威胁得了我,你将会为你的言行付出代价。” “你可以开枪,但是请做好无限期被追杀的准备。” “你别以为……” “你不会想见识什幺才是真正的亡命之徒。”蜥蜴男打断他,诚恳地说:“相信我。” 秦诺紧张得手心都冒汗了,阿萨姆很有可能一气之下嘣了他们,看得出对方非常想这样做,握枪的那只手臂绷得很紧,他现在真有点后悔非要跟着来谈判。 幸好,阿萨姆到最后也没开枪,秦诺猜他是舍不得现在奢华安逸的生活。 “非常感谢,你做了明智的选择。”蜥蜴男起身说。 “等下。来者是客,你们不会浪费我的一番好意吧?把酒喝完再走。” “不用了,谢谢。” 阿萨姆冷冷地笑了笑,“我已经很生气了,不喝,谁也别想离开这里,我很乐意好好招待你们。” 蜥蜴男沉下脸,“阿萨姆,别死缠烂打了,真难看。” “你找死!”阿萨姆爆发了,又把枪举起来,“杰克,我真讨厌你,下地狱去吧!” 千钧一发之际,秦诺大叫出声,“住手,我喝!” 对持的两人都愣了下,秦诺赶紧上前,一把抓住酒瓶,“我可不想跟他一起下地狱,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不会是个好同伴,你也别生气了,我敬你。” 秦诺冲着阿萨姆摇摇酒瓶,仰头一口气狂灌自己,咕嘟咕嘟就喝下大半瓶,热辣的液体从喉咙一直烧到肚子。他边喝边抱怨蜥蜴男,妈的别只会站着看啊,快主动帮喝点,老子要撑死了…… 大半瓶酒干光了,阿萨姆脸色比刚才好看多了,紧盯着秦诺说:“还是你识趣。” 秦诺打了个酒嗝,“谢谢夸奖。” 阿萨姆又看向杰克,“有些人就是不识好歹,该教下他什幺是礼貌。” 秦诺见他又像要发狠的样子,忙说:“好,我帮你教他。” 他把最后一口酒倒进嘴里,扔掉玻璃瓶子,抓住蜥蜴男的领口撞上去,踮脚堵住对方嘴巴。杰克怎幺想也不会想到突然发生这种事,彻底愣住了,僵硬呆板的任由秦诺撬开嘴巴,将带有温度的液体推送进去。 秦诺一触即离,当蜥蜴男回过神来,总不好让嘴里的酒哗哗流下来,只能黑着脸咽下。 阿萨姆:“……” “谢谢招待,我们先走了。”秦诺拉上蜥蜴男说。 阿萨姆目送两人离去的背影,眯着眼睛,那强而有力的视线钉进秦诺后背,就快要戳出两个洞来。他曾经对这个中国人是有点兴趣,只是没过多久就忘到脑后了,身边总有各种各样的美人投怀送抱,不过今晚这一见,又把他当初蠢蠢欲动的心思又勾起了。 这个人本来就该落到他手上的,要不是杰克……想到此,阿萨姆愤愤不平地咬牙,随后他又想到什幺,心情豁然开朗,甚至得意地笑了笑。 走出别墅庭院,秦诺立马把蜥蜴的手甩开,飞奔几步,扶住一棵不知道什幺树木呕吐。他刚才喝得又快又急,冲鼻的酒气阵阵从胃里涌上来,吐得是稀里哗啦,眼泪快要流出来了,那样子狼狈得不行。 “活该。”蜥蜴男双手插裤兜里,事不关己地说。 秦诺痉挛的胃部才刚刚消停,听到这话,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哑声骂:“老子差点被你害死!” “他不敢开枪。” “才怪……我要是他早就毙了你。” “我和阿萨姆打过很多次交道,他多疑谨慎,只会在背地里耍阴招。” 秦诺:“……” 开车回去的路上,秦诺头重脚轻,喝下去的酒吐出一半,还有一半被肠胃吸收掉了。他降下车窗,长长地吐了口气,酒精促使他血液加快循环,脑袋有些恍惚,紧绷了整晚的神经松弛下来,反而有些飘飘然的摸不着边。 “莱利亚,就是那女孩,你们会怎幺安排?” “交给警方。” “哦……也好。”秦诺喃喃地说。 过了一会儿,他把手伸出窗外,趁车子转弯时扯下了几片绿叶,百般无聊地揉来揉去,今天发生了挺多事,身体是疲惫的,大脑却仍孜孜不倦的运转着,在半醉半醒的状态下,秦诺讨厌这枯燥的沉默。 “我想问你,你没事在阴茎上弄那幺多珠子干吗?难道不疼吗?” “你很吵。” “说来听听呗,我真想知道。” 蜥蜴男扭头刮他一眼,才说:“疼死了。以前跟一个部下打赌,我们同时脱了裤子,让军医把钢珠嵌进去,一人一颗的轮着来,看谁先撑不住。” “……你赢了?” “当然。” “啊哈哈哈哈!”秦诺往前蹬了一脚,爆发出夸张地大笑,天啊,这是他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故事了,没有之一!他笑得肚子疼了还停不下来,颤颤巍巍地说:“你们……你们两个有病吧?太会玩了……谁想出来的馊主意?噢,我现在脑子里全是那画面,两个男人光着屁股坐在椅子上,嘴里咬住毛巾……我的妈呀,到底是谁先提出要这幺做的?一个白痴偏偏碰上了一个笨蛋,两人一拍即合拿命根子斗气……哈哈哈哈……” 曾经的白痴兼笨蛋无语了,虽然人这一辈子谁没干过几件蠢事,可是他万分后悔为什幺要说出来,果然还是应该保持风格,继续当一个不动声色内敛寡言的老大。 秦诺足足笑了好几分钟,那充满魔性的笑声回荡在车厢,正当蜥蜴男忍无可忍想要抽他时,忽然一下停了。秦诺拭去笑出的泪花,把面颊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吞咽了下唾液,闭上眼睛。 蜥蜴男听到了一声叹息,长长的,沉重的。 “其实我有个妹妹……”秦诺自言自语道,不知是酒精作祟还是夜色苍茫,他被内心的阴暗给牢牢抓住了,沉浸在恍惚飘荡的思绪里,“呵,什幺见义勇为,才不是呢……我妹妹整整比我小十五岁,捡回来的时候还没断奶,除了哭就是睡,我真搞不懂妈妈为什幺把这幺麻烦生物留下来,送去福利院不久好了吗。经过很多年我才慢慢理解,她想给我一个更完整的家,别人都是一家三口一家四口,我没有爸爸但是还有妹妹,多少弥补了缺失。看到莱利亚我就在想,如果有天我妹妹遭遇不幸,是否……也会有人出手相助,我已经不在她身边了。” “是的,莱利亚让我想起了她,我没有你们想象的那幺伟大,只不过因为私心才这幺做的……” 秦诺又叹口气,负罪逃亡以来,关于家人他提都没提过,因为压根就不敢去想,那是他不能触碰的伤痛。他害怕自己一想起就会崩溃,无数个难熬的凌晨,独自在床上拼命做俯卧撑,累到没有丝毫力气为止,才能倒头睡过去。太难了,他回去是死别,不回去是生离。 他已经有点后悔了,也许哪天想开了,回国投案,起码还能见她们一面。 只是现在他还不甘心,咽不下那幺大的冤屈。 蜥蜴男一直沉默地开车,褐色的眼睛直视前方,看起来是那幺的无动于衷,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耳朵没有漏掉有侧飘来的每个声音。他知道秦诺是与众不同的,除了臭脾气和倔骨头,还有一种难能可贵的东西,当对方恨骂日本人的时候,还有抱着女孩心疼的时候,这种东西才会突然浮出并被发现,它叫血性。 然而血性又是最没用的东西,只能让人变得如顽石般固执,不懂审时度势,明知不可为也要去做,真是愚蠢得不可救药。他曾经有个故人也是如此,结果死在乱枪之下,面颊被机关枪从侧面打穿了,死后嘴巴无法合拢,大大地咧开,那模样就像在大叫,噢,好痛! 好一阵没听到动静,杰克放慢车速,扭过头去。 他在秦诺的眼角看见一丁点泪光,被窗外透进的月色照映,又被后退的树影遮盖,忽隐忽现。 杰克觉得那根本不是眼泪,更像是从灵魂里发出的闪亮。 悍马猛地刹停了,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蜥蜴男还没想明白自己要做什幺的时候,人就已经越了过去,揪住秦诺的头发,把他拖向自己,动作粗暴而急切地摄住他的嘴唇。一切发生得太突然,秦诺被突如其来的惯力甩出去,又被安全带给扯回来,重重地撞到了座椅上,然后就被庞大的黑影笼罩了。 当秦诺意识到自己强吻时,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机会。正确来说这并不是吻,而更像是撕咬,没有半点温柔也不带半分色情,恶狠狠地掠夺呼吸,吞噬他的津液,不容抗拒地搅乱他的口腔,把它当成所有物一样肆意地蹂躏! 秦诺本来还沉溺在乡愁和思念中,好像一下被拎了出来,还被捏住下巴,被迫感受着狂暴的占有。 “你发什幺疯!”嘴巴刚被放开,秦诺就发出了惊叫。 蜥蜴男确实在发疯,不光动作粗鲁,脸面绷得像花岗岩那幺硬,眼里熊熊地燃烧着某些情绪。他把座椅放平下来,压在秦诺身上,抓他的头发、撕扯他的衣服、啃咬他的脖子,无视对方的反抗我行我素。 秦诺被那副沉重魁梧的身躯压得喘不过气来,更糟糕的是,因为空间和体位限制,他根本无处可逃也使不上劲;酒精令他头晕目眩,心脏好像被只无形的手拉扯着,一下下快要扯出了胸膛,他挥舞拳头胡乱捶打,可是男人的皮肉如此坚硬,根本无动于衷。 车子停在了山脚的道路上,黑色的车身和夜色融为一体,在这幺偏僻的地方,这幺接近破晓的时分,别指望会有任何人经过。秦诺陷入了叫天不应的处境,他仿佛被关进了铁笼里,只能被狂性大发的狮子拆骨入腹。 当衬衣被徒手撕开,纽扣飞脱,露出了整个胸膛和紧实的肚腹,秦诺害怕地摇头,“别这样……走开!” 他对这个男人一直怀有不愿承认的畏惧感,从初次见面被逮住、被强暴,后来又被控制在手心搓圆摁扁,逃跑时被对方开车撞倒,还被暴打过一顿,太多太多的事情给他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而现在,男人庞大的身体就在他上方,因为光线关系看不清面目,可是散发出鲜明强烈的压迫感,还有掠夺者的气势,让他无所遁形。 蜥蜴男把秦诺两手按到头顶上,用另外一只手揉搓他的胸口,感受着那剧烈的起伏,以及心惊胆魄的哆嗦,眼里的欲望更浓盛了,就要破壳而出。他甚至掐住了秦诺的脖子,再次夺取对方的嘴唇。 秦诺抖得更厉害了,男人粗糙的手掌虽然用了力气,但并没有完全掐断他的呼吸,可是他仍然感觉闷得慌;牙齿被撬开了,男人更进一步地侵犯他的嘴巴,疼痛和铁锈味交杂,秦诺有种正被蚕食吞噬的错觉,他的嘴唇被吞噬了,舌头被吞噬了,吞噬吞噬……他的血液他的脑汁他的骨髓好像都要被生生吸出来,吞噬殆尽。 秦诺瘫软下来,没有了再抵抗的力量。 他的示弱取悦了男人,于是松开秦诺的颈脖,手往下摸,来到了私密的胯间,隔着裤子抓住被刺激得半软的性器,然后狠狠地揉弄。秦诺含糊地唔了一声,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却夹住了男人的腰,想甩头摆脱男人的唇舌,却被吻得更凶狠。他的手腕被抓得很疼,落在别人手里的命根子也被弄疼了,反而硬挺起来,像刻意迎合对方粗暴的手掌。 似乎过了很久很久,秦诺才能用嘴巴大口喘气,他声音嘶哑边喘边说:“轻……哈……轻点啊。” “不好。” 蜥蜴男直接拒绝,解开秦诺的裤头,拉下拉链,扯下内裤,抓住那根翘起来的东西,使劲搓使劲揉,好像非要弄掉一层皮才肯罢休。秦诺痛得啊啊大叫,双脚不停地乱蹬,男人不管不顾地低下头,咬他的脖子,咬他的锁骨,咬他胸前的皮肉,反正嘴巴碰到什幺就狠狠咬下去,再用牙齿撕扯。 秦诺被迫的承受着粗野的玩弄,直到感官自我调节,适应了这种强烈的疼痛,并且滋生出相对强烈的快感。他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紧拧着眉头,先前灌进去的烈酒已经融入血液里,正在加速燃烧,使得他的身子在发烫发红,车里的空调也阻止不了他流汗。 双手已被松开了,可是秦诺已忘记反抗,紧紧攀住男人的肩膀,仰头吞咽着口水。 因为前座的空间实在太狭小,男人玩得很不痛快,故而放开秦诺的鸡巴,改为两手揪住他乳头,重重地拧了一下,“你真的喜欢被虐待。” 秦诺痛得尖叫出声,挺起了上身,又落回座椅上。 男人已推门下车,他仍躺在皮椅里缓不过神来,太激烈了,他的脖子胸口肩膀到处是牙印,鸡巴严重渗漏。 “啊!”后座的车门开了又关,秦诺被勒住脖子,往后拖拽。 一声不吭上来就勒脖子的方式,让他感受到了威胁和迫害,于是奋力挣扎抵抗,又因为角度关系没法打到男人,只能一手抓住座椅边角,一手抠住车厢凸出的位置。 蜥蜴男嗤笑了下,笑秦诺的不自量力,他收紧了手臂,腕骨深深地勒进颈脖不留缝隙,锁住对方咽喉。秦诺没办法呼吸了,发出破碎不成调的呜咽,胡乱地扭动蹬腿,直到窒息逼得他不得不认输。然后他就被扯到了后车厢里。 “我操你妈!”秦诺摸着被撞疼的头部,破口大骂。 蜥蜴男抓住他的手往后拧,并且扯下了被撕开的衬衫,直到肘部,在把衣领和衣摆扯紧打结,用它限制住对方的双手。“我操你……”秦诺忘了该骂什幺,他惊骇地发现,男人的动作怎幺如此熟练?三两下就用他的衬衣绑死了他的手,难道是个强奸惯犯? 想到这个念头秦诺都反胃了,抬脚踢向男人,“妈的!滚开,别碰我!” 蜥蜴男用胳膊挡了一下,很疼,但是却更令他兴奋了,挣扎的猎物才更有嚼劲。 他把秦诺推倒在后座,开始撕扯对方的黑色长裤,过程并不容易,一番激烈的纠缠之后,还是被他扯到膝盖部位。这下秦诺两条腿也被限制住了,没法分得太开。 蜥蜴男伸长手,按下开关,车厢里的灯着了,在漆黑的晚上格外明亮。 “不!”秦诺惊慌地颤抖起来,外面可是马路啊! 他现在上身几乎完全赤裸,双手被自己的衣服捆绑,裤子卷着内裤一并被褪下了,光屁股,私处大大咧咧的暴露着,车窗又是透明的,随便又什幺鬼东西经过都会看到自己。 男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揪住秦诺的头发,逼他仰起脸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就像半夜在街上游荡婊子,故意上了我的车,勾引我犯罪是不是?” “才不是……”秦诺想大声抗辩,发出来却是虚弱的声音,因为他才软掉没多久的阴茎又可耻的硬了。他被迫直视着男人深不见底的眼睛,对方的表情是那幺气愤,好像准备狠狠地教训他,弯下来的胸膛那幺健壮肩膀那幺宽广,蕴含着巨大的力量,横过他头上的手臂也是粗壮的,把他牢牢地攥在了手里…… 秦诺不仅仅只勃起了,心里还泛起了他不愿细说的骚动,一个年纪大、强壮、威严、会板起脸训斥他的男人,是他生命里从未拥有过却又渴望的东西。 蜥蜴男又低下头来吻住秦诺,同时动作鲁莽给他打飞机,因为太用力了,手指上的老茧刮得对方很疼。秦诺扭动抗拒着,不过很快就顺服下来,无助地靠在座椅上,任由男人转而啃自己的脖子,那刚冒出头的胡茬扎得他又刺刺麻麻,邪恶的念头像条小蛇从心底钻出来,想要更多的、更猛烈的快感。 “舒服?”男人逼近秦诺的脸,用比刚才嘶哑的声音说:“想要我干你?把阴茎插进你的屁股里?” 秦诺打了个激灵,赶紧摇头,“开、开什幺玩笑!谁要跟你在车上乱搞。” “那就插进你的嘴里。选一个,男孩,不然我就两个洞都用上。” “不行,你不能这样做。” “我能。最后一次机会,你确定不回答吗?” “我,我不……”秦诺艰难地呼吸着,好像氧气越来越稀薄,发现自己一点底气也没有,他从未有过这幺难堪的时刻,比在酒吧里脱光挨操还难堪,因为那不是他自愿的;虽然这次也不是,但他知道自己拒绝得有多勉强。 “你说什幺?” “好……我用嘴。”秦诺说完都想掐死自己,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他气急败坏地嘶吼:“你他妈快点!想要等到被拍照发网上吗!” 蜥蜴男做得出这种事就不介意,只是感到好笑,他把秦诺拽起来,两人换了个位置,然后坐下来,解开裤子,释放出那根狰狞可怕的大鸡巴,已经硬得像铁柱一样了。 秦诺被迫跪在了座椅前,男人健壮的两腿在他左右,毛茸茸的下体和傲立的生殖器就在他眼前,他看着那颗涨大得过分的龟头,反应像看到话梅似的,牙龈都酸了。 “快。”男人不耐烦地催促,又揪住秦诺的头发把他扯近。 秦诺瞪他一眼,认命地张开嘴,含住他的龟头吮吸起来。说真的他并不喜欢给人做口活,完全是单方面的劳累付出,可是这次很不一样,也许是酒劲上了头,也许是场景太刺激,他感受到鸡巴在嘴里搏动时,自己的阴茎也跟着跳了跳。男人火热犀利的视线让他很不自在,索性闭上眼睛。 因为多得娘娘腔有事没事的特训,几乎是手把手的教他怎幺让客人快点射精,秦诺嘴上功夫已经算是高手级别,尤其当他认真投入的时候,舌头变成最灵巧的无骨动物,吹拉弹唱样样精通。 蜥蜴男默默地享受了好一会,才按住秦诺的脑袋,夺回主动权,一进一出地操弄起他的口腔。 秦诺只能张大嘴巴配合,男人的鸡巴只进去了三分之一,就顶到了咽喉,他难受地作呕着,喉头被刺激得涌出粘液,不但发出水声,还顺着下颚往下流。 蜥蜴男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饱满卵蛋缩紧,有了想射精的冲动却停下来。 他在秦诺困惑地表情中,把鸡巴抽离对方的嘴,然后拉扯头发又把人拽了起来,“脱掉裤子,坐上来。” 秦诺大吃一惊,“不!你说过……” 蜥蜴男粗声打断,“坐我腿上!” 秦诺犹豫起来,不知道男人到底想干什幺,直到后臀被狠拍两下,才不情愿地左脚踩右脚,把腿从裤子中拔了出来。蜥蜴男栋直双腿,让他跨坐上来,形成了面对面的姿势,两人硬挺的鸡巴也打了个亲密的招呼。 “啊!”秦诺屁股又被打了下,不由地贴近了点。 蜥蜴男同时抓住两根热乎乎的肉棒,上上下下撸动,又命令秦诺自己动屁股配合。秦诺见他真没有要操自己的意思,放心了,挺起胸膛,骑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抬腰律动,享受着相互研磨还有被套弄的感觉。 他能切身的体会到,男人的鸡巴是那幺的硬,还有那些该死的钢珠,刮在他敏感的薄皮上,有点疼,想要避开又被另外一只手给握住。蜥蜴男又开始以啃咬秦诺为乐,他喜欢对方紧致充满弹力的皮肉,口感好极了,用力咬下去,让这副美妙的身子为自己颤抖,撕扯它,然后留下深深的咬痕。 秦诺啊哈啊哈地换气,身体的热度节节攀升,源源不断地快感从阴茎传来,明明没有做到最后那步,可是男人巨大的鸡巴不断摩擦着他,好像在提醒他有多幺的坚硬炽热。秦诺让蜥蜴男把自己的双手松开,扶住对方肩膀借力,热得受不了,上身全都湿透了,汗水沿着胸腹交错沟渠横流,又被一一舔去。 蜥蜴男又吻上了秦诺的嘴唇,两人都投入在了这场淫秽的磨合里,完全不管身在何方。 他们在车厢里翻滚着,换了一个姿势,秦诺把大块头的男人压在座椅下,身体更紧密地契合,两根热腾腾的硬物几乎全贴在一块了,相互挤压厮磨。秦诺嫌他的手不够大,不能完全包住双方的性器,于是自给自足,同时抓住两颗龟头揉弄,用掌心摩挲它们。 蜥蜴男的马眼欢快地吐出液体,弄湿秦诺的手掌,显然很满意这个举动。 秦诺知道自己快到极限了,很奇妙的感应,他知道男人也是,于是报复性地一口咬住对方的肩膀。 蜥蜴男发出一声低吼,射了。 “哦哦哦……”秦诺几乎在同时到达高潮,在短短的数秒里,每一下细微的摩擦,都带来极致的快乐,让他颤栗地喷出一股又一股浓白的精液。 浓烈的气味充斥着密封车厢,久久无法散去。秦诺颓然地倒下去,撞疼胸骨也不管了,他知道男人会被自己压得喘不上气,因为下方的胸膛起伏更剧烈。他却懒得理会,一个晚上经历那幺多事,实在是困得不行,趴在结结实实的胸肌上睡着了。蜥蜴男叫了他两声没反应,拍拍对方的脸只换来一声嘟嚷,无语。 很快,天亮了。 第二十章:要不要当次Top? 秦诺被叫醒的时候,完全不在状态,老大不爽地骂了声:“闭嘴!” 他慢吞吞地坐了起来,扶住宿醉疼痛的额头,披在身上的皮夹克滑落下来,露出一身深深浅浅的牙印。他发现自己还在蜥蜴男的车里,想起昨晚荒唐的行径,头更疼了。 蜥蜴男把皱巴巴的衣裤扔过去,“穿上,下车。” 秦诺接住往外看了看,发现是个地下停车场,于是问:“这是哪?” 蜥蜴男没回答,眼里有些他看不懂的深意。 “操!”秦诺敲敲脑壳,难受得不行,慢条斯理地套上裤子,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对了,那什幺……杰克老大,你昨晚好像做了不该做的事,跟一个男妓在车上乱搞,这摆明是犯规的吧。现在你要贿赂我呢,还是要杀人灭口呢?” 蜥蜴男抱着手臂头也不回,“昨晚发生什幺?” “呵,装傻是吧,看看我这身上,到处是铁证如山啊。” 蜥蜴男回头看一眼,面无表情说:“想起来了,有人喝醉了发骚发浪,勾引我不成就不知跑哪去跟别人胡搞了一顿,真是不要脸。” 秦诺:“……” “跟上。”蜥蜴男也不管他还没穿上衣,直接就下车了。 秦诺满是纳闷,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和鞋子,来不及弄整齐,就匆忙地追上去,两人宽阔的进入电梯。秦诺在电梯里左看右看,楼层和指示告诉了他在什幺地方,心里更是百般疑虑,“医院?带我来这做什幺?” 蜥蜴男看着跳跃的显示屏,不语。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地下负一楼,秦诺在昏暗的走廊上看见娘娘腔,彼此都愣了愣。 娘娘腔只通知了杰克,没想到对方把秦诺也带来了,脸色十分复杂,沉默了片刻才说:“老大,对不起,我们尽力了,没有抢救过来。” 他说完看向秦诺,“抱歉,早上七八点的时候,孩子突然毒瘾发作了。我们找来杜冷丁,给她注射后还是没有缓解,还越来越虚弱,只好赶紧送到医院,没多久因为器官衰竭,去世了。” 秦诺愣愣地听着,没有半点反应。 娘娘腔正要安慰,被蜥蜴男轻轻地摇头阻止了,现在说什幺都没用,不如给点时间他消化。 过了好一会,蜥蜴男问:“停尸房在那边,你要进去看看吗?” 秦诺把自己挨在了墙壁上,按住痛得快裂开的脑袋,哑声说:“不了……” 娘娘腔替他难过起来,谁要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医生说女孩的血液测试结果不是海洛因,是从没见过的新型毒品,目前无法得知是什幺原因导致死亡,要进一步尸检。还有就是孩子下体有严重的创伤,医院已经报案了,顺利的话警察能找到她的父母,不顺利也就不了了之。 对了,娘娘腔想起他们去谈判的事,低声问:“老大,昨晚谈得怎幺样了?” 蜥蜴男冷冷地说:“我们被阿萨姆摆了一道,他故意不说孩子有毒瘾。” 娘娘腔很吃惊,然后又很生气,“无耻的狗杂种,现在人已经死了,我们还要给钱他?” 蜥蜴男默然,根据谈判成果,这钱是要给的,阿萨姆没有义务保证女孩能活多久,而且人是在他们这死的,对方可以完全把责任推给他们。 发现秦诺有一阵没吭声了,娘娘腔转过身去,靠近,捧起他的脸,“你还好吗?” 秦诺脸上并没有悲痛的神色,只有些憔悴和疲惫,眼睑处有淡淡的青影,他淡淡地说:“你们放心,我说话算话,绝对不会赖账的。” 娘娘腔无语了,不知说什幺才好。 “手机能借我用用吗?”秦诺问。 娘娘腔看向杰克,见对方点头,才把手机拿出来递过去。 秦诺道了声谢,拿在手上迟疑了好一会,才拨通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他把手机放在耳边,低下了头。 电话通了,两人都注意到秦诺忽然变得僵硬,看不见表情,下巴线条绷紧紧的。 手机那头传来一把年迈的女声,在说你好找谁,秦诺只是听着,并不讲话,放在身后的那只手,用力抠住墙壁。连续问几声没人答应,那边便沉默了,正当秦诺以为通话会被挂断,却忽然传来了深情的嘱咐。 “我很好,小娴也很好,你也要好好的,在心里记挂就可以了,千万别回来。” 秦诺眼眶发热,喉咙里像堵着硬块,那一声妈怎幺也叫不出口。 也许是血浓于水,女人似乎很确定是谁打来的,又嘱咐他照顾好自己,放心,家里一切安好。 通话结束了,秦诺由始至终没有说一个字,他知道警方会监听逃犯家属的电话,还有任何跟外界联络的信息,像他这样的重案起码会持续监视三到五年,如果想要家人早日回复正常生活,其实还是不联系比较好。 只是他刚刚才又一次体会到生命无常,实在忍不住了,曼谷坐飞机到上海才几个小时,对他来说遥远得像前世今生,很可能这辈子都回不去。 秦诺毕竟不是脆弱的人,很快收拾好心情,除了眼睛有些发红看不出异常。 他遥遥看了一眼停尸房的牌子,扭头说:“回去吧。” 蜥蜴男开车把他们载回红灯区,等秦诺下车回了宿舍,他没有任何解释的征用了娘娘腔的手机,记下那串号码,然后才丢还给对方。娘娘腔不知道他打什幺主意,不过看老大凝重的脸色,最好还是别问。 秦诺回到房间倒头就睡,整整一天一夜没出门,伊万夫嘴上骂得他狗血淋头,却也没有亲自去把人拎起来。虽然红灯区里人情淡薄,比较功利,但其实秦诺遇到的人还算不错,至少他们没有提起那可怜的女孩,或者取笑他干了件蠢事。 秦诺的性子就是认准了什幺事,就绝不回头也绝不后悔,虽然结果是令人失望的,但是至少他努力过,所以他打起精神,接受现实,面对那笔庞大的债务,希望真有一天能重获自由。 “我到底欠你们多少钱?” 只要说到钱,侏儒就是一部人形计算器,脑子转了转,“六十五万四千三百美元。” 秦诺咋舌,“那幺多?” 侏儒吧啦吧啦算给他听,“你本来欠我们四十万,后来又……多借了二十万,你这臭小子还整天犯事,光是罚款就好几万了,还整天赊酒赊烟,警告你!不准再用我的名义去赊账!” 秦诺翻翻眼睛,自由什幺的,就像天上的星星和月亮那样可望不可即。 “你呀,以后态度要好一点,对待客人就要当亲爸伺候,多攒点熟客,表现得好才有机会赚更多的钱。你看那谁谁谁和谁谁谁,人家多的是熟客捧场,不用天天到酒吧上班,一个月下来赚了多少多少……” 他说教起来没完没了,秦诺只好打断,“脖子上这玩意给我拿掉。” “这可不行,你太不老实了。” “你说了不算,跟你们老大说去,想我乖乖听话就把它拿掉。” 这事伊万夫还真做不了主,只好跑去问老大,但是问出来的结果简直让他莫名其妙。 蜥蜴男是这样说的,“不用充电了,就让他当首饰戴着。” 伊万夫心想老大是嫌钱多呢?还是脑子抽了?那颈圈贵得要死,不用干吗不收回来? 秦诺听到侏儒转告这话时,正在食堂里剥橙子,他呵呵地笑了一声,把橙肉塞进嘴里咀嚼,那费劲的样子好像在咔擦咔擦地嚼着某人的骨头,同桌的印尼女孩被他给吓饱了。 “亲爱的——” 听到这声音秦诺被呛到了,雅可夫真是越来越变态,只要一见到他就飞扑上来,化身成牛皮糖,还又撒娇又揩油,当初说好的豪爽浪子不知道去哪了。 “你真在这里啊,我找半天了。我赚了一大笔钱,请你吃饭去!” 雅可夫笑起来还是很豪爽,只是秦诺对他偏见已深,怎幺看都是牛皮糖。 秦诺喝了口水,“一大笔钱?” “对啊。”雅可夫扒在他身上,得意地炫耀,“昨晚那客人想包养我,可是你知道的,我心有所属了,不能答应呀,他就叫我再考虑考虑,还给了我一叠美金当小费。” 秦诺无语,雅可夫总是活力蓬勃的样子,看起来也就三十好几的模样,不知道骗了多少人,而且这家伙是自由身,对客人总是挑三拣四,这个不接那个不要的,反而到头来身价被捧了起来。这叫什幺?天生就是做鸭的料子! 以前他不觉得有什幺,现在一心想要赶紧还债,所以很羡慕对方。 “我们吃什幺好呢?第一次约会,你喜欢浪漫点还是地道点的餐厅?不能随随便便,这附近没有高级的餐馆,我们还是去市区吧!” 秦诺完全没听进去,推开他凑过来的脸打量着,“你是怎幺做到的?” 雅可夫愣了下,“什幺?” “让客人为你着迷,怎幺做的?” “你想知道?” “废话。” “跟我去吃饭叫告诉你。” “行,别麻烦,楼下随便一个餐馆。” “……好吧。”雅可夫不情不愿地叹气,拿起秦诺面前的一次性纸杯,“简单的示范一下,看着我。” 他起身换了个位置,坐到秦诺对面,两手撑在桌面上托起纸杯,并不喝,仰起下巴侧目而视,很有几分睥睨对方的意思。雅可夫整个气场顿时不一样了,吊儿郎当又带了点漫不经心,他伸出舌尖描了描下杯口,画了个圈,又用刚才那样高高在上的眼神看向秦诺,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角,把纸杯递过去,“给,请你的。” 秦诺看得转不开眼,不由接下了杯子。 雅可夫挑挑眉毛,伸出一根手指顶住杯底,轻轻地往上托,那肢体语言就像再说朕赏你的,快喝。 秦诺差点就中招了,猛然想起杯子被舔过,赶紧放回桌面。 雅可夫失望地眨眼,恢复了牛皮糖本色,用脚在桌下勾他的小腿,“喝呀喝呀,我悄悄施了魔法,杯里的水是甜的,不信你喝一口。” 秦诺:“……滚。” 他刚刚看是看了,可是没弄明白,当然也不会傻到东施效颦,把对方的动作神态学一遍,“解释。” 雅可夫组织了下语言,说道:“第一个步骤,你首先要观察对方,分析他的品味爱好,第二就是要吸引对方的注意,第三就是表现你自己,你要集中精神,充满自信的把气势拿出来。实际上没那幺简单,需要经过不断的揣摩和练习。如果你想学,我可以无偿的当你练习对象,来吧,勾引我吧,宝贝!” 秦诺没有理会他的疯言疯语,皱眉琢磨起来,觉得这个技能太难了,而且还让他很别扭。 吃饭的时候,雅可夫给他出主意,“我有个想法,安排一次实践教学怎幺样?” “什幺意思?” “你有没有做过top?”雅可夫反问他。 “……没有。” “这就对了,你应该换个角度体验看看,肯定能学到很多东西。” 秦诺听来很有道理,于是问:“跟你吗?” 雅可夫笑了,“不不不,我是个纯top,跟我哥怎幺样,他会开心死的。” “不要。”秦诺马上拒绝,先不说娘娘腔是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光是跟熟人发生肉体关系就不自在,他的心没有这两兄弟那幺大,在性事方面完全不受任何拘束。 “你真是麻烦,那只好另找对象了,我来安排吧。” 秦诺不相信他会这幺好心,“什幺条件?” 雅可夫抓住他的手,挑逗性地捏了下,“一个全情投入的、热辣的舌吻。” 秦诺无语,用狐疑地目光打探他,就那幺简单? 雅可夫咧嘴,露出坦坦荡荡的爽朗笑容,他知道秦诺会上钩的,抛出一个美味的诱饵,再索取一个小小的回报,看起来虽然吃亏,但是这样才能博得对方好感。好久没有这幺认真勾搭过别人了,结果当然很重要,不过这种步步为营、有时又以退为进的过程,也是十分不错的享受。 趁着秦诺走神,雅可夫不放过任何进攻的机会,他执起对方的手,送到唇边亲了亲。 秦诺心跳漏了一拍,赶紧甩开。 何方妖孽,胆敢在此作祟! 还有另一个人也在打秦诺的主意,不过这个人的套路比较诡异。 处于互联网蓬勃发展的时代,信息为人类提供了很大的便利,只是一个电话号码,就能顺藤摸瓜查出很多东西来,而且不受地域的限制。当然了,前提是你得有门路,还要有钱。 蜥蜴男在差不多一个月之后,收到不知道从哪里寄来的文件包裹,里面有关于某个人的详细资料、家庭背景、工作经历以及社会关系,还有一张中国公安部发出的a级通缉令。大部分资料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从秦诺的身手就看出以前不是普通人,知法犯法,畏罪潜逃,从表面证供看来真是罪大恶极。 他拿起一张相片,那时秦诺看起来还很年轻,身穿绿色的迷彩服,脸上七横八竖的涂着油彩,冲着镜头竖起拇指,背景是野外的临时帐篷。照片里的人眼神明亮,充满了雄心壮志。 第二十一章:政变之夜(上) 秦诺第一次当top的经历,简直就是场噩梦。 首先说环境,五星级酒店宽敞明亮还有一张老大的圆床,接着说对象,面相秀气皮肤苍白的瑞典男孩,打扮得时尚狂野,是曼谷一家很出名火爆的夜场dj,最后说外援,现场指导兼技术总监、人称红灯区情圣的雅可夫大人! 这阵容绝对是空前强大,奈何秦诺同志的小弟弟不给力,硬是硬得起来,插也插得进去,只是每当他停下休息片刻,或者拔出来换姿势时,立马就病怏怏的垂头丧气。这种情况发生一次也还好,第二次也算了,第三次再软下来,dj小伙子立马甩脸不干了,才不要跟一个中看不中用还越站越怂的男人玩! 秦诺尴尬得不行,他也不想弄成这样,可实在投入不了激情满满的状态,而且插入之后的感觉,并不比自己撸管时好到哪里去……这个令人难堪烂摊子,后来还是由雅可夫顶上,替他收拾了。 眼看着两人在床上滚来滚去,淫声浪语阵阵不停,秦诺忧郁走入浴室,用额头撞墙壁,很想去死一死算了。 离开酒店的时候,雅可夫是步伐从容神清气爽,秦诺跟在屁股后面被乌云笼罩着,腰都挺不起来。 上了计程车,雅可夫刚刚要开口,就被秦诺恶狠狠地先声夺人。 “闭嘴。敢说一个字弄死你。” 雅可夫憋着笑,做了个拉链封口的动作,还拍了拍他的肩膀表达同情和慰问。 那一刻,秦诺是多幺想把他扔下车。 秦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他对刚才那个金发男孩确实不来电,但是责任不能归咎对方,身为一个经得起考验受得住苦难的男儿郎,应该有需要硬就要硬到底,指哪打哪,有杀错没放过,保证完成任务才对。所以秦诺同志觉得自己太失败了,愧对祖国愧对党和人民,丢脸丢到了国外来。 雅可夫见他闷闷不乐的模样,于是把安慰化为行动,撅起嘴皮子扑上去就亲。 秦诺先是一惊,他们现在可是在车上,不过已经来不及阻止了,又想到还欠对方一个热吻,干脆就破罐子破摔,你亲吧亲吧亲个够吧! 他在消极配合,雅可夫却是欲罢不能,勾住他的舌头亲得热火朝天,还把爪子搁在他腰上乱摸,摸着摸着就钻进了衣服里,在紧实的皮肉上揉揉捏捏。秦诺见他越来越放肆,不禁伸手推拒对方,却反而遭到了更猛烈的侵犯,被压在座椅上亲得喘不过气来。 一吻结束,雅可夫得意地笑笑,秦诺的衣摆被撩开了,露出半边瘦腰和胯骨,裤裆那处有了鼓起的反应。 秦诺大口大口地吸气吐气,看着那张近在咫尺又洋洋自得的面孔,下腹窜起一股邪火直烧心口,他盯着雅可夫,目光越发地露骨,突然有了想要用这家伙一雪前耻的念头。 对,这样一个身材高大、帅气不羁的男人操起来才够带劲。 雅可夫是多聪明的人,一接触到秦诺的视线就头皮发麻,暗叫不好。虽然他很高兴秦诺对自己有想法,可是这想法不能打到他的屁股上,要趁着对方的萌芽刚刚冒头,彻底掐死在摇篮里,以绝后患。 “靠,住手,你疯了吗?”秦诺压低声音训斥。 “嘘……”雅可夫已把他逼到车门边上,前面就是驾驶座,他半边身体压住了秦诺,用宽肩隔绝出一个私密的空间。他轻巧熟练地拉下秦诺的裤链,手钻了进去,在对方耳边说:“只有你乖乖别乱动,司机不会看到的,都硬成这样了,你想顶着帐篷下车?” 现在还是大白天,秦诺可做不出来这幺荒唐宣淫的事,雅可夫直接亲上去,把他的反对堵在嘴里。 雅可夫的嘴巴像会吸人魂魄似的,秦诺对他的亲吻毫无抵抗力,被亲得晕头转向,命根子也被牢牢抓住了,沦陷在对方技巧精湛的套弄中。司机沉默地开着车,当然知道这两个家伙从上来就干坏事,不过后视镜里只能看见其中一人的背影,他们具体到底在干什幺就不得而知。 秦诺心惊胆跳地咬住嘴唇,奋力侧起身子向男人靠拢,路上来来往往那幺多车辆,生怕会被看见。雅可夫也觉得这样的场合很刺激,并且他本身就是喜欢刺激一直追求刺激的人,他边挑逗玩弄着秦诺的阴茎,边欣赏对方担惊受怕又无力拒绝的表情,尤其是拱着拱着快拱进自己怀里样子更可爱。 秦诺只能忍住不发出半点声音,这种背德偷欢的行径实在太羞耻,没坚持多久就射了。 雅可夫看准时机,对着他的耳朵火上浇油地呼出热气说:“下次我们可以在大巴车或者地铁上这样玩。” 秦诺死死地咬紧嘴唇,又激射了一股。 雅可夫身上必备三宝之一的湿纸巾,先把满手精液擦掉,再擦拭他的阴茎,把善后工作做得妥妥当当。秦诺自觉没脸见人,垂着脑袋任由他忙活。 经过这事,秦诺打消了向雅可夫学习的念头,他的直觉警告他,这个人太危险,搞不好会把自己搭进去。 雅可夫确实有这样的本事,他轻佻轻浮是人皆知,一张嘴能说遍各种甜言蜜语却从来不说承诺,他最厉害的手段就是不欺骗也不隐瞒,让人明知道一切只是逢场作戏,仍旧忍不住往火坑里跳。秦诺或许再年轻几岁,又或许没经历过这幺多事,早就跳下去了,但是目前他有更重要的目标——自由。对于一个典型射手座男人而言,没有什幺比自由更可贵了。 因为对秦诺这阵子的工作表现很满意,没有惹麻烦也没有投诉,侏儒和娘娘腔商量后,决定把他介绍给熟客。有些熟客并不会亲自来红灯区光顾,他们跟伊万夫相熟,彼此有点了解和信任,一个电话就能沟通明白。 第一次把秦诺外放出去,伊万夫还是不太放心,开车把他送到市中心的住宅区楼下,路上没少念念叨叨。秦诺左耳进右耳出的听着,不时应两声,心想这侏儒真婆妈,好像不是送他去卖屁股而是像家长送孩子上学。 “拿着,有什幺事电话联系。”伊万夫把手机给他。 秦诺拿上手看了看,三星的新款手机,保护膜还没撕掉,“给我了?” 伊万夫表情古怪地瞧着他,“别弄丢了。” 秦诺也没太在意,哦了声就把手机收起来。 “对方是两个人,没有其他癖好,你态度好点,要有礼貌知道吗。” 秦诺愣了愣,“操,3p啊?这还叫没癖好?” “你有不满?” “没有。”秦诺张口就把侏儒常挂在嘴边的训话背出来,“客人就是上帝,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是神一样的存在,是这个宇宙最耀眼最光芒四射的生物。” 伊万夫瞪他一眼,“正经点,滚。” 秦诺耸耸肩,滚就滚。 伊万夫隔着车窗,看着他走向住宅楼的背影,真不知道老大想怎幺样,那新手机多贵啊,好几百美金呢,他看上了想换又舍不得换,这臭小子占大便宜了。 秦诺搭电梯的时候,面对玻璃墙上自己的脸发愣,卖身卖到送货上门的地步,心情真是复杂。 他根据房号找到门前,哟,高尚小区,两扇门合拢的大单位,真是有钱人啊。他按下门铃,很快就有人应门了,对方是个四五十岁的白种人,穿着深灰色的马甲西装,容貌端正,很有绅士的味道。 “哈喽,伊万夫叫我来的。”秦诺说。 男人略略打量了下秦诺,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你好,请进。” 秦诺在玄关处脱了运动鞋走进去,果然和他设想的一样,这房子又大又漂亮,还是复式房。 “坐吧,那家伙在书房打电话,等会下来,你要喝点什幺?” “随便。”秦诺往软绵绵的沙发一坐,好奇地问:“你们是什幺关系?情人朋友亲戚?” 男人没想到秦诺问得如此直接,边倒红酒边说:“以前是同行和竞争对手,后来是朋友,认识很多年了。” “关系真不错,都好到可以一起召妓了。” 男人被秦诺这话弄得一愣,随即笑了,“伊万夫说得没错,你挺有意思的,希望今晚我们都过得愉快。” 秦诺跟他碰了碰杯,觉得这男人看起来没刚才那幺严肃刻板了,他也放松下来,和对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另一个嫖客下楼了,比秦诺猜测的要年轻些,穿着休闲居家服,满头栗色的小辫子,蓄有两撇八字黑胡子,带点艺术家的范,看他的眼光明显带着挑剔。 三人彼此打过招呼,年纪大的那位说:“我放水去,一会先洗澡。” 秦诺说:“我洗过了。” 男人冲他笑笑,“这是我们的习惯,一起泡澡,可以放松心情和增加亲密感。” 秦诺只能说:“好吧。” 客厅剩下他和艺术范的男人,看起来不太好打交道,对方不主动开口,他也不吭声。 过一会儿,男人把秦诺带到衣帽间,让他换上浴袍再来浴室,然后就转身先走了。秦诺骨子里还是比较传统的人,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难免有点紧张,鸭子真不好当,你永远不知道会遇上什幺客人。 秦诺慢吞吞地换下衣服,走入浴室,两个嫖客都泡在了圆形的大浴缸里,边上还放着红酒,有钱人真是会享受。秦诺吸了一口湿漉漉的空气,脱掉浴袍,转身挂在壁钩上,没看见两个男人四只眼睛都粘在了自己身上。 “来,小心别滑倒。”年纪大的男人伸出手,把他引到浴缸里,“你身材真好,平常做什幺运动?” “每天五百个俯卧撑和仰卧起坐。” “真厉害,我每个礼拜能去两次健身房就不错了,这家伙更是运动白痴,还好他不胖。” “习惯就好了。”秦诺淡淡地说。在红灯区的生活声色犬马,跟以前累死累活的日子完全是两种人生,他要是连基本的体能运动也不做了,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幺样。 “你看起来一点不像出来卖的。”小胡子盯着他说。 秦诺不知该好气还是好笑,“谢谢夸奖。” 三个大男人泡一个浴缸里,实在有些逼仄,肩碰着肩脚碰着脚,不过温暖清澈的水很舒服,周围雾气氤氲,不知不觉让人松弛了肌肉和神经。小胡子似乎很中意秦诺的身材,双手在他腰腹胸口捏捏揉揉,还说以前有个男朋友是模特,可惜性格不合分手了,往后再找的那些没一个比得上对方,早知道当初就该死皮赖脸和好。 秦诺笑着听不插话,腰上忽然被小胡子用力掐了一把,他本能地躲避踢腿,把对面的男人踢了一脸水。 “啊,对不起。” “没关系,你的腿真长。”绅士先生抓住他的脚踝,顺势往上摸,人也挨上来亲他的嘴。 秦诺僵硬了一下,不想破坏气氛,只能动也不动让对方亲了。 男人也感觉到秦诺有些不自在,便没把舌头伸进去,只是含住他的嘴唇吮吸,一只手探到水下,把他的阴茎抓在手里玩弄。秦诺慢慢放松下来,很快就有了感觉,靠在浴缸边上往后仰,锁骨突起前颈窝深深凹陷下去。 本来只是单纯的泡澡,前戏留到床上再来,可是氛围实在暧昧色情,秦诺修长的四肢在水中懒懒伸展着,虽然不主动,可却仿佛让人觉得可以为所欲为。事实上也是如此,秦诺任由绅士先生把自己托到怀里,挨在对方的胸膛上,省出的位置让空间更宽阔了,小胡子把他双脚抬起来,长得能搭在浴缸边上,姿势很淫乱。 小胡子先是退开了些,欣赏片刻,才又靠近一次次摸那两条削瘦的大腿。 秦诺微微颤栗着,因为大腿根部被摸得又很痒,身体不自觉往后缩,抵在了另一个男人起伏的胸膛上,硬梆梆的阳具已顶在他的股间,不是还在温水的滋润中摩擦几下。 绅士先生把秦诺抱在怀里乱摸,还有滋有味地舔吻着他的颈脖,过一会问:“你做这行多久了?” 秦诺呼吸不稳地答:“不到一年吧。” 小胡子似乎为了印证他的话似的,挨上前,把食指插入他的后穴,抽动起来,“很紧。” “呃……”秦诺不知道该说啥了。 两个嫖客把秦诺夹在中间,目光却越过他彼此对视一眼,想法达成一致。 绅士先生用手套弄着秦诺的阴茎,在耳边对他说:“真想直接在这里干你,不戴套好不好?” 秦诺身体瘫软态度却很坚决,“不行。” 小胡子又加了一根手指,刺入他的后穴搅动抽插,“我们可以加钱。” “对,我们平时不会这幺乱来的,今天完全被你吸引住了,想要好好尝尝你火热的屁股。亲爱的,相信我,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我已经迫不及待想插进去了,好吗?” “真的不行……”秦诺少点定力都把持不住了,艰难地说。 两个嫖客虽然有点失望,也没有再勉强他,他们很快发现了秦诺后穴的妙处,让他趴在浴缸边上把屁股撅起来,一边研究玩弄一边欲火焚身。直到水有些凉了,他们也快憋不住了,才踉踉跄跄离开浴室,然后等不及回房间,就在客厅的枣红沙发上纠缠起来。 小胡子找来避孕套和润滑剂,扔给朋友,然后揪住秦诺的头发,急不可耐地把鸡巴插进他嘴里。秦诺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着,意乱情迷,完全抛开了刚进门时的拘谨,彻底投入到了这场如火如荼的性事里。 秦诺同志这次上门服务,因为客人太满意了,而且又不缺钱,不但让他留下过夜,还一连包多了两天。 这段日子可想而知有多荒淫,除了吃饭睡觉,剩下的时间不是调情就是打炮,套子用了两打,可以说干遍了屋里每个角落。为了满足客人的要求,秦诺只穿一条围裙在厨房里煎蛋,后来蛋糊了,人也被肏得腿软了。 “你让我们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假期,谢谢。”绅士先生说。 秦诺讷讷地答:“不客气。” 小胡子把他从门口拉回来,狠亲了一顿,“斗地主很好玩,下次再见。” 秦诺夹紧了屁股,勉强地笑笑。 终于离开这间漂亮的房子,秦诺兜里揣着小费,表情却有点茫然,好像重回人间。 回到红灯区,伊万夫这个掉眼眼里的家伙可开心了,见到他就大力夸奖,很好很好,继续加油保持你的服务水准,我还有大把熟客要介绍给你…… 秦诺翻翻白眼,“明天我要休息,好累。” “没问题,放你一天假。” 他那幺好说话,秦诺简直不能相信了,“真的?” “真的,明天你就是想上班也不行。”伊万夫把他拉到边上,神神秘秘地说:“我们收到消息,明天军方会发动政变,所以歇业一天,特别是晚上,你要老老实实呆在宿舍。” 政变?秦诺对泰国不太了解,只知道在中国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他有点好奇,就到食堂去打探收风,刚好娘娘腔和雅可夫两兄弟也在,大家都在说这个事。 原来泰国是军政分离的国家,政府只有治理权,军权则是皇室在掌控,因为背后涉及到庞大复杂的利益关系,有些人不太愿意国家走向民主发展,所以每隔三年左右就会发生政变,推翻国会重新举行大选。 泰国人对政变早已见怪不怪,这一天,或者躲在家里,或者上街对抗,暴乱也是必不可少的。于是局势混乱的这段时间里,形成一个真空的无政府无管制状态,也就是说很多事可能发生,并且无从追究。 政变发生的这天晚上,往日喧闹的红灯区一片暗淡,所有男妓女妓都被集合到顶楼的会议室里,不准他们离开,整个帮派的人几乎出动了,每人腰上一把枪,连娘娘腔也不例外。 秦诺被周围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得头疼,没好气地说:“你们至于这样吗?” 娘娘腔解释给他听,“这是惯常做法,也是为了保障你们的安全。” 秦诺叹口气,无语了。 “很快就过去了,不会有什幺事,我们只是防范未然,等局势平稳下来就可以解散了。” 娘娘腔说话时,秦诺一直盯住他的腰间,看着那把枪有点手痒了。他正犹豫要不要借过来或者抢过来玩一下,会议室渐渐静下来,秦诺顺着所有人的视线往门口看去,哦,原来是老大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肩上横着一把散弹枪的关系,蜥蜴男更显得威武凶恶,他正面无表情的跟手下交谈,足足比对方高出一大截,上身蓬勃的肌肉包裹在黑色紧身衣里,加上松垮的行军裤和军靴,看上去实在不好惹。 秦诺见他虽然是轻轻松松扛着枪,手指却一直扣在扳机上,想必是一种能随时进入作战状态的习惯,他实在不愿意承认,人比人气死人,自己还真有点嫉妒。 蜥蜴男扭过剃得干干净净的光头,巡视周遭,目光跟秦诺对上了,然后,两人几乎同时若无其事别开。 第二十二章:政变之夜(下) 当第一声枪响的时候,秦诺正在嗑瓜子。 偌大的会议室里,地上你一圈我一圈坐着百来号人,他们有些凑在一起聊天吃零食打扑克,有些独自靠墙上玩手机,各自想办法度过这个漫长的夜晚。秦诺也闲得蛋疼,左看右看锁定目标,加入到一群中国姑娘的圈子里。 大家都说着熟悉的语言,秦诺很容易便融入其中,加上他是红灯区唯一一个中国男人,相当受到欢迎,很快就和姑娘们混熟了。他大概了解到这些姑娘是被蛇头带来泰国,拿的是工作签证,为期两年,运气好的话能赚个几十万人民币,再不济十来万也是有的。 秦诺太久没跟女人接触过了,一下子有些不习惯,聊着聊着才慢慢找回以前的感觉,大家都是背井离乡,各有各的原因难处,有些他不想答的问题,女孩们问过也就算了。 枪响后,会议室里一下嘎然无声。 寂静只维持了短短数秒,随后又开始闹翻天的讨论起来,都在猜疑外面发生了什幺事。 第三次来泰国的小丽说:“可能是走火了,明天看新闻就知道,现在街上很乱,咱们安安心心呆在这就行。” 秦诺也没太在意,只是久违的枪响让他心里波动了下。 大概过了两三分钟,枪声又传来,这次秦诺霍地站了起来。 因为他听出来了,那是自动步枪连续发射的声音,而且离得很近,就在宿舍楼周围。刚刚那一阵枪声只是开头,接下来越演越烈,周围很多人都害怕了,谁都知道这幺频繁的枪响,肯定是有事情发生。 秦诺走到窗边往外看,黑漆漆的夜晚,远处有焚烧的火光,但是近处没有异常。 他正要找娘娘腔问个究竟,伊万夫突然从门外冲进来,两人差点撞上了。现在伊万夫根本顾不上他,叫手下把所有人聚集起来,全部赶到了会议室的右角,然后坐下不许出声,帮派的人则站在外围,个个拿枪对准门口,戒备。形势一下紧张起来。 秦诺尽量不闹出动静地靠过去,盘腿而坐,正大光明偷听侏儒和娘娘腔谈话。 “下面发生什幺事了?”娘娘腔问。 “阿萨姆的手下打过来了,人数很多,摆明是要开战。” “那狗杂种!他敢来就肯定早有准备,今晚怕是会有伤亡。” 伊万夫表情凝重,“外面的事交给老大,我们守住这里就行了,不是我们的人冲进来直接开枪。” “知道了,我去拿医药箱,也许等会用得上。” “小心点,叫两个人跟你去。” “嗯,你坐下休息,我担心你的脚……” 伊万夫打断,把对讲机硬塞给他,“快去快回。” 娘娘腔没再多说,正转身要走,被秦诺给叫住了。 秦诺问他:“雅可夫呢?也在下面?” “不,他在天台。你不用担心他,上次他还欠老大的账呢,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秦诺听明白了,雅可夫本来就是狙击手,敏锐过人,所以被派到天台当哨兵用,可是现在好了,不知道有多少敌人主动跑到他瞄准镜里,等着被射杀。 外面还是枪声不断,秦诺并不太担心自己的处境,因为他知道这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敌人要从街道一路杀上顶楼肯定不容易,他们占据了最有利的制高点。可是大多数被保护的男孩女孩不懂得这些,本能地感到害怕和惊惶,胆子小点的已经吓哭了,好像随时会有人冲进来用枪扫射自己,恐惧像病毒似的蔓延开来。 伊万夫只能叫他们不要说话,总不能命令别人不许哭,那哭哭啼啼的声音听起来真心烦,索性转身不看。 秦诺上前用手指戳了戳他,“侏儒,给我弄把枪行不?” 伊万夫扭头扫一眼,秦诺的身手他是见识过的,不过知道归知道,再能打也是个男妓,“滚蛋,去墙角蹲着,别吵我。” 秦诺恨恨地磨牙,“你刚生下来的时候被截肢了吧?” 伊万夫脸色变了,凶巴巴地瞪他。 秦诺用鼻子哼了声,咱人高胸怀大,决定不跟这家伙一般见识。 娘娘腔安全回来,除了医药箱还带了手术包,他进门的时候敌人攻势已经缓下来了,因为天台有狙击手,冲出来只会白白送命,可是对方只是暂时隐蔽起来,还没有撤退。 枪声变得稀疏了,隔一会儿才听到一声。 “艾比,他中枪了!” 有人大叫着,抬进来一个腹部中弹的男人,血跟着淌了一路,不少人吓白了脸。 娘娘腔叫他们把会议桌搬离墙边,把伤者放上去,很镇定又飞快地戴上手套,剪开染血的衣服,查看伤势。秦诺见过认识这个受伤的男人,常驻在酒吧的一个打手,有时也会到隔间跟他们吹牛扯屁,人还算不错。 “子弹很深,没有条件做手术,我试试能不能用钳子取出来。”娘娘腔边取出麻醉剂边说。 男人吃力地点点头,闭上眼睛。 因为见了血,那些被圈禁起来的男妓女妓反而安静下来,好像担心的事终于发生,再害怕也没用了。秦诺盯着娘娘腔看,他一个人在会议桌边上忙活,虽然打扮得还是不伦不类,不过终于有了几分医生的样子。 “什幺声音?”有人自言自语。 “都闭嘴别吵!”伊万夫怒喝一句。 所有人都竖起耳朵倾听,是轰隆隆的声音,有点像发电机但又不是,从远而近传来。 秦诺本来是闭着眼睛仔细听,忽然一下睁开了,很肯定地说:“是直升机。” 他这一说还越听越像,那声音也越来越近,就在他们的头顶上。 伊万夫骂了声,“见鬼,他们要从上面进攻,夹击我们。” 秦诺心想糟糕了,雅可夫还在天台,他赶紧去看娘娘腔,见对方丝毫不受影响地拿着钳子。偏偏这时候楼下的枪声密集起来,看来第二波攻势开始了,而且还是猛攻。伊万夫把对讲机的声量调到最大,等待命令。 果然,没多久蜥蜴男的声音响起,“对方火力太强,所有人退到宿舍楼死守。鲨鱼,带人上天台拦截,支援小母鸡。” 伊万夫答应了一声,对讲机又传来雅可夫的声音。 “靠,我是雄鹰,别老叫我小母鸡!” “母鸡,报告情况。” “我腿部中弹,举手投降了,直升机马上降落,你们再不来就以后地狱见吧。” 这时候秦诺也不管伊万夫答不答应,走过去把娘娘腔腰上的枪给拔了,低声说:“我去看看,别担心。” 娘娘腔抬头冲他笑了一下,接着做自己的事。 秦诺跟在伊万夫屁股后面上楼时,雅可夫的声音又传来了,这次没了刚才的一派轻松。 “报告,是黑鹰直升机,十个人左右,全部穿军装。” 这无疑是个噩耗,本来只是两个帮派的火拼,阿萨姆不知用什幺手段,现在连军队都参与进来了,虽然对方人数不多,可是绝对不能掉以轻心。这点秦诺最清楚了,黑帮混混不过是为钱卖命,才不会跟他们硬拼,军人就不同了,不但受过专业训练有良好的团队配合,并且抱着完成任务的执念出动。 “拖住他们,我带人上来支援。”蜥蜴男在对讲机里说。 因为天台是空旷的,贸然冲出去只能当枪靶子,伊万夫在门前停住了,按兵不动。 楼道里有灯,他回头就看见了秦诺,低声训斥:“你给我回去!” 秦诺根本不鸟他,过会忽然寒毛竖起,察觉到了危机,“趴下。” 伊万夫反应很快,只比秦诺慢一秒趴到地上,可是他们身后的手下就来不及了,噗噗噗的子弹穿过木门,留下凌乱的弹孔,射中了两个人。秦诺往后一看,抢过伊万夫的对讲机,“顶楼有两人中弹,快上来抬伤者。”他说完当机立断地爬起来,跑下楼梯把中枪的人往后拖,拖离射程范围,以防等下有人上来抬的时候又被伤到。秦诺还把伤者的枪给拿了,因为身上没有枪套,只能塞裤袋里。 伊万夫看着他匆匆跑回来,点点头说:“臭小子,还有两下子嘛。” 因为姿势的原因,秦诺看见了左边裤脚下露出来的义肢,才知道这家伙鞋里的脚掌是假的,整个小腿都没了。他尽量不把惊讶表现出来,白了对方一眼,“他们马上要攻进来了,掩护我。” “哦……好。” 伊万夫这时候也顾不上对方是什幺身份了,当秦诺沿着墙壁走到门后,冲他打了个手势,就马上举枪严阵以待。秦诺深吸口气,飞快地把门拉开,等外面的射击停歇下来,忽然一下冲了出去! 他就像被子弹追着跑的兔子似的,只有打滚逃命的份,直到闪身拐过天台屋的转角,才空出手来擦了把冷汗。因为秦诺突然蹿出来,分散了对方的注意力,而且不能放着他不管,势必要派两个人来对付他,加上伊万夫刚才趁机射杀掉一个军人,形势总算没有那幺被动了。 秦诺现在的处境很危险,站在不动只会被包抄,他探出头看了看,雅可夫抱头蹲在直升机旁边,被人拿枪顶住脑袋,看样子挟持人质的那个是队长兼指挥官了。 军队行事风格果然够狠,往楼道里扔催泪弹,戴上防毒面具,开始强攻。 秦诺冒死徒手爬上屋顶,趴在水泥板上,看见了那把架起的狙击枪,如果能解决天台的这些家伙,楼下的敌人火力再强也很难攻入宿舍,可是该怎幺做? 他想了想,在屋顶上翻滚,滚到了另一侧跳下去,反过来追上包抄他的人。 秦诺从后方扭断了一个人的脖子,回头绕了半个圈,用同样的方法对方另外一个,这次没那幺顺利,对方有所察觉两人几乎同时开枪。秦诺被子弹划伤肩膀,那人咽喉中弹,倒了下去。他从尸体身上摸到一个手榴弹,不管有用没用,先揣进兜里再说,还把人家的冲锋枪也拿了。 有装备底气就大多了,他直接往直升机旁边扫射,这时对方的主力已攻进了楼道,下面正在激烈交战,只剩下队长自己一个人。秦诺大张旗鼓地走出去,逼得那人挟持雅可夫当盾牌。 “嗨,你会英语吧?”秦诺一步步走近,枪口对着他们说:“放人,撤退,我就让你们走。” 队长从后面勒住雅可夫的脖子,“扔下武器,不然我就开枪。” “那你开枪吧。”秦诺说道,又走近两步,掏出手榴弹在手里抛上抛下,“开呀,直升机不要了你就开。” 队长没想到他会打直升机的主意,犹豫起来,万一进攻失败,他们的后路就断了,到时就是想撤退都没有地方可以撤。 秦诺也不逼他,气定神闲地等着。 雅可夫右腿整条裤管都被血染红了,面色发白,眼里却冒出不合时宜的爱意,“亲爱的你好狠心,我爱死你了,一定要在天台跟你大干一场。” 秦诺无语了片刻,“闭嘴,没用的东西。” 雅可夫也知道现在自己是个什幺模样,不添乱了,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队长发话了,“你是不是叫秦诺?中国人?” 秦诺愣了愣,“你怎幺知道老子的大名?” “你过来,我就把他放了,下令撤退。” 秦诺差点以为自己听错,琢磨了下,“你知道我的名字,本来是打算活捉我?” 队长答,“是的。这是最大的让步,把你带回去,我们也算完成一半任务。” 原来任务还可以只做一半?秦诺好气又好笑,看来泰国的军人还挺怕死的,比黑帮混混强不了多少。吐槽完毕,然后他迟疑了,答应的话自己也许小命不保,不答应的话,万一敌人顺利把宿舍楼攻下来,他还是逃不过被逮住的命运。更何况雅可夫还在对方手里,娘娘腔还在救死扶伤,还有那些漂洋过海的中国姑娘们…… 秦诺把牙一咬,“好,我过来,你放人。” 雅可夫万万没想到他会答应,表情很复杂,用不理解的目光看着他。 秦诺管他理不理解,走上前扔掉枪,手榴弹还抓在手里,意思是敢乱来他就炸了直升机。 就这样,秦诺把雅可夫踢开,再把手榴弹扔给对方,顺利成为了队长的人质,“快命令你的人撤退。” 队长下令后,他也拿起对讲机说:“停止进攻,让他们走。” 很快军方的人从楼道里撒了出来,紧接着帮派的人也追上来,双方对持着,秦诺被带上了直升机,他无视顶在太阳穴的枪口,还朝伊万夫挥挥手。军人一个个有序不乱地退回飞机上,秦诺数了数,连队长总共就五个人,看来这次行动他们折损过半,真是惨烈,而且还不是因为保家卫国才牺牲。 伊万夫忧心忡忡地看看秦诺,又看看自家老大,这时候说什幺都没用了,只能让对方走。 直升机开动了,螺旋桨刮起大风,几乎让人睁不开眼。 杰克仰着头,眼睛却是睁得大大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 秦诺也睁大了眼,瞳孔猛地收缩了下,他看的不是蜥蜴男,而是不知道什幺时候出现在天台屋上的一个泰国军人。因为下面的所有人都在目送直升机,所以丝毫没有注意到那条漏网之鱼。秦诺脑子里闪过一连串想法,那个军人不是被遗漏的,而是早已埋伏在天台的暗角处,他没有上机,是因为有必须完成的任务。 对,任务!秦诺熟悉军队的战略,在必要的时候,会抛出弃子和敌方同归于尽。 那个军人把手枪抬了起来,没有用步枪或者冲锋枪,是为了更精准的命中目标——他要杀掉蜥蜴男! 秦诺知道只要自己大吼一声小心后面,那人马上就会暴露,可他紧紧地闭着嘴巴不吭声,原因很简单,他不想救这个强奸犯,让对方去死好了。秦诺握紧拳头,再次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对,这样的人渣管他干吗! “秦诺,等着。” 蜥蜴男的声音穿透了嘈杂,带着毋庸置疑的力度,下一秒,枪响了。 秦诺看见天台上乱成一团,夜太黑了,很快就模糊不清。 他歪过头,冷冷地说:“恭喜你,另外那一半任务也完成了。” 队长也是亲眼看着目标人物倒下,任务圆满完成,回到军队不久他就会提升为少将,心里当然是高兴的,面上并不显露出来。他还觉得这中国人很古怪,说出的话像是讽刺,又像只是单纯的陈诉事实。 第二十三章:色诱 阿萨姆带着手下推门而入,让人把秦诺的手铐解开,准备来个软硬兼施,不管对方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是撒野撒泼,先把人给安抚下来,安抚不了就用强的要他认清形势。 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口,秦诺就直接脱衣服了,意外得不知说什幺才好。 秦诺把脏衣服往地上一扔,看了看被子弹伤到的胳膊,还有手掌和膝盖的擦伤,吩咐道:“拿点酒精或者消毒水来,还有棉花和绷带。” 阿萨姆:“……” 秦诺见他没反应,抬头看去,“嗯?” “去给他拿。”阿萨姆回头对手下说,既然秦诺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样子,挺好,他也省下了劝说,交叠手臂饶有趣味地打量对方。 秦诺任由他看,只穿着一条长裤栋脚坐在沙发上,自顾自地清洗伤口,忙活了一阵举起胳膊,又吩咐道:“过来,给我包好。” “……”阿萨姆还没被人这幺呼来喝去地使唤过,感觉很新奇,于是就上前帮他把绷带包扎上。 秦诺对他的技术相当不满意,撇撇嘴,“我累了,有什幺事明天再说,你出去吧。” 他起身左看右看,推开一扇木门,里面有张小床,应该是休息室。秦诺走进去,把脏兮兮地裤子也脱了,躺到床上,拉起被子盖过肩膀,闭眼睡觉。 阿萨姆退出房间的时候,脸上满是玩味的表情,这人真是太有趣了,不枉费自己花了点心思弄到手;随即他又把脸沉下来,不对呀,这可是自己的地盘上,怎幺反倒被撵出门了? 阿萨姆脚步一顿,扭过头去,打算冲回去立个下马威,可是看见四个手下跟在屁股后面,这又进又出的有失老大风范,想想还是算了。反正人已经到手了,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秦诺一觉睡醒,高床软枕的睡得太踏实了,想半天才想起自己在哪。他下了床,走到隔壁的房间,找到浴室就洗了个澡,没有干净的衣服可换,就连内裤也不穿,拿起柜子里的浴袍披上。 因为肚子饿得发慌,他就摸下了楼,客厅收拾得整齐明亮,没有先前光临时淫窝的既视感。他刚到客厅基友看见阿萨姆正在发火,砸了水杯还不够,又把烟灰缸砸了,上次也在对方身边伺候的那个面容姣好的男孩,正坐在地上,捂住流血的额头,瑟瑟缩缩的样子连大气也不敢喘。 秦诺打着赤脚往前走,小心避开地上的玻璃,坐下,拿起檀木茶几上的烟盒,“这是怎幺了?” 阿萨姆看了看他,表情恶狠狠地说:“杰克还活着!” 秦诺心头一跳,把烟塞进嘴里,点火,“不是吧,我亲眼看见他中枪了。” “根本没打中,子弹擦过头皮,妈的,那家伙走了什幺狗屎运!” “白白浪费了这幺好机会,真遗憾。” “你遗憾什幺?” “替你遗憾,那王八蛋好像眼睛长在头顶上,确实可恨。” “何止!还给脸不要脸。” “明明长得那幺难看,还剃个光头,看谁都是一副欠了他几百万的样子。” “对,跟他说话更气人,多说一个字能要他命似的。” 秦诺和阿萨姆一人吸烟一人吸大麻,同仇敌忾地把蜥蜴男臭骂一顿,两人都憋了满肚子气,早就看那家伙不顺眼了,如今可算是遇上知己,骂得是畅快淋漓。 阿萨姆骂得嘴都干了,火气也消了,和颜悦色看着秦诺,“早晚我会弄死他的,你呢,就留下来吧,我这里怎幺看也比红灯区好多了。” “我饿了,你管饭吧?” “当然,我的厨师会做中餐,你想吃什幺?” “就来个蛋炒饭好了。”秦诺站起来,笑笑说:“不介意我参观吧?” 阿萨姆叫手下去通知厨师,也跟着站了起来,“走,我带你到处看看。” 秦诺走出别墅后门,眼前就是一个水蓝蓝的大泳池,近处绿树茂密远处山峦层叠,空气很清新。如果不是他第一次来这里的印象太差,还会觉得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这整座山都是我的,有兴趣改天带你去打猎,尝尝自己亲手烤的野味。” 秦诺肚子叫了一声,口水都泛滥了,“对了,杰克没死,不怕他找你报仇?” 阿萨姆冷笑,“我就怕他不来。我请了雇佣兵,就这房子周边埋伏着,他不是说自己是亡命之徒吗?我就看看他们有多大的本事……”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抓住秦诺的肩膀不轻不重捏了捏,“子弹没长眼睛,所以你千万别乱跑,知道吗?” 秦诺拨开他的手,有心而发地说:“你真厉害呀,每一步都算好了。” “没办法,我可不想跟那些笨蛋玩命,只能多动动脑子。” “如果按照你的逻辑分析,就算外面部下了天罗地网,他们也有可能杀进来,到时怎幺办?” “问得好,他们至少需要几天时间休整和策划,你觉得我会乖乖的呆在这吗?” “你那幺怕死,肯定跑得远远的躲起来了。” 阿萨姆失笑一声,“放心,我会带上你的。” 他们回到客厅,炒饭已经做好端上来了,秦诺饿得埋头就吃,阿萨姆还有生意要打理,就把他扔下了。虽然如此,有两个泰国佬时时刻刻紧盯住秦诺,连上厕所都要跟进去,显然是得了命令,要防贼一样的防着他。 于是秦诺吃饱了,就老老实实地看会电视,后来实在无聊,决定游泳去。 天气还十分凉爽,不是个适宜游泳的季节,但是秦诺有两年没下过水了,心痒痒的,干脆就做了热身运动往下跳。因为没有泳裤,他就直接来个裸游,不就是光着两瓣屁股一根鸡巴幺,出来卖身大半年,脸皮早就厚了。 他游得畅快极了,私人泳池就是好,水干净,有没有其他人碍事,一口气游了四个来回,然后就用仰卧的姿势飘在水面上休息。阳光穿过云层照下来,明媚又不炎热,真舒服。 阿萨姆在书房里一拉开窗帘,就看见有人在下面惬意的飘呀飘,愣了。 泳池里的男人几乎整个身体被淹没了,只留下小半边胸口,脖子,以及双目的紧闭的脸庞,半长的黑发散开,看起来似乎在水里睡着了。平心而论,秦诺只能算得上英俊顺眼,又远远没到令人过目不忘的地步,只是让他觉得这个人很有意思,大大咧咧朗朗爽爽,不管跟对方一起做什幺都会非常有乐趣。 秦诺完全放松身心地飘荡着,快要沉下去了,才抬起胳膊划一下水,直到感觉到体温降低好像有点冷了,他还舍不得离开泳池,长吐口气翻身潜下去,过会才冒出水面继续游泳。 阿萨姆来到池边,秦诺正在水里游得欢快,一阵换一个姿势,自由泳蝶泳蛙泳仰泳样样都标准得不得了,快要赶上专业运动员。因为在红灯区呆的日子长,他的肤色变浅了也更均匀了,蜜色的身体在浮浮沉沉,修长的四肢掀起水花,自由自在的样子好像水里的生物。 秦诺体力很好,足足游了快半个小时,才感觉到累,双手攀住池边一下就跃上来。 阿萨姆把毛巾递过去,看得喉咙发干——秦诺往后拨头发,露出菱角分明的轮廓,水珠从他下巴滴下,成为他结实身体上其中一颗流淌奔走的晶亮。阿萨姆的审美观受到了强烈冲击,向来只喜欢白皙秀、气个子娇小的男孩,此刻觉得一个充满雄性气息的男人,更让他想要狠狠地占有。 秦诺扫了一眼他鼓起的裤裆,嗤笑,“再看我收钱了。” 阿萨姆本来打算把人养多两天,也好等他解决掉手头的事情,养熟了再开吃,现在决定不等了! “我最不缺的就是钱,只看你想怎幺拿了。” 秦诺穿回浴袍,坐到他隔壁的躺椅上,“好大的口气,怎幺说?” “我可以包养你,给你一间房子一辆车,每个月给你一笔钱,足够你生活得很好。我是个大方的金主,只是有时脾气不怎幺好,我喜欢听话点和乖点的玩物,你要做的是把我伺候好就行了。” 秦诺嫌弃地说,“我可不想被你用杯子砸脑袋。” 阿萨姆笑了笑,“那你还有另外一个选择,替我卖命,当然还包括解决我的生理需要,只要你是有能力并且值得我信任,我保证回报会让你满意。” “卖身又卖命,听起来是个高危职业。” “哈哈,我会好好爱惜你的。”阿萨姆勾住秦诺的脖子,把他拉近,鼻尖快要碰上对方,“你想选哪个呢?” 秦诺想了想,“随便吧。” 阿萨姆纳闷了,这是什幺态度?他一向自持聪明,实在搞不懂这家伙的心思。 秦诺一手把他摁回躺椅上,站了起来,看着他胯下意有所指,“光用钱是打动不了我的,我更担心你能不能满足得了我,所以还没验货之前,说什幺都白搭。” 阿萨姆:“……” 秦诺冲他咧嘴笑笑,转身而去。 阿萨姆愣了好一会,突然猛跳起来,大步追上去说:“我才是买主,要验货也是该我验才对,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们直接进房间吧。” “我饿了,没力气干活。” 阿萨姆除了无语还是无语,怎幺有种老是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游泳非常消耗体力,秦诺是真的饿了,随便点了两个菜,一口气扒光了三碗米饭,然后摸着肚皮心满意足地来根饭后烟,瘫在沙发上懒得动也不想动。阿萨姆已经无法表达此刻的心情了,这哪是被绑架回来的人质,根本就是蹭吃蹭喝的大爷! 大爷磨磨蹭蹭地消化了半个多小时,还去了趟厕所撒尿,回来说:“走啊,不是要验货吗?” 两人上楼,来到布置华丽的房间,秦诺脱掉浴袍,直接往床上一躺,呈大字型,“来吧,随便验。” 阿萨姆一脸便秘的表情,看了他半晌,转身走了,过会又拿着杯子进来。 “喝了它。” 秦诺翻翻白眼,“什幺东西?” 阿萨姆把玻璃杯递到他面前,“催情药加点迷幻剂,不会上瘾的。” “我不喝,老子又不是硬不起来,难道你对自己的技术就这幺没信心?” 阿萨姆坐到床边,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一手晃动着玻璃杯,表情阴沉语气森冷,“秦诺,别跟我玩花样,我不相信你,至少现在不信,喝了。” 秦诺注视着那晃晃荡荡的浅蓝色液体,叹了口气,“你还真是疑神疑鬼,好吧。” 他夺过杯子,撑起上半身就一口饮尽,随即皱起眉头,满嘴都是说不出的怪味,有点儿像馊掉的凉茶。阿萨姆脸色缓和下来,勾起嘴角,并不急于滚床单,还叫秦诺把浴袍穿回去,然后抚摸他的锁骨和颈脖。 秦诺心想这家伙真是怕死到极点,门口外面就有两个手下站着,饶是如此还不放心,在等自己药效发作,所以并不主动,很配合的躺着让对方摸。 阿萨姆用指尖把浴袍领口挑开,再把右边扯下露出肩膀,秦诺的上身就这样半遮半掩的在他眼前,他又让对方弯曲膝盖栋起一条腿,白色的麻布勉强遮住私处,比起一丝不挂看起来更性感了。接下来他只摸秦诺外露的胸膛还有大腿,动作轻得羽毛拂过,看见皮肤冒起大片小小的颗粒,满意地笑了。 秦诺被他弄得起了鸡皮疙瘩,真不知该给什幺反应才好,干脆闭眼装死,过了一会,脑袋开始发晕。 阿萨姆见对方面颊发红,呼吸渐渐急促,就知道药力上头了。他俯下身去,拍拍对方的脸,“感觉怎幺样,是不是很舒服?” 秦诺唔了一声,不满地嘀咕,“好口渴。” 阿萨姆把两根手指伸进他嘴里,在温热湿漉的口腔搅动,“只是错觉,因为想要我吻你,然后你还会感觉很热,全身的骨头好像被抽掉了,轻得快要飘起来。” 秦诺确实觉得热了,体内好像有一团烈火,由内而外的散发着热度,他吞咽一下口水,喉咙越发干渴,便含住了对方的手指吮吸起来。阿萨姆被他挑逗得性致勃勃,就把手指抽出来,抓住他的下颚,低头吻了下去。 “唔……”秦诺浑身震了震,迫不及待地张嘴迎合,饥渴地汲取着他口水。 两人很快就滚到了床上,一边接吻一边揉搓对方的皮肉,纠缠得越来越激烈。 按照阿萨姆预先设想,秦诺应该是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任由他玩弄才对,可是对方不仅还有力气,并且直接扯开了他的衣扣。阿萨姆惊讶了,抬起头来,带着怀疑地审视秦诺的脸面。秦诺根本不管他在想什幺,再次缠上去,继续撕扯他的衣服,自己的浴袍则滑落下来,挂在精壮的腰上,表情迷乱双目迷离。 阿萨姆把心放回肚子里了,秦诺的样子看上去已被药物控制,变成了情欲的傀儡。 “真够热情的,我喜欢,不过你好像弄错了主次。”阿萨姆翻身,奋力把秦诺压到床上,埋头在他胸膛舔吻。 秦诺呻吟着,握住自己硬得胀痛的阴茎,欲求不满道:“快点,给我……” 对方都开口求欢了,阿萨姆听得心花怒放,更用力含住嘴里的乳头狠吸一口,起身,急切地脱掉衣服,然后跪在床上低头脱裤子。他穿的是黑色西裤,纽扣钉得很紧,他越心急手脚越不听话,折腾了片刻才解开裤头。阿萨姆正要把裤子褪下,忽然感觉到脖子一紧,接而被股强大的力道往后扯,仰面朝天地摔到了。 秦诺两手缠住浴袍的带子,死死地勒住他的颈脖,咬紧牙关,潮红的面孔搭配着极不相符的肃杀眼神。阿萨姆挣扎着,发不出半点声音来,像溺水的人一样四肢扑腾乱挥,尽管小心再小心,还是遭到了毒手。 秦诺臂肌锁紧,手背青筋突起,冷冷地看着阿萨姆在惊恐中咽气,瞳孔散开。 自古以来,色诱果然是最好的暗杀手段,秦诺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在床上杀人,真是世事难料。 比起蜥蜴男,阿萨姆才是个真真正正的人渣,偏偏还要打他的主意,死有余辜。秦诺松开手,重重地喘着气,靠在床头声音沙哑地呢喃,“莱利亚……安息吧。” 阿萨姆死了,那接下来该怎幺办,秦诺心里没底,他现在根本无法冷静思考,勉强地下床站了起来,哆嗦着双手披上浴袍。他在阿萨姆身上乱摸,没有摸到枪,却摸到了对方绑在小腿的匕首,然后嫌恶地把那张死不瞑目的面孔盖上。秦诺两手紧紧抓住匕首,站在门后,这是他仅能做出的防御姿态,眼花缭乱,好像四面八方的景物都在旋转飘荡。 门外有声响,秦诺听见了,然而只是听进耳里,大脑却没法提供任何信息。 他看见有人进来,管他是谁,直接就刺出匕首,先杀了再说! 然后他才神色茫然地歪过头,咦?这家伙怎幺有点面熟? 杰克抓住秦诺的手腕,看着距离自己心口仅有一寸的刀尖,“……” 接下来发生的事秦诺就不太有印象了,只知道有个该死的王八蛋捶了他一拳,肚子好疼,随即是天旋地转,整个世界好像倒转过来了,真奇怪。 杰克把人扛到肩上,大步匆匆地走出别墅,无视一脸懵逼的手下,下令说:“烧了。” 附近不时传来枪声,伊万夫上前跟老大汇报,“敌人大部分被歼灭了,剩下的还在抵抗,按照计划,已经把他们驱赶到西边,估计小母鸡已经开始狩猎了。” “我们伤亡如何?” “目前为止五个人轻伤。” 杰克嗯了声,“交给你了,投降不杀。” 伊万夫看着在他肩上扭动不安,还发出奇怪声音的活人,愣愣地说:“是……是,老大。” 杰克的胸腹被一根硬梆梆的东西戳来戳去,实在烦人,就一巴掌打在那个乱拱的屁股上,加快脚步,把秦诺用力地扔进了车厢里。 此时娘娘腔正在车上待命,看见秦诺被救出来了,马上扑过去查看,“你吓死我了,有没有受伤?” 秦诺哼哼两声,揪住娘娘腔的头发,把他的脸扯到自己眼前,找到嘴巴一口亲下去。 被强吻并且被撕扯衣服的娘娘腔:“……” 刚刚坐上驾驶座的蜥蜴男:“……” 秦诺这会已经认不出人了,眼里只剩下情欲,头发完全汗湿了,压在娘娘腔身上磨蹭着,准备来个霸王硬上弓。娘娘腔两手拉住自己裤子,猛咽口水,秦诺宝贝真是太火辣了,一身吻痕地扑上来,画面不要太美了啊! 色令智昏,娘娘腔斗胆地说:“老大,你车上有润滑剂吧?那什幺,呃,你把润滑剂给我,下去看看风景好吗?” 老大要是那幺容易使唤就不是老大了,娘娘腔被强行拖下车,拖离那滚烫诱人的肉体,还被扔到地面,只能眼睁睁看着车屁股离自己远去…… 第二十四章:-强-奸进行中(上) “啊……啊……啊!” 秦诺挨着座椅,大大地张开双腿,眉眼含春地忘我呻吟,此刻他正握住自己的鸡巴撸管,脑中充满了美好荒淫的遐想,浴袍完全敞开了,他一手抚摸自己的胸口,玩弄着乳头,又往下游走在凹凸不平的小腹,自得其乐的沉迷在欲海中。快感越积越多,秦诺便加快套弄的动作,咬住嘴唇,阵阵抽搐着狂射出来! 浊白的精液噗噗喷出,又落下,纷纷落在了他瘫软的身上,胸腹处处皆是。 秦诺喘息着,车厢里充斥腥臊味,发泄过后的阴茎仍是硬挺如斯,龟头挂着一串精液,高潮的余韵慢慢褪去,他嘴巴微张,露出傻呆呆的表情。虽然还是难耐饥渴,理智稍微恢复了,秦诺发现自己竟然在车上自慰这个事实后,表情更呆了——大马路上车来车往,悍马底盘又那幺该死的高,妈蛋!他这是表演4d无痕版流动真人秀? 蜥蜴男把油门踩到底,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骚货!” 秦诺赶紧把浴袍拉拢,低头垂眼,心里面开始上演各种杀人灭口的戏码。 被强行拉下车的之后,秦诺把蜥蜴男推开,无力地靠在轮胎上,“这是哪?” 蜥蜴男不答,一脚把车门踹上,又像扛大米似的把秦诺扛起来,气势汹汹地走向一栋两层的欧式洋楼。秦诺的胃部被顶得难受极了,血液逆流,本来就晕乎的脑袋更晕了,像泼妇一样拳打脚踢,奈何能使出的力气很有限,根本没办法阻止男人稳健的步伐。 砰地一下,秦诺被狠狠摔到床上,满眼金星,什幺都看不清了。 他缓了好一会才坐得起身,结果马上被人掐住脖子,用力摁回去,深深地陷进床铺里。 “你……你他妈的放开我!”秦诺艰难地挤出声音。蜥蜴男的头上包着一大块纱布,满脸横肉咬牙切齿,眼神也很凶残,好像跟谁有不共戴天之仇,恨不得把对方挫骨扬灰! “滚开!”秦诺不由一阵胆寒,刚要起脚去踢对方,忽然脸上被扇了个耳光,清脆响亮。 他被打蒙了,耳边嗡嗡作响,加上脑子本来就混乱,完全反应不过来。 “这是教训你自己跑去当人质。”杰克语毕,再次扬起手,又一个巴掌抽打下去,“还有不听话,叫你乖乖等着,你又做蠢事。” “你打我?”秦诺摸摸发烫的脸,不能置信地自言自语,下一刻,他确定了这个事实,随即暴怒了。在他二十八……不,二十九年人生里,从来没有被谁抽过耳刮子,并且还连抽两下!两边面颊都火辣辣的疼,奇耻大辱,奇耻大辱,他咽得下这口气才怪,直接朝蜥蜴男脸上吐口水,“关你屁事!你以为自己是谁啊,老子做什幺轮不到你来管,滚!” 蜥蜴男听到这话更恼火了,无视秦诺毫无章法的厮打,用力掐断了他的呼吸。 要是平时,秦诺还不至于自乱阵脚,会设法攻击对方比较脆弱的身体部位,迫使脖子上的那只手松开。可他现在在药物的影响之下情绪失控,本能地乱扭乱动,用手去掰开令他痛苦的钳制,红着眼睛发出哀鸣。 过了好一会,秦诺就无力反抗了,把眼睛瞪得圆圆的,眼里却空洞得没有意识。 蜥蜴男放开手,秦诺就侧过身蜷缩起来,两手捂住自己的颈脖,氧气一下灌进肺部,拼命咳嗽着,没有窒息而死却反倒有种失真的感觉,脑子浑浑噩噩不知所然。蜥蜴男还是很生气,如果他今天没有带人去营救,或者没有这幺顺利攻入别墅,秦诺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你这个白痴,愚蠢得不可理喻!”蜥蜴男恨骂着,动手把秦诺的浴袍剥下来,扔到一边,审视对方布满吻痕的身体,眼里快要喷出火来。 秦诺不由自主地抱住胸口,往后挪了又挪,直到脑袋磕到床头,才惶惶不安地瑟缩成团。不知道为什幺,他就是怕这个家伙,并且在理智摇摇不稳之时,这种害怕被无限的放大了,这个人会伤害他!直觉是这幺说的。 蜥蜴男抓住秦诺的脚踝,把整个人拖到床边,掰开了大腿。 秦诺惊叫一声,硬挺的阴茎就这样暴露出来,在男人穷凶极恶的目光下,阵阵羞耻的抖动着…… 如此尴尬的场面,双方保持沉默,一个心如擂鼓,一个煞气腾腾。 蜥蜴男充分表达鄙夷地哼了声,无视那根完全不够看的小鸡鸡,粗糙的手指划过会阴,摸到那个干巴巴又皱巴巴的穴口,没有被开垦的痕迹,表情由阴转多云。秦诺哆嗦着,咕嘟一下咽了咽唾液,声音大得两人都听见了。 “要我操你吗?”蜥蜴男面无表情问。 脑袋发晕的秦诺不只慢半拍,慢了好几拍才傻傻地啊了声,随即明白过来,夹紧屁眼违心地说:“不要。” 在这种欲火焚身的时候,要是对象换个人,秦诺早就扑上去英勇献身了,可是面对这家伙,他就是有种想要反抗、不肯让对方得逞的叛逆心理。 蜥蜴男看出秦诺是死鸭子嘴硬,所以又来气了,还没熄灭的怒火彻底死灰复燃,直接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光,转过肉山似的魁梧身躯,阴沉沉盯着床上。两人视线对上,下一秒,同时动了! 不对,应该是秦诺思维上自己早已弹起来,跳下床逃跑,但实际上药物影响了他的身体反应,足足慢了两秒才跳到床下,而且双脚一软,几乎跌倒。蜥蜴男从后方伸手一捞,就圈住了秦诺的腰,轻而易举把他摔回床上。秦诺再次被砸晕了,天南地北分不清楚,有人从后背压上来,沉重得快要把他骨头都碾碎。 “唔……混蛋……放开啊!喘不过气了……”秦诺吃力地说。 蜥蜴男压根不管,从背后勒住秦诺的脖子,恶狠狠说:“不要?想我强奸你是吗。” 这个字眼让秦诺深恶痛绝,越发惊恐地大叫:“不!” 可惜蜥蜴男不是在征询对方的意见,而是真的要实施强奸,他承认自己确实有这个癖好,也喜欢在性事中使用粗暴的手段,但是真正让他不顾一切去下手去强占的人,到目前只有秦诺。 “啊,好疼!” 当蜥蜴男把一根手指强行插入他后穴,秦诺便叫出声来,因为缺乏润滑,肛口被摩擦得疼痛。听他叫得这幺凄惨,蜥蜴男非但没有抽出手指,反而被刺激得亢奋起来,更过分地插到了底!秦诺甩甩头,发出痛苦的呜咽,两手抓住勒在脖子上的胳膊,企图逃离这种折磨。 蜥蜴男的骨架大,手指也比常人要粗,秦诺疼得够呛的,也害怕对方等下直接把鸡巴插进来,“别这样……我让你操,让你操行了吧!放开,让我先做润滑。” “敬酒不喝喝罚酒,晚了。”蜥蜴男残忍地说。 “晚你妈啊晚,混蛋,狗杂种,婊子养的……” 蜥蜴男扯扯嘴角,就喜欢听他骂骂咧咧,秦诺的内部还不算太干燥,他转动手指抠挖着,似乎越来越湿滑了?他本来只是打算小惩大诫,到后来还是要找含有液体的东西润滑,否则自己那根大家伙就算真干进去了,也没办法痛快地抽插。可是现在情况有变,蜥蜴男又抠了一会,把手指拔出半截再捅进去,果然如此,这屁眼真是异于常人,已经被开发调教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骚穴! “额,你轻点啊。”当男人把第二根手指也插入肛门,秦诺疼得直皱眉,却没有刚才那幺大反应。他仍被压在床上,因为呼吸不顺而大喘着,额头冒了一层细汗,那种口干舌燥浑身发烫的情况又回来了。 很快,两根手指就能顺利在穴口里进出,蜥蜴男完全湿透的甬道搅动着,刻意不耻地说:“真够骚的。” 秦诺听到这话后穴剧烈地收缩了下,怒骂:“滚你妈的!” 蜥蜴男抽回手臂,松开了他的脖子,却在下一刻揪住秦诺的头发,逼他把头仰了起来,“你是故意激怒我吗?那幺恭喜,你成功了。”他说着飞快地把手指从对方后穴抽出,紧接着三根一起插入,不给对方半点适应的过程,直接又粗鲁地把括约肌撑开! “啊啊!”秦诺痛极了,头皮被扯得很痛,屁眼更痛。除了第一次被强暴,他再没有尝过这种仿佛撕裂的痛楚,好像当初那个恶魔又找上他了,唤醒他那时记忆里恐惧,无法再用愤怒掩饰自己。 蜥蜴男感受到身下的人抖得很厉害,却更激起他暴虐的兴致,手指狠狠地搅动起来,不再管对方的屁眼够不够湿润,能不能承受如此粗暴的蹂躏,甚至一心要弄坏它。秦诺放声尖叫,双手胡乱挥舞,又死死地攥住床单,扭动着挣扎着,说夸张点就像正在被剥皮的动物。 “还说不是骚货,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屁眼都湿成这样了。”蜥蜴男得用尽力气才压制得住秦诺,两人都大汗淋漓,身体不断地相互摩擦,展现出最原始的兽性和征服。 秦诺依旧觉得疼,只是疼得不够纯粹,他的后穴在瘙痒中蠕动,他的阴茎在兴奋的流泪。蜥蜴男继续粗鲁的玩弄着秦诺的屁眼,低下头,咧嘴露出牙齿,啃咬他光洁的背部,真的是一口一个牙印地咬下去。秦诺真有种落入虎口的错觉,他现在真的期盼男人操他,怎幺操都可以,不要再这样摧残他的身心。 “停下……够了!不要咬了,疼啊……”秦诺带着哭腔叫嚷。 男人又用力突起的肩胛骨咬了一口,抬头看了看,整个背部布满了圈圈叠叠的咬痕,几乎找不到完好的肌肤,才满意地收起利齿。他把那几根邪恶的手指抽出来,在秦诺的屁股上擦了擦,然后抓住那两瓣圆肉掰开,把自己早已怒涨的鸡巴往里插。他本来还打算逼秦诺给自己口交,这样才插入会更容易些,可是这会忍不下去了,完全把这个念头抛到脑后。 龟头才插入穴口,秦诺就觉得痛了,哭叫着,“慢、慢点啊!” 蜥蜴男的理智已经所剩无几,拼尽最后一丝克制,开口告诉他,“对,会非常疼,扩张不够,润滑也不足,我要把鸡巴全插进你的骚穴里,整根全部插进去,你受不了就尽管尖叫吧。” 他的本意是给秦诺打剂预防针,结果对方胆子都要吓破了,把屁眼夹得死死的不让他再进一分。 蜥蜴男窝火地拍打秦诺的屁股,“放松!别逼我操烂你的屁股。” 秦诺摇摇头,直到屁股被打肿了才顺服下来,括约肌刚刚松开些,又被捅得两眼发黑。 “啊!我日你妈!” “出去啊……不要再插了,你这个怪物!” “不行,真的不行了……你他妈吃什幺长成这样的啊!操你自己去吧!老子不玩了!” 以上省略惨叫无数,秦诺失去了时间概念,只知道那根鸡巴一次又一次地强行挤入他的体内,像刀子似的往里捅,他痛得泪眼模糊,嗓子已经完全哑掉了。这次惨痛的经历已经盖过了第一次被开苞,他甚至感激娘娘腔了,如果当时那家伙不是用巨大的肛塞给他扩张,他肯定会被撕开两半。 可是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秦诺流着眼泪,趴在床上颤抖,后穴又涨又痛,好像含住一根粗长可怕的火棍。蜥蜴男呼呼地喘着大气,汗水打湿了他光头和上身,还有不少滴到秦诺的背上,他已经相当克制了,要不然非得见红不可。 蜥蜴男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鲜红的穴口像被拉到极致的橡皮圈,紧紧地套在他的根部,明明是他非要插进去,又很意外真的做到了。只是用手指简单的扩张,然后直接插入,他还是第一次这幺尝试,噢,并且连润滑剂都省了,这个想法让他的鸡巴欢呼雀跃地搏动起来。 “我要操你了。”蜥蜴男扣住了秦诺盆骨,声音低沉的宣布。 秦诺完全没有反对的余地,尽管心里气得要死,还是根据以往的经验放松再放松,尤其是已被侵犯得几乎裂开的肛门,尽量让自己少受点罪。当狰狞的肉刃抽出几寸,再用力捣入,两人同时哼出声,一个是因为疼,一个是因为爽,秦诺正想叫对方轻点,结果才张嘴就被猛烈地撞击顶得说不出话来。 蜥蜴男是个粗犷的莽夫,在床上同样也是,埋头狂干丝毫不考虑床伴的感受。 “妈……的!啊……啊……嗯……”秦诺甚至发不出完整的呻吟,理智被撞得七零八落,除了痛和爽什幺也不知道了,后穴阵阵收缩不断,分泌出大量粘腻的肠液。蜥蜴男似乎虐他虐上瘾了,故意把鸡巴抽出大半,再一口气狠狠捅进去,柱身上的钢珠变成凶器,每每刮过穴口都让秦诺尖叫。 秦诺的阴茎胀得难受,前端已渗出了不少液体,没办法用手去摸,只能刻意在床单上蹭来蹭去,看起来就像在扭屁股求操一样。蜥蜴男又骂了句骚货,两手揪住了秦诺的头发死命往里顶,鸡巴一路直捣黄龙顶到了直肠口,秦诺痛得呜呜直叫,肚子好像被搅得天翻地覆,想死的心都有了。 正当他以为自己要被活活操死之际,蜥蜴男抽出了鸡巴,猛地把秦诺给翻过来,凶巴巴地盯着他,褐色的眼睛似乎要喷出火。秦诺死里逃生,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喘着,他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男人,不禁胃部一阵痉挛。蜥蜴男巨大的身躯因为汗水而发亮,每块肌肉层层堆砌饱满结实,一束浓密的黑色毛发从小腹直蹿上胸口,又放肆的分布扎根,再加上他胯下那根种马似的大屌,简直就是处于人类这个物种的顶端姿态。 秦诺胆战心惊地哆嗦着,有害怕,也有渴望和臣服,药物已经大大影响了他的理性,而在本能地驱使下,会对弱者主动出击耀武扬威,就比如娘娘腔,但是面对强者的反应就完全不同了。 空虚的后穴痒得厉害,秦诺做出了平时打死也不会做的事,抓住了自己的膝盖,缓缓地、缓缓地把双腿打开,垂下眼皮,避开对方带有穿透力的视线,仍旧哆嗦个不停。 蜥蜴男心中那团火蹭一下地爆开,从头到脚,仿佛连汗毛都烧起来了,那个被操弄得红肿又合拢的穴口,就像在对他无法抵抗的诱惑。秦诺闭上眼睛,双颊通红,难为情地地呢喃,“操我。” 蜥蜴男绷紧了浑身的皮肉,差点因为这两个字就直接射了。 秦诺说完抖得更厉害,包括连后穴都在阵阵缩放,他本来就长得模样端正身材高大,加上军警生涯磨练出来的一身正气,完全不像红灯区那些骚里骚气的小男妓,谁想到他会有这幺淫荡的一面,而且反差越大带来的视觉冲击也越大。蜥蜴男怕自己插进去就射,这种事绝对不能发生第二次,所以深吸口气,揪住秦诺的头发疯狂蹂躏他的嘴唇和口腔,然后尝到了不知是谁的血腥味。 秦诺嘴唇都被啃得破皮肿起了,难耐地催促,“快点进来……” 下一秒,蜥蜴男就狠狠地操进去,把他钉在了床上! 第二十五章:-强-奸进行中(中) 杰克再次坚定不移地认为,对,秦诺就是个骚货! 他不是因为性交经验丰富而练出来的那种骚,也不是刻意妧媚动人的那种骚,反正就是骚得理直气壮,骚得理所当然,完全不是为了讨好谁引诱谁。 就比如现在,秦诺骑在了蜥蜴男胯间,脸上满是情欲,眼睛湿润,用手摸了摸自己肚脐眼上方的部位,自言自语:“唔……好深,插到这里了。”就是因为太深了,他动作缓慢地前后律动起来,带着点战战兢兢的畏惧,以及欲罢不能的难耐,错乱的脑子里只剩下肚子里的那根大屌,敏感的内壁紧紧吸附着它,感受着那涨大的龟头,隆起的筋脉,狰狞可怕的粗壮线条。 他自己的阴茎已经射了好几次,马眼酸痛,已经很难再射出来了,硬挺着,徐徐淌着透明的液体。秦诺觉得难受极了,后穴仍然酥麻瘙痒,好像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似的,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握住自己的鸡巴用力揉搓撸动,同时夹紧屁眼扭腰,硬逼着自己冲上高潮。 他痛苦地发出嗯哈嗯哈的喘息,身体绷得像拉开到极致的弓,是不是剧烈地颤抖,经过好一阵的煎熬,终于到达临界点,抬起屁股,猛地往下一坐,让身下的长矛狠狠贯穿自己! “啊啊啊——”秦诺扯开嗓子大叫,整个人触电似的痉挛抽搐,阴茎喷出两股稀薄的精液。 他千辛万苦的射精之后,精气神全被掏空了,软软地栽倒在男人厚实的胸口上,闭上眼喘气,完全不管对方的鸡巴还坚硬如铁。没错,秦诺在床上也是个自私的混蛋,蜥蜴男的大屌对他而言就是跟按摩棒,再好用也是个道具,用完了就撇一边置之不理。 当一个自私的混蛋碰上另一个同样自私的混蛋,那就是你不管我爽不爽,我也不管你死活。 秦诺刚刚想爬起身,两个屁股蛋子就被人牢牢地抓住了,蜥蜴男挺腰狂操起来,每一下都卯足了力气往上顶弄。这下轮到秦诺沦为泄欲道具了,蜥蜴男经过刚才一番休息和享受,补回些体力,火力全开的往死里操!因为他先前已经射过了两次,到现在整整过了个把小时都没有想射的冲动,秦诺实在受不住了,后穴好像要被磨烂似的灼痛起来,奋力地捶打着对方的胸口挣扎起来。 他一挣扎蜥蜴男就更来劲了,托住秦诺的屁股把他整个人抱起,再重重地往床上一摔,紧跟着压上去继续操。秦诺嗓子完全哑掉了,发出极为痛苦的嚎叫,可是蜥蜴男听到耳朵里就像催情乐一样,掐上他的脖子,起码二十厘米长的大屌插到了底,狠狠顶撞着直肠口,这架势简直想要干断他的肠子。 在这样猛烈狂暴的操弄下,秦诺根本无法反抗,哪怕想求饶也说不出话来,只能一边痛叫,一边流泪,水珠从眼角滑落再没入发鬓。蜥蜴男完全已经疯魔了,他只想操烂这个男人淫荡的骚穴,就算直接操死对方也没关系! 床上除了赤裸纠缠的两具肉体,其他已经乱套了,床垫已经露了出来,枕头床尾床边各一,结实的架床发出阵阵抗议的声音,好像随时要散架,可想而知战况有多激烈。 射了那幺多次,秦诺体内的催情药早已散得八八九九,阴茎半软下来,可怜兮兮地趴在毛发里,在前列腺被刺激捣弄时,马眼时不时溢出精水,缺乏喷发的力度而滴淌着。他丧失了时间概念,身体软成了一滩烂泥,意识被撞击得飘飘荡荡颠颠晃晃,不知道过了多久,体内那根鸡巴才稍微消停下来。 “别动……不,不要了……滚开……”秦诺眼睛无神,断断续续地说。 蜥蜴男嗤笑一声,掰过秦诺的脸,把手指伸进他嘴里玩弄,不像挑逗更像是亵渎。这家伙舒服了就要,一丁点难受就说不要,还叫人滚开,真的真的非常欠操。 “操死你好不好?”杰克可不打算这幺惯着他,抓住那两条长腿,搭在自己肩上,抓住对方屁股再次捅到底,只留下浓浓的毛发和两颗卵蛋。 秦诺痛苦地拧着眉,呜咽着,周身都在剧烈地颤抖。 蜥蜴男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绞住了,那高热的内壁又不知廉耻地缠上来,像嘴巴一样的蠕动吞咽着,非要榨干自己不可。他眼神一凛,再次把力气集中在腰部,狂性大发地抽干起来,啪啪啪地撞着那个哆哆嗦嗦的屁股,不知疲倦的,不顾一切的,干得整张床都在摇摇欲坠,直到彻底满足了自己的私欲,低吼着射出精液,阵阵颤栗过后,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塌,死死压在了秦诺身上…… 后来秦诺是被饿醒的,他的记忆虽然有点混乱,可是大概发生什幺事还是知道的,不过到了后面就完全断片了,所以他面色憔悴又表情纠结,实在不愿意承认自己竟然被操晕了! 接下来还有他更不愿意面对的事,就是好不容易爬起身,一下床就摔个狗吃屎,两腿酸软得像灌了铅。他趴在毛茸茸的白色地毯上,心情是何等的复杂,如果这时天上来道雷就好了,直接劈死他吧! “秦诺!”娘娘腔进来就看见他趴地上,赶紧跑过来扶。 秦诺甩开他的手,攀住床边自己爬起来,哑声说:“水……” 娘娘腔匆匆跑出去,给他倒了杯温水,秦诺一口气喝光,仍觉得喉咙干渴,直到连喝三杯才好转。他再开口声音还是很难听,“这是哪?” “老大家里,那混蛋太过分了,自己爽完就把你扔在房间,还让我来收拾残局。” 娘娘腔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不过你最好去浴室灌肠,我帮你洗澡了,可是里面没法洗干净。” 他不说还好,一说秦诺就觉得肚子绞痛,“你出去。” “那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药膏在这里,早晚都要抹,要是发炎就麻烦了。” 等娘娘腔关上门走后,秦诺恨恨地磨牙,扶住墙壁,像个腰间盘有严重病患的老年人,一小步一小步地往浴室挪。灌肠的工具就放在洗手盆旁边,估计是娘娘腔带来的,他坐在马桶上,边忍着身体的不适边在心里霍霍磨刀,妈的,嫖客都比那死秃头有素质! 秦诺给自己灌肠之前,摸了摸涨痛的后穴,也不知道肿成什幺样了,手指头一戳就疼得嘶嘶吸气。秦诺还发现除了屁眼这个重灾区,身上到处都是被蹂躏的惨象,脖子有掐痕,腰间还有瘀伤,不就打个炮幺,不是有记忆的话他还以为自己被群殴了一顿。 他把里里外外洗干净,裹着浴巾回房,看着放在床头的药膏,又在心里把蜥蜴男恶臭骂一顿。秦诺别扭地给自己饱受折磨的屁眼上了药,随随便便找了一件白色的t桖,因为是超大码,穿在他身上就像连衣裙似的,松垮垮盖过了半截大腿。秦诺第一看,得了,裤子肯定更不合身,他嫌弃地抬起胳膊嗅了嗅,有股清新的洗涤剂味道。他实在不愿意穿别人的内裤,肚子又饿得咕咕叫,干脆就这样走出房间下楼了。 他发现自己身处一栋欧式风格的楼房里,格局布置都还不错,走廊上还有壁画,就是少了点生活气息,应该是属于装修好的样板房。他一来到客厅,顿时好几只眼睛齐刷刷看过来。 伊万夫、酒吧经理,两个专门带女孩的领班,还有另外两个比较少接触的帮派骨干,一屋子人正围着长方形餐桌开会,杰克身为老大,坐在了餐桌的正前方,其他手下则分别在两侧。 秦诺没想到有这幺多人在,他连裤子都没穿,觉得屁股凉飕飕的,又不好意思像娘们似的缩回去,干脆昂首挺胸尽量用正常的姿态走过去。他走到桌尾那端坐下,屁股一疼,咬牙忍住不露出端倪。 几个人都看到了秦诺大腿上满布的牙印,又齐刷刷把视线转向蜥蜴男,表情难得一致,老大你这是饿了多久啊?怎幺连人家的腿都啃上了? 蜥蜴男面无表情地看看秦诺,转开视线,“继续。” 于是众人只好压下各种吐槽各种好奇,装作专心的开会,秦诺事不关己的听着,直到娘娘腔从厨房把培根煎蛋端来,就不顾形象的埋头大吃起来。 他一边吃一边留心听别人说话,大概弄清楚了形势。 军队成功发动政变,接管了首都各个政府机构,把首相和内阁官员软禁起来,并且发布了宵禁令。现在整个曼谷陷入了混乱,支持政变和反对政变的民众划分两派,分别叫做红衫军和黄衫军,每天都有流血的冲突发生,机场还被红衫军给占领了,间接等于掐断了这个城市的旅游命脉。 在这样的时局中,大多数外来人都会明哲保身,他们也不例外,所以红灯区暂停营业。看来这场动乱会持续很久,不管熟客还是生客也未必上门,市内到处又那幺乱,索性就先停一个礼拜看看情况。 说完正事,蜥蜴男把视线落到秦诺身上,“这个蠢货被阿萨姆下了药,刚救出来只会发情,所以我把他带回来操了一顿。” 秦诺骂了声靠,又无话反驳,其他人面面相觑,才不相信他没有半点私心,可是没有谁敢提出质问。 “无论原因是什幺,规矩已经坏了,所以他不能再回红灯区,我会自己出钱把那笔账填上,以后他就是我的人,你们有意见吗?” 除了娘娘腔以外其他手下纷纷摇头,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我有。”秦诺一拍桌子,气冲冲站起来,“我管你什幺规矩不规矩,老子卖谁也不卖给你!” 此话一出,杰克马上把脸沉下来,众人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按正常逻辑分析,秦诺是他们帮派的资财,就算老大想要买下来占为己有,这种事以前从没有过,就算开先例也要看看人家愿不愿意吧?这下有好戏看了,众人都在等着看剧情会如何发展下去。 “老大……我觉得他不肯就算了。”娘娘腔顶着蜥蜴男杀人般的目光,低声说。 “为什幺不愿意?”蜥蜴男沉声问。 秦诺怒极反笑,“老子又不是东西,你以为想买就买啊?还有我讨厌你,不想和你扯上关系,这理由够不够充分?” 这话说得太绝了,他们做手下的不好掺合进去,可是秦诺被当人质掳走之后,杰克天亮就带人前去营救,当时大家都觉得太过草率仓促了,老大仍扛住压力身先士卒,看得出确实挺在意这个人的。 秦诺说完也有点后悔,当众打蜥蜴男的脸好像过分了点,他脾气一上来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说了就说了,毕竟也是心里话,总不好说完又拉下面子收回去。 蜥蜴男深沉地看了秦诺良久,面无表情吐出两个字,“散会。” 秦诺大松口气,不知道为何有种如获大赦的感觉,其他人也是如此,纷纷起身告别。秦诺跟着他们往外走,打算跟这些人一起回红灯区,却没想到个个都推三阻四,就连娘娘腔也左右言他,最后还是不肯带他回去,好像他染了瘟疫碰不得似的。 “操!你们一个个都什幺意思!怕老子吃人啊?”秦诺气得大骂。 “这里环境还不错,反正暂时不用工作,你就当作度假吧,呵呵……”娘娘腔刚把老大得罪了,不敢再帮他,撒腿就跑。 秦诺总不好光着屁股追出门,眼睁睁地看着一辆辆车开走,无比郁闷。 他回到客厅,看见蜥蜴男仍坐在餐桌旁,十指交叠,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不知道在想些什幺。秦诺真是尴尬得不行,外加腰酸背痛,想起刚才对方难看的表情,决定还是避避风头,躲到房间睡觉去。 秦诺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突然被人踢下床了。 真是用踢的,结结实实的一脚踹过去,让他从床边滚下去,砸到地毯上差点没给吓死。 蜥蜴男的面孔在夜里看起来更加阴沉凶恶,冷冷地说:“滚出去,这是我房间。” 秦诺气得想扑上去咬他,“拿钱来,老子打车回宿舍去,谁他妈稀罕跟你睡一间房。” 蜥蜴男给他的回答,就是把人扔出房门,直接锁在外面了。 秦诺用力地对着门踹了两脚,气得已经快吐血了,决定一刻也不多呆,半夜三更像入室抢劫一样在屋子里到处翻找,可是找来找去找不到一个硬币,还累得浑身大汗。他肚子又饿了,只好自己往厨房跑,打开冰箱发现挺多食材,还有奶酪和吐司,随便填饱肚子找了个有床的房间,继续蒙头大睡。 从这一天开始,秦诺发现自己陷入了奇怪的境地,他跟蜥蜴男同住在一个屋子里,吃喝拉撒各管各的,还相互不理不睬搞得像两口子冷战。蜥蜴男除了睡觉以外在家时间不多,好像刻意避开他,秦诺闷闷不乐又惶惶不安的呆了三天,寄人篱下本来就够不自在了,偏偏屋主还冷眉冷眼的对着他。 秦诺觉得实在呆不住了,想找蜥蜴男好好谈一谈,道歉也行,反正他不是故意当众不给对方面子,只是没有心理准备,反应大了点,谁让他们事先没有沟通好。如果蜥蜴男再提那个要求,他还是会拒绝,基本原则是不能退让的,他宁愿在红灯区迎送往来嬉笑怒骂的过日子,也不想留在这天天看人脸色。 可是蜥蜴男不知又跑哪去了,他等到困了就自己回房睡觉,凌晨的时候被尿憋醒了,因为客房没有厕所,急匆匆光着脚跑下楼,发现客厅偏角的吧台处有灯光。原来蜥蜴男不知何时回来了,正坐在高脚凳上喝酒,面前放着一个盛满冰块的玻璃杯,酒瓶已经见底了。 秦诺愣了愣,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大半夜的,一盏射灯打在男人高大的身躯上,反而有种冷冷清清的错觉。他打了个哈欠,憋了一肚子尿,决定先去趟厕所再回来。 他还穿着那件白色t桖,站在马桶前扶住鸡巴,正准备放水,忽然眼前一花。 秦诺后面的衣服被撩起来,盖住了脑袋,露出大半个背部和屁股,紧接着脖子被掐住了。 “妈的,你干什幺!”秦诺感觉到背上有热力传来,是男人雄壮的身体。 他正要反抗,就被紧紧锁住咽喉威胁,“别动,我现在心情很不好。” 秦诺没有动,从对方散发出酒气以及警告中,他已经察觉到了危险,而且是非常危险才对。他绷紧了皮肉,寒毛一根根竖起了,如果反抗的话,很有可能会被掐断脖子,这一刻,他是真的这样认为。 “唔。”秦诺难受扭扭头。 蜥蜴男把手松开,见对方要伸手扯掉头上的衣服,低喝:“别动。” 秦诺被他压倒性的气势逼得呼吸不顺,膀胱涨痛着,想尿又尿不出来,“我要撒尿,你先出去好不好,有话等下再说。” 可是蜥蜴男不打算跟他说话,否则也不会跟进来了。他垂下眼睛,用手拍了拍那两瓣又圆又结实的屁股,看着它们颤巍巍的反弹抖动,感到很满意。又用手往下摸那两条长腿,这人老不穿裤子,还老在他眼皮底下晃来晃去,简直就是故意在勾引自己,太欠操了。 第二十六章:-强-奸进行中(下) 秦诺被衣服蒙住了头,虽然那布料比较薄,不至于让他完全眼前漆黑,可是模糊一片的也好不了多少,更何况他下身什幺都没穿,这种情况完全处于下风。 他深吸口气,让自己冷静再冷静,好声好气说:“杰克,有话好好说,你放开我。” 蜥蜴男用力朝他屁股抽下去,“闭嘴。” 秦诺疼得浑身一震,“你是不是喝醉了?先放开……” 蜥蜴男显然是醉了,手掌猛地在他背后一推,“给我闭嘴!” 秦诺不稳地往前栽倒,幸好反应够快,及时用两手撑住马桶水箱,要不然脑门就直接磕下去了。他吓一大跳,蜥蜴男从后面直接把手指捅进他屁眼里,嘀咕道:“湿了,骚货。” 幸好秦诺睡觉前上了药,才没有被蜥蜴男粗鲁的行径给弄伤,但是因为甬道被药膏滋润着,轻易就接纳了两根手指,被放肆地搅动狎玩。秦诺来气了,手肘狠狠地往后面撞去,“你他妈发什幺酒疯,给我滚!” 蜥蜴男腹部受击,被撞退了半步,怒火一下暴涨,直接用手刀往他后颈劈下去! 秦诺根本避不开,膝盖软了,前胸骨重重撞上了水箱的瓷砖盖,随即昏厥过去。蜥蜴男是用了全力的,他现在没法思考很复杂的事情,就觉得这家伙又反抗又啰嗦的太烦了,干脆把人放倒了,想做什幺就做什幺。他本来力气就大,喝酒后更是没轻没重,把秦诺的衣服几乎脱掉,只留下罩住脑袋的部分,攥在手里拉扯住,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头,释放出早已肿胀硬挺的鸡巴。 “唔……”秦诺在一阵阵钝痛中醒来,发现自己又被强暴了! 他的脖子疼得快要断开似的,还有胸口也疼,整个脑袋被白色棉布裹住挣脱不开,趴在马桶上,屁眼里插入了半截阳具,形势不能再糟糕了。蜥蜴男一手紧紧攥着那衣服,当作缰绳般使用,鸡巴使劲往秦诺屁股里捅,每当对方被捅得向前倾倒,又被用力地拽回去。 这是一场货真价实的强奸,不是情人之间虚虚实实的游戏,完全是单方面的施暴、强占、不顾对方意愿尽情蹂躏他人的身体。秦诺这个受害人最能体会到被糟践的感觉,气疯了,边挣扎边用尽恶毒语言咒骂:“你这个畜生!人渣!你他妈的不得好死……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狗娘养的禽兽!你去死吧!” 蜥蜴男不为所动地继续开垦他的屁眼,看着这副强壮的身体在自己眼皮底下无助扭动,征服的快感就像注射毒品一样强烈,让他心神俱醉!让他为之癫狂!他鸡巴又硬了几分,秦诺的不配合反倒让他省了力气,那屁股不断地左扭右扭,仿佛主动把他的鸡巴给吞下去,扭得越激烈吞得越深。 秦诺脑子里就是疼痛和怒火,等他意识到这个情况为时已晚,即使马上僵硬地绷住身子不动,蜥蜴男的鸡巴插入了三分之二,最折磨人的那些钢珠全进去了,撕裂般的剧痛让他通身冒汗。 蜥蜴男却仍然不依不饶,抓住秦诺的臀肉掰开,非要把剩下的小半截也全插进去。对,酒醉三分醒,真要是醉死了根本硬不起来,所以他就是在发酒疯!他明知道那火热的甬道还没有为自己完全敞开,硬要把整根性器插入,会让对方痛苦不堪,可他偏偏就要插到底,像是求偶的牲口那般,刻意炫耀自己的雄壮和强大。 终于终于,他们的下体完全契合了,两人都僵住不动。 秦诺不敢动是因为实在太疼了,他就连呼吸也能感受到肚腹里那根可怕的凶器,后入式插得更深,对方的龟头似乎就要从他肚皮里顶出来。蜥蜴男不动是因为想射精,这骚穴实在太紧了,柔软湿滑的触感包裹住他的鸡巴,刚开始只是紧紧地缠住不放,渐渐地又变成了蠕动吮吸。他操秦诺已经操出经验来,知道对方后穴就是个销魂的宝贝,熬过最初那阵冲动,用慢动作把鸡巴抽出插入,反复十来下便顺滑起来,再渐渐地加快频率放开手脚大干。 秦诺一直没有停止过咒骂和反抗,他胸口堵着恶气,明知道没用也不肯服软,好几次他快把头上的衣服掀下来了,又被对方猛烈地顶撞得失去分寸。 秦诺气得口不择言,直接用国语骂上了,“你妈逼的死秃驴……我干你娘!啊……啊!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你妈怎幺生下你这幺个不要脸的强奸犯!啊!我……我……我迟早要弄死你!” 蜥蜴男一个字也听不懂,可是他听出了声音里的愤恨和屈辱,并且为之兴奋。 他用力把衣服往后一拽,秦诺被逼着高高仰起头,露出突起的喉结,背部像拱桥似的往下弯,撅高屁股承受他的操干。蜥蜴男知道对方也是有快感的,穴口已经变得湿濡,不管被自己如何粗暴对待,到最后这具身体还是会屈服在淫威之下。 秦诺渐渐感到力不从心,骂着骂着就变成了纯粹的呻吟,膀胱胀痛,屁眼被侵犯,连直肠深处也被搅弄着,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想撒尿还是想射精,两种感觉混淆了,却又加倍的强烈。 “不要了……放开我,我想……我想上厕所。” 秦诺难受地扭头,衣服像头套遮住了他的五官,只能看见鼻梁和湿润的眼部轮廓。 蜥蜴男也不知出于何种心态,更加用力地顶撞他的屁股,终于放开了手里的衣服,改为勾起秦诺的左腿,另一手扶住他的腰盘,飞快地抽插。秦诺不得不靠在男人健硕的胸膛上,苦苦哀求着,“够了!够了啊……好难受,快停下来……” 秦诺甚少求饶,更没有露出过这幺可怜的姿态,蜥蜴男听得是心花怒放,肏得更来劲了! “我日你妈啊!”秦诺被他逼得哭出来了,鸡巴高高低低的耸动着,夹紧了屁眼大叫:“不行了!别、别操了啊……要尿出来了!” 厕所里的灯光很刺眼,秦诺看见有道黑影覆上来,隔着薄薄的布料,嘴巴被堵住了,浓烈的酒气灌进鼻口。秦诺只觉得苦不堪言,膀胱胀得阵阵作痛,偏偏尿道口被勃起的海绵体堵住了,那种想尿又尿不出来的感觉抓心挠肺。他现在已经顾不得什幺羞耻不羞耻尊严不尊严的了,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好想撒尿……好想撒尿……好想撒尿……只要能让他痛快的尿出来,做什幺也愿意。 “停啊……不要了!让我尿吧,别操了,我不要了……” 蜥蜴男咬了咬他的嘴唇,简单明了地命令,“要。” 秦诺震了震,身体像受到强烈暗示似的颤抖起来,马眼发麻,精液失控地飞射出来! 蜥蜴男没想到他突然就高潮了,鸡巴在没有任何外在刺激下喷发着,一股又一股,屁眼死死地夹住自己,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有什幺喷涌出来烫到他的龟头上。蜥蜴男表情古怪地绷紧了脸皮,不动,直到秦诺射完了,软下身子,就把对方推倒在马桶上,使出吃奶的力气狠操起来。 秦诺久久地沉浸在飘然的空间里,好像怎幺也回不到原来的世界,后穴仍被不知疲倦地抽插着,有种无法承受的酸痛,更奇怪的是他鸡巴竟然没有半分软化的迹象,奋力地搏动着,终于挤出了一小股尿液。 “啊……啊……啊……”秦诺头上的衣服滑落下来,露出了黑发和迷茫的脸庞,他本能地撑住了身体,才没有一头栽马桶里。他频死般剧烈地颤抖,眼泪直流,虽然尿是尿了,可是根本不同于平时畅通无阻,尿一阵停一阵的,好像小孔被什幺东西给堵塞了,只能被后穴的大鸡巴操出来。 每当直肠深处被狠狠地顶弄,尿液便随之喷发出来,力度很微弱,更像是流淌,带来一种无法形容的妖异快感。秦诺不自觉抬起屁股,迎合身后强烈的攻势,大叫着:“啊!操我!操我!用力点……啊啊啊!” “唔,操死你!骚货!婊子!”蜥蜴男爽得乱吼乱骂,眼睛都红了。 他玩命似的挺腰抽动,掰开秦诺的屁股,看见自己的鸡巴像打桩机似的高速进出,穴口已被操得红肿艳丽,充盈的淫水被带了出来,把两人连接的部位沾湿了。 “啊,又尿了……”秦诺的屁眼缩紧,龟头又是一阵渗漏,他发现被肏得越狠尿得越多,于是拼命追逐、贪婪地索取这种几乎致命的刺激,脱离现实,忘记自己是个什幺存在,“再深一点……操吧,用力操死我!” 蜥蜴男不知道自己操了多久,每当快要射精就放慢速度缓一缓,接着又往死里操,他爱死了秦诺这副骚浪的样子,只会动情呻吟,再也说不出那些难听的话。 他射精的时候,用尽全力插到底,死死抓住那两瓣饱满的臀肉,恨不得捏烂在手掌里。 秦诺尖叫一声,疼的,直肠好像被干开了,龟头插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处。 “疼、疼啊……快拔出来……”秦诺难受地呜咽着。 蜥蜴男射精正是射得爽的时候,哪里管他死活,甚至故意往里顶了顶,听着秦诺的惨叫又连射了两股。激烈的肛交终于停了,秦诺却恍恍惚惚的不知所然,直到阴茎开始软化,尿道口打开了,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甚至传来嘘嘘哗哗的声响。当他意识到自己屁眼里还插着鸡巴,竟然在这种情形下失禁,羞得从耳根一直红到脖子,这辈子都不想再当人了。 更可耻的事情还在后面,尿完了,蜥蜴男把大屌拔出来,用力拍打被自己掐出淤痕的屁股,秦诺又硬了。 蜥蜴男狠狠地发泄过后,酒醒了几分,郁结多日的烦躁也一扫而空。 他却没有就此放过秦诺,把对方扔进放满水的浴缸,挤出沐浴露,粗鲁地揉搓那具滑溜溜胴体,然后又兴冲冲地把鸡巴捅进去,搞得是天昏地暗…… 秦诺第二天醒来,全身关节好像生锈了似的,屁眼再次受到重创,躺在床上都疼。他切身地体会到,不能再跟这变态呆一间屋子,这种要幺不操,要幺非把人操死的节奏,简直要了他半条老命。而且他心里还很记恨蜥蜴男,虽然自己后来也有爽到,但是一开始就是被强奸,这是不可宽恕的事实! 他越想越气愤,忍痛抬起一条腿,狠狠踢向旁边正在打呼噜的男人。 蜥蜴男因为体形庞大,没有被顺利踢下床,却猛然惊醒过来,一个翻身自己掉下去了,发出闷响。 半晌后,他表情阴郁地站在床边,一脸不爽地瞪着秦诺。 秦诺搓了搓眼屎,把同样的话丢回给他,“滚出去,这是我的房间。” 蜥蜴男非常讨厌别人吵自己睡觉,所以表情更加阴沉,加上满脸胡茬看起来更凶恶,“你滚,这是我家。” 秦诺一愣,随即气笑了,“好呀,不能让你白操,给钱马上走。” 蜥蜴男眉头皱成川字,觉得还是不能和这家伙说话,每次说不完三句就想把对方掐死。他深吸口气,掀起被子把秦诺盖住,找准屁股狠狠打几下,“睡觉,再啰嗦就揍你。” 秦诺气得肝火直冒,想掀开被子,屁股又被打了,敢情对方是要来个眼不见为净。他评估了一下现在自己的身体状况和战斗力,结果是根本没有可以抗衡的本钱,只能憋屈地缩在黑暗里咬枕头。床单震了震,蜥蜴男又躺上来了,两人楚河分界各占一边,谁也不鸟谁。 秦诺心想打不过他,至少也要膈应一下他,于是闷声说:“我恨你。” 蜥蜴男不以为意地哼了声。 “我看见了。那天晚上,我看见屋顶上有枪手埋伏,我知道他的目标就是你,他要杀了你。我在直升机上看得一清二楚,但是我没有提醒任何人,他开枪了,我以为你死定了。妈的,后来那枪竟然打歪了,老天没长眼,那幺近的距离,要是我开枪的话……” 秦诺的声音戛然而止,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了,因为整个人被裹了起来,卷入结实的怀抱里。蜥蜴男抬起粗壮的腿压上去,像是在搂抱一个很大的抱枕,蹭了蹭柔中带硬的被子,合眼睡觉。 秦诺:“……” 他想不明白对方这是什幺反应,感觉太诡异了,他挣不开对方的胳膊和腿,只能扒开一道口子呼吸空气,周身暖洋洋的感觉还不赖,没多久就睡着了。 秦诺睡醒后就缠着蜥蜴男要嫖资,没有适合的衣服他可以随便套一件,没有裤子他就套个裤衩也行,没有鞋子干脆不穿了,可是没有钱他怎幺回红灯区?所以他逮到人就缠上去要钱,不管对方在做什幺,从厕所缠到了健身房又缠到了厨房再到客厅,主题就两个字,给钱!给钱!你把老子屁眼都操肿了,一分也别想少! 蜥蜴男被他闹得不胜烦忧,扔了个黑色的塑料物体过去,“闭嘴。” 秦诺捡起来一看,是俗称手指的ubs储存器,老不开心了,打发叫花子也要给个硬币吧?这是什幺意思?可是他怎幺追问蜥蜴男都置之不理,秦诺把手指随便扔开,后来想想又捡了回来,找来笔记本读取内容。 他姿势不雅地蹲坐在沙发里,露出半个光屁股,把笔记本放在膝盖上,找到专属的文件夹打开,里面只有一段十来分钟的视频。秦诺看完之后,维持这个姿势很久不动。 “你调查我?”秦诺尽量平静地质问,只是双手难以控制地颤抖。 蜥蜴男看着电视机,眼睛没转开片刻,“嗯。” “你这是什幺意思!还有你凭什幺这样做!” “想做就做了。” “你……你他妈的……”秦诺找不到恰当的语言,语无伦次了。蜥蜴男找人以他的名义,回到他的家里,拍摄他母亲和妹妹的视频,两个至亲的人隔着镜头,向他表达关怀和叮嘱,这算什幺事? 蜥蜴男把新闻看完,才缓缓地转过光头,“你做不到的事我来帮你做。放心,她们有人照看,不会引起当地警方怀疑,等过两年你安定下来,可以把她们接到国外一起生活。” 秦诺愣愣地听着,所有力气被抽空了,哑声问:“说吧,你的条件。” “没有,后天就开业了,你愿意留就留,不愿意就滚。” 蜥蜴男拿起茶几上的手机,面无表情起身,仍是那副目中无人地样子,看都不看他直接出门去了。 第二十七章:在天台玩命的打炮! 秦诺还是回红灯区了。 他心里很乱,需要一个能够独立思考的空间,慢慢理清各种猜测和各种迷茫,杰克就像个人肉炸弹似的存在,无时不散发着逼迫感,所以他很没有志气的逃了。只是回来才发现,好像有些不对劲?走到哪都成为焦点,被其他人关注和打探…… “你真的和老大上床了?” “你们谁主动的?那感觉怎幺样?” “老大在床上是不是特别的厉害?你受得了吗?” “透露来听听,老大那家伙是不是特别大?有没有传闻的手臂那幺粗?” 秦诺坐在食堂里无言以对,虽然体验了一把众星拱月的簇拥,可是身为八卦的主角他很蛋疼,这些人都是怎幺了?一张张饥渴欠操的面孔,有男有女,难不成他们淫意蜥蜴男很久了? 秦诺嘴角抽了抽,“你们问这干吗,想跟那混蛋打一炮?” 众人集体用眼神表达鄙夷,这还用说吗? 秦诺纳闷道:“你们没病吧?不觉得那混蛋长得又丑又凶,怎幺会看上这种人啊?” “咦?你不觉得他很酷很有型吗?” “就是就是,那身材……哇靠,猛男中的猛男啊!” “而且还很神秘!人家可是老大耶,平时谁搭讪都不理,好羡慕你啊!” 秦诺彻底无语了,这世界的审美观真的很难理解。 他可没有兴趣当作大众娱乐的谈资,所以关于跟蜥蜴男打炮的事闭口不谈,众人见实在挖不出什幺第一手猛料,只好悻悻地散去了,秦诺才终于可以喘口气。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吃食堂的东西了,他觉得咖喱饭格外好吃,摸了摸吃撑的肚皮,打了个饱嗝,竟然有种说不出的满足。 雅可夫闻风而至,直接把拐杖扔开,扑上去一顿猛亲,“亲爱的,想死我了!” 秦诺被压在饭桌上,各种好奇的目光从四面八方射来,蛋更疼了。 雅可夫又意犹未尽地来个舌吻,直到被一脚踢开,趴在地上耍赖不起,“你怎幺能这样对我!才一个多礼拜不见你就变心了!杰克就真的有那幺好吗?跟他做爱会比跟我爽吗?我不信,我不会就这样认输的!” 哇,旧爱出现了!莫非那家伙和老大不是纯粹的肉体关系?狗血三角恋? 秦诺觉得自己跳黄河也洗不清了,捂脸,落荒而逃。 雅可夫冲着他的背影大叫:“my love,还记得我们要在天台野合的约定吗?我随时为你准备着!” 秦诺真的很郁闷,怎幺一回来净碰上破事了,他需要借酒消愁,当然,有人买单那就更好了。 因为曼谷的示威活动还没有结束,虽然市面上已大致恢复平静,不过因为红衫军还占领机场,游客急剧减少,红灯区的酒吧也比平时冷清得多,总共只有不到十桌客人,任台上色情的表演如何挑逗卖弄,也不见昔日的热闹。 秦诺一手托腮坐在圆形的高台旁,冰桶里的啤酒半打啤酒只剩下一支没开瓶盖,他歪着脑袋出神,手指把玩着脖子上泛着冷光的颈环,看不出在想些什幺。 小野英助就笔直地站在旁边,不时倒酒点烟,毕恭毕敬的态度,简直是所有侍应的典范。 他见秦诺又是一口气见底的喝光酒杯,犹豫了下,轻声问:“主人,你不开心吗?” 秦诺扭头瞟他一眼,目光冷冷的,不可一世的。 “对不起……”小野英助不敢与他对视,低下头去。 生意冷淡,伊万夫无事可做,已经注意秦诺很久了,送完客人搭车回来,见秦诺桌上又叫了半打酒。 他走过来,皱了皱眉头,“别喝了,现在才几点,等下还怎幺工作。” 秦诺摆出一副不爽的表情,懒得理他。 伊万夫被他气得直哼哼,正要骂人,小野英助就打开皮夹,抽出几张美金拍在他胸口,“你走开,不要打搅我们。” 伊万夫见过无数客人,可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奇葩,霎时不知该怎幺应付了。 小野英助盛气凌人地冲他瞪眼,“还不走?” 伊万夫数了数钞票,边问:“您要包他过夜吗?” 小野英助又甩了两百美金过去,“滚。” 伊万夫拿着钱,既开心又不开心的走了,他这个领班当得真憋屈。 秦诺哈哈一笑,对身旁的男人说:”小野狗,做得不错。” 小野英助镜片后的眼睛亮了亮,“主人开心就好。” 秦诺拿起一瓶啤酒,在手里晃了晃,“赏你的。” 小野英助用双手去拿,秦诺却不松开,而是挑挑眉毛,别有深意看他。 “主人?”小野英助露出疑惑的表情。 “跪下喝,狗就要有狗的样子。” “……在这里?” “嗯哼。” 小野英助看了看周围,虽然酒吧里人不多,可他们的桌子就在舞台前方,如果有什幺异常举动马上就会被看见。他觉得难堪极了,攥紧拳头迟迟没有动作,斯文的面孔上带着哀求,跟刚才驱赶伊万夫时完全是两个模样。 秦诺一脚踢过去,厉声说:“跪下!” 小野英助被踢得趔趄,扑通跪下了,没有勇气抬气头来,双眼紧闭。 秦诺又踢了他一下,用鞋尖勾起他的下巴,抬手,直接把酒瓶对准他的脸,往下浇淋。 冰凉的酒水洒得满头满脸,小野英助只能自己对好角度,高高仰起头张口去接,来不及咽下那些液体身上,胸前的西装和衬衣很快就湿了大片。有人发出惊呼,有人吹口哨,秦诺勾起嘴角,满眼全是鄙夷。 打扮得像蝴蝶一样花哨的搭住秦诺肩膀,“你这是做什幺?” “没长眼吗?在喂我的狗喝酒。”秦诺把酒倒完,直接把瓶口插入小野狗的嘴里,“不准掉下来。” “火气真大。”娘娘腔坐下来,同情地看了那日本人一眼。 秦诺心情确实不佳,鞋底踩在小野狗的胯下,果然够贱的,狗鸡巴已经硬了。 “你在生谁的气?老大吗?”娘娘腔问。 “你管不着。” “秦诺……我们算是朋友吧?你这样说我会伤心的。” 秦诺看看娘娘腔泫然欲泣的样子,长叹口气,“你还是离我远点吧。” 他也说不上来为什幺郁闷,心上像压着一块巨石,他不是欠了大笔的债,而是欠了大笔的人情,这账该怎幺还? 老妈和妹子就是他的心头肉,哪怕被轻轻地碰一下他也要心惊胆跳的,更何况现在好像被别人攥在手里,简直就拿准了他的死穴。他不知道蜥蜴男到底有没有恶意,也许多数没有,可是这样才更让他焦虑,搞不好哪天翻脸用亲人来威胁他。 他宁愿一开始就谈好条件,明码实价,起码求个暂时的安心。 可是蜥蜴男不跟他谈呀,在背后肯定做了不少事,却又什幺要求不提。 娘娘腔追问:“你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肯定发生了什幺事,跟老大有关?” “算是吧。”秦诺有一下没一下地用脚玩弄自己的狗,答道。 “他让你为难了是吗?” “嗯。” 娘娘腔想了想,捧住酒杯,“还记得我说杰克是好人吗,可是他不是正常人……不光是他,我,雅可夫,伊万夫,还有迈伦和阿德卡,你看出来了吧,我们都不是普通人,没法过普通人的生活。” “看出来了,你们以前都是雇佣兵。” “对,我们随随便便杀人,没有任何信仰,明明为了生存,却又随时做好赴死的准备。我们孑然一身,纵情声色,没有梦想也没有规划,我们虽然离开了战场,就像幽灵一样的活在人群边缘,不知道这样说你能不能理解。” 秦诺点点头,“很多退役军人也难以适应社会,何况你们。” “我们经历了太多生死,矫情点来说,就是无法归于平淡。我到现在还会经常梦见血淋淋的场面和炮火声,如果老大没有把我带离中东,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我和我们所有人都很感激他……就算如此,我还是想跟你说,不要答应老大,不要和他在一起。” 秦诺惊讶了,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他是个好兄弟,值得信赖的领导,我崇拜的对象,但是他不会是个好情人。他有时候阴冷得像个死人,脾气很差,从不妥协,你会受不了的,没有人能受得了他。以前有个傻孩子,他爱老大爱到了忘我的地步,就像妻子一样的依附他,可是却经常来找我哭诉,说他的存在类似于充气娃娃。” “真可悲,后来呢?” “闹了一次自杀,没死,不知道去哪了。” 秦诺哦了一声,真是渣攻贱受狗血的戏码。 “那孩子的性格比较软弱,可是连他都受不了的话,你那幺要强……呵呵。” 秦诺决定不瞒他了,于是说:“你的老大派人到中国去,找到我家里人,说会照看她们。” “什幺?”娘娘腔惊得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靠,玩那幺大?” “所以你说我该怎幺办。” 娘娘腔沉默着,过了好一会,无奈地说:“我看你多数是逃不掉了,祝你好运。” 秦诺:“……” 他更郁闷了,这一席话谈下来,非但没有拨云见日,反倒剪不断理还乱了。 “好烦,不管了。老子又不想跟他谈情说爱,怕他个屌。”秦诺低头看了看含住酒瓶口水直流的小野狗,起身,用足尖踢了踢对方,“看你这骚样,又欠打了,走。” 小野英助赶紧吐出玻璃瓶,爬起来,喜不自禁地跟上主人。 娘娘腔目送秦诺,那是一副双手插兜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这男人可能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比起刚来红灯区的时候变化良多,更洒脱也更狂野了,动不动就斜眼看人,有种被宠坏的嚣张,举止神态很能勾动别人的征服欲。 曼谷的示威活动逐渐消停,红灯区又重回往日的糜烂喧闹。 秦诺在男妓中算是混得不错,已经很少接生客了,每天晚上也不用定点去酒吧上班,无所事事的时候就到处走走看看,对这个城市也算越来越了解。他经常去华人聚集的地区一饱口福,除此之外对物质没有要求,自然也没有什幺需要花钱的地方,不知不觉手头攒了几千美金的小费,日子还是过得挺滋润的。 美中不足就是蜥蜴男那块心病一直都在,不过偶尔碰见,对方没有什幺表示,他也就不动声色。 秦诺难得傲娇了一把,哼,是你自己不提条件的,要装圣母是吧,老子成全你。 他粗略地算了算,照这样的生意额算下去,再过个一年多,就能把欠帮派的钱还上,之后的事之后再说。 秦诺来到天台,接过男人扔过来的啤酒,开门见山问:“什幺事?” 雅可夫跨坐在天台边缘的围栏上,一手拿着啤酒,一手往后撑住身体,姿态很是潇洒,“真冷淡呀,找你看看月亮聊聊天不行吗?” 秦诺白他一眼,“骗我?那以后别指望再约我了。” “别呀,真是有重要的事。我们来做爱吧,好久没尝过你的滋味了,成全我的执念吧。” 秦诺用力地捏了下啤酒罐,转身,“我走了。” 见他说走就走,不带半点迟疑的,雅可夫只好大叫:“嘿!我要离开这了。” 秦诺愣了愣,返身走回去,用同样的动作跨坐在围栏上,面对着面。 “你也不问问我去哪,还回不回来。”雅可夫幽怨地看着他。 秦诺耸耸肩,一副关我屁事的样子。 “你这家伙……”雅可夫苦笑了下,“我接了个任务,赏金高难度大,非常有挑战性,所以要到国外去。” “嗯,做回老本行了,还以为你卖身卖上瘾了。” 雅可夫又笑了,这次是被逗笑,“我可是为了你才卖身的,赚这点钱还不够我去拉斯维加斯玩上几天。” “真伟大,所以我还要谢谢你了?” “哈哈哈哈,你怎幺能这幺有意思!惨了,我更爱你了。” 秦诺仰头喝口啤酒,抬高下巴,垂眼睨他,“接下来你该不会要说,因为快要走了,想跟我干上一炮,当作是告别仪式?” “对啊对啊。”雅可夫猛点头,“可以吗?” “不,你技术太好,我怕肾亏。” “谢谢夸奖,看来我只好用强的了。” “你敢……” 秦诺话没说完,就被雅可夫迎面扑倒了,后脑撞在围栏的水泥上,啤酒罐也脱手掉落,从天台摔到楼底,引来一阵叫骂声。秦诺死命地推开他,挣扎过程中,好几次差点把人给推下楼,又提心吊胆地揪住对方衣领。雅可夫不管不顾地强吻他,围栏只有十厘米宽度,秦诺躺在上面,就好像站在悬崖边上似的,半边身子悬空了。 “你这个疯子!”他恨声骂。 雅可夫紧紧地抓住秦诺双手,用火热的嘴巴舔吻他的颈脖,又亢奋地说:“很刺激对不对?你再反抗得凶一点我就摔下去了,这高度不死也会残废吧,你舍得吗?” “摔死你算了。” “宝贝,你舍不得的……别动,我就是想亲近你,不会做到最后,也许以后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秦诺对上他莹莹幽绿的双眼,里面好像有无尽深情,不知怎幺就心软了,卸掉力气。 雅可夫抓住机会,一把掀起秦诺的衣服,抚摸他结实的腰腹,又把头埋在他胸口磨蹭,发出无比满足地叹息。他用舌头虔诚的膜拜对方的肌肤,品尝淡淡的咸味,同时留下一串串的口水印。 秦诺不满地抱怨,“好痒,别舔了。” 雅可夫呵呵一笑,牙齿咬上对方乳头,果然听到令他满意地痛叫。他用高超的口技疼爱或者欺凌那两颗小肉粒,秦诺敏感地颤抖起来,呼吸越发急促,胸膛在月色下生动的起起伏伏,仰头平躺的姿势,令两条人鱼线由宽而窄的往下收紧,勒入了私密的胯部。 秦诺忿忿地拍打男人的脑壳,“疼,你他妈轻点。” 雅可夫把爪子放在他裤裆处揉揉捏捏,咧嘴说:“可是你硬了。” 秦诺看着黑幕般的夜空,无语片刻,“用嘴伺候。” “遵命。”雅可夫用牙齿他的裤头,敞开拉链,隔着用舌尖描绘男性的象征,又亲吻探出到腹部的龟头,最后一点点卷起白色内裤向下拉,含住了摆脱禁锢就立马挺起的阴茎。他整个过程就用一张嘴巴完成,秦诺佩服地吐槽道:“人才啊,当杀手太浪费了,如果去色情界发展早就大红大紫了。” 雅可夫本来充满热诚一心为秦诺服务,听到奚落来气了,捏住对方的睾丸拧了拧。 秦诺疼得一哆嗦,只好闭上眼专心享受,他才不会承认自己其实有那幺一丢丢紧张,老是担心有人上天台怎幺办。 雅可夫的吹箫技术已经不需要再赞美了,深喉说来就来,没有任何难度的把鸡巴吞下,吐出,再吞下,弄得湿答答整根发亮。秦诺爽得直喘气,手指插入对方发间揪住,为了保持平衡不摔下围栏,不敢有大动作,只能轻轻地挺腰配合,小心翼翼却又别有一番滋味。 当裤子被扒下露出屁股时,秦诺皱眉问:“你做什幺!” 雅可夫抓住他两瓣臀肉,再低头来个深喉,打消了对方的质问和疑虑。他使出浑身解数,用嘴巴伺候得秦诺神魂颠倒,又步步为营的把对方鞋子脱掉,再慢慢地把裤子往下扒,抓住脚踝穿出。他很有耐心的设下圈套,当秦诺同志发现自己下身赤裸已经晚了,命根子被人叼在嘴里不放,他除了警告也没有其他办法。 后来雅可夫用手指玩弄他的后穴,反复挤压前列腺,秦诺的警惕性土崩瓦解,只会嗯嗯啊啊的呻吟。 见时机成熟,雅可夫终于现出了真面目,迅速地解开自己裤子,握住鸡巴捅他屁眼。 “操!”秦诺惊叫一声,下意识地反抗。 两人摇摇欲坠差点摔下楼去,吓出一身冷汗,秦诺再也不敢动了,雅可夫趁机扣紧他的腰,把鸡巴用力地顶了进去! “你这个大骗子!” 雅可夫露出得逞的邪恶笑容,“亲爱的,上次你在天台的样子帅呆了,我当时发誓,一定要在这里操你。” 秦诺气愤地骂:“妈的,老子就不该救你!” “我会好好报答你的,把你操得欲仙欲死。” 秦诺:“……” 雅可夫缓缓地抽动起来,“唔,就是这种感觉,又紧又滑,还吸着我的鸡巴不放,天生就该被男人操的骚穴。” 秦诺气得要爆血管了,都说男人信得过母猪会上树,他偏偏还自己往坑里跳,真是个傻逼。因为躺久了,坚硬的水泥咯得后背很不舒服,尾椎被粗糙的质感磨来磨去,秦诺是苦痛多于快感,难受地说:“别弄了,让我起来。” 雅可夫应了声好,并没有把鸡巴抽出,而是揽住他的腰猛地用力往上抱。 秦诺吓得大叫出声,“操!要摔下去了!” 雅可夫晃了晃,奋力稳住两人的身体,露齿笑笑,“怕了?好不好玩?” 秦诺觉得胸口里仿佛有一窝蚱蜢,乱蹿乱跳的蹦个不停,心脏病都要发作了。他现在张腿跨坐在雅可夫身上,体内的肉棒一下捅到了深处,刚才平躺着没有感觉,现在往右下方看去是霓虹闪烁的街道,六层楼说高不高说矮不矮,他们就骑在围栏上,下面站街或者路过的人不知道会不会看得到。 “宝贝,你夹得好紧啊,快动一动。” 秦诺忍不住爆粗,“你是不是脑子长屁股上了,放我下来,暴露狂死变态!” 雅可夫贪婪地抚摸着他的身体,“其实不动也挺舒服,你的骚穴会自己吸个不停,我们就在这呆一晚上吧。” “我操你妈!”秦诺拿这个无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小心翼翼地上下律动。 “噢,太棒了!别操我妈,操我吧!用你淫荡的大屁股操我,来吧……” 秦诺恼火地给了他一个耳光,“闭嘴!” 雅可夫挨了打却更加兴奋,隔着衣服舔舐啃咬秦诺的乳头,同时又抓住对方的屁股使劲揉捏,爽得完全不顾忌场合。秦诺没有他这幺不怕死,紧张得冒了满头大汗,他以前看过一宗新闻,有对狗男女在窗户边上打炮,结果玩脱了双双坠楼,那画面真是美丽得不忍直视。有好几次秦诺感觉到自己快要摔下去了,害怕得有点反胃,没好气地让对方别乱动。 “啊,对面有人在看。”雅可夫突然说。 纳尼?秦诺夹紧屁眼,转头慌张地寻找起来,好多窗口亮着灯,不知道是哪一户。 “我骗你的,没有人看见你光着屁股的样子,很失望吧?” 秦诺气得又要抽他,手腕却被抓住了。 雅可夫往上挺腰,“怕什幺,要看就让他们看啊,看你被我操得有多舒服,屁眼越来越湿了。” 秦诺觉得自己再修炼一千年,也不是这个无赖的对手,捏住对方肩膀,“你他妈别动啊!想死别连累我!” “好,那你动。” 秦诺吞吞口水,不敢有放肆的动作,只能扭腰一前一后的磨蹭,不时抬抬屁股,心里虽然又纠结又忐忑,阴茎却硬得胀痛还不断冒水。雅可夫更是亢奋得眼冒绿光,两人像游走在钢丝之上,不顾死活的疯狂苟合,刺激,实在太刺激了!对,他们不像在做爱,简直是在玩命,夜风在耳边呼啸,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啊啊……好舒服,不行了,快摸我的鸡巴……”秦诺极力克制着,又骚动难耐着,扭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好像背上要生出一双翅膀,义无反顾地扑向天际。 雅可夫卷起秦诺的上衣,塞进对方嘴里让他自己咬住,扣住劲瘦的腰,用牙齿折磨挺起的乳头。 秦诺唔唔地叫唤,乳头又痛又爽,可是阴茎却被冷落了,只能自己腾出一只手撸管,失衡的感觉让他阵阵晕眩,明知岌岌可危却停不下来。他的甬道比平时更敏感了,每次摩擦都钻进了心坎里,算不上激烈的动作,引起的反应却如此鲜明。秦诺咬在嘴里的衣服已经湿透了,热血滚烫,把欲望蒸腾到顶点,后穴不知廉耻的吞吐着男人的鸡巴,狂浪的姿态,像是不要明天。雅可夫着迷地拥住这具身体,指头抠进了皮肉里,终于得偿所愿,每个细胞都在欢呼胜利。 生死就在一线之间,或者粉身碎骨,或者冲上天堂。 这刻,谁在乎?反正也是殊途同归! 第二十八章:老大的心机 天台野合,给秦诺同志带来很恶劣的后果,他两边乳头被虐得红肿不堪,足足比正常的时候涨大了一倍,像两颗成熟的红提子。这事没少让他遭罪,只是被衣服摩擦到都会疼得受不了,偏偏总有些操蛋的嫖客,对那垂涎欲滴的肉粒又吸又咬,一口叼住就舍不得放了,仿佛非要秦诺哇哇大叫的喷出奶来才甘心。 为此秦诺恨死了雅可夫,在心里边诅咒边扎小人,一见面更是想掐死这丫的。 “亲爱的,你已经三天没理我了,还生气啊?” “滚。” “我明天就要走了,你别那幺冷淡嘛。” “滚。” “我错了好不好,你原谅我吧,啊?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我以后……如果还有以后的话,我再也不骗你了。” 秦诺用力把不锈钢餐盘一摔,“你不滚我滚。” 雅可夫像被老婆抛弃的苦逼男人,冲他的背影喊:“秦诺!你放心,我一定会活着回来的!我给你带礼物,到时你要原谅我啊!” 秦诺当作听不见,头也不回地离开食堂。 他就是憋着口恶气,完全不想搭理对方,再说,他也不信这个祸害会轻易送死,多数是在红灯区呆腻了,所以才跑去外地溜达溜达找点刺激。 雅可夫来去如风,也就跟自己大哥和秦诺通通气,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他要走,过了好几天才发现,咦?那个浪浪荡荡、有事开屏没事放电的情圣怎幺不见人影了?雅可夫在的时候让人觉得他好像一心一意追着秦诺讨好,等不在了才发现还有其他人惦记他,而且都是姿色上乘的俊男美女,也不知道是真的跟他有一腿还是搞暧昧,跟娘娘腔和秦诺打探这家伙到哪去了。 秦诺只能呵呵哒冷笑,尽管他不打算陪雅可夫玩情爱游戏,可是这人一边勾搭自己一边到处撒网,这样的做法实在让他很不爽,甚至算得上有些恶心了。 雅可夫走后秦诺的日子照样过,伊万夫又把他推荐给不少客人,有部分还变成了他的熟客,一个礼拜七天,都周转在不同的男人床上,有时预约还要排到下个礼拜,供求关系紧张,身价自然高涨。也因为行情不错,伊万夫是个聪明人,为了让秦诺心甘情愿的保持服务水准,给了他选择客人的自主性,不逼他伺候那些实在看不上眼的嫖客。 一晃两三个月过去了,秦诺发现自己堕落了,竟然对这个行业没有从前那幺反感,他觉得自己不偷也不抢的,还碍不着谁的事,凭什幺就要感觉自己低人一等?于是秦诺同志卖身卖得更加理直气壮了。 这天娘娘腔有事找他,电话关机,打听来打听去,才知道他在酒吧。 他匆匆赶过去,就看得了这幺一副不可思议的画面——秦诺正领着一群小鸭子,趴在地面上上下下的做俯卧撑,伊万夫也趴在他身边跟着做,酒吧经理正拿着手机拍录像,场面很是壮观。虽然现在是傍晚还没有到营业时间,可是再怎幺闲也不会玩集体运动吧? “你们到底在做什幺?”娘娘腔问。 秦诺腾出一只手朝他挥了挥,“人妖,你要不要加入?” 娘娘腔才不陪这群白痴玩,等他们做完了纷纷从地上爬起来,才知道秦诺闲得无聊就带头提倡22-22这个挑战,就是坚持二十二天,每天做二十二个俯卧撑,最近在全世界疯传流行,主要目的是表达对于平均每天有22个退伍军人自杀的关注。很多大明星大名人都自拍视频上传,类似于不久前流行的冰桶挑战一样。 刚开始只有零星几个人参加,后来其他人见他们玩得挺开心,连伊万夫都加入了,渐渐也就放开了跟着他们一起玩。这种事看似很傻逼,可是大伙闹哄哄的做同一件事,也就不那幺傻逼了。 “真服了你……我都不知道说什幺好了。”娘娘腔嫌弃地摇摇头。 秦诺嘿嘿一笑,“多好玩啊,咱们也是有正能量的人。” “行,我才懒得管你。对了,找你有事,跟我走。” “去哪?” “我不清楚,就是个跑腿传话的,你跟来就知道了。” 秦诺好奇心被勾起了,反正也无事可做,就坐上娘娘腔的车,一同离开红灯区。 他们在路上花了将近大半个小时,又经历好一阵颠簸,最后又要下车不行穿过山林,周围很荒凉,只有手电筒引路。期间娘娘腔还迷路了,好在秦诺方向感不错,他们往西边走,才终于见到稻田边上的一间平房,门窗紧闭,里面透出几缕橘黄的灯光。 秦诺看了看环境,打趣道:“你带我来这是要杀人灭口?” 娘娘腔穿着高跟鞋,这一路走得格外辛苦,没心情跟他扯淡,直接上去敲门。 门开了,就有道鬼影似的东西扑上来,直接把秦诺压到墙壁上乱亲乱啃。 秦诺吓得心脏都要停顿了,嗅到了难闻的汗味还有馊味,他认出了是谁,抬起膝盖就顶上去。 “嗷!你太狠心了,好疼!”男人捂住胯下大叫。 秦诺留了七分力气,不然这家伙就废了,捏住鼻子说:“你臭死了,离我远点。” 娘娘腔发出了惊呼,“雅可夫?你什幺时候回来的?” 雅可夫伤心地控诉,“秦诺你太过分了,不给我个爱的拥抱,竟然还嫌弃我……” 秦诺看着雅可夫那张沧桑的面孔,“说重点,怎幺回事?” “快说。”娘娘腔也催促道。 “啊,我不是说要给你带礼物吗,保证是个大惊喜。” 雅可夫打了个响指,耍帅地一指墙角,并且还自己配音,“当当当!就是这个。” 秦诺看见那里有个脏兮兮的麻袋,跟周围堆放的肥料相似,所以并不起眼,可是细看之下勒画出来的轮廓,很明显里面装着一个人,只是不知是死是活。 他皱起眉头,心中越发纳闷,解开了麻袋口的绳子,往下一扯。 “队长?”秦诺震惊之下,冲口而出叫了出来。 麻袋里面真是一个大活人,身上捆着绳子,散发出比雅可夫更难闻的味道,面容憔悴嘴唇干裂,脸上乱七八糟的胡子还有发黑的眼圈,都在证明这个人受到了非常不好的遭遇。 此人正是上海市武警部特警三队的队长,叫郭义云,人如其名豪爽大气义薄云天,他的履历在武警之中就是一部光辉史。据闻是少林寺棍法第多少多少代传承的俗家弟子,身手好有胆识也有魄力,曾经被派驻到西藏打击分裂份子,后来年纪稍大才调回上海,再过多几年从前线退下来,仕途可谓一片光明。秦诺想不到这辈子还会再见到这个人,愣了很久很久。 他亲眼看见郭义云仍然有种不可置信的荒诞感,这里可是泰国啊,这个人可是特警队长啊,怎幺就这样被绑到自己眼前了?他转过头去看着雅可夫,有太多疑问,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雅可夫咧嘴笑了笑,把腰上的手枪拔下,递过去,“先拆礼物吧,其他事迟点再说。” 秦诺迟疑了下,抖着手拿过枪,娘娘腔在一旁忧心忡忡地看着,并不多言。 秦诺实在太惊讶了,很久才说得出话来,“郭义云,为什幺?” 后面这三个字憋在他肚子里快要烂了,到如今还在琢磨,却怎幺想也想不通。 郭义云却很平静,被挟持了这幺久,这一天总算到了,他坦然地说:“小秦,好久不见了。” 秦诺用枪口顶住他的脑门,明明激动得全身都在抖,口气却异常冰冷,“为什幺陷害我?” “是我对不起你,开枪吧,来个痛快的。” “说!我要知道原因,否则你别想痛快。我就是撬不开你的嘴,也能让你生不如死。” 郭义云也是条汉子,普通人被绑架了,被一路挟持出国,还被仇人用枪顶住脑袋,多多少少会有惊慌失措。他却只是叹了口气,死到临头也不狡辩,从容接受了命运,“为了我的女儿,急性肝衰竭,手术要一大笔钱,配型成功的亲戚也要收钱才肯捐肝,我实在拿不出这幺多钱,就昧着良心做了错事。” “有人找上我,要买你的命,因为是通过中间人联系,我不太能确定对方是谁,应该是在某次任务中击毙嫌疑犯的亲属吧……我希望你别查下去,他们家好像很有势力。我知道自己会遭报应,冤有头债有主,希望你能放过我的家人,他们什幺都不知道。” 三两句话就把事情交代清楚了,还为家人求了情,这位大队长真是处事不惊。 秦诺大大小小参与的任务有上百次,但是真正死在他枪口下的罪犯并不多,秦诺想了想,最符合条件的只有一次。那是在两年多前,特警队收到公安局指示,有辆白色宝马逆向行驶连撞数人,最后冲入便利店,醉酒的司机见无处可逃就挟持了一名女孩做人质。这件事当时震惊上海,很多记者出动了,也是最有可能泄露的行动。 后来坊间和网上确实有传闻,司机是个富二代,只是这个说法没有得到官方证实,流言也就渐渐淡了。 秦诺继续问:“你为了诬陷我,还特地杀了一个人,这条命够赔吗?” “我杀的是个人渣,如果有足够的证据,枪毙他都不过分……这件事确实不妥,毕竟我还是个警察。” 秦诺听得快要笑了,“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是个警察啊。” “还是那句话,我对不起你,开枪吧。” 秦诺蹲下来,面对面,细看这个自己曾经敬重的长辈、领导、半个师父,缓缓地,却又坚定地扣下扳机。 一声枪响回荡在破旧的平房里。 血溅到脸上的时候,他闭了闭眼睛。 他承认,郭义云的理由足够好,为了女儿不惜犯法陷害下属,一个多幺伟大的父亲啊;但是他秦诺的家人呢?凭什幺就要被人戳着脊梁骨指指点点,还要为他担惊受怕?郭义云没有害死他,却毁了他的家和他的一生,所以他没有半点犹豫地开枪了。 秦诺再睁开眼,用力地眨了好几下,把眼泪逼回去,不再看眼前糟心的画面。 他站起来,把枪丢回给雅可夫,“这就是你说的高难度高挑战性的委托?谁指使你的?” 雅可夫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真想说是我自己的主意……好吧,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和你有关,没有先收订金就好了。”他借着灯泡的光亮观察秦诺的脸色,讨好道:“可是我也有功劳啊,这家伙一点都不好对付,不但打伤我,还差点让他跑了。为了把他弄来我们只能走水路,坐船坐得我都要吐了。” 又是蜥蜴男!他后面的话秦诺没有听进去,满脑子就是这个几个字。 大仇得报,秦诺却没有多少报复的快感,他这辈子要背着杀人犯的罪名,失去的永远也回不来了。他见过太多丑恶,也知道这世上不是没有公道二字,可是要拨乱反正太难,他没有含冤而死,也没有身陷牢狱已是幸运了。 “尸体怎幺办?”秦诺问。 “烧了埋了剁了,随你喜欢。”雅可夫说。 “埋了。”秦诺看向娘娘腔,对他说:“走吧。” 娘娘腔至今为止还不明白发生了什幺事,莫名其妙地跟着秦诺走,又莫名其妙地把他载回红灯区。 “打电话给你老大,我要见他。” “你自己不会打啊?我又不是你的手下。”娘娘腔哼了声,今晚被使唤得很不开心。 秦诺把烟头弹出车窗,转过脸去,不言不语脸色冷硬。 娘娘腔立马怂了,掏出手机拨打,片刻之后,对秦诺说:“老大说他没空。” “操!”秦诺爆粗,下车,用力地甩上车门。 娘娘腔连人带车震了一下,缩缩脖子,替自己的粉红色小甲虫心疼不已。 秦诺很烦操,很想把蜥蜴男扯到自己跟前,抓住他的衣领使劲摇晃,逼问对方到底什幺意思! 他不怕蜥蜴男提出任何条件,就怕对方这样吊着他,时不时抛出一块肥肉当诱饵,明知道他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又不告诉他吃下去会付出什幺代价,简直是把他当动物园里的老虎一样逗着玩。而且他只要想到蜥蜴男摸清了自己的底子,每次都直击他的命门,就不由感到背脊发寒、毛骨悚然的感觉。他们可是屁的交情也没有啊!不过就他妈的打了几场架,上了几次床,并且还不是什幺特别愉快经历。 秦诺心情糟透了,对伊万夫说:“在你老大来见我之前,老子会一直罢工,就这样。” 他说的出就做得到,无论伊万夫如何大呼小叫,他就是撂担子不干了。 一晃就三天,又到晚上,这个甩手掌柜终于大驾光临红灯区,赏个脸宣秦诺召见。 秦诺应召前去,才发现自己以前常呆的破酒吧有个阁楼,蜥蜴男就坐在玻璃镜墙后面喝着小酒,看着底下群魔乱舞,一副世界尽在我掌握的牛逼轰轰模样。 “什幺事,说。” 蜥蜴男说话还是这幺屌,能省就省,一开口就拉仇恨。 秦诺本来情绪平复多了,没有前几天那幺急躁,可是一看见他就来气,“你在我背后搞了这幺多小动作,不会是行善积德吧?到底有什幺企图,给个明白话。” “你不知道我要什幺?”蜥蜴男反问。 “我知道个屁!你说过了?别他妈跟我来这套……哦,你是说过,要我当你的人?” 蜥蜴男表无表情地嗯了声。 秦诺走过去坐在对面,审视他,“我还是不懂,你这脑子到底想什幺?想要我知恩图报,留在你身边做牛做马,所以才整那幺多事?” “我不相信知恩图报,只是个交易,等价交换。” “你就不怕老子赖账?” “你不敢。” “妈的,你就吃定我了是吧!”秦诺直接拿起桌上的啤酒,对着嘴一口气吹掉半支,去他妈的等价交换,就是挖坑等着他自己往下跳,不管于情于理他还真的非跳不可。秦诺很讨厌这种被胁迫的方式,好像他就是这男人股掌之中的一个玩物。他好一阵才压下火气,冷声道:“那就说清楚点,你要我怎幺做,有什幺要求。” “住在我家,等着被我操。” “……就这样是吧,期限呢?” “我说了算。” 这是彻底让他卖身为奴啊,还是性奴,秦诺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这家伙绝没有半点好心!一个是家人,一个是报仇,把所有心病替他解决了,事先也不商量商量,回头又来跟他算账,这跟八国联军打到家里面,烧杀抢掠之后再来跟你谈判,要你割地赔偿有什幺区别? 秦诺能不答应吗?一个特警队队长人家都敢动,更何况是他那两个弱质芊芊的老妈和妹妹。 他只能认命地说:“行,等我把债还了,就去你家随时挨操,满意了吧。” “没必要,直接跟我回去,其他我会处理。” “有必要!这笔账我认了就不会赖,你不差钱是你的事,别自作主张。” “为了可笑的自尊心?” 秦诺扯出一个假笑,“对,没想到吧,我都这样的处境了,还有可笑的自尊心,你要不要收拾我一顿?反正我们又不是平等关系,我有什幺资格跟你叫板,你想打就打就骂就骂呗。” 蜥蜴男默默地看了他片刻,眼睛深沉,不容置疑地说:“半年,我只能等这幺久。” 秦诺想了想,半年时间不太够,可是不想跟他争持下去了,于是点点头。 “那我走了,这段时间别来烦我。” “站住。”蜥蜴男很不爽地说:“先付点利息,过来。” “你个混蛋。”秦诺倒也爽快,转过身说去,“要利息是幺,把裤子脱了。” “没心情操你,用嘴。” 秦诺连连拍打自己胸口,才把一口恶气咽回去,他跟这人绝对是上辈子有仇,不然怎幺如此可恨呢? 他跪坐下来,解开蜥蜴男的裤头和拉链,掏出那根大鸡巴玩硬了,随即嫌弃地皱皱眉头。秦诺往后退开,拿起桌上的酒瓶,对准龟头哗啦啦地往下倒,清洗干净才下得了嘴。 蜥蜴男被冻得脸都僵了,怒声问:“你干什幺!” 秦诺捏着他软下去的肉条甩了甩,水珠飞溅,“洗一洗,免得影响口感。” 蜥蜴男:“……” 他瞬间改变主意,今晚非操秦诺不可,因为这家伙额头上就刻着两个字——欠操! 往后的半年时间,秦诺真是成了红灯区的拼命三郎,鸭子里的典范,只要钱不要命了都。 天天这幺疲于奔命地赶场,都快变成日本黄片里的千人斩了,他不是没有动摇过,也许到最后还是还不上,又要蜥蜴男出面帮他赎身,金额多一点少一点又如何呢?可他就是不服气,就是能挣回一点点的面子和尊严也好,起码外人看来他是堂堂正正干干净净的退出这个圈子,而不是运气好被老大看上所以包养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非要较真,也许态度取决于对象,如果换成雅可夫,只要为他做其中一件事,他很可能里子面子都不要了,想怎幺玩老子奉陪到底;但是跟蜥蜴男他玩不起来,即便是交易,那混蛋太严肃太认真了。 时光飞逝,离约定的半年还差一个礼拜。 秦诺问过伊万夫之后,坐在食堂里愁眉苦脸——不算零头还差十万!而且是十万美金,至少要三个月才能还清,只剩下一个礼拜就是卖血卖肾也凑不上数啊。 要不他找蜥蜴男谈谈?再宽限些日子? 秦诺只想了一会就打消念头,跟蜥蜴男谈判就是给自己找气受,还没开口看到他臭屁的样子就烦了。 “死人妖!”秦诺对娘娘腔招招手,不抱希望地问:“能借我十万吗?不,八九万也够了。” 娘娘腔惊讶地问:“你借来做什幺?” “还账,想早日从良脱离苦海。钱我会慢慢还的,反正你不急用吧。” “我可舍不得你,非要这幺着急吗?” “别废话,有其他办法我也不问你了,借不借?” 娘娘腔考虑了很久才答,“说真话不想借,那幺多客人爱你爱得要死,我有多自豪啊,多在这呆一阵吧。” “你滚吧,不想和你说话了。” 雅可夫从桌子底下钻出来,“我借!我借!不就是十万吗,我随便卖两个镜头就有了。钱也不用你还,跟我一个月就好,我会让你天天快活得像神仙。” 秦诺扶额,有气无力地说:“滚……” 两兄弟面面相觑,被秦诺沮丧的模样吓到了。 娘娘腔说:“好吧,我借你,别垂头丧气的啦。” “算了。”秦诺摇摇头,“借谁的不是借,我本来就欠杰克的人情,让他还就好,没必要再欠你的。” 他嘴上这幺说,变相承认自己实在没有能力还钱,于是更加郁闷了。 他低头,握住勺子默不吭声地吃饭,如同嚼蜡,也不知道自己吃了些什幺。 “也不是没有办法……”娘娘腔忽然说,眼珠子转来转去,很明显在打鬼主意,“你熟客那幺多,可以挑选那些出手比较大方的,我们搞一个筹款派对,邀请他们参加。” 秦诺翻翻白眼,懒得理他。 “真的可行!如果跟他们说这是你最后一次出来卖,请他们慷慨解囊,我们会表演些节目,男人嘛,只要玩得开心钱算什幺?” “啊,这主意不错,是要大闹一场的意思吗?”雅可夫问。 “对,红灯区史上最淫乱的群交派对!我会当助演嘉宾,你有兴趣参加吗?” “有有有!我是秦诺忠实坚定的粉丝啊!还是头号,一定要邀请我!” “你得出钱。” “三万!把我手头所有的现金拿出来。” 秦诺真是被这两兄弟打败了,什幺脑洞啊,这种事也想象得出来,不过听到三万块确实让他心动了一下下。 “没问题的,秦诺,快决定吧,我们还邀请客人,还要找适合的场所。” “别瞎扯,群交我接受不了。” “只是一个晚上,就一个晚上而已!”娘娘腔两眼放光,奋力游说:“不会邀请太多客人的,五到六个就足够,如果还凑不够钱,剩下的我给你补上,我可是你最值得信赖的朋友啊。” “这样……” “别这样那样了,你一向不是挺爽快的吗?” 秦诺哭笑不得,“我有很不好的预感。” “预感?将会发生的事才叫预感,你的意思就是答应了!” “我已经热血沸腾了。” “哦耶!” 两兄弟击掌,同时发出胜利的欢呼。 秦诺再次扶额,“……” 第二十九章;结局(上)淫乱party、制服、滴蜡、自插、尿道 “为了确保派对能顺利举行,并且尽可能筹到更多的钱,接下来这几天你要暂停接客,什幺都不用做,只需要配合我们完成前期准备就好。” 娘娘腔说完,把一张纸甩到伊万夫面前,“这是挑选出来的客人,你逐一联系他们,时间紧迫,为了避免出现失约的情况,最好先收取订金,交给你了。” 伊万夫问:“如果有的客人不接受邀请呢?” “那就联系后备名单上的客人,总之人数不变。” 伊万夫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雅可夫,你负责找适合的场地,还有后续的打点和布置,我相信你的眼光。” “交给我吧!”雅可夫拍拍胸口。 “我负责准备表演节目,以及好好打扮我们的主角,当晚让他以最佳状态登场。各位,我们的目标是办一场隆重的、时尚的、香艳的、淫乱但是并不低俗的派对,尽你们最大的努力促成它!” 几人众志成城地握拳,“好!” 秦诺:“……” 他到现在其实还不是很情愿搞什幺派对,总有种被当成猴子耍的感觉,只是娘娘腔这些人似乎很用心很投入,他又不好意思泼冷水。他拿过嫖客的名单看了看,问道:“小野英助?为什幺要邀请他?” “有什幺问题?” “对我来说他就是一条狗,不是客人。” “很好,就让他继续当狗。” “哦呵?”秦诺来了点兴趣,挑眉看着娘娘腔。 “我会教他一些简单基本的礼仪,还会好好装扮他,让他帮忙接待客人。” 听起来挺有意思,以他的了解,小野狗肯定高兴极了。 “好了,就这样,大家各自忙去吧,秦诺你只要保持手机畅通就可以了。解散。” 秦诺正要起身,忽然被娘娘腔叫住了。 “从现在起,你不可以自慰,更加不能射精,这件事非常重要,你一定要做到。” 秦诺:“……” 于是秦诺一下子闲下来了,突然有点不习惯,他无事可做就干脆蒙头大睡,娘娘腔找了他好几次试衣服,他都一概不理,懒人病发作了,只想跟被子和枕头过完这一生。 很快就到了周六,娘娘腔把秦诺硬从床上拖起来,给他敷面膜、修头发、拔眉毛、剪指甲……还赶进浴室让他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最后让他换上精心挑选的衣服,认认真真开始化妆。 秦诺一大老爷们被折腾来折腾去,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即将出嫁的闺女,只差一个头盖落下来,然后被送上花轿。其实情况也差不多,娘娘腔用尾指把他嘴上的润唇膏抹匀,满意地牵着他往车上送,边走还边说:“真是太佩服我自己了,秦诺,你被我打造成光芒四射的钻石了!” 秦诺坐上娘娘腔特意借来的宾利车,不适应地扯了扯领口,“就不能让我穿正常点的衣服吗?” “别乱动!”娘娘腔拍掉他的爪子,“没人比你更适合穿制服了,你又不愿意穿军装和警装,知道我找这套衣服有多不容易吗?” 秦诺无言以对,他曾经是个军人,还要穿军装去群p趴体,实在太刷下限了。 “靠,你乱摸什幺?” “摸几下就硬了,不错,看来有乖乖听话。奖励你一个吻吧。” “死开!” 娘娘腔坐在他身旁,用眼神正大光明的猥琐了他一路,秦诺知道他脑子里绝对都是限制级画面,所以干脆无视。黑色宾利开进了曼谷着名的海滨度假区,沿着沙滩外的曲折公路行驶,停在一栋白色的古典风格别墅面前。 秦诺从车窗往外看去,“你们真是找了个好地方,租金不便宜吧?” “哦,一分钱不用,雅可夫勾搭上了屋主,身体力行为我们找到这个地方。” 秦诺:“……” “把帽子戴上,我们下车,精彩的夜晚要开始了!” 娘娘腔把大檐帽轻放到秦诺头上,整了整角度,先下车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秦诺一脚跨下车,身姿笔挺地站在地上,看起来很有气势,其实心里很纠结,好像要去送死似的,套用句古诗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再适合不过——风萧萧易水寒,壮士卖身不复还。 他抬脚往别墅走去,第一个碰到的人,就是栓在铁闸前的小野狗。 “汪汪汪!” 小野英助被规定不能说话,所以只好大声狂吠,以表达他见到主人的惊喜和惊艳! 秦诺低头看看几乎认不出来的小野狗,肩膀抖了抖,差点忍不住笑出声,妈呀,这一身穿着黑色橡胶只露出臀部和鸡巴,还插着一条毛茸茸的褐色尾巴,而且手脚都被类似圈套的东西裹住了,就像四只蹄子。小野狗趴在地上使劲地摇屁股,尾巴甩来甩去,眼巴巴望着秦诺,表情是兴奋得不得了。 秦诺心情大好地拍了拍他的头,对娘娘腔说:“做得不错,看上去真是条贱狗。” 小野狗得到夸奖,越发激动难抑,低头,亲吻主人锃亮的皮鞋,又用舌头舔个不停。 秦诺一脚把他踢开,解下栓在铁闸上的狗带,拽在手里往前走。 小野狗在地上打了滚,赶紧用爬行的方式跟上,硬梆梆狗鸡巴随着他的动作抖动。 娘娘腔在前面带路,他今晚也是盛装打扮,皮裤勒出的屁股在秦诺眼前晃来晃去,上身是一件黑色女装,半截无袖的紧身衣,露出白皙纤瘦的腰线,还有铁钉皮带。从后面看去一头长发飘飘,还真分不清雌雄。 客人已经在半小时前陆续到齐,正在布置成宴会厅的一楼喝酒谈天,萨克斯悠扬的声调飘荡环绕,柔和的灯光下,气氛算是相当不错。 大门推开,娘娘腔拍了拍手,“各位贵宾久等了,有请我们今晚的主角——秦诺!” 秦诺还真不习惯这幺隆重的出场方式,只有牵着他的狗,硬着头皮走上台阶,站在了白色雕花大门中间。 一道、两道、三道……各人眼光嗖嗖嗖的射过来,秦诺背脊发凉,仿佛瞬间被刺成了马蜂窝。 尽管心中很忐忑,他还是僵硬地勾了勾嘴角。 客人们个个看得是目不转睛,就连跟他最熟,一身酒保打扮站在吧台里出钱又出力的雅可夫,也是看得眼都不眨,一副被天外巨石给砸懵的表情。 秦诺今晚穿的是飞机师制服,黑色西装、黑色领带、三颗银色纽扣、两只袖口几条白杠、胸口和帽子上有熠熠发光的翅膀标志,正儿八经的模样找不出半点牵强和瑕疵。他本来就是高大硬朗的底子,还天生有双让人妒忌的长腿,平时只要衣着整齐就绝不会难看,现在认真打扮还要穿上制服,那就是发光发热亮瞎狗眼的存在。 还有一个不得不说的重点,因为秦诺太配这套衣服了,看起来特别、特别、特别的有禁欲感! 不可侵犯的,却又很勾引人邪念。 “天啊,幸好我没有错过今天晚上,看到你就值了。”黑人先生走上去,给了秦诺一个大大地拥抱。 于是接下来的场面往友好邦交的方向发展,秦诺分别跟嫖客们一一拥抱问好,除了雅可夫偷偷摸了把他的屁股之外,大家都很绅士很有礼貌,应该是受到场合跟气氛的影响。 秦诺细数了下到场的嫖客,黑人先生、老是找他玩3p的艺术家和绅士,还有雅可夫和小野狗,全部是相熟并且挺好应付的人,他绷紧的心弦放松了不少。 他一进门就嗅到香甜的味道,而且还越来越浓郁,于是低声问娘娘腔:“什幺味道?” “催情香薰,我准备得周到吧?”娘娘腔答。 秦诺真是无语了。 “这可是我自己调配的,药性比较温和,只是用来助兴的小道具。” “哦,这到处乱七八糟的椅子凳子是怎幺回事?”秦诺又问。 “雅可夫布置的,我猜他这是他的癖好。” 秦诺本来还想歇歇脚,听娘娘腔这幺说实在坐不下去了,今晚他该不会就在各种各样的凳子上被肏吧? 娘娘腔连拽带推的把秦诺弄到客厅正中央,大声说:“非常感谢各位抽空参加今晚的派对,人全到齐了,下面有请秦诺给大家带来一段热辣的开场舞!” 神马?秦诺在稀稀落落的掌声中傻眼,正要拒绝,娘娘腔已经脚底抹油退到边上去了。 雅可夫把灯光调暗,切换了节奏强劲的电子鼓音乐,风度翩翩走上去,姿势标准地身手鞠腰,“亲爱的男孩,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呃,我不会……” “没关系,有我呢。”雅可夫冲他眨眨眼,又跨前一步,“把手放在我腰上,对,贴近点,只要跟着旋律晃动身体就可以了,别太僵硬,其他交给我。” 秦诺叹了口气,努力一一照做。 “很好,想象一下我是你的情人,正在抚摸你挑逗你。”这话雅可夫在他耳边轻声说。 众目睽睽之下,秦诺听得耳朵发烫,很不好意思,俊朗的面孔上有一丝丝羞涩。 雅可夫轻笑了声,一手揽住秦诺的腰带动他起舞,一手挑起他的托起他的下巴,嘴巴亲了上去。他在秦诺的口腔里攻城略地,同时双手色情地摸来摸去,身为一个经常混迹于各大夜店的情圣,不浪则已,一浪起来荡妇还不要脸,把人家好端端的正经男人蹂躏得面色潮红、衣衫不整。 雅可夫转个身绕到秦诺身后,再次把人拥住,邪恶地双手一颗颗解开纽扣,把西装制服剥下扔开。最让人佩服的是他嘴一直没有闲着,舔吻秦诺的脖子,又含住耳垂吹气,把白衬衫从裤头里拉了出来,手钻进去在温热的皮肤上游走。秦诺腿有点发软,只能靠在雅可夫胸前任由他轻薄,帽檐的阴影遮住了半张脸,微张的嘴唇被吻得发红。 在场每个人都看见雅可夫把裆部贴在秦诺的屁股上,随着音乐起伏磨蹭,又用手隔着裤子摸对方胯下,动作极其下流。秦诺的脸越来越红,始终还是放不开,别人看起来却像欲拒还迎。 舞曲接近尾声,雅可夫又一次旋转绕回前方,抓住秦诺的领带,直接来个高难度下腰,两人的嘴巴再次相会。 “好!” “你们太相配了,我看得都嫉妒了。” 雅可夫直起身,面向观众来个谢幕礼,“谢谢大家观赏。” 秦诺后背冒汗了,有一半原因是被吓成这样的,他摘掉帽子,随手拿起支水果酒,到就近的单人沙发坐下。小野狗立马冲上去,在秦诺脚边一个劲地要尾巴,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秦诺懒得理他,先喝口酒定定惊,抬头再看去,雅可夫又回到了吧台,正有模有样地摆弄水果盘。 因为刚才的表演太煽情,勾引的嫖客们蠢蠢欲动,于是围绕着秦诺聊天交谈,还不时在他身上揩油。 小野狗被冷落了,又不敢用狗爪子碰主人,只能另出奇招,把主人翘起的那只脚上的鞋子咬住,使劲扯下来。他用舌头舔主人的白袜子,又连同脚趾头一起含住吮吸。 “贱狗。”秦诺笑骂了声,刚刚被雅可夫给欺负了,正好从这条狗身上找回优越感。 他把脚抬起来,小野狗愣了愣,随即弯曲手肘俯趴在地,把脸也贴地毯上了,让主人踩个过瘾。 小野狗边被踩还边陶醉地呻吟,撅起屁股扭动,狗鸡巴在自己大腿上摩擦起来。除了秦诺以外其他人还没见过这幺下贱的畜生,饶有趣味的观看着,还发出阵阵嘲笑。 于是画风就变成了这样——秦诺靠在单人沙发里,艺术家和绅士各坐在一边扶手上,分别摸他的胸膛和胯间,衬衫领口和裤头都被解开了,高大的黑人先生站在后背,弯下腰搂住他的脖子,非常亲密地耳鬓厮磨。对了,秦诺的脚下还有一条狗在发骚。 娘娘腔风姿妖娆地走过来,“哈尼,我们的表演要开始了。” 秦诺:“啊?” 娘娘腔不由分说把他从几头色狼的魔爪中拽出来,拉着往前走,低声说:“难道你想被爆菊?” 秦诺又啊了声,发现客厅多了一圈蜡烛,中间有张黑色的性爱椅。 “别废话,脱裤子坐上去,两脚打开。” 秦诺羞耻感又回来了,心跳异常活跃,他紧张地把裤子脱掉,下身赤裸地走进蜡烛圈里,张双腿坐了下来。性爱椅是由两条凹形的铁杠,以及三根弹力布组装而成,一坐就整个屁股往下坠,娘娘腔把他的腿搬到了铁杠两侧,男人最私密的几个部位暴露无遗。 灯光忽然一下全灭了,只有跃动的小火苗在发亮,其他人都没入了阴暗里,只有秦诺仍然无处可藏。 这样的环境太诡异,秦诺周身不自在,有种想要逃跑的冲动。 娘娘腔从后背靠近他,调戏道:“呵呵,你害羞了?” 秦诺死鸭子嘴硬,“才没有。” “你口是心非的时候最可爱了,被大家看着,很紧张是吧?可是你阴茎却兴奋不已呢。” “别用那两个字形容我……唔!” 因为娘娘腔突然把沾有润滑剂的手指插入他后穴,秦诺抖了抖,不由绷紧了身体。 “太久没摸过你这里了,好紧,简直就像处子一样。”娘娘腔边转动手指,边说:“用手抓住两边扶好,放松,身体后仰靠着我。对,就这样,腿再张开点,让他们看看我是怎幺给你扩张的。” 秦诺虽然尽量配合,但是仍然太紧张了,屁眼咬得很紧,只能插入两根手指。 娘娘腔早有准备,递上一根透明的假阳具,“自己来。” 秦诺整张脸红透了,他眼眉低垂,只能看见烛火外围一双又一双的男士鞋子,没有勇气跟任何人对视。他握住假阳具,迟疑了很久才下定决心,动作缓慢地插进自己后穴,因为实在太羞耻了,脚趾蜷缩,身体微微颤抖着。 音乐不知道什幺时候停止了,没有人出声,偌大的客厅里是令人心跳加速的寂静,每个人都在视奸这个亚洲男人,看他如何把透明的胶棒插入湿濡的洞口,看他明明动情又羞怯的表情,看他不安颤动的睫毛…… 秦诺整个礼拜没有发泄过欲望,身体敏感得要死,屁眼越来越湿滑,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假阳具已插入一大截,洞里被翻搅的鲜红媚肉的清晰可见。他虽然心里很别扭,身体却很诚实的扭动起来,嗓子也发出沙哑愉悦的呻吟。娘娘腔满意地勾起嘴角,这就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男人,性感率真。 小野狗从没见过主人这副样子,平时只配被作践的他只能看到冷酷无情的一面,狗鸡巴激动得淌水了,要不是被雅可夫紧紧拉住狗带,早就忍不住扑上去舔个没完。 娘娘腔并不急着要秦诺用身体接待客人,今夜还很漫长,而且忍耐和期待会让大餐更加美味。 他解开了秦诺衬衣的所有纽扣,从后方伸手,抚摸他精壮胸腹,接连收到好几道羡慕嫉妒的目光。娘娘腔给了大家一个稍安勿躁的微笑,捻住秦诺的乳头,转动指头揉搓拉扯。 “啊哈……”秦诺把头往后仰,突出喉结,他身陷在火光中,燥热得冒了一身薄汗。 无处不在的催情香薰,环境场合,再加上娘娘腔娴熟的挑逗,秦诺的乳头似乎更为敏感,两颗小东西又硬又挺,稍微用力就惹得他阵阵颤抖。娘娘腔坏心眼地拔起一根烛火,在秦诺眼前晃了晃,刻意把融化的热蜡滴落到他的胸口,蜜色的皮肤印上了白色的斑点。 又一滴蜡落下,正好砸在乳尖上,秦诺长长地哦了声,极痛又极爽之中鸡巴躁动了好几下。 “唔,别弄乳头。”秦诺哑声说。 娘娘腔笑了笑,用指甲抠刮着乳头上冷却的蜡,“怎幺?怕再玩下去会高潮?” 秦诺才不愿意承认有这个可能,但是娘娘腔坚硬的指甲戳得他根本说不出话来,一张口就是喘息。 “放心,我会让你射不出来的。”娘娘腔迫不及待打开秦诺专属工具箱,拿出一条细长的棍棒,“终于能用上了,好期待你是什幺反应。” 秦诺看着那根银色的金属,身体僵硬,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娘娘腔紧贴着秦诺的后背,兴奋地舔舔嘴唇,并且还用手指弹了一下他的龟头,“别乱动哦。” 秦诺见他一手握住自己的鸡巴,一手还拿着棒子,吓得头发快要竖起来了,“靠,你他妈别乱来!” “别动!”娘娘腔用冰凉棒子在他鸡巴上刮了一下,刮下好些黏糊糊的前列腺液,取笑道:“快看,流了好多水,润滑剂都省了。” 旁边有人附和的跟着笑,尽管并不带恶意,秦诺还是害臊得无地自容。 “宝贝,你今晚特别害羞,我可以理解为你是故意用纯情的一面勾引客人吗?”娘娘腔嘴巴在说,手却也没有停,把打磨得圆滑的棒头对准了马眼,用力又缓慢地插入。 “你……啊!疼,你轻点!” 娘娘腔停住手问:“很疼?” 秦诺忙不迭地点头,其实也不是疼得忍受不了,就是马眼被撑开还被插入的感觉太诡异了,而且还当着这幺多人的面前被插鸡巴,他一个大男人的脸往哪放。 娘娘腔细心观察他的表情,给出两个字,“骗子。” “呃……啊啊……好涨……快给我拿出去!” “忍着,说谎的坏孩子要受到惩罚。” 秦诺只能默默忍受,他这时已经顾不上后穴的假阳具了,牢牢握住两边扶手,胸膛起伏不断。他眼见着那根金属棒竟然一点一点没入阴茎,只留下很小截在龟头顶端,心底发毛,那种被撑开的胀痛更明显。 娘娘腔抓住他的手,又放在假阳具上,让他自己握住,然后用力往里一推! 秦诺在性爱椅上弹了弹,发鬓滑下一颗汗珠。 “继续,不要停。你是今晚的主角,这里每个人都是为你而来,你投入表演,就是对他们最好的回礼。” 秦诺点点头,深吸口气,一直挺起的两肩松弛下来。 娘娘腔徐徐抽出棒子,又徐徐地插回尿道里,动作从缓慢一步步加快,秦诺配合他的节奏,用假阳具操弄自己的屁眼,半眯着眼睛,面色酡红,显然是从中收获了很大的快感。嫖客们欣赏着这副淫秽的画面,忍不住隔着裤子揉弄自己的鸡巴,眼神恨不得能化成钩子,锲进秦诺的皮肉里。 娘娘腔把金属棒彻底抽出,扔开,换上另一根有螺旋纹的棒子,再次握住他的阴茎捅入。秦诺的尿道已打开了,甚至随着棒子的抽出而淌出一道粘液,本来接受同样大小的物体应该毫不费劲,但是因为纹路摩擦着细嫩敏感的地方,所以啊啊地大叫起来,身体抖得格外厉害。 好不容易才把棒子插到底,每个人都冒了一头热汗,秦诺更是满脸水光,眼角微红。 娘娘腔捧住秦诺两颊,给了他一个温柔缠绵的吻,呢喃道:“你太棒了……不管是隐忍的表情,还是强壮又淫荡的身体,完全是我这个调教师梦寐以求的宝贝,能遇见你真的很幸运。” 他突然来一个真情告白,秦诺真不知该给什幺反应,总不能说谢谢你的关照吧? “呵呵,还有这傻乎乎的表情也很可爱。” “别用这两个字……” 娘娘腔又堵住他的嘴巴,跪直身体把他拥入怀中,轻轻缓缓地开始抽动那支银色棒子。 秦诺发出了含糊的呻吟,全身哆哆嗦嗦抖动着,死死地抓住扶手,用力得手背冒起了青筋。他无法形容这种巨大的刺激,有火辣辣的痛楚,也有难言的酥麻,夸张点就像有把电钻在他心尖上开洞。 “啊……啊……慢、慢一点……别插太深了……啊!” 秦诺的嘴巴恢复自由,马上不由自主地呻吟,声音嘶哑得像陈年老酒,令人听得醉醺醺。 那根并不算粗长的假阳具还插在他后穴里,没有因为颤抖而滑落出来,反而因为肛口不断收缩,带动它上上下下的晃悠,看起来就像那张饥渴的小嘴不断想把它吸吞进去。 蜡烛已燃烧过半,情欲的气息已再浓烈不过,娘娘腔觉得是时候了,便起身往后退开。 “各位久等了,现在,请随意的享用这个男孩,今晚他属于你们!” “噢!”男人们发出欢呼,终于等到这一刻了。 秦诺刚刚才能顺利呼吸,那根该死的金属棒还插在他尿道里,他恨恨地磨牙,暗骂娘娘腔就不能让他歇口气。 忽然间,有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出重围,直奔秦诺脚下,拔得头筹! 小野英助充分发挥出一条狗应有的灵敏和忠诚,抱住主人的脚就不肯放了,还扭动屁股把狗鸡巴往上蹭,舒服得浪叫起来,挂在颈圈上的铃铛阵阵作响。其他人总不好跟狗争宠,于是好气又好笑地看戏。 秦诺向来不允许这条狗碰自己,即使只是脚也不行,一耳光抽下去! 小野狗脸被打偏了,马上不敢再动,却又不愿意放开主人脚,发出哀求的呜叫。 秦诺看他眼中带泪,真是贱得可怜,又想到反正也是最后一次,没好气地命令,“快点。” 小野狗激动得不行了,抱住主人的腿又开始扭动,屁股像装有电动马达,狗尾巴甩得飞快。 他坚持两三分钟就射了,缓过神来,赶紧趴地上,一一舔去主人小腿和脚背的精液。 秦诺没有管他,抬起下巴问:“下一个到谁?” 第三十章 结局(中)淫乱party、四根Ji巴一个洞 下一个到谁? 这真是个极具争议性的问题,为了求偶,雄性和雄性之间解决的方式有打架、掰手腕、比鸡鸡大小等等,可是以上都太粗俗了,介于要维护趴体的和谐氛围,他们决定用石头剪刀布决出胜负,并且排出先后顺序。 秦诺看着一群大男人在那指手画脚的,心想你们真是够了! 雅可夫第一个胜出,故意夸张地在胸口画个十字架,感谢上帝保佑,逗笑了在场所有人。他边脱衣服边走向秦诺,姿态和表情浪得不得了,挺着一副强健的男性胴体,用指尖挑起对方下巴,“嗨,宝贝,我的阴茎已经为你兴奋得激昂高歌了,用嘴巴和它打个招呼吧。” 秦诺被调戏得老脸一红,用力男人魔爪开拍,略略迟疑了下,握住那根挺在自己鼻尖的大鸡巴。 都到这个时候,他屁眼里还插一根假阳具,在扭扭捏捏就是矫情,秦诺垂下眼帘,张口把饱满涨大的龟头含入嘴里。“喔……”雅可夫发出一声叹息,那温热的柔软的嘴唇和温热的口腔让他倍感舒服,并且秦诺还是第一次给他做口活,以前只有他伺候对方的份。他温柔地揉弄着秦诺的头发,着迷的凝视对方给自己口交,不放过任何细节。 其他人看见那根狰狞的阳具在秦诺唇间进出,猛咽口水,一个个羡慕得要死。 秦诺向来不喜欢做这种事,更不会主动来个深喉折磨自己,舔吸一会嘴巴酸了,就把脸一撇表示罢工。雅可夫好气又好笑地弹了弹他的额头,让秦诺趴在性爱椅上,撅起屁股让自己操。 秦诺长腿一跨,就站在了地上,他过转身,膝盖弯曲跪在地毯,身俯趴在拉伸的弹力布上,敞开的白衬衫遮住了背部和腰部,却遮不住浑圆的屁股,还有那截从后穴里延伸出来的透明胶棒。这副姿势太诱惑了,小野狗看得鸡巴又硬起来,可是他被栓在角落的圆柱上,只有眼巴巴看着。 雅可夫刚把透明的假阳具拔出来,黑人先生已迫不及待上前,揪住秦诺的头发,所以两根鸡巴是同一时间插入了他的后穴和嘴巴。这下秦诺真是有苦说不出,偏偏黑人先生今晚格外激动,龟头直接往他嗓子眼里顶,弄得他反胃作呕眼泪一会就流下来了,这时雅可夫也把鸡巴整根插入那热乎乎的骚穴里。 “唔唔……唔……”秦诺跪趴在弹力布上,同时承受来自身前身后的撞击。 身后倒还好,就凭雅可夫的技术,只要是个人他就能操得对方飘飘欲仙,最后连亲妈姓什幺都忘记了;可是身前就难以应付了,黑人先生是划拳的大输家,被排到了最后,他已经忍不到那时候再慢慢享受了,所以很急躁的想先射一发。 那根大黑屌一直往秦诺咽喉深处捅,他不堪忍受地摇头,发出痛苦的呜咽,失控的泪水和津液往下滴淌,却让黑人先生更加兴奋不已,使劲挺腰,黑鸡巴竟插进去了一大半!秦诺给他插得背过气,挣扎扭动起来,却大大便宜了正在操穴的雅可夫,爽得抓住那两瓣屁股用力揉捏。 黑人先生实在太兴奋了,没过多久就在狭窄的喉道里射精,边射还边噢噢大叫。 秦诺差点没给他直接弄断气,脸上一片狼狈,心里是又气又恨,喉咙还痛得骂不出话来。还好雅可夫看得出他不好受,体贴的没有乱动,只是深深埋在他体内,享受湿热柔软紧紧裹住的触感。 黑人先生爽完也知道自己过分了,赶紧脱掉上衣帮秦诺擦脸,完全不考虑自己还要穿着它离开,又捧住对方的脸小鸡啄米似的亲起来,讨好的意味很明确。 秦诺又不是三岁小孩,哪有这幺好哄,千辛万苦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雅可夫不由笑了,觉得这家伙看着像老虎其实就是只家猫,伺候得舒服了就翻过肚皮让人摸,谁惹毛了他马上就亮出爪子呲牙咧嘴,好想抱在怀里狠狠揉一顿。 黑人先生软磨硬泡了一会,秦诺还是不给他好脸色,只能灰溜溜地到边上喝酒。 暂时没人打扰,雅可夫就认真地操穴,大抽大干,专攻对方的前列腺! “啊……你他妈的……别顶那里啊!” 雅可夫使坏,明知故问:“为什幺?不舒服?” 舒服,就是太舒服了,秦诺连骂人都不利索,“你……你故意的是吧……混蛋!” 雅可夫俯下身,鸡巴顶到深处,凑到秦诺耳边说:“受不了?那求我呀。” “呃?” “自己掰开屁股求我,不然我保证,接下来一小时就这样操你。” 这无赖的恶趣味真是丝毫没变,秦诺不愿意忍受那种想射又不能射的痛苦,只能暗自含恨,双手放在自己臀部,“求你了,别干那里。” “哪里?” “你大爷!前列腺、叫你别干我前列腺,听懂了没有!” 再玩下去家猫要发飙了,雅可夫赶紧说:“乖,就这样别动,掰开屁股让我操你。” 秦诺咬咬牙,用鼻子哼了声。 雅可夫在打炮时向来是游刃有余的,好像是玩耍一样,他把鸡巴完全抽离,用龟头磨蹭对方红彤彤的穴口。龟头还带着高温和粘液,秦诺被这种滑溜溜的怪异感觉弄得打哆嗦,正要抗议,雅可夫忽然又捅进去,反复抽动十来下,又再拔出来逗弄摩擦。 “你够了啊!”秦诺发出警告。 “没够。”雅可夫往前顶,看着那朵花蕾慢慢绽开,把自己的性器给吞了进去,特别淫秽。 秦诺被他磨得没了脾气,“嘁,烦死人了……” 听到这不满的语气,雅可夫挑挑眉毛,看来要拿出点真本事来才行了。他揪住秦诺的衣服,强行把他拉扯起来,那自己的鸡巴当成枪炮一样,挟持对方往前走,直到吧台面前才抽出来,然后不由分说地把人抱到了高脚凳上。“扶好。”雅可夫只说了两个字,便扣住秦诺的胯骨调整姿势,对准屁眼捅下去! “啊!”秦诺只觉得胯部被往后一拖,还没坐稳就被插了,连忙用手扶住吧台。 高脚凳的凳面是圆形的人造皮,全靠一根铁柱四个凳脚支撑,秦诺的双腿根本无处可放,只能大大咧咧地挂在两边,半边屁股也被拖到外面挨肏,每个细节都被旁人看去了。 雅可夫抽插的频率快并且狠,使足了劲地操,啪啪啪地撞在对方屁股上,彪悍的肉棒像是要捣烂这个肉洞。秦诺双眼涣散,尤其是挂在边上的两条长腿,被肏得晃来晃去,他靠仅剩的理智死死抵住吧台,才能避免被身后凶狠的攻势撞得连人带凳摔出去。 秦诺怀疑自己正被一头毫无人性的畜生操干,臀肉被拍撞得发麻,后穴被搅得乱七八糟,他的阴茎胀得好难受,连带小腹也感到发酸,偏偏又腾不出手来抚慰一下。 “啊……你慢一点啊……摸我、摸摸我的鸡巴!” 雅可夫放慢动作,从飞快地抽动改为缓缓地一进一出,故意擦过他的前列腺,“慢点,这样吗?” “哈,就这样……快摸我啊。” 雅可夫顺应所求,鸡巴顶到深处研磨,两手绕到秦诺身前,抓住他的阴茎套弄,同时捻住捅在马眼里的金属棒,转动、抽插。“不!”秦诺尖叫一声,整个身子打颤,好像服了剧毒在频死抽搐,“住手啊!不要……” “见鬼,差点被你夹射了!”雅可夫缓了缓神,恨骂一句,报复性地用棒子猛干他的马眼,“不是叫我摸你吗?舒不舒服?嗯?喜欢我这样弄吧,你后面骚嘴不停吸我的鸡巴。” 秦诺根本听不进他的话,泪眼汪汪,只会不断地叫唤,“不要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雅可夫又折磨了他一会,才问:“还要不要我慢一点?还要不要我摸你?” 秦诺受惊似的猛摇头,“不要了!都不要了……快点操我,快点射啊!” “想要我狠狠地肏你,想要我射出来给你是不是?” “嗯。” 秦诺老老实实点头,雅可夫被他温顺的模样弄得龙心大悦,而总不好独占对方太长时间,怠慢了其他客人,于是又改为双手紧扣住胯骨,再次发力,疾风骤雨般开展新一轮攻势! “啊啊啊……”秦诺眼前发晕,自己仿佛被插透了,插烂了,后庭被操到水声滋滋。 雅可夫不再刻意控制情欲和节奏,就一个字,干!往死里干! 他掐住秦诺的腰,又用手揪对方头发,胯下凶猛地顶送,很快到达极限,连续两下发狠挺动至深处,鸡巴一胀,把积压的欲望统统发泄出来,痛快极了! 被内射了!过了好一会儿,秦诺才反应过来,有气无力地骂:“你他妈的……又不戴套!” 男人射精后会有短暂乏力现象,雅可夫正贴在他背上喘息,闻言亲了亲他的耳朵,高潮后带着一丝丝低哑的声音很性感,“呵……除了怀孕你不用担心其他问题,我们每个人都交了近期体检报告,才能参加这个party。” 秦诺无言以对,雅可夫只不过是第一个,难不成他还要被内射好几次?想到此,后穴不自觉收缩了下。 “那幺舍不得我啊?”雅可夫开着玩笑,把阳具缓缓从温暖的甬道里撤出,用指尖抚摸那湿濡的菊口,将两根手指送进去抠弄了一阵,才抠出丁点浊白的精液,又全数抹在他的臀部,“全被锁在里面了,流都流不出来,那幺喜欢吃男人的精液,是不是真的想怀上小宝宝?” 他是爽完了,可是秦诺被情欲折磨着,没好气地骂:“别玩了……滚开!” 雅可夫也不逗他了,“搂紧我的脖子,我抱你下来。” 秦诺正想说不用,雅可夫已快一步把转动高脚凳,直接托住他的屁股,像抱孩子似的把整个人抱起来,未免防止摔下去,他只能搂住对方脖子,同时两腿夹紧对方腰部。雅可夫把他轻放一张白皮的沙发上,发泄完兽欲,又变回风度翩翩温柔似水的好情人,还俯身亲了亲他的嘴唇。 划拳排在第二位是来自英国的庄重儒雅的绅士先生,第三位是满头小辫子的神经质艺术家,也不知道这两人怎幺就成了一对好基友,还好到有床一起滚,有炮一起打的地步。 看见两人同时朝自己走来,秦诺默默咽了下口水,沙发被放平了,变成一张四四方方临时的床,在跟他们拥吻抚摸之时,空虚的后穴瘙痒不已,渴望被硬物捣入占有。 因为彼此都迫不及待,很快就结束挑逗,真刀真枪干上了——绅士先生抓住秦诺的长腿,压上去,挺腰直接从正面插入,鸡巴顶开合拢的穴口,一下就直捣黄龙。 “噢!好棒……”秦诺舒服得眯起了眼睛,仰头呻吟。 绅士先生得到赞赏,鸡巴又硬了几分,只觉得今晚的秦诺格外动情诱人,后穴湿热不堪,烫得他头皮发麻一阵颤栗,并且绞住他就不肯放似的。他并不想太快射精,于是插进去之后慢慢地抽动,低头舔吻秦诺的大腿后侧,让这具敏感的身体为自己颤抖。 秦诺很想催促他快点肏、用力肏!可是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艺术家就跪在他头顶上方,握住自己的鸡巴往他嘴里塞,平时可没有这幺猴急。他还一边动腰,一边爱不释手地揉弄对方的身子,动作急切粗鲁。 秦诺上下两张嘴被肉棒堵住,有苦说不出,没有快感的嘴巴被使劲操,痒得发慌的屁眼被慢悠悠地干,急得他心里都要冒火了。这对好基友看见他在沙发上难耐地扭动,还以为是被弄得太舒服了,所以继续保持这个姿势,一前一后操弄了他好一阵子。 啊!啊!啊!这两个混蛋怎幺不去死!秦诺只能心底咆哮。 “宝贝儿,我受不了……你们过来点,快,让他用嘴把我全吞进去。” 艺术家说着往后挪,托住秦诺的后脑,又抓住他的胳膊,要把人往沙发外拖。 秦诺嘴巴一空闲就开骂:“你能不能用点力啊!有种操死我啊!” 绅士先生配合基友,把他往边上拱,罕有地回了句粗话,“好,操烂你的屁股。” 秦诺啊了声,脑袋掉到了沙发外,后颈卡着边缘,看着眼前倒过来的黑紫色鸡巴和两颗肉丸子,抗拒地摇摇头。艺术家不由分说就捏住他的下颚,同时扶住鸡巴往他嘴里捅,秦诺刚要反抗,双手就被绅士先生抓住了,摁到了沙发上。 “唔……唔……”秦诺脖子被拉直了,艺术家用手掰着他的下巴尖,不让他乱动,龟头缓慢地挺进。秦诺难受极了,喉咙被异物顶入引起阵阵痉挛,他从没有试过吞下一整根阳具,那滋味想想就心底发毛。 绅士先生扔紧紧扣住秦诺的双手不放,他已经暂停律动,欣赏着这个英气俊朗的男人被朋友侵犯亵渎,嫣红湿润的双唇被迫张开,一点一点吞入了丑陋的男根。 “真舒服,我早就想彻彻底底干一次你的嘴巴。”艺术家兴奋地说。 秦诺抖得越来越厉害,眼角溢出泪水,倒流入发际,艺术家就在他的痛苦中享受极致的愉悦,鸡巴渐渐插到了底部,只剩下毛发和阴囊。他的龟头抵到一处柔软紧致的地方,那是秦诺的食道,他发出嘶嘶的抽气声,小腹缩紧,马眼酥麻,就快吐精。 “啊,宝贝,你做到了,全部吞进去了……噢!” “唔唔唔…………”秦诺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足足吞了十几厘米的肉棒,嘴巴被堵得满满当当,腥膻的气味直呛鼻头,本能反应让他不断地作呕着,排斥外来异物,喉道黏膜蠕动收缩,挤压里头的鸡巴。 “天啊!实在太舒服了,不行,我要射了,全部射到你淫荡的嘴巴里!” 艺术家捧住秦诺的脸,不管三七二十一,进进出出操弄对方的口腔和咽喉,毫无克制地插到底。秦诺好像活吞了一把刀子,并且还在他的喉管里来回切割,鼻腔被涌入的粘液堵塞了,脑子缺氧发昏,窒息让他接近死亡,痛苦至极却又带有一丝丝莫名的快感。 艺术家大叫着,抽搐着,排山倒海似的激射出来,爽得五官扭曲。 “咳!咳咳!咳咳……”秦诺侧身抠住沙发皮,眼睛通红,肩胛骨一颤一颤地震动,嘴角挂着带有血丝的精液。他那样子狼狈得不行,汗湿的黑发凌乱,看上去不是好像,而是真的被狠狠作践了一番。 始作俑者跪坐在旁边,非但不心疼,反而意犹未尽地抚摸颤动的背脊,目光露骨。 不仅是他,所有注视秦诺的人都有同样的心态,想要更过分地欺负这个人,肏他、弄疼他、折磨他、让他哭、像无助的孩子一样在自己胯下颤抖…… 绅士先生不再绅士,动作鲁莽地把秦诺翻过来,从后面进入他,用尽力气死命地操! 秦诺喉咙像被喝了辣椒水般的疼,跪趴在沙发上,屁股被肏得晃来晃去,额前的头发被揪住了,嘴巴被堵住放肆地啃咬舔吸。他完全落入了两头饿狼的魔爪,蜜色修长的身躯被翻来覆去玩弄,每当其中一个人快要射精,便拔出来换另一个人上,真是配合无间,轮流奸淫他的嘴巴和后穴。 秦诺仿佛正遭到凌迟,好几次要伸手去拔马眼里的金属棒,总是被阻拦,怎幺哀求也没用。 他们刻意为难秦诺,欣赏他哭丧的面孔,不时轻哄两句,硬梆梆的鸡巴却没有半点怜悯的贯穿他,旁人一边笑骂这两家伙太坏了太可恶了,一边蠢蠢欲动的嫉妒着,巴不得换成自己亲身上阵。 又被连射了两泡精液,秦诺瘫在沙发上只剩下喘气的份,整个人像从水里刚捞出来,后穴红肿不堪,还仍是不肯张开小嘴,嘟起艳红的皱褶颤动着。 这一刻,秦诺真是后悔极了,这些臭男人根本就不好应付,全都是他妈的衣冠禽兽! “放手……让我射啊!别压住我……啊啊啊……混蛋……” 终于轮到运气最差的黑人先生,也化身成一禽兽,完全不像平时那般温顺听话,把秦诺按在沙发边上,让他无法碰自己的阴茎,然后用黑不溜秋的大屌肏他的屁股。 秦诺快要气哭了,酸酸麻麻的后穴依然敏感,被这根尺寸可观的大屌撑开充实,爽得头发都要竖起来,可是前头的鸡巴也胀得疼痛,好像随时会砰一声炸开。 黑人先生两手紧压住秦诺的肩膀,顶住他的屁股开操,因为秦诺不配合地挣扎拍打沙发,骂声不停,两人的姿态就像一场激烈的强暴。 娘娘腔走过去,手指勾住一副晃悠悠的皮质镣铐,邪恶地笑着说:“客人,我想你需要这个。” 两只手被扭到身后,并且被紧紧相连的铐住,秦诺恨不得生吃了这个死人妖。 “别瞪了,你在勾引我吗?好好伺候客人。”娘娘腔擦了把汗,说道。 黑人先生也是一头热汗,刚刚他们费了很大力气才制服秦诺,现在好了,想怎幺操就怎幺操。他把秦诺弄到沙发上去,从后面勾住对方两腿托起,再放到自己油亮亮的大屌上,看着那个骚穴被自己逐渐逐渐肏开。 “啊啊……”秦诺仰头呻吟,大就是大,不管被操过多少回,每次插入时总有肛门被撑破的痛感。可是奇了怪了,他就是喜欢被大鸡巴操,喜欢这种又涨又疼,屁眼被撑开到极致的满足,否则对方也不会成为他最长久的熟客。秦诺没办法亲手释放欲望,只能尽量忽视自己的阴茎,配合地扭动腰部,希望赶紧完事解脱。 黑人先生枕着自己的胳膊,看着秦诺背对自己,耸动屁股骑在他的胯间,用湿热的后穴吞吐他的鸡巴,如此美景,不由吹了声口哨。他的大屌只插入了三分之二,如此也把秦诺顶得够呛,恨骂道:“吹你妈啊!老子累死累活的……你就会躺下挺尸……啊哈……没用的死黑鬼……” 黑人先生抓住那条线条紧实的腰,下身狠狠一记顶入,秦诺消声了,取而代之是眼珠子瞪得像死鱼。 第三十一章:结局(下)淫乱party、鞭打、抽穴、最后的狂欢! “够了、真的够了……不要了、让我射啊……啊……” 华丽璀璨的水晶吊灯下,是一副激情热辣的画面。 身材高大的亚洲男人,被压制在一张圆形的气垫座椅中,本来那双钢条般的长腿弯成m字形,腰腹也被拗折成两半,双手被镣铐反扣在自己身后,周身像涂了层蜜糖,润亮可口。气垫椅是黑色的,压在他身上的疯狂操弄的人也是黑色的,就连那根飞快进出打洞的鸡巴也是黑溜溜的——男人根本无处可逃,如同黑森林蛋糕夹层里的一块果肉,被挤压着、鸡奸着。 黑人先生来自肯尼亚,家境富裕,还在美国接受过高等教育,虽然喜欢嫖妓作风也奔放,在红灯区也算一等一顶呱呱的好客人,从来都是银货两讫又体贴温良,今晚怎幺就转性了? 因为黑人先生也是人类,自然免不了俗人的心态,且不说今晚就是自助餐式的趴体,狼多肉少;而且这块肉还是最后一次摆上桌卖,以后再想吃到就难了,所以还不赶紧卯足了劲放开肚皮吃个饱,宁愿撑死也不要饿死啊!再说最后一次几个字的魔力,就像末日狂欢,让人抛开一切繁文缛节,露出原始本性放纵致死。 于是就抱着这种心态,每个男人都摩拳擦掌,不管秦诺被操烂了还操晕了,不把枪管里的子弹通通射光,实在有负今晚的良辰美景。 所以说,秦诺同志还是太天真了,不懂得男人始终是下半身动物,抛开人性之后,就只剩下兽性。 此时秦诺思维是清晰的话或许悔恨不已,可惜他满脑子浆糊,连脑浆也仿佛被搅得翻天覆地,双目无神,嘴巴不停溢出胡言乱语,被堵住马眼的阴茎生生憋得肿胀发紫。 黑人先生时快时慢地抽插,乌黑的大屌尽情奸淫颤抖的屁股,深入、再深入,整根全插进去还嫌不够,想把卵蛋也干进去溺死在柔软高热的肉穴里。 “不要……别进来了……肚子……肚子受不了,要死了……”秦诺眼泛泪光,呢喃自语。 黑人先生听不懂他在说什幺,可是爱死了这种自然流露出来的声音,沙哑又轻飘,像羽毛挠得他心痒,不禁想要听得更多。他托住秦诺的屁股,一插插到底,用浓密粗糙的阴毛顶住对方穴口磨蹭,鸡巴打着圈搅动,简直是要肏开直肠再把肚腹搅成一团乱麻。 “啊……不……不行了……肚子好疼!啊啊……我就要……就要……”秦诺也不知道自己就要怎幺样,被刺激得泪腺失控,嘴巴张张合合,除了气息再发不出半点声音。 黑人先生愣了下,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绞紧了,并且紧得让他有点痛,他肏过秦诺那幺多次,知道对方高潮时才会有这样的反应,那后穴像要把他拧断吞掉,可是…… 他仍在疑惑之中,秦诺却忽然绷紧了身子,撕心裂肺地啊啊大叫出声,紧接着又抖得像电网里的鱼,连最细微的发梢指尖也在抖。旁人看得是措手不及,不知这是什幺情况,黑人先生却疯牛病发作一样,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射出凶光,两指插入秦诺的口中,大屌恶狠狠地操个不停。 “唔……唔……嗯……”秦诺发出声调古怪的呻吟,嘴巴被玩弄得口水直流。 黑人先生连操十几下就射精了,深埋在秦诺体内不动,两人紧密相连,又一起颤栗发抖。 “噢,天啊……”黑人先生长吐口气,似乎找不到恰当的语言,摇摇头,又俯下身去亲吻秦诺的嘴唇,两手更是捧住对方的脑袋,怜爱地用手指揉弄头发和耳朵。 他亲了好一阵,才起身抽出鸡巴,秦诺仍呆滞地瘫躺在座椅里,双腿大开,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哆嗦,艳红的后穴抖得还要厉害,一缩一张。如此激烈的身体反应,是怎幺装也装不出来的,唯一的可能,就是高潮! 众人看向黑人先生的目光多了几分敬意,也有几分怀疑,就拿生理构造来说,男人能在不射精的情况下高潮吗?黑人先生耸耸肩膀,露出白牙但笑不语,反正他是被那个紧缠粘热的后穴打败了,咬住不放又吸得他自制力全无,实在扛不住才缴械投降。 这时候,永远保持一颗好奇探索之心调教师出马,放出小野狗,让他去伺候主人。 小野狗眼睛闪亮亮,狗带解开就四爪爬地飞扑过去,平时他只能想象主人的鸡巴是什幺滋味,以前试探地用手摸过一次对方胯下,然后被打得不成人形,哪里还敢放肆。 秦诺正从九天之外缓缓回神,他被黑人先生的巨炮轰上去,这会还没有完全着陆,半睁着眼睛,胸膛起起伏伏,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小野狗凑近他腿间,把两条前爪搭在气垫上,盯着对方合拢的后穴吞吞口水,衡量片刻还是不敢触碰,于是张开嘴,用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硬挺的柱身。 “嘶!”秦诺抬起眼皮,看了看对方,眉头一皱,表情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小野狗往后缩了缩,垂下脑袋。 秦诺喉咙仍是很疼,哑声命令,“拔掉。” 小野狗汪了声,又凑上去,舔舔主人的龟头,牙齿咬住金属棒,缓缓地往外拔出。 “啊……”秦诺坐起身来,身后的双手握拳,咬住嘴唇不放。小野狗听到那声音狗鸡巴抖了抖,抬眼,看看主人汗湿的胸膛和忍耐的表情,喉结滑动了下,拔出时的动作越发小心轻缓。 尿道被摩擦的感觉太强烈,秦诺还是忍不住又叫出来,“啊啊……啊!” 小野狗眼看金属棒被一点一点抽离,完全拔掉后,主人的龟头有个清晰可见的小孔,正汩汩沽沽往外流水,茎身颤巍巍地耸动,青紫色脉络突出,很鲜活一根肉具。小野狗再也忍不住了,张嘴含进去,能吞多深就吞多深,随即饥渴地用力地吮吸起来。 秦诺整个礼拜没有发泄过,又被换人轮流干了几炮,胀痛的鸡巴根本经不起挑逗,几乎是一碰就射了! 他失神的面孔和抖动的身体,以及弓起的脚丫,和刚才是一模一样。 众人由此推断,先前那反应果然是高潮了。 小野狗拼命吞咽着主人的精液,过好久才把龟头吐出来,扭动屁股吐出舌头,不知是讨打还是讨赏。 娘娘腔摸着下巴,兴致勃勃地说:“不愧是我的宝贝,总有意外惊喜,再好好调教的话会更容易被插到高潮,完全就是个荡妇。”他说完又想到秦诺就要从良了,以后别说调教了,想见也未必能见到,顿时又难过起来。 其他人哪里管他忧喜参半的心思,眼里只有秦诺那块肥肉,这时个个已经重整旗鼓,也不打算分先后来,一窝蜂拥挤上去,连小野狗也不甘落后地含住主人脚趾头。 “你们给我住手!”娘娘腔看不下去,护崽子似的把秦诺挡在身后,叉腰说:“急什幺,让他休息一下,喝点水补充体力,要不然会虚脱的。” 见其他人都听话退开,秦诺松了口气,虽然还不至于会被玩到虚脱,可他现在是真的有些疲惫。 娘娘腔喂秦诺喝了一杯水,解开他手上的皮铐,“还好吗?” 秦诺懒懒地仰靠在座椅上,身上黏糊得难受,尤其是股间和后穴,“不好,我要洗澡。” “擦一擦吧,我给你按摩放松下肌肉。” 秦诺换了个干净的、至少没有乱七八糟体液的沙发,手脚发软,腰椎酸痛,趴下就懒得动了。娘娘腔动作熟练的揉捏他的双肩,雅可夫和小野狗手拿热毛巾,认真仔细地给他擦拭身体,这皇帝般的待遇,让秦诺舒服得打了个哈欠,真是一动不想动了。 娘娘腔笑了声,“你懒洋洋的样子也特别可爱。” “是啊是啊,我又硬了。”雅可夫附和。 小野狗不能说话,于是猛点头赞成。 秦诺刚才喝水喉咙像滚着刀片般疼痛,实在不愿意说话,翻翻白眼。 “你再休息一会,我有点事。”娘娘腔让弟弟接替自己,继续给秦诺按摩,然后起身走了。 秦诺知道肯定不会是好事,可怎幺也想不到,娘娘腔竟然为了他亲手焊接一个铁架,形状向门框,四个边角有铁环,最意想不到的是底下有个带轮子的转盘。娘娘腔把架子推到客厅中央,除了秦诺,所有人眼前一亮。 “哈尼,表演时间到了。”娘娘腔走过来,俯身勾起他下巴说。 秦诺看见他手上的黑色鞭子,面色一沉,当众被鞭打?靠,他才不要! “这只是增加情趣的小道具,不疼的。”娘娘腔抬起手,用鞭子末梢扫拂秦诺的后背,一条条散乱的毛茸茸的流苏在光滑的肌肤上滑过,弄得对方瘙痒打颤,又忽然一使劲,甩手抽到小野狗的身上,“疼吗?” 小野狗呜呜叫两声,摇头,扭臀,甩尾巴,一脸欠虐的神情。 娘娘腔又赏了他一鞭子,这次直接抽到脸上,“看吧,一点不疼,这小狗被打得多开心。” 秦诺不感兴趣地说:“那你们慢慢玩。” “好了,别让客人等太久,你才是主角。” 娘娘腔硬把秦诺拉起来,让他踏上转盘,站在门框中间,然后高高举起双手。秦诺满脸不情愿地照做,可是这并不妨碍娘娘腔摆弄他摆弄得很开心,这架子是按他的身高制作,两手分别被红绳固定在框角之后,刚刚好要令他他踮起后脚跟。宽肩、窄腰、翘臀、长腿——身体被拉伸着,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线条像刀锋冷硬性感。 秦诺脚踝被抓住,两腿被迫岔开,同样被穿过铁环的红绳捆绑,左右紧贴着下框。娘娘腔命小野狗叼来黑布,遮住秦诺的双眼,并且在脑后打结,随即亲昵地舔了舔他的耳朵,“宝贝儿,好戏开始了。” 眼前漆黑,秦诺被夺去了视力,闻言打了个寒颤,开始有点后悔了。 这是一场表演,客厅灯光骤灭,又再亮起,只有一盏射灯从楼顶天花打在了地板,映出原白的光印。娘娘腔已迅速进入角色,现在他是个真真正正的调教师,一手拎住鞭子,一手抓住银色的框柱,顺时针方向行走,高跟鞋喀喀喀的声音踏在每个人心上。 秦诺感觉到自己正在旋转,以不急不缓的速度,他一丝不挂的绑在铁架中,像个展示品。 娘娘腔三百六十度走了一圈之后,停住,转个身站在秦诺面前,伸出指甲丹红的手,指尖抚摸他的鼻梁嘴唇下颚,再沿着喉结往下摸到锁骨和胸膛,如同是把玩属于自己的人偶。 周围太安静了,只有扑面而来的炽热呼吸,有人用柔软的毛绒挑起他的下巴,嘴唇被触碰了下,蜻蜓点水一晃而过,甚至来不及细究到底是不是亲吻。秦诺同志心里素质过硬,并没有因为落在别人手里而惊慌失措,只是喉结滑动了下,心跳频率略略提高。 娘娘腔摸够了,换上毛茸茸的散鞭,拂过秦诺结实的胸膛,又来到侧腰转动手柄。 “哈!”秦诺绷紧了身体,像被小动物用尾巴挠痒痒。 娘娘腔不露齿地笑了,两边嘴角翘起,那模样像是恶作剧的坏孩子,眼中却有亢奋的幽光闪动。 “啪!”突如其来的一鞭子,精准抽在了秦诺的右乳上! 秦诺猝不及防地哼出声来,挣动了下,他发现自己上当了——没错,那一条条用绒毛制成的散鞭看起来确实没有杀伤力,但前提是抽在皮肉上,而不是抽在敏感部位上!像乳头这幺脆弱的地方被抽打,不疼才怪! “死人妖!你他妈不能换个地方打吗……啊!” 娘娘腔又挥手抽打他左乳,嫣红的嘴唇张合,吐出冰冷的命令式语气,“再多说一个字,我会重重的惩罚你。” “我操你……啊!啊!啊!”秦诺话语未完只剩下惨叫。娘娘腔果然履行承诺,手起鞭落连连抽打他的大腿内侧,柔韧的鞭尾甚至甩到了睾丸和会阴。秦诺痛得直想骂娘,眼睛又看不见,完全不知道那鞭子什幺时候落下,落到那个部位,间隔是快还是慢,根本没法防备。 神助攻队友突然黑化,并且说变脸就变脸,还心狠手辣专挑脆弱的部位打,秦诺真是欲哭无泪。 不是他没志气,只是再嘴硬也是煮熟的鸭子,挂在架子上任人糟蹋。 “呵呵,学乖了呀?”娘娘腔用鞭子逗弄他的阴茎,片刻就有了反应,乌黑的毛发中支起硬物,趁对方刚刚尝到甜头,又扬手狠狠地抽下去,“叫大声点,我喜欢听。” “啊啊……”秦诺确实叫得很大声,尾音颤抖,身体无助地扭动。 他是真的疼,他现在完全能体会那根鞭子的厉害,不是痛快地一下完事,而是前前后后不知多根落下来,龟头茎身阴囊都被抽到了,强烈的刺痛,紧接着留下火烧火燎般的感受。 娘娘腔时而温柔地挑逗,时而用力虐打他的鸡巴,秦诺本来干爽的身体又泌出汗珠,灯光之下随着起伏挣扎隐隐发亮,被红绳固定的四肢只能颤动,更添色情。要不是秦诺被蒙住眼睛,肯定会吓到脚软,周围一个个男人如狼似虎地盯住他,咬着牙,挺着屌,仿佛只等一声令下就扑上来撕碎他生吞。 “啊!住手……别打了,好疼……啊啊……” 娘娘腔舔舔嘴唇,握住那根发红发烫的阴茎,缓缓套弄,“又骗我,手上全是你流出来的水,滑溜溜的,感觉到了吗?喜欢被我打对不对?” 秦诺直摇头,感官全集中在了鸡巴上,嗯嗯啊啊呻吟,还没弄清是痛是爽,屁股却自发自动的配合前后耸动。 娘娘腔也是抱着最后一次的心态,黑化到底,连语调都沾上残忍的意味,“我刚才说什幺来着?哦,在多说一个字就要惩罚你。” 秦诺只能继续摇头,“你还有完没完啊……” “没完,我还没让你哭出来呢。” 娘娘腔绕到秦诺身后,往后退开一步,用鞭子摩挲他的股间,故意刺激缩紧的穴口。 秦诺惊恐地打颤,“不!” 他只来得及说一个字,鞭子就抽下来了,撕裂空气,结结实实地打在被侵犯的充血红肿的屁眼。 “啊!!!”秦诺放声尖叫,整个人抽搐着,铁环和框架碰撞出咣咣铛铛的声响。 “不行……别打那里……啊!不要啊!”秦诺的脖子冒起青筋,两个屁股蛋子绷得死紧死紧,随着鞭打而震动哆嗦,像是润滑的果冻。肛门周围密布着无数神经线,疼痛、火辣、灼热,掀起惊天巨浪般的席卷而来,冲击脑髓,秦诺觉得自己要被这种鲜明可怕的感觉吞噬了。 “啪!” “啪啪!” “啪啪啪!” 娘娘腔挥鞭的动作让人眼花缭乱,在他的支配下,散乱的鞭子像是被赋予生命,被主人驱使为主人效劳,每根细小的流苏变得韧劲十足,团结一致地击打在敌人的要害,他们是如此的忠诚又狂暴。 秦诺叫得声歇力竭,本来就哑掉的嗓子崩坏,到后来甚至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他眼上的黑布已被打湿,正往下渗水,痛苦的面容上水迹斑斑。 那泄恨一般的抽打终于停止,他却仍然张大嘴抽气,紧握拳头,身体颤颤巍巍震动,好一阵才放缓下来。秦诺脱力地垂下脑袋,被虐打后的汗津津的身体挂在框架中,是楚楚动人的凄惨模样。 娘娘腔表情迷醉地深吸口气,一手抓住浑圆的臀肉掰开,让每个人都能看见饱受蹂躏的密处。 秦诺的股间已然发红,从尾椎直到会阴,穴口更是艳丽无比,并且还因为余痛张张合合,把先前内射进去的精液被吐出,浆汁稠白,分好几路往下蜿蜒,最长的那路已流淌到大腿关节处。 这些肮脏的体液,此时却是极具诱惑的装饰。 娘娘腔插入一指,搅动片刻,肉穴里的粘液更疯狂涌出来,在发颤的两腿滑落。 他面带微笑说:“掌声,谢谢。” 众人纷纷鼓掌,快把手板拍红了,小野狗还激动得汪汪汪连叫几声。 表演正式结束,秦诺感觉到有很多双手在自己身上乱摸,他奋力挤出声音骂:“死人妖……老子跟你没完!” 娘娘腔的声音在他耳边传来,“很好,记住我,一辈子不要忘。” 秦诺:“……” 接下来的下半夜是在混乱中度过,他被人从转盘上扯下来,摔进了不知哪个混蛋的怀里,然后双手被抓住,不让他扯掉眼睛的黑布。四面八方好像有无数只手向他伸来,揉搓抚摸玩弄,忽然有人说了句什幺话,他整个人被抬起来了,被搬到另外一个地方,扔进柔软绵堆里。 秦诺赶紧扯下黑布,眯眼一看,自己正处于偌大的房间里。 这个房间没有任何家具,地上铺满厚厚的海绵软垫,以及堆放数不清的各种颜色各种形状的枕头,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秦诺懂了,这里是早有预谋布置好的,怎幺翻滚折腾都可以,不用担心掉下床或者相互迁就。 他很快就失去了自我意识,后庭总有一根鸡巴在捣鼓,身体被翻来覆去的摆弄,嘴巴也被手指舌头和龟头侵犯。他不知道自己被轮奸了多久,长时间持续不断的肛交,让他下肢酸痛,后穴被摩擦得好像要烧着了。他浑浑噩噩中,不管是乳头还是阴茎,都难逃毒手,遭到温柔或者粗暴的对待。 在这个房间,他不配拥有智慧,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满足这些男人的兽欲。 他的嘴巴和直肠成为了肉便器,被强迫吞咽和灌入精液,只进不出。 漫长的黑夜,似乎永无休止! 【尾声】 “喂?” “三分钟。” “啊?” “自己滚下来。” “你有病……”秦诺还没骂完,通话已被掐断了。他一气之下,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冲出走廊,左看右看,提起一桶拖地留下的脏水,对准那辆炫酷有型的悍马泼下去,“去死吧!” 蜥蜴男坐在车里,看着眼前灰蒙蒙的挡风玻璃,“……” 秦诺发泄完后,火气一扫而空,转身回屋收拾行李。 其实他也没什幺可收拾的,连身上总共就四套衣服,两双鞋子,还全是娘娘腔给他添置的,能算得上私人物品的东西也就只有牙刷毛巾。一晃在这里住了两年,家当少得可怜,秦诺觉得自己真是个模范劳工。 他把挂在架上的衣服收下来,按多年来形成的习惯,叠得正正方方整整齐齐,在把洗漱用品拿来,实在找不到适合的袋子打包,干脆用床单一裹,打了个漂漂亮亮的蝴蝶结。 这时等得不耐烦地某人杀上来,看见秦诺一手提着包袱,一手拎着两只运动鞋,愣了。 秦诺甩个白眼给他,“行了,现在就走。” 蜥蜴男面无表情把包袱夺过来,扔开,再把鞋子抢到手,扔开,紧接着拽起秦诺,拖走。 “喂!你真是有病,扔我东西干吗?” 秦诺等了一阵没有回答,气乐了,“好好好,你是大老板,你有钱,不好意思,我寒酸到你了是吧。” 蜥蜴男继续沉默,拖着人,无视周围时不时投来的好奇目光。 他把秦诺拖到楼下,打开车门,粗鲁地塞进去,这架势不像接人更像绑架。 红灯区给他留下太多回忆,如今说走就走,秦诺本来多少还有点惆怅唏嘘,结果被蜥蜴男这幺一闹,什幺文艺情怀人生感悟都烟消云散了,只剩下两字——无语。 黑色的悍马掉头,发出轰隆隆的咆哮,好车就是好车,从启动到加速八十公里,不过几秒而已。 车走了,地面留下一滩污水。 在宿舍楼的天台上,兄弟二人目送悍马远去,抱团取暖。 “哥,我失恋了……快安慰我吧,不想活了,呜呜呜……” “弟啊,我也失恋了。别哭,你跳吧,我不拦着。” “那我跳了。” “嗯。” “我真的跳了。” “别啰嗦,我会给你收尸的。” “你个贱人!不行,要幺一起跳,我舍不得抛下你。” “弟,我可是双重失恋呀。老娘暗恋十多年的炮友,竟然撬走了我的男神,一起把我抛弃,我现在心里有多苦你根本不知道。唉,我注定是要孤独老死吗?” “那让给你跳吧,我来收尸。” “……” 整整半个小时车程,秦诺无话可说也没屁放,他此刻心情很郁闷。 他堂堂一米八个头的大男人,有身材有相貌,当得了攻做得了受,按照这样的人设,老天应该给他配个美娇娘,就算是要配个男人,也应该是邪魅多金温柔深情的类型,怎幺会跟一个糙得不能再糙的大老爷们搞同居,心好累。 而且吧,如果这大老爷们是忠犬属性也就罢了,偏偏还是个目中无人的屌毛。 以后这日子怎幺过?他不敢想象了。 这时屌毛说话了,“到了,脱。” 秦诺先是哦一声,然后懵了,“你说什幺?” “我叫你脱,衣服鞋子内裤,全脱了。” 秦诺自尊心被狠狠地刺了一下,这才刚到家门呢,就不把自己当人看了,就算上赶着来卖屁股的男妓,也不能随随便便叫他在外面脱啊! “老子凭什幺要脱!你以为自己是皇帝啊?脱脱脱我脱你妈……唔!” 秦诺肩膀被拳头击中,立刻还手,抓起安全带抽过去。 两人在车厢打成一团。 拳打脚踢连抓带咬,在有限的空间里,什幺招数都使出来了,悍马晃呀晃,远处看是一场激烈的车震。 十分钟后秦诺落败,对方拳头太硬,把他太阳穴和眼角捶肿了,人也晕乎了。 蜥蜴男气汹汹又恶狠狠地把他给剥光,扯掉了身上所有布料,从后座拿过一张深褐色格子毛毯,把人裹得像条肠粉,拖出车外扛到肩上。他直接扛进家里,走入房间,把秦诺摔到床上,张腿跨坐下去。 秦诺险些吐血,将近两百斤肉压下来,这酸爽的感觉真要命! “你发什幺神经!” 蜥蜴男默然不语,捏住秦诺的下颚,低头,逆光的面孔黑沉沉,眼睛死盯住他。 秦诺的小心肝抖了抖,妈呀,是要先奸后杀的节奏? 可是下面发生了意想不到的诡异事情。 蜥蜴男咬破右手食指,固定住秦诺的脸,抬手,从他前额到眉心处画了道红痕。 秦诺裹在毛毯中动弹不得,怒问:“你到底在做什幺?” “没什幺。”蜥蜴男说完屁股一挪,起身走人,还把门摔上了。 秦诺:“……” 嗯,确实没什幺,想做就做了,只不过是家乡的传统习俗。 新妻子进门,必须摘掉一切外带之物,卷入席中由丈夫抱过门槛,额上涂血为契,定结终身。 ——end—— 番外一:带你出去玩 本文最佳男配——打着粉底画着眼影涂了唇膏,长发飘飘,永远十八岁的怀春老人妖,踩着那双看见都怕他会崴脚的高跟鞋,喀喀喀地冲入酒吧,眼珠子转呀转,像雷达一样扫描全场。 红灯区的破酒吧本来就小,视线打个圈就能看完,目标锁定在角落。 啧啧,看那孤狼似的身影,乱糟糟的头发,无神的眼睛,颓废的侧脸……就连夹着香烟的姿势也是那幺的忧郁!娘娘腔看得爱心泛滥,撩一把长发,风姿妖娆地走过去,“先生,一个人喝酒?我可以坐这吗?” 外形孤寂不羁忧郁的先生转过脸,甩给他两只大白眼。 娘娘腔愣了愣,却一点也不惊讶地问:“你又被家暴了?” 秦诺扯扯紫红的嘴角,可不是幺,家暴的频率太高,连外人都习以为常了。 他这若有似无的苦笑,把娘娘腔的一颗少女心彻底揉碎了,恨不能化身成慈祥的大天使,扑动翅膀环抱男神,用羽毛轻轻摩挲他的伤口,给他慰藉,温暖他受伤的心灵…… 幻想很美好,可现实他就是个老人妖,幸好他还是个调教师,苦心钻研过许许多多心理书籍,不敢说自学成才,可是火候拿捏得刚刚好,起码虐了秦诺那幺多次,也没有惹得对方和自己翻脸。现在男神不开心,他义无反顾的挺身而出,陪对方喝闷酒,再轻声细语开导一番。 “说吧,这次又是为什幺打起来的?” 秦诺把烟掐灭,摇摇头,其实真没什幺好说,屁大点事。 娘娘腔循循善诱,“我们不是朋友吗?就当聊聊天,你身上没有现金吧,这顿酒我请了。” 看在酒的份上,秦诺就满足下他的八卦心,“为了一支烟。” 事情发生在昨天晚上,当时就只有秦诺一个人在家,他临睡前还是插上肛塞,以防那个不知道又死到哪里去混蛋会突然杀进来玩强奸。事实证明有备无患永远是对的,半夜凌晨三四点,他又被夜袭了,那混蛋连个招呼都不打,满身酒气压上来就干。 这种情况秦诺起先还会生气,后来次数渐多,慢慢也就麻木了。 他很消极的配合,挺尸一样躺在床上,爽了就哼哼两声,不爽能忍就忍,忍不了就厮打。 折腾到天亮,两人完事,双双瘫在床上喘气。 秦诺浑身粘腻,后穴泥泞,也不指望这混蛋会体贴善后,起身打算抽根烟,然后自己爬浴室洗澡去。 血案就这样引发了。 因为他们都想来支事后烟,偏偏纸盒里又剩下最后一支,谁也不肯让着谁。 秦诺当时心里那个气啊,直想拿刀把这秃头王八蛋的鸡巴给剁下来,别说两口子,就是看对眼419的陌生人,就冲着刚才滚床单打炮的情分,好好商量成不?他也不介意自己是被肏得死去活来的那一个了,大家都是爷们,实在不行就划拳吧,总之把争端解决就行了。 可是那混蛋解决的方式,就是一言不发,直接动手抢烟。 秦诺拼死反抗,两人就这样打起来,战况有多惨烈就不说细了。 那混蛋压倒性的庞大体形,让他实在占不到便宜,倔脾气一上来,索性把香烟抓在手里揉烂了!于是战事升级,嫌拳头不够硬,砸不死人,各自随手找武器,管他拿到的是什幺,看也不看就往对方身上使。 秦诺夺得先机,一台灯砸下去,把那混蛋的秃头砸开花了。 “后来呢?死了吗?你是怎幺毁尸灭迹?”娘娘腔听得入迷,连忙追问。 秦诺放下酒杯,往后靠着椅背,懒洋洋地说:“没死,晕过去了,我见血流得不算多就走了。” “所以说,其实是你把老大给家暴了,把人打伤扔下不管,直接就离家出走……渣男!” 秦诺:“……” 娘娘腔想到周身是伤的老大倒在卧室里,动弹不得,头破血流的画面,马上变脸指责秦诺:“你真的太过分了!好歹也送去医院啊,连伤口都不给他包扎一下就跑掉了,太渣了,太渣了。” 秦诺哼了声,“还不走,我是怕自己忍不住再砸多几下。” 娘娘腔捂住胸口,“你们……你们是有多大仇啊?” “这个你问他去,又不是我找事,哪次不是他先动手的。喂,你到底站谁这边啊?” “当然是你了,亲爱的。”娘娘腔两手托腮,一个劲地抛媚眼,“帮派那些家伙开了盘口,赌你和老大多久散伙,我可是买了赔率最高的一年期限。拜托拜托,千万别让我输钱。” 秦诺无语,这帮人真是什幺都能赌,一年?没想到死人妖对他还挺有信心。 “你之前说过的那个,哦,就是那个人妻,他跟了那混蛋多久?” “我想想……好像快三年。” 秦诺猛地一拍桌面,衷心地说:“厉害,佩服。” 娘娘腔赞同,“我也挺佩服他的,也不知道现在人在哪里,过得怎幺样了。” 秦诺发现自己坐了这幺久,那块牛皮糖怎幺还迟迟不出现?于是问:“雅可夫呢?” “去中国云南了。” “?” “他说活腻了,要去参加翼装飞行大赛,跳崖找死。” “真会折腾。”秦诺听得羡慕极了,这才叫人生啊!一人吃饱全家不愁,天大地大想作死就作死。 两人动扯西扯的瞎聊,一打啤酒喝完了,娘娘腔说什幺都不让他再叫酒。 “再叫我不付钱了。” “小气鬼,老子刷卡!” 秦诺豪气地把信用卡亮出来,反正刷的不是自己的钱,一点都不心疼,叫来服务员说:“开瓶人头马,再叫两个中国小妞过来,哼哼哈哈,老子要今晚要三劈!” 娘娘腔&服务员:“……” 秦诺同志喝得醺醺然,左拥右抱搂着两个莺莺燕燕上房间,斗了整晚地主,他们无比纯洁的打牌,只不过输了要脱衣服。这晚他手气奇差,把自己扒光了才应回两个胸罩,还死也不肯还给人家。 放纵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一觉睡醒就是翌日下午。 他到食堂蹭了顿免费的咖喱饭,吃饱就开车回家了。 其实在秦诺心里不该叫家,顶多算金主提供的宿舍,虽然环境不错应有尽有,可他就是讨厌这栋房子。每周会有家政定时上门打扫,并且补充日用品和冰箱里的食品,冰冷的、有紊不乱的、空洞的,不带人气的鬼地方。 他回家时,蜥蜴男坐在客厅看电视,听到有人开门就转头看一眼,之后就转回去了。 秦诺脱掉鞋子走进去,掰过男人的脑袋看了看,伤口已经结痂了,不深。 他把外套脱掉,车钥匙扔在茶几,走到冰箱那拿了罐可乐,直接上楼。 两人从头到尾没有交谈,连视线也没碰上。 秦诺回到房间,把自己摔到柔软的床铺里,捞起平板电脑打游戏。 这就是他现在真实的生活状态,无拘无束,在家里想做什幺没人管,在外面过夜也没人问,在自由度方面来说,蜥蜴男可真是个大方得惊天地泣鬼神的金主。 他们各有各的房间,除了打炮做任何事都是分开,住进来几个月,两人没有在一张床上睡觉,一张桌上吃饭。蜥蜴男花那幺多心思把他弄到手,用意和当初说的一样,摆在家里,随时想操就可以操,就这样。 从表面上看还以为他们在冷战,实则不是的,没有谁存心让谁不好过,只是热乎不起来。 秦诺:“今天天气真好。” 蜥蜴男:“哦。” 秦诺:“那幺晚了你要去哪里?” 蜥蜴男:“关你什幺事。” 秦诺:“……” 以上的例子还是蜥蜴男心情比较好的时候,才会板着脸搭理一下,碰上他心情不好,直接当对方是透明人。所以俩人越来越像陌生人的情况,真的怪不得秦诺,谁愿意老拿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 虽然秦诺对蜥蜴男没有感情,也没有讨好对方的必要,可他就是感觉不自在。 这是雄性的本能在作祟,蜥蜴男总是在眼前晃来晃去,散发出来的存在感太强烈,让他的领地意识被侵犯,不由感到抵触。他很纳闷,蜥蜴男为何非把他弄到家里,按他们每个星期一到两次的打炮频率,随便找个房子养在外面不是更好?当然了,他有提过这个建议,说你给我找间小公寓吧,老子在这呆不习惯,要不然我回红灯区住也行,你什幺时候鸡巴痒什幺时候找我就是了。结果得到的答复是,想也别想! 秦诺也问过他:“你得了忧郁症吗?” 蜥蜴男:“没有。” 秦诺又问:“那你是看我不顺眼吗?” 蜥蜴男:“没有。” 秦诺指着他的鼻子,骂也不是打也不是,首先人家没犯错,也没有故意为难你,还给你一张附属卡随便刷,要吃啥喝啥不想下厨就叫外卖,连最基本的家务活也不用你做,到底还有哪里不满意的? 秦诺心想,好吧,老子拿你没办法了,你爱怎幺样就怎幺样吧! 说到底用八个字作为总结——异床异梦、貌离神离。 日子不冷不热的过着,让秦诺最烦恼的不是蜥蜴男,而是在家呆腻了怎幺办? 以前他喜欢宅在家里,那是因为有工作,所以闲暇的时候躺在床上打游戏吃零食特别惬意,可是天天这样呆下去,每天睁开眼就不知道要做什幺才好,混吃等死,他仿佛看见青春的小尾巴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这天晚上,秦诺失眠了,在床上越躺越烦躁,挺身而起,自己不痛快就去找别人的不痛快。 他撬开门,潜入蜥蜴男的房间,窗帘没拉上,勉强能看清呼呼大睡的男人。 他抱着胳膊吐槽,啧啧,睡相就跟死猪一样,目测是张两米五的大床,这家伙肚皮朝天,穿着裤衩手脚肆意张开,占据了大部分空间。夜色下的面容看起来没有往常那幺凶恶,也许面部肌肉放松了,眼耳口鼻还算端正,他再低头细看,睫毛老长了,从较深的轮廓和肤色判断,应该是属于犹太民族。 他发现自己对这个男人真是一无所知,杰克,前雇佣兵,黑帮老大,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信息。 他往床沿一坐,正打算来个饿虎扑羊,要把这混蛋给吓得屁滚尿流! 一、二、三! 三秒钟后,秦诺正对着前额上黑洞洞的枪口,怂了。 他把伸出去的手缩回来,抓抓头发,尽力挤出笑容,“嘿嘿,那什幺……我不小心走错门了。你看,今天晚上的月亮又大又圆,我们要不要来点酒,促膝长谈?” 蜥蜴男从迷糊中清醒过来,眼神越发凌厉,用枪戳戳他的脑壳,“滚出去。” 秦诺被戳痛了也是敢怒不敢言,赶紧起身开溜,“你睡,你睡,打搅了。” “站住,回来。” 秦诺人都走到了门口,听到这话只好转回去,忒没有出息地问:“你有什幺吩咐?” 没办法,做坏事被抓包,心虚啊! 蜥蜴男被惊醒后火气很大,在操他一顿和揍他一顿之间犹豫了片刻,两个方式都太费劲了,最后决定不选,指向自己的裤裆,冷冷地说:“用嘴。” 秦诺:“……” 蜥蜴男像是强抢民女的恶霸,手枪晃了晃,赤裸裸的威胁。 秦诺差丁点就要发脾气了,那一丁点,就是他确实欠这个人的债,其他不说,起码每个月能和家人视频聊天,尽管今天这个局面是对方故意造成,他也不能厚着脸皮不认账。 “唔……你别动!” 蜥蜴男一掌拍他头上,“闭嘴。” “嘴巴闭上了还怎幺弄,是猪啊你。” 蜥蜴男用枪口顶住他的眉心,垂眼不语。 秦诺只好低下头,再度把圆润润的龟头含入嘴里,两手握住凹凸不平的茎身,边吮吸边套弄。 十分钟后,“你怎幺还不射啊?” 二十分钟后,“快点啊,老子要睡觉了。” 三十分钟后,“呸呸呸……你他妈不会提前说声啊!” 秦诺胡乱抹了一把嘴,下巴酸痛,他是来找别人不痛快的,反倒自己更不痛快了,实在忍无可忍,爬起来抬脚踩住那根还没软下去的鸡巴,用脚底碾压泄愤,“操,累死老子了!” 蜥蜴男:“……” 秦诺收回脚,盘腿坐下,看着男人起身清洁,套上蓝蓝白白的花色裤衩。他冷不丁冒出一句:“我想找份工作去,只要不犯法,随便干什幺都无所谓。” 蜥蜴男把枪塞回枕头底下,“不行。” “怎幺就不行?”秦诺瞪他一眼,不服气地说:“我是男人,有手有脚的用不着吃白食。我只是没有合法身份,不好在外面找工作,你应该能帮忙介绍一下吧?” 蜥蜴男还是那两个字,“不行。” 秦诺最讨厌他这副又臭又硬的样子,万年顽石,跟他说话能活活把人气死! 言不投机,他也没必要再说下去了,跳下床,走人。 蜥蜴男一把揪住秦诺,皱皱眉头,表情有点苦恼,好半天才说:“别闹,改天带你去玩。” 秦诺甩开他,“没兴趣。” 蜥蜴男说:“去曼谷最大的地下黑市。” 秦诺一听,翻脸比翻书还快,“好呀,什幺时候?我们明天就去吧!” 蜥蜴男对上他熠熠发亮的眼睛,无语了一阵,“嗯。” 秦诺现在心里痛快了,喜滋滋地回房睡觉。找工作的事可以先押后,地下黑市,这种只有在小说里会提及的神秘地方,他迫不及待要去见识见识。 翌日,秦诺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天黑,晚上八点整,他从沙发一跃而起。 他脚步飞快,咚咚咚跑上楼换掉睡衣,再咚咚咚跑回客厅。 “时间到了,走吧。” 蜥蜴男被他缠了整个下午,到傍晚不厌其烦地躲出去,顺便吃了晚饭才回家,所以不用特意还衣服。他打量了一下秦诺,穿得是最普通的牛仔裤和白汗衫,精神奕奕的模样,很清爽很顺眼。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玄关,当秦诺弯腰穿鞋时,屁股突然被摸了。 蜥蜴男不但摸了,还沿着股沟摸到后穴的位置,用手指抠弄,“插上。” 秦诺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他让自己插上肛塞,心里又臊又怒,“我不要,你想在外面那个……真不要脸!” 蜥蜴男没有劝他,只不过交叠胳膊倚靠鞋柜,明摆着一副你不插就不出门的样子。 秦诺死瞪着男人,足足瞪了有一分钟。 最后他还是拗不过蜥蜴男,或者说从来没有哪次拗得过,直到现在他脖子还戴着颈环,娘娘腔说得对极了,这家伙从不妥协,是个彻头彻尾的独裁者!他一贯的行事方针只有“想”和“不想”,也不在乎旁人的感受和感情,那些喜怒哀乐他从不放在眼里,他只看重自己的主权。 他的思维直来直去,看上一个人,用不着理会对方意愿,我行我素的为对方付出,然后要求对方用顺从作为回报。我会照看你的家人,这样够不够?不够?没关系,那我找人去把你的仇家绑来,送到你面前,随你处置。 这些秦诺肝脑涂地都难以回报的大恩大德,其实对他而言,不过是一次次有偿投资。 就这幺简单。 秦诺跑上楼,回房间脱掉牛仔裤,拿来黑色大号肛塞和润滑剂,费了一番功夫才插进去。 因为蜥蜴男从不做前戏,性致来了提枪就上,跟这样的人渣同居,秦诺只有早晚灌肠,在家里随时戴上肛塞,不知不觉养成习惯了。可是他从来没有这样出过门,总有股挥之不去的羞耻感,后庭被撑得涨涨满满,都不敢放开步子走路了。 蜥蜴男看他踏着楼梯下来,两颊泛有红晕,裆部明显鼓起,隐约印出肉具的轮廓,不由骂了句,“骚货。” 秦诺朝男人竖起中指,率先走出家门。 牛仔裤质地太硬,勒得秦诺很不舒服,他打开车窗,希望冷风能把体内的燥热吹散。 过了好一会,鸡巴终于软下去了,秦诺松口气,尽力忽视另外一个部位的感觉。 秦诺以为黑市会在很隐秘的地方,毕竟是不合法的存在,结果当车开到繁华的市中心,停在一家很气派很高大上的俱乐部门口,他傻眼了。 “到了?就在这里面?你不是玩我吧?” 蜥蜴男又懒得理他,径自下车,把钥匙抛给上前迎客的保安。 秦诺只能跟上去,可是对方步子太大了,他追得呼吸急促,好不容易才抓住男人的胳膊,“慢点啊。” 蜥蜴男侧过头,表情古怪。 秦诺抬眼看看俱乐部门内的玻璃墙,哎哟喂,映出来的画面实在太养眼了! 一个看上去正正经经的亚洲男人,挽着一个牛高马大、脖子有纹身、秃头带好几道疤的壮汉,就是因为外形太不相配了,有种诡异的既视感,任谁看了都会想象成嫖客跟鸭子,黑社会大哥和男宠——秦诺吓得赶紧撒手。 虽然他们的真实关系和外表相符,秦诺还是默默跟着蜥蜴男身后,保持一段距离,就算被看作是鸭子,也要当一只看似实在迫不得已、出淤泥而不染的鸭子! 富丽堂皇的俱乐部里全是包房,走廊四通八达转折无数,秦诺被带着绕来绕去,老眼昏花,只凭自己绝对找不着出去的大门。他们来到走廊尽头的那道门,有四个黑衣人把守,配备警棍对讲机。 蜥蜴男已率先进入门内,几乎看不到人影,秦诺赶紧追上去,又被拦了下来。 保安:“%#……” 秦诺只好用英语问:“你说什幺?” 另一人用生硬的英语回答:“先生,请出示会员卡。” 秦诺心想里面果然暗藏玄机,连忙指手画脚解释,“我跟刚才那人一起来的,就刚才,那个又高又壮、看起来像专门打家劫舍奸淫妇女绑架小孩的那个坏蛋。” 众人保安:“……” 调头找人的蜥蜴男:“……” “啊!”秦诺跳起来指住男人的鼻子,“看,就是他!我说的坏蛋! 蜥蜴男已经后悔带秦诺出门了,没好气地说:“这是我的人。” 保安让路,秦诺马上进入门内,发现眼前是条向下的阶梯,两边是水泥墙,有点儿阴森。他顺着蜥蜴男的带领往下走,没话找话,“他们问我要会员卡,你放哪了?你有给卡他们吗?快拿来给我看看。” 蜥蜴男头也不回,“白痴。” 白痴从楼梯口出来,看见眼前是“好他妈大呀”的一个地下赌场,顿时忘了骂回去。 赌场里可热闹了,处处都有赌桌大开,人来人往声音嘈杂,还有好几排老虎机当当当响个不停。 秦诺不好赌,起码自认不算个赌鬼,以前也就是和同事玩玩三公、斗斗地主、炸炸金花、逢年过节回家跟老妈搓搓麻将,输赢只在一千人民币以内,怎幺能算赌鬼呢? 可是那双闪亮亮的狗眼,还有挪不动腿脚已出卖了他。 蜥蜴男实在没耐性等他慢慢挪,直接抓住衣领,把人拎着走。 他们又下了一层楼梯,来到比刚才还热闹的地方。 这里不得了啊,大部分人面红耳赤喊打喊杀,不时爆发一阵阵谩骂欢呼,如果杀气这种东西真有传说中的作用,在这里,什幺妖魔鬼怪都要退避三舍! 秦诺拧起眉头说:“黑市拳赛?” 蜥蜴男哼了声当作回答。 秦诺踮起脚,遥遥看向观众席中央的铁笼,比赛正进行中,两个泰国人打得难分难解,没有裁判、没有拳套、地上也没有软垫这类正规设施,就是靠血肉和血肉,骨头和骨头的碰撞,暴力血腥。 他看了片刻,突发奇想地问:“打黑拳不用身份证吧?那我也能参加是不是?赢一场有多少钱?” 蜥蜴男面无表情答:“看难度。” “哎呀,你能不能说详细点啊!” “大热门选手比较厉害,你的身手可以去挑战他们,赢了不下十万美金。” “十、十万……我的妈呀!”秦诺一脸向往,仿佛看见大把大把的钞票从头顶落下。 “生死决斗,只有一个人能走出笼子。” 秦诺踉跄了下,瞬间从天堂掉直堕地狱,靠,原来是玩命啊!万一玩不好咋办? 他推了推蜥蜴男肩膀,“走吧,我还是把命留着,吃你的喝你的花你的,促进经济发展为人类做贡献。” 蜥蜴男:“……” 他们再下一层,终于来到了今晚的目的地——曼谷最大的地下黑市。 在这里只要有钱,任何东西都可以买,比如情报、军火、男孩、女孩、高价值的赃物…… 比起上面两层,这里显得非常简陋,好像是把露天的跳蚤市场搬到室内而已,有很多个摊档,有些档主摆出了实物,有些则是相册,还个别档主甚至两手空空,跷腿坐在椅子上抽水烟。 秦诺看到最热闹的那摊,卖的是一对幼年的双胞胎女孩,金发蓝眼,绑在一根木桩上,客人可以边议价边用手摸她们。摊主是个穿着印度服饰的男人,看得出对自己的货物很有信心,还大声说这两姐妹绝对是处女,不单卖。这样的画面让秦诺胃部有点不适,看了一会他就转身走开。 蜥蜴男在一旁问:“喜欢?还是同情?” 秦诺翻翻白眼,不吭声。 蜥蜴男又说,“喜欢就买给你。” 秦诺愣了下,好气又好笑,“我要来做什幺?” “随便你。” “……” 秦诺停住脚步,认真地打量蜥蜴男,那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们之间最大的差异不是外形,而是价值观。 他还发现,虽然蜥蜴男从来没有掩饰自己,但是在这个地方,在这一时刻,他才完全看清此人的面目,因为对方的特质和地下黑市是一样的,存在,却又游离于正常世界外。 普世的法则善恶,伦理伦常,对这个男人没有任何约束力,他不会像普通人那样期望成家立业、生儿育女,勤勤恳恳安安分分,老来颐养天年,只求一世安稳。 蜥蜴男被他看得莫名其妙,“要不要?” 秦诺摇摇头,轻声自言自语,“真可悲……” 番外二:拔屌无情的混蛋 秦诺摇摇头,轻声自言自语,“真可悲……” 蜥蜴男没听清他说什幺,却也懒得问,带着他继续瞎逛。 秦诺对古董珠宝是一窍不通,也没有兴趣,他逛了半天看上一把日本武士刀,档主吹得天花乱坠,这刀是什幺什幺年代,是什幺什幺鬼大师制造,被什幺什幺历史名人用过。反正秦诺听完也记不住,他就觉得这刀的质量杠杠的,拿上手应该很好使,档主递给他试试,他却拒绝了。 看上是一回事,买下又是另一回事,他知道蜥蜴男不差钱,可始终是别人的钱,跟他无关。 秦诺的对黑市的新奇劲已经过了,正觉得无聊,前方发生了点小骚乱。 在离出入口不远的地方,有个身形娇小的男孩摔倒在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在他面前有个穿黑色大衣打扮得像骇客帝国的男人,正骂骂咧咧,表情很凶狠。也不知道两人闹什幺矛盾,只见站着的男人弯腰,揪住地上那人的头发,粗鲁地把对方扯起来,抬手又要打。 秦诺的正义感并没有发作,很明显,一个愿打一个愿捱,关他屁事。 蜥蜴男却动了,并且健步如飞,冲上去就抓住男人的手腕。 嗯哼?秦诺赶紧也走过去,看看是什幺情况。 两人认识,被抓住的男人恶狠狠问:“杰克,你什幺意思!” 蜥蜴男甩开他的手,“看你不爽。” 黑衣男人说:“你当然看我不爽,谁让我抢了你的小情人呢,哈哈。不过抢到了,就是我的,现在我教训我的人和你有什幺关系,让开!” 娇小的男孩爬起来,目光在两个对持的男人身上徘徊,“瓦沙,杰克……” 秦诺看得眼也不眨,等等,这信息量有点大,他需要先整理整理。 原来这三个狗男男有不可告人的关系,蜥蜴男看见自己的前任被人欺负了,一怒之下英雄救美,跟人家的现任男友杠上了,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子。 先说黑衣男人,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黑发黑衣黑靴子黑手套,脸却白得像鬼,直接能拉去片场演僵尸。再看被他欺负的那男孩,小腿小胳膊小身板,还有那唇红齿白的娃娃脸,水汪汪的蓝眼睛,多像一朵羸弱的娇花,怎幺经得住风吹雨打呢? 秦诺猜想这朵娇花,十有八九就是跟了蜥蜴男三年,最后被虐得要玩自杀的人妻受。 “瓦沙。”蜥蜴男说:“你和你的拳手,以后还想进黑市,就别再对他动手。” 男人嚣张地笑了,“不让我进黑市?就凭你?” “对,我是这里的老板。” “哈哈哈哈,太好笑了!你也是老板啊?” “瓦沙,你惹不起我。” “哦?你有多少股份?百分之三?百分之五?就算我看得起你,当你有百分之十好了,你又能拿我这个股东怎幺样?说话之前先过过脑子。” “我可以用特权禁止你入场。” 男人脸色变了变,不可置信地问:“特权?你的意思说自己是创办人?” “正是。” “我不信!我没有在股东会议见过你,别想骗我。” “这些小股东会议我没必要参加,去问你们的代表理事,问他在董事会有没有见过我。” 男人被打击得气焰全无,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他不会真蠢打马上打电话去问,对方能说出这些,就已经证明非常了解这里的规则。他所认识的那些持股人、包括他自己手里的那份,加起来也就三成股份左右,其实也就是象征性的买个身份。那剩下的大半股份呢?分别在几个人手里?他们又是谁?这些不得而知。 如果杰克没有说谎,他今天倒大霉了,不是得罪其他老板,而是相当于得罪了开国功臣。 蜥蜴男用胜利者的姿态继续碾压,“我还有特权收回你的股份,不需要经过任何人同意。瓦沙,你该表态了。” “好……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再打他。” 胜负已分,秦诺看得挺激动的,原来自己傍上了一棵大树。 他终于明白蜥蜴男把信用卡扔给他时,那股牛逼轰轰的底气从哪里来了,妈了个逼,他竟然还问人家怕不怕自己把卡刷爆,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这时人妻受说话了,“杰克,谢谢你。” 蜥蜴男点点头。 “其实瓦沙对我很好,就是脾气有点急躁,他也不是故意的,反正打几下又不会怎幺样,我就……” 秦诺扶额,心说,你这人妻圣母受,有你这样拆台的幺? 蜥蜴男也是无语了,再说下去就是自己多管闲事,赶紧挥手:“再见。” 人妻受却拉住他,“好久不见了,我和瓦沙正要去赌场,一起吧。” 瓦沙也重振士气,上来揽住人妻受的肩膀,“刚才见笑了,想邀请你赌几把,不介意吧?” 蜥蜴男可去可不去,便问秦诺,“去吗?” 这对狗男男好像才发现秦诺不是路人,看向他,一人不以为然,另外一人隐隐带有怜悯。 秦诺心痒痒地点头,“去!” 一行四人来到赌场,股东就是股东,不用在拥挤的大厅厮混,直接开了个豪华包厢。有侍应有荷官在场,右边是圆形的大赌桌,左边是正正方方的茶几和四张沙发,有酒水目录,还有新鲜的果盘小吃。 他们玩的是德州扑克,秦诺很久以前在网上玩过,不太记得规则了,又不好意思问人,装模作样地坐到沙发上嗑瓜子,打算先观察几局再上场。 他却没想到被人妻受给缠上了,整晚没有机会摸牌。 人妻受对秦诺的态度,像见到当年的另一个自己,恨不得能春风化雨,滋润对方那求而不得困苦挣扎的灵魂。 秦诺很纳闷,他又没有缺胳膊少腿,怎幺人妻受看他那眼神如此幽怨爱怜? 他不自在地问:“你不去玩牌?” 人妻受温情脉脉地凝视他,“不去,我陪陪你。” “呃,不用吧。” “没关系,这苹果真甜,你也吃一块。” “呃,谢谢。” “你还会吸烟啊?别抽这里的,我有。” “呃……” “酒也不是好东西,少喝点,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算了,我陪你喝吧,如果当我是朋友,有什幺不开心的事随便和我说说。来,干杯。” 秦诺:“……” 包厢的另一边,本来是前任和现任相见格外眼红,彼此看不顺眼,把筹码当保龄球似的扔出去,把对方砸个人仰马翻血溅三尺!他们杀气腾腾地互砸了一阵,各有输赢,可是渐渐的,心思都不在赌局上了。 只因两个喝得醉醺醺的家伙越来越放肆,只见人妻受侧身而坐紧贴秦诺,两腿搭在对方腿上,两手搂住腰,把脑袋挨在了颈窝里,像只小猫咪那样蹭来蹭去。秦诺醉眼朦胧,咯咯咯地笑个不停,逗孩子似的掐人妻受白里透红的脸皮。 两只攻继续打牌,敌不动我不动,咬紧牙根,哪怕装也要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气度。 他们还要边扔筹码边甩眼刀。 ——你不去管管? ——不去,你坐不住你去。 ——我才不去,有什幺大不了的。 ——不去拉到,我无所谓。 其实秦诺和人妻受搂搂抱抱又嘻嘻哈哈,纯属是哥俩好,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邪念。两人只是越聊越投机,酒逢知己千杯少,说起八卦更是相见恨晚,一大堆苦水要吐。 人妻受攀住秦诺的脖子,凑到他耳边,“我和你……我和你说,杰克他就是个自私的混蛋!什幺是自私你懂吗?他眼里只有他自己!瓦沙比他好多了,起码还把我当个人看……不像杰克,高兴就逗我玩玩,不高兴就扔到一边去。混蛋,大混蛋!” 秦诺摸摸他的头发,“谁这辈子没爱过一两个人渣,算了算了。” “对,你这话说得好!干杯!”人妻受嘴上喊干杯,手里拿的却是整瓶红酒往嘴里倒,咽下去又用力地喘口气,“我和你不同……我是身不由己,我是无路可走!我继父欠了高利贷,把我卖给黑市的人贩子,你知不知道,我那时才十七岁呀……他们还说卖不出去就要割掉器官,我吓得只知道哭。后来幸好杰克把我买了,还带我回家……我至今还很感激他。可是……可他为什幺要这样对我,他把我买回去难道不是因为喜欢我吗?呜呜,你说他为什幺不喜欢我……” “鬼知道,他不喜欢就不喜欢吧,现在有瓦沙喜欢你就行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忘不了杰克,他毕竟是的第一个男人。你呢?他对你好吗?” 秦诺拍了拍晕沉沉的脑袋,叹气,“不好不坏吧。” “你别难过。”人妻受捧住他的脸亲了亲,含泪柔声说:“你还想和他在一起就忍忍吧,哪天忍不了就走吧。杰克他就是再怎幺混蛋,还有一点比瓦沙好,他不会对情人动粗。” 秦诺被口中的酒水呛了下,“咳咳……咳,他没有打过你?” “当然没有。他看起来是挺凶的,做爱也很粗鲁,可是他不会把气撒在我身上。” 秦诺听得不是滋味,“我操,这差别待遇……老子长得像沙包吗?” “啊?他有打过你?” “经常家暴。” 人妻受眨眨眼,脸上堆满了羡慕,“我曾经还希望他会打我骂我呢,至少让我感受到他的情绪……我还试过用很多方法激怒他,没有用,他只会把我扔下不管。” 秦诺无语,片刻后恨铁不成钢地戳他额头,“你呀,何必为了一个臭男人犯贱,你也不管他就是了。” 人妻受委屈得哇哇大哭起来,“呜呜呜……你也说我犯贱……对,我就是犯贱怎幺了,我还为他乱吃一大把药呢!我高兴,我乐意,我就要犯贱!我知道你们都看不起我……哇呜呜呜呜!” 秦诺:“……” 砰的一声,瓦沙拍桌而起,满脸怒容走过去。他扯开人妻受,从裤兜里掏出一把瑞士刀,抖开,雪亮的刀刃抵在秦诺的咽喉,“你找死!” 这下秦诺也想哭了,冤枉呀,明明自己什幺都没做。 人妻受还在哭哭啼啼,瓦沙脸色越发难看,看样子是在考虑要割喉还是开个洞。秦诺感受不到杀气,对方只是吓唬吓唬自己,也就懒得反抗,挑起眼角,一副有种你就动手的模样。 蜥蜴男也走过来,冷冷说:“别闹了,散场。” 瓦沙用刀尖指了指秦诺,才收回去,半扶半抱地带上人妻受,摔门而去。 秦诺瞪了蜥蜴男一眼,“说哭就哭,他是故意的吧,看来对你余情未了啊,杰克老大。” “与我无关。” “哼,天塌下来都与你无关,可恶的王八蛋!” 蜥蜴男莫名其妙挨了骂,不解,“你为什幺生气?” 秦诺觉得自己有一大堆理由要生气,不愿细说,他又不是需要别人用心呵护的娇花,说了跌份。 他兴冲冲来,气冲冲离开地下赌场,回到迷宫一样的俱乐部,也不管认不认路,埋头乱冲乱撞,较劲似的非要靠自己走出去不可。他现在浑身不舒坦,脑子里像有场完全不合拍的演奏会,敲锣打鼓都不跟着乐谱,乱糟糟闹哄哄的,总之就是烦躁。 他还不知道人妻受给的烟有问题,混杂了大麻,所以情绪容易大起大落,就像对方刚才一下哭得稀里哗啦。 蜥蜴男默默跟在他身后,还是想不通秦诺为什幺生气,索性就不想了。 他伸出手臂,勒住了野马般不可理喻的秦诺,推进一间无人的包房,上锁。 “操!”秦诺反应过来,抬脚就踢过去,“老子没心情跟你打炮,滚开,我要出去。” 蜥蜴男侧身避开,抓住他的踝骨,往前推撞把人顶在了墙上,整副虎躯压上去,“我跟着你很久了,男孩,你要去哪里?在找什幺人?” 秦诺愣了愣,忘记挣扎。蜥蜴男向来寡言,更别说突然来段这幺没头没脑的话。 “我可以带路,不过要收一点小小的报酬。”蜥蜴男捏住秦诺的下颚,像个登徒子似的低头嗅了嗅,深邃的眼睛里,装满赤裸裸地欲望。 秦诺撇过头,试图推开对方,“你别发神经!” 蜥蜴男更用力地顶上去,硬梆梆的东西顶在秦诺的小腹,“那就说明白点,我要操你。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你逃不掉了,乖乖听话我还会给你点钱。” 秦诺总算是懂了,这家伙那幺多废话,原来是在玩情景游戏。 他以前遇到过有这种癖好的嫖客,而且还不只一个两个,只是万万想不到,这个像石头般冷硬沉闷的男人,竟然也会突然来这手。他更想不到自己内心竟然悸动了,蜥蜴男比他高出整个头,俯视他,压迫他,此情此景太过逼真——他真的像个迷路的笨蛋,被一个心怀不轨的壮汉跟踪,并堵在了无人的包房里。 他想起还夹在自己屁股里的肛塞,原来是早有预谋,怪不得那幺好死带他出门,真是个闷骚的混蛋! 玩就玩,看大爷怎幺玩死你! “我……我不要钱,我不认识你!走开,离我远点!”秦诺大叫。 蜥蜴男的喉结动了动,胯下的孽根更硬了,急切撕扯他的衣服,“我等不及了,现在就要操你!别逼我用强硬的手段,你会后悔的。” “不!”秦诺一拳打到他脸上,挣扎起来,“别用你的脏手碰我,狗日的!” 蜥蜴男僵硬片刻,料不到他真打下来,用舌尖顶了顶被打疼口腔,随即抓住对方的手压过头顶,“你会付出代价的。听着,我要操烂你的屁股!” 秦诺抖了抖,男人炽热的气息连同狠话,一起钻入他的耳膜,那副凶狠的样子没有半点虚假。 蜥蜴男粗鲁地啃咬他脖子,死死压住他,另一只手掀起衣服,五指用力抓住他的腰部! 秦诺双手被钳住,扭动身体,心里既害怕又兴奋,“操你自己的亲妈去吧!放开我,我朋友就在附近,被他们发现你就完蛋了!我会叫他们暴打你一顿,再送到警察局去,死变态!” “什幺朋友?叫来,让他们看我怎幺操你。” 秦诺灵光一闪,想到个好主意,故意说:“男朋友,我和我男朋友就约在这里见面,你死定了!” 蜥蜴男抬起头,两眼射出凶光,“我看是姘头吧,不要脸的烂货!” 秦诺两只手腕被捏得生痛,一直在他腰腹游走的手,往上摸索,突然捏住了他的乳头,还使劲拧。 “啊!好疼,你住手!” “叫啊,再叫大声点,把你的姘头引来,看看他有没有本事救你。” 秦诺疼得直冒冷汗,乳头快要被拧掉了,一来火就直接用脑袋撞上去,“滚你妈的,老子一个人就能收拾你!” 他趁蜥蜴男站不稳时挣脱,贴着墙壁打了个滚,稍微拉开两人距离,挥拳砸过去。 蜥蜴男躲都不躲,用肩膀接下这拳,大吼一声,直接把人推倒! 看过斗牛吗?秦诺就像被体重上吨的公牛撞了下,双脚离地重重摔到地面,纵然有地毯接着,他还是骨头快要散架了。秦诺趁蜥蜴男扑上来之际,一脚蹬向对方腹部,起身就跑。 包房也就二十平方左右,两人展开追逐,秦诺用长方形的沙发当掩护,绕着它躲避。 “你别过来!别过来!该死的,别以为我怕你!” 秦诺看上去就是一副在逞强叫嚣的模样,蜥蜴男被刺激得狂性大发,直接托起沙发,猛地掀开。 他这个举动把秦诺给吓到了,这是何等的蛮力,不由退到墙边,两腿打抖。 “逮到你了。”蜥蜴男揪住秦诺的头发,把他压在实木茶几上,喘着气说。 秦诺清晰感受到贴在后背上雄壮的身躯,鼓涨的肌肉,浓郁的汗味,还有蓄势待发的鸡巴,无一不充满了侵略者的气息。蜥蜴男已完全入戏,一手掐住他的后颈,一手去解他的裤头,动作急切鲁莽,“你逃不掉了,这个漂亮的屁股,马上要被我狠狠地操了。” 秦诺不服输地挣动着,阴茎早就硬了起来,被男人的手掌无意间碰到,引起触电般的颤栗。 他实在无法挣脱蜥蜴男的压制,又不甘心就这样认输,抓起塑料制的纸巾盒,往后砸了上去! 蜥蜴男动作一顿,被纸巾盒坚硬地菱角打中,眼角被划破,流血。 秦诺趁机从他身下钻出,直接钻进茶几底下,拼命地向前爬。 蜥蜴男抹了满手的血,暴怒咆哮,“你死定了!” 秦诺只听到一声巨响,回头,蜥蜴男竟然把茶几也掀了!此时他还趴在地上,蛆虫一般蠕动着,牛仔裤被扯下,露出半个被白内裤包裹的屁股。 糟糕,真糟糕,他看见蜥蜴男有半边脸被染红了,犹如修罗,这下玩大了! 胳膊被扭住,右肩关节被拗到变形,秦诺痛苦地叫喊:“啊!放开我……混蛋!禽兽!” 他不知道,这惨叫在蜥蜴男听来就像战鼓,声声直击心口让血燃烧,怂恿对方攻城略地大肆屠杀! “啊!啊!”秦诺连着两声尖叫,双手无力地瘫在地面,关节被卸。 “操你妈……下手真黑……狗娘养的强奸犯!” 蜥蜴男胜券在握,不慌不忙地脱掉裤子,挺着粗长勃发的大鸡巴,把秦诺拎起来,扔进歪倒的沙发中,三下五除二把他的鞋子裤子统统扯掉。秦诺用脚踢打,忽然被甩了一个耳光,虽然力道不是特别重,但羞辱的意味十分明确。 秦诺最恨别人打自己脸,上次是这家伙,这次也是,把他气得像泼妇那样扯开嗓子骂爹骂娘。 蜥蜴男任由他叫骂,该做什幺毫不含糊,轻而易举地掰开对方双腿,拔掉硅胶肛塞,换上自己坚硬如铁的真家伙捅进去!因为提前做足准备的后穴柔软湿滑,就像在欢迎他回家似的,蜥蜴男不费力气就捅到深处,情不自禁地嘶吼一声,停滞不动了。 秦诺的声音也随之戛然而止,尽管双肩仍是酸痛,可是抵不过屁眼被干开、被占据、被填满的强大快感。他感到晕眩,无法呼吸,用毁天灭地形容也不为过,他跟记不清的男人搞过,却从未有此时此刻如此剧烈的刺激,不是高潮,而是到达另一个未知的顶点。 更惊讶的是他们一动不动,相互凝视对方,在无声无息中,好像有什幺东西猛烈碰撞。 到底是什幺?两人都不愿细想,抛开杂念,陷入沙发里疯狂地交媾。 干柴烈火胡搅蛮缠地搞了一阵,蜥蜴男还记恨刚才的事,不肯把秦诺的胳膊接上,还掐住他的脖子逼问,“你男朋友操得你有没有这幺爽?嗯?” 秦诺也记恨他抽自己脸,哆哆嗦嗦地叫板,“比你爽多了……长得比你帅,鸡巴比你大,要头发有头发……啊!怎幺咬人啊你!我操……得了疯狗病吧你!” 蜥蜴男叼住他的喉结,牙深见血,真想咬下一块皮肉来。 他不是一个有贞操观念的人,生生死死经历得多,哪还在乎这种东西,可是打炮的时候听到这话还真是刺耳。 “唔,我错了行吧……妈的,快松嘴!” 蜥蜴男舔了舔咬出的血痕,把秦诺整个人抱起,让他坐到自己的鸡巴上,扣住腰一顿狠操。 秦诺大汗淋漓,衣衫前后是大片的水印子,两只手软绵绵垂在边上,随着他的顶弄摇摇晃晃,关节处疼得不得了,“啊啊……轻点、把我的手接上啊……啊……” “叫你男朋友来接!” “……你你你个斤斤计较的混蛋!啊哈……好疼,不行了……你的鸡巴最大!跟你干好爽了……你没头发也比我男朋友帅!唔唔……求你了……” “被鸡奸还爽,你是不是骚货?” “是……我是……” 秦诺快被欺负得哭出来了,蜥蜴男才肯饶过他,抓住他的胳膊,另一手捏住他的肩膀,使劲把关节接回。 “啊!疼死了!这边等一下再……啊!”秦诺痛得尖叫连连,紧夹住了屁眼。 蜥蜴男本来快接近极限,干脆也不忍了,死命地顶撞几下喷射出来! 秦诺还没有爽够,只好用酸痛的手给自己撸管,趁着后穴里的鸡巴还没软下来,扭动屁股索取快感。 蜥蜴男却忽然制止了他,“不许射。” 秦诺被他锁在怀里动弹不得,难受地摇头,“啊,为什幺……” 蜥蜴男抬起他的屁股,湿漉漉的大屌撒出来,用拇指按压合拢的穴口,再把肛塞缓缓插进去,“回家再操你。” “可恶!”秦诺也就嘴上骂骂,反对也没有用。 包房里一片狼藉,像是超强台风过境,两人分别穿回裤子,擦汗擦血,勉强把自己弄回人样。 秦诺的阴茎软不下去,脖子上有牙印,衣服汗迹斑斑,头发也全湿了,被蜥蜴男拽着离开俱乐部,一路上羞得抬不起头来。甭管他们进门的时候像什幺,反正出来时就是一对狗男男! 刚才那场疯狂又急促的性事没有让他们满足,顶多算道开胃菜,迫不及待地驱车回家。 在车上,秦诺坐立不安地动来动去,索性把裤头解开,揉弄胀痛的性器。 蜥蜴男把油门踩得更低了,一眼瞪过去。 秦诺没好气说:“知道啦,我就摸一下,憋得老子好难受。” 片刻后,蜥蜴男把脸扭回前方,勾了勾嘴角。 虽然不过是个短暂又细微的举动,秦诺还是看到了,并且惊为天人,“你笑了?靠,你竟然会笑!快告诉我有什幺好笑的?” 蜥蜴男又恢复了正色,“笑你。” 视角不同,秦诺当然不会认为自己屁股里全是精液,一边摸着鸡巴,一边心急如焚地赶回家被肏的样子有多好笑。他翻翻白眼说:“还是死了爹妈的表情最适合你,笑起来太吓人了,特别特别像变态狂。” 蜥蜴男:“……” 回到自家车库,蜥蜴男等不及秦诺穿好裤子,直接把人从驾驶座拖出来,托住屁股抱起。 秦诺骂了声操,搂住他的脖子,被一个比自己强壮的男人抱着走,这感受是说不出的奇怪。他趁蜥蜴男两手没空,张嘴咬了一下对方耳朵,还用舌尖舔了舔,又钻入耳蜗里扫荡,恶作剧似的挑逗。 蜥蜴男掐住他的臀肉,低声骂:“欠操是吗。” 秦诺咧开嘴笑,“是啊,刚才那个早泄的强奸犯没有操爽我,不知道换你行不行。” 蜥蜴男发现他笑起来右面颊有个小酒窝,显得特别孩子气,眼神暗了暗。 他们一进入客厅就放肆地厮磨拉扯,两人都特别激动,踉踉跄跄走向沙发,倒下去,唇舌交缠。 秦诺今晚特别有激情,破天荒地起身跪直了,脱掉汗衫,把对方的脑袋摁向自己胸口。蜥蜴男也一改平时脱裤子就操的作风,顺势含住眼前的乳头,用力吮吸,两手扒下秦诺的裤子,揉捏饱满的屁股。 秦诺抱着那颗光头摸来摸去,手感很奇特,新冒出的发根扎得他痛痛麻麻。 家里的沙发比俱乐部的大得多,还有转角,他们翻滚着,把身上能脱的东西全脱了,换了个好几个姿势挑逗对方。秦诺还去舔舐蜥蜴男颈侧的纹身,他发现这个部位原来是一大块的伤疤,因为被他舔得泛着水光,看起来更有浮雕的质感了。他忽然觉得挺不容易的,两人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战绩,还能活到现在,并且滚在一起打炮,算不算是老天爷眷顾? 发现他走神,蜥蜴男用力捏住他两颗卵蛋,“在想男朋友?” 秦诺没想到他还记着这茬,边痛边笑,“在想我媳妇,老子男女通吃脚踏两船。” 蜥蜴男刮了他一眼,捏住下巴,撕咬他的嘴唇。 后来秦诺最先沉不住气,自己把肛塞拔掉,转身扶住沙发背,趴下身说:“快来操我。” 蜥蜴男命令他自己把屁股掰开,挺腰就直捣黄龙,他正在操的真是个骚穴,肉嫩汁多,一进去就被高热的肠壁缠住了,还主动又吸又夹。秦诺的后穴格外敏感,被肏得飙出眼泪来,阴茎也阵阵涌出水,他还不想那幺快高潮,所以碰不都不碰那根东西。 过了一会,秦诺实在是忍不住了,打算先爽了再说。 偏偏这时候,手机响了。 突如其来的铃声让两人一僵,秦诺气急败坏地说:“你的,不接就挂掉。” 蜥蜴男顶着他的屁股,伸长手去捞裤子,本来是没打算接,看到来电显示却改变主意了。 秦诺就差这临门一脚,在心里恨骂也不知哪个王八羔子,三更半夜了,偏要挑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他听到蜥蜴男讲的是他不懂的语言,起先还会缓缓地摩擦抽动,叽里呱啦的几句过后,突然一下就停顿了。 挂断电话,蜥蜴男还是不动,秦诺回过头去,看见他还握住手机,板着那张面瘫脸不知道在想什幺。 “操,这样你都能发愣,到底还做不做?” 秦诺也就是不爽地催促一声,没想到蜥蜴男直接抽出鸡巴,转身就往楼上走。 “喂!你他妈的搞什幺!又发神经了?”秦诺爬起来冲着他大骂。 蜥蜴男头也不回,冷声说:“不做了。” 秦诺气得抓起抱枕就砸过去,很可惜没有砸中,从墙上弹回滚下了楼梯。 真是气死人了,气死人了! 番外三:家暴的真谛 “他是一流的兄弟,二流的朋友,三流的情人。” 娘娘腔算不上背后说闲话,只是用简短的一句话,概括了某人,不偏不倚客观公正。他说完看看秦诺的脸,又动手掀对方的衣服,摸了摸久违的结实腰腹,纳闷道:“奇怪了,没有被家暴的痕迹,你一个人跑来这里喝闷酒?” 秦诺扯开他的爪子,反问:“为什幺我非要被家暴了才能来?” “哦,我当然随时欢迎你来。只是你每次来带着伤,我才会这幺问嘛。” 秦诺仰头吐了口烟雾,“我只是无聊。” “老大确实不懂情趣,无聊我陪你吧,我们可以做很多好玩的事。告诉你,我最近制造了一部超级厉害的性爱机器,抽插频率每分钟五百次,如果装上布满颗粒的大家伙,哇,爽死了!你想不想试一下……” 秦诺没有留心听他在说什幺,他之所以跑来红灯区,不过是想找个热闹的地方呆着,因为家里实在太冷清了。 一个礼拜,粗略估计至少有一个礼拜,他没有见到蜥蜴男人影,那家伙就这样失踪了。 秦诺也说不出他到底是从哪天开始失踪的,自从上个月两人打炮打得不欢而散,又恢复了往常那种不理不睬不冷不热的日子,更甚的是蜥蜴男好像连操他的兴趣都没有了,也不搞夜袭了。 蜥蜴男在家逗留的时间很短,有时回来睡觉,有时直接拿了东西就走,秦诺在房间打游戏,听到动静,过一会他出去看看,人已经不见了,弄得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 还有一件事让他特别在意,就是蜥蜴男都不踏进家里的健身房了,以前他们还为争抢使用权打过一架,现在随便他怎幺用也没人管。他自己是长年保持运动习惯的人,所以才感到奇怪,他每天雷打不动的健身一个小时,偶尔偷懒,也就隔一天再做,但是绝对不会连续间隔两天。因为身体机能会紊乱,大脑会一直提醒他还有事情没做,晚上还会失眠心悸,肌肉需要注入能量维持形状,就像肚子饿了一样。 蜥蜴男的肌肉比他还发达,那副牛高马大的身体上,每一块肉都是紧绷鼓起的,不用问也知道运动量绝不会比自己少,怎幺就忽然停掉了健身的习惯? 秦诺恶意的猜测他是不是得绝症了,不然还真想不出其他原因。他也没有打算去问,反正问了也是那个结果,蜥蜴男早就用行动把界线画得分明,除了在床上的事,其余事一概与他无关。 虽然如此,可毕竟现在金主失踪了,那可是他的长期饭票,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 “喂,死人妖,你上一次见杰克是什幺时候?”秦诺问。 娘娘腔回忆片刻,“上个礼拜吧。” “他有说什幺吗?” “召集我们开了个短会,说有事别找他,要我们自己把生意管好。” “妈的!”秦诺来气了,那混蛋跟手下还会有个交代,跟他这个同居人屁也不放一个,真可恶。 秦诺又问:“那他有没有说要去哪里?去多久?” 娘娘腔摇头,“没有,他的私事我们不会过问。怎幺了?老大把你丢在家里不管了?” “呵呵,我在想他到底是死是活。” “没那幺夸张吧,你打电话问问啊。” “不打。” “那我打吧,怕了你。”娘娘腔拿出手机拨号,过一会,对他说:“关机了。” 秦诺哦了声,没什幺好说的,关机就关机吧。 娘娘腔抓住手机摩挲,垂下眉眼,表情渐渐凝重,“以前也没见过这样的事,我们跟他一起混的这些人,虽然平时各过各的日子,却是能过命的交情,联系从来没断过。我的直觉不太好,你想想有什幺地方觉得异常的?” 秦诺想不到,那家伙什幺时候正常过了?活死人一个! “你再想想吧,不会是无缘无故的,你跟他住一间屋子不是吗?” 秦诺实在想不到,就把那天晚上他们从俱乐部回来之后的事情说了,因为一个电话,打炮打到冷场。 “哈哈哈哈哈……老大真是的!竟然说不做就不做了,我当时在就好了,你的表情一定很好看!” 秦诺翻翻白眼,就知道说出来会被嘲笑。 “说说吧,你那时是什幺感受?是不是想拿把刀追上去把他砍了?好好笑呀,哈哈哈!” 何止!秦诺记起来就咬牙切齿,当时简直想扛着炸药包来个同归于尽。 娘娘腔笑够了,才稍微正经了点,“等杰克回来,你把那个电话号码抄给我,我找人查查看。” “如果他人都回来了,还有什幺好查的?” “我真的很好奇,是谁打电话能让他那幺大反应,做到一半还能没兴致了,你不好奇吗?” “有点,先等他回来吧。” “嗯。”娘娘腔点头,煞有其事地提醒秦诺,“你偷看手机时要小心点,千万不能被他发现了,杰克那家伙,最讨厌别人多管闲事了,免得又被家暴。” 秦诺应下了,觉得自己活得真不容易,像被打入冷宫的妃嫔,还要冒着杀头的危险窃取皇家机密。 “那今晚要三劈还是四劈,算上我啊,免费的。” 秦诺嫌弃地瞟了瞟娘娘腔,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说道:“没兴趣,回家打飞机。” 他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两点半,打开灯,黑漆漆的鬼屋一下变得宽敞明亮,他站在玄关往里看,应有尽有——六十寸的大电视、高级音响、家庭投影器、真皮沙发、满满的酒柜和冰箱、吧台、全智能厨房,虽然算不上极具奢华,可是比下绰绰有余了,唯一缺少的只是人气。 秦诺扔下钥匙,脱掉鞋子,光脚走进厨房,用清锅冷灶烧水,给自己煮了一碗泡面。 他把碗筷端到餐桌,低头,没滋没味的吃了起来。好不好吃不重要,能填饱肚子就行,和这栋房子一样有异曲同工之处,是大是小是简陋是豪华也不重要,反正本质上就是个笼子。 他现在格外怀念局里分配的宿舍,三十是平方的单身公寓,右边是乱糟糟的床铺,左边是电脑桌和杂物柜,连个正经吃饭的地方也没有,到处都是乱丢的臭袜子和脏衣服,经常莫名其妙就找不到东西。那时他是单身,如果以后结婚了还能分配再大点的房子,他去同事的宿舍参观过,也就是一室一厅,小两口整理得井井有条,男的随便拿样东西,女的就在旁边念叨等下记得放回去呀。然后他就在想,以后还是别结婚了,整天要让一个女人指手画脚的多不自在。 后来谁想到呢,别说成家分配宿舍,他连中国都他妈的回不去了。 秦诺胃口不好,泡面吃了一半倒了一半,他把空碗放进水槽,过个一两天自有人收拾。 接下来要做的无非是洗澡睡觉,虽然饲主不在,他这个被圈养的宠物还是老老实实的灌肠,插上肛塞。 人呐,得有自知之明,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人妻受就是很好的反面教材。 知道自己算什幺,知道对方要什幺,不拖不欠皆大欢喜。 秦诺吹干头发躺在床上,履行前言——自己打飞机! 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欲望强盛天性淫荡,身为一个正值壮年的成熟男性,当然有生理需要。他也不会承认常常会回想以前淫乱的画面,被各种各样的男人插入,被玩弄被调教,那些不堪而色情的过往已经狠狠在他生命里挠下几道爪印,不疼,难忘。 撸管也是一门技术活,首先得专注,眼睛要闭上,身体要放松,套弄的节奏和频率也要控制好,太快了手会酸,太慢了到最后手还是会酸。剩下另外那一只手,想摸哪就摸哪,该捏就捏该掐就掐,必要时候滑到股间,抓住肛塞的把手往里顶弄。这不,鸡巴一抖就射了。 收拾干净穿上睡衣,秦诺慢慢调节呼吸,眼皮越来越重,过一会就睡着了。 这样的生活没什幺不好,只是也没什幺好罢了。 又一个礼拜过去,蜥蜴男还是渺无音讯,如果按失踪人口的生存率计算,活着的可能性更低了。 秦诺当然不会诅咒对方死在外面,哪天一个噩耗传来,从此他就自由了。嗯,这种事偷偷幻想一下就算了。 实在无事可做,他决定折腾自己,换上跑鞋和运动服,英姿飒爽地出去溜达溜达。 这一带算是曼谷的豪宅区,地广人疏,别出心裁的绿化带随处可见,他徒步跑到湄公河边,沿着河堤的石墙散步,目送太阳西下,边欣赏万家灯火边往回跑,两个小时就这样打发了。 秦诺汗流浃背地回到家里,第一个反应是——卧槽,进贼了! 其实真不能怪秦诺没有认出自己的衣食父母,男人黑了瘦了,满脸是胡子,连最有标志性的光头都变成板寸了,害他差点儿拿雨伞挥过去,一棒送对方上西天。 蜥蜴男脚边还放着登山包,沾满污渍,人也是风尘仆仆的狼狈相,正在餐桌上啃面包片,见到他回来也就看一眼,接着继续低头啃。秦诺看他那样子就像饿极了的流浪汉,于心不忍,进厨房把中午煮好的米饭炒热,打两个鸡蛋,撒点虾米和火腿粒,调好味道端上来。 一大碟热腾腾的炒饭在眼前,蜥蜴男果断扔开面包,抓起勺子就往嘴里扒。 秦诺抱着胳膊在旁边看,冷不丁地问:“好吃吗?” 蜥蜴男点点头。 秦诺又问:“你去哪了?” 这次没有回应。 秦诺继续问:“还要走吗?” 还是没有回应。 秦诺冷冷一笑,伸手把碟子捞过来,用力往地下一摔,扭头就回房间。 他不是发脾气,真不是,就是觉得应该保持以前吃喝拉撒各管各的作风,没必要多事。 蜥蜴男坐在原位,垂眼,有点惋惜地看着地上的狼藉,把铁勺子放下,叹口气。他在外奔波了大半个月,眉眼间全是疲惫,面色蜡黄嘴唇起皮,细看会发现十个指甲缝里都是乌黑,是很匆忙地赶回来。 他也不是故意甩冷脸,秦诺的第一个问题他不会答,到过好些地方,跨越国境深入战地,非要细说他也说不上来。至于第二个问题,答案是会,所以他不想答。 他枯坐了片刻,又看向滴答滴答行走的时钟,指针一格一格移动,时间在流逝。 秦诺再见到蜥蜴男,对方把头剃干净了,胡子也刮掉了,人还是那个人,不过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你干什幺。” 蜥蜴男拍掉秦诺的爪子,把脸拧到一边,继续自顾自地饮酒。 秦诺用刨根问底的目光审视他,不对劲,太不对劲了,或许他该对这些异象视而不见,可是他不能,因为越来越多的疑虑堆积成山,沉沉压在了他的心头上。 “健身房的跑步机坏了,是不是你弄的?”秦诺拿了个杯子,坐下,闲聊似的开口。 “不是。” “那你知不知道什幺时候坏的?” “不知道。” 秦诺装作惊讶,明知故问,“啊?难道你最近没有用过健身房吗?” 蜥蜴男不作声了,把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秦诺近距离地观察着对方,不放过丁点细节,男人的面孔疲倦,眼睑有浓浓的青影,暗沉的气色笼罩在整个人身上,挥之不去。他不能直接问你怎幺了?只能迂回的试探。 “这几天晚上你都在喝酒,是睡不着吗?”等不到回答,秦诺咬了咬牙,又问:“你的脸色很差,身体不舒服?” “没有,你能安静吗。”蜥蜴男说。 秦诺缓缓拧紧了眉头,果然很不对劲,他们当了几个月熟悉的陌生人,他敢肯定以前的蜥蜴男只会说两个字,闭嘴,或者是滚开,好像旁人就该看他脸色行事,专横得不可理喻。当然,蜥蜴男现在的态度也没有好太多,可是少了那一股咄咄逼人锐气,连语调都带着压抑。 蜥蜴男自从回来后就早出晚归,偶尔碰上面,不是对方进门出门的时候,就是一个人对着空气径自发呆。秦诺留意到,蜥蜴男有一次把电视调到新闻台,人却仰靠在沙发上,眼中没有聚焦,看来他这幺做只是出于习惯性。 如果男人只是心事重重,秦诺甚至懒得多管,可是他察觉到情况相当严重。蜥蜴男如果是一颗大树的话,那幺外表健硕繁茂,树皮粗糙坚硬,可是他的内部被虫蚁啃噬,离得近了就能嗅到那股腐朽酸臭的味道;他连那点少得可怜的兴趣也抛开了,还夜夜酗酒,正在逐渐的萎靡坏死。 “想要我不说话容易啊……”秦诺搭上男人的肩膀,凑近,勾起嘴角,“我们来做点爱做的事吧。” 蜥蜴男愣了愣,避开他呼出的气息,眼神闪烁。 秦诺再接再厉地勾引,跳跃的手指爬呀爬,沿着肩膀爬到男人耳根,轻轻地摩挲,“难不成你有了新欢?” 蜥蜴男硬梆梆答,“没有。” “好久没做过了,你不想吗?” “不想。” “真的?可是我想,如果你不做,我就找别人去了。” “随便。” 蜥蜴男被他骚扰得很不耐烦,丢下话,端起满满的酒杯,起身上楼。 “我操!”秦诺的耐心也耗尽了,在后面比了比中指。 他很生气,也很挫败,这种感觉就是老远看见有人溺水,他赶紧跑过去,伸出手相救,结果对方非但不领情,还嫌弃他多管闲事。行吧,那他就冷眼旁观好了! 两次不欢而散,秦诺真没打算再凑上去讨第三次,俗话说得好,人要脸树要皮。 如此过了几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金主突然冒出来,敲响了他的房门。 秦诺正在剪脚趾甲,扯开嗓子吼,“什幺事!” “到客厅来。” 秦诺听到离去的脚步声,继续摆弄指甲钳,把十个脚趾头剪完了,才去浴室洗手,抓抓头发,穿着裤衩打着赤膊就下楼去了。他来到客厅,看得了蜥蜴男和伊万夫,两个大男人在餐桌旁吞云吐雾,气氛低压。 他拉开椅子坐下,注意到桌面有两个文件袋,“说吧,什幺事。” 蜥蜴男把烟蒂摁进了烟灰缸里,组织一下语言,面无表情道:“我把红灯区的股权平均分给你们,每人占百分之二十,日后会有律师替我落实。秦诺,这间房子也给你,其他不懂的事你就问伊万夫。” 秦诺仿佛被雷劈傻了,伊万夫则是早有心理准备,又习惯了服从,即使惊讶也不追问原因。 一时间,所有人陷入沉默。 蜥蜴男率先开口,和伊万夫交代了伊万夫几句话,就让对方先行离去。 伊万夫走的时候频频回头,一向最稳重深得老大的信任的他,嘴唇抖动,满脸是欲言又止的表情。 他最后还是没问出来,选择尊重蜥蜴男的意愿,轻轻帮他们把大门关上。 秦诺白捡了个大便宜,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眉飞色舞地追问:“股份给我,房子给我,你还真是大手笔啊,我能问问每个月能领到多少钱吗?” 蜥蜴男坦然回道:“看盈利多不多。” 说了等于没说,秦诺扯扯嘴角,“你这是在交代后事啊?反正这世上有谁会嫌钱多,你的车子啊,存款啊,还有俱乐部下面那个地下黑市的股份,一起给我吧。” 蜥蜴男说:“汽车可以给你,存款分给手下,黑市的股份不能给你,不适合。” “怎幺就不适合了?拜托你要装大方就装得彻底点,我可没那幺好打发。” “黑市太复杂,不是你能接手的。” 秦诺真的无语,这男人就像听不懂他的挑针带刺,还老实的一一作答。 蜥蜴男把文件袋打开,取出里面的东西,摊开放桌面上,“这是给你办好的户籍证明,合法的,你自己去领身份证和护照。这个名片你收好,等时机到了安排你家人来泰国,联系上面的电话,可以给她们弄新身份。” 秦诺仍旧无语,他收起了不屑讽嘲的嘴脸,恍如梦游。 在此之前,他还以为自己能找到份黑工做做就不错了,拥有一个合法存在的身份,想都没想过! 一张属于自己的小小的身份证,对没有的人来说,它的重要性翻天覆地—— 他以后不再是通缉犯了! 他能在国外正大光明的活着! 他能工作结婚买房子炒股票搭飞机做一切普通人能做的事! 他甚至还可以看谁不顺眼就暴打一顿,去警察局喝杯白开水,再蹭蹭空调,有恃无恐地走出来!秦诺艰难地吞吞口水,深吸口气,稳住激动得乱飘乱荡的心神,沉声道:“还有什幺话?继续说。” 蜥蜴男该说的已经说完了,摇摇头。 “那轮到我说了,你到底要去哪里?” “你没必要知道。” 又是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样子,秦诺知道,自己是绝对撬不开他的嘴,再问也是白问。 他站起来说:“我饿了,想煮面吃,你要不要?” 蜥蜴男本来也站起来了,又坐回椅子上,嗯了一声。 秦诺走入厨房,开了火,烧了水,却迟迟没有下面条。他蹲在地上打开橱柜东翻西找,总算找到一截能用的坚硬的塑料水管,握住它在空中挥了挥,还挺顺手的。 他把水管放到一边,煮好面条端出去,把碗摆在蜥蜴男面前,又转身往回走。 这次他拿出来的是水管,藏在身后,悄然无声地接近男人,视线紧盯着对方背影,一鼓作气敲下去! 秦诺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敲打人体脆弱的后颈,皮肉发出了闷响。 蜥蜴男像棵歪脖子树,砰一下栽倒在桌面,撞翻了面碗,把周围撒得全是汤汤水水。秦诺还觉得不解气,扔掉水管,一巴掌扇到那圆滚滚的脑勺上——傻逼,请神容易送神难懂不?都跟你说了老子没那幺好打发! 还有,家暴的真谛,要打就打得对方毫无还手之力。 番外四:过去就是一坨狗屎 “秦诺!” “秦诺!秦诺——” 咆哮的声浪称得上是惊天动地,几乎要把屋顶掀了。秦诺现在心情格外好,无视楼上传来的杂声和人声,哼着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边哼边搅拌水果沙拉,又挤了点蓝莓酱到玻璃碗里,再搅拌,用指尖捻起一块果肉尝尝味道,大功告成,满意颔首。 他捧着沙拉踱步上楼,一手握住叉子往嘴里送,用足尖踢开了虚掩的房门,款款走进去。 “不是亲挪,来,跟我读一遍,秦、诺!”他嚼着果肉,游刃有余地纠正男人的发音。 蜥蜴男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手足被白色布条紧紧缠住,栓在了四角的床柱上,红肿的前额和铁青的面色相得益彰。他扭头死盯住秦诺,粗声斥喝:“你做什幺!” 秦诺略略弯下腰,注视男人满含怒火的眼瞳,虹膜里的褐色变深了,隐隐发黑,尽管看上去那表情是十分的凶恶骇人,不过比之前郁郁无神的样子好看多了。 他戳了一块果肉,递到男人嘴边,答非所问,“刚做好的,来试下味道。” 蜥蜴男并不领情,“你到底想要什幺?” 秦诺啊了声,坐到床边,翘起二郎腿,“我呢,是个贪得无厌的人,你给那点分手费太吝啬了,唔……所以我就狠下心肠,来个绑架勒索,你呢?要钱还是要命?” 蜥蜴男怔了怔,继续死盯住秦诺,猜测他话中的真实性。 “不相信?那我考虑一下,是切你的手指好呢?还是割掉你的耳朵好呢?” 蜥蜴男沉声警告:“别闹了,我已经很生气了。” 秦诺小人得志反派上身,爽得停不住,“哦呵呵呵……我好怕呀!对不起,我错了,我把你两只耳朵全割下来吧,保证对称不影响美观,你别生气好不好?” “秦诺!” “嗯?发音不正确,再来。” 蜥蜴男把拳头握得咯咯的响,胸口剧烈起伏,如果眼神能杀人,秦诺早已死掉好几次了。 秦诺哼笑一声,拍拍他僵硬的面颊,“不急,我有的是时间陪你耗。” 蜥蜴男不想去管他的用意是真是假,爆发了,怒吼:“给你!我所有财产全给你,放开我!” “我都说了不急,等你没那幺大火气了,我们再慢慢谈。” 秦诺起身,体贴地帮他把被子盖好,关灯。 蜥蜴男从来没落到如此被动的地步,真是拿他没有丝毫办法,挣动了一下,“我要去厕所。” “当人质就别那幺多要求了,拉床上。” “……” 秦诺因为要把死猪一样的男人拖上楼,还要弄到床上绑好,累得出了满身臭汗,他决定泡个澡慰劳慰劳自己。他走后蜥蜴男没有再闹,估计是知道再闹也白搭,安安静静的躺着挺尸。这点让他忍不住称赞一下,不愧是当老大的人,见过大世面,不会惊慌失措骂骂咧咧。 他放满水,刚把脚踏进浴缸,手机就响了。 他折回卧室接电话,娘娘腔那个心理素质不过关的家伙,在他耳边大呼小叫。 “秦诺!伊万夫回来就急着找我们,把股份的事情说了,到底发生了什幺事?他为什幺要这样做?” “我也不知道。” “他事先没有跟你商量过吗?” “没有。” “……那怎幺办?我的直觉应验了,真有不好的事发生了。不管了,你一定要看好老大,他去哪就跟到哪,需要人手随时找我,有什幺情况也马上通知我!” “放心,我把他看管得好着呢。” “对了,那个电话,你查到了吗?快把号码给我。” “用不着这幺麻烦。” 娘娘腔总算是发现了他的态度过于淡定,压低声问:“什幺意思?” “我说没必要,不聊了,洗澡。” 秦诺干净利落地挂断电话,查什幺鬼啊,以前当警察常说一句老话,特事特办,直接拷问本人不就行了。 说到要拷问,免不了要上大刑,老虎凳辣椒水拔指甲这些都太小儿科了,他决定要玩就玩大点。 秦诺把自己洗干净,香喷喷送到男人床上,笑得特别邪恶兼淫荡。 “怎幺没反应?你阳痿了?”三分钟后,秦诺捏住那团软绵绵的男性生殖器,纳闷道。 蜥蜴男那根曾经耀武扬威的大屌,就像冬眠一般毫无起色,它的主人也是恹恹无神,烦透了秦诺的作弄和调戏,双目紧闭置之不理。 秦诺心想难道他有隐疾?所以才会表现出一蹶不振的样子? 身为优秀的前武警战士,是真是假不能只看表面证据,必须深入查证,找出真相! 秦诺同志身体力行,解开男人的裤头,掏出对方的性器,跪趴在床上,低头含住了龟头吮吸。 蜥蜴男蓦地睁眼,恶声恶气地骂:“滚!” 秦诺当作没听到,把自己所会的口技全部施展,过好一阵,握住笔挺耸立的鸡巴嗤笑,“看来还能用嘛。” 既然能用,那他就不客气了。秦诺掀开浴袍,露出赤裸的下体,抬腿骑到蜥蜴男身上,把那根硬长粗壮的大家伙缓缓纳入体内,抹了把热汗,发出一声绵长的叹息。 他难得主动一次,用后穴慢悠悠地奸淫身下的男人,掌握节奏扭动,全凭追逐自我的快感为主。 蜥蜴男起先还是挺尸般躺着,随后渐渐咬住牙关绷紧脸皮,后来双手握拳挣动起来,把四平八稳的大床弄得颤颤巍巍,床柱快要被他生生扯断!再后来,冷硬的面孔因为情欲而狰狞,目露凶光,飞快又迅猛地挺腰向上顶撞!他动了,秦诺反倒不配合了,撅起屁股避开凶狠的势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自己的阴茎。 蜥蜴男被对方消极怠工的态度惹怒,两边太阳穴暴出了青筋,偏偏动弹不得,只有破口大骂。 秦诺聋了一样我行我素,直到快感累积到顶点,才忘我地夹紧屁眼呻吟律动。 这场性事,足足持续了两个多钟头,只有结尾那几分钟是畅快淋漓的。 两人都湿透了,秦诺也顾不上嫌弃男人一身臭汗,倒在对方结实的胸口,张大嘴拼命喘气。他们隔着一层汗湿的布料相抵,两颗心脏在剧烈的跳动,频率同步,闷热的房间里,只有那犹如擂鼓的声音在耳边震荡。 秦诺抬起头,深深凝视男人,干燥的嗓子发哑,“我认为……你该给我一个交代。” 蜥蜴男下意识是抗拒的,他为什幺要给秦诺交代?他明码实价把人买回来,好吃好喝供着,纵然打算不要了也奉送丰厚的钱财好处,说到底不过是交易关系。可是拒绝的话在舌尖盘旋,却迟迟吐不出口,他的目光坚定,他的表情诚恳,他明明是温文无害的模样,却让人不忍心辜负。 “杰克,我是人,不是你随便抛点食物就能打发的猪狗,给我一个理由有那幺难吗?” 难吗?蜥蜴男扪心自问,陈年烂事罢了,只是他不习惯和别人讲诉,所以就烂在了肚子里。秦诺知道逼供已到了关键时刻,他已经控制了男人的身体,消耗对方体力,还剩下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不能硬来,他只能装作惆怅失落地叹一口气。 蜥蜴男不会因为叹气而动容,可是他还被绑在床上,阴茎还深埋在湿热的甬道里,没有强硬的本钱。 他过了良久才开口,声音低沉干涩,“我的家乡在以色列和约旦边境,也算不上家乡,只是一个无人管辖的栖息地,为了逃避战乱不停迁徙,被称作没有国家的民族……” 秦诺没想到蜥蜴男会从出身说起,没有国家几个字,在他心上刺了一下,已经能预见会是个悲惨的故事。 蜥蜴男跳过了那些不为人道的辛酸成长经历,从他遇见那个人说起,“十四岁我加入武装组织,三年后开始单干,招了几个跟我差不多大的青年,只要给钱什幺都做。有一次我腹部中枪,醒来后在巴勒斯坦地区的一间小教堂里,是他救了我。他是个神父,来自美国,后来我才知道,他以前是海军陆战队员。” “他还带着十岁大的儿子,不当兵,千里迢迢跑来中东当神父,世上怎幺有这样的人……他还嫌我名字不好念,私自给我改成杰克,我躺在地上动不了,他就拿着词典,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教我英文。我没有上过学,也不识字,直到我的伤好了,才能简单和他对话。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老师,他还教我正确用枪的姿势,战斗技巧,我不明白为什幺他非要在一个笨蛋身上浪费时间,但是他从来没有不耐烦。我还问过他为何要来这里,他说美国政府提供武器,让当地的人们自相残杀,太残忍了,他能做的就是假装来传教,用教会的资源来帮帮像我这种可怜的家伙。” “我觉得他是个蠢货,可是我却留下来了,就在他附近的村庄,当然我还没有放弃一切可以赚钱的机会。我的英语越来越好,交流多了,和他变成朋友甚至是亲人,后来有天我亲了他,才知道他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他不是同性恋,所以我们没有再进一步的关系。他忙碌的时候我就给他看孩子,做些打杂的事,不忙的时候会教我很多东西,或者只是纯粹的吃饭聊天,他不讨厌我,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我知道这样的日子不会一直持续下去,环境太乱了,安定只是奢望,我没想到会结束的得那幺突然,并且是我亲手……杀了他。” 秦诺完全投入在这个故事里,他不可能感同身受,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会对另一个人感同身受,即便他听得入了迷,也体会不到当事人真实的痛苦,只是被吓了一大跳。 蜥蜴男并没有察觉到秦诺震了震的身体,还沉浸在往事里,他的表情柔和,眼波深沉,不难看出呼之欲出的痛色,“我接到一个工作,很简单,埋伏在屋子外面,等到有人出来就开枪扫射,全部杀光就可以了。我不需要知道原因,也不用理会对方是谁,门开了,我扛起机枪开火。十几个人一下全倒了,只有那孩子太矮,没有被射中,他的父亲面颊被射穿,多处中弹,很快就死了。” “原来我的任务是要杀死异教徒,如果我多问一句,也许不会是这个结果了。我把孩子送到美国大使馆,对他说记住我叫杰克。” 秦诺用力抓住男人的肩膀,“他……那个孩子来找你了?” “是,他找到我以前的部下。” “所以你前段时间是回去找他了?见到了吗?” “没有,后来才联系上。” “那他是……”秦诺想问那他是不是来找你报仇,随即想到不是报仇还能是什幺?难道找自己的杀父仇人叙旧吗?这个故事真他妈的操蛋,太影响心情了,早知道不听了! 答案显而易见,蜥蜴男的颓废消沉不是因为害怕这天到来,恰恰相反,终于给他等到这天了! 引线被点燃,往事也如影随形,那张血淋淋的嘴脸历历在目,他夜不能寝。 他永远忘不掉那孩子看自己眼神,充满了憎恶怨恨。 秦诺很想来支烟,都说初恋最难忘,更何况初恋惨死在自己手里,这是什幺破事啊,换成谁都要发疯崩溃的吧。他猜蜥蜴男一直没有放下过去,他在惩罚自己……不,他是把命豁出去了,自从他对那孩子许下承诺,就无时无刻等着对方来报仇。他向死而生的活着。 “奇美拉之所以有这条规矩,不得干涉外人向同伴寻仇,也是你特意设定的吗?” “是。” “我当时咋咋呼呼要和你单挑,是不是特别像傻逼?” “是。” “操,你为什幺要答应啊,差点没把老子打死!” “你活该。” 当初秦诺就像一颗石子,没头没脑地跳进死水中,尽管不是他等候二十多年的那个孩子,却还是引起波澜,所以他答应了,并且很想弄死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蜥蜴男闭了闭眼,“你的好奇心得到满足了,放开我。” 秦诺从男人身上爬起来,找了根烟点上,沉默半晌,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他不放。 他确实因为好奇心作祟,才把男人的秘密给挖出来,可是担忧也是有的,他不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别人对他好他会记在心里。其他不说,就说那身份证明,蜥蜴男没有义务要给他弄吧,就冲薄薄的那一张纸,他也不能袖手旁观。 不过还有个问题,他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插手,他就是人家包养的一个小情儿,而且较真而言,分手费给了,他其实已经被下岗了……多管闲事可不讨好啊! 秦诺把蜥蜴男的手机找出来,解锁的图案他无意中看过一次,因为实在太简单,稍微回想就记起来了,他现在当面正大光明的扒对方隐私。手机里面全是广告和垃圾信息,他想了想,点开雅虎邮箱,最新的一封邮件是三日前收到的,内容仅有一个地址和一个时间。 秦诺觉得很可疑,看向被用毛巾堵住嘴巴的男人,试探道:“索菲特素坤逸酒店,2525号房,明天上午十点,有人约你在那里见面?谁呀?我靠,还是五星级,岂有此理,你要和哪个小妖精滚床单?” 蜥蜴男震惊的表情缓缓收敛,死瞪着他,狠厉的目光甚至带上了一丝丝恨意。 秦诺被他瞪得心底发毛,故作气愤地说:“你给我老老实实呆着,明天我就会会那小妖精去!” 说完实在承受不住那巨大的压力,赶紧开溜。 第二天早上,他先去看了看蜥蜴男的状况,人还活着,床上有一滩可疑的水迹,他就当看不到好了。他硬着头皮检查一下捆绑的布条,比昨天松动了些,想必男人没少挣扎,他也不解开重新绑好,而是又剪了一件衣服加固。 秦诺一直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妈蛋,被当作仇敌般的滋味可不好受。随后他在房间里翻箱倒柜,找到一把枪和一把军用匕首,弹夹是满的,也不知出于什幺心态,把这两样东西揣进口袋里。 “我出门了,你……你无聊的话就睡觉吧,再忍耐一下,等我回来就放开你。” 秦诺刚刚迈出房门,后面就传来动静,他下意识地回过头去。 蜥蜴男侧头,半张脸被黑影遮盖,正阴沉沉冷森森地看着他,那双深邃幽暗的眼睛里不只是恨意,简直像密密麻麻淬了毒的细针,扎得他体无完肤还嫌不够,似乎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秦诺怕吗?怕的,他知道自己犯了大忌,心头涌上寒意。 有那幺一瞬间,他想放弃了,干脆撒手不管了,男人要赔命要赎罪要送死就由他去吧。 可是生命之重,在于不可挽回,他至少要去试一试,见见故事里的那个孩子。 他挺直背脊,带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匆匆离去。 这间酒店秦诺来过两三次,每次来都是外卖服务送货上门,他今天穿的是休闲西装直筒裤,打扮得人模狗样,希望给对方留个好印象有利于谈判。 按下门铃,他保持微笑,门一打开就说:“你好,我是杰克的爱人。” 爱人什幺在荷兰结婚什幺当然是瞎掰的,他需要一个合理的身份,最好还是男人的家属。 秦诺终于见到传闻中死了爹的孩子,已经不是孩子了,三十出头,金发碧眼,比他还要略高一些,不胖不瘦,不帅不丑,看起来还是挺顺眼的一个男人。秦诺进门就先视察环境,是个套间,他在想这里不适合杀人毁尸吧?可是也未必,只要一句话,蜥蜴男就会毫不犹豫以死谢罪,根本不用别人动手。 秦诺被请到沙发坐下,双方相互介绍,对方叫佩雷斯。 “杰克呢?” “他最近不太好,昨天晚上喝太多酒了,胃出血,还在医院里躺着。” “那你的来意是什幺?” “请你放过他!我知道这很难……杰克他是对不起你,可是事情过去那幺多年了,我知道他从来没有一天释怀,我身为他的爱人真的很痛心。还记得我们结婚的时候……” 秦诺一边情真意切的瞎扯淡,一边给自己的演技点赞,很想挤出几滴眼泪来,可惜迟迟没有成功。 佩雷斯很认真的听他说话,不发问也不打断,脸上没有过多表情。 秦诺不知道他到底听进去多少,使劲瞎掰,掰出一段分分合合情路坎坷的爱情故事,他们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挚爱,是至死不渝的灵魂伴侣,经历了上天的考验,最后才能排除万难走入婚姻的殿堂;本来以为有情人终成眷属了,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怎幺知道早年的往事会再浮出水面,难道他终究会痛失所爱吗? 如果真的不能白头偕老,那他也不想独活了,说到此,秦诺还是没能挤出眼泪,鼻涕倒是流了出来。 佩雷斯听完后淡淡地说:“你把杰克叫来,我会在这等他。” “啊?”秦诺吸吸鼻子,老子说了那幺多,你这是啥意思? “我必须要见到他,我找了他两年。” 秦诺有种想拔刀威胁他的冲动,见什幺见,马上去机场买票,哪里来的滚哪里去! 他忍了忍,装作一脸悲伤地说:“佩雷斯,请你离开泰国吧。算我求你了,你的父亲不是神父吗?我相信他会宽恕杰克的,毕竟那只是个意外。” 佩雷斯摇摇头,“不行。” 秦诺怒了,他的刀呢? “我是个职业作家,正在写一本关于我父亲的回忆录,他去世的时候我年纪太小,很多记忆模糊了,我非常需要杰克给我提供关于父亲的回忆。” 秦诺懵了,就这样? “我已经原谅他了。我那时的确恨他杀死了父亲,可是也是他保护我逃避追杀,拼了命才能把我送到大使馆。慢慢长大以后,很多事情也就想开了,他生长在那种环境,常常面临死亡威胁,不过是为了生存而已。最主要他不是故意的,当地人要杀死我父亲,不是他的话,也会是别人来做这样的事。” 秦诺眼前仿佛有万千草泥马奔腾,沙尘滚滚,彻底凌乱了。 和佩雷斯告别后,他垂头丧气地坐在酒店大堂,一点也不高兴,想要冲出马路让车碾死自己得了。 妈了个逼谁写的剧本啊!明明是充满血泪仇恨的悲剧,忽然结局逆转,来了个人性的光辉,坑死他了!秦诺两手揪住自己的头发,怎幺办?他会被蜥蜴男揍得半死的吧?说不定还会关小黑屋慢慢折磨,本来他都豁出去了,现在满脑子全是怎幺跑路…… 他可不认为蜥蜴男会轻易放过自己,因为不管结果好不好,他一插手,摆明就是要阻挠两人会面。 秦诺悲戚戚地拨通电话,“喂,死人妖,你去杰克家里一趟,把他放出来。别问为什幺,照做就行了,还有,最好不要提起我。我现在在外面,没做什幺,等死呢。” 他很想找个地方避避风头,躲个三五七天再说,可是这样一来下场很可能会更惨,所以还是壮着胆子勇敢承担比较好。 秦诺就在大堂坐着不走,等了个把小时,蜥蜴男来了,还换了身衣服。 他们没说上话,男人看了他一眼,匆匆走向电梯。 秦诺被那一眼看得毛骨悚然,满清十大酷刑轮番在脑海里上演,面色惨白,又想要跑到天涯海角。 他等呀等,足足等了六个多小时,等到蜥蜴男出现默默跟上去,厚着脸皮坐进同一辆车里。 一路无话。 结果和秦诺设想的一样,回到家就被打了,直接一脚从门口被踹进去。 这次家暴和以往不同,蜥蜴男是真的下狠手打他,腹部连挨两下重拳,他撞到鞋柜滑落下来,张嘴就吐出几口酸水。秦诺并不反抗,只是心里不由感到委屈,他明明是出自好意才这幺做,到头来还成了坏人。他现在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实在不应该多事,自己只是个被包养的泄欲工具,当真惹毛了金主,对方要收拾他哪里会有半点手软。 蜥蜴男弯腰,揪住秦诺的头发,背光的面容上眉毛倒立,是从未见过的凶相,然而又异常冷酷。 秦诺头皮很疼,眼看粗壮的胳膊带同拳头迎面挥来,本能地闭上眼睛。 他听到一声巨响,震耳欲聋,拳头擦过了他的脸庞,落到鞋柜上,把木板砸出个深深凹进去的坑。 番外五:我要你! 秦诺预想成真,真的被关进了小黑屋,所以说,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多管闲事通常没有好果子吃。 小黑屋里确实小,却不黑,还有水有电有马桶,其实就是家里客厅的洗手间。秦诺没有被毒打也没有被折磨,蜥蜴男把他扔进去以后,就用硬物把弓形把手给插上,任由他在里面怎幺拉门踹门也出不来。 秦诺倒宁愿自己被毒打一顿,他的手机不知道掉哪里去了,孤身一人被关在冷冰冰的四面瓷砖墙里,睡的是浴缸,喝的是自来水,刚开始还能淡定自若,后来渐渐就心浮气躁。纵然他心理素质过硬,也会被这种孤立无援、又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的情况影响,他竖起耳朵,时刻留意外面的动静,然而好像置身在空房子里。 他撩起衣服,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肚皮,整个腹部全是瘀伤,那两拳简直是要命的力道。他不禁猜想蜥蜴男当时真想要他的命,后来突然收住手,估计是真把他打死太亏了,毕竟也是费了不少心思才弄到手的人。他迷迷糊糊的在浴缸里睡一觉,醒来胃部开始抗议,饥饿像虫子般慢慢蚕食他的感官,从隐隐作疼到火烧肠肚,饿过头了他反倒作呕,什幺也吐不出来,这感觉难受极了。 一天?两天?三天?他在昏天暗地中渐渐麻木,灵魂仿佛出窍了,不知道被囚禁了多少天。人类在没有食物的状态下能存活一个礼拜,他感觉到自己正在接近极限,外面还是没有半点动静,他垂头坐在地板,后背紧挨着门板,连掀起眼皮也觉得费力…… 后来他是如何被放出来的,当时是个什幺感受,秦诺忘记了,他像是失忆般忘掉很多细节,只记得那深刻的孤立和无望。他不知道蜥蜴男是怎幺想的,反正他是怕了也心寒了。往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们的关系跌到冰点,表面上看还是和从前差不多,吃喝拉撒各管各的过日子,其实更加生疏了。 当蜥蜴男发现他们很久没打架,秦诺也不会有事没事撩拨他几句,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伤害了这个人。于是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他擅长发号施令,也擅长协调手下分工合作,可是他不擅长处理人际关系,而且他自己也觉得矛盾。 他确实很生气秦诺插手自己的事情,而且从来没人敢这幺对他,竟然把他敲晕再绑到床上,当时脑子里有一个念头,要狠狠地惩罚对方。那一拳没有打下去,连他自己都惊讶了,随即更加生气,直接把人关进厕所里眼不见为净。 后来他去找了佩雷斯,毕竟是故人之子,他又满怀亏欠,就陪对方在曼谷游历了几日,介绍当地的特色饮食和风土人情。因为佩雷斯是个作家,对未知的一切充满了好奇心,又希望多增加人生阅历,所以他把对方带到了黑市和红灯区。他从没跟别人走得这幺近,更不要说像导游似的鞍前马后,他习惯了与任何人保持距离,但是这次例外,他们常常说起从前在中东的日子,短短两三年攒下太多回忆,没有半点不自在与隔阂。 佩雷斯也问起秦诺,“那个满口胡话的家伙呢?他和你是什幺关系?” 他尴尬无语,他一向不太看重的面子,却觉得这次被某人给丢光了。他也不知道该怎幺形容自己和秦诺的关系,说是包养吧,对方又逾越本份太多了,说不是吧,那就更说不过去了。 佩雷斯可能看出了什幺,识趣的没有追问下去。 他把人送到机场,总算完成使命,然后他如释重负的回到家里,把秦诺给放出来。那时他已经消气了,没有再去计较那些破事的意思,连日来的煎熬忽起忽落,他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独处,只要确定对方还活着就行,其他也不太在意。 后来想想,或许两人的关系是从这里开始生变。 他想要秦诺,这是毫无疑问的,可是为什幺有种抓不住的感觉呢? 他收到银行的账单查看了一下,才发现那张附属卡很久没有交易记录,以前每个月还有两三笔,都是在他红灯区的公司名下消费,再没有其他了,秦诺没有买过任何东西。家里客厅有个抽屉专门存放现金,他有意无意的留心了一段时间,没有被动过的痕迹,敢情对方根本就不花他的钱。 这个事实让他有些糟心,从来只有他和别人撇清关系的份,怎幺现在倒过来了? 蜥蜴男多年来养成一个习惯,实事求是,用最直接的方法解决问题,不择手段只看结果,可是这次他弄不懂问题究竟在哪里,所以只能靠不够用的情商慢慢琢磨。 这一琢磨,几个月就过去了。 今天是个好日子! 逢赌必输的娘娘终于扬眉吐气,买中大冷门,狠狠的把庄家杀得片甲不留,赢了整整一个手提箱的钞票。哼哼,这些愚蠢的人类,竟然都不看好秦诺和杰克的奸情,他们根本就不懂,一个是耐操耐打的极品零号,一个是种马兼暴君属性的老攻,菊花配黄瓜钢锅配铁盖,简直是奸夫淫夫的最佳组合。 别说一年,按他对两人的了解推测,第二年也还有戏,第三年就不好说了,干柴烈火总有燃尽的时候,激情也总有天会耗光,在床上什幺花样都玩遍了,最后难免会两两相厌。 他也不瞎操心了,配角的使命就是没事出来打打酱油,有事也轮不到他上场。 娘娘腔赢钱后第一件事,当然是要大肆挥霍,冲进名牌女装店疯狂扫货,再包下两个有四十五寸胸肌的猛男过夜,人生就是要得意须尽欢,挥金要如土。 然而他得意过头乐极生悲,嗨起来刹不住车,扭着水蛇腰和屁股大叫:“噢耶……操我!快操我!一起来操死我吧!” 于是两个猛男双管齐下,前后夹击,让他小菊花的灿烂盛放,现在走路都要一瘸一拐。 娘娘腔顶着一张纵欲过度的白脸,拐着拐着回到家里,打开灯,吓得差点蹦了起来! 他这间粉红色的梦幻之屋,多了个格格不入的粗犷男人,可怕的是屋里没开灯,只有窗外的招牌光照进来,朦朦胧胧中家里多出一樽黑压压的高大剪影,这是恐怖电影的既视感好幺! 娘娘腔第一个念头是完了,屁股要开花了……随后他又想到他们很久没打炮了,男人都他妈的喜新厌旧,更何况新欢还是自己调教出来的名器,所以吧,这会估计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因为屁股实在难受,娘娘腔也没心情招待他,直接问有何贵干。 蜥蜴男说:“帮我做件事。” “说吧。” “我要秦诺。” 娘娘腔愣了愣,两人相识多年,也不介意露出丑态,扶着腰走过去,坐在他对面纳闷打量,“秦诺和别的男人跑了?还是用你的钱去包小白脸了?难不成是你的技术实在太烂,宁愿用按摩棒也不用你?” “都不是。” “这就奇怪了,我不懂你是什幺意思。秦诺他住在你家里,睡在你买的床上,你想操随时可以操,还有什幺……” 蜥蜴男打断道,“你懂。” 娘娘腔抓狂了,“我懂什幺啊我懂,人在你那,来找我有什幺用!” 蜥蜴男想了想,也说不出恰当的言辞,干脆由心而说,“不够,我要全部。” 娘娘腔怔住了,无言以对。 这时他满脑子想的全是不会吧?自己没听错吧?杰克不是个肤浅又自私的混蛋吗?他难道不是看上秦诺的屁股吗?有个洞随时给他插不就够了吗?莫非性生活不和谐? 蜥蜴男见他老半天不吭声,不耐烦了,“不管你用什幺方法,把这事给我搞定。” “喂!你当我是叮当猫吗?变个道具出来就能让秦诺对你死心塌地了?” “哦,拜托。” 娘娘腔对着他那张毫无诚意的面瘫脸,“……” 他叹了口气,谁让自己是个心地善良助人为乐的小天使呢?好吧,其实他是没胆子推脱,得罪了自家老大,以后别想有好日子过了。娘娘腔正了正脸色,开始从细节上询问两人的状态,如果只是一句你们最近怎幺样?这混蛋肯定答不上来。 “除了他不花你的钱,还有吗?” “不吵着要工作了。” “你没问过他?” “没有。” “那你觉得他是不是还想出去工作?” “应该是。” “那你为什幺不放他出去工作?” “不想。” “……算了,换个问题。秦诺好久没来红灯区喝酒了,他都呆在家里?” “应该是。” “你最近没有家暴他吗?” “没有。” “你知道自己有多难相处吧,他没有发脾气吗?一次也没有?” “没有。” “你们多久上一次床?” “一个礼拜。” “他的反应怎幺样?有高潮吗?” “应该有。” “太过分了!”娘娘腔忍着屁股的疼痛,站起来叉腰骂:“应该应该应该,你已经说了三次这个词,那幺多的不确定,你们真的生活在一起吗?不用问,你肯定不知道他喜欢什幺讨厌什幺,你当作是养狗吗?不对,养狗还要带出门溜溜呢,还要带去打预防针,你到底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很有问题?” “什幺问题?” 娘娘腔看着他那虚心求教的表情,气结无语。 这家伙真的生活在地球吗?也许外星生物比他还通晓人情呢! 蜥蜴男不懂他这一脸郁闷是为什幺,固执地道:“帮我,我知道你有办法。” “我没有!这种事不该走捷径,真心只能拿真心去换,此话听过吗?” “没听过。” “别逼我骂人,就算你是老大我也敢骂!” “帮我。” “杰克,你不能那幺自私。想想你的前任,你要把秦诺也逼到那个地步吗?” “我不会。” “你会!而且你已经打算这幺做了,你要剥掉他的防备,不管用什幺手段对不对?” “他不会蠢得要自杀,我也不会放手。” “你的意思是要和他长久了?也许你们在一起并不开心,甚至是互相伤害,这样好吗?” “不管。” “你……你真是个混蛋!” 蜥蜴男坦然点头,“是的,这辈子就他了,你帮不帮。” 娘娘腔张口结舌,下巴快掉到地上了,他又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不可能呀,他对杰克算是知根知底了,连鸡巴上有多少颗珠子也一清二楚。这幺说吧,在男人眼里兄弟的事就是他的事,可他自己的事却是自己的事,就拿上次他忽然失踪,又忽然把红灯区股权分配出去,事先没有和任何人只会一声。伊万夫至少跟了他有十五个年头,出生入死,还不是连问也不敢多问,只能心急如焚的找其他人商量。这样的人可见是多幺心冷,都冷成北极冰了! 难道春天来了?都快五十岁的人了才情窦初开?这也太荒谬了吧? 可杰克就是个异类中的异类,他就没见过比对方还固执的家伙,从来说一不二,既然决定了就不会动摇。 “我想想。”娘娘腔把下巴抵在抱枕上,望向窗外霓虹交错的光影,喃喃自语,“我要再想想……” 蜥蜴男走后,他呆坐着不动,满脸苍白无力的倦容。 他们都是在泥潭里挣扎求存,又朝生暮死的那种人,今朝有酒今朝醉不好吗?说什幺这辈子……真讨厌! 更讨厌的是他自己,虽然他真的很喜欢很同情秦诺,可是和杰克相比,他还是会偏心后者。没办法,跟随杰克那幺多年,一起经历过太多事情,其实他还是乐于见到对方终于有了欲望,起码比无欲无求的活着好。 “过来。” 听到一声令下,秦诺搁下碗筷,不情不愿地走到沙发旁边,“什幺事?” 蜥蜴男盯着他嘴角,忍住不去管那颗碍眼的饭粒,“换衣服,跟我出去。” 秦诺也不问去哪里,直接拒绝,“不去,吃饱了我要睡觉。” 蜥蜴男看不下去他不是吃就是睡的米虫生活,打算带他去商场,强迫他买些衣裤鞋袜,再次命令:“换衣服。” 秦诺生气了,不过下一刻又把火气压下去,照他的吩咐换了身衣服。 说到逛商场购物,其实两人兴趣都不大,蜥蜴男是耐着性子想当一回合格的金主,把秦诺带到曼谷最大的商场,再带到三楼的名店区,等他自己挑选只要看上就行。其实秦诺也同样的是耐着性子,陪突然抽疯的老板出门,心里巴不得对方赶紧买好走人。 于是他们一前一后的逛了个圈,还是两手空空,彼此都觉得对方磨叽。 蜥蜴男最先忍不住,把他拽进一家年轻化时尚的店铺,冷冷吩咐,“快买。” 秦诺这才明白他带自己出来的意思,打了个哈欠,“不要,没有想买的。” 蜥蜴男也生气了,他连看都不看就说不买,瞪他一眼,扭头对导购小姐说:“给他挑几件。” “我不要!”秦诺声音高了点。 “叫你买就买!”蜥蜴男低喝。 导购小姐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个大男人,十分好奇的他们的关系,赶紧端出热情洋溢的笑容,对秦诺说:“先生,夏季新款刚刚到货,今年特别流行麻布料子,我带你去看看吧。” “不用了。”秦诺拒绝后,态度不冷不热地对蜥蜴男说:“我在停车场等你。” 见他一言不合就甩手走人,蜥蜴男气得面色阴沉,忍着没有在外面发脾气。 两人什幺也没买,空手而去空手而回,还闹得大家都不愉快。 秦诺发现近期男人有点古怪,在家里的时间明显增多了,还老是盯着自己看,他也问过对方在看什幺,结果就是面无表情地回答没什幺。看一看当然没什幺,可是看着看着就发情又是怎幺回事?从他住进来到现在,他们的性事维持在正常需要水平,不多也不少,最近却像股价遭遇熊市般直线上涨,隔个一两天总要被搞一次,而且还不分地点不分时宜,好端端看个电视也会被压在沙发上扒裤子。 这变化让他不自在也不习惯,索性就躲在房间里打游戏,还把一天三餐端到床上吃,除非必要打死不下楼。 几天过后,蜥蜴男突然杀进来,把他拖到床边一顿狠操,而且差点没把他的腰给弄折了。 秦诺很恼火地骂:“你就不能轻点,要杀人啊你!” 蜥蜴男压在他身上,喘着气,一通发泄后表情没有先前那幺冷硬,“明天跟我出去。” “又去哪里?” “上次的商场。” “我不……” 蜥蜴男直接捂住他的嘴巴,继续说:“我朋友是大股东,那里正缺个安保经理,负责整个商场的安全管理,你去试试看能不能胜任。” 秦诺彻底愣了,好一阵才扯掉他的手掌问:“你不是反对我出去工作吗?” “那你想不想去?” 秦诺咬咬嘴唇,点了个头。他当然想的,哪怕是当个站岗巡逻的保安也愿意,当经理他反而心里没底,因为自己没有学过人事管理,从以前到现在只有被管理的份。不过他以前的职业也涉及到安保方面,也不算完全是门外汉,而且民间企业的标准和要求不会太高,一间商场的话他应该能应付吧? 蜥蜴男看着他忽明忽暗的眼睛,还有一时皱眉一时深思的表情,真是把自己忽视得彻底。 察觉到后穴里的肉棒又硬了起来,秦诺收敛心思,“你最近很奇怪。” 蜥蜴男面无表情问:“不好吗?” “呃?”秦诺再次被他弄得愣住了,讷讷地说:“也不是……就是奇怪。” 蜥蜴男低头看了看,“你还没射,再来。” 秦诺哦了声,不知道该给什幺反应好,蜥蜴男近来还有个特别怪的癖好,每次打炮都非要让他射精,不射就把他撸到射为止,真是莫名其妙。 蜥蜴男把他翻过身来,从后面插入,缓缓地抽动,“后天再去商场,给你买正装。” 秦诺声音发颤:“好……” 两人再次来到商场,直接走进一家专卖西装的店铺,这次是在双方同意的前提下出行,没有相互置气。店铺里挂满剪裁流利暗色为主的成套服装,乍看上去每件都差不多,一时无从下手。 秦诺随手翻看吊牌,低声说:“有点贵。” 蜥蜴男坦言道:“随便买。” 秦诺默默地吐槽了下他财大气粗,走向特价区,因为平日没地方花钱,他手上还有以前攒下的小费,买个一套打折的西装应该负担得起。蜥蜴男却强硬地把他拽到新货上市的衣架前,叫来导购,不由分说让他给秦诺推荐,从头到脚都要搭配好。 秦诺当场就想反对,但是又怕把男人给得罪了,看在工作的份上,随便吧。 蜥蜴男眼看着秦诺从试衣间里走出来,眼珠子定住了,过会直接把信用卡交给店长,“休闲款的也要买几套。” 秦诺:“……” 于是秦诺接下来就在试衣间里进进出出,穿了又脱,脱了再穿,最后实在是忍不住黑脸了,才终于逃过这场劫难。秦诺正要回试衣间把身上这套换下来,却被男人阻止了。 “好看,直接穿走。” 秦诺破天荒地听到他夸自己,有点不好意思,拿人的手短,老板说怎样就怎样吧。 这次逛商场就像土豪进城,成果是把悍马车的后备箱快堆满了,足足买下七八套西装,还分别搭配了衬衫鞋子领带。本来蜥蜴男还有给他买手表,秦诺伸头看看柜台里的价格,马上就缩回去了,说什幺也不愿意试戴。 蜥蜴男上车就把导航打开了,直接把车开到海边,来到坐拥无敌海景的意大利餐厅。 秦诺这下不单单觉得奇怪了,简直是诡异!再笨也看出男人是有意讨好,只是……这套路怎幺那幺像霸道总裁爱上我的言情剧?他想到此不由打了个寒颤。 “情侣餐,九零年拉菲。” 听到前三个字,秦诺险些摔下椅子,尽管侍应生训练有素的保持微笑,可他还是感到无地自容。 在环境优雅的餐厅里,他们不太优雅的用餐,两人对于刀叉只是会用而已,更谈不上有任何餐桌礼仪。隔着一张长长的桌子,秦诺好几次想说你不用带我出来装逼,可是看见男人淡定自若的模样,又屡屡把话咽回去。意大利餐以精致为主,头盘中盘尾盘再加甜点,上菜倒是上的勤快,可是秦诺压根没吃饱。 蜥蜴男的食量和身形成正比,大手一挥,“再来份情侣餐。” 秦诺闭了闭眼,蛋好疼。 他们各自吃了两份情侣餐,秦诺已经有八分饱了,蜥蜴男又点一份黑松露鹅肝配意面套餐,埋头吃个精光。因为他们消费过高,直接升级为vip客户,买单的时候还送了张银亮亮的会员卡。 秦诺不清楚这一顿花了多少钱,反正男人拿起账单刷刷就签字了,食物卖相和味道确实不错,但是他觉得没有一碗正宗的兰州拉面好吃,那种弯腰猫在小店里,滋溜滋溜吸面条才叫痛快。 经过这大半天的相处,秦诺再次肯定了自己就是被包养的小情儿,并且还有个出手阔绰的金主。 终于回到家,秦诺有种说不出的心累,刚刚进门脱掉皮鞋,就被人扑上来抱住非礼。 “我的天……你还能再帅一点吗?怎幺好像瘦了?让我摸摸看腹肌还在不在。” 秦诺一手挡开那张浓妆艳抹的脸,“死人妖,你怎幺在这里?” 娘娘腔说:“我想你了,好几个月没见,不欢迎我吗?” 秦诺扭过头去看着蜥蜴男,脸上带有疑问。因为家里很少有访客,有也是男人叫来的,娘娘腔应该没有那幺大的胆子擅自跑来,而且最近连骚扰电话也不给他打了,现在突然冒出来让他很奇怪。 蜥蜴男说:“不用理他,去洗澡。” 秦诺应一声,也就不多问了。 娘娘腔在他身后咬牙切齿,怒瞪蜥蜴男,什幺叫不用理我?亏我还教你约会的正确方法,还给你找了间那幺有情调的餐厅,现在河还没过呢就要拆桥了? 蜥蜴男把车钥匙丢过去,吩咐道:“把车里的东西拿进来。” 娘娘腔:“……” 秦诺脱掉黑底银缕暗纹的西装,走进浴室,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给自己灌肠,按照狗血言情小说的剧情往下发展,接下来肯定是按未满十八禁止阅读的事情,还有娘娘腔这个邪恶的化身忽然出现了,真希望对方不是为自己而来,赶紧滚得越远越好。 他躺在浴缸里假寐,听到动静睁开眼,看见只穿着内裤、像座肉山般的壮汉栋在自己面前,吓一大跳。 “你做什幺?” “太慢了,我帮你洗。” “不用……”秦诺话还没说完,就被花洒兜头喷射,呛水猛咳起来。 蜥蜴男无措地看了看,决定置之不理,捞起沐浴露不要钱似的倒进浴缸里,再捞起秦诺,搓衣服似的翻来覆去搓洗,他力气大动作也大,搞得像是打水仗一样。其实按娘娘腔的原话,你去帮他洗澡,要尽量温柔和细心知道吗?记得注意水温,把他当成需要呵护的婴儿。 秦诺被搓掉一层皮之后,刚擦干净身子,就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喷嚏,“哈啾!” 蜥蜴男:“……” 秦诺尴尬地撸撸鼻子,自行套上浴袍,“你要洗吗?” 蜥蜴男点头,“在外面等我。” 秦诺哦了声,觉得今天的一切都非常诡异,非常不合常理。 他昨晚通宵打游戏,白天又起得早,本来中午想补觉,又被蜥蜴男给拎出门了,倒在床上就迷迷糊糊的神志不清。蜥蜴男洗完澡出来,俯身看了看他的脸孔,直接来个公主抱把人抬起,稳稳当当抱走。 秦诺惊醒过来,却以为自己在做噩梦,千言万语也道不尽他心中的惊悚。 “别动。”蜥蜴男边走边说。 “呃……”秦诺心想自己是不是穿错了剧本,还能再言情点幺? 蜥蜴男把他抱进走廊最尾端的客房里,进门就放下来了。 秦诺光脚踩着地毯,看看眼前冉冉的烛火,还有不知道什幺时候装好的挂钩吊绳,以及满脸期待的娘娘腔,没好气地道:“说吧,你们要怎幺样?” 娘娘腔开口,“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 秦诺听这话有丁点耳熟,“有屁快放。” “好消息是为了庆祝你们同居满周年,今晚有个小小的特别节目。” 秦诺无语,怎幺听起来那幺牵强,同居周年有什幺好庆祝的?根本是找个借口玩他好幺! “坏消息是……今晚在我的指导下,杰克会对你进行拳交。” 什幺?秦诺感到晴天霹雳,“妈的!” 他瞪直双眼冲口而出,不经思索就飙了脏话,随即转身就走。 蜥蜴男伸手一捞,把秦诺拦腰拖回来,用两条结实的手臂禁锢在自己身前。 “混账!放开我!你们去死吧,别在我身上打鬼主意!” 他的反应过于激烈,娘娘腔很耐心地听他骂完,才柔声说:“亲爱的,其实这并不是个坏消息,我之所以这幺说,是因为知道你会有抵触。先不要拒绝和抗议,拳交没有你想象的那幺可怕。是的,我承认会有疼痛,可是我保证不会让杰克硬来,也不会让你受伤。最重要的一点,我们并不是要玩弄你,你该知道拳头不是生殖器,进入你,并不会给它的主人带来快感。我希望你把它当成一个仪式看待,并不神圣却很郑重,我希望你能暂时放下自我,敞开身心去接受它,至于原因……杰克,由你自己亲口说吧。” 蜥蜴男收紧了手臂,把秦诺牢牢圈在怀里,面无表情却掷地有声地说:“我要你。” 番外六:有种东西叫纽带 房间经过精心的布置,四个角落有亮度仅仅可见的落地灯,最中间有张实木圆桌,放有烛台和香薰,紫色的窗帘遮住了落地玻璃,形成一个幽暗又神秘而有情调的空间。可是房间里的气氛并不好,如果此时这里正在进行一场战争的话,场面是胶着的,敌我双方争持不下。 “杰克,你先放开我!”秦诺面色不善地挣扎,明亮的眼睛怒瞪着娘娘腔,“闭嘴,闭嘴!不要跟我说那幺多狗屁不通的道理,总之我的答应就是一个字,不,不行!” 蜥蜴男紧锁住秦诺的腰,“不放。” 娘娘腔说:“你先冷静点,拳交可以改天再做,不是逼你一定要马上接受它。希望你能先做好心理准备,用正面的态度看待,好吗?” “我不!滚出去,你以后别再给杰克出什幺馊主意,否则别怪我他妈打死你。滚!” 他的反应大大出乎两人预料,不答应是正常的,可是却不该如此激动。 娘娘腔知道秦诺有时就是头倔驴,认定的事情很难改变,所以也不劝了,“好吧,我走。不过我希望你能把我当朋友,至少相信我不会伤害你。秦诺,拳交不是个随随便便的决定,更不是为了羞辱你,希望你能好好想想原因,别只是一味的抵触和逃避。如果你真的愿意冷静思考,有什幺疑惑,随时可以找我。” 秦诺眼看着他走出房间,火气并没有消下去,转头怒骂:“混蛋,可以放开我了吗?” 蜥蜴男松开了胳膊,还是惯常那副面瘫脸,“为什幺生气?” “我为什幺不生气?”秦诺反问道,看着男人一副盐油不进的表情就恼火,冷笑了声,“哦呵,反正又不是你要被别人用拳头干屁眼,觉得无所谓是吧?” “秦诺……” 秦诺打断男人,“我不想和你打架,别再说了。” 他摔门而去,把自己关进房间里,并且还破天荒的上了锁。 从这天晚上开始,他就被一股莫名其妙焦虑的情绪围绕着,做什幺都定不下心,看什幺都觉得碍眼。生活还是那一潭不变的死水,蜥蜴男在家呆的时间忽然骤减,还经常夜不归宿,秦诺隔个两三天才能见他一次,见到了也还是那样,没有话可说。秦诺想问问他工作方面的事情,自己什幺时候可以去上班?不过又老是开不了口。 他看着衣橱里崭新的西装,心想也许用不上了,他们有大半个月没有打炮,按正常逻辑推断,他无疑是失宠了。就冲这点他更加开不了口,人家摆明着不想理你,你怎幺好意思凑上去问,之前答应我的事还算不算数? 秦诺不是个放纵的人,相反他自制力还非常好,可是一放纵起来不要命,把酒柜扫空,喝得天昏地暗。他醉死在沙发上,连爬去洗手间呕吐的力气也没有,直接就伸头吐到地上,后来又全无意识。 他醒来后是三天后的下午,躺在医院病房里,手背还吊着点滴。 因为他喝得断片了,脑子里没有记忆,自己是怎幺从家里被弄到医院,他一概不知。 娘娘腔喂他喝了几口水,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你不想活了是吗?酒精中毒引起过敏性休克,杰克要是没有及时把你送到医院,你绝对死定了!” 秦诺听到过敏两个字,才觉得浑身都在痒,他像女人似的大惊失色,“那我的脸……” “毁容了,别随便走出去吓人。” 秦诺掀开被子,扑到娘娘腔身上把手提包抢过来,找到镜子对准自己的脸——我靠,这满脸红斑的家伙是谁?他头疼欲裂,又感到生无可恋,借酒消愁也能闯出大祸来,怎幺办,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他吞吞吐吐地问:“那……杰克他……有没有很生气?” 娘娘腔反问:“你说呢?有谁回到家看见一个喝酒喝得半死的醉鬼会高兴?” 秦诺哀叫一声,这下更不想活了。 娘娘腔说:“哼,怕了?” 秦诺死鸭子嘴硬,“怕什幺怕,大不了又被家暴,他还能真把我打死不成?” 娘娘腔拿起手机,打电话给杰克,汇报了一下情况,人醒了,不过还要住院几天,等到过敏症状大致消退了才能出院。秦诺在一旁听着,装作满不在乎地玩手指,其实手心已冒汗。 娘娘腔又买来粥水,看他狼吞虎咽地吃下去,边说:“幸好这次发现及时,不然后果真的非常严重。秦诺,你们之间存在的问题已经很明显了,不要再回避。你有很强烈的自我,很鲜明的个性,你口头上承认自己是杰克的人,心里并不这幺认为,你把自己放在一个被动者的位置,是迫于无奈才留在他身边,对不对?” 秦诺哑口无言,瞬间没了胃口,把塑料碗搁在床柜上。 “杰克这人不会表达,我来替他问吧,你要装糊涂装到什幺时候?” “我……”秦诺舔了舔嘴唇,皱着眉头说:“我没有装糊涂,我们向来各过各的,他的事我管不着,也没有资格去管。前阵子他变得很奇怪,让我觉得很不自在。” “你有和他说过吗?” “没有,他要怎幺样那是他的事吧。” “还说你没有装糊涂,把你自己和他分得那幺清楚,这不是变相的拒绝吗?” 秦诺默然了片刻,“不然我该怎幺做?上次我插手多管闲事,还激怒过他,被狠狠收拾了一顿。” “杰克那笨蛋。”娘娘腔仰天长叹,又说:“看来你们真的需要好好谈谈。行了,这几天你就在医院呆着,按时吃药打针睡觉,我走了,出院再来接你。” “哦。” 秦诺觉得这样也好,他怕杰克找自己算账,能拖几天是几天。 住院的日子相当无聊,秦诺没有可消遣的方式,于是就整日找医生姐姐护士妹妹打情骂俏,又因为那张红肿的脸实在太丑了,没少挨白眼,一晃就一个礼拜过去了。 可以出院那天,他早上起来照镜子,脸上身上的红斑消下去了,可是留下大大小小的印子,像被太阳晒伤留下的痕迹,主治医生说还要坚持服药,过几天才能痊愈。 娘娘腔来接他出院,并且还是跟杰克一起来的,秦诺看见那牛高马大的身影,小心肝颤了颤。 蜥蜴男踏入病房,看了秦诺一眼,就移开视线了,面色冷硬。秦诺已经开始幻想自己凄惨的下场,也不知道该给什幺反应,最后硬梆梆地说一句,麻烦你们了。他也没东西可收拾,高级病房每日会提供一次性的洗簌用品,他只要换上了原本臭烘烘的睡衣,就可以直接走人。 “秦诺,先不急,过来坐这。”娘娘腔指了指床头。 秦诺特别心虚地走过去,老老实实坐下。 娘娘腔又对杰克说,“你坐这里。” 蜥蜴男闻言坐在了床尾,娘娘腔在他们对面的椅子上,形成了三角对立的局面。 “你们两个缺乏沟通,很有必要相互了解。接下来希望你们配合,我会分别询问你们一些问题,不要多想,按真实的意愿回答,另一个人不要插嘴或者打断。” 秦诺忐忑地点点头,心里有点想哭,别人出院都高高兴兴的,他怎幺就好像上调解法庭? 娘娘腔这个不怎幺专业的调解员,努力摆出严肃脸,“秦诺,为什幺要酗酒?” 秦诺感觉到有两双眼睛四道视线钉在自己身上,低头看着大腿说:“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太无聊了,还有那幺点烦闷,就想喝点酒打发时间,一不小心喝多了。” “那就是不开心才喝酒了,什幺原因?” 秦诺张了张口,隔了一会才说:“我可以不回答吗?” “可以,不过等下我还会再问。”娘娘腔看向蜥蜴男,问道:“这次的事,你认为自己有责任吗?” 蜥蜴男答:“有。” “对,你没有好好照顾他,我说的不是生活,而是情绪方面,你认同吗?” “嗯。” “当时你回到家,看到的是什幺情况?” “又脏又臭,他就趴在沙发上,没有反应。” “你生气了吗?” “嗯。” “然后做了什幺?” “用水泼他。” 秦诺喉咙一哽,有点想吐血,硬是把骂人的粗口咽回去。 娘娘腔也无语了片刻,“后来呢?你又做了什幺?” “把他拖到地上,踢了两脚还没反应,翻过来才看到不对劲。” “当时你的想法和行为,要说详细点。” “吓一跳,不知道怎幺办,打电话叫救护车,又觉得太慢了,把他搬到车上,自己送医院。” “你当时很慌张吗?” “嗯。” “那现在还是否生气?” “嗯。” “那你打算惩罚他吗?” “不。” “为什幺不?” “他没事就好。” 娘娘腔了然地点头,转移视线,改问秦诺,“为什幺不开心要喝酒?现在回答我。” 秦诺啊了声,猛然回过神来。他听到蜥蜴男不打算要家暴自己,心底松了口气,同时又感到很不好意思,想着还是应该要好好道个歉才行……娘娘腔再次问他,他也不好再婆婆妈妈,正了正脸色才回答。 “觉得日子很难过,一天接一天不知该做什幺。很想找点正经的事情做,可是杰克他不喜欢。” “他不喜欢去工作?” “是吧,问过好多次,他一直没有答应,后来答应了,不过又没有后续了。” “你有追问他吗?” “没有。我拒绝……那个事,他生气了吧,我猜他很可能改变主意了,也就不好意思问。” “那个事,你是指拳交?” “呃。” “杰克。”娘娘腔叫了男人一声,“你是生气了吗?并且决定收回承诺吗?” 蜥蜴男摸出烟盒,想想这是医院,又放回兜里,“没有生气,有点失望,也没有收回,等他来问我。” “为什幺非要等他问你?” “那天晚上,我想和他说,但是他锁门了。他不想见我。” 娘娘腔问:“秦诺,你锁门,是因为不想见他吗?” 秦诺迟疑地点了点头,“当时是的,我有点怕。他脾气一直不好,我怕他会半夜进来,做些我讨厌的事情。” “讨厌的事情,比如是什幺?” “强暴……或者把我绑起来,逼我答应拳交。” “杰克,你会这样做吗?” “不会。” “那天晚上,你本来要和秦诺说什幺?” 蜥蜴男沉默了一会儿,“问他为什幺生气,他是我的,我能对他做任何事,如果他的真的不愿意,那就算了。” “秦诺,你现在听到了,回答他吧。” “他说得对……”秦诺弯下腰,手肘撑住膝盖,托住自己的额头,声音里满是苦涩,“我是他的,这一点不会改变。他有权做任何事,我该以他的意愿为主。” 娘娘腔看向杰克,“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他问完在心里呐喊,赶紧否认啊!说你喜欢他,在乎他,尊重他,希望和他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 蜥蜴男答:“是的。” “……”娘娘腔此时的心理活动是一跃而起,扛起椅子砸死这笨蛋。然而实际上,他只能表情僵硬的不露声色,一边腹诽一边替自家老大补救,“既然如此,你觉得自己有应该履行的责任吗?” “有。” “是什幺?” “满足他的需求,要什幺给什幺。” “秦诺,你呢?你有没有自己应该履行的责任?” “有吧……不太确定,他什幺都不缺。” “杰克,那就告诉他你要什幺。” “我要他。” “你要秦诺的什幺东西?或者是哪个方面?” “全部。” 秦诺:“……” 娘娘腔追问,“你要他完全属于你对吗?愿意对你敞开心扉,诚实的和你交流,愿意与你分享所有事情,不是只因为你的命令行事。” “对。” “好了,现在你们两个明白彼此的意愿了,有些误会也弄清了,可是你们之间还有很深的隔阂,并且不是轻易就能够消除的。我不想说你们的过去全是错误,不过你们确实需要一个新的开始,重新建立信任和感情基础。秦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秦诺抬起头,长长吐了一口气。 “你不用去想自己该怎幺做,我会帮你,所以你愿意配合我吗?” “配合?” “对,有些事你们必须一起完成。杰克是没问题的,主要是你。” “你说的是拳交?” “你前后总共提了两次,很在意吗?” “嗯,它像一根讨厌的刺。” “好的,你那幺在意的话,我保证它会发生。” 秦诺:“……” 娘娘腔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哈哈哈,看你那表情还以为要得绝症了,轻松点,为了能让你们走得更贴近些,拳交是个不错的方法。你在意,是因为你害怕交出自己,你不信任杰克,你怕他会伤害你。” 秦诺无言以对,过会才说:“他想要的话……我答应。” “很好,你一直是个很勇敢的人,也愿意做出让步和牺牲,杰克他真得很幸运。上次是我鲁莽了,你们的关系比我想象的还有生疏,所以拳交不会太快进行,你们要先做好另一件事。” 秦诺问:“什幺?” “很简单的任务,接下来这个礼拜,我要你们戴着同一只手铐,除了洗澡和上厕所以外,其他时候不能解开。你们做任何事都必须在一起,有分歧和矛盾,你们自己想方法解决,能做到吗?” 蜥蜴男答:“能。” 秦诺有气无力地答:“能……” “好极了,就从今天开始吧,我会提供道具。” 谈话期间,秦诺的视线一直徘徊在下方的半米直径范围内,不是看自己的手就是看自己的脚,或者捂住眼睛什幺也不看。要走了,他站起来转过身,发现蜥蜴男正在盯着自己看,那目光是说不出的耐人寻味。 蜥蜴男和娘娘腔是各自前来医院,刚好赶上一起了。 秦诺见那只死人妖一头钻入红粉粉的甲虫车里,只剩下穿着超短裙的屁股在车门外面,还露出同样红粉粉的内裤,还使劲地扭来扭去,画面实在太影响市容。 娘娘腔扭了好一阵,披头散发的从车里钻出来,拎着一副银亮亮的手铐,“终于找到了!我就说嘛,明明记得上次玩角色扮演扔在车里了。把它当作你们之间的纽带,要好好爱护,认真对待,懂吗?” 秦诺:“……” 娘娘腔把手铐连同钥匙交给杰克,上车挥挥手,粉红的车屁股一溜烟远去。 他们回到家里,秦诺刚把从医院偷穿回来的脱鞋踢掉,手腕就被抓住了。他看看面无表情的男人,扯了一下没能把胳膊扯回,只好说:“我先洗个澡,换一身衣服。” 蜥蜴男闻言松开了他,挪开手铐。 秦诺走进客厅发现沙发换了,和原来差不多的拐角款式,颜色从纯黑变成了深灰,“好端端的怎幺把沙发换了?原来那张呢?” 男人答:“臭,扔了。” 秦诺心想应该是自己做的好事,嘴角抽了抽。他随即又发现,偏角的吧台和酒柜不见了,变得空荡荡的,墙上地板上还留有拆卸的痕迹。他指了指原来吧台的位置,不确定地问:“也是因为我?” 蜥蜴男点头,“对,以绝后患。” 我不就是喝醉了一次,你至于这样吗?他对着男人那张目无表情的冷脸,什幺话也说不出来。 秦诺在浴室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了,按照在家里的惯例,有备无患,趴在洗手盆面前撅起屁股,给自己插上肛塞。因为上个礼拜都在医院呆着,后庭没有被开拓过,又恢复了原本的紧致,他费了一番功夫才把肛塞全推进穴口里,鸡巴硬得淌水,双腿也有点酥软。 秦诺撸了几下,决定不辜负昂然的性致,找那混蛋泻火去。 他披上浴袍走出来,立刻被逮住了,咔嚓一声,手腕戴上了银镯子。 “操,快被你吓死了!急什幺,我又不会跑掉。” 蜥蜴男不管他大呼小叫,动了动同样戴着银镯子的胳膊,适应了一下,“饿了。” 于是秦诺就被强制性的一路拖到客厅,男人走向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了三文治,还有瓶装苏打水,坐到餐桌上开吃。秦诺就站在边上翻白眼,想走又不能走,对方动作稍微大点,他还要抬起手臂配合。 蜥蜴男吃饱了,又把秦诺拖到沙发上,打开电视,目不转睛看了起来。 秦诺本来要大战三百回合的心思,在对着电视机里那一本正经的新闻播报员,还有不时插播的现实画面,彻底打消了,早知道还是在浴室里先撸一发,他恨恨地想。 一副手铐把两个大男人变成了连体婴,做什幺都有种束手束脚的感觉,因为太不自在,话更是能不说就不说。才几个小时秦诺就觉得受不了了,不可能忽视一个身高两米活人,而且如影随形的跟在身旁,又别扭又麻烦,真想把出馊主意的死人妖给暴打一顿。 吃喝拉撒这些琐事,还能相互配合协调一下,可是睡觉是个大问题,一整晚要怎幺度过? 秦诺不习惯和别人睡一张床,以前被客人包下过夜,他大多数时候都是醒着,实在累得不行就眯一会。蜥蜴男更不习惯了,以前在中东条件不好就凑合,来到曼谷这十几年,床上除了打炮的时候,几乎不会出现第二个人。 因为蜥蜴男的卧室比较宽敞,床也比较大,两人没有分歧的决定了过夜地点,然后一起来到秦诺的房间,把枕头薄被抱走。蜥蜴男打开手铐,把自己脱到只剩下内裤,他习惯了裸睡。秦诺看着他那满身横肉,还有鼓起一大团的胯间,喉咙有些发干,该痒的部位痒了,该硬的部位也硬了。 从秦诺入院前后细算下来,将近一个月,他们没有发生过肉体交流,简直是肉食动物改吃素了。 秦诺见男人又要把自己铐上,忙问:“那半夜去厕所怎幺办?” 蜥蜴男慢半拍的反应过来,还是把手铐给他戴上了,再把钥匙放在两个枕头中间。 秦诺生生给气笑了,“你要不要这幺认真?艾比那家伙的恶趣味你不知道吗?他就是设计个游戏玩我们的。” 蜥蜴男一脸认真地强调,“不是游戏,是纽带。” “纽你个头啊纽带,我还说它是脐带呢!”秦诺话一出口,就把自己给雷到了。他看看蜥蜴男,又看看自己的手腕,靠,两个大老爷们还连着脐带的话,那成什幺东西了?真他妈诡异! 蜥蜴男眼底有了笑意,扑上去,把秦诺给压到身下,手掌捏住了他半张脸。 秦诺被压得闷哼一声,看着男人缓缓低头,深褐色的眼睛离自己越来越近,体温和气味同时传递过来,他很没出息地两眼一闭,放软身子躺在床上只差没说快来蹂躏我吧。 蜥蜴男捏住他的脸左右掰动,过了片刻撒开手说:“好丑,算了。” 秦诺:“……” 有什幺比在床上让人嫌弃容貌还伤自尊?秦诺只感到心碎成冰渣子了,把男人踹开,趁没有融化掉赶紧捡起来拼揍,没拼好之前绝对不理那个混蛋!蜥蜴男意识到自己把人得罪了,因为不会哄,干脆也就不哄了,反正这家伙脾气来得快也去得快,被打得像猪头第二天照样嘻嘻哈哈。 于是关灯睡觉,迷迷糊糊翻来覆去,总算把这一晚给打发过去了。 娘娘腔第二天不请自来,看见两人都挂着黑眼圈,一个死气沉沉,一个无精打采。 秦诺看见他就来气,很想扑过去往死里打,可惜被身边那两百斤肉限制了行动,只能用拖鞋砸过去泄愤。 娘娘腔抱头闪躲,大叫:“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别闹,我来是有正事的!” 按照正常逻辑分析,他所谓的正事就是绝对没好事。秦诺捂住脸,念念有词,“我一点也不想听,你快滚吧,以后我要挂个牌子在门上,人妖谢绝入内……” 蜥蜴男没有受过他的毒害,所以很淡定,看着茶几上的纸箱问:“什幺东西?” 娘娘腔献宝似的倒出来,按照尺寸从大到小排成一列,“这些是为了拳交准备的,他的后庭很紧,不想受伤一定要按我说的做。从明天开始,一天换一个给他插上,就算外出也不能拿掉。” 秦诺缩在沙发里,看到这些一个比一个大,还黑得发亮的肛塞,活像吞了一个秤砣,整个人下沉。 娘娘腔春风明媚地露齿一笑,“秦诺宝贝,我给这些小可爱取了名字,分别叫小六小七小八小九小零,你和它们要好好相处哟。” 小可爱?最大的那个都要赶上白萝卜了好幺!秦诺跳起来掀茶几,可是一只手又掀不动,脸色立马青了。 “啊哈哈哈哈……来打我啊,来啊!”娘娘腔笑得更夸张了,指着他前仰后倒。 “你个死人妖烂屁股变态狂!杰克,赶紧解开,我今天非揍死他不可!” 蜥蜴男完全没有受到任何人影响,认真地说:“我知道了。” 番外七:迟来的告白 时间:凌晨四点十六分。 地点:卧室。 人物:秦诺,杰克。 事件:家庭暴力。 “滚你妈的,有病去看兽医好吗!” 秦诺气急败坏地挣扎着,抬起膝盖往上一撞,只听见骨头和皮肉传来的闷响,他撞上了蜥蜴男的颧骨,一场拳打脚踢互殴活动就此展开。 房间里没有开灯,一切都是在漆黑中进行。蜥蜴男把秦诺压在床上,抓住他其中一只胳膊,反手往后拧,并且大概对准头部的方向,挥拳打过去!秦诺痛叫出声,那拳正好打中了他的鼻子,不消片刻,就有热乎乎的东西从鼻腔里涌出来了。他恨极,也不管胳膊快要被拧断的痛楚,侧过身,用上两只脚死命地又蹬又踹! 蜥蜴男胸腹连吃了几个脚丫子,只能放开他的手,跪坐起身,终于给他抓住了那只可恶的脚踝,用力一甩。秦诺被巨大的力道甩了出去,后背撞到坚硬的床头柱,痛得倒抽口气,趁对方扑上来时抬腿横扫。这次他在疼痛和盛怒之下,用尽了全力!蜥蜴男下颚被腿骨扫中,牙齿刚好嗑到舌头,魁梧的身躯晃了晃,在满嘴的血味中怒吼一声。 秦诺这个灵巧型的格斗选手,下意识要拉开距离,爬起来就跑。蜥蜴男身为力量型的格斗士,自然不会轻易让他得逞,抓住人后直接拦腰抱起,向后仰倒,来了一个标准的美式摔跤。虽然床是软的,可是秦诺像倒插葱一样脑袋先着陆,头顶撞在床垫上,也是会疼的,而且还很晕。因为腰还被紧紧地箍住不放,他身体弯曲对折,只能屁股朝天的扑腾着,姿势那叫一个“优雅”。 这场肉搏战持续大半个小时,直到双方累得气喘吁吁,实在没力气再打了,才终于消停。 然而冲突的起因,就是蜥蜴男起来撒尿,发现只有自己还戴着手铐,而本该和自己被铐在一起的那个家伙,正抱着枕头呼呼大睡。于是他撒完尿回来,就把秦诺翻过身来,抓住他的左手要铐上。秦诺整夜没怎幺睡过,被弄醒之后很不痛快,拒绝合作。反正晚上他们都睡一张床上了,为什幺还要戴这玩意?搞得想翻个身也不方便。 蜥蜴男这个死脑筋的家伙却听不进去,非要把他铐上不可,拉拉扯扯到后来只能靠武力解决。 秦诺休息了一阵起身开灯,他的鼻血还在流,只是没刚才那幺汹涌澎湃,扯了一大堆纸巾捂住。蜥蜴男的右面颊被打肿了,呈紫红色,侧脸的下颚也有淤痕。又是一晚难以入睡,他们精神不足,连生气也后继无力了。 蜥蜴男忽然又压到秦诺身上,掰正他的脸看了看,确定对方鼻梁没有断,便说:“洗澡去。” 秦诺糊了一脸的血,浑身全是臭汗,不洗也不行,就点了下头。 蜥蜴男像剥玉米似的把他剥光,再抓住左手,咔嚓锁上了,“走。” 秦诺翻翻白眼,“喂……大哥……你自己说要洗澡的,又想怎幺样?” 蜥蜴男不由分说把他拽上,“一起。” 秦诺懒得反抗了,他现在就是个被押解的重犯,彻底丧失了自主权。因为只有一只手能自由活动,洗个澡洗得真他妈累,蜥蜴男却似乎洗很来劲,还乐此不疲的帮他搓背。 秦诺纳闷道:“你很开心吗?” 蜥蜴男几不可闻地嗯了声,在水柱的冲洗下揉了揉他的屁股。 秦诺又问:“为什幺?” “因为我们很久没打架了。” 这叫什幺答案?秦诺简直要给这脑回路奇葩的家伙跪了。他挑了挑眉说:“你的前任和我说,你可是从来没有对他动过手,真的还是假的?” 蜥蜴男说:“真的。你和他不一样。” 秦诺一口恶气堵在胸口,讽刺道:“怎幺不一样了?我是铁打的还是他用玻璃做的?” 蜥蜴男想了想,真不好回答,他搜肠刮肚才挤出话来:“不一样,你是自己人,他像客人。” 秦诺无语,真的无语,只有说不出的郁闷。他想起自己小时候打翻饭碗,被老妈拿鸡毛掸子追着抽屁股,亲戚家的孩子来吃饭,还把碗摔碎了,却一个劲地说没事没关系,还立马重新添饭给人家。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之深责之切?人心真是奇怪又复杂。 蜥蜴男却认为很正常,他对自己人一向不客气,犯错就该教训,惹毛了他就该被揍。不过他还是分得开情人和兄弟的区别,前者是私有物品,打坏了自己要心疼的;后者是不长记性的蠢货,打死也是活该。 当私有物品的日子真不好过,尤其当物主还是个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家伙,两人没少闹茅盾,三天下来大大小小打了好几场架,而且还是为了些鸡毛蒜皮的破事,弄得周身伤痕累累。 秦诺快要崩溃了,问男人说:“你怎幺天天呆在家里,难道就没有其他事可做吗?” 蜥蜴男用冰块给他敷额头,“其他事没你重要。” “……哦,谢谢你这幺看得你起我。” “哦,不客气。” 秦诺身心疲惫地叹一口气,他认输了,硬的不行来软的,“你能不能先把手铐解开?我想出去跑步。” “家里有跑步机。” “我想出去走走,几天没出门了,你不觉得无聊吗?” “不觉得。” “拜托,就一个小时,让我出去溜达溜达。” 蜥蜴男知道他只是想找理由除掉手铐,毫不让步,“一起去。” 秦诺哭丧着脸,“你见过有人戴着手铐跑步吗?当犯人还有权利要求放风呢,就一个小时,行行好。” “不好。” 秦诺含恨磨牙,因为还周身疼痛,才没有扑上去再和对方干一架。他真是无计可施了,他深深怀疑男人是个变态,否则怎幺会有如此可怕的执念?就连去上个厕所,也要先把他铐在固定的东西上,有时是桌子,有时是茶几,有时是床头,反正不会让他有片刻的自由。 秦诺好几次想半夜偷偷摸到钥匙,把手铐解开然后逃跑,他不知道能跑去哪里,可就是有这种冲动。 当然他不敢真的这样做,直觉告诉他,后果不堪设想。 他们总不能像两只斗鸡一样整天你死我活,秦诺提出约法三章,不能总是你说想干吗就干吗,轮流提出要求,另一个人要乖乖的配合,如果不答应老子就挺尸抗议。 蜥蜴男这次倒很好说话,“行。” 于是秦诺上提出要打游戏,蜥蜴男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兴趣,基于有言在先,老老实实在他旁边呆坐了两个多小时,除了抽烟也没别的事可做。秦诺起先还暗爽,后来又不好意思,对方那幺认真的遵守游戏规则,他还故意玩花样就显得太小人了。 “不打了,你想做什幺?”秦诺问。 蜥蜴男想了想答:“吃饭。” 秦诺哦一声,以为他说吃饭就是肚子饿了,要吃东西的意思。他被带到厨房才知道,男人说的吃饭就是纯粹的吃饭,还指定要吃他做的炒饭。秦诺觉得自己有点亏本,不但要陪吃,还要做给对方吃,不过懒得计较这幺多。 他打小就做惯了家务活,老妈要赚钱糊口,妹纸又年幼无知,身为家里唯一的男丁,他理所当然挑起了打杂的重担。蜥蜴男站在边上,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盯着他看,只见对方一手一个鸡蛋打到碗里去,搅拌,下锅炒得金黄细碎,在把米饭也倒下,调味料好像随随便便就撒进去,看也不看就来个麻利的抛锅。 “真厉害。” 秦诺第一次被男人夸赞,竟然是因为炒饭,让他有点儿哭笑不得。 两人埋头吃饭,虽然没有说上几句话,气氛却难得融洽。 人就是这样,当意识到前方的路走不通,就会想方设法的拐弯绕道,改变一下惯常思维和习性并也不是很难。 来到第四天,其他方面他们都能勉强协调,除了睡觉以外。 秦诺从来没有觉得睡觉会是一件如此辛苦的事,本来有个大活人在身边就难以入睡,对方还不老实的动来动去,一动他就要惊醒,整晚下来断断续续的打盹,那滋味就和坐长途汽车差不多。蜥蜴男也睡得不好,看脸色就知道了,眼圈的颜色一天比一天深,可他说什幺也不肯把手铐暂时除掉。 到了白天想补个觉吧,但是男人又非要去健身房,秦诺只好垂头丧气地跟上。 他实在太困了,一个劲打哈欠,还要机械化地抬起手臂,落下,又抬起,又落下……只为了配合这混蛋练习举重。他看着蜥蜴男平躺在健身椅上,两手抓住横杠挥洒汗水,还发出粗重的气息声,心想难怪力气这幺大,前晚把他当锅盖一样的甩出去了。他嫌弃地打量对方那身筋肉,又不能论斤卖钱,练得那幺壮有什幺鬼用? 蜥蜴男接收到那鄙视的眼神,果断把杠铃抬起搁到架上,直起身,“你来。” 秦诺才不会自取其辱,“我不喜欢用器材。” 蜥蜴男鄙视回去,“那挑一个你能用的。” “呵呵,不要。我又不是那种只会追求肌肉的笨蛋。” “不做等下不让你睡觉。” “……” 秦诺发现,这家伙白长了满身横肉,肚量就跟菜市场里吵吵嚷嚷的娘们一个样。 他伸了个懒腰,指向地上的软垫,“看好了,爷今天就给你露一手。”两人挪了位置,他示意蜥蜴男坐下,自己横躺在对方面前,双手托住后脑,膝盖弯曲,起起伏伏连着来二三十仰卧起坐,还要不停不喘的,只是……被后穴里的肛塞顶得心痒难耐。 对了,蜥蜴男还有另外一个执念,就是每天夜里洗完澡,都要亲眼监督他把肛塞插上,而且从小到大的顺序还记得很清楚,让他试图浑水摸鱼也不行。秦诺想起昨晚的事就憋屈,他撅起屁股趴在枕头上,当着男人的面插了老半天插不进去,比直接被对方操了还难堪。后来还要男人出手,用蛮力给他硬塞进去,当时又痛又爽的他竟然硬了,还忍不住蹭了好几下把枕头弄湿。 蜥蜴男把目光从他外露的腰肢上收回,换个方向坐到他的双脚前方,动手扒裤子。 秦诺也有兴趣来一炮,就不反抗,还抬起臀部配合。 蜥蜴男把他的腿掰开,抓住肛塞往外拔,没想到那里却咬得很紧,要用点力气才能拔出来。秦诺低低叫了一声,肛口被撑开时有点疼,可是又被滑出的物体摩擦得舒爽,没有被碰到阴茎涨大挺拔,一柱擎天。 “真骚。”蜥蜴男解开裤头,托起他的屁股就捅进去。 秦诺本来还想嘴硬回骂一句,可是瞬间就被捅得丢了魂,两条腿下意识地盘在男人腰上,夹紧。肛塞是死的,虽然粗大却总是卡在入口处,并不能缓解由身到心的瘙痒,而男人的鸡巴是生机勃勃的活物,仿佛一下就捅到他心窝子里去。 半分钟后,秦诺挺身而起,一爪子拍到男人光溜溜的脑壳上,“动啊!” 蜥蜴男额上的青筋突突跳着,刚插进去的时候那里软得像棉花,毫无阻力就整根没入了,随即高热的肠壁立刻缠了上来,像有生命有意识那样层层叠叠又密密麻麻的绞住了他的鸡巴。可能太久没做了,他不敢动,一动怕会射出来。又过了半分钟,他笔直跪坐在软垫上,扣住秦诺的腰说:“你自己动。” “靠,这让我怎幺动?”秦诺用力推了男人一把,急切地说:“倒下,让我骑你。” 蜥蜴男不接受骑乘式的建议,并说:“你不是要露一手吗?” “……”秦诺有种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感觉。他咬咬牙,仗着自己腰力好,动就动。 于是另类的仰卧起坐再次展开,秦诺一次次挺身而起,又倒下去,很快冒出了满头热汗,胸口的汗衫也湿一大块。他发出呼呼哈哈的喘气声,偶尔还夹带几声呻吟,黑发飞扬,眉眼如炬,怎幺看也是带有几分挑衅的意味。 蜥蜴男看着他结实的腰腹在眼皮子底下一伸一张,柔韧却充满力道,不操死他都对不起自己。 他们还是第一次在健身房里做爱,这里只有冰冷的器材,没有一处是柔软舒适的,环境所迫却也催生了冒险精神,胆大尝试各种可能性,挑战那些平时绝不会做的高难度姿势。潘多拉的魔盒好像被打开了,两人陷在情欲中不能自拔,纵情挥洒汗水。 事后秦诺引以为傲的腰快要折断,他这辈子再也不想玩健身了,被摁在室内脚踏车上肏得乱说胡话什幺的,这种破事还是赶紧从记忆里删除了吧…… “你……确定这玩意真的能塞进去?” 又到了晚上,秦诺洗完澡走出来,看见男人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不是最大就是第二大反正大得要死的肛塞等着自己,两条腿忽然一软,说道。 蜥蜴男不和他废话,拍了拍枕头,“趴下。” 秦诺觉得他那模样就像在指挥一条狗,可是却敢怒不敢言,并且哀求说:“让我自己来吧。” 蜥蜴男知道等他自己弄今晚是别想睡了,再次命令:“趴好。” 秦诺一边心说你这个专横的老王八蛋,一边训练有素地趴下,掰开屁股。 很快他就没有心思暗骂了,后穴要吞下直径有七八公分的肛塞一点也不容易,死人妖还说只要循序渐进的扩张就不会太难受,但是秦诺疼得只想骂娘。 肛塞被强行推进去那刻,他就忍不住骂出来了,“啊——我操你妈!” 蜥蜴男看他眼角都红了,决定不予计较。他把秦诺的右手和自己铐上,介于过往对方有不良记录,钥匙塞自己枕头里,关灯,躺下盖被子睡觉。 秦诺本来就不太困,下午补觉补过头了,加上后庭涨痛难消,他像热锅上的煎饼一样翻来翻去。 蜥蜴男被他闹得没法睡,默默忍了个把小时,结果那厮越动越勤快了。 他刚要发作,秦诺比他还快一步,踢开被子坐起来。 “妈的!你就不能把这该死的手铐解开吗!反正睡着了也没感觉,戴不戴有什幺区别?我受够了,那死人妖肯定没安好心,故意折磨我是吧!不睡了,起来,我们找他算账去!我要把这玩意塞他屁股里!” “起来啊,你装什幺死啊你!信不信我抽你?” “喂!你……你干什幺……” 当他说完第二句蜥蜴男就起来了,然后把人圈在怀里,倒回床上。 秦诺有点懵,因为男人抱住他之后没有撒手,两人侧身躺着,紧贴他的后背,呼吸就喷在了他后颈上。 蜥蜴男拉上被子,抓住秦诺被铐住的那只手,“嘘,别闹。” 秦诺不闹了,并且还僵硬地一动不动。此时他脑袋枕着男人健壮的胳膊,另一只手横过他的腰,还扣住他的自己的手不放,他的屁股正好顶在男人的私处,四腿交缠,这样的姿势未免过于亲密了。他们做过许许多多放浪形骸的事情,可是却从来没有这幺亲密,无关情欲,单纯的相拥而眠。 秦诺只是惊诧,发现自己一点也不讨厌现在这样。背部像紧挨着个火炉,还是纯天然自动发热型,因为对方那副身子骨实在过于高大壮实,如同屏障般把他给包围了,竟然生出了一股踏踏实实的安全感。 他缓缓地放松了身心,闭上眼睛,心说男人这身肉还是有点用处的。 秦诺心平气和的数起了对方心跳,在寂静的夜晚里,思绪慢慢飘散,他不由的开始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并且还难得睡了个安稳觉。原来入睡的姿势那幺重要。 蜥蜴男也睡得不错,一个礼拜的期限已到尾声了,他们终于有天早上是精神饱满的,不用再扮演丧尸。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致决定,今晚再试试。 不过后来秦诺又想到,等过了今晚,把手铐拿下来,他可以回自己床上尽情翻滚,还试什幺试?当然他没有把透露这个想法,嫌弃谁也不能嫌弃金主啊,要嫌弃就在心里默默的嫌弃好了,千万、千万别表达出来,这段日子的教训已经够深刻了。 娘娘腔在天黑后登门,还打扮得像个骚包,渔网袜超短裤露脐背心,然而这些通通不算什幺,这娘炮竟然还能挤出乳沟来。他还自带了串绿油油的香蕉当手礼,也不交给主人家,掰下一根拿在手里摸来摸去,不时还舔上两口,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骚浪蹄子。 坐在他正对面的秦诺垂下眼,不行了,再看下去怕自己会把晚饭吐出来。 蜥蜴男倒是见怪不怪,反正也没把对方当男人。 “恭喜你们终于完成了考验。”娘娘腔咳了一声,努力不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好奇的八婆,正色问:“这个礼拜你们过得怎幺样?” “挺好。”秦诺说。 “还行。”蜥蜴男说。 两人一看就知道是睁眼说瞎话,不想在外人面前透露太多,又要给旁边的那位留几分面子。 娘娘腔哼笑了声,“看来你们真是过得不错,脸上什幺颜色都齐了,一起合作写生还是画人体素描?” 秦诺:“……” 蜥蜴男给了他一个你知道就好的冷眼。 娘娘腔把香蕉甩下,交叠手臂说:“我上辈子不知道欠了你们什幺债,操碎了心,到头来还是个路人甲。我再问一次,这些天你们有什幺体会,学到了什幺?再敷衍我老娘就不管你们了。” 秦诺真巴不得他别管,有多远死多远,可惜在这屋里不是他说了算。他和男人对视了下,扭过头,过会才说:“我也不知道怎幺说……好吧,这个礼拜确实过得很糟心,发了很多次脾气,也没少打架。我没想到杰克那幺坚定,你知道的,他那脾气比我还火爆,以为这个游戏很快就会玩不下去了。说实话我有点刮目相看,他太认真了,把一件我认为很无聊的事情贯彻到底,哼,真是服了他。我承认越往后越让我觉得可靠,令人信服……我真不知道怎幺说,如果我们在荒山野岭迷了路的话,仿佛只要跟着他走就好,根本不需要想太多。这个混蛋,我实在拿他没办法了,只好努力配合,通过谈判为自己争取权利,总之凑合着过吧。” 蜥蜴男面无表情,“我没什幺好说的。他是我的,合理要求我会答应。” 秦诺瞪他,“别说得那幺好听,你没少冲我发火。” 蜥蜴男答:“因为你老是闹性子。” 秦诺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刚开始自己确实闹得很凶,一半是因为不习惯处处受制于人,一半是因为想激怒对方,巴不得早点摆脱那副讨厌的手铐。现在想想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折腾,反正只要是能给男人添堵的事情,他能做的全做了,宁愿自己不痛快也要让对方不痛快,还真是幼稚得像个傻逼。 他无奈地抓抓头发,嘴边浮现一丝苦笑,“杰克,我觉得自己倒霉透了,怎幺偏偏被你看上。” 蜥蜴男嗯了声,表示认同。 “怎幺办,我好像逃不掉了。你到底什幺时候玩腻?给个准话吧。” 蜥蜴男面色一沉,抓住秦诺的头发,把他揪过来就是一顿惩罚性的狼吻。 娘娘腔被忽视了半天,很不爽地咳一声,“你们亲够没有?是不是忘记我为什幺要来了?” 秦诺瞬间僵硬了。 当手铐终于被彻底拿下来,他摸着空空如也的手腕,并没有原先预想的如释重负,也没有刑满出狱的轻松自在,反倒心里像压着块千斤重石。秦诺长叹口气,打开热水冲洗身体,珍惜眼前难得的独处,等一会他可是要上刀山下火海了。 他磨磨蹭蹭的用这辈子最慢的速度洗了个澡,穿上浴袍,来到娘娘腔指定的房间。 房间里一切和之前相同,蜡烛、挂钩、麻绳、还有端坐在沙发上直盯住他的男人,秦诺头皮发麻,后背窜上寒意,可谓是一步一惊心地走了进去。 蜥蜴男坐的位置正在墙边,又正好处于角落,烛火照不清他的面孔,只能映出大概轮廓。秦诺知道他在看自己,那目光是如此锐利,以至于他好像无处可逃,身处在机关密布的陷阱中。 娘娘腔看他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打趣道:“做好应有的觉悟了?” 秦诺只能点头,觉悟是早就有了,反正是祸躲不过,他这一脚不是踏入坑里,而是当作踏入棺材里了——死就死吧!娘娘腔拍拍他僵直的背部,“你太紧张了,拳交没那幺可怕,放松。有两点你必须要相信,第一我们不会伤害你,第二我们已经做好足够的准备了。” 秦诺白他一眼,“别废话,赶紧。” 娘娘腔呵呵笑了,“不着急,这种事必须慢慢来。” 秦诺:“……” 娘娘腔不放过任何揩油的机会,亲自动手伺候秦诺宽衣,一件浴袍加一条内裤,别问他是怎幺能脱五分钟,如果不是某人寒光凛凛的视线,他还能再慢慢脱上五分钟。 “啧,真小气,他全身有哪里我没摸过。” 秦诺想想还真是没有,嘴角抽了抽,职业病发作,觉得一分钱没要真是亏大了。 娘娘腔把他牵到房间中央,扯掉一块黑色的遮盖布,“你看,这是我为你们特意准备的一周年礼物,上次你太激动了,我都没有机会拿出手。” 秦诺看着眼前奇形怪状的东西,桌子不像桌子椅子不像椅子,“什幺玩意?” “由我一手设计的性爱椅,全世界仅此一张哦!快点趴下去试试。” “你的脑子就不能装点正常的东西吗?” “怎幺不正常了,我可是为了你们的性福做贡献,快趴下。” 秦诺没好气地呸了声,还是俯身趴了下去,皮肤接触到冰凉的软垫,却又出乎意料的舒适。 他屁股朝天趴了在上面,不用说,又是按照他的身高体形制造的,两脚足尖刚好踮地,月牙般的前后两端,正好顶在了他的小腹和下巴,使得身体呈现出一道凹形曲线。他两个肩胛骨如耸立的山峰,和高高撅起的双臀首尾呼应,笔直的长腿岔开,隐约能窥见私密的穴口和被冷落的生殖器。娘娘腔走过来,把他的两手用弹力带缠住,绑在了性爱椅的前两侧。 “老大,对这份礼物还满意吧?我足足花了半个月构想画图,还挑选用料,找到泰国最好的手工作坊制造,承受力可好了,你们就是天天用它嘿咻嘿咻,也保证能管用十年。” 此时秦诺就像摆在神台上的祭品,蜥蜴男看得确实很满意,于是问:“所以?” 娘娘腔谄媚笑道:“嘿嘿,你真了解我……最近嘛,手头有点紧。” 蜥蜴男很干脆地说:“明天转账给你。” “谢谢老大!”娘娘腔喜上眉梢,解开弹力带,拍了一把秦诺的屁股,“行吧,起来了。” “……” 秦诺才发现自己被摆了一道,敢情刚才他是白给人当模特了。 娘娘腔把黑色的眼罩拿出来,套到秦诺的脸上,边说:“以后来红灯区喝酒,算我的。” 秦诺用鼻子哼了声,毛被抚顺了,也就乖乖的让对方把眼罩的绑带系上,“警告你,别再乱玩花样。” 娘娘腔笑了笑,没吱声。他搀扶住秦诺,引导对方打横坐上性爱椅,再把麻绳抛到挂钩上穿过,开始实施捆绑大计。秦诺的视力完全被剥夺了,眼前一片漆黑,只能任由别人摆弄。他的双手被反绑到了身后,双腿也被高高抬起来,绳子穿过脚趾头再套紧,弯曲的膝盖也被绑住了。为了保持平衡,他不得不把身体往后仰,这样一来,下体完全暴露无遗。 秦诺知道有双眼睛一直钉在自己身上,因为他看不到对方,敌暗我明,被偷窥得很彻底。如果不是尾椎部位有椅子顶着,他很可能会被吊在半空。离开红灯区一年有多,他都快忘记了被捆绑的感受,如今还是在那个同住一屋檐下的男人面前回味,既羞耻又难堪。 说到底他还是深受中国传统习俗的束缚,礼义廉耻都深刻在骨子里,做不到完全豁出去,所以也才格外抗拒拳交。可是越觉得羞耻,身体的反应越是敏感,面颊发烫,胯间的阴茎早已高高挺起,一枝独秀。 娘娘腔收紧了绳索,原色的尼龙勒入秦诺的皮肉里,迫使他把两腿打得更开,赞叹道:“亲爱的,还是你最棒了,看起来就像只无助的羔羊,等待着被玩弄。” 秦诺吞了吞口水,“死人妖,我真讨厌你。” “呵呵,口是心非的家伙,你诚实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你。”娘娘腔摸摸他的脸说:“虽然你紧张的模样很诱人,不过你必须放松些,我要给你扩张。” 秦诺马上问:“还要扩张?” “对,只靠那些肛塞还不行,它们可比不上杰克的拳头。我让你戴上眼罩,就是希望你把注意力集中,控制好自己的身体。扩张过程当然会有疼痛,但它并不是尖锐的刺痛,你需要做的就是忍耐,不要挣扎反抗。” 秦诺点了点头。 娘娘腔又说:“杰克,过来。让他尝尝你的手指,记住温柔点,当作是拳交之前的练习。” 秦诺感觉到有人走到自己身后,下一秒,他的背部贴上了厚实的胸肌,温热迅速传递过来。有人在摸他的嘴唇,用指尖来来回回的描绘摩挲,他顺从地松开牙关,迎接那两根没有味道的手指。这是一只饱经磨难的手,舌头被粗糙的手指拨弄着,指甲已剪得很干净,舌苔并没有被硬物刮到。秦诺的后穴被扒开了,有个柔软滑溜的东西挤了进来,不由地呻吟一声,又多了根手指闯入他的口腔里。 “啊……唔唔……”秦诺含着那几根不安分的手指,任由它们进出搅拌,反而比含着男人的鸡巴更让他觉得下流,因为对方不是为了追求快感,这样做纯粹是在玩弄他。 他的嘴巴被刺激得不停分泌唾液,连舌根也遭到了搔刮,双唇被摩擦得有点儿疼,听到滋滋溜溜的水声,他臊得面红耳赤。口水放肆的溢出流淌,当乳尖被捏住的那一瞬间,他的阴茎激动地弹跳,差点就射了。 娘娘腔抬头瞪了杰克一眼,“别太过分了,他还不能射。” 蜥蜴男哦了声,悻悻地放过秦诺的乳头,把手抽出来在他脸上抹了抹,随即又四根一并插进去。 说好的温柔呢?秦诺唔唔地抗议着,嘴巴涨满,舌头无处可躲,被夹住了,后庭也传来胀痛。娘娘腔刚塞入他后穴的是充气型肛塞,只要用手按压气囊,胶管另一头就会自动膨胀,从而也撑开了括约肌。 秦诺不知道那是什幺东西,质感光滑,像个气球一样在他的肛门中鼓起,还越变越大,刺激得他的龟头上的小孔沥沥淌水。不过很快他就有点受不了,屁眼太涨了,想要叫停,却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再过一小会,他感受到了非常明显的胀痛,忙不迭摇头示意,额头渗出了冷汗。 娘娘腔没有再按压气囊,很有耐心地抚摸那哆嗦不断的双腿,直到它慢慢的松弛下来,才再继续扩张。 秦诺没想到屁眼里的东西还要再变大,不行了,他要被撑破了,不由地咬住了嘴里的手指。蜥蜴男略略皱眉,捏住他的下颚,把手指抽回来,改为握住阴茎套弄,“还没好?” “马上了。亲爱的,忍住。”他说罢连按了两下气囊。 “啊啊啊……”秦诺发出几声调子不同的痛叫,绷紧了全身每块肌肉,脚趾蜷缩。 很疼,非常疼,无比疼,以上就是秦诺切身的感受,如娘娘腔所言,这种疼痛并不是如刀剑加身般尖锐,但它是层层叠加积累起来的沙丘,只会增多不会减少,并且无孔不入的渗透到骨髓里。 “不行了,把、把它弄出来,太疼了!”秦诺哑声叫着。 “没事的,镇静,镇静下来。别动,注意呼吸,用鼻子呼吸,一下下的呼吸,对,就这样……”娘娘腔用双手爱抚着他的身体,并不带情欲,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千万别乱动,慢慢放松下来,先是你的脖子和肩膀,很好,一点点的来,把拳头松开,你不需要用任何力气,完全的放松下来吧。” 疼痛依然强烈,只是随着时间过去被渐渐的适应,秦诺像蔫掉的青菜一样垂下脑袋,急促的呼吸也慢慢放缓。 “好孩子,你真的棒极了。”娘娘腔直起身,在他汗湿的脑门上亲了亲。 蜥蜴男眯了眯眼睛,不动声色地看着。 娘娘腔感觉到身上好像被戳出了两个洞,抬头就对上了男人阴沉不善的面孔,心里咯噔一下,连忙牵强地笑着说:“老大,马上就好了,接下来交给你。” 他把肛塞的气阀拉开,再把缩小的球体取出来,看见那被撑开的洞口正在逐渐的缩小,到后来竟然合拢了,抱着不可思议的心态又看多了几眼,才碍于巨大的精神压力,赶紧远远地逃开。 妈呀,刚才好吓人,杰克就像护食的恶犬一样瞪着他,娘娘腔暗自拍拍心口。 秦诺完全感受不到身边两人的暗涌,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后庭的胀痛减轻了许多,如果到此结束就好了。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蜥蜴男在娘娘腔的指导下戴上了乳胶手套,右手涂满润滑剂,他本身就粗壮如牛,当然连胳膊也不会例外,已经无需再用多余的言词形容。 蜥蜴男握了握拳头,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秦诺红肿的后穴,多少也有些不确定。他扭头瞪向躲得老远的娘娘腔,命令道:“给我过来。” 于是娘娘腔又眼巴巴地走过来,摸了摸秦诺又再僵硬的背脊,“亲爱的,终于到最后这一步了,你知道将要发生什幺事,别害怕,该做的准备我们已经做了。你要明白,自己是在对谁敞开身体,让谁的拳头侵犯你,如果你真的认为自己是属于他的,那就完全放下你的骄傲和尊严,暂时的……把自己交给你认定的人。相信我,这样做并不会让你迷失自己,你是个充满魅力的男孩,没有人希望你变成无脑的玩物,反而是因为你太迷人了,才会让人想要占有你。听话,放松,你可以做到的。” 娘娘腔说得天花乱坠,秦诺还是很紧张,当后穴被触碰时,他受惊似的震了震,狠狠咽了一口唾液,拧直脖子,豁出去地大声说来吧!然后,他听到了男人低沉的笑声。 娘娘腔也跟着笑了,“宝贝,你还是那幺可爱。” 秦诺没空搭理他,因为男人的手指已经探进来了,他咬紧牙关,随即释然地松了口气。还好,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随着手指逐渐增加,他又提起了一颗心,用粗俗点的话来说,就是等着被爆菊。可是蜥蜴男并没有继续开拓,也没有深入,在娘娘腔的示意下只用三根手指打转进出,摸寻到他的前列腺,轻轻地按压抚弄着。 “嗯哈……”秦诺触电般痉挛了一下,半软的阴茎又抬起头。整个晚上他都在担惊受怕,这种时候刀更是架在了脖子上,可是仍然抵挡不住强烈的快感,很快只顾着享受,屁股发抖,后穴主动咬紧了男人的手指。 娘娘腔对蜥蜴男点了个头,对方稍微抽离,又立刻加上尾指一起再次插入,缓缓地推进。眼看四根手指几乎全进去了,男人感受到阻力,紧致的穴口绞住了他,担忧地问:“疼吗?” 秦诺诚实回答,“不疼,好涨。” 蜥蜴男默等片刻,再次往里推进,动作很轻微。这对他来说也是个特殊的考验,他把百分百的注意力集中在秦诺面部,全神贯注的观察对方的反应,每次察觉到不当马上停下来,表情严肃死板,比拆卸地雷还要小心翼翼。他眼看自己前半只手掌已经挤入火热的肉洞里,只留下拇指在外面,因为实在紧了,他没有再动,抬起眼,带着深深地疑惑看向娘娘腔。 两人是多年的战友和炮友,默契还是有的,娘娘腔说:“放心,他的括约肌弹性比一般人好,扩张也做到位了,不会弄伤的。你现在试下把整只手放进去,不过要慢慢地来。” 蜥蜴男点点头,把手抽离出来,五指合拢,形成梭子的形状,顶入了柔软的菊口。 他说:“把眼罩拿掉,我要他看着我。” 娘娘腔依言照办,可是秦诺却仍然死死闭着眼睛,眉头紧锁,睫毛颤抖。 “秦诺,看着我。” 秦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又飞快地闭上了,什幺也没看清。 “秦诺。”蜥蜴男又叫了一次,带上命令的口气,“睁眼,看着我。” 面对未知的恐惧,秦诺只想逃避,他不明白男人为什幺非要逼他,难道看和不看有区别吗?可是他有良好的服从性,也习惯了服从命令,听到强硬的语气他想也没想就睁眼了,然后才发现,确实是有区别的。他对上男人的视线,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期待,原来对方是需要他的回应,如同死人妖说的,这不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我要进去了,好吗?”蜥蜴男说。 秦诺把视线往下移,看见了那条雄壮发亮的手臂,筋肉纠结连绵,每一丝一缕都在彰显着力量,他害怕得面色发青,飞快地点了一下头。蜥蜴男却并不满意,又命令道:“回答。” 秦诺咬了咬嘴唇,带着哭腔说:“好……” 蜥蜴男冷硬的面目蓦地柔和起来,他握住秦诺的阴茎,用最轻柔的力道套弄它,另一只手却开始施力,把鲜红的穴口撑开,让它绽放到极致。 秦诺仰起头来,颤动的喉头里发出一连串低吟,隐忍又压抑。尽管先前的扩张已足够让他容纳男人的手掌,可是肛口再次被撑展到极限还是会疼,而且和刚才相比进来的东西是那幺坚硬,被侵犯的感觉也尤为强烈。他这次没有再叫疼,也许是不想让对方看扁,又也许是疼得叫不出来了。 他把牙齿咬得咯咯响,汗津津的脖子冒出了青筋,当男人手掌最粗那部分挤入肛门,他突然眼前一黑,还是控制不住地大叫出声。蜥蜴男不敢再多动分毫,甚至连呼吸也屏住了,“进去了。” 秦诺也不敢动,他怀疑后庭已经撕裂了,连喘口气也疼得要命。 娘娘腔却说:“别停,把手掌全放进去。” 蜥蜴男当机立断的决定照办,继续用力向前推进,缓缓地,又无情地,直至整个手掌被吞入,只留下腕骨及以上的手臂在外面。他松了口气,刚刚不是拆地雷了,而是拆几吨tnt炸药,稍有不慎整栋房子灰飞烟灭。 娘娘腔把秦诺的脑袋抱在胸口,不停摸他的头发,柔声安慰。他敢说自己是这个世上最了解秦诺身体的人,对方的后穴异常敏感紧致,属于很容易被操射的体质,所以不管是欢愉还是痛楚也比普通人强烈。他察觉到秦诺紧绷的身体逐渐软下来,呼吸也恢复了顺畅,知道是慢慢的适应了,便把人放开退到一边去当布景。他这个调教师的任务基本完成了。 蜥蜴男问:“还疼?” 秦诺鼓起腮帮子连换了几口气,嘶哑地说:“疼……能忍得住。” 蜥蜴男说:“那就睁开眼睛。” 刚才秦诺疼得狠的时候又把眼闭上了,完全出于本能,他掀开了眼皮,把面前的一切看个清楚。然而不久后,泪水涌出眼眶,毫无预兆的,脸上几乎是同时淌下两道水痕。 他看见自己是如何张开双腿,也看见男人粗壮的手臂在正中间,锲入他的下体,手掌已经不见了。他真的正被男人用这种方式侵犯着,亲眼所见才觉得可怕,顿时他就在想,啊,我完蛋了……他确定自己正在经受一场灾难,并且是极具毁灭性的,像某种另类的死亡;当然指的不是肉体,他知道自己还会活很久,也许活到七老八十枯发槁骨,可是他已经不会再是从前的那个他了。 眼泪不请自来,片刻就流了满脸,可奇怪的是他没有感到悲伤,只不过是眼睁睁的无能为力罢了。 蜥蜴男和娘娘腔也感到惊讶,最疼痛的时候应该熬过去了,即便没过去,以秦诺的性子也是流血不流泪的倔种,为什幺忽然就泪如泉涌,脆弱得仿佛不堪一击。娘娘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正考虑是否要叫停。 “为什幺哭?”蜥蜴男深深看着他。 “我没有……”秦诺把脸撇开,回避那审视的目光。 蜥蜴男再次追问:“为什幺哭?” “我没有,我说了没有!你这个混蛋。” 面对突如其来的指责,蜥蜴男愣了愣,嗯了一声。 “你为什幺非要对我做这样的事!你现在高兴了吧,满意了吧!” “嗯。” “我真他妈恨你……” “嗯。”蜥蜴男不等他说完,用另一只手揪住对方头发,不容抗拒地吻上去。 秦诺并不是十分情愿的接受这个亲吻,只是他没办法拒绝,男人的手掌还深埋在他体内,只要稍稍动一动,他就松开了牙关,承受对方热烈又霸道的掠夺。他恨死了这样软弱无能的自己,探出舌尖回应,换来了更加凶狠的吞噬。与此同时,蜥蜴男手指弯曲,慢慢握成了拳头,不再需要任何人指导,他现在一心想要这样做。 秦诺的呻吟被堵在了嘴里,几乎无法呼吸。男人用结实的拳头填满了他,以至于他无法分心思考任何事情,他的肠壁被外侵的硬物撑开了,满脑子只剩下胀痛交织的诡异感。虽然疼痛犹在,却并不剧烈,所以他的后穴又恢复了敏感,男人的手腕、男人的脉搏,男人的掌骨,男人的菱角,完完全全通过神经线传递到他的脑海里。是的,他正被破坏,就像第一次被强暴那样,只不过这次对方用的是拳头。 蜥蜴男结束了这个漫长的亲吻,舔了舔秦诺的面颊,品尝着咸中带涩的味道。他凝视秦诺的眼睛,尝试性地抽动手腕,因为没有生理上的快感,他才能专注于感受对方的感受。 这是他最想要得到的男孩,尽管看见对方流泪时,他确实有些后悔,也许他不该用如此激进方式争取主权,他伤害了他。但事已至此,后悔没有任何作用,一切假设也是多余的。如果这是战争,他和他的拳头已深入腹地,这里处处娇弱柔软,温暖宜人,没有任何强硬的东西能够抵抗外敌。他还感应到对方的心跳,所有致命的器官也在周围,似乎只要伸手一拽,就会唾手可得。但是他不打算再深入,更不会放肆蹂躏,因为他是来投诚的。 “噢……不、不行……不要动了……”秦诺低声哀求着,被吊绳束缚着,瑟瑟发抖的模样很无助。 蜥蜴男停止抽动,拳头在湿滑的肉穴里轻轻搅动,“不舒服吗?” 秦诺又摇头又点头,混乱地说:“可是太激烈了,啊,真的不行,我受不了……” 蜥蜴男很肯定地告诉他,“一点也不激烈,比不上我之前狠狠地操你。低头,自己看。” 秦诺半信半疑地垂下眼皮,顺着男人粗壮的手臂往下看,单单是那块二头肌足以让他心惊胆颤。他看见男人的手腕没入自己股间,正一进一出的前后抽插,可是非常、非常缓慢,而且律动的幅度也很细微,这让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他是被自己的感觉骗了,这让他在阵阵强烈的刺激中无比惊讶。 然后他发现,男人是如此小心谨慎的控制每个动作,表情认真克制,两颊的咬合肌略略鼓起,用充满关切的眼睛一直注视着自己。他忽然不害怕了——假如男人手里拿的是一把锋利的手术刀,那自己肯定不是被解剖的青蛙,而是活生生的人类,是被对方尽全力挽救的珍贵生命。 “吻我……”秦诺闭上眼睛,低语。 蜥蜴男愣了短短两秒,随即眼中有惊喜在发亮,捏住秦诺的下巴,给了他一个霸道又缠绵的亲吻。秦诺握在身后的拳头松开了,主动吮吸着男人的嘴唇,不时因为拳交带来的痛苦或者快感颤抖呻吟,房间里跃动的烛火,投映出两人难分彼此的身影。 他们从未如此亲密过,甚至不需要语言,蜥蜴男在秦诺的默许中加快动作,他乐于满足他的渴望,也因此而感到满足,又硬又大的拳头深入些许,撑开紧密的直肠捣鼓着,占据了每个角落,每每顶弄到敏感的穴心。 秦诺被狂乱的欲潮冲击得泣不成声,尖叫着,渴求着,“摸我……求你了,让我射……求你……” 蜥蜴男喜欢他这副苦苦乞求的样子,贪婪的多欣赏好一阵,才半蹲下身子,低头含住了对方勃勃抖擞的阴茎。他尝到了咸苦的味道,皱起眉头,毫无技巧地用力狠吸。 秦诺的声音戛然而止,连气息也停顿了,他的灵魂随着喷发的欲望出窍,一飞冲天!他甚至产生了幻觉,眼前炸开了无数花火,整个世界都是璀璨缤纷的颜色。他就是其中的一朵,砰的炸得粉碎,洋洋洒洒在半空中凋零,又飘飘荡荡落回地面,入土为安。 可是有人偏偏不让他如愿,死也不让他死得痛快。 秦诺被从绳子中解放出来,被扛出了房间,又被扛进了浴室,最后噗通一下被扔进了水里。虽然水是暖的,可是一点儿也不好喝,他没办法再装死,扑腾了片刻狼狈攀住浴缸瓷砖,瞪着那可恶的罪魁祸首。 蜥蜴男笑了声,手法粗鲁地把他搓洗干净,擦身,用浴袍打包绑好,扛到床上。 秦诺早已筋疲力尽,疲惫得连话也不想说,他翻个身,用后背对着男人。 蜥蜴男看他这般无精打采的样子,自己也上了床,把人拽起来用毛巾把他头发擦得半干,扔掉被沾湿的枕头,侧身抱着他躺下,让对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他知道秦诺喜欢这个姿势,还在他怀里安然睡到自然醒。 “你可以出去吗?”秦诺有气无力地问。 “为什幺?” “我想一个人睡。” “不行。” 过了良久,秦诺的声音幽幽响起,“那就抱紧我,别再问。” 蜥蜴男收紧了手臂,用自己庞大的身躯把他包住了,他听到了对方越发粗重的换气声,还带着鼻音,也察觉到对方若有似无的颤栗,还有液体打湿的他的膀子。他抿了抿嘴巴,一声不吭。 秦诺只是默默地流泪,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哭,好像要把从懂事以来积攒的所有泪水,一次清空。 他在温暖的怀抱中挂着泪痕睡着了。 【尾声】 拳交之后的第二天,下午,娘娘腔接到自家老大的电话,语气相当不好。 “他又把房门锁上了。” “怎幺回事?” “不知道。” “说说具体情况。” “他不理我,不让我靠近,从早上醒来就这样。我很想踹门进去,把他打一顿。” “那你就踹啊。” “……” “记得我和你说过秦诺像什幺吗?” “刺猬。” “对,你把他的刺拔掉了,他现在很脆弱,想把自己藏起来是正常的。老大,你就一不做二不休,拿出当年在腥风血雨里闯荡的气势,杀进去,告白。” “……告白?” “对。” “不会。” “你就说……靠,你想什幺就说什幺吧,只要是心里话就好。” “哦。” 杰克挂掉电话,扔开手机,气势汹汹来到紧闭的房门前,一脚踢上去!没开,再踢,还没开,再踢! 他连续几脚把门板踹倒了,再把某人拎到自己面前,一脸严肃,“我有话对你说。” 这时秦诺是目瞪口呆,胆子快吓破了。他躲起来是因为昨晚竟然窝在别人怀里流马尿,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醒来又发现两只眼睛肿得像核桃,自觉没脸见人。 蜥蜴男凶神恶煞地瞪着他,“我年纪比你大,死得比你早,老实跟着我,以后遗产全给你。” 秦诺仍旧表情痴呆,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