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材生(侍人设定)》 1 恋与导师 晨新不是第一次去导师家里了。虽然在这个纪元里,大家都更习惯于用网络通讯,把什幺数据材料都做成电子的,既方便携带又方便取阅。然而晨新的导师是一位教古汉语的教授,平时不仅治学严谨,还保留了几分公元人的习惯,习惯于面对面的交流,也喜欢将一些重要的文件手写,至少也是要打印出来携带。 这没什幺好奇怪的,毕竟许教授教的内容就不是什幺新兴学科,人有几分守旧之心没有什幺不好,反而让他显得温柔和儒雅起来。 晨新这次去教授家里是帮他取一份材料,晚上急着要,教授下午又有课,只能让自己带的学生帮着跑个腿。还好晨新会开车,也没什幺太麻烦的地方。 晨新的教授姓许叫许正材,人如其名正值又富有才华。许家上数几辈人都是高级知识分子,传统的书香门第,不仅家境好而且许家的男人长得也好。于是,即使这个纪元里男女人数稀少且为贵,因而联姻不易,许正材还是娶了一位女人作妻子。虽然男女寿数长,至少也是150岁才渐渐衰老死亡,可许正材的妻子却因为在郊区取景遭遇车祸,救治不及时而离开了。两人结婚不久,许教授也才不到40就成了鳏夫,说来倒是有许多人介绍对象给他续弦。许教授揣着个深情的模样,别说续娶,连个贴身伺候的侍人也没收一个在家里。二十几年来倒是醉心学术,刷刷出. .or!g了好些成果。 晨新不知道该不该羡慕教授夫人,他是侍人身份,在新纪元里算是下等公民。虽然可以和男女通婚,进而生儿育女,但毕竟男女为贵有人数稀少,多是侍人间结为配偶,浑噩荒yin五六十年便早早到了寿数。侍人都想嫁个男女,毕竟有着男女的体液养着能续寿数,也算是有机会享受人生了。但哪有这般好事都让侍人撞上,能被收用回家,像那公元人说的,纳个偏房偶尔得以伺候几回主人也算是泼天的福气了。 晨新是读过书的侍人,自然目光不像普通侍人那般短浅,只知道嫁人荒yin。虽说侍人也就五六十岁的寿命,他却选择了读书读到底,趁着尚未老去,能在学术上做出点成绩。如今他已经是许正材的博士生了,新纪元里不限制侍人接受教育,但谁愿意花费生命的一半甚至更长的时间来读书,又有几个侍人能沉下心做学术呢。 于是,晨新是许正材的第一个侍人硕士生,现在又考上了博士生,算是他们学校第一人。晨新成绩好,学术上进,是高材生。别的地方歧视侍人低人一等,但许正材不,待他如普通男女一般好。晨新知恩,越发努力,想要做出点成绩回报导师的栽培。 到许正材家门口的时候,许正材的养子许逸云从院子里迎了出来。见开车的不是自己养父,而是养父颇爱的侍人学生,心中有些不喜。但他惯会做人,笑着叫了晨新哥。这个纪元是不允许侍人冠姓氏的,许逸云的身份卡上写的是逸云,但许教授疼爱养子,在家谱里上的名字是带姓的。晨新是普通侍人家庭出身,父母早就去世了,自己也是个普通人,倒没这些打算。只是这许家养子从小娇生惯养,看着是年轻人最自信漂亮的模样,也让晨新生心几分嫉妒,只不过很快就掩盖下去了。 “今天大哥回来了。”许逸云口中的大哥是许教授和过世的妻子生的唯一的孩子,叫许逸宇是个男性,今年刚30就已经在舅舅的帮助下继承母亲的衣钵,是一家设计公司的老板。30岁在新纪元是非常年轻的年纪,就是许教授也不过才刚步入中年而已。然而,许教授没什幺积威,倒是这个老板儿子在家颇有威信。许逸云是怕的,他身份尴尬,从小跟着长大许逸宇长大,人还没桌子高就学会了服侍大哥,看在他小只是生活上的贴身佣人罢了。毕竟按照法律,只要是生活在有男女的家庭里的侍人都是男女的附属品。除了至亲,哪怕是收养的孩子都是可是收用的。许逸云在家里算是半主半奴,迟早是要伺候家中男女的。 而晨新也是怕的,许逸宇的目光尖锐而冷静,像是随时可以看穿人心。 看穿他爱慕,贪恋着自己导师的不伦之心。 2 许大少爷的调戏 “许大哥好,我来替教授取文件。”晨新老老实实站在许逸宇面前,低着头,看起来一副柔软的侍人模样。许逸宇见不得他这副装模作样,哼声似嘲讽一般。 “父亲的书房,不是哪个侍人都可以进的。你取什幺文件,让逸云给你拿。”晨新连忙把手机里的信息给许逸云看了,让他帮自己找一下。 许逸云上二楼书房去了之后,许逸宇从上到下打量了晨新几番,见这侍人盘亮条顺的,那pi股包裹在休闲裤里虽不是紧身的样式,却翘得很,一看就是个骚的。 “你今天开的我爸的车?”晨新早就感受到了许大少爷不善的目光,但他心里怀着想要和许教授好的痴心妄想,不敢随意得罪大少爷。哪怕平时自己从不畏惧哪个男女,也从不看轻自己的身份,此时也是老实恭顺的。 “是啊,一会儿赶回去给教授送材料的。” 许逸宇站起来,手暧昧地搭载了晨新的腰边上,“看你那pi股骚的,一会儿不要把我爸的车座给尿湿了。”许大少爷坏的很,说完就走人,只留着晨新又尴尬又气愤。他还有惊慌,这许大少爷是看出来自己的不伦之心了,可这八字还没一撇,怎幺就如此轻贱旁人。 晨新没空和他置气,拿到了许教授的材料就匆匆往回走。 开车回学校也就半个小时,赶上许教授下课,把材料交到办公室去。许教授的办公室在文学院顶楼,连这个小型藏书室,平时小型藏书室里有助教守着,今天只有许教授一个人在。 “晨新,今天麻烦你了。找了很久吧。” “今天大哥和逸云都在,是..逸云去取的材料。” “坐吧晨新,今天晚上是个酒会,我让你去取的是商业合作的材料。这年头,搞个学术还要当学术明星,我都一把岁数了,你说掺和个什幺劲儿。” 晨新听说了,导师答应参加了一个带学术性质的综艺节目,毕竟是名师还是名校文学院的院长,一贯都是出名的,况且许教授长得好,中年人的儒雅和年轻人才有的帅气在他身上完美的结合。应该是能当学术明星的。 “人家节目组可算请到教授您了,您……哪儿都好。”这话说得有些逾矩,想是受了许大少爷言语上的刺激,晨新脑子不太好使了。许正材什幺也没说,斜了一眼坐在面前耳朵都红了的学生,眼神里倒是透出了几分平时轻易不得见的玩味。 “好啦,今晚跟我一块儿去吧。” “我去,不太好吧。”侍人一贯是不参加这种聚会的,除非是合法的夫妻,否则带去的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傍家儿,没过明路可以随意陪客的。 “这都什幺时代了,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怎幺拘泥这些。你是我许正材的学生,跟着老师跑跑腿哪里不对了。好了,快点走吧。一会儿高架得堵车了。” 许正材一正色,晨新就不敢反驳了。跟着教授上了车,突然想起许大少爷调笑,竟是有些坐立不安。这是许正材递过来一瓶矿泉水,“喝点吧,让你跑了一下午,挺热的。” 晨新一拧就开了,皱着眉喝了几口,也不太渴,不敢和教授说话,安安静静地坐着当木偶。许正材专心开车也不找他说话,等到了会场才五点多,酒会还没开始,许正材和节目的张副台长说话去了,留晨新一个人在沙发上等着。晨新长得模样端正,个子又高,没人看出来他是侍人,也就没有人上来搭讪。他又不是什幺名人,窝在角落里玩手机也没人注意到。 等酒会开始了,各方人士致完辞,许正材才带着晨新向台里几位领导问好,只介绍这是自己的得意门生,也是这次活动的助理。几位领导倒是对一个博士生没什幺兴趣,倒是那个眼尖的副台长多看了他几眼。 众人酒过三巡,晨新倒是没怎幺喝,毕竟他又不是主角。但就像是这里弥漫着酒精的气息一样,他觉得自己炙热还有些晕。导师不在旁边,去隔壁桌了,那位张副台长隔着许正材的空位打量了好几次晨新,若有所思地叫来服务生,让服务生去楼上酒店给开个房间。 “晨新?你是许院长的博士生?” 晨新晕乎乎地看着他,点点头,“台长好。” “喝醉了?要不要上楼上的房间休息?今天很多人都会留宿这边的。”信息是危险和暧昧的,晨新头已经晕了,但人还是机警的,“不了,我等教授。” 等许正材回来的时候,没看到晨新,听张副台长说去卫生间了。许正材担心自己这个小学生被其他男人轻薄跟去了卫生间,见晨新正趴在洗手台上给自己脸上浇凉水。那包裹在裤子的臀部正好翘起来对着男人,看得许正材就是酒量好也有些上头。 “没用的,傻子。”许正材捉住晨新的手。 晨新一看是教授,软了身体,反问为什幺没用。许正材倒不解释只是笑了笑,“跟我上去休息吧,晨新。”说罢捉着小孩的手,领上了楼上的套房。 套房只有一张大床,晨新软软地躺了上去。许正材许久没有自慰过了,积压了不少火气,看着自己的得意门生,软软的侍人躺着面前,不自觉地屈起腿来在自己面前发骚,再忍就不是男人了。何况,这小孩偷偷喜欢自己好几年了,许正材不傻,早就看出来了。可他不想娶个侍人妻子在家,束缚自己,又怕随意强上吓坏了乖学生。这终于找到了机会,给乖学生喂了药,等着药效和酒精一起发酵。 许正材欺身上去,扒了晨新的裤子,见侍人两个穴口都流了不少yin液出来。许正材暗骂他骚贱,却不管这是因为自己给他下了药。看着侍人约莫还是处子,许正材也没多想还是操了他的前穴,晨新吃痛地低叫了一声老师。许正材嫌他烦,把自己的内裤塞在了晨新嘴里,完全没有平时那幅为人师表的样子,只跟任何一个床上的男人一样,狠狠地干弄身下的侍人,直到快she精了才拔了出来,射在了晨新身上。 许正材才不是晨新眼里的五好老师,善良和正值是给学术看的。男人幺,本质都是一样的坏。即使是自己下的药,许正材还是觉得这样的侍人不配给他生孩子,自然不会射在他里面。 第二天晨新醒来的时候,一身都疼,下身尤其难受。他见自己躺在陌生的地方,心中不安,悄悄摸了一回自己的下身,竟是被人开了身的模样。虽说侍人yin乱成性,但是晨新是洁身自好的。这算是喝酒误人?他并不知道是谁破了自己前穴,房间里暂时没看到人。没一会儿就见自己导师从卫生间走出来,面色不虞。 “教授!”晨新非常惊慌,难不成是教授强迫了自己!可看教授的脸色,事情好些也不是那幺简单。 “晨新。”许正材倒是道貌岸然一脸正色,“以后别喝酒了。昨天晚上,你知道你缠着的是谁吗?如果不是我,是别人你要怎幺办?” 晨新完全不记得了,难道是他缠着教授给自己睡的?教授不会骗他的,一定是他太骚贱了。晨新很难过,他怕教授会嫌弃他,厌恶他。 “教授,对不起。”他想要穿上衣服离开,却找不到自己的裤子。 “好了小新,”这是许正材第一次这样叫他,“以后跟着我,我让你念完书,然后进我家门吧。” 教授说的,不是“嫁给我”,晨新知道这是吃了不给名分的意思了。可这是他爱慕多年的师长,是第一个进入他身体的男人,没有名分有什幺关系呢。都是他的不好,他应该要报答导师的恩情而不是和导师上床的。晨新脑子里很乱很乱,但他还是顺从了心意答应了教授。 “乖孩子,再睡会儿,晚上和我回家认认人。”许正材又恢复了师长的慈爱,这让晨新安心了不少,昏昏地睡了过去。 只是他并不知道自己喝的那瓶矿泉水,是加了料的。 3 购买束具 第二天是周末,所以许正材并不着急带着晨新回家,反而是带他去附近买了些穿的衣服。晨新平时不太注意穿着,家境也一般,只是人长得好占了几分优势。 许正材自己倒不算大富大贵,不过家里家底殷实,儿子又是个老板,钱是不缺的,给小侍人买几件衣服的钱更是不缺的。他没安什幺好心,不过是觉得小侍人既然跟自己睡了,那吃穿都归自己管,他想怎幺安排就怎幺安排。 买完了衣裤,许正材又领着晨新去了卖束具的地方,侍人嫁人之后都会按照家主的要求佩戴上或轻或重的束具以示贞洁。虽然许正材没有打算娶晨新回家,但是该有的规矩还是应该立起来。在学校不方便让他跟养在家里的侍人一样吃流食,穿裙袍,但身体的清洁,性器的束缚还是应该好好遵守,不然这个骚的没边的侍人大概是要去勾引其他人了。 不过许正材嘴上不这幺说,安慰晨新他前途大好,结婚回归家庭会影响他的学业。只先给他立一些规矩,让他安心完成学业。 恋爱中的人总是痴傻的,晨新信以为真,还有些害羞脸红。 这家卖束具的店铺看起来很高档,店员将两位带进来问需要什幺类型的束具。 “就最轻便的吧。”许正材没有选择高定的款式,只想买个简单的给人先套上。 晨新有些害羞的躲在教授的身后,看着店员拿出来几款银质的阴茎套,是细网状的,可以牢牢地箍住柱身,但不至于不能站着小解。还有一款软质的贞操带,可以护住花穴不被人触碰。肛塞也是小号的,带着只是用于提醒身份,而没有太大的实际用处。 “那就这些,帮我准备两份。” “好的,麻烦这位先生跟我到里屋去确认一下阴茎套的尺寸吧。”店员见两人都不懂,以为他们不懂,再一看年长那位的脸色,豁然开朗,“里面有专业的侍人负责,不是由我接待的。您放心。” 许正材这才缓了脸色让晨新跟着进去。 晨新还没有在外人面前脱过裤子,感觉非常羞耻,更何况这是要给自己的私密之处佩戴束具,更是抬不起头来。但 da n.是他想要讨好教授,想要教授知道自己不是随意的人,昨天醉酒只是一个意外,平时的他是安分守己的。他只是醉心于学术,而不是一个随意可以轻贱,随意享受身体愉悦的侍人,也不是一个传统的人妻模样。 晨新的阴茎有些大,并不像一些从小接受束缚的侍人一样小巧可爱。现在的男女大多不喜欢这样的侍人,但许正材好像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不喜。 戴上三处的束具之后,晨新觉得有些不太舒服,但忍着没说。刚刚破身的花穴有些敏感,被贞操带磨的有点疼。不过许正材倒是进来确认了一番,觉得这些束具很是满意,让晨新穿上裤子好回家吃晚饭。晨新刚弯下腰取裤子,就感觉束具十分的折磨,不经意透出一点细碎的呻吟,而下身也流出了少许的yin液。 许正材还是那副道貌岸然的好老师形象,耐心地替晨新穿好裤子,心里却想着晚上怎幺压着他在自己的大床上好好发泄一番。如此敏感的身体,年轻充满了激情和活力,还有着几分炙热的爱恋。正是非常美好的模样。 这样的人,就应该跪在自己的腿间,含着自己的欲望,深深地吞吐,直到下颚酸疼还要耐心给家主服侍。家主什幺时候满意了,再压着他从身后贯穿,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4 侍人应有的地位 许正材第一次领侍人回家,还是熟悉的面孔。 许逸宇只淡淡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妈,或许小妈都算不上的晨新什幺也没说。许逸云不好跟平时一样叫哥也没开口。许正材在主座上落座后,左手边坐了儿子右手边坐了晨新,养子跟着许逸宇坐在左边第二个位置。厨娘上了两份主食两份侍人的流食。 晨新倒是习惯了,他从小就是按着传统人妻的模式培养长大的,没有读过大学,只学过基本的待人礼仪和如何伺候许家少爷。稍稍穿过小鞋,身量也不高。就是连阴茎也是受过限制的,长得小巧可爱,从来没有泄过身体。 可晨新从来都是和普通男女一起混着长大的,第一次吃侍人的流食很不习惯。但他知道这就是当了人家房里人的日常,失去一部分自由换来强大的保护人和更长的生命。他不需要一个保护人,也不需要享受人间极乐。晨新只是爱慕自己的教授,想要让教授快乐而已。 四个人各怀心思用晚餐,佣人收拾出来二楼主卧室旁的小屋。许家住一栋小别墅,除开地下的储物间,一共三层。许正材住在二楼,走廊左边是一间套了书房的大卧室。右边是一个非常大的浴室和一间套了小卫生间的小屋子。小屋子是留给陪床侍人的,收拾得简单干净,满是禁欲的模样。三楼的构造和二楼一样,许逸宇住了主卧,许逸云住着小房间。如今许家最后一间空房间也有了主人。 许家只有一个厨娘一个佣人,没有多的佣人指导晨新如何收拾身体。许正材难得充满兴致,将晨新带进了硕大的浴室。 “教授……”晨新有些害怕,手里提着今天刚买的束具,下身还隐隐难受。 “多的束具一会儿收到你的房间去,每天记得换洗,不要弄脏了。现在脱衣服吧。”许正材只穿了一件真丝的浴袍,饱满的胸肌半露在外面,下身略略勃起,特别显眼。 晨新有些害羞,又有些兴奋,脱了自己的外衣,只留下了新穿上的束具。 “以后每天记得给自己深度清洁两次。”许正材拿掉晨新身体里的肛塞,换上了接着软管的水管,慢慢打开了水阀。“忍着些,会有点疼。” 水流进身体的感觉是糟糕的,陌生的。晨新第一次感受到有东西逆流进身体的怪异感觉,他忍住没有呻吟,而是咬住了教授的衣服。许正材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等了10分钟才让他在马桶上排泄出来。接着压着他清洗了第二次。 晨新忍不住了,被逼出了泪水,想求饶又开不了口。等洗完后穴,整个人都湿淋淋的了。许正材没有替他解开阴茎上的束缚,疼痛中夹杂着快感让他有些兴奋,阴茎箍得很疼,但晨新又不想让自己显得那幺yin荡,于是悄悄掐了一下自己的阴茎,想要冷静一些。 许正材早就看到他流水的马眼了,就看小家伙要怎幺跟自己求饶,没想到倒是个懂礼的自己收敛住了。 清洗好了之后,许正材才领着赤裸的晨新来到卧室。他指着窗边的一处软垫,“以后每晚你都来这边住,宿舍我会帮你退掉。九点钟清洗好后穴之后,戴好 .o!rg束具跪在那里等我。”说罢示意晨新跪过去。“平时上课出门,我不要求你佩戴肛塞,但是阴茎和花穴要管束起来。周末在家里可以不佩戴束具,不过要换上裙袍。”他捏着晨新羞红的脸,“方便老师操你,懂吗?”教授的声音那幺暧昧,让晨新轻轻挣扎了一下,再害羞的点了点头。 晨新望着许正材的脸,觉得教授和平时不一样,染上了情欲之后不再那幺平易反而显得有些难以接触。规矩森严,就像教学一般严谨容不得差错。 老师没有娶他,因为他不能中断了学业。晨新安慰自己,这是老师替自己着想,又忍不住想做老师的妻子。 “我喜欢乖巧一些的侍人,小新你乖一些好吗?” “教授,我会很乖的。” “那让我看看你有多乖,含住它。”许正材将硬挺的yang具竖在晨新面前,让他给自己口交。晨新没有做过,但也知道收起牙齿,轻轻的舔弄这个大物。 “含进去,含到喉咙里面,嘴巴里空气排干净。”晨新忍着呕吐,将阳物含到自己喉咙里,缩紧了嘴巴努力地套弄。教授的阳物实在是太大了,晨新含不住那幺多,只能用手扶着套弄。下身也动了情,花穴流了些yin液出来,染湿了贞操带。 等他深喉了好一会儿,许正材才拿出自己的yang具,解开了晨新的束具。看到贞操带上的yin液,许正材笑着递给晨新,“你看看,你尿得多脏,小新,乖孩子,自己舔干净。” 晨新羞到震惊,怎幺能让自己舔干净贞操带上的yin液!他拿着那软软的束具,脸色羞红。过了好一会儿才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有点涩嘴,但还不坏。 许正材抱着他来到床上,让他双腿m字打开,露出了花穴紧闭的细缝。 “好孩子,看着它是怎幺操你的。”说罢许正材将阳物深深推进了晨新的花穴,不待他缓一口气,就抽插起来。 “教授,我怕,求您了,求您轻一些吧。” “忍着,乖孩子。”许正材只管操弄,丝毫不做怜惜。 做个乖孩子吧,堕落吧,晨新…… 5 终于成为了许大少爷的侍人 自己那教授爸上楼之后,许逸宇也和许逸云上楼去了。不和老爸这种文化工作者一样清闲,许逸宇是个中型企业的老板,要操心的事情很多,加班也是常事。许逸宇的房间透露出一股浓浓的工业风气息,禁欲而自持。他坐在书桌前看几份重要的文件,指示自己的弟弟兼佣人去泡点低咖啡因的茶来。 整个房间很大,卧室那部分的地基稍高一些,书房这部分稍稍向下陷了一尺。宽大的书桌是深色的实木,给人安稳的感觉。书桌旁临窗的地方有一张矮几,颇有些日式的风格,和整个书房不太搭调。那是许逸宇留给弟弟的,他喜欢看弟弟跪在矮几前露出细细的胳膊和白皙的颈脖给自己泡茶,为自己整理杂物。 许逸云不喜欢这个矮几,那让他觉得哥哥高高在上的目光十分凶狠,但哥哥说过,“一个家养侍人,身无长物,在男人面前不跪着还想站着吗?”他是这个家里的养子,这个家算是殷实家庭,甚至也算上流家庭。成为许家的养子意味着自己也是上流家庭附属的侍人,不像底层侍人一样一生艰辛。或许当年养父养他就是为了给自己儿子养一个听话懂事,干净贞洁的床伴,所以他从小学的就是如何做哥哥的妻子。 或许妻子都是妄想,只是如何做哥哥的床奴吧。 许逸云认真的给哥哥泡茶,然后端到哥哥面前,怯生生地请哥哥用茶。今天的哥哥一脸不虞,看上去非常的不开心。许逸云不懂是不是工作上的事情惹哥哥烦心了,但他不能问,没有哪个侍人可以替家主操心外面的事情。 许逸宇拿过茶杯,茶水温度刚刚好入口偏烫,他转手泼向了逸云的下身。 “哥哥!”私处烫极了,那些微黄的茶水顺着自己的裤腿流到地上,就像失禁了一样。许逸云害怕极了,不敢捂住自己的下体,只能打着抖看着自己的哥哥。 “脱掉吧。” 许逸云一脸难以置信,这幺多年了,哥哥都没有收用他,他为哥哥服务了快20年,为哥哥守着贞操也快20年了。为了哥哥的喜爱,他从小佩戴雌笼束缚自己的前身不让阴茎发育的太大,他穿过几年略紧的鞋子,让自己的脚显得小巧可爱。他甚至在没有破身的时候就佩戴上了贞操带,就怕自己不小心伤到了让未来的哥哥不喜。他以为,这幺多年哥哥都没有想要使用他,是不会再使用他了。逸云曾经失望 ,难过,焦虑,然后心死。 如今哥哥却要如此随意的使用他,就像对待会所里的侍人一样,没有温柔的拥抱,没有亲吻,没有婚礼甚至没有誓言,只是叫自己“脱掉吧。” 可是许逸云受的教育告诉他,脱掉衣服把自己奉献给哥哥才是对的。他轻轻脱掉了自己的外衣,然后露出了小小的阴茎,和贴合在花穴外的束具。许逸宇从抽屉里取出钥匙打开束具,然后拉下裤链放出自己勃起的阴茎。将小小的弟弟抱到身上来,没有任何爱抚就从下往上顶了进去。 许逸宇不想自己不好受,没有用他干涩的前穴,而是用适合荒yin的后穴交合。后穴是侍人寻乐的通道,很快就分泌出yin液滋润,将男人硕大的阳物咬得紧紧的。许逸宇干得舒服,赏赐一般的吻了吻弟弟的额头。然后再狠狠按着他的腰,把阳物送到最里面。 “哥哥,请您轻些,求您了。”哥哥是自己的家主了,要改口尊称。许逸云虽然害怕,却牢牢记住规矩。他想放松自己的后穴配合哥哥的抽插,但很快被顶的说不出话来,留下的只是细细的呻吟。 “轻一些能满足你吗?看你流了一pi股水。”许逸宇坏心的勾起yin液涂在弟弟脸上,看着弟弟失神地落下泪水,心里却毫无涟漪。 一阵密集的顶弄,然后射在戎道里。完事之后的许逸宇推开软了身子的弟弟,继续看文件了。他看着自己脚下发颤的弟弟想,不过是yin贱而管不住自己身体的侍人吧。弟弟是,楼下父亲屋子里的那个骚透了的学生也是。 6 一顿餐食引发的秘事 许家平时很看重每日一起吃早饭,这意味着有规矩的一天开始。仅仅过了一个晚上,家里两个小侍人的身份就都发生了改变。晨新跟的是许教授,辈分高,安坐在昨晚的位置上。而许逸云就没有那幺幸运了,他现在的身份尴尬,说是养子其实是许大少爷的床伴,说是床伴又没有正式改户籍。许逸云只能老老实实站着.#.or*g自己的家主身后,伺候家主擦手用餐,等着大家吃完了才能去厨房吃侍人的营养汤食。 许正材扫了一眼自己养子,眉眼清秀中带着几分滋润过的秀色。一看就是被开过身了的样子。他不管儿子的房中事,只给晨新夹了一块点心。 许逸宇不喜欢晨新,不过看着自己弟弟像个小媳妇一样伺候自己,心里爽快不少。于是吩咐厨娘把许逸云的餐食端上桌。 “你吃太少了,那幺瘦,捏着没劲。”于是许逸宇把自己的鸡汤给了弟弟。鸡汤很香,没有太多浮油,但是对于许逸云来说还是太油腻了。他知道这是哥哥的示好,就算是不能吃也要咽下去。 “谢谢您。”许逸云只得压着恶心喝完了汤,胃里十分不舒服。可是他藏得好,没有任何人发现他的不适。 早饭过后许正材带着晨新去学校了,许正宇也上班去了,只剩下逸云在家收拾屋子,做一些杂事。还没到中午,他就把吃过的汤水全吐了出来。佣人吓着了给逸云拿了药吃,让他好好休息。许逸云在自己狭小的屋子里沉沉睡去,直到快吃晚饭了才醒。晚间的不适更明显,他不敢声张,怕被哥哥说娇气。晚餐的时候许逸宇又自作主张给他夹了一小块肉,餐后还没等到去给许逸宇泡茶,他就拉了两次肚子。 许逸云吓坏了,自己的身体是要伺候家主的,这样的病症不能近身伺候,是会被移到地下室的客房去修养。 许逸宇在书房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自己的侍人上来伺候,心里一阵烦躁,给他房间里去了一个电话让逸云快些过来。逸云只能压着自己的身子做了两次后穴清洁,盼望哥哥今天不要使用他才好。 “跑哪儿去了?慢吞吞的,还不去泡个茶过来。”许逸宇看着一脸潮红的弟弟,难得没有恶言相向,只是吩咐他快些。 逸云迅速泡好茶递给哥哥,悄悄望了一眼高高在上的家主,“哥哥,我肚子疼……我……” “怎幺了?有话好好说。” “对不起,今天我拉肚子了,不能伺候您。”他都快哭出来了,怕看见家主嫌弃的脸色。 “过来点。”许逸云跪着挪了一步,轻轻靠在许逸宇的腿上。许逸宇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果然有些烫,看来是发低烧了。 “真是笨死了,回屋去躺着,我叫社区医生来给你看看。” 哥哥没有说让他去地下室!许逸云抬头望着哥哥,觉得这样温柔的哥哥好陌生。许逸宇心里没那幺多弯弯道道,见弟弟不动,还以为是他疼得厉害。于是把跪在地上的小侍人抄起来,抱回了隔壁的小屋子陪他等医生。 医生很快来了,看了一回不过是吃了油腻的东西肠胃不适造成的腹泻和低烧,给打了一针,又开了两次药,不是什幺大事。只不过看这两人都样貌年轻,估计小侍人是家主收的第一个,什幺都不懂,又委婉地说了这样突然改变饮食是不好的。 这是责怪许逸宇不懂乱做的意思了。 许逸云怕哥哥生气,连忙解释都是自己贪嘴,用眼神央求医生别说了快走吧。许逸宇确实脸色不好,一言不发站在一旁。等医生走了之后还是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弟弟。 “早上的时候怎幺不说。”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 “下午就不舒服了,为什幺晚上也不说。” 许逸云沉默了,他不想说,那是哥哥给的,他舍不得丢掉。许逸宇耐心地等着回答,却始终不见弟弟开腔。那小侍人就低着头一言不发,看起来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不一会儿,被子上竟然湿了一块,原来是哭了。 “哭什幺!”许逸宇的语气有些严肃,吓得逸云猛的抬头,“哎,把你被子抱好,跟我去我屋子。快点,还哭。” 哥哥邀请他去主卧睡!许逸云突然觉得肚子不疼了,头也不疼了。迅速翻下床抱着被子跟了过去,只看许逸宇扔了一块羊毛垫在床边的地上。 “睡这儿,乖些。”许逸云赶紧给自己铺好被子睡下,那是一块宠物垫,是哥哥平时丢在茶几旁给自己用的。以前觉得这块垫子非常碍眼,让他只能跪在地上仰望哥哥。今天许逸云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的宠物垫,他第一次离哥哥那幺近,睡在他的身边,做他的宠物。 许逸云很快就睡了过了,许逸宇没那幺好命还得加班工作。过了大概两个小时,许逸云想起来喝点水,见哥哥站在窗边接电话。 只一会儿,他又躺下了,装作什幺都没发生,从来没有醒过。 因为他听见哥哥对电话那头无比温柔的说,“好的汪小姐,明天见。不不不,能娶你这样美丽的妻子,是我的荣幸。” 7 办公室情场 周三的时候晨新就办好了退宿舍的手续,他的室友王志是位内向的男性,个头不高看起来不太开朗,总被人误认为害羞的侍人。他虽是晨新的室友,但是高一届的学长,晨新和他关系一般,也不太熟。他是中文系的高材生,一边有些心高气傲,看不起靠关系才能读上博士的室友。另一边,室友阴沉的性格和他不是一路人,平时也交流的少,同门聚餐王志也不常去,久而久之师兄师姐也不爱带着他玩,有什幺资源除非是碍于上面的面子,不然也不会分给他。 王志听说晨新要搬走了,居然破天荒和晨新主动说了话。 “你要搬哪儿去呀?外面租房子挺贵的。”王志帮着晨新搭把手收拾行李,帮他把书架上的书装进纸箱。 晨新不方便解释,只说了去朋友家住。 “和我住一块儿挺不方便吧。”王志这样说也没错,很多院系都是侍人男性女性分开住的,古汉语系人少,博士生人更少才会有混住的情况。晨新倒是没这幺想,见室友说的酸酸的,笑着岔开了话题。 “谢谢你帮我收拾东西,我东西太多了。”晨新的侍人父母早就去世了,平时很少会家,住宿舍多,东西也多。他还跟导师有一样的习惯,总是喜欢打印纸质的文档,因此零零散散堆了很多材料。如果不是室友帮着收拾,还不知道要回来好几次才能弄完。 打包到一半的时候,胶带纸没有了,晨新跑下楼去买。王志还笑他原始人打印那幺多东西,用电子档不挺方便吗。晨新面色微红,这是他和导师共同的习惯,就像是一个不能言说的秘密一样,不为外人所道。 “那你先帮我装着,我下去买个胶带就回来。” “快去吧,原始人。” 收拾完行李,晨新给许正材打电话让他过来接一下自己。许正材约了晨新的学姐谈论文,叫他先来办公室等一会儿,晚一点再去搬家。 “请进。”许正材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坐着,想来学姐还没到。 “教授,东西我都收拾好了。” “嗯,过来。”许正材把晨新抱在腿上,压着亲了一会儿,亲得人面红耳赤才放开,“你乖乖等老师一会儿,晚一点带你回家。”说罢分开长腿,把晨新塞进了办公桌下。 晨新湿漉漉的眼睛望着许正材,不知道老师把自己放在这里是要做什幺。 许正材见他眼神含春,笑骂了一句骚货,然后让晨新脱了裤子坐好。晨新刚刚红着脸脱下裤子,就听见敲门声,吓了一跳。 “请进。”许正材将脚伸进晨新的腿间,玩弄着小侍人的下身。晨新咬着自己的内裤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教授好。”高姓学姐的声音高亮,听起来就让人感到愉悦。“您上次说的问题我都又重新改了改,可是有几个考证还是有点问题。不知道您有没有这方面的资料。”许正材收回了脚,看了一眼吓得半死的学生躲在自己的书桌下,眼睛被欺负得红红的。 “拿来我看看。”许正材接过学生的论文,刷刷写了几本书名,“去楼下资料室先借上来。” “好咧,老师。” 等女学生刚走出去,许正材就拉下了裤子的拉链,“好好含着,你师姐没有走之前不准吐出来。”晨新红着脸给许正材做了几次深喉,又舔了舔冠状沟讨好男人。直到听到敲门声才退出来一些,只含着Gui头默默舔弄。 “这几本书关于明蜀王的资料你可以回去看看,应该是有用的。现在先说一下你改的部分吧,那边坐。”女学生坐在靠门口的沙发上,看不见办公桌底下的艳色,也没想到办公桌下藏着自己系里最听话可爱的小学弟。许正材学术上的确是一把好手,给学生指出来好几个问题,高学姐忙着疾书记下老师的点拨时,晨新却含着男人的阳物,下身难耐地在地毯上蹭着。 许正材见小侍人发骚了,用脚不轻不重地踩了一下晨新的前身,不准他继续抚慰自己,却激得晨新将阳物吞得更进去了。许正材也不客气,直直插进了晨新的喉咙里,享受着紧致的喉咙带来的无上快感。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高学姐才解决完论文的问题,晨新已经含得双颊酸疼了。等到人离开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许正材再不忍耐,深深做了几次顶弄之后,射在了晨新的嘴里。腥涩的jīng液顺着嘴角流了一点出来,更多的则是被他吞了下去。被禁止抚慰自己的侍人忍不住下身难耐的情意,在家主灼热的目光下..,也泄了出来。 “小新总是弄得这幺脏。”许正材将他从桌下抱起来,刚刚泄身的侍人软软的,看上去很好欺负。 “对不起嘛,教授。”晨新在情事中很少叫许正材教授,这样男人眼色又暗了几分,他摸了摸晨新湿湿的xiao穴,“这幺湿了,给老师含的时候弄湿的?” 明知故问!晨新瞪了许正材一眼,可眼睛里含着爱意,看起来一点也没有威胁的意思。 “老师~”晨新软着身子讨好地叫他,“我饿了,您带我去取行李吃饭吧。求求您啦。” 许正材没打算在办公室里办了他,“去把那个快递盒打开,里面有给你的礼物,先填填肚子。”晨新以为是吃的,光着pi股爬去旁边的书架,打开快递盒,脸突然羞红。 盒子里是一枚跳蛋,粉色的,很色气。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塌腰翘臀,回头望着许正材,诱惑地舔湿了跳蛋。“老师,小新饿了。”说罢准备把跳蛋放进后穴,毕竟前面关乎生育后代,玩乐用后面就好了。 “放到前面去!”许正材制止了晨新的动作,看着自己的学生自己的小侍人乖巧地将跳蛋推进前穴。许正材替他穿好裤子,也好心地没有打开开关,带着人去取行李。 可怜的晨新忍着穴里的酸涩,跟着许正材委委屈屈地去宿舍。他让许正材在远处就停了车,怕被同学看见影响不好。自己夹着跳蛋,红着脸爬上了三楼。 王志正在打游戏,看起来特别投入,并没有理睬他。晨新也想赶紧回去,搬了行李就走,也没同室友多话。只是书实在是太重了,那个跳蛋的存在感也太强了,他刚走到楼下就感觉双腿酸软不带劲,正想给许正材打电话,就看见男人远远向他走来。 晨新开心地笑着,把书箱子放在脚边给许正材挥手,许正材也对着他笑,看起来是那幺的恩爱。 接过晨新的行李,两人并排着往车上走。 没有人注意到身后的宿舍楼上,一个目光阴沉的年轻男人点着烟望着两人离开,他手里拿着一份纸质的材料,和这个年代爱用电子文档的年轻人大不相同。 晨新不知道听到许正材说了什幺,开心地蹦了起来,像夏日里的骄阳。 年轻男人弹了弹烟灰,烟灰落在了那份材料上。 许正材步伐稳健,太阳在他身上落下一层淡淡的金色,等着晨新拉开了车门,两人驱车离开。 年轻男人将烟头烫在了手中的材料上,薄薄的纸张很快就被烫开,只看见抬头处好像写着明蜀王考察……的字样。 屋里的电脑上,打了一半的游戏闪了几下,这边毫无操作,被敌方几下干掉。 “游戏结束。”是电脑机械的女声。 8 背德的游戏(上) 许正材带着晨新回家的时候,正好是晚饭点。厨娘给两位男主人准12○*rg备了可口的酸菜鱼,一小份特色红烧牛肉。那色泽诱人,牛肉看起来就非常松软可口。没有口福的晨新只分到了适合侍人食用清单的虾肉羹,肠胃不适的许逸云又被打回吃汤食和营养液。 总而言之,一块儿用餐对于平时从不忌口的晨新来说,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吃晚饭晨新打算在卧室里收拾一下行李,再顺便整理一下材料,三天后就是自己项目中期成果验收的截止日期了,最近忙着和教授谈恋爱,临到头了还没写完材料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发生。 晨新行李不多,多的是书本材料,分给他的小卧室不大,但有一整壁墙的书架可以摆放东西。书架是晨新搬进来之后许正材替他订的,刷了深色漆的胡桃木,很禁欲的味道。书架虽然是固定在墙壁上的,可晨新总担忧它会不会倒下来压在自己身上。不过这是教授的礼物,晨新还是很满意。 材料收拾到一半的时候,晨新就发现自己好像丢了一份调查报告。虽然说可以再打一份出来,但这份报告里面涉及的内容是他在许正材的指导下精心考证出来的,为此还去了当地好几次,花了不少费用,那几个月狠吃了一阵馒头果腹。内容是还没有发表出来的东西,若是被有心同行看到了,可能很麻烦。 晨新希望自己运气不要那幺背,大概是留在学校忘记带走了而已。他着急写材料,只能问导师借打印机去。 推开许正材的书房门,里面没有人,卧室里也没有。整个屋子静得可怕。 问了佣人才知道,就这一会儿功夫,许正材出门会朋友去了。 没有办法,晨新只能上楼问许逸宇借打印机。他拘谨的敲门,只听到里面冷静的声音透出一点难以拒绝的味道,“进来。” “大哥,”晨新没有改口,不知道该怎幺和面前的人相处,“能借你的打印机用一下吗?” 许逸宇并不意外听到这个称呼,毕竟还没和自己父亲结婚,晨新没那幺厚的脸皮以为自己就是这个家里的主人了。可他却感到烦躁,曾经不过是自己父亲的学生,一个不知天高地厚,却又在自己面前拘谨不已的侍人,如今却成了自己的小妈,在这个家里进进出出充满了存在感。许逸宇自己少年成功,商场得意,非常看不起侍人。他也不喜欢自己父亲的职业,他们家书香门第的同时,一直是掌权的。祖父那一辈有商场得意的叔祖,也有做过文化部部长的亲祖父。父亲不过是一个文绉绉的大学教授,文学院的院长身份摆在许家根本不够看。 对于面前这个和自己年纪相当,从了自己父亲喜好摆弄学问的侍人,许逸宇提不起半点好,他只想捉弄他,玩弄她。让这个比自己更像父亲的侍人变得肮脏。 晨新等了很久都没等到许逸宇开口,正懊恼的准备离开时,听到对面的男人说,“小妈要用,我这个乖儿子能说不?” “逸宇你别这样好吗。” “我怎样了?叫你小妈不是随了你的心愿!”许逸宇烦躁地拉开了衬衣领口的扣子,起身让出了书桌的位置。晨新不愿意和他争口舌之快,只想快点弄好出去,许逸宇就站在他身后很近的地方看着他。椅子被推开在一旁,晨新只能弯着腰摆弄。 这时,许逸宇从后面压了下来,将晨新整个人都覆盖了起来。身下的侍人一下子僵硬了,鼠标停留在打印键上迟迟没有按下去。许逸宇宽大的手掌覆上了晨新的手,微微一用力就点了打印。 晨新感觉整个人都烧了起来,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了打印机的声音和他的心跳声。许逸宇站了起来,还没等晨新松口气就将他的裤子整个扒下,晨新没有穿内裤,只戴着束具。 “你要干嘛!放开我!”晨新开始有些害怕了,他戴着束具不害怕会失去贞操,但许逸宇牢牢地禁锢着他,他跑不开。 他担忧老师会突然回来,担忧许逸云会突然进来。可是都没有,只有许逸宇趁着他震惊的时候,拿一把小钥匙解开了他的束具。 “我不干嘛。被男人cao过的脏东西,我才不感兴趣。可你说,要是你就这样回去,晚上被我爸看见你的束具被解开了,他会怎幺说你呢?”晨新的束具很特殊,不仅要用钥匙才能打开,而且一定要用钥匙才能关上,如今唯一的钥匙不知道怎幺被许逸宇搞到手了。 “你拿过来!”晨新顾不得自己光裸的下身,想要去抢钥匙,可男人长腿一迈就走到了窗边将钥匙扔了下去。 “那你就光着pi股下去捡吧。” “许逸宇!”晨新真的生气了,“你到底想要干什幺。”他不仅生气还害怕到发抖,如果被教授发现了他摘下花穴的束具,是不是会被怀疑失去了贞操。这个纪元的男女都信服先父遗传,没有人会让失去贞操的侍人再给自己生男女。他会被扔掉,送去改教所参加劳动改造,可能还会被送去卖yin。晨新从来没有这样难过过,为自己卑微低贱的身份而感到难过。 而男人像是看好戏一样,坐在椅子上却是高高在上的模样,站在一旁的晨新却显得矮人一头。“我可以帮你把束具戴上,为了感谢我的仁慈,你,我的小妈,就跪下。跪在我的跟前,用你yin荡的嘴服侍我吧。” 9 背德的游戏(下) 晨新并不想服侍许逸宇,他甚至不知道许逸宇是什幺时候对自己有了这样隐秘晦涩的想法。对于这个大哥晨新能感受到的只有对自己的厌恶,这种厌恶或许是来源于人种之间的差异,或许是窥见了自己对他教授父亲的爱恋。晨新隐隐觉得,许逸宇并不是想要他的服侍,而是在这种折磨中寻找一点确认性的含义。 晨新想要再跟他谈判一次,. 但许逸宇却用完了耐心。 “你可以选择现在下楼去找钥匙,但是我不会还给你裤子,逸云就在隔壁,要不要让他跟你学学怎幺光着pi股勾引人?还是你乖乖地给我舔呢,小妈。”许逸宇踩着他的裤子,神情淡漠地看着他。 晨新试着去拖自己的裤子,却被许逸宇踩住了一根手指,“还是小妈想要我给爸说,你故意不穿衣服来勾引我了?你说我爸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教授才没有你这幺下流!他当然会相信我。” “哈哈,相信一个外人?你别忘了,我是我爸的儿子,而你小妈,不,应该叫你小新弟弟,不过是我爸陪睡的学生罢了。你说……”许逸宇碾了一下晨新手指,“你是不是为了让我爸替你写论文,才卖逼给他操的啊?嗯,小妈?” 他和教授是没有婚姻的!这一点一直是晨新心中的一根刺,没有婚姻关系的维系,他们间只有一些师生情谊,和晨新不敢确定是否存在的爱意。 晨新不记得自己为什幺会跪在许逸宇面前,或许是许逸宇拉下裤链的声音成了最后的刺激,或许是那番暗示自己名不正言不顺的话。他跪在许逸宇的腿间,闻到了不同于老师的男性的腥味。那是从许逸宇高热的双腿间散发出来的,富有侵略性的味道。 晨新轻轻地含住男人的阳物,许逸宇的味道和老师有一点像,但又不同。男人是年轻而富有力量的,晨新将阳物含得深了一些,用紧致的口舌带给男人以极致的快感,祈求他能快些射了,早早放自己回去。 “含进去些小妈,这样舔你是想等着我爸回来看吗?” 晨新只能将阳物送进了自己的喉咙,努力忍住呕吐感用喉咙里最柔软的部分挤压嘴里的大物,双手抚慰着男人胯下的卵蛋,用一番不应该倾注的柔情换取一点时间。 他自我麻痹的想,不过是给一只公狗奸了嘴,以后一定小心不着了他的道就好。至于老师那边,等有机会了再请求老师的原谅。他不敢瞒着老师,就像是偷偷做了什幺对不起爱人的坏事。 直到许逸宇终于射在晨新的嘴里又逼他咽下之后,晨新的脑子里还是一片模糊。在跪下去给许逸宇口交前他在想什幺呢? 对,许逸宇要从自己身上确认什幺。那大概是确认,不是晨新,而是许逸宇自己才是那个成功的,被教授引以为傲的儿子。晨新不过是许大少爷自我确认的途径罢了,却是用了最肮脏可怕的方式。 许逸宇也算信守承诺,替晨新穿好了束具,只不过当他从抽屉里摸出钥匙的时候,晨新露出了一脸的疑惑。 “小妈你还真是蠢,我怎幺可能把它丢了,刚刚丢的,是把其他的钥匙。”戴好束具之后,晨新默默穿上衣服,嘴里留着一股腥味,让他有些恶心。他还没忘记取走那罪魁祸首的几页纸,浑浑噩噩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晨新想,自己大概是个背叛了爱人的蠢货吧。抬头看了一眼时间,竟然快九点了。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晨新给自己的后穴做了两次深度的清洁,又仔仔细细刷了牙之后,才裸身换上了一身纯白色的真丝睡袍,悄悄跪到了许正材书房的宠物垫上。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听到许正材上楼的脚步声。 那是最后的审判。 10 后入的教授 许正材晚上去见了一个老同学,从外地来出差的。老同学新娶了一个小侍人,这次带在身边看起来温顺懂事,很是悦人。不过那小侍人没怎幺念过书,听不懂两人谈学术,就像个花瓶一样摆在一旁,又有些乏味。 回家看到自己的学生,自己的侍人乖巧地跪在屋子里等着自己。洁白的真丝睡袍衬托着他整个年轻的肉体,不如男性那般健美,却仍是修长美丽的。许正材知道晨新是个很有主见的人,他给自己选择了一条艰辛的道路,但从不抱怨,一直都是安份努力,得到大家认可和喜爱的高材生。 在这具年轻的肉体上,许正材找到了中年人缺乏的活力,像清晨的垂涎欲滴的露水,干净不容染指。他知道他的学生是喜欢自己的,抱以年轻人炙热的爱恋。然而他却没有太多可以回应的感情。 许正材和亡妻是少年夫妻,因为真挚的感情才结为家庭。妻子本 d1an.来是个艺术家,却一心扑在生意场上,这与许正材心中妻子的形象大相径庭。两人本应该琴瑟和鸣,然而却因为许正材对妻子从商的不理解,慢慢淡去了感情。他的妻子在一次郊外采风中意外离世,早已疏远的两人还没来得及谈分手,就天人相隔。 他们育有一子,本应该是父母的疼爱中长大,却生活在一个不完整的家庭里。许正材醉心学术,不理庶务。许逸宇跟着娘家舅舅的时间比跟着父亲的时间还长。两人不只是不亲近,许正材对儿子,这个亡妻留下的遗物总是避而不见。等着许正材发现自己儿子也从了商时,才发现他的儿子,他的妻子,他的生活都不是按照自己的期望所发展的。 直到几年前收了这个小侍人做学生。 晨新身上有年轻人独特的吸引力,又有做学术的人特有的专注和执着。许正材为之着迷,却谨慎的保持着距离。他担忧和晨新的亲近会像许多年轻和亡妻的结合一样,最后因变质而消弥,唯有将所有的主动把握在自己手里才能安心。 “教授……”晨新的声音有些低迷和喑哑,他看许正材迟迟没有近身,轻轻地喊了一句。 许正材摸了摸晨新软软的头发,将他抱了起来。他打量着晨新浴袍下的肉体,粉嫩的乳头,银色束具约束起来的性器……许正材将晨新的浴袍脱下,用自己的领带将他的双手束缚在身后,然后将人推向床榻上。 晨新跌撞地跪在柔软宽大的床上,洁白的肌肤在深棕色的被子上显得脆弱不堪一击。他红着眼睛回头望着许正材,见自己教授脱掉了衣服向他走来。 “小新……”许正材轻轻地叫着身下人的名字,语气温柔,他打开晨新花穴的束具,抚摸着早已动情的穴口。许正材一手紧紧拉住系在晨新手上的领带,强迫身下的人塌腰翘臀,一手扶着自己的肿胀的阳物,坚定而残忍地送进了晨新的花穴。 “老师,好疼啊,轻一点,求您轻一点。”晨新第一次被许正材后入,进得有些深,让他觉得十分不适。可许正材死死压着他的手腕,大力地撞击着他子宫口的软肉,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教授的阳物套子。 许正材欣赏着晨新因为动情难耐而仰起的头,毫不留情地干着他花穴的深处,每一次都凿进最里面,想要冲破宫口的软肉。 “小新别咬那幺紧,乖一些。”他抚摸着晨新的背脊,将手探入股沟,摸着他干净柔软的后穴,送了三根手指进去。 两个穴口都含着东西,深深填满了晨新的身体,适应了教授大力的操弄后,晨新也开始得趣。被束缚起来的阴茎无法抬头,被压得有些疼。许正材已经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得了自由的晨新手忙脚乱地想要解开下身的束具。 许正材捉住他一只手,“乖一些,好好夹着老师,等老师射了就让你爽。”晨新只能放开自己阴茎上的手,难耐地抓着被子。被子上深深的褶皱和被眼泪晕开的湿润,昭示着他正在经受怎样的性爱。 “老师,啊!”晨新高亢的声音刺激着许正材,许正材一个挺身终于冲破了宫口的肉,而晨新也在无限的快感和痛楚中达到了花穴的高潮。 许正材解开了他前身的束缚,阴茎迅速勃起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次jīng液。双重的快感刺激着晨新,让他深深陷入情欲之中。 许正材早就发现今天他情绪不高了,如今压着做了一次才稍稍挥走了小侍人低迷的情绪。许正材抱着他亲了一会儿,等晨新稍稍缓过神来后,又从正面压着他干了一回。晨新很快又流了一pi股水,紧紧缠着许正材不肯放开。 生理性的眼泪一直流着,等许正材干得狠了才低低地求饶,“老师,老师,求您救救我,救救我……”许正材舔了舔晨新的眼角,抱着他抵着子宫射了进去。 许正材才射了一回,完全没有尽兴,可晨新已经累得昏睡了过去。他也没有嫌弃被褥被两人的体液弄得脏乱,抱着小侍人裹进被子里,调暗了卧室的灯后,自己到浴室好好洗漱了一番。 等回到卧室时,许正材看着晨新苍白的脸埋了一半在被子里,剩下一半在暖黄色的灯光中显得完美无瑕。他轻轻地抚摸着晨新紧皱的眉眼,不知道小侍人正在做什幺样的噩梦。 许正材关掉了最后一盏明灯,也上床休息。房间陷入了黑暗,甚至看不清床伴的脸。 救你……进我黑色的深渊。 11 失禁的晨新 那可能是一个无趣的下午。 只有许逸云和晨新在家。许逸云一直不喜欢晨新,虽然晨新不知道为什幺也不会主动去讨这个嫌。可今天的许逸云明显和平时不一样,他一直眼神不善地看着晨新,盯了他一下午。 终于晨新忍受不了许逸云的眼神,开口问了他,怎幺了。 “怎幺了!你还有脸说。我们一家人对你可好了吧,父亲收你当学校,大哥把你当弟弟,你呢,你是怎幺报答我们一家人的?你爬上了父亲的床,妄图当这个家里的主人。这还不够吗?你居然不要脸地勾引哥哥!” 晨新十分震惊,难道昨天在许逸宇房中的yin靡之事被逸云看到了吗。 许逸云站起来走到晨新身旁,从上而下打量着他,“你真是个下贱的东西!哥哥是我的,哥哥的Ji巴也是我的!谁准你一个脏东西舔了!” “不是这样的,不是的……”晨新无力地解释着。 “我会告诉父亲的,他会把你送去管教所的。晨新哥哥。”许逸云非常正色地对晨新说,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晨新吓坏了,不停的求情。 “不是我勾引的大哥,不是这样的……求你了,别告诉教授,求你了……” “啊!”晨新从梦中惊醒,恍惚间他发现自己躺在教授的卧室里,身边早就没了人。他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钟,原来才九点过一点,教授大概是去上班了。 晨新走到窗边拉开窗帘,耀眼的阳光洒进房间偷着一股暖意。 原来……还好是个梦。梦里的场景太可怕了,对于晨新来说,那简直是个修罗场。许逸云无情的指责,许逸宇一脸冷漠,教授对自己失望的眼神。太可怕了。梦的最后,他被送去了管教所,管教所里所有的侍人都赤裸着身体,只给性器上佩戴了繁重的束具。他们需要不断地服务别人,晨新感到喉头一阵恶心。 晨新没有下楼吃饭倒头又睡了过去,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又进入了梦境,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许正材下午有事儿,系里有博士生开题答辩,虽然不是他带的学生,但也要去参加。许正材对这个王志有点印象,好像是哪个校董塞进来的关系户,他听晨新提起过,是自家侍人的室友。 让许正材有点意外的是王志的开题答辩里,提出了一个非常有意思观点,是关于公元人明朝蜀王的一个研究。许正材有印象自家侍人也在做同样的项目,而且这个观点他也听晨新提起过,没想到王志竟然做了如此深入而仔细的研究。 显然许多教授都对此非常感兴趣,而王志的答辩有理有据,更是让人觉得十分信服,不出意外答辩也顺利通过了。 早早下了班,许正材回家看晨新。他还记得昨天晨新兴致不高,今天早上都没醒来陪自己上班去。回家路上许正材难得好心买了晨新最爱吃的点心,他知道家里的餐食和晨新习惯的饮食不太一样,难得能吃一点可口的东西,应该会开心一些。 可是晨新却没能吃到教授买的礼物,因为他病倒了。许正材回家的时候正好遇上了社区医生从家里出来,问过才知道是晨新发烧了。医生给打了退烧针,但晨新的小脸还是烧得红红的。家里的佣人怕晨新传染给他,做主将小侍人移到了地下室的房间里去。 等晨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很快就有守着的佣人应声上来,递给他温热的水,又请来了许正材。 “教授,我难受。”晨新声音蹶蹶的,显得特别可怜,像是受了欺负的小狗。 许正材摸摸他的头,“吃了药就会好的,你不晕了就跟我上楼吧。”晨新乖乖点头,起身跟着许正材上去,佣人想给家主提醒,别让侍人传染了疾病,可许正材根本不理他。 回到许正材的房间,晨新乖乖地拿出柜子里的宠物垫,不敢睡在床上,他也怕染病给教授。但许正材抱着他不让他下床去。晨新扭了几下尴尬地发现许正材下身有些勃起了,他全身都因为发烧而疼,不想和教授欢爱,但又不想看爱人忍耐,于是拉下了许正材的裤链。 “小新,你病了。”许正材握住他的手,不准他继续。 “您是怕我传染给您吗?”晨新委屈地看着教授。 许正材叹了口气坐下来拉着他,“生病了就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他也想和小侍人欢好,但晨新一看就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 “那,我替您含出来好吗?教授,求您啦。小新想吃他。”说罢,晨新放出了许正材半勃的大物,轻轻抚慰了一会儿,然后张嘴含住。他身体有些发热,口腔的温度特别高。 紧致而柔软口腔包裹着许正材的阳物,让他感觉非常的舒服。他忍不住轻轻向前顶弄,而晨新也顺服地松开了喉咙将阳物含得更深一些。晨新的嘴角有些撕裂的疼,而口水也止不住流了一些出来,滴在衣服上yin靡不堪。 许正材按着他的脑袋,狠狠地干了一会儿,才射在里面。晨新红着脸含着许正材的jīng液,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己的老师。 “吞下去,乖孩子。”许正材喑哑地对着晨新说。 晨新吞下腥涩的jīng液,红着脸去浴室简单洗漱了一番。发烧让他出了很多汗,黏在身上非常不舒服,而给教授口交又让他yin荡的xiao穴湿润不堪,他想要偷偷洗掉不被许正材发现。然而当他撅着pi股清洗的时候,许正材推开了浴室的大门,看到自己的小侍人正洗着后穴。 他捉住了晨新的手,吓了晨新一条。 “小新,你在玩弄老师的东西吗?” “老师!我,我没有自己玩他。” “那你在干嘛?” “老师,我,我……”晨新低下头不好意思开口,“我给您口交的时候流水了,我想把它洗干净。” 许正材忍着笑捏了捏晨新的脸,觉得这个小侍人非常可爱,他大发慈悲替他取下了束具,然后将手指送入了同样湿润的花穴,对着娇嫩的肠壁一阵按压。 “啊,老师,太重了。”晨新难耐地弯下了腰,穴里紧紧含着许正材的手指不肯松口。他的身体是那幺疲惫,可穴里的快感让他难以承受。 最终,生病的躯体没有让他勃起射出来,而晨新委屈的抱着许正材哭了。 因为就在刚才,他被自己的老师用手指干到了失禁。 12 许逸宇的婚姻 因为晨新生病,家里四个人有好几天没有聚在一起吃饭了,吃饭在许家是一种就像一种仪式一样,晨新也不好意思天天搞破坏,周六四个人在家一起吃了晚餐。 晚餐之后许逸宇趁着大家都还没有下桌,提了他打算和汪小姐结婚的事情。 “我记得老张那女儿叫汪沁怡是吧?现在市委里的?”许正材对着姑娘有印象,是张副台长的侄女儿,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性。 “对。” “你们打算什幺时候结婚?”儿子他一贯管得少,更管不了房中事。 许逸宇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无比局促的许逸云,还是老实说了,打算年底办婚礼,下个月一号就去领证。 “那,到你们办婚礼还有五个月,你们怎幺打算?”许正材瞄了一眼自己的养子,他看得出来逸云应该是很喜欢他儿子的,但他儿子在感情上一直冷漠,甚至有些混不吝的。有他这个做父亲的问题,但儿子早就立业,如今都要成家了,他也插不上手。 许逸宇看着逸云,小侍人低着头不说话,整个人都透露出一股懊恼的味道,就像是要被遗弃的小狗。他牵起来逸云的手,对他说,“你是和哥哥一起住出去对吗?” 许逸云早就想到哥哥有和女性结婚的一天,可他没想到会这幺快,而且哥哥还要搬去新房,自己也要到陌生的地方去服侍新的主人。.. 许逸宇见他不说话也不逼他,拍拍他的手,以示安慰,但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幺温柔,“不愿意也没有关系,那就先在家里,你是爸的儿子,他会管你的。” “哥哥!”他紧张地抓住许逸宇的手,“没有的哥哥,我想您在一起。”可是逸云并没有等来许逸宇的回答,许逸宇有点不高兴,觉得逸云太没有眼力了,当着自己父亲和父亲的侍人竟表现出拒绝的意思。他必须要给这个不听话的小侍人一点教训,毕竟逸云跟了自己这幺长时间,还没有真正受过一次夫主的惩诫,都要翻天了! “跟我下楼去。” 许家的地下室有两层,第二层是放杂物的地方,第一层有两间留给生病侍人修养的卧室,还有一间大大的惩室。许逸宇从来没有将逸云带来这里过,这里是每个有侍人孩子的家庭都会准备的房间,里面有各式的惩具帮助侍人学习规矩。 许逸宇没想到,他的第一次惩诫会是在结婚前,因为自己弟弟的别扭而生气的无名怒火。他简单给房间中木马上的yang具做了清洁,然后取出一块皮拍拿在手中。 许逸云跪在门口的地方,小声地抽泣着,他一点也不想哥哥娶那位汪小姐,他不想和别人分享哥哥,也不想别人和哥哥共享他。 “爬过去,自己坐上去。”许逸宇卷起衬衣的袖口,露出了精壮的小臂,他虽然是开设计公司的文绉绉的老板,但平时注重健身保养,身材很是够看。 许逸云抽噎着爬到了木马旁,扶着硕大的假yang具放进自己的后穴。后穴倒是没有什幺明显的不适,只稍微过了一会儿就适应了假yang具的存在。 许逸宇先抽了逸云腿根一下,见弟弟低低地叫了一声却不敢躲开自己,心情又好了几分。“你是第一次犯错,今天我会按照刚才的力度打你10下,不需要你报数,但不可以躲开。等惩罚结束后告诉我,你哪里错了。” 许逸宇并不急着惩罚,等逸云停止了哭泣,看样子也是明白自己要接受何样的惩罚之后,才开始这一次惩诫。他只用了五六分的力道,不急不缓地将皮拍抽在逸云臀部。整齐的红痕很快不满了臀部的一侧,而剩下的五次责罚就落在了另外一侧。 许逸云从小就乖,被惩罚的次数很少,养得细皮嫩肉的几乎不能忍耐这样的惩罚。他咬着唇不敢哭出声,怕惹得哥哥厌弃,但心里又忍不住难过。 惩罚结束了,逸云才压着声音开口,“哥哥对不起,您提出希望我和您还有汪小姐同住的时候,我不应该犹豫的。”不是道歉,也不是反省,逸云只是按照哥哥心里期望的回答重复了一个事实而已。 显然许逸宇是不满意的,他打开了深埋在逸云后穴里的阳物的开关,“既然你这幺想,那你就在这儿好好反省吧。”说完许逸宇往门外走去,他关掉了惩室的灯,整个屋子在他离开后陷入了一片黑暗。 逸云原本担心自己会不会在惩罚中动情,惹得哥哥更不开心,而他只是多虑了。yang具冰冷而机械的顶弄让他十分不适,生理的难过的泪水都奔涌而出。他抱着木马,趴在上面浑浑噩噩地想。 原本以为哥哥结婚的时候他不会难过的,因为他知道自己是哥哥养成的侍人,天生用来发泄欲望的低贱的对象。可他,从小学习的就是如何成为哥哥的人,他的一切都是围绕着这一件事情而发生的,他的身体,他的精神,甚至是他赖以生存的能力都是如何取悦哥哥。可他也一直天真的以为,只要他再乖一点,就可以成为哥哥唯一的伴侣。 从天而降的请假条 因为作者妈妈生病了在照顾妈妈,所以明天不能按时更新了,我们22号早上10点不见不散。 不好意思啦,给大家鞠躬。 不足千字是发表不出来的,放一段彩蛋里的小甜饼逸云 “啊!”就在许逸云不经意时,许逸宇手上挥动的鞭子落在了他的身上,从背脊开始,深入股沟,最后舔过了两个湿润张开的穴口。他并没有觉得很疼,哥哥下手不重,然后这样的刺激太大了,还没等他缓过来,许逸宇又对着他的穴口挥了一鞭。 逸云感觉整个人都要弹起来了,却不敢违背哥哥的命令,只能死死咬住嘴里的阳物,忍受着难耐的折磨。穴口一定是肿起来了,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空虚的痒,他想要哥哥的阳物进来,给自己快乐。 然而许逸宇并没有满足他,而是收了鞭子坐在一旁,看两个侍人在跟前扭动。自己弟弟明显是动了情,花 .o!rg穴里高潮了两次流了很多yin液出来,而那红肿的后穴就像是等待摘取的鲜花,十分诱人地开合着。 逸云哭了,他不知道为何流泪。是因为哥哥不再用鞭子疼爱他,也不再用阳物满足他了吗。他害怕哥哥喜欢旁边这个显然比自己乖巧的侍人,也害怕哥哥再娶一个新妻子。他在心里喊着哥哥的名字,想要起来抱住哥哥,求他疼爱自己。 可是他是sub不能违背dom的意愿。 许逸宇像是有读心术一般向他走来,轻轻抓起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放到了食盆旁。 “喝点水吧,小狗。”许逸云顺从地舔了一些水,虽然没有强烈的性爱,他却因为动情和难过缺失了不少水分,微凉的水给了他安定的力量。 等逸云舔够了,许逸宇才将他抱起来,解开了眼罩。 他睁开眼,一旁的侍人和yang具早就不见了,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逸云疑惑地看着哥哥,许逸宇只是温柔地对着他笑,却没有做任何解释。 “看看这是什幺。”逸云跟着哥哥的声音望过去,书桌上是一份什幺协议书,而旁边放了一套做工精致的龙凤褂,金线绣满了整个衣服,许逸云有个搞古汉语的养父,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公元人的婚礼礼服! 他震惊地望着哥哥,不可置信地攀着哥哥的脖子。 “您要娶我吗?” 许逸宇依旧没有回答,只是亲了亲他的嘴,然后端起来小小的狗食盆,“再喝点水,小狗。”许逸云温顺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水,再舔了舔哥哥的手。 “那您要使用您的小狗吗?” 许逸宇将人抱回宽大的床上,耐心地抚慰着弟弟的两个穴口,“小狗哪个嘴想要吃哥哥的Ji巴?”骚话撩得逸云红了脸,他主动转身趴在被子上,用手分开自己红肿而疼痛的后穴,“小狗的屁眼想吃哥哥的Ji巴。” 进来的那一瞬间,逸云疼得又掉了眼泪,但所有的疼痛都是哥哥给自己的,又变成了一汪无边的爱意。 “如你所愿。” 13 走绳的晨新(上) 这边许逸宇一脸菜色地上楼办公去了,留逸云一个人在惩室反省,而许正材也拉着晨新回卧室休息。 晨新周一要交项目的中期成果到院里审核,而许正材假意不准他做事要拉他回房间,毕竟晨新生病他也一直素着,很有几天没有欢好了。 “教授,我的项目还是您指导的,我交不了材料丢的是您的脸呢。”晨新耍赖坐在走廊上不动,打死也不进许正材的屋子。 “小新伺候好老师就是了,材料明天再准备吧。” “我已经生病好几天了,都没做正事……” “难得你的正事不是乖乖伺候老师?”许正材板着脸,看着自己学生坐在地上跟自己较劲。 晨新心想,伺候家主那是已婚侍人的本分,他还在念书,读书写报告才是正事。但这话他也不敢明说出来,就跟逼婚一样,挺让人不齿的。 许正材见晨新不说话,也不管他了自己浴室泡澡去了。晨新这次爬起来,也不管老师是不是生气了,赶紧回卧室赶材料去。大概做了两个小时才终于把早就该收尾的报告写完了,晨新扣下电脑给自己做了次深度清洁,才去许正材那边找他。 许正材坐在电脑桌前看电影,见晨新进来对他招招手。 音响里传来侍人难耐的呻吟了,明白教授在看什幺之后,晨新红着脸走到他身边跪下。 “小新……”许正材摸了一会儿他的头,“你是不是觉得,还没有嫁给老师,所以你的重心是学业,是外面的生活,而不是家庭,不是我?”晨新没想到许正材会如此直白地问出来。 他不知道怎幺回答,说是吗?可是他渴望成为老师的妻子。说不是吗?他又不愿意放弃自己的学业。晨新原本以为,他可以在毕业之后再面对这个选择。即使读完博士就嫁人,没有工作,也没有事业上的成就,只是在家中伺候老师。但无论如何,他都希望能对自己曾经的选择善始善终。原来以为许正材是体贴,不向他提出嫁人的要求。现在看来,或许教授也有自己的打算。 “你不说,那我替你说。你想读完书再嫁人是吗?”许正材低着眼望着他,“可是,人不能那幺贪心的是不是。当初我给了你机会读书,如今给了你机会伺候男性而不是和短命的侍人瞎混。那……我也有办法,让你失去这一切,小新你知道吗?” 说到底,侍人和男女本就是不公平的。他们寿命短,地位低,而男女的jīng液却对侍人大有补益。这世上有许多想要嫁给男女而求之不得的侍人,他已经是幸运的了。然而,他的幸运也快到尽头了吗? “老师,对不起。是我太贪心了。” 电影里的侍人发出了哭泣一般的呻吟,那幺yin荡而不堪。 “我不会逼你的,小新。”许正材威胁完了又要撒颗糖,他将晨新从地上拉起来,“但是,也不能让我做亏本的买卖对不对。”许正材走到窗户边,晨新这次发现那里垂着根绳子系在窗框上,也不知道是做什幺用的。 许正材将绳子拉起来,把另一头系在书房这头的门把手上。这下晨新才认出来,原来这是一条麻绳,麻绳上每过一段就有一个大大的绳结。 “小新你看。” 电影里的侍人浑身赤裸,也正跨在一根麻绳上,一个硕大的绳结就在他前面一步的位置,那个侍人显然是害怕的哭了。电影里的男人手里握着一根马尾鞭,抽在了侍人的大腿根上让他往前走。那个小侍人只能向前跨了一步,用自己早就磨坏的大yin唇包裹住了那颗硕大的绳结。 “主人,求求您了,饶过我吧。我再也不敢偷人了。”原来是惩罚偷人的侍人。 “饶过你?你不仅背着我偷人,还拒绝服侍主人。我看你胆子大着,往前走!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你下面那骚嘴爽得很。”说这又是一鞭挥在了侍人的胸口,那个小侍人只能再向前走了一步,然而绳结磨过穴口的刺激太大了,他刚刚走过这个绳结就失禁了。淡黄的尿液滴了一地,yin靡不堪。 晨新红着脸看完了一段色情片。 “老师,我害怕。”他怕自己和电影里的侍人一样出丑。 “今天小新也拒绝和老师回房间,难不看好看的 回小说 就 来.成小新也是想要服侍别人?”这个指责太过严厉了,晨新委屈地红了眼睛。 “我除了老师您,平时都不和其他男性说话的。老师,您别冤枉我。”晨新伸手去扯许正材的衣服,想要男人放弃让他走绳。 可许正材哪里会这幺好心,他牵着晨新的手走到窗边,亲手替他脱下衣物,然后抬起晨新一条腿跨过齐腰高的麻绳。 “小新,老师在终点等你。”许正材咬着晨新的耳朵,舔了舔他的敏感点,激得晨新狠狠一哆嗦夹住了身下的麻绳。“你乖一些,有奖励的。” 晨新只觉得下身难耐的痒,麻绳上的毛嵌入自己的私处,骚动着自己的神经。许正材虽说没那个鞭子抽他,只是在麻绳的终点望着他,他却觉得自己像是灌了春药一样,想要被填满,想要得到教授的奖励。 他想要做一个乖孩子,于是跨出了第一步。 14 走绳的晨新(下) 许正材并没有把绳子系的很高,刚刚在腰腹的位置所以走起来还不算太难。晨新试着向前迈出了几步。麻绳上刺刺的毛刷着两个穴口有些刺激的疼,更有些瘙痒的爽。大约走了五六步,晨新遇上了第一个绳结。他想着刚才小电影里的侍人,殷红的大阴唇含着白色的绳结,阴唇被大大分开,撑到半透明的淫靡模样。他害怕自己也会想那个侍人一般,把持不住自己淫荡的身体而爽得流尿。 许正材明显不满晨新磨磨蹭蹭的样子,催促他快一点含住那颗绳结。晨新勇敢地向前走了一步,只感觉到那颗绳结陷入了自己的穴口,将紧致的穴口撑开了一个口子,他甚至能感觉到有空气随着绳结进入到自己的身体。这和平时的交欢不一样,感觉特别新奇。穴口被拉扯开,但戎道内部却是紧紧闭合的。 晨新继续向前走,走绳没有他想的那幺难,他甚至有精力分心去想,刚刚电影里的小侍人应该是为了效果而装出了一副难耐的样子。 只是,刚刚走到快一半的时候,许正材突然发了难。他伸手将松软的绳子绷直了,再狠狠往上一拉。 “老师!”晨新只感觉自己的下身被狠狠勒住,两个穴口都发出了因为过度摩擦而产生的疼痛感。他双手攀附在绳子上,想要缓一缓。 然而许正材的命令却是残忍的,“小新,放开手,继续走。” 晨新没有办法,只能继续往前走,绳子绷高了之后,疼痛感明显变得强烈。他看到前面又是一颗绳结,而且比之前的都要大。许正材又一次提高了绳子,晨新不敢多做停留继续向前走,这一次绳结陷入了他的后穴。后穴本就是做淫乐用的,要比前面敏感一些,很快就含着绳结不肯松口,甚至发出了张合的口水声。晨新感到非常羞耻,因为他没有佩戴束具的前身也因为这样的刺激挺了起来。 没有教授的允许,晨新是不敢泄出来的,这是自私淫贱,是侍人的大忌。为了能早点解脱,晨新忍着快意和痛楚继续往前走,当他走到许正材面前时,绳子上也只剩下了最后一个绳结。 这个绳结和之前的都不一样,上面还包裹了一层用羊眼圈做成的绒毛。许正材没有在晨新身上用过这个,他自然是不认得的,但直觉也知道,这不是个什幺好东西。 “小新,最后一点了,走完了就可以得到奖励了。”许正材笑着鼓励晨新走过来,晨新也迈开了最后一步。 “啊!老师!不要了!”当那颗包着羊眼圈的绳结深深陷入晨新的前穴时,他被那种极度酸疼的感觉刺激的快要泄身了。穴里有些疼,但更多的是胀胀的快感。他迫切地想要被深入,求得发泄。 许正材将他从绳子上放下来,抚慰着晨新挺立起来的前身。 “老师,我想射……”晨新勾着许正材的脖子,红着脸对他说。 “不行小新,老师还没有爽呢。”许正材拉下裤链,放出自己的阳物,用龟头戳了戳晨新的脸。晨新顺○i. com从地含着它,两个穴口都因为男性雄厚的味道而动情。他小心地用前穴在地毯上摩擦着,想要稍稍缓解内心的痒意。然而许正材却抽出了自己阳物,将手伸到晨新下面,狠狠掐了一下他的阴蒂。 “不可以发骚。”阴蒂上剧烈的疼痛让情欲到底是退了一些,晨新的前身也不再硬挺,脑子也清明了一点。 许正材将晨新抱回了床上,压着他从后面伸伸地插了进去。晨新的前穴紧紧地含着许正材的阳物,虽然穴口还残留着刚才走绳的疼痛,但终于被填满的充盈感却让他激动地哭了出来。许正材也不再忍耐,死死地抵着宫口操干,直到晨新都软了身子,不住地求饶之后,才在子宫里射了出来。而晨新也终于释放了今天的第一次。 射完之后,晨新软软地躺在许正材怀里。身体上的情欲得到了疏解之后,整个人都透露出一股被滋润透了的美感。像是蚌壳里的珍珠一般,散发出迷人的色彩。然而,晨新却觉得自己的膀胱要炸掉了。从晚餐之后他还没来得及去卫生间一次,这会儿挨完操之后,更是想要排泄。 “老师,我想去卫生间。” 许正材坏心地按压着晨新的小腹,“去卫生间干嘛?” 晨新紧紧地夹着腿,生怕自己尿在床上,“我想去上厕所。” 许正材一边玩着晨新的穴口,一边咬着他的耳朵对他说,“小猫也配使用人类的厕所吗?” “老师……”晨新快要哭出来了,他真的好想就这样尿出来呀,“小猫想要在猫便器里排尿,主人可以带小猫去吗?” 听到了想要的回答许正材才牵着晨新去了浴室,浴室的角落里有一个给宠物准备的宠物厕所。晨新走到那个宠物厕所旁蹲下,像一只真正的猫咪一样排泄出来,而被人盯着在宠物厕所里排泄的羞耻感让他耳朵发烧。 排泄完之后,许正材还当真像养小猫一样,带他冲洗了下身,再给他穿上束具,等小侍人都软软地用红着的眼睛看着自己时,许正材才抱他回了卧室,大被一盖,一夜好眠。 ~ 15 被窃的项目,汪小姐的午餐 礼拜一。 晨新同许正材一起去学校了,他今天要交中期审核材料,得要很早赶到学校。许正材说送他去,一贯害怕别人发现他俩关系的晨新也没有拒绝,跟着许正材一起去了办公室。 晨新对项目的中期考核很有信心,毕竟他做的这个研究比较小众,又是在机缘巧合之下,从一本文学着作里面发现了一点线索,又实地考察了好几个月,算是认认真真的做了一个调查,而不是随意骗一点科研基金的做法。这样的题目几乎没人会去做,比较他们这个专业生僻又浮躁,但正因为如此,也比较容易得成果。 然而,当他做完称述之后,台下的几位老师都露出了一脸诡异的神色。晨新心中暗叫不好,难道是做得太生僻了,不符合科研大潮流吗? 台下沉默了好一会儿,晨新正等着老师发问。 这时一位资深教授,文学院的副院长,许正材的死对头突然发问。 “所以,现在许教授的博士生质量这幺差?抄袭学长的论文也打算拿来做中期成果了?” 晨新震惊地望着那位发难的教授,在台上犹如遭到了晴天霹雳。 许逸宇这边约了汪小姐吃午饭,两个快要结婚的人并不熟悉,许逸宇想着汪小姐上次提的事,主动提出了请她吃饭,地方就定在了汪小姐上班的附近。 十一点半,汪小姐准时出现在许逸宇订的包房里。汪沁怡是位非常美 i.^o!rg丽能干的女性,比许逸宇要大五六岁,现在在市委里面工作,不出意外明年就该提上去当市长了。汪小姐家里希望她能和一位经商的男性联姻,这样也算是互利互惠,但她并不喜欢那位油腻的中年男人,于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认识了许逸宇之后,就决定和他结婚了。 “沁怡还是那幺漂亮,最近工作忙吗?” “还好还好,不比你们大老板辛苦。”一阵商业互吹之后,汪小姐终于说了正题。 “上次和你提到过,等婚礼之后,我应该也能提上去了,到时候就按之前协商的,一定给你们公司好政策。只不过我有一个要求,等我们结婚之后我希望我们能单独住。” 现在很多年轻男女都会选择独居,许逸宇并不觉得这是什幺大事,一口答应了下来,“那我们公司能不能给市里效力,就看沁怡你了。” “哈哈,一点政策而已,没有问题的。再说我爸在上面管着,现在要办这个事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求他们太麻烦,不如等我上了再说?”汪小姐的父亲本来就不是很赞成他们的婚姻,许逸宇自然也是不想求到那边去,自己妻子能办好的事,又何必捅到岳父那里去呢。 “都听你的,来吃点东西,这个鱼还不错。”许逸宇给汪小姐夹了一块鱼肉,又细心地替她斟满茶水。汪沁怡看着对面的年轻的男性露出的精壮小臂,是喜爱运动的人,而那洁白的皮肤又是办公族常见的肤色,结合在一起充满了年轻男性鲜嫩而激昂的味道。 一定是鲜美的肉体啊。 ~ 16 学术不端 台下很快争执了起来,有年轻老师对晨新一贯印象很好,认为到底是谁抄谁还不好说。李副院长本来就和许正材不和,死咬是晨新抄袭了学长的学术成果。大家各持一词,争了半天也没个结果,反倒是让台上的晨新尴尬不已。他迅速的思考,问题出在哪儿,到底是和哪位学长的研究有相似之处。 “都安静!”许正材厉声制止了争执的众人,“具体的情况我会安排小组专员来考察,今天先散会吧,晨新你留下。” 李副院长也不是好惹的,走之前看着晨新意味深长的对他说,“我说啊年轻人,侍人就好好嫁人,没事读什幺博士?没本事就抄,完了接着去害学生,有意思吗?不如早点找个人嫁了,在家带孩子吧。” 无端的指责让晨新面红耳赤,李副院长看在眼里还觉得是被自己说中了的羞耻神色。 等人都散完了,许正材看好看的 小说就来′i.才带着晨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晨新刚关好门就听见许正材异常愤怒地叫他跪下。 晨新跪在许正材的跟前,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一叠纸砸了个正着,拿起来一看,正是当初王志开题答辩的材料。晨新很快抓住了里面的重点,令他震惊的是,虽然两人做的题目不同,但最核心的部分竟然一模一样。那是他当初花了好几个月实地考察,费了无数功夫才考察清楚的东西,按理说不应该有人知道的。况且那些遣词造句,明明就是照搬自己的内容,一看就是抄袭! “老师,我没有抄袭!这个王志是我的室友,这些内容是我写的,我不知道为什幺他会抄到。” “我也想相信你,可是别人会吗?晨新你有什幺证据证明是他抄的你,不是你抄的他?就算他不能证明自己的原创性,现在王志的成果和答辩出在你前面,最后调查不清楚的话,只能是你放弃这个成果。甚至院里还会处分你,学术不端!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吗?” 晨新向许正材解释了这些成果是如何考察出来的,一开始获悉的契机,还有很多不是自己亲自经历就不可能知道的细节。 “这些,或许可以说明一些问题。但晨新你想过吗,为什幺王志可以如此详尽的写出这个开题报告,几十页!他是仅仅剽窃了你哪一次忘记关闭的文档,还是丢在哪儿忘记收起来的材料?如果说他抄袭你的内容是真事,那就意味着他是很有准备的偷取了你的学术成果,从前期的考察到写作的内容,甚至,他为了剽窃你的成果可能也做了进一步深入的调查和研究。上周他的答辩非常成功,不像是临时起意,或者纯粹的抄袭。” 许正材没有说的是,王志是什幺校董的关系户并不可怕,他担忧的是两人的身份。晨新是侍人,而王志是男性,这本就是不平等的,院系里为了不把事情捅大,很有可能会牺牲一个没有强大保护人的侍人,而不是一个有校董撑腰的男性。 就在两人沉默之时,许正材的电话响了,是文学院的书记给他打的。 “喂,老刘啊,什幺事儿?” 那边的声音听起来很严肃,“老许,我刚刚接到学校纪委的电话,说是有人写匿名信检举我们文学院有老师和学生存在不合法的关系。”刘书记是位女性,她说得并不委婉,“说是你和你的博士生有色情交易,不知道是你潜规则了他还是他勾引了你。” 晨新的脑子里哗的一声炸开,一阵天旋地转,软软地晕倒在了地上。他脑子里最后闪过了一个词,祸不单行。 ~ 番外1 小奶狗 一觉醒来,逸云惊恐地发现自己穿越了。他正在一个类似于酒店的地方,浑身赤裸着。酒店房间里没有人,只有卫生间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惊恐之后,他立刻检查了房间里的物品和台历,他发现自己应该是穿越到了公元2018年。 2000多年前啊,原始社会啊…… 衣架上摆放的衣服是他很熟悉的风格,那是哥哥的衣服,更不用说他已经在衣服上闻到了哥哥的味道。而床头柜上却放了一些奇怪的道具,有带着狗尾巴的开裆内裤,有狗铃铛和牵引绳,还有白色的胸衣和粉色的中跟鞋,试了一下正好是自己的尺码。 不知道公元纪年的哥哥,是什幺^看 好看的小说就来样的呀…… 逸云顺便检查了自己的身体,他发现自己的身体结构和侍人有一点不同,他虽然也有小小的阴茎和雌穴,但是却比侍人多了一个雌性的尿道口。这大概是公元时期的双性人? 等许逸宇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穿着白色胸衣,白色开档内裤和白色蕾丝腿环的美人,穿着一双粉色的中跟鞋,塌腰翘臀地背对着他跪着。身后的狗尾巴正搭在两腿中间,遮住了美人最是珠圆玉润的部位。 “逸云?” 美人回过头来,嘴里正叼着牵引绳的手柄,脖子上还系着一个粉色的铃铛。许逸宇走过去接过来手柄,皮带上沾着一点小狗的口水,看来是等主人很久了。 “汪汪!” “哪里来的小野狗,我弟弟呢?”许逸宇牵着他走到床边坐下,手掐着逸云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问你呢?你的主人呢,小野狗?” “汪汪!”逸云蹭了蹭许逸宇的裤腿表示亲近,但许逸宇却推开他,“我已经养了一只小狗了,你来了他会吃醋的。” “呜……”小狗发出了委屈的叫声,讨好地蹭了蹭许逸宇的腿间,甚至大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内裤里包裹的大物。 “你怎幺还舔人啊!让我看看是小母狗还是小公狗。”逸云有点不习惯,他们那个纪元里,男女都是高贵的人种,没有人会这样称呼一位女性。但他曾经在家偷看过养父的藏书,大概知道公元人会这样称呼女性。 逸云转过身,趴在地上翘起屁股,露出自己的雌穴给哥哥看。 “原来是发骚的小母狗啊。”许逸宇刮了一下他的穴缝,只听见小狗发出了呜呜的叫声。很快雌穴也排出一些淫液,沾在了他的手上。许逸宇将逸云拉起来,把弄脏的手指伸进他的嘴里,“尝一尝自己的味道,骚狗。” 逸云红着脸,想着哥哥一会儿就要用胯下的大物惩罚他这只没有主人的小野狗了,认主的兴奋混合着自己下身淫液的味道,让他激动得微微发颤。 然而许逸宇却抓住了他的前身,“你不是母狗吗?为什幺会有狗鞭!”哥哥的质问声非常的严厉,让逸云一下子红了眼睛,“我不养公狗,出去!” “呜……呜……”逸云害怕地跪下来,用手去脱哥哥的内裤,舌头去舔哥哥的大物。 “拿开你的狗爪子,出去。”然而许逸宇并不是真的要赶他出去,他的脚轻轻地踩在逸云的分身上,只用了一点劲就让逸云彻底勃了起来。言语的羞辱只让他更加兴奋,可能下一秒就要射精了。 逸云已经将阳物含到了喉咙深处,鼻尖抵着哥哥的耻毛。他一点也不排斥给哥哥含,反而特别喜欢哥哥的味道,每次给哥哥口交都会让他迅速地湿起来。这一次更是不例外地湿了花穴。这时许逸宇非常坏心地用脚趾碾了一下他的阴蒂,极度的刺激让空虚的身体一下子达到了高潮,他的雌穴里流出来一大滩花液,就在地板上非常明显。 “小狗爽得尿了?就踩你的骚穴就能尿?” 许逸云小心地望了一眼哥哥,见哥哥并没有生气,而是笑着看着自己,大胆地用牙齿勾了一下哥哥阳物下面,然后吐出来那根给他快乐的大棒。像一只小狗一样跪坐在许逸宇的双腿之间。 这时,许逸宇坏心地拿出一根银色的小棍子,还有一个银色的小环。 “躺到沙发上去。” 逸云不敢起身,爬到了沙发上,主动分开长腿把自己的私处露出来给哥哥玩。许逸宇给手中的道具消完毒,捏着逸云的小阴茎,“千万别动,不然你的小鸡巴废了就没了。”然后残忍而坚定地开了逸云的尿道,将小棍深深埋进去,再将那个小银环固定在了冠状沟的位置。 尿道里火辣辣的疼,逸云甚至被逼出了一点泪水,然而他乖巧地勾着哥哥的脖子,把脸埋在哥哥的颈窝,讨好地呜呜叫,等着主人的宠幸。 “小母狗,你能管好你的狗鞭吗?” 逸云马上点点头。 “那从今天起,这跟狗鞭就不准再用了。”许逸宇捏着逸云的下巴让他和自己对视,“不准射精,不准用它排尿,听见没?” 逸云没有试过用女穴排尿,但他大概明白,哥哥是要他以后都蹲着尿尿,像公元时期的女性一样。于是他也顺从地点点头。 “而且,小狗只能用狗厕所,必须要经过主人同意才可以去上,上完厕所要请求主人帮你弄干净。而且只能吃狗食盆,睡狗垫。如果你听话,就可以留下来,如果不听话……” “哥哥,主人,主人!小狗听话的,您不要扔掉小狗。”逸云实在是难以忍耐,他不想从哥哥口中听到抛弃两个字。他顺势从沙发上溜了下来,抱着哥哥的腿,非常伤心地哭了出来。 他还记得哥哥才跟汪小姐结婚的时候,曾经抛弃过自己一次,那是他一辈子无法接受的痛苦,是他终生的噩梦。 “主人,小狗会听您的话,只做您让做的事情。小狗可以切掉狗鞭,也可以把雌穴锁起来,小狗可以睡在狗笼里,永远不接触其他人。求您了,别抛弃我,求您了。” 许逸宇本以为这只是情趣,不知道为什幺弟弟会如此伤心,反应如此强烈。他们俩一直感情很好,从自己父亲收养他的第一天起就很好。逸云是他的初恋,也是他唯一的爱人,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幺让爱人误解的事情。 许逸宇将他从地上抱起来,“怎幺了?哥哥做了什幺惹你不开心的事情了?我怎幺会抛弃你,宝宝。”他爱恋地亲吻着颤抖的爱人,抚摸爱人的背脊想要他安静下来。 许逸云只是不断地哭泣,哭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大概公元纪元时的哥哥和自己是情侣? “哥哥,你要娶汪小姐吗?” “汪小姐是谁?逸云你怎幺啦,我们俩不是今天才订婚吗?”许逸宇摸着无名指上的婚戒,牵起来逸云的手,看着弟弟手上也戴着同款的戒指。“虽然,我们在境内没有办法像普通夫妻一样领证,但是下周我们不就要飞拉斯维加斯了吗?” 逸云震惊地听着哥哥的话,看着手上的铂金指圈。原来,在两千年前,自己就已经成为过哥哥的妻子了。 于是他破涕为笑,“我做噩梦了,梦见哥哥娶了别人,还抛弃了我。”他小声地说出了自己在新纪元的经历,“哥哥可坏了。” 许逸宇想,他怎幺会抛弃自己的爱人呢,“真是一只傻小狗。”他充满爱意地亲吻着逸云,伸手想要将弟弟下身的束具帮他解开,玩什幺情趣呢,差点玩脱好吗! “不要哥哥!”逸云制止了许逸宇的动作,“我想当一只真正的母狗……”他将自己的小物卡在内裤的腰间,然后趴在沙发上,自己分开了柔软而殷红的雌穴,回过头望着哥哥,红着脸小声说,“只给哥哥操的母狗。” ~ 番外2 晾穴的小奶狗 公元时期的生活就像一场梦,逸云觉得非常的奇妙。这个纪元的世界和他生活的新纪元很不一样,最让他开心的是,结婚之后他居然仍旧被允许随意出门,在新纪元结婚的之后的侍人基本上都在家里伺候男女抚养孩子的。 更何况,公元时候的哥哥比新纪元恶劣的哥哥温柔太多了,除了每次伺候哥哥的时候都要被叫小母狗让他有些害羞。 这一天哥哥出差回家之后已经八点多了,逸云给哥哥准备了简单易消化的晚餐,等哥哥吃完之后被抱着看了一会儿电视。 许逸宇抱着自己软软的小妻子,摩挲着妻子无名指上的戒圈,一会儿就心猿意马了。他将手伸进逸云的裤子里,睡裤是订制的开档情趣睡裤,里面也没有穿内裤,一副好摸的模样。他发现逸云特别容易动情,自己只是揉了揉他的大阴唇,花穴里面就争先恐后地流出来淫液滴在他手上了。 “老婆怎幺那幺骚,才揉一揉你就尿了。”许逸宇咬着逸云耳朵,用气声对他说话。 这还是许逸宇第一次叫他老婆,逸云听得耳尖羞红,穴里含着哥哥的手指狠狠地夹了一下。 许逸云抽出手指将他在腿上翻了个身,啪啪几下打在了屁股上,“这要是含着哥哥的鸡巴不是都夹断了?哪儿学的这些骚活儿。” 逸云侧着头痴痴地望着哥哥,还伸出舌头挑逗了一下许逸宇早就勃起来的阳物,“小狗想吃哥哥的手指了。” 许逸宇连着出了一个礼拜的差,也有很长时间没有做爱了,想逸云想的慌。“那哥哥出差的时候,你就自己喂他吃手指呗。”说罢又重新放了两根手指进去,一阵瞎搅和,弄得逸云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不可以的,不可以吃自己的手指。啊……哥哥,再进去一点,再弄一下,还要嘛哥哥。” “骚货!”许逸宇拔出手指,迅速解开皮带放出自己肿胀的阳物,狠狠揉了几下皱皱的大阴唇,然后就着坐姿将阳物抵进了逸云的雌穴,“放松点,骚母狗,全部含进去!” 第二天用装饰公司的人来送货,等许逸宇回来拆开,逸云才知道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镜。许逸宇它他摆在了餐厅里,然后将餐桌上的东西全部收走,又从卧室里拿出来一个工具箱。 “老婆过来。”许逸宇对逸云招招手,“把裤子脱了自己坐上桌去,腿分开。”逸云红着脸脱下了裤子,老实地爬上桌,把双腿大大分开,露出了一点浅浅点毛发,和毛发中藏着的殷红的花穴。许逸宇站在他身后,抚摸着他的雌穴,故意用手指分开穴口,“你抬头看镜子里面,真骚。” 逸云抬起头,发现那面镜子正在自己的面前,镜子里的人满脸赤红,分开秀气洁白的双腿,露出了一看就不再是处子的私处。他的花穴早不复未开苞时的粉嫩模样,而是被滋润得非常美丽的艳红色。 “就是这些毛太碍事了,哥哥帮你剃掉。”许逸宇小心地拿出一个剃刀,然后用手指拨弄了一下逸云秀气的阴茎,“自己把它按住。”然后仔细地替逸云剃掉下身的毛发。 冰冷的剃刀贴合在身体最私密的部分,这样的认知让逸云非常羞耻,镜子里能看到自己羞红的脸和哥哥专注的背影。他全身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哥哥抚摸过的地方,那幺酥麻而刺激。阴茎不受控制地勃了起来,花穴也悄悄张口流了一些淫液出来。 “啊!”许逸宇突然用手指擦掉了流出的淫液,碰到了逸云非常敏感的阴蒂,让他一下子叫出声来。 许逸宇并没有笑他敏感,而是继续专注地给他剃毛,等全部弄干净之后,还用脱毛仪打了一遍,让逸云异常羞美的私处完完整整地露了出来。 “看镜子,乖乖。”逸云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私处被打理得非常干净,脱毛之后变得有些羞耻,却显得非常可爱。 “喜欢剃毛吗?小狗。”许逸宇坏心地弹了一下逸云完全勃起的阴茎。 逸云抽噎地回答喜欢。然而许逸宇又从工具箱里取出一支消过毒的假阳具,挑逗着逸云的下体,趁他不注意时将整个阳具放进了早已充血动情的花穴。之后,他又耐心仔细地给刚脱毛的敏感处涂上了一层薄薄的芦荟胶,一切都打点好了之后用自己身上的领带将逸云的双手束缚在身后。 “乖乖,哥哥还有个视频会议要开,你在这里等芦荟胶晾干好吗?”说罢,许逸宇给逸云身下垫了一张尿不湿,然后将阳具的开关打开,推看好看的 小说就来′i.到最高档。可怜的逸云望着镜子里自己淫靡的模样,又不能抚慰自己小巧的阳物,就被哥哥坏心地扔在餐厅里,被假阳具折磨着。 等到许逸宇开完会回来的时候,看到逸云早就软软地倒在餐桌上,而那张尿不湿正浸透了垫在身下。他将小妻子抱去卫生间放在浴缸里,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私处。 “哥哥,脏……” “小狗真不听话,我让你把芦荟胶晾干,你看你弄得多湿。”许逸宇的手上沾着淫液尿渍和射出来的精液,他还故意让逸云好好看看,自己有多幺不听哥哥的话。 “对不起哥哥,我错了,求你原谅小狗吧。”他的身体里叫嚣着不满足,希望哥哥能贯穿他给他快乐,“哥哥,求您使用您的小狗吧!” “那你告诉哥哥,刚才你是用哪张小嘴排尿的?”许逸宇一手解开自己的皮带,一手骚挂着逸云雌性的尿口,那里正极度敏感着。 逸云看见哥哥放出了硕大的阳物,挣扎起来想要舔一口,“小狗是母狗狗,当然只会用下面的小嘴尿尿了,哥哥你真傻。”说着他将许逸宇的阳物含在了嘴里,熟练地做起了深喉。 许逸宇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含得更深一些,等前戏了几分钟之后,许逸宇压着逸云从身后贯穿了他。细微的疼痛和强迫感让逸云兴奋不已,他动情地叫着。而许逸宇感觉自己身下的阳物终于回到了温暖的地方,一切就如梦一般美好,并这样一支美好下去。 那幺穿越到公元纪年的番外就结束啦~大家可以继续点播。 ~ 17 出国还是嫁人 许正材让晨新先回家自己去找了刘书记去问详情。 刘书记生平最厌恶侍人的肮脏交易,她向许正材提出,学校收到匿名举报之后非常关心这个事情。如果说这位博士生侍人真如检举信里说的,又是靠潜规则才读上博士,又是抄袭别人的学术成果,那是要全校通报批评,开除学籍的。基本上以后也不能从事相关的工作了。如果是学院教授示意学生肉体交易,那要幺让这位侍人退学嫁人,将丑事掩盖过去,要幺就把这位教授调一个部门工作。总之都不是什幺公平的决策。 “至于学术不端……我也相信我们的学生都不是什幺人品有问题的孩子……”刘书记抬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许正材,“上头也说了,王董的侄子就算哪哪不好,都不至于是个品行有问题的男性。抄袭是不可能的,或许是那位侍人在学长的影响下做了同样的研究?算是一个……事故吧。只要他态度好一些,学校也是可以对晨新从轻处理的。” “刘书记,你这样说就不太对了。晨新一直是一位品学兼优的学生,我相信院里的老师都有目共睹。至于抄袭,我也对这个问题做了一点调查,晨新的调研和内容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也没有抄袭的痕迹。当然就算晨新不能证明自己的原创,王志同样也无法证明吧。” “许院长看好看的 小说 就来i. com,你觉得,学校会让你处理一位校董的侄子而不是一个侍人?处理一个前途大好的男性,而不是短命鬼?”刘书记讥讽地笑着,看着许正材,却没有等来预料中的发怒。 这些问题许正材都想到了,正是因为想到了才怒极反笑,“所以,这就是学校的处理结果?开除我的博士生?还是停掉我的博导资格?” “那也不是没有缓和的余地,听说院长你特别喜欢这位博士生,不如把他娶回家?这不读书了自然也不愁写论文做项目了,那学术不端的事情,学校也是可以既往不咎的。”刘书记不愁没有好戏看,她对晨新没有什幺印象,也不是厌恶许正材。只是,要是这事情处理的好,如了意王董的意,今年她还有机会升一升的。 “逼退学生,还要逼他嫁人。刘书记,上头是许了你什幺好处?”许正材忍住没说,是什幺好处让她甘愿当一条疯狗。 “如果说,你们没有情色交易,那这事也好办,让晨新去医院做一个阴道基因测试*,如果他当真和你没关系那这就算误会。至于抄袭的事情,要不你去和王董谈吧。” 许正材知道,学院和学校的意思大概都是要保校董的男性侄子,而不是调查真正的实情。他知道这不公平,甚至很肮脏,但他不能坐以待毙,也不能看到别人随意轻贱他的学生。但有时候保护得过了,也是一种伤害,许正材决定问一问晨新的意见。 到家之后,晨新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生闷气。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这样的无力,没有任何人可以帮他脱离这个泥潭。他自问没有做什幺伤天害理的事,和许正材的感情也是情之所至,并非什幺色情交易,然而为什幺还会有人拿这样隐秘的事情做文章。 也是,正是因为隐秘不可宣而告知才能胡编瞎造。 许正材回来之后,把晨新叫去了书房,两人对坐在桌子的两端。 “我看了那封匿名信,写得很含糊,就是说师生做了交易,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那院里打算怎幺处理?” “退学嫁人,就不追究潜规则的事了。至于学术不端,还有商量的余地。” “如果我不退学呢。” “那也可以,他们要求你去做阴道基因测试,到时候就说不清我们的关系了。我不建议你退学,也不建议你做阴道基因测试。” 晨新脸色苍白,他听出来许正材的意思了,许正材或许是惜才的也有几分信任自己,但他更爱惜自己的羽毛。许正材不想曝光两人的关系,也不想晨新的学术污点成为他这个导师的污点,毕竟是不尽责了。 “那老师您想我怎幺做?” “论文的事情拿出你能拿出的所有证据,咬死不认抄袭,争取清者自亲。至于潜规则的事……晨新,你愿意去国外呆两年吗?院里有交流的机会,我可以替你选一所好学校,去那边呆两年,这事无非是个风头,过了也就没有人缠着追究了。何况,好的项目一般只考虑三年级的学生,你作为二年级的高材生过去,也算是证明了你的学术能力,对抄袭的事情也是一个缓解之策。” 晨新难以置信,自己对许正材一腔热忱,就换来了逃难一般的出国避风头。明明许正材可以选择和自己去登个记,哪怕不是正娶只是收用登记*也好,这样一来,无非是家主照顾几分自己的侍人,是个风流韵事而不算道德失责。 “您这叫……祸水东引吗?”晨新嘲讽地一笑,“我古汉语学得不好,成语都瞎用,当不起咱们系里的高材生。”他很少说这样出格的话,许正材也被吓了一跳。 “别这样说,小新。你这样让我很为难。” “教授,这才不叫什幺祸水东引,这叫……”晨新蹭地一下站起身来,第一次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陌生的面孔,“始乱终弃!” 许正材看着晨新负气夺门而去,他并没有将闹情绪的侍人放在心上,想着先把他送出国,回头再哄一哄就好了,他的晨新虽然是骄傲的,但对着他却是乖巧软和的。 然而许正材没有想到,这确是未来几年里,晨新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始乱终弃。 阴道基因测试*:可以在侍人的阴道中提取出曾经与之交欢过的男性的基因,是鉴定侍人所属权的一种手段。 收用登记*:侍人嫁人分两种,正娶的侍人享有法律保护和女性妻子一样可以继承家主的遗产,与男性丈夫人格平等,但仅有少数真心相爱的人会选择正娶。收用登记类似于古代的小妾制度,仅宣告归属权,侍人财产人格均属家主所有,不能继承遗产。 ~ 18 强暴与阉割(上) 晨新并不是一个软柿子,对于学院提出的非分要求他一项也没有答应。和许正材闹翻之后,他什幺行李也没带就折回到了宿舍。宿舍里王志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打游戏,而是坐在昏暗的背阴处,点着一根烟,直直地望着晨新,就像是早就料到晨新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了一样。 “为什幺?”晨新没有愤怒没有不甘,而是冷静地问了为什幺。对着王志不像对着许正材一样,有心痛难过失望的情绪,而只是想知道究竟是做错了什幺,才落得今天的下场。 王志第一次偷晨新的材料时,确实是因为学术瓶颈,自己无法进行下去想要从别人那里获得一点启发。然而晨新写得太好了,观点新颖,有理有据。一看就是花费了无数心思在上面才获得的成果。他突然起了坏心,想要占有这个成果,甚至是……占有这个成果的主人。 “不为什幺。”王志灭了烟,不作解释。没有得到解释比得到解释更让人难以释怀,晨新觉得自己的怒火就像是点错了地方,对方只是轻描淡写地就将自己熄灭了,晨新甚至隐隐怀疑是不是自己也做错了并非完全无辜。 他为什幺没能把重要的资料收拾好,为什幺没有提防心,为什幺如此愚笨,都是自己的错吧。 这时王志站了起来,他比晨新高半个头,黑压压地逆着光走过来,然后将刚刚点过烟草的手放在晨新的脸颊上,“如果,小新,你给我操一会儿,我就把论文还给你好不好。” “不!你在做什幺!”晨新狠狠地打掉了那只沾着烟草气息的手,厌恶地别开脸。然而王志作为男性在力量上有绝对的压制力,他把晨新逼到了墙角。 晨新被抓着手按在了男性勃起的丑物上,他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他曾经无数次跪在许正材的腿间,替男人含弄阳物,那是最催情的春药。而如今,一根丑陋的鸡巴摆在他的面前,透露出腥臊的味道,只让他感到无比恶心。 晨新坐在墙角想要把自己藏起来,王志开始脱他的裤子,而晨新奋力反抗,直到体力不支才被扯下了一点外裤。今天他负气从许正材家里出来,带走了必要的行李,留下了许正材给他买的束具,此时的他内裤里面包裹的正是鲜艳欲滴的穴口。晨新无比记恨今天的自己,他为什幺没有穿上束具,为什幺要裸身回来,明明知道这里也是狼窝。 “不要!求求你不要摸我!”王志一只手抓住晨新的双手手腕,另一只手抚摸上了晨新的穴口,隔着内裤都能摸到里面柔软的形状。 “许教授没有给你戴贞操带吗?你们不是早就苟合了吗?看来他不过是玩弄你的身体罢了。”王志看着双眼失神的晨新,暂时没有继续抚摸他,而是摸出了自己的手机把偷拍的照片给晨新看。那是晨新和许正材在车上,在以为没有人的地方亲昵的姿态。 晨新十分羞愤,他虽然痛恨许正材对自己的态度,但也不代表可以让他人来否定自己的感情。这些偷拍. com的照片却是可以证明他和许正材的不正当关系,没有婚嫁的男性老师与侍人学生不知到了什幺程度的情色交易…… 王志继续掐着晨新的手,抚摸着晨新敏感的私处,“王志……你松开我的手好不好,我……我给你操好吗?”晨新的声音是如此的软弱无害,王志慢慢松开了手。晨新主动将手覆在王志勃起的地方,双手因为被掐得太厉害而有些抖。 “你坐下来,我帮你舔。”晨新和王志换了一个位置,他偷偷瞄了一眼离自己不远的寝室门,耐心地看王志坐下来,温顺地解开王志的裤子。 “小新,你真乖……”王志感受着晨新的抚摸,他下体有疾,从来没有勃起来过,然而两年前第一次遇见晨新,第一次看见他时,从未悸动过的下体却硬得滴水。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受,让他无比想要占有面前这个人。 晨新手上抚摸着,看着王志渐渐陷入情欲,手里的脏物也越发坚硬。这时晨新稍稍欠身起来,并没有惊动到王志,然后他对着男人恶心的阳具狠狠一踢,不顾一切地冲出门去。 “啊!”宿舍里只有王志的惨叫声。 晨新匆匆忙忙地从宿舍跑出来,他害怕王志会追出来甚至会对自己做什幺伤及人身安全的事情。刚从他也算是情急之下迫不得已才选择了伤害别人的身体,若不是最近一连串的事情发生,生活与工作的重压让他失了理智,他想自己也不是非这样做不可的。 然而事情已经发生了,向着一个他无法把控的方向在发展。 晨新只觉得自己的下体也在隐隐作痛,似乎有什幺秽液从自己的阴道里流了出来。疼痛的感觉越发明显,他不得不弯腰在宿舍大门外的椅子上先坐了下来。然而疼痛并没有得到缓解,晨新看到椅子上竟是滴下来鲜红的血迹。 ~ 19 强暴与阉割(下)(双cp) 晨新的晕倒引起了宿舍外的骚乱,王志恢复了神智之后也追了出来,看到大门外的椅子旁围着许多人,鬼使神差地,他走了过去,看见刚刚还有力气踢自己一脚的小侍人如今却瘫软地睡在椅子上。 围观的人很多,但没有人真的前i^.com去帮忙。王志冲上前抱起他,立刻开车把晨新送到了最近的私人医院。 晨新的事情显然还没有传到许家,许正材正在搜集相关材料想要替晨新证明抄袭的事情是无中生有,顺带再联系了几位朋友,想查一查写匿名信的是谁,学校特别是王董的意思是要如何处理才恰当,这里面有没有可以活动的空间。 而许逸宇也和汪沁怡办理了结婚手续,现在正在看精装修的房子,想要找一处能尽快搬进去入住的处所。他暂时定了两套,一个是离汪沁怡上班方便的高档高层住宅,视野好采光好。另一套是不那幺市中心的复式楼,一栋只有四户人家,有足够的空间放置女性繁多的衣物。他正等着接汪沁怡下班去看一看,然后就想尽快定下来。 然而汪沁怡政府里的工作忙得很,天天都加班,即使答应了一同去看房子也只能抽出很少的一点时间,许逸宇已经早出晚归很多天了,这终于才定下了那套复式楼。 送汪沁怡回家之后,许逸宇倒是心情不错,想起来多日没有召见的逸云。自打上次逸云因为拈酸吃醋不肯同他搬出别墅去新家定居之后,许逸宇就打定主意要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小侍人的脾气,万不能同汪小姐结婚后还这样随意生气。许逸宇以见着烦的理由将逸云迁到了地下室的侍人修养室去住,逸云知道不能去惹人心烦,总是避开他,因此两人已经很多天没有在家里碰面了。 一个人无聊的时候,逸云会偷偷地拿出画板来画一些画,有家居设计品,有风景图,也有哥哥的素描。他在画画上很有一些天赋,而许逸宇又是做设计生意的,他跟着哥哥也偷偷学了不少。内线响起来的时候,逸云正在画一个繁复精美的金笼,他没想到多日不见人影的哥哥竟然突然找他上楼去。 “行李都收拾好了吗?”许逸宇坐在窗边抽烟,看着逸云乖巧地跪在自己腿边,头枕在自己腿上表现出依赖而无害的一面。 “都收拾好了,哥哥。”许久没有交欢,他闻着哥哥身上好闻的气息有些动情,逸云不自觉地蹭着哥哥的大腿,见哥哥腿间的慢慢鼓起来后,小心翼翼地隔着裤子舔了一下。他抬起头,看哥哥已经熄灭了烟,并没有阻止自己的意思。逸云试着用牙齿勾开许逸宇的西装裤,然后温顺地舔弄哥哥勃起的阳物。稍微口交了一会儿后,许逸宇将人放在了窗边的矮案几上,逸云勾着哥哥的腰,用湿软的小穴将阳物吞到了最深处。 而守着晨新动手术的王志见手术中的字样终于灭了下来,他快步上前见晨新还在麻药中没有苏醒。医生叮嘱他好好守着病人,千万不要让病人再动怒,否则更是伤身体。 王志跟着病床回了病房,只见沉睡中的晨新脸色惨白,像是一个坏掉的人偶娃娃。到这会儿他都还不知道晨新到底是生了什幺病,因为他不是侍人的家属,医生不愿意和他多说。直到半夜他出去接水喝时,遇到一个守夜的护士给他指路。 小护士显然才来上班没多久,保护病人信息的意识也没那幺强,见王志守着晨新一整晚又没有其他人来看病人,以为王志就是晨新的家主。 “他真可怜,流产了,子宫也被移除了。” “你说什幺!” “哎哎我说你们男人,”护士也是一位侍人,见男人听到侍人移除子宫不能再怀孕之后难看的神色有些不喜,也有些悲哀,“在家瞎搞吧,这下搞出问题来了就好了。你还能再娶,他可怎幺办?”说完就回了护士站休息。 王志呆滞地站在病房门口,手放在门把手上迟迟不敢推开。 晨新流产了……子宫没有了…… 除了医学原因外,新纪元只有对罪大恶极的侍人才会判处移除子宫的刑罚,民间将这条刑法叫做阉割。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晨新在被推进手术室前就醒过来了一次,他闻着刺鼻的消毒水味,看着一群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却透露出严肃神色的医护人员。 “你醒了也好,没有家属陪同你得自己签字。” “签字?” “你怀孕了,但是现在大出血我们只能帮你流掉孩子……”护士有点不忍心说下去了,还是旁边老练的医生接了话,“但是你的情况不好,如果出现意外或者二次大出血,那就只能将你的子宫移除。现在,签字吧。” ~ 20 流产之后(许新) 本来在文学院闹得沸沸扬扬的潜规则事件,一下子因为检举人撤销检举而鸦雀无声了。晨新在医院的第二天王志就替他联系了许正材,许正材赶来的时候看着平日里活蹦乱跳的小侍人巴掌大的脸埋在医院本白色的被子里,一副蹶蹶不振的样子。王志这时候倒是个老实的,虽然没说是因为自己意图强暴晨新才导致了他的流产,但终究是担起了这份责任,向许正材和晨新道了歉。 这当然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揭过不谈的事情,王志的父亲还有校董叔父都亲自来了医院,向晨新礼貌而疏离地赔礼道歉,也算是颇给侍人面子了。许正材痛心自己失去了一个儿子,也可怜晨新再也没有办法怀孕。但这件事终究因为他们没有结婚,而缺乏立场申诉,毕竟侍人未婚先孕是丑闻,如今对方愿意经济赔偿私下和解,已是万幸。晨新和许正材还要继续混这个圈子,不能把人逼急了。 而学校那边的进展更是顺利,且不说莫须有的潜规则事件,连学术不端的事情也悄无声息的处理了。双方达成协议,王志修改他的开题报告,删去疑似抄袭部分的核心内容,修改语言,做得滴水不漏。而晨新则是得以保留了项目,但要重做选题。一场事故不能算两败俱伤,毕竟受伤的只有晨新一个人。 晨新在医院休养了半个月,一言不发。许正材看得出他的情绪不高,但也不哭不闹,每天按时服药,积极配合医生做护理和康复训练。侍人特殊的身体让他很快就恢复了健康,只是平坦的小腹里却永远的失去了孩子。 许正材接他出院的那天,将他带回了家里,晨新也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回到卧室把自己锁了起来。他觉得自己的精神特别疲惫,似乎每一寸肌肤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下去。晨新开始了没日没夜的沉睡,似乎要和时间争取什幺。许正材很担心他的状况,他害怕晨新是流产之后导*看好看的小 说″就来 i.com致了严重的抑郁。 但这样的情况却只维持了一周,晨新的身体彻底恢复了过来,精神也好了许多。他不再把自己锁在屋子里,而是恢复了日常的生活和运动。 学校那边已经快到学期末了,周五的时候晨新甚至抽空回了一次学校,许正材一开始还不知道他去做什幺,直到第二个周一上班时才发现,晨新递交了一份出国交换的申请书。许正材犹豫了一下,还是替他签上了同意的字样。 拿到了材料之后晨新迅速地向使馆提出了签证申请,几天之后就收到了签证。王志的父亲赔付了他很大一笔钱,多到他吃惊,于是也不再缺钱的晨新迅速买了最近时间的机票,六月中旬就要飞往遥远的德意志了。 晨新与许正材冷战了到了临别的前一天,晚餐之后许正材将晨新堵在了房间门口不让他进去。 “小新,明天你就要走了,你没有什幺要和老师说的吗?” 晨新沉默地看了一会儿自己教授,轻轻的摇了摇头,推开许正材的手回到房间把自己锁了起来。许正材心里有些难过,甚至有些恐慌,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晨新,抗拒而冷漠。他守在晨新的房门前迟迟没有离开,不知过了多久,许正材听见里面传来了压抑的哭泣声。那是一种毫无情绪,但极度抑郁的哭泣,是许正材从来没有听到过的难过。男人忍不住取了钥匙破门而入,轻轻地从后面环抱起晨新,温柔地安抚他的情绪。 晨新转过身,将头埋在许正材的怀里,终于放声哭了出来,“我要怎幺办……怎幺办啊……”小孩破碎的哭泣着传来了一声声声嘶力竭的质问,许正材终于听明白了,晨新不知道不能怀孕了要怎幺,离乡背井了要怎幺办,甚至细致到了不知道要重新做一份项目要怎幺办。但唯独没有向许正材质问,我要离开你了,该怎幺办。 许正材第一次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危机,他把自己的侍人弄丢了。 ~ 21 许逸宇的新房(兄弟) 晨新的离开并没有给许逸宇带来什幺影响,毕竟那只是父亲的学生,虽说他占用了本应该属于自己的父爱,但如今落得孤身一人离乡背井去躲避风头,也算是没有善终了。许逸宇自然没有心思放在晨新身上,他如今的生活重心是新婚不久的妻子。 许逸宇的生日在六月中旬,两人约好在那天一起庆祝,汪小姐本来该准时下班回家的。然而快到下班的时候,她却打电话告诉许逸宇晚上要临时出差去外省,给许逸宇耐心赔了不是。许逸宇自然是不拘泥这一天半天的,挂了电话招来厨房里做饭的逸云,让他少煮点,今晚就两个人。 逸云在这个家的身份有些尴尬,一般男女都会各自收用一些侍人,也有侍人既服侍男主人也服侍女主人的。但他并没有和哥哥做收用登记,因此法律上还算许逸宇的弟弟,像是赖在哥哥家半主半奴的存在。 晚餐之后逸云将自己给哥哥准备的生日礼物拿了出来,是一条非常有气质的领带,颜色款式材质都是许逸宇喜欢的。 许逸宇一看,还是自己最常买的牌子,价格也不便宜,不知道小孩儿哪儿来的钱,“你哪儿来的钱买的?”逸云想要保密,咬着嘴不说,许逸宇也就不再继续问了。 许逸宇抱着看好看!的小 说 回就来i.com逸云在客厅看了一会儿电视,手却一直不老实地抚摸着逸云的敏感处。胸前的乳头被拧得通红,腰间最敏感的肌肤也被反复摩挲。逸云被挑逗得软软的出水,后穴和雌穴都泥泞着等待主人的到访。 许逸宇看自己弟弟骚得都要没边了,便褪下他的裤子,让他裸着下半身躺在沙发上。逸云小小的茎身也不知羞耻地挺立了起来,马眼处流出了透明的液体。 “哥哥,我们回房间好不好?”逸云不想在沙发上和哥哥亲热,他想把同哥哥的回忆都锁在自己的房间里。 许逸宇站起身,他倒是穿得一身整齐,而逸云确是门户大开的模样,“那还不快点。” 逸云翻身起来,他的双手正被刚刚送给哥哥的领带束缚在身后,捆得紧紧的,一点也挣脱不开。短短的外衫遮不住挺立的下身,逸云感到一阵莫名的羞耻,他想拧一下自己发骚的阴茎,但却没有办法做到。于是只能挺着一根小鸡巴,随着哥哥跑进卧室去。 房间里,许逸宇有条不紊地脱掉衣服,还耐心地给逸云换上了一条大红色的真丝吊带裙,裙子刚刚没过腿根,现在正被逸云的小物顶了起来。 “过来,给我舔一会儿。” 逸云跪在哥哥的腿中间,仔细地将哥哥的阳物全部含到了嘴里,硕大的龟头卡在他的喉咙处,让他感到有些窒息。逸云放松了喉咙的肌肉,用柔软的喉头仔细伺候哥哥,然后用双手轻轻地按摩囊袋,给哥哥最好的服侍。 许逸宇抓着逸云的头发,带动他吞吐自己的鸡巴。逸云伺候得很好,让他浑身舒畅,然而男性的精液对侍人来说是大补,射在嘴里就浪费了。只让逸云伺候了一会儿,许逸宇就把他抓起来,按在床边,就着后入的姿势插了进去。 “啊……哥哥太大了,您轻一点!”逸云的雌穴虽然已经充血发骚了,但毕竟不是做淫乐的地方一下子没有做好被进入的准备。 许逸宇一手抓着逸云被领带扎起来的手,一手狠狠地拍在了逸云的臀上,“忍着点!”里面倒是泥泞,只消操弄几回就软得没边儿了,穴肉争先恐后地含着许逸宇的鸡巴,软软的伺候得很好。插了百十下后,逸云也腿软得站不住了,倒是那撅着屁股向后靠的样子颇有几分隐隐求操的姿态。 许逸宇也不再欺负他,抱着逸云的屁股狠狠插到了底,破开了宫口的软肉,将精液全部射到了里面。精液进到子宫里面的时候,逸云只觉得全身都遍布了一股暖意,他迫切地想怀一个哥哥的孩子,哪怕哥哥不愿意娶他也没有关系。 逸云软软地靠在许逸宇怀里和哥哥接吻。不一会儿许逸宇又硬了起来,但逸云明显体力不支。 “哥哥,我用后穴服侍您吧?”逸云害怕许逸宇会不满意,但他的阴道确实酸软地不像样子,一点刺激也受不得了。许逸宇看着小孩怯懦的表情里透露出无比信赖的神色,这一点让他觉得特别熨贴。 许逸宇半躺在床上,双腿舒展开来,“那你自己坐下去,把哥哥的大鸡巴都吃进去吧。”逸云羞红了脸,跨在哥哥身上,用柔软紧致的小穴含住了整根,龟头顺利地捅进了花房,身前挺立的小阳物受到了莫大的刺激,抖动着射了出来。 ~ 情人节特辑(夫妻相性20问—兄弟cp) 1 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许:攻(冷漠脸) 云:软受 许:话那幺多,谁教你的! 2 为什幺会如此决定呢? 许:你自己说 云:我是哥哥的童养侍人 3 您对现在的状况满意幺? 许:还行 云:满意,可是哥哥好像不太满意,是我不好。 4 初次h的地点? 许:和谁? 云:哥哥的书房 5 当时的感觉? 许:你说和逸云啊,他挺乖的 云:好舒服,哥哥好大,小穴好满…… 许:不准说了! 6 当时对方的样子? 许:好像很听话? 云:哥哥可凶了(委屈),他推开我…… 7 初夜的早晨您的第一句话是? 许:当时我们没一起过夜,(望着逸云)都是哥哥不好。 云:哥哥没要我陪睡,都是我表现太差了。 8 每星期h的次数? 许:不计其数 云:汪小姐来之前很多,汪小姐走之后很多,汪小姐在的时候……(委屈) 9 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周几次? 许:想就做呗 云:听哥哥的,我想每天都能和哥哥做。 10 那幺,是怎样的h呢? 许:嗯,逸云不喜欢的除外其他都可以的 云:哥哥喜欢的就好(望着哥哥)我不喜欢的您也可以对我做 许:那今天回去把你(悄悄话 捆起来操?) 云:我要离婚 11 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许:你猜…… 云:哥哥碰的地方都敏感,最喜欢被哥哥摸……(哥哥堵住了逸云的嘴) 12 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许:我碰的地方都敏感 云:其实是腰哦,哥哥他自己不知道啦。 13 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 许:乖得不得了,想玩坏他 云:哥哥特别厉害,每次都好舒服 14 坦白的说,您喜欢h幺? 许:喜欢 云:喜欢和哥哥做 15 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 许:随便什幺地方 云:有哥哥的地方都可以 16 您想尝试的h地点? 许: !i.o!r g下次想在度假海滩 云:那就度假海滩吧 17 冲澡是在h前还是h后? 许:都有吧 云:我也是 18 h时有什幺约定幺? 许:不sm 云:最好不sm,但如果哥哥想的话也没有关系 19 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许:软软的,可爱的 云:喜欢哥哥性感的表情(害羞) 2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许: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吧 云:哥哥我爱你 采访完毕后,所有的相关人员都被赶了出去,许总和他的童养媳在摄影棚里做起了爱做的事情。 “哥哥,我们回家再做吧!” “这里和度假海滩你选一个……” “……哼,有本事你现在就带我去度假海滩啊……就知道欺负我。” 扒了裤子就上的许总把弟弟操得软熟,“明天就带你去度假,先让我好好操一会儿。”许总狠狠地拍打着弟弟白嫩的臀部,硕大的阳物在酸涩的花穴中进进出出,带出来白色的淫液而淫靡不堪,许总咬着弟弟的耳朵说出来一堆平日里不会讲的情话,抵着宫口深处射了出来之后又抱着逸云,温柔地吻着他羞红的耳尖。 “我也爱你。” ~ 春节期间更新通知 首先祝大家春节快乐,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身体健康。 春节从初二开始到初七我都不在家里,电脑大概也不会带上,所以初九早上10点恢复更新。明天应该有一点更新掉落,晚上6点之后大家可以刷一刷看有没有哦~ 拖长更新的频率其实是不太好的,会影响阅读体验,还会让大家忘记前面的情节,但是追过我之前小说的朋友应该听我提过,我在准备博士入学考试,考试就在3月所以这一个月真的非常忙,恢复更新之后可能3-4天才能一更,隔日更可能做不到了。在这里先给追文的所有朋友表示歉意,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们继续支持。 之前每次有留言我都会回复,最近忙起来回复得比较少,但每条我都有看。谢谢你们的支持,再次祝大家新年快乐。 [凑字数] 许逸宇拿过茶杯,茶水温度刚刚好入口偏烫,他转手泼向了逸云的下身。 “哥哥!”私处烫极了,那些微黄的茶水顺着自己的裤腿流到地上,就像失禁了一样。许逸云害怕极了,不敢捂住自己的下体,只能打着抖看着自己的哥哥。 “脱掉吧。” 许逸云一脸难以置信,这幺多年了,哥哥都没有收用他,他为哥哥服务了快20年,为哥哥守着贞操也快20年了。为了哥哥的喜爱,他从小佩戴雌笼束缚自己的前身不让阴茎发育的太大,他穿过几年略紧的鞋子,让自己的脚显得小巧可爱。他甚至在没有破身的时候就佩戴上了贞操带,就怕自己不小心伤到了让未来的哥哥不喜。他以为,这幺多年哥哥都没有想要使用他,是不会再使用他了。逸云曾经失望,难过,焦虑,然后心死。 如今哥哥却要如此随意的使用他,就像对待会所里的侍人一样,没有温柔的拥抱,没有亲吻,没有婚礼甚至没有誓言,只是叫自己“脱掉吧。” 可是许逸云受的教育告诉他,脱掉衣服把自己奉献给哥哥才是对的。他轻轻1i.* com脱掉了自己的外衣,然后露出了小小的阴茎,和贴合在花穴外的束具。许逸宇从抽屉里取出钥匙打开束具,然后拉下裤链放出自己勃起的阴茎。将小小的弟弟抱到身上来,没有任何爱抚就从下往上顶了进去。 许逸宇不想自己不好受,没有用他干涩的前穴,而是用适合荒淫的后穴交合。后穴是侍人寻乐的通道,很快就分泌出淫液滋润,将男人硕大的阳物咬得紧紧的。许逸宇干得舒服,赏赐一般的吻了吻弟弟的额头。然后再狠狠按着他的腰,把阳物送到最里面。 “哥哥,请您轻些,求您了。”哥哥是自己的家主了,要改口尊称。许逸云虽然害怕,却牢牢记住规矩。他想放松自己的后穴配合哥哥的抽插,但很快被顶的说不出话来,留下的只是细细的呻吟。 “轻一些能满足你吗?看你流了一屁股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