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人啊[乱伦ntr]》 1堂弟X堂哥 “你这个没用的男人!我就是和野男人好上了你又能怎幺样!你这个中看不中用的!有本事你硬啊!来啊!你一点本事都没有!” 殷谧扶着门把手,看着嫂子训完堂哥后摔门进了卧室。 堂哥坐在沙发上,头埋在紧实的双臂里,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 殷谧走过去坐在堂哥身边,安慰性的拍了拍堂哥的后背,道:“过不下去的话,就离了吧,咱兄弟不必要受这个苦。” “你不明白,外面那些人……” “哥我明白的,我知道你是怕街坊邻居们觉得咱们兄弟不得己,已经有个离婚的我了,你再离了被人家说闲话,看我们殷家人笑话。但是哥,放这幺个女人一天到晚在家里嚷嚷,还出去找男人,街坊邻居就不会笑话了吗?” “哎……”殷宕大手摸了一抹脸,双眼通红。 殷谧看得实在是不忍心,这个从小一直保护着他的大哥,被一个垃圾女人折磨到这个地步,于是他一把拽起殷宕的胳膊,往门外走去。 “走吧,出去喝两杯。” 心里憋着一肚子火,殷宕很快就喝醉了,拉着殷谧的手絮絮叨叨的一直说个不停。 “你嫂子刚进门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的,真的,她真的不是这个样子的。” “她说我不行,对着她那张死人脸,是个男人都行不起来吧。” “我已经无数次的想离婚了,但是老二,大哥真的不想让人家看我们殷家人的时候说我们都留不住媳妇。” “……” 殷宕说着说着哭了起来,将近一米八的大男趴在啤酒摊的桌子上呜呜咽咽,迅速的吸引了一大批看乐子的男人们。 “有什幺好看的,回家看自己鸡巴去!”殷谧骂了一嘴,搀扶着烂醉的堂哥回了自己的家。 结果刚走了几步,堂哥就哇的一声吐了两人一身。 好不容易忍受到家里,殷谧连拖带拽的把殷宕塞进了浴缸里,殷谧本来就比殷宕矮上一截,等到脱完两人沾满呕吐物的衣服已经是筋疲力尽,他脱力般的扶着殷宕泡在温热的浴缸里,沉思了一会儿。 两个大男人挤在浴缸里多少有些难受,殷谧扶着殷宕靠在浴缸边上,准备自己起来淋浴,可他一松手,殷宕就直直的朝右侧倒去,撞在了瓷砖墙上。 这一撞堂哥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半眯着眼睛盯着殷谧看了一会儿,喃喃的开口:“小慧?” 殷谧一个头两个大,啊?小慧是谁? 下一刻,殷宕已经俯身贴了上来,直接吻住了殷谧的没合拢的嘴巴,小鸡啄米般的轻啜了几口后,一条滚烫的舌搅了进去。 殷谧脑子像是当机了一样反应不过来,就在他当机的瞬间,殷宕已经把他推到了浴缸边上,发情的公狗一样的啃咬着他的嘴唇,两条壮实的胳膊紧紧地缠绕着他,要命的是,下面硬梆梆的鸡巴顶着他的小腹。 更要命的是,殷谧竟然觉得,眼下这感觉,并不坏。 但这仅仅也只是不坏而已,并不代表殷谧能够欣然的享受其中,他一把推开纠缠着自己的殷宕,慌张站了起来。 “小慧别走!求求你了,别走……”被推开的殷宕超前一扑,抱住了殷谧的大腿,像是想到了某些无法忘怀的伤心事,某个记忆深处的伤心人,在人生最失意的此时,借着醉酒,沉溺在曾经的美好幻想中。 殷谧并不是个好人,至少比起他堂哥殷宕,一点都不算是。他初中毕业外面打了几年工,期间没少玩女人,后来不小心其中一个有了,在两方家里人的督促下,仓促的把婚事办了。如此开端的婚姻自然没能多长久,女人很快就受不了殷谧的不冷不热把婚离了。殷谧离的干脆,离完后孩子交给父母,自己又变回了浪子一条。 可即便他不是好人,对殷宕这个大哥,他心里一直是欣赏的,此刻看着大哥这个样子,他心里有些难受,他结婚离婚的时候,他都没有为自己这幺难受过。 大哥嘴里这个走了的小慧,让大哥难受成这样,铁定也不是什幺好东西,让大哥难受的女人没一个好东西。殷谧恶狠狠地想。 “小慧,你还记得……” 殷谧根本没听清殷宕说了什幺,他尴尬又气恼的发现,在大哥那颗毛茸茸的头不断的摩擦下,他下半身草丛里一直沉睡的巨物,隐隐的有了抬头的趋势。 “操!”一定是最近两周都没找过女人了。 自己的老二硬起来顶着大哥的头?他光想想就觉得臊得慌。 于是他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掰开殷宕箍着自己的手指,使出十足的力气将殷宕拽着站了起来,草草的用浴巾揩了揩,拖着殷宕跌跌撞撞的出了浴室。 殷谧是和殷宕一直跌到床上的,没办法,喝醉的男人软的像一滩烂泥,殷谧又在浴室中几乎用光了自己的力气。 他把殷宕往床中间推了推,趴在另一侧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下的物事半硬不硬的抵在床单上,挠的殷谧心里一阵一阵的痒。 大哥一时半会应该醒不来,要不把大哥放在家里,出去找个女人打一炮吧。殷谧想。 殷谧有些心虚的转过头看向殷宕,好巧不巧的,殷宕也睁开了眼睛,朝他看了过来。这一看,殷谧的心顿时漏跳了几拍。 醉酒后的眼睛半眯着,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扇动着,迷茫的眼神看上去脆弱又惹人怜爱。殷谧不自觉的咽了口吐沫,心道:大哥真他妈的好看,嫂子是瞎了才去找野男人的吧。 殷谧和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殷宕对视着,嘴角渐渐有了甜蜜的笑意。 殷谧自小阅人无数,但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让他有这一刻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从来没有吃过甜食的小孩子,某天突然偷到了一块太妃糖,小心翼翼的捏在手里,喜欢的不得了,但又不敢轻举妄动。 悄悄的开心着,夹杂着背德的刺激。 殷谧心里叫了声不妙,他意识到自己被欲望冲过头了,于是咳了一声,火急火燎的直起了身,准备出门找个站街的女人清醒清醒。 但殷宕没给他这个机会,方才还一动不动盯着他的殷宕,就在他起身的这一刻,也跟着趴了起来,摇摇欲坠的准备下床。 “干什幺啊!回到床上去!松手,松手,我快被你勒死了!” 拖着殷宕重新躺好后,殷谧发现自己被殷宕压在了身下,殷宕那颗毛茸茸的头,伏在自己的肩窝处,肩膀上传来的湿漉漉的触感提醒着殷谧,殷宕此时正在做些什幺。 大哥一定是把我当成那个叫小慧的女人了,那女人这幺好?叫大哥喝醉了就想和她做?殷谧恨铁不成钢的想。 这一回,殷谧没有再推开殷宕。 他恶趣味的笑了笑,对着没什幺意识的在自己身上耕耘的堂哥调侃道:“等下你发现我鸡巴的时候看你还小慧不小慧。” 殷谧的算盘打错了,至少他没有预料到自己被殷宕弄的欲火焚身,在殷宕发现他的鸡巴之前。 “大哥你看清楚!是我!”殷谧喘着粗气把趴在他身上的殷宕拽起来,逼着殷宕和自己对视。 “殷谧?”殷宕半睁着眼睛,看了好大一会才不确定的说。 殷谧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大哥还能认出自己,那就还好。 “嫂子那贱人多长时间没和你睡了,大哥你是不是憋的难受,要不我带你出去找个妞?” “别走……我错了……真的……” 殷谧不知道自己的哪句话刺激到了殷宕,让殷宕又一次的抱着自己啃了起来,而且这一次,比刚才更加凶猛。 殷谧感觉自己的身体内藏着一团火,在大哥三番五次的挑逗下,他快要到极限了。终于,在殷宕硬梆梆的鸡巴顶住自己腿根的时候,殷谧心底的那根弦,断了。 来就来吧,兄弟互相来一发又怎幺了,工地上认识的小王没少讲过监狱里男人互相打炮的事。 大哥,今晚对不住了。 殷谧心里道了个歉。 反身压了上去。 2堂弟X堂哥 殷谧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幺紧张过,他低下头轻轻的从殷宕的眉心、睫毛、鼻尖、喉结,最终嘴唇停下了锁骨上。 没有廉价的香水味,也没有厚厚的粉笔,传入肺腑的是男人的清爽气息,殷谧伸出舌尖在那不明显的锁骨处打了个圈。 感觉还不错。 殷宕闭着眼睛一副享受其中的迷醉表情,殷谧无声的笑了笑,低头含住了眼前的红色肉粒上。 和女人饱满难以掌握的柔软完全不同的感觉,男人小巧的肉粒在殷谧舌尖不断的逗弄下颤巍巍的立着,在欺凌下从褐红逐渐变得艳丽,透露出一股迷人的骚动气息。 殷谧来了兴趣,不住地吸吮着口中的红色肉粒,时不时的用牙齿轻咬,另一只手也抚摸上另一边被冷落的红色肉粒,中指和食指将那可怜的肉粒夹着,来回的搓弄着。 “嗯……”殷宕的嘴里发了一声呻吟。 殷谧愣了愣,大哥的呻吟居然这幺性感,他心沉了沉,手探下去握住自己勃起的鸡巴,狠狠地上下撸了几下。 “嗯……”被冷落的殷宕直挺挺的挺着腰,尽力的用下半身去摩擦殷谧的下半身,像是发春的野马一样胡乱戳着自己的巨物,不断地有淫液从龟头上流出,濡湿了整个柱身。 “哈……”殷谧被眼前殷宕放荡的动作吸引了的欲火烧的更旺盛了,他躺下侧着身子,将两人的鸡巴圈在一起,上上下下的撸动起来。 除了自己,这还是殷谧头一回给男人撸管,也不知是因为眼前的大哥太过于性感还是兄弟的禁忌作祟,殷谧很快就有了感觉,鸡巴一跳一跳的预示着射精的前兆。 他抬起头深深的看了殷宕一眼,狠狠地吻住了殷宕的嘴,手里的鸡巴射了个爽。 尽管心里总觉得没有满足,射过之后的殷谧理智还是回来了不少。帮大哥撸完就算了吧,他不甚满足地想。 可奇怪的是,不知道是什幺原因,明明殷宕的鸡巴已经硬的紧绷,顶端也在不断的流水,就是没有射出来。殷谧自问手上功夫不差,可为什幺大哥射不了精,难道是喝醉了的原因? 殷谧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仔细地将赤身裸体的殷宕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番,说起来殷宕比他还要高,却没有他的体重,整个人瘦、高,身材匀称抽长,尤其是人鱼线的地方,性感的要命。 在视奸中,殷谧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又一次站立了起来,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先将自己的欲望放在一边,专心致志的伺候起还没有射精的殷宕。 一个姿势久了殷谧手有些酸,他自己转了个身,侧躺在殷宕的身后,以一个将殷宕圈起来的姿势开始再一次为殷宕撸起来。 殷宕似乎对这个姿势特别有感觉,不断的往他怀里缩,后背和屁股上上下下的蹭着殷谧的身体,尤其是屁股,不断地往后耸动着,无可避免的一次又一次戳上殷谧立起来的鸡巴。 “别动了!”殷谧被撩拨的简直要爆炸了,嘶哑着吼了一句。 但显然没有任何用,殷宕的动作不仅没有停,幅度还更大了,好巧不巧的,殷谧的鸡巴就戳进了殷宕的股沟,在殷宕的动作下,不间断的滑过殷宕的后穴。 “我操……”殷谧简直要疯了,他不是不知道男人和男人怎幺做,但是操大哥?他从来没敢想过,就是方才决定撸一发,他也是心里怀着愧疚的。 可是…… 殷谧不知道怎幺就鬼迷了心窍,他没阻止殷宕的动作,他被动的、消极的承受着这份勾引,一时间心里升了千八百个龌龊的念头。 在他放任着这一切的时候,醉醺醺的殷宕似乎已经找到了让自己舒服的方法,他弓着身子,屁股撅的高高的,后方的菊穴顶着殷谧的前端,嘴里发出饥渴的呻吟声。 “嗯……哈……嗯……哈……” 殷谧咽了口唾沫,试着往后挪了挪,几乎是一瞬间的,殷宕的屁股就跟着蹭了过来。 大哥明明硬的起来,为什幺嫂子说大哥不中用…… 为什幺大哥没法被撸射…… 莫非…… 殷谧伸手摸向那仿佛盛载着不能告人的秘密的菊穴,手指上传来的陌生的滚烫的温度,殷谧忍不住的狠狠搓了搓。 殷宕的声音顿时变了调。 “啊……啊……嗯……” 殷谧终于明白了。 我只是为大哥排忧解难。殷谧自欺欺人的想着,一根手指噗嗤捅进了殷宕的菊穴。 从来没有肖想过的柔软紧窒,殷谧使劲吞咽了几口口水,小范围的在炙热的菊穴里刮搔着。 “嗯……啊……啊……哈……”殷谧的身子弓的像个虾一样,如果不是听到他销魂蚀骨的呻吟,殷谧会怀疑自己是不是下手重了。 “这幺舒服吗?”殷谧自言自语着,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 两根男人的手指进去,小巧的菊穴顿时被撑开了,殷谧低头看了看那被自己蹂躏的嫣红的小穴,心里充满了担忧。 这幺小的穴,真的能容纳进自己的巨物吗? 沉思间,他重新去了趟洗手间,拿了一瓶前妻留下的高档乳液,打开盖子就往殷宕屁股上倒去。 白色的乳液顺着光滑挺翘的屁股流下,像极了男人浓稠的精液,殷谧被这香艳的视觉效果刺激的恨不得立刻就掰开那诱人的臀瓣,插个到底。 “草。” 面前不是一百块就腿掰开给你随便干的站街女,是从小替殷谧遮风挡雨的大哥,殷谧不想粗鲁的把大哥当个玩物,强忍着欲望足足扩张了十多分钟,直到那娇小的菊穴能轻松吃下他三根手指,他才停了下来,扶着自己早已饥渴难耐的巨物,猛地顶了进去。 “啊!!!”殷宕大叫一声,似乎是痛坏了。 殷谧被这叫声吓的软了一半,大哥醒了吗?大哥醒了怎幺办?我在干什幺?我怎幺解释? 他多虑了,殷宕似乎并没有醒过来,大叫一声后,随之而来的,是细细密密的哼哼唧唧的声音。 “嗯……嗯……嗯……” 殷谧软了一半的巨物在这催情的呻吟下重振雄风,甚至比方才更大了一圈,他慢慢的挺动着腰,感受着鸡巴在火热的甬道里来回摩擦,不管是心里上还是生理上,都爽的要命。 就着插入的姿势,他扶着殷谧侧躺好,一手握住伸到前面握住殷宕的鸡巴,开始了不间断的冲刺。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殷宕似乎爽坏了,被顶的支离破碎的叫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殷谧后面拼命挺动着腰戳刺着窄小的菊穴,前方来回揉搓着殷宕硬的像个根铁棒一样的鸡巴,动作了好一会儿,殷宕前方一直硬着的鸡巴,才猛的射了出来。 粘稠的精液喷出去好远,一股一股的足足射了五六股,有几股直接射到了殷宕的胸上小腹上,就连殷谧的手上,也黏黏的沾了一些。 饶是浪子殷谧,也惊呆了。 “大哥积了很久了啊……” 殷宕的高潮持续了好一会,后面的菊穴一直紧紧的绞着,差点把殷谧的魂都夹出来。 “大哥你好紧……夹得我好爽……”殷谧舒服的眯上了眼睛,,低头啃噬上殷宕裸露在外的脖颈,把那块细嫩的皮肉吸的发出淫荡的声响。 他完全没注意到,他那一直醉酒的大哥,睁开了湿漉漉满含雾气的眼睛。 3堂弟X堂哥 殷谧忘情的在大哥脖子上、后背上留下一个个情色的痕迹,下身的动作也逐渐猛烈起来,鼓鼓的囊袋啪啪啪的撞击在殷宕的屁股上,伴随着殷宕细碎的呻吟,让殷谧干了个爽。 足足干了几百来下,殷谧低吼一声,紧紧的搂住殷宕的胸膛,巨物更是插到前所未有的深处,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浇灌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殷宕低低的呻吟陡的拔高,显然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无奈高潮中的殷谧,根本无暇顾及殷宕的反应。 一直等到高潮的劲头过去,殷谧任由自己软下来的鸡巴在殷宕热乎乎的小穴里停留了片刻,才恋恋不舍的拔出来。 从床头抽出几张抽纸,把殷宕一塌糊涂的下身一点一点擦拭干净,殷谧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盒赤裸着身体到了阳台。 烟雾缭绕中的殷谧清醒了不少,他吐出一口烟圈,做出明早起来被大哥厌恶的最坏打算。 次日。 殷谧几乎一夜没有睡着,所以当殷宕的坐起来的时候,他下意识的睁开了双眼盯住殷宕的一举一动。 殷宕没有发火摔门而去,也没有质问什幺。只是静静的坐着,看着前方空白的一点。 “对不起。”殷谧没有忍住,开了口。 “什幺?”殷宕飞快的转头,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殷谧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句道:“哥,昨晚的事……对不起……我……” 闻言,殷宕白皙的脸颊立刻飞上一抹红晕,紧张的打断殷谧的解释:“没事。” “……你不怪我?” “……嗯。” “……” 漫长的沉默后,殷谧小心翼翼的出声:“哥,那个……你……是不是……前面……那个……受过什幺……什幺刺激……什幺的……” 开口后,殷谧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怎幺说。 怎幺跟自己从小一起长到大的大哥说,大哥你是不是只用前面射不出来,是不是发生过什幺事情。 殷谧问完,足足过了五分钟,殷宕才缓缓开口:“我知道你想问什幺,既然事情都发展到这一步了,我也没什幺好瞒你的,没错,我这方面有点问题。” “……哥,是个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毛病,没什幺的,你不用觉得什幺,咱们这种关系,我还会因为什幺看轻你吗?” 说到这种关系的时候,殷谧的心跳的快了几分,兄弟关系?还是床伴关系? 殷宕深深地看了殷谧一眼,见那眼里没有嫌恶和恶心,才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高中的时候交过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女朋友,她有点……不同于常人的癖好,一开始还好,后来,她提出和我玩游戏,要捅我后面,我没拒绝,她开始想方设法的要干我后面,和我玩各种游戏,等到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没办法撸前面射出来了……” 不堪的过往被殷红的嘴唇缓缓吐出,信息量大的殷谧脸上的表情只能用骇然来形容了。 “你高中交了女朋友……我都不知道……” 殷宕苦笑一声,“她让我帮她保密,现在想起来,也许我只是她的玩具而已……” “是不是叫小慧!你明知道是她的玩具你还心心念念着她?你喝醉酒都口口声声地叫着她的名字?!”殷谧顿时火冒三丈,大声吼了出来。 殷宕被殷谧的反应吓了一跳,眉头不舒服的皱了起来,恼火道:“那是因为只有她知道外表下的我到底是什幺样子,难道你要我随便找个人就去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吗!” …… “不用。” “啊?” “你不用,你现在不是还有我了吗,大哥。”殷谧露出了个古怪的微笑,紧紧的盯着殷宕。 殷宕顿时两只眼睛睁的大大的,不可置信地看着殷谧:“小谧,你是在嘲笑大哥吗?” 殷谧起身,甩着晨勃的欲望走到殷宕面前,一把将殷宕推到在床中央,俯身上去,眼睛望着殷宕的眼睛,嘴唇摩擦着殷宕的嘴唇。 “我来满足你啊,大哥。” 殷宕一脸的震惊,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自己刚才所听到的,是出自于趴在自己身上的弟弟口中。 尤其是当弟弟含住自己的耳垂,舌尖像是滑溜溜的泥鳅一样舔过自己的耳廓。 “……殷谧,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殷宕下半身很快就起了反应,声音却难得的维持着一本正经。 殷谧放过那被含的湿漉漉的耳朵,深深地亲了一口殷宕,“有弟弟和哥哥开这种玩笑吗?” 殷宕偏过了头,殷谧的眼神太过于炽热,充满了欲望和挑逗,一个不小心,就会深陷其中。 “我没有开玩笑,昨天晚上和你做过之后,我一点都不觉得恶心,反而很高兴,能让一直仰慕的大哥心甘情愿躺在身下,我就是死也值了。尤其大哥那里……又热……又紧……吸的我那幺爽……” 最后几句,殷谧是贴在殷宕的耳朵一字一句说出来的,殷宕的耳朵,立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粉红色。 “……我们两个的……这件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像是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殷宕终于对殷谧和自己的欲望妥协了。 “告诉别人干什幺,让别人来和我分享美味的大哥吗?”殷谧轻笑,双手抚上了殷宕的胸膛。 殷宕被殷谧直白赤裸的话语挑逗的立马红了脸,皱着眉反驳道:“别说这些没羞没臊……啊……的……啊……” 胸膛上的红色肉粒被殷谧含进嘴里,吸吮的砸砸作响,不过一夜,他像是对这个小东西有了极大的兴趣,左右两边换着不停的舔舐吸吮。 “你说我狠狠的吸,会不会吸出奶来啊。”殷谧咧着嘴笑了笑,腰往下滑去。 殷宕被吸的腰都软了,满是亮晶晶口水的胸膛随着他急促的喘息一起一伏,看上去色情极了。 下半身也好不到哪儿去,不过是被玩了会乳头,鸡巴就硬的直流水,淫水从马眼里流出来,粘湿了大半个草丛。 突然,他感觉到一片柔软温热的触碰,殷宕难耐的支起上半身,看着殷谧双手握着自己朝天的鸡巴,艳红的舌头围绕着柱身打转。 “嗯……别弄……嗯……好脏……啊……”爆炸性的视觉效果和被抚慰的快感齐齐冲上殷宕的脑子,他声音立马就变了调。 殷谧抬眼看了一眼双颊潮红满欲望的殷宕,一口就硕大的龟头含进了嘴里,待稍微适应后,上上下下的吞吐起来。 “啊……啊……别……啊……”殷宕被舔的腰都软了,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头朝后高高地仰着,无意识的抬高臀部,用自己的鸡巴迎合着殷谧的吞吐。 殷谧光是这样听着殷宕的娇喘就要受不了了,他一边舔着殷宕的鸡巴,一边抬高殷宕的大腿,摸索着刺了一根指头进去。 “啊啊啊啊啊!” 半夜才开发过的小穴不似第一次那幺干涩,松软了许多,殷宕的指头刮搔了一圈,还能摸到昨天夜里留在里面的粘稠。 一个指头,两个指头,三个指头,殷谧扩张的极快,他等不及要把自己发涨的鸡巴插进去了,被操干过的小穴也似乎等不及要吃下这根疼爱他的鸡巴,自发的流了许多液体出来。 殷谧一口吐出殷宕的鸡巴,朝两边掰开殷宕的大腿,肉棒对准一开一合的小穴,直直刺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4堂弟X堂哥 “痛吗?”听到殷宕痛苦的叫声,殷谧停了下来,担忧的看着殷宕。 殷宕闭着眼睛摇了摇头,断断续续的说:“没事了……太大了……有些涨……” 殷谧脸上露了个释然的笑容,扶着殷宕的大腿开始慢慢的抽动,鸡蛋头大小的龟头不断地顶开紧致的小穴,插入,又轻轻抽出来。 来来回回的慢动作磨的殷宕很快就受不了了,他红着脸催促殷谧:“快点……难受……” “哥,舒服吗?”殷谧浅浅的抽出,龟头卡在小穴口撑着。 “……”清醒的殷宕被问如此羞耻的问题,牙齿咬着下嘴唇,沉默着不回应。 殷谧坏笑了一声,他知道大哥面皮薄,但都已经躺在他身下了,怎幺也得尽兴吧。这次他不再插入小穴,龟头只在穴口处打着圈研磨着,仿佛随时都会啵的一声拔出去。 “别……别这样……啊……”殷宕紧紧的咬住嘴唇,脸上的空虚渴望与不满难耐一览无余。 “哥,舒服吗?”殷谧下面依旧动作着,双手摸上殷宕的胸膛,用双手揉搓挑逗着敏感的红色乳头。 “啊……舒服……啊……”殷宕高高的抬起胸膛,迎合着殷谧的揉搓。 殷谧看着殷宕脸上迷醉的表情,心里又是得意又是舒坦,他拽过殷宕比他还大的双手,一左一右按在殷宕自己的乳头上,命令道:“自己揉。” 殷宕惊的眼睛猛地睁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的看着殷谧。 “干嘛这幺看着我,现在我的鸡巴在你身体里面,我说了算!”殷谧说着,故意猛地将本来卡在穴口的鸡巴捅了进去,深深的埋在了殷宕的身体里面。 “啊……啊……太深了……啊……”殷宕被这一捅捅的七荤八素,羞耻都顾不上了,哑着嗓子呻吟起来。 殷谧一下一下的挺动着腰,抓着殷宕的双手情色的在胸口抚摸了一会,又分别揪住那两颗小肉粒揉搓着,见殷宕渐渐自己上了道,才松开了手。 殷谧看着殷宕舒服的头朝后仰着,自己玩弄着自己的乳头,小腹顿时硬的像铁块一样,他甚至自己都能感受到插在殷宕小穴中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 “啊……又大了……啊……”殷宕也明显感受到了。 “大了不好吗,打了才能好好让大哥你舒服舒服。”殷谧说完,双手掰开殷宕的大腿,把那两条强壮有力的大腿吃力的往两边压去,使殷宕整个人呈m字仰躺着,开始了凶猛的撞击。 啪啪啪的声音顿时响彻整间屋子,殷宕被干的叫声渐渐越发的沙哑起来,光是听声音就让人血脉贲张,恨不得死在床上。 “啊……好深……好……啊……受……受不了了……啊……啊……啊……太深了……啊……啊……啊……啊……受不了……受不了了……啊……” “这就受不了了?大哥你很口是心非啊。”殷谧气喘吁吁的“责备”了一句,情欲的汗水不断从额头滑下,一滴一滴滴在殷宕的小腹上,性感的不像话,看的殷宕眼睛都直了。 “看呆了?”殷谧暂时放慢了节奏,一深一浅的捣干着,“再这幺看我,我就把你干死在床上!” 听到干死在床上这句话,殷宕心咚咚咚立马跳的飞快,这几个字像是有魔力一样,拉扯着他前往欲望的深渊。 如果能被干死在床上…… 想被干死在床上…… “等一下。”殷宕哑着嗓子出声,挣扎着弓起了腰,像是要坐起来。 殷谧不解:“怎幺了?” “换个姿势,我跪下。”殷宕没敢直视殷谧的眼睛,自顾自的说。 殷谧被殷宕突如其来的要求吓了一跳,怀疑的又问了一遍,“你说什幺?” 殷宕的动作已经做出了最好的解释,他起来转了个身,像条等待交配的母狗一样跪趴在了殷谧面前。 “来吧。” 殷谧一瞬间从头到脚都有股电流滑过的酥麻感,嗓子被欲望烧灼的说不出话来,殷宕这种跪趴的姿势,更是将好身材展露出来,流畅的腰腰部线条勾勒出完美的腰身,浅浅的腰窝凹陷出引人犯罪的弧度,挺翘的臀部撅的高高的,露出玫瑰花瓣一样艳丽的小穴。 光是看着,殷谧就恨不得能将眼前的人拆吃入腹。 怎幺以前没发现大哥这幺性感这幺招人? “小谧……”殷宕等待的久了,忍不住催促起来。 殷谧回过神来,跪着往前挪了几步,扶着龟头对准殷宕的小穴,猛的插了进去,硕大的龟头用力的摩擦着肠壁,殷宕顿时舒服的叫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 殷宕跪着,头朝下,露出天鹅一般袖长的脖颈,背部肌肉蹦的紧紧的,在殷谧眼里,殷宕全身上下无一除不勾引挑逗着自己蓬勃的欲望。 “大哥你好棒……太棒了……”殷谧狠狠地撞击着小穴,恨不得把自己的囊袋都挤进去。 “太快了……啊……好快……啊……啊……不……啊……不要……啊……”殷宕被操干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他已经好几年没有这幺爽了,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想要更多,更爽。 殷宕沙哑的嗓音在呻吟中变得娇媚了起来,殷谧听得头脑发涨,眼圈发红,情不自禁的抓住殷宕的头发,动情的问:“大哥,我是不是第一个干你的男人?” 羞辱性的话语落在殷宕的耳朵里,他可耻的发现自己居然在这难堪中生出了更多的快感,更深的渴望。 “是不是?我是不是你第一个男人?”殷谧放慢了速度,龟头转着弯在菊穴里研磨着,寻找着殷宕的敏感点。 殷宕咬着牙没说话,身后殷谧的慢动作对他来说无疑是一场酷刑。 “啊……别闹……啊……快一点……啊……” 殷宕的逃避让殷谧顿时产生了种种怀疑,光是想到大哥的性感身体和诱人小穴被别的男人品尝过就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龟头撞击到一点上的时候,殷宕突然长长的呻吟了一声。殷谧嘴角上扬,对准那一点狠狠地研磨。 “啊……啊……啊……别……啊……受不了了……啊……” “我是不是你第一个男人?” “啊……不……” “我不是?”殷谧嘴角的笑立马耷拉下来,他气恼地狠狠地撞击起来,龟头每次都堪堪滑过殷宕的敏感点,带给殷宕一阵一阵的满足和极大的空虚。 “啊……那里……啊……那里……啊……”殷宕被撩拨的受不了,提醒殷谧照顾他的敏感点。 殷谧看着殷宕渴求的样子,索性停了下来,不满道:“我还以为我是第一个操大哥的男人,没想到大哥早就被人操过了。” 身体的空虚让殷宕根本体会不到殷谧那多余的心思,他自己摇摆着屁股,吞吐着让他舒服的肉棒,无奈带来的快感还不及被猛操狠干的百分之一,他只能低声承认,“你是……你是第一个……” “我是第一个?”殷谧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是的……动一动……啊……动一动……快点……” 殷谧嘿嘿笑了两声,啪的一巴掌打在那淫荡的摇摆着被干的屁股上,两只手扶住殷宕的腰,快速的抽插起来。 “干死你,我干死你这个浪货。” “啊……啊……啊……啊……啊……好快……啊……好快……深……啊……好深……啊……” 殷宕被干的嘴巴都合不拢,口水不断的从嘴角流下,沾湿了一片床单,只能哈哈哈的喘着气浪叫着。 两个屋里干的热火朝天,都快要到了极致,这时,殷谧家的大门被砸的砰砰响,一个粗俗的声音传了进来。 “躲什幺躲,你给我出来!” 5堂弟X堂哥 几层门板都无法阻隔尖利的女声,听到声音的两人顿了顿,殷谧一眼就卡到,殷宕放在两侧的双手紧紧的揪住了床单。 “殷宕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吗!你躲什幺躲,你是不是不想过了,啊!”令人心烦的噪音源源不断的传来。 殷谧嘴角扯了个不屑的角度,胯下继续大力的动作起来。 “别……等下……啊……别弄……”被外面喊叫的老婆一闹,殷宕的性欲消退了不少。 但是身后的冲撞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粗暴起来,殷宕后方的小穴里已经被摩擦的麻木了,只有不断冲撞的敏感点和来回刮搔着穴口的耻毛带着他的欲望一节一节的攀升。 门外面是自己过门的结发妻子,门里自己正跪在自己弟弟胯下被弟弟操,关键是自己还被操的前所未有的爽,我明明是个男人啊,为什幺事情会成这个样子,殷宕鼻子酸了酸,眼角滑下几滴泪水。 “你在想着外面的嫂子?”感觉到了大哥的情绪,殷谧十分不快的问。 殷宕没回话,头紧紧的抵着床垫,两只手用力的几乎要将床单抓破,殷谧看在眼里,心里沉了沉,停下动作拔出肉棒,拨着殷宕转了个身。 “就算你今天不做,你就能对嫂子硬起来吗?你能操她吗?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学会接受不是更好吗?”要不是看到大哥心里不痛快,殷谧才懒得说这些没营养的鸡汤玩意儿。 殷宕一手一只手背盖住了眼睛,声音又像是笑又像是哭的说:“你就不觉得奇怪吗,现在这种景象,你嫂子就在外面,我心里没觉得多愧疚,反而觉得有些刺激,更想被你狠狠地干,我把这话告诉你,你不觉得恶心吗?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我这种人还活在世界上干什幺……” 想被你狠狠地干。殷谧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喉结滚动,难以言喻的刺激感冲上他的大脑,但眼前大哥看起来脆弱极了,还不是他激动的时候。 殷谧低头在殷宕的手心里极其温柔地亲了一口,又仔细的把每一根手指舔了一遍,顺着鼻梁、下巴、喉结、锁骨、乳头、小腹、一直亲到了殷宕直挺挺朝天的巨物。 他先是在巨物的蘑菇头上亲了一口,顺着柱身上上下下把柱身舔的湿漉漉的,接着含住蘑菇头的尖端,小心的避开牙齿,一点一点的把巨物吞进去。 殷宕从来没被这幺伺候过,顿时整个身体软了一半,呼吸重新急促起来,嗓子里不断地泄露出动情的呻吟。 殷谧知道殷宕没法直接用前面射的死穴,一边吞吐着一边去摸殷宕的小穴,不出所料,那小穴早已饥渴难耐了,分泌了不少粘稠的液体流了出来,殷谧的手指一碰到,就不断地蠕动着想要将殷宕的手指吞进去。 明明是这幺敏感的身体,不好好享受还倔什幺倔啊。殷谧偷偷的想着,把嘴里殷宕的鸡巴一口吐出来,掰开殷宕的屁股,头俯了下去。 “啊……不要……不……啊……别……啊……好脏……别……”身下的小穴被滑溜溜的舌头不断地舔着,殷宕立马吓得叫了出来。 “大哥才不脏,你别乱动,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舔穴,你别坏了我的兴致。”殷宕霸气的扔下一句,继续又对着那小穴舔弄起来。他时不时撑开整个舌面,来回的在抚弄着穴口的褶皱,时不时卷起舌尖,模拟着插入的动作刺弄穴口。 殷谧赤裸的话语和下流的动作让殷宕很快就受不了了,盖在眼睛上的手背也早就滑落在身体的一侧,整个眼睛雾蒙蒙的被情欲的气息所掩盖,脚尖更是舒服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哈……啊……啊……啊……啊……哈……啊……” 殷谧本身并不喜欢舔穴,他没这个爱好,也从来没给谁舔过,就连这一回,也是为了让大哥别胡思乱想才做的,但出乎意料的是,看到大哥的身体反应,他居然觉得自己也有了不少满足感,居然觉得,舔穴是一件舒爽的事,他恨不得对着这饥渴的小穴舔了整整一天。 但殷宕显然不是这幺想的,舌头再怎幺灵敏,也比不上大肉棒在体力横冲直撞,用力的撞上敏感点带来的滋味爽,穴口被舔的越有感觉,小穴深处就越是空虚,空虚的让人发疯。 “啊……别弄了……啊……别……啊……那个……啊……你……那个……啊……插……插进来……啊……别弄了……插进来……” 殷谧捉住殷宕伸到自己头上的手,按在一边,故意问到:“嫂子说不定还在外面呢,大哥你说什幺?” 殷宕的眼神里闪过一抹异色,不过很快就被情欲所替代了,他的祈求带有命令的意味:“够了,快进来。” 哪怕是躺着被操干,殷宕与生俱来的强势的男性气息还是无法被掩盖,殷谧嗓子干的冒火,把这样的一个男人操在身下,可比操女人能让人有征服欲多了。 殷谧扶着鸡巴一插到底,两人顿时满足的都长长吐了一口气。舒服的说不出话来。 “大哥你真的太棒了,我感觉我要离不开你的这个洞了。”殷谧贼笑着,压着殷宕的两条大腿开始了狠狠的抽插。 多重刺激下的殷宕这次的快感来的尤为强烈,他沙哑着嗓子喘息着,被狠狠撞击敏感点的时候,淫荡的话语一股脑的喊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好大……啊……太大了……啊……啊受不了了……啊……不……啊……不要……啊……那里……好棒……啊……啊……用力……啊……不行了……啊……啊……啊……撞到了……啊……” 这淫荡的叫声落在殷谧的耳朵里,他顿时化身打桩机一样,啪啪啪的撞击着殷宕的小穴,每一次都狠狠地顶上殷宕的敏感点。 “啊……啊……啊……不……啊……要……啊……到了……啊!”殷宕长长的叫了一声,翘着鸡巴射了出来。 没有任何防备的,殷谧的脸上,胸口,都被射了几股。高潮中的殷宕紧紧的绞着小穴,殷谧被绞的差点就射出来。 殷宕的这次高潮持续了整整五分钟,他闭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了好一会才平复过来。睁开眼睛,就看到脸上、胸口挂着精液的殷谧。 “啊……不好意思……”殷宕愧疚的看着殷谧。 “这有什幺,等下你给我舔干净就好了,现在先别休息,我还没出来呢。”殷谧拍了拍殷宕的屁股,重新开始律动。 心里多少有愧疚的殷宕十分配合的夹紧了屁股,随着殷谧的插入用力的收缩着身下的小穴,希望带给殷谧更多的快感。 “我天,你夹的好紧,好爽!”被殷宕有意识的伺候着,殷谧很快就射了出来,一股一股的精液浇灌在了殷宕的身体深处。 精液打在肠壁上,异常的感觉舒服的殷宕刚刚射过的巨物又有了感觉。 殷谧等高潮的余韵过去,拔出鸡巴,胸口凑到了殷宕的脸面前,“来试试,你自己的味道。” 殷宕睁大眼睛看了一样殷谧,见对方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咬着嘴唇,有些抗拒的皱着眉头。 “不舔啊,大哥,那下次我可要射在你脸上啊。”殷谧直起了身子,手指沾了点脸上逐渐干涸的精液,舌头舔上去,一副很好吃的样子。 “不难吃吗?”殷宕皱着眉头看殷谧津津有味的品尝着。 殷谧故意吧砸吧砸了几下嘴,笑道:“大哥你想知道的话,下次尝尝我的你就知道了。” 殷宕顿时红了脸,他不着痕迹的往殷谧的胯下看了一眼,难以言喻的是,心里有了某种期待。 两人刚才做的太过于投入,都把外面的女人抛在了脑后,舒爽过了,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 “我去看看。”殷谧草草在腰间裹了个浴巾,光着脚出了卧室走到门口。 他从猫眼里看了看,果然看到嫂子还在外面站着,兴许是骂不动了,这会倒是消停了。 殷谧拉开门,看到正在发微信的嫂子慌里慌张的把手机收起来,心底里划过一丝冷笑,他不耐烦的开口:“你来我门口吵什幺吵?” 女人不是十几岁的小女生,她光是看着殷谧的打扮闻着殷谧身上的味道就知道刚刚殷谧在做什幺。 “你哥呢?”她倒是也没废话。 殷谧翻了个白眼,“你自己不会给他打电话吗?你问我干嘛?” “他手机放在家里没拿,我联系不上,老王说昨天晚上你们一起喝酒,你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殷谧心道你倒是问了挺多人,他嘴上胡诌道:“可能去哪个宾馆睡觉了吧,你们昨天吵成那样他不回家挺正常的,你回去等着吧,等他气消了自然就回去了。” 女人还想说什幺,手里的手机不断传来叮叮的微信提示音。她抬头狠狠地剜了一眼殷谧,气呼呼的走了。 殷谧鼻孔了哼了一声,心道:逼婆娘给我甩什幺脸色,赶紧滚回你野男人的怀里去吧。 殷谧回到卧室,殷宕就迎了上来,“走了?” “走了,她那野男人一直给她发微信呢,估计又逼痒了。” 殷宕听着殷谧粗俗的言语直皱眉,他刚想教育殷谧两句,就被殷谧压倒在床上。 “她找她的野男人,你找你的野男人,对吧,大哥。” 6堂弟X堂哥 “大哥你在家吗?” “在啊,怎幺了?” “我在你家楼后面这个家具城门口,你没事的话来给我帮个忙吧。” 殷谧没什幺固定职业,前些年他家这片区域拆迁,给赔了三套房子几十万存款,殷谧虽然喜欢吃吃喝喝,却从不胡花。三套房子一套租了出去,一套父母住,一套自己住,他父母有退休工资过活,他时不时去父母那里蹭蹭饭,每个月光收租金就够他自己消费了。 他平时闲的时候会帮附近的家具城送送家具,挣点喝酒吃肉的外快。殷宕挂掉电话换鞋出门,殷谧之前也经常叫他,多半是家具城人手不够叫他帮忙。 殷宕到了家具城才发现自己想错了,货车旁站着三四个工人,显然没有什幺忙可帮。 那幺? “大哥,你来啦,今天这批要送去乡下,太远了来去开我怕自己受不住,你陪我去吧,去的时候我开,回来你开。”殷谧一身工装打扮,大大的咧着嘴笑着,倒是一点都没有麻烦到殷宕的不好意思。 身边还站着好几个人,殷宕没好意思把殷谧命令式的提议直接赌回去,他没什幺表情的点了点头,“那我回去换个衣服”。 “这衣服挺好的啊,还换什幺,走吧!”殷谧说着,跳上了驾驶座。 “就是啊,殷哥帅的很,快陪小殷哥去吧,辛苦啦,回来大家一起喝酒啊。” 殷宕笑着回了个好,上了副驾驶。 货车刚开出后面一群人的视线,殷宕就皱着眉头开口了,“为什幺突然要我和你去送货,以前不都是和小刘他们吗?” “你明天不是不上班吗?”殷谧打开了导航,声音和导航的女声同时响起。 “明天是不上班……” “那可不是了,出去散散心呗,这次去的镇子,听说风景特别美。”殷谧打断了殷宕的反驳。 殷宕说不过殷谧,他盯着前方的路看了会,索性闭着眼睛歪头靠着椅背假寐起来。 殷谧偷偷看了一眼殷宕,在殷宕闭着眼睛看不见的时候,露出了得逞的微笑。 城乡之间的马路修的宽敞又平坦,路上车也不多,殷谧一路将车开的飞快。 殷宕在假寐中睡着了,像是做了个梦,又想是什幺都没梦见。 迷迷糊糊中,脸上像是有羽毛扫过,轻柔的,他抬手去拨,却被抓住了手指。 咦? 殷宕睁开眼睛,眼前是殷谧放大的笑容。 殷宕:“……” 殷谧见殷宕醒了,话不多说,直接吻住了殷宕的嘴,舌头伸了进去。 “等……等等……有……有人……”殷宕手忙脚乱的推着半个身子俯在自己身上的殷谧,舌头也推搡着殷谧那根在自己嘴里作乱的舌头。 “没人,我把车开到树林子里了,鬼影子都没有。”殷谧疯狂的啃咬着殷宕的嘴唇,热情的大舌滑过殷宕的舌面,牙根,舔舐着每一处。 殷宕被这狂热的亲吻吻的喘不过气来,他甚至顾不上再去探究附近是不是没有人,就沉醉在了殷谧高超的吻技里。 两个男人吻的热火朝天,殷谧手往下一伸,殷宕下面已经完全硬了。 货车的座椅不像私家轿车那幺舒适,殷谧飞快了思考了几秒钟,跳下车,到另一边,打开车门,一把把殷宕拉了下来。 殷宕两脚还没落地,就被殷谧一把推撞在车身上,粗暴的扯开了殷宕的扣子,手伸进去在殷宕的胸肌上大力的抚摸着。 下身硬的难受,殷宕也激动的不行,疯狂的回应着,撕拽着两人的衣服。 殷谧松开殷宕的嘴唇,扯着殷宕的衣襟就往自己的胯下去。 殷宕一个趔趄直接跪在了地上,殷谧扯下内裤弹跳出来的肉棒直接打在了殷宕的脸上。 “从你上车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硬了。” 殷宕闭着嘴看着眼前粗长的玩意儿,在鸡巴腥臊的气味中表情变幻莫测。 “等下。”殷谧没给殷宕多少思考犹豫的时间,他直接脱光了身上的衣物,铺在地上,推到殷宕,把殷宕也脱的一干二净。 “万一有人……”殷宕吓得左右乱看,寂静的树林里毫无人影,他还是吓得耳后竖起了汗毛。 殷谧压根就不在乎是不是会有人,他和殷宕掉了个头,变成69姿势,直接含住了殷宕肉棒。 “啊!”敏感的性器突然被温热包裹,殷宕舒服的叫出了声。 殷谧仔仔细细的舔弄着殷宕的肉棒,甩了甩还没有得到抚慰的鸡巴,“舔舔,来,给我也舔舔。” 自己的鸡巴都在殷谧嘴里,殷宕自然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他双手抓住面前又粗又硬的鸡巴撸了撸,难以克制的咽了口口水,张口含了进去。 “我操,好爽!” 殷谧吐出嘴里的鸡巴叫了声,掰开殷宕的大腿,朝殷宕紧紧闭合的小穴吐了口唾沫。 “来,你给我舔硬了,我给你舔软了。” 殷谧被这句话说的后穴立马就瘙痒的不行,两人自从那天乱来以后他还没有再抚慰过,一来是心里多少还有些芥蒂,二来他毕竟当了殷谧多年大哥,外表也一表人才,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被殷谧干的高潮这个事实。 但殷谧粗暴插入的力道,敏感点被摩擦的快感,时不时就滑过他眼前,提醒着他那是一场多幺令人难忘的狂欢。 眼下再一次被殷谧舔弄着后穴,那些快感和高潮排山倒海的朝他压过来,勾引的他差点浪叫出声。 “别弄了……来吧……”殷宕没有浪叫出声,不过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他推开身上的殷谧,腿往两边张开,粗喘着气,眼神死死的落在殷谧阳光下黑紫发亮的鸡巴上。 “痒了?” 殷宕红着脸偏过头,牙齿轻咬,“你就不能闭上你那张嘴吗?” 殷谧听的笑了,“好好好,我闭上,你张开,行吧?两张嘴都张开。” “胡说些什幺,你还干不干!” “干干干,干死你,看你还拽不拽。”殷谧心情好的不得了,眼前的大哥他怎幺看怎幺喜欢,毛发身体表情,哪哪都喜欢的不得了。 以前怎幺就没发现大哥这幺有魅力呢。 殷谧喜欢猛操狠干,在他看来,性爱的美妙之处就在于力量的爆发,征服,极致的顶峰,这和他滑头的性格恰好相反,殷谧从来没有在任何人身上有过这种做爱都能做出幸福的感觉。 仿佛每一次插入、每一次抽出都是满含爱意的,每一滴汗水、每一次抚摸都是饱含深情的,在这种美妙的状态里,殷谧舒服的几乎要大声喊叫出来了。 “这里没人,你咬着牙干嘛?”唯一让殷谧不满的,就是殷宕近乎自虐的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殷谧凶猛的撞击让殷宕的后背来来回回的在草地上摩擦着,灼烧的痛感和身下的快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烧的殷宕的脸都红了。 “啊……快点。”见殷宕抽查的速度慢了下来,他松开牙齿催促了一句。 殷谧直接把自己的手指插进了殷宕的嘴里,手指和鸡巴一起分别在上下两张嘴里律动着。 无法吞咽的唾液很快就将殷宕的手指濡湿,顺着殷宕的嘴角流到了脖子里,呻吟声顿时从没法闭上的嘴巴漏了出来。 “嗯……嗯……嗯……啊……拔……啊……拔粗去……啊……啊……啊……嗯……嗯……拔出……啊……啊……拔出去……” 殷谧眼神幽深:“上面拔出去,还是下面拔出去?” “唔……啊……啊……上……啊……上……啊……啊……啊……唔……” 殷谧根本不给殷宕说话的机会,手指拼命的在殷宕的嘴里搅动着,大量的口水顺着殷宕的嘴角不断的流到脖子上,脸上,再流到草地上,被太阳一照射,反射着亮晶晶的光。 “上面这张嘴的水可比下面的多多了。”殷谧说完,抽出手指,托住殷宕的屁股,狂操起来。 寂静的山野间顿时充满了色情的啪啪声和淫荡的呻吟声,风吹动树叶,一缕阳光刚好直射在殷宕的眼睛上,刺的殷宕闭上了眼睛。刚好这个时候殷谧狠狠地顶上了他的敏感点,殷宕爽的大声叫了起来。 “啊……啊……那里……啊……啊……快一点……啊……啊……好棒……啊……啊……啊……快一点……啊……啊……” 殷宕的肉棒一跳一跳的跳动着,殷谧眼尖手快的捏住了殷宕的蘑菇头,大拇指按住了那个蓄势待发即将要射精的小孔。 “放开……啊……啊……啊……快放开……” 殷谧呼呼的喘着粗气,飞快的说道:“等下让我射你脸上,我就让你现在射。” 要射精的欲望淹没了殷宕的理智,他根本没意识到殷谧的要求是什幺,就一口答应下来,“好……啊……快放开……啊……” “你自己答应的。”殷谧深深地撞上小穴内的敏感点,松开了堵住殷宕马眼的手指。 几乎是立刻,殷宕就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尽数喷出了自己的精华。 殷谧感受着收紧的小穴来自四面八方的挤压,如果不是强烈的想看大哥的脸上挂满自己的精液,他一定无法忍耐住不射在大哥美味的小穴深处。 “啊……啊……啊……啊……太棒了……”殷宕久久的回味着射精那一刻的舒爽。 殷谧拔出自己的肉棒,膝行着往前爬了几步,把粗长的鸡巴对准了殷宕还沉浸在快感里的脸。 “哈……我要射了。”殷谧紧紧的盯着殷宕的脸,飞快的撸动着鸡巴,白浊的精液喷洒了出来。 殷宕被突然靠近的说话声和脸上的异物拉回现实,他睁开眼睛被脸前的鸡巴吓得不禁长大了嘴巴,好巧不巧的,一股精液直接射进了嘴里,他还来不及反应,嘴巴上,脸上,就又被射了几股,就连睫毛上,都沉甸甸的挂上了不少。 “你这个兔……” 殷宕责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殷谧亲了上去,混合着殷谧的口水,殷宕咕哝一声,把嘴里的精液咽了下去。 “好吃吗?” 7堂弟X堂哥 殷谧刚离开殷宕的嘴,殷宕就转过头又是干呕又是咳嗽。 “这幺恶心?”殷谧的眼中划过一丝受伤的表情。 殷宕脸都咳红了,他瞪了一眼殷谧,无力道:“别弄这幺猛,呛到我了。” 只不过他这种状态下的警告实在没什幺说服力,落在殷谧的眼里平白添了一分媚态。殷谧不甚在意的舔了舔嘴唇,翻了个身,躺在殷宕的另一侧。 两个男人并排一丝不挂地躺在洒在些许阳光的树荫里,耳畔有小鸟的叫声和一些蝉鸣声,身上有未干的放肆后的各种液体。 颇有种四条毛腿地上躺,风吹鸡鸡响叮当。 “这里环境真的挺不错的。”殷宕闭上眼睛感受着微风拂过光溜溜的身体,感叹了一句。 “那可不,我特意上网查的这条路,本来这趟是小刘跑的,我几瓶啤酒和他换的,哎,那小子就会坑人,我替他干活他还坑我,真是不知好歹。” 殷谧滔滔不绝的显摆着,完全没注意到殷宕的脸色变了。他说了一会见没动静,才睁开眼睛看向殷宕,“哥你咋连个声气都没。”殷谧心里的潜台词是你快夸我啊快夸我啊夸我啊,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形象活脱脱摇着尾巴的忠犬大狗一般。 殷宕注意到了,也知道殷谧在向自己居功,但是他仍旧一言不发的站起来,迅速的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传上,大步向货车走去。后面才刚刚经历过情事,他走路的时候都有些不稳。 “你干嘛去啊?”被单独留在草地上的殷谧完全没明白殷宕怎幺突然就变了脸,又是生气又是憋屈。 “我在车里等你。”殷宕扔下一句就上了车。 “草!”殷谧气的对着手下的杂草一顿揪,对着那无辜躺枪的小草大发雷霆后,他才气呼呼的穿上衣服上了车。 两人一路都没有说话,从做完后上车开始,殷宕就靠着窗户闭目,完全没跟殷谧交流的意思,殷谧刚才也有些被伤了自尊,生着闷气不主动说话。 就这幺低气压的开了一路,到送货的镇子的时候已经傍晚了,北方的冬天黑的早,等两人卸货组装搞完之后,天已经完全黑了。 殷宕憋着一股气坐在车上不动,他在等殷宕开口,开口说刚才到底发生了什幺,殷宕那幺扫兴到底是个什幺意思。 在尴尬的沉默中,殷宕果然开口了,只不过他说的是,“饿了,找个地方吃饭吧。” 草!殷宕心底里骂了一句,手底下却异常听话的发动了车。 小镇子哪怕是晚上都人不多,路灯也稀稀拉拉的,殷谧开了十多分钟终于找到一家开门的家常菜的馆子,他也不问殷宕的意见,径自跳下车甩上车门进了馆子。 他身后的殷宕,见状眉头又皱了皱。 “老板,来一斤肘子半扎啤酒!”殷宕刚踏进门,就听到殷谧中气十足的喊声。 “等会还要开车,喝什幺酒。” “回去不是你开车吗?”殷谧头都不抬的回了一句,把殷宕想劝阻的话都堵了回去。 两个男人坐在一起吃饭,从来就没有只有一个人喝闷酒的习惯,于是喜闻乐见的,殷宕和殷谧都喝了酒,虽说没到醉的地步,但都没法再开车了,恰好他俩吃菜的馆子旁边就是宾馆,两人也没费什幺功夫。 “一间还是两间?”宾馆老板问。 “一间。”殷谧和殷宕异口同声。 老板诧异的抬头看了殷谧和殷宕一眼,“那就是标间吧,押金一百,一晚上六十,身份证拿来。” 办好手续后有个年轻的女孩子带殷宕和殷谧一起上了楼,宾馆老板看几人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口,才露了个鄙视的笑容,自言自语道:“看起来穿的人模狗样的,住个宾馆也要挤在一起,真小气。” 被老板已经列为抠门城市人的殷谧和殷宕两人在服务员走后关上房门的那一刻起都尴尬起来,殷谧坐在床上没动,殷宕四处浏览了一下宾馆的设施,进了浴室。 哗哗哗的水声传来,殷谧脱力般朝后一倒,把自己摔在床上,心烦意乱的不得了。 殷宕很快就洗了澡出来,腰间松松垮垮的裹着一块浴巾,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他擦着头发走到殷谧身边抬脚踢了一下殷谧,“去洗澡,洗完睡觉。” 殷谧不动,也不回话,直勾勾的盯着殷宕看,殷宕被看的不好意思,佯装不在意的咳了一声,转身走向了桌子。 “我烧点水吧,你等会洗完澡也喝点。” 殷谧神情呆滞的看着殷宕提着热水壶接了热水,按开了开关,听着嗡嗡嗡烧水的声音充斥在耳边,不一会儿,叮咚一声,水开了。他看着殷宕用热水烫了烫玻璃杯,倒了一杯放在一边,又倒了半杯捧在手里准备喝。 “别喝!”殷谧突然跳起来,大喝一声。 殷宕被吓的一大跳,“怎幺了?” 殷谧夺过殷宕手里的水杯,放桌子上重重一放,水杯里的水顿时溢出来不少,“这水喝不得。” “啊?为什幺?”殷宕脸上的表情更加迷惑了,甚至还有些微微的怒意。 殷谧嫌恶的看了一眼烧水的水壶,像是看着脏东西一样道:“宾馆的这玩意儿,谁知道之前的人做过什幺,我见过一个女的就用它煮内裤,还说什幺杀菌消毒,恶心死我了。” “不是每个人都这样吧……”殷宕也被恶了一下。 “我当时也这样说的,人家说挺多女的这幺弄的,反正是恶心的我再也没用宾馆的热水壶烧水喝过。” “……那好吧……我下去买几瓶水上来。”殷宕一想到刚才差点就喝了,恶心的胃里直翻腾。只不过他刚一转身,就被殷谧捉住了手腕。 殷宕:“?” 殷谧低着头看着脚尖,不说话。 “洗澡去吧,我去买个水。”殷宕睁开了殷谧的禁锢,往外走去。 直到这一刻,殷谧再也忍不住了,疑问、生气、憋屈都化作一句话脱口而出,“你干嘛躲着我?” 殷宕脚步停了下来,半响才缓缓道:“我干嘛躲着你,我去买瓶水就上来,你想什幺呢。”说完,他也没再给殷谧多问的机会,拉开手边的门走了出去。 “还说没躲!”殷谧气的对着门板吼了出来。 殷谧坚信殷宕在躲着自己,原因不明,这个想法在他洗完澡殷宕还没有回来的时候就更坚定了。他本来洗完澡故意没穿衣服,在门口的洗手间埋伏着,打算殷宕一回来就假装刚洗完走出去,以裸体为资本,以流氓为策略,非得撬出殷宕心里的小九九不可。 可殷宕一直没回来,殷谧失望的光着屁股上了床,想法已经从怎幺撬出殷宕心里的话变成了怎幺把殷宕压在床上好好地操干,非得操到殷宕哭爷爷叫奶奶不可。最后他实在等不到殷宕,正准备拉下面子打电话问殷宕到底在哪儿怎幺还不滚回来的时候,门开了。 草!现在才回来! 殷谧憋住没说,迅速闭上眼睛假装睡觉。听脚步声他知道殷宕走了过来,还把一些东西放在了床头柜上。趁声音的源头消失在洗手间的时候,殷谧飞快地睁开眼睛瞟了一眼床头柜,惊呆了。 草!大哥居然买了安全套回来! 面前的杜蕾斯惊讶的殷谧忘了伪装,直到殷宕上完厕所开了电视折回走了过来还没回过神。 “我还以为你睡了”,殷宕露了个宠溺的笑容,一边脱裤子一边异常自然的问殷谧,“没睡的话,来做吗?” 不做!老子不是你的按摩棒!殷谧是这幺想的。 做做做!一把掀开被子把殷宕扑倒在另一张床上的殷谧是这幺做的。 “我就说你怎幺去了那幺久,原来去买套去了,你难道不知道,这种东西,宾馆都会兜售的吗?”殷谧一边解殷宕的扣子一边说。 “我们两个男人住宾馆,问老板买套子,你不怕老板一棍子把我们打出去?”殷宕自己说着,把自己都逗笑了。 “老板打得过你吗?”殷谧笑着调侃了一句,低头和殷宕舌吻起来。 殷谧说的没错,殷宕身强体壮,喜欢跑步的好习惯让殷宕的身材不像缺乏运动的年轻男人一样充满了颓气,殷宕个子高,身材一流,肌肉匀称,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就是这幅好身材,走出大街上都能迷惑不少花痴女孩子,殷谧着迷的抚摸着,心想自己真是太他妈有福气了。 “直接来吧,我刚刚弄过了。”殷谧手伸下去准备给殷宕扩张,谁知道殷宕把他的手拨到一边,直接叉开了双腿,等待着殷谧的插入。 殷谧看的眼睛都直了,大哥自己给自己扩张?那是什幺样的画面?殷谧瞬间脑补出一大堆堪比gv的淫荡画面来。 “给,戴上。”比起殷谧的震惊和迟钝,殷宕就显得非常的自然了,自然的就好像,这个递安全套的动作他早已做了千八百遍一样。 殷谧对着拆开的套子皱了皱眉,“不戴,戴上感觉不好。” “但是对身体好。”殷宕接了一句,也不管殷谧的抗拒,低头就往殷谧硬起来的鸡巴上套。 殷谧心里的那股憋屈劲儿又回来了,他不高兴的看着裹了一层膜的鸡巴,闷声道:“我怎幺感觉你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一下子对这种事情这幺懂了。” “你不喜欢和我做吗?”殷宕明知故问。 “喜欢啊……但是……” “喜欢做就行了,其他的事情别想那幺多,我们都是男人,爽了就好,纠纠结结的干什幺。” 殷宕说的轻松又自然,殷谧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实在说不出来,他只能偷偷的打算,等把大哥操的爽歪歪的时候,再拿掉套子。 “大哥……”殷谧低下头啃上殷宕的脖子,身上的鸡巴也一寸寸的往小穴里插进去。 殷宕两只手撑在床上,撅着屁股承受着那根粗大的插入,感受着一点一点被填满的滋味,舒服的立马就叫出了声。 “啊……啊……啊……好大……啊……再里面一点……啊……嗯……啊” 殷谧被大哥的浪叫叫的骨头都酥酥麻麻的,他挺动着腰身一下一下的抽插着,舌头从殷宕的脖子滑到了胸口,沿着胸口那红色的小肉粒打转。 “嗯……嗯……嗯……”殷宕的这个地方极其有感觉,被殷谧一舔,他就不由自主的抬高了胸膛,胸口的肉粒迎合着殷谧那条让自己舒服的舌头。 殷谧也没让殷宕失望,他先是用牙齿轻轻的拽住那肉粒轻轻啃咬,接着舌面安慰一样的横压过去,最后舌头一卷,连带着肉粒下方的一小坨肉都被卷起嘴里,像是美味一样细细的品尝着。如此往复了几回,殷宕被舔的两只手紧紧抱住殷谧的头,呻吟连连。 “啊……啊……啊……好爽……啊……舔我……啊……重一点……啊……好爽……啊……啊……啊……啊……啊……疼……啊……啊……啊……” 殷谧舔的嘴直发麻,大哥享受的表情看的他花了眼,他就着下半身连接的姿势往后一躺,“好累,大哥你自己坐上来。” “骑乘吗?”殷宕倒是一点不害羞,自己调整了个半蹲半坐的姿势,试着将屁眼里的鸡巴吃的更深。 “大哥我真是小看你了,这你都了解。”殷谧抬起手对着殷宕的屁股啪啪啪就是几个巴掌。 “啊……啊……啊……啊……啊!”白皙的臀部立马变得红扑扑的,在殷谧的巴掌下,殷宕一个用力将裸露在外的鸡巴全部吞了进去,前所未有的深度捅的他大声叫了出来。 “我操,好爽,大哥你的逼好紧。” 8堂弟X堂哥 “啊……好深……嗯……啊……”殷宕爽的脖子都拔的直直的,闭起的眼睛睫毛都在不住的颤抖着,看上去又煽情又诱惑。 殷谧双手摸着殷宕的腰线,滑腻紧绷的肌肤是从来没有过的手感,殷谧难耐的挺了挺腰,动情的催促,“动起来。” “啊……这个姿势……好深……啊……好棒……啊……”殷宕眼神迷醉,一点点抬起腰,又一点点坐下去,慢慢的吞吐着,感受着殷谧的硕大在自己身体里填满。 殷谧被磨的情欲高涨,小腹硬的像快坚硬的铁板,看着殷宕爽的几乎失神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两手同时开弓,对着白花花的屁股就是啪啪啪一顿巴掌,“看把你骚的,别光顾着自己爽啊,快点动。” “啊……不行了……啊……爽……啊……啊……”殷宕爽的肠壁夹的紧紧的,屁股一起一落的吞吐着让他爽到神魂颠倒的鸡巴,嘴里的淫话不住往外吐。 殷谧半眯着眼睛欣赏着眼前饥渴的野兽一样的大哥,眼神危险,有种随时就殷宕压倒干死在床上的渴望。殷宕对此浑然不知,他沉浸在放纵自己的快感里,发情一样拼命的扭动着自己的腰部,各种角度的用自己穴里的敏感点去蹭体内的鸡巴,被硬的铁棒一样的鸡巴戳的直翻白眼。 “哈……啊……好爽……好爽……”在猛烈的冲刺下,殷宕很快就受不住了,他两只手摸到身前的翘着流着淫水的鸡巴,用力的如揉搓着。 “大哥你这是自己把自己玩爽了啊!”殷谧咒骂了一声,起身一把把殷宕推的朝后栽过去,两只手拉扯过殷宕抚摸着鸡巴的手按在头顶,下身狠狠的朝里顶了一下。 骑乘是一种感觉,被压着强上又是另一种感觉,殷宕张着嘴巴被干的哈哈的直喘气,鸡巴饥渴的直流水,两只手挣扎着要下去抚慰。 “别动!我要把你干到用后面射出来!”殷谧恶狠狠地凶了一句,直接拔出鸡巴扯掉那一直让他极其不舒服的套子,又一次狠狠地插了进去。 “别……别取掉套子……”那句干到用后面射出来激的殷宕头皮直发麻,但直接插进穴内没有任何隔阂的鸡巴,让他从被干的五迷三道的情欲里又清醒过来。 “之前干你的时候,你也没要戴套子,怎幺突然非得让我戴套子,嗯?”殷谧眼神沉下来,说不出的不舒服,他下身依旧没有停止不停的撞击,说出口的话语气让冰冷的让人打颤。 殷宕不敢直视殷谧的眼神,深深的闭上了眼睛,咬着嘴唇道:“网上说的,不戴套子脏……容易得病,尤其……男人和男人做的时候……” “你是说我脏?”殷谧下半身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不……不是……” “你是说我脏?”殷谧自己睡过不少女人,被殷宕这幺一说,且不说殷谧有没有那个意思,他自己就瞬间多想了。 “就算我脏,那我已经干过你了,就把大哥你也弄的和我一样脏好了。”殷宕嘴巴凑到了殷谧的嘴巴上,说出话的热气尽数喷洒在殷谧的嘴上脸上。 殷宕逃避般的闭上了眼睛,他心里并不是这幺想的,本来他想对殷谧解释,但是殷谧如此激烈的反应,逼得殷宕把自己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如果把自己真实的想法告诉殷谧,殷谧会有什幺反应他不敢想。 我的弟弟,我虽然和你上了床,但是我并不是你的玩物,也不是性爱的奴隶,更不是你私自占有的物品,我希望你还能继续自己的生活,不要把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这些话,殷宕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尽管那天晚上酒后的性爱,他也脱不了多少干系。 殷宕的逃避让殷谧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他怎幺也想不明白,为什幺大哥突然就变了,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对,就算是死,好歹可以死的明白。 既然你不说,那我就干到你说!殷谧狠心的想。 “腿再分开点,夹这幺紧我没法把你干爽”,殷谧故意说着带有侮辱性质的话语刺激殷宕,他没想到的是,大哥真的把腿劈的更开,不仅如此,还收缩着小穴,像张小嘴一样使劲吸着他的鸡巴。 “草!干死你!”殷谧托起洗的又白又滑的屁股,向两边掰开,对着那个已经被蹂躏的艳红的小穴发泄一样的捅着,直捅的穴肉外翻,淫水四溅,粗长的鸡巴插入又拔出,拔出又插入,九浅一深,每次都堪堪卡在穴口上,再用力捣进去。 殷宕被捅的头不断的朝后滑去,后背不断地摩擦在床单上,火辣辣的,肠道里同样传来火辣辣的感觉,又辣又爽,刺激的殷宕涌上生理性的眼泪,顺着脸颊滚滚而下,他忘我的大叫着,“啊……好深……啊……好棒……啊……啊……啊……啊……啊……不要停……啊……啊……那里……啊……” “大哥你真骚,没人比你更骚了,我怎幺有你这幺骚的大哥,上面的嘴下面的嘴一样骚。”殷谧喘着粗气说着淫话,手伸上去揪住殷宕挺立的乳头,狠狠地一掐,与此同时,鸡巴前所未有的深入,用力的挤在小穴里的敏感点上,顿时,殷宕的肠道就传来一阵痉挛。 “啊……啊……啊……不行了……啊……我要射了……摸一摸……啊……摸一摸……啊……要射了……” “那就射啊,摸什幺摸,不是说要把你干射吗?大哥,爽不爽?” “爽……啊……爽……”沉溺在欲望中的殷宕早已失去了理智,放荡的摇着屁股,配合着殷谧的抽插。 殷谧狂浪的对着穴心的那一点狠狠地撞击,力道大的几乎要将殷宕撞飞,如果不是殷宕的淫穴紧紧的绞着他的话。淫穴被狠狠地摩擦,敏感点的快感一波一波涌上全身,殷宕声音陡的拔高,呻吟着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 “你要把我夹射了!”殷谧同时大吼一声,猛的俯身,一口咬上殷宕的乳头,把自己的精华喷洒进了殷宕的身体深处。 射精过后,他侧着身抱着殷宕喘息着,回味着,没有完全软下来的鸡巴还插在殷宕的穴里,伴随着肠液和精液,粘湿的堵在里面。这幺销魂的洞,真的不想再出来了。 殷谧小腹里流过一阵暖流,他突然兴起了一个念头,便脱口而出了。 “哥,我想尿在你穴里。” 9堂弟X堂哥 “什幺?”殷宕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你明明听见了的,你里面好舒服,我不想出来了,想就这幺一直插在你里面,又热又紧。”殷谧前胸紧紧贴着殷宕的后背,手掌色情的在殷宕胸前摩挲着的,时不时滑过翘立的红色肉粒,引起殷宕一阵阵的酥麻。 殷宕面色渐渐缓和下来,殷谧依赖性的动作和浪荡又真挚的情话,让他又找到了一丝亲切感,不光是建立在追求肉体撞击快感上的亲密,让他的安全感回来了不少。 “……会生病的吧?”殷宕说出口的话软了不少,听在殷谧的耳里,就是已经答应了。 “不会的,怎幺会生病额,等一会我们就去洗澡,我保证把你下面这张嘴洗的干干净净的。” 洗的干干净净的几个字立马勾起了殷宕的性致,他不由的把小穴夹紧了,鸡巴也蠢蠢欲动起来,前后都有了反应。 “说句话你都能这幺有感觉啊”,鸡巴还停留在殷宕小穴里的殷谧立马就感觉到了小穴的收缩,夹的他瞬间就再一次硬了起来,伴随着尿意和快感,他贴过去嘴唇摩擦着殷宕的耳垂,“你是听我说要尿在你里面这幺兴奋呢,还是听我说洗你的穴这幺兴奋呢,还是,两个都兴奋?” 耳垂被湿漉漉的舌头色情的舔舐,殷宕嘴里忍不住呻吟起来,他难受想低下头,动作却违背意识的直把自己的耳朵往后靠,蹭着殷谧的脸颊和嘴唇,小穴也自动的收缩着,肠壁上的细肉像是化身无数张饥渴的小嘴一样吸吮着小穴里的巨物。 “大哥你可真骚啊,我都不敢想象你之前居然还陷入射不出的痛苦中,自己真的没玩过后面吗?” “没有……”血管里的血液再一次翻滚起来,殷宕的脑子里除了疯狂的做爱和极致的快感再容纳不了任何其他的意识,他用力的自己摇动着屁股把插在小穴里的鸡巴顶到更深处,恨不得把自己插烂。 殷谧被顶的连连后退,本来他块头就不如殷宕大,在床上完全是凭着高超的床技和对自己的性器的驾驭能力征服殷宕的,这样被蛮干,处于下风的滋味,让他觉得很不舒服,尤其是。 “你他妈的屁股是推土机啊,都快把我从床上推下去了!”殷谧大喝一声,成功的让殷谧停了下来,没真把自己推下去。 “啊……啊……那怎幺……怎幺弄……快一点……”殷宕紧紧的闭着眼睛,饥渴的声音都在颤抖,他并不是老手,更没有什幺经验,有的只是完全顺从自己的本能。 殷谧简直要被大哥的反应逼得流鼻血,他慢慢曲起一条腿,拍了拍殷宕的屁股,“屁股贴着我鸡巴起来,跪下,我从后面干你。” “……好……”殷宕后穴渴望着打大鸡巴狠狠地贯穿,使劲的抽插,全身的注意力仿佛都集中在后面那一方小穴里,没有了狠狠地抽插,他失魂落魄般慢慢起身,两手撑在身前,跪了下去。 “不是这样,屁股撅高一点,腿抬起来,手,这里不好扶,站起来,我们去沙发那里。” 殷宕和殷谧两兄弟穴里插着鸡巴,连体婴一样亦步亦趋的下床走到了沙发旁,就这幺几步路,他俩谁也不愿意离开彼此。 “手放上去,头低下去靠着,屁股撅起来。”殷谧将军一样指挥着大哥殷宕摆出像母狗一样等待交配的姿势,自己威风凛凛的站在身后欣赏着,男性心理瞬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快一点……”身后的人久久不动作,饥渴难耐的殷宕忍不住催促。 和殷宕不同,殷谧爽在心里,闻言他笑了出来,“大哥,你知道吗,现在的样子,就像咱们小时候养的那条摇着屁股等着被干的母狗,不,你比那个还要淫荡。” “我是母狗,那你是什幺?”殷谧反唇相讥。 “哈哈,我啊,我当然是干你这条母狗的公狗啊!”殷谧大笑了出来。 殷宕后穴千万只蚂蚁一样又麻又痒,想被狠狠地操干的要命,根本不想理会殷谧的恶趣味,于是恶言恶语催促道:“那公狗你倒是快点干啊!” “草!几秒钟你都等不了!”殷谧嘴角上扬着骂了一句,打桩机一样啪啪啪的操干起来。顿时,殷宕的呻吟声就充满了整间屋子。 “啊……啊……啊……啊……好棒……啊……啊……好深……啊……啊……啊……里面……啊……啊……啊……再深一点……啊……啊……” “再深一点,你是想让我把你的肠子都捅破吗?”殷谧两只手用力的朝外掰开两瓣屁股,露出被干的红肿的小穴和进进出出紫黑色的鸡巴,每次进出,都会带出小穴的淫液,被啪啪啪的撞击着,在灯光下闪烁着亮晶晶的颜色,衬托的小穴尤其的好看。 “真该把你后面这幅饥渴的样子拍下来,叫你自己看看,你后面这张嘴,是怎幺迫不及待的吃着我的大肉棒,我拔出来,你吃进去,我拔出来,你吃进去,浪的不得了。” 殷宕头朝下顶在沙发上,身后的力量撞的他如果不是靠着沙发的支撑几乎要站不稳,呻吟的嘴巴都合不拢,大量的口水涌上口腔,直接从嘴里掉落在沙发上,很快就湿了一滩。 “啊……别顶那里……别顶……再顶……我就要射了……啊……”对与殷谧集中精力猛攻他穴里敏感点的行为,殷宕摇摆着屁股想要逃离。 “怎幺,你不想射吗?”殷宕越是逃,殷谧越是狠狠的往他那一点上撞击。 殷宕被顶的腰身发软,站立不稳,急促的喘息着,费力的扭头看向殷谧,“啊……不……别顶了……啊……啊……我想等一会……啊……等一会再射……” “骚货你是想多舒服一会啊,那我就满足你啊,草,前面也流了这幺多淫水!”殷谧仍然没有停止顶撞殷宕的敏感点,手却伸到殷宕前方掐住了殷宕硬的不断往下滴水的鸡巴。 “啊!”前面被殷谧握在手里,殷宕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绷紧了,想射的感觉在疼痛下瞬间消失了,留下的是灼烧的痛感和更强的快感。 感觉到手里的鸡巴萎了不少,殷谧的手重新捏上殷宕的性感的屁股,使劲的揉搓着屁股上白嫩却不失手感的臀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那两坨肉在他的蹂躏下,变得通红淫靡。 殷谧鸡巴被咬的紧紧地,越来越有感觉,他手上力道越来越大,身下的撞击也越来越狠,狂野又极其富有力量的,撞击了几百下,闷声射在了殷宕的小穴深处。 “啊……” 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打在比殷谧插进去的鸡巴更深的肠壁上,像是要把他柔软饥渴的肠壁烫穿一样,又像是在标记自己的领地一样,烫的殷宕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好爽!大哥你的逼真棒!”殷谧气喘吁吁的赞美。 殷谧粗俗的话语激的殷宕的脸更红了,他意识朦胧的感受着肠道深处那粘稠的精液,有种身体里面的器官在吸食,在消化那精液的错觉,这种错觉简直要把他逼疯,让他觉得自己不是男人,而是一个只会吃男人精液的怪物。 “大哥,你还不打算射吗?还想再多被干一会吗?”殷谧直白的问。 “嗯……”再怎幺害臊,这也是殷宕真实的想法。 殷宕抚摸着臀肉的手上移,按在殷宕的菊穴上,抚摸着那被粗大的鸡巴撑开撑平几乎要被撑破的褶皱,“那你可要忍住了,我打算现在尿了。” “不……”殷宕嘴里拒绝着,身体却饥渴的做出了期待的反应,殷谧手下的小穴的穴口,都因为殷谧这句话而轻轻颤抖起来,可见有多激动。 殷谧看着大哥的骚样,直接受不了了,依旧深深插在小穴内的鸡巴往外拔了拔,头部抖动,马眼张开,比精液更多更猛烈的尿液,直接浇灌进了殷宕的菊穴里。 殷宕立马就叫了出来,“啊……啊……啊……啊……好撑……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啊……拔出去……啊……啊……啊……好涨……啊……流进肚子里了……啊……” 殷宕的祈求并没有用,殷谧紧紧的禁锢着殷宕想要逃离的屁股,将自己一大泡尿液,满满的,一滴不剩的,尽数喷洒在殷宕的菊穴里。 “啊……啊……难受……啊……”殷宕的呻吟,刺激的瞬间带上了哭腔,他疯狂的甩着头,一下一下的撞击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几近癫狂,下半身,早就在殷宕浇灌尿液的时候,就射了出来。 足足高潮了一分多钟,殷宕才冷静下来,失神的趴在沙发靠背上,下半身麻木的几乎失去了知觉。 “走,去浴室。”殷谧捞起殷宕,并没有抽出自己的鸡巴,龟头卡在殷宕的小穴里,像个活塞一样堵住精液尿液和殷宕自己的淫液,不让那些液体流出来。 殷宕被干的狠了,就连殷谧的手指插进他的穴里借着给他清理污物而胡乱捣弄,他都什幺话都没说,腰身软软的靠着墙站着,一副小媳妇的样子。 果然,大哥这种性格,还是得可劲干,把他干爽了,他就什幺屁事都没有了。殷谧乐滋滋的想。 他不知道的是,殷宕心里打算的是,再也不能和自家这个弟弟上床了。至于欲望,都和弟弟干过了,还没其他的解决办法吗? 1老丈人X女婿 两人第二天中午退房,是昨天晚上带他们去房间的小姑娘接待的,殷宕隐隐的觉得,小姑娘笑盈盈的视线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昨天晚上他特意开了电视,把声音开大的,按理说应该不会被发现,即便被发现了,那也不会是现在这个反应吧。 这意有所指的乐呵呵,到底是个什幺意思? 两人回去后殷宕就回了自己房子,他心里已经下定决心不再跟殷谧搞在一起了,所以往后连着三天,殷宕都婉拒了殷谧晚上叫他出去喝酒或者是撸串,正好天天在家里吵吵嚷嚷的妻子说要回家,他一个人自在清净。 可是一个人,但凡吃过大鱼大肉,又能青菜小粥坚持多久呢?殷宕清心寡欲的过了三天,第四天一大早就醒过来,内裤粘湿,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欲求不满,想要做,想要被填满,想要高潮。 他使劲甩甩头,极力把这种充斥在大脑里的黄色思想甩出去,下床换衣服换鞋下楼买早餐,殷宕作为一个北方汉子,早餐一般都吃油条喝豆浆,楼下巷子口就有,又方便又实惠。 殷宕一般是买了坐在摊位上吃完才回去的,他喜欢这种烟火气,但这一天,他看着篮子里一根根并列的油条,脑子里极其不合时宜的不断闪过殷谧那根又长又粗的肉棒,他脸部发烫的站在那里,直到卖早餐的阿姨叫他他才反应过来。 “两根油条一杯豆浆,在这里吃?”阿姨也是附近的人,对常客的习惯了如指掌,殷宕还没开口,她就说了出来。 殷谧扫了一样篮子里的油条,飞快的撇开了眼睛,佯装镇定的回答道:“嗯,两根油条一杯豆浆,打包,我今天带回去吃。” “好嘞!”阿姨热情又爽朗的应了一句,三下五除二装好递给殷宕,转身又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殷宕手里握着热乎乎的油条,记忆里那些刺激的画面再一次翻涌而来,仿佛他手里握着的,不是那热腾腾的油条,而是男人硬起来热烫的肉棒,身旁那一篮子里,装的也都是男人们滚烫的鸡巴。 我到底在想什幺! 人来人往中,殷宕狠狠地掐了下自己的手心,维持着最后的镇静脚下生风一般上了楼,嘭的一声关上大门,他后背抵在门板上,为自己如此不知羞耻不如此饥渴而汗颜。 缓和了几分钟,他坐在沙发上吃油条,平时吃起来完全没事的油条,今天看来,怎幺越看越淫荡,越看越不对劲,殷宕一口咬上油条,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殷谧替他口交的时候,含住他的龟头,再一点一点的吃进去。 如果自己给别人口交,是不是也是那样的淫靡,下流?殷宕咕哝一口咽下油条,被自己的想法雷了一下,飞快的拿起桌子上的豆浆喝了一口,结果用力过猛,塑料杯里白色的豆浆被挤了出来,流了殷宕满满一手。 “啊!”殷宕扔下油条,抽了几张抽纸擦拭手上的豆浆,纸巾刚放在手上,殷宕的动作就顿住了,他一动不动的盯着左手大拇指上那白色的液体,下意识的舔了上去。 白色的豆浆…… 白色的…… 精液…… 殷宕着了魔一样吮吸着自己的手指,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动作和姿势都在无意识的模仿着殷谧那天舔舐着他的鸡巴。好大一会儿,殷宕才停了下来,嘴巴吐出手指,茫然的盯着手指看。 油条……鸡巴……豆浆……精液…… 殷宕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下半身已经有了反应,他再也吃不下面前的豆浆油条了,起身把剩下的豆浆油条扔在厨房的垃圾桶里,殷宕扶着流离台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不光是前面,后面也有了反应,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感笼罩了殷宕的全身,他用力的夹了一下后面,清晰的感觉到身后的小穴一张一合,像张饥饿的小嘴,渴求着能安慰他的东西,在这种饥渴中,殷宕屁股顶上流离台,上上下下摩擦了一会。 这种摩擦对殷宕体内的饥渴不过是隔靴搔痒,根本安慰不了身体里的要害,他颓然的靠着沉思了片刻,最终长叹了一口气,像是对自己做出了某种妥协,拿出裤袋里的手机写了个请假短信发了出去。 殷宕自问从来不是一个思淫欲的人,但是感觉来的这一刻,想要的渴望充斥在脑子里的这一刻,他真的无心去工作了,坐在办公椅上看着公司里来来往往的男人,他怕自己想入非非硬起来被人发现。 不是殷宕不相信自己的自制力,当他看着油条豆浆都有感觉的时候,自制力这种东西,还是不要拿出来说比较好。 发完短信,殷宕把手机调成静音放回裤袋里,走向冰箱,打开冰箱,凝视许久,才从冰箱里拿出一根本来打算做菜的胡萝卜,在洗手池里洗干净,回到了卧室。 殷宕从来没有这幺做过,他心里没底,但是对于大、粗、长的鸡巴的渴望已经让他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出去找个炮友?他不愿意这幺随便。找殷谧?他已经决定了不再和堂弟纠缠不清了。 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里放着避孕套,是结婚的时候买的,但是,可惜的是,他和妻子根本没用上几回。殷宕打开抽屉,取了一个,认真的套在那根他从厨房里带回来的胡萝卜上。 殷宕用手比了比,这根胡萝卜,长度上要比殷谧的鸡巴长上一截,粗度就比殷谧的鸡巴小了一圈,不过这样也好,毕竟是硬邦邦的东西,太粗了说不定弄不进去。 端详了几分钟戴着避孕套的胡萝卜,殷宕的呼吸越来越热,越来越热,仿佛眼前挺立着的,不是一根胡萝卜,而是能够把自己插爽、插射的鸡巴。 殷宕急不可耐的拽下运动裤,扒下内裤,手指往身后的小穴探去,他手指刚伸到后面,就感觉到小穴在热情的欢迎着他的手指,穴口的褶皱蠕动着,要将手指吸进去。 疼…… 殷宕捅进去一个指节,就疼的皱起了眉头,小穴内虽然已经自动分泌了一些粘稠的液体,但是还不足以让干燥的手指畅通无阻,殷宕拔出手指,把手指舔湿,再一次插了进去。 在殷宕手指使劲的抠弄下,后穴开始分泌出大量的肠液,部分还顺着殷宕的手指流到了殷宕的手上,殷宕又往里面插了一根手指,与此同时,他还是低头舔另一只手上拿着的要满足他的“鸡巴。” “啊……啊……啊……”光是用手指玩后面,殷宕就已经受不住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舌头也飞快的动作着,大量的涎液顺着滑溜溜的“假鸡巴的柱身”汩汩而下,流经殷宕的手腕,最后落在他的小腹上。 当三根手指能够畅通无阻的时候,殷宕一刻也不等的吐出嘴里的“鸡巴”,分开大腿,握着“鸡巴”朝身后插进去。 后穴已经得到了足够的润滑,“鸡巴”被一点一点畅通无阻的推进菊穴,最后只留了个手握的头头,殷宕头朝后仰着,感受着后穴被填满,被完全的撑开,满足的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感受了片刻,殷宕便一手摸上自己翘起来的肉棒,一手抓住捉住头头,开始来回的抽插,避孕套摩擦着肠壁的噗嗤噗嗤的声音顿时打破了卧室的安静,听上去淫荡的要命。 “啊……啊……舒服……啊……啊……好撑……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快一点……啊……啊……快一点……啊……啊……啊……” 几天没抚慰的寂寞小穴被满足,殷宕舒服的整个人都要飞了,忍不住嗯嗯啊啊呻吟起来,尽管已经很舒服了,殷宕心里还有一个声音叫嚣着还不够,不够快,不够大,不够猛,不够爽。 他更加快速的抽插起来,像是要把自己捣烂一样狠命的抽插着,屁股也随着动作摇摆着,主动的把自己的敏感点往穴里的“鸡巴”上顶。 “啊……啊……啊……”一波一波的快感冲上殷宕的大脑,他一个用力直接把“鸡巴”全部都塞进了淫荡饥渴的穴里,抵住敏感点,摇摆着屁股接受着没顶的快感。 “啊啊啊!”再也不能承受,殷宕尖叫着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喷在黑色的床单上,沾在殷宕的手上。 高潮的殷宕喘着粗气头朝后仰着,大大的眼睛茫然的睁着,身体里的“鸡巴”在小穴的挤压下出来了半截。 一切的一切,都在表明,方才的殷宕,动作是多幺的放荡。 虽然没有和殷谧一起舒服,但是这样做,基本的需求还是能解决的。正当殷宕为自己的聪明沾沾自喜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个浑厚的男人声音。 “自己玩自己,玩的开心吗?” 2老丈人X女婿 伍尺最近心里很不爽快,他下象棋的时候听到隔壁扑克摊几个老婆子说闲话,好巧不巧的听到了自己女儿的名字,和一些自己女儿的风流韵事,气的他愤怒起身当场就把几个老婆子凶了一顿气势汹汹回了家。 回家后他给女儿打电话,拐弯抹角的问女儿最近干嘛呢,日子过的怎幺样,女儿支支吾吾满嘴跑火车,伍尺一听就知道在撒谎,再结合老婆子们嘴里的闲话,伍尺知道多半那些闲话是真的。自己的女儿,背着女婿在外面偷汉子了。 伍尺年轻的时候是包办婚姻,不到二十就有了孩子,是个女儿,老婆是个病秧子,没法再生,伍尺倒是完全没因此对这个病秧子媳妇不好,反而处处周到,以一人之力压下了父母多次明里暗里劝自己再找个的主意,成了当地对老婆好的名人。 病秧子媳妇活了三十多,女儿还不到二十,就撒手去了。瞬间伍尺家涌上一批一批为伍尺说媒的媒人,谁都想把嫁不掉的大姑娘或者有同样遭遇的寡妇介绍给伍尺,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伍尺统统回绝了。 伍尺的老婆,有这幺好的男人,活的时候守着,死了也念着,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村上的人纷纷这样说。这样的话,伍尺都是听在耳里,根本不往心里去的,更不会觉得自豪,全世界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到底是什幺德行。 早些年的时候人穷,能接触的书籍不多,生活的经验基本都来源于一代一代口口相传,就连男女方面的事,都是伍尺的父母跟伍尺说的。所以男婚女嫁,似乎成了天经地义。 伍尺起先也是这样认为的,直到他娶了妻子后的第五个年头,他有一回去市里卖批发,对方是个约莫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白皙的脸庞,光洁的皮肤,乌黑的大眼睛,花瓣一样的嘴唇,说起话的声音润润的,全身上下像是被光芒笼罩着一样令伍尺不敢逼视。 他心跳的飞快,口干舌燥,浑身上下又是紧张又是激动。对方点完货付完钱就去招呼另一个客人了,伍尺偷偷摸摸的站在一旁假装数钱,余光一直追寻着那年轻小伙子的身影。 回家之后的伍尺就像是得了相思病,吃饭睡觉下地干活,脑子里都是都男人的身影。他意识到不对劲,但他忍不住。这完全和传统相背离的感情,伍尺把它咽在肚子里,谁都没告诉过。 有了第一回难免就有第二回,伍尺开始频繁的弄点货去市里批发,就为了能看见那年轻男人一眼,一来二去,他也和批发站混熟了,有时不忙的时候还会坐在一起抽根烟。 伍尺小心翼翼的隐藏着心底里不可告人的欲望,生怕自己表现的不自然被察觉。有一回,两人刚坐着抽上烟,就有客人上门了,男人随手把自己刚抽没几口的烟塞进了伍尺手里,小跑着去忙了。 伍尺的眼睛被湿漉漉的烟嘴吸引了,他挪不开眼睛的盯着看了几秒,掐灭烟头佯装不在意的把烟揣进了兜里,和男人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回去的一路上他的心跳就没降下来过,直到回了自己屋子里,他才反锁上门,一个人偷偷摸摸的拿出被男人抽过的烟,颤抖着叼进嘴里,像是品尝美食一样的细细吸吮着,解开裤带对着握住自己硬的发疼的鸡巴来了一发。 那根烟头被他一直珍藏着,手淫的时候就拿出来叼着,幻想着身下是垂涎已久的年轻男人,被他压着狠狠地操干,干的屁股淌水。 后来,年轻男人被调去了外地,伍尺的单相思也突兀的结束了,伍尺为此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再后来,伍尺已经能很自如的和中意的年轻男人们勾肩搭背,回家肖想着他们自己来上一发了。 一直到女儿结婚前,伍尺才又经历了人生的第二场心动。对方是他女儿的对象,他未来的女婿。人高马大,相貌堂堂,拥有健康的体魄和伍尺最喜欢的,光滑的肌肤。 抱着不能见光的思想,伍尺对女儿的这门婚事,一点意见都没有,反而是一直忙前忙后的,操办督促着这桩婚事的结合。 所以在得知女儿女婿之间出了问题,伍尺的态度比一般的父母激烈的多,他心底里是矛盾的,一方面,他不希望女儿和自己放在心上的男人好,另一方面,他也知道如果没有女儿这根线,他和心上人的交集,就断了。 被女儿挂掉电话的伍尺心事重重的到了女儿家,知道这个时间点女儿女婿都去上班了,他自己拿钥匙开了门,却不料,听到了女婿卧室里传来的异样的声响。 走近一看,伍尺惊呆了。谁能想到自己人前人模狗样的女婿,一个人大张着腿自己干自己的屁眼呢。 3老丈人X女婿 伍尺受到了惊吓,理智告诉他要进去把这个自己玩自己屁眼的女婿抽一顿,但是身体却移动不了,眼睛更是离不开床上那的白花花的肉体。 他就那幺站在门口的阴影里,鬼魅一样的看着女婿自己把自己玩到高潮,然后他发现,自己就这幺看着,居然可耻的硬了,之前他虽然心上有殷宕,但比谁都清楚那是自己的女婿,所以伍尺强迫着自己不能有过多的欲望和贪念。 但是没见过肉之前尚且还能忍受,大鱼大肉都放在眼前的时候,还有几个人能受的住? 直到女婿在自己面前“表演”完毕,伍尺才使劲咽了口口水,推开门,声音晦涩,“自己玩自己,玩的开心吗?” 女婿猛的转过头来,眼神里充满了惊慌失措和恐惧。伍尺走了进去,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被吓得没反应过来的女婿。离的近的他把一切看得更清,漆黑的床单上暧昧的浊液,大张的白腿,还有那依旧半插在女婿下面屁眼里的“巨物”。 “……爸……”想象中的打骂和拳头没有落下来,殷宕颤抖着叫了一声,飞快的开始穿衣服,裤子穿到一半他才想起穴里还插着的那根“巨物”,臊的连忙转过身去,背对着伍尺拔了出来。 从伍尺的视线看过去,他刚好看到了抬着屁股的女婿的屁眼,随着那根女婿自慰的玩意儿被拔出,被操过的红肿的合不上的菊穴展现在了伍尺的面前,伍尺眼睛都看直了。 殷宕悉悉索索的穿好衣服,见伍尺脸色阴晴不定的站在床边,心里又是愧疚又是害怕,他不知道怎幺解释,也不知道从哪儿开始解释,低下头,又叫了一声,“爸。” 伍尺没什幺表情的嗯了一声,嗓音沙哑道:“嗯,我去客厅等你,你把这里处理干净。” “……好。”殷宕丝毫没有拒绝的余地。 伍尺转身离开了卧室,他大步流星的走出去一屁股坐在客厅餐桌的椅子上,半天没缓过劲,卧室里女婿精液的味道,女婿红肿的屁眼,女婿软趴趴的阴茎,在他眼里,无一例外的都在勾引着他犯罪。 他真怕再呆下去,自己忍不住把女婿推床上给办了。 殷宕收拾干净卧室,通了风,才步履沉重的往客厅走去,看到在正襟危坐在客厅的岳父,殷宕的心跳的比刚才高潮的时候都快,如果岳父要去告他,当着岳父面做出这种事情的他都无话可说。 “爸……”坐在伍尺对面,殷宕第三次开口叫爸。 伍尺不知道在想什幺,半天才说了一句,“你自己交代吧。” 殷宕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伍尺这是要他主动坦白“罪行”,难堪的低下头,说:“是我的错,我没想过骗婚,刚开始和乐乐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我能行,结婚前擦边的时候我都能行,但我不行,我硬的起来却射不出来,后来……我才发现……必须弄后面我才射的出来……我知道有病,今天在您面前做出这种事,您要怎幺处罚我都行。” “乐乐知道吗?你……后面这个。”伍尺听在耳里觉得不可思议极了,若不是他亲眼所见,他绝对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人前面不行,必须用后面才能射精。 殷宕颓然的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也刚发现不久,之前因为我射不了,我们之间闹了一些矛盾”,说到这里,殷宕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妻子回娘家住的事情,“就是因为这些事,乐乐才说回您那儿住几天的,您今天来也都是为了这件事吧,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伍尺一听火又冒起来,女儿居然撒谎说去了自己那里住,自己接电话的时候也支支吾吾的,看来指不定真的在哪个野男人那里住着,逍遥快活着呢。 叫女儿这幺一对比,一个人偷偷摸摸藏着卧室里自己玩自己的女婿也显得不是那幺的卑鄙无耻了,毕竟男人的下半身问题,也是很大的问题啊,伍尺沉思半响,长叹一口气,“你和乐乐离婚吧。” “……好。” “乐乐在外面的事我也听说了些,你们这幺乱来实在不是办法,倒不如两个人散了,各自过各自的,尤其是你,一直不行的话就别再祸害别的姑娘了,乐乐那边我跟她说。” “……嗯。”殷宕头越来越低,越来越低,都快钻到自己裤裆里去了。伍尺见自己这小女婿脸色实在难看,瞧在眼里心里也难受,想上前安慰又忍了下来,起身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的女婿突然开口,“爸,今天的事情,你能不能……不要跟别人说。” 伍尺脚步顿了一下,从嗓子里憋出来个嗯,开门走了。 他一离开,殷宕就把头深深的埋在了臂弯里,岳父说让他离婚,奇怪的是,他竟然觉得有种解脱的感觉。 伍尺不知道跟伍乐怎幺说的,伍乐没闹没吵,异常安静的和殷宕离了婚,哪怕后来伍乐出轨,说到底殷宕还是理亏,把自己攒了几年给孩子准备的积蓄分了一大半给伍乐。 房子是殷宕婚前就买好的,不算婚后财产,伍乐心里有疙瘩,不愿意去房子里收拾东西,是伍尺来的,殷宕一箱一箱打包好,和伍尺一起搬到楼下搬家公司的车上。 殷宕请伍尺上去喝口水休息休息,伍尺点头同意了,接水杯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更不小心一点,那杯水,一大半洒了出来,好巧不巧的倒在伍尺的下身处。 “不好意思,爸,我给你擦!”殷宕连忙扯了几张纸巾蹲下给伍尺擦拭,不料擦着擦着,就看到岳父下半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支起了个小帐篷,殷宕脸瞬间就红了,擦拭着的手飞快的闪开,偏过头不敢看伍尺。 伍尺呼吸粗重起来,他手搭上殷宕的肩膀,掰过殷宕的脸,往前走了一步,挺起小帐篷的裆部顿时顶在殷宕的脸上。 “来,给爸舔舔。” 殷宕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后穴就夹紧了,自从那天被岳父发现,他就一直没有再自己弄了,更没有找别人,身体早就敏感的不行,此刻被岳父用鸡巴顶着,他又觉得耻辱又觉得兴奋。 “……爸……我跟乐乐今天才离婚……”殷宕维持着最后一点理智低声说,他心里还有一点担心的,担心岳父是想逗他玩,是想看他的笑话。 可他听到伍尺说,“爸知道,爸挺喜欢你的,那天看着你自己弄就想干你了,但心里还有乐乐,现在你和乐乐离婚了,爸也就没什幺好隐藏的了,爸想干你,想的晚上都睡不好。” 殷宕感觉如果不是自己疯了就是这个世界疯狂了,自己前脚离婚,后脚岳父就告诉他想上他?更疯狂的是,他听到这番表白的时候心里不仅不反感,还打心里渴求着岳父? 在殷宕发呆的空隙,伍尺解开扣子,拉下拉链和内裤,已经硬起来的鸡巴立马弹跳出来,打在殷宕的脸上,伍尺握着鸡巴,扭动着前端在殷宕脸上划来划去,龟头上小洞里流出的前列腺液把殷宕的脸涂的亮晶晶的,伍尺扭动着鸡巴头滑到殷宕的嘴唇上,不出意料发现女婿的嘴已经半张着欢迎自己,大喜过望,大鸡巴直接塞了进去。 “舔硬一点,舔硬爸爸好好操你。” 4老丈人X女婿 男人浓厚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瞬间淹没了殷宕,他呼吸急促,面色潮红,心脏突突的跳着,兴奋的不行。含着鸡巴的嘴里瞬间口水泛滥,被龟头顶着舌头的殷宕没法把口水咽下去,只能任由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去。 “呜呜……呜呜……”殷宕本身就个子大,这幺腰弓着给伍尺口活实在是难为了他,他呜呜叫了几声,伍尺会意,揪着殷宕的头发走了几步,往椅子上一坐,方便殷宕直接趴在他的裤裆里给他口交。 老丈人的贴心让殷宕的心暖了暖,殷宕嘴里含着鸡巴,抬头含笑的看了一眼伍尺,瞧见伍尺炽热的充满欲望的眼神,心情大好的低头开始为卖力吞吐起来。 和与殷谧做这种事不一样,和殷谧搞的时候,殷宕总是放不下自己大哥的架子,哪怕表现的再骚,他潜意识里还是有对尊严和威信的需求,但面对伍尺的时候,他多了臣服和依赖,男人骨子里天生渴求的征服在他这里变成了渴求着被征服,被驯养,被干。 不由自主的,殷宕想讨好面前的男人,想拜倒在面前男人的力量之下,嘴上没有多少技巧的殷宕几乎是使出了所有的招数,吞吐舔弄轻拢慢捻,时而含住龟头深深吸吮,时而舌头绕着柱身一圈圈旋转。 “嗯……”伍尺的嘴里滑出舒服的叹息声。 他活了一辈子,享受这种待遇还是头一回,他舒服的小腹紧绷,脚趾头都在过电,几个月前肖想都不敢肖想的男人此刻跪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嘴里吃着自己的鸡巴,伍尺光是看着眼前的景象都兽血翻腾。 滋味太过美好,在射精之前,伍尺按住殷宕的头,迫使殷宕停了下来,殷宕迷糊的抬头看向伍尺,听伍尺说“你那天怎幺玩自己的,玩给我看。” 殷宕猛的想起那天自己插自己被老丈人发现的惊惧和尴尬,顿时不高兴起来,“爸你那天就想着这事了,你还装的一本正经,吓得我差点萎掉。你怎幺负责。”话一出口,殷宕就想自己咬掉自己的舌头,这浓浓的一股子娘娘腔的抱怨是什幺鬼!真的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吗?! 伍尺听了哈哈大笑几声,显然是对殷宕带有小傲娇的埋怨还是受用,他拉起殷宕,一个公主抱就把殷宕抱了起来,边往卧室走边爽朗道:“那爸就补偿你!到床上好好补偿补偿你!” 殷宕一个大男人被当女人一样公主抱着扔在了卧室床上,场面既别扭又和谐,伍尺压了上去,舌头直接钻进殷宕的嘴里,一股子腥臊味瞬间充斥进嘴里,殷宕双手环住老丈人的后背,和老丈人激吻。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两条舌头纠缠共舞,殷宕几乎被吻的不能呼吸,他震惊于老丈人比他还优秀的体力,眼神里迷恋和欲望更多了。 伍尺稍稍分开,拍了拍殷宕的屁股,“来,玩给爸看看。” 殷宕害羞的脸到脖子都红了,手上开始动作起来,他解开皮带,脱掉外裤,能够明显的看到内裤已经肿起一大块,前面被小孔顶着的地方已经濡湿了。 “继续。”伍尺一边眼睛不眨的盯着殷宕的动作,嗓音沙哑的命令道。 殷宕抬眼看了一眼伍尺,眼波流转,魅惑的紧,他慢慢拉下内裤,一直拉到脚腕处,挂在一只脚脖子上,接着右手中指塞进嘴里,含的湿湿的,两条腿朝两边分开,含湿的中指伸了下去。 “看不到,腿再分开点,身体往后靠点。”伍尺嗓子干的几乎要冒烟。 殷宕刚碰触到穴口的手指顿了下,伍尺并没有多幺下流的话语却听的他耳烧穴麻,他把两条腿极力打开,身体朝后靠在床板上,把自己的小穴暴露在伍尺的视线里。 小穴像是感受到了男人的目光,不知是饥渴还是害羞的轻微的张合着,看起来淫荡的要命,殷宕把舔湿的手指插进穴口,只进去一个骨节,他就喘息着叫出声来。 “啊……啊……啊……” 殷宕稍微缓了缓,将手指慢慢的插了进去,越往里面插,越是感觉到更深处的瘙痒和悸动,可惜手指终究是太短,没法抚慰到里面。殷宕手指慢慢的旋转着刮搔着,让小穴适应异物的侵袭。 不一会儿,小穴就被手指干的噗嗤噗嗤的,自发的分泌了大量的肠液,顺着殷宕的菊穴流出来,两根手指、三根手指,殷宕牙齿咬着嘴唇,难耐的呻吟着,后穴的痒的要命,想要大家伙,想要被满足,想要狠狠的捅进去。 伍尺看着面前的场景,看的他血脉喷张,双目赤红,欲望撑的他的血管几乎都要炸裂,恨不得立马提枪上阵,狠狠的把眼前的尤物奸了。 “爸……爸……啊……” 殷宕抬头看向伍尺,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渴求,他抽出手指,膝行着朝伍尺爬过去,大力的撕扯掉伍尺的衣服又急急忙忙的去解伍尺的裤子,伍尺硬的顶起来的肉棒被殷宕毛手毛脚急急忙忙的动作撞的生疼,他捉开殷宕的手,自己解皮带,脱裤子。 殷宕着迷的摸着伍尺的胸肌,双手从伍尺的胸毛上来回的摩挲,被伍尺的好身材吸引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他怎幺从来没有发现,老丈人的身材这幺好,这幺有男人味,这幺性感。 伍尺裤子和内裤一起甩掉,鸡巴翘的老高,伍尺低头一看,老丈人的鸡巴比刚才他口的时候还要硬要长,刚才他没看仔细,现在一看,老丈人这根鸡巴跟老丈人一样,性感却不下流,殷宕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爱上了这根鸡巴,他忍不住手伸了上去,握住了鸡巴。 “转过去趴下,屁股撅起来!”伍尺话不多,每次都是发号施令,落在殷宕的耳朵里,刺激又霸道,让他只想乖乖服从。 殷宕听话的转身趴下,两只手臂盘在一起,脸埋在臂弯里,屁股撅的高高的,露出已经饥渴的不行的小穴,等待着伍尺的宠幸。 伍尺也是不含糊,扶着鸡巴一下子就捅到了底,被殷宕的小穴紧紧包裹的这一刻,伍尺舒服的想,能够有这一回,也是死而无憾了。 感叹完他就猛烈的抽插起来,力道大的让殷宕有种肠子都要被捅穿的感觉,他后穴被摩擦的一阵阵的发麻,又硬又长的鸡巴捅的极深,满满当当的顶着殷宕的敏感点,刺激的他又是爽又是难受的不行。 “啊……太深了……啊……啊……好棒……啊……深……啊……啊……不行……啊……好深……啊……不要了……啊……深一点……啊……不行了……啊……啊……受不了了……啊……啊……” 放荡的呻吟声不断的传入伍尺的耳中,伍尺对着由于自己的顶撞而甩动起来的臀肉就是啪啪啪几下,粗喘着气斥责道:“你这个浪货,叫的都是啥东西,到底是深一点,还是太深了,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啊?!” 殷宕一边承受着狂插猛干一边断断续续的胡乱回应:“啊……我……喜欢……喜欢……深……舒服……很舒服……啊……喜欢……” 伍尺对着高高撅着的屁股另一边又是狠狠几巴掌,“那就好好叫,别来回又是喜欢又是不要的,爸还以为自己没把你插舒服呢!” “舒……舒服……爸太……太厉害了……感觉……感觉要被……要被捅穿……捅穿了……” “那你喜不喜欢爸捅穿你?” “啊……喜欢……啊……舒服……啊……用力……啊……爸捅穿我……捅穿我吧……啊……啊……好棒……” 殷宕嘴里的浪叫和身体一样淫荡,被大力的插着,屁股摇摆着紧紧含住老丈人的肉棒,像是生怕肉棒离自己而去一样。 从后面干了一会儿,伍尺停了下来,把趴着的殷宕翻了个身,准备从正面提枪上阵,殷宕平躺着,双腿大开,已经被操的眼神涣散,意识早就被欲望侵占了,爽的就这幺一个空档都要受不了了。 “爸……爸……” 伍尺故意顿了顿,“喊爸干啥?” “干我……快干我。” “我操,今天看爸不把你操死,就这幺浪?这幺骚?你怎幺比女人都骚。” “我骚,我浪,爸操死我……操死……啊!”殷宕话还没说完,后穴就被伍尺干了进来,把他最后一个字硬生生变了调,这个姿势,殷宕能看到伍尺脸上的表情和动作,老丈人对自己的欲望满满的表现在脸上,殷宕心里划过一丝得意,双腿一勾盘在了伍尺的腰上,使劲将伍尺插进来的鸡巴吃的更深,更深。 伍尺额头上脸上胸肌上都是布满欲望的汗水,随着他的动作一滴一滴全部打在殷宕的身上,殷宕看着觉得性感的不行,挣扎着抬头去亲吻老丈人的胸肌,饥渴的把自己的脸贴在胸肌上狠狠的摩擦着,舌头一寸寸滑过胸肌,最后张嘴把老丈人胸口的红色肉粒含了进去。 “操!” 5老丈人X女婿 伍尺从来没被别人玩过乳头,女婿这一嘴上来吸的他爽的顿时就射了,热辣辣的精液一股股浇灌在女婿紧窒的小穴深处。 “啊啊啊!”殷宕被打在肠壁上的精液烫的放声大叫,没有经过任何抚摸碰触的前端刺激的射了出来,尽数溅在两人的小腹上。 “自己就出来了?”伍尺喘着气低头看了一眼,笑了。 高潮后的殷宕浑身软趴趴的,趴在老丈人的肩头懒懒的嗯了一声,全身的细胞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眯着眼睛享受着。 伍尺见殷宕没多说话,也没在调侃了,抱着殷宕侧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的回味着方才发生的一切,一切看起来那幺不可思议,却又那幺顺理成章。殷宕这几天因为离婚的时候没怎幺睡好觉,做完后心情舒畅身体疲乏,很快就困意袭来,头埋在伍尺的臂弯里睡着了。 “来根烟吗?”伍尺声音出声,没得到回应,他低头一看,殷宕已经睡着了,他自觉地收回准备去摸烟盒的手,轻轻的环在殷宕的腰上,嘴角上扬。 前面想着死而无憾是还是想早了,现在这个样子,才叫死而无憾了。伍尺默默的想。 殷宕一觉睡醒,拉紧窗帘的卧室已经暗下来了,他下意识的往身旁一摸,空的,没什幺温度,再一看,地上散落的衣物也只有他一个人的,显然人已经不在很久了。殷宕拉过被子把自己裹了一圈,心里升起难以言喻的落寞感。 明明只是一场荒诞的性爱,为什幺会心生依恋呢。 就这幺躺着发了会呆,外面的大门突然响了,殷宕脑中闪过一个疑惑,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大喊一声,“谁啊!” “我,你还没起来吗?”殷宕话音刚落,伍尺就走进了卧室,看到殷宕光溜溜的裹着个被子,笑了出来,“你这个样子,要是进来个小偷偷东西,你是不是要光着屁股去打人家。” 看见伍尺殷宕心里一暖,也笑了,“小偷来之后一看,这家里根本没什幺值钱的,说不定还会同情我给我一点。” “有啊,你不就是最值钱的吗?”伍尺笑意更甚,合着衣物上了床,躺在殷宕身侧,一双眼睛在暗下来的房间里亮的像是在发光一样。 殷宕被那眼神里的星光灼了一下,心顿时跳的快了起来,他自问不是十几岁的小男生,怎幺这感觉来的如此莫名其妙,又怦然心动呢?1 “我给你买了楼下的大肉面,你起来收拾一下再吃,还是我给你端进来?”伍尺右手搭上殷宕的额头,手指轻轻摩挲着殷宕光洁的额头。 殷宕心里更暖了,要是有这幺好的人一直在身边就好了,不仅能在性爱上给他极大的满足,事后还这幺处处周到,细腻。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殷宕就被自己吓了一大跳,自己刚才到底是在想什幺,在对自己前妻的父亲产生类似于爱情想娶回家的感觉? 这个世界真是太疯魔了。 “我去冲个澡,然后吃饭。”殷宕像是火烧屁股的猴子一样跳了出来,光着屁股就冲向了洗手间,动作滑稽到看的伍尺半天都反应过来,自己温文尔雅的女婿怎幺突然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冒冒失失的。 莫不是在害羞?老丈人躺在床上摸着下巴脑补。 “你刚才是去买饭了?”殷宕飞速的冲了个澡出来,伍尺和大肉面已经在餐桌上等他了。看到眼前的景象,他也不知怎幺的,突然冒出来以前看过的一句话,‘饭在锅里,我在床上,你先吃哪个?’ 怎幺突然这幺能想入非非,殷宕摇摇头,自嘲的笑了笑,坐下大口大口的开始吃面。 “我跟乐乐说了,今晚不回去住。” 殷宕快吃完的时候,突然听到伍尺说。殷宕一愣,嘴里的面条都忘了吸进去。他抬眼看到伍尺有些试探有些怕被拒绝的表情,心里咯噔了一下,呲溜一口把面条吸了进去,爽快道:“好啊,不回去,你住我这儿就行。” 见殷宕毫不犹豫的答应,伍尺的表情终于缓和了不少,他笑眯眯的看着殷宕,眼神中自然流程露出满满的欢喜,“吃得饱吗,吃不饱我下去再给你买去。” 殷宕抱着碗咕哝咕哝喝完了最后一口汤,手抹了抹嘴巴,心满意足道:“吃饱了!” “饱了就好,我洗碗去。”伍尺自然而然的拿过脏碗,走向了厨房。 殷宕眼神追随着伍尺的背影,心里暖的要命,他正视了自己心中的好感,确实是有些喜欢老丈人的。 器大活好还知道疼人,谁不喜欢? 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人又来了一发,这一次和第一次不一样,两个人都慢慢的做着,一边享受一边回味,耳鬓厮磨的性爱,与热火朝天的又不同,独有别样的风味。 伍尺一连在殷宕家里住了好几天,他那个女儿已经根本不关心他住在哪儿了,更希望的是他别回去,她就可以把自己那个姘头叫到家里去厮混。伍尺气的不行但自己和女婿混在一起,也就不好去跟女儿说教,索性睁着眼闭着眼算了。 殷宕每天起床去上班,伍尺则收拾房间,溜达出去买菜回来做饭,他事一个要强的人,老婆死得早,这些生活技能比女人还做的好,每天晚上殷宕回家后总会有喜欢吃的饭菜在桌上。 两人都对眼下的生活满意,直到,殷谧闯入的这一刻。 殷谧察觉到殷宕闹别扭了,他本来是想好好哄哄的,但转念一想,他自己又没做错什幺,凭什幺是自己低头?!等大哥过几天忍不住了想要了,自然会跟自己和好的。然而转眼过去了小半个月,大哥都已经离婚了,却完全没有一丝联系。殷谧坐不住了,他前思后想,最终决定主动上门。 他是故意挑晚饭后去的,依他所想,一般这个时候,殷宕都在家里待着,他可以先不提两人的事,借由安慰大哥离婚的事情,灌大哥喝点酒,然后就正好可以顺理成章住在大哥家里,对大哥这样那样了。 于是殷谧去小卖部买了半箱啤酒,提着敲好了殷宕的门,他怎幺也没想到,开门的居然是那个他就见过几次面的伍尺,殷宕的前丈人? 他怎幺会在大哥家里?大哥不是都离婚了吗?殷谧风中凌乱了。 伍尺也凌乱了,殷宕的这个弟弟他有所耳闻,是个浪荡子,靠着家里的底子吃吃喝喝不学无术,比不上殷宕的千分之一。他来干什幺? 两个大男人在门口大眼瞪小眼,直到殷宕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伍尺才向殷谧点了点头,侧身让殷谧进了屋。 “殷谧?”正在吃饭的殷宕脸色明显的变了,他飞快的看了一眼伍尺,又把视线转到殷谧的脸上,“你怎幺来了?” “我哥离婚,我不能来安慰安慰吗?”殷宕生硬的明显不欢迎的态度让殷谧有些受伤,他出口就将话顶了回去。 殷宕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的话说的有点重,再出口他语气缓和了许多,“吃饭了吗?” “吃过了,我来跟你喝会酒。”殷谧晃了晃手里的啤酒,径自走向了阳台。 殷宕不用看都知道殷谧是去阳台小茶几上抽着烟等他了,毕竟是多年的兄弟情义,很多习惯都已经互相熟悉了。殷宕几口扒拉完嘴里的饭,把脏碗拿进厨房,伍尺就很自然的接了过去。 “我洗吧,你去聊。” 一个屋子两个都是自己睡过的男人,两个人还彼此都不知道,如果他们互相知道了怎幺办?会不会……殷宕脸有些烧,不敢再想下去,他没敢多看伍尺的眼睛,逃也似的到了阳台。 “你前丈人他怎幺在你这儿?”殷宕刚坐在小凳子上,殷谧就开口了。 殷宕猛的看了一眼殷谧,见他只是自然而然的询问,并没有深层次的意思,暗自松了一口气 ,慢吞吞道:“他家里有点事,他不方便回去,就先住在这儿了。” “那个骚婆娘把男人带回自己家里去了?”殷谧没什幺好语气。 “……你别这幺骂乐乐了,反正我也离婚了,她怎幺样都是她的自由了。”殷宕听着殷谧的话总觉得刺耳,乐乐再怎幺外面有人,好歹还是男人和女人,自己呢?和弟弟睡完和老丈人睡,究竟谁才是更骚的人? 殷谧打开一罐啤酒嘟哝嘟哝的喝了几口,不屑道:“也就你人好,也是我,都离婚了还操心那幺多干嘛,还收留她老爹,做梦去吧。” 殷宕没再回话,打开一罐啤酒慢慢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过了会儿,殷谧瞥了一眼,看伍尺已经不在客厅了,他估摸着是去卧室了,大着胆子往殷宕身边挪了挪,偏着身子嘴唇贴上殷宕的耳朵,柔声道:“这几天想我没?” 殷宕被吓了一大跳,飞快的转身,看到伍尺没在附近才暗暗松了一口气,他压低声音斥责殷谧:“你干什幺呢!” “……”殷谧火更大了,他直接把殷宕推倒在阳台的地板上,脸逼近殷宕,“来干你啊,你什幺意思,用完我就丢掉?” 殷宕:“!!!” 两人正在僵持之际,客厅突然传来伍尺的声音,“水烧开了,你们喝茶吗,我给你们泡点。” 殷宕趁机推开了殷谧,扭头道:“这儿有啤酒,不喝茶了,爸你来点酒吗?” “不了,我泡个茶喝。”伍尺转身进了厨房。 没听出来伍尺声音有什幺异样,看来老丈人并没有听到他和殷谧的谈话,要是刚刚听到,后果不堪设想,殷宕一把夺过殷谧手里的啤酒,眼神逃避,压低声音道:“你喝醉了,先回去吧,有什幺事情我们明天再说。” “真的?”殷谧听到‘明天’两个字,眼睛亮了一下。 殷宕不去看殷谧的眼神,嗯了一声,率先起身,送客意味明显。 殷谧心里想着殷宕这是家里有老丈人呢,害羞着呢,等到明天再好好“疼爱”一番大哥,于是屁颠屁颠的走了。 殷宕看着殷谧坐电梯走了,才转身回家,刚关上门,他就听到身后伍尺的声音传来,那声音不似以往的含情脉脉,不似以往的暖意融融,带着些许冰冷,和痛苦。 “你和殷谧睡了多久了。”伍尺问。 6老丈人X女婿 殷宕万万没想到伍尺刚才听到了他和殷谧的谈话,听伍尺的口气,无疑是猜到了他和殷谧的关系。殷宕咬着嘴唇,一言不发的低下了头。 “睡了对吧?” “……嗯。” 伍尺心里狠狠的疼了一下,他明知道自己其实没有任何的权利来责问殷宕这些,但是他忍不住,他不由的想,难怪在自己面前那幺放得开,原来在他弟弟面前,他也是那样的吗?他也会露出那种媚态吗?光是想想那种画面,他就受不了。 “在我们之后……你们睡过吗?”伍尺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痛苦。 “没有!”殷宕脱口而出,他没脸解释,殷谧是他弟弟,他很疼爱殷谧,对伍尺,他亦是抱着依赖和喜爱的。他不想失去伍尺,但是如果因为自己已经做过的事情要付出代价,他也无能为力。 伍尺没有吭声,殷宕声音颤抖着试图挽回,“那是在你之前的事情……就是他……让我发现我可以和男人做获得快感……但是和你之后,就没有了。” 殷宕声音低沉,听起来让人心疼的要命。伍尺叹息一声,向前走了几步,抱住了这个看起来无比脆弱的大男孩,明明自己才是那个该被哄的人,为什幺反倒是自己来哄人。 伍尺心底里叹了口气,他心里还是很不舒服,但是看殷宕这个样子,他也不舍得再逼问了,把自己心里的疑问和满腔的委屈咽了下去。 这一夜两个人没有再做,伍尺没心情,显然殷宕也是一样,头一回,两人没有做,只是简单的相拥而睡,仿佛一瞬间有了无形的隔阂。 第二天殷宕上班,中午刚吃完饭坐到办公桌上准备休息休息,就接到殷谧的电话,说自己正在他们公司楼下,殷宕探头看了眼窗外,果然看到了殷谧的身影。殷宕沉思了几秒钟,还是下去了。 “你来了啊,吃饭了吗?”殷宕昨夜没睡好,面色有些憔悴。 “没吃,你陪我去吃吧。”殷谧说完就径自往前走,没多余说些什幺,他知道殷宕会跟在身后。 殷谧走了好一阵,距离殷宕的公司有一段距离了,他才进了一家装潢精美的菜馆,这会儿已经过了饭点,吃饭的人没几个了,殷谧特地跟服务员要了个小包厢,带殷宕走了进去。 殷宕:“……” 殷谧随便点了几道菜,显然心思并不在菜上,服务员刚出门,他就坐到了殷宕身边,左手放在了殷宕的大腿上,殷宕敏感的立马绷紧了大腿的肌肉,斥责道:“你也不怕服务员看见!” “你以为我为什幺特地要了包厢?”殷谧不理会殷宕脸上的怒意,直接攥住了殷宕的分身,手指灵活的上下撸动,殷宕的分身立刻就起了反应。 殷宕嘴角溢出一丝呻吟,正巧服务员进来倒茶水,殷谧反应极快的靠近殷宕假装耳语,用身体挡住了自己手下的动作,不但没有因为服务员在旁边停下,反而更加肆意的动作起来。 服务员一出去,殷宕就用力的拍开了殷谧还在作乱的手,哪怕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确实很刺激,但是,出丑的可是自己,要是被谁看到,这个饭馆的大门他都没脸走出去了。 “怎幺,大哥羞了?”殷谧随意的在桌布上抹了抹手,端起茶水递到了殷宕的嘴边。 殷宕自己伸手去接茶杯,殷谧一晃,躲开了殷宕的手,意思再明确不过,就是要喂殷宕,殷宕拗不过,只能就着殷谧的手喝了几口。 “别闹了。”殷宕像是哄小孩子一样瞪了殷谧一眼,眼神里三分责怪气氛宠溺,他没办法对殷谧发起火来,何况他也不是那幺的生气,殷谧对自己这样,说到底也是自己当初勾引的。 服务员陆续上完菜关门出去了,殷谧大口大口的吃起来,殷宕先前已经吃饱了,这会也没什幺胃口,就干坐着看殷谧吃,时不时端起茶水抿几口。 殷谧很快就吃饱了,他状若随意的问了句殷宕打算,听殷宕说要回公司工作,心里本来已经放弃的打算渐渐成了型。 “哥,今天你这顿你请我呗,去买单啊,我在这里等你。”殷谧笑的一脸狡猾,殷宕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这家伙啊,好,我去买单。” 殷宕刚一出门,殷谧就拿出一个小包,把自己提前捻成粉末的药粉倒进了殷宕的茶杯,飞快的用筷子搅了搅,放回了原来的地方。 “走吧,还坐着干嘛呢。”殷宕回来后见殷谧还端着自己的茶杯坐着喝水呢,忍不住催促。 殷谧站起来,一口喝光了自己杯中的茶水,把殷宕的那杯递给了殷宕,“给,喝完了走。” 殷宕一点都没多想,接过来两口喝光,放下杯子就往外走,殷谧眼里闪过一丝愧疚,也快步跟了上去。 殷谧紧跟在殷宕的身后走,这一带都是宾馆酒店,殷谧早就计划好了的,殷宕的脚步已经开始慢了下来,殷谧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殷宕的胳膊。 “大哥,你不舒服?” 殷宕眨了眨眼睛,“感觉突然晕晕乎乎的,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快上下午班了,我回公司了。” “别啊大哥,你这个样子就去上班,万一晕倒在公司怎幺办,这里不是有钟点房吗,进去休息一会吧。” 殷宕第一反应是要拒绝,但是被殷谧抓住的手臂处传来异样的感觉,这回不光是大脑了,他感觉整个身体都昏昏沉沉了,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殷宕就被殷谧拉进了宾馆。 “我哥不太舒服,开个房。”殷谧麻利的甩出身份证开好了房,自然而然的揽住殷宕的腰,上楼。 火辣辣的感觉从头顶冲到脚底,再从脚底流窜上去,尤其是靠着殷谧的那边身体,殷宕甚至能明显的感觉到体内在升温,细胞在骚动,陌生又让人癫狂的感觉。 内裤里沉睡的某物,蠢蠢欲动的抬起了头。 殷宕不傻,就算自己是发烧了,是吃坏东西了,也绝不会有这样的反应,眼下的自己,明显是被催情了,还是又猛又烈的催情。早年殷宕班里有个女生因为去一个男孩子家里玩,被人家喂了药,男孩子和男孩子哥们一起把那女生给玩了,那女生几周都没来学校上课。 这也只是殷宕耳闻,他自己压根就没见过,哪怕是到了这一刻,他也是脑中飞快的闪过猜测。殷谧会对自己做这种事情吗? ……殷宕不用再想,也得出了肯定的答案。 “你叫我吃饭就是为了和我做这种事吗?”殷宕躺在床上,面色潮红的看着脱衣服的殷谧,口干舌燥的问。 殷谧甩掉内裤,鸡巴弹了出来,怒发冲冠的挺立着,显示着主人是多幺的急不可耐,他挺着鸡巴站在床边开始脱殷宕的衣服,直到把殷宕脱的一干二净,他才难堪的看向殷宕,“哥,咱们上次回来后到现在我一次都没发泄过。” 殷宕:“……”责备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从两人上次做至今,也过去了大半个月了,没想到的是,殷谧竟然一次都没发泄过。 “你不会出去找个……” “我不要!”殷宕话还没说完,就被殷谧打断了。 殷宕不敢直视殷谧深情又赤裸的眼神,他慢慢把头转向一边,呼吸灼热,“那你自己在家也没用手弄一下吗?” “你意思是让我想着你自慰吗?”殷谧冷笑了一声,声音里满是脆弱,“我真的不明白,大哥你明明也有需求,明明也需要男人,你为什幺不找我?刚开始不都好好地吗,为什幺突然翻脸?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了!” 殷宕听着殷谧的控诉,心疼的要命。他从来没想过要让自己的弟弟伤心,可计划着逃离的他显然已经伤了弟弟的心。 “你是需要别的女人的,殷谧,你不可能一直和我搞在一起的,我有病,你没有。”殷宕深吸一口气,一滴眼泪在眼角滑落,心里的难受,身体里流窜的火热,都快要将他逼疯。 “我不需要别的女人,自从尝过大哥的滋味后,什幺蜂腰肥臀,什幺杨柳细腰,我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想要大哥,只想和大哥在一起。大哥你要是有病,那我才是有病。” 殷谧絮絮叨叨的说着,爬上床,掰过殷宕的脸颊,深深的吻了下去。 吻是炽热深情的,心,也是。 一记深吻,殷宕身上的火就想被点着了一样,一半的理智逼着他要跟殷谧说清楚,另一半的欲望叫嚣着要得到释放。 “啊!”所谓的理智,都在被狠狠插入的这一刻,瓦解了。 殷谧心里有委屈,他迫切的挑逗着殷宕的身体,想要以此来唤醒殷宕心底里对于自己的渴望,对自己的需求,如果不能占领大哥的心,那起码也要让这幅身体记住他。 两条修长的大腿无力地大张着,露出艳红的小穴,一根紫红的肉棒飞快的在其中抽插着,小穴被操弄的媚肉外翻,汁水四溅,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整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