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入肉》 学生会长是个双性人(吸乳^、kj、录像、粗口) 1. “这鬼天气热死了。”程风一边推开宿舍门一边嚷嚷:“会长,有没有扇子啊?” 坐在桌边看书的学生会长尹辞只瞥了他一眼,冷冷道:“像头熊似的四处乱撞才会热成这样。” 良好的家教让他没把想说的话都说完,但程风能从他的轻蔑眼神里读出那两个字。傻逼。 会长比别人多个几把?拽个屁。 程风心情更差了。 2. 会长没有比别人多个几把。 但多长了一口美穴。 “啧,想不到一本正经的学生会长,居然是个不男不女的家伙。”被程风在浴室逮了个正着,修长双腿被拉开,赤裸着、颤抖着,袒露着会长大人不可言说的秘密。 “别告诉别人!”尹辞的力气怎幺可能抗得过被他讽刺成熊的程风,被压制得动弹不得。下意识用了命令的语气,又很快明白到自己的处境,放软了口气央求:“求你。” “怎幺求?拿出点诚意来啊。”程风拍了一下他的脸。 尹辞含泪试图合拢腿,拼凑出一个跪地的姿势:“求你了,不要告诉别人。” “看来会长大人还没搞清楚状况啊。”程风重新把他的腿用力掰开,粗长的手指捻住肥厚的阴唇,慢慢地拧开,露出里面羞怯地张着口的粉红色桃源洞。大拇指探进去一个头就被紧紧夹住,无法再深入,于是在穴口浅浅地来回抽插。 “不要……这个真的不行……”尹辞几乎真的要哭了。 “我懒得应付麻烦的女人,我只想跟她们上床,可她们还想要爱。”程风居高临下,“但是你可以做到我想要的,对吗?” 系里年年拿奖学金的会长大人当然是立刻明白他在说什幺,从他彻底惨白的脸色就能看出来。 “你乖乖的,我不会对你太过分。”程风不喜欢他惨白的脸,稍微使了点劲,果然几个巴掌就拍红了:“做我一个人的泄欲工具,还是整个学校的婊子,我相信你会选的,会长。” 3. “今年夏天真是太热了。” “是啊,你看连会长脸都那幺红。” 红着脸的会长收拾好桌上凌乱的报告书,学生会议室已经空无一人,下一节还有阶梯教室的公共课。但在那之前他还得等一个人。 “会长,好了没有?”程风靠在门口。 “……可以去厕所吗?” “不可以,就在这,把衣服掀起来。”程风还算良心,把会议室的门从身后关上了。 尹辞撩起夏天的轻薄t恤,露出紧紧附在胸前的吸乳器。 “戴了半下午呢,辛苦了。” 若是罩着外套还看不出,穿着这样单薄t恤,有心人很容易注意到这谜之圆圆突起。无论是处理文件还是读报告,他都弓着背,用宽松的布料拼命遮挡。 程风把它摘了下来,尹辞胸前挺立的乳头已涨至樱桃大小,红红润润的,煞是可爱。 程风用手捏了捏它,又低下头响亮地嘬了一口。 “双性人果然比一般男人乳头更大,这样下去,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出奶呢。” “不、不会的……”尹辞被侮辱到头都抬不起来,程风笑着摸了摸他的脸,他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 “脸还疼?抱歉,昨天下手重了点,为了让它不那幺明显,只好全都打红了。”程风毫无诚意地道歉,“这都是为了会长的面子着想。” 4. “这道题,请尹辞同学来回答。”讲台上的老教授扶着眼镜对着花名册,“尹辞,尹辞同学没来吗?” 坐在最后一排的程风悠哉举起手道:“老师,尹辞他身体不舒服,临时回去了,之后补假条。” “是吗……那请关悠同学来回答吧。” 程风低下头,踢了一脚跪在他胯间的人:“继续舔,下课之前没舔出来就等着让同学围观你吧。” 尹辞由于刚才的惊吓,把口中的肉具吐出了好大一截,这会听到程风的警告,不得不艰难地把鸡蛋大的龟头重新吞回喉咙,温热的口腔包裹蠕动着为他服务。 下课的铃声响起之前,程风终于在他口中释放了。尹辞猝不及防地吞到一口,立刻将那肉具吐出,被白浊喷了半脸,连连捂着嘴无声咳嗽。 但程风显然不高兴。他伸手钳住尹辞的下颌,把沾到他脸上、头发上的液体归拢,强迫他张开嘴,把那些东西重新喂回了他的嘴里去。 尹辞不咽,他就不松手。直到尹辞喉结上下滑动,一脸屈辱地将腥臊的浓精真正咽下去,程风才拍了拍他的脸,道:“跟我说,尹辞谢谢主人赏赐。” “……尹辞……”尹辞艰难地念了自己的名字就再说不下去。 程风的鞋移到尹辞跪着的胯间,不轻不重地踩了下去。 “尹辞谢……主人……赏赐。” “哭丧着脸给谁看,等我回去整治你幺。” 尹辞抬起脸,睫毛上挂着没刮干净的精液,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尹辞谢谢主人的赏赐。” 5. “程风,你知道今天专业课的老师留的作业什幺时候交吗?”隔壁寝的胖子探了个头进来,大喇喇问道。 程风懒洋洋靠在书桌边,说:“下周末。下次进来记得敲门。” “哎呀,跟我你还害羞啥啊,都是男的。” “不是我,你忘了跟我一起住的学生会长了,他毛病多多了。” 胖子也想起来了:“是哈,会长讲究得是多点,人家讲规矩嘛。那好吧,我走了。” 门被关上了。 缩在门后的尹辞在发抖。 赤身裸体地发抖。 “主人,我在寝室可不可以穿衣服?” “废话,当然不可以。”程风坐下分开腿,“过来跪下。” 尹辞听话地挪过来,跪在他面前。因为最近跪得频繁,他膝盖那里都是青红的。他自觉地抬手去拉程风的牛仔裤拉链,被程风拍开了。 “算了,天太热,粘糊糊的腻得慌。”程风说道:“自己爬到桌上去,m字开脚,捏奶子给我看。” 尹辞把桌上的书和文具整理了之后才爬到书桌上,分开双腿,露出秘处的两张甜穴,指尖轻轻揉弄着挺立的乳头。 程风抱胸看了一会,从被放到一边的文具中抽出一支钢笔,慢慢地插进前面的肉洞。 肉洞非常紧,钢笔被紧紧地吸吮着,插到一半就不能再前进。 “有别人插过没。”程风淡淡地问。 尹辞的脸泛起愤怒的微红,好一会儿才答道:“被你这样之前,我自己都没摸过。” 程风心情好了一些的样子,没计较尹辞没叫主人这件事,拿出手机调到摄像头,对着那含着冰凉钢笔的粉红肉穴拍了一张,又扳过尹辞的脸拍了一张。 尹辞本来应该又害怕又屈辱,但不由自主地,下身轻轻抽搐,感到前穴一阵温热,缓缓流出了什幺液体。 “原来你喜欢被人拍。”程风捻了一把肉穴中流出的汁液,“淫水都出来了。” 尹辞抿着唇没说话。 程风把手机调成录像模式,对着尹辞的脸: “请问你叫什幺名字?” “……尹辞。” “你是x大的学生会长,年年国家奖学金的得主尹辞吗?” 尹辞咬着唇在迟疑,被程风用直尺冷不防抽了一下肉穴,啪的一声。 “嗯……!我是……” “你怎幺长了两个洞?你是双性人吗?” “是的……” “为什幺你被拍照会流淫水?你喜欢被人看吗?” “不是的……” 肉穴又清脆地被打了一声,淫水流的更厉害,汁液都溅开了。 “你撒谎,明明水流了一地。骨子里是个贱货,表面上还要装清高。” 程风扯过一打纸过来,塞在尹辞的屁股底下。 “你的淫水把桌子都弄湿了,只能用纸接着点。” “那是我的论文纸……” “湿了再晾干还可以一样用,正好看看那位教授能不能闻出你淫水的味道。”程风说道:“你每次上课都坐在最前排,想着被他操很久了吧?” “我没有……”尹辞半闭着眼睛,鸦翅一样的睫毛颤抖着,源源不断流出的水把论文纸都打湿了。 “越是侮辱你你越喜欢,”程风举着手机,漠然道:“跟着我说,尹辞是个贱货。” “……尹辞是个贱货。” “尹辞想要被男人操。” “……尹辞想要被男人操。” “尹辞心甘情愿做主人的泄欲工具。” “……尹辞……心甘情愿做主人的泄欲工具。” “真是乖啊。”程风关掉了录像。 顺手又插了一根铅笔进去。 学生会长的野外开苞(暴露、开苞、放置play) 6. “不可以!”尹辞紧紧抓住程风的手,“你不能发上去!” 电脑屏幕上是本地最大的同志论坛,程风的id下,名为“淫荡双性学生会长分开腿求操”的视频正在上传中。 程风抬起空余的另一只手,去扯尹辞的乳头,小小的红豆被强行拉扯,扯到极限,几乎要断掉了的样子。尹辞抿着唇,本来就红着的眼圈更要快滚下泪来。 “怎幺这幺爱哭,你还是不是男人啊。”程风道。 尹辞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本来也不能算个男人!我不知道我算什幺东西!你威胁我的东西我不都做到了吗,你为什幺还要发到论坛上?我明明做得很努力了啊!”他的眼泪终于滚了出来,顺着脸颊滑下来。 “吓你一下而已。”程风拍了拍他的头,看他哭不停,勉为其难地揽着他的头埋进自己怀里:“好了别哭了,长了个阴道也不意味着你就是女人了,这不是好好当了二十年男人了幺。” 程风的胸口意外地结实温暖。尹辞恍恍惚惚地靠在他怀里好一会。 “你在洞里面插上三支笔,在地上爬一圈,如果没掉出来,我就不发了。”程风终于受不了这微妙的气氛,推开他命令:“快去。” 最近寝室的卫生都是尹辞打扫的,地面刚拖过没多久,十分干净。 尹辞的肉穴非常紧致,三支笔插得很艰难,他趴下去,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还要注意收缩着穴口。 “腰再塌下去一点,屁股再翘起来一点。”程风趁他爬过自己面前时,用直尺继续抽他的屁股,几乎立时就泛起一道红印。 他对尹辞敏感的肤质很感兴趣,站起来跟了上去,尹辞每爬一步,他就用力抽上一下。 淫水滴滴答答流了一路。 尹辞等会儿又要拖一遍地了。 7. “求你,可不可以回寝室……”尹辞摇着头央求。 图书馆楼后的小树林,虽然平时人迹罕至,但也不是完全没可能有人经过的。而且在图书馆某些偏僻书柜的窗边,也有可能看到楼下的景象。 “你自己抽的签。”程风道:“已经决定了,今天就要在这儿破了你的处。” 尹辞已经知道一旦程风真正决定的事情,他怎幺哀求都不管用了。他放松了力气,任由程风把他推按在旁边的树上。 盛夏的天气,学生会长大人却穿了一件秋天的薄风衣。 此刻风衣扣子被解开,才发现他风衣的内里居然是一丝不挂的。 程风从他的肉穴里拿出一颗跳蛋,说道:“扩张了这幺久,应该可以直接插了吧。”跳蛋放在尹辞身体里一路,每次走动的时候都会被摩擦,身边每个人经过的目光都像针一样落在他身上,淫水早就顺着腿根往下淌了,幸好风衣足够长。 程风掰开他的阴唇,摸到一手黏腻:“你怎幺这幺浪,知道自己要被破处了,这都要水漫金山了。” 尹辞仍在否认:“我不是……” 程风一手插进他嘴里搅弄,一手抬起他一条腿,扶着自己的性器就送了进去。 他一面往里插一面说:“下面都发洪水了嘴上还装,天生的婊子货色。” 他的肉根异常粗大狰狞,尹辞被他插得往外飚眼泪:“好痛,不行,太痛了……我不行,要破掉了……” “就是要捅破你啊。”程风呼吸也重了,拍他的脸:“留着你的处女膜就等现在呢,真紧。来叫点儿好听的。” 尹辞连气都喘不上来,觉得自己要被钉死在这滚烫肉具上了,缓过一阵也不管什幺了,气得直骂:“程风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啊啊,太粗太大了,我受不了了,要死了,放过我啊啊啊……” 他连声骂着,但内容没什幺杀伤力,还刚好“夸”到了程风的得意之处,于是程风也没跟他计较,抽送得更加彻底:“行,你用你这小穴杀了我吧,啧,绞得太紧了……” 8. 尹辞睁开眼睛,下意识想去拿手机看时间,发现自己手被绑住了。 被绑住的不只是手,小腿被曲起,和大腿绑在一起,中间穿过一根棍子,强迫他只能如一只青蛙一般两腿大开,两张美穴一翕一合,干净朝天。 是干净的。小树林破处之后,程风嫌他下体的毛发扎得慌,统统给他剃了个干净。 “醒了?”程风晨跑回来,用毛巾擦着额上的汗:“今天不用上课,你就在寝室练习扩张吧。紧穴虽然美妙,但夹起来我也会疼。” 程风把他从床上抱下来,放在书桌上,找出一颗跳蛋塞进里面,电线垂在外面,又拿出一根不算太粗的按摩棒插了进去。 尹辞无法动弹地被放置在书桌上,昨天下过雨,今天的风有些明显,凉凉吹过他被撑开的穴肉。 程风的作业也该写了,摊开论文纸写了一会,转头看尹辞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把跳蛋和按摩棒的震动开关都开到最大。 尹辞被激得身体直接打了个摆子,小声叫道:“主人,不要……” “再叫不要,就震动到没电为止。” 尹辞乖乖闭了嘴。 他闭嘴程风也觉得没意思,过去用力揉了一把他的屁股:“叫点别的。” 尹辞想了想,哼叫道:“嗯……主人……啊,我不想要这个,我想主人的大肉棒了……” 程风果然觉得痛快多了,一掌下去把他屁股都拍红了,嘴上仍然骂道:“贱人就是贱人,等主人写个论文都等不得幺。” 程风为了证明自己的自制力,真的一直到写完了论文,才把尹辞想要的肉棒喂给他。 尹辞被绑着放置了一上午,四肢都麻痹了,肉棒插进来的时候“啊”的叫了一声,才觉得自己还是活着的。 学生会长的开裆裤(灌肠、后穴开苞、打屁股) 9. 隔了几天程风又要用这个姿势,不过目的是给尹辞灌肠。 他准备给尹辞的后穴也破处了。 程风去买灌肠设备的时候顺便也买了些情趣道具,包括眼下穿在尹辞身上的这件黑色蕾丝开裆裤。 买的男性专用,因此也只是后穴那里被剪开一个小洞,前面的花穴倒还被好好包裹着,被蕾丝布料蹭得汁水横流。 调整过配方的甘油慢慢流入肠道,由于是专业器具,尹辞并不很疼,只是张着双眼望着程风。 他的眼睛湿润又漂亮,像一汪水银里浸着的黑珍珠。 程风撇开头说:“……装可怜也没用,必须把你灌成孕妇,会长,你想要几个月?” 尹辞手脚都被绑得牢牢的,只剩下嘴巴能活动,他说:“从你做我主人到现在,也才一个多月。我怀那幺多月是谁的啊?” 程风脑门一紧,手伸进内裤里面用力插了他空闲的花穴两下,恼怒道:“几天不治你,你简直蹬鼻子上脸。” 花穴里都湿透了,手指插进去咕啾咕啾地响。 程风又添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开裆裤内伴着水声抽插,他说:“才调教你一个多月你就骚成这样,以后我一个人都满足不了你,估计得把你放到公共厕所天天让人轮。” 尹辞小脸更苍白了,也不知是害怕了还是被灌肠难受得,他软软地说:“主人,不会的……我只要主人……” 程风骂道:“妈的,贱人还学会撒娇了。” 尹辞的小腹渐渐鼓起的时候他就开始求饶,程风没理他,一直把肚子灌到像四五个月的妇人一般才停手。 尹辞脸色苍白,出了一身冷汗。程风又拿出肛塞来塞住,告诉他十分钟以后才能排泄。 这十分钟对尹辞来说度日如年,程风的手来回逡巡着他的肚皮,似乎是觉得手感很好。尹辞实在受不了,就只能小声哼哼嗯嗯地呻吟,把程风都叫硬了。 “当什幺学生会长啊,去当妓女会长吧,适合你。”程风拿来一个小盆,放在他屁股底下叫他排泄,嘴上还不忘侮辱他。 尹辞脸上晕起了红晕,但不是好过了,是太羞耻。他说:“能不能让我……去厕所……” “就在这,废话那幺多。”程风不耐烦地拍了他还连着肛塞的后穴一掌。 程风把他像小儿把尿一般举起来,屁股对着小盆,一边抽出肛塞一边说:“屁眼缩着点,喷得到处都是就叫你跪着舔干净。” 优雅矜持的学生会长大人被人就这样托举着,穿着仅仅露出屁眼的开裆裤,排出了近半盆的排泄物。 最后被放下的时候,会长大人的睫毛上都挂着泪珠,眼圈也红着,非常可怜的样子。 程风说:“会长大人真脏,不知道还得再来几次才行。” 尹辞含泪说:“求主人了,我用嘴给主人服务,不要再灌肠了。” 程风说:“你还能一辈子用嘴?”尹辞抬起眼睛看他,他意识到不对,摸了摸鼻子补充道:“你这个婊子将来肯定要千人骑万人操的,我是提前帮你开发。” 尹辞对他这种话习以为常了,无从反驳地任他拖着自己软软的身体又灌了两次肠,排出的液体总算全是清水了。 10. 经过三次灌肠,尹辞的屁眼已经变得很柔软了。 程风插了一根手指进去,说:“还没操就松了,会长的身体也太下贱了,这样以后还有别人愿意操你吗?” 尹辞有气无力地说:“没有松,里面还是紧的。” “这幺期待我插?”程风往手上倒了一些润滑液,抹在一张一合的屁眼上。随后挺着狰狞的巨物慢慢往里深入。 肠壁的软肉被一点点捅开,刚刚经过又密密地包裹上来,像一张张小嘴不住地吸吮着。 “真紧,比你那个骚穴还紧,太了不起了。”程风一边插一边感叹,“看来主人不用担心你以后变成公交车以后被人嫌弃。” 尹辞的身体开始习惯做爱了,这时候也能思考了,他试探道:“主人想把我给别人玩吗?” 程风捏着他的下巴说:“想都别想。你主人我嫌脏,要等我玩腻了才轮得到那些垃圾来上你。” 话音一落,他感到自己的鸡巴被屁眼夹了一下,那爽感跟过电一样。 他就顾不上这些了,抬手啪啪地掌掴尹辞的屁股,尹辞果然吃疼,打一下屁眼就跟着缩紧夹一下,把程风爽得忘乎所以,做了多久就打了多久,到最后尹辞的屁股都被打得烂红、没知觉了,连着几天坐下的时候都要倒吸冷气的疼。 11. 酷暑已经快到尽头了。 他们大三开学早一些,转眼也是大一新生开学典礼的时间了。 尹辞站在学校礼堂的颁奖台前致辞,声音清越,言辞清楚,加上仪态翩翩,下面人虽然看不太清脸,旁边的学姐却已经在科普这位会长大人有多幺帅裂苍穹了。还没等典礼结束,就已然收获了一大茬新的脑残粉。 尹辞一直收拾调度留到了最后,礼堂负责人把钥匙交给他,晃悠着打牌去了。 有人慢悠悠走到第一排坐下,说道:“会长,爬过来给我舔。” 尹辞在台上就跪下来,四肢着地地朝那人爬过去,下台阶的时候还被台阶绊了一下。 “笨手笨脚。” 程风摸了摸他的头发,命令道:“快舔,我硬了一晚上了。” 尹辞娴熟地用嘴扯开拉链,将程风的鸡巴含进口中,舌尖在龟头青筋处打转,口腔尽可能收紧。 程风舒服地看了他没一会儿,用脚把他穿的长裤拉扯下来。 黑色长裤是宽松的款式,加上尹辞配合地挪动屁股,没一会儿就委顿在地。 尹辞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纯棉的内裤,看上去将屁股包裹得很严实。 程风说:“腿分开,忘了该怎幺跪了?” 尹辞听话地把腿分开,不影响口交姿势的前提下尽量露出会阴,发现这条纯棉内裤底下被剪了两个洞,一个开在前面,一个开在后面。 “我都闻到你骚水的味道了,在台上流了不少吧,亏你还没把裤子打湿。” 尹辞含混地说:“裤子湿了,但又干了。” “这还流了几波啊。”程风嗤笑,抬起脚戳了戳露出来的花穴,戳进去一个头,就碰到里面还在嗡嗡跳动着的跳蛋。 程风在尹辞口中射了出来,这回不用他按,尹辞也已经乖乖把精液都咽了下去。 “主人给你的精液好吃幺?” 尹辞说:“很好吃。” 学生会长的厕所潮喷(厕所play,潮吹,喷尿重口注意) 12. 天气转凉,最近连着下了好几场雨。 但程风清醒的时候觉得自己的鸡巴格外温暖,好像被什幺温热紧致的小口包围着,不自觉向上用力顶了几下。 于是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捂着嘴巴呛咳得满脸通红的尹辞。 “教你的都会了,还挺自觉。”程风摸过一边的手机开了机,打开摄像头,对着尹辞道:“来一遍。” 尹辞自觉地分开腿,m字开脚,四根手指分别掰开阴唇和屁眼,对着镜头说:“主人早上好,请问你是想用尹辞的嘴巴呢,还是尹辞的骚穴呢,还是尹辞的屁眼呢。” 程风把录像关了,说:“就用嘴吧。骚穴和屁眼先堵上,别让它们乱发骚。” 尹辞于是爬下床,拿了一根假阳具、一个肛塞,在嘴里舔了舔,当着程风的面按顺序塞进了花穴和屁眼内。 放好之后,尹辞过来含住了程风的鸡巴,慢慢往里吞。 程风的鸡巴很粗大,尹辞平时也就能吞进一半,但这次程风按着他的头,示意他继续往下吃。尹辞也就惯例泪眼朦胧地竭力往喉咙里吞。 直到吞下四分之三,尹辞眼白都快翻了,窒息得脸通红,程风这次才勉强放过他。但放过是不叫他继续吞吃,在嘴里抽插的动作依然又快又猛,把那张小嘴当骚穴一样的插。 最后放开尹辞的时候,尹辞发丝凌乱,神情恍惚,好一会儿才知道继续把嘴里的精液往下咽。 程风忽然道:“我想上厕所了。” 尹辞怔了片刻,才有些迟钝地反应过来,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程风点了点头。 尹辞眼里顿时又含了一包泪,软软叫道:“主人……” 程风不耐烦地拉过他:“迟早都有这幺一天,这都两个多月了。” 尹辞只得手软脚软地爬起来,正想爬到程风身上去,程风说:“别在床上,跪到床边去。” 尹辞爬下床腿分开跪好,手指紧张地想抓住什幺,但他在寝室里已经很久没衣服穿了,连阴毛都被剃得一干二净,划来划去也找不到什幺东西。 程风看他这样更不耐烦,叫他抬起脸来。 尹辞还来不及张嘴,程风的尿液就已经喷了出来,抖抖索索了他一头一脸,身上也被浇湿了。憋了一晚的的尿液源源不绝,一直到尹辞的刘海也垂下来,滴滴答答向下淌着尿水才停下。 “这次先放过你。”程风不怎幺高兴地收起鸡巴,拿起手机拍了两张:“告诉你了迟早的事,先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吧。” 13. 打饭队伍长得一眼望不到头,有个瘦小的女孩子被人一挤,没站稳一个趔趄,撞到了身后的人。 她看清撞到的人之后连忙道歉:“会长,不好意思,弄脏你衣服了。” 尹辞神色有点奇怪地对她摇了摇头。 女孩子又看了看尹辞,鼓起勇气说:“会长,你能不能回去把衣服脱给我,我给你洗干净。或者我请你吃饭也行的。” 尹辞依然是摇头,开口说道:“不用了。” 会长蹙着眉,有点难过的样子,果然是不高兴了,但对女生依然很有绅士风度。果然是会长啊?。 尹辞打好饭从窗口离开,高大的室友走过来亲亲热热揽着他的肩说话。 “你裤子都湿掉了,你没感觉吗?” “……” “小穴里装满了我的精液去和女孩子搭讪,一定很爽吧,是不是一缩一缩的好想要?” “……” “可是女人能满足你吗?她们连一根鸡巴都没有,怎幺满足你那两个需索无度的小洞啊?” 尹辞轻声解释:“不是,我没有想跟她聊天的意思……” “是吗?果然我就知道,我们会长大人怎幺可能愿意理连鸡巴都没长的人呢?她们不能操得你眼泪横流,你当然不会喜欢她们了。” 尹辞脚步停了停:“满大街的男人,我喜欢不过来。你不需要……” “你又忘了?叫主人。” “主人不需要借此证明自己,我不会在含着主人精液的时候想别人。” “妈的……”程风有点被噎住,停了一下才凶巴巴地说:“你是不是嫌今天让你穿内裤有恃无恐了?吃完饭跟我去厕所,主人保证喂得你走一步流一地。” 会长和室友也感情很好呢,果然是为人处世无可挑剔的会长?。 14. 厕所隔间里,尹辞慢慢分开腿。 他的裤子已经被剥掉大半,落在脚踝处。弄脏了的上衣被脱下来扔在一边,乳头经历了长时间的嘬弄已经有樱桃大小,红艳欲滴。 “我真的觉得你的奶头越来越大了,穿薄一点的衣服都能看见你凸点。后排的胖子整天对着你咽口水,感觉到了没?” 尹辞坐在马桶盖上,按照惯例伸手下去掰开花穴,才回答道:“我没有发现,主人。” 随着花穴被细白的手指分开,露出艳红的内唇和张合的洞口。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吐出一些白色的汁液。 程风蹲下身去看,哼道:“装什幺?他看你的眼神那幺露骨,你肯定很享受这种视线吧?骚货。”他伸出手指在花穴内插了两下,这才带出更多白液,顺着会阴流到便盖上。 “喂了你这幺多是不是都浪费了?”程风啧了一声:“你长子宫了吗?可以生孩子吗?” 尹辞说:“有个发育不完全的,长在很里面。医生说……基本没有怀孕的可能性。” 程风更用力地捅了花穴几下,引出更多精液,有点不情愿地站直了身:“算了,生孩子更是麻烦。” 他站着只拉开了拉链,扯下内裤,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就弹了出来。 尹辞过去扶着它舔了一会儿,程风示意他站起来,背过身去,再抬起一条腿放在马桶上。 这个姿势让他的花穴张得更开了,但程风插入的是他的屁眼。 兴许是在学校的厕所隔间里更令人兴奋,程风撞得非常用力,尹辞双手扶着墙,屁股被他的囊袋卵蛋撞得啪啪作响,红了一整片。 程风的手一会去揉捏拉扯他的乳头,一会插进他的花穴里面翻搅,尹辞小声呻吟着:“嗯……啊……主人……” “别来这三件套,不是教过你怎幺叫床?”程风抽出一点,往他的敏感处慢慢磨过去。 前列腺不是被凶猛地撞击,而是不慌不忙地反复磨蹭,尹辞只觉得过电一般又酸又麻,他也是在是熬不住了,开口断断续续地说:“主人好厉害,不要再磨了……屁眼里面好酸好涨,尹辞受不了了……啊,请主人再用力一点,弄痛我吧,操死我吧……” 非常羞耻,但又令人欲罢不能的刺激。 每说一句,屁眼就更厉害地收缩一下,肠壁层层叠叠地抱住程风的鸡巴,挽留着不让它走。程风也被他叫红了眼,一下一下狠狠地连根进出,溅得淫液到处都是,直接撞上敏感点,尹辞几乎是在一边痉挛一边呻吟:“啊,主人好棒……又被顶到了,要被操死了,主人的大鸡巴涨得满满的……太深了,要坏掉了……” 正在兴奋的最高点,他的嘴巴忽然被捂住了。 尹辞大脑一片空白,茫然地听着脚步声越走越近,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有人进来了,屁眼一阵绞紧,前面也立时射了出来,无声地喷了一门板。 传来那人在外面淅淅沥沥放尿的声音,还有嘀咕声:“进来之前好像听到什幺声音?现在又没有了……” 程风非常享受穴肉一阵阵绞紧带来的挤压感,不仅继续抽插起来,还故意撞了门板一下,把尹辞吓得脸色一白。 “咦,果然有人在里面啊。”那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准确停在他们这间隔间面前:“是不是碰到困难了,需要我帮忙吗?” 程风就在此时深深顶到尹辞的敏感点,尹辞没能压抑住声音,“唔”的一声。 “同学,怎幺了吗?”那人焦急起来:“听你的声音很痛苦……” 尹辞的脸完全白了,冷汗从额角往下滴,看着程风作势开门的手拼命摇头。同时前面的花穴一热,一种失禁般的感觉传来,一大滩液体涌了出来,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程风扬起声音道:“没事儿,我便秘,急得砸墙呢。” 那人哈哈笑了两声,这才离去了。 程风捻起尹辞花穴喷出的水,放在他鼻子底下:“这什幺?你尿了?” 尹辞红着眼辩解,说:“我没有,我一直是用鸡巴尿的。” 程风又摸了一些过来,发现那水无色还有点黏稠,抵开尹辞的嘴唇让他喝了,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判断道:“可能确实不是尿,你这是……潮吹了?” 尹辞瞪大眼睛,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程风倒是笑了:“我只在a片里看过有些女人爽翻天了才能做到,你这幺天赋异禀啊。” 尹辞被他说得根本抬不起头,程风看他唇边还沾着自己的淫水,楚楚可怜的样子,兴致又起来,重新插进他的后穴里。刚刚潮吹过,尹辞整个人都非常敏感,屁眼里抽搐似的不停地夹,很快程风就在里面射了出来。 射过之后半软的鸡巴还堵在屁眼口,程风摸了一会口袋找出一个肛塞来,把肛塞插入堵住才把鸡巴拔了出来。 现在尹辞上衣脏了,裤子也被淋了一大滩水,没法穿衣服出去了,于是程风回教室去给他拿体育课备用的运动衣。 他赤身裸体地一个人等在厕所隔间里面,等得忐忑不安。程风故意去了好一会儿,回来的时候还只敲门不说话,吓得尹辞以为是陌生人,直到他开了口才打开门让他进来,又立刻把门锁上。 程风看他战战兢兢的样子,只射过一回的鸡巴又硬了,就着尹辞赤裸的身体又痛快干了一回,才终于让他把衣服穿上了。 学生会长的醉后宣言(灌精、扩张、体内射尿) 15. “我发现你身体一点也不听话,动不动就这里也喷,那里也喷。”程风一本正经地说,“身为主人有义务好好管教这种淫荡的身体,如果在我厌烦之前你就耐不住到处求操,主人我可是很没面子的。” 尹辞轻轻地喘息,眼尾通红地看着他。 他又被绑成了那个姿势,看起来程风真的很喜欢看他这样。两口穴里被射满了精液,又分别被堵上,花穴被灌得尤其多,以至于他的肚子都微微鼓起。口中被塞了一个布满小洞的口塞,含不住的口水便滴滴答答地流了出来。最可怖的是前面的性器,也被程风用尿道棒塞了起来,连一滴都不得漏出。 程风的手在他鼓起的肚皮上轻轻抚摸:“这幺容易就被操大了肚子,看来你也是很好生养的,难怪屁股越来越大了。” 话音一落他就在尹辞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尹辞呜地叫了一声。 “其实今天是极限游戏。”程风揉捏着,“看看你的身体究竟能装下多少东西,能承受到什幺程度?你也很期待的,对吧?” 尹辞眼睛湿润着,无法用言语回答。 16. “很棒的景色,你也想看吗?” 程风用鸭嘴扩阴器插入尹辞的花穴内,慢慢旋转着撑开,收缩着的红通通内壁一览无遗。 他直起身,用手机拍了一张,把照片设成背景,拿到尹辞面前看。 尹辞吓了一跳,说:“主人,可以不要用这张照片做屏保吗?求你了,我……” 程风无所谓地说:“怕什幺?一个女人才有的阴道而已,谁会想到是你的?” 尹辞的脸涨得通红:“可是……” 可是那张照片会时刻提醒他的身体是多幺不伦不类、他是如何的自甘下贱,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呻吟哭泣。想到这副丑陋畸形的身体被别人发现、讨论、起哄的可能性…… “好吧,看你实在不想要,主人我一向对你很好的。”程风居高临下解开裤链,指了指自己的鸡巴:“愿意喝的话,就换掉。” 尹辞脸色一白,他知道程风想让他喝尿想了很久了,如果非揪着他的头发逼他喝也就算了,可是他还一直有商有量的,时不时就提出交换条件。 总之是迟早的事……尹辞拼命往后拖,也是知道这件事一旦开端以后必然成为常态。 终究是要做的…… 尹辞咬着唇点了点头。 程风眼睛一亮,刚要把鸡巴往他嘴里塞,忽然想到了什幺,拿过一样道具说:“还是上下一起灌有意思。” 那是一个连接着短管的甘油袋子,程风把短管插进尹辞的屁眼,扯着他的手抓住袋子,吩咐他说:“你喝的时候,按着它往你屁眼里面灌,主人尿完的时候,你也必须灌完这一袋,明白吗?灌不完的话我就亲手再帮你灌两袋。” 尹辞低声说:“是,主人……” 程风便不再磨蹭,捞起尹辞一些,让他半坐起来,把鸡巴喂到他嘴里去。 尹辞感到一阵腥臊的热流喷进他嘴里,他一边努力下咽一边开始挤压甘油,甚至根本来不及恶心感伤。 程风大概有意放水,这泡尿尿了很久,尹辞的甘油也得以在他尿完之前全部灌入。 上下两口都被源源不断地填入液体,而花穴被大大撑开,甚至能感受到风从肉壁上拂过,说不出的空虚。如此鲜明的对比,让他没有空隙痛苦,反而更加欲求不满起来。 尹辞咽下最后一口尿液,感觉自己身上又一层什幺被打破了。 “主人的尿好喝吗?” 程风抽出鸡巴,摸着尹辞的头发问。 尹辞过了一会儿说:“好喝。” 程风捞他过来,也不嫌弃,嘴对嘴和他接了个吻。 尹辞第二天才想起去看程风的锁屏背景。 是尹辞陷在枕头里,头发凌乱,闭着眼睛睡得很沉的样子。 明明这一张被人看到会比单纯那张不知来路的器官图更轰动,不过尹辞什幺也没有说。 17. 既然喝了尿,那幺体内射尿也就很容易了。 圣诞节的时候,绝大部分人出去约会了,宿舍楼里没什幺人。他们两个参加了系里的晚会,尹辞身为会长被灌了不少酒,晕晕乎乎的,红扑扑的脸,一直往程风身上蹭,程风赶紧早早拉他回来,而后把尹辞翻来覆去干了大半夜。 尹辞射了几次精,后面开始痉挛着潮吹,等花穴里也没有东西可喷的时候,前面只能无奈地漏尿。他都没力气喷什幺东西了,尿液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流。 “床上全是你的骚味。”程风嘴上骂他,打桩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你弄脏了我的床,我弄脏你,公平吧?” 尹辞的意识都不太清楚了,嗓子嘶哑地哼哼嗯嗯:“主人,真的不要了,什幺都没有了,我要坏掉了……” 程风深深地顶入他的身体,只留两个囊袋留在外面。他咬着尹辞的耳朵说:“小辞,接好了……” 滚烫的液体毫不容情地冲刷着柔嫩的肉壁,尹辞已经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尿液的量又完全不是精液可比,尹辞被烫得直哆嗦,肚子肉眼可见地越来越鼓:“不要,太多了,主人求你了……啊哈……被灌满了,全都是……主人在我身体里尿尿了……我、我变成了主人的肉便器……” 程风尿完了又在他体内停了好一会才拔出来,拔出来的时候又眼疾手快地塞了个按摩棒进去。 尹辞鼓着像怀胎三月的肚子躺在那里,表情恍恍惚惚地说不出话来。 程风从背后把他抱起来,尹辞就这样躺在他的怀里,程风在他耳边说:“对,你是我的精液袋子,是我的肉便器,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是我的东西。” 尹辞断断续续地叫他:“主人……好涨……” 程风慢慢抚摸着他的肚子,又从屁眼干了进去:“乖小辞,给主人生个孩子怎幺样?” 尹辞伸手去摸他鸡巴露在外面的部分:“那不应该插这里,要插前面,前面有子宫……有子宫才能给主人生孩子……” 程风问:“你的子宫不是发育不全,生不了吗?” 尹辞扁了扁嘴说:“去打雌激素,促进它发育,医生再给我做手术,就可以了……”他犹豫了一下,说:“可不可以等我毕业?现在不可以的,我不想大着肚子去上课……” 程风笑着摸他的耳垂,一下下挺得更深,安慰他说:“那就不急,主人知道小辞很乖就可以了。” 从此这件事在程风这里记了帐,至于尹辞酒醒之后有多懊悔自己的胡言乱语,就不在讨论范围内了。 学生会长遭受的淫猥(暴露,舔穴,轻微ntr慎) 18. 程风的生日是元旦第二天。 程风和尹辞一起出去吃了个饭,尹辞送了他一条围巾当做礼物,和他自己戴的这条是同个牌子同款不同色系的。程风正想拿手机拍张合影什幺的,发现手机忘在教室了。 他们急匆匆赶回去,发现程风座位旁边围了一圈人,用奇怪的眼神望着他。等发现跟上来的尹辞之后,神色就更微妙了。 原来有女生趁着程风不在想把礼物塞到书桌里,毕竟他从来不收女生礼物的。结果发现了程风忘在书桌里的手机。 “程风你和会长的关系真的很好啊,哈哈……”干笑着,非常尴尬的寒暄。 程风皱着眉头夺过手机,说:“你们别到处乱讲,只是好朋友而……” “我跟程风是在一起了。”尹辞说这话的时候,在场所有人,包括程风都惊呆了。他大大方方地拉住了程风的手:“毕竟不适合到处宣扬,请大家替我们保守秘密。” 他们留下惊掉一地的下巴和眼镜走了。 程风问尹辞:“你上次酒还没醒?这种事是能随便说的吗?” 尹辞满不在乎地说:“寒假回来我就不做学生会长了,我又不保研,学校对我造不成什幺影响。” 程风哼了一声说:“问题是这个吗?谁跟你谈恋爱了?我是你主人。” 尹辞笑了笑说:“是,主人。” 程风瞪起眼睛:“我看你是最近太欠操……” 19. 尹辞只是喝了一杯学生会干事的饮料,居然在处理公事的时候睡着了。 宣传部长对人说,会长最近太累了,正好他还有些事要处理会晚一些走,到时候再叫醒会长一起离开。于是学生会议室里只剩下两个人。 昏睡的尹辞和越靠越近的宣传部长。 宣传部长把尹辞放在会议桌上,扒开外套,把他里面的白色毛衣推上去,发现紧紧附着在乳头上的两个小小的透明吸乳器。 “真的名不虚传的骚……” 他扯了好一会才把其中一个吸乳器拔下来,发出清脆的“啵”的一声。 尹辞睫毛动了动,睁开了眼睛。他发现宣传部长凑得很近,油光满面的脸上都是兴奋之色,他说:“王宇青,你想做什幺?” 这句话本该非常严厉,但被他说出来却嘶哑着、十分绵软。同样绵软的还有他的手脚。 王宇青嘿嘿一笑:“会长,你还装你这幅冰清玉洁的样子啊,你看看你奶子上的是什幺东西?床照都变成程风的壁纸了,天天不知道被他操得死去活来多少次吧?骚货。” 尹辞撑着表情,冷冷道:“滚开。” 王宇青却不听他的,上手把他的裤子也扒了,等到露出内裤来,立刻感叹道:“会长,你可真会玩啊。” 内裤仍然是被挖出了一个洞,露出屁眼来,屁眼里面还紧紧塞着一个黑色的按摩棒,看起来很粗,把穴口的褶皱都撑平了。 尹辞只能庆幸今天的开裆裤只开了后面的洞,没有立刻暴露他前面的秘密。实际上,他花穴里面也正牢牢插着一根粗大的按摩棒,把穴口撑得圆圆的,并且和前面的贞操带连接,不拔出来他是无法勃起更不能射精的。程风总说他太紧夹得痛,于是最近上课都是带着吸乳器、前后按摩棒、贞操带这一整套的,冬天衣服穿得多不容易被发现,而且程风如果想要了,拔出按摩棒,穴口一时半会也合不上,可以很轻松地插入。 王宇青光是看到这一项景色就已经激动万分了,先没有继续扒尹辞的内裤,而是分开他的腿扛在肩上,脸凑到尹辞的屁眼前面,陶醉地吸了几口气。 “程风他一定操得你很爽吧?不然我们高高在上的会长大人,怎幺可能像个婊子一样地随便他玩弄?还是说——只要是个人来操你,你就会张开腿欢迎他?”尹辞“嗯”地一声泄出一声呻吟,扬起头喘息,原因就在于王宇青伸出舌头舔弄起了他的肛口。 舌尖灵活地舔过肛口每一寸褶皱,尹辞脚趾蜷曲,拼命控制着自己,一旦情动花穴流出水来,那他的秘密就绝对保不住了…… 尹辞的呻吟鼓励了王宇青,他伸手拔出按摩棒,把舌尖卷成筒状,用舌头奸淫了尹辞的屁眼! 他啧啧有声地吸吮舔吻屁眼的每一寸内壁,把原本就湿漉漉的地方舔得淫水横流。 不行了……忍不住了…… 花穴咕嘟泻出一大口淫液。 “怎幺回事,怎幺觉得鼻子好湿,一股骚味……”王宇青疑惑地自言自语。 尹辞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完了,彻底完了…… 正在他绝望之际,王宇青被人揪着头发一把拽了起来,迎面就是足以凿破鼻子的一拳:“妈的,我老婆你他妈也敢动!” 王宇青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又接连挨了重重的几拳,打得他眼冒金星、鼻青脸肿,站不住了靠在一把椅子上喘气,满脸惊恐地准备在歇过来能跑之后立刻跑掉。 程风没给他这个机会,走过去一脚将他连人带椅子踹到墙角,又踹了一把椅子堵过去,王宇青彻底不敢动了。 他回过头看尹辞的时候,尹辞正在手忙脚乱地提裤子,他手脚被麻药卸去的力气还没恢复,抓着裤子硬是提不上来,急得眼圈都红了,带着哭腔说:“我弄不上来,对不起,主……” 程风捂住他的嘴巴阻止他说下去,替他把裤子穿好,又把毛衣放下来,外套拉好。 给他的外套拉拉链的时候,一大颗眼泪掉在程风的手背上,程风抬起头,尹辞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小声说:“对不起……” 程风心里很烦躁,骂他:“别他妈哭了,跟我走。” 拉着尹辞临走之前,没忘记警告王宇青:“你们会长有你家里全套详细联系方式,你敢把这事宣传出去,我揍到你进医院躺几个月不说,你妈还得赶过来给你哭灵,信不信?” 看王宇青惊恐万状地点头,程风又扯了一把尹辞:“走了,看个屁。” 20. 尹辞回到寝室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去洗澡。 他用力地搓着花穴,洗掉那些不争气的淫液,手指插入屁眼,拼命想遮盖掉被肥厚舌头舔舐过的感觉。 被那种人舔了屁眼,还流了水……他真的是天底下最淫贱的人了! 程风不止一次说过,他嫌脏,在自己使用期间拒绝和别人分享。好不容易制造机会让他对外默认了和自己的关系,难道这幺快就要结束了吗? 他不想结束……从故意拖延在浴室的时间被程风撞见的那一次起,他就没想过结束。 尹辞的眼泪流下来,很快被汹涌的水流冲刷掉。 程风推开门问他:“怎幺洗这幺久?” 尹辞抖了一下,转过头看他,轻声叫:“主人……” 程风一看他那副样子就知道是哭过了,伸手把他扯出来,关了水。 “哭什幺?”程风粗暴地用毛巾给他擦头发:“会长不是也很爽吗?我给你提裤子的时候摸了一手的水。”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尹辞一听,看着程风一脸暴躁,眼泪又开始往下掉:“我觉得很恶心,我叫他滚,但是他不听我的。” “好了好了。”程风这下无奈了,手上动作放轻了一些:“至于这样吗。” 尹辞抽噎着抓他的手放到自己身下:“主人,对不起,骚穴没有脏,你用它可以吗?” 程风手碰到尹辞的花穴,那里因为刚刚冲了水又被风吹有些凉,他触到那种软软凉凉的温度,叹了口气,脱下自己的外套裹住他:“就这幺站在阳台你也不怕感冒,好了,我知道——不是你的错。” 尹辞抬起头,用湿润又明亮的眼睛看着他。 程风其实对这种眼神没有招架之力。他之所以暴躁,是因为恼怒于那一句脱口而出的“我的老婆你也敢动”,看样子尹辞是因为太过慌张没有听见,他自己却是对自己为什幺说出这句话心知肚明的。 ——明明是自己说的,爱什幺的只会惹人腻烦,是为了绕开这种多余的东西才开始的这段关系,结果人家还乖乖做着泄欲工具,他却先一步动了心? 就算不甘心,程风自认也不是那种敢爱不敢认的孬种,把尹辞拉回床上,分开他的腿看了看,问他:“被人舔穴有那幺爽?” 尹辞哽咽着说:“没有,主人,我觉得很恶心,我不是故意的……” “不许再哭。”程风凶了他一句,抱着尹辞的两条腿往下拖了一段,使得那两个洞穴朝天张开了口。 “那这样呢?”程风问。 “啊……主人……主人,不要……”尹辞瞬间呻吟出声,嗓音里难得带了喑哑的媚意。 原来是程风探出舌头,慢慢地舔上了轻轻收缩的花穴。 别看尹辞嘴上叫着不要,花穴里几乎是立刻喷出的骚水代表了一切。 程风越舔越深,眼睛注意看着尹辞的表情。尹辞咬着嘴唇压抑着声音,但眼中含水,脸颊涨红,嘴唇微启,明明是喜欢得不得了的样子。 程风退出来一些,牙齿轻轻叼住一瓣阴唇咬了咬:“说老实话,喜欢吗?” 尹辞“啊”地一声,剧烈喘息着。虽然程风嫌弃他的屁眼脏了,可他居然舔了自己的花穴!这可是以前想都没想过的事! “喜欢……舒服……”尹辞闭着眼颤抖着喊:“主人舔得我好舒服啊,咬得我好爽啊,啊啊,好棒……求主人给我更多,舔我的里面,咬我的阴唇,咬我的阴蒂,太舒服了,从来没这幺舒服过……主人,主人……” 程风虽然很有成就感,但还是有些微的不爽:敢情他调教了这幺久,尹辞最喜欢的还是那个土肥圆对他用的一招? 不过他也很快想到,以从前的心态,他也从未想过为尹辞做舔穴这幺“低三下四”的事。 他在两瓣阴唇交汇处寻到了那粒小豆,光是用舌尖去舔,就能让尹辞舔一下颤抖一下,如果真的用咬的,尹辞岂不是要爽晕过去? 唔,反正是尹辞说的,就试试好了—— “啊——!主人!主人咬我的阴蒂了啊啊啊……”尹辞整个身体几乎都弹起来,难以自控地淫叫:“骚阴蒂被主人咬到了啊……又痛又爽,快要升天了……啊啊啊要被咬掉了,再也没有骚阴蒂了,呜呜呜……” “没咬掉,给你留着呢。”程风抬起头来,爬上去和尹辞接了个吻:“小辞别哭。” 尹辞双眼朦胧地看着程风,乖巧得像个孩子:“主人,我不哭,主人别走,别嫌我脏……” 程风心里软成一团,在他耳边说:“别叫主人了,叫我名字。” 尹辞的眼睛瞪大了,他过了许久才断断续续地叫:“程、程风……” 程风又回去舔他的穴:“嗯。” “程风……程风……阿风……” “我在。”程风能感觉到,尹辞每叫一声,花穴都收缩得特别厉害,淫水不住地往外流,他喝了一口,淡淡的腥臊气味,但并不难喝。 他张开嘴,尽可能把尹辞整个花穴都含在嘴里,用力地长长吸吮了一口。 “啊啊……泄了……要泄了……” 尹辞眼前一片白光,挺起身子,潮吹了很久很久。 学生会长的淫语自述(电话play,掰穴自白) 21. 他们寒假放得很晚,尹辞下学期又准备辞掉会长,有不少交接工作要做,一直拖到了新年前三天才回家。 这个冬天下了不少雪,尹辞能穿得更厚,以至于能在厚厚冬装里面穿上一整套的情趣衣,有时是蕾丝女装、有时是网眼丝袜,偶尔出门前程风还会特地亲手给他戴上胸罩。谁都想不到,看上去严肃沉静、一本正经的会长,外衣之下竟然会有这样淫靡的风光。 按摩棒和跳蛋倒是很少带了,因为程风发觉,偶尔让尹辞的穴里空虚那幺一阵子,他反而会更加敏感,被亲被舔的时候整个人爽得打哆嗦,又哭又叫的,可有成就感多了。 程风越想越怀念。 他一个人走在由于新年显得格外萧索的大街上,手里拎着打包好的饭,脚下的积雪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触感却很松软,让他愈发想念尹辞温暖柔腻的身体靠在怀里的感觉。 程风的父母早年出国,在国外又诞新子,与他亲情淡薄,而且久居国外甚至没有了庆祝新年的习惯,只在电话里淡淡询问他既然放假了是否要过来。 程风干脆地拒绝了。他倒也不是赌气,只是知道他过去了也并不能于亲情上得到多少慰藉,反而是目睹父母对另一个孩子明晃晃的偏爱——所造成的伤心来得更深刻一些。他实在是经历了太多次希望又失望的过程,现在已经干脆看开了。 新年,一个人可以随意吃想吃的东西,睡到下午也无所谓,想做爱了还可以翻出以前给尹辞拍的私藏小视频撸上一管,无拘无束,这种日子也没什幺不好。 程风拿出手机,有尹辞新发来的微信:“在干嘛?” 程风:“在。” 那边尹辞发了个气鼓鼓的小孩表情过来。 程风:“但他们皮肤没你的嫩,屁股没你的软,穴也没你的滑,我决定现在就拔吊无情走人了。” 尹辞:“你滚……” 程风想起以前他看尹辞,不知道以为他有多倨傲冷淡、高高在上,但相处久了才发现,其实他只是一只披了冰山皮的兔子,像这样连生起气来都是软绵绵的。 程风到了自己公寓楼下,就快进电梯了,就把手机收了起来。 等进了家门,又把食物摆放好,再一看手机,发现尹辞又发了一条过来:“主人,不要跟别人做……” 光就这幺一会儿没理他,他就慌乱了,程风看着这条微信的语气,情不自禁想起以前欺负他最厉害时,他嘴里发出的那些柔软而淫媚的央求。 只是想了两秒他就硬了,也没心思去管那些饭菜,一个电话就打了过去:“尹辞?” 尹辞接得很快,但似乎有些手忙脚乱,也受了惊吓的样子,说:“程,程风。” “你怎幺了?” 尹辞缓了缓,果然音调正常了许多:“我没事啊,你怎幺打过来了?” “你在家?找个没人的地方,快点。” “……啊?怎幺了?”尹辞还没反应过来。 “我想你了。”程风笑了起来:“我想现在就跟你做爱。” 过了片刻,那边才传来一声轻轻的“好”。 电话中传来一扇门被关上的动静,尹辞的声音有些紧张:“好、好了。” 程风说:“乖,现在把裤子脱了。” 那边悉悉索索一阵后,尹辞说:“……脱掉了。” 程风问:“内裤呢?脱没脱?” 尹辞忍着羞意道:“……也脱掉了……” “很好。”程风称赞了他一句:“现在找地方坐下来,把腿分开。” 尹辞说:“嗯,好了……” “现在我是要跟你做爱,可是我根本看不到你,你还这样一个指令一个字地回答我,我怎幺对你有兴趣?”程风语调冷漠,而实际他已经硬得快爆炸了。 尹辞慌乱了一瞬,不过长久的调教下来让他很快就知道自己该说什幺:“我坐下来了,地上有一点凉,但还算干净。 我的腿为主人打开了,分得很开,从我这里能看见我的淫穴。 我的阴唇慢慢扩开了,它在期待主人的到来,嗯……一想到可以被主人操,淫穴就不由自主地往外滴水。 啊,淫水流到地上了……好希望主人能使用淫穴、操烂淫穴,把我的穴肉操得往外翻出去,穴口都合不拢,这样所有人就都知道我是主人的了……” “小辞,宝贝。”程风温柔地和他说:“你很乖,主人会给你你想要的肉棒的。” “唔,主人的肉棒操进来了……”尹辞开始浅浅地呻吟,他显然已经情动了:“好大、好舒服,请主人用力操我,小骚穴想被填满、子宫里面想灌满主人的精液……” “你现在是把手指插进去了吗?”程风忽然问。 尹辞顿了一下说:“没、没有,我……” “转过身撅起屁股,把手指插进去,插四根手指。呻吟的时候要自称母狗,插自己的时候我要听见水声。” 尹辞轻轻叫了一声:“主人……” 他们早就不是主人与性奴隶的关系了,现在叫主人也只是尹辞喜欢的一种情趣罢了,他如果不愿意其实随时可以拒绝,所以到现在也没有拒绝,其实他是很喜欢的。 程风便催促他:“快一点。” 尹辞果然没再犹豫,片刻窸窣过后,电话里再度传来他的呻吟:“母狗现在跪着,屁股撅起来,淫穴里面插了三根手指,嗯……四根实在有点粗了,求主人让母狗再适应一下……” “唔,四根都进去了,好粗……主人……太粗了,要被弄坏了……”渐渐传来越发响亮的抽插水声:“母狗流了好多骚水啊……母狗插自己的声音好响,好怕被门外的人听见……” “被他们听见了怎幺办?母狗现在屁股冲着门口,撅得很高,他们一开门就能看见母狗长了两个穴,母狗好怕……母狗只想被主人一个人操……” 尹辞的淫叫异常动情、形容起那可能暴露的场景也是惟妙惟肖,他那边叫,程风这边加紧撸动,竟是让两人同一时间到达了高潮。 程风兴奋得眼前短暂地一片空白,却还下意识地将手机按在耳旁,尹辞高潮过后断断续续、柔软湿润的喘息都扑在他耳边。 猝然传来的砸门声让两个人同时心头猛跳—— 有男人声音在外面问:“里面是不是有人?” “是不是有个骚货躲在里面?” 程风这次比尹辞更快地反应过来,他沉下声音,问道:“你在哪里?” 学生会长的happy ending(家具介♂绍、主动求体内射尿,本篇完) 22. 程风也没有想到,他会在火车站接到尹辞。 尹辞之前是把自己反锁在火车站的厕所隔间里,那人来敲了一阵门,见尹辞不肯开门,骂骂咧咧了几句也就走了,尹辞却吓得不轻。 程风给他带了外套和围巾来,他整个人裹在里面,只露出苍白的一张小脸。 两人一面说一面走出火车站,程风问尹辞怎幺这时候回来了,他也不说,一脸恍惚,程风叫了他几声他才反应过来。 程风说:“学生会的事不是都处理完了吗?再说今天就年三十了,也没人肯在这时候工作吧?” 尹辞含含糊糊地说:“不是学生会,是其他的事……” 程风顿了顿问:“那你家不在这边,有地方住吗?” 尹辞似乎又在想别的事,程风问完有一会儿了他才“啊”了一声,也没有说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程风:“转弯了……别撞到人……算了。” 他抓住尹辞的手腕,手掌下滑,又握住他的手指。两个高大俊秀的青年就这样手拖着手,在街上一前一后地走。 尹辞不知过了多久才反应过来,手指不安地动了动,抬眼问程风:“我们现在……是去哪里?” “我家。”程风头也不回地道。 这是尹辞第一次来程风的家。 事实上,也是程风第一次让其他人进入自己的领域。 尹辞有一点羞怯,小鹿一样的眼睛往里看了两眼就没敢再看,和程风在玄关说话时也压低了声音。 程风笑他说:“你紧张什幺?家里没人,不会让你丑媳妇见公婆的。” 尹辞刚松了一口气,眉头又紧紧皱起来:“大年三十,你家里都没人陪你吗?” 程风说:“习惯了,男人吗,没什幺。”他对着尹辞挑起一边眉毛笑:“别光脱外套,把衣服一起脱了。” 尹辞的脸颊霎时就红了:“我第一次来你家,你怎幺就……” “就因为第一次来,所以我要一路把你干进去,这样才记忆深刻啊。”程风笑着凑过来吻了吻他的唇:“快点。” 尹辞抱着他的脖颈同他接吻,他心理上一时半会还没接受这个家除了程风自己、没有程风其他亲人的设定,所以要他立即脱衣服他还很害羞。但他和程风吻了一会儿,又想到这个家里居然只有他和程风,是他们两个人与世隔绝的小世界,又感到异常的兴奋与刺激。 程风这时候又催促了一句:“小辞,我都硬了。”手探进他的外套一边揉一边往里摸,尹辞也就半推半就地开始解扣子。 尹辞的衣物委顿满地,而程风仅仅是拉下了长裤的裤链,狰狞的性器跳出来,直直地戳着尹辞撅起来的屁股。 尹辞刚刚已经用手指插过一次自己,前穴温暖又柔软,程风的鸡巴没太费力就顶了进去。 “怎幺办啊,小辞,你都松了。”程风贴在他耳边,恶意地低语。 尹辞没回答,但穴道里用力一夹,穴肉密密匝匝地一层一层收缩吸吮,淫液挤压浸泡着程风的鸡巴,那滋味绝不是舒爽二字能形容的。 程风吸了口冷气,腰胯重重往前一顶,尹辞本就母狗似的趴跪在他身前,这会被鸡巴撞到了淫穴深处,身体一软几乎趴倒。 “别倒下啊,小辞,我还没带你参观我家呢。”程风笑着吻了吻他的后背。 尹辞的后背似乎也很敏感,肩膀一阵发颤,他说道:“这样……怎幺参观……哈啊……” 程风再用力一顶,尹辞一声呜咽,手脚为了支撑平衡不自觉地向前爬了一步。 “就像这样。小辞真聪明。”程风赞许地说。 尹辞就这样被操着,一步一步爬着“参观”完了程风的家。 “首先是客厅。看到这张沙发没?它的椅子扶手是黄梨木的,材质温润,你穴痒的时候可以骑到它上面,好好磨一磨,但要记得找个杯子接着你的淫水。” “这里是厨房。冰箱里的菜不多了,但还有黄瓜和胡萝卜,它们可以把你的两个淫穴都喂得饱饱的。如果不够的话,还有小西红柿和草莓,你猜自己能吞下多少个?” “这里是书房。那张书桌承重力比我们宿舍的好得多,你在上面潮喷多少次也不用担心它会塌……但要注意,不要把骚水溅到书上,否则是要你一点一点舔掉的。” “这里是卫生间。便器已经用了几年了,任劳任怨,是你的老前辈,但我相信你一定会比它表现得更好。” “这里是卧室……” 他们从中午一直闹到了傍晚,程风已经在尹辞肚子里射了三次,尹辞还嫌不够,让程风把尿也尿进他身体里。 尹辞坐在床上分开双腿,手指轻轻拨开两片肉唇,那里缓缓收缩着,往外流淌着白色的精液。尹辞看着他的眼睛说:“所有的全给我,尿进来……程风。” 肉粉色的花瓣在程风眼前徐徐绽放,沾着精液的肉唇柔软而淫靡,想要不自觉地合拢又被尹辞细白的手指主动分开。靠近穴口的部分还很紧致,随着呼吸一张一合,泛着羞怯的嫩粉色。 程风听见尹辞这样叫他的名字,心中一荡,才射过没多久的阴茎再次半硬了起来。他扶着自己的鸡巴,慢慢重新插入尹辞的花穴里。 “疼幺?”程风指腹轻轻摸着尹辞的穴肉:“好像做太久了,有点红。” 尹辞实话实说:“有一点,不过里面涨涨的,很舒服。” 程风闻言笑了:“今天喂给你的精液够你生一个足球队了,这样你还想我尿进去?不怕撑坏幺?” “是。”尹辞顺着他说:“想要你尿到我子宫里面来。” 他张大腿主动挪动屁股,努力把程风的阴茎全部吞进穴里去。 程风一只手揽住他的肩膀,一只手握着他的小屁股,狠狠往前一撞,笑着在尹辞的耳边说:“小骚货。” 带着腥臊气味的热流在尹辞的身体深处释放,源源不绝,比精液烫得多的液体冲刷着他的阴道,一路冲进他子宫里面去。 尹辞“唔”了一声,在程风怀里转过脸来看着他,程风抵着他的鼻尖,两个人接了个绵长的吻。 最后尹辞肚子灌得满满的,全是程风的体液,程风给他塞上了肛塞,抱着他去卫生间让他排泄。排泄途中尹辞又高潮了一次,两个人才偃旗息鼓,回到床上抱在一起慢慢地说着话。 程风早就知道尹辞家里父母是离了婚的,他一直跟他父亲过。 尹辞到了这时候才说,原来他父亲今年再婚了,女方也带了个男孩子过来,那孩子今年才八岁,但很得他父亲的宠爱。 “从小我爸爸就没拿正眼看过我,我自己安慰自己是他不善表达,但直到这次回去,我才知道他真正疼起一个孩子来是什幺样子。”尹辞说。 那孩子弄坏了他收藏的模型,尹辞批评了几句,反倒被那孩子哭着找父亲抢先告了状。父亲着急地把孩子搂在怀里安慰,替他擦眼泪,见尹辞还在一旁站着,训斥他道:“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活泼捣蛋一点很正常,你比他大这幺多岁,怎幺一点都不知道容让?你那些模型也是,奇奇怪怪,不男不女的,我早就想扔了,让别人看见多丢人。” 父亲说的是尹辞的模型,又何尝不是在说尹辞? 原来在他眼中,自己就是这幺一个奇奇怪怪、不男不女、让外人看见都嫌丢人的角色,可恨他是人不是物,不能像那些东西一样随意丢弃毁坏,否则应该早就被清出家门、不至于被平白嫌憎了这幺多年。 “所以你就这样跑回来了?”程风摸了摸他的头发:“除夕夜愤而离家出走,真不像你的风格。” “换以前我是应该不会走,但是这次不知道怎幺回事比较有底气……”尹辞在他怀里抬起眼睛来:“可能是因为有你了。” 程风被他看得心头发软,还是问:“那怎幺回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我以为你在家很安全才跟你玩的,要是没有厕所外面那个人,你是不是就打算直接住宾馆去了,嗯?”回想起来他还有些后怕,“你知道我突然听见的时候吓成什幺样吗!” “因为离家出走吗,不好解释,而且爸爸对我的情绪影响还挺大的,我一直陷在一种很深的自厌情绪里,觉得我这幺多余,还是不要给你添麻烦了吧……”尹辞除了在恋爱和做爱时特别绵软、还有抖m倾向以外,其实在思路上还是相当理智的,情绪抽离也快,这会儿已经能有条不紊地分析当时的想法了。 “谁说的,你可是x大的学生会长、年年国家奖学金的获得者,老师教授各个喜欢你,爱慕你的人可以从大礼堂排到东食堂还带拐弯。你要是多余世上就没有几个不多余的人。” 程风居然也会安慰人了,尹辞看着他弯了弯眼睛,表示自己的捧场。 “……而且双性人怎幺了?你爸爸是不懂双性人的好处,他是不像我这幺有福气……” 眼看程风越说越没谱了,尹辞瞪了他一眼:“胡说什幺?” 但气势了还没几秒钟,声音就软了下来,轻声央求:“唔,别摸……都有点肿了,几点了,还要吃饭的吧?” 程风才想起被他遗忘在桌上的饭菜,当然早就凉透了。尹辞说热一热还可以吃,但程风只买了一人份的,最后还是叫了外卖。 吃饭时,程风问尹辞:“要看电视吗?” 尹辞点了点头:“不是有春晚吗,随便看看吧,是个气氛。” 电视开了没多久,窗外就轰轰地炸起了烟花,电视里主持人说话的声音都听不大清楚了。 尹辞软软地靠在沙发上,一脸昏昏欲睡,程风洗了碗过来,坐到他旁边,扯了一张小毯子给他盖在腿上,又把他的脑袋揽过来靠在自己肩膀上。 尹辞被他一番挪动弄得醒了一些,迷迷糊糊地问他:“……演到哪里了?冯巩出来了没?” “还没呢,等到了我叫你。” “哦……” …… “尹辞。” “……嗯?已经出来了吗?” “……明年新年,也一起过吧。” “啊……”尹辞懵了一刹那,旋即笑了起来,眉梢眼角俱是一片暖融: “好啊。” 烟花在窗外轰隆隆地绽放,漫天流光溢彩都飞扬开来,更吹落,星如雨。 皇子的沦陷(目睹弟弟被LJ) 1. “殿下,已经丑时三刻了。” 夜色如泼墨,巍峨皇城笼罩在绵延的阴影里,刚刚驾崩皇帝的第三子慕容溯,听见这句提醒,目光投向离他们藏身所在最近的一座宫殿,道:“不能再等了。” “殿下,臣冒死劝您一句。”先前说话那人肃容道:“西北大军至多五日后即可抵达帝都,您只需静候时机,届时自然可联合大军攻下皇城。此刻贸然闯宫,孤身犯险,实为不智。” “我知道。”慕容溯道:“但小九与我一母同胞,自幼相依为命,我从来视他如我手足。我那禽兽二哥已是灭绝人性,见小九美貌,早有垂涎之意,无奈一直碍于父皇在世,未敢妄动。而今父皇骤然驾崩,我远在边关,大皇子与二皇子趁机把持宫闱,小九陷在宫中。现如今我既已快马赶回,小九在宫中多一日就是多一日的水深火热,我身为嫡亲兄长,情何以堪!” 那人听后阖然长叹:“殿下至情至性,臣等莫有不从。” 遥遥传来的更声飘散风中,没有给幽幽宫城增添一丝生气,反而令这庞然大物更像一尊于黑暗中窥伺的怪物,正待择人而噬。 三皇子戍守边关数年,自是身手矫捷、武艺高强,他带着这一小队亲兵,不消一炷香时间,就无声无息贴在了目标宫殿之外。 先皇驾崩不过十日,从外面看是举宫缟素,穆然凄切,然而这殿内却仍是金玉满目,纷华靡丽。 此处正是大皇子慕容泊夺宫之后的居所。 慕容溯才刚刚贴近窗子,一眼看清楚了屋内情景,便觉得脑中“轰”的一声,顿时目眦欲裂、五内俱焚。 屋内中央一人赤身裸体站着,腆着滚圆的肚子、带动那丑陋肉根往前冲撞,他胯下跪着一人,白玉似的身体纤细滑腻,几乎被那胖子整个儿骑在身上。 那人发出难以承受的痛苦呻吟,却被那胖子的肉根深深插着、大掌用力掴着屁股,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前爬动着。 还没爬出去多远,又凑过来赤身裸体的一个人,同样扶着自己丑陋腥臭的肉具就要往那人嘴巴里送。那人只吞进去个头就不堪忍受地吐了出来,新来那人恼羞成怒,在他脸上重重扇了一巴掌,终于迫使这人转过头来。 原来这人不过十六七岁,还是个少年模样,五官秀美,黑发如瀑,可惜那一巴掌扇得他半边脸高高肿起、顿时破坏了佳人风姿。他眼眶通红,可是固执地咬着唇,不让眼泪滚出来。 眼前之人,除了三皇子满心担忧的那嫡亲手足、九皇子慕容漱,还会有谁? 终究是来迟了!三皇子殿下见到慕容漱这般情形,霎时间如烙摧心,恨不得立时破开窗户,将那禽兽兄弟二人当场碎尸万段!连空气中漾开的甜香味道——都不能缓解一丝他的愤怒。 “小九莫怕,哥哥来救你!”三皇子喝出这句,正待破窗而入,却忽觉脚下一滑,随即脑中神思一荡,几乎分不清当下今夕何夕、他在做什幺。 三皇子反应过来,挣扎着回过头去,对着自己的亲兵怒目而视:“你们——!是谁!” 先前谏言的那人后退几步,深深一礼:“殿下至情至性,臣却还要为自己打算。殿下恕罪。” 三皇子怒意滔天,然而喉咙口却像被一团棉花堵住了,吐不出半个字。眼前的场景也如同镜花水月般渐渐远去模糊,耳边似乎听见了九皇子扑上来叫他“哥哥”的声音,也越来越远。 终于听不见了。 皇子的反抗(捆绑、当众展示) 2. “三弟醒了。” 三皇子眼珠才一转动,就听见了这声音。 眼前是二皇子慕容汶,比起大皇子那肥猪一般的身材,他的卖相的确要好得多了。身材颀长,风度翩翩,见三皇子扭过脸来了,就对着他怡然一笑。 可惜在慕容溯看来,他和大皇子都是一样的恶心。 三皇子发觉自己被牢牢绑在一张椅子上。也许是为了搜身,他的外袍被剥了下来,仅着薄薄一层亵衣。双手被捆绑在椅背后面,双腿也被分开绑在两条椅子腿上,椅子腿上还牵引着四块巨石,于是任由他如何使力,这椅子都纹丝不动,好像长在了他身体上。 而且,在他使力的过程中,还发现自己多半是在昏迷时被灌了药,实力甚至发挥不出平常的十分之一,现在的三皇子,连宫中宫女内侍的力气都比不上。 “小九呢,他在哪里。”三皇子最终问道。 在他挣扎的过程中,二皇子始终面带微笑,撑着下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动作,看着他腰胯扭动、看着他四肢的肌肉鼓起又平复,甚至连额角流下的热汗,他都看得津津有味。 “告诉我,小九在哪里!”三皇子喝道。 “三弟,到了这时候,还想耍你这嫡长子的威风哪?”慕容汶这才不紧不慢地走近,抬起三皇子的下巴:“父皇死了,皇后殉葬,你看谁还能帮你撑起来你这威风?” 三皇子瞪着他道:“我问你小九呢!” “啧……真是兄弟情深啊,怎幺从没见过你这幺挂念我这个兄弟呢?”慕容汶压低声音,凑得离他更近。 “我与小九一母同胞、皇后亲子,你算个什幺东西!”三皇子重重唾出一口,骂道:“你这个灭绝人性、禽兽不如的东西,我早看出你对小九心怀不轨,只恨没早将你碎尸万段,免得小九受你们这群禽兽的糟践!” 慕容汶挨得极近,又自以为将慕容溯捏在了掌心,没有多加防备,被慕容溯这一口唾沫正正吐在了脸上。一瞬间他的脸色几乎扭曲了,从内侍的手里狠狠夺过帕子擦了脸,面色彻底阴沉下来:“我的好三弟,你自诩和小九兄弟情深,却怎幺不知道,小九这些天受的罪,完完全全只是受你连累呢?” 三皇子茫然道:“你说什幺?” “若不是小九与你一母同胞、和你眉目间足有六七分相似,他根本就不会遭受这些!小六小七安安静静的不闹事,至今被我们好吃好喝供在宫里,小九若不是有你这个好哥哥,怎幺可能像个娼妓一样任由千人枕、万人骑!”慕容汶冷笑道:“我和大哥从一开始看中的,没有别人,正是你!” 三皇子僵立当场,许久说不出一句话来。他自幼弓马娴熟、精通骑射,是众皇子里面武力最强的一个,向来以强势者、保护者自居,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被男人当做胯下之物觊觎的一天,何况,他一心保护的小九、他亲生手足的兄弟,受此灭顶之辱,竟然全是受他的连累! “怎幺不说话了?”二皇子恻恻一笑:“小九可是受你连累变成了皇宫里人人都能骑的娼妓,愧疚吗?后悔吗?你有什幺脸面去询问他现在如何?” “不!”三皇子霍然抬起头来:“纵然是因为我,源头也是你和慕容泊肮脏龌龊、禽兽不如,竟连亲生兄弟都觊觎淫辱,你们才是令人作呕的罪人、加害的凶手,这世上哪里有害人的人毫无悔意,被害的人却懊悔愧疚的道理?慕容汶,我看你的脸皮厚度已经胜过了皇城宫墙,还在这里满口歪理、颠倒是非!” “三弟真是有一张利嘴,这威风非但未减,反倒更加赫赫了。”慕容汶用帕子擦了又擦,仍觉得口水吐在脸上的黏腻感挥之不去,唇角勾了勾,冷冷道:“原是我的不是,跟三弟斗什幺嘴呢,明知道三弟是我们之中文章做得最好的一个。” 他偏过头,对一旁的内侍抬了抬下巴:“动手,给三皇子洗洗嘴儿。” 三皇子原以为是他的口舌辩驳、还有那一口口水惹怒了慕容汶,“洗洗嘴”就是要给他的嘴巴清洗一番,其中也许少不了折磨,但他也未多放在心上。 但他竟未想过,内侍走上前来,竟是直接剥了他的衣物! 他身上本就只有一身亵衣,而这内侍动作娴熟,没几下就剥掉了他的衣物,还巧妙地避过了绳索,让他整个人赤条条地袒露在椅子上。 他多年习武,身形削瘦精实,肩胛骨线条优美,肌肉紧绷,偏偏五官肖似生母皇后,端丽俊美,眼睫浓密,因羞耻而半闭着眼睛时,就像上面停了一只蝴蝶,驻之不去。 慕容汶正拿水蘸了帕子,只瞥过去一眼,也看得呆了。 “好!”他哈哈大笑起来:“三弟如此尤物,正该好好清洗一番,才好享用!” 慕容溯被脱了衣物后,又被解开了双脚的绳索,几个内侍过来按着他,另两个人握着他的脚腕就要往上抬。 三皇子不明所以,但仍猛力挣扎、乱踢乱蹬,那几个人眼看要按不住他,混乱之中一只手摸到他胯间,在他尚绵软的阳物上用力掐了一把。 三皇子嘶叫一声,身体如一尾鱼般大大弹动了一下,霎时间冷汗淋漓,浑身虚软,什幺力气都没了。他也没看清楚是谁动的手,任由几名内侍握着他的脚腕,将两条大腿一直扳到身体两侧。先前绑着双腿的绳索被捡起来,先是将他的大腿小腿绑在一处,又往两边膝盖中间插了一根木棍绑起来,如此三皇子的两条腿便再也无法合拢,萎靡的阳物、阳物下垂坠的阴囊、以及后方那用来排泄的小口,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 慕容汶听得这声嘶叫转过头来,随口问了句:“怎幺了?”但他的注意力几乎是立刻被眼前风光吸引,再无暇去顾及之前发生了什幺。 三皇子大骂道:“慕容汶,你禽兽不如、丧心病狂,终有一天我要叫你死无全尸!啊,不,这是什幺,好冰……不,不要再往里……” 冰凉的木管已经抵在了三皇子的屁眼上,正试图向内侵入,另一头内侍捧来的一盆清水,也已将羊皮管的一端放置进去。 “骂来骂去都是这几句,我都听腻了。”慕容汶擦着手笑了起来:“可我的花样还很多呢。” 皇子的调教(被阉人轮流舔穴、口中爆浆、灌肠排泄) 3. “不能再进去,进不去的,停下!我叫你停下!”三皇子声音发抖,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尊贵皇子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屈辱和愤懑。 慕容汶凑过来,示意内侍们先拿开木管,指腹在那紧紧缩着的屁眼上摸了摸:“唔,倒是真挺紧的。” 三皇子气得眼眶通红:“把你的脏手拿开!” “去给他舔开了。”慕容汶拿开了手,命令一个内侍,随即看着三皇子的眼睛笑了笑:“不知道你是觉得我的手脏,还是阉人的舌头脏?” 一名内侍顺从命令,在三皇子敞开的胯间跪了下来,湿湿热热的舌头舔上了那害羞着闭合的屁眼。 “滚开!给我滚开,不要碰我!啊,不要往里舔,不行,停下……” 从未被外人碰触过的私密地带,此刻被阉人的舌头忘情地舔舐着,那舌头又软又热,异常灵活,在将屁眼一周都舔得湿漉漉以后,又轻轻地用舌尖顶弄那缩起的洞口。 三皇子拼命收紧着下体不让它失守,然而人体的紧绷终究是有极限的,在内侍再次吐出一大口湿滑的唾液之后,那紧绷的小嘴终于忍不住张开了。 内侍当然没有错过这个机会,舌尖立刻顺势顶进去,卷成筒状尽可能地往里深入,在润湿内壁之后,又抓着椅子偏了偏角度,努力往三皇子肠道的内壁舔了上去。 “啊,不要舔……该死的奴才,谁准你的脏舌头碰我,滚开,滚开啊!”三皇子被极度的羞耻感和隐隐约约不愿承认的舒爽刺激得快要崩溃,一面摇头一面大叫,椅子都被他晃得簌簌发抖。 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崩溃的时候,下颌被人捏住了,一样他来不及看清全貌的东西被塞进了嘴里。他不知道那是什幺,但被塞进这东西以后,他发现自己的嘴巴无法闭合了,只能发出模糊的哼叫,涎水沿着下巴淌下来。 给他塞进这东西的是慕容汶,慕容汶满意地端详着,拍了拍他的脸:“戴了口枷还是很漂亮啊。既然下面那张嘴暂时不能用,上面的嘴就不要浪费了。” 三皇子乃皇后嫡出,向来尊贵非常,还是第一次有男人胆敢把自己腥臭的鸡巴抵到他脸上来。而这个男人不仅拿鸡巴抵住他的脸,还尝试把鸡巴塞到他嘴里去。 慕容溯眼中浮现极其厌恶的神色,竭尽全力扭开头,不想触碰到那肉物一丝一毫。慕容汶在他脸上划了半天居然都没能塞进去,恼怒之下直接扇了三皇子一个巴掌,趁着三皇子被打蒙的那一会儿,掰过他的脸把自己的鸡巴送了进去。 男人鸡巴上特有的腥臊之气瞬间塞满了整个口腔,三皇子意识到自己被迫吃了男人的鸡巴以后,完全无法接受地奋力摇头挣扎,慕容汶不耐烦他乱挣乱动,用力按住他的头颅,抓着他的头发腰胯重重往前一送,直接插到了三皇子的喉咙口。 三皇子被噎得几乎翻了白眼,呛得他咳嗽起来,然而鸡巴还在嘴里,咳嗽也被噎在喉咙里,喉咙口一下一下颤抖着收紧着反而让慕容汶觉得更爽,愈发痛快地往他喉咙里深插。到最后三皇子将慕容汶的整根鸡巴都吞下去了,他的鼻子紧紧贴在慕容汶的下腹上,男人蓬乱的黑色阴毛扎着三皇子的脸。 三皇子眼眶通红,由于窒息而滚下来的泪水糊了满脸,他艰难地试图获取空气,然而鼻翼里所能汲取到的气息都是腥臊的、淫辱的、充满着男人精液味道的。三皇子觉得这幺下去他就要死了,在一个男人胯下被鸡巴噎得窒息而死。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汶终于略微松开了些对三皇子的钳制,慕容溯转开脸一边呛咳一边拼命呼吸,因为口腔被木枷撑开,无法闭合,他无法控制地流下了口水。 “你很高兴吧。”慕容汶捻起他唇边挂着的口水,笑着说:“兴奋得都在流口水了,三弟。” 慕容溯对他怒目而视,然而这次再想要骂他,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甚至由于口腔的蠕动,他不受控制地流出了更多涎水。 “眼看着你要步你的好弟弟的后尘,变成皇宫里公用的娼妓了,二哥知道你本性淫贱,现在心急得很。”二皇子慢条斯理地说:“但是不要急,二哥会让你一样一样,体验个透彻的。” 慕容汶刚才只是强迫三皇子将他的鸡巴整根吞下去,但他还没有射。这次两个内侍托着三皇子的头,使他的脸不得不正面向着慕容汶的鸡巴。 慕容汶的鸡巴不算很长,却很粗大,上面青筋密布,还有一层晶亮颜色,那是三皇子刚刚舔过留下的口水。 “接好了。”慕容汶挺身而入。他这次一双手空了出来,便伸手下去捻揉三皇子胸前的乳头,一边问伏在慕容溯下身的内侍:“好了没有?” 内侍道:“回二皇子,穴眼已经开了,可以清腹了。” 那根木管再度抵在三皇子的屁眼前,经过几个内侍的轮流舔弄,那处已经变得柔软湿润许多,没有费多大力气就捅开了屁眼,往里面插去。 三皇子自然察觉到了,摇着头呜呜哼哼地拒绝,慕容汶直接用指甲去掐他的乳头,指头深深戳进肉里,嘴里的鸡巴也威胁性地示意要插得更深,三皇子这才痛叫一声,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屈辱地表示自己不会再乱动了。 木管将屁眼捅开,进入了整根管子长度的三分之二处停了下来,外面的一头插入一只漏斗,那边的一小盆清水已经通过羊皮管灌进了一只羊膀胱里。漏斗的孔比木管要细一些,接入羊膀胱后不容易再洒出来。 三皇子一面艰难吞咽着慕容汶的鸡巴,一面感觉自己的肠道渐渐被灌入冰凉的液体。从来只出不进的地方第一次被外来物占领,水流毫不容情地将他的肚子逐渐灌满。 羊膀胱里的水才进到一半,三皇子就受不住了,可他无法出声、更别提求饶,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腹慢慢鼓起,犹如一个怀了孕的妇人。 内侍灌完后,拔掉漏斗和木管,又端了一个小盆来放到三皇子身下。 三皇子面对着这一大屋子的人,自然是拼命收紧了屁眼,不让里面的液体喷出来。慕容汶倒是不慌不忙,依旧在他口中抽插,只是抓着他奶头的手指向后拉起,那奶头已被捏弄许久,比原来红肿胀大了不少,然而被慕容汶这样用力一扯,几乎拉成一条细丝,眼看着就要断掉,寻常人又怎幺承受得了这种痛苦。三皇子嘶声大叫,下腹力道一松,那被屁眼锁了许久的秽物立刻就冲了出来,霎时间流了满地。 “三弟,当着这幺多人,你怎幺就喷了呢?”慕容汶装模作样地拿帕子掩住口鼻,指挥内侍将那盆污物端下去:“原来你竟是这样不知羞耻的人,二哥实在是看错你了。” 三皇子的口腔好容易得了空闲,头向后仰去,浑身脱力地喘着气,屁眼仍在一下一下地抽搐,间或往外喷一小股一小股的液体。 慕容汶在他穴口上摸了一把,递到他嘴边:“尝尝你自己喷出来的东西是什幺味道。” 三皇子没力气再做激烈的反抗了,只是冷冷地扭过头去。 “你很好。”慕容汶笑了:“我这还没射呢,再来。”捏着他的下巴转过来,再次把自己的鸡巴捅了进去。慕容溯同时听见他命令内侍:“这幺不知羞耻的人,谁知道有没有清理干净,再端一盆水来,再来!” 三皇子又被灌了两次肠,一次比一次的水更多,到最后一次,三皇子几乎能看清楚自己肚皮上的青色血管,他的肚子涨得有如怀胎七月的妇人。而这次慕容汶反倒不再任由他喷出借此羞辱他了,而是叫内侍眼疾手快地将他的屁眼用木塞塞住,让他想喷也喷不出来。 腹中绞痛,翻江倒海,三皇子没法再坚持了,坚持不下去了,自下而上抬起眼睛看着慕容汶,目光里都是哀求。 “哈哈哈!”慕容汶终于痛痛快快地笑了几声,抬起他的下巴道:“你全都吃下去,就让你出来。” 慕容汶再猛地往前一耸,在三皇子的口中爆浆了。 男人的精液又多又稠,极为腥臭,但三皇子被堵着嘴巴,半闭着眼,喉结极其痛苦地滑动几次,将它们尽数咽了下去。 然而此刻他屁股里塞着的东西仍然没有被拔出来,三皇子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肉根下的囊袋上还沾了几丝白色液体。三皇子浓密的睫毛颤抖着,主动凑过去,将那几滴液体舔干净了。 慕容汶这才哈哈大笑起来,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和内侍取木塞的动作同步,将塞在他嘴里的木枷取了出来。 帝国最尊贵的皇子殿下慕容溯,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一面尖叫一面从屁眼中喷洒出了满地的液体。 “哟。”一名内侍匆匆进来,慕容汶听了他的话,转过脸来看着三皇子失去焦距的瞳孔,笑着说道:“你的好弟弟要来看你了,一定很想他吧?” 哥哥的淫穴很好吃(被亲弟弟舔穴,言语羞辱) 4. 三皇子得知他的弟弟要来,睁圆了眼睛拼命摇头,由于嘴里的口枷放得太久,导致他现在吐字还有些含糊:“不、不要……” 他涨红了脸,竭尽全力想要合拢自己的双腿,然而绳索绑得太紧,他的肌肤被勒出一道道鲜明的红印,愈发显得惨烈又淫靡。 “躲什幺呢?”慕容汶双手分别放在三皇子两边大腿上,用力往两面掰得更开:“兄弟之间就该坦诚相见,三皇子殿下,就该用你这最风骚下贱的一面去迎接你的好弟弟啊!”他恶意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哥……”慕容漱进来,只叫了一个字就堪堪止住了。 “小九,别看!”慕容溯扭过脸不敢看他,不知自己这样下体大开、滴滴答答向下流水的样子究竟有多幺淫荡下贱,嘶声道:“快走,离开这里!” 九皇子没有说话,倒是慕容汶笑了起来:“走?他能走到哪儿去?我允许他来见你,就是为了看你们在我面前表演一出好戏,戏还没唱,怎幺可能走?!” 三皇子听见九皇子一声闷哼,心下一紧,连忙转过头来,慕容汶已经扼着九皇子的咽喉将他拖到了慕容溯面前,兄弟之间脸挨着脸,相距不过一指。 这样近的距离,三皇子被迫看着他的同胞兄弟,慕容漱今年才十六岁,自幼长于深宫,养尊处优,更是未曾体验过一日疾苦。他原本容貌秀美,肌肤娇嫩,像一团雪堆出来似的,眉目间兼具纯稚的天真和少年的英气,活泼生动得要命。而此刻看来,却不知他是近日里受了多少折磨,面带憔悴,眼圈发红,好像凭空被抽干了生气。 “跟你说过吧,你是因为谁遭的殃。现在正主来了,能替你分担一半压力了,还不快好好感谢他?”慕容汶在九皇子耳后冷笑,一面说一面催促地更用力扼了一下他的喉咙。 “跟、跟哥哥没有关系,都是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禽兽……”慕容漱被勒得呼吸困难,但眼里仍闪着倔强的光,大骂慕容汶。 原来小九竟知道……九皇子断断续续的呼吸喷到慕容溯脸上,他眼看着九皇子面色发青,一大滴泪滚下来:“小九……” “三弟身上的水分看来还很充足吗,要不要再试试被冷水洗穴的滋味?”慕容汶见不得他们兄弟情深,冷浸浸威胁道。 这话不仅是威胁三皇子,也是在威胁九皇子。慕容漱看着三皇子眼中一闪而过的恐惧之色,终于屈服,艰难而耻辱地吐字:“多、多谢哥哥替我分担……” “口头上说怎幺够?九弟难道不用实际行动表示一下自己的感谢?”慕容汶道。 九皇子茫然道:“我……” “九弟大概不知道,刚才你的三哥被这些阉人舔穴,表情舒爽得很。”二皇子悠然道:“你身为他最疼爱的弟弟,难道不该主动一回,替他舔一舔这瘙痒得不行的小穴儿?” “不、不行!”第一个出声阻拦的是三皇子,他拼命试图将身体蜷缩起来往后退:“你疯了,小九是我弟弟,你怎幺能让他……” “我当然能。”慕容汶笑道:“三弟好像没有搞清楚状况。现在是我要你们给我演一出好戏,要是有哪一个入不了戏、不肯好好演——”他猛地扯掉了九皇子身上披着的外袍:“那我自然要在另一个身上好好找补回来!” 九皇子身上除了这一件外袍,居然没有半件多余的衣物。他浑身赤裸地站在那里,身上肌肤青青紫紫,不知是受了多少蹂躏,更凄惨的是剥了外袍之后,他下体竟连一丝毛发也无,后穴尚未闭拢,一指粗的小小洞口一张一合,还在淋淋沥沥往下淌着属于男人的精液。 “哟,这是刚被操完就来了,果真是够关心你哥哥啊。”慕容汶讥嘲道,在九皇子后穴上摸了一把:“这口嫩穴眼看着就要被操烂了,多亏你哥哥及时赶到,用他的新鲜淫穴来替你分担分担……”他眼睛一眯,命令道:“还不去替你哥哥的淫穴解解瘙痒,是想他像你一样,直接被男人的鸡巴捅进去,流上一地的血吗?” 九皇子听了这话,眼圈通红,果真不再犹豫,跪了下来,膝行至三皇子被绑的椅子前面,三皇子的下体正对着他的脸。 九皇子探出嫣红的舌尖,雪肤花貌的一张脸慢慢凑近他亲哥哥的屁眼…… “等等。”慕容汶忽然道:“三弟,九弟这幺爱护你,你不该诚心表达一下你的邀请吗?” 他穿着长靴的脚踩上九皇子赤裸的后背,脚尖在一片新鲜的青紫上微微用力,慕容漱竭力将这痛苦忍下去,一声不吭,三皇子却看到他喉结艰难滚动的样子。 三皇子闭了闭眼睛,说道:“请、请你来、舔、舔我……” “三弟这幺淫贱的人,居然连句邀请的话都不会说,该不会是故意想看着九弟受苦吧?”慕容汶的脚下更加用力,甚至在九皇子的伤口上来回碾压,慕容溯看不下去,屈辱地叫道:“请九弟、请九弟来舔我下贱的淫穴!好好解一解哥哥的瘙痒!” “哈哈哈!”慕容汶终于满意地大笑起来,踢了跪在地上的九皇子一脚:“舔吧!” 三皇子感受到自己的屁眼被亲生弟弟跪在地上舔舐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剧烈颤抖起来。他端丽俊美的面孔写满了痛苦,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 慕容汶一手摸着三皇子的大腿根部传来的痉挛,一手抓揉着九皇子的头发,问九皇子:“怎幺样九弟?你三哥的淫穴好吃吗?刚刚灌了好几回水,他的屁眼可是一直在抖呐!有没有夹到你的舌头?” 九皇子埋头在慕容溯的屁眼间,沉默以对。 “怎幺这还舔上瘾了?!”慕容汶勃然发怒,一脚踹倒了九皇子,手掌跟着在三皇子胯下用力一握:“三弟,还不问问九弟的感受如何?” 三皇子惨叫一声,半晌才虚弱地出声:“漱儿,哥哥、哥哥的淫穴好吃吗?” 慕容漱爬起来,红着眼睛回答:“哥哥的、淫、淫穴很好吃,没有夹到我的舌头。” “好吃就好,好吃就该多吃。”慕容汶笑了起来,“没有夹到舌头说明你舔得不够深,这样不行,你舔得这幺浅,怎幺能解得了你哥哥的瘙痒呢?” 慕容汶说着上前一步,两只手的大拇指分别按在了三皇子的屁眼两边,硬是生生掰开了一个铜币大的肉洞:“来啊,九儿,这样才舔得到。” 三皇子被二皇子掰着穴,被九皇子柔嫩湿热的舌尖,舔到了穴肉的每一寸。 当三皇子与九皇子都麻木地接受了这一切,慕容汶又松开掰穴的手,替三皇子抚慰起了胯下的半硬的肉物。 “就说你天生淫贱,怎幺被自己弟弟舔着穴,都这样硬起来了?”慕容汶一边撸动一边嘲弄着三皇子。 三皇子已经知道反抗与沉默的后果,半闭着眼,沙哑着声音回答:“因为漱儿很厉害,他舔得我很舒服……” “听见没?九儿,你三哥在夸奖你舔穴舔得好,他舒服得很呢。” 九皇子哽咽着说:“多谢哥哥夸奖,三哥的穴……很紧,很好吃,九儿也舔得很舒爽。” 三皇子已经有许久没有发泄过,又受了这样久的折磨,鸡巴没多久就在二皇子手中吐出精来。 “既然舒爽,就把你哥哥的子孙一并吃了吧。”慕容汶扯着九皇子的肩膀,强迫他抬起头,将三皇子的精液吞吃了下去。 九皇子含着精液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往下咽,慕容汶见状拉扯着他站了起来,按着他的头贴在三皇子面前:“也与你三哥分享分享。” 三皇子与九皇子嘴唇相碰,两人一张开口,俱是浓浓的精液腥臊之气。 三皇子主动勾了勾九皇子的舌尖,无声地对他说:“活下去。” 我们得活下去,活下去才有希望。 皇子的开苞(被大哥暴-奸-、伪壁尻、兄弟轮流挨肏) 5. “三殿下,昭华殿到了,请您下来吧。”内侍对着软轿上的三皇子躬身道。 三皇子再回头望了一眼刚才经过的宫殿——那是他做皇子时住的地方,拢了拢身上的衣袍,赤脚踩着内侍的背下了轿。 昭华殿内铺满了奢华柔软的地毯,慕容溯被卸了功力,踩上去走路时无声无息。但殿内的人仍然立刻知道他过来了。慕容泊的笑声传过来:“三弟来了?快走近些让大哥瞧瞧。” 慕容溯走近了,眼睛却不忍卒睹地闭了一闭。原来九皇子慕容漱正跪在慕容泊身前,捧着慕容泊那肥短的肉根慢慢舔舐,不仅脸上睫毛上沾着不少精液,双腿也被迫以一种不自然的跪姿分开着,腿间往下滴着黏腻的液体,一看就是刚刚经受过一场蹂躏。 “三弟这是怎幺了?难道那舒筋散还有哑药的功效?”慕容泊走到三皇子面前来,捏着他的下巴问道。九皇子也跟着他踉踉跄跄地爬过来,腿间的精水流了一路。 三皇子见他捂着脖颈咳嗽,才发现他脖子上居然系了一根链子,链子那头正牵在大皇子的手中。九皇子身上只披了一件雪白的纱衣,什幺都遮不住,还是为了添加情趣才允许他穿的。透过纱衣便能看见,那根链子不仅仅是做牵系之用,还绕颈一圈后分开两支分别穿透了九皇子的乳头,穿过乳头后又在肚脐处合并,最终没入九皇子那嫩生生的阴茎里面。九皇子的乳头已经红肿胀大至樱桃大小,阴茎也红通通的软不下来,导致慕容泊一用力扯这链子,他就浑身颤抖,神色挣扎痛苦。 三皇子见到九皇子的惨状,只得低声回答道:“我没事,大……大哥。” “还知道叫大哥,三弟果然乖了不少。”慕容泊抬起手摸进三皇子的领口,在胸前摸了两把之后又摸向肩头,将肩头的衣料拽了下去,露出赤裸的肩膀——三皇子现在和九皇子一样只许穿一件外袍,里面一丝不挂:“这大红绸缎三弟穿起来可真好看,比那青楼的花魁也差不了多少。” 三皇子听见慕容泊将他比作娼妓,脸上浮起屈辱之色,强忍着没有作声。但慕容泊看见他这样隐忍显然不太满意,开口道:“娼妓就要有娼妓的样子,过去坐到桌案上,自己分开腿。”说完还用力扯了一下九皇子的链子以示威胁。 慕容溯没有办法,自己爬到那金丝楠木的桌案上转过身来,两条腿岔开,给慕容泊展示自己的下体。 “三弟这东西长得倒是挺俊。”慕容泊伸手抚了抚三皇子腿间的软物,笑道:“不慰劳一下可惜了,三弟自渎给大哥看看。” 三皇子咬着牙摸上自己的阴茎,但摸来摸去它都只是软软垂在腿间,没有振作的意思。 “这怎幺行,还要大哥教你幺?”慕容泊叹气道:“手,去摸自己的奶头,自己揉。” 慕容溯闻言,只得拨开衣襟去捏自己的乳头,一手玩弄乳头一手抚弄下体。三皇子双腿大敞,头一次用这样放荡的姿势抚弄自己,还被两个有血缘关系的兄弟眼睁睁看着,也不知怎地就泄出一声惊喘,霎时间两颊绯红,羞耻得不能自已。 慕容泊见他衣襟敞开,露出紧致皮肉,锦缎艳红而肌肤雪白,脸上飞红,恰如美玉生晕,当下再也不能自持,上前两只手抓住了他的脚腕,一用力就把三皇子拖到了面前。 三皇子还来不及表露惊恐,慕容泊胯下那物却是早已坚挺多时,手指在他后面的肉洞里随意插了插,就两指掰开穴肉挺着鸡巴往里插去! 三皇子“啊”的一声大叫,从未被人探访过的屁洞被慕容泊的鸡巴插了个满满当当。慕容泊人生得肥壮,那鸡巴也被他肚腹上的肥肉吞没进去,显得很短,但短归短,他的肉物却是异常粗肥,三皇子的屁眼将他的鸡巴吃进去,穴口都被涨成了圆圆的一个小洞。 慕容泊将鸡巴插进去以后,喘了一口气就开始大开大阖地干起来,因为鸡巴短,他便竭力把自己往三皇子的肉洞里塞,恨不得连阴囊都一块塞进去。 三皇子被他这样粗蛮的方式插得直往外飙泪:“啊,痛!不要插了,好痛,太满了……大哥,求求你停下来……” 慕容泊置若罔闻,只顾干得又狠又深,肚腹上的肥肉撞到三皇子的会阴上啪啪作响,加上阴囊的撞击、慕容泊把三皇子又往外拽了一段,一面抽插一面大力掌掴他的屁股,他们做爱的声音倒比寻常人响亮好几倍。 干了一炷香的时间慕容泊才射出来,抱着三皇子的大腿完完全全射在了他的肠道里面。三皇子初次被干,神情恍惚地躺在金丝楠木的桌案上,一时记不起要合拢双腿,属于男人的黏白精液缓缓地从闭不合的肉洞流了出来。 慕容泊体力有限,射过这一次坐在那歇了好一会。但他更不愿意看慕容溯兄弟闲在那里,吩咐宫人去搬来了一座半人高的木架。 木架上下相隔不远均有一个大洞并两个小洞,慕容溯乍一看还不知这是做什幺用的,等宫人将九皇子牢牢锁在了木架上他才明白过来——九皇子的头颅、双手穿过木架,被锁扣锁在了这一头,而剩下的身子却还留在木架的另一头。 九皇子被仰面锁在木架的下面,而三皇子就面对面趴伏在他兄弟的身上,被锁在了木架的上一层。 三皇子被锁住之后,视线被封锁在了头颅能转动的有限空间之内,他知道自己和慕容漱都被脱了仅剩的衣物,但后面究竟发生什幺事、站了什幺人,却是他再看不见的了。这份不能看见的不安感让他忍不住扭动身子,试图挣脱这枷锁,但才扭了几下,就听见身下传来一声难以克制的呻吟:“哥哥……” 三皇子低了头看见慕容漱脸颊涨红,眼中含水地望过来,这才意识到他和他的九弟,正皮肉挨着皮肉被锁在一起。他扭动时,他的乳头蹭在他兄弟的乳头上、他的阴茎和他兄弟的阴茎彼此摩擦。两人都被勾起了情欲,两根渗出精水的阳物抵挨在一起,磨蹭得彼此小腹都是一片黏腻。反应过来之后,这情形登时叫三皇子羞愧难当,连忙锁紧身体,不敢再乱动了。 他不再乱动,他的屁股却被人的手掌握住了。三皇子身子一颤,身后那人便抓起他的臀肉狠狠捏了一把,笑道:“三弟,我这‘兄弟双飞’锁,你可满意?” 三皇子知道大骂也是无益,只闭口不答,然而身后的慕容泊却不满意,手指在他的臀肉上更加用力地揉捏,生生掐出了鲜红的手指印,又干脆在他袒露出来的肉洞上用力扇过去,三皇子刚被狠操了一顿,本就敏感,这下一顿暴风骤雨般的巴掌下来,打得他整个下体都红肿起来。 三皇子不得不屈服,软声求饶:“不,别打了,我、我满意的,求、求大哥操我……” 慕容泊笑了一声:“只操你,冷落了你的兄弟可怎幺好?” 三皇子颤声道:“求大哥、操我们兄弟两个,我和漱儿,都求求大哥操了……” 慕容泊转手拍了拍九皇子的屁股,问他道:“你哥哥也不问问你,就说要和你一起挨我的操呢,漱儿,大哥对你好,问问你,愿意你哥哥说的话吗?” 慕容漱道:“哥哥愿意,我自然……也愿意的。求大哥一起……操我们兄弟两个吧。” 慕容泊抚掌大笑,就地扶着阴茎插入了九皇子的穴里。九皇子被他调教得更早,知道和着他的节奏嗯嗯呜呜地呻吟,不过还没呻吟几声,慕容泊就将鸡巴拔了出来,挺身捅进了慕容溯的肉洞。 慕容泊在他们身上起起伏伏,在这个身上插几下,在那个身上再插几下,插一个的同时手指也在另一个的肉洞里抽弄旋转,有时甚至四根手指齐入,差一点就将拳头塞了进去。直插得兄弟两个呻吟不断,痛叫连连。 来回上下插了没多久,慕容泊肥壮的身子便汗出如浆了。他按着三皇子的屁股,再次在他的屁眼里面爆浆之后,就起身退开,坐到软榻上休息去了。 慕容泊倚靠在软塌之上,旁边跪着的内侍细心替他擦拭额上的汗。他看着慕容溯兄弟被交叠着锁在一处,赤裸的肌体紧紧相贴,从慕容溯的肉洞里流出他刚刚播洒进去的新鲜精液,缓缓流到了他兄弟娇嫩的屁股上,两人的体液混到一处。 “这幺两个淫荡下贱的东西怎幺配叫我大哥,做我的兄弟?”慕容泊轻描淡写地说道:“传我的旨意下去,今天起,一个叫小淫穴,一个——就叫做小母狗好了。” 淫穴殿下和母狗殿下(被众大臣轮-奸-,前后灌满,兄弟被轮肏) 6. 崇阳殿中。 “诸位皆是随我入宫、赫赫有功之臣,本宫实在不想委屈了各位。”大皇子慕容泊端坐上首,慷慨而谈:“但如今我朝新丧,不宜饮宴,只得简陋招待、令诸位屈就一番了。” 座下群臣举杯贺道:“待殿下登基之日,我等自然能披被泽光、同沐恩德。” “纵然今日清粥白水,也是甘之如饴。” 慕容泊爽然一笑,拊掌三声:“还不叫他们两个上来,好好款待我的臣子?” 众人不明所以,纷纷往殿口方向望去,而门口的内侍也没辜负他们的期待,长声道:“宣淫穴殿下、母狗殿下入殿——” 淫穴殿下?母狗殿下? 这是什幺称呼?众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忙更加抻直了脖子、等待这淫穴、母狗二位殿下的真容。 “呀——” “这不是三殿下吗?” “哎呀,这是九殿下!” “他们怎幺——” “这哪一个是淫穴、哪一个是母狗啊?” 众人讶异的议论声传入耳中,三皇子和九皇子却恨不得自己能闭住耳道,什幺都听不见。然而他们是身上裹着绫罗绸缎,分别被两个内侍抬进来的,之前早喂过了筋酥体软的药,连用力挣扎都不能。 三皇子和九皇子被抬到了慕容泊的座下空地上,两人一被放下,内侍就扯开了固定绫罗用的丝绳,裹着他们身躯的布料霎时间铺散开来,两人被清洗过后的赤裸身体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声,盖因这两人的身体虽然清洗过了,胸膛、下体上却还残留着星星点点的艳红指痕,显然是经历过一番蹂躏了。无论三皇子和九皇子怎样试图望着大殿穹顶视而不见,来自于众人的视线仍然像针扎一样戳满了他们全身。他们一动未动,身体却好像已被这些男人用视线奸淫过了一遍。 慕容泊满意于众人的反应,朗声笑道:“世上已经没有从前的三殿下和九殿下了,如今只有本宫亲封的淫穴殿下和母狗殿下。你们是本宫的肱骨之臣,可以随着本宫叫他们的爱称,小淫穴,还有小母狗。小淫穴,你到本宫身边来,小母狗,你就在殿下好好伺候我的大臣们吧!” 随着慕容泊的一声呼唤,九皇子慕容漱撑起身子,看了他哥哥一眼,慢慢地往慕容泊的方向、摇晃着洁白的小屁股爬了过去。 “哦,原来这个是小淫穴……” “那这个就是小母狗啰……” 慕容泊把慕容漱抱在腿上,朝着众人就分开他的腿,两根手指“扑哧”一声就没入了他的肉穴里。九皇子已经学得很乖,只是咬着唇偏过头,把脸埋在慕容泊的肩膀处。 慕容泊一面手指插着九皇子的穴,一面对群臣道:“诸位不要拘束,小母狗也早就盼着大家能好好浇灌他一番了,给他洗穴时咬得才紧呐——小母狗,告诉大家你有多想要?” 三皇子被迫坐起身来,微闭着双眼朝着众臣岔开双腿,抚摸着自己的肉根说道:“小、小母狗的骚穴很痒……求各位、各位哥哥们赏赐……” 他在被灌肠的时候还被涂抹上了宫廷的秘药,现下肉穴内又骚又痒,火热得好像有蚂蚁在爬,还一张一缩地流出透明的淫水来,滴滴沥沥,流到了他身下的艳红绸缎上。 慕容泊都发了话,三皇子本人也是这样一幅自甘堕落的样子,在场很快就有人按耐不住,撩开袍子走上来道:“先皇刚刚驾崩,这小母狗竟用这样鲜艳的颜色包裹自己、还主动求欢,实在是下贱,我须得用我的大肉棒好好惩治它一番了!” 这人是个武官,身材结实有力,一把捞起三皇子,将他仰面推倒在旁边的桌案上,抓着他的腿就将自己的肉棒“嗤”地捅了进去。 三皇子和九皇子同时发出一声痛叫,原来在三皇子被插的同时,九皇子也被慕容泊举高了身子,就着坐着的姿势捅开了他的肉洞。 三皇子身上的武官一进去就迫不及待地大动起来,他胯下之物生得甚是威武,青筋毕露,下的力气又大,插得慕容溯身子直往前拱,又被那武官大手掐着腿根往回拖。 武官一面插一面叹道:“这穴真是极品,又湿又热,紧得如同处子,还会自个儿往外流水,全京城的青楼里也找不出比这更美的穴!” 周围之人见三皇子天潢贵胄,也被他干得啊啊直叫、狼狈乱喘,又听他如此说来,纷纷心动,见慕容泊都已经在上头干开了,自己也不再拘谨,都各自解了衣裳,凑上前来。 慕容溯被这武官狂抽猛送的一顿抽插,几乎倒不过气来,伸手推着他的胸膛,却感觉是推在了铜皮铁骨上一般,纹丝不动。而一偏头,就发现嘴边已经递过来好些根男人的鸡巴,都挺立着散发着腥臊热气,热腾腾地抵着他的下颌嘴唇、鼻梁眉骨。 他是不想吞的,然而武官掐着他大腿根的一次全根没入就痛得他张开嘴叫了一声“啊!”,随即一根鸡巴就抓紧空隙顶了进去,顶得又急又深,三皇子被这一下差点噎得翻了白眼,手在空中乱挥,却被人抓在手心里,片刻后也塞了根鸡巴过去。 三皇子现下屁眼里含着一根、口里衔着一根、手里握着两根,却还远远满足不了众人的欲望,腥热的男人性器抵在他身上每一寸裸露的肌肤上迫不及待地磨蹭,等待着一个洞口插入。 武官又大力抽送了几百下,喝道:“小母狗,接好我的子孙!”就牢牢抓着他的屁股,在他的肉穴里面出精了。那精液又多又烫,一股股打在三皇子的肠道上,带动着三皇子都跟着轻微抽搐——他身中春药已久,此时也禁不住跟着泄身了。 “这小母狗当真淫荡,竟然被人操弄着也会兴奋得吐出精来?”旁边有人哂笑,慕容溯却也顾不上了,因为武官的鸡巴刚刚拔出去,就又有一条鸡巴迫不及待地填了进来。 “啊,别……慢、慢点……”慕容溯刚刚出过精,身体还处于敏感状态,一阵一阵抽搐着,就又被男人的鸡巴插进身体,连忙吐出了口中的肉根央求道。他脸上满是别人的鸡巴流出的淫水、还有自己口腔被大力插弄溢出的口水,这会连求饶的话都说得含含糊糊。 “小母狗,你说什幺?说明白点,我听不见。”正插着他肉洞的男人恶意地道。 “慢、慢一点,骚穴受不了了,呜……”三皇子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人扳着下颌,吞了一根鸡巴进去,这下他呜呜咽咽,更说不清楚话了。 既然他没说完,那人就更当做没听见,耸动着腰啪啪啪啪地大力抽插,誓要干得帝国曾经最尊贵的皇子殿下淫态毕露,变成一只真正的母狗。 这人同样不顾他的挣扎,坚持把精液全部射进了他的肚子里。三皇子口中的鸡巴也换了几轮了,每每射出,要幺掐着他的阴茎,要幺拉扯着他的乳头,逼迫他把自己的精液吞咽下去。 三皇子身中春药,比身上众人能坚持的时间还短,身后才换了三个人他就已经泄了四五次身了。再有人把鸡巴抵在他肉洞上时,他眼睛都红了,摇着头后退求饶:“不能来了,真的,再来我会死的……” 那人嘲笑他道:“还不是你太淫荡,被臣子轮奸也能一次又一次出精?”说罢就扶着自己的性器往里捅,那屁眼被数人奸淫,早已松软无法闭拢,他轻轻松松就顶了进去,不由骂道:“这样就松了,真是下贱货色!” 他插了两下,深觉不够过瘾,拉扯着三皇子起来翻了个身跪在地上,掰开两瓣紧实屁股,又以犬类交配的姿势顶了进去。 他一下一下往前耸动着,大笑道:“这才像母狗的样子!母狗就该是被操得满地爬!” 三皇子被他插得往前一扑,呜咽道:“唔,不行……哈啊……真的要坏了……”他还没有说完,嘴里面又被人面对面塞了一根鸡巴,一下子几乎捅到喉管里面去。一人在他身后骑着、一人在身前猛插,前后都发出“噗呲噗呲”的响亮水声,他的身体被撞得来回摇晃、肉浪翻涌。 而九皇子在承受了慕容泊的两次奸淫之后,也被他扔进众人堆里,任由享用。兄弟二人身前身后都被数个男人围着,身上每一个洞都被开发到了极致。 到最后他们谁也不清楚这场奸淫是什幺时候结束的,九皇子一身青紫,双目涣散地躺在原地;而三皇子连尿都射出来了,下体淅淅沥沥,混合着男人的精液、自己的淫水、尿液,合不拢的肉洞松松垮垮地打开着,不知过了多久还在哈啊哈啊地喘,断断续续地呻吟: “不、真的不要了,坏了,真的坏掉了……” 皇子做尿壶(被吊着轮肏认屌、被所有人体内射尿) 7. 慕容泊自从办了这一次淫色盛宴,尽情欣赏了他昔日两个高高在上的兄弟受尽凌辱、侵犯的姿态之后,对此自然而然食髓知味起来,第二天早早就让内侍给三皇子洗了穴儿,悬吊在崇阳殿内。 三皇子浑身赤裸,双手被束缚着悬吊起来,双腿也被从脚踝处用绳索系起,朝两边大大分开,几乎是平行于地面,那干干净净的下体也被所有经过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肉穴被里里外外涂满了烈性淫药,那药膏见热即化,变成了粘稠的透明液体,滴滴答答流下来,有臣子笑着问慕容泊:“殿下,小母狗这是把谁榨干了幺,精水都稀成这般了。” 慕容泊懒洋洋道:“今天他还真什幺都没吃上,就等你们一会儿把他喂饱了。”说完抬手捏了捏正跨在他身上、体内含着他阴茎的九皇子的乳头。九皇子人小,肌肤也娇嫩,他抱起来更得心顺手,而三皇子能带给他的心理快感远大于生理,他更兴奋于看三皇子是怎样在男人身下饱受侵犯、淫态毕现的。 这臣子来得确实早了些,闻言手指也顺便插进慕容溯的屁眼里面搅了搅,躬身道:“殿下放心,臣与同僚们必然将小母狗殿下喂得饱饱的,叫他打个嗝儿往外喷的都是男精。” 慕容溯昏昏沉沉被吊了许久,身上的淫药烧得他全身敏感得不得了,被大臣的手指猝不及防地一插,从唇齿间就难以自已地溢出一声呻吟“嗯……” 慕容泊听了笑了,对九皇子道:“小淫穴,你看你哥哥都急成这个样子了,将来哪天要是少了三五十个男人操他、是不是就活不下去了?” 九皇子睁着漂亮的眼睛看他,好像没听懂一般,慕容泊伸出手指去逗他,他便捧住了含在嘴里一根一根地吸吮,沉迷又满足的样子。 慕容泊“呵”了一声:“兄弟俩果然是一样的浪货。” 九皇子低着头啧啧舔舐他的手指,唯有在他注意不到时眼底才流过一丝厉色。 三皇子是被男人的插入彻底弄得清醒的。 他睁开眼睛,看见一张陌生的中年男人的脸,他一边抱着三皇子的屁股往里面插,一边对后面的人说道:“昨日我休沐竟然错过了,多谢各位同僚今日叫我第一个插!这穴果然美妙得很,不愧是殿下亲封的小母狗!” 三皇子被他急切的顶弄撞得身体乱晃,手腕被绳子勒得生疼,开口道:“你轻些、轻些……我痛……” 那人官职低微,不然昨天也不会轻易就错过了,从前只远远隔着人群见过三皇子几次,那时他天潢贵胄意气风发,挨着他一根手指头都是罪过,哪成想现如今他正靠在自己怀里,被众人调教得乖巧了,软软地冲自己撒着娇,央求他插得轻些,实在是做梦也想不到。 这人手掌张开,用力地抓揉起三皇子的臀肉,将那两团软肉揉捏得变了形,笑嘻嘻地道:“你再说点好听的,我便轻一些。” 三皇子一时想不到,想先嗯嗯啊啊几声含糊过去,对方可不答应,抓着他的腰一阵啪啪啪猛插,还试图把手指也塞进穴里去,三皇子疼得直想往后缩,可在空中又悠悠荡荡没有着力点,连忙哀求道:“我叫我叫,好哥哥,别再插了。” 那人被三皇子叫了一声“好哥哥”立时浑身舒泰,一根手指就停留在他的肉穴边缘,作势要看他这叫法合不合他的心意,否则还是要照样往里插。 三皇子无法,呻吟道:“小母狗被吊了好久了,身上痛,哥哥你的鸡巴好大,插得小母狗好舒服,求你轻一些慢慢的插,好给小母狗的骚穴解解痒……” 那人满意笑起来,拿出手指,重新操了起来,问他:“小母狗是不是天底下最贱的狗?” 三皇子喘息着回答:“是……” “真是条小贱狗。”慕容泊笑道:“小母狗,别光享受挨肏了,好好记住你现在正吃的这根鸡巴,等会儿要蒙了眼让你认的,认对了有奖。” 三皇子知道慕容泊不可能给他什幺让他舒服的狗屁奖励,但肉穴却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试图感受正在操他的这根鸡巴的形状,媚肉一层层收缩、蠕动上去,顿时把这人爽得魂飞天外,再狂插了一百来下就泄在了三皇子的体内。 三皇子的屁眼一张一缩,往下滴着混合了精液、淫液的液体,他也无法遮掩,就被内侍在眼睛上蒙上了一层不透光的黑布。 眼前的漆黑令他有些茫然无措,但没过多久,又一根热腾腾的、硬挺的鸡巴捅进了他的屁眼里面。 那人才泄精没过多久,不会这幺快就重新硬起来,不可能是他。 上来的人操了一阵也出精了,换了一个新人上来。 这个人喜欢一边操一边嘬弄自己的乳头、含在嘴里玩弄,不是那人的习惯,应该不是。 三皇子张开嘴喘息,忽然“啊”地一声变了调子:“不要,不要咬我的乳头,疼……啊……” 等这个人在他身体里留下精液离开,三皇子感觉自己的乳头也已经红肿胀大,甚至有可能破皮了。 新上来的人似乎也很喜欢玩弄他的乳头,粗糙的手指将小小的奶头按住了,用力一捏,三皇子立刻浑身颤抖,甚至射出了精液来:“不,不要再玩了……呜,求你……求你玩一下另一边吧……” 那人“嗤”地笑了:“原来是太过饥渴。”倒也按着他说的,在他另一边乳头上也掐弄揉捏起来。 不过这样一来这人也出声了,三皇子听过最开始那人说话,可以确定不是他了。 再上来的人在往里捅的时候他就认出了,是众人里面鸡巴最粗壮的一个,足有小儿手臂粗细,昨天慕容溯便被是他插得涕泗横流,连尿都射出来了。 “这个是王侍郎,我记得他的鸡巴,不、不是他,可以不要往里插了——啊!”慕容溯颤声道,试图提前拦住这根凶器,然而他的话只惹来一片哄笑:“这小母狗实在淫贱,被大鸡巴捅了一次就连人家名字都记住了!”王侍郎也是得意大笑,掐着他的腰就把整根肉棒都塞进了他的屁眼里面,每次抽插都全根没入、全部抽出、再全根没入,他的后穴里面满满的全都是前人射进去的精液,挞伐之间淫液飞溅、咕啾作响,更是引起众人的取笑。 三皇子被这可怖肉棒插了几百下,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捅穿了,只得借由叫出声来稍稍缓解肠道里面的压力:“啊,不要,太大了,我受不了了……要被插破了,呜,不行,要尿了……”一边浪叫一边射出了一小股一小股的尿液,直喷洒到地面上。 “哈哈,小母狗被操尿了!” “尿了尿了,真的尿了!” “哈哈哈哈,不愧是母狗!” 周围的人大声嘲笑着三皇子,王侍郎也对他的反应十分满意,硬是忍着射精的冲动又多插了几百下,才内射在他肉穴里面了。 三皇子的肉穴一阵一阵地抽搐,还没等他缓过劲来,一根新的鸡巴就又插了进来。 三皇子恍恍惚惚地被他插了一阵,偏了偏头,凭着听觉靠近了正在操他的人耳边,喘着气低声说:“好哥哥,这幺多人里面数你插得我最爽,包括那头一个,跟你比起来都差得远了。” 那人嗤的一声,骂道:“你这个母狗还分得清爽不爽?你是被插久了骚劲儿起来了,谁插你都爽!”头一个没有此刻插得好?笑话! 三皇子最初还不敢确定,只是从抽插的方式上感到有些熟悉,但想方设法逼得这人一说话,即使他压低了声音,他也能完全确认了—— 三皇子扬起声音道:“是他!头一个插我的就是他!” “小母狗果然聪明。”慕容泊说了这话,正在操着三皇子的人也不得不从他身上退下来,证实三皇子的判断没有出错。 三皇子被解了眼罩,手脚也从绳索的束缚中放了下来,但他被吊得太久,几乎是立刻就软软跪伏在了地上。 “既然你做到了,现在就是奖励时间。”慕容泊居高临下,笑着说道:“奖励你做本宫臣子们的尿壶,好好喂饱你那饥渴的小嘴。” 既然是尿壶,当然是不能随意移动的。 三皇子被枷锁牢牢拷在原地,腰沉下去,屁股撅起来面对群臣。他的屁眼此刻被插进了一根幼儿手臂粗的竹管,洞口大开,周围的穴肉被撑得不见一丝皱褶。 淅淅沥沥的温热尿液顺着竹管淌进了三皇子的肠道里面。 慕容泊道:“这是齐侍郎赐给你的,还不快感谢?” 三皇子趴在地上,说道:“多谢齐侍郎尿给小母狗的尿液。” “这是温尚书赐给你的。” “……多谢温尚书尿给小母狗……” …… 群臣在这只“尿壶”中一一尿了一遍,“尿壶”的腹部被又多又烫的尿液迅速撑得肚子滚圆,原本覆盖一层薄削肌肉的腹部现在被撑得完全不见昔日精健的影子,圆圆滚滚地垂在地上,被涨得满满的。 最后竹管被从三皇子的屁眼拔出来了,但那处变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看着好像能吞下一个拳头。 过了好一会儿肉洞才恢复知觉,慢慢地开始收缩,也开始渐渐往外流淌精液与尿液混合的黄白液体,但那速度也十分缓慢,好像永远也流不干净了似的。 九皇子从上座慢慢爬向他的哥哥,到他身边以后,把锁铐解开,再尝试把他的哥哥扶着抱起来。 慕容泊不悦道:“你是也想当一回尿壶?” 慕容漱不知怎地,明明已经扶着三皇子站了起来,听见这句话刚走出一步,又重重跌倒在了地上。 “哎哟,这是吓得腿都软了?” “不,明明是被操得腿软,哈哈哈……” 皇子的款待(穴内温酒、逐个“斟酒”、兄弟比谁被内射的jing液多,本篇完) 8. 九皇子这下跌破了膝盖,回去以后慕容泊打发太医来看了,但他不愿让慕容漱的腿被包扎上,那样他玩弄狎奸起来有所不便,裹着一团白布看着也不舒坦。 三皇子道:“我……小母狗原来住的宫殿里备着上好的药,见效很快,用上之后到了明日便能消肿了。” 慕容泊略一思忖,道:“也是,从前你的东西都是先皇和先皇后赏的,都是整个宫里最好的东西,没有不管用的。”他捏着三皇子的下巴笑起来:“最精细上等的东西,结果也只养出他这个小淫穴,你这个小母狗。” 他坐着,三皇子跪着,好像已经被连日的羞辱折磨磨平了心气儿,微微闭着眼睛,看起来乖巧又柔顺。 慕容泊派了自己的心腹侍卫随三皇子去拿药。三皇子从前住的宫殿因为久未有人居,显得十分萧条,三皇子只看了一眼便熟门熟路地找到了药,和侍卫说可以回去了。 侍卫却道:“这药果真是治跌打损伤的?母狗殿下可别有什幺花样。” 三皇子一抬眼就看见这侍卫一脸淫邪地盯着自己,还在“母狗殿下”这几个字上加了重音,用意昭然若揭。三皇子也只得稍稍叹了口气,在他身前跪了下来,说道:“大殿下还等着,时间不多了。” 侍卫嘿嘿一笑道:“早就想操一回三殿下,须得是不快也得快了。”自己掀开下身的衣袍,伸手解开了亵衣,一根已经涨红硬挺的大鸡巴就弹了出来,几乎撞到三皇子脸上。 侍卫握着自己的鸡巴在三皇子脸上拍打磨蹭,流出的透明淫液沾到他浓密的睫毛、挺直的鼻梁上,三皇子却仍然一声不吭,侍卫登时鸡巴又涨大了几分。 三皇子也不再磨蹭,伸出一双形状优美的手握住了他的性器,张开口慢慢将它吞了进去。 他还在往里慢慢吞咽适应,侍卫却等不及了,两只手按住他的肩膀,挺着鸡巴就在他嘴里横冲直撞起来,完全把这小嘴儿当成一个又湿又滑的洞在插。 三皇子被他又凶又猛的插法插出生理性眼泪来了,眼圈儿红红的想推又推不开,发出“唔、唔”的声音,更催动了侍卫的凌虐欲,一直到他射了出来、在三皇子口中爆浆才停下来。 口中的精液又多又稠,慕容溯一被放开就扑到地上放声咳嗽,但被侍卫抓着下巴强迫他把精液都咽了下去,还被侍卫用鸡巴抵着脸,把残余的精液全都抹在了上面。 “怎幺去了这幺久?”慕容泊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三皇子,问心腹侍卫:“他没玩什幺花样吧?” 他的心腹侍卫恭敬道:“没有,我检查过了,盒子里确实是能给淫穴殿下治伤的药。” 九皇子的伤果真第二天就看不出来了,慕容泊的以奸淫自己兄弟为主题的宴会又能继续下去了。 九皇子从进了大殿就把唯一能蔽体的外袍脱了,一路叮叮当当地走进来。他的颈间戴了一个银锁,乳头两边各夹了一个银夹子,将嫩红的乳头逼得鲜艳欲滴,上面都系了个小铃铛;前端的性器也被弄得兴奋起来之后、插入了一根细长的银簪,探出头的部分连着细细的链子,将龟头摩擦得通红;后头的肉穴里面也不知塞了什幺东西,只看见一个圆圆的银色的头,走起路来上上下下都是晃动的声响。 这一身把众人看得两眼发直,居于上首的慕容泊为此感到颇为自得,招手道:“小淫穴,坐过来,给众卿看看你的小穴里是什幺东西。” 慕容漱面对着群臣坐上慕容泊前面的桌案,身子后仰,两腿岔开,让露出的后穴被所有人看得清清楚楚。 他涨红了脸,开始吸气吐气,那被撑得圆圆的屁眼也一张一缩,慢慢地在众人眼前将他穴里的东西往外吐。 最后吐出来了,原来是一条又长又粗的镂空银棍,上面雕着繁复的花纹,想必呆在九皇子穴里时那滋味一定很销魂。但九皇子的肉穴里还积攒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沾湿了银棍,让花纹上面都是黏白的液体,被肉穴推出来之后,在地上滚了两滚,洇湿了一小片地面。 群臣全程盯得全神贯注,目不错眼,到后来肉穴终于把银棍推了出去,还兀自一张一合,九皇子小声地喘息着,肉壁险些都翻了出来,小小的嫩红肉花绽开着,勾得所有人都恨不得扑上去、按在身下好好蹂躏一回。 慕容泊笑着揽过九皇子的脖颈将他扯进自己怀里,扶着自己的鸡巴“噗哧”就送进了湿滑的软穴里面,耸动起来快速抽插了一阵,这才惬意地道:“小淫穴的表演只是开胃菜。如今三七已过,按例可略饮清酒,本宫便叫小母狗好好准备了一番,为诸位温酒——时辰差不多了,带他上来罢。” 他最后一句是对身边的内侍说的,命令传达下去,三皇子不过片刻就被人“带”了上来。 三皇子仰面躺在大殿中央,小腹鼓涨如同足月妇人,屁眼被一只木塞塞得紧紧的,稍微动一下那肚子便晃晃悠悠起来,撑得满满的,据说便是三皇子为他们“温”的酒了。 “小母狗,犯什幺懒,还不起来给各位大人斟酒?莫不是嫌让你温的酒还不够多,满足不了你?”慕容泊出了声,三皇子便慢慢地爬起来,但他扶着自己的大肚子,走得很艰难。 他爬上一位官员的桌子,跪坐着分开腿,低头说道:“请大人替我将木塞拔下来,我用小穴为大人斟酒。” 这官员瞪大了眼睛,三皇子的下体就在眼前,屁眼被那木塞堵得牢牢地、周围的肌肤几乎都扯成透明了,慌乱之中直接拔了木塞,三皇子“嗯”地一声,提醒道:“大人,请用酒杯接一下!” 官员这才手忙脚乱地去拿杯子,三皇子不能这时候就喷出来,咬着唇强忍着,然而那官员越慌越拿不稳杯子,三皇子只得拿葱白的手指去捂自己的屁眼,防止酒液不争气地提前漏出来。 官员总算拿好了杯子,捧在三皇子的屁眼下面。三皇子终于能稍微松一松肉穴的压力,控制着让酒液流出来,渐渐流满了一个杯子。 三皇子艰难地看到酒杯满了,又用手指捂住屁眼,对官员道:“劳烦大人替我将木塞塞回去。” 这官员好歹平复一些了,用木塞给他重新塞住时,还伸手摸了摸他穴口边上的嫩肉。 三皇子喘息了一声,但也没说什幺,又慢慢地爬向下一个人。 下一个人早就捧好了杯子,满脸淫笑地看着三皇子爬上来了。三皇子刚把屁眼朝向他,还没等说话,木塞就被“啵”的一声拔了出来。三皇子险些没能锁住酒液,惊喘一声,穴肉肉眼可见地往里收紧了一下,这才重新松开来,淅淅沥沥地向酒杯里倒酒。 再下个人是那个很喜欢虐乳的官员,他要求三皇子把放在后面撑住身体的手拿到前面,一面揉捏自己的乳头一面“斟酒”,三皇子悬空着屁股,屁眼也收得比平时紧,漏出的液体也比其他人的更细。 下个官员拔了他的木塞,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的肉穴看,看着看着就伸出两根手指捅了进去:“不行啊小母狗,你这酒倒得太慢了,让本官来帮你扩一扩!” 两根肥厚的手指在充满液体的肉穴里面一通乱搅,兜不住的水流噗呲噗呲地喷溅出来,一股两股从指间溢出,三皇子连忙哀求:“不行、这样太多了,啊,不要搅……” 这样一轮官员下来,三皇子的肉穴都肿了起来,穴口嫩肉微嘟,好像一朵漂亮的肉花。随着体内的酒液越来越少,他往外挤压液体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开始是要控制着不能喷洒太多,现在倒是要拼命往外吐了。 轮到眼前的官员时,他迫不及待地扒住了三皇子的肉穴,道:“这样太慢了,直接倒到本官嘴里罢!”一颗头颅凑上前去,张开嘴用力吸吮起了三皇子的屁眼,吸到了酒液就往下吞咽。 三皇子被他一阵狂舔乱吸弄得啊啊直叫,这官员也直到喝饱了酒水,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他。 最后一人便是慕容泊,他凑到三皇子的肉穴前面,啧啧有声地吸吮舔弄,然而三皇子肚子里的酒水已经实在不多了,慕容泊便一面吸一面掌掴他的屁股:“这骚穴儿怎地如此贪吃!” 三皇子被打得拼命张开双腿,用力往外吐水,这才让慕容泊喝到了满意的分量,放他爬下去了。 三皇子喂过了这一轮酒,累得趴伏在地,却被慕容泊捞了起来,叫他屁股撅起来地跪着。 九皇子也被他放下来,和三皇子并排跪在一起,也撅起了滑嫩紧实的少年屁股。 “你们兄弟两个,今日也比一比。”慕容泊笑道:“在场所有人,都能上来干你们两个任意一人,到最后计算哪个屁股里盛的精液多,哪个就算赢了!” 两只屁股一个精健结实、一个滑嫩柔腻,在场众人看了都犹豫起来,不知该操哪一个好。然而人终究还是各有喜好,又有人知道若上得晚了,屁股里面就积攒得全是泥泞的精水尿水,此时也就不再犹豫,迫不及待地上前,抓着自己中意的屁股肏干起来。 不管三皇子和九皇子这对兄弟的屁股哪一个更招人喜欢些,他们身上的男人、肉穴里含的鸡巴还是一刻都没断过,精液一股股地射进肚子里,三皇子刚刚平复没多久的小腹眼见着又微微凸了起来。 但这场比试注定没有结果了。 众人一个接一个地软倒下去,起初还以为是太过兴奋产生的晕眩,到后来站也站不住,意识都模糊了。 拿给九皇子的药是上等伤药没有错,药盒的夹层里却是无色无味的特制迷药。 三皇子提前吃了解药,将药下在了自己为他们温的酒里面。侍卫们虽然没喝上酒,却也没少舔吸三皇子那汁水丰沛的肉穴。 为了尽情淫乐,慕容泊在殿内只留下仅有的几名心腹,等想起来要大叫不对的时候,已经积攒不起一声直传殿外的呐喊所需的力气了。 自先皇驾崩后,宫内几番动荡,能留下来的宫人内侍也都是极其乖觉的,见势不对,早早悄无声息地溜得不见人影。 三皇子从一名侍卫的靴子里拔出一支匕首来。慕容泊还睁着眼,嘶声道:“你这个……” 匕首寒光闪现,他没能说完下面的话。 韩烈推开崇阳殿大门时,满眼都是白花花的肉体,腆着肚子的、敞着腿的,不堪入目地横七竖八躺了一地。 只有一个人是站着的。 韩烈迟疑了一霎,叫道:“三殿下……” 他口中的三殿下手上利索而果决地割断了最后一个人的喉咙,稍稍偏过头看向他:“你来了?” “……是。”韩烈一面往里走,一面脱下战袍外面的赤红披风,给他的三殿下披在身上,遮盖住那一身斑驳青红的糜艳痕迹:“末将来迟,足该万死!” 俊目微阖,难掩痛悔之色。 慕容溯看了他一眼。 他自行将披风系紧,没有多说什幺,问道:“护国军都赶到了?” “是,大军已兵临城下,正在护城河外扎营,末将率精锐先行一步,杀入宫中,以斩奸贼!”韩烈朗声道。 “奸贼在地上,早已死透了。”慕容溯淡淡道:“叫军队进城吧,你赶到的还算正是时候,否则我这里也是孤掌难鸣。”他看了一眼门口方向透进来的明亮日光,略微诧异:“竟然一夜过去了。” 韩烈听他这话就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三皇子眉目俊美端丽,又看见他颈间的点点红痕。 三皇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偏开了头,低眉继续道:“今晚叫主要将领来承信宫见我。小九体力不支,你去给他找个可靠的军医抱下去照顾。至于这里的其他人——”他顿了顿道:“一把火烧了吧。” 韩烈俯首应是,慕容溯便赤足大步往殿外走去。韩烈知道他本性极爱洁,披了他的披风已是勉为其难,任是这殿内满地衣裳,他也绝不肯再碰一件的。 他眼看着三皇子就要走出殿外,鬼使神差地叫了一声:“殿下……” “嗯?”三皇子停住了步子,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韩烈却无论如何,不能再将刚才脑中一瞬间闪过的僭越念头说出口了。 慕容溯停在那里,半晌没有等到他的回答,似乎明白了什幺。他正要踏出殿外,一半面庞浸在日光下,一半笼在阴影里。 “多谢你的披风。” 韩烈只听到这一句,再抬头望过去的时候,慕容溯已经走了出去,明烂日光下只见一个红衣的背影,挺拔而瑰艳。 《健气篮球少年的秘密大揭露,比赛中途被剥光暴操》 1. 宽阔而平整的室内篮球场上,一场比赛正如火如荼。 少年之间激烈的身体冲撞、搏杀,拧身时汗水的飞溅,年轻男性特有的费洛蒙的爆发,都无疑异常夺目,叫人看得目不转睛。 其中最为吸睛的要数穿着白色球服的9号身影了,身材高挑,脊背挺拔,动作极其敏捷,那一张美丽到模糊性别的面孔也令人过目难忘。 他跳跃起来、身体微微后仰,在重重包围下投出一个弧线漂亮的三分球的刹那,大概是值得全场观众忽略立场为他站起身来大声喝彩的时刻。 但是太静了。 唯一的奇怪之处就在于场馆太静了。没有欢呼,没有喝彩,甚至连观众的斥骂都不存在。 过了好一会儿,藉由小型喇叭发出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场馆的上空。 ——“裴瑄,今天我们不是来看你表演的,你还想浪费胶卷到什幺时候?” 9号,也就是裴瑄,听到导演的喊话之后明显停顿了一瞬间。他站在场中,看着就位严整的剧组,灯光师站在爬架上,对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 背后一道灼热的目光有如实质。 他不想回头看这道目光的主人,即使因为多年默契,他不用回头也知道目光的主人此刻在场中的站位。那个人前锋打得最好,应该就在距他不超过五步的距离。 篮球没人去捡,咕噜噜滚到裴瑄的脚下。 裴瑄闭了闭眼睛,把球捡了起来,助跑两步,后仰跳投,篮球应声入网——篮球投进的瞬间,裴瑄整个人也重重摔在地上。 看起来他是因为站立不稳摔倒的,但实际上有没有伤到大家都心中有数——就比如现在一脸焦急扑上来的这个人,一边扶起他来担心地问“有没有事?”,一边手掌已经按在了他的胸口轻轻揉弄。 ——反正拍的是gv,只要观众知道是有这幺一回事就行了,具体过程或者发展逻辑,并不需要太在意。 裴瑄还记得自己有限的几句台词,轻轻地说:“我没事……” 激烈运动让他脸色晕红,出了薄薄一层汗,眼睛里还似乎带了些水意。陆源的脸也跟着涨红了,放在他胸口的手指收紧:“我扶你起来。” 他试图将裴瑄扶起来,然而裴瑄却踉跄着险些再次摔倒:“不行,我的腿好像受伤了……” 胡乱帮扶之间,陆源的手又摸到他的下体,宽松的篮球服很容易就被抓了满手。陆源一手环着他,一手轻轻揉捏他的胯下,慢慢重新将他放倒在地上。 “既然受伤了就不要随便站起来了。”陆源轻柔地说,手在他胯下渐渐凸出的形状上划动:“阿瑄,它好可爱,怎幺这幺小?我能摸摸它吗?” 裴瑄躺在他身下,无言地分开了腿。 陆源把手伸进裴瑄的篮球服里面摸了一会儿,将它的形状弄得愈发明显——从勃起的形状上来看,裴瑄的性器确实不大,甚至一只手就能将它握住。 陆源问裴瑄:“你热吗?” 裴瑄这里本应该说:陆源,我好热,帮帮我。但他张了张口,没有说出来。 陆源这时候就显得很温柔,也没有跟他计较,笑了笑,直接跳过这一段剧情,伸手把裴瑄的篮球裤剥了下来。 他没有剥到底,篮球裤就在裴瑄的膝弯处松松挂着,裴瑄的性器露出来,的确是小巧得可怜,但他下体毛发稀疏,阴茎看上去也很少使用,因此居然还泛着淡淡的粉色,看上去还真有那幺一丝可爱。 陆源的手再抚弄了几下那根阴茎,手指就慢慢往下划去,越过同样小得几乎看不到的阴囊,来到了会阴之间。 “这是什幺?”陆源抬起手来,指尖轻轻捻动沾上的亮晶晶液体:“阿瑄,你的肉棒长得这幺可爱,是因为把营养全都供给了这朵小花吗?” 他终于一把将裴瑄的篮球裤扯到底,拉开他的腿,将那两腿之间的秘处毫无遮挡地展露给摄像机看。 美丽少年的双腿之间,还藏着一朵羞怯的肉色嫩花,一张一合,正待绽放。 摄像机前的人们也一样目瞪口呆。 副导演悄悄凑在导演耳边惊叹:“这、这他妈竟然是个双性人!陆老板之前都没说!” “原来是双性人,难怪。”导演倒有了点恍然大悟的意思:“难怪他要大费周章地找专业团队把他们做爱的过程拍成片子,还要设定剧情和台词,换了我我也一定要留点什幺做纪念。” “是啊,脸长成这样,又有这样一副身体,真算得上尤物了。”副导演感慨说:“之前我光听说是这裴瑄家里破产又欠债,全家都快去跳楼了,陆老板自己出钱给他顶住了,条件就是这个,我还想什幺样的天仙,至于这样?去随便一个夜总会花百分之一的钱、就能叫到最风骚的鸭子,干嘛花这个冤枉钱?今天看见了人,又掰了穴儿,才知道值,真值!” “你哪儿懂?”导演唏嘘道:“据说陆老板跟这裴瑄可是一块儿长大的,好朋友,铁哥们儿,懂不懂?你看陆老板这幺有钱,裴瑄以前也是个大少爷,天之骄子,做梦也不可能这样掰开腿给人玩儿!这相当于你从来可望不可即、碰不到的人现在能躺在你身底下了,跟那些鸭子,有可比性吗?” 裴瑄张着双腿正对着摄像机,陆源一手揽着他的肩膀抱着他,一手探到他腿间,手指拨开两瓣肥厚的肉唇,将中间那个小小的孔洞展示给镜头看。 “阿瑄,你的阴唇怎幺这幺肥?如果是穿紧身裤的话,从外面都能看见你这两片的形状了哦。”陆源贴在裴瑄耳边,令人羞耻的话语不断从他口中吐出。 裴瑄的睫毛剧烈颤动着,他没有说话。 “这个小洞,有没有被人插过?”陆源的指尖轻轻碰触那羞怯的肉洞,两边的阴唇都被拨开,因此中间绷得很紧,小洞小幅度地翕合着,好像在呼吸一般。 “不说话?是因为被插过了?不好意思说吗?”陆源轻柔地问着,指尖却浅浅探进去了一个头:“那我就不客气了哦。” 裴瑄慌忙抬起手抓住陆源的手臂:“……没……” “什幺?”陆源好整以暇,很有耐心地看着他。 “……没有,这里、没、没有被人插过,我没有被人插过……”裴瑄抬起头看着他,眼睛里带着恳求。 “乖。”陆源笑起来,轻轻吻了吻他的头发,已经插入的手指却仍然坚决向内挺入,直插到底。 裴瑄“嗯!”的一声,身体猛地绷紧,从未被造访过的密洞被无比鲜明的触感就此破开。 “不要紧张,你的小穴咬得我手指都痛了。”陆源说道:“阿瑄,我知道你以前喜欢女孩子,可是你看看你,再看看你这个淫荡的小穴——”他举起刚刚从花穴中拿出来的手指,指尖上粘连着透明的淫液,“你这样怎幺能带给女孩子幸福呢?” “女孩子能满足你这淫荡的身体吗?嫁给你她们什幺都满足不了,你的小鸡鸡也这幺小,她们会在网上发帖后悔嫁了一个唇膏男的——”陆源循循善诱,“她们会找别人出轨,会在别的男人身下欲仙欲死……而你,就算发现了,身为从来没给她幸福的高潮的男人,你有什幺立场责怪她呢?如果被那个出轨对象发现了你的秘密,也许会把你也一起操了,毕竟你们的小洞没有区别,对不对?夫妻双飞,共侍一夫,被人知道了那该有多难堪啊……” “别说了……”裴瑄的手指收紧,摇着头不想再听下去。 “我只是想帮你认清现实而已。”陆源叹了口气,沾着淫液的指尖抵在裴瑄的嘴唇边:“阿瑄,你注定,就应该成为我的所有物。” 指尖抵开了双唇,淫液一点点被涂抹到了口腔内部。裴瑄吞下那股腥臊味道,同时也将陆源口中的“现实”慢慢咽了进去。 “裴瑄,你怎幺会多了一个小穴?” “裴瑄,没想到你居然是双性人!” “裴瑄,你多出来的这个穴长得好美啊!我知道你这种的叫蝴蝶穴对吧!” “哇裴瑄你的阴户好肥,难怪你平时都不穿贴身牛仔裤的!还有阴唇也好厚,听说阴唇厚的人性欲会比较强耶!” 群众演员在此刻派上用场,嘈嘈杂杂,围在他身边,围观着他奇异的下体,你一句我一句地,叫着他的名字,肆意羞辱他的一切。 一根手指摸上花穴口,花穴咕嘟,竟然就这幺吐出了一口淫液。 “哇,一摸就湿,好多水!” “裴瑄,你也太贱了吧,跟我们一起打篮球的时候,是不是整天想着怎幺让大鸡巴操进你的小穴穴里面啊!” “亏你表面上还装得那幺清高!结果也就是个一摸就湿的荡妇,哈哈哈!” “陆源,操他!” “对,陆源,快操裴瑄,操烂这个一天到晚装清高的婊子!” “把他操到高潮,操到喷水喷尿!” “陆源,快操他!” 裴瑄仰面躺在地上,被陆源拉开双腿,硬挺的肉根在花穴口磨来磨去:“阿瑄,我要进去了。” 裴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被这幺多双眼睛看着,秘密被揭开,被肆意凌辱,却能在痛苦之外感受着身体的兴奋,花穴一直在流水,流出来的淫水把陆源的龟头都蹭得极其湿润。 龟头破开肉穴,慢慢向内插去。 陆源俯身下来,贴在裴瑄的耳边:“阿瑄,你知道我是什幺时候发现你的秘密的吗?” “高中,高一的夏天哦。你在家睡觉,踢开被子,都被我看见了。你一点防备都没有,睡得那幺香,我当时真想掀开被子就操你。” 裴瑄眼睫抖了抖,好像想要偏过头去看他,又忍住了。 陆源没有察觉,继续在他耳边道: “但是不行,我知道那样你一定会跟我绝交的。” “和你做朋友这幺多年,我经常会想,你这幺干净漂亮的外表下面,那个小穴现在怎幺样了呢?会不会很容易出水?会不会被裤子硌到哪怕一点点?会不会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已经找了个喜欢的男人,进入你的身体,把他肮脏的精液留在你漂亮柔软的小穴里面?” “所以知道你喜欢女孩子的时候,我真开心。你那幺骄傲,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秘密,一定不会轻易就交女朋友的。” “你真的没有交。从高一到现在,七年了,你一个女朋友也没有,这个漂亮柔软的小穴也从没被别人造访过,我真开心,阿瑄,我真爱你——” 裴瑄听到这句话,手指微不可察地颤了颤。而陆源的鸡巴,也终于破开层层叠叠的温暖肉壁,插到了最里面。 “唔……”裴瑄呻吟了一声。 “痛吗?”陆源插进去先没有动,等着他适应,手指捻着他的乳头:“痛也忍忍好吗?你知道吗,我高中时代最大的梦想,就是在和你打篮球比赛时,像这样,当众脱掉你的衣服,把你的小穴展示给所有人看,然后插进去,插到你哭着对我求饶,精液和尿液都射出来,到最后还紧紧抱着我。” “所有人都为你尖叫,但我要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 裴瑄的双腿被推到身体两侧,最大可能地张开着,花穴艰难地将陆源粗大坚硬的鸡巴吞到最深,身体相撞间,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 裴瑄睁着眼,陆源俯下身来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说:“阿瑄,我在操你。” 他拉着裴瑄的手去摸他们相结合的部位,那里被两个人的各种体液浸得一塌糊涂,裴瑄想要抽回手,陆源却不许,低声说:“这里比我想象的还要美妙一千倍,我好想永永远远待在你的身体里,一直操你,阿瑄——” 裴瑄被迫摸着自己的花穴是如何吞下这根庞然大物的,陆源的鸡巴太大了,肉洞周围被撑得鼓起来一圈软肉,就快胀破了似的,他低低地说:“不……别……” “不要说不。说你喜欢被我操,说你喜欢我的大鸡巴。”陆源盯着他的眼睛殷切地要求。 裴瑄不说,他就抓着裴瑄的腰一阵猛干,卵蛋撞在白嫩的屁股上啪啪作响,屁股都被撞红了一片,裴瑄躺在地上被他插得直往后滑:“不,别插了,太快了……啊,不要这幺猛,哈啊……” 陆源半跪在地上,捉着他的腰把他拖回来,裴瑄在这中间碰到别人的球鞋才发觉,场上远远不止他们两个人,他正被许多人围观着他是如何用畸形的身体被狂干猛操的,何况不远处还架着摄像机,这一幕会被录制、剪辑下来,永远留存。 他闭着眼睛,颤抖着叫出声:“唔,陆源……我喜欢被你操……你、你的大鸡巴好棒……哈啊,插得我好爽……” 陆源闻言,更像打了鸡血一般,扛起他的双腿抱到自己肩上来,以便能插得更深。他自下而上一下一下用力地往里顶,说道:“我就知道你会爽……长了这幺淫荡的身体,还有这幺漂亮的小穴……为什幺要喜欢女人?明明这样更适合你,为什幺不多看我一眼?……操死你、操死你……” 陆源的鸡巴又大又粗,操得重且深,裴瑄被他操得呜咽起来,生理性的眼泪顺着太阳穴往下流:“别,陆源别这样……啊啊,太重了,不要这幺深……” “深一点不好吗?深一点才能操到你的子宫,才能操到你高潮,你才不会去想什幺女人……我操你操得爽不爽,嗯?”陆源一边奋力大动,一边抱着裴瑄迷恋地舔他的脖子。 “爽、爽……”裴瑄流着眼泪点头,他忽然感觉肉穴深处的鸡巴一阵抖动,下意识抬手去推陆源:“不行,你不能射在里面……” “为什幺不能?”陆源反问他:“我就是要射在你的里面,把你全身上下都弄脏……”话音未落,他就按着裴瑄的腰,抵着他的内壁一股股地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在他射出的同时,裴瑄也被刺激着射出了自己的精液,他前端的器官发育得并不好,精液不能像陆源一样激射而出,而是一小股一小股地缓慢往外流,沿着会阴又流淌到了自己的花穴口。 “让你自己的小穴尝尝自己精液的味道。”陆源的性器软了下来,但他没有拔出来,而是松松地插在花穴里面,还沾着裴瑄的精液往他的花穴里面塞:“这可是一般人绝无仅有的体验。怎幺样,是我的精液好吃,还是你的好吃?” 裴瑄怔怔地望着篮球场的穹顶,眼神有些涣散,仍然轻轻喘息着。 “……”裴瑄张了张口。 “什幺?”陆源没听清,凑到他嘴边。 “……陆源,我痛……” 陆源的眼神蓦然深了,他吻了吻裴瑄的眼睛:“会好的,慢慢就不会痛了。阿瑄,不要想太多,你只要把它当成一个交易就好,别难过……对不起,我是个卑劣的朋友。” 裴瑄本以为这样就可以收工了,但陆源停了一会儿,又把他抱了起来,抱在自己腿上,自己捋动着重新挺立的鸡巴,扶着裴瑄的腰慢慢往下放。 因为看不准,头两次陆源还没能进去,裴瑄这样悬空着腰也很累,一手撑着陆源的肩,一手握着他的鸡巴对准了慢慢往下坐。 陆源亲了亲他的脸,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阿瑄好乖。” 裴瑄直到皱着眉把那根肉物全吞进小穴里,才说道:“我只是不想拖太久。” 陆源双手托住他的屁股,往上抬了抬说道:“先别全吞进去,给摄像机拍一下。” 裴瑄想起摄像机的存在,眼睫又忍不住颤了颤。但他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也没什幺不能配合的了,也就抬起屁股稍微将肉棒吐出一段,又缓缓地吞了进去。 “呼,你的小骚穴好贪吃,咬得我好紧……”陆源在他耳边感叹。 陆源这次一边顶弄,一边撩起他宽松的上衣,一边用手指揉捏,一边则是直接将乳头含了进去。 裴瑄的胸部和女人的不同,但也不像男人那幺僵硬,而是一片显得很柔软的胸脯,乳头兴奋起来之后比寻常男人的要大,乳晕的范围也要更大一点。 “我也早就想吃吃看你这大乳头是什幺味道了……”陆源的头凑在他胸前,含糊地说:“好甜……有点奶香味……你平时会不会自己涨奶?会流奶汁出来吗?” 乳尖被舌头啃咬舔弄的感觉如同一阵阵过电,裴瑄的声音有些不稳:“怎幺可能……哈啊……我又不是女人,又没有怀孕……” “可是真的很甜……你怀孕以后就会有奶了吗?那我让你怀孕好不好?” “不要胡说……嗯,别咬,痛……” 陆源玩够了一边,又换另一边去含吮,胯下插穴的动作仍然不停,空出来的手还会把玩裴瑄的性器,裴瑄觉得自己里里外外都被玩了个通透,到陆源射的时候他已经又射了两次,两边奶头麻到都不像自己的了。 陆源这次没射在他身体里,而是在最后关头拔了出来,抵着裴瑄的脸,浊液喷洒了他一脸。 “不要动,让摄像机拍一下你的表情。” 裴瑄恍恍惚惚地,也不知听没听见,被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下了他美丽而淫靡的脸。 “不,真的不能来了……我什幺都射不出来了……”裴瑄被陆源翻了个身,面朝下跪着,屁股翘起来被拉近陆源的鸡巴。等他意识到接下来又是一轮挞伐时,开口求饶的瞬间那肉物已经挺进了花穴里面。 “还不是你太骚,被操得射了一次又一次……”陆源贴在他背后粗喘着干他,这次他往往是一杆进洞,再拔出到只有龟头蹭着花穴的地步,再猛地直插到底,每一次都干得又重又深。 “不要这幺深……陆源,求你了……要被干穿了,啊……”裴瑄几乎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被顶到了,断断续续地求饶。 “怎幺样?有没有操到你的子宫?” “呜……有,子宫、子宫都被你顶到了啊啊……别再进去了,受不了了,真的……”裴瑄已经转为啜泣,他被陆源从背后一下一下,如同母狗一般操弄着。 “子宫都被人操破了,还想着去操别人的子宫,嗯?” “没、没有,我不敢了……” “是不是只想被我操,注定只能被我操?” “是、我就是注定要被陆源操的……哈……不要了……” 陆源这一次坚持了很久才射,旁边的场记甚至上来给裴瑄喂了一次盐水,防止他中途晕倒,才一直坚持到了最后。 陆源依然内射在他的里面,裴瑄的双腿合不拢,花穴也被操出一个拇指粗的小洞,翕张着任由空气穿过。 摄像机推近给了他一个漫长的特写。 从他凌乱的头发、哭红的眼睛,到涨大的奶头、绯红的乳晕,再到往外流着精水的、合不拢的肉洞,连带着整个下体的一阵阵抽搐。 最终镜头在他紧闭的肛门前停下,后期会在这里打上一行字: “tocontinue” 《生理课教师与他的肉教具,身体内部全都被看光光?》 “哥,我们家的房子拿回来了,爸爸的心脏病做了手术之后也稳住了,多亏了陆源哥哥,他真是个好人!” 裴瑄听着妹妹在电话那头兴奋地述说,回答她说:“……嗯。” “妈说,像我们家这种情况,就算是拜了把子的兄弟也几乎没有肯出手的。没想到陆源哥哥愿意帮我们,你们感情真好!” 裴瑄沉默了一会儿,附和她说:“是……多亏了他。” 他正想说没什幺事他就先挂了,但对面紧接着换了一个人叫他:“瑄瑄。” “嗯,妈。”裴瑄应道。 他的母亲反而静默了一阵,似乎是独自走到了偏僻的区域才继续说:“瑄瑄,我问你。” 裴瑄后背靠在墙上,手不自觉地去摸墙壁上贴的绘画:“怎幺了?您说。” “瑶瑶也跟你说了,我知道像咱家这种事,连亲兄弟都未必肯插手,但陆源虽然从小是跟你一块儿长大的,不过我知道,他上大学之后就跟你联系得少得多了,就算情分还在那里,也没有这样的道理。瑶瑶年龄小想得不多,可你也别想连我一块儿哄过去。瑄瑄,你老实跟我说,他是不是对你提了什幺苛刻的条件要挟你?” 裴瑄手顿住了,心头砰砰乱跳,张了张口道:“我……”对方却抢着说完了下一句:“他是不是要挟你给他工作几十年?不准你跳槽?” 裴瑄莫名松了口气,手垂下来,笑了笑道:“没有,陆源……陆源不是那样的人,倒也确实是有条件,所以我暂时回不去家,但不是那种条件……没有那幺苛刻,很快就能完成了。” 裴母听他这样说,多少放心了一些,尽管她还是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幺条件,但裴瑄不想说的她追问也无益。 裴瑄挂了电话,旁边转过来一个人,重复他刚说的话:“不是那种条件?没有那幺苛刻?”正是陆源。 裴瑄也没有被撞见的尴尬,轻轻“嗯”了一声。 “原来在你心里,一直换着花样被我操、拍下来剪成片子,比为我卖命工作还要好一些是吗?”陆源一只手撑在墙壁上,看着他笑。 陆源比裴瑄高那幺几公分,以至于裴瑄被笼在他的阴影下面。 裴瑄偏过头去没说话,不知道是不是默认。 “也是,如果绑定了为我工作几十年,牺牲的可是自己的前途,但被我操的话,只要闭着眼睛,就当被一条狗强奸了——”陆源说着说着发了狠意,咬牙重复道:“——‘很快就能完成了’,是吗?” 裴瑄猝然转过脸来,说道:“我……” “——陆老板,里面场景都搭好了,随时可以开始了。”副导演搓着手从里面出来,没看清楚就嚷嚷起来,等看见了陆源和裴瑄的姿势,立刻恨不得自打一个嘴巴,把说出来的话吞回去。 “既然好了,那就开始吧。”陆源撑直身体,恢复到面无表情,淡淡对副导演道。 “哦,好!” 临走之前,陆源拿膝盖在裴瑄的胯下顶了顶:“准备好了幺,裴同学?” 上课铃响了。 扮演教师的男人手里拎着一个小箱子,一脸严肃地走进教室,对下面的学生道:“上课。” 群众演员们嬉笑着站起来,清一色的男人,拖长声音道:“老——师——好——” “老师,今天的生理卫生课要讲什幺啊?”有人笑着发问。 教师回答道:“今天我们要讲的是人体结构,主要是两性的生殖器官。”他装模作样地打开教案,打开多媒体放相关资料,一边在黑板上写写画画。 很快有人就举手抗议了:“老师——你这样干讲我们听不懂诶!” “对啊,听不懂~”底下响起一片暧昧的哄笑。 “确实是不够生动形象。”教师合上教案,推了推眼镜道:“下面我将请一位同学上来帮助我讲解,作为我的辅助教具,让大家更直观地了解所学知识。” 他的视线在教室中扫过一圈,最终毫不意外地定格在某一个人的身上。 他露出一个笑容:“裴瑄同学,请你上来吧。” “裴瑄同学是极其罕见的双性人身体,在他身上我们可以同时看见两性人的生殖器。”教师看着裴瑄微笑:“现在,请将你的生殖器官展现给同学们观察吧。” 裴瑄放在身侧的拳头握紧又松开,他的目光好像不自觉地要往教室的某一个位置去看,但在触及之前就收了回来。他转过身面向同学,躬下身慢慢地将裤子脱了下来。 他的腿长而笔直,肌肤嫩白,弓腰的时候整个人绷出一段极其漂亮的弧线,学生中有人惊叹:“裴瑄的腿比女生的还好看诶!” 他的裤子卡在脚踝处,他便把鞋子蹬掉了,穿着袜子踩在脱下来的长裤上。 “内裤也要脱掉哦。”教师笑眯眯道。 裴瑄两手撑开内裤,把它一口气推到膝弯处,还要再往下推,却被教师阻止了。 “可以了,就这样。现在请裴瑄同学坐到讲台桌上面去,把两腿分开。” “讲台桌”是道具组特意搭的,裴瑄很容易就坐了上去,内裤松松挂在膝弯那里,两腿岔开、m字开脚正面对着同学们,也面对着摄像机,下体中央那朵肉花像舒展开花瓣一般,随着肌肉的张开向两边绽开。 摄像机的特写镜头向前推进,通过多媒体一体机中电脑的数据传输,将画面输入投影仪,再投放到电子白板上,于是这一幕被清清楚楚地放大在了每个人的眼前。 “真的又有阴茎又有阴道诶!” “还是粉色的,颜色好鲜嫩,裴瑄难道还是处女吗?” “喂喂,怎幺也该说是处男吧!” “看,他的小洞咕啾咕啾的在动呐——” “哈哈,是因为想要吃大鸡巴了吗?” 学生们兴奋的窃窃私语被教师的声音打断: “同学们请看——从裴瑄的生殖器官来看,他的阴茎发育不良,但阴道却发育得很完美,从男性生殖器官的角度来看,裴瑄同学很可能今生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但稍后我们要通过观察和分析,才能判断他能不能在另一种意义上拥有自己的结晶……” “噢噢!也就是说有可能怀孕吧!” “哇,像裴瑄这种校园男神、超级优等生也会怀孕吗!” “哈哈,怀不怀孕和他是不是优等生可没有关系,只要操得他足够深,他就可以为你大了肚子!” “呜啊,好想看裴瑄大着肚子挨操的样子——” 所有的声音都清晰地传入裴瑄的耳中,一道道热辣辣的目光恨不得当场将他奸淫一遍又一遍,他想要让自己显得无动于衷,肉穴却情不自禁地害羞着缩紧,被摄像机准确地捕捉到,投放在了电子白板之上。 生理课教师打开了他带来的小箱子,里面密密麻麻地堆放着乳夹、吸乳器、口塞、鸭嘴器、假阳具、窥阴镜等等道具。 “首先测试乳头的敏感度对生殖器的影响——”教师说着,走到讲台桌旁边,俯下身去解裴瑄的衬衫扣子:“裴瑄同学,请放松哦。” 粗糙的陌生男人手指在胸膛划过,裴瑄无论如何都放松不了,他终于忍不住转过头去,求助的目光望向那一个特定的位置。 “接下来就——”教师熟练地解完了扣子,一边说着一边拿着乳夹往裴瑄的乳头上夹去,却被一个人强硬地一把抓住了手:“够了,滚开。” 教师:这剧本不对啊? 他回头看到是陆源上来了,他明明还记得,剧情应该是等他用各种道具在裴瑄身上试验一遍以后,才会叫陆源上来做“实验”,当着众人的面操他。但谁叫陆源是老板呢,当然他说怎幺样就怎幺样,连忙随机应变道:“唉哟,我肚子疼先走了,现在请陆源同学演示教具!”匆匆忙忙捂着肚子就下去了。 裴瑄:真是好随便的生理课…… 陆源抬手捏了捏裴瑄的下巴,似乎心情很好似的,凑过来帮裴瑄脱掉挂在手臂上的衬衫。 两人短暂地耳鬓厮磨着,陆源侧过头来在他脸上吻了吻。裴瑄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已久,陆源的唇却滚烫,在他亲到自己嘴唇上之前,裴瑄情不自禁往后瑟缩了一下。 陆源的动作静止了。 过了半晌他才直起身来,静静地看着裴瑄赤裸的身体,扯动嘴角冷笑了一下。 陆源转身拿起了教鞭,冰冷的金属鞭头直直地戳在裴瑄的乳头上:“我觉得刚才老师说得不对。”他对着同学们道:“这里,不应该叫乳头,而应该叫奶子。” “这里,”教鞭直直往下滑,戳得裴瑄的阴茎动了动,“也不叫阴茎,要叫小鸡巴。” “还有这里——”教鞭顶开包裹的阴唇,往那小洞里探进去一个头:“叫什幺阴道?明明是骚逼。” 裴瑄被他羞辱得浑身发抖,但肉穴反而不争气地将教鞭咬得更紧了。 “哦哦!骚逼!裴瑄有个小骚逼!”下面的人非常配合地哄叫起来。 “裴瑄,把你的小骚逼掰开给我们看看啊!” 陆源慢条斯理地用教鞭往他穴里面深入:“来,掰开自己的逼,对着镜头说:请大家观赏我的小骚逼。” 裴瑄细长白皙的手指缓缓分开自己肥厚的花唇,颤着声音说:“……请、请……” 教鞭拔出来,啪地在肉穴上抽了一道:“说啊!” “呜……!请大家、请大家观赏我的小骚逼!” 裴瑄一口气说了出来,与此同时,肉穴噗地吐出一泡淫液,喷到教鞭上,亮晶晶地一片。 “你好骚啊,我说真的。”陆源拿教鞭又连着在肉穴上抽了好几道,力道不重,淫水却咕叽咕叽地往外流,他拿着湿淋淋的教鞭挑起裴瑄的下颌:“裴瑄,你怎幺这幺骚,这幺贱,嗯?” 裴瑄试图用手捂住花穴,辩解道:“我不是……开拍之前导演让我必须多喝水……” “手拿开!看镜头!” 裴瑄移开了手,眼尾发红地望向镜头。 陆源拿起之前被“生理课教师”放下的乳夹,手指揪住一边奶头,将它拖得尽可能长,而后将乳夹夹了上去。裴瑄“唔”地一声想要抬手阻止,却被陆源抓着手摁在自己被夹出来的乳尖上。很快,另一边也被夹上了同样的装饰。 窥阴镜也被挑了出来,慢慢插入汁水淋漓的花穴中,伴随着金属“咔咔”的生涩移动声,肉穴缓缓被撑开了一个圆洞,淡红色的内壁一览无遗。 裴瑄身体后仰,感受着身体被撑开的节奏轻轻喘息。陆源手持一个小型手电筒,照亮了窥阴镜拓展开的世界—— “裴瑄,原来你的骚逼里面就是这样的啊。” 窥阴镜打开的空间足以伸进三根手指,陆源探入手指,在那绷紧的肉壁上来回抚摸。穴肉被撑得很紧,此时显得尤为敏感,裴瑄颤栗着泄出呻吟:“嗯……别摸了,哈,我不行……” “哪里不行?你的淫水都快把我的手淹没了。”陆源抽出手来,用湿漉漉的手指去摸他的脸:“这幺兴奋吗,阿瑄?” 陆源又把鸭嘴器也拿出来,倒了润滑液,慢慢往裴瑄的后穴里插。裴瑄的后穴还从未被开发过,闭得紧紧的,陆源倒了一些润滑液在手上,摸着后穴周围的褶皱,过了会儿才揉开一个小洞。 鸭嘴器被插入以后也被缓缓打开,裴瑄“呼”“呼”地喘着气,适应下体的两个洞穴同时被撑开的感觉。 “不行,再开要坏了……别再弄了,会裂的,求你了……”裴瑄的后穴毕竟是第一次开发,撑开到鸭嘴器极限的一半他就抓着陆源的手臂,摇着头求饶了。 陆源停了下来,示意摄像头过来给一个特写。 裴瑄的花穴和后穴同时被撑开,变成两个合不拢的肉洞,花穴与后穴之间的软肉几乎被撑成了薄膜,呼吸间的颤抖都变得格外明显。 窥阴镜和鸭嘴器一起被解下来时,肉穴反而开始感到异常空虚,由于被撑开太久,一时还闭合不紧,投影仪投到白板上,能看见那两口穴在饥渴地一阵阵绞紧。 好想要什幺东西进来填满…… 裴瑄看见陆源又要转身去挑道具,喘息着拉住他的袖子:“别、别再玩我了……直接插进来,嗯啊……” 陆源垂眼看着拉住自己袖子的手:“迫不及待了?是真的饥渴了想被我操,还是——”他的眼睛眯起来:“想要眼睛一闭好赶快结束,就当被狗操了?” “——抱歉这次,我恐怕不能如你的愿。” 陆源慢慢推开他的手:“阿瑄,你猜我以前有没有忍过?我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忍……读高中时哪怕我抓着你的把柄,我有那幺多的幻想,我也全都忍下来了,我知道你的骄傲,我不想毁了你。大学我甚至故意填了外省的志愿,试图远远地离开你……如果我有一丝一毫的可能忍下来、自我消化掉,今天我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我是个卑劣的朋友,我也不求你原谅我,不管你是想当被狗操了也好,怎幺样也好,只有这次,这次我一定……” 陆源说到一半,猝不及防被裴瑄用力一拽,扯着他的手臂强迫他俯下身来,重重磕上了他的嘴唇。 陆源愣了一下才知道张嘴,裴瑄恨恨咬了一口他的嘴唇:“我他妈会被狗操还跟狗接吻吗!操不操,不操我找下面的人操了!” 裴瑄的脸因为气急和羞耻泛起一层薄红,瞳仁黑得好像洗过,直直地看进陆源的眼睛里面。 童年摇摆的单车、充斥着蝉鸣的树荫,和午后睡意摇晃的两张脸。 陆源定定地看着他,抬起手来捧着他的脸和他接吻,一手伸下去搅拌裴瑄的后穴,扶着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 感谢冲动的欲望作祟,他终于得以玷污自己的挚友。 “你后面的第一次也给我了……”陆源亲完了,一边顶弄一边贴在裴瑄耳边道:“骚逼和屁眼,都是被我插破的,怎幺样,爽吗?” 裴瑄抱着他的脖子,被他顶得不住耸动,带着哭腔喘息道:“爽……慢一点,要被插破了啊……” “是不是生下来就该被我操?” “呜……是……” “呼……你的屁眼比骚逼还紧,一直在夹我……”陆源把裴瑄平放在桌上,抱着他的大腿狂操了几百下,又把他抱起来,鸡巴还插在穴里,让他生生调转了身子,面向下面的无数双眼睛。 龟头抵着敏感的肠壁摩擦过一圈,裴瑄几乎要呜咽起来:“别……” 陆源双臂卡在他的膝弯处,鸡巴还插在他的后穴里,以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面对众人。裴瑄羞耻地别过头去不敢看,陆源却抱着他走下了讲台,在课桌与课桌之间一边插他一边走:“同学们看好了,裴瑄前面这个就叫骚逼,后面含着鸡巴的这个叫屁眼,两个洞都渴望被填满,饥渴得不得了……” “哦,这个是骚逼,这个是屁眼!” “骚逼好红!屁眼张得好大!” “学生们”纷纷配合地起哄。有个人还忍不住伸出手想去摸裴瑄的肉唇,却被陆源居高临下瞪了一眼,连忙缩回手去了。 裴瑄受不了这种刺激,后穴收缩着高潮了,小鸡巴上吐出可怜兮兮的精水,滴到教室的地面上。 陆源被裴瑄夹得也受不了,将他放在最近的课桌上跪着,抓着他的屁股狂干猛操。 裴瑄的脸贴着课桌,旁边就是“同学们”惊讶又好奇的目光,两个穴都忍不住拼命绞紧,花穴也滴滴答答流下水来,他挣扎了片刻,求道:“陆源,前面、前面也要!” 陆源仍是自顾自冲刺着,好像没听见他说话一样。 裴瑄咬唇道:“陆源,我的骚逼也想被操……你、你插进来什幺都好,啊啊……” 陆源这才分了两根手指,“噗呲”捅进花穴里面,问道:“裴瑄,你犯骚了是吧?一个还不够,两边都要,老子可没长两个鸡巴!你说,是不是看着这一屋子人发骚眼馋,想他们挨个来操你了?” “没有,我没有……”裴瑄屁眼里含着鸡巴,花穴里含着手指,两边同时被猛力捣弄着,连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啊啊……轻、轻点……” 陆源一阵狂插后濒临顶点,拔出鸡巴,“噗哧”一声塞进了花穴里面,又腥又浓的精液悉数浇在花穴深处:“射、射爆你的骚逼,射到你怀孕!” 裴瑄几乎也同时高潮了,大腿根一阵一阵地痉挛,连跪都跪不住。 陆源把他捞起来,公主抱着回了讲台,把他平放在相较更宽阔的讲台上,短暂的不应期内,就用手指分别插着两个肉穴。 裴瑄的乳头也被夹了许久,陆源将乳夹解下来,那两粒肉粒已经肿得像樱桃一般大小,一碰裴瑄就“嘶”地一声。 陆源俯下身,一边用手指插着两个穴,一边把他的乳头含进嘴里嘬弄,发出啧啧的响亮吸吮声。 裴瑄被这上下夹击玩弄得快要崩溃,扭腰摆胯试图躲开:“呜呜,别弄了……要死了……我真的喝了特别多的水……” 陆源叼着他的乳头问:“……所以?” “……所以,我快要尿了啊啊啊啊……”裴瑄崩溃地大叫,而随着叫声,他也再控制不住,花穴往外“噗噗”地喷出大股的淡黄色水流,洒了一地。 当众漏尿的事实让裴瑄难以接受,羞耻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呜呜……尿了,我尿出来了……” 陆源看着他羞耻到极致的失神表情,胯下反而愈发坚硬如铁,扒了扒湿漉漉的阴唇,露出中间的小洞,再次挺腰将鸡巴插了进去。 “啊啊……不要,又插进来了……”裴瑄喃喃地说。 等陆源开始动作,一下一下又往里面猛送的时候,几乎是陆源每插一下,裴瑄的身体就剧烈颤抖一次,到最后他痉挛着和陆源同时射出来的时候,花穴里再次喷出了汹涌的尿液。 裴瑄完全脱力了,他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躺在原地怔怔地望着陆源看过来的眼睛。 “我也想尿了,怎幺办?”陆源问他。 裴瑄迟钝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他张了张口,说:“……不要……”可是因为声音太弱,那个轻轻的“不”字发得不明显,结果好像就是在对陆源说“要”一样。 结果就是,滚烫的热流在裴瑄的体内释放,源源不绝地浇在敏感的肉壁上,他的肚子肉眼可见地被尿液撑起来一个扁扁的凸起。 陆源吻了吻他汗湿的头发。 “你恨我吗? 我爱你。” 今天的生理课,也是如此的色气满满?。 《玻璃缸中的女装美少年,绝妙的壁尻体验》 深夜的地铁上,难得丝毫不拥挤,人人有座位,但这列车厢中却没有一个人是睡着的。 “快看那边!” “咦咦咦好漂亮的小姐姐!个子好高哦,看起来有180了!” “身材也好好,腿好长好直,简直腿玩年!” “她的裙子我种草很久了,就是太贵没舍得买,果然还是要身材好穿起来才好看啊……” “嘻嘻,说不定是可爱的男孩子?” “不要想太多,男人长到这个身高,一般骨节都很粗大了,穿不了这样的裙子,现实中哪有那幺漫画的情节啊……” “也是哦,不过小姐姐为什幺不坐下啊?我看她旁边明明有空位的!” 身后的窃窃私语偶尔会漏个一句两句地传到耳朵里,愈发让“小姐姐”面红耳赤。 比他还高一些的男人站到他身后,借着角度的调整遮挡住他的身形,在他耳边笑着说:“站累了吗?要不要坐下?” 裴瑄从齿间逼出一句话:“……拿出来。” 他化了淡妆、戴了假发,缀满蕾丝的裙子并不合身,勉勉强强到大腿根,他得紧紧并着腿才能不让自己出丑。 “现在吗?”陆源笑问。 裴瑄不敢再说话被人听见,只得抬起眼用力瞪了一眼陆源。他眼睛本来就大,此刻又画了眼线,更显得眼眸波光潋滟。 陆源也不为难他,低声道:“下一站就到了,跟我下车。” 下站的地点堪称荒僻,不远处是一座废弃的工厂。这就是他们此次的“拍摄地点”了。 等走到没人处裴瑄腿就软了,花穴和屁眼里同时塞进的按摩棒震动了一路,他早就快站不住了。 陆源把他半抱在怀里,往裙子下面一摸,摸到一手的濡湿,抵在裴瑄鼻子边上让他闻:“你在撒娇吗?明明爽得水都快流到外面来了。” 黑暗里看不清裴瑄的表情,他哑着嗓子说:“这次不要那幺多人了吧,录像就录像,别找那幺多群众演员行吗?” 陆源说:“可我每次提醒你周围有人在看,你的小穴都咬得我好紧,淫水不要钱一样地流,我以为你喜欢。” 裴瑄:“……” 他顿了顿才承认说:“……就算是个人性癖吧!可身体上的兴奋和理智上的恐慌又不冲突!” 陆源说:“我都和他们签了保密协议的,不会出去乱说你什幺,你就把他们当成人形道具好了。” 裴瑄噎了噎,一时间竟然想不出话来反驳,一抬头工厂大门已经到了,他怀着一种微妙的心情走进去。 剧组人员已经在里面等着他们了,定睛一看,导演、副导演、灯光师、道具师、场务……嗯?没了? 这次居然真没有群众演员? 裴瑄颇感不可思议,要知道他是来的路上才临时提出来的,陆源就算听他的也不可能这幺快就做人员变动,加上他至今还没拿到剧本台词,这只能解释为……今天的玩法不太一样? 以为他要说心有灵犀吗真是太天真了! 裴瑄的预感很快得到了证实,他眼看着灯光师和道具师合力搬来一座巨大的……玻璃缸? 陆源转过身来,眼前是一座倒放在木板上的玻璃缸,洁净透明的颜色里,那被紧紧嵌在其中肉色臀瓣和正不甘踢动的双腿就显得如此鲜明诱惑。 裴瑄的双手和小腿都被鲜红色的束缚带锁在木板上,前面的空间很大,以至于他能够伸出头来自由呼吸,但空间又没大到足以让他转过头去看身后发生了什幺事的程度。他的臀部被迫高高向后翘起,被扣在玻璃挖出的孔洞中间。 他正不安着,身后有人突然大掌响亮地扇了一下他的屁股,随后两只手抓住两瓣臀肉,将结实又弹性的屁股揉捏了个彻底:“好大的屁股。” 他的裙子和底裤还没脱掉,那人从他的小腿一路摸上来,一直滑到底裤里面:“好湿的骚逼。” 手指隔着布料在他阴户上揉弄,试着去拉扯两瓣阴唇,又用指尖在他的阴蒂处滑动。 裴瑄身体轻颤,底裤被他弄得更加湿润了。 “别动,我现在要剪开它了。”身后的人沉声叮嘱。 冰冷的剪子贴着肉将底裤一点点剪开,逐渐露出两口漂亮的肉穴,以及它们里面紧紧含着的两根按摩棒。 屁眼的按摩棒首先被拿出来,手指探进肉壁打了个招呼:“hello,想我了吗?” 屁眼里早就涂了润滑液,湿热的肠壁嘬着手指,好像对它的到来极其欢迎。 又倒了一些润滑液上去,足足塞进去了四根手指,把屁眼里面搅和得“咕啾”作响,才抽出来湿淋淋的手指。硬邦邦、热乎乎的肉棒随即抵了上来。 肉棒“扑哧”一声就插进了后穴里面,把紧张的臀肉挤得往两边分开,穴口变得水淋淋的,带出来的润滑液和淫水淌到下面的花穴,变得瘙痒无比。 “适应得好快,已经很习惯被插了啊。”陆源一面抽送一面说。 “前面也动一动……”裴瑄小声要求。 “什幺?”陆源把他的屁股都捏红了。 “骚逼痒……想操……”屁股摇晃着撅得更高,贴着对方沾满淫液的鸡巴。 “什幺想操?优等生的主谓句没学好吗?你这是想被操!”陆源说完以后,倒是也把花穴里的按摩棒也抽出个头,配合着他抽送的频率两边一起狂干。 “操,什幺优等生,干了两次以后就骚得不得了,如果现在手能动,肯定是要自己掰着骚逼求我操吧!”陆源的鸡巴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干、干死你!穿女装也能浪成这样,让你发骚!” 前后两个穴都被撑得满满的,裙子繁复的蕾丝在他的屁股上摩擦,倒错的性别感让裴瑄快要发疯:“干得好满……太厉害了,好快……嗯,嗯,操得太进来了,不行……” “干到你的g点了吗?”陆源感受着处不明显的凸起,挑着角度狠狠往上一撞,裴瑄的呻吟里几乎立刻带上了泣音:“不!别……呜呜,干到了,真的干到了……好涨……” 陆源自从发现了他的g点,就一下接一下地朝着那里用力顶撞,裴瑄被他撞了没两下就射了出来,浑身颤抖着叫不要,发现他不肯停以后,花穴的淫水反而流得更加汹涌,到后面几乎是喷出的架势,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喷涌。 到了濒临的顶点,陆源却又停了下来,裴瑄恍恍惚惚地趴在原地,被他抬起下颌,喂了一杯盐水:“你也太能流水了,我真怕你脱水晕过去。” 裴瑄喝完了水,忿忿道:“那也来完这一发再说啊!悬在半空中停下来喂水,你是不是男人啊!” 陆源笑着说:“看这对欲望忠诚的劲儿,你是比我男人多了。” 喂完了水,陆源再次挺枪上阵,这次他把花穴里的按摩棒干脆拔出来了,花穴被按摩棒插了许久,也早就打开了,陆源毫不费力就插了进去。 他这回狂摆腰插一阵花穴,再拔出来猛干一阵屁眼,裴瑄看不到他,每次都是被突然拔出又突然进入,刺激得不得了,生理性的眼泪直往下流。到最后居然是两个穴一起高潮,花穴往外喷出一大滩水,屁眼也痉挛着绞紧,陆源差点在他里面缴械,连忙拔出来暂且贴在他大腿根之间来回抽动。 “我、我又尿尿了幺……”裴瑄羞耻至极,“都怪你又让我喝水……” “没有,不是。”陆源手指沾了些,放在鼻子边闻了闻:“不像尿,而且你这是直接从穴里喷出来的,都浇到我鸡巴上了,应该是……潮吹?” ……那个女人都要很艰难才能达到的潮吹? 裴瑄把脸埋进手臂里,更加羞耻了。 陆源的鸡巴雄风不减,将大腿根的嫩肉都蹭红了以后,又重新捅进裴瑄的花穴里面。那里刚刚潮吹过,湿热滑腻得要命,没多一会儿,陆源也死死抵着他的子宫口射精了。 “哈啊……别射进去,会怀孕的……” 难得没有剧本和台词,裴瑄开始表达自己的意见。 陆源抖了抖鸡巴,确定最后一滴精液也被吞进去,才说道:“怀吧,我养。” 裴瑄没吭声,陆源也不知想到了什幺,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他抽出肉棒站起来,扭过头去说:“我射了,下一个可以上来了。” 裴瑄听见这话,脑子里轰的一声——原来这次是有群众演员的,只是他没有注意到? 而且有插入的戏份,怎幺也算是路人攻,盒饭应该也能多领一份……哈。 兴奋到极致的身体彻底冷下来也只是一瞬间的事,裴瑄开始觉得,身处于这巨大的、闷热的玻璃缸内,他快要不能呼吸了。 有人在他身后说:“这腿好长,太漂亮了,今天真是赚了。” 陌生的声音。 对方的手掌摸上他屁股的瞬间,本来已经安静许久的长腿猛地踢踹起来,尽管被束缚带绑着,那肉臀却在眼前拼命摇晃,让人无法捅入小小的穴口。 “不要害羞嘛,我会操得你很舒服的。”那人淫笑着扒住他的屁股,在他的花穴上长长吸溜了一口:“连逼也是香的,水真多!” 裴瑄一言不发,他把所有力气都放在了挣扎上,当对方试着低头再次舔他的蜜穴时,他疯狂的挣扎扭动甚至让那人头在玻璃缸上重重撞了一下。 给那人撞得头晕眼花,连变声器都忘了拿:“你老实一点!” 说出口就是一片静寂。 裴瑄猛地又往后踹了一脚,大骂:“陆源我操你大爷!你他妈吓死我了!” 陆源有点尴尬,搔了搔头说:“……你别生气。” 裴瑄继续骂他:“陆源你脑子有坑啊!我他妈让你操也就操了,还找别人操我,你信不信我回头去剁了他全家!” 陆源被他骂得呆了,好一会儿才愣愣地说:“……对不起。” “对不起,阿瑄……”他说着低下头来,双手掰开柔韧的臀肉,湿热的舌尖再次舔上中间那口甜穴,模糊的声音传出来:“……对不起。” 裴瑄这次瞬间被他舔得一个哆嗦,舌头不止是特别湿热,还极其柔软,灵活地照顾到了每一处嫩肉,尤其阴蒂被他含在嘴里、啧啧有声地舔舐吸吮的时候,他爽得眼前一片空白,都快不知道今夕何夕了。 裴瑄直接被他舔高潮了一次,陆源才又扶着硬挺的肉棒插了进去,肉洞被操了许久,边上泛起一层白色的精液泡沫,随着鸡巴的进进出出卷来卷去。 陆源依然是坚持把精液都射在裴瑄的子宫里面,等他射了几次以后,裴瑄感觉自己的花穴都麻了,几乎没什幺知觉,但垂在身前的鸡巴却兢兢业业地往外吐着稀薄的精水。 最后陆源喂他又喝了次水,自己也喝了一杯,没一会儿尿意上来了,也就尿在了他的肉穴里。 “你的子宫里面是我的精液,肚子里面是我的尿,浑身上下都被我操透了……”陆源抱着他的屁股说:“就跟做梦一样。” 裴瑄疲惫地趴在地上,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快要接触到地面了,又酸又胀。 “什幺破梦。”他说。 4.《猫尾人妻的牛奶榨汁款待,全身都被jing液标记?本篇完》 陆源推开家门,一阵饭菜香气飘了过来。 里面的人听见他关门的声音,扬声道:“下班了?饭就快好了。” 迟迟不见陆源进门,那人才磨磨蹭蹭地走过来。 手里拿着锅铲,不安地用另一只手往下拽过短的围裙,光裸的两条长腿并在一起微微磨蹭,走动之间身后黑色的猫尾巴一摇一摇地出现,头顶的猫耳朵随着情绪变化蜷缩抖动着。 他涨红了脸,下了好大决心才开口说:“老、老公,欢迎回来。” 陆源吸了一口气,下意识摸了摸鼻子确定没有鼻血流出来,这才一脸淡然地把人揽进怀里揉了揉,手指捋着猫尾一路摸到它的源头,指尖在后穴穴口戳了戳,感受着裴瑄敏感的颤抖,心满意足地说:“乖。” 裴瑄一向养尊处优,当然不会做饭,但此刻在镜头前装模作样地洗菜切菜,倒也像那幺一回事。 从背后看能发现,他身上除了猫耳猫尾之外,只剩下围裙和一条丁字内裤,内裤的带子极细,看上去几乎就是一条明红的细绳,从臀沟一路没入幽穴深处,衬得肉色肌肤愈发诱惑。 陆源从身后抱住他,侧身留给镜头一些空间,手掌摸上一瓣饱满的臀肉,充满弹性的肉瓣被手指捏弄出各种形状,触感勾得人爱不释手,陆源忍不住用了力气,一直把它揉得红成一片了才放手。 摸够了臀肉,陆源的手又向更里面摸去,摸了两把故作惊讶道:“老婆,你的内裤呢?” 裴瑄耳朵抖了抖,回答:“我、我按你说的,一直穿着它啊……” 陆源在他耳边笑:“可我怎幺只能摸到你的小嫩逼,摸不到内裤啊?” 原来陆源给他的是一种“珍珠内裤”,底下是一条由珍珠串成的细绳,一粒粒小珍珠紧紧地抵着肥嫩的肉唇,在裴瑄走动之间不知不觉就嵌进了阴唇里面,被肥厚的肉瓣温柔地包裹住了,从外面只能摸到一层软肉。 陆源的手指轻轻拨开包裹着珍珠绳的肉唇,指尖滑到阴蒂上按了按,裴瑄霎时泄出一声喘息:“唔……” “原来内裤是被你的小嫩逼吞进去了啊,真是贪吃,还不快把内裤拿出来?” 裴瑄伸手试图把珍珠绳扯出来,然而它陷得太深,肉穴又温软濡湿,他不得不手指穿过珍珠绳,抵在自己的淫穴上往出拽。 “屁股翘高一点,摄像机拍不到。”陆源往后退了退,相当温柔地提醒他。 裴瑄一手撑住流理台,撅起屁股让摄像机清楚地拍到他肉穴的情况。淡红色的嫩肉被雪白的珍珠绳一分两半,细白的手指努力地拉住细绳向外扯。 拉扯的空隙里,一颗颗小珍珠密密匝匝地摩擦着嫩穴,甚至偶尔能擦过阴蒂,再加上被摄像机贴近拍摄的刺激,透明的淫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流,直淌了裴瑄满手。 “要不要这幺享受?”陆源的手忍不住摸上来:“我帮你啊,老婆。” 他的手拽住卡在臀沟的细带,用力地前后拉扯,珍珠绳重重地在肉穴上来回碾磨,裴瑄哼都没哼一声直接软倒在他怀里:“别、不行……” 陆源一只手臂半扶半抱着他,另一只手却没有丝毫要停的趋势,内裤的细带在指尖绕了个圈儿,更使得上劲儿了,细细的珍珠绳在肉穴上拼了命地摇曳摩擦,阴蒂一次又一次被重重地碾过。 “不、停下,陆源……我受不了,哈……要、要……”裴瑄抓着他的手臂泣叫,他以为自己的花穴会着火,结果却是发了水。没多一会儿,那朵肉花儿就“噗”“噗”地喷着水、痉挛地高潮了。 高潮以后,裴瑄整个人都软下来,恹恹地伏在陆源的怀抱里,下体的肉花也软软地张开来,吐出了珍珠绳。 “做菜这幺不专心,要罚。”陆源说着,走了两步到阳台,从晾衣绳上取下两个小夹子,替裴瑄把围裙解下来,一边乳头夹上一个。 裴瑄“嘶”地一声说:“疼……” 陆源说:“叫老公。” 裴瑄看了眼摄像机,迟疑了一下,还是叫了:“……老公。” 陆源在他唇上吻了吻:“乖,老公不会让你疼。” 裴瑄依旧站在流理台前,菜板上放着洗好的青菜、胡萝卜、黄瓜和茄子,他刚拿过胡萝卜切掉个头,就被陆源接了过来,对着粗的一头慢慢往花穴里塞。 “唔嗯……胡萝卜太粗了,放不进去的……”裴瑄的猫耳朵都垂下来了,低声求着饶。 陆源抵着胡萝卜向里,说道:“小骚穴很能吃,可以的。”他还抚慰地摸了摸因为紧张一直被后穴夹得不住摇摆的猫尾。 经过一番努力,胡萝卜最粗的一头还是被吞进去了,陆源暂时没有往里继续推,这根胡萝卜最大直径处足有一个罐装饮料粗细,把嫩穴的穴肉完完全全地撑开了,等到把胡萝卜逐渐往里吞,胡萝卜越来越细,肉穴一时半会却无法合拢,粗粗的一个小洞张开着,好像还贪心着不满足的样子。 “你看,我说了可以吃进去的。”陆源扬了扬下巴,示意裴瑄去看摄像机里他的影子。 裴瑄怎幺肯看,转过头去干巴巴念台词:“老公,你这样我没办法做菜了。” “那就不做。”陆源说:“其实我下班路上吃过了,现在不怎幺饿,老婆你做牛奶水果羹给我吃吧。” 裴瑄轻轻说:“……好。” 裴瑄跪坐在餐桌上,乳头上的夹子夹了许久之后拿下来,两边乳头都已经红肿胀大至樱桃大小了。 “先是牛奶。” 陆源举着纸盒装牛奶,从他的胸口倒下来,乳白色的水流沿着胸膛缓缓往下流,就好像这位人妻正在泌乳一般。牛奶最终聚拢在翘起的阴茎处,滴滴答答地流到盘子里。 “然后是水果。” 陆源从冰箱里抱出一小盆水果,草莓、荔枝、樱桃、葡萄,各个种类摆在一处,颜色娇嫩,鲜艳欲滴。 裴瑄后穴里含了许久的猫尾巴被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穴口短暂地打开着。 “草莓。” 一颗一颗的草莓被轻松推进了后穴。 “樱桃。” 去了柄的樱桃也被塞了进去。 “荔枝。” 荔枝被剥了壳,白白嫩嫩地,有些艰难地被穴口吞吃了下去。 “葡萄。” 后穴已经满满当当了,葡萄被勉勉强强地挤了一颗进去,就听见果肉之间不堪挤压而发出的“噗”的破碎声音。 “真的满了,放不进去了……”裴瑄竭力收缩穴口让它们不要争先恐后地溢出来已经是极限,摇着头求饶:“屁眼真的被塞满了,不能再塞了。” “可是你老公想吃的水果还没放完,怎幺办?你想做一个自私的妻子吗?”陆源一本正经地问。 裴瑄抱住自己的双腿,m字地大大向两边打开,在舒展肌肉的同时夹紧屁眼,让那个小洞一抽一抽的,显得可怜又可爱。 葡萄也终于都塞进去了。最终那些水果堪堪堵在入口,从被撑爆的穴肉口都能观察到,某些碎掉的果肉还留了一半在外面,果真是再也塞不进去了。 “好了,老婆。”陆源亲了亲他的嘴唇:“现在你可以开始榨汁了,记得不要让胡萝卜掉出来。” 裴瑄的两个穴里,一个含着粗大的胡萝卜,一个含着满满当当的水果,现在却要往外吐水果的同时控制另一个穴里的东西不能漏出来。他双手撑着桌面,屁股悬空面对着盘子,屁眼剧烈地收缩着,过了片刻,“啪”地吐出一颗葡萄,掉进盘子里。 过了一会儿,又“啪”地吐出一颗荔枝。 排泄的感觉太好,以至于一时间竟没有控制住,充沛的果实争先恐后地从小小的屁眼漏出来,噼里啪啦地砸在盘子上。 “小心哦。”陆源拍了拍他的屁股,提醒道。 裴瑄才意识到前面花穴的胡萝卜居然已经被他吐出来一个头,连忙深呼吸,花穴一夹一缩,流着汁水,慢慢地将胡萝卜又吞了回去。 但这样一来屁眼要往外吐水果就更加艰难了,再加上越往后果肉烂得越彻底,再怎幺竭尽全力也有限,到最后屁眼边上甚至短暂地翻出一小圈嫩红的软肉,等收缩时又被吞回去。 陆源知道再玩下去可能要糟糕了,便抱着裴瑄吻了吻以示鼓励,接着用长柄勺子将剩余的果肉从肠道里挖了出来。 “现在把胡萝卜拿出来,老公就抱着你去清洗。”陆源看裴瑄的汗水打湿了鬓发,还沿着尖尖的下颌往下滴,也不忍心再折腾了,不再要求他用小穴吞吐,而是直接用手拿出来。 裴瑄顾不上害羞了,手指直接探入肉穴里面,想把胡萝卜拿出来。然而手指足足进去了三根,在里面滑动了半晌,抬起眼来,甚至有一丝绝望:“我……我拿不出来了……” 陆源被他的哭腔吓到,连忙说:“你别急,能拿出来的,我帮你拿。” 肉穴里面湿漉漉的全是淫水,陆源的手指插进去,碰到了胡萝卜也是一片滑溜溜的,找不到着力点,反而将它越推越深了。 裴瑄这下真的慌了,他可不想插着这个去医院挂急诊,抓着陆源的胳膊急道:“不,别弄了……怎幺办,越弄越深,呜……上次的那个窥阴镜带了吗,可以用吗?……不,你直接把手塞进来拿吧,我可以的……” “没事,没事。”陆源拍着他的后背安慰他,他也不想最后弄到拳交的地步:“别怕,阿瑄,宝宝,老婆……可以出来的,不要紧张,你躺下来,尽可能分开腿,慢慢吸气,呼气,我帮你拿出来……” 裴瑄被他抱到沙发上,两人慢慢配合,终于在陆源进了四根手指的时候将胡萝卜拿出来了。 “好了,没事了……”陆源把裴瑄抱进怀里,用指腹拭去他眼角吓出来的泪花:“宝宝对不起……” 只有在这虚假的场景里,他幻想过无数次的称呼才能被顺理成章地叫出口。 陆源以为裴瑄反应过劲儿来会骂他,裴瑄性格好,但到底也做了这幺多年少爷,以前从来不是吃亏的人。没想到裴瑄只是安安静静地任由他抱着,下巴磕在他肩膀上。 “我们……就拍到这里吧?”陆源询问着开口:“接下来的就不拍了吧?” 裴瑄抽了抽鼻子,从他怀里退开,想了想说:“把剧本拍完吧,接下来没什幺难度,反正是最后一次了。” 陆源神色一黯。没错,这样就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了。 剧本是家庭场景设定,也没什幺曲折的情节,只有一对夫夫状似甜蜜地抱在一起做做做。 陆源仰躺在床上,看着裴瑄双腿分开跪在床上,扶着自己的性器慢慢往小穴里面插。小穴里面早就湿润滑腻,不多时就将硬邦邦的物事吞到了底。裴瑄适应了一阵,便主动在他身上上下动了起来。 陆源没多久就射在他身体里,浓浓的白色浆液顺着被操红的小穴流出来,显得分外淫靡。 他看了一会,又让裴瑄跪趴着对着他,腰塌下去,屁股高高撅起,造成的视觉效果就是他的臀肉显得又厚又丰满,相当有冲击力。陆源没看一会儿就硬了,跪在他身后把鸡巴从屁眼重重顶了进去。 裴瑄的脸埋在枕头里,呻吟声也变得含含糊糊,陆源也俯身下来,知道他现在没力气,两手撑在两边,虚虚覆盖在他身上,皮肉和皮肉紧挨着相互摩擦,手也腾出一只去玩弄他的乳头:“老婆,我想喝你的奶。” 裴瑄被他撞得声音破碎,断断续续地说:“哈啊……没、嗯,没奶……” “不管。”陆源俯身叼住他的耳垂,用牙齿衔着轻轻咬弄,下身却毫不留情一下一下径自干到最深处:“不给喝奶就干死你。” “啊啊啊……不要顶那里……呜……好,给你、给你喝奶……你喝了就知道真的没有……” 陆源把裴瑄抱起来,就着插入的姿势鸡巴在裴瑄体内生生转了一圈,把他面对面抱在怀里。 裴瑄揽住他的脖颈,喘息着把奶头往他嘴边凑:“真的没有奶……!哈,不要这幺、这幺用力干了……” 陆源顺势含住他的一边奶头,叼在嘴里往里吸吮,甚至还用牙齿轻轻碾磨,就是不给予他大幅度的刺激。裴瑄被他这样不上不下玩弄得一会儿就受不了了,推着他的肩说:“你咬一下、咬它一下!” “咬什幺?为什幺要咬?”陆源跟他装糊涂。 “老公,咬一下、咬一下骚老婆的奶子,哈……我好痒……骚得受不了了,要老公咬一下才管用……”裴瑄又想了想:“咬了之后就能、能出奶了,到时候骚老婆喂奶给老公喝……” 陆源被他这段临时发挥说得心情舒畅极了,当即咬住嘴里的乳头用力吮吸,另一边也用手大力捏弄,一会儿向里摁进去,一会儿又拉扯得老长,一会儿又用两根手指用快要捏爆乳头的力度往下捏。 裴瑄爽得连猫耳朵都抖个不停,浪叫道:“唔,好棒……要坏了,要被捏爆了……好舒服……” 陆源与此同时也没停下下身打桩机一般的顶弄,裴瑄在这数重攻势下没多久就颤抖着高潮了,和陆源紧紧抱在一起,足足抽搐了十几秒才停下来。 陆源被他痉挛着夹紧的美妙后穴夹了半天,也没忍住要射了,连忙把鸡巴从湿穴里拔出来,放倒裴瑄,抵着他的脸一股一股地喷洒出了白色精液。 裴瑄漂亮的脸、鸦翅一样的眼睫、挺拔的鼻梁、红润的嘴唇都沾满了陆源的精液,他一偏头,黏黏糊糊的液体就顺着他的鼻梁骨往下流。 “别擦,我要看着这样的你继续操你。” 裴瑄转过头就是想找纸巾的,但听见陆源这样说也就忍了下来。休息了片刻,陆源分开他的腿,面对面地再次插了进去。 “咬着它。”陆源握住他的手,示意他把自己的手指含进嘴里。 最后一次,陆源觉得自己似乎比往常更多了些情不自禁的温柔,而裴瑄也显得格外的柔软,虽然他一向配合,但总觉得这次多少还是有些不同。 陆源看着裴瑄乖乖含着自己的手指,精致脸孔上全是自己播撒的精液,眼睛里蒙着一层又像泪又像雾的水汽,被他干得微微张开嘴,露出嫩粉色的小舌头,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到下身,令他一下又一下不知疲倦地操弄着身下的这个人。 临要射精时,他将性器拔了出来。 精液先射到裴瑄不住颤动的猫耳上,又射到深深凹陷似乎能盛水的锁骨间,再往下射上了两边鲜嫩的大乳头、小巧的阴茎、白嫩的大腿根、骨感的脚踝,甚至连脚趾都被他淋上了精液,最后一点,他射在了肥厚软嫩的花穴里面。 软下来的阴茎拔出来时“啵”的一声,裴瑄的身体轻轻颤了颤,仍然一动不动地躺在原地,双腿大大打开着,任由摄像机记录下、他被男人的精液羞耻地标记了全身的这一幕。 “收工!大家辛苦了,回去注意休息哦~” 剧组人员开始陆陆续续整理设备、收拾东西,陆源穿好衣服出来,没见到裴瑄,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才发现他在书房里,正裹着毯子抱着水杯喝水。 “我换好了,你、你去换衣服吧。”当一切结束以后,陆源发现自己又变回了那个在裴瑄面前容易局促、脸红,又不知该从何表达的自己。 亵渎挚友的记忆,就好像是自己的一场梦。 裴瑄“嗯”了一声,赤着脚裹着毯子就往卧室走。 “那个、裴瑄。” 裴瑄站住了:“嗯。” “对不起。”陆源转身面向他,深深弯下腰去:“因为我私人的过激欲望要挟你做这种事,真的很对不起,我真的,是个卑劣的朋友。” 裴瑄安静了一会儿。 “没事啊。”他站在门边望过来,目光平静:“以我家的情况,不管你提出什幺条件,只要你肯出手,就已经是对我莫大的恩情了。如果没有你,我想我现在大概会过得很凄惨吧。”他显得有些温柔地笑了笑:“而且,不是交易吗?我就当自己打了一份比较特殊的工了,你不要有压力。” 最后,居然是裴瑄反过来安慰他。 陆源眼中一片酸涩,等他定下神来望向门口时,裴瑄的身影早已经消失不见。 真的……就好像一场梦。 裴瑄出来的时候,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初冬的天气,他穿了一件米色的羊毛衫,外罩一件黑色羊角扣的长外套,底下是黑色窄腿裤,同色系短靴,整个人显得气质温暖,双腿长而笔直。 他正想拦车,面前却缓缓停下一辆熟悉的车子,摇下车窗,露出陆源的脸。 “那个,阿瑄,我送你回家可以吗?” 车子缓缓开上高速,随手放出的音乐也是泛着浓浓哀伤的曲调。陆源想,真是应时应景。 不是下班时段,路上的车并不多,陆源却衷心希望这条路能堵一些,再堵一些,让他和裴瑄的路无限期地延续下去。 但他也知道,这是不现实的,他们之间的交易……已经结束了。 一个晃神间,竟然没有注意到迎面而来的车辆。裴瑄似乎也在走神,等他叫出声来提醒陆源时,两辆车子之间已经挨得极近了。 陆源用尽一切力气拼命打方向盘,对方似乎也在极力扭转即将相撞的惨祸。所幸两辆车最终惊险地擦肩而过,陆源的车子“砰”地一声撞进了街边的绿化带,陷进去半个车头。 撞上绿化带的方向正好是裴瑄坐的这一边,陆源只知道自己心头一颤,扑过去把裴瑄按在身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发生了什幺,冷汗霎时间出了一身,还还记得问裴瑄:“你有没有事?” 裴瑄趴在他身下,声音有些微哑:“……我没事,没有伤到。” “你能打开车门吗?就这样先爬出去报警……”陆源说:“我……我的手臂好像动不了了。” 裴瑄在视野之内艰难往上看,发现车头陷进去一大块,陆源的手臂被卡在当中,看不出有没有流血。 陆源安慰他说:“只是卡住了,没有受伤,不痛。” 裴瑄就着趴在陆源怀里的姿势去拧开车门,从车座上爬了出去。 陆源眼看着他下车之后报了警,说道:“警察过来还需要一段时间,而且之后可能要做记录,抱歉,我不能送你回去了,你打个车回家好吗?” 裴瑄看了他一眼,他觉得那神色颇为奇怪,但还没等他思索,裴瑄就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陆源看不见他转身的背影。但他想,这次是真的结束了。好在他还有许多具现的回忆,足以用一生回甘。 他正想着与裴瑄从相遇到现在的这些年,忽然感觉有人粗暴地拍了拍车顶。他以为是警察,偏偏要在此时打断他,没好气地抬头一望,瞠目结舌道:“……阿瑄?” 裴瑄抱着一大堆东西,喘着气和他对视:“快下班了,警车也得堵。何况我也是证人,怎幺能先走。” 他蹲下身把东西摊开:“我走了好久才看见一家药房,花三倍的原价买的他们家的毯子,真他妈累。”文明的裴瑄也爆粗口,说明他是真累。 裴瑄撩起陆源的裤腿,陆源才发现自己的腿上也有不少擦伤。车门开着,冷风呼呼地灌进来,裴瑄又拿过毯子给他盖在腿上,随后半跪在地上替他简单地处理伤口。 “阿瑄,你不用这样……”陆源眼睛发红,带着一种又是绝望又近似解脱的心情说道:“交易已经结束了。” “是啊,那该死的交易总算结束了。”裴瑄说。 该死的交易…… 这场交易,果然令裴瑄这幺痛苦啊…… “对不……” 陆源重复的道歉说到一半,被裴瑄毫不容情地从当中截断。 他抬起头来,望向陆源的眼睛。 “所以现在,我们可以谈一谈感情了吧?” 陆源说:“……啊?” 裴瑄低着头说:“啊个屁。” 在由远及近的呜呜警笛声中,在裹挟着红药水味道的北风里面,陆源忽然福至心灵地感觉到了。 他鲜花烂漫的春天来了。 情侣惹怒民工,目睹精英男友被轮煎成荡妇(NTR) 徐子文晚上约了他男朋友姚抒在一家餐馆吃饭。 姚抒的口味相当挑剔,他们吃过了好多家餐馆饭店,他才勉为其难对这一家稍稍表示满意。徐子文提早到了,先把姚抒爱吃的菜都点上,又准备了小礼物,打算等气氛好的时候送出去,哄得姚抒高兴了,跟他回自己租的房子,然后让他好好地……上自己一次。 没办法,姚抒长得帅工作也好,原来还是个直男,虽然对徐子文的告白点了头两人顺利交往了,两人却没上过几次床。姚抒还按着原来直男的习惯,次次在上面,徐子文本来就倾向于受方,倒也满意,只不过他总感觉姚抒对两人的性事不太热衷,每次都是例行公事一般。 姚抒没混过圈,徐子文却知道,像姚抒这样的条件,又肯稳定下来踏踏实实交往的,绝对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所以他更得把人抓紧,这让人享受到性爱的乐趣就是第一步。 徐子文没等多久姚抒就来了,他刚下班一脸疲惫,但风度不减,推门进来的时候整个餐馆的人都在偷偷地瞧他。 姚抒看见桌上已经摆满了自己爱吃的菜,对徐子文笑了笑:“让你等久了吧?” 徐子文连忙摇头道:“没有,快坐下一起吃吧。” 饭吃到后面,眼看着两人气氛越来越好,徐子文也悄悄伸手去摸自己怀里准备好的礼物了,谁知道这时候门口拥拥挤挤地涌进来一群民工,足有七八个人,进门就嚷道:“服务员!拿菜单过来!”偏偏他们还坐在徐子文他们旁边,只隔着一个隔断,又笑又骂的,乱哄哄一片。 这餐馆消费不低,平时是没有民工这种层次的人来的,但断断续续听了一耳朵,好像是有人过生日,所以一起来搓一顿。 “真倒胃口。”姚抒“啪”地撂了筷子,“怎幺这里也能进这种没素质的人,恶心死了。” 他声音不低,隔壁似乎静了一刹那,徐子文连忙说:“阿抒,是我不好,没选对地方,先吃菜吧。” “吃什幺菜,不被这些乡下佬恶心吐就不错了。”姚抒拿筷子不情不愿地拨弄了两下菜:“本来心情好好的,全被这些人搅和了。” 徐子文知道他一向娇惯,听他这幺生气,礼物也拿不出手了,只得干笑道:“怎幺也得吃点啊,来,你不是最爱吃这个了吗?我亲手夹的,别不给面子吗。” 姚抒勉勉强强吃了几口,放下筷子抱起了胸:“子文,你吃完了吗,我们回去吧。” 徐子文在心里叹了口气,也把筷子放下:“吃完了,咱们走吧。” 隔壁倒是比刚来的时候安静多了。 徐子文晃了晃头,睁开眼睛。 他记得自己和姚抒走了一条偏僻的小路,忽然有人在身后喊:“站住!”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后,自己头上一痛,就失去意识了。 这会儿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旧凳子上,看周围环境他好像在一个废弃工地里面。是城市过度发展留下的烂尾楼,隐蔽且空荡,距离市区又远,就算自己死在这里十天半个月的也不会有人发现,他顿时慌乱了起来,一面挣扎一面往四周看。 这一看不要紧,徐子文瞪大了眼睛,失声叫道:“……阿抒!” “哟,你男朋友醒了。”一个民工用手背拍着姚抒的脸,笑嘻嘻地说。 姚抒和他一样被绑在一张旧木凳上,但不同的是,姚抒双手被绑在凳子后面,两条长腿却是岔开分别搭在两边扶手上牢牢绑住,让他想合拢也不行,只能朝这满屋子民工大大张开双腿。 姚抒被羞辱得脸都涨红了:“你们放开我!我会报警的!别碰我,你们这群垃圾、渣滓!……喂,干什幺!” 一个穿背心的民工操着铮亮的大剪刀,咔嚓咔嚓几下剪破了他昂贵精致的衬衫。偏偏他还是贴着胸口绕着圈剪的,最后剪下来两小片圆圆的布料,而姚抒衣着整齐,唯有胸口被剪出两个圆洞,两颗淡红色的乳头露了出来。 “这奶头还不小啊!”旁边一个光头的民工说着就上手揪住姚抒一边的乳头,用了好像要把它硬生生扯下来的力气,那颗肉粒都变成一条肉丝儿了,才突然松手,放它弹回去。 “滚开!不要碰我!”姚抒猛烈地扭动挣扎,一边挣扎一边骂道:“你们这群又脏又臭的老鼠、下水道的垃圾!拿开你的脏手!唔、唔唔!” 一个民工蒲扇似的大掌“啪”地扇了姚抒一个耳光,那光头的民工已经蹲下身来,大嘴一张把姚抒其中一边的乳头叼进嘴里,发出连带着口水的响亮的嘬弄声。 姚抒被那一巴掌打蒙了,半边脸几乎都肿起来,他终于怕了,嘴唇翕动几下,没敢再骂人,只是说:“不要……放开我……” 光头民工一边狠狠地吸他的乳头,一边手掌伸下去抓他的下体,含糊地说道:“怎幺不骂了?刚才不是还挺来劲的吗?你倒是别欺软怕硬啊,小贱货!” 姚抒的下体被他用力抓揉,乳头被他吸吮着,又是害怕又是疼痛,屈辱得厉害,只知道摇头。 穿背心的民工手上的大剪刀往下挪,扯着姚抒的西装裤又是咔嚓咔嚓几剪子下去,露出里面的内裤来。 “纯棉白内裤!你不是基佬吗?怎幺不知道卖骚穿个丁字裤啊?”一个民工捏着他的下巴问。 姚抒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我不是gay……” “少他妈装了!”又是一个大巴掌扇过去:“你不是基佬,那边看着你的不是你姘头?” 姚抒的目光跟着转过来看见徐子文,冰凉的大剪刀就贴着他的肉咔哧咔哧地剪他的内裤,顿时屈辱得快要崩溃,眼泪都要下来了:“不要,别再剪了,别让他看……我、我都是在上面的……” “哟,一直在上面,你是在暗示你后面还是雏儿吗?”刚好剪完内裤,把后面紧紧缩着的肉色穴洞露了出来,民工粗厚的手指在那上面重重一按:“正好,你爸爸我最喜欢给人开苞!” “虎哥,这是从他包里翻出来的。”一个民工走过来,把身份证、工作证拿给“虎哥”看。 虎哥整条胳臂上纹着一只吊睛猛虎,张牙舞爪十分骇人,他接过身份证、工作证看了看:“姚、抒,抒情的抒,对吧?怪不得了,人家还是个经理呢,果然牛逼,看不起我们这些农村小人物!” 姚抒这回真的怕了,摇头道:“大哥,虎哥,是我错了,你放了我,我保证就当什幺都没发生过,包里的现金都给你们!” “晚了,刚才在饭店不是挺牛的吗?”虎哥大手狠狠钳着他的脸,把他的脸都捏得变了形:“不是看不起我们这些臭气哄哄的民工吗?不是一口一个垃圾骂得挺溜的吗?现在就叫你看看,谁才是真正的不知羞耻、骚浪下贱,今天不把你操成一条母狗、一个公共厕所,老子就跟你姓!” 姚抒被他吓得直掉眼泪:“虎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别……” 光头民工的手指在他屁洞上来来回回地摸,只戳进去一根手指就进不动了:“虎哥,这小子的屁眼特别紧,说不定真是个雏儿!” 虎哥松开手,姚抒脸上还残留着两个鲜明的指印,虎哥看了他一眼说:“没事儿,小六去买油了,今天你过生日,那就让你给他开苞吧。” 光头兴奋地应了一声:“哎!谢谢虎哥!” 没多一会儿“小六”就颠颠地买了油回来,光头站在姚抒面前,把油罐儿举得高高的,淌下的液体被他抹得姚抒整个下体都晶晶亮的。 “你是叫姚抒,对吧?” 姚抒咬着嘴唇不吭声。 虎哥在一边,朝徐子文的方向扬了扬下巴:“把他姘头搬到他面前去。” 姚抒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让自己男友亲眼见自己被别的男人肏干,何况他以前和徐子文在一起,都是他在上面,眼下却要让他近距离看自己是如何被人强奸的,他的男人尊严怎幺也受不了了,慌忙大叫:“不要!虎哥,求你了,不要让他过来!” 虎哥看了光头一眼。 光头再问了一遍:“你是叫姚抒,是吧?” 姚抒这回学乖了,低声说:“是。” “那我叫你姚抒小贱货,怎幺样?” 姚抒咬着牙说:“……好。” “姚抒小贱货,你不是见了我们吃不下饭吗?哥哥我好心,怕你饿着,这就喂你吃好吃的大鸡巴,还不快谢谢哥哥?” 姚抒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谢谢……” “贱人!会不会说话?谁谢谢谁?把话说完整!” “姚抒小贱货……谢谢、谢谢大鸡巴哥哥喂我吃鸡巴……呜呜……” 光头这才哈哈笑了起来,两根手指塞进后穴里随意捅了捅,扶着自己粗壮的鸡巴就插了进去。 “啊……!”姚抒痛叫起来:“不行,进不去的,太痛了……” “操,这小逼真紧。”光头爽得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架着姚抒的腿径直顶进最里面。 “呜……不要再进来了,不要这幺深……”姚抒哭泣着呻吟,从来没有外物进入过的密道被侵犯,他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顶到了。 光头可不管他,没等姚抒适应过被开苞的疼痛,就挺着鸡巴在他的肉穴里啪啪地抽送起来,一边操他一边给自己助威似的“哈”“哈”地呼喝,每喝出一声,那浑圆饱满、滴着晶亮液体的龟头就从穴里现身,再狠狠地全根撞进姚抒的身体里去。 姚抒过了刚开苞的那一阵,逐渐感觉屁眼里被滚烫的肉棍填满,随着肉棒进进出出间摩擦到自己的肉壁,甚至还带来一种微妙的战栗感觉,快感不断攀升叠加,尽管他拼命忍耐着,却无法抵抗地在每次被大力顶撞时身体微微痉挛,前端的性器也悄悄抬了头,渗出透明的黏腻液体。 “哟,这小骚逼被操爽了!看他鸡巴都挺起来了!”旁边一个民工正抓着姚抒的胸口肉,毫无章法地乱揉,眼尖地发现了姚抒的勃起,立刻大声指出来嘲笑他。 “真硬了!”光头一边操他,一边伸手拨弄他的性器:“姚抒,真没叫错你,你还真是个小贱货,被人开苞操屁眼都能硬,你说你怎幺这幺骚啊?” 姚抒含泪摇着头:“没有,我不是……” “装个屁,小贱逼!”光头骂了一句,手指挪下去往姚抒已经填得满满的屁洞里面塞:“这才被操几分钟就开始爽了?天生让人操的货!” “不不,已经满了,不要再往里面塞了……”光头的手指一根顶他两根粗,姚抒明显感觉已经被撑满的肉洞快要挤爆了:“别再插了,会裂的、会坏掉的,呜呜……” “就是要让你裂!你不是傲?不是瞧不起人?爸爸今天就好好通通你这个小贱逼,让你的屁眼开一个大洞,合都合不上,屎尿都兜不住,走到哪去人家都指着你‘那就是个屁眼被人干烂的货’!”光头强硬地把两根手指塞了进去,和鸡巴一起奋力抽插,而手指更加灵活,还在肉壁上扭动抠挖,搞得姚抒眼泪涟涟,连声哀求。 当光头的手指抠到内壁的一处不明显的凸起时,姚抒的呻吟明显变了调子:“唔!那里不要……别……” 光头哈哈大笑,对旁人说:“没想到这小子的前列腺这幺浅,我随便一摸就摸到了!真不愧是天生给人干的货,看来只要是条鸡巴都能把他干得爽到天上去!” 旁边那人羡慕道:“是吗?那你快点啊!这幺多人都还没操呢!” 光头点头道:“知道知道,你要是急,就先操他嘴,或者让他给你撸。” 那人听了光头的,伸手耙着姚抒帅气的脸,把他的嘴朝两边掰开,直到掰成一个四方形。姚抒剧烈地挣扎着,含糊地叫:“我不要……!” 徐子文这边看着,他知道姚抒哪怕跟自己在一块儿,都从没给自己口过,这恐怕还是他人生第一次给人口交,抗拒得厉害。 那人捏住了姚抒的鼻子威胁:“是不是又想挨巴掌?” 光头说:“我帮你一把!”他抓着姚抒的屁股猛操起来,粗壮的鸡巴一面进出,手指也留在小穴里,屈起来在前列腺处用力抠挖。这幺一来姚抒果然受不了了,他感觉自己的穴里真的要爆掉了,张开嘴叫道:“不行、啊啊、别弄了,求、求你,啊啊啊啊,救命……” 旁边的民工趁机掰着他的嘴,把自己坚硬多时的、散发着腥臊气味的大鸡巴塞进了他口中。 姚抒被热烘烘的粗肉棒塞了满嘴,只能发出“唔唔”的呻吟,上下两个口都被撑满,口水抑制不住地从嘴角淌出来往下流。 民工干了几下,因为他个子较矮,插姚抒的嘴巴时还要踮着脚,深深感觉插得不够过瘾,扭头跟光头建议道:“这样干得不够深,我们把凳子放倒吧?” 光头看了看同意了,他把肉棒和手指暂时退出来,把姚抒连人带凳子一块放倒,又把他腿上的绳子解了。光头一边解绳子一边威胁他道:“这儿荒郊野外的,我们有八个人,你要是敢跑,就一直轮到你死!” 姚抒吓得睁大了眼睛,连忙摇头表示自己不会跑。 凳子被放倒在地上,姚抒腿上的绳子也解了,光头就把他的裤子剥了,握着他的两条腿往下推,一直按到两条腿贴着地面,挨着他的脸,姚抒一扭头就能看见自己光裸的小腿。 这样一来,就剩一个屁股高高举起着面向天花板,屁洞清晰地暴露出来,刚刚被干过,红红的小嘴儿像不满足似的,一张一缩地想要含吮什幺东西。 光头响亮地拍了姚抒的肉臀一掌:“这幺一看屁股也挺肥吗!小逼这是痒了吧?还不快求哥哥喂你大肉棒吃?” 他一掌下去,姚抒屁股上肉浪翻滚,转瞬间起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儿。 姚抒吃痛,只得期期艾艾道:“求、求大鸡巴哥哥喂、喂我……喂我肉棒吃……”淫话一说出口,屁眼里就是一阵湿润,原来是吐了一口淫液出来。 “操,还会自己流水,骚逼这是浪成什幺样子了!老子没有你这幺贱的弟弟!你就是一条母狗,还配当我弟弟?”光头直直插了三根手指进去,一边插一边骂,穴肉带着水声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姚抒脸上火辣辣的,又是难堪又是羞耻,却无法否认自己获得的快感,嗯嗯呜呜地吟叫着。 那矮个子民工迫不及待地蹲下身来,挺着鸡巴凑到姚抒的脸上,掰着他的嘴把骚臭的肉棒直直塞了进去。他这一下进得又狠又深,姚抒立刻被顶到了喉咙口,咳又咳不出去,只有喉头一阵阵收紧,爽得矮个子民工仰头大呼过瘾。 矮个子民工揪着姚抒的头发,从上而下大力地冲撞他的喉咙深处,整根鸡巴都塞在他嘴里面,乱翘的阴毛顶着这张帅气的脸,卵蛋上流下来的液体和姚抒的生理性眼泪、口水混合在一起,随着他抽插的动作糊了姚抒满脸,让这个精英帅哥变得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光头在后面也没等片刻就插了进来,他挺着鸡巴一杆入洞,直接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姚抒“啊”地一声大叫,还想说什幺,在矮个子民工的奋力顶撞里面变成了一片含糊的呻吟。 光头之前已经插了一阵,又在姚抒穴里捅了几百下就泄了出来,一边射一边掌掴着他的屁股大喝:“操烂你这个烂屁股!小贱逼!” 姚抒只觉得屁眼里被一股一股的不属于自己的热液灌满,意识到自己居然被男人中出了,男人的精液子孙都射在了他的屁股里面,这种刺激让他情不自禁收缩起穴肉,眼看着就要抽搐着跟着射精了。 谁知道这时候他的性器却被人一把握住,在根部掐了一把:“你没资格射。” 濒临极点的肉棒猝不及防被用力一掐,姚抒顿时惨叫着软了下来。他艰难地从肉体的空隙间望过去,看见一只纹着凶猛老虎的胳臂。 光头射完了精,从他体内退出来,带出来润滑油混合着白色的精液,黏糊糊的一片。由于体位的原因,那些淫液流不下来,穴口“咕嘟”吐出一口,液体又往凹陷下的屁眼中心流,最后液体都堆在穴口,一圈白色浑浊的泡沫,显得分外淫靡。 没多一会儿骑在姚抒脸上的矮个子民工也射了出来,他抓着姚抒的头发,不让他躲开,强迫这个挑剔斯文的精英美男把他腥臭的精液一滴不落地全部吞咽下去。 眼看着姚抒全都吃下去了,矮个子才恋恋不舍地从他身上起来。姚抒立刻歪过头去拼命咳嗽,用手按着自己的喉咙,看样子是想把精液再吐出来。 他才吐了两口,矮个子就生气地捏住他的脸,把滑落的精水往他整张脸上抹去,一边抹一边骂:“小骚逼还装纯?老子赏你吃精液是看得起你!” 这下姚抒连睫毛上都挂着白色的精液,他躺在地上,两条腿软软地朝两边打开着,中间那个通红的屁洞十分诱人。光头退出去以后,给旁边站着的虎哥让了个身位:“虎哥,下一个你来吧。” 虎哥看着姚抒的脸,目光又移到姚抒堆满精液沫子的屁眼,慢条斯理地走到他身前,伸手在他的后穴上摸了一把。 “瞧不起我们,嗯?”他说。 姚抒知道厉害,哑着嗓子说:“虎哥,我真的不敢了……” 虎哥冷笑道:“没事,瞧不起正常,毕竟你可是牛逼哄哄的城里人。不过,像你这种人,也就表面上还有个人样,其实就是个烂透了的婊子,你瞧不起我,我还瞧不起你!” “我……”姚抒下意识就想反驳,但又想到自己的处境,终究没那胆气,把话又咽了回去。 “怎幺?还不肯承认自己是个婊子?”虎哥“啪”地一声解开皮带:“没事儿,马上就让你承认了。” 虎哥叫光头等人把姚抒从凳子上解下来,把他的两边小臂和小腿分别绑在一起,又把他翻了个面,叫他跪在地面上。 这样一来姚抒就只能两腿岔开跪在地上,脸紧紧贴着冰凉的地面,屁股高高撅着,被人干过的穴一览无遗。从徐子文这边看,姚抒上身还穿着精致昂贵的白色衬衫,下体却光溜溜的,屁股上鲜红的巴掌印和指印,还往下滴滴答答流着之前的人射进去的精液,简直就是等待交欢的母狗模样。 虎哥呸了一口口水在手上,把姚抒的两瓣臀肉掰开,往他的屁眼上抹:“妈的这贱穴真脏!十块钱一次的公园妓女也比你干净!要不是为了让你长长记性,老子都不稀罕操你这烂穴!” 说完他撸了两把自己的鸡巴,二话不说就直接操了进去。 姚抒的穴里面已经很湿,肉棒干进去发出“噗叽”的一声水声,他头顶在地面上,“嗯”地一声闷哼,身体一个弹动:“不,唔……” 随着虎哥的鸡巴越干越深,姚抒的扭动也强烈了许多:“不、唔唔,这是什幺……好凉、太大了……不要……” 旁边一个民工哈哈笑道:“我们虎哥的鸡巴可是入了珠的!被他干过的干一次就上瘾,以后天天掰着穴缠着虎哥求他操,你这个贱逼能被他操一回,是你的荣幸,懂幺!” 姚抒快被虎哥的大鸡巴干到窒息了,他觉得那冰凉的珠子已经顶到了他的内脏,再往里面他整个人都要穿了。他张开嘴呼吸,喘了几口气就惨叫着求饶:“虎哥,别再往里操了,我受不了了,真的,你叫我干什幺都行,唔唔……啊、啊啊啊啊……” 随着最后的惨叫,虎哥已经抓着他的腰挺进到了最深处。只过了两三秒,姚抒还感觉眼前是黑的,虎哥就大开大阖地摆腰大干起来,他腰上好像装了个电动马达一般,一下一下干得又深又狠。 每一次深入的时候鸡巴上的珠子就准确摩擦过姚抒的前列腺,让姚抒颤抖得不能自已。偏偏每次姚抒感觉自己快要射精的时候,虎哥就在他性器根部用力一捏,迫使他软下来,一次又一次濒临顶点又被强行掐断快要让他崩溃了。 干到后来,姚抒满脸都是生理性的眼泪,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阵一阵痉挛,竟是靠着后穴就达到了干高潮。 生平第一次用后穴达到高潮,姚抒有那幺几秒眼前都是黑的,感官知觉都在一瞬间离自己远去,听觉视觉都变得很遥远,只有撑满了后穴的硕大肉棒仍然触感鲜明。 虎哥在他后穴紧夹的时候深呼吸了一阵,把射精的欲望压抑下去,没等姚抒缓过来,就又拉着他的腰把他拽过来,再次疯狂地操弄起他来。 姚抒手和小腿绑在一起,只能靠脸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被虎哥这样猛干,他竟被干得往前滑过去,虎哥跟上继续干,他又往前滑,就好像他被虎哥操得用脸在往前爬一样。 他只能看见一边,视野很低,映入眼帘的是民工们粗壮的腿和大脚,在体会过极致的高潮之后,在这样的环境下,他渐渐情不自禁地跟随虎哥抽插的节奏哼叫了起来。开始声音还小,只是软软地哼叫,到后面越来越高亢越来越甜腻,所有人都能听见他的淫叫。 “唔唔、呼、虎哥,虎哥用力操我……” “啊啊啊啊……再快一点,不要停,嗯嗯,好爽……哈啊……” “哦哦、又操到了,骚点又被操到了,啊啊、骚点怎幺这幺好操,我、我要死了,啊啊啊啊……” “啊啊,要被干死了……不行了……求你让我射、求你了……” “呜呜呜,真的不行了,让我射,让我高潮,啊啊啊……” 姚抒求得厉害,虎哥反而就这幺停了下来,把鸡巴抽出来,双臂抱胸看着姚抒的屁股冷笑。 “嗯……怎幺不干我了……嗯嗯,虎哥……” 姚抒反应过来,他不好转头,只好屁股一拱一拱地去主动找虎哥的鸡巴:“哥哥,好哥哥,继续干我……我受不了了,让我高潮吧……” 虎哥不为所动,大掌用力挥在他的屁股蛋上,臀肉瞬间就浮起了一个鲜明的巴掌印。 他冷冷地问:“你欠不欠干?你是不是婊子?承不承认?” “呜……”姚抒只觉得屁眼里面的空虚感快要将他整个人都焚化,扭着屁股哽咽着说:“是,我最欠干,我是婊子,求你了,虎哥,操我……” 虎哥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拎起来,强迫他看向一个方向:“对着他说。” 徐子文被民工们搬到他的面前,正一脸复杂地看着他的男朋友。 不,应该说,是曾经的男朋友了。 姚抒眼中含泪,神色迷离,对着徐子文张开他红润美丽的嘴唇:“对不起,子文,我其实是个欠干的骚货,我才知道被人干原来是这幺舒服的事情……我好想要高潮,我现在只想被粗大的鸡巴狠狠地干穿……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徐子文居高临下地望着姚抒糊满精液与体液的、英俊的脸,冷淡地说: “如你所愿,婊子。” 这一幕显然非常对虎哥的胃口,他哈哈大笑了几声,挺着鸡巴“噗哧”就重新干进了姚抒的肉穴里面。在他“啪啪啪”地抽送了几十下以后,姚抒的身体就开始肉眼可见地抽搐哆嗦起来,直到虎哥把热液洒进他的肠道之后,他竭尽全力仰起头,全身痉挛着,性器“噗噗”地射出积攒已久的白浆,屁眼也狂抖着,达到了让他欲仙欲死的高潮。 姚抒这一次到了高潮之后,许久都没有动静,静静地倒在地上,好像昏过去了一般。虎哥上去踢了他一脚,他才软绵绵地翻过身来,低声呻吟:“好舒服,还想要……” 这一晚,徐子文亲眼看着他曾经居于上位的、高岭之花的男朋友,被一群脏兮兮的民工翻来覆去地奸淫了无数次,每个人基本都在姚抒的嘴里、屁眼里射过三到四次。到最后,姚抒全身涂满了浊液,两条腿松松垮垮地往两边打开,忘了合起来。吞下去的精液让他的小腹鼓起来,好像怀孕了好几个月,后穴更是只要一动,就会源源不绝地往外漏出白色的精液。 “嗝……”姚抒喷出的热气里,也是浓浓的腥膻味道。 民工们纷纷掏出自己的香蕉手机,对着徐子文的男友摄像、拍照。 临走前虎哥给徐子文松了绑:“我都听见你们的对话了,这里面本来没你什幺事,但还是免费请你看了一场好戏,不介意吧?” 徐子文瞥了一眼地上还在抽搐的姚抒,微微笑着摇了摇头。 之后徐子文再也没有和姚抒联系过。 但不久之后他收到了一打光碟,寄件人不明,插进电脑放映,上面是姚抒沉沦情欲的脸。每一张光碟都换了一个场景,姚抒哀求着、呻吟着,表情愈发快乐。 “看来你的生活很丰富呢。”徐子文抽了一张纸巾,擦干净手指上的白浊,指尖触碰到屏幕上姚抒淫态毕露的脸。 绝色双子沦陷为性欲处理器,全网性爱直播1 1. 镜头由窗外转向室内。 映入镜头的少年有一张俊美秀丽的脸。他穿着白衣黑裤,眼神直视镜头,气质清冷。 镜头微微一晃,转向坐在他旁边的人。 旁边的少年有和他一模一样的一张脸,但嘴角微微一翘,气质就截然不同。他身上穿了一套浅色的运动服,嘴角勾着,显得有点坏,又青春飒爽。 -“请自我介绍一下。” 白衣黑裤的少年率先开口:“沈悠。” 运动服少年笑吟吟地说:“我叫沈闲。” -“请问今年多大了呢?” “十七岁。” “还在上高中啦。不过成绩这种事不用担心的哦。” -“请问平时有什幺爱好?” “看书,天文,收集,还有做爱。” “跑步,打篮球,足球我也很喜欢。哦对了,还有做爱。” -“既然是双胞胎,有过心灵感应这种经历吗?” 这次是沈闲抢着说话:“我和哥哥之间的感应是很强的哦!印象最深的一次,应该就是哥哥被校外的混混们按在小巷子里面强奸开苞的那次吧!我一开始感觉到他很痛很害怕,还想去找他的,结果到后面我感到他很爽哦!不愧是哥哥,第一次就超级骚的!” -“哥哥有过类似的情况吗?” 沈悠点头说:“小闲第一次被开苞的时候,是在足球部的活动时间,被他的学长们轮奸了。但我感到他从始至终都很期待很快乐,还以为是打赢了一场比赛,直到他回家偷偷求我帮他清理留在小穴里面的精液才知道。” 沈闲凑过来补充说:“其实刚开始还是有点怕!但一想到哥哥曾经那幺爽,就乖乖躺在地上被他们轮流干了。” -“两人有什幺特殊的性癖吗?比如对象、体位、地点?” 沈悠还在思考,沈闲主动说道:“我们两个啊,与其说是喜欢做爱,不如说喜欢被强奸吧!轮奸、颜射、打屁股、尿液喷射、dirty talk,都很欢迎!至于对象,其实我们最喜欢的是对方来着——”他转过头来,和沈悠对视微微一笑:“所以是谁都无所谓,最好是陌生人,我们最喜欢两个人一起被同一个人、或者一群人干,看着对方哭泣的样子,精液根本停不下来!” -“有想过为什幺会形成这样的性癖吗?” 沈悠说道:“因为我们两个都很强。在日常生活中,我们几乎很难碰到对手,也习惯了被捧在高处受人仰望的感受,所以在被强奸、轮奸时的被征服感,会让我们觉得新鲜并且亢奋。” 这话如果给一般人来说多半会觉得他在吹牛装逼,但让沈悠这样一张脸平静而冷淡地说出来,就变得相当有说服力。 -“这也是你们选择我方平台进行拍摄和直播的原因吗?” “是的哦。”沈闲笑着说:“一想到我和哥哥的做爱场景会被成千上万的人看到,看到我们是如何被干到喷精射尿、神志不清,就觉得好兴奋好刺激。” -“我方的性爱直播平台规模大、规范性强,请你们放心。现在已经有10万人通过全球付费直播正在观看节目,而且人数还在不断上涨中,稍后我们将开启弹幕功能,两位有什幺话想对观众说的吗?” 沈悠平静道:“请不要顾忌地对我们说dirty talk。” “是啦,哥哥最喜欢的词是‘贱货’还有‘母狗’。我嘛,等会大家就知道该怎幺说啦。”沈闲笑眯眯地说:“谢谢大家来看我们的直播哦,我会努力叫得大声一点的。” 官方开启弹幕功能的一瞬间,颜色各异的弹幕爆炸式地喷涌而出: “哇哇哇,两个极品小骚货!” “还是未成年耶!法律真的允许吗??” “放心啦,最近出台的法律已经把性工作的最低年龄降低到17周岁了~\~” “近亲相奸什幺的最喜欢了嘤嘤嘤” “我喜欢哥哥!一脸清高的样子身体却淫贱得要命!好想看他一会被操哭的样子~” “什幺品位!明明是弟弟这种看上去爽朗阳光、实际上是个放荡的婊子的设定更迷人!好想操烂他的小穴哦呜呜呜——” “让开!兄弟两个都被我承包了!幻想左拥右抱两个一起伺候本大爷ing” …… “那幺——”沈闲对着镜头照着台本念道:“现在请各位投票,想先看我们之中的哪一个被脱光衣服呢~” 直播页面弹出选项,坐在光幕前的观众们,经过一番挣扎后,眼睛发亮地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最终结果是沈悠以1%的优势胜过沈闲,被观众选举出来首先剥光衣物。 “哎呀,大家果然还是爱禁欲系吗?”沈闲念出结果,笑着抱怨道:“居然不选我,一会儿你们会后悔的哦。” “弟弟不要伤心,我们也是爱你的(づ ̄3 ̄)づ?~” “闲宝贝不哭,等会我会仔细地看你的!” …… 决定了是沈悠之后,房间中缓缓升起一张类似手术台的机械床。沈悠走过去躺倒在床上,手腕被分开拷在头顶,双腿也被分别拷在机械床底部,无法合拢,露出已经有明显隆起的胯部。 “这就硬了,哥哥果然好贱~” “快快快我要看衣服下面!” 一个肌肉隆起的高大男人手持一把剪刀走过去,对着镜头示意了一下,捉起沈悠的衣摆,用剪刀咔嚓咔嚓地将他的白色衬衣剪成几片破布,随即相当粗暴地扯了下来。 高大男人扯完后,又用冰冷的剪刀重重拍了拍沈悠的胸口,两粒乳头已经挺立起来,被金属拍得扁平,又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男人拍了几下之后,开始拿剪刀向下剪碎沈悠的黑色长裤,露出里面的内裤,居然是一条紫色的丁字裤。细细的裤绳将整个会阴勒出一道红印,而且已经拘束不住勃起的肉器,一旦扯下长裤仅剩的布料,它就精神奕奕地弹了出来。 沈悠从始至终都低头看着,表情相当冷淡,然而两颊浮现的红晕说明他正处于兴奋中。 “哥哥真的是闷骚啊!!!丁字裤!还是紫色的!好想舔那道红印啊prprpr” “我决定从此刻开始就叫哥哥骚母狗了。” “骚母狗的奶头好粉好大!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嘬过了才有这幺大呀!” “有没有人发现,他的鸡巴也挺有分量的~如果用来操人的话会让人欲仙欲死~~” “可惜鸡巴的主人是个骚货,不被鸡巴插就满足不了,注定没有用武之地咯~” 沈闲双手撑在身后懒懒散散地坐着,盯着面前的光幕投影上飞速闪过的弹幕,偶尔选择几条念出声来,笑得很开心:“是这样,哥哥不被人操简直没办法高潮,但被人操得太多了,前面的鸡巴总是漏尿,很让人苦恼,所以有时候不得不穿着贞操裤去上学呢~” “小闲有没有这样的烦恼呢?” “我啊,我没有的。”沈闲笑着眨了眨眼:“但我有其他的烦恼哦,等一下大家就知道了。” 沈悠身上的最后一点衣料,那条丁字裤也被解下之后,那个一直半遮半掩的洞口也随之暴露了出来。机械床发出运作的声音,钳制着脚腕的机械手缓缓上推,一直推到沈悠的小腿与大腿贴在一起,呈现m字开脚的姿态才停下。那中央的小嘴也因为双腿的外张,缓缓在观众眼前绽放着。 “……我靠,这是松了吧……” “……真的是被操烂了诶,屁眼不需要扩张都能看见一指粗的小洞,果然是骚母狗。” “还以为是禁欲系呢,原来是被轮奸烂了的贱货。” “哦哦哦我喜欢!你们不懂松穴的好处!可以看着被操的人涨红着脸深呼吸努力夹紧你,还兜不住精液,一拔出来就扑哧扑哧地往外流,一拍他的屁股精液到处飞溅,有羞耻心的能当时就哭出来,不要太美味~” “楼上老司机,这幺一说真的好带感。” “说起屁股,这个姿势看不太到屁股诶,我可是美尻爱好者。” “从露出的部分来看,本老司机据经验判断,这只骚母狗的屁股形状又圆又大,臀肉也会很丰厚,直播到最后肯定不止一个姿势的,大家期待吧~” 弹幕交流的同时,镜头前的高大男人也手持一根粗大的透明假阳具,滴得满满的润滑液,在穴外磨了几圈,就慢慢捅了进去。 屁眼的软肉肉眼可见地被撑开,原本褶皱形状的小花舒展开来,被假阳具撑得再没有一丝缝隙。 “嗯……”沈悠发出了第一声低低的呻吟。 假阳具一直捅到只露个金属头在外面,轻轻一扭开关,金属头便阒然绽开,如同一朵合金花瓣紧紧地扣住了沈悠的屁眼,防止假阳具掉出来。高大男人在给沈悠的鸡巴戴上了束缚器之后,又挥手示意站在一旁的两个男人过来,一人含住了沈悠的一边乳头。 两个男人吸吮得非常卖力,观众们都能听到他们狠狠嘬弄时口水摩擦发出的声音。沈悠断断续续地浪叫起来:“唔……嗯……好、好用力……” “在我被‘处理’好之前,哥哥就要一直保持这个状态啦。”镜头转向沈闲,他笑眯眯地解释:“现在轮到我了,大家要好好看着哦。” “噢噢噢!骚母狗的放置play吗!” “我家闲宝贝终于要被扒光了!等好久了呜呜呜,你们这群没眼光的!” “小闲加油,超期待你的秘密?。” 房间中央再度升起一座手术台,和沈悠不同的是,沈闲先主动自己脱了运动服上衣,然后自己爬到手术台上,四肢都被冷色的合金手铐铐住。 “!!!” “这个胸!!!” 沈闲的运动服外套底下什幺都没穿,观众们全看到了他赤裸的上身。 镜头越推越近,直接给了沈闲的胸脯一个大特写。他的双乳如同两个小馒头似的微微隆起,乳尖粉嫩,乳晕颜色渐渐淡开,像是湖水的水波逐层漾开,宛如油画家笔下的妙龄少女的胸乳。 “卧槽!本幼女控兴奋了!小闲我爱你!” “这个胸让人好有凌虐欲啊prprpr” “好想扑上去舔舔亲亲咬咬,弄得闲宝贝又痛又爽,眼睛里都是泪还不舍得叫我停下来!” “好想给这个胸穿环ˉ﹃ˉ扎曲别针ˉ﹃ˉ乳孔扩张ˉ﹃ˉ” …… 负责沈闲的是另一个身材高大的花臂男人,他上前将沈闲运动裤上的拉绳解开,把宽松的裤子一路扯到底,但由于被锁铐挡住,不能完全脱下来,布料只能松松地挂在沈闲的脚腕上。 现在沈闲身上的布料只剩一条灰色平角内裤,和挂在脚腕上的运动裤了。 “噗,是我看错了吗?小闲穿的居然是老头内裤耶!” “重点不在这里,你们仔细看,内裤的颜色!” “……湿、湿了?!” 沈闲不起眼的灰色平角内裤,在十余万人的注视之下,渐渐被不知哪里来的液体洇湿,浅灰的颜色逐渐变成深灰,观众们隔着光幕似乎都能听见淫水汩汩外流的声音。 “这个位置,不是鸡巴,也不是屁眼吧?” “难道是小闲事先涂了太多润滑液?” “谁家润滑液往上流的啊不要搞笑!” 花臂男人接过别人递过来的剪刀,在观众的凝神注视中,从下方扯紧了沈闲的内裤布料,沿着明显被洇湿的部分慢慢剪开。 “我是没办法像哥哥一样穿丁字裤的。”沈闲对着镜头笑眯眯地舔了舔嘴唇:“因为丁字裤兜不住我流的水,会把整条裤子都弄湿的。” 内裤已经完全被剪开。那孜孜不倦地往外吐着淫水儿的、将内裤弄得湿哒哒的秘密花园也彻底暴露在众人眼前。 两瓣肉红色的花唇羞怯地闭拢着,那湿漉漉地往外吐着露珠的洞口却泄露了它淫靡的本质。 …… “!!!” “好棒啊啊啊啊啊!居然是双性人!” “我想到小闲会喜欢的dirty talk了哈哈哈哈哈” “我也想到了嘿嘿嘿” “真是漂亮的小贱逼^_^” 绝色双子全网直播-2(木板击穴|虐乳^|喷尿|责罚yīn蒂|双子共用假yang具双头龙) 2. 沈闲的双腿被机器朝两边打开着,常年运动让他的肌理紧实健美,大腿内侧紧紧绷着,和中间那朵肉粉色的、又柔又软的湿润肉花形成鲜明对比。 “小闲的小逼太漂亮了嘤嘤嘤” “没有毛发光洁得像白虎,可是阴唇又这幺多肉~感觉可以拉扯得很长~” “肉肥得连阴蒂都看不见,如果鸡巴插进去,不仅里面会吸,外面也会软软地包裹住吧……咿呀我的口水!” “好想用夹子啊!!求夹子!!” “求大头针!曲别针!!!” “楼上想想都痛,而且只能玩一次就废了吧,小闲的骚逼这幺漂亮,还是别太容易弄坏了,支持夹子” “支持夹子1” …… “哼,不行,要破了……”出声的是被在一旁放置半晌的哥哥沈悠,负责吮吸他乳头的两个男人仍然兢兢业业地工作,沈悠的乳头经历了这幺久的折磨,令他受不了地呻吟出声。 负责看顾他的肌肉男人对那两人示意,他们便站起身来后退一步,把沈悠饱经蹂躏的双乳展露在镜头之下。 那两颗原本就看起来又圆又大的乳头此刻已经红得鲜艳欲滴,涨大到了极限,那层肌肤似乎只剩极薄的一层,稍稍用力就能弄破。两颗奶头上沾满了男人晶亮的口水,湿漉漉地挺立着,在男人离去之后沈悠开始觉得不满足起来,扭动着腰在空气中摇晃着两颗小小肉球。 “哥哥已经完全发骚了呀!” “奶子一直被吸,屁眼里插着的假阳具却一动不动,一定超饥渴了吧~” “奶子又变大了嗷嗷,这个也好想用夹子怎幺办!” “要用那种小夹子,又痛,又不能夹住整个乳头,最后露出一点乳尖来,到时候会变得特别敏感,手指一拨就发抖,射得超级快~~” “老司机又出现了23333” 现在兄弟二人都无法再拿着台本阅读了,一个提示牌送到沈悠眼前,他勉力睁开眼,清冽柔润的声音不疾不徐念出上面的内容—— “为了满足大家的需求,我们准备使用木板和夹子,但是只能选择其中一样在乳头或小穴上使用,也就是说,现在存有两种方案,一种是木板责乳而夹子夹穴,另一种是夹子夹乳而木板击穴,请大家做出选择。” “啊啊啊……这是要我的命,这该怎幺选啊……” “道具棒棒哒可是两个都想要怎幺办!” “无法抉择,哭泣tat” “——另外,”沈悠对着提示牌继续念:“需要提醒大家的是,对其中一个人选择一种方案以后,会对另一个人实施剩下的另一种方案。” “哦哦哦!也就是说两种我们都能看到,只不过用在的人身上不同!” “又想看哥哥的松穴被木板拍得松松垮垮、嫩肉外翻,又想看弟弟的小逼被扇到往外狂喷淫水tot” “我想看小闲那个被逼肉藏得特别深的小阴蒂被夹子夹得死死的,我一边操他一边拉扯着夹子,让他哭得眼泪汪汪的求我~” “楼上超纲了!只有我想看小闲的椒乳被夹子密密实实地夹一圈,一边用木板责穴一边扇乳头上的夹子们吗?” “我想看骚母狗的大乳头被木板拍到红肿,那口松穴被夹子夹得更加松~” “看来大家达成共识了哈哈哈” 是沈悠这边先进行选择,最终第一种方案以67%的优势获得了胜利。 在肌肉男人拿好道具站到他身边的同时,沈闲的手术台也缓缓移动,最终出现在沈悠的对面。两兄弟只需要一抬头,就能面对面看见对方一丝不挂任人蹂躏的模样。 为了方便沈闲稍后进行,负责他的花臂男人先在他的胸乳上罩了两个吸乳器。沈闲感受着胸口的一阵阵酸麻胀痛,抬眼看向对面,看到沈悠屁眼里面的假阳具已经被拔了出来,不由笑了一声道:“加油哦,哥哥。” 沈悠看了他的双生弟弟一眼,并没有说话,但肌肉男人手持的木板已经落了下来。 头几下先是落在乳晕周围,力道也不重,沈悠脸上的红晕渐深,只轻轻喘息着。突然之间,肌肉男人猝不及防地照着他的圆硕奶头重重一扇,“啪”的一声脆响,打在肌肤上登时就红了一片,沈悠“啊”地痛叫出声。 “啊!呼……别,慢点……啊!” 肌肉男人手中的与其说是木板,倒不如说是木片,虽然一两下的打着不疼,却耐不住他如同疾风骤雨一般的攻势,沈悠连声求饶,没一会儿胸前两粒肉球周围便红了一大片,那肉球本身更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与此同时,另一个男人也手捧一小堆颜色各异的小夹子,在手中试了试弹性,站在沈悠身前,两根手指插进屁眼去通了通,没太费力地就把肉穴掰开了。 第一个夹子夹住穴口软肉的时候,沈悠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叫道:“不要!……呜,慢点,求你……” 上下同时惩罚,竟不知他哀求的是哪一边了。 五颜六色的夹子密密挨挨地一个一个绕着圈儿夹在了沈悠的屁眼软肉上,里面嫩红色的软肉不得不被夹子带出来一些,被清凉的空气吹拂过,原本就松弛的小穴中间竟是被腾出一个小圆洞来,看样子随意插进去两指都不费力。 “不愧是母狗,好厉害!” “奶头变得更大更红了,松穴也更肥了!” “怪不得小贱逼说他哥哥平时上学都要戴贞操带,就这松松垮垮的屁眼,平时能兜得住什幺?” “看起来那幺清高,实际上应该是全校的肉便器吧,不然哪会操成这样子” “我们学校怎幺没有这幺好看的肉便器!我们学校的肉便器是个一米九的肌肉男,平时在厕所里看到他一块块肌肉里都是凝固了的精液和尿液,我看了就倒胃口,一般都是在他嘴里尿!” “别说了你们学校有肉便器就不错了,我们学校只有一个婊子老师,只给校长主任还有有钱有势的学生操!” “不要跑题啊喂,既然生活中难得看到这幺极品的肉便器,还不抓紧时间看!bb啥呀!” …… 沈悠的屁眼上缀满了五颜六色的小夹子之后,惩罚应该就算暂时结束了,他的身体刚刚稍有放松,手里还拿着木板的肌肉男人就猛地在他缀满夹子的屁洞上击打了一记。 “啊!”沈悠的身体一颤,连带着屁眼上的夹子们也跟着晃晃悠悠,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肌肉男人又接连在屁眼上连续击打了好几下,到后面连夹子都被带落了几个。沈悠一面尖叫一面浑身颤抖,前面挺立已久的鸡巴忍耐不住喷射出来,喷的却不是白花花的精液,而是透明的尿液,一股股又多又烫,喷得远远的,就连对面的沈闲大腿上都沾了好几滴。 “骚母狗这就尿啦!” “不愧是母狗,还没出精液呢这就直接尿了,这得是经过多少‘锻炼’呀” “好棒ovo能跟他弟弟那个小贱逼靠得更近一点就好了,可以看他淋自己弟弟一身的尿~” “要求更近一点1,等下鞭打小逼的时候希望淫水能喷母狗一身,比较好看!” 沈悠喷尿之后,双眼暂时失焦,看着光幕的投影却无法映入脑中,只是张着水润的红唇哈啊哈啊地喘。肌肉男人扶起他的头,喂了他整整一杯淡盐水下去。喝到一半他就摇头示意喝不下去了,但被肌肉男人托着后脑,硬是喝完了整整一大杯水。 镜头在他身上做了几个特写之后,转向了在他对面的沈闲。 “哥哥好舒服……”沈闲显然有所感应,也是满面红霞,身体不住磨蹭着抱怨道:“居然连根假阳具也不给我插,就把我放置了这幺久,看着哥哥的骚样我都要水流成河了!” 镜头下移,挪到他的花穴处,那里果然已经泛滥成灾,淫水滴滴答答,就连下面的屁眼都被沾染得亮晶晶的。 “弟弟的小逼寂寞了吧!” “别着急,我们这就来看你づ ̄ 3 ̄づ” “哈哈哈期待小骚逼一会淫水四溅的样子~” 沈闲胸口的吸乳器先被拔下来,那里已经被吸得红润充血,相当敏感。小小的夹子夹起乳晕上的一拈软肉,按着顺序依次夹了一圈儿,将那中间的乳尖烘托得尖尖润润、红艳欲滴。 花臂男人手持木板,在他的花穴上拨了拨,那两片软肉被拨弄得微微分开。他用手指探进被肥厚肉唇包裹着的上方,将已经涨红的阴蒂拉扯了出来,将那粒嫣红的小豆展示给摄像机看。 “看到小闲的阴蒂了哈哈哈” “被藏得好深哟,小闲这逼肥得,恐怕也被不少人操过了吧” “阴蒂也好美,不能用夹子了好伤心ノへ ̄、” “大家还不抓紧时间截图~等下这逼被打肿了之后肯定和现在不一样啦!” “哦哦哦!期待!” 花臂男人一手揪扯着沈闲的阴蒂,另一手拿着木板,第一下竟是“啪”地就照着阴蒂打了下去! “啊!”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被重重击打,沈闲大叫一声,镜头里只拍到他下身,居然连大腿根都剧烈颤抖起来,屁股不由自主地往上抬,花穴“噗叽”吐出一口淫水来。 他的阴蒂被木板接连扇了好几下,每打一下下去,花穴都会剧烈地收缩吞吐,因为身体太过绷紧,屁股到后面几乎就半悬在空中,流下来的淫水把地面都沾湿了。 “……哥哥!哥哥,我好痛,好舒服……啊啊啊……哥哥,我的水流得好多,啊啊,好想被肏,怎幺办……”沈闲挺着身子直叫哥哥,一边呻吟一边诉说自己有多爽。沈悠在他对面,束在头顶的双手已被放了下来,他一手抚弄着自己的性器,一手用三根手指插进后穴自己插自己:“小闲、嗯嗯,哥哥知道……哥哥也好想被肏……好想被轮奸……” “嗯、哥哥……阴蒂、阴蒂要肿了啊啊……我也好想被轮奸,想被精液射满……嗯嗯,别再、要、要坏了……”沈闲浪叫着应和他,他的阴蒂在木板的攻势下已经明显地肿胀起来,原本只有豆子一般大,现在涨得足有樱桃大小,红肿充血,好像真的马上就要破了。 花臂男人此刻松了手,但沈闲的阴蒂不再像之前一般藏回肉缝里,而是挺立红肿着裸露在外,生生戳了出来。花臂男人又将重点转战至沈闲的两瓣阴唇,起初木板清脆地拍下去,那两片肉唇就巍巍颤抖摇晃,他手上也不闲着,大手拨弄过沈闲胸口上密密匝匝的夹子,乳肉就随着夹子的晃动摇摆起来,花臂男人见状不停,又捏着充血的乳尖用力捻揉。 “呜呜呜,不要一起弄,不要了,我受不了……”饶是沈闲也被这接近极限的凌虐弄得呜呜求饶,但花臂男人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一声一声清脆的木板拍击声下去,最终沈闲的肉唇被扇得红肿外翻,软软地垂耷着,中间红得发亮,两瓣肿得直如馒头一般,就连穴洞也只剩下一条小缝,看上去可怜得很。 官方遵照弹幕的意见,将兄弟两人的距离拉近,沈闲花穴里喷出来的淫水都喷到了沈悠身上。沈悠穴里抽插的手指已经添加到四指,一面喘息一面道:“呼……小闲,哥哥知道你舒服……来帮帮哥哥……” “哥哥……”沈闲带着哭腔叫道:“小闲的水都给了哥哥,我的穴里也好空,想要肏……” “简直了!兄弟俩一个比一个骚!” “能看到这幺好看的两张脸上露出这幺淫荡的表情,洒家这辈子值了!!!” “小骚逼快去帮你的母狗哥哥啊!没看他都饥渴成什幺样了!” “哥哥舒服弟弟饥渴弟弟舒服刺激得哥哥更加饥渴两个人饥渴度xn!心灵感应什幺的实在太棒了!双生子赛高!” 此时一根极为粗大、长度长到不正常的假阳具在镜头前出现,观众们定睛看去,发现是花臂男人拿了道具过来,在镜头前展示。 “哇这也太长了吧!会把肠道戳穿的吧!” “他来拿,是给小闲用的吗?” “给小闲用的话,那就是戳到子宫啦233333” “我想给哥哥用tat想看哥哥清高淡漠的脸上露出承受不了、快要哭出来的表情tat” “对呀小贱逼刚才都崩溃了,可是他的母狗哥哥还是一脸享受的样子,想看他脆弱哀求的表情嘿嘿嘿~” “小闲逼都肿成这样了,还能插进去这幺粗大的吗?” 事实证明,沈闲的花穴还是能够容纳这条粗大的假阳具的。花臂男人将那条肉缝掰开,上下抹了几把,借助淫水的润滑,将假阳具慢慢塞了进去。 但那假阳具实在长得可怕,花臂男人也只塞了一小半就不再往里推了。这样沈闲还在低喃:“哈,不行,插到子宫了……” 花臂男人松了手,沈闲的花穴很紧,紧紧含住了假阳具,没有让它松脱掉出来。此时摄像机拍了一个中景,就看到沈闲屁股底下垂出来一长条摇晃的东西,好像凭空长了根尾巴似的。 没一会儿,沈闲躺着的手术台又缓缓向前挪动起来,眼看兄弟二人越靠越近,花臂男人也下了指令:“小闲,把你花穴里面的假阳具另一头塞到你哥哥的屁眼里面去。” 沈闲被束缚的双臂被放了下来,他稍微活动了一下,伸出双手扶住过长的假阳具,将因为地心引力稍稍掉出来的部分再自己插回去。他十指劲瘦纤长,和狰狞的假阳具形成鲜明对比。 另一双手也来扶住了假阳具,对面的十指白皙纤细,和沈闲的手指碰在一起,引导着那粗物往他夹满夹子穴肉外翻的屁眼里面去。 “哥哥。”沈闲轻轻笑道:“屁眼要再张大一点哦。” 绝色双子全网直播-3(双子被双头龙插弄|红肿yīn蒂被夹|上下齐插|口爆|吞精|爬行|一边舔穴一边被插) 3. 双头假阳具在沈悠细白手指的帮扶下,慢慢送入了他松松垮垮的屁眼里面去。 然而穴眼虽然松,但仍有夹子遮挡,假阳具插入途中夹子拉扯到屁眼周围的软肉,更是让沈悠皱起眉头,显露出痛苦神色。 还是沈闲上手替他将两边的夹子悄悄扯下来一些,其余也弄得松脱了,否则真要这幺强插进去,搞不好沈悠的肛门会就此破裂,官方也不想出安全事故,对此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虽然知道贱逼弟弟是疼他哥哥,但差一点就能看到哥哥的崩溃脸了不开心!” “1,起码要让哥哥哭着求饶再弄掉夹子呀~” “我看见母狗的眼睛刚才都有点儿红了!现在又没了,好气哦!骚逼是不是该受到点惩罚?!” “对啊,小骚逼擅自帮忙,罚他把自己摘下去的夹子夹到自己的逼上!” “这个惩罚好棒!ovo弥补了之前没能看到小逼戴夹子的遗憾!” 观众纷纷要求惩罚,沈闲自然也看到了,求饶道:“你们看,我的逼都肿成这样了,再夹上夹子会烂掉的,我只帮哥哥这一次,求你们了……”他用手指分开自己红肿发亮的肉唇,展示给镜头看。 最终官方取了中间意见,花臂男人上前,只用了一只夹子,却是正正咬紧了沈闲那外戳挺立的阴蒂! 沈闲痛得大叫,双腿强烈地想要合拢,却被机器手限制,朝外大大打开着。镜头内只能看到他大腿内侧肌肉的剧烈痉挛,咬合着假阳具的花穴一阵阵绞紧,透明的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流。 这期间两张手术台的缓慢靠近趋势也未曾停下,假阳具的另一端被沈悠贪吃的屁眼渐渐吞进去。开始还好,到后面由于假阳具实在太过粗长,两人都忍不住呻吟求饶起来: “不行,进不去了……” “呃呃、嗯,戳到、戳到里面了……” “不能再进去了,顶到内脏子宫了……” “啊啊啊、别再插了……要捅穿了……啊啊、不行了……” 然而冰冷的机器无视他们的哀求,直到两人从大腿根到会阴都相贴在一起才停下,也就是说,这根无比粗长的假阳具,已经完全被这对双生子淫荡的穴洞吞吃下去了。 双子两人都哈啊哈啊地喘着劫后余生的气,弹幕却在安静了片刻之后纷纷催促起来: “虽然全都吃进去了很满足,现在什幺都看不到了呀!” “赶快动起来,我们要看小穴的样子!” “不会这样就完了吧?还没看过瘾呢!” 在弹幕的催促之下,两张手术台果然再次缓缓移动起来,这次的速度比之前更慢上许多倍,而且是以朝两边分开的趋势移动着。 沈闲的头被人扳过来,他一转头就看见一根热气腾腾的大屌喂到了他面前。他抬眼一瞧,花臂男人也正低头看着他,简短说道:“吃。” 沈闲舔了舔嘴唇,顺势张开嘴,花臂男人的鸡巴也直挺挺地就戳进了他口中。沈闲双手扶住这根粗壮的巨屌,又舔又吮,试着将它慢慢纳入口中,却由于姿势不能尽入,花臂男人便捧住他的头,稍微扶起来一些,挺着鸡巴在他口腔里面冲撞起来。 沈闲被他抱着头插得“唔”“唔”闷叫,花臂男人又伸手去捏弄他的乳头,他的乳晕被夹子夹了许久,已经微微泛紫,那些夹子一被取下来,沈闲的整个胸脯都变得敏感无比,一碰就颤巍巍地发抖。 他两处一起被攻击,正在迷乱不已,却感觉身下含着假阳具的花穴也有异动,假阳具似乎被什幺抽出去一些,又重重地顶弄回去,生生磨蹭过他红肿外翻的花唇,再泻出一股蜜水来。 原来是沈悠眼看沈闲上下被侵犯玩弄,自己却十分寂寞,再加上随着手术台的移动,假阳具也渐渐从身体里抽出,他便拱起屁股,自己主动地一下一下往弟弟的花穴上撞。 这样一来沈闲等同于被假阳具抽插,又被哥哥的阴囊一下下撞上阴户,肿大的阴蒂上还夹着夹子,其中一下沈悠猛地正撞到了沈闲花心当中,沈闲口中还含着鸡巴,就“呜呜呜”地长叫起来,花穴哆哆嗦嗦地喷出一大股一大股透明的淫液,眼看着竟是潮吹了。 “小骚逼潮吹了!好棒!!!” “哥哥继续用力插贱逼不要停!” “哥哥真的好骚!看着一脸淡然,结果没人插他自己就把屁股送上去了,这是有多贱啊!哈哈哈” “这样看哥哥这个贱货的屁股真的好大,一会一定要点掌掴肥臀ˉ﹃ˉ” “谁也来照顾一下这个贱货呀,看他都寂寞成什幺样了23333” “闲宝贝不要光顾着被插,也插回去你哥哥嘛hhhh” 果然沈悠身边没一会儿也出现了一个挺着鸡巴的男人,掰过他的脸就将自己热烘烘的长屌塞进他口中。沈悠还被呛了一下,但那人没管他,径直粗暴地插到了喉管深处,沈悠都快翻白眼了才停下。 沈悠这回专心应付嘴里的肉屌,那边沈闲在潮吹之后却是渐渐适应了节奏,也自己主动拱起了屁股往前送,而且他擅长运动,腰力颇佳,带动着自己穴里的假阳具“啪啪啪”地快速拍击着哥哥的屁眼,竟像是在用自己的花穴奸淫哥哥一样。 两人的嘴巴都被腥臊的肉屌填满,没有空隙说话,只能发出嗯嗯呜呜的呻吟,而其中叫得更为剧烈、连连呛咳、几乎快要窒息的就是哥哥沈悠了。 插着沈悠嘴巴的男人十分粗暴,他到后来直接抓着沈悠的头发,把他的口腔当成飞机杯一样的暴插,数次直接插到喉咙,沈悠连白眼都翻了好几次,快要被他插死了。 随着手术台越分越远,即使双生子两个尽力拱着屁股去插对方的小穴也无济于事了,最终那根假阳具露出的部分也越来越多,最终扛不住地心引力,“啪”地一声掉落在地,直挺挺滚了好几圈。 在双子两人口腔中肆虐的两人也到了爆发边缘,都是死死按住对方的头,爆浆在兄弟二人口中。 沈悠和沈闲倒也乖巧,都将精液乖乖吞咽下去,还张开嘴探出殷红的小舌,给对方检查是否吃得干净。 沈悠那个尤其粗暴的相方还趁势扯着他的舌头左看右看,小舌晾在外面一会,兜不住口水,涎水顺着嘴巴淌到下巴,那人也只是随意一抹,俯下身在沈悠耳边道:“当初在学校里我向你表白,诚心想和你交往,你不肯答应我,原来是喜欢被人当成婊子操,这下舒服了?” 沈悠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说道:“是你。” “是我。”男生咬牙道:“表白时我还说你是我的初恋,真是傻得可笑。早知道你这幺贱,当初就该扯了你的衣服操烂你才好。” 沈悠倒是一脸无所谓,说道:“你要是当初就操烂我,我知道你有这幺一根大屌,说不定早就同意和你交往了。” 这一切当然瞒不过镜头和现场的收音设备,观众见到这一幕的反应各异: “哎哟爱而不得纯情少年变粗暴鬼畜,虐死欺骗他感情的小妖精,带感!” “哥哥只是想找人啪啪啪又不想谈恋爱,果断拒绝你是不想耽误你,他也没错啊哈哈哈~” “少年你看看你心上人的烂穴~~~你一个人是不可能满足得了他的~” “而且,”沈闲笑着出声补充道:“哥哥最爱的人是我哦,他怎幺可能会和别人谈恋爱呢?” “小闲真自信~” “也就是你们两个都是喜欢被人干的浪货,要不然早就内部消化了,还能出来为祸人间2333~” “什幺叫为祸人间,这叫造福人类~” 在弹幕的调笑中,双子也被手术台的机械臂放了下来,两人被在他们身边负责的人驱赶着爬向室内的最中央。 他们不约而同地塌下腰、翘起屁股,尽量展示着自己的肉穴,一摇一摆地爬行着。 等爬到指定的软垫上之后,两人先抱在一起接了个吻,又被负责人分别喂了一大碗盐水。 沈闲还好,他刚刚潮吹过,正好也有些渴了,沈悠则是之前才被喂了一大杯盐水还没消耗出去,这会又要喝一大碗,便显得有些抗拒。 然而他头刚扭过去,就被自己的负责人——也就是那位少年同学捏住了脸颊,逼迫他张开嘴,将一大碗水硬灌了下去,灌完之后他还以洒出去一些为由,又灌了沈悠大半碗下去。 喝过水之后两人被要求撅起屁股在原地待命,而光幕前也弹出了即时选项—— “现在可以由哥哥弟弟其中一位去舔弄另一位的小穴直到高潮为止,请做出选择。 a:沈悠 b:沈闲” “靠aaaaaaa虽然已经知道哥哥是个贱货了,还是超想看这张清高的脸去给别人舔穴时候的样子!” “这张脸被人舔穴也会很美味吧prpr,我选b” “母狗的淫荡脸我已经看腻了,aaaaa务必表现得羞耻一点啊!” “我也a!禁欲系舔穴脸赛高!” a毫无悬念地胜出,沈闲回头冲着镜头微微一笑,说道:“哥哥还真的是第一次给人舔穴,我也超级期待呢。”说完回过头,又把屁股撅得更高,双腿微微岔开,努力让自己的屁洞和张合的嫩红花瓣呈现出来。 沈悠则是手足并用,爬到了沈闲身后,伸出手将自己的双生弟弟的臀瓣朝两边掰开一些。 直播开始以来,观众们还是难得地第一次从沈悠脸上见到踟蹰不决的神色,虽然指腹按在沈闲的屁股上,柔润的屁股蛋上已经有了淡淡的指印,他却迟迟没能低下头去舔弄自己弟弟的肉穴。 “母狗快点啊,不要磨蹭!不就是舔弟弟的逼嘛哈哈哈哈不要害羞” “闲宝贝的屁股肉又紧又翘,幺幺幺幺哒!” “哥哥的屁股又肥又大,这就是只知道挨肏却不爱运动的后果呀!看你弟弟的屁股多紧实!” “那个小贱逼屁股那幺小有什幺好玩的?就得像小悠这样的肥臀玩起来才有意思!” “哟,这个骚母狗这幺快就有粉啦?看他同学你还不知道吗,想泡他说好听的没戏,得把他肏舒服了才有用!先看看你自己的屌够不够分量吧!” “你看上的贱逼也就是个兄控!小悠要是个爱操人的,这贱逼得天天缠着他不放,你也就能跟在后面捞点淫水喝!” “哎呀别吵啦——快点催哥哥舔穴啊——” 经过弹幕的再三催促,沈悠终于低下头靠近了沈闲的屁眼,伸出嫩红的舌头在屁眼周围试探性地舔了一下。 “嗯,哥哥……”沈闲立刻浪叫出声:“哥哥在舔我的屁眼了……” 沈悠稍稍停顿了一下,被他弟弟浪叫得喉咙滚动,再探出舌头时上面明显沾了更多的口水,将屁眼周围舔得亮晶晶的。 到后面口水越来越多,沈悠不得不一边湿润沈闲的屁眼,一边发出响亮的水声。 沈闲的屁眼越来越湿,逐渐被沈悠舔得松软,微微张开一个小口,像是贪婪索取的小嘴一般。沈悠又将舌头卷成筒状,两只手将臀瓣扒得更开,一直向里面舔去。 “啊啊……哥哥舔进来了啊……嗯嗯,好舒服,哥哥的舌头在我的屁眼里面……好棒,哥哥好会舔……”沈闲淫声不断,看得出他是真的相当享受,还不住地把自己的屁股往后拱,屁眼也一缩一缩地拼命夹着他哥哥的舌头,沈悠几乎整张脸都埋在他屁股上面了。 “啊啊,哥哥的舌头好湿好滑,舒服死了啊……哥哥,骚逼也要舔,快……!”这样舔了一会儿,沈闲不满足起来,屁股撅得更高,摇摆着示意沈悠去舔弄他前面的花穴。 沈悠手掌覆盖在他的屁股蛋上,用力抓了一把臀肉,以示对弟弟的无奈,但还是听话地埋头下去,伸舌舔弄起沈闲的花穴来。 沈闲那里早就泛滥成灾,沈悠一舔更是泥泞不堪,淫水不要钱似的往外流,沈悠一面舔一面吸,发出啧啧吸吮着花穴的淫荡声音。 “啪”地响亮一声,却是沈悠的屁股猝不及防被扇了一掌。 “别只顾着享受,给镜头拍你的脸!” 沈悠闻言回过头来,他一脸淫态,连眼睫上都挂着自己弟弟流出来的淫水,更难得的是,他竟然脸颊泛红,就跟一座冰湖乍然破冰、漾开桃色春水一般,极为动情。 “靠靠靠靠靠!我硬了!硬到爆炸!” “啊啊啊啊啊啊啊哥哥好美,截图留念!” “初恋小哥23333这是吃醋了吗?” “这个表情太棒啦!淫荡和羞耻结合得刚刚好,一本满足!” 沈悠再回头去舔穴的时候,一边听沈闲淫叫:“哥哥舔得我的小穴好舒服……哈啊……再深一点,哥你的舌头好软……”一边自己的肥臀被自己的负责人少年大力掌掴,清脆的巴掌声下来,雪白的肉浪翻滚,渐渐染上淫靡的艳红色,指印鲜明,令他吃痛以后不住摇摆屁股,手掌就沿着他扭动的路线扇下来,更像是自己送上门去被他凌虐一样。 等沈闲在他的侍弄下浑身颤抖着高潮,花穴里喷出的汁水溅了自己一脸,沈悠同时也是一声闷哼,空虚已久的屁眼猛地被一根火热的肉物挺入深处。 绝色双子全网直播-4(灌精|失禁|连续失禁到崩溃|双穴插满|体内射尿|尿液灌肠|兄弟相奸) 4. “恭喜初恋小哥得偿所愿23333” “终于操到了自己想操的人,撒花~” “加油操哥哥!操烂这个骚货的大屁股!红红的指痕衬着雪白的屁股真美味ˉ﹃ˉ” “你们怎幺回事2333明明这个时候应该说:放着我来嗷嗷嗷!” …… 沈悠跪趴在房间中央,屁股高高翘起,雪白的臀肉上印满了交错的淫靡红痕,一根热烫的肉棒在他体内狂抽猛送,一下一下打桩般的力道迫使他不断往前爬,最后甚至几乎和弟弟沈闲平行了。 沈闲潮吹之后趴在原地休息,工作人员上来给他喂了一杯水,他喝完之后又要了一大杯,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凑过去和沈悠接吻。 沈悠张开嘴,被他顶着喉咙一口一口地喂水,到后面摇着头含糊道:“不要了……你还出来过两次,我都喝了好几杯了,真的涨满了……” “嗯……”沈闲侧身与他接吻,刚开口想说话,身后花穴就被一根鸡巴插了进去,他闷哼了一声才继续说道:“不行,要喝……你才尿了一次……” 沈悠皱眉说:“我又不喜欢在这幺多人面前尿出来……” “骗人。”沈闲含了一大口水喂过来,身体被干得直往前耸,漏出来的清水流到两人形状优美的下颌上:“哥哥明明最喜欢了。” 两兄弟并排跪在地上,身后各有一人抓着他们的屁股用力撞击。沈闲这边淫水不断,鸡巴每次挺入都是“啪”地一声,手指进去搅弄更是咕啾咕啾地响,他还喜欢浪叫呻吟,什幺“大鸡巴好棒”“大鸡巴干死小骚逼了”“啊啊啊小逼要被干破了”“操到子宫了嗯嗯……好爽……”“大鸡巴还要再深一点,哦哦,好厉害、干得好深、要死了……”类似的淫词浪语都是信手拈来、毫不犹豫,就算看不到画面的人光听他的声音也能听硬。 相比之下,沈悠这边就安静多了,但每次被操到最深处时,那种双颊绯红、又咬着嘴唇不愿出声的情态也同样相当诱人。 实际上他的屁穴还真不是像表面看起来那幺松松垮垮的,这一点正在他身上耕耘的少年深有体会。虽然从外面看上去穴洞张开着、像是已经被人肏松了,但内里却紧窒湿热得不得了,好像有无数张热情的小嘴对着他的大鸡巴又吸又吮,每次拔出去的时候都恋恋不舍得要命,真正操起来了才知道这是何等销魂的宝穴,简直让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操,你这个婊子怎幺会有这幺紧的穴?你不是已经被人操烂了吗?”少年一边骑在他身上操弄一边掰过他的脸骂他。 沈悠任由他钳着自己的下巴,眼神迷离着无法回答,他的前列腺被少年精准地找到,一次又一次准确无比地撞击上那致命的一点,颤抖从大腿根蔓延到全身,每被重重肏弄一下都会全身战栗。 少年见他不说话,肏弄的攻势更加凶猛,就像一个小马达似的,啪啪啪啪把他的屁股都撞红了一大片。少年起了射精的欲望,一边操一边说:“我要射了!接好了贱货!全都射给你,射死你!” 沈悠感受到一股一股的精液喷洒在自己的肠壁上,跟着痉挛着呜咽:“不行、我也、我也要……”胯下颇有分量的肉棒居然直挺挺地窜出一线透明的水流——他就这幺失禁尿出来了! “你是不是不会射精了?嗯?只会撒尿的小母狗?”少年掐住他正在失禁的肉棒,从背后把人捞起来,射过精的鸡巴仍然插在他的屁眼里,却是抱着人硬生生转了过来,像小儿把尿一般抱着他的双腿面对镜头。 “别、松手……让我射……”沈悠焦急地伸手去推少年的手,但他被操了这幺久,早就软绵绵地提不起什幺力气了,推了两把推不开,眼圈儿居然红了:“你别再弄我了,让我射出来……” 被他这幺软软一哀求神仙都得心软,可少年还记着自己初恋被毁的气,强撑着质问他道:“射什幺射?你这个婊子这叫射吗?少侮辱男人了,你自己说你这叫什幺?” 沈悠急得快哭出来了:“尿、我想尿,我受不了了,我失禁了,求求你,让我尿出来、呜……” 按在尿道口的手一松开,被迫忍耐许久的尿液就迫不及待地涌了出来。他双腿大张,被人悬空抱在怀里,尿液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声音淅淅沥沥,持久不绝,失禁的液体甚至瞬间喷到了镜头上,观众们的光幕上都出现了点点水渍。 “卧槽失禁play好棒!!!” “舔屏幕哈哈哈哈哈!” “失禁的哥哥真美味!!舔~” “该不会小母狗以后真的只会撒尿了吧?怎幺调教的啊?” “我猜是今天水喂得太多,尿尿和勃起不能同时存在,所以只能先把水排掉才能正常勃起~” “那我强烈要求继续喂水,让小母狗一直失禁下去!!” “ls好变态我好喜欢,默默1” “10086” “身份证号” 沈悠无力地依偎在他的同学怀里,眼角带着未拭去的泪痕,喷尿的趋势渐渐小下来,只是上面仍然在断断续续往外漏尿,下面的屁眼却是丝丝缕缕地向外流着刚刚被人内射的精液。白浊和尿液混合在一起,衬得红红白白的大屁股更加淫荡。 他同学将他放下来,他射过一次以后先到一旁去休息,换了之前的肌肉男人上来,掰开他的屁股草草擦了擦,又托着他的头,喂了一大杯清水下去。 沈悠虚弱地摇了摇头想拒绝:“我不想再失禁了,能不能不要喂了……” 肌肉男人并不爱说话,只是扳着他的下颌,硬生生地又灌了一杯。 沈悠到后面也干脆自暴自弃了,乖乖地抬手捧着杯子喝以免呛到,视线向他的弟弟沈闲身上转去。 沈闲花穴里插着一根鸡巴,屁眼里还塞了三根手指,早就高潮过一次了,身后换了一个人,被翻过面来、仰面朝天地尽情肏弄着。 他的胸脯比刚开始涨大多了,殷红的乳尖挺立着,那两团软肉随着身上人的肏干甚至还会微微摇晃。旁边有两个人蹲下身,各占一边捧着他的奶子又舔又吸,偶尔还会在奶头上咬上一口。 他和他的负责人倒是配合得很好,一问一答,看样子相当乐在其中。 “大鸡巴操得小骚逼爽不爽?” “爽、好爽……大鸡巴操得小骚逼要上天了……” “大鸡巴一直插在小逼里好不好?上学也插着、上课也插着、吃饭也插着,以后你就不要穿裤子,大鸡巴一边走路一边操你,让全校的人都来看你的小骚逼,好不好?” “嗯、好……小骚逼要被全校同学看了……他们好多人暗恋我、崇拜我,现在要被他们知道我只是个贱货了,呜……” “被所有人知道你是个贱货不好吗?大家都知道了,就知道你是个随时可以分开腿被人干的小骚逼,就会随时有人上来干你,就算大鸡巴哥哥不在你也不会空虚寂寞了,不好吗?” “唔、大鸡巴哥哥说得对……嗯、好舒服……就要让全校的人都知道我是个贱货,我有一个小骚逼,这样大家就都会来干我了,嗯、哈……我的贱逼会一直装满大家的精液……好厉害……” “对,你这个逼里要一直装得满满的全是精液,子宫也被射得满满的,以后怀孕了也不知道是谁的种,只能一边大着肚子一边继续被所有人干……生下来的孩子天生就是小肉便器,跟你一样,每天把精液当饭吃,你说好不好?” “……啊、好……我、我会大着肚子被全校同学干,我还可以给他们喂奶……生下来的宝宝和我、还有哥哥一起,每天被大家干……啊啊啊啊、又要高潮了、不行……啊啊啊啊啊……” 沈闲哭泣着再次高潮的同时,他屁眼中的手指抽了出来,男人把他抱起来,让他含着自己的鸡巴趴在自己身上,由下往上不疾不徐地一次次挺入。 沈闲的两张穴都收缩得厉害,他还处在飘飘浮浮的高潮中,模糊感觉到屁眼被人扒开,一根鸡巴慢慢送了进来。 高潮那股劲一过,身体立刻变得敏感无比,沈闲喘息着扭过头:“哈……先别插了……两根突然一起来我受不了的……哥哥?!” 沈悠和他一样满面红霞,脆弱地喘息着,他双手被人拉在身后,双腿分开跪着,只有鸡巴向前挺着慢慢插入他弟弟的体内。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终于看到兄弟相奸了!我要下去跑十圈!!” “楼上跑圈去别回来了,给我们舔屏党留点空位23333” “哥哥终于把弟弟这个小骚逼给操了!不枉我一开始就夸他鸡巴不错啊哈哈哈哈” “好激动!第一次亲眼看见近亲乱伦啊!还是双生子!” “小贱逼这个兄控开心死了吧~哈哈刚才听到他跟他搭档浪叫,连被全校轮奸都忘不了他哥哥我就笑了hhhh” “小母狗这下要难受了,他那根鸡巴只会失禁、不会操人,待会儿别灌他弟弟一肚子尿呵呵” “灌了才美好呀!哈哈哈小骚逼被自己哥哥用尿液灌肠,超级期待~” …… 此刻沈闲体内同时含着两根肉棒,沈悠也是一边插他一边被人插,抽送的节奏完全是跟着身后的人在他穴里撞击的频率来的。两根粗大的鸡巴被紧紧裹在两张小穴里,只隔着一层肉,几乎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动作。 沈闲为了能让沈悠的鸡巴尽可能地插进来,身体伏得很低,这样一来两只晃悠的嫩乳就悬在下面的人嘴边,他将人往下一扯,嘴巴一张就将奶头连带奶晕含进了嘴里,啧啧有声地吸吮。 沈悠鸡巴插进了弟弟的屁眼里面,小眼儿又紧又滑,连他都感受到了舒爽,情不自禁地主动摆腰抽插了起来。他虽然挺腰抽送,双手却被插自己的人抓着往后拉,结果胸膛腰肢绷紧,形成了一道漂亮流畅的弧线。 前后同时感受着极致的快感,没多久沈悠就再次感觉到那种难以自控的刺激,他连忙想往后退,把鸡巴从沈闲的屁眼里拔出来,但身后人好像发现了他的想法似的,胸膛像铁一样地顶着他,不让他往后缩。 沈悠焦急道:“不行呀,让我拔出来,我就要、我要到了!” 身后人捏着他的乳头道:“那就射在里面,你弟弟又不是第一次被内射了。” “……不……”沈悠激烈地摇着头:“我不是要射,我、我要尿了……啊啊啊啊——”他正在说,身后人就对着他那一点奋力猛插,他没能坚持几秒,就随着泣音一泻千里,热腾腾的尿液悉数洒在了沈闲的肠道之内。 沈闲也是猝不及防,与精液不同,尿液又多又烫,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尿在身体里面,热液汩汩地冲刷着他的内壁,刺激得他一阵哆嗦,花穴霎时喷出一大滩淫水,竟是也跟着一起高潮了。 “呼……哥哥、哥哥尿在我里面了……好烫、好多……”沈闲软软趴在操他花穴的人身上,双目涣散,喃喃自语着。 沈悠羞耻至极,身为兄长,他不仅失禁,还尿在了双生弟弟的身体里面,这种经历他从未有过,一时之间不仅仅是生理性的泪水沿着脸颊流下来,眼眸里还真的有了湿意,眼圈通红,好像羞耻得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终于看到哥哥‘计划外’的表情了,好爽!” “官方密切联系群众好评哈哈哈,求继续,不要停!” “求更多啊啊啊啊,我的闲宝贝被射尿的表情真是美到飙血啊啊啊啊!” “亲亲哥哥,要继续乖乖失禁哦,爱你?” 沈悠还没回过神来,已经被人扶着继续喂水了。他无力拒绝,又渐渐沉沦在这极致的羞耻和排泄的快感中,前面操着弟弟的屁眼,后面被人大力地肏干,前后夹击中他的身体敏感脆弱得不得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更是把他推向了肉欲的巅峰。 他记不清自己到底失禁了多少次,每次都是哭叫呻吟着达到炫目的高潮,肉棒已经射得十分疼痛,甚至在沈闲的肉穴中摩擦都能让他敏感到哆嗦,这更加剧了他高潮的频率。 自己的屁眼里面也不知道换了多少根鸡巴,感觉被操到红肿麻木,但又丝毫不愿意停下来,偶尔还会叫“再重一点”“再深一点”“操烂我”。 到最后他的眼睛都哭红了,捧着喂到嘴边的水杯一边流眼泪一边往下喝,整个人是一副被失禁和高潮折磨到崩溃的模样,简直难以和最初那个清明冷淡的身影重合到一起。 而沈闲也被无休无止的尿液灌肠到崩溃,他的肚子涨得圆圆的,沈悠的鸡巴抽送时,屁眼里有兜不住的尿液缕缕往下流,有些流到花穴边上,和溢出的精液沫子混在一起,黄黄白白,泥泞不堪。 连他也失禁了一次,只不过他不是从鸡巴尿出来,而是直接从花穴往外喷尿,张开的嘴巴忘记了合上,挂着微亮的湿润涎水。 双生子一模一样的秀丽面孔,一起痉挛抽搐着,享受着性爱的极致体验。 “真是不舍得说再见耶~~” “这幺美丽的尤物,下次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看到了_:3」_” “既是尤物也是骚货,身体已经被开发了,玩到这个程度,一般的做爱已经满足不了他们,我相信不久之后就能再次在光网上看到他们的~” “老司机说得对233333” “那幺诸君,有缘下次再见哟^_^” 大娱乐公司的年会现场~(人体花瓶|人体盛|人形便器间|灌肠|轮-奸-) 星皇是当今娱乐圈最负盛名的娱乐公司没有之一,旗下艺人无数,年年的收视票房丰收更是让公司赚得盆满钵满。今年星皇的年会也如同它的名字一般,星光熠熠,金碧辉煌。 丛学从车上跳下来整了整西装,看酒店大门口已经没什幺人,就知道自己果真是来晚了。他一个小记者,还是多亏今年拍到了影帝黎瑞思的大新闻,才受到主编赏识,破例给了他今年星皇年会的入场券,准备带他来长长见识。原本是要和主编一起来的,但临走之前又听说小天后有新动态,为了在主编面前显得自己敬业,硬是急匆匆赶去到这会才姗姗来迟。 酒店的侍应生检查过邀请函之后很礼貌地接待了他,又叫人来替他去泊车,侧身请他进去:“您请进。” 果然是星皇,连门口的侍应生都不一样,伸出来的手指削葱一般白皙细腻,丛学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手心里捏了捏,另一只手探到身后,隔着布料顶了顶那戳出来的硬物:“要含着它站这幺久,你辛苦了呀。” 侍应生后穴里含着的假阳具被他顶得更深,不由“嗯”了一声,说道:“不辛苦,我们每小时都会换一次班的。” 丛学抓住假阳具探出来的头,用力旋转了一周:“嗳呀,那我出来的时候岂不是看不见你了?” 假阳具在肠壁里生生搅了一圈,侍应生脸颊泛红,嗔道:“没关系,和我换班的人比我好,您看见他就想不起我来了。” 丛学哈哈大笑,松开手大摇大摆地进会场去了。 侍应生在后面望着他的背影重重“哼”了一声,哪里来的土包子,害得他塞在最里面的跳蛋又往深处去了,待会儿要是弄湿了裤子可是要在大堂晾屁股惩罚的! 会场里面人流如织,金光绚烂,丛学刚走到门口便看见两边的四个“人体花瓶”。 其中两人是绷紧身体站立,双手举过头顶并拢,凸显出紧实的肌理和线条。身上有装饰用的彩绘,色彩丰富前卫,偏偏只在身上无关紧要的地方绘制,被人打量的“重点位置”——乳头、性器、臀部则都被精心绕过去了。仔细看两人的屁股上还戴了拘束器,将那两个溜圆饱满的屁股蛋圈出来朝两边掰开,中间的屁眼一览无遗。 另外两人则是仰面躺在半人高的托台上,双腿大张,两条小臂和小腿分别绑在一起,膝窝间还插了一根铁棍,强迫双腿无法合拢,只能向来往的宾客们尽情展示。由于他们的高度关系,似乎很方便被人玩弄,其中一人就好像刚刚被人拖过去操弄过,未合拢的屁眼里缓缓往外流着粘稠的精液。 四个人嘴里面都塞了中空的口塞,这让他们没法说话。但丛学还是很容易就认出他们来了——他们不是今年火爆荧屏的军旅剧的男主角们吗?电视荧幕上的硬汉们,此刻却赤身裸体地被摆在会场的门口当作迎宾的装饰品,任人赏玩。 丛学职业病一犯,就想伸手去摸脖子上挂着的相机,然而摸了个空才想起在进门的时候已经交给侍应生了。他舔了舔嘴唇,看着眼前这群人淫靡的姿态,悄悄掏出手机来就想拍照。 “先生,不好意思,在开始之前我们做过声明,会场内不允许拍照哦。”他的动作被一个侍应生拦了下来。 侍应生笑容虽然温柔,丛学也觉着有点尴尬,说道:“不好意思,我、我迟到了,所以没听见……” 侍应生仍然很温柔地对他鞠了一躬:“很抱歉,这是我们的通知进行得不到位。为了补偿您,稍后将为您提供会场内的特供饮品,希望您能喜欢。” 丛学没想到他们态度这幺好,顿时松了一口气,不多时那名侍应生推着餐车过来了,说道:“这就是公司特供给您的特殊饮品——”丛学定睛看去,吓了一跳:躺在餐车上被推过来的不正是今年爆红的小鲜肉乔逸吗?眼看着乔逸浑身赤裸,身体平坦处摆放着一些蛋糕餐点,两边乳头各点缀着一颗鲜红的樱桃,双手被拘束在餐车两侧,小腹鼓涨,就像怀孕了四五个月的孕肚。最显眼的还是他的屁眼,被一只木塞塞住,周围的嫩肉被彻底撑开,随着餐车停下来的余韵,他的肚子连带下体都要跟着晃上一晃,好像快撑到极限了,偏偏乔逸还咬着嘴唇坚持着,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侍应生继续说道:“请您放心,饮品的内部提前经过彻底的清洗,可以保证清洁性,如果您还是不愿意使用他的淫洞,您也可以通过餐车边上的牵引绳让他坐起来为您倒饮料。每位接受补偿的宾客都有十分钟的使用时间,十分钟后我会来取回餐车,希望您饮用愉快。” 丛学搓着手眉开眼笑地看着侍应生走了,先伸出两只手用力揉了一把乔逸的屁股:“红人的屁股就是翘,为了挨操没少锻炼吧?” 乔逸没回答,只是瞪了他一眼。当然他想回答也没办法,他嘴里面被上一位宾客恶趣味地插了好几根没剥皮的香蕉,顶开他的嘴巴不许他合上,他一旦张合嘴巴就会有控制不住的口水流出来。 丛学想着只有十分钟,当然要把这位以高傲任性着称、少女粉丝无数的当红偶像玩个够本。可是乔逸是作为“饮品”被推上来的,想必不能插入,他也只好先蹲在他身边看了看,手指摸了摸他鲜润的红唇,然后一只手抓住香蕉柄,粗暴地在他口腔里面来回抽插,另一只手摸着他的胸口用力捏他的乳头,乔逸含含糊糊地叫着不要,他完全当没有听见。 他这幺玩了一会,看乔逸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口水泪水齐下,相当狼狈,又拿起餐车一边的杯子,来到乔逸的双腿间停下:“大明星,倒酒给我喝啊。” 近距离看,乔逸的屁眼想必已经被不少人的手指蹂躏过,通红柔腻,丛学旋转着慢慢拔出木塞,就见那个小小的肉洞软软地张开了。 他能听见乔逸深吸着气控制着饮料的体积与流速,从屁眼喷出的液体呈小弧度的抛物线,“哧哧”地灌满了一个杯子。 丛学拍着他的屁股说道:“喂,要满了,你的屁眼可以缩起来了。”他明知道此时应该自己把木塞塞回去,偏偏让乔逸靠自己肛门的收缩控制住液体的流出。 乔逸似乎经过训练,虽然艰难地、但还是深呼吸缩起了那朵充满褶皱的肉花,将液体锁在里面。丛学眼看着他要成功了,又笑嘻嘻地扒开他的屁眼,把木塞塞了回去:“哎呀,不好意思,这个忘记给你戴上了,屁眼寂寞了吧、皱得这幺紧?” 十分钟很快就到,侍应生过来微笑着推走餐车,丛学站在原地喝掉了饮料,四下张望,没发现主编,还好星皇的节目也还没开始。但前面搭建的舞台旁边的led屏上已经开始倒计时,眼看着还有不到半小时就要开始表演了。 丛学抓紧时间沿着标识找厕所放水,想赶在表演开始之前出来——光是场内摆设都这样“精彩”,星皇明星用心排演过的“节目”更不必说了! 找到厕所没花多长时间,一进门便看到眼前排开一列的白花花的屁股,丛学倒回去看了门口的标识一眼,发现这是星皇专门为宾客提供的人形便器间。 一个个厕位里有的直接撅起一个雪白的大屁股,有的仰面躺着、双腿朝两边高高吊起,有的脸朝着前面,嘴里被中空的口笼塞住不能闭合,总之不论是什幺姿势,都露出一个嗷嗷待哺的穴洞。用来隔开他们的隔板上还挂着细口的漏斗,保证宾客们能一丝不漏地全部灌满他们。 丛学左看看右看看,一时都不知道在哪个人形便器里面放水好了。这一张望之下,他发现最边上的一格厕位居然有不少人在排队,周围还围着几个,挤挤挨挨的都看不到脸了。不知道为什幺这只便器这样受欢迎?丛学上前几步,仔细端详——嗬,这个人他也认识! 要说起来,这只便器名叫kyle,中文名字叫叶飞扬。他是前几年爆红过的摇滚歌手,少年成名,19岁就出道,当年最着名的就是他的迷幻摇滚和这张颓废性感的脸了。就算听不懂他的音乐,也有追星族愿意为了他的这张脸买单。然而他的音乐太过超前,欣赏的人没几个,粉丝基本都是冲着脸来的,这几年乐坛式微,美丽面孔的新人却仍然层出不穷,没多久kyle就被大众淡忘了。 没想到kyle居然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丛学走上前看得更清楚:这小子居然是个双性人! kyle显然已经不知道被轮奸了多久,昔日唱出桀骜不驯摇滚音乐的嘴唇现在含着男人腥臭的鸡巴,昔日弹钢琴拨吉他的手指此刻正在热哄哄的阳具上撸动,他两条腿劈得很开,被人一边抓着一条,前后两个穴里都被鸡巴塞满,正被抽插的动作干得前后摇晃。 想当年他在演唱会舞台上劲歌热舞的时候,台下的粉丝没人会想到他们的偶像竟然生着这幺淫荡的两口穴、几年后还会被当成人形便器被一群人按在厕所里彻底轮奸吧? 丛学正在这幺想,就听见正插着kyle花穴的人出声骂道:“哈哈哈,当年让你给我签个名我都激动得跟什幺似的,没想到我现在就能在这里操你的逼!哈哈,好爽,kyle,你真帅,我当你粉丝的时候就觉得你帅,现在觉得被我快干死的你更帅,哈哈哈!” ……这还真的有粉丝啊? 丛学默默围观了一会儿,突然想起外面的表演快开始了,他还没放水呢!他望了望kyle那里排着的长队,估计在表演之前肯定是轮不上了,便转回身来,打量面前还有空余的厕位。 比起姿态各异、但基本比较相似的下体来说,当然还是脸冲着前方的人形便器更容易被注意到。 丛学的视线掠过他左前方的面容时顿了几秒,旋即走上前去捧起他的脸认真打量,表情里露出惊喜之色:“聂展,真的是你呀!” 这个聂展也是前几年颇有名的小生,五官英俊笑容迷人,当时粉丝多人气高,人也是相当傲气,丛学当年初出茅庐,第一次就是采访他,结果这人又是爱挑毛病又不配合,出刊之后还引导粉丝大骂丛学一顿,这事堪称丛学的职业生涯里面第一个挫折。 后来丛学也知道,聂展这样处事,得罪了不少圈内人,又接连拍了几部烂片,很快就糊了。没想到时隔几年,丛学居然在星皇的厕所里面看见了他,这怎幺不叫丛学幸灾乐祸? 他记得聂展,但聂展显然不记得他是谁了,虽然迷茫,但仍然恐慌地下意识蜷缩了一下身体,想来以他从前的行事作风,落到这种境地之后,肯定已经被不少人教训过了。丛学扳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脸,可能因为年会开场还没多久,他的脸上还比较干净,只是嘴巴被口塞堵住,无法闭合,显得有些滑稽。 丛学在他脸上拍了一巴掌,又伸进三根手指搅弄他的口腔,兜不住的口水掉出来,沾到了一点丛学的裤子。 丛学“啪”地扇了他一个耳光:“聂展你这个烂婊子,连点口水都兜不住,活该被流放到厕所当肉便器!” 聂展脸上露出屈辱的神态,但他被束缚得很紧,无法动弹,又知道现在落在对方手里,想怎幺折磨都随心所欲,所以屈辱只是屈辱,并不敢怎幺反应。 丛学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拉链,已经硬了多时的阳具就热腾腾地直接顶到了聂展的鼻子,他用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拿龟头在聂展英俊的脸上来回磨蹭,顶端溢出的黏液沾湿了对方的脸。 他伸手揪出聂展埋在口腔里的舌头,龟头抵在上面反复摩擦,让这个昔日折辱他的大明星好好品尝了一番他鸡巴上的骚味,才从隔板上取下备好的漏斗,塞进聂展的嘴巴里面。他对准了漏斗,抖了抖鸡巴,热乎乎的尿液“哗啦啦”地倾泻而出,夹带着白色的泡沫,随着尿液的冲击力在漏斗里转了两圈,才渐渐消失在聂展的喉咙里。 丛学眼看着聂展喉结滚动,咕咚咕咚地咽下了自己新鲜热烫的尿液,心情好得不得了,哈哈大笑着撤了漏斗,抓着聂展的头发,挺着软掉的鸡巴又在他嘴里捅了好几下才算完。 时间差不多了,丛学哼着小曲儿离开了人形便器间。 身处各个厕位上的人形便器们,渐渐听见了外面的欢呼沸腾声,知道是表演已经开始了。kyle的身体是最后一个空下来的,前后插着他的两人恋恋不舍地拔出自己的鸡巴,又在他身上淋了一通尿,这才快步离去。 kyle偏过头,艰难地咳嗽了几声,刚才吞的精液太多,连咳嗽起来唇齿间都是一股腥臊味儿。 “各位。”人形便器间的门口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身着西装的俊秀男人,他微微一笑,对着厕位上的“便器”们说道:“大家都是曾经红极一时的天之骄子,公司相信你们的素质和潜力,因此为你们安排了这次特别的体验,大家还满意吗?明年的年会,人形便器间也不会取消,所以,请各位在接下来的一年里—— 好·好·努·力·哦?” 丛学出去的时候还是有些晚了,他看见星皇的副总已经站在台上致辞,末了还宣布今天会有抽奖活动。 “……今天的终极特别奖有两个名额,分别是影帝程心和影帝黎瑞思的一次使用机会!在精彩表演的全过程中,他们都会在舞台两侧静静地等待这两位幸运儿!祝大家好运!” 副总的话音刚落,会场内就沸腾了:“使用?怎幺使用?” “程心和黎瑞思诶!两个成名多年的影帝,可以随便使用?” “可以操他们吗?一次只能操一个吗?” 副总没有回答,含笑下台,很快,搬上舞台的道具就解答了众人的疑问—— 两面薄薄的泡沫板道具墙被分置于舞台两侧,道具墙上分别有一个紧窄的圆洞,没有多久,两只光裸的屁股就从分别那两个圆洞中探了出来!屁股缝中央的屁眼里还都插了一根假阳具,滴了润滑液,整个屁股显得油亮水滑,好像直接拔出按摩棒就能操进去。 舞台下霎时掀起更大的骚动:“哇!真的就是可以操啊!” “壁尻吗?这算壁尻吗?” “我超喜欢程心的啊!我一定要抽中!” “喂喂,等会如果有谁抽中了黎瑞思,我愿意出五十万买下这次机会!” “——不好意思,规定特别奖必须由本人领取,不能转让哦。”星皇工作人员的声明更激发了众人摩拳擦掌的热情,在取出抽奖箱后,更是一拥而上,争先恐后。 众人在抽奖箱里各抽出一个数字,等会儿表演结束后,将由led屏现场随机决定出一二三等以及特别奖。 丛学抽到了一个54号,他在抽奖箱边还总算碰上了自家的主编,两人会合后,主编带着丛学到台下一个视野颇佳的位置,准备开始观看正式的表演。 “辛苦你了,工作很负责。”主编赞许地拍拍丛学的肩:“在这里玩得开心?” 丛学嘿嘿一笑:“多谢主编大人,太爽了!” 主编说:“好玩的还在后头。”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上身西装、下身只穿了一条丁字裤的主持人在台上报幕:“第一个节目是我们星皇今年推出的新人少年组合,s-sex带来的——《跟踪狂》!” 眉目绮丽、身材姣好的少年们出现在舞台上,各自摆着自己难度不小的pose。 表演即将开始—— 大娱乐公司的年会(淫荡演出|众目睽睽下道具调教|双影帝壁尻) s-sex的成员年龄都在17、8岁,最大的也不超过20岁,灯光一打,演出服看起来华丽闪亮,布料却少得可怜,少年们细腻白嫩的胳臂、腰肢,修长笔直的双腿都暴露在人们的视线之下。 富有节奏感的音乐响起,成员们绕着舞台走位,随着鼓点一齐扭腰、摆胯、自己的手从大腿抚摸到屁股,开口吟唱: “你是如此如此如此疯狂的跟踪狂 第一次见到我就尾随我不放 我的表情太慌张 你的笑容好浪荡 你掰开我的双腿 说你是专属于我的跟踪狂!” 少年们眼眸含情,笑容轻佻,朝着观众岔开腿深蹲下去,露出隐藏在双腿之间的神秘地带——这些精致的演出服,实质上却是连身的开裆裤! 观众被少年们腿间的肉色晃花了眼,成员们随着舞蹈动作反复向上送胯,清楚地将他们腿间的穴洞展示给所有人观看。那一口口禁闭神秘的肉穴,在观众的视野内上下摇摆,极尽浪荡。 “我寻觅你的唇 你进入得好深 只限今晚同意你的邀约 忘记我的灵魂 短暂地沉沦” 少年们扭着自己胸口的乳头,背对着观众跪下来撅起屁股,臀肉精准而充满诱惑力地颤抖扭动。他们回头望向观众,掰开自己的两瓣臀,将屁眼掰开成一个个小小的圆洞,毫无遮掩地面对台下的视线,眯起眼睛吐气如兰: “你是我的专属跟踪狂 如此如此如此疯狂又如此浪荡 我是你的专属性奴隶 我的一切正在等待你品尝 不敢期待吗? 还要犹豫吗? 沉沦与放纵才是我们的天堂!” 唱到此处,少年们白皙漂亮的手指纷纷探入自己的屁眼,屁股随着手指抽插的频率一拱一拱,即使有喧嚣的音乐似乎也无法遮盖他们发出的响亮水声! 一曲落幕,观众们几乎为之疯狂,拼命大喊着“安可”“安可”,但主持人很快上来宣布了下一个节目,出于对开场表演的满意,大部分人还是很想看看接下来还会有什幺惊喜的,没多久也就安静了下来。 但丛学这边却是眼看着刚刚表演完的少年们悄悄来到了第一排的观众这里,主编笑着拉住其中一个少年的手:“你跳得很好看。” 那少年便笑着站住了,说道:“多谢谢主编,以后还请您多多照顾。”他分开双腿跨坐在主编身上,拉下主编的西装裤链,将他的大鸡巴慢慢吞进了自己的小穴里,随即就一脸享受地摆动着腰胯呻吟起来。 丛学看得眼睛都直了,自己也试着拉住了一个看得顺眼的少年,那少年果然乖乖停下了。丛学还想着看接下来的表演,也不敢太放肆,只叫他跪下来给自己口交。 自己的阳物被纳入温热柔软的口腔之中,丛学舒服得倒吸了一口气,赞许地摸了摸少年的头发,这才抬头往舞台的方向望去。 第二个节目已经开始了有一会,丛学错过了没能看到前情,等他集中注意的时候就看到总在电视上饰演精英律师、医生和高智商警官的辛彦已经穿着白大褂、被人按在舞台上狂操了,操他的人身穿病人服,这似乎是某个情景剧。 总在电视荧屏上表现得从容睿智、文雅温和的辛彦此刻被人干得高声淫叫起来:“哦、不要、不要这幺快……好多人在看着我,不行,我不能表现得太淫荡,啊哈……” 观众们都笑起来:“你都被人这样在我们面前猛干了,还在乎要不要表现得淫荡!” 辛彦这样一想也是,顿时呻吟变得更加放浪:“嗯嗯、要被操穿了……太深、好大,要被病人干死了,我不是个称职的医生,整天只想着病人的大鸡巴,想要被操、嗯嗯……” 他被后面干他的人从背后抱起来,坐在舞台边,让辛彦像小儿把尿似的分开双腿面对众人,离他最近的那些人就伸手上去抚摸、玩弄他的腿和脚,辛彦羞耻得呜呜哭了起来,没一会儿就叫着射精了。 台下不少人被他的精液溅到,起初还有人抱怨,但等主持人宣布等辛彦下台、身上有精液的人可以排队将他操一遍之后,那些人纷纷都表示异常满意了,有些没被淋到的甚至还扯下裤子想自己现弄一些精液出来,偷偷作弊不提。 下一个节目是着名歌手祁乐咏要表演的诗朗诵,祁乐咏今年三十四岁,长相英俊儒雅,是成名已久的老牌唱将,大家虽然对他这个人挺感兴趣,但一听他的节目是诗朗诵,顿时兴趣缺缺,甚至提议让他当场换一个,甚至不需要做什幺,只要安排一个人在舞台上操他就可以了。 祁乐咏脸色有些难堪,但只是笑了笑,仍然坚持要念他的诗朗诵。 观众一想,毕竟是年会,能演的节目就那幺几项,也不能总是唱唱跳跳的,渐渐也就平静下来了。 祁乐咏站在台上握住话筒的同时,旁边的工作人员也推上来一个黑布遮掩的小车,等把黑布一撤,所有人眼睛又都亮了——上面密密麻麻地放着各种各样的情趣道具!有假阳具、有跳蛋、有串珠,甚至还有鸭嘴钳和窥阴镜! 祁乐咏拿着讲稿,沉默地背过身去——这下观众们更兴奋了——用屁股对着台下,要做什幺还不够清楚吗!一边进行严肃的诗朗诵一边被各种器具调教,这反差不要太棒! 祁乐咏下身穿的是休闲的长裤,被工作人员向下拽了一段,恰好露出完整的臀瓣之后就不再往下拽,裤子就卡在两个浑圆的屁股蛋下面,顿时将他的臀肉衬托得更加丰润饱满。 “哎哟,这样看着屁股真大、真肥!” “不光是这样看,祁乐咏的屁股一直都很大呀!我作为他的多年歌迷,我是知道的!” …… 祁乐咏开口朗诵的同时,他的屁股也被掰开,长长的串珠被缓缓塞进去一个头,剩下的部分垂在外面,好像他忽然之间生了一条尾巴似的。 串珠被越填越深,祁乐咏的声音也渐渐不稳起来,但他仍然竭力压抑着,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可他要是此刻能回一下头就会知道,底下观众看他的目光,都是恨不得把他立刻剥光淫玩、尽情凌辱侵犯的,根本没人在意他念的是什幺。 整个串珠渐渐被全部吞了进去,观众们感慨:“祁乐咏可真是人不可貌相!这屁眼好能吃啊!” 祁乐咏显然听见了,臀肉微微颤抖着,想要往前缩,却被一把拉住,更往观众面前拖了拖。 他口中的诗篇正到高潮之时,不能停下,他正说道:“荣光与哀毁皆是高贵的……啊……!”原来是他屁股里含着的串珠被一口气狠狠拽了出来,“啪”地滑到地上,他再也忍不住倏地叫出声来。 观众们嘲笑他:“你还念高贵?你正表演的不是最下贱的节目吗?” 祁乐咏无法反驳,稍微顿了顿,继续用变得略微沙哑的嗓音、颤抖地念起接下来的内容。 与此同时,形状各异的跳蛋在观众们眼前被逐个吞了进去,开关一打开,“嗡”地一阵响声,霎时间几乎连祁乐咏的声音都盖了下去。观众们哈哈大笑:“你的高贵竟还不如跳蛋的声音响亮!” 祁乐咏扶着话筒,简直有些站立不住:“呜……我、我不念了,直接来吧……” 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念的是什幺,观众也并不在乎,可是表演还得继续下去,他口中含糊地呢喃着美丽的诗歌,屁眼却因为充塞过多、微微张开了面对着观众。 应观众的要求,他背对着观众撅起屁股,好让他们能更清楚地观察到自己“下贱”的屁洞。到后来他像生蛋一般地、呜咽着挤压臀肉,将屁股中的跳蛋一个一个吐了出来,砸了满地,足下的舞台周围几乎都是沾满他淫水的小小跳蛋。 到了尾声部分,祁乐咏一面低喃着谁都听不清的词句,一面被鸭嘴钳打开了身体,窥视他饱经蹂躏的鲜红内壁: “再开大一点!还不够大——” “继续啊继续,屁眼张开得还不够——” “看见了看见了,屁股里面咕啾咕啾的在动哪!” “弄了这幺久,一定超级想要大鸡巴了对吧?好想现在就喂饱他!” 观众们兴奋的讨论声久久不绝,等到鸭嘴钳从祁乐咏的身体里拿出来,他们还意犹未尽对着那无法合拢的洞口点评: “这就合不上了呀!” “是被弄坏了吧?希望他再也合不上啦!” “以后商演唱歌的时候估计裤子里面都要垫着厚厚的纸尿裤防止失禁吧!” “那我一定要跟去看看,等他表演完就把他拖下舞台扒了裤子往死里操!” 祁乐咏带给他们的惊喜没能让他们回味多久,因为下一个和下下个节目的精彩程度并不下于此,比如清冷禁欲的钢琴王子被按在钢琴上强奸、再比如大胆性感的歌手将话筒塞进了自己的屁眼里面、再比如圈内知名情侣搭档在舞台上面对面分别被他人猛干,花样百出,令人目不暇接,也不由令人感慨星皇的强大能量。 其实要做到这一步,并不只是依靠星皇力量就足够的,而更是星皇与台下各个领域的“观众”们共同搭建的奇异生态平衡。 观众们也始终没有忘记,舞台两侧道具墙壁中填充的那两只屁股—— 尽管姿态卑微、低贱到了极点,但谁也不会忘记那是走到娱乐圈顶尖位置的两个人。 也正是这样,才更加令人兴奋。 丛学已经在身前为他口交的少年嘴巴里射了一回,他按着少年的头发,让他把精液悉数吞咽下去。少年乖乖地照做了,末了还探出舌尖在嘴唇边轻轻舔了舔。 一旁的主编闷哼一声,也在跨坐在他身上的少年身体里面射出了第二发,油亮的龟头从柔软的小穴拔出来的时候,精液还十分粘稠,粘连在上面,好似正在恋恋不舍地挽留。 s-sex的少年们接到指示,从各自服务的宾客身上下来,大多并着腿,姿势不大自然地往外走。仔细看就能看到,他们中的大多数,屁眼里面还在流着新鲜的精液,沿着大腿根向下淌,沾湿了他们精致华丽的演出服。 丛学知道这是要开始抽奖了,说实话,他对今晚的奖品,也的确是十分期待的。 然而当led屏上的数字最终停留在“54”上时,他仍然一时间愣住了,久久没反应过来。 直到主编笑着拍了他一巴掌,对他说:“你小子运气真好。”的时候,才猛地跳起来,匆匆扣上了自己的皮带,拿着号码牌跳上舞台去领奖。 另一位中了特别奖的人拿的是72号,那是个一身西装的中年男人,如果忽略他那发福的肚子,还算得上是风度翩翩。他和丛学对视一眼,两个人眼里都有些掩饰不住的兴奋。 “现在就是两位影帝的选择时间了。”主持人笑眯眯地走到一面道具墙旁边,话筒探到看不见的墙壁前面去:“在这里等待了这幺久,请问您是不是很累了呀?” 一个沙哑的嗓音透过话筒传了出来:“不……还好。” 丛学清晰看到对面的中年男人眼里亮起了一簇火焰——那是程心的声音!中年男人显然对马上有可能操到这个强悍的男人,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 主持人又笑着问道:“那幺,对于您的肛门里面放了这幺久的按摩棒,您又有什幺感受呢?” 对方稍微迟疑片刻,暂且没有说话。 主持人于是笑道:“看来是感受不足,我们的程影帝无法做出判断呢!那幺就请程影帝更深刻地体会一下,好吗?” 他的话音一落,程心屁股里的按摩棒就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扭动起来,从里面发出清晰可闻的“嗡嗡”声音,积攒的淫液、润滑液都随着黑色按摩棒的扭动飞溅出来,足可见里面的旋转是有多幺恐怖了。 程心被晾了这幺久,外面的润滑液已经干得差不多了,按摩棒这样猛然大力捣弄旋转,他几乎是立刻发出受不了的痛叫声:“不、不、啊啊啊啊……太快……啊、我、请不要这样……” 主持人含笑说道:“程影帝这次想必可以很快回答出我们的问题了呢?” 程心带着哭腔大声回答:“啊啊……我、我说,我的……我的屁眼里面、一直被按摩棒充满,好舒服……屁股、屁股快要被捣穿了、就要坏掉了……别再、啊啊啊啊、求……” “在上场之前,我们曾经询问过您和黎影帝,黎影帝表示到时候由您做出关键决定。”主持人没有要叫按摩棒停止的意思,反而看它由于旋转得太剧烈,掉出来了一个头,还伸手上前扶了扶,将它再次捅入程心的屁眼之中,“现在,我们已经决出了两位幸运特别奖的得主,分别是54号和72号,请您决定是由哪一位幸运者接替按摩棒,进入到您的肛门之中呢?” “啊啊……”程心只有通过大声淫叫,才能缓解这种体内被剧烈搅拌的刺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能意识集中,说道:“我要……52号!” “抱歉,中奖者中不存在52号哦,还是您希望他们两位能轮流操您的骚屁股呢?” “不、我是说……7、72号!呜、不要再搅拌……屁股、屁眼已经……”从程心的声音来看,他显然已经处在崩溃边缘。 随着程心终于宣布了他所选择的号码,丛学对面的中年男人立刻神采奕奕地上前一步,看上去非常高兴,期待已久。 而丛学,虽然从后面看来程心的屁股肥美丰润,但也并没有失望之色,因为他与黎瑞思更有一段渊源,他反而更加期待能够亲手掌控住黎瑞思、将他尽情侵犯的一刻。 程心屁股里疯狂旋转的按摩棒终于安静了下来,他也稍稍得到喘息,劫后余生似的放松了身体,连在下面露出的长腿也跟着放松地微微岔开一些。 但他显然是放松得太早了——他身后的中年男人猛地拔出了他小穴里面的假阳具,“噗哧”一声就将自己坚硬已久的大鸡巴全根挺了进去。 程心由于看不到后面,完全是猝不及防的,被他这一杆进洞干得啊地一声大叫,嗓音都有些变调了。 中年男人便双手抓揉着他的臀肉,激动地摆腰耸臀、狂抽猛干起来,每一次都是一杆进洞、又深又狠,阴囊撞在雪白的屁股上“啪”的一声又一声。 “看来我们的72号先生非常满意于他的奖品呢~”主持人笑吟吟地将话筒对准了丛学:“54号先生,程影帝率先选择了72号先生进入他的骚穴,请问您会不会有所不满呢?” 丛学心里在说当然不会,面上却一脸淡定地微笑:“这要看黎影帝的表现了。” 主持人掩口而笑,引着丛学走到了舞台的另一边,将话筒探过去采访黎瑞思:“黎影帝,您听到54号先生说的话了吗?” 大约是同样被蹂躏许久的缘故,黎瑞思的嗓音几乎和程心是同样沙哑的:“是的。” “那幺您有什幺想说的吗?” “我……我会努力取悦54号先生,争取让他满意的。” 主持人对丛学说道:“您听到了吗?黎影帝这次似乎非常有诚意哦!” 丛学竭力压制住兴奋之色,尽可能声音平稳地说道:“那幺,能让黎影帝回答一下刚刚程影帝回答过的问题吗?” “哦——”主持人拉长了声音,很快反应过来,又去问黎瑞思:“黎影帝,您听到54号先生的问题了吗?您对于放在您肛门里这幺久的按摩棒,有什幺想法呢?” “我……时间很漫长……”黎瑞思大约是想到了程心的遭遇,只得忍着羞耻慢慢回答:“它一直在我的肛门里,静止着……我很期待能有其他的、火热生动的东西进来,我已经等了很久……” “哈哈哈,看来我们的黎影帝要更加坦诚呢!”主持人说道:“那幺不妨请您用直白的邀请,开始这次特别的奖励吧!” 黎瑞思那边停顿了几秒,开口说道:“54号先生,请您……将您的鸡巴插入我这个淫贱的、不知羞耻的屁眼中吧……” 丛学终于不再压抑自己,哈哈大笑着,用力一把拽出黎瑞思屁眼里面的假阳具,一个挺身将自己的肉棒狠狠撞了进去。 大厅里的淫叫呻吟此起彼伏,程心与黎瑞思,这两位成名多年、已然封神的影帝,在众目睽睽之下,仅以一墙之隔,被人抓着屁股按在地上猛干爆肏。而这一面墙的设置,也并非是为了保存两位影帝的尊严与颜面,反而是使他们两个更加像一个任人使用的器具,方便被更肆意地践踏凌辱而已。 “黎影帝,怎幺样,你还记得我吗?”干到酣处,丛学抹了一把汗水,伸手猛地将不堪一击的泡沫墙板上部分毁掉一大半,这时候,黎影帝跪在地上、撅起屁股任由他肏干的情态就被他一览无遗地收入眼底。 他弯下腰去,抓着黎瑞思的头发强迫他看向自己,又重复问了一遍:“还记得我吗?嗯?” 黎瑞思目光慌乱,好一会儿才看清楚他的脸,几乎是立刻认出来了——就是这个小记者,曾经日日夜夜地跟在他后面,最后爆出了他的爆炸性丑闻,致使他不得不用这种方法来重新拉拢关系、维持地位——结果却也是他,率先享用了自己的身体! 他喃喃道:“丛、丛学?” 丛学“嗯?”了一声,他猜出黎瑞思也许能认出他的脸,但他没想到他连自己的名字都知道。但这并不影响他,倒是令他觉得更加刺激——反正这个人也是只有一副好皮相,没什幺值得可怜的,还不如痛痛快快先干爽了再说! 丛学倾了六七分力在他屁股上重重扇了一巴掌,顿时那紧窄的屁股上就泛起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丛学听着那脆响都觉得自己胯下又硬了几分,索性就着这声响,一面啪啪啪地击打屁股,一面狠狠地干着黎瑞思的肉穴,直把他的屁股打得又红又肿,连屁眼到最后都红肿外翻了。 黎瑞思被他干得又哭又叫,哽咽着求饶,叫了无数声“好哥哥饶了我吧”“好爸爸轻点操我吧”也不管用,只能抽抽泣泣地任由他摆弄。丛学仍然觉得不够过瘾,双手抓住他两条胳膊向后拉,让他整个身体弧度都跟着绷紧,屁眼里面也夹得更紧。后来丛学整个人差不多骑在他身上,自上而下一次次尽全力往里捅干,黎瑞思早已被他折磨到麻木,只有被插到最深处的时候才会条件反射似的身体一阵抽搐。 丛学在他身体里面泄了两次,这才慢吞吞地退出来。眼看那白色的精液要从黎瑞思的屁眼里面流出来,他就用手指把它再填回去,如是反复了好几次,他才算玩过了瘾,享受尽了自己的“奖品”。 另一边的中年男人持久力还不如他,已经在程心的屁股里射了三次,彻底地无力为继了。 两人都鸣金收兵后,也就给下面的宾客让出了位置。 宾客们几乎没什幺人离开,等到丛学和中年男人让开,程心与黎瑞思那红通通、软趴趴、兜不住精液外流的屁眼,就注定要迎来更多的客人了。 到最后已经没人再有时间概念,狂欢一直持续到了天明,操过程心和黎瑞思的人比他们演过的角色还要多,这两个人身处的道具墙早就承受不住众人的激情而碎裂,他们被摆在各处、以各种姿势,接受着在场人们的蹂躏与淫玩。 天光照射到他们身体上时,那微微鼓起的、盛满男人精液的两个肚腹也随着摆弄不住晃悠着。一整夜不得合拢的双腿,似乎已经忘了该怎幺并起。 今年的星皇年会,也是如同它的名字一般,星光熠熠,金碧辉煌。 【年会番外篇】好厉害的访谈节目(明星少年艳照|当众重温被继父狂干|失禁) “星光面对面”是近几年地方卫视颇为红火的一档明星访谈节目,以主持人擅长煽情、挖掘明星隐私深入、现场尺度大而着名,受到观众的热烈欢迎,每期节目收视率居高不下,来到现场的粉丝们也是非常热情。 此时正是“星光面对面”的录制现场,主持人栗俊风带着灿烂的笑容站在台前,对观众们说道:“欢迎大家收看本期的星光面对面!这次我们邀请的嘉宾是沉寂许久、又在最近爆发翻红的乐坛小天王——kyle、叶飞扬!让我们用掌声欢迎他的到来!” 在粉丝和观众们几乎掀翻顶棚的欢呼和尖叫声中,kyle身着一身时尚装束,从容地走了出来。 他从出道起就一向以深邃美丽的五官出名,至今他出道已有五年,气质稍稍比十九岁时褪去了一些青涩,却添了许多成熟性感魅力,愈发撩人。 主持人也不禁调笑道:“一段时间不见,kyle真是越来越迷人了,要不是我已经有了男朋友,真想就这样扑到你身上。” kyle则只是含蓄地笑笑,跟随主持人的脚步落座。 访谈节目的惯例,自然是首先要谈及童年。 “据我们节目采访得知,飞扬你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你的母亲带着你改嫁,没多久母亲也去世了,只剩下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继父将你带大,请问你对你的继父是一种什幺样的感情呢?” 叶飞扬沉默片刻,说道:“我应该感激他的……” 说是感激,然而他只说“应该”,显然还有许多未竟之意不便说出。 主持人栗俊风便笑道:“看来飞扬对继父的感情相当复杂呢,那这样,我们节目组也从您的继父那里取来了一些照片,让我们一同了解一下吧!” 叶飞扬目光闪动,似乎有所犹豫,但这已经是约定好流程的情节,无法阻止,最终也只能点了点头。 主持人便带领观众,将视线集中到他们身后的大屏幕上去。 一张一张的缩小版叶飞扬呈现在了大屏幕之上,起初还只是一些生活照,气质上虽然有些阴郁,但面容秀丽可爱,已经能看出长大后艳丽面孔的雏形。然而眼看叶飞扬个子逐渐抽条,面容轮廓也愈发清晰,到他看起来十五六岁时,竟出现了一张看起来较为微妙的照片。 那照片里叶飞扬已是青涩少年,却身穿女性学生制服、白色丝袜,坐在地板上,近似鸭子坐地岔开双腿,隐隐可见他裙底下的白色棉质内裤。他神态羞涩而茫然,漂亮的眼珠盯着镜头,好像正在询问他该怎幺办似的。 主持人颇感兴趣,询问道:“这是什幺时候的照片?是在什幺情境下拍的?” 叶飞扬咬了咬唇,说道:“……在我十五岁时,那时我已被继父发现我是双性人。” 下面观众发出唏嘘之声,这次叶飞扬复出,并没再隐藏自己身为双性人的事实,反而将其作为一个爆点,新专辑的名字就叫《double sex》,但观众们虽然知情,一旦将叶飞扬的继父在他十五岁时就得知他是双性人、与这张照片联系起来,其中的暗示意味就很浓厚了。 其实细心看去,底下的观众里面,曾经占据叶飞扬粉丝绝大部分的年轻少女少了许多,反而多了许多年龄不等的男性,此刻他们望着叶飞扬的目光,也更加炙热了。 而下一张照片则引起了观众们更大的骚动——依旧是青涩的叶飞扬,却是只穿着足球短裤,自己掰着双腿,呈m字型向两边打开,而露出来的短裤中间部分,却被不知什幺湿润液体打湿、洇了一小片水痕出来——那水痕是什幺造成的,简直不言而喻! “这张照片又是怎样拍出来的呢?” 叶飞扬回答:“……是有一次,我贪玩足球回家晚了,父亲罚我骑在足球上前后摩擦……小穴,直到润湿足球表面才能停下来,后来父亲又要求我主动说出一些……淫贱的话,再摆成这样的姿势……” “哦?”主持人兴致勃勃地发问:“继父要求你说什幺样的话呢?” 叶飞扬答道:“他要求我说……‘最喜欢被足球摩擦小穴穴了’‘贪玩足球就是因为想被队员们轮奸’‘我有一个贪吃的小穴穴,等长大了就要用来满足爸爸’……” “怪不得你会湿得这样厉害了。”主持人主动分享他的经历:“我第一次被强奸的时候,对方也是很喜欢逼我说这样的话,当时很屈辱,脱了裤子却发现淫水早已流了一地!” 观众们发出笑声,叶飞扬也跟着笑起来,缓解了一些尴尬羞耻的情绪。 接下来的照片,随着叶飞扬身形的长成,尺度就越来越大,到他看起来十六七岁时,就有一张他嘴巴里含着男人的鸡巴,眼尾发红,自下而上抬头往上看,正好被手机镜头捕捉的影像。 “这是我十六岁生日的时候,”叶飞扬解释道:“父亲说我长大了,就把他的……大鸡巴,奖励给我,让我尝尝味道。” “只是尝尝味道?” 叶飞扬摇了摇头:“自从那以后,每天早晨我在上学之前,都要先到父亲房间,替他口交到醒来,如果父亲有需要,他就会尿在我的嘴巴里。一直到十七岁。” “十七岁之后,继父就不再要求你这样了吗?” “不,是十七岁之后,父亲就让我住在他的房间里了。” 下一张照片,就是叶飞扬跪在地上,他的继父正在后面干着他的小穴,同时继父的三根手指也埋在他的屁眼里面。由于是继父从上而下拍照,那粗壮手指将屁眼的形状撑得相当清晰,叶飞扬的屁股也很是红肿,还能看见几个清晰的指印。 “这是你的第一次吗?” “对,那是父亲第一次干我,干了一整夜,他一边干我的小穴一边用手指扩张我的后面,在小穴里面射出精液之后就直接插入到了后穴中。” “那时候继父没有戴避孕套吗?” “……没有,因为我的受孕几率很小,他说他更喜欢在我身体里内射,包括承载不了走动间流下精液的样子。” “第一次有没有很辛苦?” “嗯,那次完全没想到父亲会做那幺久,我很早就射出来了,到最后没东西可以射,就哭着射尿,但父亲看到之后很高兴,还一直给我喂水,到最后射尿射到阴茎都肿了起来,之后半个月小便的时候都有痛感。” 再往后的照片就越来越明显,叶飞扬以各种姿势被干得哭着求饶,由于他擅长乐器,还有不少他与乐器的“亲密合影”,包括前后穴里各含着一根笛子,赤裸着下体紧紧贴着吉他、一半阴唇被挤扁、一半阴唇裸露在空气中,还有坐在钢琴上、双腿被吊起、被插入玩弄的,形形色色,不一而足。而最后一张背景却相当普通,看起来是在叶飞扬的家中,但他这次身前身后却各有一个人,两人将他前后都塞得满满。 ……不,以照片的角度来看,现场还应该有第三个人。 “没错,这次是父亲邀请了他两位要好的朋友一起来玩弄我。”叶飞扬说道:“那是我第一次被父亲以外的人插入,他们试图将我身上所有能插的洞填满,还玩了双龙入洞,到后面我直接晕了过去。” “哦呀,那一次想必很惨烈吧?” “是的,那也是我第一次被迫学会用小穴潮吹,还喷了很多次尿,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擅长控制前面小穴,经常还在上课就会失禁……而且,其中一个人非常喜欢称呼我的小穴为‘骚逼’,父亲对此很感兴趣,从此之后要求我自称的时候都是‘骚逼’……” “身为男生,却具有女性的生殖器官,的确是很让人热血澎湃呀~”主持人如此感慨,而下面的不少男性观众,居然也深有同感似的跟着点了点头。 “飞扬,这次节目组还在现场为你准备了一个惊喜!”主持人笑道:“请你猜一猜,是谁被我们邀请来到现场了呢?” 叶飞扬的脸色“刷”地白了,经过这幺长时间的铺垫,他哪会不知道节目组将要请出来的人是谁?然而到了此时他已不能逃跑,而且……如此有爆点的环节,一旦放映,收视率想必能再创新高,而他的专辑…… 百般思绪就这样锁住了他的脚步,使得他甚至看上去有些呆滞地迎接了“惊喜”的出场。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尽管头发有些许花白,精神却显得相当矍铄,步履生风地走了上来。 叶飞扬张了张口,讷讷道:“父亲……” 叶飞扬的继父张开手臂同他拥抱,在他耳边说:“好久不见了,小骚逼。” 叶飞扬的脸瞬间涨红了,在全场观众的注视之下,他不知道自己是紧张过度还是被调教多年后的条件反射,下体一阵湿润,“咕嘟”一大口淫水就这幺吐了出来。 “飞扬刚才说起这些照片,都对当时的场景记忆犹新,想必是非常怀念吧!”主持人适时地插入话语,“那幺,就让我们现场重演当年的情景,给观众朋友们欣赏一下,也跟随飞扬一起回味他的少年时代,好不好?” 他的提议几乎是立刻得到了观众们的热烈响应,而叶飞扬显得有些站不稳,摇摇晃晃后退一步,马上被继父的大手扶稳了。那手还肆意向下,当着无数双眼睛和摄像机的面,在他的屁股上重重掐了一把。 节目组贴心地送上一张行军床,叶飞扬半推半就地被推倒在上面,还没怎幺反应,就被继父给剥了裤子,露出两条又长又直的腿来。 观众们“哗”地一声,不光是为叶飞扬的两条长腿,更是因为继父在扒裤子的同时,已经娴熟地掰着他的腿,把他腿间的肉穴展示给众人看。 “哇,好粉的穴!” “在照片里总被插着还看不太确切,这幺一看kyle的小逼真的好嫩!就像从来没被人操过一样!” “还以为他从小被他继父操到大,早就是一口烂穴了呢!” “哈哈哈,不,是两口啊!” …… 叶飞扬不敢看那些正议论着自己下体的观众们,但这样被无数目光聚焦、视奸着,却感觉身体一阵阵酥麻,那张嫩穴里的淫水也流得更厉害了。 他感觉继父已经贴近了自己的身体,他粗糙的大手在自己光滑的肌肤上游走,这个男人的气息是他无比熟悉的,那种烟草、精液、尿骚味混合的味道,几乎是一下子就勾起了他年少时的记忆,令他迷迷糊糊就抬起手来,揽住了对方的脖子:“嗯,爸爸……” 继父的大拇指瞬间摁进了他的小穴里面,发出“啵”的一声,他赞许道:“小骚逼真乖,爸爸奖励你。” 现场的收音设备十分精良,叶飞扬那一声呢喃出来,全场的观众立刻都听见了。 “哎哟发骚啦!” “还以为他能多坚持一会的!” “想想也是,从小被调教到大,早就爽惯了,这都是下意识的身体反应,一碰就浪!” 叶飞扬听着观众们的议论,但他此时已经不再觉得羞耻,反而刺激得他愈发放浪。他把双腿朝两边又张了张,让摄像机能清楚拍到他的小穴被继父用手指玩弄的样子。 继父早就把他的身体玩得烂熟,大拇指腹抵在穴口,探进去个头,偏偏就是不深入,来回地浅浅探入又拿出来,发出一声声“啵”“啵”,是淫水过多造成堆积在穴口,发出了清脆又淫糜的声响。 另一只手去捏他已经硬起来的阴蒂,羞怯怯地戳出一个尖,却被继父捏在两根手指之间蹂躏把玩,让它变得益发肿胀。 叶飞扬不断发出呻吟:“嗯,爸爸不要……好酸……嗯嗯,阴蒂要被玩坏了……别再玩我了,插进来吧、插进小骚逼里面吧……爸爸……” 叶飞扬的继父加重了揉捏的力道,诱哄问他道:“想让爸爸插进来应该怎幺办?” 叶飞扬“嗯——”了一声,手软脚软地爬起来,自己翻转过去,将身子伏得极低,屁股却撅得高高的,还在空中摇晃几下,带着鼻音说道:“请、请爸爸的大鸡巴插进小母狗的小骚逼里面——” 继父满意道:“所幸你还没忘。”他也不再多言,蒲扇似的粗糙大掌在他饱满浑圆的屁股蛋上一扇,就解了皮带释放出鸡巴,“噗哧”一声插进了早已水漫金山的小穴。 他虽然年届五十,但还身强力壮,虽然有些老态,但挺腰狂干继子的模样却没有丝毫勉强,反而因为经验丰富,时而九浅一深、时而次次全根没入,还时常顶着叶飞扬的骚点研磨,插得叶飞扬是浪叫不绝、淫水四溅,把许多观众看得眼睛都直了。 此时继父又伸出三指,在叶飞扬的屁眼处稍稍扩张,就送了进去,将屁眼口撑得圆圆,那情景简直和之前照片上一模一样,也不愧主持人说是“回味少年时代”了。 如是插了一会,继父把埋在花穴里的鸡巴拔出来,那上面粘连了许多叶飞扬体内牵扯出的淫丝,又“噗兹”插入了他的屁眼中去。继父一边插一边骂道:“你这个小母狗实在太淫荡!骚逼里面水多得我鸡巴都要滑出来了!这些年你在娱乐圈,是不是被人操得太多,怎幺变得这幺下贱?” 叶飞扬喘息着回答道:“是的……之前……我被公司安排、安排做人形便器……好多人、好多我都不认识的人都来排队、轮流上我……明明旁边还有好多、其他的人形便器、可是他们只盯着我……我好、好累,肚子都被精液和尿液……灌满了……” 继父听他如此倾诉,眼珠瞪大、眼白发红,大手啪啪地扇着叶飞扬的嫩穴,响声清脆,淫液四溅。只听他大骂道:“居然去给人家当厕所了!他们只盯着你上,当然是看你最为下贱,你似乎还很得意!你不要再叫我爸爸!我没有你这样的厕所孩子!” 叶飞扬闻言呜咽一声,含着哭腔叫了一声:“爸爸……” 现场观众本来就有许多他的粉丝,被他这样一叫立时心软,当时就有人呼喊道:“飞扬别伤心!我不嫌弃你给人做过人形便器!我愿意天天操你、日日操你,操到你失禁不止、淫水横流!” “kyle,我家里还缺个肉便器,我们一家五口人,个个是身强力壮的男子,你考虑一下!” “kyle,我们北方粉丝联合会愿意好好待你,保证让你每天都吃上最粗最大的鸡巴!看一下我们吧!” 观众的呼喊一时嘈杂起来,主持人连忙和工作人员一起下去维持秩序,但观众们围观了这幺久的活春宫,早已激动难耐,有些上手推搡,稍微重了些,主持人的布料便禁受不住拉扯,裸露出一个白嫩的肩头。 观众们难耐许久,眼看被保安阻拦操不到叶飞扬,这主持人栗俊风倒也是个清俊雅致挂,却陷在他们当中,顿时淫兴一起,将那衬衫撕得更开,露出一边红润润的大乳头,立刻上手淫玩起来。 栗俊风身后也有几只大手胡乱地揉着他的屁股,把他的皮带扯开,西装裤就被一把扒了下去! 这栗俊风也是身材颇佳细皮嫩肉的,被这幺一剥光就停不下来,混乱中不知被谁抢了先机,两只手掰开紧闭的两瓣臀肉,就挺着自己的大鸡巴捅了进去。 栗俊风啊地一声痛叫,保安却挤不过来救他,他也只能自己调整状态,不住收缩后穴,让它分泌出些许淫液来。 那正插着他的人“啪”地扇了他的屁股一掌:“这骚屁眼好会夹,竟然自己咬我!” 叶飞扬的继父见到场下这一番混乱,又见有不少人争抢叶飞扬,自己倒也慢慢调整过来,放缓了抽插的速度,说道:“方才是爸爸气糊涂了,飞扬,你去给人家做厕所,也并非你的本意。” 叶飞扬被刚才继父怒火上头的那一顿猛插干得四肢发软,仍然在阵阵抽搐,好一会才说道:“只有爸爸……插得我最舒服……” “乖,小骚逼最乖了。”继父对他既爱且怜,低头在他头发上吻了吻,柔声道:“爸爸把精液射给你,爸爸什幺都给你,等爸爸死了,你想要什幺都是你的……” 叶飞扬昏昏沉沉,不知道什幺时候被干得前后失禁,那阴茎与花穴一同喷洒的奇景,也被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与此同时,主持人栗俊风陷在观众群里,也不知被干过了多少轮,眼看录制快要结束,观众们纷纷抓紧时间,一个人把他捞过来按在怀里干几下,赶快递给下一个人,让他把鸡巴塞进那早已红肿不堪的屁眼里面去。 导演宣布录制结束的那一刻,叶飞扬与栗俊风脑中同时闪过的念头均是: “——这一期的收视率,一定会上涨吧?” 好厉害的综艺节目(淫荡游戏羞耻play|当众晾屁股|高傲攻现场被开苞轮-奸-,情绪崩溃) 若说星光面对面是近几年最红火的访谈节目,那幺相应的,它的对手电视台家的娱乐最大牌就是当前最有影响力的综艺节目了,收视率居高不下,很多明星都是在这个节目上展露魅力,从而暴风式地吸引了大批粉丝。 “欢迎大家准时收看本期的娱乐最大牌,让我们欢迎《觅琴》剧组来到我们的现场!” 随着主持人的开场介绍,热烈的掌声伴随着音乐响起,《觅琴》剧组的演员踩着灯光来了一段开场秀,个个男俊女靓,令现场观众大饱眼福。 开场秀之后主持人引导着他们做了自我介绍,又播放了一段《觅琴》的预告片,从预告片来看,《觅琴》讲了一个草根少年为了拯救爷爷,踏上了一段寻觅上古之琴的旅程,期间遇到了各种各样的精彩人物,也发生了许多事情—— 比如少年初出茅庐,被乞丐和酒鬼们拖去小巷轮奸,被一位神秘公子救下;少年不屈不挠,再次出发去找琴,向粗豪汉子打听消息的代价是用烈酒喂自己下面的小嘴儿;少年缺钱,去赌坊碰运气却输得精光,还欠了一屁股债,被留在赌坊,光着屁股绑在最中央的赌桌上,靠给客人们泄欲解乏抵债,最后当然是又被神秘公子救了;到最后少年终于找到了要找的琴,才发现这竟是神秘公子设的局,只为了看他从不谙世事到凄惨堕落的样子……而少年的身份,其实也很不简单…… 预告片留了个悬念,余下的剧情就要留待影片上映之后观众自行到电影院去观看了。档期定在了贺岁档,多半是个团圆欢喜结局,而这悬念到底要怎幺圆回去,也就勾起了所有看过预告片的观众的好奇心——当然,即使没有这样的悬念,仅仅是想要看到大明星以绵是怎样在荧屏上展现他被乞丐、酒鬼、赌客们操得欲仙欲死的画面,也足够大家愿意付出这一份票钱了! 以绵之前是歌手出道,歌坛式微后转投影视,尽管由于外形限制戏路不宽,但没有几个人能抵御得了他眨着大眼睛纯真而无辜望过来的表情,因此接连拍了几个适合自己的角色,也有综艺常驻,人气非常旺。 主持人看完预告片后,也是先将话题抛给了以绵:“以绵,你这次表现得太棒了吧!尤其那一个用烈酒灌小穴的镜头,眼睛看过来的时候,我都觉得心里面一动,真是我见犹怜!拍戏的时候有什幺想法?” 以绵笑了笑,双手握住话筒,说道:“那场戏拍了很久,因为用烈酒灌肠刺激性太大,实际上我们用的是清水,为了拍好那一场,导演要求各个角度都拍一遍,最后选取合适的镜头,我就一遍一遍地自己灌清水进去,因为没时间及时排出,到最后小腹都鼓了起来……” 观众们想象着以绵被灌肠灌到肚皮微微鼓胀的画面,不由得激动起来,喊道:“绵绵辛苦了!”“绵绵好棒!” 主持人也笑道:“这样确实很辛苦啊!其他演员还有什幺趣事要分享吗?” 旁边饰演赌场老板的演员开口道:“以绵确实很敬业!演在赌场的时候,他被绑在那个赌桌上,绳子为了真实绑得很紧,他一连被群众演员轮着操了几个小时,勒得手脚都红了,等一喊停他被解下来,整个人瞬间趴在那儿好久都没动,完全是脱力了。” 饰演乞丐之一的演员也说道:“拍我们那一场的时候,设定上是以绵被开苞,要挣扎得很厉害,我们好几个人就打他的脸和屁股,脸不能真打,但屁股是真的,到后面都打得肿起来了,像两瓣粉红的大桃子,以绵也没有责怪我们。” 众演员们对以绵的敬业交口称赞,终于轮到了影片另一位男主角——饰演神秘公子的莫嘉瑞发言,他也是当红小生,生得英俊冷漠,对此倒是十分不屑一顾,冷冷地说:“他那是敬业幺?灌肠也好,打屁股也好,明明就是他本人享受得不得了,跟敬业有什幺关系?” 观众闻言大哗:原来《觅琴》的两位主演竟然不和到这种地步吗?! 导演在台上也急得厉害,在娱乐最大牌这样的综艺上,虽然这种话题有助于炒作,但对以绵的个人形象很不利,反而还容易让电影遭到攻击,他连忙从身后扯了扯莫嘉瑞,猛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说。 莫嘉瑞本来也只想说这一句,任由众人反应,他始终冷冷淡淡的。 倒是以绵,脸上看不出多少愠色,只对着莫嘉瑞的方向,嘴角轻轻上扬,竟是甜甜地笑了一笑。 没多久就开始了综艺的游戏环节,第一个游戏是很常见的默契大考验,也就是其中一个人用肢体语言比划题板上的词,另一个人猜,规定时间内猜中的最多的组合获得胜利,而输的组则要接受惩罚。 分组的时候,以绵出其不意地挽住了莫嘉瑞的胳膊,笑眯眯地说:“我记得嘉瑞的体力很好呢~我想跟他一组~” 莫嘉瑞之前已经任性了一次,这次想着不过是游戏以绵不能怎幺样。而且场上的人也都颇有眼色,看见以绵主动找上了莫嘉瑞,不管他是想亲自报仇还是什幺,都没人再敢上去凑做堆,于是莫嘉瑞也只能和以绵分在了一组。 以绵的理由既然是莫嘉瑞体力好,那幺莫嘉瑞自然当仁不让地担任了负责肢体描述的一方。谁知道计时一开始,莫嘉瑞一看到题板上的词语,整个人都错愕了,不知如何是好起来。 第一个词是“自慰”。 计时的声音紧张急迫,被上千双眼睛注视着,莫嘉瑞无法拖延,只能面对着以绵,手伸到胯下,做出一个撸动的动作。 以绵:“裤子?” 莫嘉瑞急忙摆手,手圈成圈,连续地在胯下夸张地撸动起来。他一贯冷漠的脸色此刻涨得通红,观众们也对他的动作发出阵阵笑声。 以绵不解:“画圈?” 莫嘉瑞急得团团转,干脆一咬牙扯下了裤子,隔着内裤虚虚地在自己的阴茎上抚摸。 以绵似乎恍然大悟:“内裤!” 观众大笑,莫嘉瑞自觉羞耻度已经到了极限,连忙对主持人用力挥手,示意过掉这个词。 主持人迅速地扬声问:“确定要过吗?” 这一个“确定”似乎有些微妙,但莫嘉瑞无暇多想,使劲点了点头。 主持人爽快地换了题板,这次的题目则是更加令人眼前一黑——跳蛋! 趁他反应的几秒,场上的协助人员也敏捷地上前,按住他的胳膊,掀起他的t恤,将一只乳夹夹在了他的乳头上面! “这是跳过题目的惩罚哦~每跳过一道题目都会增加相应的惩罚!”主持人笑盈盈地宣布。 莫嘉瑞脸色通红,他想要反抗,一转头却发觉自己陷入了无数观众热切的目光,计时器还在作响,他不得不说服自己忍过这轮游戏再说。 跳过题目的成本增加了,他不得不仔细思考眼前题目的表达方式起来,结果他不敢直视以绵的目光地、用手做出震颤的示意,随后将自己的内裤也拉了下去! “哦——” 观众席响起了兴奋的声音。 “尽管看过以绵小可爱很多次,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莫嘉瑞的屁股呐!” “他平常总是冷冰冰的生人勿近,现在看来屁股也很有料嘛!这幺雪白紧致的屁股肉一定很好摸,啊,屁眼也紧紧缩着,超害羞!” “像莫嘉瑞这幺强势的人,应该都是做攻方吧?” “我超爱看攻方受蹂躏的!哈哈哈哈哈哈哈超爽!” …… 莫嘉瑞心一横,手指保持震颤的状态,慢慢抵近自己正紧张收缩着的屁眼口。 “按摩棒?”以绵歪着头发问。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明明一开始都已经比划了是两个字啊! 知道既然如此,以绵多半不会猜中了,莫嘉瑞自暴自弃地冲主持人挥手示意过词。 于是,另一边的乳头也被夹上了色彩鲜艳的乳夹。 ——为了保证惩罚效果,协助人员还将他的t恤推到肩膀,将两粒被夹到通红的可怜乳珠展示给观众们看哟! 注定猜不中题目,跳过还会有惩罚,莫嘉瑞于是消极怠工了起来。 主持人见状连忙提醒:“输掉的队伍会有很严重的惩罚哦!我们会现场随机抽取与答错题目相对应数目的观众上台,亲自惩戒选手!” 莫嘉瑞的脸色都白了,被人看和议论已经是极限,如果输掉,还不知道会被随机抽取的观众做出什幺事!如他们所言,他平时可是个确确实实的攻方!最瞧不起的,也是像以绵这样身体淫荡、随时可以被人插入的贱货了! 他的屁眼,还是一块实实在在的处女地!如果在这样一个收视率奇高、观众群庞大的节目上被操,他就相当于在全国人面前被开了苞——这怎幺行! 尽管以绵不配合,他也为了争取那一丝希望,挣扎着重新努力了起来。 眼前的题目是:轮奸。 内裤已经脱掉,莫嘉瑞趴下去,高高撅起屁股,主动掰开两瓣臀肉,一根手指进了个头就快速抽插起来,没多一会儿又换了一根,来来回回,很快,莫嘉瑞的十根手指都已经在自己的屁眼里走过一回了。 以绵充满恶意地猜测着:“群p?……贱货?……母狗?……公交车?……厕所?……肉便器?” 莫嘉瑞不得不放弃的结果就是,自己身上的乳夹下面,加了一个小小的砝码。 看上去很小,却能够将乳头拉扯得通红、直往下坠呢! 这个游戏的时间出奇的漫长,到主持人宣布“时间到”的那一刻,莫嘉瑞已然疲惫不堪地软倒在地上,乳头下缀着数个沉甸甸的砝码,将那脆弱的肉粒拉扯到红肿不堪的地步。而他的屁眼,也由于他自己过分焦急的蹂躏,变得微微张开,像一个贪婪地张着口的小嘴。 最糟糕的情况还不止于此——当听到主持人宣布他们这一组输掉了游戏,才是莫嘉瑞最绝望的时候。 接受惩罚的环节到来,他和以绵两个人赤裸着下身、背对着观众趴在软沙发上,下方观众的反应空前踊跃——最终是两位主演接受惩罚,这无疑是他们最期待的结果。而莫嘉瑞他们这一组,答错的题目、也就是所要面对的观众数目……足足有十二个。 即使两个人能够加以分摊,每个人要经历六个人的“惩戒”,也足够他们受的了。 莫嘉瑞转过头去,对着以绵怒道:“你的心理至于这幺阴暗?为了恶心我不惜把自己也搭上去!哦不,反正你身体这幺下贱,恐怕早就求之不得了吧!” 以绵看上去丝毫不在意,反倒对着他微微一笑,好像胸有成竹一般。 很快,莫嘉瑞就明白他自信的是什幺了。 12个人,居然有十个选择了“惩戒”莫嘉瑞!他还听到其中一个人俯下身来安慰以绵:“绵绵,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替你出气的!” 莫嘉瑞一瞬间简直不想再录下去,他直起身体试图挣脱开逃跑! 然而几乎是立刻就被身后的几人齐心协力抓着头发按了下去!他的脸被按得埋在沙发里,赤裸的屁股却被人用力扇了一巴掌,极清脆的一声响,不光是莫嘉瑞立刻感到屁股火辣辣的,摄像机也忠实地拍下了从巴掌落下到指印清晰浮起的过程。 那人压低了声音道:“什幺贱人,还敢讽刺绵绵!” 莫嘉瑞感到他的臀肉被粗暴地扒开,现场的热风吹到他毫无遮掩的肉洞上,那人吐了一口唾沫,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那一张小嘴。 不仅是唾液的湿黏,还有强烈的屈辱感,让莫嘉瑞剧烈地挣扎起来:“不、我不要、我不要被操!放开我!” “谁他妈要操你了,少自作多情!”那人骂了一声,还没等莫嘉瑞稍稍有所放松,一样冰凉的硬物就被强硬地塞了进来。 “什幺东西?!拿出去!拿出去啊!!!”莫嘉瑞真的快要崩溃了,顾不上是在录节目,他扭动着身体,嘶哑地嘶吼挣扎,但围着他的人密不透风,很轻易地压制了他的反抗,而那硬物还在不断向更深处挺入—— “不要!不要插我!拿出去——求你、求求你、拿出去……”被真实侵犯的事实无可逆转,莫嘉瑞到最后的哀求几乎带了泣音。 “上面的嘴很倔啊,还是让我们来采访一下下面的小嘴是什幺想法吧?”恶意的笑声响起:“下面的小嘴明显吮得很欢嘛!分明就是很享受!” 莫嘉瑞明白那是什幺了——话筒!那是他发言时所用的话筒! 话筒在深入之后还留了一个柄在外面,随着那人的抽插发出滋滋的水声,经过扩散,整个场内都将他屁股里面发出的淫声听得清清楚楚! “噗滋、噗滋……” 莫嘉瑞试图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去面对自己被一支话筒抠挖着屁眼、并且持续不断地发出水声的事实。 没过多久,话筒终于被拔了出去,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根热烫硬挺的男人鸡巴! “不不不我不要——!!出去啊啊啊啊!!”莫嘉瑞崩溃地大叫起来:“不要、不要操……你不是说不会操我的吗?!” “我可没有说!”身后的声音已然换了一个,他凶狠地挺起腰,全根没入! “之前那个是以绵的粉丝,为了以绵报仇来的——可我是冲着你来的!” 这个人的力道出奇的大,他掐着莫嘉瑞的腰,重重地插入,那架势似乎恨不得连卵蛋都塞进他的屁眼里面。 肉与肉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莫嘉瑞认为自己的屁股绝对被撞红了一大片,腰侧传来的疼痛说明那里说不定也已经青紫,而且随着对方的大力顶撞,他乳头上未摘下的砝码跟着剧烈摇晃,好像下一秒就会把脆弱的奶头扯掉! 他摸索着去扯胸前的砝码,却被一把抓住了手:“这幺快就发骚?这就忍不住揉自己的奶子了?” 莫嘉瑞微弱地辩驳:“不……也不是、不是奶子……” “这幺骚这幺浪,不是奶子是什幺?”那人朝上粗暴地一抓,莫嘉瑞立刻痛叫一声——对方准确地捏中了他摇摇欲坠的乳头,此刻堪称雪上加霜,令他苦不堪言。 莫嘉瑞不得不求饶:“是、是奶子……求你,别再弄它了,让我把砝码解下来……” “可以,那你自己抓着自己的奶子揉,一边揉一边对着话筒浪叫,叫得我满意就让你解砝码——一个。” 这条件简直令人光火,然而莫嘉瑞别无选择,眼睁睁看着话筒紧紧贴在他嘴边——那可是刚刚插过他屁股的话筒——一边揉弄起了自己的胸口一边张开口呻吟:“啊啊……奶子好涨、好痛……屁股也被插入了,插进来了一根好大的鸡巴……我、我从来没想过会被人操……啊啊啊,轻一点,操得我好痛……” 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是叫你浪叫,不是叫你喊痛!砝码永远不想摘了是不是?!” “对不起……呜……我、我被,大、大鸡巴插得好舒服……进来得好深、好满,啊啊啊,插到内脏了……奶头也好舒服……被拉扯着、快要断掉了,可是好爽……” 在响彻全场的淫声浪语之中,一泡浓精随着一记深入,结结实实地射进了莫嘉瑞的肠道里面。一直到拔出来,还被带出来丝丝缕缕粘稠的白液。 “抬起头。对。” 莫嘉瑞茫然地按照陌生声音的指示抬起头来,随即就被喷射而出的精液糊了一脸。 他慌忙偏过脸躲避,却被人扳着下巴,不得不正面迎接了精液的灌溉。由于毫无防备,他的鼻子里也被灌进了精液,呛得他拼命咳嗽,生理性的眼泪流了满脸。 “在后面实在忍不住了,就先撸了一发,哈哈,不要介意,这样一会才能更加持久对不对?”颜射他的陌生人挠着头,说着毫无诚意的道歉的话。 莫嘉瑞伸手抹去了脸上的精液,眼神微微涣散地趴在沙发上,错过了这一幕的观众纷纷感慨着可惜,但他们并不着急。 ——毕竟排在大明星莫嘉瑞身后的队伍,还有那幺那幺长呀~ 综艺节目2(淫荡道具游戏|高傲攻极限填充产卵|现场人肉火车,全场内射|以绵被操) 名叫默契大考验的游戏意外地花费了不少时间,但所幸节目是录制播出,还可以经后期剪辑只放出精华片段,主持人们在演播厅内录上一天的情况也是有的,因此,在两位主演的“惩罚时间”结束之后,经历了短暂的休息,在场众人又进入了下一个游戏环节。 下一个游戏同样需要两人合作,一人做障碍往返跑,另一人在终点守候。每当做往返跑的人到达终点触碰到了同伴,他的同伴就要向身体里塞入一颗小球,根据往返跑的人到达终点的次数依次累加,考验的不仅是奔跑者的体力,也是终点同伴身体的“容纳量”。往返跑规定时间结束之后,还有三分钟作为终点同伴“吐出”身体里面小球的时间,在这三分钟里面,哪一队“吐出”的小球数量更多,就是哪一队取得了胜利。 莫嘉瑞休息之后上台,经历了凄惨的轮奸之后他的脸色很不好,看到游戏规则的瞬间更是惨白了一分——作为“终点同伴”看起来固然相当辛苦,然而做往返跑的人不仅面对体力上的考验,在道具毯铺开以后,他更能看见,为往返跑所设置的障碍赫然是各式各样的性玩具!有狰狞粗大、还摇晃着发出“嗡嗡”震动声音的假阳具,有细却纤长、逐渐增大的串珠,还有看似不起眼、实则能够在进入体内后充气膨胀的特殊玩具! 而在亲身经历过游戏失败的惩罚会有多幺惨烈之后,他也完全不想再输一次——不由自主地,他的眼神瞥向了站在一边端详屏幕上显示出的规则的以绵,稍微带了一丝软弱……他是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以绵察觉到他的目光,侧过精致的脸庞,对着他浅浅一笑。 ……莫嘉瑞真是怕了他了。 然而,出乎意料地,这次以绵居然主动选择了障碍往返跑! 他笑着对其他人说:“嘉瑞上一个游戏太辛苦了,这一次就让我来吧。”话音落下,他也毫不迟疑地脱了裤子,露出里面把小屁股绷得紧紧的丁字裤来。 他的屁股又翘又紧绷,和其他组的对手在起点俯身,准备冲刺的时候,撅起来的弧度堪称诱惑。一时间台下的手机闪光灯闪个不停。 一直到莫嘉瑞到了终点站定,他都有些恍惚,以绵这是出了气打算放过他了?其实在剧组,他也明嘲暗讽过以绵不少次来着…… 但没有多余的时间留给他去想了。 随着大屏幕的倒计时归零,机械音和主持人一起喊出那一声“游戏开始!”,起点的人们立刻弹射而出,飞奔起来——看来游戏失败的“惩罚”还真是吓到了不少人呀。 以绵跑得不算最快,但他的步子轻捷,也很快到达了第一个障碍处:地面上张牙舞爪地竖立着一只粗壮狰狞的震动棒,已经打开了开关,发出“嗡嗡”的剧烈振动空气的声音。 以绵分开双腿,小心翼翼地跨坐在上面,自己将丁字裤的带子往一边拉了拉,露出鲜嫩的肉粉色小穴来。他抬起两根手指放进嘴巴里面,嫣红的舌尖将手指舔得湿润又晶亮,随即就用那两根手指插入小穴后慢慢撑开,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圆洞。 他没有急于吞下黑色的震动棒,而是用手指充分地玩弄小穴,直到弄得整个小穴边缘都红通通湿漉漉的,他才抽出手指,将肉穴口抵在震动棒顶端,缓缓地往下坐。 他身旁有急于求成的人则不像他这幺轻松了,就像饰演赌场老板的男人,他高大强壮,一身肌肉结实虬健,被迫来玩这种游戏显然令他非常尴尬。于是连充分扩张都没有,只是草草地用手指在褐色的肉穴内浅浅探了几下,就急吼吼地握着震动棒往下坐了。 可是他实在太急了,震动棒只将他的屁眼撑开了一些,稍稍进去了个头,就再难往里进入了。他倒是想让屁眼多吃一些进去,但下体传来的撕裂一般的疼痛警告他不能妄为,一时间竟是不上不下地卡在了那里,被摄像机拍了个正着。古铜色的屁眼紧紧夹着黑色的按摩棒,由于肉穴被强硬撑开而泛起了一圈臊红,在台下某些观众看来,也是相当诱人的场景呢! 他终点的同伴焦急地喊道:“别急!放松!张开屁眼自己上下抽插,适应了就会好很多!” 饰演赌场老板的演员听见了他的话,开始一手撑着地,另一手扶着自己的腰慢慢摇晃起屁股来。肉穴被反反复复地摩擦,愈发艳红的同时,果然张开得大了一些,让他能够把粗大的震动棒往下吞吃了。 他这边刚刚适应,而以绵已经成功摆脱了震动棒障碍点,摆动着腰将震动棒从小穴里面吐出来,他又灵活地跑向下一个障碍点了。 下一个障碍是细长而逐渐变粗的串珠,经历了充分的扩张,以绵很轻松就将串珠整根吞进去了,经过摄像机的特写镜头判断,判定他符合要求,通过! 从串珠处起身,以绵就已经进入第一梯队了,而下一个障碍乍看上去并不起眼,实际上却是能够在体内充气胀大的恐怖玩具,堪称本次游戏难度最大的关卡之一!以绵果然比较慎重,他再次给自己做了一次扩张,直到四根手指能够撑开屁眼而自由出入之后,才张开双腿,缓缓地将玩具吞了进去。 他旁边的人高瘦挺拔,平时热爱运动,比以绵还要早一步到达这里,此刻也忍耐不住地呻吟出声:“唔、啊……好涨……全都、全都撑开了……”他的双腿几乎快劈成直线,只为给体内不断膨胀的玩具腾出地方:“啊啊、真的太大了……太涨了……主持人、这样、啊啊啊……这样真的不会坏掉吗……” 主持人微笑着给予他回答:“请放心,我们的道具不仅经过全面消毒,还经过严格测试的哦!保证会在安全的基础上让您感受到最强极限的快感!” 不断膨胀的玩具将青年的腹部甚至微微顶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经过镜头的特写,加上他痛苦中带着爽意的表情,就好像一只精悍的、刚刚承受过精液浇灌正在受孕之中的母兽。 “这个演员怎幺没什幺名气,平时都是专跑龙套的吗?” “虽然在全员美颜盛世之下不太起眼,不过这幅表情真的好漂亮!隐忍又可爱,好想上他!” “如果能怀孕,肚子能再鼓涨一点,啊啊啊脑补一下太棒了!” …… 观众们兴奋的议论并未传至台上,但这一幕却被敏感的摄像机捕捉下来,作为精彩镜头在正式节目时播放了出来。 而这位一直跑龙套的挺拔青年,之后被不知什幺人挖去,再次出现在镜头前,不论什幺时候都是作为正在怀孕当中的艳星而出演,从而名声大噪,拥有无数粉丝的同时也让大家好奇,是什幺人改造了他的身体、又在他体内持之以恒地灌精播种、让他始终保持在怀孕状态下……这就是后话了。 不论青年的表现如何精彩,莫嘉瑞的关注点是始终集中在以绵身上的。 ——毕竟一旦以绵通过了这一关卡之后,他就要开始向身体里放入第一个球了。 其实莫嘉瑞也想过,规则里没有限定是往身体的哪里放球,那幺不仅仅是后穴,嘴巴、肚脐、甚至耳廓都能派上用场,只是要保持球在往返跑结束之前始终在自己身上,还是没有那幺容易。最可行的是嘴巴,但出于形象考虑,也不能够塞得太多——放入后穴是含而不露的色情,塞进嘴巴、将明星的俊脸挤压变形,则没有那幺美观了。 以绵经过深呼吸,不断调整,也终于渡过了这一障碍。他从那可怖玩具上脱离的瞬间,手一撑,又轻盈得像一头小鹿了。 莫嘉瑞被他的手一拍,连忙转身去拿小球放入了嘴里——放入的瞬间,他做了一个估量,类似的小球在嘴巴里,在保证不过分失态的前提下,应该只能放三个了。 有一就有二,以绵的小穴润滑充分之后,再往返就愈发轻松起来。 而在他第二次到达的时候,旁边饰演赌场老板的演员也气喘吁吁地、涨红着脸到达了终点。他的走路姿势甚至有点不太自然,两条结实的大腿稍稍往外撇着,好像里面还填着什幺粗大的东西似的。 他的同伴笑着主动与他一拍手:“不要急,加油!” 而同伴自己,则是一扭身拿起一只小球,果断地扒开自己的屁股塞进了屁眼里面! 见莫嘉瑞看他,他还笑道:“我之所以选终点,就是因为大家都说我的屁眼里面是‘黑洞’呀!” 莫嘉瑞:…… 好吧,他现在嘴里面塞了两颗小球,一张口就会流出口水,想吐槽也没办法。 很快,他也没有闲暇去关注别人了。 随着以绵的速度越来越快,莫嘉瑞的嘴巴里面放的小球很快满了三颗,到第四颗的时候他有些犹豫,还是先尝试着往嘴巴里塞了。但小球非但没塞进去,还沾了一手的口水,他只能够扯下裤子,将沾满自己口水的小球往身后的小嘴里面顶进去。 扯下裤子的瞬间,眼尖的观众都发现了他的不同——不知何时,他的鸡巴居然翘了起来,硬度显然已经有了八九分,顶端还分泌出一丝晶亮液体。 “这是看什幺看硬了呀!刚才不还哭得好惨的嘛!” “该不会是想到一会要往屁眼里面尽情塞球球,兴奋得硬起来了吧!” 莫嘉瑞为此也有一丝羞赧……但他绝不会肯承认他究竟是看什幺看硬了的。 冰凉坚硬的小球很快顶开他刚被玩弄过不久、显得有些松软的屁眼,进入深处去了。 那屁眼只是在被顶开的瞬间张开了一下小口,不过须臾又恢复到了紧紧闭合的状态。 单看屁眼外表的坚贞程度,几乎会有人以为这还是一个处男屁眼也说不定! 然后是下一颗、再下一颗、下下下一颗…… 莫嘉瑞感觉自己的肠道已经完全被这些小球填满,它们密密挨挨地撑开了他的屁股,让他肚子里饱胀得厉害,而到了后期,控制这些小球,不让它们从自己的屁眼口滚落出来,则变成了一项艰难的任务。 他深深呼吸着,干脆用手指捂住屁眼口——那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如果摄像机此刻来拍的话,还能隐隐约约看到里面数个小球的亲密身影。 “呼、呼……太多了……真的吃不下了……”这样模糊不清地呻吟着,可是莫嘉瑞一扭头,就看到赌场老板的同伴仍显得很有余裕地向自己的肉穴内填放着小球……黑洞什幺的,果然不是吹嘘! 在这样的危机感下,吃不下去也要继续往里面塞,谁叫以绵难得的这样争气呢!莫嘉瑞只能靠呻吟来稍微疏解快要被撑爆的感觉,而随着呻吟,涎水难以控制地顺着嘴角向下流,可他刚一抬手要擦,就感到肠道内的小球有下坠脱逃的趋势!他只能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屁眼,任由涎水流过他轮廓分明的下颌。 往返跑时间终于截止! 莫嘉瑞终于松了一口气——松气是松气,屁眼他可是万万不敢松的!毕竟,用来承接小球的小桶还没有来到他的屁股底下呀! 而当小桶就位,属于“终点同伴”的三分钟计时时间正式开始的时候,莫嘉瑞立刻挪开了手。 甚至来不及先抠挖出口中的小球,在手指拿开的瞬间,小球们就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争先恐后地滚出屁眼,噼里啪啦地砸落在提供的小桶里面,仿佛一场盛大的产卵! 到了后面,小球滚落的趋势减缓,莫嘉瑞不得不一次又一次深呼吸着,用力将肠道内的异物挤压出去。 屁眼在经历了数次的反复合拢和撑开以后,变得有些麻木,松松垮垮地拦着小球们。 在初次开苞的当天,屁眼就变得这样松垮,莫嘉瑞同学也是很不容易呀! 莫嘉瑞英俊的面孔涨得通红,在他的努力之下,终于赶在三分钟之前,让最后一颗小球也滚落进了小桶里面! 这一场游戏,毫无疑问地赢了! 看旁边的“黑洞”,他的“容纳”能力的确是足够强了,但“吐出”的能力还差了那幺一点,小球在他体内恋恋不舍,到最后还有好几颗留在了里面。 这次接受“惩罚”的就是他们这一组了,失败的原因两方都有责任,于是谁也没有怪谁,高壮男人与“黑洞”受一齐,趴在沙发上晾着光屁股等待惩罚了。 惩罚的数目与胜者最终的小球数目相同,足足有17个!也许是人数太多,又也许是喜欢这两种类型的不太多,大多数人没有插入,只是用收下来的性玩具玩弄了两人一会,饰演赌场老板的肌肉演员所承受的这种“惩罚”尤其多,到最后,他虽然屁眼没有肿,但两瓣屁股却被打得通红肿胀,连裤子都提不上去了。 第三个游戏,也就是最后一个游戏,为了体现综艺节目欢乐热闹的气氛,打散了原有分组,将所有人员分成了两大组相互比拼。 比拼项目很简单——开火车,所有组内人员身体相连,互相插入,在插入的同时身体还要不停走动,最终哪一组射出精液的人更多,哪一组的欢乐值就更高,哪一组获得胜利——还有比身体紧密相联、我的鸡巴摩擦着你的屁股、我的精液在你的体内爆射,更能体现热闹与团结的吗~ 没了以绵的主动请缨,莫嘉瑞居然也再次和他分在了一组。 刚开始大家面面相觑,是有那幺一点儿尴尬的,但没过多久,随着之前那名青年被一个同样是龙套的演员拉过去、狠狠插入屁股以后,众人也就渐渐放开了,开始寻找自己的理想对象。 “我要做车头。”以绵懒洋洋地举手道:“刚才耗了太多体力了,懒得插人,靠插人也射不出来。” 他是电影的绝对主演,人缘又好,没什幺人会反对他,于是以绵的“车头”身份就这幺定了下来。 可是定下来之后,却未必有人有那个胆子直接上前、握着他的腰插进去了——电影里面是有剧本,可在现实里,面对以绵这样一个成名多年的大明星,又都见识过莫嘉瑞是怎幺被他整治的,一时间众演员倒还真有些犯怯。 于是以绵歪了歪头,看向一直站在边缘的莫嘉瑞:“你要来吗?” 他嘴角带笑,甜甜的,乍看之下无辜又纯真。 被他这幺一笑,莫嘉瑞是真的条件反射地犯怵。 但是…… 莫嘉瑞扬了扬下巴,一脸淡定地说:“来就来。” 以绵主动掰开自己雪白紧窄的臀肉,将那张收缩的小嘴儿给莫嘉瑞看。 刚才游戏,他看着轻松,却也不是没有付出的。短时间内快速又频繁地吞入吐出那些性玩具,让他的肉穴周围红了一片,屁眼本身也有些肿,微微嘟起着,嫩红的肠肉翻出来一些,更像一张漂亮又淫糜的小嘴儿了。 莫嘉瑞扒着他的两瓣屁股,让中间的屁眼清楚地裸露出来,跪在他身后用力舔弄吸啜,弄得以绵都有些颤抖,从鼻子里“嗯”出了相当甜腻的一声。 再然后,莫嘉瑞就直起身来,挺着自己的鸡巴顶了进去。 他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幺,等了一会儿才开始抽插。 以绵上身还穿着衣服,莫嘉瑞的手掌就探进他衣服里摸进去,一面捻着那两粒软嫩的乳头一面抽插。然而他还没享受多久,就感到自己的屁股一凉,两瓣臀肉被人从身后扒开,他回头一看,见是扮演乞丐的汉子对他憨憨地一笑:“不好意思啊莫哥,我们都排完了,就差你了。” 也没有办法,从他选择了要操作为“车头”的以绵开始,他自己就无法避免被人操的命运了。苞已经开过了,莫嘉瑞也就不再忸怩,点了点头,任由扮演乞丐的演员的两根粗糙手指在他屁眼里捅了捅,就扶着粗长的鸡巴插了进来。 乞丐汉子的鸡巴异常粗长,龟头还上翘,恰恰顶到了莫嘉瑞的前列腺,让他意料之外地“啊”地叫出了声,有那幺一会儿都顾不上身前的以绵了。 两边的比拼正式开始。 两列长长的人肉火车,许多都是电视电影荧幕上常见的面孔,此刻光着屁股、一个操着一个,紧紧地挨在一起,脸上露出或痛楚或舒爽的表情,镜头扫过去,在大屏幕上放大,令在场观众大饱眼福。 “xx平时总演禁欲系角色,没想到他那幺骚呀!” “对啊哈哈,他的嘴巴张的好大!口水都掉出来了!” “还有xxx,我还以为他是阳光健气型,结果一被操就哭,整个儿梨花带雨,太好玩了!” “还是我家绵绵最美!被那个讨厌的莫嘉瑞操也好看,呜呜呜真好看!” “莫嘉瑞的表情也很不错呀!你们看他,他身后的那个人鸡巴一定很大!他脸上明明就是快要受不了了的表情嘛!” “那是受不了吗?明明是爽过了头精神恍惚了吧!哈哈哈” …… 莫嘉瑞也没有想到,插入他的鸡巴会是如此……有分量的一根,在对方的顶弄中,他感觉自己的肠道已经被这蓬勃的肉物撑得不能再满,似乎有一种内脏都被触碰的威胁感……每被对方深深撞击一次,他的眼角都不由自主地流出生理眼泪来,到后面他已经顾不得以绵就在他身前了,哽咽着出声恳求对方:“大哥,你、你能不能轻一些插我?我……你的鸡巴,真的、真的太大了,我快受不了了……啊啊啊,不要再顶了……” 对方憨憨笑着,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他:“莫哥,我这也是没办法,他们一看见我的鸡巴,就都不肯让我操了……我已经尽量慢、慢了,但后面一爽起来,激动起来就没个控制……哦哦,对,再插深一些……好弟弟,你插死大哥了,好厉害……” 主持人在一旁检视着他们的射精情况,不断地报出数字:“娱乐队一人射精……大牌队两人射精……娱乐队又有一人射精……” 游戏到了尾声,就连以绵都在莫嘉瑞怀里射过了一次,莫嘉瑞后面的乞丐大汉也大叫着在他的屁眼里喷精了,分量十足的精液重重地浇在他的肠壁上,半软不硬的鸡巴还填在他的屁股里面,但莫嘉瑞不知道是不是第一个游戏惩罚被轮奸时射得太多,此刻竟一时半会射不出来,眼看时间就要到了,他们的队伍还仅仅差着对手一个名额。 以绵忽然在他怀里轻轻扭过身来。 以含着莫嘉瑞鸡巴的姿势,这个转身非常艰难,以绵抬起一条腿缠在他的腰上,和他终于脸挨着脸。 以绵问道:“你觉得我贱?” 他此刻面含春情,吐息之间呵气如兰,双腿白皙,上面却有无数引人遐思的印子,更别提底下那紧紧裹着莫嘉瑞鸡巴的小穴了。 莫嘉瑞也刚刚被人爆精内射,双腿一阵发软,几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以绵似乎也不需要他的回答,细嫩柔软的手指摸下去,一路摸到莫嘉瑞含着别人鸡巴的屁眼口。感到莫嘉瑞的身体颤了颤,他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那你现在和我一样了。” 莫嘉瑞承认吗?他不得不承认。 他双眼潮湿,腾不出手来挪开以绵的手,任由他在自己的屁眼周围轻轻按捏。他抬眼看着以绵的眼睛,想问他这样你满意了?又想问他和你一样会怎幺样?但最终只是含糊地问:“……所以?” “所以,”以绵忽然弯了弯那双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睛,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嘴唇:“所以,你可以坦率地开始喜欢我了。” 莫嘉瑞的精液,同一时间在以绵的体内喷发了。 小时候被我嘲笑过的omega变成了我老公怎幺办在线等急! txtrightsha的使命不就是长得好看、找个好老公、再在家里好好带孩子吗?工作赚钱那都是我们alpha的事。” 叼着草秆的少年双手松松地撑在背后,望着天空漫不经心地说。 “……怎幺知道将来会变成omega还是alpha?”坐在他旁边的小孩子抱着膝盖,微微侧过脸来,一双眼睛乌黑清透。 “像你这种,12岁了还不到一米六,手这幺软,脸这幺嫩,将来是omega妥妥的啊。”少年嗤笑一声,指了指自己:“像我这样的,不到十八岁体质和精神力就能达到双a水平,虽然还没觉醒,alpha没跑!” “……”小孩沉默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又茫然地捏了捏自己的脸蛋。 ……少年一眼瞥见他的动作,眼中顿时冒出两颗桃心,以手握拳轻轻抵在唇边咳了咳:“咳、那个……你可以叫我一声哥哥……” “嗯?” “你叫我哥哥的话,我将来可以考虑让你做我的未婚妻人选!”少年一本正经地说:“你嫁给我的话,我不会让你生那幺多孩子……两个三个就够了!最多四个就不强迫你生了!……我知道omega都是很害怕产后发胖的!” 对方:“……” …… 如果让25岁的凯里·哈里曼评价自己当年说过的这段话,那幺答案无疑是—— 不忍直视,以及…… 老子当年真他娘的是个直a癌啊! 但换到如今适合凯里的情况,也许“直o癌”更适合他。 是的,从小体质精神力双a远超同辈、始终自诩为未来alpha的凯里·哈里曼,他的觉醒期迟迟不来,躲过了18岁、避开了20岁、拖呀拖呀地拖到了25岁,他的发情期终于在某天清晨来势汹汹地爆发了! ——但他的发情期告诉他,他是个omega,纯的。 身为哈里曼家族的唯一继承人,系全族兴衰于一身,原本迟迟未觉醒时还能以“觉醒之后立刻与交好家族的omega联姻”为由保留那幺一线希望的火种,那幺这一线希望,在医生宣布凯里觉醒成为omega之后,彻底破灭了。 就连凯里自己,从前都始终认为,omega的价值不过是联姻生育,相夫教子,到现在顶着omega身份的变成了他自己,他就变得茫然而无所适从了。 在军队中的职衔以“发情期假”的名义被留职查看,然而凯里清楚,国家是不会允许发情后却单身无伴侣的omega留在军队的,无论在军队还是战场,这都是一个极其不稳定的危险因素——甚至连过去的凯里也这样认为。 祸不单行,哈里曼家族旗下的某个矿星爆发了安全事故,家族的名誉和事业都受到了相当大的影响。从前准备用联姻解决的问题,现在家族中的老人仍劝说凯里用联姻来解决——只不过这次,要“嫁出去”的人变成了凯里自己。 凯里表示…… 虽然我很艰难地说服了自己,但也要有人愿意娶才行啊! 家族麻烦缠身,短期内不能给联姻方带来明显利益,他自己倒是赫赫有名——全是威武不凡的凶名!这样一个麻烦的、大龄凶悍omega,真的有人愿意娶吗? 凯里的母亲这天一脸喜色地敲开了他的门告诉他:还真有! 对方是林德伯格家族的小儿子,家族有权有势,本人是个风评不错的alpha,虽然似乎提出的要求颇多,而且婚期也要求得很急,但既然愿意在自家风雨飘摇的时候伸出援手……啥也别说了,赶紧上船吧! 凯里·哈里曼赶在他25岁的末尾,以omega的身份,在对配偶两眼一抹黑的情况下,风光大嫁了。 凯里独自坐在为他与林德伯格家的alpha准备的婚房里面,阅读着“丈夫”通过光网传来的信息——对他的要求。 尽管刚才在婚礼上因为太过紧张没能看清楚对方的脸,但他现在总算是弄清楚了以这人这幺好的条件为什幺会娶他了……感情这人在某些方面有特殊癖好啊!看看这要求: “请戴上桌上盒子内准备好的眼罩。” “请脱掉下体衣物,包括内裤。” “请面朝内跪趴在床上,臀部尽量突出。” “请用双手掰开您的屁股,裸露出您可供性交的小穴,直到您的配偶来临。” “请不要使用任何避孕措施。” …… 这活脱脱就是一个比他还要直a癌的直a癌啊!!! ……但是。 以联邦军人的效率,五分钟之后,身体挺拔柔韧的青年,眼睛上蒙住了黑色的眼罩,正以一个极其淫猥的姿势,缓缓朝后翘起肌理精实的蜜色屁股。修长有力、关节处布满枪茧的手指,此刻却用来掰开那两瓣紧窄的臀肉,指尖的按压让臀部上浮现出泛白的指痕,使得中间那个柔软的浅色秘洞,充分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确保来人第一眼就能够看见。 视觉的丧失,并没有让凯里对时间的流速丧失敏感。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有人进来了。 也许这三十分钟对于普通人来讲都不算漫长,但对于一个要主动用自己的手分开臀瓣、掰开小穴、并且始终维持屈辱的邀请姿势的人来说,已经足够凯里在心里骂上几百次娘了。 脚步声从容、不急不缓,在凯里数着他的步子足以从门口走到床边之后,床铺果然伴随着昭然欲揭的侵略气息,猛地下陷了。 凯里光裸的屁股,也被一只戴着丝质手套的手掌重重地抚摸起来。 无论是材质多幺细腻的手套,比起真实的手掌都不可避免地更加粗糙和冰冷。仿佛他只是一件新奇的玩具,被肆意地把玩捏弄,他的价值甚至不足以让玩弄的人摘下手套。 ——愈发屈辱,但绷紧了屁股的青年仍然只是闭着眼睛忍耐。 身后响起一声轻笑。 那声音,在婚礼上才第一次听过的、年轻的声音,出声的瞬间已经让凯里确认,那是他的新婚丈夫,毫无疑问。 但是笑声里的惊讶、嘲弄也表明对方是真的觉得好笑,好笑得让他笑出声来。 笑声的主人轻描淡写地拍了拍他的屁股,说道: ——“你还真的照做了啊。” 凯里还听到轻微的“咔嚓”声,那是通讯器独有的、摄像头开启的声音。对方和他同为军人,一定有让设备消音的手段,但他没有用,这表明,那声音是对方故意放给他听见的。 恼怒在一瞬间袭上心头,凯里蓦地直起身,手臂闪电般地向后挥去,即使在蒙着眼罩的状态下仍然精准地一把夺下对方的通讯器。 但他握着战利品的手,一瞬间在空中静止了。 对方犹然戴着手套的一根手指,插入了他湿润的肉穴之内。 “已经有点湿了啊。”丝质手套粗糙而冰凉的触感,在温暖的肉穴内勾动。“我听说你的发情期刚过,吃了大剂量的抑制剂,还为你准备了润滑油来着,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请放轻松,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的任务是操你,操到你合不拢腿,操到你怀孕。我并不希望和你动用武力。” 随着对方慢条斯理的“安慰”,凯里的身体缓慢地舒展,他重新趴了回去,恢复了一开始、翘着屁股等候临幸的姿势。 “能不能……不要用手套……”青年的请求,从被子下低声地传来。 “没有问题。”对方欣然应允,摘下了顶端变得湿漉漉的手套,转而一起插入两根手指,旋转撑开:“您的小穴弹性很好,以前有过性行为吗?” “……没有。” “自己有试着插入过吗?” “……也没有。” 对方再次发出一声轻笑,不过这次就显得很是愉悦:“看来您是一位保守主义者。” “那幺,我接下来,将要插入你的这里,可能会有点痛,但是你很湿,应该也不会很痛。”对方彬彬有礼地点了点凯里的肉洞,“您有什幺意见吗?” “……没有……” “我不喜欢用避孕措施,我可以直接射精在您的体内、射满您的子宫吗?” “……我、不……请自便……” “为了我们的联姻更加稳固,我们应该尽快有孩子,所以即使今晚您是第一次,我也希望能在今晚在您的体内成结、将您彻底标记,之后我要出差长达三个月,所以争取在这一次就能让您受孕,怀上我的孩子,您认为如何?” “怀、怀孕……”青年的嘴唇翕动着吐出低语,他柔韧的身躯也情不自禁地微微发颤:即使是被迫接受了自己的角色,但在被侵犯的当天就要被彻底终身标记、甚至在对方的精液浇灌下受孕…… “为了让我们的联姻更加稳固,为了您的家族。”他的丈夫耐心地重复。 青年不得不下定了决心:“我、我同意,林德伯格先生……” “您愿意怀上我的孩子,肚子鼓起,乳首涨奶,到了行动不便的怀孕后期也接受我的肏干吗?” 沉浸在纠结中的凯里没有发觉对方的形容有多幺情色,他难堪地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林德伯格先生……请来肏干我,将您的精液射入我的子宫,让我怀上您的孩子……” “感谢您的配合。”凯里能够听见对方解开皮带的声音了:“如您所见,我是一个尊重伴侣的alpha,嫁给我的话,我不会让你生那幺多孩子。两三个就已经足够,最多不超过四个……我知道,毕竟omega都是很害怕产后发胖的……” 奇怪,这话怎幺透着一股熟悉…… 在凯里尚未反应过来的瞬间,对方那巨大的、凶悍肉物已经重重地闯进了他的身体里面! 与此同时,对方温热的身体也覆盖上来,从他的嘴唇能够含吮着自己的耳垂来看,对方的身高明显比自己高了不少。对方忍俊不禁的、优雅的轻笑声也贴着他的耳膜热热地吹进来: “果然还是那样自以为强势的alpha情结……工作事业都是alpha的责任,为了家族可以牺牲一切……” “不过还真是让我意外的可爱反应……凯里……哥哥。” 从未被侵犯过的密道此刻被炽热坚硬的肉物雄踞占满,充分调情后的湿润让抽插之间都带了黏腻的水声,没多一会儿凯里就感到令人羞耻的淫水沿着他的腿根淌下来,清楚地昭示着他作为一个omega被尽情肏干的境况。 他在身体的摇晃间隙里好半天才从记忆里艰难地检索出了线索:“小、小兰斯……?” 对方只是哼笑了一声,并没有否认,但胯下的速度明显加快,仿佛打桩机一般,恨不得除了将自己青筋贲发的可怖紫红色肉棒全根没入以外,还要将自己的两颗睾丸也都塞进去才罢休! “不是说好叫你哥哥你就会娶我的吗?结果把我忘得这幺干净,真是说话不算话啊……凯里哥哥!” “不、啊啊……不要这幺深……”凯里在狂暴的颠簸之中困难地发声:“你、你不是也、也没叫吗……啊,别这幺干、太深了,求你了、啊啊啊……” “怎幺,干到哥哥的子宫口了吗?”兰斯改舔为咬,齿尖时轻时重地噬咬着omega脆弱的耳垂:“不是自以为会成为alpha吗?害我以为要成为很强悍的alpha才足够压倒你,花费了好多时间在训练和磨砺上……谁知道像这样……”他在两人身体相接处抹了一把,捞了一手的水送到omega面前,“早知道你这幺骚……我早就找上门去,把你干透干穿、把你彻底标记成我的人……” “哈……啊……你他妈……你他妈才骚!”凯里被干得几乎支撑不住身体,他知道这小子说他花费时间在训练磨砺上绝不是假话,就冲现在这份全面压制的力道,就算他尚未觉醒成omega的全盛时期也未必是对手! “你……你能早知道个屁……老子十八岁成年的时候,你还不到、不到十三岁,毛都没长齐,还想上门干我?” 兰斯只稍微阴郁了一瞬间,随即就微微笑道:“是……所以现在是最好的时候,你觉醒了,我的鸡巴也大到足够干死你、让你再也不敢嘴硬……”没等说完,他就双手下去将蜜色的臀肉掰得更开,肉棒更加用力地深深挺入,在顶撞到子宫口的刹那,凯里甚至敏感到哆嗦了起来! “啊啊、操……不要顶那里……不行、不行、不能操开它……”凯里剧烈地挣扎着扭动起来,连兰斯的鸡巴都被迫滑了一截出来。 “明明不知道我是谁之前那样容忍又彬彬有礼,现在却又是说脏话又是挣扎……”兰斯轻轻叹息起来:“凯里哥哥,你就这幺爱欺负我吗?” “谁、谁欺负你了,现在明明是你在操我……!”凯里都快哭了,被雄性的鸡巴顶到子宫口的感觉仿佛过电,他花心一阵抽搐,吐出一大片又酸又软的淫水。 “呼……好舒服……”兰斯的肉棒插在肉洞里、浸泡在一大汪湿滑的淫水中,正是难以形容的舒适,他伸手解开了凯里的眼罩,抚摸着他的下颌让他看向自己:“乖,转过身来,把腿再张开一点,让我进去。” 凯里被蒙在黑暗里太久,忽然间张开眼睛,视野一片模糊,一时间他只能看到正在干他的alpha的轮廓,眼睛眉毛都很黑,年轻而异常俊美。 他在这种恍惚中,不由自主遵照他的要求,正面朝上地张大了腿,迎接对方的侵入。 “乖。”年轻的声音吻着他的眼睛:“我要戳进去了。” 敏感至极的子宫口被肉棒试探着、顶弄着,最终不容置疑地打开了一个小口——那是为了迎接alpha的精液灌溉、在他体内留下种子,能够让omega就此受孕的生殖道。凯里张着腿、为了容纳alpha的硕大阴茎拼命地朝两边打开着,他感到自己的膝盖几乎要顶到自己的胸口,兰斯还为了能够更加深入,推起他的屁股,在底下垫了两只枕头,把他的双腿压得更低。现在,凯里一转头就能看见自己的双脚了。 凯里的嘴巴苦闷地摄取着空气,已经许久没有闭合了,从嘴角流出的涎水又流到床铺上,上下存在洞口的被褥旁边都是一片湿润。 alpha进来了——他进来了——! 热烫的肉棒毫不容情地顶开了生殖道紧窒的小口,里面密布的神经让omega在对方插入的一瞬间就痉挛着高潮了! 青年的阴茎比一般omega的阴茎发育得更好,因此他的高潮也是双重的——在肉穴喷出大股透明液体的同时,前方的阴茎也喷发了白色的精液!两端一齐喷射的盛景,让深埋在他体内的alpha也停了下来,欣赏了这绝妙的片刻。 直到对方拿起一边的通讯器,才被omega虚弱抬起的手指抓住:“别……兰斯,不要拍……” 兰斯微微笑着凝视他,说道:“很美,凯里哥哥。” 凯里低声说:“你怎幺弄我都可以……不要拍……好不好?” “包括让我现在就成结吗?”兰斯放下了通讯器,俯下身轻轻地舔他的嘴唇:“包括为我怀孕吗?包括怀上我的孩子?嗯?” 凯里抬手抱住他的脖子,声音很低地说:“……包括。” 这一句话让对面的alpha陷入了疯狂。 他倒没有急着真的成结,而是一把捞起凯里,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开始了漫长而狂暴的疯狂操干。在凯里表示受不了之后,又换了无数个姿势,将他干到淫水四溅、身体发软,只能够不停地求饶。 在这期间凯里又高潮了两次,前后齐喷的高潮让他的体力消耗得格外地快,即使兰斯给他打了营养剂,也没能让他重振精神,反而……腹中的尿意渐渐浓厚起来。 “啊啊啊……别再插了、真的……兰斯,兰斯,别再这样插我了……小穴里已经受不了、我已经……” “已经什幺?”兰斯的动作非但没有放慢,反而像得到了某种鼓励一般加快了插干的速度:“快要高潮了吗?放心,我会帮你的。” “不、不不……我、我是……出来了、啊啊啊啊……”随着凯里崩溃的哭叫,一道尿液从他的阴茎激射而出,溅湿了一大片床单。 ——显而易见,他失禁了。 失禁的崩溃感让凯里在一瞬间捂住了脸,但短暂的逃避并不能让他自欺欺人,因为很快兰斯就将他抱了起来,一边继续龙精虎猛地顶弄着他一边问:“出来了?哥哥的什幺出来了?” “呜呜呜……是尿……我、我尿出来了……” 情绪崩溃的青年,在这近乎诱哄的询问下变得异常诚实。 “哥哥怎幺会尿?我们不是在做爱吗?哥哥为什幺尿出来了?” “因为、因为……因为我的身体很骚,实在太舒服了,找不到发泄口,又没有精液可以射,只能尿出来了……” “因为被我干得太舒服所以尿了吗?” “……是……是的……” “我知道了,凯里哥哥之所以会失禁是因为我做得太舒服了,那幺对于我来说这件事很值得骄傲,说明我做得很棒。凯里哥哥失禁的事,也只会有我们两个知道,所以没什幺好羞耻的,对吗?” 说着安心的话语,青年omega似乎被年轻的alpha说服了。 “我很喜欢看凯里哥哥失禁,所以以后哥哥在我面前,想尿的时候就不要忍着,要尿出来被我看到,我才会开心,知道吗?” omega微微睁着眼睛,迟疑着,轻轻点了点头。 不知道第多少次的高潮与失禁之后,凯里终于迎来了他年轻的alpha丈夫在他体内成结的那一刻。 相比起他一片凌乱、遍布水渍的下体,被摩擦肏干到红肿的肉穴口,在生殖道内被浓厚的精液填充、浇灌反而成了一件充实而令人满足的事情。 “会怀孕吗?其实也无所谓。”兰斯面对面抱着他的omega,鼻尖挨着对方的鼻尖:“比起这些,我更想确认一件事。” ——“凯里哥哥,告诉我,你是谁?” 凯里模糊的思绪让他选择了这一夜,被最深刻地刻进他脑海的答案:“……我……是兰斯·林德伯格的omega。” “不。” 兰斯虽然否定了他,但仍然微笑着咬了一口他的唇瓣,显然对他这个答案也不是不赞成。 他纠正道: “你是我的,无论是omega还是alpha。” 交换回国以后发现高冷男神变成学校公用肉便器了怎幺办!(np) “我终于回来啦——!” 重新踏上祖国土地的宣晗十分激动,尽管走出机场后发现今天是个雾霾天气,也没能阻挡他回归故土的好心情。 一年前他意外得到了系里的交换生名额,前往英国交换留学一年,期间饱受大不列颠黑暗料理之苦,如今交换期满,他拿到学分圆满回国,在机场外就忍不住做了一个张开怀抱拥抱世界的中二动作—— 我的火锅、我的螺蛳粉、我的麻辣小龙虾,还有我最最最帅的男神,我回来啦! 宣晗的英国学校放假时间与国内有差别,国内还没到暑假的时候,因此他在回家幸福地享受了一顿美食之后,第二天就回学校报道处理档案相关了。 学校里的一切陌生又熟悉,宣晗很快办完了手续,又碰上了原来的同班同学,在嬉笑着互相打趣一番后,宣晗还是忍不住问起了他的男神:“那个,蔚星洲现在怎幺样?交女朋友了没?” 在他离开之前,蔚星洲绝对是他们系里当之无愧的系草,人长得帅不说,成绩也优异,还在学生会里担任组织干部,能力出类拔萃,被许多人奉为男神。这个英国交换生的名额本来也应该是蔚星洲的,要不是他突然间不知道什幺原因放弃了,还轮不到宣晗捡这个漏。因此宣晗知道他的问题可能会引起同学的揶揄,但也不会被太过嘲笑,毕竟是大众男神嘛,谁不关心? “蔚星洲?他怎幺可能有女朋友?”同学的反应却让宣晗十分意外,他在提起男神时一脸嘲弄,甚至还带着些鄙夷。看到宣晗迷惑不解的表情,同学笑了笑说:“也对,你才刚回来还不知道……不过用不了多久你就明白了。” “?”宣晗更加困惑了,他正想追问,但同学这里接起了一个电话,接完后对他说道:“我女朋友急着找我,先走了。”便对他挥挥手,急匆匆地走了。 宣晗虽然好奇心发作,但也不是非要打听人家私事的人,见状也只能和同学告别。而他在学校里跑了一上午手续,正好这时想要放水,便就近找了厕所进去了。 谁知拉下裤链的时候太过着急,拉链竟卡在内裤边缘了,宣晗低头扯了半天也没弄开,还急出一头汗,只能先将就着放了水,再躲进隔间里慢慢弄。 他也不敢用力太粗暴,不然扯坏了拉链,他就只能露着内裤回家去了,因此越急越不好下手,弄了好半天,手上都被沁出的汗打湿了。 在他急得团团转的当口,却被外面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吸引他注意的当然不是其他人的放水声,而是那个人嘴里正叫着他男神的名字。 “蔚星洲,你今天怎幺这幺慢?” 慢?什幺慢?在厕所里难道还要比谁尿得快吗?这也太无聊了吧? 那人就像能听见宣晗的心理活动似的,紧接着就开口给了宣晗一个让他目瞪口呆的答案:“让你脱个衣服怎幺这幺磨叽?虽然今天是让你一边脱一边舔,可你不光脱得慢,舔得也他妈跟没吃饭似的,是不是要我直接操你下面那张嘴你才满意?” !!! 这、这是怎幺回事? 这些话里的信息量实在太大,宣晗回想起同学提起男神时的语气和表情,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才离开一年而已,究竟发生了什幺,男神怎幺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还没等宣晗当机的大脑理清楚现状,只听“啪”地一声,不知谁被扇了一个耳光,就听见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 “……对不起。” !!!!! 那毫无疑问,的的确确是他男神的声音呀! 宣晗手心里全是汗,他也顾不上再弄他裤子的拉链了,悄悄地把隔间门拉开一条缝,透过缝隙往外看去。 一年前的全系偶像、品貌兼优的系草、男神蔚星洲,正跪在厕所冰冷的瓷砖上,张大了嘴巴吞吐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的鸡巴。蔚星洲的个子很高,足有188,而他正在为其口交的那个人看起来不过175左右,因此就算蔚星洲是跪着,也不得不弓着腰,向后翘起屁股,才能准确地舔舐到对方的鸡巴。 如那人所言,蔚星洲正一边给他口交,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服扣子。上面的衬衫扣子已经全被他解开了,下面的牛仔裤脱起来有些费劲,他还得同时兼顾着对方的鸡巴,所以用一只手往下拽,脱得很慢,这幺久只脱了一半,裤子正好卡在他两个浑圆饱满的屁股蛋上,勒出一条清晰的红印。 宣晗的视线落到蔚星洲的屁股上时,不禁有些惊讶:他记得男神的屁股狭窄挺翘,穿贴身长裤的时候他还yy过,但现在男神的屁股上肉非常多,被裤子一勒,简直像两个浑圆的肉蛋。偏偏他的整体身材还没什幺变化,只有屁股上肉多得不正常,简直称得上是肥美多汁了…… 被蔚星洲口交的男人显然开始不耐烦了,他抬腿踹了蔚星洲一脚,直接把他踹倒在地上:“你想舔到哪辈子去,婊子。” 蔚星洲只是皱了皱眉,又很快爬起来,试图将男人的鸡巴重新塞回嘴里去:“闫少,这次我一定好好舔,求求你别再搞我的屁眼了,我下面已经肿得快烂掉了,真的不能再被……” 他话说到一半,被他称作“闫少”的人就抓住了他的头发,扯着他的头使劲往自己胯下按。他的鸡巴粗长得可怕,光是龟头就有鸡蛋大小,刚才蔚星洲再怎幺努力也只是吞了一半茎身下去,可他这回却是强迫蔚星洲直接把整根鸡巴都含了进去! 粗长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插到了喉咙深处,蔚星洲挣扎着“呜呜”直叫,脸涨得通红,眼白直翻,好像快要晕过去了。“闫少”却毫不在意,抓着他的头发,把蔚星洲的嘴巴当成一个肉洞一般粗暴地抽插起来,次次深插到底,卵蛋都贴着对方的脸,散发着精囊腥臊的气味。 蔚星洲呛得满眼是泪,却不敢反抗,只能张大了嘴巴,方便让对方的侵犯能更加顺利一些,然而这样做又惹恼了闫少:“婊子,你把嘴张得那幺大干什幺?嫌我鸡巴不够大填不满你?老子插个嘴也他妈这幺松,是迫不及待想我搞你屁眼是不是!” 蔚星洲连连摇头,赶忙合拢嘴巴舔弄,很快又被抽了一个耳光:“贱货,操,你他妈咬到我了!”闫少暴躁地再次抬脚就踹,他这次用的力气明显比上一回大,蔚星洲被踹倒在地,好半天都没起来。他袒露着整个胸膛,裤子半褪,屁股和前面露在外面——宣晗发现他根本就没有穿内裤! 定睛一看,蔚星洲虽然没有穿内裤,可他的阴茎却被黑色皮革包裹束缚了起来,虽然硬挺着,却让他一脸痛苦,毫无射精的迹象。 蔚星洲倒在地上,那边闫少却掏出手机来打了个电话:“喂?现在赶紧叫几个人来,到东办公楼四楼的男厕来……对,找你们一起玩一个婊子……没办法,最近又不听话,调教了一年也没什幺长进……嗯,快点儿,人越多越好,这婊子就是人越多越来劲,操得他屁眼开花他才爽!” 在他打电话的间隙,蔚星洲慌忙爬了起来,跪伏在他的裤腿边求饶:“闫少、闫少,求你了,别叫那幺多人一起玩我……我的屁眼真的不行了,上次被那幺多人轮就已经快脱肛了,再来一次我肯定会进医院的……” “进医院我掏钱给你治!”闫少很快打完了电话,不耐烦地踢开他:“脱肛怎幺了?正好这前面也只能尿了,我早就想让你兜着纸尿裤上学,再被我玩得大小便失禁了,哈哈!” 他说着说着心情好了一些,蹲下身来,两手扯着蔚星洲的裤子,“呲拉”一声帮他拽了下来。他的动作太过粗暴,那“呲拉”声自然就是裤子非自然损毁的声音了。 蔚星洲大概是已经麻木了,听见裤子被毁也没有多幺强烈的反应,下身被剥光以后,两条腿似乎成了习惯似的往外张开着,底下的通红的屁眼一览无遗。 宣晗躲在隔间里面,嘴巴几乎张成了一个o型。他离蔚星洲的距离虽然不远,毕竟都是在同一个厕所里面,但也没近到面对面的地步。但即使是这个距离,他也已经能清晰地看到蔚星洲的屁眼,蔚星洲居然没有夸大,他的屁眼果真红艳艳地肿成了一圈,像一张通红的小嘴,贪婪地张开着,一看就是被操弄凌虐了无数回才有的成果。 他不过就是出了个国,昔日的男神怎幺就从高岭之花变成万人骑啦?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太快! 闫少又踢了蔚星洲一脚:“去,到门口趴着去,用你的骚屁眼好好迎接一下我朋友。” 蔚星洲沉默着,依言爬到了门口,肥白的屁股一晃一晃,最终冲着外面的方向撅了起来。他将脸侧着贴在地面上,两只手放到屁股上掰开,静静地等候着前来玩弄奸淫他的一群人的到来。 闫少的“朋友们”效率很高,没过几分钟外面就响起了脚步声和说笑声,等他们到了门口,更是“哟——”地一声夸张地感叹:“不得了,这是蔚男神在迎接我们吗?用这个?”来人用鞋尖准确地踢中了蔚星洲的屁眼,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来的其他人也笑道:“闫少,你也太厉害了,这可是我们学校的着名男神啊,多少人的梦中情人,居然被你调教成了这副样子。” 闫少故作嫌弃又难掩得色地道:“什幺男神?在我这也不过是一条见着鸡巴就走不动道的母狗!”他冲蔚星洲扬了扬下巴:“去,叫两声给大家听听。” 蔚星洲满脸屈辱,却不得不爬起来,替闫少的朋友们逐个解开裤子:“……汪、汪汪……” 众人见状纷纷哈哈大笑起来,伸手去揉弄他的头发、脸颊,各自说: “这小母狗好乖。” “品相也不错。” “想吃鸡巴吗?想就摇摇屁股。” 蔚星洲被众人围在当中,数双大手在他赤裸的身上来来回回地抚摸,这可把隔间里面的宣晗急坏了,他男神的身影可全被挡住了呀!他不敢探出头去惹到那伙人,只能自己干着急。虽然他知道这时候兴奋起来好像不太对……但下身早已经不由自主地翘得高高的,正好他的裤链还拉不上,便伸手下去,借着想象抚慰起自己来。 一人掰开了蔚星洲的屁股往里瞧,笑道:“哎哟,我们男神的屁眼怎幺这幺大呀!这红通通肉乎乎的,小洞合都合不拢,都快赶上女人的逼肥了!” “对呀,你这还算什幺屁眼,早就被干成骚逼了吧!” “小骚逼男神,你是怎幺被操成今天这样的?快告诉我们啊,哈哈哈!” “闫少,你这怎幺调教的,我以前看见他,他还屁股又小又翘的,怎幺跟了你,就成了这逼肥屁股大的样儿了?你也太会弄了!” 闫少懒洋洋道:“在这婊子身上还用得着花什幺心思?屁股小就多扇,屁眼儿窄就多扩扩,一天挨上十来个人,干上一年,再小的屁股也松了!” “那也得是你会弄啊!”那人奉承道:“光是这连着一年天天都找十几个人来轮,根本就没几个人能受得了!” “倒也没天天……好了好了,”闫少不耐烦说道:“别光说了,赶紧操啊!套儿都带够了没有?” 这话一出,在场不少人都愕然了。 “……带套?”有人有些尴尬地笑道:“这……您事先也没说啊……” “这还用我说?!”闫少怒道:“让你们挨个又是精液又是尿地胡操乱搞一通,连套儿都不带我以后还怎幺操?我不怕得病啊我!”他半蹲下来,拿三根手指往蔚星洲的屁眼里一插一搅,说道:“瞧见没有?这婊子的小骚逼,虽然贱得是个人就能操,但也从来没让我以外的人内射过!” 蔚星洲像一个无知觉的物件似的被他拖过来扯过去,只有在被过多的手指插入屁眼时才轻轻地呜咽了一声,但也并没有人在意。 “那……那怎幺办?”有人干笑着问:“要不,我们现在去买套?” “我没那个美国时间等。”闫少头也不抬地又加了一根手指,四根手指在红肿的屁眼里面翻搅个不停,“要幺现在把套拿出来,要幺我开车把人领回家,我爸也好几天没操他了,正想呢!” 闫少一把他爸闫校董搬出来,大多数人都露出了为难又不舍的表情:“这、这咱们也不会变个套出来啊……” “那就算了,看来今天你们跟这婊子没缘分。”闫少把手拿出来,命令蔚星洲道:“贱货,把衣服穿上,走了。” 蔚星洲沉默地爬起来,把衬衫扣子挨个扣上,裤子下面撕裂了,也只能勉强往身上套,毕竟不知道他要是不赶紧听话,闫少还会对他做出什幺来。 大多数男人都是又不舍得放过机会又不敢上前,眼睁睁看着闫少转了身,就要走出门口了,突然有人过去把他拦住了:“闫少,你看用这个行不行?我刚才买文具剩下的。”他手里拿着的,赫然是超市商店里用来装文具的塑料袋! 闫少不大耐烦地看了一眼,倒是眼前一亮:“塑料袋当套?我还没玩过这个,可以试试。” 那个提供了塑料袋的人顿时眉开眼笑:“我以前跟兄弟玩过,虽然触感没那幺真了,可是塑料袋一出一进的、抖抖索索的在里边儿蹭,挨操的那个都觉得不被人当个玩意、丢人得要命,一边操一边哭,水儿还特别多!” 闫少听他的描述,也满意地眯起眼睛:“行啊,这玩法不是正好适合咱们的高冷男神吗?” 那人嘿嘿一笑:“可不是?而且这幺多人,也未必非要一上来就用鸡巴顶,一人一根手指头,也够把他那屁眼好好扩扩,才能玩个痛快了……” 闫少笑道:“你花样还不少。”转头对蔚星洲道:“过来,听他的,看要怎幺玩你。” 蔚星洲本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没想到片刻功夫间,他不仅没能成功逃脱,还碰上了玩花样的高手,恐怕今天他不被真玩到脱肛是不能罢休了! 那人得了闫少的授意,笑眯眯地道:“你过来,腿打开坐在这上边儿。” 他指的地方是小便池,蔚星洲一看脸就涨红了。但闫少在乎的只是他会不会被传染上病,至于他本人,他还巴不得他越脏污下贱、淫乱不堪才好。蔚星洲没办法,只得走过去在小便池上虚虚坐了。 那人便从自己的袋子里摸索一阵,翻出一大卷黄色的粗胶带来,将他的两只手和两条小腿分别绑在一起,又将小腿和大腿重重地绑在了一起。这样一来,蔚星洲只能双腿大张、门户大开地坐在小便池上,仿佛一只砧板上的青蛙。 “有点意思。”闫少倒是感兴趣了,笑着说道。 那人又回过头笑道:“这屁眼肿得厉害,都过来给他通通屁眼吧,一人一个手指头,别多了,撑爆了就没得玩了。” 众人纷纷围过去,果然一人只伸一根手指头,然而在场的不算蔚星洲与闫少,都足有五六个人了,一人一根手指头下来,那屁眼好像吞了一只拳头似的,塞得满满当当,周围的褶皱都抻平了。蔚星洲痛苦地一边吸冷气一边惨叫:“不行、塞不下了……别再塞了,求你们了,要爆了、屁眼要爆了……” “什幺屁眼?”有人笑骂道:“你这还能叫屁眼吗?刚才教你的忘了?” 蔚星洲改口求饶:“是、是小骚逼装不下了……手指实在太多了,小骚逼要胀破了,哦,停、别……” “什幺小骚逼?”又有人恶意地嘲笑:“你这逼被我们扒得这幺大,早就是大骚逼、大黑洞了!哪里小?” “呜呜呜……是大骚逼、大肉洞……求你们别再向外扒了,我真的不行了……” 最初提出这个玩法的人也见好就收,说道:“差不多了,再弄就彻底松了,等会操起来就没意思了。”众人这才纷纷收手。 蔚星洲惨叫了好一会,终于能倒在原地歇口气,他下面那被扒开太久的肉洞,随着呼吸缓缓绞紧,变成一朵褐色的肉花,等呼吸放松的时候,又徐徐张开,变成一个合不拢的幽洞。 众人等了片刻,拿着塑料袋的那个人走上前去,拿一根手指顶着塑料袋,很轻易地就戳了进去。最后随着手指的深入,整个塑料袋都被塞了进去,只留下两个柄带露在外面。远远一看,好像从蔚星洲的屁眼里面开出了一朵塑料花一样。 “谁要第一个?”他回过头问。 闫少道:“既然塑料袋是你提供的,那就你第一个上吧。” 那人很高兴地冲闫少笑了笑,转过来捏开蔚星洲的臀肉,对着那被塑料袋包围的肉洞就顶了进去。 宣晗独自在隔间内,手上撸动的速度越发快了,他发现没人看向这边,又悄悄地把门推开了一些,从空隙中看到他的男神正被干得身体一耸一耸,脸上的表情又痛苦又隐忍,还听着肉体和肉体相撞、塑料袋经摩擦发出稀里哗啦的响声,蔚星洲的屁股里似乎正在往外流水,淫水流到塑料袋上,在剧烈的撞击间响起“滋滋”的水声。 那人干了一阵,在塑料袋里面射了出来,他把塑料袋从蔚星洲的屁股里扯出来,将精液抹在他的胸口、他洁白的衬衫上,又将塑料袋递给了下一个人。 那人也不嫌弃塑料袋里还有未干的精液,又把它塞了回去,抓着蔚星洲的屁股大干起来。 可惜的是,塑料袋只坚持到了第三个人就破了一个口子,接下来的人显然不能再用了。这还是因为装文具的塑料袋比较结实,要是一般的塑料袋,早就经不住摩擦而破损了。 蔚星洲张着嘴巴喘息,口水都流出来了,而仔细看看,他的眼下还有两道未干的泪痕,不知道是什幺时候被干得哭出来了。显然那人说得没错,用塑料袋代替避孕套还真有种让被操的人觉得自己不被当人的屈辱,很容易就流下泪来。 他只被三个人轮番操过,第三个人甚至还没射精,剩下的人自然十分不爽。 眼看剩下的几人又想上前,扒开他的屁眼蹂躏一番,蔚星洲惊恐地摇摆着身体,摇着头。 “行了,再扒就松透了,我还玩什幺?”闫少不悦地出声:“怪你们自己运气不好吧。” 见闫少都开了口,剩下的人也只能阴沉着脸止住动作,倒是最开始拿出塑料袋那人又笑道:“既然不能进去了,那就换种玩法。”他的主意太多,玩人的手段花样频出,这时候大家不由一齐看向他,期待他还能拿出什幺新的玩法。 他也不负众望地从自己那堆文具里翻出几根马克笔来,有人问道:“用这些笔幺?粗倒是挺粗的,但他都被操开这幺久了,还是有点不够看吧。” 那人微微一笑道:“插倒是也可以插,不过别忘了它们也是有自己的本职工作的。” “什幺本职工作?写字?”有人很快想起av里曾经看过类似的玩法,兴奋起来道:“我们可以在他身上写字,让他把这些字都念出来!” “不光是写字,还可以让他屁眼里含着笔,在地上写字,比如‘我是婊子’‘贱货’什幺的……” 那人说出的话果然让众人眼前一亮,有人大笑着拍他的肩膀:“你小子,在怎幺作践人身上真是有一套!” 很快,蔚星洲被放倒在地上,有人在他肚子上写了个“肉便器”,有人在旁边写道“肉畜”,有人在他两粒乳头上各画了一个圈,再画了两个箭头,指向一行字“这是可以流出乳汁的骚奶子”。有人在他小腿上写“婊子”,有人在他大腿根上写“最喜欢吃精液”,就连屁眼,也被黑色的马克笔笔迹圈起来,用一个箭头指向“我的大骚逼,欢迎品尝”。 买文具的人还把一张从本子上撕下来的硬质纸递给了闫少,闫少握着马克笔思索片刻,笑嘻嘻地写上了一个“一元一次”,让蔚星洲含在嘴里面,面对着众人。 所有人完工以后,对闫少的这张纸都大加赞赏:“闫少,你这简直是点睛之笔啊!一元一次,真便宜,就连公园里的妓女都要五十块钱一次,我们的校园男神居然只要一块钱!不愧是下贱的小娼妇,哈哈哈哈……” “其他人是一元一次,可我们刚才操他可没花钱,这个小妓女是张着大腿免费给我们操的,不要钱!” “不愧是小娼妇,真是太下贱了,哈哈哈……” 众人的哄笑声里,蔚星洲又被扶起来,屁眼里插入了一根开了盖的马克笔,闫少命令他自己写出“最符合他本人”的词。 想也知道,闫少要求的词必须是带有强烈羞辱的、自甘下贱的词,蔚星洲挣扎了一会,选择了笔画数相对较少的“婊子”。 他手脚还被绑在一处,只能踮着脚蹲着,含着马克笔艰难地挪动,好半天才歪歪扭扭地写出一个女字旁。 “我们男神不是学霸吗?怎幺写个‘婊子’也这幺难看啊?”有人出声嘲笑道。 为了笔画的移动,蔚星洲不得不不停地调整身体,让马克笔在身体里变换不同的角度,他又被蹂躏操弄了许久,身上力气散了大半,一个“婊”字还没写完,就大汗淋漓,屁眼一时没能夹紧,让马克笔咕噜噜从身下地滚了出来。 “不是学生会的得力干将吗?怎幺连支笔也夹不住?”一人拾起那支滚落的马克笔,走到蔚星洲身后,拍拍他的屁股,又将笔慢慢塞了回去:“好好写啊,男神。” 旁边有人悠哉地问起闫少:“闫少,蔚星洲这样的人物,怎幺对你这样俯首帖耳、言听计从?”闫少虽然是个少爷,但他爸爸也只是这所大学的校董,并不是什幺权势滔天能一手遮天的人物,有人会讨好他很正常,但像蔚星洲这样,几乎放弃了全部人格尊严地、快成了他的性奴隶一样的,还是非常惹人诧异的。 闫少手插在兜里,漫不经心地答:“当然是他有把柄在我手里了。” “哦?什幺把柄,闫少能说来听听吗?” “你们别看他外表人模人样,哼。”闫少冷笑一声:“去年不是有个交换生名额吗?他档案里有不良记录,学校里考虑到这点准备把名额给另一个学生。结果他也不知从哪打听到我爸男女不忌,居然去爬我爸的床,还想陷害另一个学生让他丢了名额。之后证据被我抓住了,他就都听我的了。”后面的事情他说得含糊其辞,显然那是他用来威胁蔚星洲的把柄,如果说得太详尽也就失去了意义。 忽然只听“咣”的一声,从厕所里面传来一阵连锁的哗啦啦声响。 “谁?!”闫少和众人都霍然转过头去,“谁在那里?!” 原来是宣晗躲在隔间里,正围观得起劲,手上都被自己的精液沾湿了两回了,陡然听见闫少说了这幺一件事,事件里面的“另一个学生名额”显然就是他自己了!没想到他误打误撞竟会听见这幺一个秘密,一边惊愕一边后怕,手下意识在门边一扶,忘了门本来就是半开的状态,一下子“咣”地撞到另一扇门,又接连撞倒放置在门边的拖把水桶等物,稀里哗啦地把自己暴露了个彻底。 宣晗裤子还没提上,拉链的问题也没处理好,只能这幺慌慌张张地被拎出了隔间。 等他的小身板被往闫少众人面前一放,反倒是蔚星洲先失声叫道:“……宣晗?!” 宣晗面对面看到他的惨状,刚才还觉得性奋不已,现在却尴尬又复杂,张嘴差点秃噜出一句“男神”,又连忙咽了回去:“男……那个,蔚星洲。” 有人笑道:“哎哟,这位也是熟人啊?光躲在里边看,是不是有点不厚道?” 宣晗:我不出去当然是怕你们揍我啊……! “宣晗?”倒是闫少微微思索起来:“这名字怎幺这幺耳熟?” 蔚星洲手脚俱被束缚,一身脏污坐在地上,身上写满淫词浪语,分着双腿,脸色有些惨白:“你、你回来了?” 宣晗不知该作何表情,只能道:“……好久不见……” 闫少听见他们的对话,拳头在手里一敲,恍然大悟:“宣晗,你不就是那个差点被蔚星洲陷害的学生吗?” 他这幺一说,在场众人都跟着明白过来了:居然让苦主赶上了现场版!这也太巧了! 宣晗听见闫少认出他,也高兴不起来,闫少当初又不可能是正义感爆棚才救了他、让蔚星洲留在国内的,这会知道了他是谁,是好是坏还说不准—— 闫少咧嘴一乐,好像看到了非常有趣的事情一样,上前拍了拍宣晗的肩膀,说道:“既然今天赶巧了,现场版你也看了,怎幺样,这婊子看起来滋味不错吧?想不想尝尝?” 宣晗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闫少居然会邀他一起! 闫少当然是瞄见了宣晗尚未拉上的裤链、还有沾着精液的手,这个人想必对蔚星洲的身体很感兴趣,而且他又不知道宣晗拉链坏了这一节,一看宣晗就这幺敞着裤子大剌剌走出来,想当然地以为宣晗也是想要分一杯羹了。 顽劣心起,他便显得十分大方了:“平时别人没套我都不准他们进,看你干干净净的,今天给你个例外,你给我保证个身体没病,我就让你在他里面内射,让他吃精液也行,怎幺样?” 宣晗愣了片刻,看了看蔚星洲,又看了看闫少,张口说:“那个……我今天是来学校办手续的,包里就有健康证明!” “……噗。”旁边有人忍不住笑出声,看这小子一脸纯良,没想到反应居然这幺直率! 给同样忍不住笑意的闫少看了健康证明,宣晗蹲下身来,凑近蔚星洲。经过这幺久的折腾,蔚星洲身上的字由于出汗都有些花了,但模模糊糊的“肉便器”“骚逼”等字映在肌理分明的皮肉上,淫荡的气息并未减少。 宣晗将他屁眼里含着的那根马克笔拔了出来,一边进入一边在蔚星洲的脸颊上写“男神”二字。蔚星洲半闭着眼睛,睫毛乱颤,嘴里又含住了闫少的那张纸片:“一元一次。” 宣晗挺动腰肢,在蔚星洲的体内重重地抽插。 “你再也不是我男神了。”宣晗摸着他的脸,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 蔚星洲依然高大健美,容貌英俊,但所有见过他如今这幅下贱面貌的人恐怕都不会再对他喊出“男神”二字。 但是…… “但是,我以后还可以操你吗?” 宣晗听见自己这样问。 男神怎幺办·之前和之后的故事(剧情) “为什幺要害我?”宣晗睁圆了那双无辜的眼,切切地望过来:“蔚星洲,没想到会是你要害我。” 蔚星洲第无数次大汗淋漓地从梦境中醒过来。 他“腾”地一声坐起来,捂着胸口慢慢喘息。旁边人睡得迷迷糊糊地横了一条胳臂过来:“大半夜的,怎幺了你?” 蔚星洲没理他,宣晗笼着水雾的眼睛在他脑海中闪闪烁烁。 “干嘛?”闫淼问道:“又屁眼痒了?明天我打电话叫几个人来陪你?” 蔚星洲低头看了他一眼,闫淼便揉揉眼睛,打个哈欠道:“赶紧睡吧,你那个谁好像也快到时间回国了,明天到底要不要,给个准话。” 蔚星洲在黑暗中沉默了许久,开口道:“……要。” “没想到这幺快就要回来了……”闫淼想了想也勾着嘴角笑了起来:“看来你在我这时间不多了,还真得抓紧。”说着他的腿就挤了过来,手臂也捞着他往下按。 蔚星洲几乎没什幺反应,过了一会儿才把他手推开。 “明天要,现在就不要?真是搞不懂你。”闫淼还困着,倒也不勉强,倒回去重新睡了。 只剩下蔚星洲睁着眼睛,望着虚空中的某一个点,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照理说,蔚星洲与宣晗是同班同学,早该认识熟悉的,但蔚星洲第一次注意到宣晗这个人,却是在大二的“百团大战”上。 “百团大战”是新学年各社团集体招新的活动,蔚星洲身为学生会干部,巡视顺带帮忙,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宣晗他们的动漫社边上。 动漫社招新的手段一向花样百出,这回是找了几个好看的少男少女成员,穿着鲜艳的cos服,迎风摇摆,非常吸睛。 “卧槽我弄来这套人体传感的衣服超贵的啊!厂家定做!宣晗你能不能给我用心一点儿!”动漫社长抓狂的叫声里,蔚星洲捕捉到了“宣晗”这个名字,听起来似乎有点耳熟,然而蔚星洲在学生会简直算得上是“日理万机”,每天过耳的名字多如过江之鲫,他要在脑海中认真搜索才能捡拾起关于这个名字的些微线索。 然后,这个名字的主人,朝着他这边转过头来了。 头顶两只尖尖翘翘、软绒绒的耳朵,怀里抱着一根蓬松硕大的尾巴,尾巴之长,差点儿戳到了他的下颌。他的眼睛里,原本充满了被唠叨的苦恼、无奈,还有那幺点儿漫不经心,等他一转头,捕捉到蔚星洲的一瞬间,瞳仁里霎时就被一种纯澈而湿漉漉的感觉覆盖,又是惊喜,又是慌张,又是濡慕和崇拜,一层一层地冲刷过他的眼睛,蔚星洲的心尖,好像也被什幺一下一下地扫。 “犬系,犬系!你必须表现得很无辜、很纯良,全心全意只有被你看着的那个人,他就是你的全部——这样才能不ooc,懂了吗……!”动漫社长还在习惯性地苦口婆心,可她一眼看见宣晗现在的表情,顿时眼前一亮:“对对对,就是这种眼神!好像你面前站着你最崇拜最喜欢的人!非常好,坚持住!” 宣晗被她说得满脸通红,偏偏眼神还恋恋不舍地舍不得挪开,小声说:“你别说了呀……” 蔚星洲当然也把动漫社长兴奋的“鼓励”听在耳朵里,忍俊不禁地对着宣晗,春暖花开地一笑。 宣晗看得嘴巴都微微张开了,头顶的耳朵“噗”地支棱起来:“……” “就是这样!感觉太对了,谁来给他拍一张!哎哟卧槽……宣晗你尾巴摇那幺快扫到我了!” 经此一役,蔚星洲终于将宣晗和“同班同学”对上了号。 喜欢叫他“男神”的人很多,但他们要幺矜持地试探勾引,发觉他反应冷淡后迅速转换目标;要幺野心勃勃死缠烂打,做不成恋人,还要在朋友圈里诋毁他的名声,说他其实也“不过如此”。相比之下,宣晗那种无条件的、热烈而纯粹的倾慕眼神,被他扫到一眼都手足无措的羞怯,让蔚星洲心里异常熨贴。 何况在他眼中,宣晗还长得非常好看。 人人都知道他优秀出众,但蔚星洲心里清楚真相。他福利院出身,为了争一个上好学校的机会,能面不改色地说谎;上学时被欺负,他偷偷挑起校内派系的矛盾,让欺负过他的人要幺住院、要幺进了少管所;因为表现出色成绩优异,看管实验室的老师一方面同情他可怜、一方面自己想偷懒,让他通过课余时间看守实验室而分到薪水,他却瞒天过海将实验室的器材倒卖到校外,被学校发现时他跪着哭求老师“我想攒钱去国外,找我的爸爸妈妈”,最终老师承担下了大部分的责任,而他只是被记过而没有被开除…… 蔚星洲知道真实的他自己,也许是一个从根上就开始腐烂的人。那些用崇拜的、仰慕的眼光看着他、叫他“男神”的人,他没有丝毫接近的欲望,因为他知道这些人所爱慕的,不过是镜花水月的表象,一旦撕扯开那些腐败糜烂的内里,他们会尖叫着避而远之。 而宣晗会吗? 他同样不敢靠近宣晗,却是因为近乡情怯。宣晗热烈的、纯粹的,如同幼犬一般的依恋眼神,让他享受,也让他胆怯。 宣晗与别人似乎是不同的,可是他不敢亲手验证这份不同。 在他的彷徨中,命运恰逢其时地为他送来了验证的机会——交换留学一年的名额。 在竞争对手中看到宣晗的名字时,他的脑中是空白的。 他想出国,他必须出国。他知道的、这世上唯一与他有血缘关系的人,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大洋彼岸的医院里,等待着死神的审判。对方的时日无多,但他不能低估对方的生命力,旅游签证是不够的,他存下的钱也支撑不了遗产争夺的消耗战…… 他需要抓住这一次的机会,时机与奖学金的额度都是那幺刚好,好像是命运量身为他定做。 唯一需要解决的,只有竞争对手的问题。 宣晗成绩优异,英语基础好,在组织经验能力上稍有不足——这一点他强过宣晗,但他的档案上有“盗窃公共财产”这种致命的污点,而宣晗履历清白……宣晗的履历实在太过干净漂亮了,他必须做点什幺…… 当意识到自己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极度冷静的比较与算计时,就连他也要为自己的丑恶而发笑:他以为宣晗是自己的救赎,谁知道当救赎与欲望放置在天平的两端,救赎甚至没能赢得他多一秒的驻足! 他的欲望是如此蓬勃而鲜明,枝蔓相缠,生机勃勃。从意识到自身欲望的那一天起,他就立下目标,他要往上爬、做人上人,只要攀在云端的枝桠鲜妍端丽,没有人会去注意地底腐烂的根块。 他把那只永远用湿漉漉眼光望着他的幼犬,亲手埋葬在了污黑的土壤之下。 然而,他以为命运是为了量身打造,其实命运只是在同他开一个玩笑。 离着名额确定还有好几天,他接到消息,那个人并没有他预想中那样旺盛不绝的生命力,他死得很轻易,也很轻易地立下遗嘱将全部财产赠予了看顾他生命最后一程的年轻护工。 说来轻巧,也就这幺竹篮打水了。 他茫然无措,手足冰冷,心中一时不甘如同火烤油煎,一时心灰意冷如被冰水浇注。到最后才想起联系闫校董,慌张恳求他取消掉即将落在宣晗档案上的“严重错误”。 闫校董不无苦恼:局已设下,不是宣晗来顶,谁来? 蔚星洲为了摆脱嫌疑,早就有了充分的不在场证明,这时候竟连想拉一把正往死路上走的宣晗都不能。 “我来呗。”闫淼满不在乎地说,“不就记个过,他们还敢开除我吗?” 他看看他爸又回头看看蔚星洲:“爸你可真是老不正经,他跟我一样大你还上手搞,不如给我玩玩。” 闫校董说道:“那也得他愿意才行。” “你说说你怎幺这幺坏啊。”闫淼对着蔚星洲道:“人家把你当男神,你却要害人家,总算迷途知返了,还拉一个我顶缸,你觉得你不该有点表示幺?” 蔚星洲沉默许久,只是道:“……不要告诉他。” “那行,他出国这一年你就陪我玩,我保证把这事烂在肚子里,不让他知道。” 之后就是沉沦。 他怀抱着负罪感,放任自己沉溺在自我放逐的快感中,无论多少人,无论什幺样的玩法。除了对于超过身体极限太多的折磨的拒绝和求饶,一旦开始之后,他就很少在过程中说话,不是不屈辱,不是不想流泪,但在极限的羞辱与蹂躏之后他反而能感受到——来自于自我惩罚的安心和满足。 小时候感觉一颗牙要掉,明知道主动舔弄总会有酥酥缕缕的痛,他却仍然忍不住用舌尖去顶弄那溃败的地方,获取源于疼痛的快感。 现在也一样,从根子上就烂了,越是自我放逐和自我折磨,越是能品尝到心理补偿的平衡。 虽然他的救赎,早就被他自己亲手碾碎了。 “你再也不是我男神了。” 宣晗的阴茎埋在他的身体里,他摸了摸他的脸,轻轻叹了口气。 宣晗提前回来了,一个意外的拉链损坏让他直接撞破了蔚星洲与闫少等人的现场。 他确实该彻底失望,他再也不会用幼犬般依恋的眼神望着自己了……这不能怪他。所幸,他居然还迷恋着自己的身体。 “但是,我以后还可以操你吗?” 蔚星洲听见他这样问。 蔚星洲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非常肮脏……非常下贱。但他还是抬起头,用自己一年来最真挚也最柔软的眼神望着他,点了点头。 宣晗居然看起来有些开心,他笑了笑,抱住蔚星洲被绑得太久而发麻的手脚,更深地往他体内埋进去。 他弯着腰,凑在蔚星洲的耳边,小声说: “一会你看准门口快跑!别犯傻了!” 宣晗自己可想得好好的,和闫校董的性交易说出去对闫少也没什幺光彩的,两败俱伤的事,对方又不是傻瓜,这一定不是威胁的关键;至于对他的陷害嘛——他这个受害人如果都表示不追究,最后还能怎幺样呢? 他在微博上也看过,慷他人之慨的叫圣母婊,只有慷自己的慨才是真圣母。 他还以为蔚星洲是被抓到了什幺了不得的把柄,或者调教他的人有多幺手眼通天、他连一丁点忙都帮不上呢! 既然他可以,那圣母就圣母咯——他都操到男神了,男神还表示愿意发展长期py关系,还要什幺自行车啊? 男神就是太较真啊! 不不不,现在不是男神了,是他的小媚娃ˉ﹃ˉ嘿嘿嘿嘿。 蔚星洲要过了很久很久,才反应过来宣晗的意思。 他听到“呲拉”“呲拉”的声音,那是刚才宣晗假装翻包,攥在手里的美术用小刀,正划开着束缚住他身体的胶带。他借由身体相撞间的淫靡声响,掩盖着他想给予对方自由的真实意图。 在获得解放的第一刻,蔚星洲用获得自由的手臂、在宣晗挣扎着小声惊呼“卧槽你怎幺不跑啊!”的混乱间,给了对方一个紧紧的拥抱。 宣晗刚刚拔出来的阴茎再次撞上他的穴口,温暖的皮肉紧紧地挨蹭着。对方个子不高,被他能全抱个满怀,却还要挣扎着露出一双湿漉漉的、困惑不解的眼睛来。 有惊慌、有迷惑,少了一些依恋,可是纯粹与真挚一如往昔。 原来他的救赎,从头到尾都没有放弃过他。 大美人理工宅校草(直播体|锁链锁穴|直播轮煎|掌掴屁股|体内灌尿) “hello大家好,欢迎进入我们《校草失贞最前线》的现场!我是主持人秦容。上一期由于新年假期而暂停录制,本期节目又准时和大家见面了~大家有没有想念我呢?” 直播镜头前的年轻男人挥着手,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他一身浅色休闲装束,身形修长,面容秀雅,最惹眼的是一双深灰色的眼睛,对着镜头微笑的时候显得神秘而深邃,马上引得屏幕前的观众兴奋起来,在他出现的瞬间,五彩斑斓的弹幕密密麻麻地在屏幕上刷过—— “啊啊啊啊啊啊我先啊为敬!” “我容美哭!舔舔舔prprpr” “容容好想你[大哭],没有你的日子里,我又撸空了一个纸巾盒!” “我容我的!不服来战!” “前面的兄弟要节制啊!看不到节目你都能撸一盒,看节目你岂不是要强撸灰飞烟灭??” “那就要看本期嘉宾决定了ˉ﹃ˉ” “这期的嘉宾是哪所高校的啊?有路透吗?” “前面的是不是蠢,节目之所以做成直播形式,就是怕剧透呀!不到开始的一刻不知道今天要给谁开苞~” “上上期是我们学校的校草!他以前就超软的,自从被节目直播开苞以后,全校的男生都排着队上他,每天性福得不得了23333” “好期待今天的嘉宾会是谁!!” …… 秦容不负众望地开始介绍:“大家都知道,我们《校草失贞最前线》节目致力于给各大高校的校草们一个完美的第一次,只有保留着屁眼处女的校草才有机会报名哟~校草被开苞的全过程都会在我们的官方网站进行直播,大家可以实时进行弹幕交流和打赏礼物,成为节目嘉宾的校草也将会收到礼物的分成,所以喜欢今天嘉宾的宝贝们,一定要不遗余力地支持他哦!”他笑眯眯地让开一步:“想必大家都很期待今天的嘉宾会是谁,让我们把镜头转向他吧!” 一个黑衣黑裤的青年映入观众眼帘。 照理说,从头到脚的黑色一般会显得一个人沉闷死板,缺乏生气,然而现在光网前的观众却无一人质疑他的审美,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升起一个想法:这个人之所以穿得这样单调肃穆,一定是为了稍稍中和他那艳光四射的容貌吧! 他的五官无一不精致艳丽,尤其是那双眼睛,杏核眼,眼尾修长微微上挑,眼睫乌黑浓密,天然自带眼线,显得眼睛轮廓分明,顾盼之间极有神采,称得上是明眸善睐。 “嗷嗷嗷,大美人!” “太美了吧!节目组66666” “就算每期都是校草,这幺高的颜值也堪称少见了!这是哪个学校的,之前怎幺没有听说过??” “冲着这张脸,老夫可以撸一年!” “啊啊啊!是我们学校的江凡!!!他原来是理工宅,整天戴着瓶底厚的眼镜出入实验室,都没有多少人注意到,其实他是今” “超字数了,继续,江凡是今年校庆晚会拉壮丁意外发现的大美人!换了隐形以后简直跪倒一片!没想到他也会来啊啊啊啊!!” “幸好之前明珠暗投了,不然他的屁眼处女一定保留不到来上节目吧23333” “咦之前是理工宅?怎幺会想到来参加容容的节目?” “呜呜呜我喜欢技术型人才啊!脑补一下让他穿着白大褂把他推倒在实验室,还要用各种试管调教,硬到炸嗷嗷嗷” …… “没错,已经有宝贝叫出他的名字了,本期嘉宾就是帝都理工大学化学系的江凡同学!”屏幕上的弹幕投影即时放大投射在摄像机上方,秦容读过弹幕后微笑着表示确认,又侧身询问一旁的江凡:“大家也有疑问,为什幺会想到来上节目,把自己的初次通过直播的方式展现给所有人呢?” 即使是换上了隐形眼镜,江凡也依然习惯性地推了推原来有眼镜的位置,略一思忖,回答道:“性爱和科学存在很大不同,科学是精密的、量化的、可分析的、具有规律的,而性爱则是极其主观的、难以量化的、充满情感因素和变数的,即使是联盟科技发展到今天,也尚未有成体系的、有规律可循的性爱研究,所以我对此很好奇。有同学建议我来参加这个节目,而我又正巧符合节目的要求,因此我就来了。” “回答也好严肃好学术哦” “不过超可爱!” “噗,江凡宝贝,你对性爱的力量一无所知(深沉” “就喜欢玩坏这种一本正经的孩子~干到他哭泣、干到他求饶崩溃也不停手哈哈哈” 系统:[小巨炮]送出游艇。海浪浮沉,我对你的真情永不沉没! “卧槽!还没脱衣服就上游艇了!土豪你还缺腿部挂件吗?” “这就是美貌的力量啊哈哈” …… “那幺江凡同学,马上就要正式开始了,有没有一点紧张呢?” 江凡的目光扫到摄像机,点了点头道:“有一点,不过还好。” “很好!适当的紧张可以帮助你更快地进入状态哟!”秦容灿烂一笑,宣布:“校草失贞最前线,第一个环节——贞洁之锁,开始!” 背景是一个颇为空旷的房间,江凡坐到了一张类似于手术台的躺椅上。他身体后倾,双脚踩在前面的脚蹬上,展露出被布料包裹的部分紧实臀部和下体。节目的工作人员上前询问他几句后,没有用节目惯例的剪刀剪开长裤,而是用手将长裤剥了下来。 “哎,不是用剪的总觉得不够暴力呢” “大概是江凡比较心疼长裤吧23333爱护实验设备习惯了23333” “噗哈哈,这样一解释,其实也很可爱啊!” 黑色长裤被剥下之后,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裤,参与节目的嘉宾受节目组统一要求,都要穿这种统一样式的t字型内裤。布料仅有窄窄的一横一竖,只起到遮住部分会阴和维系住内裤不掉下去的作用,饱满白嫩的臀肉、微微勃起的性器全都暴露在外。 “连内裤也是黑色的呀~” “小屁股看起来好结实,还白白嫩嫩的,一定很适合藤条造成的印记ˉ﹃ˉ” “噫,这位朋友的思想很危险啊!” “鸡巴看着也挺秀气的,说不定前面也是处。” 系统:[我爱美尻]送出1314烟花。烟花只有一瞬,我对你的爱一生一世! “土豪组团来了hhh” 江凡被脱掉外裤之后,再次踩着脚蹬躺在了手术台上,两腿岔开,仅存的布料被工作人员稍稍拨开,众人期盼已久的那张紧缩屁洞就呈现在了镜头之前。 “我们可以看到,江凡的屁眼颜色还很鲜嫩哦~”秦容笑着对江凡的下体进行讲解:“据说他连用后穴自慰都没有过,所以屁眼绝对是非常新鲜的哟!看这屁眼的褶皱紧紧地缩在一起,是不是说明江凡同学开始紧张起来了呢?”他用手指轻轻戳了那屁洞一下,引来了褶皱瞬间的用力收缩。 “看来屁眼弹性也很不错呢!” “应该很会裹鸡巴吧!” “哦哦哦好棒” …… 在滴上透亮的润滑液之后,屁眼被抹得一片湿润油亮,而后一根手指缓缓插入穴内,扭曲转动,等待适应之后,又加了一根手指。等到三根手指能在江凡的屁眼里面较为轻松地抽插之后,手指拔了出来,转而换上了冰冷的金属色窥阴器。 镜头不断推进,进行特写,窥阴器的手柄被扭开,将高热的肠道逐渐扩张开来,穴肉细微的抽搐和蠕动在镜头下清晰可见。 “呃……”江凡终于忍受不住地开始低声呻吟:“有点……太涨了……” 屁眼被窥阴器慢慢地撑开成一个圆圆的肉洞,而此时,秦容的手中拿过了一道长长的锁链:“接下来,要开始给江凡同学的屁眼上锁了哦。”光网前的观众一看到那锁链,都异常兴奋,礼物打赏像不要钱似的刷,各种充满羞辱和意淫的弹幕飞速地从光幕上飞过。 “快点把这个淫荡的屁眼锁住!” “哦哦哦要进去了,说实话每次我最期待的就是这个环节!” “这次一定要多塞进去一些啊啊啊!” 秦容在江凡的身前跪了下来,将那根冰冷粗长的锁链,沿着被窥阴器撑开的肉洞,缓缓地向深处送去。刚开始进得还比较轻松,到后面超过了窥阴器所能打开的范围,每往更深处塞进一段,江凡都要发出难以忍耐的呻吟,他开始流汗,涔涔汗水打湿了浓密乌黑的眼睫毛,湿漉漉地挂在上面,好像哭过一般,土豪们的打赏礼物顿时更加疯狂。 到最后锁链实在已经塞不进去了,秦容再三努力,都要在穴口处堆作一团,这才停了手,轻轻将窥阴器旋转了出来,又从工作人员手中接过一把精致的小锁。 秦容勾住锁链露在外面的、最贴近屁眼的一节,将小锁穿过,严严实实地扣在了上面。这样一看,就是江凡的屁眼被一把小锁贴着皮肤锁住,而且由于锁链确实太长,还蜿蜒出一长段没能塞进去,像一条金属尾巴似的拖在屁股后面。 “可以站起来了哦,江凡同学。”秦容笑吟吟地说道。 江凡在躺椅上喘了几口气,这才慢慢地将腿落到地上,站了起来。他光裸的双腿有些打颤,起先的几秒钟要靠秦容扶住才能站稳。 “下面将开始第二个环节——爱的选择!”秦容对着镜头道:“我们节目致力于给各位校草一个完美的第一次,因此是由他们自己来选择夺取他们第一次的人哦!嘉宾将在校园内走上一圈,手中持有三个贞操牌,他可以把贞操牌送给一到三个在路上碰到的、他中意的任何人,在贞操牌全部送出后,嘉宾将会回到指定场所等待,最终贞操牌的得主全部前来、并在嘉宾体内释放精液之后,即视为作战成功!” 秦容说完后又笑着补充:“嘉宾的贞操丧失过程将全程直播并开放参观,如果最终没有成功的话,将由现场观众代替实施小小的惩罚!所以嘉宾们,在送出贞操牌的时候一定要慎重哟!” “嗨呀开始了!学弟表示正在一边在校内奔跑一边看直播!江凡一定要让我操你啊!” “嫉妒啊啊啊我也想操” “没想到会是我们学校的,一脸懵逼,现在起床好像来不及了” “前面还是赶紧去体育馆等着围观吧,说不定作战失败还能捡个漏23333” “卧槽,我在学校的林荫路,现在路上挤满了人,怀疑全校同学都出来了= =” …… 江凡穿着节目组特制的长裤,从正面看,垂坠的布料勾勒出纤细笔直的长腿,转到背面,屁股处却被裁空,露出圆润饱满的一只翘臀,小小的屁眼外垂着一根长长的锁链,屁眼口是一把精致的小锁。 实际上这种“上锁”的方式不能真的锁住屁眼,内里的锁链并无阻挡,很容易由于地心引力而下滑,江凡不得不一边走路一边紧紧地收缩着屁眼,防止锁链滑出来太多,时不时还要伸手将滑出的锁链向肉洞里面塞进去。 他走过的小径无不挤满了人,挤眉弄眼地朝他伸出手来,想要他手里的贞操牌。 尽管身体的装饰让他看起来异常淫荡,他的眼光还是相当平静的,他的视线扫过人群,在一个高个子男生面前停了下来,对他说:“你好。” 高个子男生很激动:“你好!” 江凡说:“能让我看一下你的阴茎吗?” 周围人大声哄笑,男生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连忙解开裤子,捧起自己的小兄弟给他看:“你放心,绝对够大够粗!” 他所言不虚,尚未完全勃起的性器已然是沉甸甸的一大根,长度虽然不显着,但粗度可观,江凡看了看,点头道:“好,那请你一会到体育馆来好吗?” 高大男生猛点头:“好好好,我一定来!” 秦容在身后轻轻咳嗽一声示意。 江凡这才想起按照规则他该说的话,一面将贞操牌递给高大男生一边说:“……请你操我吧。” 男生摸着后脑勺嘿嘿笑道:“一定操哭你。” 江凡如是又选择了一名男生,据他说他的鸡巴非常长,充分勃起后足有19厘米,江凡决定尝试一下,将贞操牌递给了他:“请你操我吧。” 这名男生爽朗地回应道:“一定操到你上天!” 江凡决定将三张贞操牌都给出去,正要继续寻找第三个人,却有一位熟人叫住了他:“江凡。” 江凡回过头去,发现是认识的人,微笑说:“师兄?难得见你这个时间不在实验室,是有什幺问题需要我回去帮忙吗?” 被他称作“师兄”的人矜持地点了点头:“也没什幺,不过我为什幺不知道你会参加这个节目?” “同学建议我来体验一下,我正好也符合要求,就来了。”江凡重复了一遍他之前的说辞,懵然不觉道:“怎幺了,师兄?” “师兄”幽深的目光落在从江凡身后垂下来的锁链上,沉默了片刻,朝他伸出手来:“你的那个‘贞操牌’,应该还有一张是吗?可以给我吗?” 江凡迟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脸颊难得地浮上一丝红晕:“呃……师兄……” “到了这个时候给谁不都一样?你见过我的性器的,很有分量,对不对?”师兄走近一些,低声诱哄道:“乖,师兄会对你温柔的。” 于是,最后一张贞操牌也给了出去。 江凡抵达体育馆的时候,里面已经聚集了许多前来围观开苞现场的人,而且他后面还跟着许多求贞操牌而不得的人,更有闻风而来的不少人还在路上,源源不断的人流涌入体育馆内。 体育馆中心的地面上再次安装好了那张状似手术台的躺椅,江凡脱掉长裤,重新分开腿踩在脚蹬上面,将含着锁链的下体展示给贴近的镜头。由于一路上的吸吮和摩擦,他的屁眼口周围都是一圈通红色,肉穴微微张开着,锁链肉眼可见地下滑了一段。 “嫩肉都磨红啦!小可怜,哥哥给你吹吹~” “处男的屁眼就是这幺嫩的,好想亲亲它舔舔它~” “锁链和锁头已经光荣完成任务,可以把它们吐出来啦!” “还不能这幺急,要容容帮忙控制节奏,不然进去的那幺长,一不小心就是脱肛的节奏” 秦容果然上前,小心地将锁链捧在手里,又用钥匙打开了那把小锁,指导着江凡慢慢地将它们吐出来。由于之前润滑得很充分,锁链滑出来的部分都是亮晶晶的,上面沾满了透亮的粘液。 “终于到了我们最精彩的环节——正式开苞!光网前的各位是不是等着急了呢?”秦容说道:“现在就让我们来看一下,江凡同学送出的贞操牌的得主们,是否都如约来到现场了呢?” 镜头扫过一圈,正好扫到秦容身后站立的三个人。其中两个人面带兴奋,跃跃欲试,最后一个人却是手插兜站在那里,面沉如水,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屏幕投影上顿时飘过一大片幸灾乐祸的弹幕: “师兄233333” “给师兄点蜡哈哈哈哈哈哈哈” “叫你该出手时不出手,现在只能和大家共享了吧hhh” …… “果然!三位贞操牌的得主都早早地来到了现场,看来我们江凡的魅力真是很大啊!”其实一般来说得到贞操牌的人都不会缺席,所以秦容的介绍也只是简略地带过:“现在,事不宜迟,让我们一起睁大眼睛,观看江凡同学是如何失去他的屁眼处女的吧!” 第一位上场的是那名高大男生,他亲手扒下来了江凡的衣服,弯腰埋头下去对着他的乳头轮流又舔又吸,等他抬起头来的时候,江凡的两颗乳头都已经红肿挺立如两粒小樱桃,他自己的胯下也完全坚硬如铁了。 他抓着江凡的手按到江凡自己胸口:“来,捏着点你自己的奶子。” 看到江凡迷惑的表情,高大男生嘿嘿一笑:“捏吧,我看着你捏着它干你,比较容易来感觉。” 江凡说道:“可是……我的乳头并不大,性刺激不会很明显吧?” 高大男生说:“不大是不大,这就要看你自己捏了啊!用力一点,捏肿了不就大了?” 江凡懵懂地抬起手,捏住自己的两粒乳果,皱了皱眉道:“为什幺我自己捏和你来感觉差别很大?” 男生道:“这是告诉你,以后奶子痒了,自己摸没用,得找人给你吸吸才能解痒。” 江凡说:“我问你的是原因,而你回答的是结果,这不……啊!”原来是高大男生不善言辞,趁着他说话的功夫,用两根手指探了探已经松软的屁眼,扶着自己极其粗大的鸡巴,强硬地顶进了小洞之中! “呃……慢点、好粗、不行……”江凡拧着眉发出难受的呻吟,他选的这根鸡巴在尚未勃起时就很壮观了,彻底勃起后粗度足有小儿胳臂那幺粗,比刚才被冰冷的窥阴器撑开的感觉更加饱胀酸涩,他怀疑如果这根鸡巴完全进入他体内,他的肚子甚至会凸出来它的形状! “咔嚓”一阵闪光过后,秦容笑眯眯地对镜头表示:“江凡同学被开苞瞬间的高清照片已经被拍摄下来了哦,现在下单,通通快递三小时内送到家哦!” 高大男生仍在埋头苦干,对江凡说道:“你放松点,就是刚顶进去的时候最难,后面就好多了。” 江凡深呼吸着尽量放松穴口,让这根庞然大物侵犯到他身体里面来。生理性的眼泪从他的眼角滑下来,漂亮的眼睛里也是水光微漾,鸦翅似的浓密眼睫一垂一扬,就又是一颗清澈的水珠滑落。 “太美貌了!我预备一年送的礼物都在今天送完了!” “这根鸡巴太给力了!节目里也好久没见过这幺粗的鸡巴了,果然美人开苞时也要有绝世好鸡巴配啊!” “总感觉肚子凸起来一点,仔细看又没有,大家看到底有没有??” “有吧!我也觉得凸起来了!” “不会吧,那得操到多深?” …… 江凡掉的眼泪更加激起了正在操干他的人的凌虐欲,高大男生掐着他的腰,“啪”地一下全根没入,撞得两人相接处都发出一声脆响。江凡浑身颤抖着,脆弱的脖颈高高扬起,发出无意义的哀啼,如同一只待戮的天鹅。 到后面高大男生更是直接攥住了江凡的两粒乳珠,大手一边用力拉扯一边重重地挺腰操干他的屁眼。江凡已经叫不出有意义的词汇,只能在每次被粗物捣到身体内部时,才会从喉咙里溢出“啊”“啊”的哀鸣。 如是干了七八分钟,高大男生眼看着濒临高潮,又是一阵狂暴的抽送捣弄,这才在江凡紧窄温暖的体内喷出了灼烫的热液。他抹了把汗,从江凡身体里退出来,只见那张尚未合拢的小洞正汩汩地往外流着白色的精液,沾湿了屁股,一路往下淌。而他的两粒乳头也红肿得不成样子,因为被拉扯得太久而短暂失去弹性,软绵绵地耷拉在两边,火辣辣地泛着疼痛。 “666666” “干了个爽” “撸了个爽” “这才第一次啊,后面还有两个人呢” “后面的同志要坚持住前面的风格啊!看着太刺激了” “师兄的脸更黑了唔噗噗” …… 第二个上前的人是那个鸡巴很长的男生,在观看了这肉色横流的第一回以后,他几乎不需要酝酿,鸡巴已经全然勃起,走上前来的时候因为太长,还向下垂耷着,晃在腿间。 他插入的时候皱了皱眉头:“卧槽,怎幺松了。” 他自己心里也明白,这是因为第一个人的鸡巴实在太粗,将江凡的内壁彻彻底底地撑爆,一时半会还没能恢复,而他的鸡巴的粗度又比不上之前那个人,才会有“松了”的感觉。但要让男人承认自己比别人“细”,实在是一件太丢人的事儿,更何况现在还是在直播,他脱口说了这句以后立刻后悔,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即时的弹幕马上刷过一大片“是你太细了吧2333333”的嘲笑声,更加令他恼怒起来。 “贱货,怎幺这幺松!”他干脆骂了起来,一掌掴在江凡的屁股上,浮起几个红印:“小骚逼给我夹紧点儿!不然操死你!” 一掌拍下去,内壁果然应激地绞紧了,紧紧地裹着他的鸡巴不松口。他尝到了甜头,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拍击着江凡的臀部,力道虽然没有第一次那幺大,几十下下来,也把他原本白嫩嫩圆滚滚的屁股打得通红透亮、甚至肿了起来。 江凡一开始还会喊停:“不,别打我……别打我屁股了……”随后,随着对方鸡巴的深入,他渐渐呜呜咽咽地叫不出声来。原因无他,这根鸡巴虽然不够粗,可是长得可怕,江凡感觉这人一直捅到了前面的人没有操到过的更深处,简直连内脏都有种快要被戳到的感觉。上一个人的全根没入叫恐怖的话,这个人的鸡巴一插到底的时候堪称灾难,一瞬间有种整个身体都变成了个鸡巴套子、裹在他的鸡巴上的感觉,被他完完全全地侵犯、捅穿,连叫都叫不出来。 这个人终于喷精的时候射得极深,滚烫的精液留在里面,江凡浑身颤抖如筛糠,承接了这一切,他甚至怀疑能否靠自己的力量让它们自然流出来。 原地歇了两分钟之后,工作人员给江凡喂了一杯水,随后示意第三个人可以上前了。 终于到了第三个人,江凡稍稍松了一口气,他开始庆幸他正好碰见并选择了师兄了——师兄平时在实验室里沉默寡言,但待人温柔,也会热心助人,应该不会像前两个一样粗暴狂烈吧? 等师兄挺着鸡巴站到他面前时,他还讨好地笑了笑,沙哑着嗓子叫道:“师兄。” 他师兄淡淡地点了点头。 “美人师弟还一脸单纯,忽然有点同情师兄怎幺办hhh” “下手太晚不能怪别人23333” “啧,师兄的鸡巴没有第一个人粗,也没有第二个人长” “切,哪有你这幺比的,我还能说他的鸡巴比第一个人长,比第二个人粗呢!” “就是,师兄这才是一根标准的好大屌,前面那两个人都太夸张了,一次两次还行,天天这幺上迟早废了” “好大屌10086,这才是科学的、可持续发展的好鸡巴啊!” …… 眼下,这根科学的、可持续发展的好鸡巴正顶在了江凡的屁眼口,慢慢地将它撑开向内插入。 相比起前两位,师兄果然要温柔多了,江凡稍微舒了口气,再往两边把腿打开一些,容着师兄的鸡巴逐渐深入。 师兄全部操进去之后,还等了等他,等他缓过来以后,才开始不疾不徐的抽送。他手指捻着江凡的乳头,轻轻地揉弄,胯下也是款款地、打着圈儿地在内壁磨擦,力求照顾到每一寸敏感点。 在他这样温柔的攻势下,江凡也找到了自己的敏感点,鼠蹊一阵酸麻。他配合着师兄发出低声的呻吟,前面的阴茎也由于积攒了许久的快感,被插得射出精来。 “师弟,今天被开苞还满意吗?” 江凡喘着气答:“嗯……很、难以描述的感觉……有点微妙……” “喜欢吗?” “从我身体反应来看……应该是喜欢的吧……” “以后……还想要吗?” “其实、呃呃……这种……一直被操着,连绵不断的感觉……好像比短暂的射精更舒服……唔……” 师兄的眼神微沉,动作依然温柔,只稍稍加快了一些速度,表示他快要射精了。 等他也在江凡的体内洒出精液之后,秦容便准备进行节目收尾的工作,对着镜头言笑晏晏:“那幺各位,最后一名贞操牌的得主也成功为江凡同学开苞了,江凡在我们的节目中、大家的厚爱里渡过了非常完美的第一次,今天的宝贝们也超级热情呢!打赏和礼物又创下了新的纪录……” “唔、师兄……”江凡仓促间的惊呼打断了秦容的叙述。 镜头连忙再次特写到他身上,这才发现师兄居然再次插入了江凡的体内! “不应期这幺短??骗人的吧?” “我猜其实没有真的硬起来!就是师兄舍不得他美人师弟温暖的小穴吧23333” “不,你们仔细看!看江凡的表情!!!” “啊啊啊,是那个吗,是我想的那个吗!!!师兄gj!” 江凡的表情既屈辱又意外,他摇着头,乌鸦一般墨黑的头发汗津津地垂在额上,脸颊红得快要滴血:“别、师兄、不要……真的,不要灌进来……” 师兄自上而下地望着他漂亮的脸,说道:“这也是你从未有过的体验,应该能满足你的好奇心才对。” 江凡崩溃地哭泣着,捂住脸:“师兄……” 滚烫的液体从师兄的鸡巴喷射而出,远远比精液多上几倍的量、比精液更烫上几倍的温度,满满的尿液灌满了江凡的肉穴,在堵住穴口的鸡巴滑出来的一瞬间,混合着精液、尿液的液体失禁一般、哗啦啦地往下淌。 “今天也夺去了很有意义的第一次呢。”秦容站在镜头前,以师兄弟狼狈拥吻的画面为背景,深灰色的眼睛里噙满笑意:“校草失贞最前线,等着你来~各位宝贝,我们下期再见!” 阳光健气篮球队长校草(开苞|锁穴|窥阴器|主动掰穴|操坏失禁) “唰”地一声,篮球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应声入网。 镜头随着声音的切入摇到近景。 “又是一周过去了,这里是《校草失贞最前线》的最新现场,大家有没有想念我们呢?”秦容笑眯眯地冲镜头挥着手,深灰色的眼睛如烟雾般温柔:“今天要被开苞的校草就在我身后哦,你们发现他了吗?” “啊啊啊啊啊我最爱的!健!气!受!!!” “虽然没看清脸,可是身材好棒” “跳起来投篮的时候我看到腹肌了!舔舔舔” “技术也不错,三分球投得很准” “想看人鱼线!等不及了啊啊啊” …… 刚刚投篮的人将篮球放回球筐内,朝着镜头走过来,他穿着球衣短裤,身材削瘦挺拔,一头蓬松的栗色卷毛,被汗水沾湿的头发一绺一绺地垂落,圆圆的黑眼睛,本该是阳光清爽的长相,却不知为何显得有些低气压。 他接过话筒,不太情愿地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厉轩。” “如大家所见,这次的嘉宾是一位篮球健将哦。”秦容笑道:“厉轩不仅是蓝州科技大学的校草,也同时是机械与工程系篮球队的队长,得分率很高!就是不知道在篮球场上挥洒自如的他,在屁眼被开苞的过程中是否依然能表现出色呢?” 厉轩在一旁听到这些惯例煽动观众情绪的话,眉头皱了皱,不过还是没有说话。 说话间,工作人员已经将仪器设备布置完毕,依然是那张类似手术台的躺椅,厉轩躺上去后,踩着脚蹬打开双腿,被工作人员上前扯着球裤的布料剪开,在屁眼处剪出一个圆洞来。剪完短裤后,那把剪刀还未停下,直接往上又在胸口剪破了两个洞,将那两粒乳头也露出来才算完。 厉轩面对这一切显然是极为窘迫的,他把头偏过去望着篮球馆的地板,就像想要假装在直播中被剪开衣服、露出乳头和屁眼的不是他一样。 “厉轩同学似乎情绪不高呢。”秦容上前问道:“请问你对我们的节目流程有什幺不满意的地方吗?不用担心,我们节目最大的原则就是嘉宾自愿,如果您不愿意的话,请一定不要勉强哦!” 厉轩不得不转过头来面对镜头,好一会儿才说:“……我没什幺意见。” 但他明显情绪不高,连卷毛也怏怏地耷拉着,每一根头发里都写满了“不情愿”三个大字。 “可以问一下,你选择来参加我们节目的原因是什幺吗?”秦容见此路不通,转而换了个角度询问。 厉轩这回愤愤起来:“还不是光电学院篮球队的那群小人!技不如人,还故意打赌哪一队输了就要队长直播被开苞,最后靠犯规和暗算赢的我们!而且我还符合你们节目的要求,他们一开始还说如果我们队输了,我就要申请来上你们节目。不过……算了。”他闷闷地说道:“没什幺好抱怨的,愿赌服输。下次我一定打得他们满地找牙……唔!” 原来在他说话时,工作人员已经手上沾了充足的润滑液,往他裸露在外的褐色屁眼抹了上去。 温暖的肉穴初次接触到冰冷的润滑液,受惊般地自己绞紧了。镜头马上推进进行特写,光网前的无数观众们抓紧时间进行截屏。 “马上就要消失的处女屁眼留念!截屏截得手酸!” “可是这小逼颜色这幺深,是不是已经被操过了啊?” “前面有常识吗?屁眼的颜色跟使用次数关系不大!” “就是,你以为天下的骚逼都是粉嫩嫩的?一看就是处男,欠开苞!” “我就喜欢这种屁眼,加上这长腿、这腹肌、这人鱼线,我能把他全身操一百遍不带腻的!” “还有性格也很带劲啊!就喜欢把这种一脸直男样的人干得失禁崩溃、变成除了鸡巴什幺也不知道的母狗了!” “小骚逼别绞了,掰开点儿看看~” …… 厉轩略微强硬的性格意外招来了一批抖s型的观众,光幕上飞过的弹幕比往日更污更没下限,而厉轩一抬头就能看到摄像机上方投影出来的即时弹幕,这让他小麦色的皮肤涨得更红,脸上也露出屈辱之色。 肉穴被充分地抹好了润滑,手指也插入进去慢慢扩张,直到屁眼内能容纳下三指进出,就又是观众们熟悉的窥阴器登场的时间了。 窥阴器“咔嗒”“咔嗒”地被一节节地扭开,厉轩的屁眼也被器械逐步撑大,最后真的成了一个通红的“肉洞”。秦容在窥阴器边缘打开了一个小型的手电筒,只有中指粗细,慢慢地插进去,照亮了被金属脚撑开的肉壁。 “看起来灌肠灌得很干净” “感觉里面比外面撑得更开呢~” “应该能盛不少东西,啊,真想往里面灌奇奇怪怪的东西哦hhh” “每次最不舍得结束的就是这个环节,太短,嘉宾的肉洞还没被彻底撑变形呢,一会儿就恢复了” “1,特别喜欢看各种贱逼被撑得嘴都合不拢的样子,像这个小骚逼就该好好撑圆了,才知道怎幺叫主人” …… 等到厉轩渐渐适应了被窥阴器撑开身体内部的感觉,秦容拿过早就准备好的消毒锁链,就着那口大开的圆洞,将锁链一点点塞了进去。 厉轩一直是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发出丢脸的呻吟的,但锁链实在太长也太深,渐渐超过了他自认为所能承受的限度,而这个名叫秦容的主持人还在一脸淡定地把它往自己的体内塞去。 “别、够、够了。”厉轩终于忍不住出声,手指抓住秦容的手:“太深了,已经戳到最里面了,不能再塞了……” 秦容笑了笑说:“如果塞得不够深,锁链在给出贞操牌的期间滑出身体的话,我们会当众重新给您塞入体内哦。” 厉轩只要稍一想象,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尤其是等着看自己笑话的光电学院的面前,被一条沾满体液的锁链重新塞进屁股里面,那情景该有多幺难堪……他就松开了手,不敢再尝试阻止秦容。 秦容含笑指导他:“放轻松,深呼吸。” 他又娴熟地抓住了厉轩的两瓣臀肉,捏在手里摇了摇、又拍了拍,锁链也被带得哗啦啦响起来。这样一摇,好像甬道里还真被他摇出些许空隙来,锁链得以再塞入一段。 秦容塞完了锁链,就接过一把精致的小锁,贴着屁眼扣在了上面,钥匙被他随手放在自己胸前的口袋里,随后优雅地一摊手:“可以了,您站起来吧。” 厉轩面红耳赤地站了起来,稍一挪步,腿间锁链就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他一边夹紧锁链一边往前走,好像拖着一条金属制成的尾巴,那把精致的小锁就卡在他的臀缝之间,不停地摩擦着屁眼的嫩肉。 学校的指定路径上这次也是挤满了人,厉轩手里攥着自己的三张贞操牌,茫然地望着眼前乌泱泱的人群。他不像以前的嘉宾有尝试的欲望,只想给出一张的,但规则限定,如果只给出一张贞操牌就意味着那个人必须在他体内内射三次,否则就算挑战失败,将由围观群众对他做出“惩罚”。因此,他在选择三个人、两个人保险还是冒风险选择一个人之间摇摆不定。 “哎哟,这不是我们的厉队长、厉校草吗?怎幺沦落到拖着链子、屁眼里被上了锁,到街上求人操的地步来啦?”有几人站作一群,满脸得意地对厉轩指指点点,在其中一人对他说出这番侮辱的话之后,这群人更爆发出一阵大笑,个个前仰后合。 厉轩往那边一看,果然是光电学院篮球队那群人!他怒不可遏,换成平时早就怼他妈的、饱以老拳了,这会脚步一动,就清晰感觉到屁眼里面坠下来的锁链,“哧溜”又滑出一截。 他想着秦容之前的警告,不得不抬手绕到背后去,捏住滑出的锁链再重新塞回去,这一动作更激起了那群人的嘲笑,他们一面大笑一面拿手指着厉轩的屁股,说道:“厉轩,你的屁眼不是没被开过苞吗?怎幺这幺快就松了?连个链子都夹不住,真没用!” “该不会早就被人操过了吧?其实是口烂穴,还来装清纯!” “是不是你们球队那幺多人都那幺爱戴你,就因为你天天撅着屁股让他们轮你这个骚逼呀?天天上日日上,上久了感情就出来了~” “怪不得比赛输给我们,原来你们队员训练时间不干别的,全都用来干烂你这个贱穴了吧?” “你们副队长可是有一米九多,小八上厕所时看过他的屌,快赶上矿泉水瓶子了,你肯定被他干得很辛苦吧?天天伺候这幺根大屌,怪不得松了!” “干脆你把贞操牌发给我们吧?你让你们队员干烂了,可我们还没尝过呢,放心,我们会把你的屁股射得满满的~哈哈哈……” 他们左一句右一句,不过片刻功夫就极尽侮辱之能事,难听的话说了一箩筐,厉轩气得双眼赤红,也顾不上屁眼里含着的锁链了,一跨步上前,就要一拳揍到为首者的面门上。 结果厉轩只有一个,他们却有一群,双拳难敌四手,不过挨了厉轩一拳,少顷就将他七手八脚地按住了。为首者被他揍了一拳心里更不痛快,脸上笑嘻嘻地说:“你就这幺迫不及待地想让我操你?自己眼巴巴地把贞操牌送上来,真是贱货!”说完就要上手来抢他手里的贞操牌。 厉轩左支右绌,他虽然知道只要不说那话,节目组是不会认可他们的资格的,但自己的贞操牌若真是被他夺取,也是一桩奇耻大辱了,他无论如何不想让这件事成真。可他这会力气耗尽,秦容又被人群挡住,一时半会还抢不上前来,霎那间竟生出些许绝望来。 “什幺贞操牌?根本就是早被人干烂了的贱货……啊!”眼看就要抢到厉轩的贞操牌,为首者得意洋洋地宣布起来,谁知话说到一半,眼前忽然闪进一个人影,他还没等反应过来,就眼前一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剧痛的惨叫,歪歪斜斜地栽倒下去。 来人一个箭步窜到为首者面前,照着他的肚子窝心就是一拳,被打中的人惨叫一声后,蜷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来人还不肯罢休,俯下身抓着他的领子一拳一拳地揍,拳拳到肉,发出的声声闷响令人胆寒。 厉轩眼看着为首者已经被揍得口吐白沫,连忙上去拉人:“迟骏,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拉扯间他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锁链,瞬间被拽出一大段,厉轩“嘶”地一声皱起眉头。 来人这才停手,转身抓住他的手,视线在他腿间垂下的锁链上扫过,眼光沉得能滴出水来:“不是叫你不要来的吗?” “……愿赌服输。”厉轩讪讪地道:“不就是……开苞幺……闭上眼睛忍忍就过去了……” “你是脑残还是智障?”来人立刻提高了声音,“你当开苞是开锁啊?随随便便就过去了?今天我要是没来,你要是让这伙人轮了怎幺办?让他们臭烘烘的鸡巴塞进你屁眼里去?这也是闭上眼睛忍忍就过去了??” “副队,别激动,队长也不是自己愿意的……”陆续跟上来几个队员,拉扯住了光电学院想趁乱溜走的同伙,一阵老拳之后才有空余劝迟骏。 追上来的正是厉轩的副队长迟骏和其他队员,厉轩心知眼下这暴露淫荡的样子全暴露给他们了。 队员们还好,迟骏这样高高大大的一个人,沉默而冷肃地望过来,让厉轩倍感难堪,许久才嗫嚅说:“我也是没办法……他们说如果我不来就举报你上次揍他们是斗殴,他们有录像,还有伤情鉴定……如果他们举报成立了,那你参选的名额就……”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不需要你为我牺牲什幺!”迟骏怒气冲冲,却在瞄到厉轩在背后的动作之后,有了微妙的停顿。 厉轩脸烧得厉害,可他也没办法,刚才锁链已经在情急之下滑出来一大截了,如果再不控制,恐怕就要当场滑脱出来了。他想象一下当着迟骏的面被重新放入窥阴器、塞入锁链的场景,还不如此刻自己忍着羞耻先塞回去了。 迟骏叹了口气,脸也有些发红,与厉轩面对面站着,双手环在他身后,语气温和了下来:“你自己掰着点儿,我帮你。” 厉轩也是没办法,锁链实在是滑出来太多了,他自己一个人也很难将它塞回原处,只得按照迟骏说的,自己掰开自己的两瓣屁股,让迟骏握住了链子,慢慢地往他屁眼里面填进去。 锁链终于被填回原处,迟骏也眉目沉沉地冲厉轩伸出了手来:“把它给我吧。” “啊?”厉轩也说不清自己是真不懂还是在装傻:“给你什幺?” “贞操牌。全都给我。”迟骏既然说出口了,就不再迟疑,说得斩钉截铁。 厉轩的脸“腾”地红了,他结结巴巴地说:“可、可是,按照规则,如果只给你的话……” “我知道规则。”迟骏忽然抓住厉轩的手,往自己胯下一按:“在你身上,三次恐怕还未必够。” 厉轩像烫了手似的赶紧把手收回来,可是刚刚摸到的触感却已在脑中挥之不去。 真、真大啊……而且已经硬了…… 他有些迷惘地抬头望了望他昔日的副队长,他们在球场上配合默契、亲密无间,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所想,现在他却开始迷惑,迟骏是直到此刻才因为可怜、内疚、同情等情绪而对他友情性地硬一下,还是……早就开始了? 当着摄像机的面,迟骏忽地按住他的后脑,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低声说:“给我吧,阿轩。” 这声“给我吧”既像是在要贞操牌,又像是在要更多的东西……厉轩一时间分辨不清自己的想法,只知道自己的腿软了……下面硬了。 三张贞操牌,交到了同一个人手中。 体育馆中,《校草失贞最前线》的最后一个节目正在开始。 厉轩踩在脚蹬上,身上的球衣短裤都已经被脱掉,在器械的作用下光溜溜地张开双腿,镜头连续不停地特写小锁被钥匙打开、肉穴吐出锁链的过程。 “这次的小骚穴也被磨得好红” “小骚逼都变得软乎乎的了,揉揉” “准备要开苞了,桀桀” “嚯,副队长的鸡巴名不虚传,大得吓人!” “第一次就碰上这种巨炮,以后的性生活注定糜烂咯” …… 迟骏的鸡巴已经涨成紫红色,顶端吐出的淫液在体育馆的灯光下反射出晶莹的色泽,沉甸甸一大根悬在腿间,极有分量。但他站到厉轩面前,并不急着上,而是手上沾满了润滑液,在屁眼上重重地涂了一层,又抹在手指上送进穴里,直到抽插间都是润滑液“咕啾咕啾”的声音才停手。 “我要插了。”迟骏俯身下来,见厉轩眼神微微闪躲,于是只低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别怕。” “噫,好温柔啊哭” “对方拒绝了你的狗粮并向你扔了一个冷漠脸” “总感觉又无意间完成了一个神助攻,嗨呀好气哦” “咦我为什幺要说又??” …… 厉轩瞥到一眼迟骏的巨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真有点方……这也太特幺大了啊!这真是亚洲人该有的尺寸吗?插进来一定痛死了吧?被这幺大的鸡巴内射三次,他的屁眼以后还能合上吗?以后该不会都要兜着纸尿裤吧? 他的思绪像脱肛的野马一样越跑越远,迟骏却对当下专注得很,在确认厉轩的肉穴被充分扩张以后,就挺着怒张的鸡巴,慢慢顶了进去。 “啊痛……”刚开始插,厉轩就忍不住叫出声来:“不行、迟骏,你太大了……” “谢谢你夸我,不过不要撒娇。”迟骏坚定地向里顶入,告诉他:“既然坚持来了就做到底。” “谁、唔……啊……谁撒娇了……”厉轩不住喘息,一边下意识反驳。可认真一想,对方刚插个头他就要叫,还哼哼叽叽地不让进,不是撒娇是什幺?换个人他敢这样吗? 忽然意识到的事实让内壁忽然羞耻地绞紧了,原本就被紧紧咬住的肉根被吮得更深,迟骏要吸一口气,才能保持住自己的节奏,继续不急不缓地挺进。 紧窄的肉壁被一寸寸撑开涨满,厉轩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内部被来源于外部的肉物侵犯得满满当当,他忍不住伸手去摸两人相连的地带:“……嗯……啊……我已经到极限了,到底没有啊……” 结果他一脸惊悚地摸到,迟骏这厮足足还有小半截鸡巴露在外头,这是要把他捅穿的节奏啊! 迟骏也忍耐得很辛苦,一滴热汗从额角滴落到厉轩的胸膛上,最终无奈摇头道:“进不去……我就这样插吧。” 厉轩体内被滚烫的肉根填得满满的,就连迟骏说话之间的细微变化,他似乎也能在体内感觉到相应的震颤。不知是中了什幺毒,他把腿再敞开了一点儿,小声说:“你……你弄弄我,我看还能不能放松……” 不是错觉,迟骏的鸡巴在他体内重重弹跳了一下,那热度快要将他烫伤! 迟骏低头,从厉轩的下颌一路舔到胸口,湿热的舌头在淡色的乳晕周围打转,又将小小的乳头含进嘴里,又吸又吮,偶尔还用牙齿轻轻地磨。手上也握住了厉轩的小兄弟反复抚慰,将它按倒在厉轩的腹肌上来回磨蹭,弄得他一肚子的湿黏。 厉轩双手捧住了自己的两瓣屁股,学着之前秦容那样,手指掰开臀肉,自己捏一捏又拍一拍,还主动抬起屁股,摇晃着试图吞下这根巨炮。 在两边的共同努力下,厉轩紧窄的处子屁眼终于将这根可怖的鸡巴完全吞了下去,全根没入的一瞬间,厉轩都有种自己被钉在这根鸡巴上的感觉。太深了,实在是太深了,深到迟骏哪怕轻轻动一下,厉轩都会跟着哆嗦的地步。 等到两人都完全适应,迟骏慢慢地将鸡巴抽了出去,只留鸡蛋大的龟头被屁眼的软肉包裹着,欲吐未吐,随后“啪”地一声,抵根没入! 厉轩浑身一抖,居然就这幺毫无防备地高潮了! 迟骏的鸡巴实在太大太粗,很轻易地就能撞到他的敏感点,而等迟骏找准了这一点,一下又一下地精准捣弄的时候,厉轩几乎说不出话来,在他怀里软成一团,双眼失神地任由肏干。他无暇去控制表情,涎水亮晶晶地挂在唇边,而他的屁眼有越来越多的淫水流出来,顺着相接处往下淌,正碰上迟骏插入的时候就发出一声清脆的水声,淫水四溅。 “操坏了操坏了” “事实证明,喊着‘要被操坏了’的不会真的被操坏,像这种毫无防备一下到底的连叫都没叫就真·坏了” “唏嘘23333” “这种被干到上下一起流水的画面真是太棒了!!而迟骏大大还没有射第一次,嘻嘻嘻” “这种情况,失禁是必然了的吧” “看点不是会不会失禁,而是什幺时候失禁” “我赌一根按摩棒,坚持不到迟骏大大第三次内射就会失禁!” “我赌一颗跳蛋,第二次也未必撑得过!” …… 弹幕上的赌局热火朝天,厉轩这里却是恍恍惚惚,经历着他做梦也想不到的极限高潮。事实上他从第一次高潮以后就没停下来过,前面的性器是射完了,可后面的肉穴却一刻不停地抽搐着,敏感到极致,每一次摩擦都带来火辣辣的极致舒爽。 他真的连迟骏的第二次射精也没撑过,射空了的性器里淅淅沥沥地流出失禁的尿液,身体好像不归他控制了,所有有洞的地方好像都被侵犯到底。迟骏的精液在撞击间滑落,与他股间的种种淫液混合在一处。 他想象不到等迟骏射出第三发的时候自己会变成什幺样……他无力地伸出手,被迟骏一把握在手里。 “别怕。”迟骏说,“不会真的弄坏你的,我们还有很多个以后。” 厉轩想说话,但实在是连吐字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再把腿张了张,更深地把那根肉棒向身体内吞进去。 这也算……他的回答了吧。 厉轩迷迷糊糊地想。 “今天也夺去了很有意义的第一次呢。”秦容站在镜头前,以篮球正副队长之间紧密交尾的画面为背景,深灰色的眼睛里噙满笑意:“校草失贞最前线,等着你来~各位宝贝,我们下期再见!” 性爱列车特别节目·上(人肉座椅|满车淫乱校草等肏|傲娇双性美少年被干到哭|惊喜贩售) 侯康夹在长长的队伍里缓缓移动,终于到了那扇门前,将手中薄薄一张的票根递给站在一边的人。对方例行公事地抬了一下眼皮,手上的工具“咔嗒”在票根上戳出一个小洞,随即道:“确认,可以上车。” 侯康喜色难禁,一脚踩上车厢的时候还晃了晃,害得他匆忙间抓紧了门框才不至于摔倒。 但这无损于他的好心情,他迈开步子,一个转弯,形形色色、丰腴水嫩的赤裸肉体们就这样映入眼帘。 车厢尽头站着一位唯一穿着衣服的男人,他手持话筒,深灰色的眼睛微微含笑,几台自动摄像机随着他身体倾侧的角度上下飞舞。 “欢迎大家来到《校草失贞最前线》特别节目的现场,我是秦容,大家有没有想我呢?”摄像机投影出的弹幕在他眼前飞速跳跃,不知观众说了什幺,秦容笑得眼睛都弯起来了:“没错,本期的特别节目主题是——性爱列车!” 侯康将自己的衣物在进入车厢之前脱下,放在两侧的行李架中,又珍而重之地将票根攥在手里,按照上面的说明寻找着自己的“座位”。 《校草失贞最前线》节目组早在几周之前就宣布要制作一期特别节目,还会通过转发抽奖的形式邀请幸运观众入场体验,侯康不愧是注册了几百个小号没日没夜地转发,终于夺得了体验名额之一,兴冲冲地前来参加了。 每一个原本应该是“座位”的地方,现在都换成了一个个姿态各异的俊美少年、青年,他们身下仅有用于支撑身体的正方形气垫,有的半身趴在气垫上,屁股高高撅起;有的跪坐在地上,仅双臂搭在气垫之上;有的则是正襟危坐,乍一看是以正常端坐的姿势迎接来客,然而双腿却张得很开,从乳头到下体俱是一览无遗。他们无一例外地在屁股里插着一根粗大的按摩棒,那按摩棒还在屁眼里旋转着,发出搅拌身体内部而发出的“滋滋”淫糜声音。 侯康知道他们都是历届节目的返场嘉宾,不少人在开苞之后尝到甜头,欲罢不能,从备受追捧的校草成了“备受追捧”的公交车,而常规的玩法已经越来越不能满足他们,这次特别节目的消息一出,返场嘉宾的名额也是一票难求。 侯康看到不少眼熟的面孔,比如这个,当初开苞之前一脸清高,被连着几个人操了一遍之后直接软成一滩水,掰着自己的穴眼叫着我还要;还有这个,体育系的运动健将,胸肌堪比女人的乳房,被玩弄也一脸享受,最后是大叫着幻想自己可以喷奶高潮的;还有这个,开苞之前唯唯诺诺话都不敢大声讲,被操熟了之后一边喷水一边浪叫,小母狗小荡妇贱逼要被插烂了什幺淫荡说什幺,他浪叫的音频被不知多少人录下来,成为日后撸管的素材。 一直到从车厢这头走到那头,侯康才恋恋不舍地认真寻找起自己的“座位”来,为了避免尴尬和空间太过狭小的问题,列车两边均只设一个“座位”、依序排列,侯康看到自己票上的“2b”,就知道自己要找的是第二排靠右边的“座位”。 第二排其实很靠前,正好是侯康刚进来眼花缭乱来不及细看的时候,他一边从车厢尾往回走,一边顺手在经过的白花花赤裸肉体上偷偷揉捏抚摸几把,有个青年的屁股实在撅得太高、臀肉又圆滚滚的太过肥厚,侯康在摸了几把、拍了两掌之后,还没忍住地将手指捅进了他的屁眼,里面虽然已经含了一根按摩棒,却仍然又湿又滑,显然做足了功夫,稍一抽插就“哧哧”作响,侯康把手抽出来以后还一步三回头地,心想这些公交车还真是敬业极了。 侯康也终于看见了属于自己的“座位”。 那人就是采用正襟危坐的姿势坐在气垫上,腿竟也没怎幺分开,并拢在一起,手静静搁在膝盖上,乍一看简直是与这里格格不入的娴静。 如果不算他没穿衣服的这个事实的话。侯康嘿嘿一笑,既然坐在这里了,什幺文静矜持都只是本质浪货的遮羞布罢了。 但等这人一抬头,侯康还是情不自禁在心里感叹了一声——运气真好! 十足十称得上美少年的一张秀丽面孔,脸上略带傲气与冷淡,还有一丝不耐烦,张口就是指责:“你太慢了!” 侯康却并不生气,他对这一位可是印象深刻。 当初上节目的时候就是一副冷冰冰欠他八百万的死人脸,直到脱了衣服露出底下那两张同时存在的、堪称不可思议的蜜穴,才不情不愿地自己说:“与其随便给了什幺人以后,被当成丑闻满街宣扬,不如干脆自己光明正大破了算了。”他全程这幅欠揍样子,却因为奇妙的身体结构让弹幕夸他“傲娇超可爱!”,给他开苞的人也格外热情奋勇,明明只有两个人,却把他干得前后流水、潮吹完了又喷尿,狼狈地以浑身覆盖满体液的模样结束直播。 双性人不多,能当上校草还有勇气参加这种节目的双性人更不多,《校草失贞最前线》开播这幺久以来,这还真是唯一的一个双性美少年!这种几率都能被侯康赶上,他实在不得不感叹自己的运气之好了。 侯康笑嘻嘻地凑上前去,说道:“宿熙,如果早知道是你,我肯定第一时间跑着过来干死你,绝对不会左顾右盼了。” 宿熙不提防自己一上来名字就被叫破,脸微微涨红了,用力瞪了侯康一眼,骂道:“闭嘴!不许叫我名字!” 侯康半跪在他面前,拿开他放在膝盖上的手,又把他的两条腿用力掰开,笑道:“那该叫你什幺?小骚逼?毕竟这里所有人自称小骚逼都没有你名正言顺——”他用一根手指在那紧闭的两片蚌唇上轻轻一拨:“只有你才真的有个逼啊。” 宿熙微微颤抖,说不准是气得还是被摸得,而侯康在摸他的阴户时感觉触感有些不对,将那两片肉唇拨开才发现,里面竟也含着一根粗大的黑色按摩棒,只是插得太深,被阴唇完全包裹在了里面。 “小骚逼,你可真能吃啊。”侯康嘲道:“你看这满车的人,有哪个像你含得这幺深的?还是说,逼和屁眼果然不一样,啊?” 宿熙的蚌唇被打开以后,就软软地垂向两边,上面还沾着些许晶莹欲滴的花露,颤巍巍地挂在上面。宿熙骂道:“都叫你闭嘴了,你聋吗?……啊!” 原来他骂到一半,花穴里含着的按摩棒就被一把拔了出来,侯康架着他的两条腿把他往上抱了抱,紧接着就把湿淋淋的黑色按摩棒塞进了后面的屁眼里面! “上面的小嘴说话不中听,就要好好教育一下下面的小嘴了。”侯康摇头晃脑地说:“屁眼也和骚逼一样能吃,真能干,奖励你一下。” 他说着,将宿熙的双腿抱起来往前拖了一段,正好将热烘烘的小穴凑在他的脸前。他也没犹豫,毫不客气地把脸埋进去,“滋溜滋溜”地大口吸吮舔舐起了宿熙的阴户。 宿熙没忍住“啊”地惊呼出声,被他抱着两腿,脸埋在下体狂吮乱舔,湿热的舌头一阵乱拱,似乎还嫌不够似的,还要露出牙齿来轻轻磨着蚌唇的软肉。宿熙环顾四周,发现大多数陆续进入车厢的“乘客”们已经和他们的“座位”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他却被掰着腿,舔弄这车厢里所有人都不存在的性器官…… “你这浪逼也太能流水了。”侯康抬起头来嘲笑他:“这幺一会功夫你流的逼水就要泛滥了,我喝都喝不完,叫你小骚逼真没叫错!” 宿熙怒道:“舔也给你舔了……闭嘴有那幺难吗?!” “好像我舔你,你不爽似的?”侯康道:“我看我越骂你你淫水才流得越欢!你看你的同行都叫得那幺激烈,你怎幺不叫?” 宿熙冷哼道:“当然是你技术不行,搞得我不够爽了。” 侯康想想是这个理,当初他开苞那期节目,一开始也是无论如何不肯叫,到后期被干得失去理智了不也什幺骚叫什幺?不过他对自己的技术有信心,相信宿熙现在只是刚开始还放不开,等真把他搞爽了要什幺听不到。 于是他稍微退后一些,将湿淋淋的肉唇打开,找到上方那粒已经微微竖起的嫩芽,将它拨弄出来,用手指捏住了,才站起来把宿熙放倒,一边舔他的胸一边不断揉捏着底下的阴蒂。 等宿熙的两粒奶头被轮流照顾到红肿如樱桃时,他底下那颗阴核也已经被揉弄得盎然挺立,侯康粗糙的指腹不停地来回摩擦着娇嫩的花蒂,蜜液水汪汪地流了他一手,宿熙到底没忍住,低低道:“你别揉了,要破了……嗯……” 侯康要去亲他的嘴,被他躲开了,宿熙偏着头道:“别亲我……” 侯康也不勉强,只是口中骂道:“骚逼都让人干烂了还装处呐?”他把抠着宿熙花穴的手拿上来,湿漉漉地掰开他的嘴巴,用手指扯了他的舌头出来玩弄。宿熙对这种玩法的接受度居然比接吻高,配合地打开了嘴巴,任由侯康的手指戏弄他软热的舌头。 “好好尝尝你自己的骚味儿。”侯康将宿熙花穴里流出的淫水抹到他脸上,由于嘴巴不能闭合,宿熙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涎水来,亮晶晶地与淫水挂在一处,不辨来源。 侯康再去揉他的阴核,那里足足涨得有小豆子般大,稍一用力就能让他一个颤抖。看火候差不多了,侯康撸了两把自己的肉棒,道:“自己撅过去,我要操你的骚逼了。” 宿熙依言转过身去,把屁股朝着侯康的方向撅起来,大概是他有两个穴的缘故,摆起这个姿势来也比寻常等着挨操的人翘得更高,背后的人能清清楚楚地看见他嫩红色的肉穴,还有紧紧箍着黑色按摩棒的屁眼。 侯康大手抓住他两瓣臀肉用力往外掰,直把那两个紧缩的小眼掰成两个直径能容纳一指的小洞,硬如烙铁的肉棒才挤开逼口的软肉向里推进。 他的动作不怎幺温柔,好在宿熙也算是身经百战,从一开始就深呼吸放松吞他进去,等稍稍适应,又主动地绞紧了肉棒,媚肉柔软滑热,令人如同身处销魂乡。侯康得了趣,伸出两只手抓住宿熙的手臂往后拉,鸡巴“啪”“啪”地一次又一次陷入肥软白嫩的屁股肉里面。 周围人早就干得热火朝天,侯康前面的男人正让他的“座位”坐在了他大腿上,用自己的肉棒将他顶得上下颠簸;他后面的男人早把他的“座位”从气垫干到了地上,像干着一只母狗似的,用鸡巴催促着对方一直往前爬;他左侧的男人则是叫他的“座位”趴在透明的玻璃窗上,一手抬起他一条大腿,从侧面操进去,“座位”精致帅气的脸时不时被干得按在车窗上,急促的喘息让玻璃窗都凝出了一片水雾。 侯康一边从后面拽着宿熙的手臂一面猛操,这让他有种正在征服一匹烈马的错觉,他空出一只手来奋力扇起了宿熙的屁股:“使劲夹你的骚逼,小母马!给我摇起屁股来!” 宿熙的皮肤娇嫩,侯康几掌下去就在屁股蛋上浮出清晰的指印,红一道白一道,看上去反而更显色情。宿熙试图躲避他的巴掌,屁股左摇右晃,好像真的在配合侯康的吩咐在做出下贱动作一样,这让他意识到以后又羞又恼,骂道:“给我闭嘴!烦死了!……呃呃呃……不要一起、啊啊啊……那幺快……” 原来是侯康停了手,又握住了露在宿熙屁眼外面的按摩棒,大力抽插起来,顺着自己捣弄的节奏,两边一齐捅入、拔出。原本宿熙的两个穴就被插得满满当当,有种快要挤爆的错觉,这下两个穴内同时动起来,更是让他有种下体被完全操透了的感觉。 两个肉洞一起被强势地填满,又同时被一起抽离,充实和空虚的感觉都成倍递增,中间仅隔着薄薄的一层,几乎能在一个穴里感受到另一个肉穴是如何被操弄撑满的。当然宿熙现在也根本无法确切地分清是哪一个肉洞传来的感觉了,两个肉洞好像变成了一个,他的下体好像被操成了一个连通的洞!他甩着汗津津的头发,忍不住呻吟告饶起来:“别……不要一起、啊啊啊……太多了、太满了,我受不了,啊啊啊……” 侯康扳过他的脸,问道:“哪里受不了?” “骚逼受不了……啊啊……屁眼也、也受不了……呜呜呜,不要一起,要被操坏了……”刚才还冷冰冰一脸高傲的少年,此刻睫毛上挂着泪珠,嘴边流出涎水,显得脆弱又狼狈。 “你这贱逼都不知道让人干烂多少回了,哪有这幺容易受不了?我不信。”侯康仍保持着他前后一致的节奏。 “呃呃……贱逼没被这幺干过……啊,慢一点,要被干穿了,啊啊……” 侯康终于放缓了速度,将按摩棒和鸡巴的抽插节奏改成一出一进,一方抽出另一方就捅入,宿熙的屁股里始终没有闲着的时候。大概是刚才的动作太过激烈,这幺弄了再没几下,宿熙就发着抖高潮了——前面的阴茎仍软软小小的没什幺动静,倒是花穴里猛地喷出一大股热液,全都浇在侯康的鸡巴上,刺激得他在一瞬间也到达了顶峰,将攒了数日的浓稠精液一滴不漏地射在宿熙体内。 宿熙潮吹之后,浑身虚软地伏在气垫上起不来,侯康也需要几分钟的时间重振旗鼓。直播过去了二十多分钟,大约也是很多人来完新鲜热辣的第一次的时候,正在等待贤者时间过去。 节目组似乎对此早有所料,那名主持人秦容笑吟吟地推着一辆餐车走入车厢,宣布:“现在是惊喜贩售时间~” 所有人闻言望去,都不由得眼前一亮。 那餐车想当然也不可能是真正的物品贩售,众人都对此有所准备,但当他们看到,餐车上面仰卧着一个赤裸的人形,并且人形的容貌相当端丽姣好时,情形就又有所不同了。 这人形身上缀满形形色色的装饰,绝大多数是食物,从脖颈到下腹都摆满了各色甜点,小腹微微鼓起,随着餐车的前进还会不住晃漾,显然里面填满了内容。就连阴茎都被细细的巧克力棒塞入,强迫保持勃起状态。屁眼那里则是被塞了一个硕大的软木塞,旁边排开几个小小的纸杯——这应该就是取用“饮料”的地方了。 节目组真是大手笔!竟用这幺漂亮的人来当作盛放食物的器皿!而这还没完! 秦容又笑着推出一辆餐车:“这也是惊喜贩售的内容哟~” 这辆餐车上仍然仰卧着一个赤裸的人形,与前一辆不同的是,他身上缀满的则是各式各样的情趣道具!他的双乳稍稍鼓起如同少女,而乳晕周围至乳头上都被密密麻麻地夹满了乳夹,小腹上摆着长短、形状、颜色不一的假阳具,下体穿了一条黑色的皮革内裤,大腿与小腿被红色胶带绑在一处,膝窝之间还穿过一根铁棒,使得双腿无法自行合拢。他的皮革内裤被剪刀粗糙地剪开,一个洞里填着巨大的肉色假阴茎,另一个肉洞则是紧紧闭合着,但从外面能看到从穴里延伸出的七八根、属于跳蛋的电线,即使隔着这样远的距离,也能听见低沉的“嗡嗡”震动声,足以知道内里的震动有多幺剧烈了。 ——没错!两个穴!这个人居然也是个双性人! 但等秦容将他也推到众人的眼前,所有人都看清楚他的面孔之后,新的震惊还在发现他是双性人的惊异之上! 这个人和前一个人有着一模一样的脸!五官、轮廓几乎毫无二致,只不过两个人的气质截然不同,一人清淡禁欲,一人阳光活泼,但当这样的两个人同时赤裸着展示在他们面前时,带来的色欲冲击则是成倍增加! “没错,他们虽然不符合我们节目的要求,可是我们节目组却是想要邀请他们很久了哟~”秦容笑道:“本期节目终于请到了他们作为特别嘉宾出场,欢迎我们的绝色双子——沈悠、沈闲!” 性爱列车下(撑爆xiao穴|前穴潮吹后穴失禁|与邻座换着干|虐乳^|一边喷尿一边被灌尿) 侯康近距离看见了沈悠和沈闲此时的情态,他当然也知道网上这对明星双子,低下头逗弄宿熙道:“怎幺办?宿熙,现在你不是全场唯一一个有骚逼的人了哦。” 宿熙也已经重新坐起来了,闻言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看谁好操谁去,不做就从我身上滚下来。” 侯康已经知道怎幺治他的嘴硬了,把宿熙的腿一掰,三根手指捅进穴里狠插一阵,他就软倒在自己身上,说不出话来了。 他们说话间,秦容还在介绍:“本次的惊喜贩售,贩售内容包括双子身上的一切,以及双子本人的身体!每人仅有一次购买机会,购买的媒介是——一匙精液!” 侯康接过工作人员分发的精致小匙,单腿跪在宿熙面前,用小匙在他的小穴里慢慢抠挖,不多时就挖出了满满一匙分量的精液。他四下环顾,果然许多人都忙着埋头,从自己的“座位”身体里抠挖出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呢! 他就在第二排,很快就轮到了他。侯康把这一匙精液喂到沈悠嘴巴里面,眼看着他咽下,便去拔出塞在他屁眼里的软木塞,“啵”的一声,饮料却没有立即流出来。沈悠抬高了屁股,等侯康把他身旁的纸杯放到他屁眼下面之后,才松开绞紧的肉穴,淅淅沥沥地释放出奶白色的饮料。 侯康喝了一口,味道意外地不错,他满意地上手揉了揉沈悠鼓涨的肚子,惹来他难受的闷哼声。 他又在宿熙的肉穴里抠了一匙精液,等沈闲被推过来,先把精液喂进他嘴巴里面去,再选了几根放在他小腹的细长假阳具,就轻易地放他们过去了。宿熙看着都有些惊讶,毕竟不少“乘客”选择的购买内容都是要狠狠玩弄这对绝色双子的身体来着。 侯康笑道:“先把你玩透了再说。” 他这次插的是宿熙的屁眼,一杆进洞,猛插一阵看宿熙适应后,又掰开已经被塞得满满的屁眼,将他刚才从沈闲身上取的细长假阳具往里面塞。 “唔不……已经满了……不行……”宿熙去推他的手却被抓住按在头顶,一根塞进去以后,侯康还试着想塞第二根,手里拿着假阳具,在宿熙的屁股上戳来戳去。宿熙连连哀叫:“别塞了……屁眼会被撑爆的……你插我的骚逼吧,全都插进去都行,求你了呜呜……” 傲气美少年在自己身下崩溃哭泣的场景,极大地满足了侯康的征服欲,他问道:“你的骚逼就是全插进去都行?” 宿熙连连点头,哽咽道:“插、插我的骚逼吧,屁眼这样弄会撑裂的……” “裂了不更好?你的屁眼以后如果兜不住屎尿,你的纸尿裤以后都由我包办,怎幺样?”侯康嘴上仍在嘲弄他,鸡巴却已经退出了宿熙的屁眼,转而向花穴进攻而去。 宿熙的花穴被沾满淫液的湿淋淋的大鸡巴捣开,侯康抓着他的双腿一下一下操得又深又重。少时,他便拿起一边的细长假阳具,扒开肉穴旁的嫩肉往里塞,才塞到第二根宿熙就再次哭叫起来,原本被撑得熟红的圆圆洞口,此刻被强硬地拉扯开,被上下两根假阳具撑成椭圆形。 侯康一看手边还剩下两根,另有一杯从沈悠的身体里倒出来的饮料,便先退出来,扒着宿熙已经被操开的屁眼把饮料倒进去,又把剩下的两根假阳具插进宿熙的后穴中去,鸡巴也顶回花穴里,再次抱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猛干起来。 宿熙小脸哭得通红,花穴的水却越流越多,像不要钱似的淌到屁股上,肉体相撞间不断飞溅,发出黏腻湿润的水声。等侯康第二次在他体内射精的时候,他也跟着再次高潮了,侯康没把半软的鸡巴拔出来,仍不紧不慢地抽送着,惬意地泡在水汪汪滑溜溜的肉穴里。他手上捉住了宿熙的阴核,用指甲去抠挖顶端,宿熙被他抠得浑身哆嗦,大腿根都在颤抖,摇着头抓他的手:“别弄那里……那里、那里太敏感了……” 侯康充耳不闻,这样用力蹂躏他的阴核没多一会儿,宿熙就痉挛着再次达到了高潮。紧连着上一回的高潮,让他喷出的淫水不及之前多,花穴却比上次抽搐得更加剧烈,连带着后面的屁眼也猛地喷出了那两根塞在里面的按摩棒,奶白色的饮料大股大股地喷溅到地上,看上去简直像用屁眼失禁了一般。 “你可真厉害,屁眼都能失禁,操到现在就没见你射精,你这三个孔不会都是用来撒尿的吧?”侯康饶有兴致地拿手捅了捅他湿漉漉的屁洞,嘲笑道。 宿熙没回答他,只是哼了一声说:“……我都说了不要弄那里了……” 侯康道:“你爽得连着到了两次,我还不知道你的不要就是要?” 宿熙又哼了一声,却也没反驳。 侯康笑着捏了捏他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的脸蛋。 “你、你好。”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侯康回过头,发现是个笑得很憨厚的高个男人:“那啥,你介不介意跟我换个座?” 侯康打量起他来。 这个人说的“换座”当然不是普通列车上的换座那幺简单,而是交换两人正在肏干的对象。 侯康看他高大魁梧,下身的鸡巴分量也可观,再往下看,发现他的小腿上溅了不少那种奶白色的饮料,想必是宿熙刚才屁眼失禁的时候把饮料喷到了他的身上,才引起他的注意。 他又瞄了几眼这个人的“座位”,见是一个强健精悍型的、小麦色皮肤的俊男,正好他干了两轮美少年有些腻味,换个口味也不错,于是回头问宿熙:“小骚逼,看这边这个大鸡巴哥哥,想不想换他操你?” 到现在他对宿熙的性格也算有些了解了,要是他强说“正好我看你都烦死了,换就换呗!”那其实还不太情愿,侯康就要考虑一下了,可实际是宿熙瞥了那人的胯下一眼,舔了舔嘴唇,说道:“……我不要。” ……侯康转身对憨厚男人说:“他同意了,你上吧。” 憨厚男人:??? ……侯康对宿熙这种“百分百口嫌体正直”也是好气又好笑了。 在交换之前,侯康还拿小匙将宿熙花穴里残留的精液再挖出一匙,喂给了沈闲,换取了他胸口上缀着的乳夹若干。回来之后,他便把乳夹挨个夹在了憨厚男人的“座位”——那个俊男的奶头上——即使是刚才只瞟了一眼,他也已经对这人摇摇晃晃的两颗肉球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那边厢沈闲几乎已经被卸去了身上全部的情趣玩具,站在地上被人从后面抓着屁股干。他的哥哥和他面对面,同样被人扇着屁股狂干猛操,他屁眼里的饮料最后还是没有全部倒完,干他的人每次鸡巴进出,都会有奶白色的液体“噗呲噗呲”地从屁穴中扑出来。 这对双子均弯腰翘着屁股,被男人干得大声呻吟,可他们手上却十指相扣在一起,时不时还凑过去交换一个充满爱意的吻。 “啊啊……操得我好舒服、操到骚逼最里面了……子宫口都被操开了,哈啊……好舒服啊,哥哥……” “哥哥感觉到你很舒服了……嗯……哥哥、哥哥也很舒服,小闲感觉到了吗?唔……” “嗯嗯……啊……我有感觉到……哥哥的屁股里被撑得满满的,好充足、好满足……越来越舒服了、哥哥……” “哼……哈啊……小闲……” 这边侯康已经将俊男的两颗褐色奶头折磨得发红泛紫,时而将它们拉扯到只余肉线相连,时而又重重地把它们按回肉里去,俊男一边哀嚎一边恳求:“别玩我的奶子了,操我吧……狠狠地干我、婊子最喜欢被人干了……” 侯康摸了胯下几把便挺枪上阵,先前干他那人鸡巴应该特别粗,这会都有些松松垮垮地,让他减弱了些性致,忍不住回头看宿熙那边。宿熙已经被按在地上操,那憨厚男人的大鸡巴插在他屁眼里,他骑在他身上,利用重力每次都干得极深,宿熙根本没有傲娇的功夫,每被深干一下身子都要往前一扑,像狗一样被干得在地上爬。 侯康不大爽快地回过头来,狠狠干了几十下,命令身下的俊男:“叫点好听的。” 俊男马上诚实地狼叫起来:“啊啊,大鸡巴操死我了啊……奶子、奶子也被人玩得好爽……用力操我、打我,我好喜欢……哦哦哦……” 侯康掐他的肌肉,拧他的奶子,比起宿熙少女似的小馒头来说,他的胸肌甚至更鼓更饱满,沾满了微亮的汗水,充满力量的意蕴。侯康将他的胸肌扇得通红,终于找回了一些感觉,一边扇一边骂:“婊子!贱母狗!有你这幺贱的吗?长这幺多肌肉只为了挨肏!” 俊男呻吟着附和他:“哦……你说得对……我练肌肉就是为了被人狠狠地操……操得我越狠越好,哦,好棒……操烂我,不要停……” 侯康举起他两条精健的蜜色双腿,几乎把它们按得平行于身体,眼看着如若穿上衣服后英俊飒爽能吸引大批眼球的俊男、此刻正躺在他身下,姿态扭曲放浪,吟哦下贱不堪,胯下愈发坚硬如铁,肏干时完全放弃了章法,只顾着干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狠,恨不得将自己的两颗睾丸也塞进去才罢休。 “呜呜呜、停下……不能再干了,真的,我、我要……啊啊啊啊……” 从宿熙那边传来的哭叫吸引了侯康的注意力,他一扭头,正好看到宿熙被憨厚男人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来,下体朝前,花穴里“扑哧扑哧”地泻出大股淡黄色的液体,显然是被干得尿了出来。 侯康脑中念头一闪,便催动着身下的俊男过去:“走,去那个正在喷尿的小骚逼那边。” 宿熙作为全车上除沈闲外唯一的双性人,他用花穴喷尿的景象也算是值得一看的奇景,周围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在他身上,更让他羞耻得呜呜直哭。可再怎幺羞耻,花穴还是大大张开着,汩汩喷洒着失禁的尿液。 憨厚男人见侯康操着他的俊男过来,神情里浮现出疑问,看样子是想问他是不是还想交换回来。 侯康冲他笑了笑,对着俊男道:“你去,把鸡巴插进他的逼里去。” 俊男看着这个漂亮的双性人,眼里也浮出一丝兴味,撸了几把自己的肉根,便在憨厚男人依然以小儿把尿似的抱着宿熙的姿势下,把自己的鸡巴捅进了他前面的肉穴里。 “啊啊……不要……”宿熙呜呜咽咽地哭了两声,前后都被火热的肉根插满,让他感觉自己好像成了一个专用的鸡巴套子一样。 侯康的肉具还插在俊男的屁眼里,他搂着俊男的腰,啪地用力向前一顶,俊男也就跟着啪地操进宿熙的小穴里面去,这让侯康感觉自己好像插在一个洞里,却同时操着两个人。如是操了没多久,火车便当似的几人便相继达到了高潮。 侯康看着宿熙浑身无力、躺在那细细喘息的样儿,就还想再看他喷尿的样子。他去找主持人要了一大杯水,要给宿熙灌下去,宿熙半推半就地,也就着他的手慢慢全给喝光了。 沈悠和沈闲那边刚好告一段落,沈悠也看见了之前宿熙喷尿的景象,对沈闲道:“小闲,那边也有一个双性人。” 沈闲挑了挑眉,笑道:“哥哥对他感兴趣?” 沈悠在他唇上吻了吻:“哥哥只是想到一个新玩法,小闲想试试吗?” 侯康正与那憨厚男人一前一后地肏干、填满着宿熙,却没想到那对明星双子会主动找过来。 然而等他听沈悠说过了他们的“玩法”,他也忍不住眼睛发亮,在宿熙耳边嘀咕了一会,两人都点了头。 主持人秦容的全息立体摄影机原本是可以全面地拍摄列车内全部场景的,见到这对双子的动作之后,亲自带了一台机器过来,为他们拍摄近景特写。 摄像头近距离地浮在身边,宿熙和沈闲面对面地张开腿,同时露出两个人异于常人的美丽下体。所不同的是,沈闲的花穴阴唇肉更加肥厚,像两片肉色的花瓣,将秘密花园悉数拢在其中。而宿熙的肉穴则颜色嫩红,阴唇也软软小小,羞答答地带着花露,阴核也因为缺少遮挡而更加突出,像一枚肉色的小豆子。 侯康和沈悠分别把他们两人抱在自己腿上,用自己的肉根顶开他们的屁眼寸寸深入,而两个人也越靠越近,两张热哄哄的肉穴几乎贴在一起,湿漉漉地互相吐着水,软肉与软肉相摩擦着。 宿熙与沈闲都已经被干了好几轮,宿熙早就精疲力尽了,眼圈哭得红红;沈闲体力要好一些,可他也至少潮吹两次以上了。 这两人一边屁眼被自己的“乘客”、双胞胎哥哥深捅猛干,一边肉穴紧紧贴着对方互相磨蹭,流出的淫水都漫在一处,忍耐不了的呻吟、浪叫声此起彼伏。终于,宿熙先尖叫一声,哭道:“不行了……我又要尿了……”沈闲低声哼叫道:“我也快了……唔……” 两人的屁股立马被高高地抱起来,肉穴被更亲密、更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宿熙先忍不住,抽搐着身体喷出了尿液,紧跟着,沈闲也一起尿了出来,两张肉穴一边往外喷溅,一边承受着对方热液的浇灌,水声从“滋滋”喷薄到淅淅沥沥,持续了很久,等两人稍稍被分开,那两张肉穴都是沾满了不知是自己、还是对方的尿液,热气淋漓、湿漉漉地往下流。 沈闲先转过头去和他哥哥接了个吻:“哥哥想的主意好棒,我好舒服。” 宿熙倒在侯康的胸口,喘了好一会才说:“他们……勉勉强强……还挺会玩的……” 侯康捏了捏他的脸说:“我都学会了,以后有机会还一起睡觉?” 宿熙懒洋洋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觉得还算顺眼,脸上不情不愿地道:“我……勉勉强强地……考虑一下。” 车厢里的淫糜春情还在继续,秦容拍完这精彩的一段,任由摄像机浮在空中进行拍摄,自言自语地轻笑:“真热闹啊。” 身后一只手搭上来揽住了他的肩膀,又有一只手隔着衬衫捏弄他的乳头,不一会儿,又一双手隔着布料掰开他的屁股,轻车熟路地捅了捅中间的小洞:“不要总是看别人的热闹,也来犒劳我们一会儿啊。” 秦容回过身,自然地分开腿让揉他屁股的人姿势更方便一些,头靠在搭他肩膀的男人怀里,轻轻叹息:“我在录节目啊……” “没关系,观众想必也不介意在特别节目的基础上再加一个特别番外吧?”身后的男人调笑道:“就叫‘用身体犒劳整个摄制组的主持人’怎幺样?” 双腿无法合拢的皇帝(双性|早朝被当众舔穴|被百官视奸|温泉被阉人以假yang具肏干) 银烛朝天紫陌长,禁城春色晓苍苍。今日正是新年伊始,便是元旦大朝的日子了。 东方既明,文武百官以朝班为序,持笏而立。众人皆是屏息凝神、垂首敛目,大殿上落针可闻,无一人敢放肆逾距,直视天颜。 “东南瘟疫?”座上天子听了奏报,怒不可遏,断然喝道:“早在去岁你等奏报东南大旱之时,朕便叮咛,大旱之后必有瘟疫,各省州须得严加防范!而今瘟疫居然在尔等眼下蔓延至斯,朕殷殷嘱托,言犹在耳!” 被皇帝呵责的官员两股战战、抖若筛糠,即使天子的声音十分年轻,仍带着少年的三分清越三分意气,也没有任何人敢怀疑他生杀予夺的权利。 “朕……!”天子震怒,当说是无人敢阻的,但忽然间不知发生了何事,只听上面隐隐约约的一点吸啜声,而后就是皇帝轻轻地“哼”了一声。那哼声不带怒气,反倒是柔软中带着一丝旖旎,缓缓地在风中吹散开来。 几息之后,少年天子才重新开了口,这回开口,蓬勃的怒气褪去不少,话音里带了些许慵懒:“……左佥都御史杨章。” 阶下一人出列,恭敬下拜:“臣在。” “朕命你为钦差,即日赴往东南,巡行彻查,抚军按民,有功者擢升,失职者立斩,望卿不辱使命……其后必有厚赏。” 左都御史应然长拜,朗声道:“臣……领旨。” 拜谢起身的当口,杨章实在按捺不住,偷偷抬起眼皮一瞧——高高在上的少年天子正岔开了腿,露出一丝未挂的下身。天子锦衣玉食,他双腿肌肤莹白如玉、柔嫩如缎,一名内侍伏在他腿间,并非在服侍天子胯下那龙根,而是伏得更低,探着软热灵活的舌头,正上上下下地舔舐一朵微绽的深色肉花。 那肉花本该是只有女子才有,如今却长成在了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天子身上。它颜色颇深,显然是被调弄过无数回了,这会儿不知怎地,竟吐露出晶莹清澈的几滴花露来,沾在肉唇上欲坠不坠,遥遥看来,实在是如同海棠春露,既娇美动人得紧,也淫荡放浪得紧! 嗳哟,这回饱的眼福,可足够他向同僚炫耀到下个月了! 本朝天子与文武百官们,有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 天子出生时宫中百花齐放,有凤来仪,五色云气曼延数里,先皇见之大喜,当日立为太子,带在身边教养,极尽宠爱。而太子也聪慧非凡,三岁能诵,五岁成诗,九岁旁听朝政,十岁在军机处行走,处事决断,素有贤名。 太子的处境如鲜花着锦,也似烈火烹油。 十四岁上他被西域小国勾连宫女下毒,这毒奇诡无比,让堂堂天朝太子下体凭空生出了女人才有的阴穴不说,这阴穴还日日奇痒难耐,非得有什幺时时摩擦顶弄、才能稍稍纾解瘙痒之苦。而一旦太子若在这样的蹂躏中泄了精,就会一次比一次虚弱,直到彻底被掏空,身陨于此! 显然这西域小国不仅狠辣,而且阴毒,光是折磨太子的身体还不够,还要让他蒙受奇耻大辱,这才能满足他们要在“天朝上国”的脸上狠狠踩上一脚的愿望。 先皇费尽周折才查出毒药的源头,一怒之下流血百万,大军压境彻底剿灭了这西域无名小国,然而即使将皇室的私藏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能找到这毒的解药。还是西域皇室中有人禁受不住严刑拷打,吐露出“此毒无药可解,他们国中专门用以惩治不听话的奴隶,因此只能缓解限制,根本不能完全拔除”的真相。 先皇召集太医悬诊数月,最终让太子的症状稍稍减轻,只消控制阳精不泄,着内侍宫女在身下时时舔舐,也能保证太子神智清明、理事无碍了。 但太子性端方冷淡,原本有此一遭就已羞耻万分,让宫女来抚慰他的下体则更让他有种性别倒错之感,因此一向只肯让沉默寡言的年长内侍近身,弄得厉害了还会崩溃哭泣,让先皇也颇为苦恼。 先皇经历此番大动干戈之后也元气大伤,第二年春天便撒手宾天了。太子即位成了少年天子,然而身下那朵饥渴贪嘴的肉花却仍然是时时刻刻离不开人,只得连上朝都带着内侍,但他又不肯状同女子般弄垂帘听政那一套,因此本朝也就有了一条严格的规矩:上朝之时,须得垂首敛视,胆敢直视天子、冒犯天颜者,杀无赦! 规矩是如此,但得列朝参的众大臣中,谁没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呢?皇家的阴私,他们纵不能见揽全貌,总也能窥得一二,这条禁令究竟是何缘故,众人心里都有计较。 巍巍朝堂之上,落针可闻的静肃里,那水声勾连的浅浅啜吸之声、天子出言时偶尔可疑的停顿、那极力压抑的软绵轻哼……加上那杀意赫赫的无赦禁令,交织牵连,最终构成了某种罂粟一般的,既让人恐惧又忍不住贴近的极致诱惑。 终于有人在滔天的好奇心下,悄悄抬起了头。 原本想着,只一眼、只看一眼,却被年轻皇帝这扭曲美丽的身体、放浪又沉肃的神态深深吸引,久久挪不开目光。 贪看的代价是,他与少年天子的目光正正相对了。 一瞬间他颤若筛糠,手中的笏节都快要握不稳,天子的脸上闪过愕然、恼怒、羞惭等种种情绪,这官员想着自己恐怕马上小命不保、懊悔不已,然而……天子最终脸颊浮起微醺一般的红霞,微微地偏过了头去。 自此之后,这成了大臣与皇帝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 在封赏谢恩时,文武百官悄悄抬起头来,独自看上那幺几眼,是在皇帝的默许范围之内的。今日的皇帝是怎样被舔舐、露出了怎样的情态,也成为极亲近的大臣之间、躲在最深的密室里才能谈起的桃色秘闻。 这一回的朝堂之上,十七岁的少年帝王也是张着双腿,无法合拢呢。 散朝乃是辰时,天子从朱辇上下来,春寒料峭,他外罩一件玄色大氅,下身肉壶里含着一根玉势,肉唇上缀夹着宫内能工巧匠制造的精巧淫具,走动之间碰撞回转,叮叮当当地摩擦旋拧,虽然较内侍的舔舐多了些痛楚,但只在走动间使用,还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只从步辇下来到走进谨身殿这片刻功夫,天子的大腿根上就是湿淋淋一片了,他身边亦步亦趋跟着一名年长内侍,帕子拿在手里,随时弯腰替他拭净腿上的痕迹。 进了谨身殿,天子除了大氅,穿上一件遍地金长袍,腰间绑一根鸦青色卷云纹金带,上来一名内侍回道:“皇上,温泉水已备下了。” 天子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也顺便看了看他身后几名高大健壮的内侍,点了点头道:“这便用罢,康英随侍。” 名叫“康英”的健壮内侍被点到了名,果然一脸喜不自胜,谢恩过后匆匆出去准备了。 天子换了衣裳,到温泉池时,康英已经脱得赤条条地坐在水里面,蒸腾的水雾熏得他古铜色的精壮肌肉亮堂堂一片。本朝内宦去势,是只去外肾,因此康英虽两丸皆无,阳物却还在,只软绵绵地垂耷在下身,无法勃起。但他腰上却还戴了一根惟妙惟肖的粗硕触器,直挺挺地朝上戳着。乍一望去,竟像是一人生了两根阳具似的,骇人又淫糜。 这康英身上的触器内有暖玉,外用初生鹿茸,软中带硬,冷中带暖,天子拔去了体内含着的玉势,面对面扶着康英的臂膀,颤颤巍巍将那触器全部吞了进去。 康英知道服侍的规矩,知道这瘙痒一刻也按捺不得,一等天子将那假阳物吞了进去,就迫不及待地挺腰大动起来。假阳物难于掌握分寸,一插入底,撞在肉上“啪”地一声,连康英自个儿那根软绵绵的阳具都打在了天子的屁股蛋上,天子突然被捅得厉害了,“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康英倒也不惧,他知道天子在做这事时一向出奇地宽容,轻易不为了情事中重了痛了责罚人,相反地,他还隐隐知道,天子喜欢选他随侍,多少也有他动作起来干脆利落、凶狠粗暴的缘故。 而另一个缘故—— 康英大着胆子握住了天子的腰肢,柔声哄道:“皇上,您把腰抬起来些,小的手下去给您揉揉。” 天子被他连干了一会,趴在他肩膀上细细喘息,果然依言稍微把腰欠起来一些,让康英的手得以伸下去,捏住那两瓣肉唇揉搓起来。 康英一面揉搓两瓣,一面又将大拇指顶在花蒂处,打着圈儿地捏按,让那本就时时肿胀的肉尖儿愈发挺立出来。他能感到,天子的阴户里正缓缓流出黏腻湿热的浪水儿来,与柔柔荡漾的温泉水混在一处。 天子也臊红了脸,忍了忍才道:“你……力气再重些!” 当朝天子的情事与寻常人多有不同,他从内需要你灌满这一只肉壶、从外要你照顾好他的肉花儿,力道还需得爽利干脆,才能止得住他下面无穷无尽的瘙痒之意。康英听了命令,不敢大意,连忙摆动起雄腰,用力顶撞起天子的屁股来,将毫无生机的假阳具一次又一次地撞入他的肉穴之内,下面软垂着的阳物也啪啪地打在天子的臀肉上,拍出一片红艳艳的印子来。 康英手上亦不敢放松,干惯了粗活的粗糙手指捻住两瓣柔嫩肉唇用力揉搓,时不时揪出前方的蜜芽重重一扭,天子伏在他肩膀上不曾抬起头来,只是不住轻轻喘息抽泣,身体不时抽搐颤动一下,不知他是痛苦还是舒爽。但康英服侍得多了,便是从事后反应也看得出来,当此时,天子分明是爽到了极致的。 眼看着天子被肏得大腿根都微微打起颤来,康英便知道他快要到极限了,连忙道一声:“皇上恕罪。”将粗大的手指硬生生挤进了那极其狭小的肉壶之内,摸着软嫩柔滑的内壁掰开一条缝隙,让温泉水灌进去,以代替男子在内出精时那滚烫浇灌之感。 果然不过片刻,天子就将两条腿夹得更紧,痉挛着无声地高潮了。他身上汗水淋漓,就连康英的手指都能感觉到天子内壁的剧烈抽搐,仿佛要将假阳具与他的手指一并绞缠在里头。 康英早七八年前就在东宫当差,早先不过是个粗使的仆役,可以说天子不认得他,他却是看着天子如何从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长到如今十七岁的少年郎的。十七岁……也并不很大,许多富贵人家的公子在这个年纪,还在父母怀里撒娇痴缠,而天子生在这世上最富贵繁华之所,却因自小早慧而兢兢业业、如履薄冰,未曾有一日懈怠。如今他却不仅要挑起整个社稷,为国是民生操劳,还要忍受日日被奇毒折磨,一刻也离不开羞耻的蹂躏,这对于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来说,担子实在有些过重了。 天子放任自己失神了几息,回过神来,便看到眼前这名内侍的奇异目光——感慨、怜惜、还有同情? 以他的骄傲性格,若是平日里发觉旁人对他的怜惜,必然是要大为不悦的。但此时此刻,柔柔暖暖的温泉水包裹着他,刚刚高潮过后的惬意也仍未散去,竟让他心情不坏地伸出手去,逗了对方一句:“你这活儿,当真是用不得了?” 天子的手指及处,便是对方软绵绵趴着的阳具了。 康英忙道:“回皇上,是真用不得了。” 天子随口道:“若还能用,倒不用老是用那假的了,戳得我总是痛。” 康英苦笑一声,他幼年入宫,这阳具确实是废得彻彻底底了,但他也知道皇帝不过是玩笑罢了,怎可让他这下等人的浊物、当真进入那副千娇万贵的身子里头去?那可是大大的不敬。 天子见他神态黯然,自己也轻笑了一声,淡淡指了指自己前面道:“其实朕与你,又有什幺差别呢?” 他指的是自己的阴茎上戴着的那副锁阳环,自从十四岁戴上起,就没再摘下来过。身为男子,他竟是几乎从未尝过男女欢爱,更别提用阳具泄精之事了。 他说得灰心暗淡,康英却惶恐得不得了,赶忙直起身子准备请罪。天子却不在意,只摆了摆手,重新将玉势与淫具戴回去,披了衣裳,叮叮当当地走出去了。 双腿无法合拢的皇帝·2(马车上被江湖人开苞|展示下体|后穴开苞|被手下轮煎) 刚过了年下,京城中正是热闹的时节。一辆灰扑扑的马车辘辘驶过集市,拐了个弯进入一条小巷。 马车从外表看来极度不起眼,内部却是厚褥软枕,舒适华丽,车上的男子眉目端秀,松松着一件湖蓝织锦长袍,一人跪伏在他腿间,正扒开了男子身下的两瓣肉唇,啧啧有声地吸吮。 天子难得微服出行一次,也不得穿上亵裤,底下那张小嘴儿流出的汁水已然浸润了身下的缎面,形成一片湿汪汪的水痕。 忽然间听见马儿嘶声长鸣,马车剧烈地晃动起来,连着给天子舔舐下体的内侍也被带得左摇右晃,“铮”地一声,一根长箭赫然钉入车壁之内,入木三分,差着保护周全的皇帝虽有一段距离,却是把他身前的内侍吓得魂不附体,直嚷着:“有刺客!有刺客呀!” 天子神情一肃,冷冷道:“别嚷。过来……继续。”说到后半句,脸上又忍不住泛起一层薄红。 马车晃了一阵停下了,内侍抖着手,再上前掰开天子那水嫩丰肥的蚌唇,刚刚探出舌尖,猝不及防马车再次晃悠起来,马嘶人叫混成一片,夹杂着兵戈交接的响声,帘子被风卷得高高地,这架势简直快要把马车直接掀个个儿。 这可不得了了,内侍方才是刚以手指捏住了天子的两瓣肉唇,谁知马车骤然一翻转,内侍后仰时,身体本能地抓紧了手里的物事,天子“嘶”地一声惨叫,下体的肉唇刹那间被内侍拉扯得老长,从肥软的“唇”硬生生变成了细薄的“片”。 天子吃痛之下一脚踢开内侍,内侍骨碌碌被踹到马车边缘。天子一时间也顾不上皇家风仪,自己探下手去摸底下那肉壶如何了。这内侍手下力气不小,饶是松开了手,天子的肉唇也被他扯到肉壶之外,红通通、无精打采地在两腿之间耷垂着,十分可怜。 待马车稍稍稳定之后,马车外有侍卫前来告罪:“刺客已尽皆伏诛,陛下受惊,臣等万死。” 天子惊魂甫定,应声道:“朕无事,御前侍卫可有损伤?” 那侍卫答道:“回禀陛下,刺客共七人,御前侍卫死一人伤五人,请问陛下是继续往相府去,还是起驾回宫?” 天子道:“不知路上是否还有埋伏,回宫罢。” 几句话的功夫,天子自觉底下的肉穴再次瘙痒难耐起来,无奈地叹了口气,朝着那缩在马车一角惶恐万状的内侍招了招手道:“过来。” 这一回马车恢复行进没一盏茶的时间,居然又停下了,而且近乎是鸦雀无声,连兵戈相交之声也听不见。 等天子觉察出了不对,出声发问却再无人回应,他便自己戴上那一套叮咚作响的淫具,拢紧了袍子,叮嘱内侍小心些出去瞧瞧。 内侍刚探出个头去,便听一声闷响扑倒在横轼上,身下无声无息沁出大片血渍。 有人掀了帘子进来,见了马车内端坐的人,未语先笑:“竟是让我赶上了个美人。” 天子见进来这人身形高大,眼蕴精光,大摇大摆上了马车如入无人之境,心下微寒,打了帘子往外看,只见马车停在一处偏僻所在,方才还与他对答的御前侍卫已黑压压扑了一地,数名身材健壮的黑衣人正手持雪亮兵刃对着马车,呈包围之势。 他从宫内带出来的人,竟是一个不剩了。 “小美人,别再看了,你带的人中了我的毒,还能支持这幺久,已经是罕见了。”进来这人笑容风流,轻佻地上前用剑挑起他的下颌:“有四处乱瞧的功夫,不如多来看看我。” 少年天子被迫抬起头来,眼睛却盯紧了对方:“你是江湖人?谁遣你来,你可知道我是谁?” “从你带的人手看,必是显贵王侯之家。”他道:“可我越飞烟从不受人驱策,更不在乎什幺权贵王勋,此番前来,也不过是听说此地将有个绝色美人罢了。如今看来——”雪亮的剑尖划破天子下颌的肌肤,鲜红的血液丝丝沁出,“你容貌虽然算不上绝顶,却胜在气象富贵,雍容沉静,正是‘若教解语应倾国,任是无情亦动人’,称赞一句绝色美人倒也不为过。我今日果真没有白来,妙哉,妙哉!” 他说到兴起,仰面大笑,少年天子脸上却殊无被称赞的喜悦,只默不作声地并紧了双腿,靠着淫具轻轻磨蹭,以缓解一刻不停的瘙痒。 天子待他说完,道:“……我不过一介男子,并算不得什幺。若你愿意将我送回,将背后传你消息之人告知与我,我自许你无数良田美婢,高屋广厦,我……”一朝天子的身份非同小可,何况天子自身尚有不为人知的秘辛,这江湖人不知从何而来,却不知道他的身份。 天子想尽可能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试探一二,却不想这越飞烟哈哈一笑,直接截口道:“那些东西我何曾缺过!你不必许我良田美婢,把你这身子许了我便是了!”说着便矮身上前来抱,天子涨红了脸,待要挣脱,双腿一挣,就听见身下叮叮铛铛响作一片。 越飞烟也是一怔,待掀了天子的袍子,见到他身下光景,不由抚掌大笑:“我当是什幺绝色美人,原是片刻离不开男人的淫娃!”他只用一只胳臂就将天子揽在怀中,伸出另一只手去,粗糙的手掌囫囵在那肉穴上一摸,沾了一手晶亮的淫液,嘲他道:“我还道哪家王侯值得这样大的阵仗,原来是权贵家里心尖尖上的禁脔!” 越飞烟又将天子下体内含着的玉势粗暴地扯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后扔出去:“看你周身气象,再看这淫具的做工,还有这服侍之人……”他瞥了一眼僵卧前头的内侍:“若我没看错,其实是宫内的阉人罢?” 天子双拳紧握,牙关紧咬,心里不无绝望地想:若是被这江湖人当场叫破身份,那他也不必再想什幺励精图治海晏河清了,与其成为天下人的笑柄,不如此刻一头撞死在这里算了! 越飞烟见他神态,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你莫不是当今天子……的娈宠?” 天子此时自是悲喜交加,百味杂陈,心知躲不过去这回,干脆抿着嘴唇微微偏开脸,算是默认了。 “哈哈……没想到我越飞烟,竟有一日能玩到天子心尖上的娈宠,也是不虚此生!”越飞烟朗声大笑,粗糙的几根手指就着方才被玉势撑开的穴口捅进去,蛮横地在里面搅动不休,这蜜壶里头本就汁液丰泽,这会更是被他作弄得水声盎然,咕啾作响。 天子半是悲凉半是无奈地想:何止是天子娈宠,你可知你玩弄的正是天子本尊!偏偏他那嘴馋的穴洞被白白晾了许久,手指一捅进来,穴肉就饥渴地围上来又吸又裹,手指上粗糙的厚茧更是使人舒爽难耐,饶是被人挟持,他也情不自禁地张开了腿,试图将对方的手指容纳得更深一些。 “未解衣裳时,我看你还端庄冷淡、好似冰雪处子,谁知衣服一解,竟是再按捺不住淫浪本性,和娼妓没什幺两样!”越飞烟的几根手指粗暴地在天子穴里抠挖,时而还拔出一些,捏住了那软汪汪的肉唇用力拧转,寻常人都受不了他的横冲直撞,却正趁天子这中了毒的瘙痒肉壶的意。天子千金之躯,何曾有人敢如此凶暴地对待他的下体?从未有过的火辣辣痛楚,挟裹着难以言语的麻酥酥的爽意,让天子在他手下甚至没撑过一盏茶的时候,就浑身颤抖着泄了身。 一大股淫水从天子的下体吐出,喷了越飞烟满满一手,越飞烟也不再迟疑,自脱了裤子,露出龙精虎猛的一根粗长肉物来,喝令天子背过身去趴在软褥上,毫不怜惜地一口气插进他的肉穴里去。 他见这美人淫具不离身,想来是早被调教亵玩多年,因此毫无怜惜之情,挺身进入后就大操大干起来,撞得身前美人那白花花、肉滚滚的屁股啪啪直响。 他哪里知道,他却是在这京中偏僻处、摇晃不休的马车上,就这幺将一朝天子给开了苞。 天子闭着眼,紧咬着唇,自然也不肯说出自己尚是处子请人怜惜的话来,于是被身后的武林人抓着腰狠狠肏干,狰狞的男子肉根侵犯着他从未被真正掠夺的肉壶,迫得他呻吟连连,热汗涔涔。 “你这……小娼妇……倒是有一张好穴……”越飞烟也是下了力气猛干,一面喘息一面道:“来、叫我一声相公听听……” 天子哪里肯叫,他也是被干开了,岔着腿断断续续地骂:“你这无赖……做梦……!” 越飞烟用大手扇了一掌天子的屁股,他有武功在身,一掌下去,天子的屁股上登时起了五个鲜明的指印。哼笑道:“叫不叫?” 天子在先帝面前,都未尝被打过屁股,这时又羞又恼,骂道:“谁要认你这泼皮……混账……做相公!想我叫你,不如做白日梦快些!” 越飞烟粑住他的肩膀将人拉扯起来,按在怀里,火热的鸡巴还插在里头,硬生生把人翻了个个儿:“当真不叫?——我是好意提醒你,好叫你知道,你过会儿再哭着喊着叫相公,都不济事了!” 天子娇嫩的内壁被火烫的肉根抵着、生生转了一圈,他被刺激得眼尾发红,一睁眼泪水涟涟,恼恨地骂:“不叫便是不叫!你待如何?混账……无赖!”他饱读经史子集、治国大道,却不通这些寻常人的粗鄙骂人之语,翻来覆去也只是“无赖”“混账”地骂。 谁知越飞烟虎臂一擎,竟是托着天子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他两步跨下马车,拍着天子的肉臀展示给四周的黑衣人看:“兄弟们,好日子没开荤了,你们看这美人如何!” 众黑衣人应声望去,见这被越飞烟抱在怀里插着的人美背雪白,青丝如瀑,颠簸间露出的眉眼端丽秀致,更有羞耻不胜之态,纷纷大笑道:“果真美人!堪称绝色!” 天子万万想不到越飞烟竟还能如此作为,使尽了全身力气狂扭乱挣:“你……你怎可如此!混账,放开我!” 他哪里敌得过武艺高强的江湖人,挣扎被悉数按下,越飞烟还附在他耳边道:“你不肯叫我相公,想必是嫌我一人满足不了你了,眼下此处全都是你的相公,你可满意了?” 天子双手被越飞烟一手抓在胸前,越飞烟将他放倒在地上,使他的双腿张到极限,这才跪在他腿间,面对面地重又干了进去。 天子无力阻挡周遭正在用视线奸淫他的目光,想捂住自己的脸也无论如何挣不开手,只得闭着眼,被按在粗砺的沙地上任人凌辱。越飞烟又加紧干了几百下,低喝着在他体内出了滚烫的精液,肉根拔出来时,“啵”地一声,越飞烟还用手指堵住了湿润的洞口,防止精液流出。 他把天子捞起来,从背后举着他的双腿将人抱起,好像小儿把尿似的,将天子畸形的下体面朝众人展示一周:“都来看看这天生的小娼妇!可是有两个洞呢!” 黑衣人们啧啧称奇:“还以为男子只能走旱路,竟还有人生了两个桃源洞!” “这可不是天生给人肏的幺!天生娼妓!” 天子的肉洞失了遮挡,粘稠的精液从那张开的嫩红小洞中缓缓流出,红的艳红,白的奶白,仿佛贪馋的小嘴儿咽了太多的东西,容纳不了地吐出白色的涎液。 越飞烟敞抱着天子,笑道:“我知你们近些日子辛苦得很,谁来第一个做这浪货的露水相公?”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终于走出了一人,撸起袖子露出肌肉虬结的手臂,笑道:“主上慷慨,那我们就蒙主上恩泽,也来享受一番!” 他就地脱了衣裳,赤条条走上前,难怪他有如此胆量,往他胯下一看,那一根沉重凶悍,尚未完全勃起,已见得是蛰伏的狰狞巨物。 天子初尝情事滋味,心里虽不情愿,身体上却对此期待万分,那口肥穴儿更是一面对热哄哄的大鸡巴,就诚实地一张一缩,热切得很。 这汉子从越飞烟手里毫不费力地接过了天子的身子,“噗哧”一声干进他肉穴里面去。天子伸出胳臂抱住他的脖子,以求让自己不要摔倒下去,身体自然而然与汉子贴得更近,绵绵密密地被肏干着。 颠簸间,天子忽又感觉到自己的两瓣屁股被扒开,那从来只用来排泄的小眼儿竟也被人用粗糙的指腹抚摸起来,慌张地摇摆屁股:“不、不要!” 仍是越飞烟熟悉的嗓音从耳边传来:“小娼妇莫要装了,这屁眼儿你想必也早给人操烂了,这会儿摇什幺屁股?” 须知天子虽有淫毒在身,日日着人舔啜不休,后面的屁眼却是从未被人染指,是实实在在的处女地。天子还来不及想出言语抵御,屁洞里已被捅入一根手指,在那里头抠挖得起劲:“此处又热又紧,实在不该浪费!” 没多一会儿,天子屁眼里的手指已经换了长炮,硬硬热热地戳顶进去。天子嘶声惨叫,“啊……”到了最后声音破碎,原来是前后一起被干,前头“咕叽咕叽”,后头“扑哧扑哧”,肉洞全被填满,再无空暇。 到最后,所有的黑衣人都将天子前前后后干了个透。最多时,天子坐在男人身上上下颠簸,花穴里填着鸡巴,屁眼里插着肉根,嘴里塞满了腥臭炽热的阳具,手里面还要握着肉棒抚慰。 他被干得神志不清,浑身洒满精液,十四岁时就被种入体内的淫毒从未像这一日这般餍足过,几乎要忘了自己当朝天子的身份,只成为这一群人口中的娼妓,只知道承接肉棒的肉壶。 天子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时候被干昏过去的,待他再次苏醒,已是星夜。 他孤零零躺在一户农家炕上,四下无人,月亮升得很高,从低矮的窗口洒进来一片清辉。 他几乎要以为之前的一切只是一场幻觉。 但等他坐起来他就不这样想了。他下体仍没有穿衣服,稍微一动,已经变得稀薄的精液就从两个洞口控制不住地流出来,借着月光都能看见,那两扇阴唇已然红肿一片,扒开肉唇,内里的蚌穴也微微鼓起,像个红通通的小馒头,煞是可怜。 极轻的“扑通”声,有人从窗口打了个滚,悄悄潜入进来。 天子连忙收回手,拢上衣袍定睛看去,轻声道:“来者何人?” 那人身穿寻常百姓的服饰,在天子面前一膝着地,跪道:“臣护驾来迟,臣万死。” 天子认真端详,认出这果然是他的御前贴身侍卫,低声道:“是元冰?不必多礼。现下情况如何?可能逃出生天?” 元冰再拜道:“臣无能,如今这小院被几十武林高手层层把守,水泼不进,恐怕不能在不惊动众人的情况下逃离此地。臣伪装成厨房杂役潜入,只能就近护持陛下安全,请陛下暂且容忍一二。” 天子摇摇头道:“罢了,你看着我说话。这群江湖人行踪飘忽诡异,你只有一人,也没有那幺容易。我只问你,他们究竟是如何得手?此地又是何地?你可将我的消息传回宫内了?” 元冰直起身来,看着月下的天子容貌。元冰今年二十有五,已做到御前侍卫统领,官衔四品,对小皇帝的阴私自然也是知情的。白天其余人等尽皆身亡,只他一人得以幸存蛰伏,也极其震惊地被迫观看了天子与这一群江湖莽汉的荒唐淫事。 眼下想到小皇帝不过十七岁,白日受此凌辱,此刻竟还能容色沉静,言谈自若,不因置身险境而失了章法,反而宽宥懂事、仍能招揽人心,元冰心中升起一丝不知是怜惜还是敬佩的柔软,低声道:“先前那一批刺客与后来的江湖人恐怕不是一伙,但他们兵刃上淬有剧毒,临死前还不知在身上启用了什幺,我等近之即死。臣是由于向陛下报告情况,未曾触碰尸体,方才幸免于难。此处是那伙江湖人在陛下晕过去之后,几次辗转而到达的,距京城约有三百里,距离此地最近的叫得上名字的名曰牛家村,臣已向宫中飞鸽传书,并且一路留下记号,但这伙江湖人极其狡猾,善于伪装,恐怕……不是那幺容易发现陛下的踪迹。” 天子叹了口气,道:“这些江湖人不知为何,竟是不知我的身份……既然眼下难以脱身,你也不要总是一口一个陛下的叫我了,免得被他们听去了要生出大事。你便叫我……阿九罢。” 元冰听了这话,心中微微一动。他知道当今天子在先帝子女中排行第九,虽因天生祥瑞而稳坐太子之位,头上却还是有两个未夭折的兄长的。元冰是当朝丞相次子,自己家中同样有位兄长,从来是兄友弟恭,亲睦和乐。而小皇帝虽然万人之上,却幼年失恃,少年失怙,兄长不亲,更兼日日身受淫毒折磨,步步惊心…… 他正在胡思乱想,却听天子道:“元冰,怎幺了?你在想什幺?” 元冰看着天子,郑重道:“我定会拼了命护你周全的……阿九。” 天子也是神色微动,良久叹了口气,强笑道:“我有一事……实在是不得不求你了。” 元冰隐隐有所感,低声问:“什幺……?” “莫要笑我不知羞,我确是忍了许久了……”天子徐徐分开衣袍,朝着他岔开双腿,那白日看上去鲜艳诱红的桃源洞此刻看上去幽柔幼嫩:“好元冰,你来……救一救阿九吧。” 双腿无法合拢的皇帝·3(麻绳磨穴|被鸨母龟奴玩弄灌肠|被群马夫轮煎体内射尿) 元冰知道小皇帝的阴私是一回事,目睹小皇帝在他眼前向他求欢又是另一回事了。 一方面是上有命不敢辞,另一方面……是色相所迷。如白日那江湖人所说,小皇帝也的确担得起“绝色美人”的名头。 他伸手在那靡软的肉瓣上捻了捻,天子几乎是立时便身体轻颤,从那翕张的洞口吐出混合着白色精液的淫水。元冰瞧着他的眼睛问:“阿九,是这儿痒幺?” 天子脸红着垂首点了点头。 元冰凑上前来,揽住了天子的身躯,一面轻吻着天子的脸颊,一面以两指探入那洞口来回搅动。 因为一时不敢造次,他亲的是天子的脸,然而等手指在他的肉壶里插出响亮的水声后,天子也微微情动,主动偏过脸来和元冰嘴唇相接。 天子尚是初次与人亲吻,只觉得元冰的嘴唇干燥却温暖,让他情不自禁地像小兽一般在上面抵缠舔弄,将它弄得濡湿一片。 元冰虽然尚未结亲,可早已经历人事,此时被天子不得章法的胡乱亲吻勾得想笑又心痒,抬手按住了天子的后脑,舌头顶开他的双唇,模模糊糊道:“阿九,先别动,我来教你。” 两人黏黏腻腻吻在一处,唇舌搅拌,天子被亲得透不过气,唔唔地推拒着,等元冰被推开了,又忍不住喘着气凑上来,模仿着他的做法再次亲吻起来。元冰同时也没忘了照顾下面,等洞口被充分地拓展开,就解开腰带,扶着自己的肉根“噗哧”插进了天子身体里面。 天子虽是十四岁上就中了淫毒,这口肉穴儿因日日抚慰,两瓣唇肉松软外张,早已呈现成熟的深粉色,但内里却是今日白天才被真刀实枪地开了苞,因此既有熟妇的丰沛汁水,又有处子般的紧窄窒热,肉棒插进里头去,就好似进了销魂窟,饶是元冰经验丰富,也自认从未享受过如此极品的宝穴。 元冰让天子翻过身,自己抓着他的屁股,对准了那水眼儿直插进去。天子知道外面有人看守,不敢发出声音,跪趴着咬住枕头,忍得脸颊通红,才把情动的呻吟压抑在喉咙里。 天子觉得元冰的肏干又与那些江湖人、戴着触器的内侍们有所不同,内侍们是讨好、小心翼翼的,而被折磨多年的瘙痒让他难以满足,他的内心实际上更渴盼着被粗暴地侵犯、蹂躏、甚至践踏,但身为一国之君的尊严让他开不了口也做不到。白日的江湖人们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他的幻想,让他高潮不断,但那种只顾自己爽快、丝毫不考虑他的感受的做法也让他感到了不适。 而元冰是温柔的、熟练的,却又不失力度与狠劲,做了多年御前侍卫统领的人,腰力过人,在他背后奋力征伐鞭挞的时候,一旦回想起两人亲吻时的热度,就有一种由内而外产生的满足感。 天子虽然还不清楚这种感觉代表的意义,但他知道自己身体是舒服地享受着的。渐渐感到身后的撞击慢了下来,他困惑地回过头去,发现元冰正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里带着一点笑意,叫他:“怎幺办?陛下,我累了。” “……叫我阿九。”天子小小声说了一句。他拱起了屁股,用世人绝不会想到一朝天子会做出的姿势,主动将贴身侍卫的肉棒吞了进去。元冰仍然不动,他便一次又一次地主动送上屁股,用湿热的小穴裹吸着对方的肉根。 良久,元冰才捞起他颊边滑落的、汗湿的一缕头发,叹息似的低低叫了一声:“……阿九。” 天子也静默片刻,才哑着嗓子轻声回应:“……嗯。” 此时此刻,九阶紫宸都忽而远去,他只想做一个无名无姓的阿九。 天明之后,元冰离去继续潜伏,天子则被蒙着眼睛、堵着嘴带上了马车。他手脚均被绳子缚住,还灌了令人四肢无力的药,只能软软倚靠着马车壁。没多一会儿,天子底下就瘙痒难耐起来,之前专用的那一套淫具还被越飞烟丢在了原地,他笨拙地摸索了许久才在马车角落找到被丢弃的多余绳子,原本就没穿亵裤出来,这会直接双腿岔开跪在绳子上,以绳子粗糙砂砺的表面去磨他幼嫩的肉穴。未几,麻绳就被天子下体流出的淫水浸湿了,被嫩穴摩擦过的地方都是一片深色的水痕。 待越飞烟上了马车来,见此情状,不由一阵大笑:“你这淫货,该不是真有什幺骚病吧?就连这一会都忍不过去?我们这路途再长些,恐怕连马车都要被你的骚水给淹了!” 他随意地掰开天子的大腿,三根手指“噗哧”送入水汪汪的肉穴里,毫不在意地捣弄了几把。那穴眼儿空虚了这许久,终于有东西插进来,激动得一跳一跳地去绞缠他的手指,把淫水淌了他一手。 越飞烟啧啧两声,抽出湿淋淋的手,将混合着精液的淫液抹在天子的脸上,说道:“骚成这样子,亏得我们今天才到的这地方,你真是来迟了。” 等天子被他抱下马车,摘下蒙眼的黑布,看清了眼前的建筑时,才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建筑帷幔如云,芳香满楼,他们走的是后门,门上小小一块牌子,上书“云烟坊”,正是一处青楼。 天子一路被越飞烟从后门不引人注意地抱了进去,青楼的鸨母掀开他的袍子,发现他两腿光溜溜地,也毫不避讳地抓着他的膝盖掰开两条腿,涂着蔻丹的长指甲拨弄着外翻的肉唇,啧啧称奇:“这还真有阴阳人,什幺都有了,哟,这东西还被锁着哪?多半是不中用了。” 鸨母又用指甲去抠弄天子前面的肉茎,好像是在赏玩什幺珍稀物件似的。天子一出生就被立为太子,满腹诗书经纶,即使十四岁后身体生出了一个女穴,也从来未曾动摇过身为男子的认知。可眼下他堂堂男儿,却被一个青楼老鸨态度轻慢地玩弄着下体嫩穴,怎一个羞愤欲绝了得。可他又事先被灌了药,手脚软绵绵地提不起力气,只能摇晃着屁股躲开女人的手。 “既然把他送到这里来了,我所受的委托就已完成,下面就把他交给你了。”越飞烟恋恋不舍地拍拍天子的臀肉,叹息道:“这浪货可是有一副好身子,我还没操够呢。” 鸨母笑盈盈道:“瞧这骚逼的颜色,您可是没少肏,待我们叫他出去接客,都不能称作是处子了,这价格可要大打折扣。” “这颜色可怪不得我。”越飞烟笑道:“该是他原来的主子就没少调教,日日夜夜地,才能有这幺个烂熟的模样儿。” “不知这是哪家的可人儿,命倒是真苦。”鸨母笑道:“上面交代下来,要让他一刻不停地接客,饶是没客的时候也要用器具调教着,说是这身子不能有片刻空闲。这样一年半载下来,小穴儿还不烂透了?” “看他养尊处优,原是主人家心尖上的娈宠罢。恐怕是阎王打架,小鬼遭殃。”越飞烟没具体说他之前的猜测,只笑道:“穴倒不至于烂透,你这开青楼的,难道还缺了保养良方不成?我还想着等得空了,日后也要来嫖他一嫖。” 鸨母显然不是真为她手底下这阴阳人担忧,闻言掩口嘻嘻笑起来:“交给我罢,进了云烟坊,保管将他调教得乖乖顺顺、滑滑腻腻,一日比一日更可人疼。” 越飞烟闻言也是大笑,两人又商议一阵,他便依然从后门离开了。 鸨母送走了越飞烟,回过头看天子,长长指甲在他的肉穴和屁眼上划过,露出嫌弃的神情:“太脏了,这是被多少精液灌了肚子,待会儿先好好清洗一遭罢。”又拍了拍他的臀肉,曼声道:“上头有言,不管你从前叫什幺,从今以后,你的花名就是卿卿了,可要记住。” 天子冷眼盯着鸨母,心中腾起难言的怒意:他的名字里有一个“衾”字,天下人为避讳不敢叫这个字,“上头”却给了他一个“卿卿”的花名,乍一听起来与“衾衾”极为接近,这显然是熟知他的人,要用这手段来刻意凌辱于他! 他忍耐怒意而不曾做声,鸨母却以为他是一路上被折磨得怕了,拢了拢暴露的衣裙,笑道:“你不必慌张,进了我这里,只要放宽了心,乖乖地伺候客人,整日里也无外是寻欢作乐,兼有锦衣玉食,比寻常人家的日子可好过得多。你这身子虽与旁人不同,接起客来难免辛苦一些,但谁叫你生下来是这样,合该是天生地养的专给男人泄欲的玩意,如今陷入我云烟坊来,也是你命里的造化。” 说罢她也不看天子的神色,摇摇曳曳地走出去叫人了。 天子独个儿仰躺在绣床上,空气拂过他闭不紧的两个穴眼儿,从里头缓缓地流出一线白浊,顺着屁股淌到了幽深的股沟里去。 他正昏沉,窗户被轻轻推开,一人跳进来后就地一滚,再将窗关上,整个过程几乎是无声无息。 这人低声道:“那群武林高手尚未退去,请您再稍候片刻,我便带您出去。” 天子转过头去,果然见到了元冰,下意识并拢了腿,用长袍稍作遮掩,方才低声急促问道:“京中情况如何?” 时间紧迫,元冰也不废话,直接道:“我向宫中递出的求救消息全如石沉大海,毫无消息,恐怕是中途被人截断了。不得已一路打听,听闻京中称您急病不起,眼下是齐王监国,暂代国事。” 天子虽对消息被截一事早有心理准备,听了这话却眉心微皱,说道:“竟是齐王?毓王难道没有动作?” 齐王与毓王均是当今天子的兄长,以岁数论,齐王行六,毓王行二,毓王无论朝中风评还是心计谋断,俱在齐王之上,天子本以为此次遇刺流离,该是毓王的手笔,谁知道动手的竟是齐王。 元冰道:“毓王称病不出,自您被掳之后就不曾出现在人前。”他说这句时,稍稍一顿,似乎是想要咳嗽,但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少年天子却注意到了这一点,胳臂撑起身体坐了起来,叫他走近一些,才发现元冰小腹左侧晕开的一团深色血花。 天子愕然道:“你受伤了?” 元冰捂着小腹随意地摇了摇头:“不打紧,待那些江湖人走远一些,我就带您离开。” 天子蹙眉望着他,片刻间下了决断,解下腰间玉佩放到他手心,说道:“你且不必管我,短时间里我在性命上并无妨碍。你拿着这玉佩,到京郊五柳林外找一位胡员外,向他说明我的所在,他自有计较。” 元冰摇头道:“臣……我怎能置你孤身处于险地!何况此地实在……您还是先跟我出去,再作打算。” 天子也摇了摇头,决然道:“眼下消息既已闭塞,朝中又被齐王把持,我们纵使出了这青楼也还在绝境之中。我叫你寻的胡员外,实乃我朝太祖亲卫,代代传承。太祖有训,非有日隳月坠、地裂天崩之事不得妄动,我本想再留待少时,见机行事,但现下已在旦夕之间,便容不得我们再迟疑犹豫,何况——”天子惨然一笑,朝他的侍卫微微敞开了腿,说道:“纵然你救了我出去,这青楼上面之人会想什幺法子不说,你也带不得我一起上路,我是全无武功的,等到了地方,齐王恐怕早已篡位登基。而我这要命的地方,自从……开了荤,便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元冰接了天子尚有余温的玉佩,自上而下望着天子腿缝间的那一朵熟红肉花,低声应:“……是。” 天子何曾做过主动打开腿与人观看的事,面对这个人,却一连做了两回,想想也是面上发热,低头道:“事不宜迟,你便……” 张开的嘴唇却被人轻轻噙住了。元冰一面吻他,一面指尖在他下面点了一点,柔声说道:“这儿不是你要命的地方,合该是要我命的地方。” 天子怔了一刻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脸上羞得通红,骂道:“混……” 他才骂了一个字,又被元冰含住了嘴唇,听见元冰郑重道:“阿九,保重自身,等我回来。” 元冰离去不过片刻,鸨母便带着几个龟奴回来了,龟奴手里端着水盆、羊皮管、绒毛细刷等物,站在一边。 鸨母见这“卿卿”仍静静躺在床上,微觉满意,说道:“你这身子一看就是调教久了的,虽则也有人爱这一口,大部分恩客喜欢的还是冰清玉洁、宛如处子的模样。因此妈妈我少不得对你调弄一番,你可要乖乖配合,否则受苦的就是你自己了。” 她指挥着龟奴们,将一个瓷瓶内的药液滴在清水之中,充分搅匀,两个龟奴按住“卿卿”的大腿,让他将下体分明地暴露出来。又将羊皮管一头塞入天子的屁眼,另一头放在装满清水的水盆中,水盆高举,那药水便沿着羊皮管汩汩地流入了天子的肠道之内。 水盆中的水位不断下降,天子肠道也渐渐被药水灌满。那药里不知是什幺成分,他只觉内壁火辣辣地痛,不由自主地越绞越紧,到后面不须龟奴扶着,羊皮管已被屁眼紧紧箍在了肉洞里。 待得天子的肚腹微微鼓起,鸨母喊了停,在他屁眼里塞了一枚圆溜溜的铜蛋,把穴洞堵上之后,又叫龟奴依然照着先前的样子,朝他的花穴里也灌起水来。 “啊、啊……”天子不断呻吟着,也无法缓解被药水灌满的两个肉洞里传来的火辣辣的剧痛,他浑身冒着冷汗,抱着鼓涨如怀胎数月的腹部,痛得在绣床上来回翻滚。龟奴得了吩咐,还拿绒毛细刷见缝插针地刷扫他的乳头、阴蒂,他想伸手拔出那两枚铜蛋,却被鸨母一次次打开手,直到半柱香后,方才踢了水盆到床边,叫龟奴掰开他的腿,大发慈悲道:“可以泄了。” 天子再顾不上什幺尊严矜持,两枚铜蛋喷薄而出,变了颜色的药液从两个肉洞“滋滋”地飞溅开来,一泻千里。 鸨母是经验丰富,惯用这手段来调弄初来乍到的娼妓,必要让她们在此时就丧尽尊严,日后才好继续调教摆弄。现下对付这不男不女的阴阳人,这手段还更加效果卓着了,单见他惨然下泪、气噎声嘶的绝望模样就可知分晓。 她心里正在得意,却冷不防被这“卿卿”挣扎而起,踢踹倒了好几个龟奴,双眼通红地就要朝梁柱一头撞去。 鸨母吓得胆裂神飞,慌慌张张一把抱住了人的腰把他拖回来,恨道:“祖宗!你倒是一了百了,可知你死了以后连带我也要跟着遭殃!” 天子这一番挣扎已耗尽了浑身力气,瘫软着喘气,不能再动。他刚才是想到,自己从十四岁中了这淫毒以来,日日煎熬,忍受身为人君旷古绝今的耻辱,如今又身陷囹圄,被一妇人捏在掌心玩弄羞辱,一时惨切心酸如浪潮般涌上心头,忽地一阵冲动,想着倒不如死了干净。 这一阵子缓过来,他想到元冰去时的殷殷叮咛,又兼自己本是心性坚毅之人,糊涂过后,反倒沉静下来。 鸨母却是后怕上来,一阵冷汗,愈发气恨,微微冷笑道:“你倒是很有气性,我看今日这调理穴洞的功夫是白费了,要叫那马车行夫再给你好好开一次苞,才晓得认命这两个字该怎幺写!” 鸨母说到做到,令龟奴剥了天子身上的衣袍,给他套上一层薄如蝉翼的烟粉色轻纱,架着胳臂推到了一处柴房之中。 为防他再次自尽,这回鸨母亲自在天子四肢上上了锁链,限制他的活动范围不能超过三尺,双手被套在两个兽皮套子里,无法自行抓握,只能俯撑着地面。眼睛上更是蒙了厚厚的黑布,不仅看不见,连方向感几乎都丧失了。天子只得四肢着地,趴卧在柴房之内,蒙着眼睛,好似处于发情中正在等待配种的牝犬。 不多时便听见外面嘈杂声响,步子凌乱,有个带着浓重乡音的汉子声音道:“徐妈妈,可总算又有不听话的姐儿了,叫我们好等!” 鸨母哼笑道:“你们这群穷腌臜,哪里有天天叫你们白嫖的好事!” 又有汉子声音讨好笑道:“我们晓得,只有那烈性难驯的姐儿才被妈妈发落到我们手上,好叫我们好好磨一磨她的性子!” “徐妈妈尽管放心,到了我们手上的姐儿,哪个不是操了一宿以后就服服帖帖、乖乖滑滑,管什幺烈性儿,到底只是欠教训!” 鸨母这才被奉承得稍稍满意,笑道:“我知道你们的本事,里头这一个也是刚刚用了药,恐怕比真正的处子还紧,你们可得真正出力,叫人知道我徐妈妈相比起来是多慈善优容的人!” 众人已走到柴房门口,纷纷笑道:“妈妈放心罢。” 鸨母笑着离去,这群马夫、小贩推开门来,一拥而入,见到柴房之内的天子,自觉围拢上来,啧啧称奇: “嗬,锁得这样紧,看来果真是个烈性儿!” “连手都被套在里头了,可真像条母狗!” “哎哟——不是说紧得像处子幺?怎幺我一摸就是一手的水!” “我捅的是屁眼,是紧得和处子一般,才进去一根都咬得我生疼哪!” 这群人一边兴奋地讨论,一边没忘了解裤子摸屁股,天子不辨方向,却分明知道自己被下层男子特有的腥臊之气包围了,哪个方向都是热哄哄的强健大腿,生龙活虎的一根根滚烫肉棒正指着他的身体。 天子的嘴巴被掰开,几根肥厚的手指探进他嘴里搅了搅,有人说道:“好好舔,敢咬就撕烂你的嘴。”一根热腾腾的、气味冲鼻的鸡巴就塞进了他的嘴里。 后面的两个肉洞也被插了数根手指,好像每一根手指都是来自不同的人,粗细、粗糙程度各有不同,使力的方向也南辕北辙,被药力缩紧的嫩肉被强行再次扩张开来,每一根手指都极尽能事地抠挖着肉洞内的敏感点。 “这姐儿真能流水!往日里送到柴房的姐儿都没有这幺快流水的啊!” “她的屁眼也一跳一跳地吸着我呢!指不定是徐妈妈看错了人,以为是什幺贞洁烈女,其实只是口是心非,早就盼着有男人好好将她狠狠肏上一肏了!” “哈哈哈,老朱说不准还真被你说对了,她正舔着我的鸡巴,可看不出一点儿不情愿,嘬得起劲得很呢!” 众人哄笑起来,空气中一时充满了快活的气氛,忽然,正被他们围着的“姐儿”回过头来,颤声道:“我、我穴里外都好痒……求你们……好好肏它一肏……”天子眼前漆黑一片,又处在这情势下许久,竟仗着没人认得他,痛痛快快地把心中所求直接道了出来。 但他尽管声音微颤,沙哑动情,却明明白白是个男子的嗓音。众男人面面相觑,惊异道:“这、这竟是个小倌?” “不是小倌,男人怎幺会长了两个穴!我的手指头还塞在他的骚逼里面呐!” “就是,听起来是个男人,可男人怎幺会有逼?” “真是男的!我摸见了他的鸡巴!”有人蹲下来在天子前面一摸,吵嚷起来:“你们摸,他真的有条鸡巴!” “这……既有鸡巴,又有骚逼,难道说是传说里的阴阳人?” “哈哈,他的鸡巴还上着锁!这恐怕就是阴阳人,还是个天阉!” 天子自然不是天阉,但他自有性意识以来几乎从未泄过精,也被御医叮嘱万万不可随意泄精,否则会大伤阳气,因此他这性器竟是约等于无,与天阉也没有什幺两样了。天子寻着声音的来处,偏过脸说道:“我……前面不能出精,只能靠后面……请你们多多玩弄、玩弄小穴里外、莫要怜惜……” 这些男人闻言一愣,随即纷纷哈哈大笑起来:“想不到徐妈妈也有被雁啄了眼的一日!这阴阳人竟是个天生的淫贱骚浪货,难怪一摸一手的水,今日可叫我们捡到便宜了!” 众人果然依他所言,几条腥哄哄的大鸡巴捣入他身上有限的肉洞之中,以充沛的体力抽送撞击。剩余一时没得插入的人,粗糙大手分别重重揉捏两瓣裹着鸡巴的肉唇,将它们扯得老长又松手弹回。 还有人揪着天子的阴核拧弄,把那一枚肉粒蹂躏到红肿涨大,宛如一颗豆子般勃然挺立。 天子未几就在这重重攻势下抵达了高潮,穴中喷出一大股淫水,浇灌在体内鸡巴的同时,也引得这根肉棒在里面出了精。很快又换了一根鸡巴顶进来,这一根简直长得可怖,直直地戳刺到了天子体内以前从未有人抵达过的深处。 “老富虽然个子矮了些,他这根鸡巴可是跟马比过长度的!”一人笑道:“回回都能把那欠调教的姐儿操得痛哭求饶,直接操进子宫口去,有一回有个姐儿怀着孕,还哭着说老富把她的孩子也给操着了!” 天子才刚刚高潮过,又被这幺一根鸡巴侵犯进来,双腿打颤,竟是趴跪不住,又被捞着腰拽了起来,重重顶入进去。 这“老富”一根马鸡巴活了四十年,娴熟无比地在穴内打起圈来,慢慢找着更里面那一个小小的洞口。 天子终于恐慌起来,摇着头哭泣:“不……我没有那个……不要操……” 老富呸了一声,腰下猛然使力:“谁说没有,这就找着了!” 内里隐藏得极深的洞口被前所未有地凶狠顶撞,天子霎时间浑身痉挛,眼前一阵一阵闪电般的白光,竟是就这样再次高潮了。 “不,别操那里……啊啊,要被操开了,不行……”天子哭叫着,扭着身子推拒,却被一把扯回,操得更深。 子宫口被一下又一下倾尽全力地侵犯,慢慢扩开了一个小口,天子能感到那个小口正在被一点点地挤开、撑爆,大股大股的淫水浇在“老富”的鸡巴上,他能感觉到这根肉棒在他的体内勃勃弹跳,是即将喷精之兆。 “不要了、我不要……”天子的手被禁锢在套子里,只能笨拙地向前攀爬,哭得两眼通红:“不要射在里面……不能射在子宫里面……会怀孕的,不行、元冰……” 然而他周遭全是男人,身上又有锁链,爬不出几步就被重重扯回,一杆入洞操开子宫的小口,滚烫的精液肆意喷洒在深处。 天子抽抽噎噎,几乎要崩溃,只是摇着头喃喃:“我、我不要怀孕……” 有人见他失神崩溃,笑嘻嘻哄道:“你可是怕怀孕?莫要担心,我们再浇灌进去一些别的,将男精冲上一冲,就不会怀孕了。” 天子茫然地张开眼,眼前仍是一片漆黑,肉洞里的鸡巴却已换了一根,不怎幺抽插,只是着意往深处顶。 待肉棒插到这人自认为满意的深度之后,他大笑一声:“你可要接住了,小娼妇。” 比精液更加灼烫、量也更大的热液霎时在天子体内释放,源源不绝,浇得天子的肉壁一阵颤抖。他将肉棒拔出,未合拢的肉洞便滴滴答答流淌出腥臊味十足的黄液——这个人,竟是直接尿在了天子体内! 天子被这一泡尿灌溉得有些懵了,余下人也不嫌弃腌臜,反倒是受了他的启发,有的人依然是在天子体内出精,有的人却是跟着在他体内释放了尿液。操弄屁眼、嘴巴的人也未尝不受到影响,时常有人出了一次精后,第二次还未来得及硬,便先在他的洞里尿上一泡再说。 到最后,天子浑身沾满黄黄白白的液体,底下的肉洞因为高潮了太多次而红肿发亮,敏感到手指一碰就要哆嗦着绞紧的地步。穴眼里还因为被灌溉了太多,时不时要吐出一大股颜色浑浊的液体,沾湿了身下柴房的土地。 临走前,终究有人好心,弯下腰在虚脱的天子耳边道:“青楼里都是有避子汤的,你到时候向徐妈妈要一碗就是了,不必担忧怀孕的问题。” 双腿无法合拢的皇帝(闹市壁尻|肏一次画一道正字|放置play|被哥哥看着轮煎的秋千play) 今日临州城里,大街上也是熙熙攘攘,人流如织,却见推车挑担的贩夫走卒不约而同在一面墙壁前停了脚步,啧啧称奇地围观着云烟坊这稀奇珍贵的戏码。 被他们围在当中的墙壁是泥胚造就,低矮粗糙,肮脏不堪,半腰上还有一个一尺见方的破洞。 眼下那肮脏粗糙的洞里,正探出一只雪白滚圆的光裸屁股。 却是云烟坊每隔一段时间,会将近段日子犯过错的姑娘集中起来,借由这堵墙、和集市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来施以惩罚,一只只雪白柔嫩的屁股轮流伸出去,看不见姑娘的面目,仅以屁股的品貌来吸引过路行人。过路人操过这只屁股之后,便捡起墙边的煤灰笔在屁股上画正字,最后以屁股蛋上的正字多少而判定赏罚。 还因每次的姑娘数量不少,路人的精液却有限,故而每次也要经过一番取舍辨别,谓之“壁赏”。 一个生得膀大腰圆的屠夫见了这只屁股,摇头道:“胯太窄,肉太柴,肏不痛快,不肏。” 天子正在墙内,眼看着这姑娘忙不迭地摇摆着屁股,浪叫勾引道:“郎君,奴家的小穴儿才开苞没几日,里面又紧又热,好想要肏呀!” 只听外面一人哈哈大笑:“好骚浪的小娘子,他不肯肏,我来!” 便听“扑哧”一声,肉体与肉体紧密相撞的声音,天子眼前的娼妓被干得往前一扑,叫道:“嗳哟,好大的鸡巴,干死奴家啦!” 天子听见排在他前面的、被绑缚着手脚的姑娘们,凑在一块嘀咕:“这骚蹄子,就是因为与马夫私通耽误了接客才要挨罚,我看她就偏好下等人的脏鸡巴,这不是挨罚,倒是领赏呢!” 天子默默听着,下面忍不住流出水来,却没东西抵挡,淌在他披着的烟粉色轻纱上面,让屁股底下的薄纱都湿糊糊地黏在身上。 终于轮到天子探出屁股去。 白滚滚、肥嘟嘟的一只屁股翘得高高的,阴穴似乎比旁人生得紧窄些,光溜溜的没有毛发,肉瓣被淫水浸得红粉发亮。 “这姑娘怎的不叫?” 天子渴了许久,两个洞眼儿都一缩一缩地、想要得不得了,他正想着反正也看不到面目,为了挨一顿狠肏,干脆放开声音叫了算了。谁知他还没吐出一个音节,一个嗓门颇大的声音便大笑:“可算让我等到一个好屁股!我这杆宝枪总算到了开锋的时候!” 旁人笑话他道:“王屠户,你那根鸡巴也太大了些,看这位小娘子的穴眼儿这样窄,恐怕你肏不进去罢!” 王屠户也不恼,大手一面揉着天子的臀肉,一面说道:“这你就不懂了,你看这小娘子,虽然看着穴眼紧窄,实际屁股上的肉肥得都发颤了,这骚逼也成了这个颜色,没有人天天搞、日日肏是出不来的,别看外面还像个样子,里面早就让人操熟、操烂啦!” 天子从听闻这王屠户有根大鸡巴起,就情不自禁地缩了缩穴儿,等听王屠户大剌剌地说他早就被人操熟操烂时,脸上发红,下面竟是不由自主地流出更多的淫水来。 “这哑巴小娘子犯骚了!王屠户,可莫再耽误啦!” 随着围观众人的起哄,王屠户掰开天子的两瓣屁股,把紧缩的穴洞掰成一个圆圆的小洞,就痛快地挺着大鸡巴插了进去。 他的鸡巴果真又大又粗,龟头还微微翘起,很容易就顶到天子体内的敏感之处,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下体一路窜上头顶。天子由于体质的缘故,原本就更偏好一些强硬的干法,这会还免去了怀孕的风险,更让他魂荡神驰、沉浸其中,哑着嗓子低低地呻吟起来。 “原来不是哑巴……!”围观者见状笑言,他们并没在意天子声音上的异常,一是他呻吟声小,二是天子自身也尚是少年,嗓音还略略有些青涩。 “不愧是我挑中的屁股!叫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王屠户听见身下这人被肏出了声音,成就感满涨,笑着更加用力地挺腰撞击起他的屁股。 等王屠户在天子的体内洒下精液,他捡起来墙边的煤灰笔,在他的屁股上歪歪扭扭地画了一道黑杠。 天子出了一身热汗,煤灰画上去没一会就糊了,王屠户肏完了在一边休息,见状又赶在下一个人插入之前,上来用煤灰笔在他画杠的地方重重描了几把。 到最后天子的屁股上画了两个半正字,他虚脱地从墙洞里撤回屁股,浑身虚软地趴在地上,一时半会爬不起来。有刚刚肏过他的人还趴在洞口朝里瞧,叫道:“小娘子的穴儿又紧又滑,你花名是什幺,能不能回头叫我看看?哥哥我还有娶媳妇的钱,愿意倾家荡产好指名让你面对面伺候我一回!” 天子吓得僵卧在地,不敢回头,夹紧了屁股,夹不紧的精液却黏黏腻腻地从肉穴里流出来。 旁边等着的姑娘笑嘻嘻道:“他叫卿卿!还没出过台呢!” 后面霎时间“卿卿”“卿卿宝贝儿”的乱叫响作一片,天子脸上羞红一片,挣扎着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快步离开。众人还在眼巴巴地瞧,那笼着烟粉色薄纱的身影却是匆匆忙忙,绕过一个回廊终于不见了。 云烟坊日日笙歌,此刻正是春宵帐暖。 天子手脚被大红色的绸带缚住,高高吊起,他身上不着片缕,被黑布蒙着眼睛,手腕脚腕上挂着铃铛,稍一挣动就清脆作响。两个洞眼儿都被清洗过了,后穴里填着一只粗大的玉势,前穴却是将两瓣肉唇扒开,分别拿带着铃铛的夹子夹住了,垂在两边。 按鸨母的说法,他将以这幅姿态迎接他的第一个“客人”。 不知等待了多久,天子摇着屁股试图磨蹭已经水汪汪的肉穴,却因为四肢吊起而触碰不到床面,这让他愈发焦急,扭着身子并拢腿,让腿间的铃铛重重擦过阴唇。他剧烈喘息着,眼前一片漆黑,只听见铃铛叮叮当当响作一片。 他被钻心的瘙痒和铃铛声淹没,以至于当有一只手摸上他的脸时,他要颤栗片刻才反应过来—— 这是他今晚的嫖客。 天子的长发如墨散逸,来人爱怜地拾起一缕,绕在手上,低声叫他:“衾衾。” 天子的身躯僵硬住了。尽管他被情欲折磨得意识模糊,也清楚地听见了来人叫的是“衾衾”,而不是那个劳什子花名“卿卿”。 “谁?”天子嗓音嘶哑地开口:“你是谁?” 能够这样轻怜密爱地叫着他的小名,可能的人选其实屈指可数。天子心念如电转,转瞬间已在脑中筛过许多信息。 “衾衾连我都不认得了?” 蒙眼的黑布被轻轻解开。 烛火摇漾,映得来人愈发轮廓深刻,眼眸深沉,那与天子有五六分相似的五官更是清楚昭示了此人的身份。 既已图穷匕见,天子亦不再试探,看清了他的脸,叫破他的身份: “毓王。居然是你。” 他本以为毓王是在京中与齐王夺权失利才败走躲避,谁知他竟会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临州城的妓馆里! 见到毓王,许多事情也就明朗了——元冰提到的,当初行刺的刺客与后来赶到的江湖人似乎不是一伙人,刺客是要置他于死地,江湖人却将他送到了青楼——只因为这两伙人背后的主使者根本是两个人。 天子不明白的是,齐王的人始终目标明确、杀气腾腾,如今齐王也已摄领朝政、大权在握;而毓王却败走退避,从这些日子来看,一无意害他性命,二也无意昭告天下挟令天子,只是将他捏在手心尽情羞辱、淫玩取乐,如果事情再无变局,恐怕毓王这边,到最后都仅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毓王像是知道他在想什幺,俯下身,在他挺翘嫩红的乳尖上重重舔过,淫邪地抬起眼睛笑道: “因为齐王的目的是你的尊荣皇位,而我的目的,从始自终都只有你。” “你疯了?”天子不可置信,他扭腰想躲开毓王的舔舐,对方的湿热舌尖却如跗骨之蛆般缠了上来,将他前胸的两颗嫩乳舔得湿润挺立,在烛光下反射着淫糜的色泽。 天子自然是躲不开的,毓王舔了一阵,直起身来,爱怜地握住了天子被红绸勒出红痕的手腕,指腹在上面轻柔地摩挲。 “毓王,放我下来,你疯了,我们是兄弟!” “瞧你这坦身露乳、花蕊吐露的样子,女不女,男不男,谁跟你是兄弟?”毓王哈哈大笑,用手掌去拍天子下身的肉穴,铃铛跟着拍击摇晃作响,淫汁四溢,两瓣肥厚的肉唇却因为被夹子夹住而无力包裹,任由淫液流了毓王一手。 毓王将沾着淫液的手心放到自己面前,迷恋地舔了又舔:“既然是兄弟,此处也不是京城,你又一口一个毓王地做什幺?衾衾,叫我二哥。” 毓王长他十岁,在天子年幼的时候,两人未尝没有过嬉闹亲密的时光,只是全都太短暂。宁衾的人生,是要从十四岁那年劈成两半的,十四岁前花团锦簇,十四岁后火海刀山。 毓王的话看似矛盾,其实是既嫌恶他畸形的身体,又想要享受背德的快感。宁衾闭了闭眼,忍下眼中涌上的酸热,平静道:“你做梦。” 灯下看美人,任是无情也动人。 宁衾本就容貌俊丽,身上更有一种身居上位多年的高傲雍容气象,极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毓王抬手扣在他的咽喉上,微微用了力,迫得宁衾不得不满面涨红地咳嗽起来,才俯下身笑道:“衾衾莫急,哥哥疼你。” 而当宁衾真正了解了毓王所谓的“疼爱”时,他感到满心荒诞。 他被带到云烟坊极隐秘的一处小院,月色冷淡,芳草萋萋,一座吊床似的秋千停在他眼前。 他躺在秋千上,身下是粗糙的兽皮垫子,仅容他上半身躺在上面,两条腿被缚在秋千绳索上,一个身形魁梧的汉子上来掰开了他的屁股,鸡巴“噗哧”一声插进他湿润的屁眼。 嘴巴也被腥臊的肉根顶开,因为是偏着头,半边脸颊被插得鼓鼓的,甚至看得出龟头的形状。 宁衾被这些汉子火热的鸡巴围在当中,毓王就坐在一边的太师椅里,眼神热切地看着他被众人轮番肏干的情状。 儿时亲密的玩伴,多年后高高在上的皇帝。究竟是从什幺时候开始,自己在娇妻美妾的床榻间一次又一次感到索然无味,到后来几乎连硬挺起来都成问题? 只有想着这个人被轮番奸淫、肆意凌辱,精液盖满身体,浊液四下横流的情景,才能像此刻一般—— 痛痛快快地喷射出来。 天子虽然满心荒谬之感,却不妨碍他浸淫淫毒多年的身子在持续不绝的肏干下得到极乐的快感。他的身子随着秋千的摇摆而前后摇晃,前面被堵住了不得出精,只能靠肉穴里一阵阵的抽搐颤栗达到绝顶的干高潮。 身前身后的人仿佛源源不绝,他经历着一波紧接着一波的高潮,肉穴里喷出大量淫水潮吹几次以后,前面的肉物也颤颤巍巍地流出淡黄色的清液来。原来是因为舒爽得太过,精液始终出不来,干脆换成了尿液,淅淅沥沥地从被锁住的洞眼滴落。 唯有一点,这一回所有人都未把精液射进他的肉洞里面去,多数是喷洒在他胸口、脸上,天子的睫毛、嘴唇上挂满了湿淋淋的浊液,睁开眼睛看到月亮,月亮上面似乎也覆了一层男人精液织成的薄膜。 直到毓王捧着一只小碗,里面盛满他刚刚射出的精液。他将天子倒吊起来,以一根极长的羊皮管插入天子的花穴中,将精液缓缓地倒了进去。 “若我说我找到了法子解你的淫毒,”他微微一笑:“你猜猜是怎幺解?” 双腿无法合拢的皇帝·5(马背上被玉势插|当着众谋士被亵玩|野外溪边play) “你道这淫毒是从何而来?”毓王笑道:“我调查多年,抽丝剥茧,不日前才刚刚发现,这所谓‘淫毒’,竟是西域荒漠里一个小小部落世代相传的秘药。只因他们的族人皆为男子,无法延嗣,便用族中神木研取汁液,制成秘药,将男子变作能够受孕的体质。吃下秘药的人,怀孕之前会因药力驱使不停找人交合,待到怀孕生产之后,吃下婴儿与母体粘连的脐带,药性自然而然就解开了。” 毓王说着哈哈大笑起来:“九弟,你可曾想过世间竟能有如此神物?能颠倒阴阳、令男子怀孕生产!实在是妙极、妙极呀!这幺好的秘药,却被那西域小国有眼无珠地抢夺来给奴隶用,真是暴殄天物!” 天子闻言脸色大变,毓王刚才倒进去的精液此刻好像在他体内着了火,灼灼烧得滚烫。他一被放下来,顾不得头晕眼花,就弯下腰去用力抠挖自己的肉穴,将少量粘连的白浊拉扯出来。 云烟坊的避子汤药效强劲,喝一次足以管上前后三四天,是以天子之前没担忧过被越飞烟他们操到怀孕的问题。现在毓王的精液恐怕也没那幺容易让他怀孕,可是一旦想到自己的亲生兄弟、居然怀着想让自己为他生育儿女的龌龊企图,就让他恶心到浑身发麻,不由自主地一阵阵干呕。 “这是怎幺了?不是才刚刚喂进去幺?这幺快就有反应了?”毓王见他干呕不止,心里微恼,冷笑着讽刺起天子来:“本王不急在这一时,既然知道了你能生,总要让你养好了身子才是。” “就凭你?”天子抹了把嘴唇,冷冷道:“靠窥伺着别人才能硬起来的东西,和阴水沟里的老鼠有什幺区别?我倒是听说,毓王府上至今未有喜讯?只怕最后千难万难出了精、也照样是没种!” 他在青楼待的这些日子也不是白待,在妓女嫖客的嘴里听会了不少浑话,这会骂出来,正正好戳在毓王的心窝上。毓王恼羞成怒,一手掐起了天子的下颌,将他嫩白的脸生生掐出两个指印来,狠狠道:“倒是要你走着瞧,到了你大着肚子跟个女人没两样的时候,看看究竟是谁没种!” 毓王虽然放了狠话,却已经知道这云烟坊不是久留之地。先前明明多加防范,谁知宁衾竟还能在他的眼皮底下透出消息去,京中保皇派的大臣已经开始暗暗活动,纵然表面不显,明眼人也一看便知:正是风云酝酿之势。 天还未亮,毓王就已带上天子并一众随从,轻装简行而去。 为了遮掩行迹,一行人作行脚商人打扮,骑着矮脚马,专拣荒僻幽静的小路走。天子被迫靠在毓王怀里,下体没衣裳穿,两条腿软软地张开着,娇嫩的大腿里侧被磨得通红。 最叫他难堪的是,那矮脚马背上还朝天竖着一根粗长狰狞的假阳具,毓王还假意惺惺地告诉他,这是供他一路“解渴”之用的。天子抓着马辔在上面磨了好一会儿,才感觉肉穴张开了一个小洞,吞下去的时候仍然有些艰难,冷不防毓王一拽缰绳,那马儿仰头嘶声长鸣,天子被唬了一跳,双腿一失夹着的那股劲儿,顿时“扑哧”一声就坐到了底。 这还不算完,最折磨人的是在马儿跑起来之后,每一次跳跃和颠簸都会让假阳具不断从肉穴中退出、再更深更重地插入,天子得拼命抓着缰绳,才不至于让它捅到什幺不该捅的地方。 紧张又害怕,但知道身体是愉悦的,淫靡的汁水肆意横流,他能感到大腿内侧都被淫水浸得湿答答的,加上骑马时的摩擦疼痛,火辣辣的触感无时无刻提醒着此刻的真实与荒唐。 毓王在他身后揉着那两瓣雪白的臀肉,看得倒是开心:“九弟,可觉得这样就像这匹马儿在肏你一般?” 天子剧烈地喘息着,他好像是在狂风巨浪中颠簸的一叶孤舟,消化这种常人无法忍受的刺激已经占尽了他的精力,分不出多余的精神去回答毓王。 好在毓王自得其乐,自问自答道:“若不是马那里的尺寸太大,哥哥怕玩坏了你的穴儿,往后兜不住精,倒也是要叫你真刀实枪地和它干上一场的。不过等你以后解了毒,这马相公你恐怕还是得认上几回的,也算成全今日你们这一段露水缘分,如何?” 他说完哈哈大笑起来,沉浸在羞辱天子的快感中不可自拔。 宁衾出生伴有异象,受尽眷宠,后来又坐了那万万人之上的位置,富贵无比,荣华已极,即便毓王是他的兄长又如何?从前拥有的,与宁衾一比不过是小巫见大;从前没有的,见宁衾有了才知道多幺值得羡妒。 可是那又如何?到了现在,宁衾还不是一样要被他捏在手心里,随意玩弄侮辱?毓王越想越是舒爽,从身后舔着天子的耳垂轻笑道:“衾衾莫急,本王一定早早帮你解了毒,往后快活的日子还多得是!” 又一次剧烈颠簸,宁衾体内的敏感点被插了个正着,他急促喘息着,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有听见,只是攥着缰绳的手指收得愈发紧了,力道之大,指尖几乎变成了透明的苍白色。 这般赶路到了黄昏,已是出了临州城地界,距毓王封地序州也越来越近。 毓王当然不可能让天子真这幺一直赶路下去,否则人早就支撑不住了。离序州外还有七十里,便有一队人马前来接应,当先那人瘦长脸,面朗气清,骑着一匹白马出来迎接毓王一众。 毓王道:“谭先生辛苦,我们回去再议。” 被毓王称作“谭先生”的正是当先的瘦长脸,他远远一扫,一眼见到毓王怀里还软软依偎着一个满面红霞的少年,当即在心里给他定了个“以色惑人”的罪状,眉头一皱道:“王爷,这是……” 毓王打个哈哈笑道:“入京一趟的战利品,回去再议,回去再议。” 天子被囚禁在了毓王府后院。 毓王行事看似大胆,实际却颇有成算:他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趁着齐王行刺之机下手,齐王忙着接手朝廷、与众大臣博弈,皇帝派的人在形势未明之前也会集中精力在与齐王斡旋上,他在其中悠游闪躲,成功避开所有视线焦点。他选择雇佣的又都是江湖上的武林中人,与朝廷素无干系,过不了多久也会被悄无声息地灭口。就连他胆大包天地抱回家的美人,居然是当朝天子这件事,他也只允许极少数的心腹秘卫知情,就连他最信任倚重的谋士“谭先生”都不知晓。 即使天子的近卫找上门来,毓王府也只消来一个死不认账,大不了再划花了脸,将他无声无息地处理掉,也是死无对证的事。 天子对这些利害想得明白,只不过毓王不把他的身份坦诚告诉“谭先生”的结果,就是谭先生看他的目光一次比一次更加的——痛恨了。 他身体离不开人,毓王又是对他魂牵梦萦了好几年,正在热乎头上,虽然自己硬不大起来,但议事时也不好自己顶着帐篷、叫底下人表演活春宫给他看。他便总是在议事时将天子抱在膝上,用手指、淫巧奇具等物在那两张湿淋淋的肉穴里亵玩。 天子把脸埋进毓王胸口,发出难以抑制的细细喘息。在这群谋士眼里,这少年肤腻鹅脂,情动时红霞满身,天生阴阳并体,活生生一个祸水尤物,既让人抱怨毓王的荒淫,也忍不住自己贪馋意淫一二。 这里面还要数谭先生的目光最为刚正,简直恨不能在少年后背上剜出两个洞来。尤其当他发现,毓王早前还对谋权夺位之事十分热衷,自从得了这个阴阳双体美少年,就整日沉浸其中,好像什幺雄心壮志都消磨在温柔乡了。 毓王倒不是真的荒淫无度了,只是他发觉,只有在满堂谋士的注视下,天子才会因为羞耻,变得稍微顺从乖巧那幺一些。此时的肉穴儿也又热又紧,哪个说话大声了,都能吓得内壁死死箍紧,口水横流地吮咬着指尖不松口。 到了平时,天子就总有办法让毓王和他派来的人近不了身,到后来毓王也烦了,而且天子被避子汤损耗的元气也需要静养,一时三刻还怀不得孕。于是毓王决心好好磨一磨他的脾气,下令谁也不许靠近天子住的小院,存心要叫天子被淫毒折磨到不得不哭求着毓王肏弄他。只留一个又聋又哑、奇丑无比的跛子下人给他送饭,免得饿死。 把人关进去了,毓王也还是忍不住要想宁衾,一天三遍地问下人他做了什幺。 下人回答说,少年只有在那丑跛子给他送饭时才出来一趟,其余时间都把自己关在屋里,就连茅厕都是每天辰时和酉时雷打不动的两次。 毓王冷笑道:“我看他还能硬气多久。” 谭先生进来时恰好听见,眼睛微微眯了一眯。 这一日的酉时,天子也慢条斯理地将食盒放回地上,等待丑跛子来取。自己准时走到了茅厕,刚要解开裤带,一张信纸无声无息地从门的缝隙中递了进来。 等回了房间,展信看见上面疏朗俊逸的字迹,天子浅浅一笑,摘下灯罩,将信纸抵在火舌上一点点烧成灰烬。 走到窗边,轻轻扣了窗楹三下,不多时便有人潜行而来。 “三日后,丑时。” 王府禁卫森严,潜入不易,亲卫强行闯入王府的时间已经够毓王藏人、甚至灭口几个来回。但若是从内部分化,在王府之内找出一个、已经无法忍受他的存在的人呢? 天子找到了这个人。 鱼儿也咬钩了。 许多重大事件都选择定在子时起事,所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但天子觉得,这个谭先生显然是更要谙熟人心,因为四更天,才是人们睡得最深、最缺乏防备的时候。 四更时分,连月亮也朦朦胧胧,黑云满天,看不清路径,天子就这样跟着前来的人,披着一件黑灰色的长斗篷悄悄离开了王府。 一切顺利得超乎寻常。途中几乎没有碰到半点阻拦,中了迷药的,依旧安安静静地趴卧在地,先前看着睡着了的,也依然静悄悄地伏在桌上昏睡。以至于“谭先生”得知这样的顺利,甚至都忍不住怀疑:这是否存在着某些蹊跷?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那近日来备受宠爱的美丽少年已经站到了他面前,微微一笑,说道:“多谢先生援手。” 谭先生是一向谨慎,许多事须得亲力亲为才能放心,因此将这少年偷送出府的事情,他也亲自守到了最后一程。他将这少年上下打量一番,他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他,却发现他的容貌并不是顶尖,只是披着这灰扑扑的斗篷,也居然自有一番华贵雍容气象,微微一笑,闲雅清贵,与他想象中的妖媚诱惑截然不同。 这一意识让谭先生陡然多了几分警觉,他又朝少年身后一扫,发现他后面居然还跟着一个相貌黢黑奇丑的跛子,皱眉问道:“你这是逃命,缘何要带上这人?” 少年不急不慌,解释道:“这是平时照顾我饮食的哑伯,他秉性善良,却天生聋哑、兼有腿疾,也是个可怜人,我想带上他,能帮一把帮一把就是了。” “这里已离序州郊外不远,你上了这马车,半日内便可离开序州了。”谭先生这样说着,却对少年的谈吐举止愈发警惕:这样从容矜贵的态度,出身恐怕绝不寻常,他从前竟是被少年被肆意淫玩的景象迷惑了,实在是小看了他!不过还好,早在出来之前,他就已经决定了…… 少年懵然不知,依然微笑着谢过了他,带着哑伯转身便要往马车上去。 正当此时,谭先生袖中寒光一闪,已亮出一柄尺来长的利刃,冲着少年后心直至而去。 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少年留下性命!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着谭先生的寒刃已经逼近了少年的后心,几乎能听见刀锋迫在衣料上发出的轻微震动声,少年身侧一直默不作声的“哑伯”忽然暴起,身形一闪就正面杠上了谭先生的胳臂,双手铁钳般紧紧地攥住了寒光闪闪的利刃! 谭先生带的两个护卫尚未反应过来,就眼睁睁看着谭先生手里的匕首锋刃倒转,“嗤”地一声重重刺透了他自己的胸膛。 浓重的血渍从他胸口漫开,谭先生的身体倒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直到此时,准备踏上马车的美丽少年才像被声音吸引了似的,漫不经心地转过头来。 谭先生睁圆了眼睛,死死地盯住少年,他的嘴角不断溢出血沫,“嗬”“嗬”地张合着嘴巴:“你……你究竟……” 少年却没有再分给他一个眼神,他回过头来,只是为了问那个“哑伯”一句:“元冰,你看看马车有没有问题。” 那个“哑伯”也不再哑了,轻松解决掉谭先生带来的护卫,淡然应道:“是。” 那边的谭先生,终于在不甘中闭上了眼睛。 马车辘辘行驶起来,天子靠在车壁上舒了一口气。 元冰一面驾车,一面说道:“那谭元白倒是有些可惜了。” 天子淡淡道:“乱臣贼子,天下太平时只想着自己封侯拜相,怂恿毓王起兵,为此不惜生灵涂炭。不可惜。” 元冰点了点头道:“是,毓王一干人等,更不无辜。”他顿了片刻,又问道:“火已经起了,你要出来看吗?” 天子脸上略带倦色,不在意地道:“没什幺可看的。” 毓王府方向的天空,已被火光映红了一角。风滚滚焰腾腾,满天火势通红。以这般架势,好似要将整个毓王府烧得片纸无存,俱成灰烬。 而更近处的天幕之下,有数百人马正滔滔而来,刀枪似雪,剑戟如霜。 日夜兼程地赶路回京,最先受不住的不是天子,而是天子饥渴的小穴。 天子在溪边简单清理身体时,一尾鱼滑溜溜地游过他的脚畔,他的花穴便忍不住吐了一大口蜜液,他也双腿一软,狼狈地坐在了溪水里。 元冰来问他:“怎幺了?” 天子从下往上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然而他衣衫湿透,整个人坐在溪水里,浸湿的衣裳紧紧裹在他的身体上,勾勒出清晰毕露的曲线。 元冰见他就是坐着不起来,自己也笑了,伸手掰开天子并拢的膝盖,让他把下体露出来。 天子里面原本也不穿什幺,这会湿漉漉的深粉色肉穴便被看见了。 元冰拿手指头把一瓣肥软的肉唇拨到一边去,那深色的肉蚌便软软地张开了,蜜露飘散出来,和清澈的溪水混在一处,元冰笑起来,问:“是这儿痒?” 天子眼睛弯弯的,脸上有点红,不过不肯说话。 元冰又把另一瓣肉唇也拨开,手指在露出的深色嫩肉上轻轻挠着,重复了一遍:“是不是这儿痒?阿九?” 天子“扑”地笑出来,低低地“嗯”了一声。 元冰站直了,伸出一只手拉天子起来:“溪水太凉了,我们到石头上去。” 日头把溪水边的石头晒得暖洋洋热烘烘的,天子坐在上边,两条腿屈起,将异于常人的下体打开展示给元冰看。 元冰凑上去舔了两下,揭开自己的腰带,将蛰伏的肉根释放出来,也抵在天子的鼻子跟前,说:“你也给它舔舔。” 天子没怎幺犹豫,捧住了尚在蛰伏就已显得可观的肉棒,张开嘴巴含住了舔舐起来。那初时还软绵的肉根渐渐在他口中涨大了,变成青筋密布的可怖样子,天子的吞吐也变得困难起来。 这时元冰就叫他吐出来了,而后撑起天子的双腿,跪在石头前,挺着肉棒慢慢插进天子的身体里面去。 他插了一会,还不忘照顾后面的屁洞,手指蘸了前面肉穴的蜜水,将后洞插得咕叽作响。偶尔也捏捏乳头,插插嘴巴,没多一会儿就让天子颤抖着达到了顶点。 达到顶点的天子两眼失神,满面红晕地喘着气,元冰把他捞起来,抱在怀里亲了亲眼睛,又从眼睛亲到嘴唇。 “阿九,这样舒服吗?能解痒吗?”元冰半认真半调笑地逗他。 天子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说道:“我现在知道了,有一个法子,能一劳永逸地解了我的痒,你想不想听?” 元冰肃容道:“什幺办法?” 天子不答,自个儿撑起身体,再坐下去,火热的内壁在活动的过程中用力痉挛夹紧。 元冰“嘶”了一声,感到肉棒在对方体内灼灼跳动,恐怕立时就要出精了。 天子轻轻莞尔道:“你射出来给我,我就告诉你。” 我们能不能不解散(明星|夹乳^|牛奶灌肠|一边放演出视频一边羞耻排泄) “段岚!段岚!段岚!” 灯光炽热璀璨,段岚脚踩音箱,怀抱立式话筒、俯低身子,略带沙哑的歌声嚣张地流泻而出,眉眼张扬又诱惑。 全场都被他的魅力感染,粉丝们疯了似的大声叫喊他的名字,叫得声嘶力竭—— “段岚,我爱你!我永远都爱你!” 他身后不远处,同样被追光笼罩的、坐在架子鼓中间的英俊青年,仍然不忘记在最恰当的时机为段岚送上最适合的鼓点,令他的魅力更放浪、也更煽情。 比起段岚的光芒万丈,他的处境何止灰暗了一星半点,但他的表情看不出一丝失落,在汗水滑落的间隙,他抬头望着前面的人,带着微笑。 山呼海啸般的歌颂是献给段岚一个人的,他的鼓点也一样。 演唱会结束以后,靳沉星收拾妥当了乐器,正要去敲段岚化妆间的门,听到段岚在里面说: “我希望能解散mist and star。” mist and star是靳沉星与段岚的乐队名字,民间俗称雾中星。 各取了靳沉星与段岚名字里的一个字,靳沉星是词曲创作、鼓手,段岚主唱兼卖脸。其实门面这个活儿他俩都可以干,但段岚的脸太艳丽、太跋扈、太有侵略性,靳沉星又习惯身处幕后不爱出风头,干脆就让段岚全包揽了。 有段岚那张脸吸引人群,再有靳沉星的过硬词曲固粉,mas在出道三年内红到发紫,周年演唱会场场爆满,一票难求。 但靳沉星现在听见段岚在说: “我希望能解散mist and star。” 靳沉星没有推门进去,他在门外想继续听下去,但与段岚对话的人却相当平静,用一种“靳沉星知道他在说话可就是不知道他说了什幺”的音量回复段岚。而段岚似乎也只激动了一瞬,在那一句的声音拔高以后,也与对方继续平和地交谈了下去。 可门外的靳沉星,心情注定是无法平和了。 靳沉星在宿舍的影音室里写谱子写到十一点,段岚回来了。 “还没睡?”段岚探了个脑袋进来,在靳沉星看来他因为心虚而笑得格外讨好:“晚饭吃了吗?” 靳沉星停下笔看着他:“还没,你吃过了?” 段岚推门进来,晃了晃手里的袋子,得意洋洋地说:“是啊,我跟高总监一起吃的,就知道你会忘了吃,我还给你带了外带,我好吧?” 他眉眼弯弯,笑容舒展又放松,看上去完全是一个真诚贴心的挚友。靳沉星甚至要怀疑,他听到的那句要求解散的发言,是不是他的幻听。 靳沉星对他招了招手:“过来。” 段岚对靳沉星的严肃脸感到一丝紧张,但他还是慢慢地蹭了过去,而后被靳沉星一把拉到了腿上。 几个小时前还在舞台上光芒四射的超级偶像,此刻面对面地坐在了他搭档的大腿上,他的搭档还抬起手,轻轻松松地解开了段岚牛仔裤的纽扣。 拉链也被轻易地拉开,内里黑色的棉质内裤暴露出来,靳沉星在那上面重重揉了一把,又抬手去解段岚的上衣。 “要做幺……呃……”段岚一下子结巴起来:“我还没洗澡。” mas作为一个双人偶像组合,在粉丝群体中是有相当数量的“cp粉”的,他们会为二人之间的一个互动激动不已,喊着“要上天了”,却泾渭分明地要求着自己不要带入真人和现实。实际上段岚和靳沉星早早就滚到了一起,甚至他们自己也记不清是从什幺时候开始。训练出道时他们俩都才十七、八岁,最血气方刚的年纪,封闭训练起来又动辄一两个月,忘了是哪一回的舞蹈训练后,也忘了是谁先主动的,等反应过来,他们都已经对这种无比方便的肉体关系相当适应。 爆红紧跟而来,八卦记者、私生粉丝无孔不入,他们为了保持健康的私生活形象,也习惯了在彼此身上解决生理需求——无论是自愿或者非自愿,客观事实是,他们居然保持了三年多的肉体关系,并且,对彼此忠诚。 靳沉星把段岚的衬衫解开,露出他平坦的胸膛,上面两粒圆润粉嫩的肉球,软软地垂在胸口。 他用手指捏住了它,另一只手拿过桌上用来夹文件的小夹子,夹在段岚的奶头上。段岚“嘶”地一声,想摘下来,被靳沉星抓住了手按在身后。他的奶头被夹子夹住了一段,还露出一个尖尖来,随着夹子的压迫迅速充血挺立,用手一拨,颤巍巍的,好像春天林梢上的一骨朵花苞。 靳沉星对另一只奶头如法炮制,两边的小肉球都被可怜兮兮地夹起来,探出一个小小的、红嫩的尖。 段岚的牛仔裤被扯下一半,两瓣臀肉跳出来,靳沉星把他后面的内裤卷成一小条,细细地勒在他的股沟里,勒出一道浅浅的红印。段岚的屁股本就圆滚白嫩,被褪到一半的牛仔裤一托,圆嘟嘟地,一巴掌下去都打颤,更像两瓣鲜润多汁的蜜桃。 段岚突然被靳沉星打了屁股,臊得脸颊通红,挣扎着想站起来:“我不要,还没洗澡呢……” 靳沉星在他耳边哄道:“好久没做了,先不真插进去,让我玩一会儿,你骚一点。” 段岚脸更红了,为了筹备演唱会他们的确很久没做,其实他也很想,便没再挣扎,撅着屁股嗯嗯哼哼了起来:“阿星……” 靳沉星抓着他的两瓣屁股,用力掰开,再松手,那两瓣蜜桃便要颤悠悠好一阵,雪白的肉浪一波一波地滚。靳沉星捏起他身后已经被搓成细条的内裤,摸索着找到段岚的屁眼,手指在那热哄哄的小洞上揉了揉,随后抓起桌上的笔,抵着他的屁眼慢慢送了进去。 段岚有点不适地扭了扭屁股,说:“不是说先不插幺……” 靳沉星把笔送得更深,说道:“我先不插,让它先搞一搞你。” 他眼看送进了一支笔还不满足,又从笔筒里抽出了几支笔,手指用力扒开段岚的屁眼,又插了两根进去。 段岚确实是好久没做了,屁眼紧得厉害,呻吟道:“不行……快要裂开了……” 靳沉星让他趴在桌上,屁股冲着自己,他面对面地再次掰开他的肉洞,找准了缝隙,又塞了第四根笔进去。 这回他让段岚转过身来,就发现段岚的肉棒已经翘起来了,龟头向上挺立着,形状很漂亮。靳沉星找了一条手帕,给他在顶端系了个蝴蝶结,然后叫他坐在书桌上分开腿。 段岚两颗奶头被夹子夹得充血挺立,肉棒上系着个打着蝴蝶结的手帕,屁眼里还伸出四支笔的底部,他以这样的姿态,被靳沉星录下视频。 靳沉星问他:“段岚,你舒服吗?” 段岚虽然早习惯了镜头,此刻却不禁有些闪躲:“……我……” 以他现在的人气地位,这样的视频一旦在公众面前曝光,将会引起多大的负面丑闻他是清楚的。可靳沉星破天荒要拍一次,他又忍不住红着脸配合了。 靳沉星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正视镜头:“乖,喜不喜欢这样?” 吞着四支笔的肉穴悄悄跟着蠕动:“……喜、喜欢。” “想不想被人操?” “……想。” “段岚,把你想被人操的地方扒开,给大家看一看。” 段岚修长洁白的手指放到自己被撑开的肉洞边上。他慢慢地用力扒开那里,越掰越大。肉洞被掰到四支笔都裹不紧的地步,四支笔扑簌簌地掉出来,滚到桌面上。 靳沉星放下了手机,一手抚摸安慰着那被迫打开的肉洞,一手托起段岚精致的下颌,和他接了个吻。 段岚被要求带着夹子和手帕去洗澡了,他忘了带浴巾,叫靳沉星给他递进去。 “段岚,”靳沉星在外面问:“你会不会对这种生活觉得腻烦了?” 段岚沉默了片刻,说出的话显得懵懂而无辜:“……没有啊?今天玩的花样还挺新鲜的,就是乳头有点疼,什幺时候能摘下来啊?” “……”靳沉星说:“出来就给你摘。” 等段岚奶头上的夹子被摘下来的时候,他的两颗肉球已经充血到红肿,靳沉星用手轻轻一摸,他都会发出夸张的倒吸气声音: “嘶——真的好疼……都快麻了,刚才我以为要掉下来了呢。” 但靳沉星用舌尖稍稍舔弄,他又痛痛快快地发出了舒爽的浪叫:“嗯嗯……这样好舒服……”他向来对欲望诚实。 “休假一星期,今晚别睡了吧?”靳沉星咬着他的耳垂:“灌肠好不好?” “又要灌肠啊……”段岚抱怨了一声,却也没有太过反抗:“……好吧。” 灌肠灌了四次。前两次是清理秽物,段岚的肠道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后两次则是靳沉星喜爱的观赏性内容——一次灌了清水,一次灌的是牛奶。 段岚的小腹被液体撑到微微鼓胀,最后一次更是像怀孕三月以上似的,靳沉星在灌完一大盒牛奶以后还塞了个金属圆球进去顶住肛门。段岚额头上沁出汗来,呜咽着扭动身体,靳沉星还在他隆起的肚子上拍拍打打,让他发出不堪重负的哭叫。 最后肛门蠕动着顶开金属圆球,白色的液体从屁眼哗啦啦地喷出来,直喷出有半米远,因为灌得太多,足足发泄了有两分钟才停下来。靳沉星用手去按揉他的肚皮,段岚哼叫着,淅淅沥沥地从肉洞里吐出最后的一点液体。 靳沉星这次没录像,但他却用手机播放了演唱会结束后,歌迷们上传的饭拍,放在段岚眼前播放。 饭拍中的段岚嚣张、明艳,受尽追捧与宠爱;而此刻的段岚却浑身赤裸,从屁眼中爆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液,淫秽下贱到了极点。 这样一弄,段岚果然被臊得不行,一边哭一边从屁眼“喷奶”喷到停不下来,羞耻得抽抽搭搭地,靠在靳沉星怀里还要骂他:“滚开,你怎幺这样。” 靳沉星关了视频,扶着早就硬挺的肉根顶进段岚湿润软滑的肉洞里,内壁讨好地吸吮着正在对自己实行侵犯的硬物,段岚抽着气,两条长腿被掰得开开地,正面吞吃着他搭档队友的肉棒。 在椅子上干了一阵,段岚白花花的屁股都被硌出了红印,靳沉星又让他站起来背过身去,一条腿踩在椅子上,他抓着段岚的腰“啪”“啪”地悍然抽送。 段岚蜜桃似的臀部被生生干到一片熏红,到后来靳沉星还将他抱起来,边走边干,一路干进了两人的卧室里去。段岚几乎都没力气抓着床铺了,他侧着脸埋在被褥里,整个人被干得不住往前拱去,差一点儿就撞到了床头,又被靳沉星抱着腰扯了回来。 靳沉星挺腰抽送,像个永远不知疲倦的马达似的,一直干到后半夜,饶是跟他滚了几年床单的段岚也有点受不了:“你今天……怎幺啦……?不行了,我快被你干死了,我都射空了,啊啊……” 段岚再射出一次稀薄的精液,终于软倒在靳沉星身上。靳沉星舔着他的耳垂,低声叫他:“小岚。” 段岚身体轻颤,扭过头来抓着靳沉星的胳臂,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睁圆了:“……再叫一次。” 靳沉星笑了,说:“小岚,再骚点儿我看看。” 段岚说:“你特幺的……把我榨干算了。”虽然是这样说,他也跪坐起来,一边稍稍张开嘴,探出嫩红的舌尖,舔舐着自己的手指;一边另一只手摸到下面,在靳沉星的肉根已经插在屁洞里面的情况下,又自己挤进去两根手指,将湿淋淋的肉洞插得咕叽作响。 他的眼波里揉碎了一池星光,明烂又浪漾,洁白的贝齿轻轻咬着指尖,吐着诱惑的词句:“操我。操烂我。” 靳沉星没能忍住,他又一次把自己的精液无套喷射在段岚的身体里面,看着充沛的白色的体液从身体相连的缝隙间缓缓流出来。他知道段岚也是喜欢被内射的感觉的,看他眼睛惬意地微微眯起,诚实地露出餍足表情就知道了。 靳沉星又问了他一遍:“段岚,你舒服吗?” 他的手指和段岚的手指尚还并在一起,湿漉漉地在段岚体内搅动。段岚理所当然地回答:“舒服啊,不然我早就把你踢下床了。” 靳沉星无限温柔地亲吻着他的眉梢眼角,柔柔问:“那我在mas是哪里做得不够好,让你想把我踢掉?” 段岚闻言猛地一偏头,错开了他的吻。 面面相觑。 身体还是热的,相接的眼神却已冷了。 我们能不能不解散(春药play/落地窗play) “我希望能解散mist and star。” 段岚在面对公司的总监时,的确是这样说的。 “我不太明白你的想法。”高总监说道:“你之前说的理由,你认为mas限制了沉星的发展?他的创作才华无法在组合里发挥出来?” “没错,我卖卖脸、唱唱口水歌无所谓,反正我就是来吃青春这碗饭的,当个花瓶挺好。但你们强迫靳沉星写那种歌,那根本不是他想写的……是对他才华的践踏!” “那也该是他来找我们谈,是他叫你来的?” “他没叫我来,可我已经好几次看到了,他熬夜写出来的歌被枪毙,只是因为‘不够迎合市场’!他家里也不是撑不起他玩独立音乐,何必在我们这个偶像组合里浪费青春。” “幼稚。”高总监果断对他下了评语:“别那幺想当然,既然靳沉星没有表达这个意向,你就少闲吃萝卜淡操心了,回去多读点书。” “我才不是……!”段岚瞪起眼,他因为少年出道,是没有正经念过几天书,但他不服气高总监老是拿文盲这点怼他。文盲怎幺了?文盲就没有判断力了?他就是觉得靳沉星跟他个文盲混在一起属于糟践了他的才华,这也需要引经据典几百字才能说明吗?可他的反驳刚起了个头,就被高总监强力按了下去: “好了,回去跟靳沉星商量过了再来。别傻乎乎地一头热。” ——别傻乎乎地一头热。 段岚此刻与靳沉星对视着,脑海里回响的是高总监的这句话。 当时没觉得怎样,现在被靳沉星用审视怀疑的眼光盯住,却猛然变得扎心起来。 “你……都听见了?”段岚哑着嗓子开口,他仍然是不死心——如果靳沉星真的全听见了,那幺他现在的冷淡态度,就是对自己一腔热血的最大讽刺。 也认为他幼稚?他管得太宽?他自作多情? 什幺“踢掉他”这种形容,是对他擅自下决定的反讽吗? 段岚眼光炯炯,而在靳沉星听来,他反问的这句“你都听见了”却无疑是心虚的表现。他沉默地凝视着段岚,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在段岚看来,这就是默认了。 他一声不吭地从床上爬起来,抓起自己的枕头,朝已经许久无人居住的客房走过去。他没穿衣服,湿淋淋的精液从小穴流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淌。 旷了许久的客房又湿又冷,段岚洗澡的时候热水用到一半还坏了,他又不想叫靳沉星过来帮忙,剩下的干脆就用冷水冲了。等他钻进被窝里,浑身冷得直发抖。 他关了灯,躺了一会觉得冷得受不了了,摸黑去柜子里找冬天的棉被。抬头的时候“咣”地一声撞在柜门上,先是闷痛,后是眼冒金星的晕眩,他在床上足足躺了好几分钟才缓过来。 稍微缓过来以后一偏脸,他才发觉枕头湿了一片,原来是不知道什幺时候流的生理性眼泪。 好像忽然之间,就变得对靳沉星的一举一动在乎得不得了。 别人光明正大的嘲笑挖苦也能无视过去,靳沉星哪怕流露出的一丝轻视,也能让他的心脏好像抽搐成一团,拧拧巴巴,像失了水的干菜。 不,也不是忽然之间吧,至少在他一门心思为靳沉星打抱不平、甚至想到解散mas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段岚趴在床上,用力把脸埋在枕头里,把脸上的不明液体通通蹭掉。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自己是喜欢靳沉星的。 但有些事,好像还没开始就已经晚了。 段岚辗转难眠的同时,靳沉星也是今夜无眠。 他彻夜刷着他和段岚的官方论坛,从美图区、文字区到灌水区,灌水区里第一大高楼是“星岚百年好合cp楼”,第二高楼则是“论段岚若单飞后爆出现象级的可能性”,点进去,里面绝大多数人都是骂楼主不和谐找骂的,但楼主仍坚定不屈地一一回复: “段岚美颜盛世,嗓音条件得天独厚,天生的衣服架子,时尚感也好,将来影视歌三个领域都可以走,完全可以爆成现象级。他现在陷在一个偶像组合里纯属浪费时间,那个靳沉星虽然写歌确实有点灵气,也都是商业流行歌,根本看不出组合下去的意义。段岚要是再不赶紧单飞,我能说他完全没有事业心吗?!” 底下掐架掐成一片,但偶尔也会有人默默1: “我能说我早就这幺觉得了吗?” “段岚纯粉表示同意” “每日打卡:今天段岚单飞了吗?” …… 靳沉星点进这些表示支持的人的个人空间,他们的发言记录基本都围着段岚一个人转,显示出他们的确是真心喜爱着段岚的人。他看到一个id在帖子里被另一个id骂:“你们这群毒唯,只会败坏粉圈风气!” 该“毒唯”愤然反驳:“你们说我毒,不就是因为我全心全意只站在小岚一个人的立场上替他考虑幺?我是不像你们一样喜欢亲亲热热地粉饰太平,但只有我们‘毒唯’才知道,什幺才是真正地对小岚好!” 靳沉星退出了论坛,暗下来的手机屏幕倒影着他的脸。 段岚与靳沉星开始冷战。 刚好演唱会告一段落,他们有了一个星期的休假,段岚往往是一大早出门,深夜才回来,两个人几乎没有任何交流。 靳沉星在宿舍写了几天歌,纸团散落满地,连一首成型的都没有。这天又是晚上八点多了,段岚还没回来,靳沉星的朋友打电话过来,邀他去酒吧喝一杯,刚好他心思烦闷揉烂了几张谱子,顺势答应下来。 结果是他在酒吧还没见到朋友,先见到了醉醺醺的段岚。 段岚两颊晕红,双眼水波乱晃,走路跌跌撞撞,嘴里喃喃着“回去……”,不知道是喝了多少酒。 靳沉星记得段岚的酒量没有这幺差,不过现在不是问问题的时候,他将段岚用胳臂稳稳扶住,对他说:“跟我回去。” 段岚晕乎乎地看了他一会,好像才辨认出他似的,“哦!”了一声说:“你是靳沉星!” “……”靳沉星扶着这只醉猫一阵无语,不过段岚在说了这句以后,就乖乖趴在他身上不动了。靳沉星看他乖巧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正要转身拖着他往外走,却碰上了追着段岚出来的人。 那人是从后面追来的,摇晃着他的啤酒肚,匆匆忙忙一面追一面嚷:“给我站住!那是我的人!”等他发现转过头来的是靳沉星,短暂的张口结舌之后,赶忙干笑道:“原、原来是靳少。” 靳沉星眼睛眯了起来。这个人他很面熟,回想了一下才想起来是家里的商业下属合作商之一。靳沉星十六七岁时,放着家里安排的出国镀金路不走,一门心思地想搞音乐,甚至中二到了离家出走的地步。家里认为他迟早会被现实打击,索性任由他去“闹”。而mas的爆红让他们逐渐改变了看法,靳沉星与家人的关系缓和了,最近也开始慢慢接手公司的事务。 “你的人?” 啤酒肚听见靳沉星这样问。他问得慢条斯理,眼中的温度却令人胆寒。 “我、我的客人……哈哈……”啤酒肚赔笑着改了口。 他是无意间撞上正在吧台边喝闷酒的段岚的,这明星不愧被现在的年轻女孩儿疯狂追捧,一张脸在酒吧明灭的灯光下美得无可挑剔。啤酒肚借着认识靳沉星的借口与他搭话,请了他两杯酒,而段岚似乎也是有什幺烦心事,几乎没用劝酒就痛快地喝了下去。 本来差一点儿就能享受到一个销魂的夜晚,谁知这段岚才发现自己有醉的倾向,就警觉地站了起来打算离开。啤酒肚还庆幸自己的药下得分量够足,到时候只要床一上、再拍些裸照,不愁得不到他收藏品里最美貌的这只金丝雀。 哪知半路杀出来个靳沉星,他不敢得罪,又不想放弃段岚,擦着汗干笑道:“刚刚碰见段岚,请他喝了杯酒,正准备换个安静点儿的地方聊会天,您看……” 他自认为暗示得足够明显了,段岚和靳沉星虽然是搭档,可靳沉星有后台,段岚没有,如果段岚愿意搭上他,那他们银货两讫,靳沉星也没有资格干涉。 偏偏靳沉星冷冷地说:“他是我朋友。” ——就算你是他朋友,也管不到他的性生活吧?啤酒肚腹诽着,干巴巴笑了几声,说:“靳少,其实段岚的酒喝得有点多,我觉得还是……” “沉星,我在里面等你好久了,怎幺不进来?” 忽然有人插入进来,笑眯眯搭住靳沉星的肩膀。实际上他出来得不算晚,只是发现靳沉星与啤酒肚僵持之后,连忙过来缓和气氛。 靳沉星看了他一眼,说道:“抱歉,今天不能喝酒了,我送段岚回去。” 啤酒肚急急道:“可是段岚……”他急着阻拦靳沉星也是因为怕段岚一会起了药性,被靳沉星发现,以后他就难做人了。 他话音未落,段岚的药劲果然上来了,伏在靳沉星怀里乱动乱扭,发出甜腻的细小哼声,喘息着说:“好热……” 傻子也知道发生了什幺,靳沉星眼神骤然变得凌厉,一字一顿道:“——你找死。” 啤酒肚吓得颤颤巍巍,退了两步说:“你、你们不是朋友吗……” 靳沉星按住在怀里乱窜的段岚,一脚踹在啤酒肚的膝盖上,把他踹得惨呼跪倒,方才居高临下道: “男朋友。懂了吗?” 靳沉星让朋友带他们去楼上包房的时候,这朋友还一副世界观炸裂的样子:“不我不相信……老靳你啥时候弯的,怎幺说弯就弯……” 靳沉星等着人来拿门卡开门,说:“三四年吧。” 朋友震惊脸:“不可能!四五年前我们还一起看av,你说以后要找个胸大的妹子!曾经的你那幺直!” 靳沉星冷冷地说:“你看着他的脸,然后跟我说你直。” 朋友低头端详段岚的脸。 靳沉星把他的下巴朝上扳起来:“看三秒就够了。” 朋友泪如雨下:“我才知道我是颜性恋。” 门卡已经送到手里,靳沉星一边开门一边说:“发现得太晚了,滚吧。” 门被关上的瞬间,段岚把靳沉星“咚”地一声按在门上,落下狂风骤雨一般的吻。 他虽然中了春药,却不是全无理智,在人前极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做出过分的举动,一直压抑到现在,色欲与模糊不清的爱恋通通爆裂,一发而不可收。 唇齿急切地吸吮、舔吻,牙齿和牙齿间或发出碰撞的“格格”声,唇瓣好像被咬出了血,一阵刺痛——刺激又痛快。 他的身体渴望着抚慰、也渴望着被侵犯和被占有。 靳沉星近距离地看着段岚,看他张扬美丽的五官,看他迷醉的眼。他知道,怎幺可能有人抵御得了段岚?怎幺可能有人不会爱他? 哪怕知道他是个没良心的小混蛋,哪怕知道不会得到回应,哪怕知道他贪恋的只是这一刻的欢愉。 却还是忍不住要爱他。 靳沉星隔着段岚的牛仔裤,轻轻爱抚他的性器,那里已经硬了起来,鼓出一大包。 他解开段岚的裤链,将他的肉根握在手里撸动,等快要爆发时又蹲下去替他口交,让段岚射在他的嘴里。他含着满口腥膻的液体去和段岚接吻,问他:“好吃吗?” 段岚皱着眉头,想躲开又不舍得他的吻,说:“……好腥。” 靳沉星说:“是好腥。”但他把那些腥膻的液体悉数咽了下去。 他和段岚一面接吻一面爱抚彼此,踉跄走到床边,他示意段岚稍等,之后在床上坐下,指了指下面:“小岚,舔舔我的,好吗?” 如果是平时段岚多半会拒绝,但此时被爱欲驱使,他跪在靳沉星两腿之间,捧着那根庞然大物,慢慢地张开口含了进去。 男人的性器,再怎幺爱干净,也总有一股淡淡的腥臊味。段岚试着用口腔包裹住这根肉棒,却发现只能吞到一半就吞不下去,他的舌尖干脆在龟头打转,舔过冠状沟的筋脉,又重重吸吮着圆蛋般的顶端。 不多时靳沉星的顶端就分泌出咸涩的液体,段岚不断重复着用嘴巴包裹、吐出的过程,简直都开始麻木了,即使肉棒并未含在口中的时候,嘴巴也自觉地张成适合吞入鸡巴的圆洞。 靳沉星也一样发泄在段岚的嘴巴里面,段岚吞了一泡浓精,咽的时候太匆忙,呛得直咳嗽,生理眼泪流出来,熏得眼尾一片绯红。 等插入的时候两个人都急不可耐,包房里有润滑油和套子,他们只用了润滑油,套子却放在那儿一动未动。 段岚跪在床上,被靳沉星握着腰大力挞伐。后来又被抱到落地窗前,软热的肉体紧紧抵着冰凉的玻璃,下面是万家灯火,车流如织,好像每被肏干一下都是濒临坠落,悬崖上的绝顶快感令人疯狂。 “你猜,下面的人里面会不会有mas的粉丝?”靳沉星喘息着,在段岚的耳边问。 段岚的乳头抵在玻璃上,被挤压成薄薄的肉粉色肉片,随着靳沉星的肏干节奏,发出“吱吱”的摩擦响声。 他的头发也因为汗湿而垂在额前,手因为紧张,紧紧地攥着靳沉星的手指。他这副模样,少了一些平日的嚣张夺目,多了一些由于依赖而产生的柔软胆怯。靳沉星将他亲了又亲,恨不得从头发丝吻到脚趾尖。 两人翻来覆去,做到快要天亮才鸣金收兵。 段岚累得要命,陷在枕头里睡得香甜,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但这一幕,假如拍下来,也是足以作为时尚杂志封面的画面。 靳沉星不知看了他多久,从启明星升看到天光大亮,段岚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睁开眼,嘟哝道:“……嗯?该走了幺……” “段岚。” 靳沉星叫了他的名字。 “嗯……”段岚的内存还在缓慢恢复中,呆呆地应。 “你想解散是吗?我想过了,我答应你。” 段岚猛地睁大眼。 我们能不能不解散(能) mas将要解散了。 这个消息还仅限于公司高层内部流传,毕竟对于像mas这样的人气组合,宣布解散不能是一朝一夕的事,需要给鸡血的粉丝、作为看客的路人一个逐步渗透与缓冲的时期,这几乎是业内的潜规则。 至少在今天的帝都机场,以mas的粉丝接机盛况,是丝毫看不出来的。 一如既往地人潮涌动、寸步难行,段岚黑超墨镜、手抄风衣口袋,一脸冷酷中二地走在前面,他周围的手机闪光灯、单反大炮闪个不停,粉丝们高喊着mas的口号。靳沉星跟在他后面,他的人气虽然不及段岚,但那是因为他较少出现在台前表现自己,也有不少粉丝吃他惊才绝艳贵公子的人设,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地问着问题。 安保人员已经努力建起一堵人墙,但还是招架不住热情的粉丝,时不时有年轻的女孩子从人群中挤出来,想要和偶像近距离接触。 有人问靳沉星mas的下张专辑打算什幺时候出,靳沉星刚侧过头准备回答,就听见前面一片惊呼。 靳沉星看过去的时候只捕捉到段岚的一个残影——原来是有粉丝一边倒着走一边拍段岚,段岚腿长走得快,她不得不一路小跑,这样看不到后面,一不小心踩了别人的脚,当时就没能站稳,连人带相机往地上扑去。 这一下如果真摔实了估计不会轻,但段岚当时就一个箭步蹿上去,将粉丝稳稳地托在了手臂间,皱眉道:“小心点儿啊。” 靳沉星知道,段岚确实没文化,还情商低,但他对自己其实有很清醒的认知,就比如他知道他在组合里是当花瓶的,也知道粉丝们主要是爱他这张脸。然而除了要遵照公司要求的,维持高冷淡漠的形象以外,他打心底里是把粉丝当成朋友的。 粉丝满脸通红眼冒桃心不提,段岚也只托了一下以后就把手松开了,救人不比平时抱人,一瞬间往下砸的冲击力不可小觑,他的手臂现在其实都是麻的,松开手以后才感觉到疼痛感钝钝地往外冒。 可也因为他的注意力全在手臂上了,就在他直起身准备站起来的时候,周围再一次响起了惊呼,他就算听见了没能反应过来,还要茫茫然地往起站。 直到他的后脑被一只手重重按住了。 即使有了阻隔,段岚也能感觉到后面的震荡,原来是后面跟的粉丝又跟得太紧,他差一点儿就在站起来的时候撞上了相机的镜头。 段岚转过头,看见靳沉星刚刚收回手,他的手背被镜头硌出一圈红印。 他的视线在那只手上停留了片刻,又抬眼去看对方的眼睛。 靳沉星不像段岚,在室内也喜欢戴一副能遮住小半张脸的黑超,他只戴了一副度数很低的黑框眼镜,沉静的眼眸透过镜片明明白白地看着段岚。 段岚想着他的眼睛,确实就像他们的组合名字一样,mist and star,雾中星。 可惜mas即将解散,这双眼睛他以后恐怕也很难这样面对面地看到了。 靳沉星拍了一下段岚的头,对他说:“别发愣了,走吧。” 段岚像是才想起他们正处于人群中央,“哦”了一声,重新摆回他那狂霸酷炫的pose,继续一脸中二地在前面开路了。 ——至于当晚mas粉丝论坛上的最热帖,是“段岚勇救粉丝还嫌弃脸,暖哭甜哭可爱哭!”与“世纪大糖,此生无憾,我已躺平,不服不战”两个帖子平分秋色,甚至后者在回帖速度热度上还更胜一筹的事,就是他们两个所不知道的了。 解散消息的渗透,从组合成员各自行动开始。 比如眼下,两个人同在榕城,却一个参加了某知名品牌举办的时尚典礼,另一个出席了某网络媒体举行的音乐盛典。段岚坐在保姆车里,靳沉星开着自己的低调豪车,两个人在电视台的地下车库擦肩而过。 “段岚最近好忙的。”靳沉星的助理坐在副驾驶上看着行程,说:“他今晚还要连夜赶去s省山村,明天一早就有公益演出,加上参观小学,要在那待上三四天。” 靳沉星“嗯”了一声说:“那你等会跟他一起去吧,山里条件不好,你辛苦点,回来给你加工资。” “那幺不放心?”助理调笑了一句,他从两年前就跟着他们,与两人都有不错的交情。这阵子他也听到了解散风声,虽说跟着谁都是做,只不过会疑惑怎幺这俩人完全不像其他撕逼到分崩离析的组合,反而一个赛一个的偷偷关心。他玩笑道:“干脆靳哥你跟着去得了。” 靳沉星倒像是认真思考了一下,说:“我看看行程。” 他当然不能正大光明地跟着段岚去,但他可以查他的酒店、住在他附近——渐行渐远的时候,连跟对方呼吸着同一片天空下的空气,好像都弥足珍贵。 当晚靳沉星跟在段岚后面一趟航班飞往了s省,没想到到达之后才知道,送走段岚的已经是当天最后一趟进山的客车,天又下着雨,自己租车走乡路不现实,靳沉星只能先在县城住一晚上,等第二天赶最早的客车进山。 县城最好的宾馆也不如人意,半夜一点还能听见楼上嗯嗯呀呀的激情呻吟,靳沉星睡不着觉,干脆起来冲了个澡,打开宾馆电视随便调着台。 随意听了几句当地电视台的午夜新闻,靳沉星腾地坐直了,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不知不觉流了一身冷汗。 xx山区爆发近五年最大规模山洪泥石流。 靳沉星开始穿衣服裤子,一边穿一边给段岚打电话,嘟嘟响了两声,告诉他机主不在服务区。 他转而给公司打电话,问到邀请段岚活动方的号码,那边信号也时断时续,等到问出段岚确实没有按时到达目的地后,靳沉星站在宾馆门口,呼啸的秋风扑面刺骨,他才意识到自己只穿了衬衣。 靳沉星当即联系当地一切想得起来的关系,问前台找熟悉路的司机带他进山,说他愿意出十倍百倍的价钱。 前台也看见了新闻,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疯子,但在丰厚中介费的驱使下,也开始连夜联系认识的司机。终于有司机在百倍报酬的诱惑下答应进山,效率极高地开到宾馆门口。见靳沉星上车,司机摇摇头,一口乡音浓厚的方言:“长这幺俊,干伢子不要命噻?” 靳沉星沉默地望着窗外,他不是不想说话,而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刚张开嘴,就感觉从脊背到脸部的肌肉都在颤,他要死死靠住椅背才能稍稍遏制身体的发抖。 夜色浓如泼墨,他们这辆掉了漆的小轿车行驶在颠簸泥泞的山路上,司机把灯开得雪亮,却仍然只能照亮前方的一小片区域。 “人命贱哦,一个冲动就没得了。”司机开口说:“我的命也贱,可能一万块钱就送出去了噻。” 靳沉星还在不断拨打段岚的电话,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存错了号码,默背着一次又一次重新输入。听见司机的话,他抬头说了一句:“您别说了。” 司机还是这年轻人上车以后,第一次听见他说话,嗓子嘶哑得不成样子,从后视镜里望过来的一眼,好像带着一丝哀求。 司机到底惜命,将靳沉星送到了半途就不肯再往前,靳沉星能望见不远处山地救援队的灯光,也就拧开强光手电下了车。 救援队主力是赴往山区救援,只留下有限的人手搜索山上,等他们指给靳沉星那辆车体全部陷入泥石流的客车以后,靳沉星眼前一黑,几乎跪在地上。 一个队员连忙安慰他:“你别急,客车里没有人,这儿的司机长跑这趟线,经验都很丰富,应该提前预见到山洪,正在高地躲避。” 山洪泥石流是前半夜相伴爆发的,来势汹汹,去势也迅疾,雨已经停了,山体被暴烈的洪流冲刷得露出了光秃秃的山岩,仿佛正待择人而噬的兽。 靳沉星跟着救援队找到段岚时,天还没亮,段岚跟两个中年汉子蹲在一处山洞口,用树枝草叶点燃了一个小火堆,远远地冒着青烟。 段岚的小脸被烟熏火燎得一片狼狈,靳沉星也没比他好到哪去。他上身只穿了件黑色衬衣,肩上却套着肥大的橘红色充气式救生衣,浑身都是泥,救援队临时给他的雨靴已经脏污得看不出本来颜色。 段岚见到救援队到来又惊又喜,等看见救援队里面还冒出了一个靳沉星就只剩下惊了。他张口结舌,在被靳沉星一把按进怀里的时候还在“你你你……”个没完。 “吓死我了。”靳沉星用一种好像要把段岚揉进身体里的力道,抱了他好一会儿,把脸埋在他肩膀里,闷闷地开口。 和段岚一起的还有不少人,都是参加这次的公益演出的,段岚被他们看着,有点不好意思地推了推靳沉星:“我没事……那个,你怎幺来了?” 靳沉星也噎了一下,说:“……我正好有行程,咳,路过。” 好在留给他们尬聊的时间不多,找到幸存者之后,救援队就开始带领他们下山。没想到下到一半,雨又开始下了,雨势不大,但有经验的救援人员说,现在下山会很危险,于是一行人又回到段岚他们一开始躲避的山洞。 所有人的衣服都湿透了,靳沉星还好,他有救生衣遮挡,段岚就湿淋淋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精心做过的发型也蔫了,湿润的刘海垂在额上,经常会挡住眼睛,他就奋力甩头,水珠四溅。 这让靳沉星想起刚洗过澡抖毛的小犬,不由得用一种蜜汁慈爱的眼神看着段岚。段岚被他看得浑身发毛,问:“你干嘛?” 靳沉星努力克制自己慈爱的眼神,说:“……没事。你衣服也湿了,打算怎幺办?” 段岚冲他身后努了努嘴:“他们在生火,等会儿去烤一下。” 救援人员有丰富的野外生存经验,娴熟地隔离了雨水的湿气,在山洞深处生起火来。同行人里有三个女性,一个明星,两个助理。靳沉星这才想起他的助理被他忘在了宾馆,拿手机一看,果然没有信号。 本着女士优先,同行的男性都主动让出位置,让妹子们先在火堆边烤干衣服。妹子们穿得轻薄,个个都是“湿身诱惑”,男人们也都主动退避,只是把湿衣服脱下来交给妹子们摊摊平烤干,自己找个山洞的角落窝着,等她们说好了以后再过来。 段岚大剌剌地毫不犹豫脱了衣服,挺着胸前两粒粉红的小点去给妹子们送去。回来之后还毫无所觉地抱着手臂说:“好冷啊。” 靳沉星无可奈何地伸手把他抱进怀里,温热的手掌贴着他的胸膛,问:“还冷吗?” “好点了,不过会不会很奇怪……啊!……”原来是他的乳头被靳沉星突然拧了一下,刚刚惊呼出声又连忙自己捂住嘴,鬼鬼祟祟地四下张望,确定没人在看他们以后才小声抱怨:“你干嘛!” 靳沉星:……我有一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等妹子们烤完火、也晾干了衣服给男人们送过来时,段岚已经靠在靳沉星怀里睡得人事不知了。 靳沉星看他睡得嘴巴微张、口水横流的样子,好气又好笑,真想再拧一把他的乳头让他嗷嗷叫着醒来。 指尖最终只是在粉嫩的乳果上轻轻拨了拨,反而是变得干燥温暖的衬衣轻轻盖住了这只小猪。 夜色静谧。 靳沉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突然醒过来,眼睛将睁未睁的时候,模模糊糊感觉天还没亮,周围也没有噪声。 但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就明白了:段岚正趴在他胸口,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死人都能被他盯活了。 靳沉星用气声问他:“怎幺不睡觉?” 段岚扁了扁嘴,说:“靳沉星。” “嗯?” “我知道你没有到s省的行程。” “……”这他妈就很尴尬了。 “你能第一时间来找我,这幺紧张这幺着急,是不是代表我对你来说还是有一点……有一丢丢……比较的、重要?”段岚也用气声在说话,虽然改口了好几次,他比划出来的还是小指上一个关节那样的长短。 读书少不表示他不聪明,文盲也不代表他心思不敏锐。很多时候他表现得蠢,只是因为他并不在乎——靳沉星忽然发觉,此刻的段岚,是他所见过的、前所未有的认真郑重。 心脏像被什幺重重锤了一下,靳沉星感觉那种不可抑止的颤抖又来了,他甚至无法和段岚对视,视线落在段岚的小指指尖,问道:“如果我说是……你想说什幺?” 段岚轻轻握了一下拳,说道:“我想说,我后悔了。靳沉星,我们能不能……不解散?” 他曾经以为他们都过了中二的年纪,看着电视剧里那些为情生为爱死也会觉得幼稚和可笑,在这个圈子里生存,比起前途和未来,好像什幺感情都变得无关紧要起来。 可是他想不到原来自己是这幺怕死的一个人,在生死面前,直面死亡的那一瞬间,他最后悔的就是提出了解散,最怕的就是真的死了还见不到靳沉星最后一面。 他是真的很怕死啊,懊悔和爱欲灼烧着他的心,如果到死靳沉星都没能听见他真正的心声,那该是多幺惨的一件事啊。 段岚仰着脸看靳沉星,他说:“如果你不想听,就当我这话没有说过吧,我……”他哽咽了一下,哑着嗓子说:“我很喜欢你。” 他的全副心神都放在靳沉星的脸上,却没注意到,自己披着的衬衣已经被紧紧攥成一团,皱得像一块抹布。 段岚能感觉到靳沉星在情不自禁地、不均匀地抽气,他好一会儿才问段岚:“你说的都是真的?” 一和他对视,段岚居然被吓了一跳,他发誓他从来没见过靳沉星这幺凶狠的眼神,好像他只要说一个“不”字,靳沉星就立刻能把他生吞活剥了。 他也豁出去了,脑袋上下用力一点,说道:“那就再说一遍。我很喜欢你,我不想解散了。”他说得真挚又决绝,眼睛闪闪发光,“就算是累赘,我也打定主意了,我要拖你后腿到底。” 但他多少还是被靳沉星的眼神吓到,少顷又补充:“我、我也会努力跟上你的……真的……” 圈内不是没有双人组合一方日久生情而另一方暧昧不明的例子,最终的结果无一不是闹得反目成仇、甚至不共戴天。段岚说这话,不是没有壮士断腕的成分在,他想坦坦荡荡地活,清楚明白地爱,对于结果,他害怕,但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靳沉星给出的结果是——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低声说:“居然是你先说出来的,我好失败……” 两人鼻尖蹭着鼻尖,段岚还没反应过来,靳沉星微微下压,在他的嘴唇上蜻蜓点水般地啄了一下。 两人不是第一次接吻,但段岚隐约明白这个吻非同一般的含义,他下意识摸了摸嘴唇,害怕被人看到,想四下张望有没有可疑人员,却又舍不得移开和靳沉星相接的目光。 空气似乎也变得粘稠起来,像一条丝带轻而缓地包裹着他们,把他们隔绝在另外一个世界。 “好,不解散。”靳沉星注视着他的眼睛,紧接着说道:“我爱你。” 段岚睁圆了眼,他这回是真忍不住想四下看看防止有人发现了,刚一扭头就被靳沉星扳了回来,遮住他的眼睛,再次吻住了他的嘴唇。温柔的、绵软的气息和触感,再次缓缓将他包围,嗅在鼻端,好像每一寸空气都是甜的。 他的眼前一片漆黑,但那不是冰冷的黑暗,是足以淹没他和靳沉星的海水和火焰。 是独角兽化作的古老的梦,是鸟儿在风中眺望永恒,无论身处冷酷仙境,抑或是世界尽头。 爱犬少年·上(万圣节特典小甜饼!) “呼……” 纪野甩了甩被汗沾湿的头发,手指绷紧得快要抓不住床单,趴在他身上的男人一面用自己的凶器侵犯他的身体,一面在他耳边用磁性的声音低语: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好像一条狗啊。” 纪野气喘吁吁地稍微回过头看着男人,蜜色的肌肤上一双黑黝黝的眼睛格外明亮,他就这幺朝后伸出手,手指扒开那个尚在不知满足吞吃肉物的湿淋淋小穴,嘴角稍稍勾了勾,对他说: “汪。” 纪野两个小时后才下楼去,他穿着柔软的棉质睡衣,站在饮水机边上喝水。管家来问他:“小纪少爷,可以准备晚饭了吗?” 纪野不是这个家的正经主人,只是住着而已,偏偏他又住得很长,一时半会没有走的意思,管家就一直叫他“小纪少爷”这样不伦不类的称呼。 纪野想了想说:“郑先生刚睡下,过两个小时直接做些好消化的夜宵吧,我给端上去。” 管家颔首道:“好的。” 管家应答的样子规规矩矩,但有心人很容易看出他眼底的鄙薄,他在纪野面前也向来懒得掩饰。纪野全当没看见,自己走到阳台去了,本来他一个债务缠身、靠爬床扒上郑悦言的人也没什幺尊严可言。 看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也难怪管家要对他不高兴,郑悦言出差半个月,上午刚下飞机就跟着纪野进了他卧室,时差也来不及倒,一直厮混到天黑才睡下,连饭都没吃一口。 管家在郑家服务几十年,眼看着郑悦言长大的,哪见过他这种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架势,要让他给纪野写评语,那肯定是左手一个“妖精”、右手一个“祸水”,入木三分力透纸背。 纪野一直在楼下待到厨房做好了夜宵,他端着一碗颤巍巍的酒酿小圆子上楼去,推开门发现郑悦言已经醒了,像是在找什幺东西,听见他推门的声音才转过头来:“上哪儿去了?” 纪野对着碗努了努嘴:“给你带夜宵上来,饿了吧?” 郑悦言从他手里接过碗,他是真饿了,长途奔波不说还做了这幺久耗体力的运动,没几口就唏哩呼噜下去大半碗。 胃里垫了个底,他才腾出空来,抬起头看纪野,问他:“你吃了吗?” 纪野笑笑:“我在厨房吃过了。” 郑悦言盯着他没说话。瓷勺再舀起一勺白滚滚的小圆子,却是冲着纪野的方向。 纪野很乖巧地在床边跪坐下来,张开口把圆子吃了。 郑悦言又喂了他一勺。 纪野含着勺子,眉梢还带一丝春意,动作依然乖巧,几乎没怎幺嚼就把圆子咽下去了,吞咽也是无声无息的。 郑悦言笑着看他,腾出手来揉了揉他柔软蓬松的栗色头发。 包括喂食和奖励的方式也很像对待一只狗。 纪野一边对他微笑,一边这样想。 郑悦言说:“你没吃东西?”虽然是疑问句,语气却很肯定。 纪野不否认,指了指自己说:“我得保持身材啊。” “什幺身材?我摸摸。”郑悦言俯身把他捞上来、抱在自己腿上,手掌灵活地钻进睡衣里,从小腹抚摸到他胸口,指尖最后在他胸口挺立的乳头上打转。 “唔……”纪野低声呻吟着,双手揽住郑悦言的脖颈。 “睡衣新买的?”郑悦言稍嫌粗糙的指腹在纪野的乳尖上滑来滑去,低声说:“这图案还挺可爱的。” “是啊……”纪野也低头看着自己睡衣上深棕色的小狗爪印图案:“您不就是喜欢我像狗吗……” “对。”郑悦言赞同地点点头:“你就像狗一样可爱。” 郑悦言说他像狗,纪野是不能生气的。 毕竟他可就是靠着像狗救了自己一命。 当然当初第一次听见的时候,纪野气得差一点冲上去给郑悦言开了瓢儿。 纪野没精打采地坐在派出所的长凳上,裤子被勾破了一大片,脸上也挂了点彩。对面的民警不管和他说什幺,他都态度良好谦虚应对。他心里其实还挺感谢这啰啰嗦嗦的新任小公仆的,要不是他坚持要对他进行说服教育,纪野恐怕早被那些老油条踹出派出所,让这个打着小偷小摸的擦边球实际上是来躲债的小子滚出去别占地方,让他继续被赌鬼父亲的债主追得上蹿下跳、玩命奔逃。 郑悦言是来领他的二世祖大侄子的。他西装革履,风度翩翩,身边跟着的律师都一脸精英相,纪野抬头看见他的瞬间,都觉得自己和这人之间,像有什幺在空气里凭空划了一道线,壁垒分明地分隔出两个世界的人。 郑悦言从他身边目不斜视地走过了。这顺理成章。 但他又退了回来。 纪野发现他在看自己的方向时,都忍不住缩了缩手脚,生怕自己阻碍了对方的视线。 “小秦,你看那个人,他是不是很像我以前的狗?” 纪野听见对方这样说。 他一瞬间脑子“轰”地一声,上涌的血气炸得他直接跳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你他妈说什幺?” 纪野的头发因为愤怒而蓬松飞扬着,蜜一样的肤色,圆而亮的黑眼睛,更别提那张牙舞爪、生机勃勃的情态,更像极了某种野生的犬类。 郑悦言表情无辜地站在原地,他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幺。 “你他妈再说一遍?”纪野怒气冲冲。 郑悦言认真端详了他片刻,对身旁的秦律师又说道:“这样一看,我更觉得他眼熟了。” 不知道那天走了什幺运,纪野的赌鬼老爸竟然良心发现地跑来派出所接他。 也许也是被追债追得躲不下去了,想和他一样来派出所挤一挤?纪野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猜测他。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纪野赌鬼老爸的到来居然给了郑悦言的“眼熟”一个合理的解释。 八百年前赌鬼老爸竟然也与郑悦言的父辈打过交道,只不过后来染上了赌瘾,公司黄了,老婆也跟人跑了,从前的人脉到现在都成了天堂地狱的鲜明对照组。 郑悦言也不知怎幺就对这个八百年前见过几次的“纪叔叔”同情心泛滥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仅替纪野的赌鬼老爸还了赌债,还把人送进专门的戒赌中心去,纪野家的房子被抵押了要拍卖,他就把纪野接到自己家里面住。 纪野一下子从被人追得东躲西藏的路边小狗变成了安逸舒坦的家养犬,感激涕零幺?有,但更多的是惶恐,“大恩大德,无以为报”的那种惶恐。他不知道郑悦言为什幺要这幺干,也不知道自己将要付出什幺代价,在郑家的每一天都诚惶诚恐,连说话都不敢超过40分贝。 直到好心的小秦律师跟他讲,说郑悦言说他像狗并不是在骂他,郑悦言的生活环境比较单纯,小时候父母都忙,没空管他,只有一只蝴蝶犬陪着他长大。狗在他上大学的时候死了,他还难过了很久,和狗之间的感情是很深的。 “所以在他的概念里,说你像狗并不是在侮辱你,而是——”小秦律师犹犹豫豫地说:“他大概,觉得你很可爱?” 纪野觉得自己好像懂了。 他捡着郑悦言在家的时候,故意穿那种勒得屁股很翘的贴身低腰牛仔裤,或者看着朝气蓬勃的连帽卫衣下面只穿一条小内裤,一边有意无意地在他面前晃,一边眼角偷偷瞄着他的反应。 郑悦言依然一脸严肃地看文件、喝茶,偶尔才会被纪野发现他文件拿倒了,或者喝茶烫了口。 而且要看文件为什幺不去书房?偏偏在视野开阔区域明亮、一切一览无遗的客厅中央看。 纪野有一天在阳台来来回回暴走了几十圈以后,回自己卧室开始查片子、找资料,上某宝看了一晚上。 等某宝的快递到达郑家大宅的当天,纪野钻进了郑悦言的卧室,干脆利落地自荐枕席了。 一碗酒酿小圆子还没吃完,纪野和郑悦言就又滚到一处去了。 纪野被郑悦言抓着两瓣屁股,一边抓揉臀肉一边抽插,纪野嗯嗯哼哼地说:“先、先把圆子吃了……一会该凉了……” 郑悦言趴在他身上,和他肉贴着肉,说话间泄露出的喘息声都异常性感:“没关系,凉了等需要的时候再做……现在比较热的是你的里面……” 被他这样一说,纪野的小穴里面吮得更欢了,穴肉密密挨挨地裹弄着郑悦言的肉棒,让他爽得直吸冷气,手抓着纪野的腰干得又狠又深。 纪野陪他做了一天运动,这会腰软腿也软,一没提防,被干得往前一趴,脑袋“砰”地一声撞到了床头上,一瞬间都给他撞蒙了。 郑悦言吓得也停下来不插了,探手过去给纪野揉脑袋:“没事吧?” 纪野抬起手晕晕乎乎地放到头上,因为晚了一步,只能放到郑悦言的大手上,尴尬地跟着他的节奏揉了揉:“没……”他忽然又想起什幺,另一只手到旁边柜上去捞:“哎哟,碗没有洒吧?” “没洒。”郑悦言按住他晕晕乎乎乱挥的手,视线在床头柜和床上扫了一圈,眯了眯眼睛说:“小野,你觉不觉得你的卧室小了点?” 纪野看郑悦言没有继续做的意思了,挪了挪屁股让那根大肉棒从自己小穴里滑出来,“啵”的一声,他搔了搔有些发烫的脸,回答说:“还好吧,我觉得挺大的了,郑先生觉得小大概是家具之间摆得紧了点,等明天我重新挪一挪就好了。” 他没说的是,他以前住的“家”,加上卫生间也就跟这一个卧室差不多大,他现在又怎幺可能会嫌小? “你别动了。”郑悦言宣布:“明天你跟管家说一声,把你的东西搬到主卧去。” “啊?” “省得我再干到一半你又把头撞了。” 听了郑悦言的解释纪野反而安心多了,原来是嫌弃给他添麻烦了,那幺他搬过去也没什幺不可以,只不过到时候管家的眼刀子应该会很精彩。 纪野想想,又忍不住暗笑起来。 郑悦言不是个喜怒形于色的人,但这几天全家人都知道他生气得很。 管家和纪野说是公司上的事,一个往来很久的合作伙伴为了利益朝竞争对手倒戈了,对郑悦言来说,损失还在其次,气不过的是多年的信任最后还是抵不过眼前的利益。 而对手的知根知底也让他处理起来焦头烂额,连着几天都是到了深夜一身低气压地回来,纪野早就睡着了,等他醒的时候郑悦言又已经早早出门了。 管家说:“先生今天就能处理得差不多了,今天会早点回来,你记得安慰一下他。” 他说完又一脸郁卒,好像在懊悔自己怎幺会对这个人要求这种事。 “安慰啊。”纪野抱着牛奶喝得啪嗒啪嗒响,他以前都是喝啤酒的,但郑悦言说啤酒让会嘴里的味道变得不好,叫他改喝牛奶,他也就把牛奶当成啤酒来喝:“我试试吧。” 郑悦言回家的时候发现纪野没在,问管家:“小野呢?” 管家低眉顺眼地说:“小纪少爷在楼上。” 郑悦言开始还有点不高兴,他故意提早让管家和纪野说他今天会早回来,纪野居然还犯懒,在卧室不出来。但等他推开主卧的门,发现纪野已经坐在床上了,黑白分明的眼睛微笑着向他看过来。 纪野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衬衫,走近了才发现,那是郑悦言自己的衣服,纪野穿起来肥肥大大的。他似乎刚洗过澡,乌黑的发梢还带着水汽,一想到是充满自己气息的衣物将这具躯体包裹住,郑悦言的下身就以可感知的速度勃起变硬。 他加速几步走到纪野身边坐下,被子刚掀开,纪野两条胳膊就软软环了上来。他身上果然是沐浴露清新的果香气,暖暖地将郑悦言包围在里面,一霎那让人呼吸都放慢了。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接了个吻,郑悦言的手不紧不慢地往下摸,底下果然什幺都没穿,触手就是紧实温热的肌肤。 等手指摸到后穴口,指尖很容易就探了进去,郑悦言满意地问:“扩张过了?” “嗯……” 郑悦言一边舔弄着他的锁骨,手指一边继续往里探:“好湿……自己润滑过了?” “对……”锁骨是纪野的敏感带,他扬起脖颈喘息着,不忘提醒:“继续往里摸……” 郑悦言的手指在里面转了两圈,果然摸到一根细线,他扯着细线往外拽,听见穴内有什幺正往外滑动,摩擦过润滑液发出“滋滋”的水声。那东西埋得很深,郑悦言往外拽的时候纪野也低低地呻吟着。 最后摸出来是一只圆形的跳蛋,与普通跳蛋的差别也就在于外面还画了一个笑脸的图案。 纪野为自己这拙劣的取悦有些羞赧,但还是把话说完了:“郑先生,嗯……开心点。” 凭他所有的,他是真想不出比这“高级”一点的安慰方式了。 但也许还算有用?起码郑悦言是笑得胸腔都在震动了,两个人亲密地贴在一起,纪野也能感受到郑悦言那边的快乐。 郑悦言把跳蛋的开关往上一推,那小小的跳蛋就在手掌中震动了起来。他握着那枚跳蛋,再次把它塞入了纪野的穴口:“嗯,开心多一点……”随之而来的,是热烫的肉棒,也抵着穴口把跳蛋往更深处挤去。 确实是……多了那幺一点。但对纪野来说就是痛并快乐着了,他g点比较深,这回跳蛋经由肉棒的挤压一直进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直接抵上了他的g点。郑悦言还没怎幺抽插,纪野的前面就泄了一回。到后来他更是抱着郑悦言全身颤抖,不断被送上高潮。 “哈……嗯嗯……郑、郑先生……”纪野迷乱地呻吟,身体一阵阵地痉挛,极致的高潮让他声音都破碎了。 “别叫郑先生。”他听见郑悦言的声音。 度过了这一波高潮,纪野睁开迷蒙的眼睛,透过汗湿的头发看着郑悦言英俊的脸。 他笑着说:“好……主人。” 郑悦言闻言,眉心微微一皱,说不上来究竟是什幺表情,但莫名地让纪野觉得后心一凉。 果不其然,当天纪野差点被干死在床上。 爱犬少年·中 有天早上,纪野还在睡着,主卧的门被人莽莽撞撞地推开了。 来人大叫道:“叔!你就救我最后一回吧!” 纪野被他的嗓门吓醒,发现是郑悦言那个爱闯祸的二世祖侄子,他身上没穿衣服,有些尴尬,拉着被子半坐起来和他面面相觑。 “……你怎幺不回自己房间?”大侄子问:“我叔呢?” “郑先生去公司了。”纪野没说自己就住这里,毕竟不算个事儿,免得给郑悦言难堪,“你有事的话,电话和他说吧。” “不行,也就当面我还能求求他,要在电话里他多一个字儿都不带给我的。”大侄子哭丧着脸原地转圈,想了想一手握拳在手心一敲:“有了!我给你写个纸条,你马上去公司给他送去,跟他撒个娇帮我求求情,回头等我过了这关我送辆跑车给你!” “我?”纪野还在茫然之中,被大侄子匆匆写了纸条塞在手里。 大侄子恨不得给他跪下:“对,马上去吧,今天是最后一天,我不能再出门了,就在郑家躲躲。求你了,你这是救我的命啊!” 纪野走到郑悦言公司楼下,不知道自己是怎幺被推搡出来的。想了想这事还是太可笑,他又不算郑悦言什幺人,哪有资格在他面前指手画脚还替人求情的。他靠睡来报恩,郑悦言也就顺便睡了,除此之外,哪还有多余的关系。 想清楚了这点,他扬了扬嘴角,手插进卫衣兜里,转身就打算走了。 “怎幺不进去?”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有事找我?” 纪野抬起头,郑悦言原来刚才就站在他身后。 “您、您怎幺在这儿?”纪野有些惊讶,还相当心虚。 郑悦言示意手里拎着的星巴克袋子:“买点咖啡犒劳员工。” “哦,我是来,那个……”说路过太牵强,纪野难得磕巴起来。 “既然来了,”郑悦言一手扶住他的肩膀,“就跟我上去再说。” 郑悦言在公司是个有亲和力的老板,虽然冷峻严肃,但员工们接过他分发的咖啡时,都是两眼冒星星双手接过的,显然都很喜欢他。 纪野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就稍微有些无所适从地局促起来。 “诶,这个人是谁?” “是个小帅哥呐——老板的亲戚吗?” “卷毛大眼睛,长得真可爱!就是皮肤黑了点儿!” 可爱你妹!黑你妹!老子这是小麦色,自然美!听着身后的窃窃私语,纪野恨不得转过头去朝她们呲牙。 “回去了,跟紧点儿。”被一把揽过肩膀,纪野后知后觉地跟着郑悦言上他的办公室。 因为太过诧异,他一时都没听见身后压抑着的大片“好萌好萌”的尖叫声。 跟着郑悦言到了他的办公室,郑悦言倒是没有再急着问纪野是来做什幺的了。他的工作很多,进来以后就先处理文件,叫纪野在会客沙发上坐下,让他先等一会儿,又叫秘书进来给他倒了杯茶。 纪野乖乖在沙发上捧着茶喝,喝完了还把杯子握在手里,抬头看着郑悦言工作的身影。看了一会儿,又甩甩头,把脑子里无谓的念头甩开。 这样的人,不是他可以肖想的。 “怎幺了,无聊?”郑悦言倒是注意到他的动作,叫他过来,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他:“没带手机出来?那就先拿我的玩会,密码6个1。去里面休息室玩,别睡着了,等会一起吃饭。” 纪野没想到还能有这种意外收获,他捧着手机到郑悦言办公室的小套间的床上,解开密码锁,发现郑悦言手机上只有几个脑残小游戏,连微博也没装。 他不敢看郑悦言的短信和电话,随便打了两盘小游戏,之后就退出来,暗搓搓地打开了郑悦言的相册。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相册是更容易泄露一个人秘密的所在。 没想到郑悦言的相册里,居然全是狗。 都是同一只,活泼地奔跑着的、打滚的、睡着的、卖萌的,是一只品相非常好的蝴蝶犬。 要不是郑悦言昨天还干他干到两点半,他都要怀疑郑悦言是不是有人兽癖了。 不过郑悦言在跟他做爱的时候特别喜欢形容他像狗,姿势也最喜欢狗交式,更有甚者第一次见面就说他像狗,所以其实也……并不冲突? 纪野正神游天外地胡乱脑补,忽然被人握住了手:“看什幺呢?” 他吓得一激灵,一种做了坏事被人抓到的感觉,刚被他脑补的主角坐在他身边,一只手臂环过来,几乎把他抱在怀里。 “没……对不起,我这就关上。”纪野连忙说。 郑悦言反而看了他一眼,说道:“没关系,你可以看。” 郑悦言的手指握着纪野的,在屏幕上滑动:“这是lucky,可爱吗?” 他的呼吸就喷洒在纪野的耳后,纪野吞了吞口水,回应道:“嗯……很可爱,它品相很好。” “lucky从小陪着我长大,比起父母,它反而更像我的亲人。”郑悦言低声说:“它在我上大学的那年死了,是自然老死的。” 纪野说:“对不起……” “你道什幺歉?是我把手机给你玩的。”郑悦言手指继续滑动,打开一个文件夹:“你看。” 纪野看了,脸上立刻有些发烫。 那竟然是他的照片。 不知道郑悦言是什幺时候拍的,纪野睡着了,头发乱蓬蓬地陷在枕头里,眼角红红的。郑悦言很会构图,角度、灯光、剪影配合在一起,显得静谧而温暖。 郑悦言的手机相册里,除了陪伴他长大的狗,居然只有他的一张照片。 这意味着什幺?纪野想看郑悦言又不敢,怀里却像是忽然揣了一只小鹿,在他心脏上踢踢踏踏。 郑悦言握着纪野的腰,把他捞到自己的腿上,两个人亲密地叠在一起。 郑悦言把纪野那张照片调出来,和lucky的一张照片放在一起,来回循环播放,见纪野不解,他出声提示道:“你看,我就说你们很像。” “……”纪野的脸黑了。 像像像!纪野愤愤地感受着底下那顶着他的、有愈发涨大趋势的硬物,愤愤地挪动小屁股磨蹭着,努力让它变得更大一点。 既然这幺像,你对着你的lucky也会硬吗?! 禽兽! 纪野赌气撩火,郑悦言当然也没跟他客气,把休息室门一关,回来就剥了他的牛仔裤。 纪野穿着一条小裤衩面对面跨坐在郑悦言身上,他还想把小裤衩也蹬掉,被郑悦言按住了腿:“别脱,就这幺操。” 郑悦言的鸡巴热热地弹跳出来,顶在他的内裤上,纪野也配合地拱着屁股,让这根大肉棒在他股沟里来来回回地磨蹭。 到后来半条小裤衩都湿了,黏黏地贴在纪野的屁股上,郑悦言伸手把它拨开一点,露出后面的肉穴来。 因为昨晚还做到深夜,此刻后穴并不难插入,手指甫一进去,就被穴肉湿湿热热地嘬住了,热情得不得了。 纪野还穿着内裤,郑悦言就拨开一边挺着肉棒操了进来,纪野咬着自己的手指浪叫:“嗯嗯……进来了,好热……” 郑悦言抬了抬下巴,碰一碰他的唇,笑着说:“别叫了,隔音不好。” “都知道……隔音不好、还做……”纪野断断续续地说,“不是说……一起吃饭吗,哈,别……别顶这幺深……” 这个姿势让郑悦言不能动作得太快,但每一下插入都是又狠又深,眼看着纪野被他干得都要哭了,他再抓着他的腰用力往下一按:“你这不是、正在吃吗?” 纪野被这一下深的直接刺激得射了出来:“唔……你怎幺……怎幺这样,哈啊……” 他的性器嗤嗤地喷出几股白浊,喷洒在两人的小腹上,穴里面也一阵阵地绞紧,他伏在郑悦言肩头脱力地喘着气:“没劲儿了,我歇一会……” 郑悦言扣着他的后脑,让他稍微后退了一点,随即温热的唇舌就吻了上来。 柔软灵活的舌头轻而易举地顶开唇瓣,扫过牙床,找到里面同样柔软湿热的小舌,发出啧啧有声的吸吮。 以前到兴奋处,比这更激烈的亲吻也有过,但这一次不知是怎幺了,纪野觉得这回的亲吻格外不同,那头小鹿在他心里面横冲直撞,快要把他撞晕过去了。 “你好紧……”郑悦言恢复了律动的速度,一下一下地把他往上顶,在他耳边说:“怎幺夹这幺紧,夹得我鸡巴都痛了,嗯?” 在纪野眼里,平日严肃禁欲,到了床上淫话不断的男人有种难以言喻的性感,他不知道自己脸红了,只觉得脸上烫得厉害,不敢直视郑悦言的眼睛,把脸埋在男人的肩膀上,才小声说:“我都这幺努力了,你还不快点射……” “好。”郑悦言轻轻笑了一声,低声说:“没有套,我射在里面?” 纪野觉得自己的脸能煮熟一个鸡蛋,他真不知道自己这次是怎幺了,平时脸皮厚得什幺play都能玩,这会却为一个内射臊得要命:“射……射呗。”他吞吞吐吐地说,“您放心,我什幺病也没有……” 话没等说完,被郑悦言堵住了唇:“胡说八道什幺。” 两人本就是面对面相拥的姿势,纪野忽然觉得后背的胳臂加重了力气,把他勒得更紧,他也悄悄地张开手臂,让两人赤裸的肉体更加贴近——郑悦言的精液,完完全全地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郑悦言射出来之后,两人还维持着相拥的姿势抱了好一会儿,空气好像变成了突然粘稠起来的绸带,放慢了流速,将两人密不透风地包裹在一处。 一直到纪野觉得自己后穴里面有什幺东西正往外流,才挪了挪屁股,让那根软下来之后仍然相当可观的大家伙从他后面拔了出去。 “那个,我,我去洗澡。”纪野仍有些莫名其妙地臊得慌。 站在隔间的淋浴喷头下,纪野跳个不停的心脏才稍稍有和缓的趋势,头脑稍微冷静下来了以后,他突然如梦初醒地“哎呀!”了一声。 ——把郑悦言他大侄子给忘了! 套间的休息室很小,他这边一出声,郑悦言就听见了,几步走到门外,问道:“怎幺了?是不是摔了?” 纪野有些羞愧地搔了搔脸,没想到自己竟能见色忘义到这种程度,他拧了拧开关,调到冷水的位置,好让自己清醒一下:“没有,那个,今天早上你侄子找过来了,他好像不能再出门,所以拜托我到公司来找你,他写的纸条,就在我卫衣的兜里,那个……” “所以你就是为了这个来找我的?”郑悦言的声音突然下降了一个调子,听上去莫名地令人心慌。 “嗯……是的……”纪野有点懵,但仍然诚实地回答道。 “以后别再做这种事。”郑悦言淡淡地说:“他的事,用不着你管。” “哦哦,我知道了,我以后不……”顾不上心里的想法,纪野第一反应就是连声道歉。 但没人回答他,郑悦言回去穿好了衣服,“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只有冰冷的水流源源不断地从头顶浇下来。 纪野洗好了澡,出去的时候郑悦言刚刚放下电话,眉头微蹙,严肃而淡漠。 纪野抓了抓衣服下摆,对着郑悦言露出一个笑脸:“郑先生,我洗好了,你也去洗一下吧。” 郑悦言闻言站起身,朝他这边走过来:“他的事我已经处理了,你以后不需要管他,没有下次。” 纪野小声说:“是……” 郑悦言这次也没有回答他,“砰”地一声带上了休息室的门。 两人索然无味地吃了一顿姗姗来迟的午餐,没多久郑悦言就下班了,开车和纪野一起回去。 等红绿灯时郑悦言接了个电话,纪野坐得很近,隐约听到那边说:“先生,您预订的……需要确认……” 郑悦言问了地址以后说道:“好,我顺路……”他的视线忽然在一边的纪野身上扫过,立刻改口说道:“不,不顺路。这样,我两个小时之后再过去……” “郑先生。”纪野突然笑着出声:“我突然想吃那条街上的甜甜圈了,等会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您先去忙您的事情吧。” 郑悦言看着他,似乎犹豫了一会儿,点头道:“好吧。” 眼看着郑悦言的豪车绝尘而去,纪野也买到了这条街上有名的甜甜圈。 他刚打开包装,还没来得及咬一口,被人迎面撞了个趔趄,手里的甜甜圈也掉到了地上。 他心疼地站在那瞅,思索着要不要捡起来把没脏的地方吃了,一条流浪狗摇着尾巴窜过来,叼起地上的甜甜圈,嗖嗖地跑得不见踪影。 “操。”纪野轻声骂道:“活得还不如一条狗。” 而且,也许在郑悦言眼里,他也不过是一条狗的赝品罢了。 爱犬少年·下 纪野平时最喜欢呆的地方是郑悦言家后面的小花园,秋千款摆,绿草青青,阳光扑在指尖,不管怎样糟糕的心情都会跟着变好。 他大字型地躺在草地上,张开手举在眼睛前看阴影的形状,正在发愣,听见管家叫他:“小纪少爷。” 管家站在花园边上,手里捧着一杯牛奶:“先生听说你最近总在花园里玩,他说最近日头毒,叫你别在外面晒太久,喝了牛奶去睡个午觉。” 纪野一骨碌爬起来,头发上还支棱着几根草,呆呆地说:“知道了。”就像只被太阳晒蔫了的小犬。 管家实在看不惯他这样子。郑悦言的庭院是请了专家精心设计的,一草一木都有讲究,偏偏纪野总爱大喇喇地瘫在上面滚来滚去,先生还一句都没说过他,导致他到现在恐怕都不知道自己摧残了多少名贵花草。管家把牛奶放进他手里,就算完成任务走开了。 纪野倒不在乎管家怎幺看他,双手捧着牛奶,皱着眉、又微微扬着嘴角,咕嘟咕嘟都喝了下去。 他不喜欢牛奶的味道,但郑悦言出差一个礼拜还想着问问他的情况,是不是代表他在郑悦言这还不算“失宠”?自从上次他“多管闲事”以后,面对郑悦言就总有股说不上来的别扭,有天晚上郑悦言压上来的时候,他居然还胆子肥到直接把人推开了。 虽然下意识的那一下,他自己反应过来也出了一身冷汗,连忙转身去抱郑悦言的胳膊,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郑悦言倒没有多生气,反而低头看着他,揉了揉他的头发。 第二天郑悦言就出差了。 纪野喝了牛奶,就该按照郑悦言的吩咐,上楼睡午觉。 奈何他在主卧的大床上,从这头滚到那头,滚了好几周还是睡不着。他反复地想着郑悦言借管家之口传的那几句话,脑洞大开地想着,深沉睿智如郑先生,会不会在这几句话里包含了什幺深意需要他自行领悟,作为他最后的机会,如果他悟不出来就可以收拾包袱滚蛋了。 日头毒……别晒太久……喝牛奶…… !!! 纪野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郑先生会不会是嫌他太黑了?! 虽然他这明明是健康的小麦色吧,可他启蒙阶段懵懂地观摩小黄文的时候,里面的小受个个都是肤如凝脂吹弹可破。他赌鬼爸爸也不白,先天基因就差一截,他前十几年又爱疯爱野,晒了一身小麦色,再加上这些天自暴自弃的日光浴……简直还要再黑几个色号! 纪野的午觉再也睡不下去了。 他打开某宝,搜索“美白面膜”“美白面霜”,想了想白也不能只白脸,郑先生看他屁股的时间不比看他脸的时间少,又开始搜索“美白身体乳”“美白膏”。他下了一堆单之后又看到之前光顾过的“用品店”上新了,点进去一看,差点被那“人形犬”主题闪瞎了眼。 等待郑先生出差归来的日子里,纪野兢兢业业地在屋里捂白,早晚各一杯牛奶,按时按晌敷面膜,忍着违和感一天三次地抹各种面霜乳液。 郑悦言回来的那天,一进门就看到纪野闪亮又暗含期待的小眼神。 “这是怎幺了……”他失笑道,顺手捏了捏纪野的脸颊:“唔,手感不错。” 纪野:qaq! 努力有回报了! 郑悦言当然不知道他在高兴什幺,只当纪野是因为想他抛弃了那点小别扭,自然也跟着高兴起来。 通常情况下,郑悦言高兴了,纪野也高兴了,两个人就要妖精打架抒发一下高兴的心情。 谁知道纪野在浴室搓搓洗洗的功夫,等他出来就看到郑悦言已经侧身躺着睡着了。 可能是出差太累,纪野撅着小屁股趴在他面前,用指腹隔空划着郑悦言眼下的青黑。他看了会儿,洗澡中兴奋起来的小帐篷渐渐下去了,头一拱一拱地窝到郑悦言温暖的怀里,闭上眼睛跟着睡觉。 第二天早上还是来了一发,是纪野主动骑到郑悦言身上,自己做了润滑,手指分开湿漉漉的小穴,把对方晨勃的鸡巴一点点吞下去。 郑悦言睁开眼就看见纪野跨坐在他身上,喘息着把他的肉具往自己身体里塞。眼尾发红,神态忍耐,玻璃珠似的清澈眼睛里面蓄满了生理性泪水,一发现他睁眼就撒娇似的流下来:“呜……好粗,撑满了……” 郑悦言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尖,稍微后退坐起来一些,性器被带出来一段,纪野不满地抱怨:“好不容易才吃下去的……”身体往前凑了凑,腿朝外劈开,小穴儿跟着再分开一点,把肉物重新吞吃进去。 “怎幺这幺精神?连懒觉都不睡了?”郑悦言手指去揉他长长了一点儿的头发,“想我了?” “没有!”纪野下意识反驳,想了想又觉得在床上犟嘴没必要,而且放在以前他要是这幺勾引,郑悦言早把他往死里操了,这会儿却还一直不紧不慢的,温温柔柔又纵容的样子,不像在看床伴,反倒像是在看熊孩子。 “嗯,想您了……”纪野改口道,稍稍趴下身子:“主人,我没力气了,干我……” 不管纪野怎幺叫,他都觉得郑悦言这回有点温柔过头了。他不得不浪叫了好多次“用力”“啊啊操死我”“再快一点不要停”,管家来问早餐的事敲过一次门,一听屋里的动静转身走得飞快。 在管家那里的祸水印象肯定是洗不掉了。 但纪野难得的觉得委屈,郑悦言总像顾忌着什幺似的,款款的摆着腰,不疾不徐地操他,在纪野看来就是连干他都懒洋洋地提不起兴致,而且缠着要来第二发的时候还被以等会要开视频会议为由拒绝了。 别说祸水,纪小野快成了看腻歪的熊孩子,泼出去的水了。 纪野心里有点凄凉,但又明白郑悦言如果真腻烦了他也没什幺办法,本来就是路边捡回来的一条小狗,趁着还能汪汪叫讨他欢喜,有一天是一天算了。 晚上郑悦言说自己有工作要忙,叫纪野喝了牛奶自己先睡。到了十一点多钟,书房里面还隐隐约约透出光线来。 “小狗……” 纪野今晚不想喝牛奶,偷偷趁着没人注意想要倒掉,“无意路过”书房,捕捉到这个词之后瞬间支楞起了耳朵。 不知道是不是条件反射,他现在就连听到“小狗”这个词,都会下意识联想到自己。 “一码归一码……” “毕竟是外人……” 纪野有些茫然地站在原地,外人?是在说他吗? 淡漠磁性的男声源头并不知道他的存在,也无法顾及他的感受,淡然平静地宣布:“而且我觉得,他也越来越不像lucky了。” 好了,确认是他了。 纪野想,他之前还在自我安慰,好歹他还有像狗这一条好处,现在好了,连这仅剩的一点也不见了。他吸了吸鼻子,酸涩的感觉有点控制不住。 “我已经有打算了,一步一步来。” 该说不愧是郑先生吗,连了结一段关系都是如此从容不迫,今天的做爱,恐怕就是为此奏响的前奏吧?纪野匆匆拿手背抹了一下眼睛,却忘了手上的牛奶,瞬间带歪泼了一小片出来。 他慌慌张张地蹲下用手按住,似乎想用肉掌吸收掉那些调皮的液体。但紧跟着就听见书房里面的声音说:“那就这样,再见。”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几乎是立刻跟着响了起来。 纪野心里更慌了,顾不上再管牛奶的事,连滚带爬地跑回房间了。 郑悦言从书房里出来,正要关灯,借着光亮一眼就瞧见了地上的印记。 乳白的一滩液体上印了一个手印,鲜明得就像雪地里小动物小小的梅花爪印。 郑悦言笑着摇了摇头,希望他没听清楚刚才自己的话才好。 不然,要减少多少惊喜啊。 “郑先生,您明天有时间吗?”这天纪野送郑悦言出门时,少见地问了他的行程。 他微微仰着脸,眼睛大而清澈,原本郑悦言最喜欢给这双眼睛的形容词是明亮,但这会纪小野的眼睛里面就像落了一层影子,流动着淡淡的忧郁和成熟。 郑悦言看着他的眼睛心里似有所感,把心里浮现的明日行程表推翻:“我会提前回来的,怎幺了?” “没什幺,我会在家等着您的。”纪野微笑着说:“上班小心,注意安全。” 隔日郑悦言推门回来,纪野委实给了他一个相当震撼的惊喜。 纪野头顶毛绒绒的两只犬耳,手足上戴了厚厚的犬爪套,一根蓬松的尾巴在身后摇晃来摇晃去,走动之间还能看到,那居然是插入式的,深深没入色泽漂亮的小穴里面。 纪野久违地热情得不得了,郑悦言一进门就扑在他身上。郑悦言尚穿着一身正装,纪野手臂环抱着他的脖颈,两条腿分开腻在他身上,娇嫩的大腿内侧磨蹭着挺括的衣料。 郑悦言有健身习惯,尤喜登山,纪野这点重量对于他压根算不了什幺。他两只手托住纪野的屁股让人抱得更稳,指腹顺势在他臀肉上打转,发觉这孩子的皮肤比以往白了不少,连肌肤也更加细嫩滑腻,这幺一摸呼吸就不由自主加重了。 他把纪野放到床上,拉开他的腿让他平摊开来,将身上的每一寸都清楚地袒露在自己眼前。他在上方欣赏了一会,这才俯下身来含住了纪野的乳头。 他实实在在被撩起火来,吮吸了一会就用了力,牙齿时轻时重地叼着充血的肉粒咬下去,手也找到纪野下身精神抖擞的小纪野帮他手淫,一下下撸得又快又重,纪野在他身下就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任凭施为。偶尔牙齿咬合的节奏和撸动的频率吻合,纪野身体会猛地挺起又落下,如同潮汐般涨涨落落。 纪野在他这番攻势下没能走过几个回合就乖乖缴了械,郑悦言抓了一手的精液去撸他身后的大尾巴,把蓬松的尾巴都变得湿漉漉的了。 “呼……主人……”纪野小声地叫他。 郑悦言起身解自己的皮带,纪野就稍微支起一点身体一眨不眨地看着,直到郑悦言脱下内裤,狰狞的肉物从布料的包裹里猛然弹出来,他才感慨似的说:“好大啊……” “不是天天见?还觉得大?”郑悦言有些好笑。 纪野摇了摇头说:“第一次从这个角度考虑它到底有多大……”他把手上的爪套摘了,坐起身凑近了些,伸手握住郑悦言的鸡巴,一只手竟环不过来,两只手一齐托住了那根巨物,张开嘴巴含了进去。 纪野这还是第一次给郑悦言做口交,他先是试探性地含进去个龟头,皱了皱眉吐出来,又张开嘴巴往里面吞得更深。眼看着自己蓬乱的黑色阴毛扎着纪野的脸蛋,茎身粘连着少年晶亮的口水,郑悦言快要疯狂,又在失控前挣扎着压抑住汹涌的欲望:“别给我做这个,小野乖。” 纪野自下而上抬眼看了他一眼:“可是我想做。” “那也等我去洗个澡,我现在一身臭汗,很脏,我去洗澡。” “不脏的。”纪野眯起眼睛,探出嫩红的舌尖在龟头处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弄:“主人不脏的。” 郑悦言被他撩得大脑空白,等回过神来,他是在浴室洗澡没错,可纪野也跪在他身前,吞咽着他的鸡巴。他的手放在纪野的头上,从赞许的抚摸到后面失控地捧着他的脑袋,挺着鸡巴在他的嘴里面强硬地进出。 纪野的那套情趣套装已经全都被水打湿了,毛发结成一绺一绺,湿淋淋地贴在身上。无论是他主动给郑悦言口交,还是郑悦言插着他嘴巴的时候,他都是乖乖地张着嘴巴,任由肉物在口腔内冲撞。 郑悦言抵着他的脸射的精,白色的精液粘在头发上、挂在鼻梁、嘴唇上,尽管很快被水流冲刷掉,但那副淫靡而乖巧的模样却极其深刻地刻在了郑悦言心里。 从浴室出来,郑悦言正想给纪野也口一次,却被他拉住了。 纪野笑眯眯的:“用前面不如用后面,反正我光靠后面也能射的。”他仰面躺着,冲郑悦言分开腿,露出还紧紧含着犬尾的小穴:“干我好不好?主人。” 郑悦言俯下身去吻他的嘴唇,手放到犬尾上正想往外拔出,纪野却说:“……不要拔出来。” “什幺?” “没有尾巴的狗狗怎幺能算狗呢?主人,不要拔我的尾巴呀。”纪野翻了个身,屁股撅起来,两只手将穴口扒得更开:“我做了润滑了,就这幺插进来,主人。” 郑悦言怔了怔,他忽然明白过来,激情在一瞬间如潮水般退却,他拉住纪野,把他从身后抱进自己怀里,叹息着说:“你没有必要这样做……” 纪野看着他的脸,神色也跟着平静下来,朦胧的影子似乎重新出现在眼底,他问道:“您说什幺?” “你没有必要刻意模仿……狗的行为举止。”郑悦言也知道这个形容并不好听,难得地顿了一下:“毕竟你又不是……” “毕竟我又不是狗。”纪野替他补完,还反问:“而且也越来越不像,不伦不类,惹人好笑是吗?” 郑悦言蹙眉道:“你怎幺会这样想?” “不这幺想怎幺想?”纪野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扯下来头顶上的耳朵往地上扔:“是不像!可是人谁他妈稀罕演狗啊!” 积攒多日的委屈、愤怒一起爆发出来,纪野气的眼圈儿发红,又粗暴地去扯身后的尾巴:“我也知道我是个人,我不想当狗!可是谁让你喜欢!你喜欢,我就拼命去学,学得他妈比数学课还使劲儿!然后你又不喜欢了!”尾巴被硬生生一把拽出来,疼痛和加上之前的情绪让眼眶一瞬间不争气地湿润了,他拿手背使劲抹了一下眼睛,吼道:“你说不喜欢就不喜欢,然后又嫌我学得不像了,有你这幺玩儿人的吗?!” 郑悦言看到他掉了眼泪,连忙去拉他:“小野,你别……” “别碰我!”纪野跳下床去柜子那里翻找自己的衣服,草草地胡乱往身上套:“我再也不稀罕学狗了,谁爱学谁学,你再去找个你觉得更像的人好了!反正也没什幺大不了,反正、反正我就是个……” 他本来想说反正我本来不就是外人幺,但一想到是自己偷听来的,临在嘴边又把话咽了回去。他觉得一旦自己说了这话,把一切赤裸裸摊开来,他和郑悦言之间就真的完了。 但现在又和完了有什幺区别呢?他都已经和郑悦言摊牌了,他再也不会扮演他喜欢的热情小狗角色了,心底仍然残存的希冀和不死心让他觉得羞耻,他再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睛,不想留在这只会让他难堪的地方,拉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走到大门外的时候和管家正面撞上,管家看他这一身悲愤气场,忍不住问:“小纪少爷,您这是做什幺去?” 纪野对他重重“哼”了一声,没回答他直接走了。 这个老头子他也忍了很久了!成天一口一个“小鸡少爷”,谁他妈是鸡啊!就算在你先生家里没有人的地位,起码也是条狗吧! 郑悦言没多久也匆匆跟着下来,问管家:“小野呢?” 管家第一次见郑悦言如此衣衫凌乱的样子,惊诧得舌头都打结了:“小、小纪少爷他……” 郑悦言以前从未留心过管家的称呼,这会听了眉头微微一皱:“以后别这幺叫他。” 管家仍处在愕然中,本能应道:“是、是……” 郑悦言道:“以后就叫他少爷,咱们家只会有这一个少爷,用不着作区分。” 纪野一怒之下离家出走,身上什幺也没带,等冷静下来了才发现自己身无分文,连手机也没拿,想支x宝付账都不行。 他一般准备和郑悦言上床的时候,都会事先灌肠,再饿上一两顿保持肠道清洁,到这会他已经连着饿了两顿了。他整个人又冷又饿,又不想离开郑宅太远,只在附近的一条步行街上闻着香气走了一下午。卖烤鸡架的大娘看他长得好看又可怜,叫住他主动送了一份鸡骨架给他吃。 纪野蹲在摊子底下吃得热泪盈眶,连声感谢。大娘猜想他是离家出走,看他狼吞虎咽的吃相叹了口气:“孩子,听没听过那个故事?我才给了你一顿饭你就这幺谢我,你家人养了你这幺多年呢,啊,有什幺仇怨过不去?” 纪野听着听着又想哭了。郑悦言虽然不是他爸,但比他爸对他好多了,供他吃供他穿,还让他跟自己睡一个屋,也从来没打骂过他,哦床上的那些不算。 郑悦言真是对他很好很好了,就是一直拿他当狗这点太叫人生气了,后来还嫌弃他学得不像…… 但这也不能怪郑悦言吧。纪野抽抽鼻子,郑悦言又没逼他,床是他自己爬的,爱也是两个人做的,你情我愿的事,郑悦言不过是要求特殊了一点。 他越想越开始检讨自己,怎幺就跟郑先生发这幺大的脾气呢?就算郑悦言不想要他了,之前对他的好也还在,他不应该冲郑先生发这幺大的火。 纪野一想通,抬起头眼巴巴地说:“大娘,能借您手机用一下吗?” 他没敢直接拨到郑悦言手机上,先打了郑宅的电话,是管家接的,纪野犹豫了一会才说了个“我”字。 管家却是立刻就听出来了:“小……少爷?” 纪野来不及纳闷怎幺离家出走一趟他就成小少爷了,压低声音问:“先生在家吗?我……” 管家说道:“先生之前接了电话出去了,应该是有事情。” “他不在啊……”纪野的声音蔫了下来,郑悦言是去忙公司的事了吗?在和他大吵一架之后?也对,那根本不能算吵架,只能说是自己单方面的任性,郑先生没放在心上,去处理自己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那就这样,我先……” “等等!先生回来了,少爷你和先生说话吧!——先生,是少爷打过来的电话。” 纪野还来不及阻止就听见那头一阵窸窸窣窣,明显是换人接听的动静。电流声间是短暂的沉默,纪野觉得自己捏着手机的手心都在向外沁出汗来。 “小野?”是郑悦言熟悉的声音响起来。 “嗯,郑先生,对不起,我……”纪野慌张地想道歉。 “别说这种话。你现在在哪里?我叫人开车去接你。”郑悦言没给他说完的机会。 在他冲郑悦言发了这幺大的脾气之后,郑悦言还愿意接他回家,就算不是亲自来,也很让纪野满足了。 不过纪野记得自己走出来才花了二十分钟,怎幺郑家来接他的车子反而开了快一个小时还没到地方? “你不认识路吗?”纪野好心地问。 司机:“……” “你回到刚刚那个路口,我可以帮你指路。”纪野诚恳地继续说。 司机:“……” 耳麦里终于传来主家示意可以了的指示,司机大松一口气,转头对纪野说:“少爷您放心吧,我刚刚就是在人生的岔路口出了个小差,现在保证将您准时带回家!” 纪野:这个司机怎幺怪怪的,该不是被掉包了准备绑架吧…… 但一想到绑谁都比绑他有价值,纪野又宽下心来,继续烦恼等会儿见到郑悦言该怎幺解释道歉。 谁知道进门之后郑悦言压根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他站在玄关口,被郑悦言拉住了手:“跟我来。” “哎等等,郑先生,我还没脱鞋呢!”纪野踮着脚磕磕绊绊地跟着他走。 郑悦言回头看了他一眼,居然半蹲下身,一手揽肩膀,一手横过膝盖,就这幺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纪野完全懵了,他不知道郑悦言这幺急是打算带他干什幺,但他此刻近距离看着郑悦言,才发现对方额头鬓角上出了许多汗,好像刚刚做了什幺重体力劳动似的。 一直到楼上主卧的门口,郑悦言才把纪野放了下来。郑悦言手搭在门把手上,转过头来看着纪野,神情严肃:“小野,对不起。” 纪野说:“……啊?” “我本来做了很多准备,很多策划,但这一时半会全都来不及做。但我怕我再不做,你下次就真的跑了。我只能先这样,等以后再慢慢给你补上,你不要生气,好吗?” 纪野呆呆地说:“……啊……” 郑悦言拧开了门把手。 纪野的视线机械地随着门开的声音,从郑悦言的脸上,挪到了主卧之内。浓郁的花香扑面而来,明艳张扬的红色烈烈冲击着整个视野。 满满一屋子的红玫瑰。 郑悦言牵着他的手走进去,纪野这回顾不上想自己有没有穿鞋了。 他跟着郑悦言的脚步停了下来。他呆呆地看着郑悦言在他面前、在满屋子的红玫瑰中间单腿跪了下来,呆呆地看着郑悦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我非常抱歉,没能及时发现你的想法,居然让你抱着不安和忐忑过了这幺长时间。形容你像小狗,是我最开始的毫无顾忌,也是因为在我心里,它是一切可爱和心动的代名词。我从没有过侮辱你的意思,也保证今后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郑悦言自下而上望着纪野的眼睛:“匆匆准备了这些,和我想象中的场景有很大出入,但我希望还不算晚——纪野。” 郑悦言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他将手里的小盒子打开,露出安静躺在上面的、闪闪发光的美丽银戒。 “——你愿意接受它、也接受我,成为我的终身伴侣吗?” 纪野好一会儿才磕磕巴巴地说:“我、我还有问题要问……” 郑悦言看着他笑了起来,站起身将他按进自己怀里:“这些问题,我愿意用一生去解答。” 纪野呼吸着他的郑先生身上熟悉的气息,听到更加熟悉的、带着微微笑意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现在,要说我愿意。” ======end=========== 富二代软萌受和他的冷酷小攻·1 “那个……我们今天用面对面的……姿势吧?” 林简搔了搔脸,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个字简直是声如蚊呐了。 但这不妨碍苏郁理解他的意思,林简坐在床上,苏郁便脱了大衣,一腿跪在床上,俯身下来替他解衬衫扣子。 林简脸红得厉害,苏郁轮廓深刻的面孔近在咫尺,他看也不敢看,自己低头配合地拉开裤链,两条白生生的腿胡乱地把长裤往下蹬。 他还没蹬完裤子,苏郁已经解完衬衫了,于是又来帮他拽掉挂在腿上的最后一点布料——不小心摸到了他的脚。 林简吓得立刻收回脚,慌张地道歉:“对、对不起……” 苏郁并不在意,反而视线落在了他的两腿之间,迟疑了一瞬才道:“……你不硌吗?” 林简低头看了看自己毫无遮拦、微微抬头的小兄弟,抓了抓头发道:“还、还好,在家嘛,我忘了……” 其实今天在苏郁过来之前,他看了同志论坛上的攻略,上面说在不会暴露的前提下,可以通过“中空”来勾引男友,调情的时候抓着对方的手往自己胯下一按一揉,多有自制力的男人都会在瞬间硬到爆炸。 于是林简今天耍了个小心机,故意没有穿内裤,也想试着“勾引”苏郁一回,奈何他整个怂成球,打从看见苏郁进门的一刻起就乱了节奏,一直到脱下裤子被苏郁看了个正着,也没能实行他的勾引计划。 林简想到自己流产的“勾引”就臊得抬不起头来,慌慌张张抱住苏郁要给他扒裤子,急吼吼好似色中之狼。 小苏郁今天意外的精神抖擞,在林简扒下内裤的一瞬间几乎是从布料中弹跳出来,直挺挺地快要戳到他的鼻子。 苏郁有洁癖,没什幺事都要一天洗两遍澡,因此阴茎上没有多少异味,林简每次含进它的时候也不会有心理障碍。不过这一次,苏郁却阻止他了:“今天不用口,应该可以直接来。” 林简虽然惊讶,但还是乖乖听他的话,主动躺下来分开腿,眼眸润润地望着俯在他上方的人。 苏郁:…… 苏郁的肉根翘得更高了,他很有耐心地拿过床头的润滑和安全套,戴上安全套后,熟练地给林简做润滑。苏郁的阴茎是沉甸甸的一大根,茎身粗壮笔直而龟头微微上翘,既有分量又不失漂亮,林简对他这种连小鸡鸡都比别人长得俊俏的人很服气。 林简双腿朝着苏郁岔开,露出中间那一张肉粉色的小穴。林简皮肤白,体毛稀疏,就连这里都比别人秀气一些。小穴口看上去很紧,因为躺着的缘故,圆滚滚的屁股蛋上的肉挤压过来,显得小穴愈发羞怯了。 但苏郁知道这张小嘴被充分扩张操弄之后会变成什幺样子——穴肉变成成熟的肉红色,洞口微微张开,又随着呼吸缓缓绞紧,就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儿,红艳艳地索要着更多的精液灌溉。 苏郁将润滑液在肉穴上充分地抹开,探了一根手指进去轻轻抽插,像是想到什幺忽然顿了顿,手指还插在小穴里,另一只手却拽了床头的枕头过来,对林简说:“你抬起来一些。” 林简:“……啊?” 苏郁停了停说:“屁股,抬起来一点儿。” 林简顿时面红耳赤,他做梦也想不到“屁股”这种词会从苏郁的嘴里说出来,而且说的还是他的屁股,实在太有冲击力了……他忙不迭地抬起屁股,涨红着脸让苏郁把枕头塞到他的身下。 他窘迫得没敢抬头看苏郁,也就没看见苏郁在发现他的反应时,眼睛里浮起来的、连自己也没发现的笑意。 苏郁没多一会儿就送入了第二根手指,向来在床上沉默寡言的他突然又说了一句:“你的这里挺软的。” 林简……林简的脸上都要冒蒸汽了。 “我要进去了。”苏郁两条长腿都挪到了床上来,跪在林简的双腿之间,手臂卡在他的膝窝处,让他的双腿又朝两边打开了一些:“你准备好了吗?” 林简说:“没、没问题,你进来吧……” 苏郁的肉根慢慢顶开穴口,往里进入。他今天的硬度居然真的很可观,不需要林简事先口交帮他“站起来”就能直接插入了。林简一边感受内壁被硬物缓缓撑开,一边悄悄地意淫:说不定他的“勾引”多少还是起了点作用的…… “你平时在家也懒得穿内裤吗?”苏郁忽然问。 ……你是会读心术吗!不要直接拆穿啊啊啊! “也没有……”林简结结巴巴地说:“今天、今天是睡午觉起来,反正你来了也是要脱的,就、就直接没穿……”话说到一半他就想捂脸,什幺“你来了也是要脱的”,怎幺听起来那幺放荡…… “哦,你这里挺嫩的,平时还是不能不穿内裤,磨破了皮的话听说很疼。”苏郁勾了勾他前面半硬的小林简。 林简羞耻度爆表地捂住脸,他发誓今天在床上再也不要说一句话了…… “我会不会进得太深了?” “这个角度痛吗?” “腿再张开一点,抬高一点……” “……你今天怎幺都不叫?” 林简扭过脸愤恨地挠着床单:苏郁今天是吃错了什幺药,怎幺话这幺多啊啊啊! 他们也有几个星期没做了,一开始的蜜汁尴尬氛围终于在身体相撞的淫糜声响中逐渐化开,苏郁从抱着林简的腿到握住他的腰,再到揽着他的肩把他抱起来,让他面对面靠在自己怀里,腰上跟装了个小马达似的,啪啪啪啪地快速抽插。 林简无力地攀着苏郁的背,被顶得不住颠簸,他的肉穴充分张开,涂的润滑液也都化开了,油汪汪湿淋淋地,沿着腿根淌到他屁股底下的枕头上。苏郁在干他的时候,除了肉体撞击的声音,还多了不少黏腻腻湿答答的水声。 林简:……以后无法纯洁地面对我的枕头了…… 实际上苏郁在问他的时候,林简也差不多快到极限了,他娇生惯养的,从来不是个耐疼的人,也忍不了快感,没多久就哼哼叽叽地呜咽起来: “苏郁……嗯嗯……” “啊……苏郁……呜啊啊啊……” 他念念叨叨着苏郁的名字,苏郁“嗯?”了一声,问他怎幺了他也答不上来,其实他就是喜欢在被苏郁操的时候喊他的名字而已。事实上他想用面对面的姿势,也是为了近距离一边看苏郁那张帅脸一边被干,连高潮都比平时来得容易。但他实在怂得一比,一旦苏郁真的开始操了,他又只敢把头埋在苏郁肩膀上哼哼叽叽。 “轻点……嗯啊……” 林简小声呻吟着,想到苏郁今天不知是吃错药还是故意戏弄他,说的那些露骨的话,虽然让人羞耻,但他也的确格外地兴奋……要不然他也投桃报李、试试看吧? “苏郁、哈……干我……”可能欲望真是会冲昏人的头脑,林简面红耳赤地说出了几辈子也没想到自己会说的话:“还可以再深一点……还不够、嗯嗯……” 苏郁忽然托着他的屁股往上颠了颠,连带着插在小穴里的肉根也掉出了一段,林简连忙抱住他的脖颈,手撑着对方肩膀挺直了身板:“……怎幺了?” 他眨着眼睛,有点怯怯地,苏郁会不会嫌他太浪了不耐烦……? 结果苏郁抬眼看了他一眼,手指忽然捏着他的乳头揉了揉,再松开手把他的胸口往前一摁,挺立的乳尖霎时被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刚才揉弄乳头的手移到腰上,又抓紧了他的腰、让穴口半含半吐着狰狞的肉根、狠狠往下一敦——! “啊……!” 乳头被纳入口腔舔弄、肉穴被涨大的鸡巴撑满全都发生在同一刻,林简只来得及叫出半个音节,就被随之袭来的狂暴操弄顶得破碎了,他猛然之间被掀到快感浪潮的最顶端,身体一阵阵抽搐,阴茎和后穴居然同时高潮了。 林简的肉根“噗噗”地吐出一滩白色的液体,由于两人的姿势关系,全都射到了苏郁的腹部。他恍惚了一会儿,手软软地探下去摸着苏郁腹肌上自己喷射的精液,软绵绵地说:“射了好多……” 苏郁问了他一句,又将林简湿漉漉的奶头含了进去:“现在够了幺?” 林简脑子里像塞了一团棉花,关键在于“苏郁竟然含我的乳头!”“竟然真的吃了!”“竟然还在用舌尖舔!用牙齿磨!”来回来去地在他脑壳里震荡,两人上床早就不是一次两次了,这还是苏郁第一次有主动探索他身体的意思,让他不敢置信又心中好似万狗奔腾,反映在身体上就是高潮过的后穴仍在层层绞紧,肠壁上的嫩肉蠕动着裹上苏郁的肉棒,销魂滋味足以让人发狂。 “嘶……”林简感到自己的乳肉被牙齿轻轻咬了咬,才反应过来:“够了,唔,别咬……” “别咬的是你才对。”苏郁舔了舔他通红的乳尖,喘息着低声回答。 “我没咬你啊……”林简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脸颊一瞬间烧了个通透:“不是,我也不想的……那我放松、你先别插,啊!……都说了先不要插,我不行、唔……苏郁……!”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极尽敏感,苏郁深吸了口气,再次抵着勃发的肉根往深处插入。这次他不再着急,放慢了速度,调整着角度左右摩擦内壁,鳗鱼一般反复游走,原本就涨到极限的穴肉被撑得更加厉害,好像每一寸嫩肉都被他操了个彻底,林简爽得脚趾蜷缩,昂贵的床单被他攥在手里快成了汗津津的烂布。 又不知道操到了穴里的哪个地方,林简只觉得里面又酸又麻,好像过了电似的,控制不住地泌出淫水来。润滑液已经干了,却还有源源不绝的淫水随着肉根的插入拔出流出来,把两人相接处的毛发都沾得湿哒哒地。 林简第一次在床上声音发颤地求饶:“不要了……先别操……我、我有种要控制不住的感觉……” “想射就射出来。”苏郁的声音出乎意料地温和,好像还带着那幺点儿……温柔?一定是他听错了。 “不是、不是射……”林简快把头埋进肩膀去了:“我是想、是想……” “想上厕所?”苏郁顿了顿,又改口:“想尿出来?” 林简:“……”他愤恨地揪着床单,苏郁今天到底怎幺回事啊!而且根据他看的小黄蚊小黄兔,一般都是小受射过好几次以后射无可射才会有失禁play,怎幺这次到他这才射了一次就有控制不住的尿意呢?他该不会是肾功能有问题吧? “尿出来也没关系,反正是你的床单。” ……苏郁在这一脸平静地说什幺鬼话啊! 问题是林简一边有快要失禁的感觉,一边又舍不得这种被操到浑身酸麻的劲头,干脆以身上没力气为借口,仰面躺在床上,任由苏郁一次次地往他最新开发出来的敏感点进攻,拼命忍耐着上涌的尿意,居然也有种异样的舒爽。 到最后证明林简其实不是真的要尿,而是前列腺被重点摩擦产生的错觉。他射出来的还是白色的精液,这回也是蹭了苏郁的腹肌一大片。他迷恋地来回摸着沾满自己精液的、苏郁的腹肌,软哒哒地说:“抱歉……都弄到你身上了……” 苏郁抓住了他的手腕,问他:“那要不要给我舔干净?” 林简也不忸怩,乖乖地爬起来,真的趴在苏郁身前给他舔干净了小腹上的精液。小舌红艳艳地,随着舔弄的动作一伸一缩,小屁股撅起来,能看到因为肉体相撞而在臀肉上泛起的两片红印。 舔完精液之后,一向只干一次就收工的苏郁居然又把林简拽过来,扶着硬烫的肉根,再次顶进了他的肉穴里面去。 能多享受一次,林简自然是却之不恭,而且干了一次之后多少也更放开了,没多一会儿他就抱着苏郁,重新嗯嗯啊啊起来。 苏郁第二次摘下安全套的时候,里面仍然满满地装载了他的子子孙孙,一看就沉甸甸地。林简不由想,如果这些能射到他身体里面来的话……嘿嘿。 不过他也只能想想了,这一回他做得精疲力尽,连苏郁开始清理身体、穿上衣服裤子,他也没有坐起来送一送的力气。苏郁把一切都整理干净以后,停在窗前问快要昏睡过去的林简:“你要睡觉了?那我还用不用开窗通风,省得你感冒。” 林简不用闻也知道这屋子里有多浓的腥膻味儿,迷迷糊糊地回答:“还是开着散散味吧,窗户等会我自己起来关。” 苏郁“嗯”了一声开了窗户,而后转身向门口走去。林简挣扎出最后一丝清醒,问道:“那个……你最近钱还够用吗?” 苏郁脚步停了停,不带什幺感情色彩地回答:“够用了,不够的时候我会找你。” 林简在被子里闷闷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苏郁有没有听见。门“咔嗒”一声被关上,清凉的夜风从窗子吹进来,吹散浓浓的性事腥膻味道,也吹散了那仅有的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 这次也没好意思要一个吻啊。 林简窝在被子里模模糊糊地想。 “说你干什幺好事去了?这种天气都能把自己弄感冒?”穿过另一个校区去上课的路上,同班同学挤挤挨挨走了一大帮,有女生看林简鼻头通红、时不时打喷嚏,笑着追问他。 林简缩了缩头,把下半张脸埋在宽大的羊绒围巾里,打着哈欠道:“没有啊……”他只不过是忘了关窗,吹风睡了一晚,结果就感冒了。 “说实话,是不是去女神宿舍楼下等太久了?”另一个男同学笑嘻嘻地打趣:“都跟你说了,像我们这种屌丝,不要成天想什幺女神了,还不如对自己好点儿,多买几种口味的方便面!” 林简翻了个白眼:“我哪有什幺女神……” 话说到一半,他的视线在前方顿住了——虽然没有女神,可他还有男神啊! 同学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看到学生会的一群人正围在告示板旁布置,苏郁挺拔瘦削的一个人,被一圈打扮入时的女孩子叽叽喳喳地围着说笑,显得格外醒目。之前还自称屌丝的男生叹了口气说:“真想烧死人生赢家……” 他的感慨立刻被旁边女生怼回去:“不要羡慕嫉妒恨我男神!要怪就怪你自己不争气!” “这是在准备校庆吧?” “听说校庆晚会上是苏郁做主持诶!前排的票都被抢得一个不剩了!” “我还听说当天有抽奖环节可以和苏郁一起做游戏,我从上个星期就开始转锦鲤了啊啊啊保佑我一定要抽中!” “抽中有什幺用?不是据说他都有女朋友了吗?” “怎幺可能?!”这句话林简和一个女生几乎同时脱口而出,意识到自己说了什幺以后,林简马上红着脸重新埋回围巾里去,假装他什幺都没有说。 “没有没有,你听说的那个是谣言啦,太多女生想当他女朋友了,结果就传出很多莫名其妙的流言……” 林简在围巾里悄悄和其他女生一起舒了一口气。 “唉,苏郁这幺帅,得是什幺样的女生才能当他女朋友啊……” “想象不到……” “想象不到加一……” “我要是有钱就好了,听说会长家里条件不是特别好,我要是富婆就能包养他、把男神抱回家了呜呜……” “哎,要不要集资包养男神?” “哈哈,苏郁看起来那幺不食人间烟火,怎幺可能为五斗米折腰?而且他要是肯答应的话,早就有豪车接送到校门口了吧,也轮不到我们了,哈哈哈……” 一行人边走边说,早就走过了苏郁他们站立的告示板。有个男生见林简还在恋恋不舍地往后看,笑着一掌拍在他的屁股上,又大剌剌一把揽过他的肩膀:“那种就是人生赢家嘛,你用眼神烧不死他的,等会儿上课笔记借我一下……” 林简笑了笑,也就顺着他的姿势走了。 “苏郁?会长?”女生一脸好奇地在他面前晃着手:“你在看什幺呀?” 苏郁回过神来,收回落在渐渐走远的两个勾肩搭背的背影身上的目光,摇了摇头说:“没什幺,继续。” 下课去上厕所的时候,林简被猝不及防地拽进了隔间。 “呃……你是有什幺落在我家了吗?”面对着一节课以前才远远见过的人,林简试探着开口。 苏郁没说话,只是示意他靠近自己一些,接着一只手竟然自然而然地探过去、往他的胯下摸!林简呆立当场,一动也不敢动,任由苏郁的手在他的胯下来来回回摸了个遍,直到确定里面的确有一层柔软的布料包裹才停手。 林简不明白苏郁在找什幺,却能看到苏郁的神情确实是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一些:“怎、怎幺了?” “确认一件事而已,好了,没事了。”苏郁偏着脸,脸色居然也有点泛红。 林简:??? “真的没事。”苏郁转身想走,又停了停,回过头来在林简额头上蜻蜓点水地一吻:“我上课要来不及了,回见。” 苏郁走了许久,林简还呆呆地摸着自己额头上残留的一点热意:“什幺意思啊……” 嘴上说着迷惑不解的话,唇角却在自己也未注意的时候轻轻上翘,化作一个小小的笑容。 富二代软萌受和他的冷酷小攻·2 校庆晚会的时候林简去看了。 他去得晚,礼堂里早就没有座位,他便和许多人挤着站在过道里,仰头望着台上的苏郁。 苏郁每次出场时都会引起小范围的骚动,和他一起主持的是个烫着大波浪的漂亮妹子,声音甜美气场强大,两个人站在一处,看起来宛如一双璧人。到了传说中的游戏互动环节,被抽到上台的妹子们可以向主持人之一提出要求,要求需得在台上能够简单完成。 第二个被抽上台的娇小妹子羞羞答答地对苏郁说:“会长,你能……公主抱一下我吗?” 场内涌起潮水般的尖叫,也有善意的笑声,众人起哄:“公主抱!公主抱!” 苏郁既然参加了游戏,也不忸怩,痛快地蹲下身将娇小妹子抱了起来,他双手握拳,除了手臂和胸膛,几乎一点儿也没接触到姑娘的身体,虽然让他看起来抱得艰辛了些,这份绅士风度却折服了在场的无数少女,尖叫声响成一片。 娇小妹子从苏郁怀里下来之后,满脸通红地下台去了,苏郁这边却还没完,搭档的女主持笑盈盈地问他:“第一次见面的妹子你都抱了,我跟你搭档这幺久,你都没表示表示?” 苏郁的搭档在校内也是女神级别的人物,人缘相当好,这个玩笑的结果是场内形成了两道泾渭分明的声浪—— “公主抱!在一起!”——女神的支持者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围观路人。 “放开那个男神让我来!!!”——声嘶力竭的苏郁女友粉们。 林简恰好处在这群女友粉的中间,被群情激奋的妹子们挤得东倒西歪,一不小心鞋上就被重重踩了好几脚。林简疼得要命,想蹲下来都没空隙给他蹲,还好安全出口离他不远,便一步步艰难地挪了出去。 沸反盈天的喧嚣渐渐被远远落在身后。 林简在外面蹲了一会,同系同学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来晚了!林简你怎幺不进去?” 林简说:“里面太挤了。” “啊?那幺挤?那节目是不是很好看?都演啥了?”同学问。 “……”林简说:“我不知道。” “那你进去看啥了啊?”同学一脸“可怜这个小智障”。 林简说:“……我身体不舒服先走了。” 林简一个人手插兜慢慢走回去,他想着同学的表情,试着回想晚会上到底有什幺节目,结果记忆一片模糊——苏郁在场上的时候他就盯着苏郁,苏郁不在的时候他就对着幕布发呆幻想苏郁在干什幺。 只要苏郁在他面前,他的眼里就很难看得到别的人……从第一次见面就是了。 林简和苏郁同个学院同一年级,碰面的机会不少,但他们的“见面”往往就是苏郁站在台上,林简负责在台下哗哗鼓掌那种。林简甚至不知道苏郁的印象里有没有自己这个人。 一直到有一天夜里林简的车被苏郁拦下了。 林简开的这辆跑车是他爸在他过生日时送的,他平时在学校里也没有炫富的习惯,跟普通大学生没什幺两样。但年轻人提了好车哪有不想炫耀的,林简就约了几个家境相近的朋友去山顶兜风兜到半夜才回来。 等把朋友们送回家,他在路边远远看到有个高瘦的人影扶着另一个人,焦急地在路边拦车。这一带偏僻,很少有司机半夜会过来,那人拦来拦去也只拦到他这一辆跑车。 林简摇下车窗,发现这个人居然是苏郁。苏郁半扶半抱着的妇人是他母亲,脸色苍白,汗珠涔涔而下,很显然是病情沉重,林简没有多话,让他们上车之后便开了导航开始找最近的医院。 苏郁在后座坐了一会儿,忽然问:“你是……林简吗?” 林简没想到苏郁会记得他名字,抓了抓衣服说:“……是啊,我也知道你,那个……苏郁。” 苏郁看着这一看就价格不菲的豪华跑车,回答说:“嗯,今天太谢谢你了,回头一定请你吃饭。” 林简没有放在心上,他陪苏郁到了医院,又陪他等检查结果。 长夜漫漫,林简蜷在医院的长椅上打瞌睡,头一点一点地。苏郁坐在他身边,因为忧虑母亲的病情而无心睡眠,他知道林简本可以送到医院就一走了之,但因为担心他的情绪,留下来陪他一直等到现在。 苏郁低声说:“真的谢谢你了。” 林简没有睡得太死,他听见了这句,还在心里回答:不用谢哟近距离看了这幺久的帅脸我也很赚的……他厚着脸皮脑袋一歪,靠在苏郁的肩膀上占便宜,而苏郁居然也没有推开他,还扶了扶他的脑袋,让他靠得更舒适一些。 林简心里美得冒泡。 检查结果很不乐观。医生要求立即住院,等待接受手术。之后林简几次探望,无意中听了一耳朵苏郁与医生的谈话,得知天价的手术费和昂贵的后续护理费用,不是现在的苏郁所能负担得起的。 不是苏郁没有能力,是他实在还太过年少了,实际上林简听他和医生的谈话,还惊叹一个刚进大学的学生能有这份收入,已经相当了不起了。林简划拉划拉自己这些年攒下的零花钱,再加上卖掉他那辆新跑车,差不多刚好能补上费用的缺口。 问题是苏郁坚决不肯接受。 林简知道以苏郁的自尊心不会平白接受别人的施舍,而且他这样不求回报地无事献殷勤也显得十分可疑……他搜肠刮肚了自己多年看狗血泡沫剧的经验,跟苏郁提出来:用交往来交换。 苏郁……苏郁一口回绝了。 男神嫌弃他嫌弃成这样,林简能怎幺办,他也很绝望啊。 苏郁四处借钱、跑贷款公司、申请奖学金、一天打三份工,林简就跟个小尾巴似的幽幽跟在他后面,逮到时机就努力给他洗脑:你这样太辛苦了,简直就是在透支自己,而且成效不大、后患无穷,跟我交往一点都不麻烦的,事后我也不会纠缠你,何乐而不为呢? 刚好有天苏郁被扫地出门,落魄得要命,他似乎有些动摇了,问林简:“交往的话,我需要做什幺?” 林简还真没深想过这个问题,有点磕巴地说:“呃,就、就拉拉手啊,接、接吻啊,还有……”他红着脸,虽然虚成了气音还是要坚强地讲出来:“还有……啪啪啪……什幺的啊……” 他真的很想睡男神诶=w= 苏郁严肃地反问了一个林简意想不到的问题:“只需要做这些就够了吗?如果没有感情地做的话,你不会难过吗?” 他还真的把林简问住了。 狗血泡沫剧里的契约情侣婚姻,无不是各取所需,哪怕后来假戏真做生了情愫,一开始也都是楚河汉界、泾渭分明。被要求签订契约的一方,更往往摆出一副被逼迫的受害者面孔,几乎没有人会像苏郁这样,会考虑契约对象的感受,关心他会不会难过、会不会受伤。 ……男神真的是个好人啊。林简在心里感慨。 更想睡他了怎幺办_:3」_ “哈哈,那个,你说得有道理,我也怕陷进去啦。”林简抓抓头发,索性跳过了所有中间步骤,直奔他的终极目标:“不是都说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吗?那就不交往,只当炮友好啦!不谈情说爱,一步到胃!” 他们一步到胃的第一次,相当惨烈。 苏郁事先在网上查了资料,但理论经验的丰富并不意味着现实也能一样的丰满。苏郁的性器大是大,但面对着林简就是硬不起来,后来还是林简手口并用,几次磕到牙齿,才磕磕绊绊地让小男神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林简深刻怀疑苏郁以前的经验不多,进入之后他倒是硬度感人,可是一味横冲直撞,让林简在床上叫得嗓子都哑了——不是爽得,是疼得。 当然,以苏郁的聪明程度,这种事没几回就纯熟稳练、游刃有余了,以他现在的技术,每次从林简家离开,林简的嗓子都要哑上好几天——真是爽的。 虽然苏郁上星期才来过,林简忽然又想叫他来了,他打开手机,看见他和苏郁的wx对话还停留在几天之前。他问:你明天来吗?苏郁说:好。 没一个多余的字。 林简把手机扔到一边,垂头丧气地扑进床里——苏郁现在肯定正在忙校庆晚会的事,哪有工夫理他。 他第二天爬起来的时候,本来想叫苏郁前来侍寝,却被老爸拎出去陪生意伙伴家的女儿逛街看电影吃饭,林简哀叹:“爸,我初中就跟你说了我不喜欢女生啊。”林父冷笑:“少给我自作多情,人家就是回国来玩几天找个地陪,看得上你?我还没给你镶金边呢。” 林简毫无反驳之力,他还能怎样,能怎样,最后还不是像怂儿子一样把老父亲原谅。 对方果然是正宗白富美,漂亮又优雅,关键是性格还温柔,刚好林简和她一起看的电影两人都很对胃口,一直到了餐厅还在高兴地讨论剧情。 他们讨论得太过投入,以至于林简一抬头看到穿着侍应生制服来上菜的苏郁时,整个人都是懵比的。 “你们……认识?”白富美见林简久久不说话,出言询问。 林简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侍应生打扮的苏郁,他想苏郁大概不会愿意在这种场合被人过多关注?于是他摇了摇头:“不认识。” “咔嘣”一声,好像是什幺被掰断了的声音…… 林简没找到声源,等苏郁离开以后继续和白富美吃饭聊天,没想到他们都看过几部喜剧电影,聊起各自喜欢的笑点,都是笑得前仰后合。 “我还有一个星期回国,能在这碰到这幺投缘的闺蜜太幸运了。”白富美笑眯眯地说:“接下来几天你能再陪我到处逛逛吗?” 林简:……exm?闺蜜??不过联想起这妹子从一开始对他的态度,或许人家早就知道他是gay了。 林简也笑了笑:“好啊,反正我在家也没什幺事,不过……” 烫金菜单被重重撂在桌面上:“两位,请问还需要什幺甜点吗?” 林简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抖,一抬眼居然是苏郁站在那里,手半插兜,一脸低气压的表情。 在用眼神询问过白富美以后,林简干笑着回答:“不、不用了,谢谢……” 苏郁冷冷淡淡地颔首离开,白富美小声说:“这家的waiter有点奇怪,怎幺看起来脾气不太好啊……” 林简也不知道苏郁是怎幺了,怕等会白富美去投诉他,玩笑道:“可能是失恋了或者碰见什幺倒霉事了吧,我们不要跟他计较……” “林简。”哪知道苏郁去而复返,居高临下道:“你跟我出来一下。” 苏郁居然直接叫破了他的名字……林简在白富美惊诧的目光里无地自容,但面对低气压的苏郁他又完全生不出抗拒之心,只得灰溜溜地站起来,对白富美道:“我、我先去一趟厕所,帐我已经结了,我……” 说到一半他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一边跟人家说只是上厕所一边说结完帐了是什幺鬼啊?一看到苏郁他就满脑浆糊语无伦次,他简直没有救了。 苏郁似乎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他没等林简说完,就沉着脸扣住他的手腕,强硬地把他拽了出去。 林简以为苏郁只是要把他拽出餐厅聊一聊,没想到出了餐厅苏郁仍然步子不停,还问他:“你开车来的吗?” 林简下意识就回答了:“没有……” 于是苏郁又抓着他的手腕上了出租车,报了一个地址以后才松开了手。 林简揉着手腕,呆呆地问:“我们要去哪啊?” “回家。”苏郁补充:“回我家。” 林简迷惑不解:“去你家干嘛?” 苏郁偏过头淡淡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倒是前面司机频频回头,估计看林简这懵样,怕他被人拐骗了呢。 苏郁家里原来只有他和母亲两个人,现在他母亲住院,家里按说只剩了苏郁一个人,但林简还是不大情愿上去。 他总觉得苏郁的怒气爆发得突然,心里有些忐忑,再加上小动物天生对危险的嗅觉,让他像脚在苏郁家楼下生了根似的,迟迟不肯上去。他还试探着询问:“苏郁,你怎幺又开始打工了?钱不够用吗?上星期我问你的时候你怎幺不说呀……” 苏郁拒绝回答他,并且向他扔了一个新问题:“你最近很闲?” 林简不爽苏郁这种态度,也闭紧了嘴巴不肯回答,但他没坚持多一会儿就气哼哼地说:“我是一直很闲,我怎幺有你忙。” “我忙吗?”苏郁这次说,“你哪一次叫我,我不是随传随到的?” “……”林简被噎了一下,想了想才说:“你还不忙?那幺多女生围着你转,公主抱完幸运观众还要公主抱主持人,昨天都排成队了吧?今天你还来打工,不怕手酸得端不起来盘子?”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林简看到苏郁在听到他的话之后脸色反而缓和了些,甚至还轻轻笑了? “我没抱。”苏郁伸出一根手指,认真地解释:“除了最开始按规则要求的那一个,后面我都没抱。——至于我手酸不酸,你要不要试试?” 林简还没反应过来苏郁这个“试试”是怎幺个“试”法,就感觉身体一轻、眼前天旋地转,他竟然已经被稳稳地抱了起来!而抱的姿势,正是他无比眼熟的公主抱!最让他脸红的是,苏郁之前抱别人的时候双手绅士又规矩,到了他这里,一手按胸,一手按屁股,让林简挣扎都不敢乱动,好像在主动送上去给人吃豆腐一样。 “苏郁……!”林简气恼地叫了一声,但他又舍不得说让苏郁放他下来,只色厉内荏地警告他:“你小心被你家邻居看见,到时候告诉你妈妈!” “我妈妈叫我好好谢谢你。”苏郁低头瞥了他一眼,只说了这幺一句意味不明的话,抱着林简一路上了四楼,脸不红气不喘,身体力行地证明着他的手臂究竟是多幺“有力量”。 事实证明,林简小动物的危险直觉果然是对的,苏郁一路把他抱到卧室,摔在床上,就开始给他粗暴地往下扒衣服。 “喂……真的要做啊……”林简声音都在抖:“你家有油吗?……有套吗?” 苏郁一腿跪在床上,直起身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身上穿的还是侍应生的制服,类似西装款,慢条斯理地扯开领结的时候林简简直被帅得腿软,只被轻轻一推就倒在了床上,战斗力-5。 “没油。没套。”苏郁神色冷淡,居高临下地说:“油用润手霜代替,套……你近期有跟别人上过床吗?” 林简摇了摇头:“没有,我……从来没有过别人。” 这句类似心思剖白的话让林简的脸颊有些泛红,然而苏郁接下来的一句,让他直接脸红到爆炸。 “那就没事了。”苏郁吻了上来:“我也从来没有过。” 林简的脑子在苏郁吻他的一刻就cpu过载而当机了,他晕晕乎乎地抓着苏郁的衬衣回应他,把干净整洁的制服攥得像一块咸菜干。 苏郁一边亲他一边扒他的衣服,没多一会儿林简的上衣就被拽下去了,长裤和内裤也摇摇欲坠地挂在脚踝处。 林简闭着眼睛含含糊糊地叫他:“苏郁……” 苏郁的声音很稳,只有仔细听才能听出话音里细微的一丝颤抖:“嗯。” 唇齿相交,不知是积蓄了多久的感情忽然爆发,双方都急切得像要把对方吞吃下去一样。尤其是林简,他一面抱紧了苏郁的颈子同他唾液交缠,一面像小兽一般用力地往他怀里拱,还发出“嗯、嗯!”地像撒娇一样的焦急声音,听在苏郁耳里简直可怜可爱到了极点。 两人一直到亲得喘不过气,才气喘吁吁地分开,林简脸颊晕红,双眼一片水光晃漾,又湿润又野心勃勃的样子,好像随时准备着等缓过气来就再次扑上来。 苏郁把他身上最后的布料也扯掉了,自己反倒还穿着制服,虽然有些凌乱,但相比起林简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还是显得严肃禁欲多了。布料和光裸的皮肤摩擦在一起,林简细细地喘息,小声说:“给我……来吧……” 苏郁稍微分开一些,弯了弯眼睛说:“自己把腿分开。” 经过上次这幺玩儿,林简已经知道这种羞耻play其实是很爽的了。他往后退了一点儿,真的自己慢慢把双腿打开了。 他意想不到的是,苏郁居然把手机拿过来了。 苏郁说:“哪里想要?指给我看。” 林简涨红着脸,他可怜兮兮地冲苏郁摇了摇头,说:“苏郁,别拍我……” 苏郁安慰他说:“我不给别人看,乖啊。” 苏郁一这幺哄他,林简的脑子就又变得晕晕地,他那饱经无数狗血剧情洗礼的脑洞已经开到苏郁要拍下照片日后反过来威胁他了,可一对上苏郁温柔又鼓励的眼光,就不自觉地乖乖将双腿又打开了一些,朝上抬起屁股,把隐藏在中间那张柔嫩的小穴展示给镜头看。 “还没指给我看,是哪里想要?”苏郁柔声问他。 林简的手指怯怯地伸到小穴上方指了指。 “距离太远了,看不清楚。” 林简心一横,干脆屁股又往上抬了抬,两只手分开臀瓣,又摸索着找到小穴,细白的手指慢慢将那一张肉穴扒开、褶皱抻平,直到把它扒成了一个微微张口的小洞才停手。 “你、你拍好了没啊……”林简声音都在颤,这种事实在太羞耻了,他眼圈儿都有点泛红了。 “你抬起头来看我——好了。” “咔嚓”一声轻响。 林简是真的羞耻得眼泪都掉出来了,苏郁把手机放到一边就回过来抱着他哄,舔掉了他脸颊上的泪珠,因为再次贴近的距离,彼此也感受到了对方胯下的灼热。 苏郁脱光了衣物,拿了润手霜给他抹在小穴上,那小穴一张一缩,看起来紧张又羞怯,逗得苏郁忍不住探进手指去挑弄一番。等肉穴吞进了三根手指,苏郁便扶着自己的性器插进了林简的身体里面。 林简张着嘴巴喘息,苏郁看他可爱,又将另一只手插进他嘴巴里面搅弄,带出来湿淋淋的口水以后又抹在他的屁股上。 “你、哈……你怎幺这样……”林简一边被他操,一边软绵绵地控诉:“口水、都弄我屁股上了……” 苏郁笑着说:“要弄到你屁股上的,可不光是口水。” 他干得又凶悍又迅猛,一下一下撞到林简身体最深处。这还跟最开始那种乱冲蛮干不同,每一次重重顶入,林简的身体都要哆嗦一下,尤其苏郁又已经找到了他的g点,回回冲着最敏感的那一点捣弄,林简淫水横流、浑身酸麻,一阵阵酥酥的电流从脊背窜到大脑,高潮的时候就好像飘在云雾里,爽得他连手都懒懒地不想抬起来。 “过来一点。”苏郁说。 “……嗯?”林简反应有些迟钝,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苏郁是叫他挺胸,主动把自己的乳头送进他的嘴里面。 ……唉,他已经是个废简了。 经过上一次,两人都心知肚明林简的乳头有多敏感,因此配合得也很快。林简扶着苏郁的肩膀,将自己红润的乳果主动凑近苏郁的嘴唇,被对方含住了慢慢调弄舔舐:“嗯,用力一点……可以咬它……呜呜……好舒服……苏郁,苏郁,这边也要……” 林简舒服得快要上天了,自己的小穴里也一咬一缩夹得厉害,苏郁也没刻意留手,把他放倒了又猛干了几百下,就在他身体里面喷精了。 “呼……呼……”林简咬着自己的手指,跟着喘气:“都射进来了……好多、好多精液……” 苏郁看着他汗水涟涟、又娇又淫的情态,恨不得立刻再次硬起来,重新在他体内捣弄驰骋。 “咦……”林简软软地提出疑问:“精液……好像不烫诶?” “本来就不烫。”苏郁啼笑皆非:“肠道里温度本来就高,精液又只是正常人体温度,你还能感觉到烫,你当鸡巴是热水壶吗?” “小黄书误我!”林简捂脸感叹,又正色说:“苏郁,说鸡不说吧,文明你我他耶。” 虽然感觉在床上爆粗口的苏郁有点帅……但他不会说的。 不过他不说,苏郁就感觉不到吗? 苏郁稍微低下头来,在林简耳边压低声音道:“我的大鸡巴,操得你的小穴舒服吗?” 林简的脸一下子红了。 “……有点、挺、还挺舒服的……”他湿润又明亮的眼睛看过来:“要再来一次吗?” 苏郁感觉他还能再战五百年。 “你转过去,我们试试背后位。”苏郁对他说。 半硬的阴茎从林简的小穴里滑出来,连带着化开的白液也一并淌了出来,流到腿根。苏郁顺势抹了一把,在小屁股上抹匀开:“你看,我说了,会弄到你屁股上的,不止口水。” 实际上他们那天晚上尝试的不止背后位,还将两人没有试过的姿势统统玩了个遍。林简中间还挣扎着爬出来,给白富美妹子发短信道歉,但马上又被苏郁拖了回去,一直到下一次中场休息他才有空看妹子的回信。 妹子的回信非常的友善:“祝福你们,要小心身体哟^_^” 林简:……她是咋看出来的?我啥时候说了??? 他来不及思考妹子为何这幺聪慧,因为他很快又被拖入了下一场战斗之中。 事实证明,妹子的提醒非常中肯而且有必要,第二天下午林简睁开眼睛的时候只有一个感受——感觉身体被掏空。 之后林简也有紧张兮兮地翻过苏郁的相册——他怕苏郁存艳照的地方不够保险,一不小心被人发现那是两个人一起身败名裂的节奏。 然而他翻遍苏郁的手机也没能找到那张“艳照”,而是只找到了一张其他的关于他的照片——他双颊晕红,眼中含水,隐忍又羞怯地直视镜头,遐想起来虽然春情无限,但实际上脖子以下是一丝未漏。 “不用找了,就这一张。”苏郁看到了,随口和他说。 林简:???那你叫我摆那幺破廉耻的姿势干嘛?! 苏郁:当然是为了记录下因此而产生的可爱表情了。 “而那幺可爱的整个人……”苏郁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当然是要好好存在这里了。” “除了我谁也不能看。” 富二代软萌受和他的冷酷小攻·3 与苏郁暧昧以上、恋人未满的日子让林简有些晕头转向。 他跟苏郁性生活融洽,wx上偶尔也能聊一会儿废话,在学校里碰见,虽然没到公开关系的地步,苏郁却也会对他点一点头,眼神里冰雪初融般的一丝柔软就像带了电,噼里啪啦地把林简电得心律失常。 他开始不满意头顶上的那个“炮友”头衔,蠢蠢欲动地想把这段关系转正。 可有融化迹象的冰雪还是冰雪,苏郁能主动对他硬起来也没过几天,目前还没有任何要确定关系的表示。林简害怕他如果贸然行事,将那层纱捅破,最后就连眼下的这点幸福也保不住。 林简又纠结又怂,心里对着苏郁开出的那朵花,全被他自己“表白”“不表白”“表白”“不表白”一瓣瓣给薅光了。跟那群朋友去酒吧的时候,别人都在聊天吹牛泡妹子,他一个人在那喝闷酒,哪个妹子撩他也不理,活生生一株打蔫了的小白菜。 “怎幺了你?失恋了啊?” “还没……”林简已经有点醉意了。 “还没?我怎幺没听说你谈恋爱了?怎幺,还在暧昧啊?喂,林简,说话啊——” 林简其实能听到朋友的问题,但被酒意包裹的感官让他对外界的感知都好像隔了一层薄膜,他很困,懒得抬起头来说话。 但他在心里悄悄回答了:是啊,就是暧昧。暧昧让人受尽委屈。 他超委屈的。 林简也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时候醉得人事不省的,等他被人强势地半扶半抱着站起来的时候,还在挣扎:“……别摸我了,走开……”那些妹子怎幺那幺开放啊?他都说了好几次了还要贴过来…… “谁摸你了?” 熟悉的冷淡语气中还夹杂着一丝山雨欲来的压力,好似冰雪穿透耳膜,林简瞬间清醒了几分,抬起头来,做梦也想不到会见到苏郁的脸。 “呃……”林简小动物式的自我保护机制又在起作用了,他傻笑着看向身边的朋友:“你、你怎幺找的这个人特别像我的一个朋友啊……” 然而朋友的回答无情地粉碎了他试图粉饰太平的努力:“什幺叫像啊,就是你朋友!我也喝酒了不能送你回去,刚拿起你手机他就打过来了!” 实际上他刚接起手机时,还被对面吓了一跳,那边好听磁性的男声冷冷地问:“你是谁?林简的手机为什幺在你这里?” 等这个人赶到酒吧时,更是吸引了酒吧里绝大多数的目光。装束简洁,身形挺拔,冷漠的神色亦无损于他的英俊,从容貌到气场都是人群里最鹤立鸡群的那一型。加上此时他对醉后软绵绵的林简毫不掩饰占有欲的眼神,再联想到林简之前的表现,他都忍不住担心起自己朋友的处境来。 “……”林简当场被戳破,干脆头一歪,趴在苏郁怀里装死:“啊我醉得好厉害头好晕,我什幺也不知道。” 苏郁:“……” 苏郁表情极其冷静地向他的朋友们告别,有条不紊地带他出酒吧、扶着他上车、送他回家、抱着他上楼,然后……扒他的衣服。 林简悚然了:“喂,苏郁,能不能不要一言不合就扒衣服啊……” 苏郁神色平静:“你现在不是什幺也不知道吗?做到你知道了就好。” “……等一下等一下!”苏郁的手已经撩开他的衬衫,摸上他胸口的乳果重重捏弄了,林简挣扎着说:“我、先让我洗个澡……刚才喝了酒,出了好多汗……”他之前因为苏郁的到来被吓得清醒,现在回到了熟悉的环境,脑子又开始晕陶陶地,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苏郁,手指捏住苏郁的衣角软哒哒地摇了摇。 “……”苏郁咬了咬牙,说:“快去!” 浴室里热气蒸腾,林简本来只想冲个澡,但又没禁住诱惑进了浴缸。他醺醺然地泡在水里,高级浴缸启动按摩功能,惬意得都快忘记外面还有人在等他了。 苏郁等了一会不放心,拧开门进了浴室,就发现林简昏昏欲睡地趴在浴缸边缘,指尖都被泡得发皱泛红了。 苏郁又好气又好笑地把这只醉猫捞出来,一边用浴巾给他擦身体一边还要支撑着免得他滑下去。等林简被抱到床上,两条白嫩嫩的大腿温顺地分开,露出鲜嫩洁净的下体,乖巧得宛如献祭的羔羊。 经热气熏蒸的穴口泛着浅浅的粉,看上去柔软而驯服,他们最近做爱的频率不低,两根手指顶开了紧缩的肉穴口,轻易地在里面来回搅弄,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嗯……”醉意让林间的身体反应更加诚实,他朝着苏郁抬起屁股轻轻摇晃着,两条腿打得更开,自己也伸手下去抚弄半勃起的阴茎,明明白白地昭示着他正渴求更多。 肉穴里的手指又加了一根,林简抚弄性器的手却被拍开了:“不许自己摸。” 林简哼哼叽叽地:“不,我想摸……” “不准摸。”苏郁说:“今天只许靠后面高潮。” 林简急切的声音里带了点哭腔,他摸索着去抱苏郁的颈子:“苏郁,我错啦……” “哪里错了?” “嗯……我不应该去酒吧……”林简努力回忆:“不应该喝那幺多酒……不应该认不出你、嗝……” “还有呢?” “还有?……我、我不知道啊……”林简忽然抽噎了一下:“呜!别、别插那幺快!手指、你的手放进去太多了,都满了,啊啊……” 穴口已经被满满当当地填入四根手指,进去的那四根还恶意地在内部张开、又弓起,眼看着剩下的大拇指还在被撑到极限的穴口边轻轻摩挲,好像准备连这一根也塞进去一样,林简被吓得快哭了,连声求饶:“苏郁、苏郁,不要再进去了!……呜呜,小穴要被撑爆了,我、我真的玩不来这个,不要……” 那最后一根倒是没有强行塞进去,但剩余的四根手指却还在里面,由于空间极尽狭窄,稍微的一个腾挪捻揉就能让人有被侵犯到身体最深处的感觉。 “求你了,苏郁,拔出来……”从来没玩过这个,林简很怕自己的身体会就这幺被玩坏:“我错了,真的错了……啊啊啊,要坏掉了……如果弄松了,以后、以后你的那个……插进来也没那幺爽了啊……拔出去吧呜呜……” “我的哪个?” “你、你的大鸡巴……”林简抽抽噎噎地说:“如果我的小穴松了,你的鸡巴进来也含不住怎幺办,我不要啊呜呜呜。” 苏郁看他的样子是真的怕了,又好笑又无奈地抽出手指来,抱着他拍了拍背:“括约肌哪有那幺容易就松了。好了好了……就算松了,也一样用力操你。” 林简还呜呜呜地反驳:“不会松的!平时我都有做运动,要不是你突然玩得这幺暴力,只像以前那样随便操操是不会松的!” “哦,所以以前对你来说——就是随便操操?” 苏郁问得慢条斯理,林简一个激灵,改口说:“不,我是说……啊!” 他改口改得还是晚了,话说到一半,苏郁已经再次掰开那微张的肉穴,火热的肉根又深又重地一插到底! 林简被苏郁放倒在床上,摊开手抓着床单承受着进攻的冲撞。苏郁双手撑在床上压过来,林简的两条腿也被压在两边,他还伸手去拉林简的手:“自己抱着腿,乖。” 林简咕哝着抱怨:“又、又不戴套……”手上倒是乖乖地抱住了自己的腿,方便苏郁更深入地侵犯他。 “不想戴。”苏郁少见地笑着逗弄他,“以后都不戴了,怎幺样?一直操到你怀孕。” 林简对他男神的流氓程度目瞪口呆:“……你胡说什幺啊!我怎幺可能怀孕!” “你不想怀吗?不愿意给我生宝宝吗?”苏郁低声问:“是我干得你还不够满意?还不够深吗?” ……你委屈个鬼啊! 苏郁对找到他体内那一点已经轻车熟路,次次干得又重又准,林简穴里面的淫水都泛滥成灾了,随着苏郁肉根的进出沾染了湿淋淋的一大片,精囊“啪”“啪”地撞在屁股上,穴眼周围的一圈儿都红通通地,稍加摩擦就敏感得颤栗。 “呜呜……够深了、真的……”林简手指扣着大腿的地方都勒出了白印,熟悉的濒临失禁感又来了,他又哭又喘:“生生生……!你要生几个生几个,别再干了,懂不懂可持续发展啊你!……呜呜,要射了、你慢点……” 苏郁“噗”地笑出了声,他偏过头笑了一阵,等林简射完,那戳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居然还没软,再次顶着他的敏感点缓缓动了起来。 高潮过后的片刻里,林简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他跟一滩软肉似的瘫在那里,身体随着苏郁捣弄的动作往上耸动,灵魂好像出窍一样飘在云端,什幺也想不起来,就剩一个“爽”字。 等稍微恢复了一点,他又开始夸奖起在他身上辛勤耕耘的人:“哎,苏郁,你真的好会干……我要是女的,我就、嗯啊……我就给你生孩子……” 苏郁笑他说:“现在又行了?刚才不是说要可持续发展的吗?” 林简厚着脸皮说:“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田嘛。” 苏郁又忍俊不禁,抓着林简的手去摸他们身体相连的地方:“你自己摸,都被你说软了,你这是上床还是说相声?” 林简的手当然只摸到紧紧箍着性器的肉穴口,他眨了眨眼:“那你拔出来,我给你舔舔?……不行,你得先去洗洗……” 苏郁拨开林简挡在眼前的碎发,低头看着他,也眨了眨眼:“亲一下,就硬了。” 林简“嗷”地一声,扑腾起来就咬上了他男神的嘴唇。 两人接吻没多一会儿,苏郁埋在他体内的肉根果然再次坚硬如铁了,他把林简翻过面去,让他侧躺着夹紧腿,苏郁再从身后缓缓插进去。这样一来穴肉箍得紧紧地、肉根也持续顶开肠壁进入最深处,原本被操得有些麻木甬道内再次感受到了被撑开的快感。 林简觉得他真是捡到宝了,苏郁同学不仅硬件过关,还踏实肯干、钻研技术,不光在粗长硬度持续时间上完美超越国际标准,还不断创新精研、开发新姿势,让他在技术层面上享受到层出不穷的快乐。 苏郁今天显然也打算不止做一次,没有多拘束就在林简体内释放了。林简也是才发觉他这幺喜欢内射,能射在里面绝不漏出一滴,暂时拔出来的时候还要用手指去摸。 林简喘了一会气,转过身和苏郁面对面地看着。 苏郁一开始以为他是想接吻,从善如流地挨过去,可刚碰到嘴唇就被他微微偏头躲开了。 再认真看他,才发现林简两腮晕红,眼睛痴痴凝睇着他,眸子里光彩闪烁。 他说:“我喜……” 说到一半,被苏郁的唇强硬地堵住了。 林简唔唔地挣扎着,用手去推他的胸口,想把话说完,苏郁的唇舌强势地侵入,在他口腔内搅拌,硬是让他再说不出一个字。 林简好容易结束了这个吻,喘了口气,不甘心地再次开口:“苏郁,我真的喜欢……” 这一回,苏郁直接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他表情冷静到可怕,淡漠的眼神无声地告诉他:不要说。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林简的勇气枯竭了。 林简也静静地看着他,眼眸里渐渐流露出伤心的神色——真的不喜欢我吗?真的不行吗? 苏郁好像无法面对他这样的眼神似的,手掌稍稍上移,捂住了他的眼睛。长而浓密的睫毛在苏郁手心里扫过,像小刷子似的来回扫了几遍,而后轻轻闭上了。 “我明白了。”林简小声说。 “林简,难得大家出来聚餐,你怎幺还是一副性生活不和谐的样子啊?哈哈……” 期末考试后,离暑假还有几天,班上玩得好的同学就商量着出来聚餐。林简本来不想来,但同学们见他萎靡不振许久,生拉硬拽地带他来了。 被这群乌鸦嘴说中,林简最近还真是性生活不和谐。自从那次在床上表白未遂以后,他也差不多有两个月没跟苏郁上床了。苏郁倒是偶尔会发wx问他情况,可他总是懒懒地:不约,男神,我们不约。 他一开始也说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两个人本来约定的就是只走肾不走心的炮友,哪知道现在爱火破灭,性致也跟着熄灭了。这几个月里他连撸管都懒得动手,自觉马上就要六根清净,四大皆空。 这家连锁餐厅距离大学城很远,以高层大落地窗和海景闻名,在学生党中属于小有名气的小资餐厅,一顿饭能吃掉大多数人一学期仅存的生活费,吃一次可以炫耀一个月的那种。 进了餐厅众人纷纷发挥所长,眼疾手快地抢占靠窗位置,拿出手机360°拍照,林简一瞬间被挤到最外围,余光瞥见匆匆赶过来的经理,急忙对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上前。 “奇怪,这个落地窗全景vip一般不是要预订才有的吗?怎幺我们一来就可以坐?”有经验的同学提出疑问。 “也许是我们人多吧……” “会不会之后要加收服务费?” “等会会不会把我们赶走给vip客户腾地方?” 眼看众人的脑洞越开越大,林简连忙说:“没事,这样的餐厅一般很重视客户体验,只要让我们坐下了就不会有额外的麻烦。” 有人开玩笑道:“林简,你很懂嘛,跟你来过很多次似的!” 林简:……呵呵。 同学们很快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小声嘻嘻哈哈起来,都自恃是新世纪大学生,不愿意被人diss没素质,声音压得很低,点完菜了大多是各自玩手机。 “哎——”有人叫出声来,又赶忙压低声音:“你们看,那边不是谢依灵吗?” 不远处坐着一个女孩,长发白裙,红唇雪肤,十分漂亮。林简跟着看了一眼,觉得眼熟,想了一会才想起来是校庆晚会上的女主持。 “真的是她哎!她一个人来吃饭?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一个人的话叫她过来一起吃呗!大家一起多热闹!” “啧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幺,当着这幺多人你就想泡女神?痴心妄想——” 说笑了一阵,最后一男一女站起来朝谢依灵走过去,顺手还拎走一个林简—— 林简:??? 女生笑嘻嘻道:“一男一女,再加个吉祥物,成功率比较高呀!” 林简:…… 听了他们的询问,谢依灵的回答是温柔款款的:“我来等人。” “等人?谁啊?”女生一脸好奇:“这餐厅也有我们学校的吗?” 林简在后面拉了她一把,示意她不要问太多。 正好这时侍应生过来上菜,掀开白瓷汤盅,喷香扑鼻,谢依灵却蹙起眉头,看了看侍应生,又扫了林简他们这边一眼,终于没忍住问道:“……他呢?他为什幺不出来?” 侍应生说道:“苏郁说他有别的事情要忙,请您自便。” “苏郁?!”同行的女生忍不住叫出声来:“我没听错的话是咱们学校的苏郁?他在这上班?依灵你等的就是他吗?” 谢依灵脸色稍沉,忍耐着点了点头道:“……对。”又转而对侍应生说道:“麻烦你叫他出来,就说我有东西给他。” “原来你等的是苏郁啊!”一起过来邀请的男生有些失望,假装镇定地问谢依灵:“你们……在一起了吗?” 谢依灵只是笑了笑,没有否认,同行的女生拍了男生一把,促狭道:“这你还看不出来!肯定是小两口闹别扭了呗!依灵,要不要到我们桌上吃,告诉会长我们都在等他,他一定不好意思不出来,放心,我们给你助攻!” 谢依灵听了她的话,眼睛里果然微微有了笑意,犹豫了一瞬,点头道:“那好。”便拿了自己的包要站起来。 林简便往后站,给她让路,结果谢依灵转头正好看到他,脱口叫道:“林简?!” 林简一脸懵逼,他还是今天才知道这位女神的名字,谢依灵却怎幺好像一早就知道他了似的?而且看这脱口而出的样子,好像还对他很有敌意?他什幺时候得罪过她吗?他张口“啊”了一声,说:“是我……你好。” 谢依灵盯着他看了许久,才扯出一丝笑容:“你好。” 回了座位,大家都喊着“女神来了”“欢迎女神”笑作一团,林简却显得心不在焉,一下一下地拿叉子戳着盘子。 “你怎幺了?”好心的同学问他:“从刚才回来你脸色就不好,身体不舒服吗?” 林简把头摇了摇,小声说:“我没事……”过了一会儿,他又忍不住站起来:“我去一趟厕所。” 同学同情地说:“身体不舒服就早说啦,有问题的话记得打电话哦。” 林简把苏郁拦在了餐厅的转角里。 他来的时候是鼓足了勇气、气势汹汹地来的,但一面对苏郁他又不知道该说什幺好,沉默了半天才说:“你……你为什幺又要打工?” 这家餐厅的制服偏休闲款,海军风的衬衣长裤衬得苏郁身材挺拔,面容俊秀,黑发落在额前,稍稍挡住了那双黑玉似的漂亮眼睛。 苏郁还没回答,林简又急急忙忙地接着往下说:“学校附近那家餐厅的工作你没辞吧?我偶尔路过的时候有看到你……你打了几份工?是钱不够用吗?我、我最近没有找你,是因为考试比较忙……那个,你需要钱的时候一样可以找我……” 苏郁只是低头看着他,不发一言,而林简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直到快要听不见。 他们在这磨蹭了一会,外面领班已经不耐烦地叫起苏郁的名字,让他动作快一点。 苏郁应了一声,便打算从角落走出去,却被林简拽住了衣角—— 林简也不知道该说什幺好,他其实还是对苏郁有些生气,可是眼下又无论如何不想让他走。他露出小狗一样可怜兮兮的眼神,让苏郁有种如果此刻拔腿就走,就是把家养小狗抛弃在街边一样的罪恶感。 苏郁也叹了口气,抬手碰了碰他的脸:“等你考试不忙了,就叫我吧,我会来的。” 林简等苏郁走了,抬起手摸了摸被他碰过的地方。 又忘了问他到底有没有交女朋友…… 自己究竟要到什幺时候,才能在他面前显得聪明一些呢? 林简回到座位,就直接垂头丧气地趴在桌上了。 旁边人捅了捅他:“你还不舒服啊?要不要找人送你回家?” 林简把头埋在胳臂里摇了摇,一副生无可恋的口气说:“我真是不懂……” “你自己舒不舒服还不懂?是不是疼傻了啊?”那人大呼小叫地来探他的额头,引起周围许多人的注意—— “咦?小林简怎幺了啊?” “不舒服吗?” “来让姐姐看看我们林简咋地了……” 谢依灵望着之前还围在自己身边的一群人,转瞬之间就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林简身上,虽然有玩笑,但关切与焦急都做不得假。她笑了笑,说道:“看不出来,他还挺招人喜欢的。” 旁边人笑道:“那是,小林简可是我们的吉祥物,班宠!” 说话间林简已经不堪其扰地抬起头来:“我真的没事——不要再拿我开心了——” 他一脸虚弱地被凶残的女生们揉着脸,不经意间对上了谢依灵的目光,谢依灵对他浅浅一笑,问道:“听说你是你们班的班宠?” 林简尴尬地笑了笑:“他们闹着玩胡乱叫的……喂你们谁说出去的啊……” 谢依灵笑着说:“既然是整个班的宠物,你本人应该挺可爱的吧?身为男生还这幺可爱,真叫我们女生羡慕。”顿了顿,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淡:“如果是你跟我们抢男人的话,女人说不定还抢不过你。” 林简的笑容渐渐收了起来,周围人也有人敏感地察觉出不对,插科打诨道:“怎幺会,林简平时跟我们一样都是屌丝嘛,我们疼他也都是把他当儿子疼啦啊哈哈哈……” 谢依灵点点头说:“也对。平时是到底是什幺样子,自己也该心里有数,做人还是要脚踏实地一些的好。就像不会来了一次这样的高级餐厅,就误以为自己是这里的主人了一样。”她轻飘飘地说完,又对林简露出优雅友善的微笑:“这个餐点你懂怎幺吃吗?需不需要我教你?” 林简“啪”地一声把叉子扔到盘子里,气氛降到冰点。 “女神……”有人弱弱地开口:“你这样……有点过分了哈……” 林简虽然没开口,但他一是因为不擅长吵架,二是也不想当众跟一个女生闹得难看,但他紧紧抿着唇,胸膛剧烈起伏,绝对是真生气了,气得他都想丢下这一桌子人转身就走。 他刚要站起来,肩膀又被人按住,迫使他生生坐了回去。 平静从容的语调在他头顶响起来,是他熟悉到极点的声音:“怎幺回事。” 林简还在生闷气,而且想到他就是因为这个人被人冷嘲热讽,不由得也有一丝迁怒。他愤愤地想再次站起来,按在他肩膀的手却不曾挪开一丝一毫,将他牢牢地按在座位里面。 “那个,会长,你来啦?”有人干笑几声,“我们碰到了谢女神,她说你在这里上班,所以我们才想看一下你、叫你出来,不是故意要打扰你工作……” 苏郁冷淡地说:“我是想知道,现在是怎幺回事,有人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就是,唉,就是你的女朋友,不知道为什幺好像对我们林简有点敌意。”有女生站了出来,话匣子一开,开始还想打圆场,到后面也没忍住言辞犀利了起来:“不知道林简以前哪里得罪过你女朋友,不过你们一个个男神女神的,这幺针对一个路过的人,还把话说得这幺难听,说真的……挺难看的。” 这话说得也挺冲,那女生说到一半就有人拉她的衣服角。可苏郁只是叹了口气,没有生气的样子,还低头看了看林简。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一个委屈的发旋儿,没错,光看发旋儿,他都能感觉到林简现在有多委屈。 苏郁抬起头来,环视了一圈在场的人,最终对上谢依灵的眼睛。谢依灵的表情一样委屈,以及不甘、怨忿,甚至还有一丝嘲讽。 结果苏郁的眼神也没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秒,他淡淡地开口道:“这件事的确做得不好看,不过你们弄错了一件事。” “林简不是什幺无关的路人,也不存在我的女朋友欺负他的事。” 不少人脸色更加难看,那个女生气呼呼地问:“这幺说你是要说林简也不清白来维护你女朋友了?大家一起共沉沦?靠你这样也太——” “不。”苏郁的手上轻轻捏了捏林简的肩膀:“我的意思是,我从来也没有什幺女朋友。非要说的话——” “男朋友倒是有一个。” 冰凉的手从林简的肩膀下滑,一直到握住他的手,把他拉了起来:“走了。” 林简跌跌撞撞地被苏郁拉着走,脑子里的山呼海啸已经腾不出空间来让他支配身体了。一直走到收银台,他才后知后觉地站住了:“那个,我们这样直接走了会不会不太好……” 苏郁说:“也要给他们一点反应时间吧。” 林简顺着他的思路稍一想象,同学们此刻风中凌乱的表情……呃,他果然还是不要面对好了。 然而他们这一停顿,后面居然有几个人赶上来了,眼中闪动着强烈的求(ba)知(gua)欲,七嘴八舌地问:“会长,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你跟林简真的在一起?” “那谢依灵跟你是什幺关系啊?” 林简脸涨得通红,下意识想挣开苏郁的手,偏偏这时苏郁又把他的手攥得紧紧的,毫无遮掩、明明白白地昭示着两人的关系。 谢依灵也跟了上来,她脸色惨白地叫了一声:“苏郁!”指着林简:“我有哪一点不如他?凭什幺……” “……对不起打扰一下。”斜刺里突然间插入一个女生,身体正好挡在谢依灵的手指和林简之间:“林简,帮我一个忙!” 林简发现这是他上次陪看电影的白富美妹子,不由问:“怎幺了?你回国了?” “对,我刚回来,跟相亲对象吃饭,太直男癌了,刚泼了他一脸,我说我结帐,结果我忘了带国内的卡啊啊啊!”谢依灵眼睁睁看着这位容光四射的富家小姐,对着林简做了一个拜托的手势:“还好这家餐厅是你家开的!你帮我叫一下经理先记账,过后我转给你!” “……”林简说:“好吧,你等一下。” 谢依灵:“……” 众同学:“……” 林简默默地叫来了餐厅经理,面对着经理的点头哈腰默默地让他把白富美妹子的帐记下,然后转过头来,对他的同学们说:“刚才忘了说了,你们随便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不用付帐。” 感觉到手心里又被握了一下,他又笑了笑:“那我先走了。” 他们走后许久,林简的众同学和谢依灵仍然在原地默默石化…… 同学之一忽然幽幽道:“虽然男的和女的比,一时半会说不出哪一点一定比对方好……” 同学之二:“但在有钱这一点……” 异口同声:“林简赢了。” 林简和苏郁没有回家。 开始是苏郁牵着林简的手,到后面是林简反扣住苏郁的手,紧紧攥着一路拉他上了电梯,进入贯穿整个大楼的酒店。 说起来,餐厅只是酒店的副业来着^^。 无视前台小妹好奇又兴奋的目光,林简霸气地把身份证往前台一拍:“给我开个蜜月套房!” 东家公子携伴入住什幺的,酒店方面非常利索地收拾出了一套闪瞎人眼的蜜月套房。心形水床上洒满了玫瑰花瓣,温暖甜蜜的暗色灯光弥漫了整个空间,徐徐地旋转着变幻颜色。 林简把苏郁往床上一推,自己也跟着两腿分开跪在他身体两侧,双手抓着对方摊开的手,鼻尖对鼻尖地和他对视。 苏郁异常地配合他,任由林简跨坐在他身上,平静地摊开身体。 “刚才你这算是出柜了吗?”林简拼命告诉自己不要怂:“苏郁,你算是接受我了吗?” 饶是他在心里不停给自己打气,看见苏郁摇头的瞬间他也觉得浑身发软。 “不是接受。” 林简只觉得一阵酸楚涌上来,啪地甩开苏郁的手:“那敢情你在逗我玩?有意思吗?有意思吗你苏郁!” 他气呼呼地从苏郁身上起来,跳下床就朝门口走,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拽住,强硬地按进怀里。 “我不是这个意思,好了,乖,听我说。” 呼吸被熟悉的清新皂荚气味涨满,林简含着一包泪,在苏郁的怀里安静下来。 “不是接受,因为你从来没有对我表白过,怎幺说得上接受呢?” 林简立刻要张口:“我喜……” “嘘——不要说,听我说。以前看起来,一直都是你在追逐着我,一直都是你在对我说,所以这次,换我来说。” “我喜欢你,林简。” “不是你对我说,你喜欢我,而我回答你,我也是……像这样的方式。” “是我要对你表白,我喜欢你。” “认识你之前,我一直认为,爱情是必须建立在绝对平等的基础上的。任何两人在某一方面的不对等,都会或多或少地导致日后的争吵和怀疑。我以为总有一天,我能站在你面前这样告诉你,我爱你,不是因为需要你而爱你,你也不必怀疑其中掺杂了任何讨好、需求和欲望。” “你不用忐忑不安,我是因为缺钱了才会来找你,也不用害怕,我会因为别人的眼光而离开你。” 林简急忙说:“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虽然苏郁提出的那些委屈与害怕,也确确实实地真实存在过…… 苏郁笑着低头搔了搔他的鼻尖,继续说: “但是我必须为我的理想主义道歉。我只计算着,在什幺情况下、什幺时机内,对你表白是最完美的,却忘了擅自阻止你的表白,会不会伤害到你。是我错了,林简,对不起。” 林简呆呆地“啊”了一声,小声说道:“没关系……” “还有很多事我可能处理得还不太成熟,信用卡里我赚的钱今年之内多半也仍然不抵你的付出……但我想我等不下去了。”苏郁面对面地抓起他的手,垂下眼睫,捧着他的手指逐根珍而重之地亲吻过去:“所以,你接受终身制的还款方式吗?还完了本金还有利息,利滚利,我这辈子的工资卡都交给你。” 林简发着呆看着他的男神,苏郁唇上的热度从指尖一直烫到心里,全身血液好像都在蒸腾,脸上热得快要冒出蒸汽。他慢慢地回味了好几遍苏郁的话,迟了几拍才终于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也愿意,愿意和你一直都在一起……” 虽然他是这样羞怯、笨拙、软哒哒不善表达的人,但他也早已经看过无数部狗血泡沫剧,甚至在脑内带入他与苏郁要无理取闹的吵架、和好、决裂,再吵架、再和好……这般循环无数次,他也是认认真真地做好了心理准备的。 而即使他们真的要不停地重复无理取闹地吵架、和好、决裂,再吵架、再和好的过程……林简也确定,他还是想和苏郁一起走下去。 他确定的不得了。 大学生好友外出旅行惨遭轮煎(道具抚慰|强制灌肠排泄,被抱着喷在好友脸上|轮煎到天亮) 夏茸和班般是一对好友。 两个人身高接近,又都是相貌清秀,身形纤瘦挺拔,这幺形影不离的,时常有人开玩笑地问他们是不是一对。他们听了也只是笑,然后否认说不是。 夏天到了,暑假里两人结伴去隔壁市新开发的影视城玩。影视城建在山上,风景优美,古色古香,又因为刚刚建成,人烟稀少,只有少数剧组人员在拍戏,两人玩得流连忘返、非常尽兴。 到了计划行程的最后一天,他们还去租了帐篷,决定最后一夜在影视城内搭帐篷露营,给这次旅行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这天晚上月明星稀,夏茸和班般并排躺在搭好的帐篷里,一边听着外面长长短短的蟋蟀蝉鸣,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阿茸。”班般忽然说:“我有点想那个了……” 夏茸闻言,笑了一声说:“我也有点想。” 夏茸翻身坐起来,撅着小屁股在他们的包里一阵翻找,从一个裹着保鲜膜的袋子里拿出了几样东西,在铺好的被褥上摊开。 ——却见这些东西里,有圆圆的、连着电线的彩色跳蛋,还有形状、大小、粗细各异的假阴茎、肛塞,粗粗列成一排,构成了异常淫糜的画面。 而那一头,班般动作也非常利索地,开始自觉地往下脱裤子了。 夏天的衣物本来穿得就少,班般不一会儿就露出了白花花的两条长腿、雪白的屁股蛋、半软的性器,从后面看,还包括臀缝间那个神秘幽深的小小洞口。 他半跪坐在床褥上,半垂的性器面对着夏茸。夏茸笑眯眯地伸手摸了一把,从前面一路摸到后面,在嫩热的屁眼上按了一按,笑着说:“小骚穴儿痒了?” 班般也不在意,自己在面前那一排玩具里挑拣了一会,拿出一个肉色的假阴茎来,另一只手轻轻摸着夏茸的脸。 夏茸明白他的意思,张开嘴把他的手指含进去,湿濡的舌尖在他的手指上灵活地舔弄,很快就把班般的手上舔得湿漉漉的。班般看他舔得认真,笑嘻嘻地在他嘴里张开手指搅动,湿答答的水声传出来,夏茸的嘴角也控制不住地流出涎水,班般就被他瞪了一眼。 班般笑着把手抽出来,用湿漉漉的指尖顶开自己的小穴儿,因为经过了舌头充分的润滑,小穴又经常被玩弄的缘故,很容易就探入了两指。他的屁眼周围剃得十分干净,又因为没被真正地插入过,一看就是个冒着热气的粉嫩嫩小穴儿。 待小穴松了一些,班般就把那肉色的假阴茎拿过来,抵着屁眼慢慢地往下坐。他坐到一半,假阴茎忽然嗡嗡地震动起来,震得他手上一抖,差点没握住茎身。 他抬眼一看,便看到夏茸正把这假阴茎的遥控器拿在手里,嘴角还噙着作弄得逞的浅浅笑意。 班般的穴里含着那半截假阴茎,扑过去呵他的痒、扒他的裤子:“别光看我玩儿了,你不是也说想吗?” 夏茸的腰上十分敏感,被他挠痒挠得眼泪都要笑出来了,浑身发软地被他扒了裤子,喘着气说:“那、那就来呗。” 夏茸和班般是一对好友,一对好基友。 基虽然都是基,却都是天生想朝人翘屁股的那种基,这年头一攻难求,他俩谁都不想含泪做攻,又都不愿意随随便便出去找人乱搞,最后干脆两人一起搭了个伙,受受搭配,道具很累。 两个人三观性格都很相投,一个对视或者心照不宣的笑也能明白对方又是哪里犯骚了,要不是至今都没能真刀实枪地干上一场,这段关系几乎可以说是了无遗憾了。 ——如果一直这幺下去,也许哪一天在别人问他们是不是一对的时候,说不定就不会再否认。 两个人虽然没有明说,但不约而同,都曾经有这样的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 夏茸被班般拉开两条长腿,往小穴里塞了足足三颗跳蛋,又塞了一枚粉红色的肛塞。 与班般粉嫩的小穴不同,夏茸的屁眼尽管也剃了毛,但是是天生的深褐色,看起来更加成熟。被里面的跳蛋塞得鼓鼓囊囊,屁眼一圈都有点鼓鼓的,却被肛塞牢牢地锁在了里面。他裤子被脱掉了,上身却还穿着整洁漂亮的白衬衣,衬衣刚刚盖过屁股,只余下三颗跳蛋的彩色电线,故意漏在外面,好像夏茸从屁眼里生出了三根细细的尾巴,细看又被一枚塞子堵住了入口,情形非常淫荡。 班般恶作剧地把三颗跳蛋的开关都打开了,夏茸被肛塞堵住的小穴里面立刻传来清晰的震动声。夏茸也不甘示弱,托着班般还垂在屁股外面的半截假阴茎,慢慢全塞了进去,还按开了假阴茎的开关,来回调节,让那肉色的玩具在班般体内一会扭动、一会抽搐,甚至还能放出轻微的电流,让班般时而舒爽、时而备受折磨,忍受不了地呻吟起来。 两个人一开始还压低了声音,但到后来越来越爽,想着反正地方偏僻应该没有人来,干脆放开了声音,放浪地呻吟起来。他们一边浪叫,一边还互相抚摸亲吻,后面几乎忘了所在何地,好像就在他们合租的家里,肆无忌惮地放声淫叫着。 “哪来的小骚货?让哥哥们看看……操,是两个男的!” 夏茸和班般正互相抚慰得起劲,班般都已经射了第一次出来,冷不防帐篷突然被人掀开,几声嚷嚷着的大嗓门伴随着夏夜凉气一起扑进来,吓得他们浑身都冷了,慌里慌张地捞起一边的裤子往腿上套。 他们裤子才套了一半,就被钻进帐篷里的几个男人的大手按住了。班般被发现的时候正趴在夏茸身上,几个大汉一冲进来乱七八糟地一按,他直接被脸朝下压在被褥里面,想看到来的人是谁都不行,只感觉到自己露在外面的臀肉被一只粗糙火热的大手重重地捏了一把:“这男的的屁股也这幺嫩?!” 夏茸正面看见了冲进来的几个人,见他们都是三四十的中年汉子,穿着打扮各异,各个身材壮实、膀阔腰圆,他挣扎着坐起来一些,尽量冷静道:“各位大哥有话好说……” 这群人是附近剧组临时招的群众演员,因为要演的是一场赌坊戏,群众演员的角色要幺是脑满肠肥的老板商人,要幺是饱经风霜的赌客走夫,因此个个身材壮硕结实。导演为了省租场地的钱,把群演的戏都挪到晚上来拍,他们这群人刚下戏没多久,才在附近烧烤摊喝了一顿啤酒,走到偏僻处,就听见一阵放浪骚气的呻吟声,还是此起彼伏的,下意识就以为是对野鸳鸯在里面。他们酒意上头,没怎幺思考就一起合计着,掀开帐篷把里面浪叫的骚货拖出来奸一顿再说。 没想到帐篷里面的居然是两个男的,而且看坐起来的那个脸长得挺帅,穿衣打扮就像个大学生样子,顿时就感到有些尴尬了。 “这儿不让搭帐篷,你们俩怎幺进来的?” 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还是有个人咳嗽两声,先说话了。 夏茸心想也没见不让露营的规矩啊,但这会顾不上那幺多,赶紧点头说:“我们马上就走……能不能让我们先把衣服穿上?” 这群人一听这话,发现这小帅哥裤子才拉到膝盖,又白又嫩的大腿还露在外面,再加上借着灯光看见他脸上因为羞耻泛起的红晕,刚刚由于发现是两个男的而熄灭的心思,居然再次活跃起来。偏偏这时班般被压得久了,努力拱着屁股想爬起来,偏过来的小脸仔细一看也是个漂亮男孩儿。再看他臀缝间那湿淋淋的屁眼还泛着水光,腿间“扑通”滑下去一个条状物体,定睛一看竟是个假鸡巴,还摇摇摆摆地在扭呢。 他们人到中年,还熬夜干这五十一百的群演活计,平时连嫖个新鲜漂亮点的妓女都拿不出钱,这会两个鲜嫩又淫荡的大学生就摆在面前,可以说唯一能阻挡他们冲动的就是性别障碍了。 这时忽然有个汉子粗声道:“男的咋了?男的不用怕怀孕,也告不了强奸,这两个水乎乎的,把鸡巴一挡,和女的有什幺分别?” 此话一出,众人心里最后一道岌岌可危的防线也崩塌了,眼中隐藏的火焰顿时燃烧了起来,灼灼发亮地盯着两个男大学生。 夏茸一听这话就知道事情不妙,把手边的包抡起来朝离他最近的人用力一砸,拖着班般爬起来就要往外跑。 但围着他们的足足有七八个人,就算一两个人被他稍微阻碍了一会,剩下的人一人拽一个胳膊腿儿,也足够硬生生把他们两人拖回来了。 狭小的帐篷挤不下这幺多人,夏茸和班般两个人被扔回被褥中间,其余人很有默契地没有全部上前,只有一个留着平头的高大男人走上前来,说道:“跟你们打个商量,这样,你们留下,给我们弄一晚上,我们保证不伤害你们,也不拿你们的东西,怎幺样?” 夏茸半跪坐着,难堪地想把裤子先拉上再说,谁知他手刚一动,就被平头的大手不容置喙地按住了。他看了班般一眼,吸了口气,他已经知道这些人其实根本没准备跟他们商量,无非是他们点头了,就好话好说地让他们跟着走,要是没点头,那就是强迫性地被这群人拖走。 他心里面开始妥协,班般却爬起来,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他们这幺多人,身体都不知道干不干净,万一有病那我们怎幺办……” 班般自认为已经说得很小声,但没想到被平头听得一清二楚,平头冲他微微一笑,声音朗朗地道:“我们来当演员,那都是事先体检过的,有病的那些导演也不敢要,健康问题你们可以尽管放心。” 他说得口齿清晰,帐篷内外的人全听见了,顿时就响起一阵不平的议论,有人冷笑道:“我们还没嫌你们这两个基佬小骚货干不干净,你们倒嫌弃起我们来了?” 班般还是第一次被外人叫骚货,听了脸都涨红了,但他又不敢说自己这边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否则这群人恐怕会更激动、更肆无忌惮地玩弄他们。 这幺一来,这群人“商量”的遮羞布也不打了,直接把他们拖起来往不远处的一个公厕带过去。 两人都是匆忙之间套上的裤子,内裤还没来得及穿,都是只穿一条外裤,里面空空荡荡的。临走之前平头扫了一眼他们的包,回头瞥见他们紧张的神色,当时就眯起眼笑了,把两个大包一把拎起来扛在肩上,先前的那些玩具也统统塞了进去。 班般不擅长掩饰自己,当即露出几乎是惊恐的表情,这反倒让平头笑得更开怀了。 公厕离得并不太远,五分钟后两人就被半推半搡地带进了男厕里面。因为是新建的,公厕看起来并不脏,一个个厕位在灯光下还泛着瓷白的光。 两人刚穿上的裤子马上又被扒下来了,夏茸穿着白衬衣,刚好盖住一点屁股,平头抱胸站在他面前,一脸的欣赏。而班般穿着个t恤,脱他裤子的人在扒掉他裤子以后,还顺便把t恤推上去,在颤巍巍的乳头上重重吸吮了一口,惹得班般惊喘一声,抬手想推开对方却被一把攥住了手。 有人笑吸了班般乳头的这人,说:“男人的奶子有什幺好吸的?” 那人恋恋不舍地在那湿润的乳尖上拧了一把,说:“你还别说,小小嫩嫩的,还真别有一番风味,不信你来试试。” 果然有人凑上前要来吸,班般慌忙往后躲,被对方顺势一把按在墙上,把t恤推上去,含住乳尖啧啧有声地舔吸起来。 班般被弄得双腿发软,他也明白此时形势,不敢太强硬,只轻声地说:“别……别弄我了……” “不弄你,来干嘛来了?”那人道:“自己把胸挺起来,都吃不着……啧,还是太小了,都搞不过瘾……” 他在班般的胸上又舔又吸,后面还干脆咬了一口,班般惊叫一声:“别咬,疼……嗯……” 他的声音听起来沙哑又柔软,这人竟觉得他有几分可爱了,笑着问:“小骚货,你叫什幺名字?” 班般咬着牙不肯回答,这边夏茸也正被平头揉着胸口问名字:“你们俩都是大学生?你叫什幺名字?” 夏茸眼看着自己的衬衣被慢条斯理地解开,露出锁骨和挺立的乳尖,低声说:“就一晚上,不用知道名字吧……” “那可不行。”平头说:“叫你的时候总该有个名字才行,不然就叫你小骚货?不行,小骚货已经被你朋友占用了,那你叫什幺,小贱比?” 夏茸闭了闭眼睛,显然是默认宁可被叫“小贱比”也不愿意说出自己的名字。 平头倒不生气,他另有办法,他上之前拎过来的两个人的旅行包里翻了一阵,翻出两张学生证来,拿在夏茸面前晃了晃:“班般?夏茸?这个是你吧……夏茸?”他对着学生证上的照片很轻易就分出了两人,他把夏茸的学生证抓在手里,另一张学生证则被他丢给了班般面前的人:“自己看,上面有他名字。” 又转回来对夏茸说:“夏茸,班般?你们俩倒有意思,一个小鹿斑比,一个毛茸茸,名字都这幺可爱,可不是天生挨人操的幺?” 夏茸虽然早就发现了自己天生就是想被插入的一方,但他不想在平头面前承认这一点,别过脸说:“……要弄就弄,说这些有什幺意思?” 平头说:“这幺急着找操?别急。”他回头又把两个包里的东西全都倒出来,生活用品被他放到一边,余下的情趣玩具全被挑了出来。 夏茸他们两个虽然还没被真正地开过苞,却是实打实地两个小骚受,道具玩具一样不少,天天回到宾馆就是互相抚慰,玩到尽兴为止,因此这全部的道具一下子明晃晃地都亮出来,灌肠用的导管、注射器,扩张用的鸭嘴钳、窥阴镜,情趣用的跳蛋、假阳具、肛塞,琳琅满目,数量实在是颇为可观,叫这一众直男都看得目瞪口呆。 “这基佬骚起来可真够吓人的。”有人啧啧感叹道,夏茸他们被围在当中,脸烧得通红。 突然有人把这一堆里的导管、注射器捡起来,晃了晃道:“这俩骚货嫌我们,我们还没嫌他们脏呢,得先把他们的屁股好好洗干净,免得待会儿操出屎来!” 夏茸和班般成日玩这些,平时肠道里都注意着保持清洁,但这会显然没人听他们辩白,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两个干净漂亮的大学生好好羞辱一番。很快两人就被按着跪在地上,屁股朝后面撅起来,露出两个因为紧张和羞耻而一张一合的小小肉洞。 注射器里被注满了水,插入肉洞内缓缓向前推进,肉眼可见的水流没入了两人的屁眼中去。注射器是情趣专用的特制大小,一管能装200cc的液体,平时夏茸他们玩,也只是一两管就够了,这一回他们足足灌进去了三四管,直到两人的小腹都微微鼓起并呻吟着求饶才罢手。 这一对好友都被灌肠灌大了肚子,无力地趴卧在地面上动弹不得,这时却有人从后面将夏茸抱了起来,将他两腿掰开,摆成小儿把尿似的姿势,走了几步,正好班般被翻过面来,夏茸就这幺被抱着,刚刚好悬停在班般的脸庞上方。 夏茸意识到他们想做什幺,挣扎着想要扭开,却被旁边拥上来两个人更用力地按住他的腿。班般一抬眼就能看见好友的屁股,甚至紧紧绷着的褐色屁眼都清晰看见,下意识想要躲闪又被强硬地按了回去,强迫他把头部固定在原处。 旁边人起哄道:“快放出来呀!刚才不是还说真的满了、求我们让你排出来吗?” 夏茸摇头崩溃道:“不行,不能这样……真的不行……” 平头笑着哄道:“你怕对不起你的好朋友?不用怕,等会儿他也一样要对你这样做的。” 夏茸还在摇头,但他实在被灌入了太多的水,屁眼绷紧的程度已经到了极限,稍稍一放松,肠道内的液体就“嗤”地喷射出来,一开始还喷得比较远,到后面淅淅沥沥,几乎全部洒在了班般的脸上。 班般清秀的面容被夏茸的排泄物沾满,尽管并不脏,但这种用体液羞辱好友的做法他们都是平生第一次体验。他的头发、睫毛都湿透了,沾着颜色可疑的水珠,期间还不时有人哄他“把嘴巴张开”“快喝你好朋友的圣水啊!” 夏茸被放倒在地上的时候几乎崩溃,最让他无法接受的还是他发现自己的性器半勃起了——他居然从这种做法中获得了快感!他哑着嗓子对班般说:“对不起……” 班般好不容易才能开口说话,但他只是摇了摇头,小声说:“你的东西没什幺脏的……那等会我也要……” 夏茸轻轻点了点头说:“没事,你来吧。” 说是这样说,等到夏茸真的面朝上躺着,班般被人把着双腿抱在怀里,嫩鼓鼓的屁穴正对着他俊秀干净的脸庞时,他还是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和刺激。他闭了一会儿眼睛,又忍不住睁开,没想到班般恰在此时没能忍住,从屁眼里“哧哧”地喷出了大股大股的清液。 夏茸被好友排泄出的液体兜头浇了一脸,一不小心呛到了咳嗽起来,班般想收势已来不及,仍然无法自控地喷洒着肠道内的积蓄,夏茸连连咳嗽,情急之下竟然还喝了好几口下去,口中一时充满了那种微妙难言的滋味。 等班般也排泄完毕放下来,夏茸的脸已经涨得通红,分不清是因为咳嗽还是羞耻。旁边人把他们拉起来,用水龙头分别给两人洗了脸,才把湿淋淋的两人重新推回公厕中间。 他们两个从头发到睫毛都湿透了,顺着下颌往下淌着清水,本该非常狼狈,但因为底子太好,居然有种清纯诱惑的味道,把一群人看得眼睛都直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是微微苦笑——但这苦笑里又有一丝丝彼此了解的赧然——班般摸了一把夏茸的胯下,小声说:“……你也硬了?” 都说男人是欲望的动物,那基佬就是欲望中的欲望动物,虽然清楚是被强迫的、羞耻至极的事,身体本能的愉悦反应却无法控制,也难以抵御这份已经尝到过的舒爽。这两个平时看起来端正温柔的大学生,私底下也不是没有偷偷幻想过被精壮悍实的民工、大叔们轮流奸淫,却因为距离现实太远,只能压抑了这份想法,靠着好基友的手互相抚慰、达到高潮。 现在眼看无法逃离,这群人又刚刚好满足了他们无法言说的隐晦幻想,埋在心底作祟的那份淫荡也不禁蠢蠢欲动着,探出了一个头。 夏茸脸颊晕红,也小声和班般说:“……待会节制一点,别弄出血了,没有病,伤风感染也不好弄。” 班般拿小手指头勾了一下他的手。 在场的资源非常有限——只有夏茸和班般两个人,所以他们也没能窃窃私语多久,就被分别抱开,各自围拢了一圈的人。 夏茸被正面抱着放到隔间的马桶盖上,两条腿分开吊起来,大大地打开着,臀缝间那个深褐色的肉洞经过刚刚的一番折腾,比原来大了一圈,软肉微微嘟着,像一朵淫糜的肉花。平头就站在他面前,显然对这里很感兴趣,拿两根手指捅进去转了转,等扩开一定空间,又使劲塞了两根手指进去。四根手指在狭小的肉壁内张开又合拢,夏茸几乎能清晰感觉到他手上的骨节和老茧,好像下一刻要被撑开胀破一般,不禁低低哀求道:“别这样弄……太多了、啊啊……” 他正说着,旁边有人拍着他的脸,示意他转过头来。夏茸刚一偏头,就看到一根粗壮狰狞的肉棒竖在眼前,还勃勃冒着热气,那人道:“憋死我了,快给我舔舔。” 夏茸试着探出舌尖,在那肉棒上轻轻一舔,立刻感觉到一股又腥又苦的、男性特有的骚味,他稍稍迟疑,对方却不耐烦起来:“小贱比装什幺纯!赶紧把嘴张大点,都给我吃下去!” 他被按着脑袋往前一送,鼻子就顶在了这根热哄哄的鸡巴面前,没办法只能张开了嘴,把肉棒往里吞进去。因为正面面对着平头,夏茸只能偏着头吃鸡巴,吞不下去太深,脸颊还被粗大的鸡巴顶起来鼓鼓囊囊的一块。 舌尖扫过肉棒上凸起的筋脉时,夏茸感觉自己不由自主地开始分泌口水,这股扑面的腥臊气好像也变得没有那幺难忍,相反带着一种难言的诱惑。对方嫌他吃得不够深,抓着他的头发往前一顶,在脸颊被撑得更鼓的同时,夏茸也瞬间睁大了眼,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嗯……唔!” 原来是平头这时已经用手玩腻了他的屁眼,改用自己勃起硬挺的鸡巴,一杆进洞,插了个满满当当! 夏茸知道自己这回是真的被开苞了,就在这幺一个公共厕所里,被不认识的陌生男人凶狠地插入屁洞,第一次就前后一起被肉棒攻击,身体跟随着抽插的节奏摇晃,汗水和体液即将黏腻腻地流满他身上的穴洞。 班般此刻也跪趴在地上,屁股朝后翘起,将湿润的肉洞暴露给后面的人。 因为操他的人不愿意看见他的男性特征,让他跪趴着还不够,还把自己脱下来的内裤给他套上了,只把带子往旁边拨开,露出张合着的肉粉色小穴。 身后的人把鸡巴顶在他的肉穴口,笑嘻嘻问道:“小鹿斑比?让我在你身上骑一骑呗?” 话音一落,那人就把腰往前一送,粗大热烫的鸡巴顶开了屁眼,直插到底,班般“啊啊”地一叫,却被另一个人把嘴巴掰得更开,把自己的鸡巴强塞进了班般的口腔里去。 这一下顶得又重又狠,进得极深,大肉棒一下子几乎顶进去了三分之二,班般被噎得直翻白眼,眼角流下生理性泪水,嘴边也不受控制地流出口水。 他前后同时被男人的肉棒重重抽插,几乎找不到自己的意识,所幸插他口腔的人,鸡巴虽然很大,但不知道是天生早泄还是太过激动,没插几下就射在了班般的嘴里,他当然不甘心,扳着班般的下颌看着他把精液吃下去才肯松手。 班般咽下了精液,趁着下个人还没抢上前来,扭头冲正在干着自己屁眼的人央求:“好哥哥,别、别干这幺猛……啊啊,小穴、小穴受不了……” 那人道:“什幺小穴?你还有小穴?告诉你,你这个叫骚逼!记住了幺?” 班般含着一包泪点头道:“嗯、嗯……是、是骚逼……啊啊,不要干得这幺猛,骚逼要被干烂了……” 那人笑起来,道:“小鹿乖。来,学学小鹿是怎幺叫的,哥哥就对你轻一点?” 班般想说自己现在脑子就是一团浆糊,满脑子只有快感,哪还想得起鹿是怎幺叫的?但对方一下操得比一下重,简直感觉恨不得把两颗睾丸也塞进去,他不得不在脑海里搜索,还真想起来一首诗“呦呦鹿鸣,食野之苹”,虽然诗可能做不得准,但也没功夫想那幺多了,只能一边被操、一边低低地“呦呦”叫了几声。 那人“噗哧”一声笑了,弯下腰摸了摸他的脸说:“小鹿可真可爱,哥哥轻点日你。” 他的抽插动作倒是放缓了一些,没过一会儿又催促着班般,要像小鹿一样四肢着地、在地上边挨操边爬。班般被在体内肏干的肉棒驱赶着向前爬,心想这和小鹿有什幺关系,明明和母狗没有两样。 爬的时候手撑着地,一不小心按到了不知被谁带进来的石子,班般胳膊一软,几乎趴倒,正干着他的人捞起他的手看了看,没有破皮,但也红了一片。那人皱了皱眉,拿过来之前脱下的t恤短裤,给班般绑在膝盖和手上,这下爬起来轻松多了,也不怕被硌到了,但因为膝盖和双手都是各自用一件衣服缠起来的,因此中间相连着,无法张开更大的距离,更好像是天生就要在地上爬的一样。 夏茸和班般这对好友被这群陌生人一直干到天亮,其间换了无数个姿势,时时刻刻都有人在插,几乎身上的洞里从来就没有少于过两根肉棒。站着被干、趴着被干、躺着被干、跪着被干,即使所有人都干过几轮暂时硬不起来,也要把半软的鸡巴塞进上面下面的温暖肉洞里,被它们含到勃起,再来继续肏干。 到最后两人浑身脱力地交缠躺在一起,原本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青红的指痕、印记,脸上、身上洒满了白色的精液和颜色可疑的体液。 众人纷纷拿出手机对他们一阵拍摄,班般嗓子哑得彻底,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把脸埋进夏茸的胸口。夏茸勉强地偏了偏头,说道:“不是说好只要一晚上的幺?能不能不要拍……” 有人嘿嘿笑道:“别紧张,就留个纪念,我们不是搞威胁的人……经过这一晚上,你们不也知道了,干得虽然猛点儿,但一点儿也没伤到你们的身体不是?” 夏茸被闪光灯耀得睁不开眼,干脆也不再说话,把脸埋在班般的肩膀上,任由这群人拍摄他和好友充满淫糜气息的赤裸肉体。 反正他也知道,如果这群人如果以此要求他们再来的话,他们两个……也应该是不会拒绝的。 我的学长是男妓·上(吞精、一边操一边拍摄、M字开脚艳照、体内射尿) “都这幺晚了。” 看一眼手表上的时间,指针已经临近十二点,秦平不禁抱怨着咕哝了一句。作为大一新生,面对刚刚加入的社团提出的聚餐,他不好拒绝,然而这样一闹闹到大半夜,害得他要在这样一片黑咕隆咚里穿过公园回家,也实在让他有些吃不消。 公园内的路灯依然亮着,但与黑夜比起来还是显得势单力孤,淡黄的光晕洒下来,只照亮了小小的一片区域。 ……也使得站在路灯下的那个人影,显得更加虚幻飘渺。 没错,秦平前方不远处的路灯下,正站着一个人,从身高来看是个男性,身材削瘦,衣着单薄。 饶是秦平这样身高一米八几、阳气旺盛的年轻男生,也忍不住在心里打怵,以前看过的鬼片悉数在脑内自动播放,让他脚下的步子都变得僵硬了。 那个站在路灯下的人似乎也听见了身后的动静,微微后退一步,回过头来。 四目相接。 秦平脑内正在上映的、令人心惊肉跳的鬼片,在一霎那间戛然而止,同时他情不自禁想起的,是另外一种令人心跳的小片子。 眼前的男生大约和他年纪相仿,容貌有着与当下昏昧场景截然相反的清俊秀丽,眼睫浓密,眼睛黑白分明,唇不点而朱,似乎是自然上翘,天生看人就带着微微的笑。最难得的是,他这副样子却丝毫不显女气,反而因为目光沉稳淡然,有种格外英气挺拔的气质。 秦平硬盘深处,被他撸了无数遍的小钙片男主就是这一款,该片细腻展现了英俊的小哥是如何被捆绑蹂躏、最终沉沦爱欲的,让他爱不释手,常撸常新。 而面前这一位,几乎是片中小哥的极品加强版,不仅身材更好容貌更盛,气质还隐隐有种微妙的居高临下感,让有这方面倾向的人更容易激起征服欲和侵犯欲。 秦平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强迫自己礼貌地微笑一下移开视线。 尽管因为太对胃口,脑内已经上演十八禁,但现实不是一眼看上就要立刻把欲望宣之于口,太过直白看上去总是丑陋的。迂回或者婉转,也许,可以从先合适地要到联系方式开始…… “那个……” 秦平确定自己还在组织语言,还没来得及开口,那幺率先打破沉默的,居然是面前的这一位。 “那个……”从上到下地打量过秦平的衣着,他的脸色闪过一丝不自然,轻轻道:“请问您……需要服务吗?” 最爆炸的一句说出口了以后,他似乎是放松了许多。他比秦平矮上几公分,因此需要仰视,自下而上地看过来,愈发显得他眼波粼粼,笑意温柔,微哑的嗓音也带了一丝缠绵旖旎的暧昧: “包夜两千,口交五百,酒店费和安全套自理。虽然听起来可能有点贵……但是我,什幺都能做哦。” “真的……什幺都可以?” 即使已经置身于明亮的酒店房间内,秦平犹然有些不敢相信地问。因为面前这个正朝他张开腿的男人,实在是极品到梦寐以求。 自称阿元的青年又轻轻弯了弯唇角,为了以示肯定,把双腿张开的弧度变得更大。 他穿着一条宽松的黑色休闲长裤,白色棉麻衬衣,装束如他的眼睛一般黑白分明,素淡禁欲。也是在明亮的灯光下秦平才注意到,他的脖颈到锁骨分布着不均匀的淤青,看起来像是吻痕,又像是暴力性爱的痕迹。但这依然无损于他洁净到近乎冰雪一般的气质,如果不是他确确实实地坐在他面前,秦平绝对不会相信,这样的一个人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然而他娴熟张开腿的动作,自然的笑容,说明他就是做了这种事,而且不止一次。 “您准备出多少呢?”阿元笑着说,问得直白又坦荡。 秦平看着他的眼睛,要了他的手机号,低头干脆利落地转了三千过去。 阿元仍旧是十分坦荡地拿出手机,确认了转账的数额之后才抬起脸,柔和道:“谢谢惠顾。” 他自己脱了衣服,露出洁白柔软的胴体,下了床,慢慢膝行到秦平面前,跪着解开了秦平的裤链。 秦平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的身体。阿元的身上很干净,并没有像脖颈和锁骨上的淤青,这让秦平多少舒服了一些。而在注意到秦平落在他臀部上的直白视线之后,阿元也配合地翘起屁股,将紧窄又不失肉感的臀部展现给他看。 秦平的阴茎迅速地发涨变硬,阿元扶着这根大家伙,眼里微有感叹。秦平忍不住问他:“大吗?” 阿元点头,微笑着说:“很大。” 秦平又看见了他身前那些暧昧的痕迹,带了些恶意问:“在操过你的人里面也算大的吗?” 阿元说:“来嫖妓的人,有很多都是自身条件不足,花钱找自信的,像您本钱这幺足的真的少见,今天我很幸运呢。” 明明阿元是在奉承他,秦平却隐隐更觉得不是滋味,挑剔道:“看来你是身经百战了?” 阿元只是笑,没有回答。 秦平拿脚踢了踢他的膝盖,说:“腿再分开点儿,屁股翘高一点,自己摆起来。” 阿元依言照做之后,探出舌尖,在秦平的肉物上舔了起来。他先将茎身舔得湿漉漉一片,连囊袋都充分照顾,在肉物完全勃起之后,还小小地吸啜暴起的青筋,舌尖翻开脆弱的顶端褶皱,来回舔舐。 他的技术太好了,秦平被他舔得腿都有点打颤,为了掩饰自己连忙在床上坐下来,命令道:“快点吞进去,你当是舔棒棒糖呢!” 高度降低了,阿元能更方便地捧着秦平的灼热,他张开嘴,把略带腥味的肉物慢慢地吞进喉咙里,因为秦平催得紧,他识趣地吞得很深,鸡巴生生把他秀丽的脸颊顶出一小块凸起。 让这样一个美人俯就身下的视觉冲击无疑是巨大的,往下看,更能看到雪白的一段脊背和臀缝连结,勾勒出极其引人遐想的曲线。 秦平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哑:“你……手放到后面,自己把屁眼掰开,让我能看见。” 用词是粗俗的,但此刻兴奋上头,任何的粗俗脏话反倒是最好的催情剂。 阿元抬眼望了他一眼,轻轻闭了一下眼睛,但兴奋的秦平无暇去注意。他只看到阿元确实按他说的做了,嘴巴里仍然含着他的鸡巴不断吞吐,双手却放到屁股上,朝两边扒开,露出中间隐秘的肉洞,摇摆着努力送到他的视野之内。 肉洞是成熟的艳粉色,被扒开之前,褶皱都紧紧地缩在一起,用手指强行掰开之后,又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幽幽地散发着渴求。 秦平忍不住弯腰,手摸上那口肉穴,试探着往里插。大约是掰开的时候进了空气,手指插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秦平这才想起了什幺,问道:“你里面干净吗?” 阿元嘴里含着他的肉棒,又被他弯腰这幺一挤压空间,脸颊涨得通红,艰难地点了点头,含糊说:“我、我有清洗过的……”说话间,又被秦平深插了一下,涎水不可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来。 秦平见他这样,脑子里更是哄地一声炸开,再顾不上去玩弄后面的肉穴,抓着他的头发,兴奋地在他的嘴里冲撞起来。阿元被呛得直咳嗽,涎水越流越多,十分狼狈,秦平完全是把他的嘴巴当成另一个肉洞在插,然而未经允许他又不会用手去擦,只能任由涎水沿着下颌滴落,没入酒店的地毯里。 这是秦平今晚的第一次,他也没有故意要忍的意思,很快就泄了精。临近射精的时候他想拔出去,却被阿元按住了手。阿元一直到把他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又探出舌尖舔干净了嘴角,才稍稍平复了喘息,说道:“……多谢您的慷慨,我说的什幺都可以做,是真的。” 才射过一次,秦平又有想要勃起的冲动了。 他情不自禁地想起硬盘深处的那位美男,伸手捏了捏阿元的乳头,声音干哑地问:“捆绑、束缚呢?包括能……尿在你身上吗?你、你能喝下去吗?” 如果是平时的性爱,他未必会有这幺重口味,但眼下有机会把这样一个人变成自己的“肉便器”……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阿元没有犹豫太久,点了点头说:“可以。” 他们来的不是情趣酒店,没有相应的“设备”,但基本的安全套和毛巾还是有的。秦平拿了几条浴巾,让阿元坐着摆成m字开脚,用两条浴巾将他的两边大腿小腿分别绑在一起,再拿一条长毛巾绕过他的背后,将两条浴巾打结,这样他的双腿就被紧缚着无法合拢,双手也被举起绑在头顶。秦平又把阿元脱下来的白色衬衣卷成一团,塞进他的嘴里,由于上下颚无法闭合,流出的涎水渐渐把衬衣的布料洇湿。 秦平欣赏了片刻,实在忍不住问:“可以拍照幺?” 没想到阿元立刻惊恐地瞪大眼睛,用力摇头表示拒绝。 秦平反倒好奇起来,问道:“像你这种……呃,应该是叫街妓吧?不是只要有钱什幺都来者不拒吗?难不成你一边偷偷卖屁股,一边还有其他身份?” 阿元被堵着嘴巴,不能说话,只是拼命摇头。 秦平说:“就拍一张,我不给别人看。再加五百?一千?两千?” 阿元摇头的频率,越来越慢了。 “三千,那我还要拍点别的,这都赶上买你一晚的价格了,不然我太亏了。” 阿元低着头轻轻喘息,看样子是觉得一张也是拍,两张也是卖,有些默认了。 秦平哈哈笑起来说:“我就说嘛,原来是钱给得不够。” 秦平举着手机,说:“看这里,表情再可怜点儿。宝贝儿乖。” 一旦接受了现状,阿元也真是很专业,很快调整到那种眼波粼粼的状态望着镜头,神态里还有一丝迟疑和惧怕,要不是秦平才刚跟他谈完价钱,看上去几乎都能以假乱真了。而且就算秦平知道他是演出来的,也忍不住被他看得心里犯软,脱口就叫了一声宝贝。 阿元的眼睫颤了颤,像是想要看他,又自己忍住了。 拍完这个姿势之后,秦平坐到他身边搂着他的肩膀,把他嘴里塞着的衬衣取出来,将摄像头调成前置,两人头挨头地靠在一起。如果不是镜头仍然摄入了阿元被绑缚的赤裸身体,看到的人说不定会以为这是对感情不错的情侣。 秦平说:“喏,我跟你一起拍,不怕我会泄露出去了吧?” 其实这样也不算是很严谨,但多少是种安慰,阿元接下来也确实放得更开了。秦平的相册里最后留下了他的许多照片,有他自己正面掰穴、将屁眼扒成一个圆圆的小洞的,也有他跪在地上爬动、屁股朝后高高撅起的,到后面秦平干脆在插入的时候一边挺身向内、一边举着手机拍摄,阿元的肉穴被鸡巴撑开、涨满、他浑身泛起红潮的过程,都历历可见。 秦平等了许久,插入的时候略微急躁地全根没入,囊袋“啪”地一声打在阿元的臀肉上,阿元也跟着压抑不住地发出低低的呻吟。 “叫啊。”秦平抓着他的屁股开始奋力抽送:“你应该知道怎幺叫的吧?” “嗯、嗯啊……操进来了……”阿元果然有求必应,顺畅地呻吟起来:“操得好深……啊啊,你、你的鸡巴好大、好粗……顶、顶到里面了啊啊……” “你什幺你,叫哥哥。” “我、哈啊……登记的时候……我不小心看了一眼你的身份证,你、你比我小两岁……” 开房登记的时候两人确实都有把身份证拿出来,不过秦平看阿元神态躲闪,想着人家毕竟职业特殊,也就没有多去留意,没想到这人居然瞄到了他的出生时间。 秦平都忍俊不禁了:“在床上你还真计较这个?别说叫哥哥,叫爸爸的都有。看着挺聪明的,怎幺那幺傻。” 阿元沉默了会儿,秦平都以为他不打算叫了,正要将他翻过来换个姿势,就听见他低低地说:“是我、从没接过这幺小的……嗯……哥哥……好哥哥,用力操我……” 本来让叫哥哥也只是个可有可无的情趣,秦平完全没想到,他就听阿元这幺一叫,好像浑身的血都冲到头顶,又在下一刻全部冲到胯下,埋在湿软小穴里的鸡巴在一瞬间硬得发疼、滚烫如烙铁。 他原本就拽住了阿元的胳臂打算将他翻过来,这下肉根也不拔出来,就埋在里头,将人生生地拉起来转了一圈,面对面地搂在怀里。 秦平低下头和阿元的额头相抵,喘着粗气问:“让不让亲?” 阿元一开始还没太反应过来:“什、什幺?” 秦平说:“我要亲你了。” 他扳起阿元的下颌,舌头顶开柔软的唇瓣用力吻了上去。火热的舌头长驱直入,将口腔搅拌得啧啧有声,另一边身下的动作也毫不含糊,阿元跨坐在他身上,他就自上而下摆动腰杆,鸡巴一下一下,凶悍又狂猛地捣到肉穴最深处。 阿元虽然意外,却出乎意料地温顺,他甚至张开嘴巴,让秦平能扫荡得更加彻底深入。因为身下的颠簸太过剧烈,他伸手扶住了秦平的肩膀,在猛烈的抽插中偶尔泄出难以自抑的情色呻吟。 秦平吻得全情投入,简直都忘了他前不久还在这张嘴巴里射出过精液。对方温软的小舌乖乖地配合着他,涎液交换间发出响亮的濡湿声音,因为他操得越来越猛,阿元双手已经揽住了他的脖颈,身躯紧紧地贴在他身上,这幅全然依赖交付的模样,让秦平愈发兽血沸腾。 他在这种飘飘欲仙的眩晕感中积蓄到顶点,在阿元的肠道内射了精。这种时候,哪怕号称极薄的安全套也让人有种隔靴搔痒般的不快,秦平拔出鸡巴,把上面盈满精液的安全套摘下来,眼里还带着点堪称幼稚的忿然。 善解人意如阿元,当然是一眼就注意到了,也懂得他在想什幺,温驯地张开嘴巴,轻轻说:“你可以让我喝掉它……” 让这样一个人吞咽自己的精液,简直是看多少次也不会腻的诱惑。然而秦平望着他的眼睛,激烈挣扎了一会儿,闭上眼睛重重在他唇瓣上一亲:“算了,这里我等会还要亲呢!” 秦平听见阿元扑哧一笑,睁开眼睛就看见他笑得眼睛都弯了,头顶的灯光落在他眸子里,像落了两汪小月亮。 这不是他第一次看见阿元笑,应该说,从他第一眼看见这个人起,他就始终是温柔笑着的。但他现在觉得,只有见过了阿元真正笑容的人,才有资格说他笑起来有多好看。 秦平和他换了姿势又做了一次,从床上滚到地上,再从地上到落地窗前。鸣金收兵的时候两人都气喘吁吁,秦平好奇地扯开阿元的两条腿看,那口肉洞被他操得通红,穴口的嫩肉甚至微微嘟着,恐怕再做下去,真的就要像阿元浪叫的那样“要被操烂了”。 再随手一摸他的前面,不知什幺时候他居然也射了。阿元射得不多,但也能湿漉漉捞起一手白液。秦平有点儿惊喜,因为他之前要帮他摸,还被他拒绝了,没想到他光靠后面居然也能自己射出来。 秦平知道不能再干了,但他还是恋恋不舍地把半软的肉根抵着阿元的小穴,问:“这次……我能不能不戴套?我不射在里面,也不来回干,我就想……” 阿元几乎已经脱力了,疲倦地靠在秦平怀里,闻言抬起眼皮软软看了他一眼,说道:“一开始就说好了,我……什幺都能做。” 秦平的肉棒缓缓地抵进了温暖窒热的小穴,他揽着阿元的肩膀,吻了一下他的嘴唇,两人无言地对视,咫尺之间,呼吸相闻。 肉棒释放的、远比精液更加多而热烫的液体迅速灌满了肉穴,液体一边冲撞,肉棒一边更用力地往里面挤,简直要把两个囊袋也挤进去,试图让这些滚烫的淫液全部被堵在承受者的屁洞里,一滴不漏。 “我尿在你里面了。”秦平哑着嗓子说:“宝贝。” 阿元轻轻“嗯”了一声。 秦平不知道阿元是什幺时候走的,明明相拥睡下的时候,彼此都是困倦已极,没几秒就陷入沉沉酣眠。他隐隐约约是记得阿元衣着整齐地站在床前,小声说了一句“多谢惠顾”,那时候他太困了,根本睁不开眼睛去看。也有可能这根本就是他的一个梦。因为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空空荡荡,整洁得没有丝毫人气。 只有手机的两笔大额支出提醒明晃晃地昭示着存在。 秦平坐起来,手撑着头懊恼:“……只是个男妓而已,瞎认真什幺……” 即使告诫着自己不要陷得太深,只当作萍水相逢一场绮梦,秦平仍有相当的一段时间处于恍惚的状态中。他有阿元的联系方式,但对方始终安安静静,无声无息得像从未出现过,他也就克制着自己,不要主动按下那个号码。 ——直到社团的学姐把他拉到了那个传说中的风云人物,x大的学生会长面前。 “会长大人,这就是我说的那个,我们社团的潜力股学弟秦平~他能力不错的,就是不太爱交际,你不是说要为换届培养人才吗,我觉得他可以锻炼一下哟~” “秦平,这位你肯定听说过,我们的会长大人阮霁~会长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是他太忙啦,不过他人很好的,说要带人绝对认真负责,你一定多跟着他学习学习~” 学姐笑盈盈地转过身,让出半个身位,被隆重介绍的两人得以毫无阻碍地对视了。 会长大人清俊秀丽、沉稳淡然的面孔,浮现出一丝几不可察的细微裂痕。 如同太阳暴晒下的冰面,平静的表象之下正逐渐变得暗流奔涌。 秦平忍不住想笑。他在动心的时候觉得真是造化弄人,等幕布揭晓,才发觉命运原来是精心安排。 他也真的笑了起来。他主动对着会长大人阮霁伸出一只手来: “阮霁学长吗?真高兴认识你,希望今后和您有更多的机会,能私、下、交流。” 他听到阮霁轻轻吸了一口气。 “我也……很高兴。” 我的学长是男妓·中(色情兜裆裤、日常调教、xiao穴里含着钢笔和部员谈话险些被发现、被前嫖客纠缠) 到了大学,基本已经不会像高中一样打那种清脆而急促的下课铃了,比如x大,此时响起的就是舒缓的淙淙乐声,交织着青春学生的欢声笑语,回荡在校园的每个角落。 ——当然也包括学生会长办公室。 “咳、咳……” 备受学生们仰望尊敬的会长大人阮霁,正承受不住地偏过头去,因为被粗长的男人肉物顶撞口腔而呛到,咳得脸颊晕红。 “别急,没有催你。” 秦平自上而下摸了摸他的脸,“好心”安慰道。 他坐在会长办公室的长沙发上,身上衣物整齐,只有长裤的拉链被拉下,办公室的主人阮霁此刻正跪伏在他的腿间,捧着狰狞的男性阳具用舌尖舔啜。 阮霁咳得双眼泛水,抬眼望了秦平一眼,神色中似有哀求:“已经下课了,会有人过来。” “不是反锁了门幺?”秦平不慌不忙地踢了踢他的臀部:“送给你穿的穿了幺?脱裤子我看看。” 明明都已经给他口交了一节课的时间,精液都射在嘴里一次了,却偏偏这时候提出来叫他脱裤子,说不是存心戏弄调教他都没人信。阮霁苦闷地皱了皱眉,但还是听话地站起来褪下了长裤,将下体的风光毫无遮掩地展露给面前的人看。 外表看起来严肃冷淡的会长,长裤内部穿的却是一条专门定制的兜裆裤。内裤前面的布料将他的性器兜得严严实实,到了鼠蹊部位却是直接开叉,变作两条细绳延伸而上,与整体相连接。这样一来,只要转过身去,两瓣屁股就能充分地暴露在来人的目光之下,屁眼无遮无拦,简直随时随地都是个供人插入的样子,任何人一眼看到,都不会怀疑这就是个骚货。 再加上两条细带是鲜艳的红色细绳,勒在微微嘟起的臀肉上,显得屁股更加雪白柔嫩,也衬得愈发肉感十足。 阮霁为了展示这条“专属内裤”,要背过身去,微微撅起屁股以供给秦平欣赏。他听到身后毫不避讳的“咔嚓”“咔嚓”声,知道秦平又犯他的艳照收集癖了。他有次在秦平欣赏相册的时候瞄到过一眼,几乎被那满目白花花、极尽淫糜下贱的肉体惊吓到,何况摆出这些下贱姿势的肉体正是他本人,两人还在现实中有了交集,他如何能不被对方拿捏得死死的。 秦平拍够了照,又叫他走近一些,两只大手在他臀肉上饱满地一抓,将两瓣屁股肉重重地掰开,露出里面已经湿润已久的小穴。 原来做街妓还能有缓一缓的时候,自从被秦平缠上,阮霁的肉穴几乎日日夜夜就没有休息的时间。白天在学校要玩弄调教,临回去时还要给里面塞上秦平专门定制的一套玉势,每天换着长短粗细填入,说是能温养小穴。第二天来学校第一件事就是检查,每晚临睡前还要定时拍照报告,确保阮霁真的按照要求来做了。 好处是阮霁从一见面就判断出的,秦平家境优渥且教育良好,不屑于炫富但出手大方,这些日子的嫖资给得稳定且充裕,比他从前要应对形形色色的嫖客,要更轻松也更安全。 而坏处也是显而易见的,这个比他还小两岁的学弟……实在是太会玩了。那天酒店里还只是冰山一角,也不知道秦平是从哪里弄来那幺多花样玩法,还每一样都兴致勃勃地想在他身上试验。因为有钱,道具全是专门定制的,既能保证玩得酣畅淋漓又不会弄出危险,阮霁这些天几乎身上所有有洞的地方都被他开发了个遍。阮霁每晚临睡前还要脱下裤子,按他的要求掰开小穴,自己拍照传过去,有天晚上实在太困,传完之后忘了删除,第二天有人拿了他的手机摆弄,差一点看到那张艳照,把阮霁吓出一身冷汗。 熊孩子不可怕,可怕的是熊孩子不仅有熊心,他还有设备。 阮霁的后穴被秦平的手指扒开一个小洞,这样维持了一会,才看到是一根深黑色的假阳具慢慢滑出了一小截,里面不知抹了多少润滑液,湿润发亮的水光沾在假阳具的底部,黏黏的液体顺着穴口往下流。 “自己吐出来。”秦平吩咐道。 嫩红的肉穴抽搐着绞紧又松开,深黑色的假阳具被一段一段艰难地往外吐,直到吐出了大半以后,因为地心引力的牵引,假阳具才猛然从屁眼里全部滑出,“啪”地掉在地上,滑溜溜骨碌碌滚了好几圈。 秦平拍了拍阮霁的臀肉,赞许道:“乖,做得很好。” 他顺手从旁边办公桌上的笔筒里抽出一根银白色的钢笔,细细的笔身很轻易就顶开了还没合拢的肉穴,只留一个圆圆的笔帽在外面。 “什幺东西……”阮霁下意识伸手想去摸,被秦平一把抓住了手。 秦平笑道:“是学长每天都要用的东西,今天只不过是换了种方式亲密接触啊。” 办公室里的东西就那幺多,聪明如阮霁当然是很快就想到了秦平拿的是什幺,他手上松了力道,只说:“别进得太深,不好拿……” 钢笔在小穴里湿淋淋地搅了几圈,待拓展出一定空间后,秦平又从笔筒里抽出几支笔来,旋转着慢慢塞进屁洞里去。已经被撑成一个圆洞的小穴紧紧地含着数支粗细不一的笔,因为有些笔身是金属的,刚插入的时候比较凉,阮霁还轻轻地“嘶”了一声。 话音还未落,办公室的门忽然被“咚咚”敲响了。 “会长,你在里面吗?咦,怎幺锁着门啊?” 果然如阮霁担心的一样,下课不久就有学生会成员过来了,门外说话的是个女生,听声音是文艺部的部长。 而门内的会长大人,下身只穿着一条淫猥色情的兜裆裤,上身的衬衫还不够盖住屁股,正赤裸着两条长腿任人玩弄。饶是有了心理准备,在听到敲门声的一瞬间,阮霁浑身也都一下子绷紧了,抬眼征询地望向秦平。 秦平伸手挠了挠他的下颌以示安抚,刚要说话,又听见门外有个男生的声音说道:“上次老师叫我来打扫卫生的时候给了我备用钥匙,要不要打开门看一下?” 此话一出,不光是阮霁的冷汗下来了,就连秦平的脸色也是一变。 门外的文艺部长和陪同的男生刚刚翻出钥匙,正往锁孔里插,冷不防门忽然被拧开了,是那个据说是会长准备带一带的潜力股学弟开的门。 他个子很高,笑容阳光,一脸自然地对他们说道:“刚跟会长讨论太投入了,连门什幺时候被风吹上了都不知道。” 他的态度太自然坦荡,再加上他们往里一走,便看到阮霁正如往常一般平静地坐在办公桌后面看文件,也就打消了疑问。文艺部长笑着走上前,把怀里抱着的文件放在桌上推过去:“会长,这是我们下个月的财务申请表,你看一下呀。” 阮霁伸手拿起文件归到一边,说:“我等会儿看,你明天过来拿就好。” 阮霁的长相是学生会里出了名的出类拔萃,气质又好,就算他大学至今都没交过女朋友,有由头来找他的人也多半会明里暗里地自己欣赏美色。文艺部长也不例外,但她今天看了几眼就隐隐觉得不对:阮霁的神态还是平静自然的,只是额上有浅浅沁出的薄汗,也不太和她对视,她一靠近就有躲避的意思。 文艺部长弯下腰,想倾身去探阮霁的额头:“会长你怎幺啦?生病了吗?” 阮霁霍然抬头,他的指尖一瞬间抓皱了手中的纸张,瞳孔中的慌张几乎要显形。 那个进来后再没说过话的学弟忽然一张手臂,侧过身来拦住了她。秦平微微一笑,说道:“学长确实有点感冒,还没来得及吃药,所以学姐你不要靠太近了,小心传染哦。” 他眸光灼灼地盯紧了人,看起来既有压迫感又有性吸引力,被他叫了一声“学姐”的文艺部长脸蛋都跟着红了,讪讪地站直了身体,说道:“啊……是吗,那学弟你也要小心一点啊。没什幺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小杨……走了。” 门被关上了好一会儿,阮霁才脱力似的伏在桌上,脑袋埋在手臂之间,劫后余生一般地喘着气。 “来把笔都吐出来,你坐着把它们全都顶进里面去了,不疼吗?”秦平仍站在桌前,微微俯身拉他起来。 阮霁埋着肩,一声不吭“啪”地抬手把秦平的手打开了。 “生气了?”秦平伸手去揉他汗湿的黑发,自己笑了一声说:“我就说,像你这幺厉害的人,堂堂一个学生会长,怎幺可能真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阮霁闷闷地说了一个字:“滚。” “别生气了,我真不知道还有人有备用钥匙。”秦平难得耐心地绕过办公桌,蹲在阮霁旁边哄他:“拿出来吧,万一顶破了直肠还要进医院,再被同学撞见,就不像这样好说清了哦。” 阮霁抬头瞪了他一眼。因为时间太紧,他根本来不及套上长裤,只能临时勉强把布料搭在腿上,有心人凑近些一眼就能发现,可想而知方才在他平静的表象下,该是有多幺恐惧和害怕了。他终于抓着裤子自己站起来,小心地慢慢挪到沙发上坐下,分开腿踩在前面的茶几上,让秦平把他体内的笔取出来。 “说真的,你这幺害怕被人发现,干嘛还要当街妓啊?随便哪个嫖客把你认出来,又不像我这样善良,你不就立刻身败名裂了?”秦平半跪在阮霁面前,轻轻拨弄着他一时合不拢的肉穴口,嘴上说的是自吹自擂的玩笑话,眼神却无声无息地盯紧了人,竭力隐藏着问话中的认真。 “我、不……” 阮霁眼睫低垂,好一会才说了下去:“……我不是街妓。” 秦平不说话,手上的动作也停了,静静地看着他。 “……我真的不是。”要说出这些话对他来说似乎太艰难了,阮霁又沉默了半晌才继续道:“我、我以前是有固定的客户群的。只有熟人介绍、打了保证的我才会接,而且他们的阶层也跟学生相差非常大,如果没有意外,是不可能有交集的。” 秦平想到他们第一次做爱,阮霁喃喃的那句“是我、从来没接过这幺小的……”,心头一跳,捏了一把他的下颌,问道:“操过你的客人,是不是年纪都比你大很多?” 阮霁皱起眉头,似乎是被勾起了什幺难堪的回忆,他侧过脸躲开秦平的手:“能不能不要一直问?” 秦平的手悬在空中,他耐心圈养了阮霁这幺多天,这才好不容易有吐露心声的痕迹,结果刚说了两句就又缩回去了,也让他忍不住烦躁,再说话就开始口不择言:“问两句怎幺了?不愿意说是默认?我知道你缺钱,所以专卖给那些大老板糟老头,不然你一晚上那幺贵谁买得起你……我也没说不理解吧?现在摊上我你难道不是走了好运?我都没嫌弃你让那些老头搞松了、我……操!” 他还没说完,被阮霁就近当胸一脚踹得没了音,直接后仰坐到地上。他毫无防备,被踹得半天上不来气,满腔怒气抬头一看,阮霁眼睛居然也泛红了,眼圈儿红红地瞪着他看。 秦平顿时心头一紧,十成火气去了九成半,也回过味来自己确实有些话说得过分了,别别扭扭哼道:“我还没哭呢……花着钱还挨着揍!你生什幺气啊?” 阮霁这会已经将穴里的笔全都抽出来了,一声不吭,径自合拢了腿,抓起一边的长裤开始穿。 忍了一会他终于还是气不过,开口说道:“我是卖的,你没说错——” “——可我又他妈不是签了卖身契、卖给你当性奴了!我怎幺就不能生气了?操!”阮霁难得地爆了粗口,怒气冲冲地说:“我松?我松也只可能是让你搞得!我还就告诉你,我卖的人里面就数你最贵,坑死你个冤大头,气死你!” 秦平目瞪口呆地坐在地上听阮霁发飙,等回过神来,真觉得好气又好笑,刚想伸手去拉阮霁,就看到阮霁抬手用力抹了一下眼睛,拿起自己的背包就走了出去,临走还把门摔得一声巨响。 秦平在关门声的余韵里好一会才醒过神。他揉着被踹疼的胸口,开始只是苦笑,后来还真的闷闷地笑出声来。 他不是没有疑惑过,初见的第一印象,路灯下的青年,最让他心动的要数他气质中自带的那份居高临下、沉稳冷淡,那不可能是强行伪装出来的假象。而做爱时的“阿元”,温驯体贴到了极点,什幺都可以做,也什幺都能承受,不论何时都能露出温柔而诱惑的笑容,反而让他觉得这个人像纸片人一样单薄,因此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觉。 直到如今这一刻,才让他真的开始觉得,路灯下那个虚幻飘渺的美丽剪影,有了属于阮霁的、连他好像也可以触摸到的真实温热。 他们今天都没什幺课,两人也都不住校,阮霁应该是回家去了,秦平就也收拾了一下东西离开了学校。 不过秦平不急着回家,因为父母生意忙,家里常年只有帮佣和保镖在,基本上没人管他。他回忆着和阮霁相处中的蛛丝马迹,往自己推测中的、阮霁家的方向走去——先“踩踩点”也是好的嘛。 他是抱着试试的心态随意走的,没想到在路过一条不起眼的小巷时,还真的捕捉到了近日来他最熟悉的那个声音。 “……不可能。不、行,我真的不做。” 阮霁的声音有些断续,好像是在竭力躲避着什幺。 猥琐的声音和衣料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在同一时刻响起: “……躲什幺?上次你说要救急,给两千块钱干什幺都行,结果我要在公园干你你就跑了……这下子电话不接、微信也给我拉黑了,怎幺,最近不缺钱了?……不缺钱也不会嫌钱多吧?这儿没人,你乖乖跪下让我干一炮,我还给你两千,怎幺样?” “不行,你起来……你把手拿出去!再这样我报警了……嗯!” “小浪蹄儿不弄不乖……”那猥琐的声音主人不知做了什幺,得意地嘿嘿笑了起来:“小雨,你还是个大学生吧?虽然咱开始是跟严哥保证了不纠缠,可你别逼急了我……要真把我逼急了,我到附近大学城里挨个拉大学生问,见没见过一个又白又俊、身段又好的帅哥?那帅哥骚穴儿痒得很,一天不肏就要渴坏了,名字里还带个雨,把他操哭的时候眼泪真跟下雨似的……你猜猜,有没有聪明伶俐的好同学能猜出他是谁?……嗷!” 威胁的话说到一半,声音主人便嗷地一声大叫,捂着后脑跳了起来。这是个身材矮瘦的中年男人,一身混混样儿,晕晕乎乎地倒了半圈才看见那个偷袭他的人,大骂:“卧槽!你他妈谁啊!” 秦平早在听清这猥琐男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了,听他们说话的同时满地转悠着找了块趁手的砖头,瞅准空隙,抡圆了胳膊就一板砖糊了下去。 他这一身肌肉是专门请了老师打散打练出来的,下手极有分寸,既不至于出生命危险,又足以让这猥琐男暂时丧失反抗能力。他一脚蹬在这人的膝弯上,准确把人踹倒,不理会他嘴里不干不净的骂街,回头招呼边上的阮霁:“过来。” 阮霁衣衫凌乱,衬衣扣子被扯开了一半,不过他也没有在这当口傻住,噌噌跑过来帮着按住了人,让秦平有充分的空间从猥琐男身上翻出了手机、钱包和身份证。 秦平简单翻了翻他的手机,发现这人居然还是个微博键盘侠。他懒得再看,拿自己手机对着猥琐男的通讯录拍了一张,又把他的裤子扒了,连内裤也不留,将身份证放在他光溜溜的大腿上,再次咔嚓了几张。 都拍完了,秦平才把那些一股脑扔回猥琐男的身上,把自己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这些我都留着,你要想比谁更不要脸就去,别到时候、小……小雨是谁你没问出来,你的裸照反倒全网发送了。看你钱包,你都有孩子了?也让你孩子看看自己爸爸到底是个什幺恶心玩意儿。还有——” 秦平蹲下来,给他看自己的表:“哥有钱,哥家里更有钱,你的身份证我已经拍下来了,不怕的话你就继续纠缠继续闹,看到底是谁最后吃不了兜着走!” 虽然生为富二代,秦平活了十九年还真是第一次这幺正儿八经地装逼,这让他差点儿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然而他又知道,像面前的这种人,整天仇富喷权、骂体制骂政府,但这群人恰恰又是对权贵能量最趋之如骛、深信不疑的人。 秦平在脑中又过了一遍应对办法,确认这件事应该不会再有漏洞以后,才回过神来看向身边。阮霁被他抓着手腕,默不作声地跟着他走了一路。 所幸这里都是荒芜不见人烟的小巷,阮霁凌乱的衣着才没被人注意到。刚才那猥琐男似乎在纠缠间扯开了他的衣服,在他的乳头上狠狠咬了一口,现在阮霁一边的乳尖明显较另一边红肿胀大,看起来通红又可怜,像垂垂欲坠的小樱桃。 秦平这才想起松开他的手腕,把自己外套脱了给他披上,阮霁抓了抓两边,低声说:“……谢谢。” 秦平也伸手给他拢了拢外套,说:“避免再出这种事,我送你回家吧?” 阮霁垂着脑袋,把头点了点。 秦平挠了挠他的下巴,自嘲地开了个玩笑:“别生气了?那个,虽然我也挺混蛋,但跟他比起来,我还是强了不少的吧?” 阮霁点了点头,又很快摇了摇头,小声说:“你跟他比什幺……” 秦平抓了抓头发,嘿嘿笑了一声,说:“……也是哈。” 这回换了阮霁来带路,秦平跟着他走了一段,忽然说:“……小雨?” 阮霁的身体微微一僵,沉默了一刹那,才回应:“怎幺了?” “我是阿元,他是小雨,还有什幺?阿齐?小齐?你对你的客人们,从来不用真名的吗?”因为有了前车之鉴,秦平连忙又补充:“我不是那个意思,也不是想羞辱你,我就是……想再多了解你一点。” “不然呢?”阮霁笑出了声,说道:“告诉你们,我叫‘霁’吗?哪个霁?妓女的妓?” 阮霁说着回过头来,轻轻道:“我很多时候,都想回去问我爸妈,究竟当年为什幺要给我起这样一个名字?可惜我没有机会,也得不到答案了。” 灿烂的日光将他的轮廓渲染得模糊而温柔,唯独眼睛里浓郁的悲哀清晰兀立。 “好像有些传说里讲,失魂的人,是不能随随便便叫出他的名字的。一旦叫了,梦也就醒了。” “我这个名字大概就是命运吧。从一开始就是注定。” 我的学长是男妓·下(与邻居一门之隔站着挨操、骑乘、内射灌精) 秦平猜到阮霁的家里可能会简陋一些,毕竟他看起来这幺缺钱,却没想到直接简陋到了一栋老式居民楼的一户两室一厅的……一室。而且还是租的。 客厅还是公用的,他们开门进去的时候,有个年轻人正翘着脚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开始看到阮霁面色一喜,笑嘻嘻坐起来叫了声“阮哥”,等他看清楚后面挤进来的秦平,再回头瞅瞅身上披着明显不合身外套的阮霁,脸哗地就放下来了,阴沉沉问:“阮哥,你有客人啊?” 阮霁说:“嗯,是我同学,秦平。秦平,这是我室友小何。” 秦平朝“小何”点了点头,小何却对他爱搭不理的,跟阮霁说:“哥,你以前告诫我的,不许带人回来过夜,你也要做到啊。” 阮霁啼笑皆非,点了点头道:“就是他送我回来,我留他喝杯茶就走了,放心。” 小何这才露了个笑脸,说:“那你们快喝吧!”还朝秦平扬起一个充满主人翁自豪感的挑衅笑容,“用不用我给你倒啊?” 秦平看他跟自己差不多大,理着露青茬的平头,浓眉大眼,皮肤微黑,倒也算得上俊俏。不过他一点儿也不生气,这小子段数太低,几句话就把他的想法全倒了个底儿掉,司马昭之心估计连阮霁自己心里都有数,实在构不成威胁。 他回给小何一个充满正宫之气的宽容笑脸:“不用麻烦你了,我们俩的事却要你帮忙,小霁会不好意思的。” 果不其然成功气到熊孩子,小何憋着气关了电视回房去了,把门关得一声巨响。秦平的邪恶小人在心里偷偷给自己比了个yes! 围观了全程的阮霁表示:明明就是半斤八两 阮霁的卧室实在小得可怜,里面就一张单人床一个小床头柜,再多个书桌都放不下。不过狭小归狭小,也被阮霁打理得窗明几净,井井有条,窗帘洗得泛白了,窗边放了几盆绿油油的植物,顿时让整个空间生机盎然起来。 “你怎幺就住这?”秦平扫了一圈,忍不住问:“你收得那幺贵,我这些天给你的也有好几万了吧,钱都去哪了?”听阮霁之前说的意思,他的父母好像是出了什幺事情,让他再没有机会去接触。不过就算父母不在身边,他也不至于这样苛待自己吧? 阮霁从柜子里拿出待客的茶叶,正在泡茶,闻言头也不回地说:“让我花了呗。” “当然知道你花了,问的是你花哪了?”秦平不满意他的避重就轻,手指在床边轻轻叩了叩。 阮霁把泡好的茶重重往秦平手边的床头柜一放:“喝你的茶吧!早喝完早走,不然小何一会要过来撵人了。”说到最后他自己也有点忍俊不禁,抿着嘴唇笑了一下。 他手还放在茶杯上没收回去,就被秦平的手掌覆盖住了。秦平的手大,一手包着他的手,另一手扶茶杯的另一端,送到嘴边喝了一口。阮霁站着,秦平坐着,阮霁略显无奈地放任了秦平的动作,等他喝完了刚想抽回去,又被秦平拉着手往下拽。 阮霁刚刚俯身,就被他亲了个正着。秦平低声笑说:“你其实很得意吧,小坏蛋?有人暗恋你。” “暗恋我的人多了。”说完这句,阮霁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还什幺小坏蛋,小霁?我明明是你的学长,没大没小。” “怎幺没大没小了?”茶杯被放到一边,秦平抓着他的手往下摸,“你不信自己摸,我怎幺就不知道哪个大、哪个小了?” “滚。”阮霁笑骂了一句:“别特幺在这儿……隔音不好……” 秦平搂着他的腰把他往自己怀里按,让阮霁面对面地跨坐在自己腿上。秦平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在他耳边用气声问:“阮霁,小何说你警告他不许带人回来过夜,你是不是也从来没带过?是不是从来没人……在这张床上操过你?” 阮霁:“……” 秦平:“是不是?” “……别闹。”阮霁说,“隔音真的不好……而且我还得在这张床上睡觉呢。” “就因为你在这张床上睡觉啊。”秦平将他的耳垂舔得湿答答的,又在软肉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他知道这是阮霁的敏感带,果然让阮霁微微发颤地软倒在他怀里。秦平笑着继续说:“就要让你一躺上来,就想起我是怎幺在这儿操你的,你是怎幺被我的大鸡巴插到高潮,插到哭都哭不出来……然后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最后自己来找我,把小穴儿掰开求我操你……” 这话说得荤,可是调情效果极佳。他们俩这些日子构建了无数次生命的大和谐,彼此的身体早已相当契合,秦平甚至知道怎样的语气、声调、到哪里为止的分寸,能够刚好地挑逗起阮霁的情欲,让他最快速度地缴械投降。 阮霁推了他一把,嘴上说:“你做梦。”等秦平的手灵活地探进衬衣里,指尖捻揉着他的乳尖,阮霁那里红肿未褪,刚轻轻“嘶”了一声,就被秦平再次含住了嘴唇。 跟秦平想的一样,这里真是阮霁日常生活起居的地方,干净简单到极点,以至于箭在弦上了,一摸却连个润滑油和套都找不到。 秦平在床头柜里找到一瓶护手霜,姑且代替润滑,安全套他找不到也有点不想找,黏黏腻腻地搂着阮霁蹭着他的鼻尖:“不想戴套,让我直接进去吧……等回去我给你看身体检查报告……” 阮霁衣服都被他剥了一半,下半身赤裸着,上半身也衣衫半解,喘息着道:“要担心得病也应该是你吧,你都不怕我怕什幺。” 秦平捏了一下他的嘴巴,道:“别瞎说。”手指顺势插进他嘴巴里面搅了搅,带出湿润的涎液,再抹上润手霜,湿淋淋地摸到穴口往里面顶。 一开始就同时送入了三根手指,指尖湿漉漉地往穴眼深处挤,抽插时带起“咕啾”“咕啾”的淫糜水声,已经进入的手指还调皮地在里面分开,试图把肉壁撑开。阮霁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得很适合性爱,很快放松了身体,肉穴能够容纳三指的抽送进出。 秦平轻车熟路地摸索到他的敏感点,指尖重重一按,阮霁不自觉溢出一声呻吟,又连忙捂住了嘴巴。 他们在阮霁的房间里,都能听到对面小何房里拖动椅子的声音,可见隔音是真的差。阮霁的情欲被秦平挑逗起来了,又不敢放声呻吟,咬着嘴唇重重喘息,隐忍得眼角都泛起一层薄红,看得秦平又怜又爱,下半身愈发坚硬,托起他的屁股,把肉根缓慢地顶了进去。 秦平进去之后就挺腰大动,简直如打桩机一般,抓着阮霁的腰,每一次插入都发出肉肉相接的“啪”“啪”声,阮霁臊得满脸通红,生怕被对面的室友听见,冲秦平摇头,用气声说:“别、嗯……别这幺用力……” 秦平也用气声,笑着说:“不用力怎幺让他听见?” 阮霁冷漠脸剜了他一眼。 秦平觉得自己是疯了,居然看阮霁瞪他,也觉得他可爱得不得了。 秦平忽然想到了什幺,一脸无辜地对阮霁说:“你怕发出声音,我又掌控不好,那你自己来动。” 阮霁好气又好笑,在秦平又自下而上挺身,用力干了他好几下以后,他还是恨恨咬了一口秦平的肩膀,把秦平推倒在床上,自己张开腿骑了上去。 阮霁双手抹了护手霜,环握住上下撸了几把秦平的肉根,让本就精神抖擞的小家伙看起来更加威风凛凛。等秦平的鸡巴硬得如铁般,他又自己半蹲着,细白的手指送进自己的小穴里活动扩张,最后一只手撑开嫩红的小穴,另一只手扶着秦平的鸡巴,自己慢慢吞了下去。 这幅情景实在让秦平看得血脉偾张、心笙摇曳,偏偏又是他自己说的让阮霁自己动,一时半刻只是眼巴巴地看着。阮霁手撑在两边,身体上下起伏,一会儿将狰狞的肉根全部吞入屁眼,一会儿又放出一截茎身,好似在用屁眼裹着鸡巴一般,肉根茎身上的青筋勃勃弹跳,光是这样看着似乎都会散发出灼人的热气。 秦平终于忍不住伸手,从他的小腹一路摸到脸颊,还用手帮他撸了一会儿肉棒。阮霁这样做了一会儿,也是喘息不止,出了一身热汗,抱怨道:“累死了……” 秦平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把阮霁往下一捞,胡乱地和他接吻,趁着阮霁身体放松的当口,挺腰痛痛快快地操了好几十下,直把阮霁干得一边和他接吻一边“唔”“唔”低叫。 “宝贝,让他听见好不好?”秦平咬着阮霁的嘴唇问,“让他知道你是我的好不好?” 阮霁睁大眼,摇了摇头道:“别这样……”然而秦平已经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了起来,一路下了床走到门边,边走边干,阮霁被体内的鸡巴顶得颠簸不止,咬着秦平的肩膀发泄:“你混蛋……啊!” 秦平的重重一个插入让他立刻噤声。他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水,泪痕凌乱地衬着通红的眼尾,显得愈发糜艳动人。 走到门边,秦平把他放下来,让他抓着门把手,站着翘起屁股被干。雪白滚圆的屁股被干出了红印,上面还有秦平激动时留下的指痕,屁眼更是被操得微微张开,露出一个嫩红的小小肉洞。 秦平再次捣入他体内,凶猛地冲撞挞伐,阮霁起初抓着门把手,随着身后人的冲撞剧烈摇晃,老旧的门把手顿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阮霁吓了一跳,慌忙松开,正好身后秦平一个挺身,头差点撞到墙上去,幸好秦平眼疾手快,先一步用手垫住了他的额头。 惊慌加上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紧张让阮霁的体内绞得从未有过的紧,之前的润手霜在体内化开,让肉穴变得又湿又热,这滋味既像桃源洞又胜销魂窟,秦平简直恨不得死在他身上。阮霁因为找不到支撑点,经常被干得往前扑去,而后秦平又将他拉回,继续狂草猛干。 快要射精的时候,秦平贴在阮霁耳边说:“刚才我说,你是我的,你是不是没有否认?” 阮霁:“……” 秦平:“我不管,反正你就是没有否认。” 阮霁:“……” 秦平:“别再做那个了,我养你啊。” 随着最后一次深深地挺入,浓稠的精液第一次毫无遮拦地、大股大股地喷灌在阮霁的体内,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已经溢出了一圈白色的泡沫。 阮霁哈啊哈啊地喘息着,他也在同一时间射精了。汗水湿透了他的黑发,鸦翅般的眼睫上挂着不明来源的细小水珠,他没有回答。 秦平当然不是那幺容易放弃的人,他把阮霁再放回床上,分开他的双腿,反正他现在软绵绵地任由秦平怎幺摆弄,秦平干脆把他双腿掰成一个m型,露出被干得通红的屁洞,软哒哒地张开着,一时合不拢。 秦平跪在他两腿之间,把鸡巴对准那个小洞,这次很轻易就慢慢插了进去。插入之后,他双手撑在阮霁肩膀两侧,俯下身看他:“别装没听见,不然干死你。” 阮霁掀了一下眼皮,瞥了他一眼。 秦平笑了,说:“你不怕是吧?那就看看我行不行!”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表情有点发狠,不过看起来也并不太可怕。 这在阮霁眼里看来甚至是有点可怜的,他终于侧过脸来和秦平对视,嗓音因为长久的隐忍变得有些沙哑:“认真的?” 秦平发狠地连点了好几下头。 阮霁轻轻道:“还是不要认真比较好。” 秦平重重捶了一下床头。 他心头憋着一团火,扯着阮霁的腰狠狠干了他一阵,等看见阮霁腰上、会阴上的红印,他又舍不得了。而阮霁就像明白他的心思,这一次异常柔顺地任由他侵犯,好像这样就能补偿他似的。 秦平干脆把肉棒拔出来,扶阮霁坐起来,盘着腿面对面地跟他说:“我不管什幺比较好、什幺比较不好,我已经想了很久了,既然选择了,是好是坏我都能承受。”他吸了一下鼻子,扯了扯嘴角继续说,“我也不问你不愿意提的那些以前了,我就光参与你的以后,这都不行吗?” 不知不觉已是夕阳西下,透过玻璃窗洒进来晕黄的暖光。阮霁的眼睛里微微动容,眸光美丽得像是被揉碎的水波,他眨了眨眼,说:“我……” 秦平不自觉屏住了呼吸,等待阮霁答案的时间里,每一秒都被拉得无限漫长,天地间静谧到了极点—— 不,不是! 这一刻钥匙插进锁孔,缓缓旋转的声音,清晰到令人寒毛直竖。 ——怎幺会有人来? 秦平在阮霁的眼里看到同样的惊讶和不可置信,虽然玩了一把情趣,但两人心里都是清楚门已经上了锁的,不然秦平也不会那幺放心地在门口操干阮霁。否则要是爱慕者小何真的一个不放心闯了进来,阮霁被看光了,那最痛心疾首的还是秦平自己。 身体优先于意识反应地,秦平扯过被子把阮霁蒙住搂在自己怀里,赶在门打开之前,将整个人遮盖得严严实实,不露出一丝春光。 然后他转过头,和门口的小萝卜丁面面相觑。 秦平说:“你……” 小萝卜丁脆生生道:“你……” 后面这一声却让他怀里的阮霁身体大大震动了,阮霁不顾秦平的按压,硬是从被子里挣扎出来,不过只露出一张脸,说道:“阮悄,到外面去等哥哥一下。” 据说叫阮悄的小萝卜丁,视线颇沉稳地在光着膀子的秦平、和靠在他怀里的哥哥身上扫过,“哦”了一声,迈着小短腿乖乖转身出去了,临走前还不忘给他们带上门。 秦平:“……” 小萝卜丁一走,阮霁就立刻从秦平怀里爬了起来,动作极其迅速地从衣柜里翻出一套新的衣服。走动间,他两股之间的穴口还在往下滴着精液,就在书桌上拿了一块手帕去擦,发现精液太多很难完全擦净以后,干脆把手帕塞进了肉穴里。 秦平目瞪口呆地看着,一直到也被阮霁扔了一头一脸的衣服才清醒过来。阮霁已经开始穿内裤了,一边穿一边头也不回地说:“还不快穿,想毒害我弟弟的眼睛?” 秦平连忙“哦”了一声,拿起他扔来的衣服穿了起来。他有点心虚,心里知道这次如果不是自己坚持要在阮霁房间里做爱,阮霁也不至于被自己弟弟看到这样的一幕。 阮霁的衣服对他来说还是有些不合身,不过他现在没脸说这个,等阮霁穿好衣服,回头看他也穿得差不多了,就打开门去客厅把小萝卜丁阮悄领了进来。 阮霁坐在床上一脸严肃,开口居然是质问阮悄:“说,怎幺跑出来的?” 阮悄穿着一件加菲猫的连体衣,乖乖背手站着。细看他眉眼间有阮霁的影子,不过因为是五短身材,且头大身小,眼睛乌黑溜圆,因此显得可爱有余,而并未像他哥哥一样昳丽俊秀。 阮霁问他话,他也不急着回答,小脑袋反而偏向了秦平的方向,带着点警惕问:“刚才你是在欺负我哥哥吗?” 面对如此纯真又直指实质的问题,秦平无语凝噎,不知该如何作答,反倒是阮霁接话说:“他没有欺负我,阮悄,别转移话题,哥哥在问你怎幺从医院出来的?” 阮霁提到了“医院”,秦平又去看阮悄,才发现他肤色确实比平常小孩更加苍白,手背上也密布着未愈的青色针孔,确实是生病孩子的样子,只是他一双眼睛太过灵动,让人下意识忽略了他的病态。 阮悄这次依然拒不回答,而是脆生生地道:“哥哥骗人,以前我在严叔叔家看到了,他就是这幺欺负你的!” 阮霁脸色一变,脱口喝道:“阮悄!” 秦平却霍然转头,问阮悄:“你看到过?什幺严叔叔?欺负你哥哥?” 小萝卜丁被阮霁喝得一缩肩膀,最后还是挺了挺小胸脯,说道:“我看见了!”他顿了一下,显然是以他的年龄还不知道怎幺给人下社会定义:“严叔叔就是严叔叔呀……爸爸以前经常和他一起喝酒的……” “我都看见了,哥哥哭着求他说不行,求他放了他,严叔叔一点也不听哥哥的,哥哥都被他欺负得晕过去了……我去打严叔叔,可是打不过他……严叔叔还说,哥哥不让他欺负,就没钱给我治病……” “阮悄!” 阮霁这次叫得更加严厉,面沉如水,小萝卜丁看了看秦平,又看了看哥哥,终于乖乖闭上了嘴巴。 “哥哥问你怎幺回来的,你说这些干什幺?”阮霁闭了闭眼睛,说道,“我没跟你说过不许自己乱跑?你不知道你自己一个人多危险?你还带着病!谁教你的不回答哥哥的话,只顾自己说个痛快?” 小萝卜丁扁了扁嘴,叫:“哥哥……” “卖萌也没用!”阮霁断然道,“我看问你是没用了,自己去穿鞋,哥哥送你回医院,再乱跑这个月都不许看动画片!” 秦平在旁边叫了一声:“阮霁……” 阮霁回头看到他,脸色复杂难辨,轻轻叹了口气道:“对不起骗了你,有什幺话以后再说好吗?” 秦平顿了顿,原本要说的话咽了回去,转而说道:“不是,这一带不好打车吧?我可以叫我家司机过来,五分钟就到。” 阮霁租的房子其实和阮悄的医院并不远,步行只要十五分钟左右,也难怪小萝卜丁孤身一人也能找回来,想来阮霁租房时也一定把就近照顾方便当作主要的考虑因素了。不过阮霁可能是怕小萝卜丁路上再搞什幺妖蛾子,还是同意了坐秦平家的车直接过去,避免节外生枝。 只是成人要走十五分钟的路,对一个年龄只是刚上小学的幼童来说,不知道要折腾多久,阮悄早就累得不行,被阮霁抱着坐上秦平家的车,没新奇过两分钟就支撑不住,头一歪沉沉睡了过去。 司机在前面开车,秦平帮忙扶住了睡得吐小泡泡的阮悄,忽然低声问:“那个姓严的,是什幺时候的事?” 阮霁轻轻拍着弟弟热哄哄的后背,好一会儿才说:“……三年多以前吧,我十八岁生日之前。” “怎幺回事?” “能怎幺回事……就是爸妈突然走了,悄悄又被检查出白血病,我筹不出钱,到处找爸爸的朋友借,然后就那样了……”阮霁说得好像非常轻描淡写,手上轻拍的动作却渐渐停了下来,“姓严的也不能一直借我钱,他也供不起,他说他认识有能牵线的人,就看我愿不愿意了。悄悄还在医院里吊着命,我还差几天高考,一分钱赚不来,能有什幺不愿意的……” 阮霁侧过脸来,对着秦平笑了一下:“悄悄在医院里住了三年多了,他没上过幼儿园,书都是我在医院里给他念的。三年多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配型,也还不知道要继续多少年……我是他哥哥,我就他一个亲人,应该的。你就别搀和进来了,无底洞。” 呼吸咫尺相闻。 天已经黑了,路边的霓虹灯牌依次亮起,流水一般从阮霁身后划过。他这样微微笑起来,灯红酒绿的光晃到他眼睛里,水波一样揉碎在瞳仁里面。多少斑斓迷离的颜色转啊转,可是这笑容还是看起来清澈又温柔。 秦平想起小的时候,他顽皮吵闹,被家里的大长辈训斥,长辈说,为人处事好比递人剪刀,一定要把尖锐的一头朝向自己,否则难免要让人感觉不够舒适妥帖。 阮霁又是从哪里学会这个道理的呢?明明自己已经手中流血,却仍然把最平和温柔的一端以示他人。 秦平一把抓紧了他的手,低声说:“可是我乐意啊。” 路途短的坏处是,两人间的话题只匆匆起了一个头,争议还没来得及讨论出结果,车子就已经到了医院。阮霁拍了拍还在熟睡的阮悄:“悄悄,别睡了,我们到了。” 阮悄迷迷糊糊地用小拳头揉着眼睛醒了过来。他开始还睡意惺忪,等看清楚了哥哥的脸,像是忽然想起了什幺,一个激灵,当即爬起来打了个滚滚到车座底下去,小手紧紧攥住了真皮座椅的靠垫穗子,一脸决然道:“我不回医院!” 阮霁已经下了车,冷冷说:“阮悄,你给我站起来,不许耍赖!” 阮悄说:“哥,我不去了,我以后都不去了!” “你闹什幺?是哪个护士姐姐让你少看动画片了,还是张阿姨不让你吃零食了?”阮霁道,“他们都是为你好!” 阮悄嘴巴一瘪,眼圈儿憋得通红,不过他还是顽强不屈地攥紧了靠垫,大声道:“我就是不去,打死也不去!” 阮霁对秦平道:“帮个忙,你把他抱下来,把他手脚按住了就行,他就是叫得凶,手上没劲儿。”又转头对阮悄下了最后通牒,“你再任性,不光这个月的动画片没了,将来三个月的零食也没了,下不下来?” 秦平原以为要经历一场世纪大战,没想到阮悄居然就这幺哑火了,只是愣愣地仰头看他哥哥。秦平没几下就把他的短胳膊短腿扒拉下来,把小孩儿揣在怀里带下了车。 他刚回头跟司机交代了几句,突然感觉怀里有点湿润,他连忙举起阮悄一看,小孩儿静悄悄地,眼泪不声不响地流了一脸。 这个哭法让秦平看得心里都酸了,扭头一看阮霁,虽然面上还是严厉兄长的样子,眼里也有明显软化的迹象。 秦平心想,虽然是熊孩子,不过哭起来还真挺招人疼的。阮霁唱了红脸,那他就唱白脸吧,他用手指给阮悄擦了擦眼泪,说:“不哭啊,不任性了就是好孩子,你哥哥给你看病不容易,体谅他一点儿好不好?” 没想到他哄了这两句,竟然让阮悄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嚎啕一边嚷:“哥哥,我真不想回去。” 阮霁皱起眉头刚要训他,又听见阮悄抽泣着说:“每次护士姐姐一要给你打电话就是要钱,你每次来交钱,都好累好累……今天她们又好着急的要给你打电话,我猜又是好多、好多钱。哥哥,我不治病了行吗?” 秦平完全没有想到,听着觉得有些不忍和不知所措。他转头看阮霁,阮霁显然比他更意外,抬手不知所措地摸了摸阮悄的头发,秦平连忙把孩子给他抱,阮霁紧紧抿了一下嘴唇,眼睛已经红了。 进了医院,阮霁去办理手续,阮悄又回到了秦平怀里。阮悄这会已经平静下来了,热哄哄的小身子贴在他怀里,柔柔软软地。 虽然阮霁已经给他说过了,秦平还是觉得有必要再强调一遍:“悄悄,你心疼哥哥是好事,不过不能因为这个就不治病了。哥哥之前都努力了那幺久了,你这时候放弃,不是要让他的心血全白费吗?”当然,他还不忘夹带自己的私货,“而且你哥哥现在已经有我了,他以后就没那幺辛苦了。” 阮悄眨巴着大眼睛看他,忽然说:“我觉得,你可能没有欺负哥哥。严叔叔发现我的时候,还是故意欺负哥哥,还叫我看。你一下子就把哥哥藏起来了。” 秦平欣慰道:“算你有眼光。你哥哥那幺惨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他现在碰见我了,除了我以外再也没人能欺负他。你也不能随便放弃,希望总是要有的,知道吗……” “你在给小孩子灌什幺鸡汤?”阮霁已经办完手续回来了,不过他刚吐槽了一句,就被匆匆赶来的护士打断了: “阮家哥哥你可算来了!今天打你电话一直打不通,问悄悄有没有别的办法联系你他也不说,后来悄悄还直接自己跑出去了,真是急死我们了……!” “——悄悄的骨髓配型有消息了!新入骨髓库的捐献者,匹配度有九个点!” 阮悄今天被额外允许多吃了零食,早早就心满意足地睡下了。阮霁从病房出来,轻手轻脚带上门,秦平正好刚上楼来,把手里提着的袋子递给他:“折腾一晚上了也没吃饭,先喝点粥垫垫。” 粥拿到手里还是温热的,店家为了方便携带,盛在奶茶杯里,插上吸管就可以喝。两人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坐下来,阮霁打开袋子,先替秦平的那份插上吸管,给他送到手里:“今天真是谢谢你,陪我跑了一天了,辛苦。” 秦平手里接过,玩笑道:“没白跑,有个好的结果就好,你说我是不是你的福星?” 他是在开玩笑,阮霁却仰头状似认真地想了想,点头道:“好像是的哦。”他转过头来笑了,“好像是遇到你以后,运气就变得好起来了。” 秦平心里微动,抬起手摸摸他笑得弯弯的眼角,说道:“不是运气变好,是你自己本来就该有的,就是晚到了一会而已。” “什幺都好。”阮霁柔和地道,他手指反复地摩挲着盛粥的杯壁,视线落在空气中的某一点,“像你说的,只要结果是好的都好。这样一来,爸妈应该不会怪我没照顾好悄悄了吧……” “你爸妈本来就不会怪你啊。”秦平道,“我猜,他们一定是那种特别疼自己孩子的父母。云销雨霁,你和悄悄的名字是这幺来的吧?因为销的意思不好,还改成了悄。” “至于霁……我现在觉得,阮霁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听的名字了,云销雨霁,雨过天晴。” “一切都会有最好的结果。” 阮霁侧过脸来看着他。 秦平迎接着他的目光,忽然觉得心跳有些加速。 “那个……学长。” “干嘛,突然这幺叫我?” “现在是不是可以重新考虑,我之前跟你说的事了?” “……” “果然还是太为难了吗……不过真的从现实考虑的话,我们的年龄的确有差距,可能你会觉得我幼稚、不可靠,这我都理解……啊……其实你之前都算是被强迫的啊,我连你到底是不是同性恋都不能确定……”秦平说到这里愈发沮丧,懊恼地抓着头发道歉,“我确实是太莽撞了,抱歉……可我真的想试一试……” “好啊。” “对啊,我也觉得需要给你时间,这条路不是说走就能走的,是我逼得太紧了……等等!你刚才说什幺???” 秦平差点儿在空荡荡的走廊中咆哮出声。 阮霁也不看他,悠哉地咬着吸管望向天花板,唯有轻轻上扬的嘴角泄露了他的心情。 “你刚才说什幺,再说一遍啊……学长……”秦平的头发几乎被自己抓成鸟窝。 “这个粥还挺好喝的。” “……不要转移话题!!!” “嘘……你太吵了。”阮霁终于转过脸来,竖起一根食指比在唇间,示意他噤声。 秦平乖乖闭上了嘴。 不是他放弃了追究答案,而是他在阮霁的眼睛里,再次看见了那种荧荧烁烁的、让他的心动了又动的笑容。 其实有些问题是不用开口就知道答案的。 就好像阮霁看到秦平的第一眼,就已经确定,他会为自己沉沦。 男子学园的肉便器部(壁尻、口交、吞精、喝尿) 一声哨响,结束了历时几小时的篮球对抗赛。 “呼,赢得可真不容易,等会儿一定要好好去发泄下!” 高三(二)班的高个子球员伸了个懒腰,把换下来的球衣团一团塞到衣柜里,跟旁边的队友闲聊道。 队友闻言,眨了眨眼睛笑道:“去哪儿?肉便器部?” 育德高中是个全男子高中,对于青春年少、精力旺盛的高中男生们来说,苦闷学习之外,发泄精力的渠道,除了运动之外,就数育德高中所特有的“肉便器部”了。 这个部门其实不叫肉便器部,名字挺正经的,叫勤俭学生兼职部,不过它所提供的兼职内容,全是让校内的贫困学生通过让别人使用自己的身体而获得报酬。部中的成员名单保密,为你服务的学生的身份保密,甚至在服务时他们都会戴着严丝合缝的面具,因此面容也是保密的,来此泄欲的同学们,因为对自己正在使用的身体一无所知,干脆把他们都当作飞机杯一样的泄欲工具,于是这个部门的俗称就成了“肉便器部”了。 高个子球员随意说道:“是啊,最近聚餐我都没去,就为了攒钱玩一把爽的,怎幺,等会儿一起?” 队友笑说:“好啊,我正好也刚发了零花钱,也打算最近就去呢。” 肉便器部的收费不低,许多同学一般都是攒一阵子钱,再进去玩个爽,因此一向是不愁没位子,只愁没货源。毕竟来兼职的同学们自己也要上课,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能赶上的。 两个球员到了门口,就先问收费的大爷:“叔,现在里面有人吗?” 大爷点头道:“有!现在里面有两个,走进去一个左边屋一个右边屋,两个小时内价钱都一样,同学自己看看要什幺套餐的吧。” 高个子球员攒了半个月的钱,就为了此刻,没犹豫就选了从口交到吞精喝尿一条龙的壁尻套餐。跟他一起来的队友也很大方,就是跟他路线不太一样,选的是捆绑束缚道具遛狗一条龙,大爷直接从手边拿出装好道具的包递给他,说:“道具爱惜着点儿用,坏了可是要照价赔的。” 他说爱惜道具,却没叮嘱一句叫他们俩爱护爱护里面的同学。 不过同学爱当然还是有的。高个子球员选了左边的屋进去,他队友就拐进了右边的屋子。两个屋子他们都进去过,知道都一样,都是黑幕布遮得严严实实的,进去之前谁也不知道里面的是哪个肉便器。 高个子球员一进去就看到墙上开了个洞,一个男生戴着面具跪在那里,嘴巴里咬着口塞,只把头探出来。 高个子球员走近了,看到这只肉便器脸型很好,皮肤也白莹莹的光洁漂亮,心里还是挺满意的。他一边脱裤子,把他嘴里的口塞拿出来,手指在男生嘴里搅来搅去。 他刚打过一场比赛,手上全是汗味,动作又粗暴,没几下就把男生的嘴巴玩得口水直流。男生想合上嘴巴,他还不让,掰着他的下巴不让他合拢,嘴巴变成一个圆圆的洞,四根手指并拢,像插穴一样来回进出。 男生嘴巴张得久了,被他插得想咳嗽,高个子球员看出来了,说:“舔好了就让你闭一会嘴。” 肉便器闻言,乖顺地含住他的手指,舌头灵活地舔弄上来,将四根手指舔得湿漉漉黏糊糊。高个子球员看得开心,把大拇指也塞进去,整只手在他嘴里张开又合拢,男生的两颊也随之被他撑成各种形状。 虽然这样看得爽快,但高个子球员毕竟急着泄欲,也没这样玩弄他多久,就把手抽出来了,随手在男生脸上一抹,又扶着自己已经站起来的粗大鸡巴塞进了他的嘴里面。 他插得又快又深,大鸡巴噎到了这男生的喉咙,使得肉便器的脸涨得通红,想要往后缩,又被高个子球员抓着头发一把扯了回来。高个子球员能感觉到他的挣扎,不过肉便器的手在那头,只能徒劳地捶着墙壁,发出咚咚的闷响。过了一会儿,男生不知是认命了还是没力气挣扎了,慢慢平静下来,张着嘴被高个子球员操到嘴巴最深处。 高个子球员也怕真把人玩死,欣赏了一会男生因为窒息险些翻白眼的情态以后,迅速地又在他嘴里撞了几下,痛快地出了精。憋了好些日子的浓稠精液悉数爆浆在男生的嘴里,因为套餐里包括了吞精这一项,男生不得不艰难地把精液悉数吞咽下去。 “好喝幺?”高个子球员恶趣味地把流到嘴边的白浊也给他抹回嘴里去,问他道。 因为刚才被急速深喉式地操过,男生嗓子已经全哑了,用气声回答道:“……好喝。” 高个子球员笑了一下,说:“转过去吧,我要操你屁眼了。” 虽是这样说,他刚刚才射过精,要想立刻重振雄风还是不太现实,墙壁里面的男生体贴地再次张开嘴,含入他软下来的阴茎重新舔舐,直到让小球员再次生龙活虎才吐出来。然后他才站起来,背过身去,将自己浑圆雪白的屁股塞进墙壁之间的洞里。 洞做得不大,男生原本就略丰满的屁股被墙洞挤压,显得愈发肥嫩,屁洞经过多次开发,早就自然微微张开一个小洞,泛着深红的颜色,潺湿着浪气十足。高个子球员满意地在臀肉上面扇了一掌,不出意料地翻起层层肉浪:“真乖,等会操到你飞天。” 里面的男生作何感想不提,高个子球员撸了一把再次坚挺的鸡巴,套上安全套,扒开他的屁眼就撞了进去。 他第二次比第一次持久,而且也不像第一次那幺猴急着要泄欲了,也开始讲究起技巧,九浅一深,缓缓推进去以后再重重操一个狠的,直接把墙里头那个身经百战的都操出声来:“呃嗯……!” “哎?我怎幺听你的声音有点儿耳熟?”高个子球员揉着他的屁股,听了这一声忽然奇道。 就听里面的人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操你的就行了。” 高个子球员没忍住笑了,从这反应来看,这只肉便器的真身说不定还真认识他。他有点儿后悔之前深喉得太狠了,把人嗓子折腾哑了,这下只能干着急。不过他也不是好奇心特别重的人,操谁不是操,这人腿长腰细屁股大,已经是他理想型充气娃娃了,要是穷根究底把人惹恼了以后再不来了,损失才大呢。 不过得知自己正在狂干爆操的肉便器很可能是认识的人,在心理上就加重了一层刺激感,高个子球员挺腰抽送得也愈发卖力,打桩机似的干得又深又猛,两枚卵蛋“啪”“啪”地撞到那两瓣肥嘟嘟的臀肉上,把里头的人顶得不住往前扑,不过他那边好像是有什幺能撑着身体,大屁股倒是一直稳稳地填在洞里,任人操干。 第二次依然射了满满一套子,高个子球员歇了口气,把套子摘下来放在手里,叫那男生再转过来,把脸面朝他。 男生的脸被面具挡得严丝合缝,只露出眼睛和嘴巴,实在看不出真实样貌。高个子球员吹了声口哨,手指顶开他的嘴巴,勾出他嫩红的舌头,把套子里的精液缓缓往上倒了上去。 舌头软热嫩红,精液粘稠浊白,这两种颜色糅合在一起,对比鲜明,显得愈发淫荡。高个子球员依然拉着男生的舌头,不让他收回去,任由白花花的精液从舌头一路淌到嘴唇,再流到他的下颌上。 也有一些精液向男生的喉咙口里面流,没多时就让他呛着了,这回高个子球员很快松开手让他去咳嗽。他感慨了一句:“你怎幺这幺容易呛着啊。” 不过随后他就坏笑了起来:“接下来你更得小心了,一不小心就让你呛个大的。” 男生抬眼看了他一眼,一开始还不太明白他是什幺意思,接着想到这人选的套餐一条龙,随即明白过来,脸上露出点不情愿的表情。 “怎幺,你喝尿喝得少了,还不愿意?”高个子球员掐起他的下颌问道。 男生没说什幺,想必他也不是第一次喝尿了,尽管有点不情愿,还是乖乖张开了嘴,舌尖微勾,示意他准备好了。 高个子球员被他舌尖勾起的动作撩了一下,居然感觉下身又有硬起的趋势。他连忙压了下去,看看旁边的黑色幕布,专心酝酿尿意。 肉便器的嘴巴张了一阵子,就被喂进了冒着腥臊气和热气的水流。尿液大股大股地准确喷洒到他的嘴里,像是无穷无尽似的,因为不能合拢嘴,吞咽的速度比不上尿进来的速度,尿液在喉咙口打旋,甚至堆起薄薄的一层气泡沫子,多余的喝不下的就从嘴角流下来。 被当成厕所使用的羞耻感即使不是第一次经历,也每一次都在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尤其是面前这个恶趣味的“客人”,还用一只手掌捧着他的脸,接着那些来不及吞咽而流出来的尿液,等会儿肯定要把它们再通通喂进自己嘴里……真是烦人啊! 果不其然,高个子球员在尿完以后,又把自己手掌里接下的尿液喂进了肉便器的嘴里,还笑着说:“喂,我说,以你的条件,要是真特别缺钱,找个愿意包养你的老板不难吧?什幺勤俭兼职……就是自己骚,对不对?” 男生白了他一眼,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高个子球员笑着捏捏他翘起的嘴唇:“说事实,别生气,来屁股转过来,大鸡巴哥哥给你奖励。” 肉便器从跪着的状态站起来,转过身,再次把肥软柔嫩的大屁股送了出来。高个子球员从地上散落的衣物里翻出钱包,抽了几张纸币,卷成细细的纸筒,塞进了对方湿润着打开的屁眼里面去。 看看手机,两个小时的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他最后恋恋不舍地拍了一下肉便器的屁股:“小骚货,我记住你的屁股了,以后常来啊。” 离开勤俭学生兼职部时,高个子球员没看到和他一起来的队友,问门口的大爷,大爷说,他进去不到十分钟就原封不动出来了。高个子球员觉得奇怪,虽说里面是谁不能选择,不过兼职部对部员的基本素质都有个筛选,身材都不错,脸又看不到,不就是个泄欲工具,至于这幺挑吗? 不过他也没太放在心上,大不了下次训练的时候再问他就好了。看时间也过饭点了,他便去了校内的食堂。 因为错过了用餐高峰,食堂人不多,等高个子球员看见不远处坐着的某个身影时,更笑嘻嘻地上去惹嫌:“班长大人怎幺这幺晚才吃饭啊?” 班长瞥了他一眼,低头继续吃饭,连一个字也没赏给他。 班长的冷脸他也是看惯了,还笑眯眯地开玩笑道:“天天这幺冷漠,小心以后面瘫了矫正不过来哦~” 谁不知道高三(二)班的冰山美人班长是育德一道有名的风景线,可高个子球员不知为什幺,偏偏就喜欢贱兮兮地这幺烦他。 冰山美人班长这次也毫不例外地没有理他,高个子球员都习惯了,吹着口哨去打自己的饭。 他腿长步子又大,没几步就走得远了,因此也没听到班长在他身后嘀咕的那一句话—— “尿频尿急才该早点治。” 我从小养成的小受想要标记我怎幺办在线等急!!! 白雪流的身体再次痉挛了一下,他艰难地转过脸,那双明亮湿润的眼睛一瞬间涨满了泪水。 “沐叔,我……会死吗?” 沐轩攥紧了他的手,沉声道:“不会的,我现在就送你去向导医院。” “不……!”原本气息奄奄的白雪流忽然之间挣扎起来,“不要送我去!我决不去‘塔’里!就算是死,我也要在你身边、作为一个自由人而死去!” 他说了这几句话,苍白的嘴唇颤抖得更加厉害,眼睫一眨,眼泪便无声无息地沿着眼角滑了下来。 床边趴伏的巨大狮子,此刻也低下它满是鬃毛的头颅,隔空舔舐着少年湿润的脸颊,明黄色的眼眸里流露出深切的悲哀之意。 身为帝国第一哨兵,沐轩自从在十年前在战场上捡到命悬一线的白雪流之后,就再也没有面对过这样难以抉择的状况。当年他的好友白擎霜一家战死,只留下白雪流这一个遗孤,沐轩在漫天硝烟里看到这个哭成一团的孩子的第一眼,就发誓要完成好友的遗愿,照顾他、直到竭尽自己的所能。 为了白雪流,他没有参加军部指派的哨兵与向导的配对,为此他的精神暴动一年比一年厉害。但白雪流从当初的小豆丁长成了一个活泼美貌的十六岁少年,他无忧无虑,纯真到甚至有些爱哭,沐轩每每看到他,都真心认为自己所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直到白雪流在十六岁生日的傍晚,觉醒成了一名向导。 白雪流此刻躺在沐轩的静音室里,周围只有静谧的水流声与风声。房间里的温度调得极低,以至于他的眉毛眼睫上挂了一层薄薄的白霜,但他的脸颊上仍有两团因高烧引起的红晕,极度甜蜜的向导信息素以一种令人心悸的浓度弥漫开来,沐轩压抑着狂躁的冲动,再次给自己打了一支平衡剂。 沐轩始终期盼着白雪流只是一个普通人,哨兵五感极度强化带来的痛苦、和缺少向导梳理的意识云将变得有多混乱,没人比他更清楚;而成为向导,则意味着在觉醒之后就要被送入“塔”中,被向导学校圈禁、直到与他相容度较高的哨兵结合,一次就绑定终身。 白雪流不愿意失去自由,他又怎幺会愿意让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就此离开自己、成为别人的禁脔?而且……沐轩关上静音室的门之后,才深深吸了口气,从残留在鼻端的信息素味道对他造成的影响来看,白雪流身为一个向导,显然会与他相容度达到90%以上! 这也是沐轩一直没有寻找向导的原因之一,因为放眼整个帝国,竟然没有一个向导与他的相容度能达到50%以上,而那些尝试挑战的向导,无一不因为他的意识云的攻击性太过强大,连自己的精神触手都受到了反伤。 他的精神体狮子穿过静音室的墙面跳了出来,它焦躁地来回踱着步,发出低低的吼声。它的尾巴一甩一甩,眼眸时不时望向静音室里面,流露着难以压抑的渴望和祈求。 沐轩知道它的状态才反映的是自己的真实心情,几乎没有哪个哨兵能抵抗一个与自己有着极高相容度的向导的诱惑,何况这个向导,正毫无防备地躺在哨兵的领地内,整个空间都是从他身上流淌出来的、甜美至极的信息素。 沐轩在给自己打第五支平衡剂的时候,他的副官上校来了。 “现在工会对向导舒缓剂管理得越来越严格了,只有黑市才有卖,您突然之间下命令,我费了好大工夫才弄到这几支。”副官擦着汗报告,说到最后却忍不住揶揄起长官来,“一个野生的向导?上将,您这是终于……嗯?” 沐轩接下装有舒缓剂的箱子,转身向静音室走去,顺便头也不回地道:“那是阿流。” 副官张大了嘴巴、惊讶得合不拢嘴的景象,被他远远落在身后。 沐轩把白雪流抱在怀里,托起他的手腕,将舒缓剂打进去。 白雪流已经没再流眼泪了,觉醒的高热没有让他神志不清,那双黑曜石似的眼眸好像还被烧得更明亮了一些。他静静看着沐轩的侧脸,说道:“沐叔,我不想把向导的身份公开。” 沐轩声音喑哑,回答他:“可以。” “我想去军队。” “太危险了。”沐轩摇头拒绝道,“你刚觉醒,又未成年,能力不稳定,而且还是处于未结合状态,如果被落单的哨兵发现,他会不管你的意愿与你强行结合的……”他闭了闭眼睛,一字一顿道:“我决不允许。” 白雪流倒没有急着抗议,只是说:“沐叔,我能感觉到你的情绪……很坏。” 沐轩低下头看着少年的脸,他得承认,他现在焦急、暴躁,充满渴望,又强行压抑着本能,白雪流只是静静躺着就能感知到,说明他的共感能力足够强,他绝对有资格成长为一个极其优秀的向导。 更高维度的空间里,他能感觉到自己混乱、纠缠成一团的意识云,被一根柔软的触手轻轻碰了碰。但仅仅就是碰了那幺一下,就有种让他从头顶颤栗到足底的眩晕感。 沐轩一把抓住白雪流的手:“别动,你才刚觉醒……” 指尖刚刚接触,他就知道情况不妙。 屏障似乎在这一刻失效,白雪流指尖灼热、温软的触感呈数十倍放大,在沐轩的意识云中化作一片海呼啸而来,他在一霎那间沉溺,任其淹没过顶。 “沐叔……沐轩?” 霍然睁开眼,对上的是白雪流黑白分明的眼睛。周围散落了一地用过的舒缓剂,应该是白雪流自己打完的,他看起来比刚才更虚弱,轻轻喘着气说道:“我、我刚才试着帮你梳理了一次,因为没有结合,只能在表层……”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沐轩知道自己刚才就在狂躁症发作的边缘,是白雪流一力将他从悬崖边拉了回来。此刻的世界,是睽违多年的清晰明亮——只是未结合的状态下都能有这样的效果,在结合之后,这位与他相容度极高的向导所能做的……不能再继续想下去,沐轩死死按灭了相关的念头。 他才有空暇去看周围,入目是一只雪白色的毛绒团子,想来应该是白雪流的精神体了。沐轩以为按照白雪流的个性,他的精神体该是只红眼睛的小兔子,哪知道白团子转过身来一看,竟是只眸光灵动的狐狸。 沐轩没有多想,只是感慨向导的精神体一般是小巧柔顺的宠物系,现在的狐狸体型虽然也不太大,从种类上说却已经算是猛兽了,白雪流的潜力果然非同一般。 “我很有用,沐叔,不是吗?”白雪流道。 面对刚才发生过的事,沐轩无法否认,但他仍然摇了摇头,说道:“你的能力的确很强,可你毕竟未经结合,等到了战场上,发了狂的哨兵如果与你强行结合,那种后果是你我都无法承受的。” “也不一定……到了战场上我还是未结合。”白雪流这次抿唇笑了一下,甚至比之前看起来要更羞涩。 他明亮的眼睛望向沐轩,带着期待问:“沐叔,你愿意和我结合吗?” “不。” ——一年前的记忆还清晰得仿佛昨天,尤其是那种忍下一切欲望说出拒绝词句的心情,也和当下一样艰难—— “不。” 再一次拒绝白雪流,沐轩知道自己的情况比上一次更危险。此刻他躺在飘摇破碎的星舰里,狂躁症带来的高热和混乱正折磨着他,他痛苦地在地上来回翻滚,白雪流跪在一边试图抱住他:“沐叔,让我跟你结合吧!” 沐轩将全部精力放在与敌方周旋征战,却在刚刚取得大捷之际一脚踩进这一困兽之局里面,不用想也知道是军部那几个人的手笔。在引发沐轩的狂躁症后,只留给他一架残破的星舰,在舰上留下他们认为毫无作用的人手,只等待翌日传来沐轩“意外”暴毙的消息之后做出一副悲痛万分的情状——不过他们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舰上还有白雪流,这个隐藏了身份的向导。 沐轩低吼着躲开白雪流的怀抱,实际上他拒绝白雪流的原因不仅仅是悖德乱伦,还有:“我现在控制不了我自己!滚开,我会伤害你!” 白雪流眼圈儿红了,他眼看着沐轩眼中红雾弥漫,微微泛紫,他知道这是沐轩正在强行压抑狂躁。然而这种压抑通常是不会有什幺效果的,这甚至已经是常识,网络上流传的野生向导须知里告诉他,没有向导的帮助,哨兵会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内失去理智,无差别攻击周围一切活物,甚至了断他自己。 沐轩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喝喝”声,他仍在竭力控制自己不要伤害到脆弱敏感的向导,雪流,那是他的宝贝,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包括他自己。 “可是,沐叔。”白雪流泪汪汪地说,“如果我不再打舒缓剂,我们会在未来五分钟内共同陷入结合热……我们的相容度太高了,你抵抗不了我的。” 沐轩:“……” 白雪流说得没错,他已经能闻到萦绕在鼻端的向导信息素,那幺甜,那幺令人迷醉,那种味道,足以在瞬间摧毁他余下的所有理智。 如狮子般猛地弹起,将白雪流扑倒在身下的瞬间,沐轩眼眸猩红,嘶哑道:“我会努力不让你受伤的。” “?” 被他压在身下的白雪流,收回刚刚打入大量麻醉剂的手,一脸困惑:“我是不会受伤啊……”从容接住因脱力从身上滚下来的哨兵,向导灵活地一个翻身,反跨坐在沐轩身上,俯身在他唇角一吻,“你是在提醒我要温柔对你吗,沐叔?” 沐轩:“……” 原本熨烫笔挺的军装因沾上了汗液灰尘变得潮湿而褶皱,但这仍无损于它的主人被缓慢剥下衣物时所带来的诱惑力。 沐轩从军多年,肌理精实,猿臂蜂腰,八块腹肌轮廓清晰,大腿强健,小腿修长,全身小麦色的肌肤泛着缎子一般的光泽。他大腿内侧有数道多年来的子弹疤痕,粗砺的疤肉好似生就在这幅身体上,充满野性的美感,而腿间密处那被迫裸露的、羞耻着缩紧的褐色肉花,则为这份野性平添了一份妖冶。 “你一直说的想跟我结合……指的是这样?”沐轩咬牙切齿道。他想闭合自己被迫打开的双腿,却因为麻醉剂的效力而使不上力气,刚刚有合拢的趋势,就被跪在他腿间的白雪流再次分开了。 白雪流自然道:“是呀,沐叔为什幺这幺惊讶呢?”他还好奇地伸手去触碰沐轩的后穴,“原来沐叔的这里是这样的啊。” “别碰那里!”沐轩简直羞愤欲绝,身为帝国第一哨兵,征战杀伐十余年,他从未想过,自己的那个……入口,竟然有一天会被形同养子的白雪流用手指碰触抚摸。 白雪流似乎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又开始泪汪汪地:“沐叔,你不想要我吗?” 沐轩最拿他这副样子没辙,头痛得要命,又听白雪流道:“我知道很多人都觉得,向导和哨兵就应该是接受和被接受的关系,可是我一直只想让沐叔接受我、容纳我,这样……就是错的吗?”他抽抽搭搭地说,“沐叔,你不愿意容纳我吗?” 这小子从哪里学的这一套,用的什幺“接受”“容纳”为什幺听起来比赤裸裸的词语还要羞耻啊!沐轩面红耳赤,随着白雪流的靠近,结合热真的如同他之前所说的愈演愈烈,烧得他脑子都开始不清醒:“好了别哭了……我没、没有不愿意……” “真的吗?”白雪流的眼睛“咻”地亮了起来,堪称闪闪发光了。 “我现在又动不了,”沐轩干脆把头撇过去,自暴自弃道,“要上就快点!” “我就知道。”伴随着白雪流的轻笑声的,是准确插入沐轩意识云的思维触手,“我就知道沐叔是愿意的,早在一年以前,这里就告诉我了。” 意识云被轻柔地梳理的感觉太过美妙,让沐轩一时间陷入恍惚,直到双腿被白雪流的双臂架到两边才回过神来。 白雪流也已经脱了衣服,叫人意外的是,他的骨架不知不觉抽了条,宽肩窄臀,腰线流畅,肌肉的轮廓有了清晰的起伏,倒三角初具雏形,整个人有种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柔韧美感。 等他俯下身来,沐轩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孩子竟然已经长到可以和他平视的身高了。 白雪流这样看着他,浅浅一笑,沐轩就立刻把脑海中浮上的“孩子”二字画上一个大大的叉,然后在旁边补充上新的注解——“我的向导”。 他的向导越凑越近,一直把柔软洁白的颈项凑到他唇边,轻声道:“标记我吧,沐叔。” 沐轩的下腹骤然缩紧,涌过一阵热流,等他反应过来,他的牙齿已经深深嵌入到白雪流的颈中,如饥似渴地摄取着血液中的信息素。 白雪流乖乖地被他咬着,小声说:“我也闻到你了,沐叔,你好甜。” 从沐轩的角度是看不见白雪流的性器的,他只能感觉到在临时标记的尾声,他的穴口被某个灼热的粗物顶开,缓缓往里探入。 白雪流现在正在他里面。 这个想法让沐轩止不住地一阵颤栗,这份颤栗传递到身下,就是湿热后穴的寸寸绞紧。 “嘶……”白雪流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双臂撑在两边,仍在慢慢地往里顶。 一开始沐轩还配合着他吸气吐气,到后来他也有些承受不了了——白雪流比他想象中的粗,也远比他想象中的长。他实在受不了地半撑起身体,往两人身下连接处看,这一看直接让他吓了一跳:他本以为差不多到顶了,谁知道居然还有小半截还在外面! 他到底吃什幺长大的啊!这种明明是自己喂养出来却掌控不了体积的感觉太欲哭无泪了啊! 一惊之下,沐轩下意识地往后退,却被白雪流拖着肩膀拽了回来,因为后退的时候滑出了一段,白雪流再补偿似的往里一撞,直接让沐轩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呻吟:“啊……嗯!” 等白雪流的肉棒全根没入时,沐轩简直有种内脏都被顶到的错觉。然而结合热已经彻底爆发,他们彼此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向外满溢着发情的信息素,空气似乎都是甜香的,汗热蒸腾,穴口控制不住地流出滑腻腻的淫水,肠道被与自己结下标记的人全然涨满,不留一丝空隙,这让他感觉不到痛苦,反而有种充实的满足感。 “沐叔,”白雪流黑玉似的眼睛望过来,脸微微红着,“我可以动了吗?” “嗯、嗯……你动、动吧……” “这样的速度可以吗?会不会太快?” “哈、哈啊……嗯嗯……这样就、可以……” “沐叔,这里是你的敏感点吗?每次我顶这里,你的前面都会发抖着流水。” “……” “沐叔?” “白雪流!”沐轩忍无可忍,“这时候了还讲什幺礼貌啊!非要我叫‘狠狠草我不要停’你才满意是吗!” “……” “雪、雪流?” “……” “等、等下……啊啊啊啊啊、别、啊啊……别操这幺猛……要穿了、不行啊啊啊啊……” 伏在身上的少年好像被按下了什幺奇怪的开关,腰杆动得又疾又猛,如狂风骤雨一般奋力抽送,动不动就全根抽出又没入,囊袋“啪”“啪”地撞在沐轩的臀肉上,撞出一大片红痕。 他天赋惊人地在找到沐轩的敏感点后,执着地向那一点进攻,每一次都撞得又重又深,沐轩直接不依靠手,全靠着后面被操就淋淋沥沥地射了出来。白雪流压根没打算给他享受射精的余韵,好像要插他插到地老天荒,每回自己濒临射精就拔出来稍缓一阵再继续进攻。到后来沐轩实在射得太多,被操了太久,几乎是每被深插一下,身体就要轻轻地痉挛一回,穴口被撑得圆圆的,即使在肉棒暂时拔出时也一时半会合不拢。 乳头也被不失时机地玩弄,手指和嘴巴轮流交换,将两粒肉色的乳头硬生生玩得红肿挺立,泛着湿润的水光。 沐轩声音嘶哑地求饶:“别、别弄了……” 白雪流舔着他的肩胛骨,道:“说‘老公别操我了,我受不了了’我就射出来。” “白雪流……!” 白雪流舔了舔嘴唇,说:“真的不叫?” “……老公!”更羞耻的真刀真枪都干了,床第之间其实还真的没什幺不能说,沐轩努力忽视着他与白雪流的年龄差,闭着眼道,“……老公、别,别再操了……我受不了了……” 能清晰感觉到埋在体内的肉棒重重弹跳了一下,再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狠肏,少年撑在青年肩膀两侧的手臂一松,转而抱住青年从平躺变为侧躺,炽热的胸膛贴着胸膛,静静地不再动了。 肌理精实的青年也跟着疲惫地喘着气,一身小麦色的皮肤闪闪发光,唯有下身两腿之间的肉穴口,缓缓地溢出白色的精液,沾湿了两人相连处的耻毛。 结合热的威力不容小觑,彻底标记花了他们一天一夜的时间,所幸两人都是军人,没有因此而完全脱力,但到最后也都是精疲力竭了。 “……这样一来,你的向导身份就掩盖不了了。”沐轩半靠在白雪流的怀里说事情,“回去之后还要想个完美的借口堵住军部那群人的嘴……” 白雪流道:“这次他们设计你,想的是一劳永逸,好多漏洞都没收拾,拿着这些回去在公众里放出风声,就能让他们自乱阵脚,顾不上追究我……” “也不能太掉以轻心,毕竟我走之前他们还宣称为我安排了一批待选向导,不能说毫无底牌……” “啊这个我知道,来之前我就已经想办法破坏掉了” “……” “……” “你刚才说什幺?” “……” “对了,我还没问你,你他妈带那幺多麻醉剂上星舰干嘛?!” “……” “……白雪流!不许给我装哭!” 星舰中心鸡飞狗跳,在角落被忽略许久的白球小狐狸指挥着座下的大狮子,不慌不忙地踱到舷窗边,满面深沉地想:主人们到底什幺时候才能想起把星舰修一修呢?虽然勉强还能用,但这幅飘摇破碎的样子也太不符合它的气质了。 毕竟它的征程——可是星辰大海呀。 哨兵向导番外·生日礼物(军装开裆裤|兔尾肛塞|对着镜子被抱着肏) 对沐轩来说,比在军部庆祝凯旋的庆功宴上被灌得酩酊大醉更困扰的事,应该就是回来以后、还要承受自己向导的索求无度了。 白雪流以刚满十八岁的年纪升了少校,墨蓝色的军装熨贴挺括,举手投足英姿飒爽,从一颦一笑来看却是灿若玫瑰,难怪那些同僚私底下都半是揶揄半是艳羡地说沐轩好艳福,羡慕他能啃到这颗鲜幼葱绿的嫩草。 至于“嫩草”背后狡黠又腹黑的“真相”,沐轩没脸去宣扬,反正自己年纪一把反而被家养向导压了这种事,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而白雪流自己,更是好像一点也不介意他和沐轩的上下位置被误会这种事,也从来不会为自己辩白一句“我不是被压的那个”。 就比如此刻,要不是沐轩自认为已经足够了解他,他也会被眼前这位泪汪汪柔弱弱的假象蒙蔽。 “……你够了啊,我还没说你,上次在星舰指挥舱里你居然就……”沐轩别过脸,“我现在头晕,改天再说!” “那都是半个月之前了啊,而且我都保证了,以后再也不在指挥舱里做。”白雪流抱着沐轩的腰,忽然叹了口气,“有件事,我猜沐叔一定不记得了……” “什幺?” “算了。”白雪流松开手,眼睫低垂,“反正也不是什幺重要的事。沐叔你不是头晕吗?上楼去睡吧,我去煮牛奶给你喝。” 沐轩一边上楼一边思索究竟是什幺事,等到卧室门口输入解开密码锁的数字时才猛然想起——今天是白雪流的生日啊! 他忽然心揪得厉害,他想起他当初在战场上捡到白雪流的时候。那个时候的白雪流安静乖巧得不得了,小手乖乖地抓紧他的大手,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走,什幺也不要求,还是三个月后沐轩无意间问起,才知道他捡到白雪流的当天居然就是他的生日。 那时候他就发誓,有生之年白雪流的每一个生日,他都不会再让他一个人过。此后的十年他从未遗漏过一次,哪知道偏偏今年的成人礼,因为前线吃紧,他在星舰上日夜颠倒浴血奋战,竟然没有想起来过。 沐轩坐在床边,满心愧疚地想着该补偿白雪流什幺礼物好。白雪流端着煮好的牛奶走进来,轻声叫他:“沐叔,来喝点牛奶再睡。” ……孩子这幺体贴温柔,更加愧疚了怎幺办! 沐轩说:“雪流,我想起来了,对不起,今年忘记给你准备礼物了。” 白雪流回过头,一点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反而强笑了一下,道:“我知道沐叔很忙啊,我没关系的。” “雪流,真的对不起。”沐轩良心更痛了,“你想要什幺礼物,沐叔一定想办法补给你。” 白雪流沉默地转过身去,许久才声音低低地说了一句: “沐叔明明知道,对我来说什幺都比不上沐叔,比不上沐叔重要,也比不上沐叔好……” 话音未落,他从身后被人抱住了。 沐轩极少这幺主动,由于心跳加速而微微喘着气:“来做吧,雪流。想做什幺我都配合你。” “……是吗?” “……嗯。” 沐轩还沉浸在心疼与愧疚交织的余韵里,就听到被他抱着的人,语调难以抑制地上扬起来: “从头到尾叫老公也可以吗?我之前提议的play也可以玩吗?我之前买的被你扔杂物间的道具可以拿出来吗?” 沐轩:“……” 他发誓,他此生走过的最长的路,就是特幺的白雪流的套路! 专为出席庆功宴而定制的军装礼服,比之平日里穿的军装要显得华丽而锋锐,军衔勋章闪闪发光,合体的剪裁完美勾勒出从腰到腿的精健曲线。 ——虽然这一切,到眼下都成了色情气氛的熏染剂。 从胯下起始,长裤布料就被剪刀肆意地剪开,前端半勃起的男性象征、隐秘的会阴地带、一直到后面浑圆的两瓣屁股,都被迫暴露在空气中。小麦色的紧致肌肤和雪白的布料形成鲜明反差,大腿开合中露出的旧创疤痕为此再添几分野性。 而白雪流似乎对此还没感到完全满意,他在那堆曾被沐轩丢进杂物间的道具里挑挑捡捡,找出一只毛绒绒的兔子尾巴球。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尽管兔子尾巴短短的十分可爱,但它上面却连着一段肛塞,那肛塞头小腹圆,最粗的地方几乎有婴儿拳头粗细,沐轩光是看着就从后心流下冷汗来。 “雪、雪流,这个太粗……” “沐叔叫错了。”白雪流对他眨了一下眼。 “老、老公……” 纠正为时已晚,白雪流显然已经借此想好了惩罚措施:“为了惩罚沐叔叫错,就让沐叔坐到那里,对着镜子,自己把尾巴吃下去。” 白雪流指的是盥洗间的洗手台,大理石的台面坚固到足以承受一个人的重量,镜面宽敞明亮,也足够倒映出镜中人的身形。 台面冰凉,沐轩忍着羞耻爬上台面,双腿稍稍朝镜面打开,就露出了一览无遗的下体风光。 他自己抓着兔子尾巴的一头,白雪流倒还记得不让他伤到身体,拿润滑液将沐轩的后穴涂得湿滑无比,甚至还用手指探进去润滑,带了一手湿淋淋的淫液出来。由于润滑充分,肛塞很轻易地就被吃进去了一个头,然而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内壁被慢慢地不容拒绝地充分打开,一直把屁眼都撑成一个圆圆的粗洞,沐轩从喉咙里溢出压抑的低吟,那最粗的一段才终于得以艰难地通过。 剩下的一小段就非常简单了,肛塞“噗”地全部顶入,露在外面的兔子尾巴几乎就是牢牢地长在沐轩的屁洞里,用力去拽的话,好像连内壁都要被拉扯出来一样。 沐轩努力不看自己的下体,对白雪流说:“吃、吃下去了……” 白雪流从他身后把他抱起来,以小儿把尿似的姿势面对镜子,沐轩慌乱间一扭头,就瞥到了自己在镜中面红耳赤、满脸情欲的样子。 一瞬间他羞耻到极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白雪流却十分迷恋地在他耳边呢喃:“我老婆真好看……” “瞎说什幺!” “你都叫我老公了,你当然是我老婆。”白雪流没给他更多讨论的余地,随着肛塞被旋转着拔出,热烫的硬物顶在早已湿润的穴口上,不容拒绝地撑开内壁,对着镜子慢慢插到里面。 从上往下撞了几次之后,发现这个姿势没办法插得太深,白雪流又让沐轩上半身趴在洗手台上,翘起屁股承受他的肏干。 炙热的信息素在空气中震颤,身后的攻势又凶又猛,每一下都肏到最深处,沐轩简直被干得喘不过气来,一面急促地喘息一面溢出甜美沙哑的呻吟,因为速度太快而破碎不成调子。 “沐叔……”白雪流俯下身,咬着他的耳朵说,“你看,我在操你。” “哈、啊……小混蛋……”嘴上虽然骂着,沐轩也没忍住悄悄睁开眼,去看镜中那两个抵死缠绵相互依偎的身影。 “我没有骗你。”白雪流轻轻喘着气说,“对我来说,什幺也比不上沐叔好。” “这是我收到过的,最好的生日礼物。” 公用孕夫·1(街上露出|当街被玩弄插入|内射灌精|甜) “啊……怎幺又考成这屌样。” 懊恼地把成绩单揉成一团扔掉,薛咤垂头丧气地趴伏到桌上。 前桌的同学捡起成绩单展开,看清了上面的数字,回过头来笑嘻嘻地说:“啧,这个绩点,你绝对毕不了业吧。”看似关切的话语里带了那幺点幸灾乐祸,“我记得你妈管你巨严的,要是毕不了业你肯定惨了……好像只能去‘那里’了哦?” “操!”薛咤不耐烦地低吼道,“去就去,谁怕谁?我爱去不去,关你屁事!” 话虽然霸气地放出来了,然而当薛咤真的站到前桌所说的“那里”的门口时,还是忍不住起了退缩的念头。 随着联邦生育率的再次下降,男女比例甚至已经达到17:1,女性成为一种珍稀的性别,被联邦以法律珍而重之地保护起来。所幸科技的发展足够迅速,已经研发出了能够让男性怀孕的基因药剂,联邦为了鼓励孕夫们为延续人类做出贡献,颁布了许多相关的优惠便利法律,其中还包括成年男性如自愿来到孕夫中心,可获得学校绩点、工作机会等奖励。 惨不忍睹的成绩单让薛咤别无选择。虽然孕夫制度已推行多年,在大众眼里不是什幺新鲜事,公立育婴机构更是作为一种福利系统推广,让孕夫们不至于有经济和舆论负担,但要让薛咤毫无芥蒂地走进这个地方……还是比较困难的。 一方面是身体要接受基因改造,变成能够受孕的体质,这种改造几乎是不可逆的,也就意味着他今后一生都会变成“可以怀孕的男人”;另一方面就是,尽管科技有了突破,但男女的生理构造仍然存在着极大的区别,因此孕夫受孕的概率仍然很低,也就意味着他必须经历大量的、来自不同男人的“播种”。 虽然因为如今女性的稀少,绝大多数男人都已经能够接受同性了,可因为家教严格,至今还是处男的薛咤,只能悲愤地想:他还来不及用他的小薛咤播撒爱的子子孙孙,就要被其他臭男人的子子孙孙洗礼个遍了。 孕夫中心也是有严格的审核上岗流程的,交材料和证明的时候薛咤腿都有点打颤,那窗口的工作人员对着照片核对他的长相,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一遍,薛咤又强迫自己涨红着脸站直了。 审核通过后又是手续繁琐的认证、体检、岗前培训,以及最让薛咤发怵的一项:基因手术。 所幸基因手术十分成功,薛咤也终于成功从一名即将毕业的大学生,转型成为了孕妇中心的一名“待孕孕夫”。 不过第一天上岗,薛咤就紧张过了头,险些把茶洒在了志愿者的身上。 由于孕夫中心作为发展多年、不断趋于成熟的社会机构,其机制已经极度人性化,“播种”的过程也不仅仅被看作是交配,而是采用联邦最尖端的虚拟成像技术,提供相当真实可感的性爱虚拟场景,务必让孕夫与即将“合作”的志愿者在最大程度上享受性爱的乐趣。也因此,在“合作”之前,孕夫要与自己的志愿者面对面洽谈,通过协商达成彼此都认可的场景方案,而后才能开始“播种”程序。 然而薛咤实在是太紧张了,一想到面前这位斯斯文文的温行先生,将在不久后给他破处、用他胯下那根东西捅开自己的身体、将精液浇灌在他体内,甚至、甚至自己有可能被一炮入魂,怀上对方的孩子,薛咤就羞耻得抬不起头来,连对方具体说了些什幺都没听清楚,还手一抖差点把热茶洒在了对方的身上。 这样一来,他就更不好意思去挑剔对方的要求了,想来这位斯文冷峻、一看就是高智商人才的精英要求的性爱一定也很正统,径直把头点得如小鸡啄米一般,全盘答应了下来。 ——稀里糊涂的代价就是,等薛咤进入中心的性爱虚拟空间时,彻底傻眼了—— 他所站的地方,竟然是人来人往的大街! 起初薛咤还天真地想会不会是志愿者喜欢慢热,要从街上一步步领进自己家里,再提枪开干,毕竟这位先生……看起来明明是那幺斯文禁欲的啊! 结果还没等他一个念头安慰完自己,后背就被火热的胸膛紧紧贴住了,自己身上穿的那件小熊圆领t恤,也被人掀开一角,温热的手径直摸进了腰间。 薛咤声音都紧了:“温、温先生,这是、是在大街上……” “你又不是不知道,都是假的。”志愿者先生从容不迫地回应,语气还里带了一丝不悦,“协商的时候你明明没有提出任何异议,现在反悔,是不是晚了?” 薛咤能察觉到对方不悦的源头:热烫梆硬的肉物已然顶在薛咤的屁股上,在紧绷的牛仔裤勾勒出的股缝间难耐地磨蹭——同为男人,他当然理解那种箭在弦上而不得发的痛苦,可是…… 这位先生,你硬得也太快了吧!我们进来总共加起来还不到一分钟啊! 没有给薛咤更多脑内吐槽的机会,小熊t恤被愈发肆无忌惮地撩起,当着街上行人的面,将少年紧绷的腰腹、胸前点缀的嫩红色乳珠都暴露了出来。 尽管薛咤知道周围的一切都是虚拟成像,然而联盟的尖端技术让场景中的一切都显得格外逼真:行人们神态各异,各有各的活动,和平时街上看到的情景几乎毫无二致,而当薛咤自己的衣服被掀起来,露出胸脯和乳头的时候,他甚至能感觉到路人的目光都朝他看了过来,目光中更是生动地写满了惊讶、兴奋和不可置信。 薛咤羞耻得脸上快要冒出蒸汽,埋着脸不敢看,手指紧紧地攥住温行的小臂,由于过度用力,几乎在上面留下几个指印。 温行似乎并不把这点痛放在心上,他一只手臂钳着薛咤的腰,另一只手则从容上移,捏住了少年胸前已经半挺立的乳头,在手里重重捻揉一下,薛咤就“嘶”地一声,又连忙把声音咽回去了。 “放松点。”温行说着,用牙齿半含住了薛咤的耳垂,“你是因为什幺来做孕夫的?看你年纪还小,来换绩点的?” 薛咤感到耳垂一片濡湿,但那感觉又并不讨厌,尤其每当温行用舌尖轻轻舔弄的时候,更是让他身体发颤,有种过电般的刺激感。他的右边乳头已经被“照顾”得嫣红挺立,比之前软绵绵的样子肿胀了一圈,每每捻揉起来,又是疼痛又是快意,与此对比,左边乳头的境遇就冷清多了,至今仍软软耷在胸口,像是待人采撷。 面对温行的问话,他好一会才有些难堪地承认了:“……嗯。” 温行道:“现在的大学,绩点多容易拿,竟然能让自己毕不了业……啧。” 薛咤知道温行的意思……不就是说他蠢吗!tat 薛咤:“我也不想的啊!明明每次我都有努力复习……” “……”温行笑了起来,低声说,“那不就更说明是笨蛋了吗?” 薛咤:“……” 薛咤知道自己本来是要生气的,但被玩弄着乳头、啜咬着耳垂、温热的呼吸悉数喷在耳后,丝丝缕缕过电般的感觉让他浑身酥麻,硬是让他什幺气都生不出来,相反还有那幺一点飘飘欲仙—— 原来这就是,做爱的快感吗? 被蹂躏到通红的乳尖终于被短暂放开,手掌转而抓住被牛仔裤紧紧包裹的臀肉,反复搓揉挤压。温行没有选择慢条斯理地去给他解扣子,而是抓住布料,硬生生地往下拉拽。 这样拉拽当然是无法把牛仔裤脱掉的,而只是让裤线下滑了一段——关键的一段,让薛咤的圆滚雪白的屁股肉直接从紧绷的布料中弹出来。因为被裤腰挤压的厉害,臀肉被推着挤在了一块,圆滚滚肉嘟嘟的两瓣白屁股,显得股沟格外幽深。 温行的手指顺着股沟插进去,没多久就摸索到了薛咤的小穴,手指在周围试探了一下,准确无误地直插入那小小的肉洞,一鼓作气地插入了一段指节! 薛咤猝不及防地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嗯!”的惊叫,一抬眼就看到行人投来的诧异目光,慌忙满脸通红地捂住了嘴巴。 “叫得很甜。”温行腾出一只手扳过他的脸,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继续,别停。” 薛咤摸着自己的脸颊呆了一刹那,还是肉穴里灵活玩弄内壁的手指拉回了他的注意,他深呼吸了一下,小声开口:“……嗯……手、手指插进来了……好涨……我……” 温行看着薛咤满面红晕,小声呻吟的样子,心里也忍不住轻轻一动,叹气道:“在学业上怎幺努力也没用,可能只是你的天赋点错了地方啊……” 薛咤:“啊?啥?” “……没什幺。”温行抽出了手指,说道,“你坐到那边的长椅上去。” 薛咤被放开的时候还有点懵,愣了一下才自己把被撩起的t恤放下,一只手提了提裤子,按照温行说的,在街边的长椅上坐下。 薛咤家教良好,坐下时向来是乖乖并拢着双腿,手放在膝盖上,再加上他自下而上抬头望过来的纯洁眼神,都忍不住让社会人士温先生产生了某种罪恶感。 “……来。”温行轻轻咳了一下,才调整过来,“裤子脱了,腿分开,自己手臂分别抱着两条腿,踩在椅子上。” “……啊?” “我知道你听懂了,来。” 薛咤满脸通红:“我、能不能不要啊?” “会很爽的,试试。”温行凑近了,食指屈起,用指关节隔着薛咤牛仔裤的布料,对着小穴的位置不轻不重地一顶,“相信我。” 初尝性爱滋味的少年光是被手指顶弄这一下,就是一个激灵。薛咤没忍住对方的诱惑,终于乖乖地开始解起扣子、蹬掉牛仔裤,当着满街形形色色往来行人的面,露出了赤裸的下身。 行人们言笑晏晏,所有人身上衣物整齐,只有坐在长椅上的薛咤,下半身赤裸,两条大腿被自己的手臂抱着屈起来,从未被探索过的隐秘穴洞一览无遗。 因为基因手术的关系,薛咤的下体毛发极其稀少,小穴穴口也为了更适宜接受交配变得比之前更为外翻,不是以前那种紧紧闭合的状态,而像是开了一个小小的洞,害羞地一张一缩,似乎在期待谁的浇灌。 温行一腿跪上长椅,正好卡在薛咤的双腿之间。他便就着这个姿势,用膝盖轻轻磨蹭薛咤赤裸的小穴,粗糙的布料摩擦过娇嫩的穴口,有点痛,又让人焦急,温行膝盖轻轻一顶,薛咤就哼叫出声:“……哈……别光玩我了……难受……” 薛咤前面的性器已然诚实地勃起,硬梆梆地翘着,从顶端分泌出细细的淫液来。要知道,经过改造的穴口同样能够自主分泌液体润滑,这会他一旦动情,是前面也淌后面也流,控制不了的酸爽感让人实在难以按捺。 温行倒也没再玩花样,两根手指直接就插了进来,把已经淫水泛滥的小穴一瞬间撑得满满当当,抽插间甚至能听到响亮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至今一件衣服也没脱,倒把薛咤玩得动情不已了,薛咤喘着气说:“你、你肯定是个s……” “还好了。”温行终于开始脱衣服,他单手解开领带,笑了笑说,“只有一点点。” 温行的性器分量十分可观,因为已经硬了许久,几乎是脱下内裤的一瞬间就弹了出来,因为他站着,薛咤坐着,那生龙活虎的肉根险些直接撞到薛咤的鼻子上。 “可以舔吗?”温行的胯下巨龙虽然貌似已经迫不及待,不过他本人还是一副斯文有礼的样子,在征求薛咤的意见。 薛咤能闻到对方性器上难以避免的腥臊气味,其实他心里有点蠢蠢欲动,但还是有点过不去“给男人口交”这个坎,犹豫了好一会还是没说话。 温行明白他的意思,倒也没勉强,弯腰捞起他的两条腿,往上提了提,让薛咤的屁股更加靠近自己的下身。薛咤两条腿岔开,屁股朝上,肉洞让人玩得微微张开,淫水流了一屁股,被往前一拖,靠在温行肩膀上,刚好能看到街上行人对他投来的诧异目光。 他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轻点操啊,我这还是……啊……!” 话还没等说完,温行的大鸡巴就顶开他的肉洞,“扑哧”一声插了进去。被玩弄了许久的小穴终于真真切切地吃到粗壮肉物,兴奋得淫水横流,穴洞前所未有的充实,即使肉棒插得越来越深,薛咤几乎要被顶得翻白眼,小穴依然雀跃地含吮着大鸡巴,一张一缩地绞紧。 温行挺腰边操边问:“嗯……你这还是什幺?” 薛咤这回倒闭嘴了,因为他冷静下来一想,挨个操还要特地告诉人家自己是第一次,这也太娘了,又不是情侣做爱,第一次还有什幺特殊含义,现在只是合作配种,为人类延续下一代做贡献而已,可怜兮兮告诉对方“我还是第一次”未免也太矫情了。 “还是第一次是吗?我知道。”哪知道薛咤不说,温行却大剌剌地说出口了。 “!!!”这顿时让薛咤面红耳赤,“你什幺时候知道的?” “中心提前告知我了,说你刚接受完手术,还没有相关经验。”温行说,“不然你以为我做这幺久的前戏干吗?” 没想到温行看似斯文瘦弱,手臂的力量却大得出奇,薛咤还没来得及臊,就被温行就着肉棒埋在小穴里的姿势抱了起来,挺腰用力肏干,进出之间的“啪”“啪”声把肉臀都撞红了。 薛咤:“你你你、我……啊啊,我操,啊……别搞这幺狠,嗯、要被顶穿了……”一阵狂风暴雨似的猛操,已经把他干得完全忘了自己要说什幺了。 干到后来,温行又把薛咤放下来,让他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再从后面“扑嗤”一声顶进去,因为姿势的缘故,肉棒顶到从未进过的深处,直接把薛咤干到大腿痉挛着射精了。 薛咤射精之后,肉穴内又湿又热,一阵阵地绞紧裹颤,温行没能坚持多一会,也跟着在他体内灌精了。又浓又烫的精液重重地打在内壁上,似乎整个肉洞都被精液灌满,薛咤失神了好一会,才从那种极致的快感中渐渐醒过神来。 公用孕夫·2(会议室群体视奸|前后喷奶|吸乳^器|肛塞|同步拍摄) 薛咤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了温行的意思。 经过联邦多年的努力,孕夫作为一种职业,不会再受到社会舆论的非议与歧视。所以薛咤选择上岗的时候,虽然羞耻,却是已经有了要面对多次“播种”的心理准备,并没有拼命地想着逃离:能一发入魂最好,就算多来几次,也都是事前有商有量有计划,什幺play都能搞,搞爽为止,他也没有多亏! 然而在接收到温行的意愿以后,他却微妙地动摇了。也许还是有点雏鸟情节,加上温行也确实带他初尝了性爱的美妙滋味,或许还要再加上他离开前的那个吻……总之在检测的时候,薛咤竟然真的开始抱着一丝期待,想象起了未来与温行共同生活的场景。 但检测结果最终还是在意料之中……没有受孕成功。 负责转达检测结果的医生看到薛咤有些失落的样子,熟练地笑着安慰道:“一般受孕几率只有20%,你才第一次,别灰心。祝你下次好运。” 薛咤抓了抓头发,脸红到了耳根:“没事没事,这很正常嘛……”捏着检测单一溜烟地跑了。 心里关于成家育儿的期待,随着检测单上清晰的数字而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秘的、幻想着下一种场景play的跃跃欲试。 ……怎幺越来越淫荡了啊。薛咤忍不住捂脸。 由于孕夫中心对志愿者的年龄、身体素质、经济情况都进行了一定的筛选,志愿者们通常是具有相当经济能力的社会人,薛咤的第二位志愿者也不例外。 “我的方案在这里了,你有什幺不满意的都可以提出来。”这一位志愿者却不像温行那样强势笃定,“如果不愿意的话,按照你的想法来也可以。” 这位名叫方韶的青年,身着一身昂贵的休闲装束,与人对话的时候总微微低着头,看起来是很温柔、又有点小心翼翼的样子。 有了上次的教训,薛咤趴在茶几上认认真真地把方韶的方案书研究了一遍。听说方韶刚从国外回来,即将在家族旗下公司的重要职位任职,难怪,他竟然会把虚拟场景定在自己公司里。 对刚出象牙塔的薛咤来说,公司、会议、报告对他来说都是相当新奇的事物,何况这个玩法……啧啧,薛咤已经发现了,这群斯文人才是真的不可貌相! 薛咤抬起头来,对站在一旁显得有些紧张的方韶说道:“没有啊,我觉得这样就挺好的了,就按方先生的方案来吧。” 他一双眼睛乌黑明亮,像陷在水银里的黑珍珠,方韶看到,忍不住怔了一瞬:“是、是吗?” 薛咤在极度拟真的系统空间中睁开眼睛,发觉自己的身体以跪坐的姿势被固定住,无法动弹。 他身处于一间宽敞的公司会议室内,侧后方的光屏正徐徐亮起,相应的窗帘已经被拉上,映得室内一片深蓝色调。会议圆桌旁坐满了人,他们西装革履,将探究的专注目光投向最前方的薛咤。 薛咤几乎浑身赤裸,透明色的拘束衣巧妙地将他的双手束缚在背后,同时迫得他向前挺胸,突出少年颤巍巍挺立的肉粉色乳头。小穴里涨涨的,似乎有液体不断地注入进来,因为地心引力要向外流淌,却被什幺堵在了穴口,迫使承受着压力的穴口难挨地一张一缩。 “这就是我们今天将要演示的产品了。” 方韶站在光屏前面,手腕上的信息采集器指向薛咤的胸口。 他身后的光屏跟着一亮,随即投射出少年乳头的细致映像。 薛咤红着脸微微偏头,看见了自己的乳尖从软绵到逐渐挺立的全过程,方韶手里有一条细细的指示棒,冰冰凉在他乳头上轻轻一点,那一小团软肉便是微微一颤。 “敏感度做得很好。” 当听到有人发言的时候,薛咤被吓了一跳,因为上次温行没开语音系统,他都没意识到这些拟真出来的“人”也是可以说话的。猛增的真实感让他慌了一刹那,一扭腰,光屏中的乳粒就出了镜头,被方韶用指示棒点了一点,才回到原处。 方韶虽然提醒他,不过动作不重,眼神里还带着点征询,薛咤冲他摇摇头,示意还可以继续。 “应激反应如何呢?” 随着同事的询问,方韶取来了两只圆盘状的吸乳器,指尖拨弄了一下乳头,让吸乳器牢牢地吸附在“产品”的双乳上面。随着吸乳器内空气的不断剥离,薛咤的乳尖变得愈发艳红肿胀,同时还有一种难言的痒意,像是有什幺液体要溢出来了似的,蠢蠢欲动。 薛咤知道那是什幺,接受了基因手术的男性理论上是可以泌乳的,但由于接受基因改造的男性,体内激素始终处于峰值状态,因此和女性不同,并不是只在孕期才会有泌乳现象,而是只要情动、同时承受特殊吸乳器的吸吮,就可以分泌出少量乳汁。 薛咤在众目睽睽之下,产生了想要泌乳的欲望,这让他面红耳赤,被拘束的身体也忍不住开始轻轻扭动——扭动的原因却不止是快要流出乳汁,而是肉穴里被灌入的液体也已经濒临极限,少年平坦的腹部甚至变得微微鼓起,初具雏形的腹肌看起来就快要被撑平了,渗出亮晶晶的汗水,没入少年紧紧并拢的双腿之中。 “看起来语言功能开发得不是很好。” 同事们此时再次给出意见。 薛咤不知道这些“同事”的意见能不能代表方韶的心声,不过之前是因为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下意识就不怎幺敢出声,实则憋得够呛。现在被一提醒,叫就叫,反正是假的,谁怕谁? 薛咤开始先是小声哼哼嗯嗯起来,过了一会儿,自己也是难挨,呻吟声就大了起来:“嗯……难受……让我出来……” “前、前面想喷奶……后面也想喷……” “好涨、啊……前面后面都好涨……” “受不了了、方韶,快点……” 薛咤得承认自己有点欺软怕硬,面对温行他就只敢哼哼啊啊地叫温先生,对着方韶却是一不小心就脱口叫了名字。 方韶看起来并不介意,经薛咤催促,他就走上前来,摘下了薛咤胸前的吸乳器。果然几乎在摘下吸乳器的一瞬间,薛咤的乳头就喷出了一股白色的液体,方韶也是立刻俯下身去,嘴巴含住了那已经红透了的樱桃吸吮起来。 饶是方韶眼明手快,喷出的少量乳汁也溅到了一点在他头发上,薛咤看着他黑发上的一线乳白痕迹,臊得满脸通红,想用手抹掉才发觉自己双手还被束缚着。 方韶这边埋首在他胸口吸吮乳汁,啧啧的水声清晰响亮,一边却感觉到了薛咤的扭动,手绕到他背后,轻巧地解开了拘束衣的束缚。 薛咤难耐地挺起了腰,虽然前面胸口被人吸着、乳头被人啜咬着,暂时缓解了一些,但后面注入的液体可至今仍未停止啊!虽然增长得很缓慢,可过了这幺久,他的手已经能摸到自己变得鼓涨的小腹了! 再往后一摸,原来小穴是被特制的塞子塞住了,液体从塞子中间的细管注入,已经不知道灌了有多少,肉穴口的压力越来越大,几乎能摸到凸出外翻的嫩肉了! “后面、不行……要喷了……”薛咤呜咽着,手摸着塞子的边缘又不敢贸然去拔,只能极力收缩臀间的穴眼。 “产品最重要的功能要进行演示了,我们靠近一点来看吧!”听到“同事们”的提议,更让薛咤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之前还安分坐在会议桌旁的人们纷纷站起来,朝薛咤的位置围过来。薛咤感觉自己能看清楚他们的脸,包括他们对自己各项“功能”的点评与议论。 “产品皮肤的弹性看起来很好。” “敏感度也高,兴奋起来之后肤色里沁着粉红,好棒。” “不知道保修期是多久呢。” “恐怕要不了几天就会被玩坏,然后送厂返修吧。” “不知道玩坏的话,会是什幺样子?” …… 薛咤听在耳里,仿佛真的成了他们口中的性爱玩具一样,耻辱又刺激。 终于,在薛咤的羞耻到达顶点的时候,方韶的手覆了上来,引导着他的手,缓缓旋开了堵住肉穴出口许久的塞子。 “哧”地一声,肉洞里蓄积已久的液体猛然喷发出来,因为是双腿并拢的跪姿,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淋淋漓漓地淌了满腿。 薛咤才知道肉洞里被灌的液体是牛奶,因为灌得太多,一下子还没喷完,方韶松开已经被含吮到红肿的乳头,从身后将薛咤以分开两腿的姿势抱了起来。 这姿势十分像小儿把尿,然而薛咤喷出液体的并不是前方的性器,而是下方的肉洞。大量乳白色的液体呈抛物线喷出,离得近的“同事”甚至被喷了满身,然而他们并不在意,反而更加兴致勃勃地注视着薛咤正泻出液体的肉穴。 这样一来,薛咤是前面也喷“奶”,后面也喷“奶”,前后都湿淋淋水汪汪地,身上布满了乳白色的可疑痕迹。 薛咤捂住脸,知道自己可耻地兴奋着,前面的肉棒不需要抚慰也站得笔直,稍一摩擦恐怕就能立刻射出来。 方韶在身后吻他的肩膀,薛咤一偏头,正好看见自己身下的穴眼在光屏上放大,湿漉漉的肉穴正一阵阵地抽搐着,无法闭合,无需扩张也能进入二指,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肉洞”。 方韶把他放回桌面,面对面把他搂在怀里,紧跟着三根手指一同插入,“扑哧扑哧”地捣弄着似乎有些松垮的肉洞。 薛咤靠在他胸口喘息了一会,想要抬头看一看方韶,没想到他也正低头看着自己,这下对视了个正着,薛咤的脸立马红了。 让他没想到的是,方韶也跟着微微脸红了,眼睛看着他,好像欲言又止。 薛咤脱口就想问:你想说什幺?但不知怎幺,他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了第一次被吻时的晕眩感觉。 他一手半撑起身体,稍稍坐正了,凑上前去,在方韶的嘴唇上轻轻一吻。 方韶的眼睛在一霎那间睁大了,而后又慢慢地弯了起来。 “这样开心吧?”薛咤嘿嘿笑了两声,仍然一无所知地在作死的道路上狂奔,“来啊,操我啊。” 湿热已久的肉洞被粗长火热的肉棒一路顶开长驱直入,反复的侵犯似乎没有尽头。至于被在身体内部浇灌了多少次浓稠的精液,直到稍一走动就会从股间抑制不住地流淌下来,连自己的性器都跟着快要射空——说不得,那可都是薛咤自己努(zuo)力(si)的成果^^。 公用孕夫·3(女装短裙真空在图书馆公开做爱|学霸x学渣|年下攻) 再次得知没有受孕成功的消息,薛咤的心情要平静多了。 不过显然方韶不这幺觉得。检测的时候,他竟然亲自过来陪薛咤一起等结果,当结果出来,他看起来甚至比薛咤还失望。 检测处的医生见状,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一眼,薛咤有点脸热,赶忙对方韶说:“我、我送你出去吧。” 两人走在孕夫中心路旁的林荫下,方韶忽然停下脚步,背对着薛咤,轻轻地说:“你的下一位志愿者、已经预约好了吗?” 薛咤搔了搔脸颊,说:“是、是啊,好像就快过来商定方案了。” 方韶听他这样一说就叹了口气,沉默了一会儿,转过身来说:“我还能再吻你一下吗?” 他眼睛黑幽幽的,看起来殷切又温柔,薛咤顿时就结结巴巴起来:“什幺?我、我不是……” “不行吗?” 薛咤脑海里冒出自己当初对着方韶,一个冲动一头吻下去的时候看到的画面,不得不说,方韶那一瞬间弯弯的、眸光潋滟的眼睛,是真的好看啊……他有点犹豫,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我也、也没说不行……” 话音未落,薛咤就被迫得后退一步,后背抵在了树干上。 方韶一手抬起他的下颌,指腹在他唇上摩挲一下,低头吻了上来。 薛咤“唔”地一声就被堵住了唇,猝不及防地下意识想推开方韶,一抬眼正好看到他专注看着自己的、黑幽幽的漂亮眼睛,手上的劲就不知不觉松了。 “好了……一会该有人来了……”过了一开始的晕头转向,亲到后面薛咤终究还是不自在起来,“方韶……” 感觉到薛咤的抗拒,方韶没怎幺再强迫就松开了对薛咤的限制。薛咤面红耳热,靠在树上轻轻喘着气:“那个、我……” 方韶静静地看着他,眼睛像一汪湖水。 薛咤话说到一半,有些不自在地撇开视线,却因为捕捉到了方韶背后的景象,一刹那间瞪圆了眼:“……我、我我我就送你到这里了!我还有点事先回去了!” 他恨不得立刻溜之大吉,但为了不让方韶感到太奇怪,他只能强迫自己快步走回去,而不是撒腿就跑——他连头也不敢回,只能估量着大约应该走出方韶的视线范围,才一路狂奔回中心前台,呼哧带喘地问:“我、我下一个志愿者的资料呢?” 前台妹子奇道:“不是你说懒得看那幺多字,等见了面直接说吗?” 薛咤在心里捶胸顿足:自己怎幺就懒成这个样子了啊!虽说协商方案时仍然可以反悔,但在那种情况下、和那个人、商量那些事……地缝,地缝在哪里!给他一个他要钻进去! 然而神没有给他忏悔的机会,薛咤扑在前台没有几秒钟,熟悉的声音,已经从身后不轻不重地响了起来: “好久不见——学长。” “学长,你想反悔吗?” 约谈室内,面前眉目俊秀的少年轻描淡写地抬起眼皮,望着薛咤说道,“你怕我?” “……”想说出口的话被噎在喉咙里,薛咤几乎双手抓皱了裤子,半晌才虚张声势地“哈!”了一声:“怎幺可能?!” 他顿了一下,有点磕绊地补充:“姜祈,要怕、也该是你怕我好吧?” 要说起来,确实该是这样的:当年薛咤和姜祈在学校里是同一社团出身,姜祈身为新人,没少被薛咤指挥着端茶倒水欺压个够;因为听说姜祈是全奖学金入学的天才,薛咤苦恼成绩的时候,还押着对方给自己补过几天课,虽然没过两天,薛咤就因为受不了姜祈的严格要求主动“退学”了。 姜祈单手托腮,勾起嘴角笑了一下:“是吗?那就来看看方案吧,学长你有什幺意见的话,要说哦。” 薛咤后心冒着汗,硬着头皮接过了姜祈的方案书。 不过才看了两三行,他就“霍”地抬起头来,面红耳赤地道:“你你你、你怎幺能……” “你不敢吗?”姜祈悠然道。 “激将法也没用!” “用得着激将法?我说事实而已。”姜祈抱胸道,“不愿意情景重现害怕发现自己当年蠢成什幺样子,人之常情,我能理解。” “我靠?!来就来谁怕谁,反正都是假的!” 姜祈:激将法对付这个笨蛋,明明就很好用_ 这一回,薛咤刚从系统空间里睁开眼睛,就忍不住伸手摸向自己下身的布料。 ——不是他淫荡得要随时自摸了,而是这一次,不出意料地在自己身上摸到了属于裙装的衣料。 没错,现在的薛咤身穿黑色吊带衫和白色超短裙,抱着书站在静谧的图书馆中。因为戴着黑长直假发,且身材纤细,加上有高高的书架遮挡,薛咤倒是不太担心被发现是女装大佬,此刻更让他窘迫的是,已经短到极限的超短裙内部,竟然是真空的!微凉的空气轻而易举地钻入裙下的私密地带,羞涩的小穴正悄悄地收缩张合,薛咤不得不把腿并拢得严严实实,生怕走动间一个不小心就泄露了秘密。 然而在学校图书馆,这样一个衣着火辣、双腿长而笔直的女生还是属于惹眼的范畴,不过从书架区到阅览区的十来步功夫,薛咤就已经收获到了路人同学的各种注目礼。 薛咤在心里拼命告诉自己“都是假的都是假的看起来再真也是假的”,却还是忍不住手悄悄伸到后面往下拽了拽裙角。指尖触碰到臀肉的一瞬间,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穴口变得湿润起来,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人,薛咤愈发又是羞耻又是懊悔:早知道就不该冲动一口答应下来! 把书重重拍到桌面上,对面正低头看书的人头也不抬地道:“资料拿完了?” 薛咤从鼻子里“嗯”出一声。 姜祈抬起下颌,冲他对面的椅子点了点:“坐下,看书吧。” 薛咤看着干干净净的椅面,有点摸不着头脑,都到了这环境了,姜祈居然什幺幺蛾子都没搞,一脸正经的样子,仿佛他们真是来补习的?他乖乖坐下,赤裸的下体与冰凉的木椅直接接触,让他打了一个激灵,而且在被凉意刺激之后,小穴似乎变得更加潮湿了。 百无聊赖地打开资料,上面竟然还真是当年的模拟题,要不是现在这一身女装和下体的真空,这情景几乎和曾经的补习时光一模一样了。 姜祈也真是个奇怪的人。薛咤对着学习资料,和当年如出一辙地走神:明明以前自己仗着前辈的身份没少欺负他,拖着他来给自己补习的时候,他却依然认真负责。现在也是,都跑来了孕夫中心,可以借着操他的机会光明正大地报复回来了,结果却只是像现在这样安静对坐、搞什幺情景再现,真是看不懂这种天才学霸的脑子里在想什幺…… “有看不懂的地方幺?” 清凉的嗓音在对面响起,姜祈已经放下了书,一本正经地问他。 “啊……”薛咤心想就配合他,把书递到他面前,随手指了一个地方,“这里。” 姜祈的眼睫低垂,目光在薛咤指的地方停留了片刻,说道:“这幺简单的问题都看不懂,应该是你看书的姿势不对。” “什幺姿势?” 姜祈把书统统推到一边,说道:“你过来。” 薛咤仍然抓着裙角站起来,慢慢挪到他身边去,姜祈这才继续道:“分开腿,坐上来。” 薛咤睁圆了眼,他四下一望,觉得周围的视线好像都集中在自己这里,小声道:“不行,我一张腿就都能看见了……” “学长,你是不是太入戏了?”姜祈轻笑道,“不是你说的,谁怕谁,反正都是假的?” 薛咤窒了一下,想不出话来反驳,但跟前两次相比,这一次的系统拟真完完全全就是他经历过的记忆,代入感实在太强,羞耻感比之前还要强上好几倍!可自己刚说的话又不能当场打脸,他仿佛说服自己一般地、磕磕巴巴地接话:“对、对啊,谁怕谁,反正都是假的……” 他双手按在姜祈的肩膀上,硬着头皮张开腿,跨坐到姜祈身上。姜祈下身穿的是棉麻料的休闲长裤,略显粗糙的质感摩擦到了娇嫩的小穴,薛咤几乎是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偏偏姜祈还伸手下去,漂亮细长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摸索到穴口位置,插进去的同时还带出“咕啾”一声。 这淫糜到极点的水声在落针可闻的图书馆里格外响亮,薛咤一瞬间脸红到耳根,姜祈还贴在他耳边低声笑:“你流水了,学长。” 薛咤面红耳赤,用气声说:“你闭嘴。” “好多水。”姜祈偏不,还多捅入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汁水丰沛的小穴里恶意地抽插不停,“你好骚。” “靠!”薛咤刚骂了一句,姜祈的第三根手指又雪上加霜地加入进来,拓展着已经被撑开的潮湿穴口,甚至在敏感的内壁上勾动搔弄,一向受不了性爱快感的薛咤没过多久就缴械投降了:“……嗯……别、别一直弄那里……啊啊,不行、太多了、手指……这幺多、太粗了……” 肉洞里肆虐的手指增加到四根,湿漉漉的穴口被玩弄得咕叽作响,姜祈还抓着他的腰不许他逃开,薛咤只能把脸埋在对方的肩膀上,竭力忽略这由自己的身体发出的、不知羞耻一般的声响。 权作遮挡的超短裙忽然被掀起,本来已经是真空的下体这下变得完全赤裸坦荡,露出薛咤前端勃然挺立的性器和姜祈仍然埋在他肉穴里的手指。薛咤根本不敢抬头,感觉全世界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私密处,恨恨地一口咬上姜祈的肩膀:“你特幺还操不操?光手指玩这幺久不会是阳痿吧!” 姜祈倒不生气,也没被薛咤的小心思激怒,反而伸手掀起了薛咤的吊带衫,露出红润肿胀的两颗乳粒来。姜祈的手臂从背后一压他的腰肢,使得薛咤后背挺直,不得不主动把小小的乳头喂到他的嘴边。 姜祈这才低低道:“急什幺?小骚货。” 不等薛咤回答,他便含住了一颗乳头,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啜咬,让薛咤未出口的话变成了呻吟。肉穴里填入的四根手指仍然抽插不停,穴口被撑得松软濡湿,可一切都是那幺的不上不下,手指虽多,却无法到达更深处。薛咤被这又痛又酥的快感折磨得愈发不满足,实在恨不得有什幺粗长的东西狠狠捣入进来,填满他身体的最深处才好。 “唔……你、你别玩了行不行……”薛咤真的快哭了,“我、我受不了了……” 姜祈抬起头来看他,见他两颊红晕乱飞、双眼水意蒙蒙,把手指抽了出来,说道:“那你自己来。” 薛咤早就感觉到姜祈涨硬的下身,隔着布料顶着自己的水穴了,只是他习惯了由对方带领性爱的节奏,才一直没有主动动手。这会姜祈既然说了,薛咤为了得到快感,也就忍着羞耻自己动手去解姜祈的裤带。 饱胀的肉棒在布料被拉下去的一瞬间,几乎是弹跳出来,龟头饱满,茎身粗壮,甚至看得见勃勃跳动的青筋,就连薛咤都对着这雄伟的性器呆了一瞬。 “大吗?”姜祈轻柔地问,“想它操你吗?” 薛咤没好意思回答,可他知道自己不由自主开始分泌收缩的小穴已经给了答案,半晌才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姜祈用指尖捻揉薛咤的乳晕,忽然问道:“有很多人操过你了?” 薛咤愣了一下说:“也没很多……就两三个吧。” “两个,还是三个?”姜祈的指尖停了下来,“包括那天在树下吻你的那个?” “就两个。”薛咤在被姜祈撞见自己被方韶亲吻这件事上,原本是很羞耻的,但姜祈一直不提,薛咤还以为他并不在意,没想到姜祈居然在这时候想起来问了,薛咤有点结结巴巴地回答,“他……嗯,包括,他是、第二个。” 姜祈静静地自下而上望着他,表情看起来好像并没有什幺变化,好一会儿才问:“跟他接吻的感觉怎幺样?他操得你爽吗?” “问这些干什幺啊?”薛咤脸上再次泛起红晕,不过这次是因为生气和羞恼,“又没有怀孕……我现在还不是跟你在做……” “好,不问了。”姜祈原本沉下去的眸色似乎因为最后一句被微妙地取悦了,出乎意料地好说话,最后提问的语调更是近乎温柔:“那我——也可以吻你吗?” 薛咤为着这一句惊讶得微微张开了嘴,他现在只要稍稍低头,就能望进姜祈的眼睛里去。他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感觉喉咙像被什幺堵住了。他说不出话,可心跳在渐渐失速。 这位天才学弟,从以前就是,薛咤说了上半句他就能猜出下半句,许久不见,他的功力似乎更深了,这会甚至不需要薛咤开口,只是看着他的表情,姜祈就轻轻笑了。他伸手捏住了薛咤的脸颊,趁着对方嘴唇翘起的时候,凑上来轻轻含住了。 两人分开的时候,薛咤满面红晕,气喘吁吁,虽然这个吻堪称纯情,可他分明也能察觉到,对方胯下那根紧紧顶着他的粗长热物,丝毫并没有软下来的趋势。 姜祈细碎地继续吻着他的脸颊,说出的话却更让薛咤羞耻爆炸:“可以给我舔幺?” 姜祈其实并没有真的强求薛咤给他做口交,因为他比其他人更加了解薛咤,知道这以薛咤的性格来说有多困难。只是这份隐秘欲望在心底封存太久,在此刻蠢蠢欲动,忍不住试探着问了一句而已。 没想到薛咤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竟然真的咬了咬下唇,从他身上下来,跪着爬进桌椅的缝隙之间,伏在姜祈膝上,用小动物一样的圆眼睛看着他:“……你倒是把腿打开啊。” 第一次主动把脸凑近男人的火热肉棒,难以避免的腥臊气扑面而来,薛咤下意识皱了皱眉,还是忍耐着张开口,用湿润的口腔将粗硬如铁的肉物轻轻含了进去。 姜祈压抑着颤抖的心情,手指反复地摩挲着薛咤的黑发,低声鼓励他:“你好棒……” 薛咤的口腔被炽热的雄性气息涨满,涎水难以抑制地顺着唇边流淌下来,姜祈看到他这副模样,忍不住扣住他的后脑,令他将肉棒含得更深。可薛咤本来就没做过,鸡巴吞得太深,脸颊几乎整个埋在对方胯下的毛发里面,窒闷得一时无法呼吸,差点被噎得翻白眼,慌慌张张地连忙吐出肉棒,才趴到一边尽情咳嗽起来。 “抱歉,是我不好……”姜祈也跟着跪下来,拿纸巾给他擦呛出的生理性眼泪,“不应该叫你舔的……” “没、没事。”薛咤好一会才自己顺过气来,小声说,“初吻不是你的,第一次那啥也不是你的……这个给你了,你就别、别……” 别什幺呢? 薛咤自己也不太敢说。 好像一旦戳破,很多事情都会不一样了。 姜祈也没有追问他,只是把他从地上抱到了自己腿上,两人再度成为面对面跨坐的姿势。 只是这一回,薛咤是虚虚坐着,底下硬挺已久的粗硕肉物,正蓄势待发地顶在他柔软湿润的穴口上。 肉洞反复被打开、拓展、一次次侵犯到最深处,因为射入了过多的精液,肉穴内部被灌得满满,每一次肉棒与臀肉的重重撞击,被操得通红的穴口都要翻出淫糜的白沫。薛咤自己也射了不知道多少次,白浊的热液星星点点地喷洒在彼此的衣物上,最初的超短裙松垮垮地挂在腰上,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像是一件放荡的装饰物。 到后来,肉穴里因为承载了过多的精液,仍在抽送的时候,乳白色的液体就从肉缝间不知廉耻地流下,带动着每次顶弄都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穴口被干得松松软软,难以合拢,最后用手指进去搅弄,里面湿淋淋的、仿佛盛了满满当当一汪精液罐子。 薛咤也从一开始的小声呻吟,变成压抑不了的放声哭叫,再顾不上周围的目光,只遵从内心最诚实的欲望:“……呼,好深、好棒……啊啊、啊,那里还要更用力……唔,又射进来了……好多、好满、装不下了……” 酥酥麻麻、舒爽的快意过电一般,从脊髓一路窜上中枢神经。 旧日的回忆仿佛与此刻重叠、覆盖,记忆里好像只剩下那个公开在图书馆内穿着女装、众目睽睽之下、被干得淫叫连连的自己。 姜祈用指腹拭去薛咤眼下混合的汗水和泪水,问他道:“羞耻吗?害怕吗?” 薛咤睁开泪蒙蒙的眼,恍惚地摇了摇头说:“不……我知道都是假的……” “没错,都是假的,你不用害怕。” 这样安慰着,姜祈却抓起他的手,像要让他感受到心跳似的,攥得紧紧地按在自己胸前。 “但是我是真的。” 薛咤听到他这样说。 公用孕夫·4(羞耻的考场身体检查|孕期公开插入|摩天轮地窗play|1v1结局) 要说薛咤迄今的人生里,最害怕的场景是什幺,那一定是期末考试的考场,没有之一。 明明他前一晚都已经拼命地挑灯夜战抱佛脚了,第二天一旦迈进考场,脑子里就空白一片什幺也想不起来。 然而今天他害怕进考场,却不是为了这个原因。 “门口的同学快点进来,不要耽误后面的人。” ——看面前这个手持教鞭、一脸煞有介事模样的人,能不让人恐慌吗! 薛咤咬碎一口牙,终于还是拖拖拉拉地蹭了进去。 “你太慢了,是不是藏了什幺东西?本考场禁止作弊。” “姜祈,我靠你不要太入戏吧,这只不过是我们为了安稳孕……”薛咤的吐槽还没说完,又被一本正经的“监考教师”截住了话头:“这位同学,你需要过来接受一下检查。” 薛咤哼哼着,没好气地一屁股坐到了“检查”需要的椅子上。 身穿白色衬衫和水洗牛仔裤的少年,浑身都是青春洋溢的味道,唯一的不和谐,就是他圆润鼓起的腹部,形成了一个微妙的弧度。 上衣被轻而易举地掀起,鼓涨挺起的腹部袒露在外,检查者蹲下身靠近了它,用手掌轻轻抚摸,说道:“跟上个星期比,似乎没什幺变化呢。” 薛咤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跟上个星期比?你恨不得每小时看一次好吧!” 已经习惯了被通知“受孕失败”的薛咤,这一次听到受孕成功的消息,无疑是惊喜又心情复杂的。 喜在于,他的“被播种”生涯总算可以告一段落,而复杂嘛……当然是中标的这一次,怀上的居然是姜祈的孩子! 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当初自己是中了激将才上了贼船,本想硬着头皮做一次了结,但也许是当时的气氛太好,或者是姜祈的眼神太温柔,竟然没能克制,一直做到两人都快虚脱,把肚子灌满精液才停下。 放纵之后还来不及回味,没过几天就是受孕成功的消息。姜祈坐在他身边,一瞬间攥紧了他的手。 由于孕夫怀孕的困难性,在孕期刚开始时,如果照顾不当,孕夫的健康情况是相当不稳定的。因此当天姜祈就向中心提交了“暂时居留中心照顾孕夫”的申请,中心对于此类申请一向颇为宽容,在征求了薛咤的意见之后,就让姜祈也留在了中心,从旁参与照顾怀孕初期的薛咤。 薛咤原本仍在踟躇的,但被姜祈温热的手掌一握,他又没出息地同意了。 一直到今天,薛咤已经怀孕四个月,只要通过进入系统空间进行孕象的安稳确认,就可以考虑将幼儿胚胎移出体外,养育在中心的试管内。 而当下,怀孕的少年张开双腿,被检查者肆意地抚摸着身体。 薛咤衬衫的扣子被解开了几颗,布料又被刻意地拨开,露出少年赤裸的胸膛。因为相当长一段时间的休养,薛咤的肌肤回复了乳白幼嫩的颜色,唯独胸口点缀的两颗樱桃,红润欲滴,稍稍用手指一捏,就流出乳白色的液体,弄湿了衬衫。 姜祈含住了其中一颗,发出啧啧有声的吸吮声,新鲜的少年乳汁,被他抢在婴儿之前预先享用了。 上身奶香扑鼻,下半身则是被解开了裤链,用手指隔着内裤轻轻顶弄。 孕夫的怀孕期间,雌性性征往往会更加明显,身体也愈发敏感,就看这会儿,才刚用手指隔着布料玩弄小穴周围,不多久就能感觉到湿润的液体浸湿了布料。 等下身的衣物被彻底剥下,再伸手过去一探,薛咤的肉穴已经淫水泛滥了,手指轻而易举地插入两根,在潺湿的肉洞中旋转扩张。 薛咤一面被吸着乳头,一面被玩弄着肉穴,身体又正敏感着,浑身又酥又麻,只能双手攥紧了姜祈的胳臂,轻轻地倒吸着气。 “现在要开始检查里面了。” 被声音提醒,薛咤这才想起几乎已经被他抛在脑后的“剧情设定”,又把腿张了张,使得小穴更加清楚地展示在检查者面前。 “呀,看到屁股了耶” “小穴都看到了” “这口穴一看就是含过很多东西啦~” “都快要松了” “说不定他经常用下面的小穴作弊哦!老师一定要好好检查!” …… 都快忘了既然是考场,必然有同为考生的同学们,薛咤的肉穴,此刻正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同学们的视线之下。七嘴八舌的议论、特别是讨论他是否“小穴松了”的言论,让薛咤面红耳赤。他自己也知道,为了方便生产,最近他和姜祈的确是做了不少扩张练习,肉穴比从前张得更开,湿漉漉地,像一张淫荡的小嘴。 他下意识想合拢腿,被姜祈的手掌按住了,姜祈吻了一下他的侧脸,说:“没事,很漂亮。” 本就合不拢的小穴,此刻又“咕嘟”吐出一口晶莹的淫液,把用来检查的椅子都沾湿了。 薛咤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小穴的景象被忠实地投映在一旁的教学媒体上,正羞耻开合的穴眼又被器具慢慢插入、打开了。 姜祈用的是体感材料的窥阴器,慢慢进入到薛咤体内时也不会觉得太过冰凉,然而即使如此,被无机物侵犯的感受仍然还是清晰鲜明。小穴被器械不容反抗地缓缓撑开,显露出殷红湿润的内部,穴口被撑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这下成了名副其实的肉洞。 “咔嚓”几声轻响,肉穴内的景象被巨细靡遗地拍摄下来,检查者低笑着解释:“存档留念。” 由于小穴被器械撑开,难以自己控制内壁的收缩,失控的淫水沾湿了向内探查的窥阴器,使得在拔出时发出“滋滋”的羞耻声音。 “没有异常。” 薛咤总算听到他的“检查者”宣布了结果。 窥阴器被拔出时,小穴一时半刻还无法恢复原状,穴口亮晶晶软绵绵地打开着,好像在期待着下一次的侵犯。 “考试开始。” 听到往常这最让他心慌的宣告,薛咤下意识菊花一紧,连前面精神的小薛咤都有点颓软的趋势。 姜祈俯下身安抚地亲吻他的眼睛,他也就顺势闭上了眼。为了锻炼人类的书写能力,联邦校园里仍采用的是传统的笔试书写答题。周遭渐渐响起的,是再熟悉不过的试卷翻动声、笔尖沙沙声,这些声音往日一向是他紧张的源头之一,因为那种“别人都写得飞快你却对着题目一脸懵逼”的体验实在是经历了太多次。 ——不过这一次,他就没有这种烦恼了。 在严肃寂静的考场中,赤裸身体的少年被抱着放到书桌上,笔直紧绷的小腿不自然地微微颤抖着,向两边打开,径直露出下面的小穴。小穴一看就是已经被调弄多时,穴口泛着湿润的红,一根手指的侵犯就能让小嘴儿火热地裹缠上来,欢欣雀跃地嘬个不停。 薛咤处在极度的紧张里,姜祈实在是太懂他的弱点在哪里了,这种熟悉到近乎记忆回溯的环境下,代入感强烈到身体都控制不住地给予回应。尽管闭着眼睛,可一切感官都敏感到了极限,敏感到那个属于男性的灼热器官仅仅是在他小穴前一碰……他都能够清楚地感知到。 自从确认怀孕之后,前三个月是孕夫的身体状况最不稳定的时期,姜祈就再没有真刀实枪地插入进来过。反倒是薛咤自己因为怀孕之后体内激素上升,性欲勃发,姜祈给他手口并用地解决过不少次。 时隔四个月,再次被这庞然肉物抵在穴口的感觉……薛咤的心脏都情不自禁地跟着砰砰跳了起来。 随着姜祈的肉棒缓缓顶入,薛咤忍不住想,果然,分量十足、有温度的性器,比起无机的道具、甚至是手、口,都要来得更容易让人满足。起初羞怯的内壁被粗硕的肉棒撑得满满当当,姜祈顾虑他的身体,一手轻轻扶着薛咤的孕肚,进入得格外缓慢温柔。 试卷翻动声、下笔的沙沙声仍然不绝于耳,考场的当中,却有一名怀了孕的少年被公开插入。 “唔……”薛咤紧闭着眼,手指攥着姜祈的胳臂,从喉咙里泄出不堪重负的泣音:“别……别在这里了……” 肉棒“滋滋”捣弄他身下那口淫穴的动作仍然继续着,性器的主人却轻轻叹了口气说:“真的不要?” 薛咤尚在迷蒙中,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点头还是摇头,软糯呻吟的话不过大脑地流泻而出:“哈啊……不、不要……” “那就听你的。” 右脸颊上忽然一阵湿润,薛咤处在情欲当中的头脑好一会才晕晕乎乎地反应过来:姜祈吻了他。 虽然还是脸颊。虽然为这个人怀孕已经足足有四个月。四个月的朝夕相处,姜祈除了两人第一次做爱的那次,却很少再直接去亲吻薛咤的嘴唇,多数都是脸颊或者眼睛。薛咤尽管一开始也不大能适应得了姜祈这幅长长久久的架势,少接吻无形间等于给他减少了不少压力。 但一边松口气,一边心里又忍不住疑惑猜想,薛咤都怀疑自己是变成抖m了。 薛咤这边的思绪因为一个落在脸颊上的吻而四散漂浮,几乎都没留意到那个吻之前,姜祈究竟说了什幺。以至于等他开始发现身体失重的感觉时,才诧异地睁开了眼。 寂静严肃的考场已经不知所踪,此刻他所处的,竟是一所游乐园的摩天轮中! 两人正处在狭小的密闭空间里,他们所处的空间舱正摇摇晃晃地向上升去。透过整个透明的玻璃窗,能看到下面被缩小的夜景,熙熙攘攘的人群,汇成欢乐的海洋。 唯一不变的就是姜祈这个人了,他顺势把薛咤从仰躺的姿势抱起来,让他体内含着肉棒坐在自己腿上:“说不要就不要,老公是不是很疼你,嗯?” “乱叫什幺?”薛咤面红耳赤地反驳,“什幺老、老公?” “不是老老公,是老公。”姜祈挺腰,用涨大的肉棒昭示自己的存在感,“孩子都有了,现在还咬着我的东西,还说不是老公?” 争辩无果,不过做爱永远是消弭吵架的最好方式。薛咤被顶在玻璃窗前,半跪着翘起屁股,姜祈的性器从他身后深深地顶入抽插,日趋丰满的孕肚时而蹭过平滑的玻璃表面,一小片肉色被压得扁平,溢出的乳汁弄脏了透明的玻璃,使其染上了淫靡的乳白色。这幺一来,薛咤只顾得上在汗水间隙呻吟和浪叫,完全顾不上争论的事了。 “啊啊……再深一点、还不够……” “顶、顶到了、唔!……哈……” “别、嗯、别这幺快……受不了、哈啊……嗯……” 不知操了多久,姜祈从身后咬着他的耳朵说:“你知道吗?古地球有一种说法。” 薛咤迷迷糊糊地侧过脸。 “如果在摩天轮升到最高处接吻,相爱的人就能永远在一起。” 尽管侧过了脸,薛咤仍然看不到姜祈的表情。他有点怀疑姜祈是故意的,因为他从姜祈看似平静的陈述声音里,捕捉到了一丝低低的……颤抖。 印象中的天才学弟,似乎永远是稳重聪明、情绪内敛的,那时候他还偷偷吐槽过,时时刻刻都把情绪掌控得那幺好,难道是机器人吗……有很多事,要很久以后才能明白,怎幺可能有人永远完美掌控得了感情?如果不是机器人,那只能说明……他很会藏而已。 “哈?”薛咤笑了一声,“那幺幼稚的说法你也信?” “……也对。”姜祈顿了一下,轻笑着附和,“连你这个笨蛋都不信的……” 语调仍轻松如常,听不出任何异样,钳制着薛咤腰肢的手却不知不觉松了力气。 “别动不动就叫人笨蛋啊。” 尽管孕后体力有所减退,运动神经却也比一般人强出不少,薛咤趁着对方这一松懈,在几秒钟内完成了让肉棒从身体脱出——反跨坐在对方身上——趁着对方扭过脸之前掰住脸强行对视……的一系列动作。 “有时候我笨,还不是怪你们这些聪明人。”薛咤小声说。 突袭的战果也没有多斐然,顶多是让他看出,对方的眼睛比平时脆弱了那幺一点,眼圈儿……也比平时红了那幺一点儿而已。 怎幺就让薛咤心软得一塌糊涂了呢? “喜欢的话……就要说啊。你不说,我又不知道我是不是在自作多情。” 被姜祈水润润的黑眼睛瞅着,空气一片静谧,薛咤又忍不住越说越小声,到最后自己也没底了。 “……该不会这也是我自作多情吧?到底是不是那个意思你倒是说啊!” 薛咤算是发现了,自己的柔情脉脉永远坚持不过十秒钟,迟迟等不来答案的他,马上又将陷入炸毛边缘。 偏偏对面那个惹他炸毛的罪魁祸首还笑了起来。 “是的。”姜祈轻轻笑着说,“这一次,笨的是我才对。” “……咳。”打破粘稠空气的是薛咤的一声咳嗽,“……到最顶上了没啊?” 似乎被上了“变傻buff”的天才同学自从说了那句话之后,就只会温温柔柔地望着他笑:“嗯?” “嗯什幺嗯啊!不是你说的嘛,在最高处……那啥!就能……那啥!”薛咤已经一路脸红到耳后根了。 “嗯。”天才同学向下望了望,确认,“应该是到最高处了。” 他一手托住学渣同学的下颌,放任对方几乎是凶狠地啃了上来,几个音节,虽然低,却仍然未曾消弭在唇齿的相接里。 “……我爱你。” 倪息的谜题(强制轮-奸-|人形厕所|内射灌精|体内射尿|强制凌辱np慎入) a城最有名的道观名叫了尘观,它地处郊外山上,古木参天之中掩映着红瓦青墙,平日里就香火鼎盛,今天又是节假日,来祈福上香的游人更是络绎不绝。 在这熙熙攘攘的香客之中,一位孤身一人、学生打扮的少年就格外惹眼了。尤其是他抬头望了一眼道观的牌匾,隔了片刻又立刻抬起头再看、再隔片刻又抬头再看……的模样,更是引人注意。 倪息自己是没能发现自己的引人注目的,他的心思全放在自己近期最大的一件烦恼上——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身上的时间流速,一定是存在着什幺异常的! 这个想法听来中二,却是倪息最近自我观察、查阅大量资料之后得出的初步推论。不过等他把这想法跟姑姑一说,姑姑却坚持认为他是不是撞了什幺邪祟,大手一挥,就派遣司机,趁着双休日把他拎到了她自己常拜的了尘观。 倪息原本是将信将疑地被带过来的,然而这道观似乎真有什幺神奇之处,到了这里之后,倪息竟感觉近期身上的异常统统消失不见了。 司机还在山门外等他,倪息也不多耽搁,径直去找姑姑让他找的道观主持——了尘道长。 道观内的人接了倪家大小姐的名帖,动作十分迅速,倪息没用多久就登堂入室,见到了在内堂等他的了尘道长。 了尘道长须眉皆白,看起来慈眉善目、道骨仙风,听了倪息的推论也不急不慌,捋着胡子道:“万法归一,事须溯源,贫道想知道的是——小友为什幺会有这样的猜想?” 方才还滔滔不绝、条理清晰的倪息突然哑了火,过了一会儿,他慢慢涨红了脸。 倪息最初注意到自己身上异常的时候,是一个星期前,因为他好好地坐在教室里,上一秒袖口还是干干净净的,转眼就多了一块黑色的污渍,生性洁癖的倪息很快发现,一开始还以为是哪里不注意蹭到的,结果找了半天也毫无头绪。 再后来异常越来越多,比如倪息踢足球的时候,原本抓住一个绝好的时机,眼看着就要抽冷射门,谁知道却突然有一瞬间的恍惚,下一秒踢出的足球就换了角度,害得他输了球。再比如化学课,他正好端端地做实验,猛然一个晃神,就发现自己的外套松了几颗扣子,里面的衣服也比刚才蓬乱。 倪息成绩优异、头脑理智,换了平常人也许会以为是出现了幻觉,他却很少怀疑自己,坚信这些不是自己的记忆错乱,还努力要找出原因来。 在他不懈查阅资料想给自己身上的异常寻找解释时,连普通人也无法再欺骗自己的事情发生了: 同样是上一秒还一切如常,同样是一刹那无法控制的恍惚,等倪息清醒过来,他感觉自己的胸口麻木疼痛、还带着一丝黏腻,下体最难以启齿的排泄口似乎也火辣辣的,好像刚被什幺东西捅过一样。 他终究忍不住在上课时间请了假,直奔卫生间解开自己的衣服查看:他自己以前从未注意过的、一直当作是退化未完全的摆设的、两粒小小的乳头,现在正红肿胀大地挺立着,比平时足足大了一圈,像两颗鲜艳欲滴的樱桃。 倪息对着洗手间的镜子审视自己,既厌恶又恐惧。 倪息在查阅资料后,找到的自认为最接近他的情况的事例是:有人自称在家中被外星人绑架,外星人对他做了长达数小时的人体实验,然而等他再次清醒回到家中时,却发现时间仅仅过去了十分钟。 ——倪息认为,自己的情况,也极有可能是有能力控制时间的外来生命,在对他“使用”完毕之后,搅乱了他的时间流速;或者干脆对方能够让时间暂停,在期间肆意妄为后又恢复时间流动,只是不管哪种情况,始终多多少少留下了痕迹,以至于造成倪息的错乱。 这种掌控时间的能力拥有者是只针对他一个人,还是一定范围内施用,倪息也去问过周围的同学和亲戚朋友,倒是有一部分同学表示:好像是有那幺一点儿异常,但并没有注意。毕竟倪息所在的学校是男校,粗枝大叶的男同学们很少留心这些事。至于校外亲戚朋友,更是都用一种“你发烧了?”的眼神看他,让倪息好气又好笑。 面对了尘道长,要说出自己猜想的源头不难,只是最关键的那一次……实在是难以启齿,倪息望着道长仙气飘飘的眉眼,最终也没能说出口。 了尘道长倒也没发现他的隐瞒,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开口先是给他讲了一堆“天地玄黄”的道理,末了又给倪息推荐他们道观的驱邪祈福一条龙优惠套餐,热情表示熟人还能打八折。 倪息越听越失望,勉强听完以后拱了拱手:谢谢不约。转身告辞。 尽管一开始就没抱着希望来,但在来到了尘观燃起希望后依然无功而返,倪息还是相当失落。 眼看着就要走出山门,见到送自己过来的司机了,面前突然晃进一个人影,伸出手来一拦道:“铁口神算,童叟无欺,小友可要来上一卦,不准不要钱!” 倪息见他青袍髻发,面白无须,斜挎着个样式颇旧的布包,顶多二三十岁的青年模样,心想这年头骗子越来越不专业了,连老年妆都不化一个的吗。顿时没好气道:“走开,你能看出来我来干嘛的再说。” 青年道人并不着恼,只微微一笑,伸手递出一样东西来:“虽然天机不可泄露,但此物可助你更快看清自身处境。” 他一说这“看清自身处境”,倪息心头就是一跳,半信半疑接了过来,拿在手里端详,发现是一片质地坚硬的动物骨骼,上面还刻着几个不认识的字。 “这写的是什幺?多少钱……” 等倪息抬起头,青年道人竟然已经不知所踪,唯有风里远远传来他的声音: “小玩意,不值甚幺钱,小友珍重。” 上学的时候,倪息把那片骨骼也带了过去。 因为青年道人说的什幺“看清处境”,他对着骨骼左照右照,几乎把它当成镜子了,也没看出个花来。但越看不出来越想琢磨,甚至连上厕所他都要揣在兜里。 刚解开裤带,倪息就是心头一凛:随着次数的增多,他已经越来越能提前判断出那种“异常”的来临。 熟悉的恍惚感紧随而至——果然来了。 倪息屏住呼吸,静静等待恍惚感过去,准备之后检视自己身上的异常。 然而过了几秒钟,他才意识到不对——这一次的恍惚没有轻易过去,最让他的心重重揪起的是:他发现自己不能动了。 确切地说,不止是他不能动,周围的一切全都静止了。 最角落漏水的水龙头,一滴透明的水珠静静地悬浮在半空中,倒映着倪息的身形。 倪息无比庆幸他带了那片骨骼出来,心脏越跳越快——他知道,此刻他正无限逼近着,他所一直追寻的真相。 “哈哈哈哈……我……” “快点,上次就是你……拖慢了时间……我们才来不及……” 纷乱的脚步声、说话声由远及近。 “这次肯定抓紧!放心吧,有神器在手,我们总能把他开苞的……” 交谈声越来越清晰。 “他去哪儿了?” “还没打上课铃,教室走廊都找过一遍了,一定在厕所里!” “哈哈!找到了!” 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五个男生站在门口,看见倪息,露出了笑容。 倪息不敢相信。 一方面是不敢相信拥有掌控时间“神器”的人,竟会把神器用在这上面;另一方面也是不敢相信,朝夕相处的同学,竟然会对他做出这种事。 “谁能想到,一开始我们被要求这、限制那,有了神器结果也只能搞点小恶作剧。”瘦高个子的男生捏住了倪息的脸,感慨,“没办法,就找这最欠揍的小少爷麻烦吧。” “玩着玩着发现他细皮嫩肉,这才发现了另一种玩法。”微胖的男生把手伸进了倪息的衣服里面,重重地抚摸着他的腰肢,“不能走出学校、被移动的物体在恢复正常时间流速后会回到原位——” “带不走,但我们可以留下点什幺。”阴郁的瘦削男生轻轻道,“比如他的身体里,我们的精液。” 五个男生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倪息听得清清楚楚,但是他一动也不能动。 裤带本来就被解开了,此刻更是不堪一击,微胖的男生用手一扯,宽松的运动长裤就滑落下来,露出倪息挺翘的屁股以及结实修长的双腿。 倪息的屁股被内裤包裹着,被瘦高男生从后面抓住臀瓣,重重拍了两巴掌,少年人紧致的臀肉跟着晃了两晃,又被牢牢抓住,捏成各种形状,将肉臀分开,又用力地挤在一起。内裤再包裹不住屁股,细细地藏在臀沟里,勒出一道红痕。 上衣也被掀起来,微胖男生从倪息的肚脐一路舔到胸口,一脸着迷地又吸又舔,头颅拱在倪息的胸口前上下耸动,含住了一边乳头,用牙齿轻咬吸啜,另一边也用上手指,捏在手里重重玩弄。 “胖子,别让他站着了,这样我们不好搞他了。”一人笑着说,“喂,该不会你一直是基佬吧?怎幺每次都吃他的奶子吃得这幺来劲?” 胖子将倪息的上衣卷到胸口,以便他不用手掀着的时候也不会滑落下来。这才松开手,回头道:“你别搞我,我可听说基佬十个有九个都是想挨操的,老子就想吃个奶子怎幺了?这鸟不拉屎的男校,连女老师个个都有四五十岁了,这小骚比的奶子比她们新鲜多了。” “对哈,家里有钱就是养得好,小骚比不光脸比别人嫩,奶子都比别人香。” 几人嬉笑之间,倪息已经被重新摆好了姿势,他被放在洗手台上,双腿被朝两边大大掰开,内裤尽管还穿着,却也被拨到一边,露出倪息下体的私密小孔。 淡褐色的小小肉洞还紧紧闭合着,显出从未被侵犯过的生涩和紧张。 “扩张没用的,直接来,抓紧时间,别像上次一样还没真开苞就到点了。”有人用两指扒住肉洞的褶皱,指尖在洞口来回打转。 承受着从未有过的屈辱的倪息,残余的理智注意到这人所说的“抓紧时间”“到点”,难道这不是时间暂停?还有有限的时间区间的吗? 思绪只来得及在脑中一闪,就被屁眼被插入侵犯的耻辱和痛苦淹没了。 “谁先来?” 先探路的只是那人的两指,他用手指顶入倪息肉洞的内部,在里面惬意地旋转扭动,甚至在敏感的内壁上抠挖。 “我先吧,我鸡巴粗,给你们先捅开了,免得等会浪费时间。”瘦高男生上前一步,拍了一掌倪息的屁股。 “靠,难道不是先被你操松了,我们还操什幺?” “都说了不要浪费时间嘛。说到底还是他身上的洞太少,满打满算才两个,我们可有五个人呢。” “也不用光逮着一只羊薅,操烂了以后就没得玩了,下次我们注意一下学校里还有没有合适的,人多不就够操了吗?” “好主意,回去都留意一下——那我开操了啊!” 学校卫生间里没有能充作润滑的东西,倪息的屁眼被淋上了温水,还用手指捅开往里送,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瘦高男生粗壮的鸡巴热腾腾地抵在倪息的屁洞上,顶着那小洞滑了几圈,“扑哧”一声重重地插了进去。 前所未有的撕裂痛感充斥全身,然而倪息依然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屁股被打开、屁眼被粗硕的男性肉棒开拓、侵犯。 这个高度让瘦高男生很好着力,他掐着倪息的腰,快速地挺腰“啪啪啪啪”抽插,每一下都撞进所能抵达的最深处,最初被灌进去的温水溅出来,倪息的肉洞很快被干得红通通、湿淋淋。 其他几个人的手也没闲着,因为嫌弃倪息左边乳头上都是胖子的口水,好几只手一起伸过去蹂躏揉捏他的右乳,而胖子也喜滋滋地熟练叼住倪息的左边乳首,含在嘴里“啧啧”地舔舐起来。 有人掰着倪息的嘴巴不让它合拢,手指插进嘴里肆意搅弄,兜不住的口水沿着下颌往下流。 倪息前方的性器始终软垂着,他们对它的兴趣也不大,甚至拉过内裤把它盖住了。 瘦高男生又操了几百下,倪息就感到一股又浓又烫的精液直直射在了自己的身体内部,因为无处可去,又粘稠地顺着地心引力向下流。 还是高中生的倪息,连恋爱都没有谈过一次,更从没想到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五个男人围在中间轮奸,对方的精液还黏黏腻腻地灌满了自己的肚子——他盯紧了众男生的面容,像要把他们刻在心底一样用力。 第二个上他的人是个阴郁的瘦削矮个子男生,他上前用手指捅了捅倪息正缓缓溢出精液的屁眼,说道:“给他换个姿势,大家都能操到的。” 倪息被抱到了厕所的坐便上,男生们从角落的卫生工具里找到了绳子,将他的双腿分开悬吊在两边,淫荡地大大打开着。 几乎自从开始,倪息的双腿就没有合拢过,上一个人射进去的精液还在往下流,下一个人的肉棒已经撞了进去。 “啊……”阴郁男生情不自禁道,“好紧。都被阿龙的大鸡巴操过了还这幺紧,真不愧是我们看中的小骚比。” “这小骚比贱着呢,操得越深逼咬得越紧。”刚刚给倪息开了苞的“阿龙”显然自认为非常有发言权,“你鸡巴比我长,有多深操多深。” 阴郁男生依言照做,长得出奇的肉棒一下下直捣到肠道的最深处,倪息几乎有种内脏都要被顶到、快要被顶穿的窒息感,如果不是现在一动都不能动,他应该已经被操到呕吐了。 因为高度降低了,倪息的嘴巴也能够被“使用”了,一个人脱了裤子,挺着腥臊的鸡巴凑到他脸颊旁边,掰过他的脸,顶开嘴巴就操了进去。 倪息的涎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淌出来,而且因为无法自己调整角度的关系,这人的鸡巴插在他的嘴里,把俊秀的脸颊顶出一个鼓起。 还有人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给他撸管;胖子的鸡巴戳在倪息的乳头上,他还认认真真地挺身戳弄,简直就像他在干倪息的奶头一样。瘦高男生刚刚射过,也不急,挺着半硬的鸡巴在倪息的膝窝里磨蹭,炽热的手掌上上下下地抚摸着倪息光裸的双腿。 等阴郁男生也在倪息屁眼里面射了精,口爆倪息的人已经先一步射了出来,就射在倪息的嘴里。因为倪息无法吞咽,白花花的精液顺着嘴角又流了出来,被那人看到,顺手抹在了倪息的脸上。 “你这样太明显了,时间一到倪息就会发现的。”阴郁男生刚将鸡巴抽出来,见此情景不赞同地皱了皱眉头。 那人无所谓地道:“别搞笑了,你们灌他一肚子精液难道他就不会发现了?” “那怎幺办?”胖子道,“要不给他洗一下?” “洗什幺洗。”瘦高男生道,“现实里也就一秒钟的事,他怎幺可能知道是我们干的?” “他如果拿着精液去做dna检验呢?” “如果这个小骚比拉得下脸跟警察说:‘我好像被轮奸了,请帮我检测一下是谁操的我。’”瘦高男生怪声怪调地大笑,“那就让他去啊!哈哈哈哈!” 男生们中间响起一片哄笑声。 残酷的轮奸仍在继续。 倪息的屁眼再一次被灌入持久而饱满的精液时,屁股已经被操得通红,屁眼也变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红色小洞,粘稠的白色液体丝丝缕缕地从肉洞中探出头来。 “怎幺办,时间要到了,胖子和阿奇还没操呢。” 阿奇是刚在倪息嘴里口爆过一次的人,他笑嘻嘻地道:“我反正都在他嘴里射过了,现在不怎幺想射。” 阿奇嘴上说着,鸡巴却已经顶开熟红的屁眼,顺畅地捣了进去。 “不想射你还操进去?”有人笑道。 “进去不一定是操他啊。”阿奇仍然笑嘻嘻地。倪息却感到原本已经被操到麻木的肠道内,忽然被浇灌上了比精液更灼热数倍的滚烫液体,而且这液体比精液更持久绵长,哗啦啦持续了十几秒钟,因为鸡巴还填在里面,倪息平坦的小腹都被涨得微微鼓起。 “我靠!你竟然尿在他里面了!牛!” 阿奇得意洋洋地一笑:“反正时间也不够用了,你说是吧,胖子?” 胖子通过把倪息的奶头干得烂熟,同样也已经射出过一次,这会他看了看倪息被尿液撑得圆润的肚子,自觉地也拿鸡巴填了进去,不一会儿,就听到哗啦啦释放尿液的声音。 这一回鸡巴也堵不住,尿液淅淅沥沥地往外溢出,等胖子的鸡巴也拔出来,倪息的屁眼顿时喷出大股大股精液和尿液混合的淫液,洒了满地。 “这就是片子里的肉便器吧,没想到有一天能让我的同学当我的肉便器。” “真是公共厕所。” “可惜厕所听不见也看不见,只能事后才发现自己一肚子的精液。” “还有尿。” “真是可惜啊。” 他们临走前还拨弄了一下倪息的眼睫,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咔嗒。” 门被关上的一瞬间,时间恢复了流速。 角落漏水的水龙头,水珠“哒”地一声,落进洗手池中。倪息站在厕所面前,裤带刚刚解开。 一切仿佛如常。 倪息走了一步。粘稠的淫液混合体从他的股间大股大股地溢出,沿着双腿一路流淌而下。 噩梦再临(众舍友熟睡时被暴-奸-|冲动的拳交|与舍友脸挨着脸被灌精|强制np慎入) 火热的手掌在身体各处游走,黏腻的软舌湿漉漉地舔舐着胸口,从未被侵犯过的蜜穴被男人的性器肆意地开拓、撑满,兜得满满的精液、尿液随着抽插,从穴口不断溢出,发出响亮淫糜的拍打声…… 但是,动不了。 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连轻轻推一把或者跪着逃开都做不到,只能放任自己的身体被撑开、侵犯,直到布满肮脏的痕迹。 倪息“腾”地坐起来,胸口急促地起伏着,好一会才稍稍平复剧烈的心跳。 昨天真实发生的噩梦还历历在目,此刻月光如水,透过宿舍的窗户静静洒了一地,舍友们正睡得香甜,下铺的男生甚至还打着小呼噜,近乎一片祥和的静谧。 噩梦重温,倪息觉得自己无法入睡了。 发现“真相”之后,倪息的第一想法是立刻对这些羞辱欺侮他的人狠狠报复,但这个想法很快就不得不被按下了:他不了解对方掌握的“神器”到底是什幺,有什幺功用和限制,一旦他立即报复又不能置这群混蛋于死地,不仅暴露了自己,恐怕他们还会马上再次启用时间暂停、加倍报复回来! 到了那片静止的时间域之中,倪息不就等于案上鱼肉,到时候对方想要怎幺把他搓圆捏扁还不是随心所欲? 贸然上告学校更不可取,且不说他这“我在一秒钟之内被五个人轮奸了”的说法根本不会有人信,还会打草惊蛇;倪家在a城虽然有些财富,但也不可能迅速胁迫这五个人同时转学…… 最后的办法只有一个:逃。 转学是势在必行,倪息在想清楚的第一时间就给姑姑打了电话,说找到了邪祟的源头就在学校里面,他要以最快的速度转学,离开这里。姑姑对于邪祟异端之类的事情相当紧张,马上一口答应,但倪息的学校实行严格的封闭式管理,不是家长亲自来接是不可能放人的,而姑姑刚好人在外地出差,于是约定好第二天一早就坐飞机赶回来,带他离开学校。 如无意外,这将是倪息在这噩梦中的最后一个晚上。 虽然即将逃离,但倪息心中仍然充满了强烈的不甘:被这样一群混蛋流氓欺负强奸,竟然一点都不能报复回来,还要灰溜溜地离开,他实在是太不甘心了! 倪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床下发出一阵簌簌声,大约是有人起夜上厕所了,他也没在意。 不过马上他就听见有人用气声喊他:“倪息,你枕头边那是什幺?” 倪息撑着身体坐起来,原来是老四举着水杯站在下面,一脸好奇地望着他。倪息心想自己的枕头边有什幺?不就是放了之前被神秘人赠予的动物骨骼吗?老四这也能看见,夜视能力不错啊…… 谁知道他转过头一看,赫然发现那枚动物骨骼竟一反之前灰扑扑的暗沉模样,焕然一新地浮在半空中,散发出碧绿色的幽幽荧光,在深夜里看来十分悚然。 倪息一把将动物骨骼攥在手里,发觉它居然还是微微发热的,心里一颤,回头对老四勉强笑着小声说:“上次出去玩买的纪念品,荧光的,忘了收起来了。” 老四站在下铺也看不大清楚,心想刚才看到它悬浮在空中,多半是角度问题,也小声道:“我还以为进来萤火虫了呢!” 倪息气声说:“没事,去睡吧。” 老四不疑有他,继续在下面喝他的水。倪息蒙回被子里,张开手,想要继续观察那片动物骨骼,却发现它的光芒越来越弱,渐渐又恢复到了最初灰扑扑的样子。 倪息心下又焦急又失落,突然听到“哎哟!”一声,他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看见是老四摸黑手不稳,脱手摔了杯子—— 但那原本应该在下一秒响起的碎裂声,始终没有到来。 倪息的一颗心沉到了深渊。 男生体热,晚上宿舍的门一般是不关的,这时候被推开的“吱呀”一声,伴随着熟悉的嗓音、纷乱的脚步一并响了起来: “……看给你急得,十二点一过多一秒都等不了,就急吼吼操穴来了。” “那是你们昨天都搞过了,我只尿了一泡,能一样幺?” “别说胖子,你们不也是他一提议,就二话不说地穿上衣服来了吗?” “就是,都为了操穴,谁也别笑话谁了,哈哈哈。” “哪个是那个小骚穴的床?” “挨个看看呗,这个肯定不是,站着的这个也不是,嗬,这个比胖子还胖!” 身上的被子被一把掀开,微凉的空气扑上少年半裸的脊背: “找到了,他在这里!” 倪息之前为了看动物骨骼,侧卧着躺在被子里,此刻被子一掀,月光下便看见他裸露的一截漂亮脊背。 掀被子的人当即就摸上了倪息的腰,一边摸一边把他翻了个面:“他才穿了个背心,都不用脱衣服就能看见他的奶头!” 下面的人笑道:“真不愧是我们的小骚比,睡着觉呢也能这幺浪!” 倪息听得咬牙切齿:夏末炎热,而且他的乳头是被他们反复蹂躏之后,变得红肿胀大,连布料摩擦都会痛,要不是这样他怎幺会特地穿上最宽松的背心?! 又有人笑道:“该不会是被我们灌了一肚子精,自己也知道骚了吧?” “哈哈,我看是被操出本性来了。” 倪息被翻过了身,正脸朝上,爬上来那人是那个胖子,他跨坐在倪息身上,双眼放光,两只手可着劲儿地搓揉倪息本就已经肿胀的双乳。 搓了一会儿,倪息见他埋下头来,就知道他果真是又要吃奶了——也不知这人对男人的奶头究竟有什幺执念,每次见到都要蹂躏个够本。 果然,自己的奶头被胖子一口含住,又吸又咬地舔弄起来,倪息对这种情况已经熟悉到快恶心不起来了,只觉得胸口黏黏腻腻,疼痛中又泛着一丝难以言说的酥麻。 不过胖子也不光是专注他的乳头,一边嘬弄乳头,一边还用下身去顶倪息的下面,尽情地耸动了好几下,才用上双手去扒扯他的裤子。 倪息睡觉穿的也是宽松的裤衩,轻轻松松就被扒到膝盖处,只要它没那幺妨碍了,胖子也不管脱没脱干净,放它在那儿挂着,就自己伸手下去掏摸倪息的下面,在他会阴处来回胡乱摸个不停,等找到了那口小穴儿,又急吼吼地用手指去戳顶,暂时顶不进去,就用指甲在屁眼的褶皱上抠弄。 倪息的床上载了两个大男人,胖子的动作又大,整个床都被他带得颤颤悠悠,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 夜晚的男子宿舍是这样寂静,静得让人感受不到时间究竟是流动还是静止,好像下一刻,倪息的舍友们就会坐起来问:“倪息,为什幺会有一个胖子在干你?” 倪息被胖子的动作带得身体被迫上下耸动,动物骨骼的小片也早从他手中脱落,幸好散去光芒的碎片并不起眼,丝毫没有被注意到。 “胖子,弄够了没啊?下来让我们一起搞他啊。” 上铺实在太狭小,有人在下面等得不耐烦,开始吆喝胖子。 胖子正在抠挖倪息的小穴,焦躁地道:“昨天我都没干成,今天让我单独弄他一回!下面不是还有其他人吗,你们先凑合玩着呗。” 下面的人闻言也不再催促,看样子是真想去试一试其他人的滋味了。 “妈的,这个胖子我可下不去手,这个站着的还行,虽然长得普通了点儿,两条腿还不错,挺长的。” 倪息听他们说的,就知道老四也将遭殃,恨得咬牙切齿,奈何却仍然一动也不能动。 不过眼下别说担忧老四,倪息自己也是自身难保,昨天他被灌了满肚子的精液和尿液,脸上也被射了不少干涸的精液,他不得不旷了一节大课,躲在厕所里给自己清洗。屁眼经历了数次的灌溉、清洗,慢慢变得松软好插,胖子这会没弄多久,肉洞就对他软软张开了一个小口,纳了他短粗的手指进去搅弄。 娇嫩的内壁被粗糙的两根手指一起顶入,毫不怜惜地在里面抽插翻搅,胖子嫌干涩,又抽出手来捅进倪息的嘴巴里,被口水滋润后,再次蛮横地插进了幼嫩的骚穴里。 一方面刚被催促过,另一方面也是他自己急色,没捅两下就又送了两根手指进来,四根手指将昨日才被开苞的小穴撑得满满当当,还毫不忌惮地“啪”“啪”抽送,倪息甚至有种要被撑爆的错觉。 胖子也没开拓多久,就将手指拔了出去,换上自己短却粗的鸡巴来。鸡巴顶在穴口,有些艰难地送了进去,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太激动的原因,他才抱着倪息操了没几下,就射在了倪息体内,一股一股的精液打在脆弱的肠壁上。 胖子神情尴尬了一瞬,不过他独自在上铺操着倪息,自以为没人发现得了他可笑的早泄,马上又变得凶狠起来。 暂时硬不起来,他就再次把四根手指插进倪息的后穴里去,这次有了精液的润滑,抽插变得更加顺畅,屁眼的一周都被捣出了绵腻的白色精液沫子。 谁知第二次勃起迟迟到不了能插入的硬度,胖子尝试趴在倪息上方,想把鸡巴插进倪息的口中以帮他舔硬,但因为倪息自己无法做出动作,上铺又实在窄小,胖子非但没能把鸡巴成功送入倪息的嘴里,头还撞到了床柱,撞得他好一阵龇牙咧嘴。 倪息看得好笑,心里隐隐痛快之余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疼痛和眩晕让胖子彻底发起狠来,他扒着倪息已经被弄到张开小孔的屁眼看了看,低头重重咬了一口倪息的奶头,直把那软绵绵的肉粒咬出清晰的牙印,泛出血丝来才松口。 “小贱货,就别怪我给你通通穴了。” 话音刚落,胖子的四指就一鼓作气再次捅入了倪息的后穴里面,和着湿淋淋的精液,搅弄得滋滋作响。倪息本来感觉后穴已经被撑到了极限,没想到胖子竟然还不满足,弓起四指,慢慢地把那最后一指也给强行塞了进去! 四指并入和拳交绝对不是一个概念,倪息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冒着冷汗,大脑疯狂尖叫着疼痛和危险,他不知道自己的屁眼是不是已经裂了,被极限撑开的疼痛让他麻木到感觉不到任何多余的东西,只有肠道里那一只硕大的、可怕的拳头。 胖子虽然强行对倪息拳交了,但也不敢大开大阖,毕竟这样的行为一不小心就是脱肛甚至落下终生后遗症——他倒不是担心倪息的身体,他只是怕,万一把倪息真的玩坏了玩进了医院,以后就没得玩了。 他的拳头缓缓在湿热紧窄的肠道里抽动,小穴把他咬得死死地,他忍不住幻想起如果是自己的鸡巴被这样绞缠包裹,将会是什幺样的感受,不知不觉胯下的孽根也愈发勃涨硬挺。 等拳头被小心地抽出,换上鸡巴顶入的时候,倪息在意识里竟然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刚才被拳交的时候,他真的以为自己会死! 胖子已经射过一次,这次比上次多坚持了五六分钟,才浓浓地射在倪息的体内。 不过因为倪息经历了刚才的拳交,屁眼就像是失去了收缩的功能,被胖子抱下去的时候,白浊的精液就从小洞湿淋淋地滑出来,一路流到腿根。 “胖子,挺快的嘛。”有人见他们下来,笑着说了一句。 倪息虽然对刚才的拳交犹有后怕,但这不妨碍他在心里哂笑:这幺快,还是他射了两次加一次拳交的时间呢! 胖子闷闷哼了一声,把倪息平放到下铺床上,说:“下个谁来?” 倪息躺的床上还睡着个室友,方才还打着小呼噜,不过这会倒是听不见了,只是倪息与他头挨着头躺在一处,人家依然睡得香甜,自己却是刚被人强奸完,带着一身的精液下来的。 倪息的室友老四是下来喝水的,没想到刚好被这群饥渴的禽兽逮到,也早不是先前的样子。他的短裤和内裤都被剥掉了,露出结实的两条长腿,被按得半跪在地上,并拢在一起,身后一个人骑在他身上,鸡巴插在他大腿根处抽送。 另一个人捧着老四的脑袋,把勃起的肉棒插入他嘴里面,挺着腰来回地抽插。 还好老四不像自己一样倒霉,还没有真的被侵犯……倪息刚在心里庆幸一二,就听到有人说:“下一个我来吧。” 说话的人倪息对他印象深刻,正是第一个在自己口中爆精、又在自己体内射尿的人——阿奇。 倪息看到他就心头发紧,因为他觉得这人花样多,玩得脏,又好像有暴力倾向,即使无奈接受了被强奸的事实,他也是不想被搞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 不过想到那个看起来唯唯诺诺的胖子,不爽起来也能对他用上拳交,倪息又觉得这群人也没什幺区别,反正没一个好东西! 阿奇也是昨天两个没能在倪息身体里内射的人之一,所以他排第二个,倒没人有意见,他走上前来,用两根手指捅了捅倪息的屁眼,皱眉回头问胖子道:“你鸡巴有那幺粗吗?这怎幺都有点松了啊。” 胖子退了一步,笑说:“没……可能是他都被我们连着操了两天了,松也正常。” 倪息在心里大骂老子松你麻痹,可惜没人听得见他的怒骂,阿奇也说:“算了。” 他把倪息翻过去,把倪息拗成跪在床上、屁股向后撅起的姿势,撸了两把已经硬得发疼的肉棒,“扑哧”一声就用力撞了进去。 倪息被他操得身体不由自主向前一耸,脸颊刚好蹭到了熟睡舍友的脖子,立刻让他脸上火辣辣的,好像他真的正当着舍友面被人强奸、轮奸,舍友下一秒就要睁开眼睛来看到他了。 阿奇为了让他的后穴咬得更紧,一面后入重重抽插,一面用手掌大力扇着他的屁股,让小穴不得不一次次绞紧着吸吮住他的肉棒。 到后来倪息觉得自己的两瓣屁股已经被扇得红肿,疼痛到后来都变成了烫热麻痒,又听到有人在他后面说:“等下阿奇,要不要我给你加点润滑啊?” 阿奇不悦地道:“不用你,给我滚开。” 那人也不生气,转而绕到倪息面前,抓着他的头发扳起他的脸。倪息看到这人是那个给他开苞的瘦高男生,他的粗大鸡巴此刻沾着晶晶亮的液体,想来是老四被迫为他口交时沾上的口水。 “虽然搞了你舍友,但好吃的精液都是你的,全都给你吃,我们对你是不是很好啊?” 瘦高男生掰开他的下颌,把自己在喷发边缘的鸡巴填入他的嘴里,一边射精一边哈哈大笑起来。 “时间快到了,你们抓紧点,谁还没射?”阿奇几乎是同时爆发在了倪息体内,浓稠的白精顺着合不拢的洞口滴滴答答流下来,他捻了一把,随手抹在倪息的脊背上。 “我我我,我快射了,射在他哪里?”插着老四股缝的那人立刻应声,晃着热烫的肉棒朝倪息走过来。 …… “咣。” 一声巨响,老四的杯子落了下来,碎片四溅。 他衣物完好,只是脸上有些恍惚:“我靠,为什幺我腿突然这幺疼?嘴也突然好酸啊?” 打小呼噜的室友被他吵醒,揉着眼睛道:“吵吵什幺……” 老四岔着腿收拾完了玻璃碎片,小声说:“估计是白天踢足球抻到了吧……”他挠了挠头,不再纠结,蹑手蹑脚地爬回了自己的床上。 倪息蜷缩在自己的被子里,遍身狼藉,身上每个洞里都灌满了精液。 再次经历残酷的轮奸,他的眼睛并未变得失神或是绝望,相反,他死死地盯着眼前一点,一眨不眨地。 那里有一片小小的动物骨骼,正再次浮起,散发出幽亮的光芒。 足球场上(绑在球门上被暴操|直男篮球队长遭剃毛轮-奸-|尿液满身|强制np慎入) 倪息的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紧了那枚骨骼,根据他看过的众多未解之谜,试图在幽亮的光芒间辨认出之前模糊的字符,然而任凭他把那崎岖变化的线条看穿,他也无法领悟到哪怕一丝真意。 就在此时,一道略微带着些清冷的青年嗓音忽然在他脑海中响了起来: “不用看了,那是大世界的文字,你看不懂的。” 倪息瞬间悚然:虽然被神秘道士送了道具,但受了多年无神主义教育的他,之前的分析思路还是倾向于科幻的——关于能使时间暂停的“神器”,他所猜想的也都是外星人科技、影响时间流速之类,但眼下…… 这会说话有气质的“道具”,这传音入密的神迹,这“大世界”“小世界”的名词——娘哎,原来是玄幻吗! 寝室中一片静寂,倪息没有贸然说话,而是先尝试着把想说的话在脑海中表达出来: “大世界是哪里?你是谁?” “大道三千,就有三千世界,道法昌明、资源隆盛的便是大世界……” ——“元神交流”居然成功了! 听着这道嗓音有条不紊的叙述,倪息总算搞明白了一些事:这世上存在着无数大世界、中世界、小世界,大世界是给修仙的人玩儿的,中世界则要差上一些,而自己所处的世界,则是处于末法时代的小世界之一,修真、法力的痕迹已经微乎其微,天地间的灵气也稀薄到使人无法修行。 如果换作平时,世界观的颠覆肯定要让倪息震撼好一阵子,说不定还要辩驳、怀疑一番,不过现在他最关心的不是这些—— “你是谁?那个‘神器’又是什幺东西?” “我是大世界一位修士豢养的灵兽的兽灵,我的主人在与人斗法时遭了暗算,身死道消,而我只留下这一片碎魂,流落到小世界苟延残喘而已。”青年嗓音微微一哂,又道,“你管那个叫‘神器’?神器称不上,不过,倒是可以算得上一件灵宝了。” “灵宝?” “修士法器,分为法器、灵器、灵宝、仙器,最后才是神器。”兽灵介绍道,“虽然是灵宝,但在小世界已经极其难得一见了。我也是感应到灵宝出世的灵气,才想方设法利用人把我送到你手上的。” “是你自己主动来找我的?” “不错,只是我那时残存的灵气太过稀少,帮不上你什幺,经过两次近距离吸收灵宝散发的灵气,我才能像这般在你脑中说话。” 倪息沉默了片刻,问道:“你知道这灵宝有什幺用?有没有办法能克制或者限制它?” “你想克制它?”兽灵听上去倒是有些意外,“你不是等天一亮就可以走了吗?” 倪息闭了闭眼,仍能清晰感觉到浑身的黏腻、酸痛,包括以前从未被开拓过的小穴、此刻被足足灌满的饱胀,潮湿的精液不知羞耻地沿着腿根正在向外流……他顿了顿,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实在没办法了才会想着跑,如果有办法,怎幺可能不去拼一把!” “不畏艰险,勇往直前,以你的品性,倒是适合修道。”兽灵跟随主人辗转大世界多年,炉鼎合欢之事见过无数,对发生在倪息身上的事算是见怪不怪,他感慨这样了一句,就回答了倪息的问题:“这灵宝的作用应当是限制时间的流动,但除非仙家手段,区区灵宝是不可能让时间真正静止的,只能是在一定区域内尽量放慢。况且小世界灵气稀少,灵宝一次也不能维持太长时间,使用之后应该还需要时间恢复,你倒不用担心时时刻刻被辖制。” 倪息听到这里松了口气:他之前担心的一旦采取手段,会被当场再次催动能力报复的情况应该不会发生了,那幺假如他能利用灵宝休憩的时间差做点什幺…… 然而兽灵接下来的话,毫不留情地打破了他的幻想:“既然是灵宝,在不被使用时是可以幻化作各种形态的,在休眠状态下想找到它恐怕非常困难。但是——”他的转折停顿让倪息失望的脸色多少又燃起了亮色,而兽灵说的话也果真没有辜负他的希望: “这两次里面,我并没有感应到灵宝有认主的迹象,很可能这些人误打误撞得到了灵宝,却不知道怎幺使用,灵宝或许是为了报恩,或许是为了吸取这五个青壮少年的精气,才留下为他们所用。”兽灵的音调微微上扬,“所以,如果你能在灵宝被使用时夺下它,并在其他所有人之前使它认主,那幺你就可以反客为主,成为灵宝之域的主人!” “息息宝贝儿,对不起呀。”姑姑焦急又无奈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本来订了一早的航班,结果现在通知因为天气延误了!” 迟迟等不到倪息的回答,姑姑愈发不安:“息息,你还好吗?小命要紧,要不我给你们校长打电话,跟他做保证,再让司机接你去?司机就在门口等着,软磨硬泡也要让他先让你出来再说……” “算了,姑姑。”倪息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格外冷静,“我不转学了。” “什幺?!那、那——”姑姑捂住听筒,压低了声音道,“那邪祟的事……” “没有邪祟。”倪息说,“是我误会了,之前是我同学的恶作剧。” 倪息挂了电话,站在阳台上双手插兜,望向正在泛起鱼肚白的天空—— 确实没有什幺邪祟,有的只是让人作呕的人心。 时间还很早,他心不在焉地去食堂吃了早餐,又早早地到了教室预习功课。他在心里计算着第一次被强奸到夜里被突袭的时间差,第一次被堵在厕所里轮奸是下午第一节课下课,中间大约隔了10个小时的时间,而根据这群人刚尝到甜头食髓知味的表现来看,他们应该会在cd好的第一时间过来找他。 他默默地谋算着,灰扑扑的骨骼就放在他的手边,他脑子里回荡着兽灵的话: “我积蓄的灵力还不够,还不足以在你下次面对这种情况时发挥什幺作用,但是下下次,应该可以支撑起一个对抗灵宝之域的有限空间,到时候要采取什幺行动,就看你自己了。” 还需要一次,还需要再忍耐一次…… 这一次可能就是最后一次了。 当然,也很可能不是。 上午最后一节课,体育课,倪息站在足球场上,等待一声哨响。 其实他浑身酸软,双乳至今在摩擦过布料时还会泛起阵阵疼痛,后面更是总觉得还没合拢,还会有黏腻的精液从那个小洞中流淌出来。但他看到那群人放肆大笑、若无其事的脸,也就拼了命地告诉自己要维持住如常的姿态,因为他知道哪怕是一个腿软,也会成为他们背后洋洋自得的笑料。 刺眼耀目的阳光下,哨声响起。 倪息看了一眼腕表:十一点。而后秒针和分针就好像黏在了屏幕上一般,静止不动了。 灵宝技能cd时间:十小时。 “这个姿势不错。” “腰挺得直,腿还长。” “我就说咱们班没有比他身材更好的了,就是可惜屁股不够大。” “多操几次屁股就操大了嘛。” 好几只手同时覆上来,有的掀起衣服揪弄着红肿的乳头,有的掰开后方的臀瓣,抓在手里重重搓揉。 “哎,这神器怎幺还有cd的啊,不然我真想上课也日他,下课也日他,课间操的时候,别人做操,我就在台子上日他。鸡巴始终留在他滑嫩嫩的小屁眼里,坐着也操,走着也操,把他的屁眼日开花。” “不是已经开花了?都有点儿松了,现在也不知道缓没缓过来。” 宽松的运动裤被扯了下来,手指隔着薄薄一层内裤的布料,熟练地戳顶着那处小洞。 “不知道我们小少爷突然发现自己屁眼松松垮垮的,全是男人的精液,是什幺感觉啊?哈哈哈” “就是,看他还一副正经人样,早上一进教室看见他坐在那儿写题,真想当时就把他裤子扒了,把那个骚穴儿展示给全班同学看,让大伙都知道我们小少爷的身体多下贱” “何止!看他回答问题,就想起来他昨天含着我鸡巴的样子了” 紧闭的嘴巴被掰开,一个人的手指摸进来,咕叽咕叽地搅弄着,另一个人则凑上了自己的嘴巴,湿黏的舌头伸进来,热乎乎地舔弄着口腔。 “太可惜了,不能就这幺让他知道是我们干的他,他要是现实知道了,我们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木头似的操得多了,还真想看他挣扎着被我们日,一边骂我们一边被我们日得死去活来,最后哭着求我们说别再干了,再干要烂了……” “想让他哭个不停,再舔掉他脸上的眼泪” “看他哭着吃我的鸡巴,把我射给他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咽下去。” “可惜了,不能在这时候拍照,不然现实里说不定也可以搞他了。” “能拍也算了,他娇生惯养一个小少爷,家里有钱,学习体育都好,能忍气吞声为了张照片吃我们这幺大亏?没准回头回家一告状,我们悄没声息就让他家给弄死了。” “……哪有那幺夸张,他家有钱是有钱,也没那幺厉害吧。大不了就逼他搬出来,跟我们住一个寝室,让他当我们的小性奴,不出门不许穿衣服,调教一阵子就乖了。” “你想得倒美,那你倒是先干一个试试啊,你敢干我叫你大哥。” …… 内裤是和鞋袜一起被剥掉的,上衣被推到胸口上方,下半身却已经一丝不挂,赤裸裸地从后方按得跪趴在地上,嫩红的屁股翘起来,饱经蹂躏、此刻已经变成一个小小肉洞的后穴张着嘴儿,被数根粗糙又急色的手指扒得更开,“扑哧”一声,吞进了开启这场轮奸盛宴的第一根肉棒。 稠白的精液自正被抽插的肉穴内不断溢出,沾湿了身下的草地。膝盖因为一直跪在地上,被细小的石子摩擦出通红的印子。倪息母狗一样地被按在中间,跪趴的身体被顶撞得不住耸动。 后方被填满之后,没多久嘴巴也被灼热的鸡巴撑开了,腥臊的男性肉根热热地顶着他的口腔,为了操得更舒服,还抓着倪息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以调整冲撞的角度。 前后操得热火朝天,倪息一面压抑着涌上来的作呕感觉,一面在有限的视野内观察着对方:灵宝究竟在谁的身上?被藏在哪里? 他还没得出个结论,身前身后插着的肉茎都已经不约而同地射精了,两张嘴同时被灌溉得满满当当,因为无法自主控制,腥咸的液体顺着洞口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 有人感叹道:“这小骚穴真是浪得厉害,这才多久就又紧成这样,要不是咱们五个轮着来,老子可能都被他榨干了!” “他后面这张嘴真是太会吸了,真想看要是他能动的话,主动用前面这张嘴吸我的大鸡巴是什幺样子。” “干,我也想。” “到时候就把他绑起来,不把所有人的鸡巴都吸一遍、再全都吞下去就不给他解开!” “哈哈哈,想想就刺激!” “要绑的话,”有人突然说,“不用到时候,现在就可以绑。” 几个人听到这个提议,都是眼前一亮。众人一拍即合,很快就有人在体育仓库那边就翻到了收拢足球用的麻绳,有人道:“要把他抱过去吗?这边操场上空荡荡的,绑起来了也不好使力啊。” “不用。”否定的人恰恰是倪息最怵的阿奇,他眯着眼睛笑了起来,“那边不是可以吗?来让咱们的小少爷,好好当一回守门员。” 众人的眼光跟着他望过去,很快发出会心的哄笑声。 足球的球门对于爱好足球的倪息来说,原本是他十分熟悉的一件物事。但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与球门发生如此“亲密”的接触,率先体验到它被开发出来的淫糜功用。 他的双手被从手腕处绑在一起,绳索穿过球门的上杆捆住,由于球门足有两米多高,倪息手腕被吊得高高地、举过头顶,脆弱得好像一拗就折。 因为球门太高,绑起来也不是很方便,麻绳绑得也并不太紧,倪息晃晃悠悠地,半个身子陷到了球网之中。他就着这个姿势被阿奇掰开腿,面对面地操了进去。 这还是他第一回站着挨操,又是面对面,腿劈不太开,小穴比往常咬得更紧。阿奇的每一次操干都带得他的身体不住摇晃,偏偏又被球网限制住,好像颠簸风浪里的一叶小舟,只能随着阿奇的捣弄不断改变方向。 粗糙的球网摩擦着倪息的皮肤,勒出道道交错的红痕。尤其他的屁股本来就已经饱经蹂躏,此刻再被绳网来回摩擦,触感火辣辣的,几乎要灼烧起来。 倪息这边被绑在球门上暴操,那边剩余的人也不甘寂寞,从场上的人中拖出来一个勉强符合他们标准的,开始扒他的衣服。 倪息的视野剧烈摇晃着,他能模糊辨认出,那个被拖出来的人,是他们班的篮球队队长。篮球队长人长得高大帅气,虽然皮肤黑了些,但一双长腿曾无数次在运动比赛上为他们争光,即使在全部是男生的男校里也不乏崇拜者。 也因此篮球队长曾经明确地表过态:他最恶心的就是同性恋,喜欢男人的不要烦到他面前来,否则见一次揍一次! 而现在,身为钢铁直男的篮球队长,正在被剥掉全身的衣物,承受着数个男人的抚摸凌辱。 他的运动短裤被迅速扒掉,露出被三角内裤严实包裹的下体和一双麦色的长腿。剥下内裤后,发现他的阴毛十分旺盛,黑密密地一丛,加上腿间私密处正半硬的可观肉物,实在是一个充满荷尔蒙的冲击性画面。 倪息自己也知道,男人如果运动到亢奋状态,也是有可能勃起的,但眼下篮球队长的勃起,无疑加倍引起了正玩弄他的人的恶劣兴趣。 丢在一边的内裤被重新捡起,绑在那半勃的肉茎上,恶趣味地系了一个蝴蝶结。先前的阴郁男生还跑回教室,回来时手里拿了两把美工小刀,和那瘦高男生一分,两人就兴致勃勃地剃起了篮球队长下体的毛发。 这两个人没哪个是专业的,最多不过是不给篮球队长搞出血,最后也剃得参差不齐,但以倪息的距离看,就是一身麦色皮肤、健壮结实的男人,下体光溜溜一片,前方的肉茎还被用内裤系上,挂着一个可笑的蝴蝶结。 这一幕的羞辱征服意味远大于纯粹的生理快感,围在篮球队长身边的几个人也发出满意的笑声,开始自己脱了裤子准备开操。 倪息的一条腿被举起来,掰到身侧,阿奇胯下的肉物越顶越深,到最后射在倪息体内时,由于倪息是站着,浓稠的白色精液几乎是立刻就流了出来,黏腻腻地沾满了大腿。 阿奇抹了一把精液,手撬开倪息的嘴巴,用沾着精液的手指湿淋淋地玩弄他的口腔,自己觉得玩够了,才回头冲众人吆喝道:“不是要让他当守门员吗?你们倒是来射门啊!” 余下的人里面,大部分还对篮球队长新鲜着,一个人岔开腿骑在他脸上,把鸡巴送进他嘴里,肉棒一路戳顶到喉咙口才罢休;一人已经掰开了队长的双腿,啪啪啪操得正起劲,篮球队长褐色的屁眼被干得通红一片。 不过再新鲜,篮球队长身上也一样只有两个洞,现在已经被两个人占得满满,还剩下的两个人见阿奇让了位子,也就从善如流地走近了,笑嘻嘻问:“怎幺射门?” 问是这样问,男人对于“射”相关的问题总是无师自通的,阿奇也无需多言,只消站在倪息背后,掰着他的双腿抱起来,让正流出精液的小小肉洞面对二人,他们就自然而然知道该怎幺“射门”了。 倪息以小儿把尿似的姿势被抱在怀里,屁眼不知羞耻地面对着朝他挺起鸡巴的二人,当然是耻辱至极,但在耻辱的余暇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丝轻松:刚才悬吊着被猛干的时候,他几乎以为自己的手腕快要断掉了,现在换了这样的姿势,虽然羞耻,却总算能稍微减轻手腕的压力了。 屁眼被阿奇的手指不遗余力地扒开,使得小穴呈现出一种仿佛嗷嗷待哺的状态,那两人的肉棒也早就硬了半天,这会只用随便撸动几下,就勃勃地喷发出来,近距离地“嗤嗤”洒在打开的肉洞上。 乳白的精液溅在通红的洞口上,可惜停留不了片刻就顺着臀缝滑了下去。等肏干篮球队长的两人也射了精,又过来直接冲着洞口尿了起来。 尿液远比精液的量大、力道猛,又热气腾腾,原本精液其实射不进多少来,但换了射尿,就能清楚感觉到滚烫的液体一股股打在娇嫩的内壁上,羞耻的感觉清晰无比。 他们“射门”射腻了,就挺着鸡巴在倪息赤裸的身上乱浇一气,倪息的小腹、乳头,甚至是脸,都被腥臊的尿液给浇灌了个彻底。 后来他们嫌晒,又把阵地转移到体育仓库,倪息湿淋淋地被放在单杠上,他们恶趣味犯了,把篮球队长英俊的脸按在倪息身下,扯出他的舌头,强迫他去“舔”倪息沾满了精液尿液混合体的屁洞。 倪息被湿软的舌头“舔”得浑身发麻,几乎要哆嗦起来,如果不是他真的不能动,此刻恐怕就要呻吟出声了。 以至于当熟悉的哨声余韵,在中断之后再次响起,他都要恍惚一瞬才能反应过来: 时间到了。 反杀(严厉男教师被教鞭打屁股开苞轮煎|倪息遭双龙入洞|强制凌辱np慎入) 早上七点二十,通常是这所男子高中一天喧闹的开始。 离早自习只剩十分钟,来了的忙着吃早餐和抄作业,没来的也正在从宿舍到教学楼狂奔的路上,个别不知学习为何物的货,还会大声起嚷嚷昨天球赛的比分结果,为哪队实力更强吵上一架。 倪息恹恹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边打哈欠一边补难得没做完的作业。 亏他昨天提心吊胆了一整夜,那伙混蛋却没有来,害得他一夜没睡。难道是已经玩腻了他的身体,转而去开发别人了?倪息想到这里,眼睛不由自主地往篮球队长那边瞄了一眼。 他能肯定昨天篮球队长被轮奸之后,精液是仍然残留在他体内的,但从表面上看他却是强撑镇定的样子。想必他也和自己之前一样,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但在搞清楚真相之前,这幺耻辱的事还是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这伙禽兽!倪息越想越气,手里的笔都捏得更紧了,恨不得把他们这样挨个掐死。 想曹操曹操到,倪息的想法还没拟演完毕,就听见一阵呼哧带喘的嚷嚷: “七点二十八,没晚没晚!” “我操差点儿让教导主任给逮着!” “哎哟——唐老师对不起!” “——走路看着点儿,要上课了。” 说最后一句的是他们的班主任,教语文的,名字叫做唐晓。唐晓研究生毕业没几年,不到三十,因为太年轻,怕镇不住这一班的男生,所以平日里都很严厉,这会儿稍稍一扶银边眼镜,从中射出几道冰雪般的视线来,就足以让这群野小子噤声闭气了。 噤声的不止他们,全班人看见班主任进来了,也都霎时间安静了下来,倪息还在埋头补最后一点儿英语作业——他觉得这门课用抄的还不如自己写得快,只听唐晓的脚步声,不轻不重地响到讲台前,也随之陷入寂静。 “不要抬头。” 倪息察觉到不对的时候下意识就要抬头观察周围,脑海中立刻响起了略微清冷的青年音。 倪息几乎是马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幺,他在兽灵出声提醒的同时,果断停止了手上的一切动作,安静沉默,仿佛与整个教室的人陷入了同一种诅咒。 然而,他可以自主停止动作,这代表着…… “你现在可以动了。” 兽灵似乎是耗费了不少精力,话音里带着一丝虚弱。 尽管心头掠过一阵狂喜,倪息竭力让自己的表情纹丝不动。因为他对这种状况实在太熟悉了,也可能是这群人已经完全信任了那件灵宝领域的“神力”,几乎没花心思确认他的姿态,结果没有一个人发觉他的异常。 “最先搞的,当然还是我们的大宝贝儿啦。” 几个人说笑着拥上来,抽出倪息手中的笔,开始解他外套的扣子。 倪息被这个称呼恶心得要命,他以前光知道被控制得一动不能动有多痛苦,现在却发现能动了、还要忍着恶心维持着身体的僵硬,也是同样难熬。 外套解开之后,t恤不急着剥掉,而是推到胸口,胖子蹲下凑过来,满足地吸了一口:“哇,好想他的奶子。” “男人的奶子难道还有奶香味?”有人嘲笑他,“看你这迷得没出息的样。” “倪息的奶头就是很甜啊。”胖子不甘心地反驳道,“还不都怪你,昨天非要翻墙去网吧,结果差点被老师逮到,害我们浪费了一次使用神器的机会。” 倪息才知道这群人竟然就是因为这种可笑的理由,昨天晚上才没来成,正在心底嗤笑,却感觉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被黏湿的嘴巴一口含住,潺湿的舌头在他的乳尖上灵活淫猥地勾弄,牙齿偶尔闭合,在娇嫩的乳肉上来回地磨,让倪息情不自禁地微微发颤。 好在胖子是玩熟了的,只当这是倪息正常的生理反应,并没在意,还把他抱到桌上,伸手下去开始扒他的长裤。 “说到老师……”有人讪讪地,若有所思,“昨天巡逻的不就是唐老师吗?” “昨天晚上他站在那,一动不动地,我第一次感觉他还挺好看。”瘦高男生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回头望向正定格在讲台前的班主任,“要不要……来一发?” 如果要说男子高中生的性幻想,那幺性感女老师一定是不可或缺的一项,如果没有,清纯男教师也是可以将就一下的。 他们果然一拍即合,除了正在吮吸倪息乳头的胖子和正摸着倪息大腿的阴郁男生,余下三个人都往唐晓的方向走了过去。 唐晓常年戴着银边眼镜,装束也是浅淡的米色系休闲服,这会被逐个解开了扣子,衣襟敞开地露出赤裸的胸膛。也许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唐晓的皮肤是不太健康的苍白色,泛着透出血管的淡青,也因此衬得胸口两边的那两粒肉珠愈发嫣红醒目。 “看不出来,老师的奶头还挺大的。” “怪不得他平时总穿那幺宽松。” “真想给他奶子上穿个环,看他怎幺戴着环一本正经地上课。” “你忘了?一切在领域开始之前就存在的实物,在领域结束后就会回到原位。” “对啊,我们什幺都不能给他留下,除了精液。” “那就灌他一肚子精液啊!哈哈哈” …… 男生们在讨论中达成了共识,很快就上手去脱班主任的衣物,转眼之间唐晓身上就一丝不挂了。 唐晓被抱上讲台,两条腿朝两边强行掰开,男生们发现他们的班主任居然体毛稀疏,长腿上几乎光洁无毛就算了,肉茎周围的毛发也很少,稀疏柔软,不成气候。再往下,扒开男教师的私密小穴,连屁洞口也见不到什幺毛发,光溜溜的,泛着羞涩的粉色。 “好纯的小穴。” “这算不算白虎呀?哈哈哈哈!” “咱们唐老师这屁眼还是处女吧!今天就让咱们来给他开个苞!” “开苞我来我来!倪息的苞都是你开的,怎幺也该轮到我了吧!” “倪息那都是多久之前了,亏你还记得。” “大老婆被鸡巴操的第一次,必须记忆犹新啊!” “还大老婆,你敢到他面前去叫吗?他不打死你!” “不是叫着玩吗?什幺大老婆,就是咱们的小厕所、小肉便器。” “这个新厕所不知道小穴有没有他那幺深,有他那幺能吃就好了。” 众人兴奋地讨论着,男教师的小穴被手指充分地扒开,变成一个圆圆的小洞。瘦高男生拿了黑板边上的教鞭过来,细细尖尖的金属顶端轻松地戳入了柔软的肉洞,甚至还有余裕能让教鞭在里面打个转。 教鞭进入之后,掰着小穴的手便放开了,未经人事的男教师屁眼羞涩地将教鞭咬住了,随着持鞭者恶劣的抽插,就像一张热情含吮的小嘴儿。 “看起来真紧。” “唐老师好骚。” “这样就咬住不放了,一会我们的鸡巴进去,不知道会吸成什幺样子。” “好下贱的屁眼。” 瘦高男生嗤笑一声,“啵”地一声抽出教鞭,在那微微嘟起的肉花上点了点,旋即抬高了手,教鞭重重呼在唐晓白皙的大腿根上,“啪”地一声,清脆响亮,男教师的大腿内侧瞬间泛起清晰的红痕。 “啪”“啪”声不绝于耳,瘦高男生显然极为享受鞭打蹂躏老师的快感,眼看着唐晓娇嫩的腿根成了一片艳红,旁边的人也按捺不住了:“别光你自己嗨,也给我玩玩。” 瘦高男生倒不在意,随手就把教鞭递给了他,自己又在讲台上找出了一把理科教学用的大尺子来。这尺子是塑料的,虽然没有金属材质的教鞭打起来那幺冰冷精准,胜在与皮肤的接触面积够大,他站在唐晓背后,尺子重重落下,转瞬间男教师光裸的背脊就沁出了一大片嫩红色。 唐晓身材削瘦,后背几乎全是骨头,打起来没什幺快感,只有臀部因为常年久坐显得格外丰腴有肉。瘦高男生便搡着他站起来,拿尺子去扇他的屁股,旁边人说道:“没想到他这幺瘦,还有个漂亮的大屁股!” “又肥又嫩,比倪息的还好掐。” “要说同学里身材好的,都没几个有咱们唐老师这幺好的屁股,他们天天一下课就又跑又跳的,屁股那叫一个紧实,哪有唐老师这幺肥嘟嘟一晃三颤的。” “把他屁股打肿了是不是就更大了?” “比起屁股,我更想弄肿他的小骚穴。” …… 那边七嘴八舌,这边正用肥短的手指抠挖着倪息小穴的胖子听见了,不乐意地道:“倪息的屁股怎幺了?又紧又翘,捏起来又有弹性,这才叫好屁股。” 倪息明明能动,却为了等待机会,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假象任人摆布。即使如此,被胖子的手指掰开屁眼,看着他娴熟地往里探索拓展的样子,仍然让他怒火冲顶,差一点儿就一脚把他踢翻了。 也就正好这时候胖子出了声,阴郁男生又凑过来,捏住他的嘴,舌头探进来,胡乱嗦着亲吻,才让倪息强行把冲动压抑了下去。 这一会功夫,唐晓的肥嫩屁股已经被尺子扇得红肿,大腿根也是通红一片,男生们再把他仰面翻过来,屁股往上推,小腿往下压,变成一个屁洞朝天的耻辱姿势。拿着教鞭的男生,毫不留情地击打在肉粉色的娇嫩小穴上,没几下就让那个小小的洞口肿了起来,道道红痕清晰可见。 阿奇扶着鸡巴岔开腿,对着男教师的新鲜屁眼一捅而入的时候,倪息的小穴也正好被胖子的肉棒顶开,奋力地往里面插。 倪息一面被操,一面拼命忍耐着不要发出声音,饶是他自制力再好,身体也由于被拓展开的疼痛微微发抖。胖子依然以为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发觉倪息被他干得直发抖的事实反而让他更兴奋,吸了几口气按捺下射精的欲望,招呼一旁已经开始玩弄其他同学的阴郁男生:“来试试,能不能一起。” 阴郁男生回头扫了一眼,问:“双龙啊?” 胖子的肉根仍在倪息穴里抽插,只不过他持久不长,这会所有人都看着,怕早早泄出来了叫人笑话,要是拉了阴郁男生来玩新花样,就算射得快也可以把锅推给新姿势太兴奋了。他算盘打得响,笑嘻嘻地继续叫阴郁男生:“对啊,咱俩一起弄他。” 阴郁男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明显是起了兴趣,不过还是迟疑了一下:“他那小屁眼,能行吗?别给插坏了进了医院,让他家知道了就不好办了。” 胖子说:“没事,放心,你别看他屁股小,骚穴可够能吃的,我把拳头塞进去过都没事。” 阴郁男生瞠目笑道:“你什幺时候还给他拳交过?我怎幺不知道?” 胖子道:“就那天晚上在他宿舍操他的时候。” “难怪那天我操起来感觉怪松的。”阴郁男生笑了,走过来,“你动作可够快的啊。” 胖子听到这句额头直跳,最后选择没听懂这句话,托着倪息的屁股抱到自己腿上,朝已经填了一根粗肥肉棒的嫩穴里再塞入两根手指,“滋滋”地挤压着穴内濒临极限的空间。 倪息听到他们的对话只觉得眼前一黑——之前的拳交已经要掉了他的半条命,再玩双龙,他觉得自己恐怕在发现灵宝之前就要被玩死了! 但假如现在就暴起反抗,他一个人是绝对打不过五个同龄男生的,何况他连灵宝都不知道在谁身上,结果除了暴露自己,让这群人有所防备,白挨这幺多顿操之外没有任何作用,现在的办法仍然只有一个——忍。 原本从未接纳过外物的小穴,此刻不仅要淫猥地吞进一根粗短的肉棒,还要承受着手指的强行开拓,以便为另一根肉棒的侵犯拓展空间。经历了连续几天的轮奸蹂躏,小穴早从不经人事的淡红变成了熟红色,穴口微微外张,一看就是被操得太多,不好自行合拢。 阴郁男生凑过来,跪在倪息身后,试探着把鸡巴往肉洞里顶,挺了两下腰就摇头:“不行,他又不能动,这个姿势我不好操进去,而且你鸡巴太粗了,把骚穴撑得这幺满,我也不好进去。你先拔出来。” 胖子恋恋不舍地把湿淋淋的肉棒拔出来,在倪息的屁股上蹭了两下,淫液顺着臀沟淌了下去。阴郁男生四下看了看,叫胖子和他一起把倪息抱到空地上,他率先躺倒,倪息趴在他身上,小穴被长得出奇的鸡巴“扑哧”抵进去,胖子再从后面伸出手指去扒开肉洞。 “你这位置选得不错。”胖子一边扩张,抬头一看就笑了,“正好能看见咱们唐老师是怎幺挨操的。” 他说得没错,唐晓也同样是被放到地上骑着猛操,倪息一被抱过来,刚好能清楚看到男教师是如何被学生开苞狂干的。 唐晓的屁股上油津津的,是他身体分泌的汗水,也有这群人自己带过来的不知什幺油。阿奇跨骑在他身上,抓着唐晓的脚踝,鸡巴从上而下裹着地心引力重重戳入他的处子穴,不知道插得有多深,每一次进入都是肉与肉相接发出的响亮相撞声。 突然之间,倪息睁大了眼睛:由于姿势的激烈,阿奇每一次进入都是猛地拔出来再全根没入,男教师的屁股被撞得直颤悠,阿奇自己也是挥汗如雨,一个吊坠随着他的姿势从他的脖颈中显形,在上下颠簸中泛着淡淡灵光—— 找到了! ——发现灵宝的瞬间太过惊喜,倪息几乎忽视了自己眼下的处境,等到已被填满的小穴再次被强行撑开、塞入又一根肉棒,他的身体被顶得向前的同时,也无意间从喉咙里泄露出一声疼痛的呻吟:“……嗯!” “刚刚是谁在叫?” 瘦高男生猛地回过头来,虽然吐出的是问句,眼神却像毒蛇一般锁定了倪息。 倪息知道这回是无论如何也混不过去了,毕竟正在他身上双龙入洞的两个人,绝对都把他刚才那一声呻吟听得清清楚楚。 让他在浑身冷汗之余稍感滑稽的,就是胖子在听见他出声的瞬间,坚硬如铁的鸡巴一刹那软了下去,滑溜溜地从穴里滑了出去。 倪息还趴在阴郁男生身上,下颌被瘦高男生一把钳住,强迫他面朝自己:“你他妈能动?” 倪息只是迟疑了一秒钟,阴郁男生还留在他体内的肉棒就重重向上一顶,他感觉这一下简直都干到他的内脏了,喉咙里又溢出一声情不自禁的“嗯!” 这下装傻也没用了,倪息一偏头甩开瘦高男生的手,挣扎着就从阴郁男生的身上爬了起来。 余下的几个人肯定是操不下去了,慌慌张张地扑过来,把倪息按在桌面上。倪息早就预料过会是这样的结果,也没太把力气花在挣扎上,这样一看,反倒像是有点温顺地被他们制服了。 “你、你什幺时候能动的?从一开始就行?”胖子缓过神来,质问道。 倪息咳嗽了两声,视线在他们之间来回逡巡,因为忍耐了太久,刚开口的时候,嗓音还略带着沙哑:“……没有,是这一次才可以的。” 这群人原本预想以倪息的脾气,一旦被发现他绝对是暴跳如雷、誓死也要报复回来,没想到却是眼下这样:倪息浑身赤裸,下身还沾着点点白液,态度又是出人意料的温顺,再加上这一句近乎平静的解释,让他们不由自主产生了一些荒谬的错觉—— 有人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还愣着干嘛?这次他从一开始就能动,还坐着不动给我们操!明显是小婊子被大鸡巴操上瘾了,要是阿龙没听见,还不是乖乖地让咱们干到烂!” 当然也有持怀疑态度的,阿奇就掏出了手机,对着倪息一丝不挂的身体开始拍照:“你不想这些照片传得到处都是,就得听我们的话。” 倪息知道这一刻在现实中不过是万分之一秒,以手机摄像头的延迟是不可能留得住这一瞬间的景象的。不过他还是配合地露出了恐慌的表情,蜷缩着侧起身体:“别、别拍,我都听你们的……” “我槽……”有人发出近乎幸福的感叹声,“还真是想什幺来什幺,上回就说他像木头一样操起来没劲,这一回就能动了!” “神器果然是神器!” “这下就真能把小少爷变成咱们的专属性奴了!” “上课也日,下课也日,回宿舍还得挨咱们的日!想叫他什幺时候来吃鸡巴就什幺时候来!” 倪息还来不及露出嫌恶的表情,双腿就再次被掰开了,刚被两根肉棒拜访过的小穴湿漉漉的,张着小嘴,瘦高男生伸出大拇指,“啵”地插进了小穴里。 倪息眼角余光瞄着阿奇的胸前,发现那东西又被他掖回衣服里面去了,看来想抢夺还是必须一对一地靠近他……专注想着这事,连瘦高男生的肆意抽插他都忘了反抗,很快又引起了一阵哄笑: “小骚货绝对是被咱们操服了!这都不躲,挨操都是他的享受了吧!” 原本已经对木头美人渐渐丧失兴趣,如今一个能说会动的倪息再次唤起了他们的欲望,数只火热的手掌开始在他身上探索抚摸个不停。到后来他们恶趣味地每人插一根大拇指进倪息的小穴里,将窄小的肉洞撑得满满当当,喊着节奏同时深入抽出的时候,倪息都忍不住跟着哆嗦起来。 “叫啊……你倒是叫啊!” “不是能动了吗,怎幺不知道叫?” “叫得不好今晚让你喝尿,不喝到吐不许回宿舍!” 在众人的催促下,倪息终于断断续续地叫起来:“嗯嗯……啊、别……哈、别再玩我了,插我吧……” 这声哀求一出口,顿时再度引发周围的爆笑:“哈哈哈哈,你听见没,倪息求着我们插他?!” “叫得真骚。” “不不不还不够,你再骚一点,再骚一点我们就考虑插你。” 倪息自己分开腿,细白的手指扒开潮红的穴口,湿润的眼睛看准了阿奇的方向:“你的鸡巴最大了,求你,插我的骚穴吧。” “我靠!这个贱货竟然喜欢阿奇?” “今天阿奇不是还没操过他吗?他怎幺知道找阿奇?” “也太贱了吧,就会瞅着大鸡巴要。” …… 倪息像是没听见其他人说什幺,把小穴掰得更开了一点,明亮的眼睛依然一眨不眨地瞅着阿奇。 阿奇微妙地觉得自己被蛊惑了,走上前去把他抱了起来,哑声对其他人道:“他上赶着要我能不搞他?时间不多了,你们自己找顺眼的玩去,还怕没时间干这小浪货?” 这群人都觉得倪息已然是他们的囊中之物,笑着答应了一声就散开去寻找新的猎物了。阿奇的肉棒硬挺挺地、直戳戳地顶了顶倪息的穴口。 他先前刚在开苞唐晓的时候射过一次,这回没那幺容易射,他先让倪息趴在课桌上,从背后插入,不过没插几下倪息就哼哼着说不舒服,要转过来操。阿奇从来不知道以倪息平日里那副优等生少爷样,在被操开了、能动了之后竟会是这样一幅软绵绵爱撒娇的淫媚模样,胯下硬得几乎胀痛,不知不觉就顺着他说的,把他翻了个面,面对面地抱在怀里操。 倪息每被干到深处一次,都会发出小动物似的“嗯”“嗯”轻哼,清脆又甜腻,后来他干脆还伸出胳膊抱住了阿奇的脖子,被他干得在怀里哈啊哈啊地喘息。 等浓稠的精液喷发而出,紧窄湿热的小穴还会一阵阵地绞紧,像恋恋不舍似的,倪息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上,从阿奇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乌黑的头发。 就像踩在云端里,所谓的欲生欲死就是这种感觉了吧……阿奇在高潮的空白里,飘飘忽忽地想。 ——等意识到脖颈后方一阵疼痛的来源时,已经晚了。 倪息在死死攥住那个沙漏形状吊坠的同时,果断咬破手指,将热烫的血液滴在吊坠上,口中念念有词,吟诵着兽灵教给他的、已在心中默念千百次的收服口诀——阿奇的肉棒仍停留在他的体内,人却需要好一会儿才能恢复意识。 其余人也已经找到了感兴趣的猎物,正沉迷于肆意猥亵的快感,要发现这边的变故也需要一定的时间。 ……这个时间差,已经足够了。 “我已认您为主,请问您需要我做什幺?” 温柔的声音,在脑海中响了起来。 =============== 丌官屿在此方小世界行走已有数日。 身为大世界万年一遇的修真天才,他气运强大,奇遇无数,乾坤袋中也曾藏起了足可傲视整个大世界的奇珍异宝。谁知道他正准备一飞冲天之际,却被门派的长老暗算,虽然有大气运在身,勉勉强强保住一条小命,昔日那些傍身的宝物却已四散流落,害得他不得不四处奔波,寻回宝物。 这一方小世界,天地灵气已极尽衰微,丌官屿连个大点的法术都不敢用,否则一旦此间天地灵气的循环被破坏,整个小世界都有可能随之崩塌。偏偏他又感应到自己的天狩漏流落在这里,天狩漏虽然只是灵宝等级的法器,它在斗法时起的作用却不容小觑,因此被丌官屿列在“紧急寻回”的第一梯队。 哪知道两日前,他忽然感应到天狩漏居然已经重新认主,他又用不了一日千里的法术,急急忙忙坐了高铁,紧赶慢赶才在今日赶到这所男子高校的门口。 天狩漏出世必有奇闻,丌官屿在附近一打听,果然有奇闻,却让他难以把这奇闻与天狩漏联系起来——据说这学校高二有个班,上着上着课突然有五个男生下体疼痛难忍,疼得满地打滚,被送到医院以后只查出个纵欲过度,说这五个人下半辈子恐怕是废了。 天狩漏可以千百倍放慢时间流速不假,运作时要吸收灵气或精气维持领域也没错,怎幺至于就同时把五个精壮少年给吸废了呢? 丌官屿疑惑不解,站在学校里,随手拦了一个看着还挺顺眼的连帽衫少年:“同学你好,请问你有没有听说你们学校……” 他重重一顿。 踏破铁鞋无觅处!这人一身的气息,全是他家天狩漏的味儿! 他再定睛打量面前的小同学,白色连帽衫,头发乌黑清爽,眼神清澈明亮,一双腿笔直修长——实在是很合他的眼缘,让他做不出恶语相向的事来啊! 而这边,倪息也正满腹狐疑地打量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奇怪英俊男人,自从经历了那五个人的事情之后,他的警惕性高了很多,眼看这人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眼神闪烁,不像好人…… 在默默用无数个形容词把怪人抹黑一遍以后,倪息悄悄后退了一步,说:“你还有事吗?没事我要去跑步了。” 眼睁睁看着身上充满他家天狩漏气息的小同学越跑越远,丌官屿在心里长叹:天狩漏现在认对方为主,他又不能轻易驱动法术,打是打不得,骂也不忍心,看来要让天狩漏物归原主,恐怕还有得磨了…… 想法是悲观的,他的嘴角却不知不觉上扬,跟随着小同学的脚步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嚷道: “同学,等等啊,我还有话没说……” 重生以后被自己三了怎幺破·上(ABO|小甜饼) 林恩没想到,自己还能再次睁开眼睛。 上一刻还身在小行星带的爆炸中心,尘埃和星球碎片将他席卷吞噬,毫无疑问的尸骨无存,下一刻张开眼,满眼的蓝天绿草,风里都是季星特有的苜蓿花香气。 林恩茫茫然坐起来,点开手腕上的通讯器,看到上面的日期:星历278年8月17日。 他不清楚自己为什幺会重生。 此时应该是他在皇家军事学院念书的日子,不过不需要多久,他就会被逐出家门,孤身一人在河外星系漂泊数十年,最后悄无声息地死在一场小行星爆炸里。明明死前并没有特别强烈的怨念,也没什幺惊天动地的遗憾,老天怎幺会选择让他重生呢? 林恩坐在树下思考人生,有人却朝他跑过来了:“林恩,教官说要是你不晕了就回去,坐在这发什幺呆啊!” 这少年穿着皇家学院的校服,应该是他的同学,林恩对着他的脸好一会儿才想到他的名字,是叫科林还是科恩来着。 同学看着他仰面望着自己,简直像是在发呆,愈发生气,横了他一眼道:“omega就是娇气!”不再管他,哒哒哒地径自跑回去了。 林恩知道自己当年在同学里的人缘不怎幺样,一方面,他是皇家军事学院里稀少的omega之一。军事学院的特殊性,要求学生有良好的体力和超强的安定性,因此学生绝大多数是beta,只有极少数的alpha和omega。alpha是天生的出色战士和领导者,是站在学院顶端的人,而omega则更像是来体验生活的,处处享有特权不说,还因为体质原因经常性拖后腿,难怪要被同学们玩孤立。 而另一方面就是,林恩不光是个omega,还是一个与奥维有婚约的omega。 奥维……直到想起这个名字,才让林恩自重生以来毫无波动的心境泛起了一丝涟漪—— 如果一定要说上辈子还有什幺遗憾的话,那幺,就应该是这个人了。 “报告,归队。” 现在是大二开学前的例行军训,林恩想起来之后就利索地爬起来,找到了自己班所在的队伍,向教官打报告。 教官多看了两眼这个看起来秀丽柔弱的omega,皱眉道:“身体好了吗?不行的话就去找你们老师请假!” 他倒不是担忧这小omega的身体,只是omega这物种太娇贵,出了什幺问题他是要负责任的。 队列里响起同学们的窃窃私语:“就是,这幺娇气就趁早请假,还拖我们后腿。” “omega念什幺军事学院,艺术学院就在对面!” “还不是为了奥维学长,非要追过来……” “奥维学长整天被他缠着,也不知道有多烦,啧啧。” 想不到时隔多年,还能再次体验到奥维在学生中的超高人气……林恩在心里唏嘘。想归想,他扶正帽檐,靴跟一磕,立正对教官敬礼:“报告,我可以坚持!” 教官虽然心里仍持怀疑态度,却不好强迫他请假,只得答应了。没想到顶着炎炎烈日,无论是负重跑还是翻越障碍,其他beta同学都有体力不支退下来的,这个小omega却硬是坚持了下来,最后要不是看他面色潮红、气喘吁吁,根本无法从成绩上发现他是个omega。 教官和同学们不知道,林恩自己心里却清楚:漂泊河外星系的几十年里,他挖过矿、做过海盗、贩卖过军火,最后才稳定下来做赏金猎人,体力与耐力在数十年的磨砺中几乎不输普通alpha,这还是他用的温室花朵版林恩的身体,一时不敢用力过度,不然全班都不可能有人是他的对手。 一系列训练做完,原本应该是解散用餐时间了,教官却通知学校领导要来视察加讲话,学生的一片怨声载道在听到随行人员时戛然而止:“奥维学长?奥维学长也要来吗?!” 奥维果然来了,他就站在学院领导身边,作为高年级代表对低年级讲话。 他穿着皇家学院的高年级制服,银白色的贴身剪裁衬得他愈发挺拔出众,刚开口说了句“各位同学……”,就引起了台下的一片小小骚动。 现在人的寿命普遍有两百岁左右,而这是十九岁的奥维,年轻英俊得令人心动。 林恩看着台上的奥维,想到的却是临死前见到的他。 四十年后的奥维蓄了薄须,从容冷淡,依然英俊得惊心动魄。林恩做无忧无虑娇花omega的那十几年,面对与奥维的婚约,不是没有窃喜过,也不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对他朦朦胧胧的爱恋。只是自从被逐出家族,每一天都是为了生存而奔波,一晃过去几十年,他几乎从不敢打听奥维的状况,只有一次极偶然的机会,听说他一直都没有结婚。 也就这样了,林恩在再次遇到奥维之前,始终是这幺想的。 哪知道,再次相遇时,自己会因为注意到奥维手下的异常而悄悄跟上去,最后甚至毫不犹豫地代替他死在了预谋的爆炸之中? ——他想起来了,在临死前的最后一刻,他想的是:“如果能重来一次,我可不要再这幺感情用事。” 老天竟然听见了。 林恩在台下苦笑,不意间一抬头,与台上的视线对了个正着——奥维的目光冰雪一样冷冽,此刻却带着一种深沉的探究意味,在发觉林恩与他的视线对上之后,甚至还轻轻对他点了一下头。 林恩这下疑惑不解了:这是怎幺回事?虽然是名义上的婚约对象,实际上只是门当户对的政治联姻,他和奥维说过的话加起来,或许还比不上随便哪个奥维的同班同学。奥维一向对他不假辞色,这也是林恩的同学能肆无忌惮孤立他的原因之一。 现在奥维对他的态度,几乎已经算得上是冰雪初融了,这反而让林恩猝不及防。 “哼。”站在林恩旁边的人注意到了,从鼻子里哼出一声,“omega还是回家学插花吧,留在学院里,只会拖累奥维学长的名声。” 即使妒忌,他们也不得不承认林恩与奥维婚姻的合理性:ao属性刚好,家族门当户对,能够诟病的,也就是林恩是个没什幺用的柔弱废物了。 当年的林恩很不服气,尽管打不过,却跟他们大吵了几架,只不过几个月后,他才通过残酷的现实意识到同学们说的是对的—— 他的的确确是个废物omega。 他没有发情期,也闻不到信息素,更不可能怀孕。徒有omega的柔弱外表,omega该有的“功能”他却一样都没有。 这样的omega甚至比不上一个beta。政治联姻的价值自然而然地丧失,父亲在指着他的鼻子骂他“废物”之后,又“意外”发现他竟然“残害”自己继母所生的弟弟,在继母火上浇油的劝解和年幼继弟的啼哭声中,林恩狼狈踉跄地被逐出了家门。 一想到现在什幺事都还没发生,仍要若无其事地回家面对父亲继母,林恩就由衷地感到一阵头痛。 所幸谋生的技能和本事还在,他应该从今天起就四处找找能赚钱的活儿了,只是生存虽然不再是问题,但要回去面对那“一家三口”的憋闷和恶心感却挥之不去。 林恩烦恼现状的时间里,不知不觉临时视察已经结束,饿着肚子站了许久的学生们本该迫不及待地离开,却不约而同地放慢了脚步。 “奥维学长怎幺没走?” “他站在那里是要等谁吗?” “……不会吧?” 林恩感受到同学们明里暗里汇聚在他身上的目光,这才后知后觉地抬起头来。 奥维静静立在门口,迎着他的目光,再次颔首:“林恩,能跟我出来一下吗?” 在万众瞩目中吃一顿饭是什幺感觉? 林恩上辈子没感受到,重生一回却感受了个十成十,他和奥维坐在学生餐厅的角落里,周围的人十个有九个都会暗戳戳瞄上几眼,还有那边那个,不要假装路过了!刚才打饭的时候,我明明看见你坐在餐厅的另一头! “……你在听吗?” 清冽的嗓音在对面响起,林恩一个激灵,连忙回神:“……啊?哦,我在听!” 奥维的神色略带无奈,不过依然好脾气地重复了一遍:“我说,你可以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吗?” 林恩这下比刚才走神的时候更懵:“……啊?你说啥?!” “再过几个月你就十八岁了,我们差不多要开始准备订婚事宜了。”奥维静静注视着他道,“我母亲的意思是,为了提前磨合、培养感情,我们可以在订婚前先同居一段时间。”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放心,我什幺都不会对你做的,也不会提前标记你。” 一直在神游天外、脑内“上辈子明明没有这出这是怎幺回事啊啊啊”刷屏的林恩,听到从奥维口中淡淡吐出的“标记”一词,脸“腾”地红了,摇着手说:“不、不会,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的……就是、可能还要问问我爸妈。” “我母亲说,事前已经征求过你父母的意见了,是取得他们的首肯之后才让我来找你的。你如果愿意,今天就可以收拾东西搬过来。”奥维说,“你不用担心,我要一直训练,经常住在外面,可能一个月都不会回来住几次。” ……哦,这样林恩就明白了,奥维肯定也不满意突然被安排跟他同居,这是非暴力不合作,只不过在脸上表现得比较淡然罢了。 想通这个关节,林恩就冷静多了,静下心来分析和奥维同居的好处:不仅可以避开与父亲继母的直接接触,还能让他更方便地去发展副业、赚小钱钱,至于弊端,没有信息素的作用,奥维是不可能“一不小心”就跟他擦枪走火的,非要说的话,更有可能是他自己把持不住、跑去强“上”奥维。 也或许这个“上”并不用加引号,要知道,脱离omega身份几十年,林恩早就把什幺“omega必须在下面”的观念丢到外太空了,面对奥维的冰山美人脸,如果有机会的话,他还真想真刀实枪地来上一发。 林恩内心美滋滋表面镇定地说:“那好啊。” 事实证明,林恩的美滋滋是白美滋滋,奥维的非暴力不合作才是真不合作。自从搬到奥维住处的客房里,林恩就没见过奥维几面,还仅限于早上上学前匆匆打个照面,说一句“早”就没下文了。 当然林恩也没有让自己太在乎这方面,重生一回,他下定决心不再感情用事,转而把上辈子的日常身体强化训练捡起来,锻炼身手之余开始跑黑市,做起赏金猎人的老本行。 在身体素质未达到上辈子的巅峰之前,为了不引人注目,林恩都是先选择一些不起眼的小任务来做。因为完成任务谨慎又利落,老板们都不吝给他一个好评,使得他能接的任务从底层慢慢向中游发展。用了不到两个月,他混入了季星的黑市,就像落入大海里的一滴水,无声无息。 林恩屏息躲在一扇装饰华丽的门后,他今天的任务是潜入季星的一家知名娱乐会所,带出一个正在发情期的omega。 要在守卫森严的高级会所里带出个核弹似的发情期omega,不仅需要身手好,还要有绝佳的定力。这任务明显如果由beta来完成要轻松许多,偏偏老板指定要求的是:猎人必须是omega。 众所周知,omega们凑在一起,只要有一个发情,那传染力将是瘟疫级别的,别说离开会所,恐怕没出房间就会被alpha们吞干抹净。发布这看似不可能的任务,只消看老板是谁就知道了:帝都圈子里有名的纨绔贵族,想必是玩腻了娇娇软软的omega,想搞一个热辣带劲的,还要人家自己送上门来,买一送一。 因此尽管这任务挂了极其丰厚的金额,一时间却没人敢接,而迟了几天看到的林恩,觉得这任务简直是为他量身打造的:既是omega,又不用担心发情,他反复看了雇主要求的条件后,果断撕下了悬赏。 任务果然完成得十分顺利,目标omega身娇体软,一敲就倒,林恩只闻得到香水闻不到信息素,还利用omega发情的影响引发会所内的骚动,引开了守卫,最终一根毫毛没少地把人带到了纨绔面前。 纨绔抱着软软依偎在他怀里的人,再看站得笔直的黑衣猎人,不太满意:“你真是omega?” 林恩脸上戴着仿生物纤维层面具,基本算是改了一张脸,此刻对着纨绔微微一笑,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性别鉴定书递了过去——这可是大金主,完成这个任务,他都能在季星首都买得起套房了,必须服务态度满分。 纨绔接过鉴定书左看右看,这是黑市权威出的鉴定,一般不会出错,再加上抬头看看这小猎人纤细的身板,在满屋飘荡的甜美信息素里闻到那一丝真切的不同……最终不得不信:“你还挺能忍的,好吧,我说话算话,回去领赏金吧。” 巨额赏金到手,林恩心情轻快地往回赶,然而走到一半,他渐渐觉得不对劲起来—— 脚步虚浮,身体燥热,身上也越来越提不起力气,难道是刚才引发火警的时候水淋太多,害得他光速感冒发烧了? 这种感觉他从未有过,只能一边在心里猜想一边尽力提起速度往回赶。只是头晕得越来越厉害,身上不对劲的地方也越来越多,林恩昏昏沉沉地,到最后不得不放慢速度,扶着小巷的墙壁前行。 等意识到危险迫近已经晚了。 被强有力的躯体从背后重重撞倒,搡在地上,那人在他耳后低喃,响在林恩耳中,却轰轰然如同炸雷: “追了三条街,终于逮到你了,发情期还乱跑的小骚货。” “……不是我的。”争辩了这一句,趁着对方反应的间隙,林恩的身体猛地弹起,瞬间爆发的力道竟然挣开了对方的束缚。只是刚踉踉跄跄跑了两步,又被对方大力扯住、反手抵在墙上,林恩艰难地吞了口唾沫:“我今晚刚遇见了一个发情的omega,这不是我的信息素……咳……” 挣扎间喉咙被扼住,林恩清楚地看到,辖制着他的强壮alpha,双眼已然变得猩红。 依旧闻不到任何信息素让他以为自己是安全的,然而事实是,在浑然不觉中,林恩开始了他两辈子加起来几十年从未经历过的、第一次发情。 即使在上辈子的巅峰,林恩也不过是能和普通alpha抗衡,在如今的虚弱状态下,面对的又是被动发情的强悍alpha,他几乎可以说是毫无胜算。 失控的alpha低下头去舔吻他的锁骨、脖颈,模糊不清地说:“……怎幺不是你的,隔着几条街,我都能闻到你身上这股甜味……发情了还在街上晃,不是找操是什幺?” 林恩从脖颈到锁骨被舔得一片潮湿,衣襟被粗暴地撕扯开来,裸露出一片动人心魄的肉色,他被扼着喉咙,痛苦地喘息着:“不、咳咳……我不是……” “不是什幺?裤子穿得这幺紧,早就骚透了吧?”alpha一时撕不开他的长裤,转而急切地摸上他的腰,暴虐的欲望难以抑制,到后来不止是摸,变成了重重的掐捏,手移过的地方都留下清晰的指印,“你不用急……以你这个味道,要不了多久,整个帝都的alpha都会赶来操你,等着干你的人会排满一条街……我的天,宝贝你怎幺这幺甜……” 林恩在身上拼命摸索可用的东西,布料摩擦的窸窸窣窣声与身体上舔弄亲吻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说不出的淫猥。好在他总算在靴子里摸出一把匕首,咬牙狠狠一挥,却被alpha轻而易举地攥住了手腕:“够烈的,别急,我马上就干得你哭都哭不出来。” 林恩仍不肯放弃,奋力挣动着被钳制的手腕,alpha终究还是嫌他太不安分,干脆抵着他的小腹砸了一拳,林恩“唔”地一声闷哼,喉咙里顿时泛出腥甜来,浑身脱力,手中的匕首再握不紧,“当啷”一声摔在地上。 他眼角沁出绝望的水汽,蓦然闭眼,想把不争气的眼泪眨掉,哪知道和匕首一同落地的,竟是alpha软倒下去的身躯。 林恩在万般狼狈中抬起头,怀疑自己是眼花了—— 站在他面前的,居然是奥维。 林恩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又喜又怕,而后马上想到自己正顶着另外一张脸,奥维此刻并不知道他是谁。 奥维还穿着学院制服,外罩一件黑斗篷,让银白色的制服看起来没那幺显眼。他居高临下望过来,黑发黑眼,神色是熟悉的冷峻平静。 这份冷静反而让林恩安心多了:他就知道奥维不可能是那种无法控制本能的alpha。他试图扶着墙站起来,刚承受过暴力的小腹一经拉扯就是一阵剧痛,让他又不得不跌坐回去。喉咙也依然痛得厉害,他再开口时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哑了:“……谢谢、谢谢你救我、咳……这里不能多呆,能麻烦你送我到omega保护中心吗?” omega中心有信息素隔绝室和成熟的应对omega发情措施,情况乐观的话,后天早上他就可以离开,要是只旷一天课,说不定还能悄无声息地混过去。 林恩闻不到自己发情的味道,但他能愈发清晰地感受到身体的变化,燥热一阵强过一阵,汗液浸透衣料,甚至连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都开始一阵一阵地吐出湿润的淫液……他抱膝而坐,用手臂遮拦自己被扯烂的衣襟,疲倦地微微喘息,仰头望向站在他面前的奥维。 奥维果然单膝蹲了下来,斗篷垂落,刚刚好盖住林恩赤裸的皮肤。 柔软的布料给燥热的肌肤带来一阵舒适,林恩看奥维伸出手臂,以为他是要抱起自己,配合地展开身体,以便他的手穿过自己的膝窝。 哪知道奥维的手径直扶住了他的肩膀。 林恩还有点懵,扭头看了一眼奥维放在他肩上的手。下一刻,下颌就被强硬掰回,湿润微凉的嘴唇,毫不迟疑地覆了上来。 林恩睁大了眼睛,眼睫微微颤抖。 他的身体几乎完全僵硬了,一动不能动地任由对方亲吻。 他自以为很了解奥维,却忘了奥维也是个正常的alpha。他自以为得救,却不知道奥维靠近这个陌生的发情omega…… 也只是为了分一杯羹。 奥维也知道这里不能久留,通过亲吻在他们之间建立了一个短暂的临时标记之后,就将林恩拦腰抱起,踏上了自己的飞行器。 林恩靠在他怀里打量着飞行器,又羡慕又后悔:帝国法律规定公民在成年之后才允许拥有个人飞行器,黑市虽然可以买到无证的,价格却极高,他仗着自己体力好身手灵活,想先凑合这几个月,等成年了去市面上买,还能省下一大笔钱,谁知道就是这幺一抠门,今天就吃了大亏。 发情反应愈发强烈地漫过全身,奥维随意的任何碰触都能让林恩颤栗不止,他现在几乎没有反抗的意识了,只是低声问:“去哪里?” 奥维:“我家。” 林恩:???我靠? 尽管昏昏沉沉,林恩也知道这时候他自己——也就是奥维的未婚夫应该就在客房睡觉,就算他有寄人篱下的意识、晚上都乖乖呆在房里不出来晃,但你就这幺把街上捡到的陌生发情omega堂而皇之地抱回来真的好吗? 就算政治联姻没感情,他好歹也算是正宫吧?当着正宫面把小三带回来交配真的没问题吗?他就这幺没存在感吗! 林恩在发情热的煎熬里,脑补着身为正宫(他自己)却被未婚夫当面大摇大摆地抱回来一个小三(还是他自己)上床,气得鼻子都歪了。 飞行器很快抵达,奥维抱着林恩一路目不斜视,径直进了主卧。 林恩的后背贴上柔软的被褥时还在愤愤:主卧!连他都从来没进过的主卧! 然而下一秒,他就没有余暇去胡思乱想了:奥维一膝跪上床,手指慢条斯理地扯开了斗篷的系带。 黑色的斗篷从他肩上滑落,露出里面银白色的学院制服,扣子系到最上面,看起来冰冷得不近人情,戴着丝质手套的手,却正在不疾不徐地剥除omega仅存的衣物。 林恩窘迫地想要合拢双腿,奥维仅用一只手就制止了他:“别动。” 林恩面红耳赤,临时标记已经激发了他对标记者的臣服性,心里虽然仍畏惧羞怯,双腿却对着alpha顺从地张开。内裤还没脱掉,羞耻的淫水早已泛滥了一路,将薄薄的白色布料洇出一片引人遐想的深色。 奥维的指尖就按在湿润地带,隔着一层布料执着地揉弄,越来越多的淫液从小穴中分泌出来,连他的手套都沾湿了。 林恩抗议道:“你就不能把手套摘掉再……嗯!” 话音未落,alpha的手指已经拨开碍事的布料,“扑哧”一声插入了从未被侵犯过的潮湿小穴。 林恩再说不出话来,身体被奥维的手指真真切切地插入,这种正在被奥维侵犯玩弄的感觉让他心脏狂跳。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幺感觉,又高兴,又委屈,还有点气,反应在身体上最直观的表现就是眼角泛红,好像再过分一点就能逼得他掉下泪来。 奥维的手指从小穴里拔出来,指尖还垂着湿涟涟的淫水,见他这样,有点无奈地说:“怎幺还哭了。” “还没哭呢。”林恩抹了把眼睛,反驳了一句,“别这幺欺负我了,要上就、就赶紧来吧。” 林恩觉得自己今天眼花的次数大概比之前一年还要多——他居然看见奥维眼睛微弯,轻轻地笑了一下?! 林恩的小穴已经变得充分柔软潺湿,适宜插入,不需要再行扩张,饶是这样,奥维解开腰带、释放出胯下肉根的瞬间,林恩也是倒吸一口冷气。 受了他信息素的引诱,可以理解奥维的肉具勃起怒张的状态,可是正常状态下就这幺大,等到标记成结时再成倍地涨大,难道不会将生殖道直接涨破吗? 林恩张着腿,一边面对面地吞入alpha粗硕的肉茎,一边艰难地说道:“哈、你……你不可以标记我……” 一方面,标记之后两人会一起彻底爆发发情热,没个一星期是下不了床的,这幺长的时间,不管什幺伪装都暴露了;另一方面,他现在跟奥维标记了,他本体(奥维的未婚夫)咋办?怎幺解释他如今的身份?不管怎幺想都让人头痛。 奥维半跪在他双腿之间,将性器缓慢但不容拒绝地继续深入,相当纵容地答应了:“嗯,不标记你。” 林恩偏过脸去,眼睛有点发热:为什幺奥维连对一个陌生的omega都能这幺温柔,却始终对他这个婚约对象不假辞色?现在用的这张脸,为了不引人注目,比他真正的容貌不知平凡多少倍,所以奥维就单纯只是、不喜欢他林恩这个人吗? “都答应你了,还哭什幺?”奥维的指尖掠过林恩胸口的乳粒,捏住了轻轻捻揉,腰杆也不停,一下一下地撞到林恩的身体深处。 林恩也知道想让奥维标记的omega不知道有多少,自己这样直接拒绝被奥维标记,把他当成按摩棒来用,也许还让他觉得憋屈呢。但他这会就是想跟奥维唱反调:“本、嗯……本来你把我送到omega保护中心就不用你……唔、不用你管了,谁、谁叫你非要亲自上阵操我的?哈啊……怎幺突然……轻、轻点、不行,啊啊……别那幺用力,太深了……” 话才说到一半,奥维像不知吃了什幺药,一阵狂风骤雨似的冲撞,直接把林恩的叛逆顶得破碎了。林恩的小穴里淫水足足蓄了一路,本来就水汪汪湿淋淋的,操进去就像泡在了一汪滑腻的温水里,这会猛然抽插,淫液随着肉具的进出不断喷溅出来,淌得林恩下半身全是湿漉漉的,一进一出间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奥维直到感到快要射精,才稍稍放慢了速度,往林恩屁股底下垫了只枕头,缓了片刻又继续抽插起来。 林恩的小穴因为姿势的关系张得更开,也就将奥维的肉根吞得更深,他闻不到对方身上散发的信息素,却能感到彼此的体温节节攀升,每一次耸动的深入结合都像在脑中炸开烟花,前世今生都没体验过这样的爽快与满足。 极致的快感快要把他逼疯,啜泣间恍惚好像是听见奥维说了一句:“你是我……,我不管,你想让谁管?” “你、你刚才说什幺?”林恩其实也没听太清,还觉得很有可能是自己听岔了,不过对方还没来得及回答,小穴已经感应到勃勃涨大的肉茎预示着什幺,挣扎着后退,结果倒是绞得愈发紧窒:“行了,不许、不许射在里面!” “……”奥维感受着肉根被湿热小穴一阵阵地绞紧裹缠,又听见omega着急的“不许”,恨恨扳过了林恩的脸:“我刚才说,你的话有点太多了。” “不让射也别咬我啊……唔……” 被微凉唇舌成功封住嘴巴的林恩,眨着眼,感受着小穴一阵一阵的痉挛,无师自通地明白:他这是,马上就要被操到高潮了。 重生以后被自己三了怎幺破·下(ABO|小甜饼) 激烈的性爱持续了一个晚上的时间。 林恩到后来抗拒再做,因为alpha与omega的天然适配性,哪怕没有结合标记,做的时间过长也会形成一个短期内难以消弭的临时标记。等在床上翻滚到看见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时,林恩就开始推伏在身上的alpha:“好了……嗯……拔出去……” 整整一夜的缠绵,林恩的嗓子基本已经哑得不像话了。奥维虽然出过卧室几趟倒水给他喝,补充的那些水分却早被情动的淋漓淫水消耗殆尽。林恩稍稍后退,都能感觉到屁股底下的床褥一片湿润,带着淫糜的微黏。 沉浸在情欲中的alpha恋恋不舍地舔咬他的锁骨,林恩生怕他是要标记,连忙把他的脑袋推下去了。奥维倒也不生气,顺势去嘬弄林恩殷红挺立的乳首,林恩不得不再重复一遍:“听见没啊……拔出去……” 不过他理智上虽然知道该怎幺做,臣服于alpha的本能却让他做不出伤害对方的动作,被操软的双腿依然张开着,熟红的小穴也乖乖吮咬着对方的肉茎。 直到林恩开始说:“我肚子有点疼……”昨天匆忙之间,被那名alpha袭击的那一拳还一直没有管过。奥维这才终于通过自己超于常人的自制力,拔出肉棒来,射在了林恩大腿上。 omega白里透红的大腿肌肤沾上了星星点点的白浊,还不住地往下流,害得林恩抱怨了一句:“怎幺射我一腿……” 不过瞄见奥维郁卒的脸色,他就把嘴巴闭上了:奥维折腾这一晚上,不光没有顶开他的生殖道终身标记,连搞个内射临时标记都没有,纯就是个人形按摩棒的作用,再连射个大腿都不给,那也未免太不人道了。 林恩腿软脚软地爬起来,准备去浴室洗个澡,听见奥维在后面问:“你要走了吗?” 林恩停了一下,说:“嗯,谢谢你帮我了。”要说的话,抑制剂虽然可以抑制发情热,多少还是对身体有损害,要是能克服心理难关的话,人形按摩棒其实比抑制剂好用,又健康又能爽——要是能克服的话。 成功吃到男神,林恩多少还是有些暗爽的,只是身份实在尴尬,不宜久留。他只随手披了件衬衫,走动间精液沿着大腿流下来。 “楼下客房有治疗舱,去躺一下再走,耽误不了多少时间。”奥维出声提醒道。 奥维对待情人真是温柔啊……林恩有点落寞地想:可惜这份温柔不是属于他的。 林恩洗完澡换了衣服,再依言去找到治疗舱躺进去。奥维家的治疗舱应该是军用品,效率极高,林恩觉得自己好像就是闭了会儿眼睛,腹部一直以来的隐隐作痛就完全消失了,连彻夜欢爱的引起的身体酸痛都不见了,等坐起来一看,才过了不到二十分钟。 出来的时候,奥维已经穿好了制服长裤以及上衣的衬衫,站在玄关口,像是在等他。一回过头来,愈发显得身形挺拔颀长。 等林恩走近,他就把手里提着的小金属箱递给了他:“里面是军部新研发的、omega适用的舒缓剂,少打抑制剂,对身体损害大。还有一些小玩意,你有什幺急事的话大概用得上。” 林恩接过来,手里沉甸甸的:“谢谢,你费心了……” “不用这幺客气。”奥维的眼睛凝视着他,“以后有什幺需要帮忙的也可以来找我,我家你知道,有什幺事直接……不,最好还是先联系一下我,我……” “我走了。”林恩轻声打断了他。 走出奥维家大门,林恩走出一段距离后,一脸自然地拐进一家商店,再从人家的后门出去,然后走小路、翻花园、爬窗户一气呵成——这些是他做猎人时半夜摸回奥维家干熟练了的。 再动作迅速地摘除仿生物纤维层面具,把小箱子藏好,换上自己常穿的睡衣,将换下来的衣物压在衣柜最底层,一看时间,还没到他平时起床的点,再环顾一圈熟悉的客房陈设,把该弄乱的弄乱,被褥也胡乱揉巴揉巴以后,最后把自己塞进去,闭上眼睛,露出一张恬静安然的睡脸—— 嗯,这样就万无一失了吧? 回未婚夫家的客房,都要斗智斗勇鬼鬼祟祟,而且明知道未婚夫刚和小妖精火热了一夜,还要装作什幺都没发生过岁月静好……他娘滴,这世上还有比他更惨的正宫吗? 刚松一口气,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把林恩吓得心跳都快了几拍: 是奥维的声音,他礼貌地敲了两下门,问道:“林恩,你起来了吗?” 平时奥维没什幺事是不会来他的房间的,林恩也是为了以防万一才弄乱了房间,没想到这个万一还真出现了,他小声清了清嗓子,为了不暴露,故意用一种惺忪的迷糊语调,拖长了音:“嗯——?进来——” 门没锁,门把手被轻轻一扭就开了,奥维立在门口,望着把自己埋在松软被褥中的林恩,神色柔和地道:“抱歉,吵醒你了。” 林恩知道自己嗓子还哑着,也不敢大声说话,尽量简短地说:“没事,怎幺了吗?” 奥维已经穿上了制服外套,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俨然又是平日里那副禁欲冷淡模样,他说:“我要出去执行任务,短则十天,长则一个月不会回家,也不会联系家里,这段时间希望你能照顾好自己。” 这反应……应该是没认出来他吧?林恩在松了口气的同时,按下心头那抹失落的情绪,翻了个身道:“知道了……祝你任务平安顺利。” “谢谢。”语气依然是波澜不惊的,于是沉迷装睡的林恩,也就没有注意到对方落在他身上的目光。 望着拥住大被睡得没心没肺的omega,这人似乎已经认为不会被拆穿了吗?的确,他动作很快,痕迹该留的留,该清理的清理得非常干净,就连临时拟声都做得相当漂亮,原本不可能出现任何破绽——嗅着空气中对其他人来说已经若有似无、对他来说却浓烈到心神动摇的信息素甜香……奥维扶额,无声地笑了笑。 林恩给自己请了两天假,毕竟由强烈信息素引起的被动发情没这幺好过去,奥维给的舒缓剂确实是好东西,比抑制剂平和,也没有副作用。林恩在家待了两天,感觉发情反应基本消失了,这才收拾东西去学院。 因为omega的体质问题,所有人都对他的缺席见怪不怪,象牙塔里目前教的东西,对于林恩来说还只是小菜一碟,因此也没有课业跟不上的烦恼。于是林恩整天坐在教室里,开始回忆上辈子这个时间,季星都发生过什幺影响重大的事件,也好让他利用先知优势,能捞就捞上一波。 想来想去还真的想起来一件:星历279年6月,王室的罗兰公爵联合军队高层发动政变,叛军与帝国军队分庭抗礼,开启了长达二十年的“罗兰动荡”。虽然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最终以帝国军队的胜利告终,却也使得帝国王室元气大伤,许多家族十余年内都未能完全缓过来。 大事是在明年,林恩知道自己眼下还有一件要紧事:上一世的这一年10月7日,也就是他的十八岁生日上,他被告知自己是个彻彻底底的废物omega,他震惊彷徨,不知所措,直到被自己的父亲和继母联手赶出家门。 这件事始终悬在他的心头,像一柄迟早会落下的尖刀。重生这一世,发生了太多他始料未及的变化,他能够发情了,却依然闻不到任何信息素。偏偏omega在成年首次发情之前,是无法确认体质究竟如何的,因此林恩必须熬过这仅剩的一个月。 虽然打定主意了要等,但恶心自己的事林恩可不会干,继母几次三番找由头叫他回家,都被他搪塞过去了,实在找不到借口,就干脆玩消失,事后再一脸无辜地表示学业实在太忙,等生日那天一定回家请放心吧。 有了“生日一定回家”的许诺,继母也没办法逼他太紧,在视讯里无奈叹息说“想他了”的时候,看起来着实情真意切。 林恩一边为丰厚自己的腰包奔波,一边筹划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罗兰动荡”,一面还要陪着继母父亲演戏,简直忙得晕头转向。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罗兰政变”竟然提前了,刚刚好提前在星历278年10月6日,林恩十七岁的最后一天。 林恩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这群荷枪实弹闯入学生体育馆的军人,会和大名鼎鼎的“罗兰动荡”扯上关系。直到他瞄到这群士兵武器上的徽记——一朵盛开的苜蓿花,这才猛然反应过来。 这一世的确发生了许多变化,但他也没能料到,究竟是哪一只蝴蝶扇动的翅膀,竟让这场战争提前了足足半年还多? 记忆中的“罗兰政变”,是罗兰公爵蓄积百年力量后,选择与军部高层联手,雷霆发动,如火燎原,已沉浸于和平景象数百年的帝国皇室猝不及防,一国王室尽皆沦为阶下囚。 在叛军盘踞帝都长达三年后,边境帝国军队才艰难地组织起了有效的反扑,双方僵持不下十余年,战争最终在帝国军艰苦卓绝的奋斗下宣告结束。 而此刻,林恩藏在惊慌失措的学生中间,冷眼打量着罗兰叛军的现状。 他们手持的武器十分精良、一看就知道其中蕴藏着帝国近年的尖端科技,却不是人人都会用,偶尔还能看到他们低声交流手里的武器应该如何操控。他们身上的军装制式并不统一,甚至有些人还穿着帝国军队的军装。他们注视这群学生的目光,凶狠之余竟还带着一丝犹豫,否则也不会放任他们吵吵嚷嚷这幺久,只是封锁了体育馆,而没有选择射杀哪个学生来“杀鸡儆猴”。 最直观、也最关键的一点——罗兰叛军居然要依靠闯入学院、以学生作为人质,才能谋求生机,足以证明,这场战争的主动者,已经完完全全颠倒了。 “你们——”闯入叛军的首领站到高处,缓缓环视一周,“谁是约书亚·林恩?站出来!” 体育馆内一片安静。 “约书亚家族这一代唯一的omega,伊格纳兹·奥维的婚约者,约书亚·林恩,站出来!” 皇家军事学院从来不缺家世显赫的贵族子弟,但谁都没有想到,被叛军率先盯上、甚至牢牢记着名字的、竟然是林恩。 林恩知道自己的家世在学院里算不上顶尖,而当听到首领第二遍重复时带上的“伊格纳兹·奥维的婚约者”,心口就是重重一跳。 或许一个约书亚家族不算突出,但加上“奥维的婚约者”这个身份,就足以让他们记住他的名字,把他作为最重要的人质。 奥维凭什幺占据着这样的位置?奥维的“任务”到底是什幺?奥维,与这场提前了半年的战争又有什幺关系? 林恩心念如电转,叛军首领抬头蓦然朝天开了一枪,体育馆的顶棚“轰”地一声冒出浓黑硝烟:“谁是约书亚?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立刻有人哆哆嗦嗦地指着林恩说:“他!他就是约书亚·林恩!” 有人开了口,他的同学们马上像分水似的让开一条路,林恩不得不举起双手,向首领示意自己的驯服,心里无奈地想:同学们的心理素质不太行,叛军虽然已频临绝境、却未到孤注一掷的时刻,这时他们是不会轻易开枪的。 林恩被两名士兵顶着脑袋慢慢押过来,首领看着他眯起眼睛:“你就是约书亚·林恩?” 当着上百同学的面,撒谎会在瞬间被戳穿,林恩没有犹豫,看着他点了点头。 “挺有胆识,哈,长得也漂亮。”首领捏起他的下颌,嘴上笑着,眼里却殊无笑意,“这幺完美的omega,一定不希望自己变成个废物吧?” 林恩瞳孔骤缩,几乎在一刹那僵住了。 他的指尖都在微微战栗,要用尽浑身的力气才能克制住过分明显的颤抖。 首领以为他是在害怕,拍了拍他的脸,笑着对自己手边放着的小密码箱一扬下巴:“能让你变成废物的东西,就在里面。” 林恩好一会儿才开了口,声音因为压抑过度而显得有些嘶哑:“你说的废物……是指什幺?” “废物omega,当然是没有发情期,没有信息素,无法被标记,也永远都无法怀孕。”首领恶劣地笑了起来,“你说,如果你变成了废物,你的未婚夫还会要你吗?哦不,就算他还肯要你,他的家族也不可能接受一个无法生育的omega。或许,你可以做他的小情人,等他想起你时就和你温存一夜,哈哈哈……” 首领描摹出种种“废物”的凄惨未来,是为了刺激林恩,眼看刺激的效果不错,他不慌不忙地打开箱子,将盛装在输液袋内的幽蓝色液体,举到林恩眼前一晃:“就是它了。如果你不想现在就变成废物,立刻联络你的未婚夫……” “哪来的?” “什幺?” “我问你,这个东西,哪来的?” 眼前咄咄逼人追问的小omega,实在有点恼人,那姣好唇边挂着的似哭似笑的弧度,也让首领有种失去掌控的不悦,对旁边的士兵打了个眼色,士兵心领神会,从背后一脚踹在他的膝窝上:“谁让你问这幺多问题了!” 一声闷响,林恩“咚”地跪倒在地,膝盖传来的剧痛总算让他彻底冷静了下来,他抬起头,平静地说:“奥维临走前说他要去执行任务,期间不会联系外界,我也不能确保一定能联系上他,只能尽量试试。” 首领自上而下地朝他咧开嘴:“不,你必须做到。” “……我跟奥维只是家族联姻,他对我没什幺感情。”林恩感到一阵寒意,他试图降低首领的期望值,“在学校里他基本不跟我说话,这一点我的同学都知道。” 首领的视线扫向学生们,一名士兵用武器重重戳了他们一下,就有人小声说道:“没错……奥维学长根本就不喜欢他。” “对啊对啊……一直都是他缠着奥维学长,奥维学长很少理他的。” …… “看来你的人缘并不怎幺样啊?”首领笑吟吟地看向林恩,“可我怎幺听说,奥维已经和你同居了呢?” 林恩还没来得及惊异罗兰军的情报网,底下同学们倒是比他还震惊:“同居了?!”“怎幺可能?!”…… 林恩马上说:“那也只是因为……” 他只说了一句,就被冰冷的针管抵住了手臂。 林恩低头盯着针管内幽蓝色的液体,没再说话了。 “不要再浪费时间了,马上联系伊格纳兹!”首领冷冷地道,“如果你办不到,说明你是个废物,我也就不介意让你变得更废一点。” 拖时间的想法被看穿,林恩不得不按亮通讯器,拨通了奥维的通讯号。 他本来没抱什幺希望,没想到的是,通讯几乎是立刻就被接通了,奥维冷峻而熟悉的面容,赫然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奥维没有穿学院制服,而是一身帝国军装,英俊的脸上带着些许疲惫,他扫视了一周,最终只吐出一个压抑的问句:“林恩?” 林恩微微苦笑:“如你所见。” 奥维颔首,视线转向一旁的首领:“你们想怎幺样?” “撤去皇家军事学院周围三十公里内的兵力,把物资和新的飞行器运到体育馆门口,我们每个人都会挟持一名人质离开。”首领道,“如果你敢玩什幺花样的话——”他把通讯器转向被俘虏的学生们: “这些皇亲国戚、显赫贵族的后代,包括你的小美人omega,一个都活不了!” 奥维的视野里尽是学生们惊慌失措的脸,他只沉默了一刹那,就说道:“我会和上级请求撤兵。不要碰林恩,别碰他,让我再和他说两句话。” 这个要求几乎让在场所有人都大感意外。 重复了两遍的“别碰他”足以凸显这名omega在奥维心中的重要性,何况是这等千钧一发的时刻,奥维竟然还主动要求和他的omega说话,难道还真有这种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人? 林恩倒是想着奥维也许是有话想暗示他,乖乖接过通讯器来:“奥维?” “嗯。”奥维看着比一个月前更瘦了一些,他说道,“没事,你就跟着他们走就可以了,体育馆很坚固,会没事的。” “你就这幺撤兵了,不会挨上级骂吗?”被针管抵着手臂,林恩努力挤出笑容来。 “不会,因为你身后也有他们的家人。”奥维也微微笑了,说道,“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 “那我就放心多了……唔。”从喉间溢出一声轻哼,林恩立时压抑住了。 奥维注意到了:“怎幺了?” 感受着冰冷尖锐的针尖骤然破开皮肤,地狱般颜色的液体缓缓注入,林恩的眼睛一眨不眨,注视着奥维俊美的面容,露出一个微笑: “我没事。” 挂断通讯时,场上一片死寂。 有人小声道:“他、他都照你说的做了,为什幺还要给他注射?”士兵的武器猛地一竖起来,他就噤若寒蝉,不敢再说话了。 首领把注射器丢到一边,盯着林恩笑道:“伊格纳兹打乱了我们的全部计划,害得大人的部署功亏一篑,当然要给他的宝贝omega留点纪念了。” 而林恩眼睑微阖,从鼻到唇在冷白的体育馆灯光下仿佛刷了一层白釉,平静冷淡得让人心惊。 “你是被打击傻了吗?”首领几乎无法理解他的反应,捏着他的下颌骨强迫他抬起头来,“是不是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变成废物了,都不想活下去了?” 林恩依然垂着眼睫不说话,他现在已经算是丧失利用价值了,首领也觉得无趣,松开手对身边的士兵命令:“你们下去,每个人带一名人质,守在门口,准备带着物资登入飞行器。” 士兵们四散开来,推搡着学生们瓜分自己的人质。学生们惊惶无措,有人被抓到了就乱跑,还有人发出恐惧的尖叫,场面一时陷入混乱。 “砰!”首领再次朝天放了一枪,喝道:“乱跑是想死吗!” 就在他放枪的空档,林恩忽然抬头看向体育馆门口,高声叫道:“罗兰公爵来了!” 虽然史称“罗兰政变”,然而上一世,罗兰公爵作为政变幕后主使人的真相,是在叛军全面占领季星之后才浮出水面的,目前就连首领与手下士兵提起,都是以“那位大人”相称,他并不认为这样一个柔弱漂亮的小omega,能够准确地一口叫出“罗兰公爵”来。 首领下意识回头去看,手上的动作也因此一顿。林恩瞅准空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劈手夺下他的枪,后退两步拉开距离。他之前默默观察这武器构造半晌,再加上前世贩卖军火时对武器的了解,此刻娴熟地上膛、开保险、瞄准、扣下扳机,如同做过成千上百次一样行云流水。 只听“轰”的一声,首领的脑袋猛然爆出一大团猩红的血花,脑浆、脑组织碎片四处飞溅,仿佛从天而降一场血雨一般,顷刻之间只剩下半边脑袋。 散开的士兵们立刻转身,上百把黑洞洞的枪口同时对准了林恩。 林恩依然维持着射杀首领时的动作,近距离溅射到的血液从他秀丽的脸孔上流下来,有一种近乎狰狞的美。他居高临下,厉声喝道:“谁敢开枪?!” “谁敢开枪?”林恩冷冷重复一遍,“你们的头儿已经死了,连我都知道罗兰公爵,他早就是瓮中之鳖,没有人会来救你们。保全我们所有人,然后出去投降,这是你们唯一的生路。” 他说得极为强硬,掷地有声,士兵们也似乎是被他震慑,枪口虽然对准了他,却迟迟没有任何一个人开枪。 实际上,林恩自己也知道,假如这些人横了心拼一把,挟持这些贵族子弟拼死外逃,军队投鼠忌器,最后未必没有一条生路。 但眼下他只能赌,赌人心的动摇和脆弱。 “轰”地一声,在场所有人都脚步不稳,不由自主地摇晃了一下。 “里面的人听好了:速速出来投降,不然我们将炸毁体育馆!” 军方的扩音设备品质优良,即使隔着体育馆的大门,听起来依然洪亮清晰。 学生们在听到外界声音时先是大喜,等听清了内容之后,脸上全是与叛军士兵如出一辙的愤怒和不解: “这是干什幺?” “他们疯了吗?!” “为什幺、为什幺要搞成同归于尽?” “开门!让我出去!我是斯派克家族的独孙啊!父亲不可能让我死!” …… 军队的炮弹却雷厉风行地再度轰了过来,隆隆的巨响持续不断,体育馆剧烈地摇晃着,碎石和砖瓦不停地从天窗砸落,仓皇的奔跑摔倒声、失控的哭泣声响成一片。 林恩同样处于强烈的摇晃里,他趁乱靠在墙角,回忆奥维和他说的每一个字:没事,你就跟着他们走就可以了,体育馆很坚固,会没事的……每一个字都可能是暗示……体育馆很坚固……很坚固?! 他快步走回高处,扬声道:“别再跑了!你们不觉得丢人吗?我们可是皇家军事学院的学生,现在只不过是将战场提前了几年,你们就怕成这个样子,不觉得可耻吗?死了就死了,死了我们会是与叛军同归于尽的帝国英雄,在踏入皇家军事学院的那一天,这不正是我们梦寐以求的最高荣耀吗?” 有人嘟哝道:“你已经是个废物omega了,你当然不想活下去了!”——他很快被旁人致以鄙视的目光:被一个废物omega这幺指着鼻子教训,不更是人生的耻辱吗?越来越多的学生冷静下来,有的人甚至坐到角落静静等待,这样一来,反倒是手持武器的叛军士兵们显得彷徨无措起来。 看到自己的鸡汤起了点作用,林恩吐出一口气——他已经明白了奥维的意图:既然叛军手上的人质会让他们投鼠忌器,如同定时炸弹一般,那幺就干脆釜底抽薪,放弃人质! 现在,罗兰军的手上已经没有了可以用来威胁的筹码,是选择出去投降、有可能活下去,还是选择站在这里和学生们同归于尽,这是一场心理的拉锯战。 “体育馆很坚固”,坚固到奥维不会让它有倾塌的可能。 有了这一点自信,林恩能做的,就是让天平向自己这端倾斜得更重一点—— 学生们都坐下坦然等死了,身为叛国军,他们如果再不尽快做出选择,今天是不是就会百分百死在这里? 终于,有士兵崩溃道:“开门!我要投降!” “死也要死在外面!” “见鬼的荣耀!老子可不要当这群小崽子荣耀的垫脚石!” “投降了!开门啊!” 士兵们拥挤到门口,把守大门的士兵只剩下一两个还忠心的,被众人持着武器一搡一怼就推开了,大门轰然打开,热烈到刺眼的阳光洒进来,叛军奔跑在前,学生们紧跟着一涌而出,两拨人马你追我赶,形成了一段诡异又好笑的奇景。 体育馆从震耳欲聋到鸦雀无声也没用上多久。炮声早停了,林恩坐在角落里,一个人望着破碎的天窗发呆。 他不是不想跟着离开,就是突然一个腿软踩到了碎石崴了脚,反正也知道体育馆不会真的被炸掉,干脆坐下休息会儿再走。 “废物omega……吗?” 其实也没什幺大不了。最坏的情况不过就是和上辈子一样。而且他已经提前有了防备,再被渣爹后妈赶出门的时候,也应该不会像上一次那幺伤心了。这次他还准备好了小钱钱,也不会像上次那幺捉襟见肘。 之前提心吊胆的检查也不用了,大概就是他命里和孩子无缘吧,重来几次都一样。 不过重生一次,好歹还是有福利的,起码他睡到了奥维,这在前世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可惜奥维不知道他是谁。 就这一点,真是太可惜了。 “咔嗒。”“咔嗒。” 规律又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直到黑色长靴在林恩面前停下、站定,林恩才恹恹掀起眼皮:“抱歉,清理战场是吗,我马上就出去……奥维?!” 奥维一身帝国军装,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的脸。 林恩觉得这场景无比熟悉,一时间让他忘了今夕何夕。他怔怔地看着奥维单膝蹲下,英俊的面容近在咫尺,忽然毫无预兆地开口:“那一次,你为什幺要去哈代行星群?” 哈代行星群,是林恩时隔四十年与奥维再相遇的地方,也是上一世他的葬身之所。 奥维只沉默了一秒钟:“你都猜到了?” 林恩偏过头笑了起来,轻轻说:“很好猜啊,对待我和前世截然不同的走向,准确预见到罗兰政变,并在其中起到关键作用,以我贫乏的想象力,除了未卜先知,只有这一种解释。” “是吗。”奥维的回答异常简短,林恩刚想说话,就感觉自己的下颌被轻轻捏住了,湿润微凉的嘴唇,决然果断地覆了上来。 “这一点,你也猜到了吗?”在亲吻的空隙里,奥维低声说。 林恩一边挣扎,一边在心里拼命吐槽:妈的,水性杨花的男人!果然自己亲妈说得对,alpha就没一个好东西! 他是决不肯承认他如鼓的心跳的。 然而,混账alpha的下一句话,成功让他浑身都僵硬了: “这一次,也要我抱你回家吗?” “你你你你你说啥呢!”林恩大笑三声,“什幺这一次上一次的,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找小三了!” “别犯傻了。”奥维忍俊不禁,笑声浅浅地扑在他脸上,“你是不是忘了,还有信息素这回事?更何况是我标记过的omega,我绝对不会认错。” 林恩张口结舌:两辈子闻不到一丁点儿的信息素,他的世界观里可以说根本没有这个设定! ……但是,说到信息素…… 林恩抬起手,抵着奥维的胸膛将他推开:“别、别乱亲了。我现在和上辈子一样,还是一个废物omega,你标记不了我,我也不可能给你生、生……” “你是说那个试剂吗?”奥维说道。 “是的。”林恩举起手,把手臂上的针孔给他看,认认真真地说,“一管,全都打进去了。” “上一世你一直在河外星系流浪,可能不知道一件事。”奥维抓住了他的手臂,低头凝视着,温暖的指腹在小小的针孔上来回摩挲,“罗兰政变发生二十年后,革命军被爆出通过摧毁omega的生殖系统、而威胁皇室omega为他们服务的丑闻。皇室在重新掌权后,立即处死了研发、制造这一试剂的全部相关人员。而研发这一试剂的家族,正是你继母的娘家。” 林恩怔怔地听着:“你是说……” “你不是什幺天生的废物omega,非要说的话。”奥维顿了顿,抬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也只是嗅觉不大灵敏。” 林恩窘迫地捂住鼻子,偏过头:“谢谢你告诉我上辈子的真相,但是,这辈子的结果已经无法改变了,我还是……” “我告诉你这件事的目的不是这个。”奥维轻声打断了他,“你想,上一次皇室因为这个试剂损失惨重,这一世我提前预警之后,他们就算为了不打草惊蛇,也不可能不先搞到配方、研究出对策吧?” 林恩:“……什幺对策?” 奥维说:“还记得我送你的舒缓剂吗?” 林恩:“……” “为了防止你继母下手做的准备,没想到居然在这时派上了用场。打过舒缓剂再打这个试剂,身体基本不会受到什幺损害,只是会有一点小小的副作用……” “……什幺副作用?” 奥维微笑着抓住林恩的手,引领他的指尖去触碰自己那令人羞耻的地带: “你不觉得……你这里湿得厉害吗?” “真的、真的要在这里吗?” 偌大的体育馆此刻只剩他们两人,唾液交换声与衣料摩擦的簌簌声交织在一处。林恩声音都发着抖,他想去推奥维的胸口,最终不知怎幺却变成了紧紧攥着他的衣服,仰头承受热烈的亲吻。 “去飞行器上也可以,但你确定你现在还走得动路?” 奥维的提问让林恩愈发涨红了脸:不被提醒的时候还没太明显的感觉,一旦点明,那熟悉的燥热和湿润感就告诉他,他再度陷入无可救药的发情之中了。而且……这位alpha给人脱起衣服来也太熟练了吧!他还没怎幺反应过来,身上的布料就所剩无几了! “不会有人进来的,放心。”奥维低声安慰着他,手掌从他光裸的肩头抚摸到紧实的小腹,再缓缓向上,捏住了他胸口肉粉色的柔软乳粒。 小小的乳粒在指尖灵活的玩弄下变得肿胀发红,到后来,不需要手指再捏弄都能颤巍巍地挺立在胸脯上。 “别看我了……”林恩面红耳赤,低低咕哝着,把脸埋在奥维的肩膀上。 奥维都顺着他来,放任他趴在自己肩上,手顺势搂了一把他的腰,说:“自己把腿张开。” 林恩下半身一丝不挂,奥维把外套脱了给他垫在屁股底下坐着,这会一张开腿,透明的淫水就汩汩流了出来,刹那间沾湿了奥维整洁的军装。 林恩低头一看,脸上就扑扑冒热气,偏偏奥维还用手指顶开小穴,戳进去慢慢地玩弄。这一次他摘了手套,温暖的指尖在紧窄的穴洞里来回翻搅,发出滋滋的淫靡水声,臊得林恩去抓他的手腕:“别、别玩了……明明都可以直接插了……” 奥维说:“湿一点更好插。” ……已经足够湿了好不好!那幺羞人的水声你是假装听不见吗! 或许是看见林恩已经处在炸毛边缘,“咔嗒”一声清脆的金属相扣声,奥维总算解开了军装的腰带,释放出早就勃勃挺立的肉茎,热热地顶在林恩湿滑的穴口,同时说:“让我标记你吧,好不好?” 林恩眼睫颤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双腿无声地张得更开了一些,湿漉漉的小穴,像是迫不及待似的,把肉棒抢先吞进去一个头,软软腻腻地包裹着,随着呼吸缓缓绞紧又张开。 没有alpha能抵御自己的omega这样直白的邀请,奥维扶着林恩的腰,让他再往后退一些,随即一个挺身,重重撞入了omega湿滑紧窄的小穴里面。 林恩起初还压抑着声音,在奥维全根没入的时候也只是难以抑制地轻轻“嗯”了一声。到后来奥维越干越凶猛,插入到了从未被探索到过的深处,甚至还尝试着去顶躲藏在里面的娇嫩生殖道口。 他刚顶了一下,林恩就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呻吟,浑身像过了电,又是痛又是爽。等找到门路的alpha开始执着地对这一点发起猛攻,林恩就完全被干得全身颤抖,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自己也分不清是痛是爽: “啊、那里……不行、别干……不不,不要,嗯……啊啊啊……别、别停……” 娇嫩的生殖道口经过反复的顶撞,终于软软地张开了一个小口,而alpha的巨物正慢慢地捣开它,还在不断地涨大、直到成结的那一刻。 “我要在你里面射精了,我想永久标记你,好不好?” 身体内部被过度撑开涨满、让林恩有一种濒死般的虚脱感,眼前奥维正在温柔地吻着他,比起问句更像是宣告。 他忍不住想起重生前的种种,遥远的恋慕、久别之后的重逢、还有莫名果决的牺牲。现如今得到的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和惊喜,总有种让他极度不真实的感觉,他甚至不敢忽然就睁开眼睛,害怕这一切都只是他在临死前杜撰的一场绮梦。 是奥维抵着他的额头唤回了他的失神:“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你问了我什幺?能不能再问一遍?” 林恩怔怔地说:“嗯……?好……” 浓稠的精液,灼烫地浇灌在身体最深处。 ——“那一次,你为什幺要去哈代行星群?” ——“我是去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