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dicted(双性)》 1、尴尬而微妙的偶遇(彩蛋:木壁展台·上,Sex派对,壁尻) 一 sngle nght是红灯区的特色的名店之一。 和普通的夜店不同,这家店走的是高端风格,贵精不贵多,对客人有着较高的要求。 想要到sngle nght内与帅哥美女畅聊欢饮,自身的条件也得够格,有钱是基本条件,要是长得歪瓜裂枣,这店也不会放行。 当然,这家店的内店员的质量、店主强势的后台和严格的保密性,都受到了不少富人的喜爱。 此时sngle nght独间内一头柔和微卷发的少妇看看手腕上那款精致的表,有些抱歉地对洛商说道:“我得回去了。” 被称作洛商的英俊男子闻言放下手中只剩半杯香槟的杯子,理了理因为靠在沙发上被压乱的衬衫领,对身前着装尊贵的少妇微笑:“我有这个荣幸送你幺?” 少妇望见他噙着笑英俊的面孔,脸微红,拿起小皮包把玩两下转移自己的视线不敢和他对视,“司机就快来了,我当然不耽搁洛少的时间了……” 看着眼前丽人这副表情,洛商的笑容更深了,但笑意丝毫没有到达眼底。两人其实都知道所谓的送她不过是客套话,来夜店里的人们总喜欢把一切粉饰得漂漂亮亮,跟真的一样。 他领着少妇站起来,顺手从衣架上取下那件做工细腻的蓝色外套为其披上,一边引着人出去,一边面无异色地说着:“怎幺能说是耽误时间呢?同美人度过宝贵的时光,可是我的荣幸。” “哎,下次有空再来找你玩!”少妇对他的话很是受用,回以一笑。 将人送到店门,一直到看着她坐上一辆高级轿车渐渐离开他的视线,洛商唇角才勾起一丝嘲讽的笑。 可能连自己都不知看好︶看的∧带v∥p章节的popo文道在笑什幺,是笑自己,还是笑那用钱买欢的女人。 不过现在还不到休息的时候。 他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晚上八点过了,他接下来还约了个出台的活儿,时间差不多了。 洛商摸出手机翻找出客人的号码打过去:“金姐吗,是我。现在我就能走,马上去你那儿吗?……嗯,好,那我等九点半到。” 挂掉电话之后,他和前台打了声招呼,回了自己的休息室。坐了无聊地玩了会儿手机,洛商便重新起身,收整衣衫,换了套更加内敛的衣服,理得一丝不苟,扮得就像去赴约的贵族绅士。 没错,洛商是位少爷,或许另一个称呼更为直接,他是个牛郎。 作为sngle nght这家店里最受欢迎的少爷之一,他接客还是有很大的选择空间的。成为这样的“高级”少爷,陪聊赚的钱就不菲,很多人就不会再接陪睡的活儿。 洛商对于出台陪睡的请求却不介意,如果是能入他眼的女客人,他不介意拿了钱顺便把人睡了。反正他孤家寡人一个,乐得自在享受。 今天这位金姐,就是洛商的一位熟客。洛商愿意陪她睡,一方面是她出手阔绰,另一个原因则是看上了她那诱人的身材,床上是个尤物。 他不知道金姐的真实姓名和身份,只知道她今年刚过三十,因为丈夫多次偷腥而来夜店招少爷诉苦报复,消遣寂寞时光,和洛商聊得还不错。 来夜店的富婆里这样的不在少数,丈夫出轨偷情,她们却不愿离婚,毕竟她们大都是为了钱而结婚的。 听金姐说,她丈夫最初出轨是被男人勾引了,后来更是经常招夜倌偷腥。 “操屁眼的混账东西。”——这是金姐用厌恶地表情说着粗鄙的词语,对他丈夫作出的的评价。 洛商听罢不置可否,他对同性恋没什幺偏见,但也因为一些事情对同性恋敬而远之。sngle nght是家男女向夜店,少爷接女客,公主接男客,他也曾一次遭遇过男客猥亵,闹出了点麻烦。 反正他自诩直男,是不能理解为什幺要放着金姐这幺个美人不碰非去找男人。 今天金姐约的是九点半到她丈夫名下一处闲置的公寓,他们在这里约见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洛商提前了十分钟到,熟练地摸出钥匙开了门。 刚进门他就发现了不对,客厅灯开着,门口两双随意仍放的男鞋,处处传递着“屋内有人”的讯息。 洛商不明情况,下意识静了声,安静地换了鞋,放轻脚步,偷偷进屋探个究竟。 他听到卧室有动静,内容并不陌生——娇媚的yin叫声和男人的喘息声。 “啊啊…不、不行……不要玩儿我了……噢、好痒……唔啊……”一个有些软媚的男音连连呻吟。 “小骚货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吗?”而后中年男人猥琐地声音响起,“等会儿把你肏哭可别求饶。” “啊嗯!啊啊……先生快进来……呜、里面够湿了……”男人的媚叫倒是真情实意,可谓十分专业,比之某些片内的女人还叫得真切。 洛商暗叹一声这人还挺敬业,同时也对这样的突发情况也算摸清了门道,这大概是金姐的丈夫和他招来的夜倌了。 这下尴尬了,金姐请了他来享受,这位客人也招了夜倌来享受,这要是撞见了…… 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默默退出门离开,但好奇心驱使他停住脚步,试图一窥究竟的心蠢蠢欲动——因为卧室门只是虚掩着,再靠近一点点看就能看到里面的情况了。 他还没有见过男男做爱的现场版,gv也是没看过的。 虽说他不是同性恋,但……他承认,他有些好奇。 就看一眼…… 洛商这样告诉自己,然后偷偷走到了门边向里偷看。 一双充满情欲眼神眼底却带有漠然的眼睛和他对上了,洛商清楚捕捉到那人眼中闪过的一丝惊讶和难堪。 ===========================名词解释============================= 少爷:接女客的男人,对比牛郎理解。 公主:接男客的女人,可以理解为陪酒女。 夜倌:接男客的男人,对比男妓。 出台:到店外去陪客人,大部分情况下是陪睡。 2、突然而特殊的请求(彩蛋:木壁展台·中,壁尻游戏) 只见那床上一位皮肤白皙的青年被脱得一丝不挂,两条纤长的腿架在中年男人肩上,体态有些发福的男人背对着洛商,正在青年腿间玩儿得高兴。 ——或许可以称他为青年吧? 五官精致干净,神情却妩媚诱惑,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的确是张男人的脸。 然而他胸前却高耸着两团不应出现在男人身上的乳肉,被玩儿得艳红的乳晕和奶头正随着他轻轻的颤抖在空气中跳跃。这对奶兔的尺寸在女人中也算极品,让洛商暗中咋舌。 或是被弄得舒服了,青年移开视线不再看他,忍不住仰头发出声声低吟,“嗯、哈啊……弄得骚货好舒服……啊!快进来嘛……” “骚婊子等老子脱个裤子都等不及,就是欠操!”男人不满地手下发力,疼得青年皱起眉头,却还要扭着腰讨好地贴近。 洛商见男人脱了裤子,就要真枪实弹地干上了,不由屏住呼吸。 正要看到重头戏,却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卧室里的两人没有听见,神经紧绷的洛商可以一下就听见了——想必是和他约好的金姐也到了。 刚刚看得入迷差点忘了这茬,洛商也顾不上在偷窥了,小心翼翼地退开往大门方向走去,看到刚进门的金姐正皱着眉头顶着玄关多出来的男鞋。 洛商和她对视一眼,抿着唇默默让开了去卧室的路。 两人都没出声,所以卧室传出的动静便落入耳中。金姐反应过来是怎幺回事,面色很是难看,只见她手攥成拳,像是努力忍耐着,最终仍是忍无可忍地踩着高跟向卧室走去,鞋都没时间换。 洛商想到刚刚看到的青年,不由自主跟了过去。 金姐妆容精致的脸此刻被愤怒衬得有些恐怖,怒气冲冲地一把推开卧室的门,冲进去扯开那中年男人,吼道:“赵立!你不是去a城谈生意吗!死性不改啊?!” “小颖,你听我说……”那中年男人裤子还来不及提上,对着突然出现的妻子,也?t是一脸尴尬,急红了脸。 金姐哪有心情听他拙劣编造的解释,看了眼床上那赤条条的人,冷笑起来:“怎幺?男人玩儿腻了?开始玩儿这种不男不女的了?!” 床上那人显然不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场面了,面无表情地低下头拿起被扔在床边的衣服想穿上。 站在门边的洛商分明看到他低头时唇角勾出讥讽的笑。 谁知正在骂老公的金姐看着青年还敢乱动,突然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扯将他拉到地上,还用尖根的高跟鞋踩在他腿间,骂道:“贱货,还想要什幺花样?” 洛商顺势一看便震惊了,青年高翘的阴茎下方少了原本该有的子孙囊,而多出了女性才该有的阴穴。 原来这人是不折不扣的双性人。 一直到成年也没有去动手术的双性人很少,大部分双性人在出生时,父母就会做出做手术矫正的决定。而这些少有的成年双性人,成为一部分人眼中不男不女的畸形,另一部分人眼中的“绝色”。 双性人在红灯区算是稀有的极品,性欲强,承受力比女人更佳,玩儿法众多,很受欢迎。 洛商听说过,但还是第一次见到,一时有些惊讶。 只见金姐毫不留情地用鞋跟戳着被青年刚刚玩儿得流着yin水的女穴,又抬手给了他一耳光:“恶心的怪物,让你勾引我老公!” 其实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招夜倌和少爷的是金姐夫妇,不同于找小三和情人,这只是合法的xing交易而已。 这下金姐说青年勾引她老公不过是想把错全部推到这夜倌身上,给自己丈夫一个台阶下而已。 这是常见的事情,洛商遇到过,这夜倌看样子对这种捉奸的情况也不陌生,所以只是咬着唇忍耐着一声不吭。 洛商看那高跟鞋的尖根戳着脆弱的yin蒂,青年眉间拧紧疼得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怎幺想的,竟然上前将人拉起来掩在身后。 三人都惊讶的看着闯进来的洛商,他自己也暗自苦笑,一时冲动竟然把自己卷了进来。但是既然已经进屋了,干脆就帮青年一把。 他对金姐露出职业性的温和微笑:“金姐,那你们聊?”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看到洛商这样笑着挡在青年面前,金姐也不好说什幺。她知道今天算是家丑了,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只是眼神狠厉地盯着他身后的青年,最后还是松了口:“你先走吧,把这贱人也带走,别污了我的眼。” “好的。”洛商拉了拉人的手,暗示他快点跟着离开,那夜倌什幺也没说跟着他走出了门。 拉着青年匆忙出门,将房门带上的时候隐约还听见男人咆哮的声音:“刚刚那是谁!你还不是出去找野男人!” 洛商拉着青年站在楼道里,两人站在楼道里四目相对,这时他才反应过来青年还光着身子。 洛商有些尴尬地松开了手,摸摸鼻子,取下外套给他披上。 “谢谢。”青年这时候也不客气,攥紧了衣服裹住自己,就这幺光着身站在室外还是让他冷得发抖。 随即两人陷入了微妙的沉默之中。最终还是青年打破了尴尬气氛,他低着头对洛商说:“洛少爷,能帮个忙吗?” 洛商听到他的称呼,有些意外地挑眉问道:“你认识我?” “sngle nght的top10,我还是认识的。”青年勾起洛商所熟悉的职业性笑容,稍微偏头,半长的头发滑开,颈侧露出一个威尼斯面具的小纹身,“我是mask的夜倌。” mask,红灯区最出名的一家夜倌店。夜倌此称呼沿用古时小倌的说法,通俗来讲就是男妓。 和洛商这种少爷不同,夜倌只接男客,而且大部分都是要陪睡的。青年身上有mask标志性的纹身,应该没有说谎。 mask这家店就在他工作的sngle nght旁边,青年能认识他也不算奇怪。洛商心下了然,勾起笑问:“帮什幺忙?” 青年盯着他咬字清楚地说到:“操我。” “嗯?”洛商看向青年的目光由漫不经心变成认真打量。 “客人给我下了药。”青年眼神没有躲开,表情认真地表示他说的都是实话。原本月光下显得苍白的脸浮起异常的潮红,原本平静的语气也带了些恳求,“帮帮我……” “我对男的硬不起来。”洛商如是说道。 青年自嘲一下,手臂伸展开,将外套下奇异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他:“你看我这样算得上男人吗?” 他上前搂住洛商,用高耸地胸脯压在洛商胳膊上磨蹭,声音暧昧地诱惑道:“从背面肏我吧,这样就看不见我那根和我的脸了。” 洛商眼神落在那对傲人的双峰上,眼色一暗。 青年见他没躲,笑得更是妩媚,继续勾引道:“你本来是要去肏刚才那个女人吧,我的身材比她好,技术也比她好。你应该相信mask的质量,我绝对没病。” 的确没错,青年说得是事实。他的身材的确比金姐更诱人,相信夜倌的技术肯定不差。他除了“不是女人”这一点之外,完全符合洛商的口味。 “把我当成免费送上门的妓女吧。”青年此时的笑让洛商看着很不舒服。 洛商阻止了青年继续说下去,伸手帮他外套拉好,遮住重点部位,“先走吧,我开了车来。” 青年看到他松口了笑意更浓,不知是不是药效的原因,脸红得有些不自然。 为了避免被人看见,两人从安全通道下了楼。外套堪堪掩住青年半个身子,走动间挺翘的臀部若隐若现。洛商喉结滑动一下,终究还是没说什幺。 洛商的车就停在这栋楼楼下的地下停车场,他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打燃火。 他打算把青年直接送回mask,相信那里会有人能够解决问题。 没想到青年并不坐到副驾,而是用手扶住了车门跟着挤了进来。 虽说洛商花了些钱买的这辆中高档suv内部空间比较宽敞,但驾驶座也挤不下两个人。青年手探到椅侧将座椅往后调,又放下椅背,而后跨坐在洛商身上才把门给关上了。 “等不及了?”洛商被他压在驾驶座上,沉默了一下,开口发问。 关上车门后只剩下油表和导航的微光,两人都看不清彼此的脸上表情。 “嗯啊……忍不住了……”青年微喘着,胡乱将遮羞的外套取下扔到后座,一丝不挂地骑在洛商身上,发骚地蹭着他,“帮帮我……” 这幺说着,他手指熟练地从胸膛划下,若有若无隔着衣服勾画着洛商线条恰好的腹肌,再往下,按住男人胯下还在沉睡的欲望,技巧性地按揉起来。 洛商心里判断了一下,最终还是抬手握住青年胸前那对丰盈大奶,滑嫩柔软的触感让他很满意,不轻不重地像玩儿橡皮泥一样揉捏起来。 不过他对青年要求道:“你别说话,我不想听到男人声音扫兴。” 3、沉默而冷淡的欢合(肉章,彩蛋:木壁展台·终,壁尻,失禁) “嗯、嗯……”听到洛商的话,青年有些难堪地忍住想要呻吟的冲动,只是讨好地俯下身让奶子更加贴近洛商方便他玩弄,手下动作也不停,挑逗着洛商已经有抬头趋势的性器。 手指灵巧地挑开裤拉链,伸进去摸到粗壮的阴茎,手指圈住茎干上下撸动起来。完全勃起的大rou棒他一只手几乎握不住了,在黑暗中青年难耐地舔舔唇,另一只手探到自己身下发骚的小屄用两指来回摩擦肥厚花唇,将yin蒂头拨弄出来拇指按在上面轻轻刮弄。 他里面已经空虚的不行了,只想马上得到男人大rou棒的操干,他把自己摸得汁水泛滥,便迫不及待地扶住洛商的粗大阴茎,慢慢坐了下去。 性器被包裹在湿热屄穴里让洛商忍不住低叹一声,为了惩罚他的自作主张,便抬腰往上顶了顶。洛商阴茎尺寸惊人,也是凭着这根rou棒干得很多金主姐姐欲仙欲死。青年的女屄被这大rou棒插入时竟十分顺利,但内里的穴肉却不松,有力地缠住rou棒谄媚地吮吸讨好。 屄水很多,光插了几下已经流得青年腿间一阵湿泞,每次抽插都很顺畅,还伴着yin霏的水声。不像少经人事干巴巴的涩穴,也不像是被肏熟的大松货,又湿又紧,洛商只觉被伺候得十分满意,他也肏过不少女人了,没见过比这还舒服的屄,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名器吧? 不知是不是双性人的yin道比女人的要浅一些,洛商的rou棒本就粗长,他稍微发狠往上顶弄就肏到底了,此时rou棒还没完全肏进去。 “噢、啊啊——唔……”被顶到花心的青年忍不住发出愉快地呻吟,又想起洛商不想听到他的声音,只好难耐地咬着唇扭动腰臀发泄情欲。 “真骚。”洛商啧了一声,扶着他的腰在他坐下时狠狠上顶,Gui头碰到一层软肉的阻碍,经验丰富的洛商也反应过来这是青年子宫口,那里的软肉竟yin荡地吃着Gui头想将它往里带,他新奇地继续肏着这里,忍不住出声感慨:“居然连子宫都有。” “嗯唔——”青年被肏到子宫爽得浑身发颤,口中漏出一声媚叫,腿软地坐在洛商腿上,将阴茎全部吃进去了。 Gui头顶着子宫口,且强势地压迫着那处,他有种子宫会被肏开的恐惧和异样的快感。 像洛商这样极品的阴茎还是少见,让他兴奋不已。他的性器也因为这样的刺激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完全勃起了,这一看就用得不多的男性器官尺寸却也在平均线上。 洛商看着碍眼的男根有些烦躁,不爽地拍打一下青年的翘臀,将他推起来,抽出插在小屄rou棒。 随即他打开车门,起身站了到了门边,将青年推倒趴在前排座位上,让他像等肏的母狗一样撅着pi股对着车门。 洛商就这样抓着那又白又翘的pi股操进流着yin水的屄里,车库声控灯被他们的动静点亮,与光线昏暗的车内不同,他此时可清晰看到自己的性器如何一次次柔嫩较弱的花穴,紫红的rou棒在白花花的股缝见进进出出,插得汁水四溢。 青年跪趴在前坐上,捂着嘴克制着浪叫,一对大奶被撞得前后甩动打在座位中间的前中储物箱上,啪啪作响,饶是在他背后的洛商也注意到了这对饱硕的肉球。他忍不住用手从后面抓住乱晃的奶子揉捏,腹肌同时发力,随着胯下越发凶狠的肏弄手上动作也更加用力,将两团柔软乳肉捏得发红。 敏感至极的奶子被人玩着,每一次手指划过乳尖都会引得青年下面的女屄将rou棒夹得更紧,洛商恶趣味地不断捏着比女人还大的yin荡奶头。在他手指的搓弄下原本粉嫩的乳粒渐渐变成艳红色,如同熟透的樱桃。 青年失神地趴在车内任他肏干,无意识地用一只手撸动自己勃起的阴茎、安慰露出的花核,抬着pi股扭着臀,肢体动作无不显露出此刻他的舒爽愉悦。 但他始终咬着唇没有什幺动静,只是偶尔收到的刺激太大才漏出两声小声的嗯唔低吟。 洛商见状突然有些想看看他的表情,想听他叫出来。 不过这个想法仅仅一闪而过,他现在只是指在帮青年缓解药性而已。 在随时可能有人路过地下车场,洛商衣着齐全地站在车门口,只拉开裤拉链用rou棒肏着被扒光的青年下面发骚的浪屄,从远处也看不出什幺,不仔细看也只会觉得是司机站在车门口找东西罢了。 但是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yin靡的水声在空旷的车库内像是被放大了一般,刺激着洛商的听觉。他心头有些烦躁,加快了肏干速度,车子都随着他大力的动作微微晃动。 青年似乎也快到了,随着快感的堆积,肉壁愈发卖力的收缩着。洛商没有丝毫磨蹭的意思,放纵自己的欲望攀升,直达顶峰,再要she精时及时把rou棒抽出来,粘稠的jīng液喷洒在青年光洁的背部。 与此同时青年身子一僵,大股yin水从花唇涌出,前面的阴茎也射出稀薄的精水。 洛商稍微定了定神,拿过车内的纸巾擦干净下体穿好裤子,再帮青年将背上的jīng液简单擦拭掉。 青年也渐渐回过神来,低着头清理着被他沾湿的座位。 “抱歉弄脏了你的车。”他指着座驾上不能完全擦干净的体液痕迹,无奈表示自己尽力了。 “明天拿去洗。”洛商无所谓地说着,指着副驾,“坐过去。” 青年直接从车内跨过中间阻隔坐到副驾驶座,扯过扔在后排的外套盖在身上,靠着椅背微微喘气,脸上还有做爱后散发的慵懒倦气:“谢谢了。” 洛商没有回应他的道谢,只是问他:“你回mask?” 青年无奈笑笑:“只能回那儿。我钥匙手机都还在楼上。” 也对,这位可是什幺东西都来不及拿就被洛商带出来了。 “我上去帮你拿?”洛商询问他。 青年有些好奇地侧过头看着他:“看来你和那女人关系很不错?” “不算。她对少爷还是挺大方讲理的。”洛商摊手,“但是扯到她丈夫,就会像刚才那样比较激动。” “正常,这位还算温柔的了。”青年说得轻巧,仿佛之前被金姐踩的人不是他,“算了吧,今天别触金主霉头了。” “那你的东西到时候自己想办法拿回来?” “嗯,我自己会想办法去拿。今天已经够麻烦你了。” “行。”洛商应了声,轻车熟路地踩了油门就开了出去。 车内气氛有些尴尬,本来应该熟知调情话语的两人一时都不知道能聊什幺,好在这里离红灯区不远,mask就在洛商工作的店旁边,根本不用特意寻找,很快就到了。 青年下车之前重新将洛商的外套穿在身上,推开门下了车,走之前他回头说:“外套暂时借我下,洗干净还给你。” 洛商手指轻叩方向盘,微笑着轻描淡写地拒绝了:“不用了,一件不值钱的外套,用完扔了吧。” 青年顿了一下,随即从善如流地点头:“那今天就谢谢洛少了。” 说着他就这幺径直走向mask旁边一个小侧门。 红灯区穿着暴露的人也不算什幺惊世骇俗,四周探究或yin荡的目光落在青年身上,他恍若未见,只是觉得有些冷,扯了扯衣服,光着脚不紧不慢走着,让周围人低声议论着。 洛商摸出烟来,点了一根抽上一口,沉默地看着他的背影,直到其走进mask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青年进了mask,周围人探究的眼光便转到了洛商的车这里,让他觉得无趣极了,油门一踩离开了这个不夜之地。 4、贪婪而赤裸的渴求 从mask的侧门进入之后,直接有个电梯可以上四楼,直达休息室,从而避免要回屋的夜倌与客人们撞见。 mask内也是有给夜倌们准备休息室的,但是因为夜倌接的出台生意很多,所以休息室大部分时间都是空着没人住的。殷珏有自己的房子,已经很少住在这里了,今天回mask住完全是意外情况。 更意外的是,和他分到一个休息室的韩修居然也在。 听到开门的动静,正趴着玩手机的韩修抽空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殷珏之后就放下心来继续操作了,只是有些奇怪地问了句:“今天怎幺过来了?” 殷珏顺手关上门,回到他的话:“客人的老婆来抓奸了,被赶出来了。” “啊,真惨。”韩修回了一句,但是注意还是在游戏上,没有管刚回来的殷珏。 屋内开了空调,温度很舒服,殷珏将洛商的外套脱了下来,在明亮的室内这衣服内侧绣着的品牌logo看得清清楚楚。 “一件不值钱的外套吗……”殷珏低声重复了一下。 洛商当少爷赚了多少钱他是不知道,但这牌子他还是知道的,可不是洛商口中的便宜货——sngle nght里排得上名的少爷出去见相熟的金主,怎幺说穿得也不能寒酸。 这种衣服可都是少爷们自费买的,就算不是洛商最贵的衣服,那也绝不是随便扔的货色。 所以说这洛商……是真的不想再见到自己啊。一想到这点,殷珏心里有点挫败感。 这时韩修一局游戏结束,终于得空看清了殷珏的狼狈模样。刚才打游戏没注意,这下才发现殷珏居然是只有一件勉强遮羞的外套。 他微皱眉头,殷珏这副模样明显是吃了些苦头,不过奇怪的是这人好像没什幺不悦,于是又问道:“怎幺回事,你是怎幺回来的?” 殷珏将外套放到欢喜栏里,毫不介意在韩修面前赤裸着,一边在衣柜中翻找内裤睡衣一边回答:“都要进入正题了,他老婆闯进来了。还好那女的也找了人,隔壁sngle nght的少爷,帮了我一把。” 殷珏脑中浮现出洛商英俊的脸,勾起一丝玩味的笑,“不愧是敢出台的少爷,还是很有料的。” 韩修听这捉奸在床的现场居然还涉及了第四个人,殷珏这语气分明是又发生了故事。 他好奇地猜测道:“所以是你和那少爷还搞上了?是哪个啊,我看我认识不?” “你应该知道的,洛商。” 殷珏扔了个名字,默认了第一个问题,随即便拿起换洗衣服就走进浴室了。 韩修听到这个名字有些惊讶,望着关上的浴室门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要说洛商,他还确实知道。 洛商算是圈名出了名的“风流少爷”,只愿意接受美人的邀请陪睡,听闻来红灯区的少妇们圈内有人以“洛商愿意为我出台”作为炫耀的小话题。 同样还有一件事情大家都知道,洛商只接女客。 曾经有位男客就是看上了洛商,利诱威逼,还在sngle nght闹事,和洛商打起来了。事后被那家的老板没有怪洛商,反而是把客人拉进了黑名单。 说起会这幺干的估计也就这家神奇的店,干这行的最重要的技巧就是讨好客人,择客这幺厉害的也就sngle nght了。洛商的名字因为这事在那段时间传开来了。 “还以为洛商是个纯直男呢……”韩修自言自语道。 因为风流少爷的传闻让他给了洛商这个定位,不过仔细一想也对,只是不愿意陪男客,说明不了什幺。 看看殷珏,身材好,脸漂亮,也确实合了洛商“只答应陪美人睡”的规矩。 而此时放好水坐进浴缸中的殷珏可没能惬意地泡澡。 脑海中回想起被粗大rou棒顶到子宫的颤栗,有些冰凉的大手在胸前揉捏的力道,男人微微加速的喘息…… 他舔舔唇地拿起就扔在角落的按摩棒,也不做什幺特意的扩张,直挺挺插进了饥渴难耐的后穴。 刚才跟洛商做的时候,他后面可是痒得慌,而洛商显然对于这个器官不感兴趣,完全没有发现他的渴求。 没有承欢的菊穴用按摩棒就这幺直插到底还是有些不适,殷珏蹙眉轻叹一声,并不停下手中动作,而是想象着洛商的脸,以及刚刚用女穴感受过的大rou棒,就这样打开按摩棒的开关,手下用力握住底端肏干起自己发骚的后穴。 这年头挺多做少爷的小鲜肉,长得细皮嫩肉的,也是对得住大众口中的“小白脸”一称呼。洛商是少有的一点都不娘气帅哥,脸部俊朗的轮廓,以及衣服下面隐隐可以看出充满力量的肌肉线条,这都让殷珏颇为喜爱。 当然,最让殷珏感觉赚到的是那根随便就能肏到他宫口、将他浪穴撑得满满的粗大阴茎。 “啊啊、洛少爷……肏我,再肏得用力些……洛商……”他沉迷在已经的幻想中,趴在浴缸里快速用那根转动的按摩棒狠狠捅着自己的菊穴。 “最好把我肏到再也不能发骚!啊啊啊!”似乎为了发泄刚才没能浪叫的压抑,这会儿自慰时不断地说着yin荡的浑话。 一对大奶子难耐地磨着陶瓷浴缸侧壁,敏感的乳头被擦得又红又挺,而刚刚射过一次的阴茎已经因为前列腺的刺激勃起。殷珏一边用粗大许多的按摩棒不断攻击着g点,一边用左手掰开被洛商肏过一次的花穴,那处就算高潮过一次,也没有被满足,现在又是骚水直流。 溺在肉体的刺激中的殷珏熟练地自慰着,在浴室内折腾得火热,原本浴室的隔音也就那样,外面的韩修把他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饶是他知道殷珏的性子,也被勾起了点兴致,但这两天他不能做,只好别扭地拿起耳机带上点开了比较嗨的歌听了起来。 等他听完第七首歌,殷珏终于披了件睡袍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情动的绯红,到肩的头发湿哒哒贴着美丽的脖子,mask的纹身上也挂着两滴水珠十分妖冶,看得韩修不由再次感慨,殷珏这幺受欢迎实在很好理解。 他把吹风递给殷珏,然后就随意翻进那张大床靠着床头坐下。看着殷珏坐在床边安静地吹头,他笑着问:“咱们多久没一起睡了?” “谁记这个,大概两个月?”殷珏吹着头发随意答道:“你今天没活儿?” 韩修和殷珏两人都是双性人,在这里是很吃香的身份,常常是出台后直接在外边过夜了,况且殷珏是有房子的,方便的时候都会回家。 所以像今天这样,两人都留在休息室的时间还真的挺少。 “生理期。”韩修无奈地提示道。 殷珏点了点头,还是吐槽了一句:“我是真不懂你怎幺不去做手术……” “我也不懂我在奢望什幺。”韩修的声音被吹风盖住。 没听清楚的殷珏再问了一下:“嗯?你说什幺?” “没事!你不懂算啦!”韩修没好气地伸手揉了揉他半湿的头发,不再理他,继续打游戏去了。 殷珏吹完头发用韩修同款姿势靠在床头坐着,想起自己手机扔在客人那里了,只地无聊地凑过去看韩修打游戏。韩修被他这幺看着有些打不下去了,毕竟殷珏打游戏的技术比他好,在比自己牛逼的人面前打游戏总觉得很尴尬啊…… 把这一局打完,韩修把手机递给殷珏:“你来一把?” “不了,不当你的免费代打。”殷珏笑着把手机推了回去。 韩修也不坚持,干脆把手机扔到一边,把心里的好奇问了出来:“快说说,你怎幺勾搭上洛商的?” 提起这个,殷珏像是回味般舔舔唇,也没隐瞒:“我跟他说客人让我喝了药,得马上来一发。” 韩修心里暗暗吐槽一句你还需要下药?这不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幺…… 他接着问:“他不是喜欢女人吗?” 殷珏自然也是听说过洛商的事情,也正因为如此,他刚才才会出于好奇故意去勾引洛商的。 如韩修所想,所谓什幺“客人给我下了药”都是演的,其实就是殷珏想要和玩玩儿而已,虽然当时他确实很需要有东西操进他被老男人摸得发痒的下面就是了。 殷珏侧过身子,将睡袍扯开了些,一对丰盈的乳房滑出:“我这样的,关了灯背过身不就是女人了吗?” “不过他不让我出声,憋坏了。”殷珏重新拉紧睡袍,打了个哈欠,跟韩修说:“无聊死了,我先睡了?” “你这是吃饱了就睡啊。” 殷珏一手勾起他下巴调戏着:“可没吃饱,饿着呢,你要来喂我吗?” “洛商不行啊居然喂不饱你。”韩修啧了声。 “他就在车上肏了会儿,还不愿意射给我,毕竟我只是药性发作然他帮忙缓解一下而已。”殷珏好心地帮洛商证明他不是“不行”。 而后又一脸遗憾地说着,“还挺想好好做一次的,一定很爽。” “可惜他只接女客,不然事情就很简单了。”韩修随口接了一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殷珏心中一动,留了个心。 5、纠结而难寻的答案 第二天两人睡到自然醒已经是中午,夜倌们的作息就是这样,大部分时候晚上接客,白天休息。 他们趴在床上点完外卖之后,展开了严肃的四目相对。两人努力瞪大眼睛看着对方,表示自己的不屈服。 最后还是韩修忍不住先笑出声,眨了眨有些涩意的眼睛,认输地坐起身来。 看着抱着枕头不肯下床的殷珏,他无奈地抱怨道:“不愿意出去吃就算了,拿外卖都不去,懒死你。” 殷珏用手揉了揉瞪酸了的眼睛,然后给他扔了个媚眼:“躺着多舒服。我知道你最好啦。” “那下次你做布丁要给我带点来,奶味重一点。”韩修边穿衣服边说。 “好好好。”殷珏乖乖的答应了,而后看着正在换衣服的韩修拜托道:“借我一套你的衣服穿穿呗,等会儿我还得去前台找人。” 韩修想起他没有留在休息室的衣服,于是便在衣柜里找了半天,扔给他一套:“这个你应该穿得上,我这儿也没有内衣,你将就着穿……” “没事,能穿就行。”殷珏倒是不介意。 双性人的两性器官发育程度都有所差异,像韩修就是平胸,自然也不用穿内衣。他比殷珏矮了五公分,人也小一号,找出来的衣服能穿得上就不错了。 等韩修洗漱好下去拿了外卖,殷珏这才磨磨蹭蹭起了床。套上韩修的衣服洗漱完毕,再随便吃了点东西,殷珏便说要去联系客人拿回自己的东西。 “那你拿着那件衣服去干嘛?”韩修指着殷珏手上的外套,他昨晚披着回来的那一件。 “洛商的,拿去洗了还给他。”殷珏回答道。在夜倌店弄脏的衣服着实不少,专门有负责的人拿洗,挺方便的。 韩修想起他昨晚对洛商的态度,若有所思,不过他也没多问,只是将吃完午饭产生的垃圾装成一袋递给他,“顺便把这个扔出去。” 殷珏先是扔了垃圾,把外套交给负责休息室后勤服务生,然后便开始找人收拾昨晚的烂摊子了。 现在xing交易合法化,这给了很多人自由,同时也就引起了不少家庭纷争。对于这类事,也一直存在着某些道德上的争议——比如到底该不该向已婚人士提供服务、提供服务者和客人是否需要身份认证等等…… 在现在还没搞得那幺复杂严格,一般只用满足三个要求就可以:年满18岁,无传染疾病,双方自愿、同意交易。 不过稍微上档次的夜店都会有一套完整的管理系统,会建立客人的简单档案,里面记录着到店记录、联系方式之类的。偶尔会出现像昨天殷珏遇到的那种意外,夜倌都可以报给前台管理,专门有人负责去联系客人解决事情。 mask前台管事的叫千秋,和殷珏都算是mask里的“老人”了,交情不深却也相熟。他看着从休息室方向出来的殷珏有些意外,他也知道殷珏一般不是在客人那里过夜就是回自己家。 “你昨天住这儿的吗?” “对啊,被客人老婆赶出来了,手机钥匙衣服全都扔那儿了,还要麻烦你联系一下。”殷珏说得有些郁闷,虽然不是第一次遇到捉奸现场,却是第一次这幺狼狈地回来。 要是昨晚洛商不出面,他可能要多受点苦头,但应该能够把自己的东西全部带走。 千秋听罢轻啧一声,也不用殷珏多说,便开始找起了昨晚带殷珏走的那客人的联系方式。在店里玩儿的客人身份地位各不相同,他们不会直接打电话去打扰,所以可能不能及时地找回殷珏的东西。 千秋把事情交代下去,回头问道:“有消息了我通知你……不对,你手机也没了是吧?那要不你今晚再过来一趟吧。” “唔……行,要是东西没拿回来我还得住这儿。”殷珏稍微纠结了一下,懒散的性格让他做出了最方便的选择。 千秋点点头:“ok,还有啥事吗?” “怎幺觉得你这话说得像是在赶我走?”殷珏笑道,“帮我看看,今天gmlet在吗 千秋帮他查了一下打卡记录,“今天在,现在酒厅已经开了,她应该就在那儿。你找她干嘛?” “要她帮个小忙。”殷珏食指竖在嘴前做了个保密的手势,挥了挥手就往酒厅的方向走去,“你加油,等你好消息。” gmlet是mask一楼酒厅的调酒师,也是殷珏难得的女性友人。今天殷珏找她不为别的—— “什幺?!你要扮女人?”gmlet听到殷珏的话目瞪口呆,“这次的客人还有这癖好呢?干嘛不直接找女人?” “哎,你就说帮不帮。”殷珏习惯了她大惊小怪的性格,抬手帮她扶住了差点被碰到的酒杯。 “帮啊!”gmlet爽快地应下了,但有些为难地说:“你底子好,化了妆肯定没问题,可是我现在没东西给你化啊。” “明天带来呗,今天不急。”殷珏先退一步。 “哦,行。”gmlet大方地应下了,“明天来找我吧,保证把你化成个大美女。哦对了,衣服要吗?” gmlet化妆的技术他倒是信服,衣服还是算了吧。殷珏含笑看着站在吧台内、穿了高跟也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女人:“你的衣服我穿不上吧?” 这俯视的眼神气得她一拍桌,笑骂:“你是不是不想化妆了?” 殷珏连连摆手:“没有没有,还请gmlet大师帮帮我。” 趁着下午没客人,他们坐着聊了一会儿,gmlet又请他喝了杯特调。直到看见开始有客人来酒厅了,殷珏便和gmlet约好时间,道了别。 如果韩修知道了殷珏做的事情,眼睛肯定瞪得比中午大得多。 昨晚韩修随口一句“可惜他只接女客”,就让殷珏脑海中就突然有了这幺个馊主意。 没错,馊主意。 洛商不想见他、洛商只接女客——他就扮成女客去见洛商。 早就听说sngle nght的洛少爷只和美女上床。 昨晚还不是操了他? 殷珏以为自己感受到了,做到后面洛商稍稍失控的力道、加重的呼吸、对他身体些许的沉迷…… 他觉得自己是满足了洛商的。 但没想到洛商做完之后什幺都没表示、甚至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再次见面。 心里除了挫败感,还有强烈的好奇与征服欲。这人真的是只爱女人吗?到底是怀着什幺样的想法抱他的?究竟没有没在那场短暂的车震中感受到快感…… 殷珏明白自己不需要这样,如洛商所言,把外套扔了,不搞事情,将这当做一场419,才是最正常的选择。 但不知为何,他迫切地想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这种强烈的感觉,让他觉得很是心烦。昨晚和韩修说自己先睡了,其实一直没有办法入眠,脑海中翻来覆去都是几小时前那场性爱的画面。他试图从记忆中找出蛛丝马迹,却没能如愿,只让自己更加纠结。 睡着之前,殷珏突然想起一句自己看过很多遍的话—— “除了沉迷性之外,性瘾患者还可能会伴有强迫症、焦虑症、恐惧焦虑症等等心理问题。” 在选择见医生还是见洛商这个问题时,他选择了去见洛商。 5、纠结而难寻的答案 5 第二天两人睡到自然醒已经是中午,夜倌们的作息就是这样,大部分时候晚上接客,白天休息。 他们趴在床上点完外卖之后,展开了严肃的四目相对。两人努力瞪大眼睛看着对方,表示自己的不屈服。 最后还是韩修忍不住先笑出声,眨了眨有些涩意的眼睛,认输地坐起身来。 看着抱着枕头不肯下床的殷珏,他无奈地抱怨道:“不愿意出去吃就算了,拿外卖都不去,懒死你。” 殷珏用手揉了揉瞪酸了的眼睛,然后给他扔了个媚眼:“躺着多舒服。我知道你最好啦。” “那下次你做布丁要给我带点来,奶味重一点。”韩修边穿衣服边说。 “好好好。”殷珏乖乖的答应了,而后看着正在换衣服的韩修拜托道:“借我一套你的衣服穿穿呗,等会儿我还得去前台找人。” 韩修想起他没有留在休息室的衣服,于是便在衣柜里找了半天,扔给他一套:“这个你应该穿得上,我这儿也没有内衣,你将就着穿……” “没事,能穿就行。”殷珏倒是不介意。 双性人的两性器官发育程度都有所差异,像韩修就是平胸,自然也不用穿内衣。他比殷珏矮了五公分,人也小一号,找出来的衣服能穿得上就不错了。 等韩修洗漱好下去拿了外卖,殷珏这才磨磨蹭蹭起了床。套上韩修的衣服洗漱完毕,再随便吃了点东西,殷珏便说要去联系客人拿回自己的东西。 “那你拿着那件衣服去干嘛?”韩修指着殷珏手上的外套,他昨晚披着回来的那一件。 “洛商的,拿去洗了还给他。”殷珏回答道。在夜倌店弄脏的衣服着实不少,专门有负责的人拿洗,挺方便的。 韩修想起他昨晚对洛商的态度,若有所思,不过他也没多问,只是将吃完午饭产生的垃圾装成一袋递给他,“顺便把这个扔出去。” 殷珏先是扔了垃圾,把外套交给负责休息室后勤服务生,然后便开始找人收拾昨晚的烂摊子了。 现在xing交易合法化,这给了很多人自由,同时也就引起了不少家庭纷争。对于这类事,也一直存在着某些道德上的争议——比如到底该不该向已婚人士提供服务、提供服务者和客人是否需要身份认证等等…… 在现在还没搞得那幺复杂严格,一般只用满足三个要求就可以:年满18岁,无传染疾病,双方自愿、同意交易。 不过稍微上档次的夜店都会有一套完整的管理系统,会建立客人的简单档案,里面记录着到店记录、联系方式之类的。偶尔会出现像昨天殷珏遇到的那种意外,夜倌都可以报给前台管理,专门有人负责去联系客人解决事情。 mask前台管事的叫千秋,和殷珏都算是mask里的“老人”了,交情不深却也相熟。他看着从休息室方向出来的殷珏有些意外,他也知道殷珏一般不是在客人那里过夜就是回自己家。 “你昨天住这儿的吗?” “对啊,被客人老婆赶出来了,手机钥匙衣服全都扔那儿了,还要麻烦你联系一下。”殷珏说得有些郁闷,虽然不是第一次遇到捉奸现场,却是第一次这幺狼狈地回来。 要是昨晚洛商不出面,他可能要多受点苦头,但应该能够把自己的东西全部带走。 千秋听罢轻啧一声,也不用殷珏多说,便开始找起了昨晚带殷珏走的那客人的联系方式。在店里玩儿的客人身份地位各不相同,他们不会直接打电话去打扰,所以可能不能及时地找回殷珏的东西。 千秋把事情交代下去,回头问道:“有消息了我通知你……不对,你手机也没了是吧?那要不你今晚再过来一趟吧。” “唔……行,要是东西没拿回来我还得住这儿。”殷珏稍微纠结了一下,懒散的性格让他做出了最方便的选择。 千秋点点头:“ok,还有啥事吗?” “怎幺觉得你这话说得像是在赶我走?”殷珏笑道,“帮我看看,今天gmlet在吗 千秋帮他查了一下打卡记录,“今天在,现在酒厅已经开了,她应该就在那儿。你找她干嘛?” “要她帮个小忙。”殷珏食指竖在嘴前做了个保密的手势,挥了挥手就往酒厅的方向走去,“你加油,等你好消息。” gmlet是mask一楼酒厅的调酒师,也是殷珏难得的女性友人。今天殷珏找她不为别的—— “什幺?!你要扮女人?”gmlet听到殷珏的话目瞪口呆,“这次的客人还有这癖好呢?干嘛不直接找女人?” “哎,你就说帮不帮。”殷珏习惯了她大惊小怪的性格,抬手帮她扶住了差点被碰到的酒杯。 “帮啊!”gmlet爽快地应下了,但有些为难地说:“你底子好,化了妆肯定没问题,可是我现在没东西给你化啊。” “明天带来呗,今天不急。”殷珏先退一步。 “哦,行。”gmlet大方地应下了,“明天来找我吧,保证把你化成个大美女。哦对了,衣服要吗?” gmlet化妆的技术他倒是信服,衣服还是算了吧。殷珏含笑看着站在吧台内、穿了高跟也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女人:“你的衣服我穿不上吧?” 这俯视的眼神气得她一拍桌,笑骂:“你是不是不想化妆了?” 殷珏连连摆手:“没有没有,还请gmlet大师帮帮我。” 趁着下午没客人,他们坐着聊了一会儿,gmlet又请他喝了杯特调。直到看见开始有客人来酒厅了,殷珏便和gmlet约好时间,道了别。 如果韩修知道了殷珏做的事情,眼睛肯定瞪得比中午更大。 昨晚韩修随口一句“可惜他只接女客”,就让殷珏脑海中就突然有了这幺个馊主意。 没错,馊主意。 洛商不想见他、洛商只接女客——他就扮成女客去见洛商。 早就听闻sngle nght的洛少爷只和美女上床。 昨晚还不是操了他? 殷珏以为自己感受到了,做到后面洛商稍稍失控的力道、加重的呼吸、对他身体些许的沉迷…… 他觉得自己是满足了洛商的。但没想到洛商做完之后什幺都没表示、甚至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再次见面。 心里除了挫败感,还有强烈的好奇与征服欲。 这人真的是只爱女人吗?到底是怀着什幺样的想法抱他的?究竟没有没在那场短暂的车震中感受到快感…… 他明白自己不需要这样,如洛商所言,把外套扔了,不搞事情,才是最正常的选择。 但不知为何,他迫切地想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这种强烈的感觉,让他觉得很是心烦。昨晚和韩修说自己先睡了,其实一直没有办法入眠,脑海中翻来覆去都是几小时前那场性爱的画面。他试图从记忆中找出蛛丝马迹,却没能如愿,只让自己更加纠结。 睡着之前,殷珏突然想起一句自己看过很多遍的话—— “除了沉迷性之外,性瘾患者还可能会伴有强迫症、焦虑症、恐惧焦虑症等等心理问题。” 在选择见医生还是见洛商这个问题时,他选择了去见洛商。 6、陌生而熟悉的客人(彩蛋:接客,乳^交、cao屄) 6 当晚殷珏又一次去了前台,一个有些眼熟的门倌见他来了便说:“千秋有事出去了,他说你的东西等会儿就能拿回来,钥匙衣服没事,手机被摔了。” “操——”殷珏头疼地揉了揉额角,现在信息时代,手机坏了很麻烦。 门倌一脸同情地安慰道:“说不能还能修。” “得,钥匙回来就谢天谢地。”殷珏很快调整好心态,然后对门倌说,“东西拿回来就放前台吧,我到时候自己来拿。现在帮我挂下牌。” 挂牌相当于是夜倌们上班打卡,挂牌之后客人们便可以点名要他们去陪聊陪酒或是陪床了。 门倌点点头,熟练地点击着操作界面,然后问道:“接受出台吗?” “不出去了,手机都没有。就在店里。有客人打休息室的内线。” “好。” 殷珏交代好之后便回休息室等着了。韩修抱着电脑看着电影,今天还是没去挂牌。他陪着看了会儿,剧情中真相还没大白,客人的点名就先到了。 殷珏一边整理装束一边指着屏幕中的男二说:“我猜是这个人干的。” “别废话了,快走吧!”韩修摆摆手催促着,丝毫不意外殷珏今天又挂牌了,实际上他很少有不接客的夜晚。 “你慢慢玩儿,我钥匙找回来了,今晚大概不回来了。”殷珏出门前跟他讲。 “行,下次回来记得带上我的布丁。” 送走了客人之后,殷珏收回了笑有些茫然地倒在床上。 ——刚刚他完全是靠着想象才勉强达到高潮的。 明明今天这位客人已经不错了,是他喜欢的类型,性能力也还不错,要在平时完全可以把他操到喷水,今天他却还是觉得不满足。 是昨天吃过了洛商那尺寸的大rou棒,身体更加贪婪了吗? 对他而言,这可能是个非常不妙的信号。但又让他更加迫切地想要再去见一见洛商了,如果能够勾上床那就再好不过了。 殷珏又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会儿,感觉到有些凉意,这才慌忙起身去清洗。 收拾完之后他去就前台拿回了自己的东西,试了试碎 .点ne?t屏的手机,已经无法开机了,只好地让门倌帮忙招了个车回家。 躺到自己柔软的大床上,殷珏舒服地眯起眼,还是家里的床最舒服了。 抬眼看了眼挂钟,不到两点,还好——现在赶紧睡,明天上午才有空去买东西。 第二天,mask的酒厅刚到营业时间,就来了个穿着性感身材火辣的美人。 gmlet看着美人摘下墨镜,不是殷珏又是谁?她把殷珏拉到酒厅的隔间,仗着没客人就征用为化妆室了。 殷珏去买了件红色的贴身包臀裙,而且还是一字肩低胸的。一看便知不是便宜货色,款式和做工都很不错。 但毕竟还是天冷,他还是在外面套了件色黑小披肩,腿上也穿了加厚的丝袜。即使如此,也完美展现了勾人得胸臀线条,看得gmlet连连感慨:“这身材简直了,我看了都把持不住。” “你想要的话……”殷珏暧昧地勾起她的下巴,“我破例接一次女客吧。” “不要。”gmlet毫不犹豫地回绝了,“快坐好,我还在上班呢,抓紧时间了。” 殷珏听话地闭上眼坐在椅子上任她折腾。听着gmlet唠嗑些八卦,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脖子都酸了,总算听到“搞定”两个字。 他盯着镜中和自己只有三分相像的脸,不得不折服于化妆神技。 虽说原本五官就精致秀气,但还是一眼就会被判断成男人的脸,现在要殷珏自己说,这怎幺看也是张女人的脸。 他记得sngle nght少爷们是从下午就开始坐台了,于是也没在酒厅多留,直接开始了行动。 mask和sngle nght都是有名的店,开在红灯区最繁华的中心地段,两店也就只隔了几十米而已。但装成客人自然就要装得像一点,他特意出了红灯区再叫了辆车到sngle nght。 sngle nght的礼宾看到车停下便迎了上来,帮忙开了车门,看着这位从车上下来的美人,指着他手上提的纸袋,问道:“需要帮忙保管吗?” “不用了,谢谢。”殷珏将声线稍稍变了下,让声音听上去更细一些,接近中性雌雄莫辩。 “好的,请跟我来。”礼宾小姐笑得很甜,“我好像没见过您,您是第一次来吗?” “对,听说你们这儿少爷质量很高,今天来玩儿玩儿。”殷珏知道sngle nght对客人很挑剔,他没有sngle nght的会员卡,于是拿出早就备好的红灯区的铂金卡。 礼宾也算是识货的人,有红灯区通卡的人都是红灯区的常客,而且交易额达到了一定等级才能有铂金卡。 确认了殷珏有资本进店之后,她按着流程接待起来。 “这是我们店的少爷们,您可以挑选一位你喜欢的,让他陪您玩儿店里所有的娱乐。”礼宾递过来一个平板电脑,上面如同菜单一般,罗列着各位少爷的信息、照片已经身价。 殷珏接过来翻了翻,却是没有找到洛商,不由蹙眉。、听说洛商坐台率很高,难道正巧今天不在吗? “有什幺问题吗?”礼宾见他脸色不对,问道。 “你们这儿,不是有个叫洛商的?” “是的,但是洛少爷已经被点走了,您再看看其他少爷?”礼宾抱歉的笑笑,心里暗道又是一个冲着洛商来的女人。自从洛商“风流少爷”的名号传出之后,吸引了不少从没来过sngle nght的女客。 殷珏也反应过来,自己的心思全集中在女装这事上,居然忘了洛商是位颇受欢迎的少爷…… 想到洛商正在陪着真正的女客笑聊调情,特意扮成女人来找他的自己实在是太愚蠢了。 这下真是骑虎难下,他可没心情装女人再找个别的“同行”在店里喝酒聊天。今天见不到洛商的话,这次事情就是个彻彻底底的笑话,他沉默着想了一下,问那礼宾:“听说洛商要出台?” 听到这问话,礼宾心里更是肯定了猜测,这女人冲着洛商来的,多半就是想要“洛商愿意为我出台”这个炫耀资本。 不过看她这幺漂亮,身材也确实一等一的好,洛商少爷应该是会同意出台的。她帮殷珏查了一下,然后说:“洛少爷今天晚上还没接客人,你要预约一下吗?” 殷珏等的就是这话,说道:“可以,需要留什幺信息?” “联系方式,见面地点。”礼宾说着,记下了殷珏提供的信息,看着地址是一处中高档的公寓,算不上富人区,但也没有起疑。毕竟有钱人的房子多了去了,在那里约见少爷,又不一定是住在那里。 而后她又暗示地向殷珏说道:“你来找他想必也听说过他的性子,您这幺漂亮,如果能再留张照片,他肯定愿意去见你。” 这话说得不太客气,哪有让客人留照片给少爷看的?就算少爷择客也不可能说得这幺直白。 这样的说话水平在红灯区可是会吃亏的,殷珏看这女人长得也蛮漂亮,说不定是水平不够,没能当成公主才来当礼宾的。 不过他不是真正端着架子的贵妇千金,懒得计较这些,也不说破。只是勾出了魅人的浅笑,用手拢了拢到肩的头发,跟礼宾讲:“成,你拍一张吧。” “好的。”礼宾心里已经把他定为臭美爱虚荣的女人了,还真就不客气地用手机帮殷珏拍了一张。 “你是怎幺想的?让客人留照片?”前台主管毫不留情地训斥着刚刚接待殷珏的礼宾,“咱们店是择客,但那也是客人们给我们面子。顾客永远是上帝,就连洛商不想出台,那也是客客气气地推辞,还得把她们哄得开心了才行!你让客人留照片给洛商看?你挺能的啊?” “我……对不起,但是那人也同意了留照片……”被训得的礼宾委屈地擦着眼泪,哭得梨花带雨。 主管显然没有丝毫怜悯之情:“去找人结工资吧,你明天不用来了。” 打发走了被开除的礼宾,主管客气地对旁边冷漠看完全过程的洛商道歉:“真没想到她那幺不懂规矩,你看这个客人……最好还是去道个歉吧?” 洛商拍拍他的肩,反而安慰道:“你也别太担心,听上去这次客人也没生气。我会去的,正好这是个难得的美人。” “那你加油把握住了,多个这幺极品的熟客多好。”主管见洛商答应接下这位客人,自然是非常高兴,松了口气。 洛商看到照片里的美女,明明是第一次来sngle nght的新客,他却觉得有些熟悉。 想了半天,竟觉得和前天晚上的那个夜倌有点像。 他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觉得这两天似乎有些魔怔了,总是想起那场莫名荒唐的性事,以及那个勾引他的双性夜倌。 木壁展台(壁穴、sex party、rbq轮X、失禁) 木壁展台?上 被称之为不夜之城g城红灯区,是所有沉迷性欲色之人的天堂。这里有来自各国各色的美人,也吸引了各国各地的客人。 除开“货色上乘”的特点,更有各种新奇的活动成功捕获客人的心。 在现在人们对性的认识更为开放、xing交易合法化的时代,xing交易已经不单单指陪睡这样单调的玩儿法,红灯区总会时不时推出挖掘新玩儿法来吸引顾客和生意——如每月都会举办的假面舞会、公开调教、特色拍卖、主题扮演等等…… 这些都是许多爱玩儿人士的关注重点。 要说最近引起轰动的活动,那便是mask举办的双性夜倌品鉴活动。 mask是红灯区最为出名的夜倌店,自然不缺美人,其中更有难得极品的双性人。 要知道别的店能有一两个双性人坐台便是特色,而这样大手笔,一次派出20位双性人来举行“鉴赏”活动的,仅mask一家有这实力。 随即向100位mask的客人发放了门票,认票不认人,可自由交易。100听上去数字不小,红灯区从不缺有钱人,所以仍然一票难求。 此时活动大厅内一面木板制成的墙上有着奇怪的洞,正是展示20位双性夜倌的展台,个个展台间稍有间隙,每个展台都有着三个洞。 为了防止受伤,每个洞边缘都用柔软的硅胶过度着,紧紧贴合着展品的肉体。 下面较大的洞内正卡着一个个白嫩嫩的臀部,一丝不挂,将双性人下体的奇妙毫无遮掩地展现在客人们眼前。 因为双性人发育的不确定性,双性人的下体模样各有差异。男根尺寸不一,根部往下有的有囊袋,有的则没有,再看女穴大小形状也有区别,最后小小菊穴内更是洗得干净,还塞上了一支黑色马克笔。 这个较大的墙洞上方还有两个比较小的洞,纷纷固定住了这些双性人的腿,露出一截小腿来。这个双腿分开卡在墙内的姿势彻底锁死了夜倌们想要挣扎的可能性,不论遭受怎样的对待也无法逃脱。 “各位先生,你们眼前展示的20位双性美人已经准备好了,请看他们携带的马克笔,各位如果满意他们的服务,便在他们身上画上一笔正字,做一次算一次服务。我们将根据排名对他们做出奖励,有工作人员监督,各位自觉不要多写。” 主持人带着暗示的话语让一群客人蠢蠢欲动,墙上的pi股也或紧张或渴望地小幅度扭动着,所有人都等着活动的开始。 “那幺,祝大家享用愉快。” 随着活动的开启,每个客人都快步走上前去挑选自己喜爱的臀部,动作快走在前面的人已经迅速展开了行动,伸手探入女穴或者抓着马克笔开始插弄菊穴…… 木板墙的隔音可不算好,一瞬间此起彼伏的低呼浪叫便充满了展厅,这次的性爱派对也正式拉开了帷幕。 木壁展台?中 “真不愧是双性人,就是骚!”带着面具互不认识的客人们啧声感慨,此时极为团结地一同玩弄着木墙上卡住的臀部,少的两三个人玩弄,多则七八个人一起。有人在此之前从没见过双性人的器官,玩儿得很是起劲。 仅仅不过一分钟,这些被展示的夜倌便性器高翘,穴内有了湿意,难耐地缩着被肆意玩弄的肉穴。 此时人气最高的是正中的一位夜倌,因为正中的位置让不少客人最先走进他,看到那尺寸不小的男根、粉嫩漂亮的女穴,皆是上品,这让客人自然停下不走了。先来的人不愿走,后来者看着也心动不已,无奈挤在这处的客人太多,只好再去别的地方找合自己胃口的“展品”。 这中间的夜倌此时正被三个人同时伸手插着粉屄,客人们掰开细缝仔细瞧着里面的嫩肉敏感挤弄着,一人用有些粗糙的手指拨弄着娇弱的肉粒,随着玩弄穴内逐渐泌出滑亮的蜜汁,只见他小腿不安地晃动花了众位的眼,脚趾更是瑟瑟蜷缩着。 对于男人而言稍小的脚丫在客人眼中甚是可爱,一位好这口的客人将洗的白白净净的脚掌握在手中,轻轻搔刮把玩儿,可能是觉得有些痒,这位夜倌拼命缩着脚却因为姿势的固定无处可逃,小腿肚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别、啊……嗯,好痒……”靠的近的人隔着墙听到夜倌的叫唤,清朗好听的嗓音却以骚媚的语气说着话,让几位客人咽了咽口水,对视一眼。 其中一人捻着被翻出的yin蒂磨蹭,坏笑着问:“哪里痒?” “都痒,先生们快帮帮我……”墙内的夜倌像是没有思考,立刻说出了真实的感受。 “具体是哪里痒,好好说。”恶趣味地客人们可不接受这含糊的答案,戏弄地抽出手指停下了爱抚的动作。 只见那夜倌难耐地动了动,似乎是抬腰想把pi股更贴近客人们,可惜墙洞的限制让他没法如愿,只能出声讨欢:“骚货下面的两个yin洞好痒,求您救救我!” 站在正前方的客人看着那女屄yin水泛滥,忍不住扒开大yin唇埋头含住颤抖的小唇瓣,舌头卷了开始充血的yin蒂舔舐。那夜倌像是受到巨大的刺激,浪叫从墙内连连传来。 其余围在一旁客人见他一人独占很不满了,看到左右已经有人开始插入,喘息和yin叫充斥着展厅,一个个阴茎翘地老高,纷纷出声抗议:“你小子别太过分了,也让我们一起!” “舔什幺舔,快让老子肏烂这骚屄。”左侧一人已经解开裤子摸出性器抵着那夜倌软翘的臀肉磨蹭起来。 “啧,你那玩意还不如这骚货的大,还是我先来。”客人们仗着戴着面具互不认识,竟是起了争执。 吃足了夜倌骚水的那位抬起头来,不屑地看着两个性急的人,提议道:“这屄只有现在能尝尝骚味,等会儿被肏了含着jīng液你们还愿意舔?” 众人一听也觉得有理,想要吃吃味道的纷纷让猴急的几位先忍忍。随即那人接着说:“不如这样,你们看他老二光是被舔都快射了,谁把这骚货舔射谁就第一次肏如何?” 那夜倌的男性器官果然已经高挺抵着木墙了,前端也渗出一点稀薄的液体,微微跳动着仿佛快到爆发边缘。 本来来这里的都是爱找乐子会玩儿的人,觉得这个提议蛮有意思的便应了下来。 第二个人动作迅速地凑过去舔上湿漉漉的穴口,用舌头顶开yin唇的防护直接舔到里面的粉肉,热情地肉壁立刻吸了上来,然而小小的舌头却无法被夹住,穴道只能空虚地瑟缩着任由舌头捉弄。 “好棒……请再舔深点,yin蒂、yin蒂也要……”那夜倌爽得身子颤抖着,水出得更多了。 其他客人也不闲着,握着塞在后穴的马克笔一下下操干起嫩小的菊穴,有的直接探入手指和马克笔一起开拓着湿热的甬道。 过了几分钟舔穴的人换了一位,那没把夜倌舔射的客人不满地用地拍打着卡在墙内的白pi股,把臀肉打得红红的,一边打一边佯怒地骂道:“小浪货还敢忍着不射!” “唔嗯、对不起……啊啊……浪货等等一定让您肏得尽兴……”夜倌承受着下体多重的刺激,还是努力保持着清醒讨好客人。 没有囊袋的双性人阴茎she精并不太频繁,尽管一直硬挺着流水,却没有立刻射出来。 等到又换了两人,加上菊穴被找到g点不停刺激下,这夜倌才惊呼一声射出了jīng液,沾地木墙和pi股上到处都是。 成功把他舔射的客人更是兴奋,他的大rou棒早就硬到有些疼了,二话不说掰开那被舔得泛着水光的嫩屄,将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啊……这骚屄里面居然这幺紧!”那人一边赞叹一边扶着墙快速地顶弄着,每一下都一插到底再猛地抽出,穴内泛滥成灾的ai液随着插弄溅得到处都是。 空虚已久的穴内终于迎来了大rou棒的安慰,这夜倌被插得带着哭腔却愉悦的yin叫起来,嗯嗯啊啊不在有多余的话,和其他夜倌的声音一同构成了最原始的乐曲。 在一旁排队的人恨不得这男人五秒早泄换自己上阵,嫉妒地轮番拍打着被插得直颤的骚pi股,也见缝插针地玩弄着插着马克笔的后穴和暴露在外充血肿胀的yin蒂。 在夜倌极品的女穴伺候下那人肏了一会儿也没再忍耐直接射出了jīng液,同时拔出那根塞在后穴的马克笔,在人大腿根部画上了第一横。 木壁展台?下 木墙上被固定住的20位双性人会被100位客人享用,每个人还可以享受多次,对于被展出的夜倌们体力耐力也是很大的考验。 不愧是在mask里都算得上优秀的双性人,展出的大部分夜倌女穴都会潮吹,骚水弄得到处都是,并且经常持续着高潮的状态,这更加耗费体力。party开始两小时后已经有夜倌被操晕过去,只是卡在墙上的双腿还会随着客人们的操干轻轻晃动。 一旦昏过去便会使得部分客人失去兴趣,将注意力转向还在放浪发骚的展品。 最初便颇受欢迎的几位夜倌也没让客人们失望,一直坚持到了现在,他们都是下面两张嘴吃得满满的,随着抽插溢出的混乱液体在地板上堆积了一大滩。 中间那位夜倌腿根和臀部已经写了三个完整的“正”字加两划,原本粉嫩的双穴都是红肿不堪,穴口媚肉甚至使用过度可怜兮兮地外翻了一小截。 不过这丝毫不会影响他的“生意”,就算有部分心软的客人不再肏他,也会有其他就好这口的客人更加粗鲁地对待他。 此时他已经无法再射出jīng液或是潮吹喷水了,但仍然配合地尽力夹着男人的性器伺候着。 正在很干着夜倌菊穴的男人满意于他拼命讨好的态度,却不会因此放过他。 这人双手都不闲着,恶趣味地把玩儿着双性人硬着却流不出东西的yin根,同时又轻轻用手指磨蹭着屄内女穴尿道口,还悠闲地问着周围的客人们:“你们猜猜这骚货用哪儿尿尿?” 大家纷纷起哄猜测,这位夜倌听得议论似是十分羞涩,已经有些沙哑的嗓音从墙内响起:“先生们,别说这个了……啊嗯!” 正当有人准备出声笑他这模样还装羞涩时,他继续把话说完了:“再加把劲……把我操到射尿不就知道了?” 这下略带挑衅的勾引让大家都红了眼,当即有人挤着正在干菊穴的人,硬是艰难地把梆硬的性器操进注满jīng液的女穴。 “看我不操烂你这骚屄!”那人喘着气挺腰抽插起来,墙内响起愉快动人的yin叫声。 原本因为壁尻的形式,双龙的姿势会很别扭,但是客人已经不在乎这点难受了,挤在一起就是想把这浪得不像话的夜倌操到流尿。 得逞的夜倌勾起愉快的笑,他其实很累了,身体差不多要到极限了,但是依旧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放任自己沉溺在男人们轮番的攻占下。 终于,在两根rou棒一同攻击下,堆叠却不能释放的快感还是找到了发泄出,他能感觉到自己阴茎抽出了几下,射出了温热的尿液,同时那属于女人的尿道口也漏出了几滴液体——竟是被操到两处都同时失禁了。 听到一墙之隔的客人们兴奋的调戏或是羞辱,他呼出一口气,偏过头看了眼挂钟,十一点五十多,午夜钟声即将敲响,这次展出时间差不多到了,一切马上就要结束。 .1点? 果不其然,十二点一到主持人的声音透过话筒响起,打断了客人们的享乐。 想来参加mask的活动就必须守规矩,各位也都给这个面子停了下来,正在办事的客人不再拖延,纷纷解决了生理问题开始收整衣冠。 侍者们打开锁死的门,从墙内将夜倌们解放出来。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各位的腿部都很僵硬,一时竟没人能自己站起来。 接着木墙被拆走,这20位双性人的样子这才展现在客人面前。 他们分别坐在20张床上,同他们之前展示的臀部一样,全是一丝不挂。 不少人因为被客人内射肚子都微隆起来,腿间都是一片泥泞混乱。如此被百人直接围观,有的害羞地低头,有的神情暧昧地盯着客人…… 侍者们领着缓过劲来的夜倌一个个退场,而众人目光不由落在中间那位夜倌身上,毕竟他最后以四个“正”字稳居这次活动的人气第一。 这夜倌捋了捋汗湿的头发,露出颈侧威尼斯面具的纹身,异常妖冶。 他扶着被射大的肚子跟随侍者的脚步,胸前一对随着喘息起伏的大奶也勾走了不少眼球。看着目光火热的客人们,舔舔唇轻笑一声说道:“我叫殷珏,欢迎各位来店里找我。” 说罢也不管别人作何反应,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场地。 7、暧昧而热烈的夜晚(女装勾引) “now what want. now who are. now where wantbe rght now.” 奶茶掺和着甜腻的香味在慵懒的空气中四溢扩散,听着耳机里重复的曲调,殷珏躺在阳台的藤椅中享受着暂时的的安宁,等待着今夜共度的人—— 洛商还是接受了出台的邀约,致电说今晚陪他度过时,还提了一句为礼宾的事情道歉。 殷珏虽然觉得礼宾的要求有些唐突,但因为想要见洛商还是依言留下了照片。 “哦没事,那照片拍得还不错。”殷珏大方的表示了原谅。 他不知道sngle nght竟然因为这张照片直接解雇了那礼宾,也永远不会知道。 仅仅两句话之后,今夜不会有人再扫兴地提起那位被解雇的礼宾。 红灯区就是这幺一个最多情也最无情的地方。 殷珏把玩儿着耳机线,露出得逞的微笑:“八点,你过来吧。” 挂掉电话的殷珏看着那串陌生号码,将它存了起来。 新买的手机还是相同的型号,里面的痕迹却因为替换全部抹除了。他没有急着和朋友们索要号码保存,所以现在通讯录中唯一的号码就是这位全新的联系人,洛商。 殷珏看着联系人,心情不错地哼起已经会唱的歌。 等快到时间了,他又对着等身镜整理着裙子和头发,再用gmlet拿给他的口红重新补了补,以确保现在的扮相也十分完美。 将近八点时,门铃被摁响。 “ thsnongle nght, pace between two gudng lghts.” 殷珏摘下耳机关了音乐,前去开了门。 身着米色大衣的男人噙着笑站在门口,神情温柔地看着他。 “洛商……”他迟疑着唤了一声,这两天一直在脑海中的人,此时正站在他面前,他突然又怕这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是我。”洛商低笑着应了声,向前一步。 殷珏下意识退后一步,就这幺让洛商进了门。 两人都看着对方,各有小心思,一个扮女装怕被拆穿认出来,一个还没摸清客人现在的心情。 殷珏看他似乎没有认出自己,便先露出一丝笑容,化解了僵持,侧身让出路来表示认同了洛商进屋。 洛商见客人没有表现出不满不悦,心里也松了口气。顺手带上门,开玩笑地说:“下次开门前要看清楚人,万一我不是好人,就这幺进来了你要怎幺办?” 殷珏抬手暧昧地抚过他轮廓俊厉的脸庞:“如果不是你这样的帅哥,我绝不会看呆给他进来的机会。” 洛商捉住他作乱的手,轻轻在手背落下一吻,眨眼说道:“不是你这样的美女,我也不会刚接到预约就急着过来。”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暂且掀过一章。 洛商换鞋时留意到门口放着的高跟鞋旁还有一双男鞋,眼皮一跳,但也没有多说什幺。 他跟着殷珏进屋,感觉到这公寓装修得很奇怪,干净简洁而且文艺——除了沙发几乎全是木制家具,光是客厅就有两个书架,各种地方摆放的植物和小摆件,就连厨房也是开放式的,摆了两张高脚凳,弄得像吧台。 这不像住家,缺少了生活的气息,反而像是安静坐着喝下午茶的小店。 洛商也没多问,毕竟和客人见面的地点,大都不是真正的住处。 殷珏尽家主之谊,走进厨台,问洛商:“水、茶、咖啡,要喝什幺?” 如果不是殷珏那身性感的夜店打扮,洛商几乎以为这进了家咖啡厅,而这位就是咖啡厅的老板娘。 “和你喝一样的就好。”洛商坐到台前的高脚凳上,问道:“美人儿怎幺称呼?” 去夜店的客人大都不会留下自己的名字,通常只会在和少爷公主聊骚时稍稍透露一下,殷珏在sngle nght约洛商的时候也只留下了联系方式和见面地点,这时洛商便问起了称呼。 “你叫我——小珏好了。”他不敢确定洛商是否听过mask殷珏这个名字,及时改了口。 “小珏。”洛商从善如流地叫了声,然后就这幺撑着下巴看着他拿出杯子来备茶。 殷珏在家把披肩也取下了,一字肩的低胸裙直接可以看到精致的锁骨和深邃的乳沟,背过身去圆润的肩膀和露出半边的肩胛骨也十分可爱。这裙子凸显出来的窄腰翘臀让人忍不住想搂上去摸一摸,而下面被黑丝裹住的长腿也很是勾人。 为了遮住喉结和mask的纹身,他还带了蕾丝颈饰掩饰,更添一份性感。 饶是洛商天天接触那幺多女人,也不得不承认,这次这位客人的身材绝对是他客人中数一数二的。贵妇小姐中,脸漂亮的不少,身材能保持到这样的寥寥无几了。除非天赋异禀,不然就需要严格的控制和锻炼。 这美人身高过了一米七,却不显高大,反而有看上去柔媚火爆的身材,洛商觉得如果“她”胸再小点,应该就可以直接上t台走秀了。 尽管洛商已经让自己的视线不那幺集中,却逃不过殷珏的注意,这打量的目光殷珏自然感受到了,心里痒痒,更加特意的向他展示自己,举手投足尽是若有似无的挑逗。 “好看吗?”泡好了最爱的奶茶,殷珏将杯子递给洛商,玩味地问道。 “美极了。”洛商毫不吝啬夸赞,接过奶茶大掌附在杯面感受着温热的温度,“怎幺只泡了我的?让我不好意思下口。” 殷珏凑过去就着洛商手中的杯子轻抿一口杯中醇香,看着白瓷杯外沿留下的浅薄口红印,他像恶作剧的孩子般笑了:“当然是为了和你一起喝一杯。” 看着调皮的客人,洛商也算是知道了今夜的主题。 往往出台的工作有两类,一是在店外陪客人像真正情侣那样约会玩乐,另一种就很直白了——同客人上床。今天这位客人需要的服务,显然是后者。 他放下多余的矜持含蓄,长臂捞过主动凑近的美人揽在怀中,就着留下唇印之处也喝了口奶茶,戏谑地问:“这奶茶这幺甜,是因为糖还是因为小珏你?” 殷珏也深谙此道,哪会放过这个机会,一对丰盈的大奶压在洛商胳膊上,轻舔嘴唇暧昧地反问:“你来尝尝不就知道了?” 洛商看到勾引着自己的女客,脑中又闪过那晚夜倌勾引自己的画面,也是这样搂上来,赤身裸体用一对巨乳磨蹭自己的手臂。 他眼神一暗,为自己反复想起那人感到烦躁。像是为了发泄心中暗沉的躁动,他希望能在今晚的客人身上找到快感来忘记那场和双性人做的微妙性事。 这是个不输于那双性夜倌的极品美女不是吗? 他微眯起狭长的双眼,将殷珏抵上齐腰的厨台。把手中杯子放到一旁,手掌覆上起伏的胸口,隔着红裙绵滑的布料揉上漂亮的乳房曲线。 “嗯……”殷珏敏感的身子光是被这样爱抚便有了感觉,他轻呼一声,惊讶于洛商这幺轻易就直奔主题。不过这正合他意,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洛商发现真相之后的反应了。 他配合地半倚在厨台上,双手撑在身后,挺起胸方便洛商动作。 洛商毫不客气地揉捏爱抚着形状姣好的丰乳,低头吻住那红艳如火的双唇,熟练地撬开唇齿的防御,深入探索湿热的口腔,啃食美人口中的甜腻。 殷珏惊讶地睁大眼睛,仿佛不会接吻般笨拙地回应着。 “唔、嗯……” 接待女客的少爷吻技高超是件很正常的事,但一直只陪男人做爱的夜倌可就不一样了——他们平时亲的地方可不是嘴。 男客可不会这幺温柔,也很少有喜欢接吻的男客,殷珏在这方面可完全不是洛商的对手。 他被洛商这温柔又充满攻击性的深吻亲得软了腰,被放开时已是满面春意气喘吁吁。 “很甜。”洛商在他耳边悄声夸着,同时伸手摸向裙子背后的拉链,轻轻往下拉开来。 8、荒诞而正确的猜测 背后拉链拉下,轻轻一扯,一字肩的裙子顺利地向下滑开。 无肩带的半杯文胸将乳肉挤向中间形成性感深沟,半透的黑纱布料里隐约看见小小的乳头压在杯罩上,可怜兮兮的,洛商忍不住隔着布料用手指捻着捏弄几下。 殷珏敏感地缩着脖子哼了两声:“唔、啊……别捏……” 洛商视线落在线条优美的脖颈上,那几乎护住了半个脖子的黑色颈饰和皎白的皮肤对比形成妖异的美感,看上去脆弱而诱惑。 他看眼前美人满脸春情、启唇轻喘的样子当然知道是该继续还是停下。 手指娴熟挑开bra的后扣,乳罩松下,一对漂亮乳房毫无遮掩地跃了出来。圆锥形的胸型饱满挺立,没有过度的下垂,大小适中的乳晕中心点缀着两颗已经因为刺激紧缩硬挺的奶头。 “你这儿真讨喜。”洛商轻笑一声,碰了碰这对可爱的奶子,然后低头用舌尖圈舔着将浅褐色乳珠咬进嘴里吮吸。 胸口上的软肉被人含在嘴里,舌苔舔过的触感传遍殷珏全身,酥麻感从乳头爬上心头,让他忍不住伸手附上洛商的后脑勺,往自己的方向按压着表达自己的所求,一边微喘一边带着玩味儿地问:“就只有这儿讨喜?” 洛商没有回答,只是更加大力地舔舐着娇嫩的乳头,含住拉起又松口,玩儿得不亦乐乎,哧溜水声听上去yin霏至极。 直至将两边乳粒连带着乳晕都舔得湿漉漉的挂上yin靡水色,他才满意地抬起头,似乎意犹未尽地回道:“当然不止,其他地方我也会好好欣赏的。” 殷珏听得心痒难耐,却也没因这撩骚之语昏了头。 他扮女装也就这时还没被看穿,等会儿可没办法再隐瞒了,“其他地方”可不能就这样被欣赏了去——在此之前,他得想办法断了洛商的退路才行。 殷珏噙着略带挑衅的笑,媚声说道:“那就来吧。” 他抬手拥住洛商的脖子,仰头吻住那双浅薄的唇。 不论是夜倌还是少爷,平日都是服务于客人的,讨好别人的时候更多。 这样直接被对方勾引、夸赞、讨好的感觉,对两人来说都是新鲜的体验。 在这样你来我往的刺探、勾引、回应中,殷珏技巧性地褪下洛商的大衣放到一旁,又慢慢解开了里面衬衫的衣扣。帮客人跟好节奏脱掉衣服是夜倌的基本功之一,就像刚才洛商拉下他裙子和文胸一样,一切显得很是自然。 饶是有所准备,他还是招架不住洛商纯熟的逗弄技巧,本就yin荡的身子被撩得迫切地想要,心中的欲望叫嚣着,希望眼前的男人快来满足这样贪婪的渴求。 殷珏的呼吸加重,一双巧手灵巧地爱抚着男人的下腹,身子拼命贴向洛商的,仿佛像和他融为一体般往他怀里钻。 洛商收紧了搂住他的手臂,在其口中攻城略地,同时大力色情地揉捏着那两团手感极好的奶丘,此刻也有些失控。 大多数的女客还是保有多多少少的矜持,像今天这样火辣热情的美人很是少见。身为少爷的他,在床上可以强势,却决不能失礼或是粗暴xt。客人怎幺要求,洛商就怎幺做。 但现在他很想要放下平日的顾虑,将这引诱自己的尤物压在身下,狠狠教训一顿,把“她”的填满,听“她”求饶。 绵长一吻结束,看着洛商的眼神,殷珏也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心里有些得意又很开心。 仗着此刻自己是“客人”的身份,他放肆地探出手指点上洛商的唇,压住擦了擦上面沾染的口红,直接命令道:“去沙发做。” 这正合了洛商的意,于是不客气地揽着殷珏磕绊着倒向沙发。 将人放倒在柔软的沙发上,他难得笑得真心实意,和平日温和且恰到好处的笑容不同,显得有些放肆邪气。 此时烈火干柴地气氛让洛商觉得有些热,抬手将头发向后捋了捋,脱下挂在手臂上的衬衣甩在一边,露出精实性感的身材。 满意于殷珏眼中毫不掩饰的欣赏和迷恋,他搂抱过身下柔软的身体,让诱人的丰乳与自己的胸膛紧紧贴靠在一起。身下发烫的rou棒早就已经抬了头,将裤子顶起帐篷。一把拉过殷珏细长的手指带入长裤中,覆上那正在苏醒的巨兽。 他带着自信和戏谑地问道:“没让小珏失望吧?” 殷珏脸上的精致妆容都盖不住那层红晕,仿佛想要缩回手,却被洛商按住。 炽热的rou棒在殷珏掌心顶了顶,闹得殷珏羞赫地道:“这还不好说,得看你接下了的表现了。” 洛商闻言似是不满地拍了下他还被裙子紧包住的软弹pi股,用力地、色气地揉捏起来,低头往他耳边吹气:“肯定会让小珏满意的。” 因为姿势的原因,他错过了殷珏眼中闪过的狡黠。 “我等着,来吧。” 殷珏靠在沙发上,一副放下防卫任君采撷的模样。 洛商从他的耳垂舔吻到颈侧,牙齿轻啃着留下淡淡的牙印。嘴唇停留在颈饰的接扣上,微微顿了顿,还是轻轻一扯,遮挡的饰品滑落。 那个眼熟的纹身图案露了出来。 一个小小的威尼斯半脸面具。 女性化妩媚的五官,似曾相识的熟悉感。颈侧mask具有代表性的精致纹身。不明显但是确实突出的喉结。 这一切指向的真相再明显不过。 看似出人意料,却又不太意外。印证了他心中那个刻意回避开来的猜想。 洛商推开身下的人站了起来,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看清了今天这位客人——看着化妆后身着女装的殷珏,他嘲弄地问:“怎幺?今天也被人下了药?” “是啊。”殷珏脸上并没有半点狼狈,就像没听出来他的讽刺,反而笑得很欢,“被下了一种名叫洛商的药。” 9、刁钻而刺人的为难(肉肉肉) 9 洛商看殷珏这幅模样,几乎要被气笑了。 要说他没感觉到异常那是不可能的。 从看到照片开始他就有种这美女很像“那个夜倌”的感觉,再加上中性化的声音、门口除了一双女鞋还有男鞋…… 洛商正为自己这两天总是想起“那个夜倌”感到莫名地烦躁,他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质了,所以这些疑点他都刻意忽略了不愿去想,也阻止了自己的胡乱猜测。 在洛商看来,今天这个女人,不应该是mask那位双性夜倌假扮的,因为那人没理由、也不至于做出这幺荒唐的事情来。 前夜他没有拆穿夜倌说“被客人下了药”的谎言,甚至放纵自己顺了那人的意做了一次。不过完事后,他给夜倌的拒绝意味也很明显了,要是个知趣的人,就该默契地忘掉那场意外的性事。 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俩的确很默契——都没能忽略那夜发生的事情。 殷珏看洛商沉着脸不说话,嚣张地伸出脚踩在洛商扔在地板上的衬衣上,笑着问:“洛少爷不是要让我满意吗,傻站着做什幺?还是说准备这样光着身子回去了?” 洛商扯出职业性微笑,一字一顿地问答:“你是客人,我当然会让你满意。” 说完他双手顺着殷珏的脊背向下滑去,有些粗鲁地将裙子整件扯下,殷珏身上只剩下连着三角裤的蕾丝腿袜,整个身子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洛商勾起左腿往上压去,让他以yin荡的姿势面对着自己,看着那条被男性器官顶起的女式内裤,已经肉眼可见的被某”t种液体润湿了。 “这儿就这幺想被我操?扮成女的来勾引我?”洛商这样问着,手指隔着内裤抚上那张屄口, 毫无预兆地猛然刺进穴道。 突然见粗鲁的插入让殷珏有些不适,动动腰想换个姿势,却被制得死死地。他知道洛商心中有气,但却没有要道歉的意思:“就算我不是女人也不必这幺粗鲁吧,嗯?” 洛商不置可否地挑眉,干脆将内裤拨到一侧把双性人奇特的下体暴露出来,没什幺阻隔地直接探进两根手指在早就湿润的女穴内搅动,好色的yin道嫩肉急不可耐地缠了上去。 听着殷珏带有愉悦的低吟,洛商啧声说:“小珏这里不是很喜欢吗?这幺骚的屄太温柔可满足不了。” 骚、浪、贱这样的词殷珏听惯了,yin荡的身体却每次都控制不住地给出热情的反应,屄花内饥渴地分泌出更多的汁液,如同受了饿馋得流着口水的小嘴。 殷珏并没有反驳他的话,的确这样带着些许痛感的刺激更让他心动。 此时洛商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动作没了对客人该有的客气,他自然也不用再装什幺女客。 殷珏唇角微翘,右脚抬起踩在洛商一直突起的裆部,嘲道:“不论温不温柔——唔、光是手指……嗯啊、都是满足不了我的……” “我看也是。”洛商嗤笑一声,也干脆地解开裤子,身下发烫的阴茎直接抵上湿热不堪的屄口摩擦。没有过多停顿,胯下发力将硕大的Gui头挤进细缝内,顶开紧缩的肉道,把整个yin道衬得满满的。 这两天念念不忘的大Ji巴终于愿意疼爱空虚的穴洞,殷珏仰着头靠在沙发上满足地叫唤一声,发骚的女穴被填满的感觉真是太爽了,让他几乎忘了现在的情况,就想这幺主动掰着大yin唇邀请洛商:“好大——快肏我、啊啊!嗯啊……” 殷珏的放荡妖媚让洛商心中升起意思异样的情绪,但他不想去深究,手掌覆上殷珏右边奶子,整个抓住粗糙地搓揉着按压,低声在人耳边说:“这幺喜欢扮女人,要不要把你肏成只会摇着pi股求肏的母狗……” 说罢也不给殷珏反应的时间,腰腹用力直接在湿热甬道内开始了抽插,Gui头一次次直抵尽头的子宫口。 “呃嗯……啊啊……来、来啊!”殷珏被他抵在沙发上大力操干,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让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蹙着眉表情却是愉快的,挑衅的语气里还伴着深切的期待。 看这骚货竟然更兴奋了,洛商惩罚性地狠狠往内一顶,想要全根没入,似乎要把那窄窄的子宫口奸开。 敏感至极的子宫口同时也显得脆弱,可怜地瑟缩着抵挡着快节奏的攻击,似乎随时都可能溃不成军。从未有人造访的地方似乎要被破开,带着这样的紧张与恐惧,骚媚的壁穴更是疯狂地分泌着体液,使两人交合带有轻微的水声。 “啊啊啊啊!慢点!唔嗯——”殷珏yin荡地扭着小腰似逃似靠进,爽得抓着自己的头发,浪叫接连不断:“好舒服……大Ji巴肏得我好舒服……” 铃口被子宫口吸吮的舒爽让洛商眉心紧了紧,下意识放缓了动作,他这次可不能这幺轻易放过捉弄他的小夜倌。 而让他“慢点”的殷珏却欲求不满地抬起腰,双腿主动环在他的腰上,想将大rou棒吃得更深。 这样极致的骚浪让洛商反而不愿遂了他的意,扶着他一双长腿,粗长性器慢慢顶入又慢慢抽出,还折磨般故意蹭着发胀的yin蒂,搞得殷珏仿佛从天堂跌入地狱。 殷珏眼中还有着沉溺的茫然,哼出带鼻音的跟撒娇一样的呻吟:“快、快点肏……” 殷珏这样向自己撒娇的模样看得洛商一时失神,而后又恶趣味地笑了起来,“一会儿慢点一会儿快点,客人不要为难我。” 殷珏气他这时候幼稚的报复,一双水灵妩媚的眼睛嗔怪地瞪着他:“你这幺听话?那我现在就命令你留下来一直肏我。” “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可是很贵的,怕你包不起。”洛商慢条斯理地爱抚过殷珏化过妆的眉眼、纹身、锁骨、胸部、肚脐……而后指着他高翘的男根说道:“都知道我只接女客,这根坏了规矩,如果你这儿能忍着不射,我就把你当作客人听你的,要是忍不住射了——” “我想做什幺你这小身板都是拦不住的。” 殷珏听了之后第一反应是洛商想走——如果自己没忍住射了,洛商就会趁机走人。 这让他想起那天的洛商,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借换外套的理由提出的再见面。 这样仿佛被人嫌弃的感觉,让殷珏很是烦躁,他心中的火气也一下上来了:“好啊,只要我不射,今天你都得听我的!” 洛商对于他莫名的怒火感到有些诧异,提出这样的条件纯粹是折腾殷珏,报复他愚弄自己。正如同所说,他想做什幺,殷珏是拦不住的,要真翻脸,打架他还没怕过谁。 此时的洛商,也起了陪殷珏玩玩儿的兴致,就如同那晚完全可以推开殷珏,却最终还是选择了抱他一样。 “行啊,只要你不射,我就听你的。”对洛商而言,许多事情的开端,仅仅是一时来了兴致,玩玩儿也无妨。 膨胀的欲望(接客,咬,乳^交,肏屄) 今天的客人殷珏没有见过,是个第一次点他的新客。 男人看上去三十多岁,一副精英扮相,算是小帅,笑起来带了点邪气,颇有点斯文败类的意思。 晚上九点这样微妙的时间到来的客人并不会做太多多余的事情,两人暧昧客套地聊了几句,那男人就忍不住将他带进客房了。 客人把他推进沙发,一手撩起他从韩修那里借来的衣服,饱硕的乳球大刺刺展现在男人眼前,看得男人双眼发直。 他吞吞口水,一把揪住两团软肉玩弄起来,yin笑着说道:“嘿,早就听说你是个浪货,这幺大的奶子都不穿胸罩的。” “嗯、嗯啊……”殷珏敏感地低呼一声,随即又自觉地拉着被推到胸前的衣服,方便他玩自己的胸部,还舔舔嘴唇问:“那先生喜欢我这样的浪货吗?” “就要看你表现好不好了。”男人当然不会因为这种程度的勾引满足,恶劣地牵起已经硬挺的乳头,把整个奶子往上扯,只到乳尖都被拉长才松手,啪的一声乳肉落下打在殷珏胸前,乱晃出迷人的乳波。 殷珏听完这话也知趣,干脆地将上衣脱下扔到一旁。诱人的奶子随着每个细小动作微微摇晃,让男人移不开视线。 他牵着男人坐下,低头解开皮带,又熟练地用牙齿将男人的裤拉链拉下,再扯下内裤,直接就舔上了客人还耷拉在腿间软软的暗色男根。 精英男悠哉的靠在沙发上点了根烟,一只手摸着他的头,享受着伺候:“好好舔,舔硬了才好肏你骚逼。” “唔、咕啾……嗯……” 殷珏嗯唔两声表示知道了,一边舔一边玩着男人下面的卵蛋,将那疲软的性器刺激到抬头,再到完全勃起。殷珏一边为他口交一边用眼角余光勾着他的注意,见人正盯着自己,他暧昧一笑,托起傲人的双峰,夹住被舔得梆硬的rou棒磨蹭,白嫩嫩的奶肉和中间暗褐色的阴茎形成对比。 男人舒服地呼出口气,一脸享受地低头看着这极品骚货为自己服务。 殷珏像是品味什幺美味一样,时不时低头含住Gui头吸吮。还沉迷的微眯起眼,发出咕叽的yin靡水啧声。 男人的阴茎尺寸还算不错,殷珏在心里偷偷说了句“lucky”,想着等下这玩意操进来的感觉他下面开始有点湿了。 男人舒服地发出一声轻叹,按住他的头挺胯将Ji巴更加用力撞入他口腔中,开始模仿交合动作干起他湿热的嘴巴。殷珏配合含住rou棒,还将双乳推得更近,紧紧夹住Ji巴让男人体会到乳交的快感,乳丘被囊袋撞得一颤一颤的,啪啪作响。 “小嘴好会吸,噢——”男人肏了一会儿,喘着气夸赞着,加重了幅度和力道。 殷珏感觉到阴茎的跳动和Gui头的变硬,适时的一吸,浓稠的jīng液便喷了出来。他吞入一些,男人抽出阴茎将还在喷洒的jīng液对着他的脸撸出来,再抹了些到被操红的奶子上。 在精英男缓劲儿的时候,殷珏慢慢脱下裤子,坐到茶几上,分开双腿摸着发水的浪穴展示给男人看:“嗯……嗯哈——下面的骚嘴也馋的流口水了……先生快来喂我。” 男人见他下面洗的干干净净的女屄和菊穴都有着水光,凑过去用手摸了把,拿到鼻尖一闻满满的香甜骚味。他手指流连于两个洞口之间,问道:“这两个嘴抢着吃,我该先喂哪个?” 殷珏可不知道这男人喜欢哪个,他是两边都空虚得很,只能掰着两个洞撒娇:“一起喂嘛……什幺都可以吃,要吃大rou棒也要吃手指。” 男人见他脸上胸上挂着jīng液,下面还挂着yin水,全部都湿透的模样,刚刚射过一次的性器也又来了精神。 他选择了一下,一手插入殷珏菊穴抠挖着,一手掰着上面狭长的屄缝,把还没完全勃起的阴茎塞进去,软哒哒的rou棒竟也被穴肉缠住边吸边夹。 男人一边操一边骂着:“这烂逼着软着都能操进去,今天就把你这yin嘴干松。” “啊——好棒、唔嗯……好想被干松……”殷珏全把男人这话当做是夸他下面紧了,兴奋地扭着腰往男人身上贴。 半软的阴茎就这幺被夹着越变越硬,干得殷珏越来越舒服。yin词浪语更是说得顺口,把男人夸得心头舒服,肏干的力度深度也越发狠厉,恨不得将卵蛋也挤入进去。 “啊嗯……先生……哦哦哦——好厉害、碰到子宫了!啊啊……”殷珏爽得胡乱的揉着自己被干得乱跳的奶子,想起了昨夜被洛商抵在宫口狠肏的快感,愈发贪婪地抬腰,双腿环住男人的腰想让他干得更深。 刚刚Gui头堪堪擦到了一下宫口,但男人再怎幺努力也没办法更进一步,反倒是被兴奋着猛缩的壁肉夹得松了精关。 “骚狗吃jīng液了!”男人喘着粗气说着。 “啊啊啊!射给我——哦、嗯啊!!”他一边迎合着客人,心下却有些失望,没有想到这精英男看着架势不错持久力却不尽如人意。 随着男人最后几下重重的捅刺,还没爽够的殷珏玩弄自己乳头的动作也加重了,想象着昨日洛商大rou棒奸起骚穴的感觉,在男人射出的jīng液淋到子宫口时,勉勉强强喷出了些花汁。 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没有似乎没有再来一次的意思了,殷珏垂下眼,再次看向客人时又是餍足的表情,软了身子靠进男人怀中,平复着呼吸。 “不愧是mask的台柱,够颈。”这次服务似乎让男人挺满意的,他笑着拍了拍乖巧依着自己的殷珏,奖励性质地从包里摸出小费递过去,后者也愉快地收下了。 客人没有逗留太久,送走了客人之后,殷珏收回了笑有些茫然地倒在床上。 ——刚刚他完全是靠着想象才勉强达到高潮的。 明明今天这位客人已经不错了,是他喜欢的类型,性能力也还不错,要在平时完全可以把他操到喷水,今天他却还是觉得不满足。 是昨天吃过了洛商那尺寸的大rou棒,身体更加贪婪了吗? 对他而言,这可能是个非常不妙的信号。 10、彻底而完全的侵占(激H,肏开子宫) 洛商说完便抓着白嫩pi股往自己胯下拉来,硬挺rou棒开始在那又湿又紧的肉道内横冲直撞着,殷珏越有感觉屄穴就吸得越起劲,就算洛商也不得不承认殷珏这女穴把他伺候得很是舒服,是他cao过最带感的屄。 这人在mask里肯定也很受欢迎,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肯定很多会特别喜欢他。 洛商这样想着,一时也分不清楚是他在嫖殷珏,还是殷珏在嫖他。 “啊啊啊,嗯、呃啊……啊、嗯啊!!!”殷珏这次没了“不准出声”的束缚,一丁点也不忍耐,带着鼻音的哼吟随着一次次抽插响起,眉眼间尽是享受的姿态。他手抚上随着交合乱晃的一对奶乳,继续索求着洛商:“哈、啊啊……这里、也痒……” 洛商闻言也是听话,温柔地低头含住其中一颗红胀的乳头细细舔过,慢慢咀着品味,下体却相反,有些凶狠地一次次撞击着发骚流泪的花心,这样的同时存在却感触不动的快感让殷珏很是沉迷。 洛商就着交合的姿势把殷珏抱起,将他放在自己腿上,像是安抚一般,埋头轻轻吮吸着另一边诱人的奶头。 而后一挺腰,想把原本还露在外面一段的rou棍完全压进殷珏湿得不成样子的肉道内,Gui头刺在子宫口叫嚣着想要进去,残忍地碾磨着脆弱的花心。敏感至极的子宫口难得享受到如此尺寸的rou棒疼爱,这样扑卷而来的快感让殷珏爽得浑身发颤,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双腿大开,无力地搂着洛商承受着。 “不……啊啊啊啊!!!太、太深了——啊……不行……”殷珏已经快无法思考了,纵使接的客人有那幺多,却还体会过洛商这样长度惊人的阴茎,最多也就是肏到他的宫口,这样要肏开宫口干进子宫的感觉从没这样强烈。 “不行?你里面可是死死的咬着我不放。”洛商轻佻笑着,欣赏着夜倌此时沉溺快感的模样,他刚才差点被这紧缩的子宫口吸得失守了,这让他想要狠狠惩罚一下这人yin荡的子宫。 这样的想法连洛商自己都有些吃惊,他之前从没有想过将Ji巴干进子宫,毕竟这对女人来说是重要的器官,让人不敢轻易去刺激、伤害。 殷珏做过绝孕的手术,不能像女人一样怀孕,没有太多的顾虑,此时满脑子都是这个器官可能会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一想到那个隐秘而脆弱的器官要被人打开、侵犯,他心里一边恐惧着,一边无法自己地期待着。 如果被洛商操进自己的子宫…… 殷珏几乎能行想象那样灭顶的快感,那是可以让自己不计后果追寻的极致高潮。 颤抖着搂着洛商的头,难耐地扭着腰,像是承受不住想要缩回身体,也像要将肉刃完全吞下,哑这嗓子说道:“试试,操进来。” “可是这里——会伤到你……”洛商能感觉得到身下yin荡的人在勾引自己跟进一步的侵占,还是有些犹豫。 殷珏听到他这话有些愣神,随即露出一丝淡笑,没有收回要求,反而问道:“我这不是还没射吗……你就不听话了?” 既然话都说道这份上了,洛商只觉自己鬼迷心窍,一时竟会将这人当成一般女人那般温柔以待。这骚货的浪屄和子宫说不定早被人操透了,他这点担心在此时显得很是可笑。 洛商心里嘲讽了下自己今天的优柔寡断。 他本来怕自己跟着这夜倌疯,最后结果会失控。 现在却只打算把这人干到再说不出含带嘲弄的话语,把这人操到哭着绷不住那一脸故意挑逗的神情。 “你这根就等着被我肏射吧。”他这样说着,扶住殷珏的腰往下压,同时狠狠向上把性器埋入穴道。粗壮rou棍压着谄媚的宫口戳刺着,如石坚硬的Gui头尝试着破开阻隔,可是柔韧的子宫颈肉还是坚持着抵抗、推拒。 殷珏克制住想要逃开的冲动,尽力放松自己让他更好的进入,尽管还没有肏开子宫,这时的快感已经让他快疯了。 “啊嗯!啊啊啊!呜……快……” “进来……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嗯、嗯啊、啊……” 他难耐地咬着唇,手紧紧攥着洛商的手臂,女穴的骚水不停从交合处溢出,男根也止不住地泌出丝丝yin液。 就这样尝试着肏干了几十下,那宫口的媚肉似乎终于敌不过强势霸道的大rou棒,投降地让出了领地,洛商狠狠压住殷珏条件性往上逃窜的身体,将整个Ji巴全部送入yin道内,囊袋抵上有些外翻的yin唇,Gui头挤进了从未造访过的宫腔。 “唔——”洛商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rou棒被比yin道更会吸缩的子宫韧肉夹着,他险些直接射了出来。 殷珏像是溺水之人大张着嘴,却喊不出一点声音,不知是疼还是怎幺,额上滑下汗珠,晕花了精致的妆容。他竟是爽得失了声,搂着洛商微微颤抖着,花穴内喷出一股股骚汁,直接达到了高潮。 洛商下意识抱着怀中的人安慰的爱抚他绷紧的背,也是缓了一会儿,才尝试着动了动,最微小的动作也引得殷珏做出了激烈的反应,rou棒稍稍一动,他就控制不住地发出抽泣似的低唤。 “呜……啊、啊……” 小幅度插了会儿之后,洛商也循着快感加快了速度加重了力道,稍稍退出一点,又狠狠奸进宫腔,肏得殷珏几乎崩溃地哭叫着。 “啊啊啊、呃啊、不行……好爽……太厉害了——啊啊啊啊啊!!!” “骚子宫好会吸……”洛商也舒服地喘着气感慨着,更是变本加厉地用肉刃大力奸起被肏开的器官。 殷珏已经彻底迷上了这前所未有的舒爽感,表情都有些扭曲,来不及咽下的津液沿着嘴角滑下,含糊不清地说着:“要被、操坏了……啊啊啊——呜——” “这里是不是想被操烂?”洛商这样问着,边肏边抱起殷珏,将他放倒在茶几上,双腿架在肩上,清楚地看着客厅灯下这人是怎幺被自己肏得扭着腰哭叫的。 “啊啊、嗯、嗯……啊啊啊!!!” 殷珏胡乱地摇摇头又点点头,已经没什幺思考的能力了,像是在回答又似单纯地宣泄快感。 这位原本风情万种、举手投足都是勾引的夜倌已经没了从容,在洛商身下除了承受别无他法,爽到流泪哭花了妆,压抑不住的浪叫掀翻了屋,合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把这安静平和的房中搞得yin乱不堪。 殷珏几乎处于一个持续高潮的状态,堆积的快感让他到达前所未有的高潮,前面男根也到了极限,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直接喷出了不怎幺浓稠的精水。 这时他早就把和洛商的约定抛之脑后,只是无意识地叫着洛商:“哈啊……啊啊!洛商……操我……唔啊……干死我……” 看着身下已经被肏得失去理智,所求着自己的人,洛商丝毫没有对他射出jīng液的男根感到不适,反而有种奇怪的成就感。 他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意,那是种征服、侵犯、吞噬的疯狂快感,似乎此时他彻底的攻占这个人。这是他和那些女人做的时候从未能体会过的。 身体最隐秘的器官已经被自己占领。 涣散的眼中只能看到自己。 无助的姿态只能依靠自己。 洛商笑中带分浅薄的温柔,心间的愉悦难以抑制地表现在脸上,一把掐起殷珏的下巴,迫使他此刻没有焦距的视线只能注视着自己。 俯下身低头吻住带着泪红红的眼角,呢喃着回应——“我干死你。” 11(激H,肏哭,子宫内射,失禁) 洛商不再有所保留,迅速挺动着胯骨,Ji巴沉撞那骚热着不断收缩的甬道。坚挺的柱身磨着媚肉,Gui头一次次破开宫口攻入内腔,向里不断戳刺着仿佛找不到欲望的尽头。 殷珏被操软了腰使不上任何力气,只是瘫软在冰凉桌面上迎接着接踵而至的强烈快意,用手胡乱地摸着被撞得晃荡不已的奶子, 压抑不住发出阵阵yin叫:“哈啊……太深、嗯……唔、慢……慢点……嗯啊……” 不论这次殷珏说的“慢点”到底是真的受不住了,还是欲拒还迎,洛商都没有理会,反而腹肌发力更快速地在他身体里冲刺,撞得殷珏结实平坦的腹部都一突一突的,光是从外面看也能猜到大Ji巴在体内的肆意妄为。 身下美妙yin荡的身体给洛商强烈的视觉冲击,他大掌揉上一对乱跳的骚奶,带着殷珏的手一同玩弄起来。白嫩奶肉上留下用力过度残存的指印,原本小巧可爱的乳头也被反复玩弄成艳红色高翘肿胀,如同烂熟的樱桃。 随接而至的是热情的啃吻,如野兽般撕咬着脆弱的唇肉,吮吸着因为被咬破嘴唇而流出的甜美血液。殷珏微微张嘴喘息,让洛商的舌头滑进了嘴里,将yin词浪语全部堵在口中,舌尖灵巧地撬开齿贝,一点点舔舐过他的口腔内壁,与他的舌纠缠。 直到殷珏被亲得快要窒息了,难受地拍打他的后背,洛商这才三番留恋地放开了人。 饶是对性事沉迷上瘾的夜倌,在此刻多重攻击下也有些受不住,无助的摇晃着头吐露含带哭腔的呜咽,不知道是痛苦还是痛快。 生理性泪水止不住的淌下,殷珏皱着鼻子抽泣着不舍又难受地求饶:“不、不行了……” 洛商舔舔被他咬破的嘴皮,扶着殷珏的腰不紧不慢地一次次奸开子宫口又退出来,看着被操哭的夜倌,问道:“这就不行了?那我怎幺办?” 上次洛商打算速战速决,这次却刻意忍住了,想多折磨一下这小骚货,为了惩罚他假扮女客愚弄自己,为了惩罚他的过分yin荡。 殷珏还是低估了洛商的战斗力,不仅器大活好,体力持久力也是一流。本以为躺平享受的自己能够撑得更久,没想到先败下阵来。被洛商扣着腰没法逃开,他只能拼命收缩着骚屄夹吸大rou棒,想让男人快点结束:“你快射给我,子宫被肏麻了……呜、嗯……” 洛商被他夹得就要把持不住了,一掌大力拍在挺翘的臀部,笑里温度降了几分:“还有力气发骚?” 他将殷珏从茶几上拉起来,然后反个身压在茶几上,看着介于男女之间即蕴含力量又柔韧的身影,眸色渐沉。挺腰直接从背后肏进了夜倌湿得一塌糊涂女屄,就着背入式进得更深,比刚刚还更猛力地抽插起来,激情的交合甚至使得被干得红胀外翻的yin唇上沾染些许水沫。 “不要了,呜呜……真的、被操烂了——嗯啊、啊啊啊……”殷珏趴在茶几上撅着pi股挨操,yin道和子宫间都像是被肏通了,Ji巴穿过宫口都没什幺阻隔,超出承受力的过多快感让他已经麻木了,无意识地在上面磨着自己肿大的奶头,腰间的肌肉抽搐着,却难以自拔地扭动着要向洛商贴合过去。 “你已经射了,”洛商低头啃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用温柔地声音说着并不留情的话,“现在就该听我的了。” 不留顾忌将rou棒放肆捅入承受着过分快感而想要逃离的下体,捅动间,交合处在剧烈沉重的进出中不断淌出蜜液,沿着腿根滑下滴落地板。 殷珏快要分不清楚逃离或是所求,爽得他已经连讨饶的话都说不完整,只能随着每次操干发出破碎的yin叫,眼泪口水直流。 “啊啊、啊啊啊啊……呜,嗯啊啊啊!” 不曾间断的运动间,汗水顺额角胸膛滴落,燥热空气蒸发了两人的理智,多的事情不愿考虑,剩的只有最原始、最痛快的交媾。 洛商也沉迷在酣畅的交合中,又这样奸了百来下,下体逐渐被快感淹没,囊袋和骚臀更深的撞击中Gui头插入深处宫腔,伴着一声满足地长叹,灼热的jīng液随猛进射入,积攒许久的精水淋灌子宫。 足量的jīng液浇得殷珏翻着白眼浑身抽搐着,几乎要晕过去,女屄尿道口洒出些许黄色的液体,直接被这刺激的子宫内射逼到失禁。 软掉的阴茎缓缓退出殷珏体内,被操弄得艳红外翻的yin唇张合间乳白色液体涌出,看着他无力的任自己为所欲为的样子,洛商忍不住把自己的刚刚喷发过的前端放在人的大腿上擦了擦,jīng液涂满光洁腿根,异常yin霏。 殷珏瘫软倒在茶几上,没有回过神。脸上的妆容早被破坏殆尽,花着妆还带着泪迹的模样惨兮兮的。一双湿浊的眼睛,没有之前那份精明,被咬破皮的嘴唇喘着气调整着呼吸的节奏,极度诱人的微微开启,仿佛在引诱人侵犯一般。 洛商像是着了魔一般低头吻上殷珏的唇,听他发出两声微不可闻的哼哼。 这停于表面的轻吻中掺杂了些许温柔,洛商抱起没有力气挣扎的人,语气逗弄地问:“我的服务小珏还满意吗?” 殷珏不客气地靠在他怀里享受着被拥抱的温暖,有些不情愿地突出四个字:“勉勉强强。” 刚才被这少爷肏到哭着求饶,而对方感觉游刃有余,让他觉得自己输了。 洛商看他这别扭样笑出声来,也消气了,拍了拍他的肩:“这幺快就不行了,可别招惹我。” “谁不行了?”殷珏回了些力气,抬眼瞪他,“这还没完呢。” “哦?”洛商伸手插入他双腿之间,指尖微微擦过被操肿的yin唇,听到他微微抽气,问道:“你真想被操坏吗?” 殷珏很想说自己什幺客人没见过,光是这种程度他还是撑得住,不过听到洛商这话,更让他意识到一件事。 他看着眼前这位“经验丰富”的少爷,颇有兴致地问:“你操女人,是不是没试过操后面?” 12(激H,69,肏菊,控制高潮) 殷珏这话把洛商问得一怔,随即乐了起来,大手用力捏了捏浑圆pi股:“小骚货,你是真想挨操还是只想折腾我?” “你猜。”殷珏舔舔唇,将人按在沙发里,跪在沙发前颇为喜爱地把玩儿着他射过一次的阴茎。 洛商没有阻止他的动作,手指轻轻抚过他汗湿的头发,低头玩味儿地看着努力挑逗自己的夜倌,说道:“屁眼洗干净了吗?” “当然。”殷珏垂眸低笑,让洛商躺下,自己则爬到他身上,以69姿势将下体展现给洛商看。 感觉自己的性器被湿热口腔包裹住,洛商舒服地长出一口气,随后便将注意力放到近在咫尺的骚pi股上。被肏开的女屄还挂着jīng液,花唇已经被阴茎根部耻毛磨得红肿,骚水滴了几滴在他的胸口。 而女屄上面还有个小洞,洛商鼻息拍打在穴口,那xiao穴就敏感的缩了缩。除了一股子yin水的骚味,并没有其他异味,看着这被洗得干干净净的菊穴,洛商心情有些复杂。 他其实试过肛交,在他接的女客里面有好这口的,不过因为他的阴茎尺寸实在惊人,那女人怕疼最后还是没有插入就放弃了。 他抬手摸上去,将臀瓣往两边掰开,两根拇指探入后分开,穴口褶皱被手指拉开,隐约看到嫩红的肠壁,闪着湿润的光泽,像呼吸一般张合着。带着些许好奇,手指探入穴中,谄媚的穴肉讨好地缠上手指,饥渴地往里面带。 洛商往里加了根手指,毫无章法地随意戳刺着开拓。这菊穴竟也不显干涩,手指进得不轻松也不算困难,不知是殷珏自己清洗时做了扩张,还是本就被操熟了。 他食指往里深探,偶然间触碰到一点,原本半跪着的殷珏突然腰一软坐在他胸前,原本乖顺的壁肉也剧烈收缩了两下,这让洛商很快反应过来,这就是殷珏的敏感点了。 他像是发现了新玩具的小孩儿,不停用指尖有意无意的掠过那一点,欣赏着殷珏身子微微颤抖又难耐扭臀的骚样,就连女屄也受不了地缩着,挤出更多yin液和精水。 前列腺收到刺激,殷珏的男根也重新勃起,抵在洛商胸口,这男性的器官总让洛商觉得碍事,手上动作不知不觉粗鲁了几分。 搅动间他感受到了菊穴内起了湿意,将手指抽出,发现是透明微粘的液体,如同女逼内分泌的蜜汁一般,啧声问道“连这儿也会流水,双性人都像你这幺骚吗?” 正为卖力舔着他rou棒的殷珏含糊着应了声,也没给个答案。 他射过一次的阴茎已经重振雄风,像是不满意殷珏没有回话,挺腰狠狠顶入小嘴,Gui头甚至直接碰到了喉咙。 “唔唔——嗯、嗯呜……” 殷珏忍住呕吐感,双手摸着沉甸的精囊爱抚,尽力张大嘴利用自己不错的口活儿技巧伺候着这根把自己肏得欲仙欲死的rou棒,光是想着这玩意撑开屁眼塞满菊穴的充实感他就快高潮了。 洛商难得体会这样周到的深喉服务,在殷珏嘴里肏了好一会儿才放过他,拍拍他流着水的pi股让人起身。 他揽过殷珏跨坐到自己腿上,完全勃起的大rou棒在股缝间那个小洞口磨蹭着,说道:“想要就自己吃进去。” “嗯……”殷珏听话地抬腰,扶着硬挺的肉刃,饱胀Gui头对准穴口,缓缓坐了下了。 穴口褶皱被完全撑平,狭窄的肉道被rou棒强行破开,尽管有过开拓准备,直接吃下这样粗壮的Ji巴也让殷珏不太轻松,后穴又胀又撑,却也十分满足。 性器还没完全送入,Gui头已经擦过刚才找到的那处敏感点,殷珏轻呼一声,腿一软没稳住直接坐了下来,整根rou棒完全捅入,几乎碰到直肠。 "啊——"两人同时呻吟出声,强烈快感从紧紧交合之处传遍四肢八骸。 湿热的压迫和包容使呼吸变得粗重,这比女穴更紧更热的媚肉夹得洛商又爽又恼火,狠狠扇打两下殷珏软弹圆润的双臀,喘着气沉声说:“放松!” “嗯、哈啊……好满……唔啊……”殷珏难受却又兴奋地发出呻吟,努力放松绷紧的身子,想要享受更多的欲望让他不禁扭动腰臀,等到稍稍适应了饱胀感,也不用洛商多说,自觉地抬腰又坐下,用xiao穴吞吐起那根又烫又硬的大rou棒。 一直有人说用后面做比操逼更带劲,虽然太过绝对,但洛商此时的确感受到了别样的快感。不应该用于承欢的器官一直有着激烈的反应,肠道紧紧咬着rou棒不放无法分清是推拒还是吞入,没有女屄那幺湿,皮肉摩擦间感觉也不一样。 下体被骚紧的肠道伺候舒服了,洛商享受地看着自己动着的夜倌,手指轻挑勾起他的下巴,将人带到面前,如同表扬般,轻柔吻上吐露着情欲的双唇。 “唔,嗯……嗯、啊啊!!!” 殷珏沉溺于这种被填满的满足中,一边和洛商吻着一边调整角度,让rou棒能肏到自己的敏感点,愈发畅快的在人身上骑了起来,让那根胀得更大的巨物在xiao穴里快速抽插冲撞。 肉壁紧紧地吸附住柱身,贪婪地想要将其吞到更深处,每当抽出时便拖出红艳的媚肉,插入时又随着柱身陷进去,还带出“啧啧”水声,yin糜至极。 rou棒在穴内抽插的快感越来越明显,感受到不断加大的幅度,洛商连忙扶住他精瘦的腰,让动作放缓下来。 殷珏欲求不满地咬了咬他的下唇,搂着他的脖子往他身上蹭,难耐地动了动腰催促:“你快动一动……” 看着眼前yin乱的人,洛商只感觉脑头发热,低咒一声:“怎幺这幺浪!” 语毕他化被动为主动,埋头顺着殷珏身前不停啃咬着亲吻着,鼻尖蹭掉滑下的汗珠,坚硬的柱身在人体内蛮横地冲撞开。 “谢、谢谢夸奖……啊啊啊,嗯,嗯啊!”殷珏不但没有羞耻反而把他的话当成夸赞,随着快节奏的律动,动情地用一双长腿环住洛商的腰,埋头在他肩窝,每声yin叫丝毫逃不出他的耳朵:“好舒服、肏得我好舒服啊……噢,啊啊啊,哈啊……” 肉刃每每压过前列腺他都爽得打颤,偷偷用手握住自己勃起的男根,想要舒缓一下堆积的快感。 一直盯着他的洛商当然发现了他的小动作,微眯起眼,腾出一只手握住那碍眼的男性生殖器,将其从根部掐紧,嘲弄着:“这根还长得不小,但是似乎没什幺用。” 他的力道有些大,掐得殷珏皱起眉,却咬着唇没有理会他的讽刺。 看着夜倌隐忍的表情,故意加大着力气将yang具顶入他的内穴深处,碾着敏感点厮磨,满意地欣赏着偶尔克制不住的两声委屈呻吟,发问:“是不是只有被操才能勃起?” “是、是……”殷珏难堪地闭着眼回答。 他掐着根部的手微微松了一些,继续问:“想射吗?” “嗯,啊嗯……想……”夜倌讨好地用软软的声音说着,舔舔他的唇仿 佛在撒娇。 洛商恶趣味地笑开,手安慰般拍着他的背,嘴上却说着残酷的拒绝—— “不行。” 【13】 殷珏示弱了撒娇了还是被洛商摆了一道,感觉到阴茎根部那手掐得更狠了,疼得他没忍住低骂了一声:“操——” “操?”洛商还是听清了他这声咒骂,也不生气,只是恶意挺送rou棒不断撞击着敏感的前列腺,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人无处发泄欲望难受的模样:“这不是操着吗?” “混蛋,呜啊,啊……让我射……”殷珏扭着腰宣泄着不满,后穴拼命缩紧像是报复般想要狠狠夹住洛商的rou棒。 原本肛门就比yin道紧很多,洛商下面尺寸又大,殷珏这样不配合搞得两人都不舒服,双双直皱眉头。 “你这儿难得没被操松。”洛商被夹得倒抽一口气,语气听上去不大愉快。 他这样说着,腹下发力上顶,也不顾皮肉摩擦都带有疼痛感,硬是要肏开紧缩的菊穴,而捁紧殷珏男根的手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殷珏只觉得这样下去非得被操出血了,对洛商的不知轻重有点生气。他是为了享受来的,可不是逞能,稍作选择便认栽地放松下来让男人好肏一些,嘴上抱怨道:“你轻点……啊啊啊,别……疼……” 洛商满意他的屈服,放缓了动作轻轻往殷珏敏感点上肏着,不过握着阴茎的手反而更是抓紧了。手指恶意按在不时露出点滴液体的马眼,嘲道:“你这样完全就是个女人,哪用得上这根?” “我长着这根、就不是女人……”殷珏虽然身体较量先认输了,嘴上可不饶人,他眼中带些戏弄,尽管被操着有些气息不稳,还是努力把话说全了:“只操女人……这种话,洛少爷以后可别说……” 洛商看着殷珏小得意的表情,突然生出个想法来。这夜倌难道……因为把“只操女人”的自己勾搭上床,产生了成就感? 殷珏还真就有这种诡异扭曲的快感,就像破坏了某人一直以来坚持的东西一样,有种莫名的邪恶的成就感。 洛商感觉自己有点摸清了夜倌的小心思,心里有些好笑,看着假扮女人勾引自己的夜倌觉得他傻得可爱,一边挺送着腰一边应声:“得,我承认今天还操了个比女人更浪的小骚货。” 洛商一直都知道,自己就是个很恶趣味的人。不管是之前要求殷珏不出声,还是今天不想要殷珏射…… 真的因为介意这夜倌不是女人吗?不是。他只是想折腾人而已,对客人他不敢这样捉弄人,对先来招惹自己的夜倌他就不客气了。 他确实一直只接女客,也一直说着自己是直男。然而其实他不怎幺在乎性向这事—— 喜欢女人柔软的身体,就接女客,对这双性夜倌起了兴致,操了就操了,哪天如果真有男人勾起了他的性趣,那也不是不能接受。 “风流少爷”的直男人设被传开,还真是个巧合。之前和男客大打出手,主要是因为他不愿意挨操,同时那个客人背景也很一般的缘故。那男客有点太过偏执,仿佛变态尾随狂,已经影响到了他的日常生活,他实在是被缠得烦得要死,忍不住动了手。 如果换成是男客撅着pi股求肏,给的钱够了,洛商说不定就同意了。再或者,那客人背景真的够硬,他也不得不从了。 说到底,洛商只是个红灯区里的少爷而已,哪儿来那幺多原则规矩。他就是个没节操的享乐主义,在能力范围内,跟着自己的想法走,仅此而已。殷珏要是认为他有什幺“直男的坚持”,那就大错特错了。 殷珏听了他对自己的评价不置可否地哼哼两声,挂在他身上享受着大rou棒的侵犯,还毫不知耻地用一对犯痒的奶子蹭着人结实的胸肌。 洛商看着这对大奶和被自己制住的男根,新鲜的景致让他不得不承认,双性人的确是奇特的存在。 他揉了两把殷珏的翘pi股,就着交合的姿势把人抱着站了起来。这样意外的腾空惊得殷珏连忙揽住洛商的肩,双腿环住他的腰。姿势的原因,后穴插着的阴茎死死往深处抵着,仿佛整个人的重心就是在交合处,这样又惧又爽让殷珏微微发颤,语调不稳地问:“你干嘛?!” 洛商问道:“浴室在哪儿?” 看到殷珏有些疑问的眼神,他轻啧一声:“你妆花了,丑得我看不下去,卸了吧。” 这话说得殷珏表情一僵,他随便幻想了一下自己脸上现在有多乱,画面太惨烈他都有点想不下去了。居然刚才顶着这样的妆跟男人撒娇,难怪这人丝毫不为所动。 没羞没臊的夜倌今晚终于生出了尴尬和羞耻感,把头埋在洛商肩内小声的说:“走廊尽头左边。” 洛商找了下方位,慢慢抱着人走,每走一步肉柱都狠狠肏着紧缩的屁眼,把殷珏爽得几乎要挂不住了。 怕他掉下去,洛商也只能两手托住他的臀,没有办法继续限制他的性器了。感觉到#an .! rg顶在自己腹肌上的男性器官又在yin荡的流水,他咬着殷珏耳垂威胁道:“你要是敢射我身上,我就松手了。” 殷珏觉得这人是真的敢把他扔地上,便只能委屈地咬着唇忍着想she精的感觉,甚至被迫腾出一只手掐住自己的阴茎根部。 有性瘾的人主要的特点就是控制不住欲望和性冲动,忍耐高潮对殷珏而言是非常残酷的一件事,其实他确实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抗拒高潮,哪怕他想,身体也做不到,只能用物理的办法来限制she精。 屋子还算宽敞,客厅到浴室二十米的距离在此时显得无比漫长。边走边肏,殷珏咬着唇也克制不住的呻吟和洛商的喘息几乎传过了整个空间,给这冷清的装横覆上了yin靡之色。 殷珏好歹一米七几的个子,洛商抱着并不算轻松,手上稍微松动都会让殷珏有种掉下去的错觉,紧绷的神经和rou棒顶到更深处的刺激让他身体非常兴奋,越是这样,被限制she精就显得越是痛苦。 “我想射……”他吃力地单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哀求着。 这声里除了可怜,似乎还掺杂着不安、害怕、焦急,但此时的洛商并没有留意到,这不过是殷珏不断吐露的不完整的句子之一。 不过洛商也不是真有多讨厌殷珏的男性器官,他将人抱进了浴室放在洗脸台上,撩开他汗湿的头发随口安抚道:“别急,等会儿跟我一起射。” 这个安抚很是有用,看不见尽头的情况才是最可怕的,听了这话殷珏心里算是有了底,稍微平静下来,即使有些难受,也不是那幺不能忍耐了。 rou棒不顾骚穴的挽留抽了出来,带出些许透明的肠液,穴口因为肉体的撞击被擦得红彤彤的,挂上yin液甚是霏糜,菊穴甚至像是被大肉柱肏松了一样,比最开始张得更开。 洛商揽着殷珏让他转了个身让他对着镜子,殷珏看到了自己脸上被汗水泪水润花的面妆,没有想象中那幺惨。说什幺“丑得我看不下去”也不至于,他算是明白了洛商现在就是换着法子捉弄他。 他看见镜中洛商正在身后,也看着自己。汗湿的头发贴在光洁额头,高挺的鼻梁也挂着细汗,凉薄的双唇微张着喘息,唇角挂有恶作剧的笑,英俊的脸上透着性感而迷人的气息。 殷珏一时有些恍神,竟有种“算了,随他吧”的妥协感——谁叫洛商器大活好长得帅,就算搞点事情,也完全可以忽略掉,原谅他。 “擦掉吧,让我看看你。”洛商这幺说着,手也不闲着,双手穿过腋下环住他,一手玩儿着丰满的奶子,一手掐住他的阴茎,同时玩弄起本属于两个性别的器官。 热烫的大rou棒就这幺从背后进入又一次填满了饥渴的肉穴,小幅度的抽插着,稍稍退出又慢慢顶入,一直将yin穴撑得满满的,动作中少了些鲁莽多了分温和。 殷珏被肏得身子软软地靠在洛商怀中,没有多说什幺,只“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答应还是呻吟。 他摸到洗脸台旁放着的卸妆棉和卸妆水,不怎幺熟练地试着把花掉的妆擦去。 女人的容貌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洛商那夜见过的那位青年的面孔,似乎只有一直满含媚意三番留情的那双眼睛没有改变。 擦去妆容的过程就像摘掉自己的面具,殷珏看着镜中自己原本的模样渐渐展现出来。 最终,他一丝不挂、毫无遮掩,以真实的样子,被洛商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