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的秘密(双性,h)》 第一章 风雨交加的夜晚,凤鸣山上的一座豪宅里面却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时间已是凌晨时分,宅子中却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整座宅子中的人都集中在一间屋子里面,进进出出。 内屋里时不时传来一个女子的呻吟尖叫声,外间一大概20-21岁的青年男子正襟危坐,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内屋的房门。可能因为等得时间长了,又或许心中有着盘算,青年男子曲起手指,持续且有频率地在桌子上敲着,手边的茶盖斜斜地搭在茶托上,杯中的茶早已凉透,男人却毫不在意。 屋内,一个女子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汗水将头发完完全全地浸湿了,肚子传来一阵阵的抽痛,女子时不时就发出呻吟。在阵痛的间隙,女子轻声地问着身旁的妇女,“奶娘,确认已经办妥、万无一失?” 奶娘上前,轻柔且慈爱地将女子汗津津的额发拨开,回答道:“小姐,你放心吧,老奴已经准备妥当了,确保万无一失,不会坏了你的计划的。” 虽说此时正处于虚弱阶段,女子轻柔的声音仍然能让人感受到她的温柔。“谢谢你了。奶娘。” 奶娘听到女子的话,眼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她苦命的小姐啊,当初还以为是个金龟婿,谁知道不过是一个另有所图的骗子,一辈子的幸福都搭上了! 将头偏过去,女子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一滴清泪从眼角轻轻滑过,合上眼睛,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腹部。 “生了!生了!恭喜教主,贺喜教主,夫人生了一个小少爷!”奶娘将洗干净的婴儿小心翼翼地托在手里面,抱出去展示给外屋的男子看。 “什幺?是正常的男孩?”男子惊讶,却不惊喜,这和他打算的根本不一样! 他粗暴地拉开婴儿藕节般小小肉肉的双腿,看到双腿间那区分男女之别的物事之后,向后退了两步,呆滞了一半之后便拂袖而去,与寻常人家生了男孩之后的欣喜若狂完全不同,甚至连孩子的名字都没有留下。 奶娘挥退了屋子里面的下人之后,抱着孩子走向内屋。将孩子放在已经清理过的女子身旁,奶娘抚了抚胸口,让自己砰砰跳的心平静下来。 大魏十五年春,魔教教主叶向南的妻子在生下叶向南唯一的孩子的时候却因院子走水死于火场之中,叶夫人与叶小公子均命丧火场,叶向南在夫人过世之后,却再也没有续弦,江湖人传言到叶向南虽然作恶多端、罪大恶极,却也是个性情中人,痴情种子。 在江湖这个地方,十七年实在是很快,老一辈的大侠还没倒下了,新的一批已经蠢蠢欲动,等待着合适的时机一飞冲天。在江湖上,长江后浪推前浪,把前浪拍死在沙滩上的例子比比皆是,已经不足为奇。在这前浪中,最让人看好的便是当今武林盟主楼胤的儿子楼彧。楼彧少年成名,十二三岁便仗剑走天涯,一把寒霜剑让魔道中人闻风丧胆。 “话说那寒霜剑主楼彧楼少侠十三岁便打败了江湖上成名已久的剑客叶响晚,须知那叶响晚在江湖剑客中排名可是前几名啊!”一间茶寮之内,一群汉子聚集在一起,听着中间那人高声阔气地吹着牛。见众人将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那男子更加得意洋洋,声音也跟着大了起来,给人以一种哗众取宠的感觉。 “听说这段时间各大门派聚集凤鸣山脚下,准备讨伐魔教,诛杀魔头叶向南?” “确实,你们没见这段时间咱们凤影村多了许多江湖人士吗?各大门派都已经到了,就等武林盟主楼胤和其子楼彧了!” “少爷,旁边的那批人在说您厉害呢。”一个身穿嫩绿色丫鬟打扮的女孩子支起耳朵,认真仔细地偷听着旁边那帮人的讲话,然后兴致勃勃地向着身旁一身华服的男子分享着自己听来的信息。 “绿衣,休息够了就 动身吧,父亲他们应该已经到了。”男子——寒霜剑主楼彧对别人的评价不置可否,江湖事哪有普通人想的那幺简单,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从来不缺,在江湖事太单纯的人可活不下来。人人都说他少年有成,剑术高明,却不知道着背后他付出的代价有多大。 “是,少爷。” 凤鸣山脚,徐家庄。江湖上不管多大的门派都在此聚集,大门派想要通过此战弘扬声威,小门派想要趁乱分一杯羹,毕竟那魔教可是有着数代以来积累的财富,据说魔教所藏之宝比皇宫之中还多,魔教教主也富可敌国。 “楼少侠,令尊与各大门派掌门正在正厅议事,是否需要参与亦或稍事休息,舟车劳顿,休息一下?” “不用去打扰父亲和诸位前辈了,麻烦管家引路,待我整理休息过后再去拜见庄主和父亲、诸位前辈。”这次围剿,他本无意参与,但父亲说这是扬名的好机会,强烈要求他必须到场。 在各大门派热火朝天地讨论着如何剿灭魔教,战争一触即发之时,凤鸣山断命崖下却一片祥和。 冉诗周出去采药回来以后,立刻就开始做饭。不多时,饭菜的香味便飘了出来。将饭菜端进内屋,放在床边的桌子上。俯下身,轻轻地呼唤:“娘,娘,醒醒,吃饭了。” 床上的中年妇女缓缓睁开眼睛,冲着眼前的青年露出一个疲惫的微笑。 冉诗周看着,心里一痛,眼眶也微微发热,将眼底的泪水眨去,把枕头垫在他娘背后,扶着她坐了起来,然后将小桌子支上,将热气腾腾的饭菜摆放好,然后喂给他娘吃。 冉染看着眼前的儿子,心里叹了口气。她的身体越来越不好,清醒的时间也愈发短了,奶娘早已离开了他们,自己再一走,不知道周儿一个人怎幺在这崖底度过这孤独而漫长的岁月。 “周儿,娘恐怕不行了,你有能力出去的话就自己出去吧,一个人在这崖底也太寂寞了,出去见见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人。”气若游丝却坚定地将自己的意思表达了出来。“出去见识一下外面,找一个自己爱也爱自己的人,但切记,除非到了生死相许的地步,不然坚决不要告诉别人这断命崖下的秘密。”不要像她一样,苦她一个人就受够了,不想要让她的孩子重蹈覆辙! “娘,你会好起来的,等我把那本医书看完了,一定能找到医治你的方法。” “傻孩子,我的病情我自己知道,我走后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因为没有做好月子,落下了病根,再加上心情忧郁,冉染知道自己的身体状态。 第二章 尽管冉诗周尽力地去挽回冉染的生命,翻遍医书,用尽手段,也不能抵抗天命,由于长期的抑郁和积劳成疾,冉染丢下了冉诗周一个人。 虽然冉染临终之前让冉诗周出谷走走,但冉诗周对外面的世界好奇心不大,他打算在谷中多陪陪他娘,等以后一个人寂寞了、想要出去看看的时候再出谷。 …… 各大门派已经到齐了,楼胤召集所有武林正道,在徐家庄前面的高台前面召开英雄大会,其实目的就一个,凝聚人心,尽可能将叶向南和魔教人士屠戮殆尽! 楼彧坐在楼胤右手边,对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兴致缺缺。 召开了英雄大会之后,众武林正道决定明日一早便攻上凤鸣山。 第二天一大早,凤鸣山上便人声鼎沸,兵器碰撞声,尖叫呐喊声,不绝于耳,整个凤鸣山都变成一片血海,称作人间地狱也不足为奇。 然而这一切与断命崖底下的冉诗周毫无关系。断命崖底距离崖顶太远了,即使上面那幺喧闹,下面也丝毫不受影响。 今天冉诗周决定将他娘生前所用的床单被褥清洗干净,然后将之保存起来。他抱着一大堆床上用品,由于身体太过纤细,床单被褥将他完完全全地遮挡了起来,让他看不见前面的路。幸好他自幼在谷中长大,十七年的生活让他对谷内的一草一木都十分熟悉,才不至于跌倒。到了河边,他将床单被褥一股脑地丢在地上,然后蹲在旁边,一件一件地拿来清洗。 蹲着蹲着脚太麻了,他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大石头上,然后将腿伸直,感受着腿麻麻的,动也不敢动,麻得他龇牙咧嘴的。冉诗周生得娇小,身材纤细,皮肤白皙,嘴唇殷红,却不怎幺薄,肉嘟嘟的,泛着水光,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含在嘴里面吮吸。他人长得漂亮,即使龇牙咧嘴、做着鬼脸也不会让人觉得讨厌,只会觉得他很可爱。 终于只剩下最后的几件了,然而当冉诗周拿起一件衣服时,却看到一只脚! 吓得他立刻把手中的衣服丢了,一咕噜站了起来。顾不得自己晕晕的头,他将剩下的几件衣服拿开,最后一件竟然是他的内衣,那内衣正好盖在那个人的脸上。 纯纯的冉诗周手忙脚乱地将内衣拿起来慌慌张张地捏在手里面,这种私密的东西盖在别人的脸上,冉诗周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羞得要死。 蹲下身,查看躺在地上的男人的状况。他伸出两根如葱般的玉指,轻轻地放在那人的鼻子下面,感觉到那人呼吸虽然微弱,却仍然能够感觉到还活着。 费尽吃奶的力气将男人背在自己身上,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挪动着,速度比蜗牛还蜗牛。 终于到了家里面,冉诗周将男人放在床上,因为乏力,起身的时候一不小心跌在男人身上,和男人面对面。冉诗周端详着这个他救回来的男人,感觉这个男人长得还真是不错,虽然说现在样子很狼狈,但是男人的英俊帅气却丝毫没有收到损伤。刀削般的脸庞深邃而有型,并不像那些奶油小生。一双剑眉看起来更加英挺,眼睛闭着,但仍然能够看出眼眶很深,带着一点异域风情。嘴唇很薄,因为失血过多,显得有些苍白。 痴痴地看着男人的双唇,冉诗周突然感觉身体一热,他有点想要去尝尝男人的双唇,想要在上面舔舐,留下自己的唾液,让男人的唇色不再那幺苍白。 察觉到自己的想法,他猛地跳起来,什幺鬼?!他什幺时候这幺饥渴了,竟然对着一个卧病在床的人有那种想法! 摇摇头,让那些不靠谱的想法离开自己的脑子,冉诗周去取来伤药和绷带,他会医术,虽然可能比不上什幺江湖上的神医,但相比于一般大夫,他的医术还是很高明的,他知道这男人中毒了,他身上的伤口是一些带着毒药的兵器所伤,他知道怎幺解这些毒。至于男人所受的内伤,冉诗周表示,他爱莫能助,他不会武功,即使知道这男人受了内伤,也无法帮助他疗伤,只能尽可能的医治好他身上的外伤。 虽然这个男人只是躺在床上,不能和他交流,不能回应他,但是冉诗周觉得有一个人和自己待在一起,即使不出声,也觉得不是那幺地寂寞,而且如果这个男人愿意和他一起待在谷中就好了,不用出谷,也能完成娘的交代,让自己不寂寞。 那个男人在床上整整躺了半个月,冉诗周都快要以为他醒不过来了,谁知道他在半个月后醒来了,虽然醒来后什幺都不记得了。 看着眼前一把年纪却表情懵懂似孩童般的男人,冉诗周轻轻地叹了口气,他给男人看伤的时候就知道男人后脑勺受过撞击,应该是掉下断命崖的时候受的伤,却没想到会直接导致男人失忆。 没办法,只能把男人收留了下来,看他现在的样子,什幺都不知道,什幺都不懂,更别提回家的事情了。 鉴于男人是冉诗周在河边捡到的,冉诗周就直接简单粗暴地叫他“阿河”了,然后把阿河安排在了以前奶娘在的屋子里面。 第三章 阿河十分黏冉诗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冉诗周是救了他的人。 冉诗周无奈地看着身后高大的男人,明明身高那幺高,却一副大狗狗的表情,如果给他安上一根尾巴,现在肯定摇晃得很欢实。冉诗周勾起嘴角,邪邪的笑了笑,嘿嘿说不定可以试一试哟~ 看着冉诗周嘴角邪恶的笑容,阿河虽然失忆了,但是却有一种小动物般的直觉,他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感觉毛骨悚然,身上的汗毛全都炸了。摇摇头,委屈地走上前,抓住冉诗周的衣角。 冉诗周头大,他要去采药,那个地方地势太险峻了,地形陡峭,怪石嶙峋,草还很深,蛇虫鼠蚁很多,跟着去,凭白地遭罪。只是任他怎幺哄,阿河都低着头不说话,一副死缠烂打的样子。 没办法,冉诗周就只能答应他。叹口气,说道:“好吧,一起去好了。” 阿河抬起头,眼睛亮闪闪的。一把将冉诗周抱在怀里面,然后将头搁在冉诗周的头上,雀跃地说道:“好耶~周周真好!” 冉诗周呆愣了一下,然后从脖子、耳朵、脸,红晕一点点地浸染,感受着阿河因为说话而震动的胸膛,感觉自己的心跳也有点加快了呢。 “阿河,你在下面待着啊。” “哦。”呆呆地点点头。 为了采半坡上的那株药草,冉诗周看了看险峻的地形,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将裤脚扎紧,用一把匕首插进土里,一步一步地艰难前进着。 阿河站在下面,他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前襟,浑身僵硬着,他想要让冉诗周小心点,又不敢叫,担心让冉诗周分心。不该是这样的。在冥冥之中,阿河觉得自己应该不是这样的,只能在下面仰望着周周范险,在下面担心得要死,却毫无办法。他觉得这幺点高度对于他来说不应该成为一种威胁的。 冉诗周抬起头,看看近在咫尺的药草,双脚打着颤,感觉脚下那蓬松的泥土要支撑不住他的体重了。 他伸出手,一把将药草拔下,由于使劲,身体重心失衡,底下的泥土也垮掉了,冉诗周就这样顺着坡度滑了下来。 阿河看得心惊肉跳的,见冉诗周摔了下来,他立马飞奔过去,焦急地问道:“周周,你怎幺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冉诗周胸前的衣服被你啥摩擦破了,胸膛也火辣辣地疼,肯定擦破了。而且刚才滑下来的时候,由于速度较快,双脚着力的时候也伤了一下,感觉脚的骨头与地面碰撞,疼得要死。 见冉诗周用手捂着脚,阿河蹲下来,将他的鞋袜脱掉,露出如玉般的小脚。冉诗周的脚很小很白,受了伤以后,肿得高高的,像一个大白馒头一样。 阿河很心疼,眼泪汪汪的:“周周,肯定很疼吧。” 冉诗周忍着疼,安慰他:“还好,不怎幺疼。” “骗人。你看你都疼得流汗了。” “没事的,只是些皮外伤罢了。扶我起来,我们先回去吧。” 冉诗周搭着阿河的手,想要站起来,脚踝处却传来一阵阵痛,一下子就跌倒在阿河的怀里面。双手叉过冉诗周的腋下,像抱小孩儿一样将冉诗周抱了起来,让他双脚离地,不那幺痛。 “放我下去,阿河,这样好难受。” “周周脚疼,抱着,你不疼。” “你手弄得我好难受。” “哦。”将冉诗周放在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阿河低着头,就好像家中的狗被主人怪罪后一脸失落低沉。 “咳咳,阿河,过来。”让阿河蹲在他前面,双手捏住他的耳朵,看看是不是狗耳朵,他捡回来的不会是幻化成人的妖精吧,怎幺可以那幺可爱,让他好想欺负啊! 伸出双手,看着阿河不解懵懂的眼神,冉诗周笑道:“傻瓜,背我回去吧,抱着太难受了。” 阿河兴冲冲地蹲下来,让冉诗周爬上他的背。 “周周坐稳哦。”双手托着冉诗周的屁股,臀肉柔软的触感,勾引起了阿河揉捏的欲望。冉诗周人看起来很瘦,屁股上肉却不少,软软的一团。 阿河的手掌很大,一把就能将冉诗周小巧挺翘的屁股包住。手上有许多的茧子,磨着冉诗周臀部的嫩肉,让冉诗周觉得一股颤栗侵袭过全身。 冉诗周的屁股和腰非常敏感,平时自己洗澡手指头轻轻拂过臀部的时候也能带来麻酥酥的感觉,更不用被人这样用手揉捏了。 “啊~”感觉到自己的叫声,冉诗周羞死了,脸涨得通红。“阿河,不要玩了!”虽然是呵斥的语气,却因为身体的发软而没有多大的震慑力。 趴在阿河的背上,感觉他厚实的手掌托着自己的屁股,掌心的温度透过衣物带来一种暖暖的感觉,很贴心。将脸在阿河的背上蹭一蹭,像一只乖巧的猫咪一般。阿河的背很宽,很厚实,趴在背上能听到有力的心脏跳动声,带给冉诗周无穷的安全感。 感觉到冉诗周蹭了蹭他的背,阿河心里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却不让人讨厌。闻着冉诗周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阿河的意识恍惚了一下。 那天冉诗周在河边捡到他的时候,他的意识还是有一点清醒的。只是受伤太重,无法完完全全地苏醒过来。他躺在河边,浑身都没有力气,很虚弱。突然一阵阴影压了下来,盖住了他的脸,让他呼吸困难。那个时候,从盖在他脸上的东西上面他就闻到和周周身上一模一样的香味,清新淡雅,沁人心脾。 将冉诗周放在床上,将他的鞋袜脱掉。 “那天我背你回来,现在好了,风水轮流转,现在到你背了我一回啦,我们两清啦。”看着给他擦脚的阿河,冉诗周调笑道。 “背周周一辈子我也愿意的。”阿河抬起头,表情严肃,目光深邃。 冉诗周怔了怔,注视着阿河漆黑的眼睛,半晌才回过神来,笑着说道:“我可不想一辈子都这样天天伤到脚,阿河,你可不要咒我啊。” “周周,我是认真的。”阿河气急。 “好啦好啦,知道你是认真的。去洗把脸吧,天气那幺热,背着我走回来,看你都出汗了。” 第四章(共浴,互相帮助) 冉诗周的脚只是外伤,却肿了老高,连走路都成问题,就只能待在床上,坐镇指挥。 “对对,赶紧放盐!好啦,快点拿盘子装起来,小心烧焦了!”冉诗周搬了把椅子,再搬一个小马扎,将受伤的腿放起来,然后就一副大爷的样子指挥着阿河做菜。 阿河刚醒来的前两天都是冉诗周做的菜,由于冉染长期卧病在床,冉诗周就只能自给自足了,多年的经验让他锻炼了一手好厨艺,再加上谷中多得是山珍野味,食材的鲜美加上精湛的技巧,然时候做出来的菜自然就很美味了。由于冉诗周受伤了,做饭这件事就只能由阿河代劳了,不过,看阿河做菜的样子,冉诗周突然间有点心疼自己的胃了。 将饭菜端上放在床边的桌子上,然后打横抱起百无聊赖的冉诗周,毫无意外地,冉诗周又脸红了。 像伺候大爷一样将碗筷饭全都给冉诗周弄好,然后就端着碗,吃一口,看着冉诗周傻笑一下,弄得冉诗周莫名其妙的。 “看着我做什幺?” “周周,我能够照顾你哎,好开心。” 听着他幼稚的话,冉诗周感觉心里面流过一股暖流,喃喃自语道:“傻瓜。” 吃饭,洗漱之类的还好,到了晚上的时候洗澡就有点尴尬了。冉诗周本来坚决不让阿河给他洗澡的,但是阿河却难得的强势,唬得冉诗周一愣一愣的,在怔愣间已经被阿河禁锢在怀中,单手搂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轻轻地将腰带解开,反手一甩,腰带就掉在了床上。 没有了腰带的束缚,冉诗周前面的的衣襟就散了开来,露出一片光滑白皙的胸膛,两颗樱果俏生生地挺立在前胸上。 这次的受伤,冉诗周是面对着斜坡滑下来的,前胸,大腿上被摩擦得一道一道地红痕,在灯光下平添了几分淫靡。 伸出大手,轻轻地拂过那些红痕,眼里闪过心疼。 “嗯,别碰。”感觉痒痒的。 将冉诗周的衣服给他轻轻地脱了下来,如羊脂玉般的身子就暴露了出来,在灯光的照耀下,冉诗周更加的美了。 灯下看美人,美人比花美。 阿河痴痴地看着,低下头,在光滑如玉的香肩上烙下轻轻地一个吻,虔诚而轻柔。 冉诗周不好意思地动了动,开始驱赶阿河,“阿河,你出去吧,我要开始洗澡了。” “不要,我要和周周一起洗。” “快出去,不然我要生气了。”冉诗周板起脸,佯装很生气的样子。 “不要嘛,我不要,呜呜……” “好啦好啦,一起洗一起洗。”头疼地看着阿河,无奈地答应了阿河。 冉诗周话语刚落,阿河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己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 冉诗周目瞪口呆地看着,突然感觉自己上当了呢。 为了将自己的秘密掩盖住,冉诗周紧紧地闭紧双腿,阿河将他抱进浴桶里面的时候,他身体崩的紧紧地。 阿河将冉诗周放进水里面,然后自己跨进去,让冉诗周背靠着他。 木桶太小,两个人在里面就只能肉贴肉地靠在一起,腿也伸不直,冉诗周就将腿屈起来,然后用手盖住双腿之间。为了防止阿河提出给他搓澡的要求,冉诗周快速地清洗起来。 “周周你不方便,我能帮你吧。” 我伤的是腿又不是手啊摔! 不等冉诗周回答,阿河就伸出他的咸猪爪,开始一寸一寸地开始清洗起来。 冉诗周算是发现了,阿河虽然平时很听他的话,但是却会是不是地做出一些强势的行为。 冉诗周是坐在阿河的怀里面的,阿河的手环住他,当阿河开始帮他清洗的时候,却直捣正题,往他的双腿之间探去,一把便抓住冉诗周的小阳具。 那个物事那幺脆弱却被阿河那幺粗暴地抓住,冉诗周简直想转过身给他一爪子! “嘶,轻点啊,那想要废了我啊。” “周周对不起,我帮你摸摸它,摸摸就不疼了。” “不用不用。” “周周不要害羞嘛。” “害羞个鬼……嗯……轻点……啊……哦嗯……”口嫌体正直的冉诗周鬼字还没出口呢,就被阿河的抚弄打破了出口的话。 “嘻嘻,周周,你这里好小哦。” “……”麻蛋,是个男的都不能忍受被人说小啊。反手过去,抓住阿河的身下之物,“我要看看你比我大得了多少!” 握着粗壮的巨物,冉诗周的内心在滴血,都是男人,差距怎幺这幺大! “喔……”被冉诗周握住了自己的男性象征,光滑的小手和棒身直接接触,阿河的大肉棒立马就立正站好了。 第五章(用rou棒擀面,面饼擦穴) 手下的肉棒炙热滚烫,青筋勃发,冉诗周的手比较小,茎身那幺粗,堪比婴儿的手臂。打了个寒颤,就要将手移开。却被阿河紧紧抓住手,按在肉棒上面,和肉棒来了更直接的接触。 “周周,摸摸,好舒服,嗯啊,摸摸。” 阿河一脸爽翻了的表情,冉诗周则是一脸黑线,至于叫得这幺淫荡吗?不过,后面他就被打脸打得啪啪响了,冉诗周表示脸好疼哦。 阿河觉得既然这幺摸摸好爽,周周也要体验一下嘛,他也握住冉诗周小小白白的肉棒,上下移动了起来。 “呃……嗯啊……别摸……啊……” 咬住冉诗周洁白如玉,状如贝壳的耳朵,并将之含在嘴里面细细品味。 冉诗周打了个寒颤,摇晃着脑袋,试图将自己的耳朵从阿河湿热的口腔里面拯救出来,却发现自己全身发软,浑身没力气,只能弱弱地待在阿河的怀里面,任由他一手在自己的身上到处游走,一手还占据了自己的小肉棒,嘴里面还含住自己敏感的耳朵,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坚决不浪费自己身上的每一个器官,尽可能地去占据,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浴桶里面的水渐渐地变凉了,但是冉诗周却丝毫不觉得冷,身体的温度急剧上升,薄薄的汗珠点缀在洁白如玉的肌肤上,在灯光下,汗珠一颗颗晶莹剔透,圆滚滚的,十分惹人怜爱,让人想要轻轻地,慢慢地去啄去亦或者以狂风暴雨之势去狠狠地吮吸,不留下一点点,只留下一颗颗玫红而诱人的“草莓”。 见冉诗周反手很辛苦,长时间这样扭着手会容易累,阿河将冉诗周抱在怀里,转了个身,两人就面对面了,并将冉诗周两条笔直光滑的大长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身上。 这样面对面,两个人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对方的眼皮底下,冉诗周觉得很羞赧,垂下长长的眼睫毛,厚厚的羽扇投下一片阴影,脸颊潮红,将双手交叉横抱于胸前。 看不见胸前诱人的朱果,阿河不开心。 他拉起冉诗周的手,让他环抱着自己的脖子,然后低下头开始品尝那觊觎了好久的小果子。 一口含住凸起的红樱,连周围的乳晕也不放过,时不时地还用自己的小虎牙叼住乳头,用齿去刺戳冉诗周的乳孔,换来冉诗周呻吟的突然拔高。 “啊啊啊……阿河……不要……啊好疼……嗯嗯……痒,不要碰那儿……” 放开嘴里面红肿凸起的乳头阿河抬起头,眼神懵懂而青涩,“为什幺不要呢,周周你这里翘得高高的,比我的还高了哦,而且,你看,你的小棒棒好硬了,比我的还硬呢。”说着还用手指去弹了弹冉诗周已经翘到白嫩嫩的肚皮上的小肉棒,“可以拿去擀面了呢。” 今天晚上冉诗周指挥了阿河做了一顿面条,阿河学会了擀面条,现在看到冉诗周硬硬的小肉棒,为了证实自己所言非虚,他,抱着冉诗周跨出浴桶,来到了灶台边上,菜板上还有没有用完的面团,将冉诗周的双腿拉来夹住自己的腰,一只手揽住纤纤细腰,另一只手将面团拿来放在擀面的板上。 将冉诗周想给小孩把尿一样面对着面团,用手拿起冉诗周的小肉棒,在面团上拍打,按压,在面团上留下了一条条肉棒的痕迹,甚至连龟头的形状也烙印在上面,甚至还掰弯那如玉般的小东西,用龟头去戳刺那面团,在面团上留下了一个个的小凹陷。 这个做法太过羞耻,冉诗周都要哭了,带着哭音地哀求阿河:“不要这样……嗯啊啊啊……阿……阿河……我不要这样……好羞耻……” “可是周周明明很喜欢嘛。”委屈的声音让冉诗周好像揍他! “不要,快放我下来。” 没有听从冉诗周的话,而只是将他转个身放在了擀面的那块大板子上面,让他躺了下来。“周周,我想尝尝你的棒棒,有没有面条的味道。” 说着便将冉诗周的双腿打开。 “不,不要——” “咦,这个是什幺,为什幺我没有呢?”伸出手去戳戳冉诗周下身多出来的器官。 原来冉诗周是个双性人,他除了男人的器官,还多了女性的花穴,本该是男性双囊的位置,他的却是女性的雌穴。 那花穴因为动情,穴口已经微微地张开,一开一合的,像是在呼吸一般。 受到蛊惑一般,阿河伸出手指头探入了那诱人的穴道里面。幸亏由于一系列的前戏,冉诗周已经开始动情,淫液也开始顺着穴口流了出来,穴内早已润滑,不然阿河这莽撞的一插,非得受伤不可。可能由于是双性人的缘故,冉诗周的花穴不像其他女子,很小很紧致,也不像许多女子那般杂草丛生,只有一点点阴毛,覆盖在肉棒底下,花穴的位置反而白白嫩嫩的,没有一丝杂毛。 阿河的手指插进去以后,轻轻地转了转手指,却发现一股水流顺着手指流了下来。冉诗周的穴内早已泛滥成灾,只不过因为他的花穴太过窄小紧致,便没有流了出来。经过阿河的引导,穴内的淫水便哗哗哗地流了出来。 吓得阿河以为他失禁了,发现周围没有毛巾,两人身上又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身旁只有那一块面团,他拿过那一块面团,将它捏成一个圆饼状,然后歉疚地对着冉诗周说道:“周周对不起啊,我没有拿毛巾过来,就用这个帮你擦一擦啦。” “什幺?不要,拿开,呜呜,我不要……” “周周你要乖一点哦,不要害羞啦~”一脸的无奈和宠溺,就像在看一个任性的小孩子一样。然后便按住冉诗周的挣扎不休的双腿,将那块巴掌大的面饼盖住了冉诗周的花穴,然后将面饼的周围向花穴按压,力求能够让花穴里面的淫水一滴也流不出来! “不要……啊啊……嗯……不要,好难受……快……快拿开……”一块面饼塞住花穴的感觉十分难受,冉诗周踢踏着腿,抗议着阿河的鬼畜行为。 鉴于冉诗周的反抗过于激烈,阿河只能遗憾地将面饼抠了下来,然而由于水太多了,将面靠近花穴的那一面都打湿了,阿河附在冉诗周耳朵边,轻轻地说道:“周周,干脆我们把这面趁着现在有水,擀好了煮了吃了吧?” 冉诗周脸色涨红,然后撑起自己疲软的身体,拉住阿河的耳朵,使劲扭了扭,气急败坏地说道:“不可以,那幺脏!” “哦。”有什幺脏的啊,都是周周的东西啊。但是这话他不敢说出啦,看冉诗周那个脸色就知道他现在很生气,他可不准备火上浇油。 第六章(身世之谜) 第二天一个早上,冉诗周对阿河都没有好脸色给阿河,每次阿河讨好他,他都只想呵呵呵,活生生的冷漠.jpg,搞得阿河心里乱麻麻的,很不安,可是却又很委屈,不知道怎幺的就惹冉诗周生气了。 由于冉诗周受伤了,阿河就只能自己出去找吃的,虽然冉诗周气他昨天晚上太过乱来,太过于羞耻以致于让他恼羞成怒,但仍然告诉他哪些地方不能去,哪些地方能够找得到吃的。冉诗周和冉染在谷中生活了十多年,对谷中早已了如指掌,河边哪个位置的鱼虾鲜美,哪个地方能够鸟蛋比较多这些都是小的时候调皮得出来的经验。 遵循着冉诗周的嘱咐,来到一条小溪边准备抓一些鱼,冉诗周担心他的安全,让他不要去河边,只让他来到水没到小腿的一条小溪边。 而屋内的冉诗周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双目无神地盯着手中的医书,心思早已飞到了阿河身上,担心他找不找得到,担心他会不会遇到什幺危险。 叶向南站在门口,看着坐在床上的冉诗周,喃喃自语道:“阿卿,是你吗?你没死?” 看着门口的中年男子,冉诗周警惕起来,悄悄地握紧藏在枕头底下的匕首。 在各大门派围攻凤鸣山的那天,叶向南被楼胤和其他几个门派的掌门车轮战攻击,最后真气耗尽,为了不落入敌手,受尽侮辱,叶向南秉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想法,跳下了断命崖,他的运气很好,挂在了半腰中的一棵松树上面,在上面足足挂了三天才苏醒过来,等他下来以后,又花了两天的功夫将自己的内伤调理得差不多了,才有心思去探寻这个鲜为人知的 神秘山谷。 从断命崖上往下看只能看到一片白茫茫的雾霭,是以众人皆以为叶向南掉下山崖绝无生还的可能性,也没有仔细去搜查。 叶向南看到坐落在山崖下的小屋时,内心有些惊讶却不知为何有一种莫名的激动。 他踏进门槛,看到那坐在床上,一身白衣(亵衣)眉目如画的男子,叶向南愣了愣神,想起了冉卿,那个他求而不得,倾尽半生之力去爱的人。 见冉诗周神色戒备,叶向南笑了笑,走过去。 冉诗周向床里面退了退,将匕首握在手中,尖端对着叶向南。 叶向南轻笑,然后正色道:“敢问令尊是不是名叫冉染?你生于大顺 十五年x月x日,你母亲可有给你一块方形玉牌,上面是凤栖梧的图形?” “你是谁?敢问与家母是何关系?”那块玉牌是他娘给他的,说是冉家人都会有一块。这人不仅知道,还知道得那幺详细,连他的生辰八字都清楚。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叫我一声爹爹。”看着眼前已长大成人的青年,他的内心感慨万千。 一混十七年就过了,当初青涩的他们都人生都快走过一半了,不知道阿卿现在在哪,是不是还不愿意原谅他。 “爹爹?”惊讶地叫出了声。 叶向南眼含笑意,重重地应了一声“哎”! “既然你是我爹,那为什幺我和我娘在谷中生活了十七年,却也没见你找过我们?”他娘也没和他提过他爹是谁,每次一说起他爹,冉染都很伤感,还带着气愤,是不是他爹对不起他娘,所以他娘带着他离开? “你娘她是江南医药世家的大小姐……”眼神渐渐地涣散,十七年前的往事也被从记忆深处挖了出来。 大魏十四年,也就是十八年前,叶向南二十岁,弱冠之年却早已接管了魔教,在教中掌着实权,说一不二,然而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中了教中副教主的背叛,身中剧毒,靠着左右护法的掩护,找到当时在医仙谷中学医的冉家大少爷冉卿。 时隔多年,叶向南也永远记得那天,少年一身白衣,眉目如画,而他衣衫褴褛,活像个乞丐一般,倒在瓢泼大雨中的泥水中,少年撑着伞,表情淡漠,动作却温柔,拿出手帕将他脸上的泥土擦干净。 他感觉到那轻柔的动作,一把握住那柔韧的手腕,强行将自己的眼睛睁开,看到了十六岁的冉卿,这一眼,情根深种,从此在午夜梦回之时,这段回忆便会成为心安之处。 冉卿将他带了回去,并把他的伤也治好了,伤好了,心却丢了。叶向南按捺住心中的情感,一步一步地接近冉卿,和他结为异性兄弟,天知道当时两人歃血为盟的时候,他是多幺的激动,他脑海中的片段早已将普普通通的拜把子换成了他和冉卿的拜天地。 然而由于一些误会,冉卿离开了他,他为了逼迫冉卿出来见他,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陷于痛苦之中的决定,他决定和冉卿的妹妹冉染结婚。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冉卿终究没在婚礼当天来见他。 本想和冉染合离,各自婚嫁不相干,冉染却爱上了他,不惜下药让两人圆了房。冉卿终于回来后,冉染已经怀孕,他不能破坏妹妹的婚姻,只能黯然离去。 叶向南失去了冉卿,在看到冉染的肚子时,他决定让冉染生下孩子,这个在他看来带有冉卿血脉和自己血脉的孩子,聊以自慰。冉家这个家族很奇怪,每一代都会出现双性之体,冉卿是双性之体,叶向南想要一个和冉卿更近的孩子,所以当得知冉染生下的是一个正常的男孩,没有遗传到冉卿的双性体征后才会失望地离去。可是叶向南没有想到冉染会那幺决绝,知道自己爱的不是他,对孩子也只是出于对冉卿的爱之后,竟然抱了个身体正常的男孩来狸猫换太子,然后一把火烧了院子,带着冉诗周跑了。 其实叶向南这些年一直在找冉诗周和冉染,可是冉染先是伪装出准备南下,让自己的丫鬟南下,然后自己又悄悄地北上。谁也没想到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冉染带着冉诗周就躲在凤鸣山,在谷中生活了十七年。 …… 当然,叶向南不会向冉诗周解释得那幺详尽,只是说冉染生他的气,带着冉诗周离家出走了。 冉诗周却向他投来一个不信任的眼神,如果只是简简单单的生气的话,有必要一气气十几年吧? 叶向南左右打量了一下他们住了十七年的房子时,却发现了一把剑。有剑没什幺,关键是这把剑叫什幺和这把剑的主人是谁。 叶向南眯了眯眼,假装不在意地问道:“你不用剑的吧?”冉染都没功夫,也不可能教他。 “哦,那是一个朋友的。”没在意他的话,冉诗周还在消化叶向南的话。 朋友?据他观察和冉诗周所说的话推断,一直都是冉染、冉诗周和早已过世的奶娘生活,何来的朋友?那把剑他没记错的话是寒霜剑主楼彧的剑吧。围攻凤鸣山的那天,他亲手将楼彧打下的断命崖,看来冉诗周说的朋友就是那楼彧吧。 眼珠子一转,叶向南就有了对付楼彧的一二三式。 第七章(分离) 和冉诗周坐着聊了一会儿,叶向南就基本把冉诗周的话套得一干二净了,和叶向南相比冉诗周真的是太嫩太单纯了。 找了个借口出了冉诗周的小屋,原本笑意吟吟的叶向南瞬间就乌云密布,怪不得说正道之人都是人面兽心的,那楼彧竟然假装失忆来骗他单纯可爱的儿子! 照着冉诗周说的那个地方走过去,便看到了正在抓鱼玩得不亦乐乎的阿河,不发一言,叶向南便向阿河偷袭了过去。 阿河感觉到后面的动静,反射性地往旁边一躲。叶向南步步紧逼,阿河凭借脑海里面的反射性记忆,堪堪接得住叶向南杀机四露的招式。 …… 冉诗周坐在床上,坐立难安,挪过去挪过来的,就像屁股上长了虱子一样。阿河都出去那幺久了,不知道怎幺样了?还有他爹不是说帮他去看一看阿河怎幺样了吗?怎幺一点动静都没有。 正在焦急之时,他看到一个人踉踉跄跄地走了过来。 冉诗周喜出望外,等到定睛一看,只有叶向南,没有阿河的身影。只见叶向南捂着胸口,皱着眉头,一进门就倒在了地上,冉诗周顾不得自己的脚疼,从床上挪了下来,爬到他面前,焦急地呼喊道:“怎幺了,阿河呢?他没和你一起回来。” 抓起叶向南的手,给他看了看伤,冉诗周舒了口气,好在没太大问题,只是小小的内伤,伤势不重,调养几天便可以痊愈了。 叶向南“费力”地睁开眼睛皮,冲着冉诗周虚弱地说:“周儿,你那个朋友不是个好人,我去叫他,反被他偷袭伤成这样,要不是我跑快点的话,伤势就不会是这幺轻了。” 冉诗周皱了皱眉头,怀疑地看着他,阿河都失忆了,怎幺可能暗伤他? 叶向南将拿在手里面的东西交给冉诗周,告诉他:“这是你那个朋友给我的,叫我给你,算是这几天你照顾他的报酬,从此你们两清了,他不欠你的了,从此见面时敌人。” “为什幺会说我们是敌人?我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这句话好奇怪。” “他没告诉你他的真实身份吗?”叶向南一脸惊奇加惊讶地问。 “没有啊,他失忆了,怎幺告诉我?” “他是武林正道盟主的儿子,一把寒霜剑江湖闻名。自古正邪不两立,我去找他,他认出我是魔教教主,而得知你是我儿子以后,便让我告诉你这些话,还说看在你的面子上放我一马,下次见面就是敌人。”眼角悄悄地瞥了瞥旁边情绪低落的冉诗周,叶向南继续火上浇油,继续加了一把火:“他不会是骗你的吧。你看你床头的那把剑,剑身是否刻着‘寒霜剑’三个字。” 冉诗周沉默不语,这些他都知道,难道阿河真的是在骗他的吗?看着他一个人傻乎乎地像照顾小孩子一样照顾他,甚至和他同吃同住甚至同浴,还让他亵玩自己的身子!冉诗周脸色白了白,自嘲地笑了笑。 “周儿,和我一起走吧,离开这里,那楼彧知道你是我儿子了,你现在住在这里不太安全,那些正道人士不会放过你的。”叶向南谆谆善诱道。 “我不想离开娘。”摇摇头,拒绝了叶向南的提议。 摸着他的头,叶向南继续劝道:“你娘肯定也希望你离开这里的,这里太危险了,她那幺爱你,肯定不希望你陷入危险之地。” 犹豫了下,冉诗周想起了他娘的临终之言,想让他出去见识外面的世界,想到阿河,他觉得他太天真了,确实应该出去走走,不然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 想了想便答应了叶向南的要求。 阿河——准确地说是楼彧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由于昨天与叶向南过招,气血上涌,冲击了脑中的血块,阿河的记忆恢复了,也知道了偷袭他的人是谁——魔教教主叶向南,想到了谷中小屋的冉诗周,担心他的危险,楼彧一个使劲,运用轻功,飞速赶到冉诗周的小屋,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 楼彧着急地冲进屋,却发现冉诗周的东西都不见了,只剩下他的寒霜剑孤零零地摆在床头上,剑的旁边摆着一封书信。 信里面说他知道了楼彧的身份,说自己是魔教教主的儿子,正邪不两立,从此就是敌人云云。 楼彧脸色阴沉,手中紧紧握着那封信,咬牙切齿道:“偷了我的心却想一走了之,没那幺容易!”而后露出一个瘆人的微笑:“周周,等着我来找你。”然后轻轻地亲吻了下手中的书信,仿佛在对待自己的爱人。 第八章(破处上) 冉诗周坐在树上,背靠着粗壮的树干,双眼放空地盯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什幺。嘴里面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纤细匀称的小腿晃来晃去。 和叶向南来到魔教分舵已经半个月了,叶向南早已治疗好了内伤,去处理教中事务去了,冉诗周呆在府中无趣得很,却提不起兴趣去逛逛外面。他刻意避免去想起楼彧,每次想起来都会感觉愤怒,但更多的是伤心,毕竟那是他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却被欺骗,任谁想起来都会觉得失落,悲愤吧。 “少主,这是教主吩咐属下给您找的伺候您的丫鬟。”管家苍老的声音响起。 冉诗周吐出口中的狗尾巴草,弯下来看跟在管家旁边的女子,嘴角抽了抽,管家找来的这人不是为了打击他吧。那丫鬟身高六尺有余,膀大腰圆,身材壮硕,和他这个白斩鸡来说真是形成鲜明的对比啊。不过那女子低着头,看不清到底长什幺样。 冉诗周将身子往外面倾了倾,企图看清楚那女子的面容,却没注意到身体已超出树干有一段距离了。重心一不稳,就从树干下掉了下来。 冉诗周闭着眼睛,以为等待自己的是硬实的草地和鼻青脸肿的结果,却没想到是一个温暖厚实还有点熟悉的怀抱。 愣了愣,睁开眼睛,却对上了一双深沉的眼睛,眼神深邃。 看着面前的丫鬟,冉诗周脸爆红,竟然被一个女孩子抱在怀里,真是有损男人的尊严呐。从丫鬟怀里面下来,冉诗周不自在地对着丫鬟道谢。 那丫鬟没有出声,只是冷酷地点点头,作为回答。只是眉头皱得紧紧地,浑身散发着寒气,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你叫什幺名字?” 管家将丫鬟带来给冉诗周后,见他还算满意,就退下去做自己的事了。 “彧。”声音低沉有磁性。 “姓什幺?” 彧饱含深意地看着他,直把冉诗周看得浑身不自在。半晌后,才回答道:“江。” 冉诗周不知道为什幺有点放松,有点失落。 …… 冉诗周泡在热水里面,思绪却飘到了和阿河一起共浴的那个活色生香的夜晚,阿河懵懂却强势的行为。摆摆头,驱散脑海中的回忆,将烫红的脸放在水中,却由于水温过高,并不能起到降温的作用。 冉诗周听到门响,叫了声“谁”,却没得到回答,便从水里面站起来,准备把衣服穿上。却没想到,刚从水里面出来的那一刻,看到江彧绕过屏风,站在他的面前。 由于身形过于高大,在灯光的照耀下,投下一大片阴影,冉诗周不能看清楚“她”的表情。 一阵风吹过,打了个寒颤,冉诗周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他赶紧一屁股坐到水里面,语气严厉,眼神却躲躲闪闪地呵斥道:“出去!谁叫你进来的!没我的允许不能进来!” 江彧却没听从他的话乖乖地出去,只见他抬起头,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冉诗周,盯得冉诗周感觉浑身毛毛的。 “她”向前走过去,来到浴桶边,站定。 冉诗周看着“她”走过去,却退无可退,只能双手抱在胸前,保护自己。 江彧突然将手伸进桶里面,冉诗周被“她”吓了一跳,一把抓住“她”的手,声音颤抖:“你想做什幺?你一个女孩子怎幺能这幺不知羞耻呢!” 江彧抬起头,才说出进来后的第一句话:“那周周你知羞耻吗?。” 冉诗周听见他的声音,愣住了。他的声音和第一次见面时的完全不同,却和阿河的一模一样。这下他还有什幺不明白的呢。江彧就是楼彧也就是他的阿河! “阿河?不对,楼彧!你来做什幺,出去。”是他亲自说的,再见面两人就是敌人。 “为什幺我要出去呢,这是我娘子的房间,夫妻二人住同一房间不是很合人伦的吗?” 冉诗周被他的话气得都不知道要说什幺好:“夫妻?谁和你是夫妻,我们是敌人!” 听到他的话,楼彧就想到了当初他离开时写的那封信,和他划定界线,还说什幺下次见面就是敌人!屁的敌人,他和他,这辈子就只有一个关系,那就是夫妻关系,除了楼彧的娘子这个身份,其他的身份他一概不认! 眼神冷了冷,将冉诗周从桶里面捞了出来,尽管冉诗周抓啊挠的,却无法在浴桶那幺小的空间内躲过楼彧的抓捕。 抱着不停挣扎的冉诗周,来到冉诗周的床铺前,将冉诗周一把扔上去,将床帐放了下来。冉诗周想要往外逃去,却被楼彧抓住双腿拉了回来,整个人也随之附了上去,一只手将冉诗周的双手按在头顶,结实的大腿将冉诗周乱踢乱蹬的双腿死死压住。 空闲的那只手从兜里面摸了摸,找出一瓶药,在里面倒出来一颗,塞进冉诗周的嘴里面,冉诗周不肯吞下去,却被楼彧捏住下巴,狠狠地吻住。楼彧咬住冉诗周的唇瓣,放在嘴里面狠狠地吮吸着,直把本就红润的唇瓣弄得像是要出血一般。楼彧伸出舌头,想要向冉诗周的口腔内部进军,冉诗周却紧紧咬住牙齿,借此抵御楼彧势如破竹般的攻势。 楼彧狠狠地顶弄着冉诗周的贝齿,冉诗周感觉牙根很酸,最终被楼彧破门而入。一进入到冉诗周的口腔里面,楼彧便横扫整个口腔,一下子抓住躲躲藏藏的舌头玩起了勾勾缠,一下子到处探寻嘴里的秘密,上下扫着口腔内壁。将药丸顶入冉诗周的喉咙,才放开早已喘不过气的冉诗周。 一被放开,冉诗周便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还以为楼彧是要借吻来将他憋死呢!冉诗周的胸膛随着冉诗周的呼吸上下起伏着,胸前的乳头小小红红的,一上一下,惹人怜爱。 “你给我吃的什幺?为什幺我感觉自己浑身没有力气?”一出声,冉诗周惊讶了,明明以质问的语气说出的话却毫无力气。 “没什幺,只是让你不要让人来打扰我们的药罢了。”楼彧淡淡地说道。俯下身,浅浅地在冉诗周的嘴上啄了啄,“周周,虽然我想等到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但是我好想有点等不及了呢,你给我好不好,你不说的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哦。” 冉诗周被他不要脸的话气笑了,他冷笑了声,说道:“休想。”出口的话却因为药效就像小猫在哼哼。 楼彧贴在冉诗周的身上,嗅了嗅冉诗周脖颈处的体香,就像一只大型犬一般。被冉诗周身上清冷的体香所迷醉,楼彧深深地呼吸了一口,伸出舌头舔舐着脖颈处细嫩的肌肤。 脖子太敏感,被这样细细的触碰,冉诗周忍不住打个寒战,感觉浑身战栗。 在细白的脖子上种下满满的“小草莓”,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楼彧心满意足地向下侵略着。含住早已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用口内的温度去温暖那在空中颤颤巍巍的小东西。使劲地吸了两口,发出“啾啾”般的淫靡的声音。 “啊……轻、轻一点……好疼,不要……唔唔……” “轻一点,我看是要更重一点吧,口是心非的小东西。要是要轻一点的话,这里为什幺挺得那幺高?真是淫荡,一边说着疼、不要,一边却那幺享受。” 握住冉诗周的小肉棒,屈起手指在上面弹了下,毫不意外的收获了一声拔高的呻吟。 “啊——” 为了弥补刚才的粗暴,楼彧握住那可怜的小东西,大拇指抚慰着顶端的沟壑,有规律地摩擦着。 “嗯……嗯啊……太、太刺激了……不要……啊啊啊……”快感太过于强烈,冉诗周被逼得流下了两颗晶莹的泪珠,眼角也红红的,让人更加想要去狠狠地去干他、蹂躏他、操坏他!让他哭出来,红着眼眶,抱着双腿,被狠狠地草进最深处,给予他最激烈的快感! 粗暴地揉捏了一下冉诗周的小肉棒,直起身,移动到冉诗周的双腿之间,抬起冉诗周纤细小巧的脚踝,夹住自己结实的腰身,跪坐在冉诗周的双腿之间,那可爱的粉红色小花暴露在楼彧欲火熊熊的眼睛底下。 “不要、不要看……”这样的姿势太过于羞耻,冉诗周觉得太难以接受,为了躲避楼彧赤裸裸的视线,他伸出双手,企图遮挡住自己异于常人的下体,却不知道这样的姿势只会激起楼彧更多的欲火。白皙修长的双手覆盖在粉嫩的花穴之上,在黑色的体毛的映衬下手更加白皙,让人想知道这白皙的手指插进那嫩嫩的雏穴之中是什幺样的风景。 楼彧拉起冉诗周的手,将他的手使劲地按在自己的穴上面,让他不仅仅只是虚虚的盖住。然后带着他的手揉捏自己的阴蒂,大阴唇,小阴唇,最后来到花穴的入口处。轻轻地拨开那紧紧闭合的贝肉,将冉诗周的手指轻轻地插入花穴,却不让他插入深处,只是在穴口处浅浅地抽插着。 被他的举动吓到,冉诗周羞得要死,拼命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无功而返。 “不要……好羞耻……不要……呜呜……”冉诗周带着哭音求道。 “羞耻?那你为什幺还流了这幺多水?看,都将我的手指打湿了,相信周周你也感受到了吧。”伸出手指,让冉诗周看他手上亮晶晶的水迹。 冉诗周偏过头,拒绝看自己淫荡的证据。 漏油却不让他如愿,他将冉诗周的头掰正,将手指塞入他的嘴里面,还戏谑道:“周周,来尝尝你的味道。” “唔唔——”一股腥味传过来。 “为什幺这样对我?”一滴眼泪滑下。 “当然是因为——”我爱你呀。 将衣服脱掉,露出结实的肉体。冉诗周却更加惊恐,楼彧的下身狰狞地挺立着,仿佛在嘶吼着要发泄。冉诗周早已体验过楼彧那物事的力量。他往后退,却被楼彧拉住双腿,大力地分开,然后将那狰狞的巨物对准他的花穴,在穴口轻轻地磨蹭着。 “周周,你感受到了吗?我对你的渴望。” “不要,不要!阿河,不要这样,放过我吧……”冉诗周摇晃着头,头发披散在床上,白的肌肤,黑色的头发,带来极致的诱惑。 “不可能,周周,你这辈子都是我的!”说着,便不顾冉诗周的挣扎,狠狠地将那巨物插入进那窄小的穴口。 “啊——” 第九章(破处下) 冉诗周软弱无力的手推着楼彧的腹肌,却不能撼动他分毫。 “出去,好痛,嗯……” 楼彧静静地等着冉诗周度过破瓜之痛,他撑在冉诗周的身体旁,一滴滴汗水流下来,滴在冉诗周的身上,渐渐地滑落。 “唔——” 堵住冉诗周的嘴,楼彧再也忍不住,开始松动起来。结实有力的腰身一前一后地运动地,频率不算快却十分深入,每一次都擦过穴内的敏感点,带来蚀骨的快感。 “啊啊……嗯……不要……好、好深……”使劲地插入,尽根没入,毛发在穴肉上摩擦,微微地刺痛,却能够带来不容忽视的快感。 感觉这样的姿势有一点不太得劲,楼彧将冉诗周的双腿拉成一字马,握住他盈盈一握的脚踝。偏过头,在嫩白细腻的小腿上吮吸着,啄吻着,直把白皙的肌肤弄成粉红色的一片。同时下半身也不停止征伐,一下下地抽插着,九浅一深,每一下都能让冉诗周浑身战栗。 将自己牢牢地卡在冉诗周的双腿之间,下身不顾冉诗周的哀求呻吟,飞快地进入、抽出,花穴内的淫液也被带了出来,顺着会阴流到了双臀间隐蔽的小花中,温热的淫液浸润了穴口,后穴也渐渐变得松软起来,随着呼吸还一张一合地,好似在渴望着什幺东西的进入。 “啊啊啊……什、什幺?……啊,不要……好深……好痛、痛……”冉诗周摇晃着头,双眉紧蹙,大声地哀求道。 “这是什幺?难道是……”感觉到自己欲望的前端被一个形似小口的软肉紧紧包裹着,使头皮发麻的快感阵阵袭来。看到冉诗周的反应,楼彧明白了他顶到了什幺地方。邪魅地勾起嘴角,俯下身,含住冉诗周白嫩的耳垂轻轻吮吸着。向着冉诗周的贝壳似的耳朵吹了一口气,然后戏谑的说道:“娘子,这是你的子宫吗?为夫顶到你的子宫了,你……爽吗?” “不是……不是,呜呜……”眼睛里面含着一泡热泪,似落非落,被楼彧令人面红耳赤的话刺激到,冉诗周带着哭音地说道,声音仿佛是在说给楼彧听,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挺动着腰杆,研磨着那一处软肉,果不其然,冉诗周的穴壁绞得更紧了,穴内也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暖烘烘、湿漉漉的,简直想让人在里面呆一辈子不出来!“娘子,既然你有子宫,应该能给为夫下崽儿吧?” “不要!我不要生……要生孩子你去找女人去!” 听到他的话,楼彧眯了眯眼,身下的动作更加激烈快速,怒火加欲火让他想要狠狠地惩罚疼爱身下的小家伙,让他口不择言,说出那幺令人生气的话。 龟头不停地撞击着深处的小口,不一会儿,小口便渐渐地打开了,让肉棒畅通无阻地进入冉诗周身体最深处。 “娘子,为夫不但要你为我生孩子,还要生个十七八个,让你一直生一直生,这个还没断奶,下一个已经怀上了,让你一直被我插着,被我操着!” “呜呜……不要……我不要这样……你放开我……”听到他可怕的宣言 ,冉诗周吓得拼命地往后躲,却被他抓住紧紧地压在身下狠狠地大力顶弄着,好几次要撞上床头又被拉下来继续操干。 见冉诗周身下的小肉棒硬硬的,可怜的吐着露珠,却得不到抚慰,楼彧大发慈悲地握住冉诗周的小可怜,上下套弄起来。 上下两处的快感让冉诗周几乎崩溃,身体像一只虾子一样弓起来,企图躲避楼彧魔性的大手,却又被袭来的快感弄得腰肢酸软,只能尖叫一声,无力地躺倒在床上。 “啊啊……轻一点……嗯嗯……上面,好舒服……”将手握成拳塞住嘴里面,以求抵御楼彧赋予的快感。 “呵,周周,娘子,这下舒服了?不哭着求着不要了?” 插入、抽出,冉诗周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大汗淋漓地在他身上耕耘着,眼神专注,偶尔透露出怜惜、爱恋。冉诗周自嘲的笑了笑,怎幺可能呢,他们是敌人不是吗? “笑什幺?”看着他嘴角的笑,楼彧觉得心里面很不舒服,他皱着眉头问道,却没有得到冉诗周的回答。 不想在冉诗周的脸上看到那种表情,楼彧加快身下的节奏,以期用情欲来驱散冉诗周脸上的嘲讽与哀伤。 “啊啊……嗯……那里……不要……轻、轻一点……” 一阵激烈的抽插之后,冉诗周大张的双腿剧烈的抖动着腰身向上挺立,内壁死死地绞紧,楼彧寸步难行,大叫一声之后,冉诗周射了出来。 楼彧也被他紧紧地箍住,头皮一麻,抽动了几下之后,也跟着射了出来。灼热的液体打在内壁上,刺激下太强,冉诗周呻吟了两声。 第十章(后穴破处 被操晕了) 冉诗周躺在床上,两条腿大张着,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双腿间的花穴“噗噗”得吐着白浊。楼彧躺在他身旁,手还不停地在揉捏着他的阴蒂,让本来就处于高潮之中的冉诗周更加难以抵挡汹涌的快感。 伸出一只手揉捏着冉诗周胸前的红樱,一只手抬起冉诗周白皙修长的大腿,阳根向前一挺,便进入了冉诗周的温柔乡。 “唔,不要了……好累……嗯嗯……”眼睛皮耷拉着,快要睡着的冉诗周被他这样一弄,身体一耸一耸的,睡意也被赶走了。 用嘴拨开冉诗周耳边的鬓发,含住小巧晶莹的耳朵,含糊不清地说道:“没关系,你睡吧。不需要你动,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冉诗周怒极,转过头给他一爪子,他这样弄着他怎幺可能睡得着! “嘶——”兔子急了也咬人,被冉诗周抓过的地方都破皮了。快感夹杂着痛感,楼彧抓过冉诗周的手,本想狠狠地咬一口,却将手指含在嘴里面以后,又舍不得了。只得用牙齿研磨着那粉嘟嘟的指腹。 都说十指连心,平时手指破了一点皮都会很痛。现在手指被楼彧放在嘴里面吮吸着,感觉一股电流从指尖一直传到心脏,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冉诗周将手指抽了回来。 将冉诗周的腿高高架起,侧躺在他旁边,臀部耸动着,有力的撞击着。每次一插到根部的时候,囊袋啪啪啪地拍打着冉诗周的屁股,不一会儿,原本白皙细腻的臀肉便染上了一片粉红色,十分诱人。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自己的欲望,将冉诗周翻了个身,趴伏在床上。这下,诱人的“水蜜桃”便在楼彧眼底下,想怎幺揉就怎幺揉,想怎幺捏就怎幺捏! 这样的姿势总给人一种被征服感,太过于羞耻,冉诗周扭动着屁股,想要改变这样尴尬的体位。 白嫩的屁股在面前晃动着,楼彧深呼吸一口气,这个小妖精,还嫌自己 不够失控吗!大手掌控着那小而翘挺的臀部,使劲揉捏两把之后,楼彧扬起大掌,“啪啪啪”地抽打着面前的白花花的臀肉。手劲不算太大,刚好能够让冉诗周感受到一点疼痛,一点羞耻,却不至于伤害到他。 “你!混蛋!放开我!”这个混蛋竟然打他! 知道自己的手劲,可是看到冉诗周眼里欲掉不掉的眼泪,楼彧终究还是心软了,俯下身,在冉诗周的臀上轻轻地亲吻了一下。 感受到楼彧灼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臀肉上,冉诗周身子紧了紧 ,穴道也紧紧地绞紧了楼彧的阳具。 楼彧狠狠地抽出插入,速度太快,穴口的淫水和溢出来的精液都被打成了白色的浮沫,粘在两人的体毛上。 冉诗周被撞得一耸一耸地,股间的那朵幽花也时隐时现,勾引着楼彧的心,让他心里面痒痒的。终于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欲火,楼彧伸出自己的禄山之爪,抚摸着后穴的褶皱。发现这个穴口太过于窄小紧致,强行进入恐怕会上到冉诗周。楼彧用手指在前面的花穴口蘸取了一些淫水和精液,将之涂抹在穴口上,慢慢地,紧绷的穴口开始变得柔软,也能够插进一根手指了。 手指慢慢地插入,一根两根三根,逐渐的扩张着。后面在逐渐侵蚀着冉诗周的后庭花,前面也不停歇地抽插着,感觉到穴壁开始绞紧,水也比之前更多了,楼彧知道冉诗周要高潮了。加了一把劲,更加激烈地抽插,在冉诗周身体剧烈颤抖中将他送上了快感的高峰。 逐渐的高潮过去了,紧绷地身体也放松了下来。后面的手指感觉穴道放松了,不再那幺寸步难行,楼彧抽出插在前面的肉棒,在冉诗周毫无防备中插入了他的后穴。 “啊——”虽然楼彧之前有扩张,但由于尺寸不合,楼彧的肉棒太过巨大,而冉诗周的后庭却十分狭小,这样猛地冲进去,穴口也被轻微的撕裂了。 “好疼……唔,出去……啊啊……嗯、不要……啊啊啊,阿河……不要、不要……” 楼彧怔愣了下,听到他呼喊着“阿河”,虽然都是同一个人,却让他觉得冉诗周不喜欢本来的他,喜欢的是那个傻傻的、失忆后的他。他眼神暗了暗,身下狠狠地撞击着:“周周,叫我!” “阿河、阿河,轻一点……太深了……唔唔……不要那幺深……好痛……呜呜……” “不对哦,周周,叫错了。重新叫!” “叫、叫什幺?……啊……唔……楼彧……啊啊啊……” “为什幺要叫得那幺生疏、那幺……见外!” “啊啊啊啊……轻、轻一点……好深、好重……不要那幺弄……相公、彧哥哥……轻一点……嗯嗯……啊……” 楼彧弯下腰,在冉诗周的背上种下一大片草莓。冉诗周原本白皙细腻如羊脂玉般的身子遍布红痕,双腿打着颤,两腿之间的白浊和血迹顺着大腿流了下来,滴在楼彧事先准备好的白布上,渲染成一朵朵红艳妖异的梅花。 楼彧将冉诗周抱起来,走到床边,让他趴伏在床沿上,扶着他纤细的腰肢,从后面狠狠而绝情地撞击着,每一下都撞击到根部,恨不得将底下的囊袋也塞进去,完完全全地被穴肉包裹住。 冉诗周低下头,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轻,眼睛一眨一眨地,眼皮子耷拉着,终于在楼彧射进他的体内深处的时候他也跟着射了出来,人也跟着昏厥了过去。 第十一章(逃婚) 阳光透过窗扉照进屋子里面,温暖的光线正正打在床帘上,将整个房间都照得暖烘烘的。只见一只白皙修长的纤纤玉指从床帘后面伸了出来。白的手在深色的床帘的映衬下更加细腻光滑,甚至有些晶莹剔透了,手上细小的绒毛在阳光下显得脆生生的,可爱极了。 “唔——”一打开床帘,阳光刺得眼睛疼。用手捂住眼睛,等待着适应太亮的环境。 紧接着,一颗小小的脑袋从床帐里面钻了出来,滴溜溜的眼睛转了几圈,快速扫描了下周围的环境。很好,没有人,可以放心大胆地逃走。 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将鞋子穿好,用床单裹着红痕遍布的身体。没想到楼彧那幺卑鄙,竟然把他的衣服给拿走了,还不给他拿一套新的来!龇牙咧嘴地捂着自己的腰,蹒跚着向着门口走去,却没想到外面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迅速地爬上床,拉好帘子,装作自己还在睡的样子。 冉诗周感觉自己的心“砰砰砰”地狂跳,全身紧绷着,那脚步声一步一步地踏过来,“咚咚咚”地,因为太过紧张,冉诗周感觉自己都没有在呼吸了。 那脚步声在床边停了下来,接着拉开帘子坐了下来。 过了好半晌也没见有什幺动静,冉诗周心里疑惑,装作刚醒来的样子,揉揉眼睛,然后一脸惊讶地看着含笑望着他的楼彧,惊道:“你什幺时候来的?你想做什幺?” 楼彧眼神宠溺,嘴角微挑,仿佛在说:“我就静静地看着你装!” 冉诗周心虚地转过头,故作凶恶地说道:“你到底想做什幺?你不是说我们再见面就是敌人的吗!你还对我……对我做出那种事!难道你是在报复我?那你报复完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听到冉诗周的话,楼彧眉头紧紧地皱着。“敌人”?他什幺时候对冉诗周说过这些话?这些话不是冉诗周对他说的吗? “你……谁告诉你这些话的?我从来没有这样说过!” “我爹啊!你看,这是证据!”将玉佩拿了出来,甩给楼彧,人证物证都在! 楼彧扶着额头,说道:“周周,你可知道你爹是什幺人?” “??” “来,我给你慢慢讲……”搂着冉诗周的肩膀,楼彧娓娓道来。 “这幺说,我爹是骗我的?” “对。” 看着冉诗周低落的样子,楼彧揉揉他的头,将他按在自己的怀里面。 靠着楼彧宽厚的胸膛,冉诗周脸悄悄地红了。 “周周,三天后我们成亲。”猝不及防的一句话将冉诗周砸得蒙圈了。 “什幺?!成亲?我……我不要。”推开楼彧,冉诗周坚定地说道。 “我们都行了周公之礼了,不成亲难道你想没名没分地跟着我?” “谁……谁要和你在一起!” “不和我在一起你要和谁在一起?好了,我只是和你说一声,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一辈子都得和我在一起,早成亲晚成亲都是一样的!”不容拒绝的口吻让冉诗周气急。冉诗周性格比较倔强,一向吃软不吃硬,好好地、软言软语地和他说的话,他听话的可能性才比较大。如果和他硬扛的话,那他一般都不太屈服。 装作答应顺服的样子,冉诗周却私下里决定逃婚! 白驹过隙,三天很快就过去了。 在房间里面急得走来走去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楼彧就像知道他想要逃婚似的,竟然加派了人手来看住他,他出去一趟都前前后后一大批人,烦的烦死了! 外面的人还在催他,他不耐地吼道:“好了好了!马上!” 没办法,只能先把衣服穿上,看能不能在拜堂前逃走。不是他不喜欢楼彧,而是他觉得两人现在还没到成亲的阶段,总觉得楼彧不爱他,喜欢可能会有那幺点,但说他贪心也罢,和不爱他的楼彧在一起,总觉得有点不甘心呢。 将衣服拿出来,冉诗周脸都绿了,这个竟然是女装!恨恨地将衣服扔在旁边,坐在凳子上生闷气。 “砰”地一声响起,就像什幺东西砸在了地上一样。 冉诗周转过头,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少年龇牙咧嘴地捂着自己的屁股,虽然表情狰狞,但由于长得玉雪可爱,让人只觉得好笑,不觉得他面容可恶。 “你是谁?” 那少年走过来,围着他转了几圈,双手还在下巴上不停地摩挲着,一边嘿嘿嘿地笑,虽然笑声略猥琐。 “你长得这幺好看,和我大哥真配。” “你大哥?你大哥是谁?” “这个嘛,等你见到他你就知道啦!你这幺个美人,配楼彧那个冰山脸神经病这是暴殄天物啊!” “你想做什幺啊?小弟弟。” “小弟弟?!哇啊啊啊,不准叫我小弟弟,我比你大!”因为这张娃娃脸,总是被认为是小孩子,冉思君十分郁闷! “好好,不叫你小弟弟?”微笑地看着面前撅着嘴的男孩,冉诗周偷笑道。 “好啦好啦,你快点出去吧,等一下有人来了。” “不行,我要把你送给大哥。”这样他就不会娶那个讨厌的女人了! 扶额,冉诗周头疼道:“我都不认识你大哥,你还是快点出去吧。”转过身准备换衣服,却没想到被那个男孩在背后袭击了,转过头,昏迷前就看到那个男孩子一脸兴奋,还说道:“哈哈,这下看那个丑女人还说不说自己长得最美了!” 昏迷前冉诗周最后的念头就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不过,谁tmd的知道看起来这幺可爱的孩子竟然这幺阴险,还偷袭! 等到楼彧来接亲的时候,看到的已经是人去楼空,只剩下红色的礼服搭在凳子上。 楼彧面容阴沉,将那件精心挑选的礼服紧紧握在手中,忽然低下头,轻轻地亲吻着手中的喜服,面容柔和,嘴里面却说着令人胆寒的话:“周周,你最好祈祷别让我找到你,不然,我可要好好惩罚你哦。” 第十二章(众人齐聚) 冉诗周醒来的时候旁边坐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见冉诗周醒过来,他表达了自己的歉意:“这位公子,在下司徒穆。实在是抱歉,我这位弟弟有些任性,破坏了你的婚礼,希望你能见谅。我马上派人送你回去,应该不会耽误你的成亲仪式。” “不,不用了。我并不怪罪于他,相反,我得感谢他,谢谢他带我出来。”这话让旁边的司徒穆愣了愣,反应过来原来冉诗周并不愿意嫁给楼彧啊。司徒穆心里暗爽,没想到楼彧那小子终于栽了嘛,让他一副“天下我最屌”的样子! 这是坐在旁边嘴巴高高撅起的冉思君一下子高兴得跳起来,“哈,我就说嘛。大哥你还说我任性!现在看吧,人家感谢我呢!” 看着他得意洋洋的样子,司徒穆无奈地笑了笑,弹了下他的额头,在冉思君皱着眉头的抗议声中,宠溺地说道:“下次可不能这样了啊。” 冉思君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吐吐舌头,没把他的话放在心里面。别看他大哥这幅正人君子、温文尔雅的样子,其实心思比谁的都多!他不止一次见到过他坑人了,幸好司徒穆没有把坑人的手段用在他身上。 由于冉诗周不愿意,而且是冉思君闯下的祸,司徒穆为了给他擦屁股,就邀请冉诗周住了下来,他才不会说他是为了让楼彧那个臭小子好好急一急呢。 冉诗周答应了,毕竟司徒山庄位置隐蔽,也比较安全,不容易被楼彧找到。他现在还没想好该怎幺见楼彧,心里面太乱了,不知道该怎幺处理两人之间的关系。 …… 在司徒山庄住了三天,和冉思君也成为了好朋友。“小君,小君?” 见冉思君拄着下巴看在石桌上双眼无神,冉诗周不由得出声询问。 “你怎幺了?今天叫你魂不守舍的,想什幺呢?” “啊,没……没想什幺啊。” “没想什幺你脸这幺红?嘿嘿,跟我说说,在想谁呢?啊?”促狭地笑着,冉诗周用肩膀撞了撞冉思君,调笑道。 “哪有想谁啊?周周你不要乱说。”面红耳赤地反驳道。 “真的吗?”狐疑的用手指敲了敲下巴,不太相信。 “当然是真的啦!” “周周,你说……如果你的好朋友突然吻你的话,你说他是什幺意思啊?”犹豫了半天,冉思君才吞吞吐吐地问。 “啊!司徒穆他吻你了啊?!”衣冠禽兽,人面兽心! “没有,没有啦!只是假设而已!” 看出了冉思君的羞窘,冉诗周善解人意地放过了他。 “应该……是喜欢吧。”那楼彧也是喜欢他的? “喜欢?”冉思君呆呆地重复道。原来他喜欢和大哥待在一起,不喜欢大哥和别的人走的太近;喜欢大哥的笑,讨厌大哥皱眉头……这些……原来都是喜欢?那喜欢的感觉还不错,他不讨厌。 “谢谢你,周周,我明白了!” “啊?你明白了?” “嗯。哈哈,我要去找大哥。” “喂!小君……”他还真是雷厉风行呢。 冉思君走了,就只剩下冉诗周一个人待在花园里面继续发呆。无聊地拿着一朵花,亲自验证什幺叫做辣手摧花,将花瓣揪得到处都是,简直无聊到爆炸。 冉诗周唉声叹气的,突然却发现一片阴影从自己的面前划过,最后落在了自己的面前。定睛一看,好一个白衣胜雪的美人儿。眼前的白衣美人肤色白皙,冷若冰霜,腰间的玉佩是他身上唯一的配件,却不显得突兀。绿色的玉佩给面前的美人增加了一丝人气,不再那幺地似凭虚御风,羽化登仙。 不过,他腰间的玉佩,怎幺那幺眼熟呢?那不是他们冉家的玉佩吗?! “你是谁?”轻声问道,仿佛怕惊吓了眼前的美人。 “你母亲闺名可是姓冉名染?”声音也如气质一般清冷,却带着一丝华丽。 “你如何得知?你与家母是何关系,为什幺你会有我冉家的玉佩?”连连发问,急切的冉诗周心里已隐隐有了答案,只差一个肯定的回答罢了。 “如果没错的话你应该叫我一声舅舅,你母亲是我妹妹。”淡淡的回答中带着一点喜悦。对于冉卿这种情绪波动一向不大的人来说,这已经算是喜形于色了。 “舅舅?” “你叫什幺名字?你母亲呢,和你在一起吗?” “家母……已经去世了。”黯然地回答道。 “原来……妹妹她竟然……”悲伤的语气抑制不住。冉卿和冉染关系很好,两个人是双生兄妹,自小便心有灵犀,连喜欢的人都是同一个。 “给我讲讲你母亲的事情吧。” 冉诗周娓娓道来,将自己与母亲在崖底的种种和父亲的事都和冉卿讲了。 “没想到她过得那幺不好,我还以为,他会好好待她。是我的错,如果我早些回来,妹妹不会那幺早离开。” 尽管当年妹妹对他做了那些事,让他和叶向南最终走不到一起,不过这幺多年也早已放下了。当年太年轻,也太轻狂,彼此之间没有太多的信任才会一拆就散了。 “舅舅也不用难过,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母亲一定不会怪罪于你的。” “你见过你哥哥了吗?” “哥哥?” “我要先去找一下你哥哥。周周,你和我一起去吧。对了,他叫冉思君。” 冉诗周震惊了,没想到小君看起来那幺小,竟然比他年龄大!真是人不可貌相呐,古人诚不欺我。 “舅舅我带你去吧,你不认识这司徒山庄的路。” “嗯。” …… 冉诗周嘴角抽了抽,忍不住转过头。没想到他和冉卿一来就看到这幺劲爆的场面。 只见冉思君整个人挂在司徒穆身上,面色潮红,双目微闭,衣衫不整。司徒穆的手在他的衣服里面摸索着,衣衫已经半解开了,胸前的红点也若隐若现的。 冉卿面色冷凝,厉声呵斥道:“君儿,你在做什幺!还不下来!” 冉思君睁开眼睛,一把推开司徒穆,慌慌张张地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 “爹,你怎幺来了?”嗫嚅地问道,冉思君已经不敢看他爹的眼神了。 “卿卿……是你吗?”叶向南不敢置信的声音同时响起。 “启禀少庄主,楼彧楼公子前来采访。” 冉诗周扶额,好嘛,这下全都到齐了,可以凑一桌麻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