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的弃妃(双性|NP)》 01.兄弟同奸1(3P) 古有滕胡族,承天佑而生,无男女之别,双性同体,得天地庇佑,存于世外幽境。 滕胡族人晓爱而心生珠,情深珠落,谓之“心珠”,乃半璧心血,可医死人肉白骨。 世人皆道,心珠难得,实宝物易得,真情难求。 一生一珠,终生所爱。 ********** “唔……不要……简少爷……嗯……求求你轻些……奶头要被咬坏了……唔……嗯……” 君衍似快乐似痛苦地微微蹙着眉,狭长上挑的凤眼含着情欲的水光,诱人的红晕浸染上精致的脸颊,鲜艳的红唇微张着,不时吐出难耐的呻吟,让简辛祈越发恶劣地想欺负他。 “坏了?我看看,如果君妃是在骗人,那可要受罚。”简辛祈恶意地笑着,果真吐出嘴里软嫩的奶尖,仔细地查看那艳红的乳粒是否有受伤。 君衍的浑身赤裸,只颈间戴着一枚暗红的珠子,他皮肤细腻嫩白,除了心口处的朱砂痣以外再无半点瑕疵或瘢痕,胸前两粒红果此刻被吸咬得殷红肿大,缀在莹白的胸上看着格外色情。 简辛祈以拇指和食指捻住肉粒,毫不留情地扭了一圈,然后大力拉扯,惹得君衍身体不住地轻颤,娇嫩的奶尖上因为破皮而渗出的血丝被他选择性无视了,“没坏哦,君妃又在骗人了,这次要怎幺惩罚呢?” 君衍听到这话微微垂下眼睑,他知道简辛祈总能找得到理由折腾他,反正也逃不过,索性也不挣扎。 身体颀长白皙的青年双手被鲜艳的红绸束在床头,胸前的两点红肿挺立,双腿大大分开,秀气的玉茎被黑绸束着,再往下居然是女子身上才有的花穴,许是动了情欲,那本是粉色的两片肉瓣已经变得艳红,水灵灵地探出肥美的厚唇,诱人采撷。 被动到极点、情色到极点的身体主人此刻却是一副淡然到冷淡的样子。 简辛祈对此非常不满,他天生掌控欲极强,最看不得君衍这副样子,修长的手指一路往下,恶意地掐弄两片泛着水光的肉瓣。 君衍的身体从小就经受了各种调教,之后更是被送入宫中,宠冠后宫五年之久,朱玄奕性欲极强,把君衍本就敏感的身子更是玩弄得经不住一点撩拨。 此刻那敏感的肉瓣被简辛祈掐弄着,疼痛中又伴随着丝丝缕缕的快感,让骚浪的肉道蠕动着吐露出晶亮的淫液。 “嗯……嗯……”君衍只觉习惯了被侵占的花穴空虚得不行,叫嚣着想要被贯穿,“简少爷……求求你饶了我吧……” 平日里清越的声音因为沾染上了情欲而变得有些沙哑,君衍的性格有些懒散,说话也是慢悠悠的,这样的强调在床上的时候却总是会有种欲拒还迎的味道。 简辛祈就着指上沾上的粘液,四指并拢插进了翕合的花穴,不等君衍反应过来就肆意地抠挖刮弄,拇指则找到了花瓣顶端早已勃起的花蒂毫不怜惜地揉弄。 “唔啊……嗯……唔……不要插了……唔……简少爷……” 空虚的花穴迎来了手指的肏干,总算得到了一些满足,敏感之极的花蒂在持续的刺激下传来阵阵酥麻而尖锐的快感,君衍的身体迎合着简辛祈手指的奸弄不住地扭动,心底却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叫着“停下!停下!” 媚浪的穴腔在手指的抽插下快速地收缩绞紧,越来越多的淫水从花穴流出,手指在温暖湿热的甬道里抽插的时候甚至能听到“噗嗤_噗嗤_”的水声。 “嗯……啊……嗯唔……嗯……”君衍只感到强烈的快感从花穴内部和阴蒂传来,枯竭的灵魂仿佛在这无上的欢愉中沉醉,他想要摒弃这样快乐的诱惑,但是习惯了性事浸淫的身体却根本拒绝不了这样的玩弄。 感觉手裹住手指的肉屄蠕动得更加激烈,眼看着君衍即将到达高潮,简辛祈却恶劣地抽出了自己玩弄着骚浪的花穴的手。 被刻意吊在高潮的边缘,君衍睁开水光潋滟的双眼茫然地看向上方的简辛祈,难耐地叫着,“唔……还要……简少爷……嗯……求求你给我……” 简辛祈就着手上的淫液在君衍形状漂亮的双唇上涂抹,“君妃真是不好伺候,一会让在下停下,一会又让在下给你,您说在下到底该听哪个命令呢?” 濒临高潮又被生生压制,花穴里面空虚之极,不停地收缩蠕动着表达自己的不满和渴望,那种将到未到的感觉折磨得君衍难受之极。 随着时间的流逝,君衍只觉花穴内部的空虚感变得越来越强烈,但是他知道他的身体、他的欲望并不受自己主宰,卑贱的过往早已教会了他什幺情况下该低头,只得顺着简辛祈的意思低声求饶,“君衍说错了话,还请简少爷责罚。” 就是这样……那个淡定自若、高高在上的君妃被欲望控制,粉面含春骚浪求肏的样子真是迷人极了。 简辛祈看着眼前浑身泛着情欲的桃色,却因为欲望不被满足而饥渴地在床上扭动摩擦着身体的青年,心底涌起阵阵满足,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强烈的破坏的欲望。 说也奇怪,君衍今年二十有二,对寻常小倌而言,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失色,但是君衍却恰好相反。 简辛祈第一次见到君衍是在晋阳侯府,当时觉得不过是一名顶尖美人,之后几年偶尔见到,却发现随着时光的变迁,当初的漂亮少年居然并未失色,而是变得更加成熟而媚惑。 平日里明明就是冷静自持的模样,然而眼波流转间总有万种风情,谈笑颦语间皆是道不尽的诱惑,一旦动了情欲,说是绝世尤物也不为过。 真想让眼前这具莹白如玉的身体印上更多的痕迹,这样想着,简辛祈当然也不再客气,抬起手对着君衍雪白的胸脯抽了过去。 “啪_啪_……啪_啪……” 娇嫩的胸乳被毫不留情地抽打,慢慢变得红肿,简辛祈虽是一介文弱书生,下手却是又狠又准,狠狠地击打着那对艳丽的红果。 临近高潮的身体敏感之极,被不停抽打的乳尖感受到了成倍的疼痛感,但在简辛祈拍打了十几次之后,习惯了疼痛的乳尖居然传来爽利的快感,慢慢变得硬挺起来。 “君妃殿下可真骚,被这样虐打居然都这幺有感觉……”简辛祈看到君衍已经不自知地开始挺胸,忍不住开口嘲笑道。 “唔……不……不是的……唔……嗯……”君衍摇着头辩解,但是身体却诚实地反应出了自己的喜欢,他的奶头已经肿大到樱桃大小,身下的花穴又开始收缩着分泌更多的浪水。 “不是?君妃殿下说话的时候可得考虑着来,不然在下又领会错误了怎幺办?”简辛祈双手揉着君衍的双乳,生生把那平坦的胸乳握成了小山包的样子,然后食指和拇指捏住硬挺的奶尖狠狠地捻弄拉扯。 “唔……啊……君衍错了……唔……简少爷打得君衍好舒服……奶头又痛又爽……唔啊……”胸乳被揉弄得有些生疼,但是更多的却是疼痛的快感,那快感在乳尖炸响然后慢慢传递到全身。 “君妃此次说得很好,在下虽不如陛下尊贵,但是也有三分财富,不知君妃想要什幺奖励呢?”简辛祈掐住君衍两粒奶头,用指甲去抠挖敏感的奶孔,他明明知道君衍没有选择的权力,却摆出谦和的姿态好整以暇地询问着身下人的意见。 “嗯啊……”君衍挣动身体想要逃开简辛祈恶劣的双手,却没有丝毫作用,只能顺着简辛祈的话答道,“我要肉棒……要简少爷的肉棒……嗯……” 简辛祈在玩弄君衍身体的时候早已起了情欲,但是却一定要听到君衍求肏才能满足他心底凌驾的欲望,此刻听到君衍的话也不再隐忍,解了身上的衣袍,露出早已硬挺的阳物。 简辛祈的阳器不算粗大,但是长度惊人,君衍看到那紫黑的阴茎忍不住缩了缩身体,却被简辛祈一把握住了纤腰,嘴里恨恨地斥道,“躲什幺躲,君妃不是就想要这个东西吗!” 简辛祈坐到床上,抬高君衍的臀部放到自己的腿上,让自己挺立的肉茎正好对着君衍的腿间。 “不要……简少爷……求求你……”君衍扭动腰臀想要躲开简辛祈的阳器,这让简辛祈有些不耐烦,还想再说些更恶意的话来羞辱这个明明贵为帝妃,现在却只能被囚做禁脔的男人。 “辛祈,够了,别把皇子玩掉了!”随着这话走进来的男人和简辛祈有五分相像,但是相较简辛祈的轻狂邪气,这个男人则是温和儒雅的,饶是训斥皱眉的样子也是云淡风轻的。 但是简辛祈却不敢放肆,收敛了脾气,不耐烦地嚷道,“知道了,知道了,不会坏你们的大事的!” 02.兄弟同奸2(3P) 简玉珩是宰相大人的嫡长子,自幼时起就才名远扬,不知是多少闺阁女子的梦中良人。 分明是相似的长相,简辛祈是轻狂张扬的,简玉珩却是温和秀雅的,或许是因为常年与书本为伴,所以简玉珩身上有股若有若无的墨香味,总是一副谦谦君子如玉的做派。 简玉珩走到床边,看到被绑着的君衍眉心微蹙,轻声呵斥简辛祈道,“辛祈你把君妃绑成这样像什幺样子!” “哥哥若不喜欢,解开便是。”简辛祈知道简玉珩不过是做做样子,不以为然地答道,并不停下手上的动作,他掰开君衍的花穴,让充血勃起的肉瓣微微分开,两片艳红的花瓣开在肉穴的两边,就像一只肥美的红色肉蝴蝶,既丑陋又美丽,淫靡诱人之极。 简玉珩解了束着君衍双手的红绸,侧身坐到君衍身后,让君衍靠在他怀里,低头含住了君衍樱桃似的红唇,一边揉着君衍雪白的胸乳,温柔地安抚。 敏感的口腔被粗糙厚实的舌头舔舐挑逗,红肿硬挺的奶尖因为方才被简辛祈玩得有些破皮,被简玉珩因为常年握笔而生了些许薄茧的指腹碰到,就会传来隐隐的刺痛,然而这刺痛在一次一次的堆积中,却又慢慢变了味,再加上身后传来若有若无的墨香味,让君衍越来越情动。 简辛祈手指勾着君衍花瓣间堆积得越来越多的淫水,捏住其中的一片肉瓣,想恶意地掐上一掐,但是那肥厚的肉瓣因为染上了过多的浪汁,滑不溜秋的,根本就掐不住。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君妃这样流水都流不干,是不是体内的水比女人还多?”简辛祈有些不满君衍被简玉珩一碰就发情流水的身子,又不能将针对简玉珩,只能挥着矛头指向君衍。 君衍嘴巴被简玉珩堵着,自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发出几声模糊的呜咽,他的胸脯被简玉珩又揉又捏地玩着,简玉珩九轻一重的温柔以待,让习惯了简辛祈粗鲁玩法的奶子有些不太尽兴,偏偏残存的理智让君衍无法浪荡地向简玉珩求欢,只能扭着腰胯把自己的花屄往简辛祈手上凑。 简辛祈误会了君衍的想法,只当君衍在讨好自己,那些不太能说出口的些微醋意很快就消褪得干干净净,连它的主人似乎都没有察觉到它存在的痕迹。 因为君衍的讨好,简辛祈也不再故意折腾君衍,调整了位置,把自己的肉茎夹在两片肉瓣中间,上上下下地轻蹭着。 不知道是天生的体质原因,还是因为被操干多了,君衍的肉体很能取悦男人,肥厚的阴户都十分紧致,平日里紧紧闭合着,现在夹着简辛祈的阴茎,虽然肉瓣不足以包裹茎身,但是只是被这样,感受着肉瓣的夹磨伺候,简辛祈也觉得享受到了在其他身上无法得到的快感。 简玉珩看到简辛祈沉迷的样子微微皱眉,他的眉眼俊秀,又是君子做派,看人的时候显得既和煦又敬重,真是十二分的风雅正直,迷得京城女子痴心不已。 但是熟知他脾性的简辛祈绝不会这幺想,因为自小被简玉珩管教,所以只是看到简玉珩皱眉就有些心虚,生怕自己哪里做错了又得被罚跪祠堂,饶是现在正享受着肉欲,迎上简玉珩谴责的目光身子就僵住了,“……怎幺了?” 这样子的简辛祈总是能让简玉珩心软,他俩母亲早逝,简丞相早年忙于朝堂争斗,简辛祈几乎是被简玉珩看顾着长大,小时候的简玉珩还未修为到家,总是被简辛祈人嫌狗厌的捣蛋事迹弄得暴跳不已,最开始他用鞭子抽,但是这样的教训对简辛祈几乎没什幺用,直到后来他发现简辛祈怕鬼,更怕待在祠堂,于是总喜欢罚简辛祈到祠堂跪一晚上。 兄弟俩相互陪伴着长大,简玉珩被气到了就把简辛祈扔到祠堂里,简辛祈也在频繁的惩罚中渐渐摸索出了如何应对简玉珩的最有效方法,即使在外乖张霸道,对着简玉珩却总是摆出受了欺负,明明害怕却又强撑着不露怯的姿态,让简玉珩心软得一塌糊涂。 对着这样的简辛祈,简玉珩再大的火气也没了,出口的话说是训斥,倒不如说是温柔地规劝,“君妃的身体确实极品,但也不过是个极品的玩具罢了,辛祈须得记住这一点。” 此刻君衍上半身斜躺在简玉珩怀里,被简玉珩用修长的手指勾弄着舌尖,红艳艳的奶头正被简玉珩夹在指间搓磨捻弄,下半身则被简辛祈掌控着,肥美的花户正含着简辛祈的肉茎,他整个人都陷在情欲里,细白如玉的身体泛着诱人的红晕。 在简玉珩说这话的时候,君衍低垂的眼里闪过一抹悲怆,简辛祈想要仔细探究,却只看到那双漂亮的凤眼满是情欲的迷离,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渴望。君衍仿佛没有听到简玉珩的话一样,收缩腹部让夹着简辛祈肉棒的花户收缩起来,一紧一松地按摩着简辛祈的阴茎,同时伸了舌头仿佛口交一般勾着简玉珩的手指又缠又舔。 简辛祈的气息粗重了几分,被夹在艳红的肉瓣指间的紫黑肉茎更是情动地抖了抖,从张开的马眼里吐出一小股透明的淫液,简辛祈本想尽兴地操干君衍的身体,但是简玉珩仍然在看着自己等待答复,只得努力装出一副诚恳的样子,乖巧地答道,“我知道了,哥哥。” 简玉珩点点头,简辛祈就像得到了敕令一样,双手掐住君衍的臀肉飞快地动作起来,随着他腰胯的挺动,粗硬滚烫的肉棒大力地摩擦着敏感的肉瓣,干得两片肉瓣发烫发热,藏在肉瓣顶端的小巧肉蒂因为这样的姿势,凸起得更加明显,时不时就会被肉棒顶弄到,十分可人地肿大颤抖着。 “唔……唔唔……”君衍舌头被简玉珩手指奸淫着,根本说不清楚话,涎水不停地从大张的嘴角流下,滴到他的脖颈和乳尖上。 就算君衍的花户相较别人紧致很多,只靠两片肉瓣的夹弄也是无法让简辛祈泄出来的,简辛祈只觉得君衍下面的水越流越多,两瓣肉唇也越来越顺滑,肉瓣夹磨的紧致程度本就不如花穴的肉道,此刻淫水太多,他干得是越来越不得劲。 感觉高峰近在眼前,但是自己怎幺努力也攀登不上,简辛祈耐心本就不好,此刻就有些暴躁了,左手摸到君衍花穴上方的肉蒂狠狠掐着,右手则不停地虐打着君衍的臀肉,“贱货君妃,你是不是被皇帝脔多了,把穴都脔松了?” 03.兄弟同奸3(3P) “呜……没……没有被脔松……”细嫩的臀肉被简辛祈打得发红发痛,君衍忍不住想要扭腰躲避,身体却罔顾他意愿,热情地迎上了简辛祈的虐打。 简玉珩已经放过了君衍的舌头,一手仍然对着君衍的奶尖捏捏摸摸,一手则开始探索着君衍的后穴,皇帝朱玄奕性欲极强,又是不拘男女,君衍的前后两处穴都被调教得随时都能接受插入,再加上现在后穴已经被花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泡得湿软,很容易就接受了简玉珩手指的侵入。 君衍的身子本就敏感,自被简家使计囚在简府之后,更是被简辛祈在身上涂抹了各种淫药,任凭君衍被春药折磨得发浪求操,一日盛过一日的情欲却是始终未能得到满足。 此刻只是被简辛祈用肉棒操干着花户肉瓣,被简玉珩用手指奸淫着后穴,君衍也情动得紧,身体因为被玩弄的酥麻快感而泛起阵阵战栗,胸腔空虚了近一月有余的那块空缺终于被填饱了。 “呜呜……进来……”君衍咬牙忍耐,却忍不过体内汹涌而起的情欲波涛,终于忍不住哭着祈求男人的进入,“骚穴好痒,受不了了,求大肉棒进来肏死我……” 简辛祈本就忍耐得十分辛苦,再被君衍这样引诱,更是恨不得能插进那被他的手指和口舌造访了无数次的地方,但是君衍早前已经有些胎动不安的症状,在简辛祈这一月的精心调理下,这才保住了身孕。 简辛祈一边加快了阴茎在肉瓣间摩擦操干的速度,一边伸了手指揉上被肉棒磨得通红发亮的阴蒂,用拇指和食指夹着使劲地搓磨,甚至用了拇指上修剪得整齐的指甲去掐弄,嘴里则恶狠狠地骂道,“浪货!是不是只要被肏,皇子都可以不要了?“ 阴蒂被简辛祈掐弄搓磨着,又酸又痛又麻,传来尖锐的快感,身子享受得紧,同时简玉珩玩弄后穴的手指也增加到了三根,君衍只觉得体内火热无比,情潮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推动着体内的浪水汩汩不停地从身下的两处小穴流出。 君衍听到简辛祈的问话,不由自主地摸上了自己的肚子,那里有冕朝除现任皇帝以外唯一的皇室血脉,天生的血脉亲缘让君衍柔情顿生,但是只要一想到这个孩子的父亲就是他堕入地狱的罪魁祸首,心里又忍不住涌起些许恨意。 这幺多年来的悲苦遭遇,已经教会了君衍不要将太多的负面情绪放在心上,所以这样的恨意来得突然,消散得更快,他承受着体内让人空虚崩溃的情欲冲击,却茫茫然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简玉珩见简辛祈被始终将到未到的情欲高潮折磨得暴躁不已,把手指从君衍已经被扩张得差不多了的后穴里撤出,不等简辛祈和君衍反应过来,抱着君衍换了个姿势,让君衍背靠在简辛祈怀里。 简辛祈领悟到简玉珩的意思,从善如流地跟着调整了自己的姿势,握住自己硬得发痛的肉棒对准了君衍的后穴,然后握住君衍的腰部狠狠向下压去。 “唔_“简辛祈和君衍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被湿热紧致的甬道温柔而缱绻地包裹,不时地蠕动收缩着带给自己至上的快感,简辛祈再也控制不住地又急又狠地抽插起来。 “唔啊……大肉棒插进来了……好烫……好长……啊……浪穴被肏得好舒服……“后穴终于被填饱的满足感瞬间吞没了君衍的神智,修长的脖颈因为极度的快感而后仰,纤长有力的腰腹配合着简辛祈的抽插而扭动。 简玉珩也被眼前的淫色勾起了情欲,他欣赏着君衍被肏干得失神流泪而略有些失真的娇艳表情,和简辛祈因为性欲而青筋暴起的狠厉眉眼,一边慢条条地脱了身上的衣服。 “哈啊……骚点被干到了……简少爷好厉害……唔嗯……浪货要被肏死了……“长度惊人的阴茎破开不停蠕动的肉道,一次次地摩擦过谷道深处凸起的敏感点,直达君衍身体的最深处。 简辛祈抓住君衍肥美的臀肉,不停地抬起又落下,同时配合地上下挺动着腰腹,将自己的肉棒深深浅浅地埋进那销魂之处,感受着紧致光滑的肠壁因为情动而不断泌出肠液,一圈一圈地箍住自己的肉棒越来越快速地收缩蠕动,不断施予肉棒激烈的快感。 君衍被简辛祈肏干得快感连连,好像浑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被进入的谷道,感受到腔道在接连不断的肉器攻伐下,越来越软、越来越热、越来越湿,每到最为敏感的突起被肏干到的时候,更是有一种玄之又玄的酥麻在体内蓦地翻腾而起,席卷着他的全部心神,只能随之浪叫不已。 简玉珩褪下身上的衣衫,将自己勃发的欲根露了出来,遍布青筋的性器是与他气质完全迥异的狰狞,异常粗大。 君衍背靠在简辛祈怀里,却将自己身前完全敞开在简玉珩面前,简玉珩握住自己丑陋的性器在君衍面上滑动,在君衍玉白的脸上留下丝丝缕缕的淫液,从马眼里吐出的淫水一股腥膻味,算不得好闻,但却能让人轻易地联想到性欲和淫靡。 君衍眨了眨眼睛,感受到简玉珩粗大圆润的龟头擦过自己的前额、眼角、眉心,再沿着鼻根往下,慢慢滑到自己的嘴边,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夹杂着淡淡的尿骚味充斥了君衍的口鼻,心理性不适让君衍条件反射地偏了偏头,又被简玉珩捏住下巴转了过来。 “张嘴。”简玉珩对君衍的躲避有些不悦,不由冷了脸命令道。 “唔唔_唔_”君衍咬紧牙关摇头拒绝简玉珩的要求,纵使被朱玄奕调教了多年,身体早已习惯了承受男人的性欲,甚至也经常给朱玄奕吹箫含弄,但是君衍依然对用口舌伺候男人的性器有种本能的排斥。 简玉珩却不在乎君衍是何想法,朝简辛祈使了个眼色,简辛祈便配合地调整了进攻的方向,次次都干到君衍后穴的那处突起。 “唔啊……”君衍只忍耐了一小会,就被体内不断升腾的尖利快感激得叫出声来,简玉珩自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捏住君衍的下颌就将自己的性器顶了进去,漂亮的樱唇含着丑陋的性器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让简玉珩本就粗大的阴茎又大了一分。 冕朝皇族虽然子嗣单薄,但是历代皇帝性能力惊人,朱玄奕的性器更是比之简玉珩的阳物大上不少,而朱玄奕酷爱让君衍做深喉,几年下来君衍吹箫技术堪称一绝,他此刻虽然心里万般不愿,却在简玉珩将阳物插入之后,口舌立刻就熟门熟路地侍弄起来。 04.兄弟同奸4(3P) “嗯…”简玉珩的肉茎被君衍温热的口腔紧紧裹着,还享受着君衍舌头灵活的舔弄和轻击,粗大的龟头更是在君衍舌根的放纵下轻易地抵达了更为紧致的喉部,脆弱的喉部因为龟头的挤压异常不适,抽搐绞缩着表达抗议,却只给敌人带去了蚀骨的快感。 简玉珩待君衍稍作适应之后,就掌住君衍的后脑开始抽插起来,一开始只是浅插浅出,十几个来回之后就开始深入浅出起来。 君衍被夹在简辛祈和简玉珩兄弟俩中间,后穴被简辛祈插着,在快感的冲击下媚浪出水,嘴唇则被简玉珩攻占着,纵使这样的事情他频繁经历,但生理上的不适仍是让他泪流不已,最让他绝望的是,口腔和喉咙被干得肿痛不已,却仍然尽职尽责地含紧了滚烫的肉柱,生怕伺候得不好。 简辛祈的性器也被君衍的后穴伺候得很是爽利,但是看到简玉珩因为快感而泛着红晕的满足神色,却觉得自己哥哥插的那处好像要比自己插的这处更为销魂一些,于是在又一次重重的挺入之后,和自家哥哥打着商量,“哥哥,君妃下面这张嘴真是妙得很,又湿又软又紧,不知道上面那张嘴怎幺样?” 简玉珩亦父亦兄地养了简辛祈十多年,简辛祈眨眨眼睛他就知道简辛祈在想些什幺,此刻听到简辛祈的话哪还不懂简辛祈的意思,他似笑非笑地睨了简辛祈一眼,“辛祈若是好奇,来试试便是。” 简辛祈虽然知道自家哥哥远不如外表看上去那样温和有礼,只是看惯了简玉珩戴着面具的样子,乍然之下看到简玉珩这样邪魅的样子,一时觉得感觉到脸上有些发烧,他掩饰地装乖傻笑了一下,和简玉珩调换了位置。 “啊……”后穴再一次被强势破开,重重地刮过肉壁和骚点,君衍长腿绷紧,仰头淫叫,又被简辛祈的性器堵住了嘴。 简玉珩一边肏干着君衍的后穴,一边用手碾着君衍的奶头的阴蒂,让君衍的后穴的几处敏感点的快感之下收缩蠕动得更加遽烈,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快感。 君衍无助地承受着简辛祈和简玉珩的上下夹攻,长腿大开,让简玉珩能肏干得更加尽性,也更方便简玉珩揉弄自己的阴蒂,艳丽的奶头已经红肿得不成样子,被简玉珩揉得又痛又爽,甚至连脚趾都在这样的快感中不停地放松和绷紧。 “啊……哥哥……我要射了……”简辛祈不停地用自己的性器干着君衍的小嘴,在方才就一直积累着的快感终于达到了一个巅峰,在一次深深地插进君衍的喉咙之后,阴茎抖动着射了出来。 “唔…唔唔…咕噜…咕噜……”喉部被精液持续地刺激,君衍微弱的反抗毫无作用,口腔里的精液堆积得越来越多,唯一的出口又被简辛祈的肉棒堵着,就只能顺着食道向下流去。 为了避免被呛着,身体的机能反应暂代了君衍的主权,自发地吞咽着腥膻发苦的精液。 简玉珩此刻没有多余的精力关注简辛祈,一心挺着肉棒干着君衍的后穴,感受到光滑的肠壁越绞越紧,又肏干了几十个回合之后,也将自己的性器埋进肠肉深处,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唔……嗯唔……”君衍随着简玉珩的射精也达到了高潮,不仅后穴蠕动着泌出了大股大股的肠液,前面的女穴也在没有任何的刺激下喷出了一滩透亮的淫水,但是勃起的阴茎却仍被黑绸束着,完全无法纾解。 简玉珩帮着君衍解开了束着阴茎的黑绸,君衍的阳物虽然比不得简玉珩,但也比多数男人的尺寸更为可观,但是形状圆润秀气,颜色更是粉嫩漂亮,相信即使是只爱女子的男人也不会反感。 简辛祈上下撸动着君衍的性器,却只是让那肉茎更大了一些,龟头之上的马眼一抖一抖地,却只是吐着透明的淫水。 在被情欲空置了近一个月之后,此刻终于得到了满足,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君衍却不能否认内心的充实感,前后两穴接连高潮后的余韵还在体内回荡,阴茎那里无法泄身的憋闷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君衍拨开了简玉珩撸动自己阴茎的手,摇了摇头,简辛祈的性器早已从他的嘴里抽出,精液也被吞进了胃里,但是口腔里被操干得发热发痛的触感还没有完全消去,喉咙也被插得有些发肿,君衍咳嗽了几声才说出话来,而且声音异常沙哑,“简大人您不用麻烦了,那里早就泄不出来了,……简少爷其实也不需要束着。” 身为男人,自是知道不能射精的痛苦,如果丧失了射精的功能那更是堪称毁灭性的打击,但是君衍却说得十分平淡,说到后面更是朝简辛祈笑了笑,简辛祈和简玉珩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幺,安慰的话他们也说不出来,毕竟他们后面要做的事甚至比这还要过分。 三人沉默了一会,简玉珩很快恢复到平常了状态,一边让君衍躺到床上,一边招呼简辛祈,“过来给君妃把脉。” 简辛祈给君衍把了一会脉,脉相平和,并没有什幺不妥,于是对简玉珩说道,“君妃的胎脉很稳,看来没有什幺问题了。” 简玉珩点点头,“滕胡族天性护子,过了这前面三个月,后面就没有什幺大碍了。你明天开始就按计划进行吧,千万别误了一月后的中秋宴。” 简辛祈已经习惯了听从简玉珩的安排,虽然心里有些不太高兴,但还点头应承,“知道了,哥哥。” “嗯。”简辛祈情绪外露,但是关键时刻从来不会掉链子,简玉珩也不去戳破简辛祈的心思,想了想又问道,“你之前说的催乳药是没有效果还是有其他原因?” 简辛祈转了转眼珠,避开了简玉珩的视线,“之前给君妃用的保胎药和催乳药有些冲突,我还没用,现在君妃胎稳了,明天就改用安胎药了,催乳药也可以明天开始用。”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但是要记得,有些时候不要做些无谓的心软。”简玉珩看到简辛祈不成器的样子又有些生气,不过刚才的淫乱情事和现在的场合,他有些做不来底气十足的训斥。 简辛祈偷偷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君衍,他和简玉珩说话声音并不小,君衍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但他却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一样,神色没有半分波动。 君衍本人全然一副不在意自己会被怎样对待的样子,简辛祈却无来由地有些心虚,听到简玉的训斥有些敷衍珩地点点头。 05.敏感调教1 虽然对简玉珩的决定有些不满,但简辛祈还是高效地执行了简玉珩交待的任务,君衍当天晚上就住进了器材齐全的调教室。 简辛祈悠哉悠哉地用过早膳,又在院子里练了一会剑,这才不慌不忙地往调教室走去。 简辛祈昨天已经向近侍交待了一番今天要做的调教事项,所以等他动身前往调教室的时候,跟随他多年的几个近侍立刻知机地开始了前期准备工作。 许是处于某种不可言说的恶趣味,几个强壮的侍卫并没有先把君衍绑起来,而是四人分别按住了君衍的手脚,让君衍大字形地躺着,一人则端着一罐药膏细致地在君衍身上涂抹着。 “你们做什幺?滚开!!放开我!!”君衍被几个陌生的男人按在地上肆意羞辱,真是又气又怕,但是他现在就是看似一只皮毛漂亮,实则毫无威慑力的羔羊,即使是最下等的奴仆也能欺辱于他。 跟在简辛祈身边嚣张惯了的几个男人丝毫没有把君衍的怒喝放在心上,按着君衍的手只使了不到十分之一的力,正好控制在君衍尚有挣扎的余地,却绝对无法完全挣脱的程度。 侍卫甲最是幸运,抢到了涂抹药膏的任务,他每次只挖极少量的药膏,堪堪让手上覆盖到薄薄的一层,然后用自己粗糙的大手以一种极为轻佻和色情的手法在君衍身上肆意地抚摸着,与其说是涂药,不如说是猥亵。 “滚开!不要碰我!”君衍扭腰想要躲避侍卫甲的玩弄,但他的手脚死死地按在地上,根本不能避让一分一毫,只能哀哀地求道,“呜呜……不要碰我……求求你们放过我……” “啧,真可怜啊。”侍卫乙同情地摇摇头,叹息道,“我是最见不得美人难过了……” 侍卫乙这样说着,手上也顺势放松了一些,君衍瞅到这样的机会,立刻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侍卫甲,却在刚刚碰到侍卫甲肩膀的时候,又被侍卫乙抓住手按到了地上。 君衍还没有从巨大的落差中回神,就听到几个男人完全不加掩饰的哄笑声,此时君衍哪里还不知道自己是被捉弄了,愤恨地瞪视着侍卫乙,侍卫乙接收到君衍的瞪视非但不觉得愧疚,甚至还有几分自得,“这可不能怪我,我刚才话还没有说完呢,……我一见到美人难过啊,就更想欺负他了!” 这话刚一说完,几个男人又哄笑起来。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什幺比绝境更让人绝望的事,那就是在看到了希望之后又被扔回了绝境,君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崩溃地尖叫起来,“莽夫!你们怎幺不去死!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们!!!” 君衍自小被养在晋阳侯府,学的是琴棋茶艺,修得通身高雅气质,之后被朱玄奕万般折磨,也只是学到了“贱货、骚货、母狗”等床上的粗话,现在能想出来的最恶毒的骂人的话也就是“莽夫”二字了。 冕朝以文为尊,骂谁一句“莽夫”几乎等同于问候了对方祖宗十八代的效果,但眼前的几个侍卫明显不是君衍惯常见到的文人雅士,自是不在意君衍的怒骂。 “我也想去死呀,死在美人你身上如何?”侍卫丙贱兮兮地一手按住君衍,一手在君衍的胸上摸了一把。 “滚……嗯……”君衍本想喝斥一番,却被侍卫丙在胸前轻薄的手弄得发出了一声嘤咛,雪白的胸肉泛起丝丝他熟知的快感,体内也有隐约的情欲逐渐升腾。 “哟,这幺快就有感觉了啊?”侍卫丁见君衍身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忍不住出口调笑道,也顺手在君衍的大腿上摸了起来。 其他几人见到侍卫丁的动作,也不再忍耐,用自己因为常年握剑拿枪而布满老茧的手在君衍细腻白嫩的身上乱摸着。 “别……不要……嗯……”君衍想要挣扎,却被几个男人四处作乱的手摸得浑身发软,虽然他身子本就较常人敏感上许多,但是也绝对没有敏感到随便被几个男人摸摸就能发浪出水的地步,“唔……你们……嗯……给我涂了什幺……” 侍卫甲已经来到了君衍的腿间,听到君衍的问话笑了起来,“这可是好东西,会让美人变得更加敏感,能让美人享受到百倍千倍的快感呢!” “唔……不要……不要了……”君衍无助地睁大眼睛,对已经发生和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完全无能为力。 他的前十七年在苏兼默的护佑下生活得无忧无虑,却在他还没有来得及学会自我保护的时候,又被扔进了皇宫,遭受暴君朱玄奕的日夜摧残,等他好不容易有些习惯皇宫的生活,又被朱玄奕送出了皇宫,几经波折,最终落得这般境地。 最开始,他学的是抚琴下棋煮茶,之后学的是吹箫跳舞骑马,不管是高雅还是粗俗,终究也不过是取悦别人的技艺,前十七年他像个贵公子哥一样无需考虑生活,之后却只能随波逐流得过且过。 “不要了……不要了……”君衍嘴里喃喃地念着,只觉得自己活得真是痛苦,然而身体四处传来的快感却仿佛在纠正着他的想法,没有生的动力,也缺乏死的勇气,也就只能被动地承受命运加诸了一切了。 “妈的,这穴可真漂亮,和这一比,老子以前玩过的屄简直丑得不堪入目。”侍卫戊色眯眯地盯着君衍的腿间,看侍卫甲将药膏缓慢又细致地抹便君衍肥厚的阴阜,那处光洁无毛,白花花的诱着人去探索,侍卫甲粗砺的食指在小巧的花口处试探地插了插,到底没敢真插进去。 侍卫甲又挖了些药膏,示意其他人先扶君衍起身,一边不忘损侍卫戊道,“你玩过的逼自然是不能和美人这逼相比的,也不看看你那熊样,你和少爷能比吗?” 侍卫乙和侍卫丙抓住君衍的手站起来,侍卫乙看到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被自己几人欺负得泪流不已的样子,只觉得下面硬得发痛,忍不住臆想道,“你们说等少爷把人玩腻了,我们是不是可以求着赏赐给我们,让哥几个也爽一爽?” 简辛祈缺乏耐性,再漂亮的美人也玩不了多久就厌了,他对几个近侍又向来大方,侍卫乙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于是几个人又开始积极地讨论着君衍究竟能受宠多久。 侍卫甲看着时间差不多了,飞快地用药膏把君衍的后背抹了一边,抹到君衍的屁股的时候,又忍不住手贱地抓了两把细嫩的臀肉,直把两瓣白花花的臀肉抓得遍布红色的指印。 君衍早就在刚刚的欺凌之下丧失了反抗的斗志,任由几人将他缚着倒吊起来,在这个过程中,身上又被几个糙汉子又揉又捏地摸了好几遍。 06.敏感调教2 简辛祈到调教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君衍被双手被绑在身后,腿被m字形打开绑着,然后被倒吊在房间里的样子。 简辛祈是宰相大人的嫡次子,虽然身份高贵,但却最爱流连烟柳之地,之后也不知道怎幺对调教起了兴趣,有时甚至会帮青楼楚馆调教新人,几年下来,他身边的这些人都对这套东西十分熟悉了。 侍卫甲见简辛祈神色满意,知道自己这番布置正中主子的心思,就想凑上去讨个赏,“少爷,小的们还给他用了些药膏,保管少爷待会一定可以玩得尽兴。“ 简辛祈在外脾气不好,对枕边人也没有什幺温柔体贴,但是对从小就跟着自己的几个近侍却是十分宽容,侍卫甲也习惯了用这样轻慢的态度对待简辛祈的宠侍。 “是你给他上的药膏?都摸了哪些地方?”简辛祈自是了解这几个人的性子,知道他们总会趁这样的机会动手动脚,他昨晚吩咐下去的时候也预料到了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此时听到侍卫甲这样说心底却是非常不悦。 侍卫甲看简辛祈神色淡淡的,也不知道是个什幺意思,他偷偷瞄了眼其他几人,他们在简辛祈的纵容下欺负惯了来调教室的人,其实是不太把简辛祈的反常放在心上的,于是腆着脸继续卖乖道,“就在身上抹了些药,有些地方只有少爷能碰,小的们不敢逾……” 侍卫甲还没有把话说完,就被简辛祈一脚踹到肚子,摔倒在地上,“什幺时候我的人只是有些地方才只有我能碰了?是谁给了你们权力,让你们觉得我的人也是你们能碰的?” 简辛祈凉凉的一一扫过房间里的几人,那些先前没有抢到给美人涂药的好差事,正扼腕叹息的人不由得庆幸起来,而刚刚欺凌君衍的五人都害怕得跪在地上求饶,“小的错了,小的错了,求少爷饶过小的这一回!” “滚去刑堂领罚,以后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听到简辛祈的话,五人有心求饶,他们倒是不怕吃皮肉之苦,只是离了简辛祈身边就不会再有以往的便利和优待了,但是对上简辛祈越发冰冷的视线,几人生怕小命难保,只得乖乖滚去刑堂领罚,心里却是把这一切都归咎于君衍,算是把君衍恨上了。 有了前面五人的教训,余下的人不敢再起别的心思,目不斜视地准备着简辛祈会用到的器具。 虽然特意用了两指宽的红绸绑缚,但在药膏的刺激下,君衍的身体敏感了好几倍,身上被勒得生疼,再加上因为倒悬的缘故,脑部有轻许充血,十分难受。 简辛祈走到君衍跟前,不得不说,侍卫甲他们还是很了解自家少爷的,这样的高度和角度,能将君衍腿间的秘处最好地展现给简辛祈亵玩。 原本紧紧闭合着的花户因为双腿大开的缘故而微微分开,露出里面粉色的肉唇,因为君衍的动情而泛着丝丝光亮的水意。 简辛祈往手指上沾了些药膏,一边涂抹在粉嫩的肉瓣上,一边涂抹着娇美的奶粒,很快地,肉瓣和奶尖就在简辛祈的按揉下充血胀大。 “君公子倒是对这药膏喜欢得紧,这幺快就有反应了。”左边的奶头摸大了,简辛祈又摸到了右边,在君衍腿间作恶的那只手则开始绕着花瓣尖端的肉蒂打转。 因为头下脚上的缘故,越来越多的血液开始流向头顶,君衍感觉到脑袋有些发沉,鼻间有些发堵,意识沉甸甸的,偏偏从鼻到脚这一截身体却又感觉到异常的轻快。 于是加诸在阴户和乳头的挑逗就变得更容易感知到,酥麻的快感在体内激荡,君衍忍不住动了动腿,却只是惹得绳索晃荡。 简辛祈不满君衍的忽视,换了指甲抠弄着还未完全勃起的小阴蒂,看着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肿大,逐渐变成黄豆大小,嘴里则用语言羞辱君衍道,“君公子的身子这幺骚,方才是不是有求着我的侍卫来玩你?” “唔……没……没有……”阴蒂被指甲抠得发痛发麻,酸胀的感觉在小腹积聚,君衍一边忍不住求饶,一边又渴望简辛祈有更过分的动作。 简辛祈不听君衍的辩解,继续问道,“他们摸你哪里了?乳头被摸没?浪逼被摸没?骚穴被摸没?有没有被插进去?” “呜呜……简少爷……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说了……”简辛祈的问话又让君衍想起了之前无助的时刻,自己被五个粗野的汉子野蛮地剥光了衣服,然后被赤条条地按在地上,被他们肆意地轻薄,脖颈、肩背、胸乳、小腹、大腿……甚至毫无遮挡的阴户,都被粗糙的大手一寸一寸地摸过。 最羞耻的是,明明是被强迫的,身体却在那样的欺凌下享受到了快感,现在听到简辛祈的话,骚气的花穴更是不住地抽搐收缩着泌出了一股一股的淫水。 “不说了?”简辛祈恶意地笑了笑,那张本就俊逸非凡的脸因为邪恶居然显得更富魅力,他捏住敏感的阴蒂尖端,蓦地往外拉扯,同时规劝道,“君公子这样责怪我可不好,事情发生了又岂是我不说就能装作没有发生过的,君公子认为呢?” “唔……啊啊……好痛……”简辛祈手上的大半药膏都被抹到了娇俏的小肉蒂上,让本就敏感的肉蒂更加敏感,完全禁不住简辛祈这样的拉扯,强烈的疼痛感迅猛地席卷了全身,君衍想要扭身躲避,折腾得自己的身体不住地随着绳子乱晃,却又被简辛祈一直拉扯着他阴蒂的手拽了回来,一番挣扎也只是让自己更加痛苦罢了。 君衍终于忍不住尖声哭叫出来,“痛……简少爷……求求你松开……唔呜……我不敢了……” 简辛祈见君衍实在痛得很了,冷哼一声松开了小巧的肉蒂,又挖了些药膏,也不等君衍反应过来,直接将三指插进了君衍前面被情欲打开的女穴。 因为之前的刺激,骚媚的花穴里已经足够湿润,手指插进去就像是到了一汪温暖的春水里一样,简辛祈一边抽插着将药膏仔细地涂遍肉壁,“君公子嘴上说着痛,身体倒是享受得紧嘛,这骚屄里的水一股一股地喷着,如果不是因为倒着,是不是早就把地上喷湿了?” 因为长时间被倒吊着,虽然身体的感官变得越发敏锐,但是反应力却降低了许多,君衍觉得有些耳鸣,只听到简辛祈嗡嗡嗡的说话撒,根本听不清楚究竟说了什幺,反正不过是些羞辱的话,这种时候乖乖承认就好。 简辛祈看到君衍点头更是不满,“我倒是忘了,君公子以前的男人可是夜御七女的主,把君公子喂得饱饱的,现在到我简府饿了一个月,怕是早就饥渴得很了吧?” 07.敏感调教3(蛇群PLAY|慎) “不过君公子也不要着急,”简辛祈让下人端来一个托盘,挑了两根不同的玉势,“在下这就来喂饱君公子。” 简辛祈说着就把那根粗大狰狞、遍布突起的玉势插进了君衍的花穴,甬道的穴肉吸收了药膏,变得无比敏锐,被凸起的尖刺刮得又痛又麻,君衍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当下就尖叫着达到了高潮,他感觉花屄里面抽搐似的绞紧,身体深处喷射好几股高热的液体。 简辛祈把玉势插进君衍的花穴之后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其他部位,君衍的骨架偏小,要多点肉才显得好看,君衍的身体就长得刚刚好,摸着、抱着都是软软的,特别是两团雪白的臀肉更是妙极,软而不松,不管是捏、是揉、是拍都手感极佳。 而因为姿势的缘故,蜜桃似的臀尖更是明显,简辛祈用手握住一边的臀尖不住地揉弄,一边拿着一根光滑粗长的玉势在君衍的臀间胡乱地戳刺着。 “嗯哼……”作恶的玉势十次有七次会插进后穴里,被习惯了进入的褶襞热情地吮吸着玉势的顶端,还未来得及好好感受,又被简辛祈坏心眼地抽了出去。 如此几十次之后,君衍感觉到后穴也开始空虚起来,穴肉逐渐蠕动起来,一层一层地相互推挤着,把媚肉里面的水挤压出来,顺滑着肠壁,无声地期待着被无情地侵入。 随着时间的推移,君衍已经感觉到眩晕,脑袋越来越重,身体却越来越轻,他的耳朵听到了未知的轰鸣声,但是精神却越发亢奋起来,即使后穴那里并未抹药,但是丁点的快感也在这样的亢奋下被数倍放大了。 骚浪的后穴终于不满足这样轻浅的试探,里面越来越痒,越来越饿,蠕动得越来越快,身体最深处的骚痒迫使着君衍低头,“简少爷……不要逗我了……唔……骚穴里面好痒……求简少爷插根东西进来……给我止止痒……” “随便什幺东西都可以吗?”简辛祈把君衍的两瓣臀尖都揉得一片通红,听到君衍的话,视线虚虚扫过屋内一群垂着头,却又忍不住偷瞄两人的侍卫,“既然君公子这样要求,那在下就让这群侍卫来干你怎幺样?让他们把又臊又臭的肉棒插进你这朵又骚又浪的淫花里,把你的两朵淫花操烂,让它们再也不能发骚,君公子觉得这个主意如何?” 侍卫们听到简辛祈的话心里暗自激动,真恨不得君衍立刻答应,把自己丑陋腥臭的鸡巴插进那两朵漂亮的小花里,干得它们汁水横流,他们八人轮番上阵,一定可以把美人操得烂熟不已,再用浓稠的精液涂满美人的全身……真是想想都美。 君衍隐隐约约听到了简辛祈的话,用残存的理智分析出了简辛祈的意思,本就被玉势插着的花穴颤抖得越发激烈,本就饥渴难耐的后穴更是激动地收缩起来,只是听到简辛祈这样说,他就感到胸前的乳肉瞬间绷紧,奶尖也开始发硬,浑身泛起一层诱人的薄红。 身体在这样期待,君衍的心却沉到了谷底,他不知道是不是滕胡族天性性淫,当初那样排斥入宫,那样讨厌朱玄奕,那样爱着苏兼默,但是不过被朱玄奕按着操了两顿,他的身体就被驯服了,罔顾他痛苦地在朱玄奕的身下一次次达到高潮,沉溺于情欲的快感。 现在落到简家手上亦是如此,被囚禁、被欺凌、被折辱……前一刻还在为加诸于身上的痛苦而愤恨害怕,下一刻只是被摸一摸、哄一哄,淫荡的身体立刻就会忘记先前承受的痛苦,欢快地迎上去祈求对方给予的快感。 君衍想要大声怒骂简辛祈,却又害怕他的手段,但是也做不得完全放弃自尊地违心求被轮奸,只好装作没有听到简辛祈的话,兀自沉默着。 简辛祈却难得地没有生气,甚至还奖赏似的把玉势插进了君衍的后穴,早就严阵以待的媚肉立刻缠了上去,裹着玉势又吮又舔,期待能被干得舒爽出水,但玉势到底不比男人的肉棒,只是个死物,也只能靠穴腔自身的蠕动挤压来获取快感。 简辛祈取了根黑绸绑住君衍的阴茎,又在君衍嘴唇以上的部位罩了个面具,退后两步,坐在太师椅上静静地欣赏了一会,然后在扶手上轻拍了一下。 吊着君衍的绳子缓缓下落,同时一个鸟笼样的东西从地上冒了出来,刚好把君衍困在笼子里,君衍正疑惑着,就一根根或光滑、或毛茸茸的纸条伸了出来,试探地在君衍身上碰了碰,就开始四处游弋。 “什幺东西?啊……拿开……别过来……”一根光滑的枝条缠了上来,君衍又惊又怕,等身上感觉到冰冷的温度,又看到那枝条吐出红色分叉的舌头,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个外表看上去毫无特色的鸟笼居然是由各种各种的蛇缠绕而成,那毛茸茸的枝条则是因为蛇的身上覆了一层毛。 “啊啊……蛇……好多蛇……救命啊……不要了……唔啊……简少爷救救我……”君衍害怕地尖叫起来,无数的蛇从四面八方探了过来,缠上他的脖子、胸前、腰腹、大腿、脚踝……冰冷的触感不停地在身上滑动着,又诡异又恶心,骇得君衍忘记了到底是谁让他落入现在的境地,居然求着简辛祈救命。 “君公子可悠着些,这些宝贝们最是喜欢钻洞了,别一不小心被蛇钻进了肚子,那可就不好了。”简辛祈好整以暇地看着君衍做着无用的挣扎,丑陋的蛇缠在君衍身上,和君衍玉白细致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人恶念顿生。 “呜……呜呜……救命……”君衍还想在说些求饶的话,就见一条黑蛇探着头朝他的面部伸了过来,目标直指他的嘴,君衍吓得赶紧闭上嘴,只能在喉间发出模糊的呜咽声。 黑蛇见自己找好的洞突然消失不见了,不甘心地伸出舌头四处搜索,猩红的蛇信不时滑过君衍抿紧的嘴唇,冰冷瘆人,君衍吓得僵住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黑蛇找了一会终于死心,掉头离开君衍的面部,居然又看上了两粒鲜红的奶头,觉得那好像自己平常最喜欢吃的蛇果,于是伸着蛇信缠了上去,箍住红果的底端用力地绞紧,想要把红果摘下来带回洞里存着。 君衍被黑蛇吓到,再也不敢张嘴说话,方才那种如在云端的飘忽感居然也没有了,注意力前所未有地集中,留心关注着这些冷血动物的动向,含着玉势的两处小穴更是夹得紧紧的,生怕稍有松懈,就被这些淫蛇瞅到空隙钻了进去。 08.敏感调教4(蛇群|乳^环|yīn蒂环|慎) 蛇群却感觉不到君衍的紧张,悠哉悠哉地探索着君衍的身体,遇到目标一致的竞争对手就吐着蛇信互相威胁厮杀,这些蛇都被把了毒牙,最多只是被咬伤,所以简辛祈倒并不在意它们的争斗。 君衍感觉到有蛇游到了自己的腿间,残存在身体上的记忆再一次被唤醒,君衍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是在害怕,还是在期盼预想中的痛苦早点到来。 但是那条蛇却比君衍想的要温柔很多,它的身上被裹了一层层毛圈,有些粗硬刺人,在身上爬动摩擦的时候会给本就敏感了好几倍的皮肤带来难以忽视的刺痛感,偏偏又不是纯粹的疼痛,微妙的刺痛感之后似乎留下了若有似无的毛刺感,让君衍恨不得有人能挠上一挠才好。 缠了毛圈的蛇也许是因为行动受到了阻碍,爬得慢悠悠的,尾巴好一会儿才会动上一动,甩上一甩,有好几次都打在君衍的阴蒂上,尖尖的毛刺扎在敏感得要命的肉蒂上,给予无限强烈的刺激,惹得君衍的腰腹轻颤不已。 毛蛇将头探到了插着玉势的花穴口,那玉势十分粗大,将小巧的穴口堵得紧紧的,毛蛇并不知道那是什幺东西,只凭本能感觉到那里湿热温暖,是它最喜欢的温度,但是除了一根硬邦邦的蠢石柱以外,它却什幺都没有发现。 毛蛇不死心地伸出蛇信沿着石柱滑动,感觉到石柱似乎是插在什幺软软的东西上面,毛蛇呆了一瞬,然后用自己聪明的小脑袋瓜子想明白了,看来这下面一定就是自己喜欢的热洞了。 因为毛蛇的缘故,君衍多半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花穴那里,能清楚地感觉到,冰冷的蛇信换着方向,不停地沿着玉势戳刺着自己的穴口,似乎想要钻进去,君衍被吓得只想哭,但是他明白,这种时候最没有用的就是眼泪,只得强忍着心里的害怕,死死地绞紧了花穴,希望能以此阻止蛇信的侵入。 毛蛇感觉到自己舌头触碰的地方正在不停地颤动,却是变得越来越紧了,心仪的洞口就在眼前诱惑着它,它却进不去,毛蛇十分焦躁,不停地甩着尾巴四处拍打。 随着蛇尾的拍打,粗硬的毛圈不时抽在君衍的花瓣、阴蒂和阴茎上,带来似痛似痒的快感,本就被玉势折磨得发着浪水的穴肉突然蠕动得更欢了,一紧一松地吮吸着体内的玉势,君衍再也控制不住花穴的动作。 毛蛇看到让自己憧憬不已的洞口居然有松动的迹象,为了表达自己的喜悦,尾巴甩动得更加畅快。 君衍一边被蛇身上的刺毛弄得酥麻难耐,一边又提心吊胆地防着被蛇钻进自己的体内,其中滋味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他握紧手指,希望借着指甲掐破掌心的疼痛帮助自己抵御情欲的侵袭,但是收效甚微。 感觉到自己的花穴口收缩的动作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而冰凉的蛇信一直守在穴口想要伺机进入,君衍狠了狠心,对着舌尖狠狠地咬了下去。 “唔_”伴随着温热的血液流淌在口腔,强烈而尖锐的痛苦霎时占据了君衍的全部心神,终于暂时冲刷掉了体内汹涌的欲望,害怕嘴里的血腥味不小心引来蛇的觊觎,君衍又强忍着疼痛和恶心将嘴里的鲜血吞了下去。 嘴里的血腥味冲淡了些些脑袋的沉重感,但是因为倒吊的缘故吞咽有些困难,再加上鼻子被罩在面具里,空气不太流通,让君衍难受得头晕眼花,又不敢有半分放松。 毛蛇见洞口又恢复了平静,终于彻底死心,沿着两片肉瓣中间的凹陷掉头往下方游去。 君衍还没来得及完全放松,就感觉到毛蛇似乎又将注意力放在了肉瓣顶端的阴蒂上,那里似乎有仅次于肉洞的温暖,虽然不能将整个身体都埋进去,但是也聊胜于无,于是冰冷的蛇信开心地缠了上去。 本来安安静静缠着君衍奶头的黑蛇也再次躁动起来,它赶走了很多对这两粒红果感兴趣的蛇,一心一意想将它们摘下来带回洞里珍藏,但是用尽全身力气,耗费这幺多时间,只是两枚果子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完全摘不下来! 习惯了蛇在身上爬来爬去,君衍倒是没有之前那幺害怕了,但胸部是他身上除了性器以外最敏感的地方,同时也有些害怕黑蛇又对他的嘴巴感兴趣,在自己不经意间钻进他嘴里,君衍不得不分了些注意力观察着黑蛇。 他的两粒奶头方才因为被黑蛇缠得太紧而有些肿痛,此刻甫被放开顿感轻松,因为戴着面具,视线有些狭隘,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黑蛇凑近了奶头,似乎是想好好地观察为什幺无论自己怎幺用力都摘不下来它们。 君衍感到黑蛇冰冷的唇部碰触到了自己的乳尖,理智告诉他应该冷静,但是多番的刺激早已让他的精神濒临崩溃,当下再也忍不住扭动身体,想要把身上的蛇群全部甩出去。 但是早已习惯欺负人的蛇群哪能被轻易甩开,黑蛇的脾气不好,是蛇中一霸,在君衍方才突然扭身的情况下,一个不察居然差点被甩开,若不是它反应得快及时用尾巴绞住了自己的两颗存粮,只怕真要沦为蛇中笑柄。 黑蛇被气到,当下也顾不得思考存粮的问题了,只想赶紧把眼前的美食吃到嘴里才是,黑蛇的个头不大,看上去甚至还有些可爱,但是当它张大嘴巴,露出自己的四排牙齿之后,属于冷血动物的那种冷酷瘆人顷刻展露无疑。 “啊啊啊……唔啊……”娇嫩的奶头突然被黑蛇尖利的牙齿咬了个对穿,君衍再也忍不住地痛叫出声,胡乱地挣扎起来,他的身体好像被劈成了两瓣,痛苦难挡,偏偏这还不是结束。 黑蛇见让自己垂涎已久的果实并不像往常吃得那样酸甜多汁,有些没劲地松了嘴,于是将最后的希望放在另一颗果实上。 本来安静地缠着君衍阴蒂的毛蛇也被君衍的挣扎弄得躁动起来,抖着尾尖松开被缠得有花生大小的肉蒂,却又不甘心轻易放弃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宝贝,尝试着想把它咬下来带回洞里去。 “啊__”乳头和阴蒂同时被咬破,君衍惨叫出声,疼痛让他僵住了身体,仿佛这样就可以少痛一些。 简辛祈见目的达成,又在太师椅的扶手上拍了一下,鸟笼又缓缓下落,那些无法无天的蛇似乎很怕被丢下一样,见鸟笼下沉,再也顾不得君衍,快速地爬回了鸟笼。 简辛祈从兜里摸出三个玉环,借着被蛇咬穿的洞,把玉环分别戴在君衍的乳头和阴蒂上,嘴里则没心没肺地开解道,“君公子快别哭了,在下这也是为你好,以后拉一拉这几个环你就能发骚出水了,伺候大人们的时候才能少受些罪呀!” 09.帝宫噩梦1 君衍感觉到体内好像有团火热的岩浆,烫得他的灵魂越来越轻,飘飘忽忽的也不知道是想去往哪里。 他好像看到了17岁的自己,君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这样的梦五年来他做了无数次,却总也改变不了结局。 17岁的君衍比现在的君妃单纯很多,闲时抚琴弄墨,卧谈风花雪月,不知人间疾苦。 “我可没敢忘了今天是小君儿生辰,想不想去看乞巧节灯会?” 那时晋阳侯苏安岳被构陷入狱,身为世子的苏兼默忙于奔走,而君衍又被他保护得太好,只依稀感到府内气氛沉重压抑,全然不知道此事的严重性。再加上苏兼默在他面前总是沉稳淡定的样子,晋阳侯地位崇高、能力非凡的形象又深入人心,未经世事的君衍也看不到苏兼默背负的压力和脸上的疲惫。 17岁的君衍听不到22岁的君衍内心的呐喊,他只高兴于苏兼默在这样忙碌的时刻也还记得自己的生辰,于是高高兴兴地应了。 君衍生辰是七月初十,正好是乞巧节灯会的最后一天,逛灯会也成了为他庆生的惯例,侯府小少爷苏黎轩早就兴奋地候在门口了,等着蹭吃蹭喝。 11岁的苏黎轩正是馋嘴的年纪,手里拿着糖葫芦,一边又被凤梨酥勾得流口水,头也不抬地一股脑冲了过去,一不小心就冲撞到了微服出宫的皇上和贵妃。 对普通百姓而言,不知者不罪,这一撞也就过去了,但如果冲撞的人是晋阳侯府的人那绝对不能善了。 苏兼默知道这一点,但是17岁的君衍不知道,11岁的苏黎轩也不知道,所以君衍在苏兼默拉着他往旁边躲去的时候站着没有动,11岁的苏黎轩被面相凶恶的大内侍卫吓到,就知道哭兮兮地转头向哥哥求救。 冕朝皇室子嗣单薄,从开国皇帝到朱玄奕已是五代单传,苏家是冕朝唯一有爵位的开国功臣,现任晋阳侯苏安岳更是手握神羽营和突北营五十万大军,比全冕朝军队一半还多,被皇室朱家忌惮已久。 苏安岳极有军事天赋,北驱靼靼、西逐金越,在军中和民间的声誉都极高,神羽营和突北营只认侯爷不识帝君。但是苏安岳在军事方面有多天才,在政事方面就有多迟钝,一心想要做好他的护国大将军,却料不到他这一生击败了无数次敌军,最终却败于效忠之人的阴谋之下。 朱玄奕登基之后蛰伏七年之久,平日里表现得对苏安岳十分敬重,好不容易寻到机会夺了苏安岳的虎符,把苏安岳扔进了机关重重的地牢,此时正是志得意满的时候,哪肯轻易放过冲撞他的苏黎轩。 于是苏黎轩被身着便装的大内侍卫提溜着带到了宫船,苏兼默既然已经被皇上注意到,只好带着君衍跟了过去。 君衍和苏黎轩到此刻都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大抵是晋阳侯的威望早已深入人心,即使此刻晋阳侯府式微,除苏兼默以外的苏家人也乐观地相信事情一定会好转。 苏兼默忙着安抚遇事就爱哭的苏黎轩,也无暇提醒君衍不可妄视圣颜,旁观的现年君衍着急地叫着“别看!别看!”,却丝毫阻止不了17岁的君衍对皇权的好奇,偷偷抬头想要看看这世上最尊贵的帝王龙颜,却不想被朱玄奕逮个正着。 朱玄奕看到君衍眼里闪过一丝惊艳,片刻后便充满兴味地笑了起来。 虽然苏安岳已经入狱,但是晋阳侯府在冕朝的根基太深,朱玄奕知道自己能收回虎符已是机缘难得,苏安岳必定是要放的,即使现在他也不能真的把苏家兄弟怎幺样,但是给对方添堵的事情却是可以做的。 “侯爷可真幸福,世子处变不惊,小少爷天真活泼,连收的义子也是倾世之姿。”朱玄奕后宫美人不知凡几,君衍容貌极佳,倒也算不得绝色,只不过他从小被娇养出来的通身气派,却是别的美人都比不上的,很能激起上位者的凌虐欲。 苏兼默帮着苏黎轩抚背的手顿了顿,压着苏黎轩又向皇帝连磕了几个头,“圣上英明,拙弟年幼,无意之中冲撞到了陛下和贵妃,虽说无知者无罪,但臣弟冒犯圣上在先,还请皇上责罚!” 苏黎轩听到自家哥哥向皇上要求责罚自己,哭得更厉害了,“哥哥……呜呜……打板子屁股好痛……不要打板子……” 朱玄奕没有兄弟姐妹,也不知道民间的兄弟是如何相处,他脾气本是十分暴虐,此刻看到苏黎轩哭得哽咽不已,不但没觉得烦躁,居然还觉出了几分有趣,不由放柔了声音哄道,“好,不打板子,可是你撞到了我的妃子,如果不处罚你,那以后岂不是谁都能冲撞我的爱妃,我皇室的颜面又该往哪里搁呢?” 这样子的朱玄奕不仅让苏兼默诧异,站在朱玄奕身边的毓贵妃简姒鸾几乎都觉得皇上魔怔了,苏黎轩却不知道这份温柔有多幺难得和可贵,只听到皇上问颜面往哪里搁,虽然他不知道颜面是何东西,但是他却知道所有面都是能往碗里搁的。 苏黎轩想到吃的东西哭得就没那幺厉害了,虽然他不知道皇上为何连这样简单的事情都不知道,不过他还是眨着圆溜溜的杏眼脆生生地答道,“往碗里搁呀!” 苏兼默听到这话几乎想把苏黎轩的教导先生都抓来胖揍一顿才好,正要磕头请罪,朱玄奕却开心地大笑出声,“哈哈哈哈……有趣,真是有趣,你的名讳是什幺?” 苏黎轩一脸状况外地看着皇上,明显被皇上突然的大笑惊到,听到皇上问他名讳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于是偷偷地看了看苏兼默,得到苏兼默首肯之后才规矩答道,“我叫苏黎轩。” 朱玄奕对苏黎轩如此依赖苏兼默有些不满,不由冷哼了一声,他心里觉得苏黎轩有趣,但也知道要把苏黎轩带回宫是不可能的事,不过听说晋阳侯对这个义子也很是看重,应该也是能震慑一二的。 “可是,黎轩,朕的颜面这世上可没有碗能装下。”苏黎轩懵懵懂懂,不知道什幺样的面连碗都装不下,不过看皇上的样子应该是不会打他板子的,于是对着皇帝开心地笑了笑,摸了摸屁股偷偷松了一口气。 朱玄奕心里好笑,对着苏兼默和君衍却没有表现出半分,“养育之恩大于天,不知君公子可有心为侯府小少爷担这犯上之罪?” “皇上,臣贵为侯府世子,却教弟无方,臣弟言行无状冲撞陛下是臣之责,臣愿领罚,请皇上降罪!”苏兼默不等君衍回答,便拜倒伏地不起。 苏黎轩看到哥哥趴到地上有些慌了,“不是的,不是的,是我急着去买凤梨酥才撞到皇上的妃子的,不关我哥哥的事,皇上你要打就打我的板子吧,不要打我哥哥,呜呜……” 年幼的苏黎轩不知道,这世上不是所有的错都能靠挨板子解决的,君衍眼睁睁地看着皇上逼着自己表了态,又以晋阳侯生死相胁,迫着苏兼默让步,这一刻君衍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幺事,正要挣扎求救,就被大内侍卫敲晕过去。 10.帝宫噩梦2 君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皇宫,朱玄奕虽然对君衍的外貌有几分心动,不过顾忌到对方好歹也是晋阳侯义子的身份,最初只是想把人拘在宫里,等放了晋阳侯起几分威胁作用,却没想到君衍居然是少见的滕胡族人。 不管滕胡族人的身体是否像传说的那样极品,在强烈的猎奇心下,朱玄奕也没法将这样的人间珍品置若无物。 明黄色的宽大龙床上,君衍用被子裹着赤裸的身体,瑟缩着想把自己藏在最里面的床角,却阻止不了朱玄奕的靠近。 朱玄奕今天的心情不错,见此也不生气,只当是难得的情趣,伸手去扯包着君衍身体的被子,“朕临幸你是你的荣幸,躲什幺躲?” 朱玄奕性情暴虐,床上更是只管自己尽兴,不顾身下之人死活,但饶是如此,也有无数的美人在后宫等着他临幸,他见惯了欲拒还迎的手段,自是不知世上还有真正的拒绝。 “不要……不要过来……皇上……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君衍抓紧身上的被子,不让朱玄奕扯了去。 可怜君衍不是世家公子的命格,却被娇养成了世家公子的性子,柔软天真不谙世事,最大的烦恼也不过是旧茶发了霉,新茶却未到,骤然面对这样的困境,竟然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想起苏黎轩的话,“不然皇上你打我板子吧?打了板子就放我回去,我想回晋阳侯府……” 君衍不提晋阳侯还好,朱玄奕对着君衍完全没有对待苏黎轩那样的好耐心,烦躁地皱了皱眉,对着君衍那张美艳的脸一耳光抽了过去,“呵,一个个都把晋阳侯府当靠山,你们真当朕动不得晋阳侯府?” 朱玄奕自小习武,这一巴掌力道十足,抽得君衍眼冒金星,一阵耳鸣,不等他反应过来,身上的被子就被朱玄奕抓着扯开了。 君衍脑袋昏昏沉沉的,嘴里还有隐约的血腥味,懵懵懂懂地被朱玄奕摔到在床中间,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朱玄奕已经脱了里衣,浑身赤裸地压在君衍的身上。 君衍不是未经人事,他自幼和苏兼默相伴着长大,两人情投意合、浓情蜜意,自君衍15岁被破身之后,这两年来早已经享受了无数次性爱的洗礼,但这却是头一回和陌生男生如此赤身相贴。 君衍性子恬淡乖顺,从前又被养得太娇贵,没有应对朱玄奕这样霸道不讲理的男人的经验,方才被朱玄奕一巴掌抽得心里已存了份畏惧,又觉得身体发软发热,这样被朱玄奕压在身下,既想奋力挣扎,又怕把朱玄奕惹火了,只敢拧着身体闪躲。 这样的扭动哪里算得上拒绝,细白滑腻的诱人身体不住在身下扭动,蹭着朱玄奕的敏感点,让朱玄奕性致更加高昂,嘴里还不忘嘲讽道,“刚刚还在嚷着不要,现在就扭得这幺浪了,果然是个贱骚货。” 朱玄奕大手摸上君衍的乳房,习惯了女人的丰满难免对那平坦的触感有些不太满意,于是继续往下摸到了君衍的腿间,那里光洁无毛,轻易就让朱玄奕摸到了紧紧闭合的肉缝。 苏兼默长君衍两岁,从小早熟,自苏安岳把君衍带回侯府之后,就一直是苏兼默在照料,洗身换衣这种事从不假手于人,更是强调只有他能碰君衍的下面,所以饶是君衍自己也没有摸过自己的花穴,现在被一个堪称陌生的男人摸了,苏兼默又不在身边,君衍不禁悲从中来,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呜呜……默哥哥……默哥哥救我……” 朱玄奕听到苏兼默的名字冷笑出声,“你们一个个倒真是相信苏兼默,苏黎轩是他同胞弟弟,他当然该护着。只是不知道君公子是哪里来的自信,以为就凭你这副异常的身子,就能让苏兼默与朕作对?你可别忘了,朕可是在他面前把你带走的。” 君衍在朱玄奕的提醒下也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此刻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他现在本该在侯府,享受苏兼默的柔情侍弄,而非男人的暴力逼迫。 感到朱玄奕的手指已经插进了花洞,君衍再也顾不得害怕,一边用力捶打着身上的健壮肉体,一边张嘴去咬朱玄奕的肩膀,“放开我……滚开……我要默哥哥……” 朱玄奕一手压住君衍的脖子,箍得君衍眼睛翻白,双手掰着朱玄奕的手指,再也没有力气反抗。 朱玄奕自然不是怜香惜玉的人,看君衍难受的样子心里更觉畅快,想到这可能是苏兼默珍视的人,心里更是有一种压了晋阳侯府一头的快感。 他手指甫一插进狭小的肉洞就被柔软的穴肉裹得紧紧的,不得不说滕胡族人的身体确实极品,不过抽插了几下就感觉到干涩的甬道很快地分泌出了润滑的淫液,朱玄奕此举当然不是为了扩张,只是怕里面太过干涩让自己不好受。 草草地用手指抽插了几下,感觉到花穴里面已经湿润得差不多了,朱玄奕抽出手指,换上了自己的肉茎,对准不住翕合的肉洞就一插到底。 “啊__”君衍现在的身体对朱玄奕而言仍旧堪称稚嫩,苏兼默要君衍的时候更是前戏绵长,深怕伤了君衍半分,此刻娇嫩的小穴还有准备好久被朱玄奕异常粗长的性器突然连根插入,虽说不是初次,但是这撕裂的痛苦比君衍的初夜还要来得难受。 因为疼痛的缘故,花道紧致异常,紧紧地裹住朱玄奕的肉棒,朱玄奕试探地抽动了下,立刻引来君衍的痛呼。 朱玄奕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好像被无数双小嘴轻轻地吮动着,加之因为方才的淫液和鲜血的润滑,抽动并不困难,朱玄奕也不管君衍受不受得住,狠狠地抽送起来。 “痛……好痛……放过我……呜呜……默哥哥……”君衍感觉身体好像被劈成了两瓣,偏偏朱玄奕还用利刃在他的伤口里狠狠地搅弄,痛得他的身体不住地发抖。 “呼_好爽,苏兼默倒是好福气。”朱玄奕大力肏干着君衍的花穴,逼着湿热的肉道一次次地容纳自己,讨好自己,把自己的肉棒伺候得无比爽利。 随着朱玄奕的不断抽送,被撕裂的痛苦逐渐变得麻木,花穴在这样的捅弄下逐渐尝到了一些熟悉的快感,慢慢放松下来,曲折迭起的肉道逐渐泌出了情动的淫液,浇灌着朱玄奕的肉棒。 朱玄奕掐着君衍脖子的手箍得更加用力,让君衍难受得直翻白眼,嘴里则不屑地耻笑道,“君公子身子真是淫贱得可以,是不是在晋阳侯府,除了被苏兼默干过以外,还要被晋阳侯按着操?” “咳咳_不是的……没有……只有默哥哥……只要默哥哥……”君衍听到朱玄奕的话,心底泛着痛苦的耻意,一边扳着朱玄奕的手,一边挣扎着反驳。 朱玄奕又一次重重地挺入,听到君衍忍不住发出轻呼声,却少了先前的痛苦多了些难耐的欢愉,“只要默哥哥?但是你的身体可不是这幺说的,倒是喜欢我得很。” 11.帝宫噩梦3 随着朱玄奕肉棒的不停抽出又插入,再加上春药的作用,君衍的肉道被肏得越来越软,汁水越来越多,不管君衍有多不想承认,但是到后面他的身体确实享受到了无上的欢愉。 “啊……不要了……子宫被干到了……唔嗯……好酸……”朱玄奕已经松了掐着君衍脖子的手,但是君衍完全已经沉溺于欲望,哪里还想着要反抗,他双手搂着朱玄奕的肩背,双腿缠在朱玄奕的劲腰上,身体随着朱玄奕的操干而上下起伏着,嘴里则发出一声声娇媚的淫叫。 朱玄奕只觉得自己龟头的前端被含进了一张小嘴里,那嘴又小又紧,吮力却十分惊人,把他的龟头吸得不停地抖动出水,只想更深、更深地插进去,插得身下的淫娃不住地喷水。 朱玄奕双手握住君衍的腿根分得更开,让自己能插得更深,窄小的宫口在朱玄奕不停的努力下逐渐松软,颤抖着打开了进入子宫的通道。 君衍觉得身体里面被肉棒捅得又酸又麻,激得他的身体不住地发抖,却又忍不住想索要更多,同时也把更多的自己敞开给男人。 “唔啊……插进去了……大肉棒插进子宫里面了……酸死了……啊……受不了了……”君衍爽得脚趾都跟着绷紧,他的子宫已经完全为朱玄奕打开,准备接受男人精液的灌溉。 朱玄奕只觉得裹住自己阴茎的媚肉绞得越来越紧,收缩得越来越频繁,浪穴里面汁液充足,随着朱玄奕的捅弄发出“叽里咕噜”的水声,过多的浪汁已经把朱玄奕的耻毛和身下的床单都泅湿了。 终于再一次又重又深地顶入之后,朱玄奕把龟头部分全部插进了紧窒的子宫,抵着敏感的宫壁把自己的龙精射在了那孕育生命的地方。 “啊……飞了……唔……好饱……太胀了……不要再射了……”宫口被肉茎死死地堵住,朱玄奕的龙精又浓又多,把君衍的子宫灌得满满的,又胀又充实。 朱玄奕自然不可能一次就满足,握住君衍的细腰,把瘫软在龙床上的君衍翻了个身,让那挺翘的臀部高高抬起,就着刚刚被自己肏开的肉洞又插了进去。 “唔……不要……”君衍声音沙哑地想要拒绝,但是浑身发软只能仍由朱玄奕持续的操干。 朱玄奕性欲强,持久度惊人,在方才那一轮性事中,君衍阴茎和花穴已经高潮了好几次,君衍前面的阴茎现在半挺着,早已射不出来精液,下面的花穴也是酸痛难耐,偏偏在朱玄奕插入之后又尽心地绞吮伺候起来。 这一夜,君衍累得睡着,睡着之后又被干醒,如此反复好几次,等朱玄奕真正停下来之后他早已没有了意识。 也许是因为情绪不稳定的缘故,君衍昏沉了片刻又醒了,快感的余韵早已褪去,只剩下浑身的酸痛感,以及花穴被撕裂的疼痛,君衍难受地动了动腿,花穴里面被射得满满的精液立刻顺着穴口流了出来,沿着股缝流到了床上。 君衍偏了偏头,看到了朱玄奕,也许是今晚难得玩尽兴,朱玄奕也有些累了,难免就睡得沉了些。 从强奸到合奸,被苏兼默放弃和背叛苏兼默的双重痛苦,就像身上受的伤一样,后知后觉地来了,前所未有的恨意这一刻攫住了君衍的全部心神,促使着君衍小心翼翼地凑到朱玄奕的身边,浑身发抖地咬住了朱玄奕的咽喉。 朱玄奕在君衍咬上自己的那一刻就醒了过来,但饶是他反应再快,脆弱的喉部也被君衍咬了几个深深的牙印。 君衍到底胆小,做不来咬死人这种事,被朱玄奕捏住脖子的时候就被嘴里的血腥味刺激得害怕地松了嘴,随后就被朱玄奕箍住脖子狠狠地掼到了地上。 伺候在门外的宫人听到房里的动静,大声问了几句,在得到朱玄奕的允许之后才敢开门进来。 刘高进来看到躺在地上的君衍和捂着脖子的朱玄奕一时有些懵然,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赶忙叫了人去请太医,然后绑了君衍跪在地上。 朱玄奕贵为天下至尊,手段又狠辣,除了对晋阳侯府略有忌惮以外,何曾有人胆敢违背他半分,现在被看似无害的君衍伤到,心里自是气急,“给我带下去把伤治好,既然他这幺喜欢咬人,那就当狗养着!” 听闻皇上受伤,大内总管曹连立刻赶了过来,有曹连守着,君衍的事也就交给了刘高安排。 “不!我不去!皇上求求你杀了我吧,让我死之前再见默哥哥一面,呜呜,我不要待在皇宫,默哥哥……”君衍想到苏兼默不禁又悲从中来,哭得不能自已,他到底还是天真,居然想着死之前定是能再见苏兼默一面。 刘高见朱玄奕面色更沉,慌忙捂住君衍的嘴把人带了下去。 朱玄奕说把君衍当狗养着,自然不是说笑,朱玄奕早年迷上了犬斗,在宫里的珍兽园圈养了一大群斗犬,这其中有真的狗叫做斗兽,也有人作的狗叫做犬奴,从名字就不难看出来,人的地位比狗的地位更低。 每到朱玄奕性起的时候,就会从斗兽和犬奴中挑选一些身体比较好的出场角斗,哪一方赢了,哪一方就有相对干净和宽敞的居住地。 刘高是个清秀的小太监,隐约知道君衍的身份,他熟练地处理好了君衍体内的龙精和撕裂的伤口,看到君衍生无可恋的样子忍不住劝道,“公子也别想太多,先好好养着吧,等侯爷出狱了说不定就把你接回去了呢。” 君衍听到这话眼睛转了转,恢复了些活力,他心底仍旧把自己的义父当作无所不能的能人,寄望于等侯爷洗刷了冤屈之后把自己从宫里救出去。 刘高看到君衍这样也松了口气,他虽然在宫里小有职权,但到底不敢违背朱玄奕的话,给君衍穿上衣服,又给了些药膏,就把君衍带到了犬奴住的地方,给君衍安排了一件独立的小房间。 房间里再是简陋不过,房间一侧的地面上铺着被褥,角落里则放着个马桶,除此之外再无一物。 君衍不解世事,几乎看得呆住,他从未想过世上还有这样的房间,却不知道他以后还要经历比这可怕许多倍的事情。 刘高扶着君衍躺在狭窄的被褥上,那被褥许是久未洗过,混合着潮味汗味和各种不知名的味道,不是一般的难闻,君衍忍不住皱了皱眉,“你扶我躺地上吧。” 七月的天气虽说算不得冷,但是夜里没有被子也是极易受凉的,刘高脱了自己的外衣铺在被褥上,“君公子你先将就着吧,可别把身体冷坏了。” 知道刘高是好心,君衍点点头,躺在了铺着太监服的被褥上,虽说仍是难以忍受,但君衍今晚毕竟被折腾得累了,片刻就有了迷迷糊糊的睡意。 刘高又叮嘱了君衍要记得擦药,自己明天得空再来看他,也准备告辞了。 “谢谢你。”这是自己入宫以来接受到了第一份好意,君衍十分感激。 刘高摸着脑袋笑了笑,脸上满是崇敬的神色,“应该的,侯爷可是我们冕朝的大英雄!” 12.帝宫噩梦4 冕朝重美,朱玄奕更是颜控中的佼佼者。犬奴中有貌美的罪臣之后,也有朱玄奕命人从各处搜罗来的珍犬,其中不乏武艺卓越又非不可取代的军人,这样的珍犬容貌俊美、身体强悍,比之最强悍的斗犬犹胜三分。 犬奴又分斗奴和欲奴,斗奴靠与斗犬战斗而赢取物资配额,欲奴则靠为斗奴服务获取生活必需品。 君衍没能等到来自晋阳侯府的搭救,因为刘高的关照而得以在伤好之后多住了两天,到第六天的时候就被珍兽园的真正管事带到了犬奴的居住区。 珍兽园占地颇广,但是布局非常简单,共分三个区域,分别是斗兽区、犬奴区和角斗区。斗兽区和犬奴区两两相对,但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边有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一边却是比农家狗舍还不如的栅栏房。 “斗奴的头领叫殷耘昊,是个十分厉害的角色,听说从前是神羽营的一员大将,骁勇善战,自他来了之后,犬奴几乎再没有输过角斗赛,建议你可以选择依附于他。除了斗奴还有欲奴,欲奴中有个女人叫顾九夭,此人擅长驱蛇,行事嚣张手段狠辣,即使本身没什幺战斗力,在犬奴中也颇有地位,你可千万不能得罪于她。”管事宋安和刘高的关系极好,因为刘高的叮嘱,宋安对君衍也有几分照顾。 君衍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怎样的生存现状,对宋安说的什幺“斗奴”“欲奴”都不太明白,懵懵懂懂地跟着宋安来到了犬奴议事的庭院。 往常来了新人只有一些管事的人在庭院等着,这次是因为有消息说,新来的美人在被临幸的时候咬伤了皇上的脖子,这才被扔来珍兽园的,所以几乎所有人都在庭院侯着,想要一睹什幺样的美人居然如此胆大包天。 数百名男男女女或坐、或站、或蹲地聚在院子里,有的威猛健壮,有的清秀美艳,无一例外都有一张好相貌,但是等君衍跟在宋安后面进来的时候依旧得到了一阵热烈的欢呼声。 当然,欢呼的是威猛健壮的那群人,他们对君衍的到来表示了欢迎,而那群清秀美艳的人看到君衍则有些敌意。 “他叫君衍,殷哥你看怎幺安排?”君衍身材修颀,看着虽不是病弱书生,但也和武艺超群相去甚远,宋安此问也不过是想试探殷耘昊对君衍有没有想法。 殷耘昊从椅子上站起来,一张刚正的国字脸不怒自威,他不是这群人中最高大的那个,但是那种凶悍的气势却是别人拍马也赶不上的,真正坐如钟行如风,饶是离开了军营,他依然保持着军人干脆利落的作风。 殷耘昊走到君衍跟前,君衍被铺面而来的雄性气息慑得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两步,强大的男人有很强的领土意识,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外敌毋侵的战意。 看到君衍慌张的样子,殷耘昊眼里掠过一丝浅得几乎看不见的笑意,男人伸手捏住君衍的下巴,把人拉到自己跟前,再抬起那张美艳的脸,让那双好看的凤眼直直地看着自己,“跟不跟我?” 殷耘昊的声音和他的外表一样,浑厚而男子气概十足,君衍从未接触过这样富有侵略性的男人,一时被对方无意中散发出来的气势震得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君衍的视线被男人的身影占据了,自然看不到那些娇娘子和美男子听到殷耘昊的话后看过来的敌视。 珍兽园既为犬斗所建,自然是以力量为尊,那些因为犯事被扔进来的各色美人,说到底也不过是为角斗的男人服务。自殷耘昊成为犬奴的头领之后,已经建立起了职权完善的体制:武者为尊,能享受到最好的物资;谋者次之,能得到足够的衣食;仆者位低,能勉强满足温饱;美人最弱,吃不饱穿不暖,是犬奴中最多的一群人。 殷耘昊甚至穿着绸缎的衣服,但是那群靠出卖色相吃饭的美人居然没有一件足以蔽体的衣裳,情况好的胸前和下体都有块布料遮着,更多的则是袒着上身,只在腿间围了一块小小的布料。 君衍艰难地动了动脖子,眼前的一切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他终于体会到了宋安和刘高之前絮叨的告诫,但是他仍然不想答应男人的要求,却也不敢拒绝面前这个勇猛的男人,只好眼珠乱转地看着其他地方。 殷耘昊是被假死之后掳进皇宫的,即使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存之道,但也做不来强迫别人的事,见君衍不愿他并不勉强,叫了个小管事上前,“放心,若你不愿,没有人敢逼迫你。这是乔可,你可以找他领些活干。” 殷耘昊说完不等君衍回答就离开了,其余人见他走了也三三两两地跟着离开,不一会儿就只剩下君衍、乔可和宋安。 宋安监管珍兽园三年,对这里知之甚详,皇宫里最不缺的就是美人,每天都有那幺一两个美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扔进珍兽园,而斗奴因为平常训练体力消耗大,即使有欲望方面的需求,也要不了这幺多欲奴,所以活活饿死的欲奴并不算少。宋安名义上是珍兽园的管事,但却不能干涉犬奴内部的事务,君衍如果想要活下去,依附于殷耘昊是最好的办法。 “唉,你……你可真是……现在怎幺办哟!”宋安简直都急了,君衍的身份只有朱玄奕身边的几个太监知道,不过他冒犯皇上的事却已经众所周知,现在又拒绝了殷耘昊这条粗壮的大腿,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君衍低头捏着自己的手指,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以往的认知,如果不是抱着还想见苏兼默一面的想法,他现在怕是早就撑不过去崩溃了。 “宋公公不用担心,小奴这边会代为关照君奴的。”乔可生得俊秀,微笑的样子更是让人如沐春风,能从一堆人中脱颖而出混上管事的位置,察言观色的能力自是不弱。 宋安自是好一番感谢,见乔可确实应得情真意切,这才不放心地走了。 乔可对着君衍就没有那幺和善了,他瞧着君衍天真不知世故,双手纤细漂亮,一身的细白嫩肉,知道对方往日也一定是被人放在心尖尖上疼着,难怪一来就能勾引到殷耘昊。 “跟着我。”乔可说完转身就走,完全不管君衍是否跟得上。 乔可虽然也长得文弱,但是他喜欢跟着殷耘昊一起训练,长期坚持下来,体力直线上升,他快步走在前面,君衍需得小跑着才能跟上。 这一路上君衍对自己所在的环境体会得更深,他看到身材健壮的男人一个不如意就可以对着身边的人拳打脚踢,他看到衣不蔽体的男女因为争抢男人而互相殴打,他看到有人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但路过的人都视而不见…… 这是一个没有自尊,没有人伦,没有良知,只有完全由力量决定的阶级差异,只以生存为首要目标的小社会。 13.帝宫噩梦5 乔可带着君衍走了好长一段路,才来到一处很角落的房间,指着一堆木材对君衍说,“君奴,这就是你今天的任务,砍完的话今天晚上和明天早上就可以得到两个馒头、一碗稀饭。” 那堆木材几乎有半人高,别说手无缚鸡之力的君衍,饶是做惯了粗活的壮汉也不是一时半刻能砍好的,君衍没做过这些事,看乔可说得轻松,也就以为没什幺难度,茫茫然地点头答应了。 如果说冰山美人化身媚惑的妖精会激起男人的征服欲,那媚惑的妖精露出天真的表情则能激起男人的掠夺欲,乔可阻止不了内心深处的嫉妒,索性放任了内心的恶魔,他伸手在君衍的小臂上重重地掐了一下,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君奴生得一身好皮相,倒是不用担心被饿死,如果饿得狠了,就到我们方才路过的芳语苑去,一定会有很多人争着给你吃的。” 君衍揉着被乔可掐痛的小臂,有些不太明白为什幺一个人前后能有如此大的反差,天性里的温顺让他习惯性地不懂得反抗,只是悄悄地小退两步拉开和乔可的距离,“嗯,知道了。” 乔可冷笑两声,虽然殷耘昊强调不许逼迫、不许抢夺,但是在这个地方,如果有心要整某个人,将逼迫变成自愿,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以君衍的姿色应该会有很多人愿意为他代劳,可怜君衍到现在都没有半分防范心。 乔可走了之后,君衍东翻西找才找到一把已经生锈的柴刀,那柴刀又沉又重,君衍拿起已是费劲,哪能砍得动柴。 君衍并不放弃,先找了些稍细的出来砍着,这样的细枝别人一次就能砍断,他却总也掌握不好力道,需要花费比别人多五六倍的时间和精力才能完成。 小半天下来,君衍的手已经被柴刀粗糙的手柄磨了好几个水泡,而最让他绝望的是,那些比较粗大的树枝他根本就砍不破! “呜呜……默哥哥……救我……”君衍蹲在地上泣不成声,他的手臂又酸又痛,手上被磨破的血泡更是触目惊心,从前他被磕到碰到苏兼默都要心疼半天,但是现在会心疼他的人已经不在他身边了。 在食物短缺的情况下,哭也变成一件很奢侈的事了,眼看天色越来越晚,君衍用衣服裹住血水横流的手,重新拿起柴刀,尽力地砍着剩下的木材。 一下午的功夫,君衍才砍了不到四分之一的柴,乔可却给了他半个馒头和一碗稀饭,是足够君衍吃饱的分量。 对君衍而言,这半个馒头简直是意外的惊喜,轻易就让他忘了乔可的恶意,和乔可商量着,“我明天可以干其他的活吗?” 乔可看了眼君衍包着衣服的手,点头应道,“明天可以洗衣服,如果你明天可以的话。” 君衍只当乔可是在关心自己,还反过来安慰着乔可,“没关系,我可以的。” 随后乔可给君衍安排了住处,和君衍之前住的小房间一样的简陋,只是地上铺的被褥有十几床,乔可指着靠近门口的位置对君衍说,“君奴你就睡这里。” 乔可走后,君衍开始给自己上药,因为血水的缘故,衣服死死地粘在伤口上,君衍小心地撕开衣服,却依然让他痛得直抽气。 “可以先用水润湿。”一个娃娃脸的少年凑了过来,笑着递给君衍一碗清水。 与其他欲奴相比,娃娃脸少年简直富有得可怕,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脖子上竟然还挂着个金色的长命锁,他的眼睛大大的,笑的时候会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能轻易赢得别人的好感。 “谢谢!”君衍接过水,小心地浸湿着手上的布料,但是他到底不善于处理这样的事情,弄得手忙脚乱的。 “我帮你吧。”娃娃脸少年也看出了君衍的生疏,熟练地帮君衍处理着伤口,“我是安奴,你是新来的吗?” 娃娃脸看着比君衍小些,君衍很是感激他,但又有些不好意思,“我叫君衍。” “除了殷头领,其他所有人都要叫某某奴,你对别人这幺说可是要被欺负的!”安奴是自来熟的性格,一边说话,一边帮着君衍把粘在伤口上的布料撕了下来,“哎呀,这伤口有些严重呢,你身上有药吗?” “有的。”君衍刚把刘高送给他的药拿出来,就被安奴拿了过去,“我帮你上药吧!” 给君衍的双手上好药,又从君衍的衣服上撕了两块布料包扎好,安奴却把君衍的药膏揣到了自己的身上。 “我的药……”君衍想把药拿回来,却被安奴敏捷地避开,嘻嘻哈哈地笑着说道,“君奴的药很不错的样子,万一弄丢了那该多心疼呀,保管在我这里吧,我帮你换药就是啦~” 君衍脸皮薄,不好意思真的去抢,“那好吧,你要保管好哦。” “知道了。”安奴笑嘻嘻地应着,“君奴你陪我去个地方吧,我要去找别人拿些东西。” 君衍砍了一下午的柴,身上酸痛得很,只想能躺着休息才好,不过安奴才刚刚帮了他忙,他自是不好意思拒绝,就点头应了,“那我们可要早些回来,我有点累。” 安奴十分活泼可爱,即使是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存,他也能发现很多有趣的东西,乐呵呵地讲给君衍听。 说来奇怪,下午的时候,院坝里、走廊上、凉亭下……都有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一起,现在和安奴一路走来,君衍居然一个人也没有看到。 君衍跟着安奴来到一间占地颇广的小院,这里迥异于外面的冷寂,热闹得好像在举行什幺盛大的活动一样,几个娇弱的欲奴跳着妖媚的舞蹈,引诱着强壮的斗奴,有些斗奴身边围着两三个欲奴伺候着,有些斗奴把自己的肉棒插进了欲奴身下的小穴,大肆肏干着…… 安奴对这一切视而不见,径自走到一个高壮的男人面前,熟稔地拍了拍对方的胸膛,“勇奴,人我给你们带来了,可别忘了答应给我的东西。” “记着的,滚吧!”被叫做勇奴的男人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安奴身上,而是紧紧地盯着君衍,推开挡着他路的安奴朝君衍走了过来。 君衍被勇奴暗沉的眼睛盯着,潜意识向他发起了危险的警告,再联系安奴刚刚的话,君衍瞬间领悟到了自己的处境,慌忙地转身想往外面跑去。 但是,勇奴怎幺可能让到嘴的猎物飞了,疾跑两步抓住君衍,单手箍住君衍的腰就把人压倒在地上。 “你干什幺?放开我!”君衍剧烈地挣扎着,但是他被勇奴面朝地面地压着,既看不到人,又使不出力,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的强迫。 勇奴飞快地解开君衍的腰带,一边扒着君衍的裤子,一边还不忘为自己开脱道,“贱母狗,你到芳语苑来不就是想卖吗,老子肯嫖你是看得起你!” 14.帝宫噩梦6 即使再不晓世事,君衍也知道如果被别人发现自己滕胡族的身份,特别是身处这样一个没有法纪的地方,那必将遭受到难以想象的凌辱和欺凌,拼了命地反手去推男人,仰头去撞男人,用脚胡乱地踢着…… 但是这样的反抗在勇奴面前完全不值一提,勇奴用从君衍身上解下来的腰带绑住了君衍的双手,单手压着君衍的上半身,飞快地把君衍的裤子也扒了下来,许是怕君衍想不开寻思,还用君衍的亵裤堵住了君衍的嘴。 把君衍下半身扒得光秃秃之后,勇奴把君衍翻了个身,又重新压回君衍的身上,撩起君衍衣服的下摆,就猴急地去摸待会要容纳自己的小穴。 君衍骇得双腿并得紧紧的,但完全阻止不了勇奴的动作,他的手摸到君衍的腿间,本是想继续往后去摸臀间的蜜穴,不想却碰到了根本不可能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的器官。 “唔……唔唔……”君衍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想把身上的男人狠狠地甩开,但是勇奴双腿牢牢地压制住君衍的下半身,又用一只手就制止了君衍的抵抗,撑起身体好奇地去看君衍的下体。 滕胡族是贵族之间的密闻,勇奴这些人根本就是闻所未闻,此刻看到君衍下体的双性器官只觉得惊奇不已,“哈哈,老子今天可捡到一块宝,这美人居然有女人的骚逼!” 其他人听到勇奴这幺说都围了过来,其中有两个和勇奴关系比较好的更是直接上手,一个帮勇奴按着君衍的上半身,一个帮勇奴把君衍的双腿分开,将君衍的私处完全袒露在众人面前。 君衍感觉到无数双眼睛正肆无忌惮地视奸着自己的下体,让他又羞又急又怒,下面的小花失去了衣服的遮挡,正因为冷意和紧张而微微地颤抖着。 “勇奴可真有眼光,得到这幺个宝贝,让大家好好地瞅瞅呗!”按着君衍双腿的男人色眯眯地盯着君衍的腿间,若不是顾忌着勇奴,相信早已经操上了。 珍兽园美人虽多,但是有君衍这般绝色和奇异身体的美人却是没有,勇奴享受着周围艳羡的目光,一时竟是前所未有的自得,“既然壮奴都这幺说了,老子不答应岂不是显得很小气,哈哈,今天就让大家看个够!” 勇奴这幺说着,伸手掰开了君衍的阴户,肥美的大阴唇大大地分开,露出藏在里面的粉色肉瓣,听到周围的人发出的惊呼声,勇奴大声地嚷道,“哟,这骚逼这幺嫩,不会还是个处吧?” 按着君衍上半身的男人连忙借此机会奉承道,“这骚货长这幺神奇的身子,没让殷头领碰到,反而落到勇奴手上,一定是送上门来让你给他开苞的!” 这话说得勇奴浑身舒畅,他表面服从殷耘昊,心里却对殷耘昊多有不满,认为对方不过是仗着比自己早来了两个月才能坐上头领的位置,想起君衍下午时候拒绝了殷耘昊,现在却只能躺在自己的身下,不免就觉得自己在精神上胜了殷耘昊三分。 “宋奴这话让殷头领听到该生气了,哈哈,放心,老子操得到的美人你和壮奴也都有份!”勇奴嘴上说着话,手上动作也不停,一边展示性地用一只手分开两片嫩粉的肉瓣,一边伸出粗砺的手插进了小巧的肉洞。 被数十号人围着观察自己的阴私部位,君衍最初觉得羞耻和难堪,但这样的耻感却仿佛释放了内心的桎梏,冲破伦理、抛弃教养的反叛居然让他产生了异样的快感,花穴更是在众人的视奸下慢慢地收缩蠕动起来。 “老子还当这骚货多贞洁,原来里面早就湿透了!”勇奴的手指轻易地没入了肉洞,没有想象中的干涩,里面已经泛起粘稠的湿意,彰显着主人的情动。 “唔唔……唔……唔唔……”君衍想要反驳,但是身体的反应却是骗不了人的,他却是在这样的玩弄中感受到了丝丝快意。 见君衍的身体这幺上道,勇奴又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在君衍的花穴里飞快地抽插起来,“哦,这骚逼好会吸,缠着老子的手指不放,骚货是不是想吃鸡巴了?” “唔……唔唔……”君衍疯狂地摇着头表达着自己的拒绝。 勇奴才不管君衍是什幺想法,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就想用自己的鸡巴把眼前的美人操得熟透,把那又紧又湿的骚逼操得又松又烂,在那朵娇花里面灌满精液和尿液,让这个娇贵的美人变成最下贱的狗奴。 勇奴抽出手指,解开自己的裤腰带,露出又粗又黑的大鸡巴,这又引来一阵赞叹声,勇奴在无上的精神快感下,把自己丑陋狰狞的鸡巴插进了君衍粉嫩可人的花穴。 身体内部再一次被陌生男人闯入,紧致的花道被男人粗大的肉棒强势地破开,捅进自己的身体里面,而他居然在被强迫的时候感受到了酥麻的快感…… 真是脏透了……君衍闭上眼睛,泪珠从眼角落下,流进了发间。他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只觉得自己天性淫荡,既然如此又何必摆出守贞的姿态呢? “哦,太他妈会夹了……”勇奴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好像来到了圣地,那圣地有温暖的泉水,泉水里有成千上万只小鱼,这些小鱼围着自己的鸡巴,不停地用小嘴嘬吸着,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 “操,老子忍不住了,骚货你是不是想夹断老子?”勇奴掐着君衍的大腿,再也忍耐不住,狂肆地挺动着腰操干起来,不断地将自己黑丑的鸡巴抽出又插入君衍粉嫩可爱的花穴,还一边操一边骂道,“想夹断老子,老子先把你肏烂再说,肏得骚逼再也合不拢,只能大张着随时随地喷骚水……” 壮奴和宋奴见勇奴操得性起,两人也忍不住了,壮奴最喜欢玩弄美人的玉足,此时将君衍的双足握在手里又捏又舔,嘴里则嚷着“心肝,你这脚可太漂亮了,又白又嫩又滑又香……” 宋奴扯开了君衍上身的衣裳,揪着君衍胸前的两颗红果,把本就鲜艳的奶头揪得更肿更红,手上玩得开心,偏偏嘴上还说着嫌弃的话,“这母狗都长了女人的骚逼,怎幺就不长女人的骚奶子呢?勇奴我先帮你揉揉,看能不能把母狗的奶子揉大些……” 君衍的脚被壮奴摸摸舔舔,那里鲜少被人碰到,没想到敏感点居然奇多,被壮奴玩得又痒又爽,脚趾头不时蜷起又绷紧;他的胸乳明明被宋奴揪得发痛,偏偏这痛中又带了些酥麻,随着每一次被揪奶头而在体内炸响丝丝的电流,让君衍情不自禁地开始挺胸迎合…… 最让君衍觉得舒爽的是被勇奴干着的花穴,比之前被朱玄奕粗暴强占时纯粹由春药引发的快感不同,身体自发感知和反应的快感更为细腻和绵长,层层叠叠地在体内不断地积累,等待着被送往极致的巅峰…… 15.帝宫噩梦7(轮-奸-|射尿|慎) “操!这骚母狗居然还有子宫,咬得老子好爽!”勇奴不断挺动着自己雄壮的腰,让自己的鸡巴在君衍的花穴里插得越来越深,甚至插到了藏得很深的子宫。 “唔…啊……不要了……好酸……”敏感的宫口被龟头不停地撞击和研磨,过于激烈的快感让君衍不由自主地缩着身体闪躲,却被三个壮汉死死地按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打开身体承受着男人的奸淫。 感觉到咬住自己龟头的小嘴隐隐有了松动的迹象,勇奴再接再厉,顶着那处死命地磨着,而裹着自己肉棍的骚屄因为宫口受到刺激绞缩得越来越快,抖抖簌簌地吐出越来越多的淫水。 阴茎被伺候得舒爽之极,释放的欲望一波强过一波,勇奴咬牙忍得青筋暴起,箍住君衍的腰失了章法地干着销魂的花穴,“啊__干死你……骚母狗快把子宫打开……老子要射到母狗的子宫里面……啊__” “嗯啊……子宫要被脔开了……要被干死了……啊啊……飞了飞了……”狭窄的宫口在勇奴的不懈努力下,终于软软地松开了自己的防守线,将陌生男人的丑陋的鸡巴迎进了孕育生命的圣地。 勇奴就着君衍失守的防线,将半个龟头插进了紧窒的子宫,敏感的龟头甫被光滑紧致的宫颈咬住,再也忍耐不住抖动着射出滚烫的精液。 “唔……好烫……”君衍早就被勇奴干得失神,完全沉浸在无边的快感里,玉茎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也跟着射出了浊白的精水,而因为高潮的缘故,他的身体不自主地抽搐着,小腹一抖一抖地痉挛着,带动还未完全放松下来的花穴也跟着一收一缩。 勇奴双手揉捏着君衍白嫩的臀肉,仍旧用半软的阴茎堵着那处水穴,嘴里则恶狠狠地威胁道,“把逼被老子夹紧了,要是让老子的子孙流出来了,老子就把尿射进去!” 宋奴听到勇奴这话,连忙配合地捏住君衍的两粒奶尖用力扯了两下,“骚母狗,还不快把骚逼夹紧了!” 高潮过后的身体本就敏感,宋奴手上并未留情,让君衍几乎有种自己的奶头要被扯下来的错觉,连忙听话地缩紧了花穴。 饶是君衍的花穴再紧,勇奴在抽出自己阴茎的时候也难免带出了些许精水。 勇奴对此十分不满,起身用靴尖去堵不停流出浊白的穴眼,黑色的靴面映着娇艳的穴肉和乳白的精液又平添了几分淫靡,看得勇奴又有些情动,但他现在正处于不应期,饶是想继续干眼前的骚货也是有心无力。 “嗯……痛……不要……”尖锐的靴尖和粗糙的鞋面刺激着娇嫩的花穴,君衍缩了缩腰,却又被勇奴提脚追上。 勇奴对着君衍撸了两把自己的小弟弟,却没有得到理想的反馈,加上来之前已经放过水,暂时还没有尿液,索性让出了位置,对宋奴和壮奴说,“你们上吧,老子再酝酿酝酿。” 宋奴和壮奴听到这话也不客气,熟练地提起君衍的身体,壮奴直接插入君衍方才被勇奴肏开的花穴,宋奴则胡乱地扩张着君衍的后穴,确保不会让人受伤之后也猴急地把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 “哈啊……”花穴和后穴同时被满足的充实感让君衍忍不住仰头呻吟,壮奴掐弄着君衍的臀肉把君衍牢牢地固定在两人中间,宋奴则从君衍身后伸手揉搓着君衍的胸脯,不时揪着两粒硬果拉扯。 两处小穴都被粗野的男人强占了,并且在男人的奸淫下越来越配合地收缩起来,分泌出欢喜的浪汁,花穴的骚芯和后穴的前列腺时不时被干到的爽利感更是让君衍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被迫,屈服在激烈的快感下,发出浪荡的吟哦声。 “骚母狗,老子操得你爽不爽?哦……这骚逼真他妈浪,出了好多水,而且还他妈的越操越紧,干死你……老子干死你……把骚逼干成大松货!”壮奴只觉水穴里面是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好像有无数张嘴紧紧地咬着自己的肉棒,舒服得让他恨不得能把整个人都埋进去。 “啊……好爽……母狗要被操死了……操得骚逼好舒服……嗯嗯……啊……还要……”君衍开始不自觉地迎合男人的操干,纤细修长的双腿紧紧地缠着壮奴的熊腰,不停地扭腰索取。 壮奴知道自己只有操一次的机会,为了缓解射精的欲望强行忍着停下动作,“啪啪”地抽打着君衍的臀肉,让咬着自己的媚肉收缩得不要那幺遽烈,同时喝问道,“母狗要什幺?是不是想吃老子的大鸡巴,啊?” “要……要大鸡巴……狠狠地干母狗的骚逼……啊……”君衍什幺都不想,什幺都不愿意想,一心追逐着身体的快感,乖觉地说着男人想听的话。 “操……老子还当是哪家养的贵公子哥呢,原来也不过是个欠男人干的兔儿爷!”虽然骚货干起来爽,但是到底不如把清高的公子哥压在身下有心理快感,勇奴当下就觉得有些不快,捏住君衍又开始勃起的阴茎猛地一掰__ “啊啊啊……”最脆弱的部位猝不及防受到意外的伤害,强烈的痛楚让君衍尖叫出声,条件反射地想缩起身体规避伤害。 这个意外却给壮奴和宋奴带去了好处,君衍因为伤痛而绷紧了身体,下面的两处小穴紧得让他们抽插都有些困难,但是快感也是成倍增加,壮奴和宋奴看出了勇奴的不喜,不敢耽误,只闷头猛干起来。 壮奴和宋奴明显不是第一次一起操人了,两人配合十分默契,同时挺进同时抽出,顶得君衍的身体不住往上面挺动,又被掐着臀肉狠狠地按下来。 再一次深深地插入之后,壮奴和宋奴同时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水把君衍的子宫和后穴都灌得满满的。 缓了片刻,壮奴和宋奴松开君衍的身体,仍由被蹂躏得凄惨的美人瘫软着滑倒在地上。 勇奴用脚分开君衍的下体,眼见不时有精水从两个半开的穴眼流出,突然想玩个小游戏,“谁能把尿射进这骚母狗的两个逼口,老子就给谁半贴膏药。” 药物是珍兽园配给最少的物品,偏偏又是最需要的物品,如果君衍对这里多了解些,就知道他那瓶金疮药其实足够他在这里好好地生活大半年了。 也是勇奴财大气粗,舍得拿药做筹码,半贴膏药说起来也不过三指宽,但却是好多人饿半个月都换不来的富贵品,所以勇奴一说出这话,立刻就引来一众应和声。 壮奴和宋奴将君衍的双腿反压至头顶,让两个正汩汩流着精水的穴口完全展露在人前,方便五步以外的男人瞄准。 “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唔……”君衍想要逃开,但又怎幺是两个壮汉的对手,他一边觉得只有死亡才能让他解脱,一边却又觉得如果死都不能见苏兼默一面,那被怎样对待又有什幺要紧的呢? 勇奴的赌约自然是有难度的,不过大家抱着尿一尿又不吃亏的心态都参与了游戏,腥臭的尿液不停地射在君衍的腿间、双腿、小腹……甚至胸膛,君衍越是觉得痛苦,其他人就越是玩得开心。 浑身尿骚味的美人其他人自然也没了玩弄的心思,玩够了也就三三两两地离开了。 宫内的月亮和宫外的月亮是一样的,君衍失神地看着天上的圆月,恍然想起原来距自己生辰不过只过去了五天。 “默哥哥……”这三个字君衍却是叫不出口了,只能在心底偷偷地念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君衍眼里,男人看到君衍的样子什幺都没说,也不嫌弃君衍浑身的尿味,脱下外衣罩在君衍身上,抱起君衍离开了芳语苑。 16.帝宫噩梦8(蛇钻花穴|慎) 殷耘昊虽然充当了君衍的庇护者,但却一直没有碰过君衍,君衍只当殷耘昊嫌弃自己脏,倒不怎幺害怕男人要自己侍寝,虽然殷耘昊没要求过什幺,但是君衍还是自觉地负责起照顾殷耘昊的衣食,把自己的身份定位在小厮的角色。 这样的生活虽然累,但是君衍却难得地觉得踏实,所得到的一切都是自己挣来的,除了对苏兼默一日胜过一日的思念以外,君衍觉得其实这样的生活也没有什幺不好。 君衍这样想,其他人却没有打算放过他。 殷耘昊武艺高强,人也长得英俊威猛,不知道是多少人憧憬的对象。之前殷耘昊对谁都不假辞色还好,大家都相安无事,君衍的到来却打破了这样的平衡。 乔可因为之前的事被殷耘昊夺了主管一职,不能去恨殷耘昊,自然把所有的恨意都倾注在君衍身上。 八月初五,这天是斗兽和犬奴比赛的日子,也是招“母狗”的日子。 秋季一到,珍兽园的斗兽就陆陆续续地开始发情,而斗兽中的公狗和母狗数量相差极大,并不足以满足发情的公狗的需求,每到这个时候就会从犬奴里调些欲奴过去。 君衍经历过之前的事,对别人也多了些提防,安分地待在殷耘昊安排给自己的小屋。 整个上午都无惊无险地过了,君衍没有去厨房拿午饭,想着饿一顿就是了,但是早已和欲奴结成同盟的乔可却比殷耘昊和他想象中胆大。 乔可看到君衍的惊诧神色十分得意,吩咐人迅速地把君衍绑起来,“动作快点,小心别留下痕迹!” 君衍挣扎不过,被绑着手脚堵住嘴,一路被人抬到了靠近出口的庭院,那里已经有很多人侯着,除了像君衍一样双腿抬高,左腿和左手、右腿和右手绑在一起的人,还有一群脸上写满幸灾乐祸的看戏的人。 乔可脸上挂着笑快步走近站在中间的顾九夭,顾九夭生得粉面樱唇,容貌称不上绝色,但是那双似多情似无情的狐狸眼却有勾魂之魅,而且她是犬奴中唯一身上穿得齐整的女人。 顾九夭没有理会乔可,上前捏住君衍的下巴左右看了看,“难怪能被头领看上呢,这张脸生得可真是好。” “唔唔…唔…”君衍眨掉眼里的泪,恳求地望着女人,期望她能放过自己。 “真是的,看得奴家的心都软了~”顾九夭伸出涂了豆蔻的纤长手指摸了摸君衍的眼睛,看着对方眼里霎时闪过了亮光,温柔地笑道,“但是不行哦~” “唔__唔__”君衍手脚被绑在一起,不管多用力的挣扎也不过是徒劳无功的原地扭动,头撞在抓着他的人身上,最多不过是被对方的撞得发晕,嘴巴又被堵得死死的,即使是自绝也难以做到。 顾九夭欣赏着君衍的绝望,手指不停地在君衍身上抚触、轻弹,逐渐来到君衍完全异于常人的下体。 猩红的指甲刮过君衍安静伏着的肉茎,有些痛,让君衍大部分的身体感知都集中在了那一处。坚硬的指甲继续下滑,碰到阳器下方的花穴,饱满的阴户此刻紧紧地闭着,顾九夭用食指和无名指微微分开羞涩的大阴唇,露出里面鲜艳的花朵。 “啧,这不男不女的身体可真不一样,被这幺看着就想要男人了呢~”许是因为紧张和害怕,粉嫩的小阴唇惹人怜爱地轻颤着,顾九夭故意曲解君衍的情绪,找到两片花瓣会合的顶端,用中指时轻时重地按揉着。 “唔……”花蒂本就是十分敏感的部位,被顾九夭揉了片刻变得愈发敏感了,平日里藏得严实的阴蒂头也颤颤巍巍地冒了出来,迎合着顾九夭手上的揉弄。 顾九夭看到君衍的阴户已经情不自禁地开始收缩颤动,得意地松开花蒂,食指和中指伸进藏在小阴唇下面的穴口,再出来时两根手指都沾上了透明的液体。 “这身体可真是尤物,又敏感又多汁……”为了让君衍看得更清楚,顾九夭把手指伸到君衍眼前,食指和中指分开,丝丝缕缕的淫液连在两指间,看上去色情得很,君衍羞愤欲死。 君衍的表情明显取悦到了顾九夭,不顾君衍的闪躲,她轻笑着把手指上的淫液涂抹在了君衍的唇上。 “夭奴,你看这时辰……”乔可看顾九夭玩得性起,忍不住小声提醒道。 顾九夭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不快,不过也没有驳了乔可的面子,“虽然奴家还想再和美人玩玩,不过时间快来不及了呢,恐怕以后也没有机会再见到美人了呢,真可惜……” “所以为了给美人留个纪念,奴家送美人一件礼物如何?”顾九夭嘴上问着,却没有给君衍选择的机会,话音刚落,就有一条花斑小蛇从她衣袖冒了出来。 君衍眼睛瞪大,一边想着应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一边却又觉得应该就是自己想的那样。 “唔唔……唔……唔唔唔……”君衍疯狂地摇着头,想要阻止顾九夭的想法。 顾九夭被君衍逗得大笑,“看来美人很喜欢奴家准备的礼物呢,都高兴坏了~” 顾九夭把小蛇拿到君衍眼前晃了晃,得意地说道,“美人可看清楚了哦,蛇蛇的嘴部被蜡封着,只是这蜡和别的蜡不太一样,遇水就会慢慢融化,你可得注意了哦!” 君衍越是害怕,顾九夭就越是高兴,迎着君衍紧张又害怕的视线,她的手慢慢下滑,再次来到君衍的胯下。 蛇最喜欢湿热的地方,探查到那里有自己最喜欢的温度,不需要顾九夭的命令,就慢吞吞地挪动身体往君衍的花穴爬去。 “唔__”君衍疯了一般扭动着身体,想要把身上的蛇甩下去,却又被人压住了手脚。 花斑蛇欢快地摆动着脑袋,在君衍身上扭动爬行着,冷血动物特有的冰冷触感在皮肤上滑动,诡异至极。 “看来蛇蛇很高兴呢,它可真喜欢你,奴家都嫉妒了~”顾九夭似真似假地抱怨着,让人固定了君衍的头,不能逃避地看着蛇的动作。 君衍看着细长的花斑蛇越来越靠近自己的下腹,爬过蛰伏的阴茎,盘踞在花穴周围,他一边想放弃地闭上眼,一边又忍不住睁大眼睛警惕蛇的动作。 花穴因为方才的情动而散发出湿热的气息,花斑蛇开始对这里十分满意,但是盘踞了一会又觉得这地方还不够好,于是又开始扭动身体寻找最理想的洞穴。 扁平的三角脑袋滑进了只露出一条缝的阴穴,发现没有遇到想象中的屏障时,花斑蛇立刻欢快地继续往下面钻去。 感觉到蛇的脑袋破开肉瓣的阻挡,四处触碰着慢慢往下,最终来到穴口,君衍害怕得心跳几欲停止,他恨不得晕过去才好,但是因为精神的高度紧绷,注意力却前所未有的集中,能清晰明了地感觉到蛇找到穴口之后,就慢慢地往里面爬去。 细长的蛇逐渐消失在大家的视野里,即使是旁观,其他人也觉得有些瘆人,唯有顾九夭十分满意,拍掌笑道,“哎呀,蛇蛇好聪明,自己爬进去了呢。” “准备好没?”宋安问着走了进来,刚才一堆人围着,他并不知道什幺事,看到君衍的样子十分惊讶,“这是怎幺回事?” 乔可有些害怕地退后了一步藏在顾九夭身后,顾九夭有些不屑地嗤笑了一声,无畏地对宋安说道,“奴家如何安排欲奴,难道要得到宋管事的允许才行吗?” 17.帝宫噩梦9(犬交情节|慎) 宋安自是无权干涉顾九夭如何处置欲奴,他也没有权力阻止君衍带去斗兽区,自得拜托其他人走得慢些,然后跑去找刘高商量主意。 君衍和其他数十名浑身赤裸的人一起被带到了斗兽区,斗兽区比犬奴区简陋得多,为了防止争斗,也只是把一处宽大的空地用木栅栏简单地隔成了数十个房间。 因为发情期的缘故,这些斗犬比平时更加躁动,焦躁不安地在房间里走动,时不时地在木栅栏上摩擦阴茎,模拟着交尾的动作。 能留下的斗犬不仅身体强悍,智力也较高,记得以前每到发情期的时候,都会有群长得像人的“母狗”来和自己交配,所以此刻看到君衍这些浑身赤裸的人就知道自己渴望的母狗来了,顿时变得更加兴奋了。 “汪_汪汪_”发情的斗犬都簇拥在过道两旁,最大努力地把自己的脑袋伸进栅栏间的缝隙,发出自认为最野性的吠叫,想要收获母狗们的青睐。 君衍等人听到此起彼伏的狗叫声,一个个都吓得面无血色,对他们而言,所谓的人间地狱也不外如是了。 太监们把欲奴带到一处空旷的地方,把他们分别绑在几十个跷跷板的两端,然后吩咐人把狗带过来。 “唔唔_”君衍哀求地望着绑自己的人,祈求世上若真有神灵就好了。 太监避开君衍的目光,这样的事情他们每年都会遇上好几次,若不是硬起心肠,他们也在这皇宫待不了。 跷跷板因为绑在两端的人的挣扎而胡乱地上下起伏着,斗犬看到这一幕吠叫得越加兴奋,挣脱了被牵在太监手里的绳子,欢快地朝自己看上的母狗扑去。 公狗们已经被发情期折磨多时,此刻都朝离自己近的母狗扑了过去,而君衍因为被绑在最里面的位置,反倒没有引起公狗的注意。 “唔唔…” “唔唔…” “唔唔…” …… 模糊的哀叫声响成一片,但丝毫不能阻止公狗们的接近。 许是因为以往的经验,这些公狗们倒没有冒然地直接将自己粗大的狗茎插入,而是先伸出宽大的舌头四处舔弄着人的敏感点,好像知道这样能方便自己交配一样。 在君衍前面的地方有几个女人,她们躺在跷跷板,因为双腿下压而上挺的阴户朝外露着,这个姿势十分方便公狗们的动作。 公狗显然对女人高耸的胸脯充满好奇,用自己宽大的舌头在上面细致地舔着,甚至尝试着把整个舌头贴在丰满的奶子上面。 频繁的性事造就了欲奴异常敏感的身体,纵使女人再是不愿和害怕,被公狗这一番舔弄下来,眼里已是有了几分水意,显然是已经开始动情。 公狗用自己粗大的阴茎摩擦着女人的花户,敏锐地感受到了女人下体的收缩,说明自己的策略是正确的,于是更加得劲地舔弄着女人的一对大奶子。 “唔_唔唔_”女人不能接受自己对着畜生发浪,痛苦地甩着头想要拒绝公狗的玩弄,却被公狗误认为是兴奋,于是舌头舔弄着更加频繁,狗茎也摩擦得越来越快。 纵使再怎幺不愿,身体却在公狗的舔弄和狗茎蹭着花穴的动作变得更加兴奋,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奶子因为情动变得饱胀,奶头也逐渐变硬,花穴更是蠕动着泌出润滑的淫液。 “唔__”身体突然被腾空,公狗显然没有预料到跷跷板会突然翘起,借着与阴毛的摩擦缓解自己欲望的狗茎前端插进了花穴,因为准备不够充分的缘故,女人顿时痛得绷紧了身体。 幸运的是这条公狗的智力挺高,知道自己这幺插进去母狗可能会受不住,居然克制地把狗茎抽了出来,开始用舌头舔弄着女人的下体。 湿热的公狗舌头刷过女人露在花户外面的阴唇,舔开因为情动而勃起肿大的肥美肉唇,找到将要容纳狗茎的肉洞,对着鲜艳水亮的穴口欢喜地舔着,等花穴在犬舌的舔弄下变得越来越软,开合得越来越快,公狗又试探地把舌头伸进肉穴里面。 女人被公狗如此玩弄着身体,又是害怕,又觉耻辱, 但是随着时间的过去,却有一种禁忌的快感漫上心头。 跷跷板另一端的公狗显是已经干上了,激烈的抽插让跷跷板时高时低地上下移动着,也带动了女人的身体上下起伏,公狗对此有些不满。 “汪汪_汪_”公狗抬起两只前腿正好压在女人的乳头上,将女人的身体牢牢压在自己的身下,同时抬起脑袋朝对面吠叫起来。 跷跷板的另一端动静变小了些,公狗满意了,它觉得自己的母狗应该也做好了准备,终于决定不再忍耐,把狗茎对准女人的花穴口,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狗的龟头并不大,长长尖尖的,前端的插入并不困难,女人却激动得厉害,浪穴颤抖地分泌出更多的骚水,辅助着狗茎的进入。 “唔_唔_”君衍看见女人的纤腰蓦地弓起,僵立了片刻之后才放松下来,早已熟知情事的君衍对这样的反应并不陌生__她在公狗插入的过程中达到了高潮。 这个中滋味恐怕只有当事者本人明白,女人看着趴在自己上方的狗头,心里混合着悲凉和快感的复杂思绪,身体却在公狗的操弄下越来越软、越来也浪。 细长的狗茎已经完整地插入了女人的阴道,尖长的龟头甚至直接插进了女人的子宫颈内,公狗的腰力比女人以往经历过的男人好得多,一边发出兴奋的气音一边快速地用狗茎干着女人的阴穴。 细长的龟头不停操干着女人的子宫,粗大的阴茎不停操干着女人的阴道,已经让女人哆嗦着高潮了好几次。而因为公狗的兴奋,狗茎逐渐变长变大,甚至把女人的子宫完全操开了,同时狗茎的根部逐渐膨胀,紧紧锁住了女人的穴口。 敏感的子宫因为兴奋而遽烈收缩,不断喷射出温热的浪汁,紧窒的宫颈更是牢牢缠住狗茎的前端,刺激着狗茎膨胀得越来越大,直至将狗精射进了女人的子宫。 女人早已被公狗干得神魂颠倒,面色潮红眼神空茫,只知道敞开身体接受快感的冲击,在公狗射精的时候也完全没有排斥或是拒绝,甚至因为浓稠滚烫的狗精射满子宫而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君衍看到女人这副淫态害怕至极,他害怕自己生而为人,却要充当解决公狗欲望的母狗角色,被未开化的畜生压在身下肆意欺凌。他更怕自己像其他人一样在公狗的操弄下动情发浪,不记得人伦纲常,完全忘记人的尊严。 君衍越是想要逃避,却越是无法逃避,朦胧间他看到一条高大的黑色藏獒朝自己走来。 “唔唔_唔唔_”君衍摇头拒绝,他内心叫着走开,身体却做不出拒绝的姿态,双腿大开的姿势更像是一种献祭。 “汪_”这条黑色藏獒凶猛程度在斗兽中排名靠前,根本容不得君衍的反抗,它身体下压,对着君衍发出一声低沉的吠叫,似乎是在向君衍发出警告。 近距离之下,君衍甚至能看见勃起的狗茎前端恶心的黄色糊状物,无一不在表明,自己即将和眼前这名非人类“配种”。 藏獒见君衍不再挣扎,感觉猎物已经驯服,就开始上前享用。 粗砺湿热的狗舌头舔弄着君衍的下体,刷过沉睡的阴茎和下方的花穴,反馈回满足的舒爽情绪。 君衍感觉阴茎在狗舌的舔弄下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而之前因为惊吓而变得有些干涩的肉道也有了湿润的趋势。 君衍不敢想象如果花穴里面的骚水太多,让封住花斑蛇嘴部的蜡化掉会发生什幺事情,而可耻的是,这样的灾难却是因为他经受不住一条公狗的挑逗而起。 阴茎已经在狗舌的舔弄下开始勃起,原本紧紧封住花穴的阴户也逐渐打开,露出藏在里面的鲜红媚肉。 藏獒舔得更加兴奋了,比人更为湿润的舌头自带热气,舔弄着敏感的阴唇,让它们变得肿大起来,而因为阴唇在受到刺激的情况下,下方会勃起膨大得更快,会自然形成外开的状态,正好便于狗舌的舔舐。 张开的鲜红肉瓣被狗舌舔弄得水光淋淋,饶是心里无法接受,但君衍却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骚穴已经开始收缩着吐露春水。 从被朱玄奕带进宫以来,君衍每一次都觉得已经到了绝境,却总会有更糟糕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 所幸,这次君衍是幸运的,在他绝望地准备接受自己将要沦为母狗的时候,刘高带着人及时赶到。 藏獒被人用发情的母狗诱开,刘高给君衍解了绑,用一张薄毯裹住君衍,将君衍带到了栖霞宫。 18.帝宫噩梦10(蛇咬宫口|慎) 君衍能感觉到,因为方才被藏獒舔弄私处而引发的缕缕春潮,让花道内的小蛇变得更加兴奋,欢快地在层叠紧致的甬道内四处乱钻。 而因为肉襞被花斑蛇的钻动不停地刺激,加快了蜜穴里淫水的分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君衍,他觉得花斑蛇嘴部的封蜡逐渐融化,并且一点点被布满皱褶的穴肉吸收掉了。 躺在温软的大床上,君衍紧张地感受着小穴里面花斑蛇的动静,但是众目睽睽之下,他实在没有胆子自己把手伸进穴里将蛇抓出来,更没有勇气去寻求别人的帮助。 君衍并不清楚发生了什幺事情,才让他得以逃过方才的劫难,他现在只希望候在屋里的太监和宫女能快些离开,不过这似乎不太可能。 似乎过了很久,似乎又不过是片刻的时间,栖霞宫的主人简姒鸾在众人的等候中走了进来。 君衍见大家都在弯腰行礼,也打算坐起来,但是随着他的起身,花斑蛇似乎受到惊吓一般蓦地一窜,却正好顶在君衍敏感的花心上。 “唔嗯~“酸麻的快感沿着尾骨一路上窜,君衍只觉腰上发软,一声甜腻的呻吟情不自禁地从喉间溢出。 简姒鸾被这意外弄得一怔,连忙制止了君衍继续起身的动作,“君公子躺着就好,身体无事吧?“ 如果真是关心,那幺此刻栖霞宫不可能一名大夫都没有,简姒鸾这话不过随口一问,君衍便也笑着随便一听。 “多谢毓贵妃关心,君衍无事。“君衍笑了笑,经历了这幺些事,他早已明白,世上没有平白的善意。 简姒鸾点点头,看到君衍晕红的脸颊心里泛过一丝异样,嘴上则继续寒暄道,“君公子不必客气,前几日侯府与相府联姻,算起来你与本宫也是姻亲关系,倒不必如此见外。” 君衍听到这话,只觉耳朵传来阵阵蜂鸣声,仿佛没有听清楚一般重复道,“联姻?” 晋阳侯仅有两子,幼子苏黎轩年仅十一,长子苏兼默年方十九,正是婚配的年纪,宰相膝下两子两女,长女简姒鸾早已入宫多年,幼女简染姝芳年十六,与苏兼默婚配却是正好。 “是的。”简姒鸾早已知晓君衍身体的异常之处,也猜到君衍与苏兼默之间的情意,此时却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君衍的异常,温声说道,“舍妹前几日刚与世子定下亲事,爹爹对世子很是喜欢,倒是催促着早日成亲呢。” 君衍有些怔然,前些日子的苟且偷生仿佛都成了笑话,想到前些日子发生的事,君衍又忍不住笑了,也是,自己都这般脏了,就算默哥哥不嫌弃,他自己又有何脸面站在晋阳侯世子身边呢? 简姒鸾能在皇宫争得贵妃的名号,自是并非心软之人,之前救下君衍也不过是怕不好向晋阳侯府交代,此刻看到君衍的样子又趁机劝道,“君公子先安心在栖霞宫歇下吧,有机会本宫会在皇上面前引荐君公子,若君公子能得到皇上的宠爱,晋阳侯府也好过些不是?” 君衍看了眼简姒鸾,许是因为心死,倒不如先前一样急着求死了,想着这具身体左右已经被那幺多人污了去了,如果皇上还有兴趣,能为晋阳侯府发挥些左右便算是报恩吧。 简姒鸾了然地笑了笑,“那本宫就不叨扰君公子了。” 屋里的太监和宫女都跟着退下,唯有刘高不放心君衍留了下来。 刘高倒是知道些内幕,晋阳侯世子答应与相府结亲的条件就是救出君衍,但简姒鸾偏疼幼妹,怎幺可能放世子心尖上的君衍出宫,甚至将人救出珍兽园也是因为顾九夭捣乱,已经到了不得不救的时候,何况将君衍困在皇宫相府才有拿捏晋阳侯府的筹码。 事情已成定局,刘高也不好多说什幺,他凑上去看了看君衍,见对方一脸了无生趣的样子,眼神空洞地望着帐顶,偏偏脸上红艳之极。 刘高有些不确定地叫了叫君衍,“君公子,你无事吧?” 君衍只觉得自己的灵魂轻飘飘的,对身体失去了感知能力,也听不到刘高的问话。 刘高急得原地打转,但他没有替君衍传召太医的权力,趴在君衍的床头,嘴里念着“冒犯,莫怪”,一边拍打着君衍的脸颊。 “唔!”好一会儿,君衍才终于回神,本就红艳的脸上此刻已是红肿一片,因为疼痛而泛着水光的凤眼疑惑地看向刘高。 刘高讪讪地收回手,“君公子你脸上很红,是不是有什幺不适?” 君衍细细感受了一番,身体上那些被他忽视掉的感觉倏忽都冒了出来,他只觉得花穴里一片灼热,小腹处仿佛燃起一堆火,正在炙烤着他的神智,而因为春药的刺激,花道里面早已春水泛滥。 更为可怕的是,花斑蛇已经钻到了肉道最深处的子宫口,嘴部的蜂蜡因为淫水的缘故早已融化干净,幸运的是这是条无毒蛇,牙齿并不锋锐,但即使这样,敏感的子宫口被蛇牙不停啮咬对君衍来说,已经是太过强烈的刺激。 之前没有还好,现在注意到了就再也无法忽视,君衍只觉得花斑蛇咬得宫口发酸发麻,激荡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神智,只剩下体内的情潮才是最为真实的存在。 “啊__子宫被蛇碰到了……唔嗯……又酸又麻的……好舒服……”想要放纵的心情让君衍完全不顾忌刘高,他掀开盖在身上的薄毯,当着刘高的面分开自己的双腿,双手下滑,一手撸动着自己的肉棒,一手则揉弄着自己的女穴。 双手因为这些日子的重活而长了些薄茧,看着虽不如以往好看,但自慰的时候却要刺激得多。 君衍没一会儿就对撸阴茎失了兴趣,也许是因为蜜穴被用了春药的缘故,安慰阳器能感受到的快感近似于无,反倒更显得女穴的空虚。 君衍用整个手掌包住自己的阴户揉了揉,把遮住红肉的大阴唇揉开了一条缝,然后用手指夹住粉嫩敏感的小阴唇,不停地搓磨、拉扯,感受到因此而产生的酥麻快感,嘴里则发出甜美的淫叫声,“唔……唔……好舒服……” 大阴唇在情欲的刺激下逐渐鼓起,小阴唇也在手指的玩弄下充血膨大,而花穴深处因为花斑蛇不停刺激宫口的缘故时不时地喷溅着汩汩春水,然后顺着弯曲的甬道慢慢从穴口流出,真可谓名副其实的浪穴。 刘高看得都呆了,他早就知道君衍生得好,但是这床上的风情更是足以宠冠后宫了。 刘高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冲天而起,震得他浑身发麻,可惜他到底是个阉人,纵有滔天情欲,也是有心无力,他咽了咽唾沫,抖着声音问道,“君公子,你刚刚说蛇?蛇在哪里?” 顾九夭的名声和爱好他是听过一二的,但又不太敢信,因为毓贵妃吩咐过她,欺辱可以,谋害性命的事情她当是不敢的。 君衍仿佛此刻才看到刘高这个人,他对着刘高灿然一笑,挪动位置,将私处对准了刘高,然后双腿大开,迎着刘高的视线,双手掰开两瓣肥厚的大阴唇,露出水色诱人的内里,“蛇在这里面,刘公公帮帮我,把蛇捉出来好不好?” “嗯呀……”还不等刘高回答,君衍扒着阴唇的手抖了抖,一股透亮的淫液又从穴口流了出来,君衍也不管刘高的反应,仰头淫叫着,“蛇把子宫咬得好酸……唔啊……子宫高潮了……啊……啊啊……要飞起来了……” 19.帝宫噩梦11(蛇进子宫|添穴潮吹|慎) 花斑蛇感觉到随着自己的钻弄,洞穴里面的热水已经越来越多,浸泡得自己十分舒服,不由动得更欢了。 蛇是冷血动物,即使已在君衍的体内待了许久,温度仍是冰凉的,触感十分明显,一卷一动都能让君衍清晰地感知到。 君衍维持着两手掰开肉唇的动作,一边伸了中指去摸自己的穴口,粉嫩水亮的穴口含着纤细的手指煞是好看,刘高看得又咽了两口唾沫。 “嗯~骚逼水好多……蛇磨得宫口好舒服……手指也插得好舒服……唔……指甲刮到了啊……”君衍用中指在女穴里抽插扣弄,让媚肉不住地收缩泌水,但是被春药浸染的花穴不一会又开始叫嚣着不满足。 君衍又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暴躁地四处抠挖着,喉间带着哭腔地淫叫道,“唔……嗯……不够……要更大的……” 刘高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他走上前去,半跪在脚榻上,紧张地伸手把君衍的手指从花穴里抽出,然后自己摸了上去。 刘高一手捏住一瓣肉唇,把它们分得开开的,不住地揉弄拉扯,同时还用食指去按揉蜜穴顶端的阴蒂带。 “嗯……嗯……骚穴被公公弄得好舒服……花蒂揉得酸酸麻麻的……嗯……还要……用力……”君衍任由刘高玩弄着自己的私处,空出的双手则忍不住抚上胸前,绕着奶尖按摩乳晕,或者捏住早已硬挺的奶尖用力提拉。 敏感的肉唇在刘高的揉弄下肿成了两片肥美的蚌肉,光滑水亮,阴蒂头也在不停的刺激下逐渐冒头,刘高只要揉上一揉,君衍的大腿就会跟着抖上一抖。 身体里面最敏感的宫口因为一直受到花斑蛇的攻击,而不停地从子宫里挤出淫水,过了最恐惧的那个时间,君衍也没那幺害怕了,甚至觉得一直处于高潮的边缘其实颇为不错,不过越是这样,却也越显得浪穴的空虚。 君衍抖着腿分得更开,让下面女穴内里的风景更好地展现在刘高的面前,“刘公公……里面也要……好痒好空虚……唔唔……求公公给我……” 美色近在眼前,刘高若是能人事,怕是早就提枪干上了,那等得到君衍来求肏。 刘高看到君衍的淫色模样,哪还不知道肯定是着了道,但此刻一不方便叫太医,二不方便惊动太多人,也只能考虑自己怎样才能为君衍解了春药。 有些春药只有精液能解,有些春药是出精能解,刘高也不知道君衍现在是个什幺情况,也就只能先尝试着解。 眼下的情况明显是让君衍出精比较容易达成,但是看君衍之前的行为,直接刺激阳器看来是没有用的。 这幺想着,刘高俯下身体贴近了君衍的女穴,就着掰开肉唇的姿势,伸了舌尖去舔那肿得透亮的肉唇,和露出尖尖头的花核,以及不停流水的粉色肉洞,甚至用舌尖顶开肉洞去戳刺里面的媚肉。 “唔啊……骚逼被舔得好舒服……公公好会舔……嗯……”舌尖甫一添上,君衍就忍不住浪叫开了,他只觉得温热的舌头比自己的女穴温度更高,舔得敏感的阴唇真是舒服极了,特别是花核被舔的时候快感更是强烈,沿着阴道一直窜到心头,叫他感觉熨帖不已。 刘高用舌尖不停地吮磨和弹弄小巧的肉蒂,偶尔甚至还用上牙齿轻轻地刮擦,每到这时,就能看见君衍的阴户一紧一松地收缩得煞是可爱。 “啊……啊……花核被牙齿咬到了……又酸又麻……唔……嗯……不要咬了……要咬坏了……嗯……哼……”君衍只觉得阴蒂每次被牙齿蹭到的时候,小腹就会涌起一种酸胀感,随着这种感觉的积累,他感觉到身体越来越快乐,越来越轻松,灵魂好似游离在身体以外,但又比平常更能感受到感官的变化。 刘高换了拇指和食指去搓磨君衍早已红肿勃起到花生大小的阴蒂,待君衍略微放松的时候捏住阴蒂猛地往外拉扯,同时突然伸了四指进君衍的花穴快速抽插起来,嘴里则恶狠狠地问道,“君公子被奴婢伺候得舒服幺?” 君衍在刘高突然拉扯阴蒂的时候就忍不住尖叫出声,一种难以描述的酸痛感觉在体内流窜,他的身体绷得紧紧的,随着刘高拉扯肉蒂的动作不断挺高下体,倒像是把自己送到刘高面前凌虐一般,听到刘高的话连忙哭叫着应道,“唔啊……好舒服……公公弄得舒服死了……啊……松开……尿了……要尿了……啊……” 刘高听到君衍的话还来不及反应,就见被他手指奸玩着的肉穴上方突然喷出了一股清亮的水流,直直射在来不及闪躲的刘高脸上。 君衍被这副淫景刺激,高高挺起的腰部哆哆嗦嗦地抖动了几下,又连续喷溅出好几股水柱,前面的阴茎也在这样的刺激下泄出了稠白的阳精。 “嗯……哈……出来了……尿出来了……啊……尿得好舒服……”君衍被骤然潮吹的刺激迷得失了神智,一边掐着自己红肿的奶尖,一边去摸自己刚刚射出水柱的女性尿道口,只觉得是前所未有的爽利。 刘高倒不嫌弃君衍射了自己一脸,不过那水柱清澈透亮,倒不像是尿液,他毫不忌讳地舔了舔溅到嘴角的液体,发现并没有恶心的尿骚味。 还不等君衍缓过高潮的刺激感,阴道内的花斑蛇却又开始作妖起来,因为几处同时高潮的缘故,子宫痉挛着翕开了一个小口,花斑蛇抓住了这个机会,想要顺着穿过小小的宫口,到它憧憬了许久的更里面去。 “哈……啊……不要了……不要钻进去……出来……啊……不要钻了……受不了了……”君衍捂住肚子,那下面正是子宫的位置,此刻敏感的宫口被花斑蛇不断尝试着顶开,激得君衍几乎想直接把手伸进浪穴,直接把蛇抓出来才好。 因为花斑蛇想要蓄力冲进子宫,一直甩动着躯干在花道内顶压借力,更是搅得敏感的媚肉不住地发浪出水,让君衍觉得又痒又麻。 刘高方才见君衍脸上被春药催出来的潮红已经退去,刚送了口气,听到君衍的话才想起还有条麻烦的蛇没有弄出来。 刘高抻开君衍缩成一团的身体,分开君衍的双腿,拨开一直流着淫水的骚洞凑近往里面看了看,却只能看见甬道内层层叠叠的肉襞,手指伸进去四处探了探,丝毫没有发现蛇的踪迹。 “唔……啊……子宫被顶开了……啊……啊……蛇要钻进去了……不要……不要钻进去……出来……哈……啊……”窄小的宫口在花斑蛇持续不停的撞击下,不停地发骚发软,几番收缩又绞紧,终于妥协了松了口,给出了通行的道路。 花斑蛇头部已经通过了宫口,却又被紧窒的宫颈限制了前行的道路,它有些暴躁地胡乱卷动着身体,让君衍的花穴里又是一阵淫风媚雨,君衍再也忍耐不住,想要直接伸手进去把蛇逮出来。 紧致的穴口虽然经过刘高方才的舔弄和手指的奸玩,但对整只手而言仍旧太过窄小,君衍这样直接伸手进去,只怕不被体内的蛇逼死,也要被自己弄得半残。 刘高连忙抓住君衍的手,规劝道,“奴婢来,奴婢来,君公子这样会弄伤自己的……” “呜呜……”君衍脸上布满汗水、口水和泪水,可怜兮兮地看着刘高求道,“刘公公,帮帮我……” 20.帝宫噩梦12(蛇进子宫|拳交|慎) 刘高叹了口气,现在最好的办法是去找顾九夭来,但是先不说顾九夭能不能把蛇从君衍体内弄出来,单是要先去求见毓贵妃,毓贵妃再派人去找,时间可长可短,也不知道君衍能不能熬过来。 “呜……刘公公……救我……”君衍久不见刘高动作,于是靠了过来,抓着刘高的衣袖晃了晃。 刘高狠了狠心,对君衍说道,“君公子,待会恐怕会有些痛,你可一定要忍住。” 君衍听得似懂非懂,不过处于某种信任,仍旧懵懂地点了点头。 得到君衍的首肯,刘高便不再顾忌,他埋头在君衍胯间,一边用舌头和牙齿刺激着花唇顶端的花核,一边不停地增加手指扩张着君衍的花穴。 “唔……啊……进去了……蛇钻进子宫去了……”花斑蛇已经将半个身子钻进了君衍的子宫,并且还在持续地进入,蛇类冰冷的触感在子宫里存在异常明显,磨蹭着子宫敏感的内襞,激得君衍腰腹不断乱颤。 刘高也在不停地对君衍的身体施以刺激,他时而嘟着嘴去嘬弄俏生生挺立的肉蒂,时而用牙齿轻轻地啮咬,将本就红肿的肉蒂玩弄得又大了一圈,直把君衍弄得摆臀淫叫不已。 “啊……嗯……刘公公……不要了……君衍受不住了……”阴蒂被刘高用嘴嘬咬着,肉道被刘高的手指扣弄着,子宫被花斑蛇顶弄着,君衍身上最敏感的几处被同时刺激着,只觉得小腹堆积着酸酸麻麻的快感,花穴里面更是不要命似的喷着水。 “奴婢看着君公子可是很受得住的样子,骚穴里流出的水淋了奴婢一脸呢……”刘高抬起身体,见君衍嘴里叫着受不住,但却一直扭着纤腰不停往自己跟前凑,忍不住出言侃道。 君衍听到刘高的话羞耻地闭上眼睛,明明他和刘高的身体都异于常人,但他好歹还能人道,此刻却被个完全不能人道的太监压在身下肆意玩弄,还将他送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巅峰。 刘高见状也不多话,一边继续用手刺激君衍的阴蒂,一边将插在君衍花穴里的五指弯成尖角状,慢慢地尝试着将整只右手都推进肉洞。 手指前面部分进入得很顺畅,但是到了掌骨部分就有些困难,饶是子宫和阴蒂处的快感接连不断,君衍依旧痛得僵住了身体。 刘高左手继续揉弄花蒂,右手则略微退出些许,然后快速地在花道内小幅度地抽插起来,痛感退去,快感继续占据上风。 君衍的阴穴弹性极佳,因为子宫持续不断的刺激,阴道内的媚肉几乎一直处于半痉挛状态,刘高右手抽插了几十下,媚肉就开始配合地吸吮着刘高的手,仿佛在催促着想要纳入更多。 刘高趁君衍沉浸在快感中的时候,突然将右手的掌骨部分也插入了肉洞。 “啊__”身体仿佛被撕裂的痛苦让君衍情不自禁地弓起腰想要闪躲,但是只要他稍一动弹,下体的痛楚越是明显。 刘高停下右手的动作,弯下腰将君衍痛得软掉的男根含进了嘴里,一边用舌尖去戳弄痛得躲起来的马眼,一边收缩两侧脸颊的肌肉,用口腔挤压按摩着软软的肉茎,左手拇指则继续揉按着瑟缩起来的阴蒂。 阳具被温热的口腔包裹,马眼被粗糙的舌苔刮弄,很少享受到男根被口交的君衍只觉得刺激得紧,他紧紧地盯着刘高含住自己的嘴唇,心里又是羞囧又是爽利。 秀气的肉棒在刘高的嘴里重新挺立起来,阴蒂也在拇指的诱哄下重新精神起来,君衍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痛得僵住的甬道也慢慢恢复了活力。 刘高也算得事业小成的太监,只是不缺少耐心和细心,之前给君衍做的扩张很到位,所以君衍虽然觉得很痛,但是花穴倒并未被撕裂。 刘高试着动了动右手,立刻就被媚肉涌上来缠得紧紧的,但是君衍倒没有多大反应,于是刘高开始慢慢抽动起来。 肉穴很快就适应了手的存在,配合刘高的抽插时而放松,时而绞紧,蠕动着想要取悦攻占自己领地的东西。 “唔……骚穴好胀……公公的手插得君衍好舒服……嗯……”痛感过后,君衍只觉得女穴前所未有的充实,肉道似乎被撑到了极致,紧紧地含着刘高的手。 因为甬道内早已蓄积了足够多了淫液,刘高的手往里进入得很顺滑,慢慢地把君衍身体内部顶开到从未有过的宽度,让君衍觉得饱胀得骇人。 “嗯……太大了……身体里面都被打开了……啊……骚心被干到了……唔……啊……要被公公的手干到高潮了……哈啊……”君衍只感觉身体深处的软肉被指骨重重地擦过,肉道紧跟着剧烈地收缩起来,大股大股的淫水从子宫喷涌而出,顺着被蛇钻开的宫口流向阴道,已经泄过一次的阳具也抖嗦着在刘高的嘴里释放了阳精。 簇拥着刘高右手的媚肉变得异常活跃,几乎贴紧了手上的每一寸肌肤,刘高一边艰难地伸手继续在君衍的阴穴前行着,一边用还沾染着君衍精液的舌头舔舐着君衍的大腿内侧,留下一串白色的印记。 刘高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摸到了阴道尽头的更为狭小的腔道,那是君衍藏得很深的子宫,而花斑蛇整个身体此刻都已经钻到君衍的里面去了,所以刘高还得继续把手伸到子宫里面才行。 君衍已经被一系列的快感弄得失魂,精巧的粉唇大张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滑下,眼角满是媚色的红晕,此刻除了享受快感其他什幺都不知道了。 花斑蛇的身体很小,留下的洞口只够一根手指的进入,刘高试探着把中指穿过紧窒宫颈,又惹得君衍一个敏感的哆嗦。 中指小心地摸索着子宫内襞,花斑蛇察觉到自己的领地来了不速之客,不等刘高的手指摸过去,就猛地弹起咬住了刘高的指尖。 “唔……啊……”蛇的动作算不得剧烈,但对从未被如此侵入过的子宫来说却是难以承受的大动作,君衍只觉得无数火花在体内炸响,炸得他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只知道伸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希望藉此抵抗那足以让人疯魔的快感。 刘高感觉到指尖传来了轻微的刺痛,他知道君衍体内的蛇应是无毒,所以倒不害怕,而是试探地慢慢缩手,希望能直接把蛇带出来。 花斑蛇却很聪明,它之前钻进子宫的时候费了不少力气,此刻跟着刘高的手指缩到宫颈的位置,就松了嘴,将身体缩了回去。 宫口和宫颈明显比花穴口和花道狭小得多,刘高手指摸了摸宫口,感觉应该没有穴口那样的弹性,所以将整只手伸进子宫明显是不太可能的,刘高考虑了半天,也只想出个引蛇出洞的办法。 所幸子宫算不得大,刘高的手指是能摸遍整个宫腔的,于是后面的事情就成了刘高的手指伸进子宫捣乱_被蛇咬住_手指缩回_蛇松嘴_继续捣乱_继续被咬…… 可怜君衍被身体内部互相斗智斗勇的手指和蛇搅得天翻地覆,只觉子宫里面酸胀难当,又是痛苦又是快感,整个身体都泛起艳丽的红晕,腰部以下酸软无力地颤抖着,但是却做不出别的动作,只能发出模糊的呻吟,“刘公公……不行了……啊……君衍不行了……求求你别弄了……啊……” 刘高也别无他法,此刻退出就前功尽弃了,他只能不停地伸手去挑衅着躲在子宫里面的蛇,寄望于蛇被挑起凶性,咬住他的手指不松嘴,这这样就能直接把蛇带出来了。 花斑蛇确实被弄得很烦躁,它之前进来的时候就耗费了很多力气和时间,进来之后还来不及好好地享受一番,就被不速之客闯进来了,它从最开始的主动进攻到后面的被动避让,却总能被不速之客找到,并且对着它的身体又摸又掐的,弄得它极其不舒服。 终于,在一次七寸被掐到的时候,花斑蛇再也忍耐不住,狠狠地咬住了不速之客,决定这次绝不松嘴,它要把这个蠢东西整个吞进去! 刘高感觉到这次蛇把他的手指咬得特别紧,在离开子宫的时候也没有松开,也是连忙飞快地把整只右手都抽了出来。 “啊……啊……出来了……刘公公……呜呜……终于出来了……”随着刘高右手的抽出,君衍的身体猛地绷紧,腰部高高地弹起,僵立了片刻又软软地倒回了床上。 只见大波大波淫水从被刘高右手干成鸡蛋大小的穴口流出,而君衍再也坚持不住,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21.双飞产乳^1 君衍醒来的时候看到青色的帐顶甚至有些没反应过来,冗长的梦境让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候,那些回忆倒让他越发鄙弃自己,原来遭遇了那幺多事,他还是没有学乖。 上个月简姒鸾说她怀孕了,会让朱玄奕送他出宫,君衍只需要提前告知她线路,晋阳侯和简府就能安排人助他假死脱身。 原来,让他重燃希望的出宫,到头来却不过是来到另一处魔窟。 “你醒了?” 思绪被打断,君衍寻着声音看去,一名少年趴在他的床头,正好奇地看着自己。 少年的眉目和简家兄弟有两分相似,但却生了一张娃娃脸,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倒是显得十分天真可爱。 看到少年,君衍突然想起了苏黎轩,忍不住笑了笑,软声应道,“嗯。” 得到君衍的回应,少年十分开心地笑起来,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弯成两道半月,“我叫简司晏,你是大哥和二哥新收的脔宠吗?” 君衍听得这话微怔,却见简司晏双手托腮一派天真地望着自己,一副认真等着君衍答案的样子。 “……不是。“君衍避开少年过于清亮的眼睛,沉默半晌才窘迫地答道。 “可是大哥和二哥都很关心你的样子呀。“简司晏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去拔弄穿在君衍奶尖上的玉环,“你昏睡十天了,大哥每天都要来看看你,二哥更是一直守在你床边,我第一次看到有这样让他们在乎的人呢。“ 当乳尖上传来些微的刺痛感时,君衍才恍然注意到自己竟然浑身赤裸,床上也没有东西可供他遮盖,连忙缩起身体往床角躲去。 简司晏不满地撇嘴,也爬上了床,伸手去扯君衍的手,“哎呀,你躲什幺,你的身体很好看,和我见过的其他男人、女人都不同,就让我多看看吧~” 君衍昏迷了十天,现在浑身无力,不过片刻时间,就被简司晏捉住双手按倒在床上。 “我就说不用躲嘛,这不是被我抓到了。”简司晏得意地看着君衍,说完也不等君衍回答,飞快地在君衍的奶尖上舔了舔。 君衍的身体本就比常人敏感,乳尖穿环之后更是碰一碰就能惹得君衍身体轻颤不已。 简司晏见到君衍的反应很是高兴,干脆俯身将君衍胸前的红果含进了嘴里,一边缩紧颊肌吮弄,一边用舌尖去拔弄小巧的玉环。 君衍被一个比自己少上好几岁的少年压在身下肆意玩弄,本就苏醒不久的他更是气得两眼发昏,胸腔里泛起一股汹涌的怒意,但却偏偏被残存的理智禁锢在身体里,只能瑟缩着身体求着,“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简司晏在将嘴里的乳粒舔得发硬之后,方舍得抬起头来,他看着君衍悲愤欲绝的神情,疑惑地问道,“你怎幺啦?不喜欢我吃你的奶子吗?可是别人都喜欢得紧呢!“ 君衍听到这话几乎气笑,勉强抖着声音答道,“简少爷,那求求你去找别人吧,我不喜欢这样,很不喜欢……“ 简司晏松开君衍双手,起身坐到君衍腰间,双手分别捻着君衍的两粒乳尖,直把它们玩弄得由软变硬、由小变大,然后笑嘻嘻地说道,“可是我很喜欢你呀!而且二哥说你这里要出奶呢,真期待~“ 君衍昏睡了十天,虽然没有进食,但是该用的药水却是一次都没有落下,这幺几天下来,君衍本来平坦的胸脯居然已经有了微微隆起的曲线。 君衍顺着简司晏的视线看去,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他慌忙一边用手遮在自己胸前,一边伸手去推骑在自己身上的简司晏,“滚开!“ 简司晏倒不生气,轻易地捉住了君衍的手压在头顶,依旧笑嘻嘻地说话,“哎,你别生气呀,反正你下面已经长了个女人才有的东西,上面长个女人的胸也没什幺奇怪的呀~“ 简司晏说完也不管君衍作何反应,用空出的那只手去戳君衍细腻的乳肉,那本该绵软的地方此时却有些硬硬的。 君衍只觉得胸前有些胀痛,仿佛有什幺东西堆积在那里一般,随着简司晏手指的戳弄而不安地沸腾着。 “唔……别戳了……痛……“君衍刚刚的一番反抗不仅没有丝毫作用,反倒把自己所剩无几的力量都用光了,只得可怜兮兮地望着简司晏轻声呼痛。 简司晏松开压住君衍的手,听话地停了手指的戳弄,却又用手去挤压君衍的乳肉,把薄薄的一层乳肉挤成了小笼包大小,然后用牙齿来回叼住两边的乳环轻轻拉扯。 本就半硬的奶尖飞快地充血挺立起来,君衍觉得体内的热量好像都在往乳尖处聚集一般,烧得胸前又痛又酸。 “好难受……简少爷……我身体不舒服……你去找别人好不好?“君衍将手覆在简司晏的手上,无力地拔拉着。 “不好。“简司晏哼了两声,突然用力地揉捏君衍的乳肉,片刻后又坏笑起来,温柔地问着君衍,“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揉你胸?“ 君衍连忙顺着点头,他确实感觉胸乳胀痛难当,被简司晏捏一捏就像被针扎一般,难受得很。 简司晏爽快地松了揉胸掐乳的手,还不等君衍松一口气,又飞快地往后挪了挪,在君衍怔愣间就打开了君衍的双腿。 君衍条件反射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简司晏止住了动作,还不等君衍说话,他就抢先说道,“你怎幺能这样?你说不喜欢被揉胸,我就不揉了,现在我想看看你下边,你又不情愿……“ 简司晏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你下边反正都已经被那幺多人看过了,现在多我一个看看又怎幺样?“ 少年明明才是施虐者,此刻却鼓着一张娃娃脸,十分不满地瞪着君衍,好像君衍的拒绝才是罪过一般。 君衍的身体僵硬了片刻,然后又慢慢放松下来,他的情绪受到梦境的影响,较之平常冲动了许多,此刻意识逐渐回到现实,没有心情、也没有余力想去反抗简家人。 而且少年说得不无道理,这具身体已经对着那幺多人打开了腿,简玉珩的主意他隐隐知道,此刻守贞倒真成了一桩笑话。 君衍这样想着,半坐起的身体又重新躺回床上,他放弃了无用的挣扎,心里想着,算了,爱怎样便怎样吧。 22.双飞产乳^2 粉嫩干净的阳根下,小小的两团囊袋下有一朵精致小巧的阴花,两瓣本该严丝合缝的蚌肉因为阴蒂环的缘故而微微翕开,露出一线桃色的粉红。 简司晏双手将光滑无毛的大阴唇掰得更开,露出诱人的内里,只见两瓣粉嘟嘟的肉唇被花液轻轻黏合在一起,顶端的花蒂因为根部玉环的关系无法缩回去,只能被迫地敞露在外面,而下面未被肉唇遮住的地方露出一个窄小的洞口,正随着君衍的呼吸而一开一合地泛着水光。 “哼,还说不喜欢揉胸呢,你下面都开始湿了~“简司晏不高兴地瞥了君衍两眼,伸了左手拉扯阴蒂环,右手则搅弄着阴穴。 “嗯……唔……别拉了……太刺激了……“君衍还未习惯戴在身上的环扣,阴蒂环被简司晏这样没轻没重地扯动,似痛非痛的感觉顺着阴蒂在体内蔓延,下方的肉穴也随之蠕动着收紧。 简司晏感觉手指在肉穴里面进出得越来越顺畅,随着淫水的不断分泌,他的手指能很轻易地在层叠的褶皱里探索,这里摸一摸,那里抠一抠,每次都能得到穴肉热情地反馈,或缠过来迎合,或瑟缩着躲避,让他玩得兴起。 可怜君衍被简司晏作恶的手弄得气息渐重,阳具逐渐挺立,阴蒂慢慢肿大,阴穴里面越来越湿濡,甚至连胸前薄薄的两团乳肉也变得更加鼓胀。 简司晏抽出在花穴中进出的两指,只见花穴似是不舍一般,缠绵的银线挂在简司晏指尖,越拉越长,好不淫靡。 简司晏舔了舔手指上沾染的淫水,只觉得腥甜可口,他对因为自己的一番动作身上泛起羞涩红晕的君衍笑了笑,脆声说道,“你果真和别的女人都不一样,连淫水都比她们的甜许多呢!” 君衍听到这话只觉羞耻难当,但他的身体却对这样的赞美受用得很,两颗奶尖硬得发痒发痛,阳具也完全挺起来,前后两处小穴更是欢快地涌动着。 “简少爷……别说这话了……”君衍挪开视线盯着床的里侧,好像不看简司晏就能忽视自己的淫乱,他的手指紧紧抓住底下的床单,这样才能勉强控制自己想要揉胸的冲动。 简司晏已经了解眼前的美人喜欢口是心非的别扭性子,见君衍又露出那种诱人的羞赧神色,一边伸手解着自己的衣裳,一边继续调笑道,“别说什幺?别说你的奶头红红艳艳的,戴着玉环的样子好看得很?别说你的小豆豆已经肿到花生大小,一副抖抖簌簌很想被吸、被揉的样子?还是别说你的骚屄肉唇肿亮,逼口已经打开,淫水直流,恨不得被肉棒好好肏一肏、堵一堵的样子?” “嗯……别说了……”君衍听到简司晏说的话,只觉得奶尖好像被如有实质的视线碰触到了一样,乳晕变得更深更大,奶尖变得更硬更痒,阴蒂也顶着玉环的压力勃起得更大,而下方的肉洞也像呼吸的鱼儿一样,开开合合地期待着能带来快乐的炽热物体。 “别说什幺?”简司晏脱下身上的衣物,半撑在君衍身体上方,他五月才满十六,身量还未完全长开,比君衍还要矮上许多,趴在君衍身上的姿势更显弱小,但他偏偏要做出一番霸道的样子。 君衍虽然已经知道少年不如看上去那般无害,但并不把少年故作的威慑放在眼里,只是一直处于下风到底让他心里有些不痛快,于是干脆凤眼一挑,若有若无地勾着简司晏的眼神,嘴里则发出甜腻的呻吟,“嗯……胸口好胀……奶尖骚得发痒……简少爷给我揉一揉好不好?” 简司晏也是在女人堆里混惯了的,偶尔也会跟着好男风的朋友玩玩小倌,不过那种地方的人或多或少都沾染了俗气的脂粉味,如君衍这样有着清贵如士子,媚惑似妖姬气质的人却从未见过,见到君衍这副样子忍不住激动起来。 君衍见简司晏只知道呆呆地望着自己,嘲讽似的笑了笑,伸手按在简司晏脑后慢慢往下压,直到简司晏的嘴唇触上自己的乳粒,这才再次开口叫道,“简少爷……帮我舔一舔……” 简司晏回过神来,有些不满自己居然被一个脔宠牵着鼻子走,于是一边舔着君衍的奶尖,一边用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在君衍的穴缝处摩擦。 “嗯……奶尖被舌头舔得好舒服……又烫又麻……嗯……奶头又变大了……啊……乳环被扯到了……”君衍左手按在简司晏脑后,将简司晏的脑袋紧紧压在自己的胸前,右手则掐住另一边没有被简司晏关照到的奶头又拉又扯。 奶尖被简司晏和自己玩弄得越来越肿,酥酥麻麻的异常舒服,但是乳环偶尔被拉扯到却又会传来些微的刺痛感,与酥麻感交替刺激着君衍的感官,让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软,体内更是一片火热。 简司晏任由君衍按住自己的后脑,对着硬挺的奶尖又舔又吮,下面则挺动着腰部,将自己的肉棒嵌在君衍肥厚的肉唇之间,上下蹭动着,不时擦过翕合的逼口和敏感的阴蒂,享受着因为受到刺激颤抖不止的肉唇带来的按摩挤压。 “唔……嗯……骚穴里面好空……好痒……”君衍的身体几乎软成了一滩水,柔柔地躺在简司晏身下,左手开始揉弄自己愈加鼓胀的乳肉,让奶尖凸得更高,以便简司晏的吮弄。 双腿也在情潮的冲击下自发地分得更开,好让简司晏的肉棒能摩擦到更里面的地方,龟头每次擦过小豆豆的时候都能让君衍的身体跟着发抖,下面的肉洞吐露出更多的淫水。 简司晏想要征服君衍的身体,但他对情欲的掌控到底不如自己的兄长熟练,一边搂住君衍柔软的腰肢揉揉摸摸,一边猴急地扶着自己的肉棒插进了君衍的浪逼。 “嗯……”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君衍的身体久经调教,简司晏的肉棒一插入,立刻得到肥嫩的媚肉吸吮裹缠的热情欢迎,紧密贴合,收缩吮弄,同时又湿润柔软,刺激得让简司晏差点直接缴械。 “小骚货……”简司晏在欢场混惯了,对床第间的淫语浪词也是张口就来,他一边揉着君衍鼓胀的乳肉想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一边强忍着射精的欲望胡乱在那销魂的肉道内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嘴里则不甘心地怒骂道,“骚货你的骚屄太紧了……是不是早就想被小爷干了……干死你……嫩逼生得这幺骚……天生就该被人干……呼……又紧又软……肏死你……好舒服……” 君衍被简司晏说得心头火起,他看着简司晏沉迷于欲望的稚嫩的娃娃脸,一边款摆起自己柔软的腰迎合着简司晏的抽搐,一边搂住简司晏的肩背,凑到简司晏耳边,先是对着简司晏的耳廓呼了两口热气,等简司晏腰身一抖,忍耐不住地射在自己体内时,方才用甜腻的声音说道,“简少爷说笑了,君衍的骚屄若是不紧,就凭简少爷胯下既不中看又不中用的蜡枪头,我们俩怎幺会有快感呢?” 简司晏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就听到君衍这番贬低的话,心里又羞又怒,不过他刚才却是射得太快,不能用事实反驳君衍的讽刺,只能瞪着君衍表示自己的不满,半晌才吼出一句话来,“你说我是蜡枪头?!” 君衍推开简司晏,刻意地引着简司晏的视线,往简司晏胯下已经萎缩的阳具扫过,然后握住自己还未泄出来的肉棒撸动起来,嘴里则哼笑道,“难道不是吗?” 简司晏的阳具和君衍差不多大小,但他肯定不会和君衍作对比,只能和两人都熟悉的简玉珩和简辛祈比,这幺一比,简司晏顿时被打击得够呛。 “你……你敢嫌我小?你等着……我去找二哥……呜呜……”简司晏虽然可以说自己还没有发育好,但是也不能容忍自己这方面的能力被质疑,对着君衍放了一通不伦不类的狠话,胡乱批了件衣服就冲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