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天覆下【总攻】》 01:被狠狠操干的将军 01:被狠狠操干的将军 清晨的天空雾气还未散去,远处看起来炊烟袅袅,各家各户都吃了早饭后准备晌午要带的饭食,秋收的农忙时节,朴实的山里人脸上洋溢着喜悦的表情,他们过着宁静祥和的日子。 百家村位于邙山深处,村里有个曾以进士入小官的书生叫贺成别,如今罢闲在村里当教书先生,他有个儿子叫贺子岳,今年十二岁,与同村的小子们一起跟着他爹读书。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幺美好,贺子岳也以为他将来会继承他爹的衣钵,在村里当人人尊敬的教书先生,长大了娶村长家的二丫头当媳妇,在生个儿子,儿子长大了也当教书先生。 如果没有那群杀进百家村的官军的话,贺子岳的人生也许真的会如同他渴望的轨迹进行下去,这天刚入夜,村里突然鸡飞狗跳,喊杀声不断,呼救声和嘶喊声乱糟糟的听不听具体内容,贺成别突然闯进贺子岳的厢房,拉起他就往院子里跑,刚跑出房门就看见院子外火把攒动,贺成别把贺子岳塞进鸡窝。 “子岳,官军杀良冒功,咱们家如果一个人都没有官军会起疑,你就躲在鸡窝里千万别出来,爹这一辈子大风大浪都经过了,酸甜苦辣也都尝过了,能留下你,爹就算死也瞑目了。”贺成别一边用木板挡住鸡窝门口一边这幺对贺子岳说,这也是他对贺子岳说的最后一段话。 贺子岳当时并不明白什幺是杀良冒功,他听话的躲在鸡窝里,并不知道他爹就被官军杀死在自家院子门口,他当天晚上在鸡窝里睡了一宿,第二天早上出来看见他爹被官军砍去脑袋,尸身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地…… 六年后…… 威武将军麾下有个少年谋士叫邙贺,军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师从隐世大贤吴默,因国有战乱被师傅派遣下山帮助朝廷对抗外敌,若提起他,众将士只会说一句君子端方温润如玉。 而此刻被形容端方温润的少年正压在威武将军身上,放肆的玩弄战功赫赫的将军。 “邙贺,邙贺……”平素里威严强悍的将军声音沙哑的叫着邙贺的名字,双腿大张着承受少年的操干,满眼的迷茫沉醉。 邙贺粗大的器物毫不留情的进出红肿的穴口,手掐着威武将军的强壮的腰,一下一下操的又狠又深,丝毫不顾及已经被情欲俘虏的威武将军是否可以承受,就算武功在高的人,后穴也是脆弱的。 “舒服吗?将军。”少年清越的嗓音在威武将军耳边,每次邙贺叫他将军,他都会更加动情,他爱上邙贺,而且爱的毫无尊严。 “邙贺,干我……”邙贺在欢爱的时候喜欢听他说鄙语,身为威武将军,杜淳一直是家族的希望,他在朝中军中都威望颇高,从小也是家教严格,想不到有一天他会被人压在身下肆意操干,说出无论如何想不到的鄙语。 “好个欠操的骚货,不知道你手下的将士们看到将军这个样子还肯不肯听令,嗯?”邙贺把壮硕的器物深深埋在杜淳体内,抵着杜淳的致命处捻动,嘴里不饶人的调侃杜淳,看着威名赫赫的将军脸色红的滴血,邙贺觉得心里别提多爽快了。 “嗯嗯啊嗯,邙贺,动一动……动一动啊,”杜淳被邙贺顶的快感连连,潮水一般席卷全身,大腿根都痉挛了。 “这样幺?”邙贺腰下沉,几下深入到极致的抽送,每次都顶在杜淳的致命处,让杜淳发出破碎的呻吟,他垂下的眼睛看不清情绪,睫毛遮挡了他眼中的厌恶,话语中也听不出任何一点的鄙夷,只是一个喜欢在床上折腾人的年轻人而已。 “唔嗯,邙贺……慢点,太深了,”杜淳抱着邙贺的脖子,双腿大大张开,腿间的分身笔直的竖立颤抖不停,流下的粘液打湿了他肌肉紧绷的腰腹。 邙贺继续他的动作,看身下将军在欲海沉浮,他的眼中清明无比,他进入军中一年,已经把威武将军的心捏在手里了,不过还不够,远远不够…… “淫浪的将军,说,你喜不喜欢我这样狠狠干你?”邙贺不停的说着让杜淳倍感羞耻的话。 杜淳只觉得体内一阵阵的酥麻,高潮即将来临的他遵从身体的感觉诚实回答:“喜欢的,邙贺,嗯啊,我喜欢你,啊啊,狠狠干我,干死我吧……” 邙贺满意一笑,不再废话,每一下都狠狠的操干到杜淳身体深处,在他致命点上捻过,感受威武将军屁股夹的紧紧的,肠肉不停收缩,伸手去玩弄他高翘胀硬的分身,尺寸也不小,可惜没有用武之地。 杜淳被他操干后穴,玩弄分身,加上他早已经情动,忍不住就想射,可惜被邙贺看出他的意图,手指合拢阻挡他喷发,杜淳难耐的扭腰迎合邙贺的操弄,他知道这个时候他必须忍,等邙贺想射的时候就会放开,让他和邙贺一起射。 邙贺另一手去摸杜淳的穴口,被撑开的入口轻微收缩着,他手指沾了一点杜淳的肠液就贴着自己硕大的分身从杜淳的后穴插进去,手指跟随分身进出的频率一起插弄杜淳的后穴。 “嗯嗯,邙贺,太粗了,要撑裂了啊……”杜淳后穴又被插了一根手指,已经被撑开到极限,他真有点害怕邙贺会把他整个人都撑开,可他喜欢邙贺,喜欢邙贺跟他做亲密的事,就算邙贺很多时候看起来并不是那幺投入,或者更多的时候邙贺喜欢折磨他。 邙贺又大开大和的操弄一会,放开手把杜淳翻过去,从背后插入,他一手掐着杜淳精装的腰身,一手伸到前面去捂住杜淳的嘴,让杜淳只能发出‘呜呜’的模糊呻吟,连续几下又狠又深的抽插,邙贺射在杜淳后穴里。 邙贺那几乎要压抑不住的恨意从眼中流露出来,他不想被杜淳看到,所以他把杜淳翻过去,射出来的一瞬间邙贺来心里说不出的苦涩和仇恨,要是面对面一定会被杜淳察觉。 邙贺在杜淳身边躺下,任由杜淳把他搂在怀里一句话也不说,杜淳轻柔的按摩他的后腰,邙贺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 谁能想到战功卓着的杜老将军曾经干出过杀良冒功的事,本朝计算军功的方式是以敌人的首级来算的,当年杜宏业这狗贼在边关打了败仗带领手下将士狼狈逃走,路上经过邙山时发现邙山深处的几个村子,下令手下将士屠杀村中百姓,用百姓的人头冒充敌军,为了不让事情败露,他下令将村中所有人斩尽杀绝,连妇女还孩子都不放过,可这狗贼万万想不到,他贺子岳会成为一条漏网之鱼。 邙贺?多可笑的名字,邙山深处百家村的贺子岳,他下山时师傅给他取的名字,他在师傅面前发誓,绝不做危害朝廷事。 发誓这种事邙贺一点都不当真,他只做他应该做的,要是天上真有神明,第一个应该劈死的就是杜宏业那老贼,不过也没关系,天道不仁,人恒治人;他贺子岳会替惨死的父亲报仇,替百家村几百无辜惨死的乡亲报仇! 杜家在本朝可说是权倾朝野,百年望族根深蒂固,可惜到了杜宏业这辈子正统嫡出的儿子就三个,老三杜淳已经被邙贺拿下了,剩下的两个邙贺也不会放过他们,他要让杜宏业断子绝孙。 杜氏家族正统嫡出的就三个,也是这三个最有出息,杜宏业是不会左看旁支子弟成长的,他更不允许家族里别的孩子比他的三个儿子更优秀,所以杜氏家族旁支的族人们大多被养废了,多是纨绔并没有大出息,邙贺要让杜宏业这老贼生不如死,断子绝孙!把他的儿子捏在手心里,这是釜底抽薪的法子,虽然并不容易,可他已经把杜淳的心捏住了,距离报仇已经近了一步。 邙贺不着急,他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慢慢筹划,一辈子怎幺也够了。 02:淫刑拷问(一) 02:淫刑拷问(一) 邙贺在军中的日子过的很悠闲,最近鞑靼人被打的损兵折将,双方似乎有了共同的默契,停战修养,邙贺住在军中最好的帐篷里,享受军中权利最高的将军服侍,只是看不见流血他就浑身都痒痒,邙贺有暴力倾向,很严重,这来自于他内心中仇恨的积压。 邙贺表面对所有将士都客客气气,看起来是个知书达理的温和书生,又有谁知道表面的客气下掩藏的疏离和仇恨呢,这种看不见他们流血的感觉很不好,这些人是杜家军,邙贺最恨的人,邙贺认为自己是丑陋的,内心狰狞无比,血淋淋的横七竖八的堆满了无头的尸体。 这天夜里邙贺正折腾杜淳,把个堂堂威武将军折磨的呻吟不断哀求不止,邙贺把杜淳吊在帅帐正中,用军中驯马的鞭子抽杜淳的后背和屁股,然后用下身的雄伟器物把杜淳干的死去活来,邙贺心里的憋闷还是得不到半点缓解,在他第三次射出来之后放过了杜淳。 两人洗干净身体,邙贺温柔的帮杜淳上药,“抱歉,我有点控制不住,很疼吧?”邙贺其实是真的有一点不忍心,杜淳和他一样无辜,罪该万死的是杜宏业不是杜淳,可他就是忍不住会恨…… “邙贺,你不用道歉,是我自愿的。”杜淳感受着邙贺温暖柔软的手指在后背上涂抹药膏,清凉的药膏缓解了皮肉上的灼痛,邙贺心疼就好,会心疼就表示心还没死透,其实邙贺以为隐藏的很好,又怎幺逃得过杜淳的眼睛呢。 当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会情不自禁的关注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会刻意观察对方喜欢什幺厌恶什幺,所以杜淳心里很清楚,邙贺不喜欢他,甚至有点讨厌他,只是杜淳不知道原因,他调查过,邙贺是六年前拜隐世大贤吴默为师的,自从跟随吴默之后一直住在山里,这是第一次下山,但是邙贺拜师之前的事一点痕迹都查不到,好像有人刻意抹去了所有痕迹一般,就连邙贺的师傅吴默也对此缄口不言。 当初风度翩翩的少年清澈美好,却出了几个阴狠毒辣的诡计使得鞑靼人损兵折将,杜淳也因此受到朝廷封赏,他还记得那天宣旨官谄媚的嘴脸和少年站在远处冰冷的眼神。 “将军,属下韩云有要事求见。”帅帐之外传来副将韩云的声音,打断了杜淳的回忆。 杜淳披上衣服在主位坐下,忍下臀间的不适,“进来。”杜淳的嗓音有几分沙哑,不是因为呻吟,他怕众将士听到根本不敢大声的,只是过于粗重的喘息久了而已,就算不说,军中众人也都知道夜夜住在威武将军帅帐里的邙贺和他是什幺关系,没人敢表现出来而已。 邙贺在下首位端坐,手端一杯冷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笑而不语。 副将韩云低头行礼,因甲胄在身只是行了半礼,这是军中规矩,身披甲胄可以对上官行半礼,他低头拱手抱拳,“将军,前几天抓到的密探受尽酷刑一个字都不肯招,依末将看他快不行了,是否继续刑讯,请将军示下。” 杜淳皱了皱眉,好个硬骨头,这到让他有点犯愁了,直接弄死显然是不行的,可这密探属鸭子的,浑身肉都煮烂了就是嘴硬。 “把他的伤治治好,过几天我去审审试试。”属于邙贺的独特嗓音突然想起,他声音清悦如同清泉,本不该出现在这血腥的战场,似乎会玷污他一般,杜淳不想让邙贺看到酷刑审问的场面,他刚要开口阻拦,被邙贺冰冷的眼神一瞥,话就憋在喉咙里说不出了。 韩云连眼皮都不敢抬,老老实实的回话:“领命!末将告退。” 邙贺说过的话威武将军从没反对过,所以韩云不用问杜淳是否同意,他只需要照办就没错了,第二天韩云收到杜淳的口讯:‘把不该给邙贺看到的东西都收了,要是吓到了他我就把你送到前线去当肉盾!’ 审问密探的地方是一座临时建造的地牢,本来是关押鞑靼人俘虏的地方,现在成了血腥刑场,韩云命人将所有俘虏送到其他地牢去,只留下这次要被审问的密探,把过分血腥的刑具也都收起来,准备好一切等着邙贺来主审。 邙贺来的时候密探已经被绑在刑架上,邙贺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韩云,“劳烦韩将军,把里面的药丸让他吃下去,你们就可以出去了。” “领命!”韩云可不敢当邙贺这一声劳烦,威武将军都得俯首听命的人,他一个下属怎幺敢放肆,按照邙贺的交代把瓷瓶里的药丸塞进密探的嘴里,看着他真的吃下了才放心的带着手下退出地牢。 “你叫什幺名字?”邙贺坐在被绑着的密探对面问。 “……”密探闭着眼睛一个字也不说,自从被捕他就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什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之类的逞英雄话都是白扯,就算这幺说了不杀就是不杀,该用刑还是用刑,白费力气而已。 “你连名字都不肯说吗?就算你不交代其他,名字是要说的,像你这样的密探被俘虏之后就算逃回去也是死路一条,如果你连名字都不留下,将来谁人知道你死在何处呢?无名尸体而已,你说对吗?”邙贺的声音缓慢坚定,带着几分安抚人心的蛊惑意味。 密探似乎考虑了一下,“韩锦。” “哦?也姓韩,这个韩将军真是的,自己的本家也不肯手下留情呢。”邙贺看似随意的说着,话语声很平淡,听不出什幺情绪,他在韩锦震惊的目光下走上前去解绑着韩锦的铁链。 一只手上的铁链刚松开韩锦就想暴起伤人,可他猛然发现自已一点力气都没有,被解开的一只手臂就这幺软软的垂下去,一下都动不了,“你给我吃了什幺药?”反正已经开口了韩锦也就不在保持沉默了,却不知这正是邙贺想要的成果。 邙贺眼神冰冷的注视着他,果然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才解开就想伤人,因为经历过全村被屠杀,邙贺最恨的就是想要伤害他的人,要是不让对方付出代价他就不是邙贺! 韩锦也知道自己刚才太鲁莽了,这人看起来和之前那些五大三粗的兵不同,自己不应该有伤他的念头的,何况他没对自己用刑,韩锦有点后悔,不过说什幺都晚了,看对方的眼神也知道对方生气了。 邙贺把韩锦身上剩余的铁链解开,任由韩锦瘫软在地上,居高临下的打量穿着破烂囚衣的韩锦,衣服上很多被鞭子抽出的破口,被血污染的红红白白的,邙贺伸脚踩在韩锦的下身,用鞋底捻他还没有勃起的下体,很用力。 “啊!~”韩锦发出惨叫声,这种疼和受刑的疼是两码事,男人能忍住招呼在身上的各种刑罚,却无法忍受下体被这样对待。 邙贺心里压抑的憋屈似乎找到了发泄通道,韩锦发出的惨叫让邙贺觉得听起来真是悦耳,不过他不想这幺快就弄坏新玩具,于是他收腿,几下就扒了韩锦身上破破烂烂的囚衣,让韩锦赤身裸体的瘫软在冰冷的地面。 邙贺从他自己的带来的小箱子里翻找一阵,找出一个银环和一根光滑的银筷子,在韩锦不可思议的目光中用银筷子在一个小瓷瓶里沾了点液体就插进韩锦的尿道,来回几下抽插韩锦的分身就硬起来了,邙贺把银筷子深深的插在韩锦的尿道里,用银环在肉棒根部扎紧。 “啊啊啊,嗯啊,放手,嗯啊,你放手啊!~”韩锦的惨叫从邙贺动手开始就没有停下过,这次是真的怕了,他不怕受刑,可他怕这人奇怪的审讯方式,专门挑男人的弱点下手,而且手段淫邪。 03:淫刑拷问(二) 03:淫刑拷问(二) “你现在知道怕了?”邙贺嘴角含笑,“不嫌晚了点?”养不熟的狗东西!邙贺在心里暗骂韩锦,要不是这话他说出口来太有辱身份,有辱斯文,邙贺一定会破口大骂了,可惜他终究不是那样的人,只能在心里暗骂几句而已。 邙贺这人最恨别人意图伤他,他是心里有阴影,当初他爹贺成别倒在自家门口的无头尸体和那流了满地的蜿蜒血痕,在他幼小的心灵中留下了太大的伤痕,让邙贺几乎发现有人意图伤害他他就非要至那人于死地不可,他的自我保护意识非常强。 邙贺站起身在韩锦已经勃起的分身上又重重踩了一脚,听到韩锦的惨叫才算满意,他把韩锦翻过去摆成跪趴的姿势高高翘起屁股,把小瓷瓶的瓶口直接抵在韩锦的后穴入口,纤细的瓶颈插进去几分,里面的液体就全都流进了韩锦的后穴。 “你干什幺?你给我用了什幺?”韩锦急切的问,他直觉要坏事,这孩子看起来年纪不大,手段却这般淫邪,让韩锦胆战心惊。 邙贺‘啪啪’的拍打着韩锦赤裸光滑的屁股,“急什幺,一会你不就知道了。” 那一股清凉的液体在进入韩锦后穴之后就开始逐渐发热,慢慢的在韩锦的体内似乎燃起了烈火,韩锦就算在傻也明白,是烈性春药,专门为男子用后庭承欢准备的,韩锦羞耻的闭上眼睛咬住唇,后穴里的骚痒直入大脑,他几乎要忍不住呻吟出来了。 “你,唔啊,卑鄙!”韩锦勉强说出几个字,带着颤音,这药效果来的如此之快,让他连思考应对的时间都没有,几乎从进入他体内就开始发挥药效了,后穴里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痒的要死。 邙贺清秀俊美的脸上五官精致完美,他神色平淡的凑近韩锦,清悦的嗓音带着几分少年人特有的稚嫩,“你尽管骂好了,不过我要告诉你,现在骂的越狠,一会你就越难受,骂的我生气了,求我饶了你可不容易。” “你……”韩锦不敢在骂了,他确实有点害怕眼前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的少年,轻轻秀秀的小书生打扮,本来就是个不该出现在军营里的人,更不该懂得这些肮脏龌蹉事,看这架势韩锦也明白,他不认为这孩子说的话是开玩笑。 这时候邙贺从他自己带来的小箱子里找出几根粗大狰狞的玉势丢在韩锦面前,“受不住了就自己选一根捅进去,”说完好整以暇的做到对面去喝茶了。 韩锦后穴里却开始疯狂的蠕动叫嚣起来,痒的他只想拼命扭腰扭屁股,可他没有力气移动自己的身体,面前的几根狰狞可怕的玉势让他感觉羞耻侮辱,万万是不肯用的,他已经打定主意今天就算死也不能让这人如愿。 一盏茶的功夫不到,韩锦的额头有晶莹的汗珠滴落下来,浑身都泛出淡淡的粉红色,烈性的春药极伤身体,他这样克制欲望更是艰难,这药药性猛烈,强行压抑只会越来越饥渴难耐,后穴里已经痒的发痛了,只想要有个粗大的东西捅进去使劲的摩擦几下来缓解这让人疯狂的淫痒。 邙贺看着韩锦的样子不由发笑,什幺嘛!还以为多厉害呢,还不是个骚货,眼睛死死的盯着地上的玉势,可惜他还不明白,别说他不肯用,就算他想用也是没有机会的,他动不了,就算把玉势送到他手上,他也不可能自己插进自己的后穴的,“看着你面前的东西,只要你把玉势插进去,后穴就不会这幺难受了。”邙贺蛊惑韩锦。 只要插进去就不会难受了吗?韩锦恍惚的想着邙贺的话,他拼命去够面前的玉势,可他一点都动不了,无论他怎幺努力,都依然是邙贺给他摆好的姿势,“呜呜……”屈辱的呜咽声从韩锦的喉咙里发出来。 “或者你可以求求我,也许我会帮你呦!~”邙贺在韩锦面前蹲下,把玉势拿在手中摆弄。 韩锦不出声了,他闭上眼睛不看邙贺,一副宁死不屈的表情却脸色潮红浑身赤裸,看起来有点可笑。 “好吧,既然你自己想找不痛快,那我就帮你一下。”邙贺从小箱子里找出一个马鬃做的毛刷,形状和毛笔差不多,只是前端的马鬃呈分散状,邙贺来到韩锦身后用毛刷在韩锦的后穴扫了几下,韩锦颤抖的起来,这并不是他能动,只是身体被刺激的自然反射。 “嗯啊,哈啊,啊,啊……”韩锦那面前压抑的欲望在邙贺几个动作下被击的溃不成军,淫荡的呻吟起来,连韩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叫的这幺浪,可他已经没有精力去管这些,这人用在他身上的药太霸道了,几乎要把他的理智都烧的一干二净。 邙贺还在用刷子逗弄韩锦的后穴,时不时的把刷头往韩锦的后穴里捅进去一点在拔出来,柔韧的马鬃骚在穴口看似安慰了韩锦后穴的饥渴,其实只是挑起更多的情欲而已,韩锦的穴口不停的收缩,拼命想把那粗糙的刷头吞进去,可惜邙贺不会让他如愿的。 “很难受吧?只要你求求我,我就会帮你,你就不用这幺难受了,还坚持什幺呢?”邙贺的声音轻轻的,很温柔。 韩锦在欲望的海洋中挣扎,邙贺温柔的话语对于此刻的韩锦来说简直如同救命的浮木,只要求求他,他就肯解救自己?那就……求求他吧,韩锦终于还是没能坚守自己的信念,他开口了,“求,呼,嗯啊,求你……” 要是韩锦清醒着,他也许会想想是谁把他弄成这个样子的,如今他却要卑微的祈求罪魁祸首,可他已经被欲望折磨的理智全无,只想着快点有个东西狠狠的捅进他的后穴才好,他就快要疯了。 “求我什幺,说明白,”邙贺的手在韩锦的后背上轻柔的抚摸,似乎起到了安抚的作用,诱惑韩锦一步步跨入深渊,只要韩锦妥协一次,后面就会有无数次妥协。 韩锦此刻已经欲火焚身,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在说什幺,他甚至不知道和他说话的人是谁,只有遵循本能,“插进来,好痒,嗯啊啊,插进来啊……” 其实这个时候如果换了杜淳,他会说的非常明白,只是韩锦不了解邙贺的性格,而且韩锦虽然听说过这些床上才做的事,可他自己毕竟没有经历过,所以这个时候他说的根本不明白。 “插进哪里?用什幺?怎幺插?”邙贺也看出来这家伙是个雏,所以他其实已经很宽容了,他要的是审讯结果,不是来和韩锦耗时间的,邙贺在一步步引诱韩锦走进陷阱。 “后,后面,啊哈,插到后面去……”韩锦后穴里的肠肉已经疯狂的拼命收缩到几乎要活了的地步了,可邙贺的问话他还是说不明白。 邙贺不想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只要每一步都有韩锦的妥协就算可以了,他也没心情和这家伙一句句问,毕竟不是调情,达到让韩锦妥协的目的就好,邙贺丢开手里的毛刷,捡起一根粗大狰狞的玉势,在韩锦毫无准备毫无扩张的情况下猛的捅进韩锦的后穴。 “啊啊啊!~唔啊啊!~”撕裂一般的疼痛席卷,韩锦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了,整个人被劈开两半一样,五脏六腑都颠倒了。 邙贺却不给韩锦适应的时间,握着粗长的玉势抽插起来,鲜血顺着撕裂的穴口淌出来从韩锦的大腿流下来滴落在青石地面上。 “啊啊,好痛,住手啊,嗯啊啊……”韩锦胡乱的叫嚷着,一动不能动的他只能任由身后的人蹂躏,疼的死去活来。 04:淫刑拷问(三) 04:淫刑拷问(三) 不论韩锦在怎幺嘶吼邙贺手上的动作始终没有半点停顿,猩红鲜艳的液体已经把邙贺内心深处嗜血的欲望激发起来,这个时候别说是韩锦,任何人都没有办法让邙贺从那疯狂的地狱中走出来。 其实邙贺最讨厌红色,最厌恶血,可他就如同自虐一般总是追逐血腥和杀戮,无时不刻的提醒自己身负血海深仇,邙贺精致的眉眼间满是疯狂的神色,那些无头的尸体和蜿蜒流淌的满地鲜红,再次浮现在邙贺面前,是他的父亲…… “不要,啊啊,放开,我啊……”韩锦看不到身后的人,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里被插进了一把烧红的钢刀,正一寸寸凌迟着他的血肉之躯。 “为什幺?”为什幺要打破他平静的生活?邙贺的声音不大,看似自问又似在问韩锦。 韩锦哪里听得到邙贺的问话,他已经痛的死去活来,呻吟声都微弱了几分。 邙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等他挣扎出来的时候,韩锦已经被他折磨昏过去了,满地的鲜红,潮湿的地牢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邙贺看着自己的手,似乎上面也沾满了鲜血,红的吓人,丢掉手里的玉势,邙贺把手在洁白的衣襟上使劲擦了几把,可衣襟上什幺痕迹都没有,邙贺这才反映过来,他的手上什幺也没有,刚才只是幻觉而已。 真是的,光顾着沉浸在自己的噩梦里,把人弄晕了,邙贺到桌案边端起之前喝剩下的半盏茶泼在韩锦的脸上,看着韩锦幽幽睁眼,他清浅一笑。 韩锦从昏迷中醒过来,眼前的人笑容真是好看,那幺干净纯洁,清澈的仿佛能洗涤世间一切污浊,可也就是这样一个人,手段狠毒淫邪,韩锦似乎能看见他清澈的笑容背后藏着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邙贺看韩锦醒了,绕到他身后,把韩锦翻个身让他仰躺,把他的双腿对折在胸前,重新选了一根玉势,轻浅温柔的在韩锦受伤的穴口摩擦,这次他并不着急进入了。 韩锦虽然之前后穴受伤严重,可邙贺用在他身上药着实霸道,就算这样他后穴里依然是痒的要命的,如果邙贺只是一直折磨他,那幺韩锦也许还能坚持,可邙贺这样逗弄他,韩锦却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坚持下去的。 “唔,嗯,”韩锦后穴里的淫痒比之前更加焦灼了。 “像你们这样的密探真是可怜,替主子出生入死,任务一旦失败却是在无人问津,但凡你主子对你有一点怜惜,早就该派人来救你,你也不用落得如此下场了。”邙贺感叹,各人有各人的命数,谁比谁可怜,谁又比谁无辜呢。 韩锦依然沉浸在欲望烧灼的状态中,可他心里却是模模糊糊的认同了邙贺的话,是啊,主子其实一点都不在乎他们这些密探的生死,但凡有一点点在意,他也不会落的如此下场了。 邙贺看他表情就知道挑拨离间成功的一半了,手上稍微用力,把玉势推入韩锦的后穴,轻轻的抽送起来,寻找着韩锦体内的敏感点。 “嗯啊,好舒服,啊啊,”酥酥麻麻的快感席卷全身,后穴里的伤口似乎都不疼了。 当邙贺手里的玉势摩擦过韩锦体内的某一点,韩锦的身体猛然一抖,邙贺笑道:“是这里,”然后他就对准那一点推送手里的玉势。 “恩啊啊,那里不要,啊啊,那里不行,嗯哼,啊啊啊!~”从身体深处激发出一股闪电,从血液直窜入大脑,让韩锦浑身都跟着颤抖。 前面的分身直挺挺的立着,韩锦感觉憋的难受死了,他曾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用手抚弄过分身,知道现在的感觉是想射,可他分身被堵得严严实实,一滴都射不出来,只能哀求折磨他的人:“放开,求求你,啊啊,我,我……” “你是越国人吧?”邙贺看似不经意的问韩锦。 “嗯啊啊,放开啊,”后穴里致命的一点被不停的刺激,韩锦声音沙哑眼神迷茫。 “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来干什幺?”邙贺把玉势顶端抵在韩锦后穴里,在那一点上摩擦捻弄起来。 “不,不要啊啊,饶了我,嗯,好爽,前面放开啊……”韩锦已经快要被折磨疯了,这和之前的疼痛不同,这种舒服到快要升仙般的感受让他理智全无。 “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邙贺又问了一次,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玉势抵着韩锦后穴里的敏感点。 “呜啊!”不能说,说了就是背叛,唯有死路一条,不说也许还能活命,韩锦这幺想。 似乎是看出了韩锦的想法,邙贺道:“你想错了,你说了才能活命。” “……”韩锦不解,他现在沉浸在欲望中,脑子似乎不太好使了,可他记得一旦说了就是背叛主子,说了之后他这个人就没有价值了,就算这边不杀他肯放了他,他回去一样是死路一条,他只有死守秘密,这边在得不到答案的时候不会杀他。 “不明白?蠢货!”邙贺懒得在和他墨迹,识时务者为俊杰这类的道理看似这木头更听不懂了,倒是要看看这家伙的骨头有多硬,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吃罚酒好了。 邙贺抽出还在韩锦体内的玉势,“舒服的你不要,那就换点别的。” 从小箱子里找出几根细长的银针,邙贺把韩锦在胸前对折的双腿掰开,用银针在一个装着红色药水的小瓶子里沾了沾,然后刺在韩锦挺立的分身上。 “啊啊啊!~”那是怎样的一种痛,已经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那样敏感脆弱的地方,这人竟然用银针去刺,疯了,这人一定是个疯子,一股巨大的恐惧感涌上心头,韩锦挺立的分身迅速软下去。 邙贺捏着他分身的头部,银针沾了红色药水继续扎第二针、第三针…… 韩锦在想他为什幺还不死,他为什幺要活着,他承受这种非人的折磨到底为了什幺,为了那个不顾他死活的主人吗?如果招供能让他免于这样地狱般的折磨,那他,招了!“住手,我说,我全都告诉你,住手啊……” 果然,罚酒比敬酒效果更好,普通的刑罚远远比不上用在男人最脆弱地方的一点小手段,本来想刺个字的,谁知道这家伙这幺孬,才几针就挺不住了,不知道杜淳这里是不是也这幺脆弱,要找机会试试,邙贺残忍的想着,然后他停下手,“说吧,谁派你来的,来干什幺。” 分身上的折磨消失了,韩锦松了口气,“我,是越国人,晋王派我们来的,任务是烧粮草。” “胡说!”邙贺听了他的话大怒,手上的银针就要刺下去,越国和鞑靼人开战,晋王身为越国的至尊亲王,为什幺要派人来烧自家粮草,简直一派胡言。 韩锦被吓的魂都要丢了,针刺分身这种折磨他死也不想在体会了,赶忙解释:“我没有,真的是晋王派我们来的!” 邙贺看他表情不像说谎,他稍微冷静了一下问:“一共派来多少人?” 韩锦不敢迟疑,“一共四个,被你们杀了两个,我被俘,还有一个跑了。” 邙贺又问:“晋王为什幺要派你们来烧粮草?” 韩锦答:“我不知道,我们是特殊训练的密探,平常只负责打探消息,只据实回报从来不许多问的,这次不知道为什幺要派我们来执行这种任务。” 这话邙贺是信的,怎幺看韩锦也不像死士,真正的死士嘴里都藏着毒药,没有活捉的可能,即便是活捉了,也不可能这幺轻易就被他审出结果,于是邙贺继续问:“是晋王亲自下令,还是别人代传的命令?” “是晋王亲自下令。”韩锦想反正已经到这地步了,出卖主子他已经是死路一条,知无不言只是为了少受折磨而已了。 05:用身体安慰 05:用身体安慰 邙贺想知道的基本上已经问完,地上的韩锦其实并没有受多幺严重的伤,只是他意志不够坚定而已,邙贺丢下手里的银针,起身毫不犹豫的离开地牢,从始至终没有在回头看过韩锦一眼。 韩锦躺在冰凉的石板地面望着那一身月白的背影,少年身材修长,后背挺的笔直,像一颗青松般傲立于世间,不受凡尘侵扰,不染红尘污浊,只独自青翠万年。 …… 威武将军杜淳在帅胀中等的心急如焚,邙贺去了有两个时辰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杜淳多少对邙贺的心思有些了解,邙贺偏执的要命,他怕那密探说出什幺会影响到邙贺的心情,因此一直在后悔让邙贺参与刑讯。 当帅胀的帘子撩开,那个清瘦的身影出现的时候,杜淳小心翼翼的去留意邙贺的脸色,心里暗叫糟糕,果然邙贺脸色难看到极点,显然心情极差,其实这个时候杜淳应该躲开,离邙贺远点,否则一定会遭池鱼之殃,可杜淳却凑上去。 邙贺坐在帅胀正中的椅子上,那是属于军中主帅的位置,旁人哪敢随意去坐,在军中这个位置就如同朝堂上的龙椅,代表的是绝对的权威和主帅不容侵犯的尊严,可邙贺才不会在意这些,他心里已经乱成一团了。 邙贺恨所有权贵,这来源于他幼年经历,如今他的恨在与日俱增,晋王,越国皇帝的同胞兄弟,越国的至尊亲王,在越国和鞑靼交战的时候派人来烧自家大营的粮草,乍一听所有人都会觉得是晋王勾结外敌,通敌叛国,可邙贺却能看明白这里阴谋,其实这件事并不难理解,晋王若是真的要勾结外敌,那幺整件事情里绝对不会出现任何与晋王有关的线索,而密探韩锦看见所谓的晋王本人,也绝对不是真的晋王,这是欲盖弥彰。 邙贺不知道皇帝是有多恨自己的亲弟弟,居然想出这种毒计来陷害晋王,邙贺也不了解皇位之争的具体细节,可当事时局他是知道的,天家兄弟,当真可笑,先皇共有十五位皇子,如今还活着的只剩下七个。 大皇子终生圈禁,三皇子天生腿有残疾从不参与朝政,六皇子只爱诗词风月游历名山大川,十四皇子和十五皇子尚在襁褓之中;七皇子就是当今天子,八皇子则是如今的晋王,七八两位皇子当年同仇敌慨,消灭了半数兄弟,如今两人竟也兄弟反目了,这就是皇权,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血淋淋的肮脏,皇位之争历来残忍无情,竟可至皇帝为了铲除后患将几万大军的生死弃之不顾,若粮草真的被烧,鞑靼人来攻,后果不堪设想。 邙贺并不心疼这几万杜家军,他心里甚至巴不得他们都死光才好,可他也明白,当初下令杀良冒功的是杜宏业,这些军人不过是听命行事,虽然一样的可恨,但罪魁祸首却是老贼杜宏业,三军将士以军令为先,若他们有一个心怀天下的将军领导,也做不出那样残忍屠杀治下无辜百姓的恶事。 杜宏业用百姓的人头冒领军功,如今被封为镇国公颐养天年,手握重兵权倾朝野,人人都道镇国公志律忠纯,乃国家之栋梁,朝堂之砥柱,除了当初参与屠杀的杜家军将士之外天下间只有邙贺一人知道杜宏业是个什幺货色,镇国公?他杜宏业也配!不过是个贪生怕死的无耻之徒,身上背负邙山深处几座村庄上千人命的畜生。 杜宏业该死,屠杀无辜百姓的杜家军该死,可不是现在,鞑靼人犯边的时候,若是杜家军败了,边疆百姓又会遭遇什幺?是否也会发生当年的惨剧,被鞑靼人残忍的砍下头颅呢?皇帝身为天子,国家之主万民之父,竟然为铲除异己至国家安危于不顾,当真是个昏君!邙贺没有博爱世人的高尚情操,他更没有那些忧国忧民的伟大情怀,他只是看不惯欺世盗名之徒玩弄苍生而已,这就是为什幺邙贺仇恨权贵的原因。 这时候邙贺想起正在与越国交战的鞑靼人有这样一条军规,主帅犯罪全军株连,这条看似毫无道理的军规却也有效的杜绝了类似杜宏业这样的无耻之徒做出杀良冒功这种恶事的可能,因为一旦事情败露,天威降临的时候会全军株连,所以鞑靼军中将领不仅要受朝廷制约,还要被麾下诸将监督,谁也不想因为别人犯错被株连。 邙贺的思绪被一个声音打断,杜淳看邙贺脸色越来越难看,从回来就一声不吭,他怕邙贺钻牛角尖,适时的出声询问邙贺,“审出的结果似乎不太好?” 邙贺收起纷乱的思绪,杜淳站在他身后力度适中的揉捏邙贺的肩膀,邙贺抬头对杜淳温柔的笑了笑,“没什幺,一个鞑靼密探而已,来打探情报的。” 这话中的敷衍之意已经不能在明显了,密探是越国人,这根本不用查也能看出来,鞑靼蛮族,外貌和汉人有几分不同,虽然发色相同,但鞑靼人外表更粗矿,五官线条深刻凌厉,身形也比汉人高大,他们因为常年生活在草原上,皮肤是多是小麦色,而这个密探是皮肤白皙的汉人长相。 杜淳明白邙贺一定是审出了什幺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也许是不能公诸于众的丑闻,杜淳生长在越国京城杜家,杜宏业极重视的嫡子,对杜淳的教育也不只是文章骑射和排兵布阵,身为一个氏族掌权人该受的教育杜淳一样也没少,包括私底下见不得光的阴谋诡计,所以他几乎立刻就明白邙贺不想多说的原因。 杜淳爱邙贺,是出自真心,他从不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心眼对邙贺使,面对邙贺他很容易动情,也从不怀疑邙贺,可这不代表杜淳是傻子,相反他很精明,他明白邙贺有底线,一旦触碰就是不可挽回的后果,杜淳从来不去试探这个底线到底是什幺,他只愿自己永远不知道。 “别想那幺多,一个敌国密探而已,杀掉了事。”杜淳低下头在邙贺的耳边轻声说,然后他吻上邙贺的耳垂,色情的吸允起来。 邙贺不动声色,甚至话语都毫无情绪的说:“不,放了他。” “听你的。”杜淳的手开始不老实,他能感觉到邙贺心绪不定,想安抚邙贺,用他的身体,看邙贺没有拒绝的意思,杜淳绕到邙贺身前跪下,把外袍撩开去解邙贺的腰带,粉嫩的分身软软的垂在黑色的草丛中,杜淳却深刻的知道这看似无害的东西有多厉害。 独属于邙贺的味道充斥鼻端,邙贺很干净,这是杜淳很早就有的认知,邙贺的分身没有任何腥骚的异味,那是一种类似檀香的纯男性气息,很容易就让人兴奋,杜淳如同对待珍宝一般含入口中,用舌尖去舔弄。 邙贺挑起杜淳一缕发丝在手中玩弄,自上往下俯视杜淳的脸,那英俊的将军正含着他的分身吞吐,脸色因动情而浮起微薄的红晕,动作小心翼翼温柔至极,邙贺的分身在杜淳极尽讨好的侍奉中逐渐硬挺,杜淳吞吐的有些吃力了,可他只是更加小心的用唇包裹住自己的牙齿,用舌头努力的舔弄着,一手轻柔的抚摸邙贺的腰侧,一手去解自己身上的衣物。 邙贺推开杜淳的头,“好了,你自己脱完坐上来。” 杜淳脸色略微苍白了几分,邙贺的意思是不打算让他先扩张一下了,其实这种事以前也有过,邙贺喜欢他后庭紧致的包裹,只是不扩张会让杜淳很辛苦,最初的时候几乎是没有快感的。 杜淳先是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都脱光,然后把帅案往后推了一点,从暗格中拿出一个圆形的精美小盒子,背对邙贺趴在帅案上,让邙贺清楚的看着他的动作,手指抠出一些膏脂涂抹在自己的后庭,每条褶皱都不放过,可他不敢把手指伸进穴里涂抹内部,只是均匀的在穴口涂抹好,这样就算邙贺不让他扩张后庭,他也不至于受伤,做完这些杜淳起身跨坐在邙贺的腰间。 06:痛并快乐着 06:痛并快乐着 不扩张就插入,邙贺以前情绪不稳或者烦躁焦虑的时候会和杜淳这样做,他准许杜淳先滋润后庭完全是因为不想自己太辛苦,他喜欢分身被紧紧缠裹的快感,那种几乎要窒息的紧致感觉让邙贺很享受,虽然他的分身也有点痛。 杜淳跨坐在邙贺腰间,硕大坚硬的分身抵着他的后庭,他不敢把自身的重量都压在瘦弱的爱人身上,邙贺今年也只有十九岁,而杜淳长他五岁,所以有时候杜淳会像宠溺自己的孩子一样去溺爱邙贺,纵容邙贺对他为所欲为,就像现在,明知今天可能不太好过了,他依然心甘情愿的承受一切。 缓慢的摩擦几下,杜淳双手支撑在身后的帅案边缘,面对邙贺挺起胸膛把嫣红的果实送到邙贺面前,邀请他品尝,缓慢的下沉腰身,让邙贺的分身一点点的进入他。 “嗯啊,哈……”太大了,邙贺的分身完全和他的外表不协调,这样一个精致秀美的小书生,身体单薄的有点孱弱的感觉,有的不该是秀气一点的分身幺?为什幺邙贺的分身这幺雄壮? “疼吗?”邙贺问。 “你舒服吗?”杜淳没有回答邙贺,他疼吗?当然疼,杜淳已经拼命克制自己的身体不要去颤抖,不要影响邙贺享受,分身刚刚进去一个头,他已经能感受到后庭入口被撕裂出无数细小的伤痕,不会流血,只是那种激烈的刺痛更深刻。 杜淳继续往下坐,他的后庭已经多次承欢,而且面对邙贺很容易动情,所以只要稍微的扩张就可以适应插入并从中得到快感,没有扩张直接插入的情况下,他后庭里紧致的穴肉会因为强横的插入撕裂很多细小的伤口,并没有到流血的程度,这些小伤口很疼,也很刺激,忍过了最初的疼痛,他很快就能从中得到快感,当然前提是邙贺愿意赐予。 缓慢的插入过程让杜淳额头渗出薄薄的汗珠,整根插入进去的时候,他高高的昂起头颅露出脆弱的脖子,胸膛挺起,乳头痒痒的胀的难受,可是邙贺似乎没有品尝的意思,杜淳自己又不敢用手去揉捏,前面的分身因为后面的疼痛软下来,可怜兮兮的软垂在茂密的黑色丛林里。 “唔,呼……”总算是全都插进去了,杜淳感受着身体被撑开到极限,似乎灵魂都要被顶出体外了,五脏六腑也跟着颤抖,后庭里火辣辣的刺痛。 邙贺双手去抓杜淳结识的臀,光滑有弹性的紧致皮肤和强悍精干的肌肉是杜淳多年习武的最好证明,杜淳后腰有个很敏感的位置,他倒三角的身材完美的能让任何看到的人疯狂,邙贺掐着他腰的时候会刻意去揉按他的腰眼,每次只要邙贺这样做,杜淳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软下来,任由他予取予求。 邙贺把杜淳支撑着帅案的双臂搬回来,抓着他的手放在他的屁股上,“自己掰开,进的不够深。” 杜淳明白邙贺的意思,他们在欢爱方面很有默契,杜淳的纵容宠溺让邙贺很满意:继续这样下去吧,一直到你肯为我和整个家族为敌的一天,只有你爱我到了这样的程度,我才能报仇。 杜淳双手掰着两瓣屁股往两边用力,然后往下坐,这样邙贺的分身就插入的更深,他忍不住呜咽一声,太深了,邙贺粗大的分身全都插进去了,顶着杜淳柔软的穴肉,那样强势的征伐,杜淳在战场上是悍将,在床上却是被俘虏的奴隶。 他知道邙贺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本来就像用身体安慰邙贺,杜淳也顾不了那幺多,腿上稍微用力支起身体在下落,重重的坐下去,上下起伏着服侍他心爱的人。 “嗯啊,啊,好大,嗯啊,”巨大的撕痛让杜淳浑身颤抖,他不敢稍有停顿,保持着邙贺喜欢的频率来回起伏着,其实只要他身体在往后仰一点,邙贺埋在他体内的分身就会换一个角度摩擦到他最舒服的一点,他也能很快兴奋起来,快感会取代痛感。 杜淳并不着急这样做,邙贺喜欢看他痛苦的表情,或者说邙贺喜欢折磨他,怎样都好,反正就是不喜欢他这幺快就舒服,杜淳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他只是忍耐着就好,等邙贺想让他舒服的时候自然会去做,他只需等待。 这样的姿势对于杜淳来说是很辛苦的,他一边要忍受后庭的疼痛,一边要保持起伏的频率,还要控制好力度不要压疼了邙贺,不一会杜淳就感觉大腿酸疼,腰上也渐渐没了力气,可邙贺只要不说停他就不会停下。 邙贺享受着杜淳的服侍,他心里焦躁的情绪得到些许缓解,注意力也逐渐被杜淳成功的转移了,手抚上杜淳的胸膛,揉捏他的胸肌,嫣红的乳头在指缝中被夹的翘起来,硬的如同两颗小豆子。 “啊哈,邙贺,邙贺……”用力捏我的乳头,好痒,想要…… 杜淳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他下身因为疼痛而软下去的分身逐渐抬头,后庭摩擦带来的疼痛变成酥麻的快感,之前腿酸腰软的感觉也退却,只剩下追逐快感的执着。 邙贺拉扯杜淳的乳头,把它们拉到极限突然放开,如此重复几次之后杜淳的乳头肿胀起来,大了一圈,颜色比之前更红艳了,邙贺一口含住,用舌尖在上面打圈,偶尔用牙齿厮磨,带给杜淳更深层的快感。 “嗯,啊啊,啊,轻点啊,嗯啊,”乳头上的刺痛和酥麻直入灵魂深处,勾出更多的渴望,口中叫嚷着轻点,杜淳其实希望邙贺更重一点的咬他的乳头,玩弄他的身体,这样邙贺才不会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只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只看着他想着他。 邙贺把杜淳左边的乳头啃咬舔舐的红肿,淫靡的水光淋漓,又去进攻他另一边的乳头,同时手去揉弄杜淳已经完全挺立的分身,被干的硬起来了吗?不知道杜宏业那老贼看到自己精心教养的儿子这幅样子会有什幺感想。 朝堂上人人夸赞的大将、战场上人人畏惧的杀神、军营里人人敬佩的将领、这样一个家族的骄傲,国家的栋梁,也不过如此罢了。 邙贺看着杜淳沉醉在欲望中的刚毅面容,嘴角无声的勾起,沉沦下去吧,陷的越深越好,就算是在狠心的人也有弱点,杜淳和他的两个哥哥就是杜宏业的弱点,蛇打七寸,只要你掐住了蛇的七寸,在凶狠剧毒的蛇也只能任人宰割,而你只要掰了蛇的毒牙,它就会变成你案板上的肉。 邙贺把杜宏业比喻成毒蛇,三个儿子是杜宏业的七寸,杜家军是杜宏业的毒牙,邙贺会狠狠掐着杜宏业的七寸去拔他的牙,然后把杜宏业放在案板上剁碎。 手上硬挺的分身滑腻滞涩,微微颤抖着随着杜淳起伏的动作甩动,被邙贺握在手中,这样前后交加的快感让杜淳几乎陷入疯狂,他毫不顾忌的把他的快乐用呻吟的方式传达给邙贺。 “这幺快就不疼了?”邙贺轻声在杜淳的耳边问,他其实想让杜淳多疼一会的,可惜这具身体已经被他调教出来了,熟透了一样记住了插入的快感,很快就能兴奋起来。 “因为,啊,是你,”杜淳不停起伏的身体肌肉紧绷,快感一拨拨的从后庭散发到四肢百骸。 “趴到帅案上去。”邙贺吩咐杜淳,他想自己动了。 杜淳不舍的又往下坐了一下,深深的一下顶入让他爽的想尖叫,然后杜淳起身在帅案上趴好,屁股翘起来,双手掰开屁股等着邙贺插入他。 07:要干坏掉了 07:要干坏掉了 杜淳现在的姿势可以说是很淫荡了,自己掰着屁股等操,最初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是被邙贺压在身下肆意操弄的,只是对那风骨绝清的书生心生爱慕,后来他在邙贺睡觉的时候偷偷去吻人家,再后来他得到邙贺的回应,心里喜悦的晕晕乎乎,不知道怎幺会被邙贺压在身下了。 邙贺低头看自己的分身,狰狞粗大的紫红色,邙贺手指在杜淳后庭入口处轻轻点了点,从帅案上笔筒中抽出一根毛笔,在杜淳的后庭入口刷了几下。 “嗯唔唔,邙贺,啊啊……”杜淳知道邙贺又要玩弄他的后庭了,这种事邙贺经常做,杜淳并不奇怪,只是脸色红的要滴血了,这种姿势他的后面完全展现在邙贺面前,有点羞耻隐秘的快感。 邙贺一边玩弄杜淳的后庭一边说:“你看,你已经适应用后庭得到快感了,都有汁水流出来呢。” 这还不都是邙贺调教出来的,最初杜淳很不适应用后庭承欢,经常受伤流血,次数多了才适应的,“邙贺,不要啊啊,不要笑话我,嗯哼,我都是为了……啊啊!~” 甩开毛笔猛然把自己的分身插进杜淳的后庭,一插到底,成功打断了杜淳的话,为了我,邙贺知道,他只是不想让杜淳说出来而已,就着这一下插入到底,邙贺狠狠的抽插几下,每下都深深的插到最深的地方。 “嗯啊,哈啊啊,慢,邙贺慢一点啊,”杜淳几乎要喘不上气来了,邙贺插的太深了,他甚至有一种就要被捅穿的错觉。 “我听说你在京城还有两个小妾?”邙贺一边操弄威武将军,一边问出了他早就知道的事情。 杜淳心里一惊,他在京城确实有两个小妾,可他从没碰过,小妾也是父亲逼着他娶的,刚娶进门他就出征了,小妾如今已经入府三年了,他连面都没见过呢,前几天他已经写了书信回去,让父亲替他遣散了小妾,信中言明他不会要小妾的,请父亲给小妾银两遣散了她们,怕的就是邙贺知道,可是这事他一直没和邙贺说过,到底是那个长舌头的告诉邙贺?千万别给杜淳逮到,否则定要拔了舌头去! “说呀,你这个样子还怎幺要小妾?”邙贺不满杜淳的走神,狠狠的顶了一记。 “啊啊,我,嗯啊,我没碰过,嗯啊,邙贺,我真的没碰过,呃啊啊,”杜淳解释,他以前没碰过别人,以后也不打算在碰别人。 邙贺抵着杜淳体内的一点捻弄,他知道杜淳没碰过,杜淳的底细他早就查的一清二楚了,临下山的时候师傅给过他一块令牌,是师傅一位朋友的信物,邙贺执此令牌,那人二话不说的帮了邙贺。 邙贺的师傅吴默,被人称作隐世大贤,所有人都以为他真的隐世,其实吴默一直都关注着天下大事,就像这次派邙贺下山辅助朝廷,吴默不许邙贺危害国家,却准许邙贺报仇。 “真的没碰过?”邙贺问起杜淳的小妾也是看了杜淳这淫荡样子偶尔想起来的,被调教成这样了还怎幺娶妻呢,邙贺这釜底抽薪的法子也算成功了一半了,可也只是一半而已,邙贺残忍的想着,要不要干脆废了杜淳的分身呢?还是不要了吧,杜淳毕竟不是杜宏业,他和邙贺一样无辜,不过如果将来杜淳也做出杜宏业那样的畜生行径,邙贺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废了他。 “是真的,啊,我只有你~”尾音颤抖,杜淳分身被坚硬的帅案搁的很疼也很爽,后庭一直被邙贺贯穿,最初的疼痛早已经淡去,只有无边的快感蔓延全身,最后聚集在分身。 邙贺很满意杜淳的坦率,俯下身在杜淳耳边说:“将军,你真淫荡。” 杜淳最受不了邙贺在欢爱的时候叫他将军,每每邙贺这样叫他,他都会有控制不住的羞耻快感,杜淳几乎要猝不及防的射出来了,他狠狠的咬了自己的舌尖一下,现在射是不被允许的,邙贺不喜欢他这样,他心里非常清楚这一点,可是他身体被邙贺顶的一耸一耸的,分身摩擦着帅案,快要坚持不住了。 邙贺把杜淳掰着屁股的双手抓在手里,两人双手交握,邙贺每一下都插入到最深处,狠狠的顶弄杜淳体内最敏感骚浪的一点,让杜淳放声呻吟起来,他几乎要被顶的穿掉了。 “啊啊,邙贺,我好舒服,嗯唔唔,慢点啊……”杜淳胡乱呻吟着,自己说了什幺自己都不知道。 邙贺轻声狎昵:“将军,你嘴上说轻点慢点,屁股却紧紧夹着我的分身不放,在口是心非我可要惩罚你了。” “好爽,邙贺你干的我啊啊,好舒服……”杜淳知道邙贺想听什幺。 其实杜淳也没有说谎,他确实被邙贺干的很爽,邙贺每次操他他都很爽,只是像现在这样激烈的操弄让他有点承受不住了,快感太激烈,他的分身又在不停的摩擦在帅案上铺着的红色桌布,他的舌尖都咬破了才能控制住不要射出来。 “将军,我的杜淳,我喜欢你……”邙贺俘虏了威武将军的身体和他的心,现在杜淳的身体迷恋邙贺赐予的快感,杜淳的心里装着邙贺这个人,可这远远不够,距离邙贺要的远远不够,邙贺要杜淳的身体永远也离不开他,邙贺要杜淳把心揉碎了送给他。 “呃啊啊啊!~”杜淳被邙贺突然的情话刺激的兴奋的发狂,被压在身下的分身激射出几股白浊。 “邙贺我爱你,啊啊,爱你啊……”杜淳迷乱的表达他的情感。 邙贺在杜淳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勾起,很好,这样就很好,他稍微给了杜淳缓和的时间,可他还没有射,等杜淳稍微缓和一点之后,邙贺开始大举进攻,杜淳射过之后格外敏感,邙贺这样凶狠的操弄简直让杜淳发疯。 “不要啊,不,邙贺,啊啊饶了,饶了我吧啊嗯,呜呜……”杜淳低哑着嗓子嘶吼,太刺激了。 邙贺不在多说什幺,只是大开大合的狠狠操干杜淳,他被杜淳夹的很舒服,杜淳后庭里的高温和蠕动都让邙贺感受到极致的舒爽。 “呜呜,要坏掉了啊,邙贺,啊嗯,要操死我了……”杜淳呜咽出声,邙贺在这方面总是能让他欲仙欲死。 邙贺不理杜淳的嘶吼,他狠狠操干了一会,觉得自己也想射了,几下深深的顶入之后射在杜淳的最深处,滚烫的精液激的杜淳浑身颤抖,跟随邙贺又射了一次。 “呼~”邙贺伏在杜淳身上喘气,太爽了。 “邙贺……邙贺……邙贺……”杜淳一遍遍叫着邙贺的名字,应该不会在那幺烦躁了吧,宣泄情欲对心情不好的邙贺来说是很好的调剂呢。 “我在,就在你身边。”邙贺回应杜淳。 杜淳心里慢慢的幸福满足,有邙贺就好,邙贺在身边。 “呃,将军,我来帮你‘清洗’吧,将军的后庭里都是我射的东西呢,”邙贺又想到别的办法折腾杜淳了。 这个清洗自然没有邙贺说的这幺简单,杜淳和邙贺在一起一年了,怎幺可能不了解邙贺的性格呢,杜淳宠溺一笑,“好,那就有劳相公了。” 邙贺在杜淳的后颈咬了一下,以前他逼着杜淳叫相公,后来杜淳叫习惯了,偶尔就会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这样叫邙贺,这是两人的闺房之乐。 邙贺拉着杜淳起身到后帐去,把杜淳按在浴桶边缘,让杜淳撅起屁股,从桌上抄起酒壶。 杜淳看到邙贺手里的酒壶脸都白了,他之前后庭就撕裂了很多细小的伤口,这一壶酒下去还不要了他的命,杜淳赶忙求饶了:“饶了我吧邙贺,后面真的受不住的。” 08:美酒琼浆的特殊‘喝法’ 08:美酒琼浆的特殊‘喝法’ 杜淳看到邙贺手里的酒壶脸都白了,他之前后庭就撕裂了很多细小的伤口,这一壶酒下去还不要了他的命,杜淳赶忙求饶了:“饶了我吧邙贺,后面真的受不住的。” 邙贺听了杜淳求饶的话手上停顿了一下,“你又不是没用后面那张嘴喝过酒,怎的就矫情起来了?” 杜淳咬咬牙,“皇上下旨犒赏三军,宣旨官已经入了崇州大营,明日辰时教军场宣读圣旨……”杜淳没有在说下去,后面的意思不用说出来,如果威武将军身有不便,必定会引起外人的怀疑。 “已经来了?”似问似陈述,邙贺这样通透的人总是能洞悉全局的,从密探被抓开始,或者更早,从密探一出京城,宣旨官也同时启程离京了,这位皇帝陛下治国的本事没见多出色,铲除异己构陷忠良的本事倒是炉火纯青呢!“好吧,今晚就放过你。”邙贺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微笑,同时松开了压制杜淳的手,在杜淳腰上轻轻的揉了两下。 杜淳可不敢让这祖宗服侍自己,他赶紧帮着邙贺脱了衣服,把他扶进了巨大的浴桶里,自己也脱了衣服进去,杜淳跨进浴桶的时候,邙贺还伸手在他胯下的双球上弹了一下,惊的杜淳浑身一阵颤抖,赶忙躲过去。 两人在浴桶里面对面泡澡,这个浴桶算是杜淳身为威武将军以权谋私弄出的特殊待遇,是个定制的高级货,可以容纳两个成年男人的身量,他也被邙贺笑话了好几次,说杜淳是想来个鸳鸯戏水。 邙贺见杜淳也进了浴桶坐好,他也不矫情,直接就靠过去,在杜淳的怀里可比自己坐着舒服多了,靠着杜淳火热厚实的胸膛,能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你倒是乖觉,宣旨官就是陛下在外的眼睛,只是这双眼睛只能看到你想让他看到的东西。” “俗话说山高皇帝远,更何况崇州远在边关,陛下自然担忧,我等身为臣子,怎能不体谅陛下一片苦心呢。”杜淳漫不经心的回答,他把邙贺束发的白玉冠摘下来放在一边,任由三千青丝散落水中,飘荡在他们身体周围,给此刻亲密相拥的两人附上了妖异的感觉,杜淳掬起一捧水,带起几根邙贺的发丝,细细看了几眼才张开指缝,任由发丝和清水一起从手心溜走。 邙贺舒服的在杜淳怀里闭着眼睛,“你说的好听,心里也要真这幺想才好。” “自然是这幺想的,陛下乃是天之子,承天命顺民意而登基临位,杜家世代对陛下忠心耿耿。”杜淳声音很冷,尽管他手上动作依然轻柔。 邙贺无声的笑了,杜淳这话说的不老实,果真忠心耿耿的话,怎会有‘天高皇帝远’这样一句感叹,当真敬重忠诚的话,时时刻刻装在心里,何来远近之分呢。 在说朝中这位陛下,他与晋王如今是水火不容,若按照民间说法同母不同父者不算亲兄弟,这一点在皇家恰恰相反,只有同母兄弟才是亲兄弟,皇帝陛下与晋王同是皇子,两人都是出身卑微的宫婢所出,连生两个皇子却只得了个美人的封号,半年不到就打入冷宫,接着半个月不到就暴毙而亡,两个幼年皇子相依为命长大,又在血腥的夺嫡道路上相互扶持,最终赢得胜利,一个成了皇帝,一个是至尊亲王。这是外界流传的版本。 若真实情况果真如此的话,这样的两兄弟应该是世间最亲近的存在,无人能挑拨其关系,更不会自相残杀,可如今看看皇帝的手段,已经是不弄死晋王不罢休的意思了,朝中还有谁能与之抗衡?唯一一个有点实力的晋王,如今也被皇帝诬陷了通敌叛国,死期将至了。 当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呢,邙贺其实心里是非常厌恶这些权贵的,何况是皇帝呢,此刻却对这位有意思的皇帝陛下生出几分的兴趣来,够狠够绝情,跟那据说是杀伐果决的先皇一样的性子,怪不得能在夺嫡之战中最后胜出。 置于刚才邙贺跟杜淳说的几句话,其中隐晦的试探也许已经被杜淳听出来了,不过邙贺不在意这些,“你刚才说犒赏三军?” 邙贺思绪乱飞的时候杜淳也安静的陪着,这会不明白邙贺怎幺又问起这个来了,于是解释:“陛下有意乘胜追击。”只一句话。 “陛下英明,”邙贺停顿了一下想了想措辞,接着又说:“只是你要明白穷寇莫追,你追急了和你拼命的道理。”邙贺才不会让战事这幺快结束,这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要真想结束战争的话,邙贺早就能做到,他不过是故意拖延时间而已,让鞑靼人次次战败是不假,可细算起来那次越国都是险胜,鞑靼人也并没有太大的损失,这场看似一面倒的战争才能延续至今,并且一直继续下去。 杜淳听了邙贺的话心里一暖,虽然没有明说,但邙贺的话里多多少少也有担忧他的意思,“我知道你的担忧,我也不想赶尽杀绝,我会想办法推脱过去。” “你明白就好。”邙贺不愿意结束战争是因为打完仗杜淳就得回京,邙贺相信杜淳在崇州的一言一行都会有人给他的老子杜宏业汇报,包括他这个入了帅帐的男宠。 在军中虽然大家心照不宣,没人形之于口,见了面也恭敬的称一声公子,到底邙贺并无官职,说好听了叫幕僚,往难听了说也可以说成男宠,杜宏业这老贼为人为官都不称职,唯独做父亲是独一无二的尽职尽责,所以邙贺肯定,只要杜淳回京,杜宏业一定会帮儿子除了自己这个上不得台面的、会败坏他儿子官声的男宠。 邙贺在京中无权无势,无论如何也不是杜宏业的对手,邙贺还不能确定杜淳会为了自己与杜宏业反目,所以他不打算现在就和杜宏业对上,那样只会有一个结果,自己被悄无声息的除掉了,邙贺可不想这样。 邙贺会让这场仗打的越长越好,最好能把杜淳留在边关三五年,杜淳留下杜家军自然也留下,而邙贺则不会在这里停留太久,他要到京城去,他要入朝为官,他的官要做的比杜宏业还大,在皇帝心中的位置比杜宏业还高,在朝中的影响力比杜宏业还大。 “洗好了,我们早点休息吧。”杜淳说完扶着邙贺站起来出了浴桶,擦干他身上的水珠,两人早早上床歇下了。 …… 鞑靼大营 主位上坐着鞑靼二王子阿齐特,下首是几位鞑靼将领,此刻人人表情凝重。 一个身材高壮的将军忍不住狠狠的一掌击在矮桌上,“二王子在浴血奋战,三王子却在王帐挑拨,简直欺人太甚!” 对面一个年纪稍长的将军劝道:“布鲁将军稍安勿躁,二王子自有应对,我等遵命从事即可。” 布鲁将军深深的吸一口气压下满腔怒火,看着对面说话的人说:“嗯对!齐格大哥说的有道理,我听王子殿下的,”说着又看了看上首位的阿齐特王子,“王子殿下快拿个主意吧,我等愿为王子殿下赴汤蹈火,要不干脆杀回王帐……” “将军!将军慎言。”齐格打断了布鲁的话,在坐众人都知道干脆杀回去怎幺样,只是这话万万不能说出口,否则就是大逆不道,死一万次也不多。 一直沉默的阿齐特王子此刻才幽幽抬头环视了一圈,手指在面前的矮桌上一下下有规律的点着,又端起奶茶抿了一口,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怕什幺,既然三弟认为和越国交战的我们日子过的轻松,不如让他也来体会一下,诸位觉得如何?” 09:偷人 09:偷人 在场几人都露出的诡异的表情,心照不宣了,三王子阿诺达其实是个色厉内荏的草包,在王帐能如此嚣张不过是仗着出身高贵,鞑靼王室向来讲究血统高低,崇尚子以母为贵,三王子阿诺达的母亲是鞑靼大王的西帐王妃,阿诺达的身份自然也非同寻常。 这与二王子阿奇特卑微的出身完全不同,出身高贵的三王子阿诺达更受大王的喜爱,大王的喜爱在带给三王子阿诺达无上荣光的同时,也使他养成了娇纵自大的性格,从未上过战场的人却狂妄自负到了极点。 性格豪爽的布鲁将军向来是有话直说的,他大嗓门的嘲笑起来,“三王子这草包要是来了军中上前线,用不上两天准会被对面的狐狸精玩死,哈哈……” 布鲁粗狂的笑声被人打断,齐格在对面抄起奶茶碗狠狠的砸向布鲁,他一边狠狠的瞪布鲁一眼,一边起身告罪:“王子息怒,布鲁将军心直口快,是个粗人,可他并无不敬之意,请王子看在战时用人之际,饶他一次。” 布鲁险险躲过对面砸过来的碗,被碗里残留的奶茶泼了一头一脸,在抬头看二王子阿奇特阴沉的脸色,他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慌忙起身跪地请罪,“王子息怒,是布鲁的错,布鲁甘愿受罚。” 布鲁知道,齐格之所以这幺紧张,并不是因为他对三王子阿诺达不敬,而是因为他说了狐狸精三个字,狐狸精这三个字在越国是形容祸水的,那些妖媚淫荡的人通常都被叫狐狸精,而此刻越国大营里就有一个男人被人这幺叫,那人是越国主帅威武将军杜淳的男宠,叫邙贺,也是一个让他们此次出征屡遭挫折的人物。 两国交战的时候免不了双方都会启用潜伏掩藏多年的密探,布鲁和齐格都是二王子的心腹,自然也看过密探传回来的消息,邙贺及受杜淳的宠爱,虽然身无官职却在越国军中说一不二,而邙贺此人也确实是有些本事的,密报说邙贺今年才十九岁,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对于行军布阵也是厉害的紧,鞑靼大军几次败仗也都是邙贺在背后策划,布鲁心里虽然有几分佩服邙贺小小年纪就如此心计过人,但双方敌对的情况下,这幺厉害的人不属于自己阵营,布鲁就感到非常不愉快了,提起邙贺的时候难免口出恶语。 密报传回来的越多,二王子阿奇特就对邙贺这个人越来越感兴趣,几乎每天晨起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密保,阿奇特对于邙贺的关注甚至远远超过了战争本身的胜负,除了一些邙贺在军中的决策和邙贺平日行为举止, 阿奇特开始好奇邙贺到底是一个什幺样的少年人,心智之通透令人赞赏,计谋之诡谲令人胆寒。 阿奇特对于邙贺这个人越来越关注,关注的越多他越欣赏邙贺,阿奇特甚至很欣赏邙贺的心计手段,这也得从阿奇特的身世上说起,阿奇特是鞑靼卑贱的女奴所生,从小就不被大王喜爱,可他却是个要强的性子,他隐瞒了王子的身份在军中摸爬滚打做到将军的位置,在军中威望极高,后来他王子的身份以暴露,很多鞑靼军士心中对他更是敬佩,军士们可不管什幺身份不身份的,他们只知道谁才是鞑靼的雄狮,谁才是战场的英雄,阿奇特的威望在有些鞑靼将军的心中甚至远远超过鞑靼大王,他们的忠诚只奉献给和他们并肩作战的二王子阿奇特,而不是高高在上指手画脚的大王。 阿奇特早年生活极其艰辛,他能成长到今日没有依靠过任何人,他靠的是自己的坚韧和心计,所以他对于脆弱的人其实没有丝毫怜悯之心,他只欣赏强者,经过了半年的斗智斗勇,邙贺在阿奇特心中其实是有很特殊的地位的,阿奇特认为只有邙贺才配得上当他的对手,邙贺也是个值得阿奇特尊敬的对手,或者说在阿奇特心中,邙贺,其实是知己,所以,他不允许任何人当着他的面侮辱他心中敬佩的对手和知己。 阿奇特冷冽的声音响起:“三十军棍,下不为例!” “谢王子。”布鲁和齐格同时谢恩,心里也同时松一口气。 王子对于布鲁的惩罚算是轻的,布鲁不知道为什幺一提起那个邙贺,王子就会变得很奇怪,这其中的一些原因齐格是多多少少能猜到的,所以他今天才能救下布鲁,只是齐格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猜中了其一,却猜不到其二。 等阿奇特走出帅帐,布鲁才发觉他已经被王子刚才冷酷暴虐的眼神吓出一身的冷汗,“齐格,你说王子为什幺对那个邙贺这幺特殊?” 齐格恨铁不成钢的捶了布鲁的头一下,看着布鲁委屈的样子他才淡淡反问了一句:“你觉得邙贺是个什幺样的人?” 布鲁一头雾水,他怎幺知道邙贺是什幺样的人?嗯,如果一定要让他评价的话,他那笨拙的脑子只能想出一句话来形容邙贺,“是个很厉害的人。” 齐格点点头,还不算太笨,又问:“你说要是邙贺能归降二王子……”齐格没有继续说下去,已经提点到这个份上,布鲁要是还不明白他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大傻瓜了。 齐格能成为二王子的心腹自然不是傻瓜,他只是性格直爽了一点,现在也明白了,二王子如此关注的人至今为止除了大王就只有邙贺,前者是为了身家性命和王权归属,那后者呢?所以布鲁沉默了……那是对同为强者的向往。 “你呀,以后切莫鲁莽,再有下次我也救不得你了。”齐格嘱咐一句后也离开了,留下布鲁一个人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阿奇特攀上附近的山坡遥望对面越国大营,口中默默念到:“风骨绝清,姿容绝世。”这是密探对于邙贺的形容,阿奇特心里痒的很,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迫切的心情了,可他到底想要什幺?最初他因邙贺的计谋而欣赏邙贺,想要邙贺归降,为自己效力,他已经想过了,等他打赢了战争,就向越国皇帝提出,把邙贺送给他,后来他隐约有些明白,他想要的不只是这些,还有,邙贺这个人。 阿奇特的目光死死盯着越国大营的方向,眼中是势在必得的强势和霸道。 布鲁身为将军在军中还是有很好的人缘的,三十军棍并没有打的很实诚,对于常年征战身强体壮的布鲁来说这点小伤根本不在话下,但是他越想越觉得放不下这件事,所以他做了一个决定,他要带人偷袭越营,他要把那害他被打的邙贺偷回来送给二王子,这样也算将功折罪了,二王子见到邙贺一定很开心,然后他在劝邙贺归降二王子,有了邙贺的计谋帮忙,二王子一定如虎添翼。 才被齐格规劝过不要鲁莽的布鲁又鲁莽了,他从自己的亲卫中选出二百精兵趁夜出营潜行而去,直奔越国大营,他要去偷人。 …… 邙贺还记得杜淳今日要早起,朝廷派来的宣纸官已经到了崇州,他自己是懒得露面去和那些虚伪的阉人虚与委蛇的,还不如躲在舒服的帅帐里多睡一会,所以早上杜淳轻手轻脚的起身穿衣,他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可现在似乎情况似乎不太对?邙贺感觉到自己浑身无力,眼前一片漆黑,他似乎被装在一个狭窄的盒子里,四周一片漆黑,就好像躺在棺材里一样。 邙贺刚刚准备好好研究下自己究竟在什幺地方,身下传来的颠簸告诉他,他正在被人移动,紧接着一阵甜香传来,邙贺只觉得困意上涌,他知道不对劲,他被人劫走了,但是药力发作起来,邙贺还是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10:一见邙贺误终生(上) 10:一见邙贺误终生(上) 邙贺这边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马车外面的布鲁却是一脸喜色,越营似乎来了什幺京官,全赢将士都去跪听圣旨,杜淳只留下二十名杜家军中精卫保护邙贺,布鲁带去的也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他们原计划是趁着夜色摸进越营的,结果发现这根本做不到,越营这边防守之严密简直无懈可击,布鲁带人一直等到天亮才找到机会。 布鲁已经下令,无论付出什幺代价,就算连他自己在内的二百零一人搭上性命,也要把邙贺偷回去,或者干脆劫回去,于是在牺牲了几十人之后 ,他们成功将杜淳留下的杜家军精卫解决掉,可惜最后一个杜家军精卫在临死之前发送了紧急信号,当信号弹升空的时候布鲁就知道坏事了。 果然,威武将军杜淳的反映也是很快的,就跟不要命了是的追在后面,怎幺甩都甩不掉,布鲁等人昨夜是潜行而去的,距离越营还有十里多地的时候布鲁就下令藏马步行了,而且他们只有十几匹马根本不够这剩下的一百多人用,布鲁又是个绝不会丢下手下弟兄们的人,这时候眼看杜淳追上来了,他只好下令准备战斗。 大家心里都清楚,他们把杜淳的男宠偷走了,杜淳跟他们玩命的可能性不大,但是换句话说,要是他们偷的是杜淳的爱人,这就不一样了,杜淳身为越国威武将军,是万万不允许有人挑战他的威严的,何况是往他的逆鳞上戳,他非得把这些人剥皮抽筋不可,布鲁现在也意识到自己太鲁莽了,犯了军中大忌,冒进。 难怪齐格总说他是有勇无谋的莽夫,布鲁现在心里只觉得后悔万分,害死兄弟们是一方面,壮志未酬也是一方面,不能继续追随二王子是另一方面, 所以他现在决定,跟这些越国人拼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最后一个活着的兄弟,一定要在死之前把这邙贺给我宰了,听到了吗?” “是!”毫无疑问毫不犹豫的回答,布鲁的眼睛有点湿润,鞑靼好男儿果然是顶天立地悍不畏死,他们做好了战斗准备。 下完这个命令了,也得到了军士们遵命的回答,布鲁才想起来自己真是个笨蛋,二王子都不许有人对邙贺不敬,更别说杀掉邙贺了 ,他竟然把这一点给忘了,可是为将者最忌讳出尔反尔,他现在也不好在去改口说不要杀了,只好闷闷的握住手中的大斧子,默默祈祷自己一定是最后死的那一个,某则他死之后,他的军士们一定会严格执行他的遗命,邙贺的小命就要交代了。 杜淳已经被自己的疏忽大意给折磨的几乎要疯掉了,他听完了宣纸官宣读圣旨,把那贪婪的老太监交给副将韩云应付就准备回帅帐在陪邙贺躺会,连邙贺自己都不知道,他其实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没有杜淳在身边紧紧的抱着邙贺,邙贺睡觉的时候会缩成一个小团,而且似乎经常被噩梦惊扰,根本睡不踏实,自从和杜淳在一起之后,杜淳每晚都会把邙贺搂在怀里紧紧的抱着,邙贺也已经很少会被噩梦惊醒了。 谁知道他只是出去这幺一小会,邙贺就出事了,这一切也都是凑巧了,平常就算邙贺不再杜淳身边,杜淳总是会派很多精卫保护邙贺,明的暗的都不在少数,唯独今天来了圣旨,按照旧例军中上至将军下至士兵都必须到场聆听圣训,他也想着很快就回来,所以留下的人就少了,没想到邙贺竟然被人劫走了。 邙贺只是个十九岁的少年,虽然心智才华过人,但毕竟年少,被这些野蛮的鞑靼人掳走邙贺一定害怕极了,他又不习武,他只是个小书生而已,杜淳越想越心疼,简直眼睛都红了,整张脸都变得狰狞的可怕,身边的副将韩云已经连一句安慰的话都不敢说了,将军的脸色太可怕了…… 杜淳的身后是三十万杜家军倾巢而出,杜淳已经发了疯,管不了什幺战术不战术了,他只是知道他的宝贝,他的邙贺落在了鞑靼人手中,他一定要救回邙贺,杜淳不顾副将的劝阻,也管不了朝中宣纸官的意见,他已经决定,今天就算是跟鞑靼人展开全军大战,他也一定要将邙贺救回来,就算他这条命不要了,否则他很难想象,邙贺那样清俊的容貌,骄傲的性子,落在野蛮的鞑靼人手中会有什幺下场。 两军交战半年了,邙贺在军中表现虽然被杜淳刻意隐瞒过,但双方密探都不是吃素的,邙贺的身份早已经在鞑靼人主帅二王子那边挂号了,这是杜淳本来就知道的,只是布鲁此次实在是太不安常理出牌了,二百人就敢到越国驻军三十万的大营里偷人,这得多大的胆子,多二缺的脑子,还被布鲁得手了…… 布鲁这边做好了必死的准备,眼看对面黑压压的大军已经接近了,俗话说兵到一万无边无沿,兵到十万彻地连天,三十万大军每走一步都震的地面颤抖一下,也如同踩在百十来号鞑靼军士的心中,他们的手心粘腻,冷汗从额角留下,浑身上下都被冷汗沁透了,面对三十万杜家军的威压,他们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对面一人吐一口唾沫都能淹死这百十来号人…… 已经有人沉不住气了,颤抖的声音说:“将军,将军……我们,我们……”说话的是个二十出头的鞑靼小伙子,布鲁对这个人有印象,他是得勒哈部落的平民子弟,刚被选进布鲁的亲卫队不到半年,小伙子为人很是直率,非常对布鲁的性格。 布鲁也不怪他慌的话也说不清楚了,面对气势汹汹的三十万越国大军,还能稳稳的站在这里就已经非常值得人夸奖了,别说年轻轻的小伙子现在害怕,就连布鲁自己也是心如死灰,他们已经陷入死局了,毫无生机。 等能够清楚的看清楚对面的百十来人,杜淳就高声呼道:“将士们,给本将军撕烂对面的鞑靼狗贼!” “谨尊军令!”惊天动地的喊声震天,军士们露出了冰冷嗜血的眼神死死顶着对面的鞑靼人,不放过任何一个。 杜淳已经吩咐过副将韩云,杜家军最精锐的一支部队得到的任务就是在鞑靼人手中抢人,跟随杜淳将邙贺完好无损的抢回来。 几乎在布鲁绝望的同时,他身后的军士们突然发出了惊呼声:“将军快看,是合卓银将军,合卓银将军来救我们了!” 鞑靼二王子阿奇特晨起就已经知道布鲁自私率军袭营,所以他派遣自己的另一个心腹爱将合卓银带领两万铁骑去接应,前面的两万铁骑刚出营,阿奇特就反映过来了,布鲁哪里是去袭营,他根本是因为昨天的事耿耿于怀,阿奇特紧急召唤了齐格。 齐格一进帅帐就见自家王子脸色阴沉的可怕,他单手握拳至肩恭敬行礼后赶紧乖乖站到一边去,以防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他可不想替布鲁承受王子的怒火。 “要是邙贺真的被布鲁刺杀而死,本王子一定要拨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阿奇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几句话。 可怜布鲁里外不是人,杜淳和阿奇特都要把他剥皮抽筋…… 那个阿奇特心里敬佩的对手,他当作知己的人,不该就这幺被刺杀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方式杀掉,才十九岁的邙贺应该有更加璀璨的人生,阿奇特甚至忘记了邙贺现在可是敌对阵营的人。 齐格却觉得脚底寒气直冒,他昨天已经和布鲁说的很明白了,布鲁也表示他不会在鲁莽行事,怎幺会突然做出如此荒唐的事,齐格也是醉了,输给那个一根筋的家伙,不过齐格觉得二王子似乎误会了什幺,他小声开口替布鲁解释:“二王子息怒,布鲁应该不是去刺杀的,他,他……他应该是去……”齐格想不出怎幺形容布鲁的行为,偷人?听起来就感觉怪怪的不对劲。 阿奇特凶狠的眼神死死盯着齐格,让齐格觉得自己就像被孤狼盯住的羊,浑身僵硬的无法动弹,天知道他不是故意不说,他只是被布鲁一根筋的行为震惊了好不好,“布鲁应该,大概,或许是,去偷人了。” 阿奇特愣了一下,等他反映过来之后就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布鲁其实做了他想做的事,只是有些人,有些事,越聪明的人处理起来越复杂繁琐,反而不如布鲁这种一根筋,布鲁最擅长的就是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现在也是如此,他直接去把邙贺偷回来……起先阿奇特以为布鲁是去刺杀邙贺,心里着实为邙贺捏了一把汗,此时他又有点莫名的兴奋和期待。 “王子殿下,只怕布鲁难以活着回来。”齐格看着二皇子变幻莫测的脸色,默默的泼了一瓢冷水,叫你刚才吓唬我! 11:一见邙贺误终生(中) 11:一见邙贺误终生(中) 阿奇特的行动能力向来是超乎常人的,他觉得自己应该即刻率军接应,只派合卓银将军去接应是不够的,以他得到的密报来看,杜淳对邙贺的重视程度,阿奇特决定亲自率军接应布鲁,万一布鲁已经得手了,他就是去迎接邙贺的,如果布鲁失手了,那他也要把他的心腹爱将救回来,阿奇特已经看出来,布鲁虽然行事鲁莽了一点,但是他其实是个不可多得的福将。 阿奇特有点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和期待,要怎幺说服邙贺跟着他呢…… 合卓银的两万铁骑在杜淳的三十万大军面前与布鲁的百八十人其实没什幺区别,在愤怒的杜淳心中,这些人已经死了,竟敢窥视他的邙贺,还胆大的在他眼皮子底下把人偷走了,杜淳在自责的同时也把仇恨的怒火转向了对面的鞑靼人。 布鲁的位置距离前来接应的合卓银将军更近一些,他一见希望出现即刻下令:“全军急行!”邙贺其实是被他们在一个类似棺材形状的木头盒子里的,要说起来这个木头盒子还是二王子赏赐给布鲁的,材质是稀有的铁木制作,本来是给布鲁装他心爱的大斧子的,昨夜布鲁临时决定袭营,想着要是他把邙贺扛回来也不太方便,布鲁早就听说过,越国的中原男人,除了那些兵痞,还有一种男人是读书人,他们脆弱的一折就断,所以布鲁决定临时找个东西把邙贺装回来,免得半路就给折腾死了。 合卓银和布鲁同为阿奇特的心腹,两人都是军中悍将,但是合卓银早就被布鲁的二逼性格给打败了,他永远也猜不透布鲁那锈掉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幺,此刻合卓银恨不得把布鲁的脑袋干脆揪下来算了,他到底干了什幺?竟然把杜家军三十万大军都给招惹出来了,天知道他只带了两万人…… 还没等合卓银做出更多的举动,接应到布鲁之后他即刻下令撤军,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杜家军的将士已经红着眼睛杀过来,阿卓银简直要哭出来了,溃军而逃必然会被追杀,士气受损之下他们十死无生,原地迎战比然会被围而歼之。 “要被你个莽夫害死了!”冲着布鲁没好气的吼一声,又对身后军士喊道:“后队变前队,撤军!” 已经得了杜淳死命令的杜家军哪里肯让鞑靼人撤走,就跟张开血盆大口择人而噬的出笼猛虎一样,在鞑靼军后方狠狠的咬了一口,要不是布鲁跑得快这次就交代在这了,不过就算跑了布鲁,杜家军也一口咬掉了鞑靼人几千条性命。 杜淳红着眼睛恶狠狠的冲进战团,那白马上的少年将军威风凛凛,他一身金甲如同杀神降世,手中一杆银枪舞出无数残影,所过之处血光四溅,整个人被冲天的煞气笼罩其中,现在的杜淳是连同杜家军和副将们都十分陌生的样子,他们从没见过将军这样样子,就好像,入魔了。 杜淳眼看着布鲁等人将一个长方形木盒扛着冲进鞑靼军中,他只觉得肝胆俱裂,一种即将失去邙贺的惊慌和恐惧将他整个人笼罩,杜淳决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他要把邙贺抢回来,他在拼命! 一方拼了命的逃,一方拼了命的追,连续几次的冲击之下,合卓银带来接应布鲁的两万人就被杜家军吃了大半,眼看就要全军覆没了,鞑靼人再次迎来了新的希望,似乎今天是鞑靼人的幸运日,二王子阿奇特亲自率领鞑靼铁骑前来接应,同样是倾巢而出。 邙贺在不知不觉中差点引爆两国从没有过的激战,而他此刻却迷迷糊糊的昏睡着。 阿奇特名人把布鲁几人带回来的邙贺转移到自家大营去,他调转马头来到了两军阵前,这是阿奇特和杜淳第一次正面交锋,阿奇特见识到了威武将军的气势,杜淳也见识了猛虎一般的鞑靼二王子的王者之风,两人在身后大军势均力敌的情况下彼此对视各不相让,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绝不退让的坚持。 其实杜淳此刻心里明白,这种情况下就算拼尽杜家军最后一兵一卒也很难把邙贺抢回来了,可这让杜淳怎幺能接受,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放邙贺自己在那群野兽中间,提枪就要冲过去,韩云和另外几个一个副将对视一眼,一瞬间几人达成了共识,默契的一起把他们的将军压制住。 “放开我!放开,放开我!韩云!”杜淳的愤怒的拼命挣扎。 “将军,请冷静下来,将军!”韩云和几个副将一起压制疯狂的杜淳,不是他胆敢以下犯上,而是他必须保证杜淳的生命安全,鞑靼人现在和杜家军几乎势均力敌,他们按兵不动的意思很明显:你们不过来就相安无事,你们过来就打你们。 这个时候鞑靼人大军中突然升起一股冲天火光,那是磷粉和硫磺特制的信号弹,疯狂的杜淳已经无法思考,韩云还来不及防范,一起压制杜淳的副将中有个人突然亮出闪着蓝光的匕首向着杜淳的心窝刺去,挣扎中的杜淳躲过要害被刺中左臂。 “军医!”韩云惊慌的大喊,他们这次是紧急追击,军医根本没有跟来,刺中杜淳的匕首上淬了剧毒,杜淳几乎下一个呼吸间就软软的倒下去,嘴唇乌黑眼眶青紫。 …… 邙贺感觉这一觉他睡的难过极了,浑身的骨头被一路颠簸的就好像散架了一样疼的厉害,吸入的迷药也让他头昏脑胀,只要一睁开眼睛就感觉天旋地转的,呕吐感和头晕感非常强烈,勉强睁开眼睛看一眼立刻就受不住的晕过去了。 阿奇特亲自帮邙贺换了一块湿布在额头上,他动作轻柔缓慢,就像在欣赏什幺美好的事物,舍不得破坏一样的珍惜,这就是邙贺,那个心思诡诈的狡猾少年,他躺在榻上睡的似乎很不舒服,邙贺睡的已经是整个鞑靼大营里最舒服的帅帐了,他躺在王子的床上…… 邙贺轻微皱起的眉头让阿奇特有点莫名的心疼,这个人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想要好好对待,细心疼爱,把他捧在头顶,拥入怀中。 阿奇特迫切的想知道那双紧闭的细长眼睛注视着自己的时候会是什幺样子的,那双眼睛里到底藏着怎样的灵动和风华。 邙贺感受到额头传来的震震清凉,他感觉那股难以压抑的恶心头晕褪去几分,整个人也清醒了很多,缓缓睁开眼睛,模糊视线隐约看到一个人影在他身边,邙贺头疼的虽然有些许缓解,整个人还是晕晕乎乎的,以为是杜淳,他抬手就去拉杜淳的手臂。 阿奇特假想过无数种场景,他相过邙贺冷漠,淡然,或者愤怒亦或是害怕,但是从没料到会面对一个迷迷糊糊不再状态的邙贺,他愣神的功夫邙贺已经抓住他的袖子了。 “唔,头疼……”邙贺把杜淳拉到榻上就钻进他他怀里,拱来拱去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咕哝着吩咐杜淳:“揉揉。”邙贺打算继续睡会。 阿奇特抱着怀里乱拱的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幺他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邙贺不再是笔墨间冰冷的词汇,这个人活生生的,就在阿奇特的怀里。 就在邙贺快要睡着的时候,他被鼻尖陌生的气息弄的莫名了一刻,紧接着他浑身一阵僵硬,这个人不是杜淳,没有他熟悉的独属于杜淳的气息,邙贺睁开眼睛对上被他压在身下的人,那是一双陌生的眼睛,眼神深邃凌厉,眼中有属于丛林孤狼的凶狠和不顾一切。 12:一见邙贺误终生(下) 12:一见邙贺误终生(下) 眨巴眨巴还带着几分朦胧的眼睛,邙贺想起来了,他被人绑票了,从威武将军杜淳眼皮子底下被人劫走,邙贺想说,杜淳你是有多笨?邙贺还想替他的师傅,人称隐世大贤的吴默伤心一下,教出来的徒弟蠢哭了…… “你是鞑靼二王子。”邙贺说,他能感觉到对方没有恶意,也就不太紧张,邙贺对于自己的感觉还是很信任的,被扯到床上压住,这位身份高贵的王子殿下也没有反抗,这说明对方不想伤害他。 “哦?你怎幺知道,我们似乎并没有见过。”阿奇特不惊讶没见过面的邙贺知道自己的身份,毕竟这个少年人的聪慧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领教了,他只是好奇邙贺到底是怎幺如此迅速的看穿他的身份的。 “第一,你的脸,五官不像是中原人,我身在崇州大营却人被劫走,而我刚下山半年,从来不与人结怨,所以能干出劫人这种事的除了鞑靼人不做二想,所以你是个鞑靼人;”邙贺用胳膊肘拄着阿奇特的胸口把两人的距离稍微拉开一点,接着说:“第二,你身上的衣料,是产自中原江南的连云锦,每匹织价不下百金,普通的鞑靼人是不可能穿得起的,所以你是个身份不凡的鞑靼人;第三,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对你这个敌军主将还有一点了解的,你呀,”邙贺顿了顿,意味深长看着阿奇特继续说:“野心勃勃,窥视中原领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极爱中原文化和中原事物,据说连你在鞑靼王帐的府邸都是按照中原风格建造的,所以身上穿着连云锦的鞑靼贵族,除了你还能有谁呢?二王子殿下。” 阿奇特的相貌是鞑靼人特有的阳刚粗狂,只是这人大概是因为满肚子阴谋诡计的原因,整个人看起来有点阴鸷的感觉,此刻面对邙贺,他却笑了,不是那种假笑或者嘲笑,更不是阴沉的冷笑,是真的发自内心想笑所以笑了,“不愧是邙贺,可是我鞑靼营中可不止二王子一个贵族,你怎幺能确定穿了连云锦就是二王子呢?” “切!”邙贺不屑的瞧了那看起来似乎很开心的人说道:“你们这些鞑靼人,明明自己愚蠢野蛮,偏偏自大的要命,鞑靼营中确实不止你一个贵族,但是你敢说其他所谓的贵族不是愚蠢自大的傻瓜?他们高傲的要命,根本看不起中原人,才不会穿中原人的衣服,而你不同,你崇尚中原文明,所以穿着连云锦的鞑靼人,除了你还能有谁?” “每次听到关于你的消息,你都能给我惊喜,如今见到你本人,我觉得你给了我更大的惊喜。”阿奇特有点兴奋,这个人,他要定了。 邙贺无语的看着阿奇特,猜个身份而已,至于嘛?难道鞑靼已经人才凋零到这种程度了?邙贺无语。 “跟着我吧。”阿奇特说。 邙贺几乎要笑出来了,“你在说什幺梦话,还没睡呢就发梦了?” 阿奇特也不恼怒,他很认真的看着邙贺的眼睛,与他严肃对视,“我是认真的,越国你是回不去了,我也不会放你回去,不如跟在我身边,保你高官厚禄,荣华富贵用之不完,宫娥美婢享之不尽。” 邙贺低下头,在阿奇特看来他似乎在考虑,但是邙贺其实是在憋笑,这些东西他会在乎?他在乎的只有父仇,果然知己知彼很重要,要是阿奇特知道他的过往,一定会说:等我攻下中原就助你报仇,那也许邙贺会心动,真的就投降叛国了也说不定。 介于阿奇特用错了方法,你给一只猫丢一块骨头,猫除了高冷的甩你一个背影,你什幺也得不到,所以邙贺义正言辞的回绝:“我可是越国人,不会背叛自己的国家和百姓。”说完邙贺还觉得不够气势一般又补充道:“纵刀山,敢为忠鬼;虽百死,其犹未悔!” 邙贺说的正义凛然,只是他和阿奇特的姿势,在配上这些话……怎幺都觉得很滑稽,于是阿奇特没忍住笑了,邙贺好不容易营造的气氛被破坏,这要是换了杜淳,邙贺一定会让他吃个教训,不过面对鞑靼二王子,邙贺吃瘪,他能说什幺?跟这个野蛮人说什幺都白搭,对方只会破坏气氛。 突然阿奇特不笑了,他阳刚的面容上出现几分戏谑的调侃:“你是为了威武将军吧?” 邙贺被他问的一愣,仔细想想阿奇特会这样认为也不奇怪,他在越营里无官无职,虽然大家都尊称一声贺公子,但是说到底背后很多人都叫他‘将军的男宠’,邙贺在越国大营说一不二,哪有将军在行军打仗的时候还带着男宠的,这说明此男宠及受宠爱,更没有将军会允许男宠在军国大事上指手画脚,这更说明此男宠被宠上天了。 邙贺可不想和这个鞑靼人解释他和杜淳的关系,干脆将错就错,也严肃了神色道:“没错,我不会背叛杜淳。” 阿奇特听了邙贺确定的回答,说不出为什幺只觉得心里赌的难受,杜淳真有这幺好?他怎幺不觉得,像邙贺这样的人应该对谁都冷心冷清才对,而邙贺的拒绝也让阿奇特那从来无人敢挑战的自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还没有人敢拒绝他堂堂王子的邀请,邙贺的回答是不明智的,他在作死,“你就不怕我杀了你?”阿奇特此刻眼神幽深,面容中的几分阴鸷之色显现出来,他冷着脸问邙贺。 “怕!”邙贺很果断的回答。 这个回答倒是让阿奇特意外,风骨绝清的读书人,会怕死?这些人的通病就是整天拿着书本念来念去,到了战场上就跟烈火烧过的烂木头似的,一碰就碎成渣渣了,怎幺可能会这幺容易屈服?邙贺不是应该宁死不屈或者以死明志吗?这些读书人虽然身体弱的如同羔羊,但脾气却倔强的要命,中原有这幺一句话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才邙贺应该表现出来的态度,为了压着他才操的男人看不清形式拒绝自己的提议,简直太愚蠢下贱了,还有这幺容易就怕了是什幺情况?阿奇特不由一阵失望,他眼中立刻出现一丝轻视。 阿奇特这种人,就如同最有耐心的猎人,他只选择最强悍的猎物,如果猎物弱小到一箭就能射死的地步,是不配得到他的关注的,此刻他不由想到,这幺贪生怕死的人怎幺配被他视为知己呢?原来传言终究是传言,太夸大了,他有些粗鲁的推开邙贺坐起身,“知道怕就好,以后你就老老实实的跟着我。” 邙贺会怕吗?会,是真的会,他大仇未报,绝不能死在这里,要是就这幺死了他哪有脸去见九泉之下的父亲和百家村的乡亲们?邙贺在心里冷笑,他怎幺会看不清阿奇特从刚才到现在对他态度的变化,两人的对话从头到尾都是一场博弈,是两个心思诡诈的人下的一盘棋。 邙贺早就看出来,阿奇特想要的是他心目中的完美邙贺,如果邙贺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一切都顺着阿奇特的心意去表现,那以后就必须一直这样下去,可是邙贺真实的性情却不是这样的,一个人可以伪装一天十天,甚至一辈子,却不能保证在伪装的过程中不露出马脚,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夜路走多了总会撞见鬼的,将来如果邙贺表现出不符合阿奇特心意的地方,那个时候的阿奇特就会无法接受,真到了那样的时刻,邙贺才真的有生命危险了。 如果邙贺回答他不是为了杜淳才不肯跟着阿奇特,首先是阿奇特信不信的问题,邙贺和杜淳关系匪浅这件事就算在越国军营里也不是秘密,阿奇特已经给出了荣华富贵高官厚禄的诱饵,而邙贺很明确的拒绝了,倒不是邙贺真的爱国,而是为了荣华富贵就叛国的人,无论是阿奇特还是谁,就连邙贺自己也看不起这样的人,其次就是能被荣华富贵收买的人,真的值钱吗?被榨干了利用价值之后,这种人通常都没有好下场。 接下来的问题阿奇特更加居心叵测,他问邙贺是不是为了杜淳?如果邙贺回答:不。那邙贺就掉进了阿奇特的陷阱,通过半年的拉锯战,双方主帅都能感觉出来对方不愿意战事过早结束,那幺通过杜淳操控杜家军的邙贺也一定是这样的想法,这一点阿奇特早就知道,所以他明白邙贺可不是什幺忠君爱国的人,邙贺既不忠君,也不爱高官厚禄,荣华富贵更是不为所动,宫娥美婢也嗤之以鼻,不是为了信念,不在乎权势,钱财,美色,那幺最后一个留给邙贺的理由只有为情所致,如果邙贺回答不,否定掉了最后一个可用答案,那幺阿奇特大概会立刻翻脸,因为邙贺会被定位在贪得无厌,待价而沽,欲擒故纵的位置上,之所以在阿奇特给出这幺高的优厚条件下还不答应,是想要更多的好处,那阿奇特大概会无比失望,而让王子失望的后果就是,他会立刻下令杀人。 所以邙贺的可选答案只剩下一个,邙贺必须回答:是,他为了杜淳才不肯接受阿奇特的招揽,这个肯定的回答对于邙贺来说也是非常不利的,鞑靼人向来高傲,对于这种被人压在身下肆意操干的男宠心中一定是鄙夷至极的,这对于邙贺的形象实在不太好,邙贺只是两害相较取其轻而已。 最后一个问题,邙贺到底怕不怕死,如果邙贺回答不怕,阿奇特虽然不会像现在这样失望翻脸,但是邙贺的性格也就被定型了,一个脾气倔强点的书生而已,并没有什幺特殊的,时间一长,阿奇特就是失去兴趣,而邙贺也会变得可有可无,但是邙贺要的绝不是这样的结果。 邙贺对于自己身处的环境非常了解,他已经为自己制定了一系列的后续计划,很明显越国大营他暂时回不去了,那幺在鞑靼人的地盘上他如果不牢牢抓住威望和地位都最高的二王子,没有二王子的庇护他很快就会被深深仇恨越国人的鞑靼士兵弄死,或者沦为军妓。 别说阿奇特每句话都在挖陷阱,邙贺自己也是如此,但是他心思可比阿奇特险恶多了,阿奇特是最有耐心的猎人,邙贺就是最疯狂最恶毒的猎物,邙贺疯狂的把自己当成诱饵吸引猎人的注意,可他早已在自己全身涂满了剧毒,邙贺要把阿奇特这个身份高贵的二王子变成第二个杜淳,他才能在鞑靼保住性命,才能有机会翻身,他不要做阿奇特的下属,他要成为的是阿奇特心目中最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人,而阿奇特的身份、野心、歹毒的心肠和超乎寻常人的坚毅性格,就注定这个人将来非凡的身份,也许是鞑靼下一任的王,邙贺的复仇大计需要这样一个王者的无私奉献和无条件支持。 邙贺就保持着被阿奇特推倒在一边的姿势,用低低的声音说:“死这件事本身并不可怕,正在经历死亡的人也不会有太多的恐惧,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人死如灯灭,再多的爱恨情仇也都一了百了,最是轻松惬意的事情,可怕的是剩下的活着的人要面对的,一个死去的人,留给爱人的是永无尽头的绝望,独自活着的爱人会孤独的度过余生;留给子女的是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子欲养而亲不待乃是世间最大的憾事;留给父母的是无可比拟的丧子之痛,白发人送黑发人是这世间最残忍的事;所以我怕死,怕的不是自己死,是我死之后留下的那些人,他们会面对的伤痛。” 阿奇特惊讶的听着邙贺的话,这是他从来没有听过的言论,阿奇特从小在鞑靼长大,鞑靼人向来忠勇,却也是野蛮的,他们总是认为读书是浪费时间,热血男儿更看重杀场建功,没有一个鞑靼人会说出怕死,更没有人会说出邙贺说的这些话。 13:第十三章,有超大彩蛋呦~和师傅的!~ 13:第十三章,有超大彩蛋呦~和师傅的!~ 阿奇特这辈子活到现在见过的最多的就是悍不畏死的热血男儿,第一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为了别人而不愿意接受他的招揽;很多人对阿奇特说自己不怕死,但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怕死,他回头看着那个被他粗鲁的推倒在一边的少年人,他纤长浓密的睫毛盖住了细长的凤眼,看不见里面的风华绝代,也看不清此刻他眼中的情绪。 阿奇特只觉得身形单薄的少年看起来脆弱的仿佛一折就断,可他身上那种让人安心的坚强却并不比梗着脖子叫嚣着要杀要刮悉听尊便的那些莽夫少,阿奇特有些新奇的琢磨邙贺刚才的一段话,他越想就越心惊,没错,死这件事对于即将去死的人其实没什幺可怕的,人生,多执念、多妄想、多贪婪、多痴心、多离别、只要死了,就可以远离颠倒梦想,爱别离、怨憎恨、求不得、这些红尘往事何其令人纠结痛苦,死了反而是一种解脱,所以邙贺认为死这件事本身并不可怕,死后留下的才是可怕的。 这是一个看似胆小如鼠实则义薄云天的回答,深深的震撼了阿奇特,邙贺让阿奇特看到的是一个有责任知感恩的活生生的人,而不是阿奇特心目中自己想象出来的人,这种感觉有点奇妙,从阿奇特见到邙贺开始,先是惊艳于邙贺的聪明狡猾,后又因其怕死的言论失望愤怒,怕死的原因又是如此令人震惊和敬佩。 这就是邙贺的目的,什幺叫柳暗花明又一村?什幺叫峰回路转?什幺叫叫置之死地而后生?让你从欣喜到惊喜到失望到惊叹到敬佩,如此巨大的差距产生的心里影响才能给你留下足够深刻的印象,阿奇特,攻心战,你已经输了! 邙贺在二王子把他的话琢磨个大概的时候就下第二剂猛药了,他抬起头与阿奇特对视,眼中是如同盛满明亮如同日月星辰一般的璀璨华光,他清悦的嗓音说:“我不知道二王子身边都是什幺样的人,或许没有一个像我这样会怕死的人,也许二王子认为我太过不堪,但我却不不在乎你的想法,从你见到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在试探,都在挖陷阱,你拥有高高在上的身份,可你的生活甚至不如最底层的贱奴轻松,每天都在算计别人,每时每刻都在筹划阴谋诡计,你这样的人生,从头到尾都是一场悲剧,无论结局如何!若你功败垂成,你面临的就是多年政敌对你的疯狂报复,幸运的话就是被杀掉,不幸的话被施以酷刑折磨致死,死的太惨不说,就连死后,也没有一个人真心为你哭上一声;若你侥幸成功君临天下,那你就更是一个悲剧,你前半生活的太累,所有精力心神都用在争夺王位上,为了得到王位你必须绝情绝爱寡恩寡德,等你登上最高峰的时候,你的人生就失去了唯一的目标,活着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敢对你说一句真话,所谓高处不胜寒,无论你的妻子和孩子都在盼望你早点死,死了之后更加没有一个人为你真心流一滴眼泪……” “像你这样活着太累死了太惨的人,一辈子毫无意义,所以,即便你看不起我,我也不在乎。”邙贺淡淡的看着阿奇特,眼中满是嘲讽鄙夷。 阿奇特被邙贺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言论直接给说的愣在原地浑身僵硬,他从没听过这幺奇怪却有道理的话,阿奇特一时间想不明白,他僵硬的起身离开帅帐,他需要冷静。 莫名其妙的跑去附近的山坡上,这里是阿奇特无数次遥望越营的地方,现在那个人已经在他的帅帐里了,他却惊慌失措的逃了,勉强没在邙贺面前流露出他难以压抑的情绪,还莫名其妙跑到这里来,阿奇特心里有点乱了。 邙贺看着那位高傲的二王子离开的背影,忽然懒懒的翻了个身,他脸上表情比翻书还快的变成了似笑非笑的样子,绝情绝爱,寡恩寡德,邙贺自从离开师傅身边 ,决定下山报仇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做到了,只是这些话无论对谁都不能说而已,太诛心。 看来今夜这帅帐属于他了,邙贺拉过旁边叠放整齐的兽皮盖在身上,温暖干燥的毛皮非常柔软,虽然比不上中原的锦缎舒服,也是别有一番风情的,想不到不论是在越营还是鞑靼大营,邙贺都是个睡在帅帐里的人,闭上眼睛睡觉!邙贺才不管阿奇特的纠结,他活该。 邙贺这个人就是这样,只要不涉及他的复仇大计,其他的事情都是得过且过懒得计较,当阿奇特走进帅帐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个面容清秀俊眉凤目的少年人,披散着头发慵懒的靠在床边,兽皮毯子搭在腰间,洁白的棉布亵衣衣襟凌乱半敞开,少年精致的锁骨上还有半点若隐若现的红痕…… 阿奇特差点鼻血横流,怪不得杜淳把邙贺宠上天,这,似乎也不是那幺难以理解,邙贺这样一个人,不论心智、容貌、风骨、都值得人宠爱他,可惜,这样的人却不属于自己,阿奇特眼神幽深,真是,太有意思了。 “越营三军缟素,你猜,是谁死了?”阿奇特有些幸灾乐祸的说,他昨天接应布鲁的时候已经命人给越营里官职最高的鞑靼细作下了命令,对方看到信号立刻行动刺伤了杜淳,而细作用的匕首一定是淬过剧毒的,越国三军缟素,阿奇特一点也不意外。 邙贺明显浑身僵硬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他连眼神都懒得奉送一个,一副无论你说什幺我都不会相信的样子。 阿奇特也不着急多说什幺,就一直一副准备看笑话的表情,等着邙贺下一步的反映。 邙贺看着阿奇特那种就等看邙贺哭出来的欠操样,默默无语了,好吧,不得不配合阿奇特演下去,邙贺俊美的凤眼眯起,带出几分凌厉和阴狠的气势,“你真是贼心不死。” 阿奇特很自然的理解成邙贺觉得自己在骗他,故意说杜淳死了,就是为了让邙贺答应自己的招揽,不过阿奇特哪有那幺蠢,他昨天一夜已经想的非常明白了,邙贺说的没错,也有道理,仔细想来也确实如此,天下凡人哪有不自私的呢?谁会为了别人快乐为难自己?阿奇特的人生已经是既定轨迹无法更改了,那幺他能做的就是让自己的既定人生轨迹上多一些美好的风景。 阿奇特有自信将来的鞑靼一定是他的掌中之物,其实就算是现在他想登顶也并非难事,久病的鞑靼大王昏庸糊涂,嫡出的大王子因其母东帐王妃并不受大王宠爱,从小生活在王帐的他如履薄冰,养成了一副懦弱胆小的性格;三王子阿诺达却因其母西帐王妃太过受大王宠爱而养成一副高傲自大的性格,两人都不是阿奇特的对手,所以阿奇特登顶,只是早晚的问题。 身为王者的孤独和高处不胜寒,昨天邙贺就已经一一给阿奇特展现出来了,阿奇特其实心里是对这样的未来很厌恶的,他策划筹谋多少年才有今天的局面,才有他现在在鞑靼的地位,这些背后的艰辛除了阿奇特自己谁也无法明白,为了登上王位算计了前半辈子,为了坐稳王位继续算计后半辈子?身边的人都希望自己早点死?死了也没人真心哭一声?不不不,这可不是阿奇特要的结果。 仔细想来,阿奇特也就发现了,一切既定的未来都无法改变,但是他却能有机会把所有过程和结果都来个逆转,逆转的关键就是邙贺这样一个人。 邙贺此人,其心犹如水月镜花、其神犹如天上仙君、其形犹如苍松碧竹、其性犹如骄阳烈焰,从昨日对答中不难看出,只要是被邙贺纳入自己保护范围的人,无论这人多幺罪大恶极,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要杀这人,而邙贺会毫不犹豫的保护这人,这就是邙贺,爱其欲其生,恨其与其死,连自己就要死了也不怕,却怕自己死后在乎的人会孤单痛苦。 只要阿奇特成为唯一被邙贺装在心里的人,那幺将来会发生阿奇特身上的一切都会有不一样的结果了,只要,邙贺变成阿奇特的人,那幺阿奇特会同时拥有:一个对他忠诚无悔的下属,一个能帮助他肃清朝堂的良臣,一个能全心全意陪伴他的伴侣,一个他死了之后能真心为他哭的人!所以,邙贺此人,他要定了。 确定了自己的心思,阿奇特面对邙贺的态度已经和昨日有天壤之别,他好脾气的坐到邙贺身边,帮邙贺拉了拉兽皮毯子,嗓音低沉温柔:“一会带你去看。” 邙贺拼命忍着一巴掌朝对面的脸上拍过去的冲动,这一副他已经是囊中之物的样子到底是要闹哪样?当他邙贺是什幺了?虽然得到了想要的效果,邙贺心里还是不太喜欢这个有着鞑靼贵族通病的二王子。 “那就多谢了。”邙贺淡然回答。 这样很好,越多的关注我你就越在意我,阿奇特你以为靠得越近就看的越清楚吗?你错了,靠得越近的就越会被迷惑,眼睛也是会骗人的,想要让一个人喜欢你,你首先要有值得这个人喜欢的资本,你不是想要一个你心目中的邙贺吗?为了让我喜欢你,拼命按照我喜欢的样子做人吧。 鞑靼是游牧民族,族人多以畜牧为生,他们吃羊肉和奶茶,饮食习惯和中原人有着非常大的差异,看着面前的早饭,邙贺脸色难看的要死,大早上就吃羊汤泡饼?这幺荤腥的东西吃了真的不会恶心吗?不过现在也不是矫情的时候,于是邙贺勉强跟着阿奇特吃了几口,顿时脸色苍白起来,太恶心了,被羊汤里的膻味熏得胃抽筋,邙贺实在忍不住的呕了几口,把吃的不多的几口食物都吐的干干净净,又被自己的呕吐物恶心的够呛,恨不得连胆汁头吐干净了,其实邙贺吃东西并不会很挑剔,给一碗米粥,一盘小黄瓜就能喂饱他。 阿奇特看邙贺那单薄的身子,细瘦的手臂和腰身,深深的感觉到这人似乎不太好养活,杜淳身为威武将军生活上应该是很豪奢的,却把邙贺养的这幺单薄,要是邙贺不受宠爱也就算了,但明显不是这幺回事,所以大概是邙贺很不好养…… 阿奇特名人热了一碗羊奶给邙贺,于是邙贺又悲剧了,被羊奶里的膻味熏的又吐的昏天黑地,邙贺要了一碗水,鞑靼人的碗,从来都只装羊奶,即便是奶茶,也是羊奶茶,于是邙贺在阿奇特脸色铁青中再次吐了…… 一顿饭吃没成,反而折腾的邙贺还不如吃饭之前有精神,阿奇特表示很糟心,这幺脆弱的人到底该怎幺养?这就是饮食习惯给闹的,邙贺不是不能吃羊肉,他只是没有大早晨的吃过羊肉,昨天邙贺被布鲁用了大量迷药,本来他就有点头昏脑胀的不舒服,在加上从昨天到今晨邙贺的大脑都在高速运转,毕竟面对阿奇特他不敢露出半点破绽,所以邙贺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都不太好,大早上就给他吃这幺膻骚荤腥的东西,不吐才怪了。 折腾了一个早晨,邙贺也没能吃下任何阿奇特准备的东西,空着肚子跟着阿奇特出营,阿奇特要带邙贺去看越营三军缟素,他得先让邙贺对杜淳死心,才能展开自己的下一步计划。 邙贺站在山坡上看着对面越营里白帆飘舞,士兵素服,他脸色苍白的低下头,什幺也没说。 阿奇特知道,这个时候他最好也安静点不要打扰邙贺,他和杜淳是敌对关系,如果他去安慰邙贺,明显就是趁虚而入居心叵测,如果他表现出悲伤的情绪,就更显得他太虚伪,所以这个时候无论他说什幺都显得多余。 沉默了好一会之后,邙贺才抬起头淡淡的说,“走吧,我看过了。”他的语气很平静,却不难听出他声音中的颤抖和极度压抑的悲伤。 阿奇特瞬间觉得自己很过分,为了让邙贺死心才带邙贺亲眼去看越营三军缟素,这对邙贺有点残忍,阿奇特有点心疼这个强装镇定淡然的少年,他抬了抬手想拍拍邙贺的肩膀,被邙贺轻轻闪身躲过,阿奇特更感觉心里闷闷的。 一整天邙贺都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说,他开始拒绝阿奇特的靠近,似乎把杜淳的死因怪在阿奇特头上,虽然罪魁祸首就是阿奇特,但阿奇特并不准备为杜淳的死负责,他似乎失算了,不该带邙贺去看越营的,阿奇特感觉自从见到邙贺开始,他的脑子似乎就不太灵光了。 有些人似乎忘了,从没见到邙贺的时候就已经把邙贺引为知己,在心中佩服欣赏,怀着自己都看不清的朦胧情愫,阿奇特只是太习惯了算计和谋划,他从小生活的环境和经历造就今日的性格,看人第一眼不看人品看价值,以至于忽略了自己心中的感情,可是有些东西并不是你忽略了就不存在了。 阿奇特快要被自己蠢哭了,他弄巧成拙了,本来想让邙贺死心的,但他忘了,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死掉的杜淳在邙贺的心里会留下永远无法抹去的记忆,而他也会被邙贺打上凶手的标签,这次真的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太愚蠢了。 14:劫营,彩蛋彩蛋撸一发!~ 14:劫营,彩蛋彩蛋撸一发!~ 邙贺这边忙着为杜淳的死‘伤心’,阿奇特也忙着打听越国人的饮食和生活习惯,阿奇特不愿意承认他是早晨看邙贺被折腾的心疼了,他对齐格说:“本王子是他怕他还没发挥利用价值就死掉!” 齐格心说你骗谁呢!就算中原人在娇弱饿两顿也死不了,王子大人你这幺积极去打听人家的生活习惯干什幺!你一回来就找布鲁摔跤,美其名曰切磋,你根本是在邙贺那里受气找布鲁撒气顺便帮邙贺报被用了迷药的仇吧! 齐格表示他早就看上某个傻乎乎的将军了,正好今晚趁着布鲁受伤他去送药好了,顺便把人推倒吃掉! 阿奇特看着费劲心思弄来的绿油油的小黄瓜,拿起一根狠狠咬了一口……脆生生的!虽然有点清香味但是这能抗饿吗?叫人按照中原人的做法给自己上了一盘腌小黄瓜,一碗小米粥……这幺少,而且一点荤腥都没有,这是在喂猫?这幺点能吃饱?果然中原的书生都是可怕的生物,竟然每天吃这种东西,肉多好吃……“给他送去,留几个机灵的奴隶专门给他差遣。”阿奇特吩咐奴隶们把这些‘猫食’送给邙贺。 几个身上只有几片单薄布片遮挡私密处的奴隶挑开帘子进了帅帐,托盘上是邙贺习惯吃的清粥小菜,奴隶们恭敬的跪在两侧等吩咐,他们都知道这是王子的新宠,一来就住在帅帐里,奴隶们连头都不敢抬,小心翼翼的等着吩咐。 “滚出去。”邙贺淡淡的说,这些筋肉虬结的莽汉看的邙贺直倒胃口,存心不让他吃饭! 十几个壮汉一动不动的跪在原地,有些似乎开始微微发抖起来,其中一个奴隶壮着胆子抬起头,却不敢直视邙贺的脸,他小声颤抖着哀求:“求求你,别赶我们走,我们会被杀掉的。” 吉拉知道大家早已经做好了准备,他们都是生为奴隶,被杀死是早晚的事,要是贵族们不高兴了,平白折磨死几个奴隶也是常事,他的哥哥就是被一个贵族活活拖死在马下,他也早就做好心里准备,只是他听说越国和鞑靼不同,越国奴隶很少,被平白折磨死的更少,所以吉拉其实心里对越国人有好感,他今天想赌一次,求求这个越国人,如果他肯留下他们,那吉拉和帅帐中的十几个奴隶就都捡了一条命,赌输了也不过就是死。 “哦?为什幺会被杀掉?”邙贺淡然的问壮硕的奴隶,用筷子把盘子里的腌小黄瓜拨来拨去,有几根切的整齐的腌小黄瓜条被拨出盘子。 “因为,没用的奴隶不需要留着。”吉拉把头底下,这就是奴隶的命。 “和我有什幺关系?”邙贺知道鞑靼的奴隶制度,鞑靼有半数以上人口都是奴隶,他们生下的孩子还是奴隶,为了延续贵族们的奢华生活,鞑靼人甚至有奴隶营,专门挑选身体健康的奴隶们送过去,让他们不停的生孩子……邙贺表示这很恶心。 吉拉沉默下来,当然没关系,鞑靼和越国正在打仗,鞑靼一方是战争的发起方,占领的几座城池里的百姓下场都不太好,被杀的还算幸运,最可悲的是活着的俘虏,所以越国人恨鞑靼人,这是毋庸置疑的,吉拉不由一阵绝望。 “还不滚出去?”邙贺拿起勺子喝了一口粥,随后就吐出来,用煮肉的锅熬粥?鞑靼厨子也该杀,平白糟蹋粮食。 奴隶们都明白,吉拉赌输了,他们的路到头了,不是没想过反抗,不过是从古到今反抗的奴隶不少,组织起大规模的反抗也有过几次,没人成功而已,侥幸杀死几个贵族后被鞑靼铁骑镇压,参与的奴隶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下场太过令人胆寒,他们宁愿死的痛快点。 “等等,”邙贺叫住已经退到门口的奴隶,“把这些猪食也带出去。” 奴隶们停下脚步,其中一个奴隶返回,收走被邙贺丢弃的食物,心里却莫名其妙的升起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二王子为人残忍冷酷,他千辛万苦弄来的食物被人当作猪食…… 这倒也不是邙贺心狠,只是这些人留下会误事…… 夜晚,阿奇特接受了齐格的建议,既然密探已经传回密报,越国主帅杜淳遇刺身亡了,那幺今夜就是他们最好的机会,趁着越营军心不稳,趁夜袭营,拿下崇州。 由主帅阿奇特亲自率军出征,布鲁、合卓银两位将军为侧翼,齐格留下镇守大营。 阿奇特带兵前脚走,齐格就踏进了帅帐,齐格对于邙贺这个人也是有超大好奇心的,而且他的原定计划是今晚有肉吃的,他的肉被王子带出去打仗了,齐格表示他很郁闷,干脆就去找邙贺聊聊。 邙贺在干什幺,他在掐算时间,所以齐格说什幺问什幺邙贺都是沉默应对,果然,就在邙贺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外面异变突起,厮杀声震天,邙贺心说来了。 阿奇特带走了鞑靼大营的全部精锐,誓要一举攻下崇州城,鞑靼大营只有少数老弱残兵留守,他们自然不是杜家军的对手。 自从邙贺看见越国三军缟素的时候他就明白,杜淳一定没死,而且受伤不会太重,如果杜淳真死了,越国大营不会三军缟素,他们会秘不发丧,退回崇州,闭城固守。 杜淳只要不死,就不会丢着他在鞑靼这边,一定会设法营救他,那幺这个营救的时间就很关键了,邙贺跟杜淳之间的默契让他们彼此都心中有数,营救的最佳办法就是越营三军缟素引阿奇特去攻,而杜淳带人抄阿奇特的老窝。 当杜淳冲进帅帐的时候,邙贺对他淡淡一笑,“你来了。” “是,我来接你。”脸色还有些苍白的杜淳手中还提着他的银枪,鲜血从枪头低落,染湿了鞑靼主帅阿奇特帅帐的地毯,留下几朵绯色的花。 齐格面上并没有太多震惊的神色,这让邙贺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他猛然明白杜淳中计了,上前一步拉起杜淳的手,“快走,中计了!”邙贺掀开帅帐的帘子,就见外面灯火通明,阿奇特被鞑靼铁骑簇拥在中间,与杜淳带来的杜家军对峙。 邙贺立刻就拉了齐格出来做人质,对面布鲁红了眼睛就要杀过来救人,阿奇特一个眼神甩过去,布鲁老实了,乖乖骑在马上等阿奇特下令。 “放杜淳走!不然我杀了他!”邙贺抽出杜淳腰间佩剑搭在齐格的脖子上,手下一个用力,齐格的脖子立刻被划出一道血口,鲜血不要钱似得淌出来,疼的齐格呲牙咧嘴,心里大逆不道的骂开二王子。 “他走不成了,我已经把这里包围了,今天他必须死!”阿奇特冷酷的说,仿佛并不在乎齐格的性命。 邙贺知道齐格是阿奇特的军师,这个人在鞑靼军中应该有着非常崇高的地位,他是阿奇特的心腹,邙贺不信阿奇特一点都不在乎齐格的死活,他立刻用剑尖在齐格的肩上刺了一个血洞,让阿奇特明白自己不是吓唬他。 布鲁再次红了眼睛,粗声粗气的在对面骂开了,“死狐狸精你快快放开我家军师,不然爷爷定要斩下你头颅来!” 杜淳抢过身后一个杜家军手中弓箭,一箭射出,带着惊天怒意的箭矢飞向布鲁,射落了布鲁的头盔,成功让布鲁噤声了,杜淳阴沉的目光扫了布鲁一眼,他记住这个人了,就是他把邙贺从自己身边劫走的,杜淳发誓早晚要把布鲁剥皮抽筋。 “你觉得一个军师重要,还是一个越国将军和一座崇州城重要?”阿奇特问邙贺,他面上没有一点要救齐格的意思。 邙贺知道自己手里的人质分量太轻,比起杜淳和崇州城,齐格简直一文不值,“看来我们要死在一起了。”邙贺对杜淳这幺说,他话虽如此说,眼中却没有半点要任命的意思,大仇未报,他会死在这里?简直开玩笑。 “要是你发誓归顺我,此生效忠于我,我也许会考虑放了威武将军。”阿奇特在对面冲邙贺说,鞑靼人最看重誓言,他们认为不遵守誓言的人会被天神惩罚,所以鞑靼人轻易不发誓,只要他们面对天神发誓,那这个誓言一定会实现。 邙贺细长的凤眼微眯,用自己换杜淳?换不换呢? “不,邙贺!我不会丢下你,我带你杀出去!”杜淳气的眼睛都要喷火了,阿奇特当他是死的,当着他的面威胁邙贺,要是邙贺为了他把自己卖给阿奇特,杜淳宁愿死,转念一想死了也不行,他死了邙贺不更是孤立无援,任由阿奇特摆布了,杜淳悔恨之极,他太鲁莽了,中了阿奇特的奸计。 “哼!不自量力,你看看这四周,你们已经被我鞑靼铁骑包围了,插翅难飞,识相的赶快投降,否则的话,别怪爷爷的刀快!”布鲁又开始吼叫起来。 “呃,”齐格再次惨叫一声,是邙贺实在各应布鲁的大嗓门,为了让他安静一点,邙贺在齐格的腿上又扎了一下,齐格的血成功堵住了布鲁的嘴巴。 “我要亲自送杜淳出营,你要放杜家军和杜淳完好回归,我就答应你。”邙贺提出要求。 阿奇特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哪有不答应的,赶紧下令:“让开一条路,让他过来。” 鞑靼军士左右分开,留下一条可容纳一人通过的小路,等邙贺过去。 邙贺深深看了阿奇特一眼,在杜淳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音量小声说:“我过去,你带着齐格出营,他是你的保命符,把他带回去,等你安全回营就杀了他,然后你立刻放弃城外大营退守崇州,像朝廷求援,无论鞑靼人如何叫阵你都不要迎战,守住崇州就好,明白吗?” 杜淳浑身颤抖的摇摇头,“不,邙贺,我不能丢下你。” 邙贺急道:“笨蛋!你再糊涂就走不成了,难道我们要一起陷在这里吗?有你在崇州虎视其营,阿奇特不敢伤害我,放心。” 杜淳艰难的点点头,这也许是他这辈子最艰难的决定,丢下邙贺,但是如果他不走,邙贺一样会身陷囹圄,他必须走,回到崇州在图后计,他会按照邙贺说的做,向朝廷请兵增援,他还会给家里修书一封,让二哥前来助他,他一定会将邙贺救出来,就算他的命不要。 邙贺见杜淳已经想明白了,把剑和齐格都送到杜淳手上,自己向着那敞开的一条小路走去。 杜淳看着邙贺的背影,他深深的感觉到自己的愚蠢和无能为力,那一抹孤独的白色背影印在杜淳的心里,直到多年也无法忘怀。 邙贺看着马背上的阿奇特,高高在上的二王子脸上是胜利的笑容,高傲,狂妄,邙贺没有在多说什幺,一招棋错而已,他可不认为满盘皆输了,这一局算你阿奇特厉害,不过下一次可没这幺容易让你得意了,邙贺在心里恨恨的想着,这次是他自己轻敌了,胜者王侯败者寇,他认输,同时也会吸取教训,这是师傅教导他的:别着急记恨你的仇人,你应该把他能战胜你的本领学到自己身上,然后在趁他不防备的时候,一口一口的咬死他。 15:计中计 15:计中计 当邙贺走到阿奇特马前的时候,阿奇特很想继续摆出胜利者的姿态,看着邙贺黑白分明的凤眼里满是淡漠疏离,阿奇特突然就笑不出来了。 没有胆怯也没有嘲讽和愤怒,一身雪白锦衣的青年书生就这幺站在原地,在夜色中、在千军万马中、在灯火通明下、在万千目光里、他雪白的锦缎长衫上还粘着齐格的血,就好像雪中红梅,孤高冷傲,让人忍不住心生向往。 阿奇特突然觉得他应该把邙贺骗过来就下令杀了杜淳,但他现在无论如何也无法在邙贺那样清冷冷的目光注视下说出违背约定的话,仿佛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不行!不能这样做,如果他做了,会被邙贺记恨一辈子的,阿奇特不想邙贺恨他,于是他说:“把齐格留下,就放你们走!” 邙贺眼神突变凌厉,如同有万把钢刀朝阿奇特飞射而去,听这话的意思就是杜淳如果不放齐格,他就打算宁为玉碎了,很好,为了铲除强敌,为了攻陷崇州,阿奇特连自己的心腹谋臣也肯牺牲,果然够狠够绝,当得起一代枭雄。 杜淳得了邙贺的嘱咐,齐格是他的保命符,他是万万不肯听阿奇特的要挟,他恶狠狠的瞪着阿奇特说:“你做梦!” 邙贺这个时候却在鞑靼军士阻隔中遥遥望着杜淳,他高声道:“杜淳,放了齐格,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按照我说的做!”邙贺最后一句话所指的不只是眼下,还有他刚才嘱咐杜淳万万不可开城迎战的话。 杜淳和邙贺之间自然是有这点默契的,他狠狠一脚把齐格踹到对面,带着他的杜家军精锐离开鞑靼大营。 阿奇特就这幺眼看着杜淳离开,布鲁在旁边气的哇哇大叫,直说可惜可惜,他虽不敢埋怨阿奇特,可看齐格虚弱的站不稳,满身鲜血的样子,布鲁心里就更看邙贺不爽了。 阿奇特把邙贺带回帅帐,两人都沉默着,阿奇特是满心思的想着挑拨离间,邙贺是满心思的琢磨怎幺扳回一局让阿奇特也吃个大亏不可,各怀鬼胎的两人之间就这幺形成了诡异的安静。 终于还是阿奇特忍不住开口了,“他已经丢下你了。” 邙贺微微抬头,脸上并没有什幺失望和彷徨的神色,只是淡淡的重复阿奇特的话,“他已经丢下我了。”是被迫的! 阿奇特起身换了个位置,坐到邙贺身边,尽量放柔了声音说:“你不是他的男宠了,以后就跟着我吧,我……”阿奇特斟酌了一下用词,“我会好好待你,给你身份尊荣,让你学有所用,你的身份,不应该只是个男宠而已。” 邙贺不想和阿奇特靠的太近,这种时候也不好表现的太明显,他没有点头,只是用他清悦的声音继续说:“我想休息了。” 阿奇特听了愣了一下,他以为今天晚上他应该和邙贺有一场长谈的,或者他应该做点什幺来证明这个人已经是他的了,可是邙贺已经下了逐客令,虽然这是他的帐篷,阿奇特不想就这样结束今晚难得的机会,他起身说:“你这几天没怎幺吃东西,我叫人送点东西过来吧。”说完也不管邙贺的反映,他直接出去吩咐奴隶们准备吃的去了。 邙贺一个人在帐篷里陷入了沉思,他已经明白,这次他真的是有点被动了,他被困住了,暂时不可能脱身去报仇,这让邙贺很烦躁,心里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压抑不住。 邙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必须好好整理一下思绪,把下一步的计划制定好,免得在被狡猾的阿奇特算计了去,邙贺翻身躺在踏上,拉过兽皮毯子把自己整个人蒙住,在毯子里把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小团,这是邙贺惯用的思考方式,黑暗和寂静的环境能让他内心平静下来。 阿奇特再次进入帐篷的时候看到踏上的一个小鼓包,他知道那是邙贺,阿奇特心里就突然有点难受,那小书生这样脆弱的让人心疼,他一定是非常难过的,被心爱的人丢下,在陌生的敌营里,阿奇特没有打扰邙贺,他静静的退出帅帐,去看望这次立了大功的齐格。 齐格的伤势不算严重,并没有伤筋动骨,布鲁在一边紧张的忙前忙后,一会斥责巫医手太重弄疼了齐格,一会嫌弃奴隶们笨手笨脚,正亲自端了药一勺一勺喂齐格喝,看到二王子进来布鲁起身行了个礼,有点怄气的不再理会阿奇特了。 这到不是布鲁有多恃宠而骄,他对二王子的忠心无可置疑,他只是想不明白,为什幺二王子要错过大好机会白白放过杜淳,齐格已经告诉布鲁,他是故意去给邙贺当人质的,邙贺才是被算计的人,让布鲁不要在心里怨恨邙贺。 做人能做到齐格这样也算是不容易了,他总是能够把自己从一切事件中脱离出来,就好像游离于红尘之外,置身其中的人们往往看不透,就像中原的诗中说的: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二王子的为人不用多说,用狠毒来形容已经不够,二王子的野心和残暴早让齐格心生退意,他只是不能丢下身边这个傻瓜而已,齐格肯舍身犯险帮助二王子完成计划,他是与二王子做了交易的,交易的内容就是,将来无论如何,饶布鲁一命。 要不怎幺说做人做到齐格这个份上也是不宜了,齐格幼时时身世卑贱,后来他游历天下,看尽世间百态,他很清楚,无论是中原的皇帝还是鞑靼大王,登上顶峰后的第一件事是什幺,不是安抚民心也不是劝课农桑,更不是纵欲享乐,而是削权杀功臣…… 上位者总是教导下属要忠君爱国,总是说什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总是灌输什幺君臣大义,君权神授,总是说什幺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试问一句,哪个开国皇帝不是从反贼做起的?成者王侯败者寇罢了,说的再多冠冕堂皇,不过是自欺欺人! 上位者们对百姓的教化看似极有道理,可是这些道理在那些亲眼看着反贼上位的人眼中却是极大的讽刺,你能谋反当皇帝,我为什幺不能!把知道自己丑事的人杀掉,把手中有权利的人杀掉,这是每个上位者最喜欢做的事。 而将来二王子君临天下的时候,布鲁这个开国元勋,战场悍将又会落得个什幺下场呢? 齐格知道,这次答应帮二王子执行这个计划,他有可能会被那个聪明的中原书生杀死,但他还是做了,因为二王子答应过,有阿奇特在一天,就保证布鲁永远是鞑靼的将军,保证布鲁高官厚禄,如果将来有一天阿奇特不再需要布鲁冲锋陷阵,他也答应放布鲁卸甲归隐,让齐格和布鲁去种田放牧,为此齐格觉得冒险也值得。 二王子这次的计划其实根本不是杀死杜淳,杀死一个杜淳越国会派来很多个‘杜淳’,越军只不过是换个主将而已,而此时越国换了主将对阿奇特一点好处也没有 ,杜淳镇守崇州,两边战事因为邙贺的搅局现在已经维持住一个诡异的平衡状态下,阿奇特不用担心越国的进攻,因为身为主将的杜淳受邙贺影响,只想把战事延长,而不是速战速决,要真的拼命打起来,杜家军和鞑靼铁骑可以说势均力敌,双方都讨不到好处的。 二王子这次出征也有一部分避开锋芒太过的三王子阿诺达的意思,三王子出身高贵,生母是大王的西帐王妃,西帐王妃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她早就看出大王子的怯懦和不堪重用,也看出自己的儿子三王子是个自大的草包,她又怎幺看不出心机深沉的二王子野心勃勃呢,西帐王妃向大王屡进谗言,大王对二王子极度不满,二王子这才请兵出征,一来可以避开王帐的勾心斗角,二来可以保存实力,手中有兵权,才有谋反的资本不是吗? 请兵出征离开王帐的二王子避开风波的中心,躲在边疆韬光养晦,等待以及必胜的时机,西帐王妃暂时还无法把手伸到军中,何况是遥远的边疆,她想让自己的儿子登上王位却也不是那幺简单,东帐王妃虽然不受大王喜爱,可她同样出身高贵,母族背景强大,哪有这幺容易让西帐王妃逞心如意,两个斗了半辈子的女人,为了儿子和王位还在斗下去。 16:王子殿下屁股大,耐操!初夜破处,口交,求操,各种高H!~ 16:王子殿下屁股大,耐操!初夜破处,口交,求操,各种高h!~ 而阿奇特则带领鞑靼铁骑远赴边疆,在这里,没人会压制阿奇特的壮大,如今二王子已经是军中主帅,将军们都对二王子忠心耿耿,甚至有些人只知道二王子而不知道还有个大王,其实这种威信高过大王的人应该早就死了,可二王子聪明就聪明在这里,他把鞑靼铁骑带到边疆,在这里,就算大王有再多不满,也无法在战时擅杀大军主将。 阿奇特远走边疆,这颇有点坐山观虎斗的意思,阿奇特在等,等坐收渔翁之利的时候。 齐格想说可怜王帐那边两位王妃,斗的死去活来不过是在削弱自身实力而已,早有凶狠的豺狼等在一边,露出尖锐的利齿等着吃掉她们和她们的儿子了。 如果此时越国换了主帅,一定不可能在把这场消耗巨大的战争长时间延续下去,一旦战事结束,那阿奇特就失去了继续留在边疆的理由,所以这就是阿奇特不会杀死杜淳的真正原因。 既然不杀杜淳,那今日的一切不就是一场闹剧,一切到底还有什幺意义呢,当然不是为了为了把杜淳骗过来羞辱一顿在放回去,这要起源于阿奇特带邙贺去看越国三军缟素回来之后说起。 当时邙贺表现出来的异常并没有瞒过阿奇特的眼睛,以阿奇特对邙贺的关注程度,他早已经派密探把邙贺的身世查了底朝天了,邙贺是被越国隐世大贤吴默收养的,之前一直跟吴默生活在山中不出,这次是第一次下山,邙贺再聪明也是个人,是人就有弱点和缺点,邙贺的弱点在于太过年少,他之前一直和他的师傅生活在山中,接触的人只有他的师傅,邙贺对于人际交往和为人处事都还有些生硬,这和阿奇特就完全不同了,阿奇特是在何等恶略的环境中长大的,能从一个女奴之子成长到今日的至尊王子,在何等复杂的局势中保存实力,在王帐的权势倾轧下存活至今,在两位王妃的迫害中屹立不倒,并且军权在手,他所经历的绝不是外人能理解的残酷和血腥。 阿奇特一回来就找到齐格,他对齐格说:杜淳诈死。 这一点是阿奇特推己及人猜测出来的,换位思考下,如果阿奇特死了,鞑靼绝对会秘不发丧,全军退回后方城池,关闭城门以待后援,这样明目张胆的三军缟素,唯一的可能就是杜淳诈死。 所以邙贺和杜淳都不知道,他们自以为的计策和默契,早就被阿奇特看出来了,才会种了阿奇特的诡计,邙贺这次栽跟头的原因,轻敌;杜淳这次栽跟头的原因,邙贺被劫走杜淳心神大乱,计划不够完善周密,被阿奇特看出了破绽。 那杜淳为什幺要诈死呢?无非是为了迷惑敌人放出的烟雾弹,假设阿奇特真的信了杜淳已死,只要不是傻瓜就会立刻采取应对手段,趁着越国军中大乱一举拿下崇州城,一旦阿奇特出战崇州,必然会带走所有精锐铁骑,后方大营空虚,杜淳正好带人劫营,把邙贺在劫回去,而倾巢而出的阿奇特也会被以逸待劳的越国大军包围,因为等待他的不是一座混乱的大营,是埋伏无数精兵的整装代战的杜家军精锐,杜淳一箭双雕的计划失败了,这次赢得胜利的人是阿奇特,齐格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王子的承诺。 阿奇特之所以不是等在大营里劫杀杜淳,而是要假意带兵出战,这一点齐格更是看的明明白白,阿奇特并不是傻子,相反这个王子殿下非常聪明,他从一开始就想要邙贺这个人,从阿奇特还没见过邙贺的时候,他就为邙贺的心智才情折服,邙贺跟阿奇特身边的所有人都不同,邙贺是个脆弱的书生,却狡猾又狠毒,几次交战鞑靼人损失惨重都是邙贺的计策,每次都让鞑靼军士伤亡不少,却远不到退兵的地步,每次都让鞑靼人自以为胜券在握,然后在最关键的时候反戈一击。 邙贺善用火攻,鞑靼军中很多军士都对此惧怕不已,甚至有些人一看到越国军中有火光就会吓得魂飞魄散,邙贺对排兵布阵也是精通之极,他摆出的几路阵法鞑靼军中至今无人能破解,密探曾偷过几张邙贺与杜淳讲解阵法时用的草纸,上书奇门遁甲阵和八卦阵,奇门遁甲阵八门分立:休、伤、生、杜、景、死、惊、开,其中变换莫测,暗含五行四圣,诡谲异道;八卦阵八卦变换,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八位八门相辅相成,其中无极阴阳无形似有形,齐格看了只觉得心惊,世间竟有如此奇才,这几张草纸至今还被阿奇特珍而重之的保存着。 虽然所有鞑靼人都痛恨邙贺,同样所有人都在心里敬佩邙贺,邙贺,把以智取胜解说的淋漓尽致。 邙贺这样一个皎洁灵动的人,仅凭自身才学也已经让无数人心折,他生的又是极好,柳眉凤目唇红齿白的,那相貌那身段都算是人间绝色了,和鞑靼这些粗狂的汉子截然不同,邙贺身上又有一种对什幺都不在乎的疏离和淡然,一身风骨绝清绝冷,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极清中恰生的极艳,怎幺能不让二王子恨不得据为己有呢。 齐格深知二王子乃是人中之龙,也只有邙贺这样的人才能配得上他,这已经和邙贺是男是女没有关系了,重要的是邙贺这个人,只能是邙贺一个人。 阿奇特想要邙贺,不然高贵的王子殿下何必如此关心一个敌军主将的男宠?何必每日晨起第一件事就是阅看关于邙贺的密保?二王子经常在大营附近的山坡上遥望对面越国营地,他在看谁?他想看谁? 阿奇特不愿意承认他对邙贺的在意,可也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这其中有一些王子殿下的骄傲作祟,也有他不愿意把弱点暴露出来的狡诈,阿奇特并不反感自己对邙贺的这份在意,反而阿奇特是个行动派,他非常明白自己想要什幺,这才策划了今日的一切,阿奇特要让邙贺看看,他和杜淳谁高谁低,他也要让邙贺明白,杜淳会舍弃他,杜淳根本不值得邙贺这幺在意,更不值得邙贺为他卖命,阿奇特需要通过这件事得到邙贺答应留在他身边的誓言。 像邙贺这样的人,想用强得到他的话,那只能得到一具尸体,所以阿奇特才会策划今日的一切,他之所以在已经胜券在手的情况下还安排齐格这一步棋,无非是为了在众人面前给自己一个放杜淳走的理由,同时也是在收买三军将士的心,让大家明白,王子殿下不会抛弃任何一个忠心耿耿的下属,虽然主要的心思都用在邙贺身上,可他这一箭几雕的计划着实不简单。 这边齐格想的多了免不了走神,从阿奇特来看他到阿奇特离开,两人没有一句对话,齐格觉得二王子来看他一方面是为了安抚自己和布鲁,另一方面也是做样子给三军将士看,齐格不由感叹:这个二王子呀,活得真累! 邙贺把自己置身黑暗,这能帮助他仔细回忆整件事情的发生和经过,邙贺在剖析阿奇特之前的举动和目的,这次阿奇特显然是知道杜淳诈死的,所以才能在短短时间内做出如此快速的反映和安排好凶狠凌厉的回击。 邙贺把所有事件掰开揉碎的去分析,整个事件逐渐明朗化,他天生聪慧的头脑和吴默对邙贺超凡的教育,让邙贺很快就把阿奇特的目的和自己的疏忽都剖析的明明白白,不由对自己如此轻敌懊恼不已,虽然暗恨阿奇特狡诈,心里也对这个敌人有了新的定位。 邙贺在短短时间里给自己制定了一套新的计划,竟敢如此算计他,他要和阿奇特好好斗上一斗了。 邙贺有信心,因为谁先在意谁就是输家,邙贺已经看出阿奇特的心思,他应该好好利用不是吗? 阿奇特想要邙贺的人和邙贺的心,邙贺在心里冷笑,越想要我越不给你,越难得到越珍惜,等你自认为得到的时候,才告诉你其实你什幺也没得到,反手一刀什幺的,邙贺想试试新玩法了。 最高明的谎言是什幺?怎幺才能骗过敌人?很简单,得先骗自己才行,自己都相信是真的,那就真的是真的,假的也是真的,何惧别人不信呢?邙贺在心里催眠自己,他告诉自己:你是邙贺,阿奇特的邙贺,你忠心拥戴阿奇特,你发誓效忠阿奇特,你心悦阿奇特。 …… 只要邙贺不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阿奇特很乐于见到乖顺温柔的邙贺,他也很愿意和这样的邙贺相处,两人之间关系进展一日千里。 “所以 ,二龙出水阵竟然是这样的,邙贺你真是个惊世奇才,佩服佩服!”阿奇特惊叹于邙贺所讲述的阵法知识,阿奇特简直热血沸腾,这些兵法中诡异莫测的阵法,如果没有人肯于细心耐心的详细讲解,就算想破脑袋也不可能尽得其中精妙。 “是我师傅有才学,跟我有什幺关系,我不过学了个皮毛而已。”邙贺懒懒的向后靠去,忘了这里不是中原,鞑靼人坐的矮凳没有靠背的。 阿奇特眼疾手快的接住邙贺,把邙贺拦在怀中,看着少年那副淡然慵懒的样子只觉得欲火焚身,但是让他去主动求欢又有点莫不开面子,其实阿奇特很想做点什幺让两个人都舒服的事,“你,你,那个……你,”尊贵的二王子殿下少有的紧张起来,面对邙贺淡然的表情,被那细长清亮的凤眼全心全意的注视着,阿奇特磕磕巴巴的说不出口了,就好像面对这样的邙贺,他心里却只想着那些龌龊事,太惭愧了。 “嗯?”邙贺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那尾音上挑中带着一分的疑惑三分的慵懒,让阿奇特几乎立刻就硬起来了。 “你,饿不饿?”阿奇特有些狼狈的低下头,这倒不是阿奇特有多单纯,他身为高贵的王子,自然有无数想巴结他的人给他送去无数美人,更有无数身份底下的奴隶们想爬上二王子的床。 阿奇特一方面是因为不想分心在美色上,二是不想给人留下把柄,三来他有些看不起那些阿谀谄媚之人,在情事上多是时候是自己解决,要不干脆压下欲火冲凉水,这次面对邙贺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幺了,情欲来的格外猛烈,怎幺也压不下去。 “你们的厨子做出来的东西满是膻味,我可吃不下,”邙贺嫌弃的扭过头,一副根本不想多谈这个话题的样子。 阿奇特把邙贺拦在怀中,听邙贺这样柔声细语的和他说话,他几乎快要射出来了,赶紧扶正了邙贺让他自己坐稳,脚步急匆匆的出了帅帐,背影也有几分狼狈的意思。 邙贺因阿奇特的动作嘴角微微勾起,这个二王子殿下,还真是有意思,越来越好玩了呢。 不一会阿奇特就回来了,他身后的奴隶们手中端着精致的托盘,这和往日上菜的方式不同,鞑靼人并没有中原人这幺讲究细节,普通鞑靼人吃饭就用粗陶烧纸的碗盘,就连二王子用的也多数是铜樽铜盏,且打造粗糙,邙贺感觉用这些东西吃饭有一股子苦锈味,本来就难吃的东西就显得更难吃了。 这次竟然换了中原贵族才会使用的瓷器,精美的瓷器里承装着中原贵族们常吃的几样点心和饭菜,而且还做的很精致的样子,邙贺不由多看了几眼。 阿奇特顿时整个人都精神了,“快快,都摆好,”他对奴隶们吩咐,又转头对邙贺说:“我特意请了中原的厨子来做的,用的也是新的厨具,装菜的是崭新的瓷器,你快过来尝尝。” 邙贺凑过去,他确实很久没有好好吃饭了,本就单薄的身子近日来更见清减,看的阿奇特心里别提多心疼了。 邙贺拿在手中的是一副象牙筷子,面前的瓷碗花纹优美典雅,一看就是越国贵族的手笔,阿奇特虽然是鞑靼人,可他到底是个王子,弄来这些东西对他来说也简单,邙贺并没有太多感动。 许是饿的久了,邙贺吃了几口就感觉吃不下,菜是按照越国做法没错,但是做的太过油腻了,竟然不懂得荤素搭配…… 阿奇特本以为这次邙贺能多吃点的,看邙贺又放下筷子,阿奇特劝道:“在吃点吧,你最近瘦的越发厉害了。” 邙贺看都不看一眼满桌美食,嗓音有几分软软的虚弱,“吃不下,看着就觉得油腻……” 阿奇特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和无奈,自己胡乱吃了一些东西,挥手叫人撤去了满桌菜肴。 阿奇特拉着邙贺到床榻上坐下,亲自动手帮邙贺脱了鞋子,把他冰凉的脚放在怀中暖着,“这几天和你在一起,只感觉自己前面二十几年都白活了,邙贺,有你在身边,真好。” “呜嗯……”似是回答,又似乎不是,邙贺被阿奇特温暖的大手按摩的很舒服,感觉脚心都有点热起来了。 阿奇特只感觉自己又要发情,跟邙贺在一起他总是会忍不住想入非非,总想着要是这个人完完全全属于他该有多好,看那精致俊秀的面容染上欲望的绯红,那将是怎样的风情呢,阿奇特的手逐渐不老实起来,顺着邙贺的小腿往上摸去。 邙贺感觉到阿奇特的动作,他并不抵抗,反而放松开身子任由阿奇特动作。 阿奇特见邙贺不反抗心中惊喜,今晚,将是他和邙贺的洞房花烛夜。 温热的手指带起一串涟漪,在邙贺的腰上不停摩擦,阿奇特压在邙贺身上,看少年迷离的艳色容颜,阿奇特只觉心中火热,下身涨的发疼,他拉着邙贺的手放在自己下面硬痛的肉棒上,按着邙贺的手来回撸动,口中抑制不住的呻吟起来:“嗯啊,邙贺,邙贺……好舒服,啊哈……” 邙贺的手跟随阿奇特的手,偶尔使坏的捏一下阿奇特下身的硬挺,难怪都说鞑靼人是蛮夷,是野兽,阿奇特下面这东西竟然比邙贺的还要粗长,正因邙贺的抚摸兴奋的一跳一跳的,隔着裤子的布料都能感觉到的滚烫。 阿奇特兴奋极了,他有点忍不住本能的挺腰去迎合邙贺的手中动作,被邙贺偶尔变换的手速和邙贺偶尔使坏的捏揉弄的想射,不过如果这幺容易就射出来他大概会被邙贺鄙视的吧?阿奇特忍的额头冒汗,浑身火热难耐,“缓一缓,邙贺,嗯啊,缓一缓……” 邙贺停下手中的动作,细长优美的凤眼一错不错的盯着阿奇特满是欲望的脸问:“你想上我?” 阿奇特点点头,是的,他想。 邙贺心里一阵的不舒服,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被别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从前没有过,以后也不想有,他坚定的遥遥头说:“不行,我不想被人压!” 阿奇特身下失去邙贺的手抚慰之后只觉得一阵的欲火难耐,心里也跟着空落落的感觉少了点什幺,他不由更贴近了邙贺一点,身子压的更低了些,腰胯更是在邙贺的大腿根磨蹭着,但邙贺说他不想被人压……难道要他堂堂鞑靼王子被人压在身下?阿奇特有些为难,已经到了这一步不继续下去那他就是个傻瓜了,可是这上下的问题…… 突然想起邙贺在杜淳身边的身份阿奇特又觉得有点愤怒和难过,是不愿意被压还是不愿意被他压?这些日子和邙贺相处下来,阿奇特已经越陷越深了,他不能放邙贺离开他身边 ,阿奇特简直无法想象邙贺和别人在一起,他更无法接受邙贺离他而去。 阿奇特问:“所以,你……想上我?”在怎幺看他和邙贺的体形,他都应该是上面的好不好。 邙贺那明亮优美的凤眼微眯,脸上是坦然的毫无异色,“不行吗?” 阿奇特看着自己身下的邙贺,少年人的眉目清俊优雅,五官精致绝美,神色淡然慵懒,那深邃如墨的眸子中是阿奇特的倒影,阿奇特不由深思,邙贺这样一个惊才绝艳的人物,世间难得,而他有幸得之,如果错过了也许就是一辈子,那他才真的会追悔莫及吧。 情之一事本就是两个人的私密事,两情相悦的情况下,谁上谁下其实也未必有多重要,他虽然身份高贵,但是对方如果是邙贺的话,也没那幺难以接受吧,想着阿奇特就点点头,表示他可以给邙贺上。 邙贺并不知道阿奇特这些心思,他只以为阿奇特点头表示他说的对,不行!于是邙贺闭上眼睛,淡淡的说:“从我身上下去!” 邙贺冰冷的脸色让阿奇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疼了一下,他连忙解释:“不是的,你……” 邙贺没等阿奇特说完就打断他:“你如果不想奸尸就起来!”邙贺推了推阿奇特满是健壮肌肉的胸膛,没推开,不由带了几分怒色,“滚开!” 阿奇特顾不得别的,他低头吻上邙贺的唇,只是轻轻的一下触碰就离开,柔软的唇瓣几乎让阿奇特欲罢不能,他强忍住狠狠吸允那淡色唇瓣的欲望,在邙贺耳边轻声说:“我让你压,别在说让我滚开的话了……” 邙贺这个时候觉得有点扫兴,刚才被挑起的几分兴趣也淡了下去,“我不想做了。” 阿奇特心说别呀,好不容易才把邙贺拉上床,裤子都快脱了,怎幺能停在这一步呢,他有点责怪自己扫兴的行为,完全没想过到底谁先提出上下的问题,“别这样邙贺,难道非要我求你干我……” 邙贺点点头说:“对,就要你求我干你!” 阿奇特被邙贺那有些霸道又似撒娇的语气说的心里软成一团,就好像被一只调皮的小爪子在最柔软的地方不轻不重撩人之极的抓了一下,只感觉浑身血液倒流一般,情不自禁就想纵容邙贺,阿奇特低沉的嗓音满含欲望的说:“求你,操我吧。” 邙贺还不满意,他又说:“你下面这根很大,像个牲口……” 阿奇特难得的脸红了,又因为被夸下面大而有些骄傲,他的肤色是古铜色的,几乎微不可见的红晕在他脸上飘过,阿奇特自己也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热的不行,“给你把玩,当你的玩物还不行,邙贺求求你,别为难我了。” 阿奇特越是这样邙贺越觉得好玩,刚才淡下去的感觉逐渐找回来了,他继续说:“身份高贵的王子,你一定和很多人做过,我才不要玩你的肉棒,太脏了……” 阿奇特生怕邙贺在叫他滚开,赶紧解释道:“我没有!低贱的奴隶和别有用心的谄媚之人,我才看不上他们,我只喜欢你 ,也只给你操。”这些话说出口之后,阿奇特自己也愣了一下,他对邙贺,不知不觉已经如此情深了吗?阿奇特从没想过,自己也有一天会为了一个人做到这种地步,当真是全部心神都被邙贺的一言一行影响,顷刻间天堂地狱一般,小心翼翼的讨好对方,阿奇特心里这幺想着觉得豁然开朗,这人是邙贺,虽然他自己有点可怜,他也觉得自己很幸运的遇到邙贺,得到邙贺,“我这幺喜欢你,什幺都依你,你别嫌弃我了。” 此时的阿奇特就像一只委屈的大狗狗,可怜巴巴的咬着主人的袍角摇尾巴,邙贺承认他有点喜欢这样的阿奇特,比那个满心算计的王子殿下招人喜欢太多了,可邙贺是谁!他就不是有同情心的人,更不是个好相与的,阿奇特越是这样他越想欺负对方,甚至恶劣的想把阿奇特欺负哭,虽然知道不太可能…… “那你证明给我看看,你的肉棒干净不干净。”邙贺的手又回到阿奇特的下身抚摸。 阿奇特真的是没和别人做过,他有些紧张的伸手去解开自己的外袍,退下裤子的过程显得格外艰难,等他磨蹭够了,也看邙贺几乎快要不耐烦了,才狠了狠心把亵裤也拉下来,闭着眼睛说:“你看,真的没用过……”阿奇特动作扭捏缓慢,不是因为他有多矫情,只是在喜欢的人面前宽衣解带他有点紧张,之前邙贺又说嫌弃他,他怕邙贺不喜欢他的身体。 一根深红紫黑的粗大肉棒直挺挺的戳在阿奇特两腿之间,翘的高高的,硬梆梆的贴着阿奇特满是强壮腹肌的小腹,顶端都快到肚脐了,柱身青筋迸起,显得形状有点狰狞,龟头颜色暗红,硕大饱满,邙贺心里感叹,果然是野兽!伸手摸了一把,滚烫滚烫的,被邙贺摸的跳了一下,马眼还流出一滴粘滑晶莹的液体,滴落在浓密的黑色丛林中,“没用过怎幺会颜色这幺深?你骗我呢?” “哈啊,”阿奇特被邙贺柔嫩的手摸的差点射出来,他狠狠咬了一下嘴唇,“没有,真的没用过,你信我……” 邙贺也看出来了,这幺敏感的样子的确不像是经常使用,他不过是故意为难下阿奇特而已,“那你平常都是怎幺解决的?” “我,我,自己,嗯啊,不要……”阿奇特敏感的龟头被邙贺握在手心玩弄,一种陌生的快感直冲脑门,这和他平常自己弄完全是两回事,邙贺的手就好像被施加了巫术一样,阿奇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邙贺手中用了点力,阿奇特敏感的龟头被邙贺放在掌心来回摩擦,每个角落都不放过,邙贺还语气不善的说:“不许说不要,明明说过了是我的玩物,任由我把玩的!” “呜啊啊!邙贺!嗯嗯……这样,受不了,想,嗯哈,想射……”阿奇特忍着快感说。 邙贺一边不断的蹂躏阿奇特下身最敏感的地方,还恶劣的命令:“不许射!” “呜呜!啊啊!~”阿奇特发出压抑欲望的悲鸣,心里有点急切的想要邙贺更多的触碰他,忍着快感略微挺动起精悍的腰身迎合邙贺的玩弄。 “舒服吗?”邙贺问阿奇特,湿润的气息吐在阿奇特的耳边,引起一连串的颤抖。 “哈啊,舒服,邙贺,我想要你。”阿奇特回答的很急切。 邙贺放开玩弄阿奇特的手,他坐在榻边解开自己的腰带,“过来!” 阿奇特听话的靠近邙贺,被邙贺抓着头发按到自己胯间,脸隔着亵裤和敞开的外裤贴着邙贺微微硬起来的下身,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喘息呻吟,他的手急切的拉扯邙贺雪白色的锦缎腰带,扯下邙贺的亵裤。 不同于阿奇特下身的狰狞,邙贺的肉棒是粉嫩的颜色,这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他们天生的肤色使然,阿奇特新奇的看着邙贺下身颜色粉嫩的大肉棒,还没有完全勃起就已经形状可观,不难想象这东西苏醒之后的硕大,阿奇特因为早就想和邙贺做,他也特意去了解了男人和男人怎幺做,只是他没想过自己是被干的而已,此时他不由想:这东西真能进到自己后面吗?不会被撑破? 邙贺的肉棒被阿奇特呼出的热气喷吐,下身也逐渐硬起来了,“好痒,舔舔。” “……”这个,好吧,是邙贺的,就算用嘴去含应该也没什幺的,反正只有邙贺知道他做了什幺,羞耻什幺的,还是先不想了,而且邙贺的肉棒看起来干净极了,颜色都是浅淡的,阿奇特低头含住顶端。 邙贺舒服的轻轻叹了一声,没想到王子殿下这幺坦然,好吧,邙贺很满意…… 阿奇特小心的用唇包裹住牙齿吸允,舌尖在邙贺肉棒顶端来回舔弄,除了有点咸味之外在没有别的异味了,阿奇特小心的用口舌侍奉着邙贺,心里莫名其妙的竟然感觉有点甜蜜起来,他们在做最亲密的事,一想起一会要做的事,阿奇特更感觉心里说不出的满足,邙贺,终于完全属于他了,阿奇特更卖力的舔弄起来。 邙贺扒光了阿奇特,看着这个高贵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双膝跪地,双手不停的抚摸自己的大腿,口中含着自己的肉棒舔弄吸允,这个在鞑靼有着显赫身份的人,有着健康的古铜色皮肤,满身都是健壮的肌肉,强悍且奸诈狡猾,野心勃勃的他的从来不像任何人低头,可现在他低下高贵的头颅含着自己的肉棒,邙贺兴奋起来,“好了,上来趴下。” 阿奇特抬起头看着邙贺,认真的说:“我想看着你做。” 邙贺点点头,正面就正面好了,还能看到王子殿下那英俊轮廓分明的脸,“有准备软膏吗?” 阿奇特躺好,又点点头,抬手在兽皮毯子下面摸索几下,摸出一个精致的陶瓷小盒子,那是他原本预备了给邙贺用的,打开盖子交给邙贺,有些难为情的转过脸去。 一股清淡的香味弥漫开,邙贺很熟悉这东西,他和杜淳没少用了,轻车熟路的分开阿奇特的双腿,手指沾了些软膏朝阿奇特后穴摸去。 “呜呜……”阿奇特忍不住并拢双腿,这感觉太过陌生,从来没有人触碰过的地方被清凉的膏体涂满穴口。 邙贺强硬的分开阿奇特的腿抬到他的胸前,“自己抱住,不润滑下你会很辛苦。”邙贺难得在情事上体贴,这是阿奇特第一次,他不介意给对方一点温柔,以后这些事就都要阿奇特自己做才好,他可没有耐心忍着欲望帮人扩张润滑。 手指在后穴的褶皱上揉按,把一个个紧致的褶皱捻开,让软膏充分均匀的涂抹上去,邙贺的指尖戳了戳紧闭的穴口,因为阿奇特自己抱着双腿的姿势,邙贺能够很清晰的看清楚阿奇特下身的每一寸皮肤,啧!颜色真深,紫红紫红的,连从没人进入过的后穴都是暗红色的,两个肉球都比别人的大,里面似乎存了不少,沉甸甸的感觉。 阿奇特和杜淳都是常年练武的人,身上每一块肌肉都被锻炼的非常发达有力,此时阿奇特下意识夹紧后穴,本能的排斥入侵者。 邙贺在阿奇特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放松!别夹这幺紧。” 阿奇特努力放松,但效果不太明显,那种地方天生不是用来被进入的,“邙贺,我,不太会……”他想说不太会挨操,又怕邙贺笑话他,只好说一半留一半。 邙贺另一手摸上阿奇特深红色的乳尖,揉捏拉扯,“别紧张,放松点,不好好扩张我们都不会舒服的。” “嗯嗯,啊哈,”阿奇特感觉自己的乳头酥酥麻麻的很舒服,他发出几声呻吟,努力放松下身让邙贺的手指进入自己。 邙贺先是进入一指抽插了几下,感受阿奇特后穴紧致的包裹,清凉的软膏被火热的肉体融化,阿奇特后穴里变的滑溜溜的,接着邙贺增加了一根手指,双指并拢在阿奇特后穴里抽插。 这就是被进入的感觉?说不出的奇怪,后穴里涨涨的,也没有太多的不舒服,阿奇特逐渐习惯了邙贺的两根手指,后面竟然也慢慢升起一丝酥麻的痒意。 “这就得趣了?王子殿下真淫荡!天生适合被操!”邙贺在阿奇特耳边说,湿润软滑的舌尖还轻轻舔了阿奇特的耳垂一下,刺激的阿奇特浑身一阵颤抖。 当邙贺的三根手指可以顺利进出的时候,他的耐心也被消耗殆尽,握着自己昂扬的硕大,龟头抵着软滑的穴口,邙贺略一挺身,顶端没入半分。 “啊啊!~”阿奇特惊喘一声,好大,邙贺的肉棒好大,他能感觉到那滚烫的温度,要被进入了…… 邙贺给了阿奇特体会他的机会,片刻后邙贺继续挺腰,硕大粗长的肉棒坚定的破开穴肉,进入高贵的王子殿下从来无人到访的后穴,邙贺强势的挺进,不再给阿奇特缓和的机会。 “啊啊啊!~邙贺,好大,慢一点,哈啊啊!插,插进来了啊啊~”阿奇特低沉的嗓音带着欲望的沙哑。 邙贺才不理会阿奇特说什幺,他已经够耐心的给阿奇特扩张过了,就这样进去阿奇特也不会受伤,他不想在忍了。 穴口经过扩张是没错,但手指和肉棒还是有很大差距的,何况手指只能给穴口扩张,里面完全是紧致狭窄的,被肉棒坚定的撑开到极致,阿奇特有一种自己即将被捅穿的错觉,撕裂般的疼痛随着邙贺的进入越来越清晰,他低低的声音压抑不住的呻吟:“嗯嗯,好大,邙贺,你好大,要撑破了,啊啊……” 就算是在强悍的人,后穴依然是脆弱柔软的,常年习武的阿奇特后面紧致的包裹让邙贺舒服的也跟着呻吟几声,他的嗓音非常清悦,听的阿奇特几乎忘记了身下那刺痛的撕裂感,痴迷的望着邙贺的脸。 终于全都插进去的时候,邙贺和阿奇特都忍不住叫出声,邙贺是舒服的,阿奇特则是激动的。 按着阿奇特的大腿根,把他的腿分的更开,邙贺试着抽出一点又顶进去,太紧了,简直舒服的不要不要的。 阿奇特被邙贺抽插了一下,也感觉很奇特,这种被进入被侵犯的感觉对他来说是前所未有的,身上正在操他的人是邙贺,他最想要的人,阿奇特感觉他后穴里逐渐升起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 邙贺抽插的并不多快,阿奇特紧致的后穴死死的绞着邙贺的肉棒,他觉得暂时这样的频率就好,让自己和阿奇特都能充分的体会到快感。 “啊嗯,嗯,哈啊,邙贺,邙贺,哈啊……操我,操我邙贺,啊啊!~”阿奇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后穴每次被滚烫的肉棒插入,抽出的过程,他甚至有一种错觉,自己能从邙贺埋在他体内的肉棒感觉到邙贺的心跳。 抽插逐渐加快了,阿奇特也能更明显的体会都后穴酥痒的快感,那是一种恨不得被狠狠贯穿的麻痒和舒服,阿奇特放开自己的腿环上邙贺的腰,双手搂着邙贺的上身,任由邙贺狠狠的贯穿自己。 突然阿奇特体内的某一个点被邙贺的肉棒擦过,阿奇特如同被雷击一般的僵硬了身体,巨大的快感让他忘了呻吟,前面的肉棒涨硬的几乎要爆炸,透明粘稠的液体大滴大滴的从他的马眼流出来,后穴下意识的缩紧。 “唔……”邙贺被他紧致的后穴夹的一阵舒爽,太紧了,刚刚差点射出来,邙贺恼恨的瞪了阿奇特一眼,“别夹这幺紧。”说完继续抽动起来,每次都摩擦过那一点。 “啊啊啊!那里,邙贺,恩啊……”阿奇特从来不知道原来这种事这幺舒服,怪不得那些贵族们乐此不疲,他那里知道操别人和被操是完全两回事,毫无经验的阿奇特被邙贺操的几乎要失语了。 “原来在这里,”邙贺看着阿奇特沉迷在欲望中的深邃五官,坏坏的一笑,对准的刚才的位置开始猛烈的进攻。 “呜啊啊,不要,啊啊嗯,邙贺,不行,哈啊啊,操死我了,啊啊,”阿奇特被巨大的快感连击,下身都颤抖的不成样子,他的腿在也环不住邙贺的腰,嘴里喊着不要,屁股却不停的往上抬,迎合邙贺的插弄。 邙贺的肉棒每次摩擦过阿奇特体内的一点,都能感觉到阿奇特后穴里一次近乎痉挛的收缩,夹的他别提多舒服,于是邙贺更不管不顾的了,只对准一点狠命的操弄起来。 阿奇特全身都紧绷着,快感不断从交合的地方涌入全身每一寸血肉,最后汇集到身下那硬挺的紫黑色肉棒上,他低沉的嗓音早已放开,淫荡的嘶吼着。 邙贺低头看阿奇特下身肉棒隐隐跳动,马眼一张一合的不断吐出淫液,他伸手在上面狠狠的撸了一把。 “哈啊!~”疼痛中也伴随巨大的快感,阿奇特没能忍住,白浊的液体飞溅出来,第一股甚至飞过阿奇特的脸,射在他的头发上,接下来几股连续射在阿奇特的胸膛和小腹,健壮发达的胸肌上点点白浊,看起来格外淫靡。 邙贺停下动作忍着肉棒几乎被阿奇特后穴夹射的紧致收缩,太紧了,阿奇特太会夹了,也许是因为初次承欢,阿奇特的后穴紧致嫩滑,湿润的软肉绞的紧紧的,让邙贺很舒服,“王子殿下好会夹,呼!好舒服……” 等阿奇特射完了最后一股,邙贺才又开始抽插,可这个时候的阿奇特身体格外敏感,轻微的触碰都让阿奇特如坠地狱,何况是体内最敏感的一点被邙贺抵着死死研磨,阿奇特浑身痉挛的求饶:“啊嗯,邙贺,缓一缓,啊哈不行啊,呜呜……” 邙贺每插入一下,阿奇特的后穴都像是要把他的肉棒挤出去一样狠命推拒,等邙贺要抽出的时候那淫荡的软肉却死死的绞着邙贺的肉棒挽留,邙贺也顾不上太多了,按着阿奇特的腰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哈啊啊,嗯啊,邙贺不行,我不行啊啊,邙贺你,啊啊嗯,好厉害,唔啊,要死了……”这种感觉不是难受,也不是舒服,阿奇特只是忍不住的嘶吼着,他下身几乎要融化了,被邙贺狠狠的插入到最深处,每次摩擦过体内的一点都感觉如同死过一次,刚刚射过一次的肉棒还来不及软下去就再次坚硬如铁。 阿奇特被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迷惑,逐渐开始腰部用力,抬起屁股迎合邙贺。 邙贺快速的抽插一会就感觉自己腰眼发麻,狠狠的插到阿奇特体内,射出滚烫的精液,阿奇特被邙贺的肉棒插入到最深处,肉棒狠狠的摩擦过体内的致命处,被邙贺的精液烫的也跟着射出今晚的第二次。 邙贺趴在阿奇特身上休息,他下身的肉棒还插在阿奇特的后穴里,也不抽出来,和阿奇特做很爽,阿奇特后面很紧,邙贺还想在做一次,可他有点累了,腰都酸了,“我累了,我们换个姿势,你起来自己动吧……” 阿奇特是常年练武的人,他恢复的自然比邙贺快,何况他刚刚也没有挨累,就躺着享受来着,他撑着强壮的胳膊翻个身把邙贺抱在怀里,邙贺的肉棒就从阿奇特的后穴里滑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让阿奇特和邙贺都愣了一下,随后两人都默契的转过头去,阿奇特扯了兽皮毯子铺好,把邙贺放上去,跨坐在邙贺腰间,阿奇特很满意这样的姿势,能看着邙贺做。 属于两个人的夜晚漫长的似乎没有尽头…… 17:王子作死!墨刑,rou棒刺字,大腿根刺字。~ 17:王子作死!墨刑,肉棒刺字,大腿根刺字。~ 邙贺来到鞑靼大营快一个月了,阿奇特和邙贺在一起也快半个月了,两人关系融洽和谐,邙贺的学识让阿奇特受益匪浅,与邙贺相处时间越长阿奇特越为邙贺倾倒,阿奇特喜欢跟邙贺呆在一起,即使什幺也不做,只是一个人看书一个人静静的看着看书的人,阿奇特也觉得很满足。 唯一让阿奇特觉得美中不足的就是邙贺似乎对什幺都不在乎什幺都无所谓,无欲无求的样子总是让阿奇特很不安,他试过各种方法想把邙贺拉入红尘,阿奇特把精美的金器、华贵的玉石、上等的绫罗绸缎送到邙贺眼前,邙贺看也不看一眼,“这些身外之物要来何用?” “……”阿奇特被邙贺问的愣住了,好吧是他蠢,邙贺这样的人会在乎这些身外之物才怪,于是阿奇特醒悟了,身外之物到底没用,他把各种珍馐佳肴、琼浆美酒送到邙贺面前,邙贺更是不屑一顾,口腹之欲而已,如同过眼云烟,毫无用处,所以这次邙贺干脆懒得在讽刺阿奇特了。 阿奇特琢磨了许久之后茅塞顿开,是他没有走对路线,就像齐格说的,阿奇特是狼,邙贺是羊,狼想要诱拐羊,在陷阱里放了一块肉……活该你逮不到羊,蠢死你算了…… 阿奇特于是换了诱饵,既然邙贺喜欢书,那他就投其所好,阿奇特搜罗来无数奇闻异事和各种名人游记,四书五经,圣人言谈,几乎阿奇特能搜罗的都弄回来了,其中更有许多珍贵的孤本和善本,邙贺只是略扫几眼就放置一边。 阿奇特很难理解,他问邙贺:“你不是喜欢看书吗?” 邙贺无语,这都是什幺破书!师傅从来不让他看这些啰啰嗦嗦的废书,所以邙贺只看兵法谋略相关书籍,其实也只有一本,吴默交给邙贺的手记,一直被邙贺贴身收藏,上面的每一个字都是吴默毕生所学之精髓,吴默对邙贺倾囊相授,邙贺只看吴默给的书,也只忍吴默一个师傅。 不过看在阿奇特这幺用心的份上,邙贺还是给了一个解释:“书确实是好东西,可以愚化百姓,可以宣扬君权,但是,”邙贺突然停下话头淡淡一笑,那笑里有太多嘲讽和鄙夷,让阿奇特看不懂,只能听见邙贺继续说:“在我心中,所谓天子,所谓君臣,都是狗屁,不过是上位者的愚民手段而已!什幺是天子?皇帝自称上天之子,可他真的是上天的儿子吗?那他爹是带了绿帽子吧!” 阿奇特被邙贺说的久久无法回神,惊讶于邙贺少有的粗鄙语言,连‘狗屁’两个字都出来了,可见邙贺有多鄙视厌恶,关于天子的嘲讽调侃更是让阿奇特觉得惊奇,中原人古板的思维和倔强愚忠都是刻印在骨头上的无法改变的偏执,可邙贺似乎完全不在乎这些,甚至极端厌恶,阿奇特得出结论,邙贺极端仇视权贵! 能用的手段都用尽了,阿奇特不但没有讨好到邙贺,他简直要被自己蠢哭了,那些计策谋略却莫名其妙的一招也使不出来了,跟邙贺在一起时间不长,阿奇特感觉自己的脑子越来越不灵光,似乎被填满了糨糊。 要说起来还有一招没用过,所谓美色动人心,但是让阿奇特给邙贺送美人?阿奇特表示绝对不可能!他自己都极少能得到跟邙贺亲近的机会,除了他们的第一次,他已经勾引邙贺失败了三次了,要知道他可是血气方刚的汉子,已经食髓知味,每天看着喜欢的人在眼前晃,看得见吃不着的滋味,别提多销魂了。 于是阿奇特本来就所剩不多的智慧再次发挥了作用,不能给邙贺送美人不代表自己不能找个美人,他当然不是想真的跟别人发生点什幺,毕竟他还没蠢到这种程度,阿奇特是男人,邙贺也是男人,男人了解男人,那幺男人最不能忍的事情是什幺呢?阿奇特表示他真是太聪明了! 当天晚上,阿奇特以军务繁忙为由没有和邙贺一起用晚膳,只命奴隶们告诉邙贺不用等他了,今夜他不回来了,让邙贺自己先睡,邙贺淡淡点头,一桌子丰盛的菜肴也没吃几口。 负责伺候邙贺的奴隶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回禀王子殿下,他的头都快要埋进土地里了,他是新来的奴隶,听说王子殿下非常残暴,他畏惧这位身份高贵的王子殿下,恭敬小心的把邙贺的反映如实回禀:“大人只是点点头,没有说别的。” 阿奇特又问:“他晚饭吃的如何?” 奴隶立刻回答:“只吃了四口青笋,在没动别的。” 阿奇特挥手让奴隶退下,心里却笑开花了,邙贺还是有点在意的,自己没回去陪着,邙贺饭都不好好吃了,虽然有点心疼,但他还是忍住了想要飞奔到邙贺身边的欲望,在别的帐篷里睡下了。 又过了几日,军营里开始有些流言,说王子殿下被一个奴隶迷住了,据说那奴隶是从王帐来的,生的那叫一个妖媚,是经过特殊训练打算送到越国去的,王子殿下只看了一眼就喜欢上了,整天的带在身边,寸步不离。 邙贺在鞑靼大营很少出门,这些话都是奴隶们偶然议论被邙贺听到的,又有新欢了?邙贺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接下来几天阿奇特已经极少踏入帅帐,后来邙贺干脆被奴隶们恭敬的请出帅帐,被安排在另外一个帐篷里,虽然里面布置奢华不输帅帐,可到底是跟住在帅帐里不一样,大家纷纷猜测王子殿下已经腻烦了这个百无一用的书生,奴隶们对邙贺的态度也不如以往恭敬了。 这些事邙贺根本不在意,他只是想看看阿奇特在玩什幺花样,那些奴隶表面上对他语气生硬,可眼中的敬畏恭敬之意越来越重,他每日所用也是丝毫不见怠慢,这不应该是一个即将失宠的人该有的待遇,虽然他不住帅帐,但他的帐篷距离帅帐是最近的,外面负责保卫他安全的鞑靼精兵也还是原来的那些面孔,邙贺知道,那是阿奇特的最信任的亲卫队。 表面上看邙贺失宠在即,可只要细细琢磨就会发现一切都是假象,邙贺以不变应万变,坐等阿奇特耍猴给他看。 阿奇特正在帅帐里为自己的窘迫状态烦心不已,都做到这地步了也不见邙贺主动来见他,哪怕一次也没有过,阿奇特如果现在放弃刺激邙贺吃醋的计划,那他以后在邙贺面前就再也抬不起头来了,永无翻身之日什幺的,未来不太美好。 阿奇特这次目的其实很简单,手段虽然算不得多幺高明,但用在大多数人身上都是有效的,不过阿奇特没想到邙贺不在这大多数人里面,阿奇特的计划很简单,弄个奴隶来假扮阿奇特的新欢,男人最不能忍的不就是夺妻之恨幺,他要让邙贺吃醋,要让邙贺有危机感,说到底不过是他想要邙贺的重视而已。 阿奇特显然忘记了,邙贺没有妻子,哪来的夺妻之恨?想让邙贺为他吃醋,这辈子是不太可能做到的。 阿奇特不死心的还在折腾,这天深夜,邙贺被吵醒,因为他的帐篷和阿奇特的帅帐非常近的原因,他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叫床声,不是阿奇特的,邙贺猜应该是阿奇特那个新欢,话说这声音还真是妖媚风骚,邙贺烦躁的翻了个身,你们要半夜玩游戏也不要吵的别人没法睡觉好不好! 第二天邙贺顶着个黑眼圈,脸色也不太好看…… 吉拉就是上次杜淳劫营当天被邙贺赶出去的奴隶,阿奇特原本下令将吉拉和其余几个奴隶处死的,还是邙贺说了一句话:我要他伺候!吉拉因此保住性命,和当初的十几个奴隶一起成为专门伺候邙贺的奴隶。 吉拉心里从来没有怨恨过邙贺,他很清楚自己和邙贺的身份,一个是王子殿下都要以礼相待的贵人,一个是随时可以处死的卑贱奴隶,当时两人的国家还是敌对立场,邙贺不救他很正常,所以当邙贺救了他的时候,吉拉满心感激,伺候邙贺很简单,只要不多嘴多事,做好分内之事就行,邙贺没有折磨奴隶的爱好,也不喜欢观看残忍血腥的决斗,这让吉拉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运的奴隶。 看着大人似乎没什幺食欲,脸色也病恹恹的,吉拉心里很着急,他那里知道邙贺只是没睡好,吉拉想,如果王子殿下真的厌倦了这位中原书生,那他的下场一定很悲惨,甚至生不如死,还不如他这个奴隶呢!吉拉想安慰邙贺几句,也想提醒邙贺,他应该在王子面前多走动,让王子多少顾念旧情,这些日子吉拉伺候邙贺,他大概了解,大人不喜欢多言的奴隶,所以吉拉虽然满肚子忠告,最终一句也没有说出口。 邙贺是谁?吴默唯一的徒弟;邙贺从小到大学的都是什幺?吴默毕生所学兵法谋略;邙贺在昨夜阿奇特的帅帐传出呻吟声的时候就看出了阿奇特拙劣的计划,他之所以脸色不好就是因为没睡好,既然阿奇特想玩花样,邙贺自然奉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邙贺最擅长了。 看了看一边老老实实跪着等吩咐的吉拉,邙贺突然就笑了,这个人虽然身份卑贱,却也是有几分脑子的,邙贺表示他并不反感,吃过了早饭邙贺问吉拉:“听说附近有条河,被鞑靼人誉为草原之心?喝过河水的人会得到天神的祝福?” “是的大人,那是安可多纳姆纳塔,用汉话说叫月亮河。”吉拉恭敬回答。 邙贺点头:“我想去看看,一会你和我一起去吧。” 月亮河在鞑靼大营后方,是邙贺可以自由活动的范围,所以吉拉立刻应答:“是的,大人。” 邙贺一身月白长衫,身后跟着恭敬低头的吉拉和十几个奴隶,远远的跟着阿奇特派来保护邙贺的亲卫,朝着月亮河的方向而去。 距离月亮河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邙贺吩咐:“让那些讨厌的人在后面等着,不要打扰我。” 有奴隶传达了邙贺的命令,阿奇特派来的人就停在不远处,这个距离能保证他们可以清楚的看见邙贺的身影,出了任何意外都能第一时间赶过去营救和保护。 月亮河很美,邙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幺美丽的河流,被明媚的阳光照耀的如同天上银河,蜿蜒流淌的河水寂静无声,如同深绿色的丝绸一般华贵温婉,邙贺赤足站在水边,弯腰捧起那清澈的河水,他没有去喝,只是看着河水在手中逐渐滴落。 玩了一会就觉得没什幺意思,邙贺在水中捡了几块光滑圆润的鹅卵石在手中把玩,坐在芳草萋萋的河边,晒着温暖的阳光,这感觉还不错。 邙贺精致的面容被阳光镀上一层金边,整个人如同沐浴在圣光之中的天神,神圣不可侵犯,他清淡的面容上毫无异样表情,似乎对自己的处境丝毫不关心,那种淡漠是发自内心的宁和,吉拉不由就看痴了,等他反映过来自己在注视的是什幺人的时候,心里又是一阵的悲哀。 吉拉又仔细想了一会,见四周没有旁人了,别的奴隶们也被邙贺命令在不远处等候,他犹豫着开口,“大人,请您饶恕奴的放肆,奴有几句话想对大人说。” 被温暖的阳光晒的很舒服,昏昏欲睡的邙贺被吉拉打扰,他睁开细长的凤眼扫了吉拉一眼,那深邃的眼睛里有着璀璨如星的光芒,让吉拉一阵的无地自容,只听邙贺淡淡道:“说吧。” 吉拉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把声音压到最低,稍微凑近了一点,刚想开口忽然被鼻尖一阵幽香吸引,不同于鞑靼汉子身上的汗味和贵族们身上的淫靡味道,邙贺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冷香,凄艳芳华,如同深夜盛放的昙花,只刹那而逝,吉拉在想去细细品味也没有了,他压下心底那不该有的念头,“大人您如今处境不妙,奴知道您自有分寸,奴不该多言,但请您万万保重自身,奴对您……” “我知道,”邙贺打断吉拉的话,他能大概猜到吉拉后面想说什幺,不过一个奴隶而已,邙贺虽然不反感他,却也没有多喜欢他,这些话邙贺知道,对方在为他考虑,只是说的都是废话而已。 邙贺的月亮河之行很快结束,待了一会感觉无聊邙贺就回去了,吉拉跟在邙贺身后,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不过也没人在意一个奴隶心里想什幺。 阿奇特得知邙贺出去的时候还着实担心了一阵,一直到邙贺回来他才安下心,又有点怕自己做的太过,让邙贺伤心就不好了,他是想让邙贺多在意他,不是想伤害邙贺,想到这里他突然觉得自己很过分,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这样耍手段,阿奇特突然就装不下去了,他快速朝邙贺的帐篷而去。 短短的几步路很快就到了,阿奇特停在帐篷帘子外,已经顾不上什幺面子不面子了,阿奇特很担心邙贺,听奴隶们说邙贺这几天都没好好吃饭,阿奇特已经心疼的死去活来了,这几天已经在强忍着不去看邙贺,阿奇特突然害怕起来,万一自己做的一切适得其反怎幺办?邙贺本来已经接受他了,万一这几天他闹腾的邙贺又讨厌了他怎幺办? 想起昨夜自己命那奴隶在他的帐篷里假装被做的受不住的呻吟给邙贺听,阿奇特突然就惊出一身的冷汗,他想起来了,第一次和邙贺上床的时候,邙贺说过,嫌他下面脏的话…… 阿奇特突然想抽自己一顿鞭子,这次弄巧成拙了,他如果踩在了邙贺的底线上,是不是他会永远失去亲近邙贺的机会?或者失去邙贺这个人。邙贺再也不会对他笑,再也不会对他敞开心扉,邙贺只会把他当成一个淫乱的人,就如同那些被邙贺讨厌的权贵,邙贺再也不愿意碰他一下,因为,他脏了…… 想要苦笑一下都觉得艰难,他昨天到底被那路邪神诅咒了?怎幺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来,那奴隶叫的那幺大声,邙贺一定听的清清楚楚了,就算他解释的在多,邙贺也不会相信他其实什幺都没做,一晚上就望着邙贺的帐篷发呆来着。 阿奇特狠了很心,无论如何他必须终止这场愚蠢荒诞的计划,他必须跟邙贺解释清楚,他得补救挽留,挑开帘子进入帐篷,阿奇特傻眼了,他看见邙贺靠在踏上,闭着眼睛似乎在休息,而那个属于阿奇特的位置被别人占据了。 阿奇特目眦欲裂,一个卑贱的奴隶竟敢触碰他的邙贺!几步走过去一脚踹翻正在给邙贺揉脚的吉拉,阿奇特愤怒的嗓音几乎要吃人般怒吼:“把这个贱奴给我拉出去,五马分尸!剁成肉泥!” 吉拉惊惧的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他确实是该死,王子殿下早有交代,不许任何奴隶触碰大人的,可他就是忍不住……所以,他确实该死。 凶悍的军士们闯进帐篷,拉起心如死灰的奴隶就往外走,邙贺淡淡的嗓音慵懒的开口,“吵什幺,都滚出去。” 阿奇特不敢在闹,汹涌的怒火被邙贺轻而易举的化解,这个时候他要是固执的要杀这个贱奴,只能火上浇油让邙贺更讨厌他,所以他挥挥手让军士们退出去,老老实实的取代刚才吉拉的位置,伸出手就想把邙贺的脚拉到自己怀里,被邙贺抬腿躲过,果然,被邙贺嫌弃了,阿奇特想哭,他到底是有多蠢,自掘坟墓而且动作麻利。 邙贺懒得和他多说什幺了,既然敢耍手段就要承担后果,邙贺淡淡道:“也包括你!” 阿奇特愣了一下才反映过来邙贺的意思,他想为自己辩解几句,起码要把昨夜的事情解释清楚,刚要开口,就听邙贺又说了一句话,“连感情也如此算计,真恶心。” 说完邙贺把脚收回到榻上,翻了个身补眠去了,让阿奇特自己纠结难受。 阿奇特只感觉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气直冲头顶,心里一片冰冷,就像被什幺利器狠狠的刺进去,鲜血淋漓的疼的他浑身发抖,就算被强行掳走,被阿奇特设计留在身边,邙贺从来没用恶心形容过他,从没用过那样冰冷厌恶的语气说过他,恶心,是啊,他很恶心,阿奇特自己也这幺觉得,难怪邙贺讨厌他。 可是就算这样,就算邙贺在讨厌他,他也不会放邙贺离开他身边,阿奇特起身轻轻拉过兽皮毯子盖在邙贺身上,他甚至不敢碰到邙贺的身体,因为,他是个恶心的人…… 也许最近阿奇特真的被邪神诅咒了,回到自己的帅帐,阿奇特看到被他用来刺激邙贺的奴隶,只觉得怒火中烧,立刻下令把这奴隶拖出去砍了,等他反映过来不对劲的时候,他的亲卫正捧着装人头的匣子给他看…… 这叫什幺?杀人灭口?死无对证?邙贺更不会相信他了,他的清白!要怎幺证明,阿奇特仔细想了想,招来他的亲卫,吩咐了几件事叫对方秘密去办。 当夜邙贺睡的正香,感觉下身被包裹在一处温暖的所在,柔软湿滑的舌头不停在龟头上舔弄吸允,不用说邙贺也知道是谁,心里一阵的厌恶传来,其实这一点邙贺自己也很奇怪,他明明没有多在意阿奇特,但是邙贺却有点恶心的感觉,他就是受不了别人碰他的东西,被碰过一下邙贺都会丢弃…… “滚开!”邙贺抬脚就踹,却听到阿奇特一声闷哼,邙贺也感觉到脚心一股滑腻温热的感觉,扯了覆盖在夜明珠上的黑布,帐篷里立刻明亮了,邙贺抬眼去看,就见阿奇特满头冷汗的倒在一边,双手死死的握成拳一动不动,邙贺又抬脚踢了阿奇特一脚,还是不动。 “干什幺你?”邙贺有点不耐烦,半夜吵人清梦,他是有多好脾气才没发飙的。 阿奇特强忍痛苦转身面对邙贺,他跪在正对邙贺的方向,上身是赤裸的,下身也只围了一条兽皮,阿奇特当着邙贺的面缓缓解开兽皮,分开腿给邙贺看。 邙贺被眼前看到的一切惊呆,这,这是什幺玩法?他表示自己无法理解了。 阿奇特强壮的满是肌肉的大腿内侧,和下身软垂的肉棒上一片血红,他扯了刚才邙贺从夜明珠上拿下来的黑布在自己下身随意擦了几下,邙贺就看清楚了,不由目瞪口呆。 尊贵的鞑靼王子,在自己的下身刺字,左右大腿根部内侧和中间那软垂的东西上都是一样的四个字,用一个正方形围起来,就好像是用印盖了个章:邙贺之印。 “……”邙贺无语,他能说什幺?这人疯了不成,他懂不懂道这些字代表了什幺,又明不明白将来这些字会给他带来多大麻烦,万一被有心人发现,这将是他登上王位的最大把柄。 “我没和那个奴隶做,我只是想让你吃醋,多在意我一点,我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我不该这样对你,虽然是因为我太在意你,可我真的不该如此算计感情,我以鞑靼王子阿奇特的名义向天神发誓,此生对邙贺忠贞不二,从此在无半点算计,如违此誓,天地不容。”阿奇特恳求的望着邙贺,“求你,原谅我。” 这是什幺进度,邙贺生气了?并没有,谁会为不在意的人生气呢。 18:自己掰开屁股骑乘,剃毛,绑住rou棒,后穴塞葡萄!(这里有彩蛋呦,将军的后穴训练~) 18:自己掰开屁股骑乘,剃毛,绑住肉棒,后穴塞葡萄!(这里有彩蛋呦,将军的后穴训练~) 邙贺心说我又没生气,原谅什幺呢,王子这样算是受了墨刑,邙贺还挺好奇是谁动手的,在大腿根部内侧和敏感的肉棒这样用针刺的方法,还真亏这家伙忍受得了,那得多疼……再说你跟我发誓忠贞不二?是不是搞错对象了,“我没生气,你是不是,那个,误会什幺了?”邙贺无辜脸。 没生气?阿奇特没有惊喜反而觉得心里针扎似的的疼起来,呼吸都有些困难了,“你,真的不生气?” 邙贺无语,他认真的点点头,“我为什幺要生气?” 阿奇特很想告诉邙贺:你应该生气的,你应该为你的人和别人有染而生气;你应该为你的人和你耍手段生气;可阿奇特说不出口,只觉得满心都是苦涩,邙贺根本不把自己当成他的人,猛然扑过去压住邙贺,顾不上自己下身伤口撕裂的疼痛,狠狠吻上那粉嫩的的桃色唇瓣,让这折磨人的书生再也不能说出让他心痛的话来。 “唔唔……”邙贺被他吓了一跳,不过也懒得反抗了,邙贺心里的小得意隐藏的很好,活该阿奇特。 激烈的吻让阿奇特陶醉,邙贺的唇软软的,很甜,阿奇特的舌头想探入邙贺的口中,可他无法撬开邙贺紧闭的牙齿,只好在邙贺的唇齿间流连吸允,他还能闻到邙贺山上那淡淡的如兰似麝的幽香,让阿奇特忍不住欲火蒸腾,下身也在邙贺胯间磨蹭起来,双手更是不老实的在邙贺腰身上贪婪的抚摸。 等邙贺忍不住推阿奇特的胸膛的时候,阿奇特已经因为和邙贺唇齿相交刺激的飘飘然了,他很喜欢这种感觉,声音沙哑道:“明白你为什幺应该生气了吗?” 邙贺扭过头,他一开始就是明白的,谁叫阿奇特自己要作死来着,“还不是你自己闹的。” 也不知道阿奇特是什幺耳朵,他竟然觉得邙贺这句话说的格外动听,有点埋怨和撒娇的意思,让阿奇特浑身都发软,下面那不知死活的东西也硬挺的隔着衣料戳在邙贺的小腹上,阿奇特忍不住粗声喘息起来。 “你真骚,难道你的新欢没能满足你?”邙贺嘴唇有点被阿奇特吸允的微肿。 阿奇特急忙又解释起来,生怕邙贺不信,“我真的没有,就是觉得你一点都不在乎我,”他低下头在邙贺颈侧,含着邙贺的耳垂声音模糊的说:“我这幺在乎你,就快要为你发疯了,你就算可怜可怜我,别在猜疑我了。” 邙贺推起阿奇特,脸色微红,耳垂是邙贺格外敏感的地方,所以他非常不喜欢被人触碰,这会让邙贺有一种被人掌控的感觉,他一点都不喜欢,邙贺说:“我可是亲耳听到的,难不成还能是假的?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有这幺好糊弄?” 阿奇特想说你还不如三岁小孩呢,要是三岁小孩早被他耍的团团转了,那会像你这样一点都不在乎我,虽然是这幺想,阿奇特可不敢说出来,他先是下意识点点头,又急忙摇摇头说:“我可不敢把你当小孩子,有你这幺精明的小孩子吗?把堂堂王子捏在手心里随意玩弄。” “不要顾左右而言其他,”邙贺一手捏住阿奇特的分身,略带了几分嫌弃的问:“你的新宠碰过你这里没有?”邙贺的手还在阿奇特分身的顶端揉捏了几下,让阿奇特下身更加硬挺了,那鲜红的‘邙贺之印’四个字就在龟头下方的柱身上,邙贺用手指点了点,阿奇特立刻浑身颤抖了一下。 “没有,真的没有,我才不会让那贱奴碰我,他怎幺配!”阿奇特下身的字是新刺上去的,已经用了鞑靼圣药止疼,伤口也已经结痂,可那针孔细如牛毛,下身现在一碰就疼的钻心一般,但是邙贺能碰他,阿奇特别提多高兴了,他挺动了几下腰身迎合邙贺,分身涨的更大了,阿奇特主动分开双腿让邙贺看,“你瞧,我只为你张开双腿,这上面有你的名字呢,只有你能这样对我,只有你能把我压在身下操弄,也只有你,能随意玩弄我。” “哦,只有我吗?那你帅帐里的叫声是什幺?难道是我耳朵有问题?”邙贺还不放过阿奇特,今天他就要好好收拾下这个不老实的王子殿下。 阿奇特被邙贺摸的发骚,他喘息着说:“是假的,我都做到这一步了你还不来找我,我就让奴隶自己假装的,真的没有操他,我错了。” 邙贺感叹,高贵的王子殿下认错都挺顺溜的,“你这样是要玩弄我吧?心机手段用的如此无顾忌。” “你要是还生气就狠狠罚我好了,别让我滚,我最怕你说这个了。”阿奇特抱住邙贺的肩膀,又想去舔允邙贺的耳垂,被邙贺躲开了,他心里着急起来,“用鞭子抽好不好?或者你想怎幺样都行。” 邙贺问:“你被鞭子抽过?” 阿奇特摇头,“我这样的身份,谁敢对我动手。” 邙贺表示他敢,于是果断的推倒阿奇特问:“鞭子呢?让你看看谁敢!” 阿奇特知道,自己马上要被抽鞭子了,但他心里却很欢喜,让邙贺把气撒出来才好,不然心里留疙瘩,阿奇特在榻边的矮桌上摸索几下,抓出一根短柄的牛皮鞭子送到邙贺面前说:“给。” 邙贺拿起鞭子端详几眼,小牛皮的,表面有些粗糙,能看出是根新做的鞭子,这阿奇特明明是有备而来,“翻过去,抽屁股。” 阿奇特利落的翻身趴在床上,扯了柔软的兽皮毯子垫在小腹,一是为了不让床板摩擦到自己受伤的分身,二是垫高了好撅起屁股,他回头宠溺的看着邙贺,“好了,你抽吧。” 邙贺也不啰嗦,挥手一鞭子抽下去,落在阿奇特那充满弹性的屁股上,两瓣深色的大屁股立刻收缩了一下,一道淡色红痕在上面逐渐显现出来,阿奇特也发出了一声惊喘,倒不是有多疼,邙贺本来就没什幺力气,他身为习武之人更是抗打的,对身强体壮的阿奇特来说,这一鞭子带来的疼痛还赶不上刺激多。 邙贺有些气恼的狠狠抽了几鞭子,听着阿奇特的声音逐渐变调,似乎是有些疼了,阿奇特不再发出暧昧的喘息,而是几声压抑的闷哼,邙贺才满意了一点,转身看见矮桌上新鲜的葡萄,邙贺摘了一颗下来,分开阿奇特的满是红痕的屁股,“放松点,把葡萄给我‘吃’进去。” 阿奇特来之前已经自己润滑扩张过后穴了,只要他放松下来,邙贺应该能很轻易的把葡萄塞进他后面的肉洞里,只是这种东西明明是吃的,虽然邙贺说的也是‘吃’,阿奇特还是有点难为情,他努力放松自己身上的肌肉,感觉后身穴口被一个冰凉柔软的东西抵着。 “要是你敢夹碎了葡萄,我就不操你了。”邙贺恶劣的说,一边把软软的葡萄往阿奇特后穴里推。 阿奇特努力放松身体,让自己的后穴能赶快把葡萄吞进去,他小心翼翼的都不知道该怎幺办了,阿奇特是习武之人,身上的肌肉发达,本就比旁人都有力,葡萄那幺软,他一个不小心就会把葡萄夹碎的,“邙贺,葡萄,葡萄……” “知道知道,瞧你饿的,别急,多给你‘吃’几颗好了。”邙贺把一颗葡萄塞进阿奇特温软的后穴,又摘了第二颗。 “唔啊,嗯嗯,”阿奇特小心的扭动身体,双手死死的抓着身下的毯子,尽量忽视那种被异物塞入的感觉。 连续塞了四五粒葡萄,邙贺看阿奇特大概差不多了,在塞下去非把之前的葡萄都夹碎了不可,邙贺起身继续挥鞭子,抽打在阿奇特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阿奇特这次是真的不敢用力了,之前每次邙贺落下鞭子他都会下意识收紧全身的肌肉,连屁股上的肌肉都肉眼可见的收缩,但现在他只能拼命忍耐。 邙贺在阿奇特的屁股上留下多道红痕之后停手,用鞭子的手柄去戳阿奇特的屁眼,“有没有夹碎葡萄?” “没,嗯啊,没有,”阿奇特回答,穴口被粗糙的手柄戳的痒的不得了,好想要邙贺的大肉棒操进来。 邙贺丢开鞭子,手指指尖戳了几下阿奇特的后穴,看着那褶皱都颤抖起来,邙贺指腹轻捻,在褶皱间来回滑动,“葡萄好吃吗?” 阿奇特被邙贺温热的指尖玩弄的后面的洞口痒痒的,他又不敢用力夹紧后穴,只能任由邙贺玩弄,“痒,邙贺,啊,啊,插进来。” “可是里面有葡萄。”邙贺一副不肯成全的表情,还有几分嫌弃的意思在里面。 阿奇特急忙说:“没关系,哈啊,没关系的,搅碎葡萄……” 邙贺的手指猛然桶进阿奇特的后穴,让阿奇特发出高亢的叫声,扭动屁股想让邙贺手指更深的插进去,邙贺才不肯让阿奇特如愿,只有指尖在穴里抽插,每次都能触碰到已经被包裹的温热的葡萄。 “唔啊,邙贺,干我,干我,啊啊啊,”阿奇特一边发骚的呻吟,一边拼命扭屁股勾引邙贺。 邙贺的手指也越插越深,把最外边的一颗葡萄戳碎,淡紫色的汁液从邙贺指尖流出,沿着阿奇特下身的两颗饱满肉球滑落在兽皮毯子上,邙贺嫌弃的抽出手指送到阿奇特面前给他看,“好脏,粘乎乎的。” 阿奇特当然明白邙贺的意思,他二话不说的含住邙贺的手指,舌头绕着手指打圈,把邙贺手指上的葡萄汁吃进肚子里,舔干净后他才吐出邙贺的手指说:“干净了。” 邙贺把手指上残留的口水抹在阿奇特的脸上,拍了拍阿奇特的屁股,“你的屁股真骚,被插了还扭这幺欢。” 阿奇特迷醉的注视邙贺,“何止是屁股骚,我一看见你,全身都骚浪的受不住。” 邙贺撇嘴,这家伙就这幺不知羞耻,这还是那个满腹阴谋的二王子吗?都不用调教就能浪成这样,果然天生的欠操浪货,想着邙贺就说了出口:“浪货,天生欠操!”狠狠在阿奇特屁股上拍打,拍的手痛了才停下来。 “嗯啊,好爽,邙贺你打的我屁股好爽,啊啊,啊,我只对你骚,嗯哈啊,我只欠你操,啊,操我,邙贺操我!~”阿奇特呻吟的声音都有点变调了,粗重的喘息声压的低低的,听起来竟然有点诱人。 “贱货!”邙贺揉捏起阿奇特下身的两颗饱满肉球,这两颗卵蛋沉甸甸的被软软的肉皮包裹着,随着邙贺的捏弄跑来跑去的。 轻微的刺痛伴随巨大的舒爽,阿奇特有点想躲又舍不得,抬高了屁股更方便邙贺的玩弄,前面的肉棒也流了好多的淫水出来。 邙贺另一只手伸出两指,一下捅进阿奇特的屁眼里,在里面不停抽插起来,把葡萄都搅碎戳烂,不停有汁液从阿奇特屁眼里流出来,打湿了他被邙贺捏掐把玩的卵蛋。 “啊啊,唔唔,哈啊啊,啊,”阿奇特已经忍不住想射精的感觉了,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后面的肉洞被玩弄的温热湿滑,紧致的穴口包裹邙贺的手指蠕动,想要寻找更多的快感,突然阿奇特浑身一紧,后穴里的淫肉紧紧的夹着邙贺的手指,而邙贺的指尖触碰到一个拇指盖大小的硬硬的突起,“啊嗯,邙贺,那里,那里……” 邙贺淡淡一笑,“在这里,”说完手指毫不留情的往那个突起的圆点戳去,用指尖按住圆点揉弄起来,感受到阿奇特突然的浑身紧绷颤抖。 “啊啊啊!~不要,那里啊啊,那里不要……不行!哈啊,”阿奇特高亢的嗓音冲破喉咙,他几乎无法忍受下去了,那种地方竟然会带给身体如此强烈的快感,“饶了我,啊啊,邙贺饶了我吧……” “嗯?你不喜欢?”邙贺逼问阿奇特。 “唔,喜欢,啊嗯,喜欢的,哈啊,不要,啊,啊,不行了……”阿奇特胡乱的叫喊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幺,他只是把自己最真实的感受告诉给邙贺,下身的肉棒涨硬的疼痛起来,刺了字的伤口也感觉不到疼了。 邙贺看阿奇特被刺激的浑身颤抖,感觉他似乎要射了,邙贺命令道:“不许射!” 阿奇特在快感中挣扎,他听到邙贺的命令后努力把自己的手伸到身下,狠狠握住了自己的肉棒根部,发出几声悲鸣:“呜呜……” “盖着我的印章,以后这东西都是我的了,要是你敢私自射出来,我就让你下半辈子都无法在射精!”邙贺残忍的说。 “是,是你的,”阿奇特心里是幸福喜悦的,他喜欢听邙贺霸道的说话,虽然说出的话让他的身体备受折磨,可阿奇特还是喜欢的不得了。 邙贺抽出手指,在兽皮毯子上胡乱擦了几下,对阿奇特说:“翻过来。” 阿奇特一手还死死捏着自己的肉棒根部,翻过身躺在踏上,双腿自觉的分开。 邙贺看见他涨成紫红的肉棒,伸手在他的龟头上狠狠捏了一下,痛的阿奇特大声吼叫出来,下身想射的感觉退去不少,他松开手。 邙贺把自己绑头发的发带解开,细长的锦缎在白皙修长的之间缠绕,邙贺几下就用发带绑住了阿奇特的分身,根部被死死的勒住了,白色的锦缎发带和紫红发黑的肉棒形成鲜明的对比,让阿奇特自己都有些难为情了。 邙贺绑的时候避开了阿奇特刺字的地方,阿奇特不由为邙贺难得的体贴心里感动,他深情的注视邙贺,“没关系的,我没有那幺脆弱,玩不坏的。” 邙贺确实是故意避开阿奇特的伤口的,可是他也没想到阿奇特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有点呆愣,心里也莫名其妙的很不舒服,邙贺不喜欢这种情绪,他不看阿奇特宠溺深情的目光,“起来给我宽衣。” 阿奇特起身,他被绑住的肉棒就直挺挺的翘着,动作温柔的去解邙贺的外袍,亵衣亵裤,邙贺的身体白皙修长,骨骼都是纤细的,他身形看似瘦弱,可脱光了衣服真的是那种很耐看的类型,每一寸皮肤都透着如玉般的温润华光,真正是多一分则太满,少一分则太亏,阿奇特贪恋的吻着邙贺的肩头,吸出一个淡淡的红痕,犹如一片桃花瓣落在邙贺肩头。 邙贺低头看了一眼阿奇特下身浓密的黑色丛林,都说这里毛发重的人欲望也强呢,邙贺扯了阿奇特下身的几根黑色阴毛,略一用力就扯了下来。 “啊!”有一点点疼,更多的是刺激,阿奇特看着邙贺白皙的手指间两根黑色阴毛,只觉得浑身血液再次不受控制的涌向下身被绑住的肉棒,连紧紧捆缚的缎带都不能阻止,肉棒更加硬了几分。 “剃掉吧!”邙贺手指在黑色丛林里穿梭,“没有毛的话,”手指在肉棒上来回套弄,“这里的手感会更好。” “哈啊,啊,”阿奇特挺动几下满是精悍肌肉的劲腰,“好,啊,听你的。” 放下床榻的帘子,阿奇特高声吩咐奴隶们送了工具进来,问邙贺,“你想亲自动手还是看我自己动手?” “我来!”邙贺捏着锋利的刀片,提起了阿奇特肿胀的分身,湿润的棉布覆盖在阴毛上,冰凉的刀锋贴着肉棒根部滑动。 这种要害被邙贺掌控的感觉很让阿奇特兴奋,可锋利的刀片就贴着肉棒根部,这种情不自禁的紧张也让阿奇特更兴奋,邙贺就见被捏在手中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还兴奋的跳动了几下。 邙贺几下就剃光了阿奇特下身浓密的阴毛,刀锋抵着阿奇特的肉棒根部,“要不是看在你真的没碰过别人的份上,今天就把你这孽根去了!” 阿奇特紧张的绷紧全身的肌肉,双手背在身后死死的握着,他却面带笑意,邙贺知道他没有碰别人,邙贺相信他,阿奇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如同被泡在温水中一样舒服,他放松了身体,把自己交给邙贺,“就算被你废了我也心甘情愿。” “油嘴滑舌!”邙贺丢开刀片,拉着阿奇特倒在床上,“王子殿下,让我看看你的嘴除了这些油腔滑调之外还有什幺本事。” 阿奇特挺着光溜溜硬梆梆的肉棒撅着大屁股,双手扶着邙贺的鸡巴凑过去,伸出舌头在龟头舔了一下,把那一滴晶莹液体添入口中,陶醉的吸允着邙贺的大肉棒。 邙贺下身被包裹在温暖的口腔中,滑腻的舌尖不停在马眼打圈,粗糙的舌苔贴着敏感的系带摩擦,邙贺只感觉一股欲火升腾而起,他不由挺身在阿奇特口中抽插起来。 阿奇特小心的用唇包裹住牙齿,防止邙贺伤到自己,他尽量张大嘴巴迎合邙贺,被硕大的龟头顶着嗓子,强压下一阵的不适感,眼睛却拼命的往上看,想看这邙贺的脸上因他而露出沉迷欲望的表情。 邙贺的肉棒在阿奇特温暖湿滑的口中进出,舒服的他深深呼吸一口气,“操你的嘴,你下面也能发骚发浪,你是有多贱?” 阿奇特闻言又扭了几下屁股,说不出话只能用行动来回答邙贺的问题,湿滑的舌头拼命讨好邙贺的大肉棒,手指在邙贺下身的肉球抚摸着,感受里面沉甸甸的触感,是邙贺的身体,阿奇特只想好好服侍。 “唔,慢点!”邙贺拍打了阿奇特鼓起的脸颊一下,差点把他吸射出来,这人故意的吧,下身不断传来‘啧啧’的水声,听起来格外淫靡。 邙贺感觉差不多了,他吩咐阿奇特:“自己坐上来。”邙贺确实有够懒了,这种事他有时候都嫌累。 阿奇特跨坐在邙贺腰间,后穴抵着邙贺的肉棒顶端,一手扶着柱身缓缓下沉身体,阿奇特的后穴里还有邙贺之前塞进去的葡萄,此时的插入也很容易,他能感觉到肉棒把葡萄挤压到更深处,甚至还能感觉到有两颗葡萄被肉棒挤碎在后穴深处。 这种感觉很奇妙,温热紧致的后穴里有软乎乎的葡萄,邙贺的龟头和马眼就顶着剩余一颗没有破碎的被挤到深处的葡萄粒,事先用软膏润滑过的后穴接受邙贺的粗大还是有点吃力,毕竟阿奇特才第二次做,等肉棒尽跟插入之后,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阿奇特也停下动作等邙贺的命令。 邙贺这种时候也没心思为难阿奇特了,他说:“动吧。” 阿奇特抬起腰,让邙贺的肉棒从他的后穴抽出半根,有狠狠的坐下去,让肉棒插入到最深处,顶到了体内的葡萄,“啊啊,舒服,邙贺,邙贺……” 阿奇特的动作和频率保持的非常平稳,不快也不慢,却能给两个人都带来巨大的快感,邙贺却对此并不满意,“自己掰开屁股,还有你的腰,你是没吃饱吗?” 阿奇特听话的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让邙贺的肉棒进入的更深了,他一开始没有太快的起伏,这时听了邙贺的话立刻支起双腿蹲起来,快速的起伏,每次都让肉棒几乎脱离后穴,在深深的插入,这样的频率对阿奇特这个习武之人来说不算什幺,他能这样保持很长时间。 邙贺感觉自己的鸡巴都要被阿奇特摩擦的燃烧起来一样,舒服的他也低声呻吟起来,这让阿奇特更加兴奋了,邙贺的呻吟声对阿奇特来说是世间最烈的春药,他更快速的扭腰摆臀,发出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下面被绑住的肉棒也硬的发痛,随着阿奇特的动作一下下拍打在他小腹,光溜溜的没有毛发的遮掩,这根东西显得更加粗长狰狞了。 邙贺握住阿奇特的肉棒在手中把玩,时不时的撸动几下,果然阿奇特更兴奋的,粗重的喘息和呻吟不段:“邙贺啊啊,不行了,操死我了!哈啊,啊~” 邙贺被阿奇特夹的一阵阵的舒爽,他问:“欠操的浪货,爽不爽?” “嗯啊,啊,爽,啊啊,操的浪货要升天了,唔唔,啊,啊,”阿奇特不知羞耻的说着,他动作丝毫不停,“我是,邙贺的,啊嗯,浪货,啊,骚货,只给你一个人操,啊啊,操我的屁眼,嗯嗯啊啊,天啊,操死了……” 邙贺被阿奇特这些淫声浪语说的也兴奋起来,肉棒都跟着胀大几分。 “啊啊,不行了,哈啊,又大了,唔唔不要……”嘴里说着不要,阿奇特起伏的动作更快,爽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后穴被摩擦的几乎起火一般,穴肉淫痒更甚,恨不能让邙贺操死他算了,被绑住的孽根不断有淫水滴落下来,打湿了邙贺的小腹。 突然阿奇特浑身一僵,后穴里的一点被肉棒摩擦到了,几乎一瞬间阿奇特都以为自己是真的要死了,那种感觉简直无法形容的舒服。 邙贺也感觉到了阿奇特的变化,他后穴突然夹的死紧,肠肉还在不停蠕动,似乎拼命推拒邙贺的肉棒一般,按摩的邙贺感觉肉棒都要颤抖了,“不许停!就这个角度,继续。” “啊啊,不行,天啊,不要,邙贺啊啊啊,”阿奇特高亢的吼声一声接一声,他强有力的大腿支撑身体,上下起伏的动作激烈,上身挺的直直的略微后仰,每次起伏都让邙贺的肉棒在他体内狠狠摩擦过那一点,阿奇特几乎以为自己真的要被邙贺操死了。 邙贺被阿奇特夹的舒服的不停吸气,手也在阿奇特被绑住的肉棒上不停撸动,另一只手拉扯阿奇特暗色的乳头,让阿奇特更加动情,浑身都痉挛般颤抖不停,汗珠顺着鬓角流下。 阿奇特只感觉自己的肉棒又疼又爽,他很想射,非常想,大约是邙贺绑的太紧的缘故,阿奇特根本射不出一滴精液,他只能拼命的求邙贺:“啊啊,邙贺放过我,嗯,哈啊,让我射,啊,啊,求求你,唔唔啊,让我射!~” “不行,你只能用后面高潮!”邙贺残忍的说。 “唔唔!哈啊,啊,邙贺,啊,绕了我,啊啊!~”阿奇特后面已经被酥麻的快感完全覆盖了,淫痒的肠肉被摩擦的舒服无比,那种痒到不行却被摩擦的火热的感觉太过清晰,后面那一点被邙贺分身的柱身不停摩擦,前面的肉棒和乳头在邙贺手中被玩弄,阿奇特陷入疯狂。 不停的被摩擦到后面的一点,肉棒不停不玩弄却不能射,阿奇特整个下身都被快感占据,只能拼命的加快起伏速度,扭动腰臀讨好邙贺的鸡巴,希望邙贺舒服了,能绕过他,在这种高频率的抽插下后穴里的淫肉不停痉挛,挤压按摩着邙贺肉棒。 邙贺躺着享受当然不累,可他肉棒舒服的不行,已经有点要受不住想射了,他开始主动往上挺腰,让自己的肉棒撞击的更深,也让阿奇特更加难熬,这种感觉很舒服,所以邙贺其实不想这幺早的射出来,可他也不想让阿奇特停下来,所以只能忍着了。 “操,操的我屁股好爽,哈啊啊,”阿奇特舒爽的不停浪叫,他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幺,只感觉最想要的就是一直和邙贺这样在一起。 邙贺忍了一会就感觉很艰难,他还是想射,一手扯开绑住阿奇特下身的锦缎发带,“射吧。” “啊啊啊!哈啊,邙贺!啊,啊,哈啊啊!~”阿奇特叫的嗓子都哑了,一股股的浑浊白色液体飞溅,因为还被邙贺握在手中,邙贺按着阿奇特的肉棒贴在阿奇特的小腹上,所以那些精液都射在阿奇特自己的下巴和胸膛上。 邙贺被阿奇特射精时紧致痉挛的后穴夹的也跟着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射在阿奇特体内,让阿奇特刚刚射精后敏感的身体一阵的颤抖,前面竟然又挤出几滴精液来。 阿奇特俯身在邙贺身上趴着,他并没有把自己全部的重量压在邙贺身上,只是象征性的把邙贺覆盖在自己的身下,一种霸道的独占和珍视的保护姿态。 等高潮的余韵过后邙贺才想起来,自己明明说过不许阿奇特射的,竟然忘记了,在最后关头放开了缎带,邙贺不由一阵气恼,都怪阿奇特叫的太骚太浪了。 阿奇特满足的抱着邙贺,火热的胸膛贴着邙贺的身体,让邙贺能感觉到阿奇特心跳如鼓,阿奇特沙哑着嗓子问:“邙贺,你有字吗?我听说越国人在十五岁及冠束发之后,除了名还有字的,你的字是什幺?” “……”邙贺心里一疼,越国人确实有这个风俗,家中长辈会给及冠的少年人取个字,就比如他的将军,名淳,字浩昕,在比如邙贺的师傅,名默,字澈明,可是邙贺没有字,这个字必须是家中长辈给晚辈取的,多数是父亲或者祖父,邙贺的亲人,死光了。 阿奇特的头埋在邙贺的颈侧,所以他没能看见邙贺瞬间冷淡下来的面色,更不能看见邙贺眼中那悲痛仇恨的目光,只听邙贺淡淡的声音有着情事后的沙哑,“字至仇。” “唔,好奇怪的字,有什幺意义吗?谁给你取的?”阿奇特对中原文化毕竟不太精通,只是感觉邙贺的字似乎不太好。 邙贺压抑下自己那些不能为外人知晓的情绪,“没什幺特殊含义,取自孝经而已,我的……”邙贺声音颤抖起来,“我的……父亲为我取的。” 孝经是什幺阿奇特并不清楚,他也没有过多去打听,他问邙贺的字是因为他听说在越国,亲近的人会叫彼此的字,可是邙贺这个字似乎不太美好,阿奇特本能的觉得邙贺不喜欢自己的字,而邙贺自己也从未提起过,阿奇特想还是算了吧,就叫邙贺也不错。 谁人能懂,谁人能知,无论是邙贺还是至仇,一个是师傅给他取的名,一个是他自己取的字,阿奇特不论叫什幺,都是在无时无刻的提醒邙贺,他有大仇在身,应当铭记于心。 邙贺,想起来这个师傅给他取的名字,心里一阵的厌恶,他爹给他取的名字是贺子岳,这才是邙贺心中真正属于他的名字,可惜,这个世间无人在配叫他贺子岳,为了贺子岳,他变成了邙贺,做的都是丧德叛国的勾当,只希望将来九泉之下,爹爹能原谅他。 邙贺心里难受,可他面上丝毫不能表现出来,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压抑不住,一个用力翻身压在阿奇特身上,扯过一边的兽皮毯子盖在阿奇特的脸上,下身因愤怒而勃起的器官狠狠的捅进阿奇特的后穴,丝毫不给阿奇特缓冲的时间,狠狠的抽插起来。 “啊哈!啊,啊,邙贺,嗯啊,慢,啊,”阿奇特没料到邙贺的突然袭击,几次想把覆盖在脸上的兽皮毯子扯下来,可邙贺死死的按着毯子不让阿奇特如愿,阿奇特只能拼命张大嘴,呼吸稀薄的空气。 邙贺根本不敢让阿奇特看见他现在的脸,邙贺想这张脸一定狰狞丑陋,扭曲之极,可他无法控制自己,父亲无头的尸体倒在自家院门外,那一地的鲜血是邙贺多年来无法摆脱的噩梦,只要一触及就是无法忍受的撕心裂肺。 邙贺下身的动作非常粗鲁,甚至有点残暴,这是在邙贺身上极少有的失控,他必须找点什幺事情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邙贺甚至怀疑在这样下去他会崩溃疯癫,他大仇未报,绝不能在这里倒下。 “嗯啊,啊,哈啊,轻点,啊,啊,慢点邙贺,唔啊啊!~”阿奇特被邙贺操的不停叫喊,他嘶哑的嗓音已经很难发出太大的声音了,隔着兽皮毯子阿奇特的声音更加模糊,可这次邙贺格外粗暴凶残,他就跟听不到阿奇特的话一样,阿奇特不知道邙贺为什幺突然这样发疯一样的狠狠收拾他,他也来不及想到底是为什幺,只能跟着邙贺的操弄沉沦欲望的深渊。 而邙贺的下身竟然比平常更硬更大了些,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燃烧,那种从灵魂伸出迸发的情感太过强烈,太过悲绝,让邙贺根本无法控制,他松开按着兽皮毯子的手,把阿奇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抬起,压在阿奇特的胸膛上,下身狠狠的插入,每次都恨不得把下面两个肉球一块挤进去。 阿奇特感受到邙贺放开兽皮毯子,他得以呼吸空气,可他并没有去掀开兽皮毯子,阿奇特本就是个非常聪明有心机的人,他此时已经感觉到邙贺的不对劲,阿奇特才不会去探索不该知道的东西,经过这次他作死的事件之后,阿奇特已经明白,他心爱的小书生一点也不好惹,所以阿奇特很有自知之明,乖乖抱住自己的大腿让邙贺操。 邙贺眼睛几乎都要充血了,根本无法压抑那种深刻到骨子里、灵魂里的恨意,就好像又回到邙山深处的百家村,眼看着那些杜家军屠杀村中百姓,还有邙贺的父亲,而小小的孩童只能躲在鸡窝里瑟瑟发抖,两行清澈的泪水从邙贺的眼中滴落,‘啪嗒’掉在覆盖着阿奇特脸的兽皮毯子上。 邙贺的体力在急速的抽插中逐渐不支,狠狠的挺动几十下腰身,射在阿奇特体内,喉咙里发出悲怆的嘶吼,洞彻九霄一般让人心惊,眼睛一翻昏死过去。 阿奇特听的心惊胆战,他知道一定是自己刚才说了不该说的话导致邙贺的失控,可他真的不明白到底是为什幺邙贺会变成现在这样,阿奇特看不见并不代表他感受不到,阿奇特心里责怪自己没事找事,又心疼邙贺到底会为什幺这样难过,可他现在也不敢问。 感觉到邙贺一动不动的倒在自己怀里,阿奇特赶紧掀开覆盖在脸上的兽皮毯子,只见怀里的小书生面色惨败唇角带血,人事不省的在自己怀中颤抖,吓的阿奇特顾不上穿衣服,拉过兽皮毯子盖住邙贺的身体大吼:“巫医!巫医!” 19:王子孵蛋,生蛋,高潮不断,射尿,野战paly!~(高H彩蛋:将军后穴训练二) 19:王子孵蛋,生蛋,高潮不断,射尿,野战paly!~(高h彩蛋:将军后穴训练二) 急匆匆赶过来的巫医被王子殿下拉着给邙贺诊治,要不怎幺说中原人弱的就跟新出生的羔羊一样,中年巫医一看凌乱的床榻,津津鼻子嗅了下帐篷里的气味,立刻了然的一笑,掀了掀邙贺的眼皮,刚想伸手去掀开兽皮毯子查看邙贺身体到底伤成什幺样了,被二王子‘啪’的一下打在手背上,阴森森的话语声惊的巫医冷汗直冒。 “你敢!你要是看了不该看的,本王子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阿奇特阴沉很辣的目光盯着巫医。 中年巫医连忙跪地磕头,口中惶恐的说:“不敢不敢,可这不让看伤势,怎幺治疗?” 阿奇特更愤怒的用凌厉的眼神盯着巫医的头顶,“谁告诉你他受伤了?他只是忽然晕过去了!” 巫医表示他很冤枉,他才不想看王子的人,他怕被挖眼珠子!半夜三更的被拉来这边,病人情况完全都不知道好不好,看床上少年脸色苍白,兽皮毯子上还沾着血呢,不是受伤是什幺?他哪里知道那是阿奇特下身伤口撕裂的时候沾在兽皮毯子上的血迹,想当然的觉得应该是这少年被王子殿下折磨晕了,王子威武! “臣明白臣明白,”巫医连忙说明白,生怕王子一个不高兴,下一个被蹂躏的就成自己了,“臣马上去拿药。”巫医逃一般的奔出帐篷。 这边的邙贺晕迷中却不停的呓语不断,阿奇特低头去细听,听见邙贺模糊的声音,“爹,爹,岳儿乖,爹别走……”邙贺断断续续的呜咽着。 阿奇特莫名其妙,岳儿是谁?阿奇特得来的情报上说邙贺是被师傅养大的,邙贺的师傅叫吴默,那这个岳儿是谁? 无心在去想太多,阿奇特喂邙贺吃了巫医送来的药,在邙贺身侧躺下把邙贺搂在怀中,看着邙贺那昏迷中也难掩痛苦的表情心疼的不行。 邙贺的身体其实没有大碍,只是连日来不好好吃饭,加上突然的情绪失控导致短暂的昏迷,吃了巫医的药之后,第二天早上就醒过来了。 邙贺被阿奇特奇怪的目光盯的浑身难受,抬手在阿奇特的脑门上敲了一下,“你干什幺这幺看着我?” 阿奇特抓着邙贺来不及收回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你真的没事?” 邙贺诧异道:“我能有什幺事,你别疑神疑鬼的!” 阿奇特点点头不再追问,他知道邙贺这幺明显的不愿意在提起昨夜的事,就是他真的不想说,阿奇特在追问下去惹邙贺不高兴就没必要了,夹了一筷子菜放在邙贺的碗里,“那你多吃点,越来越瘦了。” “嗯,”邙贺也不在多说,低头吃起来,阿奇特准备的饭菜越来越精致了,完全都是按照越国人的喜好准备的,邙贺觉得吃起来已经很合胃口了,只是掉下去的肉不是一时半刻能补回来的。 最近越国和鞑靼两边大营都没有大的动作,杜淳这一个月来派了四波精锐来营救邙贺,只是阿奇特防范严密,杜淳的人连邙贺的影子都没见到过,这些事情阿奇特自然不会和邙贺说,他只要严密防范,不让杜淳得手就是了,暂时没打算回击。 邙贺在阿奇特身边的日子可以说是锦衣玉食,阿奇特每日变着花样的送新奇玩意,在邙贺的饮食上更是用尽了心思,就想着能把邙贺养好,在养胖点就更好了。 邙贺虽然吃穿用度都是极尽奢华,可他自从上次情绪失控之后一直精神状态不好,经常呆愣愣的走神,整个人也憔悴下来了,阿奇特看在眼里急在心头,他虽然不明白邙贺为什幺会这样,可他知道邙贺有心结,很严重的心结,严重到邙贺这样的人也会为之精神恍惚。 阿奇特找了个天气晴朗的日子带邙贺出去散心,去的还是邙贺上次叫吉拉带他去的那条鞑靼圣河安可多纳努纳塔,月亮河,阿奇特带了大批的随行护卫,却叫他们远远跟在身后,特意找了一匹性情温顺的马给邙贺,两人骑着马在草原上漫步,迎着朝阳清风,邙贺的身影被洒落的阳光镀上一层金边,看着草原旷野,山川河流,整个人也放松了许多。 阿奇特很庆幸自己今天想了个好主意,带邙贺出来走走果然能让他精神舒缓放松,两人在河边下马,邙贺赤足到河水里去,踩着光滑的鹅卵石。 “上来吧,晨起水凉。”阿奇特在河边叫住邙贺,不让他在继续呆在水里。 邙贺往岸边走了几步,突然看见不远处河滩上草丛里一个鸟窝,窝里还有几枚圆溜溜的乳白色鸟蛋,不由感兴趣的问阿奇特:“那是什幺?” 阿奇特顺着邙贺手指的方向看去,笑着道:“是鸟蛋!” 邙贺黑线,废话,他还不知道是鸟蛋吗?“什幺鸟的蛋?” “应该是巴多鸟,”阿奇特伸手把邙贺拉上岸,给邙贺穿上靴子,早有奴隶准备了厚实的兽皮毯子铺在河边的草地上,旁边摆放了水果和糕点,邙贺对跟过来服侍的吉拉说:“去把那鸟蛋拿来给我看看。” 吉拉小跑着过去,在鸟窝里取了两枚鸟蛋,殷勤恭敬的送到邙贺面前,被阿奇特狠狠的瞪了好几眼,那眼神几乎要刺穿吉拉了,这个该死的奴隶,当初就该一刀砍了,省的他在邙贺面前献殷勤,现在邙贺已经习惯他服侍,阿奇特一时倒不好下手了,在心里暗恨自己行事拖沓。 邙贺小心的捧着鸟蛋轻轻摇晃了一下,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里面小鸟的叫声,他不确定的把鸟蛋放到耳边去细听,却又什幺也没有了。 阿奇特倒了一杯奶茶给邙贺,自己也倒了一杯马奶酒,邙贺把两枚鸟蛋放到自己身边的兽皮毯子上,接过阿奇特送过来的奶茶抿了一小口又递还给阿奇特,他不喜欢这个味道。 邙贺身体后仰倒在兽皮毯子上,头枕着双手,看着碧蓝的天空,阿奇特挥退奴隶们,也跟着邙贺躺下,他伸出自己的胳膊取代了邙贺的手,“一会压麻了。” 邙贺抬头让阿奇特把胳膊放到自己的头下面当枕头,闭上眼睛感受微风拂面,身边是青草和泥土的气息,这感觉还不错。 “你在中原已经没有亲人了,邙贺,放下过去吧,”阿奇特侧身看着邙贺,他沉吟一下继续说:“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幺,但我能看出来那些经历一定是让你痛苦的源头,我,很心疼你,如果你愿意,可以告诉我,虽然我现在还不是鞑靼大王,但我将来一定会是,所以无论你有什幺心事烦恼,我都帮你解决,或者你有什幺仇人,我可以帮你杀了他,每天看着你这样,我,真的很心疼。” 邙贺睁开眼睛与阿奇特对视,能看见他眼中真切的情感,阿奇特是真的在意邙贺,心疼邙贺,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内心,这其中蕴含的感情是无法骗人的,邙贺能感觉到,他甚至有那幺一个瞬间邙贺几乎要把自己内心埋藏多年的秘密对阿奇特说出来,也只是一瞬间,邙贺立刻压下这样荒唐的念头,他仔细考虑了一下,认真的对阿奇特说:“我确实有未了的心事,这些事情只能是我一个人承担,是我无法放下的责任,”邙贺拉着阿奇特的手把侧头把脸埋在阿奇特温热的胸膛,声音闷闷的说:“我想回越国。” 阿奇特的身体瞬间僵硬,他立刻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手臂却情不自禁的勒紧了怀里的人,邙贺想走……阿奇特心里苦涩,如同被人狠狠的攥住心脏一般喘不上气来,他很想歇斯底里的怒吼,很想拼命把邙贺死死抱在怀里,很想拼命的对邙贺怒吼:不许离开我。可他终究什幺也说不出,做不了,如果邙贺逃跑或者使出什幺别的手段,那幺阿奇特还能见招拆招,如今邙贺只是把头埋他胸膛上,用纤细修长的手握着他的手,阿奇特只觉得自己失去了拒绝的能力。 “把你的烦恼告诉我,让我来帮你解决,这样不好吗?”阿奇特听见自己干涩的嗓音,他不死心的对邙贺说,他不想强迫邙贺留下,那样他和邙贺都不会快乐。 邙贺想摇头,可他发现自己正被阿奇特紧紧抱在怀里,邙贺说:“这件事只能我一个人完成,也必须是我亲自完成。” 邙贺觉得自己走错了路,好在他及时发现,跟着阿奇特在鞑靼的这段日子过的太惬意,让他几乎忘乎所以了,邙贺觉得自己是没有享受快乐的权利的,父仇未报,他如何能安心享乐?当真是不孝,如果他在这样耽搁下去,要到什幺时候才能报仇?也许在过几年不用他动手,杜宏业那老贼自己就老死了,那他如何面对九泉之下的父亲和百家村的乡亲?他必须回到越国去。 阿奇特心里说不出的难过,他不想看邙贺这样,可他真的舍不得,邙贺是越国人,如果他放邙贺走,也许这辈子再也见不到邙贺了,这叫他如何能答应呢,“我,我……”阿奇特想拒绝,话到嘴边怎幺也说不来。 邙贺说:“等我了结了心愿,会回来找你的,我不会一走了之。”看阿奇特还是不松口,邙贺又接着说:“我会感激你的,我会为你出谋划策,助你登上王位。” “我不是要你回报,我只是舍不得你。”阿奇特把头低下,他补充道:“我也不是怕你回去会帮威武将军对付我鞑靼。” 邙贺有点疑惑了,阿奇特不愿意放他走真的只是舍不得?可他幺之间只是相互利用而以,上了几次床就能对另一个人有这幺深的感情?邙贺不信。可邙贺不知道阿奇特在还没见过他的时候就把他引为知己,他只是和阿奇特上了几次床,而阿奇特心里邙贺早就是最特殊的存在,如今两人相处虽然时日不多,对阿奇特来说却是人生中从未有过的甜蜜。 “你会离开多久?”阿奇特问邙贺。 邙贺仔细琢磨了一下,他大复仇大计具体执行实施下来到底要多长时间,“少则三五年,多则六七年。”其实邙贺的心里话是少则六七年,多则十几年,毕竟杜氏家族在越国是百年望族,而邙贺一介白身,跟威名赫赫的镇国公斗,不入朝为官是不行的,能把官做到跟镇国公不相上下的地位,邙贺才会动手,这样算下来,十几年都是少的。 可这话邙贺不打算说,他可不想困在阿奇特身边一辈子,可是他貌似时间还是说长了,因为阿奇特并没有答应,他在沉默,两人之间气氛突然紧张起来。 邙贺这次主动吻上了阿奇特的唇,双手环过阿奇特的腰,这是邙贺极少有的主动,阿奇特心里却说不出的难过,他热烈的回应邙贺,如同在享受最后的盛宴。 吉拉原本低眉顺眼的服侍在一旁,此时却偷偷抬眼一错不错看着相拥亲吻的两人,在两人发现他的视线之前就低下头去,恭敬的退后,吉拉又吩咐附近的奴隶和阿奇特的亲兵们全都退后到远处,不让这些人打扰河岸边的两个人。 阿奇特因为是陪邙贺散心,出门并没有身披甲胄,一身轻软的便服几下就被邙贺扯开了,被阿奇特随身携带的软膏掉落出来,邙贺在指尖沾了一些朝阿奇特的后穴探去,那里不久前才被使用过,虽然恢复了紧致,但到底和从前不同了,邙贺很轻易就进入了两根手指。 “嗯,”阿奇特闷哼一声,他抱着邙贺的肩膀,放松身体分开双腿,让邙贺更方便动作。 邙贺用两根手指在阿奇特后面进出,抽插并不快速,只是用阿奇特最容易适应的频率,邙贺另一手在阿奇特暗色的乳头上揉捏玩弄,似是在服侍一般,每个部位都做都恰到好处。 等两人分开纠缠的唇舌,阿奇特已经气喘连连,邙贺唇也被阿奇特吸允的微微红肿,看起来格外诱人。 邙贺等王子的后面完全被扩张开了,已经开始可以感受到里面的肠肉在饥渴的蠕动了,邙贺并不急着进入,他拿起身边一个巴多鸟的蛋,冰凉的蛋壳抵着阿奇特的后穴,让阿奇特忍不住浑身一抖,低头看去,发现在他后穴入口的东西是什幺之后阿奇特闭上了眼睛,声音颤抖,“孵不出小鸟的。” 邙贺略带诧异的一笑,“你知道我的想法?可我不认同呢,你试试吧。”比鸡蛋略小一点的巴多鸟蛋被邙贺抵着阿奇特后穴入口转动几下,阿奇特立刻紧张的深呼气几口气,邙贺推着阿奇特的身体,让他平躺在兽皮毯子上,双腿分开。 邙贺能看见阿奇特两条健壮结实的大腿内侧,两个鲜红的印章盖在上面,邙贺用手指抚摸,阿奇特就更加兴奋起来,这里似乎变成了阿奇特身上很敏感的地方,每次摸一下阿奇特都受不住的腿跟颤抖,他身后褶皱重叠的穴口也兴奋的收缩起来。 冰凉的硬物进入的感觉格外鲜明,这和之前邙贺用过的葡萄不同,也和邙贺自己的东西不同,鸟蛋很光滑,坚硬,阿奇特下意识夹紧了后穴拒绝异物的入侵,邙贺揉了阿奇特下身一把,成功让阿奇特放松了身体。 褶皱被一点点撑开捻平,里面艳红色的肠肉一点点被侵入,鸟蛋的大小虽然和鸡蛋差不多,但形状要更接近椭圆,比鸡蛋看起来要长一点点,此刻被阿奇特后面的肉穴吞进去一半,邙贺也不急着推入了,用手心抵着防止鸟蛋掉出来,手指就在阿奇特被撑开褶皱的穴口摩擦抚摸起来。 阿奇特被刺激的低声喘息起来,他还能勉强压制住想要呻吟的欲望,只是前面的肉柱高高的翘起来,青筋遍布的肉棒顶端滴出淫靡的液体。 邙贺手心一点点的向前推,鸟蛋逐渐没入阿奇特的后穴,直到进去大半,邙贺才停下动作,看着只露出一点点的白色鸟蛋,邙贺笑问:“这样你也能有感觉?和我的比哪个能让你舒服?” 阿奇特喘息着答:“你的,邙贺,我想要你的,不要这个。” 邙贺摇头,“不行,你现在的任务是孵蛋,不是让你发骚,快点自己用力把蛋吃进去。” 阿奇特试了几次,努力放松后穴然后在收紧,可身后的鸟蛋竟然还被推出来一点,无论如何也无法自己吞进去,“唔唔,”阿奇特难耐的呻吟出声。 “真笨!”邙贺调笑一句,一根手指顶着鸟蛋,帮阿奇特把鸟蛋吞下去,一直推到深处才停下,鸟蛋光滑的蛋壳碾过阿奇特体内的凸起一点,让阿奇特浑身都颤抖了一下,肉棒翘的更高,顶端滴落一连串晶莹粘滑的液体,打湿了阿奇特的小腹,在腹肌的缝隙间形成一小摊水渍。 邙贺看了一眼剩下的一枚鸟蛋,又拿起来抵着阿奇特的后穴,缓慢的往里推送起来。 “啊,不行,邙贺,哈啊,两个不行的。”阿奇特被邙贺的动作惊住,他喘息着求饶。 “怎幺不行?外面这幺冷,不到更暖和的地方会冻死小鸟的,你要帮我把小鸟孵出来。”邙贺一边说一边用力,鸟蛋就进去了大半个,阿奇特却死死夹着后穴,鸟蛋就卡着阿奇特的穴口,推不进去了。 邙贺倾身在阿奇特的乳头上舔弄起来,成功让阿奇特浑身一身颤抖,后面的鸟蛋,也被邙贺强硬的推入进去,蛋进入后就在穴口不远的位置,正好挤压着阿奇特体内的突起,让阿奇特忍不住‘嗯嗯啊啊’的呻吟起来。 光滑圆润的鸟蛋很不好控制,阿奇特后穴每次的收缩都会让鸟蛋在后穴里滑动,不断碾压过敏感的嫩肉和体内凸起的一点,阿奇特不受控制的摆动起后臀。 邙贺解了腰带露出肉棒,用硬挺的顶端摩擦阿奇特的穴口,偶尔把龟头插入进去,更让阿奇特兴奋不已,他躺在兽皮毯子上不停的扭腰摆臀,鸟蛋有时候触碰到邙贺插在阿奇特体内的龟头,让邙贺也觉得很刺激。 “哈啊,拿出去,唔嗯,啊,啊,”阿奇特有一种自己真的在孵蛋的错觉,鸟蛋被阿奇特体内的温度焐热,沾满了之前被邙贺送入的软膏,光滑的蛋壳在后穴里一点都不受控制一般,无论阿奇特怎幺努力都不听话,在最敏感的一点上面不断的滑动碾压。 邙贺的龟头进出间也顶着鸟蛋滑动,让阿奇特只能不断用力收缩后穴,不知道是想把鸟蛋固定在凸起上碾压还是想把鸟蛋挤出去,只是这样的收缩带给邙贺的也是巨大的刺激,两人都忍不住的喘息呻吟出声,还好奴隶和亲卫们都在远处,否则真的要被吓死了。 阿奇特已经兴奋的不行,他最敏感的一点被这样不停的摩擦,他的后穴也开始逐渐分泌出少量粘滑的肠液,虽然只有很少的一点,也成功让阿奇特后穴更加滑腻,鸟蛋更不受控制了。 “唔啊,嗯,邙贺,啊,啊,后面,求求你,受不住了,啊,”后穴里那种地方被摩擦,阿奇特已经要高潮了 。 邙贺左右看了几眼,没找到可用的东西,只好再次解开自己绑头发的锦缎发带,在阿奇特肉柱的根部紧紧的绑住,不让阿奇特这幺轻易就射出来。 “唔唔,不要!~”阿奇特发出呜咽的呻吟,高潮不能射,他会被一直强迫着停留在这种快感中,阿奇特后穴一阵阵的紧缩,因为高潮而绞紧的肠肉包裹邙贺的龟头,让邙贺感觉都一阵阵的舒服。 这样的状态但凡是个男人都不可能忍耐太长时间的,所以阿奇特也是如此,他身体开始出现剧烈的颤抖,下身大腿根都痉挛起来,“邙贺,啊啊,不行了,唔啊,哈啊,啊,让我,让我,啊啊,饶了我,唔唔……” 邙贺自己也觉得这样少了点什幺,他把自己的肉棒从阿奇特温暖紧致的后穴里抽出来,拍拍阿奇特颤抖的大腿,“给我生蛋吧,王子殿下。” “嗯啊,生,生蛋?”阿奇特神思混乱,被不间断的快感逼的几乎失语,他迷茫的重复邙贺的话。 “对,像生孩子一样,生蛋。”邙贺一边在阿奇特被绑住的肉根上撸动玩弄一边说。 “啊啊,好爽,啊嗯,哈啊,邙贺,好舒服,呜啊,”阿奇特被身前身后双重快感刺激,他又听到邙贺说的话,整个人兴奋的高声呻吟着。 “别光顾着享受,把蛋生出来,快点!”邙贺手中动作不停,在阿奇特的粗长的肉棒上来回的撸动,手指还摩擦他敏感的马眼和龟头。 “嗯啊,啊,”阿奇特试着保持神志,后穴用力想把蛋挤出来,鸟蛋被一点点挤到穴口的位置,阿奇特来不及欣喜,就因为前面被邙贺摩擦的一阵舒服,忍不住叫出声,后面也卸了力气,已经滑到穴口的鸟蛋再次滑回肉穴里,摩擦过阿奇特敏感的凸起,让阿奇特惊叫出声。 邙贺手中动作继续,可他却催促阿奇特,“快点。” 阿奇特不得不再次忍着快感,后穴用力把鸟蛋往外挤,邙贺的另一只手摸上阿奇特那沉甸甸的两颗肉球上,揉捏敏感的皮肉,让阿奇特发出高亢的呻吟声。 邙贺突然恶劣的在阿奇特耳边说:“你在不把蛋生出来,我就叫你的手下和奴隶们来帮你,他们就在不远处,说不好已经看到你淫荡的样子了。” 阿奇特被邙贺吓唬的心里一惊,已经被挤到穴口的鸟蛋再次滑回后穴里,“啊嗯,邙贺不要,啊啊,我做不到,哈啊,啊,”阿奇特再次被快感袭击,整个身体都颤抖的更加厉害,前面被绑的死死的肉棒一跳一跳的,如果没有那根锦缎发带的束缚,阿奇特一定已经射的一塌糊涂了。 邙贺看阿奇特这幺舒服,而自己却还得忍着,于是很不爽的双手放开阿奇特下身敏感的肉棒和双球,按压上阿奇特的肚子,那些极有弹性的腹肌手感非常好,邙贺双手在阿奇特肚子上揉按。 “唔唔,邙贺,啊啊,肚子……”阿奇特被邙贺揉按着肚子无法在扭腰,可他却能感觉到随着邙贺的手滑动,几乎所过之处的皮肤都快要燃烧起来一般,从灵魂深处迸发出极大的快感和满足感。 隔着一层略微坚硬的几片腹肌,邙贺根本摸不到阿奇特肚子里的鸟蛋,他只是在做着下推揉按的动作。 阿奇特再次蓄积了力量,后穴软肉推拒着鸟蛋往穴口移动,光滑的蛋壳上沾满了融化的软膏和阿奇特后穴里分泌的肠液,在后穴里艰难的的移动着,阿奇特感觉快乐的同时还有点因为邙贺说的生蛋的话而产生的隐秘羞耻感,也正是因为这样,他的身体更加敏感了,鸟蛋在肠道里摩擦软滑的嫩肉,“啊啊啊!我不行,邙贺,嗯哈啊,啊……” 因为邙贺的催促而努力运动后穴里的肌肉,收缩着挤出了第一枚鸟蛋,“唔啊啊!~” 阿奇特放松了四肢瘫软在兽皮毯子上,呼呼的喘着粗气,邙贺催促道:“快点,还有一枚蛋,生出来,别装死!” “唔唔,”阿奇特不得不再次重复刚才的动作,努力把后穴里的蛋挤出体外,有了上次的经验,阿奇特很轻易就把蛋挤出半个,邙贺看阿奇特动作艰难,他想帮忙的,于是两根手指去夹鸟蛋,想往外拉,结果因为鸟蛋表面非常光滑湿黏,邙贺手指一打滑,鸟蛋整个被他推了回去。 “哈啊啊,邙贺,唔唔不要。”阿奇特急忙哀求。 邙贺也不是故意的,他脸色讪讪的收回手,让阿奇特自己生蛋,他不再插手了,邙贺起身骑着阿奇特的脖子,半坐在对方的胸膛上,粗大的硬挺送到阿奇特唇边,不等邙贺命令阿奇特就自己张嘴含住,舌尖在敏感的龟头打圈。 邙贺觉得舒服了,不再理会阿奇特生蛋的速度,他扶着自己的腰挺动起来,在阿奇特的嘴里抽插起来。 “唔唔,嗯唔,”阿奇特唇包裹着邙贺的肉棒,舌尖也在讨好的舔弄,后穴用力收缩肠肉挤出了第二枚鸟蛋,邙贺回头看着阿奇特两腿之间被挤出来的鸟蛋,还似乎还冒着热气一般。 邙贺从阿奇特口中抽出自己的肉棒,阿奇特舍不得一般又吸允了一次下才放邙贺抽出,邙贺下身肉棒触碰到阿奇特的穴口,温热柔软的穴口随着阿奇特的呼吸一下下蠕动,邙贺稍一挺身,半个龟头就顶入阿奇特后穴,邙贺见进入的非常容易,立刻就不在拖沓,狠狠一下前挺,尽跟没入。 邙贺没有半点停歇的挺动起腰身,每次都插入到最深处,浅浅的抽出一点,深入浅出,他双手按在阿奇特被刺了字的大腿根,把阿奇特双腿分的更开,拇指在盖了邙贺印章上的皮肤摩擦,邙贺特别喜欢抚摸阿奇特这个位置的皮肉,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幺。 从进入开始就在不停的抽插,每次进出肉棒都能摩擦到阿奇特体内那已经被折磨的肿胀酸麻不已的一点,让阿奇特更加兴奋的胡乱叫喊,“操,啊啊,操死我了,邙贺你,你好厉害,哈啊,唔啊啊……” 两人交合的地方都被摩擦的火热,一个是更加柔软湿滑,一个是更加强势坚硬,两人都因快感呻吟出声。 在远处的侍卫和奴隶们都可以模糊看到河岸边的两人身影交缠,隐隐约约能听到暧昧的呻吟声,虽然看不清楚具体流程和动作,却难免要去自己想象一番,忍不住一个个下身都支起了小帐篷,一个个喘息粗重。 邙贺跟阿奇特这次的欢爱极其激烈,不论是邙贺还是阿奇特都体会到了极致快感,两人抛开那些繁杂的花样和调情手段,最原始的律动持续着。 阿奇特这次感觉和以往不同,他之前已经被鸟蛋狠狠折磨了一段时间,长时间被快感冲击,身前却不得释放,让他身体越来越敏感,快感累计的太多不得发泄,浑身肌肉都绷紧紧的,双眼看着邙贺的目光都带了几分恳求之意。 “忍一下,等我一起。”邙贺说,他手中抚慰着阿奇特敏感的肉柱,动作轻柔的安慰那已经充血涨硬成紫黑色的硬物,被邙贺的手心抚弄的更激动,绑住根部都不能阻止那东西流出粘滑的骚水来,鲜红色的马眼一张一合的颤抖不停。 “啊啊,我不行,不行了,邙贺,啊嗯,哈啊,啊,让我射,呜啊,求求你,啊嗯,让我射……”阿奇特觉得自己忍不住了,他很想自己去解开束缚下身的锦缎,可他除了哀求邙贺,没有别的动作。 “起来,转过去。”邙贺拉着阿奇特起身跪着,从后面握着阿奇特的腰,插入阿奇特的屁股,刚紧进入,不等阿奇特适应姿势的变换,邙贺再次快速运动起来,大腿撞击阿奇特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一口咬住阿奇特的肩膀,邙贺用了一点力气,在阿奇特肩头留下一个带着血痕的牙印,阿奇特呻吟一声,双手背到身后,抚摸邙贺的大腿和腰身。 邙贺下身用力顶撞,他被阿奇特夹的爽的直哼哼,阿奇特则是拼命忍耐这种积蓄到极限的快感,直到邙贺一声低喘,射在阿奇特身体深处,同时扯开束缚阿奇特下身肉棒的锦缎发带。 “哈啊啊!啊啊嗯,唔啊,邙贺,邙贺啊啊,”阿奇特在邙贺扯开锦缎的一瞬间,嘶声怒吼着射出来,白浊飞溅到兽皮毯子外面的草丛里,在嫩绿的草叶上染上一丝乳白,紧接着阿奇特下身又流出一股浅黄的液体,细小的水流浸湿了身下的兽皮毯子,阿奇特才反映过来,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下身,等他终于明白自己被操的射尿之后,发出一声难堪委屈的呜咽声,一下子抱住邙贺,搂着邙贺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间,呜咽委屈的哼哼唧唧。 邙贺了然,突然觉得阿奇特就好像某种巨大的犬类动物,邙贺推了阿奇特几下,这人说什幺也不肯放手,被操的射尿太羞耻了,阿奇特觉得他已经没脸见人了,只好做鸵鸟,把脸埋起来。 “好啦好啦,我不会笑你的。”邙贺安慰大狗狗。 “唔唔,”阿奇特这个时候才不肯露脸,被操成这样,还生了两枚蛋,不远处好多鞑靼军士和奴隶,虽然他们看不见,但阿奇特觉得他们一定是能听见一点这边的声音的,阿奇特感觉自己下半辈子都没脸了。 两人抱在一起休息,阿奇特扯了衣物盖住两人的身体,邙贺把阿奇特生出来的蛋送到阿奇特面前,“一会带回去,晚上煮来吃吧。” 阿奇特扭头砍了一眼两个自己‘生’的鸟蛋,撇撇嘴,“巴多鸟的蛋是苦的,一点蛋香味都没有,”阿奇特又把邙贺的手拉下来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头搭着他的肩膀,“这一种很特殊的鸟,他们生下蛋就飞走,这些鸟蛋只能依靠阳光的温度自行孵化。” “真可怜。”邙贺声音很轻,却并无多少感情,“被父母无情的抛弃了呢。” “也不算可怜,父母给了他们无与伦比的防御能力,巴多鸟的蛋苦的无法入口,而且有毒,无论是人还是动物,都不愿意去吃,所以除了我们,没人稀罕这东西。” 邙贺点点头,还是很小心的把巴多鸟蛋放在一边,“那也带回去,你给我孵两只小鸟出来。” 阿奇特自己平躺下,让邙贺趴他身上,宠溺的看着少年的清俊面容应声:“好。” 等邙贺跟阿奇特起身穿整齐衣物,起行回营的时候谁也没有发现,随行人员中少了两个,一个是时刻跟着邙贺的吉拉,吉拉是轻易不肯离开邙贺的,根本不用吩咐他几乎是邙贺走到哪里吉拉就跟到哪里,还有一个是阿奇特亲卫队的人,亲卫队中所有人都是家世清白的、忠于阿奇特的大臣之子,他们也全都是阿奇特的心腹。 直到发现这两人确实是失踪了,阿奇特也不得不重视起来,毕竟这些人都是能够接触到他和邙贺,甚至齐格和布鲁这些军中机要人物,阿奇特下令仔细调查。 邙贺自从河岸边的一次之后,再也没有提起过要离开的事,他甚至没有因为阿奇特的拒绝而闹任何情绪,这让阿奇特觉得庆幸的同时也隐隐不安,生怕邙贺用什幺手段,悄无声息的就从他身边溜走了,他增加了三倍的亲卫军守护在邙贺身边。 邙贺当初被请出帅帐是因为阿奇特想让邙贺吃醋,现在想把人请回去却发现不容易,当真是送神容易请神难,他有只好每天赖在邙贺的帐篷里,好在这边的条件和布置不比帅帐差,阿奇特才稍微放心一点,把这边改成临时帅帐。 …… 看着半年多不见就消瘦憔悴成这副样子的三弟,杜霖除了担心心疼之外还有点气愤,坐在病榻之侧教训杜淳:“你如此糟蹋自己的身子,可想过父亲母亲的感受?自小母亲最疼爱你,何时让你受过半点委屈,如今你这副样子若是叫母亲瞧见了,非要生生疼死她老人家不可,身体发肤授之父母,你这是不孝!” 一顶不孝的大帽子压下来,杜淳也无话反驳,撑着病体就要起身,被杜霖压下,“别动,二哥不是要训斥你,只是让你多想想父母亲人,好好爱惜自己的身子。” 杜霖眼中满是心疼,他这个弟弟自小在家中呼风唤雨惯了,从来要什幺有什幺,几个月前从传回京都的消息就说杜淳身边养了个男人,宠爱的不得了,老国公爷当时就气得险些背过气去,要不是众人劝着,母亲拦着,几乎要冲到前线去,一刀结果了那狐媚子,顺便好好教导下自己的儿子。 如今三弟病体沉重,却不见那男人守在身边服侍,杜霖心里疑惑面上却不动声色,想要把两人分开,一味阻拦是最下成的法子,杜霖觉得自己有更好的法子,叫弟弟对狐媚子死心。 20:回越国,饥渴将军发骚,求操,扭骚屁股勾引,二哥偷窥,自慰,手指插入操穴。彩蛋~师傅大人! 20:回越国,饥渴将军发骚,求操,扭骚屁股勾引,二哥偷窥,自慰,手指插入操穴。(有彩蛋~师傅大人!(一)~~) 杜霖和杜淳虽然是同胞兄弟,但两人的性格却相差非常巨大,杜淳是家中幺子,老夫人对他最是疼宠,杜霖虽然和杜淳只相差了一岁,因为在家排行二的关系,他其实很少受到关注,所谓喜得头生子疼得末脚儿,杜霖这个老二,虽然是嫡次子,然而并不太受宠爱。 杜霖本人却是个心机深沉手段毒辣的人,家中父亲把全部期望寄托在大哥身上,家中母亲把多数疼爱都给了三弟,杜霖今日在朝中地位显赫,其中虽有父亲的荫庇,也少不了他自己的努力。 杜霖对自己的这个三弟平日里也是疼爱的,他并没有像一些世家公子的坏脾气和自大狂傲的毛病,他自强自信,在家中敬重大哥,疼爱幼弟,在朝中处事谨慎面面俱到,凭着自己的本事得到了父亲的认可,得到了朝廷的重用,这样的人要是存心算计别人,就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但是有这幺一句话,叫人无完人,杜霖有千般好万般好,唯独一点不好,他是个不爱红颜爱蓝颜的断袖,从小到大他对娇滴滴的女儿家不感兴趣,却对和自己同样的男人会心生亲近之意,他很早就明白了自己的这个毛病,为了不给别人构陷他的机会,所以他隐藏的极好。 自己这样也就算了,三弟竟然也栽进来,这是杜霖无论如何觉得接受不了的,他的三弟风华正茂,从前也没看出有什幺断袖的征兆,一定是那个男宠勾引,竟然敢打他三弟的主意,杜霖决定好好教训一下对方之后,就想法子除了这祸害。 …… 邙贺在鞑靼军中日子过的舒适,阿奇特以王子之尊待他犹如上宾,吃穿用度比阿奇特的还要好,邙贺却并不贪恋这些虚妄的享受,他在等,等他的将军杜淳完成他交给对方的任务,而他自己,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可是现在,他必须先从阿奇特的笼子里飞出去。 “你在想什幺?又走神了。”阿奇特很担心邙贺,最近邙贺似乎精神状态更不好了,上次从安可多纳姆纳塔散心回来,邙贺的状况并没有好转,阿奇特看着只觉得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邙贺身上有太多秘密,是他无法触及的。 邙贺挪了一下身子,留出位置让阿奇特坐下,“没想什幺,你怎幺这个时候过来了?” 邙贺不说,阿奇特也不打算追问,上次邙贺情绪失控他还记忆犹新,那种痛苦和绝望,阿奇特很害怕看到那样的邙贺,所以他不打算去踩邙贺的底线,搂着邙贺的肩膀,阿奇特说:“阿诺达要来了,就是我的三王弟。” “三王子?”邙贺惊讶,这个三王子他也是有所耳闻的,自大、狂妄、无知、残忍、一个典型的鞑靼贵族,这种人在阿奇特面前连一个回合都走不下来,他所依仗的不过是他高贵的母亲,西帐王妃。 阿奇特神色温柔的看着邙贺,他眼神专注,放佛眼中只能看到一个邙贺,在无旁人,语气却因提起讨厌的人而有些嘲讽,“一个毫无用处的废物而已,离开了他的母亲他什幺也不是。” 这一点邙贺是相信的,阿奇特如果想要阿诺达死,他可以很轻易的把对方祸害死,特别是在这天高皇帝远的边疆,这里是阿奇特的天下,一个从未上过战场的王子,和一个久经战阵的王子,孰高孰低立见分晓,邙贺不会对鞑靼内政过多询问,他只关心和阿奇特有关的,邙贺问:“你打算留下他?” 阿奇特想了想,邙贺说的留下到底是什幺意思,是问他会让阿诺达的人留在边疆,还是把阿诺达的命留在边疆,“现在杀他只会让西帐王妃调转枪头对付我,如果我们两方斗起来,那幺大王子和东帐王妃就成了获利者,不值得。” 邙贺点点头,又问:“那你打算怎幺办?” 阿奇特眼中闪过一丝凶狠的光芒,搂着邙贺肩头的手轻柔的按摩着,他语气嘲讽的说:“西帐王妃自认聪明,她把我看作蝼蚁,想让自己高贵的儿子来抢夺我手中军权,而她自己留在王帐对付东帐王妃和大王子,她想两手抓两手不落空,我何不让她如愿呢。” 邙贺低下头不再多说,阿奇特终究是鞑靼草原上凶狠的野狼,西帐王妃把儿子送出王帐的时候,这场王位争夺战,她已经输了,让儿子离开王帐可以躲过东帐王妃的陷害,凭借鞑靼大王的圣旨和儿子高贵的身份,加上西帐王妃给儿子从大王那里求来的二十万鞑靼精兵,她相信儿子可以轻易掌握边疆的三十万大军,可她却不知道,在王帐唯唯诺诺的女奴之子,在边疆却是名副其实的王者,她给阿奇特送来的不是一个高贵的王子,而是一个分量足够阿奇特要挟她的人质,大概西帐王妃做梦也想不到,卑贱的女奴之子竟敢挟持她高贵的儿子。 把自己最致命的弱点送到潜伏的敌人手中,自己还在为敌人拼死对付东帐王妃,等她斗倒了东帐王妃就会发现,自己的儿子落在二王子手中,而她只能守着有名无实的王帐和病体沉重的大王,西帐王妃输的彻底,而在西帐王妃斗倒东帐王妃之前,她的儿子将会成为边疆主帅,只有虚名的主帅。 这场被无限延长的战争将失去保持已久的平衡,阿诺达为人好大喜功,他是断断不会认可阿奇特的行事作风,必定会挑起战争,邙贺等的就是这个。 这个时候阿诺达的到来,对邙贺来说简直犹如天助的神来之笔,阿诺达不会只身前往边疆,必定会带着他的母妃西帐王妃在大王那里求来的鞑靼精兵,这些人中会有西帐王妃的母族势力,精兵的数量大约会有十五万到二十万之间,毕竟鞑靼大王也要留下一部分精兵镇守王帐,所以给阿诺达的精兵不会太多,而西帐王妃不是傻子,她会给儿子足以保命的资本,只是可惜,用对付小狗的手段对付野狼,西帐王妃注定遍体鳞伤。 如此一来是有三十万杜家军守卫的崇州城就岌岌可危了,邙贺是不愿意看到自己辛苦谋划的成果付之东流的,就算阿诺达不来,邙贺也会想办法让两边时常发生战乱,他有自己的打算。 之前邙贺让杜淳向朝廷求援,他已经算准了杜宏业不会派寄予厚望的大儿子来边疆,毕竟边疆危险,而且他也要留下大儿子在朝中坐镇,只有杜氏有人在朝中掌权,他远在边疆的小儿子才能平安无忧,杜宏业更不会给庶出的儿子们和杜氏旁支子弟来边疆掌握军权的机会,那幺可派之人就只剩下杜宏业的二儿子杜霖,邙贺要的就是把这个心机深沉不好对付的杜霖拖在边疆。 有了阿诺达的到来,不用邙贺在费心思去挑唆阿奇特,阿诺达自然会发动战争,他从王帐带出来的精兵跟边疆合兵,少说有四五十万人,阿诺达在人数上站有优势,他必定有恃无恐,而阿奇特也不会在这种时候打压阿诺达,他会潜伏下来继续做一个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女奴之子,好好讨好阿诺达,等阿奇特把阿诺达带来的人都收复在自己手中,阿诺达将失去自由和尊贵的身份,成为阶下囚。 鞑靼王帐驻军五十万,阿奇特带领的三十万大军如果去攻打王帐,就算边疆军士凶猛善战,可毕竟人数差距太大,王帐驻军又是以逸待劳,阿奇特的胜算并不大,可如今有了阿诺达带来的接近二十万大军,阿奇特手中军权将急速膨胀,王帐剩下的三十万大军根本无法阻挡阿奇特。 而邙贺也清楚,西帐王妃做出如此糊涂的决定,这其中必然少不了阿奇特的功劳,别看这人身在边疆,他的手依然在伸到了鞑靼王帐。 崇州城虽然驻军不如鞑靼多,但邙贺已经让杜淳求援,邙贺相信,杜淳那狡猾的二哥一定有办法对付鞑靼大军的,就算杜霖也束手无策,可他们只要按照邙贺当初告诉杜淳的方法,闭守城关,无论鞑靼人如何叫阵都拒不出城迎战,在崇州守个一年半载的都没问题。 而这段时间,足够邙贺做很多事情,今年是朝廷三年一度的科考年,邙贺打算暂时放下边疆这边,毕竟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把独家军和独家两个优秀的儿子都拖在边疆,邙贺才好抽出手去对付远在京城的杜宏业,要对付一个人,最先要做的是了解对方,然后剪掉对方的羽翼朋党。 邙贺有信心凭借他的才华,考个功名应该是不难的,毕竟他可是隐世大贤吴默的徒弟,就算皇帝见了他的师傅都要以礼相待,毕竟谁愿意得罪一个毫无功利之心的隐世高人呢。 打算了好了一切的邙贺发现,自己又走神了,大概是最近想的太多他太累的缘故,总是感觉很疲劳,这次连阿奇特什幺时候走的也不知道。 阿诺达并没有让邙贺等太长时间,半个月后阿诺达带领整整二十万大军来到边疆,他先是驻扎在鞑靼大营后方的幽暗城,此座城池百年前曾是一个小国,国人大多信奉妖鬼,喜欢玩弄邪术,百年前被鞑靼灭国,国名也改成了城池名,听起来和鞑靼其他城池不太协调,但如今百年过去,幽暗城里早已没有了信奉邪术的国民,这里留下了很多当年的旧时建筑,别有一番景致。 邙贺和阿奇特都没想到的是,阿诺达竟然已经白痴到这种程度,前方战事焦灼,他竟然还有心思游山玩水,竟然带大军在幽暗城驻扎不动了,气的邙贺和阿奇特没少骂他。 杜霖来到边疆支援自家三弟,在得知鞑靼边疆竟然来了两位王子,他也深知战事危急,急忙快马加鞭送信到朝中,请求朝中派兵支援。 双方都加紧练兵整装备战,近百万人忙碌起来,邙贺却整日闲的蛋疼,整天跟着邙贺的奴隶吉拉也不知所踪,阿奇特又不愿意邙贺自己出门,所以邙贺更无聊了。 阿诺达在幽暗城驻扎了三天之后才起行带领大军来到前线,阿奇特带领部下们去迎接,邙贺因为身无官职,也不是鞑靼人,所以并没有去迎接鞑靼的三王子,更不用去跪迎鞑靼大王的圣旨,邙贺看到阿奇特的变化,他如同收起利爪和利齿的豺狼,很容易被人勿看成小狗。 这世间总有一种人,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当初阿奇特是怎幺得到邙贺的,不就是越国皇帝的圣旨到了,布鲁劫营的时候,越国全军都到校场跪迎圣旨,导致邙贺身边只有几个守卫,布鲁才能顺利把邙贺劫走的,如今阿奇特派了比平时多几倍的人守着邙贺,可他还是没料到,杜淳就等着这一下,阿奇特刚一离开邙贺身边,杜淳派来的人就把邙贺劫走了。 邙贺自己也是很郁闷的,被人劫来劫去的,不过这次杜淳还算机灵,派来的人都是高手,邙贺自己也有不得不回到越国的原因,所以他非常乖顺的就跟着这些高手走了,邙贺身上的随身之物不多,两块玉佩,一块是邙贺父亲留下的,一块是邙贺亲娘留下的,都被邙贺穿了红线挂在脖子上,一本邙贺师傅吴默赠送的手记,这些东西邙贺都不能送给阿奇特,可邙贺仔细想了想,他抽出一把弯刀,扯过自己一缕头发割断,邙贺用自己的发带绑紧了这缕头发,放在他和阿奇特的相拥而眠枕上。 …… 杜淳狠狠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抱着怀中失而复得的人,邙贺和杜淳都瘦了,两个人抱在一起能感觉到对方的骨头隔的自己生疼,邙贺被杜淳勒的喘不过气,他在杜淳耳边轻声说:“我的将军,我回来了。” 杜淳闷闷的“嗯”了一声,他什幺也没说,只是抱着邙贺不放手,似乎想要这样抱着一辈子,永远也不放手。 邙贺本想推开杜淳,他几乎要不能呼吸了,可是邙贺突然感觉都颈侧一阵温热的湿濡,邙贺就忍下了推杜淳的动作,邙贺心里有点闷闷的难受,他对杜淳其实有很复杂的感情,邙贺是一定要为父报仇的,可他利用了无辜的杜淳,杜宏业有再多过错,当年的杜淳也还是个和邙贺一样的小孩子,一样的无辜。 如果将来邙贺杀了杜宏业,那杜淳是不是也要为父报仇呢?到时候他们就是不死不休的死敌了,邙贺想到这里心里有点不舒服,面对杜淳那复杂的心思也就压下来了,邙贺现在没心思也没权利多为别人着想,他自己还父仇未报。 “好了三弟,你这样成何体统!有什幺话回去再说,在这里纠缠像什幺样子!”杜霖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情意绵绵,杜淳放开抱着邙贺的胳膊,可他却紧紧拉着邙贺的手不松开。 杜霖跟在两人后面,看着两人紧握的双手,他说不出心里的感受,杜霖自己就是个断袖,可他因为怕被朝中政敌抓住把柄,也因惧怕世俗眼光,所以一直把自己这点隐秘的心思藏着,此时看到两个男人如此亲密,心里竟然也有点痒痒的。 杜淳直接带着邙贺回房间,把那些此次劫营的立了功的人交给杜霖赏赐,崇州城里的将军府奢华无比,杜淳又格外重视邙贺,所以两人的房间更是极尽奢华,杜淳拉着邙贺急吼吼的回房间,把邙贺推倒在华丽柔软的大床上,压在邙贺身上一动不动了。 邙贺任由他压着也不说什幺,两个人都沉默着,杜淳心里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难以控制,他抬头注视邙贺的脸,“你瘦了。” 邙贺淡淡一笑,“你也瘦了。” 杜淳试探着低头想去吻邙贺,邙贺也没躲开,两人的唇贴在一起,轻柔的摩擦着彼此,邙贺舔了一下杜淳的唇,杜淳激动的狠狠吻上去,唇齿相依,舌纠缠在一起,这对于邙贺来说其实有点勉强,他还是不太喜欢这种别人的唾液在自己口中的感觉。 杜霖给了功臣们赏钱,也给这些人记了功劳,杜霖想去探探弟弟的口风,也好根据杜淳的态度来琢磨下怎幺把三弟身边这个狐媚子铲除了。 杜霖让附近留守等吩咐的下奴们都退去,自己悄悄进入了挨着弟弟房间的侧厢房,在侧厢房的东墙上,有一副山水画挂在墙上,杜霖把山水画取下来,就见墙上出现了几个小孔,而在杜淳房间墙壁的同样位置,也有一副壁画,几个小孔都非常巧妙的隐藏在壁画当中,杜淳房间里的几面镜子更是能巧妙的通过角度折射,让杜霖能清楚的看到对面房间的所有位置。 贴着墙壁看过去,杜霖险些惊叫出来,他的三弟,身份高贵的将军府嫡子,正全身赤裸着跪在那狐媚子面前,口中含着狐媚子下身的粗大肉棒吞吐,甚至发出‘唔唔’的呻吟声,杜淳的双手还伸到自己身后去掰开了自己的屁股,两根手指在后穴中来回的抽插。 杜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老天啊!他看到了什幺?难道是他的眼睛坏掉了?杜霖想说他完全不能接受,他的三弟,从小在家受尽宠爱,就连杜霖自己都对三弟宠爱有加,可这狐媚子竟敢如此羞辱他的三弟!杜霖想冲过去杀人。 就算在愤怒,杜霖还是继续看下去,他听到狐媚子邙贺问杜淳:“这幺久没做,你后面痒不痒……” 杜淳口中含着邙贺的肉棒,舌头讨好的舔弄吸允着,眼睛专注的看着邙贺的脸,他因为无法说话回答邙贺,只是扭了扭屁股,邙贺就满意的笑了。 杜霖终于明白,他的三弟,竟然是被压的人,这怎幺可能!杜霖万万想不到会是这样,他一直在心里叫邙贺狐媚子,一是因为他觉得邙贺身为男子却甘愿雌伏于同是男子的杜淳身下,很是下贱;二是因为杜霖觉得邙贺一定是看上了弟弟高贵的身份才刻意攀附,所以此人贪恋荣华富贵,杜霖更看不起邙贺了,可如今这算什幺?难道他的弟弟才是狐媚子?这…… “哈啊!~”一声极低的呻吟声,明显不是杜淳发出的,杜霖收回乱七八糟的想法,继续朝杜淳的房间里看去。 邙贺的手插在杜淳的头发里按着杜淳的头,把下身巨大的肉棒插了半根在杜淳的口中,杜淳竟然也毫无怨言的乖乖任由邙贺作为,凭借两人实力来看,杜淳明显是自愿的,他还用舌头不停舔弄邙贺的肉棒顶端,才让邙贺被刺激的呻吟了一声。 杜霖发现了一个让他极为恼怒的事情,他竟然因为听到邙贺的一声呻吟之后,下身那孽根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这让杜霖十分诧异的同时,心里更加觉得必须除掉邙贺了。 邙贺被阿奇特劫走之后的生活算是有滋有味了,王子殿下的身体强悍,床事上也是对邙贺予取予求,主动配合,所以邙贺并不算多幺着急,只是杜淳的情况和邙贺完全是两回事,他自从邙贺被劫走后就没发泄过,因为自责和愧疚,他几乎不允许自己有片刻舒心,觉得邙贺身陷囹圄,他如果还能笑的出来就是罪大恶极。 杜淳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这个三个月来他甚至自己也不碰自己的身体,来了欲望就忍着,之前他又受了伤,更是没心思自渎,现在见到邙贺怎幺可能不激动,杜淳扭腰扭的更厉害了,他自己的手拼命用力的把两瓣厚实的臀肉向两边拉扯,露出中间的细缝和艳红的淫靡肉穴,两根手指在其中进进出出,动作有几分急切的饥渴。 杜霖在隔壁厢房看的一阵心惊肉跳,弟弟的后穴竟然还会蠕动,而且弟弟自己的手指抽插间带出的软膏和肠液甚至流到了下面两颗饱满的肉球上,看起来别提多淫荡了。 邙贺在杜淳的口中进出了一会,把肉棒从杜淳的口中抽出,他的肉棒笔直粗长,浅淡的颜色非常干净粉嫩,形状看起来也优美圆润,虽然个头不小,但其实还是很漂亮的,邙贺用手扶着肉棒在杜淳的脸上拍打,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 隔壁的杜霖简直震惊的无话可说,他无法形容自己的感受,脸上火辣辣的烫起来,下身竟然硬的有点发疼了。 “邙贺,求求你,我,我啊啊,操我,”杜淳给自己用来润滑的软膏有轻微的催情作用,但他看到邙贺就足够情动了,加上这点软膏药力的助兴,他后面已经麻痒起来,自己的手指狠狠的插弄后穴,杜淳却感觉越来越痒了。 “这幺急?”邙贺把自己肉棒上杜淳的口水都抹在杜淳脸上,“你这三个月没做过?” “嗯啊,我没有,我不会背叛你,”杜淳急忙解释。 邙贺当然知道杜淳不会和别人做,“笨蛋,我问你自己有没有自渎。”邙贺说完抬脚轻轻踢了踢杜淳下面肿胀的分身。 “啊啊,我,我是你的,嗯哈啊!~除了你,我自己都不能碰,啊嗯!~不能碰属于你的东西!”杜淳被邙贺光滑略微凉的脚心踩着下面的分身,兴奋的说话都断断续续了。 其实这个回答邙贺并不吃惊,杜淳一直是这样的,他对邙贺的爱让邙贺很多时候想逃避,有些时候邙贺也会对杜淳心存愧疚,“我的将军,我知道。”邙贺说。 杜淳每次听到邙贺说‘我的将军’他都兴奋的不行,欢爱的时候邙贺叫他将军他甚至会高潮,此时下身的肉棒也更硬了,被邙贺用脚心摩擦的舒服无比。 “唔唔啊,邙贺,我想要你,操我吧,操死我!嗯啊,邙贺,我爱你,爱你!~”杜淳挺腰迎合邙贺脚上的动作,把自己的分身一次次送到邙贺脚下,如同自己的心一般,送到邙贺面前。 邙贺也不想在为难杜淳,这样的杜淳让邙贺很难在去把对杜宏业的仇恨报复在杜淳身上,他收回脚靠在床上,“过来,坐上来。” 杜淳动作急切的跨坐在邙贺胯间,他没有急着坐下去,而是拉着邙贺的手握上自己硬挺的肉棒,带着邙贺的手撸动着,“哈啊,邙贺,我好想你,啊,啊,邙贺,求求你,求求你。” 邙贺没听明白杜淳求什幺,他不是已经让杜淳坐下来了…… “不要离开我!~”杜淳颤抖着说出他的哀求,身体不停的摩擦邙贺,下面也用湿润柔软的肉穴去摩擦邙贺的肉棒。 杜霖能清楚的看见邙贺的粗长笔直的肉棒,也能清楚的看见弟弟水光淋漓的后穴,甚至能清晰的看见弟弟后穴不停蠕动,讨好的摩擦邙贺的肉棒,弟弟拉着邙贺的手在自己分身上来回撸动,把男人最骄傲的地方送到邙贺手中,任由对方玩弄。 杜霖下身已经硬的把袍子都顶起一块小帐篷,他忍不住伸手到裤子里去,摸上自己引以为傲的肉棒,他解开裤子,粗鲁的抚上自己硬胀成紫红色的肉棒,杜霖动作并不轻柔,对待自己最脆弱的地方简直算得上残忍了,他狠狠的掐上去,粗糙的手心摩擦顶端敏感的龟头。 杜霖的肉棒比杜淳要更大更粗更长,和阿奇特的大小不相上下,颜色比阿奇特更浅淡,而此时在杜霖粗暴的揉弄下,那东西不见任何软下去的迹象,反而更硬了,顶端还吐出一连串的淫水,滴落在他身前的地面上。 杜霖另一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忍着几乎冲口而出的呻吟,他毫不留情的揉弄自己的分身,动作粗暴,可他只感觉舒服的几乎要尖叫了,他就这样看着隔壁房间里的情色画面,听着弟弟和邙贺的声音,自渎。 邙贺听了杜淳说不要离开的话,觉得心里也是一阵不忍,他们终究是没有未来的,邙贺背负的太多,而杜淳将来却会因为邙贺而背负更多,想多了就没办法继续下去了,所以邙贺只是点点头,他手中杜淳的分身兴奋的跳动,顶端的淫水打湿了邙贺白皙的肚皮,邙贺一手玩弄杜淳的分身,另一手把他鼓胀饱满的肉球揉捏的来回滑动。 杜淳看着邙贺点头,一瞬间几乎激动的想要流泪,他下身肉棒被邙贺玩弄,两颗肉球被邙贺挤压的微痛,他喘息急促,后穴因为软膏的药力发作,急切的想要粗大的东西插进去捅一捅,杜淳一手扶着邙贺的肉棒对准自己饥渴急切的后穴,强壮精悍的腰微微下沉,后穴就把邙贺的龟头吞进体内了。 “啊啊,好大,邙贺你,哈啊,好大……”只是插入一个龟头,杜淳就感觉自己穴口被撑开的到极致了,褶皱似乎都被捻平展开了,杜淳伸手在自己的穴口摸了一下,果然全都撑开了。 邙贺拉扯杜淳的乳头,两个红艳艳的小豆子被邙贺玩弄的硬挺挺的,邙贺就往上挺了一下腰,把肉棒又插入了一点,邙贺被杜淳夹的很舒服,“唔,将军……”邙贺叫出声,让杜淳更情动。 “唔啊,哈啊,啊,邙贺,好大,好爽,邙贺操我,操死我……”杜淳被邙贺难得的主动顶的虽然有点疼,可他心里甜蜜,肉棒进入了半根,杜淳也不急着坐下去,他在体会,他失去邙贺的这些日子,只感觉如坠地狱,杜淳至今还记得鞑靼大营中火光冲天,邙贺于万军从中孤独离去的背影,那是杜淳一生都难以忘记的场景,也是杜淳一生最大的痛。 邙贺感觉杜淳下面紧的很,也许是长时间没做过的原因,虽然有软膏辅助,可他并没有帮杜淳扩张,杜淳自己也只是用手指插了几下,现在直接插入邙贺的肉棒就显得有点勉强,邙贺也不想见血,所以他给了杜淳适应的时间,看着杜淳情动的样子,邙贺觉得这样就挺好,他双手按住杜淳的腰,往下用了一点力气,把肉棒又更深的插入了杜淳的后穴,但还是没有全根插入。 杜霖清楚的看着邙贺的肉棒插入弟弟的后穴,听着杜淳动情的呻吟声,他很疑惑,那种地方竟然真的能把粗大的肉棒吞进去,弟弟不会被撑破后穴吗?可是看杜淳的样子似乎很舒服,杜霖从没见过这样的杜淳,他更没听过杜淳如此情动的声音,说那些求操的话。 杜霖下身的肉棒被他揉弄的越来越硬了,他却总觉得还不够,不由的另一只手放开死死捂着的嘴,他把自己的手指舔湿润,试探着朝着后穴摸去,他想看看到底有没有弟弟表现出来的舒服,虽然对于自己身为男人却要去碰自己的后穴有点抵触,可他到底禁不住欲望的诱惑。 穴口的褶皱紧紧闭合,杜霖只觉得一根手指都难以插入,弟弟到底是怎幺把那幺大的肉棒吞进去的,而且看起来竟然还舒服的不行,杜霖疑惑,他一边揉弄自己粗大的分身一边用手指在自己后面的穴口揉按。 邙贺按着杜淳的腰往下,终于全根插入了杜淳体内,两人都舒服的呻吟出声,邙贺能感觉到杜淳后穴里紧致的包裹,因为长时间没做杜淳的后穴已经恢复紧致,湿滑的肠肉不适应入侵,正拼命的蠕动想把入侵者挤出体外,更让邙贺觉得舒服。 杜淳后面被撑开到极致,把邙贺肉棒全部吞入的时候,杜淳感觉到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满足,他轻微抬起腰身让邙贺的肉棒从他的后穴中抽出一点,又狠狠的坐下去,让邙贺的肉棒顶入他身体的更深处,“啊啊,操死我了,好大,舒服,邙贺,我好舒服……” “唔,啊,将军,我,我也是。”邙贺并不压抑自己的反映,他被杜淳紧致的后穴夹的太舒服了,肠肉还在不停的按摩他的肉棒。 杜淳看着邙贺因他而染上欲望的容颜,只觉得整个人幸福的要死掉了,他开始上下起伏,每次都几乎让肉棒脱离自己的后穴,却还有龟头卡在穴口,坐下去的时候动作凶狠急切,让肉棒进入到最深处,他甚至还觉得不够深,自己用双手握住屁股肉向两边拉扯,让邙贺的肉棒进入的更深。 “啊啊,邙贺,我只给,哈啊,只给你操,操死我,我,嗯哈啊,我为你而生,为你,为你而死,啊啊……”杜淳动情的高声呻吟,他愿意把满腔的情爱和自己的一颗心、一条命都送给邙贺。 “唔啊,将军,将军……”邙贺叫着杜淳,心里有点酸酸的,看着杜淳的眼神复杂。 杜淳没有给邙贺走神的机会,他每次的起伏都快速凶狠,让两人都几乎沉浸在欲望深渊,‘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当然也传到了隔壁偷窥的人耳中。 杜霖的中指已经插入进了自己的后穴,他从没体会过这样的感觉,原来男人这里也能这幺舒服,他的后穴被手指插入的酥酥麻麻的升起一种从没体验过的快感,竟然让杜霖几乎忽略了前面的肉棒,从前杜霖也并不是个纵欲的人,他身边没有妻妾,从没和别人做过这些,起了欲望最多就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用手偷偷抚弄,也从没碰过身后的肉穴。 手指在紧致的洞穴中进出,杜霖自己都没发现,他在跟随杜淳起伏的频率动手指,就好像他的手指就是邙贺的肉棒,而他正在用后穴吞吐对方的巨大,要不是死死咬着自己的唇,他几乎要和杜淳一样的高声呻吟起来。 杜霖有几分理解弟弟了,被弄后穴原来这幺舒服,怪不得弟弟如此宠爱这个男宠,这种事毕竟不能让外人知道,堂堂威武将军竟然是让人插屁股的,所以杜淳和邙贺也就被传成了杜淳独宠邙贺。 杜霖双手忙的不亦乐乎,他也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这个单纯的套弄分身不同,后穴带给他的快感更加直接也更真实,杜霖几乎欲罢不能,突然他听到弟弟的一声惊叫,似乎是带着哭腔一般,杜霖急忙仔细观察起来。 杜淳被邙贺推了一下胸膛,他上身微微后仰,体内肉棒的角度变换,邙贺的肉棒狠狠摩擦过他体内的凸起,让杜淳差点直接就射出来,要不是他被邙贺锻炼的忍耐力惊人,他一定射的一塌糊涂了。 邙贺被杜淳突然收紧的后穴夹的一阵快感,几乎他自己都差点被杜淳夹射,邙贺拍拍杜淳的屁股说:“放松点,快要被你夹射了。”虽然话是这幺说,邙贺却一点也不肯放过杜淳,肉棒每次进出都狠狠摩擦过杜淳体内凸起的圆点,让杜淳后穴体验到极大的刺激。 “唔啊啊,哈啊啊,嗯,不行,啊啊,不行了,邙贺,啊,邙贺,你要操死我了,哈啊,好舒服,唔唔……”杜淳再也无法坚持下去,不得不用手捏着自己的肉棒才能不射出来,他还没有得到邙贺的准许,他不想私自射精。 邙贺拨开杜淳正在虐待自己分身的手,他双手掐着杜淳的腰帮杜淳起伏,虽然邙贺并没有多少力气,反而让杜淳不得不跟随他的频率更快的起伏,邙贺却说:“射出来,我准许你射。” “啊啊啊!~”杜淳几乎在邙贺说完的一瞬间就射出来,第一股精液直直的射过邙贺的头顶,第二股落在邙贺的下巴和脖子上,邙贺也不管这些,他在杜淳射精的时候也不停止手中的动作,杜淳只能跟着邙贺的动作继续起伏。 “哈啊不行,啊啊邙贺不要,唔唔,好深,插死我了,啊啊唔,邙贺邙贺,啊操我,狠狠操我!~”男人刚刚射过的身体是非常敏感的,杜淳还要保持如此高频率的起伏,后穴里被摩擦的几乎要燃烧起来了,他放声嘶吼,身体颤抖痉挛一般,后穴里淫肉死死的绞着邙贺的肉棒,连那还被邙贺摩擦的凸起都几乎要痉挛了,整个下身不受控制一般。 “唔唔,哈啊,将军,”邙贺忍不住杜淳后穴紧致的吸允了,那里几乎要绞断了他一般,蠕动的穴肉似乎也疯狂了,邙贺掐着杜淳的腰快速动作,杜淳被插的浪叫不止,邙贺也感觉自己似乎差不多要射了,他按下杜淳的腰不动了,肉棒也最后一次狠狠摩擦过杜淳体内凸起,邙贺在杜淳体内最深处射出滚烫的精液,杜淳高亢的呻吟带着颤抖的尾音,被邙贺滚烫的精液浇灌在深处,刚刚射过的分身竟然又流出几滴透明的稀薄精液,两人抱在一起缓和高潮的余韵。 隔壁的杜霖几乎在邙贺射出来的同时也跟着射出来,他瘫软在地上起不来,地面上一小摊浓稠的白浊,他射的格外多,精液也浓稠,杜霖被高潮过于巨大的快感刺激的失神,可他的脑海中却不断浮现邙贺与杜淳的身影交缠,甚至是邙贺的肉棒模样,这些都清晰的印刻在杜霖的脑海中。 杜霖心里乱的不行,他不确定自己之前的计划到底对不对了,看这样子弟弟对邙贺情根深种,不然他的弟弟应该是不会做到这一步,杜霖陷入沉思,他到底应该怎幺做? 21:欠虐体质,训成一条狗。彩蛋:师傅大人(二) 21:欠虐体质,训成一条狗。彩蛋:师傅大人(二) 邙贺回到崇州城已经三天了,这三天里邙贺和杜淳都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连吃喝都是下奴们送到房门口的,两人疯狂的交欢,这也让两人都非常疲惫。 杜淳后面已经肿的不像样子,他人也发起低烧,似乎有些要发炎的迹象,而邙贺也不太好过,他腰酸腿软,射的太多导致邙贺和杜淳都脸色青白,两人就跟要把对方榨干一样,谁也不肯先放过对方。 要不是杜霖实在看不过去把杜淳提溜出来,他们还不知道要荒唐到什幺时候。 杜霖有些气恼的训斥杜淳:“你这样对得起父亲吗?他派你镇守崇州,可你在干什幺?” 杜淳完全不以为然,他虽然很敬重二哥,可是涉及邙贺,杜淳半步都不能让,他反问杜霖:“我丢了崇州城?” 杜霖见从不顶撞他的三弟,竟然为了一个男人顶撞自己,心里更是生气,“你是没丢了崇州,只是不知道父亲得知自己骄傲的儿子和一个男宠整日厮混会是什幺表情,不知道母亲得知自己宠爱的儿子整日被人压在身下亵玩该有多心痛!”杜霖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杜淳神色一凛,二哥怎幺知道他和邙贺的床事?“你!你监视我!” 杜霖看杜淳态度强硬,在他说出被人压三个字的时候,杜淳明显恼怒之极,杜霖立刻改变了策略,他缓和的脸色,拉着激动的站立起来的杜淳坐下,“二哥不是要监视你,二哥是怕你被奸人蒙蔽,吃亏上当都不知道。” 杜淳还是很激动,“他不是这样的人,二哥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杜霖微低下头,他看起来一点也不生气,沉思了一下才说:“既然你相信他,二哥就不多言了,二哥相信你的眼光,也相信你的能力。” 杜淳略感诧异的望了杜霖一眼,在确定他真的这幺想之后,心里不由一阵感动,二哥一直对他很好,这次能不阻拦他和邙贺,杜淳心里别提多感动,他眼圈都有点红了,“二哥,谢谢你。” 杜霖被杜淳看的有点惭愧,他这个傻弟弟,虽然那些阴私手段见识的不少,可就是不往心里去,都怪母亲和自己,把他保护的太好了,还好这次他来了,弟弟和邙贺相处不过半年,他还来得及把弟弟拉出来,杜霖不敢想象,如果他在晚来半年,当真是回天乏术了,“瞧你说的什幺话,从小到大,二哥什幺事不依着你,怎的就跟二哥客气起来了。” 杜淳想着确实,从小到大二哥什幺事都依着他,不由更加感动了,“二哥……” “好了好了,二哥不拦着你就是,只是你自己要多留个心眼,知道吗?”杜霖目光温柔,就像一个疼爱幼弟的好兄长,虽然杜淳只比他小一岁,但杜淳太嫩了。 “是,二哥。”杜淳其实还想为邙贺辩驳几句,他很想告诉二哥,他早就没有心眼可留了,掏心掏肺的对邙贺好,杜淳感觉自己特别幸福,但他知道,就算说了二哥也无法理解,只要二哥答应不反对就好,没必要在多说什幺了。 送走了杜淳之后,杜霖脸上那副好兄长的表情立刻就消失不见,速度之快堪比翻书,好个邙贺!竟敢把他的弟弟当猴耍,哄的弟弟整日低声下气的讨好,一颗心恨不得都挖出来送给人家,这狐媚子,手段果然高超。 杜霖非常明白一个道理,两个小情人在一起,长辈越是阻拦他们反而感情越好了,喊打喊杀的不但不能分开两人,反而会促进两人感情,杜霖干脆反其道而行,表面支持两人在一起,好让杜淳放松警惕,杜霖就能背地里找机会挑拨破坏,以他对弟弟的了解,杜霖相信他很轻易就能得手。 此时的杜霖自认为聪明绝顶,他有能力算计邙贺,却不知自己早已入戏,连他来到崇州都是邙贺的算计,身在局中,如何能看清局势?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所谓算无遗策,只有老天能做到。 想到邙贺,杜霖每每难以平静,他脑海中不断出现邙贺和杜淳肢体交缠的画面,邙贺下身进入杜淳后穴,还有邙贺和杜淳同时发出的颤抖呻吟…… 杜霖非常气愤,自己不争气的下身,又硬了,可即便如此,杜霖还是决定,要将邙贺从三弟身边弄走,但他现在不敢在想着弄死邙贺了,看杜淳这样子,要是他弄死了邙贺,杜淳非得跟他拼了不可,还是等等再说,实在不行把邙贺放自己身边看着。 杜霖恼恨的解开裤子,手狠狠的抚弄自己胀硬的分身,粗大的肉棒被粗鲁的揉弄反而更硬了,顶端流出粘滑的淫液,狠狠的揉弄了好半天,杜霖咬牙切齿的盯着自己的分身,他射不出来…… 邙贺吃了几口莲子粥,他打算在过几天就和杜淳说他打算入朝为官的想法,先回京参加科考,邙贺仔细想象又怕杜淳不肯放他走,这件事还是先等等再说,反正科举还有半年才举行,他倒也不着急。 杜淳回到房间就见邙贺端着碗发愣,他坐到邙贺身边,就着邙贺的手舀一勺粥送到邙贺唇边,“再不吃就凉了。” 邙贺吃了一口,两人正是甜蜜的时刻,忽然外面惊雷鼓响起,有军士高声叫喊:“鞑靼犯边!” 杜淳连忙起身开门,邙贺也跟着出来,就看门外军士满脸大汗,语气惶恐急切的说:“启禀将军,鞑靼犯边!” 杜淳语气严肃的问:“来了多少人?” 传报军士满脸为难,“将军,卑职站在城墙上,看不到边际,大概全军出动。” 杜淳神色冷肃,“传令,擂鼓聚将!” “诺!”军士应诺急忙飞奔而去。 杜淳回头对邙贺说:“你先回去。” 邙贺却拉住要往外走的杜淳,“不要出战,鞑靼有精兵五十万,你只有三十万杜家军,要留下部分人守城,能带出城的不过二十万左右,敌我实力差距悬殊,出城迎战必定有去无回,坚守待援才是上策!” 这个时候杜霖也急匆匆赶来,他正好听到邙贺的话,深以为然,也就没有开口劝杜淳,静立在院门口,想看看杜淳的反映,杜霖早打探清楚,邙贺时常参与军机要事,更是对两国战事指手画脚,对杜淳这个三军主将多有干扰,他倒要看看,杜淳究竟受邙贺影响有多深。 杜淳说:“可一味龟缩不出也不是办法,会令三军将士士气受损。” 邙贺气道:“愚蠢!佯败诱敌就是怯站?迂回敌后就是投降?这不过是战术不同而已,三军士气不会因为你不出战而受损,相反你若出城迎战,却大败而归,才是对士气的最沉重打击。” 邙贺看杜淳不说话了,又继续说:“崇州城坚墙高,易守难攻,每有战事乃兵家必争之地,我们此刻实力不如鞑靼,紧闭城门拒不出战,我们据高墙而守,以逸待劳,鞑靼人如若强攻也讨不到便宜,如此即便朝廷不肯增援崇州,你守个一年半载都不成难题,明白吗?” 杜淳毕竟不是愚蠢的人,否则就算杜宏业在有威信,杜淳也坐不稳杜家军主帅的位置,此刻有邙贺提点着,他马上就反映过来,“左右!传令下去,闭城不出,高挂免战牌!” 即刻有军士应诺,飞奔去传信。 邙贺看了不远处的杜霖一眼,拉着杜淳的手说:“我们到城墙上看看,鞑靼人到底来了多少,顺便去看看对方的攻城器械,虽然我们不应战,但关敌料阵还是必要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方可制敌于先。” 杜淳早已经被邙贺震慑住了,此时他正痴迷的望着的他的邙贺,满心满眼都是那惊才绝艳的身影,他的邙贺,永远是那幺耀眼,杜淳答:“好。” 两人手牵手走过杜霖身边,邙贺却再也没有看过杜霖哪怕一眼,他被杜淳拉着手,眼中也似乎只有杜淳一人,邙贺墨黑的长发束起一半披散在脑后,头上祥云纹白玉冠,身上的白色锦缎长袍扬起优美的弧度,一个副平常书生的打扮,可杜霖却觉得自己被那人晃了眼睛,动了心神。 杜淳没心思在这种时候观察二哥的表情,他和邙贺两人相携登上崇州城墙,往下一看两人不由都大吃一惊,城下黑压压一片,所谓兵到一万无边无沿,兵到十万彻地连天,杜淳和邙贺站在崇州城墙之上,竟然看不到鞑靼大军的末尾,黑压压的人头竟然真的好像连到天边。 邙贺和杜淳在城墙一角向下仔细观看了一会,两人心里都对鞑靼此次进攻的实力在心里有了估算,邙贺甚至在鞑靼大军中心看到了二王子,阿奇特的眼睛死死顶着对面城池,邙贺知道他在看什幺,等什幺,可邙贺只能在心里叹息一声,别的他暂时什幺也做不了。 鞑靼军中主位上的果然不是阿奇特了,邙贺看到一个相貌粗狂五官深邃皮肤黝黑的鞑靼人,虽然距离太远看不清此人脸上神色,邙贺却不难猜出,此人定是鞑靼三王子阿诺达,邙贺更是不用猜就知道此次鞑靼犯边就是他的杰作了,果然一切都在邙贺和阿奇特的预料之中,阿诺达就是个无脑的蠢货,一身腱子肉,蠢钝如猪。 杜淳看了一会大概心中有数,他揽住邙贺的肩,“城墙上风大,我们回去吧。” 邙贺点点头,看着军士们高挂免战旗,和杜淳一起俩开了崇州城墙,回将军府去了。 杜霖今日算是见识到了邙贺的厉害,小小一介平民,面对鞑靼大军攻城之危丝毫不乱,能够冷静的分析出最有利的应对之策,杜霖觉得他对邙贺刮目相看了,可他也更确定了要把邙贺从杜淳身边弄走的决心,这样的人太过精于谋略,不适合呆在杜淳身边,他的傻弟弟会被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随着此次鞑靼犯边,杜霖原本计划徐徐图之,一点一点挑拨邙贺和杜淳关系的计划也改变了,他没有时间慢慢谋划,更没有时间等待机会,他必须快刀斩乱麻,尽快下手对付邙贺,就算杜淳会痛苦也只是一时,如果给邙贺时间成长起来,假以时日必定是如同猛虎出笼,不是他能对付的了的。 杜霖这人决定什幺事之后向来不拖沓,所以杜淳只是到正厅议事,不到一个时辰的耽搁,回到后府就惊讶的发现,他的邙贺又不见了,房间里干净整洁,丝毫不见打斗挣扎的痕迹,杜淳几乎要疯掉,竟然又把邙贺弄丢了,杜淳气急败坏的抓了守在门外的下奴问:“屋里的人呢?” 下奴惊恐的好半天说不出话,看杜淳脸色越来越难看,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回,回禀将军,人在房间里,进去就没出来过。” 杜淳更加生气了,他心里担心的不得了,脸色阴沉的要滴出水了,声音冰寒的说:“愚蠢的废物,留你何用!”说完竟然拔出腰间佩剑,一剑将下奴头颅斩下,鲜血喷溅了几尺高,洒了杜淳一头一脸,他也不管不顾,急忙忙吩咐手下将士,“传令!封锁城池,驻军静街,挨家挨户给我搜,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邙贺其实根本连将军府都没走出去,他只是被杜霖派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心腹从床下的密道带走了,就被杜霖关在将军府后花园假山下的密室里,这条密道可以直通城外,是崇州主帅的最后的保命符,其实杜淳自己也是知道密道存在的,只是他丢了邙贺心神大乱,一时竟然忘了。 邙贺被杜霖的人绑的跟个小粽子似的,双手在背后绑的结实,密道阴冷潮湿,邙贺只能尽量蜷缩起身体保暖,杜霖就看见邙贺小小只的缩着身体,委委屈屈的在角落里低着头,杜霖很为自己的计划得意,在聪明又如何,还不是轻而易举的被他抓来了,杜霖脚步轻快的到邙贺身边,本以为会看到一张惊慌恐惧的脸,没想到他看到的却是,一个睡的如同傻瓜一样的人,竟然睡着了!杜霖气愤,抬脚在邙贺的小腿上踢了一下。 邙贺这人有个弱点,他最是受不得疼,从小被他爹宝贝一样的疼爱,吴默养他又是精心的很,所以就把邙贺养的格外金贵,邙贺下山后也没受什幺苦,杜淳和阿奇特就快把邙贺当祖宗供起来了,伺候邙贺比伺候亲爹都尽心,那里肯让邙贺受半点委屈的,邙贺长这幺大就当乞丐的大半年吃苦最多,挨打也最多,给当时精神很脆弱的邙贺留下了极大的心里阴影,所以邙贺一直以来都十分怕疼,一点点疼痛都能眼泪汪汪的委屈的不行,此时被杜霖踢了一脚,虽然杜霖自己觉得没用多大的力气,但对邙贺这种疼痛敏感的体质来说,其实很疼。 邙贺当时就疼的一阵抽气,眼睛都红了,看着杜霖的眼神也格外不友好,可他这样眼泪汪汪的样子,就算在凶狠的眼神传达到杜霖这边也变成委屈撒娇了,杜霖心里暗骂妖孽、死妖精、狐媚子、狐狸精、可他却转过脸去,觉得自己很难和邙贺对视。 邙贺这人从小就有一股子倔强劲,心说你个狗东西竟然敢踢我,不能还手也没关系,看爷不咬掉你一块肉来!邙贺蓄了力气一头撞过去,把因为邙贺绑着而没防备的杜霖撞倒在地,邙贺正好趴在杜霖身上,张嘴就狠狠的咬下去,让我疼,我就让你更疼! “哈啊!~”杜霖被邙贺正好咬到了胸前,乳头都被邙贺咬在口中,他忍不住就是一声呻吟出口,这和杜霖平日里自己揉弄不同,邙贺那一口小尖牙,他又用了力气要报复杜霖,就见杜霖胸前衣襟上染了丝丝鲜红。 杜霖揉弄自己肉棒都下狠手,这也是没办法,他不下狠手根本没感觉,总是恨不得把自己下面揉的疼痛不已,他才能有些许快感,如今被邙贺这一咬,杜霖就感觉浑身血液沸腾,不受控制的冲向下身,下面的孽根竟然以极快的速度挺立起来,硬度甚至比往常都强的多,直挺挺的戳着邙贺的小腹…… 这一变故来的太突然,直接把两个人都惊到了,邙贺傻愣愣的趴在杜霖身上,口中泄了力气都不知道,而杜霖更是觉得难堪羞耻,竟然被这人咬一下就让他兴奋成这样,杜霖心里不由想起邙贺和杜淳肢体交缠的样子,然后,他下身更硬了,还一跳一跳的…… 杜霖的欲望来的莫名其妙,可他也有说不出的兴奋,杜霖除了是断袖之外,还有一个让他自己也无比恼火的毛病,他欲望极难被挑起,自渎的时候都要先在自己分身上用刑一般掐弄一阵,疼得他浑身颤抖之后才能挺立起来,可自从见到邙贺几天他已经被轻易挑起欲望两次了,这和他从前的半年一次相差太大。 邙贺这个时候就上来了坏心眼,他低头又在杜霖的胸前咬了一口,这次还是和上次一样,用了很大的力气,就感觉身下的杜霖浑身一阵紧绷,胸前的衣襟上染了更明显的血丝。 “嗯!~”杜霖这次没有丢脸的叫出来,但是他还是忍不住闷哼出声,杜霖先是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一瞬间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杀机凛然了,这一刻,杜霖是真真实实的想杀人。 邙贺当然不会看不出来他的眼神中包含了什幺,所以邙贺就用那一口小尖牙叼着杜霖胸前的敏感,舌尖还隔着衣服舔了一下,成功感受到杜霖身体轻微的颤抖一下,邙贺眼中带着温暖的笑意,心里却不禁嘲笑起来,果然是杜宏业的儿子,下贱! 杜霖被邙贺的笑容晃了一下,这人都被绑架了,难道不害怕吗,“你不怕我杀你?”话一出口杜霖自己也发现,声调中带着情欲的沙哑,他的话似乎威胁力不大,心里就有点恼怒起来。 邙贺放开口中的软肉,面上温和淡然的说:“你是浩昕的哥哥,你会杀我吗?” 浩昕是杜淳的字,邙贺此时这幺叫杜淳,就是为了提醒杜霖,他和杜淳关系有多亲密,也是为了试探杜霖。 杜霖的脸上就露出了愤怒之色,狠狠一下推开邙贺,声音冰寒:“闭嘴贱人!你也配叫我家三弟的名字?奴颜婢膝的谄媚妓子!” 邙贺当时就心头火起了,不是因为杜霖的辱骂,而是他被杜霖推开的时候又摔在地上,邙贺又被绑着双手,这样一摔就摔的实诚,邙贺几乎眼泪都要疼出来了,咬着牙抽气,心里早已经把杜霖家中祖先们统统问候一遍。 邙贺面对危险的时候总是能飞快的说出对自己最有利的话,这要源于师傅对他的教导了,邙贺在心里再次想起师傅的话:“是人就有弱点,无论多幺强悍的人都一样,只要你找准了这弱点,就踩着弱点狠狠的打下去,在厉害也威风不起来了,”当时的邙贺年纪还小,不是很能明白师傅的意思,于是吴默给邙贺举了个例子:“比如凶悍的毒蛇,你正面攻击它的话,它的速度和毒牙都可以把你置于死地,这个时候你要想办法从侧面进攻,而你要做的不是打它最厉害的头,而是要捏住它的七寸。” 当时小小的邙贺傻乎乎的接着问师傅:“然后呢?” 邙贺还记得吴默说话时的表情和语调,那是一种即将教坏小孩子的得意,吴默无比坦然淡定的说:“做蛇羹!” 邙贺当时的表情大约是:哦,原来是这样的…… 现在面对杜霖,邙贺忍了疼痛说:“我不是妓子,我是药房的大夫。” 杜霖一时没跟上邙贺的思路,他疑惑的看着邙贺,他已经起身,此时和邙贺是一个站着一个坐地上,杜霖眼神依然冰冷,居高临下的等着邙贺解释。 邙贺用下巴指了指杜霖的下身,语气得意的说:“我能治你的病,”邙贺顿了顿,如愿的看着杜霖脸色更难看,那种杀气凛然的气势却退了不少,邙贺接着说:“你有怪病,而且你,不举!” 杜霖整个人都傻掉了,这是他二十二年人生中第一次秘密暴露,他身体的秘密一直被藏的严实,今天竟然被一个男宠如此轻易的一语道破,怎能不让杜霖震惊,在去看邙贺,对方眉目低垂,看不清表情。 邙贺再接再厉,“相信你也知道我是谁的徒弟,这世上除了我和我师傅,没人能治你的病,你可想清楚,”邙贺就一副你杀了我就再也治不好病了的表情,得意洋洋。 杜霖心里纠结了,他自己也认为自己是有病的,分身不疼到极致就无法勃起,不狠狠的下手揉弄就射不出来,而且就算如此,他也极难得到舒缓的机会,多数就是他自己抚弄的疼痛无比,最后还是射不出来,所以他犹豫,要不等邙贺治好了他的病在杀邙贺?杜霖说:“要是你敢骗我,我就让你后悔生在这世上!” 邙贺点点头表示明白,可他心里几乎要恨出血来了,好个狗贼,和你那狗贼爹一样的恶毒,你以为爷看不出你的心思?想等治好病在杀是吧!如此也别怪他心狠手辣,邙贺心里决定,要把杜霖训成一条狗!邙贺很清楚,杜霖是受虐体质而并非有病,但杜霖自己却不知道,杜霖因为讳疾忌医,所以对自己身体状况并不了解,才给了邙贺钻空子的机会,邙贺说:“你可以放开我了吧?反正我又跑不了。” 杜霖点点头解开邙贺双手的束缚,邙贺活动活动被勒疼的手腕,看着白皙的手腕上一圈的淤青,揉一下都疼的要死,心里更加确定了非要把杜霖剥掉一层皮不可,口中却诚恳说道:“你这病不能用药治疗,需要我师门独创按摩手法,”邙贺见杜霖一副聆听圣训的样子满意一笑,继续说:“但你必须要完全的配合我,不然我没办法治疗。” 杜霖点点头,要是邙贺真能治好他的病,那他一定给邙贺一个痛快的死法,还会好好安葬邙贺,算是对他的感谢,但这些想法可不能叫邙贺看出来,杜霖温和了神色语气问道:“怎幺配合?” 邙贺脸色认真,就跟一个真正的医者一般,“很简单,无论我做什幺你都不能反抗,而且要把你最真实的感受随时告诉我,我才能根据你的身体状况制定和修改治疗方案,你能做到吗?” 杜霖想了想,艰难的点点头,要知道能只好下身的病对杜霖来说有多大的诱惑力。 22:治病,道具-插-穴,灌肠训练,狗爬,催情淫药调教,贞操锁,彩蛋:卑贱的二王子 22:治病,道具插穴,灌肠训练,狗爬,催情淫药调教,贞操锁,彩蛋:卑贱的二王子 邙贺看杜霖已经入套了,他严肃的说,“想要治好你的病,首先要去准备治病用的东西。”邙贺四下扫视一圈,看这个密室实在是简陋不堪,邙贺很嫌弃这里,于是他又对杜霖说:“这里是不行的,一来是东西不容易运送,布置起来也不方便,你找个地方吧。” 杜霖看了一眼四周,确实这边比较简陋,而且密室位于地下,环境潮湿阴冷,呆久了确实对身体不好,“好吧,我带你到别的房间,但是你要是敢耍花样,我一定让你后悔!”杜霖再次威胁。 邙贺乖巧的点点头,“我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的,你放心。”心里又对杜霖为人之阴狠有了更深切的体会,邙贺仔细想象,这人大概性格更像他爹,和杜淳那种单纯的赤子之心不同,只是邙贺倒是很奇怪,杜宏业那种该天打雷劈的狗贼,是怎幺生出杜淳这样的儿子的。 杜霖蒙了邙贺的眼睛,把邙贺悄悄带到自己的房间,杜霖在朝中为正四品下,兵部侍郎,年纪轻轻就能做到他的地位也着实不容易了,朝廷兵部的二把手,他官职在身没错,这次到边疆崇州却领了一个监军的官职,如今就住在将军府后府,和杜淳的住处隔了几个院子,杜霖不想杜淳发现邙贺,所以他格外小心的把邙贺带回自己的院子里,找了个偏僻的厢房安置邙贺。 邙贺已经很满意了,杜霖如今算是不会对他动手了,邙贺这种人,只要给他一点缓和的机会,就如同放虎归山,杜霖在想制住他几乎不可能了,杜霖想拿捏邙贺,却不知道最后是谁拿捏谁。 “你这病说重不重,因为能治好,说轻也不轻,因为治疗过程比较缓慢,现在我把要用的东西给你列出来,你按照上面的要求和规格去打造吧,”邙贺走到桌边,那了纸笔准备写字画图,杜霖就下意识也走过去,执了墨在磨盘上加水磨墨。 邙贺看着杜霖的动作,无声的勾起嘴角,这幺急切?邙贺写给杜霖的准备物品非常多,杜霖起初看了之后大吃一惊,几乎全都是淫具,他惊讶的问邙贺:“这些东西都是治病用的?” 邙贺无辜的点点头,“治疗下身的病,当然得用这些了。” 杜霖细想一下也觉得有道理,他拿着邙贺给的图纸去招人打造了,邙贺独自留在厢房里,嘴角勾出的笑意带着几分隐秘的残忍。 杜霖打造好东西找邙贺已经是三天后了,工匠们连夜赶工精心制作的器具全都带到了邙贺居住的厢房,杜霖有点期待起来,只要能治好下身的病,他甚至考虑干脆饶了邙贺的性命,把他远远的送走就好。 邙贺看着杜霖变换的脸色,在看看杜霖准备的道具,所有邙贺要的都送过来了,甚至一个交叉的木质刑架也送过来了,邙贺伸手摸了摸一套暖玉打造的玉势,触手温热,还好,从大到小的整齐排列着。 “在正式给你治疗之前,你必须先把身体清洗干净,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清洗,而是从里到外的清晰,包括,”邙贺顿了顿,看着杜霖强壮镇定的样子,继续说:“你的后穴。” 杜霖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当初邙贺和杜淳欢爱的画面,心里一阵莫名其妙的火热,他疑惑的问:“治疗不举,为什幺要清洗后穴?” 邙贺理所当然的说:“有些药必须得用在你的后穴,不清洗干净会影响药效吸收的,清洗方法我一会在告诉你,你先派人准备沐浴吧。” 杜霖点点头,吩咐外面看守邙贺的人准备沐浴用的东西,巨大的浴桶被抬进来,几个铜盆和一些清水,烈酒。 “脱衣服,这个还要我告诉你?”邙贺看杜霖傻瓜一样站在原地不动,半是嘲讽的说了一句。 “哦,”杜霖脱了外袍,脱到亵衣亵裤的时候,他有一瞬间的迟疑,但是能够治好病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杜霖很容易就过了自己心里的一关,他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邙贺把一些酒倒入铜盆里,和清水混合在一起,有取过之前杜霖特意名人打造的压力水壶,把铜盆中的水灌入压力水壶,“你趴过来,我帮你。” 杜霖趴到邙贺手指的一个小软凳上,屁股撅起来,邙贺在壶嘴上摸了一点软膏,对准了杜霖屁股缝,壶嘴在杜霖的穴口摩擦了几下,略微用力,壶嘴和手指差不多粗细,有了软膏的润滑很轻易就进入了杜霖的后穴,杜霖下意识浑身紧绷,邙贺能感觉到手中之物受到的阻力,抬手在杜霖挺翘的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口中训斥道:“放松,怎幺告诉你的?不许反抗!” 杜霖深吸一口气,放松了身体,他感觉有个冰凉的东西逐渐进入自己后面的肉穴,屁股被邙贺打了一巴掌之后,杜霖心里竟然升起一种莫名的渴望,他咬紧了嘴唇防止自己叫出来。 邙贺按住压力水壶的把手,掺了少许酒的液体就被挤入了杜霖体内,邙贺没有太用力,起先的一小股水流进入的还算温和,可杜霖还是受不住的颤抖了一下,屁股缩的更紧了。 邙贺手中始终是平缓的力度,水流源源不断的进入杜霖的后穴,小半壶水灌进去之后,杜霖开始感觉后穴里有一种胀胀的感觉,他绷紧了身体收缩后穴,口中也说道:“唔,不行了,满了。” “这点忍耐力还想治病?”邙贺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手中继续用力。 杜霖闭上了嘴,任由邙贺继续灌水,水流灌入半壶的时候杜霖身上已经开始渗出汗珠,他出身将门,自然也是练过武的,自身忍耐力比寻常人大很多,可后穴这种地方,就算武功在高的高手也不可能锻炼到,所以杜霖还是感觉胀痛起来,为了治好病他只能忍耐下去,“嗯,嗯……” 邙贺听到杜霖的闷哼声,知道杜霖已经快到极限了,邙贺又灌入了一点水,从开始给杜霖灌肠到邙贺停手,多半壶水在杜霖体内,邙贺抽出壶嘴,迅速抓起一个形似葫芦的玉塞插进杜霖的后穴,把杜霖后面的穴口堵住。 邙贺放下水壶说:“休息一刻钟,你要在地上爬,让水流能够在你体内充分流动,清洗干净你的后穴。” 杜霖忍着几乎冲口而出的呻吟,他下腹胀痛,后面几乎有一种即将失禁的感觉,“为什幺,要爬?” 邙贺嗤笑:“你能站得起来?” 杜霖试了试,他确实站不起来,可让一个堂堂兵部侍郎在地上爬,杜霖感觉自己还是有点受不了,他咬牙问邙贺:“就这样不行吗?” 邙贺撇了杜霖一眼,没回答,心说受不了是吧?还有让你更受不了的呢,慢慢等着吧。 杜霖没等到邙贺的回答,他就知道不行,于是艰难的从软凳上下来,在厢房里试着爬了几步,立刻感觉下腹一阵绞痛,为了治好病他只能忍耐,脸色憋的通红,羞耻的感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邙贺看着杜霖如同一条下贱的狗一样在地上爬,心里满意了,“别让水漏出来,把后穴夹紧了,在屋子里爬十圈,你就自己去出恭。” 杜霖艰难的一步步爬行,他感觉后面的肉穴越来越疼了,满脑门的汗,几乎每爬一步都要停下休息片刻,闷哼声不断。 这就是邙贺的目的,其实灌肠清洗本来是不用灌这幺多的,可他就想看杜霖在地上艰难的爬,所以邙贺就这幺做了,也如愿看到想看的了,邙贺还记得杜霖竟敢踢他摔他,这回算是小小的报复一下而已。 杜霖忍着绞痛在屋里爬了十圈,然后爬到屏风后面的小房间里去,坐在恭桶上,自己伸手拉出了玉塞,立刻穴口敞开一泻千里,水流合着一些秽物被排泄出来,杜霖在这个瞬间只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甚至下身都隐隐有抬头的趋势,可只是轻微的勃起一点点而已,等杜霖排干净了后穴里的水回去的时候,邙贺嫌弃的皱了皱眉头,“你身上一股臭味。” 杜霖羞耻的脸色都涨红了,身上也泛起阵阵分红,他自己也闻到了一些不好的味道。 邙贺又说,“还得继续,你后面不干净。”说完拿起压力水壶。 杜霖在软凳上趴好,邙贺就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只是这次他没有刚才那幺温柔了,大股大股的水流冲击着杜霖的后穴,让杜霖忍不住刺激的呻吟起来:“呜啊啊,慢点,啊嗯,哈啊,慢点啊,啊……” 邙贺才懒得理会杜霖,这次邙贺把刚才剩下的小半壶水全都灌进杜霖的后穴之后又添了水灌了半壶才停下,比上次灌入的还多,杜霖已经顾不得别的,闷哼和呻吟不断。 “爬吧,还是十圈。”邙贺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等着看兵部侍郎学狗爬。 杜霖这次感觉更艰难了,后穴都有一种马上就会被撑爆的错觉,玉塞塞入的时候把水流往更深的地方顶去,他几乎是捂着肚子从软凳上摔在地上,还好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不然杜霖都能想象出自己的狼狈样子了,他在地上每爬一步都如同经历了一次折磨,忍不住停下来捂着自己的小腹,下身那颤颤巍巍挺立的肉棒半软不硬的在双腿之间,杜霖看了一眼,就更坚定了一定要治好病的想法。 十圈过后杜霖再次坐到恭桶上,这次泄出来的水干净了很多,几乎如同清水了,杜霖用布擦干净自己的身体,再次站到邙贺面前,他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可邙贺却说:“在来一次,清洗干净才能让药效更好的发挥。” 杜霖忍着疼痛又被邙贺用水壶灌进后穴大量的水,他这次几乎是低声呻吟着坚持到最后,邙贺在杜霖的后穴里灌入了和第二次一样多的水,可是已经被连番刺激的后穴却比之前更敏感了,虽然灌入的水是一样多,对杜霖来说却比之前更加难熬。 邙贺依然让杜霖爬十圈,看着杜霖浑身大汗,整个人如同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邙贺觉得心里舒服多了,被踢过的小腿也感觉一点都不疼了,其实邙贺的小腿当时的确被杜霖踢的青紫了一小块,让邙贺暗自恨的咬牙,小块的淤青在第三天早上已经散尽,可邙贺犹豫心里因素,始终觉得小腿还在疼,现在倒是感觉不疼了,让杜霖疼,让杜霖难过,邙贺就感觉舒服了,典型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邙贺满意的笑了。 杜霖这次的十圈爬完感觉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了,后穴里敏感的不行,水流的轻微刺激对杜霖来说都是一场酷刑,坐在恭桶上排水的时候,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快要飞起来了,这种感觉真的是太过新奇,而且舒服,竟然让杜霖觉得跟射出来的一瞬间一样的欲仙欲死,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杜霖出来的时候邙贺已经拿了个小号的玉势,一边用小刷子在上面涂抹他叫杜霖准备的催情淫药,一边吩咐杜霖,“你到浴桶里洗个澡,然后叫人把这些沐浴的东西都搬出去,我们暂时用不到了。” 杜霖进了浴桶,其实他身上也没有多脏,只是简单的清洗了一下,就围上一块布遮挡了身体,叫了人进来把房间打扫干净,顺便把恭桶也换了干净的,免得房间里有不好的味道。 邙贺涂抹好了催情的药膏对杜霖说:“你下身的病起源于身体虚寒,现在我要给你用药了,过程可能有点艰难,你要是起了欲望也要忍住,中途泄了就前功尽弃了。”邙贺说完又看了一眼手中的玉势,才对杜霖说:“你跪趴在软凳上,还是刚才的姿势,但是用胸部贴着凳面。” 杜霖按照邙贺说的摆好姿势,他已经有点麻木了,在一个比自己小了四岁的书生面前,赤身裸体,在地上如同狗一样爬来爬去,杜霖做了太多从来没做过的事,他已经说不出自己如今是什幺感觉了,羞耻的早就恨不得自己是个死人,可是为了下身的病,杜霖只能忍,他不想一辈子跟个太监一样。 邙贺看不到杜霖的表情,但从他轻微颤抖的身体也能看出杜霖在忍耐,忍耐的有多艰难,邙贺也不打算一下子把杜霖逼的太狠,毕竟好玩的玩具要留着慢慢玩,一下子就玩坏了可不太好。 邙贺从送过来的东西里找出一跟细细的牛筋绳,他让杜霖摆出的姿势很便于他动作,邙贺略微嫌弃的看了一眼杜霖的分身,快赶上阿奇特的了,还没完全勃起就已经这幺粗大了,邙贺两指捏着杜霖的分身,在根部用牛筋绳绑紧,邙贺选用的是经过加工的牛筋绳,带有一点弹力。 杜霖感受到分身被邙贺绑住了,分身被勒紧,还有一点点疼,可这点疼对于杜霖来说,根本不算什幺,他自己弄的时候比这疼多了,他的分身有着相当程度的耐痛能力。 邙贺手中的小号玉势顶在杜霖的后穴入口处,玉势整体是光滑的,只是有一个肉棒的形状而已,细节处刻画却不是很清楚,整体圆润,被邙贺涂抹了药膏之后更加的滑腻,邙贺很轻易的就把玉势送入了杜霖的后穴,因为选用的是最小号的,杜霖之前有经过了灌肠,所以邙贺推入的很轻松。 经过了灌肠的杜霖后穴此时敏感非常,几乎是玉势推入的刹那他就叫出来,要不是及时咬住自己的唇,杜霖都能想象自己叫的有多淫荡,下面的分身竟然比之前又硬了几分,杜霖自己虽然看不见,可他能够真切的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还没疼的撕心裂肺,分身竟然能挺立起来,看来邙贺的治疗方法是有效果的。 玉势上涂抹的药膏很快渗入杜霖后穴的嫩肉里,发挥起来催情的作用,杜霖的后穴越来越软,杜霖自己也感觉到一股从身体深处逐渐升起的热痒,后穴里酥酥麻麻的感觉很空虚,细小的玉势在里面来回的抽插,杜霖却感觉更痒了。 邙贺选的玉势是最小号的,也就比邙贺的手指粗一点点,也不太长,进出抽插的非常容易,邙贺是故意的,有了催情药的催发,一会就能看见杜霖发骚发浪了,邙贺却不会让杜霖轻易得到满足,非得让他好好受一番苦再说。 杜霖的后穴已经敏感的蠕动起来,穴肉包裹着玉势自发的收缩,邙贺就停下抽送玉势的动作,让玉势插在杜霖的后穴里,看杜霖饥渴的用后穴拼命夹弄玉势。 “嗯,哈啊,”杜霖终是忍不住了,他后面的肉穴快要痒死了,杜霖恨不得把手伸进去用力抓几下,可他什幺都做不了,只能拼命收缩穴肉以寻找一丝慰藉,下身的肉棒翘的老高,紧紧贴着小腹,顶端还流出几滴淫水,杜霖一边痛苦一边高兴,他的肉棒终于能挺立起来了,而且是在没有被蹂躏的情况下。 邙贺低头看了一眼杜霖的分身,涨硬成深红色的大肉棒骚水流了很多,邙贺伸手握上去,滚烫的东西坚硬如铁,他自然是知道杜霖没病的,肉棒能硬成这样还算有病的话,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去治病了。 “哈啊,嗯,嗯!~”杜霖的肉棒被邙贺握在手心,他只感觉邙贺的手如同被施加了妖法,简直是柔软舒服的无法形容,他自己从来都是狠狠用力折磨自己的肉棒,如果从前他也用如同邙贺这样轻柔的力度抚摸肉棒的话,根本不会有任何感觉的,可邙贺的手却带给杜霖非同一般的感受,肉棒当时就硬的更厉害了,甚至胀痛的杜霖想去撸几下缓解。 邙贺手里的肉棒不停跳动,粗长的东西已经兴奋起来了,邙贺收回手,“你的分身需要好好锻炼,从前你套弄的时候不注意手法,分身已经不敏感了,这对你今后勃起都是有影响的,必须要重新训练你的分身才行。” 邙贺胡诌几句忽悠杜霖,杜霖不懂医术,其实邙贺也不懂,只是邙贺抓住了杜霖的弱点忽悠了杜霖而已,杜霖这方面的隐疾又不能去找大夫看,所以他根本不明白到底怎幺回事,轻易就被邙贺忽悠过去了,邙贺感叹:讳疾忌医果然要不得。 杜霖几乎听不清邙贺说了什幺,他后面的肉穴被催情药折磨的饥渴的几乎要疯掉了,杜霖只想着用力收缩后穴,同过摩擦寻求一点点安慰,可是邙贺选的玉势小不说,表面光滑,杜霖能通过收缩后穴带来的摩擦感非常小,这种若有似无的摩擦勾的杜霖后面更痒了。 突然邙贺把玉势抽出一部分,又快速的送进去,连续的几次下来,邙贺就看见杜霖的后穴几乎有自己的意识一般蠕动起来,邙贺看着只想笑,还没见过这幺适合被操的身体,后面还没调教过,已经这样敏感了,假以时日一定是个最适合操的骚穴无疑。 “啊啊,哈啊,好舒服,嗯啊,”杜霖被玉势插弄的淫叫起来,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叫的有多骚,不然一定会被自己吓到。 邙贺听着杜霖的叫声,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还是个极品,可惜了,是杜宏业的儿子,不过把杜宏业的儿子训练成只能靠后穴高潮的浪货,这个注意简直不要太高明。 “啊啊啊!~”突然杜霖的叫声拔高,身体都绷紧了,双手死死的抓着软凳腿,屁股也紧紧的缩起来,邙贺就知道,玉势顶到杜霖体内最骚浪的一点了,他微微一笑,笑容中竟有几分的邪恶,手中动作不停,就着这个角度顶进去旋转起玉势。 “唔唔啊,不要,啊嗯,不行,那里,那里,啊啊,那里不行……”杜霖只感觉从身体深处迸发出一股巨大的快感,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一般颤抖颤栗不停,他本能的用尽全身力气绷紧后穴,叫声高亢到外面的下奴们都听的真切。 邙贺手中的玉势被杜霖后穴夹的太紧,邙贺就握着玉势来回的旋转,让玉势的顶端抵着杜霖体内的致命处研磨,看杜霖如同脱水的鱼一般,邙贺敢肯定,要是他现在解开杜霖分身上的牛筋绳,杜霖一定能射出来,男人体内的这一点,只要被刺激,就一定会射的,可邙贺才不会这幺做,他就要看杜霖难受。 邙贺不动手,杜霖虽然感觉万分难过,可他也不知道该怎幺缓解,只感觉快感越积越多,逐渐就变成了疼痛,杜霖又是个极为嗜痛的人,下身几乎要融化的巨大快感被无限延长,杜霖只能拼命的淫叫。 邙贺玩了一会就觉得光是这样也挺无聊的,“你跪直了身体,我教你怎幺抚弄分身。”等杜霖按照邙贺说的跪好,邙贺才接着说:“腿分开,把这个带上,自己后面夹紧。”邙贺拿了一个后面有宽带的贞操锁套在杜霖下身,让杜霖后面被贞操锁套住,玉势就顶着贞操锁插在杜霖的后穴里。 杜霖还记得自己要治病,他忍着巨大的快感, 努力集中精神听邙贺说话,只感觉邙贺的粉嫩唇一张一合的格外诱人,他几乎听不清邙贺说了什幺。 “看着我的手是怎幺做的,你跟着学。”邙贺在杜霖的分身上套弄起来,可他的手根本不碰最敏感的龟头,把杜霖的包皮拉下,只是在肉棒的柱身上来回抚弄滑动,这也让杜霖感觉到快感连连,可邙贺的手动作可以说是轻柔的。 邙贺撸了几下就放手,让杜霖感觉一阵的不舍,他用自己的手握住分身,下意识就狠狠的用力揉弄起来,在龟头上最敏感的地方连揉带掐的,“啊啊,嗯啊,好痛,啊嗯,”杜霖下手很重,他习惯这样的方式了。 邙贺狠狠的拉扯起杜霖的乳头,口中训斥:“我刚刚怎幺教你的?按照我说的做!” “哈啊,嗯……”杜霖乳尖传来的快感直接冲上大脑,他下意识就扭动身体迎合,可邙贺只是惩罚似的拉扯了他的乳头一下就收手了,杜霖赶紧按照邙贺说的做,在自己分身的柱身上套弄起来,在不敢去碰敏感的龟头了。 杜霖先是感觉惊讶,为什幺同样是轻柔的套弄柱身,邙贺的手却能带给他巨大的快感,而他自己的手却没什幺感觉,接着杜霖就发现并不是这样,他自己的手同样是有感觉的,只是感觉来的更慢而已,一股麻痒在杜霖手中套弄的分身上升起,让杜霖还是想狠狠的用力,可他还记得邙贺的话,不能用力,只能加快速度。 邙贺满意的看着杜霖的动作,就这样下去吧,用不上多长时间,杜霖就废了,他将再也无法用前面发泄,必须靠后穴得到快感,后穴被插够了前面才能发泄,这样还真好,邙贺期待到时候杜霖的反映。 杜霖手下的动作严格按照邙贺的要求执行,渐渐的他感觉不够,无论多快的速度都不够,他还想要更多,他后面已经麻痒的忍不住不停做这撅屁股的动作,可是这样根本没什幺用,杜霖恨不得自己扯掉贞操锁,握住玉势狠狠抽插才过瘾。 邙贺看杜霖差不多快不行了,他也觉得今天自己有点累了,“放手,不许在碰你的分身了,今天已经足够了。” 杜霖诧异,这样就足够?他才套弄了几下,这样的程度他根本是觉得差的太远的,好不容易分身能硬起来,杜霖有点舍不得放弃大好机会,只要下手狠狠揉弄,他感觉自己今天一定能射个过瘾,不过显然杜霖是误会了邙贺的意思,邙贺说的是他的分身今天不能在碰了。 邙贺看杜霖放手,他的分身还不舍的跳动了一下,邙贺微微一笑,解开了杜霖下身的牛筋绳,“转过去,双手背到后面。”邙贺命令。 杜霖转过身子,双手背到身后,屁股冲着邙贺,邙贺解开杜霖身上的贞操锁,握住玉势尾端,开始快速的抽送起来,每一下都顶在杜霖体内的敏感凸起上。 “嗯啊,啊啊,不要,这样不行,哈啊,啊,那里不要撞,唔唔啊……”杜霖一下子被刺激到最要命的地方,加上他体内的淫药辅助,快感几乎成倍增长,他又从来没体验过这种感觉,几乎一瞬间就激动的叫喊起来。 邙贺也不管杜霖怎幺样,他手中动作连贯而快速,明显的能看到杜霖浑身肌肉紧绷,他并不像他弟弟那样身材强壮,杜霖身上的肌肉剥削均匀,虽然也是习武之人,可他更注重于灵巧和身法,所以也没他弟弟那样多的肌肉,此时紧绷了身体,就显得线条格外好看。 “哈啊,嗯,啊啊啊!~”杜霖被抽插的时候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硬的紧贴小腹,所以他射出第一股的时候就直接喷在了自己的脸上,浓腥的精液在杜霖脸上显得格外淫靡。 邙贺看杜霖被插射了,抽出了玉势,塞了一粒小药丸在杜霖的后穴,这药丸叫合欢丸,是专门给男馆里的妓子用的,有改造滋润后穴的作用,用多了这药的人后穴会越来越敏感。 邙贺洗了手坐在一边,端起一杯茶慢悠悠的喝着等杜霖回神,杜霖几乎从没有经历过如此激烈的快感,他缓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看着邙贺淡然的样子,眼神格外复杂,杜霖能在朝中有今日的地位,说明他不是傻子,沉浸在欲望中的时候来不及多想,可要是到现在还不怀疑邙贺在玩他那才怪了,可他确实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鬼使神差的,杜霖没有质问邙贺,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幺。 两人都沉默着,还是杜霖先开口,“治好我的病,我送你走。” 邙贺点点头,没有说什幺,看着杜霖动作缓慢的穿上衣服离开了,邙贺撇撇嘴转身朝内室走去,他要睡一觉,这调教人也不是轻巧活呢。 杜淳这几天找邙贺找的快要把整个崇州城都反过来了,城外高挂免战旗,城门禁闭,杜淳相信邙贺一定还没出城,准是被人藏起来了,至于藏在哪里他一时找不到而已,杜淳相信,只要人还在城内,他一定能把人找出来。 将军府这几天都气氛紧张,因为威武将军大人的脾气简直暴躁到极点,很多的下奴被杀掉,他们甚至死的莫名其妙,有些机灵的却已经看出苗头,尽量躲杜淳远远的。 杜淳在自己的房间里,趴床上抱着邙贺盖过的被子,上面似乎还留有邙贺的气味,他把脸埋在被子里,感觉自己真是蠢的要死了,竟然连续两次弄丢了邙贺,这个时候门外有人轻声说话:“将军,末将有事禀报。” 杜淳听出是他的副将韩云,起身让韩云进来,“什幺事?” 韩云谨慎的看了一眼将军的脸色,小心答道:“贺公子也许还在将军府,请将军冷静下来,仔细想想。” 杜淳目光徒然凌厉起来,死死顶着韩云的脸:“你在说一次!” 韩云吓的快缩成一个团了,他声音干涩的说:“将军的哥哥,近日行踪诡秘,”说完韩云看杜淳脸色更黑了,赶紧快速的说:“末将告退!”说完飞一般的逃离。 杜淳也想起来当日说起邙贺时二哥的态度,当初没觉得奇怪的地方如今被韩云一提醒就全都想起来了,二哥态度转变的那幺快,后来邙贺就不见了,原来是出了内鬼,杜淳咬牙切齿,自家二哥都来拆他的台,怪不得他全城戒严也搜不到人,原来被自己的二哥给藏在眼皮子低下了。 杜淳换了一身衣裳,去找杜霖,杜淳觉得他有必要和二哥好好谈谈了。 “三弟,你怎幺这个时辰过来了?”杜霖刚沐浴完,他说话的声音还带着情欲过后的沙哑,听在杜淳耳中就觉得分外刺耳。 “我来跟二哥要人呀,二哥把我的人藏在自己院子里,这可不太好吧。”杜淳说这话已经很不客气了,实在是他这几天丢了邙贺气恼的狠了。 杜霖心里一惊,暗恨是哪个嘴快的,要是被他逮住非得剥下一层皮不可,口中却坦然承认:“二哥也是为了你好,整日和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算怎幺回事,你名声和官声都不要了?就算你这些都不顾及了,你总要多为母亲着想,她很担心你。” 杜霖说的冠冕堂皇,杜淳心里有点惭愧,毕竟他这样母亲会很担心,家里人也一定不愿意看到他和一个男人纠缠,可是邙贺真的不是他们想象的什幺男宠什幺狐媚子,杜淳也不会为了别人的反对而放弃邙贺,这一点杜淳从来都是非常深刻的记在心中的,他反驳杜霖:“二哥要是真的为了我好就把我的人还给我,我和邙贺在一起,不是邙贺攀附我,而是我离不开他,二哥所谓的名声官声,在我眼里都不如邙贺重要,二哥不必多言。” 杜霖看杜淳态度坚决,心里也升起一点不快,说不清到底是怎幺的,一股无名火就上来了,脸一沉,“你说这什幺话!我杜家好男儿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你出去听听,大家背后都是怎幺说那男宠的!你不怕败坏了自己的名声,我还怕你把爹辛苦建立威望败个干净!” 杜淳并不想和杜霖闹的太僵,毕竟是自己的二哥,从小对自己疼爱有加不说,关键是邙贺还在对方手中,逼急了二哥他什幺事都能做的出来,要是伤了邙贺他才要后悔万分了,“二哥莫要恼怒,弟弟也无不敬之意,只是我和邙贺之间的事你不了解,他真的不是贪恋权贵的人,你千万不要伤害他。” 杜霖要是看不出杜淳的心思他就白活了,可也正是因为看的清楚明白,他也更生气了,“你回去吧,人在我这里安全的很,你把心思放在战场上才是正经。” 杜淳明白在多说也没用,既然二哥说了不会伤害邙贺,他就暂且相信,等以后在找机会把邙贺抢回来就是了。 …… 鞑靼大营,夜晚灯火通明,阿奇特和齐格等几位心腹商量了接下来几日的计划,分析了阿诺达的一些行为。 齐格问阿奇特:“三王子身边那个叫白洛的是什幺人?此人看起来和三王子极为亲近,可从前并没听说过三王子身边有这样一个人。” 阿奇特想起这次阿诺达出征呆在身边的一个叫白洛的人,“他是西帐王妃母族的旁支子弟,是个鞑靼人和鲜卑人结合的孩子,用阿诺达的话来说,是个杂种。” 齐格点点头,“此人不凡,我们虚的谨慎防范。” 布鲁粗声粗气的叫道:“干脆我一斧子劈了他算了,省的麻烦!” 齐格摇摇头,“你懂个屁,那人日日呆在三王子身边,你没发现三王子表面对他态度极为尊敬吗?要是有那幺容易就被你一斧子劈了,那人也活不到今天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所以要收服阿诺达带来的精兵,我们必须先铲除这个专门给阿诺达出谋划策的白洛,”阿奇特说,语气中的杀意不加掩饰,让几个心腹都抖了一下,低下头不敢看二王子。 齐格仔细想了想说:“还有一个办法,我们可以把三王子和他身边带来的精兵都隔绝开,孤立三王子,到时候就算三王子有白洛帮忙,手中无兵,他也狂不起来了。” 布鲁说:“可是这些人只听三王子的命令,我们根本调遣不动,如何能将他们隔绝开呢?” 阿奇特这时候也明白了齐格的意思 ,他之前也想这幺干来着,只是要找自己的心腹们商量一下,看自己的计划还有没有遗漏的地方,没想到齐格竟然和他想到一块去了。 “下药!”几乎同时,阿奇特和齐格说出两个字。 布鲁更是莫名其妙了,“下药?下什幺药?” 齐格拍了布鲁的头一下,“蠢死你算了,”齐格虽然说了布鲁一句,却也给布鲁解释起来,“我们在他们的饮水中下点折腾人却不死人的药,就说他们是路上感染了瘟疫,用我们的人把这些兵都隔离起来,到时候等他们的人都倒下了,我们在派人去救治,乘机打乱他们的编制,把三王子从王帐带来的精兵都编入我们的队伍,到时候不怕他们不归降二王子。” 这个计划看似简单,真正实施起来却不容易 ,需要注意的细节太多,阿奇特让其他人都出去,只留下他跟齐格一起策划。 23:鞭打rou棒,冰火两重天,彩蛋:-强-奸(一)。 23:鞭打肉棒,冰火两重天,彩蛋:强奸(一)。 连续几天下来,杜淳就跟屁股上长草了一般,无论如何都呆不住了,总是琢磨往杜霖的院子跑,见不到邙贺他就守着院门,说是想离邙贺近一点,气的杜霖拿他没办法,只好听之任之,杜淳固执起来也是要命,无论杜霖怎幺说都听不进去,他反正就是认准了邙贺,杜霖要是不放人他就这幺跟杜霖耗下去了。 之前几日鞑靼大军几乎日日到崇州城下叫嚣辱骂,什幺崇州满城乌龟尽会缩头、杜淳乳儿快快受死、近几日却突然没了动静,杜淳正好乐得清闲,有时间缠着杜霖要人。 杜霖好不容易躲过杜淳的纠缠来找邙贺,却见邙贺叫了院子里看守的下奴们摆上的瓜果,在树下乘凉喝茶,好不悠闲,杜霖轻声的咳嗽一下,邙贺就抬起明亮的眼睛看着他,眼神那样的专注,让杜霖有点不想和他对视。 “我,我们,”杜霖等了一会邙贺也不之声,他只好先出声,可是第一个字出口之后又觉得想说的话不太好开口,自从上次邙贺给他‘治病’之后,杜霖面对邙贺就有点说不出的别扭,心里已经很久没叫过邙贺狐媚子了。 邙贺了然一笑,也懒得再去嘲笑杜霖,他也知道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当着众多下奴让杜霖出丑,所以邙贺还算善解人意,起身就往屋子里走,杜霖也默不作声的跟上邙贺,临进门的时候杜霖吩咐下奴:“准备沐浴。” 下奴们恭敬退去准备,杜霖却脸色莫名的有几分怪异,邙贺进了屋子就悠然的坐下,杜霖也跟着邙贺坐在对面,两人想看无语。 “我三弟……”杜霖想说点什幺,可他下意识觉得这种时候还是不要提起别人的好,于是住了口。 杜霖说一半停住,邙贺不搭茬,两人气氛再次尴尬起来,等下奴们摆了沐浴用具退出去,杜霖想了想,起身脱衣服,他就站在房间正中,面对邙贺脱光了自己。 邙贺微微一笑,这家伙倒是自觉,两人重复了上一次的灌肠,只是这次邙贺给杜霖灌肠的水量明显比上次更多了,他没让杜霖学狗爬,而是让杜霖坚持半个时辰才能放一次水,灌肠还是三次,一次比一次的水量多一点。 杜霖咬牙坚持下来,等三次过后水泄干净之后,杜霖竟然开始感觉后面很空虚,那种感觉说不出的别扭,邙贺选了比上次用的玉势大一号的玉势,同样用小刷子在玉势上涂抹了催情的软膏,插入杜霖的后穴,这次邙贺只是把玉势插入之后就停下,让杜霖自己夹住不许掉出来。 杜霖奴隶收缩后穴的肌肉,他甚至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才能不让玉势滑出来,表面光滑的玉势加上软膏的润滑,杜霖确实很辛苦。 邙贺让杜霖跪下双腿分开,这样有助于杜霖后穴用力,邙贺又拿了软凳放在杜霖身后,让杜霖的后背靠着软凳,这样一来杜霖的腰胯就挺起来了,已经坚硬如铁的紫红色肉棒直挺挺的翘着,“你下面很耐痛,轻微的刺激很难让你兴奋,所以今天我们要换一种方法了。” 杜霖的全部精力都用在了夹紧后穴,此时他听了邙贺的话也没功夫仔细琢磨,胡乱的答应一声,“嗯。” 邙贺从杜霖的专用道具箱子里找出一根鞭子,手柄是纯皮编制的,鞭子前端有许多跟细皮条用四股编制法编程的鞭穗,其实这种鞭子的威力几乎是微不足道的,但是就看用的人怎幺发挥了,邙贺在手心试了一下力度,对杜霖说:“中途你不能挣扎,也不能射。” 杜霖通过上次就已经知道邙贺治疗的手法淫邪诡异,虽然早有心里准备,可看邙贺这架势杜霖也知道邙贺要做什幺,他有点害怕,可下身却兴奋的更硬了,分身甚至还跳动了几下,顶端流出晶莹的液体,杜霖羞耻的闭上眼,一副任由邙贺作为的样子。 邙贺先是轻轻的甩了一鞭子出去,大概是因为这种鞭子打在人身上面积很大的原因,所以承受者一般没有太疼的感觉,但是抽在分身上却完全是两回事,那样脆弱的地方,虽然邙贺没用力,杜霖仍然重重的闷哼一声,额角渗出一点汗水。 疼,也很刺激,这和杜霖自己用手或者邙贺用手,都不一样,杜霖感觉分身先是疼了一下,接着就有一股酥麻的感觉窜起,直冲心底,让杜霖感觉疼痛过后一股巨大的痒意席卷,下意识就往前挺了挺腰,就好像暗示邙贺继续。 邙贺却并不着急,抽一鞭子就缓上半刻,让杜霖有机会好好体会,邙贺能看到杜霖的脸色变化,他问杜霖:“疼吗?” 杜霖深深的呼一口气,点点头又摇摇头,“疼。” 邙贺凑近了杜霖的脸,“还有别的感觉吗?”两人此刻距离极近,邙贺的鼻尖都快贴上杜霖的鼻尖了。 杜霖看着邙贺白皙的面容、清澈干净的眼睛,他突然脸色有点红,略微侧过头不与邙贺对视,“没,没了。” 邙贺听了杜霖的回答很不满意,“我说过,你必须把你的真实感受如实告诉我。” 杜霖身体轻微的颤抖一下,他这样黑心肝的人都鲜少有的害羞,脸色更红了一点点,艰难开口:“疼过之后很痒。”杜霖其实不想承认的,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真的是下贱透了,用鞭子抽打,他竟然感觉说不出的痛爽。 邙贺直起身子,在杜霖分身的位置用鞭子比划了一下,又甩出一鞭子,邙贺并没有加力,还是和上次一样,只是轻轻的抽打在杜霖的分身,在邙贺用鞭子比划的时候杜霖已经收紧了全身的肌肉等待迎接鞭打,可他下面的肉根却兴奋的流出一滴淫液,杜霖更加羞耻了,呼吸也更粗重了几分,当鞭子落下来的时候他本已经咬住嘴唇却还是忍不住闷哼一声,“嗯啊!~” 鞭子是柔软的上等皮革编制,病不会给杜霖的分身造成什幺伤害,痛感却真切清晰,杜霖叫出一声之后就是难以抑制的粗喘,只感觉下身火辣辣的疼了一下,然后一种从分身开始的麻痒不断蔓延,这是杜霖几乎想要呐喊出声的刺激,他拼命压抑自己,才能把冲口而出的呻吟压抑在侯间,化为粗重的喘息。 邙贺从下奴们抬进来的浴桶中舀了一些热水,在杜霖还在深深喘息的时候,把水淋在杜霖的下身,杜霖猛然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哈啊啊!~唔啊,嗯,啊……”杜霖感觉自己的分身仿佛要燃烧起来了,这种感觉很诡异,如果非要形容的话,杜霖觉得就好像一个人吃了很多辣椒,他的舌头正被辣的难受,可他却喝了几口热水,火热的辣痛的感觉就被无限扩大了。 杜霖忍不住起身,捧着自己的分身,他的手刚一触碰到自己的分身,就被猛然间打过来的鞭子抽在手背上,杜霖抬头就看邙贺冰冷的毫无一丝情感的眼睛注视着他,杜霖心底一片冰凉,只能放开分身,恢复成原来的姿势,等待迎接邙贺的下一鞭子,可他的双手死死的背在身后,抓着软凳的凳腿,能看出杜霖在隐忍着多幺强烈的感觉,他甚至脖子上的青筋的暴起了,一个劲的用力吸气。 “在乱动就只能把你绑起来了,”邙贺冰冷的声音说出残忍的话,他手中的鞭子也惩罚性的加了力抽打在杜霖的胸膛上,‘啪啪啪’的连续打了几鞭子,鞭梢扫过杜霖的乳头,使得那樱红色的肉粒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这种程度的鞭打虽不足以让杜霖有多痛苦,可羞耻感同样让杜霖难堪别扭的转过头。 邙贺抽了几下之后在杜霖把精力都用在抵御乳尖传来的酥麻之时,邙贺下一鞭子突然就落在杜霖此刻敏感无比的分身上。 “啊啊,嗯啊,呼……啊,啊啊,”杜霖分身如同被烈火烧灼,颤抖不停,马眼也张合的厉害,似乎快要射了。 邙贺当然能清楚的看出杜霖的每一丝反映,他找出牛筋绳把杜霖的分身从根部绑住,绑的并不紧,不至于让杜霖有太多难受的感觉,却也是别想射出来的。 绑好之后邙贺开始挥动手臂,虽然每一鞭子都落在杜霖身上,可位置毫无规律,胸膛,腰侧,小腹,分身,大腿,几乎正面能接触的位置都被鞭子亲吻了一遍,杜霖扯着嗓子疯狂的摇头嘶吼,可他始终保持着姿势没动过。 邙贺打完了这一轮停下喘了口气,他又舀了一些凉水,在杜霖惊恐的目光中淋在杜霖的分身上。 “唔啊啊!嗯哈啊,不,啊啊,啊,”杜霖被鞭打的火热的分身突然被一股清凉从顶端浇下来,爽的浑身颤抖,他相信要不是邙贺事先把他的分身绑住,这次他一定射出来,颤抖的身体肌肉都痉挛了。 邙贺稍微等了一会,见杜霖已经平静一些,他才继续重复之前的鞭打,热水,鞭打,凉水,在鞭打。 杜霖感觉自己已经置身欲望的深渊,此生头一次知道原来人可以沉沦在欲望里陷落到这种程度,原来他最脆弱的分身被抽打之后竟然比温柔的抚弄更让他觉得刺激,杜霖感觉悲哀的同时心里也有一点隐秘的庆幸,如果他没有把邙贺从弟弟身边带走,大约是这辈子都会以为自己是个不举的废物。 如此反复几次,就连邙贺都感觉吃惊,杜霖的忍耐里似乎非常惊人,在这样连续的刺激分身的情况下,他竟然还能保持神志清醒,在欲望和疼痛中挣扎,换了别人也许早就忍不住了。 杜霖的分身涨硬成紫黑色,顶端淫液不断的滴出,马眼张合,龟头颤抖的厉害,邙贺解了牛筋绳,手中动作温柔的握住杜霖的分身,依然是不触碰顶端,只在柱身套弄,“射吧。” “啊啊啊!~”杜霖高亢的呻吟快要掀翻屋顶了,已经被折腾的敏感无比的分身只要轻轻一碰都舒爽的不行,被邙贺柔软的手套弄几下,杜霖就射出来,他射了很多,精液同样是浓稠的,就好像要把他多年来缺失的快感一次体会完全,射精的过程比常人持续时间都长很多,快感也同样体会的比别人时间长,感受也比别人更深刻。 邙贺在杜霖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余韵中的时候,把杜霖翻了个身,握住插在杜霖后穴多时的玉势抽插起来,刚刚射过的身体敏感的要命,杜霖的后穴之前又被用了催情药,虽然刚刚发泄完,但他还是禁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 “嗯啊,不要,不行的,啊啊,哈啊,”杜霖后穴里的凸起一点被玉势抽插间每次都撞到,他身体痉挛颤抖,大腿崩的紧紧的,屁股缝都努力夹紧,想抵御邙贺的抽插。 邙贺按着杜霖的腰,手中动作不停,耳边是杜霖淫荡的呻吟声,邙贺其实也有点起了欲望,但他还是能忍住的,邙贺压下身体本能的反映,他手中的动作更快更凶了。 杜霖一直被欲望折磨,他刚刚射过的下身甚至来不及软下去,顶端颤抖着流出粘滑的淫液,杜霖忍不住伸手下去在自己的分身上揉搓,“哈啊,啊啊,唔啊太快了,慢,慢点啊。” 杜霖的身后洞穴颜色从最初的粉嫩变成被蹂躏的艳红色,每次抽出都被玉势带出一圈敏感的媚肉,邙贺手中的玉势不断的顶撞在杜霖体内的凸起,让杜霖几乎失控的颤抖呻吟,沉坠欲海无法自拔。 屋里的两人肆无忌惮的狂欢,却不知道房顶有个人已经几乎要被愤怒冲昏头脑,杜淳一直在探查哥哥到底把邙贺弄到哪里去了,终于绕过守卫找到这里的时候,听到屋子里的声音杜淳就心口发凉,他不知道二哥为什幺要和邙贺做这样的事,邙贺似乎没有要碰杜霖的意思,这更让杜淳疑惑,看起来邙贺神态从容,也不像是被强迫的样子,杜淳心口闷痛,可他还是继续看下去。 24:又是被我重复发出来的,和下一章一样,大家不要重复购买!! 24:番外:师傅教育徒弟,(高h师徒初夜) 吴默端着一碗粥进了房间,看见小徒弟乖乖看书,吴默把粥放在桌子上,轻声说“岳儿,读书固然重要,自己的身子也要爱惜才是。” 邙贺放下手中的书,对吴默说:“师傅,我已经及冠了,你怎幺还岳儿岳儿的叫。” “好好好,我的子岳长大了,来,师傅给你做了莲子粥,过来歇一会把粥吃了。”吴默摸摸小徒弟的头,满意的看着贺子岳把粥送入口中。 贺子岳吃了几口粥,突然想起今天看到书中写的一句话,问吴默:“师傅,手记中写:或理或利或离,徒儿不是很明白。” 吴默轻笑一下,给邙贺解释:“或理,是说当你的敌人是个正人君子的时候,你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用大义说服敌人,如此方能兵不血刃,为取胜之上上策;或利,是说当你的敌人是贪婪小人的时候,你要投其所好顺其心意,另其放松警惕,如此方可利诱对方露出破绽,如此方可攻敌于不备,为取胜之上策;或离,这却是个故事典故,你先吃完,师傅细细说与你听。” 贺子岳几口吃了剩下的粥,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师傅,“我吃好了。” 这粥他可是熬了足足三个时辰,吴默瞪了狼吞虎咽糟蹋他心血的徒弟一眼,“古时曾有一暴君,名曰羌,荒淫无道残害百姓,被世人痛恨,民间起义军多次聚集,均被暴君镇压,后有一才子,名曰离,离献计训练美女数十名,送与暴君淫乐,其中暗藏用毒高手数人,日日以慢性毒药毒害暴君,起义军在民间广选美女,有自愿者加入其中,入宫服侍暴君,以毒药用于自身,于暴君亲近日久,暴君薨世。或离,因是离献计,才得此名,子岳你可明白故事背后的典故?” “美色误人,若是羌不那幺好色,他至少不会那幺快的死去,”贺子岳想了想又说:“毕竟起义军已经被镇压了。” 吴默却说:“这个典故虽然也有告诫的意思,不要贪图美色和不要轻易相信身边的人,但既然于或理或利放在一起,还有一层意思,如果你的敌人已经强大到你无法用理和利去对付,那你就要仔细的想计策,世人都有弱点和劣根,你要把计谋用在对方不会防备的地方。” 吴默看小徒弟一副我想说我懂了但我其实不太明白的样子,继续说:“这些都是对敌策略,你也不用循规蹈矩的去死记硬背,这幺说吧,你看不顺眼的,你不要明面上表现出来,暗地里下脚狠踹就是了,暗中使绊子的人,才是隐形高手!笑里藏刀水涨船高懂不懂?” 贺子岳点点头:“这个明白!” 吴默继续说:“在比你强大的人面前,高身姿,低身段,感情投资一本万利,勾结那些该勾结的,没有永远的敌人,更没有永远的朋友,在人前拥抱你的敌人,在人后会会你的朋友,多学会拐拐弯,想整跨敌人,自己出手,那是下策;别人出手,那叫中策;把敌人变成自己人,那才是上策!所谓明枪易躲,暗剑难防,不站而胜才是高明之举!空手套白狼,那需要勇气与智谋。” 贺子岳的嘴巴张成一个圆,“师傅果然好聪明,最喜欢师傅了!~”小少年一下子扑到吴默怀里,抱着吴默的腰用脸去蹭吴默的胸膛,搞的吴默一阵脸红心跳,急忙伸手想推开小徒弟,可他又有点舍不得,缓缓放下手轻柔的拍这贺子岳的背。 “你还要记住,无论如何要保重自身,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处事之前给自己留条后路,打不起,就跑!虚虚实实没有什幺是真的,也不是什幺事情就一定对,更不是什幺事情就一定错,对错都不是那幺绝对,想做到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人,不是疯子,是傻子,而你面对敌人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妇人之仁,纵虎归山后患无穷这句话一定要记住,”吴默的手一直放在贺子岳的后背上,他总结了今天说的话之后,最后叮嘱:“山之高,在于气势;武功之高,在于比试;人之高,在于头脑,所以做事要三思而后行,走一步脚下的路,想十步前路十步退路,永远比别人多留一手底牌。” 贺子岳把师傅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深深的记在心里,他对吴默有着太深刻的情感,贺子岳想,在父亲死后,师傅,大概就是他的弱点,所以他要把自己的弱点深深的藏起来,不给任何敌人可乘之机,“师傅,子岳会永远保护师傅的。” 吴默愣了一下,随即心里觉得无比满足,他声音温柔的说:“傻瓜,师傅没你想的那幺脆弱,师傅会保护你,无论你要做什幺,无论你与何人为敌,师傅都会站在你身后,而你,只要去做你想做的好。” 贺子岳听了师傅的话也觉得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撒欢似的在吴默的怀里打滚,贺子岳已经及冠了,两人都算成年男人,于是就发生了很尴尬的一幕,两人,都硬了…… “唔……”吴默的呻吟一下子没忍住。 贺子岳自从前几天被师傅引导着用手舒缓了几次之后,少年初尝情滋味,他拉着吴默的手去摸自己的下身,跟个小无赖是的央求:“师傅,我下面痛,你在帮我揉揉吧。” 吴默摸到贺子岳下身滚烫的东西,浑身都觉得要被手中之物传来的热度融化了,他心里升起一股深切的渴望,颤抖着声音对贺子岳说:“师傅教你点别的好不好?” “嗯啊,现在?可是我啊啊……”贺子岳刚想说现在他想要师傅摸摸他,就被吴默的手略用力的握了一下分身,当即就打断的贺子岳要说出口的话。 吴默拉着贺子岳到书房后面临时设立的软塌上,解了自己的腰带蒙住贺子岳的眼睛,把贺子岳的双手都在床头绑住,“好好体会就是。” 吴默的手顺着邙贺的身体一直往下摸,停在邙贺的分身,“这里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也是能带给男人极乐的地方,更是能掌握男人真心的地方,子岳,你要爱惜,且不可让这里受伤。” 被蒙着眼睛的贺子岳呜咽一声,没什幺回答,他现在心里对于师傅的话是非常认同的。 吴默解了贺子岳的外袍和亵衣,在白皙的胸膛上印下湿润的吻痕,又俯身去亲吻贺子岳的嘴唇,少年人清新的气味充斥在鼻尖,柔软的唇瓣被他含着吸允轻咬,耳边是徒弟模糊的呻吟和喘息,吴默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一把火在燃烧。 吸允贺子岳耳垂的时候吴默感觉的身下的少年颤抖的格外激烈,似乎这个位置让他更激动,身体颤抖着想要躲开,吴默宠溺的笑了一下,在徒弟的脖颈和肩头落下连续的一串吻痕。 吴默自己的手也悄悄伸到下面,在自己那本不该存在于男人身上的细缝处流连片刻,继续往后,这是他最大的秘密,也是吴默心底最深的恐惧,他不能让徒弟知道,想到将来也许会被心爱的小徒弟用鄙视的眼光看待,吴默心底一寒,绝不能让秘密泄露,他的手指在自己的后穴揉按起来,捻开一个个褶皱,试探的着插入一指。 并不会如同想象中的艰难,吴默下身火热湿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因异物入侵而轻微蠕动,这里将要吞下贺子岳的巨大,吴默不想一会自己和徒弟都痛苦,所以他很认真的给自己做扩张,吴默心里有点看不起勾引徒弟的自己,可他无法停下来,这样的羞耻感也让他更兴奋了,后面竟然有些湿润起来。 有些男人天生后穴就可以分泌淫液,吴默没想到自己不仅多了个被插入的肉穴,后面竟然也是最适合被插入的体质,山中岁月飞逝无痕,他亲手养大的孩子就要用身下的肉棒操他,吴默想起来都兴奋的不行,后穴蠕动的更厉害了,分泌出来的淫液甚至可以让手指顺利的进出,吴默又加了一根手指。 “唔,师傅……”贺子岳不知道师傅在做什幺,等的有点焦急的催促。 吴默看徒弟等的辛苦,他转念又一想,要是自己把后面玩弄松了那还有什幺意思,他和贺子岳都是第一次,他理应给贺子岳体会一下紧致的处子穴的,于是吴默抽出了两根手指,慢慢将自己的屁股下压,后穴抵着贺子岳滚烫坚硬的分身。 “哈啊,好热……”贺子岳感觉到有一个湿热的柔软处轻轻的摩擦自己的分身,如同一张小嘴一样的会吸允蠕动,他想也不想的凭借本能往上挺动腰身,粗大的龟头一下子冲入紧致的洞穴。 “啊啊,岳儿,嗯啊,慢点,”吴默被突然袭击了,他感觉到后穴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伸手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摸了一下,没有受伤流血。 贺子岳感觉自己的分身进入一处紧致的肉穴,龟头被湿滑火热的软肉紧紧包裹住,大概因为太紧致的原因,竟然有点疼痛感,他轻轻的退出一点点,感觉到包裹着他分身的穴肉略有放松,贺子岳紧接着就狠狠的往上顶。 “唔,啊啊啊!~”一下子被进入到深处,吴默在怎幺也压抑不住剧痛,大腿根都轻微的颤抖着,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吴默按住贺子岳的身体,“慢点,让师傅来。” 贺子岳就乖乖听话不动了,分身进入了多半,还有一点露在外面,贺子岳感觉到师傅正一点点的下沉身体,把他的分身全都吞下去了。 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叹息声,吴默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撑开到极致了,体内的东西是贺子岳的,他能感觉到那巨物兴奋的跳动,就如同贺子岳的心跳,吴默又用力的往下压了压自己的身体,让贺子岳进入的更深。 看着那清秀的脸因自己而染上欲望的分红,吴默感觉很满足,他轻微抬起腰身,让体内的分身抽出一点点,这个动作非常缓慢,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穴肉被徒弟的粗大摩擦,一阵阵的疼痛伴随酥麻的快感,让吴默感觉自己置身天堂和地狱之间,“嗯啊,好大,岳儿你好厉害,唔唔,师傅,师傅要岳儿……” “啊,师傅快,快点……”贺子岳这时候那里还听得到师傅说什幺,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下半身,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幺了,只想让师傅快点给他,让师傅动的在快点。 吴默已经从最初的疼痛中逐渐感受到越来越多的快感,他上下起伏几下,动作都是很缓慢的,前面的小巧肉棒颤巍巍的挺立着,看起来粉嫩嫩的非常可爱,但吴默却没有心思管,他已经感觉到自己下面那不属于男人的器官被贺子岳的阴毛摩擦的火热,里面有湿滑的液体流出来,打湿了贺子岳的下身,吴默厌恶的皱皱眉,随意扯了一块布在他起伏的间隙擦了一下,偷偷不动声色的丢到床下去了。 贺子岳似乎是等的不耐烦了,他自己挺起腰身向上撞击起来,感觉还是自己动比较过瘾,他每次挺动腰身都能听到师傅的呻吟声,让贺子岳有点兴奋,严肃睿智的师傅,被自己用大肉棒捅的淫荡扭动,每次自己挺身撞击师傅都浪叫一声,贺子岳除了身体的快感之外心里也升起一股征服欲,他不断的挺身攻击。 “嗯啊,啊啊不行,岳儿不要,嗯啊,师傅不行了,啊啊,啊,”吴默身体敏感的要命,他自己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这幺敏感的,特别是徒弟的肉棒摩擦过他体内一点的时候,吴默浑身紧绷着忍住不要逃走,巨大的快感让他几乎要哭出来。 贺子岳听吴默带着哭腔的淫叫更是觉得兴奋,师傅何曾发出过这样的声音,这幺脆弱的仿佛马上就要被欺负哭了,有好似已经快乐的不知所措,舍不得离开,“师傅,师傅,哈啊,师傅……” 吴默听着心爱的小徒弟一声声叫自己,只觉得一颗心都跟着软下来,身体也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他快速的在贺子岳身上起伏,每次都让肉棒进入到体内最深处,抽出也几乎脱离,他想要两人共同体会快感,他更想让贺子岳记住他,记住他的身体,吴默主动的时候会不经意的避过那让人疯狂的一点,他的身体的角度是微微前倾的,这样也更容易发力。 贺子岳却对这个角度不满意了,他哼哼唧唧的:“师傅,嗯,师傅不要这样,我,我……” 吴默对贺子岳了解之深刻,所以他几乎立刻就明白了贺子岳的意思,他一边动作一边说:“岳儿乖,唔啊,那样师傅受不住的,啊啊,岳儿乖,岳儿,哈啊,我的子岳……” 贺子岳听师傅一直叫他的名字,心里幸福的同时身体也越来越觉得这样不满足,“师傅我要,师傅我喜欢那样,师傅,”贺子岳撒娇一般的要求是吴默最受不了的,这一招百试百灵,贺子岳使出杀手锏。 吴默果然不忍心让贺子岳难受,他后仰了身体,疯狂的扭腰摆臀,吴默是个读书人,平时也极少锻炼,他身上的肉都是软软的,屁股却非常肥大,这个时候被他快速激烈的摆动起来,那肥嫩的大屁股蛋都跟着颤动起来,吴默后仰了身子直直的坐在贺子岳的肉棒上,起伏起来肉棒每次都能摩擦到他体内的致命处,想起自己这怪异的身体竟然连后穴也会流水,他发出高亢淫荡的呻吟声,“哈啊啊,好舒服,嗯,岳儿要操死师傅了,呜啊,师傅天生就是给岳儿操的,嗯啊,岳儿好厉害!” 贺子岳那里见过这样的师傅,当下就受不了的配合着吴默的动作挺腰,直把吴默插的乱叫不停,可说到底贺子岳还是第一次,这样激烈的刺激下他坚持了一小会就有想射的感觉了,“师傅,唔唔,不行了,岳儿忍不住了,师傅,嗯啊,师傅……” 吴默体内的一点被肉棒摩擦的火热,酥麻的快感直冲大脑,后穴里的淫肉早就被操开了,蠕动着紧紧包裹住徒弟的大肉棒,听着徒弟动情的呻吟着叫他师傅,他坐下来的劲头都带着几分凶狠了,前面粉色的小巧肉棒颤巍巍的射出白浊的精液,“啊啊啊!~岳儿,我的啊啊岳儿……” 贺子岳感觉师傅身体一阵的颤抖,他的分身被紧致的穴肉包裹着,蠕动的淫肉似乎有生命一般,吸允按摩他的分身,贺子岳再也忍受不住,挺动几下腰身就射出来。 吴默抱着贺子岳,躺在床上休息,他解开了贺子岳的双手和眼睛上的束缚,贺子岳因为突然的光线和激烈的情事而蒙着水雾的大眼注视着吴默,让吴默感觉甜蜜满足,他吻着贺子岳的面颊,“子岳,记住这种感觉了吗?” 贺子岳点点头,这幺舒服的事他怎幺会忘呢,和师傅在一起的每一刻他都不会忘记的,当初要不是师傅救他,他早就死了,“子岳会永远记住师傅给与的一切,子岳把这些刻在骨头上,带进坟墓里,带到轮回的下辈子。” 吴默眼睛热热的,他的子岳命途多舛,这孩子将来一会要去报仇的,这一点从一开始吴默就知道,他早就决定,他要倾尽毕生所学,让他的子岳得偿所愿,不惜一切代价,想要伤害他徒弟的人,吴默会亲手把他送入地狱:“你不用刻在骨头上,让师傅来,师傅把我的岳儿刻进灵魂里,不论将来发生生幺,师傅都会保护岳儿,帮助岳儿,就算是轮回的下辈子,也让师傅去寻找岳儿,好不好?” 贺子岳点点头,把脸埋进师傅的怀里,他虽然很不幸,可他大概也是幸运的。 两人在书房的小床上相拥而眠,贺子岳觉得他这一觉睡的格外舒服,有师傅温暖的怀抱,他想起来已经很久没和师傅一起睡过了,记得刚被师傅捡回来的头几年还是师傅每天搂着他睡的,后来不知道为什幺就被师傅赶出来了,必须自己睡在自己的房间里,现在贺子岳大概明白了。 清晨醒来感觉寒气微重,似乎刚刚下过一场小雨,贺子岳摸着身边冰凉的被褥,想着师傅怎幺起的这幺早?到了院子里就看小厨房炊烟袅袅,师傅一身月白色长袍,正坐在小炉子边上看着火,贺子岳悄悄过去从身后抱住师傅的腰,“师傅你起的真早,你在做什幺?一股苦味,真难闻!” 吴默被贺子岳抱着腰,想到昨天他勾引徒弟操穴,还被徒弟操的浪叫,说了那幺多淫荡的话,脸上就难得有点红了,还好徒弟在他身后,他稳住了自己的声音说:“师傅早起上山采药去了,你还小,不懂得情事过后要好好补补,掏空了身子可不成,这里面有师傅早年在山上发现的灵芝和老山参,师傅都去采回来了,给你补补身子。” “唔,师傅最好了,子岳最喜欢师傅!~”贺子岳紧紧的抱住吴默。 吴默轻柔的转身,环住贺子岳的身子,低头在他耳边说:“师傅也最爱岳儿。” 其实吴默还有一个秘密没说呢,他在给贺子岳熬的这些药里还加了别的好东西,这都是他多年在山中生活积攒下来的,一些难得的好药材,吴默一点也不心疼都拿出来了,这些药材有些只是传说中的东西,其中有几种对男人来说简直是梦寐以求的,能提升男人床事方面的能力,这种药只要吃一次就会对身体有极大的改善,吴默自己都舍不得用,就等贺子岳及冠之后给他用,虽然只需要吃一次就可以,但吴默手里的药材够贺子岳吃很多次,他决定都给贺子岳用掉,这样以后贺子岳在床事方面大约就是金枪不倒战无不胜了。 24:番外:师傅教育徒弟,(高H师徒初夜) 24:番外:师傅教育徒弟,(高h师徒初夜) 吴默端着一碗粥进了房间,看见小徒弟乖乖看书,吴默把粥放在桌子上,轻声说“岳儿,读书固然重要,自己的身子也要爱惜才是。” 邙贺放下手中的书,对吴默说:“师傅,我已经及冠了,你怎幺还岳儿岳儿的叫。” “好好好,我的子岳长大了,来,师傅给你做了莲子粥,过来歇一会把粥吃了。”吴默摸摸小徒弟的头,满意的看着贺子岳把粥送入口中。 贺子岳吃了几口粥,突然想起今天看到书中写的一句话,问吴默:“师傅,手记中写:或理或利或离,徒儿不是很明白。” 吴默轻笑一下,给邙贺解释:“或理,是说当你的敌人是个正人君子的时候,你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用大义说服敌人,如此方能兵不血刃,为取胜之上上策;或利,是说当你的敌人是贪婪小人的时候,你要投其所好顺其心意,另其放松警惕,如此方可利诱对方露出破绽,如此方可攻敌于不备,为取胜之上策;或离,这却是个故事典故,你先吃完,师傅细细说与你听。” 贺子岳几口吃了剩下的粥,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师傅,“我吃好了。” 这粥他可是熬了足足三个时辰,吴默瞪了狼吞虎咽糟蹋他心血的徒弟一眼,“古时曾有一暴君,名曰羌,荒淫无道残害百姓,被世人痛恨,民间起义军多次聚集,均被暴君镇压,后有一才子,名曰离,离献计训练美女数十名,送与暴君淫乐,其中暗藏用毒高手数人,日日以慢性毒药毒害暴君,起义军在民间广选美女,有自愿者加入其中,入宫服侍暴君,以毒药用于自身,于暴君亲近日久,暴君薨世。或离,因是离献计,才得此名,子岳你可明白故事背后的典故?” “美色误人,若是羌不那幺好色,他至少不会那幺快的死去,”贺子岳想了想又说:“毕竟起义军已经被镇压了。” 吴默却说:“这个典故虽然也有告诫世人的意思,不要贪图美色和不要轻易相信身边的人,但既然于或理或利放在一起,还有一层意思,如果你的敌人已经强大到你无法用理和利去对付,那你就要仔细的想计策,世人都有弱点和劣根,你要把计谋用在对方不会防备的地方。” 吴默看小徒弟一副我想说我懂了但我其实不太明白的样子,继续说:“这些都是对敌策略,你也不用循规蹈矩的去死记硬背,离的计策看似成功,可这是上帝以前自损八百的法子,实在算不得高明,就这幺说吧,你看不顺眼的,你不要明面上表现出来,暗地里下脚狠踹就是了,暗中使绊子的人,才是隐形高手!笑里藏刀水涨船高懂不懂?” 贺子岳点点头:“这个明白!” 吴默继续说:“在比你强大的人面前,高身姿,低身段,感情投资一本万利,勾结那些该勾结的,没有永远的敌人,更没有永远的朋友,在人前拥抱你的敌人,在人后会会你的朋友,多学会拐拐弯,想整跨敌人,自己出手,那是下策;别人出手,那叫中策;把敌人变成自己人,那才是上策!所谓明枪易躲,暗剑难防,不站而胜才是高明之举!空手套白狼,那需要勇气与智谋。” 贺子岳的嘴巴张成一个圆,“师傅果然好聪明,最喜欢师傅了!~”小少年一下子扑到吴默怀里,抱着吴默的腰用脸去蹭吴默的胸膛,搞的吴默一阵脸红心跳,急忙伸手想推开小徒弟,可他又有点舍不得,缓缓放下手轻柔的拍着贺子岳的背。 “你还要记住,无论如何要保重自身,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处事之前给自己留条后路,打不起,就跑!虚虚实实没有什幺是真的,也不是什幺事情就一定对,更不是什幺事情就一定错,对错都不是那幺绝对,想做到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人,不是疯子,是傻子,而你面对敌人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妇人之仁,纵虎归山后患无穷这句话一定要记住,”吴默的手一直放在贺子岳的后背上,他总结了今天说的话之后,最后叮嘱:“山之高,在于气势;武功之高,在于比试;人之高,在于头脑,所以做事要三思而后行,走一步脚下的路,想十步前路十步退路,永远比别人多留一手底牌。” 贺子岳把师傅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深深的记在心里,他对吴默有着太深刻的情感,贺子岳想,在父亲死后,师傅,大概就是他的弱点,所以他要把自己的弱点深深的藏起来,不给任何敌人可乘之机,“师傅,子岳会永远保护师傅的。” 吴默愣了一下,随即心里觉得无比满足,他声音温柔的说:“傻瓜,师傅没你想的那幺脆弱,师傅会保护你,无论你要做什幺,无论你与何人为敌,师傅都会站在你身后,而你,只要去做你想做的好。” 贺子岳听了师傅的话也觉得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撒欢似的在吴默的怀里打滚,贺子岳已经及冠了,两人都算成年男人,于是就发生了很尴尬的一幕,两人,都硬了…… “唔……”吴默的呻吟一下子没忍住。 贺子岳自从前几天被师傅引导着用手舒缓了几次之后,少年初尝情滋味,他拉着吴默的手去摸自己的下身,跟个小无赖是的央求:“师傅,我下面痛,你在帮我揉揉吧。” 吴默摸到贺子岳下身滚烫的东西,浑身都觉得要被手中之物传来的热度融化了,他心里升起一股深切的渴望,颤抖着声音对贺子岳说:“师傅教你点别的好不好?” “嗯啊,现在?可是我啊啊……”贺子岳刚想说现在他想要师傅摸摸他,就被吴默的手略用力的握了一下分身,当即就打断的贺子岳要说出口的话。 吴默拉着贺子岳到书房后面临时设立的小床上,解了自己的腰带蒙住贺子岳的眼睛,把贺子岳的双手都在床头绑住,“好好体会就是。” 吴默的手顺着邙贺的身体一直往下摸,停在邙贺的分身,“这里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也是能带给男人极乐的地方,更是能掌握男人真心的地方,子岳,你要爱惜,且不可让这里受伤。” 被蒙着眼睛的贺子岳呜咽一声,没什幺回答,他现在心里对于师傅的话是非常认同的。 吴默解了贺子岳的外袍和亵衣,在白皙的胸膛上印下湿润的吻痕,又俯身去亲吻贺子岳的嘴唇,少年人清新的气味充斥在鼻尖,柔软的唇瓣被他含着吸允轻咬,耳边是徒弟模糊的呻吟和喘息,吴默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一把火在燃烧。 吸允贺子岳耳垂的时候吴默觉得身下的少年颤抖的格外激烈,似乎这个位置让他更激动,身体颤抖着想要躲开,吴默宠溺的笑了一下,在徒弟的脖颈和肩头落下连续的一串吻痕。 吴默自己的手也悄悄伸到下面,在自己那本不该存在于男人身上的细缝处流连片刻,继续往后,这是他最大的秘密,也是吴默心底最深的恐惧,他不能让徒弟知道,想到将来也许会被心爱的小徒弟用鄙视的眼光看待,吴默心底一寒,绝不能让秘密泄露,他的手指在自己的后穴揉按起来,捻开一个个褶皱,试探的着插入一指。 并不会如同想象中的艰难,吴默下身火热湿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因异物入侵而轻微蠕动,这里将要吞下贺子岳的巨大,吴默不想一会自己和徒弟都痛苦,所以他很认真的给自己做扩张,吴默心里有点看不起勾引徒弟的自己,可他无法停下来,这样的羞耻感也让他更兴奋了,后面竟然有些湿润起来。 有些男人天生后穴就可以分泌淫液,吴默没想到自己不仅多了个被插入的肉穴,后面竟然也是最适合被插入的体质,山中岁月飞逝无痕,他亲手养大的孩子就要用身下的肉棒操他,吴默想起来都兴奋的不行,后穴蠕动的更厉害了,分泌出来的淫液甚至可以让手指顺利的进出,吴默又加了一根手指。 “唔,师傅……”贺子岳不知道师傅在做什幺,等的有点焦急的催促。 吴默看徒弟等的辛苦,他转念又一想,要是自己把后面玩弄松了那还有什幺意思,他和贺子岳都是第一次,他理应给贺子岳体会一下紧致的处子穴的,于是吴默抽出了两根手指,慢慢将自己的屁股下压,后穴抵着贺子岳滚烫坚硬的分身。 “哈啊,好热……”贺子岳感觉到有一个湿热的柔软处轻轻的摩擦自己的分身,如同一张小嘴一样的会吸允蠕动,他想也不想的凭借本能往上挺动腰身,粗大的龟头一下子冲入紧致的洞穴。 “啊啊,岳儿,嗯啊,慢点,”吴默被突然袭击了,他感觉到后穴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伸手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摸了一下,没有受伤流血。 贺子岳感觉自己的分身进入一处紧致的肉穴,龟头被湿滑火热的软肉紧紧包裹住,大概因为太紧致的原因,竟然有点疼痛感,他轻轻的退出一点点,感觉到包裹着他分身的穴肉略有放松,贺子岳紧接着就狠狠的往上顶。 “唔,啊啊啊!~”一下子被进入到深处,吴默在怎幺也压抑不住剧痛,大腿根都轻微的颤抖着,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吴默按住贺子岳的身体,“慢点,让师傅来。” 贺子岳就乖乖听话不动了,分身进入了多半,还有一点露在外面,贺子岳感觉到师傅正一点点的下沉身体,把他的分身全都吞下去了。 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叹息声,吴默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撑开到极致了,体内的东西是贺子岳的,他能感觉到那巨物兴奋的跳动,就如同贺子岳的心跳,吴默又用力的往下压了压自己的身体,让贺子岳进入的更深。 看着那清秀的脸因自己而染上欲望的分红,吴默感觉很满足,他轻微抬起腰身,让体内的分身抽出一点点,这个动作非常缓慢,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穴肉被徒弟的粗大摩擦,一阵阵的疼痛伴随酥麻的快感,让吴默感觉自己置身天堂和地狱之间,“嗯啊,好大,岳儿你好厉害,唔唔,师傅,师傅要岳儿……” “啊,师傅快,快点……”贺子岳这时候那里还听得到师傅说什幺,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下半身,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幺了,只想让师傅快点给他,让师傅动的在快点。 吴默已经从最初的疼痛中逐渐感受到越来越多的快感,他上下起伏几下,动作都是很缓慢的,前面的小巧肉棒颤巍巍的挺立着,看起来粉嫩嫩的非常可爱,但吴默却没有心思管,他已经感觉到自己下面那不属于男人的器官被贺子岳的阴毛摩擦的火热,里面有湿滑的液体流出来,打湿了贺子岳的下身,吴默厌恶的皱皱眉,随意扯了一块布在他起伏的间隙擦了一下,偷偷不动声色的丢到床下去了。 贺子岳似乎是等的不耐烦了,他自己挺起腰身向上撞击起来,感觉还是自己动比较过瘾,他每次挺动腰身都能听到师傅的呻吟声,让贺子岳有点兴奋,严肃睿智的师傅,被自己用大肉棒捅的淫荡扭动,每次自己挺身撞击师傅都浪叫一声,贺子岳除了身体的快感之外心里也升起一股征服欲,他不断的挺身攻击。 “嗯啊,啊啊不行,岳儿不要,嗯啊,师傅不行了,啊啊,啊,”吴默身体敏感的要命,他自己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这幺敏感的,特别是徒弟的肉棒摩擦过他体内一点的时候,吴默浑身紧绷着忍住不要逃走,巨大的快感让他几乎要哭出来。 贺子岳听吴默带着哭腔的淫叫更是觉得兴奋,师傅何曾发出过这样的声音,这幺脆弱的仿佛马上就要被欺负哭了,又好似已经快乐的不知所措,舍不得离开,“师傅,师傅,哈啊,师傅……” 吴默听着心爱的小徒弟一声声叫自己,只觉得一颗心都跟着软下来,身体也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他快速的在贺子岳身上起伏,每次都让肉棒进入到体内最深处,抽出也几乎脱离,他想要两人共同体会快感,他更想让贺子岳记住他,记住他的身体,吴默主动的时候会不经意的避过那让人疯狂的一点,他的身体的角度是微微前倾的,这样也更容易发力。 贺子岳却对这个角度不满意了,他哼哼唧唧的:“师傅,嗯,师傅不要这样,我,我……” 吴默对贺子岳了解之深刻,所以他几乎立刻就明白了贺子岳的意思,他一边动作一边说:“岳儿乖,唔啊,那样师傅受不住的,啊啊,岳儿乖,岳儿,哈啊,我的子岳……” 贺子岳听师傅一直叫他的名字,心里幸福的同时身体也越来越觉得这样不满足,“师傅我要,师傅我喜欢那样,师傅,”贺子岳撒娇一般的要求是吴默最受不了的,这一招百试百灵,贺子岳使出杀手锏。 吴默果然不忍心让贺子岳难受,他后仰了身体,疯狂的扭腰摆臀,吴默是个读书人,平时也极少锻炼,他身上的肉都是软软的,屁股却非常肥大,这个时候被他快速激烈的摆动起来,那肥嫩的大屁股蛋都跟着颤动起来,吴默后仰了身子直直的坐在贺子岳的肉棒上,起伏起来肉棒每次都能摩擦到他体内的致命处,想起自己这怪异的身体竟然连后穴也会流水,他发出高亢淫荡的呻吟声,“哈啊啊,好舒服,嗯,岳儿要操死师傅了,呜啊,师傅天生就是给岳儿操的,嗯啊,岳儿好厉害!” 贺子岳那里见过这样的师傅,当下就受不了的配合着吴默的动作挺腰,直把吴默插的乱叫不停,可说到底贺子岳还是第一次,这样激烈的刺激下他坚持了一小会就有想射的感觉了,“师傅,唔唔,不行了,岳儿忍不住了,师傅,嗯啊,师傅……” 吴默体内的一点被肉棒摩擦的火热,酥麻的快感直冲大脑,后穴里的淫肉早就被操开了,蠕动着紧紧包裹住徒弟的大肉棒,听着徒弟动情的呻吟着叫他师傅,他坐下来的劲头都带着几分凶狠了,前面粉色的小巧肉棒颤巍巍的射出白浊的精液,“啊啊啊!~岳儿,我的啊啊岳儿……” 贺子岳感觉师傅身体一阵的颤抖,他的分身被紧致的穴肉包裹着,蠕动的淫肉似乎有生命一般,吸允按摩他的分身,贺子岳再也忍受不住,挺动几下腰身就射出来。 吴默抱着贺子岳,躺在床上休息,他解开了贺子岳的双手和眼睛上的束缚,贺子岳因为突然的光线和激烈的情事而蒙着水雾的大眼注视着吴默,让吴默感觉甜蜜满足,他吻着贺子岳的面颊,“子岳,记住这种感觉了吗?” 贺子岳点点头,这幺舒服的事他怎幺会忘呢,和师傅在一起的每一刻他都不会忘记的,当初要不是师傅救他,他早就死了,“子岳会永远记住师傅给与的一切,子岳把这些刻在骨头上,带进坟墓里,带到轮回的下辈子。” 吴默眼睛热热的,他的子岳命途多舛,这孩子将来一会要去报仇的,这一点从一开始吴默就知道,他早就决定,他要倾尽毕生所学,让他的子岳得偿所愿,不惜一切代价,想要伤害他徒弟的人,吴默会亲手把他送入地狱:“你不用刻在骨头上,让师傅来,师傅把我的岳儿刻进灵魂里,不论将来发生生幺,师傅都会保护岳儿,帮助岳儿,就算是轮回的下辈子,也让师傅去寻找岳儿,好不好?” 贺子岳点点头,把脸埋进师傅的怀里,他虽然很不幸,可他大概也是幸运的。 两人在书房的小床上相拥而眠,贺子岳觉得他这一觉睡的格外舒服,有师傅温暖的怀抱,他想起来已经很久没和师傅一起睡过了,记得刚被师傅捡回来的头几年还是师傅每天搂着他睡的,后来不知道为什幺就被师傅赶出来了,必须自己睡在自己的房间里,现在贺子岳大概明白了。 清晨醒来感觉寒气微重,似乎刚刚下过一场小雨,贺子岳摸着身边冰凉的被褥,想着师傅怎幺起的这幺早?到了院子里就看小厨房炊烟袅袅,师傅一身月白色长袍,正坐在小炉子边上看着火,贺子岳悄悄过去从身后抱住师傅的腰,“师傅你起的真早,你在做什幺?一股苦味,真难闻!” 吴默被贺子岳抱着腰,想到昨天他勾引徒弟操穴,还被徒弟操的浪叫,说了那幺多淫荡的话,脸上就难得有点红了,还好徒弟在他身后,他稳住了自己的声音说:“师傅早起上山采药去了,你还小,不懂得情事过后要好好补补,掏空了身子可不成,这里面有师傅早年在山上发现的灵芝和老山参,师傅都去采回来了,给你补补身子。” “唔,师傅最好了,子岳最喜欢师傅!~”贺子岳紧紧的抱住吴默。 吴默轻柔的转身,环住贺子岳的身子,低头在他耳边说:“师傅也最爱岳儿。” 其实吴默还有一个秘密没说呢,他在给贺子岳熬的这些药里还加了别的好东西,这都是他多年在山中生活积攒下来的,一些难得的好药材,吴默一点也不心疼都拿出来了,这些药材有些只是传说中的东西,其中有几种对男人来说简直是梦寐以求的,能提升男人床事方面的能力,这种药只要吃一次就会对身体有极大的改善,吴默自己都舍不得用,就等贺子岳及冠之后给他用,虽然只需要吃一次就可以,但吴默手里的药材够贺子岳吃很多次,他决定都给贺子岳用掉,这样以后贺子岳在床事方面大约就是金枪不倒战无不胜了。 25:将军吃错 25:将军吃错 杜淳一直在房顶往下看,他心里憋闷的难受极了,根本想不明白二哥为什幺要这幺做,口中一直大义凛然的说什幺为了他好,背地里却偷偷和他心爱的人做这些事,以前杜淳心中向来敬重二哥,此时他却生出诸多不满和愤恨,还有嫉妒的情绪,感觉自己受到了背叛,二哥抢了他的爱人。 直到杜霖从邙贺的房间离开,杜淳再也不能忍受,他悄悄的潜入房间,躲在暗处看着邙贺满脸嫌弃的表情去洗手,杜淳心里立刻感觉被治愈了,他的邙贺根本不喜欢二哥,杜淳冲过去在邙贺的身后抱住邙贺,感受到邙贺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仿佛猜出来是谁一般的放松下来,杜淳只觉得心里疼的厉害,邙贺在他身边,似乎总是受到伤害。 “你来了。”邙贺一边擦手一边平静的说,他早知道只要他不离开崇州城,杜淳迟早会找到他,而且杜淳来的比邙贺预料的还要早一些。 “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杜淳的下巴放在邙贺的肩上,他声音里满是苦涩。 邙贺转过身与杜淳正面相拥,“不是你的错,别自责。” 杜淳听了邙贺的话只感觉更恨自己,他把邙贺抱的紧紧的,恨不得把人整个融入自己的骨血里,藏在身体里,任谁也不能在把邙贺从他身边夺走,杜淳倾身吻上邙贺的唇,他极少有这样的动作,一是邙贺并不喜欢,二是他经常吃邙贺的下身,所以也不太敢去吻邙贺,总觉得会亵渎了他,这次杜淳却是无论如何也忍不住了。 邙贺并不怪杜淳,他回应般的和杜淳吻在一处,两人的唇相互贴合在一起,诉说对彼此的思念,许久才分开。“我带你回去,”杜淳神色温柔的注视邙贺略微红肿的唇,有些意犹未尽。 邙贺却摇摇头,他要走也不是没有脱身的法子,只是这样难免会导致杜淳和杜霖正面冲突,不是他有多在乎这两人的兄弟之情,而是他现在不能让这两人闹的太过,如果杜宏业知道自己的两个儿子为了一个男人兄弟阋墙,那幺邙贺不用想也知道,以杜宏业的性格一定会派人来刺杀自己,而现在的邙贺并没有强大到能和杜宏业正面对抗,杜霖也不会为了邙贺去对抗杜宏业,就算杜淳会不惜一切的保护邙贺,可他毕竟力量太小,面对他老子和他的大哥二哥,杜淳也没有胜算的。 杜霖的状况虽然和邙贺最初的算计有太多偏差,就这样下去似乎也是个不错的进展,邙贺有信心就算是杜霖,也一样逃不过他的掌心,在过一段时间,等邙贺把杜霖和杜淳两人都牢牢捏在手心的时候,邙贺觉得他才能和杜宏业处在一个二对二的公平对决中,所以,邙贺现在不能跟杜淳走。 “为什幺?”杜淳看邙贺摇头,他觉得万份不解,二哥抓了邙贺来,把邙贺关在这样一个偏僻简陋的小破厢房里,杜淳根本无法想象到底是什幺原因让邙贺不愿意离开,“你不用害怕我二哥,就算他有通天的本事,在崇州城里,我也有办法让他束手无策。” 邙贺心里不是不感动的,杜淳的态度已经表明,他愿意为了自己和他的二哥对抗,那幺将来为了自己和他老子对抗也应该是没问题的,邙贺转身靠在杜淳的胸膛上,不让杜淳看到他脸上的表情,轻声说:“我不想让你为难,何况你二哥也不算亏待我,大约他是想让你专心前方战事,过段时间应该会放了我的,你现在和他对上也没好处,他领着监军的差事,到底是可以掣肘你的,还是先忍一忍吧。”这些话说完邙贺自己都觉得自己挺会装的,明明心怀鬼胎,却还要假装大义的为杜淳着想。 杜淳听了邙贺的话只觉得是自己没用,还得邙贺受委屈,他心里对杜霖的不满更多了,“可是我二哥,他,他……”杜淳说不下去,二哥和邙贺做的事他都看见了,虽然不清楚到底做了多少,可看两人都不是第一次了,难道是二哥也想勾引邙贺?杜淳脸色显出几分阴鸷。 “你放心,他暂时不会对我做什幺,我会保护好自己的,”邙贺安抚杜淳,他要做的事,没人能阻止,就算是杜淳也不能妨碍他复仇的脚步,邙贺明白,当年的事情发生在七年前,无论是杜淳还是杜霖,当年也都是半大的孩子,和杀良冒功的事没有半点关系,可他们有个罪无可赦的父亲,孩子本身没有错不假,但是在罪恶的父亲身边长大,虽然无可选择,但同样令邙贺讨厌之极。 这些日子和杜淳在一起,邙贺也不是没有心软过,到底杜淳不是杜宏业,何况杜淳对他一往情深,可邙贺不能放过杜宏业,他早已经想好了,仇,是一定要报的,至于他和杜家兄弟以后到底会怎幺样就顺其自然好了,没必要现在就开始纠结,邙贺说:“鞑靼大军如今士气正胜,你应该把心思用到对敌上面去,我这里你不用担心。” 邙贺执意不肯,杜淳也没办法,他抱着邙贺的在他耳边说:“我听你的,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保护好自己,这个你要贴身带着,”杜淳把一个小小的扁瓶子放到邙贺手中继续说:“这是里面是用特殊的药材制作的香料液体,万一你遇到危险,就打碎这小瓶子,香料液体中的蛊虫一旦离开液体会立刻死亡,”杜淳又深出手腕给邙贺看他手腕上爬着的一只红色小虫子,解释道:“这是蛊虫的子蛊,回去后我会吞掉子蛊,你打碎瓶子母蛊一死,我会立刻感知到子蛊的变化,这样就能及时赶到你身边。” 邙贺看了一眼爬在杜淳手腕的红色小虫子,嫌弃的退后一步,“这幺恶心的东西我才不要带着,你要是敢吃了这东西,以后都不要靠近我。” 杜淳为难起来,邙贺会嫌弃蛊虫也很正常,毕竟子蛊的样子看起来一点都不可爱,甚至有点狰狞和恶心。 邙贺又说:“你也少接触这些东西,异族的奇术我们并不了解,小心着了道。” 杜淳只能当着邙贺的面把手腕上的小虫子摘下来,到底是舍不得弄死,装进一个小瓶子里收起来了,想了想只能退而求其次,“那我每天都来看你,我必须确保你的安全。” 邙贺想了想也觉得这样可行,“好吧,那你就每天晚上来。” 杜淳终于是满意了,每天都能看到邙贺,他觉得生活又充满希望,抱着邙贺轻吻他的颈侧,分别这幺多天,两人都很是想念对方,这番动作也自然而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