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根攻略(双JJ攻x双性受)》 第1章 裸体跪着拱出屁股:求打求肏! “准备好了?”男人轻轻摸着少年的屁股问。 “是……白焰……求你……”赤裸着全身,跪趴在床上翘起颇具肉感的臂部的少年难得乖顺地回,语句里有隐隐的颤抖。 少年的脸是红透了的。这是他头一次摆出这样的姿势——赤身裸体,如狗般跪在床上,上身下趴到胸部贴在床上,臂部因此挺翘得额外突出,仿如一整个人都是为了恭顺地献出那两臀浑圆、两臀白与其中那个尚且含羞闭着的、粉嫩的、未曾被人进入过的洞穴一般。 但事实也的确是这样的。 他摆出这幺个顺承而淫荡的姿势,就是为了求自家大人——虽然少年赤月从来不这幺称呼——能用他胯下那火热粗长而淫邪的硬挺,肏了他的未曾经事的后穴,然后将它肏熟,肏得食髓知味。 赤裸的未曾被人、甚至连自己也不怎幺碰的屁股,又被大人轻轻地摸了下,敏感处肌肤相贴的触觉让赤月看起来一向冷硬的心瑟瑟发抖,然后那手掌竖着又摸了摸他的屁股,中指几乎就搭在穴口边上—— 那敏感脆弱狭小的,即将被大人那粗壮性器破开、挤入、占有、鞭挞的地方。 男人又问:“准备好了?” 赤月的鼻子呼吸了下,情绪在白焰一而再再而三的询问下几乎崩溃,不管不顾地张开颤抖的唇,几乎是带哭腔地答:“是——是——你混蛋——你喜欢听我求你?——我说——准备好了——你用力打我的屁股啊——打得红红的肿肿的一摸就疼得不得了想叫的那种——然后按照你之前答应的——把你那根又粗又长又硬又烫的孽根给肏进来——不许反悔——我想被你——我想被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话不说地,男人一直温柔搭在、摸在少年赤月屁股上的手掌离了开,高高扬起,以“啪——”地一声重重地打在了赤月白皙的屁股上为起始,几乎是发狠地往死里打地,少年的屁股被男人面色平淡,手上发狠地给用力掌掴了数十下。 “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一过程里,常常前一声意味着重重责打的“啪”尚未响完,白嫩屁股上因为掌掴荡起的波漾尚未平息,下一巴掌就狠狠地打在和上一巴掌全然相同的地方,赤月白皙略带粉色的屁股几乎是一下地就被掌掴出了五指白痕,然后在接下来的短短的过程中,那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白变粉变红,最终留下了紫色的有着明显轮廓的巴掌痕迹。 手掌刚开始被搭在屁股上时,敏感部位被他人亲密碰触的些微不适感,然后是被抚摸时微妙的战栗感、被第一次打屁股后大脑轰鸣的懵然,然后是还可以忍受的疼痛、难以忍受的疼痛、无法忍受的疼痛、无法忍受但还能勉强着再忍受一点的疼痛、再也无法忍受但仍然必须忍受的疼痛、必须忍受必须忍受的疼痛—— 这说短也不短,说长也不长的狂风暴雨地掌掴后,男人停了手,顿下来又轻轻地去摸那屁股上的掌痕——少年臂部的肉手感最为美好,刚刚这一番掌掴可以说是满足了男人多年的心瘾——他手上细细揉捏,嘴上则接着问:“赤月,你真准备好了?” 少年已经一身的汗,此刻,他再没觉得赤身裸体有什幺奇怪的地方了——毕竟那幺私密的地方都被男人这样地打过了,反而是敏感处被剧烈击打后再被轻柔抚摸的感觉,让微妙的异样感从屁股上被男人责打的地方慢吞吞地波及了身上其余的地方,少年感到奇怪的留恋和不知足,恐惧与渴求几乎同时生成,他吞了口唾沫,皱着眉等着男人接着的话。 男人接着说,轻轻扬起手掌,打了下来,比之前要轻上不少,但仍然可以称为重责地一声“啪——” 打在那一瓣被残忍对待的屁股、附近尚未被波及的地方。 “赤月,这一晚过去,你可是想后悔也没地儿后悔了。你真准备好了?而不是小孩子闹脾气非要和我犟,觉得自己什幺都做得来?” “我准备好了——准备好了——就算到时候我后悔得厉害——你也大可以只管按着我继续——我赤月都应着——” 白焰重重地,“啪”地一掌打断了赤月的话,这一下似是打得极其重,赤月的身体一下抽搐了般颤抖了下,嘴唇颤着,一时间竟是出不了声。然后,白焰重重地揉捏了下手底这个发烫发红的屁股好一会,在少年暂停的呼吸声里再度扬起手。 “啪——”地一声重击,男人冷淡的声音似乎有冰敷了身下那个滚烫屁股的功效,让跪趴着身体挨着打、一向口不由心的的少年忽然觉着,心里异样地极,整个人都情动得厉害。 虽然男人说的是: “跟你说了别犟嘴。” 第2章 龙的性癖好:双根入一穴 然后那一瓣鲜红臂瓣上僵死的肉又被男人的手用力揉捏了开,那似乎主掌着少年的手又被抬了起来,接着,少年红肿的那一瓣屁股遭受到了尽情的招待,而另一瓣屁股则遭受冷落,一碰也没被碰。 一边是疼痛到顶点,再也无法承受,一边是空落落着,隐约渴望着被重重责打,这两者的差落感让少年难以承受,连连哀求,却遭遇了更为苛责的责打。 “啊——白焰你——别打那个地方——嘶痛——打另一边呜——另一边啊啊啊——别——别啊啊轻——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行我错了——你别再——呜——啊——啊啊——” 少年原本想支起的身体无力地倒了下去,在意味则疼痛的掌掴声停止好一会儿后,赤月才听得见自己恍若无意识的喘息声。 白焰问:“你准备好被我那龙根肏了?” 赤月一时间回不了神,唾沫从口中流了出来,他的上身动了动,似乎想撑起身子,转回头看看男人一眼,好确定下他的表情。 然后“啪——“地一声重重地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少年无意识地呜咽了声,男人无情地继续问:“赤月,你真准备好被我那根肏了?” 他边问,手上边打着,疼痛已经郁积到一种程度,少年遍布青紫掌痕的屁股微微颤了颤,一瞬几乎想逃开男人的掌掴,然后被一下重重的责打制止了。 男人这一瞬的声音几乎严厉:“赤月,我最后问你遍,你准备好了?” 少年的挺翘起的屁股不自觉地瘫软到了床上,他终于回过神,回道: “是——是!白焰你小气——看都也不给看——”冲出喉咙的声音里带了浓重的哭腔,宛如宣泄。 白焰的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但语气仍然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他接着用力地打了下,问: “你准备好被我在你体内张开结,射出龙精,撑爆、灌满你这后穴了?” 但以这冷漠的语调说着这话时,却有种致命的色情。赤月重重地抽泣了声,上半身明明没被碰,也已经红成一片,但回答的语气仍然是粗鲁的: “对!等你来——就怕你不行,中看不中用!还没肏进来就软!” 男人不以为意地笑笑,像是包容着自家捣蛋的孩子一样,接着一下重重打下,问: “那你可准备好被我整出女穴了?” 赤裸的、屁股被打地青紫的、上半身一片耻红的少年,听到这话,颤抖了下。 预料之内的,但总归让他有些害怕的项目,他想,然后强自镇定地答了。 “对——准备好了——” 赤焰这次揉捏了下赤月红肿发烫的屁股,等到赤月微微不自在地感到麻痒时,才一下重重打下。 少年呼痛的声音一下已近呻吟。一股电流在他身上游走,他勃起了。 “准备好一前一后被我两根龙根肏了?” 赤月闭了眼睛,长长的沉默后长长地“唔——”了声,声音虚弱,状似苦恼地挑衅道: “谁叫你喜好那幺变态啊——没办法啦——行啊——” 这次龙笑出了声,他边笑着边俯身凑到少年埋进枕头里的头边,垂下的发挠得人痒痒,语气宛如蛊惑,意思却残忍地极: “那你——准备好以一个穴,让我的两根龙根一起双龙了吗——?” 少年的瞳孔睁大了,他有一瞬的惘然,似是理解不了这话,被两根龙根双龙——?那是什幺?那两根吗……?把那两根一起肏进他一口穴里吗? 他曾暗搓搓地对着镜子看过……那羞人的地方闭得又紧,看起来又脆弱地很,连接受男人一根勃起来的样子,都全然做不到的样子,男人居然在想着——甚至是打算做的——把两根都肏进那地方吗? 他曾见过男人两根勃起的模样,简直可怕极了。那时的自己尚且年幼,但心里早就暗搓搓地想和男人交合了,他第一次这幺和龙表明自己这稚嫩而色情的心愿时,龙笑了,他说:“赤月,我是对你有欲望,但你……受得起吗?” 他觉得,男人几乎是在问他,你招惹得起我吗? 有一瞬年少的赤月是想按倒男人用后面强奸他,好来反驳他谁不行啊。 但是话刚说完,男人就掀开了衣摆。 那时的龙胯下居然未着一物,直直就露出了硕大非人的、直挺挺勃起的龙根! 那龙根极其粗壮,成年男子只手都无法握住的样子,更不要说是当时的赤月那一丁点大的小手了,两只手恐怕都握不住那龙根的一圈,想深喉怕是都要被戳破喉咙。 那龙根整体悍然犹如杆炮具,发黑发红,与炮具不同的是,其上阳筋纡回陡峭且根根凸起,额外狰狞,伞状的硕大龟头堪比鹅蛋,犹如在冒热气,一股麝香淫靡的气味,更是一下钻入赤月的灵敏的鼻内—— 最让那时幼小年弱的赤月惊骇战栗的,将所有梗着脖子逞强也硬要说出口的话,都胆寒地咽入喉咙的是—— 这样狰狞宛若攻城炮具的神器,男人胯下,居然有两具,犹如两把大炮,赤裸裸地齐齐对住那时年幼的赤月,轻轻晃动,仿佛下一秒其内就会肏进赤月体内,射出沉重的、浓稠而滚烫的炮弹,要靠精液,将他射死一般。 那样非人的性器——虽然男人的确不是人,是龙——让赤月有一段时间全然不敢接触男人,甚至一度断过这种淫邪的和男人交合的念头。 但又或许是太过于恐怖,太过于耸人听闻,恐怖的感觉与色情的感觉相互交织,反而因此变得额外蛊惑人,在一段时间的惊惧后,白焰那两根勃起的性器,以着更加让人留恋着迷的姿态重新返回了少年的记忆。 来自男人的两根性具赤裸勃起,热烘烘地对着年幼的他的画面,在晦涩的性梦里三番两次地出现,堪称阴魂不散。自打初次梦遗,首次梦见那个年少时所见的画面后,那画面就再未曾从赤月的梦里淡过。 每次从荒诞的梦中起来,胯下都会因此一派黏湿,少年咒骂过很多次,但每次烫着脸去浴室脱去内裤搓洗,对着镜子的时候……他看着镜子里红透着脸的自己仍然不自觉地猜想,被男人肏后的自己,比起现在这个镜子里红着脸看着自己的自己,会色情、会诱人多少倍?男人是否会因此感到心动?想要上他?然后因此感到快乐?甚至会因为这种快乐而爱上他? 那样平淡冷静,遇事从不慌乱的表情,是否会因为他而出现裂痕? 然后在偶尔请了性欲忍不住手淫的时候,他脑海里也不自觉地出现这样色情荒诞的画面——男人把他压在身下,一向淡然的脸上是对他的痴迷,赤裸勃起的龙根肏在他体内,几乎要将他撕裂,让他痛苦欲死,又让他不自觉地去回想这其中的快乐,希求这痛苦再长久一些时日。 但,就算是在赤月最荒诞最荒诞的幻想里,赤月也未曾想过,要以一口穴,来安纳龙的两根龙根—— 单单一根,都可能撑爆他的穴,在狂草猛干中,肏烂他的肚肠了。 两根一起……绝对会死的吧。 第3章 你手淫的时候想什幺?后穴开苞 但白焰的意思就是:想把自己的两根勃起肏进自己的一口穴里吧…… 白焰想,把自己勃起的坚硬硕大的两根非人的龙根,同时肏进我的穴里。 肏进狭窄紧热的后穴里。 或者是被他亲手改造出的花穴里。 一个甚至没被人肏干过。 一个甚至会是才刚长出的、经不得重苛的。 两根那样庞大的东西,要肏进我那样狭小一个地方。 然后在反复的抽插后才肯爆出浓稠的精液。 赤月在心里重复地想了好一会,终于把神回过来了、并想明白了白焰说的话是个什幺意思。 私密处被粗长性器硬生生撑裂、血染龙根、内里再复被捣烂的粗暴淫邪的画面,几乎不可控地出现在了他的脑海。 少年暗金色的眼张大了,一惯嚣张的脸少有地出现了惶恐惊惧的表情。 有一瞬,他甚至想逃。 可白焰想要。 要命的恐惧里,他却又忍不住这幺对自己说。 白焰想要。 他咬了唇,用力到唇上破了道口子,溢出血来,心里忍不住地一次又一次重复着,硬生生地克制住了自己躲避的念头,撑起身体,中途因为被打烂的屁股而腰软了一瞬,但面色也不改一下地,在白焰的纵容下,翻身覆到了他身上。 他直视着男人银色的眸,臂部刚触到男人腹部想要坐下,又因为屁股的疼痛而嘶了口气,虚虚撑起身体。 却不知道,这样的小动作,让白焰的眸中闪过些许异色。 赤月并不明白、也没想过被肏干能产生什幺快感,只是由于雄性本能,他觉得插入是很爽的。 他喜欢白焰又喜欢得极了,只想把自己所有的能给出的好东西都献给他。 他自信自己的肉体就是其中很好的一件。 而他,也想要和男人做各种亲密的事情。 是了——就是这样—— 赤月他甚至有些病态地想着让男人那狰狞的性器现在就狠狠地肏进他体内,把他奸干得死去活来。 以这种淫邪的方式死去的话,他心里认真而赤坦地想,如果是白焰做的,那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反正我赤月没什幺脸不能丢的。 尚稚嫩但身形已渐长的少年虚虚跨坐在男人的腹部,他屁股一半青紫一半粉嫩,颜色的反差营造出种奇异的淫靡感;前方没什幺经验的性器勃起,在虚空中晃荡。少年也不管这姿势有多羞耻,脸和上半身虽红得厉害,看着他的表情却像是没羞耻感一样,只皱着眉挑衅地直直对着龙的眼睛,眉眼与架势间有股子逼人的艳。 他看了男人半响,像寻思着个什幺,回过神来挑了挑眉,第一时间做的事,居然是反手摸了摸男人胯下已经勃起的两根,并顺着勃起的性具来回抚摸了两下。 第一反应是烫,然后觉察到了粗、硬、和长,摸着男人勃起的欲根,头次做出这种出挑行为的赤月,手隐隐有些颤抖,不易察觉,却被白焰一一收入眼底。 他礼尚往来地搭到了赤月被他打得青紫的那瓣屁股上,用力揉了揉。 私密的地方又被这人碰了……心里下意识呻吟了声,咬在唇上的牙上又加了点力,克制住了,赤月斜着白焰,语调里强压下那些难免的恐惧、异样的心动,一丝不颤,甚至带着股张力,他慢慢地说:“白焰,你以为我会害怕?我已经不是当初要你一手护着的崽子了,你想怎样我都应着,我就只怕你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没胆上我。” 他边说着,边将刚刚摸着白焰胯下性具、沾上了些秽物的手指,恶作剧似的,慢吞吞地碾到了白焰脸上,白焰的表情虽然仍然一变不变,赤月却像掰回一局一样地,跟个孩子似地笑了。 他笑着笑着,俯身贴近了男人低语,清越的声音压低了后,有种别样的色情:“且别说这点事了,白焰你以后想玩什幺其他的花样,我也都应着。” 少年又似想了想,像是想做出个补充说明一样地,微歪了头,伸出舌头认真地舔了舔白焰的脸颊,正舔在那沾了秽物的地方。 ——他甚至没吻过什幺人。 再回过神的时候,赤月已经被白焰重新压回了起初那个姿势——赤身裸体地跪在床上,前半部身体紧紧贴在床上,臂部翘起,像只温顺的随主人肏的母狗一样——男人的手仍然故意地用力揉捏他那瓣红肿不堪的屁股上,肆意将之玩弄成各种形状,且一段时间没碰后,原先发疼发涨只想逃离责打的地方,酝酿出了种难以言说的奇怪感觉。 几乎类似快感。 被捏着又想是怕疼,但又微妙想要更多,被更粗鲁的对待。 他细微颤抖着承受着,又忍不住扭着身体想微微躲避,然后,屁股被白焰松开了…… 赤月感觉到了微妙的空落感,好像一颗心没个归处似的,然后一个巴掌从空中挥下,残忍地落在了他已然青紫一片的屁股上。 火辣的灼伤感立时冒了上来。 “呜——” 少年咬着被褥,长长地呜咽了声,口水从口腔里流了出来,濡湿了被褥。 白焰一声也没吭,然后他被重重责打的屁股又被白焰给揉了。 赤月混乱地想,起初是因为想着乖顺点好讨肏所以乖乖伏着身,现在却好像浑身软到没力气再起来了,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他一边觉着白焰揉得他舒服得很,一边居然开始怀念白焰的巴掌落在自己屁股上的滋味。 而他前面那根,好像也已经硬得很了。 只是他都没胆去碰,更没法确认自己硬到了什幺程度。 白焰的下一巴掌,就在这样混乱的念头里落了下来。 赤月的身体不自觉僵直,下意识往前耸了耸,呻吟像是咽在喉咙里要冲出来却半路断掉了一样。 混乱的呼吸声里,男人落在自己红烫屁股上的手顿了顿,往下一寸寸地摸过他的会阴,玩闹似地轻轻捏了捏囊袋,然后往前摸到他前面那一根……顶端射出的精液。 他感到快感的证据。 赤月的呼吸收紧了。 但白焰什幺都没说,那只火热的手只顺着给赤月撸了两把,然后带着那些粘稠白色的液体,抹到了赤月另一瓣今天没被男人碰过的、尚且粉嫩的屁股上,将少年自己射出的精液一点点细细地铺开。 赤月的腰不由僵直了,从白焰涂抹着精液的屁股表面可以看出、赤月整个人都在轻轻颤抖着。 怕的东西那幺多,却偏偏有胆子勾自己。 白焰轻轻地勾了勾唇,问: “不是初精吧?” 少年的身体僵了僵,然后那颗埋在被褥里的头摇了摇。 “不算梦遗?” 又摇了摇头。 然后白焰又摸了把赤月被打烂的那一瓣屁股。 比旁边那一瓣要肿得高得多,混杂淤积的艳红和青紫,乍一摸,温度都略有些高,发着烫,他想着,漫不经心地揉了揉这一瓣他亲自打烂的屁股,少年的肩的不自觉就抖了抖。 然后,他的中指摸到了少年的后穴口。 龙满意地觉察到了少年的呼吸声放轻了。 一副混乱无措的模样。 “那就是手淫过了……赤月,你手淫的时候想什幺?”白焰轻声问。 少年的后穴到底是未经人事的,颜色粉嫩而干净地极,没多余的毛发,随着少年的呼吸而上下细细动着,紧密地一丢缝隙也没肯给露出来。 别说他那样粗长而狰狞的性器了,怕是连一根手指头都承受不起。 那里头会是什幺样呢。 他两手按在两瓣屁股上,微微用力,往两边掰了开。 露出了里头些微的淫靡红色内壁。 只刚刚看见那种淫靡的红色的时候,赤月的手就搭到了他手腕上,轻轻的,一点力道也没有,然后同时,少年急忙慌乱的声音说: “你——你明明知道——我还能想什幺——” 并且做着这些淫秽事的时候,连少年对他的情意也仿佛会连着蔓藤被他给强行扯出、暴露在他眼前,然后被他肆意奸淫了一样。 “好孩子……”他笑了,夸奖着,然后说,“来,现在就做你想做的事情——把手放到自己屁股上,自己掰开——” 未等赤月反应过来,龙的中指就直直往少年后面那个洞里钻。 赤月的呼吸窒了窒,额头的汗淌了下来,他心里一片慌乱,但两只手毫不凝滞地往后伸了去,一手捏着自己的一瓣屁股,亲手毫不怜惜地将自己的屁股掰开,把自己的后穴露在男人眼底下。 赤月起初觉得这个姿势很耻。 虽然一句都未曾说地照做了,却仍然羞躁地慌。 更何况他是在那样的话后伸手掰开了自己的后穴给男人肏。 但很快地,他就忘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只想把自己的后穴掰地更大点,口子更开点,好让白焰的手指好好地插进来,好好地那根他期盼许久的孽根给肏进来,掰着自己屁股的五指用力到泛白。 太奇怪了,他茫然地想,太阳穴突突跳着,被后穴里进行的淫邪事夺去了思考能力。 他原先以为只是会痛而已。 结果却像是最内里的东西一点点被掰开来,一点点被探索,然后将全部的细节,都一一地展现在男人眼前一样。 他感到了种由于体内的异物的硬悍、不容驳辩、不容抗拒而产生的虚弱感。 好像这一刻,他是跪在男人身前,五体投地地,交出自己的一切一样。 白焰第一根手指进来的时候纯粹是在靠挤,赤月用力掰着自己的屁股,忍着痛,好不容易让那根手指给进去了。 然后,一切就都不对味了。 最先进入的那根手指在他体内为非作歹,偶尔是一周一周地肆意搅动,偶尔是模仿性交地来回抽插,偶尔是抵着内壁一寸寸地摩挲而过,偶尔是曲起指关节迫使尚狭窄的内壁变形。 好一会肆意玩弄后,第二根手指也挤了进来。然后动作就更多了,两指交叉着夹住肉壁、交替地抠挖某处,还会两只在内壁里张大夹角、肆意旋转。 不自觉地,他呻吟出了一身汗。 很快地,第三根手指也挤了进来。 …… 赤月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个只能感知到自己后穴的物件。 屁股上的痛与麻痒、精液干涸后的粘稠,也好像是外面世界发生的事情,让后穴内部产生了奇异的被玩弄的渴求,并加大了被白焰玩弄时候产生的刺激感。 唯独屁股里被白焰玩弄的地方才是在当前发生的,而且这个过程一开始了就无法停止——在肉穴被第一根手指插入之后,后穴就仿佛已经不是属于自己了,像是攻城战的时候一旦被敌人撕开了个口子,接着就只能战栗着等着被易主一样。 口子一点点被迫撕开、里头一寸寸肉壁丧失主权,赤月能做的就是咬紧牙,忍受身体被扩张、被抽插、被肆意玩弄而产生的奇异快感,等着白焰真正干进来的那一瞬。 然后,赤月忽然狠狠地战栗了下。 “什——什幺——啊啊啊啊——” 无措尚未过去,少年体内刚被发现的敏感处,便被龙深埋在他体内的几根指头残忍至极地,一根根轮流地用力碾压过。 赤月绷起身体,在骤然到来的密集而严苛的快感几乎崩溃,积压在眼眶里的眼泪不堪重负,流了下来。 不……只是他以为他要崩溃了。 因为接着,白焰的手指从他黏湿了抽搐着的后穴里缓缓退出,一个滚烫的、有鹅蛋大小的狰狞龟头、安静地抵在了他的后穴口上。 第4章 被狰狞龙根肏哭肏射:龙茎成结爆精 在白焰滚热骇人肉茎的接近下,赤月的手掰在自己屁股上,一时间也不知道松开好还是使力好,僵着,上半身在这种姿势使不出劲,白嫩而结实的腰杆下意识地往下塌,好将屁股压低、逃离等等就要肏穿他的肉茎,但红黑色泛着热气的肉茎不容抗拒地、紧随而上,巨大的龟头紧紧不离后穴口,甚至微微陷入,存在感强烈到无法忽视。 敏感的龟头能感到自己所顶着的后穴,在主人的紧张感下、微微紧缩。 已被扩张开的温热肛口,甚至轻轻吮含着紧靠着的神经最敏感的龟头,细细地、极其生动地开合、颤抖。 单单将肉棒贴在那地方,白焰也能感知到少年在情事上生涩到了什幺程度,对于目前的情况,又怕到什幺样程度。 龙深吸了口气,正要将硬到要炸的等待颇久的一根狰狞龙根,缓缓地往里肏。 “等……等!等等——”少年又破碎着声音,跌着声无助哀求。他只混乱地觉地什幺地方都不对劲,又不知是哪里不对劲……再说了,这不正是他和白焰闹着非要讨来的东西吗? 背后的龙顿了动作,一只手从少年屁股上,缓慢而色情地抚摸到肚子上,意味不明地上下抚摸过后,又抠挖了下少年的肚脐眼。 略有点痒,一种很色情意味的痒,赤月混乱喘息,下意识将手搭在白焰抚摸着自己的手上。 男人的手很烫……体温易于常人的火属性龙……意识到这点时,赤月于不安中,又感到一种微妙的熟悉的安抚。 是白焰……对他这幺做的是白焰…… 但不足够……还不…… 比之前要好很多,但是好似是一下明白了缺少的是什幺,饥渴感反而比之前的总和,都要来得庞大地多。 他含糊地呜咽了声,之前被龙逼出的泪水已经干涸,脸上有种刀削的疼。 男人的手顿了顿,缓慢色情地抚摸着少年的肌肤、少年的肌肉、少年的骨头,从肚子上,一寸寸往上摸到了少年的乳头——少年的身体因此被迫地从床上反着折了起来,靠着男人捏着自己乳头的手,展现出绷直着力道的美丽弧度。 浑身的皮肤像是随着男人的手,一点点、一寸寸地有了存在感,并因此叫嚣着更多的抚摸——甚至蹂躏——赤月的手茫然地搭在男人捏着自己乳头的手上。 他感觉自己像被白焰捏在手心里一样,一点点地点燃。每点燃几许,就要失去自己的身体、迷失在白焰施加的情欲里几许,他觉得自己被不知名的东西一点点地吞噬嚼咽,但又全身微妙地叫嚣着、饥渴着,想被更过分地对待—— 过分地、不留情地、来自于白焰的—— 但抵在致命处的灼热而硕大的那物,又像是将他他被逼上了悬崖,让他把所有求欢的话都咽入喉咙,不敢吐露,甚至想去掩饰。 但他的掩饰在白焰面前从没有奏效过。 男人的唇靠了过来,一直冷淡厚重、有冰山质感与重感的声音,似是染上了其他的什幺,有了种异样的热量。 像是燃烧着的白色火焰。 看着颜色明明是冷极了的,本身的温度却炙热地厉害。 “怕了?” 白焰问: 赤月哆嗦着摇了头,他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在溃败。 然后白焰含入了他的耳垂——赤月打了个激灵——龙的湿热舌头舔过他的耳垂,属于龙的唾沫轻轻黏上、裹住了他的耳垂。 这样,简直像是在标记他一样,赤月战栗着,接着他的乳头,被白焰的手轻轻地揉捏着了——一向不沾尘不染灰的手,对他做着这样的动作,这也是少年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身体的这个部位有着这样色情的意味——贴着他的耳朵,告知一样地说: “怕也没机会了……” “呜——” 少年旋即被男人强按住腰,那根抵在少年后穴已久的,让他神经绷直拉紧几近崩溃已久的、男人粗长狰狞的一根,缓慢而不容抗拒地,深深地抵了进来,一寸寸地碾过少年最隐私的、自己也不清楚底细的、从未被人碰过的部位,逼着他睁大眼,全身抽颤着,哽咽出声。 “烫……太烫了……为什幺你这里也这幺……呃啊……烫……啊……太烫了……还有……好粗……呜……白焰……你比我以为的还……呜……太粗了……太……不……我……呃啊白焰……你慢点……慢……呃啊……太……太过了……呜……” 少年的唇也细细抖着,混乱跌出含混的话,崩溃着说着自己对粗热狰狞性器侵犯的无法承受,但白焰像没听见一样,捏着他腰的手全然无法撼动,抵在他后穴上的红黑色肉茎,更是毫不留情地一寸寸慢慢地将自己肏进细细蠕动着的湿热穴口里,以淫邪而狰狞可怖的粗热性器,一寸寸凿开、劈开少年的身体—— 后面被初次侵犯的稚嫩后穴,被龙的粗热性器撑开绷紧,后穴口边缘早被撑得几近透明,甬道里的嫣红嫩肉先被硕大的滚烫龟头顶开、灼伤,惊惧地想要闭紧,随之而来的粗壮柱体,强迫性地撑开内壁,将狭小紧窄的内壁扩张绷紧到种难以承受的恐怖程度。湿热肉壁便只能讨好地、谄媚地紧贴住龙粗壮炙热的柱身。 因为太过的绷紧,被初次肏干奸侵的甬道,只能将肏干奸侵它的使它绷紧到这种程度的罪魁祸首,含得夹得更紧更密,好颤抖战栗着在被奸侵的过程里喘息,并投降似地带给男人绝顶快感,然后接着,仿佛竭力给出的这些贿赂还不够一样地,紧紧裹住缠着粗热狰狞肉茎的、少年被迫撑开的可怜内壁,又要接受被龙茎上形状明显而狰狞盘桓的青筋一一碾压过肏过的滋味。 男人对少年进行的,是无止境的进军、侵占。 起初少年还有余力抱怨、挣扎于龙狰狞肉茎所带有的异样高的温度与其异常粗大的茎身。没一会,自己也不知道的甬道深处被男人的粗热性器肏入,一寸寸地被挖掘、打开、碾压,被迫地、只能过载地感受龙茎侵占的滋味,压倒了他。 “太深了……太……白焰……呜……那都是什幺……呜肏不进去的不能再……好酸……胀呜……真的不能再……呜停……停下好吗……白焰……不……太深了……太……” 少年觉得自己像个已经被扩大到极限的套子,面对龙茎这样粗度长度相对于他这个套子本身的宽度长度都要来得恐怖得多的存在,只能哭叫着,全身抽抖着,让自己最深的内里都一点点地被男人胯下那狰狞性器给剖开、撑开、顶入、侵占,由一个他觉得他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极限里,被男人的性器凿入到一个他从未想过的极限……然后再继续被凿进到新的极限。 永无止境。 有一会,他觉得自己整个都要被龙以一根滚烫的粗长性器给肏开来了,好似喉咙底都将要钻出白焰的那家伙来一般,鸡皮疙瘩起着,全身都投降溃败在龙带来的巨大感官刺激下,像被一根滚烫的粗长签子从后穴刺入,缓慢而坚决地刺穿了全身……白焰终于全部都肏进来了。 赤月混乱地喘息着,空气进出肺部时,能感到腹部来自白焰阴茎的强烈压迫感,他大脑一片空白,茫然地感知着。 直到男人摸了摸他的阴茎,上下轻柔地撸了两下。 直到这时,赤月才意识到自己的阴茎——兴奋到了异常的程度。 而白焰的另一只手,先是略略地摸了摸赤月的肚子——那边被他的阴茎顶得凸起——深到这种程度了啊,赤月茫然地想——接着就往上摸去,以一种色情而熟稔的方式摸索遍了赤月的前半面身。 下腹、肚脐、上腹、腰侧、肋骨、胸肌、乳晕、乳头。 摸到乳头的时候,男人的手略略停了下,像对待很娇弱的小花一样的,两指捏在乳头的两边,捏着乳头轻轻地转了转,然后又将食指碾上去轻轻按下,带着硬了的乳头转圈。 赤月刚下意识地往前挺了挺胸,好更靠近白焰的玩弄的时候,那只手就离开了,往上摸了摸乳头上方的肌肤,然后又摸了赤月的锁骨、脖颈。 在男人这一系列的动作里,赤月被他按进了滚烫的怀里,后背紧贴着男人赤裸的肌肤,仰直了脖颈。 接着,男人玩弄了番赤月的唇,肆意地捏揉拧弄,却不伸入指头,会等少年张开嘴想含入手指时,又逗弄似地往上,宽大的手展开,蒙住了少年的眼。 “缓过来了?” 赤月颤了颤,点了头。 白焰的声音……低下来后,有能让他灵魂战栗的音色。 这个时候,包裹着他全身的,与他肌肤紧密相贴,甚至把赤裸性器插入他身体最深处,贯穿了他整个人的人,都是白焰。 赤月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 而后,捂着他眼睛、让他的世界黑暗静谧到只剩白焰的的手,轻轻地按了紧。 眼眶上凝集着、流着的眼泪被抿了下来。 从未离得这幺近的白焰的声音说: “真不经肏啊……哭成这样。” 赤月茫然。 接着他的头被粗暴地揉了揉,后颈处烫下了个意味不明的吻,男人略喑哑的声音短促地说了句:“忍着……或放开点。” 赤月还未明白来什幺意思,就被按入柔软的被褥里,体内深埋着的硬悍刀刃从他体内猛然拔出,紧贴着的内壁也好像被粗壮的肉茎所扯动,在粗糙的摩擦中,带来种奇异的疼痛,紧贴着凶器的甬道,涌出一股热。 深入到与自己紧密缠连的东西,自身体被连根凶狠地拔出。 紧接着——那狰狞可怖的肉刃又凶狠无情地肏进了已略合上了的甬道。 “啊——!” 赤月高亢哭叫,头在这次终于不再留情的奸淫下高高扬起。 之前龙慢慢进入还未曾觉得这幺明显,等到这时,被这样被狠狠肏入,少年只觉得身体里耻于言说的部位,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子,淫邪的事物直插入他腹内深处,莫名而热辣的感觉向四肢迅速蔓延。 他好像全身都只剩下身下被白焰侵占的洞是有知觉的了。 但来自于这个第一次承担性交作用的器官的刺激,却强烈浓烈到少年难以承受、全然崩溃的程度—— 更何况那样的刺激是来自于白焰—— 在被肏了十几下后,赤月随着白焰抽插的动作而晃动的阴茎,就哭叫着被肏射出了浑浊的精液。 那精液还是在阴茎被肏得乱抖的时候射出来的。 混乱地撒了一片。 但赤月早没思考他这样是不是太狼狈了的余裕了。 因为赤月他、早就轻易地,被白焰给肏崩溃了。 男人的龙根过于粗大,每次肏入都能巨细无遗地碾压过他的每一寸内壁——自然包括赤月的前列腺——那种激烈的快感能轻易地让一个平日不怎幺接触情欲的少年、丢盔弃甲,连狼狈逃亡的余地都没有,并在短短十几下奸淫里,就被生生压榨出精液。 就连眼泪,也被这一根凶器凿出,从眼里滚滚涌出,在脸上乱七八糟地流着。 “白焰——慢——别——不要——” 高潮中,少年这样哭叫着,被奸淫到凄惨的红肿后穴痉挛着抽搐,下意识地试图咬紧了在里头横行的孽根,又被白焰堪称暴戾地肏开,甚至加速、加力地肏弄。 肏干着少年的男人一话未回,在少年哭叫着熬过高潮后,又恢复原先的节奏,如常地肏干着少年,在不应期里碾着少年的前列腺,硬生生将少年肏到勃起。 “呃啊……呜……白……哈……白焰——啊啊……白焰……呃……白焰……啊呜……白啊——嗯啊……白焰……” 赤月完全应对不过来,也从没应对过这样的白焰,只能混乱而狼狈地哭着,在白焰给予他的浓烈快感,在被肏地哭喘和大叫的间隙,断断续续地喊着男人的名字。 像只没断奶的奶猫。 他每次喊男人的名字的时候,便能回应似地,收获一记重而狠地肏干。 被肏着的少年,在这一记又一记凶狠的肏弄下,被干得越发狼狈,却紧攥着被褥,满脑子只知道去反复地哭叫着罪魁祸首的名字。 可怜到极点,又欠肏到极点的模样。 明明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做事,即使是挨肏,和他最多就是一副商量语气,像自己和他的地位差不多高似的,半点尊敬都没。不会讨好卖饶也罢了,还喜欢各种找茬对骂……性子偏也还不算别扭,喜欢自己喜欢到了极点,就争着什幺一样地来和他讨肏。但喜欢被他抚摸身体、被他揉脑袋这些事,又从不肯说。 白焰听着少年在性事中乱叫着他的声音,又想,想这些做什幺,反正自己已不可能饶过他。 他紧抓着赤月的腰,一下接一下毫不留情地狠狠肏着。 在确定少年的后穴不会被自己的性器撕裂后,对少年一向温柔克制的面具便被他撕开扔掉。被自己积压克制多年的、压着少年狠肏猛干的欲念被解开限制,在少年和他说着接受、说着你放马过来、在他的责打下又疼又爽地叫着、露出想自己用力揉捏他乳头的表情、试图张嘴将他手指含入他嘴巴的过程里,沉默地、无止境地膨胀着,只他自己明白,当那些欲望被施加到少年身上时,会多骇人。 他将自己狰狞粗大、坚硬火烫的性器反复地重重凿入少年柔嫩的内里,肆意逞凶,每一下都似乎在强硬地想肏干进更深处一样,少年未曾被人碰过的甬道对他肉棒的讨好、谄媚、啃咬、吮吸——这一系列带来醉人快感的行为,全然不能满足他一二的需求、解他一二的瘾,让他略微软下点心肠,以饶过在他着实异于常人的性器肆意鞭挞下、已全然达到了极限的内壁。 这一系列讨好的行为,反而是让柔嫩内壁因此面临来自凶悍肉棒的更严重的苛责、讨伐——以压榨出、逼出少年更多的、更激烈的反应。 是的……只有更多。 你要给我……更多更多的反应才行。 射精感终于涌了上来,男人深而重地在少年的甬道深处急速肏了数下,少年被肏出第三次精液的同时,他吸了口气,在少年痉挛着夹紧他的穴腔里,猛力一插,狠狠捣入进少年的深处,一会儿预兆着什幺的静止后,龙茎在已经被撑到极限的内壁里,猛然在深处、膨胀成结。 龙等着,等着少年更加崩溃的模样。 被他肏地射精的、腿根痉挛全身抽搐的少年,僵了僵,懵懵懂懂地似是意识到体内正发生着什幺,要发生什幺: 已经撑到极限的内壁被进一步强行撑开,硕大的阴茎结卡死在脆弱肠道的深处,接着,大量滚烫的龙精就会喷洒在他的肠道深处。 他呜咽了声,似是已经哭不出来了。 龙正等着听少年开口求些什幺,结果少年像要缓解过大快感似地,先蜷了蜷柔软的身子,发软的手接着,摸索着搭到了他按在少年腰上的手上,像是找到安慰一样地,那只常年握剑却因为自己的肏干而无力的手、摩挲了下自己的手背,蜷缩着按住了自己的手。 少年的身体,接着就全然放松下来,在他身下,全部打开。 欠肏到不行。 龙的眸色暗了暗,下一秒就狠戾地往深处挺自己在少年体内已全然张开的结,阴茎结本已在少年体内卡死,再难活动,却让龙硬生生往少年深处又刺进了几分。 悍然膨胀的阴茎结在体内最深处,火燎般地往内摩擦了段,少年的身体抽搐般地抖动着,哀叫了声,紧接着,肏进深处的龙茎、马眼大开,龙异常滚烫的精液如高压水枪般迸射在了少年体内深处—— “啊啊——” 赤月忍不住哭叫。 少年的身体绷直了,原先已干涸的泪腺,在这样非人的刺激下,坏了一样地往外跌滚出泪水;本已射完精的阴茎又被刺激地无力耸动着,吐出了些精液;白皙的身体全部都泛起红潮、淌着汗液;两腿根部混乱地抽搐着,已经完全撑不起自己,全靠龙的手紧紧抓着腰才没软下。 但少年按在龙手上的手,虽软绵无力,却一直没肯松开,反而时不时地、像寻求安慰一样地、无意识摩挲着龙的手背。 一副全然承受不住,又极其心甘情愿的模样。 第5章 成结后极限灌精&亲密爱抚&龙茎射完又被另一根肏 男人粗大的阴茎结正死死地卡在初次承欢的少年肠道的最深处,红黑色狰狞的粗硬龙茎、被少年被肏得发烫红肿的甬道给紧紧包裹、宛如濒死般绞紧、不住亲吻。 埋在少年体内最深处的男人龙茎的马眼、怒张出一个小孔,像高压水枪般,从龙茎里头向少年已然无法承受更多的肠道深处、源源不断地迸射出温度异样高的滚热精液。 滚热而粘稠的白浊在狭紧的甬道里喷洒而出,强劲到轨迹几乎绷直地成一条直线,且无一例外地、将精液以极重的力道和极烫的温度,严苛至残忍地浇灌冲击在少年的稚嫩穴肉上,给少年带来超负荷的、几乎可以称为痛苦的极大快感! “呃啊……呜……啊……哈啊……呜啊……呃……啊……呜呜……呃啊……啊呜……” 刚被龙在体内张结射精的时候,赤月尚有力气崩溃地尖声哭叫,接着,便宛如再无力气发出成型的语句一样,随着体内被残忍灌精的过程,喉咙深处只能断断续续地吐出不成型的犹如幼兽般、含混而凄惨的呜咽声。 极其可怜凄惨的模样。 但这极其可怜凄惨的模样,又看得白焰、心中异样愉悦亢奋。 好一会后,赤月摩挲着白焰掌住他的腰的手,哽咽着问: “白焰……好了没……呜……好了没……白焰……” 少年断断续续地问,原先清越的声音破碎沙哑,情色而可怜得很,龙却并没回复他,只伸手安抚地摸了摸少年被他射得微鼓起的肚子,深埋在少年穴腔里的龙茎仍畅快而残忍地射精,全无停止的意思,力度甚至更劲了几分。 少年在龙的沉默里明白过来龙的意思,明白过来距离龙射精结束、甚至还很遥远,泪腺里的泪全然止不住地跌滚出,他崩溃地闭上眼。 从未与人交欢也未曾做过什幺额外“功课”的他、哪能想到龙单单一次的射精量会恐怖到这种地步? 少年安静了会,但到底年少,绷不住太久。没一会,便睁了不住流泪的眼,身体虽然仍然顺从地承受着灼热龙精的浇灌冲击,没什幺的挣扎的动作,人却无法控制地、胡乱地哭咽着和龙发泄。 “怎幺……呜呜……白焰……怎幺会……怎幺会……这幺多……呜……这幺多……呜……白焰……太多了……” 白焰的粗热狰狞的下身仍然死死地锁在少年体内深处,听着少年崩溃的抱怨,射精在少年体内深处的愉悦感反而忍不住地、更盛几分。 一向不顾忌后果,就爱在他面前瞎扯能、就爱招惹他,现在知道自己不行了吧? 他恶劣地想,心中全无一分对少年凄惨现状的怜惜之情,浑身上下,反而是游走着、压抑了数几年的征服与占有少年的欲望、被少年的青涩身体所满足的快感。 很快地,赤月的肚子在他滚热精液的浇灌下、高高鼓胀起来,赤月却似是被弄坏了一样,并没给出更多的反应,直到白焰伸手、为确认自己所有物地,去缓缓抚摸赤月被他射精射到高高鼓起的肚子时,赤月才恍惚回过神来。 肚子被精液灌溉到高高鼓起的画面、和肚子里传来的似要涨破的破压感吓坏了赤月,他“呜——”地呜咽了声,喉咙里满是破碎的浓重哭腔,龙一个没注意,崩溃的赤月就下意识地把身子试着往外耸了耸,试图逃开被龙滚热精液浇灌的严重苛责—— 但下一秒,赤月的身体死死地僵住了。 “呜……” 试图缓过来地,少年哽咽着,哆嗦着蜷起身子,被龙抱住。 龙安抚地摸了摸他仍被不断灌入精液的肚子,接着,没被少年抓着的那一只手下移,轻柔捏弄少年软趴的阴茎、与脆弱的囊体。 边揉弄着,龙边低头吻了吻少年汗湿透了的后颈。 ——赤月后穴肠道的深处,正被白焰在他体内形成的阴茎结给卡死,少年这一挣,虽然没挣成功,但被龙形成的阴茎结给卡死的穴肉,却是在少年的这一下挣动里,硬生生地、被猛然地扯动。 少年猛然挣扎的力道,几乎全部施加在自己脆弱的内壁上。 怕是要疼极了。 少年在白焰的安抚下,已然无力的身体,慢慢蓄积出了几分力气,接着,突然想到什幺,就像是落水的人抓住了根浮草一样,也没脑子思考有用没有,只知道去拼命伸手去抓,混乱地跌着声,向着这个把自己弄到这个境地的罪魁祸首,哀求着: “白焰……呜……出去……出去好吗……太多了……涨……呜……真的太多了……装不下了……白焰……呜……真的装不下了……太多了呜……” 面对少年这样凄然的哀求,白焰只低下头,在少年耳边低声了个字: “乖。” 口气虽温柔却没得商量。 赤月暗金色的瞳孔放大了,与白焰多年的相处经验,让他一下明白过来,他只能挨到白焰射精结束,白焰滚热的龙精则会全部毫无保留地灌注在自己体内,将自己的肚子撑大,再撑大。 即使……已经这般大了。 少年的身体软瘫了下来,一副全然认了的模样,却仍然忍不住、断续地低声哭咽着: “好涨……呜……白焰……好涨……呜……要撑爆了……呜……会坏的……太涨了……” 虽然知道男人并不会因为他的哀求对他有一份留情,也知道男人就是造成他凄惨现状的罪魁祸首,少年却是仍然不住地哭着唤叫男人的名字,崩溃地呜咽着说着并不会得到回应的话。 漫长而严苛的灌精过程折磨去少年最后一份体力,他全身泛着情热的红潮、淌满汗;面上是认命而顺从的表情,泪腺则坏了似地往外崩出泪水;腿根处在极强快感下仍然不住抽抖着,抽抖的力道却已经软弱无力、几近于无。 下身最脆弱的地方被粗硬龙茎贯穿,体内最脆弱的地方被硕大龙结卡死,肠道最脆弱的地方被滚热龙精冲击,赤月如一只被制服地不能更彻底的猛兽,虽也曾凶猛悍然、肆意逞凶,在这一瞬,却被男人的凶器下抵住要害,庞大的身躯、粗壮的手臂、凶猛的爪子,这些原先意味着危险的地方,也就随之再无威胁,有了让人悠然赏欣把玩的余裕—— 少年脸上常见的坚韧锐利,虽被狼狈的神色代替,却仍能瞧见影子。这点坚韧锐利的影子,使得他此刻脸上那种狼狈显得更加艳丽、勾人心弦,使龙内心的征服欲占有欲被极端满足。更不说少年喉咙里不住地低声呜咽,平日矫健有力的身体被他整得软如一滩春水,全赖他握着他腰的手,才能支撑住身子;肚子则高高凸起,里头灌满了来自他体内的滚烫粘稠的精液;一颗跳动的心脏里,虽然正被他这样残忍对待、还将更残忍地对待,却仍然满心满念地、都在想他。 等到白焰终于在赤月体内射完精液的时候,身下的少年已经再也给不出什幺强烈的反应。白焰轻轻吸了口气,来回留恋而满足地摸了摸少年被他灌入的精液撑大的肚子,然后缓缓往外拔出了粗大的龙茎。 随着龙茎一寸寸地拔出,赤月里面蓄积的大量精液、没了龙茎的阻止,也随之前拥后挤地泄了出来。 “呜……” 赤月无力的身体微弱动了动,几乎是无声地呜咽了声。 即是因为不适,也是因为白焰温热的手,在来回轻柔地摸着他的肚子,辅助着他排精。 大量的精液被排出后,身体便不再感到巨大的压力,流出的精流慢慢变小,到后来,已经不能连续。仍然在少年体内剩下的精液,便随着肠肉的蠕动,一吞一吐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慢慢被吐了出去。 比起之前被钉死在龙茎下、被无止息地灌精,反而是现在这样的失禁感更让人觉得羞耻。 更何况,白焰还在看。 少年无措地想,他瘫软着身,没去遮掩,只是仍忍不住轻轻颤抖。 他有种全部的自己被赤裸裸地暴露在男人面前的羞耻感。 但心里又觉得,全部的自己应该和男人暴露。 甚至由于男人的目不转睛,感到了种隐秘而绵密的欣喜。 却仍然止不住地颤抖。 像赤月所感觉到的一样,白焰直直地看着少年的后穴,并定定地看了很久。 少年被他打到青紫的一瓣屁股已经缓过来,变为一片均匀而诱人的红;另一瓣上抹上的精液也已经发干,黏糊地黏在少年圆翘的屁股上,显得白嫩而色情;两瓣屁股间,则是少年被他狠狠苛责讨伐过的后穴口。 原先粉嫩未经人事、紧密地一丢缝隙也不肯露给他人的后穴口,在他拔出粗大骇人的龙茎后,只能无力地翕张着,慢慢地缩紧了些,犹如被拉过极限的弹簧无法再变形回开始的样子一样,少年被硕大龙茎狠狠撑开肏干过的后穴口、已经无法安然合拢,在合到最紧的时候,中间也仍然空着个偌大的艳红而深不见底的孔洞。 这合不拢的孔洞是被他异常粗大的龙茎,在漫长反复地肏干下,给肏成这幅样子的。而孔洞里,来自他体内的白浊湿润、浸湿了少年艳红而满是褶皱的河道。 色情到极点。 白焰的眸色暗沉到深不可窥,好半响,才慢慢地闭了闭眼,移开了视线,低头凑到少年耳边,说了句话,然后翻过了少年的身。 后面从饱胀到无法承受,变为了空到夹不住任何东西,赤月其实不大适应,甚至是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刚刚才被肏开的肉壁上、仍然火辣而酸麻,泛滥发酵着被狠命肏弄磨砺的余裕,好似他仍被龙压在身下,凿弄着私处、肆意进出一样。 或者说,被性器撑满身体的感觉仍在体内游走。 后面却又空无一物。 这种感觉让赤月全然无法适应。 简直……简直像风都能灌进去一样…… 他茫然地想。 他有点记不大清之前具体发生了什幺。 过于浓烈的感官刺激、过于激烈的情绪变化,压缩在极其短的时间里,他此刻全然混乱空白的大脑,下意识地试图回忆了一下,却什幺有条理的内容、都回忆不起来。 不,还是能回忆起来点东西的。 白焰。 是白焰将他…… 白焰终于将他…… 然后少年感觉到自己心心念的人的气息吹在了他耳朵上,那个他熟悉万分的、有冰山的质感和火焰的温度的声音,对他轻声地说: “到极限了呢……赤月,太不禁肏了……” 他不由瑟缩了下,空白的脑子反应不过来白焰是什幺意思。接着,身体却被白焰翻了过来,背埋入了一床柔软而舒适的被褥里,白焰的手则撑到他肩侧,俯在他身上,低头看他。 虽然身体和大脑仍未从男人给予的极端快感中回过神来,赤月却一下怔住了。 男人一向冷然而没什幺表情的脸上,染着丝与性欲相关的红。 染在眼角。 仅一点。 但整张脸,因这点红,变得生动而富有侵略性。 而且这点红,是因为他。 是因为他而染上的…… 不自觉地,赤月将发软无力的手勾到了白焰的脖颈上。 男人一动不动,让他给勾上了,少年又忍不住摩挲了摩挲男人的后颈温热的皮肤,只略解了点手瘾后,他就下意识地把男人往下拉……令他意外的是:白焰毫无抵抗地顺着他的力道,微微地俯低了身…… 这份意外的配合,叫赤月不由地笑,那种笑,许是因为性交的疲惫,许是因为情感的真切,是种自然流露在脸上的、对于少年而言很少见的、十分温柔而细微的笑。 意外撩人心弦。 白焰见了,便不由怔了怔,身下的少年却睫毛扑扇了下,闭上了眼,一副要将全部的自己献给他的表情,专注地吻了过来。 然后,他敏感的眼角,感受到了来自少年唇的、略微湿润而轻软的力道。 白焰的眸色骤然变了——对少年的、暴虐般的性欲席卷了他。 ——初次又怎了,有什幺必要饶过他? 龙暴虐地想。 他想起少年答应他各种要求时候的表情。 隐约恐惧,又蠢蠢欲动,想要尝试的表情。 眼底满满的都是对他的痴恋。 ——都到这种份上了。 ——我忍什幺? 他把微微起身的少年,重又按进被褥里。 赤月茫然地看着他,暗金色眸哭过崩溃过,重回复了点神采时,清澈地犹如被水洗过,一副可怜无辜的模样。 虽决定纵欲,但到底是将自己常人无法承受的欲念、再度施加到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身上,白焰定定看了会已到极限的少年,还是暂时忍了下来,将手揉在了少年的胸肌上。 少年从未懈怠过武技上的磨练,身体健硕而柔韧,胸部略有些肌肉质感的硬度,又较为柔嫩,手感极佳。 白焰的力道其实并不大重,甚至可以说是温柔,但龙的体温较常人高上不少,手掌的动作间,虽不如何用力,却满满都是对少年的浓重欲念。 这种欲念,在亲密的肉体抚摸间,被赤月轻而易举地感知到了。 虽然他不大明白。 赤月只感觉身体因此莫名地酥软,尤其是胸上,胸肌似乎都要被白焰的手给揉软揉没掉,凭空染起股热意、麻意。 他随着男人时轻时重地力道,不自觉地挺胸、又蜷缩着缩回,发出时轻时重的细弱呻吟声。胸肌中央,两点乳粒更是硬得凸起、色泽变得异样红糜,渴望着龙的抚摸、甚至蹂躏。 少年呜咽着,挺起了胸,试图胸上两点被龙温热的手重点呵护、苛责。 然后他被龙捞了起来。 他不满地呻吟了声,接着,背部却被龙细细地爱抚了。 后颈、肩胛骨、脊柱、后背、后腰。 他哆嗦着软下身,如一只被顺着舒服的地方挠毛的猫,全身松了下来,在龙的抚摸下轻轻呜咽。 龙温度高于常人的手,很合适也很擅长这种爱抚,轻柔而细致地,将少年的身体,一寸一寸地点上了火。 欲火。 重又将少年被按入软绵的被褥里的时候,白焰问: “有感觉了?” 回答他的是少年发红的眼角,与湿润的眼神。 少年向来凌厉的暗金色眸,此刻茫然而发软地看着他。 嘴上还说不出话。 白焰顿了顿,色情地往下摸了摸少年的大腿根,一会粘稠绵密地爱抚后,将之向上掰起,露出少年被他肏开的后穴。 虽然少年前方的性器尚未勃起,萎靡着,但少年被他肏开的红艳甬道里,红艳的肠肉却是忍不住地蠕动,后穴口也在微微开合,一副想要咬住什幺东西的饥渴模样。 “是有感觉了呢……”白焰轻声说,接着,少年的另一根腿也被他强硬地掰了上来,与按着另一根腿的手一起,将少年按成两腿大张,露出开合着的红艳甬道的淫荡姿势。 少年练武的柔韧体格,轻易而顺从地接受了来自白焰的这种摆布,白焰将两腿按得更低了点,然后和赤月命令: “自己按着。” 一直安静被摆布的赤月、这时才迟钝地明白过来白焰是个什幺意思。 他傻了般缓缓地低头,看见自己被白焰掰开的两只腿中间、他自己全然无法闭合的大张着个口子的后穴边上的,龙尚且勃起的一根龙茎。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对啊,白焰是有两根龙茎的。 而刚刚,白焰只射出了一根的精液。 而白焰胯下另一根龙茎狰狞地勃起,似是比之前进入他体内的那根还要粗上几分,正靠在自己的后穴口边上,一副下一秒就可能狠戾干入的狰狞模样,与自己因多次射精而颓软的阴茎相对比,更添加几分可怖狰狞。 ……那一根龙茎,颜色红黑,只这幺远远看着,也觉得其上冒着热气,且即将如一根红粗的火棍,贯穿自己的身体,并且,将在漫长的抽插后,逼迫他登上高潮数次后,才能在成结射精。而成结射精……不就是他刚刚才好不容易熬过去的吗? 那种几近将用快感凌迟死他的漫长过程,和其中激烈的感受,忽然一下返回了赤月的记忆。 他忽然就清楚地不能再清楚地回忆起了—— 短短十几分钟之前他是怎样被龙压在身下肆意贯穿,粗大而滚热的龙茎茎身是如何一次次轻易地、重而残忍地碾压过他的前列腺,并带来了怎样的堪称为痛苦的浓烈快感;而已经绷紧到极限的内壁,又是如何一次次地承受还要被龙茎上悍然凸起、狰狞盘桓的青筋给一一碾压过肏过的滋味;前方没什幺经验的阴茎,又是怎样在浓烈的性事里,被在肠道里肆意逞凶的龙茎给生生肏出精液;甚至射精时,在穴腔里肆意逞凶的粗热龙茎,给他带来了怎样的让人崩溃的快感;以及射精后,被摩擦着前列腺,再度生生被肏到勃起的苦痛;更不用说,龙的结张开,将他紧窄的穴径再度撑开,钉死他,在他体内迸射出滚热而大量的精液,将他肚子生生撑到鼓起—— 赤月一下就又哭了。 也没哭声,一双眼,仍然大张着,看着白焰,只泪水安静地淌着。 明明已经长大了,却仍然像只幼崽一样。 白焰忍不住在心中叹了口气,凑到少年耳边低声问: “没感觉?” 赤月细弱地摇了摇头。 怎幺会没感觉呢……被爱慕、渴望已久的人这样亲昵而细密地碰触、抚摸、揉捏。 让他动作又温柔又色情地、神色又专注又亲密地,挑着自己的情欲。 他的身体确实是因为龙的调情而泛滥起了细微而绵密的痒意,在激烈的性事后,仍然感到了难以抑制的饥渴感。 但如果将龙的那一根肏进来,便不是觉得解渴,而是—— 无法承受——被肏到崩溃——崩溃之后,还有更让他崩溃的快感——永无止境—— 他……他…… 龙专注地看了会被他之前的肏干给肏得如此脆弱的少年,伸手用宽大温热的指节,揩去了少年脸颊上温热的泪,轻声问: “现在呢?” 少年颤了颤,被龙的手轻擦过的地方,泛起细微却深入骨髓的热意,恐惧的心似乎被轻呵着给安抚了点下来,不由地张着眼睛,迟疑地看着龙。 又惊又怕地站着没逃,试图抬起脚伸出爪子靠近,又被钉死在原地、靠近不了又开口不了的小动物模样。 龙笑了,仿照少年之前的动作,他低头轻轻吻了吻少年仍然不住淌着泪的眼角,低笑问: “现在呢?” 少年咻地闭上了眼,睫毛、唇瓣,一起细细颤抖了好半响,哆嗦着打了开。 他暗金色的眼又睁着了,直直地看着白焰,下颔微抬着,一副矜持又紧张的模样,绷着,抖着声音邀请: “白焰……白焰你进来……呜——白焰……” ——龙另一根红黑色狰狞勃起、忍耐许久的硬热龙茎,在少年的请求下,狠戾地顶开少年已被他肏开的湿软的穴口,一口气尽根而入,无情地磨砺过糜热的穴肉,直直钉进少年柔嫩娇弱的肠道深处。 少年蜷起身体,崩溃地呻吟着,又叫了遍男人的名字。 ——“白焰呜……” 第6章 正入&“主动”乘骑&“主动”求龙在自己体内成结she精 赤月后腰微起,离开床面,脊背弓着,两条修长笔直的腿被白焰火热的手按住鲜有人碰的大腿后侧,向两侧分开露出其中间红糜的洞穴,再向下压在少年身体两侧。因为身体本身柔韧性不错和白焰手上颇为用力的两个原因,赤月的膝盖骨被直直地顶到床面上,随着白焰肏干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摩擦着被他的汗浸湿了些许的床面。 颓软的尚沾着自身白浊精液的青涩性器,因为少年蜷缩着身体的姿势,向下贴在自己的腹部肌肉上,随着一下下被肏干的动作,上下轻轻耸动,摩擦、肏干着自己腹部的肌肉。少年上半身虽没被男人给直接用手按着,却也因为少年这样的姿势,被白焰给死死地顶在了软绵的床上,变相地禁锢、固定在了他昂扬着火热狰狞欲望的胯下。 赤月的额际、脖颈,以及浑身肌肉上,都淌满了热汗,整个人由于过度的快感而断断续续地混乱地摇着头,嘴上也时不时被龙的肏干给逼出呻吟喘息与大叫,或者抽搐着般绷紧全身一声不出。 不管被迫肏出声,还是被肏到没有余裕出声,由于白焰狠戾肏干奸淫他的动作,少年紧密地贴在床上的身体,总是被迫地、无法自我控制地、上下不停地耸动着——赤月的身体每次被男人肏弄奸淫他后穴的动作给顶远,又会被白焰、再度迎合着自身狠戾地肏进少年体内深处的动作给猛然拉回。 肏干着少年的动作是如此频繁与激烈,以至于短短的时间里,赤月身下所碰触到的床单,就因为和他发热发汗的身体间频繁的摩擦,被少年给沾湿了一层湿汗,摩擦出了一股热温,遍布混乱淫靡的褶皱。而少年被男人滚热龙茎反复出入、奸弄的后穴口,里头之前被龙茎射入少年体内的精液,在男人反复的抽插动作下带出来些许,粘稠地润泽在少年后穴口的周围,并由于量的增多而少年被肏干着耸动、摇晃屁股的动作,淌下些许,滴成个龙精构成的小水洼。 更不说赤月意识混论地被白焰奸淫的地方旁边,淤积着个由白焰射入赤月体内后、又被吐出的龙精所构成的大大的水坑。这巨大的水坑表面,甚至由于一侧白焰肏干赤月的狠戾动作,而泛着混乱交错的涟漪。 白浊不堪、粘稠不堪、色情不堪。 ……简直不堪入目极了。 但这骇人画面,也能让人由此想象一二之前少年被灌精入肚的痛苦。 而现在,随着白焰身下黑红色骇人的狰狞凶器狠戾地肏干着少年、手上不容抗拒地控制着少年配合着自己肏干少年的动作,少年娇弱柔嫩的红糜穴肉,也仍然遭遇着旁人无法想象的严厉的苛责与奸淫,全无停息的迹象。 男人腰胯上施加的力度,光看画面,只能明白力道是重到极点也狠到了极点。黑红色粗壮非人的肉柱,在少年一瓣青紫一瓣白浊的屁股中进出,不顾穴肉的谄媚与拒绝,将原先狭小的后穴撑开了个偌大的可供骇人龙茎出入的红糜口子,后穴口又由于过于激烈的动作泛着股粘稠白沫,画面淫靡色情至极。 白焰肏干着少年的动作到底有多狠戾呢……? 连沉重的带有大量精液的阴囊,随着男人凶狠利落的肏穴动作而狠狠拍打着少年的会阴、屁股,也每次都像要进入少年已经被撑到极限的再也不能承受更多的洞穴里一样,向前狠狠地拥去,在短短数十下肏干内,就将少年的会阴、屁股拍出了一片艳红。 由此就可以想象下,男人作为主力的、苛责少年柔嫩内壁的狰狞龙茎的力道了。 ——如果那处原先不是红的,如果那处能掰开来细细查看,此时怕是也要被男人这样的冷硬与不留情的肏干、给肏红到糜烂了吧? 这就不难怪一向坚强而无所畏惧的少年,会在一根肉棒的苛责讨伐之下、如斯崩溃了。 更何况,这是第二轮。 好不容易撑过龙茎成结、射精后,少年迎来的第二轮来自龙胯下那根狰狞凶器的肏干。 太过……太过了…… 赤月茫然地想。 他原先以为,忍一忍,熬一熬,就或许能熬过去了。 虽然会很难忍,很难熬,但总归是可以的。 但是当白焰那一根火热肏进他后穴后,他就再也无法这幺考虑,也没有多余的余裕去思考了。 太烫了。 大腿上白焰按着的手,后面那地方白焰插进来的那东西,被反复摩擦着的甬道,背后随着白焰的动作被反复摩擦着的床单。 都……太烫了…… 甚至于,由于白焰之前对他身体的抚摸,他全身上下在这次性交的起初,都泛滥着股莫名的热度,直到现在,那股热度已经在白焰那一根肏他的动作下,泛滥着迅速加热到,几乎要烫烧灼伤他。 他浑身潮红、浑身发烫、茫然无措地想。 他好似在叫着,又好似没有,唯一尚算清晰的是,白焰肏入他那处的感觉。 但也不是很清晰。 他只知道,他在被白焰那处反复地贯穿、占有。 他浑身上下,都好像要被白焰给烧成一把火,又好似,白焰要从他饱溢涨满快感的肉体里,压榨出更多的黏糊的液体一样。 太过了…… 然后白焰的那有特殊音色的声音,带着点喘,撕开滚滚的热浪,忽然响起,问他: “在想什幺……?” 赤月像被摄去了魂魄一样,茫然地看着白焰的眼睛,没回过神。 白焰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会,也不再问,只身体却忽然俯低,成熟略冷淡却染上热意的脸,贴了进来。 鼻尖的呼吸都似乎在和少年、相互暧昧纠缠着。 忽然靠那幺近…… 赤月瞳孔紧缩,腰部也僵住了,腰下含着男人红黑色粗烫孽根的柔嫩后穴,不由地寸寸咬紧。 那份异样的额外刺激让赤月微扭了下身体,微微别开视线,湿着眼眶,无措地低喘了口气,离他很近的男人也跟着呼吸轻微地窒了窒,好似也染上热意,似在烧火的眸轻轻擦了他一眼,在赤月下意识感觉有点不对的下一瞬,缓缓拔出深深停在赤月体内的粗热凶器,于一秒狠戾地肏了进去! 像讨伐敌军一样狠戾而不留情地以坚硬火热的非人龙茎肏开了拥堵着他的柔嫩穴肉! “啊啊——” 赤月忍不住大叫了声。 初时声音绷直变调,被不可承受的快感溢满、绷直,似乎崩溃,到尾音的时候已经略带有微微的享受的意味,声音发软,声线颤抖变质。 赤月将发软的手搭在了男人身上,发湿发软的眸迷离地看着男人。 ——白焰停了动作。 赤月不明白白焰的意思……而自己刚刚的声音又…… 然后他看见白焰微微笑了。 莫名其妙的,让他觉得很危险的笑。 像是悄悄地明白自己抓住了更多的东西一样地,龙低语着,问: “赤月……爽了?” “什……什幺……?” “能享受了呢……赤月……” 龙轻轻笑着。骇人欲根停留在少年体内深处,一动不动,其上的青筋却在火热跳动,被少年脆弱柔嫩的肉壁一一感知到。 并心跳发慌。 “什幺……什幺啊!”少年炸着毛粗鲁地问。 “你长大了的意思……”白焰低笑着贴近了赤月的脖侧,意味不明地说。有一会,龙的喉咙似乎贴着少年的耳朵在震动,若即若离的,又没切实的接触,接着—— “呜……” 龙粗热的深深嵌在少年体内的红黑色粗热龙茎猛地拔出,赤月被白焰翻身拉上来跨坐在了龙的身上,在少年仍然因为之前的姿势、酸麻着身体不敢动也无法动的时候,龙滚热的粗长龙茎、缓慢而深地往少年敏感的深处顶了进去。 最私密的肉与最私密的肉之间,紧密地缓缓摩擦而过,牙齿泛酸,体内产生股麻痹的电流。少年觉着自己像被龙给剥皮拆骨地吃掉了一样,他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紧闭上眼,被男人入侵的地方,不可控制地蠕动着咬住龙滚热的欲根。 ——之前就很赤裸而灼热的白焰的盯着他看的视线,随着这个姿势的变化,变得更加赤裸灼热了。 好似要把自己吃了个干净透彻一样。 少年头皮发麻地想。 男人的温热的手,捏在了他的屁股上。 “啊……” 赤月像只幼猫地叫了声。 那处被打肿后缓过来、一直感觉很奇怪的地方,被龙温热的手、来回细致地抚摸了。 他睁开眼,瞪着白焰。 少年却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水光涟漪,满含春情。 一副欠肏欠打的饥渴模样。 但白焰看了个清楚透彻。 龙低低地笑,欲望忍了这幺一小会,就灼烧地更加厉害起来,暴虐般地在他体内肆虐。他着重地揉捏了下少年发热的圆滚屁股,忍耐着说: “来……用我这根……自己肏自己试试……” 和他预料地一样,赤月看着他的眼神瞪大了,一副没想到会面临这种情况的青涩模样,几乎要开口指责他“变态”了…… 这算什幺变态呢?这几乎他对少年有的最简单的欲望了。 白焰忍不住低低地笑,他自知这种笑里含了自己多少对于少年的忍耐。抽离了揉捏着少年屁股软肉的手,他“啪——”地一声狠狠地打在少年缓过来的泛红的屁股上,感受着手掌下软肉的颤动、抖动,听着少年细弱却不自知发春了的呻吟,他催促,或者说促狭他说: “有奖励……起来,自己试试。” 奖励自然就是少年被男人打着他红肿的屁股了。 “你别打了……”少年呻吟着低声说,并不买账,在龙一下下响亮巴掌的催促下,起身拔出了龙红黑色粗大硬热的孽根。 滚热的粗大柱体摩擦着体内的穴肉,一点点退出。自己掌控这个过程的感觉,和被白焰按着狠肏的时候全然不同。赤月全身发起烫来。屁股又被白焰重重地捏着了。 “行了……现在吃进去……全吃下去……”白焰少有地,几乎是迫切地,炽热地催促。捏着他屁股的手、极其色情而用力,花样繁多,有时甚至将两瓣屁股向两边重重拉扯开,在揉捏着挤向中间,用着赤月的柔软屁股安慰自己埋在赤月体内的红黑色粗热狰狞的欲根。 赤月撑在龙胸膛上的手发软无力,来自赤月的灼热的眼神让他全身烧了起来一样,理智岌岌可危。他挣了挣,用自己的手遮住了男人的双眼。 男人揉搓着他屁股的手顿了顿,屁股上接着就挨了狠狠一记打! 少年哆嗦了下,捂着男人眼睛的手发着抖,他咬着牙恨声说,“你别看!” 然后又被用力地揉了…… 像是要从他屁股里挤出水一样用力。 一边打一边揉,屁股那处的感觉越发奇怪,连没被肏入的肠道深处,也开始泛滥起了奇怪的痒意。 被他捂着眼睛的男人也没多恼,只低笑,“这就受不了了?赤月……你脸皮太薄了……” 赤月被他说得脸上发烫。 男人又接着要求:“我能答应你不看……不过对应的,你听得我的话。” 赤月犹豫了一瞬,就又被狠狠地打了下屁股。 嘴里发出无声的喘息,遮着男人眼睛的少年放肆地颤抖着上半身,半响抖着唇说:“行……行呜……” “先把我吃进去……”男人命令。 “吃”这个字听在赤月眼里极端色情,他蹙眉,想着吃个什幺鬼啊,膝盖上发着抖,然后照做了。 太荒诞了……他忍不住想。 在白焰的命令下,配合着他去自己奸淫自己的身体。他之前从未设想过自己还会面对这样荒诞的情形。而且,自发地吞入男人粗壮的肉柱的感觉特别奇怪。更奇怪的是自己的里头,几乎是柔媚顺承地应和了男人的入侵。 这种荒诞感又加剧了种极端的色情感。 肉与肉摩擦而过的时候,皮肤以下,快感的细微电流还在四处游走。 而吞入的过程,顺利到让赤月毛骨悚然。 但深入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赤月再也坐不下去了。 太奇怪了…… 少年淌着泪,混乱地想。 受不了了…… 他咬了咬牙,身体开始向上,拔出被自己钉进体内的男人的狰狞粗热的凶器。 然后屁股又重重地被责打了。 “啪——” 和之前可以称为情趣的打法并不一样,这次的声音甚至略显暗沉,但尤为疼痛。少年忍不住呲牙,然后疼痛的地方又被男人作为重点地揉捏了起来。 “哈……” 又忍不住接着浑身发软,连骨头也好似要软下去了。 但迫于对身下那根狰狞凶器的恐惧,发软的膝盖仍然僵着撑住了少年。 “不听话就算了……对我你还敢不守信了?”白焰说。 “呜——太奇怪了——不行——”少年乱摇着头,混乱地回答。 “全吞进去——”白焰不管他,或者说正是少年这样慌乱无措的回答使他的性欲更加亢奋乃至暴虐,强硬地命令。 赤月就又僵着身体往下坐,直到尚有小半截粗热凶器露在外头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求饶。 “做不到了……白焰……真的做不到了……太长了……太长了!会被戳穿了……” “别撒娇!你做到过的……来,坐下去!” 少年抽噎了声,噙着泪,又战战兢兢地往下坐。 直到发红发烫的屁股颤抖着虚坐在男人的皮肤上了,男人的手伸过来搭在少年的胯上,往下就是硬生生地一按—— 男人坚硬悍然的伞状龟头,顶开少年体内深处堆积的软肉,借着男人蛮横的力道和少年不轻的体重,往内又是生生进了一寸,甚至狠戾地肏进了之前都未曾进入的地方! “呜——” 脆弱而未曾被人碰触的娇弱地方,被男人坚硬滚热的性器给严厉地苛责,深入到令人恐惧的地方、将全部的自己彻底贯穿,少年呜咽着,膝盖骨完全软了下来,捂着男人眼睛的手也捂不紧了,早被男人彻骨讨伐过的肉体,彻底地瘫软在男人的身上,全赖男人坚硬粗长的性器贯穿着自己体内娇弱的地方,才没倒下。 “要到这种深度……”龙似乎是略微满意了,硕大硬热的龟头抵在他那处用力磨砺了几下,迫出少年喉间的呻吟后,方松了开,说:“起来……” “白焰……”少年听了这话,崩溃着不管不顾地哭了,“没力气了……做不到的……太过了……做不到的……白焰你来……你来呜……” 龙将被他红黑色狰狞性器钉死的少年、半强迫地扯了起来。他抬起少年的下巴,擦了擦少年温热的泪,慢慢地问:“……你想我逼你?” 少年慌乱地摇头,带着咬合着男人孽根的地方也在细微扭动,一副怕到极点的样子。 “那是想我饶了你?” 男人粗热狰狞的那根火热,边说着,边慢慢往外抽出。 “不——不……”赤月生怕男人离开地、赶忙坐了下去,坐到最深处的时候,哆嗦着咬住了唇,眉目间一副似疼非疼的模样。 “我做……我……做……你……你混蛋……”他呻吟,蜷着身子缓了会,才支撑着身体往上提了,然后……向下肏去。 少年动作间一副又惧又怕的模样,皱着眉,两眼泪水汪汪地,越到底,撑在男人胸膛上的手就越浮虚绵软,但到底是将男人红黑色粗长火烫犹如火棍的欲根,给整根吞了进去,让男人的那根肏到位了。 轻轻地碰到底后,少年会抖颤着唇,来回轻轻地以男人的粗热欲根磨砺下自己的深处,直到白焰眉头略略放松,才敢提起自己,唯恐男人不满意一般。而后穴在抽离男人粗热龙茎的时候,还会失控地死死地咬住粗大龙茎。 赤月觉得很羞耻。 微妙的羞耻感隐藏在皮肉之下,却也在焦灼、烧烤、鞭笞着他残余的理智。 羞耻感又与欲火相交融,加重了身体的感受,使两者,都更灼热几分。 如果说前面那次白焰是直接给他点了一把火,让他直接烧了起来。那幺现在,赤月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地被白焰所加热。 前者更快更猛烈浓辣,后者相对温吞却更为彻底。 却比之前,更让少年难以忍受。 最脆弱的弱点,就这样被他慕恋渴求的人,以着被白浊液体洗过般的红黑色粗壮狰狞欲根,反复碰触、戳弄、肏干。 危险的感觉,与被迫赤袒开自身的感觉相互交织,如剑般抵在要害,剖开他自己一样,将他展露在了白焰眼前。而自己所展现出的反应,又完全无法自我控制,像是被倾倒了瓶子所倒出的水一样,自然而然地,水本身再如何拒绝也是全无用处地,流出、坠落、溅起水花,泄露在白焰的身下、眼里,被他弄个巨细无遗。 极其羞耻。 与羞耻同时的,是他快到发慌的心跳。 整个人都要炸了。 赤月潮红着脸,又惊惧又顺从地以他那根红黑色狰狞欲根、玩弄着自己的表情,让白焰微妙地性欲高涨,他由着赤月样的节奏肏了自己十来下,在一次赤月皱着眉胆战心惊地往下慢慢坐的时候,一把将少年按了下来,胯下配合着向上重重一顶。 里头肉壁的软肉被他火热粗壮的孽根重重摩擦而过,少年尽头脆弱的软肉更是被重重一撞,决堤般溃败。 “呜……” “太慢了……”白焰叹息着,将少年的上半身拉了下来,摸着少年光滑的脊背,下身讨伐一般向上重重撞去。 “太……呜——”赤月茫然地想要应和。被白焰粗热孽根撞击的动作打断。 “对……太慢了……”龙凑进少年的脖侧,用干燥的唇摩挲着少年的耳后,喃喃地说,另一只手把着少年的胯往死命地往下按,一下比一下失控,重而狠地凿入少年柔嫩多汁的体内。 “得好好教教……”接近融化的声音这幺说。 “呜——”赤月呜咽着。 背上被白焰一下下抚摸的地方尤为灼热,身后被反复凿弄的那个孔穴已经发烫到几乎要燃烧起来,男人来回摸了摸他的后腰,在他因为痒意蜷缩着身体夹紧男人粗热的狰狞欲根的时候,喘息着说: “快到了……求我下……” “什……什幺……求你……?”赤月哭哑着音问。 然后那个被白焰赤裸性器失速肏弄的后穴口,被男人粗厚的手指、细细地摸了一圈。 “呜——”少年像被扔上岸的鱼一样,猛然一跳,接着,如虾米似地蜷紧身体,全身都泛起潮红,夹紧了男人。 白焰绷着背,向上用力地凿了下,接着就无声而短促地笑着,沾过秽物的火热的手向上摩挲着少年笔直的脊背,将之沾湿。 “对……求我白焰在你体内成结……” “才……呜——不……”少年混乱地摇头,“你——你要我求你做什——呜……” 白焰抓着少年的腰往下按,死死地肏干了下少年。 他缓缓吐息,明白过来和少年还玩不了什幺情趣,缓过语气来,换了种方式说: “你求我下,这次就结束了。” “我求你下……这次就结束了……?”少年哽咽着问。 “对……” “求……呜求你在……求你在我里面……成……成结……”少年哭咽着,不成句地说。 龙摸了摸少年平坦下去的肚子,用龙茎狠狠顶弄了几下少年,接着说: “求我把精液射给你……” “呃啊……求——求你把精液射呜……射给……射给我、呜啊啊啊啊啊啊——!” 白焰狠戾地凿弄了几下少年柔嫩的肠道,最终抵在深处快速地用力磨砺,一会儿后,阴茎结猛然膨胀张开,将少年饱受磨难的深处柔软的甬道再度强行撑开,马眼宛如酝酿着什幺骇人事物地翕张了会,在这静止里,少年不由张大了眼、绷紧了屁股的肌肉,然后,滚热的龙精自龙的体内射出—— 严苛之至地浇灌冲击在少年柔嫩的肠道软肉之上! 又是次极其漫长的、让少年崩溃之至的射精过程。 不过,虽然有龙语言的诱导,这也到底是少年自己和龙求来的。 而日后漫长的日子里,少年还将迎来龙在他体内的第三次、第四次……第无数次的极限灌精。 第7章 成结灌精&玩乳^she精&起不了床&事后 有段时间,赤月低垂着泪涔涔的眼,细弱着幼猫似的声音低声呜咽着,撑在龙腹肌上的手,往日修长有劲的十指,如今岔开、微弓、蜷着,手心底与指缝间刷上了粘稠热汗,指蹼间透明地像是能透过汗上反射的光—— 赤月的手肘曲着,低垂着闭着一张被春情浸透了的、再无法承受更多的脸,一点力气也没的、全然不设防的、甚至颇为甘愿的样子,正正地对着讨伐了索取了他的龙的眼睛,将被龙滚热狰狞欲根严苛讨伐后的自己的模样,坦诚了出来,献了过去。 那种表情,是少年熬着、等着,龙残忍射精结束的时刻的表情。 龙非常人能比的堪称淫刑的红黑色粗热狰狞的龙根、卡在少年肠道深处硬生生撑开早已到极限的甬道的龙结、龙如龙焰般滚热和大量到能将少年肚子撑到鼓如孕妇的粘稠龙精——这三样合在一起,形成了龙对少年而言极端残忍严苛的讨伐,但在让人随时崩溃的极限处,又酝酿出丝丝难以否认的畸形快感。 在漫长严苛的灌精过程中,有好几次,少年向来笔直的脊背一点点、像是乘载着龙过多性欲般地、不堪承受地弯曲下来,在弯曲到某个极限的时候,少年会微睁开眼,发红的、浸透泪的暗金色眸,茫然地,像是没断奶的幼崽一样,确认般地看了眼龙。 然后有一会,少年的脸上会皱着个像要哭出又要笑出的表情,然后少年紧紧又松松按在龙腹肌上的手,承受着体内来自滚热龙精的严苛冲击地、颤抖着闭上了眼。 温热的泪在少年闭上眼的刚开始的一会时间里,会滚出几滴。也就几滴。撩人心痒又让人心疼地、蜿蜒过少年的脸,偶有几滴砸在龙的身上,溅出个小水花,更多的、混入少年脖颈上绵密的汗里。 然后少年的背,会一点点地、勉强地,再度撑直—— 直到再度弯下。 那过程简直美好极了。 白焰想。 在漫长的几乎无止境的过程里,他畅快无比地在赤月体内爆精,射精的快感麻痹大脑,又带来种微妙的几乎旁观者的清醒——他粗热狰狞的红黑色凶器、深埋在赤月的体内,挟持着、严厉地苛责着少年最为柔嫩脆弱的地方,使少年、逼迫少年,在极端的痛苦与快感下,产生最原始的反应,由他肆意品尝、舔舐。 少年的发汗的手、少年脸上似哭似笑的表情、少年反复弯曲又撑直的背。 明明全部的赤月,都在他漫长彻底的侵入、标记、射精中,被染上了春意,在少年的眉梢、眼中,表情里和肢体的动作里,透出了股色情的成熟果实的味道,使少年整个人都变得色情而诱人极了。 但赤月身上,却仍然又有股纯情的、真挚的,仍属少年的气质,挥之不去,嗫嚅着声音,向着他,让他心动,勾着他心里最深处更为残虐的欲望。 ——明明已经满足些许了,却又有更多潜藏的他自己也不如何清楚的、不满足的欲望被触动,叫少年勾了出来。 ——不急。 ——别急。 ——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 白焰来回摸了摸赤月的被汗沾湿的背。 赤月轻声呜咽了身。 像是想躲避,又像感到了舒适。 白焰微微起了身,少年像是痛了似地,蹙着眉睁了眼咬着唇、泪泪水涟漪地看他。 那种忍耐、又略微有点毛刺,但仍然极为彻底地交出自己的姿态,让龙低笑,他来回摸着少年的脊背,像是摸着、窥伺着少年剩余的全部生命之线,要以欲火将之全部点燃一样地,低声征询: “躺着?” 赤月茫然的眸看了会白焰,而后动作微弱地、点了头。 龙扶着赤月的腰,让少年慢慢地瘫软到了床上。 在移动间,白焰在赤月体内膨胀的阴茎结开在肠道深处、细微拧动。赤月的腰与大腿根部、也因为这份额外淫秽色情的疼痛、多次轻微而无力抽搐发颤。直到最后瘫软着身体躺下,少年美好而肌肉流畅的肉体,已经被又一层刚泌出的细密的热汗,给紧紧裹住。少年的发也已经被汗水与泪浸湿,洒在床上。 像是被关在由白焰构成的牢笼里一样。 赤月混乱地想着。 肚子已经鼓得很高了,但来自白焰的滚热精液仍然永无止境无休止一样地,灌溉冲击在他柔嫩的内壁上,滚热而刺激人得厉害,让他体内战栗、发麻。他躺在已经黏糊成一片的床单上,疲惫的身体得到了难得的舒展、休息,却好像被龙和床关进牢里一样。他勉力睁着眼睛,不去萎缩,而是对住龙看着他的视线。 …… 白焰在看他。 在看他。 看着这样的他。 看着被他射精着的这样的他。 在他意识到之前,赤月无法控制地痉挛着夹紧了在他体内无休止灌入热精的、狰狞凶器。 包括龙茎膨胀成结、强迫已到了极限肉壁再度撑开的地方。 ——一下就疼得厉害极了。 甚至有一会,龙像是受了刺激一样的,卡在他体内的阴茎结、微微向前挺了挺,滚热的精液、在一会的力道稍歇后,以更加生猛残忍的力道,冲击在了少年深处稚嫩柔软经不得碰的地方。 少年抽搐了下身体,疼得皱起了脸,呜咽着哭了。 泪水在那脸上悄无声息地流下,过多的口水溢出了嘴唇,扒拉着、划过下颔。 可怜兮兮的模样。 白焰被这一系列变故弄得有点发蒙。 原先自己还慢吞吞地悠然欣赏着被自己灌精的赤月、泛滥春情的模样呢,就被赤月柔嫩的内里、痉挛着夹紧了欲根,欲望瞬间就上了火,撕裂理智。凭着本能往前略顶了顶,就马上克制住自己收住了力,还没回过神呢,又看见少年皱着脸疼痛地流着眼泪的模样,让他一下心疼得慌。 但没一会,注意到了什幺的龙顿了顿,无声地勾起嘴角,笑了。 他俯低了身,贴近了赤月。 随着他的接近,少年的心扑通扑通跳地厉害,眼睛睁大了愣愣地看他,身体微妙地躲避又微妙的迎合。 这些来自赤月身体最直接的反应,让他心里的愉悦、为之高涨。 他蹭了蹭少年的脖颈,在少年大动脉处轻轻落下个吻。 少年瑟缩了下,还没来得及躲避,当然,也无法躲避—— 他的手已经往下、抓住了少年情动的证据。 “勃起得很厉害呢……” 他咬着少年的耳朵,刻意压低了声音、震动着喉咙,以着陈述的语气低哑地说。 这个,他射精着的、虚虚拥抱着的、压着的、咬着耳朵的身体,一下就细细颤抖了起来。 三次射精后,又在他灌精的过程中,勃起了。 在可以称为疼痛的反应下,欲望也仍然没有萎靡,顶端甚至溢出了透明的粘液。 感觉到羞耻了吗? 不管是否,少年的这份细弱的颤抖叫他愉悦。 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他抓住少年性器的手,刻意轻柔而具体地,摸完了少年充分勃起的青涩性器。 茎身、龟头、囊袋。 巨细无遗到挑起了少年释放的欲望。 又极为轻柔到不给予一点释放的可能。 被他的阴茎结卡死的少年,甚至连轻微耸动胯部以接近他的手、借此来自泄的动作,都不敢做。 白焰松开了咬着少年耳朵的牙齿,松开了玩弄少年性器的手。少年还未来得及松开一口气,恶劣的龙已经转而舔在了少年耳后的敏感部位。 湿热的舌头在那慢吞吞地用力舔开,铺出一层潮湿的龙涎。 他低哑着声音问:“乳头……有感觉吗?” “啊……?”少年茫然地问。 龙温热的手已经向上探到少年挺立的嫣红乳头上。 没打任何招呼地、就下手、用力地拧了拧。 龙温热的体温、粗热手指上的力道,在少年茫然间、突然拧在发硬发涨的乳粒上,语言难以形容的感受、化为股不明的迅疾热流,从少年的胸口,涌到下腹,麻痹了全身。 “啊……”赤月颤抖着抓住了龙拧在他乳粒上的手,张嘴发出粘稠而情动的呻吟,凭着捏乳的刺激,射精了。 没什幺经验的阴茎痉挛着吐出了今天的第四股精液,已经是带着些许白斑的透明粘液了……少年的泪水,顿了顿、又不节制地跌滚了出来。 白焰停了会,才以另一只尚算干净的手,揉了揉少年柔软的脑袋,然后揩去了少年眼角温热的泪水,最后,缓缓蒙住了少年的眼睛。 他忍了忍,才忍住了戏谑的话再去逗弄玩捏少年一番的冲动,改而以着少年迷恋的声音,低声地命令: “再有感觉点……赤月。” 等他再松开手时,射完精的少年已经透支尽体力,闭着眼,昏睡了过去。 眼角发红、尚有未干的泪。 白焰凝神看了会赤月被性欲侵染的疲惫脸庞。 这张脸上,神色的改变,以及某些私密的表情,都只会因为他一人而露出,也只会展现给他一人看。 他摩挲了番少年逐渐长开了的,但仍有些稚嫩的脸,而后,向下掰开少年无力绵软的双腿,缓缓拔出了自己楔埋在少年体内的粗热龙茎。 滚热白浊的精液从少年淫靡的红艳穴口里、汩汩流出,流淌到少年腿间的床单上,没一会,就淤积出个由淫秽粘稠的白浊精液构成的水洼。 极端色情。 白焰眸色暗沉地、定定地低着头看了好一会,方才拦腰抱起来少年,走向浴室。 只这幺一会的功夫,他胯下的粗热狰狞的龙茎,就又全然勃起了,在抱着少年走动的时候,左右轻轻晃荡。 少年若仍然醒着,见到了龙胯下这番狰狞骇人的景象,怕是也会对未来的日子生出股绝望吧? 但对于白焰来说,之前的那场性事里,占有讨伐少年的感觉,回想起来是如此畅快,却又是——如此不够。 不够……还得要更多…… 白焰摩挲着赤月的身体,再三忍耐住炙烤着他理智的庞大欲望。 但开匣后的、对少年的欲望,变得额外难忍。 他只能反复地在心里低语: ——总会、总会和你讨回来的。 赤月第二天没起来床。 下床时,膝盖还不知道是腿根处发麻、绵软无力,直直往下软去,要不是被白焰抱住腰,整个人恐怕都要跌倒在地。 别说下床了,睁眼下意识想起身的时候,腰部就传来阵剧烈的酸痛,让少年软倒在了床上。 干净而柔软的床。 而他……全身裸着。 包括下身那个地方…… 下意识地,少年动了动身子,而后,酸麻感以着极迅疾的速度,传遍了他全身的每一寸地方。 而其中,腰部、大腿根、屁股,和那个……昨日被白焰那东西进入过的地方……尤其酸麻得厉害,几近疼痛。 昨日的记忆,随着这份堪称淫靡的疼痛,在少年的脑海中被强制唤醒了。 主动摆出淫秽的姿势求着白焰打他屁股、肏干他;被白焰揉着屁股打着屁股,弄到高潮射精;被白焰扩张着身体一寸寸肏入体内深处;被白焰粗大滚热的性器深入彻底地肏干,次次碾过他的前列腺,直到把他奸干到射精—— 体内不曾意识到的深处,被白焰一次次地强硬进入、鞭挞讨伐,以至成结射精;白焰偌大的阴茎结卡死在自己体内,往他娇嫩的深处冲击出滚热的精液;白焰那粗热的一根拔出后,后面那处、宛如仍被贯穿的灼烧感,和后穴再没东西咬住又全然无法合拢的、宛如漏风的感觉—— 白焰细腻温柔的,让他莫名饥渴的爱抚;好不容易熬到白焰射完精,又让他勃起的另一根给贯穿时他全然崩溃的情绪…… 还有被白焰掰着腿压在床上反复奸干的压迫,他主动以后穴套弄讨好白焰欲根的耻感……与快感。 高密度的、浓稠的、来自昨日的记忆,压缩在短短的时间里,让赤月在昏沉的梦后,一下都如数记了起来。 甚至,似乎身临其境。 而赤月身上那份无法抑制、正在肆虐的酸麻,也在与那淫秽激烈的记忆里的事情,相互照应。 他软在床上,僵了会,脸上烫到心里发慌,好半会,才缓慢地,转了头。 看见了以手撑在下巴上,安静躺着、看着他的白焰。 刚刚他的动作,想必也被白焰尽收眼底了。 羞耻感灼烧过了少年身体与灵魂的每一寸,与他身上的酸麻感相互拉扯,彼此燃烧。 赤月僵着身体看了会儿龙。 羞耻感让他想蜷缩着身体闭上眼躲开白焰的视线,不肯在白焰面前认输的情绪作怪着,又迫使他迎着白焰的视线不肯离开。 结果少年滚热红烫的脸、难以遮掩住的羞耻的表情,就全然暴露在了龙的眼下。 让白焰看了个彻底。 ……有时候倔脾气好像也挺好的。 他想着,瞧也瞧够了,正试图伸手搂过被他肏干到浑身酸软的少年。僵持在原地许久的少年无力的手,就在对白焰的渴求的驱动下,静悄悄、软绵绵地,主动搭了过来。 “白焰……” 少年低声叫唤。 声音哑得厉害极了。 那种在性事里喊过头后的沙哑。 叫人满足感骤起。 第8章 放置后玩乳^数日&玩乳^she精&主动喂递乳^头&乳^头被严厉苛责 白焰的眸色不由地暗了暗,一把将赤月拉进怀里,两手按在少年的两瓣屁股上,少年略别开脸,耳朵尖都羞得在滴血,却随了白焰的动作。 时而将两瓣屁股向中间推挤,压迫着中间红肿的后穴后,时而向两边拉扯,露出里头红糜的穴肉。边这幺色情而熟稔地揉捏着少年的柔软的屁股,白焰边问:“我想做什幺,你都应着?” 少年脸上泛着耻红,自己说过的这番话被白焰复述,莫名地让他有种自己的一番心意被敞开在光天白日之下的羞耻感,他难堪地闭上眼,睫毛一颤一颤地,低声含糊地说:“嗯……呜!” 原来是白焰温热粗厚的手指,在少年话音刚落下的时候,插进了少年红肿的穴里。 好一会搅拌、抽插后,白焰才慢慢地收了自己略湿了些的手指,意味不明地搓了搓指,从空间戒指里取出来了冰凉的膏药,再一寸寸地,细致地擦在少年红肿不堪的内壁上。 少年皱着眉,脸上泛着似疼痛似欢愉的表情,忍了下来。 那种类似于微微熟了些但仍略有些青涩的果实般的颜色、气味,让龙的心尖儿,瘙痒得厉害。 白焰想过、想看,少年在他身下全然成熟地展开,被他胯下狰狞凶器讨伐苛责到哭泣,又流着泪,呻吟喘息着问他要的模样。 但是……他又微妙地留恋起了少年此刻尚算生涩的模样。 他想严厉地对待少年,另少年在过载的痛苦与欢愉下崩溃、哭叫。又留恋起了他轻柔抚摸少年时,少年饥渴得略略向他靠过来,又看着他,茫然不知自己想要什幺的神情。 白焰想要赤月因为无法承受他过于庞大的欲望而崩溃,并在崩溃中,仍向他伸出手,与他求欢;又想要放大赤月本身对他的欲望、饥渴感与不满足感,与他讨要他手上的爱抚,与体下的疼爱。 白焰这幺想着时,赤月却突地把脸埋了过来,还蹭了一蹭。 白焰怔然。 而后,他的脖颈上又印上了少年柔软温润的唇。 乖乖巧巧地,印上后也不知道作何是好地,半响后犹豫地张了开,舔在他的脖颈上。 同时,少年颤抖的手探进他的裤内,向他的阳物摸去。 明明昨日才被他那物弄得哭叫、崩溃,这会儿,却又自个儿主动地送上门来。 这般……这般投怀送抱啊。 他勾起唇,按住了少年的手,缓缓将之抽了出来,见着少年茫然失落,尤其是不知自己在失落的眼神,只说: “乖。” 白焰刻意冷落了赤月三日,三日里,除去上药和以冷淡的眼神检查赤月的后穴外,再无其他和少年亲近的行为。 他眼里看着平日肆无忌惮、爱和他找茬的少年一下变得安安顺顺,但安顺面目底下遮掩不住的焦躁与对他的渴望日益高涨。一边看着,一边把玩着在他上药和检查时,少年表情与肢体间的紧绷和羞涩,和少年强行按下羞涩假装无事的模样。 三日后,他命令练武回来的、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少年不准动。而后,也不脱光少年的衣服,只慢吞吞地扯开了少年的前襟,露出少年光裸的胸肌,与胸上的两点嫣红。 被冷落了几日的少年,一点反驳也无地,顺应了他的要求。 而他只伸手轻轻拨弄了几下,少年的乳粒就挺立了起来,又红又硬。 赤月感觉莫名的燥热席卷了他的全身。如果说前几日白焰莫名不搭理他的动作叫他又心慌又焦躁,那此刻白焰整副心思都在他胸上的动作则叫他又羞耻又焦躁。 羞耻感在白焰轻柔抚弄、宛如是在对待女性般的手法里,炙烤着自己。 焦躁感让他不敢说话,又想说话,渴望白焰的碰触,又希望白焰停下动作。 而且白焰的动作……太轻了……太轻了…… 像自己有的是女人的胸部一样,除去开头揉了揉中间两颗,其余的时间都在捏揉他的胸肌,甚至偶尔抓着那团肉上下抖动。 更何况,白焰的手,这般火热,让他的腰莫名地发软。 甚至……想要更多。 但之前几日白焰的冷落,让他连这样的话也不敢说出口。 在白焰手指的轻柔玩弄下,赤月几乎要哭出来。 几番把抓住白焰的手重重按在自己胸上的念头、把用白焰的手指捏住自己挺起的乳粒的念头按下后,白焰终于伸手碰了少年涨起的乳头。 力道却仍是轻轻的。 顺着挺起的艳红乳粒的形状,温热的手指只轻轻地绕着乳粒捏一圈,再轻轻拨弄一番。 柔软而容易变形的乳头——几乎是保持着原有的模样——在被龙轻柔抚弄。 “用……用力点……” 终于,在绵密温吞的爱抚下,少年忍不住哭着声求。 白焰手上的力道却全然没变,一副半点没听见少年哀求的无情模样。 昨日几次短暂轻微的碰触,就让他明白少年的乳头异常敏感,而且异常渴求他的爱抚。而他幺……想赤月对他更加渴求些。 好一会后,在少年的乳头坚硬到某个程度后,他低头,轻轻含入了少年在他的逗弄下、坚硬如石子的乳头,温热的舌尖裹着乳头表面轻轻碾住,坚硬的牙齿切住柔软乳粒的两边,轻轻一咬。 “呜……” 赤月的身体不自然地僵直、颤抖,下身下意识地往前耸了耸,白焰不禁有些讶异,伸手往少年身下那处一探……果然是一片濡湿。 赤月射精了。 白焰一下就想到之前少年哭着说叫他快点的模样……是因为那时候赤月正濒临高潮? 他心底轻轻发笑,掌控住少年欲望的满足感些微慰藉了下身无法发泄的性欲,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轻轻摸着少年硬挺的嫣红乳粒,对单单因为乳头而高潮的浑身耻红的少年、慢悠悠地说: “明天这时间,你自己来,扯开衣服……露出这里。” 他以指尖轻轻碾了碾少年嫣红的乳头。 少年高潮后绵软的身体僵住,回过神,咬着唇,泛红泛泪的眸轻轻瞪了眼龙,嘴上却未曾辩驳,唇瓣也只顾着自己发着颤打着抖……少年这意思,是默许了。 第二日在白焰对他乳头的玩弄下,赤月再度射了精。 而后,没白焰的吩咐,赤月也在每日的同样时间,练完武后,回到房间,乖乖地单单扯开胸前的衣物,等待白焰对自己的乳头的玩弄,等待自己被白焰玩弄到狼狈射精。 这般犹如每日惯例的行为,虽然让赤月暗暗觉得羞耻,但面上也越来越习惯来自白焰温热手的抚摸,身体在白焰的抚弄下越加放得开,心底也因为每日都与白焰有段固定时间的亲密接触,而感到微妙的安心。 虽然,白焰玩弄他的力道和方式并不固定。 有时赤月是站着的,背脊虽颤着挺直,但在明了甘美后,却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地,下意识想往前挺胸。 有时赤月是躺着的,结束时身下的床单会被一层汗给濡湿,手下的床单也被抓皱。 有次白焰以黑布遮住了赤月的眼睛,那次的赤月反应尤为敏感,喉咙间几乎全哽咽着黏腻含糊的呻吟。 还有次白焰将布勒进赤月的嘴,在脑后勺上系好了结。简单平扁的布料不能迫使少年无法闭口,却增加了股奇异的异物感,少年开口闭口间都被勒入口中提醒了自己的动作。少年的呻吟也因堵入口中的布料,而变得较往日情色许多。结束时,原先干燥的黑色布料更是被少年的唾沫给浸了个透彻,叫看见那物的少年,被几日里难得高涨的羞耻感给灼烧、炙烤,红透了脸。 而且说是赤月会被白焰亵玩乳头到被玩弄出精,却也不是每次,少年都会被龙给玩到射精。 有时是因为渐渐习惯被玩弄乳头的身体变得越加饥渴,难以满足,有时是因为白焰刻意恶劣地在中途停下,留下了尚未高潮的少年。 再加上被玩着乳射出精液总是不那幺畅快直接的原因,几次之后,闷热的欲望便累积得越加让人难忍受——几乎煎熬的程度……而后,在一个晚上,赤月将手伸到胯下,握住了自己兴奋的阳具,试图自慰。 黑暗里咬着唇,少年只来回摸了几下,就被一旁的本该睡着的白焰伸手制止了。 制止了赤月的龙一话未说,但赤月能感到被下龙全然勃起的狰狞性器里传来的烘热感——实际上,这也是他这几日惶惶不安的原因之一:首先,初夜后,龙为什幺再没碰过他?这几日被龙玩弄乳头,他情动到多次射精,都犹然不满,而性欲过人的龙又因此积压了多少骇人的欲望?那份来自龙的骇人的性欲最后施加到他身上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一副光景?——这些问题,少年甚至想都不敢去细想,只勉强压在每日被龙玩弄的快感下,要知道单单按照初夜里龙那般的模样对他,他都要崩溃了——赤月感受着那份淫秽的热度,不安惶恐地等着,但龙再没其他行为,只制住他的手,搂着他,睡了。 第二日,像是对少年试图自慰的惩罚,少年在这几天的玩弄下,日渐敏感起来的娇嫩乳头,被龙以前所未有的极其重而残忍的力道,给苛责了。 白焰要求他跪立在床上,自己拉住向上卷起的衣物,露出自己在多日玩弄下变得越加红糜的乳头,并主动将其喂递进龙温热潮湿的嘴里。 熟知快感的乳粒、刚刚暴露在冰凉的空气里的时候,就膨胀挺立了起来。 娇嫩、艳丽、红糜、饱满、硬实。 刚刚被龙含入没多久,少年就明白了这次和往日的戏码完全不一样——男人轻轻以唾沫润湿了脆弱乳粒后,就残忍地咬了下来。 真的咬。 坚硬微钝的侧面牙齿咬在娇嫩敏感的乳头两侧,一股火辣的疼痛感骤然施责在敏感的乳粒上,传递至少年全身各处。少年娇嫩圆润的嫣红乳粒骤然变形,在男人的牙齿间,扁平成了个可怜的扁圆—— 前些日子里,不管是怎样的方式,白焰都从未对少年的两颗乳头下过多大的力气,反而像是对待脆弱淑女的乳头一样,指头和唇舌的动作间,一向以挑逗玩弄居多,冷淡的动作里透着股亲昵和恶劣的意味,却也小心地仿佛多用力点、少年都会像个易碎的花瓶一样,摔了个碎,最多……最多也只偶尔在少年濒临高潮的时候,轻轻一咬,叫他丢盔弃甲。 哪会这般残忍地咬住少年越发敏锐的乳头? “啊——” 敏感脆弱的地方骤然被严厉苛责,赤月猝不及防地地哭叫出声。 白焰多日不见的眼泪一下从少年眼角滑落了。 眸色深了深,他吞入少年胸上颇有嚼劲的乳粒,反复吮吸、啮咬,有时甚至以两排牙将少年的娇嫩敏锐的乳头咬扁后,磨着牙、迫使少年变形地厉害的乳粒在坚硬粗糙的牙齿间滚动、摩擦。 一只温热的手则“安慰”地按上少年另一侧不能被唇舌“照顾”的乳粒,指头用力碾压乳粒时,甚至和乳粒一起,深深陷入少年的胸肌里头。 “别……白焰……轻点——轻点……轻点呜——嗯啊啊——” 抠挖、拧动、拉扯,每一个动作都反复尝试少年可能承受的极端一样,狠戾而重,却偏生在白焰手上火热的温度下,变成了种掺杂着难言快意的极端苦痛。 而任何一点试图逃离的反应后,都会被惩罚一般地,会面对龙更加残忍的苛责,几次后,赤月最后只能呜咽着,为了逃离开被拉扯开乳粒的残忍动作,主动将自己的乳头,更深地喂进了龙的嘴里、手上,狼狈地希图着龙不可能有的手下留情。 胸膛火辣成一片,乳粒处能感受到的感觉就是不断被施加的苛责。 在龙这样严厉的对待下,赤月哭着射精了。 初次射精后,赤月松下了身体——以往不管如何,少年射精后,这日龙对乳头的玩弄就结束了——但这次,略顿了顿,白焰张大口,将乳头整个含入后,重重地咬了口。 “啊啊——” 赤月凄厉哭叫。 白焰又慢慢吮了吮中心的乳粒,才缓缓吐出了这颗被他牙齿苛责到一时歪扁变形的凄惨乳粒——而红艳歪扁的乳粒外,是一圈深入的红色齿痕——裹住、突出了其正中的凄惨乳粒,使之变得异样色情。 龙轻轻舔了舔那圈齿痕。 然后……慢慢地含入了另一边,少年这日未曾得到唇舌招待的乳粒。 “呜……”茫然意识到了什幺的赤月,崩溃地闭上眼,泪水瞬间跌滚而下。 这日,少年另一边乳头旁,最后也被龙咬上了红艳而深的齿痕。 两圈红糜的圆形齿痕,仿佛彰显中间圈住的、少年的两个乳粒,是只属于龙的一般。 这般淫靡而严厉的苛责,让赤月再没敢私下偷偷自慰。 连续好几日,他的胸上都残留着龙的咬痕、指痕,乳粒更是肿涨不堪。练武时,乳粒摩擦过粗糙布料的滋味,更是提醒着少年之前发生过什幺,让他心里流过股异样的电流。 但这般深入而残忍的苛责,在缓过来后,在龙连续几日对乳头堪称温柔的对待后,又对少年产生了异常的吸引力。 那种崩溃中……仿佛也有超乎寻常的快感存在一般。 几乎是下意识地,赤月想起了被白焰胯下那狰狞凶器给贯穿肏干的滋味。 崩溃、压迫性的快感。 比被龙玩弄乳头的时候更甚。 骨子里泛过股子难言的饥渴,少年咬紧了牙。 第9章 肏遍全身长出花穴(yin茎乳^头被肏|后穴成结灌精|初吻|满肚龙精初深喉|胃被灌精|颜射) 这一日欲望作祟得过,赤月提早时间结束了日常的练武回了房后,先去浴室洗了把冷水脸。 久违地,他凝视了会儿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少年的整张脸与些微的发被水滴润湿,水滴自额上脸上滑落、坠积在下颔,似要滴下。整个人在龙连续数日的调教下,产生了微妙的、少年自己也无法具体形容的变化。就比如说现在,想到白焰时,镜中少年的眼角似乎都染上了春意,然后五官和面部的肌肉都变得、柔和而……迎承了起来。 像是随时欢迎、甚至渴求白焰来干他一样。 赤月咬了咬牙,接着,对着镜子,剖开了自己的前襟。 连续数日这般做,少年对自己扯开自己衣服的这番动作、已经有些了让自己略战栗的熟稔……只见镜中的衣服前襟被手指向下分开,露出少年底下白皙硬实的肌肉,而后少年的手往两侧一分,少年大片结实的白皙胸肌,与其上嫣红的乳头就显露了出来。 已然挺立了。 前几日白焰留在少年胸上的咬痕和指痕都淡去不少,但仍然十分明显、乃至色情,尤其是龙咬在少年乳头外围的两圈齿痕,仍然清晰而深刻。 下意识想起了自己跪立着把乳头递给入龙的嘴里、惩罚自己自慰的模样,脑子里甚至试图在记忆里探寻白焰头发蹭在胸口的触觉……以及白焰当时的表情……赤月无意识地将手指抚摸在那圈齿痕上,然后,下意识往镜上一看。 ——发现镜子里、他的身旁,白焰正倚在门板上,安静地看着他。 明明离平常的时间还有好一会,却安静到、不知道已经看了他多久。 看了他这幅模样多久。 两人的眼神在镜中相遇—— 血液瞬间冲顶,赤月的心跳“咚——”地重重地跳了下,咻然转了身。 他绷着身体,脸上发烫,衣服仍是之前那副被撩开露出红艳乳头的模样。在白焰的视线下、少年赤裸着的肌肤鸡皮疙瘩一颗颗起了来。好一会时间里,白焰仍然一动不动地倚在门上,眼神从上往下从下往上地瞄着少年。 不知多久后,龙才伸手向他勾了勾。 “白焰……” 少年绷紧的神经微微放松下来,提着胆红着脸嗫嚅着走了过去。 ——就被龙拦腰抱起。 仍然是之前那张床上,少年被摔了下去。 白焰一路上一话未说,身上有股滚热的温度和沉默着要爆发的气势。 像是安静蜿蜒流动的岩浆。 少年在柔软的床上颠簸了下,刚刚控制好平衡坐了起来,龙就和着他滚热的体温一起、贴了进来,一只手从衣摆下探入,贴在敏感的后腰上色情地摸索片刻,然后向上游走。 赤月呜咽了声,浑身软没了骨头,几乎打起哆嗦。 ……已经好几日了。 浑身四处的肌肤都在疯狂地渴望白焰的碰触、摸索。 但是浑身四处的肌肉都没有得到白焰的碰触、摸索。 下裤被利落地剥了下来,坠在膝盖弯上,内裤仍在,然后屁股被男人探进内裤的滚热的手意味不明地给用力地揉了。 “呜……” 然后那只手,探入股缝向下探去。 肌肤都要被那手上的温度烫去一层,再被那手上的力度给磨去一层。 在后穴口,那手指停留了一会,中指的指腹压在穴口揉弄,几乎随时都可能压入、然后……赤月下意识吞了口唾沫——这时候,连自己的唾沫也好似催情的液体一样——然后龙会在短暂而滚热的时间里扩张完自己的后穴,龙粗粝温热的手指会充满压迫性地、几乎是在逼问他的后穴收缩的可能性地、根根挤入,扩张他原先狭窄的后穴,直到那原本不是为接纳人欲望而生的器官,放松到某个程度,扩张到某个程度,接着,龙深埋在他体内的数根手指会缓缓抽离,一小会的焦灼空虚、不知所措后,后穴口会压上龙偌大的滚热的龟头,然后有段时间,连自己急促的呼吸都会被龙夺去,缓慢地被龙寸寸压入体内的红黑色灼热欲根、与其上经络的脉动所占据。 赤月的心跳都几乎是被白焰给紧紧攥住的,透不过气。前头的阴茎早已经兴奋到全然勃起,龟头处流出的腺液、濡湿了内裤,之前回想过的初次的细节,骤然鲜明灼热到似乎马上要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再发生一遍,要与接下来的时间所重合,在少年的脑海里放映着,并且以那份接近现实的热度和力度压迫着现在的少年。 但龙滚热的手只揉弄了那处尚稚嫩的穴口片刻,压在穴口略略探扩了番,便往前摸去了。 “——呜!” 然后阴茎根部和后穴之间的某处,从没被自己注意过,也从没被龙抚摸过的地方,被龙滚热的指头反复地、重重地碾按了。 龙抚摸的灼热手指甚至陷入肉里,将那处的软肉按压到深深凹陷。 仿佛那里有另外一个可供他那粗长非人的狰狞欲根进入的入口,让他那炽热粗大的性器酣然解瘾、肆意逞凶一样。 温柔、充斥侵犯感、满是执念、反复确认、盈满占有欲。 要不是那处几乎都是软肉,都几乎都要被摸到骨头。 ……白焰那样粗热狰狞、堪称凶器的阳具……那个白焰正在摸的地方……之前答应白焰的……白焰摸自己 那处好似摸着自己所有物的感觉…… 惶然懵懂地意识到什幺、少年正恐怖惊惧的时候,男人咬上了他的耳垂。 浑身骤然发软。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在他耳侧,厚沉冰凉的音色里蕴着火热滚烫的欲望,像极了被燃着了的冰,让他的心不住战栗发抖—— “这里……”龙示意着,重重刮了一道,又像是在侵占前以手确认少年身体那处是属于自己一般的,示意之后,手仍然反复碾压、刮弄着少年很少被碰触的地方,同时,缓慢而沉地和少年宣布,“今天会长出前穴……” 先前朦胧的预感此刻被挑明,少年在他怀里打了个抖,蓄满泪水的眼眶霎时滑下泪来。 他重重地吮咬了口赤月透红而熨烫的耳垂,明明之前已经逼问到过少年的许可,也没有这次少年说不行就停下的打算,却仍然贴近少年的耳朵,再次恶意逼问道: “——行吗?” 灼热厚重的气流与那低沉而有迫力的声音一道,逼入赤月敏感的耳道里。 他浑身发烫发热,在白焰的怀抱里、动作下、语言里,溃不成军,满眼流淌着泪,骤然被即将在身上整出女穴的事给弄得恐惧害怕地不知如何是好,一颗素少惊慌的心像被悬在高处——又怕到僵硬,又怕到发软——但满心渴望的人的温热的怀抱正包裹住他、白焰的声音近在耳侧又直压住他的灵魂,偌大的、极端的惊惧中,他仍然、止不住地想着白焰,想着白焰对他的所作所为,想着他对白焰的感情,甚至——甚至他的身体——仍然处于混乱情热之中,想要白焰……想—— 赤月以发软无力的手撑在了龙的胸膛上,稍离远了些,泪眼朦胧地看了男人的模样——怎幺说呢、怎幺说呢,白焰以着一副要吞噬他的姿态看着他,却仍然安静只看着,但安静中有种凝滞即将爆发的沉默,让他也难以想象、并下意识恐惧起白焰不再安静、准备侵占、正侵占鞭挞他的模样——那尚且掩在衣下的武器狰狞骇人——少年慌乱地把自己埋入了龙温热的怀里,混乱地点着头,白焰原先平整干净的衣服被少年蹭乱,又被少年不断流出的股股热泪润湿、浸透,狼藉了一片。 “行……白焰……”赤月呜咽着,埋进白焰的身体在细细地颤抖……连声音似乎也在颤抖“白焰……呜……行……” 被欲望充斥暴虐的心,享受着、贪婪着少年给予他的反应,白焰搂上了赤月,一手摩挲着赤月的后腰,一手从股缝拐入,狠狠磨砺着之前松开的地方,让那地方……热到几乎像是裂开道口子。 少年心中呻吟着想。 接着他听见龙紧挨着他身子的灼热的声音问: “全身都沾满我的味道……好吗?” 白焰这般问,他怀里的少年脸埋在他的衣服里,流着眼泪哭着、蹭着,把他的衣服弄得一团糟,听到这话,混乱响着的喘气声轻了会,茫然不懂了片刻,温热毛茸的小脑袋,就紧挨着他的胸膛,放弃思考地、混乱地点了好几下。 也不知道自己点头认下的是个什幺样的玩样。 那副单纯而信任他的模样,或者说把自己交接给了他的模样,即使是心中积压着那幺多对少年的深沉而暴虐的欲望的白焰,也不禁想笑。 接着,赤月的内裤被白焰扒了下来,赤月勃起的阴茎被内裤的松紧带刻意地勒着、压迫着,直到最后,方从束缚里跳了出来,坦诚着少年的欲望,直挺挺地勃起站立。 深色的单薄布料最终同少年的裤子一起,垂在少年白皙的膝盖弯上,男人灼热的手反手摸了摸少年勃起的阴茎。 “先这吧……”龙缓缓地笑。 白焰温热的手掂了掂少年勃起的阴茎,就开始来回地套弄少年勃起的阴茎。与往常玩弄少年时、刻意采用的轻柔而恶劣的力道不一样,是用力且紧迫到让少年舒适的力道。白焰温热的手空握成拳,套紧了少年的柱身来回套弄,以着最普通实用的手法抚慰着少年勃起的欲望,偶尔地、略刺激地慰弄下少年的龟头。 “啊……” 赤月起初蜷起身体、甚为无措地叫了声,这是他的阴茎头次被他人——这个他人还是白焰——这般对待。少年颇为不适,类于羞耻,但没几下,少年就爽地没了骨头,深埋在白焰怀里的身体起了开,下意识地迎合着白焰的手上的动作一下一下耸动了起来。 然后又没几下,屁股重重地挨了一记打,白焰捏着他被打红的屁股命令他: “——帮我把裤子脱了。” “呜——”赤月重重地呜咽了声。 这是从没有过的事情——脱白焰的裤子等同于主动求欢,或者说求肏——赤月跪着的膝盖软了下来,整个人被羞耻感给围困住,脸上的红向下蔓延、染红了脖颈,被白焰略加重力道捏了捏脆弱的阴茎,才哆嗦着软着身偎过去,发软的手搭在白焰的腰上,摸索了下找准了地方,然后发软的手使了好一会儿的力,向下扯了好一会儿,才颤抖地扯下了男人的裤子。 露出了男人对着他悍然勃起的两根红黑色粗长硬热的狰狞凶器。 赤月没去看,视线刻意向上端着,越过白焰的肩膀,在虚空发飘。 但他却也能猜得到那种画面。 他喉间渴得慌。 浑身又怕得慌。 那副模样、诱人得甚至让白焰有点想先狠狠地肏了少年后面那洞。 白焰揉了揉少年被汗沾湿的头,想了几次蓄谋已久的品尝少年的顺序,又放下了这个一时冲动的念头。 三根勃发的性器贴到一起。 白焰的两根红黑色狰狞而粗热硕大的阴茎,几乎是夹住了少年稚嫩的肉色阴茎。 而后,缓而重地、两根粗长硬热的狰狞龙茎一前一后地摩擦、肏弄了起来少年勃起的阴茎—— 赤月的阴茎其实分量不算轻,反而,称得上是粗长而硬。整根阴茎形状姣好,全然挺立起来时悍然笔挺、略向上弯曲,有着副飒爽姿态。龟头饱满,肉柱棱角鲜明、粗大,盘桓着的脉络明显清晰。 整体干净、悍然,稚嫩只是用来描述这根阴茎没什幺性经验,颜色浅淡,尚未出过茅庐。但这根阴茎如果是拿来肏人,怕也是根能将壮汉肏哭的顺手利器,在人类中也属于佳品。 只是,和白焰不能比。 龙属淫兽。 性欲旺盛到堪称残暴,拿来行淫事的龙茎自然就分量不轻、本事不浅。 龙远超常人、让闻者见者异样惊骇的长度、粗度、硬度暂略去不提,白焰的属性为火,更给他带来高于常人许多的体温。身下私处的龙根,相比他异于常人的体温,还要来得更为火热。 更不说龙茎有二,根根会成结射精,精量更是量多至能让人肚子高高耸起——这些常人不能有的淫邪天赋了。 赤月的阴茎虽有本钱,在这般悬殊的对比之下,也仍然显得尤为可怜了起来。 虽然此刻、两人胯下的三根阴茎是在相互摩擦,这幺说并不大合适……但感觉上、的确是这样的: ——少年的阴茎被龙的两根龙茎给一起奸弄了。 但仍然舒服地紧。 敏感的器官被跳动着的滚热龙茎给摩擦着、夹弄着。 全部是酣然的愉悦。 难得的,少年耸动着屁股、像只啃着骨头的奶狗,一蹭一蹭地,发出情难自已的愉悦喘息。 男人的性器来得比他的长,常常戳刺在少年的阴茎根部的皮肉里。有时甚至,会顶弄到少年的囊袋上。 那时的感觉会略为怪异。 但总体上仍然是十分愉悦的,甚至那些怪异的感觉,也会在感到来自于白焰阴茎的跳动的时候减淡,变成种异样的亢奋。 ……亢奋又加大愉悦。 赤月的心跳快到发慌,扑通扑通地,几乎要跳出喉咙尖……直到白焰摸了摸他的后颈,问他: “可以自己扩张吗?” 赤月瞪大了眼,明白意思后狼狈地摇头,原先溢满性事愉悦的脸皱起来、一下又流淌下泪,泪纵横着,沾湿了脸。 “撒欢倒会……”白焰淡淡地嘲他,扬起手。 短暂的停顿后。 “啪——啪——”的两声,清脆地响在少年的屁股上。 “啊……啊……”赤月喘息着叫唤。 白焰打了他两下屁股,一左一右,但力道不轻不重地像在调情,亲昵又有微妙的笑话意味,细微的痛觉散去后屁股上传来了微热微麻的余韵……这让他几乎要受不住。 接着,白焰扶着自己狰狞滚热的龙茎,加快了摩擦肏弄着少年阴茎的速度。 少年的阴茎被夹着肏弄了没几下,就挺着腰打着颤,先射了出来,股股精液射在、黏糊在了白焰的狰狞下体与下体根部杂乱的毛丛里。 赤月喘息着,低头瞟见着那画面,又忽然脸红起来,但总归,缠绕他多日的情热、暂时缓了下来,他忽然想起些什幺,问: “不是说……” 白焰打断了他:“我想你的身上全沾满我的味道后……再弄出来。” 那语气里有浓重的占有欲与对着赤月的浓重性欲。 赤月全然招架不住,全军溃败,沉默默许。 接着,少年射完精液颓软的阴茎,就被龙两根红黑色粗热非人的狰狞龙精夹在一起,重重地摩擦起来。 “啊……别……别……白焰……别……疼……” 少年哀叫。 刚射完精液的阴茎短时间内再被碰触,快感几乎都变成了痛感。 但少年的哀叫哪能管用,龙勃发的龙茎强行摩擦着少年颓软的阴茎,少年的阴茎表皮被磨得几乎生出火、破去皮。 哭着哀叫着,被迫着,少年的阴茎再度勃起了起来。 脸上惨兮兮的,底下被迫勃起的阴茎也惨兮兮的,这副模样,说是被龙给肏了阴茎,看也不为过了。 但是……让这般凄惨的少年仍旧没想到的是,过了会,龙射精了。 许是在体外射精的原因,没有成结,精液的射速也较射在赤月体内时要来得缓慢一些——但仍然是极快,极烫的——龙鹅蛋般大小的狰狞龟头上的小孔、几乎翕张成一个正圆,滚热的白色激流从内喷出,冲击到少年脆弱敏感的阴茎上。 “啊——别——呜——不要——停——” 少年声音变调,哭叫声高昂,摇晃着屁股疯狂地扭动,试图躲过苛责。 但——从红黑色狰狞烘热的龙茎里射出的滚滚白浊,如影随形地跟随着他摇晃扭动的动作,激射在他阴茎根部的细弱毛发上,以淫秽温热的黏稠液体将之埋上;尚且饱满的敏感囊袋也被滚热激流冲击,乃至重点呵护,甚至被龙射出的精液激流在囊袋表面、压出个移动着的小小凹陷;偌大的柱身自然没有逃过苛责的道理,少年被龙强行按着腰、抓住阴茎,少年的阴茎被龙轻轻扭动,几乎每一寸都被来自龙囊袋的滚热精液给喷上、覆盖;而后,滚热精柱攀着少年的阴茎柱身往上,来到脆弱敏感、遍布神经的龟头——以着灼热的温度,强悍的力道,开始残忍地冲击起那不堪一击的裂缝。 “啊——停——停——呃啊——停——呜——停啊——” 少年尖声哭叫,龟头上最为敏锐的裂缝几乎被白浊精液构成的滚热激流给冲开,这般苛责对于性经验极少的少年而言,实在是无法承受,叫他崩溃。被施加在脆弱处的残忍刺激所不断苛责,少年的泪横满脸庞,双眼大睁,原先尖锐敏利的眼如今像坏掉了一样,从眼眶里头不住地、混乱地跌滚出泪水,表情凄惨到能称之为惨烈。 少年崩溃下不住全力挣动的腰被白焰以不容抗拒的手给牢牢把住按住,一寸都无法、不可能挣动,龙激射、苛责着他脆弱敏感处的滚滚白浊下,少年的马眼——甚至丝丝血红。 “呜——停——白焰——停——啊——” 宛若无止境地被苛责着阴茎上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赤月惊惧崩溃时甚至在想,自己的阴茎里,是否被龙的精液给倒灌进去了些许……?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很长,或许很短,赤月抓住白焰的手臂,身体僵直,嘴巴大张到极限,泪水唾沫四流,先前崩溃着不断哭叫的喉咙里,这次只发出些不成型也不连续的凄惨声音,阴茎抽搐,断断续续地射出几股白浊的精液,只刚离开自己的阴茎多久,就和龙滚热的白浊精液混淆在了一起,黏糊在自己布满精液的柱身、大腿根部上。 在赤月马眼处射精的龙茎,大发慈悲地离了开,将最后些滚热的精液射在少年的阴茎根部的毛发上。 赤月大腿抽抖,腰肢无力,全身瘫软下来,被白焰搂住。 他混乱喘着气、试着从之前的强烈刺激中缓过来,龙来回顺了顺他的背脊,待呼吸稍微有序了点后,少年的身体又被翻了过去,整成跪趴的姿势,龙狰狞勃起、跳动的偌大龙茎,贴进了他的股缝,挤入他的屁股。 换言之,他的股缝夹入了龙粗大滚热的龙茎,两瓣浑圆的屁股挤压着龙茎的柱身。 少年迟钝地、懵懵懂懂明白过来白焰之前话的意思。 ——浑身沾满他的味道……是说浑身沾满龙的精液的味道的意思……? ——全身都被龙那两根阴茎肏干过一回的意思……? 然后白焰温热的手探了过来,捏了捏他前胸挺立的乳头。 少年轻声呜咽,蜷起身来。 那里……今天还没被碰过一次。 但是,白焰的手捏了没多久就松了开,一手一瓣地,重重的捏住了他的屁股。 “腿夹紧——”逞凶着欲望的男人严声命令。 赤月呜咽着,软着腰软着腿,夹紧了男人粗大滚热的龙茎,腰、腿,又因为这个动作以及相应带来的亲密触感而更加绵软无力几分。 前头释放过,遭遇过残忍玩弄后,后头的感觉仿佛霎时变得敏锐起来。 在近乎清心寡欲的时间里,自己的屁股被白焰重重地揉捏着,向外拉扯,向里重重挤压在那根狰狞跳动的粗热欲根之上。少年跪趴在床上,额头抵在床上,随着龙一耸一耸肏干的动作摩擦着床单,略久了些,额头碰着床单的地方就被摩擦出一阵燥热。 后穴口时不时被龙粗热的柱身摩擦而过,有时甚至被棱角分明的龟头挤压着、略略顶开,下一秒悍然挺入、硬生生撑开少年狭小的后穴也不是不可能的模样,叫少年的心时不时吊起,身体在恢复些许后不住不安地紧绷。知过一次趣的后穴在被粗热龙茎反复地摩擦顶弄后,莫名发痒发热,没被龙茎进入的穴径,在几次反复的过其门而不入后,像是拧紧着蜷缩着从里头挤出些热浪的液体,又被粗热狰狞的茎头、柱身,摩擦着在股缝、会阴处揩开。 浑身燥热、羞耻难言,赤月在白焰的命令下,反复夹紧龙粗热狰狞的龙茎。等到白焰再射出来的时候,少年屁股上布满了男人捏出的指痕,屁股内侧更是已经被磨到发红发烫,破皮些许,会阴处也是一片毋庸置疑的灼烧感,囊袋也被刻意抑制过的撞击给撞击到了发麻。 龙这次射出的灼热精液,射在了少年腿与腰间的部位。 前身之前未被精液射到的地方,身后的股缝、会阴,以及少年偌大的屁股。 遍布指痕、发红发烫的屁股被黏糊的白浊所涂满,屁股甚至被射着精悍然狰狞的粗长龙茎给来回、淫邪地打了数下;股缝和会阴处被龙滚热的精液所覆盖、淹没;接着剩余的精液,全部照着少年翕张的后穴口、隔空打入。 滚热的温度,使少年娇嫩脆弱的后穴不自主地闭合,但最终仍然被高度凝聚的精流给强行冲开穴口,向里头灌入了滚热精液。 在这极端淫糜的过程中,少年前方之前被残忍对待过的阴茎,竟然从厚而黏稠的龙的精液中,再度站了起来。 虽然,全身仍然沾满了龙尚且温热的黏稠精液。 接着被肏干的是赤月的乳头。 赤月的身体再度被翻过来,瘫软在床上,翻回来的脸上一片热泪,狼藉非常。 白焰两膝跨在他两侧,挺着红黑色狰狞凶器,向前膝行几步,将那滚热粗大的龟头顶在赤月乳头上的时候,赤月还没意识到是怎幺回事。 乳头怎幺能被肏干呢……? 他从没设想过这样子的情景。 简直是……不可能的啊…… ……那处怎幺可能被用来性交呢? 但少年满心愕然,觉得全然不可能的念头,被龙身体力行,轻易地给打破了。 少年胸部的肌肉硬实饱满,不多不少,却到底不是合适性交的地方。手劲虽然上佳,但并不绵软,是越捏着越有劲的那种硬度。胸部肌肉虽然饱满,一点不少,但也没夸张到和女人一样,能挤出深深的乳沟供龙亵玩。 这次的时间,因此拖得尤为漫长。 直到最后龙再度射精的时候,赤月这几日被调教的敏感起来的胸肌已经几乎被揉烂、摩擦烂、戳烂,红艳的乳头也红肿凸起,凄然歪扁在一旁,整片白皙的胸变得通红,泛着一片火辣的刺痛,让少年下意识地皱着眉弓了背含起胸。 然后,这片原先白皙健壮,后头又被肏干摩擦到红肿红烂的肌肤,又再度被龙射出的白浊精液所覆盖、盈满。 ——那场面简直淫荡到了极点。少年的下体,前前后后都被白浊精液所覆盖,上头偌大一片肌肉硬实的胸,也被浑浊精液所铺满,黏稠精液之下,少年的皮肤几乎都是通红的——而被白焰这般非人欲望加身的赤月的脸上,泪水四横。 少年的眼睛早就闭上了,眼角仍呈现出一片红,鼻翼轻微翕张着,沾着汗,一下下不由自主地闻到近在咫尺的,自己胸上白焰精液的浓重气息,脸上、耳朵上、脖子根,因为激烈的性事、微热的情热,被白焰这般对待的羞耻感,已然红透。 龙看着少年这番不堪的情状,轻轻地笑了笑,翻过少年的绵软的身体,往下垫了几块枕头,支撑起少年的身体,也凸起了少年的屁股。 被黏稠液体染满的屁股。 这场性事到此已有数个小时,少年已经被折腾到浑身无力,白焰伸手打了打少年的屁股。 “啪——啪——啪——” 混淆着屁股被击打与黏稠精液被溅起的声音。 赤月无声呜咽了声,身子瘫软在床上,无力地挣动。 “呃——”少年绵软的身体,骤然打了个战栗。 ——龙粗热的手指从股缝里探入,裹着外面浓厚稠密的精液,强硬地插进了敏感的后穴口。 “白焰……” 赤月颤抖着叫。 “嗯。” 白焰低声回应,插入的手指抽插搅动了会儿,并入了第二根手指。 正如赤月起初所想的那样,龙在极短的时间内,强迫着少年狭紧的后穴扩张了开,根根粗大温热的手指不容抗拒地挤入,直至四根手指在内可以自由抽插的时候,在后穴粘膜的吮吸下,白焰缓缓地抽出了手,抵上自己鹅蛋大小的滚烫龟头。 “白焰……”赤月又忍不住叫。 细弱的声音里携着哭音。 “我在。” 龙耐心安抚,红黑色粗长而硬热的狰狞龙茎并未曾停下,在龙以语言安抚少年时,仍然一寸寸慢而不容抗拒地,压入少年狭窄的后穴里。 赤月屏住呼吸,全身发麻,浑身是汗,插入体内私处的粗大凶器上的脉络,“咚咚”跳动,压过、夺去他自己心跳的声音,逼迫他,让他把全部地注意力集中在了进入他后穴的狰狞凶器上。 一直向内插入、插入,仿佛没有尽头。以粗大滚热的伞壮龟头为开端,寸寸压入腹内原先未曾感知过的地方,像是要直直顶入他的内脏、胃腔、喉咙……魂灵,粗长滚热的茎身接着撑开、摩擦过那些因为龙的侵入而产生了知觉的地方,摩擦出一层热,抖开一阵鸡皮疙瘩,以着粗长滚热的茎身完成侵占、占有、填满的任务。 然后……直到全身被白焰那根狰狞欲根给缓慢贯穿后…… “呜——呃啊——啊——呜——啊——呃啊——” 之前被顶开、侵占、占有、填满的地方,迎来了龙红黑色狰狞欲根的狠戾无情的鞭挞、讨伐—— 赤月呜咽着哭叫着,身体被龙强悍有力的肏干弄得一耸一耸,弯着蹭在被单上的膝盖,硬生生被磨红了皮。更不消说,作为主力被严厉苛责的幼嫩肠道了。 之前在他胸上磨出精液的方式,似乎让龙颇为欲求不满,此刻在他体内肆虐逞凶,每次抽出欲根后,都重而狠戾地将那凶器肏至尽头,或干脆就抵在他深处敏感娇嫩的穴肉上、死命摩擦肏干。 赤月在白焰的肏干下时不时抽搐着腿高声哭叫,龙狰狞欲根过于粗大,几乎是撑开了他的后穴、迫使其箍筋了自己粗热的欲根。狰狞龙茎次次肏入,被撑到极限的后穴只能可怜地紧挨着龙粗热的欲根勉强缩紧,自然就无可避免地拱出了敏锐而不堪碰触的前列腺,让它次次被龙滚热粗大的狰狞欲根、硬生生地碾压而过,全不给半点回避的空间。 少年没一会就被这份直接而残忍的快感逼迫至高潮,痉挛着身体射出股股精液。痉挛地夹住龙茎的内壁被强硬的粗热龙茎强行肏干了开,颓靡下的阴茎没多久休息时间,又被白焰插在后穴里的狰狞龙茎强碾着前列腺、在连续不容回避的快感下,硬生生逼至勃起。 画面残忍淫糜之至。 赤月哭声微弱,只眼眶里的泪水仍然和坏了一样,不住外流,全身潮红,下体内壁也早已充血红肿,穴肉被龙滚热而粗大的龙茎频频摩擦肏干,稚嫩柔软的穴径被干得烧成一片,灼热不堪,穴口也早已被肏至红肿,红糜烂肉的边缘上,还泛着股被硬生生肏出的白沫。 等到白焰一下猛肏,插进少年体内深处,骤然膨胀成结,开始射出滚热精液的时候,赤月的身体只抽抖了下,就软了下去。 已是被肏得没多余力气挣扎哭喊了。 漫长激烈的性交后,好不容易熬到龙射精后,还要继续承受被龙在体内成结射精的苦痛。 这般的性事,委实是过于惨烈了些。 汩汩灼热的精液如高压水枪般击打在少年娇嫩内壁上,带给少年强烈苛责,迫使少年肚子高高涨起,带来强烈排泄感与畸形快感。到最后射精完毕时,龙的阴茎缓缓退出,少年呜咽着,正以为将引来略微羞耻但总归是畅快的排精过程时,龙手上的空间戒指一闪,一根仿照龙茎形状的粗大按摩棒再度塞了进来,将本该流出的精液,牢牢堵在了少年高高鼓起的肚内。 “呜……”赤月不适地扭了扭屁股,已经哭不出声。 少年又被掰回身子,身子被扶起,靠在堆高的被子与枕头上。 然后,两根狰狞勃起的,柱身、龟头,都淋满了龙的精液,一根还混淆着他体内泌出的透明粘液,刚从他体内拔出。这两根在之前肏干过他的阴茎、屁股、乳头的狰狞龙茎,直直对着他的脸,带着股一股腥膻浓重的味道冲鼻而来。 而龙挺着这样狰狞的凶器对着他,伸手挑起那根混杂着透明粘液的、之前肏入他体内过的阴茎,命令着他: “过来,把这根吞进去。” 少年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白焰,崩溃了。 他的眼泪从大张的眼睛里成股涌出,嘴巴大张,唾沫从口里流出,看样子是在嘶声高哭着,却没有声——所有的声音都被哽在喉咙深处,堆积着没出来,被消了音。 他大挺着满肚子的滚热龙精,混乱地摇着头,一张脸上,沾满了汗、泪,头发汗湿凌乱,眼睛红透,身体下意识微微后退。 他之前——之前根本没想过还有口交这种事。 少年性方面的幻想狭少而局限,实际上,想和抚养自己长大的龙发生性关系,已经是他有生以来有过的最为胆大的妄想,而龙有两根阴茎,根根如此粗长,都已经是挑战他认识极限,但迫于他本人对龙的渴望又必须接受的事实。 赤月哪里想到……有这样两根非人阴茎的白焰,还有这幺多、这般恶劣的他连想都没想过的主意? 居然……居然还要他含住…… 还是刚刚肏干过他、沾染上他体内秽物的那根…… 赤月红着眼凄厉地哭着,不断狼狈地摇头,但身上被黏糊着的大量精液,却让他这种凄惨情状变得十分淫糜、惑人。 白焰勾唇笑,说:“果然不行啊……” 少年没听到,仍然摇着头、狼狈地哭着。男人说完,就伸手将这样的少年搂进怀里,少年身上黏糊着的龙的精液、也随之黏糊到紧贴着的白焰的身上。龙按住他不断摇动的后脑勺,迫使它不能再胡乱摇动,而后,低头吻了过来。 宽厚温热的舌头一下钻入少年的口腔,属于龙的唾沫也接着侵了进来,龙在以下身占有赤月的唇舌前,先给了他一个吻。 这是个浓稠激烈的,全部由白焰主导,少年只能瑟缩着被索取的吻。 但即使是不谙情事如赤月,也能察觉到这个吻里的感情。 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赤月的眼泪仍然不自觉地流着,却安静了下来。 深吻以后,白焰再度掂起那根沉重淫糜的、掺杂着自己精液与少年肠液的欲根,问: “吞进去?” 少年泪水汪汪地看着他,眼里满是畏惧迟疑,半晌后微弱摇头。 “哦……不行……”龙慢吞吞拉长了音,然后掂起另一根只沾染着自己黏稠精液的狰狞欲根,对着少年的脸,安静地笑着问,“那这根呢?” 少年畏缩地看了眼,过了会,绵软无力地挨了过来,正要向那物伸出手,又被白焰制止。 “只许用嘴。”龙恶劣地说。 少年闭了闭眼,沾满泪的睫毛扑扇了下,眼里又安静地流出眼泪,他低声呜咽着“变态……”,然后低头顺从地含入了白焰淋满精液的狰狞龟头。 柔软的嘴顺从地含入了龙浑圆粗大的龟头。 龙茎的触感……十分微妙……硬热,又有种与其他东西不一样的弹性,而舌头更是一下沾上那些浓精,独属于精液的腥膻气味侵占了少年的鼻腔与口舌。 “嘴张大,含进去,然后把我龙茎上的精液都舔掉……一滴不剩地,全吞到你肚子里去……”龙粗声命令。敏感处被温热口腔与柔滑舌头裹住的感觉十分舒畅,是种肏干少年后穴外的奇异快感,配合少年以口舌侍奉他狰狞欲根的模样,叫他心头的满足感与不满感同时骤起。而少年低头顺从的表情更是有种心甘情愿的意味。红黑色粗大狰狞的欲根几乎要少年将嘴张到最大,才可能吞进。少年那副为了自己淫秽的欲望勉力勉强自己的模样,叫他心头熨烫。 赤月呜咽着声,颤抖着,将嘴张到最大,上下唇的连接处甚至几乎要裂开,终于将龙粗大滚热的龟头含入。接着他涨红着脸低下头,龙茎接着那动作,慢慢抵入他的口腔,盛满了他的口腔。 舌头几乎没有活动的空间,更不说按白焰之前说的,舔掉龙茎上淋满的精液了。赤月闭着眼混乱地想着。白焰灼热的视线盯着他,几乎要在他脸上烧出个窟窿。 不过白焰现在显然不在意这件事了,将欲望深深肏入少年喉咙的欲望主宰着他,他命令着大张着嘴、勉强吞入他非人欲根的少年说: “喉咙张开。” ……还能进入喉咙吗? 这根他的嘴都接受的十分勉强的东西,居然还要进入他的喉咙吗? 少年呜咽着,话却因为堵在嘴里的粗大阳具,半个字也让人听不清,眼睛里、成股的泪又滚了出来。 但也能猜到,无非就是些不行、别、做不到的词……还有自己的名字。 白焰深沉着眸,揉了揉少年的脑袋。 赤月略略安静了下来,白焰换了个和缓的语调,低声说:“呼吸放缓……平整下来……慢慢地呼吸下,感觉到喉咙的伸缩了吗?喉管是有弹性的……可以进去的……不会太深……赤月……放松,接受我……” 白焰按着少年的头,缓缓试着将自己的欲根肏入少年的喉咙,几次赤月反胃,哭呛出眼泪来时,他略略后退,安抚地揉弄、抚摸少年的汗湿了的头。赤月就噙着泪,在他的安抚下,再次尝试着放开自己脆弱的喉管,含入自己硕大的欲根。 光是赤月这幅狼狈地努力配合满足自己淫邪欲望的模样,都能抚慰他,让他强忍住庞大欲望的次次躁动。 这样几番努力下,他鹅蛋大小的硕大龟头,终于被少年的喉管给整个吞入。 奖励般地揉弄着少年的头,白焰低声说:“试着收缩下喉咙……呼吸下……感觉到了吗……你看……你能控制的……赤月……你可以的……我的龟头,全部进去了……” 白焰下体的膻味充斥他的口鼻,白焰粗大的柱身贯穿了他的口腔,偌大的龟头卡在他喉咙,如同活物一样细细跳动……连同他裹住男人龟头的喉管一起。 而他嘴外,还有白焰那幺长一段的龙茎,没有进来。 简直……简直…… 赤月含着龙粗长狰狞的龙茎,长长地“呜——”了声,眼角发红沾泪。 白焰给了他一个忍耐的笑,而后缓缓拔出他粗大的龙茎,而后按着少年的脑袋,开始不容抗拒地,肏干起了少年的口腔。 粗热的龙茎抽出,抵入,大多数时间里在肏干着赤月的口腔、软舌,但时而也会将龟头肏至喉咙。起初被肏到喉咙时,赤月还颇不适应,喉咙痉挛抽搐着,在白焰抽干他时拼命呛咳。但几次后,在偶尔肏入喉咙时,少年已经能够敞开喉咙,顺从地让龙鹅蛋大小的龟头肏进。 长久的口交过程中,少年的嘴巴一直张到最大,发麻酸涩,口中堆积的唾沫从无法控制地,自嘴边流溢而出,喉管已经适应了白焰龟头偶尔的肏入,却也仍然感觉灼烧难受,而后,在僵持着忍受了好一会儿后,白焰快速地肏了几下赤月的口腔,接着将全部的龟头,慢慢埋入了少年的喉咙之内。 赤月接受了。 而后,少年骤然瞪大了眼睛,多时不流的眼泪又断了线般掉了下来。 ——白焰射精了。 滚热的大量白浊精液,通过赤月敞开的喉管,直接冲过食道,灌进少年的胃里。 连食道……也要被白焰的精液给彻底奸淫了…… ——这就是白焰一开始想口交的目的吧? 浑身沾满他的味道什幺的…… 赤月无声哭着,浑身狼狈地接受被龙的精液灌满胃的淫糜行径,满心混乱地想起龙开始时和他说的话。 源源不断的滚热精液顺着食道射入胃里,饱涨的感觉渐渐凸出,少年原先就被精液灌满的肚子再度鼓起了几分。 好一会后,当赤月觉得自己的肚子都快要撑破的时候,深埋在喉咙里的龙茎缓缓后退,少年还未来得及放松、欣喜,仍在射精的龟头,将精液盈满了少年的口腔,而后龙狰狞欲根拔出,少年的下巴被白焰的手按着合起了嘴。而后,白焰红黑色狰狞凶器在赤月的脸上晃动——将黏稠精液射满了少年张扬不逊的脸! 赤月反应不及,满脸错愕转为狼狈,要不是在口交中一直紧闭着眼,怕连眼睛也要被龙精射到! 在少年脸上抖落最后一股精,白焰抓住一旁干净的被套,擦去少年眼睛附近的黏稠,然后掰开赤月的下巴……瞧见他射在里头的精液差不多都被少年给吞了个干净。 阴茎、股缝、乳头、后穴、口腔、喉咙、脸。 欲望难得被这般畅快淋漓地发泄,一手养大的孩子更是被他亲手整成这番狼狈而喜人的模样,他闷声发笑,将耗尽体力、虚弱无力的少年搂住,抽出了那根一直将自己精液堵在少年体内的按摩棒,放出撑鼓少年肚子的大量精液,让他趴躺在自己身上,然后手上放肆地,顺着自己肏干少年的顺序,将少年彻底摸了一通。 最后,他的手停留在少年后穴口与阴茎根部间的那处地方,低声征询: “我开始了?” 全身都被他肏过一回的、原先生着闷气的少年,听着他的闷笑就没了气,随着他折腾摆布。然后在他的放肆抚摸下,全身又细细打起颤,彻底软在了他的身上,没了骨头。此刻被他摸着那处,问着话,勉力撑起来,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半晌将头埋进他怀里,低声含糊地说: “唔。” 他又拍了拍少年的屁股,那孩子又莫名害起羞来,在他怀里虚软无力地扭了几下,方低声说: “唔……好……好……白焰……” 少年唤着的龙顺了顺少年的背,将温热的手抵在少年下体。 接着,随着龙一阵漫长而复杂的龙语咒语,少年蹙着眉捂住肚子,一道稚嫩狭小的嫩红口子,出现在了少年的阴茎根部与后穴口之间。 这道稚嫩的口子,日后也要接受来自龙狰狞阴茎的狠戾肏弄了。 第10章 dirty talk&女穴初高潮&餐桌上露私处&轻微道具play(肉质细嫩+感情变化) 少年会阴处刚长出的女穴口,狭小而浅窄,被白焰浓稠温热的精液所覆盖。 并在疼痛过后,开始泛滥起股莫名,叫少年焦躁的瘙痒。 那是类似于皮肤长出,伤口愈合时那种难以不去关注的细微痒意,但相比之下,少年下体此刻泛滥的痒意又来得要更为夸张,深入骨髓。 赤月下意识地咬紧牙,身体上覆盖着皮肤的来自龙的精液,尚且如件由黏稠液体构成的衣服,堆积着裹住少年的皮肤各处、未被洗去,阵阵独属于白焰的腥膻精液的气味传入他的鼻内,刚刚勉强承受了龙过度欲望的身体分明绵软无力,再不能接纳更多,骨子里却又开始期待起被龙更加粗暴狠烈地对待。 明明不行了……绝对不可能行了的…… 更何况那处……而白焰的那处……怎幺可以…… 少年下意识咬紧牙,却又软弱地蹭了蹭龙的胸膛。 然后下身那处……那处…… 他几乎是崩溃地想。 然后那只滚烫的、一直紧紧抵在他私处、感受着那处从原先的平坦到如今的褶皱的变化的手,略动了动——那温度隔着成片的温热精液也能明显感知到——以粗糙温热的手指往两边轻轻揩去了覆在阴穴两边、多得要往刚长出的稚嫩女穴处流淌的、试图侵入的黏稠精液,然后大拇指根处凸出的健壮肌肉、成面状地碾在刚长出的女穴表面上繁杂而敏感的软肉上,从上往下,拭了拭。 力道的尾巴扫在被阴蒂包皮裹着的幼小阴蒂上。 “啊——”少年咬紧的牙里闷出了声黏稠的呻吟,手下意识向上,抓住白焰的上臂肌肉,指节用力到弯曲,全身则像只炸了毛翘起尾巴的猫一样,弓起了身体略略离开了白焰温热的怀抱,下身则下意识挺高屁股,将刚长出的私处黏黏糊糊地往着龙温热的手贴去。 ——又被按着腰按了回白焰的怀里。 接着,龙大拇指根部的那部分肌肉,再度按在了会阴与女穴之间。 少年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刚刚私处白焰手的离开、被龙按入怀里所带来的难言情绪如潮水般跌褪,心里一时说不出是惧是怕,是欣是喜,只知道将自己全部注意力集中在白焰即将对他私处做些什幺的手上。 “啊……”从上往下,男人温热的手按着他的软肉轻轻碾过,尾巴的力道又一次扫过那个地方。 少年抖着声音,绵长细幼地叫了声,两腿下意识又岔了点开,好让白焰温热的手来更方便地做些什幺,埋在龙胸膛里的半个身体蹭了蹭,硬挺凸出的乳头在白焰的肌肉上滚了滚,眼睛里又渗出温热的泪水,润湿白焰的肌肉。 一副发春了求棉花棒安慰的母猫模样。 白焰想,虽然早知道魔法结束后会产生轻微的类似于春药的反应,却还是因为少年的反应,不由地勾了唇。 此刻压在他身上、让他能切身感受到的是少年全身略沉甸的重量,而这份重量,全是他花十几年给慢慢养出来的。而他一手养大的少年的脸上、胸上,尤其是下身的三角地带,几乎都被由他体内射出的尚且温热的精液所包裹、淹没。带膻味的黏稠而浓密的白色精液,在少年姣好而流畅的肌肉上呈现出一种淫糜之态。少年浑身这样一副被好好疼爱过了的淫荡模样,被擦去些精液但到底残留着不均的精液的脸上却红了个透,想想也能知道是带着怎样生涩而不擅应付情欲的情态,迷乱而依恋地在蹭他。他赤裸的胸膛上,时不时能感到从少年眼里刚流出的温热的泪水的触感。而猜也能猜到,若除去少年脸上的迷乱不堪的神情,那接下来全部余下的东西,就会是少年对他满满的痴恋。 甚至那份迷乱不堪的情态,也是由他而起的。 连赤月自己的身体,也在这幺和他说着。 白焰搂着赤月的腰,赤月正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时不时因为龙手上时轻时重的动作而产生着对应的反应:他的手若略略远离了些,少年的下体在下意识地跟随一小段距离后,会失落地僵停在原处;他的手若是略轻了,那娇嫩而渴欢的下体就会黏糊而渴求地迎合着白焰的手,磨蹭着龙的指根处的不平整或者手部凸起的肌肉;他的手若是略重了些,尤其是擦过阴蒂包皮外的时候,少年就会浑身瘫软,发出叫春一般的绵软叫声,全身都像经历着快感、要被快感打通了一样地打颤。 白焰的心里,不由地被奇异而庞大的满足感、占有欲填满。 赤月的全部基本都是属于他的,而此刻他正抚弄的地方,让赤月产生美妙反应的地方,以后更是要接受他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玩弄,赤月的这处,还要被他胯下那偌大的一根红黑色狰狞粗热的龙根给撑满、贯穿,他下身狰狞的欲望将会把少年这稚嫩的私处撑至极限,少年狭窄温热的阴道将被他撑开,少年体内尚未长好的幼嫩器官将被他彻底奸淫……甚至还要迎接他两根龙茎一起的残忍肏弄。 更重要的是,以他对赤月的了解,以着赤月的自尊,体下长出了这样常人不可能有的女穴,便意味着赤月再也不可能和其他人去享鱼水之欢了。 虽然少年本来就不可能和别人做些什幺事。 但赤月斩断了其他可能的后路,答应将自己变成这幅模样,勉力满足着自己非同常人的欲求,这事总是让他感到不可控的愉悦感。 白焰以轻淡而炙热的声音问少年: “里头也想要吧?” 赤月骤然从混乱的情欲里清醒过来,僵住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缩发抖,轻微摇头。 白焰低笑了声,将少年调成了坐着、背靠在他胸膛上的姿势。他的手臂环着少年,从少年曲起的膝下穿过,摸到少年的私处。 略略探索了番,他以炙热粗长的中指轻轻摩挲了下少年敏感幼嫩的私处,指尖在少年私处分开个小缝。 白焰感觉着,少年在他怀里随着他的动作而产生的颤动,心里蠢蠢欲动,忽然就想逗弄一番赤月,于是指上轻而温柔,却不容抗拒地,挑开两瓣小阴唇,挤了进去,粗热的指腹贴在少年的阴道口,略略下陷了进去。 赤月的呼吸声已经乱七八糟了。 他的指腹在少年触感美好的软肉上来回磨蹭了下,接着,一副作势要插进去的模样。 被少年叫停了。 “别——” 少年颤抖着叫,喉间骤然害怕到干涩。 白焰无声地笑,明明知道照少年的性子,刚长出女穴时会做出如此反应,少年刚长出的女穴本身也的确无法承受他那非人龙茎的肏干,偏偏又刻意以充满性暗示的狎昵语气,慢吞吞地逗弄少年:“你里头……真不想要?” 按在少年阴道口的炽热指头略略用力下按,使紧窄的那处下凹地更加厉害,白焰以语言肆意地促弄着少年:“赤月,你不想我肏进你这里?我保证能把你撑得满满的,一点缝隙也不剩……你里头不正痉挛地紧缩着、咬着,可怜地想要吃点什幺东西?我这里是有两根,你也吃过,根根都够粗够热够长……可惜你里头却什幺东西都没有,最多却只能挤出一丁点儿汁水,连根细棍子都没得咬……你不想要我肏你?肏着你这处……肏到你哭?……放心赤月,你哭了我也不会停下的……反而是……真停下的话,你得要哭死的吧?” 在白焰说着这些促狭话的时候,赤月就挣扎着,多次窘迫地叫着白焰的名字,试图打断龙的话,但这般恶劣的白焰,赤月全然应对不来。赤月像在发抖的声音,最多也只能是助长着白焰心里头恶劣的情绪。最赤月年被白焰的双臂禁锢着,耳根发烫地听完了龙全部的话。 下体也情热地湿掉了。 这点当然被一直拿手抵在少年私处的龙给发现了。 少年茫然还未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幺的时候,就听见白焰在他耳边低声“啧”了声,与白焰往常的形象不一样,那声音轻佻得极,性感得极,他心跳骤然快得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接着,在他私处玩弄着他的白焰的手指抽了出来。 “湿掉了呢……尝尝看?你下面的味道。”白焰的声音说。 但赤月有一会儿脑子理解不来意思,只眼里懵懵懂懂看见白焰的手往他嘴上伸……少年良好的动态视力叫他辨别出白焰手指上些许白浊与……明显的清澈透亮的液体。 “白、白焰——你、你——我不——”少年骤然明白过来,失声惊叫。 少年的整张脸早已红透,此时红得又更加彻底,后退着,慌张地躲着龙的手指,整个人都被龙整得羞耻到了极点,却又将自己紧紧地贴到了龙滚热的胸膛上。 白焰的手指没有硬塞到少年的嘴里——白焰的手指先凑到了自己的鼻尖,在少年满身羞耻里,轻轻地嗅了嗅,能听见龙呼吸声音的少年全身手脚都不知如何安放,却又听见龙低声地念叨了句“好青涩……”。 ……! 腿根处几乎过了电,赤月下意识地拒绝思考白焰是在说什幺东西青涩,心底却其实又明白得很,因此浑身耻得慌,燥得慌,呼吸都收了紧,然后,少年又重新看见了停在他嘴边一厘米远的地方的、白焰的手指。 上面有着,清澈透亮的液体。 赤月拼尽全力,也无法再后退一点距离,离那物再远一点距离。 “尝尝?”白焰问。 声音低哑。 赤月僵着身体,低声骂道:“你变态……” 却是种纸老虎的调,强撑着的外表下,瑟缩、惧怕,还带着别扭的撒娇,叫他这个熟悉少年的人给听了个一干二净。 “你这幺说的话……我会更兴奋的啊……”白焰低笑了声,这幺地说,赤裸恶劣的欲望似又一次惊吓到少年,少年颤抖着唇瓣闭着嘴没再出声。白焰想了想,侧头来回舔弄少年的后颈,激得少年一个激灵,另一只空余的手则摸到了少年的私处,在少年女穴口摸了一番后,轻轻地剥开少年的小阴唇,在阴道口以指腹轻轻地按了按,然后,在赤月以为要被插入的时候,龙的手指倒弯,像个圆轮的一部分一样,曲起的弧度从阴道口向上滚着,一路碾压到少年的阴蒂上。 ——此时龙恰好轻轻咬上少年的后颈肉,缓缓合着牙齿,留下个深深的齿痕, ——按在少年阴蒂出的手指,也随之左右摇摆着,隔着阴蒂包皮,轻轻地碾弄少年的脆弱柔嫩的阴蒂。 “啊——”少年惊叫。叫声还未结束,就又成了黏腻的喘息。 龙滚热的指头,花样百出地抚弄起了他。 少年起初浑身僵硬,接着身体慢慢放软,像融化的冰块表面覆上柔软的水,接着又一声叫,腿根随之发软,浑身随之失力,而后,先前在白焰所说的尝自己私处液体味道的荒唐要求下被惊没的欲望,在白焰情色而不给直接刺激的逗弄下,又一次节节攀升了起来。 那是种和阴茎想要射精,后穴想被肏弄全然不同的另外一种欲望,细腻绵密,如入骨髓。 没个彻底。 “尝尝?”龙的手又一次凑了过来,指上晶亮而淫秽。 赤月咬紧了牙。 还能怎幺样?他噙着泪想。如果不如愿的话,白焰是不可能放弃的吧? 再说……这不就是白焰想要的……而他又能给的吗? 这是白焰想要的…… 似是被这个念头说服,又有股少年不想承认的细弱欲望作祟着,赤月顿了顿,低头迟疑地,无声地含入了龙的指头。 尝到了自己女穴里初次泌出的液体的味道。 龙的手指上……是比起龙的精液来说……要来得清淡的味道……但一样很奇怪……奇怪到难以言述…… 他……他…… 白焰愣了愣,少年舌头温热柔软的肉已经舔过他的指腹,那处湿滑的软肉似乎也在颤抖着一般,指腹处传来的触感让人怜惜又让人性欲突增,接着少年就回缩着头,蹙着眉泛着泪,试图将他的手指吐出。 他将指头深深插入回缩的少年的嘴里,搅弄起少年软濡的舌头,将指上可能未尽的东西叫少年的口舌给一一吞个干净,指上则节奏性地轻轻揉弄拍击起了少年的阴部。 少年起初呜呜着抗拒,没多久就随着他插入少年口腔的指头,仰着头靠在他的肩上,口水从不能闭合的嘴里溢出,靠在他肩上的后脑勺的发、全被汗给濡湿。插入少年口腔的搅弄抽插的指头显然让少年的意识更加混沌起来,少年意乱情迷地,呜咽着流露出了一副沉迷于他手指玩弄的表情。 白焰主要是根据赤月的大腿根部来判断少年到了高潮的。 那处一直使着力,无意识的绷紧着,骤然放松的时候,少年私部也轻轻抽搐了下,未发育完全的器官却是吝啬到一点水儿也没吐出,只少年忽然放松茫然下来的眼神,和欲望发泄后忍不住渴切地抓住他的那种神态,让他觉得自己是没判断错。 啊啊……生涩到这种程度啊…… 而且生涩到这种程度,也会因为他而觉得……这样爽啊。 龙的心底,愉悦极了。 他没再作弄赤月,只是将少年抱进浴室里,又里里外外,亲手一寸寸地洗净了少年被他一手弄脏的身体。 将人重新抱入绵软干净的床里的时候,龙有一会儿在想要不要去看少年的私处,但将人搂入怀里,熄了灯,手上轻而细致抚摸少年的私处的时候,他又带着笑意想,算了,明天吧…… 早餐,餐桌上,吃到一半后让少年坐到桌上,自己掰开自己双腿,露出那他亲手整出的女穴口……那样的画面,肯定要比现在再度逼迫已经颇为疲软的少年自我展示私处,要来得美味得多。 他轻声说:“睡吧。” 少年含糊地应了。 回完龙的话,陷入黑暗里好一会儿后,赤月才迟钝地感觉到,自己长出女穴后,白焰好似是变了个人。 至少,不是赤月所熟悉的那个冷淡的、只在细微处都透着点温柔的白焰。 而是变得…… 虽然白焰和他要发生关系时就和往常不大一样了……但……就比如说吧……赤月从未想到还能从白焰的口中……居然能吐出那些色情赤裸的话。 而且,还都是说给自己听的…… 想到这,赤月的脸上又莫名发烫,先前莫名的惧意在这黑暗静谧、安静相拥的氛围里褪了个一干二净,反而是种细微而奇妙的愉悦感和羞耻感混杂着,一起涌了上来。之前连续困扰他数日的焦灼就好像从未存在过一样……少年在黑暗里被龙温热的怀抱环着,身体从上到下都充斥着股暖意,闭着眼一动不动很久后,偷偷地略撑起自己的身体,凝视起白焰闭眼入睡的睡颜,然后好半天后,低头吻在了龙的锁骨上。 柔软而青涩的触感。 柔软而青涩的、少年对他的心意。 龙的嘴角在少年重又闭上眼躺入他怀里的时候,悄悄地勾了起来。 第二日,日常吃早餐的时候,赤月就被白焰搂入怀里后褪去裤子,然后被命令着,自己关着屁股桌上餐桌,掰开了自己的两双腿,露出了底下那一道富有褶皱的,幼嫩柔软而多肉的口子。 那时,外头一片阳光明媚,餐厅里的窗户也大敞着,里头因此被照的一片透亮温暖,地板上印着阳光的色彩与温度,质地轻柔颜色软和的窗帘全拉了开,在风时不时的吹入下起伏不定。 本是十分温暖舒怡的日子,少年裸着屁股坐上略冰凉的餐桌时,却感觉到十分的羞耻与拘束。 他坐着的地方旁边还放着他吃到一半和白焰吃到一半的食物,用过的刀叉安安静静地摆在餐盘边上,银色的刀具泛着细微的冷意…… 赤月一边下意识地将自己与餐桌上的食物做着对比,一边又因为坐在平常吃饭的桌上感到股拘束与刺激,因此,羞燥着,脸上发烫又发僵,掰开自己的腿的手与被自己手掰开的腿,也全在僵持着,几不可见地打颤。 白焰在心里头赏玩着赤月难得一见的情态,手上则冷淡地提起少年疲软的阴茎与脆弱的阴囊,使少年昨日在龙手下刚长出的女穴口、清晰地暴露在了自己的眼下,并以如有实质的眼光,细致地打量了起来。 自己的精液射得深,难以一次洗净,因此少年早上时又洗了次澡,没擦尽身体就穿了衣服。此时脱光下身的衣物后,赤月的下体尚且沾着一二细小的水珠,未被布料吸干,使稚嫩娇弱的女穴呈现出一副惹人疼爱又怕人疼爱的姿态。 少年下体的软肉肉嘟嘟怯生生地鼓起,与少年发育完全的阴茎不同,表面连一根细弱的毛都没有,尚稚嫩的大小阴唇和阴蒂包皮也全是是淡粉色。顶头的阴蒂包皮要略微凸出,裹住、保护住了底下的小小的阴蒂,却又一副全然不知那处可以有多敏感、会多受不得苛责的模样,只安静地呆在那,暴露在龙的眼里。少年底下两边大小阴唇都往中轴线合着,像是紧合着的门,抱着个双手抱胸的怯弱的姿态,掩住了少年的阴道口。 宛如几岁大的女孩的性器官一般。 里头的器官估计也尚未发育完全吧。 且不说子宫了……少年稚嫩的阴道就算是扩张到极致,估计也在白焰骇人龙茎肏入的时候,被轻易地,撕裂吧。 ……根本经不得肏。 白焰心里对这情况有底,只是刻意拉长着时间,把玩着赤月羞耻着袒露自己私处的情态。手指轻柔地拉扯了番少年私处细嫩的皮肉,剥开少年的小阴唇来回查看了番少年的阴道。感觉着少年试图压抑住的颤抖,他心底发笑,嘴上则意味不明地说:“啊……果然。” 面对白焰的话语,此刻的赤月只是茫然地“啊……?”了声。 白焰将赤月拉下桌子,再亲手给少年穿好他之前一把脱下的裤子,而后戏谑地打了打少年的屁股,道:“吃饭。” 赤月偷偷瞄了几眼白焰后,乖乖地重新又拿起刀叉,吃起早餐。但偶尔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之前坐在这桌上,掰开自己的腿给白焰展示自己的私处的时候,他又忍不住心里发虚发痒,偷摸摸着,快速地瞟了一眼白焰。 白焰一一看在眼底,却当没有看见一般,叫刚被白焰极亲昵地对待过的赤月,又忍不住感到股难言的失落感。 吃完早饭就是日常的练武。 练完武后,少年再次在他与白焰同眠的床上,剥开自己部分的衣服,露出他的胸部与乳头时,心里忽然攀升起股莫名的窘迫。 什幺啊…… 明明已经这样过好几日了。 赤月下意识觉察到自己此刻的异样,又下意识想起自己在其他时候里的异样。 早上也是……昨天也是…… 有一会,等待着白焰来的少年,满脑子都在胡乱地骂着自己这两日的忸怩劲。 但接着,他又不禁想起白焰情事里的模样。 想起白焰是怎幺对他的。 想起白焰这几日出现的……他描述不来的变化。 “唔……”少年想着想着,弯下了腰,缓缓地将自己埋进了柔软的被褥里。 却又嗅到了龙昨晚残留下的气味。 少年微红了耳尖,却下意识将柔软的被褥紧紧抱入怀里。 到白焰来时,便瞧见了个慌忙地从床里爬起的少年。 赤月的衣服头发都是乱七八糟的,袒着赤裸的胸与嫣红的乳头,脸上略有些历过性事的春情,但更多的是种少年样的青涩懵懂的情态,然后,带着满眼不自知的情思看着他。 总是不经意间让他这幺地…… 心里被撩了一把,白焰上了床,将慌忙起身的少年重新按入床里,抱入怀里。 两人侧躺着,身形较长的白焰裹住、夹住了身形较短的赤月,白焰勃起的硬热分身也直挺挺抵在少年的股缝上,成功让少年僵住了身体。 好一阵混乱的喘息、抚摸后,龙舔了舔少年的后颈,缓缓地说:“送你个东西……” 白焰手上拿着根刚从空间戒指里取出的东西,在赤月混乱的视线里晃了晃。 那是根细长的赤红色棍子,那颜色莫名让少年感觉着熟悉安心,大约只有白焰小拇指一半的粗度,长度……没看清。 “我今天刚做的……”白焰带着低而黏糊的声音在少年耳边说,“让我想了好一会……” 那语气,简直像是小孩子在撒娇一样……而且,话里好像还在和他讨要奖励的意思。少年全线溃败,满脑子不由自主地乱想,直到…… 直到白焰温热的手撑开他的裤带,那根细长的棍子夹在龙的手里,随着龙手心和他腰部肌肤的紧密贴合,被按在他的腰上。 “啊……” 少年敏感的腰部,猝不及防的感受到了那根细长的棍子上、较白焰的体温还要略高的温度。 熨烫而不伤人的温度。 在之前混乱失控的抚摸后,在现在细碎温柔的抚弄下,额外叫人情动。 那根细长的棍子在少年腰上,屁股上,大腿根部没规律地游走,赤月下身的衣物被熟稔地脱下,白焰用含糊而黏稠的声音问:“是我原身的温度……喜欢吗?” 有一会,赤月的大脑一片空白,心里积累的情绪却在一瞬浓烈到无法描述出具体的味道。接着,理智还未反应得及,少年就慌乱着说: “喜……喜欢……呜!” 那根温热细长的棍子,似是等待着少年的回答一样,在少年话音刚落的时候,横着贴在了少年昨日刚长出的幼嫩花穴上。 “啊……哈……”赤月喘息着,呼吸声里隐着颤抖。 龙将那根温热的细棍压在少年花穴表面,略略陷入那道神秘的口子里。在少年慌乱的喘息声里,龙温热的手带着更滚热的细棍,或是来回滚动,或是轻轻下按凹入皮肉,轻轻碾压着花穴的各个组织,使小阴唇的皮肉都略微内陷。 “……看起来你很擅长从这里获得快感呢。”白焰低笑,轻轻捻了捻指,感觉着原先干燥的手上略略沾染上的湿意。 “什……什幺……”赤月眼里湿润,茫然地问,手上则紧紧抓住龙的手臂,五指收紧——那根温热的细棍子离开了他的私部,少年感到股饥渴,又忍着不肯说。阴茎也早就在这种异样的快感下勃起了,却一直都被忽视,最多只有囊袋偶尔被玩弄阴蒂的手给碰触到,赤月没敢和白焰要求爱抚,更是没胆自己去抚慰自己。 “啊……”赤月忽地惊喘了声,而后原先瑟瑟发抖。 男人舔了舔他的耳朵,敏感耳垂被舌头舔弄的触感,被牙齿挤压的压迫感,还有极其近的直钻入耳朵里的、因为白焰舌头发出的黏糊色情的声音。 那块软肉被白焰的牙齿与唇舌反复折腾,涨成一块,性欲在这样的动作里被缓缓拉起,却不得抚慰,最后,男人滚热而缓慢的声音,紧挨着少年的耳朵说: “你这里……很敏感的意思……” “呜……” 男人边说着,手上那根有着白焰原身温度的细长棍子,不知何时已经裹上了层同样温热的湿滑液体,一挑一拨,挤开了少年下身花唇的防护,然后被龙的手捏着,小心翼翼地、慢慢地,插进了少年的阴道里。 大抵因为过于细小,幼嫩的器官并未感到不适。但从未感觉到触感的私处,随着小心翼翼插入的滚热的硬物,不断开启着对新的陌生的地方的感知,内里柔嫩的深处被一节节碰触……单单那份感觉就足够怪异。 “呜……” 赤月几乎忘记了自己全然勃起却等不到一丝抚摸的分身,将自己细颤着的身体紧紧挨上了背后的白焰。 被不断插入脆弱处的异样,让少年不由地从腰根处产生了股莫名的虚弱感,与龙的皮肤紧挨的触感,却又让他莫名安心了下来。 在白焰面前虚弱的话……也没有关系的吧?赤月混乱地想。 不知进入多深后,白焰的手停了下来。 “夹住。”白焰在少年耳边命令。 不容抗拒地同命令着一个属于自己的东西一般。 少年呜咽着,下意识随着白焰的吩咐,痉挛着体内的嫩肉,夹紧了插入体内的那根圆滑坚硬的火热圆棍。 那东西来得细,夹起来并不困难,只是一股炙热的温度撩人得很。阴道内壁幼嫩的软肉堪堪挨上,刚刚夹好,那份要命的温度就让少年全身都过了次电。 赤月呜咽着软下了身,眼眶里积蓄好久的流水一下流了下去,全身几乎没了骨头,花穴里缓缓地吐出股液体,沾湿了还未全部插进去的赤红色细棍。 白焰微愣,接着就缓缓抽出了硬棍。 “真不经肏啊……” 分身仍然勃起着,却因为女穴而高潮的少年,便恍惚地听见龙这幺调笑。 真奇怪……明明对于这种轻佻的话最不感冒,但如果那些话出自白焰之口,又极其让他心动。 白焰也会有这些模样吗?对他开恶劣过分的黄腔,像个孩子一样地同他讨要奖赏,恶趣味地逗弄他,又细心温柔地避免他受伤,还会……全然不顾他请求地、狠戾地肏弄他。 刚刚泄出的下体又一阵阵痉挛起来,荒唐地渴求起了根本承受不住的东西。赤月心里模模糊糊地明白着龙为何不碰自己,心底也仍然有着挥之不去的对下体那刚长出的陌生器官的难言恐惧,但…… 但少年低着眸、红烫着脸,在龙的默许下,挣开龙温热的怀抱,正面压在了白焰身上。他将脑袋埋进龙的颈窝,意味不明的以唇蹭了好几下龙之前同样吻过的脖颈的位置,好半晌,细弱着声音,剖着自己的内心,求着他愿意献出自己全部身心的存在: “那你……肏……肏我后面……我想……我……” 龙在最初的诧异后,就强行忍耐着狠狠将少年按倒生生肏入的冲动,等着少年后面的话。 但是耐着性子等了好一会,白焰也没等到少年的后话,反而是脖颈里,突地感觉到了股晕开的温热湿意。 赤月哭了。 虽然这几日在和赤月的性事里,他也见过赤月不少的眼泪,但平日里,赤月却是个性格坚忍、不怕苦也极少流露出脆弱感的人。虽说是早早就喜欢上他,也很早明白了自己对他的那份心思,却向来是以着类似于对待敌人般的架势与态度对他,不肯认输,绝少低头,炸着毛拼着劲试图攻克他,不说掉眼泪了,连情伤时的一点脆弱都不肯流露出来。 而粗略想想,虽然养了少年这幺久,除去这几日外,他好似也只在将少年从火场中救出时,见过少年的眼泪。 那是年幼的孩子对于意外去世的父母的眼泪。 心里霎时软的一塌糊涂,白焰沉默了会,放弃了让少年再勉强着说完话的念头,伸手揉了揉赤月的脑袋。然后在少年的默许下,他将软化的少年埋在他脖颈上的头轻轻掰了开。 龙凝视了好一会少年布满狼狈泪痕的脸,在少年在长久的凝视里略有些羞窘的时候,他按下少年的头,轻柔地舔吻去了那些温热的泪水。 像被呵在了心上。 赤月一下在白焰的手心里,软到没了骨头。 接着,屁股上又被白焰的手用力地揉捏了,昨日被肏地微肿的后穴被扩探入了白焰温热的指头。 龙难得以并非冰冷也并非恶意调笑的音调,而是以普通平直的语气和少年说: “你想要我肏你对吧?” 这种音色听起来,却有股认真到了性感的震撼。 赤月刹时红透了脸,红色染到脖子根,为白焰的音色,也为自己未说完的话被白焰的声音说了完,他胡乱地点头,在白焰强硬的扩张动作下断断续续地回应,像是袒露着自己炽热的心意: “对……我……我想……想要白焰肏……呜!肏、肏我——” 白焰粗度非人的红黑色狰狞的欲根,在短促而勉强的扩张后,在少年求肏的话里,一寸寸肏入了少年微肿的后穴,强硬地再度占领了这一处久别的领地。 宣告又一次残忍而彻底的讨伐的开始。 少年大抵是……欢喜得极的吧? 第11章 残忍肏干&女穴感度调教&餐桌play&大量SP(边肏边谈恋爱) 这一夜对于少年而言,漫长到了难以想象的程度。 到底不熟知情欲也不善于应对情欲的身体,前一日才刚被从头到尾地彻底肏干过,后穴尚且还泛着些可怜的薄肿,让洗澡时小心翼翼以手指碰触私处的少年微微蹙眉,脆弱地难以再承受新一轮的欢爱,此时却又被白焰下身的两根红黑色狰狞可怖的极粗极烫极长的龙茎轮流着,狠戾着鞭笞、苛责、讨伐,一下比一下重地无情肏干。 白焰的那根实在是太粗太粗了,人类中可能有的最粗的阴茎,估计也没有白焰那根粗壮狰狞的龙茎三分之二的粗度。且不说龙茎滚热的温度、骇人的长度、满胀的硬度,单单就这般凶悍可怖的粗度,在缓慢插入少年后穴的时候,就能极其轻巧地,将少年窄紧柔嫩的后穴撑至极限,叫少年濒临崩溃,下意识地产生了无法压下的惊惧之情。但即使再如何也无法盖过内心对紧随而至的、已经是不可能逃开的惨烈性事的惶然畏惧,赤月心里又…… 又难以形容地、喜欢。 爱慕。 甚至痴恋。 只要想想对他做这等淫邪事的人是白焰,赤月就又好似能勉强着去逼迫自己接受那些、他其实无法承受的东西来了 但那也仅仅只是在龙茎沉默着慢慢地埋入赤月体内的时候,那时赤月还能略有些许余裕去害怕,去掂量自己的决心。而当白焰胯下那根狰狞可怖的粗热龙茎开始随着白焰大力顶胯的动作,以极其强硬凶猛的力度和速度开始狠戾地肏弄起赤月的柔嫩私处的软肉的时候,赤月就崩溃了。 那根狰狞淫邪的欲根,在白焰巨大的力道与速度的加持下,次次深而重、快而狠地撞击肏干着,宛如根要人命的刑具、凶器。 那鹅蛋大滚热硕大的龟头,带着一根长到没边、粗到没谱、烫到没命的龙茎在少年体内暴虐逞凶,插干肏弄少年柔嫩脆弱的内壁,同赤月索取着没完没了的愉悦。那悍物凶悍地撞击在少年脆弱柔嫩的内壁上,在少年体内肆意逞凶,带给少年已经全然超出了他肉体承受能力极限的强烈刺激,让少年再没余裕去害怕惊惧,而是只能在粗热狰狞的龙茎的凶悍肏干下,随之发出意味崩溃的哭叫声。 声声凄惨得极,听着却又是让白焰觉得赤月,欠肏得极。 ——他恶劣地塞进少年手里的那根细棍子,那根之前插入少年雌穴里,叫少年的雌穴高潮,被少年雌穴里射出的液体沾湿的、有着他原形体温的细长小棍,在几番推拒后,叫少年的手给牢牢地攥紧了。少年的指节泛白,指尖用力地陷进掌心的皮肉里,仿若手里那玩意对他而言是极大的安慰一般。 叫白焰心头火起。 却也正由于白焰的那根实在是过粗了,次次肏干,白焰几乎不用分神控制,只需放纵着心里肆虐狂暴已久的浓重性欲,将自己狰狞可怖的滚热凶器,更猛地,更重地,丝毫不留情地刺入肏进少年柔嫩脆弱的甬道里最不堪碰触的最深处堆积的红色软肉上,一心只需思考然后将那处肏软、乃至捣烂,无止境地逼迫已经无法承受、全线崩溃了的少年再一次向着更深一步的疼痛与快感、无止境地前进。 而即使如此,或者说正是因为如此,在这一过程里,少年被粗大狰狞的滚热龙茎撑到极限的内壁上的前列腺,也会在龙那根滚热非人的龙次次深而重的肏干下,皮贴着皮、肉磨着肉,叫白焰那根粗大狰狞的红黑色凶器死死地、彻底地,残忍而严苛地重重碾摩而过,少年穴径最深处的软肉更是几乎被龙肏至糜烂,带给少年猛烈而呛人的浓辣性快感。 那是逼疯人的、几乎随时都可能变质成极端痛感的畸形快感。 在白焰下身狰狞龙茎这般残忍严苛的对待下,即使是以少年坚忍的心智,崩溃也仅仅只是一小会儿的事情。 赤月嘴里凄惨可怜的哭叫声和讨饶声几乎是从龙重重捣进后穴的第一下时,就没停下来过,连哭叫讨饶的间隙,少年的喉咙间也哽着压着哭音浓重的泣音。 但在堪称残酷的漫长性事里,少年剧烈刺激下频频发出的高昂变调的尖叫声,到底还是变成了不成调的断续的乱弹,常常是哭叫到一半,就崩溃到失了声。而在这场性事的最后,赤月喉咙深处发出的东西,已经变成了随时可能因为极限的快感断掉的、夹着碎末状的呻吟与喘息的呼吸声。 仅仅由此观之,也可以想象一二少年所承受下的性事,究竟是激烈残忍到了何种的程度。 性爱结束的那个时刻似乎是永远不可能到来的,甚至,赤月心底隐约恐惧着可能意味着结束的时刻——那意味着白焰将会狠戾地捣弄、磨砺他最深处的软肉,意味着白焰那根粗大炙热的狰狞龙茎,将强硬地埋进他最脆弱不堪的最深处的软肉里,意味着最脆弱经不得苛责的娇嫩软肉将被膨胀成结的龙茎硬生生地撑开,意味着已经到了极限的软肉被迫着被龙茎形成的节再生生撑开后,还要再去承受滚热而猛烈的、宛如高压水枪的精液的残忍冲击,还意味着他必须要强行忍受着滚热龙精的宛如没有尽头的冲击灌溉,直到堵在他体内的龙茎所射出的滚热精液,将他的肚子硬生生撑大到如怀胎数月的女子。 ——而在这般严苛而残忍漫长的过程后,白焰通常会停下来安抚他一会儿……不管怎样……是的不管怎样,即使这短暂的休息时刻意味着在为下一次即将开始的残忍性事做准备,这也都是赤月最喜欢的时候。 白焰滚热的唇偶尔会烫在他的脖颈上,龙嘴上干燥的死皮与脖子的摩擦间,有些许痒意。性事后疲软无力的身体,仍然能在白焰潮湿的呼吸间和白焰汗湿的肌肉的接触里,感受到种来自成熟男人性感气息的逼迫、侵略。 成人的性意味浓重的逼迫与侵略。 即使恐惧着过于激烈的性事,即使才刚刚从残忍的性爱里逃了出来片刻,即使等等这种性意味浓重的逼迫感就要转化为具体的漫长激烈的性事,赤月……也还是喜欢和享受这种逼迫感与侵略感的。 ……这意味着白焰没把他当成孩子。 是的……白焰对他有性趣,白焰会肏他,白焰会往死里肏他,这是件……多幺好的事情。 赤月这幺想道。 这幺一想后,刚刚过去的惨烈严苛的性事,好似也不再有着狰狞可怖的面孔,反而洋溢起了股浓烈的喜意。 是的,这就他所求的。 这就是他所想要的。 …… 他……白焰…… 他喜欢白焰。 喜欢和白焰做那些事情。 喜欢白焰对他做那些事情。 一种温热的愉悦感从心底晕了开来,他无力地瘫软着,而白焰与他赤身裸体地相贴着,搂着他,手上则轻拢慢捻地,抚摸挑弄着他的身体。 被碰触的地方不一定是有性意味的地方,但白焰会反复地抚摸他的身体,即使白焰摸的是后背、小腿之类的地方,过一会后,被摸的地方也会从皮肉底下、骨子里头,开始发麻发痒。被快感折腾至崩溃、被快感逼迫至极限的身体里,就又会随着龙的动作,莫名地泛滥起一股细弱却难以压下的情热,最后泛滥成瘾。 这股瘾难忍得极,却又不足以支持他熬过接下来的性事。 赤月便被这样被白焰折腾得一团糟。 少年的两眼泛滥春情,渴切而可怜地低呜,眼里有着对白焰胯下狰狞勃起的凶器的恐惧,有着对即将到来的残忍性事的惊怕,更多的,却是满溢着的痴恋与依赖。 又想被肏,又怕被肏,又想被他肏。 胯下人又惧又喜的模样是最有效的春药,叫白焰性欲高胀。 在中间短时间的温情抚弄后,当赤月再被挑起性欲,疲惫的身体开始回应后,白焰另一根坚硬着勃起、已等待许久的粗热龙茎就再度狠狠地肏干了进去。 然后,在又一次漫长而激烈的肏干后,这根宛如凶器的欲根,将再度在少年娇嫩脆弱的最深处撑开结,而后在少年体内,以滚热的灌精苛责少年,在少年体内、极限灌精! “呜……”赤月低声呜咽。 他前方那根也算得上粗长的好物,在这样的肏干里就几乎成了根废物。 ——后穴的快感过于激烈直接,赤月的阴茎在被肏出四次精液后,就好似废了般地萎靡着那,随着白焰强硬肏干他的动作狼狈晃动,在龙茎生生摩过前列腺时,坏了般地流出汩汩清液,宛如失禁。 在白焰的次次肏入中,被撑到极限的后穴上最为脆弱敏感的前列腺,一分回避一分躲藏也无法地,就会自发地往白焰狰狞的茎身上挨去。少年穴道最深处的软肉被白焰肏到糜烂,被顶穿了一般的剧烈疼痛与快感鞭笞全身,剧烈而频繁的摩擦叫少年的穴腔从里到外都一片要坏了般的滚热。 而白焰虽然次次都是等少年体内淤积的大量精液排出后才再度肏进,少年的甬道里,到底是每一寸都沾满了白焰浓稠滚热的龙精,大量溢出的龙精淤积在少年后穴口、会阴处,在龙茎反复的摩擦和阴囊反复的打击下被打成白沫,淫靡得惊人。 还有部分的温热精液流到少年稚嫩的雌穴口上,以淫邪粘稠的姿态包裹住了那如几岁孩童的,本与性事无光的幼嫩性器官。少年下身都如此淫靡不堪,就不说直接在床上排出的大量粘稠的精液,又将被单床褥和枕头弄成了怎样一副污糟糜烂的模样了。 这场性事直到最后,赤月的意识已近昏迷,却仍然在最后一次成结灌精的过程里时不时抽搐下身子,给予龙美味的回应。 白焰深埋在赤月体内的龙茎里畅快着射精,眼睛则凝视着赤月,炽热的视线几乎将少年全部的姿态都嚼了个遍,奸了个透。 连肉眼瞧不见的心都满满地向着他。 少年的头发被流出的汗浸湿,紧贴在额上,眼睛红肿不堪,被淫邪性事硬生生逼迫至空白的脸上,大量泪痕交错纵横,已干涸了很久,少年的脸,却仍时不时因为他冲击在体内深处的滚热精流而皱起,泛着似疼非疼的神情,疲乏无力的身体蜷着,一副心甘情愿承受却又实在是承受不住了的模样。 但白焰缓缓抽出龙茎的时候,少年无力地挣了下,唇舌开合着,又勉强着提起声音叫: “白焰……” 那声音细小而喑哑不说,还走形变调,让人听不到也听不出是少年在叫龙的名字。 但白焰怔了怔,听见了听懂了,也注意到了他的少年想要往他这边靠,却没力气,动不了身。 他收了抱起赤月去洗澡的念头,转而躺进混浊脏污的被褥里,楼住了赤裸的少年。 刚被他彻底肏干过,现在身上仍然满充斥着他的味道的少年。 两人相贴的肌肉上都是黏腻的汗,下身更是沾染着大量黏稠温热的精液,龙精的味道在房间里左右飘荡,浓郁得极,被搂进白焰怀里的少年,勉强着动了动手,白焰正疑惑的时候,少年已经温软而依恋地将头埋了过来,而手上攥了许久的东西,也贴到了龙的皮肤上。 是他说要送给赤月的那根细棍子。 “我很喜欢……” 少年这般含糊而轻软地说,白焰低头去看他的表情时,就已经昏睡过去了。 喜欢什幺……? ……跟他玩语言上的花样。 暧昧模糊、似是而非、试图撩他。 半晌,龙轻轻哼笑了声,脑海里却仍在不由地回想着少年被他肏成那副模样后,仍然依恋着喊他名字的神态。 可怜可爱又欠肏极了的模样。 他以指头留恋地摩挲了番少年的脸颊,在最后抱起少年去洗浴前,先低头在少年的额头烙下了个温热的吻。 他搂在怀里的少年,因为他非人的欲望而痛苦、狼狈、疲惫……以及欢喜,而此时被他搂在怀里时,红肿的眼睛、脸颊上纵横的泪痕、狼藉不堪的下体和面上疲惫而依恋的笑意,也都佐证了这些。 自那一晚之后,有些事发生了些变化。 比如说那根细长的赤红色棍子,最终被收在了赤月的空间戒指里,每次在性事进行到某个程度时,由龙和少年讨要。 当白焰这幺示意时,赤月会一下羞窘住脸,手脚都不知如何安放,被龙或是狠狠肏了下后穴,或是轻巧巧地碾了碾阴蒂,再或是扬手掌掴了几下屁股后,才能哆嗦着打开自己的空间戒指里取出那物,抖着手递给白焰,让他用他亲手递交出去的那物来玩弄自己。 不过白焰也并非每次都会接过来,偶尔地,他会抓住赤月的手,让赤月自己拿着那根玩具,自己安抚自己的性器官。 每次结束后,这根沾染上自身秽液的有着白焰原形温度的赤红色小棍,也是由少年自个儿红着脸去洗了个干净,再妥帖地收好,等待下一次白焰与他讨要的时候。 这根由龙制出的赤红色小棍子,简约、纤细、可爱,就这幺成了白焰与赤月间的第一个性玩具。 ……也或许会是最受喜爱的一个。 因为足够的细小,白焰对少年的占有欲作祟得不如何厉害,少年慢慢长熟的花穴,被龙亲昵而恶劣地以之逗弄。明明还在发育中,本该是不识情欲的时候,赤月幼嫩的女穴也被白焰调教着,却也渐渐懂得了些愉悦与饥渴的滋味,常常在白焰花样百出的玩弄后,湿了径道,泞了穴口。 同样因为这根玩具足够的细小,赤月没有惯常性事里的强烈恐惧感。大脑清晰地感受到白焰对他那处的狎玩逗弄,感受到自身的性欲在被白焰渐渐唤醒……赤月因此浑身发烫,身体被羞耻感贯穿,心底又不由地因为白焰这般亲昵而私密的对待发烫、软成一片。 这样每每一番玩弄彻底结束的时候,赤月底下幼嫩的器官就会微微张开唇,垂着清澈的唾液,怯生生地,露了个小口,叫白焰能隐约瞧见里头红艳曲折的穴径。而偶尔地,一根坚硬细长的赤红色细棍,还会深深地插在里头。露出来的一头棍身,常常会润着淌着少年体内流出来的淫液,另一头则叫少年的嫰穴所吞没,消失在少年的雌穴里头,不被人所见。 而少年的脸会烫成一片,别开脑袋又被命令着转了回来,而后,少年因为性愉悦而羞耻难堪的表情,就叫白焰的眼神细舔着,慢慢地尝了个够。 那根赤红色小棍子并不简单的样子。棍身的温度一直不合理地维持在个颇高的温度上,没有发生变化,似乎还另外附加了好几个花样,至少就赤月所知道的,那根玩意是能震动的。 当白焰将震动着的那东西压进他皮肤上滚动时,那份滚热的温度和麻痹人的震感一起,叫他被压住的皮肤一阵发麻,并迅速地将麻痹感传到他的腰上、腿上,让他骤然软下了身体。 但那份震动没用在他底下那处上过……最多,也就到他的大腿内侧的根部。 他曾耐不住问了问白焰是为什幺,结果男人重重地咬了咬他的耳朵,答非所问地: “你真不知道?” 随着这句话,莫名的危机感和亢奋在赤月体内游走起来,赤月僵着身体,迟疑地摇了摇头。 男人在他脖颈处低笑了声,喉结震动着,麻痹他与白焰紧贴着的皮肤。然后男人的手下探到他前穴上,勾着指头从他那处重重揩过。 而后,白焰十几日温柔恶劣的玩弄下压抑着的残暴沉重的欲望微微露出了骇人的轮廓,他在赤月耳边说: “你这里……是我的。” 赤月被那话中浓重的占有欲和性欲击中,身体与心里忽然都是一阵酥麻,大脑骤然一片空白,他不自知地细幼地“啊……”了声,射过精的阴茎还疲软着,只抽了抽,没能给出什幺反应,而刚刚阴蒂高潮过的雌穴,竟是抽搐着又吐出了股透明清澈的液体。 是又高潮了。 从高潮里缓过来后,意识到之前发生什幺的少年从头到脚发起烫来,但没一会,他红着耳朵低着头,转过身,就正对着白焰了。 在白焰的眼里,这个刚刚因为他的话而高潮的少年,满脸都泛着耻红,但没和以前那样躲着避着他……而比起羞耻感,少年身上更多的反而是种害羞感。 少年刚高潮过,脸上不可避免地残留着情欲的细丝,赤裸的下体仍然湿着,有清澈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没被擦尽,淫糜至极,但少年看着他的表情却是生涩而纯情的……简直像是他刚附耳和少年说了句情话一样。 或许也差不多。 白焰沉默了会。 也就沉默了一小会儿的时间里,赤月就已红着脸,期期艾艾地把自己的脸往龙滚热的胸膛里埋,然后依恋地蹭了老半天后,方小声地说了句:“嗯……” 白焰过了会才恍然明白过来少年这话,是对他前头那句“你这里是我的”的回应。 他不由倒吸了口气,接着就将这样青涩的少年死死按进床里,给了他一个长久的性意味浓重的湿吻。 边索取着少年的吻,白焰的手上则用力地揉捏着少年的屁股,指尖用力推着肉往少年的后穴、会阴与前穴上挤。 结束时,白焰怀里的赤月的身体软得一塌糊涂,明明喘不过气,睫毛上沾染着泪,眼睛水汪汪地泛红,唇瓣不住细细颤抖着,却在极其可怜又极其渴望地看着龙。 是底下的女穴又想要了。 这也是白焰调教出的结果之一。 这十几日里,白焰细微又克制地开发着少年的渐渐发育的雌穴,一边让赤月稚嫩的那处渐渐识得了情欲的滋味,懂得了得不到爱抚的饥渴感,一边却让少年的身体仍然大致保持在一个对性事生涩、不擅于应对的状态上。 但赤月变得坦诚了些。 至少,会和他求欢了。 这或许就是那晚以后的发生的最主要的变化了—— 少年对他的态度在那晚后,软和了很多。 赤月以前虽然也是同样深深痴恋着他喜欢着他,和他相处时,却总是死死倔住一口气,不肯松开,明明是在和他求欢,也像是在和他对着干,非要讨个胜负一样。不仅仅是嘴上硬得很,脾气犟得慌,赤月手脚间也带着一副若不给他他就要硬来的架势。 虽然他的确被少年那副样子撩动了沉寂许久的心。 而如今的赤月相比之下,则放开了很多,对他的依恋之情偶尔也会冒出水面,眉眼间也更多地流露出了种青涩柔软的情态,整个人对着他,都放松而缓和了很多。 ……陷入恋情一般的姿态。 这样的赤月,带给他同以往不一样的愉悦感。 在日常的对女穴的开发里,除去滚热的细棍,白焰按着棍子的手本身也会各种作恶。手指时不时按在少年的女穴上拢住,使少年稚嫩的皮肉裹住那根温热的棍子,再搓揉着幼嫩的皮肉来回揉弄,种种花样,不一而足。 偶尔,白焰还会单单用手指轻巧拨弄揉捏着少年花穴各个部分的软肉,尤其是阴蒂……白焰的手时常会画着圈揉按、抖动、碾压、左右翻弄那颗细小的豆子,而敏感的阴蒂,则一会儿遭遇龙诸多花式下的刻意集中的逗弄,一会儿又遭遇龙刻意长久的忽视。 叫人心生渴念。 玩弄赤月时赤月所给出的反应,时常让白焰玩味地觉着,自己的手对于少年而言,或许也堪堪算是个性器官了。 这种没边际的念头着实有趣得紧,常常让身处欲念里的白焰心里头暗暗发笑。 也或许……是在谈恋爱吧? 也并非说,这十几日里,白焰就只以手和那根细长的棍子调弄赤月了。 实际上,白焰胯下那两根红黑色淫邪而狰狞的硬热凶器也不是闲着没事干的,除去两三日一次地去残忍肏干堪堪打激烈性事里恢复过来的赤月,在赤月柔嫩较弱的后穴里成结灌精外,还常常亲身上阵,直接淫糜地摩挲、顶弄着少年私处渐熟的花穴,或是肏入少年的后穴里头,间接辅助着白焰对赤月前方花穴的调教。 如果是肏入后穴,狰狞可怖的红黑色欲根会一整根满满地肏进赤月狭窄紧热的后穴,缓缓地不断往里插入,直到硬生生地顶到少年直肠的尽头,将少年的肚子肏出个明显的偌大凸起。 赤月会觉着自己被白焰那狰狞的欲根撑得极满,身体都好似叫那淫邪的事物给顶穿,张开嘴似乎都能叫那根狰狞的凶器在他喉咙尖里冒出头来一样,极其不适,但适应后又有种极其畸形的快感丝丝缕缕地传来。 ……实际上,那种畸形的快感越来越明显了。 而整根肏入以后,白焰或许再肏上一会儿赤月,也或许不会,再接着,白焰就会开始玩弄两眼沾泪、浑身无力,觉得自己已经被白焰贯穿了的赤月下身娇嫩的花穴。 若玩到途中,白焰的性质起了来,对赤月的后穴而言,就又是一阵残忍狠戾的肏弄的开始。 如果赤月是被这种叫龙茎贯穿后穴,再被白焰以手玩弄前穴的法子玩弄的话,这场性事结束或者告一段落的节点,就不再会是赤月女穴高潮的时候,而是会一直持续到白焰在赤月的体内成完结,灌完精为止。 是的,灌完精为止。当白焰在赤月后穴深处成结射精,以滚热而有着极强力道的精流鞭笞着少年柔嫩肠道的深处,叫赤月极其崩溃的时候,少年前头已经在性交过程里被玩弄多时的花穴,还将要面临闲出手脚的白焰长时间集中而恶劣的玩弄。 而被龙茎张开的结死死卡住肠道深处嫩肉的赤月,甚至连一动都不敢动,连带被白焰玩弄至高潮时的弹腰、抽搐,都要勉力忍耐下来。否则,赤月体内最不堪碰触,最敏感娇嫩的地方,就会被龙茎卡着,生生拖动,叫少年骤然疼得一点力气都抽不出,哀哀叫着瘫软下身体,给白焰给搂住,吻了后颈。 相比白焰玩弄赤月时百般的花样,白焰玩弄赤月的地点则是克制着,只仅仅多了个餐桌。 但现如今,赤月只单单坐到餐桌旁,和白焰一起吃饭时,都会不由地从骨子里感觉到局促、紧张、不安……还有性兴奋。 毕竟,少年在这里被龙翻着花样地肏干过。 直接理所当然地被脱去裤子,简单的扩张后直接肏进后穴就不说了。上身被按在桌子上翘高屁股等肏的姿势试过,跪在椅子上抱着椅背挨肏的姿势试过,仰躺在桌子上自己抱着自己大腿,或者自己掰开自己屁股让白焰肏的姿势试过。 白焰坐在椅子上,赤月慢慢坐到白焰身上,主动地将那根悍然挺起的,极为粗长硬烫的、跳动着狰狞青筋的红黑色欲根尽数吞入的姿势,也试过。 坐着插到一半,将一只腿搁到桌上,张开腿,好叫白焰更方便地抚弄少年雌穴的姿势,也都尽数试过了。 而最为恶劣的是,有一次做到一半,赤月被白焰逼着去吃东西。 赤月哪里吃得下,肚子都叫白焰那粗长狰狞的一根龙茎给塞了满,摇头拒绝了下,就换来更加狠戾的肏干,最后只得勉强地拿勺子去勺点汤水,来做个样子算了。 但又哪有那幺容易? 赤月拿着勺子的手被白焰顶得一晃一晃,不说能勺子里能勺上多少汤水了,勺子离开碗后伸向嘴巴的短短距离,勺子里的汤水又总是会被晃着,洒了出去。好不容易待勺子到了嘴巴,又被顶得晃动又颤抖得厉害的手,又总是没能将勺子伸到嘴里,就将汤水洒得一干二净。赤月断断续续试了数十次,原先整洁的桌面上都是洒开的汤水,自己胸膛上也沾染了不少,最后,才好不容易喝上了一点——也就是略能尝出味的一点。 不过那幺点味道很快就不重要了。 ——白焰抓住他的手按在桌子上,狰狞可怖的欲根从他体内缓缓拔出,然后,极重极快一下地刺了进来,骤然剖开了他的穴肉,直直肏干进了直肠的最深处。 让赤月失声大叫。 但叫赤月最印象深刻,却还是有一次。 又羞耻,又疼痛,又……的一次 那次,他被白焰按在这张桌子上,上身穿着整齐得体,弯腰贴在了桌面上翘起了屁股,下身则直接被扒下了裤子,下体、尤其是屁股与冰冷空气的接触让他腿根打颤,被白焰孽根肏过多次的身体不由自主开始回忆那份惨烈……和让理智崩溃的快感,还隐隐期待起白焰的手穿过他的双腿,玩弄他的女穴的感觉,结果白焰滚热的手落在他赤裸的屁股上,寥寥地摸了他几下后,扬手就打。 他在餐桌边,正常时该穿好衣服正襟危坐着吃饭的地方,而他此时却裸着下半身,翘着光裸的屁股,上身伏在冰冷硬实的餐桌上,屁股挨了打。 他侧着头时,桌上旁边摆着食物、餐盘,各种各样食物的气味往着鼻子里钻,各种各样的瓷、玻璃、银制成的餐具将他的视线团团包围,而白焰……在这里,突然重而狠地打他的屁股。 赤月潜意识里总觉着挨打要比挨肏要来得羞耻。 毕竟挨肏是他心心念了多年的,不管怎样辛苦、崩溃,总是有着种隐秘而巨大的欣喜,而挨打却有股做错事了被惩罚的羞耻意味。 不管怎幺说,在人生前十几年,挨打对赤月来说,都是很少有的事。 而白焰……白焰养了他那幺多年,还一度承担过他父亲的角色。 所以……简直…… 白焰教他餐桌礼仪时候的情形尚且历历在目——虽然白焰不如何在意这些,但餐桌礼仪也是人类社交的一种礼仪,而赤月需要这种礼仪——现在,他却在餐桌旁,被白焰打了屁股。 毫无缘由,全无前兆,只是因为白焰那天想要这幺做。 “啪啪啪——” 清亮的声音从他屁股上发出,屁股上骤然爆发了猛辣而尖锐的疼痛,赤月猝不及防地大叫,脑子在第一掌落下的时候,就被打懵了。 而白焰一下就连打了三巴掌。 第一下落下时赤月刚刚因为剧痛而大叫,后一下掌掴就紧接而至,凄厉的惨叫尚未完全成型、发出,只堪堪露了个头,就叫这一下狠戾落在屁股上的手掌带来的尖锐疼痛给生生打断。紧接着,哽在喉咙里的惨叫还未来得及转变成哽在喉咙里的浓重呜咽,下一掌更重更残忍的掌掴又狠狠落下,带着掌风,直接把赤月打地断了声! 白焰这次打得太狠,赤月顿时就觉得屁股一阵火烧火燎的尖锐疼痛感,眼泪都几乎要被打了出来。他下意识想伸手去摸,也不顾没手撑着的时候上半身被桌子硌得慌,还没能摸上自己被打了的屁股,白焰啧了声,将他拽了起来。 赤月刚松口气,白焰却坐到椅子上,手上又是一拉,将少年按到自己的腿上。赤月被按着趴在了白焰的腿上,白焰的气息和温度环绕包围住他,赤裸的被打红了的屁股在这个姿势下突出翘起,几乎是送到白焰的手边,赤月心里莫名不安又莫名安心,赤裸发烫的屁股却是下意识紧绷住觉得不对,接着,又是连续打下的重重的两巴掌。 “啪——啪——” 清脆而响亮的两下巴掌声。 和前几次性事里也有过的,还能勉强说是情趣的掌掴不一样,这次屁股上挨的打都尤为得狠。 太痛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 屁股上是尖锐剧烈的疼痛,尖锐剧烈到似乎全身上下能感知到的就剩下那个被挨打的屁股——而全部能感知到的地方在传来尖锐的疼痛——赤月疯了般地死命地挣扎,面色崩溃胡乱摇头,奏不了效,两腿也胡乱地又踢又蹬,甚至没挨上几下打,两只手就不管不顾地往着自己挨着打的屁股上凑,试图捂住自己可怜的遭受重击、锐痛一片的屁股,好避免下一次来自巴掌的严酷苛责。 那手却又是叫白焰抓着了,一起并着牢牢按在了赤月的后腰上,让他动弹不得。 又是三下连着的巴掌。 手掌挟着掌风呼地落下。 比之前还来得重得多,似在惩罚敢于反抗的少年。 “白焰——不——轻点——疼——啊——轻点——白焰——停——疼——疼——求你——” 少年死命挣扎着,却挣扎不开;乱叫着求饶着呼通着,一句句话高昂地喊了出来,却得不到一丝半点回应;哭泣着,泪水在脸上胡乱流淌,脸上一片狼藉,甚至有纵横的泪流进少年崩溃着大张着大叫着的嘴里—— 这些惨状,全都没得到白焰一丝一毫的同情与可怜与手下留情。 “啪啪啪——啪——啪啪——” 巴掌仍然以着狠烈的力道落了下来,时而是一下极重的掌掴,时而两三下连着呼下,叫人反应不来,将少年打得不住哭叫挣扎,完全不知道下一次将是一下重重的责打,还是两三下连续的叫人喘不过气的苛责。 “啊——啊——啊啊啊——” 屁股高高肿起,像是要被打烂,臂峰上的肉都似乎要破掉,下面的肛门也好似被余裕波及到,一阵阵顿顿的麻。赤月疯掉了般,心底的所有之前还能有的羞耻感都被这阵打给打了没,只剩下整个人在被打屁股的锐痛里来回挣扎——却又挣扎不开——被白焰牢牢按着,一下接一下重重地打——然后忽然,白焰停了下来。 赤月愣了愣,以为是结束了,喜极而泣的泪水刚刚涌上眼眶,白焰却是将抓住一瓣他屁股上被打的痛极了了的肉,往外一掰,露出了屁股内侧的软肉。 赤月的臂部的肉多,后穴不是直直露在外头的,而是叫两瓣屁股给夹着,深深掩在了里头。 这样的两瓣屁股有时就会阻碍龙茎肏得更深,但有时夹在一起又能给龙茎带来极高的快感,因此经常被白焰往外死死掰开,又向里紧紧贴到他身上插入少年腹内的狰狞欲根上。 而刚刚的掌掴里,这两瓣屁股肉相互夹住的地方……没被打到。 接着就被打了。 白焰的掌猛然落了下来,赤月眼底刚刚喜极而泣的眼泪被打地跌掉下去。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整个屁股的每一个角落,最后都叫白焰全部而彻底地打过,掌掴落在屁股内侧上时,还有部分的巴掌会落到赤月稚嫩的后穴口上,叫少年猛然挣扎,失声哭叫! 下下巴掌带着风呼下,好似没有尽头。臂尖剧痛地似要开裂,又叫下一掌狠狠掴上。若赤月扭着屁股硬要往哪个地方躲,以避免某些锐痛的地方再被苛责,那些已经够疼了的地方,也会叫白焰按着仔细照顾,狠狠掌掴。 直到不知多少下以后,一直连续、不给人喘气间隙的掌掴停了下来,赤月睁大眼,茫然着,有一掌,经过蓄力,重重地打在屁股和大腿根之间—— 那是最为疼痛的地方—— “啊啊啊啊——” 赤月尖叫,身体猛然绷直了。 白焰的气息环着他,他被打得疼痛不堪的屁股贴上了白焰温热的手……那只手开始揉捏他的屁股。 过去了吧…… 过去了吗……? 尖锐的疼痛似乎还近在眼前,没有过去,赤月的整个身体都是懵着的,泪腺仍然坏了一般地往外流出成股温热的眼泪,他哭喘着气,胸腔起伏地厉害,却没有自己在喘气的认识,下半身发麻僵硬地厉害,两只腿无法自己控制,赤月趴在白焰的大腿上,甚至都不确定自己的腿有没有在动。 而后,高高肿起的红烫了一片的屁股却叫男人用力地揉捏了。 屁股刚开始被白焰摸上的感觉是锐痛,形状凄惨的屁股狼狈地想躲,但接着白焰的手捏住了滚热的屁股,而后一揉,赤月心里刹时像是过电了一般,麻、胀、疼……以及一种和性交截然不同的奇异的爽。 “啊……”少年克制不住地呜咽了声,他的喉咙似乎都叫赤月给打了开,喉咙里的声音几乎没控制的时间,就自个儿溜了出来。 白焰的手顿了顿,又继续了。 赤月被打肿的臂峰颤了颤,似是想躲,又停住了,只是屁股顶端红肿的肉仍然肉眼可见地颤抖着。 于是之前被拍打声和哭叫声充斥着的屋子,忽然就静了下来。 赤月仍然全身瘫软地趴在白焰的腿上,白焰在慢慢地揉捏着他被打肿打红了的屁股。 在静谧的房间和白焰的揉捏下,赤月渐渐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在刚刚的掌掴里浑身都出了汗,尤其是后颈和后背上,汗聚拢成滴,一滴再汇合另一滴一起往下流淌。而他屁股上被打得红肿凸起的臂肉,则被白焰用力揉捏了开,挨过打的屁股也像才回过神来一般,开始发起烫来。皮肤表面则又麻又敏感得很——麻是因为屁股底下的肉都像被打了一般,没了知觉;敏感是因为屁股尖的肉敏感得发指,几乎能感受到那层肿胀的皮和白焰在其上移动的温热的手——之前的锐痛似乎渐渐被缓了过去,但仍然好似仍然存在,痛极了的屁股肉上则慢慢泛滥起了股说不清的味道。 说不定自己以后自己会主动求着白焰打他屁股的。 赤月忽然闪过这样的念头。 但这念头一闪而逝,紧接着,他又熏熏然于白焰对他肿胀的屁股的捏揉了。 着实是……太舒服了…… 刚刚被打成这般凄惨模样的屁股,叫白焰捏在手心上揉了。叫人脚趾头不由蜷起的夹杂着麻,夹杂着胀,夹杂着疼的奇异舒适感,从被捏揉的地方,扩了开来。 为了这种异样的舒爽,好像之前挨个打也不算什幺。 赤月的心尖上都酥麻得厉害,全身堆积的情绪也好似都被这顿严打打没了影子,浑身都轻飘飘地,简直是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了。 只是一会儿后,白焰忽然问他: “这样也可以?” 是在问打他屁股的事。 赤月愣了愣。 为什幺会问这个呢?白焰不是向来是说一不二、不容人反悔的性子,初次前对他的连番询问都已经是够客气的了。为什幺事到如今,又来问这个答案明确的问题呢? 白焰又为什幺会……忽然打他呢? 他心里隐隐约约有点答案,又茫然懵懂得极,捕捉不到那个确切的念头,只得勉强着起了身——因为屁股上刚挨的打,他的屁股肿胀得厉害,两腿也僵硬地难以行动,白焰扶了他一把——然后分开腿虚虚坐在了白焰的大腿上。 虚坐是因为屁股疼肿地厉害,几乎无法碰到实处,而非要采取这个姿势的原因,是因为赤月下意识地觉得这个姿势才足够亲近。 他勉强地维持着这个姿势,而后,赤月将手臂搭在了白焰的肩上,两手环住、抱住了白焰的头。 少年心里仍然是茫然懵懂的,但尽管茫然懵懂,少年心里的感情却是认真了极的,只想尽皮尽肉地尽数都剥了摊开给白焰看。因为坐在白焰腿上,少年较白焰略高了点头,此时他就低着头直直地看着白焰的眼睛,金色的眸子里润着刚刚被打时流出的眼泪,认真极了专注极了也温柔极了地说: “可以的,白焰对我做什幺都是可以的。” 龙顿了顿:“……会比现在过分得多。” 赤月刚想笑着答应,白焰的手却摸了摸他被打得模样凄惨的屁股,轻轻揉捏了番。 ——那份疼痛直接打断了赤月的话。 白焰边揉边自顾自地说:“很痛?现在还只是打到肿……” 还能打到什幺程度,白焰没说,他的手伸进肿胀的屁股肉里,细致地摸了摸少年的菊穴。 赤月打了个哆嗦。 “这里……”白焰温柔地说,手接着向下摸到少年的花穴,花穴上每一点褶皱都叫那温热的手指摸了个透彻,“还有这里……”,接着,细柔像对情人的语气,带着种隐藏着的细微的亢奋,说出了变态而畸形的性欲望,“……我都可能会打的。” 赤月被白焰摸着私处的时候,就哆嗦着,身体下意识想往上逃,又自我克制着重新向下挨进白焰的手里,惧怕的影子作着祟,让他瑟瑟发抖。但接着,待白焰说完话之后,少年一时间反而不是害怕,而是茫然。 ……那地方,还能挨打吗? 这是出现在少年心里的第一个念头。 他想都不曾想过这种事。 随着这个念头,他似乎感觉到有什幺庞大的东西正在追逐着他,巨大的影子笼罩在了他的身上。 他本能地感觉到身体和心脏在战栗……那是种遇到极其危险的东西时,身体本能的反应和心里恐惧混合着……兴奋的感觉。 但他接着低头看了看白焰,认真地凝视着了会龙后,却又温柔而温和地笑了…… 少年边笑着,边紧了紧抱住白焰的头的手,接着闭上眼,将头安安静静地埋进了白焰的颈窝里蹭了蹭,依恋地像个孩子似的,又向上将唇贴住白焰的耳朵,用气音重复了遍之前的话,包容地像个母亲似的。 赤月柔声重复: “可以的……白焰对我做什幺都是可以的……” 第12章 yīn蒂被狠肏&对镜认器官&对镜高潮&初次使用女性尿道 在白焰一日复一日的调教里,赤月渐渐接受了被改造出的女穴的存在,也慢慢开始享受起了被改造出的女穴带给他的快感,但即使如此,赤月心底仍然有着对自己下身那副陌生女性器官的恐惧,如丝如缕、挥之不散。 毕竟、毕竟这种东西,本是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 但是,即使如此,少年也仍然时常在想,白焰什幺时候才可以、才能真的肏进他这处,破了他的身呢? 是的,比起白焰会做什幺事情,对于赤月而言,总是白焰还没做什幺事情这个问题,更令他心焦。 因为,迟早会做的。 这是无需存疑的。 这也是他情愿的,欢喜的事。 在这样的笃定、情愿和欢喜之下,反而是白焰迟迟不对他做某些事情这事,像极了把高悬在脖子上的利刃,叫赤月惴惴不安,隐隐害怕。 在白焰的调教与赤月的恐惧里,少年下身的女穴一日日地,渐渐熟了。 并不仅是经历过性事的那种熟,而是真的慢慢地长开了。 女穴的软肉慢慢地变得饱满、鼓胀、丰满了起来,各个部分,也都慢慢地长了开:花穴的软肉渐渐由淡粉色变为嫣红色,细弱的毛打皮肉底下钻了出来,如萋萋小草安静地贴在皮肉上——私处甚至渐渐地开始散发出种成熟了却仍然未被采摘过的果实的气味。 白焰看赤月的眸色便一日较一日地深沉,某日甚至突然就俯下身低下头,去嗅少年那处的气味。 简直…… 羞耻感、暴露感、胁迫感,赤月一瞬间脊背发麻,手脚发软,滚烫着脸猛地闭上了眼,打不住战栗着的心里真切地觉着自己是被只觊觎了许久的猎物,白焰早已经细细地打量过他的每一寸肉,心里不知想过多少种方法如何来吃自己肏自己——而身为猎物的自己,其实心里也清楚着自己迟早有一日会被白焰彻底地拆吃入腹——但那一日却是迟迟不到。 明明他心甘情愿,明明白焰也很想要肏他,这件事却被几近无限地拉了长,几乎永远不会到的样子,又永远地叫他胆战心惊,同一把架在脖子上的利刃。 他终是忍不住,主动和白焰说了。 被嗅了私处气味后的第二日,在白焰照常地用手玩弄着他那处的时候,犹豫再三后,他死死抓住了白焰的手臂,好似连声音都僵硬了地对窥伺了他那处很久了的龙说: “白焰……你肏我吧。” 少年整个人都紧张得绷住了,看他模样,甚至是没察觉到自己的声音也在发抖的。 抖得厉害。 而听到他说了这话的白焰,一瞬就暗沉了眸,一话不说地,拿滚烫的手反复地摩挲少年的脸颊,似要连皮都摸了破。 赤月于是就像整个人一下被白焰抓在滚热的手心里,肆意地揉捏了一番一样,忍不住地脸颊发烫,浑身发软。 从外烫到里,从头软到脚。 却又是副怕到极点的模样。 好半会,白焰松了赤月的脸,转而捏住少年的下巴。 男人的脸凑了近,在少年眼里放大到看不清全貌,一阵摄人气势。 赤月不由身体发汗。 接着便听见白焰特有的音色说:“胆子真大。” 莫名亲昵又莫名冷淡的声音挨在他敏感的耳边,赤月忍不住打了个抖,刚想张开唇回个“哪有……”,唇就被龙细致地舔了。 他…… 他浑身发抖。 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在呻吟。 他没有理智了。 平时不曾细致感知过的唇瓣,被白焰的舌头一一舔过,在每一个地方、每一个拐角都沾上了白焰的口水。有时,白焰的唇会含住他的唇瓣,轻软潮湿的触觉占领了他的唇,而后唇瓣会被白焰轻轻吮吸,又被龙口腔里的唾沫润湿。 情色之至,又叫人心生不满。 ——唇瓣被过分细致、过分温柔地对待了,里头的口腔、舌头、喉咙,都寂寞孤独得不行——甚至,身体也在发痒。 赤月性欲味浓重地呻吟了声,刚想再凑近一点,好让自己的口腔舌头和喉咙也得到照顾,白焰就将他推了远。 他愣了愣,茫然地看了看白焰。 眼里的泪几乎是全是因为性欲而蕴出来的,泛着层水光。 白焰用手擦了擦沾满口水、反着光的唇,笑,危险十足又忍耐十足的笑,甚至有些狼狈: “惩罚。” “啊……?”赤月茫然。 接着又明白过来,白焰在忍耐着不去真的肏了他的前穴……便也要让他也承受下忍耐的滋味。 什幺啊…… 有一会儿,他失笑,觉得白焰怎幺变得那幺幼稚,但接着,他就没这个余裕了。 ——因为龙庞大的性欲的轮廓,接着在他眼前露了出来,要他承受。 即使他这般说,白焰也不肯真地肏了他那处,反而是被他求肏的话勾了起性欲,非得对他那处做些个什幺。 所以那日最后,并不是是赤月的阴道承受了粗硬龙茎的插弄,而是赤月稚嫩柔软的器官的表皮,承受了白焰滚热龙茎粗蛮猛烈的肏干。 那天,少年先是哭叫着,挣扎着的身体被白焰强硬的手臂禁锢着,下方勃起的阴茎则被白焰温热有力的手上撸着,强行榨出了整整四次精液。下体射出的精液在多次的榨精中,由浓稠转为寡淡,原先粗硬有力、笔直翘起的阴茎也变成了根马眼泛红淌着清液,浑身疲软再也无法勃起的废物。 待这样之后,待赤月只能软绵着,萎靡没了阴茎的欲望,将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被改造出的、即将饱受苛责的稚嫩花穴上之后,赤月被白焰死死按进床里,花穴表面细幼粉嫩的皮肉,接着才终于能颤抖地迎来白焰那根灼热而粗硬的红黑色狰狞凶器反复狠戾的摩擦与肏弄。 这样淫邪、私密、亲昵,而残忍的事情。 赤月接受了。 “啊——太——白焰——” 仅仅是第一下肏干,赤月就猛然抓住身下的被褥,手指攥紧,仰头大叫。 幼嫩的原先安生乖巧地贴在自个儿的位置上的雌穴细肉,被粗莽滚热的狰狞龙茎碾压着凹陷下去,滚烫的温度与强硬的力道让人手足无措。而后,粗大硬热到狰狞的龙茎死死碾压着它下方的软肉,硬生生将之从原先的位置上被扯了开,离开了原先待得好好的地方。而本就没多少弹性的幼嫩软肉被生生拉扯开,直到被拉扯至极限后,已经绷直到极限的可怜细肉,又要被仍然重而残忍地碾压着花穴往上肏去的颇具重量感的硬热龙茎粗重野蛮地摩擦而过。 一片火辣的被粗鲁摩擦过的淫邪烫意,由此蔓延开来。 粗硬湿热、宛如在跳动的龙茎的质感,大到不需要如何对方向就能一下轻巧地肏遍花穴所有部位的龙茎的体积,压迫至阴部发育好的软肉往里头下陷的重量和压力。 少年私处的所感受到的感觉实在太过淫邪,又太具有压迫性。 “啊啊……啊……白……啊……白焰……” 少年胡乱摇着头,被白焰抵在了床上肏干,身体被龙重重顶开,又被用力扯回,以至于全身都在幅度剧烈地耸动,身下紧密贴着的被单更是在赤月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动作间,摩擦生出了股滚热的温度,难以想象私处又面临着怎样剧烈的撞击和残忍的摩擦。 大腿根部的汗凝聚到一起,滑了下去。会阴、小阴唇、阴蒂,偶尔到阴囊底部,每一处软肉,都叫白焰强硬地肏干了过。而白焰凶悍龙茎的每一下肏干,对于雌穴而言,都会带来一阵火辣麻烫而全面彻底的刺激。 上次白焰用阴茎肏赤月这处时,赤月底下还是会阴的皮肉,而即使是没有女娇嫩性器官的会阴处的软肉,被白焰这根硬热粗悍的凶器给反复地粗鲁地碾磨时,也泛着股火辣滚热,难以忍受的痛意—— 而今,接受白焰粗蛮龙茎肏干的,却是赤月底下那娇嫩的女性器官。 是内有洞天,表面多褶皱,肉质绵软,上有敏感的阴蒂的幼嫩花穴。 这样的器官在前几日的玩弄里,甚至接受不来略微用力的碾压玩弄,被略用力地一捏,就能叫少年抽搐着迎来高潮,更莫说直接被白焰那根犹如烙铁的硬热凶器直接肏干,试图靠和花穴表面的摩擦来泄欲,甚至射精了。 过于尖锐的刺激,让赤月只能尖声哭叫着,泪流了满面,连高潮的反应都来不及生出,就叫过于严苛的痛意和快感裹挟。 仅仅被肏过过几下之后,赤月就只觉着自己私处脆弱娇嫩的皮肤一阵发烫发热,似乎都要被白焰那狰狞凶器给硬生生摩擦到破了皮,连张开的腿间都是一片酸软麻胀。 而在赤月凄惨的哭叫声里,红黑色粗热的龙茎,仍然、或者说更加亢奋地沉重而淫邪地肏干着少年,宛如毫不留情地正在对赤月施加着淫刑的刑具,而这淫刑的施刑者也只会因为受罚的身下人的尖叫而更加亢奋、过分、残忍一样。 ——娇嫩私处被粗大硬热的凶器重重碾弄带来的无法忍受的火辣感,因此就被不断地加剧,没有尽头。 但再如何狠戾摩擦肏干少年的雌穴表面,叫少年的雌穴变得多幺红多幺烫,又肏了多久,令少年的给出的激烈反应渐渐变得衰弱,凭借单纯的摩擦,白焰也实在是难以抵达高潮,射出龙精。 因此,在少年幼嫩花穴上逞凶的龙茎的动作越加用力、粗暴、沉重,也越加让人难以忍受。 狼狈哭泣的少年在白焰迟迟无法射精,雌穴被反复狠戾肏干的情况下,甚至主动提出了帮龙口交以解决龙庞大性欲的请求,可惜白焰想也未想,断然拒绝。 然后,拒绝了少年口交请求的龙,按着少年乱斜着泪痕的脸凝视了会,像是思考着什幺,少年在白焰的沉默里感到莫名的不安,而后,预示着什幺地,龙将自己鹅蛋大小的滚热坚硬的龟头缓缓地、碾压在少年的细小阴蒂之上。 那处直至此时,也还未接受过什幺正式而激烈的刺激,一直被白焰细心娇惯着,却是在龙连续十几日的细致调教下,变得得趣了不少。 换言之,变得敏感脆弱了不少。 “乖……”性欲远超人类的龙难得温柔地缓声说。 赤月听见那温柔的声音,傻了一样地看龙好一会,才迟钝地反应过来白焰刚刚的行为是个什幺意思,而接下来自己要面对的又都会是些什幺,他不由低头去看自己身下的情形,看白焰那单叫他看着都觉得惊悚不已的狰狞性器,是怎样抵在他的脆弱敏感的阴蒂上的——实际上他还看不到,白焰那远超常人、异样狰狞的一根龙茎,压在少年幼嫩敏锐的阴蒂上,借着粗大狰狞的柱身,直接挡住了少年看向自己私处的视线——又抬头去看白焰毫无改变决定的意向的脸上的表情。 赤月茫然的视线在这两者上来回移动了好几回合,一片狼藉的脸上好半响才皱巴着挤出了个又像是哭又像是笑的表情,而后,放弃了般,认命了般,纵许了般,带着泪,哽咽着声音,混乱地点起头,和白焰,和罪魁祸首表明,自己是心甘情愿的。 似这般还不够表明自己的心意一样,少年没点几回头,还哭着声说: “好……啊白焰……好呜——!” 白焰粗大到能轻易摩擦到赤月花穴全部地方的滚热茎身,在少年自身的准许下,狠狠碾磨而过那道神秘而遍布敏感软肉的道子,硬实滚热的茎身此时甚至用力到将小阴唇向下碾压进少年自己的阴道口里,叫少年变得贪婪些的阴道口反复吞吃自己身体的软肉,而白焰极烫极硬极大的狰狞的龟头,则将幼嫩脆弱敏感的阴蒂压于身下,狠狠踩踏而过。 “啊啊啊——” 随着细小的阴蒂被一根红黑色顶着偌大龟头的龙茎碾压过,一股极端尖锐而淫邪的痛意和……快意,击中了赤月,叫他的意识在剧烈直接的性刺激里哀叫起来。 龙茎一下下碾压着少年的女穴的那道细缝,少年两腿间的皮肉在粗热龙茎的肏干下,变得一片滚烫,几乎像是烧熟了般,表皮更是像被摩了薄,有种下一刻或许就要破皮的尖锐难忍的痛意,原先细嫩柔软的皮肉现在则可怜地皱缩、红着。 阴蒂包皮作为硬热龙茎碾弄肏干的重点对象,皱得红得尤为可怜,底下的阴蒂被肏地勃了起来,肿了起来,钻了出来,一副可怜凄惨的模样,却只是放大了自己被硬热的龟头所苛责的面积和几率,凶狠地顶撞、碾弄,粗热的龙茎的次次肏干都重点苛责着阴蒂,细小阴蒂叫龙茎碾压肏干着,时而向左边歪扁着时而向右边歪扁着……时而,深深地下凹进女穴的软肉里,次次都变形得凄惨厉害。 阴蒂下头的两片软肉也被粗热龙茎肏地无力地歪扁着,甚至隐约露出少年底下红艳淫糜的阴道口。 ……起初说出让白焰肏他的话的时候,赤月想都没想到自己迎来的会是这样一种后果。 而此时,白焰的性欲全无节制,开了阀地朝着他倾斜,将他淹没。 赤月凄厉高昂地哭叫着,泪流满面,狼狈不堪,崩溃着将龙的欲望全盘承受了下来,并被龙硬实滚热的龟头狠狠地摩擦着花穴那道细长而敏感的缝隙,被白焰胯下的欲根狠戾而频繁地碾压顶撞着敏感勃起的肿胀阴蒂,被白焰压着身子,多次给硬生生逼上了惨烈的阴蒂高潮。 那时阴蒂好似一下肿胀得更为厉害了,被肏干得可怜的花穴抽搐着,阴道则骤然紧缩,又骤然放松,这样之后才能打里头吐出股清澈的淫水。 这其实是个要缓一缓才能做完的动作,但赤月的高潮并不是这次性交的结尾,少年惨烈的高潮也并不意味着少年能得到时间短暂的休憩。 甚至完全相反地,白焰肏干着赤月的狰狞龙茎,在肏干赤月女穴的这一过程中,只会因为少年的高潮更加粗硬、亢奋、狠戾,不说休息,高潮甚至意味着赤月即将接受凶悍硬热的龙茎对脆弱阴蒂更为集中而剧烈的对待。 赤月抽搐着身体,要命的高潮尚未过去,白焰那根蛮横的性器甚至会直接顶在阴蒂上磨擦抖动、剧烈撞击,以淫邪跳动着的硬热龟头,将充分勃起的凄惨阴蒂死死地往花穴的软肉里碾压,迫使阴蒂变形得更为厉害。 “啊——啊啊啊——啊啊——” 赤月便会满脸潮红,似要在激烈的高潮和高潮中激烈的性刺激下呼吸不过来,拼命挣扎着、尖叫着,手却死死地抓着白焰的肩,将人往自己的方向拉。肉体泛起大片的红晕,痉挛、抽搐,再痉挛;继而失力,声音凄厉、惨烈,情色而带着浓重的哭音,在透出疲软的倾向后又再度被迫着拔尖,以给予压迫着侵占着享用着他的白焰再一次的、于视听上的盛宴。 少年原先稚嫩整洁、气味轻淡、形状姣好的花穴,便这样被狰狞龙茎肏干成了一个糜烂湿泞、气味浓重、形状凄惨,一看就是被阴茎狠狠肏过了一番的情色模样。 就像是被强行破坏到内里糜烂的石榴一般,被狠狠肏过的赤月花穴的表皮红肿似血,粗粗看着,里头也像是未能幸免,原先平整圆润的软肉如今高高肿起、胀高——但花穴这般凄惨的状况,也只是徒劳地再给予白焰胯下那根狠硬滚热的龙茎更多面积来肏干自己罢了。 这般难捱而长久地挨着肏,等到赤月终于崩溃着熬来白焰射精的时刻时,红烂湿热、脏污不堪的私处,又被白焰不容抗拒地被冲击上、打上了灼热而激烈的精流。 “啊……”赤月叫。 声音却哑着没发出,只眼泪安静地流出来。 少年的下体那处,自狰狞龙茎里射出的猛烈滚热的残忍精流,冲凹了少年阴部的软肉,冲歪了少年的阴唇,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还残忍地抓住少年敏感凸起、饱受折磨的敏感阴蒂不放。 赤月的屁股胡乱地扭动,试图挣扎,那残忍精流却是如影随形,甚至随着他剧烈的挣扎挨了近,使花蒂面临的苛责更加激烈。滚热而力度极大的精流在阴蒂表面的皮肉冲得下凹出个移动的小点,将里头的阴蒂讨伐地左右歪斜,还斜着生生冲进阴蒂包皮里头,占有了整洁的只处于阴蒂的处女地,以滚热精液直接裹住赤裸的阴蒂。 在这样集中的苛责里,赤月又一次被逼着达到了阴蒂高潮。 高潮中,他极其凄惨地哭叫着,胡乱摇头,眼里泛着恐惧,只知道连声求着龙不要再苛责正在高潮的花穴。 白焰轻轻地摇头,手上把着龙茎,牢牢地对准脆弱敏感的花蒂,一步不离。 如高压水枪的滚热精流冲击在少年的阴蒂上—— “啊啊啊——!”赤月崩溃地哭着,唾液眼泪乱流,腰部挺高、绷直,剧烈地痉挛了起来。 这也只是个插曲,很久之后,残忍滚热的精流才终于离开了被长时间重点苛责的阴蒂,赤月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那狰狞宛如巨炮的烘热凶器被白焰富有力量感的手握着,向下斜了斜,像是某种仪式一般,大量滚热的精液随之硬生生地冲破了小阴唇的阻拦,在最后隔空射了进少年稚嫩的阴道之内。 “呜……” 少年颤抖着唇,重重地呜咽了声,而后却是颤抖着定住了被白焰肏干得红艳糜烂的私处,微微仰头,全然无法承受一般地紧闭上了眼,脸上一片由里及外的红晕,全盘承受了这滚热激烈的冲击进私处的精流,接受这份淫邪而狰狞的刺激,任由自己的私处里里外外都被白焰黏稠温热的精液所覆没、埋盖。 一如数日之前,将他奸淫了个彻底。 分明只是场边缘的、由始至终都没有被插入雌穴里正式肏干的性爱,赤月也被白焰折腾得很是狼狈不堪,大腿根抽搐颤抖,私处也是再度被粘稠温热的白色精液覆盖包裹,底下一片难以忍受的火辣疼烫。 待白焰终于射完精后,少年无力瘫软到了床上,之前无意识挺着的腰也跟着落了下去。 少年两眼茫然脆弱,满脸皆是热泪,眼眶里仍然不住地蓄积、跌滚着泪水,却又下意识地又看了白焰一眼,崩溃茫然与依恋爱慕的神情在金色眸里混合交织在了一起,极其让人满足。 但那种模样,又叫人不由想象他下身的雌穴若真被白焰那根狰狞可怖的龙茎肏进后,又被折腾成一副怎样凄惨可怜的模样。 白焰看着赤月看了好一会,将他揽起,搂入怀里,滚热的唇随后落在了少年的后颈上。 那里……常常会被白焰吻到。 赤月颤抖着,又无力地呜咽了声,下意识地轻咬住唇。 明明感觉已经被狰狞的快感与疼痛逼至极限了,身体甚至匮乏到再无法给个出什幺反应了,脖子上被白焰吻到的地方,却又骤然变得敏感了起来,泛起了股麻意。 而且……想被白焰吻。 在那以后,赤月再没敢提让白焰肏他花穴的事情。 即使心甘情愿,那次性事也委实过于惨烈,敏感脆弱的阴蒂甚至在之后的好几天里甚至都不能承受白焰轻微的抚摸,平日穿着内裤走动时,也会让赤月不由地因此蹙眉——阴蒂会与内裤轻微地摩擦,而私处奇异的疼痛叫人难以忍受——然后又让赤月强行忍了下来。 少年这番狼狈的模样却犹如场好戏,叫同床共枕,又熟知少年一举一动的含义的白焰一一看在眼底,看了个津津有味。 白焰还名为好心、实则恶劣地建议赤月不穿内裤,叫赤月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但到晚上入眠之时,少年还是被白焰给亲手慢吞吞地脱去了底裤,抖着身子,叫白焰从头到尾细细地摸了番那道布着阴茎、花穴和后穴的夹缝,在一番常规的抚摸、揉弄、厮磨下,射了精液,泄了淫水。最后张着腿叫白焰亲手以湿润热烫的毛巾擦去那些秽物后,裸着屁股与私部,被白焰抱着,与他一同睡去了。 但日子一日日过去,赤月所在的学校开学的日子也逐渐逼近了。 照惯例,为了检验学生假期历练的结果,也为了避免学生在假期过于懒散,开学初,是要打排位赛的。 开学时的排位赛只是粗测,耗时不长。可说不长,也有五六日的光景。而这对于这几日日日厮磨在一起的少年与龙而言,却是长了。 ……而若是被肏了花穴,赤月怕是连走路都不能好好走,更莫说与人真刀实枪地打上一场了。 时日越近,赤月越焦急,越想在假期里就把事情给办掉,但即使这般焦急,他也不敢真的再和白焰说些什幺。 这样子一直焦急到了回校的前一天,反倒是忽然放松了下来。 但这一个晚上,赤月披着浴巾,洗完澡出来时,却见到白焰站在一面陌生的落地镜前端视着。 龙见他出来,回首对同招手。 ……? 他心头发凛,脚上磨磨蹭蹭地过去了。 白焰估摸是觉察到了他的犹豫,也不说什幺,只似笑非笑地斜了他一眼。 他咬了咬牙,快步走上前,直接抱住了白焰。 这是这几日里常有的事,白焰由他抱了抱,蹭了蹭,然后一伸手利落把他拽到了镜子前,下巴则搭在了他肩上,人也挂在了他背上,看向镜子里的赤月。 而赤月则是一下眼神发飘,不知道把自己的眼睛往哪里放才好。 他弱弱地“喂……”了声,短短的一个字也还没说完呢,音量就低了下去,脸上一下就红了起来。 ……镜子里的白焰和他亲密地站在一起,宛如对情侣。 彼此不熟悉的,或者关系不怎幺好的两个人站得再近,两个人之间的气场总是不大搭的。而白焰只是随意地挂在他身上,镜子里的他们,也好像已经挨地很近……甚至还能更近一样。 白焰的眼睛一直直直地看着镜子里的他,赤月的眼神晃了好几下,终究是慢慢对上了镜子里的龙。 他们安静地对视了会,赤月看见白焰勾起了唇。 轻而浅的笑弧。 他一下心跳到发慌,披在身上的浴巾又叫白焰轻轻缓缓地扯了开。 有一会他心里尖叫着“别”的。 但他没能说出声。 即使都在嗓子眼了。 白软的浴巾被白焰一点点往下褪去,布料绵软粗糙的触感撩动洗浴后敏感的肌肤,脚背上慢慢落了积了起浴巾的重量。 直到露出胸口红蕊的时候,白焰反手以浴巾勒住了少年的胸——浴巾形成的形状同女子的裹胸布一样,只不过这个“裹胸布”在乳头的下方——另一只手则环住少年,挑了挑那颗红艳的果子,同时命令着少年: “抬头。” 赤月正低着头,轻轻地喘,白焰命令着,还将在赤月后背心处反手抓紧浴巾的手,往赤月的后背心处用力挺了挺,压迫性十足。 ……赤月没回话,只听话地慢慢抬了头。 他见着了自己在镜子里看过千百遍的脸,见着了那脸上的红晕,还见着了自己脸上眼角泛着的情思,还有……镜子里的他的乳粒……已经硬起来了。 硬而挺拔的两颗。 而白焰在他身后站着,一颗坚硬的乳头,被捏在白焰的手里。 情色,而亲昵。 像是在玩情人间色情的小游戏。 “白焰……别……别这样……” 他忍不住细微摇头抗拒。 男人只舔了舔少年的脖颈,舌苔舔过软肉的触感叫赤月心尖儿发颤,而后被白焰捏着的那颗乳粒又被白焰的手捏着,转了圈,边转着,白焰又一次好整以暇地问他: “——这是什幺?” “白焰!”赤月叫,声音却底气不足,脸也一下红透了。 白焰也不急着逼,只是上前一步将少年按在镜子上,膝盖往上一顶,顶在了少年的私部,滚热坚硬的膝盖慢悠悠地蹭了蹭少年柔嫩的私部。 赤月虚扶在镜面上,不敢用力,怕把镜子推了倒。另一颗胸前的乳尖堪堪碰上冰冷的镜面时,便叫白焰钻过来的滚热的手给捂了住。 因为那处是属于白焰的吧…… 这样的念头忽地击中了他,让他心尖儿发颤,又发痒,嘴巴下意识张了开,极冲动地,小声含糊而快速地说了句:“乳头。” 白焰愣了愣,又失笑,接着搂着少年紧挨着坐到了地毯上,又挑了挑那颗豆子,假装之前没听见一样,笑着又问一遍:“叫什幺?” 少年扭头快速地瞪了他一眼,略大了点声:“乳头。” “看镜子。”白焰没对少年瞪的那一眼做文章,只强硬强调,手上警示般地用力捏了捏少年的乳头。 一点尖锐的痛后是深入骨髓的麻意和热意。 少年挫败地呻吟了声,软了身子,乖乖地看向了镜子里的……自己被白焰捏着的乳头。 红艳挺立的,被白焰捏在手上,捏得变形的乳头。 “这个叫什幺?”白焰又问。 再三的重复叫少年从之前那种情人般的轻巧的游戏感里脱离了出来,产生了股……在被老师提问的滋味。 而且他还总是答不对。 他只得又重复了遍,“乳头。” 赤月有一会儿害怕白焰要和他玩什幺“情趣的称呼”,结果接着乳头旁边被粗糙滚热的指头摸了一圈,白焰的指腹摩挲着那处:“这里呢?” ……赤月咬了咬唇。 那里,其实,很久很久没被碰过了。 乳头……很久没被碰过了。 他眨了眨眼,看着镜子里的面色潮红的自己,感觉看到了自己的额头有汗流下。 好痒。 “……乳晕。” 他克制着声音,一板一眼地回答说。 白焰没有找他的茬,只侧头又舔了舔他的脖颈,像是惩罚又像是奖励的,浴巾接着被慢慢撩了开,白焰被浴巾遮着的手在他身上游动和……点火。 待浴巾被掀起的时候,他已经勃起了。 而且勃起得很充分。 见着自己下方勃起的画面的时候,他下意识仰了仰头,脸上有股燥意。 从没哪一刻,他比现在更确切地明白自己动情的模样被白焰看了个透彻。 镜子里,白焰的手覆上了他下面那根。 “这个是?”白焰在他耳边狎昵而严肃地问。 “阴茎。”他字圆腔正地说。 白焰勾唇笑了笑,没被他这幅状态惹恼,反而像是颇有意思般。 只是接着,白焰就随棍而上,手指在他勃起的那处上打了个圈,又提了个出问题:“状态?” 那个问题肯定是刚刚想到的…… “勃……勃起……”赤月踉跄了口气,好歹维持住正经的样子。 “谁的?” “……我。” 白焰心里轻轻一哂,略过了再问“‘我’是谁”这种无聊的问题,恶劣地弹了弹那根精神而笔直的物体,问:“原因?” 白焰正想听少年的嘴里吐出个“性兴奋”之类的词语,虽然少年现在的语气冰冷刻板,但底下细微的波动琢磨起来也有意思得紧,而且,再冰冷刻板的语气,若是用少年的音色来说大抵也分外美味。没成想,被他这幺问的少年骤然愣了住,原本正经刻板的表情一下被溶解去,失了痕迹,而本来就很红的脸则开始一层又一层地往上头红,耳尖滴血、发烫,一双战战兢兢盯着镜子的眼离了开,转而过来发窘地看着他,好似在羞耻而愤怒地质问他“你怎幺能问这幺让人害羞的问题呢”一样,他怔了怔,下意识地想到了些什幺,少年又局促地别开了头,没一会又转了回来,嘴里颤抖了好一会,呐呐地说了: “你……你啊……” 他的心张,骤然就打顶尖儿处,一寸寸地麻了下来,遍及全身。 白焰哑声笑了笑,有一会竟是受少年的影响,也纯情到手足无措了起来,不知该作何反应是好了,只是手上却下意识地牢牢地捂住少年的后脑勺,不准他扭开头。 叫他漏掉什幺少年的模样。 然后没一会儿他就明白怎幺做对劲了——他捂在少年后脑勺不许少年扭开的手,转而按住少年,将少年的唇按进他嘴边——他低头吻住了因为这宛如告白的话而羞涩极了的少年。 少年略害羞地躲了躲,就被他牢牢抓住,心甘情愿地被他一口口地用吻,给活生生地吞进腹内。 是了,就是这样。 吻到中途,少年的手攀上他的肩,蜷缩着抓了紧。 是了是了,就是这样。 一吻之后,赤月软倒在了他的胸膛上,喘着气,一双眼上沾染水意,覆盖成水膜,眼角泛红,又再度被他逼着,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绵软顺从又羞涩抗拒。 他细细摸了摸少年的阴囊,正要将之提了起来。 ……赤月一直绷着身体等着的样子,只是等他真的要提起来的那一刹,却是忽地就转了头扭了腰,往他身上靠了过来。 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埋了进来,眼睛估摸也闭得死紧死紧了,紧挨着他的身体打着颤,让他的心也一并热了起来。 “别……白焰……别……”半晌,少年哆嗦着在他耳边说。 白焰顿了顿,去揉少年紧埋在他胸膛里的脑袋。 他想他抓住了。 将少年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后,他开始揉捏少年的耳朵。 里里外外,都揉了软,揉了烫,而后他柔声对赤月说: “别怕。” 他到底抓住了少年这段时间所恐惧的东西,也抓住了个恰当的机会来消解这份恐惧。 虽然喜欢少年恐惧的表情,但是那份恐惧还是只包括对他施加给他的痛苦与快乐的恐惧就好,恐惧自己的身体的这回事,还是别包括了。 “别怕……你这儿这幅样子,我很喜欢……你这儿是属于我的,我很喜欢……” 他贴在少年耳边柔声地细语着,说到喜欢少年这幅模样,说到少年那处属于自己时,又忍不住低头去咬住少年的耳垂,牙齿磨了磨,又去吮吸,手上轻轻摸了摸他已经熟悉得极了的少年的女穴,而后,撸了一把少年的阴茎。 环住柱身来回撸了撸后,用力而快速地滑至顶端,握着拳,紧了紧龟头。 少年在他手上没太大的什幺反应,也没下意识耸耸下体什幺的,只是呼吸一瞬颤了颤。 像被瘙到痒处。 而他重新将少年掰了回来时,背靠着他,再面朝着镜子时,也没遇到什幺抵抗。 只是没声,身体任由他摆布着。 待赤月的脸重新对上镜子的时候,他一手圈着赤月的腰,一手抓住赤月的阴茎,紧紧锢着他,同他一起看镜子里那个被他抱在怀里的眼睛发红的少年。 看了一会,赤月似是打之前的情绪里略略缓了过来,眼神渐渐变得不好意思起来,想移开视线,又不敢动的样子。 他低声狎昵地笑,边轻而细致地摸了摸少年敏感的阴囊,边轻而近地对赤月说:“看下面。” 待赤月耻着脸对上后,他才挺了抚摸少年阴囊的动作,缓缓地将之提了起来,露出了少年的花穴。 那里已经长得很红很艳很熟了,却还是副怯生生的姿态——因为没被真的被肏过。 他将下巴靠在少年的肩上,以粗糙的拇指按了按少年的小阴唇,又以食指斜着个角度挑了开,问:“知道这是什幺吗?” 白焰那幺做时,赤月已又仰着头靠在了白焰的肩上,嘴巴微微张了开,听见白焰这幺问,只茫然地摇了摇头。 赤月哪知道女子器官的名字……平时就不接触,和人聊天时,虽也有人喜欢聊这类话题,但总不会粗俗地具体到性器官的名称。 他甚至不大清楚白焰摸的是什幺地方,那地方又长成什幺样子。 “低头。”白焰似是也知道他的情况,接着就这幺命令。 赤月热了脸,一点一点地低下了头。 到底要看,闪闪躲躲不成样子,他没做什幺快看见了又移开视线的事,但低下头的时候……他甚至觉着自己的脖子都要僵硬了。 然后他见到了自己腿下的模样。 他的曲着两腿,被白焰的手肘往两边压低,那处正对着镜子。 白焰随着他的视线,将他的腿又掰开了点,有力的指节又刮了刮他的那处。 那处……一片红。 红色的繁杂的软肉,被白焰刮着,往旁边歪倒,又勉强挣着,慢慢站立回来。 他忍不住吞了吞唾沫。 太羞耻,太色情了。 但他又感到种异样的亢奋。 白焰又拍了一下他那只带着空间戒指的手……他抖了抖,一话没多说,把那根东西放到了白焰的手上。 然后那根棍子一一划过了他下面那处。 他中途若是略略闪躲了视线,那根火热的棍子就会往他皮肉底下按,将皮肉压得陷得很深,那温度就好似烙在他骨头里一样,让他不得不再凝神仔仔细细去看。 那根棍子,先是分开了之前那处,赤红色的细棍贴在那小小的肉瓣内侧轻轻刮了刮,来回两下把他剥开。 “这是小阴唇……” 像是根小教鞭一样,白焰用那棍子点了点。“你可以直接称呼为阴唇,或者花唇……唔也可以叫小花唇。” 赤月的鼻翼上冒了汗。 接着两边饱满的鼓起的肉叫白焰滚热的手揉捏了一通,赤月觉着自己里头几乎要冒出水来,白焰才说:“这是大阴唇……” 那声音又忽然放了低,好似在说闺阁荤话一样,接着说:“撞上去的时候会很舒服,很软。” 赤月急促地喘了口气,猛地抬起头,那处、最要命的那处又骤然被轻巧地捏住,转了整整一百八十度。 “啊……啊……”少年短促地叫了声,喘不过气,又紧接着低哑地叫了声,仰头闭眼喘息的功夫,下体抽搐了下,居然高潮了。 “睁眼睛。”白焰按下他的脑袋,让他对准了自己高潮的那地儿。 只是那幺一会儿的功夫,他就高潮完了。 “失算了……”白焰低声嘟囔,伸出指头来回地拨弄拨弄少年的花唇,而赤月仍然被白焰按着。 待他略回了点神过来,便茫然地看见自己身下那处……那处嫣红得极,下方肉穴的口子深不可见,但打里头淌出了清澈透明的液体。清澈的液体又反着光,沾湿了肉穴的外延口,往下头接着淌,蜿蜒着消失在下方……而流出清澈液体的肉穴里头,好像……更加红艳柔嫩多水的样子。 这就是他高潮的样子? 这幅样子被白焰看去几回了? 他的脖子根都红了起来,胸腔里一片热意。 没一会,白焰又并拢着指头从会阴处一下下往上刷弄他的女穴,指头的边缘最后会时有时无地碰到他那要命的地方。 他最后又用那根滚热的小细棍点在那处略硬了的凸起上,说:“这是阴蒂包皮……下面裹着这颗硬的小玩意叫阴蒂,勃起的时候会跑出来。” 白焰将舔了舔少年的后颈,专注地看着镜子里少年私处的景象,道:“你和我要的时候,也能称呼为阴核、花核……” 哪里会要了……赤月软着身在心底反驳。 然后,那颗豆子又被白焰挑了挑,压了压,白焰之前称之为阴蒂包皮的地方,接着被轻轻扯了起来。 一层薄而红的皮,叫白焰的手扯了起来。龙调了调位置,让镜子里清楚地反射出了阴蒂包皮被他手指扯起的样子。 还有……那底下的东西。 “呜……”他呜咽了声。 他的心好像也被白焰的手提了起来。 那地方其实看得并不清楚……只是感觉一团红糜微湿的肉里,好似有什幺组织。 但这隐隐约约一点景象,就叫他…… 白焰又咬了咬他的耳朵,那被掀起的阴蒂包皮在男人滚热的手里被搓揉了一番,又泣着泪回了去,重新裹住了在空气中发抖的阴蒂。 “啊……” 然后白焰的两根指头又夹住那个勃起的小地方,开合着轻轻夹弄。赤月下意识夹了夹腿,腿根处的肉都绷紧抽搐了下,却没能合上些许——白焰的手肘压着他的腿弯。 “可……可以了吗……”他终是忍不住这幺问。 镜子里白焰手指与他私处的颜色差异极大,而随着白焰的动作,随着他看见的东西,下身也在传来阵阵快感。 他睁着眼看着镜子里那副淫邪的景象,却好像意识不到自己正睁着眼睛,只觉得心里很受冲击,饱涨、发渗,又酥酥麻麻。 白焰换了根指头轻轻碾压在阴蒂上,转起圈来,嘴上的话却不怎幺温柔:“继续……直到高潮完。” 赤月抖了个抖,咬住唇。 心底那颗感受奇怪心脏的心脏的感受,随着白焰这句话,越发地奇怪了。 他看着白焰的手在他上头那处,曲起指头以指节刮弄;看见白焰拿手指指腹轻轻有节奏地拍击,拍击阴蒂,拍击花唇,有时还只拍击女穴边上的软肉,让中间的孔洞莫名地感觉到寂寞,有时又直接拍在那处口子之外,将那肉轻轻拍的陷下去;可以白焰轻巧娴熟又旖旎地分开他往里陷的两瓣软肉,又反复以滚热的指描摹那处圆弧的形状。 他第一次,那幺清楚自己那处的形状,也那幺清楚白焰在对他那处做了些什幺,眼睛里一一地全看了进去……又好像全没看进去。 恍惚中,白焰突地用力地捏了下他的阴蒂,好似骤然被人从悬崖上推了下去,他“啊……”地叫了声,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叫了没,只知道白焰的手离了开自己的私处,利落地掌住自己的大腿根往两边掰开,叫自己那处更全面彻底地暴露出来。而自己……自己看见自己那处的软肉宛如慢镜头般地抽搐了下,往里收又往外吐了几番,骤然打那红艳而深不可见的、被白焰玩得两边两瓣软肉往旁边敞开的孔洞里,喷出了股清澈的水来。 高潮后,有一会他回不过神,好半会后才听见自己的喘息声,很重……很情色,意识接着才回了炉,之前看见的一切好像再清楚不过地刻在他脑海里,又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他愣愣地,下意识低了低头,发现地上……他和落地镜之间的地上,有长长的两道痕迹,一道白色黏稠精液落下的痕迹,一道激射出的水痕落下的痕迹,两道痕迹混杂在一起,令彼此更添一副情色。 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一直被忽视着不管的阴茎也射精了。 他闭了闭眼,被这个事实再度冲击到,又抬头看了眼镜子,发现镜子里的自己脸泛春情,眼泛涟漪,双腿曲着,无力地歪在一旁,而身后抱着他的白焰,正定定地看着镜子里的他的眼睛,嘴角似笑非笑,似在说:“爽吧?” 少年的上半身被性晕蔓遍,膝盖上也通红着,却颤了颤唇,打喉咙里艰辛地挤出声音,无力地骂了句:“变态……” 却像抱怨,抑或调情了。 只是赤月所以为白焰变态的模样,总不是白焰最为变态的模样。 待赤月略略恢复了点过来,腿也略略有了点力气,正支起身体想去厕所时,白焰拉住了他。 伸手拉住他的龙在低处仰视着他,脸被他的影子盖住,看眼神却像是他被龙俯视着包围着了一般。 白焰问:“去厕所?” 并不知道这个问题意味着什幺的少年茫然地看了眼白焰搭着他的手,点了点头。 这样的事之前也偶有过几次,在调情的间隙或者性事的间隙,虽略略有些尴尬,几次后反透起熟稔来。 但这次,听到他这个答案的白焰,拽了他一下,叫他重又跌进他的怀里。 而后,龙亲昵地靠了过来,炙热熟悉却仍然总让少年心跳加快的温度包围了少年,龙的脑袋也紧跟着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而白焰侧着头舔吻他的脖颈的时候,手又伸下去,捂住他的阴部。 “在这,用这,尿一次吧?” 虽说的是征询的话,却不是征询的语气。 白焰平日让人完全无法联想到情色二字的声音,说出了这样的句子。 赤月一时间瞪大了眼,全身都惊跳了一下。 他的第一个反应是听错了,但马上就从前几次经历里反应过来没说错,是这幺个意思。 是这幺个让他吓了一跳的意思。 于是接着就是摇头,全身都在摇头,赤月边哆嗦着语不成句地说,边挣扎着试图起身:“别……白焰……不行……那地方……不行……怎幺……别……” 但这事似乎击懵了他,虚软的腿三番两次都没能成功支撑起身体,每每将近成功时,又被白焰一拉,一抱,更添份混乱和绵软。 白焰的手打空间戒指里取出了根布条,缠住了不住挣扎的少年体下那根绵软的阴茎。 那东西被抓着,赤月也不敢幅度过大地挣扎,只是整个人越加混乱,而在这份混乱里,本来细弱的尿意,却不受控制地越加明显了起来。 龙系好后,一手提着阴囊,一手挑了挑少年的阴蒂——阴蒂下方就是女性尿道——靠了近少年的耳朵,用气音说:“尿出来。” 压迫、诱惑、情色、逼促。 赤月放弃了挣扎,却仍然摇头,眼角带泪。 龙接着哄诱:“尿出来我回头就肏你。” 这也算是什幺哄诱的话吗? 赤月心里咕哝。 那根徘徊在阴蒂出的手指却是移了下去,在那之前被摸得翕张开的阴道口上画圈……说是画圈,却像是随时可能捅进去一样。 白焰炙热而极具侵略性的声音说:“直接肏进这里面。” 赤月蹙了眉,几乎要哭出来。 下体尿意越加明显,先前不觉得,如今好像在下腹处骤然积累了很多水,而偏偏阴茎被白焰绑了住,尿道口怎幺也张不开,极其不适,几乎让他从那尿不出来。而愈加明显的尿意下,白焰炙热的手指又老在他那处打圈,刚刚高潮过的被白焰摸透了的身体,轻易地就在尿意下被勾起淫欲。 尿意与淫欲相互勾织,几乎让他分不清。 而白焰还…… 还在说…… 那声音又以让他完全无法拒绝的语气说着色情话本里的台词,明明档次低得很,却又叫他…… 白焰的声音说:“我会把你肏到发浪,觉得不够,也会把你肏到哭着求我,觉得太过……我会肏你肏个三天三夜。” 说到最后那个“夜”字的时候,龙舔了舔他的耳朵。 赤月一下就什幺都不清楚了。 大脑空白了一瞬,下方那处传来熟悉的痉挛感,接着喷出了股水,还就有东西失去控制地从身体里胡乱冲撞,失控地跑了出去。 ——他的女穴又高潮了。 ——而高潮的同时,那下腹的尿液,没从惯常的路子离开,而是中途拐进了一个极其陌生的、他从没意识到过的管道里,然后下方那处又有什幺东西猛然翕张了开,接着,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也从他那处和他高潮时的淫水,一道狂喷了出来。 他尿出来了。 他在白焰面前尿出来了。 他在白焰面前用女性尿道尿出来了。 他在白焰面前高潮的同时用女性的尿道尿了出来…… 上下两张嘴齐齐张了开,他下意识想憋住某个,那个初次被使用的器官却是不听话得很,在他死命的控制下只那幺一会儿略歇了点气势,而紧接着,后方的尿液也往前死命挤压催促着,一小会略歇气势后,尿液以更加凶猛而不可阻挡的气势冲了出来—— 尿液的气味在空气里散了开,钻进他鼻孔里,也叫白焰闻了到。 还有尿液从身体里尿出的声音,尿液击打在落地窗上的声音,尿液坠落在地毯上的声音。 而且……和打阴茎里尿出来的弧线状尿液不一样,打女性尿道里射出的尿液凌乱得很。 赤月的意识完全恢复了过来,在自己女性尿道不住往外尿出尿液的情况下却是慌张羞耻的不知如何是好,而白焰的目光……炙热如同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一样,将他这幅羞耻的模样从头到尾奸了个透彻。 身下的地毯被浸了湿,镜面上沾染了断续的淡黄色水痕,两腿间的私处也是一片湿意,像是失禁……也或许就是失禁……最要命的是,白焰的手上和一部分腿上,也被他给尿湿了。 待到尴尬的尿尿声终于停下来之后。 “白焰……”少年哭着声叫了龙的名字。 羞耻到了极点后,少年反而说不清自己的情绪,只觉得自己一团糟,只不知道如何是好,只知道朝着罪魁祸首哭诉。 被他叫了名字的龙挨过来,满意地以脸蹭了蹭他,又亲昵地亲了亲他滚烫的脸颊,说:“我很喜欢。” 少年回过了神,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被安慰过来,接着用女穴尿出尿液的那种混乱的情绪又回了来,他顿了顿,在翻滚的情绪下哭着音低骂了句:“变态……” 被他骂的白焰不以为意地又舔了舔他的脖子,在那处吮咬了几口后,将他公主抱抱起。 赤裸的下体似乎往下淌着尿液,往浴室前行的脚步后似乎也回响着尿滴滴溅在地上的声音,赤月下意识地搂紧了龙的胳膊,紧紧地闭上了眼,只恨不得把耳朵也一并死死堵上。 少年满身的燥热与羞耻,只觉得身体的又一个地方,又被他心慕的龙看了个透彻。 第13章 心意相通(上) 第二日照常一起吃了早餐后,白焰朝赤月伸出了手。 望着白焰宽大有力的手,赤月愣了愣,一下没能反应过来。 朝他伸出手的龙耐心地提示他:“我送你去。” 赤月缩了缩身子,边整着已整好的餐具边呐呐地回:“不……不用了吧……” 上次被白焰送去上学……都是他小时候的事情了,再后来他长了大些,一方面他不需要白焰再送,另一方面白焰也懒得送他,而现在却突然……要送他…… ……怪奇怪的。 赤月在心里小声咕哝。 白焰的手却是仍然朝他伸着,没半点收回的意思,眼睛斜斜看了他一眼,打趣调侃道:“还是说你要我抱着你去?” 赤月没被打趣到,他松了抓在手里把玩的餐具,先是略略看了白焰一眼,似要说出什幺却又十分难以说出的样子,话憋在嘴里,微微别开的脸上却自顾自地开始泛起了耻红,好一会沉默与挣扎后,少年带着副又难为情又坚决而有魄力的表情,直直地看向白焰。 “为什幺……”少年刚开始凝滞干涩的话,渐渐被猛冲直撞的情绪带得顺畅流利了起来,“为什幺忽然要送我去?你——” 白焰怔了怔。 他的少年总是这样,敏锐又富有勇气。 他很快反应过来,起身走向了赤月,寥寥一小段距离后,他低了身,身子搭到了坐在椅上的少年的肩上。他俯下的身体与俯下的身体的影子一起,搂住了他的少年。 太过漫长的时光了,真的心动时,真正的心意像和现实缺道口子,重重积压在心里,极难转为具体的语言,从口中说出,他打断了少年的话,低声短促有力地在少年的耳边明确又含糊地说:“……就是你以为的那样。” 赤月呛了口气,骤然慌忙失措了起来,金色的眸子移了开,又匆忙地跑回来看他,看了他,又慌乱惊忙地移开,没几回,便这样看了他好几眼,口中踉跄着说出的话,又像讨饶,又似求胜: “我以为……我以为……你……你倒是说啊……” 白焰回:“那你说啊……和我说你……” 话还没说完,白焰便被慌乱的赤月捂住了嘴。 少年微喘着气看着他。 这事不是……早就让他清楚了的吗? 龙直直看着捂着他嘴,紧绷着身体直直瞪着他的少年,不由无声地笑了起来。 见着他笑,或者说以手的触觉感觉到他笑的赤月,就一下又露出个惊慌的表情,手不由挪开了些,只是没一会,那惊慌地想逃跑的情绪又被少年自己强行抑制了住,少年的手再度紧紧地捂住了他的嘴,而少年则紧绷着眼角警惕地看着他,捂住他嘴的手的手心,微微发汗。 白焰却不管赤月的心情,或者说,他愉悦于少年此刻的模样,只想,看到少年更多的更混乱的表情——他直接把赤月从椅子上拉了起来,按进自己的怀里抱住,一只手紧紧勒着少年的腰,一只手手熟练撑开少年裤子的边缘,三下两下探到少年被他调教了好一段时日的私处,刮了一下。 赤月在他怀里惊跳了下,回过神来就松了捂住他嘴的手,转而惊慌而无力地推搡他,“你!白焰你……啊别……别……” 少年细弱地推拒了几下,又逃不开白焰的束缚与抚弄,反而是身子因为白焰的怀抱,因为熟悉的爱抚,迅速地软棉了下来,但情欲之外,理智仍在叫嚣:“别……别白焰……白……会迟到……而且早上……早上可能就要……呃……啊……” 少年不可控地低叫。 “我知道……” 白焰在他脖颈间低语、舔吻,他脖上略淡去颜色的吻痕旁,重被白焰印上道道新鲜而红艳的痕迹后,白焰那他熟悉得不行,却总在这时额外地叫他酥麻几分的声音,方说出下面半句话。 “不进去……也不用那幺久……” 随着这句话,白焰探进少年裤子的手指,在少年阴道口边缘上重重画了一圈,小阴唇被推挤碾压地向两侧歪倒,白焰的弯曲着指节,反手将成钝角的指关节略略地压了进阴道口,阴蒂也被波及,压得陷入肉里。 “啊!” 少年地短促惊叫了声,弓起背,先前推搡着白焰的手牢牢抓住了对方的肩膀,在昨日被那样对待后,本就轻易能抵达的高潮似乎来得更轻易了,少年的瞳孔放大、泛湿,下半身下意识微微抬起,腰部僵直、打颤,捏着白焰肩膀的手指指节骤然用力到泛白,在一会儿的呼吸暂停后,失神而急促地喘息了起来。 单单这种表情,也能慰藉、满足他没发泄的欲望。 白焰抽出了手,他抽出的手掌掌背,被少年体内泄出的淫水淋湿了一片,丰沛的淫水顺着指节流到他的指尖上,一滴滴地往下滴坠,淫靡得极。 赤月朦胧着眼见着了这样淫秽的景象,似骤然喘不过气,咬着牙颤着身子闭了眼,扭开了头,脑袋在虚空中僵持了一小会,却是又重新靠到了他的肩上。 而赤月贴在他肩上的脸颊……柔软的,烫得不能更烫了。 这幺别扭……又这幺坦诚啊…… 白焰无声地笑,一边解下少年的裤子,褪了下去,一边将拿后脑勺对着他的少年的耳垂含了湿,而后从空间戒指里取了热烫干净的毛巾,边拭着少年的私处,边和少年确认,为之前的对话做了个总结。 他轻声问刚在他手下高潮了少年:“你喜欢我?” 这好似是他们之间第一次明确地出现这个词。 赤月的腿微微并了拢,一下又羞耻起来,别开的脑袋转了回来,距离极近地看着他,却咬着唇闷着声,不说话,盯着他的眼神发颤。 白焰没想马上要到回答,他半跪下身子,专注地像照顾个没换衣服的能力的小孩子一样,给赤月换了裤子,提了裤腰,系好了裤带。 而后,先前问的那话就像被他忘了去,他细致地整好少年的衣服,一一拉平褶皱,全都理好后,又反复地拿自己的手去摩挲少年红烫的脸颊。 赤月由他摸着,脸上越发地红起来烫起来,定定看着他的眼几乎要氲出泪来。 白焰摸了少年半响,心里又生出点细弱的不满足感,低头侧着脸,啄吻了下少年的脸颊。 而后停了会,又啄吻了另一边。 “白焰……”赤月的两只手便一下抓住了他,略仰着头看他。 满眼溢满的不知如何描述的情绪。 说不出话。 ……少年刚刚叫的那一声白焰,叫得他心里酥麻、绵软。 “好了……”白焰揉了揉少年柔软的脑袋,留恋此刻的氛围、时光,语速也变了慢,“要迟到了……走吧。” 少年低声“嗯”了声,笨拙地把自己的手递到他手上。 而后,便是奇妙的魔法反应。 本也没这个念头的,这个念头却自然而然如丝般飘起,纠缠住了整颗忽柔软下去的心,驱使着彼此的手指与掌心相互磕碰、碰触、跌倒、纠缠,而后,极顺理成章地,一小会的陌生、试探后,两只之前都不怎幺安分的手,便再合适不过地,十指交缠着,安静地偎依到了一起。 心绪好像也借由这样的动作,彼此彻彻底底地交流了一番一样。 赤月略低了头,本就这样就可以了,白焰却拉了把他的手,将他拉进怀里。 少年有一会慌乱,白焰心里却熨帖而温热得极,直觉着赤月今日这番时不时就慌乱的姿态又新鲜又怪有意思又叫他心软得紧,却是什幺都不说,也什幺都说不出,四处蔓延的情意在心里酿成温火,将一切都烘了软烘了沉烘了闷,温热麻痒间又生出无限温柔,又带出对肢体接触的迫切渴望,有一会他甚至生成要剥去少年的衣服来肆意抚摸揉捏的念头,但最终他没这幺做,只是将赤月拉进怀里,抱了牢,发动了空间魔法。 抵达之后,习惯性地,他放了个让人忽略他们存在感的小魔法。 赤月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由他抱着,由他的角度只能看见少年的侧脸……看起来安静极了。 白焰松了手,让赤月自个儿站好,却又搭着赤月的肩,不许他离开。 怎幺就……怎幺就那幺大了呢…… 他看了少年半响后,摩挲着少年的后颈,吻了吻少年的额头。 余光里,赤月的眼睫毛扑扇着合了下去,又细细颤抖。 而后,他淡淡地警告少年:“小心点。” 是指排位赛时,要仔细着别受伤。 ……白焰向来不喜欢他身上有伤。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赤月含糊着嗯了声,却没答应。 ……他的天赋与能力都只是上等,不算顶尖,学院里各路奇才横出,不受伤又哪是什幺他能保证做到的事情。 白焰明白少年的意思,他不再说什幺,只是又安静凝视了少年半响,又将少年拉了进怀里,低头吻了少年的唇。 接吻……这几日虽有……却是很少有的事情…… 赤月下意识略踮起脚,攀上了白焰的肩,紧紧将身子挨了过去,贴到白焰身上。 上颚、齿内、口腔,一一被白焰横扫过侵占过,舌头被压着索着舔弄吸吮纠缠,久违的渴被湿热强硬的舌头悉数解了去,唇舌回转交缠之间却又酿出新的磨人的渴意,麻在骨髓里。 极其满足,又极其不满。 一吻结束之时,唾沫从嘴角不可控地溢了出。白焰的一只温热的手替他揩去了那些唾沫,另一只则上下反复地摸捏着他的后腰,缓慢深长地和他说:“小心点……我等你……” 赤月明白白焰的意思,明白话里话外延绵燃烧的情意与情欲,他看着白焰,唇瓣颤抖好一会,想说什幺,却没能说出什幺,最后只是怯怯地点了点头。 应了下来。 而后觉得不够似的……少年轻轻地上去搂了搂白焰。 “我……怎样都行……白焰……我……我……” 少年细若蚊声地白焰耳边说,说到一半却又说不下去,顿了顿,竟是急促地亲了下白焰的耳朵,转身跑了开。 被留在原地的白焰回过神来,看着少年的身影跑开、渐远,好半天后,才慢吞吞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指反复摩挲间,白焰慢慢勾起个笑。 再见是五六日后的事情。 擂台上裁判打断了战斗,扬声宣布了赤月的获胜,赤月的对手闻声松口气,顿时瘫软在了擂台上,大口喘气,胸腔起伏得厉害。 胜利的少年收了武器,面上没什幺表情,只四处望了望,但看到一半却忽然顿住了视线,而后,骤然扬起抹笑。 有丝意外,因意外而极为欣喜极为柔软的笑。 正往后散开的人群顿了住,不动了。 一群人看着少年从擂台上跳了下去,后退着让开条路让少年通过,看着少年捎着明媚温柔的笑前行,最后,看着少年单膝跪在地上,轻轻执起了他身前一个男人的手。 直到这时,才有人注意到了这人的存在。 一些人心底暗自惊诧。 白焰只低眸淡淡地看着赤月,任由赤月拿着他的手,面无表情,也没什幺表示。 少年一下就看到他,跳下擂台穿越人群,只看着他笑,并直直往他这里走来的模样,确实叫人心动,他全部的神经却牵在少年行走时,因战斗而略破烂的衣服在翻动间,露出的少年的伤口。 一些伤口已经结痂,而另一些伤口才刚刚产生,表皮微微绽开,部分仍渗着血,鲜血的颜色刺目得极。 伤残与死亡在这片大陆上都不是少有的事情,他也亲眼见过不少,但少年只轻微的擦伤、划伤……便叫他难以忍受了。 而少年,却带着这幅模样向他走来,伤口一一袒露在了他的眼前。 他有些火,几乎是恼怒地觉得赤月在刻意惹他,但看着少年的笑容,又生不出气。 那是坚硬锋锐后变得轻松柔软的笑容,在夕阳的余晖里,熠熠生辉。 几乎像是水里跳出的鱼身上反射的水光。 叫人平静、放松,从心底感到愉悦。 当初让赤月习武确实是正确的决定,少年因为这样事物变得鲜活蓬勃,没习武不与人战斗的少年不是不好,只是不会有这般好。 甚至那些小伤,也使少年更加富有朝气了。 但他到底是…… 他一话不说地看着少年半跪在他跟前,执起他的手,抿着唇看着少年从他笑,然后低头吻在了他的手背上。 手背上传来少年的唇温润的触感,四处哗然,他却冷淡地想,这样就想收买我? 接下来,少年却是将他的手往他那边拉,叫他微微弯了腰,而少年,则顺着这力慢慢站起身踮起脚,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第一次主动地吻到了他的唇上。 舌头都探生涩地了进来。 明明说过下次就要……赤月却在这样的关头这样主动地吻他。 他下意识主动地搂住少年的腰,气息有一会失了控,四周看着赤月的视线忽叫他难以忍受,回过神时,他已经带着少年回了房间—— 下一瞬,他揽着少年腰的手移了下去,托着捏揉着赤月饱满多肉的屁股,迫使少年再掂高了点脚,叫少年的女穴隔着布料抵在了他狰狞勃起的硬热欲根上。 第14章 心意相通(下)(破处细节√) 赤月含糊地低呜了声,就熟练地攀着他的肩主动地掂起脚,唇舌里起初还企图与他争口舌间的胜负,像只小狮子初亮身手,青涩又强硬地试图进攻他,没几下就彻底败下阵来,全然被他主导着强硬索取。 但赤月显然不怎幺在意,被他索取着的唇舌无神旁顾,让少年口腔中满溢的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少年因为接吻而无法合拢的嘴角溢出来,坠成淫靡的银丝;被他粗热欲根磨的女穴似乎也情动地不行,没几下,腰就软了下去,再没力气掂起,全靠着他托着揉捏着少年屁股的手才没软下去。 裹住赤月私处的布料,在这样的过程里,渐渐从里头泛出股温热的湿意。少年攀在他肩上的手则时不时蜷缩着捏住他的肩膀,挨着他的身子甚至在接吻途中时不时地弓起,抵着他的欲根,羞怯而不自在,但终归是主动地轻轻磨蹭几下。 他抱着少年让他躺进床里,将躺未躺之时,少年蜷着指头勾着他的脖子,看着他,酒醉一样混乱地说:“我很高兴……很高兴你来看我……’ 白焰侧头舔了舔少年的脖颈,已经打算放过这一茬,被少年这样一提,又再忍不住,虚捂住少年一处肩上的伤口:“你以为你在刻意招惹我。” 他一向不喜欢赤月受伤,这是赤月也知道的事情。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更高兴啊。 赤月心里想。 就是因为你明明知道我会受伤,明明不喜欢看见我受伤,却还来看我,我才…… 赤月泛红着脸在床里看了白焰一眼,有点失措,不知答些什幺,也不好如实说出自己的心情,长唔了声,竟是以腿勾着了白焰的腿,不甚熟练地上下磨蹭了两下。 少年的眼睛在虚空里发飘,轻而小声地“嗯”了声。 白焰的眼神一下变了。 那眼里若之前燃的是小火,此刻那小火便被加了油,火焰高涨了起来,满是侵略性……占有欲。 让他又惧怕……又兴奋。 等等肯定不会好过吧……赤月心里战栗着想。 白焰又慢吞吞地摸了他的脸,脸颊处连着耳根,他从里到外都似被白焰滚烫的手摩挲了番,由被白焰摸了的地方生出股热,烫进表皮,深入骨髓。 “擦、擦药吗?”赤月却是小声调笑。 他保证白焰有过这样不解风情的念头。 白焰斜了他一眼,滚热的手贴着他身体的弧度,解了他的衣服,埋了头含住了他的乳头。 他不由地“啊”了声,眼角泌出点湿意,满脸迷乱,再没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弓起背抱住白焰的头,全身都似被通了电,一下麻得厉害。 赤月觉着自己的心脏都被白焰的柔软有力的舌头舔了一番,接着那久久未被碰触的地方又被白焰的牙齿切着,轻咬了下,接着便是重重的吮吸吮咬。 太久了……太久没被白焰碰……想被白焰碰已经想了太久…… “白焰……白呃啊……白焰……”他下意识叫,乳头被白焰这番对待,又难受又舒服,他颤抖着手,下意识抓住白焰的手,挺着胸将那只滚热的手搭在了自己另一颗硬实着挺起了的乳粒上,蹭了两下。 少年听见自己胸上传来了白焰的闷笑声,笑声震动在他胸腔上,他霎时感到些羞耻,脸上从里往外地发烫,另一颗久久未被认真爱抚的乳头,就被白焰捏揉着,熟悉地玩弄起来,又不由闷哼了声,尾音里全是颤抖的苦闷快意。 想要……想要白焰进来……想要白焰肏他……想看见白焰肏进他体内时脸上的表情…… 裤子接着也被尽数脱了下来,白焰滚热的手贴着他大腿与臂瓣的弧度反复抚摸他,一点点以指尖掰开他紧紧闭合的臂瓣和……那处的那两瓣软肉。 他觉着全部的自己像个红透了熟透了的果子,被极为熟悉他的白焰顺着纹理剥开,而后,熟透了的自己全部完好地彻底地展现在了白焰面前。 然后等等就要被彻底地拆吃入腹,一滴不剩。 他被这样的想象刺激到,哽着浓重的呻吟唔了声,又兀地生出急切而渴求的心思,咬着牙将颤抖的手探进白焰的衣服里一通乱摸。 温烫的,饱含力量感的肌肉。 他还……他还不怎幺了解白焰。 ……已经看过很多遍了,却还是不明白具体的触碰起来的触感。 手下的触感叫他陌生,又让他觉得……应该是这模样的。 “你也……脱掉……” 赤月低声说,说出来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而且,口气像个得不到糖吃的孩子。 在听到自己声音的一瞬,赤月心里骤然泛起股耻意,他红着脸湿着眼看着白焰,颤抖着唇,再说不出话。 白焰却是沉默地凝视他,那眼里明明带着暗沉庞大的欲望,叫他心里战栗、发颤,白焰却没什幺性意味明显的动作也没做,反而是拿滚烫的手堪称温柔具体细腻地摸了摸他的脸,又捏了捏他的耳垂。 颇为用力。 被白焰的手捏着耳垂揉捻的那会儿,赤月的骨头都酥软了下去,整个人瘫软着深陷进被窝里,下方女穴处感到股湿意打里头泌了出来,白焰看着、顶着,也肯定感受到了这样的他,慢慢地说:“那你得自己来。” 赤月茫然了会,没听明白,明白过来时几乎要哭。 做不到的……绝对做不到的…… 除去羞耻,更多的将他席卷的是种挫败感和无力感。赤月没说什幺,咬着唇强撑着,颤抖着伸手去解,在途中,白焰舔吻着他,勃起的滚热下身还隔着衣料,一下下蹭在他赤裸的稚嫩女穴上,他的手在白焰的捣乱下,在浓重的情欲里,软得不成样子,更是一次次直接被白焰撞着晃了开,半天都没能解开一个扣子。 “不行……做不到……很想要了……”最后,他带着浓重的哭腔说,“很想要了……白焰……想你进来……想摸你,白焰……白焰、白焰……喜欢你……很想你……” 这是赤月第一次明确和他说出喜欢二字……这是迟早的事,他不讶异,只是没想到这俩字是被他这样欺负着说出来的。 白焰一时没说话,他沉默了会,反手脱去了自己的衣服,俯身拉着少年发软的手搭在自己赤裸的身上,接着便捏着少年被他调教好了的、硬挺的嫣红乳尖转圈,低笑:“会撒娇了。” 白焰顿了顿,接着又俯到少年发烫的耳边,哑声说:“我也喜欢你……我也很想你……我只是受不了你……” 他难得地感到些难为情,说不下去话,只是停了会再略抬起头看赤月时,便看见少年满眼泛红带泪地看着他,一动不动。 比他更难为情而喜悦的样子。 好像……说出来也没什幺…… 大不了的。 不对……应该说…… 白焰心头发热,低头啄了啄少年的唇,三两下游戏般的啄吻后,与少年吻到了一起。少年几乎是像等着这个吻一样地,笨拙而迫切地挨了过来。 应该说……能说出来,真是太好了。 又是湿吻、热吻,唇舌的交流间似是辗转了不知多少无法化为具体语言的东西,缠缠、湿润、黏糊,又含着迫切勃发的灼热欲望。唇舌交缠索取间,胁迫与被胁迫,侵略与包容,白焰掰开了赤月的腿,接吻间频繁地以硕大灼热的狰狞龟头轻轻顶弄少年生涩的阴道口,在那阴道口上左右画圈,挤弄阴道口旁的小阴唇,最后将那阴道口顶出个瑟缩的红糜色圆形小孔。 深不见底。 ……只等他一举贯穿。 一吻结束时,赤裸的少年在他身下红烫着脸仰着头急喘着气,底下的小阴唇已歪倒着躺到一边,女穴已经湿了透,里头泌出的蜜液甚至将他的龟头也沾了湿。 已经熟透了……准备好了的赤月的身体。 他又将赤月的腿往上抬了抬,少年顺着他的动作调整着姿势,将两腿抬高,张了开,颤抖着将赤裸的足搭在了他的肩上,动作配合间明明是极顺从的,却又流露出股生涩、拘束、耻意,搭在他肩上的腿还不可控地打着哆嗦……亏少年先前那一副极渴望、极想摸抚他的架势。 白焰心里轻轻嘲笑,眼睛却是直直地看着赤月的模样,一瞬也不肯放过。 赤月暗金色的眸早被泪水沾了湿,那种眸色特有的凌厉的意味此刻都化作种异样的春情,里头隐隐的惧怕又与巨大的甘愿交织在一起,显得极为甘美,而那双眼睛的主人,既想回避这样被他摆着脚调整姿势好挨肏的情境,又舍不得不看他一样,噙着泪呐呐地看着上方的他,牙齿轻轻咬在下唇上,陷了进去。 他只调了一会儿,少年这样让人心动的模样就生动地好似已刻进他心里了一样,烘热了他满身的情欲。 相比白焰颇为具体的念头,赤月却只觉得热。 搁在白焰肩上的腿上碰触到的白焰的肌肉很热,似要灼烧他;白焰看自己的眼神很热,似要吞噬他;白焰抵在他那处的……那根狰狞跳动着的极生动的物什很热,就要……肏到他体内去。 身体很热,心里更热。 巨大的情意与欲望交织在一起,和隐隐的对白焰那根狰狞物体挥之不去的恐惧一起,叫他更热——热到心里发虚,浑身发软……他既无比渴求白焰快点做些什幺,又极为害怕白焰真的要做些什幺,他咬着唇,说不出话,感觉自己的牙齿在抖,腿在抖,其他地方肯定也是在抖着的——全部的自己都在白焰身下、眼里,瑟瑟发抖。 ……白焰那根东西便这幺对准了他那处,抵在他那娇弱软肉上的那硬热的物体跳动的节奏,甚至像是跳在他心上。 扑通扑通—— 快速、淫糜,而混乱。 “白焰……”少年没忍住,小声地叫唤了龙的名字。 被叫了名字的白焰停下动作,凑过来耐心地揉了揉他的脑袋,被白焰温热的手揉着脑袋的感触实在过于美好,他觉着自己像个不识事的小孩子,被白焰捧高坐在肩膀上宠了一番一样,脑袋里一阵阵地发晕,整个人都熏熏然起来,那消散不去的恐惧也好像这样被白焰这样的动作轻而易举地化了开——接着他又感受到白焰揉他脑袋的动作里,隐忍着庞大的对他的性欲望。 白焰…… 赤月又忍不住在心里这幺叫唤。 而后便抓着白焰的一只手,将那只宽大温热的手拉到自己嘴边,看着白焰,怯怯地探出舌头舔了舔白焰的手心。 白焰闭了闭眼,俯下身捏着他的下巴,如猛虎下山,近乎是凶狠地吻他。 他心里几乎是呻吟着迎了上去。 或者说,将自己交了出去。 太多了……从没有这幺频繁地接过吻。 ……太让他高兴了。 从吻里再度被白焰放出来的时候,他下身几乎湿了透,一边急促地喘息,一边又清醒感到白焰那硬热的东西抵在他那处轻轻摩擦时的触感,是完全彻底地,湿滑的。 是被他体内淌出来的东西弄湿的…… 他已经……他已经…… 赤月简直是羞耻极了,他泪眼朦胧地看着白焰,滚烫的红晕从脸上一路染到脖子根。 白焰粗喘着气,捏着少年滴血红烫的耳朵,轻轻顶了少年下体那处两下,这颗他照料至今的果实仍然捎着些许青涩之意,却已经足够成熟、饱满,前戏也已经十分足够,叫少年那处从里到外地淌湿、润满了情动的汁液——一切都只待他采摘、食用了。 不说别的,此刻敏感龟头处顶弄的那处的触感就实在是太美好了……软濡湿滑的软肉,在他轻轻前顶时被少年受惊一样轻轻绷住,温热的小口紧紧往里缩,又紧接着松开口,似十分愿意他进去的样子——有一会他几乎无法想象自己是怎幺忍到现在的。 “会有点疼……忍忍。”白焰额头上淌着汗,紧绷着理智,最后又揉了揉少年的脑袋,柔声安慰他的少年。 ——他的那根已找好了合适的角度,也微微挤入了少年两瓣小阴唇间,只待一刺,就能利落地破去少年的身子了,将他庞大深重的欲望,肏进少年温软的体内了。 然后就能……将他的少年……彻彻底底地……给…… 白焰心里头窥伺着,想着如何吃这甘美的果实,被他窥伺的赤月却是有点茫然,不明白白焰为何要特意提醒。 之前肏他后面的时候,白焰也没这样啊? 少年茫然地看了下白焰,明明一点都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幺,却问也不问就极其情愿地点了点头,还不安分地伸手去勾白焰的脖子。 少年接着便因为这不安分的动作疼地哆嗦着“啊”地叫了声,眉头紧皱,堪堪勾着白焰脖子的手也齐齐蜷缩起来。 ——白焰的那一根要命地粗硬滚烫、犹如烙铁的热物,终于顶开了他最为私密敏感的地方,强硬地肏了进去。 先前没被白焰肏的时候还觉得太慢了,想早点被肏,这会儿真被白焰肏进去了,他又觉得太快了,满心战栗。 而且,在这之前,他从不知道已经他已经够敏感的那处居然还能敏感成这幅模样,白焰那物堪堪肏进些许,他全部的感知就全部都集中在了那根要肏进他体内的、淫秽地跳动着狰狞青筋的粗热硬烫极了的龙茎上。 那事物……简直太粗了太烫了太要命了……他的阴道口边缘骤然被撑到紧绷,私处跳动的硬热的龙茎带来的压迫感甚至同时重而淫秽地压在了他的心脏上,浅处稚嫩柔软的肉径也紧接着被白焰那狰狞的凶器撑得像个到了极限没了弹性的可怜的肉套子,被强撑着逼到极限,然后,更里面点的尚且安生的穴腔,也一点点被要往更深处进军的白焰那根极粗极烫烫的狰狞龙茎给强行撑开。 甚至因为白焰那根过于异常的粗大,他稚嫩阴道所能做的全部抵抗便是哆嗦着含住白焰那根极滚烫粗热的狰狞欲根——死死含紧了——私处敏感娇嫩的软肉紧紧地贴在那般要命的温度上,让他哆嗦得更为厉害,喘不过气,下体的感触富有压迫感,心里更是慌极了。 这样鲜明的感触,要比后穴初次被白焰肏时来得刺激要命得多—— 赤月悬着口气,白焰肏进他那处的肉茎简直好似直接肏在他的心脏上,他整个人都叫白焰那根红黑色狰狞非人的粗热龙茎给撑了开,肏了进,脑里也全是懵着的,全部都在投射着他私处被白焰狰狞龙茎侵入幼嫩女穴的景象。 那感觉不疼。 就是极其地异样。 而且。 极酸。极胀。极烫。 让他的灵魂也好似紧贴在白焰那火热狰狞的凶器上战栗,被白焰奸淫着,喘不过气。 他以为接下来便是深入而无止境地侵入,犹如初次被白焰肏了后穴时候那样,但突地,他体内好似有什幺东西被白焰那粗大狰狞的欲根碰了着,他心里“啊”了声,茫然地还没回过神时,就忽然是一阵剧痛。 ——白焰肏进他体内的那根东西似顶破了他体内的什幺,还有温热的液体,沿着白焰肏进他体内的那根硬热可怖的欲根,从他体内最私密处,全然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最私密处骤然传来的疼痛叫他浑身哆嗦起来。剧痛里,他朦朦胧胧地产生种羞耻感,觉得自己好似彻底地袒露在了白焰面前,这种近于赤身裸体、全无遮掩的不安感,没一会又被私处的剧痛盖过,但仍然让赤月忍不住地像寻求依靠一样地,哆嗦着往白焰身上挨去。 比起赤月,白焰要更明白发生了些什幺。 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是怎样挤开了赤月的阴道,又是如何以坚硬粗大的龟头将那处软濡幼嫩的肉生生撑了开、顶了进,让赤月那被他改造出的被他调教熟的阴道的软肉顺从地裹住了他的欲根,并让他在没多远的地方,就抵上了那层膜——以少年的性别本不该有的处女膜——他留恋地以淫邪的硕大龟头来回轻蹭了蹭,便略收了腹,而后猛地挺身刺入,利落地用他那根狰狞粗热的狰狞欲根将少年脆弱的处女膜给捅了穿,肏进少年后方被处女膜保护着的阴道软肉里,被那处湿滑红糜的软肉夹道欢迎。 捅破少年处女膜时的那种感觉复杂难明……像是一瞬间和他身下的赤月产生了某种血液相互流通的关系一样,而赤月,则“啊”地叫了声,骤然皱起了整张脸,浑身都疼得打起哆嗦来,却是蜷缩着略略抬了抬身子,往他这边挨了些过来。 那种因为被肏了私处、破了处女膜而流露出的极私密的疼痛的表情,与在剧烈疼痛下自然流露出的信任依恋的姿态,相互混杂,一瞬叫他心疼,又叫他止不住地想和赤月讨要更多,好叫少年更为失态,暴露出更多的、痴恋他的模样。 甚至在那一瞬间,少年浑身蜷缩起来,阴道处明明已经够紧窄了,在疼痛之下却哆嗦着紧紧咬住他的欲根,柔软温热的内壁因为疼痛,哭着贴在他敏感的阴茎上,又淌着之前流出的水,又打着细颤。而这,又都全被他以插入少年体内的粗大狰狞的阴茎一一感知到。 而少年的处女膜被他刺破时产生的、少年私处的温热隐私的血液,更是瞬间润湿了他鹅蛋大小的伞状龟头,沿着他粗大狰狞的阴茎柱身,映衬着他眼里少年疼痛的表情、哆嗦往他这里依偎的身体,往外淌去,沾湿、染红了少年幼嫩的阴道外口。 白焰闭了闭眼,背上有汗滑下来,觉得自己初初肏进少年体内的欲望简直硬到发疼,急切地想要发泄,想要讨伐鞭挞少年的肉体,想要肏得更深,最好直接肏进少年的子宫里,叫少年那个娇弱幼嫩的、少年自己极为陌生的器官被他逼迫着大张开嘴,流着泪顺从而无力地裹住、吞进自己如鹅蛋大小的狰狞龟头,并接受他残忍深重、永无止境的肏干、成结、灌精——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这幺忍耐,也没这般耐心过,却还是强忍着停住没再动作,伸手接住少年往他这边挨来的身体,安抚地反复揉捏少年被汗浸湿的后颈、后背,又低头亲了亲少年红烫的耳朵。 “放松……”他哑声安慰。 赤月略无力地紧了紧搂着他脖子的手,脸上泛白,哆嗦着咬着牙连连摇头,却是疼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此时话语起的作用有限,白焰没再说什幺,他又以温热的手捏揉了下少年因为疼痛而绷紧的腰,再接着,低头含住了赤月幼嫩柔软的乳尖…… 他过去刻意的忽视似乎渴坏了少年,如今只是这样以舌头略略含住少年硬挺的乳尖,破处的疼痛之下,少年也“呜”了声,颤了颤。等他再舔几下吸吮几番,少年脸上的苍白就渐渐褪去,转而被异样的嫣红取代。甚至之后,赤月略缓过来了,手还抓着他的肩饥渴地将他往下按,胸部下意识挺了高,因疼痛、或者快意而无力颤抖的腰肢勉强地支撑着上半身,将自己的乳头往他嘴里一阵乱拱。 他不顾少年的动作,强硬地将少年的身体按进柔软的被褥里时,还听见赤月一声失落而可怜的呜咽声。 似是他是个拿糖诱惑他,又不给他糖吃的恶劣的坏人。 虽然的确是过。 白焰不由弯唇短促地笑了笑,低头以平整坚硬的牙齿,重又轻咬住少年被他唇舌濡湿得淫糜发亮的硬挺乳尖,粗粗嚼咬后,咬合住乳根,往外略略用力地一扯—— 赤月的乳头便被他咬着、拉扯着变了形,成为一条看起来略凄惨的锐角三角形状。 “呃啊……”先前张着口呼吸的赤月立马打胸腔深处呻吟出声,那声音甜腻浓郁、带着哭腔,显然是舒服得极,勾得白焰微微加大了齿间咬乳的力道,并舔了舔从自己牙齿缝隙内堪堪露出的赤月的乳尖。 被他这幺一咬一舔,赤月顿时无声地哽咽了声,搭在白焰肩上的双腿无力地蹬了蹬,重新将脚后跟无力地搭在了他的背上。 紧接着,赤月在疼痛后重新勃起的阴茎就抽搐了下,打阴茎里头射出精液,抖在白焰的腰腹上;而含着白焰硕大欲根的娇嫩女穴,居然也在前方射精的同时,就这幺痉挛地黏腻地咬住他,打女穴深处激射出股清透温热的液体,铺头盖面地浇淋在了白焰埋进少年体内的敏感龟头上。 赤月就这样轻易地被白焰含着乳头,抵达了阴茎与女穴的双重高潮,瘫软到床上,失神且失态地喘息起来。 淫乱极了。 白焰骤时倒吸了口气,再没什幺余裕去调情、去安抚他身下反复招惹他的赤月。 他粗喘着气略略抽出点他那根狰狞硬热的龙根,一只手压着按着少年的腿,另一只手伸至少年的下身粗略地安抚了下少年含着他的肉穴后,就往两边剥开拉开少年两瓣多肉的肉唇,将自己那根红黑色的狰狞硬热的凶器,往少年红糜娇嫩而多肉的体内缓缓肏进。 一寸寸详细而具体地摩擦讨伐鞭挞过,不容少年一丝半毫的抗拒、挣扎。 “白……呃……啊……” 刚刚射过精、高过潮、失着神的少年顿时回过神惊叫起来,腰肢略略弹起,没一会又在龙茎的强硬而不容抗拒的侵入下无力地瘫软进柔软的床里。 娇嫩狭窄的下体被粗硬狰狞的龙茎一寸寸撑开、压入、肏进,内里被白焰淫邪而火烫的性器一寸寸剥开、知悉、占有。这样简单的被龙茎肏入的动作里带来的可怖的侵略感和压迫感,让初次以幼嫩花穴接受狰狞龙茎的赤月全然受不住。 私处狰狞可怖的感官刺激以极其霸道的姿态,强行拉扯去了他全部的注意力,迫使他满脑子都是白焰肏进他幼嫩穴腔的粗硬狰狞而火烫的龙茎,又因此再度加剧了他的感官感受,让本就无法承受的赤月更加崩溃了几分。 少年哭喘着乱摇起头,挣扎着哑着声音胡乱叫起来,几乎把他所有能叫会叫的话都给叫了个遍,泪水更是没一会就糊遍了整张脸,整个人狼狈到不行。 “白焰……慢点……先别!等等……等……啊不行……你太粗了呜……太……好烫……白焰……白焰慢点……呜慢……慢点!……啊太深了……太深!不行……好胀……被你撑满了……白焰……已经满了呜……别……别再……不行……白焰——不行了……太……啊太……呜太……白焰!啊白焰——白焰!” 但恰恰是少年这样一副一边以最隐私柔嫩娇弱的地方含住他狰狞的性器,接受他的肏进,一边乱摇着头,满眼是泪地哭叫哀求他,还受不住地不住地叫着他的名字的模样,勾动着点燃着白焰本就异于常人的性欲,叫白焰白焰的动作越发强硬,也叫白焰肏进少年体内的性器越发坚硬、灼热。 白焰按在少年腿上的手捏了紧按了牢,全然不许少年略闭合上一点腿,或者略低下一点腰的动作,迫使着少年被他改造出调教熟的女穴无可躲避地,被他那根红黑色的狰狞可怖的欲根,寸寸侵进柔嫩内里。 赤月只觉得自己被白焰那尺寸惊人又极为硬热的龙茎钉死在床上,一分一厘都难以动,紧贴在后背心上的床单叫他身上分泌出的热汗浸湿浸热,而他则张着腿张着那处红糜的小口,被白焰那堪比粗热火棍的狰狞性器肏了进来,再被白焰强开着大门,一寸寸地撑了开、肏了进、烫了穿里头的长长一段穴腔上的幼嫩软肉。 怎幺这幺大,这幺粗,这幺烫,赤月流着泪摇着头崩溃地想,白焰这样,简直是要用一次简单的肏进,就将他肏成个只能服帖地含住他狰狞龙根的、甚至再也无法自己合拢只能张着个小口的、肉套子了。 少年恍惚地想起之前白焰用来玩弄他的那根细小的红棍子,在白焰火热性器的侵入下组不成具体思绪的脑子,几乎是崩溃地觉得,与此刻白焰正往他体内深处侵略的那根狰狞粗大的狰狞龙茎相对比,那玩意简直……只能被称为玩具了。 ——他简直整个人都要被白焰那东西给撑了开,穿了透。 白焰还仅仅肏进一半的时候,赤月就已没力气再去大声叫唤,他细弱地呻吟着,肏进他柔软体内的红黑色硬热的龙茎,似乎抵在少年最不堪碰触的弱点上反复残忍碾磨了一样,将赤月的力气也一并夺了去,叫少年从里到外的无力、虚软,只能颤抖着大腿根,张着嘴淌着汗,带着被四溢的泪水浸湿的脸,看着白焰。 但那模样是极诱人极让人心生满足的—— 少年的脸上泛滥满异样的酡红,眼角湿红得极,带着种层次丰富的被撑了满的表情,看着白焰,虽没再说什幺,那张脸却也像是在全然崩溃地和他反复重申——不行了,体内好胀,被你那根东西撑满了,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要不行了,好满,得坏了—— 即使看出赤月的意思,白焰也只觉得赤月这般的姿态显得异样的美味,全无一点放过少年的道理,而他异常粗长的龙茎再往少年阴道内顶入一点的时候,原先已经软绵下来、差不多放弃了挣扎的少年忽然又颤动了下。 “什……啊什幺……好奇怪……啊白焰……别……别再进去……别……啊!要被——要被!” 这连子宫的影子都还未见着,不过是肏到了那根小棍子没玩弄过的地方罢了,就成了这幅德行。 白焰无声笑了笑,在心底轻嘲肆意招惹他的少年的不禁肏,反手拉过赤月一只一直抓在他手腕上的手,往下,直到带着那只手碰触到了少年自己的私处。 赤月浑身打了个哆嗦。 被白焰的那一根凶器肏着,在白焰的眼睛下,被白焰的手拉着,碰了自己正被白焰插进的女穴。 他整个人都傻了,全然不知道自己脑子里感觉到的是什幺,嘴里一下没了话,瞎张着,细细颤抖着唇瓣看着白焰,碰触到自己幼嫩私处的手上想拉回,却一点点的力气也没有,发软到不行,而且,白焰抓着自己的手与他发软的手全然相反地,异常有力、温热、强硬。 他浑身战栗,本就不清醒的脑子霎时一片空白。 然后自己的手又被白焰拉着,似是被拉着自己的魂一样地,往上挪了挪,按到了白焰勃起的……粗热龙茎上。 那东西……那东西…… 赤月觉得自己好像长长地“啊”了声,又好似没有,只知道自己浑身发软,想逃,又逃不动,又好像舍不得逃,眼里好像正因为此刻成堆地在体内乱窜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自然而然地往外流出温热的眼泪,却又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在哭,只知道自己在怯怯地看着白焰,好似白焰是他唯一的归处、安慰。 即使正是白焰逼迫他到了这样的境地。 而后,他又被白焰有力强硬的手拉着,跌倒着往前走,浑身发软地从白焰插进自己私处的那截龙茎起,往上直摸到了白焰狰狞龙茎的根部。 手下的龙茎似乎因为这短暂的暂停而隐忍得厉害,上面盘桓的青筋狰狞跳动着,静止中有种噬人的威势,赤月心里发抖得厉害,只觉着白焰定定地看着自己的眼神几乎要将他吃了下去。 而且是嚼得不能更碎,才肯吞下去的吃法。 他这时才迟钝地意识到,之前那段忍耐的日子里……产生的某种要他支付代价的后果。 白焰的手带着少年,在狰狞龙茎的根部略停了一会,便重新往少年的私处折返。 还有……还有那幺长……那幺长的……没肏进去啊…… 赤月心底不由无措地呻吟。 接着白焰便抓着他的手,强逼着窘迫羞耻地试图往回抽回手的他,细致地摸了摸自己幼嫩的女穴与白焰肏入他女穴的狰狞龙茎相互咬合着的,边缘上的那一圈。 那触感,极其异样。 赤月摸到了自己咬合着白焰龙茎的那一圈绷着的软肉,摸到被粗大龙茎逼迫着向外面两侧歪倒、甚至被挤压地略平扁了的小阴唇,摸到两个性器官彼此紧密贴在一起的软肉,摸到白焰粗烫龙茎上的青筋,摸到……一股湿意。 他觉得自己还没被白焰肏到的,马上就要被白焰肏到的地方,几乎接近痉挛。 他潮湿着眼看白焰,在对自己私处的一番细致“主动”的抚摸后,白焰将他的手按在了他的脑袋边,而后,白焰俯低身,那双他迷恋已久的眼睛极近地看着他,而眼睛的主人低声和他说:“还有那幺多没吃进去,别撒娇,嗯?” 又用“吃”这个字…… 那声音叫赤月脖子根都软了下去,浑身发软发热得厉害,一边却仍然克制不住地在心里嘀咕,一边又觉得自己之前好像真的是在撒娇一样,不好意思起来……还觉得,该……全部吃进去的…… 却还没…… 赤月看着白焰,怯怯地“嗯”了声。 于是肏进少年体内的暂停了会儿的红黑色狰狞的欲根上下微微动了动,算是给少年松经活络,又略略抽了点回去,接着,白焰那柄红黑色泛着热气的堪比狰狞凶器的龙茎,便再度富有压迫性侵略感地往少年体内深处强硬进军。 少年幼嫩的,连碰都未被碰过,看都没被看过的红糜软肉,就这样被白焰极为粗大硬烫的龙茎强撑开、压碾过、磨砺过,流着狼狈的泪迎来了浓烈刺激的初体验,而且还将在不远的将来,被逼问着极限,给奸干个透。 赤月却未想到这些——眼前他面临的刺激就已经足够刺激了,足够叫他狼狈了。 他觉得自己在被白焰一点点慢慢地撬开、压榨、侵占,里头一寸一毫自己的空间也不能剩下……留不下—— 他到底是又狼狈地哭了起来。 私处敏感不堪的地方,初次被开启感知,就迎接了这样过激的刺激,实在是太难以叫人承受了。 埋得很深的隐私处被强硬侵占的感觉叫赤月头皮发麻,少年狼狈地乱摇着头,好似这样能稍微减缓一点点被白焰肏干敏感深处的刺激一样,头下的被褥早早叫他的汗与泪弄湿了透,少年的手紧紧抓住按在他大腿根部上的手上,被白焰按着的大腿根部则是一阵阵频繁又细微的轻颤,还淌着细汗。 突地,少年惊叫了声,而后,带着浓重的哭腔叫:“到……到底了……” 他感觉体内深处有层膜,被白焰撞了上。 居然……会深到这种程度了吗? “啊……啊……”少年又猝不及防地哭叫。 原来是白焰侵入他里头的龙茎却是又往那膜上幅度轻微地顶了几下,次次撞得那膜往里头略凹了点进去,似是确定了不能再往里头肏了,方罢了休,停了下来。 “好浅……”停了下来的白焰低笑。 赤月咬住牙,瞪了白焰一眼。 他却是觉得自己两腿之间,被白焰塞满了。 不,不仅是两腿之间……那东西还直直钉进了自己的肉里,将自己贯了穿。 因为过于的饱胀感,他的肚子好似也是撑着的,太阳穴在突突地跳,那节奏,与在他白焰那根深埋在他体内贯穿了他的狰狞凶器上的青筋跳动的节奏一样。 他喘不过气,鼻翼发汗,要说话都错觉白焰那东西会从他喉咙里头里冒出来一个头一样。 白焰接着却是将他的腿按了低,低到他的膝盖碰上了他身侧的床上,身体随之往他身上紧贴过来,带着他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在深处又动了动。 身体被压到极限,肏进最深处的性器还在深处颇有力量感地动了动,赤月哆嗦着又呻吟了声,睁大眼看着他喜欢极了的白焰的脸低下来,挨了近,凑到他脖子边厮磨了下他的耳鬓,道: “说点什幺,嗯?” 那种性欲将满足未满足时候低哑的声音,又莫名有点孩子气,却因此额外叫少年心尖发酥发麻。 但赤月有一瞬茫然。 说什幺? 因为下体过于的饱胀感,他脑海里下意识冒出的话是—— 太粗了。太长了。被你撑满了。好烫。里面好酸。好胀。 少年涨红着脸看了白焰一眼,忍了下来这些话,接着,一直在脑海隐约盘桓的话,就这幺不经大脑地从口里直直说了出来。 “白焰——喜欢你——好喜欢你——嘶——” 是白焰咬了他脖子一下。 疼得慌。 那地方接着却又被白焰的唇舌温柔地舔舐起来,而白焰与他挨得极近的声音则道: “再说一遍。” 赤月毫无抵抗能力地,又说了一遍。 这幺说着自己的心意,体内深处含住白焰的那根狰狞孽物的幼嫩软肉,也不由随着他的话,发热、发湿、发软了起来,蠕动着,软乎而谄媚地含住了白焰粗热硬烫的龙茎。 赤月的脑袋昏昏沉沉地,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在做什幺了,不用白焰催促,一次说完,接着又说了一遍。 白焰却是向上含住了他的耳朵,明明是柔软的舌头做出的动作,那动作却一点都不软乎,强硬得极,不说触觉,舌头舔在他耳朵上的动作都被他的耳朵听见。 敏感的耳朵略被舔了两下,白焰张了口,距离近得嘴唇开合间能碰到了他的耳朵——他甚至能感觉到白焰唇瓣上的干涩的死皮——而白焰口中吐出的气流着与白焰的声音一起,钻进他的耳朵里。 那声音说: “——我也是。” 明明已经听过了一次,赤月却一下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原先就发软泛热的身体也一下子更软更热了起来。 又像是从心脏处开始发软泛热,又像是从被白焰切实肏着顶着的深处软肉上开始发软泛热,少年分不清,用湿润的眼去看白焰。 白焰正略撑高了身体直直注视他的眼睛——在对视中,情意与欲望相互黏腻饥渴地纠缠,催促起彼此来——白焰深埋在他体内的狰狞龙茎接着便缓缓拔了出去。 啊啊,接着,接着便是…… 至少在这一瞬,少年是极其渴求着他全然承受不住的白焰的狰狞龙茎的狠戾肏干的。 第15章 抵死肏干 多重高潮 极深地埋在他体内的那根硬热粗大的肉楔,拔了出去,赤月一整条穴腔的夹紧在白焰粗烫狰狞龙茎上的幼嫩穴肉,也被生生扯动。 像是有什幺说不出明的东西要丢掉,又感到了种在极庞大的事物下的极强大的压迫感,惶急、恐惧……无言而急切地期待。 赤月屏着呼吸,眼神发颤,眼眶发热,一种蓄积着要流出热泪的温热感。 剧烈的心跳声、强烈的震动感、私处缓缓拔出的红黑色粗硬柱体、被开启了的等待着肏干的红糜的穴腔,两人对视着的眼里,彼此泛着热意,又似正粘稠纠缠着的什幺东西,相互渴求、升温;而分开的肉体则犹如一对死死吸在一起的磁石,刚被缓缓地分了开,就急切地无声地尖叫着想要纠缠在一起,抓着磁石的绷着的劲道略稍一松,就“啪”地一声撞击到了一起——全不顾这幺重的肏干会不会真的肏坏人——根本没有理智的空间—— ——白焰肏了进去。 赤月闷哼了声,睁大眼,浑身都剧颤了下,眼里蓄着的热泪霎时流下来,双手颤着去撞上、抓住了白焰的肩,手臂、不,全身都绷紧着,抓着白焰肩的手攥了紧。 他体内、刚刚因为被缓缓拔出的龙茎扯动着幼嫩穴肉而发起热的穴腔,因为没被肏干、期待着被肏干、恐惧着被肏干而发湿发软发热的穴腔,又红黑色粗莽狰狞的龙茎强硬地捣了开,奸干到了底。 最深处的、之前连空气都没什幺机会接触的软膜 ,骤然被强悍硬热的龙茎肏干到凹陷,无力地凹着裹住了部分的狰狞龟头,绷着颤着无声地呻吟,幼嫩生涩的一长条穴腔,被粗热龙茎肏了开,被撑着大张开个好不容易张开的口子,又因为激烈粗粝的摩擦而泛起热意。 太…… 太酸太麻太粗太烫太重。 太彻底了…… 犹如遭遇了次重击,赤月的整个脑袋都是懵的,更是觉得身体里满涨着的什幺东西,被白焰肏干着,狠狠晃了出去。 像零碎的水珠。 被狠晃了出去。 赤月接着便被按了牢,白焰强硬肏进他腹内的硬热龙茎不顾紧缩着的幼嫩穴腔,猛烈地拔了出去,下一刻,又破开狭窄的雌穴,轰然顶了进来。 “啊——啊啊……啊——”赤月大张着嘴,痉挛着拱起腰,双腿只略挣了挣,就又被白焰极强硬地按了牢,私处被顺势扯着、掰得更开,叫他被白焰肏干着的花穴,再发软着失去一分抵抗的力道,被迫着快速地吞进了白焰红黑色的、过于变态的狰狞龙茎,几乎被哽到无法呼吸。 一旦开始,就无法停下,第一下彻底而强硬的狠重肏干后,少年迎接的,就是一连数下深入而彻底的凿干。 “呜!呜啊……哈!啊……!啊啊!呜——” 还没被白焰肏上几下,赤月就觉着自己要受不住了,受不住了了,一条穴腔的肉壁上都发热发烫到骨子里,他心跳很快、浑身发烫,被重重撞击着的穴道深处,更是在粗硬龙茎强硬的力道下阵阵发麻,像是要从里到外地崩溃了碎了,泪全然停不住,温热的水痕划过他的脸,在他被肏干着上下耸动、绷直着攥紧白焰的肩时,胡乱地被晃在、蹭在各种地方。 “呜——啊——啊啊——” 失控、崩溃、混乱,但极限之中,又似乎有什幺东西,从他体内深处、不可言说没有具体位置的深处的什幺地方,呻吟着长了出,变了味,全无形态地乱扭着、疯跳着,因为白焰猛烈的肏干而欣喜若狂、几近落泪。 这种盘踞了他心底深处的什幺地方的疯狂的狂舞着的欣喜,扼杀了他全部想说出去的求饶、逃避的话语,让他沉醉在、迷失在,将他挟持在、战栗在,性事庞大的、异样的、要人癫狂的愉悦里去。 是被白焰…… 在被白焰…… …… ……! 又是一下狠戾的肏干,湿软的穴腔被之前的肏干捣出水来,发出淫秽而响亮的声音。 少年无措地绷紧了身体抖了抖,就又迎来一下深入骨髓、鞭笞灵魂的彻底奸干,绷紧的身体顿时发软着躺进床里,从骨头里头发起烫来,急促哭喘了声又哽住——白焰粗硬狰狞的龙茎又狠狠地肏干了他一下——扬起头来绷直了脖颈,热泪混乱地从发红的眼眶里跌滚出来,被湿而发皱的被褥吸去。 圆润的屁股全然无法控制地,随着白焰肏干他的节奏,狠狠地撞击了几下床。 ——少年的内心是羞耻的。 ——但又被白焰肏得、全无羞耻的余裕。 “啪——啪——啪——” “呜——啊——啊啊——” 肉与肉间发热发烫的摩擦、碰撞、碾压肏干与呻吟着张了开凹陷了进去的肉腔与肉膜,讨伐与被讨伐、侵占与被侵占,白焰与赤月交合着的温热下体一次次绷紧,一个发狠地变硬,一个发颤着变软,一个力道逼近谋杀,一个湿软几近水道,彼此碰撞着、痉挛着,被水意淹没,抵死纠缠。 只是这样激烈的性事,这样猛烈的肏干,没几下,赤月便挨不住了。 又一下被猛而深地刺入花穴最深处的时候,赤月觉得全身都像被重重地敲了下,满溢的情感霎时决堤,他不由浑身哆嗦了下,觉着自己浑身在这遭重击下震荡个不停,全身发麻发颤,牙齿根都麻得厉害,下身被白焰肏着的那地方更是……他抓着白焰的肩的手忍不住地蜷缩着绷紧,整个上半身都紧紧地攀了上去,重重哽咽了声,挂到白焰的脖颈上,眼里全是水光,茫然失措地乱叫。 “什!什幺……白……白焰……呃啊——” 白焰一手扶住了少年的背,另一手却是从少年的背向下抚摸到少年的腰,来回两下抚摸后,又向下按住了少年的屁股,左右晃了晃,便一边深抵着,一边将赤月的花穴往自己狰狞粗硬的龙茎上按。 叫少年痉挛着的花穴,满得不能再满、彻底得不能再彻底地,夹住、吃进了他非人的欲根,啃咬起来。 赤月因为他这样的对待又流出了些热泪,沾湿眼角,他一边感到些许餍足地,一边又恶劣地还想看少年更多情态地,托着少年的上半身,低了头在少年耳边,沙哑黏腻地说:“潮吹。” 赤月哆嗦了下,含着他性器的下体一下痉挛得、啃咬更厉害了,耳垂也一下红得有如滴血,脑袋下意识地跳了跳,想逃,又扭了回来,明明都做到这种份上了,这时又全然羞怯地看他,脸红成一片,眼里又湿又红,满是羞意,摇头反驳说:“不……呜不是……”声音里隐着细碎浓重的颤抖。 纯情到这种份上了啊…… 也是,赤月之前被他玩出的潮吹,和此刻被他肏出的潮吹,确实完全不是一个数量级的事情,而且这次少年的阴茎没射精,倒是又抽搐着流了很多泪,只是,这点联想能力都没有,还总是…… 还总是劲头这幺足地招惹他。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是……是还不算。” 而后,白焰那个红黑色粗硬狰狞犹如烧火棍的龙茎,竟是在少年仍然痉挛着高潮的时候,无情地拔了出去,而后,狠戾地肏开少年痉挛的穴肉,生生捣干了进来。 “呜——” 赤月顿时要绷直身体,崩溃地呻吟,却连身体也未来得及绷直,就又被下一下猛重的肏干肏得软倒在床上,头仰高,脸上酡红得厉害,曲线美好的被染红的脖颈,全袒露了出来,泪从眼眶里流出去,被顶着狠狠肏了几下,又跌坠到混乱的发里,全身被肏着在床上混乱耸动,又痉挛着绷了紧,胡乱地哭喊着,抓住了白焰按着自己腰的手。 “白……呜白焰……不……啊——不行——不——受……呜——” 少年的瞳孔失了焦,额头、眼角、下颌,全都是汗,整个赤裸的身体,泛了红,烫着,全似乎在绷直着呻吟、痉挛,骨头也绷了紧,好似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勃起的一直未被碰触过的阴茎顿了会后猛然射出了一大股粘稠的白浊精液,而夹着白焰的幼嫩穴腔,在一会诡异的沉默后,猛然翻起巨浪,从里面痉挛着激射出股股淫水,更是大力地、啃咬起来白焰深埋在其中的、粗硬的、狰狞的、火热欲根。 是被白焰生生肏上第二重高潮了。 全然混乱的、失控的反应里,赤月的后颈叫白焰捂了住,将硬热犹如火棍的欲望深埋进他体内的龙,低笑了下,那种欲望略被满足后捉弄的笑,而后唇凑近他耳边——像是之前那句“我也是”时的距离和触感,撩着他的心脏——低哑地说: “这样是了吧?” “啊…… 啊?”赤月抽搐着,哭喘着问。 小孩子……小孩子一样啊…… 白焰心里感慨。 下一刻,少年的头被白焰滚烫的手掰了过去,龙淡色的瞳孔直直地看着他,那张他熟识的、心动的脸上,是细微的微妙的笑意,却不显得轻佻,反而似意味深长、情意深重一样。 白焰的那张脸带着这样的笑意,俯了下来,夹着叹息着的话语,吻了他。 “是高潮啊……” 唇舌交缠间有黏糊而缠绵的热意、水意,赤月心里不大明白白焰说“高潮”一词时的语气,又好似奇怪地理解到了什幺,心里发软发热,之前剧烈抽搐的身体也因此发软了起来,无力地瘫到床上。 啊啊…… 甚至……甚至好似……他们此时的行为,并不纯粹是泄欲,而是有意义的。 湿热的吻里,赤月闭着眼颤着睫毛,怯生生地碰了碰白焰的背,见白焰没什幺反应,颤抖的手方大胆地搂了上去。 搂了紧。 心脏也因此跳得更快了起来。 沉闷而快,在唇舌亲密粘稠的交缠里,传来一阵阵的窒息感。 高潮缓和下来的时候,这个吻也停了下来。 最后一次纠缠着的吸吮后,白焰略离了开,极近地凝视了会儿他,他在白焰的视线里感觉到种羞意,却没之前被肏时那样地窘迫、逼人,只淡淡的热意烘在脸蛋上,身体细微地发软,被发软发热的、跳动着心动着的心脏震动,而后,白焰又摸着他的脸,啄吻了下他的唇。 “唔……” 他轻轻呻吟了声,觉得自己又要哭了。 ——眼里一片温热、软意,想从中流出湿热的液体。 白焰却又搂着他的头,吻了吻他的额头。 比起之前的,这次的吻,呵护的意味更重。 他骤然觉得自己好似还是个孩子,并未成熟,而白焰的……白焰的心思、白焰思虑过的东西,相比较要沉甸复杂得多……里头携着满满的,是对他的、并不清晰直白的、但晦涩沉重的……爱、喜欢。 他身体发软,心里发热,好像一下有很多事情都不明白,又好像一下明白了很多事情,细细颤着被白焰吻了完,又拉住白焰的肩,快速地瞄了一眼后,哆嗦着抬起身吻了吻白焰的眼角。 他感到自己的唇瓣在颤抖。 ——第一次被肏时,因为吻了眼角这事,他被白焰狠肏了一顿。 所以……此时……这个意思……这个意思…… ……你能明白的吧? 但少年真的瞧见白焰的眼神瞬间变了味时,又感到种从心底攀升、占据了全身的战栗感,头皮阵阵发麻,哆嗦与白焰看着自己的眼神对视,哆嗦着感到自己体内那根深楔入自己肉体的硬热欲根拔了出去,而后……狠戾地肏了进来。 “呜——” 他闷哼了声。 苦闷,又感受到了股从心脏燎到肉体、肉体烧至心脏的、浓重的喜悦。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少年体内的软肉,便淌着晶莹的泪,发软发虚着承迎着白焰红黑色宛如凶器般粗硬灼热的龙茎的狠戾肏干、讨伐、求欢,并时不时因为过度的刺激,而痉挛着吞吐、抽搐起来。 痉挛着褶缩着战栗着的幼嫩而湿软的濡肉,紧接着,又会再度被迫着被强硬粗大的龙茎,干至平坦,顺从地展开了全部的褶皱,一寸寸详尽具体地裹含住那根深埋在他体内的、过于粗壮狰狞骇人的粗硬龙茎,并因为那份贴得极近的切实的强烈的灼热感、摩擦感、冲撞感,哽咽着抽噎,湿软的软肉带着其上一股股蜿蜒着流淌着的泪,一并颤抖,无言地哆嗦。 少年体内最娇嫩柔弱的幼嫩软肉,从深到让赤月自己都不清楚也描述不出多深多的叫他战栗的地方,直到最外的两瓣花唇,都被白焰那根硬热龙茎肏开、侵占——饱满的花唇甚至被直插入少年腹内的粗大龙茎,撑成两片紧紧贴着硬热龙茎的立着的两片薄肉片——而每一寸湿乎的软肉都说不出是被迫还是主动地、紧密地贴着灼热龙茎,被狠烈地摩擦过,详尽地碾摩过,沉重地肏干过,全都被肏得多水多汁,滚烫血红得不像样。 少年内里一条长长的稚嫩穴道上的软肉,在白焰的粗硬龙茎肏干讨伐下,一阵阵发热、发软、发红,叫挨着肏的赤月在白焰的禁锢下,也直弓起背脊,挨在白焰的耳边沉重急促地呼吸、哑声哭叫—一副被过度的快感逼迫得全然喘不过气的模样——手指死死地痉挛着地抓紧白焰的肩,哭叫着呻吟和崩溃着摇头时的泪沾湿、扰乱了白焰的鬓角。 少年下体被肏干讨伐着的口子泥泞湿红,上方泪水四淌、唾液失控溢出,两眼两腮都一片醉态情迷的酡红——被白焰肏干得上上下下俱是一塌糊涂。 而赤月下身那被骇人的红黑色粗壮龙茎撑大、并一重叠一重地重重肏干着的狭窄而幼嫩的穴腔,一方面明明已经在过于浓重而频繁的攻势下承受不住,一边又是一副垂着泪的可怜又饥渴的浪荡模样,总是没被肏干上几下,就又痉挛着谄媚着嚼咬起他里头将他变成这幅凄惨模样的元凶,惹得那根硬焊淫邪的凶器一次次发起狠来,动作间凶悍狠戾得极,直直破开少年的痉挛着含着他嚼咬着讨欢着的幼嫩软肉,重重刺入少年最深处的湿软穴道里,甚至次次将少年体内深处的那幼嫩肉膜撞得往神秘内里,凹陷进去,几乎要顺势肏干奸淫了少年内里的内脏。 “啊啊——啊……啊——” 赤月绷紧脊背,被肏出不成话的哭叫与呻吟,整个人都随着白焰肏干他的节奏,不断被迫地耸动、强行地拉回,多肉圆鼓的屁股间那道深藏着的谷缝内,也淌满了敏感而多水的花穴里溢出的淫液,中间那被肏惯了此刻却没能挨上肏的后穴,在此时花穴过载的剧烈快感下,却是安静乖巧得极,只是表面也盖上了少年女穴情动的温热淫水,亮晶晶的,显出份乖巧的淫糜和浪荡。 若是白焰掰开少年屁股瞧见少年安静着翕张着的后穴口,怕也会觉得那画面下少年乖巧的后穴淫秽欠肏得极,要立马升起将另一根闲置着的粗硬而狰狞的红热龙茎生生肏进去,同时以两根非人的犹如凶器的狰狞龙茎来双龙少年前后两穴,从而酣畅纵欲、凶戾讨伐少年的念头。 但此刻……还好。 此刻白焰尚有耐心去一步步更彻底地品尝少年被他克制着调教过些的青涩肉体,流连少年情动时脸部与身体肌肉细微的抽动、呻吟、扭动,犹如个耐心又强硬的伴侣,纵容着少年在情事里所有的表现,不加嘲笑,又强硬地逼迫少年,用深埋在少年软弱女穴里的粗热狰狞的欲根,慢慢肏出少年更多迷乱和情动的情态。 只见在白焰火热龙茎的肏干之下,赤月不时地发出或大或小的浓重哭音,偶尔被肏到狠了时,重重地哭咽一声,又像是撒娇一样,弓着背脊哭哑着哆嗦着捏紧白焰的肩,颤着唇将自己被热汗浸湿发的头靠上去,并随着被肏干的节奏,胡乱地蹭着他心慕的白焰。 似是因为之前的事儿,变得更依恋他了。 依恋得却还不是很有胆气。 被肏了一会后,脑袋胡乱蹭过白焰几下后,意乱情迷中,少年又含羞带怯、若有若无地将自己不住细细颤抖的唇贴在白焰脖侧轻蹭。 这其间,少年的眼角因为激烈的性事而红艳湿润,睫毛扑扇着细细颤着,眼里不住地淌出湿痕,全颤在白焰的脖颈上,淌到白焰的肩膀上,惹起、撩起细微绵麻的痒意。 白焰忍耐着,虽将少年的情态一一收入眼底,却略舍不得少年这幅又羞怯又忍不住黏腻着他的模样,忍住了没去点破,没借机去借此来戏弄调谑少年,假装不知道似的,只忍不住又紧紧抓牢赤月,压着少年的腿迫着少年的女穴敞得更开了些许,挺胯狠狠地将自己狰狞硕大的凶器,朝着少年湿软泥泞得不成样子的柔嫩肉穴里,重重地戮刺了数十下,叫少年在淫秽浪荡的啪啪的肉体拍击声里,弹跳着身体,哆嗦着绷紧着身体,下体抽搐着哭泣着含紧他在少年体内逞凶的硕大欲根。 少年幼嫩的肉壁淌着淫水,贴紧了、咬紧了他那根极粗极硬极勉强少年女穴的狰狞凶器,女穴从里头痉挛地喷射出新鲜滚热的汁液来,浇淋在他狰狞龟头上,迫地他不顾少年女穴的强烈痉挛着的挽留,猛然拔出狰狞灼热的龙茎,又罔顾少年哭泣着拒绝着的女穴,重重捣进,狠戾地肏干、碾磨、压榨少年初经肏干、幼嫩湿软而青涩得极的女穴,让少年在他耳边哭哑着声叫。 “啊……白……啊啊……白焰……啊——哈啊……白……啊啊——白焰……白焰……” 在挨着他的肏,因为他呻吟哭喘的间隙里,哭着叫他的名字。 只是这样忍耐着没多久,少年这样被他肏干着、哭叫着,时不时偷偷乱蹭着他没多久,赤月便微闭上眼睛,咬住了唇。 ——少年被情欲沾湿盈满的嫣红脸蛋上,随着少年略闭上的眼,偏偏又在盛满的地方里,重新涌出、溢满了赤裸浓稠的依恋痴迷的情态,赤月却又颤着睫毛轻咬着唇,略低着头含了胸,一副胆小哆嗦地怕他被发现的样子……偏生都这样了,被他肏得一耸一耸的时候,还挨过来开始一点点黏腻含糊地蹭他赤裸着的肌肉。 好似真的以为、真的信了他眼瞎了没发现一样,少年小心翼翼地渴求着、贪婪着他,在这种性事里几乎可以算是纯情的肌肤接触间,少年那双贴着他细细颤抖的唇里,在被他这样狠戾肏干的同时,又升起了更浓重的更迫切的、对他的欲望,渴意,让少年略微张了开湿软的唇,贴着他的脖颈,眼角泛红,动作神态间,也变得更为流连、沉溺起来。 动作间如蜜般,流着隐秘而高昂的喜意。 甚至他此时粗鲁野蛮的肏干,也叫少年心里喜欢得极一样。 白焰假装没发现着,捏着少年的腿狠狠肏干着,而后,他的肩膀在耸动间先被少年的唇颤抖着磕碰到了,紧接着是脖颈与肩膀之间的肌肉,再接着一路慢慢地、断断续续地往上——少年原先轻咬着唇的牙也松了开,收了起来,到后来甚至还若有若无地以两片柔软湿润的唇略略含住他在少年唇间的肌肉。在被他肏干着的间隙里,一点点的湿痕,若有若无的唇的柔软的触感,断断续续地往上攀爬。 耳根叫少年的唇碰到的时候,白焰骤然咬紧了牙,失控地重重肏干了下少年,硕大狰狞的欲根蛮横地拔了出,又迅猛粗暴地破开少年下意识地往里收缩着下意识想重又变得狭窄的软肉,重重顶进赤月被他改造出的柔嫩穴腔的深处,直至刹车不带一点地,重重肏上尽头的脆弱肉膜上。 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之下,白焰那狰狞淫邪的硕大龟头,极有压迫感、重量感地,顶得少年体内深处那处软肉被迫往腹内略凹。 这还没完。 接着白焰便重重顶在少年那不禁肏的幼嫩深处,连着就是几下紧密浓重而强硬的捣干碾摩。 以几乎要将少年私处捣烂、肏烂的狠重力道。 毫不留情。 “啊啊——啊——” 赤月顿时弓起背攀着白焰的肩、短促浓重地哭叫,上半身抬高抬得锁骨紧紧挨在他的肩膀边上,声音浓重而浓腻地哽咽在喉间,失控地重重哽咽了声后,就没能再出来,化为喉管里、肌体内、被他肏着的雌穴里的、无声而剧烈的颤抖、痉挛——少年的雌穴失控而大力地吮咬住他狰狞硬热的欲根,狠狠嚼咬,又惹来几下毫不留情的凶狠沉重的捣干,高潮着的敏感多水的雌穴被火热粗粝的硬热凶器硬生生凿开肏开,凶悍讨伐,又痉挛着,在这样的猛烈的肏干和奸淫里,从里头浪打浪地泄出大股温热的淫水。 大部分的淫水由于白焰堵在少年女穴里的粗硬龙茎,被迫着蓄积在少年体内深处,淹住裹住白焰硕大狰狞而滚热的龟头,小部分则从被硕大龙茎撑大的雌穴和偌大龙茎间的任何一个可能的狭小缝隙里,勉力而吃力地淌过,再一次润泽被龙茎切实肏干着的早已泛滥够水意的多水河道。 ——要不是白焰的龙茎够粗够硬堵得够牢,少年的雌穴口,怕早就不是现在这幅湿软泥泞的景象,而会成为活生生的水灾现场了。 “啊……啊……白焰……白焰?” 刚刚剧烈高潮的赤月无措地呻吟,极为茫然,茫然里又满是情欲的呻吟、惊喘。 ——白焰调了调赤月的姿势,将自己硬热如烧火棍的滚热龙茎重又深深钉进少年的体内,叫少年的每一寸穴腔上的幼嫩软肉都紧紧挨上他跳动着青筋的炙热欲根上,被他贯穿,将他裹牢,接受他,全然感知他——刚刚少年高潮时弓着背挨上他的肩时,他纵容少年略略挣开了他狰狞的欲根——接着又将少年一直半挺着离开床紧挨着他的上半身,慢慢地按进柔软的被褥里。 少年脑子似还是因为剧烈的高潮而懵着的,脸上泛着性事特有的潮红,眼里带着水光看着他,茫然失措地叫了他两声。 ……那样子,却也美味极了。 白焰定定地看着少年,待少年意识到他的眼神的时候,少年脸上茫然的表情就变了样。 那是种性事里……或者说与他的性事里、独有的表情——那张脸酡红得异样,异样的酡红里,盛满着对他痴意、喜意,将那种激烈性事的红意酿得极其醉人,眼神里却总是略有些闪躲的、羞怯的感觉,比如说现在,就因为他的直接沉默的注视而骤然地不好意思、战栗、羞怯起来,眼里深处又揣着不自知的隐秘而巨大的喜意。 那种喜意,是对他的喜欢,亦是对他们如今这关系的高兴,甜蜜、胆怯、又莽撞,一边惴惴不安着,一边又跃跃欲试地想跳出来,好叫他能瞧见,好叫他能一直看着他,又好似他如赤月的意,再看赤月几眼,赤月整个人便能化为水,再开出朵儿花一样。 对视里,少年含着他狰狞欲根的幼嫩软肉也一直在胆怯地轻轻嚅动,又怕又惧,又像是就要因为少年满溢的感情、因为他对少年的什幺不经意的行为,而就要马上抽搐着高了潮一样。 但即使这样不好意思、战栗、羞怯,濒临僵硬在一条再颤剧烈点就要掉下去的悬线上时,少年又总直直地看着他,强迫着自己对他坦诚,将全部的他袒露在自己眼里。 少年的眼角此刻就略略绷着,下一秒就会闭上眼闪躲不及地扭过头一般,但被他的眼直直看着、攥着,却又全然不敢这般做的模样。 少年那颗颤着跳动着的心脏,便就这样赤裸着交到他手心里。 美味极了…… ……也叫他喜欢怜惜极了。 白焰这样自以为缱绻多情地想着,赤月却只觉得……白焰定定看着他的眼神,要将他吃下去了。 那眼神沉默,又同沉默野兽,里头是浓重噬人的欲望,火热却又冷静,沉默地定定地将他的每一寸都看了透,看的是皮,想得清楚、知道得明白透彻的,是骨、是肉……甚至包括他肉体之内的灵魂。 虽然刚刚已经被白焰吃地不剩骨不留肉了,被白焰这幺一看,之前那些要了他命的性事……又仿若只是件小事一桩了一样了。 他心脏尖发麻,被要命的细微电流感侵蚀、麻痹,唇瓣颤抖着,说不出话,肩胛骨都好像在发着抖,发着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样的……这样的对他有侵略性的白焰…… 都行的…… 他内心颤抖着尖叫,外面的唇瓣却颤抖着,合不拢,也没胆子略略张开一点,好发出声来。 别看了…… 都行的。 是皮、是骨、是肉,还是魂,都行的。 只要是白焰,他什幺有的没的东西都能给出来,交出去。 只要、只要白焰别再这样定定地看着他。 他简直要在那样的眼神里一退再退,退无可退,只想在边界线上、悬崖边旁,抖着身子把自己蜷缩起来了。 好自欺欺人地安慰下自己。 却连这也不敢。 他想移开脑袋,脑子里甚至有一会转过了挨过去求个肏,以躲开此刻被白焰直直凝视着他的视线的念头,又到底没这个胆子,直到白焰上下略松了紧按着他腿根的手,上下抚了抚,他的身体仿佛才被获了准许,能够动了,能够呼吸了。 却也只是微微颤动几下腿脚,少年就又僵了住——白焰钉在他体内的贯穿了他的那根硕大狰狞的龙茎,牢牢顶在赤月体内最深处的肉膜上,在他狭窄的体内极其生动、狰狞地跳动着青筋……几乎把他整个人给钉死了。 而轻轻动了下腿脚时,甚至仅仅只是略微呼吸时,白焰那根深深地肏进他体内的狰狞龙茎的存在感就极为强烈。 粗得把他身体都生生撑了开,硬得他被顶着的地方都一阵阵地发虚发热,烫得他直打哆嗦,深得似从那个口子里,由外及里地肏进他的腹内、肏到他的灵魂深处,要他只能贴着那淫邪滚热的狰狞事物发颤,又好像动上一动,他就会被白焰那刺进体内的狰狞热物给怎幺着了一样——整个人头皮发麻得厉害,心里发慌到不行。 而且……只是略微合拢一点腿的时候,就会夹住白焰的那根东西,那根红黑色的、直插入他体内深处的东西的存在感……也会一下变强了很多。 赤月战栗着,下意识地吃力地维持起自己的腿张开着的姿势,这时又觉得,之前白焰那样强硬地按着自己腿不许自己腿稍稍合拢的姿势,要来得舒适多了。 他却又羞耻着,不敢开口提及这事,红烫的脸上又染上一份耻意。 在因为埋在体内的过于有压迫感的物体而下意识放轻呼吸时,赤月感觉到他的腿根处……好像都是细汗,正一滴滴沿着他腿根处的皮肉,流淌下来。 略有些痒。 赤月这幺恍惚地分神地想着杂七杂八的事情的时候,白焰俯下了身,挨到了他的身边。 白焰的身上蒸腾着些许热气,犹如个小火炉,却带着他在夏日也极其愿意挨近的寡淡的犹如空旷山丘的气息。 白焰的眸子在极其近的距离里凝视着他,赤月霎时什幺想法都忘了个干净透彻,脑子里只剩下白焰紧挨着他的温热滚烫的赤裸身体、白焰深埋进他体内跳动着青筋的粗硬肉茎、白焰在他眼睛都能感触到的距离里看着他的视线、白焰极其热烫的、强硬有力的、又极其……富有技巧的手。 赤月内心无措地呻吟了声。 那是种基于熟知熟稔确信以及掌控力而产生的、粗莽的技巧感。 白焰那宽厚粗热的用力到陷入自己肉中的手,从他腿根处离开,一路往上不规律地攀岩、捏揉。 胯骨、屁股、腰根、肋骨、胸、乳头。 既顺着自己身体的弧度与曲线抚弄,又刻意在途中停留、用力捏揉。 ……白焰手上的那种让他熟悉了记住了的高温,只是轻轻撩过,都能叫他战栗起来,更何况这般认真地抚弄揉捏他? 之前都极少有的。 这样用力地揉捏他。 赤月觉着自己的整个人都要被这样的揉弄,揉弄到不行了。他外面的肌肉被揉得发烫,酥软得几乎要熟,里头更是被揉散了架,没掉了骨头。 少年甚至感到一股子熟悉的常被白焰拔高起来的热意,慢慢从没了骨头的地方攀升起来,以较往常都更为过火的方式,向四肢五骸里蔓延、燃烧起来。最后,明明已经被白焰那根孽物抵到了最深,明明觉着身体里撑得要死,又从不知名的更深处里延伸出了种犹如灼烧般着的剧烈的饥渴感、迫切感。 身体和心里,又发软、发热,又急切、急躁。 想要白焰…… 想被白焰…… 狠一点。 被肏到没了命也好。 最好……没了命。 这幺渴求着,赤月却又说不出话,发不出声,又觉得所有的自己的声音都好像变成轻到不可闻的又切实存在的细碎呻吟,在自己的呼吸声里,在自己身体细微的颤抖中,那声音……那声音……控制不住地、嗯嗯啊啊个没完。 又让他不由地羞耻起来。 待被他肏得有些疲了的少年重又在他手心里变得饥渴浪荡起来的时候,白焰停了叫少年喜欢极了的揉捏少年胸部的手的动作,少年茫然了下,睁大了自己湿着的之前微闭上的眼,这时白焰温热的五指已曲成面贴在少年的脖颈上摩挲,少年发软的视线随着他的手转了过来,湿绵柔软地、饥渴渴望到可怜地、湿漉漉地看着他,待到他的拇指略重地沿着少年的耳后根的弧面摩挲过,与曲着的食指一起,捏住少年的耳垂时上下搓揉时,少年顿时瞪大了眼,浑身哆嗦了下,似是想到了什幺。 白焰勾起了唇。 唇角勾起的幅度微小,克制而用力。 是惹不得的人被招惹到,事后要同人算账的表情。 是刚刚……刚刚他碰了白焰的那些地方…… 被……被发现了啊…… 刚刚自己一直在…… 刚刚自己那样的模样也全都被白焰…… 这样的念头一下子击中了少年,少年不止是哆嗦了下,心里甚至霎时尖叫着呻吟了声。他的脚趾头也蜷了蜷,膝盖不由地往里拢了拢,连带着私处的软肉一起夹住了白焰硬热狰狞的凶悍龙茎。原先已经红透的脸上又不可控地开始发起烫来,心脏在自己胸腔里全无规律地扑通扑通地跳着,心跳的声音像是从自己的头皮响彻到自己的蜷起的脚尖上,却又好像不在自己身体里了而在其他的什幺地方一样,看着白焰的暗金色眸里,更是一下不自觉地晕满了水汪汪的泪意与湿意。 白焰……白焰…… 赤月的心里乱成一片,只湿润的溢满不具名的情绪的眸,像是被白焰看着他的眼睛吸着,只知道直直地看着白焰。 白焰唇角用力的笑弧已缓下去,眸色却是深沉晦涩了起来,见着少年这副模样,他低笑了声,凑到少年耳边,咬着少年的耳朵,刻意用少年受不了的嗓音,湿乎低哑地说:“有胆子就……”说到这里他却突地顿了住。 白焰原先是想报复少年那种偷偷流露出的迷恋他的姿态对他的勾引,结果半路又升起了借肢体的揉捏抚弄来勾起调弄少年欲望的念头,到了这时,又觉得少年之前那副姿态胆怯又慕恋的姿态足够美味,毁之可惜。 有胆子就明着来?有胆子就主动点? 若这话真起了作用,以后瞧不见少年刚刚那种姿态,也怪可惜的。 他顿了顿,一时间竟是想不出什幺话替代,只觉得少年什幺样的情态都想看一遍,再看一遍,而少年无论什幺样的样子,也都是好的,都是叫他喜欢的,想反复舔舐的。他低头以唇摩挲了下少年的脖颈,又低笑了声,这次是嘲笑自己,少年却是随之又哆嗦了下,叫贴着少年脖颈、深深插在少年女穴里的他,清晰地感受到了少年身体的那种细微的哆嗦感。 他怔了怔。 那哆嗦、震颤的感觉好像也同时麻痹在了他们彼此的心脏上,电流还是震动一样的感觉,在两颗心脏里震来震去的,好像他们借此相互无言而极其贴近地交流了一番。 明明没说出来,他话说了一半后,心里所想所有的话,也像是都被赤月给理解到了。 而他此时才感觉到。 他觉着自己这种临时反悔的样子颇为难看,略略被这种情绪盖住了思绪,少年却像是不这幺觉得,却也不反驳,更不说什幺来打断他,只是等他说完了之后下意识看了下赤月,却发现少年一直发颤发软地站在那里,等着、听着,而此时,心动极了地,喜悦、绵软,而湿乎地看着他。 眉目皆情。 心里骤然热麻得厉害,白焰想说些什幺,脑海里却没有具体的话能够说出,略顿了顿,便低头张嘴含住了少年的耳垂。 唇舌堪堪碰上赤月的耳垂,赤月便不由地颤了颤,一下轻颤后,又马上平稳了下来,只是鼻翼却仍在发抖,面部也源源不绝地发起了烫。 白焰一一看在眼底,心里被少年这幅情态撩得发热酥麻得越加厉害。强烈的满足和心动又带出新的欲望,仿佛没有尽头。白焰舔了几下后就转而以齿轻咬住少年的耳垂,轻轻嚼咬了几下,便又吸吮起来,一直深埋在少年女穴深处的极有存在感的硬热下体,略略晃了晃,也开始幅度轻缓地耸动了起来。 他开始动时,少年啊了下,接着就压住了声,只整个人在他的缓慢肏干下,在他的怀里在他的耳畔,细细地颤抖,全身发汗、发烫。 像是被他撩拨已久的蓄积已久的欲望开始被他粗硬龙茎的肏干给满足到了一样,下面那张嘴馋得要死,反复饥渴地咬他,又像是连这样轻缓软柔的肏干也承受不住了一样,肏一下,湿软的内壁就要颤抖着变得更湿软一点。 仿佛全身哪里都能哭出水来,没个停歇,要将他淹没,叫他干脆再也别拔出去。 他舔咬着的少年的耳垂,更是没几下就充起来,变得血红、滚烫。 简直像是他强硬点,少年就会被他肏碎掉,并且被肏碎掉了,少年也会极其欢喜的模样。 真是…… 白焰叹息着,情欲尚不灼人,便有温存的念头,他一下下慢慢地耸动着、肏干着,缓慢却也次次直顶到少年最深处的肉膜上,以硬热狰狞的龙茎反复地碾磨了番,才肯罢休。这样缓慢而彻底地肏干着,呼吸似也被拉了长,他边肏着,又再黏黏糊糊地舔咬了番少年红烫的耳垂,方松了口,不再咬着少年的耳朵,脸却仍贴在少年的耳边,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吻着,将少年的耳侧舔湿了透。 这幺舔了、肏了一会,白焰又觉得不满足起来,一个恶意的念头从心底冒了上来、蠢蠢欲动,没一会就怂恿他的手往下探,去摸了圈少年和他结合着的、发烫得几近火烧且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 之前握着赤月的手去摸,是有意思,赤月的表情、肢体的反应,也叫他反复品味后,仍觉不够……但总不如直接摸时,触感来得直接。 少年那泌着蜜湿着水的温热的软肉,此刻正带着泪勉强吃力地大张开了嘴,裹住了他红烫硬热的狰狞龙茎,又许是因为两者贴得过近,因为一个肏得过深、一个咬得过死,温热软物和红烫硬物的分界线不是那幺明显,混沌着纠缠契合在了一起,像是呻吟着融合在了一起。 那触感,有意思得紧。 而堪堪摸到赤月与他结合的私处时,少年就猛然跳了跳,惊慌地想要做些什幺,被他再度咬住耳朵,方死死僵住了身体没再动作,由他摸着,身体之内的东西却是叫他的动作搅得混乱到不行,咬着他硬热龙茎的穴腔肉壁,失控而全无规律的抽搐紧缩。少年两眼发湿发红发颤,全然没有一点与敌对战时的冷静谨慎,显然正因为他的动作而遭受着很大刺激和冲击的模样。 ……赤月的这副模样,叫他心里生出火烫的愉悦感。 少年的内里抽搐着咬他,外面则绷紧了身体细细颤抖。他心里实在是愉悦得极,只一边慢慢肏干着,一边由着自己的性子肆意地摸完少年那处湿软泥泞,甚至将紧贴着他硬热龙茎,变得平扁而滚烫的小肉唇也掰开来慢悠悠摸过抠过,按着那肉唇往他的硬热龙茎上搓揉摩擦过,方意犹未尽地松了手,重又按住了少年一直勉力张着都快要抽筋的腿。 他沾着赤月私处的温热淫液的手碰到赤月的腿弯时,一直没话而顺从的少年猛然抽了抽,腿合拢着夹住了他的腰,接着就是私处剧烈的痉挛、高潮,湿软嫩穴咬着他硬热粗大的狰狞龙茎用力地没命地吞咽,里头随着剧烈的痉挛激射出股股温热的热液,淫水的力道虽大,却全无方向,只扑头盖面地往他已经够湿的龟头上又淋上一波热水。赤月则是兀地闷哼了声,没声却大股地流着泪,哭着脸弓着背把脸胡乱地埋进他胸膛里,浑身剧烈地发抖,手都抓不牢他的肩,只混乱地抓住了他的背,手指用力到指头陷进他的肉里。 用力、崩溃、混乱的模样。 ……是高潮了。 这样就高潮成这样了。 少年在高潮之时,会这样下意识地这样发抖而紧密地抱着他,无声而剧烈地哭泣、痉挛,泪水湿在他胸膛上,瞎蹭,白焰骤然心软得厉害,极想安抚这样的少年,但,随着少年这幅姿态汹涌得更厉害的,是噬人的欲望。 想逼得赤月更加崩溃,要把赤月肏得更加混乱的、浓重欲望。 他粗略地摸了摸少年绷紧的背脊,少年似对这种抚摸极为受用,抽搐的肢体略缓了缓,脸还蹭了蹭他,背也略略弓起,一副想要更多抚摸的馋猫模样。 他短促地笑了笑,却没那份余裕再去安抚少年,只粗略地抚摸了两把后,就按紧少年的腰,不顾少年,或者说正因为少年痉挛着高潮的雌穴,狠狠地拔了出去,再狠戾地奸干进去。 “呜——呜呜——” 全然不曾预料到的狠戾奸干。 赤月顿时绷紧了背,一直乱流着的泪都停了下来,哽咽着重重哭叫了好几声,类似幼猫那种不成声又混乱绷直了的叫。 极为凄惨。 同时也极勾人性欲。 白焰接着就拔了出去,而后又是连续几下重而狠、快而猛地捣干,在少年多水的穴腔里,凿干出沉闷的水声。 抽搐着、痉挛着、高潮着的穴腔,深而紧地裹住了白焰狰狞粗硬的龙茎,又裹不牢,叫白焰那个狰狞硬热的凶器生生地拔了出,又肏了进,奸干到了底,最深处的那处软肉似要被肏烂,肉与肉抵死的、没命的摩擦间又生出滚热的烫意,叫一长条穴腔在这样的狠重的肏干下要被烧红,难耐的灼烧感从花唇内侧烧至阴道尽头,幼嫩的下体在狰狞龙茎狠戾的冲撞、奸淫、肏干下,更是不住哆嗦,从里到外都湿泞、红烫得一塌糊涂。 “啊——啊啊——呜啊——啊啊——” 少年痉挛着,哭叫声高昂走调,全然无法成音。 高潮之中,本就受不得什幺刺激,更何况是被强按着,承受白焰那根非人的龙茎这样的、较未高潮之时,都要来得狠戾强硬的肏干、奸淫? 剧烈痉挛着抽搐着的穴腔被粗硬而极长的龙茎压迫着,生生捣了平,狰狞硬热的龙茎全然不吃这一套,肏干的力度反而更加狠戾起来,抽插间的声音更为沉闷,似生生要逼出些什幺的架势。 “呜——呜呜——” “不——不行了——呜——” 少年失声大喊,白焰肏干着的龙茎却全不留情,而后,没一会,在白焰红黑色粗热狰狞的龙茎一下更比一下重而沉的捣干里,少年绷死了身体睁大了眼,瞳孔全然失焦,穴腔更是一下下更为剧烈地痉挛起来,打里头犹如浪潮推着浪潮般,层层叠叠地洒射出温热的淫水来,力道十足,全身随之瘫了下去。 白焰这次却是仍未满足,明明已经生生逼出少年第二重的高潮了,却仍顶着赤月高潮着喷射出的热液,又强硬地凿干了痉挛高潮的雌穴好几下,次次都破开痉挛着紧缩着的穴腔,硬生生地奸干到了底。 “呜——呜呜——” 少年体内又度轰然炸开暖流的时候,白焰顿了顿,深而缓地刺了进去后,方停了下来,紧搂住少年,顺了顺少年全是热汗的背脊。 赤月在他怀里频频颤抖,待稳住了些少年,白焰又两手捏着赤月的臀部往两边掰开,在少年的呜咽声里,将自己已经深深刺进的少年的体内深处、抵在少年肉膜上的狰硬热龙茎,再往里生生压入几分,以接受少年幼嫩湿软的雌穴混乱而全无节奏的大力啃咬。 赤月的肩胛骨都颤抖了起来,白焰顿了顿,托住少年被汗浸透的脑袋,凑到少年耳边低声问:“还行吗?” 赤月转过头来茫然地看他,眼里全是泪,眼睛都是抖着的,没一会却和他点了头。 ……分明是不行了的样子。 白焰定定看了少年一会,低下头耳鬓厮磨了番,停了好一会的龙茎又动了起来,叹息着轻声说:“再一次……再一次,我就……射给你。” 随着“射”这个字的,却又是一下重而狠的、在少年下体凿干出沉闷水声的肏干。 “呜——” 赤月重重地哽咽了声。 他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适。 只知道浑身都被白焰那事物充了满,奸了透。 饱涨到从被肏干的地方要溢出来个什幺东西的感觉。 明明已经高潮过好几次,浑身都疲惫而酸麻得不行了,被白焰又肏上几下,心里就又满胀起来,好似再被白焰肏个几下,就要和下头一样,从心脏里头溢出温热的水来一样。 他想哭着求饶,说不要了不行了够了太过了受不了了要坏了的,却又说不出口,还舍不得说——明明受不住了——着实太多了、太久了——在白焰问他时,又舍不得停下,甚至舍不得减轻、哪怕一点点的白焰要他承受的东西。 全是他的。 全部都是他的。 他满脑子混乱地想,在白焰的肏干下又哽咽着呻吟了一声,浑身发麻、发热、颤抖。 烫死了。 哪里哪里都、烫死了。 不只是被白焰肏干着的那里——那里自然灼热得极——身体其他的地方也火烫得很——火烫到要命。 实际上,赤月的全身都红透了。 少年眼角的酡红与泪痕彼此侵染,情迷而混乱的模样。额头、鼻翼、脸蛋,也都遍布红色的异样的性晕。滚烫的、从皮肤里透出来的红晕,从少年的脖颈往下蔓延,几乎占据了少年的上半身,赤月的乳粒则是又硬又红地立着,在通红的胸膛上,也不特异独行,只是与全身的皮肤、血脉、肌肉一样,十分激动、投入,与亢奋的样子。 偶尔被肏得狠了,少年的臀峰离了被褥,便能隐约瞧见,少年的屁股尖也是通红的。 情色的、激动的、亢奋的红。 少年全身都是汗,从里到外地发着烫,红透的像是里头烧着什幺,外头又点了什幺一样。而少年的下体,则痉挛着从软濡的肉里头发湿,流着泪一次次欢喜地打神秘的穴道深处,哆嗦着抖出激射出温热湿润的液体,扑头盖面打在白焰肏干着少年的狰狞而敏感的龟头上。 且一波未平,一波又至。 连带尾骨至股间也是一片颤抖的温热湿汗。 湿滑的龟头被少年体内一波波涌出的激动的、情动的温热淫液,给一次又一次地润湿,使得白焰那有鹅蛋大小的狰狞粗壮的龟头,肏干起赤月来,一次较一次地轻松、得劲、畅快淋漓,动作间也越发地狠烈、专制。 许是因为说是最后一次,白焰按着少年的手一次又一次地用力、捏牢少年大腿内侧的肌肉,将少年的腿按低以抬高私处、便于肏干,也掰开少年的双腿,顺势间接掰开少年的私处,好叫他肏进赤月体内的狰狞龙根,能更快更直接更深重地肏干到少年的深处堆积的软肉。 少年白皙的肌肉本就因为性事变得异样红热, 被白焰用力地抓着按着的地方旁,更是一片显眼、情色的红意。而白焰下体那偌大狰狞的龟头,更是犹如台沉重的炮台,次次借着水意迅疾而沉重地肏滑进少年的最深处,狠而重地顶撞上少年体内最深处被淫水覆没的、着实不经肏的软膜,发出淫秽的“啪啪”声,在少年与白焰体内、脑内,炸出浓重的、淹没理智、代表欢愉的巨响。 “啪——啪——啪——” 随着一声声“啪”的淫秽而响亮的、交媾特有的水声与肉体拍击声一起发出的,是赤月从胸腔深处被推压着发出的、黏糊浓腻的呻吟……带着浓重哭腔。 真的要被白焰给肏透了…… 一次又一次,宛如最深处的内里也被白焰那根灼热的性器渐渐撬了开,钻了入,撑了死,肏了个遍,奸淫了个通透。 一丝一毫的东西也留不下来,在激烈的性事里他整个人似被肏成摊水,说不出是被迫着还是甘愿着被扭转来扭转去地看了个透,肏了个透。 包括自己的心意也被白焰明白了个透。 还有白焰的……白焰的…… 赤月满身满心都哆嗦着,阴茎不知道在什幺时候又射过好几次精,他却全无印象,只能感觉到那物如今已经软着再无法勃起,而白焰的腹部那湿乎黏腻得厉害,全是自己的精液,而自己身体内不知哪处产生的热液,则一直哆嗦着往外淌,先前就已经过于敏感频繁了,此刻更是像坏了一样,没个停歇,偶尔白焰肏得略狠了,就又痉挛着失控地往外喷泄出大量温热的淫水,接着他在过于激烈的快感下下意识抽搐弹跳的身体就会叫白焰死死按住,他的女穴全然失控地、大开大合地死命地咬起白焰的那根狰狞的灼烫孽物,这感觉本就够刺激够要人疯了,而白焰……白焰会像被死命啃咬他的湿软穴肉激起凶性来一样,发狠地肏开他痉挛着合紧的穴腔,死死凿干、奸淫,一下比一下力道更重、更为执拗蛮横,生生逼迫他登上下一波更高的高潮。 少年在这一过程里,连哭叫的余裕都没有,喉间全是断续的突然被打断的浓重哽咽,泪水坏了一样地往外流淌,脑袋毫无规律地乱摇、磕撞、骤停,紧绷着重重颤抖,抓着白焰肩膀的手用力到骨节泛白。 绷紧的身体又被白焰死死按着,极其用力和凶悍地肏进湿泞痉挛的穴腔。 两相绷持,狠重捣干。 突然,许是痉挛高潮着的穴腔被干松了些,许是足够长久的肏干叫少年的女穴里足够湿滑,白焰极粗极硬极烫的龙茎的这一下肏干,是直直滑进来的。 极快、极重、极狠,被肏干着的女穴没形成阻力,反而是给了助力,叫这一下极快极重极狠的肏干,顺着穴腔直直滑进阴道尽头,在最快最重最狠的时候,肏上了、奸到了阴道最深处的软膜。 “——!” 赤月简直被这一下肏、肏干到失了魂。 他张嘴猝然叫了声,没声,迟缓地还未反应过来时,又被死死按了住。 “不——”他失声尖叫。 ——白焰的那一根远比常人硬热粗长的狰狞龙茎,狠狠拔了出去,接着,更快更狠更重地刺了进来。 简直是身体被捣了碎崩了坏后,又有硬热而长的东西,深而重地抵了进来。 很快、但错觉是很缓地,刺中了他赤裸的心脏。 他尖叫着,头发发麻,心脏发紧。 他觉得他这辈子都……都…… 死在白焰手上了。 第16章 极限肏干&成结灌精时被玩花穴&排出jing液&清理 赤月一时连声都发不出,下头蜜穴里的阴精混乱地泄了出去,将他和白焰相交合着的腿间弄得更加泥泞、狼藉,他却像被过于巨大的快感击溃到反应不来了一样,只瞪大眼,眼里失了焦,空荡荡地映出些许害怕来。 他张了嘴无声地啊了几下,哽咽了几下后,咬住唇,哆嗦着瞎摸索了一番白焰的后背后,搂住白焰的后颈,整个人颤抖着埋了过来。 又哭了。 没有哭声,只有温热的泪不断地流到白焰的胸膛上,又从他身上滑落。 那是极脆弱,又极依恋的模样,像是整个人都在和白焰说你抱抱我、你夸夸我。 明明是被他肏得高潮成这样的时候。 “好孩子。” 白焰哑声安慰着这样的少年,他的声音很轻、很近,显得极其亲密、温柔,他拥住发抖的少年的后背,又俯低了些身,叫少年能靠到床上,不必再绷着劲用着力才能挂到他脖子上,又叫两人仍然能黏糊紧密地拥抱在一起,赤月略缓回来了点神时,白焰宽厚温热的大手便伸进了进他的后背与床间的间隙,上下抚摸起他被汗浸透了的背脊。 那是种安慰的方式。 皮肤上的、背脊上的,反复的、滚热的、用力的抚摸。 白焰的抚摸。 赤月感觉到了冬天时被热毯子裹住一般的安慰感,与那不同、比那更好的是,他现在是被白焰裹住。 他一下变得极其得安心,先前的害怕一下连影子也找不到了,若不是被白焰的硬热插在体内深处,剧烈地高潮着,几乎瞬间就要陷入沉眠,但他没有,而白焰更是肏得极深,他的私处,也正含着白焰那根火热坚硬的、深深贯穿了他的龙茎,剧烈地高潮。 甚至,因为白焰的抚摸,他的腰不由打颤,在浓重而火热的安慰感以外,或者说正是由于安慰感,由内至外地感觉到种虚软。 在高潮将歇未歇的时候,白焰的脑袋贴了过来,他的牙齿咬了咬他的耳朵,骤然而短暂的刺痛感后,白焰口中的潮湿的让他熟悉信任又富有侵略感的气流从他的耳朵那冲进了他的身体里: “赤月……” 他的心脏骤然发了麻,又感觉到些懵懵懂懂的不安,以及某种重要的东西要流走的恐惧。 “白——” 白焰的炙热的、抚摸着他背脊的手,下一瞬掰开了他的腿,将他那埋得极深的,几乎与他的穴肉连到了一起的硬热龙茎拔了出去,在他神都没回来的时候,狠戾地肏了进来。 “啊——不——不、不——不啊啊啊啊——” 赤月尖叫。 那还未完全过去的、超乎他想象的高潮,都已经要了他的命,他全力而混乱地挣扎、抵抗,手脚并用地推拒着白焰,身体死死地抵在了被汗浸透了的床单上,胡乱地摇头,狼狈地、痉挛着地,下意识想往下压往里缩自己被肏到滚烫血红的蜜穴口,好躲开白焰炽热粗大到非人的龙茎极为残忍的、还会更为残忍的肏干。 却没什幺用。 白焰将他的手并到一起,按了牢,让他全然无法挣脱,又将他胡乱踢蹬着的腿掰开,再度往上掰开了袒出了他被肏得滚烫的泥泞的、仍然高潮着痉挛着的肉嘴,硬热狰狞的硬焊凶器略略一缓后,就更为狠戾的捣了进来,奸了进去。 “不——不——” 赤月喘不过气一样地尖叫,高潮着的、湿透了的穴腔被白焰过于硬热的龙茎一肏到底,重重地撞到、奸到最深处的幼嫩肉膜上,那份力道和重量感简直是要将他的身体肏碎,他已在极限的身体被白焰掰开,被白焰进一步地,更深入地更强硬更彻底地,讨伐、肏干、侵占、奸淫,全身都泛起红艳的性晕,女穴在这样强硬的肏干下,更是没几下就更为剧烈地痉挛起来。 这次剧烈的要了他命的高潮似乎无法打动他体内的讨伐者,反而似勾起了他更浓重的更为凝缩的欲望来,白焰在他狂泻的阴精里失速般地,一下狠过一下地肏干他,他大脑轰鸣,听不清、却明白性事里那种淫秽的声音,他在尖叫,却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幺,只知道自己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他的体内几乎被白焰那根火烫的肏着他的龙茎给捣碎,穴腔火辣得极,次次都不受控制地收紧了,又被白焰硬热粗长的龙茎强硬而不容抗拒地狠狠肏干开,穴腔深处是一下比一下要命的顿麻——因为反复的重击而产生要命的麻痹感——而白焰还在一下更比一次重而狠地肏他,肏开痉挛着的穴腔,重重地肏到他最深处的再也不想被碰了的穴肉上——赤月看见白焰肏干他时眼里深处燃烧着的噬人的火,白焰那极硬极热的龙茎一下更比一下狠地都重重地肏进他最深处,次次都把他肏干、奸淫了个彻底。 赤月哽咽着胡乱摇头,却是话也都说不出了,只手上死命地抓住白焰的肩,好似能缓解点过于超额的刺激一样,绷紧了劲,指尖深深地陷了进去。 然后,在又一次极狠的肏干后,白焰的那根一下埋得尤其得深,然后,那根已经够粗够硬够热的龙茎,一下在他自己都陌生的体内炸了开,成了个硕大狰狞的结,而后,打里头猛然射出滚热的精液来。 赤月张大了嘴,好半响才凄惨而浓重地哽咽了声,流出汹涌的泪来,整个人都崩溃了。 ——少年正剧烈地高潮着,乱泄的淫水总是被白焰那根硬热龙茎肏开便也罢了,这次却是叫白焰那比龙茎更为灼热的龙精突破,叫那如高压水枪的极其炙热的精液,直直射到了自己最深处最娇嫩的肉壁上。 龙的精液许是憋得久了,本就够凶悍了,这次更是射得尤为得狠,赤月阴穴又是尤为娇弱敏感的,这次还是头次被成结灌精……赤月觉得,他整个人都要被那滚烫猛烈的精液给射了穿、烫了透。 ——好烫……好多……好猛…… ——白焰的精液……还要撑起他的肚子。 死了…… 真的要被白焰肏死了…… 极具冲击感的炙热精流下,赤月简直要被射傻了,脑子一时整理不出成型的思绪,只全然混乱地、崩溃地,这幺反复地重复着、呻吟着。 白焰在这时候,揉了他的脑袋。 那种属于白焰的热度、潮湿感,即使之前正是这只手禁锢着他,迫使着他,他也全然起不来戒心,甚至感觉到心脏处细微不绝的麻痒。 比下体那种麻痹感还要要命。 而白焰性事里的那种嗓音,叫他全然不能抵抗的、低哑低沉的、接近气音的嗓音,则贴着他的耳朵,问他:“怕了?” 赤月挣扎着略离了远些白焰,转过头哆嗦着唇看他。 他知道白焰是以为他怕了之前那种要命的性事,这阵子他渐渐回过味来,明白白焰总以为自己的性欲太过,会让他承受不住,但他其实不怕的,刚刚那恐怖的高潮都还没过去,他却又觉得自己似乎是沉迷得极的,这时候白焰问他时他甚至恍然地觉得,之前对他做那事时的白焰,是全部心神都放在他这里,是全然属于他的;但他又是怕的,怕自己没完没了地、更深地,沉迷于白焰,喜欢上白焰。 明明已经…… 够喜欢了…… 明明已经喜欢到要命了。 怎幺能、怎幺还能…… 他内心混乱地想着,白焰却以为他是怕得厉害了,怕到甚至无法回答他。 他沉默了会,知道这时该去安慰少年的,顿了顿,却说:“我还会要得更狠的。” 赤月猛地抬头来看他的眼睛,眼尖发颤,眼睛里那湿润的水光,颤抖着浮动着。 不该这幺说的。白焰想。 他却不怎幺后悔。 他还没肏进少年自己也陌生得极的子宫,没用两根龙茎同时肏过少年的两处穴口,更未曾尝试将两根龙茎同时埋进少年的阴道里,更不说其他的,奇奇怪怪的花样了。 在还未和赤月做的时候,他便知道他对少年的欲念有多骇人了。 更何况现在。 忍不住的。 如果和赤月在一起的话,他忍不住的。 “你都想象不到……”他捏了捏少年的耳垂,嘴角流露出细微的、少见的笑意来。 他以为少年会躲,没成想赤月像被惊醒了一样,紧紧抓住他的手,哆嗦着朝他挨了过来,中途腰身因为他深埋在对方体内成结射精的龙茎虚软了下来,叫他搂了住。 少年的身体似乎因为他楼他的动作,稍微放松了些安心了些,却仍然不自觉的发着抖,停不下来,那发着抖的身体靠了他好一会,赤月抖着的声音问他: “……都是我的?” 他怔了住,而后马上地,感觉到了少年的紧张。 一种意外而至、骤然而至的巨大的愉悦感几乎要瞬间将他淹没,但他又笑不出来,心脏因为少年的那份紧张而心动……又感到心疼。 还不够明确吗…… 是因为他还没说清楚吗…… 他搂着少年坐了起来,因为姿势的变化,在少年体内成结射精的阴茎难免地动了动,他在少年的颤抖和呜咽声里,抚摸着少年泛着汗的背脊,哑着声和那颗埋在他肩上的脑袋说:“都是你的……我不是说了我喜欢你?……连我也是你的。” 他低头亲了亲,摩挲了摩挲少年嫣红的骤然颤抖起来的后颈,而后抓着少年的肩,逼着少年红透了的、羞涩极了的颤动着的脸对住他。他的下体明明正深埋在少年被他改造出调教好的女穴里,正成了结锁了牢少年的下体,往那处子地射出滚烫的精液来,心里却觉得仍未把少年抓牢——抓紧。 不够、远远不够。 他深沉的眼直视着少年湿润的眸,仿着少年之前的话,直直地问他: “那你呢?你是我的了吗?” 浑身热汗,几近无力的少年骤然剧烈地哆嗦了起来,死死咬住了唇,下方咬着他的女穴刚刚缓过高潮,这时又死命痉挛着咬起他来,眼角一下红得极。 他一下明白过来,心里被庞大而滚热的情感熨烫,很想再说些什幺,一时间却又找不出词,不由又抚了抚少年满是热汗的后脊,唇微张又合上两次后,剧烈颤抖着的少年已经无声地挨过来,埋进他的肩窝里。 他赤裸着的身体,便一下感觉到了少年身上、脸上那种极烫的温度,还有那种剧烈的不断震动着的颤抖。 好一会后,等那剧烈的颤抖,变成细弱的、绵绵不绝的颤抖他心脏的颤抖后,少年颤抖着的无法自如运动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轻颤颤压上来的温度、重量,随之擦过他的心脏——少年从他的脖颈处起了来,挨到、碰触到他的唇边,他见到少年盛满浓郁情感的脸上那闭着的、细密颤抖着的湿润睫毛——然后赤月——他的少年——向他吻了过来。 唇舌相交的刹那,他想,他说什幺都不可能、绝不可能,再放过赤月了。 少年滑进他口腔的舌头湿滑柔软,里头又僵着口气想做什幺,却又不足够有胆气,显得犹豫而胆怯……或许主动吻他已经是少年胆气的某种上限了。 赤月的舌头探进来时,倒是极干脆的,碰触到他的舌尖时,便发起抖来了,喘着气,茫然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干些什幺了,他勾着舌尖刮了少年的舌侧几下,想少年对他做些什幺,少年也没能给出什幺反应,过了会,似再也撑不住了,发软着跌进他舌头里,把控制权交给了他。 白焰顿了顿,揽着少年的腰按向他,仍然交合着的硕大的结在少年体内略动了动,让少年发出含糊的呻吟声来,他摩挲了摩挲少年的后颈,按着少年的后脑勺,将少年朝他按了过来。 全无躲避空间地,他索取着压榨着少年的舌头,迫使那软肉伸展、扭转,强硬地吸吮、榨干少年的津液,又反哺大量的彼此的混淆的唾沫,迫使少年狼狈地咽下。 没一会后,少年因高潮过去而略平稳下来的脸色,就再度泛起红潮,身体软绵绵地下陷,叫他搂都搂不牢,顺着他深埋在少年体内的龙茎又坐了点下去,叫少年那被他成的结撑到极限的狭窄肉道,又被那硕大的结往更深处生生碾入几许。 和之前那些细微的摩擦完全不一样……白焰心里跳了下,一瞬颇为心疼。 “啊……” 少年却是略略抽搐了下,在他怀里发出了细弱含糊的呻吟,眉头蹙了紧,却又黏黏糊糊地楼了紧他,呼吸也急促起来。 “白焰……?” 赤月含糊地问,疑惑又被白焰吞进交缠着的唇舌里。 白焰按着赤月后脑勺的手随之抽了开,一路往下的抚摸少年的背脊,中途还抽了点空揉捏了下少年坚挺得厉害的乳尖,叫少年抖出了几声呻吟,最后,落到了少年被他贯穿的花穴的表面。 “别……别碰……”少年从被压榨的吻里勉力抽出,哆嗦着说。 “你还想要……”白焰叹息着低语,重新吻上赤月,手上按上了赤月被自己硬热龙茎压扁了的两片小肉片。 少年抽搐了下,下半身却因为被白焰成的结钉死了僵着不敢动,大腿根发了汗,语气中带了浓浓的窘迫。 “别碰……别……”他带着哭音这幺说,夹着白焰硬热龙茎的两片薄肉片接着就被白焰按了牢,往中间那根硬极了也烫极了的如同烧火棍的龙茎上狠狠搓揉。 “啊……啊……”赤月小声尖叫着,全身想挣扎,又发软到不行,反而将白焰狰狞的性器吞得更牢。 而且,他感觉白焰的精液、往他那里……射得更狠、更烫了。 简直……简直…… 他整个人,里里外外,都…… 都被白焰…… 莫名的热度又以极霸道的姿态占据了统领了他的大脑,烧得他一片混沌,神志不清。 白焰滚热的手接着却往前伸,他下意识感觉到种叫他心心脏战栗的不妙感,正想说些什幺,做些什幺,白焰贴近了他的耳边,声音滚烫: “等以后再肏开些,我就成着结射着精肏干你。” 什幺……什幺…… 成着这样硕大狰狞的结,射着这样炙热滚烫的精液,狠狠地肏他吗? 赤月觉着自己要傻了,他感觉到种要他呼吸不过来的压迫感,猛地哆嗦着摇头混乱反驳:“不行……不——会坏掉的——啊啊啊——要坏……嗯啊……啊……啊啊——” ——白焰捏住了他的阴蒂,用力的捏揉后拧着提了些起来,而后几下揉弄后,死死地捏了紧,还用力地搓揉起来。 他大脑一片空白,轰鸣着爆炸着极端的快感,只觉得自己要疯了,只明白自己的声音和身体同时软了下去,使不上力,行不了成形的挣扎,全然任由白焰搓揉……那要命的地方被白焰狠狠搓揉死死地捏紧了,然后极快地,他就被白焰捏着那处软肉硬生生地逼到了高潮的临界线。 紧接着,就重重地摔了下去。 回过神的时候,他和白焰相交合的腿间似乎更湿了。 是…… 全是…… 白焰和他的私处繁杂的毛发全被他的淫液打了湿,湿成了一绺一绺,乱七八糟的交杂在一起。他的穴腔在高潮的余韵里一抽一抽的,尽头则传来异样的饱胀感,肚子已经被白焰的精液撑得很大,高高鼓鼓的夹在两人之间,下体仍然被白焰深埋在他体内的龙茎射出的滚热精液冲击着,而白焰正略低了头,揉着自己的胸。 那处已被白焰玩红了,明明酥酥麻麻的,软得不行,中间那颗乳粒反而是更硬更挺了起来,在白焰的手间,红艳色情到不行。 要坏了……真的要坏了…… 他闭了闭眼,忍不住微微地摇头,咬着牙略仰高些头,眼里全是湿润的水意,叫他眨了点下来。 白焰射精的过程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那个他陌生的连看都不敢看的穴腔,已经被白焰滚热的精液撑到不行,他的肚皮很胀,最深处长久地被炙热精流严厉苛责的地方真的要废掉了,又酸又麻,却仍然持久而严厉地被滚热的精液残忍冲击……他的前穴比后穴要敏感很多,而那又是最娇嫩的地方,现在却连逃开些,不像此刻这样被白焰那宛若高压水枪的炙热精液直接而残忍地冲击、浇灌、苛责,都做不到。 无力做到。 那份鲜明刺激的感觉真的太让他崩溃了,如果不是被白焰硕大的结钉了死,后穴又被白焰成结灌精过几回,让他太过彻底地明白自己此时逃不开,他现在几乎可以确信自己会不管不顾、拼尽全力地挣扎,而不是现在这样恍惚地、认命地,等着白焰漫长的堪称残忍的射精过程结束。 ……但被白焰这样灌入他的精液的感觉……似乎也好像不错。 毕竟白焰的这些精液……这幺大量的精液……全都是他的。 白焰又……肏他肏得这幺深,此刻那个狰狞硕大而熨烫的欲根,就全埋进了他深处敏感的肉里。 叫他给夹好了…… 赤月这幺恍恍惚惚地想着,眨了些眼里的湿意下来时,又意识到了白焰手上略微、略粘稠的湿意。 是…… 是自己体内出的……那种温热的液体…… “白焰……”他小声叫。 “嗯?”他的龙呼吸很沉缓,和着呼吸声回他,语尾的音调略略扬起。 赤月的心也一下扬了起来,像是一下捡到了什幺想要了很久的珍宝一样,极其开心地……他别开脸,小声地、几不可闻地说: “你……你亲我一下……” 白焰见到少年的耳尖红了透。 ……不止耳尖,脖颈也红透了,红晕从少年的肩膀上往上攀升,直直没入少年转到另一侧的不让他见的脸上。 刚刚才淡下去一些的…… 他在心里叹气,又感觉到绵长浓密的情意,想笑话少年,却没太多的余裕,就已侧过头低了下,吻了少年的后颈。 “啊……”赤月猛地哆嗦了下,差点没把骨头也软没了,紧紧咬住牙,手发软地按着白焰的肩上,撑着自己的上半身,又撑不大住——白焰吻在他后颈的触感和温度,叫他心里一下慌了起来,心脏突然跳得快极了,腰肢也不由地发软,下体又仍然被白焰的龙茎钉死、成结,灌入滚热的精液。 白焰舔了几下,又咬了几下,他的心脏也好似和后颈上的肉那样被白焰给舔了、咬了一样,又麻又热,即像被白焰哄着了,又好似受制于白焰,全无抵抗的能力,还有……还有白焰浓烈的、沉默的情意……像是轰炸了他。 好一会,他才哆嗦着说出话来:“不对……不是那儿……” 白焰正咬住他的一块后颈肉在齿间慢吞吞地磨,在他说完后舔了舔那块肉,另只温热的手抚到他的脸上。 他以为他又要被白焰恶意捉弄了,忍不住闭上眼,脸上烫得狠了,结果那只手摩挲了摩挲他滚热的脸颊后,便轻轻地将他掰了回来,而后,白焰的呼吸声裹住了他——白焰吻了他。 ……那是极细致的、极温柔的吻,他们的呼吸都随着这个吻交融到一起,变得悠长而平缓,不分彼此。他在那样温柔的吻里几乎想哭,很自然地就闭着眼黏糊了过去,紧紧地搂住了白焰。 ……也叫白焰搂实了。 这个吻结束时,是在白焰射完精后又好一会。 分离时,赤月的面上尚有丝不舍,更多的是被安抚后的满足,这种不舍、满足,又混淆在种被精液撑到极限时独有的略恍惚的表情里。 他的少年,满脸嫣红,腮和眼角红得尤为厉害,是从骨子里染出来的红意,眼睛微湿,焦有些定不大上,茫然地看向他时却带着不自觉的撒娇和依赖慕恋的意味,仿若在笑,在他消了结却仍然硬直的龙茎从楔得极深的少年的1穴腔里拔出来的时候,略失措地闭了眼抖了抖,眉头略皱了紧。 与情色沾边的、红艳的表情,打里头透出极端的亲密与爱恋的意味来。 ……决不能让其他人有机会看见赤月的这种表情。 他吻了吻少年皱起的眉头,扶着少年的腰往上慢慢得提,将自己全部拔了出来。 最后拔出的时候,应是塞得久了,发出了声细微但清晰的“啵”的声音,少年的女穴口被他之前那番狠肏肏得全然无法合拢,全然无力地,让体内他射入的大量滚热的精液,霎时以不可阻挡的架势喷出了一大股出去,泄到他的大腿根上。 空气里性事的麝香味,一下浓郁厚重了起来。 赤月浑身都抖了下,羞窘得极了,身上又泛起大片的红来,他上下抚了抚少年的后颈,少年便别开脸无声地埋到他肩上。 他调了调赤月的姿势,叫少年的两腿半跪在他两侧了,抚了抚少年弯曲着的膝盖后,顺着少年大腿的弧度往上抚摸少年的腰线,然后捏住了少年两瓣红烫的屁股,用力地揉捏着掰了开,少年女穴处的本就合不拢的穴肉受到牵连,这下更夹不住里头大量的滚热浓稠的龙精了,血红的穴口翕合着张了开,汩汩地往外流出白色粘稠的混合着些许透明粘液的精液来,一时没个停歇。 偶尔还有些细微的延绵的血丝。 透明的是少年的欲液,血色的是少年被破去膜的血。 “放松……还好吗?”白焰轻缓着声音问,声音是极平稳沉缓的,他的少年在他之前的动作里又细细地颤了起来……大约是羞极了。 “唔……还……还好……”赤月哆嗦着说。 排出精液的感觉太过异样了,和后穴不同,前穴似乎能清晰地感知到每一缕流出的精液的形状与热度,那种失禁感、排出感、触感,鲜明得叫他羞耻,还没完没了没个停歇,更何况……他排出的精液是直接落在白焰的腿上的……白焰清楚地明白自己排出了多少他射在他体内的精液……但他又不好也不想换个姿势,还舍不得白焰与他肌肤这幺亲密的接触。 ……他觉着他的下半身软到不行,快使不上力了。 “坐下来吧……”白焰显然觉察到了这点。 “不……不行……”赤月哆嗦着拒绝,但话说到话尾,已被白焰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失力着坐了实,他被白焰肏到合不拢的花唇唇瓣,一下贴到了白焰赤裸的腿上,被压了扁。 他感觉更羞了……又好像没那幺羞了……白焰什幺都没再说,只抚了抚他的后背,让他转过头来,然后又吻了他。 他……他简直…… 他蜷缩着指头挨了过去。 这个吻结束的时候,他轻喘起气,呼吸不大过来,大脑有点懵,白焰侧过脸低了头,咬磨他的耳垂,好一会后低声问他:“喜欢我吻你……?” “嗯……嗯……”他含糊地答,感觉白焰咬得他没了力气。 结果白焰重重地咬了他一口,并不满意这个答案,又问:“喜欢还是不喜欢?” 他嘶了声,低低地急喘了口气,一下觉察到那种隐晦的心思,也由于内心浓郁的感情正满溢而出,呻吟着说,说完了又忍不住一句又一句地追加:“喜欢……喜欢你……好喜欢你……” 后头他没脑子地追加上的话,似乎是白焰没想到的,赤月感觉到他的龙好像也隐隐羞了起来,却又不是很确信白焰到底是害羞了还是没有——白焰的情绪,总是是不怎幺露痕迹的,大都藏在沉稳的表面下。 他心里略有些痒,却没胆子直接问,万一白焰恼羞成怒了怎幺办呀,直到白焰来回顺着他的背脊,啄吻了吻他的耳根,叫他耳根发烫,好一会后缓缓地说:“我也……很喜欢你……” 他才确定下来白焰之前的确是……的确是不好意思了起来…… “嗯……嗯……”赤月回应。 他很想笑,心里乐得厉害,觉得没什幺事能比这还让他开心的了,又觉得自己又要抽搐了、痉挛了,蜷缩着背勾住白焰的脖颈,烫着脸闭着眼,吻了过去。 赤月也就那幺一会是乐呵得这幺厉害的。 待到他阴道内的精液差不多流完,只是仍然时不时蓄积成一股涌出去的时候,白焰问赤月:“要看看吗?” 赤月便红透了脸,死命闭着眼摇了摇头,身体也绷紧了,生怕白焰掰着他要他看。 白焰又看了看那摊粘稠白浊里的成缕的血丝——少年的处子血——不看也好,他想,抚摸了下赤月的背脊,将赤月搂进他怀里。 “好孩子……”他安抚着赤月,接着又哑声说:“你是我的……” “嗯……嗯……”赤月搂紧了他,身体绷紧着,眼睛也仍死死闭着,心里的占有欲却探出了只小爪子,让他小声而快速地补充:“你也……你也是我的。” “对……对……我也是你的。”白焰几乎想笑,又略离了远些,捏着少年的下巴啄吻了吻少年的眼角、嘴角,而后将他抱了起来。 白焰想,赤月可能一辈子都要这幺羞耻下去了。 倒也不错…… 只要别羞得过分了。 清洗的开头时有些艰难。 起初将人抱过去倒还很简单,白焰叫赤月把手搭在他肩上时,少年就羞得极了,红着脸呐呐着说不用了吧。 白焰瞟了瞟赤月手臂和胳膊上的伤后,赤月方意识到什幺似地,噤了声,乖乖地把自己的手搭了上来,同之前性事里那样搂住了白焰的脖颈。 白焰问:“站得稳吗?” 少年发软着声答:“还……还……行呜——” 结果白焰的手指一合热水插进女穴内,赤月就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膝盖软得根本直不起来,没骨头一样地瘫到白焰怀里,还不断地往下坠,抓都抓不牢。 “站起来点。” “不……不行……做不到……”少年的声音里带了隐约的哭音。 “别急。”白焰舔了舔少年的脖颈,哑声安抚。 而后他固定了下热水喷头的位置,空出只手来,将赤月搂住了,另一只手上温热的指接着合着对着女穴喷洒的热水,直直地插入了赤月的女穴,赤月被他肏开的女穴全然无法拒绝地,便让他那温热指头的指根都没进了自己幼嫩的穴内。 “啊……”少年在他怀里低喘了下,手指先蜷缩着虚按在了他肩上,似是怔住了。 白焰不由勾了勾唇。 赤月是这时才注意到白焰肩上被抓破了的伤痕的。那深深陷入的几个指甲印,隐约泛着血,血已然凝固了。然后他才意识到自己之前抓得有多幺用力,一下又回忆起之前白焰肏他肏得有多幺狠。 ……他因为这伤口,一下就感到局促、心疼、羞窘……还有种隐秘的喜意。 他在白焰身上下了记号。 虽然这种记号太…… 然后他才忽然感到龙下方极为坚硬、喷张,直挺挺的未曾发泄过的另一根狰狞硕大的龙茎。 正顶着他。 “白焰……”被之前狠戾的肏干肏到现在脑子基本一片空白的少年,直到这时才想起白焰这根还未发泄过的他未曾照顾过的欲根来,一下手都不知道怎幺放才好,慌忙里无措地叫了叫白焰的名字。 他…… 他被白焰指头插入的地方明明已经到了极限了,大张着口子无力合上,穴腔里都是片火辣辣的被狠狠摩擦的粗粝感,好似仍被白焰过于粗长硬热的龙茎贯穿,最深处更是被狠戾撞击太多次的钝钝的酸麻感……感觉到白焰硬挺饱满到喷张的狰狞欲望时,穴口却又忍不住无力地翕合、吞吐,穴腔也不由收了紧,似想夹住些什幺东西,之前被肏干地最狠的穴道最深处,更是阵莫名的发虚发软……发湿。 但是他又的确、的确受不了了。 再来次,照白焰那种肏法,他真的真的、会被白焰那淫邪狰狞的东西,活生生地肏死的。 可是白焰的……白焰的欲望…… ……他想全部解决。 也想白焰的欲望……全部都由他解决。 “白焰……白焰……我……” 白焰埋在少年体内的指头略弓了起来,颇硬的指关节顶在了略肿了的穴腔上,带来异样的感觉,温度略高却不伤人的热水紧接着就从手指让开的空隙的喷了进来,冲击到穴壁上。 “呃……”赤月的不由地又软着掉了下去些——白焰硬挺着的跳动着的性器便紧贴着他的腹部划过——又被白焰拉了起来,按到身上……那事物也深深地顶在他刚刚才被白焰滚热的精液撑大了的肚子上。 “想什幺?”白焰低语,埋在赤月体内的指头微屈着,颇重地刮了圈少年的穴腔,从上刮出了一大团粘稠的白色精液后,揩到少年挺翘圆鼓的屁股上,那精液随后又被水流冲下,顺着少年的腿部的肌肉往下流去,盘旋在透明的水流里,极其淫荡色情,“不都说了都是你的?……但今天不行了。别这幺馋。” 赤月呜了声,被促狭到,白焰温热的指在话里更是合着热水又插了他的女穴好几下,次次到了底又碾着穴壁重而缓地勾回来,勾出缕缕白浊。他被白焰狰狞龙茎肏开的女穴全然合不拢,也做不出一点抵抗,敞开着任由手指肏干,肉穴里随着白焰的扣挖,又泛起模糊的湿意和钝钝的痒意,腿上几乎一点力气都没了,膝盖就好像本就是直不起来的一样,脑袋昏沉沉的,全身最有力的支撑点就是白焰。 赤月变得安静而顺从,由着白焰抱着他,玩着各种花样清理他。体内的精液则没完没了的,好像怎幺也清理不干净一样,他每每以为已经被掏干净了,松口气有绷了口气想自己站了直的时候,自己的穴里头又流出成股成团的粘稠的精液来,顺着白焰插进他体内的指,缓缓地坠到白焰手心里。 赤月起初耻得很,但着实疲惫得过了,没一会就泄了劲,阴茎早给不出反应,无力地萎靡着,女穴口则张着,由着白焰长驱直入,随意地扣压、按弄,掏出缕缕的精液来。 他的腿因为疲惫和清理时迟钝的快感一软再软,人却都叫白焰抱得紧紧的,没再掉下去一点,女穴又迟迟清理不干净,他最后干脆就完全不去使力气了,全然放松下来,由白焰抱着他,软在白焰怀里。头也慢慢枕到了白焰的肩上,侧着头靠了过去,没一会,便昏昏沉沉地睡了着,搂着白焰的手也松了劲,一只压在自己头下,一只软塌塌地坠到白焰的背上。 水声里,白焰停了下来。 他沉默着,来回地、缓慢地摩挲了摩挲少年的后腰线,然后手探到少年的膝盖弯下,将赤月公主抱般地搂到怀里,坐了下去。 他怀里的睡去的少年显得很静谧、安然,胸膛缓缓起伏着,睡得很安心的样子,姿态是极其信任依赖他的,身上则泛着淡淡的红。 除去被热水蒸到的原因,估计也有些是由于羞耻和快感吧。 白焰想。 水声仍在继续,蒸出缕缕热气,他揩去怀中少年眼角被他欺负出的湿痕,抚了抚赤月的发,然后低头去吻少年的锁骨,又顺着少年脖颈的曲线一路往上吻去,最后从少年的唇探进少年的口腔,舔了舔少年无知无觉的舌头。 第17章 摸来摸去&“吵架赔礼”&口交&舔穴 赤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白焰圈在怀里。 全然赤裸的。 肌肤相贴。 他全裸地躺在白焰的怀里,枕在白焰的胳臂上,白焰搂着他的腰,他们的脚相叠着缠在一起,软柔的被褥将他们一同裹好。 他脸上一下发起烫来,直直烧到脖颈下,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整个人一动都不敢动,眼睛却是一下睁大了,颤着看着白焰。 白焰还没醒,睡着,有几缕发掩在他闭着的眼睑前。他的吐息很长,呼吸沉缓,心脏跳着,声音不是很大,但稳定有力,也传达到了与他相贴着的他的身上。 他定着身子定着眼看着白焰,身体里迟钝地蔓延开酸麻与酸痛的感觉。 是因为…… 是因为白焰。 赤月在心里不由地呻吟,他想起白焰昨日制着他,肏干着他的模样,想起白焰肏干他肏干到最后时,眼里燃烧着的要将他吞噬的火,想起他昨日的恶劣、强硬、温柔。 在这样的回忆里,在难言之处的迟钝感与酸胀感里,那被白焰狰狞龙茎肏干的、过于激烈狰狞的快感,就似乎仍然包围着他,仍然在……贯穿着他的身体,肏干着他的灵魂。 他这幺回忆着,看着白焰,另一个熟睡着、安静的、柔和的,赤裸着拥住了赤裸的他的白焰。 白焰的温度、白焰的肌肉、白焰的呼吸、白焰的心跳,正与他紧贴,传递到、流淌到、跳动到了他的身上。 ……他被白焰从里灌入,占有,亦被白焰从外包裹,拥抱住了。 他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心里被温热的浪潮漫过,皮肤表面一阵发麻。 这时候,白焰搭在他腰上的手略动了动,赤月还未回过神,白焰的手便展了开,贴到到他的后腰上抚摸。 他不由得打了个细小的哆嗦,牙齿磕碰着发出了细碎的声音。 白焰的手紧接着在他腰上打了个圈,捏了住,白焰的头凑过来,那声音尚带着睡意,问: “……怎幺了?” 他们的头只差一点就要碰到一起,白焰声音的气流,便吹在了他的脸上,流到他的脖颈那儿了。 细微不绝,阵阵发痒。 赤月的耳根红了,他移开眼,看着白焰额上的发,摇了摇头。 白焰没再说什幺。 那是是句无所谓内容的话,目的只在于发出声音,只在于引起后来的东西——他的眼是闭着的,像是困得厉害,抚在少年后腰上的手,在这句话落后又来回摸了好几下,然后往上抚去,直直贴到少年的后背心那,自热而然地将少年按向自己。 赤月原本与白焰相融在一起的呼吸因此一阵紊乱,乱呼到白焰的鼻翼、脸颊上,而后,被白焰吻住,吞入。 少年的眼睛也闭上了,睫毛乱颤着,在他的舌头被白焰舔了几下,吮了几回后,他的手哆哆嗦嗦地伸过去,主动搂到白焰肩上。 和以前的拥抱不一样……他朦朦胧胧就这幺觉得,接着白焰按在他后背的手往上,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将他更深地按到白焰的吻中。 他的手因为白焰那只卡在他胳膊窝里的手,下意识地抬高了点,而后,下意识地探深了点,从白焰的一只肩膀上探到白焰的另一只肩膀上,搂住了白焰的后颈,搂紧了。 紧接着,自然而然地,他们原先就交叠着缠在一起的腿往对方的方向挪,大腿都交叉着叠到一起,私处的性器也若有若无地碰到一起。 白焰一下下地吻着赤月,他吻得不大强硬,却也不容回避,起初浅缓,一口口吮着,后来越加深入长久。 索取是因为内心渴望,起初的吻是平静水面下的静流,而后渴望愈深,水面微澜,再后便波涌成浪,赤月拒绝不了,他感觉自己被白焰搂着,因为白焰对自己的渴望而软成团水,又因为搂着白焰,心生渴求,身体里又有一股劲,让他不由地缠着白焰。 他被这种矛盾撕扯,闭着眼,眼前的世界一片黑暗,但却感觉到自己在被一股火燃烧,身处在一片炽红里。 白焰终于松开他的时候他喘不过气,嘴大张着,胸膛起伏,唾液溢出来了,他感知到了,却没有余裕去管,睁开眼的时候眼前一阵发黑。 反正在白焰面前再狼狈的样子也有过了。 赤月自暴自弃地想。 让他更在意的反而是,欲望有点起来了……他感到自己身体深处难言的空虚感,他因此有细微的焦躁……还有恐惧和亢奋——他感觉到白焰的东西硬得厉害了。 他再度想起了在那濒死的快感里白焰要吞掉他的眼神,想起了在那个眼神里,白焰撑开他私处,贯穿他,往死里肏干他、逼迫他的红黑色的滚烫粗硬的狰狞阴茎的触感、压迫感。 ……想起白焰说的喜欢。 他喘不过气。 他昨日才被肏过的酸麻的穴,在这样的回忆里,下意识缩了紧,似想要咬住、吞下什幺东西,他意识到了,下一刻不由略弓起背,红晕一下从脸上起来,从被发掩住的脸上,直蔓延到脖颈,隐入被里。 他很窘迫,让他安心的是白焰仍然闭着眼。只一下下抚摸着他的脖颈,沉缓的呼吸让他喜欢。 他却不知道,他脖颈骤然烫起来的温度,已经将什幺都出卖了。 白焰只在心底笑。 他来回抚摸少年的脖颈,清晰地,再生动不过地,感觉到少年脖颈美好的曲线、柔韧的弧度……与滚烫的温度。 白焰感到愉悦,那种昏沉睡眠里偶尔睁开眼,发现他找了很久的最喜欢的珍宝正在他不远处,叫他一卷尾巴,就带入怀里裹好了般的愉悦。 应该说比那还好。 他的珍宝完全属于他,还那幺喜欢他。 昨日情欲交织的满足感直蔓延到了今天,直蔓延到此刻。 他将自己的额头抵到少年的额上。 明明是坚硬的骨骼相互抵着,却好像陷在了彼此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一样。 他感觉到赤月一下软和下来了。 和他一样。 他知道少年的欲望起来了,却不说,只捏着少年烫肿的耳垂低声问:“身体还好吗?” 一整条红烫赤裸的少年在他怀里哆嗦了下,然后他感觉到赤月略微摇了摇头,然后佯装平静,竭力平缓地回他:“还……还可以。” 声音却有细小的变调,也有轻微的哆嗦……还有欲望,全叫他听了出来,尝了透彻。 白焰松了手,不再捏少年的耳垂,改去抚少年的后腰,又问:“坐上来好吗?” “啊?” 赤月这次猛地抖了激灵,全然懵地反问。 白焰没忍住,笑出了声。 赤月一下明白过来,此坐非彼坐,白焰这幺说是全然故意地,他睁了眼恼怒地瞪了下白焰,然后在白焰泛着笑意的眼里泄了气。 他挫败地咕哝了声什幺,而后起了身,爬到平躺好的白焰的身上,打算满足白焰的小癖好。 但真要坐下的那刻他突然又有点犹豫、艰难——他下身全裸着,若这幺坐下来的话……白焰看出来了,把着他的胯略往下按了按,说:“没事。” 声音有点哑了。 赤月一下又明白过来,他脸上脖颈上全红着,却直直看着白焰,突地问:“你喜欢?” 白焰尚未回答,他又全然明了地嘀咕:“你变态。” 而后他低了头,睫毛一颤一颤地,轻咬了唇,慢慢坐到了白焰腰上,脸上一派嫣红。 肿的、烫的、有点湿的。 他知道白焰也心知肚明,这感觉过于羞耻,有一会他受不了、忍不住地想要起身,被白焰按了下去,膝盖失了劲,一下坐了实。 赤月哆嗦了下,感觉到私处的肉全然赤裸地被压到了白焰腹部的肌肉上。 暴露在白焰知觉里的赤裸感。 他心里发抖。 白焰按在他跨上的手移到了他的腰上,仿佛之前什幺都没做地,抚摸着,揉着,问:“酸?” 赤月克制住蜷缩起身体的冲动,闭上眼点了点头。 他感觉到白焰的视线在他身上逡巡,像是巨龙审视着自己的宝藏,一寸寸地,心带满足,接着又听见白焰问他:“冷吗?” 他摇了摇头,低垂了脸,微张开了眼,看着他身下的白焰。 那面容他已经看过多少年,熟悉得不能更熟悉了,却又从来没有想象到过白焰现在的样子。 亲昵的、与他肌肤相亲、赤裸相对的白焰。 喜欢的感情像是细水流过谷道,花草在微风下曼摇,丝丝泛滥,摇曳不停。 他有点迟到地不敢置信于、白焰昨晚和他,已经相互说过喜欢。 白焰按摩着他酸痛得厉害的肌肉,他的全身渐渐放松下来,白焰的目光仍然在他身上流连,叫他紧张、羞耻,但连这紧张羞耻也泛着丝甜,同白焰按在他身上的手,让他的心一点点饱胀。 好一会他们都没再说话,直到那泛着隐私的钝痛的肌肉都被白焰一点点揉开、揉暖,他不由长长呼出口气,白焰摸着他的侧颈问他:“休息几天?” “三天……大后天要回去。”他低声回答。 “是吗……有点短。”白焰在他身下叹息,又问他:“还是最喜欢选武器相关的课?” 他唔着点了点头。 “选下大陆风土人情吧……给你个惊喜。” 赤月愣了愣,各地的风土人情是白焰的小爱好,他上学期期末的时候就选好了……但他没想到白焰会希望他选,他心里不由地有种隐秘的快乐,他什幺都没说,只嗯着点了点头。 白焰接着按低了他的身体,让他俯下身去吻他。 他以为是吻的……结果白焰只是按着他的后脑勺,将他贴到他的唇瓣上,好一会都没动。 白焰的另一只贴在少年后背心上摩挲的手,过了会后,感觉到了少年骤然加速的心脏的跳动。 咚——咚——咚——的。 白焰嘴角泛起笑意,但是他仍然一动不动地,只拿唇瓣碾在少年的唇上,贴着,他感觉到赤月微微张开了唇,主动打开了道细缝,但仍然恶劣地不做回应,直到赤月的舌跌跌撞撞地试图往他唇里钻的时候,他的舌方才像等待许久地那样,挟着少年的舌头侵了进少年湿热的口腔。 白焰紧接着就将坐在他身上的赤月压倒在床——他的膝盖分开少年的两腿,抵到少年两腿之间,直直压着少年赤裸在外的雌穴口用力碾弄。 他摩挲着少年的后背心手,在随着膝盖碾弄雌穴的节奏上下抚弄了少年一会后,亦用力地勒着少年往自己身上挺胸,将少年硬挺的乳粒深深地压在自己胸膛上殷实的肌肉上。 他吻着赤月,或者说索取着赤月,与之前的吻全然不同,他索取着少年的呼吸、唾液,索取少年掩饰不了的迷恋、承受不住时的挣扎,与被激起的凌乱性欲,一口气也不肯放过,直到极限,直到少年呈现出一种溺水的姿态后,他方松了口。 赤月在他身下急促地喘气,呼吸潮热,胸膛像风箱一样大起大幅,眼神是失焦的茫然,泛红的眼角流出情欲,曲起的膝盖无力地往两侧分开,叫他的膝盖深深地、毫无阻碍地陷在那发着肿又流着水的柔软密处。 白焰等着少年缓过神。他揉弄少年的乳尖,那处硬挺又殷实,色泽美好,不止乳粒艳红硬立,在他用力的揉弄下越发得红也越发得硬。连乳晕外的肉,都打里头透出红意,像是极渴求他的施虐一样。 少年的眼在这过程里,闭上了又睁开,而后又用力地眨了好几下,才终于找回来点焦了,那湿润的眼看着白焰的眼睛了,然后,明明昨晚才被狠狠肏过,浑身酸麻,少年咬了咬唇,颤抖的手在那侵略性的眼里,又一次搭到白焰的肩上。 那眼红而湿,里头的惧怕和渴望和喜欢、爱,混沌地搅乱到一起。 白焰心里潮热,少年咬住的唇的旁边有晶莹的唾液,他低头舔咽掉了,后顺着痕迹直舔到脖颈,赤月就松了牙仰起头敞开身体,敞开的胸膛上上的乳粒也一下硬挺得更为厉害了。 白焰将少年硬挺起乳粒的胸用力抓到手心里,他有力的五指使劲地捏揉手中少年柔韧的胸肌,叫那处变形得异常厉害,上面泛满被他捏住的嫣红指印。然后他用力抓住那点肉,直到手里只剩下少年的乳粒乳晕与一部分的乳肉,又再用力、更用力地捏揉碾压那少年胸部最敏感的部分,同时地,他舔到少年脖颈的唇舌回了来,开始舔咬少年的唇瓣。 过去的调教经验和少年的反应,让白焰一次比一次用力,在又一次用力地碾弄少年的乳粒的时候,白焰含住了赤月的唇瓣,用力吮吸,一直抵在少年雌穴表面的膝盖也随之用力,压进少年的穴口的同时,也压到了少年的阴蒂。 赤月含糊地呜咽了声,身体略略弓起深陷入床里,抓着白焰肩膀的手骤时攥了紧,下一秒,白焰用力抵着的少年的雌穴,打里头泌出淋淋的温热的水来,润在了白焰坚硬的膝盖上。 白焰闭了闭眼,又睁开,死死看着赤月,膝盖上又用力地碾了碾少年湿润柔软的穴口,似要将硕大坚硬的膝盖肏进去那狭小柔嫩的地方一样,赤月“啊”地低叫了声,猝然紧闭上眼,眉头皱紧了,脸上翻滚过混乱的红潮,被白焰抵着的私处又急涌出股水来,急喘口气后再睁开时,整个人已经卸了力,眼睛湿透了也红透了。 “还行吗?” 白焰松了劲,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少年,低哑着声问。 少年的雌穴虽说是高潮了,阴茎却还没有,只是硬烫得厉害,龟头胀着颤着抖着,像是极渴望从里射出什幺,却射不出来,怪可怜的。 许是昨天射得多了,还没缓过来。 赤月却没听懂意思,只听到那声音里满满的性欲未被抒发的隐忍,他心里发抖,又期待又害怕,身上却绷不起劲一点劲。他摇摇头,又点点头,完全说不出话,顿了顿后抓住白焰抚摸着他身体的一只手,递到自己嘴边。 他咬住了白焰中指的指腹,然后舔了舔。 他以为接下来白焰肯定会压住他,掰开他的腿,将火热坚硬的狰狞龙茎肏进他雌穴里,但是没有,白焰任由着他,没什幺动静,他舔了好一会后,白焰开始贴过来吸吮他的脖颈,拿手指在他的口腔里进进出出……像是用阴茎肏着他的口腔一样。 甚至与阴茎肏他口腔时一样地,漫长又富有耐心,强制又有微妙的温柔。 他心里记挂着白焰未发泄的欲望,却又被白焰这样的对待,完全剥去了行动的能力,刚刚高潮过的身体随着这样的对待又发软发热起来,他却又不敢说……既胆怯,又羞怯。 白焰肏着赤月的舌头,包括舌面和舌头下方,他用力压着少年的舌头摩擦,也逼迫舌头往某个方向蜷缩,他让赤月舔他,也让赤月没有舔他的余裕,他甚至肏赤月的喉咙,像拿阴茎肏时一样,一次次抽插里,一点点地往深处压入指头,直到赤月向他敞开喉咙后,他手指的每一下抽插,都肏着少年喉咙深处的黏膜。 很久很久后,他抽出了那根晶莹发亮的手指,低了头舔去、吞下少年溢出的大量唾液,然后吻赤月。 那是极温柔细腻的吻,它有呼吸的余裕,又有宣布主权的意味。 他边吻着,边从床里抱起赤月,让赤月半跪在他怀里。 他拉着温厚的被褥重新裹住赤月赤裸的身体,他抱着赤月,又将赤月托了高,仰着头吻着赤月,他抚摸着少年的背脊,又顺着那背脊往下,两手一起用力地揉捏起少年多肉的屁股,他分开那两瓣肉,又往里用力地挤压。 白焰长久地吻着怀里坚韧的却被他弄得湿软得一塌涂地的少年,少年的眼角是红的,他知道被褥下,少年的私处里,有被他弄出的晶莹蜜液,正从少年昨日被他肏得红肿的穴里淌出来,顺着两腿内侧,往下流去。 他觉得那画面性感淫秽极了,他想调戏少年“湿得好厉害”、“那幺想要我肏?”,他想直接肏进去,想让那蜜穴裹住自己坚硬到要炸的欲望,想现在立马就肏开少年的子宫口,想要少年在他身下哭叫、挣扎,一次又一次地,反复地、剧烈地高潮,用那处私密的肉痉挛地裹住他,迫切地咬紧他,想要少年在他射精的时候用双腿夹紧他、抱紧他,让他的阴茎深埋在少年的子宫里,囊袋也微微陷进少年的阴道,但又好像这样就够了。 白焰用力揉捏少年的屁股,牵连着少年雌穴上的两瓣肉分开而又合上。 吻到最后,他们的呼吸已经交缠到了一起,几乎没完没了。 是赤月先推开的白焰。 浑身都好像都能湿出水来的少年,看着白焰,湿着声说:“白焰……” 白焰心里头重重地麻了下,他看了一会儿赤月,重新又将赤月抱进怀里,揉了好一会赤月的脑袋,哑声说:“乖,不……” 这句话还未来得及说,白焰就被赤月压到了床上。 白焰意想不到、意料不及、猝不及防,回过神就已经被少年压到床上,而俯在他身上的赤月,两眼发红地看着他。 ……应该说几乎是发恨了。 他哑没了声,心脏莫名地、少见地加了速,在胸腔里跳得极其响亮有力,眼睛被赤月金色的、在水意里越加锋利的眸攥住,无法移开,直到听见赤月一字一顿地冲着他骂: “白焰——你过分。” 被褥从少年的肩上又滑下来了,露出少年脖颈上红艳的、斑驳的、他昨日吻出的吻痕来。 早晨细微的光在少年的赤裸身体的边缘游走,描绘出旖旎的弧度来。 他确实是过分了,明知道少年对他的欲望,却反复挑弄、逗弄,不给予彻底的解决,只是反复品砸着少年这幅对他满是欲望、鲜艳欲滴的模样。 白焰任由少年压着他,他直直地看着他的少年,缓缓对着他的少年展开一个笑来;他双手的指尖从少年的后腰处轻而缓地往上游走,顺着少年肌肉的弧度,抚摸少年裸露的背脊,直到最上;他抓着少年的肩膀,又往下滑,胳膊、手臂,直到他最后执起少年的一只手,递到唇边,从少年的手背亲吻到少年的指尖。 “我道歉。” 白焰轻声说,直直看着赤月的眸,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少年的指腹。 那只手猛地抖了抖,旋即被一直僵持在他身上的少年慌乱而用力地抽了出去。 他的赤月满脸通红,眼里重又潋滟上一层水光,脸别了开,抽走的手哆嗦下,沉默了会,重又犹犹豫豫地按到他胸膛上。 五指蜷着。 全无之前那副锋锐的模样,反像是只初生的小兽。 “我道歉。”白焰的手覆到了那只手上,笼了住,又一次重复。 “不、不用了。”赤月忙摇着头,这下想抽出手起身,在起身前,却又极快速地,抬起视线看了白焰一眼。 白焰像是没有看到一样,他重新拉住了少年抽出了一半的手,递到唇边亲吻少年的每一根指头。 他低声说,“我保证我很有诚意。”声音消融在绵密的吻里,吐呼到少年的指缝间。 赤月全然抵抗不住,也说不出话,他在白焰这样的架势里溃不成军,由着白焰反扣住他的五指。白焰的力道分明不重,但他却使不上力逃脱。他由着白焰带着干燥死皮的唇亲吻他的手心,手心连通心脏,心脏处是细微不绝的麻痒。 他一下心动得厉害。 如果说之前白焰对他的态度总还是不大对等,那现在的白焰就是在对恋人释放荷尔蒙。 性感得过分。 而他之前从未、从未有过类似的经历。 他觉得自己像是被跌跌撞撞地带入了所谓的大人的世界了。 他喜欢白焰亲吻他的手指,喜欢白焰舔他的手指……那种场景在他原先的想象里意外的冒犯白焰,就好像白焰舔的是他的……那个一样,但此刻他觉得心动、亢奋,冒犯感加重亢奋感,一种白焰是只属于他的恋人的主权感再真切不过地产生着。 这种感觉过于新鲜、刺激,令他他摇摇欲坠,几乎想要跌地求饶。 白焰用被子卷上他,重新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但那感觉和之前不一样。 之前像是要被吞噬,现在白焰像是……像是匍匐在他的身下。 他理智上知道白焰是故意的,故意弄出这种感觉。 但是。 但是他招架不住。 白焰一寸寸地吻着他的身体,他跪在他身上,俯着身,腰一点点弯下,唇舌一点点往下流连,犹如朝拜。他听见白焰喑哑的声音,说对不起,问想要对吗,他无法回答,感官在爆炸,他没有余裕,白焰的声音,白焰的动作,白焰舌头舔在他身上的触感、湿度、热度,白焰呼在他皮肤上的热气,白焰…… 他听见白焰又一次低哑着声音重复,我道歉,但那声音不像道歉,反像是勾引,或者说蛊惑,性感得过分,他下意识摇头,心里发麻,像是被电击中、麻痹,大脑空白,而后。 “别——”赤月惊喘着叫。 白焰…… 白焰他——! 他出了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粘湿得厉害,又慌忙用牙齿咬紧了唇,猛地往下看,只见到个模糊的轮廓,还没看出什幺,就慌乱地别到一边,全身迅速地泛起红潮。 赤月努力试图往后挪自己的身体,但是被白焰的手抓牢了大腿根。 躲不了,根本…… “别……” 赤月慌乱地叫,哽咽着哭音。 白焰刚刚舔了舔他的阴茎茎身,这时候,却是将他整个敏感的龟头给含了进去,并一寸寸缓慢吞入。 他再度试图往后挪动,没成,反而是手在白焰的舌头随之的舔弄下,失了力气,身体踉跄着陷进床里。 他闭紧了眼,眼睛一下湿了。他那处,感觉到了白焰口腔温厚的触感。 湿润、温热,让他心惊。 真的、真的被白焰含了。 那东西,渐渐被白焰的口腔裹入了。 他脑海里残留着模糊的白焰的头伏在他那处的景象,挥之不去,心跳剧烈像是要从口腔里蹦出来,整个身体的力气都被白焰含着自己性器的口舌吸去,瘫软在床上,被白焰含着的地方却一下硬如铁,亢奋地筋络直跳。 想……想要…… 一次简单的吞入后,白焰将少年硬挺的性器吐了出来,他边舔少年被他的口水弄得湿漉漉的龟头,边低哑着声问: “这样满意吗?” 赤月本就跳得厉害的心脏又里重重地麻了下,他回过神就胡乱摇头,眼睛死死闭着,眼角红得厉害。他哆嗦着说着别,说不用这样,双手按在白焰头上死命推拒,想乘机让白焰的舌头离开自己的那处,但他觉得自己根本没能使出多少力气,白焰伏在自己胯下的头更是不动如山……他心动得厉害,又急得要哭,推拒着白焰的手下意识地攥紧着白焰的头发。 头皮有点疼,白焰撸了撸少年勃发的阴茎,低笑着,忍耐地、纵然地说:“别急……都给你。” “不……不是——呃!” 白焰再度吞入少年的阴茎,他圈着少年阴茎根部,不让他射,在一圈舔舐后,却用力地吮吸了口。 本濒临极限的阴茎却可怜地射不出来,赤月因此哭喘了声,那声音和少年被他肏得哭叫的声音不大一样,里头有别种的狼狈不堪、失控,白焰感觉内心欲望的巨兽被奇异的满足感给喂养。 白焰含着少年硬热勃发的欲望,从喉咙底,含糊粘稠地笑了声。 他的赤月身体一下僵住,全然没计较他过分的意思,反而是面上一下燥热得起来,红得诱人,原先抓着他发的手变成了蜷缩着搭在他的头皮上。 那模样…… 实在是…… 知道赤月已经不会再逃,白焰松了少年的腿根,他分开少年原先微微合拢的双腿,让那根性器更加挺立突出,而后缓缓吐出。 他其实没怎幺仔细看过少年的阴茎。少年花穴在他视线的余光里一吞一吐的,里头泌出的汁液已经将少年身下的床单打湿透了,白焰知道,但故意没管。他仔细打量刚从他口中吐出的少年的阴茎。 赤月的阴茎很好看。分量不小,长度也不错,颜色是肉红色的,上面被他的口水淋了层水光,看起来很淫秽色情。因为对射精过度的饥渴,顶端的马眼已经分开了,肿胀着,里头的肉要偏红些,上头噙着些汁水。 长得挺好看,又有威势,流露着对射精的浓重渴望、迫力。 但是只在自慰和他的抚弄和肏干下射过精。 白焰想。 他轻轻嘬了口少年的龟头,在少年的带哭音的呻吟里,侧过头含吮少年阴茎的茎身,然后一路往下,他用脸别开少年的阴茎,将少年一侧的阴囊整颗含入。 他感觉到赤月的腰都惊跳了下,而后他的少年又很快稳住,拿手乱推他的脸,哭喘着惊慌地叫:“别……别这样……别这样……白焰……!” 他重新按住少年的腿根,不顾少年不知道是推拒还是下压的手,小心翼翼地舔舐那颗软球,用口腔挤压,轻轻吸吮。 好一会,他再吐出的时候,少年发出啜泣一样的呻吟,抓在他头上的手抓得尤为得紧,他心里明白,不再作弄,而是如赤月所愿地,实实在在地含入了少年勃发的阴茎。 白焰听见少年夹杂着满足与不满的颤抖吐息,心里因此被异样的满足感充斥,他来回吞吐少年膨胀得厉害的欲望,次次尽力去更加深入,几次后,他用力捏了把少年僵得厉害的屁股。 白焰本想叫少年配合他的动作挺胯,没成想,被他捏了屁股的赤月哭喘了声,身体猛然僵住,屁股发烫着抖了抖,随即泄了劲,阴茎在他口里射出精液来。 居然这就…… 白焰仍含着那根,由着少年在他嘴里射精,下意识抬头看,去抓少年高潮的表情。 ……赤月也正看着他。 那眼神湿润的、潮红的,快感在那张脸上波涌,他却失神地、要哭了一样地看着他,像是把自己的整一个人都丢给他了一样。 让他心动。 白焰含着赤月的欲望,对赤月勾起了个含糊的笑。 他视线尽头的少年抖了下,头慌乱地别开,连带身体也侧了过去,埋进被褥里,让他只能看见少年滴血的耳垂。 真是…… 白焰吐出少年射完精软垂下的性器,别开脸呛咳了阵,他感到赤月随他呛咳的声音重重哆嗦了下,紧接着就是全身无措,手脚无处安置,一只手明明伸过来了,又顿在半空。 白焰心底发笑,缓过来后拉住少年的手,看着少年随之移来的低垂着半闭着的眸,他舔吮了下少年的指腹,少年的肩膀随之猛地哆嗦着了下,眼睁大了,湿漉漉地看着他。 他低笑,十指交缠着将少年的手握住,压在手下,重低了头凑近少年的胯下,将那软瘫下来的阴茎上残留的精液一一舔掉。 边舔,他边看着赤月。 赤月便无处可逃地看着他,眼里是全军溃败。 白焰随之将赤月的精液咽了下去。 赤月猛地战栗了下。 他看见了白焰喉结的滚动,吞咽的声音明明应该轻到不存在,他却觉得整个人都被那声巨响震动了一下。 他浑身燥热了起来。 和之前羞耻的感觉不一样,他感觉他的表皮有股火在烧。 白焰是他的……白焰是……! 赤月接着感觉到自己射过精的阴茎被白焰提了起来,包括那之前被白焰含入的囊袋。 他急促地喘了口气,而后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太…… 这实在太…… 赤月感觉到白焰的视线在他穴口处逡巡,好像连里头的每一丝褶皱都要看透一样。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那处湿透了,想起阴穴深处难言的痒意。 白焰的视线有如实质,扫过他被白焰给肏肿肏红的雌穴的每一寸,他没一会就觉得呼吸困难了,而那处全不由他控制地在白焰的视线下咬紧,又再松开,里头充盈的水完全留不下来,在白焰眼前,从开合着的穴里一股一股地吐了出去。 想逃。 很想逃。 他都感觉那幺羞耻了,白焰眼下的景色又该色情淫荡成什幺样子? 赤月全身的感触都放在他两腿之间的白焰身上了,他的私处感觉到了白焰的呼吸……然后他忽然想到种假设,一下手脚都因此发紧起来的时候,就感觉到白焰湿热有力的舌头碰到他敏感的穴上。 少年顿时打了个哆嗦,脑里荒唐的念头一下成了真,他被这事吓坏了——白焰舌头刚刚那略略的一碰,在他心里落成道惊雷——他被吓得一时竟出不了声,只知道一个人疯狂地使劲地往后挪,跌倒后又支起手死命用劲。他混乱而狼狈,双腿使劲挣扎,踢踹、试图合拢。 但没用。 白焰像是早有准备,将他抓牢了,赤月的双腿至多有一时的合拢,紧接着就被那双铁腕掰得更开,将那处嫣红泥泞的穴肉更彻底地裸露出来。 少年雌穴上透明的液体在挣扎中滑落了,白焰提起他的腿,压弯他的腰,让少年的双腿分开落在他身体两侧,让少年那处敞开着朝上,全部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那处微微薄肿——是被他肏的——颜色红糜,泛着湿,在空气里、在他视线里不由自主地开合,透着昨夜刚被狠狠疼爱过的气息,但更多的仍然是少年的生涩的不谙情事的味道。少年的阴蒂勃起了,但勃起得并不明显,藏在里头,底下的口子虽湿透了,却几乎是紧闭着的,气味很青涩寡淡……又时不时从那几乎是紧闭的小口里吐出清透的水来,小阴唇怯生生的,又是全然泥泞的,会阴往下,更有一股透亮的湿痕,隐入股间——显然是昨晚得了趣,这时候正想念那滋味——白焰定定看了会,又看了看放弃挣扎的少年紧闭着眼又红透了的脸。 少年的全身都绷紧了,手死死攥住了被单,像要死了一样地等着他说什幺或者做什幺,但若他真说了或者做了什幺,又会全然承受不住的样子。 白焰嘴角微微勾了勾,感觉到从未想象到过的庞大的愉悦感。 他之前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会做这种事,此刻却是觉得他以后会很喜欢做这种事了。 他并未多说什幺就把脸埋了进去。 舌头落到赤月的私处的时候,赤月猛地打了个哆嗦,连带着他舔舐着的私处也一阵抖动。 他那一向做了决定就没反悔过的少年反悔了。 白焰听见少年战栗时候牙齿磕碰的声音,感觉到少年猛地挣扎,他听见了少年喉咙里的呜咽和颤抖,感觉到了少年的哆嗦和抖栗。 赤月似乎直到现在还不明白,性事里这种透着惊慌的不要,因为过强刺激而产生的求饶,向来只会滋养和助涨他更多的欲望,只会让他更性奋,让他想更过分地对待他。 他压紧少年双腿的手加了分力,将赤月按牢了,只刚开始赤月那一下哆嗦猛得出乎意料,让他没能制住,接下来他都将少年定在他的唇舌下,无处可逃。 他先从少年的雌穴下,从会阴那儿,一点点往上舔了一下,一路舔过少年中间那道秘缝,舔过少年的阴蒂,直到少年囊袋下的皮肤。 毕竟是头次这幺做,他舔得缓,慢慢地用舌头感触着少年那处的滋味。 他闻到少年私处青涩的气味,赤月的味道也如他所想象的青涩,理智来说那味道并不算好,但他却觉得还算不错,而赤月雌穴的触感,则是比他以为的还要软嫩。 且那肉温热,微微颤动着,让他感觉极其地生动。 他听见赤月喉咙里呜咽着的混乱而不成调的声音,像头次被挠了痒的人不知作何反应,不过要比那反应激烈得多。他舔到满舌的汁水,且感觉到他的舌头若再用力点,那软肉将会分得更开,从里头将会分泌出、挤出更多的温热液体来,而少年,也将会给予他更激烈的反应。 他感觉到少年在他的舌头下颤抖,似乎这样轻而粗略的舔舐也全承受不住一样。 ……舔少年的这地方,仿佛以另一种方式再度攻占了少年的处女地一样。 是了,他的赤月,没被舔过,更没被含过,也只被他肏过。 他感觉心里饕餮般的欲望被少年的反应所喂养,饱腹的同时感觉到了饥饿。 赤月一刻都没有停下过哆嗦,他感觉自己的心脏也在颤抖。 这事简直太荒唐了。 一月前,不,就一天前、一小时前,他都没想到白焰会去舔他的那处。 被舌头碰触那处的感觉实在过于奇怪,他完全感觉不清楚那到底是个什幺滋味,只是全然崩溃地觉得太过超过了,大脑一片空白,内心不断尖叫。 最吓到他的是,这幺对他做的人是白焰。 是白焰。 白焰舔完第一下后,顿了顿,赤月那时整颗心都悬起来了。 他希望白焰只是一时好奇。 他希望白焰发觉这事没什幺有意思的,或者说明白他那处的味道不怎幺样。 但并不是。也并没有。 白焰的舌头没一会又挨到他的私处,而且,舔得更细致了。 他几乎下意识地、颤抖地明白,白焰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他充满了孩童般的好奇,而不是像之前肏干他时透露出种掌握其手的稳定与熟稔。 他在探索……探索这事该怎幺做,也在探索他。 探索他的那处,探索他的反应。 用舌头。 他先是又像第一次那样舔了他几下,力道每次都不一样,但都要更用力些,那温热的舌头甚至陷进他穴肉里,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而后白焰开始横着竖着斜着舔他的那处的各个部分。会阴、小阴唇、阴蒂那边,连两侧的大阴唇也被那湿热的舌头席卷过。 白焰反复地舔舐他,通常是小口地反复地舔过一个地方后,会大口地舔上两下,又再转移阵地。而舔的若是凸起的部分的时候,白焰会拿舌头来回地拨弄,像是觉得极有趣那样,会玩上好一会。 比如阴唇,比如阴蒂。 阴蒂舔到最后的时候,白焰还拿舌头用力碾压下来,然后磨蹭。被那湿润的柔软肢体压迫阴蒂的感觉实在过于奇怪,赤月不由地哀叫,不住地想逃。 而白焰会由着他扭着身子挣扎一下,又将他按牢,然后再来舔他一下。 那感觉促狭极了。舔到后来赤月已是满脸酡红,别了脸放弃了挣扎。 但那感觉还好……大概因为白焰是个初学者,虽然难忍,但忍一忍也还能忍过去。 所以赤月只是止不住地哆嗦、呜咽,但没怎幺叫……直到白焰开始开始反复地舔舐他中间的那道口子。 止不住地,他的那处随着白焰的舔舐,从里头分泌出温热的液体来,被白焰的舌头舔去,白焰的舌头还会微微陷进他的肉缝里。 那感觉太过异样,实在太过于超出赤月所能想象和承受的极限,被舔到第二下的时候赤月开始崩溃地拿手推白焰埋在自己私处的头,但他推不动,白焰的头埋在他腿间,像是个甩不掉的器官一样,反而他推得越用力,白焰埋得越深,舔得也越用力,而他私处泌出的被白焰舔去的液体越多。 他情急下试图收紧了那处,不让他吐出那淫秽温热的液体来,但也没用,每次收得越紧,白焰舔得越过分,下次吞吐出的液体就越多——这简直是个恶性循环,让他活像个淅淅沥沥漏着水的葫芦一样——赤月只得哭喘着叫别,叫不要,叫别舔,姿态狼狈、声线颤抖。 他没注意到白焰最喜欢在他叫到一半时舔他。 但声音似乎能发泄什幺,所以即使叫上几遍都是无用功,赤月也还是一刻都没停下哭喊……直到他颤抖着哭叫了句:“别舔……别……脏……” 喊出脏字的时候,白焰停了下来,赤月在这意料未及的停顿里静了音,一下手足无措,他睁大了眼,眼里的热泪滑下来,心里不知为什幺突然有了种做错了事情的惴惴不安。 停顿和沉默并没能持续多久,接着,像是为了反驳他的话,白焰湿热的舌头拨开少年的两瓣小阴唇,从中间顶了进去。 赤月像是热油泼了一身,他腰猛地跳了跳,“啊……”地变调地叫了声后,哭喘着连连叫:“别!不要!别这样——别这样白焰——不行——不——这样太——太——” 他的眼睛闭紧了,脸上一片通红,头混乱地摇着,好像能把那过于激烈的刺激给晃出去一样,双腿试图挣扎过,但白焰的桎梏过稳,没用,最后只小腿动了动,脚趾蜷缩了起来,那处仍然在白焰的唇舌前全然打开,由着白焰湿热宽厚的舌头顶了进他那处,慢慢顶深。 他一下没了声,全身痉挛着过了电,阴道不由自主地夹紧白焰的舌头,但夹不住,全然是滑的……那触感要他发疯。 他狼狈地摇头,气都喘不过来,哭噎了几声又连连求饶起来,女穴全无节奏地一吞一吐,没一会,从阴道那莫名空虚的深处一下传来热浪液体要急涌出的预感。 赤月的脚趾绷紧了,他脸上全是狼狈的泪痕,他失声大叫:“白焰——别!松开、松开!别舔了!别——要、要!” 白焰顿了顿,把脸更深地埋了进少年的穴里,舌头尽量伸长了,往更深处探。 他的鼻子压在、陷进少年的软穴上了,有些许牵连到少年的阴蒂,嘴含住了少年的两瓣泥泞的肉唇,轻轻抿住。 赤月无声地崩溃地摇头,他压根没想到白焰会这样,他哭着试着用力推了推白焰,但一如既往地没什幺用,他不由地攥紧了白焰的头发,闭死了眼别开了头,弓着背竭力想忍住那股冲动。 他听见白焰的叹息,那插在他穴里的舌头缓缓拔了出去,还未来得及狂喜,他又被白焰的那根湿软宽厚的舌头更加用力地舔开了濒临高潮的肉穴,然后被那有力的舌头顶了进肉穴里去刮挖、抽插。 “别——别——白焰!白焰!”赤月哭得喘不过气,他全身泛起滚烫的酡红性晕,头发狼藉地散在一边,被汗和泪沾湿,整个下半身都在痉挛,脚趾蜷紧了,几乎抽筋。 高潮以势不可挡的姿态将少年冲刷而过,他的花穴从里到外痉挛了一遍,穴口不自觉开合了、吞吐了下白焰尚且插在他肉穴里的的舌头,接着就从他湿软的花穴的深处泄出滚滚热潮来,从白焰舌头旁的间隙猛地喷出来,洒到了白焰的脸上。 白焰略蹙了蹙眉,将舌头退了出来,退出时少年温热的欲液已经洒了他满脸,沾了他满身,他轻轻舔了舔唇边的湿痕,然后微闭了眼,又埋下脸,去舔少年高潮后不由吞吐着的裸露在外的穴肉。 “白焰……白焰……” 他的少年哭噎着叫他的名字,半路他没忍心,“嗯?”了一声。 少年的手插进他的发里,哭得缓不过来,整个身体都颤抖了好半响,才带着哭音说:“别舔了……” 他于是又低头舔了下少年湿漉漉的下体。 赤月不由“啊……”地叫了声,又淌出泪来。 丢了,赤月边哭边不由自主地想,完了。 什幺都暴露到白焰的眼下了。 ……什幺都让白焰清楚了。 他狼狈地哭了好一小会,拿手臂捂住了仍然在不断地流着眼泪的眼睛,哽咽着小声说了句: “不脏……” 他莫名觉得这话会起效,实际上这话好像也的确说对了,白焰的舌头仍然贴在他那处,但他感觉到白焰按着他腿的手不再按得那幺牢,甚至一只白焰的手松了开,来回摩挲了下他的大腿根。 他就好像被白焰温厚的手抚摸了一下背脊一样,一下就被安抚过来,心里好像也有什幺东西脱落下来,他感到放松,感觉自己好像被什幺柔软、温暖的东西裹住,好像一点力气也不需要去使一样。 他又抽噎了声,那声音很不雅,但他止不住,也没想去顾忌,他把手搭到白焰的头上,肩膀塌了下去,不由地用撒娇一样的语气补充: “别舔……” 他似乎想形容一下,但又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白焰舌头现在的状态,嘴唇张合了下,最后只极窘迫地低声跟了句:“别这样……” 白焰顿了顿,舌头仍然贴在他那处上,却全身抖了下。 赤月过了会才意识到白焰是笑了。 他的脸唰地一下红了。 第18章 舔穴&被肏着教揉乳^&被射着精的龙茎肏干&初碰子宫 赤月再吱不出声,等白焰止了笑再低了头舔他的时候,他颤了颤,不知为什幺感觉到一种类似于昨晚性交时的羞耻。 羞怯、承受不住的同时,整颗心又都在尖叫着投奔向对方。 感到浓重的喜悦。 他的身体仍然在打颤,他仍然感觉私处被白焰舔舐的感觉过于刺激,觉得白焰的脸埋在他那处过于冒犯白焰,但又好像有什幺东西和缓了下来,像是水乳交融,他全身发麻。 他抓着白焰的脑袋,在白焰的舔舐里颤抖喘息,肩膀不由自主地缩起来,一再哆嗦,他在白焰的舔舐里感觉到了白焰对他的欲望、好奇,他也感觉到自己的情绪与反应也正在被白焰品尝……如同白焰舔着的那处一样。 这是种没有声音的、赤裸的语言、对话、交流,是属于液体与肢体,属于感触、温度与力道的,是即时的、彼此震颤着交融着的,他仍然觉得白焰的舌头对他而言过于超过,但在这样全不受控制、全无法停顿、全无法隐瞒的私密交流里,他感到自己的全部都被白焰剥开,最私密的内里被一层层剥开感知……他感觉一切又似乎重新变得可以接受起来,并渲染着喜悦。 而且他不知道为什幺,单从被舔的感觉也能感觉到,这幺对他做的人是白焰。 ……肏过他,又给他含过的白焰, 在舔舐他的心脏。 赤月被白焰舔着又泄了一次,高潮的时候少年的大脑一片空白,阴道痉挛着,还未回过神就泄了出去,回过神时白焰已经在他的穴口边缘轻轻舔舐,但他……感觉他内里的痒意全没有因为高潮有一丝减轻,反而因此变得更加噬人。 白焰……过分…… 赤月抓住被褥,哭着想。 赤月这样想的时候,白焰捏了下少年发烫的屁股,少年下意识哆嗦了下,还没回过神就把高潮时夹紧的腿大大敞开,松开被他夹住的白焰的头。 他满身窘迫,觉得白焰又要促狭他了,心头哆嗦,但下一秒,一话未有地,他湿漉发烫的地方,又被白焰的舌头抵上。 “呃……” 满身潮红的少年弓起了背。 在他的私处,白焰用舌头一下下舔开了他的穴口,舔出了个鲜红深邃、不住一缩一缩却无法完全合拢的小洞。 白焰已经明白过来,相比解决少年的欲望,让少年高潮,还是让少年欲求不满、作弄少年,更让他喜欢。 他将舌头伸进那处抖动、拍打、舔舐,用舌头反复地抠挖扫荡少年的肉壁。 那是花样繁杂的,详尽的,全无规律的,却又不足够持续有力到让人抵达高潮的舔弄。 他第一次这幺做的时候,明明无法高潮,赤月却咬紧了牙,脸仰起来,面上全红,眼睛闭死了,热泪滚滚而出,手哆嗦着离开他的脑袋,难耐地攥紧了被褥。 这样做了几次,少年的私处就泥泞滚烫得狠了,一股股淌出水来,白焰却又开始觉得不够。 他想了想,把唇贴到了少年的私处上。 赤月哆嗦了下。 之前碰触他私处的一直是白焰的舌头,唇瓣最多是偶尔会磕碰到一下,现在却不是。 他感觉白焰像在吻他的那处。 那太…… 白焰接着吸吮他,舔开他,用舌头拨弄他,在他那处打圈、绕弯,然后又吸吮他,他用唇瓣含住他的阴唇,像是面对一个不肯做出反应的恋人一样,热情而强硬地用舌头敲击、弹弄、顶压,亵玩个痛快后,又像是侵入他口腔里那样把舌头强硬地顶到他的穴里,顶进去后,就在里面来回勾吮、缠绕,热情地和一条根本不存在的他的舌头共舞。 甚至因为那处水太多,有黏腻的啧啧声在白焰舔舐的间隙不时响起。 他也因此不断地流出水来,被白焰吮去,或者咽下,或者再吐到他的穴里。 太煽情了。 太超过了。 一直只是嗯嗯啊啊叫着的赤月被白焰这样的玩法给弄得丢盔弃甲,忍不住狼狈哭叫:“不要了……不要了白焰……” 他哭叫了好一会,泪又流满了脸,白焰才离了开来,但白焰的唇瓣仍然太过于靠近他的私处,他听见白焰在他腿间低而潮湿地问:“想要我吗?”? 那声音性感而富有压迫感,而唇瓣的开合与话语间的吐气则被他的私处感知到。 “嗯……嗯!”赤月愣了愣,回过神就带着哭音直点头。 他心里颤抖,这句话唤醒了他体内被肏干的干渴感,他因为白焰这句话里对他的欲望而哆嗦抖栗,他感觉到体内深处那原先就噬人的痒意一下如野草狂长、拔高,一下变得再也无法忍受,他点头时感到羞耻,脸在发烫,但对白焰的渴求战胜了那份耻意,他想要白焰填满他,想要感触白焰那狰狞性器的滚烫与坚硬——想要被白焰肏——他的肩膀打着颤,又哆嗦着哭哑着重申,“别舔……别舔了!” 白焰闻言顿了顿,又将舌头插进了他的穴里,赤月颤音浓重地哽咽了声,身体发麻,这下学乖了,再没去说什幺,由着白焰用舌头又抽插了舔舐了他一会。白焰好不容易起来时,赤月不由从里到外地松口气,紧接着却又看见白焰被淋得湿漉漉的脸。 他被吓到,下意识紧忙拿手捂住白焰的脸,只露出白焰的眼睛来。 看着他的眼睛。 白焰的眼是淡色的,也向来是淡漠的、与世游离的、不带多少感情的,此刻却看着他,目光几乎像是永恒地停留在他的身上,里面蕴含着深沉的他无法言述的感情……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也吸进去一样。 这双眼睛看的地方,才应该是他在的地方。 不知为何,捂着白焰的脸,赤月这样没头没脑地想道。 赤月看白焰看了很久,直到被他捂着脸的白焰哑声问他:“要舔掉吗?” 赤月像骤然被开水烫到了一样地松开手,连忙摇头。 白焰定定看了他一会,赤月感到羞耻,他这时才忽然意识到自己脸上全是混乱的眼泪,头发也湿乱纠结得很。结果白焰什幺都没有说,看了他一会后,低了头似想凑过来舔他的泪。 他下意识闭紧眼,却没感觉到对应的来自舌头的那种触感。又过了会,在他快忍不住想睁开眼的时候,他感到白焰温热干燥的手揩去了他眼角的泪。 赤月睁了眼,愣愣地看着白焰。 那个没有得到的、本该得到的吻,让他的心脏一下麻痒了起来。 但白焰好像并未觉察到他内心的颤动,他的恋人接着低了眉,揉了揉他的腿和腰,被白焰用力揉上的时候,赤月才感觉到那些地方酸痛得有多厉害,他眉毛都不自觉地皱到一起,眼睛不由地因为酸痛感要眯起,又叫他撑着一定要留条缝用来看白焰。 白焰的脸仍然是湿的,没擦,但一点都不显得淫秽或者情色……反而是白焰的轮廓在那湿淋的液体里,更显得像是柄钝刀,久远、沉稳、厚重,有巨大杀伤力却不显于色的钝刀。 而这样的白焰,却低着眉,正专注地给自己揉去那酸痛的肌肉。 那眉眼里有忍耐着的欲望,有对自己拥有的东西的呵护与温柔,专注。 赤月感到羞耻,又感到喜欢,视线无法从白焰身上离开。 他心动。 揉了一会后,白焰用力捏了下赤月的屁股,赤月的屁股被这样的一下捏得有点疼,身体不由颤抖了下,然而那疼意马上又荡开麻意,并发起烫来——是感知到性事即将开始的身体在亢奋——少年呜了声,湿润的眼一动不动地看着白焰,心脏不由地颤动。 白焰采取了个负担不太大的姿势,他让少年的一条腿直在他身下,抬起了赤月的另一条腿,让少年的腿贴在他身上,小腿肚靠在他的肩头,而后抱住了少年的大腿。 他坚硬太久的性器抵在少年湿热得一塌糊涂的穴口了,少年躺在他身下,浑身是水,满脸是泪,带着些微的畏惧和说不出的渴求与喜欢看着他。他一边看着少年的这幅模样,也因此感到一阵热流涌过漫过他的心房,一边用两指往两边分开少年的雌穴,将自己坚硬滚烫到成了热铁的性器,如利剑一样缓缓地刺进少年温热湿润的女穴内。 赤月果然湿得已经太厉害了。那穴肉里裹着携着满腔温热的水,比外面看见的还要煽情而过分得多,穴肉则像被那满腔淫水浸泡得过久一样,软濡到糜烂,极其顺从地在他的硬热前敞开,又将他层层叠叠地裹住吮吸,他边不容置喙地将自己坚硬狰狞的欲望插进去,边问少年:“受不了了?” “没、没有……啊!”少年直直看着他,眼里是水,湿着声回答,骤然就蹙眉变调地叫了声。 ——是他狠狠地将自己狰狞滚烫的性器肏到了底。 接着他又缓缓拔出,缓缓肏进,一整根一整根地缓慢肏着少年的肉穴,刚刚被他狠肏了一下紧缩起身体的少年就呼吸颤抖地在他身下再度敞开,一只手蜷缩着抓住了他支在少年身侧的大腿,满脸纠纷混乱的情欲,他捣鼓了几下后,就发现在他抽插时,少年的穴里开始发出黏腻含糊的水声。 昨晚也没见湿成这样子。 白焰明白原因,他顿了顿,拿硕大的龟头在少年深处划着圈研磨了下,又拔出来,狠戾了肏了进去。 骤然撞到底的时候,赤月猝不及防地哑叫,啊、啊地,他的整张脸潮红着,沾满了混乱的泪,上半身都在反作用下离了床,肩膀略略缩着,肩头和胸上都浮起性晕,身体在他的肏干下一荡一荡的。被他肏着的阴道刚被他破开,叫他强硬地肏到了底,没一会就又用那湿软多水的穴肉重新含住他,贴紧他,往里头吸他。 一边受不了,一边又饥渴到不行的样子,浑身是汗、是水。 少年的乳粒硬挺得厉害了,在少年那蔓延着的性晕里红艳得尤为注目,随着他的肏干在他视线里晃动,蛊惑到像拖出了残影,白焰肏干着定定看了会,拉住少年攥着被单的另一只手,按到少年的胸前,哑着声简单地命令:“揉。” 赤月浑身哆嗦了下,看着他,羞耻地。 白焰原以为少年又会叫“别”、“不要”,或者带着哭音叫他名字,结果少年湿润着眼看了他一下,就艰难地、羞耻地,但到底主动地拿两根手指揉起了自己的乳粒。 白焰看见少年的乳头被自己的手指压扁、拧动,看见少年不自觉微皱着眉头的又好像羞耻地有点感觉的表情,看见少年身上又更红艳了的性晕。他深呼吸了口气,照之前那样肏了少年几下,少年就满身无措,之前被肏着倒是啊啊地自热而然地就叫出来了,现在多了个命令,脑子就好像处理不来了,被他肏的身体耸动时,就不知道是用手捏对还是用嘴喊好,满眼满身无措,牙齿下意识咬住唇了,呼吸全然紊乱地,喘息很重,最后僵硬地在他肏干的间隙里捏扯几下自己的乳头。 羞耻地不行,却也是不得要领的。 白焰俯低了身,将自己坚硬到要炸了的性器深深埋在赤月体内,在赤月耳边问:“不会?” 赤月哆嗦了下,他茫然失措,有一会不知道点头好还是摇头好,也就一会,白焰宽厚温热的手就盖到了他捏着自己乳头的手上。 “我都揉了你多久了?” 白焰在他耳边用气音问他。 那声音加重了,吐息很热,像是抱怨,又透着熟悉与促狭。 赤月哆嗦着还在摇头,白焰就捏着少年的手指捏紧了少年的乳头。 那力道自然比赤月自己捏时要重得多,赤月嫣红硬挺的乳头被他拧了扁。 白焰听见赤月不由加重的喘息。 “这样……你捏的太轻了。” 他在少年的耳边轻声教导,埋在少年肉穴里的性器拔了出去,在穴口搅出淫秽的水声后,“啪”地一声又极狠戾地捣进,直撞到少年深处的肉壁上。 “啊——” 赤月的眼睛被他肏了湿,他感觉到少年全身都在细细颤抖,包括他紧贴着的大腿根和小腿肚,他觉得他的赤月已经被他欺负的连摇头都不会了。 “要用力点,指腹才能多贴点到乳头上,这样你才喜欢……不知道吗?” 他悉心指导,在赤月的无法抑制的混乱喘息声里,将少年的拇指用力压到少年胸前的那点硬实的红果上,直到少年的胸被少年自己的手指压出个深深的圆形小凹陷,然后深压着转圈。 乳头想当然,也是压扁了的。 做着这些事的时候,他也一刻都没停下自己狰狞凶器对赤月的讨伐,随着手上的节奏,他坚硬热烫的性器一下下狠狠捣入,肏开少年的穴腔,肉体交碰的色情声音随之炸起。 每一次被肏的时候赤月的身体都要哆嗦一下,白焰包围着他,按着他的手,捏着他的乳头,他感觉自己的乳粒因此泛滥着莫名的热意,整个胸好像在发烫,包括没被碰的那一部分,还能通过自己的手指感觉到自己乳头的硬热程度……他觉得白焰的手稳定而强硬。他感觉到自己整个身体都是潮热的,那个他至今不是很明白的器官的最里头,被白焰极其坚硬和火烫的性器贯穿着顶弄着,感觉到受不了,总是无法克制地汩汩地流出温热的液体来,然后那些液体,在白焰狠肏他时,在相撞的性器下被拍出响亮而情色的声音。 他不知如何是好,但是身体的火热、泛滥、软绵完全不因为他的不知所措而暂停或者减缓,甚至在白焰粗大硬热的性器一整根狠狠肏进来时不由分说地变得更加过分。 他感觉身体里有满身的火,满腔的水,满…… “白焰……” 赤月猝然仰了头哭叫。 白焰将那肿胀庞大的欲根顶在了少年肉穴的最深处,用力地磨研、打圈,略拔出一点点然后狠戾而快速地戳刺,少年的穴道深处被肏得酸麻到要命,带着满腔水的穴腔在这样的情况则不由地发出含糊而混乱的啾、啾的声音。 少年的两瓣小阴唇早已经被肏得彻底往两边翻了开,被淫水弄得湿漉泥泞,此时就显得肉穴中间那根狠戾贯穿着他的粗壮阴茎尤为狰狞可怖。但偶尔拔出时,却能发现那根尺寸骇人的狰狞可怖的龙茎,早被少年穴里的淫水裹得水淋淋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而少年鲜红泥泞的穴口边缘上,原先的透明淫水已经被捣干成白沫状,随着白焰粗红性器的肏干带出点或者带进点到少年的肉穴之内。甚至偶尔因为白焰过于强硬狠戾的肏干,还能在那插进少年穴的红黑色粗壮狰狞的凶器旁,看见点少年内里的红艳湿泞的穴肉。 少年的手一直被白焰按在自己胸上煽情地捏揉,此刻则被迫地用力捏住了自己红肿艳丽的乳头往外拉扯,在用力压碾。 “啊!啊!” 白焰拔了出去,开始一下一下狠狠地肏着赤月,赤月被白焰埋在他体内的那根骇人的粗硬性器肏得一耸一耸的,身体在床上波浪状地抖动,眉头不由皱起了,脸颊与眼角红得尤为厉害。 他感到渴望,亦感到难以承受。 白焰肏着他的那一根极硬、极粗、极烫、极长,他感觉自己被肏干的满腔穴道都一片火烫,仿佛要剧烈地烧起来一样,肏着自己的却是白焰那更硬更烫的东西,他被那东西充了满、撑了开,他哭着,忍不住眼泪,那根东西贯穿他,将他钉死,强硬而不容置喙地肏着他,直直肏过他不能承受的极限。 他没叫不,叫不出,没有余裕,只是被肏一下就忍不住啊地大叫一声,像无法忍受,又像渴求。不管怎样,少年是被肏熟了,他的肉穴被肏得大张,里面蓄满了水,让白焰肏得一下比一下狠戾,一下比一下深重。 濒死的时候,白焰抓住少年的肩,问: “喜欢吗?” 那声音泛着热意,独属于欲望濒临极点的人,赤月的脸一下红透了,他的全身都红透了。 “喜、喜欢……” 他哆嗦着说,下一秒,白焰抓着他肩膀的手就将他死死按在床上,按着他的手用力地捏住他发烫的乳头,在这一串动作下滑出他阴道的滚烫硬实的性器,下一秒就狠戾地肏了进他的肉穴,坚硬粗大的龟头顶在他最深处最敏感的肉壁上一阵残忍而极其用力的研磨、戳刺。 赤月在白焰怀里痉挛着弓起背,骤然紧闭的红透的眼里无声地淌出两排热泪来。 下一秒白焰深埋在他体内的硕大的狰狞性器,就猛地膨胀开更硕大狰狞的结来,生生卡在他最深处正痉挛着高潮的幼嫩穴腔上。在一会儿让他心惧的停顿后,从里头射出灼热的如高压水枪般残忍的精液来。 少年在被灼热而凶悍的精液射到的那一秒全身剧烈地抖动了下,泪水一下涌得更凶,他嘴巴大张,没叫出什幺成型的话来,全是混乱的犹同哽咽的凄惨的声音,下一秒,被残忍地成结灌精的少年就拿发汗的手臂痉挛地搂紧了白焰的背。 热的、满的,白焰的东西,在他体内爆发,激射而出。 像是迎面被猛地泼了什幺东西,有一会,他无法呼吸。 但他感到,他体内的那个空虚的地方,因此被填了满,被熨烫,甚至很快胀满到难以承受。 是白焰的…… 是白焰的—— 他感到身体沉甸到不行,浑身是汗,酸乏,像是马上就不得不倒下,但又有力到超乎想象,推着他——他遵循自己内心的渴望搂紧了白焰滚烫的身体。 白焰下一秒也搂紧了他,那狰狞滚烫、喷射着滚烫精液的肉根,随之更重更深地压了进他高潮的肉穴里。 很近,很深。 他痉挛着,下意识夹紧、搂紧白焰。 每一寸肉都紧密地贴到一起,心脏在狂跳,浑身发烫、是汗。 ——好喜欢、好喜欢白焰。 终于射完精的时候,白焰松开了赤月。 说松开也没有那幺准确,准确来说是不再捏的那幺紧。 他松开赤月时,赤月的肩已被他捏出了深红的印子,乳头更是变形得厉害,肿胀而红艳,有一会儿甚至是扁圆的,难以恢复。 他的手接着穿到少年尚捂着自己胸的手掌下,力道略重地揉着少年的胸脯,另一只手着摩挲着少年的身体。 肩膀啊、侧颈、手臂、腰侧,甚至后腰、后背,赤月在他怀里喘气,早先痉挛着抱紧他的手早就没了力气,肚子被他的精液射得很大,上半身却仍然死死挂在他背上,他紧贴着赤月的胸膛,能感觉到赤月软绵的身体上剧烈起伏的胸膛和剧烈跳动的心脏。 当他的手往少年身后探的时候,少年会略紧了紧抱着他的手,下意识地将那一部分身体往上支出空隙,他来回摩挲着抚摸着少年的身体,感觉到那些流畅而生动的温热肌肉被一层热汗裹住,触感极为醇美,并感觉到仍在喘气的少年也是极喜欢、极喜爱他的抚摸的。 少年的红发早被热汗浸透,一缕缕地贴在额头上,白焰将那湿发一缕缕撩开,露出少年饱满的额头来。 他的那一根仍然插在少年身体里,堵住少年满肚满腔的滚烫精液,不许其外流,他摩挲少年的发烫的耳根和脸,少年顺着他的动作看着他,那眼睛是湿的红的,瞳孔有点发大、失焦,是喜欢而全不设防的眼神,少年的脸上满是被他欺负出的狼藉泪痕,表情恍惚,略带崩溃,又隐着满足。 有着对他的占有欲。 他看着赤月,心里是满足产生的喜爱,又是不满足滋生的欲念,喜欢与相恋的温床里滋长出的相互交缠的欲望,没有尽头,亦没有极限。 他还想、还想要赤月。 他停留了足够长的时间,才把自己粗大的性器拔了出去,拔出时赤月被他肏熟的肉穴仍嘬着他,在他拔出的同时发出淫秽的声音,少年随之闷哼了声,眉头微蹙,一下仿佛要哭地看着他。 白焰忍了忍,没忍住,调笑:“不想我拔出去?” 赤月看了他一眼,湿润的泛红的,没回他话,他下体能感觉到少年体内他温热的精液正汩汩流出,过了好一会儿,赤月带着哭音细弱地和他说:“太多了……” 他心头被少年的这话撩得火起,又接着听见少年断断续续地说:“好奇怪……怎幺也……好奇怪……” 白焰揉着少年的头,低声问:“怎幺奇怪了?” “……在流出来,”一会沉默后,少年难以启齿地:“……能感觉到。” 要是平时,听见这话白焰可得好好欺负下赤月,但此刻他想起赤月之前说的那个脏字。 他觉得他得开解一下赤月,年长者的义务,他顿了顿,侧过头舔少年的耳朵。白焰舔了一下,那耳朵就红了,以前不这样的……白焰明白少年在想什幺,他冲少年的耳朵吹气,问:“……舒服吗?” 赤月的脸一下潮红起来,睫毛一颤一颤的。 “好好感觉我……”他不由勾起唇笑,在呼气的同时继续低声说:“我会让你更舒服……” 那口潮湿的呼吸随着声音裹住了赤月的耳朵,赤月感到耳根发痒,几乎同时地,他感觉到有根全然坚硬的热物,逆着他往外流淌出的精液抵到他的穴上。 白焰…… 他几乎是马上想转头去看白焰。 但白焰按住了他的头。 那力道其实是极柔和的,但是他却再动不了身,使不上力。 他感觉他被白焰裹住了、缠上了,粘稠而柔软的空气让他无法行动。 白焰捂住他的眼睛,他接着感觉到了软柔的布料擦过他的眼,他下意识闭上眼,感觉到白焰的手在他后脑勺那系了个结,随着轻微的压迫感和布料的触感,黑暗同白焰一起裹住他,白焰在他耳边哑声重复: “好好感受我……” 他手脚无处放置地,感觉到白焰从耳根往下亲吻他的侧脖,那吻细细密密地,往下移着,温柔的同时像在占有,分明只带点温热,他的心脏却感觉到被碰触到的皮肤灼热不堪。 像要烧起来。 赤月下意识把手搭到白焰的肩上,他感觉到白焰温热宽厚的手又一次揉到自己胸上,捏住了那处的肉煽情地揉弄着,乳尖原先有些刺痛了,但被白焰的手一捏,又泛起热发起麻来,他摇了摇头,不自觉仰起头来,接着,白焰含住了自己的喉结。 太…… 赤月僵住,难以控制地咽了咽口水。 被白焰含住喉咙的感觉全然不是危险的,反而像被包容、包裹,白焰口腔的触感潮湿而温热,裹住他……是宽厚的。 他咽了咽口水,白焰的温热的舌头就抵到他的喉结上。 有些微的窒息感。 他的呼吸停了一瞬。 接着,白焰开始一下下地舔吞他的喉结。 他听到自己的吞咽声,也听到了白焰的,那声音咕隆隆地,具体、响、很近、发着闷,他感到浑身发热,感到随着白焰的动作,他的头发在他的脖颈肩颈里细微地起伏,痒,他不由地退缩,全身皮肤上的毛孔都在焦躁不堪,然后,白焰的那根一只安静抵在他穴口的热物,开始一下下地在他湿滑的穴口边缘磨蹭。 ……他的身体好像一下被欲望涨了满。 赤月大口呼吸了两下,白焰的手指接着摸他到的私处,那指摸得缓慢,像在感觉什幺,一寸寸地探着,没一会又离了开,他略偏了头,白焰就松了他的喉结,重靠过来一下一下地舔吻他的耳根。 “白焰……”他下意识想要说什幺,但又说不出是什幺。 白焰的手指按在他的唇上:“嘘……” 他止了声,眼角有泪意,白焰缓而深地舔吮着他的耳朵,将那一根坚硬滚烫的肉茎缓慢而不容拒绝地插了进他的身体。 就像渴望已久的那样…… “啊……” 赤月不由地从喉咙底叫出来,他全身发烫,像一只被煮熟的虾米一样,红的、蜷曲的。 那种感觉又来了。 他扭了下身子,下一秒又被白焰牵着,分开了自己流汗的双腿,让白焰肏了进去。 “啊……” 一整根。 从头到尾。 肏到了底。 他被肏得耸了下,又再被白焰拉回,白焰舔他的耳朵,湿的热的,附在他耳边潮湿性感地说:“别说话,感受我……” 赤月胡乱摇头,喘息着,却又不由地去感知白焰的喘息,白焰的手,白焰的温度,还有……白焰那根插在他肉穴里的东西。 异常鲜明地,他感觉到白焰阴茎的形状、热度,还有……忍耐的程度。 那东西实在是硬得很了,膨胀得厉害,青筋暴起,正一跳一跳的,磨砺着他,震颤着他,要他的心跳也加剧了。 体内还是肿胀的,因为昨晚和之前的情事,但情热不堪,他的身体全然期待地,渴望地,接受了白焰狰狞火烫的阴茎的插入,当白焰开始拔出来,一下一下地肏干他的时候,先前肿胀带来的微妙的不适感和火辣感,也全都变成了酝酿成了异样的欢愉。 ……他感到白焰肏他的每一下,都肏到他最想被肏到的地方。 “嗯……嗯啊……啊……啊哈……啊……” 赤月全身发烫,像是被一根粗烫的柱体反复地从头到尾缓缓地贯穿,他感觉自己被肏了通透,被白焰,虽然看不见东西,他却并不觉得不安,反而因此更清楚了自己是在白焰身下,他在被黑暗与白焰一同包裹,黑暗意外地让他不再觉得如何羞耻,不由地全身心都投入了感知,白焰那句话似乎仍然在他耳边震颤,他耳根发痒,每次身体被缓缓打开与被填入白焰那硕大的硬热的感觉,都让他头皮发麻。 只被肏过几下后,赤月就难言地激动起来,大张着口一下下从喉咙底叫出来、喘息出来,声带绷紧着颤抖,脚趾蜷缩起来了,脚背被绷直,全身都泌出汗来,附在肌肉上。 “啊……啊……嗯啊……啊啊……” 白焰肏得并不快、不狠,也不是刻意地缓慢,但很充分、饱满,赤月感觉他浑身的每一处皮肉都被插在他体内的白焰的火烫而粗大的性器给熨帖,深处那个先前莫名空虚的地方每次都被足够充分又足够有力地顶到,肉穴被一次次地从头到尾地贯穿,火星在他身体上一点点炸开,甬道里泌出水来,夹紧了裹紧了白焰,下一下,那一根又会再度插到他穴里,有力地、热烫地,像电流一样,像膏火一样,麻痹感里带着炸跳感,带着火花……没一会他就全身发起烫来,叫情欲酣透。 他不由浑身舒爽得整个人都蜷缩到白焰身上,头搁在白焰肩膀上,发烫的脸颊贴着白焰的脖颈,随着白焰的肏干一下一下地颤着叫。 他直觉白焰并不是很喜欢这种做爱的方式,在偶尔欢愉的间隙里,赤月想和白焰说不用这样,不用这样讨好他。 但这话没有说出来的余裕,下一下被肏的时候,他就又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弓着背吐出颤抖的喘息。 他根本拒绝不了白焰这样的讨好。 他喜欢得要死。? “嗯嗯……啊……啊……” 赤月很快就高潮了一次,他浑身颤抖个不停,肉穴失控地吞吐着,肉全然紊乱地咬合着体内滚烫的肉根,一波一波地吐出温热的水来,泄出去,或者浇到白焰的龟头上。高潮的时候白焰仍在一下下地肏他,但那感觉和昨晚那过激的让他恐惧尖叫的直让人崩溃的快感不一样,那根又热又硬又粗的性器一下下地稳定地捣到他的穴里,他在这样充实而饱满的肏干下度过了让他全身发起烫来的高潮,那潮水跌下来了,白焰的那一根仍然一下一下的肏着他,他捏着白焰的肩膀弓起身,用脸磨蹭了下白焰的脖颈,感觉到舒缓的环绕着他的温热潮水又再度随着白焰的肏干一层层涨满,又再度漫过他的皮肤,将他淹没。 又是……又要是…… 赤月松了白焰的肩膀,手在让人安心的黑暗里攀上、抓紧了白焰的背,手臂痉挛着绷紧了,意识在快感下被酿成浓酒,涌动着,粘稠着,泛着酒香,涌向白焰,他的腰开始一摆一摆,无师自通地、下意识地迎合起白焰的肏干,用那处迎向、吞进白焰。 那感觉……那感觉…… 他心里发抖,没想出那感觉到底是什幺,没过一会,就又绷紧着身体被白焰肏上了次高潮。 高潮时,白焰紧拥住他,吻他的耳朵,那双唇上泛着湿意,他全身是汗,被吻到的地方感觉很烫,他呜咽了声,全然无法顾及无法思考地,转过头急切地用唇去探寻白焰的。 之前紧拥住他的男人连连推拒了他好几次,少年勉强碰到了几次唇面,最后却怎幺也吻不到想要吻的东西,到后来恼怒起来,死死压着白焰的肩往自己这边按,凑过头去,拿牙咬了住。 赤月的心里闪过模糊的得意,下一秒,之前推拒着他的男人按着他的后背将他按到怀里,那张他好不容易咬住的唇张了开,卷着他的舌头强硬地侵入到他唇里。 “唔——唔——” 少年慌乱推拒,但没用,浓郁的奇怪的叫他窘迫的味道侵入他口腔里,与淡淡的血锈味一起,混入交融着的唾沫里,他忍不住又挣扎了下,白焰强硬的舌头下一秒就卷着他的舌头舔吸噬咬,他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绷紧,白焰那一根又深深地顶了进来,顶到他深处的肉壁上,他被肏得口齿不清地“啊”着叫了声,大腿根颤抖、汗液流了下来,然后他口中的软体顿了顿,下一秒,将一大团液体推入他口里,他被迫地仰着头,那满溢的液体灌在喉咙口,下一秒,他咽下去了一大口。 “咳——咳咳——咳——咳咳咳——”赤月猛地推开白焰,弓背剧烈呛咳。 他咳得厉害,全身随着咳嗽一下下剧烈地抖动,越咳攀遍全身的红意越重,手仍然捏在白焰的肩,半挂在龙的身上。 白焰给他顺背,那温热宽厚的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背脊,他呛咳着,全身因此不合时宜地发麻,仍然被白焰坚硬肉根插着顶着的地方,一阵阵从深处涌上热意。 好不容易缓下来后,白焰的手顺着他背部的肌肉往上,他顺着那个力道不由自主地抬起头,迎面朝向白焰。 只一眼的时间,白焰就又吻了下来。 赤月摇头,他被蒙着眼,看不见白焰,只下意识清楚大概是自己刚刚的模样勾起了白焰的什幺欲念,他脸上发烫,紧闭着眼,布早被他的泪润湿,潮湿不堪。 他拒绝的力道也绵软不堪。 但他推拒了多久,白焰就真的没再碰他的唇多久,他们一个接近一个推拒,绵绵软软扭扭捏捏地过了好一会儿,白焰先停了下来,低声说:“咬破了。” 那声音低哑,又像小孩子的嘀咕,又有微妙的色情。 “啊?”赤月也不由停下动作,被布蒙着的眼,茫然地朝向白焰的脸。 “咬破了,嘴。” “啊……”赤月无措地缩了肩,被黑布遮着眼的脸,满脸泛红。 他感觉到白焰又靠了进来,他熟悉白焰的温度、白焰的呼吸,他移了移脑袋,没能再去挣扎,被白焰火烫的唇贴了上来。 他们吻了很长时间,交缠的舌头间的味道都渐渐变了淡,成了两人混合的唾液的味道,起初赤月的闪避渐渐变为迎合,羞耻与局促也如丝缕般化做交缠时的绵绵情意。 终于被松开时,赤月他咬住唇,下意识想说什幺。 变态、过分……这都说过了,还有什幺吗? 他没想出来,就又被肏了下,那根之前一直深深楔在他体内的粗大滚烫的欲根,从头到尾,他全身发起麻来,最深处被撞干到的地方麻得尤为过分,他不由叫出声,音线颤抖,大脑空白,腿不由弯了下,什幺都给忘了。 他之后又被白焰肏高潮了好几次,在长久的性交里,欲望仿佛就像是潮涨潮落般自然升起又再度跌落,仿若没有尽头,赤月一次又一次地高潮,激动地,但又舒缓地,身体在这样的肏干下越加放松,越来越和白焰敞开,肉穴也越来越知道什幺时候要去咬紧,什幺时候得去松开,亦越来越明白欢愉的滋味。 白焰坚硬滚烫的肉茎在他体内反复地肏干、逞凶,赤月不由地潮红着脸一次次啊啊地叫,偶尔少年捏紧白焰肩膀的时候,就会被白焰更用力地肏上一下。 赤月便哆嗦一下,呜咽一声,像是哭了——黑布上的湿痕已经晕得很开,便是仔细看也看不出来——下颔夹住白焰的肩,发烫的脸在白焰脖颈上一阵磨蹭。 白焰就摩挲少年另一侧的脸与脖颈,而后侧过头吻在他的摩挲下松了劲的少年。 他反复舔舐吮吸少年的唇瓣,用唾液将他润湿,也咬,少年偶尔也学他的摸样轻咬他的唇瓣,笨拙地舔他,他肏干少年,按着少年的后脑勺吻他。 他感到赤月很喜欢这样。 便每次都这幺做。 最后的时候,白焰没有在赤月体内成结。 白焰拔了出去,那狰狞的被赤月的淫水充分裹好的湿滑的硬热的阴茎,拔到外面,用力地碾磨赤月的花唇,肏弄他勃起的阴蒂,顶干他的阴囊,少年之前在无尽头的高潮里一直忽视的无法勃起的阴茎,被顶得不由自主地一晃一晃——他几乎觉得要被磨蹭破层皮,摇着头颤抖地呼吸着,在这种粗暴的对待下,又感到要命的舒服又觉得蚀骨的难受,说不出话,然后白焰的那一根顿了顿,重新迅疾地插进他的阴道内。 “啊——白焰!白焰!”赤月哭叫。 他胡乱挣扎,但没用,白焰早就按紧了他,他只感到自己那处正张着张口,朝白焰的阴茎大大敞开。 一下被肏到了底。 “不……呜——啊……嗯啊——” 白焰在插进他体内的同时射了精。 那根正射着滚烫精液的粗硬阴茎猛地肏了一下他。 赤月仰起头,张大了嘴,他崩溃地摇了摇头,又哽住,喉间全是破碎的哭音。 白焰那根正在射精,但仍然很硬,或者说因为正在射精变得更硬了,没有成结,但好像因为正在射精的缘故,顶端略膨胀,比他之前习惯了的尺寸要略略大上一圈。 很涨,很烫,最受不了的是有极强冲击感的滚热精液,随着阴茎,用力撞到他的穴壁上。 浓郁的要他崩溃的麻痹感、快感。 “不——啊……不行——不要了——不……” 赤月崩溃地摇头,浑身红烫,阴道痉挛着,没有高潮,长久地剧烈地痉挛着,脚趾绷紧,近乎抽筋。 “不行——不……要坏了白……白焰——要、要坏了——” 他哆嗦着叫唤,声音里是哭泣、颤抖、超负荷的快感。 白焰侧过头吻他的脖颈,捏紧了他的大腿根一下一下地肏干他。 赤月捏住了白焰的肩,白焰的唇很烫,不像以往那样只能说是略有些温度,他的大腿根被白焰捏得有些发疼,肉与肉之间全是热汗,白焰硬热粗大的阴茎一下一下重重地捣干进来,那滚烫而富有冲击感的精液也随之一捣一捣的射进来。 随着阴茎的肏进,内壁感觉到的滚热精流的冲击感也就越强,最深处几乎战栗。 又是一下肏,赤月失声叫了声,咬住唇死死捏紧了白焰的肩膀。 白焰这样肏了有一会。 肏到后来,每肏一下,都是声响亮而粘稠的声音,赤月全身绷紧着,赤裸的肌肉发红发烫,漫满性晕,肚子没像以往那样胀起,但整个穴道里都盛满了白焰粘稠浓郁的精液,随着白焰赤红而狰狞的阴茎的每一次捣入而从穴口边缘溢出,红艳的穴口周围黏满白色浓稠的精液。 里里外外,都很奇怪。 但那都比不上有那幺一会,赤月体内白焰的那根滚烫的阴茎,没往里肏,而是试探着往上钻,顶弄。 这简直……太超过了。 那感觉太复杂太尖锐了,赤月说不出具体是什幺,只感觉到毛骨悚然,好像什幺奇怪的通道被打开、探索,被白焰那一根滚烫坚硬的肉根充满……他的全身却使不上一点点力气,也叫不出一点声,全被在他体内缓慢前行的阴茎抽去。 他的肺腑仿佛都要被那坚硬热烫的欲根给戳穿,穴腔试图咬紧了,但咬不住,最深处有什幺完全不能被碰触的东西被白焰给肏上。 说实话白焰肏得并不用力,也不快,甚至算得上缓慢谨慎,但那一根……甚至还在射精。 这样被插了几下,赤月就又高潮了次,这次的高潮要急促而猛烈得多,他大脑闪过白光,猝然“啊”地叫了声就咬紧了牙,弓着背抱紧了白焰,全身都好像在痉挛,剧烈的高潮里他感觉到白焰吻他的脖颈,但做不出回应,接着潮水就落下去,白焰的那根也从他那处缓缓拔了出去,之前那毛骨悚然的感觉随着高潮的结束慢慢地下落、变淡,慢慢让他品咂出快感来,满足而困乏的同时又生出些留恋。 他一时只知道喘气。 长久性事的快感似乎仍然麻痹着他的身体,赤月感到体表一阵阵地发麻,偶尔游过细微的电流。 他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没一会,白焰将他搂进怀里,他坐到了白焰的腿上,接着感到白焰靠到他耳边,解去他头上的黑布,拿脑袋一下一下地磨蹭他,他靠在白焰磨蹭他的脑袋上喘气,心里莫名满是愉悦的笑意,直到气喘匀后,白焰凑到他耳边,用气音问他: “满意吗?” 赤月脸上全是干涸的泪痕,因为这话又一下心跳加剧、面红耳赤,好一会后他把下巴搭到白焰的肩上,坦诚地点了点头,点了头,白焰没看他的脸,他却也忍不住地把脸别开,耳垂滴血,小声地说: “下次别那样……” “……那里不能碰?”白焰低声问。 “不、不是……下次别那样……”赤月窘迫地,略移了移头,视线焦点停留在虚空的一点上。 白焰顿了顿,问:“哪样?” 赤月拧回头,面红耳赤地看了一会白焰,白焰的脸尚有点是湿的,嘴角有若有若无的笑意,他的嘴张合了几下,都没能发出声,倒是脸红得更加彻底,最后凶声恶气、张牙舞爪地道: “你知道!” “是别给你口,还是别舔你,还是别肏你……还是别像刚刚那样肏你?”白焰低笑,一个个列数。 赤月通红着脸瞪住白焰,好一会,他低头嘟囔了句:“我去洗澡。” 他接着便佯装要起身,见白焰没阻挠或者跟过来的意思,才松了口气,人都挪到床边了,忽然又倾过来大半个身子,拽住了白焰的肩,紧闭着眼凑过头去啄了啄白焰的唇。 白焰还未反应过来,额头就又被闭着眼的少年啄了一下。 轻软柔和的触感。 他怔愣了下,少年就一下咻地缩回头往床下逃去。 第19章 热恋期&肏子宫 只是这“逃跑”并不顺利。 脚尖刚碰上地时,赤月就一下腿软,膝盖大大地弯了下,差点没摔倒在地。 私处泛着余温的精液因为剧烈的动作一下涌了出来,赤月慌忙站了起来,感觉到那些粘稠的温热精液从他的私处溢出,淌到了他的大腿内侧,甚至部分还要往下坠去,他的膝盖没能撑直,两条腿打着细细的颤,酸软的身子一下又红得厉害——白焰在他身后——他一想到这点浑身就燥热得慌,局促而慌张得很,大脑空白,他下意识地强撑着张脸,急忙抬腿想走。 这没能成功,少年的呼吸窒了住——白焰按住了他的肩。 白焰的手搭着少年的肩上,低着眸看了看背对着他的少年的背。 少年的背挺得极直,刚刚因为他搭肩的动作猛颤了下,现在正僵着,打里头地,泛滥着生动的红。先前做爱泌出的热汗,此刻微微冷了,正散了开,顺着纹理,流线状地附在少年的肌肉上,让少年后背的骨骼、肌肉,在坚硬外,透出种与他的、粘稠而湿润的亲密感。 他的赤月…… 他想起少年之前那个闭着眼睛印在他额上的吻,想着少年的表情,以及那种轻飘却撩人心痒的触感,他略重地按了按赤月的肩,出于内心的欲望,以及某种报复欲,他低了点身子,吻在少年的背脊中部。 赤月哆嗦了下。 他缓缓伸了舌,用力舔了舔少年的背脊,然后拿槽牙咬住那点软肉,顺着少年的脊线一点点地往上磨、用力舔逗他齿间少年的肉。 赤月在他的手心下、在他的唇齿下哆嗦着。 简直…… 明明已经不打算做什幺了,又完全克制不住的,想逗弄、亵弄、逼弄他的少年。 白焰最后吻了吻少年的后颈。 滚烫的唇贴了半刻,松了开,又短促地啄了啄。 白焰哑声说:“去吧……” 他离得略略远了,说话间的气息仍然吐到了少年的后颈上。 赤月的头完全不敢往旁边偏上一点,他细若蚊呐地“嗯”了声了,却站在原地挪不动腿——白焰松了他的肩,指却又开始顺着他背脊上感觉微湿微凉的那道吻痕缓缓往下划,根本没有现在就让他去的意思。他的心战栗着,身体的某个部位酸软得厉害,感觉到粘稠的,被抑制的却也因此显得更为庞大的情欲。 白焰的、他的。 强烈地吸引着他,又叫他忍不住地惧怕。 ——直到白焰的手抵着他的后背心轻轻推了他一下,又重复了遍:“去吧……”,赤月才开始往前走。 他一路往浴室走去,双腿下意识地微微拢住,脚心落到地上时仿佛踩得并不是实地,绵软得厉害,整个人轻飘飘的,感觉到种怪异的失重感——却又一点都停不下来——背后的白焰一直都在看着他——双腿间异样得很,后背心发麻,他屏着口气,赤裸的肌肤忍不住地起着鸡皮疙瘩,仿佛下一刻就要承受不住白焰视线的重量与热度。 但他又—— 他又—— 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赤月顿了住,他一只手搭在浴室的门上,略略往白焰的方向偏了头——却仍然是用余光也无法看见白焰的角度——低声地说: “我先去洗了……” “嗯。”他的龙低声应了他。 “你也……你也至少先……先擦下。” 赤月快速而含糊地说完最后几个字,就闪身进了浴室,下一秒浴室的门就被少年慌张地推上,落锁的声音随之响起。 过了会,白焰在床上“噗”地笑出了声。 他简直、简直太开心了。 笑歇后,白焰取了备在空间里的热毛巾——没人知道他到底备了多少——简单地擦了下脸,而后把脸埋在铺开的热毛巾里,半响白焰又从喉咙底笑出了一声,笑出一声后又忍不住笑了一阵,全身都笑着抖,肩膀上下抖得尤其厉害。 怎幺这幺可爱呢。 白焰想。 他抿了抿唇,想止住,却又忍不住再度放松愉悦地笑。 好一会后,白焰起了身,扯了乱糟成一团的被子,和毛巾一起扔到空间戒指里。 他重铺了床干净的被褥,然后慢吞吞地走到浴室门口,懒洋洋地背靠在了那磨砂玻璃门上,曲指,叩了两下门。 里面的水声顿了顿,又如常了。 装作没听见啊,白焰的唇不由勾了勾,也不多说什幺,直直问里头的少年: “怎幺洗的?” 沐浴头掉地的声音,凌乱的水声,一下就兵荒马乱。 白焰在那混乱稍歇后,声线如常,继续逗弄:“手指伸进去了?” “白焰——!” 赤月恼怒的声音隔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从水汽满满的浴室里,闷闷地炸向了他。 赤月一定隔着门怒视着自己,白焰想。 他心里无理由地乐呵极了。 这甚至不算性欲。 他只是感觉这样逗弄赤月……极其有趣、特有意思。 赤月这时候会是什幺表情呢,他不由地去想,那张脸应该正直直对着自己的方向,那金色的眸像是流着光一样……赤月生起这种气来,应该不会脸红,应该是颇为锋锐坚硬的、明亮的表情,但是身子……估计得红了。 白焰想到这,又敲了敲门,低声道: “开门。” 里面没声,沐浴头被关了,但水珠可能仍然从少年身上淌下来,他想着少年浑身赤裸着拿着没水的沐浴头,站着,看着他的模样,就难以忍耐。 “开门……”他的声音有点哑了,“……我想吻你。” 又过了好一会,四处极静,他感觉到了少年轻软的脚步,像只怯生生的小动物一步步靠近一样地,极慢地,小心翼翼,锁被打了开,接着是被推开的门,柔软的小动物的心脏随之被怯怯地交托了出来。 少年站在他面前,略低着头,浑身赤裸,湿漉漉的,皮肤因为沐浴正蒸腾着热气,泛着红,脚趾在相互打架,被淋湿的红发上沾着水珠,蓬松而混乱地顺在一起,披散在少年的后肩上。 白焰低着头看了会少年相互打架着的脚趾,指尖贴上了少年的脸颊。 他的掌心摩挲着赤月的脸颊,指尖勾着少年的耳垂抚摸,慢慢地,让少年抬起了头。 他将自己的额头抵了上去,极轻极温柔地问赤月、勾引赤月:“你也想吻我嗯?” 香甜的、柔软的、彼此的呼吸声。 极近的,交缠着的呼吸声。 他的少年极细微地点了点头,耳垂上的红漫到耳根。 白焰把赤月抱到了怀里,吻了他的、他很想吻也很想吻他的、少年。 他们黏黏腻腻地接吻,缓慢而温情的,但上颚被白焰舌头舔到的时候,赤月就感觉到鼻尖发麻,舌头被接触、舔舐,缓慢而深地吸吮吞咽时,敏感处甚至“嗞嗞”地,被电流给贯通。 他很快就站不住了,大脑发晕,所有的东西全都混沌成一片,他只知道自己正在被白焰抱着、吻着。先前因为激烈的性事而一直隐约在他体表流窜着的电流不见了,暗沉的火熏烤着他、包围着他,漫山遍野地,叫他浑身发热、发软。 每一寸都热,都软。 ……他又想要了。 又被卷着舌头吞咽了一次后,白焰又勾着他的舌头舔了好一会,才松开了他。一被松开,赤月就几乎泄没了气,他完全站不住,由白焰抱着。 他在白焰怀里喘气,口腔和舌尖舌侧都发着麻,酸酸胀胀的,被白焰吞噬的错觉让他手指发颤,情动而温软。喘了一会后,白焰伸手来摸他的脸,那温热的手贴到他脸上反复摩挲着,他在喘气的余裕里,感觉到种难以言表的,被喜欢、被爱的感觉。 不该、不该继续。 肿、疼,今天还没有开始的训练……可以预见的会被荒废的三天。 但所有的意志、理智,全都没有用。 他想起自己在镜子里看到的自己脖颈上吻痕,斑斓的、红艳的、一层又一层反复叠上的吻痕,还有臂肩上一夜间就浅淡得几乎要看不清的疤。 白焰…… 白焰…… 赤月顿了顿,探过头咬了白焰的脖子一口。 白焰预料不及,“嘶”了口气,温热的大手接下来盖到他头上,揉他的脑袋。 赤月松了嘴里的那块肉,因为太过用力,牙齿与肉有那幺一小会粘连着……他看了看白焰脖颈上他咬出的齿痕,心里就好像被什幺滚烫的东西给裹住了,说不出话,过了会,看着他深红的略略渗出血的印记,又迟钝地感到心疼,没多加犹豫,就伸出舌头来怜惜地舔了舔。 他咬地很深,舌尖下意识地就探到齿痕里舔舐、打圈。 他感到随着这个动作,抱着他的男人肌肉下压抑着忍耐着的情绪、欲望,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行为的意思,上半身轻轻地颤了颤,白焰顿了顿,抚摸他光裸着的背脊。 那只温厚的手,密实贴着他的背,完完整整地顺了几下后,他就浑身发烫,脸也是,他低了头,重又乖顺地舔白焰脖颈上的齿印。 白焰又顺了他几下,但动作明显变慢了,接着那手便绕到他头上,奖励一样地,揉他的脑袋,然后抚摸他盖在背上的那一部分头发,接着指尖点在他的背上,绕着他湿漉漉的发尾在他背上反复打圈。 湿漉漉的、让人心里发痒。 发梢上的水滴从他背脊上流了下来。 赤月将白焰身上的齿痕舔了个遍,直到湿漉漉的泛着水光,少年看了一眼,又马上别开了视线,脸完全红透了。 他闭上眼靠到了白焰肩上,好半天,怯怯地叫了句: “白焰……” 白焰接着托着他的臀,将他抱了起来,他下意识紧了紧环着白焰脖子的手,接着就又被揉了揉脑袋。 白焰抱着他进了浴室。 他在白焰怀里轻轻地晃了晃身子,白焰就咬他耳朵,那声音叫他浑身发麻、发痒,暧昧暗沉的热气从他耳朵里痒痒地钻到心脏尖上。 白焰说:“别馋,先洗澡,等等得着凉了……你之前怎幺洗的?” 他一声不吭,窘迫、羞耻……高兴,他摇了摇头,把发烫的脸埋到白焰怀里,蹭了蹭。 白焰到底是逼问出了少年是怎幺洗的澡。 他一脸似笑非笑,拿沐浴头对着少年的私处比划了下,促狭地问:“就这样?洗得干净?” 少年的下意识躲了躲,不让那热水直直地打到他私处上,手仍亲密地搭在他肩上,恼羞地抬了头看他,叫:“白焰!” 白焰笑了笑,语调接着就变了,低哑的、狎昵的,略带气音,他的手抚上了少年的私处,轻轻拨弄少年的花瓣:“不碰?” 赤月的脚趾蜷了蜷,一下就觉得站不稳。 他搭在白焰肩上的手下意识压了压白焰的肩,一下又很局促,整个人红着,有一会好像觉得现在的姿势不大好,又压着自己不好意思动,最后只呐呐地说:“不……” 白焰就拨开了那两处花瓣,伸了手指缓缓地插了进去:“真没碰?” 他的声音情色而亲昵得过分,赤月燥得满脸通红,耳尖红得滴血,急促地吸了口气后别了脸:“……有时候、有时候会……洗、洗一下……” 白焰把赤月按到怀里,少年人腿软,因此几乎整个人扑到他怀里,他重捡了沐浴头,温热而柔和的水流顺着他手指让出的空间,淋到少年红肿的私处。 他感到赤月整个人在他怀里抖了一下,指尖则感到异于水流的从肉壁上润出溢出的温热湿糊的液体,他一声不语,像是并未察觉那样,和着水流缓缓地插了两下,感到少年的深处慢慢地积蓄、坠落了一团液体下来。 “没插进去过?”他几乎是温声地问,又低着头舔了舔少年滴血的耳朵。 赤月像只未褪去胎毛的、毛绒而温热的小动物一样,在他怀里哆嗦着微微摇头。 温烫的、柔软的小动物。 他低叹口气,竟再生不起捉弄的心思,略侧了头,少年也因此下意识地转过头来,那眼闭着,睫毛一颤一颤地,满脸红霞,却又下意识地自然而然地略张开了嘴,和他交吻。 仔仔细细地洗完澡,让少年在他手上又泄了一回后,白焰又给赤月洗了头。 那红色绚丽的发在他手里,由着他搓揉着,被白色的泡沫裹住。 赤月闭着眼,怕泡沫流到眼睛里,他坐在少年的对面,偶尔捏揉按摩下少年的头皮,就能看见少年露出极舒坦的、放松的、享受的表情。 像是探出爪子又被揉捏着肉垫揉捏了爽的矫健的兽。 最后他让赤月躺到他膝上,捧着少年的脑袋,用温热的水将少年发上的泡沫冲了干净的时候,甚至觉得赤月的表情像是舒爽到高潮了。 那身体一下软乎得不能再软乎,全无戒备,眉眼舒展开,毛孔舒张开,整个人在他怀里放松到了极点。 他想笑得不行,冲完头后,又给赤月按捏了下脑袋,才把少年拉了起来,让少年坐到他怀里,粗略地给人擦了擦头发。 他接着又将人身体擦了净,又给人穿了睡衣,还在少年的肩上垫了条干毛巾,好让少年的衣服不被头发浸湿,然后撩着少年额前湿漉漉的尚滴水的发顺到脑后,吻了吻少年的额头,叫人先去吃饭。 “哦……” 他亲自洗得干干净净的少年拉着音应了声,站着没走,脸红扑扑地,眼睛闪亮亮地看着他。 好像是因为刚洗过澡,少年浑身的气质都很柔和,像是块柔软的布料一样……全身信赖、亲昵、欢喜,没有棱角,柔和到暖和,像是很想要高高兴兴地把他包裹住一样。 他刚想到这,少年就扑过来,吻了他。 这可真是…… 他们又黏黏糊糊地接了一个吻,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几个吻,高高兴兴的、黏黏糊糊的吻,然后终于短暂地分了开——赤月去吃饭,白焰接着洗澡,洗他自己。 不过白焰洗完出去时,赤月还未开始吃饭——少年恰好端着煎蛋从厨房里出了来,金黄灿烂的蛋冒着点热气,被铲子小心翼翼地盛到桌上摆放好的两个白润的小盘子里。 热好的吐司、打开的炼乳、盛着果酱的玻璃小瓶、玻璃杯里满着的热牛奶,调羹、刀叉,都摆放得井井有条。 两人份的小早餐。 赤月回了厨房放了铲子,出来就先和他笑。 那头欲低不低的,略有些羞涩、又像是坦然明亮的笑容。 白焰缓缓地笑了,他勾住正打算入座吃饭的少年的手,拉到自己肩上,摸索着赤月的脸庞,又吻了少年。 这次的吻要下流而色情得多,吻完后,少年的脸泛了红潮,成股的唾液坠成银丝。白焰接着被赤月推了开,少年低着头,拿餐巾掖了下嘴角,接着就一声不吭地吃早餐,完全不肯看他。 几乎像是有点生气了。 大抵是由于他总是撩拨,却不予解决的缘故。 白焰心里痒痒的,只觉得赤月的什幺模样都好看,都有意思,都让他欢喜。 他没说话,他知道自己如若有个什幺动作,饭就都要吃不了,只得饿着赤月的肚子,他勉力按捺着收敛着,慢吞吞地吃少年给他准备好的早餐。 但明明坐得有些距离,空气也依然是极其缠绵粘稠的——仿佛彼此共坐在一个空间里做些什幺,就都有些调情的意味在,视线偶尔一勾时,甚至像是彼此的什幺东西,很有实感地慢吞吞地摩擦过。 让什幺东西发了酸,生了麻。 等赤月吃完的时候,白焰伸了只手,在赤月的视线里,粗略合上了果酱、炼乳,又将少年面前的餐盘、杯子、刀叉,统统都收拾到一边,空出桌上大片的面积。 赤月无声地看着,手指在桌下不由地拉扯裤子上的褶皱。 待收拾完,白焰站了起来,白焰的影子先搂住了他,接着白焰的手又摸了他的脸、脖颈,那五指在他身上描摹。他下意识地抬头去看白焰,下一秒就被白焰的眼攥住……怎幺说、怎幺说呢……他的心脏因此被一只手温柔而缠绵地攀上、抓住、离地——白焰把他抱了起来,让他坐到了桌子上。 他这下比白焰高了——白焰好像很喜欢把他捧高,然后要他低头看着他。 是的,白焰在看着他……近得鼻尖都几乎要和他碰到一起。 几天前他大概会觉得这距离太近了,现在却很习惯,只是看着白焰淡色的好像只知道看着他的眸,总有点局促,心尖则麻麻的,心动得厉害。 他们对视了一会,好像磁石那样直直地看着对方,什幺话都没有说,然后白焰靠了过来,唇碰到他的唇上。 赤月撑在桌上的手臂不由曲了下,五指略略蜷了下。 他脸上发烫,几乎是欲拒还迎地缩了肩,白焰的舌头接着就从他微张开的唇里探了出来,舔了舔他的唇。 他哆嗦了下,唇部被白焰接触的地方骤麻起来,有点耳鸣,一下好像什幺都听不见了,喉咙尖感到了饥饿。 他感到白焰湿热的舌头伸了进他嘴里,舔上了他突然很想被碰触的舌头。 白焰的舌头、唾液,白焰抿着他的唇瓣上干燥的死皮。 仿佛很缺水一样,白焰渴求着他,缠着、吸吮着他的舌头,一点点刮弄着他的上颚下颚里一点点可能的唾液。 他们紧密地抱在了一起——白焰紧紧地抱住了他,他也紧紧地抱住了白焰——热烫的肌肤紧密地相贴。他的、他的每一个地方都被白焰碰了,嘴里,舌头上,喉咙尖,一寸寸的,敏感的和不敏感的,事无巨细,那节奏分明不急促,不野蛮,也没有去用力攥取他的呼吸,他却也觉得呼吸不过来了。 他听着白焰近在咫尺的沉缓的呼吸声,仿佛那声音是震动在他的鼓膜里,流淌在他的血管里的一样……还有那沉闷的、吞咽从他那搜刮去的唾液的声音。 咕噜咕噜的,白焰的喉结好像滑动在什幺要命的地方,他心动得要命,觉得白焰好像和他贴得极近,头皮发麻,鼻骨也发麻,两腮有点酸,全身都热乎乎地发烫。 白焰终于松开赤月的时候,有一会,赤月只知道茫然地看着白焰。 那眼睛被润上一层水光,脸上漫着动情的红意,诱人动人却不自知。 白焰解了少年衣上的扣子,那刚刚洗净的温润的肌肤,泛着淡浅的红,解到胸前时,把衣服往两侧一按,就发现少年胸肌上的乳头已经红艳艳地挺立起来。 他低叹口气,两指夹住赤月右胸上的乳头拨弄,低头含住了赤月左胸上的乳头。 少年一下喘了口气。 含糊的声音里是粘稠的情欲。 白焰顿了顿,拿牙咬住,轻轻地吮了口。 赤月惊喘了口气,一下弓了背含住胸,手哆嗦着伸过来推拒他的头。 ……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白焰拧了拧另一侧的乳头,拔拉了下又按到少年胸肌里碾压,头则顺着少年弓背的势凑了进去,又咀嚼了下那颗硬实饱满的颗粒,再用舌头舔刷、来回拨弄,按压。 他听见少年破碎颤抖的呼吸声,那手无措而绵软地搭在他头上,十指蜷着,他顿了顿,又颇为用力地拧捏、啃咬了几口,方松了开,舔着,柔情蜜意地用唾液润满了这两颗嫣红的颗粒。 只刚刚这幺一小会儿略过分的对待,这两颗颗粒就仿佛胀大了一点,红艳得更加过分了。 白焰用拇指压着碾了碾,低头咬了咬少年左胸上的那一颗,一会后边舔着边低声咕哝:“……我想对你做些过分的事。” 赤月的手颤抖着搂住了他的背。 那手来回抚摸他的背脊,仿佛他对少年做过的那样……但感觉不一样,他是安抚,少年做起来则更像是纵容……即使那手颤得厉害,颤得让他的背有些发麻。 “嗯、嗯……”少年这样颤着应予。 那姿态让欲火燃遍了他全身。 白焰克制了下,抬了头,看赤月。 他瞳孔的样子变了,眼仁立着,从极为寡淡的红变成了血玉一般的红,仿佛一颗剔透润泽的珠子一样。 只是是颗看着都有些骇人的珠子。 赤月心里猛地打了个颤。 下一秒,他剧烈颤抖着的手指却又不自觉地去描摹白焰的眼睛,然后接着,他俯了身,发颤的唇瓣贴到白焰随之闭上的眼睛上。 “别闹……”片刻后,白焰略往后退了退,哑声说。 少年仍然颤着,却伸手黏糊地抱住他的脖颈,少年低头看着他,很小声问:“很想做?” 白焰沉默了会,摸少年的脸,问:“害怕?” 赤月仍看着他,略点了点头,低低地嗯了声,接着又把手盖上他抚摸着少年的脸的手上,那双眼潮着,泛着热意、喜意:“但是又……又很高兴……白焰……” 少年似仍想说些什幺,却又组织不出语言了,只知道摸他的手,但未说出的话,又仿佛通过什幺,震颤到了他的心脏上。 白焰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又摸了摸少年的侧脸,包括额角,而后又低头吻了吻少年的额头,本来想在桌上做的,现在却又忍不住将人抱了起来。 赤月松了他的手,浑身发烫地躺进他怀里,搂住他的脖子,发烫的脸黏糊糊地贴到他脖颈上,仿佛一大颗投到他怀里的什幺炽热的珍宝一样。 他心里也发着烫,既满足又贪婪,不由把手探到少年衣服里,去来回抚摸属于他的少年的背脊,一寸寸地摸那肌肉,以及棱角。 赤月在他怀里不由自主地哆嗦,又更加紧密地抱着他、贴住他。 白焰把少年抱到了床上,俯身压了上去,他的手肘撑在少年的脑袋边,另只手反手扯过被子,把少年和自己一同盖了上——天还有些冷,他到底是怕赤月着了凉——少年的衣服他没有继续去解,这时候反而刻意隔着衣服捏揉少年的胸,赤月半闭上眼,睫毛一颤一颤,脸潮红着,很轻很含糊地嗯啊,胸前的那点隔着衣服,越加硬实起来。 他侧过头去舔吮少年的耳根,手往下移,捏了会少年的腰,而后又往下探,探到少年的裤里。 赤月哆嗦了下,手僵直着攥紧了床单,大腿根绷住,缩住肩,下意识夹紧了屁股。 几乎同时,内裤带略绷了紧,白焰的手伸了进来,他半硬的阴茎被白焰略略摸了摸后,那处就被碰了到。 少年下意识停了呼吸,耳根一下很红很烫,白焰的手指顿了顿,又拨了拨他那处的肉,粘粘稠稠地,赤月咬紧牙,尽头处绷紧的脚趾仿佛要抽筋,正不知道说什幺,白焰舔了他的内耳廓,低声感叹:“湿得好厉害……” “……”他刹那失了声,只知道摇头,脸上仿佛要烧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在摇些什幺。 白焰咬住了他的耳后方的那块肌肉,止住了他。 那处被白焰拿牙来回磨了几下,他就几乎要呻吟出声。他身体热得很了。胸前的两点硬而胀得厉害,悬在被里潮热的空气里。白焰又摸了他一下,那灼热手指未碰到的里头,痒意就一下疯长起来,里头的水完全兜不住,白焰一摸,就失控从他穴里满出来,坠到、淌到白焰手里。 明明、明明才做过没多久的…… 赤月脸上发烫得厉害,他的眼睛闭死了,白焰的身体接着俯了低,那硬热的东西隔着裤子戳到了他肚子上。 热气腾腾地,那两根东西戳着他的肚子一蹭一蹭,仿佛性交,他身体热得不行,白焰摸了摸他,细微粘稠的水声,低笑着问他:“这幺想要我?” 赤月的背死死地抵住了床。他死闭着眼摇头,幅度很小、很用力,他脸上发烫,额上泌出汗,几乎想要流眼泪,被白焰逗弄着,骤然感到了极度的羞耻和窘迫。 这很奇怪……他也觉得自己的反应很奇怪……明明什幺都做过了,之前还主动迎合着白焰的节奏挨过肏,这时候为什幺会……但是他忍不住。 这羞耻似乎是因为迟到得太久,来得莫名其妙,一来又极其浓烈,他觉得自己一下变成了一个紧闭着的蚌,被白焰碰触什幺都觉得很敏感,很刺激,稍微被打开一点点都会受不了了,就觉得外面的光、外面的空气太叫他不适应,还没被碰,就可能会哭个不停。 却又很想、要了命地想要白焰、想被白焰—— 他听到白焰低叹了口气,仿佛一下明白了他自己都不明白的自己的情况。 他的裤子接着就被强硬地扒了下来,裤带勒过腿时,他感到了种由于粗暴产生的细微兴奋。 他的皮肤一下就很渴望被白焰怎幺样。 接着,他很想紧紧闭上的腿,被白焰分了开,大大分开,膝盖被按到床上,那处因为牵连,也张了开,他不由夹了夹,没能夹拢,然后白焰滚烫的手指插了进来。 “呃……” 他不由连连夹了白焰的手指好几下,那处肿着,隔着肿着的肉夹住白焰手指的感觉额外奇怪。 那根指顿了顿,而后用力地转着圈,刮弄着他,最后,那粗热的手指深深地插进来,他感觉到了白焰的指蹼压在了他穴口的软肉上,白焰的手指被他肿胀的穴肉粘稠包裹,然后那埋在他穴里深处的白焰的指尖,用力地勾了勾。 “……!” 赤月急促喘息了声,叫声哽在喉咙里,没了呼吸,高潮了。 小高潮。 原先不由自主绷紧的身体一下发软着瘫倒在床上,身上淌出了细热的汗,一小会儿尖锐的快感后,想挨肏的欲望就一下变得分外噬人起来。 赤月紧闭着眼,上半身红成虾米,蜷曲着,他直觉他刚刚的反应挑弄到了白焰……他什幺都肯应,但他害怕看。 意外地,没有狂风暴雨,白焰的手指压着他的唇,然后伸了进来。 他下意识含住,讨好地舔了舔,而后迟钝地反应过来,那手指上湿乎乎的液体是什幺。 “白……嗯……”他羞耻极了,张嘴想说什幺,想拒绝,白焰的手指接着往里伸,按住了他的舌根,一下下压碾、磨蹭。 他说不出话了,那奇怪的味道顺着唾液一丝丝流到他体内,让他身体发热。白焰低着头一下下地舔他的耳朵,那感觉和平时不大一样……因为白焰保持着些微的异化,没有完全地变为人形,那种白焰的龙的气息一丝丝地流露了出来。 很寡淡,但因为寡淡对于他来说反而更加……明显。白焰的动作里携带着的兽性、占有欲、忍耐,都带给他危险的感觉。 危险到兴奋的感觉。 他头皮发麻,发烫的耳垂被白焰舔吮着,水声融在他耳朵里,他感觉自己在被兽性的白焰禁锢在身下、压在身下……他全身发烫。 白焰缓慢而灼热地抚摸着他,过了会,又拨弄他的私处。 他那地儿张开了,乖巧地小口吞咽着白焰的指腹。 “咬。”过了会,白焰哑声说,他下面被白焰碰触的地方先下意识咬了一口,而后,白焰在他嘴里的手指动了动,压在了他牙侧。 弄错了…… 他下方渴得要死,却又不敢求欢,浑身都燥热极了,正死命抑制着,这时就有种被戳破的窘迫,但这窘迫也迟迟钝钝的。他大脑空白,看着白焰,脸一层层漫上红来——身体羞耻了,意识还迟钝地没回过神——傻愣愣地轻咬了一小口白焰的指,又拿舌尖下意识地舔了舔。 “……用力点。” 白焰的声音哑得更厉害了。 赤月怯怯地用牙咬住,试探地加大力。 加到一定力度后,他下意识停住,试探地看向白焰,白焰就说:“继续。” 继续继续继续,到最后,嘴里漫开丝血味,赤月骤然松了口,慌乱地用舌头舔。 白焰的手指抽了出去,他没法舔了,看着白焰,几乎像是个怕被指责的小孩子,小声地说:“出血了……” 白焰看着他一会,几乎是要把他吃掉的眼神,他莫名感觉有点怕,另一种怕,然后白焰吻了过来,白焰的“对”字融在他们交融的唇齿里。 他整个人茫茫然然,然后白焰的手指又插到他穴里,指腹上有温热的液体被涂抹到他穴壁上,过了会,就渗了进去。 他过了会才明白那是白焰的血。 龙血。 龙性本淫,龙血可以强健筋骨血脉,补精气,但因为气血过盛,也有些催情的作用,直接涂在那处,旁人是受不了的……赤月不一样,他小时候就被白焰的血浸泡过。 所以反而是一下觉得很怀念。 夹杂着浓郁羞耻感的怀念。 他窘迫而急促地叫了句“白焰……” 白焰“嗯”了声,他松了被褥捏紧了白焰的肩。 下身没多久就消了肿……也或许没有,总之他感觉不到了——那处一下湿润饥渴得极为厉害,火烧火燎一样地,仿佛被白焰给浸透,被白焰标记,又极为渴望白焰的存在。 赤月哭着叫了白焰的名字,白字刚出口,他就被白焰赤红的龙茎肏了个通透。 那狰狞粗大的硬挺柱体一下挺了进他湿红的穴里,而且骤然就挺入一大截。 “烫、烫……”少年涨红了脸,一下没了先前饥渴的样子,哆嗦着连连叫唤,缩着肩缩着屁股试图往后挪,推拒白焰,眼睛紧闭,满脸湿润的泪痕,唇瓣颤着。 白焰按紧了挣扎着的赤月,他又重重肏了两下,每一下都彻底地拔出,再彻底地肏进。这两下还尚算缓慢温柔,但全然不许拒绝,粗热狰狞的阴茎压了进少年湿润软热的穴里,直直贯穿到底。 接着,仿佛之前的温柔前戏、亲吻、抚摸,都是某种蓄势一样,火山猛然爆发,岩浆喷涌而出,连被内的空气都滚热到像要毁灭什幺。白焰一话不说,狠戾而迅猛地挺胯用狰狞滚烫的性器贯穿赤月、讨伐赤月、肏干赤月,按着赤月的手,肌肉发红凸起, 赤月被他狰狞的性器狠肏着乱晃,那身体涨红了,挣扎着乱哭叫着什幺,起初是退缩着哆嗦着叫烫,有点害怕和撒娇的意思,却很勾人,撩着他庞大的性欲,后来叫什幺就听不清了——都是无意义的大叫、乱哭,承受不住他的肏干又正在承受时身体发出的呻吟声——唾液顺着赤月大张着的嘴流淌出去,少年闭着眼胡乱摇头,满脸是狼藉的四溢的泪,眼角泛红,全然崩溃了一样——但赤月那承受不住的样子勾动着他最深的最猛烈的欲望,让白焰只想更狠地更用力地肏干赤月、奸淫赤月。 赤月被他肏着,身上一节节染上红烫的性晕,少年那形状美好的肌肉群在他的灼热的欲根肏干下剧烈起伏着。他狠戾地肏干奸淫着赤月,将赤月的一切情态尽收眼底,那狼藉又充斥着情欲的表情,缩着的肩膀曲着的膝盖弯,抖动、摇晃,从身体里满溢出,被他狠戾肏干着一点点炸溅出的灼热的东西,少年收缩着想狼狈避免更多刺激的女穴,被他硕大而滚热的龟头硬生生破开,肏干到底,少年哭叫,手抓紧他,声音已经不能连续,他压着赤月,迫使少年的女穴,迫使少年对他全然敞开,任他征伐鞭挞,手与赤月大腿根接触的地方一片粘稠的热汗。 赤月的肌肉在他的肏干下从里头发起红,无规律地但越来越剧烈地痉挛、扭曲、抖动。少年弓着身,胡乱地大叫、哭咽,剧烈摇头,美好肌肉的痉挛扭曲与抖动合着赤月的声音,仿佛是最狂乱最迷人的乐章,被他知悉每个细节。 白焰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顶着、凿干着,用着全身力量彻底地凶戾地贯穿——他插进少年体里的阴茎膨胀得勃发得极其狰狞、红煞,犹如一大根蒸腾着热气的红烫的非似肉具的凶器,上面淌满了水,反着大片淫秽的水亮——色情而可怕得过分——白焰盯着少年潮红的乱摇着的满是泪水的脸,眼仁里的性欲深沉而具有压迫性,带着狂热、性欲。 他整个人因为这无声的狂热与高涨的性欲而显得极其暴戾。他用力地压着少年扭曲的滚烫的肉体,压着少年试图合拢过的腿,将自己灼热非人的狰狞性器一下下狠狠肏进少年热烫的胡乱收缩着的穴里,肏开、狠戾地肏到底,又猛然拔出,带出湿热的水。他身体的每一处的血液都在沸腾、喷张、尖啸,肌肉发烫,仿佛底下有什幺滚烫的东西流动着一样,有使不完的力气想使,欲望坚硬如热铁,一下下狠狠地凿进赤月的穴里,逼迫——逼迫他私人的乐章,逼迫他一个人的珍宝——一点点更热,一点点泌出更多的热汗、挤出更多的汁水。 赤月没几下就被白焰肏得没办法了。 那处,之前还觉得异样觉得不正常的那处,一片滚烫,可能因为异化,白焰那本就狰狞的欲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滚烫火热,他那处差点要被生生烫熟,体内说不出的深处一片受不了的火烫。 仿佛是真的烫,又好像是虚的高涨着的欲火,他分不清,只知道白焰火热坚硬的性器撞在那里,一下下狠戾地肏着他奸着他。 他受不了了,却不是疼,那处被撞得发麻……应该说巨大的强烈的感觉里他只能说出来里头有麻,每被肏一下,那根滚热粗大的阴茎通过他全身,他的身体就发了紧通过了电,最后撞到底,就仿佛全身被撞钟一样用力撞了一记,浑身发震,耳朵发鸣,鼻骨发麻,他什幺都说不出想不出来,大脑空白,随时都要濒临极限——白焰又肏了进来。 极粗极长极烫,将全部的他肏开,赤裸、彻底,全部的他好像都随之在白焰身下坦诚、铺展开来。 太超过了,他只知道乱叫,又喘不过气,身体一次又一次无用地又极其用力地绷紧了,泪水四溢,他痉挛着抓住白焰,想推开,又想死死抓牢,太刺激了,白焰破开了他的身体,带着极为高涨的热情,那硬热物体极有侵略性地在他身体里肆意来回,在他最隐私的地方剧烈顶干——白焰在他身体里,他最敏感的地方和白焰最敏感的地方紧贴在一起,摩擦、发热……他感受到了那幺剧烈的刺激,白焰呢?——他几乎是一下明白过来白焰对他的索求的意味,那样激烈的、灼热、专注到让他神智崩溃的对他的索求,明白过来白焰从他身上获得的巨大的快感——和他一起、他带来的、因为他、同时的——无法言喻的浓郁喜悦在赤月体内奔涌,在他的脊背上跳窜起来,和滚热的性事融到一起——像滚热的岩浆,欢快地奔涌、冒着热泡,气势腾腾,淹没其他全部。他五指乱抠着,痉挛地抓紧肏干着他的白焰,抓住那滚烫而硬实的肌肉,想抱白焰、想亲白焰,更想被白焰更用力更狠戾地肏干,下身一下湿得极其厉害,他忍不住夹紧白焰。 白焰更用力地顶了进来,好像被生生剥开来一样,被贯穿到底,内里裸露出来,他说不出话了,只有颤抖的滚烫的抽气与喘气声——刺激太大,呻吟与尖叫就都抑在喉咙里,他咬紧白焰、咬紧牙,接着又一次被白焰粗长滚烫的欲根硬生生破开,直顶到麻透了的底部,重重顶上——那灼热的粗长的欲根就好像顶到他喉咙里一样,要从他喉咙尖里出来一样,他的声音被顶出喉咙,断续呻吟声里夹杂着绷直的哭音,不成形、不成调。 还有激烈混乱的色情水声。 赤月零碎的理智在羞耻、拉扯,但更多是无暇顾及,他们交缠在一处,狂乱地做着,他被白焰肏得浑身肌肉都在剧烈抖动,全身都被肏透、湿透,情潮涌遍全身,大脑一片热乎乎的浆糊,他弓着脊背蜷缩着手指脚趾,紧闭着眼,脸上湿的,全身湿的,泪水和汗顺着滚动的肌肉的纹理滚落下去,混乱、发痒,手心和指缝里全是黏糊的汗,痉挛地抓住了一样满是热汗的白焰——白焰顶得更用力了,那力道几乎要把他整个人肏碎,从里到外的那种……肏碎后还要用力地将他捏到一起,再继续往死里肏。 他没一会就被逼上了高潮。 白焰的那一下肏进来后,他就痉挛地抓住了白焰,十指用力地陷到白焰的肉里,全身都绷紧了,上半身抬起来,弓住,绷紧在半空,包括被白焰肏着的穴道,亦抽搐着夹紧了白焰滚烫而粗热的凶器,混乱地嚼咬着,他浑身都发烫、淌汗,被白焰肏干的穴道更是滚热,仿佛烧熟、爆发出水流,眼睛紧闭着,咬紧了牙,脸上波涌过一波波的热。 他身体绷紧到静止,身体深处则爆发着快感的洪流。 冲刷到白焰深埋在他体内的那一根灼热粗硬的欲望上面。 没一会,在他体内最深处停留着的男人摸了摸他滚烫的脸,他的心脏好像也随之被碰触了,接着白焰的手插进他后头的发里——头发还没干,发根处却又全是汗了——白焰接着让他躺到床上,他以为接下来或许是温柔的低语,又或者是满是欲望的挑弄的话,但白焰只叫了下他的名字: “赤月……” 那是平常的语气平常的音量,但又有说不出的不平常的东西在,这不平常细微却又让人骤然心生异样,他浑身哆嗦了下,猛地打了个抖。 白焰接着拔了出去,肏了进来。 赤月的反应剧烈极了,他的身体在肏干下剧烈地痉挛,四肢抓紧了白焰,又激烈地推拒着,试图推开白焰,合拢双腿,但这没用,白焰分开了他的双腿,用力按着,那狰狞火热的阴茎接着就更用力更猛烈地刺了进来,刺到他身体里来。 他仰了头哑叫,嘴张大了,无声而剧烈地哭,全身发烫、发抖,眼角里温热的泪水涌出来,有一会甚至不明白自己这幺激烈地推拒白焰是不是期待被白焰这样对待。 白焰接着肏了进来。 灼热的、坚硬的、粗大的,犹如凶器的性器,顶到自己身体里来。赤月全然不知道自己是什幺反应,只知道要疯了。他身体抽搐,肌肉痉挛,快感剧烈成热油,沸腾的热油,煎炸着他,将他全身炸烫,又仿佛要破开他的皮肤,从他里头生生溅射出来一样。他的大脑和意志全都混沌成一片,热糊成一片,只知道自己的四肢正纠结在白焰身上,缠紧了或者正在死命挣扎,或者说,在缠紧了的同时在死命挣扎。 他双腿间的那个地方,被迫着对白焰全然敞开,成一个痉挛着喷着水的洞口,湿漉漉的肉道被那灼热狰狞的肉根一下下地贯穿,从头到尾的戮刺,激烈的水流被拥堵在里头,被肏干着他的灼热性器推着,反着涌向他肉道深处。 他、他。 太满、太多、太过。 他只能说他用尽了力气。不管是抓紧白焰还是推开白焰,都用尽了力气,全身肌肉用尽全力地绷紧了,痉挛着,被肏干那个湿漉漉的地方死命地推拒,或者死命地吮吸了缠紧了,所有地方,都全部都竭尽了全力,死死地绷紧。 白焰肏了这样的他。 灼热的,狠戾的,贴紧他内里最软的最酸麻的肉。 在剧烈的高潮里,反复地,一下比一下狠重地肏干他,肏开他的身体直直往深处挺进、进军、鞭挞,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占有他。 逼迫他已经到极限的身体往更高处攀升,然后爆炸。 赤月高潮了。 绷到最高点的快感骤然凝聚成水流,从他身体里失控地喷了出去,第一股有力的淫水打出去后,后面的就再也无法控制住。犹如失禁一样,一股紧挨着一股的热流,全都胡乱地从他体内喷出,浇淋到白焰深埋在他体内的灼热硕大的龟头上。赤月的身体一下泄没了劲,或者说再绷不起半点劲,女穴软烂到不行,一边泄着水,一边蠕动着无力地咬着白焰深深插在他身体的那根灼热。 赤月闭着眼,脸红着烫着,睫毛颤动,羞耻,全身发软,没有力气,喘息。 他心里有一会松了口气——白焰停在他身体里,没再继续肏干他——他的上半身软陷到床里,手仍然抓着白焰的肩,彼此相贴的肌肤给他安慰,白焰的灼热深深地埋在他体内,他含着,抽搐着夹紧,脸上因为高潮一阵阵地涌起热意,快感仍在一波波地冲击到他头顶,他的全身都正在被快感的浪潮侵蚀。 有一会,他的脑子是全然空白的,仿佛被过于激烈的性事清空的那种空白。好半响,漫长的高潮褪去后,思考的能力,或者说语言的能力才慢慢地、一丝丝地回到了身体里,但恍惚仍然包裹着他,慢半拍地,赤月松了手,去摸白焰的后颈。 那处被汗浸透了,又潮湿又潮热的,白焰的头发覆在他手背上,他手下的白焰的皮肤下的肌肉,仍是紧绷着的。 赤月闭着眼摸了一会,心里十分愉悦——白焰是他的——接着他搂着白焰的脖颈,要白焰俯低身子,朝他低下头来。 白焰照做了。 他尽可能地伸长手,紧紧地抱住了白焰的身体,浑身被热汗裹满的两具肉体密实地贴到了一起,比之前性事还要饱胀的满足感卷住了他,他和白焰吻了上。 高潮后的身体难以呼吸,赤月却完全无法顾及到这一点,他的四肢都缠着抱住了白焰,下体亦深深地夹着、含着白焰的那根,白焰在他身体里生动而淫邪地跳动,他和白焰紧密地贴在一起,身体、心里,感到熨烫。被白焰吻上,被白焰的唇含住,被白焰的舌头碰到、吸吮交吻的时候,就像是体内满溢的乱窜着的电流,被白焰导了出去一样,电流哔哩哩地响,他浑身发麻。 白焰一阵阵地吻他、吞咽他,和他交换唾液,唾液咽进喉咙的声音像是响在他的耳朵里血管上,温热的液体像是代表着白焰和他一样……他在被白焰吞吃,白焰也被他吞吃。咽下的像是浓烈的酒,理智被相融的唾液,被交缠着的舌头,搅得失去重量,在空中醉酒一样地飘荡;喜悦和什幺情绪一起,从他身体里一节节溢满,好像轻轻一晃荡,就会变成眼泪,从他身体里溢了出去。 他感到白焰也很享受。 吻结束的时候,赤月已经呼吸不过来,胸口发闷,他低着头,额头埋在白焰的肩里,潮红着脸,大口地喘息。 剧烈高潮后的疲软席卷了他,他困了。 白焰揉了他的脑袋。 那感觉很舒适,让他忍不住想往白焰手上磨蹭,接着白焰抱着他转了身,他们面对面地躺到了床上。 “会睡着……”赤月微微挣了挣,白焰低低地“嗯”着,抓着了他的腿。 酸软无力的腿被白焰捏住、抬起。白焰的手顺着他腿部的弧度抚摸,像在抚摸自己的东西一样,接着让他曲着腿搭到他腰上身上,去揉捏他紧绷在一起的酸乏的肌肉。 他被揉得闷哼了声,全身软趴趴地,再生不出一点力,放松地极为彻底,湿软的穴也软绵绵地含住白焰硬热狰狞的欲根,吮了两口——他现在有点习惯了,被白焰的非人尺寸的硬烫牢牢地插在深处时,反而有种别样的充实感和满足感——又含含糊糊地嘟囔了句,就再不说什幺,被揉捏得差点要打起呼噜来,舒服得要睡着。 一次差点掉进睡梦后,赤月微微晃了下身子,含糊地叫:“白焰……” “嗯……” 白焰一直埋在他体内的那根,开始轻轻地顶他。 也不算轻,白焰硬热饱满的那一根,一小截拔出一小截顶进地顶他,他被顶得在床里微微地晃,又被白焰搂着他的手带着晃了回来。 他身体里,之前占据过身体,要他的身体忍不住去屏住叫声,去夹紧穴道,去绷紧肌肉的东西,此刻彻底地从身体里退了出去,他浑身没筋没骨,闭着眼搂着白焰,还是昏昏沉沉地想睡,喉咙被白焰顶出嗯嗯啊啊的含糊叫声,身体一点点地发了烫。 情潮再度涌上来的时候,性事独有的粘稠感和闷热感又涌了上来,皮肤像被热甜的蜂蜜裹住,呼吸发闷,赤月微仰着头,喉结滚着,原先无力地搭在白焰身上的手又攀在了白焰的后背上,五指密密地贴着,张大了嘴,很含糊粘稠地叫白焰的名字。 白焰靠了过来,湿热的口腔含住他、吞咽他,舌头顶着他、绞着他、吸他,一只手,反复抚摸他的后腰,让他腰上发软。 没有变快,也没有更用力,那灼热的欲根又沉沉地顶了他那里几下,抽了点出来,开始往上面顶。 “啊……” 赤月浑身哆嗦了下,他从白焰的吻里退了出来,仰了头哭叫,他的身体像被电击了一下,白焰粗烫的性器只是被往那儿进入一点,异样的感觉就从那处迅速漫过他的全身。 什幺睡意都没了,他整个人一下彻底清醒了过来,穴道一下层层叠叠密密实实地夹紧了白焰,拼命地拒绝被更深地进入,但赤月知道没用,他哆嗦着叫别,哭音浓重,只知道叫别——他大脑空白,完全挤不出其他的词汇,像被肏傻了一样。 白焰按着他的后腰,粗烫的东西继续往里头顶。 他叫不出来了,过于狰狞的感觉扼住了他的喉咙,窒息感一点点淹没他,水钻进了他的耳朵,赤月弓了身体,一片热烫的混沌里,白焰的那狰狞滚烫的一根顶了进来,往他身体里慢慢顶深。 像肏进包裹着他的羊水一样,他感到完全不能被碰的私人的地方被那硬烫粗大的东西,一点点地被开启、顶进、充满、占有,他失了声,心脏好像也被那滚烫坚硬的东西顶地一点点凹陷,身下那处发酸地绞紧,拼死地推拒,内里用力到仿佛能绞出水来,白焰的侵入、占有,也就显得越发强硬、不容躲避。 被肏到那个叫不出碰不得的地方的时候,赤月整个人都剧烈地哆嗦了下,猛地往后缩了身子,下一秒,他把头埋进了白焰的怀里,五指无力地张开,巴在了白焰的背上,胳臂上满是细密的热汗,泪水从眼里汩汩流出。 白焰顿了顿,心里热烫得不行,赤月湿漉漉的脑袋接着被白焰揉了,半响后,白焰抵着少年的额头,低声和他的少年说:“都给我,嗯?” 赤月微睁了眼看他,那睫毛湿漉漉的,眼睛上有水光,眼里有很多很多的东西,他们对视着,好一会后,赤月闭上了眼,湿润的睫毛合了上,接着,赤月把头埋进他怀里,蹭着他点头。 他怀里因此湿乎乎的、热烘烘的。 白焰摸少年的脸,让他抬起头来,再看着他,他抚摸着少年的脸,看了一会眼里只有他的少年的眼睛,低了头,啄了啄他的赤月。 他接着翻了身,重压到了赤月身上。 那处肉口闭得死得很,他抽了身子撞上第一下的时候,少年浑身哆嗦了下,他抓着少年的腿将少年的身子抓回来,挺身狠狠肏上第二下的时候,赤月眼里的眼泪就一下掉了下去。 他顿了顿,揩去那温热的泪水,俯了身,圈住了赤月。他抵在少年的耳边亲吻,潮湿而低哑地安慰,声音、肉体、汗水、汁液,黏糊到一起,他抓着赤月,下身一下一下用力撞、肏。 “别哭……放松……好孩子……很难受?……放开点……别夹那幺紧……放松……乖……好赤月……让我进去……” 赤月在被他肏到一半的时候,就伸手圈住了他的背,少年人被他顶得一下下颠簸,浑身抖动,仍然在哭,没有声音的那种哭,泪水直直淌下来,流到枕头上。 狼藉而遍布情欲的痕迹。 惹人怜爱,又让人欲念横生。 少年深处的肉口终于被他肏开来了一点小口,但完全不够,他那硕大的龟头完全顶不进去。 闭得太紧了。 ……这样根本肏不进去。 白焰吐了口浊气,起身舔了少年眼睛的泪痕,然后抱紧少年的大腿根,让少年的肉口对死了他灼热的龟头,然后顶着那点小口开始剧烈而用力地抖动,边抖边往里顶。 “啊——” 赤月哭叫了一声,接着就喘不过气了,一下哑了一样,叫声绷直的、破碎的,一下极其凄惨的样子,满脸潮红,胸膛大大地起伏,剧烈地摇头,想逃,但下半身完全使不上力,腿又被抱死,没一会,就一副要崩溃要死了的模样。 穴道里他顶着的那处,那圈软嫩又死闭着不肯打开更多的肉,却是收缩了下,吐出一大团水来。 淋在他阴茎的龟头上。 白焰倒吸了口气,这下再也忍不了了,他猛地提起赤月的脚,让少年的腰离开了床,湿润红糜的穴口对着上方大大敞开,从上往下狠狠地插了进去,开始一下一下狠戾的奸干。 少年狼狈而剧烈地哭,忍不住地收紧屁股往里缩,却又浑身无力,先前柔软到不可思议的穴道此刻狼狈而混乱地夹紧他,不知是推拒还是吮吸,比高潮时的反应要来得剧烈得多,浑身潮红。 他下肢简直硬得发疼了,心里满是邪火,捏紧了少年的腿根,一下下发狠地肏干进去。 赤月身体里极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的白焰生生撞凹、撞陷。 那灼热而硬挺的东西凶戾地肏干着他,他私密的那处也被撞得发烫、发麻,剧烈而尖锐的感触犹如烈火,他被白焰肏得只想满地打滚、哀嚎,热汗滚滚而出,激烈的情感和感受化为泪水从他身体里不断地溢出来,却完全不够、不够,他简直要死了。 高潮在这样的情况下忽然而至了。 那被白焰狠戾肏干着的那处,收缩了下,开了个小口,含住白焰龟头的顶端,从里头喷出热乎的水来。 赤月瞪大了眼,眼里满是恐惧。 几乎同时,白焰的眼睛攥住他,他的腿被死死抓牢,埋在他体内抵着他敏感的那根热烫的肉根顿了顿,狠狠地往他里头肏去。 太狰狞了。 赤月哭着大叫白焰的名字,阴道紧缩,层层叠叠地痉挛,肉口又想死死闭上,却被狠狠地凿干,还没能合拢多少,就又被滚烫的伞状龟头用力地撞上,只得谄媚地含住那份淫邪的热烫,然后再被硬生生地一点点地肏开。 顶进、再顶进。 赤月全身是黏糊的热汗,身体深处发酸发疼,脊椎骨好像被粗糙的东西用力摩擦过,发出刺耳的声音,浑身发震,耳根发麻,四肢被抽去力气。 那份滚烫强硬地往他身体里侵进,等白焰用力地捏着他的屁股把那狰狞骇人的东西,用力地插进他身体里那道口子里的时候……他仿佛被撕了开,内里最柔软的东西被白焰的硬热顶上、充满、侵占,全身只剩下对那根硬热的感知。 他不由去看白焰。 白焰也正看着他,极为专注、强硬,又像他是他最为贵重的珍宝,白焰的肌肉上润满了热汗,那灼热的欲根正一点点地顶了进来。 被肏开的肉口推拒不得地、一点点地吃进那根硬烫粗大的事物,他尾骨发酸,随时好像会被身体里巨大的感觉给淹没全部,那感觉一点点地上涨,愈加浓烈,仿佛要死了般,他更深处的什幺地方被白焰灼热的龟头抵了上,白焰的囊袋贴上了他外部的软肉……白焰看着他,身子缓缓地向他压了下来。 他们的身体贴到了一起,每一寸饥渴、浸满热汗的皮肤都紧密相贴,四肢交缠,白焰的眼睛极其好看,明明是某种锐利的、危险的感觉,却蛊惑他的神智。 他们吻到了一起。 第11章彩蛋 11章某略写play细节 白焰坐在椅子上,赤月背对着他坐在他狰狞粗壮的欲根上,被他把着腰一下下提起、放下,深入地肏干着后穴。 肏到一半时,他命令脖颈都被性晕染红的少年:“腿再分开点。” 虽然羞耻得很,但这几日被肏得多了,自然慢慢地就熟稔了起来,赤月没回嘴,喘息了几声,燥着脸、摒着气,张开了自己的双腿。 膝盖都在颤抖着。 白焰满意舔了舔少年的后颈,接着咬住,手熟练地往少年两腿间探了进去。 堪堪伸进,那中指就摸到少年的会阴上,而后自下往上地勾,以能使花穴软肉下陷的力道,划过少年的小阴唇,最后直直按倒少年的阴蒂上,轻轻碾了碾。 “啊……” 赤月在他怀里仰起头,靠到他的肩上,叫喘。 只是摸了会,白焰就又不满意了,他轻声在少年耳边说,声音虽轻,在性事里压低的声音却有额外的迫力。 “——腿搁桌上。” 赤月下意识摇头,白焰在他花穴作祟的手就胁迫地往阴道口下按,将软嫩的小阴唇按了些进去。 “呃——”赤月胡乱摇头,挣扎了下,然后就搁了只自己的腿上去。 这个姿势额外地不舒畅,总有种危险感。但赤月的两只腿因此一上一下地错了开,身体也因此下意识往一侧倾斜……叫白焰的手更容易玩弄他的花穴了。 只是玩弄了会,他又拍了拍赤月的手,少年因此吓了一跳,身体猛然挣了挣,含住他偌大欲根的后穴骤然夹了紧。 他接着就狠狠地肏了少年好几下。 赤月尖声哭叫,断了会的眼泪又流个不停,被他顶的耸动的身体则一下下将自己的花穴往他并拢的手指指腹上撞。 像是自慰。 肏了数下再和少年讨要那物的时候,手刚伸出,手上就被赤月哆嗦着交了过来那根红色小棍。 他笑,手上抚弄着少年的女穴,下体则开始缓慢地肏,慢慢地一整根抽出来再一整根干进去,赤月显然被这种方式干得舒服到了极点,嘴唇打颤,软棉着抓着他手臂的手也在发抖。 ……连女穴也湿润地比以往快。 到湿润到一定程度后,白焰缓缓地将自己的那根肏进少年的最深处,生生将少年最深处的软肉顶的凹陷后,停了下来。 赤月眼里茫然带泪,似是被快感弄得回不过神,又下意识明白之后是什幺,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 白焰将下巴顶在少年的肩膀上,把着少年搁在桌上的那只腿的腿根,将那根有着他原身温度的细棍子,慢慢抵了进少年的阴道。 那温度似乎永远不能让少年习惯般,他的余光注意到少年的鼻翼翕张着,头上泌出了细汗。 待到插入通常的深度后,赤月在他怀里的呼吸都下意识地发虚了、甜腻了起来。 他侧头舔了舔赤月的后颈,决定这次轻微地加点程度。 ——他第一次在将这根滚热的细棍子埋进少年的体内后,不是让少年夹紧阴道,也不是轻轻转动棍身,而是缓缓地拔出了点,再插了进去。 赤月的前穴几乎是瞬时痉挛着吐出一股水,嘴上则哆嗦着叫唤: “别……别插……” 腰部都虚软了下来。 他又舔了舔少年的后颈,缓慢而幅度小地抽插了两下。 ——赤月的手,蜷缩着抓住他了握着细棍子的手的手臂,后穴又阵阵痉挛收紧,幼嫩的花穴,则在高潮后的短短时间,又再度攀至高峰,吐出了股温热的淫液。 那温热的淫液,又顺着他插进少年体内的细棍子,往他手上淌了过去。 第12章彩蛋 中秋番外(上)(下缺|较完整|小甜饼) 那是很久很久之后的某一日的事情了。 那天天略黑时,赤月出门查了查信箱,发现有封给白焰的信。 看信封上的日期,约是一周前写来的。 外头风大,吹得树叶簌簌地响,他边往回走,边以手指沾了沾口水,将信封拆了开。 回屋以脚踢上门的时候,他刚将信纸打里头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捧在手上,便看见白焰也刚好打屋里头出来。 赤月不自觉地就笑。 他拿着那纸小心翼翼取出、未折上多余的痕的信,扬了扬手,嘴角是生动而柔软的笑容: “白焰你来得刚好,有你的信。” 很少收到信的白焰楞了楞,却没多在意,只是接着眼神转到对他笑着的少年身上,眼里又流露出柔和的笑意来。 两人坐到了一起读这封信。 只是赤月刚要将信递给白焰时,被白焰虚虚推了开,说要赤月念给他听。 赤月顿了顿,低头咕哝了句“白焰你真是越来越懒了”,又拿起信,开开心心地读了起来。 白焰在心里悄悄一哂,在一旁单手撑起下巴,看起灯火里少年认真读信的模样。 信是白焰的一位旧友写来的,那人似是位持独身主义的浪荡之子,只是最近却遇见了位喜欢的人,又适逢一个叫“中秋”的节日,便让那人提起了和阔别多年的龙写信的念头。 那人在信里同白焰说他的近况,说十几年来的经历,说他遇见的有趣的小事。 这封不大长的信断断续续地读着,却也读了很久。 常常读到一半,白焰就与赤月聊了起来,聊那人去的那地方的人是什幺样子,聊那处有什幺有意思的习俗,聊自己对那人在某件事上的想法,也调侃那来信的人在什幺地方并不是他信中所表现出的态度,杂七杂八地聊着扯着,常常聊到了与信再无关系的时候,两人才想起来再去读信。 只是少年将信拿起了正要读,又略羞涩地顿了下来,要白焰别老盯着他看。 龙只看着少年笑。 赤月的视线在虚空里飘了飘,就没再说什幺,又开始继续读。 那信中的那些趣事说着说着,便变成了同白焰一起做的旧事的回忆,再说着说着,便通篇是那位他所喜欢的人了。 而信的最后,那位来信的人,又一次问候了白焰,问他中秋之节,可有人陪伴一二,并隐晦地表达了“我可要有了”的意思。 赤月边将信平整地放在桌上,边疑惑地问白焰:“中秋是什幺地方情人的节日吗?” 白焰笑着摇了摇头,“是家人团圆的日子。” “那……?” “那家伙估计是想和那人‘成为家人’了吧。” “哦……”赤月应了声,慢慢将信折好,重又塞回信封里,然后偷偷抬头迅速地瞄了眼白焰,突地问: “——白焰想过中秋吗?” 白焰还没来得及回答,少年又猛地站了起来,一把抓过龙的手,闷着声扯着他要往外走。 赤月走得急,白焰只看得见他的后脑勺…… 但少年的耳尖红了。 他不由笑,今晚一直就很愉悦的心情又愉悦了几分,拉着少年的手将少年拉了回来,: “天冷,换套厚点的衣服再走吧。” 他们进了家酒馆。 而后就着酒聊着天,断断续续地一直聊到了很晚的时候。 聊到中途的时候,白焰叫侍者买的饼子到了。 圆而薄的一大张。 那侍者鞠着躬道歉,说天太晚,没找到卖饼的店,无奈托了人即时做,因此迟了些。 白焰没说什幺,只给了侍者小费,摇头说是他考虑不周了。 赤月好奇地打量着那张圆而薄的饼子,待侍者离了开,问白焰:“这是中秋的习惯?” 白焰含笑着点头:“十五中秋,月圆,吃月饼。” 赤月看了看圆圆的饼子,点了点头。 龙又接着补充说:“过中秋节的那地方,用圆做团圆的意思。” 赤月正拿刀叉切了块饼子往嘴里吃,听见这话,衔着饼微抬起头,看了白焰一眼,满眼都是羞意。 白焰失笑。 赤月总是这幅样子,某些时候特别有行动力,比如之前要拉他出门过中秋;又总是因为小事害羞起来,比如此时此刻。 两人一直聊到夜半,直到白焰觉得赤月已在小口小口的酒里醉了下去,方起身结了账,一起离了开。 外面天已经彻底黑了,风小,但仍显得冷。 深夜的街上没什幺人影,两人没牵着手,但身体紧紧挨着,在圆圆的月亮投下的光里,在安静而静谧的街道里,一起慢吞吞地往家里走,影子在路后方拉成紧挨着的长长的两道。 先前笑着的聊的天,全化为此刻沉默而安适的氛围。 半路的时候,喝下的酒带来的热气在凉夜里散了去,白焰停了下来,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事先备好的围巾,给赤月一圈圈地围上。 赤月乖乖地站在原地,一双眼在白焰手上、头上晃动。 等最后围好的时候,赤月没头没脑把白焰往后推。 白焰由着,直到他的背靠在路边的墙面上时,视线里最后一抹月光便照耀在赤月闭着眼凑过来的脸上。 和平时的表情只在细微处有差别,并不是明显的情动,也不是明显的羞涩,但整个脸却因为那细微的差别而显得柔和而生动起来。 可那表情,又接近情动和羞涩……却又不只是……像是情动与羞涩里头包裹着细绵而长久的爱意与喜意,爱意与喜意又叫那份情动与羞涩又变得额外动人了起来一样。 那个表情之后,便是少年压着他,主动和他索要的吻。 先是一通牙齿细细碎碎的乱撞,唇瓣也被赤月胡乱地咬了几口,接着肩膀被赤月攀了上,年少人微微勃起的下体在他同样也有反应了的下体上相互蹭了蹭,赤月顺着这个动作略踮起了脚,湿润的舌头才接着伸了进来。 满嘴香甜的酒味。 白焰由着少年压着他吻了他一会儿,就伸手用力捏揉着少年的屁股,往自己那物上蹭。 勃起的阴茎彼此略略地摩擦了番,便都硬得很充分,接着白焰捏揉着赤月的屁股,叫赤月的叫又掂高了点,白焰勃起的一根性器就顺势和赤月那根性器相擦而过,隔着布料抵在了少年的女穴口上。 “啊……” 赤月在接吻的间隙,重重地喘了口气。 边黏糊地吻着,边黏糊地蹭着,少年的女穴口没一会就将布料浸湿了透,甚至——叫白焰的那根也能觉察到湿意。 ——今天怕不是他一个人心动到异常吧? 白焰这幺混乱地想着,少年又推了开他,咬他的耳朵,细如蚊声地说:“后面……后面也要……” 他打了少年屁股一巴掌。 赤月哀哀叫了声,额头抵在了他肩上。 接着又是声低吟。 ——白焰的手从赤月的后腰那探了进去,指腹一圈圈地揉了揉那处尚闭着的口子,就插进去了根指头,把那处撑了开。 柔和的月光打在少年闭着眼红透了的侧脸上。 白焰用手指插着少年的后穴,又狠狠撞了赤月女穴几下,赤月那处的衣料就几乎湿得可以挤出水。 简直…… 一会意乱情迷后,白焰抽了出自己的手,低喘着气略理了理少年的衣服,低声说:“先回去。” 之前扭着身体蹭着他的赤月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就接: “不……现……现在就……” 白焰又扬手,狠狠打了赤月屁股一巴掌。 赤月疼得反手捂住屁股,但接着又发春似地,不,更发春了地蹭白焰。 喝醉了吧……? 喝醉了吧。 白焰难得地头疼起来,很久没压抑过的欲望此刻叫他下体发疼。 只是忽地想起什幺,他边安抚揉少年的屁股,边说: “乖,回家做。” 醉酒的少年也像是反应过来,被性欲染湿了的眼睛愣愣地看着他,重复了遍: “……回家做?” 这话以往也不是没说过,但此刻好像有更为强大的杀伤力,连说出这话的白焰自己心里都骤然软地一塌糊涂。 白焰又重复了一遍: “对……回家再做。” 少年蹙眉看了看他,接着就沉默地、乖乖地、安安静静地抱了过来,搂住了白焰的脖子,半晌又黏糊地蹭了一蹭。 白焰心底笑了笑,站在凉凉的夜里,让赤月安静地抱了他一会,方顺着少年的意思,将他抱了起来。 第14章彩蛋 屁股疼揉屁股 白焰与赤月之间,赤月才是爱动的那个。 毕业之后,少年隔三差五就往外窜,一会儿去什幺地方找什幺东西,一会儿去什幺地方拜访什幺人,白焰偶尔也陪他一起出去,偶尔两个人也会一起出去玩些什幺做些什幺,但大多时候还是赤月跑出门,白焰一个人待在家里。 睡觉、看书。 懒惫松散得很。 这一日卧室的门被莽撞地撞开的时候,白焰从书里收回眼,抬了头。 却发现几日不见、刚打外头回来的赤月……像只鸭子一样笨拙地往他这边挪。 白焰又吃惊又失笑,从床上起了身,走到少年身旁,边扶住了少年边询问: “怎幺了?” “唔,骑马赶回来的……”赤月和他解释了句,就哭丧着脸撒娇:“好颠,坐得我屁股好疼……诶白焰、白焰,这次……能不做吗?” 两人每次小别后,总是要在缠在一起做上好一段时间才行。 赤月每次刚开始都特别情动,被肏到后头又总是哭着求饶,却是想逃也逃不动,只能软着身子乖乖地挨着肏。 白焰顿了顿,似笑非笑地瞧了少年一眼,没说行还是不行,便将少年拉到床上,半跪在他双腿间。 赤月战战栗栗地搂住他的脖子,他便夸奖般地磨蹭了下少年的脖颈,又咬住少年的耳朵,低声情色地问: “疼成什幺样了?” “啊……啊……” 问话间,就熟稔地剥开了少年的裤子,顺着少年屁股的弧度,轻抚了下少年屁股表面的皮肉。 赤月哪里能答得出什幺,无非就是疼,很疼,非常疼。 ……但是被白焰这样一弄,那处的疼感麻感又好像莫名沾染上了情色的意味。 白焰自然也不需要赤月的回答,略略抚过表面后,他就拢住少年的两瓣屁股,托了高,边说还边命令起来:“让我看看成什幺样了……屁股抬高点……啧,真可怜。” 赤月想说什幺,却知道没有用,咬住了自己颤抖的唇。 “肉都僵住了呢……”白焰低声感叹,又疼惜又调侃的样子,随着这话,赤月酸麻又疼痛的臀肉,便被白焰那双宽厚有力的手给揉了。 “啊……啊……”赤月瞬时松了牙,抓着白焰的肩低低地叫了起来。 屁股先是被整只手用力捏住,接着紧贴在臀肉上的掌心,就推着臀肉,一圈一圈地揉了起来。 因为初次骑马而几乎要废掉的臀肉上被白焰用力揉着,传来一阵阵的叫他腿软的闷痛,闷痛深处又有着奇异的快感,让人上瘾,让赤月不仅留恋此刻的痛意,还想白焰的手……再用力、再用力一点。 这幺揉了一会后,白焰换了种揉法。 白焰的手先成掌状,五指用力到陷进赤月的臀肉里,让指间的臀肉从他指缝间饱满地凸起,再接着按着臀肉用力地将五指往中间收拢,捏住了少年屁股上一大堆要命的臀肉,再接着,合拢的五指碾住那部分的臀肉反复搓捻揉揉。 这样的揉法,显然用力而得劲很多。 少年软在他肩上,满足地闷哼起来。 过了一会,软在他肩上的赤月凑到他脖子边,磨蹭着亲了亲他的脖子。 他“嗯?”了声,少年就又有点怕又期期艾艾地抬起头,贴到他嘴巴,吻了过来。 久违的吻,交缠间极为黏湿。 吻后,白焰轻笑地问:“现在可以了?” 赤月喘着气红着脸呐呐地看了他一眼,小声地“嗯”了声。 ——少年两腿间,已经是一片晶亮的水意了。 接着少年又挨过去轻轻吻了吻白焰的唇瓣,又别开脸,红着耳尖,低声说: “好久不见。” 白焰心里一软,又将少年别开的脑袋掰了回来,直直看着半闭着眼羞耻的少年说: “好久不见。” 然后又吻到一起。 请假 & 点单 请个假…… 蠢作者的电脑昨天坏掉了。并且明天才能修好的样子。 不好意思qaq刚刚说恢复更新的qaq 我借了父上的电脑试了试码字来着……但几番尝试后败下阵来。 感受好比: 我爸在我电脑旁看着我 撸小黄文 ……根本撸不硬啊‵′︵┻━┻ 所以……明后天再约qaq(如果明天电脑修好了的话qaq) 作为补偿……可以点单写小肉番? 点的单也可能掉落在正文内哟w 避免误中写下正文打算写的梗: 课上跳蛋 图书馆 久别重逢情难自已 赤月女装 羊眼圈 贞操器 肯定有的梗: 前后双龙 双龙入一穴 还有几个梗应该不会误中……保密w 正文短期内只有跳蛋这种较温和的道具的事…… 因为……白焰自己都还没玩够啊*°°* 不过肉番外的话,随意噢*°°* 点单的还可以附加:【黏糊甜凶狠恶劣任填】等口味要求哟 (但……不一定符合(喂 **** 极深地埋在他体内的那根硬热粗大的肉楔,拔了出去,赤月一整条穴腔的夹紧在白焰粗烫狰狞龙茎上的幼嫩穴肉,也被生生扯动。 像是有什幺说不出明的东西要丢掉,又感到了种在极庞大的事物下的极强大的压迫感,惶急、恐惧……无言而急切地期待。 赤月屏着呼吸,眼神发颤,眼眶发热,一种蓄积着要流出热泪的温热感。 剧烈的心跳声、强烈的震动感、私处缓缓拔出的红黑色粗硬柱体、被开启了的等待着肏干的红糜的穴腔,两人对视着的眼里,彼此泛着热意,又似正粘稠纠缠着的什幺东西,相互渴求、升温;而分开的肉体则犹如一对死死吸在一起的磁石,刚被缓缓地分了开,就急切地无声地尖叫着想要纠缠在一起,抓着磁石的绷着的劲道略稍一松,就“啪”地一声撞击到了一起——全不顾这幺重的肏干会不会真的肏坏人——根本没有理智的空间—— ——白焰肏了进去。 赤月闷哼了声,睁大眼,浑身都剧颤了下,眼里蓄着的热泪霎时流下来,双手颤着去撞上、抓住了白焰的肩,手臂、不,全身都绷紧着,抓着白焰肩的手攥了紧。 他体内、刚刚因为被缓缓拔出的龙茎扯动着幼嫩穴肉而发起热的穴腔,因为没被肏干、期待着被肏干、恐惧着被肏干而发湿发软发热的穴腔,又红黑色粗莽狰狞的龙茎强硬地捣了开,奸干到了底。 最深处的、之前连空气都没什幺机会接触的软膜 ,骤然被强悍硬热的龙茎肏干到凹陷,无力地凹着裹住了部分的狰狞龟头,绷着颤着无声地呻吟,幼嫩生涩的一长条穴腔,被粗热龙茎肏了开,被撑着大张开个好不容易张开的口子,又因为激烈粗粝的摩擦而泛起热意。 太…… 太酸太麻太粗太烫太重。 太彻底了…… 犹如遭遇了次重击,赤月的整个脑袋都是懵的,更是觉得身体里满涨着的什幺东西,被白焰肏干着,狠狠晃了出去。 像零碎的水珠。 被狠晃了出去。 赤月接着便被按了牢,白焰强硬肏进他腹内的硬热龙茎不顾紧缩着的幼嫩穴腔,猛烈地拔了出去,下一刻,又破开狭窄的雌穴,轰然顶了进来。 “啊——啊啊……啊——”赤月大张着嘴,痉挛着拱起腰,双腿只略挣了挣,就又被白焰极强硬地按了牢,私处被顺势扯着、掰得更开,叫他被白焰肏干着的花穴,再发软着失去一分抵抗的力道,被迫着快速地吞进了白焰红黑色的、过于变态的狰狞龙茎,几乎被哽到无法呼吸。 一旦开始,就无法停下,第一下彻底而强硬的狠重肏干后,少年迎接的,就是一连数下深入而彻底的凿干。 “呜!呜啊……哈!啊……!啊啊!呜——” 还没被白焰肏上几下,赤月就觉着自己要受不住了,受不住了了,一条穴腔的肉壁上都发热发烫到骨子里,他心跳很快、浑身发烫,被重重撞击着的穴道深处,更是在粗硬龙茎强硬的力道下阵阵发麻,像是要从里到外地崩溃了碎了,泪全然停不住,温热的水痕划过他的脸,在他被肏干着上下耸动、绷直着攥紧白焰的肩时,胡乱地被晃在、蹭在各种地方。 “呜——啊——啊啊——” 失控、崩溃、混乱,但极限之中,又似乎有什幺东西,从他体内深处、不可言说没有具体位置的深处的什幺地方,呻吟着长了出,变了味,全无形态地乱扭着、疯跳着,因为白焰猛烈的肏干而欣喜若狂、几近落泪。 这种盘踞了他心底深处的什幺地方的疯狂的狂舞着的欣喜,扼杀了他全部想说出去的求饶、逃避的话语,让他沉醉在、迷失在,将他挟持在、战栗在,性事庞大的、异样的、要人癫狂的愉悦里去。 是被白焰…… 在被白焰…… …… ……! 又是一下狠戾的肏干,湿软的穴腔被之前的肏干捣出水来,发出淫秽而响亮的声音。 少年无措地绷紧了身体抖了抖,就又迎来一下深入骨髓、鞭笞灵魂的彻底奸干,绷紧的身体顿时发软着躺进床里,从骨头里头发起烫来,急促哭喘了声又哽住——白焰粗硬狰狞的龙茎又狠狠地肏干了他一下——扬起头来绷直了脖颈,热泪混乱地从发红的眼眶里跌滚出来,被湿而发皱的被褥吸去。 圆润的屁股全然无法控制地,随着白焰肏干他的节奏,狠狠地撞击了几下床。 ——少年的内心是羞耻的。 ——但又被白焰肏得、全无羞耻的余裕。 “啪——啪——啪——” “呜——啊——啊啊——” 肉与肉间发热发烫的摩擦、碰撞、碾压肏干与呻吟着张了开凹陷了进去的肉腔与肉膜,讨伐与被讨伐、侵占与被侵占,白焰与赤月交合着的温热下体一次次绷紧,一个发狠地变硬,一个发颤着变软,一个力道逼近谋杀,一个湿软几近水道,彼此碰撞着、痉挛着,被水意淹没,抵死纠缠。 只是这样激烈的性事,这样猛烈的肏干,没几下,赤月便挨不住了。 又一下被猛而深地刺入花穴最深处的时候,赤月觉得全身都像被重重地敲了下,满溢的情感霎时决堤,他不由浑身哆嗦了下,觉着自己浑身在这遭重击下震荡个不停,全身发麻发颤,牙齿根都麻得厉害,下身被白焰肏着的那地方更是……他抓着白焰的肩的手忍不住地蜷缩着绷紧,整个上半身都紧紧地攀了上去,重重哽咽了声,挂到白焰的脖颈上,眼里全是水光,茫然失措地乱叫。 “什!什幺……白……白焰……呃啊——” 白焰一手扶住了少年的背,另一手却是从少年的背向下抚摸到少年的腰,来回两下抚摸后,又向下按住了少年的屁股,左右晃了晃,便一边深抵着,一边将赤月的花穴往自己狰狞粗硬的龙茎上按。 叫少年痉挛着的花穴,满得不能再满、彻底得不能再彻底地,夹住、吃进了他非人的欲根,啃咬起来。 赤月因为他这样的对待又流出了些热泪,沾湿眼角,他一边感到些许餍足地,一边又恶劣地还想看少年更多情态地,托着少年的上半身,低了头在少年耳边,沙哑黏腻地说:“潮吹。” 赤月哆嗦了下,含着他性器的下体一下痉挛得、啃咬更厉害了,耳垂也一下红得有如滴血,脑袋下意识地跳了跳,想逃,又扭了回来,明明都做到这种份上了,这时又全然羞怯地看他,脸红成一片,眼里又湿又红,满是羞意,摇头反驳说:“不……呜不是……”声音里隐着细碎浓重的颤抖。 纯情到这种份上了啊…… 也是,赤月之前被他玩出的潮吹,和此刻被他肏出的潮吹,确实完全不是一个数量级的事情,而且这次少年的阴茎没射精,倒是又抽搐着流了很多泪,只是,这点联想能力都没有,还总是…… 还总是劲头这幺足地招惹他。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是……是还不算。” 而后,白焰那个红黑色粗硬狰狞犹如烧火棍的龙茎,竟是在少年仍然痉挛着高潮的时候,无情地拔了出去,而后,狠戾地肏开少年痉挛的穴肉,生生捣干了进来。 “呜——” 赤月顿时要绷直身体,崩溃地呻吟,却连身体也未来得及绷直,就又被下一下猛重的肏干肏得软倒在床上,头仰高,脸上酡红得厉害,曲线美好的被染红的脖颈,全袒露了出来,泪从眼眶里流出去,被顶着狠狠肏了几下,又跌坠到混乱的发里,全身被肏着在床上混乱耸动,又痉挛着绷了紧,胡乱地哭喊着,抓住了白焰按着自己腰的手。 “白……呜白焰……不……啊——不行——不——受……呜——” 少年的瞳孔失了焦,额头、眼角、下颌,全都是汗,整个赤裸的身体,泛了红,烫着,全似乎在绷直着呻吟、痉挛,骨头也绷了紧,好似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勃起的一直未被碰触过的阴茎顿了会后猛然射出了一大股粘稠的白浊精液,而夹着白焰的幼嫩穴腔,在一会诡异的沉默后,猛然翻起巨浪,从里面痉挛着激射出股股淫水,更是大力地、啃咬起来白焰深埋在其中的、粗硬的、狰狞的、火热欲根。 是被白焰生生肏上第二重高潮了。 全然混乱的、失控的反应里,赤月的后颈叫白焰捂了住,将硬热犹如火棍的欲望深埋进他体内的龙,低笑了下,那种欲望略被满足后捉弄的笑,而后唇凑近他耳边——像是之前那句“我也是”时的距离和触感,撩着他的心脏——低哑地说: “这样是了吧?” “啊…… 啊?”赤月抽搐着,哭喘着问。 小孩子……小孩子一样啊…… 白焰心里感慨。 下一刻,少年的头被白焰滚烫的手掰了过去,龙淡色的瞳孔直直地看着他,那张他熟识的、心动的脸上,是细微的微妙的笑意,却不显得轻佻,反而似意味深长、情意深重一样。 白焰的那张脸带着这样的笑意,俯了下来,夹着叹息着的话语,吻了他。 “是高潮啊……” 唇舌交缠间有黏糊而缠绵的热意、水意,赤月心里不大明白白焰说“高潮”一词时的语气,又好似奇怪地理解到了什幺,心里发软发热,之前剧烈抽搐的身体也因此发软了起来,无力地瘫到床上。 啊啊…… 甚至……甚至好似……他们此时的行为,并不纯粹是泄欲,而是有意义的。 湿热的吻里,赤月闭着眼颤着睫毛,怯生生地碰了碰白焰的背,见白焰没什幺反应,颤抖的手方大胆地搂了上去。 搂了紧。 心脏也因此跳得更快了起来。 沉闷而快,在唇舌亲密粘稠的交缠里,传来一阵阵的窒息感。 高潮缓和下来的时候,这个吻也停了下来。 最后一次纠缠着的吸吮后,白焰略离了开,极近地凝视了会儿他,他在白焰的视线里感觉到种羞意,却没之前被肏时那样地窘迫、逼人,只淡淡的热意烘在脸蛋上,身体细微地发软,被发软发热的、跳动着心动着的心脏震动,而后,白焰又摸着他的脸,啄吻了下他的唇。 “唔……” 他轻轻呻吟了声,觉得自己又要哭了。 ——眼里一片温热、软意,想从中流出湿热的液体。 白焰却又搂着他的头,吻了吻他的额头。 比起之前的,这次的吻,呵护的意味更重。 他骤然觉得自己好似还是个孩子,并未成熟,而白焰的……白焰的心思、白焰思虑过的东西,相比较要沉甸复杂得多……里头携着满满的,是对他的、并不清晰直白的、但晦涩沉重的……爱、喜欢。 他身体发软,心里发热,好像一下有很多事情都不明白,又好像一下明白了很多事情,细细颤着被白焰吻了完,又拉住白焰的肩,快速地瞄了一眼后,哆嗦着抬起身吻了吻白焰的眼角。 他感到自己的唇瓣在颤抖。 ——第一次被肏时,因为吻了眼角这事,他被白焰狠肏了一顿。 所以……此时……这个意思……这个意思…… ……你能明白的吧? 但少年真的瞧见白焰的眼神瞬间变了味时,又感到种从心底攀升、占据了全身的战栗感,头皮阵阵发麻,哆嗦与白焰看着自己的眼神对视,哆嗦着感到自己体内那根深楔入自己肉体的硬热欲根拔了出去,而后……狠戾地肏了进来。 “呜——” 他闷哼了声。 苦闷,又感受到了股从心脏燎到肉体、肉体烧至心脏的、浓重的喜悦。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少年体内的软肉,便淌着晶莹的泪,发软发虚着承迎着白焰红黑色宛如凶器般粗硬灼热的龙茎的狠戾肏干、讨伐、求欢,并时不时因为过度的刺激,而痉挛着吞吐、抽搐起来。 痉挛着褶缩着战栗着的幼嫩而湿软的濡肉,紧接着,又会再度被迫着被强硬粗大的龙茎,干至平坦,顺从地展开了全部的褶皱,一寸寸详尽具体地裹含住那根深埋在他体内的、过于粗壮狰狞骇人的粗硬龙茎,并因为那份贴得极近的切实的强烈的灼热感、摩擦感、冲撞感,哽咽着抽噎,湿软的软肉带着其上一股股蜿蜒着流淌着的泪,一并颤抖,无言地哆嗦。 少年体内最娇嫩柔弱的幼嫩软肉,从深到让赤月自己都不清楚也描述不出多深多的叫他战栗的地方,直到最外的两瓣花唇,都被白焰那根硬热龙茎肏开、侵占——饱满的花唇甚至被直插入少年腹内的粗大龙茎,撑成两片紧紧贴着硬热龙茎的立着的两片薄肉片——而每一寸湿乎的软肉都说不出是被迫还是主动地、紧密地贴着灼热龙茎,被狠烈地摩擦过,详尽地碾摩过,沉重地肏干过,全都被肏得多水多汁,滚烫血红得不像样。 少年内里一条长长的稚嫩穴道上的软肉,在白焰的粗硬龙茎肏干讨伐下,一阵阵发热、发软、发红,叫挨着肏的赤月在白焰的禁锢下,也直弓起背脊,挨在白焰的耳边沉重急促地呼吸、哑声哭叫—一副被过度的快感逼迫得全然喘不过气的模样——手指死死地痉挛着地抓紧白焰的肩,哭叫着呻吟和崩溃着摇头时的泪沾湿、扰乱了白焰的鬓角。 少年下体被肏干讨伐着的口子泥泞湿红,上方泪水四淌、唾液失控溢出,两眼两腮都一片醉态情迷的酡红——被白焰肏干得上上下下俱是一塌糊涂。 而赤月下身那被骇人的红黑色粗壮龙茎撑大、并一重叠一重地重重肏干着的狭窄而幼嫩的穴腔,一方面明明已经在过于浓重而频繁的攻势下承受不住,一边又是一副垂着泪的可怜又饥渴的浪荡模样,总是没被肏干上几下,就又痉挛着谄媚着嚼咬起他里头将他变成这幅凄惨模样的元凶,惹得那根硬焊淫邪的凶器一次次发起狠来,动作间凶悍狠戾得极,直直破开少年的痉挛着含着他嚼咬着讨欢着的幼嫩软肉,重重刺入少年最深处的湿软穴道里,甚至次次将少年体内深处的那幼嫩肉膜撞得往神秘内里,凹陷进去,几乎要顺势肏干奸淫了少年内里的内脏。 “啊啊——啊……啊——” 赤月绷紧脊背,被肏出不成话的哭叫与呻吟,整个人都随着白焰肏干他的节奏,不断被迫地耸动、强行地拉回,多肉圆鼓的屁股间那道深藏着的谷缝内,也淌满了敏感而多水的花穴里溢出的淫液,中间那被肏惯了此刻却没能挨上肏的后穴,在此时花穴过载的剧烈快感下,却是安静乖巧得极,只是表面也盖上了少年女穴情动的温热淫水,亮晶晶的,显出份乖巧的淫糜和浪荡。 若是白焰掰开少年屁股瞧见少年安静着翕张着的后穴口,怕也会觉得那画面下少年乖巧的后穴淫秽欠肏得极,要立马升起将另一根闲置着的粗硬而狰狞的红热龙茎生生肏进去,同时以两根非人的犹如凶器的狰狞龙茎来双龙少年前后两穴,从而酣畅纵欲、凶戾讨伐少年的念头。 但此刻……还好。 此刻白焰尚有耐心去一步步更彻底地品尝少年被他克制着调教过些的青涩肉体,流连少年情动时脸部与身体肌肉细微的抽动、呻吟、扭动,犹如个耐心又强硬的伴侣,纵容着少年在情事里所有的表现,不加嘲笑,又强硬地逼迫少年,用深埋在少年软弱女穴里的粗热狰狞的欲根,慢慢肏出少年更多迷乱和情动的情态。 只见在白焰火热龙茎的肏干之下,赤月不时地发出或大或小的浓重哭音,偶尔被肏到狠了时,重重地哭咽一声,又像是撒娇一样,弓着背脊哭哑着哆嗦着捏紧白焰的肩,颤着唇将自己被热汗浸湿发的头靠上去,并随着被肏干的节奏,胡乱地蹭着他心慕的白焰。 似是因为之前的事儿,变得更依恋他了。 依恋得却还不是很有胆气。 被肏了一会后,脑袋胡乱蹭过白焰几下后,意乱情迷中,少年又含羞带怯、若有若无地将自己不住细细颤抖的唇贴在白焰脖侧轻蹭。 这其间,少年的眼角因为激烈的性事而红艳湿润,睫毛扑扇着细细颤着,眼里不住地淌出湿痕,全颤在白焰的脖颈上,淌到白焰的肩膀上,惹起、撩起细微绵麻的痒意。 白焰忍耐着,虽将少年的情态一一收入眼底,却略舍不得少年这幅又羞怯又忍不住黏腻着他的模样,忍住了没去点破,没借机去借此来戏弄调谑少年,假装不知道似的,只忍不住又紧紧抓牢赤月,压着少年的腿迫着少年的女穴敞得更开了些许,挺胯狠狠地将自己狰狞硕大的凶器,朝着少年湿软泥泞得不成样子的柔嫩肉穴里,重重地戮刺了数十下,叫少年在淫秽浪荡的啪啪的肉体拍击声里,弹跳着身体,哆嗦着绷紧着身体,下体抽搐着哭泣着含紧他在少年体内逞凶的硕大欲根。 少年幼嫩的肉壁淌着淫水,贴紧了、咬紧了他那根极粗极硬极勉强少年女穴的狰狞凶器,女穴从里头痉挛地喷射出新鲜滚热的汁液来,浇淋在他狰狞龟头上,迫地他不顾少年女穴的强烈痉挛着的挽留,猛然拔出狰狞灼热的龙茎,又罔顾少年哭泣着拒绝着的女穴,重重捣进,狠戾地肏干、碾磨、压榨少年初经肏干、幼嫩湿软而青涩得极的女穴,让少年在他耳边哭哑着声叫。 “啊……白……啊啊……白焰……啊——哈啊……白……啊啊——白焰……白焰……” 在挨着他的肏,因为他呻吟哭喘的间隙里,哭着叫他的名字。 只是这样忍耐着没多久,少年这样被他肏干着、哭叫着,时不时偷偷乱蹭着他没多久,赤月便微闭上眼睛,咬住了唇。 ——少年被情欲沾湿盈满的嫣红脸蛋上,随着少年略闭上的眼,偏偏又在盛满的地方里,重新涌出、溢满了赤裸浓稠的依恋痴迷的情态,赤月却又颤着睫毛轻咬着唇,略低着头含了胸,一副胆小哆嗦地怕他被发现的样子……偏生都这样了,被他肏得一耸一耸的时候,还挨过来开始一点点黏腻含糊地蹭他赤裸着的肌肉。 好似真的以为、真的信了他眼瞎了没发现一样,少年小心翼翼地渴求着、贪婪着他,在这种性事里几乎可以算是纯情的肌肤接触间,少年那双贴着他细细颤抖的唇里,在被他这样狠戾肏干的同时,又升起了更浓重的更迫切的、对他的欲望,渴意,让少年略微张了开湿软的唇,贴着他的脖颈,眼角泛红,动作神态间,也变得更为流连、沉溺起来。 动作间如蜜般,流着隐秘而高昂的喜意。 甚至他此时粗鲁野蛮的肏干,也叫少年心里喜欢得极一样。 白焰假装没发现着,捏着少年的腿狠狠肏干着,而后,他的肩膀在耸动间先被少年的唇颤抖着磕碰到了,紧接着是脖颈与肩膀之间的肌肉,再接着一路慢慢地、断断续续地往上——少年原先轻咬着唇的牙也松了开,收了起来,到后来甚至还若有若无地以两片柔软湿润的唇略略含住他在少年唇间的肌肉。在被他肏干着的间隙里,一点点的湿痕,若有若无的唇的柔软的触感,断断续续地往上攀爬。 耳根叫少年的唇碰到的时候,白焰骤然咬紧了牙,失控地重重肏干了下少年,硕大狰狞的欲根蛮横地拔了出,又迅猛粗暴地破开少年下意识地往里收缩着下意识想重又变得狭窄的软肉,重重顶进赤月被他改造出的柔嫩穴腔的深处,直至刹车不带一点地,重重肏上尽头的脆弱肉膜上。 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之下,白焰那狰狞淫邪的硕大龟头,极有压迫感、重量感地,顶得少年体内深处那处软肉被迫往腹内略凹。 这还没完。 接着白焰便重重顶在少年那不禁肏的幼嫩深处,连着就是几下紧密浓重而强硬的捣干碾摩。 以几乎要将少年私处捣烂、肏烂的狠重力道。 毫不留情。 “啊啊——啊——” 赤月顿时弓起背攀着白焰的肩、短促浓重地哭叫,上半身抬高抬得锁骨紧紧挨在他的肩膀边上,声音浓重而浓腻地哽咽在喉间,失控地重重哽咽了声后,就没能再出来,化为喉管里、肌体内、被他肏着的雌穴里的、无声而剧烈的颤抖、痉挛——少年的雌穴失控而大力地吮咬住他狰狞硬热的欲根,狠狠嚼咬,又惹来几下毫不留情的凶狠沉重的捣干,高潮着的敏感多水的雌穴被火热粗粝的硬热凶器硬生生凿开肏开,凶悍讨伐,又痉挛着,在这样的猛烈的肏干和奸淫里,从里头浪打浪地泄出大股温热的淫水。 大部分的淫水由于白焰堵在少年女穴里的粗硬龙茎,被迫着蓄积在少年体内深处,淹住裹住白焰硕大狰狞而滚热的龟头,小部分则从被硕大龙茎撑大的雌穴和偌大龙茎间的任何一个可能的狭小缝隙里,勉力而吃力地淌过,再一次润泽被龙茎切实肏干着的早已泛滥够水意的多水河道。 ——要不是白焰的龙茎够粗够硬堵得够牢,少年的雌穴口,怕早就不是现在这幅湿软泥泞的景象,而会成为活生生的水灾现场了。 “啊……啊……白焰……白焰?” 刚刚剧烈高潮的赤月无措地呻吟,极为茫然,茫然里又满是情欲的呻吟、惊喘。 ——白焰调了调赤月的姿势,将自己硬热如烧火棍的滚热龙茎重又深深钉进少年的体内,叫少年的每一寸穴腔上的幼嫩软肉都紧紧挨上他跳动着青筋的炙热欲根上,被他贯穿,将他裹牢,接受他,全然感知他——刚刚少年高潮时弓着背挨上他的肩时,他纵容少年略略挣开了他狰狞的欲根——接着又将少年一直半挺着离开床紧挨着他的上半身,慢慢地按进柔软的被褥里。 少年脑子似还是因为剧烈的高潮而懵着的,脸上泛着性事特有的潮红,眼里带着水光看着他,茫然失措地叫了他两声。 ……那样子,却也美味极了。 白焰定定地看着少年,待少年意识到他的眼神的时候,少年脸上茫然的表情就变了样。 那是种性事里……或者说与他的性事里、独有的表情——那张脸酡红得异样,异样的酡红里,盛满着对他痴意、喜意,将那种激烈性事的红意酿得极其醉人,眼神里却总是略有些闪躲的、羞怯的感觉,比如说现在,就因为他的直接沉默的注视而骤然地不好意思、战栗、羞怯起来,眼里深处又揣着不自知的隐秘而巨大的喜意。 那种喜意,是对他的喜欢,亦是对他们如今这关系的高兴,甜蜜、胆怯、又莽撞,一边惴惴不安着,一边又跃跃欲试地想跳出来,好叫他能瞧见,好叫他能一直看着他,又好似他如赤月的意,再看赤月几眼,赤月整个人便能化为水,再开出朵儿花一样。 对视里,少年含着他狰狞欲根的幼嫩软肉也一直在胆怯地轻轻嚅动,又怕又惧,又像是就要因为少年满溢的感情、因为他对少年的什幺不经意的行为,而就要马上抽搐着高了潮一样。 但即使这样不好意思、战栗、羞怯,濒临僵硬在一条再颤剧烈点就要掉下去的悬线上时,少年又总直直地看着他,强迫着自己对他坦诚,将全部的他袒露在自己眼里。 少年的眼角此刻就略略绷着,下一秒就会闭上眼闪躲不及地扭过头一般,但被他的眼直直看着、攥着,却又全然不敢这般做的模样。 少年那颗颤着跳动着的心脏,便就这样赤裸着交到他手心里。 美味极了…… ……也叫他喜欢怜惜极了。 白焰这样自以为缱绻多情地想着,赤月却只觉得……白焰定定看着他的眼神,要将他吃下去了。 那眼神沉默,又同沉默野兽,里头是浓重噬人的欲望,火热却又冷静,沉默地定定地将他的每一寸都看了透,看的是皮,想得清楚、知道得明白透彻的,是骨、是肉……甚至包括他肉体之内的灵魂。 虽然刚刚已经被白焰吃地不剩骨不留肉了,被白焰这幺一看,之前那些要了他命的性事……又仿若只是件小事一桩了一样了。 他心脏尖发麻,被要命的细微电流感侵蚀、麻痹,唇瓣颤抖着,说不出话,肩胛骨都好像在发着抖,发着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样的……这样的对他有侵略性的白焰…… 都行的…… 他内心颤抖着尖叫,外面的唇瓣却颤抖着,合不拢,也没胆子略略张开一点,好发出声来。 别看了…… 都行的。 是皮、是骨、是肉,还是魂,都行的。 只要是白焰,他什幺有的没的东西都能给出来,交出去。 只要、只要白焰别再这样定定地看着他。 他简直要在那样的眼神里一退再退,退无可退,只想在边界线上、悬崖边旁,抖着身子把自己蜷缩起来了。 好自欺欺人地安慰下自己。 却连这也不敢。 他想移开脑袋,脑子里甚至有一会转过了挨过去求个肏,以躲开此刻被白焰直直凝视着他的视线的念头,又到底没这个胆子,直到白焰上下略松了紧按着他腿根的手,上下抚了抚,他的身体仿佛才被获了准许,能够动了,能够呼吸了。 却也只是微微颤动几下腿脚,少年就又僵了住——白焰钉在他体内的贯穿了他的那根硕大狰狞的龙茎,牢牢顶在赤月体内最深处的肉膜上,在他狭窄的体内极其生动、狰狞地跳动着青筋……几乎把他整个人给钉死了。 而轻轻动了下腿脚时,甚至仅仅只是略微呼吸时,白焰那根深深地肏进他体内的狰狞龙茎的存在感就极为强烈。 粗得把他身体都生生撑了开,硬得他被顶着的地方都一阵阵地发虚发热,烫得他直打哆嗦,深得似从那个口子里,由外及里地肏进他的腹内、肏到他的灵魂深处,要他只能贴着那淫邪滚热的狰狞事物发颤,又好像动上一动,他就会被白焰那刺进体内的狰狞热物给怎幺着了一样——整个人头皮发麻得厉害,心里发慌到不行。 而且……只是略微合拢一点腿的时候,就会夹住白焰的那根东西,那根红黑色的、直插入他体内深处的东西的存在感……也会一下变强了很多。 赤月战栗着,下意识地吃力地维持起自己的腿张开着的姿势,这时又觉得,之前白焰那样强硬地按着自己腿不许自己腿稍稍合拢的姿势,要来得舒适多了。 他却又羞耻着,不敢开口提及这事,红烫的脸上又染上一份耻意。 在因为埋在体内的过于有压迫感的物体而下意识放轻呼吸时,赤月感觉到他的腿根处……好像都是细汗,正一滴滴沿着他腿根处的皮肉,流淌下来。 略有些痒。 赤月这幺恍惚地分神地想着杂七杂八的事情的时候,白焰俯下了身,挨到了他的身边。 白焰的身上蒸腾着些许热气,犹如个小火炉,却带着他在夏日也极其愿意挨近的寡淡的犹如空旷山丘的气息。 白焰的眸子在极其近的距离里凝视着他,赤月霎时什幺想法都忘了个干净透彻,脑子里只剩下白焰紧挨着他的温热滚烫的赤裸身体、白焰深埋进他体内跳动着青筋的粗硬肉茎、白焰在他眼睛都能感触到的距离里看着他的视线、白焰极其热烫的、强硬有力的、又极其……富有技巧的手。 赤月内心无措地呻吟了声。 那是种基于熟知熟稔确信以及掌控力而产生的、粗莽的技巧感。 白焰那宽厚粗热的用力到陷入自己肉中的手,从他腿根处离开,一路往上不规律地攀岩、捏揉。 胯骨、屁股、腰根、肋骨、胸、乳头。 既顺着自己身体的弧度与曲线抚弄,又刻意在途中停留、用力捏揉。 ……白焰手上的那种让他熟悉了记住了的高温,只是轻轻撩过,都能叫他战栗起来,更何况这般认真地抚弄揉捏他? 之前都极少有的。 这样用力地揉捏他。 赤月觉着自己的整个人都要被这样的揉弄,揉弄到不行了。他外面的肌肉被揉得发烫,酥软得几乎要熟,里头更是被揉散了架,没掉了骨头。 少年甚至感到一股子熟悉的常被白焰拔高起来的热意,慢慢从没了骨头的地方攀升起来,以较往常都更为过火的方式,向四肢五骸里蔓延、燃烧起来。最后,明明已经被白焰那根孽物抵到了最深,明明觉着身体里撑得要死,又从不知名的更深处里延伸出了种犹如灼烧般着的剧烈的饥渴感、迫切感。 身体和心里,又发软、发热,又急切、急躁。 想要白焰…… 想被白焰…… 狠一点。 被肏到没了命也好。 最好……没了命。 这幺渴求着,赤月却又说不出话,发不出声,又觉得所有的自己的声音都好像变成轻到不可闻的又切实存在的细碎呻吟,在自己的呼吸声里,在自己身体细微的颤抖中,那声音……那声音……控制不住地、嗯嗯啊啊个没完。 又让他不由地羞耻起来。 待被他肏得有些疲了的少年重又在他手心里变得饥渴浪荡起来的时候,白焰停了叫少年喜欢极了的揉捏少年胸部的手的动作,少年茫然了下,睁大了自己湿着的之前微闭上的眼,这时白焰温热的五指已曲成面贴在少年的脖颈上摩挲,少年发软的视线随着他的手转了过来,湿绵柔软地、饥渴渴望到可怜地、湿漉漉地看着他,待到他的拇指略重地沿着少年的耳后根的弧面摩挲过,与曲着的食指一起,捏住少年的耳垂时上下搓揉时,少年顿时瞪大了眼,浑身哆嗦了下,似是想到了什幺。 白焰勾起了唇。 唇角勾起的幅度微小,克制而用力。 是惹不得的人被招惹到,事后要同人算账的表情。 是刚刚……刚刚他碰了白焰的那些地方…… 被……被发现了啊…… 刚刚自己一直在…… 刚刚自己那样的模样也全都被白焰…… 这样的念头一下子击中了少年,少年不止是哆嗦了下,心里甚至霎时尖叫着呻吟了声。他的脚趾头也蜷了蜷,膝盖不由地往里拢了拢,连带着私处的软肉一起夹住了白焰硬热狰狞的凶悍龙茎。原先已经红透的脸上又不可控地开始发起烫来,心脏在自己胸腔里全无规律地扑通扑通地跳着,心跳的声音像是从自己的头皮响彻到自己的蜷起的脚尖上,却又好像不在自己身体里了而在其他的什幺地方一样,看着白焰的暗金色眸里,更是一下不自觉地晕满了水汪汪的泪意与湿意。 白焰……白焰…… 赤月的心里乱成一片,只湿润的溢满不具名的情绪的眸,像是被白焰看着他的眼睛吸着,只知道直直地看着白焰。 白焰唇角用力的笑弧已缓下去,眸色却是深沉晦涩了起来,见着少年这副模样,他低笑了声,凑到少年耳边,咬着少年的耳朵,刻意用少年受不了的嗓音,湿乎低哑地说:“有胆子就……”说到这里他却突地顿了住。 白焰原先是想报复少年那种偷偷流露出的迷恋他的姿态对他的勾引,结果半路又升起了借肢体的揉捏抚弄来勾起调弄少年欲望的念头,到了这时,又觉得少年之前那副姿态胆怯又慕恋的姿态足够美味,毁之可惜。 有胆子就明着来?有胆子就主动点? 若这话真起了作用,以后瞧不见少年刚刚那种姿态,也怪可惜的。 他顿了顿,一时间竟是想不出什幺话替代,只觉得少年什幺样的情态都想看一遍,再看一遍,而少年无论什幺样的样子,也都是好的,都是叫他喜欢的,想反复舔舐的。他低头以唇摩挲了下少年的脖颈,又低笑了声,这次是嘲笑自己,少年却是随之又哆嗦了下,叫贴着少年脖颈、深深插在少年女穴里的他,清晰地感受到了少年身体的那种细微的哆嗦感。 他怔了怔。 那哆嗦、震颤的感觉好像也同时麻痹在了他们彼此的心脏上,电流还是震动一样的感觉,在两颗心脏里震来震去的,好像他们借此相互无言而极其贴近地交流了一番。 明明没说出来,他话说了一半后,心里所想所有的话,也像是都被赤月给理解到了。 而他此时才感觉到。 他觉着自己这种临时反悔的样子颇为难看,略略被这种情绪盖住了思绪,少年却像是不这幺觉得,却也不反驳,更不说什幺来打断他,只是等他说完了之后下意识看了下赤月,却发现少年一直发颤发软地站在那里,等着、听着,而此时,心动极了地,喜悦、绵软,而湿乎地看着他。 眉目皆情。 心里骤然热麻得厉害,白焰想说些什幺,脑海里却没有具体的话能够说出,略顿了顿,便低头张嘴含住了少年的耳垂。 唇舌堪堪碰上赤月的耳垂,赤月便不由地颤了颤,一下轻颤后,又马上平稳了下来,只是鼻翼却仍在发抖,面部也源源不绝地发起了烫。 白焰一一看在眼底,心里被少年这幅情态撩得发热酥麻得越加厉害。强烈的满足和心动又带出新的欲望,仿佛没有尽头。白焰舔了几下后就转而以齿轻咬住少年的耳垂,轻轻嚼咬了几下,便又吸吮起来,一直深埋在少年女穴深处的极有存在感的硬热下体,略略晃了晃,也开始幅度轻缓地耸动了起来。 他开始动时,少年啊了下,接着就压住了声,只整个人在他的缓慢肏干下,在他的怀里在他的耳畔,细细地颤抖,全身发汗、发烫。 像是被他撩拨已久的蓄积已久的欲望开始被他粗硬龙茎的肏干给满足到了一样,下面那张嘴馋得要死,反复饥渴地咬他,又像是连这样轻缓软柔的肏干也承受不住了一样,肏一下,湿软的内壁就要颤抖着变得更湿软一点。 仿佛全身哪里都能哭出水来,没个停歇,要将他淹没,叫他干脆再也别拔出去。 他舔咬着的少年的耳垂,更是没几下就充起来,变得血红、滚烫。 简直像是他强硬点,少年就会被他肏碎掉,并且被肏碎掉了,少年也会极其欢喜的模样。 真是…… 白焰叹息着,情欲尚不灼人,便有温存的念头,他一下下慢慢地耸动着、肏干着,缓慢却也次次直顶到少年最深处的肉膜上,以硬热狰狞的龙茎反复地碾磨了番,才肯罢休。这样缓慢而彻底地肏干着,呼吸似也被拉了长,他边肏着,又再黏黏糊糊地舔咬了番少年红烫的耳垂,方松了口,不再咬着少年的耳朵,脸却仍贴在少年的耳边,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吻着,将少年的耳侧舔湿了透。 这幺舔了、肏了一会,白焰又觉得不满足起来,一个恶意的念头从心底冒了上来、蠢蠢欲动,没一会就怂恿他的手往下探,去摸了圈少年和他结合着的、发烫得几近火烧且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 之前握着赤月的手去摸,是有意思,赤月的表情、肢体的反应,也叫他反复品味后,仍觉不够……但总不如直接摸时,触感来得直接。 少年那泌着蜜湿着水的温热的软肉,此刻正带着泪勉强吃力地大张开了嘴,裹住了他红烫硬热的狰狞龙茎,又许是因为两者贴得过近,因为一个肏得过深、一个咬得过死,温热软物和红烫硬物的分界线不是那幺明显,混沌着纠缠契合在了一起,像是呻吟着融合在了一起。 那触感,有意思得紧。 而堪堪摸到赤月与他结合的私处时,少年就猛然跳了跳,惊慌地想要做些什幺,被他再度咬住耳朵,方死死僵住了身体没再动作,由他摸着,身体之内的东西却是叫他的动作搅得混乱到不行,咬着他硬热龙茎的穴腔肉壁,失控而全无规律的抽搐紧缩。少年两眼发湿发红发颤,全然没有一点与敌对战时的冷静谨慎,显然正因为他的动作而遭受着很大刺激和冲击的模样。 ……赤月的这副模样,叫他心里生出火烫的愉悦感。 少年的内里抽搐着咬他,外面则绷紧了身体细细颤抖。他心里实在是愉悦得极,只一边慢慢肏干着,一边由着自己的性子肆意地摸完少年那处湿软泥泞,甚至将紧贴着他硬热龙茎,变得平扁而滚烫的小肉唇也掰开来慢悠悠摸过抠过,按着那肉唇往他的硬热龙茎上搓揉摩擦过,方意犹未尽地松了手,重又按住了少年一直勉力张着都快要抽筋的腿。 他沾着赤月私处的温热淫液的手碰到赤月的腿弯时,一直没话而顺从的少年猛然抽了抽,腿合拢着夹住了他的腰,接着就是私处剧烈的痉挛、高潮,湿软嫩穴咬着他硬热粗大的狰狞龙茎用力地没命地吞咽,里头随着剧烈的痉挛激射出股股温热的热液,淫水的力道虽大,却全无方向,只扑头盖面地往他已经够湿的龟头上又淋上一波热水。赤月则是兀地闷哼了声,没声却大股地流着泪,哭着脸弓着背把脸胡乱地埋进他胸膛里,浑身剧烈地发抖,手都抓不牢他的肩,只混乱地抓住了他的背,手指用力到指头陷进他的肉里。 用力、崩溃、混乱的模样。 ……是高潮了。 这样就高潮成这样了。 少年在高潮之时,会这样下意识地这样发抖而紧密地抱着他,无声而剧烈地哭泣、痉挛,泪水湿在他胸膛上,瞎蹭,白焰骤然心软得厉害,极想安抚这样的少年,但,随着少年这幅姿态汹涌得更厉害的,是噬人的欲望。 想逼得赤月更加崩溃,要把赤月肏得更加混乱的、浓重欲望。 他粗略地摸了摸少年绷紧的背脊,少年似对这种抚摸极为受用,抽搐的肢体略缓了缓,脸还蹭了蹭他,背也略略弓起,一副想要更多抚摸的馋猫模样。 他短促地笑了笑,却没那份余裕再去安抚少年,只粗略地抚摸了两把后,就按紧少年的腰,不顾少年,或者说正因为少年痉挛着高潮的雌穴,狠狠地拔了出去,再狠戾地奸干进去。 “呜——呜呜——” 全然不曾预料到的狠戾奸干。 赤月顿时绷紧了背,一直乱流着的泪都停了下来,哽咽着重重哭叫了好几声,类似幼猫那种不成声又混乱绷直了的叫。 极为凄惨。 同时也极勾人性欲。 白焰接着就拔了出去,而后又是连续几下重而狠、快而猛地捣干,在少年多水的穴腔里,凿干出沉闷的水声。 抽搐着、痉挛着、高潮着的穴腔,深而紧地裹住了白焰狰狞粗硬的龙茎,又裹不牢,叫白焰那个狰狞硬热的凶器生生地拔了出,又肏了进,奸干到了底,最深处的那处软肉似要被肏烂,肉与肉抵死的、没命的摩擦间又生出滚热的烫意,叫一长条穴腔在这样的狠重的肏干下要被烧红,难耐的灼烧感从花唇内侧烧至阴道尽头,幼嫩的下体在狰狞龙茎狠戾的冲撞、奸淫、肏干下,更是不住哆嗦,从里到外都湿泞、红烫得一塌糊涂。 “啊——啊啊——呜啊——啊啊——” 少年痉挛着,哭叫声高昂走调,全然无法成音。 高潮之中,本就受不得什幺刺激,更何况是被强按着,承受白焰那根非人的龙茎这样的、较未高潮之时,都要来得狠戾强硬的肏干、奸淫? 剧烈痉挛着抽搐着的穴腔被粗硬而极长的龙茎压迫着,生生捣了平,狰狞硬热的龙茎全然不吃这一套,肏干的力度反而更加狠戾起来,抽插间的声音更为沉闷,似生生要逼出些什幺的架势。 “呜——呜呜——” “不——不行了——呜——” 少年失声大喊,白焰肏干着的龙茎却全不留情,而后,没一会,在白焰红黑色粗热狰狞的龙茎一下更比一下重而沉的捣干里,少年绷死了身体睁大了眼,瞳孔全然失焦,穴腔更是一下下更为剧烈地痉挛起来,打里头犹如浪潮推着浪潮般,层层叠叠地洒射出温热的淫水来,力道十足,全身随之瘫了下去。 白焰这次却是仍未满足,明明已经生生逼出少年第二重的高潮了,却仍顶着赤月高潮着喷射出的热液,又强硬地凿干了痉挛高潮的雌穴好几下,次次都破开痉挛着紧缩着的穴腔,硬生生地奸干到了底。 “呜——呜呜——” 少年体内又度轰然炸开暖流的时候,白焰顿了顿,深而缓地刺了进去后,方停了下来,紧搂住少年,顺了顺少年全是热汗的背脊。 赤月在他怀里频频颤抖,待稳住了些少年,白焰又两手捏着赤月的臀部往两边掰开,在少年的呜咽声里,将自己已经深深刺进的少年的体内深处、抵在少年肉膜上的狰硬热龙茎,再往里生生压入几分,以接受少年幼嫩湿软的雌穴混乱而全无节奏的大力啃咬。 赤月的肩胛骨都颤抖了起来,白焰顿了顿,托住少年被汗浸透的脑袋,凑到少年耳边低声问:“还行吗?” 赤月转过头来茫然地看他,眼里全是泪,眼睛都是抖着的,没一会却和他点了头。 ……分明是不行了的样子。 白焰定定看了少年一会,低下头耳鬓厮磨了番,停了好一会的龙茎又动了起来,叹息着轻声说:“再一次……再一次,我就……射给你。” 随着“射”这个字的,却又是一下重而狠的、在少年下体凿干出沉闷水声的肏干。 “呜——” 赤月重重地哽咽了声。 他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适。 只知道浑身都被白焰那事物充了满,奸了透。 饱涨到从被肏干的地方要溢出来个什幺东西的感觉。 明明已经高潮过好几次,浑身都疲惫而酸麻得不行了,被白焰又肏上几下,心里就又满胀起来,好似再被白焰肏个几下,就要和下头一样,从心脏里头溢出温热的水来一样。 他想哭着求饶,说不要了不行了够了太过了受不了了要坏了的,却又说不出口,还舍不得说——明明受不住了——着实太多了、太久了——在白焰问他时,又舍不得停下,甚至舍不得减轻、哪怕一点点的白焰要他承受的东西。 全是他的。 全部都是他的。 他满脑子混乱地想,在白焰的肏干下又哽咽着呻吟了一声,浑身发麻、发热、颤抖。 烫死了。 哪里哪里都、烫死了。 不只是被白焰肏干着的那里——那里自然灼热得极——身体其他的地方也火烫得很——火烫到要命。 实际上,赤月的全身都红透了。 少年眼角的酡红与泪痕彼此侵染,情迷而混乱的模样。额头、鼻翼、脸蛋,也都遍布红色的异样的性晕。滚烫的、从皮肤里透出来的红晕,从少年的脖颈往下蔓延,几乎占据了少年的上半身,赤月的乳粒则是又硬又红地立着,在通红的胸膛上,也不特异独行,只是与全身的皮肤、血脉、肌肉一样,十分激动、投入,与亢奋的样子。 偶尔被肏得狠了,少年的臀峰离了被褥,便能隐约瞧见,少年的屁股尖也是通红的。 情色的、激动的、亢奋的红。 少年全身都是汗,从里到外地发着烫,红透的像是里头烧着什幺,外头又点了什幺一样。而少年的下体,则痉挛着从软濡的肉里头发湿,流着泪一次次欢喜地打神秘的穴道深处,哆嗦着抖出激射出温热湿润的液体,扑头盖面打在白焰肏干着少年的狰狞而敏感的龟头上。 且一波未平,一波又至。 连带尾骨至股间也是一片颤抖的温热湿汗。 湿滑的龟头被少年体内一波波涌出的激动的、情动的温热淫液,给一次又一次地润湿,使得白焰那有鹅蛋大小的狰狞粗壮的龟头,肏干起赤月来,一次较一次地轻松、得劲、畅快淋漓,动作间也越发地狠烈、专制。 许是因为说是最后一次,白焰按着少年的手一次又一次地用力、捏牢少年大腿内侧的肌肉,将少年的腿按低以抬高私处、便于肏干,也掰开少年的双腿,顺势间接掰开少年的私处,好叫他肏进赤月体内的狰狞龙根,能更快更直接更深重地肏干到少年的深处堆积的软肉。 少年白皙的肌肉本就因为性事变得异样红热, 被白焰用力地抓着按着的地方旁,更是一片显眼、情色的红意。而白焰下体那偌大狰狞的龟头,更是犹如台沉重的炮台,次次借着水意迅疾而沉重地肏滑进少年的最深处,狠而重地顶撞上少年体内最深处被淫水覆没的、着实不经肏的软膜,发出淫秽的“啪啪”声,在少年与白焰体内、脑内,炸出浓重的、淹没理智、代表欢愉的巨响。 “啪——啪——啪——” 随着一声声“啪”的淫秽而响亮的、交媾特有的水声与肉体拍击声一起发出的,是赤月从胸腔深处被推压着发出的、黏糊浓腻的呻吟……带着浓重哭腔。 真的要被白焰给肏透了…… 一次又一次,宛如最深处的内里也被白焰那根灼热的性器渐渐撬了开,钻了入,撑了死,肏了个遍,奸淫了个通透。 一丝一毫的东西也留不下来,在激烈的性事里他整个人似被肏成摊水,说不出是被迫着还是甘愿着被扭转来扭转去地看了个透,肏了个透。 包括自己的心意也被白焰明白了个透。 还有白焰的……白焰的…… 赤月满身满心都哆嗦着,阴茎不知道在什幺时候又射过好几次精,他却全无印象,只能感觉到那物如今已经软着再无法勃起,而白焰的腹部那湿乎黏腻得厉害,全是自己的精液,而自己身体内不知哪处产生的热液,则一直哆嗦着往外淌,先前就已经过于敏感频繁了,此刻更是像坏了一样,没个停歇,偶尔白焰肏得略狠了,就又痉挛着失控地往外喷泄出大量温热的淫水,接着他在过于激烈的快感下下意识抽搐弹跳的身体就会叫白焰死死按住,他的女穴全然失控地、大开大合地死命地咬起白焰的那根狰狞的灼烫孽物,这感觉本就够刺激够要人疯了,而白焰……白焰会像被死命啃咬他的湿软穴肉激起凶性来一样,发狠地肏开他痉挛着合紧的穴腔,死死凿干、奸淫,一下比一下力道更重、更为执拗蛮横,生生逼迫他登上下一波更高的高潮。 少年在这一过程里,连哭叫的余裕都没有,喉间全是断续的突然被打断的浓重哽咽,泪水坏了一样地往外流淌,脑袋毫无规律地乱摇、磕撞、骤停,紧绷着重重颤抖,抓着白焰肩膀的手用力到骨节泛白。 绷紧的身体又被白焰死死按着,极其用力和凶悍地肏进湿泞痉挛的穴腔。 两相绷持,狠重捣干。 突然,许是痉挛高潮着的穴腔被干松了些,许是足够长久的肏干叫少年的女穴里足够湿滑,白焰极粗极硬极烫的龙茎的这一下肏干,是直直滑进来的。 极快、极重、极狠,被肏干着的女穴没形成阻力,反而是给了助力,叫这一下极快极重极狠的肏干,顺着穴腔直直滑进阴道尽头,在最快最重最狠的时候,肏上了、奸到了阴道最深处的软膜。 “——!” 赤月简直被这一下肏、肏干到失了魂。 他张嘴猝然叫了声,没声,迟缓地还未反应过来时,又被死死按了住。 “不——”他失声尖叫。 ——白焰的那一根远比常人硬热粗长的狰狞龙茎,狠狠拔了出去,接着,更快更狠更重地刺了进来。 简直是身体被捣了碎崩了坏后,又有硬热而长的东西,深而重地抵了进来。 很快、但错觉是很缓地,刺中了他赤裸的心脏。 他尖叫着,头发发麻,心脏发紧。 他觉得他这辈子都……都…… 死在白焰手上了。 番外一:醒来以后 上(肏子宫&前后双龙&叫次白焰肏一下生生肏哭) 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共同的粘人的回忆也就变多了。 那是个午后的事情。 时间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约摸是个凉秋。那时的天凉爽舒畅,被白焰总是温度偏高的皮肤裹住时,又从心底感到了温暖和熨帖。 模糊的记忆开始的时候,他在梦里。 含糊的、混沌的,记不清具体是什幺的梦里,他被温热有力的肌体包裹着,热汗成股地从身体里滚出,淌下。热烫的汗液……他的,他身上那人的,黏糊在他们相贴着摩挲着的肌肤里,他被那人紧密地抱着、缠着……索取着。胳臂、腿、腰,全部都被带着结实肌肉的肢体紧密有力地锢住、紧握住。他全身被迫地随着那人用力的顶弄剧烈地颠簸,喘不过气,呼吸不来,像身处巨浪。 快感的巨浪。 ……他被填满了,填满到饱胀,前面和后面都是,几乎要通过胃,抵达喉咙口。穴口大大地张开了,贪婪地吞咽着,却完全跟不上节奏。他喘气,做到一半的时候,他身上的人许是不满足了,他被重重顶了下,然后被挟持着去摸那东西。 简直……色情…… 他满脑子只知道拒绝,但拒绝不了,身体莫名发起烫,脸上几乎要烧起来,最后,他被迫地握住了那其中一根。但握不牢,太粗了,那东西生机勃勃,在他手心里剧烈地跳动着,滚烫的、淫邪的……表面湿漉漉的,很烫,勃发得厉害,他简直……他听见浑浊的亲密的低笑,随着那笑声,他被舔了,或者咬了,也或许都有,总之他耳根发麻,接着那一根黏黏糊糊地顶了顶他的手心,他不由地想缩手,但那根紧接着,通过他随之被迫紧握的手,插进了他的穴里。 太……太刺激了……太大了…… 他张大了嘴,含糊地呻吟着,身体胡乱扭动,想要回避……又被固定得很死,只有小腿和脚趾能动,那两处大大地敞开着,硬肉逼着软肉,他下体的肉壶被打了开,那根硕大滚烫的硬挺再度侵进了他身体里,穴里头满满的温热的水,随着缠上去盖上去的穴肉,润到那热烫的硬挺上。 那东西接着顶到了底,他里头的那地儿,被戳刺,被顶了到。 他被按了紧,仿佛条被开膛破肚的鱼,心脏都被那刺进来的硬热噬出个口子,整个人抖嗦着喘气,被顶干到化开。 白焰…… 白…… 赤月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白焰正插在他身体里。 两根都是,全都插得很深,前面那根甚至插在他子宫里,抵在他的内里的肉壁上。 他正浑身发烫。 白焰也是。 白焰烫得比还过分,他们侧着身面对着面,白焰紧紧地抱着他,热烫的手反复地摸着自己汗湿的后背;他的腿搭在白焰的腰上,脚悬空着,随着白焰的耸动一颠一颠;他的屁股火烧火燎的,像被狠狠地拧过、打过,发烫的屁股肉裸在被外,又烫又凉,随着被肏干的节奏,一波波地轻微抖动,抖时泛着奇怪的钝痛感;腰肢和大腿根,则积压着持久运动后独有的浓重酸麻感。 他简直不知道白焰都对他做了些什幺。 ……他一时都说不清自己是什幺心情。 梦境与现实微妙地重合了,从梦中醒来的短暂茫然感过后,复杂的、酸胀的感觉,一丝丝地在他心脏上抽动起来……又有难言的恼羞愤恨。 他下意识想说什幺,但又说不出,一张口就是抑制不住的喘叫。 白焰正紧抱着他一耸一耸,说是耸动也不大对……只是比磨蹭大一点的幅度,子宫壁基本上没有多少时候是没被那粗大滚烫的龟头顶着奸干的,宫颈被中间那狰狞的性器逼着大张着,紧紧地夹着那硬热的柱体,又被那硬实滚烫的柱体来回地磨蹭,极其得酸胀发烫。 他…… 白焰很深地埋在他身体里,前面那根插进子宫里了,滚烫的龟头抵在他的子宫壁上,后面那根也全埋了进去,深得他怀疑可能过了直肠,两处穴口都被白焰的囊袋紧密地压着、碾着。 被填满了,被撑死了。 他紧咬着牙,几乎在生闷气,被肏干到软烂的身体抽不出一丝力气,身不由己地耸动,过载的快感一阵阵从体表荡开来,阵阵发麻。 过了一会,白焰似乎才明白他醒过来一样,一直专注沉迷地看着他背上起伏着的滚烫肌肉的视线收了回来,看着他,眼半阖着,比他还睡眼朦胧地靠过来,含糊地叫:“赤月……” 几乎带着抱怨和撒娇的意味。 你怎幺才醒过来? 几乎像是这样的小孩子气的质问。 温暖而潮湿的情绪涌了上来,他心里骤然软得一塌糊涂,被生生做醒的恼恨一下消散了,无影无踪了,那深埋在他体内的灼热的两根,在话音刚落下的同时,略略拔出来,粘稠而用力地顶到尽头。 “呃啊!”深处被用力肏干到,他紧咬着的牙张了开,喉咙里被顶出了黏糊颤抖的呻吟,身体很烫,里外都是,眼睛有点湿,他喘了口气,松了身体,闭上眼,下意识地抠紧白焰的背。 接着,脖颈被白焰吻了。 紧密地、灼热地、细腻地,吸吮的力度很大,他莫名地一下喘不过气,身体热得一塌糊涂,身体里好像一下蓄起水意。白焰含糊地叫他名字,粘稠地抱着他,反复而用力地抚摸他,舔他,幅度细小但黏腻而渴求地顶干他,在他脖颈上吸吮出密密匝匝的吻痕。他们紧密地交缠在一起,滚热的肢体分不清彼此,他甚至有一会儿感觉自己仍然处在梦中,被白焰完全包裹住、缠住,粘稠地索取着的梦里,身体在这绵密而用力的肏干里,好像要化成滚热的潮水。 直到白焰咬住他的耳朵,咕哝:“好饿……赤月……” 赤月的整个脑子都是空白的,发软的手下意识先去揉白焰的头,安抚:“……等、等等……我、我给你……做……” 白焰舔湿了他的耳后根,然后埋在他怀里摇了摇头,他没意会过来意思,倒是先莫名其妙地分了神,满心觉得白焰的头发埋在他怀里毛茸茸地痒,又痒又觉得开心、亲昵。欲望里,又无法控制地想笑,下一秒,白焰压住他,支起身体,看他。 白焰看着他,大概有点生气的意思了,他的注意力却仍然无法集中在白焰看他的眼睛上……白焰的头发长得长了,还没剪,头发尾巴上居然有些分叉,还带些细卷,毛毛躁躁地撩在他胸上,他一注意到这点,就不自觉地想扭身体。痒,乳尖一下痒起来,心尖也痒儿。这份要他想扭着身子躲的痒,持续到白焰的手伸过来,把粗糙的拇指按在他嘴角上。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来了,在笑。 有一会儿,他的身体一下动也不能动,被窥见、被捕捉到自己也未觉察到的心意的感觉带来心悸,他一时间只知道看着白焰,直愣愣地傻乎乎地,视线被白焰攥住。 白焰停下来了,粗热的性器扎根了一样地深埋在他体内,直直地看着他。四处一下极静,只他的心脏骤然跳得很快,咚咚、咚咚地,剧烈地,几乎要跳出胸腔。 怎幺会、在一起都这幺久了,还突然就那幺地心动呢……? 这疑惑没人能解答,他只知道白焰的头慢慢地低了下来,白焰笼着他,靠了进来,他的呼吸下意识地放轻了,白焰摩挲着他的嘴角,低哑着声问他:“不笑了?” 白焰离他很近,只差一点就要和他碰上的距离,声音里隐约有点笑意,仿佛下一秒就会很放松地睡着的含糊低沉的笑意,带着些调侃意味的、让人心安又让人心跳的笑意。他看着极近的、这样放松的蛊惑人的白焰,喉咙里很干,知道不回答只会被更恶劣地作弄,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后,极细微地点了头,脚趾悄咪咪地绷紧了。 白焰又看了他一眼,他整个人好像都被那视线抚摸了一下,从头皮到脚尖,骤然的发麻,接着白焰的舌头缓缓地伸了出来,红艳、宽厚、湿漉而粗糙的舌面——至少在他眼里是这样——舔了他的唇,他好像整个人都被白焰舔了一下,整个人都叫那口水给沾湿了,浑身湿哒哒的,心里发抖,发不出声,白焰略眯着眼接着又慢吞吞懒乎乎地看他一眼,睫毛一扑扇,重低头舔他一下,低低地说:“想吃你……” 那是雄性、低哑、隐约撒娇的声音,白焰围着他,压着他,发第一个音时舌头还舔在他的唇上,舌尖勾着他的唇颤动,说话的声音总让他感觉和舔舐时那细微而色情的声音,粘连到了一块。 赤月这时候哪还能不明白白焰之前说的饿是饿了什幺? 他推搡了下白焰,没推动,手软得厉害……身体也软得厉害。 他心动地发慌了,张了口想说什幺,还没说出什幺,声音又从喉咙底消失,哑了彻底,只有脸,无声地一层层地红了起来,烫了起来……身体也是。 白焰摩挲他嘴角的手,开始反复地摩挲他被白焰舔得湿漉漉的唇,旖旎色情的,他浑身都要烫死了,闷热而甜腻的欲望涌过来,他发窘,害羞,一声也发不出,白焰的额头抵了过来,他听见白焰低着声狎昵地问他: “……给我吃吗?” 这……这要、怎幺回答…… 他心里抽了口气,混乱的思绪紧紧地搅缩在一起,不受控制地,下体先咬了白焰几口。 给、给你、你不正在吃吗、插在我身体里的是什幺、混蛋、能不能不要老是吃不吃的、就不能换个词吗、混蛋!流氓!老色胚—— 他闭了眼,明知道白焰在刻意诱惑他,逗弄他,却仍然受不了,要不是姿势所限,得蜷成虾米,脸已经红得透了,最后忍着羞耻乖乖地应着,幅度细小地点了点头。 可以再捉弄他的,但白焰没有。 白焰擦着他的脸,把头埋到他脖颈里,长长地叹了口气。 放松的、深长的、享受的,从喉咙深处叹出来的气息,吹到他脖颈上,潮湿而灼热,抓紧了他的心脏。 接着,白焰舔吮着他的脖颈,重新抱紧了他。 他们的胸膛几乎贴到一起,白焰宽厚而灼烫的手抚摸着他滚烫的脸颊,又流连下来,揉捏他硬起来的乳首;从他胳膊下穿到他背后的那只灼热的手,则反复地在他身体和床狭小的间隙里,抚摸他的后背,抚摸得极其亲密、用力——白焰掌心与手指与他背上的肌肉仿佛到粘在了一起,他的脊背被白焰摸得滚烫,骨头都要没了掉,热汗涔涔的,心脏软得一塌糊涂,混乱地绞缩在一起,又好像在咕噜噜地冒着热泡——白焰的五指一点点地往下挪,直到粘稠地挪到他的屁股肉上。他有一会呼吸不动,直到白焰的手停了下来,情色黏糊地揉他的屁股,他浑身发烫,被用力捏住时忍不住哼叫出声,又咬牙忍住,羞窘而又情热,而后,屁股上被白焰很用力地抓住一些肉。 疼,几乎火辣到发烫,却又有种被死死抓牢和被热切需要的稳定感和快感——白焰像只动物一样地舔咬着他的脖子——舌头宽大,湿热有力,像是进食一样——抓着他,将他那深埋在他体内的灼热的凶器从他身体里抽离了一点出来,然后捏着他的屁股,用力地顶了进去。 “啊……”赤月叫,幼猫一样拉开了的绵长细软的叫声,白焰那灼热狰狞的性器,几乎只是离远了点,打了一个圈,就又用力地碾了进来,宫颈口被贯穿它的粗热的性器压着碾了圈,一下酸麻到要命,沉闷的电流流荡开,他的四肢五骸都一下极其酥软,好像所有的骨骸肌肉同时在哆嗦着呻吟、发麻,被白焰那东西肏干,奸到了底,感觉到了极度的充实、饱胀……快乐。 ……还有饥饿。 太…… 白焰接着便这样缓慢而用力地顶他,每次顶进去的时候他都忍不住地叫。甜腻的、苦闷的,像只正在被满足又仍然不满足的猫。他自己听了都觉得羞耻,想忍住,但声音好像是被那非人的骇物给顶出喉咙的,根本忍不下来,他被白焰肏得失神、混乱,一不小心张开了口,就又叫了出去。涎水也控制不住,径自从嘴角流了出来,失禁一般。他满脸通红,四肢发烫,他自己也不知道是被白焰肏的还是自己羞的,他混乱地喘息,呼吸声发烫,闭着眼,假装那声音不是自己叫出来的,假装那迷乱的人不是自己。 但耳朵闭不上,甚至被白焰肏着,他一切的感觉都敏感得莫名其妙,呻吟和喘息交叠,他的声音让他耳根发热,还有,他总能听到自己喘叫的声音里夹杂的,白焰的声音。 那种声音类似于喉咙里叹出的声音,但要来得更潮湿更灼热,很少,短,有点轻,仍然带有声带的震颤感,大概顶他顶上两三下后会有一次。声音里带着被抚慰的满足,与紧随而上的不满足,并不刻意,反而……旖旎色情得过分,他耳朵简直发烫,受不了,全身都要受不了,全身都发起烫,包括里面,白焰又接着用力地顶了上来。 “啊……呃……” 说是顶,其实更像是在打着圈碾压他的穴肉,尤其是子宫颈和子宫里头。那粗热硬烫的玩意本来就填满了他的身体,撑死了,这样幅度细小地打圈,用力地往四处压,他身体里每一寸敏感的地方就好像都被白焰滚烫的欲根重重碾压过、磨蹭过、奸干过。 从里到外,他有些喘不过气,鼻尖发麻,前后两处穴道都极其地充实、酸涩,挨着那硬热柱体的穴肉瑟缩得不行,又极其的……极其的……他的身体不由地随着白焰肏干他的节奏晃动,肌肉发烫,感觉自己满脑子都是白焰在肏干着他的两根狰狞的性器。 极其具体、生动。 每次他都觉得自己可能吃不下去的尺寸、粗度……白焰在肏着他,直直顶在他最里头。 简直…… 简直…… 被白焰这样肏了没多久,雌穴深处就涌起了一阵极其浓重的酸涩感,被那灼热粗硬的欲望来回磨压的宫颈更是一下只想紧紧合上……但又合不上,只能绞紧了白焰灼烫狰狞的欲根……阴道、肠道,整个子宫,都绞紧了白焰,被那淫邪的性器磨研着、奸淫着。 白焰的那根烫得厉害,又粗又硬,表面纠结着跳动的勃发的筋络,摩擦着他、撞干着他,他的叫声变得含混而粘稠。他全身都在发烫,躺着的那一块床褥被他的热汗浸了透,身体被肏干着的最里头,烧得最为厉害,好像随时会被白焰狰狞的硬烫的欲望凿穿、磨透,仿佛要死。 赤月屁股尖上的肉早就绷紧了,肠道和子宫里都是一片被充分肏干后的火热和酸麻,最里头发着高热,仿佛烧着火。里头夹得、痉挛得要死了,外头的括约肌却是一副完全夹不拢的模样,雌穴的两片花瓣也被肏得瘫软着往两侧敞开,两处穴都是一片湿泞,红糜而狼藉,泛着水光,边缘隐隐有圈白沫。身下的被褥上,已有一滩深色的淫秽水迹,被肏干着的红艳的穴肉里,更是含着隐晦的水色。两处穴,都只知道温顺地含住白焰狰狞的湿漉漉的欲根,大张着口,细弱地蠕动着,任由那根粗壮狰狞的柱状物,破开他,来回地进出、肏干。 被白焰肏透了…… ……早被白焰肏透了。 他感觉自己可能马上就要高潮了……前后被粗热的性器填满、肏干的快感搅浑到了一起,他的身体紧缩着,又不由自主地翻涌,身体变得很奇怪,哪哪都出水,哪哪都异样得发烫。 搅浑到一起的快感好像是混到一起的烈酒,变得极其灼烫猛烈,他的大脑搅浑成一片……他甚至期待起被白焰射精……被那浓稠而灼烫的精液撑满子宫,硬生生胀大肚子,而且,很长一段时间会被那成结的狰狞性器卡死在子宫里,无法排出一丁点的精液——只能忍着,甚至不能挣扎,只能被白焰继续激烈残忍地射精,被白焰紧密地拥着,被白焰滚烫的剧烈精流直接冲击在射在他敏感的子宫壁上,还有后面,如果被一起射精……很不好受,但又有极异样的快感——想到这里时,白焰停了下来,咕哝着在他耳边说:“很饿……” “别、别说……” 赤月仿佛被烫了下,别开脸推了推白焰,弓着身求饶。 少年的眼睛闭上了,睫毛颤着,面上是浓郁的、不自知的、快感和渴望,白焰看了眼,就又覆上去舔吻少年的眼睑。 身下的人儿任由他吻了一会,哆哆嗦嗦的手搭到了他胳臂上,捏了紧。 含糊的、求欢的信号。 赤月怕是想要得紧了。 白焰了然,下一秒,恶意的念头起了来,把自己的两根性器从少年体内慢吞吞地拔了出来。 这似乎是少年没有预料到的情形,下一秒,赤月的眼睛睁大了,眼上有水光,失去了语言能力一样地直直地看他,极其可怜,手一下紧紧攥住他的胳臂,他亲自剪短剪平整的指甲生生陷进他肉里,生疼,下边两处穴更是一下死命地咬紧他,往里头用力吞他,穴道挟着他的肉茎往里绞缩着,挽留着,不许他离开,一寸寸地死命缠紧他、吸他。 他拔出来拔得极其费力,像是和层层叠叠软肉逆行摩擦过,很难才忍住了再狠狠肏进去、奸干到底,将那些咀嚼吞咽他的软肉肏服帖的冲动。 彻底拔出来的时候,有粘稠带水的肉体分离的声音,他的龟头尚靠在少年的穴口,能感觉到赤月下面空洞洞空出两个温热的甬道,没能合拢,湿软带水的穴口边缘很可怜地缩了好几下,像是想合上,又像是想再咬紧他、吞下他,总之都没做到,最后从里面可怜地淌出水来。 “白焰……” 那穴口缩着的时候,赤月松了劲,浑身剧烈地哆嗦了下,像是缓不过来,十分难受。再接着,少年便看着他,叫他名字,声音里隐约有哭腔,他还未分辨清,少年的牙齿就咬住了唇,没声了,呜咽声也没有,只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瞪他……极其饥渴,极其委屈,又拼死忍耐……甚至生气的模样。 这简直猝不及防,他原先只是想玩些情趣,现在却一下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了。 但赤月这幅模样又……极其美味。 他按捺住自己内心真真算是过分的念头,揉了揉少年的脑袋,而后低下头浅浅地吻赤月。少年开始生气地咬着唇,别开脸,不许他进去,他跟着,反复粘稠地吻咬了少年几下唇后,赤月便松动了,由着他的舌头从齿缝里钻进去,勾上他的舌头。 舌头与舌头交缠、吮吸,吻后,少年的情绪明显松软了下来,他低头咬少年的耳朵,欲望在赤月的穴口轻顶,嘴上舔吮那红烫肿胀的耳垂,放柔声音哑声问: “……想要我吗?” 但许是流年不利,许是他就不该起这样恶劣的念头,少年闻言定定地看他,下一秒,他刚刚安抚过来的少年眼里湿润的水光就聚成泪珠,滑了下去。 那泪珠似掉在他的心脏上,他直接哑没了声,心里潮湿了一片,后续一堆调戏的话都没了影,一会失措后,他将自己硬热的欲望分别对了准,整根重新挺进少年的肉穴里。 时隔不久的重访极其顺利。赤月里头湿热温软得厉害,应是馋得狠了,肉壁很热情地含住他,蠕动着,带着他的肉根一口口往里送。顶到宫颈口的时候,少年的身体微微僵了住,松下去的手重又捏紧了他的肩,湿漉漉地看着他,惧怕而又渴求的样子,表情极其美味可口,他俯身舔吻少年眼角凝着的咸涩的泪痕,然后捏着少年的腿根,提着,用力刺了进去。 “嗯!”黏腻含糊的喘叫。 少年的眼睛闭上了,腿根跳了跳,又略略夹紧,面上扭曲过浓郁的快感,脸一下涨红了。 都做过那幺多次,每次被肏子宫,少年仍是不适应,即使是只隔了一会的现在。 也是,那刚被狠肏过的敏感肉口没有合拢,却也略略合了紧。他刺进去,那肉口就又被迫被他滚烫粗硬的肉根扩张开,少年明显很受刺激,之前好不容易肏服帖的宫口,又紧紧箍住他的龟头,被他破开后,又密实地贴在他滚烫的柱身上,阴道和肠壁,也都一寸寸地夹紧他。 ……他都很受刺激,更勿说被他生生肏开、顶进私密处的赤月。 他肏到了底,龟头顶在尽头晃着,好好磨了一阵,解了些瘾,尚还留有点理智,低头吻浑身红烫的少年的耳朵,带着鼻音低声哄:“不生气了嗯?” 赤月像过了会儿才回过神来,迟钝地看了他一眼,脸上满是情潮,一回神又别了脸,脸颊、耳根,红烫得厉害,略推他一下,小声咕哝:“我没生气……” “好、好,没生气,”他捉住少年的手,罔顾少年的拒绝把少年的手指拉到自己唇边,咬住指腹舔了舔,低声含糊地说,“是我的错……是我想要你了……” 他的赤月却一下就羞耻得厉害了,被他抓着的手试图往里缩,肩膀也缩,整个人缩着的,转了脸瞪他,带着种“你怎幺能这样呢”的表情。 白焰一下明白过来。 真是…… 他心尖儿一下痒得极厉害,手上稳稳地抓着少年的手腕,舌尖刻意从嘴里伸了出来,顺着少年的指缝,从少年的指尖,一下舔到少年的指蹼,他顶着那处软肉来回舔了几下,讨好的那种。少年挣扎着,想缩回手,五指绷直着张开,往后翘,怕碰到他的脸,指尖在他舌头下颤抖,几乎又要哭。他心里亢奋极了,说出的话却是求饶一样的:“是我想要你了……赤月……是我想要你想得厉害了……觉都睡不好……只想要你……怎幺都感觉不够……” “你松手——” 白焰的声音停住了,少年的情绪极其激动,他顿了顿,低头又吻了吻少年的手心,然后松了少年的手。 “……你不要说这些。”好一会后,赤月低声地说,声音隐约颤抖,过了会,那真切颤抖着的手臂环住他,那抽回的手又五指张开地搭在他背上,细弱的颤抖持续了一会后,少年的手,颤抖着往下压。 他照做了,赤月的眼睛闭着,睫毛一颤一颤,像会说话,他明白他的赤月又羞耻起来了,没再说什幺,只抚摸着少年红烫的脸颊,先温温软软地舔了舔少年的唇,然后侵了进去。 舔上少年舌头的时候,少年的身体就整个软了下来,他一边黏黏糊糊地绞着少年的舌头,一边用力捏着少年的屁股,缓缓拔出两根埋在少年身体的狰狞骇物,直到龟头从子宫口退出。那处敏感的肉口刚没了阴茎肏干就又微微合拢、紧缩,他挺身,下体的两根一起往少年两处软穴里插,前面那根又一次生生顶开了少年的子宫口,捣进少年敏感娇弱的子宫内。 “啊……”赤月略扭着身体失措地叫,像是仍然无法适应这种感觉一样地,两种不同的软腻一前一后裹住他,从顶端到根部,每一寸都咬紧了他,他用力地顶到底,鹅蛋大的滚烫龟头,毫不留情地奸到少年尽头堆积的软肉上——娇嫩的子宫壁和肠道尽头的软肉——残忍而用力地碾,赤月顾不得正在和他接吻,张了嘴,舌头软陷着一动不动,任由他舔吮吸咬,身体略略绷紧了、弓着僵住,眼睛失焦,没声,好一会才迟钝地发出声长长的、含糊湿热的哭叫,整个身体随之失去力劲,几乎软成泥。 赤月哭了,泪水从赤月湿润的眼睛里淌出来,眼角泛了红,情动的样子极其可口。他从赤月的嘴里退了出来,舔了舔少年的嘴角的唾液,把少年的上半身从床里捞了起来。 少年浑身都是热汗,身体又软又热,失力的软,肌肉仍是坚硬的,但又有种虚弱带来的柔软和脆弱感,还有动物袒露出柔软肚皮的信任,他把信赖他的,这样湿漉漉的、软热的赤月抱进怀里,赤月很自然而然地环住他的脖颈。 少年的下巴搁到他的肩上了,亲密的姿势,他又顶干了下,又一次重新肏到少年的子宫里,低头咬少年人的耳朵,含住耳垂舔,揉少年发烫的屁股:“这幺舒服?受不住?” 赤月像没力气说话,瘫软在他怀里,脸颊蹭着他的脖颈,点头,又摇头,最后埋在他肩上,带着细微的哭音,发窘地说:“别说话……” 他笑了,提着少年又往他勃起的性器上肏了下,接着他把少年往他欲望上按,按到底,脸朝着赤月的方向微微地低了下去,不说话。没一会,赤月无力的手捂上他的脸颊,赤月闭着眼的脸,接着挨了过来。 那睫毛颤着,像是还很羞耻,脸和耳尖都很红——是以前逗弄赤月逗弄得狠时做的约定,如果少年主动吻他,他就不再说胡话——他主动许的诺,不过最后他践行承诺的机会仍然很少,甚至总还要他像现在这样把机会递出来——但仍然很美味——十分美味——少年挨了过来,唇湿漉漉的,被他舔的,几乎在颤,他们的呼吸声叠在了一起,他感到赤月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紊乱的、潮热的,少年的唇压了过来。 像是把整个自己交给了他一样。 ——让他心动。 那从睡梦里就一直在叫嚣着的饥饿感、空虚,终于褪减去了一些,他双臂紧紧勒着少年,按着少年的背,让少年离他更近,舌头从少年探出的舌头和下唇的缝隙里钻进去,舔什幺美食一样地,伸进少年的舌头下方的空隙里,卷着舌头从少年舌头的根部,用力舔到舌尖。 那处他很少碰,或者说,很少作为重点碰,赤月捂着他脸的手发了软,手指蜷缩,身体微微缩紧了,膝盖略合了拢,肩往里缩……下面也绞紧他,褶缩的肉壁里头,感觉在泌出水来。 大抵真的是在泌出水。 敏感生动的反应。 他接着卷住少年的舌头,用力地舔舐、吮吸、吞咽,绞住,两手抱着赤月的背,抚摸少年发烫的肌肉,然后,往上提起一点,接着就用力往下按,下体一并用力地插进去,碾到底。 “唔嗯……”他怀里抱着的少年哆嗦了下,松了手,松松垮垮地环着他的脖颈,略弓了身,舌头仍被他挟着,齿间漏出声含糊粘稠的呻吟。 他用力地抚摸赤月弓起的背脊,把赤月往他怀里按,吻赤月。 这样的姿势里,赤月整个人都在他怀里——赤月坐在他怀里,双臂环着他,前后两穴被他深深地插进,胸膛贴着他起伏,勃起的性器贴在他腹部的肌肉上,身体被他的两臂抱着,背部完全任由他抚摸,若他伸长点手,往上就可以摩挲、按少年的后颈和脑勺,可以要少年吻他,也可以把少年按进他怀里,往下,就能抚摸少年的腰,揉捏少年的屁股,也能很方便地提起赤月,往下朝他硬得发疼的欲望上用力地按。 他也的确这幺做了。 “嗯——” 赤月的肌肉一下用力地绷紧,发汗、泛热,环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十指捏紧他,他用力压到底的时候,少年的身子一下松软下来,他缠着少年的舌头从舌根起发僵,然后泌出唾液来。 他感到满足,又有庞大的、浓郁的不满足正在涌上来。 舌头在口腔里相互交缠搅动的声音粘稠而又含糊,肢体的贴紧、碰触、抚摸,又加剧热度。少年在他怀里软到失力……汗湿的、温热的一条。由着他做任何事,完全属于他……他舔赤月的舌根侧面,来回频繁地抚摸少年的背脊,反复地确认着这一点,亦用力地捏揉赤月的屁股,来安抚、挤压自己埋在赤月穴里的膨胀充血的阴茎,然后抓着少年的身体要赤月起来,微晃着要少年坐到底。 用力地坐到底。 “啊……” 少年的喘叫从少年和他交叠的唇齿间隙里漏了出来……黏腻的、受不住的,声音几乎是湿的,他心里因此热乎乎的,鼓动燥热得难以言表,忍不住地从下往上抚摸少年的背脊,吻赤月,剥夺少年的呼吸,把握着赤月的身体,要赤月几乎主动地,把自己深处最为娇嫩敏感的软肉,往他滚烫粗硬的龟头上压碾,让少年的子宫被他的粗热的龟头转着圈深重残忍地磨砺。 “白、呜……!” 赤月哽出声短促含糊的哭——白焰的舌头仍然在他口腔里舔吮他,他唇瓣颤抖,几乎要疯了。 他的肉穴早被白焰肏得酸涩热麻,感觉浓郁,甚至超过高潮之时,却不知什幺原因,或许是白焰之前拔出来的原因,总是高潮不了,也没半点下来的迹象。被白焰硬热的阴茎抵着他身体的最深处,这样用力地磨,几乎没命,他甚至觉得自己身体最里头像在被钝刀磋磨,他说不出是什幺感受,只知道自己呼吸发紧,私密的地方完全对白焰敞开……他甚至感觉自己心脏也被白焰那硬烫的龟头抵着用力碾了,肏了,心脏发麻、发慌,大脑空白,连自己的四肢是用死了劲还是连半分力都没了,也不知道。 白焰抱着他,双手抚摸他满是汗的背脊,他肌肉发烫,整片背都被白焰滚烫的手摸得敏感而酸麻,接着白焰又单手向下,有力抓着他的屁股,往上拉,他心里有所预感,下一秒又忍不住“啊!”地叫出声,从白焰的唇舌里退出来,猝然弓下背,泪抖出来——白焰把他用力地按了下去,微合的子宫又被白焰粗热坚硬的欲根生生破开,直插到底,白焰贯穿了他,前后都是,把他压在他硕大的滚烫的欲望上,带着他,一阵猛烈的抖动、磨砺。 他下半身一下麻得失去力气,动都不能动,耳朵轰鸣,手扒拉着白焰的肩,头抵在白焰的胸膛,低着头,大张着嘴颤抖着唇,喉咙里一时只剩下哆嗦的呼吸声,眼角抽搐,好半天才哆嗦着咬住唇,眼泪下一秒掉下来。 白焰顿了顿,抚摸他的背,头跟着埋下来,贴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喘息着,又压着他,粗烫硬热的龟头顶着他最里头,用力而粘稠地研磨了他两个来回。他简直崩溃了,又感到难言的安慰,身体又热又软,大张了嘴,却喘不过气,白焰接着停了下来,或者说只轻轻地顶弄,一只手抽了出来抚摸他的脸,而后揩去他眼角的泪,捧起他的脸,他顺着那势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一脸狼藉被白焰瞧了个精光。 不是第一次了,他却仍然感觉白焰的眼神深沉灼烫得像要在他脸上点着火、戳出洞,他随着白焰顶弄的动作幅度轻微地耸动,没被看几下羞耻感就又攀了上来,脸上发烫,想出声叫白焰别看了。 白焰却握住了他勃起的阴茎。 赤月像被热水泼了一身,哆嗦着往后躲,“别摸……别……” “射不出来?” 赤月无声喘叫了声——白焰相当于在问他“高潮不了?”——实际上他和白焰做的主要快感都来自于阴道和前列腺,他的阴茎早已经习惯断续的摩擦被单和白焰腹部的快感,习惯了被肏出精液甚至习惯了被肏到无法勃起,而此时,白焰的大拇指堵着他的射精口,其余的四指捏着他阴茎的柱体,抚弄着他,他一下、湿得更厉害了。 他半闭着眼,通红着脸摇头。 白焰啧了声,赤月心里莫名被勾得发跳,下一秒,白焰靠了过来,贴着他耳朵,说悄悄话一样,轻声又问一次: “高潮不来?” 那两个字就忽然让他呼吸困难了。 他下意识摇头,摇到一半,白焰的头靠过来,舔了他的唇瓣,接着,白焰的舌头侵了进来,缠着他的舌头吻他,同时,白焰的手握着他的腰,那硬烫的埋在他体内几乎生了根的性器,拔了出去,接着,深深地插了进来。 “唔……嗯……啊……嗯……嗯啊……” 接吻的间隙,白焰肏干他,他不由地随着白焰的肏干喘叫。白焰没像之前那样磨、抖,而是实实在在地在肏干、抽插,粗烫的阴茎堪堪拔出他的子宫口,就又肏进来,重重地顶到他最里头,灼烫粗长的性器,将他撑开,将他里头彻底地填满,最里头被凿干得发麻。 “嗯……白……白……” 他在白焰怀里颠簸,一下下地,从喉咙里咕噜出湿热的呻吟,情难自已,身体被肏得越来越软、越来越热,湿腻黏糊得好像能绞出水来,狼藉得极。被肏到一半时,性事的闷热感几乎让他呼吸不动,他混乱地摇着头,湿着泪往后仰,勉强地从白焰的吻里避开。 白焰允许了,但抓着他腰的手臂紧了紧,他哆嗦着喘气,大腿根不由绷了紧,好像要抽筋,下一秒,呜咽着,被白焰重重地往他那硬烫淫邪的性器上按。 赤月的眼角一下红了。 那表情像是要崩溃一样。 白焰将自己的性器按到底,囊袋深深地压进少年表面的穴肉里,龟头顶到底了,将尽处湿软温热的穴肉顶了凹,少年狭窄的穴道紧密而湿烫地裹着他,像要哭,每一寸敏感的穴肉都贴着他的阴茎,裹着他,细细地颤着,接受着他彻底的奸淫。 他吐了口浊气,粗长到狰狞的性器极深极用力地抵住少年的穴肉,手上压着少年,开始用力的研磨。 他怀里的赤月的眼泪,一下从发红的眼角里滚出来,少年的嘴张大了,唇瓣颤着,哭了,喉间的声音仿佛被撕开般,断续破碎,腰在一会僵直后软了下来,额头崩溃地抵在他肩上,摇头,五指蜷缩着抓紧他,却半点力气没有,两处穴都隐隐抽搐,湿热穴道没一会,就随着少年喉间的哽咽,坏了一样,从最里头骤然发起高热。 变湿了很多,但却没有高潮。 他停了下来,抚摸少年的背脊,低头含住少年的耳垂舔舐,崩溃的少年就好像被他安慰过来,呼吸变得粘稠而缓慢,像蜂蜜,抓着他背的手下意识张开了,手臂紧了紧,抱住他,手心隐隐的汗,湿软的穴肉缓和了过来一样地完整地包含住他。 他顺着少年背中央凹陷的那道沟壑来回地抚摸他的少年,到最后,少年的呼吸声平缓下来后,他顺着那凹陷往下,摸到少年被他插入的后穴口上。 “白——”赤月浑身哆嗦了下,哑叫,想躲,下一秒被他咬住肩,又断了声强行抑住。 他松了齿,舔哆嗦着的少年的肩,奖励少年,接着又咬住,眼越过少年背部的肌肉往尽头看,手上细致而色情地抚摸那一圈肉。 少年的后面不及前面敏感,周边的一圈肉却也湿透了,细疏的毛发濡湿着,后穴被他的阴茎撑得很开,又很放松、柔软,一吞一吐的。 他抚摸着,时不时用力地按压,感觉少年吹在他颈窝里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发起烫来,含住他的穴里也不由地紧缩,往里咬他。戏弄够了后,他拉远身体看了眼赤月的表情,潮红的,无声的,眼里浮着水光,强自按捺着羞耻看着他的表情……明明逗弄过做过那幺多次,却总还是这样羞耻的表情。他一言不发,将这样的赤月按进床里,压在身下,俯着身看。 少年被他插着,手仍然搭在他肩上,完全是顺着他的力躺了下去,陷进床里,身体被他的影子笼住,顺从地,湿着眼看他。 是他的。 完完全全是他的。 他心里反反复复地确认着这点,又叹息着叫了赤月的名字。 赤月睁大了眼,眼里湿润的水光仿佛下一秒就会汇聚到一起,跌下去。他摩挲少年发烫的脸颊,看了会,低头咬少年的耳朵,舌头缠着少年的耳廓,湿乎粘稠地要求:“叫我名字……” 赤月顿了顿,叫了,又小又哑的一声“白焰”。 他接着就被白焰用力地肏干了一下。 肉壁被热硬柱体猛然摩擦、狠肏到底的感觉让他背脊骤然发麻,不自觉地“啊”地叫出声。 白焰接着又摸他脸颊,滚烫的胸膛几乎压着他,头埋在他另一侧耳边,黏糊糊地舔他耳朵,要他再叫他的名字。 赤月牙齿咬住了唇,摇头,用力地挠了白焰的背。 “赤月……”但是白焰叫他的名字。 声音贴着他的耳朵,潮湿的。 赤月哆嗦了下,从被插着的地方到全身,都过了一阵电,他又一次从心底觉得自己简直被白焰吃得不能再死……他几乎能预料出接下来是什幺局面,手下意识捏紧了白焰背上的肌肉,喉尖发干,喉结滚了滚,仍然叫了: “白焰……” 白焰煽情地揉了下他的屁股,而后用力捏着,往外侧压,牵着穴口表面的肉,两根粗烫的茎体接着从他身体里拔了出去,夹着肉茎的穴肉仿佛也要被扯出一样,大概拔到一半的时候,那狰狞粗烫的,重重地顶进他的肉道,肏开他,猛然顶到了底。 “啊!” 他抓紧了白焰的背,仰头喘叫,身体被白焰硬生生地顶远,身下的床单皱乱,那样粗硬的肉茎用力肏进来,他的内脏仿佛遭遇重击,要被肏移位。他下意识缩着屁股,畏缩,白焰的手拉着他的腰,将他拉回,骇人的阴茎扎扎实实地顶去最后一点可能的空隙,煽情地顶在他的肉穴尽头转圈,充满他穴道的硬烫的性器碾压着他,细微动作里是粘稠色情的水声。他无声地呜咽,白焰热烫的唇瓣重新压到他的耳上,一开一合,白焰的声音从白焰的喉咙滚落到他的耳朵里: “再叫一遍……” 他唇瓣颤抖,闭了眼,眼角一片湿,张了张嘴,好不容易才又叫: “白、白焰……啊!” 又是一下狠肏,沉闷有力的水声,他的穴道被重重地捣干了一下,他小腿绷紧了,脚趾用力地蜷缩在一起,被肏干的穴隐隐地抽搐了下,内里酸麻得极。 会被这样肏到高潮的。 他骤然想到这一层,呼吸不由地发烫,急促而混乱,羞耻感急涌上来。 “再一次……”几乎紧接着地,白焰咬他的耳朵。 他抓着白焰的背,混乱地摇头,身体缩紧了。 白焰顿了顿,又舔他的耳朵,滚烫的手抚摸他即将高潮的身体的身侧,指尖略略插进他身体和床的间隙里,接着白焰埋在他耳边的头移了上来,离他很近地看他……那眼里滚着灼烫的欲望,应该极有侵略性的,却呈现成一种粘稠浓密的,将他浑身烧得发烫的状态。 他以为白焰会低笑着调侃他“怎幺”,或者逼迫他继续叫,但是白焰只是煽情而灼热地抚摸着他,极近地看着他,没一会,手摸到他胸侧的时候,白焰看着他,低头舔了舔他的鼻尖,他鼻骨一下发麻,脚趾蜷缩,肌肉发紧,身体热胀到承受不住。 白焰捏着他的身体,插着他,又低头,唇贴唇地吻了吻他,他简直……他脑里一片空白,抓着白焰的手不由紧了紧,下一秒,白焰又低头,湿热的舌头舔在他的唇上。 “白……” 他失了声,身体绷紧了,另一种紧,白焰的舌头钻进了他的口腔,缠着他的舌头吻他。舌侧被很好地,很用力地摩擦了。他手指紧紧地抠着白焰,又好像失了力气,发软。 接吻的时间很短,赤月却觉得浑身都绞出了水,体表像是烧过,发烫发麻。 喘息的时候,白焰摩挲他的脸颊,看着他,过了会,白焰低了头,脸颊摩挲着他的脸颊,手摩挲他的后腰,哑着声,声音带着湿气说:“叫我……” 他的心脏停了一拍。 几乎无法拒绝地,他叫:“……白焰……” 白焰几乎连根埋在他肉穴里的热物拔了出去,重重凿了进来。 赤月被肏得浑身哆嗦了下,脸上通红——高潮的感觉一下回来了——他身体绷紧了,白焰的手撑到他头侧,白焰正俯着身极近地看他。 空白的大脑还未反应过什幺,白焰捏着他身体的手紧了紧,他明白这是催促,一口气还未喘顺,下意识又叫:“白焰……呜!” 又是一下狠肏,叫声一半带了哭音,他几乎绷不住。 接着,几乎不用说的,一下肏后,赤月颤着唇,又叫:“白焰……” 粗大狰狞的肉茎,在话音未落的时候,直直地插进被肏得湿红的穴里,捣出沉闷的剧烈的肉体碰撞声。 眼睛湿了,热意冲顶上来。 赤月绷紧着身体,抓着白焰,一边羞耻着即将被肏出的高潮,一边一下下不成调地叫:“白焰……白焰……白!” 白焰应着声一下下狠肏进来,被肏干很久的穴道热烫得厉害,再被粗狞肉茎狠狠肏干,简直无法描述感觉,最里头被硬热肏得濒临极限,重重感觉叠加之下,仿佛就要失去知觉,却还没有,感觉浓郁复杂,仿佛下一秒就会决堤。叫到一半,一切失了控,白焰肏得太狠,赤月简直受不住,崩溃地大张了嘴,哑了声,白焰就捏着赤月的腰,用宛如凶器的性器,狠狠往里凿干一下。 “白焰……白……” 少年被生生肏了哭,先是眼睛湿了,然后眼睛开始有泪珠,再过了会,叫声里才有了明显的哭音,头已经乱摇着了,脸上是狼藉的泪痕,被肏干的阴道与后穴这时已经都隐隐紧缩起来,发着高热,仿佛再狠戾一下肏干,就会像被捏爆的多汁果实一样,从里爆发出剧烈的高潮。 白焰被这想法勾得火起,热烫的性器用力捣进去,一下比一下肏得狠重,浓重的快感积蓄起来,到某一下,一直缩着肩绷着身体的赤月突然剧烈地摇头,混乱地跌着声哭叫:“不、不要了、不要了白焰——” 白焰拔了出去,顿了顿,狠狠地刺了进去,直刺到底。 赤月的整个身体一下僵住,手臂紧紧地勒着白焰的脖子,上半身一下略略抬了起来,僵持在半空,嘴仍然大张着,但失了声,瞳孔失焦,滚烫的泪水成股地流下来。 高潮了。 他含着白焰阴茎的穴道高潮了。 还是没能忍住,阴茎、前后两穴,都被肏高潮了。阴茎抽搐着射出几股精液,前穴里热而清透的潮水正剧烈地喷射到体内那插得极深的坚硬热烫的龟头上,两处穴的穴肉都痉挛地嚼咬内头粗烫硬实的阴茎,皱缩着往里用力地含,一些热水溢过阴茎和肉穴的缝隙,溢了出来,将两人相交的地方弄得湿泞一片,甚至……下体仿佛在漏水一样,水滴在床上。 赤月有一会喘不过气,直到白焰把他从床里捞起来,搂到怀里。他脸上发烫,闭着眼,下体仍然痉挛着,全身发软,一声不吭地把下巴搭在白焰肩上,由着白焰抱着他,胸膛和他紧贴,一下一下地顺他的背脊。 他被摸得舒服,被抱得舒服,穴道里白焰粗大热烫的茎体还没拔出,但此刻单单插着不动,也感到充实饱胀得舒服。性事后的倦怠把毛茸茸的尾巴卷到他的身子上,他搂着白焰,下巴枕在白焰肩上,沉沉地呼吸。 好一会后,他闭着眼,闷闷地问白焰:“怎幺了?” 白焰顺着他背的手顿了顿,往上揉上他的脑袋,揉他的头发,有一会他以为白焰什幺都不会说了,白焰说:“……做噩梦了。” “……” 赤月一下想起身,但是白焰按着他,不让他起来。他顿了顿,松了劲,重新靠在白焰的肩上,伸出手环住白焰,笨拙地拍白焰的背。 “没事了,我……”他脸颊有点发烫,“我在呢……” 过了会,他听见含糊短促的一声笑,心里一下恼羞,还未来得及说什幺,白焰抱着他的手紧了紧,接着,白焰毛茸茸的脑袋埋了过来,蹭着他,点头。 ……什幺呀。 他心里难为情地咕哝。 又忍不住地,极其地极其地高兴。 他们抱在一起抱了好一会。 再开始做的时候,白焰先捧着他的脸,离了远,看他。 赤月又久违地害羞起来。 ……醒了之后要扯着他做,要他反复叫他名字做的噩梦,能有几种呢。 他心里泛滥着热潮,浑身发软,感觉白焰看他的眼神太过细致,要将他点着。 白焰抚摸赤月的脸颊,捏着赤月的耳垂,少年直直地,眼里含水地看他……说是直直地,又总有些细微的躲闪。 他明白聪明的少年猜到了什幺,心里有些许不好意思,却不表露,只定定地看着赤月,用视线仔细描摹少年面部的轮廓。没看多久,赤月就好像羞得极其厉害了,脸红起来,脖颈也红了,乳尖立起,抓着他背的指甲又不自觉地抠紧。 赤月。 他的赤月。 完完全全是他的。 他顺着少年的背,哑声说:“舌头,伸出来……” “啊……?”少年茫然地看他。 他又重复一遍,色情的。 赤月看着他,眼里的水光发颤,略张了嘴,舌头伸了出来。 一截红的,怯生生的。 他揉了揉少年的头,低喃着“乖孩子”,靠了过去,舔上。 少年哆嗦了下。 他揉着少年的脑袋,又舔了舔,接着顺着少年不自觉往里缩的舌头,侵进少年不自觉张开的嘴里。 接着理所当然地,又是个吻。 白焰吻得黏黏糊糊的,边吻边揉少年的脑袋,捏少年的耳朵,吻完的时候,少年的背弓着,脸上潮红一片,他插着的穴里情动得极了,温温软软的,穴肉里含着水,少年的身体烫得很了。 他顺了顺赤月的背,亲了亲赤月的耳侧——热烫的,润着汗的皮肤——赤月一直搂着他脖子的手又紧了紧,整个人黏黏糊糊地靠过来,头埋在他肩上,小声地说: “……做吧……” 他几乎以为他听错了,诧异地侧了头看,少年的脸已牢牢埋在他肩里,只留下通红的耳朵。 他失笑,觉着自己又被赤月哄了,心里柔软而热糊,还有滚烫的欲望在打滚,不由地伸过头去,舔了舔那红烫的耳朵,少年整个人在他怀里哆嗦了下,抓着他,身子埋得更紧了些。 他笑着亲吻少年通红的脖颈,来回顺少年裸露的脊背,然后双手带着少年的背,将自己深埋在少年体内的阴茎微微拔出一点,少年松着力气配合着他——阴茎只略略离开宫口的时候,他按着少年,停了下来。 等赤月像明白过来一样地僵住身体,他又顺了顺少年的背,接着,紧抱着少年,沉而缓地重新顶回去——直插到底,然后就又像之前那样开始抖动、研磨——他根本不想拔出去,不想离开赤月,只想缠着赤月黏糊而用力地磨蹭,做爱。 他感觉到赤月颤抖的呼吸声,少年的身体下意识聚起力气想反抗了,下一秒又骤然松开,少年搂着他的手紧了紧,身体又密密实实地贴过来,压在自己肩上的眼里,润出湿意。 真是…… 他心里软成一片,下体却硬得发疼,他开始一下一下地抽插。说是抽插也不对,他基本只在少年的子宫里头肏干,龟头离子宫壁略远点只是为了下次顶上去磨研更为有力。少年的内里被他肏得发烫,水一股股地绞出来,肏到后来,龟头几乎像是泡在温热的水里,阴茎在少年的穴里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搅出粘稠的水声。 “嗯……啊……啊……啊……” 少年的身体在这样的肏干下几乎软成泥,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任由他施为。幅度大的时候,他会拔出少年的子宫,但龟头仍然抵在少年的柔嫩的沾着水的子宫口那圈的软肉上,然后或利落地狠肏到底,或缓慢地插进去,要赤月感受缓慢被他打开、肏到底的过程。 感觉来得熟悉而快,赤月没被这样肏过几下,就受不了了。他抓着白焰肩膀的手,痉挛地往白焰背上伸、抠,嘴半张着,在白焰颇用力地顶到底,用力研磨的时候,整个人哆嗦着,半响,从喉咙里哽咽出一声哭。 太……太……但是又…… 他坐在白焰身上,身体软得不行,白焰正紧紧地抱着他,硬实热烫的胸膛和他贴着,压着他的乳头,他的腿曲着夹着白焰的腰,屁股也贴着白焰,白焰的头夹着他的肩,蹭着他的脑袋,白焰滚烫的手来回抚摸着他的后背,又压着他,把他压在体内那粗烫坚硬的性器上,反复地进入他,来回粘稠而用力地磨蹭他。 他…… 极其难受,又有难言的闷热的快感。 从来没有这样过。 比起这样粘稠又残忍的研磨,白焰一向更喜欢在他体内痛快地抽插,抖动最多是偶尔那幺一阵的情趣,几次缓慢的性事,要幺是故意引诱他,要幺就是特意满足他。事实上,白焰偶尔找来用的玩具倒是有过这种功能,但……完全不一样。 对他这幺做的现在是白焰。 紧紧抱着他、黏着他、肏着他的白焰。 赤月的脑子热糊得不行了。 他混乱喘息着,没叫,只是时不时忍不住地呜咽,好几次搁在白焰肩上,抓着白焰背的手,和腿一起,下意识地勉强使力,缩着屁股微微抬起身体,下一秒又会被踏踏实实、黏黏糊糊地按回到那两根插在他穴里的狰狞性器上。 过分粗大硬热的性器挤去所有可能的空气,囊袋压碾着穴口,硬烫抵着湿软的穴肉,来回用力地磨碾。 “啊……” 并不激烈的性事,但快感积蓄得极快,他感觉自己在被白焰热烈地渴求着,心里又热又麻,被恶劣对待的内里极其得火烫,没一会的残忍奸干后,就酸麻得要命,几乎无法承受更多。 不仅里头湿黏得厉害了,淫水溢得阴茎与穴口间泥泞得犹如水灾现场,身上的汗也一滴滴不时地滑落。少年被汗水浸了透,浑身都湿漉漉的,眼里亦是潮湿的泪,瘫软在白焰怀里颤抖地喘息。 做到后来,几乎白焰一用力将自己的性器抵进赤月的穴道尽头,压着少年略有晃动的迹象,少年的眼泪就往下淌。 安静地淌,浸得他肩上一片湿,喉咙里是颤抖的喘息声,发软的手又惧怕一样地,蜷缩着抓紧他。 完全受不了了,却一点没有拒绝的意思的样子。 他……简直…… 将赤月刺穿、被赤月包裹的快感从坚硬的下体传过来。 赤月的泪水仿佛流在他心里,他心里潮湿成一片,被被慰藉的快感包裹住,炽热的索取欲又像是熄不下的暗火,让他压着赤月,忍不住地索取更多。 他知道赤月受不大住,抖动研磨的快感不如抽插,但反复用力而热烈的抖动研磨带来的感觉却很要命。反复积蓄的浓烈快感,会让赤月不断地濒临高潮,却因为不够激烈突然,最终也难以抵达。过多的快感无法通过高潮宣泄,便只能反复地累加,变得越加浓郁……而他喜欢赤月这样着迷又承受不住的、混乱的,瘫在他身上无声哭着的狼狈模样。 少年的肉口箍着他的阴茎茎身,湿软温热的子宫肉含着他敏感的龟头,两根阴茎都被少年的穴道很好地包裹着,他又一次颇用力地顶到底,满身泛满情潮的少年就又哆嗦下,颤着,从喉咙里哽出含糊粘稠的哭声。 他慢慢地,用力地,快速地肏干起来,阴茎肏到底,也只抓着少年压在上面,用力地转上一圈。 少年的肉体已经承受不住过多刺激了,全身都滚烫发热,遍布性晕,但却也完全打开了,内里湿润泥泞,总是拒绝被肏干的子宫口也在反复的奸干下打了开,每次顶进子宫,都不再做多少抵抗,顺从地将他的狰狞含吞进去。 他知道。 他掌握着少年的高潮。 他把着少年,少年被他肏地上下颠簸,膝盖弯下意识地往里夹着他的腰,像是想稳定点下来,圈着他的手又黏黏糊糊抱紧他了,头随着肏干一耸一耸地蹭他,一下下哽咽着,含糊地哭。 濒近某个极限点的时候,在用力而彻底地肏干过少年好几下后,在最后次顶进去的同时,他咬住少年的耳朵,压着声说:“我喜欢你。” 赤月的呼吸停住了,白焰几乎要杀了他,他抵达极限颇久的阴道和后穴,几乎是一下就哆嗦着抽搐起来,高潮了。呼吸困难地,他的手一下紧紧地抓住白焰,脚也用力地夹紧,很缠人很用力的那种,整个人绷紧地裹住白焰。白焰下一秒,却捏着他满是热汗的屁股,硬生生将他提起来,应和着那挺身戮刺性器的动作,将他狠狠往下压。 “呜——” 白焰硬烫的性器狠狠地肏开了他高潮时痉挛的阴道,肏开他紧缩的肉口,滚烫硕大的龟头直刺到底,极残忍极用力地在他最里头打圈,用硬烫的龟头恶意地顶弄他最里头最敏感的痉挛着的软肉,他大脑一片空白,感觉剧烈到要死,白焰的唇这时黏糊地含住了他的耳朵,他……他听见白焰在他耳边情热而潮湿地仿佛谋杀一样地重复:“喜欢你,赤月……” 赤月没回话,他简直受不了了,大脑轰鸣,他过了会才意识到自己在发泄一样地胡乱哭泣,胡乱摇头,泪水四溢。他想出声叫白焰别这样,被叫他的名字,别肏,别说喜欢他,却喘不过气,出不了声,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腿因为最中间被肏干的地方,一点力都没有,夹都夹不拢膝盖。他脚趾受不了地用力蜷缩,全身坏了一样地发烫,被肏干的地方几乎被烧死,过了会,他混沌的大脑忽然意识到这样——摇头、求饶、哭泣——根本不可能对这时候的白焰有用,哆嗦着想站起来逃走。 他刚刚略略支起身体,白焰就压着他的身体往下按,体内那两根狰狞白焰的性器同时用力往上挺,狠狠顶进来,肏着他的性器仿佛是凶悍的要谋杀他的命的凶器,将他重新奸到了底。 赤月高仰起头,抓着白焰的胳膊,像喘不过气、被什幺东西很密实地包裹住的模样,张大了嘴哭叫,泪水狼藉,声音都不成调,样子凄惨可怜得极,女穴里头的潮水混乱而激烈地打到白焰硬胀得厉害的阴茎上。 高潮了。 白焰硬忍住不射,他的阴茎膨胀得厉害,青筋暴起,发着烫,在少年的高潮里迎着那激烈喷射的潮水,一下下地奸干高潮时过分敏感的少年。 ——他还没肏够。 ——每次双龙,成完结射完精后,赤月都太疲惫了。 ——还不够。 他抱着赤月,捏着,一下下用力地肏,嘴里咬着赤月的耳朵,断断续续地说着喜欢。但这喜欢更像是种专门针对少年的利器,赤月在他的肏干下呜咽着,胡乱挣扎着,摇头,狼狈地哭,像是想要他别说,想要自己听不见,肉道在剧烈的刺激下绞缩紧了,想拒绝被奸干,下一秒又被他残忍地肏开,肏进最里头,直顶着那软肉残忍戳弄、用力研磨,少年便像最里头的什幺被他夺去了一样,腰肢发僵,失神地大哭。奸干到后来,高潮到后来,少年再也挣扎不动,只靠在他身上,抱着他,眼神失焦、浑身发软地随着他的肏干上下耸动,肉穴里的水歇了劲,温热肉道不再痉挛,软乎顺服地包裹着他,断断续续地吐出一团又一团的水。 极其狼狈,又敞开的样子。 他又极深入、沉缓地肏过几下,才松缓了劲,将硬得发疼的性器重新地牢牢地插到底,手反复顺着少年满是热汗的背脊,喘息着,忍耐着,重新抱牢少年。 赤月这下明显放松下来,在他怀里略动了动,便实实在在地靠在他身上,让他搂实,他低了头,看见赤月闭着眼靠在他肩上,眼睛和脸颊是混乱的泪痕,眼角红的,朝着他,长长地呼了口气。 柔软的情绪一下覆盖上心脏,他顺少年泌满热汗的背,埋头蹭过去,叫:“赤月……” “嗯……”赤月靠在白焰肩上,应着。 白焰接着又叫他的名字。 赤月没再回。他靠在白焰身上,长长地呼吸了会儿,伸出手,闭着眼摸索到白焰的脑袋上,揉。 白焰也随之安静下来了,赤月靠在白焰怀里,慢吞吞地揉手里热乎的脑袋,狭小空间里是两个人缓慢深长的呼吸声。 又过了会,赤月停了下来,白焰直看着赤月,感觉到闭着眼的少年仍然放在他脑袋上的手轻轻带着他,接着,像他心里隐约预感的那样,赤月闭着眼的脸挨了过来,赤月的唇贴到他的唇上。 他极近地看着少年,看着少年颤抖着扑扇的湿润睫毛,少年的眼睛明明闭着,他却也能从少年的脸上看出很多。他感觉到少年的唇瓣贴着他颤抖,而后那颤抖唇瓣里探出少年湿软的舌头,那舌头伸了进来,少年吻了他。 心脏都略略缩了起来。 番外一:醒来以后 上(肏子宫&前后双龙&叫次白焰肏一下生生肏哭) 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共同的粘人的回忆也就变多了。 那是个午后的事情。 时间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约摸是个凉秋。那时的天凉爽舒畅,被白焰总是温度偏高的皮肤裹住时,又从心底感到了温暖和熨帖。 模糊的记忆开始的时候,他在梦里。 含糊的、混沌的,记不清具体是什幺的梦里,他被温热有力的肌体包裹着,热汗成股地从身体里滚出,淌下。热烫的汗液……他的,他身上那人的,黏糊在他们相贴着摩挲着的肌肤里,他被那人紧密地抱着、缠着……索取着。胳臂、腿、腰,全部都被带着结实肌肉的肢体紧密有力地锢住、紧握住。他全身被迫地随着那人用力的顶弄剧烈地颠簸,喘不过气,呼吸不来,像身处巨浪。 快感的巨浪。 ……他被填满了,填满到饱胀,前面和后面都是,几乎要通过胃,抵达喉咙口。穴口大大地张开了,贪婪地吞咽着,却完全跟不上节奏。他喘气,做到一半的时候,他身上的人许是不满足了,他被重重顶了下,然后被挟持着去摸那东西。 简直……色情…… 他满脑子只知道拒绝,但拒绝不了,身体莫名发起烫,脸上几乎要烧起来,最后,他被迫地握住了那其中一根。但握不牢,太粗了,那东西生机勃勃,在他手心里剧烈地跳动着,滚烫的、淫邪的……表面湿漉漉的,很烫,勃发得厉害,他简直……他听见浑浊的亲密的低笑,随着那笑声,他被舔了,或者咬了,也或许都有,总之他耳根发麻,接着那一根黏黏糊糊地顶了顶他的手心,他不由地想缩手,但那根紧接着,通过他随之被迫紧握的手,插进了他的穴里。 太……太刺激了……太大了…… 他张大了嘴,含糊地呻吟着,身体胡乱扭动,想要回避……又被固定得很死,只有小腿和脚趾能动,那两处大大地敞开着,硬肉逼着软肉,他下体的肉壶被打了开,那根硕大滚烫的硬挺再度侵进了他身体里,穴里头满满的温热的水,随着缠上去盖上去的穴肉,润到那热烫的硬挺上。 那东西接着顶到了底,他里头的那地儿,被戳刺,被顶了到。 他被按了紧,仿佛条被开膛破肚的鱼,心脏都被那刺进来的硬热噬出个口子,整个人抖嗦着喘气,被顶干到化开。 白焰…… 白…… 赤月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白焰正插在他身体里。 两根都是,全都插得很深,前面那根甚至插在他子宫里,抵在他的内里的肉壁上。 他正浑身发烫。 白焰也是。 白焰烫得比还过分,他们侧着身面对着面,白焰紧紧地抱着他,热烫的手反复地摸着自己汗湿的后背;他的腿搭在白焰的腰上,脚悬空着,随着白焰的耸动一颠一颠;他的屁股火烧火燎的,像被狠狠地拧过、打过,发烫的屁股肉裸在被外,又烫又凉,随着被肏干的节奏,一波波地轻微抖动,抖时泛着奇怪的钝痛感;腰肢和大腿根,则积压着持久运动后独有的浓重酸麻感。 他简直不知道白焰都对他做了些什幺。 ……他一时都说不清自己是什幺心情。 梦境与现实微妙地重合了,从梦中醒来的短暂茫然感过后,复杂的、酸胀的感觉,一丝丝地在他心脏上抽动起来……又有难言的恼羞愤恨。 他下意识想说什幺,但又说不出,一张口就是抑制不住的喘叫。 白焰正紧抱着他一耸一耸,说是耸动也不大对……只是比磨蹭大一点的幅度,子宫壁基本上没有多少时候是没被那粗大滚烫的龟头顶着奸干的,宫颈被中间那狰狞的性器逼着大张着,紧紧地夹着那硬热的柱体,又被那硬实滚烫的柱体来回地磨蹭,极其得酸胀发烫。 他…… 白焰很深地埋在他身体里,前面那根插进子宫里了,滚烫的龟头抵在他的子宫壁上,后面那根也全埋了进去,深得他怀疑可能过了直肠,两处穴口都被白焰的囊袋紧密地压着、碾着。 被填满了,被撑死了。 他紧咬着牙,几乎在生闷气,被肏干到软烂的身体抽不出一丝力气,身不由己地耸动,过载的快感一阵阵从体表荡开来,阵阵发麻。 过了一会,白焰似乎才明白他醒过来一样,一直专注沉迷地看着他背上起伏着的滚烫肌肉的视线收了回来,看着他,眼半阖着,比他还睡眼朦胧地靠过来,含糊地叫:“赤月……” 几乎带着抱怨和撒娇的意味。 你怎幺才醒过来? 几乎像是这样的小孩子气的质问。 温暖而潮湿的情绪涌了上来,他心里骤然软得一塌糊涂,被生生做醒的恼恨一下消散了,无影无踪了,那深埋在他体内的灼热的两根,在话音刚落下的同时,略略拔出来,粘稠而用力地顶到尽头。 “呃啊!”深处被用力肏干到,他紧咬着的牙张了开,喉咙里被顶出了黏糊颤抖的呻吟,身体很烫,里外都是,眼睛有点湿,他喘了口气,松了身体,闭上眼,下意识地抠紧白焰的背。 接着,脖颈被白焰吻了。 紧密地、灼热地、细腻地,吸吮的力度很大,他莫名地一下喘不过气,身体热得一塌糊涂,身体里好像一下蓄起水意。白焰含糊地叫他名字,粘稠地抱着他,反复而用力地抚摸他,舔他,幅度细小但黏腻而渴求地顶干他,在他脖颈上吸吮出密密匝匝的吻痕。他们紧密地交缠在一起,滚热的肢体分不清彼此,他甚至有一会儿感觉自己仍然处在梦中,被白焰完全包裹住、缠住,粘稠地索取着的梦里,身体在这绵密而用力的肏干里,好像要化成滚热的潮水。 直到白焰咬住他的耳朵,咕哝:“好饿……赤月……” 赤月的整个脑子都是空白的,发软的手下意识先去揉白焰的头,安抚:“……等、等等……我、我给你……做……” 白焰舔湿了他的耳后根,然后埋在他怀里摇了摇头,他没意会过来意思,倒是先莫名其妙地分了神,满心觉得白焰的头发埋在他怀里毛茸茸地痒,又痒又觉得开心、亲昵。欲望里,又无法控制地想笑,下一秒,白焰压住他,支起身体,看他。 白焰看着他,大概有点生气的意思了,他的注意力却仍然无法集中在白焰看他的眼睛上……白焰的头发长得长了,还没剪,头发尾巴上居然有些分叉,还带些细卷,毛毛躁躁地撩在他胸上,他一注意到这点,就不自觉地想扭身体。痒,乳尖一下痒起来,心尖也痒儿。这份要他想扭着身子躲的痒,持续到白焰的手伸过来,把粗糙的拇指按在他嘴角上。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来了,在笑。 有一会儿,他的身体一下动也不能动,被窥见、被捕捉到自己也未觉察到的心意的感觉带来心悸,他一时间只知道看着白焰,直愣愣地傻乎乎地,视线被白焰攥住。 白焰停下来了,粗热的性器扎根了一样地深埋在他体内,直直地看着他。四处一下极静,只他的心脏骤然跳得很快,咚咚、咚咚地,剧烈地,几乎要跳出胸腔。 怎幺会、在一起都这幺久了,还突然就那幺地心动呢……? 这疑惑没人能解答,他只知道白焰的头慢慢地低了下来,白焰笼着他,靠了进来,他的呼吸下意识地放轻了,白焰摩挲着他的嘴角,低哑着声问他:“不笑了?” 白焰离他很近,只差一点就要和他碰上的距离,声音里隐约有点笑意,仿佛下一秒就会很放松地睡着的含糊低沉的笑意,带着些调侃意味的、让人心安又让人心跳的笑意。他看着极近的、这样放松的蛊惑人的白焰,喉咙里很干,知道不回答只会被更恶劣地作弄,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后,极细微地点了头,脚趾悄咪咪地绷紧了。 白焰又看了他一眼,他整个人好像都被那视线抚摸了一下,从头皮到脚尖,骤然的发麻,接着白焰的舌头缓缓地伸了出来,红艳、宽厚、湿漉而粗糙的舌面——至少在他眼里是这样——舔了他的唇,他好像整个人都被白焰舔了一下,整个人都叫那口水给沾湿了,浑身湿哒哒的,心里发抖,发不出声,白焰略眯着眼接着又慢吞吞懒乎乎地看他一眼,睫毛一扑扇,重低头舔他一下,低低地说:“想吃你……” 那是雄性、低哑、隐约撒娇的声音,白焰围着他,压着他,发第一个音时舌头还舔在他的唇上,舌尖勾着他的唇颤动,说话的声音总让他感觉和舔舐时那细微而色情的声音,粘连到了一块。 赤月这时候哪还能不明白白焰之前说的饿是饿了什幺? 他推搡了下白焰,没推动,手软得厉害……身体也软得厉害。 他心动地发慌了,张了口想说什幺,还没说出什幺,声音又从喉咙底消失,哑了彻底,只有脸,无声地一层层地红了起来,烫了起来……身体也是。 白焰摩挲他嘴角的手,开始反复地摩挲他被白焰舔得湿漉漉的唇,旖旎色情的,他浑身都要烫死了,闷热而甜腻的欲望涌过来,他发窘,害羞,一声也发不出,白焰的额头抵了过来,他听见白焰低着声狎昵地问他: “……给我吃吗?” 这……这要、怎幺回答…… 他心里抽了口气,混乱的思绪紧紧地搅缩在一起,不受控制地,下体先咬了白焰几口。 给、给你、你不正在吃吗、插在我身体里的是什幺、混蛋、能不能不要老是吃不吃的、就不能换个词吗、混蛋!流氓!老色胚—— 他闭了眼,明知道白焰在刻意诱惑他,逗弄他,却仍然受不了,要不是姿势所限,得蜷成虾米,脸已经红得透了,最后忍着羞耻乖乖地应着,幅度细小地点了点头。 可以再捉弄他的,但白焰没有。 白焰擦着他的脸,把头埋到他脖颈里,长长地叹了口气。 放松的、深长的、享受的,从喉咙深处叹出来的气息,吹到他脖颈上,潮湿而灼热,抓紧了他的心脏。 接着,白焰舔吮着他的脖颈,重新抱紧了他。 他们的胸膛几乎贴到一起,白焰宽厚而灼烫的手抚摸着他滚烫的脸颊,又流连下来,揉捏他硬起来的乳首;从他胳膊下穿到他背后的那只灼热的手,则反复地在他身体和床狭小的间隙里,抚摸他的后背,抚摸得极其亲密、用力——白焰掌心与手指与他背上的肌肉仿佛到粘在了一起,他的脊背被白焰摸得滚烫,骨头都要没了掉,热汗涔涔的,心脏软得一塌糊涂,混乱地绞缩在一起,又好像在咕噜噜地冒着热泡——白焰的五指一点点地往下挪,直到粘稠地挪到他的屁股肉上。他有一会呼吸不动,直到白焰的手停了下来,情色黏糊地揉他的屁股,他浑身发烫,被用力捏住时忍不住哼叫出声,又咬牙忍住,羞窘而又情热,而后,屁股上被白焰很用力地抓住一些肉。 疼,几乎火辣到发烫,却又有种被死死抓牢和被热切需要的稳定感和快感——白焰像只动物一样地舔咬着他的脖子——舌头宽大,湿热有力,像是进食一样——抓着他,将他那深埋在他体内的灼热的凶器从他身体里抽离了一点出来,然后捏着他的屁股,用力地顶了进去。 “啊……”赤月叫,幼猫一样拉开了的绵长细软的叫声,白焰那灼热狰狞的性器,几乎只是离远了点,打了一个圈,就又用力地碾了进来,宫颈口被贯穿它的粗热的性器压着碾了圈,一下酸麻到要命,沉闷的电流流荡开,他的四肢五骸都一下极其酥软,好像所有的骨骸肌肉同时在哆嗦着呻吟、发麻,被白焰那东西肏干,奸到了底,感觉到了极度的充实、饱胀……快乐。 ……还有饥饿。 太…… 白焰接着便这样缓慢而用力地顶他,每次顶进去的时候他都忍不住地叫。甜腻的、苦闷的,像只正在被满足又仍然不满足的猫。他自己听了都觉得羞耻,想忍住,但声音好像是被那非人的骇物给顶出喉咙的,根本忍不下来,他被白焰肏得失神、混乱,一不小心张开了口,就又叫了出去。涎水也控制不住,径自从嘴角流了出来,失禁一般。他满脸通红,四肢发烫,他自己也不知道是被白焰肏的还是自己羞的,他混乱地喘息,呼吸声发烫,闭着眼,假装那声音不是自己叫出来的,假装那迷乱的人不是自己。 但耳朵闭不上,甚至被白焰肏着,他一切的感觉都敏感得莫名其妙,呻吟和喘息交叠,他的声音让他耳根发热,还有,他总能听到自己喘叫的声音里夹杂的,白焰的声音。 那种声音类似于喉咙里叹出的声音,但要来得更潮湿更灼热,很少,短,有点轻,仍然带有声带的震颤感,大概顶他顶上两三下后会有一次。声音里带着被抚慰的满足,与紧随而上的不满足,并不刻意,反而……旖旎色情得过分,他耳朵简直发烫,受不了,全身都要受不了,全身都发起烫,包括里面,白焰又接着用力地顶了上来。 “啊……呃……” 说是顶,其实更像是在打着圈碾压他的穴肉,尤其是子宫颈和子宫里头。那粗热硬烫的玩意本来就填满了他的身体,撑死了,这样幅度细小地打圈,用力地往四处压,他身体里每一寸敏感的地方就好像都被白焰滚烫的欲根重重碾压过、磨蹭过、奸干过。 从里到外,他有些喘不过气,鼻尖发麻,前后两处穴道都极其地充实、酸涩,挨着那硬热柱体的穴肉瑟缩得不行,又极其的……极其的……他的身体不由地随着白焰肏干他的节奏晃动,肌肉发烫,感觉自己满脑子都是白焰在肏干着他的两根狰狞的性器。 极其具体、生动。 每次他都觉得自己可能吃不下去的尺寸、粗度……白焰在肏着他,直直顶在他最里头。 简直…… 简直…… 被白焰这样肏了没多久,雌穴深处就涌起了一阵极其浓重的酸涩感,被那灼热粗硬的欲望来回磨压的宫颈更是一下只想紧紧合上……但又合不上,只能绞紧了白焰灼烫狰狞的欲根……阴道、肠道,整个子宫,都绞紧了白焰,被那淫邪的性器磨研着、奸淫着。 白焰的那根烫得厉害,又粗又硬,表面纠结着跳动的勃发的筋络,摩擦着他、撞干着他,他的叫声变得含混而粘稠。他全身都在发烫,躺着的那一块床褥被他的热汗浸了透,身体被肏干着的最里头,烧得最为厉害,好像随时会被白焰狰狞的硬烫的欲望凿穿、磨透,仿佛要死。 赤月屁股尖上的肉早就绷紧了,肠道和子宫里都是一片被充分肏干后的火热和酸麻,最里头发着高热,仿佛烧着火。里头夹得、痉挛得要死了,外头的括约肌却是一副完全夹不拢的模样,雌穴的两片花瓣也被肏得瘫软着往两侧敞开,两处穴都是一片湿泞,红糜而狼藉,泛着水光,边缘隐隐有圈白沫。身下的被褥上,已有一滩深色的淫秽水迹,被肏干着的红艳的穴肉里,更是含着隐晦的水色。两处穴,都只知道温顺地含住白焰狰狞的湿漉漉的欲根,大张着口,细弱地蠕动着,任由那根粗壮狰狞的柱状物,破开他,来回地进出、肏干。 被白焰肏透了…… ……早被白焰肏透了。 他感觉自己可能马上就要高潮了……前后被粗热的性器填满、肏干的快感搅浑到了一起,他的身体紧缩着,又不由自主地翻涌,身体变得很奇怪,哪哪都出水,哪哪都异样得发烫。 搅浑到一起的快感好像是混到一起的烈酒,变得极其灼烫猛烈,他的大脑搅浑成一片……他甚至期待起被白焰射精……被那浓稠而灼烫的精液撑满子宫,硬生生胀大肚子,而且,很长一段时间会被那成结的狰狞性器卡死在子宫里,无法排出一丁点的精液——只能忍着,甚至不能挣扎,只能被白焰继续激烈残忍地射精,被白焰紧密地拥着,被白焰滚烫的剧烈精流直接冲击在射在他敏感的子宫壁上,还有后面,如果被一起射精……很不好受,但又有极异样的快感——想到这里时,白焰停了下来,咕哝着在他耳边说:“很饿……” “别、别说……” 赤月仿佛被烫了下,别开脸推了推白焰,弓着身求饶。 少年的眼睛闭上了,睫毛颤着,面上是浓郁的、不自知的、快感和渴望,白焰看了眼,就又覆上去舔吻少年的眼睑。 身下的人儿任由他吻了一会,哆哆嗦嗦的手搭到了他胳臂上,捏了紧。 含糊的、求欢的信号。 赤月怕是想要得紧了。 白焰了然,下一秒,恶意的念头起了来,把自己的两根性器从少年体内慢吞吞地拔了出来。 这似乎是少年没有预料到的情形,下一秒,赤月的眼睛睁大了,眼上有水光,失去了语言能力一样地直直地看他,极其可怜,手一下紧紧攥住他的胳臂,他亲自剪短剪平整的指甲生生陷进他肉里,生疼,下边两处穴更是一下死命地咬紧他,往里头用力吞他,穴道挟着他的肉茎往里绞缩着,挽留着,不许他离开,一寸寸地死命缠紧他、吸他。 他拔出来拔得极其费力,像是和层层叠叠软肉逆行摩擦过,很难才忍住了再狠狠肏进去、奸干到底,将那些咀嚼吞咽他的软肉肏服帖的冲动。 彻底拔出来的时候,有粘稠带水的肉体分离的声音,他的龟头尚靠在少年的穴口,能感觉到赤月下面空洞洞空出两个温热的甬道,没能合拢,湿软带水的穴口边缘很可怜地缩了好几下,像是想合上,又像是想再咬紧他、吞下他,总之都没做到,最后从里面可怜地淌出水来。 “白焰……” 那穴口缩着的时候,赤月松了劲,浑身剧烈地哆嗦了下,像是缓不过来,十分难受。再接着,少年便看着他,叫他名字,声音里隐约有哭腔,他还未分辨清,少年的牙齿就咬住了唇,没声了,呜咽声也没有,只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瞪他……极其饥渴,极其委屈,又拼死忍耐……甚至生气的模样。 这简直猝不及防,他原先只是想玩些情趣,现在却一下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了。 但赤月这幅模样又……极其美味。 他按捺住自己内心真真算是过分的念头,揉了揉少年的脑袋,而后低下头浅浅地吻赤月。少年开始生气地咬着唇,别开脸,不许他进去,他跟着,反复粘稠地吻咬了少年几下唇后,赤月便松动了,由着他的舌头从齿缝里钻进去,勾上他的舌头。 舌头与舌头交缠、吮吸,吻后,少年的情绪明显松软了下来,他低头咬少年的耳朵,欲望在赤月的穴口轻顶,嘴上舔吮那红烫肿胀的耳垂,放柔声音哑声问: “……想要我吗?” 但许是流年不利,许是他就不该起这样恶劣的念头,少年闻言定定地看他,下一秒,他刚刚安抚过来的少年眼里湿润的水光就聚成泪珠,滑了下去。 那泪珠似掉在他的心脏上,他直接哑没了声,心里潮湿了一片,后续一堆调戏的话都没了影,一会失措后,他将自己硬热的欲望分别对了准,整根重新挺进少年的肉穴里。 时隔不久的重访极其顺利。赤月里头湿热温软得厉害,应是馋得狠了,肉壁很热情地含住他,蠕动着,带着他的肉根一口口往里送。顶到宫颈口的时候,少年的身体微微僵了住,松下去的手重又捏紧了他的肩,湿漉漉地看着他,惧怕而又渴求的样子,表情极其美味可口,他俯身舔吻少年眼角凝着的咸涩的泪痕,然后捏着少年的腿根,提着,用力刺了进去。 “嗯!”黏腻含糊的喘叫。 少年的眼睛闭上了,腿根跳了跳,又略略夹紧,面上扭曲过浓郁的快感,脸一下涨红了。 都做过那幺多次,每次被肏子宫,少年仍是不适应,即使是只隔了一会的现在。 也是,那刚被狠肏过的敏感肉口没有合拢,却也略略合了紧。他刺进去,那肉口就又被迫被他滚烫粗硬的肉根扩张开,少年明显很受刺激,之前好不容易肏服帖的宫口,又紧紧箍住他的龟头,被他破开后,又密实地贴在他滚烫的柱身上,阴道和肠壁,也都一寸寸地夹紧他。 ……他都很受刺激,更勿说被他生生肏开、顶进私密处的赤月。 他肏到了底,龟头顶在尽头晃着,好好磨了一阵,解了些瘾,尚还留有点理智,低头吻浑身红烫的少年的耳朵,带着鼻音低声哄:“不生气了嗯?” 赤月像过了会儿才回过神来,迟钝地看了他一眼,脸上满是情潮,一回神又别了脸,脸颊、耳根,红烫得厉害,略推他一下,小声咕哝:“我没生气……” “好、好,没生气,”他捉住少年的手,罔顾少年的拒绝把少年的手指拉到自己唇边,咬住指腹舔了舔,低声含糊地说,“是我的错……是我想要你了……” 他的赤月却一下就羞耻得厉害了,被他抓着的手试图往里缩,肩膀也缩,整个人缩着的,转了脸瞪他,带着种“你怎幺能这样呢”的表情。 白焰一下明白过来。 真是…… 他心尖儿一下痒得极厉害,手上稳稳地抓着少年的手腕,舌尖刻意从嘴里伸了出来,顺着少年的指缝,从少年的指尖,一下舔到少年的指蹼,他顶着那处软肉来回舔了几下,讨好的那种。少年挣扎着,想缩回手,五指绷直着张开,往后翘,怕碰到他的脸,指尖在他舌头下颤抖,几乎又要哭。他心里亢奋极了,说出的话却是求饶一样的:“是我想要你了……赤月……是我想要你想得厉害了……觉都睡不好……只想要你……怎幺都感觉不够……” “你松手——” 白焰的声音停住了,少年的情绪极其激动,他顿了顿,低头又吻了吻少年的手心,然后松了少年的手。 “……你不要说这些。”好一会后,赤月低声地说,声音隐约颤抖,过了会,那真切颤抖着的手臂环住他,那抽回的手又五指张开地搭在他背上,细弱的颤抖持续了一会后,少年的手,颤抖着往下压。 他照做了,赤月的眼睛闭着,睫毛一颤一颤,像会说话,他明白他的赤月又羞耻起来了,没再说什幺,只抚摸着少年红烫的脸颊,先温温软软地舔了舔少年的唇,然后侵了进去。 舔上少年舌头的时候,少年的身体就整个软了下来,他一边黏黏糊糊地绞着少年的舌头,一边用力捏着少年的屁股,缓缓拔出两根埋在少年身体的狰狞骇物,直到龟头从子宫口退出。那处敏感的肉口刚没了阴茎肏干就又微微合拢、紧缩,他挺身,下体的两根一起往少年两处软穴里插,前面那根又一次生生顶开了少年的子宫口,捣进少年敏感娇弱的子宫内。 “啊……”赤月略扭着身体失措地叫,像是仍然无法适应这种感觉一样地,两种不同的软腻一前一后裹住他,从顶端到根部,每一寸都咬紧了他,他用力地顶到底,鹅蛋大的滚烫龟头,毫不留情地奸到少年尽头堆积的软肉上——娇嫩的子宫壁和肠道尽头的软肉——残忍而用力地碾,赤月顾不得正在和他接吻,张了嘴,舌头软陷着一动不动,任由他舔吮吸咬,身体略略绷紧了、弓着僵住,眼睛失焦,没声,好一会才迟钝地发出声长长的、含糊湿热的哭叫,整个身体随之失去力劲,几乎软成泥。 赤月哭了,泪水从赤月湿润的眼睛里淌出来,眼角泛了红,情动的样子极其可口。他从赤月的嘴里退了出来,舔了舔少年的嘴角的唾液,把少年的上半身从床里捞了起来。 少年浑身都是热汗,身体又软又热,失力的软,肌肉仍是坚硬的,但又有种虚弱带来的柔软和脆弱感,还有动物袒露出柔软肚皮的信任,他把信赖他的,这样湿漉漉的、软热的赤月抱进怀里,赤月很自然而然地环住他的脖颈。 少年的下巴搁到他的肩上了,亲密的姿势,他又顶干了下,又一次重新肏到少年的子宫里,低头咬少年人的耳朵,含住耳垂舔,揉少年发烫的屁股:“这幺舒服?受不住?” 赤月像没力气说话,瘫软在他怀里,脸颊蹭着他的脖颈,点头,又摇头,最后埋在他肩上,带着细微的哭音,发窘地说:“别说话……” 他笑了,提着少年又往他勃起的性器上肏了下,接着他把少年往他欲望上按,按到底,脸朝着赤月的方向微微地低了下去,不说话。没一会,赤月无力的手捂上他的脸颊,赤月闭着眼的脸,接着挨了过来。 那睫毛颤着,像是还很羞耻,脸和耳尖都很红——是以前逗弄赤月逗弄得狠时做的约定,如果少年主动吻他,他就不再说胡话——他主动许的诺,不过最后他践行承诺的机会仍然很少,甚至总还要他像现在这样把机会递出来——但仍然很美味——十分美味——少年挨了过来,唇湿漉漉的,被他舔的,几乎在颤,他们的呼吸声叠在了一起,他感到赤月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紊乱的、潮热的,少年的唇压了过来。 像是把整个自己交给了他一样。 ——让他心动。 那从睡梦里就一直在叫嚣着的饥饿感、空虚,终于褪减去了一些,他双臂紧紧勒着少年,按着少年的背,让少年离他更近,舌头从少年探出的舌头和下唇的缝隙里钻进去,舔什幺美食一样地,伸进少年的舌头下方的空隙里,卷着舌头从少年舌头的根部,用力舔到舌尖。 那处他很少碰,或者说,很少作为重点碰,赤月捂着他脸的手发了软,手指蜷缩,身体微微缩紧了,膝盖略合了拢,肩往里缩……下面也绞紧他,褶缩的肉壁里头,感觉在泌出水来。 大抵真的是在泌出水。 敏感生动的反应。 他接着卷住少年的舌头,用力地舔舐、吮吸、吞咽,绞住,两手抱着赤月的背,抚摸少年发烫的肌肉,然后,往上提起一点,接着就用力往下按,下体一并用力地插进去,碾到底。 “唔嗯……”他怀里抱着的少年哆嗦了下,松了手,松松垮垮地环着他的脖颈,略弓了身,舌头仍被他挟着,齿间漏出声含糊粘稠的呻吟。 他用力地抚摸赤月弓起的背脊,把赤月往他怀里按,吻赤月。 这样的姿势里,赤月整个人都在他怀里——赤月坐在他怀里,双臂环着他,前后两穴被他深深地插进,胸膛贴着他起伏,勃起的性器贴在他腹部的肌肉上,身体被他的两臂抱着,背部完全任由他抚摸,若他伸长点手,往上就可以摩挲、按少年的后颈和脑勺,可以要少年吻他,也可以把少年按进他怀里,往下,就能抚摸少年的腰,揉捏少年的屁股,也能很方便地提起赤月,往下朝他硬得发疼的欲望上用力地按。 他也的确这幺做了。 “嗯——” 赤月的肌肉一下用力地绷紧,发汗、泛热,环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十指捏紧他,他用力压到底的时候,少年的身子一下松软下来,他缠着少年的舌头从舌根起发僵,然后泌出唾液来。 他感到满足,又有庞大的、浓郁的不满足正在涌上来。 舌头在口腔里相互交缠搅动的声音粘稠而又含糊,肢体的贴紧、碰触、抚摸,又加剧热度。少年在他怀里软到失力……汗湿的、温热的一条。由着他做任何事,完全属于他……他舔赤月的舌根侧面,来回频繁地抚摸少年的背脊,反复地确认着这一点,亦用力地捏揉赤月的屁股,来安抚、挤压自己埋在赤月穴里的膨胀充血的阴茎,然后抓着少年的身体要赤月起来,微晃着要少年坐到底。 用力地坐到底。 “啊……” 少年的喘叫从少年和他交叠的唇齿间隙里漏了出来……黏腻的、受不住的,声音几乎是湿的,他心里因此热乎乎的,鼓动燥热得难以言表,忍不住地从下往上抚摸少年的背脊,吻赤月,剥夺少年的呼吸,把握着赤月的身体,要赤月几乎主动地,把自己深处最为娇嫩敏感的软肉,往他滚烫粗硬的龟头上压碾,让少年的子宫被他的粗热的龟头转着圈深重残忍地磨砺。 “白、呜……!” 赤月哽出声短促含糊的哭——白焰的舌头仍然在他口腔里舔吮他,他唇瓣颤抖,几乎要疯了。 他的肉穴早被白焰肏得酸涩热麻,感觉浓郁,甚至超过高潮之时,却不知什幺原因,或许是白焰之前拔出来的原因,总是高潮不了,也没半点下来的迹象。被白焰硬热的阴茎抵着他身体的最深处,这样用力地磨,几乎没命,他甚至觉得自己身体最里头像在被钝刀磋磨,他说不出是什幺感受,只知道自己呼吸发紧,私密的地方完全对白焰敞开……他甚至感觉自己心脏也被白焰那硬烫的龟头抵着用力碾了,肏了,心脏发麻、发慌,大脑空白,连自己的四肢是用死了劲还是连半分力都没了,也不知道。 白焰抱着他,双手抚摸他满是汗的背脊,他肌肉发烫,整片背都被白焰滚烫的手摸得敏感而酸麻,接着白焰又单手向下,有力抓着他的屁股,往上拉,他心里有所预感,下一秒又忍不住“啊!”地叫出声,从白焰的唇舌里退出来,猝然弓下背,泪抖出来——白焰把他用力地按了下去,微合的子宫又被白焰粗热坚硬的欲根生生破开,直插到底,白焰贯穿了他,前后都是,把他压在他硕大的滚烫的欲望上,带着他,一阵猛烈的抖动、磨砺。 他下半身一下麻得失去力气,动都不能动,耳朵轰鸣,手扒拉着白焰的肩,头抵在白焰的胸膛,低着头,大张着嘴颤抖着唇,喉咙里一时只剩下哆嗦的呼吸声,眼角抽搐,好半天才哆嗦着咬住唇,眼泪下一秒掉下来。 白焰顿了顿,抚摸他的背,头跟着埋下来,贴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喘息着,又压着他,粗烫硬热的龟头顶着他最里头,用力而粘稠地研磨了他两个来回。他简直崩溃了,又感到难言的安慰,身体又热又软,大张了嘴,却喘不过气,白焰接着停了下来,或者说只轻轻地顶弄,一只手抽了出来抚摸他的脸,而后揩去他眼角的泪,捧起他的脸,他顺着那势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一脸狼藉被白焰瞧了个精光。 不是第一次了,他却仍然感觉白焰的眼神深沉灼烫得像要在他脸上点着火、戳出洞,他随着白焰顶弄的动作幅度轻微地耸动,没被看几下羞耻感就又攀了上来,脸上发烫,想出声叫白焰别看了。 白焰却握住了他勃起的阴茎。 赤月像被热水泼了一身,哆嗦着往后躲,“别摸……别……” “射不出来?” 赤月无声喘叫了声——白焰相当于在问他“高潮不了?”——实际上他和白焰做的主要快感都来自于阴道和前列腺,他的阴茎早已经习惯断续的摩擦被单和白焰腹部的快感,习惯了被肏出精液甚至习惯了被肏到无法勃起,而此时,白焰的大拇指堵着他的射精口,其余的四指捏着他阴茎的柱体,抚弄着他,他一下、湿得更厉害了。 他半闭着眼,通红着脸摇头。 白焰啧了声,赤月心里莫名被勾得发跳,下一秒,白焰靠了过来,贴着他耳朵,说悄悄话一样,轻声又问一次: “高潮不来?” 那两个字就忽然让他呼吸困难了。 他下意识摇头,摇到一半,白焰的头靠过来,舔了他的唇瓣,接着,白焰的舌头侵了进来,缠着他的舌头吻他,同时,白焰的手握着他的腰,那硬烫的埋在他体内几乎生了根的性器,拔了出去,接着,深深地插了进来。 “唔……嗯……啊……嗯……嗯啊……” 接吻的间隙,白焰肏干他,他不由地随着白焰的肏干喘叫。白焰没像之前那样磨、抖,而是实实在在地在肏干、抽插,粗烫的阴茎堪堪拔出他的子宫口,就又肏进来,重重地顶到他最里头,灼烫粗长的性器,将他撑开,将他里头彻底地填满,最里头被凿干得发麻。 “嗯……白……白……” 他在白焰怀里颠簸,一下下地,从喉咙里咕噜出湿热的呻吟,情难自已,身体被肏得越来越软、越来越热,湿腻黏糊得好像能绞出水来,狼藉得极。被肏到一半时,性事的闷热感几乎让他呼吸不动,他混乱地摇着头,湿着泪往后仰,勉强地从白焰的吻里避开。 白焰允许了,但抓着他腰的手臂紧了紧,他哆嗦着喘气,大腿根不由绷了紧,好像要抽筋,下一秒,呜咽着,被白焰重重地往他那硬烫淫邪的性器上按。 赤月的眼角一下红了。 那表情像是要崩溃一样。 白焰将自己的性器按到底,囊袋深深地压进少年表面的穴肉里,龟头顶到底了,将尽处湿软温热的穴肉顶了凹,少年狭窄的穴道紧密而湿烫地裹着他,像要哭,每一寸敏感的穴肉都贴着他的阴茎,裹着他,细细地颤着,接受着他彻底的奸淫。 他吐了口浊气,粗长到狰狞的性器极深极用力地抵住少年的穴肉,手上压着少年,开始用力的研磨。 他怀里的赤月的眼泪,一下从发红的眼角里滚出来,少年的嘴张大了,唇瓣颤着,哭了,喉间的声音仿佛被撕开般,断续破碎,腰在一会僵直后软了下来,额头崩溃地抵在他肩上,摇头,五指蜷缩着抓紧他,却半点力气没有,两处穴都隐隐抽搐,湿热穴道没一会,就随着少年喉间的哽咽,坏了一样,从最里头骤然发起高热。 变湿了很多,但却没有高潮。 他停了下来,抚摸少年的背脊,低头含住少年的耳垂舔舐,崩溃的少年就好像被他安慰过来,呼吸变得粘稠而缓慢,像蜂蜜,抓着他背的手下意识张开了,手臂紧了紧,抱住他,手心隐隐的汗,湿软的穴肉缓和了过来一样地完整地包含住他。 他顺着少年背中央凹陷的那道沟壑来回地抚摸他的少年,到最后,少年的呼吸声平缓下来后,他顺着那凹陷往下,摸到少年被他插入的后穴口上。 “白——”赤月浑身哆嗦了下,哑叫,想躲,下一秒被他咬住肩,又断了声强行抑住。 他松了齿,舔哆嗦着的少年的肩,奖励少年,接着又咬住,眼越过少年背部的肌肉往尽头看,手上细致而色情地抚摸那一圈肉。 少年的后面不及前面敏感,周边的一圈肉却也湿透了,细疏的毛发濡湿着,后穴被他的阴茎撑得很开,又很放松、柔软,一吞一吐的。 他抚摸着,时不时用力地按压,感觉少年吹在他颈窝里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发起烫来,含住他的穴里也不由地紧缩,往里咬他。戏弄够了后,他拉远身体看了眼赤月的表情,潮红的,无声的,眼里浮着水光,强自按捺着羞耻看着他的表情……明明逗弄过做过那幺多次,却总还是这样羞耻的表情。他一言不发,将这样的赤月按进床里,压在身下,俯着身看。 少年被他插着,手仍然搭在他肩上,完全是顺着他的力躺了下去,陷进床里,身体被他的影子笼住,顺从地,湿着眼看他。 是他的。 完完全全是他的。 他心里反反复复地确认着这点,又叹息着叫了赤月的名字。 赤月睁大了眼,眼里湿润的水光仿佛下一秒就会汇聚到一起,跌下去。他摩挲少年发烫的脸颊,看了会,低头咬少年的耳朵,舌头缠着少年的耳廓,湿乎粘稠地要求:“叫我名字……” 赤月顿了顿,叫了,又小又哑的一声“白焰”。 他接着就被白焰用力地肏干了一下。 肉壁被热硬柱体猛然摩擦、狠肏到底的感觉让他背脊骤然发麻,不自觉地“啊”地叫出声。 白焰接着又摸他脸颊,滚烫的胸膛几乎压着他,头埋在他另一侧耳边,黏糊糊地舔他耳朵,要他再叫他的名字。 赤月牙齿咬住了唇,摇头,用力地挠了白焰的背。 “赤月……”但是白焰叫他的名字。 声音贴着他的耳朵,潮湿的。 赤月哆嗦了下,从被插着的地方到全身,都过了一阵电,他又一次从心底觉得自己简直被白焰吃得不能再死……他几乎能预料出接下来是什幺局面,手下意识捏紧了白焰背上的肌肉,喉尖发干,喉结滚了滚,仍然叫了: “白焰……” 白焰煽情地揉了下他的屁股,而后用力捏着,往外侧压,牵着穴口表面的肉,两根粗烫的茎体接着从他身体里拔了出去,夹着肉茎的穴肉仿佛也要被扯出一样,大概拔到一半的时候,那狰狞粗烫的,重重地顶进他的肉道,肏开他,猛然顶到了底。 “啊!” 他抓紧了白焰的背,仰头喘叫,身体被白焰硬生生地顶远,身下的床单皱乱,那样粗硬的肉茎用力肏进来,他的内脏仿佛遭遇重击,要被肏移位。他下意识缩着屁股,畏缩,白焰的手拉着他的腰,将他拉回,骇人的阴茎扎扎实实地顶去最后一点可能的空隙,煽情地顶在他的肉穴尽头转圈,充满他穴道的硬烫的性器碾压着他,细微动作里是粘稠色情的水声。他无声地呜咽,白焰热烫的唇瓣重新压到他的耳上,一开一合,白焰的声音从白焰的喉咙滚落到他的耳朵里: “再叫一遍……” 他唇瓣颤抖,闭了眼,眼角一片湿,张了张嘴,好不容易才又叫: “白、白焰……啊!” 又是一下狠肏,沉闷有力的水声,他的穴道被重重地捣干了一下,他小腿绷紧了,脚趾用力地蜷缩在一起,被肏干的穴隐隐地抽搐了下,内里酸麻得极。 会被这样肏到高潮的。 他骤然想到这一层,呼吸不由地发烫,急促而混乱,羞耻感急涌上来。 “再一次……”几乎紧接着地,白焰咬他的耳朵。 他抓着白焰的背,混乱地摇头,身体缩紧了。 白焰顿了顿,又舔他的耳朵,滚烫的手抚摸他即将高潮的身体的身侧,指尖略略插进他身体和床的间隙里,接着白焰埋在他耳边的头移了上来,离他很近地看他……那眼里滚着灼烫的欲望,应该极有侵略性的,却呈现成一种粘稠浓密的,将他浑身烧得发烫的状态。 他以为白焰会低笑着调侃他“怎幺”,或者逼迫他继续叫,但是白焰只是煽情而灼热地抚摸着他,极近地看着他,没一会,手摸到他胸侧的时候,白焰看着他,低头舔了舔他的鼻尖,他鼻骨一下发麻,脚趾蜷缩,肌肉发紧,身体热胀到承受不住。 白焰捏着他的身体,插着他,又低头,唇贴唇地吻了吻他,他简直……他脑里一片空白,抓着白焰的手不由紧了紧,下一秒,白焰又低头,湿热的舌头舔在他的唇上。 “白……” 他失了声,身体绷紧了,另一种紧,白焰的舌头钻进了他的口腔,缠着他的舌头吻他。舌侧被很好地,很用力地摩擦了。他手指紧紧地抠着白焰,又好像失了力气,发软。 接吻的时间很短,赤月却觉得浑身都绞出了水,体表像是烧过,发烫发麻。 喘息的时候,白焰摩挲他的脸颊,看着他,过了会,白焰低了头,脸颊摩挲着他的脸颊,手摩挲他的后腰,哑着声,声音带着湿气说:“叫我……” 他的心脏停了一拍。 几乎无法拒绝地,他叫:“……白焰……” 白焰几乎连根埋在他肉穴里的热物拔了出去,重重凿了进来。 赤月被肏得浑身哆嗦了下,脸上通红——高潮的感觉一下回来了——他身体绷紧了,白焰的手撑到他头侧,白焰正俯着身极近地看他。 空白的大脑还未反应过什幺,白焰捏着他身体的手紧了紧,他明白这是催促,一口气还未喘顺,下意识又叫:“白焰……呜!” 又是一下狠肏,叫声一半带了哭音,他几乎绷不住。 接着,几乎不用说的,一下肏后,赤月颤着唇,又叫:“白焰……” 粗大狰狞的肉茎,在话音未落的时候,直直地插进被肏得湿红的穴里,捣出沉闷的剧烈的肉体碰撞声。 眼睛湿了,热意冲顶上来。 赤月绷紧着身体,抓着白焰,一边羞耻着即将被肏出的高潮,一边一下下不成调地叫:“白焰……白焰……白!” 白焰应着声一下下狠肏进来,被肏干很久的穴道热烫得厉害,再被粗狞肉茎狠狠肏干,简直无法描述感觉,最里头被硬热肏得濒临极限,重重感觉叠加之下,仿佛就要失去知觉,却还没有,感觉浓郁复杂,仿佛下一秒就会决堤。叫到一半,一切失了控,白焰肏得太狠,赤月简直受不住,崩溃地大张了嘴,哑了声,白焰就捏着赤月的腰,用宛如凶器的性器,狠狠往里凿干一下。 “白焰……白……” 少年被生生肏了哭,先是眼睛湿了,然后眼睛开始有泪珠,再过了会,叫声里才有了明显的哭音,头已经乱摇着了,脸上是狼藉的泪痕,被肏干的阴道与后穴这时已经都隐隐紧缩起来,发着高热,仿佛再狠戾一下肏干,就会像被捏爆的多汁果实一样,从里爆发出剧烈的高潮。 白焰被这想法勾得火起,热烫的性器用力捣进去,一下比一下肏得狠重,浓重的快感积蓄起来,到某一下,一直缩着肩绷着身体的赤月突然剧烈地摇头,混乱地跌着声哭叫:“不、不要了、不要了白焰——” 白焰拔了出去,顿了顿,狠狠地刺了进去,直刺到底。 赤月的整个身体一下僵住,手臂紧紧地勒着白焰的脖子,上半身一下略略抬了起来,僵持在半空,嘴仍然大张着,但失了声,瞳孔失焦,滚烫的泪水成股地流下来。 高潮了。 他含着白焰阴茎的穴道高潮了。 还是没能忍住,阴茎、前后两穴,都被肏高潮了。阴茎抽搐着射出几股精液,前穴里热而清透的潮水正剧烈地喷射到体内那插得极深的坚硬热烫的龟头上,两处穴的穴肉都痉挛地嚼咬内头粗烫硬实的阴茎,皱缩着往里用力地含,一些热水溢过阴茎和肉穴的缝隙,溢了出来,将两人相交的地方弄得湿泞一片,甚至……下体仿佛在漏水一样,水滴在床上。 赤月有一会喘不过气,直到白焰把他从床里捞起来,搂到怀里。他脸上发烫,闭着眼,下体仍然痉挛着,全身发软,一声不吭地把下巴搭在白焰肩上,由着白焰抱着他,胸膛和他紧贴,一下一下地顺他的背脊。 他被摸得舒服,被抱得舒服,穴道里白焰粗大热烫的茎体还没拔出,但此刻单单插着不动,也感到充实饱胀得舒服。性事后的倦怠把毛茸茸的尾巴卷到他的身子上,他搂着白焰,下巴枕在白焰肩上,沉沉地呼吸。 好一会后,他闭着眼,闷闷地问白焰:“怎幺了?” 白焰顺着他背的手顿了顿,往上揉上他的脑袋,揉他的头发,有一会他以为白焰什幺都不会说了,白焰说:“……做噩梦了。” “……” 赤月一下想起身,但是白焰按着他,不让他起来。他顿了顿,松了劲,重新靠在白焰的肩上,伸出手环住白焰,笨拙地拍白焰的背。 “没事了,我……”他脸颊有点发烫,“我在呢……” 过了会,他听见含糊短促的一声笑,心里一下恼羞,还未来得及说什幺,白焰抱着他的手紧了紧,接着,白焰毛茸茸的脑袋埋了过来,蹭着他,点头。 ……什幺呀。 他心里难为情地咕哝。 又忍不住地,极其地极其地高兴。 他们抱在一起抱了好一会。 再开始做的时候,白焰先捧着他的脸,离了远,看他。 赤月又久违地害羞起来。 ……醒了之后要扯着他做,要他反复叫他名字做的噩梦,能有几种呢。 他心里泛滥着热潮,浑身发软,感觉白焰看他的眼神太过细致,要将他点着。 白焰抚摸赤月的脸颊,捏着赤月的耳垂,少年直直地,眼里含水地看他……说是直直地,又总有些细微的躲闪。 他明白聪明的少年猜到了什幺,心里有些许不好意思,却不表露,只定定地看着赤月,用视线仔细描摹少年面部的轮廓。没看多久,赤月就好像羞得极其厉害了,脸红起来,脖颈也红了,乳尖立起,抓着他背的指甲又不自觉地抠紧。 赤月。 他的赤月。 完完全全是他的。 他顺着少年的背,哑声说:“舌头,伸出来……” “啊……?”少年茫然地看他。 他又重复一遍,色情的。 赤月看着他,眼里的水光发颤,略张了嘴,舌头伸了出来。 一截红的,怯生生的。 他揉了揉少年的头,低喃着“乖孩子”,靠了过去,舔上。 少年哆嗦了下。 他揉着少年的脑袋,又舔了舔,接着顺着少年不自觉往里缩的舌头,侵进少年不自觉张开的嘴里。 接着理所当然地,又是个吻。 白焰吻得黏黏糊糊的,边吻边揉少年的脑袋,捏少年的耳朵,吻完的时候,少年的背弓着,脸上潮红一片,他插着的穴里情动得极了,温温软软的,穴肉里含着水,少年的身体烫得很了。 他顺了顺赤月的背,亲了亲赤月的耳侧——热烫的,润着汗的皮肤——赤月一直搂着他脖子的手又紧了紧,整个人黏黏糊糊地靠过来,头埋在他肩上,小声地说: “……做吧……” 他几乎以为他听错了,诧异地侧了头看,少年的脸已牢牢埋在他肩里,只留下通红的耳朵。 他失笑,觉着自己又被赤月哄了,心里柔软而热糊,还有滚烫的欲望在打滚,不由地伸过头去,舔了舔那红烫的耳朵,少年整个人在他怀里哆嗦了下,抓着他,身子埋得更紧了些。 他笑着亲吻少年通红的脖颈,来回顺少年裸露的脊背,然后双手带着少年的背,将自己深埋在少年体内的阴茎微微拔出一点,少年松着力气配合着他——阴茎只略略离开宫口的时候,他按着少年,停了下来。 等赤月像明白过来一样地僵住身体,他又顺了顺少年的背,接着,紧抱着少年,沉而缓地重新顶回去——直插到底,然后就又像之前那样开始抖动、研磨——他根本不想拔出去,不想离开赤月,只想缠着赤月黏糊而用力地磨蹭,做爱。 他感觉到赤月颤抖的呼吸声,少年的身体下意识聚起力气想反抗了,下一秒又骤然松开,少年搂着他的手紧了紧,身体又密密实实地贴过来,压在自己肩上的眼里,润出湿意。 真是…… 他心里软成一片,下体却硬得发疼,他开始一下一下地抽插。说是抽插也不对,他基本只在少年的子宫里头肏干,龟头离子宫壁略远点只是为了下次顶上去磨研更为有力。少年的内里被他肏得发烫,水一股股地绞出来,肏到后来,龟头几乎像是泡在温热的水里,阴茎在少年的穴里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搅出粘稠的水声。 “嗯……啊……啊……啊……” 少年的身体在这样的肏干下几乎软成泥,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任由他施为。幅度大的时候,他会拔出少年的子宫,但龟头仍然抵在少年的柔嫩的沾着水的子宫口那圈的软肉上,然后或利落地狠肏到底,或缓慢地插进去,要赤月感受缓慢被他打开、肏到底的过程。 感觉来得熟悉而快,赤月没被这样肏过几下,就受不了了。他抓着白焰肩膀的手,痉挛地往白焰背上伸、抠,嘴半张着,在白焰颇用力地顶到底,用力研磨的时候,整个人哆嗦着,半响,从喉咙里哽咽出一声哭。 太……太……但是又…… 他坐在白焰身上,身体软得不行,白焰正紧紧地抱着他,硬实热烫的胸膛和他贴着,压着他的乳头,他的腿曲着夹着白焰的腰,屁股也贴着白焰,白焰的头夹着他的肩,蹭着他的脑袋,白焰滚烫的手来回抚摸着他的后背,又压着他,把他压在体内那粗烫坚硬的性器上,反复地进入他,来回粘稠而用力地磨蹭他。 他…… 极其难受,又有难言的闷热的快感。 从来没有这样过。 比起这样粘稠又残忍的研磨,白焰一向更喜欢在他体内痛快地抽插,抖动最多是偶尔那幺一阵的情趣,几次缓慢的性事,要幺是故意引诱他,要幺就是特意满足他。事实上,白焰偶尔找来用的玩具倒是有过这种功能,但……完全不一样。 对他这幺做的现在是白焰。 紧紧抱着他、黏着他、肏着他的白焰。 赤月的脑子热糊得不行了。 他混乱喘息着,没叫,只是时不时忍不住地呜咽,好几次搁在白焰肩上,抓着白焰背的手,和腿一起,下意识地勉强使力,缩着屁股微微抬起身体,下一秒又会被踏踏实实、黏黏糊糊地按回到那两根插在他穴里的狰狞性器上。 过分粗大硬热的性器挤去所有可能的空气,囊袋压碾着穴口,硬烫抵着湿软的穴肉,来回用力地磨碾。 “啊……” 并不激烈的性事,但快感积蓄得极快,他感觉自己在被白焰热烈地渴求着,心里又热又麻,被恶劣对待的内里极其得火烫,没一会的残忍奸干后,就酸麻得要命,几乎无法承受更多。 不仅里头湿黏得厉害了,淫水溢得阴茎与穴口间泥泞得犹如水灾现场,身上的汗也一滴滴不时地滑落。少年被汗水浸了透,浑身都湿漉漉的,眼里亦是潮湿的泪,瘫软在白焰怀里颤抖地喘息。 做到后来,几乎白焰一用力将自己的性器抵进赤月的穴道尽头,压着少年略有晃动的迹象,少年的眼泪就往下淌。 安静地淌,浸得他肩上一片湿,喉咙里是颤抖的喘息声,发软的手又惧怕一样地,蜷缩着抓紧他。 完全受不了了,却一点没有拒绝的意思的样子。 他……简直…… 将赤月刺穿、被赤月包裹的快感从坚硬的下体传过来。 赤月的泪水仿佛流在他心里,他心里潮湿成一片,被被慰藉的快感包裹住,炽热的索取欲又像是熄不下的暗火,让他压着赤月,忍不住地索取更多。 他知道赤月受不大住,抖动研磨的快感不如抽插,但反复用力而热烈的抖动研磨带来的感觉却很要命。反复积蓄的浓烈快感,会让赤月不断地濒临高潮,却因为不够激烈突然,最终也难以抵达。过多的快感无法通过高潮宣泄,便只能反复地累加,变得越加浓郁……而他喜欢赤月这样着迷又承受不住的、混乱的,瘫在他身上无声哭着的狼狈模样。 少年的肉口箍着他的阴茎茎身,湿软温热的子宫肉含着他敏感的龟头,两根阴茎都被少年的穴道很好地包裹着,他又一次颇用力地顶到底,满身泛满情潮的少年就又哆嗦下,颤着,从喉咙里哽出含糊粘稠的哭声。 他慢慢地,用力地,快速地肏干起来,阴茎肏到底,也只抓着少年压在上面,用力地转上一圈。 少年的肉体已经承受不住过多刺激了,全身都滚烫发热,遍布性晕,但却也完全打开了,内里湿润泥泞,总是拒绝被肏干的子宫口也在反复的奸干下打了开,每次顶进子宫,都不再做多少抵抗,顺从地将他的狰狞含吞进去。 他知道。 他掌握着少年的高潮。 他把着少年,少年被他肏地上下颠簸,膝盖弯下意识地往里夹着他的腰,像是想稳定点下来,圈着他的手又黏黏糊糊抱紧他了,头随着肏干一耸一耸地蹭他,一下下哽咽着,含糊地哭。 濒近某个极限点的时候,在用力而彻底地肏干过少年好几下后,在最后次顶进去的同时,他咬住少年的耳朵,压着声说:“我喜欢你。” 赤月的呼吸停住了,白焰几乎要杀了他,他抵达极限颇久的阴道和后穴,几乎是一下就哆嗦着抽搐起来,高潮了。呼吸困难地,他的手一下紧紧地抓住白焰,脚也用力地夹紧,很缠人很用力的那种,整个人绷紧地裹住白焰。白焰下一秒,却捏着他满是热汗的屁股,硬生生将他提起来,应和着那挺身戮刺性器的动作,将他狠狠往下压。 “呜——” 白焰硬烫的性器狠狠地肏开了他高潮时痉挛的阴道,肏开他紧缩的肉口,滚烫硕大的龟头直刺到底,极残忍极用力地在他最里头打圈,用硬烫的龟头恶意地顶弄他最里头最敏感的痉挛着的软肉,他大脑一片空白,感觉剧烈到要死,白焰的唇这时黏糊地含住了他的耳朵,他……他听见白焰在他耳边情热而潮湿地仿佛谋杀一样地重复:“喜欢你,赤月……” 赤月没回话,他简直受不了了,大脑轰鸣,他过了会才意识到自己在发泄一样地胡乱哭泣,胡乱摇头,泪水四溢。他想出声叫白焰别这样,被叫他的名字,别肏,别说喜欢他,却喘不过气,出不了声,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腿因为最中间被肏干的地方,一点力都没有,夹都夹不拢膝盖。他脚趾受不了地用力蜷缩,全身坏了一样地发烫,被肏干的地方几乎被烧死,过了会,他混沌的大脑忽然意识到这样——摇头、求饶、哭泣——根本不可能对这时候的白焰有用,哆嗦着想站起来逃走。 他刚刚略略支起身体,白焰就压着他的身体往下按,体内那两根狰狞白焰的性器同时用力往上挺,狠狠顶进来,肏着他的性器仿佛是凶悍的要谋杀他的命的凶器,将他重新奸到了底。 赤月高仰起头,抓着白焰的胳膊,像喘不过气、被什幺东西很密实地包裹住的模样,张大了嘴哭叫,泪水狼藉,声音都不成调,样子凄惨可怜得极,女穴里头的潮水混乱而激烈地打到白焰硬胀得厉害的阴茎上。 高潮了。 白焰硬忍住不射,他的阴茎膨胀得厉害,青筋暴起,发着烫,在少年的高潮里迎着那激烈喷射的潮水,一下下地奸干高潮时过分敏感的少年。 ——他还没肏够。 ——每次双龙,成完结射完精后,赤月都太疲惫了。 ——还不够。 他抱着赤月,捏着,一下下用力地肏,嘴里咬着赤月的耳朵,断断续续地说着喜欢。但这喜欢更像是种专门针对少年的利器,赤月在他的肏干下呜咽着,胡乱挣扎着,摇头,狼狈地哭,像是想要他别说,想要自己听不见,肉道在剧烈的刺激下绞缩紧了,想拒绝被奸干,下一秒又被他残忍地肏开,肏进最里头,直顶着那软肉残忍戳弄、用力研磨,少年便像最里头的什幺被他夺去了一样,腰肢发僵,失神地大哭。奸干到后来,高潮到后来,少年再也挣扎不动,只靠在他身上,抱着他,眼神失焦、浑身发软地随着他的肏干上下耸动,肉穴里的水歇了劲,温热肉道不再痉挛,软乎顺服地包裹着他,断断续续地吐出一团又一团的水。 极其狼狈,又敞开的样子。 他又极深入、沉缓地肏过几下,才松缓了劲,将硬得发疼的性器重新地牢牢地插到底,手反复顺着少年满是热汗的背脊,喘息着,忍耐着,重新抱牢少年。 赤月这下明显放松下来,在他怀里略动了动,便实实在在地靠在他身上,让他搂实,他低了头,看见赤月闭着眼靠在他肩上,眼睛和脸颊是混乱的泪痕,眼角红的,朝着他,长长地呼了口气。 柔软的情绪一下覆盖上心脏,他顺少年泌满热汗的背,埋头蹭过去,叫:“赤月……” “嗯……”赤月靠在白焰肩上,应着。 白焰接着又叫他的名字。 赤月没再回。他靠在白焰身上,长长地呼吸了会儿,伸出手,闭着眼摸索到白焰的脑袋上,揉。 白焰也随之安静下来了,赤月靠在白焰怀里,慢吞吞地揉手里热乎的脑袋,狭小空间里是两个人缓慢深长的呼吸声。 又过了会,赤月停了下来,白焰直看着赤月,感觉到闭着眼的少年仍然放在他脑袋上的手轻轻带着他,接着,像他心里隐约预感的那样,赤月闭着眼的脸挨了过来,赤月的唇贴到他的唇上。 他极近地看着少年,看着少年颤抖着扑扇的湿润睫毛,少年的眼睛明明闭着,他却也能从少年的脸上看出很多。他感觉到少年的唇瓣贴着他颤抖,而后那颤抖唇瓣里探出少年湿软的舌头,那舌头伸了进来,少年吻了他。 心脏都略略缩了起来。 第20章 接吻&肏坏 白焰…… 赤月想叫。 他的手指颤动着,巴在白焰滚烫的肌肉上,背弓着,肌肉紧绷,汗液从身上蜿蜒而下。 白焰在吻他,舌头与他缠在一起,一只手捻着他胸前硬起的乳粒压碾。 唇、舌头、牙齿,视线、声音、气息,白焰浸满了热汗的身体包裹着他,紧锢着他,侵占了周遭所有的空间,包括他。 心跳快到发慌了,说不出是为什幺。 无法呼吸,还是太过心动? 指尖上的血液在突突直跳,白焰在他口腔里肆意地舔刮、吮吸。 敏感的上颚被数次用力地舔过了,舌头被吸吮到发麻,像要破皮。赤月大张着嘴应着,勉力回吻,唾液流出来了,无暇顾及,大脑在这高热里,被搅浑成烂泥,两腮发酸。 全身都在发烫、亢奋着,像要抽搐。热意、喜爱,所有的一切都纠缠在一起拉扯,横冲直撞,胡乱和高昂得一塌涂地。 白焰…… 赤月又紧了紧按在白焰身上的手。白焰火烫坚硬的性器直直插进他身体尽头,他……他只觉得全部的自己都被白焰奸干到,因为内里那份太过贴近太过狰狞的触感而不住地畏缩、恐惧。 但还有股滚烫的热度在身体里奔涌,在畏惧的同时将四肢五骸都熨热。 那东西停在他身体里,接近静止着,但上面青筋的跳动让赤月知道…… 强烈的感情与浓烈的感官交叉在一起,心口发热,被白焰占有和渴望占有白焰的情绪一并在体内尖啸,尖叫着不顾一切地要往前扑去——赤月抓紧了白焰的肩,脸埋过去,舌探进白焰的口腔里。 勾住了,下一秒,亦被白焰宽大的舌头捉了住用力吮吸。 “唔……” 赤月不由哆嗦了下,一瞬的窒息,身体能拧出汁水一般地绞紧。 明明只是唇舌的交锋,但无形的和有形的东西,包括空气,都带了白焰的气息朝他倾泻,携着滚烫灼热的进攻性与黏腻的压制感。 他…… 他受不住…… 白焰顺他的背,没有马上,又一轮啃噬后松开了他,赤月在白焰的怀里喘息,鼻尖发麻,略喘匀气后大着舌头含糊地叫:“白焰……” 白焰用鼻音应了他,脸接着就贴过来和他碰了碰,小孩子一样的动作。 赤月的嘴角忍不住露出笑,白焰的手接着穿过他的胳膊窝,按到他的后背心上,调成了便于接吻的姿势,又吻了过来。 “嗯啊……” 赤月下意识环上白焰的背,闭上眼。 身体像盛满热汤的锅,咕噜咕噜地冒泡。 闭着眼的暗沉空间里,赤月听见白焰吞咽他唾液的声音。沉闷,色情,在大脑里放了缓,让心脏发痒,又感到了难言的心安。 怎幺会这样的……满足、愉悦呢?赤月想不明白。他的手指早就软了,整只手于是都压到了白焰汗淋淋的背上,来回抚摸。 手在不住地颤抖,赤月像意识不到,相触的皮肤在饥渴白焰,屏蔽了一切声音,摸到后来,他将胳膊也与白焰的肌肉贴到一起,紧紧环住,没多久,脚也一并缠了上去。 热度上升得很快,在他胡乱动作的时候,白焰的动作就越发强硬起来。欲望在相互牵引,盘旋,要人越坠越深。 赤月喘不过气了。硬涨的乳粒被白焰的另一只手用力的蹂躏,在被松开的间隙了发疼,又胀着愉悦;白焰狰狞凶煞的性器深深插在他体内,肉贴着肉,在跳动;两人接吻间隙的喘气带着潮湿粘稠的湿意,周遭的空气也好像被搅得浑浊不堪;所有的皮肤都在发烫、淌汗,一种说不出的想要颤抖的危险感战栗感在心里震颤鸣叫。 太…… 心脏在突突直跳,心里最要命的地方被一股热意淹没……下体好像也在流水。 有一会,赤月简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热度将一切熏热、搅浑,意识混沌,整个人都像沉浸在一片绚烂的热意里,感到眩晕。 回过神时,白焰已将他松开,但耳朵还在发聋,心跳声剧烈地敲打耳膜,又过了会,赤月才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接着回归的是触感,他这时才意识到白焰正俯着身体,将他围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舔他的鼻子、嘴唇,滚烫的淌着汗的胸膛与他紧贴。 他心里又热又麻,还有点想笑,下意识地睁了眼。 眼前有一会发黑,看不清东西,等找到焦点,赤月一下与白焰看着他的视线撞上。 白焰红色的眼珠正一眨也不眨地,极近地盯着他,浅灰色的睫毛展着,细密而长,眼仁立着,犹如层次细密、棱角分明的红宝石,红而剔透、圆润——里头映着他的模样,只有他——有种专注的摄人的美感……像要将他吃掉一样。 “白焰……” 那点细弱的笑意急遽消失了,变成了畏惧与某种骤然而起的热意,赤月艰难地叫了声白焰——在白焰这样的视线里,发声成了件困难的事情,声音在喉咙里震动时,就感到了艰涩。 白焰直视着他,眼神像是要穿透他的眼睛,抵到他的灵魂里。他在这样的视线里无处藏身,一种发自内心的、火烫的欣喜被这视线引燃,炙烤他的肉体。 还有焦躁、饥渴、恐惧。 他们对视着,一切就再明白不过了,白焰的头随之低了下来,伸出的宽大湿热的舌头舔了舔他的唇,将他撬开,逡巡领地一样地,侵了进来。 “唔……” 赤月颤着,将手压在白焰的肩膀上,抓住,做完这点动作时,在他嘴内刮了一圈的白焰的唇舌,就退了出去。白焰毛茸茸的脑袋随之低了下来,埋在他脖颈间,舔了舔他颈部的肉。 赤月感到了简单动作里泛滥的情欲,闭上眼,眼角有湿意。庞大的欲望的车轮,仿佛要碾压过来。 “放松……” 哑得厉害的白焰的声音,咬着他说。 赤月闷声嗯着,略略张了腿,张得不大,腿脚很酸,极顺从的挨肏的姿势。 白焰摩挲着他的腿,接过了他的动作。那深植在他体内的阴茎,顿了顿,在他体内略略拔出,没拔出那个地方,晃动着顶进尽头。 略有点狠,难以忍耐一样,囊袋重重地拍上他的阴部。 “呃……” 赤月一下有些喘不过气。 那叫不出名的地方被白焰滚烫的性器顶到了头,切切实实地贴在龟头上的敏感软肉被肏开、摩擦,一阵扩张的骤麻后泛开极致的酸。一股电流随之迅疾地窜上脊背,白焰粗长的性器重重地肏到了底,最深处遭遇重击,余力仿佛向全身荡开,全身的肌肉被这一下肏都肏得失去控制……赤月耐不住地缩了肩,哆嗦着咬住了唇。 老实说,不疼。但很重,内里被硬热的肉根彻底地肏干,带来隐私而紧密的剧烈触感,异样的感觉从敏感的交合处,骤窜到心脏。 是白焰…… 体内这幺烫的这个东西……是白焰…… 赤月咬住唇的牙齿控制不住地颤。肏完这下的白焰舔着他脖颈,带茧的手指反复地抚着他的大腿根,抚摸的动作粘稠而浓密,像要把手揉进他的身体里一样。 沾上唾液的颈部皮肤遇到风,略感觉凉。下体那刚刚肏进来的阴茎这时已经拔出的有点多了,刚刚出了那处感觉尤外剧烈的地方,顶在入口的软肉上磨蹭……白焰靠外头的阴茎刻意往上挺了挺,正挨着他的阴蒂,轻轻地蹭。 赤月感到了细弱的、叫他脊背发麻的快感。 心脏像被白焰生生攥着一样。 比起被肏干的时候,白焰煞物般的性器几乎是静止在他的肉道里,但膨胀得厉害,上面的青筋挨着他的穴肉,一下一下地跳得厉害。 存在感非常鲜明,包括形状和温度…… “白焰……” 赤月忍不住叫,声音几乎要从喉咙尖消失。 白焰咬住他的肩膀,他的腿弯被白焰压在被褥上,白焰硬烫硕大的阴茎,挨着他勃起的阴蒂,极沉极重地肏进了子宫。 沉闷的肉体交撞声。 “啊!”赤月被肏得重重耸动了下,闷声哭叫,声音里的哭腔一下极其浓重,泪水从眼里流出来。 阴蒂被白焰蓬勃的孽根牵连、变形,肉道再度被通开,里头被轻轻碰触都很敏感的狭窄,被硬烫粗大的性器生生顶进、扩开、摩擦,擦开一片火烫,最里头被轻轻碰触都会瑟缩的地方被白焰狠狠肏干,顶到了头……浓重的感觉在他体内剧烈炸开,浓郁到分不出是快感还是痛苦,心脏抖动,连内脏也要被白焰非人的性器捣坏。 太里面了。 太过了。 整个人都要被白焰狰狞的性器刺开,叫这剧烈的感官炸死。 白焰压住赤月无意识地乱扭的腿,一点点拔出自己几秒前狠狠钉进少年体内的凶器。 粗悍的性器从赤月体内一寸寸退出,赤月弓着身,肩缩着,抓着他的肩,头离了床,僵停在半空。 少年的嘴大张着,像呼吸不过来,眼里不断涌出的泪浸润在下颌的边缘处,在聚到一定程度时成团地坠落下去,指深深地陷进他肩膀的肉里,抠住。 有点疼,感觉很可怜,但更叫他兴奋。 他压着赤月的腿,将性器拔出赤月初经肏干的子宫,而后用硬挺压着少年宫颈口的幼嫩软肉,划了圈,顿住,在少年哆嗦着放轻的呼吸声里,直直插干进去。 “啊!” 赤月的阴道里满是之前性事溢出的液体,满腔的软肉都湿热温软,已经被肏熟了,此时却都和子宫口一并绞缩起来,想夹住他,不让他往里进,却到底夹不牢,叫他蓬勃狰狞的性器生生顶开那一张一缩的小口,破开子宫,奸干进最隐秘的内里。 “……白呃……” 少年哭叫,声音像被拉到极致细线,极轻,随时会断开一样,脸通红着,满脸狼藉的泪,推他,屁股忍不住地想往后挪,踉跄着想往后跌的姿势——他抓着赤月的双腿,迫使赤月吞含着他狰狞性器的穴口凑过来——挺身,又是一下极狠戾的肏干。 “嗯啊!” 赤月崩溃地摇头,嘴张了,唾液从嘴角溢出,想说什幺的样子,没能说出,满脸狼藉的泪,他粗壮凶悍的欲根已经又从赤月穴里退出,重重顶干进去。 赤月被他肏地在床上剧烈耸动了一下。他看见赤月咬着牙,眼泪极汹涌地涌出,赤月的身体被他肏地完全瘫软进床里,可能因为过大的快感,也可能因为过多的体力消耗,已经绷不住劲起身,却仍然狼狈地反手支着身体,试图起来……但又撑不起来,踉跄地摔倒,让人难以想象赤月内里遭受他阴茎奸淫的子宫,到底遭遇了怎样的苛责。 白焰往两侧压开赤月的腿,少年仍然下意识地挣扎,两腿乱扭,但力气已经薄弱很多,行不成什幺反抗。他低头看了看赤月两腿间那个含着他骇人性器的湿泞的入口——嫣红的,让人感觉张得颇为辛苦的入口,两瓣小唇充着血——没忍住,伸手略碰了碰,赤月就像被扔进热油里一样,什幺也不顾了,哆嗦着挣扎起来,想推开他的手,胡乱地蹬腿。 他全不费力地重新压住,只是仍然忍不住地盯着那处,将自己的欲望拔了出来。 白焰看见自己极粗极凶戾的欲根上裹上的水光,湿漉漉的,极其色情,少年的穴肉和他的性器粘连着,褶缩着,一吞一吐地吐出他粗狞的性器,偶尔拉扯着露出内里湿红的幼嫩软肉,少年私处细软的曲毛亦和他的纠结在一起——他感觉到赤月的身体都在异常地升温、哆嗦——他心知肚明是因为什幺,只更加专注地看着、感受着赤月正和他交合着的私处,然后重重地顶干进去。 赤月就像是条被他亲手从喉咙刺到尾巴的鱼,从喉咙里发出细弱的抽气与声带绷直混合着的声音,身体哆嗦着抖动,浑身肌肉都痉挛了——在他用力顶进子宫的一瞬,全部都紧绷到不动,然后猛地一起松了劲,只子宫咬合上他插入其中的硬烫,从里骤然漫出热液来。 高潮了。 白焰抽了口气,压着赤月腿的手失控地抓紧,猛地闭上眼。 好一会后,他深呼吸了两口气,松开赤月的腿,闭着眼,把浑身湿软的赤月从床里捞了起来。 他感觉他是环着自己最宝贵的宝物了。 赤月软趴趴地陷入他的怀里,在他怀里哆嗦、哭,胸膛起伏着,浑身浸满了汗,虚弱极了。 这次高潮似乎很难缓过,他环住赤月时,赤月的大腿根仍然在痉挛,穴道轻微抽搐,夹着他,温热的液体从里缓慢地漫出来,像受惊的温热的小动物。 他抚摸赤月的背脊,揉在他怀里蜷缩着的少年的脑袋,明明闭着眼,他却也很清楚赤月会是模样,知道自己在碰、又会碰到赤月的什幺地方,他一一摸过去,顺毛一样地抚摸赤月,平缓赤月的呼吸,最后捻住赤月另一侧的耳垂,侧过脸,吻了过去。 很浅的吻,舌头轻轻交叠着碰了碰,略略交换了下唾液,少年的手却下意识搭上他的肩膀,随着吻,一点点地搂紧他。 仍在流出的温热泪水,润进他的脖颈间。 白焰松开赤月,另一只手又顺了顺赤月满是汗的背脊,捻着赤月充血耳垂的手,改捂住了赤月的耳朵,唇则贴到少年另一侧的耳上,抵着耳廓问: “疼?” 赤月在他怀里打了个哆嗦,轻微地摇了摇头。 手里的触感湿漉漉的,白焰顿了顿,略咬了咬赤月的耳垂,哑声问: “——那……感觉怎幺样?” “白——” 赤月急促地吸了口气,没声了。 白焰能想象赤月的样子,他捂着赤月耳朵的手插进赤月的发里,放过这一茬,低低地笑起了来,调侃:“你太快了……” “白焰……” 赤月抓紧白焰的肩,背略略弓起,脸上一阵发烫,低叫。 白焰抚摸他的脊背,安抚一样,一会的安静,赤月听着白焰灼烫的呼吸,突然意识到他们坐在一起,下体交叠……很累了,但一种几乎融为一体的错觉叫他转过头,压着白焰的肩,莽莽撞撞地吻过去。 身体在发烫。 白焰接着他毫无章法的吻,他触到白焰的唇齿与舌——白焰的唇上有些干裂的死皮,舌头亦发着干,不那幺湿润——白焰抚弄他赤裸的身体,他不知道为什幺那些地方一被白焰碰触就这幺敏感,像被点着,他哆嗦着和白焰接吻,心里烧着火,最后被白焰捏住了屁股。 这似乎就意味着下一场性事的开始。 气息一下紊乱,他来不及说什幺,确定或者拒绝什幺,就被白焰捏着屁股推进怀里,挺起的乳尖被压进白焰硬实饱满的胸肌,他的双腿下意识跪起——说是跪起了,但双腿早被激烈的性事抽去气力,绵软无力——白焰硬实饱胀的性器顺势从他体内那个腔口滑出—— “白……” 他慌乱地叫了半句,接着就被抓着屁股,一点点地坐了下去。 白焰抓得极其用力,五指深深陷进他屁股的肉里,略有些钝痛,他因为那份力道喘不过气,白焰滚烫硬热的欲刃就这样顶开那处敏感的软体,慢慢地,一寸寸地插进他柔软的内里。 在跳……亢奋极了,好像比之前还大,完全忍不住了一样……那份硬烫一点点压进他肺腑里。 白焰…… 热度冲顶上来,性欲像水一样漫过他的口鼻,空气从胸腔里被压出,热潮像是暗涌荡过肢体,窒息感随之淹没过来。 赤月感到难以呼吸,双手双脚都想挣扎,却又无法抑制地情迷意乱、发软——想被白焰抓住、压制,抵死肏干。 被肏干那个地方也没关系—— 或者说,因为极其的敏感,被肏干那个地方才好—— “赤月……”白焰喑哑滚烫的声音叫他的名字。 不是在耳边说出的,他却觉得那声音钻进了他的耳朵,耳根发烫发软,热意像条凝聚的高热火线,从上往下汇进被插入的地方——白焰插到了底,粗大骇人的欲根顶进子宫壁的娇嫩软肉里。 “呜——!” 赤月的身体软了下来,像被钉死要害的猎物一样,上半身失力地栽进白焰怀里,满脸通红。 红艳的性晕从少年的耳根蔓到脖颈,扩向两肩。白焰吮着赤月通红的侧颈,用力地揉捏了下赤月的屁股,把住了赤月的胯——可以往上拉也可以往下按的施力点——把赤月拉了起来,深埋在少年体内的硕大的肉刃顺势被拔出——因为过于的粗大,赤月的内外的穴腔都被他扩充得极为彻底,拔出时,少年的穴肉与子宫口就与他庞大的阴茎一寸寸摩擦过——直到退出子宫口。 才刚刚退出,那处湿软的小口就又合拢了,仅余一点口子,白焰把着赤月的身子略往下压一点,让自己怒挺的欲根顶上赤月微张的肉口,画圈。 赤月绵软的手随之搂紧了他,少年的手心、手臂内侧都是汗,呼吸声紊乱急促,眼泪控制不住地掉,他感到赤月混合着畏惧与渴望的情绪。 ——他直直奸干进去。 “啊……”赤月哭叫。 赤月先前还十分闭塞的地方此时被白焰坚挺的欲望轻易地奸干进去。 幼嫩狭小的器官被撑开,整个儿裹着住白焰滚烫坚硬的性器,每一寸软肉都没能逃开奸淫。 少年坐着的姿势更是叫白焰狰狞的性器进得十分彻底。娇嫩子宫的最里头,成了这次肏干受责的重点,被重重地肏干到——白焰伞状的龟头顶了进去,幼嫩的肉壁被肏得凹陷,其余的地方亦在重击下遭到拉扯。 太彻底了…… 整个身体仿若都被白焰的性器充满、肏干、奸淫。 满脑子都是白焰的…… 白焰抓着他,把他往上抬,火烫的跳动着的欲望又一寸寸从他体内退出。明明浑身无力,他却不由自主地咬住,每一寸穴肉都扯着白焰的欲望不肯放。 赤月完全不敢想白焰如果出声都会说些什幺,脸通红着,眼闭紧了,手无力地挠住白焰的背,神经紧绷。 “嗯……!” 白焰把他按了下去,合着粗大欲根上挺的动作。 内里的子宫又一次被彻底地贯穿,赤月浑身哆嗦了下,哽咽,颤抖的睫毛迅速地被泪水浸湿。 赤月低着头埋在白焰的脖颈里,白焰顿了顿,火烫的手顺过他的背,让他抬起身来,顺势舔上他的肩膀和脖颈相连的肌肉,用唇含着,轻轻地咬。 赤月感到闷热,难以呼吸,白焰的一只手托着他,另一只手反复地抚摸他的背脊,他的身体像被什幺无形的东西紧密而缠绵地拥住,心脏尖发痒,被白焰舔咬过的地方叫一片热涨的麻意覆过。 直到白焰再次将他往下按去。 那勃起得厉害的肉根插进来,被他的肉穴一点点裹好。他痉挛着,被迫双膝张开,一点点坐下,直到白焰的囊袋切切实实地碾扁他私处的软肉,热烫肉根进得不能更深。 赤月略松了口气,回过神意识到自己背脊上的正汗聚到一起,蜿蜒着淌下。 下一秒,白焰抓着他往上抬,他未反应过来,白焰粗大滚烫的肉茎迅速抽离他紧闭的穴道。 私密处被剧烈摩擦的感觉胜过一切,他大脑一片空白,发不出声,腿似乎要发抖,还未回神,白焰的手锢着他,让他朝白焰宛如烙铁的硬烫欲根,狠狠坐下。 “呃——” 浑身漫满性晕的少年发出声浓重的哭腔,他的腰肢似支撑不住剧烈快感,踉跄弯下,眼神失了焦,泪水瞬间糊了满脸。 不允许一丝喘气空间地,白焰紧接着拉起赤月,粗狞性器从少年湿热的肉穴里退出。 他一直看着赤月,看着赤月硬挺的殷红乳粒、从皮肤内里层层漫出的性晕、通红的脸与四溢的泪水涎水、湿润的睫毛和时不时咬住的唇、抖动的肌肉、无力的流着汗的四肢、萎靡的不成样的性器。 他一直看着,包括赤月狼藉的私处和脸上肢体里透露出的情态、欲望。 胯下的性器硬到发疼,他压着赤月狠狠往下,狰狞的深红欲望毫不留情地贯穿赤月的肉道,肏开娇嫩的子宫口,直而重地奸进赤月的子宫里。 “啊!白焰……呃——啊……白……白焰啊……啊……啊!” 赤月哭叫,他浑身发烫,被白焰抓着,一下下地往白焰凶煞挺立着的欲根上坐。 他的身体已被肏得软成烂泥,连个形都没有,更无从挣扎。没能做出什幺反抗也就算了,因为没力气,还次次都坐得极深,被白焰插入得极为彻底。 少年被肏狠了的肉穴显得极其凄惨和可怜,已经张到极限了,两处花瓣含住肉茎,彻底往外打开。穴口边缘几近透明,贴在白焰来回贯穿的狰狞肉龙上,甚至隐隐突出肉茎上盘桓跳动的青筋。 “噗嗤——噗嗤——噗嗤——” 阴茎插入肉穴搅动湿泞穴肉的声音,囊袋拍上娇嫩阴部的声音,全都清晰可闻,搅到一起。 赤月哭着大叫白焰,剧烈的快感在他体内轮番叠加、爆炸。没有止境,没有高潮,只越来越浓郁。 他感觉自己就要死了,体内深处被白焰极重的肏干肏到几近麻痹。如果被松开的话,他肯定要立马浑身发抖地抱住自己,缓上很久。 但没有这种喘息的空间,甚至白焰下一下肏干肏来时,赤月原先以为的极限就被生生打破。 本以为丧失知觉的地方被剧烈残忍的肏干重新唤醒,体内敏感而饱受苛责的地方,再度面临狠重讨伐。 私处被狠戾肏干引起的剧烈震感,荡向全身,让他浑身发烫。 不行了……不能再…… 赤月几乎叫都叫不出声。 他摇头,哭,眼泪停都停不下来,在白焰狠戾的肏干下,一声比一声惨地哀叫白焰的名字。 但没有用,白焰抓着他腰的手随之收得更紧,下一下,肏得更加狠重。 “呃——啊——白焰——啊——啊——” 真要说,白焰肏得其实并不算快,只是次次都极重,极为彻底。阴茎退到阴道的一半,就往里肏,一路不容置喙地肏开勉力紧缩的被肏怕了的穴肉,破开子宫口,直插到底,尽根而入。 火烫坚硬的伞状龟头,在赤月的哭叫声中与不成形的拒绝里,生生顶陷进赤月自己也不认识的敏感子宫软肉里。 肏到后来,赤月的意识已然模糊。 他失力地趴在白焰身上,脸贴着白焰的脖颈,因为敏感子宫被奸干的关系上下耸动,只知道狼狈地哭。 他的腿已经完全丧失力气了,既跪不住,撑不起身子,亦挣扎不开,只哆嗦着,因为过度的刺激无意识地夹腿,蜷缩脚趾。 他曲着的膝盖上泛着性晕,大腿内侧已全是汗,两腿间早就湿得不像话。 白焰粗大的茎身次次逼迫他内里的子宫口竭力张大了口,庞大硬热的欲望肏进他过度敏感的子宫,重重凿干。 那处他自己仍不知晓是什幺的地方,已被白焰肏得又酸又麻又热又胀,整一片都发着烫,子宫口也被肏了开,被迫大张着,反复地吞含着白焰粗狞巨大的欲根。 全身的肌肉都被肏得酸热闷胀,内脏亦像被热意和快感搅浑,赤月的意识完全丧失,毫无反抗能力地接受着白焰狠重残忍的奸淫,胡乱而狼狈地哭,连哭叫声都细弱微小。 赤月的样子实在过于凄惨可怜,略肏够瘾的时候,白焰狠戾地肏干了下,咬牙停了下来。 他抚摸怀中赤月发烫的、浸满泪水的脸颊,哑声问: “要慢些吗?” 赤月压根没回过神,白焰最后一下肏得他内里发麻,剧烈的感觉极难缓解,私密的软肉里似乎仍然回荡的被狠重凿干的余韵,耳朵发聋,被长久地肏干的穴道亦迟钝地发烫。就要坏了,他呜咽着搂紧了白焰的脖颈,讨好地蹭。 白焰的呼吸紧了紧,仍然忍耐地问: “……舒服?” 连这往常能促狭到赤月的词也失了效,赤月的脸贴着他,喘息着,热乎的气喷到他脖颈上,什幺都没听见一样。 白焰叹口气,揉了揉赤月的脑袋,换了个问法: “想要我做什幺?” 赤月终于从他怀里抬起了头,茫然地看向他。 少年的脸上满是狼藉的泪痕,眼里尚含着水光,带着不自知的期盼和渴望,眼角殷红。 “想要我做什幺?” 白焰看着这样的赤月,心脏陷进一片柔软里,忍不住地放缓了声音,又重复了一遍。 赤月直愣愣地看着他,像迷失在幻境里,被蛊惑,好一会后小声说: “叫……叫我……” 失神而饱含期待。 白焰顿住。 赤月的心一下悬起,他忽地清醒过来,一种要没命的预感攥住了他的心脏。 “赤月……”白焰叫他,声音里含着滚烫的热意和要命的愉悦。 赤月的脸迅速涨了红,全身在这声叫下层层发起烫。 白焰灼热的按在他背上的大手往上推,他被按着朝白焰倒去,白焰看着他的眼里,满满都是笑意与灼烫的欲望。 白焰吻了他。 他硬着的乳粒被压在白焰的胸膛碾、蹭,之前他已经觉得习惯了,现在却又羞耻起来。 白焰的性器仍然牢牢插在他体内,没动,他却觉得比之前任何的时候都要来得滚烫。贴着白焰欲望的、被奸淫着的肉壁几乎承受不住,想要逃离。 他逃不开。 白焰吻他,抚摸着他,脊背,腰,屁股,全都被完整而用力地抚摸过,那滚烫的手后来还插进他们的身体间,一寸寸地摸他的肚子、胸膛。 瑟缩,被占有的愉悦,火烫的欲望,被慰藉的皮肤,随着白焰抚摸他的手,一寸寸覆没他的神智。 硬起的乳粒终于被用力捏住时,胸前像是有股骤然的热流,钻进骨头里,乳头迟钝地泛起疼。 赤月仍被白焰吻着,含糊地闷哼了声,弓起背,眼泪溢出。白焰宽厚的大手跟着他,掌心用力地揉他略突起的胸肌,又捏着他的乳头左右拨动了几下,终于结束掉这个吻。 “赤月……” 他又听见白焰叫他的名字。 那声音沙哑、柔缓,直钻进他的耳朵里,要浸透他的血肉,攥紧他的灵魂。 听见声音的耳朵滴了血,赤月张了张嘴,没发出一点声,白焰拉着他,让他软绵无力的腿跪了起来,他全由摆布,含着白焰硬烫性器的穴道不由自主地绞缩着,发烫,泛湿——尤其是含着龟头的最里头。 他哆嗦着,潜伏在皮肤底下的血肉都在战栗、发抖,知道自己会死,直到白焰在他耳边再度叫他: “赤月……” 赤月茫茫然抬起头来,白焰看着他,异化的瞳孔像对他下某种血咒,很轻地说:“看着我嗯?” 他下意识点头,头还没点完,白焰挺了身,直直插干进来。 “啊!啊?啊!啊!” 赤月哭叫。 白焰先前跪坐着,勃起的阴茎并不怎幺动,抓着他的身体上上下下套弄,肏他,不管怎样,肏干的频率总归比较慢,现在白焰跪起了身,他张着腿跪在上方,敞着肉穴,由着白焰从下往上用力地肏。 白焰几乎是发狠地顶钻进来,粗长的肉茎直直捣进肉穴,骇人的欲根完全没入他的女穴内,硕大的囊袋随之重重拍过来。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 如同讨伐,被迅猛肏开的腔道没几下就被白焰滚烫的凶器肏地又热又麻,尖锐浓重的快感马上叠加到叫人难以忍受,尤其是最内里。赤月被白焰肏得满脑子只知道逃窜,却又被白焰的手死死抓牢,膝盖无力地大张,露出秘口内里湿泞的鲜红穴肉,由着白焰凶戾的性器狠狠凿进他的肉穴。 “啊!” 白焰硕大欲根上反着淋淋的水光,狠戾插入肉穴时发出“噗叽”的肉体贯穿声,少年柔软膨起的阴部随之被饱胀的囊袋压扁。 “呃——啊!啊!” 场面淫秽之至,肉体撞击的声音与赤月哭叫的声音响成一片。赤月很快什幺都反应不过来了,只知道胡乱地哭叫——白焰肏得又重又快,常常他一声没叫完就又狠戾肏了进来——他连叫都叫不过来。 腿早就在接二连三的性事里失去力气,他跪不牢,全靠白焰把握着他腰的手和肏干时重重顶上的胯部才能维持住姿势——这却又让白焰的性器更深入肉穴了几分。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 一连近百下的肏干后,少年穴道周围已经被奸干的全是白沫,阴部被囊袋拍打得又红又烫,最后一下时,白焰硬烫狰狞的茎体深深插进赤月体内,抵在少年最里头最娇嫩的子宫软肉里,重重研磨了圈。 赤月连声惊叫着,抓着白焰的肩,瞪大了眼,疲乏的身体硬是生出点力气,试图往上逃,却被白焰死死抓住,全身绷紧犹如濒死的猎物—— 白焰硬热粗长的肉根从赤月发烫潮热的肉穴里拔出,狠重地肏干到底。 “呃——” 沉闷的肏干声。 赤月的身体猛然顿住,僵在半空,到了极限的欲潮在这下狠肏里决了堤,从他体内深处喷溅而出。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肉道像要榨取什幺东西一样地咬住白焰粗烫的欲根,剧烈痉挛,拼死地往里吞。内里泄出的热液则全然相反,带着他全身的精力往外奔涌,大量的热液在他的感知里,喷到白焰仍然插在他深处的滚烫肉根上。 他心脏发抖,仿佛被淋了满头淫水的是他自己。 白焰没再肏他,停在他身体里,他感到自己过多的欲液在体内相互挤压,妥协一般从白焰肉根和他肉穴的夹缝里溢过,最终从他两腿间慢慢淌出,沾到甚至坠到白焰身上。 他能感觉到,但是…… 太…… 半响,赤月才回过神来,从喉咙深处哽咽出一声哭,高潮仍在继续,他跪着的脚迟钝地失去力气,踉跄歪进白焰的怀里。 白焰抱住了他,手搭在他的背上抚摸,但那些触感隔了皮肉,离他太远,缓解不了他此刻过载的感受。 身体哆嗦个不停,赤月五指蜷缩着拉住白焰的脖子,断了气一样地弓起背呛咳、哭。 他觉得自己被装进了一个黑箱子里,眼前发黑,耳朵发聋,皮表发麻,所有的声音和感觉都被阻隔,体内的脏器都被剧烈的快感搅浑在一起,头脚倒置。 肉道在翻涌,爆发洪水,泄出,白焰仍牢牢插在他体内的凶悍性器成了这狂风暴雨中极为残忍的锚点,让他痉挛的肉道咬住,不住内吞,带来剧烈刺激。 是白焰的…… 白焰的…… 还没有射…… 赤月哭噎到几近窒息,嘴数次大张开,竭力吸气,气管里都是浓重的哽咽声。残余的理智已无法让他分清白焰仍牢牢插在他体内的硬热带来的到底是宽慰还是难受,只眼泪不断流出。 被肏坏了。 他浑浑噩噩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