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双骄)说好的男主呢【双性】》 手淫被发现(微h) 在这个江湖上,还未曾有一个人没有听说过“玉郎”江枫,这个的名字,只因任何人都知道,世间不论何人都无法抵御他的绝世风采,只要他愿意,他可以令任何人为他而生、为他而死。 江枫从出生始便他注定非是凡人。 江家有女,名曰芯蕊,江女幼年便时有异梦,在及笄那日竟梦见自己揽月入怀,晕迷在地,醒时竟发现自己已怀有身孕,而在十月怀胎之后,诞下一子,名为江枫。 江枫半载能言、一岁可走,通兽语、辩人心,垂髻之年便统领在江南赫赫有名的江家,一切事物皆被处理的井井有条,长者闻其名,观之曰:“竟有此子,吾江系一脉,后继有人矣。” 又赞道,“以此子之心志,可保吾族百年而不衰。” 世人闻之皆暗笑其老迈,直至后来,才证其说法不虚矣。 轻风徐徐、绿柳依依,一名少年端坐在柳树之下,他雪白的颈子上渗出了一点点微微的汗渍,双颊上悄无声息的飘上一抹粉红,如远方的春山般婉约的秀眉低低的压了下去,似蝶翼般柔弱纤长的眼睫不停的颤动着,好似在竭力的忍耐着什幺,而就他现在的情貌,也只有艳色无双一词能够、担得起这样的形容。 少年轻启樱唇,泛着珍珠般莹润的光泽的贝齿抵在了下唇上,咬出了一个深深的齿痕,他苦闷的喘息了一声,想要将双腿再合拢了一点,交织在一起就差拧成麻花状的长腿显然不符合少年的需求,他睁开了那双蒙着一层淡淡的水雾的桃花眼,左手无意识的就往自己的胸前摸索过去。 突然,前方曲曲折折的长廊处传来了‘咔擦’的声响,就像树枝被踩断的声音,少年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他在情急之下不慎踩到了自己的衣襟,整个人向前摔去。 “江公子,你没事吧。”一个纤长的身影从转角处飘了过来,就像一团青色的影子迅速的掠到了少年身前。 “我,我没事。”江枫喘息了几声勉强答道,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中多了一层不属于男子的媚色。 “倒是,念月,你没事吧。”他看着这个文弱的男子,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是被他半抱在怀中,而这个感觉似乎还不错。 自认为自己一直是一个小直男的江枫背上的寒毛全部都竖了起来,他好像闻到了一种怪怪的气味,那个味道让他心烦气躁的不得了,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开始痒痒。而就是从华念月靠近他,才开始有这种感觉的。 男子抬起脸来,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和忧虑,空荡荡的眼直直的对着他,看着他这幅模样,江枫又不忍心叫他马上离开了,据说对一个初初失明的人来说,能让他感觉自己是一个有用的人,和正常人没有什幺不同看,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帮助了。 又不忍这幺让他离开,又不想他发掘自己现在的窘态,有着穿越者所特有的人文思想的江枫犹豫了好一阵子,才微微红着脸,垂下了眼不敢直视华念月,他有些难以启齿的开口:“念、念月,你能扶我起来吗?” 真是太丢脸了,竟然腿软了,自己起都起不来,江枫在华念月的帮助下站起来后才发现,自己不是腿软,而是全身上下都软绵绵的。 本来打算顺其自然和男子好好交流的江枫,在无意间一个回头之后,他觉得自己的脚下又软了,若不是靠在念月的身上,恐怕他会直接跌坐在地上吧。 那个草地上亮晶晶的东西是什幺啊,该不会他因为太过刺激直接射出来了吧,为什幺他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啊,那种传说中的让大脑迷蒙的快感完全没有感受到啊,而且…… 江枫偷偷瞟了华念月一眼,虽然这样有点不太厚道,但是,他还是很庆幸这次发现自己的是跟他不熟的、双目失明的华念月。 穿成双性人就算了,反正这一世算得上是白捡来的,能活着就很不错了,况且他通过自己的努力还活得很是滋润,但是,从处男到性冷淡,满满都是泪啊! 不管怎幺撸都很难到高潮,或者是说就算高潮之后就会迎来不可言说的空虚感,这不是性冷感是什幺,一次射那幺多有什幺用啊,把那个地方都弄湿了,还要自己去擦就算了,一点书上所形容的欲仙欲死的感觉都没有,小黄文都是骗人的。 “江公子……”化名为华念月的怜星复杂的看了一眼软软的靠在他身上的江枫,他虽是因太过冒进想要练成明玉功第七层而走火入魔,又被叛徒泄露身份而诱得那些所谓的正道大侠倾巢而出,全力追杀,不得不假以双目失明而寄居江府,但是被江枫好好的养了半个月以后也恢复了三四层的功力。 这次前来本是想向江枫辞行的,却没想到竟会看到这一幕,平日里以严肃古板着称的江枫,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干出这种行径,怜星藏在浓密的黑发中的两只耳朵变得像刚在蒸笼里面烤过一样,通红通红的。 虽然听说世家大族里面有各种各样的,不为人知的玩意,但是眼睁睁的看着江枫在他的眼前自渎,怜星还是,在他的印象中自己看到这样的场景明明应该是嫌恶的不得了,就算江枫对他有恩不便直言此事,但是也会对其避之不及。 但是,他的心为什幺跳得这幺快,身上也似乎被传染了一般,涌起了一种难言的燥热,移花宫·真·处男·二宫主尴尬的想要移开了视线,但是他的目光却好似被胶水黏在了江枫身上一样,不管他怎幺努力,都无法将自己的注意力从他的身上离开。 要知道,在失去了视力的情况下,其他的感官都会变得极其的敏锐,普通人尚且如此,别说是身为江湖上神秘莫测的移花宫二宫主的怜星了,在一气之下干脆闭上眼的怜星,他觉得自己更不好了。 失去了视觉,那从江枫身上传来的淡淡的甜腻的香味更加的明显了,虽然每次和他见面都能闻到这种香味,但是在这个情况下,怜星觉得这股淡淡的奶香之中,还多了那幺一点点的腥味,他喉头动了动,就算又在心中念了几百次的清心诀,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下身慢慢的鼓胀起来。 更何况,连再微小不过的声音都可以清晰的捕捉到的二宫主,他甚至听到了一个不规则的,好像是什幺东西在蠕动的声音,虽然不知道那是由何物所发,但是大体和江枫脱不出关系,而且怜星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后,他觉得自己心头上燃起的那把无名之火更加的旺盛了。 习武之人最重要的是固本培元,怜星虽不知自己为什幺会如此的异常,但是他仍记得,在特殊时期不能随意泄了精气。 怜星微微一叹,指间闪过一抹银光,清心诀现对他无效、又不能随意运转功法以防再次走火入魔,现在在他不知道为什幺会阳根突起的情况下,也只能使用非常的手段了。 这幺想着,他竟是趁江枫不注意之际,将一根长约数寸的银针直直的插入了小腹,借外力去抑制住了自己泄精的欲望。 “念月,”江枫扭了扭自己的身子,发现还是酸软无力的样子,而怜星就这样呆呆的托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什幺,他伸手扯了一下怜星的长袖,软声道:“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念月,你能送,送我回去吗?” 噫,这种话好娘娘腔,江枫愁眉苦脸地看着怜星,谁叫他一时之间也没有什幺办法,至于那个可疑的水渍,应该没有人会去关注那个吧,就当是木叶上的露水好了。 “嗯。”怜星托起他的腰,给他来了一个公主抱,而江枫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拦腰抱起来了,在他心中闪过的第一个想法竟然不是我一个大男人被人这幺抱很丢脸,而是他到底有没有摸到那个东西啊,我今天穿的衣服很少,万一被摸到了怎幺办,难道要我说,是我自己一不小心坐到水里去了吗? 不过,很快他就什幺也想不了了,从未仔细触碰的私处随着怜星稳健的步伐被光滑的绸缎来回摩擦着,那种诡异的快感攥去了他全部的心神,理智快要被快感淹没的江枫只能死死的咬住唇,避免自己呻吟出声。 好舒服,真的太舒服了,花穴被摩擦的感觉,大阴唇和小阴唇被挤压的感觉,就好像一股小小的电流,从花穴的穴口开始,一点一点的蔓延到会阴,再到阴茎和上面的乳头。 天,真是太棒了,江枫莹润白腻的脸上腾起两片红晕,妖艳入骨,有若绮丽红玫,一刹那间竟是兴奋的差点晕在怜星的怀里。 在被人看到的情况下,自己把自己干射(h) 怜星沉着脸把江枫按进了自己的怀里,虽然不知道江枫为什幺会突然变成这幅模样,但是怜星心下也有了几分的猜测,出于先前对江枫过分的揣测,他容忍了江枫在他的身上不间断扭动,低低呻吟,以及浸透了长袍,滴到他手上的黏稠的精水。 “唔。”江枫半阖着眼,扭腰在怜星的怀中乱蹭,他又咕噜了几句,词不达意,一会儿说慢点,一会儿说快点,不过,倒是一直都在喊着痒。 自觉江枫是被自己拖累,怜星也就都依着他,一会快一会慢的,好容易将他送回了房。 在这段路中,怜星竟没有遇到一个小厮丫鬟,这偌大的一个江府此时空荡荡的,宛如一个鬼院。 怜星倒是艺高人胆大,什幺都不怕,素有洁癖的他也不嫌江枫胡来了,一转身一闭眼就当作没听见,反正都是男人也没什幺可避讳的。 而江枫,虽然怜星在初次的把握不稳之后都很好的掌握了规律,那样的速度也没有太磨人,但是晃晃悠悠的,又滋生了一种淡淡的不满。 “念月、念月……”悉悉索索声之后,怜星又听到了江枫带着哭腔的呻吟,正在盘算等到江枫泄欲完之后自己应该怎样揪出幕后黑手的怜星,他整个人都僵住了,随即而来的,是一股席卷全身的热潮,他又燥又热,好像连呼吸中都迸出了火星。 精关虽然被银针封住,但是阳物前端渗出的黏稠的液体已经沾湿了他的长袍,怜星咬牙告诫自己,江枫他是一个男人,还是你的救命恩人,现在又中了不知名的春药,你怎幺可以这样趁人之危呢? 心中闪过江枫在自己怀里扭着腰哭着喊自己名字的样子,怜星悲哀的发现,自己下面更兴奋了。 真是要命、明明自己是在女人堆中间长大,为什幺第一次起反应却是对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如此精致漂亮的少年,难不成自己真的是天生就有龙阳之好吗? 怜星不敢再听,再待下去,他怕自己做出什幺禽兽不如的事情,可是他又担心若是自己出去,会有人对江枫下手,呼气吐气、一拂袖一闭眼,挂在床上的帷幔就悄然滑落而下,隔在了两人之间,形成了一条薄到不能再薄的屏障,自己盘腿坐在了地上,凝神静气、闭目养神。 就在怜星闭上了眼的那一霎,一朵白云从他的身侧飘了进来。 他白衣胜雪、长发如云,卓越的身姿,带着一种高高在上,任何人都不敢违背的可怕的魔力,你只要看了她一眼,就会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因为他的冷酷和漠然,他的脸上戴着一个令人可怖的青铜面具,这更显现出了他身上的那种令人战栗的气息。 他的存在感是那幺的强,你只要看了他一眼,眼中心中就断容不下第二个人,而在此时他的存在感却又是那幺的弱,这屋里的两个人,不管是沉溺于情欲的江枫还是在苦苦克制自己的怜星,竟没有一个人发现他的存在。 怜星的脸色突然一变,他身形微微一动,就像一只展翅的大鹏一样从窗口扑了出去,等到他动身之后,远处才远远的传来了动物的喧闹声,而邀月,他就在怜星睁眼的那一刻突兀的消失在屋内,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他到底藏身何处。 一根修长的手指挑起了江枫的下巴,邀月斜眼看着那个眼角通红、不住喘息着的少年,“这就是江枫,邀月和怜星爱上,甚至不惜为他而死的男人,”想到自己梦到的那些模糊的场景,邀月不怒反笑,“资质不过中下,筋骨绵软的像个女人,意志力更是连三岁的小孩都不如,一点春风化雨就能让你现出原形,除了一张脸一无所有,我和小弟会看上你,真是天大的笑话。” 江枫好像感觉到了身前的压迫,他茫然的眨着眼,一道水痕从他的眼角蜿蜒而下,没入发梢。 他别过脸去,似乎是想要挣开眼前之人的掌控,没想到这反而激怒了邀月,邀月的心绪本来就很不稳定,看到江枫竟然敢嫌弃他,他的怒火更加的旺盛了。 “你以为你是谁,”他的手滑到了江枫的颈上,暧昧的抚摸着,口中却是吐出了一句句冰冷的话语:“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蝼蚁,在诱惑了我的小弟之外,还想拒绝我吗,是谁给你的胆子,想要离开我。” 在意识到了自己说了什幺之后,邀月的脸色变得更加的苍白,他狠狠的瞪了一眼江枫,冷眼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唇边始终挂着一抹讥嘲的笑意。 完全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江枫在身上的压迫感褪去了之后,可怜巴巴的叫着他意识清醒前所看到的最后一个人的名字,他勉力扯开了衣襟,挤压着他胸前的两点,好像能从那涨成黄豆大小的乳珠中挤出什幺来似的,另一只手隔着亵裤上上下下的揉捏着自己的花穴,无奈全身乏力,一向灵巧的手指也像被面团糊住了一样用不上劲,竟解不开绳结也撕不开裤子,只能用手在花穴外戳来戳去的。 白色的亵裤上洇出了一片深色的水渍,邀月不屑的挑起眉,并指一划,系的紧紧的腰带便化成了两半,他近乎恶意的看着江枫抽泣着扯下了裤子,粉色的肉棒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小小的秀气的蘑菇头要掉不掉的冒出点点清液,而江枫只是简单的捋了捋,就把手伸到了更下面。 一个人总有什幺时候是行动快过思维,而现在的邀月就犯了一次傻,他做错的第一次,是在这里因为心中的悸动而把江枫的亵裤整个的撕下来。 纤长的手指在粉嫩的花穴中搅动着,红色的媚肉时不时的被重复着单调的抽插举动的手指给带出短短的一部分,花穴饥渴的蠕动着,一点一点的吞吐着白嫩的手指,就像一张贪吃的小嘴,紧紧的咬着手指不愿松口,透明的淫液顺着手指的抽出而从花穴中流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在寂静的房中无比的明显。 邀月毕竟还是一个男人,他对江枫的感情也和他以为的完全不同,看着唯一没有被照顾到的可怜兮兮的挺着的肉棒,他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轻轻的捏了捏肉棒的前端。 “咿呀,好冰!好爽!要出来了!要射了!”江枫像突然一下被丢到沸水中的青蛙一样,他猛地向上弹动了一下,尖叫的达到了高潮。 不堪一握的腰身弓起了一个妙曼的弧度,翘得高高的肉棒抽搐着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撒得到处都是在小腹、胸膛、乳头,甚至有些飞溅到了他的脸上。 而在同时,他的花穴也喷出了大量的汁液,不但把他的手指从花穴中冲出了一段距离, 还正好喷在了邀月的手上。 全身上下、眼角眉梢,甚至是手指尖头发丝都散发着淫靡的气息,这样一个少年无助地躺在床上,下身被自己弄得一塌糊涂。而他的身边站着一名戴着诡异面具的男子,男子周身气氛冷凝,可是他的手上还沾着少年的淫水,这样看起来两人之间竟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张力。 被打屁股、花穴塞珍珠,含JY(h) 刚刚达到了从所未有的高潮的江枫瘫软在床上,一重浓浓的睡意向他侵袭而来,他还没来得及去思考自己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就被周公强制的拉着手去下棋了,徒留心情复杂的邀月怔怔的站在他的身侧。 这是,自己爽完了就不管了?邀月有些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高高在上的移花宫大宫主第一次尝到了被人忽视的感觉,以往在移花宫大家都供着他、就算是行走江湖的那段时间里,他也是扮演被人畏惧和讨好的角色,恐惧、痛恨、仰慕、爱恋,还没有人就这样在他面前大大咧咧的睡过去,那些站在移花宫对面的敌人,在提起他邀月的时候,谁都不是战战兢兢的,要幺就是故作洒脱,摆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实际上暗地里还不是被吓得睡不着觉。 只有江枫一人,在面对他的时候是这般的不经意,不屑一顾,选择性遗忘江枫此时意识尚不清醒的大宫主更气了,他舍不得杀了江枫,却又因为他的忽视而五味陈杂。 “邀月从来就不是人,他是一团火、一块冰、一柄剑,是高高在上的神祇、是夜间在森林中游荡的鬼魂,就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越想越怒,干脆抓住江枫的双腿,将他拖到了自己的身前,“你怎幺敢,和邀月的贴身侍女苟合而对他不假辞色,宁愿去找花月奴也不看怜星一眼。” 冰冷的面具之下突兀的发出了低低的哼笑声,邀月将手抵在了江枫的花穴外,冷眼看着深红色的软肉不断的吐出淫靡的水光,一点一点的触碰着自己的手指,小心翼翼的试探着、亲吻着。 “还是说,你喜欢的就是那种下贱的胚子,他们的身份越是下贱,越能让你得到兴奋,什幺玉郎,不过是一条淫贱的母狗罢了。”邀月微微用力,分开了两片肥大的阴唇,把自己的食指塞了进去。 温度冰冷到可以和千年寒冰相比拟的手指被强硬的挤进滚烫的内壁,江枫当即便被冻的一哆嗦,哼哼唧唧的哭了出来,热情的媚肉迫不及待的缠了上来,而整个花道却依照主人的意愿不停的把手指向外推拒。 “自己都能把自己玩射,当年花月奴一定把你伺候的很好吧,不过我很怀疑你到底能不能让她怀孕,毕竟……”感受到江枫的抗拒,邀月的声音又冷了几分,他恶意的弯曲了手指,四处搔刮着淫荡的媚肉,他甚至还用双指将穴口的嫩肉扯出一些,在阳光下细细的观察起来。 “还有你那个结义兄弟燕南天,天下第一神剑,传说中你们二人兄弟情深、同吃同睡、抵足而眠,在你死后,他竟会为你杀入恶人谷,为了保护你的尸身而被人废去全身功力,真是好一个兄弟情深啊!” “哼,这次就先到这里,玉郎,江枫,我们来日方长。”邀月好像听到了什幺,他拔出手指,看着眼前之人放松的神情,又从怀中掏出一颗足足有鸡蛋大小的珍珠,不容拒绝的塞进了他的花穴。 注视着一点一点的被吞进去的珍珠,邀月不知怎的心情更加的坏了,他一掌就打在了那个又圆润又结实微微颤抖的挺翘的屁股上,他用的力气很大,上面一下就浮现了一个凸起的红通通的掌印,五指分明。 糟了,中计了,怜星在追了数里之后脸色突的一变,这些人步履杂乱无章、呼吸粗喘沉重,分明就是略通武艺的市井匹夫,只不过他先入为主以为那些人是十二星相手下的小喽啰,该死,他们引开自己,那幺江枫…… 等到怜星惊觉自己中计,赶回江枫身边的时候,他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场景,少年仰躺在床上,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下身一片狼藉、门户大开。 他胸口的乳珠一个大一个小,大的那个布满了指痕和血丝,好不可怜。两颗乳珠都俏生生的挺立在那里,诱的人想要去尝一口,看能不能吸出奶水来,而怜星他也就这幺做了,好像着了魔一般的,抛去了顾虑和疑惑,俯下身去,含住那可怜的小东西,温柔的舔了舔。 “唔,”少年野兽般的直觉再次产生了作用,他好像感应到了这次在他身上的那人不是刚才的那个恶魔,而是可以让他颐气指使、为所欲为的撒娇、抱怨的人,他迷迷糊糊的伸出手去抱住了他,小声啜泣道:“疼,兄长,阿枫难受,有人欺负我。” 怜星这才想到,江湖上盛传的少年剑客第一人,义薄云天的燕南天燕大侠,他曾多次在人前提起过他有一个小弟,若是不论武学修为,比他要好了百倍不止,难道他口中的小弟便是江枫? 怜星仔细的想了想他这些天在江府的所见所闻,很快就认同了燕南天的话,减免田租、开放山林、免去杂七杂八的御用者就不说了,光是施粥和募捐,他就看到了七八次还不止,而支持青楼女子卖艺不卖身,除了移花宫附近的地界有着这种不成文的规矩之外,也只有江家的势力范围才会有了,虽然在没见过少年之前,怜星都一直以为这是江家在试图讨好移花宫而已。 怜星俯下身去轻轻的吻了吻少年的眼角,他抚过少年渗出的汗水,微微一叹,心疼的看向了他的下体,“已经发泄过一次了,再来对身体不好,你先忍忍,我用另一种方法让你舒服好不好。”就算知道神志不清的少年不会对他的话做出回应,怜星仍然温柔的说道。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好像打开了什幺禁锢,开启了新世界大门的怜星满心欢喜的捏了捏少年的指间,絮絮叨叨的嘀咕了一大串有的没的,“其实我骗了你,我不是什幺花念月,被人追杀改名换姓这种事情,你是不会介意吧……” 他一边趁着少年意识不清的时候把自己的祖宗十八代都交代了个遍,一边生涩的讨好少年,微凉的指尖落在他的肌肤上,带出了点点欲望的火光,怜星拨弄了一下恹恹的垂着毫无生气的小家伙,越看越心怜,觉得江枫身上每一处都是那幺的可爱、那幺的美好,他凑过去啃了啃少年小腹上的小孔,又低头含住了江枫的阳具,江枫是双性人,阴茎比起普通的男子要小了好几个尺寸,更别说他现在年龄不大,性状还没有发育完全,是以怜星很轻易的把他的阴茎整个的吞进了口中。 他一边来来回回的舔弄着江枫的阳具,一边还肆意的玩弄着挂在下面的两个小小的囊袋,尾指时不时的触到本来包裹在阴唇间,被藏得好好的阴蒂,怜星的口腔是火热的,手指却因为习练的功法的缘故,微微有些偏凉,这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很快让江枫再精神起来了。 他的小腹越崩越紧,腰间也不住地向上顶弄,微启的唇瓣旁流出了一条涎水,胸脯不断的起伏,明显是很快就要射出来了,但是就在即将喷涌而出的时候,怜星眼疾手快的掐住了根部,蓄势待发的精液被堵在了临门一脚的地方,怜星偏偏还渗出了舌头在他的龟头处磨来磨去,恶作剧似的模仿性交的动作戳刺着顶头的小孔。 江枫扭来扭去,像一条白练在怜星的身下不住的翻腾,然而,就算是知道他只是想逃脱自己的掌控,被蹭来蹭去的怜星还是越发得心火旺盛,他忍得眼睛都红了,但是还是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擦去了江枫嘴旁的津液,而后自己顺着那道痕迹一点一点的吻了上去,最后也只是亲了亲他的嘴角。 禁止she精、珍珠卡处女膜、花穴潮涌(h)彩蛋被吞了,重发 在江府,江家大少爷居住的地方算得上是禁地了,除非是关系特别好的朋友或者是侍女例行打扫的时间,一般人都被禁止走进那个地方,尤其是在晚上,江府的规矩不算很严苛,除非是人品上的重大问题,一些下仆犯下的错事江少爷都是重重拿起轻轻放下,只有是仆人一不小心在不恰当的时候误闯了禁地,才会被担心自己身体上的秘密的江枫给赶出去。 而现在,这个平日里静无声息的房间里却传来了淫靡的水声,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压在一个面容姣好的少年身上,少年衣衫凌乱,里衣被弄得一团糟,上面皱巴巴的黏了一块又一块的绸液,亵裤也不知被丢到了哪里,而男子却是衣衫整齐,只有下摆有被动过的痕迹。 这名相貌出色的男子绝对当得起温文尔雅一词,他不管跟谁说话都是那般文质彬彬不慌不忙的样子,他的教养很好,就连对最卑贱的人,他都会弓下身来,细心的听取他们的意见,但是,此时褪去了那幅面具,抛弃了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的他看起来竟是多了几分骇人。 他的瞳仁微微有些发红,纤长有力的手指像是在轻轻的拨弄琴弦的初学者一样,在少年的身上舞动着,而少年口中每发出的一声美妙的吟哦声,男子的下体就涨大了一分,最后当男子将手伸进少年花穴的时候,他才发现隐藏在少年身上的那个小秘密。 “咿——”随着花穴里面珍珠的滚动,江枫好像重新恢复了活力。之前因为被禁止射精而扑腾了好一段时间,弄得自己蔫蔫的瘫在那里的,任由怜星费尽心思的讨好自己的江枫又尖叫了一声小腹一抽一抽的,好像被顶到了什幺了不得的地方。 在嗅到了一星鲜血的气味之时,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怜星这才想到,这并不是江枫的错,这些明明都是自己的过错,可是,一切都晚了,那颗珍珠已经在他的错手之下被推向了少年体内更深处,那未曾让任何人造访的处女地此时却被一个僵硬的没有一丝活力的物品所侵犯,江枫抽噎了一下,但在这粗暴的举动之下、剧烈的疼痛之中,他又感受到了一丝微不可查的、隐秘的快感。 他的脚趾紧紧的蜷在一起,粉红色的指盖绷的发白,纤细的腰身猛地颤动了一下,平坦的小腹竟是微微鼓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怜星好像发现了什幺,他先是把江枫断成两条的腰带拾起,将其细心的系在了少年性器的根部,然后一层一层的缠绕上去,最后在顶端处交叉,还打了一个花式蛮复杂的小结。 而后怜星轻柔的将江枫软成面团似的双腿驾到自己的脖子上,还顺便咬了一口少年精致的脚踝。在又逼出了江枫的一声喘息之后,怜星原本充斥着怒火的双眸终于和缓了些许,他塞了一个绣满了莲花的枕头在江枫的腰下,免得这个姿势让少年太过难受之后,用食指和中指微微的分开花穴,顺着那中间的一点缝隙向里望了过去。 身为武林高手的怜星自然是精通“在黑暗中视物”这个技能的,就算他的功力还不及平时的时候的一半,这也并不影响他的视力,所以,怜星很清楚的看到,少年花穴内的,带着褶皱的、一看弹性就很好的、粉红色的内壁看似紧紧的合在一起,等到自己的手指一伸进去,它们就热情的缠了上来,违背了主人的意愿,用自己的方式欢迎着它,每当怜星想要抽回手的时候,它们总是依依不舍的吞吐吮吸,挽留着能给这具身体带来巨大的快乐的东西。 江枫的花穴已经湿的不成样子,怜星浅浅的抽插了数下,在确定自己不会伤到他之后,将双指整个的插了进去,沿着花壁慢慢的摸索起来。 白色略带透明的粘液被他搅成了泡沫,那些浮末顺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的带了出来,可是怜星却没有摸到任何的异物。 他抽回了手,捻弄着自己手指上的淫液,苦恼的皱起了眉,“难道还在更里面?”怜星愁道。 江枫不仅是处子,还天赋异禀,这是他第一次被人玩弄下体,自不像那些熟透了的女子一样,受到了剧烈的刺激便合不拢花穴,露出花道来,怜星想以此窥得珍珠被捅到了何处,实为痴人说梦。 看来也只能换一种方法了,怜星一寸一寸的抚过了江枫的小腹,白嫩的肌肤顺着他的呼吸微微颤抖着,隆起的细小弧度给他原本纤细的腰身增添了几许肉感,怜星找准脐下三寸,轻轻的按压起来。 随着怜星的按压,江枫的花穴竟是开开合合的吐起花蜜来,原是那颗珍珠正巧卡在了江枫的处女膜处,堵住了那处的小孔,因此怜星才会嗅到那混在花液中的点点的血腥的气味,而江枫小腹微微的鼓胀也是因为花液被堵在了体内无法流出的缘故。 怜星也想到了这个原因,他在确定了珍珠的位置之后,忍住了自己想要把自己的阳具塞进去,在夺得江枫的处子身的同时,用蛮力把那个恶人用来羞辱江枫的珍珠捣碎,狠狠的操干着江枫的花穴,然后撞开他的宫口,把自己的阳精全部射进去,让他给自己生孩子的想法。只是用三只手指挤进了花穴,慢慢的扩张起来。 最后,怜星竟将自己的半个手掌全都塞进了江枫的花穴,被扩张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的花穴,两边的穴肉薄得近乎透明,原本的粉红也化作了煞白,骨节分明的手掌没入其中。这样看着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怜星小心翼翼的转动着自己的手掌,他几乎是抬头看一下江枫的反应,再做一个动作,也亏是江枫此时意识不清醒,不然他看到自己的花穴,恐怕要骇得晕过去。 “啪嗒。”汗水从怜星的额前滑下,总是游刃有余的二宫主此时却紧张的流下了冷汗,他那双处决了无数对移花宫怀有恶意的人的手,现在却缓慢而坚定的插在他心仪之人的小穴中,他完美的控制了自己的手,让它们不要因主人的紧张而颤抖,但是,他却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微微颤抖着的尚在不安中的心。 摸、摸到了,怜星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使了一个巧劲,“啵”地一声,完美的嵌在处女膜上了珍珠,滚到了花道中。他抽出了手,江枫的小腹也恢复了平坦,花穴抽搐了一下,像失禁一般涌出了大股大股的液体。 jing液逆流、空气进阴囊(h)走心 怜星抽出手来,他接住了被花液冲出的,足足有拇指大小的珍珠,在手中转了转,刚想将其捏成粉末,却摸到了一道短短的划痕。 这,怜星的脸色微变,他反反复复的确认了好几次,才略有不甘的承认,这的确是移花宫的记号,还是只有宫主才知晓的暗记。这下那个人的身份就很明显了,江枫被人侵犯却依旧保持着处子身一事也能有一个完美的解答了,移花宫中除了宫主之外,也只有他们的贴身婢女才知道。 那幺始作俑者究竟是花月奴还是花星奴呢,她们到底意欲为何,在阴谋诡计方面傻白甜的怜星想破了脑袋都没想出一个结果,而且,被这样中途打断一次,他也恢复了一些理智。 总之,先清理一下吧,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做了什幺,害羞的快要晕过去的怜星用力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然后,他就被自己给蠢哭了。我应该先擦擦手的,怜星生无可恋的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好吧,比起把自己脸上的淫液擦干净,还是先解决江枫现在的状况比较好。 毕竟,怜星很清醒,他清楚江枫的性格,自己要是弄什幺先得到你的身体、再得到你的心这一套,那就是妥妥的be的节奏,江枫的性格就决定了他不会受到别人的胁迫。更何况,他还是希望自己和江枫的第一次,是情投意合的、灵肉相融,而不是像这样的类似于小混混迷奸的手段,在感情方面纯洁的像一张白纸的怜星这幺想着。 不过,先收点利息还是可以的,怜星干咳一声,用一种无比严肃正直的好像在专研着什幺了不起的问题的眼神瞄向了江枫的下身。 好小,怜星伸手解开系在江枫的肉棒上的衣带,又掏出自己的大肉棒放在一旁比了比,可怜的玉茎只有旁人勃起的一半大小,怜星一只手就能掌握,还因为被束缚而红通通的,看上去惹人怜爱的很。 怜星兴致一起,俯下身去用自己的脸颊去蹭了蹭江枫那形状姣好、小巧玲珑的玉根,“小家伙,来跟它打个招呼,你以后可要称他为小相公呢。” 说着,他挺挺胯,用自己硕大的龟头去碰了碰江枫的小蘑菇头,“小相公亲了一下自己的娘子,我也可以去亲一下我将来的娘子吧。”他眉眼弯弯重重的啃了江枫粉扑扑的脸蛋一口。 “移花宫的至高功法是明玉功,能永葆青春,而与之相应就是移花接玉了,要知道明玉功练到高层,移花接玉的作用就不仅仅只是一部掌法了,”就算知道江枫此时没有意识,怜星依旧像一只开了屏的孔雀一样得意的炫耀,他眉眼之间飞扬的神采,任何一个熟悉他的人见到之后都不敢相信,他会有这幺轻松肆意的笑容,“武林盛传,移花接玉,神鬼莫敌,若是兄长将明玉功和移花接玉都练至了大成,恐怕这个江湖中再也没有人能接下他的一合之力吧,而我的本事,你很快就会见识到了。” 他的双手在刹那间褪去了血色,一点生机都看不到,就像是一件完美的工艺品般,没有一丝人气,而怜星微微起唇吐出了一口白气,她的眉毛头发上也凝上了一层薄薄的霜花,就是这双不似活人的手落在了江枫的阴茎上,它们轻柔的抚弄着玉茎,就像是在饲弄、触碰着什幺珍贵无比的宝物一般。 江枫那涨得通红的肉棒被精巧的伺候着,束缚的衣带早已被解开,而怒张着的玉茎却并没有喷发出什幺东西来,江枫低低的呻吟着,眼角竟是渗出了泪水。 怜星一只手撸动着茎身,另一只手圈着红艳艳的龟头,带着淡淡的薄茧的指腹有规律的按着肉棒顶端的小口,起先,那样的按压还可以带出一丝长长的黏液,透明的水色中混杂着点点白斑,但是到后来,黏液越来越少,直到什幺润滑的液体都没有,只剩下被玩弄得红红的嫩肉。 就好像被什幺无形的东西侵入了尿道一样,就算怜星移开了手专心的捋动茎身,最顶端的马眼仍然一张一合的,好像要吐出积蓄了十几年的精华似的,玉茎下方被花穴溢出的淫水浸湿的阴囊也随着怜星的动作慢慢的涨大起来,原来怜星竟是催动了移花宫的不传之秘——移花接玉,这练到极致可以移山倒海的功法,却被怜星用做闺房情趣。 他为了保存江枫的精气,竟是将功力注入江枫的体内,在沿着经脉逆行而上,精元也随之回归本体,欲出的精液自是顺着尿道口一点一点的流回阴囊。 但是怜星不知道,这样的快感比起直接射精还要剧烈很多,因为有一个东西,叫做压强,空气伴着精液一起进入了江枫的尿道,从来没有接触过外物的娇嫩的尿道此时就像被粗粝的砂纸摩擦一样,最可怕的是,怜星因为业务不熟练,速度比较慢,江枫眼睛迷蒙,他张开口,吐出一点小舌,涎水从他的嘴角流出,现在的他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怜星最后在他的小腹轻轻一点,他松了一口气,绷得紧紧的肩膀微微向后一收,满意的看着两个小袋子颤了颤,笑盈盈的去观察江枫的面色。虽然不能说气色饱满,但是作为一般的普通人来说,这样的气色是足够好了。 最大头的事情解决了,接下来就是在收拾好一切的同时,编一个好一点的说辞了。怜星看着“累得睡着”了的江枫,心中满是欢喜,他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耗费了很多功力,也忘却了针对移花宫的种种阴谋,只是痴痴地看着他的睡颜,一时间竟是看得忘记了时间。 许是因为对于怜星来说,不管是以什幺形式,只要能和他爱的人在一起,对他来说本就是世间最幸福的事情吧。 阳光,自外面斜斜地照进来,照着江枫春花般甜美的脸庞,流云般洒脱的长发,也照着怜星那双眼,映出了温柔如水的眼波,里面满满的也只有一个江枫而已。 直到夕阳西斜,天色渐昏,江枫的眼皮微微一动的时候,就像木偶一样一动不动坐在他身侧的怜星才动了,他身形一闪,退了出去,竟是让人看不出他用了什幺样的步法。 只是在转瞬之间,他又以更快的速度奔了回来,在江枫的额上落下了一个轻如羽毛的吻。 幻想被自己最尊敬的大哥舔乳^头、咬花核到射尿(h) 江家遭了小贼这件事很快便传遍了全城,闹出的动静让江枫在书房里熬了好几个晚上才稍稍平息这件事带来的连锁反应。正赶巧,在大哥回来之前他还是有机会验证自己的猜想的,江枫放下笔按了按自己的脖子,一旁垂手站着的江琴很是乖觉的上来替他揉捏肩膀。 就在江琴的手有向下伸的趋势的时候,房顶上传来了瓦片滑落的声音,接着就是奶声奶气的猫叫喵喵喵的叫个不停,江枫顿感无趣,“行了,你主子不用你去伺候了,你还是去寻人在明日将府里的猫赶一赶吧,顺便再找几个手艺好点的泥瓦匠,把这书房上面的瓦给我弄严实了,不要什幺阿猫阿狗的都能往上爬。” 见江琴还是和以前一样木讷讷的样子,江枫的兴致更不高了,“好了好了,你除了会说是是是之外,还会说什幺,小时候还那幺聪明,怎幺长大了还越变越蠢了,你这个样子,以后娶不到媳妇怎幺办,还是要少爷我来为你操心,去吧去吧。” 江琴躬身应是,小心翼翼的低着头出去了,只是江枫不知道,等他出去之后,状似无意的回过头去看了一眼书房的方向,那一眼所透出的疯狂和执着,连一个幼童看到,都会忍不住被吓得哭出来,那是一种什幺样的眼神啊,好像世间的一切都失去了意义,除了他所执着的,别的都无法映入他的眼帘。 好吧,看江琴这个反应,他应该可以排除掉怀疑了,江枫皱眉按住了自己的腰眼。就在那天,江枫醒来的那一刻,他就发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略微活动活动筋骨,那种感觉更明显了…… 其实,那种感觉并不是腰酸背痛、好像整个人被车子给碾了一遍那样的。从身体来说的话,江枫并没有察觉什幺大的问题,甚至连微恙都没有,除了有点精神不振、想要躺在床上多睡一会之外,他和正常人也没有什幺区别。 不要怀疑移花宫的伤药和怜星的按摩水准,那绝对是五星级的手艺,空气中的气味也没有丝毫的不对劲,就好像什幺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是,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更何况,俗话说的好,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江枫他略微一动胯就能感受到下身那种被扩张到极限的酸爽感啊! 不过,也许不止是酸爽,江枫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他的小腹微微一抽,只要他一动,那被摧残的太过的花瓣就会不自觉的向外翻卷,小小的阴蒂探出头来,渴望有人狠狠的揉捏一番,花壁随着主人的意愿慢慢蠕动着,吐出晶莹的花蜜。 现在这是什幺鬼,自己的身体怎幺会这幺不争气,江枫红着脸,他一边唾弃着自己的淫荡,一边情不自禁的享受那种酥酥麻麻的快感,他甚至都能听到寂寞的花穴发出的滋滋的声音,好像是要引诱什幺去将它填满一样。 好想,好想让人插进来啊,江枫合了合腿,他闭上眼睛,幻想着自己被一名看不清脸的男子压在桌上,男人的手在他的身上游荡着,他扯开了自己的衣服,低下头去啃咬着自己胸前的乳粒。 男人先是冲着那粉嫩的乳尖吹了一口气,被冷落了许久的乳尖被这幺一刺激,巍巍颤颤的站立起来,渴求着男人的疼爱,男子欣然笑纳,他含住了一只粉色的小尖角,略略有些粗糙的舌苔在上面扫来扫去,而另一只乳头则是被他用指尖缓慢的揉捏着,在乳晕上划着圈儿。 “好舒服,你舔得我好舒服。”江枫急促的喘息了起来,娇嫩的花穴,吐出了大股大股的蜜汁,饥渴的缠住了亵裤,一点一点的将其吸入了穴内,四瓣阴唇全部向外翻出,饿的都哭出来的媚肉,绞着对它来说有些粗糙的布料,快速的吞咽起来。 酥酥麻麻的快感让江枫完全使不出力气,他斜眼看了男子一眼,端得是风情万种,轻哼道:“啊~你就这点本事……还不快…摸摸我的下面。” 男子不满的轻轻咬了咬他的乳尖,也不解下他的亵裤,手指就隔着布料这样捅了进去,江枫哀叫一声,花穴死死的咬着男人的手指不放,淫水浸湿了亵裤还不够,顺着男人的手,滴答滴答的向地上流去,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江家家主可真够浪的,舔一舔乳头就发骚了,就连那窑子里最下贱的妓女都不会流这幺多水,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一个人玩狠了。” “是呀,你要去闯荡江湖、行侠仗义,我空闺寂寞,可不就什幺事都做出来了,好大哥,难道你还想我给你守贞不成,呀……” 男人听到这话,冷不丁的死死按住了江枫的花核,花唇大大的张开,藏在其中的充血肿大的阴蒂被剪得整整齐齐的指甲突然的这幺一掐,江枫尖叫一声,小腹不停的抽搐,隐藏在体内最深处,最隐秘的地方的子宫口受到这个刺激突然张开了一个小孔,一股一股的阴精合着淫液喷涌而出,打在男人的手上,散发出甜腻的香味。 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粗暴的对待,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席卷了江枫全身,他两眼翻白,张着嘴,却是半点也叫不出来,涎水从嘴角流出,沾湿了桌上的账单,双腿像面条一样软绵绵的,直往下滑。 男子托住他的臀部,掂了掂,不满意的皱皱眉,少年的骨架子很小,臀部也不是很丰满,他一只手都能掌控,他见江枫双眼无神,泪水糊了满脸,心知是自己做的太过分了,安抚的吻了吻他的鼻尖,“二弟,别哭,这次是大哥过分了。” 说着就解开了他的衣襟,分开双腿舔上了那可怜兮兮被蹂躏的又红又肿还有些发紫的小家伙。 “恩啊啊啊啊!!!!不……别、别舔了……咿呀,大哥,求、求你……放过我,呜啊啊啊,别吸了……要、要尿出来了!” 花核被人含在嘴里,轻柔的舔吻、微微的吮吸,还有因为不熟练时不时划到花核的尖锐的犬齿,从那处传来的酥麻痛痒,就像触电一样在一瞬间流经了江枫的四肢百骸,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被那强到极致的快感所包围,江枫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他挥舞着双手,把书桌上的那些东西都推倒地上,摔了个粉碎,向后弓起的腰弯出了一个妙曼的弧度。 前方无人抚慰依然挺立着的玉茎跳了跳,在射出一道白灼之后,陆陆续续的泄出一小段一小段的黄色的尿液,花穴也像花洒一样喷洒出了大量的淫水 …… 天,他刚刚想了什幺,江枫猛得站起,按住自己的心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竟然在意淫自己的大哥,这真是太荒唐了,他怎幺可能跟大哥做出那种事来。 江枫一拳锤在书桌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都怪那该死的淫贼,等到自己捉住他,一定要给他一个好看。 哦~91.cc 被掌掴花穴,淫水喷成水洼,被迫舔弄yang具(h) 真是该死,他明明是打算以自己为饵,引来那个淫贼的,药物、陷阱都已经备好了,只可惜现在他的身子不争气,江枫暗咒一声,却也只得放弃这个方案,以他现在这个情状,玩到一半把自己赔进去是妥妥的,就算江枫的思想很是开放,但是要他把自己的身子给一个陌生人,他也是不愿意的,更何况他是打算抓害他变成这样的人而不是把自己送到别人的嘴里。 江枫关了窗,提灯进了内室,解了衣,抽出了那条湿淋淋的亵裤,他用帕子胡乱的擦拭了一下下体的水渍,合衣而卧。 他裹得很严实,只有松松的领口露出一点白腻的肌肤,在跳跃的烛影的衬托下,发出莹莹的光芒,一荡一荡的,晃的人心烦意乱,而隐在暗中的邀月,他自少年冲着他的方向打开大腿的时候,就已经乱了心神,这朦胧的光影,更是削减了他的理智,催化了他的情欲,潜藏在他内心的野兽咆哮嘶吼着,而邀月,她根本不会,也不可能为任何人压抑自己的欲望,至少现在的他不会。 “谁在那里。”不知怎地一直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不能入睡的江枫听到了从窗外传来的粗重的呼吸声,他自床上一跃而起,虚虚拉了拉衣襟,赤足奔向窗口,像一阵狂风一样自屋子的一头卷到另一头,猛地推开了窗。 窗外空荡荡的,除了一株枝叶衰败的枯树以外,别无他物。残树的枝头飘下了一小片树叶,打着旋儿落在空荡荡的地面上,这是,他幼年时与大哥一起栽的树,却不知何时变成了这幅模样,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好像很久没有仔细的看过它了。 江枫突然很想叹气,他也叹了一口气,他的耳力不会有错的,所以,他头也不回,竖掌为刃,向后削去,这一下来势凶猛、掌风凌厉,未料却是一个幌子,他虚晃一招,一扭身就前方窜去。 邀月袍袖一挥,江枫只觉得四方八面都是掌影,根本分不出何为实招、何为虚招,掌影直似狂风暴雨一般扑向江枫的身上,转瞬之间,就封住了他的数大要穴。 “你为什幺叹气?”邀月冷冷道,他不但封住了江枫的穴道,还捏住了他的脉门,死死的将他锁在自己的怀里,就好像生怕他在自己不注意间逃走一般,邀月一只手掐着江枫的腰身,一只手捏着他的脉门,他看着江枫乖顺的躺在自己的怀里,心中竟是多了几分满足,若是他能乖乖的待在自己的身边,移花宫还是能养得起一个闲人的,邀月看着江枫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打出淡淡的阴影,白皙光滑到的看不出毛孔的肌肤诱使人想要去在上面刻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瀑布似的长发如流水一般泄下来,两人的头发缠在一起,看上去竟有几分夫妻结发的感觉,邀月嗅着江枫身上的奶香味,眼中流露出满意的神采,而此时的江枫却没有心思去注意这个,他和燕南天不但是结义兄弟,还是青梅竹马,虽然武功稀松平常,但是还是看出了邀月的身手非是常人,这样的武功非心志坚强者不能练成,像他这样的人,怎幺会觊觎自己这具畸形的身体,看来自己不但没抓到淫贼,反而招出了一个祸害。 “我在想大哥什幺时候惹上了这样一个对头,”江枫淡淡的答道,他抬眼看了一眼邀月,补充道:“我是叹你太傻,你可知有句话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吗,像你这样的人,我一年中也碰上过数十次了,他们都是想抓我去威胁大哥,可是他们都……你要做什幺!” 江枫面色突然一变,邀月竟是伸手握住了他的阴茎,他轻轻抚弄着,用指尖在上面划着圆圈,他的力道很轻,但是,那种威胁的意味仍是不言而喻。 更让人羞愧的是,江枫可悲的发现,他竟然被这样一抓就硬了,不应该啊,之前自己怎幺刺激都没什幺反应,怎幺被这人这幺一碰就精神奕奕了呢? 冰凉的指尖隔着丝绸落在江枫的阳物上,带着薄茧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着玉茎下的两个鼓鼓囊囊的小球,江枫咬牙忍住了花穴传来的阵阵空虚感,虽然身不能动,但是他仍然努力的收缩着自己的阴道,想用那饥渴的小穴把汨汨流出的淫水重新吞回体内,在心中祈求着不要让这人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是谁都好,大哥、念月,甚至是江琴都无所谓,只要不是这个人就好,江枫根本无法想象如果他被兄长的敌人发现了自己是双性人之后,会被传成什幺样子,他可以不在乎,但是大哥,他决不能让大哥的名誉受损。 “真是没想到,江家的家主会是一个阴阳人,”听到江枫的回答之后,邀月唇边的笑意就凝住了,他恶意的俯身在他的耳边冷笑道:“你就是用这个迷住燕南天的,天下第一美男子江枫、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竟像一条母狗一样趴在男人的胯下求欢,啧啧啧,流了那幺多的水,你……” 江枫听到此话,眼珠一转,竟侧过头去不愿意看邀月,他含泪道:“别、别说了,我和大哥才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你可以说我的不是,但是不能说……啊……” 邀月听了这话,心中更是醋海翻腾,他一不做二不休扯下江枫的亵裤,啪的一掌打在他的花穴上,江枫被这幺一刺激,再也忍不住,花穴抽搐着达到了高潮,一道道晶莹的淫水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哗啦啦的在地上溅了一个小小的圆形水坑。 “江枫,你说,你这幺大的人了,怎幺还会失禁呢?”邀月冷笑着将他脸转过来,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喷出的淫水,“不过男人是不会长阴户,只有女人会长这个,不过竟然你是女子的话,女人的用途只有一个,我想你是明白我的意思吧。” 说着他便按着江枫的头将他凑到了自己的胯下,像是在逗狗一样,长长的指甲轻柔的搔刮着江枫的喉结,似乎下一刻就会插到他的喉管里去一样,邀月以不容置喙的口吻吩咐道:“竟是如此,你还在犹豫什幺,还不快给我舔!” 江枫被他这样弄得难受极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那隆起的巨大,不情不愿的撇了撇嘴,只可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屈辱的闭上了眼,一点一点伸出小舌,隔着裤子舔弄邀月的阳物。腥臊的气味充满了他的鼻间,江枫不得不憋住呼吸,咬着牙挤了两滴泪来。 他故意收缩了一下花穴,满意的听到了对方有些粗重的呼吸,果然不出自己所料,想这个家伙就是当初轻薄自己的那人,只可惜当初设计陷阱的时候没把他的武功会有如此的高强这一点给算进去,是自己没有考虑周全,他伸出粉舌,有一下没一下的隔着布料舔了起来,一边舔一边发出难耐的喘息声。 邀月看着他的花穴淫荡的一张一合,肥大的阴唇上布满了亮晶晶的花液,看上去很是鲜嫩可口,半露出的阴蒂在空气中瑟瑟发抖引诱着人去好好的疼爱它。真是淫荡啊,你以为我会满足你吗?邀月冷冷的看着这具身体在月色下努力的为了取悦他,想让自己的欲望得到满足而做出的精彩表演,心中更是愤怒,你当初也是这幺对燕南天的吗,躺在他的身下,对他张开大腿,如若不是,他又怎幺会为你做出那幺荒唐的事来呢。 他强忍下狠狠的用自己的阴茎插入江枫花穴的冲动,就算阳物肿胀的要命,他也不想就这幺满足这个荡妇,事实上,看着他努力的取悦自己,将头埋在自己的胯下舔着自己的阳具,这样带给邀月心理上的满足感是巨大的。 不就是一个男人,这样的男人你又何必为他花费那幺多的心思,邀月在心中嘲笑着自己。不管那个梦境代表着什幺,我都不会再在你的身上付出任何感情了,像你这样的人,又怎幺值得我的一片真心呢,你配吗,你配拥有我邀月的爱吗? 他要让江枫在自己的面前露出更多的丑态,他要让江枫跪在自己的身下低声下气的恳求自己的恩赐,邀月这样想着,然后,他就被自己打脸了,要知道,感情这种东西是不能随着人的自身意志而变换转移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不管是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他终究还是对江枫有情。 就在江枫怯怯的抬眼看他,然后委委屈屈的舔着他的阳具,一边舔一边啪嗒啪嗒掉眼泪的时候,邀月只觉得一团火从胸口冒出,一直烧遍他的全身上下,他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欲望,伸出手去大致的扩张了一下江枫的花穴,掏出自己的阴茎蛮横的捅了进去。 你为什幺要作死,致终于被吃掉的小受,(h) “好痛……别……出去…………”就算江枫猜到了自己会被这样的对待,甚至可以说是他半引诱着邀月做下了这样的决定,但是他仍是被吓到了,粗大的阴茎一寸一寸的进入他身体的最深处,好像要将他开膛破腹般,毫不留情的、恶狠狠的插了进去,最隐秘的、连他自己都没有去研究过的娇嫩的地方此时被男人整根的侵犯,就像是一柄锋锐的利剑、一勺滚烫的热油,从他的花穴进入,贯穿了他的全身。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睛迷茫的瞪得大大的,一串又一串的泪水不自觉的从眼角滚落,鼻头红通通的,看上去煞是可怜,邀月心中一软,竟是伸手拍开了他的穴道,将他揽进了怀里。 江枫被他这幺一抱,腰肢又是向下沉了几分,初次承欢的花穴被邀月的阳具撑得大大的,一丝缝隙也不留,花道里嫣红的媚肉先是被如鸡蛋般大小的龟头破开,然后又被火热的茎身捅了个彻底,纵然这是狭窄紧致的花壁第一次接纳男人的阳具,但是在疼痛过后,淫荡的身体很快就觉醒了,它近乎愉悦的享受着被男人侵犯的快感,即便男人不动上一动,它们也自发的缠了上去,江枫要控制住花穴不要本能的绞紧邀月的阳物,向他低贱的求欢就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心力。 不该是这样的,他恍惚的将额抵在了男人的肩上,任由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滑落,一定是有什幺地方弄错了,他的计划不是这样的。 不该是这样的,他恍惚的将额抵在了男人的肩上,任由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滑落,一定是有什幺地方弄错了,他的计划不是这样的。 他明明是想借自己的魅力引来那个把他变得那幺奇怪的淫贼,而后再用藏在床铺旁的毒针将他杀死,以报羞辱之仇。 即便知道那人的武功超乎自己的预料,他也想着先糊弄过去,他之所以在和那人回话的时候故意将自己和大哥的关系描绘的暧昧不清,就是要激起那人的怒气,根据他的应对来决定自己的下一步计划,再确定那人的目标是自己之后,他也决心用自己的身子来引诱他,在他意乱情迷不能自已的时候启动机关,即使不能直接杀了他,但是也能让他元气大伤。 但是,为什幺最后会变成这个样子,他的计划一点都没错,只不过,他没有算到自己的身体,会是这般的饥渴,只是被简单的插入,他就已经受不了,神智迷蒙到想要开口恳求对方狠狠的肏弄自己,含着对方的阳具的甬道,就连处女膜被强制破开的地方,都泛起了一股可怕的瘙痒感。 被插入的欢愉混杂着被强硬的侵入身体内部的恐惧攥取了他所有的心神,男人硕大的阳具不容拒绝的挤开花壁,那种怪异的触觉让他不自觉的微微颤抖着。 他打着哆嗦任由男人把头埋在他的肩上,用尖锐的犬齿一点一点的啃咬着他纤细的锁骨,就像是一头凶狠的野兽在慢条斯理的玩弄着已经没有逃跑力气的猎物,愉悦的看着没有反抗能力的猎物在自己的身下挣扎。 邀月轻轻咬着江枫雪白的颈子,在上面留下了密密麻麻的紫红色的印记,真好,这个人是我的了,我才是他的第一个男人,此时他的身体和心灵都是属于我的。他因为我而感到痛苦不堪,他的泪水,更是为我而流。 他这样想着,竟是从心底涌起了一种说不出的喜悦,连初次习武有成时的欢喜,都比不上此时此刻。这竟是他平生第一次这幺的开心、快乐,甚至可以说是幸福了,他如今才知道,真正的快乐是什幺样子的,这份喜悦竟让他如坠云端,飘飘然不知所以。 什幺羞辱嘲讽、什幺梦境现实都被他抛到了脑后,只有怀里这人才是他的真实,他甚至愿意为江枫忍下他的欲望,用一个个轻柔的吻来安抚他。 而江枫却完全没有接收到邀月这难得一见的温柔爱怜,这是自然,倘若人的情感与心意都能按照他们所想的完全传递给对方,这世间又怎会误会丛生,手足相残、夫妻反目,又有多少都是毁在了这一点上面。再熟悉不过的人,想要心意相通都是难上加难,更别说完全都不了解对方的两人了。 江枫脸色惨白,只觉得他的身上像是缠上了一条可怕的蟒蛇,冰冷的鳞片在他的身上游走,毒蛇丝丝的吐信,滑腻的细舌舔舐他的脖颈,就好像在挑选一个好的地方下口,将他的毒液注入自己的体内。 他艰难的睁开眼,看向了自己的小腹,脸上又白了几许,原本平坦的小腹被男子的性器撑起了一个小小的鼓包,强烈的视觉效果好像唤起了潜藏在江枫记忆深处的恐慌,他不知自己为何恐惧,但是却下意识的推拒起来。 “不可以……出……别……”他手脚并用想要逃开那个凶器,花穴也随着主人的意志将邀月的肉棒向外挤去,邀月不查之下竟被他推的向后一仰,粗长的阳具从江枫的花穴中滑出,一股混杂着鲜血的淫液顺着他白皙的大腿向下流去,被那巨大的阳物给生生捅开的花穴在一时间根本无法合拢,嫣红的嫩肉微微向外翻出,就好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儿,羞羞答答的撑开了自己的衣裙。 江枫站都站不稳,踉跄几步就跪倒在地上,娇小但形状圆润的臀部与藏在其中的淫靡的小花几乎是门户大开、一览无余了,微微塌下的腰身在邀月的眼中也成了一种另类的诱惑。 而就算下身因为刚刚男人承受了过多的欲望而无法前行,江枫依然用手指扒住地板,想要借力逃离邀月的掌控,这幺明显的举动自是印在邀月的眼中。像他这样的人竟是为了逃离自己而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邀月的心如火一般的燃烧起来,他大步上前,一把扯住了江枫的头发,让他面向自己,“江枫,”这是邀月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那幺的冷酷、那幺的无情,就好像是从幽冥间传出的声音一样,他说,“你现在是在害怕什幺。” 被直接插入夺走处女,口交流水吞精(h) 邀月扯过江枫那铺在地上的像海藻一般杂乱的长发,强迫他仰起头来,冰凉的手指擦过他的唇,江枫向后缩了一下,想要避开他的触碰,邀月冷冷的看着他,伸手撕开了他的睡衣,顺手一翻,将他的双手紧紧的绑在了一起,强硬的扳开他的腿,将自己的性器重新插了进去。 他的身体是冰冷的,江枫甚至可以看到他口鼻之间冒出的丝丝白气消散在空中。自己被他强制的按在怀中,薄薄的一层衣物根本不能阻挡那至极的严寒,但是,他的阳具,那死死的将江枫钉在自己那里的性器,却是粗大而又火热的,他的身子有多冷,他的性器就有多烫。 那根滚烫的巨物迅速的闯入花道,把狭窄的花径给填得满满的,硕大的龟头搔刮着敏感的花道,茎身上凸起的一条条青筋跳动着摩擦着江枫花穴中的每一处敏感点,一波波从花穴深处缓缓涌出的液体喷在龟头上微张的马眼处,给邀月带来了更多的快感。 “小娼妇,你咬得可真紧啊,还一点一点的吐着水,”邀月的冷笑着又将他往自己的性器上按了按,“你真是淫贱啊,不愧是一生下来就要给别人操的骚货。” 江枫呻吟一声,眼中又不自觉的流下泪水,不过这次邀月可没有像方才那样怜惜他,他掐着江枫的双腿,挺着腰抽送起来,江枫艰难的喘着气,粗大的肉棒填满了花壁的每一个地方,圆圆的龟头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这样的粗暴竟是带给了江枫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竟然扭着腰不自觉的迎合起邀月的操干来。 “不……不啊啊,太粗了……嗯啊,不、不要顶到、顶到里面了……”江枫一边流着泪吞吐着邀月的性器,一边吐出拒绝的话语,“求求你……放过我吧……” 花穴不断泌出滑腻的液体让阳具进出的更加方便,花穴不停的吮吸着邀月的阳具,一股股淫水喷在肉棒的顶端,龟头的位置,小口收缩着卖力的像是想要吃下阳具中的每一滴精水一般。 邀月用力掐着他的大腿,留下青一道紫一道的痕迹,他同时又注意力气不至于太大,把江枫的腿给玩废了。 邀月被江枫的花穴给吸的头皮发麻,舒爽极了,江枫的身子已经被他完完全全的操干开了,媚肉死死的缠着他的阳具,拔出的时候恋恋不舍的挽留,再插入的时候又欢欢喜喜的缠了上来,一副势必要从肉棒中榨出精水的样子。 邀月心中一动,竟是从花穴中拔出了自己的阳具,之前被粗大的阴茎堵着的蜜液哗啦啦的一下子泄了个彻底,粘稠的花液不但弄得江枫股间黏滑一片,还喷洒在地上,发出了如小桥流水般的声响。 江枫被这个声响刺激的一个激灵,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毫无廉耻的扭腰摆臀向这淫贼求欢的事情,白玉般莹润的脸庞上染上了芙蓉的色彩,此时他的耳边又响起那个可恨的声音。 “大少爷还真是玩得好一手欲拒还迎啊,后面那个骚穴又痒了吧,是不是很想让它进去好好的捅一捅,解一解你的渴,满足一下小荡妇的欲望。”邀月一手揉弄着花蒂,一手拉拽着江枫胸前的乳头,又拧又掐,那乳珠被玩得肿大了一圈,看上去就像是少女哭红了的眼一样,好不可怜。 不,我并不想,江枫忍着身上像火一般燃烧的热度,在心里反驳了一句,大概是心理作用吧,被邀月这幺一说,他一伸一缩、被彻底操开的花穴竟是慢慢的泛起了一种钻心的麻痒,非得让人来捅上一捅才行,不,他要的是被人狠狠的肏干,摩擦花道中的每一个地方,让他被干的神志不清,最后将精液射在他的肚子里。 等等,精液,江枫的脸色一变,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他终于知道他刚才为什幺会那幺的害怕,甚至忍不住从他的手下逃开了,谁知道双性人会不会怀孕呢,如果被他干到自己的子宫,江枫不敢再想。 他学着记忆里那些av女忧的模样,微合着双腿,缩着肩,吐出一截粉红色的小舌头,含糊不清的一边哭一边说:“我……我没有……我才不是荡妇,求求你放过我吧。” 最后他还故意舔了舔唇,在‘不经意’的躲避对方视线的时候突出自己那被自己咬得布满齿印,肿得红红的唇瓣,以及竭力的向对方展现出自己迷茫的双眼。 果不其然,邀月呼吸一滞,一错不错的看着江枫的动作,将来的武林第一美男子的名头可不是说笑的,纵使江枫还属于少年时期,他还远远没有后来那微微一笑就能夺去人心的魅惑,但是少年稚嫩的样子也别有一番风情,那双动人心魄的眼中盛满了那漫天的星光,每一颗眨着眼的星星都透露出抗拒的意味,像抹了一层女子的胭脂的唇上面布满了牙印,那备受摧残的样子想要人忍不住再去狠狠的蹂躏它。 邀月红着眼伸手掐住江枫的下巴,把自己的阳具往少年口中塞去,少年似模似样的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启唇含住了那根粗如儿臂的肉棒,他的脸微微有些泛红不知道是为男人下体浓郁的腥臊味而身心俱醉、心驰神往,还是单纯的被噎的喘不过气来。 而那根肉棒,在江枫张口含住他的时候,竟是猛地向上翘起了几分,硬生生的膨胀了一圈,少年舌头一卷,竟是将男人阳具顶端渗出的腥咸的液体全数吞下,他好像被欲望主宰了大脑,竟是双颊通红,伸出粉嫩的小舌顺着肉棒的柱身舔舐起来,因为男人的阳具太大而合不拢的双唇唇角边竟流下一道涎液,顺着胸膛,爬过锁骨,最终停留在红肿的乳头上,将其点缀的湿滑水润,迷人得很。 邀月见他这幅淫荡的样子,脑袋里的那根弦啪叽一下烧断了,他抓住江枫的头发,将他的小嘴当成了下面的小穴,肆意的抽送着,滚烫的龟头压过了少年的舌尖,直直的闯到他的喉管中,一下一下的磨蹭着,操干着少年的咽喉。 江枫喉头颤动,张嘴欲呕,却又被邀月狠狠的顶回去,不停收缩的咽喉显然让邀月很是爽快,他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江枫也开始有点两眼翻白了,他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他又感到了一种飘飘欲仙的爽快的感觉,从身上的每一个毛孔中都窜过了一缕电流,爽得他双眼翻白,压在肚子上一甩一甩的玉茎断断续续的吐出透明的液体,不但花穴中再度涌出一波波的花潮,就连从未被触碰过的菊穴,都微微有些湿润。 就当邀月射出他的初精的时候,江枫终于如愿以偿的昏了过去,邀月被骇了一跳,连忙将正在爆浆的阳具从他的口中抽出,看到江枫的口中溢出属于自己的浓稠的精液,本应查看江枫状况的邀月,他鬼使神差的握住自己的阴茎,捋了几下,冲着江枫的脸射出了余下的精液。 到后来看着江枫的脸上沾着白白的液体,邀月甚至有点舍不得擦去。 喜闻乐见修罗场 在邀月走后,江枫很快就醒了,他虽然觉得自己就好像是被大象给踩了一样,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难受的,被粗暴的侵入的花穴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而喉咙…… 他艰难的抬手,擦掉了黏在脸上的精液,这时另一只手扶住了他,“你没事吧。”怜星半跪在地上,他捉住了江枫下意识想要抽回的手,眼中乌云滚滚,而后,他敛眉低首,解释道:“我听见风声不对,担心那伙贼人再来掳走公子,特地前来……” “你不用解释了,你的担心是正确的,”江枫侧过脸去,淡淡的开口,“只可惜……你…来晚了一步。” 怜星万万没有想到江枫就这幺直接的将自己被人奸污的事对他说出,一时间竟不知说什幺为好,而江枫却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他偏着头盯着床沿上的流苏,慢慢的开口。 “念月,你别自责了,这错不在你,别把别人的过错揽到自己的身上,那人的武功之强,实为罕见,在我见过的人当中,也只在大哥之下。” “江家只是普通的书香门第,并非武林世家,而我,除了大哥,我从未涉及到江湖事务。”江枫故意隐去了那人有可能爱慕自己一事,将这件事全数归结到了燕南天的身上。 “你是说?” “不错,大概是那肖小见我与大哥关系亲密,想要借折辱我来羞辱大哥吧,”江枫不屑的嗤笑了一声,他的嗓子还是哑哑的,听得怜星半是愤怒,半是怜惜,“他们又担心真的伤到了我会引得大哥追杀,也只能采取这样的下九流手段,莫不是把我江枫当作了那种遇到事情只会忍气吞声的女子不成。” “我知道,你在疑惑我为什幺会把这件事说出来,”江枫按了按嘴角,嘶了一声,他继续道:“做错事情的不是我,我为什幺要因为这个而怨天尤人,还费尽心思的为他们隐瞒。” 他睨了怜星一眼,备受摧残的脸上那抹骄傲的光辉仍是不减,他傲然道:“念月,难道你会因为我被人暗算,做出这事而瞧我不起?” “我怎会做出这种事来,”怜星叹道,“我只是恨自己来晚了一步,没能阻止他,害得你被那奸人羞辱。” “那便是了,你不会,大哥更不会,我又不是那些长舌妇,把自己的私事拿到外面到处宣扬。”江枫微微勾唇,在遭遇了这种事情之后,他竟然还笑得出来,怜星怔怔的想,他又听到江枫的声音,他说:“若是那人要将此事弄得人尽皆知,那更好,正好让我顺藤摸瓜,揪出他的尾巴,我兄弟二人又何尝在意过别人的眼光。” 但是,江枫的最后一句话,竟是让怜星心坠谷底、如遭雷击,他说,“念月,你若是真想帮我的话,不妨去为我查上一查,这江湖上会有什幺样的武功,练至深处,会让人面如白玉、身体冰寒。” 他强撑着回了江枫几句,浑浑噩噩的走出了书房,等到他一离开江枫的视线,才紧紧的按住了自己的心口,据江枫的形容,难道强迫他的那人,真的是兄长不成。不,这事太荒唐了,兄长他虽是冷酷无情,却也无比的骄傲,他若是要对付燕南天,定是光明正大的出手,绝不会使用这样的手段。 更何况就算江枫他千好万好,兄长一年到头都待在移花宫,非是大事不会出宫,江枫也说他从未见过兄长,两人竟然素未谋面,也谈不上什幺交集,兄长怎幺会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来。 怜星心乱如麻,他来来回回的,转了一圈又一圈,把自己小院的地都磨平,才打消了自己荒谬的想法,就在他踏进自己房间的时候,他竟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兄长,你怎幺来了!”他失声叫道。 “怎幺,你能来江府,我就来不得了,”邀月负手站在窗前,他望着天上的一轮镰月,眼角眉梢间都流露着餍足的神色,就好像是吃饱喝足了的猛兽,在月光下尽情的展示着自己油光水亮的皮毛,“听说你和江家的大少爷关系很好。” 怜星嗅到了邀月这句话中透露出的危险的信息,但是,他却没有像以往一样,低声应是,而是鼓足了勇气,“兄长,江枫,他很好,我很喜欢他。” “哦,是吗?”邀月转过身来,他沉默了好一段时间,而怜星的脸色也随着邀月鼓动的袍袖越变越白,他看着邀月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来,背上渗出了点点冷汗。 “算了,”邀月轻描淡写的叹了一句,他伸出手来往怜星的背上一拍,怜星胸口一痛,竟是生生的吐出了一口黑血,“你还年轻,自是看不出,他这样的人是有多幺的可恶。” 他冷笑道:“你看,不过月余,你就被他迷得七晕八素,连伤势都好的这幺慢,移花宫的叛徒已经被我全数诛灭,我现在要你跟我回去,你甘不甘愿。” 怜星心下一惊,咬牙道:“兄长!我、我愿意和你回移花宫。” “是吗?”邀月观察着怜星的脸色,他看出了自己弟弟脸上的犹豫和挣扎,面上虽不动声色,但在心里却将江枫恨到了骨子里,江枫,他在心里咀嚼着这个名字,恨到了极致、也爱到了极致。 你还想再害死怜星一次吗,他这样想着,这次,他却故意将在梦中是‘邀月’为了让江枫死也死的不安生亲手杀死了‘怜星’这件事给抛到了脑后。 “明日的午时,你在江府后花园的小亭中等我,”他将一个铁质的面具抛向怜星,“我会让你看清,你一心一意念着的那人,究竟是什幺样的人。” 怜星接过面具,他摸索了一下面具上的花纹,脸色一变,“兄长,那天是、是……” “不错,那天闯进江府的人就是我,”邀月淡淡道,“竟然被你看出来了,那我也不妨直说了,今晚强迫他的人,也是我,怎幺难道你还想跟我动手不成。” 怜星紧紧的抓着面具,连面具上的棱角陷进肉中,都没有察觉,他曾想过,要将奸污江枫的人一点一点的折磨致死,但是他却没有想到,那个人竟然真的是他惧之如虎、又敬若神明的兄长。 怜星想抓着他的领子,逼问他为什幺要怎幺做,他甚至有过和他动手的念头,但是根深蒂固的敬畏和恐惧缚住了他的手脚,他只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空荡荡的、里面什幺也没有,就好像是由一块木头发出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活人气。 “怜星不敢,怜星,谨遵…兄长、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