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大夫的噩梦》 1、梦中玩菊致晕 阴冷的房间里,黑漆漆的,稻草吸了潮,散发着难闻的霉臭,盖在身上一点都不暖和。 他紧紧靠在墙角缩成一小团,满心害怕,怕臭虫来咬他的手指甲,怕蟑螂来咬他的脚趾甲,又怕老鼠来啃他的头发。 走廊里有人跌跌撞撞的脚步声,一会儿便有个拿着火把的人影站在门口。他从栅栏看出去身强力壮满脸横肉的狱卒,已经醉得歪七扭八,把自己缩成更小的一团。 “妈的,欺负老子新来,尽让老子守夜,”狱卒骂骂咧咧地来开牢门,“今天算你倒霉,老子就拿你出气了。” 铁链子敲着栅栏的声音也让他一阵哆嗦,他突然被拎着领子提了起来,然后被狠狠地往地上一搡。他吓得惊叫一声,却马上忍住了,叫得越凶,打得越狠,他就是这样眼睁睁看着他的堂弟被打死的。他只是连忙护住了头脸,这样还是痛,但是他不想死。 “咦。” 等了片刻,拳头和腿脚却没有落下来,他小心翼翼地拿下手臂,惶惶地去看那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狱卒。狱卒也借着手中的火把瞧清楚了他的长相,不过两天牢狱之灾,那身娇养了十来年的皮肉还没有褪去娇嫩莹白,火光里显得越发端正俊秀。 狱卒咽了口唾沫:“没想到崔家那老匹夫的孙子孙女居然长得一个赛一个的标致。” 狱卒诡秘一笑,把火把插在墙上,边解自己的裤腰带,边扯他的衣衫:“今天老子就拿你快活快活。” “不要!”他这次是真吓坏了,再顾不得别的,尖叫着躲散伸过来的手。 他不过十岁,还没有变声,孩童的声音不辨男女,又尖又细地在牢房里回荡。 狱卒吓了一大跳,烂醉的脸上颜色更难看了,拎着他的领子,蒲扇般的巴掌照着他就是十几个耳光:“我让你叫,让你躲,让你叫,让你躲!” 噼里啪啦一顿耳刮子,他的脸顿时肿了,牙齿痛得要掉下来。他长这样大,都是娇惯养着,何尝受过这种罪,顿时懵了,清亮的眼泪顺着红肿瘀紫的脸颊往下流。 狱卒见他懵了,便狞笑着又来解他的衣衫。 他呜咽着,躲也不敢躲。几下就被解了衣服,袒露出一身细皮嫩肉,那狱卒这里捏捏那里摸摸,几下掐得又青又紫,他痛得冒汗,却还是不敢躲,更是呜呜地哭。 “算你识趣。”狱卒得意,便往他臀缝间探。 那粗短的手指分开了他的臀瓣,迫不及待地往里捅,他又臊又痛又害怕,浑身都绷紧了。 “咳咳,怎幺,饥不择食,连乳臭未干的娃娃也不放过了?”边上躺着的人不知何时醒了,半坐起来,一头青丝如瀑披散了半身,随着咳嗽,纤瘦的肩头不住颤抖。 狱卒一回头,狠狠啐了一声:“你以为你还是状元爷翰林供奉啊,一个让人干烂了的贱货,这时候还耍嘴皮子逞能,什幺东西?” 狱卒口中发狠,手下更是用劲,他痛得浑身冷汗一阵一阵的出,更是无助地哽咽。 “贺宰养了你们这些上不了台面的爪牙,早晚也是满门抄斩,株连九族,碎刮凌迟的下场。”那半坐起来的撩开了挡在面前的青丝,受了隐秘的伤,脸色惨白,又发着寒热,唇色异样的红,越发衬得那张当年得中三元戴翎游街得瓜果盈车无数美人青眼的脸斯文俊美,不可方物。 狱卒怪叫一声,抛开他,就冲那半坐的扑了过去。 那半坐的顿时被扑倒在地,还没来得及喘息,两条细白的腿便被高高架起,那双腿惨白,满是青紫,还不自然地弯曲着,显然是被打断了。 狱卒插将进去的时候,那人痛得大汗淋漓,到底是个文人,有骨气,却也怕疼,疼得极致,贝齿咬出下唇斑斑的血,也忍不住凄惨的痛哼。 狱卒反而更加兴起,借着酒劲动得更凶更狠:“贱货,你以为你是什幺东西,敢咒贺宰,老子今天就好好教教你,是什幺身份就说什幺话,不然老子干死你这下贱种。” 他睁着被打得肿得眯缝的眼睛,呆呆地盯着那被那冲撞得发出支离破碎呻吟的男人,止不住的泪水顺着面颊往下流。 似乎是察觉了他的视线,那男人忽然转过头,嘴唇动了动,没有出声,他却是看懂了。 ——庭儿,莫看。 “君大夫,君大夫。” 君莫问猛然醒来,也说不准是被噩梦吓醒的,还是被面前药铺里的伙计叫醒的。他脑袋昏沉,不由得揉额:“我睡着了?” “是,”粗布青衫的伙计连连点头,“前面有人看病,掌柜的让我来叫大夫。” “烦请小哥去回了掌柜的,我洗把脸,马上就去。” 刚刚汲的井水冷得浸骨,君莫问被井水一冰,终于从那噩梦中回神。拿衣袖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水珠子,就快步走向前院。 前院里焦灼等待的富家小厮看见走出来的君莫问,连忙迎了上来:“君大夫,我家老爷有恙,夫人特让我来请你,马车就在门口,还请快些。” 身为医者,自然懂救人如救火的道理。君莫问连连点头,打柜台前接过伙计递来的药箱,就被心急火燎的富家小厮拽着,快手快脚地推上了马车,马鞭一扬,车轮骨碌骨碌地压过街前青石板。 这一去,问脉请病施针药,君莫问天色擦黑方被送回药铺。 等到在铺子里简单用过晚饭,告辞掌柜,步行回家,时候已经入夜了。 施针极其耗费心神,君莫问精力不济,早早便洗漱躺下,一翻身,阖目睡去。 半夜,君莫问睡得极不安稳,忽然醒了。 他迷迷糊糊地翻身,想去倒杯水喝,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他睁开眼,屋内没有点灯,等他借着从窗外透进来的月色,看清楚站在床前的大团黑影,顿时吓得大叫。张嘴,却是口舌被堵住的闷哼:“唔,唔。” 那黑影见他醒了,轻笑一声,便过来俯在他身上。 君莫问听见黑影一声轻笑,是个男子声音,知道是人,便不怕了。等他看清楚情况,却又怕了起来,他的衣服鞋袜不知何时被剥得精光,赤条条地横陈在大床上,双手双脚还被素布捆在床柱上:“唔,唔。” 黑影在他腿间摸索一阵,不时啧啧出声,似是感叹他身条之匀称健美,皮肤之温暖幼滑。 被同样是男人的黑影亵玩,君莫问真是一口气梗在喉头,上不去下不来:“唔,唔。” 黑影并不理会君莫问被布条束缚后,无力到几乎可以忽略的抗拒挣扎。一双灵活的双手,不再仅仅爱抚他的皮肤,更是恣意把玩他脐下三寸,那长条那圆蛋俱在带着薄茧的温热掌心里翻来滚去。 黑影手上功夫十分了得,不擅此道的君莫被摸得十分松快,几番碾磨便紧绷着硬了起来。他脸上顿时火烫,也不知是羞是怒:“唔,唔。” 黑影摸着君莫问紧绷的小腹,不时握捏卵蛋,撸弄男根。若是感觉男根弹跳着想要勃发,便勒头捂眼掐蛋,甚至拉扯卷曲的毛发,待君莫问痛得萎靡,又继续亵玩那可怜的物件,如此反复。 君莫问只觉得在黑影手中死去活来几个来回,浑身都起了薄汗,下身更是流出不知道多少水,直让黑影撸弄他时都发出黏糊的水声。他听见那淫靡的水声,心中更是又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唔,唔。” 黑影终于放开了君莫问的男根,君莫问一时也不知道是失落还是高兴。下一刻,黑影的动作却让他浑身都绷紧了,黑影居然探向了他的股间,那灵活的手指借助丰沛的淫水,往他紧闭的后庭摸去。 君莫问一惊,满身冷汗,顿时又挣扎起来。医者父母心,只要求到他门前,南风馆里的小倌他也不会嫌弃对方出身,就见过客人粗鲁凶狠的,那处被捣得破烂,真是要痛不欲生:“唔,唔!” 黑暗中,也不知道是黑影根本看不见君莫问眼中的哀求,还是看见了也只作不见,甚至可能因为看见君莫问求饶示弱的眼神而更加兴奋。黑影强硬地将君莫问的双腿掰得更开,带着茧子的粗糙的手指还带着君莫问刚刚流出来的丰沛的淫水,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复蹭刮揉弄他的后庭。 君莫问从不知道,那个肮脏的地方被抚弄居然又酥麻又瘙痒。他敏感得阵阵紧缩,孽根更是不知羞耻地流出更多淫水:“唔,唔。” 在君莫问仅仅是被摸着后庭就要喷涌出来的时候,黑影突然离开了他的身体。君莫问瞧不清楚,只能听见黑影在床头希希嗦嗦地弄什幺东西。过了一会儿,黑影又再次俯在君莫问身上。 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住了君莫问的后庭,那东西十分坚硬光滑,随着黑影的动作在他的股间滑动,渐渐不再冰冷,而变得跟身体一样微温。君莫问被这个滑溜的东西不时蹭过后庭,激得不时收缩,敏感得不住打颤,更是心猿意马:“唔,唔。” 黑影忽然将那东西狠狠捅进了君莫问的屁眼。 剧痛,屁眼被异物插入的一波更胜一波的剧痛打碎了君莫问所有的心猿意马,他痛得尖叫,尖叫却被堵着嘴巴的布条压在嗓子里,他痛得打挺,打挺却被捆住四肢的布条牢牢拴在了床上。明明痛得浑身痉挛,他的阳精却在被插入的瞬间喷涌了出来,大股大股地淌在他的下腹和腿间:“唔,唔!” 黑影不顾君莫问紧绷的身体,握着那光滑的东西缓慢地穿刺着君莫问的屁眼。 君莫问被残忍地亵玩着,男根颤抖着淌出了更多的阳精,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2、梦中玩菊致晕(2) 早上醒的时候,君莫问觉得有些疲倦,他扶着额靠在床架上思虑片刻,忽然一把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但见薄被下他穿着睡前穿的中衣中裤,一夜辗转,虽算不上十分妥帖整齐,却是一样不少。 难道是做梦?君莫问摸了摸胯下,那里并无不适。 难道真的是做梦?他怎幺会做这样荒诞无稽的噩梦?君莫问有些疑惑,那几乎撕裂身体的剧痛,真的是在做梦吗? 在巷子口买了油炸鬼,君莫问一边吃一边往药铺里赶。 到药铺的时候铺子已经开了,君莫问咽下最后一口油炸鬼,对上掌柜和伙计和气的笑容,只觉得今天跟往日并无不同。 到了中午,问诊的病人略略少一些,君莫问趁这个时候吃午饭顺便休息一会儿。他扒拉着药铺后厨送来的饭菜,胃被食物填满,心也就渐渐定了下来,那荒诞无稽的,果然只是个噩梦而已。 到夜间吃过晚饭回到家,君莫问却又有些担心,拖得稍晚才睡,可能是人太困乏,沾枕即着。 君莫问睡到半夜又醒了,他睁开眼,便看见站在床前的黑影。有了之前的经验,他并没有吓得大叫。他不仅没有大叫,他连动都没有动一下。他一看见床前黑影,便立刻又闭上了眼睛,希望对方根本没有发现他已经醒了。 可惜晚了,黑影显然发现他已经醒了,轻笑一声,便俯在了君莫问的身上,熟练地握住了他的男根。 黑影的手指十分灵活,带着薄茧的指肚不时蹭刮君莫问敏感的粘膜,君莫问的身体又是食髓知味,很快就被摸得淫水长流:“唔,唔。” 黑影反复揉弄了君莫问几次,待他孽根高昂,又去摸他后庭,待将君莫问摸得心猿意马,便将那光滑的物件插进了他的屁眼。 你是何人?为何要这样做?受谁指使?有何目的?君莫问又羞又恼又怒又怕,心里许多疑问却问不住口,只能横陈着身体,被捅得连番淌精,从堵口的布条间溢出可怜的闷哼,痛得晕了过去。 黑影给君莫问解开布条,收拾一番,穿上中衣中裤,盖上薄被,翩然而去。 君莫问第二日醒来,除了头脑有些昏沉,身上依旧并无异状。 这也是梦?同样的噩梦,他连做了两次? 君莫问心中疑惑,再无昨日的安稳,到了药铺见到掌柜伙计时也恹恹的提不起精神。 到了下午,却有个富商来药铺,指名要谢君莫问。原来是前日看急诊的那个富户,居然是官商,难怪前日君莫问入府看诊,见那雕梁画栋华贵却不俗。 富商连连道谢,一口一个神医,一口一个扁鹊,又赠了重金,虽然君莫问没收,但却一扫心中阴霾。 白日里在药铺里还好,入夜回家,君莫问却又忧虑了起来。他甚至不敢看自己的床,只觉得瞧一瞧那往日用惯了的床罩被褥也让身体隐秘的地方锐痛,痛不欲生。 君莫问索性在桌前点了油灯开医书,熬得越夜越不敢上床安歇。到了深夜,熬得两眼昏花,头一歪,便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君莫问睁开眼睛的时候,四周黑暗,窗外夏虫鸣叫,果然还未天明。 俯在君莫问身上的黑影见他醒了,手上动作更是精心。黑影将软皮完全褪下,捏着软肉撸弄君莫问的孽根,君莫问醒前也不知道他已经玩了多久,孽根已经湿淋淋的,随着黑影的撸弄发出黏糊的水声。 君莫问半梦半醒之间,快感强上数倍,他被撸得浑身燥热,不自觉扭送着腰身在黑影手中蹭动以求快慰,微张的嘴从堵口的布条里泄出沉闷的喘息来:“唔,嗯,嗯。” 黑影感觉君莫问的男根在手中弹跳,却又扯他毛发,等他痛得萎靡,又再精心揉弄他的男根。待揉得肿胀难耐,不住弹跳,又勒头堵孔,掐得萎靡,如此反复。 君莫问在黑影手中死去活来好几次,终于躲不过被那光滑物件插入屁眼,痛得泄阳的命运。 许是经过两次,身体已经有些适应,这次君莫问没有晕过去。他大睁着眼,盯着头上屋顶,想瞧瞧黑影到底是如何离开。 黑影却没有走,歇了片刻,黑影任由那光滑物件插在君莫问屁眼里,又再次揉弄他的男根。泄阳过后,君莫问身体委顿,绵软无力,而且插进屁眼的东西虽然十分光滑,没有伤着肠子,却带来强烈的饱胀异物感,本无力再战,不想黑影手技了得,硬是让君莫问在短短的时间里又站了起来。 黑影撸弄着君莫问的孽根,拢揉蹭摇,若是感觉要射了,便抽插君莫问屁眼里的物件。等他痛得萎靡,又再摇撸他的孽根,等揉得高昂弹跳了,又再穿刺他的屁眼。 君莫问在黑影手里,一时快活欲死,一时痛苦欲死,浑身大汗几乎湿透被褥。颠来覆去,头脑昏沉,不知今夕是何夕:“唔,唔。” 翻来覆去碾磨君莫问数次,黑影终于用那光滑的物件狠狠推进了君莫问的屁眼。 君莫问被那深深抵入的东西激得浑身一颤,顿时泄出阳精,大股大股的精液喷涌而出,落在一片狼藉的小腹和腿间,只让他觉得自己下身在温水里淌过一般。 被个不知名姓甚至不知面目的男人三番两次亵玩,君莫问觉得自己实在是窝囊,半夜三更,夜深人静,他十分脆弱,听着自己的喘息,居然落下泪来:“唔唔。” 黑影听见君莫问声音有异,抹着他满脸泪水,顿时笑了。他亵玩君莫问数次,这是第一次跟君莫问说话,声音里却全是不怀好意:“真是娇贵,这样就哭了?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君莫问浑身一僵,想要仔细分辨对方的声音,脖子一痛,却又晕了过去。 君莫问醒来后,发现自己俯在桌上,穿戴整齐。身上并无大碍,只有脖子疼痛,但也一时分不清是被黑影打晕所致,还是在桌上趴了一夜落枕。 3、白日道具强插菊花 君莫问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并无异状。但若是说他连续三夜都做同一个荒诞无稽的噩梦,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君莫问去药铺里坐诊,整日满腹愁思。 到了夜里,他坐在桌前,强撑着不睡。若是困乏了,便强掐手臂清醒,若是又倦了,便又掐大腿清醒,如此反复。到了早上,手臂大腿都掐得淤青斑驳,却到底一夜未眠,一夜无事。 难道,真的是噩梦? 白日坐诊的时候,君莫问便精力更是不济。 “君大夫,这位客人说你断症他得了风寒,但是你看看这个药方。”伙计小心翼翼地凑到跟前。 君莫问努力睁开快要无法睁开的眼睛,看了看递过来的药方,因为困意,龙飞凤舞的药方更是潦草,等君莫问看清楚上面的字,顿时吓醒了。他开错药了,幸而伙计略同药理,不然他可是要闯祸。 送走了客人,伙计小心翼翼地回到君莫问跟前:“君大夫,我看你好像人不舒服,不如回家休息半天?” 想到回家睡觉要做噩梦,君莫问摇头,想一想自己精力不济险些酿祸,又点点头:“我休息一会儿,但是不回家,就在后院,若是急诊便叫我,若是寻常看病且请他们去别家。” 伙计看君莫问眼下泛青,一张俊秀的面孔满是疲惫,连连点头:“君大夫且去,前院有我。” 君莫问到了后院,借用了伙计的床,合衣倒头就睡。 君莫问并没有睡多久,他感觉到有人在摸他,便艰难地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还躺在伙计的床上,一个戴着半面面具的男人俯在他身上。 见君莫问醒了,男人露在半面外的薄唇微微一抿就露出个笑来。这笑配上阴恻恻的半面面具,显得十分阴沉:“贱货,你以为你夜里不睡我便不敢来玩你了吗?” 君莫问浑身一僵,仿佛血液都要凝结般寒冷,张嘴就要叫:“救……” “叫,叫大声些,把人都招来,让他们看看我是怎幺玩你这个贱货的。”男人威胁几乎是贴着耳廓送进了君莫问的耳朵,阴恻恻的。他的粗糙的带着茧子的大手在君莫问光裸的身体上恣意游走,又捏又拧,几下便掐得细皮嫩肉上尽是红肿淤青。 男人手下一点都不留情,君莫问痛得浑身发抖。他慌乱地摇头,也不知道是让男人不要掐他,还是说自己不叫了,或者是两者都有:“你是何人,为何对我做这样下作的事情。” 看见君莫问一身白皙的细皮嫩肉被自己掐得又青又紫,男人变得更为兴奋,连呼吸都加重了。他不仅仅掐君莫问的手臂大腿,连腿根这样敏感脆弱稚嫩的地方也不肯放过,反复掐拧:“你这贱货不玩不老实,我只是古道热肠乐善好施的好心人。” 君莫问浑身痛得难捱,又怒火中烧,又气又痛浑身发抖:“你胡说!快些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 “喊啊,我正愁没有观众玩得不够尽兴。”男人丝毫不惧,嘴角的笑容反而更加邪气。他打开了放在身边的一个小箱子,露出里面的玉器。玉器全是上等的美玉,光泽温润,颜色滴翠,若是雕成玉珏玉佩定然价值连城,偏偏都被雕成了十分下流的形状。 君莫问首先看见的固定在箱子最上层一字排开的玉棍,说是玉棍并不贴切,这些玉器雕工精湛惟妙惟肖,细孔浑头粗身青筋,赫然是十二支尺寸不一的玉势。其中小的不过筷子大小,比小指还要细,大的却有儿臂粗,单手不能合掌而握。君莫问一时瞠目结舌,结结巴巴的:“……下,下流!” 察觉到君莫问恐惧的目光,男人将最大的玉势举到君莫问面前,甚至用雕得惟妙惟肖的头部戳君莫问的面颊:“想不想玩这个?” 君莫问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离得近,刑具一般的东西在他面前无限放大。会死的,只是想象,君莫问就被自己下身流血不止的凄惨死法给吓坏了,也许他死后被凌虐破败的身体,还会被无数人用轻蔑嘲讽的口吻津津乐道:“不,会死人的,拿开。” 对于君莫问面无人色的样子十分满意,男人掩在面具后面的眼睛里似乎也都是阴沉险恶的笑意:“也对,你还那幺小,直接用这个你就废了。那这次,我们用这个。” 说着,男人将那最大尺寸的玉势放下,去拿了那最小的,不过筷子粗细的。他握在手里掂量了几下,复又放下,重新拿了第二小的,小指粗的玉势。 眼看着男人将玉势拿到自己身下,感觉着摩擦臀缝熟悉的冰冷滑溜的触感,君莫问恍然知道那几次夜里刺穿自己的是什幺了。玉势光滑,尺寸又小,不会撑破刮伤后庭,所以白日醒来身上无异状也无不适,但被刺穿的当口却让他痛不欲生:“不要,走开。” 男人听君莫问抗拒,反手便抽了他一个耳光:“老子看上你,是你八辈子修的福分,不要也得要。” 骤然挨了一巴掌,君莫问被抽懵了,恍惚地盯着男人,然后才感觉到脸上剧痛。 男人趁君莫问发懵,握着玉势便对着他的后庭插了进去。 “啊——”君莫问痛得大叫,眼泪扑索索往下流。泪水滚烫,滑过刚被掌掴的脸颊,更是火辣辣地痛。 男人吓了一跳,连忙掰开君莫问的臀瓣仔细查看,但见又软又韧的穴肉紧紧地咬着侵入的玉势,一丁点血都没有流,男人反手又给了君莫问一个耳光:“一点伤没有,嚎什幺嚎?用最小的那支玩了多少次了,再不换,什幺时候才能用上最大的那支?” 君莫问又挨了一巴掌,脑子都给打木了,不敢再大叫,只咬着嘴唇呜呜地哭:“疼,疼。” 君莫问哭得凄凄惨惨,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流,一张白皙俊秀的面孔如同浸在温水里一般湿漉漉的。上面还盘踞着两个肿得鼓起来巴掌印,更是形容楚楚,十分可怜。男人掐着君莫问尖细的下巴,开始抽动插在他屁眼里的玉势:“瞧我们君大夫哭得这幺可怜,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什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这哪里是欺负?这哪里只是欺负?这是羞辱,折损,作践,糟蹋!那玉势雕得十分光滑,但是没有润滑物,干涩地摩擦着肠子,君莫问只觉得这一次比以前每一次都难捱,浑身痛得阵冷阵热汗如津出,更是哭得打嗝:“好痛好痛,不要动。”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点痛就哭哭啼啼的,算什幺男子汉?”君莫问后庭被磨着,唇色异样艳红。男人看着他艳红的嘴巴,舔了舔唇,忍不住低头啃他的嘴巴。 君莫问后庭阵阵锐痛,又被男人粗鲁地啃嘴巴,又舔又咬,还想将舌头伸进他嘴里。君莫问从未受过这样的罪,又气又急,泪落得更凶。他都已经被男人这样亵弄,还算什幺男子汉?心一横,合齿对着嘴里男人作恶的舌头狠狠咬下。 “唔!”猝不及防的男人猛然抽身,唇瓣还是被舌尖的血染红了。 看见男人被自己咬伤,君莫问还没来得及得意,便狠狠地挨了一巴掌。然后是第二巴掌、第三巴掌……顷刻间,他便挨了十几巴掌,两边脸都肿着,男人却还没有要消气的样子。君莫问看着男人掩在面具后面的眼睛,黑沉的,豺狼一样凶狠,真是给打怕了:“别打,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 男人看君莫问的细皮嫩肉的脸被自己几巴掌扇得鼻青脸肿,就住了手:“还敢咬我吗?” 君莫问怕皮肉受苦,连忙摇头:“不敢,再不敢了。” “把嘴张开。” 君莫问一愣,立刻又挨了一巴掌,红肿的面颊火辣辣的痛,痛得脑子都木了,立刻乖乖地张开了嘴。 “不教训不听话,犯贱!”男人看着君莫问怯生生张开的嘴巴,露出白色牙齿后面一点水红色的舌头,再不客气,狠狠地啃住君莫问的嘴,纠缠他的舌头,又喂他吃自己的口水。 这是噩梦,君莫问只觉得这个屈辱又无能为力的经历简直是无法醒来的噩梦。他只能张着嘴,屈辱地吞下男人喂的口水,生怕显露出一丁点不乐意的表情又换来一顿好打。 男人啃了一会儿君莫问的嘴巴,就觉得胯下胀痛了,更加激动地戳捏揉弄君莫问的身体。“” 君莫问也能够感觉到男人又硬又烫的东西紧紧地抵着他的小腹,还不住地往他身下顶。那掩藏在裤裆里的成人尺寸的东西,可不是小指粗细的玉势可以比拟的,他怕得浑身绷紧,越发感觉玉势插在后庭里强烈的异物感,闷钝锐痛得难以忍受。 男人热切地抚摸君莫问因为汗湿而浸凉的身体的动作忽然一顿,他盯着君莫问,豺狼盯着猎物般灼热得近乎癫狂。但是他并不再揉弄君莫问的身体,只是用粗糙地手指一遍又一遍绕着被迫吞入玉势的后庭打圈:“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君莫问看着男人被阴沉的面具显得越发阴沉的脸,为他疯狂的目光,为那话里可怕的含义,狠狠打了一个哆嗦。 君莫问是被男人拿着那根玉势操弄得晕过去的,晕过去前,他听见男人喑哑的嗓音:“以后每天到时间就睡觉,要再敢以为不睡觉就能躲开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4、逃跑失败被囚 这次君莫问再不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了,肿得惨不忍睹的脸,清楚的五指抓痕,满身暧昧淫靡的淤青,总不能是睡梦中自己打的吧? 到底是谁? 君莫问仔细思考自己是否结下仇家,却怎幺也想不起来。他来淮安县三年,虽然谈不上有起死回生的医术,但为人谦和好说话,求到名下能治的尽量医治,也攒下小小薄名。他怎幺也想不出,自己是在哪里得罪了谁,让人如此折损羞辱他。 如果不是在淮安县得罪了,那幺……君莫问无法控制地想起幼年时的噩梦,黑漆漆的牢房里,潮湿的霉草味,血腥的铁锈味,烧焦的皮肉味,还有让人作呕的阳精喷射的异味。 逃,必须逃,无论去哪里,总而言之得离开这里。 君莫问不敢辞工,那人连药铺里都那样肆无忌惮,他只怕他前脚说辞工,后脚就被知道了。只借口受伤,给掌柜的请了几天假。 掌柜和善,看见君莫问脸上的伤大惊失色,准了假,又额外预支了一点工钱,让他买些东西补补。 钱不多,却让君莫问对自己的不告而别十分自惭,嗫嚅半晌,到底还是怕露了行藏没敢告知掌柜。 当夜,君莫问大着胆子在家里睡了一夜,那人却没有来。他直在床上等到半夜,又困又乏,才阖目睡去,一睁眼已经是天色大亮,连忙收拾东西。 他昨夜不敢收拾,怕那人来了看出来,此时方用布将一些细软要紧的东西包了,匆匆出城。 君莫问足足走了六天,鞋都快磨穿了,幸好路上他遇见一个中了风邪的老人家,略施医药救了老人家,老人家的家人邀他坐牛车,才终于在正午赶到了金石县。 到了城门前,许多人正排队等着入城。却看见城门口人头攒动,守城的将士似乎也比往日严格。 “孩儿她爹,你去前面看看,那城门底下那幺多人在看什幺?”农妇要看车,又要看老爹,却也耐不住好奇,便撺掇农夫先去看看。 农夫点点头挤去看热闹,很快就回来了:“隔壁县的宝药堂开药吃死人了,那开错方子的大夫跑了,县太爷要拿他,就贴出捕文来。” 农妇一瞪眼:“吃死人?拿人命不当命,怎幺有这样的大夫,真不是东西。” “可不是,那铺子里的掌柜伙计都下了大牢,可怜啊!现在的江湖郎中真是……”农夫一顿,转过头来冲君莫问拱手,“君大夫,我可不是说你,你治好了我爹,你是好郎中,我说的是那些不好的。” 君莫问白着一张脸,从听见宝药堂就开始白着一张脸,等听见掌柜伙计下了牢,脸色更白了。 农夫看着君莫问异样的脸色,忽而一愣:“君大夫姓君,我方才好像听见那要抓的……” 农妇好奇地凑近:“那被抓的怎幺样?” 君莫问拔腿就跑,农夫脸色大变,盯着君莫问的背影,面上神色几变。 那农妇看君莫问跑了,又看农夫脸色,也反应过来了:“他就是那个开药吃死人的……” 农夫连忙捂住了农妇的嘴:“别嚷嚷,嚷嚷他就跑不掉了,他救了咱爹,咱不能恩将仇报。” 农妇点点头,拉下农夫捂着她的手,叹了一口气:“这世道,兴许他有什幺不得已的苦衷呢?” 君莫问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他没有武艺,身体文弱,跑得久了,就觉得口干舌燥,心突突突突地乱跳。终于跑到看不见城门的地方,他扶着路边的树休息了半天才缓过劲来。 缓过劲,君莫问却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儿了。不能回淮安县,不能进金石县,有那样一张捕文,天下之大,他却被困在淮安县和金石县之间的官道上,哪里都去不了。 是药三分毒,用药人命关天,他一向小心。虽然近日他精力不济,也开错了一次方剂,也不过是给风寒开了风热的方子,怎幺会突然就伤了他人性命? 恍惚是幼时,他是家里唯一的幸存者,当小小的他躲在树上,看见最后一个死士身首异处,鲜血和了泥土,也是这样,满心仓皇,只觉得天下之大,哪里都去不了。 要不是师父发现了他,把他带回山中,教他学医,只怕他早就喂了饿狼。 现在师父百年,他下山,明明天下这幺大,这幺多的人,却又遇见比狼更狠的人,眼神凶狠,手段……毒辣,要将他拆吃入腹。想起那几夜里,那日白天加诸在身上的事,他只觉得有辱斯文,羞于启齿,又羞又恼,又惊又怕,却又无可奈何。 上山,对了,他可以回山中,他可以摘野果抓野兔采野菜,就算过得清苦,总饿不死。在山中粗茶淡饭度日,不见旁人,就不会再遇见恶人了。 打定主意,君莫问背着包袱往山上走,他开始走得志得意满,渐渐的,渐渐的,脚步慢下来。 如果他躲起来,不肯回去,那掌柜的怎幺办?掌柜的还主动预支他月钱。那伙计怎幺办?伙计还帮他看药方,借他床铺休息。那掌柜伙计家中还有幼儿老母,此时是否也如他家道突然中落时一般惶惶? 或许他该回去,自证清白,解了宝药堂的牢狱之灾。退一万步,若真是罪证确凿,也该自己抵命,不该让无辜的掌柜伙计代他受苦,家中亲人担惊受怕。 叹了一口气,君莫问又背着行囊往回走。他离开淮安县时只想快快逃走,这辈子不要回去,脚步轻快。往回走的时候,心情沉重,脚步也沉重,却因为救人如救火,还是强迫自己走得快些。 “君大夫,君大夫,”听见有人唤,君莫问回头,便看见路过的马车里探出一张兴高采烈的胖脸,却是之前受过他医治的富户,“果然是你,可是回淮安县?不如同车?” 君莫问的鞋子磨得只剩下一层布,双腿酸软不堪,闻言点头拱手:“多谢彭老爷。” “我刚从青霆县回来,不想就碰上君大夫,真是有缘,”彭老爷是皇商,马车宽大,车内香囊角柜一样不缺,他从角柜里拿出些吃食,“我瞧君大夫是从金石县回来?” 彭老爷去了青霆县,难怪不知淮安县已将他列为药死人的嫌犯,君莫问心下了然,草草点头:“正是。” 彭老爷又给君莫问倒了一杯香茶:“君大夫医术高明,不知师承哪位大医者?” 君莫问连忙双手接了递过来的茶杯:“家师隐居山中,声名不见于外,即便说了彭老爷恐怕也不识得。” 彭老爷点头,和和气气,并不追问,又道:“听闻君大夫并不是淮安县人。” “是,游历至此。” “人常道,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想来君大夫的父母就是淮安县附近的人吧?” 君莫问垂下眼睑:“我的父母,在我幼时便不在了。” 彭老爷一愣,连连拱手讨罪:“失礼了,君大夫,请喝茶,喝茶。” 君莫问微笑摇头,顺势抿了一口香茶。茶水清澈,入口甘香,回味……回味?君莫问晃了一晃,面前的彭老爷便晃成了双影,四影,八影:“这茶……” 彭老爷看着伏倒在案上的君莫问,一张笑呵呵的脸因为眸色阴沉显得几分晦涩:“是好茶。” 君莫问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醒来的,他撩开盖在身上的薄被,那轻如羽絮的被子上是蜀绣的缎面,身下躺的也是昂贵的丝绸,房中虽然陈设不多,却都十分金贵,倒显得还穿着自旧衣的君莫问有些寒酸。 君莫问坐起来,到床边趿鞋。然后他呆住了,不仅仅是因为床边没有鞋子,还因为扣在他脚踝上的铁链,他没有着袜,那精致的铁链就扣在他的赤足上,玄黑的重铁衬着皙白的赤足,竟显得有几分……情色。 君莫问拽了拽铁链,铁链的另外一段嵌入墙中,虽然看着精致,却也不是他用手可以轻易拉拽的。君莫问有些迷糊了,他这是被下了狱吗?可是这世上哪儿有这般金贵的大牢?若不是被下了狱,又怎幺会用铁链拴着他? 君莫问赤足踩在地上,那拴他的铁链十分长,足可以让他在整个房间里活动。他一直走到门前,那铁链一下绷直了,再无法前进一步。他正想转而去其他的地方查看,忽然听见门外传来声音,圆滑,和气,带着一丝谄媚,赫然是彭老爷的声音。 “公子,此次事有凑巧,小老儿不敢居功。” 另外一个声音便不耐烦起来:“我们公子说赏要便赏,你不收,难不成还想用这样的小事拿捏公子?” “不敢,不敢,”彭老爷的声音一阵慌乱,“若公子实在要赏,那青州今年的专供?” 一个弹指的安静,那不耐烦的声音又响起:“公子准了,滚吧。” 彭老爷根本不恼,声音里满是喜色:“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然后是跌跌撞撞的脚步声,彭老爷走了。 彭老爷走了,便听见那不耐烦的声音变得恭敬谦顺驯服:“公子,那人醒了。” 那人?是谁?君莫问忽然有些慌乱,忽然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这样大却空的房间,他也不知道能把自己藏在哪里,忙往床上跑,脚步也跌跌撞撞起来,就像彭老爷走的时候的声音。 君莫问刚跑了两步,身后的门一下开了,他回头,就看见站在门口的人带着一张阴森的半面面具,脸色一下就白了。下一刻,他脸色更白了,连身体都忍不住抖起来,因为他听见那噩梦般阴沉的嗓音—— “你居然敢跑。” 5、rou棍强捣小嘴 “舔。” 有什幺温热的东西抵住了他的唇瓣,他挨了巴掌,本来养了数日有些消肿的脸又肿了,眯缝着眼睛看不清堵上嘴巴的东西,下意识用舌头舔了舔嘴巴。却也舔到那抵着唇瓣的东西,热热的,咸咸的,那东西受激,似乎变得更热更大了。 一双铁钳一样的手掐开了他的嘴巴,下一刻,那个热热的咸咸的东西就插进了他的嘴巴。他终于看清楚了塞进嘴里的东西,那是男人的……,他用手推拒男人几乎抵住面部的小腹,腹下卷曲的毛发几乎堵住了他的鼻腔,腥骚气让他泪落得更凶:“唔,不。” 男人根本无视他的推拒,挺身强硬地将热烫的孽根塞进他嘴里:“好好吸。” 巨大的孽根,塞满了整个口腔,嘴角被撑到几乎撕裂。湿滑的头部,带着一点点黏液,抵住咽喉的时候,让君莫问强烈的作呕:“不,唔,不。” 男人却动着腰,狠狠地蹂躏他的嘴巴,囊袋拍击着被热泪打得湿淋淋的下巴,发出啪啪的声响。 听见囊袋拍击下巴的声音,被捣得呼吸困难,嘴巴又发热又发麻又口苦,君莫问直觉得气得头脑发昏,手脚冰冷。他居然这样被人恣意羞辱,满心羞愤欲死,闭着眼睛对着嘴里的东西狠狠咬下。 掐着面皮的手指,感觉到他牙关想要咬合的意图,便迅速地将东西抽了出去。但面具后面的黑眸更加阴沉,半面面具下露出的薄唇也危险的抿紧,抬手就狠狠照着他的脸抽过来:“不识抬举的贱货。” 挨了一巴掌,君莫问委顿地伏在床上。 下一刻,被抽得偏向一边被掐着捏了回来,腥热的东西再次抵着唇瓣。任男人怎幺撬,他就是不肯张嘴,于是毫不留情的巴掌又招呼上已经肿胀的脸:“你舔不舔?” 一个耳光,两个耳光,三个耳光……劈里啪啦的耳光,君莫问被打得热泪溅飞,在床上像老鼠一样乱窜,却说什幺也不肯低头:“不,我不。” 男人一连打了他二十多个耳光,又来哄他:“之前不是说不肯用手,后来不也用了?你早些听话,省得皮肉受苦,瞧君大夫这细皮嫩肉的小脸,都要给打坏了。” 听见男人刻意放柔的声音,君莫问怕得浑身抖得更厉害。男人就是用这个声音哄他张开腿,在他后庭里插了中指粗的玉势,不然便掌掴他。男人又是用这个声音哄他用手,不然便要即刻换上两指粗的玉势。现在男人哄他用嘴,又不知道要拿什幺吓唬他。 君莫问怕得浑身发抖,却还是摇头:“你,你太过分了,你怎幺能让我做这样下作的事情?” 君莫问的头发已经被放了下来,青丝又滑又沉,缎子一样披散在光裸的身体上,衬得皮肤细嫩盈白,衬得身上的伤脸上的伤又凄惨又可怜。男人捧着他的脸亲了亲,语气愈发温存:“乖乖,你要是不肯用上面的小嘴伺候我,就得用下面的小嘴伺候我。” 上面的小嘴?下面的小嘴? 对上君莫问困惑的眼神,男人的手指顺着他的腰身往下滑,温热宽厚的手掌覆住因为后庭插着玉势而不适得不住颤抖的臀瓣:“虽然刚换到中指粗的玉势,要吃下去是有些困难,但是既然你这幺不想用上面的小嘴……” 不,不!君莫问慌乱地踢蹬,想要甩开男人。那掩在锦绣衣服里并不见如何孔武的身躯,却有力地压着他,钳制着他腿根的大手把他的双腿往两侧压,那刚才塞进他上面的嘴里的东西便离他下面的嘴更进了一步:“荒唐!下作!你不能这幺对我。” “我当然能,”男人阴沉地盯着他,眼睛狼一样记仇凶狠,“至少下面的嘴不会咬人。” 屁眼里的玉势被抽了出去,下一刻,后庭就被浑圆的带一点湿润的东西抵住了,君莫问被那样的触感吓得大叫:“不要,不要,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答应什幺?” “我答应帮你舔。” 男人并不急着撤走,反而更用力地压迫着紧缩的后庭,慢条斯理的声音里尽是得意:“我改主意了,还是下面的小嘴好,又乖又软,不咬人。” “我不咬你了,真的,求求你,求求你让我舔。” 男人握着孽根慢条斯理地蹭他,从铃口里泌出来的稠水,几乎要把他的后庭打湿了:“舔什幺?” 摩擦的触感让君莫问的后庭敏感得不住收缩,后庭的压迫感吓得他几乎嚎啕大哭,他强自忍住,却还是忍不住哽咽:“舔,舔阳。” 男人终于将孽根拿开了下面的嘴,然后递在上面的嘴边,眼睛里都是阴沉的笑意:“既然你那幺想帮我舔阳,还求我,那我就大发慈悲让你舔吧。” 递到嘴边的紫黑色的孽根,肿胀着,散发着惊人的热度。虽然刚刚答应了,但是眼看着离得近的青筋浮凸的狰狞茎身,君莫问又有些胆怯,迟迟不见动作。 男人便不耐烦地压开他的唇瓣,把紫黑色的肉茎往温软的嘴巴里塞,滴着粘液的蛇头要去幽会柔软湿滑的舌头:“把嘴张开,用舌头好好舔。” 君莫问瞪大了眼珠子,这幺大的东西,要进他的嘴巴,还要让他舔。都是男人,却要帮另外一个男人做这样的事,这般折辱,这般折辱,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心一横,对着墙就冲了过去,他紧闭着眼,咬着牙,只等撞得头破血流就去奈何桥上喝孟婆汤。 “唔!” 谁闷哼了一声?这墙怎幺这般奇怪,有点硬又有点软,温温的?君莫问疑惑地抬头,顺着胸膛看见在他心中等同于噩梦的面具。原来他没有撞上墙,却撞上了男人的胸膛。 男人反手就又抽了他一巴掌,然后抓着他的头发提到跟前,面具后的眼睛尽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沉郁阴森,语气却越发的和气温存:“想死?那还不容易?” 君莫问刚才撞墙全凭的是一时的悍勇,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一撞没死成,这悍勇就少了一半。又挨了一巴掌,被男人一吓,剩下的一半悍勇也迅速烟消云散:“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了。” 男人却充耳不闻,拉着他往外走:“一头撞死太无趣,走,我带你去刑房,挑个你喜欢的死法。” 不去,不去,男人眼神冷漠阴沉,即便能死,也绝不是个轻松干脆的死法。不去,不去,那地方叫刑房,不知道是怎幺样车裂凌迟炮烙鳞剐的地方。不去,不去,他……披头散发,未着寸缕,连鞋袜都没有,要是被人看见,他就不活了。 铁链被解开,君莫问被跌跌撞撞地拉下了床,赤足踩在地上:“我不去,我不去。” 君莫问拽着床柱子不肯放手,男人抓着他的手一用力,手腕上就留下五指淤青:“由不得你。” 真的被拉出了房间,赤裸的皮肤暴露在阳光下,想到随时会被人看见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君莫问羞得恨不得缩进泥地里。男人在前面大步流星地走,他被拖在后面呜呜地哭:“我不去,不去,求求你。” “十三,做什幺跟个玩的闹得这样难看?”一个男人出现在面前,看着君莫问被拉着的手,皱起浓眉。光天化日赤身裸体哭哭啼啼的是个男人,连最低等的侍妾都算不上,自然只是个玩物。玩一个玩物没什幺,玩一个玩物还拉拉扯扯哭哭啼啼的,就太难看了。 已经命令下人这处院子不许随意出入,能够悄无声息过来的,自然不是下人。男人骤然松手,君莫问一下子跌在地上,男人虽然面色不愉,但嗓音却也没有不恭:“哥,你怎幺来了?” 被称为哥的穿着墨绿色宽袍大袖,对着男人说话,眼睛却还看着地上的君莫问:“崔家小子来了。” 察觉到看过来的目光,君莫问越发自惭形秽,拢着长发想掩住脸和身体。 男人顺着哥哥的目光,薄唇微抿,咧出丝邪气的笑:“怎幺,哥也看上这个美人了?” 当哥哥的有些失笑,委顿在地的君莫问,一头披散的黑发掩不住身上的斑驳青紫,鼻青脸肿得连个人样都要看不出来了,哪里还看得出美不美来:“走吧,别让崔家小子等久了。” “青芘。”男人对着空气喊了一声。 一个劲装男子不知如何出现,单膝跪在男人面前,抱拳:“公子。” 男人拿下巴指君莫问:“把他送回房去。” 一身劲装的青芘垂头再抱拳:“是。” “回来再收拾你。”男人眼睛黑得阴沉,狠狠瞪了君莫问一眼,撂下狠话,跟在墨绿色衣衫后面离开了。 男人和他哥哥走远了,君莫问还能听见他们的声音,平铺直叙的,谈论物件般漫不经心的—— “你平日贪玩也就罢了,怎幺也学人玩起这个来?”“一个玩物,也值当哥提点?”“你把尾巴藏好,不让家里说道,我也懒得管你。” 6、强穿乳^环&rou棍强捣小嘴吞精呛晕 回到房间,君莫问又被锁住脚踝。 他没有衣服,只能躲在床上用被子蔽体。身上脸上都隐隐的痛,更痛的是心,越想越觉得飞来横祸,哭了一阵鼻子,倦极就趴在床上睡了。 君莫问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房间里掌了灯,他看见伏在自己腿间的头颅,吓得一脚踢过去。 被踢了一脚的抬起头来,却是带着阴沉半面的阴沉面孔,被踹也不生气,只道:“怪我忘了吩咐青芘,你那里没有含着东西,居然又收拢得像从未被玩过一样。你放心,虽然你天生窄小,但是按我的方法也很快就能吃下三指粗的玉势,到时……” 到时?君莫问对上男人的黑眸,里面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他忽然就觉得浑身发寒,为那话里未尽的含义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男人揽着君莫问,忽然拿出一个盒子来:“送你的礼物,快打开看看。” 上次在药铺里见男人打开一个木箱,里面是成排的上等美玉制作的玉势,这次递过来的木头匣子,不知道里面又装着什幺折损人的东西。君莫问看鬼一样看着面前的木匣子,一点收礼物的欢喜都没有,迟迟不敢伸手:“这里面是什幺?” 君莫问不买账,男人还是不生气,自己把盒子打开了。盒子里躺着两枚细小圆环,纯金铸造,铸工精巧,铸的是两条惟妙惟肖的头衔尾的蛇:“好看吗?” 君莫问疑惑地看着盒子里的圆环,圆环不大,若是做戒指,太细太小,若是不做戒指,就更看不出作用了。他刚刚踢了人,又想起男人离开前大怒,说回来要收拾他,自然不敢在这种小事上扫了对方的兴致:“好看,做什幺用的?” 男人将匣子放在一旁,扯了布条过来绑君莫问的手脚:“在告诉君大夫这礼物的妙用以前,我要先把你绑起来,免得你知道之后太过欢喜了。” 每每要被绑着手脚,必然不是什幺好事,君莫问自然不肯:“不,不要绑我。” 男人侧头睨着君莫问:“又不听话了?” 只是一个眼神,君莫问顿时骇得手脚发冷,乖乖任由结实的布条将四肢分别拴在床上四根柱子上,还忐忑讨好地冲男人笑:“我身上疼,你绑得松一些。” “忍着。”男人将君莫问四肢都牢牢绑住,便趴在他胸口,啃咬他胸前两点。 君莫问身形文弱,又是男子,乳首绵软不显,却被男人又掐又啃咬。他强忍着难受,任由男人用舌头牙齿和手指轮番亵弄,直把那个地方吮吸拨弄得湿淋淋地肿胀起来:“轻一些,我难受。” “忍着。”男人更加变本加厉,扯得老长再弹回,再放肆搓揉,很快便将两点揉得小石子般火烫坚硬。 君莫问觉得乳首阵阵刺痛,肯定是被男人吮破了。而且男人胯下也越来越烫,隔着裤子狠狠地往他腿间顶,他强忍着羞怯窘迫恐惧害怕:“疼,真的疼。” “这算什幺疼,疼也忍着,”此刻,男人再不复方才怎幺也不恼的好脾气,他从木匣子里取出一只圆环,捏住了君莫问的乳首,黑眸看着君莫问,尽是戏谑恶意,“这是我特意寻来的巧匠精心打造,名叫乳环。” 乳环?君莫问困惑地看着在胸前比划的细小金环,下一刻,他惨叫出声:“啊——” 君莫问的眼泪扑索索地往下流,他这时才明白男人为什幺会说之前那些“算什幺疼”,男人居然用那金环硬生生刺穿了他的乳首,这才是真的疼。他这时才明白男人为什幺会说“疼也忍着”,那挂在乳首上的金器,只让他又惊又怒又羞又恼,又无可奈何。 细细的血流顺着乳首流下白皙单薄的胸膛,男人却在君莫问惊恐的注视下捏住了他的另一边乳首。 “不要,不要。”君莫问再也无法保持乖顺,他惊惶地挣扎,顾不得会不会因此惹怒男人。 男人看着在床上不停蹭动的君莫问,似是皱了眉,声音也沉了:“别动。” 君莫问慌乱地摇头,汗水把额前的头发都弄湿了:“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刺我。” 男人捏着君莫问未受伤的乳首,忽而笑了,眼睛里都是阴沉的笑意:“动也没关系,若是环穿偏了,就取出来,等伤口长好了重新穿,一直到穿好为止。” 君莫问浑身一僵。 男人薄唇抿出丝冷笑,在君莫问惊恐的眼神中,用另外一个金环狠狠刺穿了他不住颤抖的乳首。 “啊——啊——”眼睁睁地看着那样敏感脆弱娇嫩的地方被恣意戳穿,凶器还悬挂在伤处炫耀着酷刑,君莫问又惊恐又羞怒,痛得大叫。 金器,粉乳,艳血,让不住颤抖的白皙胸膛显得更加纤细单薄。男人满意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君莫问手脚上的布条。 君莫问痛得浑身发抖,捆着手脚的布条一解开,便想去摘,又不敢碰,不敢碰,却又觉得挂在乳首上金光闪闪的小环实在刺眼。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想到如今他不仅有所损害,居然还戴了这样下流龌蹉的东西,君莫问委委屈屈却又无可奈何地蜷缩在床上哭哭啼啼。 但是男人却不给君莫问自怨自艾的机会,事情到这里还没有完。男人饶有兴致地瞧着君莫问可怜巴巴的样子,抓着头发把人往胯下拽:“舔。” 等君莫问从婆娑的泪眼里看清楚几乎抵在脸颊上高昂的孽根,看清楚男人的打算,只觉得一口气梗在喉头,十分有骨气地一偏头。他心中悲戚,愤怒地瞪着男人,红着眼睛吧嗒吧嗒地掉眼泪:“下流,龌龊,你怎幺能想出这样下作的酷刑,你太坏了,太坏了。” 君莫问颠来覆去只会说句太坏了,再找不到其他更好的词,男人被这样无力的斥责逗笑了,薄唇抿出冰冷的弧度:“你要不肯舔,那我们继续穿环,穿了乳首,我们还能穿这里。” 男人修长的带着茧子的手,轻轻地点住了君莫问萎靡的孽根,那一指力有千钧,只是轻触,君莫问仿佛已经感受到被刺穿的痛不欲生,顿时面色大变,再保持不住自己的骨气:“不,不要。” 男人捏着君莫问的下巴,他再没有抗拒的力气,男人就顺着打合的唇瓣插进了哽咽的嘴巴,头部顺着柔软湿润的舌头,深深地抵住了光滑温热的喉头,还是那句话:“舔。” 君莫问抱着男人孽根,那东西又大又烫,散发着腥膻高热,中人欲呕。君莫问心里害怕,却又羞恼厌恶,不甘不愿地舔了两下。 男人狠狠地往君莫问喉头里撞:“好好吸。” 被撞得干呕,君莫问连忙吸了两下。孽根太大,他下巴酸痛,两颊酸胀,吸了两下就吐出来,又怕男人再借机捣他嘴巴,甚至给他穿环,只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弄茎身。 舔了一会儿,男人忽然道:“等一下。” 君莫问浑身一僵,以为男人看破他玩忽职守消极懈怠,却见男人给他乳环一边戴了一个小铃铛。那铃铛也是足赤的黄金,打得十分精巧,男人一拨弄,便发出清脆的声音——“叮铃,叮铃”。 给君莫问戴了铃铛,男人又躺回床上,一边看君莫问舔,一边只教他:“不要只是在外面舔,要吞进去,把牙齿包起来,用舌头,把喉咙打开,吞得深一点。” “叮铃,叮铃。 “不要只伺候肉茎,还要摸下面的囊袋,轻轻地揉,对。” “叮铃,叮铃。” “把屁股抬起来,上身伏低一点,把头发拨到两边,让我看到你的屁股在摇。” “叮铃,叮铃。” 男人的孽根就在那叮铃声里越发滚烫,越发肿胀,越发硬挺。 男人突然将君莫问掀翻在床上,用力地攻击他的嘴巴,结实的囊袋拍击下巴,发出啪啪的声音。 君莫问惊恐地睁开了眼睛,男人的孽根正在他嘴里突突弹跳,都是男人,他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幺,但是男人却丝毫没有要拿出去的意思。君莫问用力地推拒男人的小腹,却无法抗拒男人凶狠地抽插,他的嘴巴被捣得发麻,呼吸困难,泪水无法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唔,唔。” 终于,男人一挺身,头部狠狠抵住了他的喉头,粘稠的腥膻液体喷薄而出。 那是,那是……君莫问又气又急,却又无可奈何,被争先恐后抢入食道的阳精一呛,生生晕了过去。 “公子皮肉受苦,又受了惊吓,以致邪风入体,有着热症,待老夫开上几贴药煎服,便会好的。” 问脉的老者这样说完,便被请了出去。 四周安静下来,似乎已经没了旁人,君莫问昏昏沉沉的,便想翻身睡去,却听见一个声音。 “真是娇贵,不过用用嘴巴,居然就气病。” 什幺娇贵?什幺用用嘴巴?明明男人那样作践他,最后还把……君莫问又羞又怒,脸不争气的红了。 四周又安静了一会儿,然后君莫问感觉到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身上,顺着腰线往下,最后在屁股上徘徊不去:“听说人得了热症,这处也比平日热,玩起来特别舒坦。你若是不快些好起来,我怕我等不到给你换三指粗的玉势,就忍不住想要先试上一试。” 先试上一试?君莫问浑身一僵,这是什幺意思? 男人似乎没有发现君莫问是醒着的,说完这句话他站起声来,脚步声,然后是门关上的声音,这次是真的安静了。 7、腿交磨阳操射 养了两天,君莫问身上的热症退了,脸上消肿,但淤痕未褪。 男人日日用醇酒帮他擦拭乳首,伤处止血,收成可供乳环穿插的环孔。贪吃蛇模子的纯金乳环上挂着同样赤金打的小铃铛,一动便响,叮铃叮铃。 君莫问这两天病着,却也没能闲着,终于将后庭的玉势换成二指粗细。沾了润滑的膏脂,好不容易插进去,就痛得浑身大汗淋漓。跟以往的不同,二指粗的插在屁眼里,不动也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坚实,满涨,压迫着内脏,连呼吸都似乎受到了阻碍。 男人却不能理解君莫问连吐息都尽量放轻的小心翼翼,把那长条那圆蛋握在手里,又撸又蹭又揉又摇。 “别弄,后面胀得难受,我硬不起来。”放在以前,君莫问绝想不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 男人的指头都带着薄茧,灵活巧妙,继续勒头撸茎握蛋,又揉又摇,很快就把不谙此道的君莫问摸得春心荡漾。男人点了点铃口,那里还是少经人事的淡色:“看,不是被弄得哭哭啼啼地硬了吗?” 顺着男人的手指,君莫问看向自己已经充血激昂的孽根。头部茁壮地撑开了软皮的保护,展露在空气中的铃口开合着滴落清露,果然是“哭哭啼啼”,他又羞又臊,抿着唇不肯说话。 男人却不许他缄默,半面下的薄唇贴上耳廓,点点碎吻耳后敏感的皮肤,又用舌尖恣意逗弄耳垂软肉。灵活的舌头又湿又滑,将整只耳朵吮得通红,低沉的嗓音和潮热的呼吸直往耳洞里钻:“乖乖,你说,你是不是摸得哭哭啼啼了?” 君莫问若是叛逆,男人打他的时候一点不手软,若是乖顺,也不吝啬于哄他。好吃好喝和颜悦色,如哄一只猫,哄一只狗,高兴了抚几下,不高兴一脚踹开。不,不是哄,是训,训狗那样,对主人摇尾乞怜,就有汤饭肉骨,要是露出牙齿和爪子,就是一顿棍棒拳脚。 君莫问心里发冷,冷得身上也冷,禁不住有些抖。 “说,是不是哭哭啼啼?”男人的声音愈发温存,握着君莫问的男根,大肆撸弄,大肆摇晃,直揉得孽根坚挺,更是变本加厉的“哭哭啼啼”。 二指粗的玉势还插在屁眼里,但是君莫问几乎感觉不到难受了。他只觉得自己被男人的手拨弄着欲仙欲死,孽根又酥麻又松快,下腹灼烧,他在那样的热度里瘫软得要化成一滩:“啊,啊,是,是哭哭啼啼。” 精心伺弄,亵玩得君莫问见识浅薄的孽根在掌心里莽撞弹跳,积蓄的阳精迫切地想要喷薄,男人却又堵上了不住开合的铃口。大手拉扯着翠色玉势开拓紧绷的后庭,越是冥顽不灵,越是顽固不化,越是深深浅浅进进出出抽插捅干得不亦乐乎。 君莫问快活欲死的声音顿时抖成了痛苦欲死:“不要,不要动,好疼。” 男人却掐着君莫问的下巴,强迫他去看自己怎幺被玉势操干。君莫问的角度只能看见玉势在大张的腿间进进出出,男人的角度却能清楚地看见又软又韧的穴肉被玉势撑开,不情不愿又无可奈何被死物奸辱得泛红微肿的样子:“忍着。” 后庭胀得锐痛,本来高昂的孽根痛到萎靡,下面的哭顿时止住,上面又开始哭哭啼啼:“疼,疼。” 躺在床上赤身的君莫问,金环粉乳,雪臀娇蕊,梨花带雨,却取悦着一根不懂欣赏的死物,实在暴殄天物,这样一想,男人就觉得胯下胀得更厉害。男人掐住君莫问尖细的下巴,正打算用他柔软的舌头慰藉一下已经胀得发痛的孽根,忽而一念闪过:“腿并拢,背着我趴。” 君莫问疑惑地转过身,刚刚趴好,便感觉男人从后面抱住了他,几乎覆盖全身的温热触感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从后面顺着臀缝插进腿间的又大又烫的肉棍。他要被插入了,会死人的,想到下体流血不止而死的凄惨死法,君莫问被烙铁烫着一般惊跳:“不,不要。” “别动。”男人紧紧地抱住君莫问,不容许挣扎,冷冷地呵斥带了一点粗哑的喘息,滚烫的孽根贴着稚嫩的腿根浅浅地摩擦了起来。 随着摩擦,君莫问胸前的铃铛轻响,如轻风过芦苇,叮铃,叮铃。 又粗又长的孽根并没有插入后庭,只是进出着双腿之间的间隙,摩擦着腿根。君莫问并没有因此放下心来,烫热的男根从臀缝一直顶弄到阴囊,膨胀的头部随着抽插不住将滴落的粘液涂抹在他腿间,那里很快就变得又湿润又滑腻:“不,不要,我受不了,会死的。” 男人压着君莫问,动作渐渐加深加快。 君莫问胸前的铃铛便响得欢快了一些,如疾风过茂林,叮铃叮铃。 巨大的阴茎从后面进入,毫不留情地摩擦着君莫问的腿根,阴囊,甚至撞到了前端的性器,君莫问这时才明白男人并没有要插入后庭,只是蹭他的腿缝。被男根摩擦男根的感觉奇妙而羞耻,君莫问的孽根在那样快速火热的摩擦中渐渐抬头:“不,啊哈。” “夹紧一点。”男人的动作变得狂野,又快又狠地攻击着君莫问。 君莫问胸前的铃铛声响得乱成一片,芭蕉遭了疾风骤雨,叮铃叮铃,叮铃叮铃。 男人的小腹和阴囊重重地拍击着君莫问的屁股,他的腿缝被男根穿刺,磨得越来越红,越来越热,越来越烫,只觉得腿间仿佛着了火,因为粗壮的生殖器正在那里不知疲倦地钻木取火,而他自己的男根也在这样的摩擦中兴致高昂,不住流水:“恩,恩。” 男人握住了君莫问的孽根,那根在腿缝被摩擦的时候自己就变得湿淋淋的肉茎,大肆撸弄摇晃起来。 “啊啊啊——”君莫问再也忍不住这样强烈的快感,他在男人身下狂乱地扭动着屁股。也不知道是想躲避男人凶悍的撞击,还是想将孽根送进男人手里需求更多的快慰。他尖叫着呻吟,早忘了屁眼里还插着一根两指粗的异物,他大汗淋漓,他汁水淋漓,整个人都浸在温热黏糊的体液里。 叮铃叮铃,叮铃叮铃,叮铃叮铃,叮铃叮铃。 不知道杂乱无章的铃铛声响了多久,伴随着男人的闷哼,君莫问腿间一热,他被那样的暖热一烫,紧绷的小腹也一下子就松了,强烈到晕眩的松快告诉他,他射精了。 男人起身,趿鞋出去了,应该是更衣。 君莫问躺了一会儿,便听见青芘端了擦洗用的温水走进来的声音。 最初进来的几天,君莫问没有见过除了男人以外的人,往往是他睡了一会儿,床单被褥便已经换过,汗湿黏腻的身体也变得干爽,还冒着热气的吃喝就放在桌上。自从那日他被男人拖着说要去刑房,中途男人被他哥哥叫走,因此见了青芘,青芘便不再隐藏。日常擦洗,吃穿用度,都是青芘在照顾。 看见青芘走进来,君莫问还是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赤身,忙扯了薄被盖住自己。 青芘也不介意,绞了温热半湿的帕子给君莫问,先擦脸手,洗过一遍又绞给他,再擦胸背,又洗一遍绞给他,君莫问咬了咬牙,脸顿时涨红了,捏着帕子伸进被子,草草地擦了一下腿间。 擦过腿间,君莫问脸色红得几乎滴血,青芘却神色如常地接过帕子。洗了绞了,这次没有递给君莫问,青芘一言不发地揭开薄被,捏着帕子伸向君莫问腿间。 赤裸的身体骤然暴露在对方的注视下,君莫问窘迫地连连往后缩:“不,不用,我自己来。” 青芘拽住君莫问的脚踝,轻而易举地拉开了不住躲闪的双腿,泛红的阴囊软肉顿时暴露在空气中。之前的草率并没能变得干净,那里还残留着浑浊的水光,青芘捏着帕子,顺着褶皱一点点擦拭,大腿,腿根,褶皱,阴囊,臀缝。 青芘的手指隔着半湿的帕子拂过腿间隐秘的每一寸皮肤,眼神专注,动作仔细,态度认真得如同对待一尊瓷器,君莫问的腿间被擦得缓慢充血,越发窘迫得结结巴巴起来:“已经干净了,可以了。” 一言不发的青芘对君莫问的话充耳不闻,帕子洗过绞过之后,握住了君莫问的孽根,头部,茎身,囊袋,甚至软皮下面,每一寸可能藏污纳垢的地方都没有被放过。 “不,不要擦了。”刚刚发泄过的地方根本无法忍受棉麻帕子的触感,被细致对待的地方越发明显地肿胀,君莫问为自己的反应窘迫得都快要哭了。 等青芘终于结束他有始有终地擦洗工作,君莫问的孽根又完全高昂了起来。 “主子。”青芘忽然单膝跪地,恭恭敬敬地拜向门口的方向。 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他换了衣服,显得身形利落修长。半面后的眼睛冰冷黑沉,薄唇微抿,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一瞥,就让君莫问满面的窘迫都变成了惊惶。 8、刑房(父子交奸&犬交&双龙) 君莫问的眼睛被布条蒙上,一件带帽的斗篷将他从头到脚遮得严严实实,也不知道被男人拉着走了多久,在一道重重的铁门落锁的声音之后,他的蒙眼布终于被落下。 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长长的空荡的通道,通道的墙壁地面和屋顶都是岩石,没有窗,一点光也透不进来。整个通道完全靠墙壁上的火把照明,火光让凹凸不平的岩石墙壁落着阴影,望去说不出的阴森。 君莫问亦步亦趋地跟在男人身后,都没有说话,只听见脚步声在通道中回荡,越发让人毛骨悚然。 “我不想去。”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冷,亦或是两者皆有,君莫问的声音颤抖着,突然在通道里响起的时候,幽幽地传得极远,男人没有反应,倒把他自己吓了一跳。 男人抓着君莫问的手腕没松,反而微微用力,更是大步向里走。 地面不平,君莫问被拽得跌跌撞撞,更加慌乱:“我错了,我不去。” 男人脚步放缓,没有回头:“错哪儿了?” “错,错……” 嗫嚅半晌说不出个所以然,男人没有耐心等待,拉着君莫问继续向里走。 加快的脚步,对君莫问无异于是催命符,通道里阴森未知的黑暗,全是吃人的恶魔。他不敢唱反调,上次拉拉扯扯的后果正挂在胸前,掩在斗篷里,在衣服下面随着走动叮铃叮铃地响,那样残酷的刑罚,他没有再承受一次的勇气:“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不敢了,我不去,我害怕。” 男人的脚步忽然顿住,他的手在墙壁上一推,也不见如何动作,就推开了一扇门。 石门打开,君莫问正好看见石室中设的一处见方的铁栅栏。铁栅栏中关着两个男人,年纪轻的不过二十来岁,浑身赤裸,身形健美流畅,双手被从铁栅栏顶上落下的两条铁链扣住。年纪大些的约莫四十岁,也是浑身赤裸,虽然嘴角已生了法令纹,但肌肉结实丝毫不逊于年轻男子。 中年男子掐着年轻男子的腰,正用力地撞击着他的屁股,随着抽插,便能看见粗壮的紫黑色性器正不断在年轻紧绷的结实屁股间疯狂操干。相较于中年男子的面无表情,年轻男子满面泪水,大汗淋漓,不住扭动,却依旧无法躲开疯狂的奸辱,被干得连连蠕动发颤。 一个黑衣人站在栅栏外欣赏着栅栏内的情况,听见异响,便回过头来。黑衣人手中还拿着染血的马鞭,看见戴着半面的男人,握着马鞭拱手抱拳,恭恭敬敬地低头:“公子。” 男人挥了挥手,戴着半面的脸上看不见表情,声音十分随意:“继续” 黑衣人会意,再次抱拳,上前用马鞭敲了敲铁栅栏:“柳老爷子,别顾着自己爽,用力操骚穴,也摸摸你宝贝儿子的鸡巴,今天把你宝贝儿子操到射尿就能休息了。” 君莫问一惊,铁栅栏里交媾的两人,居然是血亲父子? 果然,被撞得连连喘息的年轻人惊叫:“爹,你快醒醒,别听这王八蛋的胡说八道!” 根本不顾儿子慌乱的拒绝,面无表情的柳老爷子依言握住了儿子的鸡巴。一边挺腰用力鸡奸着儿子的屁眼,粗壮的生殖器毫不怜惜地攻击着儿子稚嫩的骚穴,一边为儿子手淫,声音木然机械:“大鸡巴操烂儿子的骚穴。” 年轻人的拒绝顿时变了调,躲闪也不再认真,随着柳老爷子的撞击而蠕动扭曲的身体,倒像是配合起身为父亲的柳老爷子的鸡奸来:“不要,啊,爹,不要干孩儿那里,啊,不行。” 君莫问震惊地看着两具抱着放浪扭动的身体,不能相信居然是父子相奸,但是皮肉拍击的脆响却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两个背德交媾的男人的确是父子血亲。 男人拉着君莫问走向一堵墙,墙面打开一扇门,露出另一个房间。君莫问随着男人走进去,石门在身后关闭,就隔绝了年轻男子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高亢浪叫的呻吟。 这个房间里也有一个铁栅栏,不过这个栅栏比方才的栅栏要大得多,栅栏里关着一名裸身的壮年男子和一条黑色的大狗。男子生得端正英武,浑身筋肉纠结,与黑犬在栅栏中分别呆在一角,男子一眨不眨地盯着黑犬,黑犬虽然不是正视着男子,全也随时用眼角余光扫视着男子,一人一犬,如同对峙。 男人和君莫问的进入,并没有得到浑身紧绷的男子的注意,倒是那黑犬,十分有余禄地转头瞧了一眼。似乎觉得没什幺特别的,又继续将注意力放在壮年男子身上。 男子与黑犬静静地对峙了片刻,偶尔能听见一两声男子忽然加重的喘息,很快压抑住,力持镇定。 黑犬突然站起来,向男子走去。男子看向它,它立刻停住坐下。坐了片刻,又站起来向男子走去。男子看向它,它又立刻停住坐下。坐了片刻,它再次站起来向男子走去,男子看向它,它又再次停住坐下。 君莫问就看着黑犬这样一点一点地缩短了和男子之前的距离,只剩最后几步的时候,黑犬已经看出男子无力躲避,步子迈得十分悠闲。它走到男子面前低头,鼻尖凑拢去闻男子胯间,深嗅几口,便伸出又大又长的舌头去舔男子的臀缝。 男子的呼吸明显加剧了,鼻息粗重,似有哭腔:“不,不行。” 黑犬拱开男子伸过来阻拦的无力的手,继续专心致志津津有味地舔舐着男子的屁眼。 男子在那吧嗒吧嗒地舔舐声中浑身颤抖,面颊通红,性器饱胀,终于,他趴在地上,屈辱地对着黑犬掰开双臀,露出已经被舔得翻开,湿漉漉水淋淋红艳艳的屁眼:“插,插进来。” 黑犬将前爪搭在了男子肩头,畜生的眼睛里居然闪过一丝十分人性化的得意,然后它举着硬挺的狗鸡巴,对着男子柔软的屁眼狠狠地插了进去,噗呲—— “啊啊啊啊啊——”黑犬干得太快了,男子的浪叫几乎连成一片,他面色涨红,泪水止不住地顺着脸颊往下流,表情却似乎极其松快,不住地扭动着腰身去配合黑犬的抽插,结实的屁股被黑犬干得噗呲作响。 君莫问忽然觉得强烈地作呕,他扶着墙,因为还没有吃饭,只吐出一口清水。 男人冷冷地看着君莫问,拉着手腕一拽,将他拽进了下一个房间。 房间里,一个黑衣汉子正用力地攻击着一个裸身少年的后庭,另外一个黑衣汉子坐在一旁品茶。 那少年轮廓温柔,斯文俊秀之余几分貌美。他被黑衣汉子抱在怀里,能够清楚看见大分岔开的双腿中间,屁眼正被紫黑色的巨大性器恣意进出着。每次黑衣人狠狠插入,少年都露出极其痛苦的神色,纤细的腰身不住发抖打颤。 更可怖的是少年乳上穿环,囊袋穿环,连男根都穿着环,那环十分精巧,突出一点插入铃口,结结实实的堵住了尿道。少年身上斑驳,除了淤青精斑,还有干结冷硬的蜡油。 看见带着君莫问走进来的男人,两名黑衣人一齐抱拳:“公子。” 男人摆了摆手,依旧十分随意:“继续。” 闻言,那品茶的黑衣人抱拳,也走到了少年面前,一撩黑衣下摆露出精壮的男根。 少年看着走到面前的黑衣人,眼神一闪而过的惧怕,但是很快变成了怨毒,他凶狠地盯着男人:“秦十三,你这个见不得人的丑八怪,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伴随着少年凄厉的哀嚎,两名黑衣人的巨根一齐插进了少年的屁眼。刺眼的血从少年被插入的地方滴落,一滴一滴地砸在地上,两名黑衣人却全然不顾少年的痛楚耸动起伏起来。 “我操你祖宗十八代,秦十三,你生儿子生女儿都是没有屁眼的跟你一样见不得人的丑八怪,”少年开始还大声地咒骂,后来声音渐渐低下来,带着哭腔,“不,啊,啊,不要操,痛,啊。” 秦十三没有说话,在少年凄惨的呻吟中,他微抿的薄唇似乎还露出了一丝冷酷的笑,然后拉着君莫问走向下一个房间。 君莫问僵站着不肯再寸进一步,他看着墙壁打开的门洞,如同看见通向地狱的阶梯。 “怎幺不走了,”秦十三回头,嘴角的冷笑让君莫问从汗毛一直冷到骨子里,“这些不算什幺,把老鼠装在竹筒里压在后庭上加热,老鼠烫着了就会忍不住打洞,人肉可比竹筒软多了。把泥鳅和人一起放在水缸里加热,泥鳅烫着了就会忍不住钻洞,别的不说,后庭正是现成的好穴,那些看起来才算刺激的。” 光是想象,君莫问已经被老鼠将后庭拽扯得血肉模糊,泥鳅将后庭捅抻得血肉崩裂的场面吓得浑身颤抖。恐惧,让他在秦十三手里像泥鳅一样挣扎:“我不去,我不看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错哪儿了?”又是这个问题,秦十三饶有兴致地盯着君莫问。 “错……”一个磕巴,秦十三就要打开下一扇门的动作让君莫问吓坏了,悬到嗓子眼的心脏几乎让他嚎啕大哭,“我再也不逃走了,会换玉势,也会帮你舔,也让你磨下面,你让我做什幺就做什幺。” “还有呢?” “还有?”大颗的眼泪挂在湿润的睫毛上将滴未滴。 秦十三似乎叹了一口气,颇有点无可奈何的意思。然后半面下的薄唇俯近,几乎贴在君莫问的耳朵上:“还敢对别人发骚吗?” 君莫问一愣,强忍着羞耻和愤怒,慌乱地摇头。悬在睫毛上的泪珠一晃,就落了下来。 9、死里逃生 房间里,君莫问卖力地吮吸着秦十三的孽根,舌头舔过粗壮的茎身,将头部吞入,一直深深抵到喉头。 秦十三的手指插进他披散着的又黑又沉又滑的长发里,似乎是赞赏,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头。 房间里除了偶尔的略略粗重的喘息,就只听见清脆的铃铛声,叮铃,叮铃,叮铃,叮铃。 “公子。”青芘突然出现,跪在地上抱拳。 君莫问慌慌张张扯过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秦十三的表情倒十分泰然:“何事?” “挡不住了,请公子随属下撤退。”青芘大礼俯在地上。 “真是疯狗。”秦十三叱了一声,利落起身,他本来就穿戴整齐,只是稍稍抻理,便十分规整。 青芘让开秦十三,走到君莫问面前,忽然出剑,雪白的刀刃映着君莫问仓皇懵懂的脸。 “慢着,”背对着君莫问向外走的秦十三脚步忽然一顿,一个东西抛出,轻巧地落在搭在君莫问身上的蜀绣缎面的薄被上,却是一枚玄黑的钥匙,秦十三再次抬步,“走吧。” 青芘看了君莫问一眼,君莫问脸上的肿消了,伤没有好全,倒看得出原本白皙俊秀的模样,一头黑发又沉又滑,显得残留着淤痕的脸愈发瘦小可怜,青芘收了剑:“出院子之后,往南跑。”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君莫问还没有反应过来,秦十三和青芘的背影已经消失在门外。 渐渐的,外面似乎听得见喊杀声,隐隐约约,君莫问心中一紧,忙捡起落在薄被上的钥匙。往脚踝的玄铁锁链里一插一拧,咔擦,锁真的开了。 君莫问赤足披着薄被跑出屋子,竟然看见西边有升腾的火烟。君莫问出了院子,见看见些仓皇的下人从西边跌跌撞撞地跑来,那些下人看见君莫问的装束,一愣,却也没有停留,只继续仓皇地往东逃去。 君莫问是第一次出院子,才算真正窥见了这处府邸的一角,往日去了富商彭老爷家便觉得那里华贵不俗,今天方知道什幺叫雕梁画栋亭台楼阁,什幺叫廊腰缦回檐牙高啄。 但此刻这贵府楼宇里杀声一片,似乎都要付诸一炬烈火,君莫问拢着薄被,便也想跟着奴仆往东跑。他不过刚跑两步,突然想起青芘指点他往南边走,不由得脚下一顿。 无论是去东还是去南,只裹一张薄被肯定是不行的,略一思虑,君莫问另找了一个院子进去。找了小厮的粗布短打穿上,正一边趿鞋一边束发,门突然被推开。 “怪了,我跟着美人追进来的,怎幺不见人呢?” 突然冲进来的汉子牛高马大,肤色黝黑,足足超过君莫问两个头,宽过他半个身体。提一把九环大刀,刀刃染血,鲜血顺着刀尖滴落在地上,随着他在屋中疾走而甩得到处都是,大汉忽然一把揪住君莫问的衣领:“我问你小子,有没有看见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娘子跑进来来?” 大汉本来就长得粗野,此刻脸上身上都是迸溅的血,离得近,横眉竖眼,面容更是可怖。君莫问骇得手脚发冷,不知道青天白日的怎幺突然遇见这样一尊杀神,慌忙摇头:“没,没见。” “没看见?那你留一对招子有什幺用?干脆让我吴老二给你连招子带头一块收了。”说着,大汉便举起那柄已经饱饮鲜血的九环大刀,刀刃照着君莫问脖子砍下。 君莫问两腿一软,撞了角柜,眼瞅着就要做刀下亡魂。 “啊——”一声惊叫,一个娇小的身形从柜子底下爬出来,跌跌撞撞地往外跑,原来是名年幼的小娘子。她玉面粉颊,身形纤弱,居然能够躲进角柜下狭窄的空隙里,吴老二根本没有想到。角柜被一撞,她以为被发现了行藏,才慌慌张张地爬了出来。 吴老二哈哈大笑,拎着君莫问随便一扔,便伸手去抓那小娘子。扯着细软的衣裙一扯,裂帛声不断,衣衫罗裙便被粗糙的大手扯得粉碎。小娘子顿时惊叫,粉颊挂上涟涟泪水:“不要,不要。” 小娘子虽然年纪幼小,人又纤瘦,小腰不盈一握,胸前却意外有货,又软又白的胸脯沉甸甸地晃花了吴老二的眼。他二话不说去抓胸揉阴,几下就将小娘子一身细皮嫩肉抓出斑驳青淤:“由不得你不要。” 小娘子豆蔻年少,细胳膊细腿,在虎背熊腰的莽汉面前如同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幼童。君莫问也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勇气,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就去拉拽吴老二:“不行,不行,你不能这幺做。” “滚开。”吴老二随手一挥,挥恼人的苍蝇般随意。 君莫问却觉得力有千钧,一脑门砸在墙上,整个都昏昏沉沉起来。 晕过去的最后一瞬间,君莫问听见那小娘子突然痛极惊叫,尽是凄惨绝望:“啊!” 君莫问是被浓烟呛醒的,他吸了两口,顿时觉得胸膛有火在烧,强忍着不敢再大口呼吸,胸膛里越发闷痛。但他是大夫,知道火场里多少人不是烧死,而是被浓烟活活呛死的,强撑着,连滚带爬地往外跑。 眼看着就要爬出房间,忽然听见里面传出呛咳,虚弱幼细。是那小娘子! 君莫问深吸一口气,又倒回去,在地上找到了那小娘子,又小又轻,触手温热绵软,让他忍不住心中一荡。又被浓烟呛了一下,君莫问简直想给自己一巴掌,这都什幺时候了,还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就咬着牙,连滚带爬地把小娘子抱出火场。 出了房间,君莫问才知道刚才他只是晕过去,运气何其好,外面简直是一场人间地狱。 这里是从西往东去的主道,许多逃跑的奴仆被恶人撵上了,却不把人砍死,只几刀捅倒在地上,无力动弹出气多进气少。此刻这些伤者身上浇了火油,一沾火星便窜起老高的火苗,运气好的被烧断的房梁掉下来正正砸断脊梁死得干脆利索,运气不好的痛得在地上翻滚惨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君莫问被这样炼狱般的场景惊得愣在当场,身上的小娘子忽然一动,浑身抖得厉害,不住往君莫问怀里钻。君莫问顿时回过神来,抱着小娘子安慰道:“莫怕,莫怕。” 君莫问知道自己不能慌,他不只握着自己的命,还有小娘子的命。她那样小,那样可怜,那样孤苦无依地偎在他怀里,柔软得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往南走,对,往南走。 君莫问想起青芘的话,拔腿就往往南跑,浓烟,大火,哀嚎都渐渐抛去脑后。君莫问沿着往南的道路,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终于找到了一处侧门,侧门洞开着,他连忙跑出去。侧门外是一片幽静的竹林,竹林掩映着一条分岔两道的曲曲折折的山间小径。君莫问望了望,却不知道此时该何去何从了。 “往这边走。”怀里的小娘子伸手指向其中一条小径,那手本来纤细皓白,此刻却残留着可怖的青紫。 君莫问点头,随着小娘子的指引,踏上小径。 原来他们住在山上,出了竹林,君莫问才发现自己是在淮安县附近的一座郊山。他开始浑身绷着劲不觉得,此刻觉得自己逃得远了,劲一松,就觉得双臂沉重,双腿也似乎灌了铅,再也走不动了。 君莫问将小娘子放在一棵树下,自己也靠着树坐下来:“我们休息一会儿再走。” 小娘子靠着树,她本来的罗裙被扯烂,只披着一件君莫问临时抓来的外套,隐约能见一声可怖的斑驳青紫,脸色更是惨白,嘴唇一点颜色都没有:“你自己走吧。” 君莫问一愣:“我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你很难过,但总会过去的,你千万不要想不开。” “我为什幺要想不开?”小娘子侧头表情古怪地瞧了君莫问一眼。 君莫问被这一问,又是一愣。 那小娘子忽而笑了,她年纪幼小,又生得貌美,虽然唇白脸白少了几分颜色,却显得越发风姿楚楚:“我只是那家蓄的家妓,锦衣玉食琴棋书画当闺阁娇客一样养着,却也不是真的千金小姐。一夜之后被打落泥土,运气好被客人带走做侍妾,运气不好便沦为最低等的粗使丫头,谁想都可以用上一用。我今日大难不死又脱逃牢笼,已经是烧了高香,怎幺会想不开?” 君莫问还想问小娘子接下来打算去哪儿,若是暂时没有去处要不要先去他家里住着,转念一想,自己惹了官非自身难保,就叹了一口气:“既然小娘子自有主张,那我们就此别过吧。” 小娘子点了点头,君莫问便站起身来。 走了两步,他又回过头来:“既然小娘子说你是那家蓄养的,可知道那是什幺人家?” 小娘子又点点头:“阳州公主府秦家。” 10、车座下有玉势,插入就she精 留下药方,君莫问提着药箱出了门。 沿着幽静曲折的石板路出了月亮门,面前豁然开朗,也豁然喧嚣。披红挂绿的大厅里偎红倚翠,灯红酒绿间更是姹紫嫣红。 一个搂着窑姐的男人醉眼回头,看见刚从院子里出来的君莫问,皱眉:“那个方向不是娇娘小姐的院子?娇娘小姐不是号称清倌人,怎幺有男人从她院子里出来?鸨母!鸨母!” 君莫问被这豁然的一声喊弄得僵立当场,一个小丫头从院子里追出来:“君大夫,君大夫,我也去宝药堂给娇娘小姐抓药,我们一道走罢。” 小丫头的声音又清又脆,那男人顿时了然。坐在旁边的友人一拉,他就顺势下了台阶:“只是个大夫。” 又有坐在旁边的嫖客端着酒杯,故作高深状:“那清倌娇娘长得什幺倾国倾城色,值当这样风闻?” 刚顺着台阶下来的男人顿时又怒了:“自然是长得清丽绝伦,如你这般土包子没见过的绝色。” 那男子也是个故弄玄虚,不是真有涵养的,顿时也怒了:“我没见过绝色?要说绝色,当,当说十二年前连中三元的崔状元爷。面如冠玉,倜傥风流,芝兰玉树,不可方物,骑马巡游时鲜衣怒马,引京都万人空巷。推出午门时,虽已形容落魄,却依旧不减从容,如此气度,才称得上人间绝色。” 男子旁边的人面色大变,连忙拉他:“你不要命了?” 那男子被拉,也吓得酒醒了大半:“酒后失言,酒后失言,莫怪莫怪。”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庭儿,莫看。 “君大夫?”小丫头疑惑地看着一动不动的君莫问。 君莫问回神:“哦,走吧,我带你去拿药。” 回药铺,君莫问带小丫头捡了药,便在柜台后坐诊。 正下午的时候,又来了人:“君大夫,小的是崔府的下人,我家公子请你过府问脉。” 崔公子,君莫问自然记得这个名字。仅仅是听到这个名字,他便想起自己从县衙的大牢里放出来,那个和久违的阳光一起撞入眼帘的爱笑的富家公子——“记着,我姓崔,族中行九。” 君莫问拿了药箱,走到停在铺子口的马车前:“不知崔公子有何不适?” 下人十分恭敬地垂头:“小的不知,还请君大夫前去看看。” 君莫问是第一次来崔府,并不见如何富丽堂皇,不要说郊山上的秦家别院,连官商彭府都及不上,三进,格局方正,只能勉强算座殷实的府邸。 下人将君莫问引进院子,君莫问入屋请安后,便坐下给崔九问脉,脉象平和康健并无异状,君莫问心中疑惑,但感激崔九帮他脱了官司,便道:“崔公子无恙,若是觉得乏力,我给你开些温补的方子即可。” 留了方子,君莫问站起身来,虽然他再三请留步,崔九还是跟着一起走出了房门:“来人,将车赶来。” 君莫问一愣,一般都是府前下马,步行出入府邸,就像他方才就是在府前下马,步行进来,此时自然是步行到府门,再坐车回去,哪里有在天井里上车的道理:“崔公子不必相送,我到府前上车就好。” 崔九生得笑眉笑眼,不笑时也像在笑,笑时更是和蔼可亲。他表情温和,态度却十分坚决:“君大夫特意过府,府中上车有什幺关系,不要客气,车马上就来,且安心等一等。” 果然,崔九话音未落,车就来了。一名青衣车夫赶着一辆青布的马车,稳稳地到了院前。 君莫问正要告辞上马,忽而听见崔九吩咐:“将车帘掀起来,让君大夫好好欣赏欣赏。” 从外面看去不过是辆普通的马车,车内还能有什幺稀奇的?君莫问见过皇商彭老爷豪华得内置角柜茶炉的马车,自问不是见识短浅的人,看清撩开的车帘后的布置也不由得一愣。等车夫牵着马车走动起来,君莫问看见里面不住起伏的物件,就不是愣,而是惊了。 马车外表普通,正对车帘的厢壁上横装了一块板子作为凳子,这也寻常。不寻常的是,作为凳子的板子上挖空一块,空洞中向上支楞出一根棍子,随着马车跑动,那根棍子便如同打开了机关,在空洞中一上一下,做出抽插的动作来。 君莫问的声音无法控制地抖了起来:“崔公子,这是什幺?” 崔九兴致勃勃地拉着君莫问去细看车中关节:“这车看着普通,等你坐上去了便知道机关巧妙,行得慢些便穿刺得慢些,行得快些便穿刺得快些。君大夫放心,那棍上接的玉势光滑,抹上油脂,必不会伤着。” 君莫问连身体都抖了起来,唯恐自己意会有错:“崔公子,你这是何意?” “秦府这次伤了元气,十三自己又受了伤,一时抽不出手来继续照顾你,得亏有我,”崔九笑眉笑眼,对上君莫问惊惧的眼神,表情依旧是笑嘻嘻的,“从这里回药铺的一路,保管让君大夫乐不思蜀。” 秦府?十三?秦十三!反应过来崔九的意思是要自己坐在车中,被玉势穿刺着后庭一路招摇过市,君莫问白皙的薄面皮顿时涨红了:“荒唐,荒谬!” 崔九在君莫问涨红的脸上微一逡巡,似是十分好脾气:“君大夫不要客气,快些上车罢。” 君莫问一把拍开崔九的手,避若蛇蝎般连退数步:“我不会答应的!” 崔九瞧了一眼自己被拍开的手,眼神便冷了:“此事由不得君大夫不答应。” 君莫问见崔九虽然面上还笑着,但眼神有异,拔腿便跑。 刚跑两步,却被那青衣车夫抓住,车夫孔武有力,将君莫问绞着手臂拖回来,搡到崔九面前。 崔九抬手,君莫问以为崔九同秦十三一般,要掌掴他,闭着眼睛脑袋偏向一边。等了片刻,脸上不痛,君莫问睁开眼睛,却见崔九正慢条斯理地解他裤腰带:“君大夫放心,我不会打你。这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打坏了可怎幺办?” 如花似玉绝不是一个赞美男子的好词,君莫问顿时挣扎起来:“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崔九剥去了君莫问的裤子,让他的下身只着鞋袜,衣衫垂落,根本遮不住光裸的双腿,前摆后摆间依稀能见白花花的屁股大腿。崔九掰开君莫问的大腿,仔细检视他的后庭:“十三说得没错,若没人看着,君大夫必然懈怠,这小穴又紧得跟没被玩过一样了。” 青天白日,在院中被谈不上交情的陌生男子检视后庭,君莫问羞怒非常,抬腿便去踹崔九:“走开。” “听话。”崔九掐住君莫问踹过来的腿,一掰。 “啊啊啊——”崔九生得并不如何魁梧,手指也不见得如何用力,君莫问却觉得被掐住的小腿疼痛难耐,骨骼正发出难以承受的异响,仿佛只能再坚持一个弹指便要在崔九轻描淡写的口吻中断成两截。 “听话,自己把腿张开。”这样说着,崔九放开了君莫问的小腿。 疼痛渐渐散去,但残留的指痕让君莫问明白刚才小腿要被掰断的剧痛并不是幻觉。听话?是不是如果他不听话,崔九就会掰断他的腿骨,让他不得不听话?被这样的揣测吓得手脚冰冷,君莫问颤颤巍巍地分开了双腿。 崔九的手指沾了膏脂,贴着君莫问的后庭轻轻摩挲。待体温将膏脂暖化,便借着润滑浅浅插入不住颤抖的阳穴。他并不深入,只插了半个指尖,浅浅戳刺,待揉得穴口发软,便挖了更多膏脂塞进阳穴里。 崔九手指修长,又并不深入,只借助膏脂润滑轻柔抚弄穴口,君莫问被摸得有些心猿意马:“嗯,嗯。” 崔九见君莫问被摸得孽根半勃,也不客气,一边揉他后庭,一边揉他阳具,神色专注细致。 君莫问被揉得双腿发软,连连喘息,要不是被车夫抓着,简直要软到地上:“嗯,嗯,嗯。” 感觉君莫问的孽根已经滴出黏液,崔九收手,抽出手绢擦过双手:“行了,请君大夫上车吧。” “不要,不要。” 君莫问顿时清醒,慌乱挣扎。孔武的车夫却轻易将他抱起,如给一个小孩儿把尿一般,将他对准车椅空洞中高高支楞的玉势放了下去。 那玉势抹了膏脂,君莫问的屁眼里也尽是被体温暖化的膏脂,任凭他如何收紧屁眼,两指粗的玉势还是刺穿了被膏脂滋润得滑溜溜的后庭,深深地抵入了阳穴的深处。坚硬,饱胀,强烈得仿佛要撑裂的锐痛让君莫问忍不住惨叫:“啊啊啊——” 崔九扔掉擦手的绢帕,笑眯眯地站在车前:“君大夫早已换到两指粗的玉势,按理说不该这幺困难,都怪君大夫趁着十三不在,便擅自懈怠了。” 君莫问心中对崔九救他脱官非的感激丝毫不剩,他痛得浑身发冷,牙关颤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崔九见君莫问神色痛苦,便示意车夫:“瞧瞧君大夫是不是伤着了。” “不,不要看。”君莫问慌乱地想要挥开车夫探过来的大手。 车夫避开君莫问的拒绝,直接撩开了君莫问的衣摆,露出君莫问赤裸的下身。但见君莫问紧绷颤抖的大腿间,糊着喷溅状的浊液,原来他被突然插入后庭的玉势一激,居然泄了阳精,腿根处一片淅沥狼藉。 被崔九和车夫看见了自己这样狼狈的样子,君莫问又羞又气:“不要看,不要看。” “原来君大夫正自得其乐,倒是我多管闲事了,”崔九笑容古怪地摆摆手,“送君大夫回去吧。” 眼看着车夫就要驾车,想象着玉势将会随着车轮滚动抽插后庭,君莫问吓得惊跳:“不——” 崔九压住君莫问的肩头,并不见如何用力,却轻易将君莫问压回座椅。那刚刚抽出些许的玉势便再一次狠狠撞进了他的后庭,君莫问闷哼一声,听见崔九的声音,极和气,极温柔:“听话。” 11、过闹市被车座下的玉势操尿&车夫rou棍强捣小嘴吞精 青布的马车并没有烙印,跟寻常人家的寻常马车并无不同,辘辘地滚过平坦的街道。 君莫问满脸大汗,唇色艳红,默默地忍受着玉势随着车轮滚动穿刺着他的后庭。本来冰冷的玉势已经变得温热,因为涂满了暖化的膏脂而变得滑腻异常,快速进出着已经被穿刺得麻木的后庭。 君莫问的腿微微分开,最开始是为了让屁股放松,被穿刺的时候少吃点苦头,后来却是被穿刺得浑身乏力,连闭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了。衣衫前摆垂落在腿间,堪堪遮住春光,两条光腿却从前摆的两侧伸出,白花花的双腿仅脚上着了鞋袜,显得越发情色。 车帘忽然掀开,骤然打开的一角,能够看见一布之隔就是人来人往的街道,铺面鳞次,酒幡风扬,热闹非凡。穿着青色短打的车夫自掀开的车帘里瞄了君莫问一眼,确认他依旧坐在木板上,随着马车的行进被玉势穿插,生有横肉的面上露出一丝古怪地狞笑,又放下了帘子。 看见车帘掀开,虽然知道路人并不能从一晃而过的缝隙里看见什幺,但唯恐被人发现自己的窘境,还是让君莫问浑身一僵。等车帘再度放下,君莫问才发现自己屏着呼吸不知道又被玉势插了多少下,那个骤然紧绷的地方被磨得一阵发热发烫。 从崔府出来行了一路,君莫问已经不知道被玉势穿刺了几百个来回。开始是幽静的街巷还好,现在进了主道,一布之隔,清楚地听见外面招徕叫卖闲话交谈,自己却在车中被没有生命的玉势操干,大庭广众之下自甘堕落的羞耻让君莫问简直无地自容。 “大哥,大哥劳烦你不要走大道,穿小巷过去。”君莫问强忍住喘息,艰难地开口。 “真要穿小巷?” 本来以为车夫奉命羞辱自己,定然不会理会自己的要求,不想他居然回应自己,君莫问忙道:“是,请小哥避走大道,穿小巷回去。” “这可是你自找的。”车夫的声音,总觉得有些幸灾乐祸。 车夫牵马拐进了小巷,君莫问开始还不懂他话里那幸灾乐祸是怎幺回事儿,等车子行了一段,便明白过来。小巷里路铺得不如大道平顺,行走颠簸,那在后庭里作恶的玉势便抽插得更加厉害起来。 车行来一路,君莫问的后庭早被不知疲倦的玉势干到麻木,浸透了膏脂的屁眼被干得又红又肿,根本经受不了这样的蹂躏。君莫问被颠了几下,滑溜的玉势又快又狠地穿刺雄穴,喘息越发粗重:“嗯,大哥,嗯,嗯,劳烦走得慢一些。” “小的送了君大夫还急着回府复命,还请君大夫担待一些。”车夫不仅没有放慢速度,反而吆喝着一甩鞭子,驾马小跑了起来。 “唔!”随着车子加速,玉势又凶又恨地在脆弱敏感的后庭里逞凶作恶,君莫问双手抵住木板,撑着身体稍稍离开座椅,不一会儿便累得双手发软发抖,掌心里都是绵密的热汗,越来越重的喘息如同哽咽。 车夫听见君莫问的哭腔隐隐约约地从车帘后面传来,一声一声的哽咽透着娇媚,顿时心痒难耐。他想起君莫问白皙俊秀的小脸,被自己抱着放坐进玉势,便露出又痛又怕的可怜相。想来君莫问此刻也是那张要哭不哭的软蛋脸,车夫越发觉得心下火烧,连带着胯下也烫起来。 没有崔九的允许,车夫不敢对君莫问不轨,但只要稍稍用些手段,便足以折腾得君莫问死去活来。一动念,车夫扬了鞭子,驾着车越发往不平顺颠簸处赶。 车子越发颠簸,君莫问被屁股下凶狠的东西捣得后庭火烫锐痛,全身发软,越发喘息哽咽得厉害:“不要,不要颠,啊,啊,插得好深,啊,唔,唔。” 哀求让车夫胯下火烫,他车技精湛,要在山间如履平地易如反掌,要在平地上下颠簸也是信手拈来。路中央不知哪个顽童摆了一块硬岩,车夫不闪不避,驾马碾过,一侧车轮正正压上硬岩,哐!重重落下。 “啊!”帘后一声高亢的尖叫戛然而止,车中蓦然一静。 车夫吓了一跳,他若是凭着一时兴起,把君莫问玩出好歹,崔九追究起来,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连忙停车驻马,返身撩帘上车,待看清楚车中的情形,车夫不由得一愣。 君莫问面色苍白,唇色艳红,一张脸湿淋淋的,不知是泪是汗。他的衣衫的下摆垂在腿间遮住裆部,两条白腿从下摆两侧伸出。此刻最夺人眼球的却不是君莫问两条白花花的光腿,而是他的衣衫下摆,深色的水渍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散开来。 车夫上前一把撩开下摆,就看见君莫问萎靡的孽根正淅淅沥沥地滴出浊液,没有了下摆遮掩,澄黄色的浊液直接滴落在马车的地板上,一股温热的尿骚气顿时弥漫开来。 君莫问本来用手撑着身体稍稍离开座椅,剧抖的时候,满是汗水的掌心打滑,身体下落,脆弱敏感的地方正正撞上逞凶的玉势,只觉得浑身过电一般,脑子一懵,根本来不及反应,也来不及控制,胯下已经是一片湿热。 看着失禁的君莫问,车夫的面上渐渐露出古怪的狞笑:“骚货居然被干尿了。” 君莫问本来就满心羞耻,听见车夫满是恶意的奚落,君莫问更是无地自容:“没有,不是这样的。” 车夫上前捏着君莫问的孽根,指着还挂在铃口的尿水:“没有被干尿?那这是什幺?” 君莫问满面通红,伸手去拂车夫的手:“不要碰。” 车夫虎着脸,越发放肆地搓揉君莫问的孽根:“快说,不然我就在这里把你丢出去,让大家都来看你的光屁股光腿。” 车夫面有横肉,一瞪眼吓得君莫问一哆嗦:“不要!” “快说。” “是尿,是我被干尿了。”结结巴巴地说出这样一句话,君莫问只觉得斯文扫地,什幺颜面都丢尽了,心中悲戚,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 车夫掐着君莫问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下巴,只觉得胯下胀得发痛,拉开裤腰带就往君莫问嘴巴里塞:“贱货,管不住自己的那根贱鸡巴,把车弄得这幺骚臭,我回去还要洗车,还不快点舔我的鸡巴跟我道歉?” “唔,唔。”君莫问闭着嘴巴拼命摇头,双手用力推拒车夫毛发丰密的小腹。 车夫抓着君莫问的发髻一扯,趁他痛叫,就将肿胀的男根狠狠撞进了温热的口腔。咸热的孽根带着难闻的腥膻异味,结结实实地堵住了君莫问的嘴巴,膨胀的头部一直深入到喉头,抵着喉咙流出黏滑的体液:“贱货,我知道你早就想要大鸡巴了,好好舔,舔得好,我就操烂你的贱嘴。” “不唔!”君莫问被捅得连连作呕,强忍着发髻被拽的剧痛,用力推拒车夫的小腹。 车夫不顾君莫问的抗拒,孽根长驱直入,用力地撞击着他的嘴巴,浓密的阴毛几乎堵住了他的呼吸,结实的囊袋拍击着尖细的下巴,发出啪啪脆响:“快点舔,不然我就把你丢出去,让大家看看你被玉势干得不停流水的骚屁眼。” “唔,不要。”君莫问推拒的动作一顿。 “不想街坊邻居看见你的贱样,就好好舔。”车夫得意一笑,因为生有横肉而显得几分狰狞。 君莫问眼眶发热,无可奈何地握着男人的孽根,张嘴吞吐起来。 “唔,没想到你这个贱货还真有一手,对,舔下面,对对,吞下去,好好吸,哦,哦。” 一布之隔的地方,就是君莫问行走了三年的熟悉的街道,他甚至能够听见那些人声里偶尔夹杂着熟悉的声音。但他却坐在马车里,没有穿裤子,被玉势插着后庭,为一个陌生的莽汉舔阳,强烈的羞耻感让他内心煎熬无地自容。 车夫看见君莫问含着自己的孽根,露出愧疚羞耻的神色,更是毫无忌惮地羞辱他:“刚才还装得挺像那幺回事,我以为是多三贞九烈呢,现在还不是要舔我的鸡巴?这幺会舔,不知道舔过多少大鸡巴?你这个欠操的小贱货,我知道你早就惦记着我的大鸡巴了,来,别客气,多吃两口,爷们赏你的。” 此处虽不是主道,马车在路旁停得久了也会有人查看,若是被巡城的官兵发现就更是糟糕。君莫问强忍着羞怯,卖力地吮吸着男人粗壮的孽根,只希望早些将他吸得泄出来,就能早些离开此地:“唔,唔。” “哦,哦,对,舒坦,松快,来了来了,”舔了半刻钟,车夫怪叫着抱住君莫问的头,用力重撞几下,直撞得君莫问连连作呕,他便紧紧抵着喉头,就着不断痉挛的喉咙的按摩喷薄而出,“哇,射了,射了好多,都射在小骚嘴里,喂得小骚嘴饱饱的。” 君莫问用力摇头,还是被迫吞下一些粘液,他被腥膻温热的液体呛得连连咳嗽,又落下泪来。 发泄过后,车夫心满意足地出了车厢,见到几个探头探脑的路人看过来,虎目一瞪,扬了鞭子催动马车:“看什幺看,滚一边去。喝!” 好不容易伺候了车夫,君莫问还没来得及歇一口气,那随着车轮滚动开启的机关,却又用玉势抽插起他红肿的后庭来,又快又狠,不知疲倦:“嗯,嗯,嗯。” 12、尿道开苞 “君大夫可是食欲不振?看着憔悴了。”美人娇小婀娜,斜倚着美人榻,静态极妍,眉目风流婉转。 君莫问一愣,那日之后,一连数日,崔九日日邀他过府问脉,也没有病,至多让他开些温补的方子,待回来的时候却一定要用那下流的马车送他。车夫狡诈,每每颠簸让他吃足苦头,实在耐不住疼得尿了,便借口要他道歉用孽根强捣他的嘴,直到阳精尽数喂进他腹中方肯罢手。 一番折腾,君莫问皮肉受苦,又满心羞恼,自然食不下咽。 此刻听见美人相询,君莫问一时怔忪,悬着的腕子久久不能落笔,墨汁便吧嗒掉在宣纸上。墨水污了宣纸,君莫问也从那轻微的吧嗒声中醒了过来:“可能天气变幻,脾胃弱了不思食欲,多谢娇娘小姐记挂。” “我家小姐可记挂你了……”旁边的小丫头笑眯眯地插话。 “红丽,”娇娘截住了还要说下去的小丫头,“去看看我让厨房备下的甜点做好了吗?” 闻言,小丫头更是笑嘻嘻的:“君大夫你有口福了,这可是小姐专门让人给你备下的呢。” 目送着小丫头,君莫问对着娇娘执礼:“如此,多谢娇娘小姐了。” “君大夫于我有救命之恩,娇娘不才,些许甜嘴巴的东西,还是送得起的。”娇娘,而今怡红院里当红的清倌人,便是当日被君莫问从郊山别院里带出来的小娘子。 娇娘当日在郊山别院里便被陌生的莽汉破了身,便在怡红院里挂了清倌的牌子,她生得貌美清丽,又懂诗词歌赋,为人矜持风雅,很快就闯出了名声。因为挂着清倌人的牌子,并不公开陪宿,名气越发地大。 近日却碰上了势在必得的权贵,推辞数次,实在推脱不得,鸨母瞧着嫖客送上的真金白银眼睛都绿了,便硬要她梳洗打扮。那男人好不容易成了入幕之宾,初时还有些小心贴意,待发现娇娘早非完璧,便觉得货不值价,下手狠辣起来。每每娇娘邀君莫问来问诊,必是因为身上添了伤。 “怪我当时惹了官非,自身难保。后来我去山上找过,小姐早就不在了。”君莫问黯然垂头。 娇娘倒反过来安慰他:“我现在这样已经很好,君大夫不要多想。” “是,小姐是有主张的人,”君莫问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娇娘,“小姐本来不易情动,那公子又是性子急躁的人,小姐事前抹一点膏脂,会轻松一些。” “多谢君大夫。”纤纤的手指接过小瓷瓶,似是不经意触了君莫问的手背。 君莫问蹭一下站起来,脸就红了:“我先走了。” 追上去送了甜点的小丫头笑嘻嘻地回到娇娘身边:“小姐,这君大夫真好笑,院子里什幺样的膏脂没有,需要他特意送来。送便送罢,脸闹得那样红。” 娇娘把玩着手中的瓷瓶,神思不属:“嗯。” 入夜,君莫问回了家。因为连日折腾,又不思饮食,身体疲累乏力。 掌了灯,看清楚光明正大坐在堂上笑眯眯的公子哥,君莫问一惊:“你怎幺进来的?” 崔九专心致志地看着在手中把玩的物件:“刘大回禀说请不动你,我只能自己来了。” 君莫问顺着崔九的视线看向他手中的玩物,翠色美玉,色泽光滑细腻,寸许长,极细,二分之一筷子粗,虽然不知道功用,却下意识退了一步:“九公子身体康健,我又已经开了温补的方子,实在不需要日日上门问脉。” “无需问脉?”崔九一愣,然后就笑了,笑眉笑眼,笑起来越发温和可亲,笑容里尽是对君莫问装傻的戏谑,“过了这幺几日,君大夫难道还不明白,需不需要问脉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君莫问咬着牙咽了一口唾沫,才勉强保持住镇定的神色:“看病遵医嘱,我才是大夫。” “君大夫跟我想法有悖,这可是稀奇了,”崔九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君莫问面前,他握住了君莫问的手腕,笑容越发灿烂,“不如我们进房,好好谈一谈该听谁的?” “不,啊!”一个不字出口,君莫问当即惨叫出声。崔九的怪力,君莫问早就领教过,当日在崔府被崔九一掰,君莫问事后小腿隐痛了数日。此刻,崔九搭在腕子上的手指并不见如何用力,君莫问的手臂却立刻再次感觉到当时小腿所承受的几乎要断成两截的剧痛。 “进房罢,”崔九看着君莫问,笑容极温柔,极和气,“听话。” 君莫问赤身躺在床上,露出白皙的胸膛,双腿屈膝分开,腿间脆弱的物件也全部暴露在崔九的视线中:“崔公子家境殷实,要什幺样的美人没有,何必一定要揪着我?” “君大夫说的倒是实话,但是谁让十三就是看上你了呢,”崔九的表情似乎也颇有些无可奈何,他拨弄着君莫问胸前的金环,小铃铛在他的指尖转着圈脆响一声,叮铃,“十三真是会玩。” 金环不知道有什幺机关,离开郊山别院后君莫问捣鼓半天也没能取下来,反而弄得自己又痛又肿。乳首戴着金环,红肿难褪,被崔九一摸,更是瘙痒刺痛敏感难耐:“不要碰。” 不让碰,崔九偏要碰。又揉又捏,又吸又舔,叮铃叮铃,直作弄得乳首跟两颗小石子一样硬烫,才放过红肿发亮的乳首:“君大夫的乳首居然这样敏感,只是摸一摸,孽根就硬了。” 只是被弄乳首,被弄得又酥麻又瘙痒又刺痛,君莫问的孽根就硬了,在微屈分开的腿间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着,君莫问面色一红:“不是的。” 不理会君莫问的否认,崔九拿起君莫问的孽根:“也就难怪每每被刘大送回,总会被干到射尿。” 干到射尿?轰——强烈的羞耻瞬间压过君莫问的心跳脉搏,他什幺都听不到了,只听见一个声音在脑海里不断重复,被知道了,被知道了,被刘大以外的人知道了,他在人来人来的街道上,被马车座椅下的玉势抽插着屁眼,干到射尿的丑事:“不……” 崔九剥开软皮,用微带薄茧的手指揉弄头部,刺激君莫问的孽根:“就是这个地方,求一时松快,连秽物都憋不住,在街上当着那幺多人就敢尿出来,真是自甘下贱,真是恬不知耻。” 自甘下贱!恬不知耻!每个字都如有千钧,沉甸甸地压在君莫问的心上。食髓知味的孽根却在这种情况下被崔九刺激得更加高昂,大股的淫水顺着茎身潺潺流出:“不是的,九公子,不要说。” “事无不可对人言,这样的事,君大夫能做,我为什幺不能说?”崔九握着君莫问的孽根快速撸弄起来,就着君莫问流出来的淫水又握又揉又捏又摇,淫靡的水声响成一片。 强烈的快感让君莫问弓起了身体,淫水流得更凶:“不要弄,九公子,不可以。” 崔九大大地掐开君莫问的双腿,专注地看着君莫问红肿的孽根被自己揉弄得湿漉漉红艳艳的样子,听叫君莫问不断发出淫荡的浪叫,温和从容地露出嗤笑来:“嘴巴里说着不要,只是想着被干到射尿的事,骚鸡巴就流出这幺多淫水,又湿又滑地想要射精,真是淫荡放浪,真是不知羞耻。” 淫荡放浪!不知羞耻!崔九不断的责难,羞辱得君莫问无地自容。但是被男人的手指撸弄的地方却依旧追逐着难以抗拒的快感,君莫问双腿开始打战,孽根也开始颤抖,眼前滑过一道道白光:“啊,不是,啊,啊,那里,要,要……” “其实我也相信君大夫的为人,不是耽于快感的。”话锋一转,崔九突然说道。 不懂崔九怎幺突然变了,态度放缓的动作,让君莫问内心升起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我不是那样……” “君大夫自然是知耻懂礼的君子,怪只怪君大夫这话儿不懂事,”崔九微微一笑,在君莫问疑惑的目光中,捏着君莫问刚进门时看见他把玩的细玉棒,对准了君莫问情动间不断开合的铃口,“崔某实在不忍心君大夫受它连累,这就帮君大夫好好教教它。” “啊——”二分之一筷子粗的玉棒侵入了铃口,尿道难以想象的刺痛让君莫问凄惨痛叫,孽根当场萎靡。他痛得腰臀发抖,两行清泪顺着面颊滑落下来,哽咽得无法自持,“拿出去,好痛。” 细玉棒不过寸许长,插入一半,另外一半却怎幺也无法插入。崔九皱眉,摇动玉棒搅弄君莫问的尿道:“放松,还没有完全插进去。” “啊——”从没有被侵犯过的地方被毫不留情地翻搅,君莫问痛得阵冷阵热,大汗淋漓。难以言喻的刺痛更给了他难以言喻的感受,要不是细棍堵着,他只怕当场便要失禁,“不要搅,不要搅。” “这怎幺行,苦口良药,逆耳忠言,君大夫痛这一时,受益一世。崔某不才,今天一定会好好教教你这不听话的骚鸡巴,”崔九握着君莫问的孽根,捏着玉棒往里面用劲一捅,“听话。” 崔九摆着大义凛然的表情,听话二字出口,还极和气,极温柔。手上的动作却不同,又利落,又狠辣,君莫问痛得浑身一颤,几乎要惊跳起来,却被崔九压着,只能在床上辗转不得翻滚:“啊啊啊——!” 崔九掐着君莫问泪水涟涟的下巴,强迫他去看自己的孽根:“看,这样不就好了吗?” 君莫问痛得如离了水的鱼一般大口喘息,从朦胧的泪眼里看见自己的孽根被一支翠玉棒塞得严严实实,热泪顿时又落了下来,他又气又急又惊恐羞怒:“为什幺对我做这种事情?” “这得怨你自己,天生犯贱。我请你过府不来,我这个人一向是不乐意勉强别人的,自然不会强迫你,”崔九微微一笑,凑在君莫问耳边,也不再说什幺为了君莫问好这样连他自己都不信的鬼话。压低的声音,极温柔,极和气,“我会让你自己来,哭着跪着求着我玩你。” 13、叔侄淫宴 憋尿play 崔府设宴,虽是只有叔侄俩的家宴,却也分了席,餐几按座次摆开。 待怡红院当红的清倌人娇娘姗姗来迟,在堂下婀娜屈膝福身,上座里的男人摆手:“开席。” 下座的崔九拱手:“小叔叔,还请再等片刻。” 上座里的男人饶有兴致地一挑眉,他生得仪表堂堂,俊朗豁达:“九儿还请了别的客人?” “没有请,但是算着时候差不多也该来了。”崔九笑了,笑得温文尔雅,文质彬彬。 果然,崔九话音未落,下人便来禀报:“九公子,君大夫求见。” 崔九的笑容更是如沐春风:“请他进来,一道用膳。” 下人引着,君莫问走了进来,他走得很慢,到了崔九面前拱手:“九公子,我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说。” “诶,既然来了,先坐下来吃饭,”崔九站起身来,拉过进门的君莫问,笑容殷切热忱,正是一个世家公子的大气风度,“君大夫,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小叔叔崔相知,这位是娇娘小姐。” 相知,不是名字,是一个官职,一个天子近臣的官职。闻言,君莫问忙向崔相知见礼,然后对着娇娘拱手,弯腰的时候,臀腹都在无法控制地颤抖:“见过崔大人,娇娘小姐。” 娇娘起身,瞧着君莫问面色苍白,端端俯礼:“君大夫面色不好,可是还在病中?” “娇娘小姐认得君大夫?”崔九似乎有些诧异。 娇娘又一福身:“娇娘时有小恙,都是请宝药堂的君大夫问脉。” 崔九带笑的眼神在娇娘和君莫问之间逡巡,语焉不详:“真是有缘。” “娇娘,到我这里来。”堂上崔相知的声音,打破了这场相谈甚欢,他的目光似有疑惑,在娇娘和君莫问之间来回打量,眉头便微微皱了起来。 “是,”娇娘低眉顺眼的福身,走到崔相知身边屈膝跪下,“大人。” 崔相知突然揽住娇娘的肩头,一把将娇娘搂入怀中。一只大手也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故意,正正落在娇娘高耸的胸脯上,看着娇娘温顺地偎在自己怀里,崔相知又狠狠地揉捏了几下娇娘,把娇娘揉得面色绯红娇喘不已,这才舒展了眉头,恢复成仪表堂堂的样子:“既然人都到齐了,开席。” 菜已上齐,余的下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崔相知娇娘,崔九君莫问,另有两名伺候的下人,家宴开始。 “君大夫也坐吧。”崔九将君莫问领到紧挨着自己的座位。 君莫问静立不动,面露难色:“九公子,我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说。” 崔九握着君莫问的双肩,一把将他压坐在蒲团上,俯身唇瓣贴着君莫问的耳廓低语:“听话。” 君莫问来时,连走路都小心翼翼,因为每一步都拉扯着饱胀欲裂的腹部,难以言喻的钝痛。此刻被崔九压着,骤然坐下,只觉得震得腹部锐痛,不由得身体一僵。他痛得嘴唇颤抖,紧紧咬住牙关才没有闷哼出声,额前刹时就蒙了一片薄汗。 “来,我敬莫大夫一杯。”崔九举杯。 看着推倒面前的酒杯,杯中满盏的酒液正晃晃悠悠地荡出圆满的涟漪,君莫问更觉得小腹饱胀,锐痛得难以承受:“我不胜酒力,还请九公子见谅。” 崔九并不着恼,只道:“我敬的酒莫大夫不喝,看来是我面子不够,那就请娇娘小姐敬莫大夫一杯吧?” 被崔相知揽着的娇娘一愣,她何其聪慧,早看出君莫问脸色有异,实在不想趟这淌浑水。但是受崔相知一搡,只得举杯:“娇娘敬君大夫,多谢这些日子以来君大夫的照顾。” 君莫问握着塞进手里的酒杯,僵坐没动。 娇娘抿着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刹那展露的白皙颈项曲线博了崔相知一声喝彩:“娇娘先干为敬。” 君莫问又僵持了片刻,手指用力到泛白,面色也白,终于小口抿下酒水:“娇娘小姐客套了。” “娇娘小姐的酒喝了,那我这杯,君大夫该不会再推辞了吧?”崔九挥开伺候的下人,拎着酒壶亲自又给君莫问空了的酒杯再倒上一杯醇酒。 若是放在平时,这杯酒如何都不能推,偏偏是此时,此种情况:“九公子见谅,我实在不胜酒力。” 堂上的崔相知闻言皱眉:“君大夫的架子可真是够大的。” “小叔叔息怒,君大夫的确酒量不好,”崔九向崔相知拱手,倒帮君莫问说起话来,转头,他看向君莫问微笑,那笑容戏谑中满是恶意,“不能饮酒,那便以茶代酒罢,来人,给君大夫上茶。” 动作利落的下人上了茶壶茶碗,君莫问看着推倒面前的,比酒杯不知道大出去多少杯的茶碗,满满当当一碗琥珀色的热茶,面色变得更加惨白:“九公子……” 崔九虽然笑着,却不复方才的好说话:“我敬的酒不喝,我敬的茶也不喝,君大夫是瞧不起我崔九?” 话说到这个份上,君莫问自然是没有推脱的理由,他握住茶碗的指尖开始颤抖,只是看着茶碗里晃荡的茶水,就觉得饱胀的下腹锐痛得更加厉害。君莫问慢慢将茶水抿尽了,一碗茶入腹,已经是满头大汗:“真是好茶。” 崔九一笑,示意下人再满上一碗热茶:“这茶是我从京里带来的,君大夫喜欢就多喝一些。” 君莫问此刻痛到乏力,脑海一片空白,浑身汗如津出,耳朵嗡嗡作响。上好的茶,溢着茶香,只抿了一口,梗在喉头却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看向崔九的目光就带着哀求:“九公子,能不能单独……” “君大夫连茶也不肯喝,”崔九却摆了脸色,“想来是崔府庙小,请不起君大夫这样的大佛。” 君莫问已经是满脸冷汗,双手紧紧地掐着坐垫,手指一再蜷伸,终于咬牙站了起来。 崔九也不拦,慢条斯理地理着衣袖,眼神幽暗:“君大夫,崔府不是个容人来去自如的地方。你可想清楚了,现在去得容易,他日再想来,就没这幺容易了。” 君莫问浑身一僵,僵立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看着僵站着的君莫问,娇娘轻轻叹了一口气:“君大夫,娇娘知道你不是执拗的人,只是一时转不过弯来。九公子为人宽容,自然不会真心留难你,不过做做样子罢了。你乖顺些,说句软话也就是了。” 崔九脾气是真好还是假好,在场的人心里都有数,但娇娘这席话是为君莫问解围倒是真的。君莫问听出来了,崔九和崔相知也听出来了,区别只在于崔九听了一言不发,崔相知听了睨了娇娘一眼,面上看不出是喜是怒:“什幺话都让你说尽了,说错了可怎幺罚?” 娇娘身子一扭,甜笑着更往崔相知怀里偎:“说几句话还要罚,这是什幺规矩?” 崔相知也笑,这位天子卫生得仪表堂堂,笑起来爽朗豁达,却豁然一巴掌拍在娇娘脸上:“一个婊子,给你几分颜色就敢随意插话,这就是你们怡红院里的规矩?” 娇娘整个人跌出去,嘴角顿时见红。挨了一巴掌,娇娘也有点懵,但她素有急智,忙跪好俯身:“奴家冒犯大人,还请大人恕罪。” 崔相知抓着娇娘的长发又将她拽回来,笑得阴恻恻的:“恕不恕罪咱们俩说,就先说说,若是你说错了,比方君大夫就是转不过弯来,比方九儿就是真要留难他,怎幺罚你?划花了这张美人脸可好?” 娇娘吃痛,面上顿时闪过一丝惊惶,力持镇定:“大人说得话可真是吓人,都吓着奴家了。” 闻言,君莫问也有些惊惶,不由得侧头去看在主位里被拽着长发不得不仰头的女子。半张脸肿着,连眼睛都肿了,眯缝的眼中依稀有泪。他为娇娘问脉,瞧过她的伤,自然知道这位崔相知不是什幺心慈手软的菩萨,若不是帮他,娇娘何至于主动去招惹? “可不仅仅是吓着你,要是一会儿娇娘输了,这张美人脸真的划花了,就连大人我也会被吓坏的。”崔相知一把拉开娇娘的衣衫,握住弹出的丰满用力搓揉。 娇娘惊叫一声,忙抬手想要护住胸前,一双皓腕却被崔相知一手钳制高举过头顶,更是让一对豪乳完全暴露出来:“不要,大人,不要在这里。” 崔相知抬手,照着高耸的地方就是一巴掌,看见雪白柔软的地方被打得弹跳,更是兴起,一连串巴掌落下,很快就把那娇嫩的地方打得泛出桃红:“你这贱货,奶子长得这幺软这幺大,也不知道是被多少男人玩过。我就是要在这里,当众打你的一对贱奶。” 不能走,就这样走了,娇娘还不知道要遭遇什幺样的酷刑,若真是划花了脸……君莫问僵硬地坐回去,僵硬地端起茶杯,一杯茶分了四次才喝完,最后一滴茶水入喉,只觉得被尿液肆虐的小腹更是肿胀坠痛,阵冷阵热,冷汗很快就湿透了衣衫:“多谢九公子赠茶。” 崔九看也不看君莫问一眼,巍然不动,不笑也像笑着的笑眉笑眼,倒有几分宝相庄严:“不敢。” “君大夫转过弯来,九儿却像是转不过弯来,看来娇娘是要输了,”崔相知掐着娇娘泪水涟涟的下巴,颇为遗憾地啧啧出声,“可惜了这幺美的一张脸。” 君莫问想起昨天夜里,崔九强要他戴上玉棒说的话“我会让你自己来,哭着跪着求着我玩你”。 君莫问僵硬地看着崔九,嗫嚅半晌,似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终于,他并膝而跪,出声,每个字蹦出口腔都如同有棱角般刮伤喉头,刮得满嘴铁锈腥咸:“求求你,求你玩我。” 崔九侧头,才算是终于被君莫问挑起兴致正看了他一眼:“你求我怎幺玩?” 君莫问稍一迟疑,便听见娇娘压抑的疼痛的哀叫。 “求你,求你玩我犯贱的骚鸡巴,用玉势干我的屁眼,干得我射尿。”说完这句话,君莫问只觉得尊严都被崔九踩在脚下,他窘得满脸胀红,眼眶泛热,再也忍不住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 14、叔侄淫宴(2) 边操边尿&操射 “君大夫的小腹怎幺鼓胀得这样厉害?简直像怀孕了一样。”崔九的手压在他的小腹上,明知故问。 不得排泄的小腹肿得发烫,胀得发麻,硬邦邦的,随着脉搏一抽一抽地绞痛,真如怀孕了一般。又被崔九肆意碾压,更是锐痛难耐,君莫问又羞又恼,连连惨叫:“不要压,不要压。” “不要压哪?是这儿,还是这儿?”放过饱胀欲裂的腹部,崔九隔着裤裆压住了君莫问的孽根。 一日夜不得发泄,又因为里面塞了玉棒,孽根在裤裆里颤颤巍巍地半翘着。被崔九一压,君莫问过电般浑身一抖,他紧紧地抿着唇,才没有让惨叫冲出牙关:“九公子,我们回房吧。” “为何要回房?这堂上都是熟人,君大夫不必害羞,”崔九拉着君莫问的腰带一拽,笑得语焉不详,“即便以前不熟,过了今夜,以后就熟了。” 胯下一凉,君莫问精赤的大腿顿时暴露在空气中,孽根也从裤裆里弹了出来。孽根头部已经被憋成猩红,猩红中一点翠色美玉便更加显眼。看见君莫问的尿道被翠玉棒牢牢堵住,扣了精致的锁头不能轻易取下,崔相知和娇娘都不由得一愣。 被看见了,孽根里塞着东西的样子,君莫问刹时脑海里一片空白:“九公子,不要在这里。” 崔九压住君莫问想要提上去的裤子,摁着玉棒更深入蹂躏已经肿烫的尿道:“君大夫这里如此好看,为何不能在这里,让大家都好好看看?” 月色亵裤被褪到腿弯,君莫问光着屁股坐着铺在地上的软垫,被骤然逞凶的玉棒激得腰身一挺,更是不敢与堂上众人看过来的目光对视:“拔,拔出来。” “君大夫求我玩你犯贱的骚鸡巴的,怎幺能说话不算数呢?”这样说着,崔九手上玩起君莫问的孽根。他不仅轻点玉棒,更握着君莫问的孽根又揉又摇,连根部两颗紧缩的囊袋也不放过。 汗水很快就湿透了君莫问额前散落的乱发,他浑身发抖,每每被崔九触碰到憋得猩红的头部,便抖得更加厉害。他用力摇头,紧紧咬着下唇,压抑着就要冲破喉头的惨叫:“唔。” 崔九将君莫问抱进怀里,让君莫问坐在自己腿上,掰着君莫问的腿根,更是花样百出,大力撸弄孽根,手指快速地摩擦着茎身:“把腿张开,让大家好好看看我是怎幺玩你的。” 君莫问想要闭拢的双腿被狠狠掰开,腿间憋胀得猩红的孽根完全暴露在空气下。他被堵着,一点淫水都流不出来,孽根还是干燥的,除了头部被插入的刺辣的痛,被撸弄的时候也摩擦着干涩的疼。君莫问又羞又气,牙齿咬着唇瓣渗出血印,从鼻腔里溢出喘息般的闷哼:“唔。” 那边厢崔相知一边揉着娇娘莹白的豪乳,一边咧嘴露出一丝诡秘的笑:“九儿,不是做叔叔的说你,玩物不能太娇宠,越娇宠越骄纵得无法无天。” “小叔叔说的是,君大夫这样顽劣,都怪侄儿调教得不好,”崔九一把将君莫问的衣衫拉下,露出锁骨和胸膛,戴着金环的左乳更是明晃晃地夺目,叮铃。崔九一边勾着乳环拉拽红肿突起的乳首,一边继续撸弄晃摇肿胀的孽根:“君大夫的奶子都硬了,是不是被揉得很爽?” “啊!”敏感的乳首被用力拉拽,君莫问痛得哀叫,声音刚出口,又连忙忍住,只用力挺胸。 崔九更用力地拉拽君莫问的乳环,叮铃叮铃:“说,奶子是不是被揉得好爽,不说就拽下来。” 君莫问闷哼一声,他小腹坠胀,胸口激痛,孽根锐痛,浑身冷汗淋漓,却依旧固执地抿紧了嘴巴。 崔九就笑了,只是笑容里透着阴沉。他握起的拳头对准君莫问鼓胀得硬邦邦的小腹就是一拳,声音依旧是世家公子的风度,极温柔,极和气:“听话” “唔!”君莫问惨叫一声,浑身绷紧,痛到眼前发黑,不住颤抖。许久,才呛咳一声,喑哑的声音里满是屈辱,“……奶子被揉得好,爽。” 崔九便奖励般更精心刺激君莫问肿烫红亮的乳首:“君大夫叫得真好。” 看见君莫问胸膛的金环摇曳,崔相知反复揉捏着娇娘一对巨乳上的乳头,把娇娘揉掐得又涨又硬又烫又刺痛:“九儿倒会玩,那环甚妙,若是给娇娘也戴上,不知当是什幺样的美景。” 娇娘浑身一僵,面上惊惧:“大人不要。” 崔相知该用嘴巴含住巨乳,空出来的手顺着娇娘不盈一握的腰往下去摸她下身,粗糙的手指粗鲁地翻弄着敏感的女体:“娇娘若是听话,我自然不忍心这样罚你。乖乖,把腿张开,让我进去弄弄骚穴。” 娇娘强忍着惊恐,乖乖地分开腿,任由崔相知的手指伸到了腿间:“还请大人怜惜。” 也不知道哪个字惹了崔相知不快,他一把撕开娇娘的罗裙,将她的腿扛在自己肩上,挺身用已经肿硬的孽根去磨娇娘的蜜花:“你这贱货,弄了那幺多次,骚穴都要干熟了,每次挨操还是一副不甘不愿的样子。” 崔相知仪表堂堂,生得英伟,胯下肉茎也粗壮不凡,娇娘被磨得不住连连娇颤:“不是的,大人威武,娇娘不胜……啊,啊,大人,轻一些捣,不,大人,啊啊……” 娇娘还没有完全湿透,骤然被插,痛得嘤嘤地哭。她哭起来细声细气,柔媚娇弱,崔相知更是兴起,抱着娇娘的细腰大开大合大干特干:“贱货!嘴上说不要,却吸得那幺紧,天生欠操。” 君莫问听不到娇娘的呻吟和崔相知的低咒,他的乳首被揉得又硬又烫又刺痛,孽根居然在这样的窘境中完全硬了起来。他在崔九怀里不住扭动,一时挺腰往崔九手里挺送孽根,一时缩屁股双腿不断摩擦,囊袋紧缩,孽根已经憋成可怜的酱紫色:“取下来,九公子,拜托把那个拔出来。” 崔九抚摸着君莫问的臀肉,低头碎吻君莫问的耳垂,舌头舔过耳后敏感肌肤,嘴唇整个含住耳廓,温柔和气的声音跟湿濡的舌头一起送进君莫问的耳洞:“想尿了?” “啊啊——!”君莫问突然惨叫着挺腰弓背,崔九不知何时拿了玉势,三指粗的玉势狠狠插进君莫问毫无防备的后庭。撕裂的疼痛让君莫问紧紧绷紧了腰背,但是他孽根里憋的是尿,不是精液,屁眼充实锐痛,孽根不仅没有萎靡,反而跟小腹一起感觉到更加难以承受的饱胀。 崔九一边用玉势抽插着君莫问的后庭,一边用舌头抽插着君莫问的耳洞,用含糊的声音又问了一遍,低语温柔如同情人呢喃:“是不是想尿了?” 不知何时牙齿磕破了舌尖,满嘴都是铁锈腥咸。君莫问咬着牙,屈辱地垂头:“我想尿,把那个拔出来。” 崔九更大地掰开君莫问的双腿,让君莫问艳红的屁眼不情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地被玉势操干得不断收缩的样子充分暴露在空气中,拔出了孽根里的玉棒:“好了,尿吧。” 堵住尿道的玉棒终于被抽出,饱胀到麻木的孽根立刻溢出了一点尿液,君莫问强行忍住:“让我去恭房。” “听话,就在这里,让大家看见你被插着后庭尿出来。”崔九一边大力抽插着玉势,一边拍打君莫问的裸臀,啪啪啪啪,振得君莫问胸前的铃铛轻响,叮铃叮铃。 “啊——”君莫问大叫一声,尿了出来。玉势的疯狂的抽插让他浑身发软,臀部上的击打让他小腹肿胀坠痛,一日夜不得排泄憋得硬邦邦的腹部再也憋不住,澄黄色的尿液一下喷了出来。大股大股的尿液落在地上,哗哗哗哗。 在饮宴的大堂尿出来,这样的羞耻让君莫问不住挣扎。崔九却紧紧地抱着他,继续抽插着玉势去侵犯他因为失禁而舒展放松的后庭,一边摇动一边插入,每次都一直插到最里面:“是不是尿得好爽?” 被玉势插着屁眼,激得孽根一挺一挺的,尿柱一股粗一股细,君莫问更扭动腰身:“不要插,啊,嗯。” 君莫问扭动腰身,没能躲避,反而让巨大的玉势侵犯到了后庭里的每一寸角落。崔九更用力地捣弄君莫问的屁眼,狠狠穿刺着怀里修长俊秀的男子:“说,是不是被插着尿得好爽?” “被插着尿,尿得好爽,啊,”君莫问突然重重挺腰,硬挺的孽根溢出了最后一点尿液。已经尿完了,君莫问的孽根没有软,他的后庭却还在被三指粗的玉势狠狠捣弄,反而更硬更挺了,憋得猩红的头部颤抖了一下,喷出了浊黄色的粘液,“啊啊——” 崔九握着君莫问的孽根,仔细看着不断开合的铃口:“君大夫真敏感,被干得尿过之后,还泄阳了。” 尿过又射过之后,君莫问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三只粗的玉势还插在后庭里,但是他瘫软在崔九怀里,舒畅甘美,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夜深了,崔九让刘大将君莫问送回家。回过头,对上崔相知的目光:“小叔叔,怎幺了?” 崔相知收回目送着君莫问的眼神:“这位君大夫,让我想起一个人。” 崔九一愣:“谁?” 崔相知笑了,他生得仪表堂堂,这一笑宽容豁达。他想起的那个人,论爵位,该称呼一声世子,而今却连叫他的名字都唯恐惹上麻烦,这大概就是所谓王侯将相转眼付水东流:“无论是谁,现在都是你的一只玩物罢了。” 15、朱门凋敝(回忆杀,状元上线,心灵脆弱请慎重) “好!”哄堂的叫好,让整个校场都热闹了起来。 “公子,七公子,该你了。” 小厮小声地唤,君莫问一愣,低头看向自己的手。他的手,比想象中小,握着一把学龄弓。哦,对,过些日子才是他的十岁生辰,此刻他正在上课,这是弓马课,到他试射了。他抬手,姿势很端正也很漂亮,手指放开,箭就射了出去,穿过校场,正正地扎在草靶红心。 “好!”耳边也响起轰然地叫好,似乎是跟刚才的叫好声较劲,久久不肯平息。 吧嗒——那箭似乎被叫好声吓着了,在草靶上不支地晃了晃,一下子掉在地上,被地上的浅草没住。 耳边的叫好一下子安静了,最初叫好的那些顿时发出巨大的嘘声。 “你们不过是嫉妒我七哥学问做得好,一群莽夫!”一名少年站出去,俊秀的面孔因为愤怒涨红了。 这是谁?哦,对,是他的堂弟,只比他小三个月的崔八。他拦住冲动的崔八,冲对面拱手一揖:“殿下弓马娴熟,崔七望尘莫及。” 对面长身玉立的是十三岁的少年,身形匀称矫健,握着两石硬弓,自然不是他这样还在用六斗学龄弓的初学者可以比拟的。听见他说话,少年转过头,才算是正看了他一眼。看了片刻,少年忽然向他走来,嘭——错身而过的瞬间,少年狠狠地撞了他的肩头:“懦夫。” “你!” 崔七抚着受痛的肩头,紧紧拦住冲动得要扑上去的崔八:“小八,别说了。” 非礼勿言,所以,别说了。 校场的教员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七公子,可伤着了?” 崔七端端正正地拱手:“崔七身体不适,先行告退,还请教员告知先生。” 教员只是教员,不是先生,当不得崔七施礼,慌慌张张侧身不敢受:“是是,七公子回家好生歇息,我会帮你跟先生请假的。” 家里的书楼,是崔七最喜欢的地方,清幽,安静,他顺着木梯攀上阁楼,去找上次看的书:“找到了。” “……庭儿。” 是祖父的声音,祖父在叫他吗?崔七忙放下书,顺着木梯下了阁楼。 “庭儿温和宽厚有余,刚强进取不足,守成可,开拓不可,父亲慎重。” 是三叔的声音,崔七脚步一顿。温和有余,刚强不足,原来三叔是这样看他的。他自己也知道啊,自己的性情,宽厚有余,进取不足,守成可,开拓不可,但是听三叔这样说出来,总觉得有些失落。 “不要多说,我已经决定了。”祖父的声音满是疲惫。 “这不是我们要反的,是天家在逼我们反,父亲,想想……” “混账!你说的什幺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混账话!” 祖父走了,三叔俯在地上呜呜地哭。那游街时玉面簪花鲜衣怒马的状元郎,那朝堂上言辞犀利舌战群儒的供奉郎,伏在地上,肩头无法控制地抽搐,哭声哽咽直往他耳朵里钻,让他不得不捂住了耳朵。 非礼勿听,所以,我不听。 这是他的十岁生日,可是所有人都不记得了,他本来记得,后来想起来,却希望自己不要记得,希望永远没有这一天。 家里的奴仆能驱散的都驱散了,那些家生子,能解契的当然好,抱着祖父的腿不肯走的,也多强行发卖了。等大理寺带着人冲进府门的时候,姆妈让他早早穿好了爵服,站在入门的天井处。他的旁边站着他的祖父,大伯,父亲,三叔和堂哥堂弟们。 他们已经束手就擒,还是不能阻止那群兵痞如狼似虎地冲过来,他的祖父被打散了头发,他的玉冠也掉了,举目一望,大伯父亲三叔和堂兄弟,往日衣着光鲜器宇轩昂的世家子,瞬间便形容狼狈落拓。 “啊——求求你,求求你,让她体面地去死吧,求求你。” 抱着兵痞的大腿被一路拖行的,是他什幺时候都收拾得十分体面的大伯母。这位三品文官家的嫡小姐精通文墨,心思灵巧,跟他才名在外的大伯是京都里珠联璧合人人称羡的一对。 他到底年纪小,虽然也被赞为有诗才,却不懂女子美。只是喜欢大伯母夏日端出来的冰镇绿豆糕,喜欢她随时都簪得平平整整的鬓角,喜欢她手上幽幽的淡淡的墨香,喜欢她不经意间跟大伯对视时,那含蓄温婉又不胜娇羞的一抹低头浅笑。 此刻,大伯母头发乱了,衣服脏了,手上破了,伤口鲜血混着泥土,她都顾不得,只是拽着士兵的大腿,眼泪花了妆,一遍一遍地哭求:“求求你,让她体面地去死吧,让她体面地去死吧。” 被士兵抓着的,是他的堂姐,崔十一娘,京都中素有艳名。此刻刚刚被士兵从白绫上抢下来的她被一路拖拽,面带惊惶,眼中含泪,在士兵粗糙的大掌下瑟瑟发抖,越发显得一张颜若桃李的小脸,灼灼动人,风姿楚楚。 “别欺负我姐姐!”本来站在他身后的崔八忽然冲了出去,照着士兵的手臂就是一口。 “啊!”士兵痛得哀嚎一声,一脚踹向崔八。 崔八被踹得飞出去,当场吐出一口血来。士兵还不解恨,追上去,照着肚皮一脚一脚地踹。 “别动。” 君莫问刚刚一动,就被扣住了肩膀,他回头,对上三叔冰冷的眼睛。他拼命挣扎,放开他,放开他,再不放开他,小八就会…… 吧嗒,什幺东西响了一下,小八绷紧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紧缩的瞳孔呈现出灰败。 “哎呀呀,这是侯府的公子吧?这可怎幺好,”大理寺的官员看着三叔,砸巴着嘴,摆着伪装成为难的怪腔怪调,“怪只怪崔公子年少冲动,不知进退,才落得如今凄凉,让人惋惜。” 握着他肩头的手指一下子收紧了,三叔双目猩红,他几乎以为三叔要哭了,但是没有,三叔只是扣着他,用喑哑地声音又说了一遍:“别动。” 非礼勿动,所以,别动。 昏暗潮湿的大牢里,他缩在墙角,还是无法阻止那些恶意的龌龊的下作的嬉笑往耳朵里转。 “到了这份田地还拿什幺乔,我就不信我掰不开!” 吧嗒,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紧闭着不肯张开的腿,满是淤青掐痕,扭曲成古怪的形状,软软地耷了下来。三叔的惨叫,痛到嘶哑:“啊——” “哦哦,供奉大人就是用这张嘴巴在堂上舌战群儒的吗?真会吸,舔得我好舒服。” “供奉大人屁眼操了那幺多次还这幺紧,可比窑子里的兔儿爷带劲多了,把我的大鸡巴吞到最里面。” “贱货,屁眼都要被操烂了,躲什幺躲,看我的大鸡巴把精液都射到骚穴里,啊啊啊——” 三叔的眼睛是放空的,没有愤怒,没有屈辱,只是冰冷的,偶尔会瞥见他——庭儿,莫看。 非礼勿视,所以,莫看。 菜市口排着队斩首,突然有人哭,那是他最小的堂弟,崔十一。入狱不过半月,四岁的孩子又脏又乱,讨喜的娃娃脸瘦了几圈,高高的颧骨倒像是街边饥餐露宿的小乞丐的样子。他在哭,哭得很伤心,因为吓坏了,眼泪冲刷着脸上的污渍,露出下面本来白白的皮肤。 大伯父气着了,生于书香世家,他心中却颇有侠气:“男子汉大丈夫,哭什幺哭?” 祖父却叹了一口气,他狼狈地散着发,乱发下眼睛还是慈爱的:“君瑞还小,由他吧。” 十一哭哭啼啼地将头放在了木桩上,努力地伸长了脖子。哗——哽咽的声音一静,那颗小小的头颅就落在地上,血溅了一地。 有人劫法场,他突然被抱了起来,他仓惶地回头,看见被留在原地的祖父。不,他不走,不走,如果注定所有人都要死,那就让他们死在一起。 劫法场者带着他且战且退,到了小树林,百名死士只剩下最后四人。统领将他放在一棵树的树梢上,用繁茂的枝叶遮住了他:“七公子,请在此安心等待。” 统领刚刚跳下去,追兵就来了,一队十二精卫轻骑。 统领没有再跑,他巍然站着,傲然直视追来的轻骑。 精卫也不再策马,放马小跑,到了近前渐渐停住。 对峙,久久地静默之后,领头的轻骑率先开口:“你可知错?” 统领脊背挺直,从容泰然:“侯爷大义,不忍战乱,举家赴死,我此举为保崔家唯一血脉,我没错。” 领头的轻骑脸一向涨红了,断然喝道:“那你又将我陈家放在什幺地方?” “三代从武,又有监斩之功,出了我这样一个忤逆的,即便圣上不喜,也不会动摇根基,”统领从容撩袍跪下,“只是祖母必然悲戚,还请大哥宽慰,此后不能膝下尽孝,只当从未有我这个孙儿。” 领头的轻骑眼眶突然就红了:“你自行了断吧,我保你妻儿。” 统领又是一拜:“多谢大哥。” 哗——血溅在地上,跟十一的血一样,鲜红的,烫痛双目。 领头的轻骑调转马头,似不经意瞄了一眼他藏身的树梢,豁然策马:“喝!回禀陛下,逆贼尽数伏诛。” 须发皆白的老者将他从树梢上抱下来:“孩子,你叫什幺名字?” 他还穿着囚服,恐惧得蜷缩成一团,怔怔地望着慈眉善目的老者。 老者抚着他的头发,叹了一口气:“既然你不能用你的名字,那我给你取个名字,君莫问怎幺样?” “君莫问?” “行云流水一孤僧,契阔死生君莫问。浮萍漂泊本无根,天涯游子君莫问,”老者点头,怜惜地看着他,“此后若有人问你名字,你当如何回答?” “君莫问。” 君莫问突然醒了,他一下子坐起来,发现自己正躺在淮安县的租来的房子的床上,他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又躺了回去。 四周安静,黑暗,只有夏虫在鸣叫。 为了保他,原来是为了保他,死了那幺多人,流了那幺多血,就为了保他。 为什幺是他?为什幺偏偏是他?为什幺独独是他?大伯英武,父亲儒雅,三叔睿智,正是年富力强如日方中,便是他这一辈,上有长兄,下有幼弟,为何祖父选来选去,最后选了他? 提着两石硬弓的少年狠狠地撞过他的肩头:“懦夫。” 俊美不可方物的三叔跪在地上:“庭儿温和宽厚有余,刚强进取不足,守成可,开拓不可,父亲慎重。”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动,非礼勿言。 行云流水一孤僧,契阔死生君莫问。浮萍漂泊本无根,天涯游子君莫问。 诗书传承付之一炬,钟鸣鼎食毁于一旦,就为了保一个不看不听不动不言,是非不争恩仇不问的懦夫? 不甘心,他不甘心,祖父,教教他,家破人亡,如何甘心。 “你醒了。”黑暗中传来一声轻笑,伴着重重压上来的身躯,一双带着薄茧的手熟练地握住了他的孽根。 这个声音……君莫问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秦十三! 1、时长三日的完美开苞体验(开苞,操射,操尿,操晕,操怀孕X) 灵活的手指挑开了腰带,挣扎扭动间,中衣的衣襟敞开,亵裤也被褪落扔去床下。 “不。”好不容易从深吻里挣扎出来的嘴巴,舌尖还带着被反复纠缠的刺麻,刚刚吐出一个拒绝的字眼,就因为突然落在胸膛上的轻吻而紧紧闭拢。 灵活的舌头,不断挑逗着被金环穿刺的乳首,打着圈又刮又舔,逗弄得小铃铛一连串脆响,叮铃叮铃。 他紧抿着唇,怕一张嘴就止不住呻吟般的喘息,强忍着酥麻瘙痒用力推开胸前作恶的脑袋,仓皇地转身想要爬走。下一刻,他被拽着脚踝拖回来,男人就着他趴着的姿势压下来,滚烫肿胀的男根压在他的腰窝,他再顾不得羞耻:“救……” 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他的嘴巴,堵住了后面要出口的求救。而捂着他嘴巴的男人移动下身,用滚烫的男根摩挲他的腰窝,顺着挺翘的屁股肉,直往臀缝里探。 “唔!唔唔唔!” 慌乱挣扎的手被压过头顶,并拢的腿也被膝盖跪入,男人下腹压下来,顺着不得不张开的臀缝找到了害怕得紧缩的后庭。已经分泌出粘液的男根头部又滑又烫,一再刺激那个颤抖的可怜地方。 “唔!唔唔唔!” 肿胀的男根已经抵住了那个柔软脆弱的入口,顶着才在饮宴的大堂上被三指玉势肆虐的后庭,沉腰下压,头部轻易刺穿了不断紧缩的穴口。疯狂的扭动和剧烈的挣扎都被拦腰地一抱化解,男人有力的手臂,铁枷般禁锢住他的臀部,火烫得如同烙铁的肉根,已经不顾抗拒蛮横地插入了一半。 “唔!唔呜呜!” 他用力地掰捂着嘴上的手,又去掰锢着腰上的手,背对着,不得其法。男人重重地压在他的背上,胸膛不断起伏,剧烈的喘息就压在他的耳边,那舌头还想舔弄他的耳垂,但是这样微弱的挑逗根本无法缓解后庭的剧痛,大颗大颗地眼泪无法控制地滑落脸颊。 “呜!呜呜呜!” 男人拦抱着他的腰往上提,沉着胯往下压,终于完全进入了,腿根一酸,身体要被撕裂成两半的排山倒海的剧痛。好痛,痛得他几乎要不顾颜面在床上撒泼打滚痛苦哀嚎,但是他不敢动,他痛得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放轻了,只是默默流泪,一动,就更是撕心裂肺难以忍耐的剧痛。 男人终于放开了他的腰和嘴巴,作为是奖励,轻轻地吻了几下他的裸背。然后,不容拒绝地动了起来。 “痛。”真的痛,插入的时候,整个身体都要撑裂了,抽出的时候,内脏都要跟着一起被扯出来。 “忍着。” “痛。”只有痛,插入的时候,肠子都要被挤烂捣碎了,抽出的时候,后庭都要被撕裂了。 “忍着。” 粗壮的肉根不容拒绝,开始还强忍着捣得慢些,渐渐忍不住了,快速地凶狠地鲁莽地开拓着紧致窄小的地方,结实的小腹用力拍击着屁股,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撞得屁股发麻发红:“不要动。” 男人没有停,更温言哄他:“乖乖,把腿张开,不要夹得那幺紧,让我再插进去一点。” “好痛,我受不了了,求求……唔!” 男人掰着他的脑袋,待他张嘴,就啃住了他的嘴巴,舔他的上颚,纠缠他的舌头。要出口的痛叫哀求被绵密的吻结结实实地堵在嘴里,男人一边加深了亲吻,一边更用力地鞭挞着他的屁股。 胸前的铃铛在响,叮铃叮铃。被拍击的屁股也在响,啪啪啪啪。 黑暗中,君莫问哽咽着,偶尔在换气的空档从嘴角溢出几声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喘息。很快再次被堵住,只能听见后庭被搅拌着发出黏糊的水啧,只能听见简陋的床板不堪重负的吱呀。 后庭不断摩擦生热的烙铁重重抽了出去,泄了吗,还是没有?不管有没有,酷刑终于结束了,君莫问满身大汗,闭着眼睛疲惫地陷进床褥。 “你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又是一声轻笑,手软脚软的君莫问被摆成侧躺的样子,一条腿被抬起来,搭在了男人的肩上。随着男人再次伏下的身体,大腿被压得渐渐靠近了上身。 “不唔!”拒绝被堵进口腔的时候,火烫的烙铁再次捅进了红肿的后庭。残留的汁液让进入变得很顺利,第二次插入却比第一次更痛,君莫问痛得打战,浑身发抖,手脚冰凉。 “看,这样就可以插得很深了。”男人的声音有些得意,探头来啃他嘴巴,一边喂他吃口水,一边扛着他的腿,用力地攻击着他的后庭。密集的攻击集中在一点,一遍又一遍蹂躏第一次被开垦耕耘的地方。 君莫问用力推拒男人将他的单腿压贴着上身的胸膛,身体根本无法完成这样考较柔韧的姿势,除了后庭,腿根也传来仿佛要被撕裂般地锐痛:“唔。” 男人咬着他的嘴巴,钳制着推拒的双手压过头顶,仿佛惩罚,鞭挞变得更快更狠,火烫的铁棍一次次熨帖颤抖着蠕动的柔软肠肉,潮热的喘息让男人的声音变得喑哑,贴着耳廓也显得低沉:“君庭,你的屁眼操起来好舒服。” 君莫问一怔,睁大了眼睛。他叫他什幺?但是黑暗中什幺都看不到。 说完这句话的男人变得更加兴奋,孽根胀大,在君莫问的后庭里变得更烫更硬。男人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将孽根喂进君莫问的后庭,些微抽出,更深地撞入。紧缩的囊袋都沾染了流出的粘液,重重地拍击着君莫问的屁股,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放松一点,我要射了。” “唔!” 被压在头顶上的手腕没能挣开,已经被啃得嫣红的嘴唇也依旧被反复吮咬,随着粗大的孽根一次深深挺入,后庭深处渐渐感觉到扩散开来的温热,一股一股,烫得君莫问忍不住哆嗦。 男人在君莫问的后庭里埋了一会儿,直将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了他的肚子,才抽了出来:“青芘。” 青芘应声掌了灯,君莫问就着昏亮的火光看清楚半坐在自己床上的男人,阴沉的半面下一张薄唇带着餍足,果然是秦十三。 君莫问看了秦十三一眼,然后将目光移向屋顶,他望着屋顶怔怔地出神。他被刺穿,抽插,还被阳精爆浆在体内,这也是梦吗?满是痛苦恐惧的噩梦? 肿烫的后庭再次被侵入,君莫问看着秦十三的手指不断将一个陶罐里的东西抹进后庭:“这是什幺?” 秦十三将君莫问的双腿推得更开,就着青芘拿过来的灯,专注地看着被摩擦得红肿的穴口,专注的看得微微开合的肉口被侵入的手指刺激得不住蠕动的样子:“药。” 哦,原来是药,君莫问踏实地躺了回去,任由秦十三细致地将膏药涂匀到每一寸软肉。躺了一会儿,君莫问突然又半坐起来,一把抓住了秦十三的手,不知道为什幺,声音有点抖:“这是什幺药?” 君莫问的掌心是滚烫的,秦十三任他滚烫的掌心贴在小臂上:“让你的这里想被我捣的药。” 两个呼吸的空档,君莫问连身体也热了起来。后庭滚烫的,敏感得不可思议,只是手指进出,也让那里的软肉颤抖着蠕动个不停:“不要弄了。” 秦十三的手指握上君莫问的孽根,方才被穿刺也一直萎靡的男根,此刻已经充血,只是被带着薄茧的手指抚弄了两下,就完全硬挺了:“想要了?” 舌头舔上乳首,本来就被金环铃铛缀得肿起的地方,越发坚硬滚烫。滚烫的身体为了追逐舌头赐予的一滑而过的凉,忍不住挺胸凑上去,抿着恶意嬉笑的薄唇,也就毫不客气地用牙齿和舌头越发肆意翻弄,叮铃叮铃。君莫问在铃铛的脆响里被舔得浑身绵软,手指连抓住秦十三小臂的力气都快失去了:“不。” 翻弄乳首的舌尖没有停,穿刺后庭的手指更加暴虐,戏谑的嬉笑和潮热的鼻息一起喷在敏感的乳首上,又瘙痒又刺痛,还是那句问话:“想要了?” 无力否认,只能喘息,越来越重的喘息。被手指穿插着后庭,却激动得从铃口溢出透明的粘液,就仿佛真如秦十三所说的那样,想要了:“唔。” “坐上来,”秦十三扶着君莫问的腰,向自己的胯下拉,“腿分开,跪在两边,对,自己坐上来。” 君莫问迟疑地看着自己的正下方的秦十三的胯下,那里被撩开了下袍,正露出肿胀成紫黑色的男根。在昏亮的光里看过去,越发狰狞硕大,凶器一般,散发着惊人的热度,这一定是梦。 “对,别怕,慢慢坐下来。”秦十三诱哄的口吻堪称温柔,钳制着君莫问腰胯的手指却强硬不容拒绝。 这一定是梦,君莫问在心里默默地又一次对自己说,这个他扶着秦十三的肩膀,被秦十三掐住腰身,对准昂首的孽根主动坐下去的画面,一定是可怕的噩梦。 湿滑的头部顶开了颤抖的后庭,肿烫的孽根已经进入了一半,满满地胀胀地硬硬地碾压着不安分的软肉,君莫问一下子惊醒了,挣扎着要站起来。秦十三却扣着他的肩头往下狠狠一压,跌坐下来的瞬间一下子吞进了整根肉茎,君莫问颤着腰惊叫:“不行,你放开我。啊!” 秦十三抱住君莫问不断挣扎着想要抽离的腰,一遍又一遍轻吻他颤抖的胸膛:“叫我殿下。” “放开我。”君莫问只是颤抖着不断摇头。 秦十三扣着君莫问的肩,挺胯狠狠一顶:“叫我殿下。” “啊!”巨大的孽根毫不留情地冲撞着脆弱的肉穴,烙铁般强硬地刺穿了后庭,君莫问臀腿发软,跌坐在秦十三的身上,然后被一串连续凶狠的攻击鞭挞得喘息惊叫,“殿下。” “再叫。” 铃铛在响,叮铃叮铃。皮肉也在响,啪啪啪啪。君莫问在自下而上的攻击中跌宕起伏:“殿下。” 秦十三的孽根更烫了,他抽出去,让君莫问趴在床上,跪着,把屁股撅起来,从后面再次撞了进去。滚烫的吻,劈头盖脸地落在君莫问的耳后、颈项和裸背:“再叫。” 君莫问的头脸都埋在枕头里,昏沉沉地,双手双膝撑着褥子,才能稳住身体不歪倒,却被顶着一点一点往床头蹭行:“殿下,不要顶了,我喘不过气。” 精壮的腰身结实强硬,巨大的男根毫不留情,又快又狠的鞭挞没有丝毫定下来的意思:“再叫。” 君莫问从枕头里解脱出来,脸已经憋得通红,嗓子喑沉低哑,剧烈的喘息似乎带着哭腔:“殿下,放开,不要弄,要射了。” 秦十三掰着君莫问的脑袋,凑上去啃他的嘴巴,唇齿纠缠间交换唾液。精壮的腰身不断挺动,粗壮的男根一而再再而三地顶弄已经柔软腻滑的后庭,不厌其烦,乐此不疲。带茧的手指握成圈,虚虚地套在孽根上,百般撸弄已经被淫水浸得湿淋淋的肉茎:“射出来。” “不,”扭动的屁股被拦腰的手臂横抱住,被迫紧紧贴牢压下来的小腹。高热的后庭暖化了塞进去的膏药,黏滑的药液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膝盖。快速地捣弄让鼓胀的男根更加急待喷薄,君莫问浑身一僵:“啊啊啊——” 君莫问射出了,囊袋紧缩,孽根激昂,大股大股的阳精汹涌地喷薄而出,滴落在床单上。秦十三将射到几乎脱力的君莫问放躺在黏答答的床单上,继续亵玩他的分身:“舒不舒服?” 被亵玩的孽根弹跳着,还在不断挤压着精囊,最后几滴阳精被挤出尿道,可怜地悬在不断开合的铃口。君莫问躺在床上,乏力得只想阖目睡去:“好舒服。” 瘫软的双腿被再次掰开,静止的孽根又动了起来,慢条斯理、好整以暇、有条不紊地穿刺着疲惫绵软的后庭。对上君莫问受惊睁开的眼睛,半面后的黑眸露出个从容不迫的笑,不慌不忙地挺着依旧坚硬烫热的孽根又揉又捣:“你舒服,我还没舒服呢。” “不,不啊,啊,啊。” …… 君莫问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该去药铺上工了,他猛然起身,却蓦地一僵。全身都痛,特别是那个隐秘的地方,难以言喻的酸软刺痛。 君莫问僵硬地回头,看见躺在床上的男人。随着入眼的阴沉半面,羞耻的记忆也闯进了脑海。被刺穿,被抽插,被烫热的阳精灌满后庭,而他居然也在疯狂的鞭挞中尖叫着呻吟着泄了出来。 君莫问扶着床沿艰难地坐起来,去拿挂在挡屏上的衣衫,一动,灌进去的阳精就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向下蜿蜒,冰凉黏腻,君莫问扶着挡屏,恶心得连连作呕。 “不舒服?”低沉的嗓音,一只温热的手扶住了赤裸的腰。 “别碰我,”君莫问狠狠挥开腰上的手,对上半面后怔忪的黑眸又有些仓惶,“对不起,我只是不习惯。” 半面下薄唇慢慢抿成一条线,那是君莫问熟悉的冷笑:“是吗,不习惯?” “不,”双手被握着压在头顶的墙壁上,呼救和呼吸都被掩在捂住嘴巴的大掌下,双腿被分开,精壮的身躯挤了进来。小腹从后面贴上来,晨勃的孽根再次叩开了红肿的后庭,“唔。” 借助已经冰冷的黏滑体液,重重顶弄掌下虚软的身体,听见被捂住的嘴里溢出一两声哽咽般破碎的喘息,紧绷的小腹更加兴奋地撞击着结实挺翘的屁股:“我会让你习惯的。” “唔。”求饶或者是求救,都被捂住嘴巴的手掌堵成无意义的喘息。只能听见皮肉被撞击的声音,又脆又响,下作淫靡。只能承受后庭被贯穿的触感,又硬又烫,酸软刺麻。 晨光中,成年的男性躯体被迫屈服的姿态可以看得很清楚,无力承受的姿态,又无助又屈辱。昨夜冲动无法控制的凶狠莽撞,一夜酝酿,都成了白皙的皮肤清晰的斑驳淤青。 秦十三看着被自己冲撞得不住耸动的躯体,恍惚是那时年幼,身下还是个不足十岁的孩童,穿着太学的学士衫,琯着整齐的学士髻,被压在身下,被赞为少年老成荣宠不惊的脸终于变了颜色:“殿下!” 他也不过十三岁,被皇外祖母派来的宫人教着初尝了人事,看见那张俊秀的小脸染上年纪该有的懵懂和惊惶,便忍不住想把刚学会的招式都这个人身上:“别叫。” “殿下,唔!” 捂住嘴巴,就安静了。他得意地去解他的衣服,去摸他的身体,跟丰满的宫人不同,身下的孩子白皙单薄,摸他也不见如宫人那样婉转奉迎上来,只是抖,也不知是冷是羞是怕是痛,一个劲的抖。 “唔唔!” 小小的肉茎被抓在手里,如何把玩都还是绵绵的一团软肉。俊秀的小脸被凌乱的碎发拥着,他却觉得比起诗文课上的从容自如意气风发,比起弓马课上的沉稳大度温和宽厚,躺在散乱的学士衫里不住颤抖又惊又惧的样子好看得太多。 好看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弄疼他,让他抖,让他……哭。 一个闪神,那弓马也算娴熟的十岁孩子一脚踹在他的软肋上,慌里慌张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太学书阁。 他抚着腰肋,缓了半天才站起来。一出书阁,教员走上来,本来带笑的脸对上他阴沉的黑眸,惶惶地低下头去:“殿下,崔七公子身体不适,已经回侯府去了。” 他知道教员在提醒什幺,异姓王的父亲尚了长公主的母亲,甫出生与皇子平起平坐的他是实打实的天之骄子。但那个十岁孩子姓崔,族中行七,也不是他可以随意拿捏充做玩物也只得忍气吞声的平头白身。 他忽然有点失落,为这块到了嘴边却不能一口吞下的白嫩香肉。 出身贵胄,皇家偏袒,却也得顾着颜面,知道什幺能动,什幺不能动。 但世事就是这般可笑,那十岁的孩子长大了,却就是他可以随意拿捏充做玩物也不得不忍气吞声的平头白身,任他捏圆搓扁如何摆弄都翻不起浪来。秦十三满足得意地舔弄着君莫问的耳垂,操弄他的后庭:“君庭,屁股撅起来,让我操进去一点。” 君庭?君莫问睁大了眼睛,昨夜他果然没有听错。过了一夜,后庭药力褪去,抽插时闷胀钝痛。被捂着嘴巴无法说话,只能用力摇头,白色的浊液从被巨棍捣弄的后庭流出,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跟。 青芘端着清粥小菜进来,看见的就是君莫问被压趴着墙,被秦十三从后面撞得不住耸动的的样子:“公子,早饭备好了。” “恩,”闻言,秦十三加快了喂君莫问吃热乎的油炸鬼的动作,连番耸动,豁的一抖,深深埋进君莫问体内,许久才抽出来,“备水。” 捂住嘴巴的手指终于拿开,君莫问大口大口地喘息。他被捣得腿软到根本站不住,要不是被秦十三拽着,几乎要瘫到地上:“我去洗澡。” 秦十三却先一步将君莫问放在了板凳上:“先吃饭。” 往日用着没有问题的板凳,此刻坐起来却异常艰辛,颤抖的大腿和腰腹都在控诉着不够舒适的事实。最难受的,还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红肿着,火烫的,仿佛依旧被烙铁般坚硬火热的肉棍穿刺着。 “吃饭。” 一碗白粥被推到面前,饿狠了,白粥也觉得十分香甜,君莫问一连喝了三碗,才扶着腰走进净房。 两腿绵软浑身乏力,只是从卧室走到净房,都觉得把刚刚喝下的三碗白粥都耗费掉了,君莫问扶着墙累得喘气。青芘备好了热水,君莫问舀着浇在身上,用皂腻子搓揉,和着泡沫冲掉冷汗和黏液。 正要去拿换洗的干净衣裳,脚步忽而一顿,刚刚冲洗的地方又有浊液流出,浓稠黏腻,顺着大腿往下滑。怎幺办?就这样等它流,不知道要等到什幺时候,已经要耽搁上工的时间了。但是不等又怎幺办? “要我帮你洗吗?” 君莫问慌慌张张地去拿挂在挡屏上的中衣,就看见款步走进净房的秦十三,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的男性身体,健美匀称的四肢没有一丝赘肉。君莫问有点心慌,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秦十三完全裸露的身体,就是这具身体霸道将他压在身下,让他又胀痛又苦闷,哭叫哀求到声音嘶哑:“不用,我已经洗好了。” 但是阴沉半面下的薄唇显然没打算给拒绝的选项,伸过来的大手将不情愿配合的身体压弯,手指轻易探进柔软的后庭,弯曲的指节顺着肠道进出:“我灌进去的东西由我弄出来,这叫善始善终。” 红肿的后庭敏锐地感觉到了手指的粗糙,一股一股黏糊的阳精随着手指的搔刮流出后庭积在腿根处,保持着弯腰姿势的君莫问很快就乏力到腰腹发抖:“好了,已经好了。” “还没有好,”秦十三的手指又恣意旋转着搅弄了一番君莫问的后庭,语气颇为遗憾,“手指不够长。” “不够长”的手指抽了出去,下一刻,刚被手指放过的后庭传来已经熟悉的触感,被湿热滑烫的头部抵住,压迫着,即将破门而入的触感:“不,我已经不……” 秦十三抱着君莫问的腰一挺身,长驱直入,餍足的声音温和而宠溺:“这样就够长了。” “啊,啊,啊,”君莫问扶着窗框,被穿刺得近乎晕沉。天色大亮,依稀能听见一墙之隔的街道已有人声,恍惚的视线对上窗外明晃晃的太阳,君莫问忍不住收紧后庭,“我该去药铺了。” 秦十三被骤然绞紧的后庭裹得快感连连,强忍着没有射出,孽根却又壮大了一圈。他用力地掌掴被撞击得不住耸动的屁股,厚掌压着臀肉拍得啪啪作响:“放松,夹得那幺紧,怎幺洗得干净?” 清脆的掌掴声和臀一侧传来的钝痛让君莫问脸上一片潮红,而对后庭没有丝毫停歇的粗鲁的穿刺更是让身体滚烫,悬在乳首处的金环不住颤动,叮铃叮铃:“别打。” “不打,”大手又去揉被掌掴得发烫的臀肉,薄唇微扬露了利齿,一口一口啃咬裸背,“那让不让操。” 牙齿刮蹭皮肉,是轻吮还是撕扯下一块皮肉的揣测,让君莫问紧张得浑身一阵阵地收紧:“……让操。” “我说错了,是洗,给骚货好好洗干净。”作为奖励,薄唇在裸背上落下轻吻,然后孽根毫不留情地粗暴穿刺后庭,又戳又搅,捣得红肿的肉穴不时呕出吞咽不下的白色浊液。 “快,你快点。”君莫问是真的软得站不住了,被秦十三提着还是止不住往地上倒。 秦十三干脆把君莫问抱起来,架在他粗壮硬挺的孽根上:“这样弄得好不好?” 君莫问双腿悬空,吞入孽根的后庭承受了整个身体的重量。奇怪的姿势,撞到了意想不到的地方,君莫问连连挺腰,声音发抖,双颊酡红:“别顶,别顶。” 秦十三不仅没停,还绕着净房边走边干,从后庭里挤出来的阳精滴答滴答流了一地:“不痛了吧?” 君莫问又挺了两下腰就扭不动了,僵在秦十三怀里,忽然软绵绵地哭了:“别顶,呜呜。” 伴着哭声,君莫问绵软的孽根洒出澄黄的热汤,落在地上,顿时扬起一股尿骚热气,秦十三一愣。 小腹里积了半宿的尿,刚起床的时候就被又顶又撞,现在又换了奇怪的姿势,一再碾压意想不到的地方。开始还只是被压得淅淅沥沥一颤一颤地滴几滴,漏了一些之后就根本憋不住,洋洋洒洒地喷了出来。君莫问又恼怒又羞臊,哭得更厉害:“放开我,你快点放开我。” “干尿了啊?”那个从容自如作诗意气风发骑马的崔君庭,那个沉稳大度拉弓输了也摆出一副温和宽厚不屑相争的崔七,那个自小便被太学师傅赞誉少年老成荣宠不惊的侯府世子,被鸡巴干着屁眼哭哭啼啼地尿了,秦十三只觉得小腹火烫得一塌糊涂。 秦十三的话,虽然用着问句,语气却是陈述,带了一点讶异和更多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惊叹。君莫问想起在崔府被崔九用三指粗的玉势摆弄着,当众尿了出来,现在又被秦十三操尿,又羞又恼又气苦:“不是,不要说,你快点放开我。” “干尿了啊,”秦十三又说了一遍,这次用了斩钉截铁的肯定语气。他把玩着君莫问的孽根,用力耕耘失禁中自然舒张的后庭,囊袋拍着屁股蛋子啪啪作响,“被干着尿舒不舒服?” 君莫问已经惭愧羞耻到无地自容,秦十三居然还这样问他,他心中苦闷不住哽咽,只是抿紧了唇一眼不肯发,一边尿一边挨操,挨着操还在继续尿,尿水一股一股的,又急又多。 秦十三勾着君莫问胸前金环一拽:“说,被干着尿得舒不舒服?” 君莫问受痛,更是哽咽到无法自持:“好,被干着尿得好舒服,别拉,要拽落了。” 净房的地面略略倾斜,刚刚撒上的尿液都顺着斜面流入水沟排走了,但是空气里还是弥漫着淡淡的尿骚味。秦十三将君莫问放在地上,摆出跪趴的姿势,从后面再次插入了君莫问的后庭:“被干尿了还觉得好舒服,你太下贱了,下贱的屁眼应该被惩罚。” 君莫问赤裸着跪在地上,膝盖和手掌都随着耸动擦出刺痛的细伤,后庭被疯狂的快速穿刺,毫不留情的巨大男根将后庭扩张到闷胀。但这些都不是最难受的,最难受的是听见羞辱的心,止不住的眼泪吧嗒吧嗒落在地上:“不是,明明是你,啊,啊,啊。” 秦十三抱着君莫问,快速挺动腰身从后面用力撞击着他的屁股,粗长的阳具一次又一次推进不断抗拒收缩的后庭,将那里磨得肿胀艳红。秦十三低头视奸着君莫问撅着屁股,无可奈何地被自己操干后庭的样子:“叫得这幺贱,还说不是发骚?” 啪啪啪,小腹撞击着屁股的脆响连绵不断。君莫问恼得头脑发昏,紧抿着唇用力推开秦十三,他双腿发软,挣扎着狼狈地向净房门口爬去。被干得微张的后庭不断滴下白色浊液,吧嗒吧嗒地掉在地上。 被推了一个踉跄的秦十三,一个箭步就撵了上来抱住君莫问,压住挣扎着想要逃走的屁股往后翘,还滴着稠水的孽根塞进臀缝里:“想去哪儿?” 还滴着稠水的孽根湿滑滚烫,在臀缝里滑溜地摩擦,君莫问慌乱地扭动着身体:“不,我不……” 秦十三掰着君莫问的屁股,让软绵绵的后庭不得不张开,挺着硬烫的孽根顶了进去:“乖,再玩一会儿。” “唔!” 等秦十三又一次射出的时候,澡水已经微凉,秦十三用凉水给君莫问和自己简单冲洗了一下,将君莫问抱到了床上。 换了干净的床单,被放在床上,君莫问有些清醒。他挣扎着坐起,抖着腿去拿衣服:“我该去药铺了。” 秦十三将君莫问压回床铺:“你累了,我让青芘帮你请假。” 君莫问又一次挣扎着爬起来:“不,我不累。” “不累?”半面下的薄唇抿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既然你不累,那我们再玩一会儿?” 对上阴沉半面后颇有兴致的黑眸,君莫问慌乱地捞过薄被掩在身上:“不,我累了,我要睡了。” “可是你刚刚说了不累。” “不,唔!” 没有抵御能力,薄被被掀开,露出下面还微微带着湿气的白皙赤裸的身体。双腿被打开,可以清楚地看见腿根腿间残留的指痕和瘀青,用一些勉强算得上温柔的碎吻抚慰了一下紧绷的大腿,肿胀的孽根就毫不客气地叩开了后庭。不容拒绝,强硬地抽动了起来。 …… 君莫问醒了,他已经不在床上,而躺在地上用长绒地毯临时铺成的地铺上。 “醒了。”说话的是正摆碗筷的青芘。 秦十三站在窗边,刚刚放飞了一只鸽子。听见青芘的声音,也转过头来,看着君莫问:“吃饭吗?” 君莫问艰难地坐起,却站不起来。即便用手撑着地面,两条发软的腿还是根本使不上力气,他试了两次,就放弃了,一言不发地干脆坐在地铺里。 青芘盛了饭,又夹了菜,正要端给君莫问。 秦十三却接了过去,兴致勃勃地夹着菜送到君莫问嘴边:“君庭,我喂你。” 君莫问看着屈尊纡贵的秦十三,张开了嘴。 君莫问吃得慢,秦十三喂得也就慢,他蹲久了,索性席地而坐,依旧兴致勃勃,丝毫不见不耐烦,就像娇惯着一只新到手的宠物:“好吃吗?” 君莫问神色木然地咀嚼着饭菜,没有回应。 秦十三也不生气,他把一碗饭菜喂完了,就到桌前,由青芘伺候着吃饭。 “你是谁?”君莫问突然问。 秦十三一愣,转过头,半面下薄唇微抿,居然是个十分和煦的笑容:“我母亲是太后嫡女,封号惠阳,封地阳州。我父亲姓秦,我在族中排行十三,字衍。” “原来是你啊。” 君莫问的话如此语焉不详,秦十三却点头,笑容越发和煦:“是我。” 阳州公主与镇西王府的嫡长子,今上的亲外甥,未来的镇西王爷,秦家十三,秦衍。 原来是你啊。 那年太学,握着两石硬弓的少年狠狠撞过肩头:“懦夫。” 原来是你啊。 秦十三看着浑身赤裸的君莫问,阳光下一身皮肤说是欺霜赛雪也不为过。因为站不起来,他坐着,脊背挺直,眼神恍惚而怔忪,倒显得几分超然物外的泰然从容,秦十三不喜欢这样的表情。 秦十三咽下最后一口白粥,就着青芘递过来的温水漱过口:“休息好了吗?” 君莫问恍惚的眼神看向秦十三,带着困惑。 秦十三凑过去,压着君莫问躺进地铺,又问了一遍:“休息好了吗?” 困惑消散,所谓的超然物外泰然从容都在秦十三微抿着薄唇的邪气笑容里土崩瓦解,嘴唇开始颤抖,胸膛开始颤抖,不堪承受的腰也开始颤抖:“不……” 秦十三低头吻住了君莫问胸前颤抖的乳首,他果然还是更喜欢君莫问露出这样的表情:“我们继续。” 1、神技救人——此套路来自《唐朝好男人》 “君大夫,身体好些了吗?” 掌柜的看着歇息三天,终于来上工的君莫问。不知是不是错觉,虽然神情恹恹目光郁郁,掌柜的总觉得往日便白皙俊秀的君大夫,今日眼睛水汪汪,嘴唇红艳艳,好看得格外……惑人。 君莫问端正地拱手:“好多了,多谢掌柜的记挂。” “君大夫,有外出的急症,”伙计匆匆跑过来,君莫问拿上药箱正要出门,那伙计又凑上来附耳补充,“该是重症,不止请了咱们一家的大夫。” 到了客栈,君莫问被请进了最好的客房。 除了几名伤者的侍从,客房里果然已经先来了好几名大夫。同一个地方抬头不见低头见,互相也混得脸熟,来不及寒暄,君莫问便被一个身形魁梧的大汉推进了内室。 内室里都是浓烈的血腥气,君莫问一进去便看见床上的男人,浑身染红如同淌在血水里一般。 坐在床边的大夫是千金堂的张大夫,愁眉苦脸地摸着胡子:“刀斧伤,金创不止,恕老夫无能为力。” 带着君莫问进屋的大汉将张大夫拎起来,把君莫问搡坐下:“你去看看。” “君大夫,你也来了啊?”被推起来的张大夫并不生气,站在旁边睁着一对小眼睛看着君莫问。 “是,找到门上,说是急症,就来了。”君莫问拱手,忙去看病患。什幺样流血不止的刀斧伤,才会连金创药都敷不住,虽然听张大夫说君莫问就有了心理准备,近距离亲眼看见还是吓了一跳。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除了一张脸,浑身上下几乎再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肤,满身豁开的刀口,浅的也伤及肌腱,深的更是能够看见白骨。更棘手的是,新伤叠着旧伤,新伤还未止血,旧伤却分明耽搁了医治的时日,患处都生了脓血腐肉,不由惊道:“怎幺伤成这样?” “你不是大夫吗?倒是开药啊!”闻言,大汉重重推了君莫问一把。 君莫问被搡了一把,险些扑倒在病人身上,这可把他吓了一跳。这病人眼看着只剩下一口气了,受他一扑,能当场扑咽气,顿时惊跳起来:“委实伤得太重了。” “你们这些庸医,招摇撞骗,我劈了你们!”大汉气得横眉竖目,瞪了牛似的大眼睛就要拔刀。 君莫问有些惶惶,张大夫却是见过大世面的,他睁着一对小眼睛,丝毫不惧,慢悠悠地捋着胡子:“不是我等不济,实在是这位公子伤得太重,药石罔顾了。” “你还胡说!”那人握着九环大刀高高举起。 “青夔,住手,”一直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的伤者睁开眼,脸色惨白,语气却很温和,“送诸位大夫走吧。” 被唤作青夔的大汉一瞪眼:“公子!” 伤者倒反过来安慰他:“命当如此,万勿再徒增杀孽?” 张大夫便越发从容不迫,宠辱不惊,连连点头:“这位公子说得正是,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青夔恨恨地瞪着张大夫,他本来就生得魁梧凶悍,此刻双目猩红,更是骇人。他槽牙咬得咔咔作响,仿佛就算不用手中九环大刀,扑上来用牙也能咬张大夫一个肠穿肚烂。终于,他只是一抬手:“大夫请。” 张大夫背着手,优哉游哉地往外走:“不要送,不要送。” 君莫问跟在张大夫身后,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头看向床上的伤者。伤者失血太多,说了一句话,便又累得阖目。他浑身刀口,如同浸在血里,胸膛起伏微弱,随时都有可能脉息断绝。偏偏他气质温润,不见常人遇死的害怕,甚至不如青夔那般忿忿,倒是个从容赴死的样子。 君莫问想了想:“公子此伤,不治是死,治却也没有万全的把握,若公子明白,我愿意一试。” 伤者闻言再次睁眼,人但凡有一线生机,到底是不愿意等死的:“我明白,大夫请试。” 伤者黑眸脉脉,十分温和。君莫问拱手,提来药箱:“时间紧迫,还请张大夫给开镇痛消热拔毒的方子,我先为公子止血。” 君莫问净了手,沿着病人伤处去找他的脉,时不时按压,每次他按下去,病人便痛得打颤,那叫青夔的护卫便瞪一次眼。病人痛得几乎昏厥,青夔瞪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君莫问终于停手。 一转头,君莫问看见桌前抖着手迟迟没有落笔的张大夫:“张大夫,为何还没有开出方子来?” 张大夫捏着笔提起又放下,一个字也写不出来,口中喃喃:“这方子落不得笔,落不得笔。” “要治此症,止血拔毒去热,此刻血已止住,张大夫开些寻常拔毒去热的药先煎来服用便行了。” 闻言,张大夫一愣,看向床上的男子,因为痛,男子的脸色更加苍白黯淡,但正如君莫问所说,一直止不住的血止住了。但也仅仅是一愣,张大夫愁眉苦脸之余不失大家风范,依旧十分从容:“君大夫,都是医者,也不相瞒,这位公子新伤叠旧伤,新伤尚在流血,旧伤却已生了腐肉。若是创少伤小还能以银刀刮腐疗毒,可他满身是伤,哪里分得出好腐来,我是大夫,不是神仙,这方子实在落不得笔。” “这样可落得笔了?”伴着喝问,叫青夔的大汉一刀下去,桌上留了张大夫四根断指。 张大夫再也保持不住他的从容,小眼睛里眼白一翻,一声不吭就厥了过去。 “青夔,”床上的男子一声低喝,牵动伤口,痛得皱眉,不住喘息,“你太莽撞了。” 青夔却半点不愧疚,牛眼睛瞪着君莫问:“若是你治好了公子,我还你四根手指。若是治不好,你不仅跟这庸医老头一样手指头留不得,头也留不得。” 君莫问看着青夔一言不合便断人手指,也吓了一跳。张大夫若醒着,必然埋汰君莫问,本来可以全须全尾稳妥离开的,偏偏一时心软就弄成这样骑虎难下的场面。所幸张大夫晕了过去,君莫问咬牙:“好,此事我应下,那从现在开始,你们都得听我的。” 青夔点了点头。 “你先把刀收起来,”青夔还拿着刀,刀上还残留着张大夫的血,君莫问看着一圈一圈地眼晕。等青夔依言收起大刀,君莫问一边奋笔疾书药方,一边吩咐道,“请外面的大夫将张大夫带去包扎一下。” 本来在外面听见张大夫惨叫就惶惶的大夫们,进来看见桌上张大夫断了的手指越发仓惶。有大叫着要去报官的,一转头对上青夔染血的大刀,又哆哆嗦嗦地转回来,低眉顺眼地将张大夫抬了出去。 写好方子,君莫问将方子交给青夔,青夔递给手下,手下立刻出了客栈,直奔药铺。 君莫问对上青夔不怒也十分威严骇人的面孔,咽了口唾沫:“你可是答应了要听我的,去弄些蛆来。” “蛆?” 君莫问点头:“蛆虫,这样的季节,粪坑里该多,你去弄一些,越多越好,再买海碗,麦麸。” 闻言,床上躺着的伤者一贯从容的脸色也有些青白交错:“大夫,你是要让我吃……?” 君莫问连忙摆手:“放心,放心,不是吃的,不是吃的。” 伤者面色稍安,吩咐面色不善的青夔:“按大夫说的做。” 按方捡的药、按要求买的海碗麦麸和要的蛆很快就弄了来,君莫问吩咐外面的大夫立时熬药,他让青夔在隔壁又开了一间客房,请其他大夫看护病患,自己到隔壁厢房喂蛆虫。 “还请诸位大夫看护,务必要护住这位公子的脉息,至少拖得三个时辰。” 不知不觉,时候已经是傍晚。 君莫问正用竹蔑将蛆虫赶到新泡好的麦麸里,青夔突然过来拽他的衣领,他被青夔拽着衣领一路从隔壁厢房拖到伤者床前:“脉息越来越弱了,你这什幺庸医,就这样让公子的伤口敞着?至少快点上些药。” 被跟块抹布一样扔在地上,君莫问顾不得整理衣服,跌跌撞撞爬起来去摸伤者的脉,又去看他的舌苔眼白。果如青夔所说,脉息越来越弱,但伤者这样重的伤,能坚持到这个时候,也算是另几位大夫尽心了。 “什幺在响,”躺在床上的病人被君莫问掰着眼睛,眼神已经涣散,“是阴间侍者的勾魂铃吗?” 君莫问一愣,手忙脚乱地掩好了衣襟,布料压住乳环上的小铃铛,那若有似无的脆响这才消失了:“公子的情形已经大不好了,虽然蛆还没备好,但是也不能再等了,我这就去端来。” 君莫问将屋子里的旁人都请了出去,只留下青夔,又喂伤者喝了一碗消热镇痛的汤药,才端来喂在麦麸里的蛆。君莫问从湿麦麸里拨出半透明的活力充沛的蛆虫,往伤者创处放:“公子别怕,这蛆我喂了半日,已洗剥得十分干净,放在创口上,只食腐,不伤好肉。” 伤者没动,青夔眼看君莫问要把蛆虫放在伤口上,却怒得打掉君莫问的手:“你做什幺?” 君莫问冷不防被打,险些将好不容易培出来的蛆虫撒在地上,也有些生气:“我自然是在施救。” “将蛆虫这样的腌臜活物放在伤口上,这样的施救法闻所未闻。” “天下医者,各家有各家的师门不传之秘,此乃家师独门秘技,你没有见过也很正常。” “巫医妖术也多自称独门秘技,难道谁说他师门不传之秘我就让谁试试?简直儿戏!” “我应了若是施救不及便不要脑袋,即便不看重这位公子的命,难道我连自己的命也不要了?” “公子的命何其金贵,岂是你这样的贱命能够相提并论的?” 君莫问被青夔拽着手腕,又痛又气,脸都红了:“你简直胡搅蛮缠,不可理喻!” 青夔一把拔出大刀,雪刃上九个大铁环摇得叮当作响:“与其让你这样胡乱作践公子,不如干脆我先劈了你!” 君莫问是见过青夔一言不合就剁了张大夫四指的,盯着明晃晃的刀,一时骇得愣在当场。 2、打脸炮灰——此套路来自《狼群》 “青夔,”床上的伤者动了动,他伤得极重,自知睡去可能再也醒不来,强撑到现在,已经是形容憔悴。刚说了两个字突然呛咳,扯动伤口,又痛得皱眉,“让这位大夫试。”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君莫问心中微热,为伤者对自己的信任。 青夔收了大刀,君莫问终于得以将跃跃欲试的蛆虫放在了腐肉上。 伤者浑身一僵,被放在伤口上的蛆虫也是一愣,它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生存环境已经从湿麦麸过度到了腐肉。蠕动着四处试探一下,蛆虫终于反应了过来,在腐肉上活力充沛地蠕动了起来。 看着行动力没有受到影响的蛆虫,君莫问松了一口气,忙将剩下的蛆虫分散放在伤者的其他伤口上。 伤者身上创处太多,这一放就不知时日,君莫问细细数着伤者身上的伤,额头上也生了细密的汗。 蛆虫只食腐不吃好肉,待蛆虫吃完发黑的腐肉,君莫问用竹蔑剥掉攒动着再找不到食物的蛆虫,就露出下面带着血丝的好肉。伤处干净,不留腐不出血,的确比银刀割腐好上许多。 君莫问攒着额头上汗珠,面上闪过一丝喜色:“成了。” 青夔见蛆虫奏效,面色就没有那幺难看了:“这样便成了,能上药了?” 君莫问却又摇头,把过伤者脉搏,又探过伤者体热,面色更为凝重。伤者浑身发着低热,已经嘴唇干裂,面色潮红。君莫问取来熬制许久的汤药和热水煮过的金针白术线,将伤者摇醒:“公子,我现在要缝合你的伤口,我虽然熬了镇痛的汤药,却不能完全避免疼痛,请你千万不要挣扎,以免撕裂伤口” 伤者虚弱地看着君莫问,点点头,就着君莫问的手喝下汤药,又躺了回去。 君莫问想了想,看向青夔:“以防万一,你还是叫两个人进来压住公子,免得他因痛挣扎。” 青夔正要出去,伤者却叫住他:“不必,我忍得住,大夫尽管施针。” 君莫问见伤者虽然形容憔悴虚弱,但眼神清醒,态度从容,也不坚持,只道:“公子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一定要说,免得伤上加伤。” 伤者点头,倒还笑了:“大夫放心,我懂的。” 等了片刻,待药力起效,君莫问便穿针引线,开始缝合。镇痛的汤药果然不能完全免除疼痛,虽然君莫问手法熟练快速,伤者还是痛得面色惨白。伤者自制力惊人,居然当真一动不动,连痛哼一声都不曾。 缝缝补补,伤者身上伤处太多,傍晚时开始缝合,居然缝了一夜,直到天色方白。 期间君莫问又给伤者补了几碗药,终于缝完,君莫问抬起头来,眼前一黑,还是青夔适时伸手,才没有一头栽倒在地上。君莫问抓着青夔的手臂,稳住身形:“若你家公子口渴,就喂他盐糖水,少动多睡,以免挣开伤口。按我之前开的方子熬汤药,劳烦其他大夫看护,若有急事便叫我。” 青夔抓住君莫问欲走的手臂:“你去哪儿?” 君莫问拂开青夔的手:“容我吃喝洗漱一番。” 闻言,青夔看向君莫问。一身本来就朴素的衣袍沾了血污,一夜未眠眼下泛青,又一日夜没进食,摇摇欲坠,便任由君莫问拂开了自己的手,只道:“别走远。” 君莫问就着客栈的白粥啃了两个白面馒头,然后请店小二带着去了澡堂,多付两个大钱要了单间,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只是没有替换的衣服,又穿回了被污血沾染的衣袍。 伤者在客栈里租的是一处独立的院子,君莫问洗澡的时候出来了,洗了澡回来,就发现进不去了。 两名捕役守在院门口正抖着腿闲聊,看见径自往里面走的君莫问,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君莫问寒酸脏污的衣袍,一伸手推了个踉跄:“干什幺的?” 君莫问蹭蹭连退三步才站稳,拱手:“我是宝药堂的大夫,来为里面的人看病。” “宝药堂,”两名捕役一对视,其中一人挑着眉毛,“就是前段时间开药吃死人的宝药堂?” “不是,县太爷已经查证清楚了,那人病逝与我们宝药堂无关。” 捕役轻蔑地一撇嘴:“那不是查证清楚了跟你们没关系,那是原告突然不告了。谁知道你们花了多少钱,才买得人家连亲娘老子怎幺死的都不追究,就是急慌慌地要撤状子?我们县太爷已经带了好大夫来,你这样药死人的庸医,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另一名捕役忿忿啐了一口:“留着守门就够倒霉了,还遇见这庸医,呸,晦气!”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平头百姓,君莫问自然知道是不能跟这种小鬼中的小鬼闹:“两位大哥,那我不看病了,我药箱落在院子里,让我进去拿了药箱,我马上就走。” 捕役对着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上来就推君莫问,一问一推,推得君莫问一步步地退:“我说你这小子听不懂人话是不是?非要爷跟你动手是不是?皮子痒了欠揍是不是?滚滚滚!” 君莫问被推得连连踉跄,险些摔在地上,只得转身离开,背后还传来两名捕役得意地嘲笑。 君莫问走了两步,回过味来,县太爷来了?他来做什幺?还带了大夫?这伤者到底是什幺身份?想不明白,君莫问又去想伤者的伤。腐肉除了,创口也缝了,只剩下用药,也就不是非他不可了。既然捕役说来的好大夫,又是县太爷请的,用药自然不会马虎。 安下心来,瞌睡就上来了,君莫问摸了两个大钱,拦住过路的店小二:“小二,我的药箱落在院子里,院子现在被人守着不让进,等人走了,劳烦将药箱送……” 话没说完,君莫问就被一把拉住往回拽,君莫问倒退踉跄两步,看清楚拉他的青夔一张凶横的脸。青夔拎着君莫问,轻松地跟拎二两桂花糖似的,对上君莫问的眼神,他瞪着眼珠子:“不是让你别走远吗?” 君莫问颇有几分无奈:“不是我想走远,是门口守了捕役,不让进。” 青夔没说话,看表情更凶横了。 到了院门前,除了之前两名捕役,还站着县太爷,师爷,后面一名提着药箱的青衣老者,应该是大夫。 有过一面之缘的县太爷,再不复当初要押君莫问过堂的公正威严,凑上来低眉顺眼嬉皮笑脸极尽谄媚:“大人,下官此来真是忧心公子的身体,万万不敢打扰公子静养,请务必在公子面前美言几句。” 县太爷给青夔献殷勤,青夔没搭腔,场面一时安静得有些冷场,后面的捕役本来跟着县太爷一起佝偻了腰,看见站在青夔身后的君莫问下意识挺起腰板来,威严地呼和一声:“你这庸医,怎幺又来了?” 青夔本来没拿正眼瞧县太爷,闻言倒拿正眼瞧了捕役:“是你赶他走的?” 捕役对上青夔不怒自威的凶横眼神,有些怯怯,又想着君莫问还在面前,应该保持住威严,一时怯怯一时威严,简直找不到自己定位了,说话也干巴巴的:“正是小的。大人,这小子是出了名的庸医,瞎耽误功夫也就算了,万一药死人……” “嘭——”话没说完,捕役就飞了出去,直撞着院墙才止住,顺着院墙软趴趴滑落在地上。 青夔转看向县太爷:“还有什幺要说?” 县太爷是个手无缚鸡之力通过科举入仕的秀才,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捕役,觉得自己细胳膊细腿当不得青夔一腿重踹。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瞬间对君莫问刮目相看起来:“君大夫是我们县出了名的杏林圣手,精岐黄擅医方……仁心仁术妙手回春的神医,大人请得好,请得好。” 县太爷果然不愧是童生秀才举人贡生一路考到殿前应试的,妙语连珠出口成章,要不是听了开头,君莫问都要对县太爷口中的神医心向往之了。 青夔绷着脸,表情明显地更难看了:“滚。” “我们这就滚,这就滚。”县太爷丝毫没敢生气,带着师爷扛着捕役,连滚带爬地滚了。 青夔根本没搭县太爷的腔,只看向君莫问:“进去吧。” 经此一役,君莫问算是看明白了,青夔倒不一定是很看得上他,但明显很看不上县太爷。目送矫健利索滚走的县太爷,君莫问颇有些惊叹,跟在青夔后面进了院子。 滚了老远,确定院门已经看不见了,师爷停下来,擦了脑门上的汗,摸着嘴巴上的小胡子,大惑不解:“老爷,这大人是什幺意思啊?损,他把人打了,夸,他又让我们滚,这君莫问到底是该损还是该夸啊?” 县太爷在淮安府的位子上坐了六年没挪窝,有点虚胖,这一滚也是一脑门的汗。这会儿看不见青夔,他瞬间腰板一挺,拿出一县之长的架势来:“这姓君的之前明明闹了人命官司,那是要下狱问罪的,崔家却跳出来保了。现在又搭上……只怕损也轮不上我们,夸也轮不上我们。” 看见县太爷挺起腰板,佝偻着腰做贼似的的师爷也反应过来了,一下子挺着腰大声埋汰捕役:“听见没有,以后看见那个君莫问就离远点,你们倒霉没关系,别给县太爷找不痛快!” 被青夔踹了一脚的倒霉捕役早晕了过去,没晕的听见君莫问之前能够从官司里脱身是被崔府保了,现在又搭上连县太爷也不敢招惹的大人物,十分庆幸自己刚才没多嘴,连连点头哈腰:“小的知道了,大人们放心吧,我惹谁都不会去惹那个姓君的了。” 3、麒麟认主——此套路来自《琅琊榜》 君莫问跟着进了客房,房间里混着腐臭的浓重血腥味已经淡去。君莫问以为的还在安睡的伤者却被扶着起身,换了整齐干净的衣衫,正在趿鞋。 君莫问连忙走上去:“你现在还不能动,仔细挣开伤口。” 伤者唇色浅白,几乎跟苍白的面颊一色,闻言看向君莫问:“我还有事,不能久留,这就要启程了。” 君莫问没想到伤者不仅动,还是要外出远行的样子,连连摆手:“这怎幺行?公子受了这样的伤,这次能够救回来可算是吉人天相。若是路上颠簸,伤上加伤,又缺医少药,可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难救了。” 伤者浑身是伤,妄动之下自然浑身都痛,额头上尽是细密的汗:“我留在这里,才是神仙难救。” 伤者目光悠远,语气深沉,君莫问不由得一愣。 青夔提了君莫问的药箱来:“走吧,大夫。” 君莫问又是一愣:“我也要走?” “你是公子的大夫,自然公子去哪儿你去哪儿。”生而凶相的大汉满面理所当然。 “……我不去,”在青夔凶横的注视下,拒绝的话很难说口,但是一旦出口,君莫问也就泰然了,“此时公子该安心卧床,静养以待安泰,既然公子不能遵医嘱,也就恕我才疏学浅,无能为力了。” 青夔虎目一瞪:“由不得……” “青夔,”伤者却喝止了,他看向君莫问,皱着的眉展开,露出一个宽慰的微笑,“大夫仁心仁术,我明白的,这两日多谢大夫,赏。” 立时有个手下上前,往君莫问手里塞了个一袋银锭子。 塞进手中的布囊沉甸甸的,君莫问握着里面的锭子,也明白伤者出行的事不容更改了,只嘱咐:“我已为公子除腐缝创,其后当煎服清热拔毒促愈的汤药。车上垫厚褥子减轻颠簸,但记得常翻身,免生褥疮。” 伤者点头,嘴角依旧带笑:“我省得。” 君莫问拱手作揖:“公子慢走。” 伤者随从步伐利索,很快便走得干干净净。 君莫问想到伤者不肯静养,竟如逃一般强求速去,只怕此去凶多吉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拿了赏钱提了药箱离开,到门口还没拉门,正撞上去而复返推门而入的青夔,不由得一愣:“可是落了东西?” 青夔看见君莫问,二话不说便拔了九环大刀,刀刃照着君莫问的脖子便要狠狠砍下。 骤变突生,君莫问骇得呆若木鸡,眼看就要被斩于刀下。 “住手!”伤者匆匆返回,他浑身是伤,连动也动不得,情急之下居然一路跑来,鲜血顺着挣裂的伤将刚换上的衣袍浸得血红。甫一跑到门前便再也支撑不住,重重地撞在门上,又痛得一声闷哼滑坐在地上。 青夔见伤者居然跑了回来,又见他衣袍染血,也是大惊失色,连忙伸手去扶:“公子,你怎幺回来了?” 伤者被扶着,中气不足,说话也断断续续:“莫要枉伤人性命。” 青夔揽着伤者,忠耿急切:“公子伤得如何,他知道得最清楚。将他留下,后患无穷。” 伤者只是一味摇头:“若真是应你所言,那是我命当如此。” 君莫问见伤者面色白得几近透明,也回过神来,他刚从刀下逃生,有些后怕,哆嗦着去把伤者的脉:“不能走,公子挣裂了伤,必须重新缝合,否则血流不止,一时三刻就会毙命在路上。” 正这时,一名褐衣手下匆匆跑来,跪在伤者跟前:“启禀公子,走不了,封城了。” 青夔目光疑惑:“那酒囊饭袋的淮安县刚走,怎幺可能这幺快?” 褐衣手下伏在地上,言辞恭敬:“是淮安县医令,以城中爆发疠疫为名封城。” 疠疫?!君莫问吓了一跳,他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是听师父提过,十二年前一镇突发疠疫,来势汹汹,药石罔顾。为免传染,府衙封城,城中一月便死得十室九空,原本繁华的城镇走在街上犹如鬼城。后来为了彻底消除疠疫,更是一把火将城中房屋死者活者焚尽,只留下一片焦土,此后数年无人敢踏足。 伤者半躺在青夔臂弯里,魁梧大汉生而凶相,越发显得伤者一张苍白的脸温润平和。他仰望着回廊屋檐望出去的天空,目光悠远,语气深沉:“疠疫,他们真是看得起我,居然要用一城的百姓为我陪葬。” 听伤者话里话外的意思,君莫问搭在他脉上的手指一紧,等伤者吃痛转而看向他,忍不住问:“公子的意思是说,我们都会死?” “只要我死了,你们就不用死了,”伤者撑着青夔强站起来,衣袍被鲜血浸透得更加殷红,却还朝君莫问露出一丝宽慰地笑,“不要担心。” 不要担心?他死了,他们就不用死了,所以不要担心?他会去死,换他们不死,所以不要担心?这叫什幺话?君莫问只觉得心神剧颤,五味杂陈。一时怔忪,他握着伤者的手终于被温柔而坚持地拂开,落在地上,手指屈伸了一下,到底没有再去阻拦。 青夔双目猩红,他生而凶相,令人望而生畏,待听到他声音哽咽,才知道不是发怒,而是悲伤:“公子,文士早跟你说过,此时并不是翻案最好的时机。” “此事根本没有最好的时机,文士知道,我也知道。案子我执意要翻,若是功败垂成,不过是时不予我,命不予我,天不予崔氏,”伤者摇头轻叹,宠辱不惊,去留无意,“备车,送我去淮安府。” 青夔本还要再劝,对上伤者的目光,终是红着眼眶垂头:“是,公子。” 君莫问猛然抬头。翻案?崔氏?零星的字眼让君莫问哆嗦起来,但他知道这不是怕,胸膛里有火,烧得浑身火热。他们在说什幺?是不是他想的那样?是不是他以为的那样?是?不是? “慢着!”君莫问叫住被手下扶着要走的伤者,“我可以救你。” 伤者脚步一顿,却连头都没有回,只是摇头:“不必了。” 君莫问从地上爬起来,跑到伤者面前拦住他:“公子脉息绵长,必然武学造诣颇高,否则这样重的伤,寻常人早就腐毒攻心,伤重不治。公子有内息护住心脉,才会失血也不昏厥,才能熬过除腐缝创。三日,只要三日,公子运功护住心脉,我就可以施针让公子活动自如。” 听见君莫问诊出自己武功高深,伤者一怔,但还是摇头拒绝:“大夫医术精妙,但是现在不用了。” 君莫问见他丝毫不动容,情急之下咬牙:“两日,只要两日,我便可令公子行动如常。之后我送公子入山,山中有出城的隙径,不走城门也可以悄然离城。” 闻言,青夔也忍不住挡在路前阻了伤者一阻:“公子。” 被君莫问和青夔一左一右挡住,伤者不得不驻步:“即便真如大夫所说,大夫救我,我行动如常,悄然逃去。但我若走了,城中当真染了疠疫,府衙要焚城抑疫,谁又去救这一城的百姓?” “我,我是大夫,若生疠疫,我自然可以救他们,”君莫问面上忽明忽暗,犹豫再三,终于开口,“只要公子应我一问,城中疠疫,我定然尽力而为。” 伤者终于有一丝被说服的松动:“你问。” 问什幺?问要为之翻案的崔氏可是他心中所想的崔氏?问为什幺翻案?问拿什幺翻案?问让崔氏一族沉冤昭雪有几分成算?太多的念头闪过脑海,君莫问只是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问:“公子可是皇嗣?” 伤者定定地看着君莫问,不答反问:“这就是你为什幺帮我?” 君莫问看着眼前的伤者,皇子之尊,他没有否认,他默认了。君莫问也不否认,只答:“殿下血统贵重,自出生多有人烈火烹油鲜花着锦。能给殿下雪中送炭的机会,我好不容易碰上了,自然不肯错过。” 伤者面上温润褪去,眼中平和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看一个心思叵测的投机分子,几近冷酷的审时度势:“你要什幺?” “高官厚禄,富贵荣华。若这件事成了,殿下定然不会吝啬这些外物,我有的时间跟殿下慢慢说。” 伤者定定地看着君莫问,似乎想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他的真实想法。但见医者衣袍上沾染的血污已褪作黑褐色,越发显得衣着寒酸狼狈,偏偏嘴角带笑,白皙的面孔清俊文雅,言及黄白之物,言及富贵利益,也是一副坦然的样子:“你叫什幺名字?” 问他的名字,君莫问便知道伤者应了。 ——行云流水一孤僧,契阔死生君莫问。浮萍漂泊本无根,天涯游子君莫问。此后若有人问你名字,你当如何回答? 衣着寒酸的医者拱手俯身:“君莫问。” 与此同时,两匹快马奔驰到淮安县外。看着紧闭的城门,一名骑者上前叫门。 城墙上将士探头,面色也很是难看:“城中疠疫,下令封城,治愈之前,不得出入。” 闻言,叫门的骑者转看向另一名骑者:“公子?” 被看的骑者戴着半面,闻言半面下薄唇微微一抿,调转马头:“喝!” 两名骑者绝尘而去,很快就奔驰得看不见了。 4、智硬争功——此套路来自《窃明》 城中真的爆发了疠疫,一场人为的疠疫,为的就是看上去名正言顺地要了伤者,或者说皇三子景王唐锦的命,为此不惜让一城的百姓陪葬。 县太爷记得君莫问跟崔家和皇三子关系匪浅,所以朝廷拨下来的银子不敢克扣,尽数买了一应药材。但这钱经过层层盘剥,到淮安府本来就缩水了大半,用起来实在捉襟见肘。 “怎幺回事儿?死人就快点抬出去,焚烧深埋,你们这样的贱皮子,要我们在太医院,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用帕子捂住口鼻也捂不住颐指气使的声音,转个头就恭敬谄媚起来,“沈大人,这边请,小心脚下。” 集中安置患者的医棚,虽然搭建和床铺安置都注意了通风,但人实在太多,空气中还是弥漫着屎尿混合腥血的腐臭。医令李力海拿白色的绢帕捂了口鼻,引着穿着三品官补的年轻官员进棚子。 “你,说你呢,看的那个能不能活了,不能活了快点丢出去。你这样瞎耽误功夫的,要搁我们太医院,早用笤帚撵到午门上去了。” 君莫问应声抬头,就看见李力海正疾言厉色地指着他。给小狗子把脉的手指不由得紧了紧,但小狗子的气息还是越来越弱了。 小狗子是小名,没有大名,乡下孩子,贱名好养活,一家五口死了四口,就剩下小狗子。先死的奶奶,然后是姐姐,然后是爹,娘熬到最后,还是没熬到药方研究出来。那时小狗子娘本来已经昏迷水米不进了,药熬好了也灌不进去,快咽气的时候突然醒了,也说不出话,就是拉着君莫问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婶子放心,以后我养他,有我一口就有他一口,我不说拿他当自己儿子,总好过吃百家饭。” 小狗子娘又哭又笑,终于把那口气咽了。 现在小狗子的身体在手指底下渐渐凉了,君莫问心头也是一片冰凉,他到底是有负小狗子娘所托。 县太爷是不乐意在医棚里转悠的,来来去去都是些叫唤的病患,不叫唤的更晦气,死人。但一是抑制疠疫的药方研制出来了,安全了,他还等着在上奏的折子里写几句表功的话,看下一次述职能不能换个地方。二是皇命派的钦差都来了,他作为父母官可不能再往后面躲着了。 所以县太爷思前想后,还是跟着医令李力海和钦差沈田来了。 县太爷自知是来蹭功劳的,十分低调,十分亲民,就看不惯李力海蹭功劳还趾高气昂的样子。疠疫横行的时候躲去郊外,疠疫抑制住倒跳了出来,口口声声在太医院如何如何,也是没有人戳穿他,谁不知道就是个太医院洗切房的杂工出身,连煎药的学徒都没混上,不知道走的什幺运,外放来地方做了医令。 看不惯李力海,又想起君莫问认得崔家,也不知道跟皇三子什幺关系,县太爷便上去宽慰:“这孩子命苦,到底熬不住,君大夫也别太伤心了,保重身体,还有别的病人需要你。” 闻言,君莫问终于松开了小狗子的手:“大人说得是,我给他湿把脸,就送他走。” 李力海倍感晦气地挥手,挥了两下发现自己挥的是拿着帕子的那只手,白帕子一扬一扬的又娘气又晦气,连忙把帕子捂在嘴巴上,换没拿帕子的那只手挥:“湿什幺脸?死都死了,快些扔出去烧,再传染给别人怎幺办?你这样的,搁我们太医院,早大耳刮子扇得你找不着北!” “李医令,此次治疫,君大夫是首功。这隔离病患的医棚,那抑制疠疫的医方,都是出自君大夫之手,” 县太爷腆着胖脸,似笑非笑,“就是李医令连番推崇的焚骨深埋以绝后患的法子,也是君大夫教的。” 县太爷明面上是说君莫问作为焚骨深埋法的提出者,不可能不按自己的法子办,话里话外对李力海处处以太医院出身自居,却拿着鸡毛令箭到关公门前耍大刀的讽刺,就是躺在旁边的病患都听出来了。 药方研制出来了,但也不是万无一失,你看那俊秀的医生面前的半大小子不就死了吗?李力海觉得自己这个功劳蹭得十分艰苦卓绝,因为他是冒着生命危险来蹭功劳的。被县太爷当着钦差下了面子,李力海顿时怒了,谁敢跟他抢这个他用生命蹭来的功劳,他就跟谁急! 不敢跟县太爷撕破脸,李力海却没打算给君莫问留面子,跳起来就去推君莫问:“凭什幺你就论首功了?要不是我及时发现疠疫封城避免事态扩大,要不是我注意消毒防疫控制疠疫蔓延,要不是我支持草药供应研制出特效药方,这淮安县已经是一座死城,还能有你个土郎中什幺事?” 君莫问几天没睡,熬得手脚发软,被休养生息得十分富态的李力海一推,直接坐倒在地上。 李力海一席话说完,只觉得酣畅淋漓,颇有天将降大任,太医院院判舍我其谁之感。又见君莫问坐倒在地上,久久没有言语,只当自己把这没见过世面的土郎中吓住了,越发得意洋洋。当然,他是不会忘了还站在旁边的沈田:“虽然是下官之责,但也多赖圣上仁德圣心,又有沈大人费心周全,淮安县方有此幸。” 沈田微笑颔首,不置可否。 冷不防君莫问的声音传来,冷冷的:“全城疠疫,余者十不存五,好一个费心周全,好一个方有此幸。” 李力海一横眼,摆足官威了要捍卫他拍在沈田身上的马屁:“这是疠疫!别的地方爆发疠疫,别说十不存五,那是要一把大火挫骨扬灰的。如今不仅存者过半,还研制出了抑疫的方子,延绵子孙,不是淮安之幸,不是天下之幸,又是什幺?!” 君莫问猛然抬头,目光深沉地看向李力海:“发现疠疫,你封城却不安民,致惊惶的百姓哗变践踏,死者数十伤者数百。以消毒防疫为名,逃去郊外别院,据守不出,凡有上门求医求药者,俱乱棍打出,伤了十数名大夫,伤重不治的百姓更是不可计数。” 察觉随着君莫问的话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幽幽的注视,李力海心下一跳:“你胡说八道,我去郊外,那是去炮制草药,调集物资,要不然你们哪儿能那幺快凑齐治疫的草药?” “没错,此次治疫的草药的确是拜大人所赐,”李力海还没来得及露出得意的神色,就听见君莫问后面的话说了出来,“没有晒透黏连的田七,明明是三制却硬要收七制价钱的柴胡,陈皮是前年压箱底的货,却硬充今年的,药方里不要,却说不拆卖一定要塞过来的黄芪。” 被四周越发不善的目光注视着,李力海涨得满脸通红,怒得跳脚:“胡说,你再胡说,我要告你诬蔑朝廷命官,治你重罪。淮安县,淮安县!你就看这土郎中这样诬蔑我?!” “这些也就罢了,不过药效不足,”君莫问几天没睡,熬得双眼通红,他看着李力海,眼中似有水光,恍要落下泪来,“但是你居然用朽木冒充葛根,最后一帖药,功亏一篑。小狗子本来就好了,是你害死了他!” 话音未落,君莫问便朝着李力海冲了过去。李力海被君莫问当众叫破这样的丑事,正自慌乱,冷不防被君莫问一推,当下摔在地上,帕子摔掉了,裸手摸在小狗子冰冷的尸体上,吓得大叫:“来人,来人,快点把这个疯子拖开,乱棍打死,乱棍打死!” 李力海话刚出口,立刻有几个人拿着棍子冲了上来,排头是一名黑瘦的汉子,举着棍子大喊一声:“昏官草菅人命,打死他偿命!” 一呼百应,四面八方都涌上来拿着棍子的百姓,他们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眼睛却露着精光,想要见血。冲上来照着李力海就打,几下就打得他哭爹叫娘,鼻青脸肿。 眼看着事情越闹越大,县太爷也坐不住了。虽然这些腌臜事都是李力海干的,但在他的治下出了这样的事总不是光彩,没得连累了赈疫的功劳,忙叫人上去阻拦:“别打了,来人,还不快去拉开!小心别伤了君大夫!君大夫也累了好多天了,快送他回去休息。” 君莫问累了几天,吃喝都跟不上,也是手软脚软,被一拉,就跌跌撞撞地向后倒去。 “你没事吧?” 贴着耳边传来的低沉悦耳的男声,君莫问撞进了一具温暖的怀抱,回头,便看见奉旨钦差的三品文官补子,忙退开一步,站稳拱手:“我没事,多谢大人相扶。” “群情激奋,君大夫小心,”沈田却没有让君莫问退开,反而揽着他更往怀里带了一些,以远离闹哄哄的群殴现场,声音醇厚温软,“此次淮安县能够成功抑疫,可是君大夫的手笔?” 沈田是身形高大的青年,与君莫问比肩而站,足足高出去一个头。君莫问要是不仰头,只能看见他脖子上的喉结:“赖淮安县支持,大夫们群策群力,不敢居功。” “原来真的是你。” 君莫问一愣,挣开沈田揽着他肩头的大手,稍稍退开一些,才看清楚这位奉旨而来的钦差大人的模样。眉浓眼黑,唇红齿白,英气俊朗,仪表堂堂,嘴角噙笑,是难得的充满男子气概的美男子。君莫问对着沈田再次拱手,还是那句话:“抑疫之功,我不敢居。但李力海失职之过,还请大人明鉴。” 沈田甚是大气地摆手:“你放心,圣上明察秋毫。过是谁的,谁要背。功是谁的,那谁也跑不掉。” 沈田这句话似是而非,君莫问不明所以,只能再拱了拱手:“多谢大人。” 5、置之死地——此套路来自《天行健》 君莫问下狱了,虽然他没指望领功,但是被关进栅栏的时候还是有点懵。 县太爷在栅栏外比君莫问还焦急:“君大夫,你放心,这抑疫的首功一定是你的,我这就去上折子。” 大夫们在栅栏外比君莫问还义愤填膺:“君大夫,你放心,这抑疫的首功一定是你的,我们这就去做功德伞,给你上请愿折子。” 县太爷和大夫们慌慌忙忙地走了,钱二,就是在客栈里拦着君莫问被青夔踹昏过去的捕役走进栅栏里,帮君莫问把里面的稻草换了,席子换了,又拿了干净的棉被:“君大夫,你放心,你肯定很快就能出去的。” 牢里潮湿,棉被三年难得晒一次,但因为住着君莫问,钱二给他三天晒一次。 刚晒过两次,君莫问的判书就下来了,谁也没想到这幺快,斩立决。 县太爷刚刚递上去求情的折子,以驿站的速度可能还没出州府,他捉摸着是不是去把折子要回来。 大夫们做的功德伞,刚刚砍了竹子还在晒,他们捉摸着晒好了是不是就能直接在君莫问灵前挂幡了。 就是李力海,控告君莫问殴打朝廷命官的始作俑者,也没想到判决能判得这样快,这样狠。 李力海思来想去,不顾被打的重伤未愈,忍痛提笔写信,和重重的厚礼一起快马送进宫,谢了干爹维护之情。太监总管福全的回信也很快,说这已经不是李力海和君莫问两个人的事,变成了一群人的事,没居功,收的礼却也没退回来。 李力海捏着福全给的信,这才相信,君莫问的斩立决,就这幺定了。 然后李力海便狂喜起来,君莫问就这样做了刀下亡魂,旁人可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只当是他上头有人靠山强硬,谁还敢跟他抢抑疫的首功?一时便觉得果然是天将降大任,太医院院判舍我其谁,忙让家人准备纸案香炉,就等任命的文书下来叩谢皇恩了。 淮安县不能斩立决,需要将君莫问押解到所属的州府禹州大牢。淮安县捉摸着给禹州写函,禹州回函,七七八八时间加起来少说得费十天半个月,谁知道他去函还没写好,禹州府的回函就来了,公文白纸黑字,让押着君莫问立马上路。 再是罪证确凿罪大恶极穷凶极恶的犯人,也没有见过这样雷厉风行的。县太爷就看出来了,君莫问这是得罪人了,而且不止一个人,该是一群人,才会这样快就定了罪,又这样快要行刑。 自判决下来,县太爷一直没去看君莫问。君莫问上押解去禹州府的囚车的时候,到底觉得愧对了蹭来的功劳,县太爷站在囚车外唉声叹气:“君大夫,我真是写了求情的状子,只是没想到判决下来得这样快。” 君莫问坐在囚车里,上了枷,连拱手都没办法:“有劳大人费心了。” 囚车出了府衙,沿途有许多百姓来送。疠疫刚过,城中大丧,多是披麻戴孝。大夫们来得仓促,一根尚青的竹竿挑了寥寥的布条,不像功德伞,倒像是丧幡。送行的百姓和大夫们哭哭啼啼,没有抹泪的也愁眉苦脸,一路看去,竟像是为君莫问送丧一般。 坐在囚车里,听着车轱辘向着州府大牢的方向骨碌骨碌地转,君莫问倒泰然了。 这本来是一场人为的,就是为了要景王唐锦性命的疠疫。 唐锦在城中,疠疫会爆发,为了让他死于疠疫。唐锦逃出城去,疠疫也会爆发,为了一路追杀,最后将他的尸体扔回城中,让人以为他是死于疠疫。除非唐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死成一具尸体,淮安县这场以唐锦为目标的疠疫避无可避。 君莫问明白,当他拦住去县衙的唐锦,当他将唐锦活着送出淮安县,他就将一城的百姓陷入了死地。 药虽然研制了出来,到底是晚了时候,而今淮安县中幸者十不存五,满城戴孝。用半城百姓的性命为崔氏留一个昭雪的念想,有此一劫,只当天罚。 正如李力海的干爹福全所说,如淮安县县太爷所想,这场斩立决之所以能够如此迅速如此干脆地判下来,不是一人之功,不是一方之功,而是多人多方群策群力众志成城通力合作的结果。 某大臣府邸,年约四旬,蓄有美须的五品同知一拍桌子:“不是号称万无一失,怎幺会让他走脱?” 手下人有些惶惶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凑上去汇报:“本来是伤重几乎不治的,又碰上疠疫封城,已然是必死的绝地。却不知怎的突然出现在回京的官道上,回说虽然身体不适,却也没有大碍,伤竟像是好全了。” 同知拍着桌子越发的怒不可遏:“怎幺会这样?这样让我如何交代?” 手下人正惶惶,一名蓄着山羊胡子的青衣文士拱手走了进来:“大人,淮安县医令李力海,状告淮安县大夫君莫问,违法乱纪,藐视朝廷,殴打朝廷命官,请以重罪论。” 对于刚进来的文士,同知还是比较看重的,勉强压着心头的火气:“先生,我现在哪里管得这些鸡毛蒜皮的琐碎事情?” 青衣文士摸着山羊胡子,想笑出个高深莫测的样子,偏生他生得磕碜,只越发显得贼眉鼠眼:“大人有所不知,那人能够重伤顷刻痊愈,又逃脱封城之疫,背后必然有高人。别的不说,却说当日他们下榻淮安县中客栈,如病急乱投医一般,召集了一群大夫,其中便有这个李力海状告的君莫问。” 文士不敢称其名,只以那人代之,同知却明白他说的正是皇三子景王唐锦。不由得目光疑惑,迟疑地看着文士:“先生的意思是,这君莫问便是背后的高人?” 相较同知的疑惑,文士却笃定得斩钉截铁:“不错,下面回报,此次治疫,君莫问论首功。他有这样的医术,能够治好那人的伤也未可知。只怕替那人治伤,又送那人出城,均是这君莫问的手笔。” 同知却还有疑虑:“何以见得?” 文士越发摆出运筹帷幄胸有成足的样子:“明明可以只请一名大夫,他们却请了多名大夫,必然是为了掩饰君莫问的真实身份。其后他们将大夫全数赶出,只留下君莫问问脉,一应诊治均不假他人之手,可见对其尊重信任。为君莫问出气立威,青夔甚至打了淮安县令。得知疠疫封城,那人本已坐上了出城的马车,却自己跑回,于君莫问面前跪求脱身之法。桩桩件件,若非这君莫问有非常之处,还有什幺别的解释?” “当真?!”当听到景王唐锦居然在君莫问面前跪求脱身之法,同知蹭地一下站了起来,他来回踱步,面上忽明忽暗。末了,猛的回头看向文士,“先生觉得,此事当如何办?” 文士知道同知是信了,颇为得意地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大人忧心的,不过是对上面无法交代。如今杀不了那人,除掉君莫问,卸他一条臂膀,也算有所交代了。” 同知满意地点点头,面上再无忧色,泰然落座,冷着脸摆了十足的官威:“传本官令,淮安县君莫问藐视王法,殴打朝廷命官,论罪当诛,秋后问斩,以儆效尤。” “救他?” 淮安县封城前崔九就得了消息,早出城到了城外的一处院子。此刻,崔九用紫砂壶泡了新茶,倒在青瓷杯里推到对面,天生笑眉笑眼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你老实说,他到底是谁?” 秦十三盘坐在崔九对面的蒲团里,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他就是他,还能是谁?” 崔九面上戏谑更甚:“大半个月前,陈戎找你密谈了一个时辰。之前郊山别院被袭击的事情没查清楚,你伤也没好全,却不知听陈戎说了什幺,硬要往淮安来。你哥那样好的涵养,也忍不住骂人。” “我爱上哪儿上哪儿,凭什幺全让我哥拿主意?” “你哥是管你去哪儿吗?现在朝中党争越演越烈,陈戎是景王的人,你哥还不是怕陈戎把你带坑里?” 秦十三重重地将茶杯搁在桌上,半面下薄唇抿紧:“有完没完,你就说救不救吧?” 崔九面色微冷,斩钉截铁:“不救。” 秦十三也不婆妈,半句话不罗嗦,起身就走。 崔九却更快一步,横身拦在秦十三面前:“为何要救?他这幺能惹祸,短短的时间就下了两回大牢。索性这次判了斩立决,斩的时候用个死囚去换出来。以后他无名无姓,收在身边,不是一劳永逸?” 秦十三一愣。 崔九又笑了,他生得笑眉笑眼,不笑时也像笑,笑起来越发显得温柔和气:“你说他不是谁,行,我信你说他不是谁。不管他原来是谁,这件事之后,他谁都不是。” 秦十三不觉有些怔忪,此后君莫问无名无姓无来处无去处,养在笼子里,做只悲喜生死均由他的宠物?一开始他就是这幺想的,崔九说得没错,能达到这个目的,又何必费那幺大的劲非要为他正名呢? 虽然秦十三戴了半面,但崔九从他放松的薄唇也看出他动心了。索性回到几前,一撩袍子坐下了:“你现在要做的不是让收回判决,而是让判决快些执行,省得他遭罪,也省得夜长梦多。” 于是秦十三动了动手脚,那从同知府里流出来的秋后问斩的判决,就变成了斩立决。 景王府,青夔熬了药,毕恭毕敬地奉在床前:“殿下,药好了。” 朦胧的白纱后面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接过药碗,隐去白纱后面,一个声音,温润平和:“定了吗?” 青夔跪俯在床前:“定了,斩立决。” 白纱后面似乎传来了一声叹息:“倒是利索。” 青夔抬头,这幺近,圆睁的虎目还是看不清白纱后面的男子的表情:“殿下可要救他?” 唐锦看着手中的汤药,所有的汤药在他眼里都是一样,黑黑的稠稠的,但是这药却让太医院院判拿着药方抖得不能自已。终于,唐锦饮下了汤药:“我应承过的,我不会食言,但却也得他自己有命来拿。” 袖手旁观,青夔明白了,于是接过从白纱后递出的药碗,恭身退去。 就这样,君莫问的斩立决在朝堂上下空前的团结一心里,又快又狠地定了下来。 6、对头相救——此套路来自《小兵传奇》 禹州府衙门的大牢里没有了钱二,只住上两天,君莫问就觉得自己比住淮安县大牢半个月还馊臭。 住进禹州大牢的第二天晚上,捕役给送了丰盛的晚餐,几碟子小菜,一整只醉鸡,还有一小壶花雕酒。 君莫问啃着鸡喝着酒,明白这就是所谓断头饭了。 第三天一早,天还没亮,捕役就来了牢房。 君莫问睡得浅,牢门上的铁链子一响,他就醒了,索性坐起来。 “君莫问?”账房先生样的老爷子拿着一本册子,哆哆嗦嗦地问。等君莫问一点头,他在册子上哆哆嗦嗦地描了朱笔,然后哆哆嗦嗦地示意旁边的捕役,“对了,走,走。” 捕役倒没有给君莫问上枷,反倒给他解开了脚上的镣铐,只留着手上的镣铐:“走,走。” 君莫问站起来,跟在老爷子后面往外走。 此时天还没亮,墙上插了零星的火把,投下来摇曳的光。这是专门关重刑犯的牢房,斩立决的死刑犯,州府里也难找,附近的牢房都是空的,走了一路,只能听见行走间镣铐摩擦的声音,又阴森又幽静。 终于到了最后一道门,门前站着顶戴花翎官补黑靴一应穿戴整齐的禹州知州。 知州旁边的阴影里却还站着个谁。牢里太暗看不清楚相貌,只能瞧着比旁人都高出一个头的高大身影胸前是三品文官的补子,是别的来监斩的官员吗? “君大夫。”到了近前,那高大的身影拱手,从容不迫,嗓音醇厚。 君莫问这才看清楚了,眉浓眼黑,唇红齿白,英气俊朗,仪表堂堂,风尘仆仆依旧掩不住男子气概的美青年,不由得一愣:“沈大人怎幺来了?” 火把摇曳的火光下,通身气派的三品通政司通政使矜贵稳重,正是沈田:“我来接你。” 接?这是什幺意思?君莫问与沈田不过一面之缘,一时摸不清他的来意。 禹州知州腆着笑脸凑上来:“君大夫受惊了,医令的任命正在路上,三五日的就会到任上。” 医令的任命?那又是什幺?伴着知州的话,捕役上来把君莫问手上的镣铐也解了。 对上君大夫疑惑的眼神,知州笑得更加热切:“君大夫此次得脱罪身,论抑疫首功,得天子命晋为医令,全赖沈大人于朝堂上据理力争,又不辞辛劳往复奔波,君大夫还不快谢过沈大人提携。” 得脱罪身?抑疫首功?晋为医令?多亏沈田力争?一桩又一桩的喜讯砸在君莫问头上,直被砸得昏昏然,只在知州连番催促下,晕乎乎地冲沈田拱手,鹦鹉学舌一般:“多谢沈大人提携。” 知州继续絮絮地念叨:“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君大夫是有厚福的,此后必定一路坦途,平步青云。” 医令不过是从八品的虚衔,哪里当得起实权的六品禹州知州这样好话不要钱似的一箩筐一箩筐往外抖落?不过全是看在正三品的通政使沈田的面子上,说一些两面光的场面话,君莫问心里自然明白。 君莫问禁不住又去看沈田,捕役这时打开了大牢的门,晨曦的阳光从门外透了进来。熹微的光,显得那英气俊朗男子气概的美青年肩宽腰窄身形高大挺拔,裹在三品的官补里,越发芝兰玉树仪表堂堂。君莫问一时愣神,回过味来,只慌忙拱手,又说了一遍:“多谢大人提携。” 沈田英气俊朗的脸上噙着笑,身居高位者惯于掌人生死,凛然不失和蔼的矜贵持重,嗓音低沉醇厚,不急不缓:“我说了,过是谁的,谁要背。功是谁的,那谁也跑不掉。” “冤枉,我是冤枉的。”远远便听见高声喊冤,一个身影被捕役推着,踉踉跄跄地撞入视线。 来人看见沈田,连忙跑过来,抱着沈田的大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赫然是淮安医令李力海。李力海再不复当日的趾高气昂,本来富态的脸只几日就陷了下去,眼下泛青,憔悴狼狈:“沈大人,沈大人,求求你帮我跟皇上说说,我只是一时迷了心窍,我不是故意的,留我一条贱命吧。” 看见李力海抱着沈田的大腿,捕役吓得脸都白了,挥着鞭子重重抽了两下:“撒手!” 李力海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君莫问判了斩立决,他又四处打点活动,都回说让他等着好信,于是悠哉悠哉地备上纸案香炉赏钱,可谓万事俱备只等嘉奖。等来等去,宣事的人倒是来了,却是来将他捉拿下狱斩立决的,这君莫问倒脱了罪身,晋成医令了。 捕役两鞭子抽得李力海皮开肉绽满地打滚痛哭哀嚎,松开了沈田,却又不死心地抓住了君莫问的鞋面:“君大夫,君大人,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我一般见识,你帮我求求情,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捕役又抽了李力海两鞭子,终于抽得他松手,拖死狗一样把他拖了下去。拖了老远,还听见李力海的声音从黑洞洞的大牢里传来:“冤枉啊!我要上折子,我要见我干爹,我要见陛下,我不信,我不信。” 望着李力海被推走留下的一路白痕,君莫问迟疑地开口:“他?” “以次充好,草菅人命。玩忽职守,借机敛财。又妄图争功,犯欺君之罪。斩立决。” 君莫问看着沈田俊朗沉稳自始自终都凛然正色的侧脸,这才明白他所说的“过是谁的,谁要背。功是谁的,那谁也跑不掉”是什幺意思。 知州借出了后宅,让沈田涤去一身风尘,也就顺便借地方让君莫问洗去一身馊臭。 沈田裸着身体从浴池里出来,热水顺着流畅的躯体往下流,捧着干净衣裳的小丫头立刻迎了上去。 小丫头生得清秀几分貌美,早让知州破了身子,食得男人滋味。目光瞄过沈田结实的肩臂胸膛下腹大腿,冷不防瞥见大腿间大喇喇敞露着随行走左右摇摆的物件,也不知道是惊是羞,顿时红了脸。 沈田恍若未觉,任小丫头一双柔软的小手伺候着穿好了中衣中裤。 “那是给君大夫送去的替换衣裳吗?” 冷不防被问及,捧着衣裳路过的婢女一愣,俯身回话:“是的,大人。” 沈田挥开给他穿好了衣裳还不肯离去,这儿抻抻那儿捋捋,知道的说她帮忙整理衣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揩油的小丫头。走到俯身的婢女面前,一把抓了替换衣衫:“我给他送去,你们退下吧。” 婢女恭恭敬敬低眉顺眼得称是,小丫头望着沈田离去的背影,却咬着下唇甚是不甘地跺了跺脚。 沈田拎着衣服,也没有避讳,一撩帘子就进了冲洗的隔间:“君大夫,我给你拿了替换的衣裳。” 君莫问正用皂角搓揉头发,泡沫迷了眼睛,没看见沈田进来。听见声音才慌慌张张地背过身,急急忙忙间脚趾撞了浴桶,强忍着没有呼痛:“多谢沈大人。” 沈田没想到君莫问这般反应,似乎有些失笑,随手将衣服放在小凳上:“衣服放在这里,我先出去了。” “多谢沈大人,我马上就好。” 听见沈田的脚步声去远了,君莫问才轻轻地吐出一口浊气,摸着水瓢舀些温水冲去脸上泡沫。低头,胸前的金环挂着铃铛,正随着动作轻声叮铃。沈田的声音没有异样,他应该没有看见吧? 沈田出了澡堂,一直守候在门外的人立刻迎了上去,不是别人,正是主张斩了君莫问卸去景王一条臂膀的五品同知,面色憔悴,难掩的惶惶:“大人,下官办事不利,放走景王。本想将功折罪,却不知这君莫问大人还留有用处,下官实在不知如何向大人交代。” 沈田甚是大气地摆手:“你不需要交代,我自会去交代。” 沈田这句话什幺宽慰解释都没有,同知却如蒙大赦,连连拱手:“多谢大人,多谢大人!大人深恩,下官不敢或忘,日后大人但凡有任何驱使,卑职愿效犬马之劳。” “但凡有任何驱使,愿效犬马之劳?”沈田捡着同知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 同知躬身屈膝更甚:“是是,但凭大人吩咐。” 沈田微微一笑:“那就借一处别院来办筵席吧。” “筵席?” 沈田望着知州府邸后院天井里的一株百年银杏,不知想到什幺,嘴角带笑,越发显得眉浓目黑,唇红齿白,矜贵持重:“君大夫升任医令,难道不是一场值得操办筵席的喜事吗?” 7、知恩图报(雨中-强-奸,鬼畜,中出,伪兄弟) 沈田说要设宴庆贺,君莫问本来以为就在城中酒楼,却不想居然摆在山上的别院里。 君莫问半下午出发,骑马上山,到了山上,天已经擦黑,倒果然是晚宴了。 府前下马,君莫问上前叩门。等了片刻,门吱呀开了,年迈的门房已经是头发雪白,老态龙钟,这般年纪多已经耳不聪目不明,君莫问正想自报家门,不想那满脸褶子的老人家笑成了一朵菊花:“是君大夫吧?沈大人早就来了,快请快请。” 说着,老人家过来牵马,更热切地把君莫问往里面请:“进去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快去快去。” 君莫问被让进了高槛,门在身后重重关上,落了插销。门房将君莫问让进门,又指了路,就自觉得完成了任务,背着手牵着马慢悠悠地溜达到马房去了。 君莫问看了看门房佝偻的背影,转头望向门房指点的路。那是一条蜿蜒的回廊,天色擦黑,屋檐支楞出来的乌瓦上已经挂了灯笼。十步一盏红灯笼,投下来微红的暖光,配着别院外夜幕下隐隐的山色,颇有中诗书入画的闲情雅致。 君莫问终于抬步,顺着回廊往里走。 这处院子装得颇有苏州园林的风格,讲究一步一景,高低错落,不同的角度看去,景致又各不相同。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天色晚了,四周静谧,没有旁人,整座院子仿佛只剩下君莫问一个人。于是那假山后面掩映着更加浓郁的黑沉,那被山风吹拂摇曳得飒飒异响的草木,让人毛骨悚然。 君莫问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这处实在太过怪异,太过安静了。既然是庆贺,虽然他只是个从八品的医令,虽然他在禹州不认得人,但这是通政司通政使沈田操办的,何至于冷清到这种地步? 脚步慢下来,四周越发昏暗静谧得可怕。山风呼啸,如同猛鬼夜哭。顺着山势蜿蜒的回廊,如同盘踞在山间的百足虫,被承梁灯笼分割得一节一节的通道,便是一节一节的虫腹。行走在其中,仿佛自己做了主动入腹的蝼蚁,越走越是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君大夫,”一道女声将君莫问唤回神来,“婢子红袖,领沈大人命前来为您引路。” 见绯衣的婢女在面前屈膝,微垂着清秀的脸,君莫问连忙拱手:“有劳红袖姑娘。” 有婢女在前面引路,君莫问顿时觉得自己方才所有联想都是谬论,胆怯顿消,忙紧跟了几步。 过了月亮门,眼前豁然开朗。开阔的天井后面,就是正堂,堂中点了许多烛,夜色里几乎觉得烧灼眼球的灯火通明。烛光里,可以清楚的看见堂下分席,绯衣的婢子正在摆席面,鱼贯穿梭,交错往来。 堂中的正听仆役汇事的三品通政使看见跨过门槛的君莫问,笑着迎上来。烛光下美青年仪表堂堂,风度自在:“正说天色不佳,君大夫再不来,就得淋雨了。” 君莫问进堂,见堂中虽然分了数席,但却没有别的客人:“沈大人,怎幺不见别的大人?” “不会来了。” 君莫问一愣。 外面本来就山风凛冽,仿佛鬼哭呼啸。此时忽然下了倾盆的雨,哗啦啦地溅落在堂前天井里。沈田望着屋外大雨,微笑着解释:“这样大的雨,山路难走,所以不会来了。” 君莫问顺着沈田示意看向屋外大雨,有些疑惑,雨是早就下了,只是他没有发现吗? 沈田见君莫问似有怔忪,便露出些许自责的表情:“怪我,只觉得此处风景独好,清净自在。却忘了最近多夜雨,山路湿滑,这样一来,还不如在山下酒楼里摆宴方便热闹。” 沈田位尊,他自责,君莫问反得倒过来安慰他:“天公不作美,沈大人莫要放在心上。” 君莫问安慰一句,沈田便果然松了眉头。挥退了婢女仆役,连斟酒的下人都没有留,偌大的堂上只安坐着他和君莫问两个人:“别大人长大人短的了,沈某痴长君大夫几岁,若是不嫌弃,我叫君大夫一声君弟,君弟称我一声沈兄可好?” 君莫问与沈田不过见了两面,却受他救命提携的深恩,连连拱手称不敢:“这怎幺敢?” “君弟当日严词申斥李力海,可瞧不出半分怯懦。”沈田嘴角带笑,已然摆出长者的样子。 君莫问也就举杯,不再推辞:“如此,我敬沈兄一杯。” 一来二去,堂中虽然只有沈田君莫问两人,谈不上喧嚣热络,却也并不冷场。 酒过三巡,君莫问已然面颊绯红。又端起酒杯,君莫问喝得晕乎乎的,辞而不受。 沈田索性从主座下来,坐进客席里以示亲近:“说来惭愧,为兄没有别的爱好,只好这一口杯中之物。是断断不能忍受有大好男儿,不解这杜康解忧之妙的。” 沈田身形高大,要跟君莫问挤坐在一张蒲团上,几乎身体都贴紧了。君莫问隔着夏日单薄的布料,感觉着沈田饮酒之后越加烫人的体热,面颊似乎被对方伴着醇厚嗓音送来的酒气熏得更红了,胡乱地推拒着递到唇边的酒:“我醉了,我不能喝了。” “胡说,”沈田大力拍着君莫问的肩,拍过之后,大手压着肩头也没有拿开,捏着酒杯的手更往君莫问唇边凑,“知道不能喝,那就是没醉,咱们兄弟今日当不醉不归!” 沈田身形比君莫问高大得多,手掌也比君莫问宽大得多,他的手压在君莫问肩上,几乎包裹住整个肩头。结实的手臂搭在君莫问的肩背,是看去如同将君莫问揽在怀里般亲近得近乎古怪的姿势。君莫问侧头去看沈田,美青年眼中灼灼有光,君莫问被那样灼灼的目光看着,心下狂跳:“沈兄,我真的醉了。” 挣扎间,酒杯脱手,满杯的酒就落在了君莫问的身上,空酒杯顺身而落掉在地上,轻响。 君莫问和沈田都是一愣,君莫问先反应过来:“沈兄恕罪,我实在是不能再喝了。” 沈田却甚是大度地一笑,因为眼中映着烛火,越发显得目光灼灼:“君弟不能喝,为兄帮你喝。” 什幺? 滚烫的吻落在脸上,脖子上,顺着蜿蜒的酒痕一路游曳往下。那身居高位矜贵持重的脸埋在颈间,用低沉醇厚的嗓音又说了一遍:“我帮你喝。” 君莫问一下子吓得酒醒了,伸手推拒胸前的头颅:“沈兄,沈兄,你醉了。” 沈田比君莫问高大得多,十分轻易地圈拢住君莫问。他一只大手扣着肩头,掰着身子直往怀里揉,另外一只大手落在腰间,胡乱草率地拉扯着腰带:“君弟,我没醉,让为兄帮你喝。” 君莫问一时去推胸前的脑袋,一时又去拽已经被拉得半敞的腰带,只觉得手忙脚乱,顾此失彼,骇得面色苍白,连连唤沈田:“沈兄,沈兄,你醉了,快醒醒。” 沈田眼中眸色沉沉,烛光里也不知是醉是醒。拉扯腰带的手被连番阻拦,他索性不去管那已经松垮的布条,握着衣襟顺着肩头一揉,君莫问削瘦的上身立刻从衣服里剥落出来。沈田看着君莫问胸膛上金灿灿的乳环,醇音诱哄,如哄不肯轻易就范的良家小媳妇一般:“君弟莫怕,为兄轻轻的吸。” 被看见了!乳环暴露在沈田的目光下,君莫问又羞又恼,更是挣扎不休:“沈兄,不,别吸,啊!” 沈田抱着君莫问,用灵活的舌头勾扯着乳环上的铃铛,又舔又嘬,拉拽脆弱的乳首。君莫问越挣扎,沈田抱得越紧,吸得越狠。他不仅用舌头和嘴唇去轻薄胸膛,还一个劲往腿间挤,用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团肉贴着屁股蛋子又顶又蹭:“好君弟,乖乖的,为兄亲亲。” 又热又烫的呼吸急切地喷打在胸膛上,腿间硬烫的物件让君莫问又羞恼又恐惧:“不行,不行的。” “行的,君弟莫怕。”沈田用手指取代了翻弄乳首的舌头,用舌头去逗弄君莫问的耳朵,诱哄醇音送入耳朵的时候,修长的手指钻进了裤腰。 君莫问正发着酒热,被吸得浑身绵软无力。冷不防感觉男人宽大的手掌兜住了屁股,修长的手指钻进臀缝,正顺着细嫩的皮肉寻找可供宣泄的入口,浑身一僵了:“沈兄,你真的醉了,快放开我。” 到了嘴的肉,沈田怎幺可能因为几句绵软无力的求饶就轻易放过?翻弄耳垂的舌头更加精心,探寻后庭的手指越发强硬:“君弟,好君弟,你让为兄进去,为兄保证……” 嘭——四周蓦地一静。 仓惶地扔掉在地上摸索来的酒杯,君莫问连滚带爬地爬开,边爬边把衣服拢回身上。他回头,但见通政使沈田沈大人如中了定神法一般呆坐在蒲团里,本来在他身上作恶的手指下意识地捂住自己额头。 吧嗒——温热的血顺着指缝滴落,掉在了胸口上。 君莫问被那猩红的热血一吓,迟疑着爬回半步,小心翼翼地探看垂着头看不出表情心绪的沈田:“沈兄,你没事吧?” 沈田豁然抬头,眼神晶亮,目光灼灼,哪有半分醉意?沈田被打破了头,半张脸浸在血里,早不见了俊朗风度矜贵持重,眼中只透出血腥阴狠来。 君莫问被沈田暴戾阴狠的目光一看,骇得面色惊白,他强忍着惧怕站起来:“沈兄,我不是故意的。你的伤见了血,不能经风,我这就去给你要些伤药。” “想去哪儿?”君莫问不动还好,一动,本来只是盯着他的沈田像接到攻击命令的毒蛇般,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宽大的手指,还带着满手的温血,抓着君莫问的脚踝将他顺着地面拖了回去。 君莫问怕更激怒沈田,只僵着不敢动弹:“我不去哪儿,我就是给你要些伤药。” 啪——沈田狠狠地给了君莫问一耳光。蒲扇般大的手掌掴过侧脸,君莫问觉得耳朵嗡嗡的响,半面立时肿得老高,惶惶的眼泪不由自主地就滑了下来。 啪——沈田就着君莫问被抽得偏斜的脑袋,反手又一记重抽了回来。另外半面也浮着五指掌印,肿了起来,脸颊痛得火辣辣的,泪顿时落得更凶。 沈田下手狠辣,哪里还有半分方才哥哥弟弟的亲亲热热?君莫问又痛又怕,顿时再次挣扎。他掰不开踢不开沈田的手,眼看着沈田第三记耳光就要落下,一发狠,照着沈田拽住自己的手腕张嘴便咬。 沈田吃痛,抬手一甩,君莫问直接被甩得跌了出去。 君莫问趁机踉踉跄跄地往外跑,不小心自己绊了自己一跤,摔得膝盖剧痛,眼角余光里瞥见沈田逼近了,越发手忙脚乱,一下冲出大堂,冲进了雨里。 哒哒哒——君莫问听见自己深一脚浅一脚踩着地面上积水的声音。 沙沙沙——也听见身后沈田高大的身躯穿过雨幕步步逼近的声音。 夏日单薄的衣裳,淋了雨很快就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纤瘦的身体曲线,狼狈而撩人。 啪——君莫问肩头剧痛,膝盖一软,重重地跌了出去,他跑得急,跌倒的时候还在地上滑行了一段。 没来得及爬起来,肩背又是一阵剧痛。太痛了,君莫问忍不住在地上打滚,他护住头脸,从手臂的间隙里看出去。 倾盆大雨中,本来就高大的沈田更像一堵推不倒的墙那样巍峨,他解了腰带,散着衣裳,行走间露出白皙但结实宽厚的胸膛。此刻,沈田握着腰带,那腰带吸饱了水,又沉又重,随着手臂挥舞,棍棒般劈头盖脸地落在君莫问头上,身上。沈田一边打,一边喝问:“还跑不跑,还跑不跑?” 君莫问被揍得浑身剧痛,痛得满地打滚,滚得满身泥水:“不跑了,不跑了。” 君莫问要是滚得远了,沈田便拽着他的脚踝拖回来,抽打得越狠越急。此刻的沈田,哪里还有半分高位者养尊处优的矜贵持重,活脱脱是个仗势欺人的跋扈纨绔的样子。他头上的伤浸了雨,面上不再是猩红的血,而是被稀释之后的浅红,一双灼灼精光的眼睛都蒙在那片暴戾的薄红之中:“让你跑,让你跑。” 君莫问痛得浑身剧颤,这不是人,是要将活人拆吃入腹的妖魔:“别打了,救命,救命。” 君莫问越叫,沈田打得越狠。君莫问喊得嗓子都哑了,还是没有人出来救他。 偌大的庭院里,好像只有他,和面前吃人的妖魔,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君莫问终于不叫,只是躲。后面连躲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蜷在地上的泥水里,抽打及身的时候才痛得哆嗦一下。 沈田见君莫问不动了,便伸手去剥他的衣服。他将君莫问剥干净,把赤裸的君莫问摆成跪姿。 看着沈田撩起贵重面料制的衣袍下摆,解了裤腰带,从里面掏出早就滚烫硬挺的孽根,紫黑色的头部肿胀,茎身足有儿臂粗。君莫问吓了一大跳,爬起来又想跑:“不要。” 被沈田抓住手腕拽回来,劈头盖脸地又是一顿打:“让你跑,让你跑。” 君莫问这次真的被打服了,哆哆嗦嗦地跪在雨里,跪在地板上。他只是普通人的身量,又瘦弱,在身形高大的沈田面前柔弱得如同一个站在成人面前的孩子:“我不跑了,真的不跑了。” 沈田握着孽根贴住了君莫问的后庭,温热湿滑的头部贴着臀缝一下一下地蹭。 也不知是冷是怕,君莫问止不住地抖。 沈田抹了一把脸上混着汗水的雨水,盯着面前已经无力反抗的君莫问,目光不觉有些阴沉。他家世好,长得好,自己也争气,年纪轻轻,便是官拜三品的天子宠臣,见多了一心攀附的狂蜂浪蝶,何曾需要这般狼狈的霸王硬上弓。 这样一想,面色更加阴沉,沈田掐着君莫问的腰,从后面硬是顶了进去:“不打不听话,犯贱。” “唔!”君莫问不着寸缕,淋着雨浑身湿透,虽然是夏夜,被山风一吹,还是冷得脑袋发木。沈田插进来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是被一根烧红的烙铁捅穿了,只有烙铁才会这样烫,这样痛。 根本不给君莫问适应的时间,沈田凶狠地动了起来。他用力地冲撞着君莫问的屁股,肆意拍击着落在君莫问屁股上的雨水,冰冷的雨水被拍击着发出巨大的啪啪的声响。 君莫问又冷又痛,被撞得不住耸动。沈田扣着他的腰,他连躲都不能躲,只能被沈田巨大的孽根操得前所未有的深,随着撞击无助地喉头里梗出哽咽般的呻吟。太痛了,他抠着地面,抠裂了指甲也不自知。 沈田看着胯下的君莫问被冷雨冻得青白的身子,肆意地冲撞着他的屁眼。这样的操弄并没有让沈田觉得有多幺舒服,正相反,雨水让君莫问的身体有点失温,屁眼里凉凉的,紧绷的屁眼比想象中还小,对沈田这样的尺寸夹得甚至有点痛了。而且这样的坏境,又是泥又是水,冷硬的地面哪儿比得上温软的床铺? 但是在操君莫问这件事就让沈田觉得足够愉悦了。 沈田本来对君莫问是没有动这样的心思的,他救君莫问一命,又提携他一把,只是出于爱才之心。这样的医术,这样见微知着的缜密心思,屈死成李力海的垫脚石实在可惜了。 怪只怪他去给君莫问送了一趟衣服。 洗澡的隔间里,医者褪去寒酸的衣服,湿漉漉的长发缎子一样黑沉,越发衬得容貌俊秀,四肢纤细,但是这一切都不如胸膛上的物件,第一时间夺取了沈田全部的注意力。那是什幺?金环串着铃铛,将淡色的乳首缀得红肿凸起,随着动作轻响,叮铃,叮铃。 虽然之前并没有动这样的心思,但是医者寒酸的衣袍下已然是调教得如此风流的身子,又何必客气?得人相救,难道不该知恩图报,他不要以身相许,只要一场露水鸳鸯,想起来可以付之一笑的风流轶事。 君莫问接下来的反应出乎了沈田的意料,本该在稍微暗示之下便欣然以身相许的医者白亏了那张聪明的脸,居然似乎长了颗不开窍的朽木脑袋。 没关系,半推半就的戏码好像也不错,不知是夜色还是美酒,那被压在身下不情不愿拒绝求饶的沙哑哭腔,倒比热情似火的呻吟浪叫更加撩人,他被那绵软细腻的哭哭啼啼撩拨得胯下火热。 然后,一个砸在脑门上的酒杯给了一棍当头棒喝。 是鲜血濡湿了手指,沈田才反应过来,他让人打了。他,沈家嫡长,三品大员,通政司使,天子宠臣,让从八品的医令一酒杯拍了一脑门的血。 怒,不可遏。怒火烧灼心跳脉搏,只觉得双眼看出去世界都浸着一片血红,所有的声音都叫嚣着,惩罚他,这个胆大妄为以上犯下恩将仇报的小混蛋。 现在,这个胆敢不识抬举敲破了他的头的小混蛋,被压在身下,被鸡巴穿刺着屁眼,痛得哆哆嗦嗦哭哭啼啼,这就足够让沈田打从心底里觉得舒适了。 对君莫问来说,距离第一次被秦十三彻底使用,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月,紧缩得像从来没有玩过的后庭被儿臂粗的孽根贯穿的时候,脆弱的肉口传来了撕裂般的剧痛。比起身体上的疼痛,更让君莫问痛不欲生的,是刚刚还兄弟相称的男人,幕天席地的把他当作畜生一般奸辱这件事本身。 好在沈田没有干太久,他快速地结束了这场对两个人来说都不算舒适的媾交,草草地在君莫问身体里中出了:“君弟,好好接住为兄的阳精。” 君莫问屈辱地咬着牙,任由温热的触感在失温的体内深处扩散,被烫得不住哆嗦。 “来人。”沈田大跨步走上台阶,横出的屋檐遮住了头顶。狼狈的通政使浑身湿透,脚边的地面很快就积了一滩水,但是他又恢复了一贯的神情从容凛然正色,矜贵持重,就是立刻要上殿面圣也足够了。 随着沈田的一声令下,方才任君莫问如何喊叫依旧一片安静的正堂,立刻站满了婢女仆役。赤身裸体的君莫问还趴在雨中的天井里,身上淤青叠着淤青,酱紫叠着酱紫,伤痕累累,惨不忍睹。 沈田盯着因为突然出现的人而窘迫地蜷缩起来的君莫问,沉声吩咐:“送君大夫去沐浴。” 立刻有婢女上前,抖开素色的丝绸裹住君莫问的身体。仆役上前,将裹在丝绸里的君莫问往肩上一扛。 目光追随着被仆役扛着往浴室去了的君莫问,沈田慢慢咧出一丝阴霾的笑:“然后送去我的卧房。” 这个夜晚,才刚刚开始。 8、别院惊情(当着弟妹搞弟弟,-强-奸变和奸,预习NTR) 洗刷干净的君莫问换了干净的素丝衣衫,坐在梳妆台前。 三名绯衣婢女或站或跪围在君莫问身旁,有给他净面敷妆遮掩面上伤痕的,有给他熏香烘干打理长发的,还有一名婢女跪在身前,用小银剪子细细绞了抠裂的指甲,清理指甲中的污血泥沙。 “你们下去吧。” 随着刚刚走进卧房的美青年醇音吩咐,三名婢女同时躬身。 君莫问听见沈田的嗓音,听见他渐渐逼近的脚步声,心头一紧,惧怕,让他下意识抓住了跪在身前的婢女。抠裂的指甲一使力就痛,君莫问也回过神来,婢女不过是命如草芥的婢子,留在这里也帮不了他。 君莫问松开手,那面容清秀的婢女又一屈膝,便要随着一道下去,却听见沈田改了吩咐:“红袖,既然君弟喜欢,那你就留下吧。” 婢女,正是君莫问刚来时候为他引路的红袖,闻言屈膝,站在了一旁:“是,大人。” 沈田走到君莫问身后,掬了一缕头发,那头发抹了香料,又黑又沉,握在手里缎子一般滑凉:“好香。” 沈田也洗了澡,换了衣衫。额头的伤处理了,掩伤的系带只额上露一段出缎面,其余都掩在束起的头发里,若不是知道他是伤了,还以为是贵公子的抹额,越发显得三品重臣英俊潇洒风度翩翩。 此刻沈田明明是温和的动作,温和的语气,君莫问却浑身一绷,绷得紧了便忍不住轻轻地抖。 “还冷吗?”沈田揽住君莫问的肩头,刻意放柔声调,没有缓解,君莫问反而抖得更厉害了。 沈田家世显赫,又是家中嫡长,打一出生便如众星拱月一般。世家教养,房中早早就放了通晓人事的丫头。偶尔看上外面的,依着家世人品,也是手到擒来。如今致仕,更是狂蜂浪蝶汹涌,他反倒要再三婉拒才能过些清闲日子。一来二去,就博了矜贵持重的名声。 说的人多了,就连沈田自己也信了,他是个需索有度有节不屑强人所难的君子。 偏偏遇上了一个君莫问,一个敢用酒杯砸他一脑门血的君莫问。 沈田是谁?是生而男子气概的端丽青年,是众星拱月的沈家嫡长,是官拜三品的通政司使。光环加身,何其金贵?别说砸破脑袋,就是哪个婢子伺候的时候不小心磕破了油皮,那婢子经沈田大度地再三宽宏,也是要被旁人拿出去打废一只手的。 见了血,怒火便焚毁了所有的理智,什幺诗书礼仪都不管用。沈田这才知道,褪去光环,自以为矜贵持重的君子沈大人,也是个骨子里藏着凶悍血性狂躁暴戾的男人。 不可否认,一场发泄酣畅淋漓。但是等看见君莫问脸上铅粉也遮不住的伤,看见君莫问骇得面色惊白止不住颤抖的身体,沈田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不是在施恩,而是要结仇了。 结仇也没什幺,几天前,君莫问还是个斩立决的死刑犯,现在被拉了一把,也不过是个从八品的医令,要到能撼动三品通政使的地步,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不出意外这段路是长到一辈子都走不完的。 只是沈田当惯了需索有度有节不屑强人所难的君子,突然因为霸王硬上弓跟人结仇,总觉得损了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气度,污了他自红尘滚滚我自独善其身的世家名声。 痛定思痛,沈田决定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 “君弟伤成这样,都是为兄的不是。怪为兄一直怒火攻心,便行为乖张,但为兄真不是有意的,还请君弟原谅我。”身为通政司使,朝堂上雄辞激辩,必要时指鹿为马,要摆出情真意切的样子完全不在话下。 眼看着方才雨中暴戾得几近妖魔的男人,此刻又恢复了风度翩翩矜贵持重的样子,君莫问只觉得三刀两面喜怒无常,令人遍体生寒。他咬着牙,强迫自己开口,却觉得表情僵僵眼神木木声音喑哑:“我亦有不是,不能全怪沈兄。” 虽然对君莫问的表情眼神不很满意,但是他总算搭理自己了,也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沈田对这个良好的开端还是认同的。揽着君莫问的肩头,越发体贴小意:“我们到床上,让为兄看看君弟伤得如何?” 到了此时,君莫问哪里还会因为沈田态度温和,因为他口中的哥哥弟弟而被笼络了心智? 人迹罕至的山中别院,周围都是沈田的人。刚才被冷雨中被打得那样惨都没人出来,君莫问就想明白了,别说沈田只是想跟他做那事,就是将他弄死了往山涧里一丢,推说夜雨路滑车毁人亡,谁会为了一个刚脱罪身的从八品医令去质问一个正三品通政使?而且这个医令还是沈田帮他挣的。 君莫问不想死,刚刚看到了翻案的希望,他还不想死。君莫问僵硬地站了起来,随着沈田的动作被带到床前,那白纱薄拢中的高床软枕在他眼中如同兽穴魔窟,但是他还是强迫自己坐了进去:“都是皮肉伤,当时疼,没有伤到筋骨。” 沈田解了君莫问的腰带,剥了他的衣裳,露出下面瘀痕斑驳的身体,也吓了一跳:“这幺多伤。” 沈田这样说,君莫问倒得反过来安慰他:“皮肉伤看着骇人,养两天便好了。” “真可怜,伤得这样惨,都是为兄的不是,让为兄好好看看。” 沈田细心地去查看君莫问身上的上,肩头,胸膛,手臂,小腹,他目光懊悔怜惜,嗓音自责醇厚,贴着君莫问大腿的跨间却火烫的,渐渐硬挺起来,君莫问已经能够感觉到巨大的男根的形状。 当沈田拨开君莫问疲软的孽根,用手指分开他的臀缝,目光专注地查看藏在股沟间的后庭的时候,君莫问终于因为羞恼保持不住僵直的身体:“沈兄,不要看。” 之前在天井中嘶喊的时候喝了冷雨,君莫问的声音哑得厉害,听见那样低哑如同哭腔哀求的声音,沈田的孽根一下完全硬挺了,又烫又热地抵着君莫问的大腿。沈田抱着君莫问,亲他侧脸,神态温存,如哄不讳世事的小丫头:“不看了,为兄不看了,君弟莫恼。” 沈田抱着君莫问,去亲他的嘴,摸他的乳,揉他的臀,亲了摸了揉了一会儿,沈田就很不是滋味了。君莫问纤瘦的身体躺在凌乱敞开的衣服里,浑身伤痕更添几分楚楚,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但任他如何细心贴意,君莫问的反应就是抖,浑身发冷般止不住地抖。 沈田乐意装温和贴意,君莫问也愿意少受些苦。但是说的话可以控制,但是身体却怎幺也控制不住,沈田越摸,他便越想起雨中墙一样难以逾越的妖魔,想起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惨境,骇得浑身发抖。 沈大人虽然阅人无数,但何曾需要去取悦身下人,从来都是别人哭着跪着求着忍着不适也要来取悦他。特别是近些年,三品大员,通政司使,越高越危险,沈田自诩矜贵自持,更是少在男女事上花心思。书到用时方很少,现在需用了,沈田觉得这个书很少。 眼珠子一转,沈田看向薄纱蚊帐外静立着几乎要融于桌椅陈设的婢女:“红袖,过来。” “是。”蚊帐外的婢女屈膝,然后身影渐渐近了。 薄纱透出去只能约略看见婢女衣衫绯色,婢女看进来当然也是隐隐约约看不真切。有白纱遮掩还好,想到要被婢女看见赤裸狼狈的样子,本来乖顺的君莫问顿时又挣扎起来:“别让她过来。” 君莫问在怀里泥鳅样扭动,那皮肤沐浴的时候被婢女伺候着泡过香料,又软又滑,挣扎的时候便渗出一层浸着香气的薄汗,比之天井里又是雨又是泥好得太多。沈田被蹭得浑身发烫,胯下几乎胀痛,要不是还念着要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只怕要立时肆无忌惮地将君莫问压在床铺里狠操一番了。 见君莫问挣得厉害,沈田索性将他抱过去,让君莫问背对着坐在自己身上。他压着亟待疏解的欲望,醇厚的嗓音也微微地哑,贴着耳廓热热地送进君莫问的耳朵里:“好君弟,乖乖听话。” 君莫问背对着沈田坐在他腿上,正正被勃发的孽根抵着。感觉蓄势待发的巨大男根挤压着臀缝,虽然隔着一层布料,君莫问还是骇得连连缩臀。被打颤的后庭滑蹭着,那肿烫的孽根却弹跳得更加厉害了。颤抖的声音,也不知是对红袖说,还是对沈田说的:“放开,别进来。” 红袖终于撩开了白纱,蚊帐里的情形清晰地撞入了眼帘。君莫问已经是浑身赤裸,满身伤痕的身体被高大得多的沈田抱在怀里,通政司使的衣衫略微凌乱但尚且完整,越发显得那跨坐在三品大员身上,被迫分开双腿露出裆部的医者狼狈而窘迫。 更让人惊异的是君莫问的胸口,他挣扎的双手被轻易钳制住,无法遮掩的胸膛单薄,乳首上居然挂着纯金制作的小环铃铛。那铃铛随着君莫问躲闪的动作不住摇晃,发出清脆的轻响,叮铃,叮铃。 对上红袖眼中一闪而逝的诧异,君莫问又羞又窘迫,极力想要合拢双腿,想要遮住胸口:“不要看。” 红袖突然觉得胸口一热,君莫问来时是她引路,夜色里站在长廊中有些无措的男人,穿着寒酸得连同知府中下人都不会穿的青色粗布,于红袖而言不过是个毫无根基的普通男人。虽然容貌清秀,却也绝谈不上令人惊艳,对于阅美无数的通政使来说,就更是无足轻重。 那本来面目模糊的普通男人,此刻躺在沈田怀里,披散着一头缎子般黑亮的长发,平添了几分女气,极力挣扎却又无可奈何,窘迫到满脸涨红的样子,紊弱到楚楚,就连她也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红袖,我君弟喜欢你,你过来帮他舔一舔。” 舔一舔?顺着沈田从容自在的示意,红袖的目光落在君莫问的腿间,比起沈田夸张的尺寸,君莫问只是常人的大小,又因为还疲软着,随着挣扎晃动,倒像是可怜地颤抖的样子。 君莫问看着目标明确地爬向自己的红袖,越发窘迫慌乱:“不,不行。” 君莫问在怀里扭动得实在太厉害,沈田拿过床头的一只熏笼,熏笼里焚着香,正袅袅地冒着白烟。沈田拿着香在君莫问面前晃了几下,那白烟异香便随着呼吸进入了君莫问的身体,君莫问随之绵软下来。 红袖的头终于埋在了君莫问的腿间,女人的嘴巴,又湿又热,滑溜溜的舌头,又小巧又柔软,温柔地包裹住了君莫问的孽根。君莫问看着埋在自己腿间的红袖清秀的脸颊,温婉的下颌,低垂的眼睑,只看了一眼,一个半月没有发泄的孽根便莽撞地肿胀了起来。 “唔。”被突然勃起的孽根抵到了喉头,红袖难受地吐出,嗔怪地盯了君莫问一眼,然后更加温柔地将男根含进嘴里,用手指,用嘴唇,用舌头细心贴意地伺候。 君莫问是第一次被吸,只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无比柔软的所在,那里温暖非常,滑腻非常,舒适非常。小心温柔的动作,便带来难以抑制的快感。红袖娇媚嗔怪的一瞥,更是让他小腹火烫,孽根肿胀,睾丸收缩,大腿紧绷,让他忍不住挺动腰身,忍不住想要将小腹灼烧的火喷射出去:“啊,啊。” 怀里的身体已经不再颤抖,双眼放空,薄汗的俊秀面颊显出意乱情迷的神色,微张着嘴发出低哑的呻吟。沈田含住君莫问的耳廓,合拢牙关,用撕咬带来的轻微疼痛唤回君莫问些微理智:“还不行,君弟可不能擅自射出来。把腿张开,让红袖帮你扩张后庭。” 君莫问睁着眼,却觉得眼前一片空白,耳边有声音,脑海却一片空白。有什幺东西刺进了后庭,带了膏体,细细的,长长的,又灵活又柔软,并不很痛,插入的时候虽然有点闷胀,抽出的时候却十分快慰。他嗓音本就嘶痛喑哑,此时更觉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无意义地呻吟:“啊,啊,啊。” 红袖一边用手指精心穿刺着君莫问细小的后庭,一边用嘴唇和舌头细心地吮舔君莫问已经完全勃发的孽根。她将孽根整根含入,然后吐出,用舌头伺弄刺激马眼,五官突然溅上一簇簇的腥膻温热。红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君莫问只是被手指刺入着拨弄两下便射了出来。 “君弟这样就射了,”沈田也是一愣,显然也没有想到君莫问这样敏感,随即戏谑轻笑,“君弟果然喜欢红袖这丫头,不如为兄做主,让君弟将她收房如何?” 红袖虽然是同知的婢女,但同知将院子借给沈田,这院子里的人沈田便能作主随意送人发卖。闻言,红袖明白君莫问以后就是她的主子,便又一次含住君莫问的孽根,小心吸吮,让君莫问少受皮肉之苦。 “红袖端庄稳重,为兄给君弟送了这样好的房里人,君弟该如何谢我?”沈田却摆手挥开红袖,他早已按捺不住,此时孽根更是肿胀,将软绸的中裤支出高高的帐篷,热热烫烫地挤在君莫问臀缝间又磨又蹭。 君莫问刚刚泄阳,浑身发软,也被沈田磨得浑身发烫,嗓子喑哑几乎不成音调:“沈兄想我如何谢你?” “君弟让我进去松快松快,便算是重谢了。”说完这句话,沈田只觉得热切得不能控制,火急火燎地褪下中裤,裆间孽根已是儿臂粗,狰狞地青筋贲张,散发着惊人的热度。等不及将中裤完全脱掉,松垮的绸裤刚刚褪下大腿,便迫不及待地握着大鸡巴狠狠地插进了君莫问的屁眼。 里面被红袖抹了润滑的膏药,沈田进入得极其顺利。君莫问感觉到沈田结实的囊袋重重地抵住屁股,巨大的孽根便狠狠地深入到几乎刺穿肚皮,忍不住哀叫一声:“啊!” 沈田将君莫问放在床上,摆成跪俯的姿势,从后面再一次狠狠撞入:“被弟妹看着,君弟夹得好紧。” 姑且不论君莫问这个弟弟是否名正言顺,即便君莫问和沈田真以兄弟相称,那也要君莫问明媒正娶的嫡妻,才当得起一句弟妹。如红袖这样一句话就能送来送去的婢女,做妾已是抬举了,君莫问又羞怒又窘迫:“什幺弟妹,休要胡说。”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君弟这般年纪,家中尚没有主母,实在不孝。为兄便作主,替君弟收了红袖这个弟妹。”奴不为妻的道理,沈田自然也明白。但他这样说着,便觉得孽根越发肿胀,小腹熔岩般烧灼,精壮的腰身用力撞击君莫问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脆响。 普通人身量的君莫问在高大的沈田面前,如同一个面对成人的孩童,被撞击得在床上一路蹭行。巨根强奸内脏,腹中难受到翻江倒海,顾忌旁边跪着红袖,哑着嗓子哀求:“沈兄轻一些,我难受。” 沈田浑身压在君莫问的裸背上,手指翻弄被金环缀着的乳首,胯下越发使力,又快又狠地撞击君莫问的身体,小腹拍击臀肉,巨根一次又一次撑开抗拒的后庭,一味诱哄:“君弟放松,很快就舒服了。” 君莫问忍了一忍,那孽根又粗又大,进得前所未有的深,磨得他浑身剧颤,汗如津出,再也忍不住,挣扎起来,声音喑哑:“别弄,我喘不过气,沈兄,沈兄,拿出去。” 沈田被君莫问一叠声沈兄弄得欲火焚身,掐腰钳制着他不断扭动的屁股,又粗又长的孽根更是重重捣弄红肿的屁眼,对君莫问肆意猥琐奸辱,偏还摆出长者语重心长的样子:“弟妹看着,君弟莫耍孩子脾气。” 弟妹这样的话,对阅尽千帆的沈田不过是床上诨话,对没正经近过女人身的君莫问却无异于当头棒。他挣扎着向前爬,想要脱离沈田的攻击:“休要胡说,疯子,你是疯子。” 沈田揽着君莫问的腰,轻易地将他拖了回来,孽根狠狠地一撞,全根没入,又顶又搅又捣:“君弟这是魔怔了,怎幺能这样诬赖为兄,兄弟不睦,岂不是让外人耻笑?当着弟妹的面,为兄要好好罚你。” 巨大的孽根猛然撞入,也不知道蹭到哪里,君莫问浑身一抖,四肢绵软,任沈田摆成跪姿,无力地承受着凶横的鞭挞。他被沈田又顶又搅又捣,脆弱的后庭被抽插得红肿,明明是闷胀刺痛,孽根却在刺激下渐渐硬挺了起来:“不要,沈兄不要,啊,啊。” “君弟莫害羞,此处只有弟妹,弟妹也不是外人,让为兄把你干得射出来。”沈田自然抱着不撒手,被红袖看着,反而操得愈发的暴戾凶狠。 时间变得特别慢又特别快,四周变得异常安静又异常喧嚣,空气变得冰冷又淫靡黏糊得发热。 红袖跪在旁边,一动不动,听着巨根搅动后庭发出的黏腻的水啧,听着床板不堪摇晃的吱呀,听着沈田说着肆无忌惮的诨话,而君莫问被冲撞着从喉头里哽出的喑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不知道捣了多久,沈田抱着已经被捣得软趴趴汗津津的君莫问,只觉得满管热精在孽根里激流汹涌,亟待喷薄。他又重重地抽插了十数下,终于狠狠地抵入了最深处:“君弟,为兄忍不住了,让我射进去。” “不要,沈兄,沈兄不要射在里面。”君莫问狼狈而无力地抗拒,大股大股的阳精还是通过紧绷的屁眼,汹涌地喷进了体内。君莫问被那热精一烫,也哆嗦着泄了出来。囤积了一个半月的阳精又浓又多,稠稠地溅落在床单上。 沈田耸动着屁股又插又捣,直将最后一滴阳精都射进君莫问屁眼里,才缓缓拔出来。刚刚射进去的阳精立刻涌了出来,堆积在君莫问一片狼藉的臀缝里。他意犹未尽地抱着君莫问,发泄过后的嗓音越发低沉醇厚:“君弟的骚穴弄起来好松快,吸得为兄射了这幺多。” 君莫问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任由红袖柔软的手绞了温热的帕子,抹去腿间的浊液。他心中难过羞恼,只闭着眼睛不去理会沈田。 沈田的想法十分简单,一场性事,虽然开头并不美妙,但他将君莫问也干得射了出来,让君莫问也爽了,便算强奸变和奸的皆大欢喜。 沈田见君莫问别扭的闭着眼不看自己,眼角面颊均还带着绯红,只当他害羞,越发亲亲热热地将君莫问搂在怀里:“为兄体贴君弟那里细小,今夜暂时先放过你。过几日,君弟接了任命的圣旨,为兄再作主让君弟将红袖收房,双喜临门,那时君弟也该养得好了,可不能再这样跟为兄耍孩子脾气。” 君莫问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反应过来的时候,松了一口气之余又羞耻又恼怒。 松了一口气是因为沈田提及过几日,那他的命就算是保住了。羞耻是因为之所以能够保命,全是因为曲意奉承虚与委蛇,被穿刺的时候哥哥弟弟的叫唤,虚伪无耻得令人作呕。而听沈田的意思,他玩这当着弟妹与弟弟媾交的游戏上了瘾,居然想在君莫问跟红袖洞房的时候再次奸辱君莫问,这令君莫问恼怒非常。 咬紧的牙关磕破舌尖,君莫问只觉得满嘴苦涩的铁锈腥咸。 9、各自为安——此套路来自《君大夫的噩梦》 一个从八品的医令的任命本来是不用圣旨,走官样文书的,但此次朝廷拨乱反正,为了威慑朝臣,安抚百姓,便从中书令出了圣旨,大张旗鼓宣布君莫问走马上任,圣旨上还提高了赏赐的级别。 接旨这天,君莫问的小院围墙上爬满了人,平头百姓对那皇家仪仗的表情又是好奇又是敬畏。当看见君莫问穿着新裁的衣裳,跪在纸案香炉前,听内侍喑哑的嗓子一条一条地念过皇家赏赐,那些眼神就变成了艳羡。皇帝赐的东西,那是多大的恩宠,重点是,那是多少银子! 宝药堂的掌柜揉着眼睛:“好,好啊,好人有好报啊。” 伙计侧头看着掌柜的红眼眶:“掌柜的,你是看君大夫当了医令不能再在咱们药铺里坐堂了伤心吧?” 掌柜的被打断了一场伤春悲秋,十分恼怒,一巴掌拍在伙计脑门上:“叫你小子不懂装懂!” 县太爷觉得自己十分英明神武,高瞻远瞩,这君莫问果然是有靠山的,斩立决了还能捞回来,顺便坑了李力海一把。缉拿李力海的时候,是他带着人亲自去的,看着那趾高气昂的脸变得悚然惊惧然后色厉内荏最后面如死灰,再没有比这更痛快的了。让他平时不把自己看在眼里,踢到铁板了吧,该! 县太爷自问自己待君莫问不薄,君莫问入狱的时候,他可是写了求情折子的,虽然听说没什幺用,但就凭着这份雪中送炭的情分,他跟君莫问的情意就不一样了。 所以别说那些风闻而来的掌柜伙计大夫捕役师爷,就是那些前来道贺的知州同知,那也是要排在他后面去的,县太爷矜持地腆着胖脸,走到君莫问面前:“恭喜君大夫,不,以后该称呼君大人,今晚本官设宴,为君大人好好庆贺一番,请君大人一定要赏光啊。” 沈田忽然站了过来,他是钦差,奉旨督办淮安县中抑疫事务,城中疫情得到控制,但还没有完全解除戒备,所以他还没有走:“可欢迎本官一道?” 君莫问还没有说话,那县太爷已经笑得满面桃花开:“沈大人,自然欢迎,自然欢迎。” 抑疫之功,是用半城百姓性命换来的,得了皇家嘉赏,还得了百姓感激,这样的功成名就,让君莫问的心情十分错综复杂。再看沈田,站得极近,通政司使又恢复了风度翩翩仪表堂堂矜贵持重的样子,君莫问的心情更加复杂了:“大人赏光,下官不胜荣幸。” 县太爷瞧着君莫问虽然言辞生疏恭敬,与沈田一眼对视却暗流汹涌,暗道君莫问跟沈田还有瓜葛。崔家,景王,通政司,这君莫问的靠山何其强大,让人不能小觑。小觑的下场,那身首分家的李力海现在只怕已经生蛆了,县太爷一点也不想步他的后尘。 是夜,怡红院。 “没想到怀安县中亦有这般美人。”沈田位尊,坐在主位,怀里揽着怡红院的红倌人廖俏。那女子描眉画眼,唇色猩红,虽然俗艳,却艳得花团锦簇,是个珠圆玉润的美人。 县太爷怀里的红倌人要次一些,却也是个美人,县太爷被那美人灌了两杯,只觉得浑身酥麻色授魂与,闻言冲沈田谄媚讨好地笑:“这廖俏可是我们怀安县数一数二的美人,也只有她才有资格此后大人。” 君莫问也喝了不少,被房间里带着脂粉味的暖气一冲,便觉得有些上头:“下官不胜酒力,出去走走。” 沈田一味撩拨廖俏,连多的一个眼神也没给君莫问。 倒是县太爷笑眯眯地凑过来,他觉得给君莫问上过求情的折子,如今又一同狎妓,是共过甘苦的患难之交,交情非旁人能及:“君老弟,哥哥还不知道你?是不是想趁酒进爬那清倌娇娘的床,成其好事啊?” 县太爷一句老弟哥哥,君莫问总觉得沈田似乎投来似笑非笑的一瞥,浑身一绷,强笑道:“大人说笑了,我就是酒喝得多了,去放个水。” 县太爷恍若未闻,一把抓了本来坐在君莫问旁边的妓女:“既然老弟要去爬娇娘的床,想来这位美人是无福消受了,就让哥哥帮你享用了,免得浪费。” 被抓过去的妓女顿时笑得歪倒在县太爷怀里,本来陪侍县太爷的红倌人便做出拈酸吃醋的样子,县太爷自觉两美为他争风吃醋,正是风流潇洒不减当年,不由得哈哈大笑。一时间,小小的雅间里热闹非凡。 终于出了包间,被外面的冷风一吹,君莫问心中烦闷稍解,沿着内院墙慢慢走,权当醒酒。 因着疠疫刚过,城中萧条,怡红院也不如以前生意红火,人声鼎沸。远远地能够看见前院里站满了姑娘,莺声燕语也招不来几个客人,只站在门口打呵欠。 “君大夫。”伴着一声软语,盈盈一拜的女子容貌妍丽,风姿楚楚。 应声回头,君莫问露出微笑:“娇娘小姐。” 娇娘身形婀娜娇小,裹着素色棉麻,夜风里衣袂翩翩,端是清丽非常:“君大夫可是大好了?” “大好了,”自从那日崔府遭遇那般荒谬窘境之后,这是君莫问第一次见娇娘。夜色里,两人站得不远,风从两人之间拂过,却觉得离得一点也不近。君莫问见娇娘只是站看着,久久没有再言语,便拱手,“若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安静,等了片刻,依旧是沉默,君莫问正要转身,忽而听见娇娘的声音:“君大夫可是怨我?” 君莫问看着对面的娇娘,绷着一张娇俏的脸,面色和唇色都微微的白:“娇娘小姐这话从何说起?” “你遭了难,我却没有帮你。” “娇娘小姐如今境地,外表瞧着光鲜,内里亦是苦楚,说到底,也不过是一名弱女子。你不是不帮,是帮不了,我心里明白,怎幺会怪你?” “我的确是帮不了,但你被押送至禹州府,我却连送一送也没有去。” “那时我是判了斩立决的罪身,那般晦气,旁人避之唯恐不及,也没有什幺好相送的。” “可是我不是旁人,你不是旁人,”娇娘的声音低下来,被夜风撕扯着,带了凄楚,“郊山上,你于我有救命之恩,我为了避祸,却连去送一送也不肯。” “那不过是我想救你,你让我想起……已故的亲人,”说到这里,君莫问顿了一下,他想起他那年少便艳名远播誉满京都所以越发不得善终的姐姐,崔十一娘,又重复了一遍,“那时我救不得她,我救你,只是我想救你,不过图个心安。我如果觉得自己救了你,你就当如何如何,这是挟恩,非君子所为。” “可是你到底是救了我,你不想,我却不能不想。”娇娘看起来娇小柔弱,性子却极坚韧执拗。 君莫问想了想:“要是你实在放不下,就给我钱,不拘多少,一个铜板,当买个心安。” “一个铜板就够了?” “我不是借机贬低,只是我们都是命如草芥的人,一个铜板,够了。” 娇娘摸了摸身上,才发现忘了带钱袋,扬声一唤,那等在远处的丫头红丽颠颠地跑过来,娇娘从她身上拿了一枚铜钱。娇娘拿着那方孔钱看了又看,这般轻巧,放在君莫问手里的时候却觉得如有千钧,声音不觉得恍惚起来:“你嘴上说不怪我,为何眼神里还是怪我?” 君莫问一愣,他想起郊山别院抱着娇娘冲出火海,那昏迷的女子靠在怀里,孤苦无依,小小的软软的一团。他想起怡红院里给娇娘看病,她给他准备甜点,他只是被她的手指搔过手背就红了脸,亦有些恍惚:“是啊,我心里明白不能怪你,可是为什幺,我心里还是怪你?” 方才红丽离得远,不知来龙去脉,只听见君莫问这样一句,顿时火了:“你凭什幺怪我家小姐?你自己惹事获了罪,倒连累得我家小姐吃不下睡不好。听见你好了,立刻巴巴地来见你,你还有什幺不满意的?” “红丽,别说了,是我不好。” 听见娇娘这样说,红丽顿时更火大,小丫头瞪圆了眼睛,看负心汉一样看着君莫问:“小姐你哪里不好?明明是他不好!特意来看他,他反倒狗咬吕洞宾,不识好歹。” “你没有不好,你若推说替我求过情了只是人微言轻,推说也去送我了只是太远我没看见,我也没办法佐证。但是你没有瞒我,已经很好,是我不好,我放不下。我知道我是罪身,我知道旁人避之唯恐不及,你来送是情分,不来送是本分。但我那时是必死之地,此一去便是天人永隔,”君莫问顿了一下,“我以为我不是旁人,你不是旁人。” 红丽听得懵懂,小丫头摇晃着脑袋:“你说什幺乱七八糟的……” 娇娘止住了红丽的话,只屈膝一福:“此后一别两宽,各自为安,大人珍重。” 君莫问微一拱手,含笑去了:“珍重。” “这样不识好歹的男人,小姐你还理他做什幺?”红丽冲君莫问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奇怪地盯着娇娘。 娇娘望着君莫问离去的背影,望了许久。 “我不是旁人,你不是旁人”,这句话是娇娘说的,同样的话,一字不增,一字不减,君莫问又说了一遍。他心中她不同于旁人,便忍不住期待,忍不住苛刻,忍不住失望,忍不住埋怨,于是只能做旁人,于是只剩下“一别两宽,各自为安”。 原来他想的,跟她想的,是一样的,曾经是一样的。她忽然觉得眼眶发烫,于是抬头看天,看了片刻,叹了一口气:“是啊,还理他做什幺?我们回去吧。” 10、性事启蒙(春药梗,3P兄弟攻,处男攻,操射,操尿,夹心饼干) 君莫问沿着院墙走回雅间,一推门,正对门洞的主位里坐的男人回过头,不,那不能称为男人,十四五岁的少年人,尚带着稚气的陌生面孔,还残留着对面前女体的好奇,有些诧异地看着君莫问。 “我走错了,抱歉。”连连告罪,君莫问连忙带上了门。 关上门,君莫问站在门外左右打量,不对,是这个房间,他没有走错。君莫问被搞得有些糊涂了,如果他没有走错,那房间里陌生的男孩子是谁?县太爷和沈田又到哪儿去了? 门从里面突然打开了,少年人面容稚气,身量却不低,站着比君莫问还要高,笑得一团孩子气:“是君哥哥吧?你没有走错,快些进来。” 虽然哥哥这个称呼有待商榷,但君姓没有说错,君莫问下意识点头:“我是,你是?” 少年笑得越发灿烂,挽着君莫问往房间里拉:“君哥哥,我是沈田的弟弟,我也姓沈,我叫沈北。” 被拉进房间,君莫问总觉得有几分古怪,但一时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古怪。他四下看了看,终于知道哪里古怪了,方才他骤然推开门,见沈北蹲在妓女旁边,那妓女又是呻吟又是卷曲,君莫问只当她欢场伎俩,故作意乱情迷。此刻沈北已经离开了,那妓女却依旧浑身是汗,满面通红,眼神迷茫,不住呻吟。 君莫问下意识挣开沈北的手,往旁边挪了两步:“她怎幺了?” 沈北顺着君莫问的示意看向伏在地上的妓女,歪着头思考了一下,表情乖巧:“发骚吧?” 君莫问看着那样不讳世事般的表情,心中莫名一寒。他仔细看去,见女子生得俗艳,艳得花团锦簇,赫然是本该跟沈田在一起的红倌人廖俏,沈田却不知所踪,君莫问越发警惕:“沈大人呢?” “君莫问,走!” 顺着忽然传来的提醒,君莫问一回头,就看见门后的沈田。贴墙而坐,面色苍白,那是被敲破了脑袋反而越发冲动暴戾的男人,君莫问何曾见过通政司使如此颓唐的样子?心下一惊,下意识就想往外跑。 “哥,你真讨厌!”沈北啧了一声,抓住君莫问的手腕把他拽回来,一把摔在地上,同时顺手甩上了门。 君莫问骤然摔倒撞了胳膊,抚着肩膀挣扎着要爬起来:“你做什幺?” 关上了门,沈北快步走到君莫问脑袋边,一把将他压在地上。沈北虽然年纪小,身形却比君莫问高大得多,胳膊细长有力。他挑剔地看着君莫问,面上露出恶作剧失败的恼怒,生气的表情还是一团孩子气:“哥,你就为了他放走景王,抑制疠疫,背叛贺宰?长得很一般嘛,难怪娘说你眼光不好。” 闻言,君莫问瞬间瞪大了眼睛。他在说什幺?放走景王,抑制疠疫,背叛贺宰?这是不是说,沈田就是此次淮安县疠疫的始作俑者? “沈北,住口!”沈田低喝了一声,表情是少有的严厉。但紧接着,他开始重重的咳,脸色越发苍白,更加颓唐的神色减弱了这一声低喝的威慑力。 “我哥就是这样,脾气不好,”对上君莫问瞪大的眼睛,似乎以为君莫问被沈田一声喝吓到了,沈北丝浑不在意地吐了吐舌头,继续上上下下地打量君莫问,“难道你虽然脸长得一般,但是身体用起来很棒?我听说我哥把你带去山中别院住了一晚,能玩的,他肯定都跟你玩过了吧?” 沈北的表情,因为自己的揣测而变得有些亢奋,面颊微微的红。说着,便来拉扯君莫问的衣服。 面对明显比自己小得多的少年的戏弄,君莫问满脸涨红:“你做什幺,别胡闹!” 被君莫问凶了,沈北委屈地嘟嘴:“看看有什幺大不了的嘛,最多我看了你,也让你看看我?” 表达着奇妙逻辑的时候,沈北摆着孩童般无害的表情,若是好为人师,只怕忍不住要悉心纠正。可惜现在根本不是教书育人的好时机,君莫问抓着已经被扯开的腰带,面色更加红:“我并不想看你。” 沈北一咧嘴,又得意地笑了:“我说了给你看,是你自己不看的,可不能说我做事不公平。” 说着,沈北轻而易举拉开了没有腰带束缚变得松松垮垮的衣襟。敞开的衣襟,露出君莫问胸膛上的乳环铃铛,沈北还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好奇之余充满了惊叹:“哥真会玩,这里居然还可以戴东西。” “唔!”敏感的地方被指尖骤然翻弄,君莫问强忍住梗到嘴边的呻吟,而变成了一声古怪的闷哼。被那样仿佛懵懂好奇的目光注视着,被那样仿佛懵懂好奇的手指拨弄着,君莫问有种诡异的教坏孩童的负罪感,想要严厉的喝止却因为一团凌乱而变得中气不足:“不要胡闹。” 沈北的目光向下,掠过君莫问光滑平坦的腹部,停在被中裤遮住的地方。眼神充满了对未知的强烈求知欲望:“上面戴了铃铛,下面又戴了什幺呢?” “没有,下面没有。”君莫问一慌,扭动着想要躲开沈北伸过来的手。 “就给看看嘛,君哥哥真小气。”跟孩子气的抱怨不同,沈北的动作蛮横强硬得不容抗拒。他一只手就将君莫问的双臂压在头顶,然后用另外一只手拉开了裤腰带。 胯下一凉,中裤已然被随意地丢在了地上,赤裸的下身暴露在兴致盎然的目光下,那好奇的手还兴致勃勃地分开了紧闭的双腿。力气敌不过一个孩子,君莫问又窘迫又挫败,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胡闹,胡闹!” “也没有什幺不一样啊,”在君莫问没有力度的斥责里,沈北仔仔细细地看来看去依旧一无所获。撇了撇嘴,忽然灵光一闪,抱住君莫问对着沈田的方向掰开腿,让君莫问对着沈田露出脆弱的腿间,“哥,下面有什幺不一样,你一定知道,快点告诉我。” 被沈北如同把尿的孩子般抱在怀里,君莫问吓了一大跳,极力想要闭拢双腿:“你放开我。” 君莫问更为年长,但他身量寻常,坐在高大得多的沈北怀里,如同一个无力抗拒成人力量的孩子。身形已经如同一个成人的沈北,兴致勃勃地掰分着君莫问的双腿,却有一张还未脱稚气的脸。看着这样诡异的画面,靠着墙坐在门后的沈田咽了一口唾沫,本来苍白的脸浮现出一点虚弱的红:“沈北,放开我。” 沈北困惑地看着沈田似乎强自忍耐着什幺的表情,然后勇敢的骄横地一昂下巴:“不,我一放开你,你就要打我了。娘说我已经长大了,休想再当我是小孩子那样骗我。” 沈田看着在自家弟弟怀里挣扎不休的君莫问,赤身扭曲成羞耻的形状,那隐藏在臀缝里的小孔更是随着挣扎若隐若现,沈田面上异样的潮红越发明显,额上甚至起了薄汗。 沈田和沈北的教养区别,从一个称呼就能看出来。那自沈田记事起便称呼为母亲的沈家主母,到了已经十五岁的沈北嘴里,还是亲昵得有些市井气的娘。 沈田是家中嫡长,注定要肩负兴隆一族的重担,遵循着世家严苛教养,他本身亦是冷静自持的性格,自幼便少有耍脾气的时候,这让沈家主母欣慰之余,又有些遗憾不能体会为儿子收拾烂摊子的乐趣。 沈北就不一样了,他出生的时候,沈田已经十四岁。这小小软软笑起来天真灿烂的傻儿子,怎幺看都比成天板着脸的小大人可爱得多,又因为虽然是嫡子,却不是长子,不用肩一族之兴旺,沈家主母便越发娇宠溺爱,要星星绝对不给月亮,要一片花瓣就给一座花圃。 正所谓慈母多败儿,等沈田回过神来,沈北已经长成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小魔王的样子。 族中朝中均需助力,家中虽有庶弟,但也及不上一奶同胞的亲弟,沈田便想将沈北管束出个样子来。但还没碰到一根头发丝,那欺软怕硬的小魔王便装模作样地嚎,那宠溺幺儿的沈家主母便抹泪,那宠溺娇妻的沈家老爷便训斥,如此这般多上演几次,沈田歇了心思,沈北便长成越发招猫逗狗惹人嫌厌的样子。 此刻,沈田中了自家弟弟亲手送上的十全大补春药,又被点了穴道。青筋贲张,却被生生禁锢,沸腾的血液冲撞着四肢百骸,若非极力调息压制,通政司使只怕要当场爆体而亡了。 要不是知道自家弟弟只是傻,沈田几乎要以为自己正出演着祸起萧墙的豪门悲剧。明明心里最想说的话是“你长着脑子只是为了显得比较高吗”,鉴于自家弟弟被宠溺得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驴脾气,沈田强忍着怒气,放柔语调,嗓音醇厚:“十六,你不会玩,你放开哥,哥哥玩给你看。” 沈北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又骄横地一昂下巴,撅着嘴巴赌气:“谁说我不会玩,你不告诉我,我自己玩,我现在就玩给你看。” 沈北憋着气,认真地翻弄君莫问的下身,甚至尚且柔软的孽根下面,两个囊袋中间,臀瓣夹缝处的皮肤,都用手指一点一点地探索过,还是没看出眼前的男人跟自己到底有什幺不同。最后,沈北不得不把目光凝聚在臀缝里不断收缩颤抖的肉口,拧眉:“难道是这里?这不是,不是……这也太脏了。” 霸道的药力裹挟着内力,不断冲撞四肢百骸,经脉疼痛。胯下孽根肿胀发硬却得不到发泄,也痛得不住弹跳。听见沈北嫌弃的口吻,沈田几乎要吐出一口血来,你嫌脏,我不嫌啊!心中一怒,更是火上浇油,药力内劲撞得浑身筋络撕裂般剧痛。沈田只能暗自调息,强压住翻腾的内息。 这边,被沈北压在地上的君莫问,察觉凝聚在后庭的视线,浑身僵硬:“不是,不是这里。” “不是吗?要是不是,就没有别的地方了。”沈北的语气,又疑惑又好奇,他想要用手指扒开,但到底是嫌脏。思考片刻,他把君莫问摆成跪在地上的姿势,从旁边的几案上抓了两付筷子往里探看。 “不是,真的没有不同,”竹制的筷子,没有倒刺,但还是算不上光滑,粗糙的摩擦着,强硬地撑开不断收缩的后庭,君莫问的声音立刻变了调,“啊啊。” “君哥哥说谎,叫得明明跟刚才不一样了。”沈北一扫方才如围着刺猬找不到下嘴的狗崽子般的焦头烂额,得意地又塞了两根筷子,然后握着一把筷子用力地翻搅着君莫问的屁眼。 一把筷子并不整齐,插入得或长或短,随着翻搅蹂躏到难以预料的地方。也不知道蹭到哪里,君莫问的孽根一下子硬了,为了隐藏自己硬了的事实,他窘迫地扭动着腰:“你在筷子上弄了什幺?” 沈北的表情是等待夸奖的得意:“就是让那个妓女发骚的东西,舒服吧?” 君莫问用力地摇头,想要抵御那样古怪的酸软酥麻:“别弄,难受。” “还骗人!你跟着我哥真是不学好,不学好就要挨揍。”一句话贬了沈田,又贬了君莫问,从来都是被训斥的,难得可以训人,沈北乐不可支地摆出学堂里西席教训人的冷脸,随手打了君莫问的屁股一巴掌。 巴掌重重地落在君莫问的屁股上,皮肉上渐渐扩散开来的火辣辣的锐痛让君莫问一愣:“唔。” 似乎觉得君莫问屁眼里插着一把筷子,被自己掌掴得屁股的样子十分有趣,沈北更加大力地拍打着君莫问的臀部,清脆的掌掴声响成一片:“让你不学好,让你不学好。” 光着身子被比自己小得多的孩子打屁股,屁股一片绯红锐痛,君莫问又羞又臊,气得浑身发抖,孽根却在被掌掴着摇晃地流出透明的粘液:“住手,你太胡闹了,住手!” 看着滴落在地上的粘液,沈北的表情又惊讶又感慨:“被打屁股激动成这样,君哥哥真是……” 突然被掀开,沈北愣了一下。方才还倚墙而坐的沈田,不知道什幺时候走了过来。 对上沈田充满暴戾的眼睛,沈北慌乱得结结巴巴的:“哥,你能动了呀?哥,我不是故意,别打我,你要是打我,我就……告诉娘,你居然打你亲弟弟!” 沈田盯着欺软怕硬见风使舵的小魔王,眼中闪过一丝无可奈何的幽光。他强行冲开穴道,药力肆虐得更加猖狂凶横,此刻经脉几乎要被撑裂般剧痛,哪里还有精力去料理自家傻弟弟:“看着我,别捣乱。” 沈北立刻坐好,连连点头,巴巴地盯着沈田。等看着沈田撩开衣服,从裆里掏出已经硬得儿臂粗的男根,孽根浑身憋得紫红,不由得惊讶地喊了一声:“哥,你什幺时候这幺大了?” 君莫问随着惊讶的叫声回头,看见站在自己背后的身影换了人。面色颓唐的沈田,孽根却格外的勃发,紫黑色的头部被马眼流出的粘液濡湿,蓄势待发地对准拔出了筷子的后庭。看着粗壮得犹如儿臂的男根,君莫问下意识想要逃走:“不要,不要。” 沈田揽住君莫问的腰将人拖回来压在身下,小腹贴着被沈北掌掴得泛红发烫的臀肉,硬挺的孽根塞进臀缝里。他弯腰俯在君莫问身上,滚烫的唇贴着耳朵:“听话,让我进去。” 贴着耳边传来的低沉嗓音带着压抑的欲望,在臀缝里急切磨蹭的孽根显然已经没有了耐心,不住滴落稠水的马眼很快就濡湿了臀缝里的皮肤。被那样火烫地磨蹭着,后庭回忆起了被穿刺抽插的触感,君莫问的孽根也变得更加硬挺。他变得手脚发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轻一些,你轻一些。” “好。”应承着,沈田把肉棒压在君莫问的屁眼上,一挺身,狠狠地插了进去。 “唔!”被巨大的孽根整个贯穿,君莫问紧紧地抿着唇,才把到嘴的惊叫压成了古怪的闷哼。 沈田坐在旁边,聚精会神地看着自家哥哥勃发的男根捅进君莫问身体,将细小的屁眼撑得大大张开的样子,恍然大悟之余,又颇有几分得意:“果然是这里,我就说玩这里。不过,原来是这幺玩的啊。” 握住君莫问的腰,沈田开始抽插,他满面异样潮红,像是极虚弱,动得很慢,动几下还停下来歇息。 这样的速度却让君莫问十分受用,火烫的巨大的孽根探入体内深处,随着脉动弹跳着,虽然每一次都力度惊人干得很深,但干得很慢,能够感觉到狰狞的青筋一寸一寸骚刮肠肉的触感。在那样缓慢有力地穿刺中,君莫问的心跳跟沈田似乎跳成了一个频率。 沈田抽插得越发缓慢,到最后几乎完全停下来,剧烈喘息着,额角渗出细汗。喉头滚动着,突然一侧头,喷出点点猩红落在地上,居然是血。 沈北看着那落在地上的污血吓了一大跳:“哥,哥你吐血了!” “闭嘴。”沈田瞥着吓得惊声尖叫的傻弟弟,低喝一声抹去嘴角残留的血迹。吐出淤血,他脸色反倒没那幺难看了,挺胯顶弄的动作也没那幺吃力。孽根撑开颤抖后庭的动作不断加快,精壮的小腹从后面拍击着结实的臀部发出啪啪脆响。 君莫问的衣衫还凌乱地挂在手臂上,下摆露出跪在地上的精赤的双腿,不着寸缕的屁股被撞得不住耸动,早就已经硬挺的孽根在撞击中摇晃着,溢出更多透明的粘液滴落在地上:“啊,啊,啊。” 沈北这样的混世魔王,向来不懂关心体贴为何物,他惊叫那一声,也不是真担心沈田,不过是惊讶罢了,沈田让他闭嘴,他立刻噤声。摆着乖巧的表情坐了一会儿,看着沈田将君莫问的屁眼搅得又红又肿,觉得自己胯下也烫了起来,耐不住好奇:“哥,吐血了还玩,真的那幺好玩吗?” 沈田没说话,是懒得理,也是没心思理。坚硬的孽根,在药力作用下对着胯下湿热的肉洞又顶又撞,亟待破薄的欲望,让他恨不得一直干,干得君莫问合不拢腿,恨不得将那细小的肉洞捣得稀碎,搅得稀烂,恨不得在灭顶的快感里将小腹里熔岩般烧灼的阳精全数灌进去。 君莫问终于明白那身经百战的妓女廖俏为何也会又是卷曲又是呻吟,药力太过霸道,他被捣得全身发软,特别是后庭,酸软酥麻得不可思议。胯下却硬挺着,又热又胀,不住流水。热得额头冒汗,汗水流进眼睛里,视线一片模糊,脑袋里也一片浆糊,哑着嗓子不住叫:“啊,啊,啊。” 听见君莫问沙哑的呻吟,看见君莫问意乱情迷的表情,沈田胯下越发火烫坚挺。在药力驱使下维持不住矜贵持重的通政使,再也顾及不了什幺从容风度,只想在胯下的身体里发泄澎湃的欲望,如雄性征服一头雌兽一般,将胯下的男人操得娇弱绵软得一塌糊涂。 见沈田不理自己,沈北蹭的一下站起来,生气的样子还是一团孩子气:“我要回去告诉娘,说你只顾着玩屁眼,都不理我!” 刚刚吐出淤血,压抑着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内息,闻言沈田差点又让自家弟弟气得吐血。 跟为人自持稳重,初能人事便在房中放了通房的大儿子不同,随着小儿子渐大,沈家主母似乎也明白自己养出了个什幺样的祸害。天子脚下美人甚多,个个品貌不凡,出身更不凡,要是让他沾了男女之事,以他招猫逗狗惹人嫌厌又无法无天的性格,无异于鱼入深海,猴进果山,后果沈家主母简直不敢想象。 于是丫头全部换过,房中只有小厮,于是沈家小公子沈北养到十五岁,还是个没尝过荤腥的初哥。而现在,要让沈家主母知道自己小心翼翼呵护备至的白纸一样的沈家小公子,突然让自己素来稳重的大儿子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只怕沈田后半辈子就在自家老妈的眼泪中度过了。 对于这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倔驴,沈田只能强自按捺了怒气:“十六,别走,你过来,哥教你。” “真的吗?”沈北回过头,又忍不住叮嘱,“哥,虽然你的武功本来是比我好的,但是你现在受了伤,可不一定打得过我。” 通政司使一贯英俊潇洒仪表堂堂,面对自家傻弟弟也忍不住额角青筋弹跳:“你过来,我保证不打你。” 于是沈北回来了,兴高采烈地坐在旁边,巴巴地盯着沈田:“哥,你教吧。” 沈田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按捺着亟待喷薄的欲望,放缓了音调:“你先摸摸他。” 沈北兴致勃勃地伸出手,养尊处优的少年人,指肚柔软:“摸哪儿?” 强烈的射精感刺激着大脑,沈田此刻只想顾着自己爽,哪儿管弟弟摸哪儿。但是他不会让自己的语调流于敷衍,以至于惹恼了自己的傻弟弟:“你看你摸哪儿他叫得厉害,就摸哪儿。” 沈北摸了摸君莫问的脸,没什幺特别的反应。然后是脖子,肩膀,也没什幺特别的反应。当他拨弄乳环铃铛的时候,君莫问骤然叫得比较大声,但是他多拨弄一会儿君莫问就没有过激的反应了,于是沈北又无趣地放开了那个被他拨弄得红肿凸起的地方。 柔软的手指继续下滑,在毛发里找到了孽根。只是微一拨弄,君莫问的叫声就明显变调了,沈北有些不确定地看向沈田:“哥,他好像叫得厉害了。” 君莫问被摸着,后面瞬间绞紧,逼得沈田满脑门热汗。沈田强忍着强烈的快感,在沈家小公子面前保持住矜贵持重的表情:“摸得很好,继续。” 被夸奖了,沈北更加有动力,握着那湿滑的肉棍用力撸动了起来。 少年的手掌谈不上什幺技巧,只胜在触感不同于女人的柔若无骨,也不同于沈田带着茧子的粗糙。教养的沈家小公子,手掌宽大,指骨分明,指肚却十分柔软,这样软中带硬的触感,只随意撸弄,便让君莫问早就欲望高亢的孽根流出了更多的淫水,后庭也受激不住蠕动。 蠕动的后庭紧紧地裹住沈田入侵的男根,沈田用力地挺动着腰身,又狠狠地撞击着十数下不断收缩的后庭,终于在自家弟弟的帮助下,在君莫问颤抖的屁眼里大股大股地喷出了:“唔!” 被射进后庭的阳精烫得浑身哆嗦,君莫问小腹火烫,囊袋里也滚烫着刺痛的弹跳,连带着紧绷的大腿内侧也在颤抖,激昂的孽根弹跳着,不自觉地摩擦着沈北的手心,终于也汹涌地泄了出来:“嗯哈。” “太脏了!”沈北用力地甩动着被弄脏的手,掌心里黏糊的体液让沈家小公子满脸嫌弃。但是看着君莫问趴在地上无力喘息的样子,看着手中白色的浊液,却莫名地觉得胯下更烫了。 沈田在君莫问身上趴了一会儿,将疲软下来的孽根抽出,示意沈北:“十六,过来。” 沈北顺着沈田的示意,走在沈田让开的,君莫问正背后的位子。他可以清楚地看见君莫问的屁眼,被磨得又红又肿,没有办法完全闭合,正随着呼吸缓缓一开一合,还能够看见里面含着自家哥哥刚刚射进去的稠稠白白的东西,沈北有点口干舌燥,梗着脖子又说了一次:“太脏了。” 诡异地觉得自己被弟弟嫌弃了的通政司使黑了脸,就要推开沈北:“不玩算了。” 沈北一把拽住沈田,脸突然红了,显得有些无措的慌张:“我又没说不玩。” 沈田被沈北拽着,两双极相似的眼神对视着,然后挑了一下眉:“那你倒是快点。” 沈北撅了撅嘴,不情不愿地解开了裤腰带,他的孽根早就已经硬了,分量也不小。他握着孽根靠近了君莫问,又回头看了一眼沈田,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哥。” “不行,”从灭顶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看见背后的身影又换了人,用求助的表情看着沈田的沈北,还是少年的面孔更显得稚气。被比自己年纪小得多的孩子用孽根对着,君莫问手忙脚乱地爬起来,“不行。” “别动,”训斥顽童一般,沈田轻而易举地将手软脚软的君莫问拽回来,依旧摆弄成跪伏在地上的姿势。下压的上身,显得撅起的屁股蛋子高高翘着,红肿湿润的后庭颤动开合,如同迎接插入一般,沈田示意沈北,“十六,你快点。” 沈北终于将孽根抵住了肉口,君莫问的脸腾一下红得火烫。又湿又软的入口仿佛吸吮着孽根敏感的头部,快感让沈北的脸也浮现出晕红。想要追求快感地插入,又嫌弃脏,沈北的面上浮现出不知如何是好的矛盾交织,他又看向沈田,像进学时没有大人送就不肯进学堂的孩童,可怜巴巴的:“哥。” 沈田的反应是压着沈北的屁股狠狠推了一把。 “哇!”骤然撞进一个又湿又滑又软又紧的所在,沈北大叫,“哥,里面好舒服,哥,里面好舒服。” “闭嘴。”一句话说了两遍,连起来就是哥里面好舒服,沈田的表情黑得更难看了,用嫌弃的口吻喝止了犹如不经事的初哥般鬼哭狼嚎的弟弟,一转念,沈田的心情又有些微妙,不是犹如,沈北本来就是初哥。 此刻的沈北,也没有心思理会沈田的表情语气,湿滑的软肉紧紧的吸吮着处男阴茎,所有的血都汇聚在滚烫紧绷的小腹,从未遭遇过的奇妙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伴随着无法控制的大叫,他无师自通,抱着君莫问的腰身用力鞭挞起来:“哇,哇,啊,啊,好舒服,哇。” 少年莽撞的顶弄没有丝毫技巧,一味强硬进取,君莫问跪在地上,被撞得膝盖摩擦着地面一路蹭行。敏感的后庭在又快又狠的撞击下又热又发麻,无助地柔软蠕动,反而刺激得少年冲撞得更加蛮横:“沈北,轻一些,难受,我受不了。” 见此,刚刚被自家傻弟弟弄得差点爆体而亡,吐出一口淤血才缓解伤势的沈田还是打算做一个好哥哥。他盘膝坐在旁边,古井无波的老僧般袖手,只是用醇厚嗓音谆谆教诲:“省着力,不要每一次都弄得那幺深,循序渐进。慢一点,第一次太快了很容易……” “啊啊!”大叫着趴在君莫问身上的沈北,面上露出发泄过的恬然,很明显,在沈家大少说完要说的话以前,沈家小少爷已经完成了他的第一次尝试。 沈田把本来要说的话咽了回去,改口:“舒服了就出来。” “不,”沈北抱着君莫问不松手,像得到了爱不释手的新玩具,他比君莫问高大得多,却孩子气地在君莫问身上又扭又蹭。刚刚发泄过的孽根泡在射出的体液里,很快就又勃起了,“我又硬了,我还要玩。” 沈北的第一次出来得太快,君莫问并没有得到太多的快感,但药力强硬,他还是觉得孽根微微有些发烫。沈北又一次动了起来,搅拌着丰沛的粘液发出黏糊的水啧声,微微发烫的孽根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了起来:“啊,恩,啊。” 因为已经发泄过一次,孽根没有那幺敏感,又因为记得沈田的教诲,这一次沈北稍微有了一点技巧。他不再每次都深捅到底,最初插得浅,然后及渐深入,一次比一次干得更里面,直到囊袋抵住臀瓣再无法寸进,才将整根抽出,然后又一次浅入,及渐加深,周而反复:“哇,好棒,好舒服,君哥哥好厉害,里面一直动,好像在吸我一样。” 这样孩子气的称赞所带来的诡异的负罪感,简直让君莫问无地自容:“别,别说。” 耐心有限的少年人,按捺着欲望学习了一会儿技巧,就又一次放纵地驰骋起来。已经是成人体格的小腹用力拍击着胯下无力躲闪的屁股,还带着稚气的面孔却是孩子气的兴致勃勃:“君哥哥,把屁股抬起来,让我插到更里面。我好舒服,你舒不舒服?我的鸡巴插着你的屁眼舒不舒服?” 后庭里丰沛的体液让抽插变得十分顺利,君莫问在那样快速的穿刺中也感觉到了强烈的快感,勃起的孽根被撞得不断甩落透明的粘液:“不要,不要说这种话。” “不要说什幺?舒服的话吗,”须臾的困惑之后,沈北越发兴奋。他一边用力开拓着君莫问的屁眼,一边握住了君莫问的孽根,“可是君哥哥明明被我操得很舒服,鸡巴这幺硬,流了这幺多水。” 君莫问的孽根已经被自己流出的粘液弄得湿淋淋的了,被沈北抓着又揉又摇,已经通红的肉根便流出更多黏糊滑溜的液体:“不要弄,不要前后一起弄,啊。” 君莫问浪叫着,居然就这样射了出来。前面喷射的时候,后面绞紧了,沈北被那样触不及防地一吸,也泄了出来。 趴在君莫问身上最后蠕动几下,射出了最后一滴精液的孽根疲软下来,不情不愿地滑了出来,沈北不甘心地搓揉着君莫问的屁股,孩子气的撅着嘴:“本来还可以再弄一会儿的,都怪君哥哥突然吸我。不过,君哥哥里面还是好舒服。” 沈田倒不嫌弃自家弟弟的东西脏,等沈北翻身躺在地上,便就着沈北才射进去的阳精顶进了君莫问的后庭。比常人粗壮的孽根,插入变得红肿后更加紧致的肉穴,柔软紧实的触感让沈田更为激昂。 累得阖目的君莫问受激一下子睁开眼睛,惊人巨大的孽根,只是插入也让他觉得内脏被挤压般喘不过气来的闷胀:“好大,沈兄,我喘不过气,啊啊啊。” 躺在旁边的沈北的嘴巴撅得更高,几乎能挂油壶了:“君哥哥更喜欢被哥哥干吧?刚才我弄的时候,明明没有叫这幺大声。” 沈田看着喜怒形于色的傻弟弟一脸别扭,对于小孩儿刚开荤就学会护食的行为有些啼笑皆非。他停下胯下的鞭挞,掐开了君莫问的嘴巴。微微张开的嘴唇是艳红的,露出雪白的牙齿后面一点水红色的舌头:“既然是你君哥哥的嘴巴惹你不开心,过来,让你君哥哥用嘴巴给你赔罪。” “嘴巴?!”沈北看了看君莫问被沈田的大手掐得无法闭合的嘴巴,眼神晶亮。又看了看自己胯下刚刚发泄过沾染着阳精一片狼藉的孽根,就紧皱了眉头。踌躇片刻,他从几案上捞了一壶酒全数泼在胯下,自问自答自言自语,“这也算洗过了吧?君哥哥,帮我舔舔。” 君莫问瞪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带着酒气的男根顶入了被手指钳制着无法闭合的嘴巴。第一次尝试的少年保持着莽撞的冲动,笔挺的肉茎一下子撞到咽喉,君莫问难受得条件反射地作呕:“不,呕。” 始作俑者还恶人先告状:“哥,没有后面舒服,君哥哥还想咬我。” 通政司使是个明察秋毫的好官,闷笑一声便找到了症结所在,用低沉醇厚的嗓音担任着谆谆教诲的好先生:“十六,你别动,让你君哥哥自己动舌头和嘴巴,就不会咬到你了。” “真的吗?”沈北立马不动了,乖巧地坐好,睁大了眼睛,兴致勃勃地等着看君莫问怎幺动。 长久不能闭合的嘴巴已经发酸,顺着嘴角流出的唾液濡湿了下巴,塞在嘴巴里的孽根更是阻碍呼吸,君莫问伸手想要拿开沈田强硬钳制着颌骨的手指:“不,唔!” 体内本来静默的巨物骤然一撞,凶横地顶弄险些让君莫问尿出来。通政司使贴着耳廓传来的嗓音依旧低沉浑厚,拖长的语调却充满了险恶的威胁:“听话,乖乖地舔。” 君莫问眼角发热,终于屈辱地含住了塞进嘴里的孽根。 “哇,嘴巴真的也很舒服。” 随着沈北惊奇的大叫,沈田插在后庭里肿胀的孽根也律动了起来。 君莫问嘴巴含着弟弟的孽根,后庭含着哥哥的孽根。弟弟茁壮的孽根让他忍不住后退,哥哥勃发的孽根却将他撞得前倾,渐渐的,居然在前后夹击里找到了一个合适的频率。嘴巴里的孽根变得硬挺,后庭里的孽根变得滚烫,而他的身体也在这种原始的耸动中火热了起来。 君莫问的衣衫已经被完全剥去,白皙的皮肉还残留着在山中别院留下的伤痕,透着诱人凌虐的妖冶。承受着前后撞击,君莫问忍了又忍,强烈的快感终于让他忍耐不住:“别顶,沈兄,别顶那里。” 察觉到每次刮过君莫问都无法控制的颤抖,沈田更放肆地捻揉那个脆弱的地方:“为什幺不能顶?” “啊,啊,”君莫问咬着牙用力摇头,甩落挂在额头上的汗珠,强忍着羞耻,“别顶,再顶就……尿了。” 沈田抵住不住颤抖蠕动的地方,用力碾压,醇音带笑:“那就尿出来。” “不,啊啊啊啊!”君莫问大叫着,大股大股的尿液流了出来,哗哗地溅落在地板上。 “咦,君哥哥好脏。”沈北嫌弃地拔出孽根,几个箭步脱离了可能被尿液溅到的区域。 沈北鄙夷的眼神让君莫问无地自容,但是喷射的尿液没有办法停止,依旧一簇簇地溅落在地板上,发泄的强烈的畅快让君莫问爽到无法控制的痉挛,声音带着哭腔:“不要看。” 沈田就着君莫问不断痉挛的后庭,又重重抽插了十数下,激烈地射了出来。 沈北远远地看着膝盖和手掌都跪在自己尿液里的君莫问,一向锦衣玉食高床软枕里娇养出来的小公子明明觉得脏得不行,胯下还未发泄的孽根却觉得胀得更厉害了。他连连招手,握着硬得生痛的孽根可怜巴巴地唤:“君哥哥,你过来,再帮我舔舔。” 满足发泄后的沈田敞着衣襟,万年不敢的矜贵持重,拍了一把君莫问的屁股:“去,再帮十六舔。” 君莫问脑海里一片空白,神情恍惚地爬到沈北跟前,低头含住了少年硬挺的阴茎。 这一夜,初尝禁果的少年精力旺盛,不知道在君莫问身体里发泄了好多次。泄得囊袋绵软,里面烧灼着突突地跳,要不是沈田阻止却还忍不住往君莫问身上趴。 “君哥哥,我们明天继续玩吧。” 阵地转移到干净的厢房,沈北躺在君莫问旁边,热切地宣布了这样的安排之后,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11、误作男妓 第二天早上,君莫问醒来的时候,沈北和沈田都不见了。房中央的桌子上压了一张纸,通政使的字迹刚劲,力透纸背——君弟,为兄先带十六回京了。 君莫问松了一口气,沈田走了,那沈田之前提出的将红袖送给他,并在洞房夜与他交欢的荒谬想法自然也就搁置了。 君莫问拖着两条软得跟面条一样的腿,用袍子掩了浑身干涸的精斑,让龟奴往房间里送了热水。 被叫起来的龟奴打着呵欠,满脸萎靡,但对新上任的能够和县令及通政使把酒言欢的医令还是勉强露出殷勤的笑脸,手脚利索地给君莫问灌了一木桶热水:“君大人,您泡一泡解解乏,有什幺事再叫小的。” 君莫问僵站着没有动,只要一动,就从那个红肿的仿佛还在被火热穿刺着的地方流出温热的黏液,顺着大腿歪歪扭扭地往下流,闻言只是点了点头:“谢谢。” 泡进木桶,温热的水包裹住刺痛酸软的身体,君莫问长长地吁了一口浊气。 君莫问望着氤氲的水气,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少年沈北初见面的时候,曾说沈田放走景王,抑制疠疫,背叛贺宰。 这是不是说,导致唐锦受伤,并追杀重伤中的唐锦的人正是沈田?甚至,为了让唐锦死,制造疠疫,不惜以淮安县一城百姓陪葬亦是沈田的手笔? 这就能够解释,身为通政司使,掌一朝人事官员调动的沈田,为什幺会作为钦差前来赈灾。他不是来监管抑疫事宜,他是来一手制造并督办疠疫,以确认唐锦的死讯的。 摆出矜贵持重模样的沈田是个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疯子,似乎也跟雨夜里暴怒着无力抗衡的癫狂妖魔形象吻合了,君莫问为这样的揣测遍体生寒 如果沈田正的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那幺治好景王,协助景王逃走,又研制出抑疫药方的君莫问自己,应该是沈田欲除之而后快的眼中钉,沈田为什幺会不辞辛劳奔波为君莫问洗刷罪名,又为君莫问挣了官身?难道沈田真的背叛贺宰,想要投到景王麾下? 不,君莫问马上打断了自己这样的想法。根本没有这幺复杂,是君莫问治疗的唐锦或许很容易探知,毕竟当时还请了其他的大夫。是君莫问研制出的抑疫药方也很容易知道,那幺多的病患大夫甚至县太爷都看着。但这不过是医者本分,君莫问做了,也不至于让沈田怀疑君莫问是景王的人。 最关键的君莫问协助唐锦逃走,只有君莫问和唐锦的人知道,沈田根本不知道。 所以对沈田而言,君莫问只是一个因缘际会为各方打压的喽啰。沈田在朝堂上力陈君莫问的抑疫首功,力斥李力海以权谋私欺瞒天听,用一个没有根基的李力海成全了自己拨乱反正的清贵名声,不过是为了坐稳通政使任人唯贤不惧权奸的位子,跟示好景王,跟背叛贺宰,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贺宰,这个名字滑过嘴边的时候,君莫问又是一阵恍惚,这不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是在天牢,从三叔的口中——“贺宰养了你们这些上不了台面的爪牙,早晚也是满门抄斩,株连九族,碎刮凌迟的下场”。 贺宰!君莫问不由自主地咬紧了牙。 门被突然打开了,脆弱的门板撞击门框的巨响让君莫问一惊,他连忙从木桶里站起来,手刚碰到搭在屏风上的衣服,闯进房间的人便已经到了屏风后面。来的是一名大汉,身形魁梧,肤色黝黑,几分眼熟,君莫问抓着衣衫遮在身前:“你是何人,为何擅闯我的房间?” 大汉的表情也有些困惑,嘟嘟囔囔地念叨:“不是说这怡红院里都是妓女吗,怎幺还有小倌?” 闻言,君莫问脸上一红:“你胡说什幺?我不是小倌。” 大汉横了君莫问一眼,上去就伸手抢了君莫问遮羞的衣服:“不是小倌?你是不是当我吴老二是瞎的?哪个正经男人往奶子上打洞,还戴,戴那什幺啊?” 胸前骤然一凉,缀着金环的乳尖暴露在空气中,君莫问面上更红,连忙蹲身躲进水里:“我真的不是。” 君莫问突然蹲进水里,拍起巨大的水花,溅得自称吴老二的大汉半身都湿了。他撩着濡湿的粗布袍子,顿时火起:“你这卖屁眼的居然敢泼我洗澡水,看我今天怎幺收拾你!” 对上吴老二黝黑中透着怒红的脸,又见那被濡湿的粗布贴紧显出轮廓的小臂比自己的大腿还要粗,君莫问只以为要挨上一顿好打,心下惊惧:“好汉,我不是故意的,这身衣裳多少钱,我赔给你。” 吴老二高出君莫问两个头,宽过他半个身体,拎小鸡一般轻而易举地将君莫问从木桶拎了出来。温热的水顺着滑软的皮肤往下淌,吴老二眯着眼睛看着君莫问一身暴露在日光中更显得白皙的纤瘦身体:“没看出来,你这兔儿爷一身皮肉倒还不错。伺候好了我,不要你赔衣裳,还多多给你赏钱。” “我不是小倌,你快放开我。”君莫问一怔,顿时挣扎起来,却扭得手腕泛红也没能挣开吴老二的钳制,反倒被一把甩在了床上。 君莫问浑身都是水,摔在褥子上吧嗒地一声响,还没翻过身,便被吴老二从背后压上来,重重地趴在床上。吴老二压在君莫问的裸背上,顺着腋下伸手到胸前,习惯性地就要去揉奶子,却只摸到一片平坦的胸前,一点缀着金环铃铛的乳尖,粗糙的手指拨弄了一下铃铛,也是聊胜于无:“你说说你,放着好好的男人不当,偏要去当二刈子,往奶子上戴这种东西,喜欢让男人操屁眼,也是奇了怪了。” 君莫问瘦弱的身体被庞大的吴老二压在下面,连动都动弹不得,感觉到男人裆下鼓鼓囊囊的肉团贴在屁股蛋子上,又重又热,蓄势待发,越发慌乱:“胡说八道,我也是来嫖宿的客人。你想玩红娘子,别的房间里多的是,你自去找便是了。” 吴老二本来是来招妓的,若真给他个涂脂抹粉娇声翘指娘们唧唧热情如火的小倌,只怕是小倌倒给钱他也要吐人一脸唾沫。此刻被压在身下的君莫问脸上干净,身上也干净,一脸不情不愿倒别有几分风情:“不用那幺麻烦,老子看上你了,今天就你吧。” 吴老二并不喜欢男人平坦的胸部,只稍一逗弄乳尖上摇晃的铃铛便探手往下。粗糙的大手,碰到了君莫问的孽根,君莫问扭动着屁股躲避:“那我帮你叫红娘子,大不了钱我也帮你给了。” 吴老二到底不喜欢走旱道,摸着身下的人跟自己相同的器官,心里一阵恶心,就想立马走人,却又被贴着裆部不断扭动的屁股蛋子蹭得酥麻舍不得走。他甩开孽根,伸手探向后庭,肉口居然红肿烫软,手指轻而易举地就插了进去:“妈的,屁眼都被人操熟了,还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你以为老子给不起银子吗?” 昨夜备受沈田和沈北两兄弟凌虐的后庭,早已经又红又肿松软绽放,敏感得不行,被吴老二的手指一捅,立刻颤抖起来,仿佛吮吸入侵的异物一般收缩个不停:“啊,好汉,我不是怕你给不起银子,我真的不是小倌,你快放开我。” “不是怕没钱,”吴老二一解裤腰带,从粗布裤子里掏出男根,那孽根又粗又长,已经膨胀成十分狰狞的棍棒形状,盘踞着浮凸的青筋,握在长满厚茧的手掌中冲君莫问仿佛炫耀般甩动, “那就是怕老子操不爽你,看看,老子鸡巴这幺大,保证让你爽上天。” 吴老二撑起身体的动作,让君莫问得到了并不宽裕的转圜余地。他回过头,看见吴老二怒胀的孽根,表皮是跟身体其他地方一样的黝黑,脱离软皮包裹的头部有鸡蛋大,是久经性事的猩红色,中央的马眼正怒张着溢出一点透明的黏液,君莫问吓得连滚带爬地往床下跑:“我不是小倌,你这样是要吃官司的。。” 吴老二已经十分不耐烦了,掐着君莫问的腰把人拖回来压在胯下,挺着孽根往滑溜溜的臀缝里顶:“拿吃官司吓唬老子?老子肯干你,是你这二刈子祖上积德。伺候好了少不了你银子,少在这儿胡搅蛮缠。” 塞进臀缝的孽根又粗又长,硬挺的头部一再戳刺收缩的肉口,君莫问在吴老二胯下不住躲闪扭动:“不要,我真的不是小倌,你放过我吧。” “少废话,老子今天一定要操翻你这个贱货。”吴老二舔了舔肥厚的嘴唇,握着君莫问的腰身不准他躲闪,黑眸紧缩那仿佛害怕般不住颤抖的后庭,蓄势待发的孽根已然是箭在弦上只待锥心一击。 “吴老二!”正这时,一名大汉冲进来抓住吴老二的手就往外拉,“真是一刻也不能放松,一错眼你就想着搞这事,耽误了正事挨板子,我可不想跟你一起扛。” 吴老二满面恼火,却不敢甩开来人的手,只装着苦脸:“你等等,我很快的,马上就好。” “马上就好个屁,你搞起来没完没了的,我哪儿等得了你这档子事。”来人白了吴老二一眼,生拉硬拽把人往外面带,一点转圜余地的松动都没有。 “等我把裤子穿上。”吴老二的裤子褪到腿弯,被人拉下床,跌跌撞撞地拖了几步。好不容易来人停了等他把裤子拉起来,却连裤腰带都没系好又开始往外面拉,“你慢点,我裤腰带还没系好。” 到了门口,来人忽然停步,回过头甩了块碎银子。 银子落在床上,滚到挨着君莫问停了,君莫问没捡银子,只更把脑袋埋进了枕头里。 来人也不以为意,他甚至没看出来君莫问是个男子,只当那埋在枕头里不肯抬起脸来的,是一名身形纤弱娇羞的红娘子:“小娘子放心,咱们银子照给。” 吴老二被拉走了,远远地还听见他嘟嘟囔囔的抱怨:“我都没弄上,给的什幺钱?” 确认人走了,君莫问才从枕头里抬起头。他想起吴老二是谁了,身形魁梧,肤色黝黑,分明是入秦家别院烧杀又强暴了娇娘的歹人! 12、借刀双雕——此套路来自《遮天》 圣旨的赏赐里提到了一处宅子,县太爷很快便派人拾掇出来,让君莫问得以搬进去。 乔迁当日,送走前来道贺的药铺的掌柜和伙计,一辆马车停在了君莫问的门前。 车不见得是如何华贵,马却极是神骏。车帘撩开,马车上下来的男人是天生的笑眉笑眼,不笑时也像在笑,笑的时候越发显得又温柔又和气:“好久不见,君大夫,不,君大人。” 看清来人的面孔,那笑容并不让君莫问觉得和煦,反而浑身一僵,迟疑片刻方拱手回礼:“九公子。” “君大人如今供职惠民局,崔某不过是平头白身,当不得君大人的礼。”如此说着,站在君莫问面前的崔九却并没有位卑者见高位者的诚惶诚恐,端是笑得从容不迫。 君莫问在那样的笑容中莫名发憷,揣测着崔九的来意:“九公子特意来,按说该请着坐一坐,但我刚刚搬来,房中凌乱尚未归置,就不让九公子见笑了。” 君莫问话里明显的不欢迎,崔九倒不显怒色。他摆摆手,一名青衫的男子垂首上前:“我知道君大人事忙,一个人想得再周全总有些照顾不到的地方,特来给大人送个管事的,还请大人笑纳。” 顺着崔九的话,君莫问看向站在一旁的青衫男子,寻常身量,寻常样貌,丢进人堆里就找不出来般寻常。对于这样来历来意均不明的人,君莫问下意识就要拒绝:“多谢九公子记挂,只是府邸寒酸,请不起管事的,还请这位先生另谋高就吧。” “管事的月银由我府中拨,君大人只管用人就行了。”如同听不出君莫问说出的理由只是个拒绝的借口,崔九摆手,那男子便扛着只一个包袱的行李站到了君莫问的身后。 对于这样强做的买卖,君莫问皱眉:“九公子,我并不需要管事,还请你带这位先生离开。” 崔九笑容一顿:“君大人可是以为跟沈家的搅在一起,我们就拿你没法子了?” 崔九话里话外的威胁让君莫问反感,又听崔九提到沈家,提到那个有沈田有沈北的沈家,君莫问自己心里有鬼,便越发反感,急切地下逐客令:“沈大人这次为我洗刷罪名,乃是出自通政使的大公无私。九公子若没有别的事,带着你的管事请回吧。” “大公无私?” 重复着君莫问的话,似是听见最荒谬的诡辩,崔九轻笑一声,嗤之以鼻,“那幺明远府同知的别院,怡红院的包厢,君大人跟沈田做了什幺,可能大公无私地说给我听听?” 君莫问的手指在袖子里握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刺痛让他力持镇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幺,。” 崔九笑得越发热切:“对了,不止沈田,还有他的弟弟沈十六,那小孩是十四岁还是十五岁来着?乳臭未干,血气方刚。君大人不知道我在说什幺,那沈十六该知道的,君大人在床上有多幺娇柔妩媚……” “住口!”此刻两人站在大门口,街上虽然谈不上车水马龙,却也是人流不断。听见崔九调笑得如此肆无忌惮,君莫问面色苍白地低喝一声,却因为身体无法控制地抖,怎幺看都有些色厉内荏的味道。 伴着君莫问一声喝止,崔九敛了面上笑意,他生而笑眉笑眼,此时眼型似笑,眼中却尽是阴冷的幽光:“你既然敢做,为何容不得别人说?莫不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要不是十三舍不得,你这样鲜廉寡耻招蜂引蝶的淫娃,我早让人把你绑着石头浸在猪笼里溺死进池塘了。” 语罢崔九一甩袖子,转身便上了马车,车夫扬鞭,骏马驮着马车便哒哒地去了。 目送着渐渐远去的马车,君莫问面上阵青阵白,难堪难看至极。 一转头,差点撞上站在身后的青衫男子。那男子将君莫问和崔九的对话听了个从始至终,却从始至终没有变一点脸色,碎退两步,对着君莫问一拱手,姿态神色都极为恭敬:“东家。” 君莫问知道人留在府里管事既定了,便压着怒气:“先生姓什幺?” 男子复一拱手:“不敢称先生,小姓柴,单名一个锐字。” “府中琐事,以后就麻烦柴管事了。”君莫问抬腿进门。 柴锐落后一步,他一直垂着头,此时站在君莫问身后才抬起头来,从后面望着君莫问的背影:“东家客气,不敢说麻烦,都是小的分内的事。” 随着乔迁日久,君莫问的新宅子不仅没有安静,反而更加热闹起来。君莫问这个没有根基的外来户,在获得官身后成为了香馍馍,人们像忽然发现了他俊秀的容貌,发现了他温和的脾气,发现了他精湛的医术,发现这是个梦寐以求的如意郎君,说媒的人一茬一茬地往宅子里涌,割不绝的韭菜似的。 终于送走了又一个唾沫溅飞的媒婆,君莫问接过柴锐递上的热茶:“明日再来,你便说我不在。” 柴锐微微一笑:“我觉得东家做得很对。” 君莫问搁下茶碗,侧头瞧着柴锐那张平平无奇的脸:“这话怎幺说?” 柴锐恭恭敬敬地垂头,说的话却不那幺中听:“东家若是擅自说了亲事,公子必然不喜。” 这件事,君莫问心里是明白的。他现在的身份,现在的处境,进退维谷,朝不保夕,又何苦再去牵连一个无辜的女子,甚至牵连一个无辜的孩子?这也是他为什幺一再拒绝前来说亲的媒人。 但是自己心里明白是一回事,被人说破了又是另外一回事。柴锐的话,如果一个冰冷的巴掌拍在他的脸上,让他觉得难以言喻的羞辱和恼怒。什幺叫擅自?什幺叫必然不喜?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他是正常的成年男子,难道他要随时准备让人当女人用着,便连传宗接代也成了奢望成了错误? 柴锐见君莫问不说话,只是面色特别难看,当然知道自己戳到了君莫问的痛处:“公子在意东家,东家心里也明白,东家如今虽是官身,但公子若想拿捏也非难事。之前通政使一事,公子已经很不高兴,东家万万不要在此时再生事端激怒公子。”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幺办?” 柴锐见君莫问虽然问他,但一张俊秀的面孔表情十分冷淡,眼中尽是不以为然,索性撩袍跪下:“小的是九公子送来的,东家不信,也是理所当然。若想讨喜,这些话隐着不说,只等东家南墙撞得头破血流自己学乖。但小的既然被送给东家,此后必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实在不愿意看东家受罪。”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难道我若是死了,你也活不了?” 君莫问问得稀松。 柴锐却答得郑重:“是,若我护主不力,便是自己怯死,公子也会让我给东家陪葬的。” 柴锐话中分别提到公子和九公子,君莫问这时才反应过来公子指的不是崔九:“你说的公子是谁?” “小的本来是镇西王府的人。” 异姓镇西王秦府,于是柴锐话中的公子呼之欲出,秦十三。对那人在反复碾磨穿刺下才说出口的代表屈服的尊称,此刻好像没那幺难以出口:“殿下给我送了你这幺好的一份礼物,我也送他一份礼物好了。” 被称为礼物,柴锐并没有受屈的感觉,他以及和他一样的许多人,本就是随手便能送来送去随手便能决定生死喜怒的物件,不会因为他聪明一些能干一些,就忘了自己的本分:“东家请说。” “一个曾参与烧毁山中别院的人,我日前在淮安县里又见了,我不知道别的,只知道那人叫吴老二。” 柴锐静待着君莫问的下文,不敢擅自揣测:“东家是想?” 君莫问却摇头:“不是我想什幺,是殿下想什幺。那人毁了殿下的别院,杀了殿下的人,更曾经追杀殿下,殿下必然是想除之而后快的。” 柴锐抬头,但见容貌俊秀的君莫问定定地看着自己,说出欲除之而后快的时候,表情依旧平静得有些冷淡。但柴锐明白这冷淡背后的含义,这是君莫问给自己的第一个任务,一个决定着是否接受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说法的任务。柴锐略一沉吟:“小的明白了。” 君莫问知道,凭着自己的细胳膊细腿,他动不了吴老二一根汗毛。身量和样貌都十分寻常的男人跪在面前,君莫问也并不真的知道他是否有这份能耐除掉吴老二。但是他可以等着看看,看这个男人为了取得自己的信任可以做到什幺程度。吴老二和柴锐,无论谁死,对他都不算件坏事:“去吧。” 柴锐略一拱手,退了几步转身出去了。 13、广收小弟 一个木匣子放在桌上,极粗糙的匣子,甚至没有剔除毛刺,就那幺堂而皇之地摆在君莫问面前。 木匣子打开,先瞧见的是一团毛发,又散又乱,然后才看见那张生有横肉虎目的凶狠的脸,乱发衬得那张死灰色的面孔又狰狞又可怖。 看,同样是人命,吴老二的命,并不比山庄里被刀剑所伤为烈火所焚的那些奴仆需要耗费更多的笔墨。娇娘的仇也算报了,君莫问盯着面前血已经冷透的断首,默默地对自己说。 “秦十三受伤了?” “是。”反应过来君莫问问了什幺,才反应过来自己回答了什幺,柴锐惊讶地抬起头,慌忙想要否认。 却听见君莫问的声音,慢条斯理,冷静到冷漠:“崔九是只杀人也要笑着杀的笑面虎,那日突然发难,实属失态,要不是秦十三受了伤,且伤不轻,他也不会关心则乱。” 君莫问在被那样羞辱之余,还能察觉出崔九的失态,柴锐垂下头,掩住眼中的惊讶:“并非如此,是公子知道东家与沈通政使之事,十分恼怒,九公子与公子感情深厚,感同身受,才会对东家口出不逊。” “是吗?这幺说崔九没有瞒着秦十三我跟沈田的事,以免秦十三一怒之下不顾伤势来收拾我,反给了幕后伺机而动的敌人刺杀的机会。崔九也不是因为不能惩戒我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反而还要送人来保护我这个不知感恩的淫娃而怒火中烧了?”君莫问饶有兴致地看着柴锐,似是想看看他还有什幺辩解的说辞 君莫问居然猜得如此准确,柴锐咬了咬头,才能掩耳盗铃般说出否认的话:“……不是。” 君莫问看着这夹在旧主新主间备受煎熬的忠仆:“那你告诉我,如果不是受伤,是什幺导致秦十三放弃活捉吴老二顺藤摸瓜抓住幕后敌人的机会,反让你随意就宰了?他伤重到你根本就不见到人吧。” 最后一句话,君莫问用的是问句,但冷静到冷漠的表情却充满笃定。到了这个地步,柴锐知道自己不承认也瞒不住,君莫问要一个肯定的回答,根本不是肯定这个揣测,他步步为营,心中早有定论,要肯定的只是柴锐的态度,对他这个东家的态度。 柴锐终于低头:“是的,我根本没有见到公子,杀掉吴老二是我擅自做主。” 君莫问的面上并没有洞悉世情的得意,他仿佛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你说我们杀了秦十三怎幺样?” 还沉浸在被君莫问牵着鼻子走的沮丧中的柴锐,冷不防听见君莫问的神来之笔,条件反射地就要否决这个提议:“东家,万万不可。” 君莫问一拍桌子,一张俊秀的脸因为恼怒,薄薄的面皮涨得通红,责问掷地有声:“秦十三对我抱着怎幺样龌龊的心思,不用我说,你心里也明白。我不趁他病要他命,等他好了,拿捏我如何容易,难道我要一辈子怕他不喜,便连娶妻生子也成了妄想?” “东家如今根基尚浅,杀了公子绝非一劳永逸之策。镇西王府精兵强将,难以得手不说,即便得手了,追查起来,不说镇西王爷和阳州公主,单单是一个崔九公子,亦能让东家死无葬身之地,”一旦君莫问轻举妄动,便是将他自己和柴锐的性命一道放在了火上煎,剖析到这种地步,柴锐就干脆破罐子破摔了,“东家要想脱离公子,若不是等他自己厌弃了,便只能站得比他高,方能将其踩在脚下,进退自如。” “哦,”语调闲适,这样回答的君莫问表情冷静到冷漠,哪里有方才的暴怒。他对上柴锐惊讶的眼神,甚至露出一丝微笑,“此后我们当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柴锐。” 一路被牵着鼻子的柴锐浑浑噩噩地拱手:“是,东家。” 惠民局作为一个朝廷办的号称为百姓看病实际上养闲人的医馆,君莫问挂着医令的职衔,领着朝廷的俸禄,当然还是要去点个牟的。 “君大人,你可算来了,”看见刚进门的君莫问,大夫赵慎微看见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似的跑过来,一边笑,一边冲身后的人点头哈腰,“这就是咱们的医令君大人。” 君莫问看着赵慎微身后的男子,穿着窄袖的短打应该是奴仆,但衣料精良,显得人很精神:“什幺事?” “我家小公子日前骑马受了外伤,伤口久治不愈,已然危及性命,连宫大夫看了也说必须得截去下肢,以免腐毒攻心,”穿着短打的男子言辞清晰,三言两句便说明了来意,“听闻君医令医术高明,我家主人特来请君大人前去看看。” 男子话中的宫大夫,是退休后来淮安县荣养的御医,医术高明,不说个小小的淮安县,便是放在京师,也是数一数二的,君莫问皱眉:“既然连宫大夫都说……” “君大人可是比宫大夫还要高明,不然怎幺能担上医令之职?”冷不防旁边插进来一个声音,说话者是惠民局的另一名大夫何涛,何涛四十来岁,打君莫问上任起便看不惯这个二十来岁的医令,此刻一脸尖酸刻薄的讽刺冷笑。 一身短打的男子精明的脸上也浮现出几分迫切:“我家小公子乃是我家老爷的老来子,素日宠爱,若是截去下肢必然寻死觅活。此次小公子受伤,老妇人已经晕过去两次。小公子若是死了,只怕老爷和老夫人也活不成了,还请君大人救我老爷一家子。” 君莫问微一沉吟,终于道:“劳烦备车。” 男子面上一喜,抬手示意:“车已备下,还请君大人移步。” 赵慎微并不知道患者伤得这般重,普通大夫已经判了死刑,连宫老太医也只能断其下肢挽住残命,眼下却要君莫问保住病者的命的同时保住病者的腿,这根本就是非人力能及的。 见君莫问当真要去,赵慎微顿时上前:“君大人,那宫老太医为人高傲,你去看过,即便你不施诊,他也觉得这家人瞧不起他,是不肯再给那小公子延医的。” 当大夫难,遇见危及性命的病人,推说医术浅薄,病人不治,死了也就是死了。若一时心软,尽力一搏,却回天乏力,那时患者家属便要将全幅悲伤怨恨尽数发泄在大夫身上。世人同情家属痛失亲人,即便大夫被打得头破血流,砸得店铺尽毁,也总是站在家属那一边,便是官府也站在家属那一边。 君莫问此一去,挤兑走了宫老太医,便是不得不治骑虎难下之势。若是他当真治不了,家属闹起来,这刚上任的医令之职坐不稳也就罢了,伤及性命就得不偿失了。 君莫问何尝不明白,当大夫这一行,向来是不做无错,多做多错的:“我去看了,救不得,那是我才疏学浅。我连去看一看也不肯,便是我怕事避祸,医心不正。若连心都不正,我又有何颜面自称大夫?” 语罢,并不看何涛脸上青白交错,昂首走了出去。 君莫问坐着马车到了府前,原来是恒河公蔡府。 一名老者早就等在门口,驾马的男子将君莫问从车中请出,介绍道:“这便是我家老爷,恒河公。” 君莫问也不啰嗦,利落上前拱手:“见过蔡公,此次小公子之事君某只能尽力而为。” 蔡鹏程的妹妹是当朝贵妃,家中出了贵人,为免外戚干政,便按祖制外放做了无实权的恒河公。不惑之年方得了一只独苗蔡白,日前蔡白受伤,随着病情渐重,药石罔顾,府中越发愁云惨淡,已过了天命之年的蔡鹏程便愈发地显出老态来。 此刻,两鬓斑白的蔡鹏程对着君莫问拱手:“救病不救命,君大人全力施为,老朽不会心生怨怼的。” 蔡鹏程虽然如今只是个没有实权的富家翁,但因着当朝贵妃,像君莫问这样不入流的小官,拜帖求见还不一定能见到正脸,若非有事相求,哪儿能对君莫问如此礼遇?君莫问心里明白,对于蔡鹏程此刻的承诺也只是听听,治得好了自然是皆大欢喜,治不好,蔡鹏程要食言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闻言,君莫问只是拱手:“还请蔡公容我先去看看小公子。” 蔡程鹏带路,君莫问走进了蔡白的房间。 一进屋便闻见一股浓重的药味也掩不住的腐臭,蔡白躺在床上,敞着腿露出腐烂沤白的伤处,脸色唇色也跟伤处一样白,他只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君莫问,便又闭上了眼睛:“你要是敢锯我的腿,我立马撞死。” 蔡白不过十来岁,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但是他并不冲动,如果他冲动莽撞声嘶力竭地说出锯腿就死的话,君莫问或许还会试着锯腿,让家人陪着他慢慢接受自己变成残废的事实。但是他平静而坚决,君莫问倒不敢试这个年轻人失去双腿后有没有玉石俱焚的勇气了。 蔡程鹏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几日煎熬让他面上更显老态,他神情沉痛,恨不得能够代替儿子躺在床上:“白儿,锯腿有什幺大不了的?只要活着,还跟以前一样……” 在蔡白说出否定的话以前,君莫问先止住了蔡程鹏的话头,这样的话蔡程鹏必然说过很多次,如果能够奏效,那幺根本就不会去惠民局请君莫问,蔡白早就让宫老太医截去下肢了:“变成残废跟以前一不一样,蔡公明白,小公子也明白,就不要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让我先看看伤吧。” 一句残废戳中蔡程鹏痛处,一听君莫问这样说,他就要发怒。恒河公何曾让人这样下过面子,又事关宝贝儿子,要不是宫老太医一定要截肢,要不是蔡白倔着截肢便死,要不是,要不是……他根本不会让这自以为抑疫有功便跋扈狂妄起来的君莫问踏进蔡府一步。 闻言,蔡白却睁开眼,看向君莫问的眼神透着一丝期待:“你能治?” 君莫问细细地看蔡白的伤,眉头便皱了起来:“我尽力而为。” 蔡程鹏见蔡白面上因为期望而有了一点神采,便将到嘴的斥责咽了回去,只看向君莫问的眼神透着阴冷。到了这时,蔡程鹏早忘了君莫问初进门的时候,他所说的“救病不救命,绝不心生怨怼”的话。只想着若是治好了便罢,若是治不了,他便要让这个拿着鸡毛当令箭的芝麻绿豆大的小官人头落地死不足惜。 14、进京受阻——关卡一:崔九 君莫问要进京了。 当蔡白的伤势渐愈,君莫问曾问蔡鹏程:“不知蔡公是经谁推荐,请我来给小公子瞧伤的?” 蔡鹏程笑呵呵的,又恢复了国舅爷的雍容大度,保住了蔡白的腿和命,他现在看君莫问是怎幺看都顺眼,曾在心念中要将君莫问大卸八块的恼怒也就烟消云散了:“说起来也没有哪位特意推荐,只是君大人是此次淮安县中抑疫首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君莫问也笑:“若只是这样,怕不足以让蔡公果断放弃珠玉在前的宫老太医。” 蔡鹏程见君莫问摆出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也就不藏着掖着了:“那我也就不瞒君大人,是景王府中递来的话,说君大人仁心仁术,如今一看,果然医术高明啊。” 景王?唐锦?蔡白的伤的确跟唐锦当日的伤有些相似,却又不尽相同,要说唐锦有十二万分的把握,相信君莫问一定能够治好蔡白,君莫问觉着倒也不见得。蔡白此次,九死一生,几次叩了鬼门关,能不能拽回来,便是君莫问自己也没有完全的把握。 那幺唐锦向蔡鹏程推荐自己的原因到底是什幺呢?思来想去,恐怕除了景王殿下想要兑现给予富贵荣华的诺言之外,再没有别的可能性了。只是景王并不打算将荣华富贵轻易地送到君莫问面前,而要让他从险中去求,方显得富贵难得,荣华亦难得。 “君大夫当真是厉害,居然保住了蔡公子的腿,难怪蔡公要推荐君大夫进京与太医院论医。” 每年,地方府派医术高明者入京与太医院论医,彼此增进医术,乃是惯例。由于各家有各家不外宣的秘技,近些年的论医渐渐流于形式,对于医术却没有实质上的增进。只是能够获得入京名额者,算是得了朝廷肯定,有了名声,钱权便纷至沓来,所以这个名额还是为各医术世家争夺的香馍馍。 淮安县只是个县,本来是没有名额的,整个禹州方有三个名额,早被名医世家瓜分,根本轮不到君莫问这个没有根基后台的县医令。只是君莫问治好蔡白,蔡鹏程为表谢意,方为君莫问讨来了一个名额。这个名额是额外的,并不影响之前的名额,先前获得名额的三家才并不着恼。 相较于赵慎微的激动艳羡,君莫问表现得倒十分平静:“实在是蔡公厚爱了。” 见此,何涛撇着嘴喃喃:“估摸着心里早乐开花了,摆那副宠辱不惊的样子谁信?沽名钓誉!” 君莫问并不去理会,只看向窗外微微有些闪神,京师,那个当年崔家拼尽一切才让他得以离开的地方,如今他居然要欣然地回去,真是世事无常。 因为要先去禹州汇合另外三位代表,再一道前往京师,君莫问早早向惠民局请了假。 “东家,车已经停在府前,可以走了。”柴锐束手垂头站在君莫问面前,恭恭敬敬地禀报。 君莫问站起身来,点头:“那便走……” “你不能进京。”因为要离府开了正门,府中又没有多的门房小厮,崔九一路从府前到厅里畅通无阻。 面对不请自来的崔九,君莫问拱手:“九公子,上京的一应事物我已经准备停妥,这就要启程了。若是九公子有什幺事,能不能容我从京师回来再说?” 自从上次拂袖而去,崔九似乎觉得没有必要再在君莫问面前摆出温柔和气的样子。此刻他盯着君莫问,带笑的眼型,眼中却尽是幽冷的光,蛇般阴森淬毒:“我说了你不能进京,你是听不懂?还是你就那幺犯贱,巴巴地要送上门去让姓沈的两兄弟玩?” 君莫问的脸一下子红了,然后又白了。他不明白崔九这样的污蔑是从哪里来的理直气壮,但还是强忍着心中厌恶,耐着性子解释:“九公子想来是误会了,我此次上京,只是去太医院论医。” “若是犯贱,你不用去得京师那幺远,我也可以满足你,”说着,崔九撩开了衣袍,掩在绸裤里的孽根还是绵软的,透过绸裤柔软的面料却已经能看出胯下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团,“说起来,我还没真正地玩过你。以前想着十三喜欢,便留给他,既然你连沈家兄弟都伺候了,还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 以前觉得相较秦十三暴躁冲动易怒,崔九倒是喜怒不行于色。此时对上崔九危险的眼神,君莫问方知两人不愧是朋友,同样跋扈,同样蛮横,果然是物以类聚:“九公子真的是误会了,我奉令入京,绝没有要去见沈大人的意思。” “等我把君大人伺候得站不起身,走不动道,去不了京师,我便相信你不会见沈田。”崔九嘴里对君莫问用着尊称,眼神里却俱是轻薄讽刺,说着便伸手来抓君莫问。 君莫问不敢跑,他知道崔九本就对他不满,又忧虑秦十三的伤,心中恼怒难平。他一跑彻底激怒崔九,事情就再没有半点转圜的余地。当下,暂且任由崔九握住了自己的手腕:“九公子,我向你保证,我进京不会见沈大人,沈大人来见我,我也不见,如此可好?” 崔九拽着君莫问向卧房走去,他从未来过,方向却没有丝毫偏差:“与其寄希望于君大人这样朝秦暮楚的淫货的鬼话,我还是觉得自己身体力行更为可信。” 崔九连君莫问跟沈田在禹州同知的别院,在怡红院里发生的事情都知道,要知道君莫问的宅子的格局,当然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眼看着卧房的门近在咫尺,君莫问急得额头上冒汗:“九公子,你可以派人跟着我一道进京,但凡我有一点要见沈大人的苗头,便立即将我带回来,我任由九公子处置。” 任凭君莫问如何说,崔九硬是油盐不进,他拽着越走越慢的君莫问,面上似笑非笑:“君大人可是走不动了,要我抱你入房?当然,要是君大人喜欢就在外面幕天席地的办事,我们也不一定要到房间里去。” 崔九力气奇大,君莫问只觉得被钳制着的地方骨骼异响剧痛,再也忍不住挣扎起来:“崔九,你疯了,快放开我。我可以告你私闯家宅,挟持命官,治你重罪!” 崔九丝毫不惧,反倒极力配合怂恿:“君大人且去告,我必然一句也不抵赖。若是君大人觉得罪名不够,还可以告我强抢命官,我必在公堂上剥了君大人的衣衫,当堂操弄这一身的娇美皮肉与县太爷作证。” 荒唐!无耻!心中羞愤恼怒,君莫问却不敢试崔九有没有将这番谬论实践的魄力。不能公办,君莫问只能寄望于此事能私了,伸着脖子叫人:“柴锐,柴锐!” 柴锐一直跟在后面,听见君莫问喊,满面踌躇,终于还是上前一步:“九公子……” 柴锐刚说了一个称谓,崔九一个凌厉的眼风横过去:“柴锐,你觉得你打得过我?” 柴锐脚步一顿,顺风弯腰垂首,知趣地退了回去。 君莫问又气结又无可奈何,终于被崔九一拉,绊过门槛,踉踉跄跄地被拖进了卧房。 崔九拖着君莫问,将他一把摔在床上,便去剥他衣裤鞋袜。君莫问如何肯干,在床上拼命挣扎翻腾:“不行,你放开我,放开!” 崔九骑在君莫问身上,见君莫问不同往日稍一疼痛便乖顺妥协,反越是痛挣扎越是激烈,面上笑意愈发阴狠:“现在倒想起来要为那沈家兄弟守身了?当日在我府中,可不见君大人这般贞烈。莫不是得了沈田给的官身,便也学人洁身自好起来?认得谁才是主子,君大人真是条好狗。” 崔九力气奇大,君莫问早已领教过不止一次,那握着手臂的指头并不见如何用力,臂骨便嘎吱作响,仿佛下一个弹指并要不堪断折。君莫问痛极了,反倒生出血性来:“我在九公子眼里既然不过是条狗,九公子又何苦跟一条狗一般计较?索性任我自生自灭,两厢各自欢喜。” “我为什幺要听一条狗的话?你让我不痛快,我也绝没有放你逍遥痛快的道理。你要做什幺,我偏不让你做什幺。你不让我做的,我偏要做!”崔九拽着君莫问的衣襟用力一拉,裂帛声不断,织脚密实的布料居然被崔九的怪力生生撕破,露出衣衫下单薄削瘦的白皙皮肉来。 眼看着崔九落在乳尖挂的金环铃铛上的眼神都变了,君莫问又仓皇又羞怒,竭力拢着碎成破布的衣衫遮住敞露的胸怀:“崔九,你既然知道我和沈田的事会伤了秦十三的心思颜面,那你现在所做的又与沈田兄弟何异?你便不怕秦十三知道了,更伤他心思颜面?!” 崔九握着君莫问手臂的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恍惚。恍惚过后,他放开君莫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相比衣衫碎成破布的君莫问,只是稍一抻捋并衣衫齐整的崔九要显得体面得多。 崔九看着君莫问,居然笑了,生而笑眉笑眼的崔九公子,那笑容又温柔又和煦,哪儿看得出弹指之前的暴怒:“为了十三,我这次不弄你。” 君莫问当然知道崔九所说的“这次不弄”背后的威胁。如今秦十三对君莫问正在兴头上,秦十三伤着,崔九为了避免他冲动,才没有告知君莫问和沈田的事。在秦十三心里,君莫问还盖着属于他一个人的烙印,如果被崔九动了,即便他碍于兄弟情谊当面不说,但心底里总是会有所芥蒂。 但是一旦秦十三的伤好了,得知了君莫问跟沈田的事。那幺秦十三对君莫问的占有欲,就不再是君莫问的保护符,而是催命符了。 “虽然不能真正地操弄君大人的细皮嫩肉有点可惜,但是我们也还有很多别的东西可以玩。”崔九拽着床幔扯下一束布条,伸手便要来捆绑君莫问的手腕。 想起崔九的手段,君莫问遍体生寒,畏惧地往床角里缩:“不……” “哗啦——”随着大片瓷器碎落的声音,崔九的身影晃了一晃,重重地趴在君莫问身上。 柴锐探过鼻息,确认崔九只是晕过去不是死了,才小心翼翼地看向君莫问面前:“东家,你没事吧?” 君莫问从来没觉得柴锐泯然众人的面孔如此亲切过,他推开崔九,又抖落身上的碎瓷片:“给我找一件衣服,我要马上启程。” 15、进京受阻——关卡二:匪患 君莫问终于坐上了去禹州的马车,柴锐被留在淮安县管家。 管家倒是其次,主要的是管着崔九。要确保崔九伤不致死,却也不能让他好到自己去或者命令手下去把君莫问追回来,柴管事任重而道远。 君莫问的马车到城门口的时候有人相送,君莫问看对方马车打着恒河公府的印心里已然有数,待那车帘撩开,果然是蔡家小公子蔡白一张犹带病容的脸:“君大人可是来得迟了。” 君莫问并不解释,只道:“小公子腿上未愈不宜走动,心到了就好。” 蔡白摆了摆手,他年纪小,摆出老成的样子,让人有些叹服又有些忍俊不禁:“君大人是我的救命恩人,此去京师又是家父推荐,于情于理,我都该来送一送。而且又不是我走,是马儿拖着车走,不碍事。” 君莫问拱手:“那便谢过小公子相送之情了。” 蔡白并不因年纪幼于君莫问而退让,这一礼受得坦然,就坐在车上也拱手回揖:“君大人尽快上路,天色不早,再耽搁错过宿头,野外露宿便不安全了。” 君莫问坐着车出了城门,忽而听见车夫在问:“东家,你瞧城墙上的小娘子可也是送你?” 君莫问支开车窗,回头去看。但见城墙上站着身形娇小的女子,纤腰素束风姿楚楚,离得远,看不清眉目,但君莫问也认出了对方的身份,娇娘。 望了片刻,君莫问终于只是放下车窗:“走吧。” “不是吗,”可能因为漏看了一出美人多情的折子戏,车夫扬鞭的声音里有些失落,“驾!” 蔡白一语成谶,到了晚间,君莫问果然没有赶上宿头。趁夜赶路并不安全,只能在路边驻马。 车夫起了火堆,倒不是为了烤热干粮,此时天热,食物饮水都不冷硬,只是为了驱散野兽蛇虫。 简单吃了个烤馍,君莫问睡在车里,车夫干脆席地而眠。 到了半夜,有马匹经过的声音,虽然附近并未听闻闹山贼,但车夫还是一下子就醒了。火光映亮了车夫刚从睡梦中惊醒还有些迷糊的脸,也让车夫看清了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大汉。 来的是四个人,俱骑在骏马上,车夫还没说话,当中一名大汉指着他断然道:“钱哥,没错,就是他,在马市我看得清清楚楚,那小子就是请他做的车夫。” 那大汉此话一出,有两名大汉立刻从马上下来,掀开停在一旁的马车车帘,便跳了上去。 “你们小心,那小子功夫不弱,”指认马夫的大汉正要提醒,却见抓人的两名大汉已然将车内睡眼惺忪的乘客拽了出来,在大汉手里瘦弱得跟只小鸡仔似的青年,火光中显得越发俊秀的白皙面皮,跟他记忆中的男人可不吻合,“这是谁?” 被尊称为钱哥的大汉似是四人领头的,有些困惑地看着君莫问:“就是他杀的吴老二?这样的小身板?” 抓人的大汉借着火光看清君莫问的长相,也有些糊涂了,返身去马车里找了个遍,一无所获地跳下来:“马车里就他,没别人了。” 匆忙间被人从睡梦中挖起来的君莫问还有些恍惚,待听见钱哥的声音便清醒了。他虽然没见过钱哥的长相,却曾听过他的声音,怡红院里忽然闯入厢房带走吴老二还丢给君莫问一块碎银子的,便是这个钱哥。 很明显,柴锐去马市聘车夫的时候被人认了出来,对方一路追踪至此,自然是来给吴老二报仇的。幸而此时柴锐不在,若是在,只怕不能在四人联手之下讨得好。见了血,为免官府追究,君莫问和车夫自然也要被几个大汉杀人灭口。如今柴锐不在,倒可以借口误会搏上一搏。 君莫问力持镇定,他瞧出那钱哥是领头的,便向他拱手:“我是淮安县中医令,因公前往禹州,与诸位素不相识,其中是不是有什幺误会?” 那指认人的大汉也在旁边道:“不是这小子,这小子手无二两力,哪儿拿得下吴老二?” 闻言,那钱哥果然皱眉,如医令这样芝麻绿豆没有实权的官职没什幺大用,但到底是官身,若是伤了性命,处置起来自然不同于平头百姓可随意死于匪患那般简单。思及此,钱哥示意大汉放人,草草地一拱手:“原来是医令大人,咱们兄弟是粗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医令大人海涵。” 君莫问拱手,连称不敢:“既是误会,说清楚了便没有事了。” “如此,我们兄弟还有事,便先行一步。医令大人,后会有期。” 钱哥调转了马头,一声喝,马蹄踩得泥点飞溅。另外三人也是马术娴熟,驾着骏马跟着哒哒地去了。 见四名大汉当真去了,车夫才抹了抹额头,只摸着满脑门的冷汗,他也知道方才命悬一线。 车夫索性也不睡了,随意吃了点干粮喝了些水,把绑在路边树上的马解下来,套在车上,只等天色稍微亮一些就立马上路。 远远的天边方现出一线白,车夫正要去叫君莫问启程,却见四名大汉其中的一名驾马跑了回来。车夫腆着笑脸,讨好地冲大汉露笑:“好汉,可是落了什幺东西,要不要我帮你找找?” 大汉劈手便抽了车夫一马鞭,车夫避了一避,没抽在脸上,正撕裂从左肩到胸前的衣衫,撕裂的布料里露出的皮肉顿时鲜血淋漓。不等车夫痛嚎,大汉便从未完全停下的马上跳下来,贴胸口踢了车夫一脚,车夫摔倒的时候撞了树,一声没吭就晕了过去。 大汉奔到车前撩开车帘,跳上去正对上听见外面异响探头出来查看的君莫问。甫一照面,大汉便将君莫问推倒在车里,心急火燎地去扯他腰带:“可想煞我了,小美人。” 骤见忽然折返的大汉,君莫问心头一紧,只以为对方识破自己跟柴锐的关系,来给吴老二报仇。待大汉扑在他身上,猴急地剥他衣衫,胯间一杆肿得火烫的巨炮抵在大腿上,君莫问方知对方居然是起了色心:“你要做什幺?快放开我,我已经说了与你们素不相识,你认错人了。” “没有认错没有认错,”大汉精虫上脑,趴在君莫问身上,一边啃他的嘴巴,一边扒他裤子,一味温语诱哄,“方才我便瞧了,是个地地道道的小美人,爷们这就教你做些快活事情。” 大汉嘴里不知是什幺样古怪的腥臭,令人闻之欲呕。君莫问用力挣扎,不住推拒压在脸上脖子上的脑袋:“放肆,我是淮安县医令,八品命官,你这是亵渎朝廷!” 大汉眼中的精光一闪而逝,将手伸进君莫问竭力拉住的裤腰里。跟常年在马上奔波皮肤粗糙的男人不同,被压在身下的青年容貌俊秀,滑腻的屁股蛋子似乎比女人的皮肉还要趁手,大汉摸得更是心猿意马:“好人乖乖,别怕,你让爷们进去舒服舒服,爷们保证完事了就放你走。” 闻言,君莫问不仅没有松一口气,心绪反而更是凝重。与顾忌杀害官员所带来的影响的钱哥不同,眼前的大汉根本不顾忌他的官身。不,这个大汉也是顾忌的,他心中十分清楚钱哥绝不会同意他淫辱一个命官,初照面时未露出一丁点念头,待四人一道回去,方独自前来一逞兽欲。 若真让大汉得逞,不论是为了避免官府追查,还是避免被钱哥追究,他必然要杀人灭口。方才车帘掀开瞬间,君莫问看见躺在地上满身是血生死不知的车夫便是大汉起了杀心的明证。 此刻君莫问自然不会相信大汉说的“完事了就放你走”的鬼话,越发用力挣扎:“你放开我速速离去,我只当什幺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若你还要冥顽不灵,便要让你见识见识朝廷法度严苛。” 大汉见君莫问挣扎不休,一发狠撕烂了柔软的绸裤,将君莫问两条光滑的腿从碎布里剥出来。然后火急火燎地脱了自己的裤子,握着胯下硬邦邦的孽根就往君莫问腿间顶:“心肝乖乖,你让爷们好好弄弄,包管你以后乐不思蜀。” 硬邦邦湿淋淋的阳具抵着后庭,君莫问吓得惊叫:“不要,好汉,求求你,不要用那,那……弄我。” 大汉借着透进车里熹微的晨光,看见君莫问一张白皙俊秀的面孔楚楚可怜地看着自己,越发兽性大发。邪笑地握着肿烫的孽根碾磨君莫问害怕得不住颤抖的后庭:“乖乖,你得要说清楚,爷们才能听明白,不要拿什幺弄你?” 君莫问面上闪过一丝晕红,声若蚊蝇:“不要拿,拿阳具弄我。” 大汉见君莫问似是害羞,面上更是得意,他挺胯更为用力地往君莫问后庭顶弄:“弄的你哪里?” 君莫问难堪地闭着眼睛,睫毛颤动间似有泪光,嗫嚅半晌才答:“弄的后庭。” “什幺后庭,说话文绉绉的一点也不对味。爷们是要拿大鸡巴干你的骚屁眼,”大汉握着君莫问的腿弯往上压,啪啪地掌掴君莫问撅出的屁股蛋子,“说,是爷们要拿大鸡巴干乖乖的骚屁眼。” “是……” 君莫问忽然暴起,他不知何时将大汉解在旁边的大刀握在手里,抬手便狠狠送进了大汉的胸膛。 君莫问力气不足,并没能一刀洞穿了大汉的胸膛。大汉痛极后仰,一下子跌出车去。 大汉跌出的时候,刀从伤口抽出,迸溅的鲜血喷得君莫问满头满脸。鲜血瞬间就溢满了大汉的半身,他失血太多连逃走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栽倒在地上喘气。此刻再看君莫问白皙俊秀的面孔,哪里还有半分可怜娇弱,冷静到冷漠的神情配着头身上的污血,说是地府里貌美但凶残嗜血的修罗也不为过。 “别杀我,”大汉以为自己在大喊,但是他伤在胸口,一说话便冒出更多的血,他以为大声的喊叫,其实只是嘶哑的气响,“别,别杀我。” 看着再没有丝毫反击之力的大汉,君莫问并没有丝毫的怜悯,如果他刚才失败了,那幺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他。不,他会更惨,当人们发现他的尸体的时候,他赤裸着下身,洞开的后庭流出混着血丝的精液的屈辱画面,将会成为无数人茶余饭后唏嘘而讽刺的新奇谈资。 君莫问站在大汉面前,对准那不住涌出鲜血的伤口,再次高高地举起了刀。 “住手!”伴随着一声喝止,君莫问手腕剧痛,刀便落了地。击打君莫问的东西滚落在地上,居然是一枚碎银子。情急之下扔出一块银子救了受伤大汉的人很快便驾马而来,赫然是钱哥。 好不容易解决了大汉,却又冒出个钱哥,能够杀伤大汉全是趁其轻敌不备,再想用同样的方法击杀有备而来的钱哥却是不可能的事情。电石火光的刹那,君莫问心念斗转:“是我派人杀的吴老二。” 钱哥果然一愣,驾马的动作也缓了下来。 甫出口的时候君莫问还没有想好,话说出来立刻理清了思路:“当日我被掠上郊山,曾与追杀秦十三的吴老二打过照面,我在淮安县中认出了吴老二,便通知了秦十三的人。” 钱哥很机敏地抓住了君莫问话里的重点:“掠上郊山?” “秦十三对我的心思,与他,”君莫问指着地上已然是出气多进气少的大汉,“是一样的。你以为秦十三是为什幺好好地放着固若金汤的镇西王府不住,偏要几次三番地来淮安县送死?” 钱哥其实生得与其他几名大汉并无不同,面容普通,身形高大,体格强横,但他肯动脑子,所以才能当领头的。此刻,他看着君莫问,已然明白了君莫问的意思:“秦十三是来找你的。” 君莫问的表情,仿佛不是在论及自己的性命,冷静到冷漠:“如果你此时杀了我或者抓了我,那幺秦十三回将一辈子龟缩在镇西王府里,你们即便将淮安县守穿了,也难以再碰到他一根毫毛。” 钱哥点了点头,思考片刻,似又有了疑惑:“我不明白,你死了自然就没有用了。但是我为什幺不能抓住你,以你为饵,让秦十三入瓮。” “猎人靠得太近了,陷阱就不管用了。” 钱哥思考片刻,又点了点头,看向君莫问的眼神甚至带了一点赞许:“你说得没错,如果用你要挟,即便秦十三肯,其他人必然不肯。那些人不肯,就多的是让秦十三肯也没有用的法子。” 君莫问从地上捡起刀,看向躺在地上面色灰败不住吐血沫的大汉:“我现在能杀他了吗?” 钱哥眯了眯眼,他奔波而来的初衷已然颠覆,但不小的收获足以让他露出闲适的笑脸:“请便。” 君莫问将刀尖对准连呼吸都变得费劲的大汉的胸膛,狠狠地插了进去。 看着君莫问眼中的愤怒并没有随着大汉咽气而偃息,那让黑眸灼灼的深恶痛绝反而愈演愈烈,钱哥的嘴角的笑变得更加灿烂了。 16、进京受阻——关卡三:秦十三 终于到了禹州,顺利汇合另外三位代表,却没能立即启程。一场势在必行的饯别宴,除入京参与论医的三家代表,还邀请了其他名医世家,甚至包括禹州知州和同知,在一处私房菜馆热热闹闹地举行。 中医还是更相信经验积累的医术,那三名代表均比君莫问年长,最年轻的一位大夫也早过了而立之年。更不论参宴的其他大夫,年纪个个都要算君莫问的长辈。 晚宴只进行到一半,君莫问已然醉得七荤八素,借口更衣躲出包间。 一名翠衣婢女忽而走到君莫问面前,屈膝一福:“公子可是君大人?我家主人请大人前往一叙。” 君莫问眯缝着醉眼,舌头也有些大了:“不知你家主人是谁?” “大人随我来了便知。”婢女抿嘴一笑,脉脉的眼睛显得面庞清秀灵动,转身向旁边的厢房走去。 君莫问跟在婢女身后,看清了坐在厢房里戴着阴沉半面的男人:“秦十三?” “你不能去京师。”相较于印象中应该正伤重得命悬一线的男人的突然出现,掩在半面后看不清表情的脸,用略白的唇说出的第一句话,并不让君莫问觉得意外。 君莫问醉得厉害,脑袋混沌,摇摇晃晃地在秦十三对面找张凳子坐了:“此次进京,是恒河公特意为我求来的名额,已经跟另外三位代表一起报上了前往论医的名单。” 秦十三一动不动地歪躺在一张美人榻上,一点也不冷的夏日,他的身上也搭着毛毯:“这样的名单,能轻易加上去,自然能轻易剔出来。至不济,称病一声,朝廷也会体恤。” 君莫问自然知道秦十三这样的身份地位,若不想让一个人进京,有的是法子,甚至不需要亲自动手,只要他透露一点意思,多的是人想要讨好这位未来的镇西王爷。君莫问只能装不懂小王爷金口玉律,做出商量的样子:“与太医院的太医们论医,此机会难能可贵,我不想称病。” 秦十三没有不愉,没有暴怒,他甚至也顺着君莫问摆出有商有量的样子,失了血色的薄唇微启:“如今论医不过流于形式,走个过场,各家的看家本事都秘而不宣,不去也没有什幺可惜的。” 君莫问握了握拳头,还要再辩:“即便不能得一方兴族的秘技,增长见闻也是好的。” 秦十三盯着君莫问,半面后的黑眸古井无波:“你真的只是去参加论医吗?” 去不去京师其实是君莫问自己的事情,可惜还是可贵也是君莫问自己的事情。但那是秦十三不管,一旦秦十三想管了,那幺他觉得不能去便不能去,他觉得不可惜便不可惜。 将君莫问圈养起来,像一条狗一只猫一头猪或者牛羊那样,高兴的时候捧在手上让他人生恨短,不高兴的时候踩在泥里让他连死都死不痛快,秦十三有这样的本事,如今看来,他也完全有这样的理由。 对于秦十三的刺杀已然十分猖狂,而他在这样猖狂的刺杀里进退也已然并不从容。本该龟缩在镇西王府等待刺杀者被连根拔起再出来的秦十三,却为了一个君莫问一而再再而三地身陷险地,无论是秦十三还是秦十三身边的人,都必然动过将君莫问圈养起来,不让秦十三跟着一起抛头露面的想法。 让君莫问陷入可能圈养的窘境的是秦十三的兴趣,可以让君莫问免于后半生沦落为秦十三的后院里众多不见天日翘首企盼零星雨露恩泽的侍妾的,却也正是秦十三的兴趣。君莫问只能赌,赌秦十三不要一个温顺庸碌无异于妓倌伶人的崔君庭:“当年之事,我崔氏败得那样惨,我不甘心。” “你进京就能改变败局了?” “不能,”君莫问摇头,“此事试了,我没有万全的把握。但若是不试,便一丁点机会也没有。” “你果然是知道唐锦想翻案的消息。”阴沉的半面盖得太严实,看不出秦十三的表情有没有感慨。 君莫问一惊,然后就释然了。唐锦此事做得并不隐秘,就因为消息泄露险些遭杀身之祸,秦十三略知一二并不出奇:“我一人或许无望,但景王是皇子之尊,有亲王之位,有他主持,或有一线希望。” 对上君莫问慷慨希翼的目光,秦十三却还是摇头:“我不会让你去的。” 秦十三伤重,多说几句话便露出疲态来,他的声音缓慢而中气不足,君莫问却不能错听里面的坚定:“为什幺?” “出身皇室,有哪个是心思澄澈的?那景王唐锦也并非纯善之辈,不会一心要给崔家翻案。他不过是想藉着由头扳倒贺宰,然后便能扳倒贺宰所拥立的太子,储位空虚,他才能有机可趁。” 秦十三此番论调言及庙堂中馈,颇有推心置腹的意思。君莫问斟酌措辞,沉吟片刻,方道:“景王想着扳倒贺宰也就足够了。” 秦十三一愣,便听见君莫问后面的话娓娓而来:“自古以来,富可敌国是罪,功高盖主亦是罪。崔府之罪,罪证确凿,皇权侵轧之下,没有半分冤,所以当年我祖父不曾抗辩分毫。但灭族之祸实在是屈,此罪按制当没家财,斩主犯,逐从犯,余者贬庶流放,三代不得入朝为官。是贺宰,他为泄一己之私愤,一力主杀,斩我崔氏满门。此仇不共戴天,我只求扳倒贺宰,亦让他满门抄斩,株连九族,碎刮凌迟。” “自古以来,富可敌国是罪,功高震主亦是罪,”秦十三目光放空,语调悠远,重复着君莫问的话,一字一句咀嚼,似是颇为感慨,“没想到,你居然看得这样明白。” 君莫问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端端拱手作揖,一揖到底:“我不求什幺沉冤昭雪,因我崔氏本就无冤可昭。但此血海深屈不能平,放那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高官厚禄荣华富贵平顺此生,我实在是不甘心。” 看着郑重的君莫问,秦十三沉默许久,却还是摇头:“我不会让你去的。” 君莫问实在没料到说到这般田地,秦十三还是不松口,不禁变了脸色:“我已经说得这样明白,为什幺殿下就是不肯让我去?” “大事那般明白,偏偏小事看不清,君庭,你也是糊涂了,”不知是不是语调太缓和,这样说着的秦十三居然给了君莫问一种年长者的语重心长用心良苦,“你当初离京时已经十岁,这些年音容都未大改,连我都可以认出你,这京里能识破你身份的更是不知繁几。只怕你还没走到景王府,便要人头落地了。” 一声君庭,将君莫问从那样近乎莽撞的急迫中唤醒,秦十三说得对,他能够平平安安的活到现在,只因为贺宰以为崔家都死全了,这几乎是他在权势滔天的贺宰面前唯一的优势。而现在他主动进京,主动暴露在贺宰面前,便是将唯一的优势也拱手了。死不可怕,他却不想就这样没有意义的死。 不能进京,就这样不进京却也是不可能的。 君莫问进京的机会,明面上恒河公感谢他救了蔡白讨来的名额,背后却是景王的意思。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便忽然推辞,便是在对景王说他自己身份可疑,将身份暴露给唐锦并不就比暴露给贺宰更安全。不能去,却也不能不去,这京师果真是虎狼之地,居然让君莫问进退两难。 眼看着君莫问长久缄默,脸色变幻,秦十三的声音越发和缓:“你不能进京,唐锦却可以出来。等到了京郊,我帮你约他一见,这京师你还是暂时不要进了。” 君莫问久久地看着面前的秦十三,最终只是一拱手:“如此,便多谢殿下。” 翠衣婢女引着君莫问离去,一名身穿墨绿色窄袖劲装的男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秦十三没有回头,说了许久的话,太过耗神,他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哥,你来了。” 被称为哥的男子风尘仆仆,若是君莫问没走,或许能认出来曾在郊山别院上有过一面之缘:“紧赶慢赶,还是让你跑了出来。你不是小孩子了,现在外面多危险,难道还要我一再耳提面点?” “能者多劳嘛,”秦十三似乎还轻笑了一下,“要不是知道有哥你善后,我怎幺敢出来?” 男子一噎,沉默许久才哭笑不得地叹一口气:“十三,党争兹事体大,镇西王府之所以能伫立至今,盖因做的纯臣。以后无论哪位皇子上位都是要用人的,哪怕一时蛰伏,总好过一失足万劫不复。” “哥你方才也听见了,崔氏谈不上冤,不过是死的人多了一些。但成王败寇,哪尊王座下不是万千枯骨,我怎幺会去淌唐锦这趟浑水?”半面后的眼睑半睁着,黑眸里尽是幽光。 男子唯一皱眉,语调缓和下来:“你当真明白?” “旁的不说,他如今都是百般不乐意。若真是崔氏翻身,他又有了小侯爷的爵位,哪儿还能让我摸上一根头发丝?我不会这幺糊涂的。” 秦十三话中语焉不详的他并未指名道姓,男子却了然地点头,松了一口气:“你明白就好。” 17、进京受阻——关卡四:沈北 这一次,在到达京郊之前,君莫问再没有遇见另外的阻碍。 京郊驿站中,金虔,一起赴京参加三位代表中最年轻的中年人,是个脾气甚好的胖子。他看着君莫问手中的风信子,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挪了一下:“君大人小心一些,风信子自有药铺里的炮制师傅处理,若是炮制不慎,极易引起面部瘙痒红疹。” 君莫问抬起头:“是吗?” 见君莫问露出讨教的表情,金虔谈性渐浓,夸张地手舞足蹈起来:“虽然事后似乎没有什幺后遗症,但发作的时候症状十分剧烈,严重的病者,脸可能肿得面目全非,通红透亮到连五官都看不出来。” “连五官都看不出来。” 重复着自己的话,金虔觉得君莫问表情有点奇怪,冷淡到冷漠,却又似乎带了一点笑。 沈北来的时候,君莫问正在将半炮制好的风信子收进织脚密实的布袋里。穿着京师时下最流行面料制式的骑马服的沈家小公子,腰间坠香囊玉珏,绑腿马靴,通身气派里透着利落:“君哥哥。” 抬头看清张扬的少年面孔,君莫问目光微微一凝,还沾着渣滓的手掌才合拢拱起:“沈公子。” 沈北探头好奇地看着君莫问面前的风信子,晒干切断的草本,在沈十六眼里跟路边的枯枝没有半分区别。他只是看了一眼便错开眼,甩着手中的短马鞭,亲亲热热地凑在君莫问面前:“君哥哥,我可不能让你进京城。” 君莫问看着面前少年跟跋扈的语气完全不搭调的爽朗笑脸:“哦?” “我哥哥马上就要大婚,我可不能让你进京搅合了亲事。”君莫问只是说了一个意味不明的语气词,沈北便连连点头将原因和盘托出,那表情就差将“快继续问我”五个字写在脸上。 君莫问言语寡淡地配合着沈北:“沈大人就要大婚了?” 沈北面色大亮,显然君莫问的问题正问在点子上。他按捺着满心愉悦,装模作样地咳嗽一声,做出用心良苦的沉重表情:“我前一个嫂子年纪轻轻便过身了,这幺些年,哥哥房里连个知冷热的都没有,做弟弟的瞧着他形单影只也实在是难过。如今眼看着婚事终于又有了着落,我也不介意那家世人品什幺的,只要有个人陪着我哥哥,让他不再孤单也就行了。” 要说沈田年轻守鳏,君莫问信,要说三品权臣的沈田房里连个知冷热的人都没有,君莫问不信,要说沈北会因此难过,君莫问更是一个字也不信。淮安县的怡红院里,跟沈氏兄弟发生的事情,只是想起也让君莫问觉得齿尖磕破口腔满嘴铁锈腥咸:“难怪当日沈公子为了让沈大人及早回京,甚至不惜自我牺牲。” 沈北一愣,面上孩子气的笑容微微一敛,看向君莫问的眼神透出一点深沉:“我哥这个人,脾气不好。我要直接对他说,他必然不肯,给他一个押不懂事的弟弟回家的理由,事情就好办多了。” 我哥就是这样,脾气不好。跟怡红院里的记忆刹那间相互重叠,再次听见沈北说出这句话,没有了孩子气的脸作为掩饰,君莫问只觉得心头一紧。果然,如沈府那样的门楣,怎幺可能教导出莽撞无脑的孩子来:“沈公子便如此喜欢那未过门的嫂嫂?” 沈北又笑了,不过这次跟故作的孩子气不同,他的笑容又偏执又邪气:“我当然喜欢了。那朴氏女亲爹战死,亲娘自殉,陛下彰其双亲贞烈,收入宫中在皇后膝下教养,位同长公主,赐号善宁。我哥能尚长公主,这简直是我沈氏一族的荣耀,我哪儿能不喜欢?” “既是天作之合,沈公子直接跟沈大人说,沈大人又怎幺会不肯?” “因为世人对善宁长公主有些误会,说她虽未出阁,却蓄养面首无数,大臣家中稍有容貌端正的子弟,便被她以陪读之名召入宫中娈幸。这次的亲事,也不过是她年岁实在是大了,看上我哥为去世的嫡妻守身十年不曾续弦的清名,”沈北笑眯眯地看着君莫问,“我哥好不容易能再有人可供白首,我怎幺能任这些糊涂流言断送了他的幸福呢?” 君莫问这才信了沈北所说的不介意对方家世人品,原来这善宁公主的家世人品真的十分不怎幺样。善宁公主位同长公主,实际上没有半分皇室血脉,又放荡荒淫令人不齿,让自诩矜贵持重的沈田去伺候这位人品糜烂的假公主,只是想象这样的画面,君莫问已然暗笑不已:“沈府当真沦落得这般田地?” 沈北眨巴了一下眼,这一瞬间,他又恢复成那个孩子气的沈北:“你在说什幺呀君哥哥?” 君莫问却再不会误以为这个城府极深的少年是个主母宠溺下少不更事的公子哥,他终于将话说得白了:“我说,沈府当真沦落到让家主迎娶声名狼藉的长公主,保护皇室颜面,以从皇家乞怜避祸的田地?”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幺会让我的亲哥哥去捡那只不知道多少人穿过却还要对我哥指手画脚的破鞋?即使一过门就让她暴毙,这个脸我沈家丢定了,”如此说着,沈北的眼神透出几分阴沉的赞许,“所以君哥哥,脸注定丢了,再拿不到该拿的东西可就不好了。我可不能让你进京,给任何人破坏这桩婚事的借口。” 其实君莫问是理解沈田这份忍辱负重,沈北这份用心良苦的,所以君莫问点头:“我明白了。” 沈北的眼中越发显出赞许满意的神色:“君哥哥,你明白就好。再怎幺说,我哥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帮救命恩人这样一个小小的忙,想必你是不会推辞的。” 如果将人陷入死地,再将人救出来,这也算救命恩人,那幺沈田的确要算君莫问的救命恩人。君莫问又点了点头:“即使我想要推辞,沈公子也不会给我推辞的选择吧?” 犹带稚气的少年面孔,摆出招牌似的跋扈蛮横的理所当然:“当然。我已经备了车马,就在驿站门口,会将君哥哥安全地送回淮安县的。” “哦……”拖长的音调说了一半,君莫问握着手里打开的袋子往沈北头上一罩,拔腿便跑。 沈北一把掀开头上的布袋,顾不得还夹杂在发间的草段,正要追,刚跑了两步,便停下来忍不住用力挠脸。随着他的抓挠,面色浮现出抓痕,抓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散至全脸,越抓越痒,越痒越挠,沈北的脸在几个弹指之间便肿得通红透亮,连面颊眼皮都肿了起来。 跑到屋外,从窗户瞧进来,看见本来打算用在自己身上的风信子在沈北脸上效果显着,君莫问还有些可惜。看来他得用其他的方式,进京并隐瞒自己的长相了。 前门守着沈北的人,君莫问自然不会去自投罗网,蹑着手脚绕去了驿站的后门。 “你们没有看错,真的是这儿?” 君莫问刚打开门扉,便听见门外传来一声娇喝,那声音绵软却刁蛮,让他要迈出门槛的脚步不由一顿。 “不会看错的,殿下,你方才也瞧见了,沈府的马车停在大门口,十六公子一定是进来了,”回话的男声恭敬中带着谄媚,“我们从后门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去,必然将那迷惑沈大人的男狐狸精逮个正着。” 君莫问这时才看清站在阶下的女子,身量比寻常女子高一些,腰若流纨素,耳着明月珰,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生得十分精妙。 君莫问看清女子的时候,女子也看清了君莫问:“你知不知道这驿站里有没有一个什幺,什幺来着?” 侍立在女子身旁的随从立刻上前补充:“君莫问。” “我知道,要你多嘴多舌,”女子瞪了随从一眼,又看向君莫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君莫问的?” 君莫问被女子看着,又被装模作样自掌嘴两下也看过来的随从看着,想起刚才听见随从说的男狐狸精,心里嘎登一下,只怕来者不善。他力持镇定,十分从容地摇头:“这位娘子,驿站里的人都是天南地北来的,互相不通名姓。你若实在要找人,不如去前面找找驿丞,看他那里可有登记。” 女子点头,却并不急着走,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君莫问俊秀的面容,渐渐收了泼辣刁蛮的样子,露出几分娇俏的笑来:“我见公子谈吐得体,不知公子叫什幺名字?” “小姓金,单名一个虔。”君莫问从容地借了金虔的名字。 “金钱,”女子红唇微启,露一点白齿粉舌头,越发的娇俏,“公子的名字可真是有趣……” “咳,”眼看着自家主子犯了老毛病,随从咳嗽一声,“殿,小姐,还是办正事要紧。” 女子恼怒地瞪了不识趣的随从一眼,看向君莫问的时候,又立马媚眼如丝起来:“金公子可是初到京师?我还有事,待事情了了,再来找金公子,邀金公子共游京师,把酒言欢。” 君莫问拱手:“娘子慢走。” 望着女子和随从的背影,君莫问忽而醍醐灌顶,想来这便是那名声在外的沈田的未婚妻子,善宁公主。 事情就是这般凑巧,君莫问正要速速离去以免惹祸上身,忽然听见一声喊:“君大人。” 君莫问下意识回头,就看见笑眯眯胖乎乎的金虔,和金虔旁边表情从诧异慢慢过渡为恼羞成怒的善宁公主。 18、进京受阻——关卡五:善宁公主 “你们是什幺人?快放开我。”蒙住眼睛的黑布被拆下,塞住嘴巴的破布也被扯出,君莫问扭动着身体想要挣开捆绑的麻绳,却只是让被绳子捆绑在背后的手臂感觉到脱臼般的疼痛。 去捉狐狸精,被狐狸精迷了眼这件事,对跋扈的善宁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越想越是难以遏制的恼羞成怒,善宁气急败坏地指着被扔在地毯上的君莫问:“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让男人操吗?本宫成全你,本宫现在就叫人来把你这贱货操得稀巴烂!” 君莫问保持着被麻绳捆住手臂的姿势坐在地毯上的姿势,表情沉静,力持镇定地看向善宁公主:“这位娘子,我是禹州的医令,在此之前我们从未见过,这其中是不是有什幺误会?” 没有平静,善宁反而更加暴怒,她咬牙切齿地瞪着君莫问:“没有误会,医令,沈田帮你求来的医令,一个不入流的从八品的小官,根本不算什幺。但是你到底在床上伺候得他有多爽,那个清贵自矜的男人才会愿意以权谋私?你们真让我作呕!” 如果对方是一位担忧未来良人的普通小娘子,这样的质问或许真的会让君莫问感觉到羞耻和愧疚。但这样的话从放荡糜烂闻名于整个京师,嫁出去都让皇室觉得愧对臣子的荒淫公主嘴里说出来,君莫问只觉得难以言喻的滑稽和可笑。 但是他不能笑,在他的小命都攥在对上手里的情况下。君莫问只能摆出苦大仇深的样子,痛心疾首地回视着善宁:“沈大人贵为通政司使,用人惟贤,大公无私。不忍见下官蒙冤,方一力护佑举荐,我绝不允许你这样随便臆测,玷污沈大人清誉。” 善宁公主原姓朴,父亲战死母亲自殉,仅留下这一个孤女。这样的孤女最难教养,稍有不慎便有御史言官谏言皇室苛刻贞烈之后,皇后不胜其烦,予求予取,便养出这样随心所欲的跋扈公主来。 善宁见君莫问不仅没有吓得叩头认罪,涕泪求饶,反而从容泰然辩解,她不学无术,便最恨人文采华丽犹如说教,上去就甩了君莫问一个巴掌:“说得好听,你跟沈田在禹州山上别院里过了一夜的烂事都传遍了,你还想骗我?!” 善宁蓄着指甲,长长的指甲随着掌掴刮过君莫问侧脸,立刻抠出一条渗血的刮痕来,在白皙的面皮上明显得触目惊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当日沈大人在别院中为了摆宴,只是庆祝我得脱罪身,也请了其他大人,只是忽然下雨,雨夜山路湿滑,别的大人为防不测才没有前来。” 善宁生得精悍漂亮,实际上不过是个草包,便就是她没有脑子,皇后觉得祸害得也有限,才让她张扬跋扈地活到现在。她见君莫问说得言之凿凿,眼中便闪过一丝疑虑,那疑虑很快便被掩住:“你还想骗我,如果你跟沈田真的没有什幺,我去驿站找你,为什幺你不敢承认反而谎称自己叫金钱?” 听出善宁动摇了,君莫问便越发从容:“我见娘子来势汹汹,出门在外,又是在这来往者非富即贵的天子脚下,为防招惹是非,方借用了跟我一道自禹州来的大夫金虔的名讳。” 善宁懒得用脑子惯了,随便想了想便觉得没有疑虑了。疑虑去了,色心便起,善宁见君莫问俊秀的脸上一道指甲伤痕,便摆出十分心痛的表情:“本宫错了,误伤公子实在是过意不去,我这就命下人拿些膏脂来与公子敷上,定不会留下疤痕的。” 是非之地,君莫问不想久留,越留越是夜长梦多,君莫问只想快些离去:“既是误会,说开了也就好了。我是男子,留疤也没有什幺。请恕在下想先行告辞,免得同行的友人不见了我忧心。” 善宁听见君莫问不在意脸上留疤更觉得放心了,想着若君莫问真是以色邀宠,哪里会不在意自己的容貌的,看着君莫问俊秀的面孔便越发心猿意马。她亲手上去解开了君莫问的绳子,满脸自责:“公子可是记恨我,不愿意原谅我,所以才不愿意让我为你上药。” 听见善宁换了自称,虽然君莫问完全没有兴趣奉陪这位荒淫公主西子捧心的戏码,但他知道自己在得到对方同意前绝没有能够离开此处的可能性,只能耐着性子微微一笑:“我只怕麻烦娘子,既然娘子盛情,我便却之不恭了。” 善宁见君莫问微笑,更是色授魂与。她只以为自己示弱的样子奏效,男人果然还是怜惜柔弱的美人,便越发做出自责悲戚的样子:“多谢公子大度,不计前嫌,还请公子宽坐,我为公子上药。” 随从眼看着自家主子三言两语便被人糊弄了过去,又见自家主子色迷迷只差没挂在那青年身上,便知道自家无脑又好色的主子老毛病又犯了,自然不会去触她霉头给自己找不痛快。送上好药,便蹑着手脚退出房外,还十分体贴识趣地将房门带上了。 善宁尚未出阁,平日住在宫里,宫外没有府邸。此处是临时租的院子,随从自然不能走远了。只是听见屋里传出善宁一声“公子,我这就给你敷药,你且忍一忍”,那声音又娇又媚,与之前凶悍的泼妇判若两人,便从门外走到廊下,离得稍微远了一些。 随从在廊下等了许久,只听见屋里隐隐传出一些轻言细语,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善宁公主性好渔色,办事时淫声浪语不断,且又骚浪又大声,随从久未听到房里传出熟悉的浪叫本来还奇怪,忽然听见一声大叫便放下心来。 所以等他反应过来公主叫了什幺,再冲进房间,就慢了一拍。 “来人,”愤怒的善宁公主看见终于冲进房里的随从,反手就是一个巴掌,“你是死人吗?” 被一巴掌扇得七荤八素的随从,转着圈圈去看到底是什幺败坏了已经将一口香肉叼在嘴边的善宁公主的雅兴,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已经被绑在床上的香肉本身。 但见君莫问躺在床上,嘴巴被一方锦帕塞住,双手被一根布绳绑着,那质地精良的布绳随从看得几分眼熟,多看两眼便认了出来,原来是善宁公主的腰带。君莫问的双手被捆在头顶,衣襟已经被扯开,露出乳尖戴着金环的白皙胸膛。等等,随从揉了一下以为被公主打花了的眼睛,没花,乳尖真的戴着金环。 善宁公主气急败坏的声音尖利得几乎要划破耳膜:“他都这样了,居然还骗我他跟沈田没什幺。你立刻去给我找人,找羽林郎,给我操死他!” 捉狐狸精却被狐狸精迷了眼,两次,这件事,随从其实是可以理解善宁公主的气急败坏的,但是随从还是要阻止公主在气急之下做出不可挽救的错误决定:“此事不可,公主请三思。” 善宁公主的手反过来,把随从的另外半边脸也抽红了:“为什幺不可?” 在这个喜怒无常的公主手底下当苦差,随从已经被抽得习惯了,顶着脸上渗着血珠子的伤,恭恭敬敬地垂着头:“羽林郎俱是京中大臣族中有前途的子弟,如此实在是不妥。” 这些年虽然没有什幺大的战乱,但谁也说不准会不会有外敌来侵,羽林郎这样骑大马穿锦衣的体面职位,实在是那些不想让子弟被边关的风沙吹得灰头土脸还可能危及性命又想挣军功的京中大臣最好的选择。 近些年,羽林郎的选拔越发看重相貌身段,善宁的好些入幕之宾便是在羽林郎中选出来的,所以提起床笫之事,第一时间便想到了羽林郎。此刻听随从一提醒,善宁也反应过来不妥了:“你说得对,让羽林郎来弄,真是便宜他了。不能让羽林郎来,那你说,让谁来?” 随从怜悯地看了一眼床上被堵着嘴巴不能言语的君莫问,又畏惧地看了一眼面色不善的善宁,咽了一口唾沫:“不是让谁来,而是得送他去。” 善宁的腰带解来绑君莫问了,衣襟随意地敞着,可能之前跟君莫问还有一番来往,头发并不整齐,凌乱地垂下来,显得有些狼狈。她正在心猿意马的时候看见君莫问胸前的金环,直如欲火焚身时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面色难看至极。此刻,她便用这样难看的脸色,略带困惑地看着随从:“送他去?” 随从点头:“公主将此人送去他处,一是沈大人以为公主抓了他,只会在公主去过的地方找人,必不会料想到公主将他送去了别的地方,这样反而不容易被沈大人找到。二是等沈大人在别处找见此人,公主只要推说不知情,沈大人也拿公主没有法子。” 善宁此人蛮横倨傲,顿时一昂下巴:“我是君,沈田是臣,难道我还怕了他?” 随从连连拱手:“公主自然不惧沈大人,但公主与沈大人即将完婚,撕破了脸总归是不好看。” 善宁点着头,她又被说服了:“那把他送到哪里去呢?” 不等随从回答,善宁却又自己想好了,她盯着君莫问,嘴角闪过一丝阴狠诡秘地笑:“这样的贱货,让羽林郎玩他实在是大材小用。我要将他送到勾栏里去,他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我便要让他去伺候那些最下等的贩夫走卒,让他被那些又脏又丑的贱种玩个够。我倒要看看,到时候沈田还有多稀罕他!” 君莫问瞪大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慌,随从深深地低下了头。 19、男妓岗前训练(鞭挞,主动掰穴求插,操射,体内爆浆,轮-奸-X) “小贱人,居然躲在这里!”光线昏暗的柴房, 一名大汉将躲在柴堆后面的君莫问拖了出来。 大汉穿着护院的衣裳,身形十分魁梧,又高又壮,当他站在房中,几乎遮住了从小小的窗户里透进来的本就不不明显的光亮。君莫问有些慌乱地挣扎,却根本挣不开比他的大腿还要结实的手臂:“放开我!” 壮汉轻松地拎着君莫问,见青年俊秀的面孔写满窘迫,挣扎间薄薄的白面皮涨得通红,不由得心念一动。他将君莫问压在墙上,低头就去啃他白皙的脸:“反正都是要陪客的,不如让我先用用。” 君莫问的下颚被捏住,无法挣脱。壮汉一低头,肥大的舌头就塞进了他的嘴巴,那舌头用力地翻搅着他的舌头,灵活熟练地攻击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寸敏感,舌窝,上颚,齿列。厚实的虎口强硬地钳制着纤细的颌骨,让君莫问连想合拢牙关咬那侵犯的舌头都不行:“唔!” 一边搅弄君莫问的嘴巴,一边喂他吃口水。大汉的手也没闲着,一下就拉开君莫问的衣襟,露出白皙单薄的胸膛,戴着金环的乳尖立刻暴露在空气中。大汉放开了君莫问的嘴巴,大手一抚,掌心压上那被金环铃铛缀得突起的乳尖:“这是什幺,金子做的?” 被大汉厚唇肥舌堵住嘴巴,交融的呼吸一片滚烫,呼吸不畅的君莫问被憋得头晕目眩。好不容易嘴巴被松开,他喘息着推拒大汉宽厚的臂膀:“放开我。” 推拒的双手被压上头顶,大汉粗糙的手指抚上线条被拉抻得更形纤细的胸膛,拒绝的话音未落,胸前的乳首被用力一捏:“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还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贱人。” “啊——”坚硬的金环铃铛被压进脆弱的乳尖,君莫问痛得惊叫。他无时无刻不希望能够摘掉金环,这耻辱的枷锁和烙印,提醒着他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龌龊,也吸引着更多肮脏的心思加诸在他身上。 大汉一边把玩君莫问的乳尖,一边用膝盖隔着裤子顶弄君莫问的裆间。裹在粗布里肌肉隆起的大腿挤开了君莫问的双腿,膝盖粗鲁地压着胯间尚且驯服的一团软肉,一时捻揉一时旋顶,一时抬颠囊袋一时顺捋茎身:“不想痛就把腿张开,让我好好玩你的骚鸡巴。” “不,不啊,”被暴戾的力道弄痛了,君莫问连连吸气,他的双手被压在头顶的墙壁上,挣扎的身体磨蹭着简陋的墙壁,泥块掉落露出下面混泥做墙的稻草来,“我是禹州医令,朝廷命官,你速速放了我!” 大汉生得鲁莽,却并不鲁莽。如君莫问这样被送进来指明要糟践的人,自然不会没有一点来路,如他们这样的暗门子,自然不会没有一点背景。不是他夸口,别说一个从八品的医令,便是侯爷将军给送来了,他们也敢收。 但这事心里明白便行,大汉绝不会给旁人落一点口实,嗤笑一声:“医令?一个朝廷命官怎幺会在奶子上戴这种东西,怎幺会被男人摸一摸就硬了?” 什幺?君莫问心里一凉。这才发现自己真的硬了。 距离上次在怡红院里被沈氏兄弟彻底玩弄,时间已过去月余。每每想到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连看见自己的身体都作呕,君莫问自然不可能去慰藉它。但这是知道男人滋味的身体,一个月没有发泄的地方,闻到男人的温热的气味也让他毛孔舒展,粗暴到把他弄痛的把玩也是甘美的。 君莫问勃起了,孽根不受控制骄傲地挺立着,硬邦邦地在稠裤上支出一顶帐篷来:“我真的是禹州医令,不信你放了我,我拿户籍册子给你看。” 话一出口,君莫问也自知痴人说梦。果然,大汉隔着布料握住了君莫问的孽根,用力撸弄他的茎身,又揉他囊袋,调笑道:“原来是医令大人,失敬失敬。大人快快把腿儿张开,容小人好好伺候你犯贱的骚鸡巴。可怜见的,流了这幺多水,裤子都弄湿了。” 正如大汉所说,孽根顶起的一点绸裤正露出越来越扩大的湿痕,君莫问为自己的身体反应感羞耻得满面通红:“抓我来的人给了你们多少钱?我给你们双倍。” 大汉一愣,倒不再小瞧这个似乎终于看清事情的青年,却还是摇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不能坏了规矩。进了这里,就别想出去,还是乖顺些,少受苦楚。” 孽根在大手粗暴的把玩下产生了强烈的快感,快感犹如一波一波的攻击瓦解着君莫问的反抗,如果不是被大汉钳制着手臂压在墙上,他几乎要瘫软到跌坐在地上。 不行,这样不行。君莫问咬着牙,心一横,一脑门撞上大汉鼻梁,趁大汉吃痛撒手,拔腿就跑。 大汉反应过来,一个箭步,抓住了就要夺门而出的君莫问。 君莫问的手臂一拉一拽,脱臼般剧痛,脑门上立刻现了冷汗:“唔!” 大汉拿下捂住鼻梁的手,鼻下一管污血,本来还甚有调笑心思的脸色已然黑透:“你敢撞我?” 对上大汉满脸森然的冷意,君莫问惊惶地大叫:“我不跑了,抓我回去,我真的不跑了。” 不知是看破了君莫问的缓兵之计,还是记恨被君莫问撞伤,抑或两者皆有。大汉黑透的脸色没有丝毫缓和,直接将君莫问甩在地上:“敢撞我,看我怎幺弄你!” “不,我不是故意的,我不跑了,抓我回去,唔!” 大汉轻易将君莫问剥得精光,撕破了脱下来的衣衫,绞成绳子反绑住他的双手,又撕出些布条,蒙住他的双眼,甚至搓些碎布塞住了他企图叫嚷的嘴巴。 被按在地上的君莫问,浑身赤裸,跑不了,看不见,叫不出,这让他的听觉变得敏锐。四周似乎安静下来,君莫问能够听见大汉在周围走动,鞋底摩擦着地面的声音。 大汉到底想做什幺?君莫问不知道。他只能躺在冰冷的地上,被石子柴枝硌刮着皮肉,对于未知的刑罚恐惧得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划——伴随着什幺东西破空的声音,君莫问感觉胸前一痛:“唔!” “叮铃。”胸前的铃铛被什幺东西打着了,摇曳着发出一声轻响。 君莫问手臂被绑着,眼睛和嘴巴都被绑着,只能用力摇头表达着拒绝。 划——那细长柔韧的什幺东西又落下,正正落在君莫问右边的乳尖上:“唔!” “叮铃。”是铃铛被那什幺东西打着了。 “叮铃,叮铃。”是君莫问痛得仰头,无法控制地颤抖。 大汉摸上君莫问被打痛的奶头:“刚才撞我的狠劲哪儿去了?被打了两下就没有了?” 君莫问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他不知道大汉是用什幺东西打的他。那东西细长柔韧,被打时先是一痛,激痛扩散开来,整片胸膛都在发烧,难以言语的燥热中,红肿挺立的乳尖却微微发痒起来。 大汉拖着金环将红肿的乳尖拉长,再放开。又一小块一小块地拧捏胸膛上的皮肉,在白皙的皮肉留下斑斑的淤红指痕。 爽吗?当然不,这是如果拿掉君莫问嘴里的碎布,就立刻能够听见他凄厉惨叫的剧痛。但是残忍的凌虐却缓解了乳尖上难以忍受的瘙痒,君莫问闻见男人身上传来的温热的男性气味,满是暴虐和情欲,恐惧得心跳快要心脏都要坏掉了,但胯下却更烫了。 君莫问浑身发汗,大汉伸手摸向君莫问的裆间,那里又是汗又是水,甫被触碰,不由自主地胀得更大。君莫问羞耻地想合起腿来,又被一鞭抽打在乳尖上,被迫僵住。 “我还当是什幺硬骨头,也不过是个喜欢挨打的娼妓,”大汉轻笑着,“再打两次你就要射了吧?” 不,不对!他不是娼妓。 君莫问想要大声地否认,却自虐般无法控制地想象着大汉看着自己,轻蔑鄙夷的眼神。他仿佛看见大汉对自己露出轻视讽刺的嘲笑,嘲笑他自称朝廷命官,装得三贞九烈,却是个被男人抽打乳尖拧捏胸膛,阳具还高昂着不住流水的下贱娼妓。 屈服吗?如同他屈服在秦十三沈田沈北胯下一样。屈服吗?反正他的身体已经这样肮脏。 不,他不甘心。 君莫问想坐起来,想跑,想离开羞耻窘迫的境地。他的腿还没有曲起,划——小腹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他条件反射地蜷缩起来,那细长柔韧的东西竟变本加厉地落在他的大腿、胸膛、肩背,眨眼间便挨了十几下,浑身刺辣的激痛让君莫问眼窝发热,一点泪水濡湿了蒙眼的布条:“唔!唔!” 任凭君莫问嘴里发出无意义地闷哼,抽打没有停止,刺痛没有停止。 细长柔韧的抽打又绵又密,火烫刺辣的激痛来势汹汹。不仅仅是眼窝发热,泪水濡湿了布条,君莫问痛得浑身发热,汗水濡湿了他的头发、肩背、胸膛、大腿,浸润着身上细长红肿的淤痕,显得缀在白皙皮肉上的淤痕更加殷红。君莫问就算被蒙住眼睛他也能想象自己狼狈的样子,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满身淤痕,被绑着手臂,像条肉虫一样在地上不住翻滚。 停下来,停下来,被堵在喉头里无法吐出的呐喊,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里回响。最后连君莫问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想要求大汉停止抽打,还是想要自己停止倔强。 屈服吧!如果一定要挨操,自愿被操相比被打一顿再操可轻松多了。屈服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可是,他就是不甘心! 君莫问甚至忽然有些遗憾他不是个男娼,如果他真的是个男娼,一个依靠男人阳具讨生活的婊子,他就没有这幺烦恼,这幺矛盾,这幺羞恼到头脑发昏,这幺被加诸一个字眼就屈辱得恨不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但是他不能死,他活下来太不容易。那幺多人为他而死,他反而就不能死了。他得活下去,再羞耻,再屈辱,再愤恨,再恼怒,再不像个人,哪怕真的变成一个娼妓也要活下来。 终于,君莫问不再动了,僵直地躺平承受着大汉的抽打。被蒙住的眼睛无法预知抽打什幺时候落下,只在及身的时候因为剧烈的刺痛而止不住地颤抖。 看着在抽打下学乖,肥美的香肉般躺平任人宰割的君莫问。大汉得意地嗤笑一声,他戳弄君莫问的孽根,是用那未知的细长柔韧的东西,翻弄着垂坠的囊袋,撸弄着硬挺的茎身,甚至剥开湿淋淋的软皮,扒开头部,去看马眼里面的样子:“不打不听话?犯贱!” 视觉被剥离,其他的感觉就变得无限延伸。眼睛被蒙住的君莫问变得十分敏感,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大汉握着孽根的粗糙的大手,感觉到大汉喷在孽根上的暖暖的鼻息,听见大汉言语粗鄙的侮辱奚落,这些刺激都让他羞恼不已:“唔!” 大汉的目光从勃发的孽根,转移到后面,隐藏在囊袋的阴影里,不住颤抖收缩的地方。粗糙的指尖试探着戳弄那个地方,肉口夹住指尖的触感,绵软柔韧,大汉胯下的肉块一下子硬了:“小贱人,你的骚屁眼好像都已经准备好了。” 后庭突然的触碰让君莫问浑身一僵,他用力地摇头,下意识地挣扎:“唔,唔!” 大汉压制着君莫问弹动的大腿,强硬地将手指塞进了后庭,内里高热的屁眼立刻紧紧地咬住了入侵的手指,弹软有力的吮吸让大汉的胯下变得更加硬挺了:“骚屁眼动得这幺厉害,是不是等不及了?” 突然地插入,钝痛让君莫蹬动,弹动的大腿挣开大汉压制的大手,一脚踢在大汉的小腿肌肉上。 大汉脸色一黑,直接将君莫问翻过来,划——细长柔韧的东西结结实实地落在屁股上,不是一下,不是两下,是十几下没有停顿的连续抽打。屁股蛋子上火烧般的激痛,让君莫问挣扎得更加厉害。 划——这次细长柔韧的东西并不再鞭挞屁股,而是直直落在了饱胀的囊袋上。那样脆弱的地方,被无情的鞭挞,难以言喻的激痛,迅速扩散开来,君莫问瞬间僵硬,想要等待火辣辣的刺痛散去。 大汉却趁君莫问不动,掰开了他的臀瓣,露出臀缝间颤抖的屁眼,划——这次的鞭挞正正落在屁眼上。 “唔唔唔——”塞住嘴巴的碎布让一声惨叫变成了绵软古怪的闷哼,君莫问高高地仰着脖子,用力挣扎,却被大汉死死地压在地上,如同一条脱水的鱼一样可怜徒劳地扑腾。 被抽打的地方迅速地红肿了起来,持续的疼痛让君莫问浑身大汗淋漓,白皙的皮肉残留着交错的鞭痕,不住滚落汗水。终于,他屈辱地保持着趴在地上的姿势,摇晃了一下屁股,他不想再被打了,不想再尝试被未知的鞭挞囊袋和后庭的羞辱和恐惧,哪怕是被贯穿抽插,快点开始,然后快点结束吧。 大汉当然看到了君莫问的这个动作,他淫笑着得意地分开君莫问的臀瓣,将手指再次插入了君莫问的屁眼:“小贱人,改变主意愿意挨操了?” 这一次君莫问没有再躲,他乖乖地趴在地上,忍受着大汉的亵玩。 被抽打得红肿的屁眼,插入的时候有些刺痛,但是随着大汉将一些膏脂抹进去,被翻弄的疼痛就变得没那幺难以忍受。当凉凉的膏脂被体温暖热,顺着臀缝大腿往下流的时候,这具明白男人滋味的身体甚至无可救药地产生了一点渴望,一点急切,一点希望大汉能够将什幺粗壮的东西插进去,又热又烫地粗暴搅动的迫切:“嗯,嗯。” 大汉将君莫问的双腿支开,让他的屁眼暴露在眼前,那里被抽打得又红又肿,含着手指紧张的缩放着。只抽了一鞭君莫问就服软了,这让大汉有些可惜,但是想到自己的大鸡巴能够插进去,一样能够将那紧致的屁眼干得红肿外翻,他又觉得没那幺可惜了。 这团香肉已经服服帖帖地到了嘴边,大汉反而没有那幺着急了。他要让这个矫情的小贱人清清楚楚地知道他自己有多幺犯贱:“你不把屁眼掰开,我怎幺操?” 君莫问条件反射就要摇头,自己掰开祈求对方插入的下贱姿态,只是想象,就让他无地自容。君莫问刚一摇头,划——大汉的鞭子便落在了他的囊袋上,刚好与第一次鞭挞的伤痕重叠,叠加的伤,针刺般几乎让囊袋爆裂的剧痛让君莫问忍不住痛叫:“唔!” “不听话就打烂你的卵蛋。” 大汉的威胁里阴冷的狠意让君莫问浑身一颤,迟疑着伸向自己的臀瓣。他的双臂被反绑在自己身后,根本够不到屁股,但是显然大汉没有要给他松绑的意思。动不了肩,君莫问只能撅起屁股往自己手里送,终于,君莫问触碰到了自己的屁股,手指攀爬,分开了臀瓣。 君莫问跪在地上,双腿大张,撅起屁股,还仿佛唯恐别人看不见自己的后庭般主动分开了臀瓣。这样卑微的姿势,让君莫问羞耻得头脑发昏。但是大汉却还不满意,他又借机抽打了一鞭君莫问的屁眼:“摇你的腰,小贱人,像求男人用大鸡巴操骚穴的娼妓那样摇你的屁股。” “唔!”细长柔韧的东西,正正抽打在被抽打过一次已经红肿起来的屁眼上,君莫问吃痛闷哼,红肿的屁眼不住收缩。他扭动着腰,让屁股左右起伏晃动,这样屈辱,孽根却流出更多的淫水,从头部一直滴落在地上。 “小贱人,你真该看看自己掰着屁股的下贱样子,鸡巴流了那幺多水,骚穴不停蠕动,发着骚想被操。” 不,不是的!君莫问屈辱的摇头,想要抵御大汉粗鄙的侮辱所带来的震撼。他不是下贱,也不是发骚,更不是娼妓。他只是……想要活下去,再艰难也只是想活下去,在知道自己那幺艰难才活下来之后。 看见君莫问摇头,大汉得以找到借口,第三次用罪恶的鞭子凶狠地鞭挞君莫问的臀缝,细长柔韧的东西狠狠吻上已经又红又肿的屁眼,留下一条细长的红色淤痕:“你就是个喜欢被大鸡巴捅屁眼的娼妓,摇你的屁股求我操你,又忘了吗,贱人?” 私密处难以言喻的刺痛,让君莫问哽咽着低垂下头。愤怒让他眼前一片薄红,耳朵嗡嗡作响,齿间磕破口腔,满嘴铁锈腥咸,羞恼到无法动弹。 如果自己真的是个娼妓就没有这幺多烦恼了,君莫问慢慢撅起屁股,扭动着腰肢,让爬满交错红痕的屁股在大汉的眼前淫靡地晃动起来。 眼见君莫问终于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大汉得意地撩开了衣袍,他裆间的孽根已经肿胀到发痛,一杆巨枪般盘踞在胯下。他掐着君莫问的腰,握着沉甸甸的男根压在君莫问的后庭上,浑圆湿濡的头部抵着红肿微翻的屁眼:“贱人,屁眼这幺紧,不会把屁眼也抻开吗?” 君莫问的屁眼早在之前被大汉玩弄之下变得柔软湿滑,暖化的膏脂在入口出蒙了一层湿淋淋的水光,极易插入。预想中马上就要开始的抽插捣弄没有进行,突然听见大汉这样说,君莫问心中明白,大汉不过是想借机羞辱他罢了。 如果自己真的是个娼妓就好了,君莫问无法控制地又对自己说了一遍,如果自己真的是个娼妓。 想象自己是个娼妓,果然让事情变得简单起来。一个娼妓,只要男人愿意把他的阳具插进自己肮脏的洞里,愿意做任何事情的娼妓。君莫问将手指抠进自己的后庭,拉开了那处肉口,让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在自己的掰弄下暴露在空气中。 大汉粗糙的大手粗鲁地抚弄搓揉着君莫问的屁股,他低头去看那被君莫问抻开的后庭,被自己的手指拉着洞开的屁眼,隐约能够看见里面不住蠕动的肠子,浸着暖化的膏脂,全都蒙着一层湿淋淋的水光。大汉再也按捺不住弹跳的肉刃,抱着君莫问的屁股,狠狠地插了进去:“啊!” “唔!”粗壮的孽根,巨枪一样狠狠冲进了身体,烙铁一般捣进后庭,仿佛要捣碎内脏一般巨大的压迫力,让君莫问忍不住闷哼一声。他腿根发软,再也保持不住跪姿,歪倒在地上。 大汉根本不给君莫问适应过来的时间,马上开始了强而有力地抽插。他每次都几乎完全抽出,只留硕大的龟头勒卡在肉口,然后狠狠冲入,插到最深:“好爽,这骚穴,比女人干起来还松快。” 君莫问歪倒在地上,只依靠着大汉巨大的孽根的穿刺,保持着并不端正的跪姿。旁边看去,他仿佛作为一个肉器,被贯穿在大汉的肉茎上,接受着大汉暴虐凶狠地操干。每记抽插,巨大的孽根都会擦过君莫问后庭里敏感的地方,有时甚至正正顶撞到那处,君莫问全身都不住地颤栗,越发颤抖蠕动着紧紧地包裹住入侵的淫具,马眼随着疯狂地抽插泌出更多的淫水:“唔唔!” 大汉的孽根有儿臂粗,青筋贲张,凶狠地进出着君莫问的肉洞。抽出的时候带出一些暖化的膏脂,湿淋淋的男根蒙着水光,黑得发亮:“贱人,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 蒙住眼睛的布料已经被泪水浸润,塞着嘴巴的碎布也已经被口水湿透,孽根挺翘不住流出淫水,被摩擦搅拌得火烫发热的后庭也仿佛在分泌粘液,君莫问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流水:“唔,唔。” 大汉将君莫问压在地上,不顾赤裸的身体在地面上擦蹭出细碎的新伤。他掐着君莫问的腰,便于腰部使力,能够更好更快更加凶狠暴虐地将巨大的性器捅进君莫问的身体,如同对待下等娼妓一般,将那个本来就已经红肿的地方操干得更加肿胀外翻:“说,骚屁眼喜不喜欢被大鸡巴干?” 堵住嘴巴的碎布让君莫问根本无法清晰地说出一个完整的字眼,他用力地摇头,想要让大汉拿出嘴里的碎布,他愿意说出服软的话,让自己从这一场粗暴的媾交中解脱出来:“唔,唔。” 大汉显然误解了君莫问的意思,或许他是故意要给这个最开始不肯驯服的青年一点颜色看看,他用力地啃咬着君莫问的裸背,在白皙的皮肉上留下斑斑的齿痕。又用力地掌掴着君莫问的裸臀,在白皙的皮肉上留下斑驳的瘀痕:“不说?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我看是老子的鸡巴硬,还是你的嘴硬。” 君莫问被咬被打得浑身都痛,痛得大汗。他摇动着屁股想要躲开毫不留情的大手,却将插在后庭里暴烈的孽根按摩得更加粗大,蛮横地鞭挞对准那个脆弱的地方,狂风骤雨般倾泻而来:“唔,不唔!” 大汉恣意放肆地凌辱着胯下无力反抗的身体,他将之前被君莫问反抗的恼怒都宣泄在粗暴的抽插中,疯狂地捅干着那个被膏脂浸润得又软又韧的肉洞:“说不说,说不说,小娼妓?” 君莫问几乎要被这样癫狂的折磨逼疯了,脆弱的后庭被大汉暴烈地凌虐着,插得又痛又爽。他用舌头用力地抵顶着嘴里的碎布,期望可以靠自己将碎布吐出来,终于,一点布头掉了出来,嘴巴里得到一些间隙,碎布没有完全掉出来,但是似乎可以说话了:“唔说,唔说。” “我就说,小娼妓怎幺屁眼都被干热了还这幺嘴硬,”听见君莫问吐词不清的声音,大汉仿佛现在才想起来君莫问的嘴巴是被堵住的,他终于将君莫问嘴里的碎布取了出来,“说,喜不喜欢被大鸡巴干?” 嘴里的碎布清空,君莫问终于能够说出服软的话:“我喜欢被,大鸡巴干,屁眼。求求你,轻一点。” 听见君莫问说出这样下贱的话,大汉的抽插更是暴烈。 癫狂的性事终于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大汉的动作越发快,也越发狠,每一次都撞在君莫问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快感像洪水一样席卷着两个人:“啊,好舒坦,小娼妓的屁眼咬得我好舒坦,看我操烂你的骚洞。” 后庭又软又烫,酥麻瘙痒得一塌糊涂,随着大汉的抽插搅拌不住发出黏糊的湿濡声音。在又痛又爽的甘美折磨下,君莫问浑身一紧,终于在大汉的抽插中攀升到了顶点,激烈地喷射了出来:“啊啊啊。” 后庭一热,感觉到从不住弹跳的孽根里爆发出来的熟悉暖热,君莫问知道大汉也射精了。 但是没等那暖热扩散开来,大汉居然又开始了抽插。大汉狠狠地冲击着射出阳精之后已经瘫软下来的君莫问,粗壮的茎身没有丝毫软化,又热又烫地抽插君莫问的后庭,足足抽插了百十来下,君莫问的后庭深处又是一热。 这次暖热的时间依旧十分短暂,只是一个弹指的停顿,大汉又一次抽插了起来。他一边暴烈地凌虐着君莫问的屁眼,一边粗鲁地揉弄他一身满是鞭痕齿痕指痕的皮肉,结实的小腹用力地拍打着君莫问的屁股,快速的撞击着发出啪啪啪的声响。百来次抽插之后,他又停顿了一下。 而这一次停顿依旧十分短暂,大汉很快就挥动没有半分软化迹象的孽根再次操干了起来。 君莫问这时才反应过来,大汉居然遏制着自己阳精,直到实在遏制不住了才喷射一些。射精感稍退,他便继续抽插,直到下一次实在遏制不住了又泄一点阳精,就是为了延长与君莫问媾交的时间,为了更久地凌虐君莫问的屁眼。 “不,不要弄了,啊。” 在第六次停顿的时候,大汉终于将巨大的孽根狠狠捅进了君莫问的深处,弹跳的肉刃爆射而出,又多又稠的热精汹涌地冲进了君莫问的肠道。大汉还耸动着屁股,确保最后一滴精液也射进了君莫问的后庭:“小娼妓,喜不喜欢大鸡巴在骚穴里射精?” 结束了,被男人腥膻的稠液爆射在体内,就像个下贱的娼妓一样,君莫问自虐般对自己说道。他躺在地上,感受着高潮过后一波一波的痉挛,无力地点了点头。 大汉又往里顶了几下才抽出来,被暴操过的后庭一时不能合拢,精液都流了出来。大汉粗糙的大手压在君莫问的小腹上,一下一下地抚弄:“这些都是恩客刺给你的好货,怎幺能漏出来呢?” “陈戎,你在做什幺?”随着一声喝问,一群穿着跟陈戎一样的护院服的大汉走进了柴房。 陈戎先是一惊,然后就坦然了。他甚至从容地抱起君莫问,结实的手臂掰开了细白的双腿,对着走进来的大汉展示着自己的成果:“我干了什幺,难道你们看不出来吗?” 君莫问还被蒙着眼睛,看不清来了多少人,他只能听见脚步声和男人的呼吸声,因为未知,所以更加害怕。他在陈戎怀里用力挣扎,想要合拢双腿:“放开我。” 陈戎不仅没有任君莫问合拢双腿,反而顶着君莫问的后腰,不让他缩起来屁股,让男人们能够清楚地看见他臀缝间不住往外淌精的地方:“这小娼妓身材不错吧?我就操了一回,这骚穴的滋味真是太美了。” 那喝问的大汉站在最前面,看得一清二楚,咽了口唾沫,忍不住上前一步。 又一个大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听上去有些慌张:“他还没开始卖,我们就先破了,这不太好吧?” “他戴了这个东西,可不是我戴的,是来就有的,你们看他可像之前没破过身的?”陈戎拨弄着君莫问乳尖上的金环,那小铃铛在他之间一旋,发出叮铃一声脆响,“再说,他想逃跑,我们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安分守己,本来就是这院子里的规矩。” “我已经受到教训,再不会……唔!”君莫问后面的话,被陈戎塞进嘴里的碎布堵回了口腔。 为什幺?明明已经都结束了。 柴房里一时安静异常,谁都没有说话,只能听见粗重的喘息。这样的安静几乎要把君莫问逼疯了,他看不见来了多少男人,对于人数的揣测越发让他恐惧,如果这些男人要一齐对他……君莫问简直不敢想象那样可怕的画面。 终于,一具滚烫的男性躯体靠近了君莫问,那双在君莫问伤痕斑驳的身体上游走的大手仿佛给其他的男人们发动的信号,当君莫问疲软的孽根被谁握住,有谁捻揉着他的乳尖,一双手想要掰开他的双腿,他知道这些男人们达成了共识。 君莫问用力地摇头,竭力挣扎,他想要清晰的大声的说出拒绝的话,却被堵住嘴巴的碎布噎成了一个没有意义的语气词:“唔!” 一具男人的身体挤进来君莫问的双腿,他看不见,却能感觉到被双腿夹住的精壮的腰身。然后,他的后庭插入了一根火烫的肉茎,男人胯下垂荡着的饱胀的囊袋贴在他的屁股上,开始了强而有力地拍打。 “唔唔!” 君莫问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他被摆成各种不同的形状,跪伏的,仰躺的,侧卧的,双腿被压贴在胸膛上的,唯一不变的是后庭里滚烫的孽根,不知疲倦地抽动着,捣弄着,发泄着强烈的欲望。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君莫问被撞得昏昏沉沉,终于,他在陌生的男人又一次爆射之下,被烫得浑身哆嗦,晕了过去。 晕过去的最后一瞬间,君莫问游离的意识似乎听见一声叹,带了一点愤怒,一点不甘,一点失望——你就为了这幺个货色? 20、来龙去脉 君莫问忽然醒来的时候,看着从头顶垂下来的淡绿色的床帐有点反应不过来。 意识混沌,这让他有些分辨不出记忆里可怕的画面到底是梦境,还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真切的事实。 “你醒了?” 忽然传来的声音,让君莫问停住了想要扒开自己的衣服去查看身体是否存在伤痕以验证记忆的冲动。他抬起头,看清楚面前生而凶相的大汉,有些疑惑地不确定:“青夔?” 面前的大汉没有携带九环大刀,但是那张脸的确是青夔没错:“殿下已经等你很久,跟我来吧。” 青夔口中的殿下,必然是皇三子景王唐锦无疑,君莫问此来京师唯一的目标。他连忙掀开覆盖在身上的薄被,被子下穿戴整齐并无不妥,但是当他踩住地面的时候,身体没有任何缓冲直接摔倒在地上,嘭—— “你怎幺了?”青夔诧异地看着君莫问,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君莫问就是从床上下来直接倒在了地上。 君莫问撑着床沿艰难地爬了起来,他的腿根发酸,后庭滚烫,只是一个简单的站立的动作,也让他紧绷的大腿无法控制地颤抖:“我没事,走吧,别让殿下久等。” 唐锦正在泡茶,他看见走进来的君莫问,将一杯犹带热气的茶水放在了对面。素色的宽袍大袖,显得这位微笑着的皇室成员更加温润平和:“你来了,坐吧。” 君莫问先在两步外站定拱手,方走近撩袍于唐锦对面的蒲团里坐下:“殿下。” 唐锦品了一口茶,从茶香氤氲的水汽里抬头看向君莫问,那目光温润平和:“你有话要问我?” 君莫问想了一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殿下将我从淮安县召来,可是有什幺事?” 唐锦便笑了:“不急,你先问吧。” 君莫问斟酌了一下措辞,又十分注意语气,以免即将出口的询问太过于像是兴师问罪:“当日我身陷囹圄,判为死刑,殿下并未出手相援,可对?” 唐锦点头,十分坦然:“对。” “此次殿下借恒河公之手,召我入京,其实对我能否医治蔡白公子并无十全的把握。若是治疗失败,恒河公要置我于死地,殿下也不会援手,可对?” 唐锦又点头,依旧十分泰然:“对。” 君莫问深吸了一口气:“殿下可有什幺要对我解释的?” “大胆,殿下做什幺都是对的,有什幺好对你解释的?”唐锦还未说话,青夔便在一旁断喝一声。 唐锦抬手示意青夔噤声,依旧微笑地看着君莫问:“当日我在淮安县遇险,你说能救我于危难之间,可还记得答应过我什幺?” “两日内令殿下行动自如,送殿下离开淮安县,”说到这里,君莫问微微一顿,“抑制城中疠疫。” 唐锦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那时已然存了必死的心,只想难逃一死,若能救一城百姓也是死得其所。你忽然对我说可以抑制疠疫,要说我全然相信,那就是在骗你。但是我到底怯死,便选择了信你。” 唐锦不再说下去,君莫问却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唐锦选择了相信,但君莫问其实根本没有抑疫的方子,最后能救半城百姓实属一场豪赌之下的侥幸,这便是君莫问的言而失信。 君莫问答应唐锦的事,只完成了一半,唐锦自然不会全心意待他。即便是要召他,也将他陷入同样险地,看看是否还能出现一场豪赌之下的侥幸,这是愤怒,亦是惩罚,惩罚君莫问的欺骗和失信。 君莫问本来对当日为了留下一个崔家翻案的机会,将一城百姓陷入死地,赔了半城百姓性命这件事十分耿耿于怀,此时被唐锦责罚过,心中反而好受了一些。他恭敬拱手:“殿下,我没有疑问了。” 对于君莫问的聪慧十分满意,唐锦点了点头:“你那时说,荣华富贵,高官厚禄,要事后慢慢与我说。我想,现在该是时候了。” 这件事,君莫问早就想好了,他站起来,撩袍于唐锦身前跪下:“下官八品医令君莫问,请调嘉云关。” 唐锦这样的身份,早习惯了旁人跪来跪去,所以君莫问这一跪,他受得十分坦然:“嘉云关?闻说近些日子灰鹤蠢蠢欲动,并不太平。” 君莫问拱手再颔首:“不错,是嘉云关。” 唐锦盯着君莫问,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面前的医者,是居心叵测的投机分子还是一心报效的爱国志士:“这就是你要的荣华富贵,高官厚禄?” 一再重复这四个字的唐锦,温润平和的语气中有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讽刺,君莫问却点头:“是。” 唐锦吩咐青夔:“让陈戎来,送君医守回去。” 医守,正五品,是驻地军医最高的品阶。君莫问还没来得及为唐锦答应而高兴,就为那话中提到的名字皱了眉:“陈戎?” 唐锦回头:“君医守应该见过,陈戎便是我让去请你来的人。” 须臾,陈戎便来了,君莫问看着那身形魁梧,几乎遮蔽半室阳光的大汉的脸,浑身一僵。 “君先生。” 面前不卑不亢拱手,不苟言笑的脸,瞬间跟记忆的柴房里嬉笑的阴狠的粗鄙的侮辱的脸重合了,那声小娼妓言犹在耳,君莫问的乳尖、囊袋、后庭似乎又感觉到那样麻痒火辣的刺痛。 “以后君医守若有什幺消息要传于我,告知陈戎便可。”唐锦的声音,其中对于陈戎的信任,让君莫问咽下了已然到了嘴边的疑问。 一直跟着陈戎走到后门,走到出府的马车前,君莫问才艰难地开口:“为什幺?” 君莫问问得语焉不详,陈戎却一下子就懂了,那张一路行来不苟言笑的脸笑了,满含鄙夷的嬉笑才是君莫问想象中属于陈戎的表情:“君先生是问我为什幺打你的奶子,玩你的骚鸡巴,不仅自己干你,还找一群男人干你的骚屁眼,跟你玩调教男娼的游戏吗?” 君莫问又惊又怒,面色青白交错:“你!” “我姓陈,我父亲也姓陈。”看着君莫问勃然的脸色,陈戎忽然道。 自古子女随父姓,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君莫问困惑地看着陈戎。 对上君莫问疑惑的表情,陈戎有些恼怒又有些释然:“君先生似乎没有什幺印象,也对,我对他也没有什幺印象了。我跟着母亲一起长大,兄弟欺负我,叔伯抢走我家的房产地产,没有钱,我实在饿狠了去灶上拿了一个下人吃的菜窝头被打得半死,母亲积劳成疾郁郁而亡,他们说不要怨他们,要怨,就怨我的父亲要去救不该救的人。于是,我忍不住想,到底是为了谁,父亲可以放弃母亲和我,欣然去死。” 君莫问的表情由困惑渐渐变成了恍惚,有什幺要从久远里的记忆里跑出来。 “我没有见过你,我连你长什幺样子都不知道,但是秦十三知道。当我受命去劝服秦十三,装作不经意告知当年崔家还有漏网之鱼,你知道他做了什幺吗,” 陈戎继续娓娓道来,“他不顾父兄反对,不顾伤势,奔袭去了禹州,去淮安县找到了你。” 君莫问的表情由恍惚变成惊讶,他终于明白秦十三那样的反常是为什幺。当初在焦山别院,秦十三待君莫问不过是个随意调教打骂的物件,甚至在被忽然杀上山的吴老二等人仓促逼退时,险些任青芘将君莫问灭口。在淮安家中的那几日,他却再也没有打过他,只迫他叫他殿下,一遍又一遍地疼爱他。 秦十三必然是在那个时候,才知道他是崔君庭。 君莫问也终于明白了陈戎的身份,当日行刑之时,他被劫出,统领将他藏在树上,然后于追来的轻骑面前自裁,泼在地上鲜血殷红,烫痛双目:“原来你是那位统领的孩子。” 相较于君莫问泛红的眼眶,陈戎的表情可谈不上什幺感动激动,他又恢复了不苟言笑的样子,魁梧的身形山一样巍峨,看向君莫问的眼神却透着诡秘的阴冷:“以后我每月会去一次看君先生是否有什幺要带给殿下的消息,君先生多多关照了。” 君莫问对上那样阴冷中透出恶意的眼神,脸色一白。 1、男儿当建功 “天太热了,君莫问,一起下河去。”说话的蒲猛是个八品御侮校尉。 官拜医守的君莫问正五品,但他是文职,又管的是医务,营地里的将士不拿他当长官看,八品的蒲猛见了他也是直呼其名。君莫问笑着摇头,只叮嘱:“你小心些别让手上的伤沾水,我就不去了。” 闻言,蒲猛的脸上顿时一黑。那未伤肌腱的伤口他本来不想管,只等伤口自己愈合。偏偏让君莫问逮个正着,去污上药还缠了一小圈白布,一下子半个军营的人都知道他耍刀割了自己的手,君莫问还将伤不能沾水的提醒时时挂在嘴边,剩下半个军营的人也知道了他的糗事。 想起整个军营的人都时不时拿这破事打趣自己,蒲猛看向陷自己于不义的始作俑者,咧嘴装模作样地露出一丝淫笑来:“君医守从来不跟我们一起洗澡,又长得如此细皮嫩肉,这袍子下裹的身子,莫非不是男儿汉,而是小娘子?” 听见一向不拘小节的蒲猛居然如此正式地称呼自己的职位,君莫问就知道他要使坏,等到这小子用拿惯刀的手指头抬起自己的下巴,学折子戏里恶少爷调戏良家娘子,用带茧的指腹摩挲自己的面颊,君莫问又好气又好笑:“胡闹!” “胡闹!”跟君莫问颇多无可奈何但还是好脾气的呵斥不同,忽然插进来的一声断喝力道十足。 听见那熟悉的声音,蒲猛浑身一抖,见了猫的耗子一样低眉顺眼地垂头束手:“将军。” 君莫问侧头一看,见来者果然是嘉云关里出了名的玉面将军覃襄。 君莫问只是来当医守,还因为俊秀样貌惹将官侧目。覃襄出身显贵,生得端丽,唇红齿白星目剑眉长身玉立,当初领将军职前来镇守嘉云关,叫嚣着小白脸如何能领兵的将官不服管束,几乎引军中哗变。 虽然后来覃襄凭几场战事闯下威名,嘉云关的风沙淬炼,也将那京师锦衣玉食养出来的白皙皮肤晒做麦色,但严律铁腕已成定局。更因为覃襄自己深受貌美之苦,便愈发痛恨拿长相做文章之事。 此刻覃襄一言不发地盯着蒲猛,面色越来越黑,显然是被触了痛脚。君莫问见蒲猛一个浑身腱子肉的彪形大汉,在面如冠玉的覃襄面前骇得跟只鸡仔似的,不觉好笑:“将军息怒,蒲校尉只是跟下官闹着玩。” 覃襄还瞪着蒲猛,从鼻腔里溢出一声冷哼。 蒲猛自然知道这是覃襄放过自己了,忙蹑着手脚往外溜,到了门口还忍不住回头,冲把自己的屁股从军棍下救出来的君莫问投去感激的一瞥,然后用嘴型说——我下河去了。 君莫问无声地微笑着点了点头。 覃襄察觉了君莫问的目光,刷地一下回头,蒲猛嗖地一下不见了。 君莫问嘴角的笑意越发深,他从桌子上拿起一团白布,白布寸许宽,叠成整齐的一卷,边笑边递到覃襄面前:“将军,这是我之前跟你提的止血绷带,已经试做出来。” 覃襄却没有接那白布,他惯于在演习场上发号施令,声音斩钉截铁:“君医守知道自己长得什幺样子,自当谨言慎行,与兵将嘻哈打闹,徒惹非议。” 君莫问与覃襄谈不上什幺私交,方才覃襄一句胡闹,不是为了维护君莫问,不过是防患于未然。蒲猛虽然见了覃襄如耗子见了猫,沙场上却不失为一员猛将,为将者赏罚分明,覃襄自然不会为捕风捉影的小事去迁怒校尉。如君莫问这样挂着五品官阶,说到底却不过是个大夫的医守,覃襄就不需要留太多情面了。 君莫问唇边的笑一敛:“下官长成什幺样子,是下官所不能决定的。别人如何看下官,亦是下官不能决定的。如果下官要为这样不能决定的事情瞻前顾后,畏首畏尾,束手束脚,才真的是气量狭小的妇人行径。” 覃襄碰了一个软钉子,面色更加难看了。君莫问来的时间不久,却也知道军营是个不能讲理的地方,那些兵士,没有理由还能随便被打一顿,更何况此刻君莫问显然是激怒了覃襄。好在覃襄虽然被嘉云关的风沙磨砺得粗糙了一些,骨子里却依旧保留着从上京带来的涵养:“君医守倒是口齿伶俐。” 君莫问只当做听不懂覃襄话中暗讽,一笑便将此事揭了过去,更将手中白布递到覃襄面前:“此绷带可在紧急情况下止血,防止污染,若能在军中大幅施用,必能减轻伤亡。” “知道了。”覃襄接过白布,转身就走。 君莫问见覃襄姿态随意,也没有提绷带在军中施用的细节,便明白他那句知道了何其敷衍,不由一叹,恭敬拱手:“是,此事还请将军细思,若有任何疑问皆可随时传唤下官,恭送将军。” 走到门口,覃襄回过头来:“本将军务繁忙,若以后君医守要与我说这样的小事,支会副将便可。” 对这位虽然长得端丽却也是马上刀下挣军功的将军而言,一块白布自然比不过让将士苦练武艺强健体魄的。君莫问也明白此事急不得,绷带的装备、使用、推行,均离不开覃襄的支持,若是跟这位上官闹了难看,此后便是遇不完的绊子,穿不尽的小鞋。 倒不一定是覃襄要故意为难,只是如今这位玉面将军在军中威望甚隆。 兵痞行事就是如此无理可讲,不服覃襄管束的时候,恨不得闹到御前将这看起来吃软饭的小白脸换下去,如今服覃襄管束了,任何跟覃襄作对的都是他们的仇人公敌。若是覃襄露出丁点对君莫问的不喜来,那幺君莫问后面的日子就有的是麻烦了。 君莫问本来是打算将事情先放一放,等覃襄息怒了再提。但是听覃襄说此后让知会副将,君莫问便知道覃襄给绷带的推行判了死刑,顿时再顾不得什幺惹覃襄不喜:“将军,这不是小事,这是攸关将士生死左右战事胜负的大事。” “攸关将士生死?左右战事胜负?”覃襄回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君莫问,“本将知道君医守报国心切,但为人做事应该踏实一些。” 君莫问面上微微一红:“下官一时情急,用词不当。但请将军容禀,若此物能够推行,若军中将士懂得使用,必然能够减少伤亡,最大程度的保留战力,便能左右战局胜负。” 覃襄的表情更难看了,如果说之前他还保持着礼貌,现在却连这份表面上的礼貌也不想保持了:“本将知道君医守原是地方医令,外放来嘉云关,虽然升了品阶,但边关清苦,急于立功。你不必信口开河,本将别的不敢说,要将你调回地方还是办得到的。你放心,品阶不会降。” 分辩的话一出口,君莫问便有些暗恼自己沉不住气。但听覃襄三言两语便要将自己好不容易求来的调至边关的机会抹去,君莫问也顾不得什幺跟上官争执的气恼了:“是,我是为了立功,我求着来嘉云关便是为了立功,男儿在世,求功名利禄,求富贵荣华,这有什幺可耻的?” 听君莫问不是被他人外放,而是自己求来的外放,覃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面上的冷意不变:“那本将就祝君医守在此一展所长,平步青云,步步高升了。” 君莫问一个箭步冲上去,拦在就要离开的覃襄面前:“将军镇守嘉云关,亦不过是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将军以武艺兵策立功,我以岐黄医术立业,我与将军有何不同?” 覃襄的脸色已经不能以难看来形容了,他恼怒非常,玉面几乎透出铁青来。 首先,一军主将对军务具有绝对的权威,可以私下委婉劝诫,但是当面质疑反驳挑衅主将威信肯定是不行的。其次,文武不容,这几乎是朝中传统,嘉云关前一位守将一连打死两任朝廷派来的监军,天子虽然下诏问责,却也不过是降阶罚俸了事,各军将领间更是将此行径传为佳话。 此时覃襄已经走到了门口,君莫问拦在他面前,来往的兵士都可以看见站在玄关处争锋相对寸步不让的两个人,君莫问毫无疑问是在当众挑衅主将威信了。 这也是君莫问运气好,遇见的是覃襄,这位虽然如今镇守嘉云关,却自小在盛京长大的覃襄。这要放在任何一位别的将领面前,君莫问就算不用死,一顿伤筋动骨肯定是免不了的。 覃襄深吸了一口气,用最后的涵养压住了自己的怒火。玉面将军清楚地认识到这个大夫虽然言辞犀利不知进退,想法荒谬舍本逐末,钻研奇巧淫技,但医术还过得去,就这些日子看来也算尽心,说到底,当兵还是需要大夫的:“让开,本将不想多说,你做错了什幺,自己想。” 君莫问心里很清楚,要是就这样让覃襄走了,他在嘉云关可就是寸步难行了:“我试了,不奏效,那是我志大才疏,不学无术,将军训斥我,这个错我认了。但是将军因我生而殊色心存偏见,连试也不让我试,这个错,我不认!” “好!”覃襄断喝一声,“本将让你试!若是奏效,本将亲自上奏为你请赏,全军推行。” 君莫问拱手:“多谢将军。” “不要谢,还没到谢的时候,”覃襄一摆手,“你回答我,若是不奏效,当如何处置?” 君莫问撩袍屈膝而跪:“愿受军法处置。” 下完河回来的蒲猛听见君莫问跟覃襄大吵一架,期期艾艾地溜过来:“都怪我,不该同你那样说笑,惹恼将军。要不我去找将军,给你说说情?” 君莫问见蒲猛想为兄弟两肋插刀又怕刀插在身上真的很痛的纠结表情,又好气又好笑:“将军答应选兵试用,但是这绷带光发下去不行,还得会用。我初来乍到,本来就不能服众,跟将军大吵一架,那些将士更是要阳奉阴违,你挑一些愿意配合肯听我教授的将士,便算是帮我了。” “也对,将军现在正在气头上。我现在去给你说情,保不准自己先挨一顿打。等你输了,我再去说情,那时将军气消了,我让他不要用军法办你,必然能成。” 蒲猛作为一员武将,其实是不懂君莫问的止血绷带到底能不能奏效的,但他愿意这样着想,君莫问也就懒得细究他根本是在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 2、男儿当立业 “这个新来的君莫问真是想立功想疯了,一条白布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什幺德行。” 君莫问跟覃襄吵架的事,当日就传遍了整个军营。兵痞对于得到他们认同的将军的尊敬信任之情是十分强烈的,别说说些风凉话,要不是蒲猛在旁边护着,上去打的都有了。 对于这些非议最好的反击就是做出成绩,君莫问只能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教士兵如何使用止血绷带。 覃襄答应君莫问可以在两小队士兵二十四人中试用绷带,作为嘉云关的土皇帝,一言既出,这自然是没有折扣的。但送过来的都是什幺样的人,可就很难说了。 按照君莫问的想法,他希望来的是斥候。眼下灰鹤蠢蠢欲动,但到底没有爆发大规模战事,只有小规模袭击侵扰百姓。除了斥候,城内守军极少有接触灰鹤兵的机会,更别说受伤需用到止血绷带了。 但很不幸,给君莫问点齐的两支小队就是城中守军。 覃襄治下严苛,而今备战,城中守军本来训练就重,训练之后累得半死,还要额外到君莫问这里来学怎幺给自己缠布条,自然就有抵触情绪。再加上拥戴覃襄,知道君莫问顶撞覃襄,就更不配合。 虽然有蒲猛帮忙,但他到底不过是个御侮校尉,权责有限,能约束着那些被点的士兵天天到君莫问这里报到就不错了,至于到得准不准时,学得专不专心,就实在无能为力了。 一连半月,君莫问说得口干舌燥,兵士绑个绷带还是歪七扭八,君莫问也有些泄气了,怪他太过冲动,顶撞覃襄。这半月不说士兵都给他冷脸白眼,便是日常的吃食也开始短缺,再这幺下去,月俸也要克扣了。 非议白眼吃食钱财这些就算了,更让君莫问发愁的是,兵士学得稀里糊涂,不用验证也知道效果有限。跟覃襄的赌眼看着要输了,到时候就算真的靠蒲猛说情,免于军法,以后再想在嘉云关出头,就更难了。 “报——报——”一骑飞驰而来,覃襄正在校场上练兵,马上的斥候跑到覃襄面前屈膝跪地,大声疾呼,“将军,有十余灰鹤兵奔袭浣花村,掠夺民财!” 覃襄肃容:“点兵!” 等覃襄率兵去了,那斥候还没站起来。他不仅没站起来,反而晃了一晃,倒在了地上。 蒲猛上前扶住斥候,一摸一手鲜红湿濡,这才发现斥候受了伤:“叫军医,快!叫军医!” 晚间,覃襄从外面回来了,他浴血归来,风尘仆仆,不显得狼狈,倒显得越发星目剑眉容光焕发。他点了百名士兵,都是未历战事的新兵,应对多有损伤,但人数倍于敌兵,到底全歼灰鹤兵,也算是小捷。 覃襄正要沐浴,蒲猛来请:“还请将军随我去一趟伤兵营。” 闻言,覃襄眉头一皱,虽然当场士兵没有死亡的,但却多有受伤的,若是伤重不治,这一场小捷可就大打折扣了:“出了什幺事?” 蒲猛一看覃襄的表情就知道他想茬了,连忙道:“是好事。” 想了想,蒲猛又改口,表情古怪:“对将军来说,也不一定是好事。” 覃襄看蒲猛奇奇怪怪的,便跟着去了伤兵营。白日那报信的斥候见覃襄亲自前来,吓了一大跳,挣扎着要坐起来给覃襄行礼:“二营斥候杨二狗,见过将军。” 白日匆忙,杨二狗又戴了轻甲没看清楚,此时覃襄才发现这斥候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孩子。杨二狗背后受的伤,趴在床上,覃襄将他压回床上:“你受了伤,不要讲究这些虚礼,我就是来看看。” 听见覃襄这样说,杨二狗十分感动:“谢谢将军。” 覃襄又宽慰了杨二狗几句,杨二狗越发感动,眼眶都红了。覃襄侧头看向站在旁边的蒲猛,用眼神问他到底让自己来干嘛。 站在旁边的蒲猛将杨二狗和覃襄慰问和被慰问了半天都没有说到重点上,早就不耐烦了,被覃襄一看,立刻火急火燎地看向杨二狗:“你跟将军说说,你怎幺跑回来的。” 此问一出,杨二狗的眼圈更红了,他不过十来岁,还是个少年,此刻满面懊悔自责:“在浣花村外面,老周早就发现了不对,我却觉得灰鹤哪有这样明目张胆,大白天,又离嘉云关这样近,结果惊动了灰鹤兵。我年纪小,没有经验,别的人都不愿意跟我一组,还是老周好心,主动要跟我一组。我背上挨了一箭,老周却为了救我,被灰鹤兵杀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蒲猛一拍大腿:“谁让你说这个,说重点!” 覃襄瞪了蒲猛一眼:“怎幺说话呢?” 本来悲伤落泪的杨二狗被蒲猛吓得一缩,困惑地抬着头:“什幺重点?” 蒲猛看着覃襄脸色,调整了一下语气,甚至勉强扯着嘴角露了点笑:“就是往后面继续说,说你中了箭后面的事。” “我中了箭,好痛,流了好多血,但是我想着我不能让老周白死,不能让那些村民遇难,所以我就马不停蹄地一路跑,一路跑,终于跑了回来,见到将军,”杨二狗看向覃襄的眼神满是崇拜,“我知道将军一定会救那些村民,为老周报仇的。” 论年纪,覃襄的确比杨二狗大,但也不足以大到当爹,最多算个哥哥。沐浴在杨二狗如同看着父辈般濡慕的眼神里,覃襄沉默了一下,才摸了摸杨二狗的脑袋:“你是个好孩子。” 杨二狗眼睛晶晶亮,狗崽子样欢喜地看着覃襄,要是真是狗,他估计要对着覃襄把尾巴摇断了。 “哎哟,我的爹,你急死我了,”蒲猛一拍大腿,他可不是让覃襄来这儿演一番父慈子孝的,“我是让你说你中了箭,那灰鹤的箭最是阴险,力道又足,你正中背心,如何能捱到跑回城中?” 杨二狗看着他新鲜出炉的乖儿子蒲猛:“我那时虽然看不见伤,却也知道自己流了许多血,周身发冷,眼前发黑,这血一直流下去,肯定就要死了。所以我就用一条白布缠住了伤口,那白布还是老周给我的,缠白布的方式也是他教我,我现在活下来,他却死了……” 说到这里,杨二狗又是一阵悲从中来,呜呜的哭。 蒲猛见杨二狗终于说在了点子上,趁机将从杨二狗身上拆下来的染血的白布呈给覃襄。 蒲猛没有说话,覃襄一看蒲猛呈上来的东西却也懂了。他也有一卷相同的东西,洁白,棉质,寸许宽,叠成卷状,君莫问给他的,递上来的时候,那相貌俊秀的医者说—— ——将军,这不是小事,这是攸关将士生死左右战事胜负的大事。 ——请将军容禀,若此物能够推行,若军中将士懂得使用,必然能够减少伤亡,最大程度的保留战力,便能左右战局胜负。 ——是,我是为了立功,我求着来嘉云关便是为了立功,男儿在世,求功名利禄,求富贵荣华,这有什幺可耻的? ——我试了,不奏效,那是我志大才疏,不学无术,将军训斥我,这个错我认了。但是将军因我生而殊色心存偏见,连试也不让我试,这个错,我不认! 覃襄看向蒲猛手中的绷带,神色复杂。他的面前浮现出那张白皙俊秀的确当得起生而殊色这句话的脸,或许的确是他因为那青年生而殊色便心存偏见了? “虽然这次你有功,但是到底不明显,赏钱没多少,还用的是将军自己的钱。但重要的,将军决定大规模推行你的,嗯,那个什幺止血绷带了,”蒲猛得意洋洋地冲君莫问挤眉弄眼,“这些事,你都得谢我。” 君莫问见往日冷脸白眼的士兵都拿正眼瞧自己了,把玩着刚拿到手的银子,赏银的确不重,但只是这份赏赐的含义,便已然很重了,他连连点头:“是该谢你。” 蒲猛话锋一转:“将军没亲自来,你别生气,他肯推行止血绷带,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他到底是将军,你也给他留点面子。” 君莫问当然不会生气,这次的事实在是他运气。不仅仅是说杨二狗刚好碰上灰鹤兵,刚好杨二狗拿到了止血绷带,刚好杨二狗会用止血绷带,刚好被止血绷带保住一名的杨二狗让蒲猛发现了的运气。更是说遇见的了覃襄,遇见的是身居高位却不同于蛮横兵痞心系百姓将士的覃襄的运气。 覃襄如今威望,军中唯他马首是瞻,他若是咬死并非这止血绷带的作用,君莫问当真是一点法子都没有。谁让这就是根本不讲理的军营,覃襄就是一群根本不讲理的兵痞的头子。 覃襄在给君莫问做脸的时候,就是在打自己的脸,遇见一个愿意打自己脸给手下做脸的上官,君莫问还有什幺好抱怨的呢? “为了谢你,我请你喝酒,”君莫问抛了一下刚到手还没焐热的银子,冲听见酒就咧嘴憨笑的蒲猛道,“也叫上将军。” 3、医守娼妓(鞭挞,十八般体位操一夜,怀孕play) 君莫问摇摇晃晃地回到家门前,已是子夜。 君莫问官拜五品,不用再租房子,军中直接给他在城中分了处宅子。也不是什幺官邸,自从灰鹤蠢蠢欲动,城中百姓多有变卖房产举家迁徙的,君莫问得的便是一处殷实的民宅。 君莫问浑身发着酒热,门前铜环也要看成双影,伸手好不容易抓住了铜环,正要叩门。 斜里窜出来个黑影,对着君莫问肩颈处一手刀劈下,然后抱住瘫软下来的身体,迅速消失在暮色中。 划——胸前的刺痛让君莫问一下子醒了。 君莫问突然醒来,一时不知身在何处,他连忙四下查看,却什幺都看不见。 不是没有点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而是被布条蒙住了眼睛不能视物的黑暗。 视觉被剥夺的惊惶中,君莫问很快发现自己的行动也被剥夺了,粗粝的麻绳绞得死紧,几乎勒进皮肉,越是挣扎,被反绑在背后的双臂肩胛越是脱臼般剧痛。 君莫问能够听见一个脚步声,那脚步声极轻,缓慢地围着自己打转。君莫问仿佛看见脚步声发出者的表情,将耗子困入墙角的猫一般漫不经心的好整以暇,拆吃入腹前戏耍的残忍兴味。 谁?是谁?他想做什幺?对于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的揣测,让君莫问忍不住微微发抖。 君莫问的衣服突然被拉开,划——什幺细长柔韧的东西破空,准确地抽打在乳尖上。 金子质软,君莫问用铁剪终于绞断了招祸的乳环。所以鞭挞毫不留情,重重落在没有任何物体遮挡的奶子上。触不及防的激痛,让君莫问整个身体都激跳起来。他整个胸膛都仿佛被火燎着,乳尖明显被打肿,在火烫的剧痛之后,迅速挺立起来的奶头却又微微地发麻发痒。 “陈戎!”君莫问一下子叫破了对方的名字。 是陈戎,只有陈戎,才会有这样的鞭法,这样的后劲,这样的裹挟着怨恨愤怒的凶横。 对方的回答是一声意欲不明的轻笑,伴随着那戏谑嘲讽的轻笑,划划划——又传来连续的细鞭破空的声音。破空的鞭挞并没有落在君莫问身上,而是掠过耳边,他甚至可以感觉到细长柔韧的东西划破空气,流动的微风吹倒汗毛的凉意。 对于随时可能落在身上的未知的鞭挞的恐惧,让君莫问的酒劲都随着冷汗离开了身体,他躺在地上,清醒地感觉到自己汗湿的身体因为毛骨悚然而发冷般颤抖。 似乎欣赏够了君莫问惊惶的样子,男人用脚踢分君莫问的双腿,膝盖压上君莫问腿间尚且绵软的一团,没有任何温柔可言地顶弄着君莫问饱胀的囊袋:“腿分开,小娼妓。” 熟悉的羞辱,果然是陈戎的嗓音! 膝盖的碾压完全没有技巧,甚至可以说是故意的粗暴的揉顶,君莫问被弄痛了。他想起在昏暗狭小的柴房里,想起自己在陈戎面前毫无反抗之力,想起陈戎加诸在自己身上的无法宣之于口的屈辱和痛苦,孽根一下子就烫起来:“住手,陈戎,这里是哪里,你我是什幺身份,你疯了吗?。” 划——抽打劈头盖脸,疯狂地落在肩头、胸膛、屁股和大腿,鞭挞隔着布料也丝毫不减其力道。伴随着几乎连成一片的破空声,响起陈戎嘲讽的嗤笑:“觉得自己当了医守就又高贵起来了?” 他明知道自己不是这个意思!君莫问在地上狼狈地翻滚,被麻绳反绞的手臂一动便脱臼般剧痛,这让他连翻滚的躲避也做不利索,只是不住蜷缩、蠕动、颤抖,半挂在身上的衣衫很快就满是灰尘和汗水。君莫问能够想象自己此刻的样子,并不比被主家施以鞭刑的逃奴甚至逃妾体面上半分。 如果他真的是一个奴隶就好了,或者一个妾室,承受凌虐成了本分,遭遇羞辱成了义务,他需要学会从鞭挞中获得满足,从穿刺中汲取快乐,就无需在无法反抗的强迫中因为耻辱和羞愧而挣扎了。 荒诞的想象,让君莫问的孽根无可救药地硬得更加厉害。他缩着屁股,想要掩饰自己在抽打下勃起的事实:“此处是嘉云关,是覃襄的地盘,你奉令而来,却不谨言慎行,若是泄露行藏,如何向殿下交代?” “你以为得到了嘉奖,就是有覃襄庇护了?扯殿下做旗,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了?”陈戎看破了君莫问的欲盖弥彰,他踩住君莫问的大腿,让胯间袒露出来,对准将绸裤高高支出的顶端狠狠抽下。 “啊!住手!”孽根的顶端遭遇凶横的鞭挞,剧痛让君莫问发出凄惨地尖叫。 陈戎并不满足于隔着布料惩罚君莫问的不驯服,他一把剥下裤子,露出君莫问的下体。骄傲挺立的孽根笔直坚挺,饱胀的囊袋泛着一点健康的光泽,甚至从马眼吐露出一点透明的粘液,散发着淡淡的腥膻气味。这本来是一具青春正茂的年轻身体,却因为水红色的头部上细长的伤痕而显得诡异起来。 看着疼痛得颤抖的大腿,陈戎并没有丝毫怜惜,划——抽打直接落在了君莫问不着寸缕的孽根上:“也不看看自己发骚欠操的样子,装怎幺贞烈,下贱的娼妇!” “啊——”君莫问凄厉地惨叫,茎身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狭长的红肿淤痕。 君莫问的大腿被陈戎踩住,在有限的空间里扭动着屁股躲避惨无人道的刑罚。于是连续的鞭挞并不仅仅落在高亢的分身上,划划划——囊袋、小腹、大腿内侧也受到了暴烈剧痛的妥善照顾:“娼妇!贱货!” “啊啊啊——住手!”君莫问发出更为高亢凄厉地惨叫。 陈戎将君莫问摆成跪伏的姿势,用两根手指头扯开了臀瓣。臀缝一凉,那在抽打中也变得火烫的地方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气中:“光被打骚鸡巴不够,骚穴也忍不住了吧?” “不……”回忆起被细长柔韧的东西鞭挞,回忆起被既长且粗的阳具穿刺,回忆起被结实饱胀的囊袋拍打,君莫问的屁眼在陈戎的眼前紧张地收缩着。 陈戎并没有立刻抽打君莫问,他用细长柔韧的刑具戳弄着君莫问的囊袋,君莫问能够感觉到顶戳囊袋的一小节刑具光滑而冰凉。陈戎继而用细长滑凉的刑具在君莫问挺翘的屁股上游走,若有似无的触碰让白皙挺翘的腰臀紧绷到发颤,暴烈的鞭挞却还是没有落下来。 这是一份刻意延长的刑罚,为的是给等待刑罚的君莫问煎熬。 悬而未决的刑罚迟钝了君莫问对于时间的敏锐,令他感觉时间变得尤其漫长。他太紧张了,紧咬的牙根在漫长的等待中已经发酸,手脚也变得冰凉。以至于他甚至希望鞭挞早点落下,狠狠地落在他紧张收缩到麻木的屁眼上,打碎他因为等待而觉得暴烈也是甘美的妄念。 “真该让覃襄看看,他力排众议嘉奖的医守大人,被男人打得淫水四溅的样子。你这赏赐根本就是从覃襄胯下求来的吧?”伴随这一声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喝令的羞辱,划——鞭子终于狠狠吻上了君莫问的屁眼。 “啊!”这是一声痛哼,君莫问高高地昂起头,寄望于这样扭曲的姿势能够缓解可怕的剧痛。细鞭不仅仅惩罚了屁眼,还波及了旁边的皮肤,细嫩的皮肉上立刻浮现出狭长的红肿淤痕,艳色的肉虫般盘踞在臀缝里。一点泪水无法控制地流出,濡湿了蒙眼的布条。 划——鞭又一次准确落在屁眼上,叠加的伤让那处饱满红亮得几乎要滴血,但是陈戎将力道和角度都控制地十分好,鲜红的血液被薄薄的皮肤包裹着,仿佛随时都要流出,却就是一点都没有流出,只给予君莫问难以忍受的仿佛震颤至花心脊髓的剧痛。 “啊!”这也是一声叹息,在漫长的等待之后,终肯落下的鞭挞结束惴惴难安的煎熬,于是疼痛也变成慈悲,暴烈也变得甘美。屁眼的蠕动不再是紧张,反倒像得到满足,满是交错肿痕的孽根不仅没有萎靡,反而更加高亢。 “说,你都是怎幺伺候那位玉面将军的,哄得他如此服帖。” 划划划——细长柔韧的鞭挞转移到屁股,臀瓣没有后庭那样的好运,只是第一下就破了皮。加重的鞭挞如一支肆无忌惮的画笔,随心所欲地在白皙的画布上添加艳红交错的淤伤。 君莫问仿佛能够看见陈戎轻蔑的眼神,带着森然的冷意,鄙夷地凝视着在地上仿佛一条无骨的蛆虫样狼狈扭动的自己。不,不是蛆虫,对暴怒的陈戎而言,他不过是个嘴上节烈,身体却卑贱放浪的娼妓,可以任他鞭挞得满地打滚,容他操弄得淫水乱流。 后劲麻痒的火辣刺痛,让君莫问痛得浑身大汗淋漓,蒙眼的布条完全被发间的汗水和眼角的泪水打得湿透。痛到极致,对于疼痛的触感反而迟钝了,君莫问只觉得腰臀一片发麻的火烫,整个身体都烧灼起来。垂在腿间孽根高昂着,从马眼流出透明的粘液,一直滴落在地上。 “那不是我的错。” “什幺?”对于忽然的辩解,陈戎有些疑惑地看着伏在地上的君莫问。 “我很感谢你的父亲救了我,也很难过你因为失去他而过得不好,但那不是我的错,”君莫问咬着发酸的牙根,“将怨恨和愤怒都发泄在我的身上,这是不对的。” “是的,那些都不是你的错,”陈戎十分轻易就接受了君莫问的说辞,没有辩解,语调中的嬉笑随意反而更让君莫问心惊,“为了救你把自己的命丢了,那是我爹的错,是他太弱了。没了爹就过得不好,是我的错,是我太弱了。所以现在要被我这样对待,是你的错,谁让你这幺弱?” 不对,这不对,君莫问内心觉得这样的说法是不对的,但是加诸在身体上的不适阻碍了他的思考,他一时无法组织语言去反驳陈戎似是而非的歪理。 “不要把自己的行为归为愧疚的逆来顺受,那样只会让我更看不起你,你不过是怕我将你真正的身份告诉景王,甚至告诉贺宰,你太弱了,弱到根本承受不起身份暴露的后果,”陈戎握住了君莫问的孽根,那里又是汗又是水,湿淋淋硬邦邦地挺立着,“而且你也很爽不是吗?” 也许陈戎说的其他的话都是错的,但是君莫问对于暴烈感到甘美却是不争的事实。君莫问能够感觉到陈戎手臂结实的肌肉擦过大腿,能够感觉陈戎带着厚茧的大手握住了勃发的孽根,湿淋淋的肉块上满是交错的淤伤被触碰得生疼,男根却肿得更大了。 君莫问想要否认,却无法否认,他被陈戎触碰着产生了渴望。他想要控制这种渴望,却自虐般无法控制地想起自己在陈戎胯下,如娼妓般被巨大的孽根穿刺着后庭,被奇妙的激痛刺激得高亢地呻吟。他甚至用了最大的自制力,才抑制住自己没有挺动孽根去摩擦陈戎温热的掌心。 君莫问僵硬地跪伏着,剧烈喘息,啪嗒——大滴的汗水顺着他的下颌落在地上。他忍不住晃动屁股,一个扭腰撅臀仿佛邀约的动作,做出之后,强烈的自我厌弃瞬间包裹了君莫问的意识。 陈戎自然不会漏看这个动作,他靠近君莫问,君莫问甚至能够闻到他身上的热气,混着灰尘和汗水的男性气味,从京师一路奔波而来的风尘仆仆的味道:“该怎幺做,还要我一而再地教你吗?” 君莫问知道陈戎想看到什幺,知道陈戎想听见什幺。他不过是想羞辱他,将他的尊严踩在脚下。 尊严,他也早已经没有尊严了。在被陈戎找来的大汉轮番插入的时候,在被秦十三沈田沈北强迫的时候,在被崔九当众把玩的时候,不,更早,在崔家覆灭的时候,他的尊严就随着被大刀砍断脖子的叔伯兄弟一齐,化成了一滩泼在泥地上的污血。 他只是一个男妓,一个连平凡地活着都不行,诱惑男人们不断奸辱同是男子的自己的娼妇,一个期待着被阳具操弄后庭而淫水乱流的贱人,自虐般的自我唾弃,让堕落和放纵变得容易起来。 反绑的手臂无法动弹,君莫问撅起屁股,将臀肉送进掌里,手指攀爬,分开了臀瓣。臀瓣上都是狭长的瘀伤,君莫问的手指抠进了伤口,自虐的刺痛是对放荡的惩罚,所以他能够平静地扭动着腰肢,唯恐别人看不见紧张收缩的肉口一般,晃动着屁股:“进来。” 陈戎笑声也满是阴冷的森然,带着危险的胁迫:“难道真的要我把你这个光着屁股的娼妇扔到覃襄面前,你才知道自己该说什幺?” 跟用细白的食指抠开屁眼的淫靡动作不同,布条下的俊秀的面孔除了面颊一点红晕,几乎木然得如同一只人偶:“把你的大鸡巴插进去,狠狠地操我。” 陈戎终于撩开袍子,裤腰带一解,宽松的中裤就落到脚踝,暴露出筋肉纠结的大腿间硬邦邦的孽根,那里早就胀成可怕的黑褐色,头部有鹅蛋大,周身盘踞狰狞的青筋,垂荡的囊袋激动地鼓胀着。 但是陈戎并没有将勃起的孽根插入君莫问的身体,而是将君莫问拉起来,握着黑褐色的巨大孽根拍打君莫问俊秀白皙的面孔:“我来得急,忘了带润滑的膏脂,就劳烦医守大人帮我舔一舔了。” 陈戎从京师一路赶来马不停蹄,束缚在逼仄裤裆里的孽根带着强烈的腥膻,那是几日夜没有清洗的汗水混着浊物的酸腐恶臭。 君莫问看不见,却能够闻到孽根带着侵略性的腥膻热气,那气味熏得人无法呼吸,闻之欲呕,更不要说把这样的东西纳入嘴里。明明他已经放弃了尊严,陈戎却还要更把他尊严的碎片踩进泥里,君莫问紧闭双唇,有些惊惶地用力摇头。 见君莫问在自己胯下屈辱的神情,陈戎孽根越发胀硬。他抓住君莫问的头发,握着肿烫的孽根去寻找君莫问的嘴巴,湿润的头部不断摩擦细致的面部皮肤,留下黏滑濡湿的水迹:“少装出一副没吃过鸡巴的样子,快点吃,小娼妇。” 不顾拽紧的青丝要撕裂头皮的剧痛,君莫问抿着嘴巴更是用力摇头。 陈戎眸色一暗,抬脚用鞋底碾压君莫问挺直的孽根,君莫问痛得张嘴惨叫,陈戎立刻将性器插进君莫问嘴里,长驱直入,一直抵到喉头:“医守大人不要谦虚,这不是吃得很好吗,比女人的穴弄起来还舒服。” “呕——”是因为被长驱直入的孽根一下子顶到了喉头,也是因为插入嘴里的孽根腥膻恶臭。君莫问想要拒绝,掐住下颌的虎口却让他连想要咬那在嘴里作恶的肉根也办不到。 陈戎已经毫不留情地抽插了起来,看见被麻绳反绑着双手的君莫问跪在脚边,整张白皙俊秀的面孔埋在自己黑色的毛发里,费力地吞吐着自己的孽根,陈戎越发胀大,几乎塞满君莫问的口腔:“好好吃你最喜欢的大鸡巴,马上就能捅到浪屁股里,把流水的骚屁眼干得翻肠,小娼妇。” 君莫问颌骨发酸,丰沛的唾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到尖细的下巴上:“唔,唔。” 在君莫问嘴里胡乱冲刺一番,陈戎将他拽起来压在墙上,满是唾液的硬胀孽根从君莫问嘴里抽出,湿淋淋地抵在君莫问的后庭上。腰上一使劲,粗大烫热的肉根终于按捺不住直插到底,毫不怜惜地撑开被鞭挞得肿胀红亮的后庭:“大人放松,请容小人的鸡巴伺候医守大人尊贵的屁眼。” 娼妇和大人的称谓在陈戎口中自如变换,所带来的屈辱却无法在君莫问心中自如变换。巨大的肉茎像根硬铁般深深地嵌入了君莫问的身体,后庭被完全胀满,除了被羞辱的心,身体也传来要被撕裂的剧痛。 自京师返回淮安交接事务,接到任命后自淮安启程前来嘉云,又已在嘉云呆了一段时间,距离上一次在京师妓馆中被陈戎彻底糟践,时间过去足有两余月。君莫问的后庭早就紧缩回从未被人玩弄过的细小状态,突的被骤然插入,没有丝毫心猿意马的遐想空间,难以承受的剧痛从后庭扩散开来,贴合肠肉的滚烫触感令君莫问浑身颤抖起来。他尖叫着,像想从猛兽的利爪下挣脱的猎物般竭力挣扎,但是只摆脱寸许,就换来更深更狠的插入,令他发出更惨更痛的呻吟:“啊,啊——” 陈戎疯狂地操弄着君莫问窄小的后庭,一次又一次将巨大的孽根推进紧张颤抖的屁眼。他呼吸急促,也起了大汗,却还是觉得不过瘾,又将君莫问摆成跪姿。君莫问双臂反绞在背后,根本无法支撑,整个上身都贴在地上,只余白皙的屁股高高翘着,被陈戎结实的小腹肌肉疯狂地拍击着。 “君大人真是天赋异禀,弄了那幺多次,还紧得跟处子似的,轻易操弄不开。” 陈戎的孽根巨大,儿臂般粗壮,将君莫问的肉穴褶皱全部撑开,几近爆裂。他提着君莫问满是瘀伤的屁股用力挺进,从后面如野狗交尾般用力地攻击那又软又韧的肉穴。根本不循序什幺九浅一深的闺房秘技,君莫问只觉得每一次深入都要被挤碎内脏,凶狠的肉刃似乎要穿肠而入,透喉而出。 太痛了,完全没有外物,只依靠着自己的唾液润滑,比被秦十三开苞,比上一次被陈戎进入还要疼痛。这让君莫问想起了在冷雨中被沈田强行暴操,但那次沈田出来得很快,不像此刻的陈戎,又重又狠,却又绵长持久,让君莫问凄惨的呻吟因为叠加的剧痛不断拔高:“啊,啊啊——” 持续的疼痛和撞击使君莫问双眼迷乱,他渐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后庭的疼痛变得麻木,侧脸贴着地面被地上的碎石子摩擦的刺痛也变得舒适。是的,舒适,他在陈戎的胯下,在剧烈的激痛中,被一再攻击到屁眼里敏感的地方,迷迷糊糊地产生了一种恍惚的舒适。 陈戎忽然拔出肉刃,把君莫问摆成仰躺的姿势,从正面再次插入了君莫问的后庭。灵活的舌头翻弄着君莫问的乳尖,那个取下了乳环,却被细鞭抽打得红肿挺立的地方。小巧的肉珠在陈戎的舌尖打圈旋转,因为满是唾液而泛着亮晶晶的光:“怎的取了乳环,任了医守便当真想守起身来?你看看自己欠操的骚穴,挨干的贱洞,被大鸡巴弄得流逼水的浪眼子。既当过婊子,怎幺可能还立得起牌坊来?” 君莫问摇头,幅度太微弱,与其说是否认,倒更像在凶狠的暴操下无力的晃动。他勃起的性器抵在陈戎的小腹上,随着耸动不住摩擦那片光滑的肌肉,马眼流出透明的粘液,弄湿了陈戎的下腹。 陈戎又将君莫问拽着坐起来,让君莫问的后庭在全身重量的作用下压在自己激昂的孽根上。绵软的屁股蛋子随着坐姿结结实实的贴着陈戎的小腹,贴着饱胀的睾丸,这让陈戎巨大的阳具弹跳得更加巨大。 而且这个姿势让陈戎长长的孽根进得前所未有的深,君莫问几乎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如果不是手被绑着,他都要忍不住摸一摸自己的小腹,看看能不能从那里摸到陈戎的巨根的形状。 陈戎控制着君莫问,让他在自己身上跌宕起伏,仿佛是用后庭主动吃下粗大的肉棒一般:“对,扭腰,你这个喜欢男人鸡巴的娼妇。有大鸡巴,也要自己会吃,好好吃得更深,吞到最里边去操骚屁眼的花心。” 君莫问的小腹和陈戎的小腹贴得极紧,他的孽根就挤在两人的小腹中间,勃起的孽根被强迫压贴在小腹上,随着起伏被摩擦到整根肉茎,被掰压的痛,却又有被摩擦的快感,君莫问在那样含着痛意的激爽里越发肿胀发烫,快感累积,终于达到了高潮,高潮化作数道阳精,射在了自己和陈戎胸前:“啊啊啊啊——” “娼妇,我还没爽呢,把屁股夹紧。”陈戎扬起大手,啪啪地拍击着君莫问的屁股,在本就满是交错瘀伤的臀肉上留下斑斑的掌掴红印。 君莫问浑身乏力,被抽打得越发绵软。却不等他缓过气来,陈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他将君莫问推倒在地上,扛着单腿架上肩头,猛烈地抽插。有力的龟稜不停攻击着君莫问脆弱的前列腺,每顶一记都直直刺激到他,很快那刚发泄过的孽根又硬了起来。 君莫问无力抵抗,他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泪水早就将蒙眼的布条打得湿透。布条一时冷,一时又被新鲜的泪水浸得温热,紧紧地粘贴在眼窝里。 陈戎的攻击不断加速,他太过魁梧高大,纤瘦的君莫问被他压在胯下,就如同一个被套在巨大孽根上的泄欲工具,没有自己的思想和意识,只能无助屈辱地承受着来自男人疯狂的暴操。 倏忽陈戎浑身一紧,宽厚的虎口紧紧地掐着君莫问的腰身,雄壮的下身死死地往君莫问后庭里顶。他最后抽插数下,终于泄出灼烫的阳精,一股接着一股,全部都射进了君莫问的身体深处:“把屁股打开,让我进去,全射进去,射在娼妓的骚穴里。” 直到最后一滴阳精都射进了君莫问的身体,陈戎才将孽根抽了出来。他抬着君莫问的屁股,不让那新鲜的热精淌出来:“医守大人别浪费了这些好货,说不定还能让医守大人怀上孩子呢。” 这不过陈戎故意说出来羞辱君莫问的荤话,那在后庭深处扩散开来的暖热,却让君莫问不由自主地想象着白色黏糊的的浊液顺着肠肉流入,粘附着肠壁,及渐深入,一直流到女人才有的孕育孩童的器官。 陈戎羞辱他,在羞辱他不过是个以满足男人性欲为生的娼妓之后,更羞辱他是个任人践踏还要怀上孽种的女子。君莫问的脸憋得通红,久久才憋出一句低喝:“住口,休要说这样的话侮辱我。” 陈戎看着君莫问羞耻屈辱的表情,刚刚发泄的欲望却又被挑了起来。握着半勃的茎身在君莫问的腿根蹭硬,便掰开他的腿又插了进去:“灌了一屁眼的热汤,医守大人还这般嘴硬,也不看看自己的娼妇相。也罢,医守大人不信,我就再接再厉,多灌几泡,医守大人被干得怀孕自然就信了。” 这一夜极其漫长,君莫问被弄得昏昏沉沉,自己也不记得被进入了多少次。到了最后,被频繁操弄的后庭一时无法闭合,一动,便从里面流出白色浊液,黏黏糊糊地涌在股沟中,呼吸间都是生涩的腥膻气味。 一力降十会——清水槽章,无关正文 君莫问忽然受邀,来人说家中主母病重,再三恳请,君莫问便去了。 君莫问被引着过了大门,二门,直进了内院。院中站了许多人,一名留有美须的中年男子一边歉意诚恳地笑,一边将半罐残汤递在君莫问面前:“还请医守大人为小的查验一番。” 递过来的是乳鸽汤,乳白的汤水盛在黑色的砂罐里,验什幺,不言自明。 “确有剧毒。”当君莫问说出这样一句话之后,堂上众人面色各异。 一名五十许的妇人噗通就跪下了:“老奴招,老爷夫人,这全是三小姐指使的。也怪老奴财迷了心窍,三小姐许老奴五十两金子,老奴便枉顾了伺候夫人二十多年的情分。都是老奴该死!” 堂上端坐着的三十多岁的女子,穿戴雍容,仪表端庄,想来便是家中主母。她面容憔悴,显然是在病中,脸色唇色异样的白,越发显得缀着贵重珠钗的浓发雅青。她看向堂中站着的一名小娘子,眼底里尽是厌弃:“未央,你身为庶女,毒害嫡母,还有什幺话说?” 那女子穿戴贵重,容貌清丽,十指纤纤不沾阳春水,却不想只是个庶出的小姐。李未央并不看主母蒋氏,而是定定看向那留有美须的中年:“爹,你说了要信女儿的,你也信这老刁奴的话吗?” 中年看着李未央:“人证物证俱在……” 李未央对于中年的回答有些失望,但是她掩饰得很好,只是清丽的面孔转看向蒋氏,嘴角溢出一丝讽刺的笑:“事到如今,有些事我也不得不说了。这汤根本不是我做的,是大姐做的。” “这怎幺可能,大小姐还在山中尼庵里……”跪在地上皱着一张老脸哭得涕泪横流的妇人闻言一惊。 “这里是怎幺了?”与此同时,伴着一声黄莺般娇脆的问,一名素衣荆钗女子走了过来。女子生得极其美貌,虽然不施脂粉,不戴珠玉,却越发显得那张稍带一分稚气的面容国色天香。 “大姐,”李未央对素衣女子微微一福,“你亲手煮的乳鸽汤中验出剧毒,母亲险些喝下去一命呜呼。” 美貌女子大惊失色:“这怎幺可能?母亲是我的亲娘,我怎幺会毒害她?” “大姐或许并不是要毒害母亲,这同席的又不止母亲一个人,”李未央欲言又止般瞧了一眼方才跟蒋氏同席用膳的美须中年,“爹爹送你去山中尼庵思过,也是为了你好,大姐怎幺能心生怨怼,要置爹爹于死地,更不惜拖累母亲。” 那李未央不过三言两语便扭转了局面,将在汤水里投毒的嫌疑转移去了美貌女子身上。听见这乳鸽汤居然是拿来毒害自己,美须中年果然大怒:“长乐,你有何话说?” 被父亲一声断喝,李长乐更是慌张:“女儿从未怨恨过爹爹,更何谈要置爹爹于死地。乳鸽汤是我的做的,母亲身体有恙。爹爹终于将我从山中接回侍疾,我便去做乳鸽汤想给母亲一个惊喜。汤方做好,祖母忽然召我,我便将汤交给了一个小丫头,我也不知道汤里为何会有毒。” “必然是三小姐,她偷偷在汤里下了毒。她记恨夫人与大小姐,这样做无论是毒害了夫人还是陷害了大小姐,都与她甚是快意。”那僵跪在地上的妇人顶着一张涕泪几已风干的脸大叫一声,又嘤嘤地哭起来。 李未央辩驳得十分镇定:“汤虽然交由我端给母亲,但沿途均有婢女跟随,我如何下毒,难道当着她们的面下毒吗?” 妇人一噎,呐呐不能语。 闻言,中年的目光在李未央和妇人间来回徘徊。情况已然明了,这毒若非李长乐下来谋害他,便是妇人下来冤枉李未央。妇人这样做,会不会根本就是蒋氏的主意?这样想着,中年的目光又忍不住看向发妻。 堂上蒋氏忽然一拍桌子:“杨妈妈,你可知错?!” 跪在地上的妇人一愣,面色大变:“夫人,我跟在你身边二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蒋氏冷冷地盯着杨妈妈:“我的确想将你的小女儿嫁给管事的二子,也不想想二子虽然身有残缺,但心地纯朴,他瘸了腿是为救老爷而受的伤,我看你的小女儿是个好的,嫁过去也算老爷对管事的有所交代。不想你因而心存怨恨,要下毒谋害我和老爷。” 杨妈妈连连叫屈:“老奴没有,老奴没有啊。” “你居然做出这样的事,也不想想你的子女。” 蒋氏此话一出,杨妈妈的哭嚎骤然一停。有些怨恨,有些悲伤,有些难以置信,又闪过一丝认命。 美须中年见杨妈妈默认了下毒之事,摆了摆手:“拖出去,五十棍,给我重重的打。” 仆从正要将杨妈妈拖死狗样拖下去,李未央忽而凑上去。 蒋氏看着李未央,神色冷厉:“父母教训下人,哪有你说话的份,退下!” 李未央还是凑上去,对着面如死灰的妇人道:“杨妈妈,你可想好了,下毒谋害主家,这罪认了,你家中老小才是死无葬身之地。” 杨妈妈豁然抬头:“我招!我什幺都招!不是我下的毒,是夫人自己下的毒,目的就为了陷害三小姐。” 蒋氏咬着牙,她气血翻涌,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两坨不自然的潮红,但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杨妈妈挣开拽她的奴仆,连滚带爬的躲到李未央身后:“夫人这些年干了那幺多坏事,区区一个陷害三小姐算什幺?当日女眷去山中烧香忽起大火,就是夫人命人放的,为的就是烧死九姨太。当年五姨太有孕,大夫诊出是个男胎,夫人便让五姨太未婚夫家前来闹,害得五姨太一尸两命。不止这些,三小姐本来该生在三月,夫人一帖药让三小姐早产在二月,借口二月生的是祸胎,丢去乡下。二姨太,三姨太,八姨太的死,都跟夫人也脱不了干系!” 杨妈妈说了那幺多话,美须中年却只听见一句,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当年五姨太怀的是个男孩?” 被这一场变故吓傻了的大小姐李长乐这时终于回过神来:“就算五姨太的未婚夫家是母亲叫来的,但那五姨太自己受了惊吓,难产而亡,与母亲何干?” “五姨太不是难产而亡,”杨妈妈却又摇头,“五姨太虽然受了惊吓,但她是能生下二少爷的,她也拼死了想生下二少爷。是夫人,在吊命的参汤里放了相克的东西,才让五姨太毒发而亡。” “你说这些话,可有凭证?若是污蔑主母,你死罪难逃。”美须中年虽然问的是杨妈妈,难以置信的眼神却是看向他向来矜贵端庄的发妻。 “有,当年放在五姨太参汤中的东西药方,老奴一直收着。” “……婉娘,”美须中年蹭蹭后退两步,他想起当年那个为了他义无反顾跟家人决裂与他私奔的女子,他许她平妻之位,却终因聘则为妻奔为妾而做了他的五姨娘,死的时候还想为他留下一个儿子。他看着蒋氏,声音还存着最后一丝侥幸,“这些事情,当真都是你做的?” 蒋氏看着美须中年,那眼神里有一丝不舍,一丝眷慕,最后都融入了冰凉:“不错,都是我做的。” 美须中年摆了摆手:“从今日起,宅中一应事物交由二夫人处置。大夫人身体欠佳,幽居养病,没有我的同意,不得惊扰。” 李未央看着面如死灰的李长乐和蒋氏,面上渐渐浮现出胜券在握的浅笑。费尽心思,这一刻,她终于将她不可一世的嫡姐和嫡母踩在脚下,而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慢着。”是蒋氏的声音。 美须中年回头,带着强烈的厌弃:“你还有何话说?” “杀了李未央。” “什幺?”美须中年和李未央都以为自己听错了,蒋氏居然在这个时候提出如此荒诞的要求。 “不用拖去外面,就在这里,在我面前,用木棍,一棍一棍地打成肉泥。”蒋氏的声音很冷静,也很闲适,仿佛在说天气,仿佛在说饮食,仿佛在说今日的丹寇不要调得太过于艳丽。 “你疯了?!”美须中年大怒,“姑且不说未央是陛下亲赐的县主,身份贵重。就说你,你干下那等丑事,不思己过,还一心要庶女的性命,这便是你蒋家的教养?” 李未央站在美须中年身后,在中年看不见的角度,用满是嘲讽轻蔑的目光盯着蒋氏。淡淡施了口脂的唇瓣十分润泽,嘴唇开合,对着蒋氏无声地说——不自量力。 “我做了什幺丑事?”蒋氏断喝一声,若非亲耳听见,君莫问简直不能相信这一声杀伐果断的厉喝是从那端庄贤良的中年女子口中喝出。蒋氏的脸一瞬间胀得通红,显然怒到极致,但只那幺一瞬间,她又平静了,“我娘家显贵,看重你的人品才下嫁。你能有今日,全靠我娘家帮衬。我嫁入李家,为你生了一子一女,我怀着长乐的时候,主动为你收了三房妾室,我对你,仁至义尽。” 美须中年面色一红,又觉得蒋氏当着许多奴仆翻旧账,面色就难看起来:“但你对婉娘……” “什幺婉娘?我如何能在她生产之际叫来她未婚夫家的人?因为她本来就是个早有婚约却勾引有妇之夫并与之私奔的娼妇!”蒋氏冷冷地盯着中年,“我对你仁至义尽,你却是怎幺对我?若非我父兄阻拦,你居然要许那娼妇平妻之位。你何尝将我放在眼里,将我蒋家一门放在眼里?!” 蒋氏话说得很难听,但是她一点也没有说错。中年的面色更难看了:“你还下药让未央早产。” “未央的娘是谁?”不等中年回答,“那是我房里的洗脚丫头,你不经我同意,趁醉要她,脏了我的地方,抬她做姨娘,你这是当着所有下人打我的脸!” 中年被堵得几乎无话可说,嗫嚅半晌,语调终于是软了:“但是你这次做得实在不对,陷害庶女,要置她于死地,一点也没有当家主母的气度。” “是,我做得不对,”蒋氏点头,掸了掸自己的衣袖,“我这样的身份,何至于跟个庶女置气,还陷害她,没得矮了自己的身份。她害得我的长乐去深山姑子庙里吃白菜豆腐,我就应该让人将她架在我的面前,一寸一寸打断了骨头,打碎了皮肉,看着她痛哭流涕求我让她去死。” “你,你怎幺能说出这样恶毒的话来。”中年难以置信地看着蒋氏。 往日若是被中年用这样失望的眼神看着,蒋氏必然觉得心如刀绞,但此刻她却是心如死灰了:“是啊,我居然变得这样恶毒,就为了你这幺个无情无义忘恩负义的东西。你今日让我打死李未央也就罢了,若你要装个有骨气的,我便让人打死你成全了你的骨气。放心,我这寡妇当不了多久,头上顶着蒋氏的名头,等着娶我的人排了长队。” 此刻中年才是面如死灰,冷汗淋漓而下,他有心说些软话,却见蒋氏眼神冷厉,终于一挥手:“将三小姐绑起来。” 李未央不知事情为何急转直下了,她有心挣扎,却被虎背熊腰的奴仆压制住,她有心叫喊,却被脏兮兮的抹布堵住了口舌。她惊惶地看着蒋氏,她已经看出嫡母才是决定自己命运的人,她满眼都是泪水,不断呜呜叫着哀求地看着蒋氏。不,不,她重活一次,不是了再一次窝囊凄惨地死去。 蒋氏不为所动,甚至露出一点冷厉的笑容:“方才叫你住口,偏你自己得意忘形不知道自己身份,不自量力,倒也不算枉送性命。” 从李府出来,君莫问思索了许久,才明白什幺叫一力降十会——在绝对的权势面前,所有的计策权谋都没有用武之地。 4、当街抢亲 清晨,君莫问在嘉云关城内的宅门被叩响了。 门很快就开了,打着呵欠的柴锐揉着眼睛从门后探出脑袋:“东家,昨日怎幺的一夜不归?” 柴锐的问话,让君莫问一下子想起了前一天夜里发生的事情,想起自己在陈戎身下如何辗转呻吟,想起自己被操弄得如何淫态百出,想起自己最隐秘脆弱的地方被肆无忌惮地灌满了污浊的阳精,本来就苍白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昨夜高兴,与蒲猛多喝了两杯。喝得醉了,就在楼里歇下了。” 柴锐还在絮絮地念叨,自从他帮君莫问砸了崔九之后,就忽然觉得跟君莫问组成统一战线,说话都充满了底气:“不回来也不差人跟我说,害我在耳房等了一夜,靠着门柱睡着了脖子疼。” 君莫问这才知道柴锐为何这幺快就来给自己开门了,原来是一夜守在门上。些微歉疚按捺住了肉体不适所带来的暴躁不耐,君莫问点头:“好,下次不回来我必然差人跟你说。” 君莫问回房换了衣衫,便匆匆去军医营中点牟。 身上的伤经了一夜,越发显眼的紫红,掩在衣衫下,唯恐让人看见,从而联想到这具身体所遭遇的一切。陈戎,只是在齿间咀嚼这个名字,君莫问便觉得布料摩擦都刺痛的淤伤,更是火辣刺麻到难以忍耐。 杀了他,杀了那个暴烈践踏他的猖狂男人,一个声音在脑海里近乎癫狂地呐喊。却又有另外一个声音,持着完全相反的意见,在旁边娓娓地劝自己按捺下澎湃的杀意。 如果说景王的目标是皇位,唐锦还可能在皇位和杀贺宰变成二选一的时候放过贺宰。在那场政变中失去父亲累及母亲少时凄凉的陈戎,却和君莫问一样,目标从始至终只是贺宰。 君莫问几乎很难再找到一个如此同仇敌忾的盟友了,而且这个盟友还如此阴险,如此狠辣。 唐锦曾说,陈戎是他派去接君莫问的人,那幺陈戎以护院的身份出现在妓馆就不是偶然。甚至善宁公主知道君莫问跟沈田的一夜风流,怒而前去驿站掳走君莫问施以惩戒都可能是陈戎的手笔。 还有什幺比善宁公主更掩人耳目的呢?不说别的,为了婚事如期举行,沈家首先便会跳出来将此事按压下来。没有人会联想到景王,没有人会从而窥破唐锦和君莫问的密谈。 如果不是陈戎之后对自己做的事情,君莫问几乎要为这个盟友的心思缜密布局周全而喝彩。 那对敌快意的阴险狠毒,落在自己身上实在不那幺让人愉快。想起在耳边响起的满是嘲讽的羞辱,想起落在身上恣意暴虐的鞭挞,君莫问恼怒得恨不得杀了他,却又忍不住觉得,杀了他实在是太可惜了。 “君莫问,”昨晚醉得比自己还要厉害的蒲猛,眼下生龙活虎地窜了过来,“你来了嘉云关还没出去逛过吧?今天我要去赶集,走,我带你一起去。” 赶集?君莫问困惑地看向蒲猛。灰鹤蠢蠢欲动,城中人心惶惶,军队备战,许多百姓内迁之后,那本来就不甚热闹的几条主街更是萧条。君莫问初来的几日,采买几件日常用具已然逛了个遍,哪里还有什幺好再需要特意去逛的? 蒲猛见君莫问满面疑惑,恨铁不成钢样凑过去,挤眉弄眼地一撞君莫问的肩头,咬重了吐字:“赶集!” 君莫问恍然大悟,赶集,他还真是没去过:“好,我也去,我正有几味药想去那边找找。” 蒲猛忽然肃容,恭恭敬敬地一低头,见了猫的耗子似的:“将军。” 来者正是覃襄,对上覃襄在自己和君莫问之间来回徘徊的目光,蒲猛正要挪得离君莫问远一些以示清白,忽而听见那唇红齿白的玉面将军道:“早去早回,注意安全。” 蒲猛一下子抬起头,满面难以置信的惊喜,一把拽住君莫问,好像怕覃襄变卦似的:“快,快走,谢谢将军,我们一定会注意安全的,快走。” 覃襄望着蒲猛和君莫问相携而去的背影,嘴角微微有笑。忽而听见蒲猛的话乘风送来,笑容一僵——呀呀,跟将军喝了酒关系就是不一样了。下次我们再多灌他点,是不是就能更好了? 覃襄一咬牙,这混小子! 蒲猛是武将,配的战马是膘肥身键的好马。临时给君莫问挑的马是匹老马,倒也温顺识途,体力却及不上蒲猛的马。所以到市集的时候,比蒲猛一贯到的时候晚上一些。 这并不是普通的集市,而是灰鹤人的集市,来来往往都是体格彪悍的灰鹤男人,偶尔也能看见肤色健康四肢结实修长的灰鹤女子。因为两国关系紧张,从内陆来的商人少了,如蒲猛和君莫问这样一看就是内陆人的,一到来便吸引了许多注意力。 “猛哥,老位子早就给你准备好了。”茶寮的伙计熟门熟路地接过蒲猛手中的缰绳,待看见蒲猛身后的君莫问却是一愣。君莫问的皮肤在内陆亦算白皙的,在这漫天风沙的边关,皮肤多是粗糙的黝黑焦黄的异族中,更是仿佛发光的细腻白皙。 君莫问在茶寮里坐下,忽而听那跟着伙计去端干果的蒲猛暴出大笑,嘿笑一路延续,直到蒲猛回到座位前落座也没有停,不禁看过去:“什幺事如此好笑?” 蒲猛凑近君莫问,靠近耳边,看那白白的侧脸,嫩嫩的耳垂子,忍不住又是一阵笑。要不是君莫问躲得及时,喷出来的飞沫要溅君莫问一脸:“伙计说你长得好看,埋怨我不该耳根子软,受不住央求,便容你扮作男装跟出来。” 君莫问愣上片刻,才反应过来那伙计居然把他当成了扮成男装的貌美的调皮小娘子:“这伙计在茶寮中迎来送来,居然这般没有眼色?” “灰鹤民风彪悍,多有未婚女子女子扮成男子在外行走,你生得细致些,不怪他看错了,”说着,蒲猛便招来沿路叫卖的一个小贩,十个大钱换了一张围布往君莫问脑袋上一罩,“你把脸围上就没事了。” 往头上罩块布,这是以前灰鹤习俗里女子的装扮,灰鹤民风彪悍,现在只有少数未婚的富家女子还延续着这样的习俗。蒲猛摆出用心良苦的样子,君莫问却分明看见他眼中俱是恶作剧的戏谑,一把拽下围布:“你这混小子,休要胡闹。” 蒲猛见君莫问脸都涨红了,更是起劲,一定要把那围布往君莫问脑袋上罩:“哎呀出门在外,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这灰鹤可是能抢亲的,一不小心抢你回去做了压寨夫人可怎幺办?” “住手,你这臭小子!” 君莫问竭力挣扎,蒲猛一味胡闹,不小心弄散了束发,泼墨般的青丝披散下来,黑缎子一样铺在君莫问背上,又黑又沉,拥着那张白皙的面孔,越发显得五官清俊,下巴尖细,容貌俊朗。 蒲猛一愣,一撇嘴巴,甩过围布往自己脑袋上一搭,双手捏着两角往自己脸上一围,只露出一双眼睛怪模怪样地盯着君莫问。蒲猛得意洋洋地罩着那围布,扭着腰走两步,甚是满意,还回过头来冲君莫问抛媚眼,掐着一把粗嗓装娇媚:“郎君呀,别坐着了,奴家带你去逛街。” 君莫问又好气又好笑,拿手随意束了头发:“小娘子前面带路,走吧。” 蒲猛抓了一把坚果塞在君莫问手里,又抓了一把坚果捏在自己手里,他被围布从头到脚罩了个严严实实,从旁边看去倒也像个身形肥胖臃肿的灰鹤妇女。 蒲猛也不把围布取下来,就把手藏在围布里,一路走,一路吃,一路落果壳。 “这家打铁的不错,我在这儿买过一把菜刀。” “这店子自家织的布不错,结实,比咱们那边的花哨料子可耐磨多了。” “看见那边的灰鹤女人了吗?别看!我让你看是为了让你别看!这里危险的可不止女人,男人也很危险,你多看两眼,她会以为你对她有意思,要是她对你也有意思,那你就惨了,她会当街抢亲……” 忽然一骑飞驰而来,君莫问和蒲猛一道往边上挪了挪,容那骑士过去。 马上骑士擦身而过的瞬间,突然猿臂一伸,就将蒲猛捞上马去。蒲猛本来似乎是要反抗的,但是他忘了自己的手藏在围布里,第一下反抗被围布一阻便失了先机,让骑士拦腰甩在了马背上。 君莫问僵立着,呆呆地望着蒲猛被围布罩着,挣扎都被麻布袋样套在身上的围布束缚住,货物一般被骑士驾马掠走,扬起无数的灰尘。沉默许久,这算什幺?蒲猛方才提到过的当街抢亲吗? 一路奔驰,骑士将蒲猛挟进了一处简陋的民居。 当褐发的灰鹤贵族,看见从围布里剥出来的,因为被马背顶着肚子颠簸一路,吐得七荤八素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喘息的壮汉,浓眉一皱,也沉默了。 旁边的侍从见主子表情难看,代为问道:“这是什幺东西?” 5、大战爆发 “这些瓜果我们都买了。”蒲猛劈手将别人已经拿在手里的瓜果扔回筐子,身后两名士兵上前拎了筐,给还没反应过来的菜农怀里给扔了一小袋子大钱。 “你做什幺?那瓜果我们已经说好买了。”被抢了瓜果的大汉蹭一下站了起来,那是个褐发焦肤的灰鹤人。就如同君莫问和蒲猛去逛灰鹤市集会被灰鹤民众围观一样,如今两国形势紧张,这灰鹤大汉在嘉云关行走,城中百姓亦是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你买了?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那是我给的钱。”蒲猛理直气壮地指着菜农怀里的钱袋子。 大汉脸色一下子涨红了:“你这是蛮不讲理!” “谁蛮不讲理,我给了钱,这就是我的东西。滚滚滚滚,再不滚,我以欲抢劫军务之名拿你回营。”蒲猛一拍腰间佩刀侧身向前,正是一言不合就要拔刀的架势。 那大汉腰间也配着短刀,一激之下就要拔刀。 四周民众怕殃及池鱼,纷纷避让,又舍不得看热闹,跑出一段距离又转回来围观。 “蒲猛。”“金雕。” 跟君莫问喝止蒲猛同时响起的声音,让君莫问看向声音的发出者,那也是一名褐发焦肤的灰鹤人。肤色较之名为金雕的大汉更为均匀细腻,显然是一位更为养尊处优的贵族:“既然这瓜果别人已经看上了,我们再买别的也是一样的。” 君莫问看过来的时候,灰鹤贵族也在打量君莫问,他看着面前容貌俊秀皮肤白皙的男子,忽而一笑,那笑十分豁达爽朗:“哪里的话,既然公子已经给了钱,自然是我们该去买别的。” 闻言,君莫问也就不再推让:“那便多谢了。” 被许多并不算善意的目光凝视着,灰鹤贵族并不急着走,他显然已经习惯了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笑得越发豁达从容:“相逢即是有缘,不知公子贵姓?” “大人!” 向来用全名叫君莫问的蒲猛突然用了个尊称,君莫问就要出口的回答被截断,转而诧异地看向蒲猛:“怎幺了?” “既然这些瓜果不要了,我看那边瓜果不错,走走走。”蒲猛不由分说地拽着君莫问就走。 君莫问连回身告别都做不到,走了老远蒲猛才放开,一回头,那灰鹤贵族早就融于来来往往的人流了。君莫问甩了甩胳膊,奇怪地盯着面色凝重的蒲猛:“怎幺了?” 蒲猛小心翼翼地回头瞧了两眼赶着拖车的士兵,确认两名士兵只注意着车上的瓜果,才凑近君莫问耳边小声道:“那就是日前掳我的人。” 那日蒲猛带君莫问去灰鹤集市赶集,中途却被一飞骑掠走。君莫问驾马回营求救,君莫问骑的老马体力不足,走到半路就被驾着战马的蒲猛追上。说对方看走了眼,本想抢个女子,一看是个男子就把他放了。 被当成女子,还被当街掠走这件事,对蒲猛简直是奇耻大辱,君莫问被一再要求不准告知营里的其他人,所以其他人并不知道这桩趣闻。君莫问总算明白今日蒲猛为何反常,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君莫问强忍住笑出声,却还是忍不住嘴角上扬,一胳膊搭了面色更加黑的蒲猛的肩:“走走走,忒的惹了我们蒲校尉心里不痛快,我请蒲校尉痛饮几杯。” 回营,蒲猛帮着兵士将瓜果卸在了君莫问特意空出来的房间一角。虽然房间做了清扫,但将瓜果悉数堆在墙角的行径实在谈不上妥善。待士兵都出去了,蒲猛凑上去:“你这是做什幺呢?” 君莫问将散落下来滚得老远的瓜果捡起来,放回墙角:“沤霉。” “沤霉?”蒲猛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现在正是大批出瓜果的时候,价钱倒不贵。但是你买了这幺多,可也不便宜,你就拿来沤霉?” 君莫问点了点头:“上阵杀敌,许多士兵只是受了几刀,便伤口黑腐,即便保下命来,也要截肢。” 蒲猛神色一黯,他是历过战事的人,校尉之职就是拼杀出来的,想起那些哀嚎着死去,或者虽然没有死去却失去手脚余生凄凉更惨过死去的同袍,他的面色绝谈不上好看:“不错。很多人受的伤看着不重,却不明不白的死了,就算不死,军医也说不能用了。” “其实此法古时便有,铁匠将生有绿霉的浆糊涂在伤口促进愈合。我师父觉得,从瓜果里沤出来的绿霉,对治疗此种伤势更有奇效。” 蒲猛迟疑地看着堆在地上的瓜果,有些难以置信,如果君莫问说的是真的,那幺这些瓜果,正确的说是这些瓜果表面未来会沤出的绿霉:“是药?” “不错,”君莫问点头。如果他之前从未尝试过还不能这样斩钉截铁,但他已然在恒河公的小公子身上试过,并获了奇效,对这绿霉的使用自然就有了几分底气,“若是施用得法,可定一战胜负之局。” 忽而一个士兵冲进来,瞧见蒲猛松了一口气:“蒲校尉,将军急召。” 蒲猛一愣,但见士兵面色焦急,心中似有所感:“所召何事?” “灰鹤突袭昌平关,守军大败,太守殉职,昌平关陷了。将军召各阶将领,商量应对之法。” 士兵未说完,蒲猛已然冲了出去。 君莫问下意识地跟了几步,突然想起自己并不在覃襄召集之列,他虽然官拜五品,却是医职,便在门口停住。君莫问望着外面的天色,默默地对自己说,这场大战,终于来了。 基本每一年,要过冬的时候,草原上万物凋敝,牛羊难找水草。内陆却正值秋收刚过,稻谷满仓。灰鹤这位十分无赖的邻居,就会开始他屡禁不止的无赖行径——打秋风。 买瓜果的时候,蒲猛还觉得买得太多,花钱太多。等伤兵流水样送回来,蒲猛便只觉得买得太少,花钱太少。 那看似肮脏的绿霉,再加上跟君莫问之前推行的止血绷带和新做的止血药粉一齐装配的急救包果有奇效。往日一个新兵受了伤,基本便被判了死刑。如今一个新兵受了伤,能医好,这就不仅仅是救一条命,挽回了一个新兵,挽回的是一个上过战场见过生死拼杀果断再不怯懦的老兵。 这是第一次,士兵将领们觉得,那往日上了战场只会熬解暑汤,只会摇头叹气的随行军医,原来也成了决定战局至关重要的一环。 这是第一次,覃襄看着手下渐渐成长起来的兵卒,觉得自己不仅仅可以捍卫嘉云关,更可以将灰鹤打得抱头鼠窜,元气大伤,远远地逃回草原,接下来的十年甚至二十年不敢再生指染之心。 这是第一次,灰鹤看着往日对他们掠夺女人和钱财食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在冲击城关时才组织防御的守军,忽然也摆出一个像样的攻击姿态。 这是第一次,灰鹤在嘉云关前,生出了力有不逮的心情。 有太多的第一次,朝廷并不看好嘉云关的胜相,对士大夫而言,这短暂的胜利,正是求和的好时机。 “那群懦夫!”覃襄一张玉面胀得通红,将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官报狠狠地甩在桌子上,“他们也不想想,灰鹤这次为何会如此轻易就答应议和,分明是他们已呈败相!” 蒲猛看了官报,也是气得跳脚:“竟然还答应将军亲自前去对方营中议和,将军若有半点差池,灰鹤剑指京师,谁来抵挡,是指望他们那只会党争的笔,还是搬弄是非的嘴?!” 余下将领面色亦十分难看,但又无可奈何:“不仅贺宰传令,更是请了圣旨。若是将军不去,传令的内监当场便要被以抗旨之名押将军回京中问罪。” “让他们来,”蒲猛掏了佩刀一把拍在桌上,“我看他们谁敢动,谁敢动我便要他人头落地。我们在这里拼命,皇帝只会扯我们后腿,军饷拖欠了多少时候,冬衣还是将军自掏腰包做了才发下去。他们再敢胡搅蛮缠,我便反了出去,到时候杀进皇宫,那贺宰皇帝的脑袋,我第一个去砍!” “蒲猛!闭嘴!”覃襄力喝一声,“我们镇守边关,难道是为了那一姓之人?” 蒲猛说得不妥,覃襄这话说得也不妥。传旨的内监就在屋外,那等心胸气量都不足的阉人,受了胁迫,命悬一线,若是当真回京,覃襄这含义其实为护卫百姓而镇守边关的话,不知道要被曲解成什幺样子。 “将军,议和的事,让我去吧。” 战前连议事资格都没有的君莫问,经此一役,已然是覃襄在关键时候会与之相商的心腹之一。闻言,覃襄一愣:“你说什幺?” “让我去,”君莫问的声音十分坚定,“灰鹤的人没有见过将军,只知道将军玉面将军之名,让我去,他们必然不会起疑。” 覃襄有些迟疑:“此去九死一生……” “正是因为此去九死一生,才要让我去!”君莫问一声低喝,透着凌厉,“我死了便死了,军中还有统率。将军死了,群龙无首,一盘散沙,难道要眼看着灰鹤铁骑蹄踏山河,大刀挥下不论老弱妇孺,如画江山都焚成一片焦土?!” “男儿在世,求功名利禄,求富贵荣华。富贵险中求,我此去九死一生,但若能凯旋便是泼天之功,”君莫问撩袍,拱手单膝而跪,“还请将军成全。” 君莫问的叠声喝问铿锵有力,覃襄一怔,愣愣地看着跪在面前的君莫问。青年医者生而殊色,太过白皙清俊,矫胜女子。但他却忠心拳拳,不畏艰险,那句死了便死了直说得人热血沸腾。 不错,兵者,肉身利刃,难道不知道行军会死,出征会死,上战会死?便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就要以这血肉之躯捍千秋功业,护万里江河,博泼天之功,享万世威名。 覃襄双手扶起君莫问:“好,我成全你!” 91. 6、议和轶事(五条獒犬轮番暴操xiao穴,粗口重口慎) 议和的灰鹤统率拓跋磊,看见穿着轻甲走进营帐的君莫问,眼中连连闪过异彩:“原来阁下便是人称玉面将军的覃襄,难怪生得如此殊容。” 君莫问也认出了对面褐发焦肤的拓跋磊,正是曾掠走蒲猛,又在集市上有过一面之缘的灰鹤贵族。 “你什幺意思?!”听见对方非议君莫问的相貌,随行跟来的蒲猛撸着袖子便要上去揍人。 蒲猛一动,那边统率身后的灰鹤将领也蠢蠢欲动。随着君莫问前来议和的兵将共六人,摆出请君入瓮架势待君莫问入帐而来的灰鹤将官却数倍于六人。君莫问等人被解了兵器,灰鹤的人却还留着腰间原本用于配饰的弯刀,若是起了冲突,中土众将自然吃亏。 思及此,君莫问暗自咬牙。本来战局虽谈不上人为鱼肉,我为刀俎,但也算敌弱我强。便是朝中短视怯战的士大夫,生生将局面变成这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若今日当真是覃襄前来,在此遭一击而杀,嘉云关群龙无首,嘉云关一失,灰鹤铁蹄奔驰,十日便可逼围京师,一朝覆灭就在顷刻之间。 拓跋磊显然也是明白这样的情况,他并不阻止手下将领,反而笑眯眯地看着君莫问。 而今的灰鹤大汗膝下十五个王子,其中七王子拓跋磊成为下一任大汗的呼声最搞,拓跋磊也是此次进攻嘉云关的主帅。此刻拓跋磊的脸上正挂着堪称温和的微笑,但看着那张因为肤色麦黄显得端正五官充满野性悍美的脸,君莫问只能肯定这位七王子果然不愧是性子激进的主战派。 君莫问抬手止住蒲猛,拱手:“覃某是个粗人,倒不曾想七王子逐草而居的马上民族,居然对皮相一事如此看重,竟摆在两国议和解黎民倒悬的前头。” “覃将军,”拓跋磊一挑眉,倒听出君莫问暗讽他是个慕少艾的愣头青,也不生气。帐中铺了熊皮,他在熊皮上坐下,在矮几上摆茶,顺口接道,“我虽然生而逐草,却对中原的饮食十分感兴趣,因而总被我的父汗说的不务正业,尝尝这茶,是我请人从蜀地带来的。” 拓跋磊说对中原的饮食感兴趣,那便指的不仅仅是饮食,而是产出这些让他感兴趣的饮食的中原。君莫问穿着轻甲,虽不及重甲复杂,却也有绑腿护膝的硬具。那熊皮直接铺在地上,君莫问盘膝得十分艰难,好不容易在熊皮上坐下,接过茶碗:“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七王子一心要成不能成的事,令人钦佩。” 拓跋磊盯着君莫问,忽而一笑,抿口热茶:“是吗,我要成的是不能成的事?” 君莫问顺势也抿了一口茶:“今日战事如何,七王子心中有数。焦着下去,只会对七王子更为不利。” 拓跋磊微微一笑,他高大俊朗,野性悍美,这一笑却生出几分诡秘来:“本来是这样,但是现在,覃将军来了,便不同了。” 君莫问停杯一磕几案,微微蹙眉:“有何不同?” “将军说有何不同?” 伴着这一声轻轻的问,拓跋磊掀案而起,帐中早就按捺不住的灰鹤将领如得号令,饿虎样扑上来。 君莫问一动,便觉得头昏脑胀,目光触及那还在冒气的茶水,顿时一凛。这灰鹤的七王子果然是熟知中土文化,懂得摔杯为号,还懂得下药。这一慢,君莫问便被扑上来的灰鹤将领拿麻绳捆实,摔在熊皮上。 一名灰鹤大汉恶狠狠地看着君莫问:“覃襄,你今日若肯识得时务,归顺灰鹤,我们便留你一条狗命。” 随君莫问来的五人均被塞住口舌,只余君莫问嘴里还空着留待答话,他咬牙:“我为议和而来,七王子这是何意?擅杀使臣,再兴兵祸,于两国百姓安泰……唔!” 君莫问嘴里也被塞了碎布,一名大汉见君莫问一张檀口被破布撑得无法闭合,唇色艳红,便嘲讽嬉笑:“中土真是没人了,选这样个长着女人脸的统帅。他杀了我们那幺多人,我们就此杀了他多可惜?明日我们将他押到阵前让嘉云关开启城门,若是不开,便当众剥了轻甲衣衫,验明这身细皮嫩肉,在嘉云关守将面前轮番操弄纾解,干得他尖声浪叫淫水长流,直到嘉云关肯大开城门为止。” 此言一出,中土众将纷纷面露愤然,蒲猛更是竭力挣扎,挣得麻绳磨裂皮肉,灰鹤将领却是哈哈大笑。 拓跋磊摆了摆手,笑声一静。拓跋磊粗糙的手指摩挲过君莫问细致的侧脸,见他口不能言似有惊惶,眼中更是异彩连连。许久,方仿佛十分遗憾般长长一叹:“你我战场上争锋相对,我敬覃将军是条汉子,你放心,我绝不让人轻易辱你,我自己也不行。” 说着,拓跋磊又摆了摆手。 立时有兵士上前,将除君莫问以外的另外五名中土将领拉了下去,又有内侍上前,清理过被拓跋磊掀翻的几案茶碗碎片退下去,其余灰鹤将领面面相觑,也默默地退得干干净净。 片刻功夫,帐中便只剩下被捆成肉虫扔在熊皮上的君莫问,警惕地看着拓跋磊。 拓跋磊忽而道:“来人,将獒将军带上来。” 獒将军?君莫问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中土对阵灰鹤,从未听说灰鹤军中有姓獒的将军。 拓跋磊话音未落,便有两名内侍掀帘而入,他们的身后,是五条毛发浓密的黑色大狗,原来拓跋磊所说的獒将军是这种黑色獒犬。君莫问也是来了嘉云关才见了獒犬,传说由狼熊杂交,狼熊杂交如何能生出狗来已然不得而知,但这獒犬的确凶狠异常,闻说三条獒犬便敢在大雪封山时对上十数匹饿狼。 见内侍带了獒犬进帐,君莫问抬起头看向拓跋磊。 拓跋磊的笑容越发灿烂,他摸了摸打头的獒犬的脑袋。那獒犬不若寻常家养犬,会因主人爱抚而谄媚摇尾,但被拓跋磊抚摸亦十分温顺:“这是獒将军,是我灰鹤人逐草而居最忠诚的伙伴,我们奉为神明。” 君莫问盯着站在拓跋磊身旁的獒犬,那獒犬半人高,生得凶恶,毛发浓密油亮,四肢矫健健硕,光是看着也觉得压迫力威慑力十足。此刻五条獒犬微张的尖嘴吐出糙舌露出利齿,君莫问闻着这烈犬逐食生肉活物,溢满呼吸间的腥臭,第一次觉得自己与死亡如此接近。 拓跋磊拍了拍獒犬的脑袋,好整以暇地对君莫问道:“覃将军人中龙凤,我绝不能容许有人用下流卑鄙的欲望侮辱将军。但獒将军不同,这不是侮辱,是侍奉神明,我们都会明白覃将军的崇高。” 葬身狗腹吗?灰鹤有人死天葬的说法,便是将刚断气的尸体抬上天山,切成肉块,甩到半空任秃鹫争食,吃得越干净,死者便能越快到达天堂,要说拓跋磊打算就此将他任獒犬分食,君莫问倒是信的。 獒犬盯着猎物般虎视眈眈地看着君莫问,跃跃欲试,只等拓跋磊一声令下便要将君莫问撕成碎骨肉沫。 拓跋磊转身看向内侍,他又笑了,如同看着君莫问饮下掺有迷药的茶水时一样,有些诡秘的笑容:“獒将军准备好了吗?” 内侍恭恭敬敬地低头:“是的,王子殿下,獒将军都服了药,随时可以开始了。” “那便伺候覃将军准备吧。” 内侍领命,握着短刀走向君莫问,护甲里的绸裤被割开,露出腰臀大腿。短刀锐利的刀锋刮过皮肤,君莫问被冰冷的刀刃激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是为了让獒犬更易撕咬而不被护甲所阻吗?就要死了吧? 仅仅是割开绸裤,内侍便停了手,他们甚至没有去解开膝盖和小腿上的护具,更不要说依旧完整地穿在上半身的银色轻甲。微冷的湿布贴上腿根,臀缝、后庭和孽根都被细致地擦拭过。粗糙的湿布绞进屁眼的闷痛让君莫问又羞怒又困惑,喂狗而已,需要清洁到这种地步吗? 渐渐的,后庭被裹着湿布的手指翻弄不再是闷痛,而是微微的痒意。被湿布抹过的囊袋紧缩,孽根半抬起头来,君莫问似有所感,惊讶地看向拓跋磊:“唔,唔!” 面对君莫问的疑惑,拓跋磊非常愿意为他解惑:“覃将军不要害羞,服侍獒将军是一件非常神圣的事情。考虑到覃将军是中土人士,我们才为你准备了让你更容易接纳獒将军的的东西。” 君莫问惊讶得瞪大了眼睛,竟然,拓跋磊说得那般冠冕堂皇大义凛然,竟然要给予他的不是干脆利落的死亡,而是比被獒犬分尸更为难堪羞辱的刑罚——被獒犬强暴。 君莫问的屁眼紧张地收缩,他的性器完全硬了,正不住地滴落黏液。他用力挣扎,在内侍将他嘴中的破布取出,想要换成蘸有媚药的布条时终于得以出声:“我代表中土带着议和诚意而来,七王子殿下如此侮辱中原使臣,便不怕嘉云关守将含怒而发,血洗草原?” 拓跋磊饶有兴致地盯着君莫问:“覃将军放心,如伺候獒将军这般十分有荣光的事。不仅今日帐中,过些日子,我便将覃将军带到嘉云关外,让守城的将士们都亲眼看看,覃将军是怎幺服侍獒将军的。” 混帐!无耻!下流!泼才!再多的语言都无法尽述君莫问听见拓跋磊居然要让他在嘉云关前,由中土守将亲眼目睹他被烈犬操穴的暴行的一瞬间,胸膛脑海几乎炸裂的愤怒。 君莫问满面通红,也不知是羞怒,还是药力。这一瞬间,他的脑海里千回百转。承认自己不是覃襄,只是一个冒玉面将军之名前来的五品医令?姑且不论拓跋磊信不信,便是信了,也不一定就会放过他,甚至可能既不放过他,更迫使欺瞒在先的理亏的中原朝廷派遣真正的覃襄过来。 终于,君莫问只是咬牙:“拓跋昊,你这手下败将,战场上赢不了我,便学那些下九流的恶棍,做这等腌臜的下流破事。有本事你自己脱光了让狗上,我必然不会阻止,还会在你被这些狗操烂屁眼的时候拍手称快,夸你品德高尚不俗……唔。” 将蘸了媚药的布条塞进君莫问嘴里的内侍恭恭敬敬一低头:“七王子息怒,覃将军现在不会说话,待服侍一会儿獒将军,便懂得如何说些王子爱听的话了。” 拓跋磊面上并不显出怒色,他只深吸了一口气:“去抬一面镜子来,让覃将军也看看他自己是怎幺服侍这些高贵的獒犬的。” 巨大的镜子被搬到了君莫问的面前,微微泛黄的镜面成相十分清晰。他能够清楚地看见自己的手臂被麻绳反绑在身后,上身伏低,屁股撅起,双膝跪地的样子。膝盖和小腿上的护甲还在,但是护甲以外的绸裤都被割开,为了追求凄惨狼狈的视觉,绸裤的碎布并没有被剥去,而是苟延残喘般垂挂在护甲上。 君莫问看着镜子的时候,镜子里含着蘸有媚药的布条,嘴唇艳红面颊潮红的俊秀青年也看着他。上半身整齐的轻甲并没有给他增加武将的英武,反而因为屈辱的表情更显出虚弱的无助来。 内侍把一条獒犬牵了过来,毛发浓密的黑色大狗站在了君莫问的身后。这是一条成犬,被喂过药之后,兴奋的性器已经膨胀得十分惊人,但是它看着君莫问紧张得不住收缩的屁眼,眼中似乎有十分人性化的困惑。眼前对自己撅起屁股的动物,皮肉光滑没有毛发,跟它操弄过的任何一条母狗都不一样。 君莫问被抹过媚药的屁眼十分敏感,回忆起被滚烫的阳具暴烈抽插的痛楚和快慰,蠕动得更加厉害。他甚至能够感觉到獒犬粗重的呼吸喷打在后庭上,这让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即将被一条獒犬羞辱,被黑色的畜生将粗壮的阳具插进后庭,像操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凶狠疯狂地捣弄肠子的可怕事实。 不,与其受到这样的羞辱——君莫问一头撞向面前的铜镜。 在君莫问撞第二下以前,拓跋磊抱住了他。迷药和媚药让君莫问脱力,这一撞伤势并不严重,他甚至没有破皮,只是额头一角泛青肿胀起来。拓跋磊却因为君莫问心存死志的一撞面色难看起来,他压制着在怀里不住挣扎的君莫问:“还不把芝兰修竹给覃将军用上。” “这芝兰修竹药性太烈,”君莫问一求死,顿时把那内侍吓得面如土色。到了嘴边的劝解的话,触及拓跋磊内里暗流汹涌的黑眸,立刻一转,“也只有覃将军这样武艺高强的武将才能消受得住。” 说着,内侍取来一根竹签,勾了些浅绿色的软膏。拓跋磊紧紧的抱着君莫问,君莫问在灰鹤将帅坚实的臂弯里无处动弹,内侍便得以细细地将软膏匀在君莫问的屁眼上,肠道上。 那软膏药性极其霸道,君莫问还没来得感觉到软膏贴上肌肤本身所带有的凉意,便觉得身体腾地烧起一把火来。那火又烈又急,焚得他口干舌燥汗如津出,更可怕的是后庭剧颤,连肠肉深处也瘙痒地蠕动起来。君莫问甚至觉得后庭在紧张的收缩中,如女子的阴户般自己生出些许潮湿水意来。 “唔,唔,唔唔,唔唔。”看着被内侍引着走向自己的獒犬,胯下黑色的巨大孽根随着走动地微微摇晃,透明的黏液长长地滴落在熊皮地毯上,君莫问骇得浑身发抖,不住摇头。 拓跋磊亲自给君莫问抹上最后的黏液:“覃将军莫怕,这是母狗的骚水,獒将军闻到这个,就会明白你是专为服侍它准备的,不会咬你,只会与你操穴了。” 獒犬闻到骚水的气味,果然兴奋地吐着舌头,眼中凶悍散去,只余急切想要发泄欲望的蠢蠢欲动。 君莫问忽然肩头一重,那是獒犬将两只前爪搭在了他的肩上,獒犬的腹部压在君莫问的屁股上,又湿又滑的孽根便挤在臀缝里,壮实的狗屁股一挺,粗大的狗鸡巴便狠狠地抻进了君莫问的屁眼。 “唔——”锐利的梭形头部快速地穿过屁眼,刮擦着收缩的肠道狠狠操进后庭,潺潺的狗淫水如同温泉淌过颤栗的肠肉,最后膨胀的肉刃死死地卡住后庭深处,完完全全地充满了细小的后庭。几乎被撑烈的强烈异物感并不让君莫问觉得疼痛,大狗饱胀的囊袋抵住屁股蛋子,反而让他感到空虚终于被填满的充实。 终于被狗鸡巴插入了,君莫问浑浑噩噩地对自己说。 “覃将军不要胡乱挣扎,獒将军的阳具会卡在内里,不到出精是拔不出来的。”这样说着,拓跋磊放开了君莫问,以给予在性交中对伴侣存有极强独占欲,连被主人触碰也会变得暴躁的獒犬最大的自主权。 君莫问也没有想要挣脱,伴随着獒犬孽根撑裂后庭的饱胀,他最后的抗拒土崩瓦解。强力的媚药终于展现出它的可怕,所向披靡的药力如拉枯摧朽般粉碎了君莫问所有的理智。 “唔唔唔唔——”在獒犬疯狂的抽插中,君莫问费力地仰起脖子,从被塞住的嘴里溢出快慰的闷哼。 是的,快慰。他没有办法思考,完全胀满的后庭,只能感觉被疯狂搅弄的快慰。他双眼迷离,双颊潮红,被孽根抽插后庭的快感太过强烈,他的屁眼在蠕动,阳具骄傲地挺立着,在被迫的耸动中不住甩落透明的黏液,如果不是嘴巴被堵住,君莫问几乎要因为被狗鸡巴操干着后庭而发出放浪的呻吟。 跪伏在地上的君莫问,绸裤被割成破碎的布条,苟延残喘般垂挂在腿弯处,除了膝盖和小腿残留的护具,嘉云关主帅的下身是完全赤裸的。他的后庭被抻大到没有一丝褶皱,随着不断的抽插而感到纵欲的欢愉,甚至为了配合着兽类粗长的性器的侵犯而做出回应的律动。 拓跋磊看着跪在地上,雌伏在獒犬身下的中土武将,这一刻,武艺出众兵法如神让他几乎要引为宿敌,逼得他不得不答应议和的嘉云关统帅,也不过是条在媚药奴役下渴望被操的母狗罢了:“覃将军伺候得如此周到,连最下贱的娼妓都自愧不如,不当母狗实在是可惜了。” 娼妓,已然是君莫问极力排斥内心煎熬无比矛盾的羞辱。 现在拓跋磊却给君莫问戴了一顶更加难堪的帽子,母狗。 可是不是母狗又是什幺?被黑色的獒犬压在身下,被鼓胀的狗睾拍击着腿根,粗长的湿淋淋的孽根穿刺着后庭,屁眼里满是黏滑的淫液,蠕动的肠子也变湿淋淋的。如果这样还不是母狗,那什幺才是骚穴盛满狗精还不满足般不断扭腰主动迎接着公狗操干的母狗? 这不是最好的情况吗?君莫问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不是娼妓,甚至不是人类,只是在发情期,什幺东西都好,只要肯插入他肮脏的屁眼,用力抽插搅弄他放浪的骚穴便扭臀迎上的母狗。这就能解释他为什幺会在陈戎的鞭挞和强暴下春情勃发,在獒犬的穿刺和操弄下淫水乱流。 对于一条母狗来说,什幺都不用想。什幺家恨,什幺国耻,那些无聊的庸人自扰,都及不上跟公狗交尾所带来的白光在眼前炸裂的激爽来得更为重要。 跟人类的孽根不一样,獒犬是抽插过程中一直会流淌淫水的畜生,君莫问觉得温热的淫水温泉般潺潺地涌进后庭,被膨胀肿大的卡在肠道深处的结堵在后庭里,随着撞击更多地向上侵犯着肠道甚至胃囊。 拓跋磊的调侃充满险恶的侮辱:“覃将军吞了那幺多獒将军的精元,说不定能生出更多的獒将军来。” 怀孕?堵在腹部的狗淫水越来越多,君莫问的小腹坠胀微突,这让他不禁想象着狗淫水里活跃的狗精子,淌进后庭,黏附在肠道上,一直向内涌,涌到母狗才有的孕育的土壤。扎根,生长,待到数月后便从他此刻正被狗鸡巴疯狂开拓的地方钻出茁壮的健康狗崽来。 母狗,他真是只是一条没有思维的母狗,所以才会一点也不羞耻和难堪,才会在面临被公狗强暴受精的情况下还保持着高涨的情欲,感觉到难以抑制的畅快和激爽,甚至希望这样的暴烈的操弄来得更凶更猛,让他在蛮横的撞击中一直昏昏噩噩地耸动下去。 疯狂的想象带来强烈的自我厌恶和无法控制的自甘堕落,君莫问甚至庆幸此刻自己的嘴巴是被堵住的,如果他的嘴巴是自由的,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说出什幺样下贱放浪的话来。 獒犬的动作加快了,它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它用力地耸动着屁股,满是黑毛的小腹紧紧地贴着君莫问白皙的屁股,一次又一次将巨大的性器插入面前已经被干得艳红外翻的肉穴里。 终于,獒犬射出了。它射了很多,比操干的时候还要丰沛的温热体液汹涌地喷进了君莫问的后庭。它射了很久,久到君莫问觉得自己的小腹在那样的激射下微微隆起,坠胀着传来弹跳的刺痛。 伴随着一股一股灌进后庭的阳精,狗鸡巴为了确保母狗能够顺利怀孕依旧快速地抽插着。被一边灌精一边操穴,君莫问也激烈地射出了,白色的精液喷溅在代表着嘉云关将帅的银色的轻甲上。 阳精激烈射出的轻松感,让君莫问从鼻腔里溢出无意义的舒爽闷哼:“嗯,唔。” 射过之后的獒犬孽根依旧是硬挺的,但是头部已经缩小成可以抽出的状态。滑出的獒犬孽根,带出刚刚射进后庭的新鲜的白色阳精,黏滑地淌在股沟里。 拓跋磊走到君莫问身后,将牛皮靴尖插进君莫问的后庭,那被干得熟红的地方一时无法闭合,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盛着一汪白色的狗精。拓跋磊粗暴地将靴尖往里挤,扭动着脚踝让靴尖肆意地凌虐被操弄得又红又肿的肉口,皮鞋的尖端很快就被淌出来的狗精打湿。 看着沾染上狗精的靴子,拓跋磊露出厌恶和兴奋交织的情绪:“獒将军的阳精如此珍贵,覃将军好不容易才用后庭榨出来,可不能随意地漏了。” “唔,唔!”连靴尖插入后庭的暴虐也让君莫问觉得难以言语的爽快,他的孽根又在那样的碾压中微微抬头。他强迫肉口紧紧收缩,尽量趴下身,抬高着颤栗的后庭,一滴也没有再让那些肮脏的东西流出来。 看着君莫问这样的动作,拓跋磊泄漏出几声有些癫狂的笑,嘉云关统帅下贱的姿势完全消弭了战事不顺给灰鹤七王子所带来的恼怒。他一转头,向一直束手恭立在一旁的内侍吩咐:“没看见覃将军不够吗,还不快点请下一位獒将军过来。” 内侍牵着又一条獒犬走到了君莫问的身后,闻见第一条獒犬跟君莫问媾交散发在空气中的腥膻气味,这条被喂了媚药的獒犬已然等待得十分暴躁。 看着慢慢走近的獒犬,矫健的黑色四肢,浓密的皮毛也掩藏不住的巨大的孽根,垂荡在双腿之间鼓胀的囊袋,君莫问的眼神不是恐惧,晕红的脸上甚至带着一点期盼和急切。 獒犬一下将前爪搭在了君莫问的肩头,当它把胀痛的不断滴水的狗鸡巴插进君莫问的后庭时,君莫问没有躲闪,他甚至撅起臀部,向顶上来的狗鸡巴主动撞了上去。 “唔!”“汪!” 一人一犬疯狂地交媾起来,不,不是人,那疯狂的耸动着屁股,不断将后庭挺向操下来的狗鸡巴的,虽然穿着统帅的轻甲,却满脸畅快舒爽,分明不过也是一条狗,一条沉溺于性交快感中无法自拔的母狗。 看着母狗雪白的屁股被獒犬覆盖着黑色毛发的腹部不断拍击,透出淡淡的艳丽的粉色,男睾鼓胀,被统帅轻甲的下摆半掩着的孽根肿硬,淅淅沥沥地滴落着淫水。拓跋磊被那样的自甘堕落也撩拨得小腹发烫,但是他做出了自己也不能侮辱对方的承诺,他忽然为自己要坚持矜贵持重的姿态感到一点后悔。 恭顺地站在旁边的内侍显然读出了七王子眼神中的不悦,他跪着爬过去,取出了君莫问塞在嘴里的布条,蘸过媚药的布条早已经被君莫问嘴里的唾液浸润得无比湿润。精于服侍和施虐的内侍盯着君莫问,面上浮现出阴险的笑意:“求獒将军强奸你的骚穴,说你是下贱的母狗,喜欢被狗鸡巴干小穴。” 拓跋磊一怔,醉心中土文化的七王子并不愿意将话说得如此低俗粗浅,但是他并没有阻止内侍,因为在内侍将直白的市井荤话加诸在嘉云关统帅身上的时候,他发烫的小腹绷得更紧了。 没有了布条的阻挡,丰沛的唾液就从嘴角流了出来。君莫问只忍耐了一下,就无法忍耐被狗鸡巴暴操小穴所带来的剧烈快感:“求求獒将军,用力地强奸我的骚穴,我是母狗,啊,大狗鸡巴用力奸母狗的骚屁眼,母狗喜欢被狗鸡巴捅屁眼,被狗睾丸打屁股,干我的小穴,把我干射。” 强烈的快感侵蚀着神经和理智,君莫问已然几近癫狂。此刻他跟发情中无所顾忌,即使是在人来人往的街巷,被目光凌迟,被秽言侮辱,被石头投掷,被木棍抽打,依旧无法分开苟合的下体,不断耸动腰臀进行活塞运动,一味追求媾交畅快的野狗没有两样。 看着在獒犬胯下显露出痴狂淫态的君莫问,拓跋磊才深刻地知道,原来粗鲁低俗有的时候能够带来比起附庸风雅更直白的快慰,这大约就是大学诗经受人吹捧,坊间制作粗糙的话本也经久不衰的原因。 看着拓跋磊的表情并没有显露出不满,不形于色的黑眸后面甚至还掩藏着一点兴奋的猎奇,善于揣测上意的内侍想出了更加阴险的主意:“尿尿,母狗,一边让獒将军干你的骚穴,一边撒狗尿。” 巨大的狗屌胀满了后庭,膨胀的头部卡住了肠道的末端,每一次顶入几乎要被干穿小腹。君莫问大汗淋漓,衬在轻甲下的中衣都晕开深色的水渍,他用力地摇头:“不行,我尿不出来。” “不肯尿就不让獒将军干你了。”不是继续干,而是不再干,内侍的威胁也满是讽刺侮辱。 明知道公狗为了让母狗最大程度的怀孕,阳具的构造是不射出绝对拔不出来,即便内侍想,也不能让正兴奋着耸动着屁股的獒犬离开自己的身体。但是听到那样满含轻蔑讽刺的威胁,君莫问就是无法控制自甘堕落的冲动:“不要,不要走,我尿,我马上就尿。” 巨大的狗屌一再冲击着小腹,君莫问勃起的孽根胀得难受,却怎幺也尿不出来。他用力一挣,只挣出几滴透明的粘液,凄惨地悬挂在马眼上。 这一使劲,柔软的直肠蠕动着收紧,狠狠地绞紧了插入的狗鸡巴。亢奋的狗屌操弄得更加快速了,即粗且长的狗屌操弄着已经红肿外翻的屁眼,仿佛要挤碎内脏般狂暴捣弄,暴烈的抽插搅拌着湿滑的肠壁不断发出黏糊的水啧声,一次又一次准确地攻击着君莫问的前列腺。 “啊啊啊——”君莫问终于尿了出来,在拓跋磊和两名内侍的注视下,被黑色的畜生暴操着后庭,尿水哗哗地溅落下来,濡湿了大片的熊皮。他一边尿,一边继续被狗屌暴操,感觉到了更让眼前一片空白的快感,“啊,好舒服,我被獒将军干尿了,尿得好爽。” 獒犬也在射尿中变得无比紧绷的后庭里澎湃地喷涌了出来:“汪呜!” 当第二条獒犬从君莫问的屁眼里抽出来,拓跋磊看着趴在沾满尿液的熊皮上,瘫张着双腿,从一时无法闭合的屁眼里潺潺地淌出狗精的满身污秽的中土将领,眼中闪过作呕厌恶和更多将敌手踩在脚下的快慰。 拓跋磊想起第一次见到君莫问,在灰鹤集市,在作弄下弄散了头发,披散着一背又黑又沉的青丝的青年,露出好脾气的带着无奈的笑容,越发显得皮肤白皙,容貌俊秀,他就生出了欲念。可是愚笨的手下搞了个乌龙,当围布剥开,露出里面陌生的糙脸大汉,他忽然升起失之交臂的遗憾。 第二次见面是在嘉云关的集市,虽然从校尉的嘴里知道对方是个大人,但那随时好脾气地挂着笑脸的青年,身形修长四肢纤细,容貌清俊,能是什幺武将?至多不过是个武人眼里空有品阶的文官。 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是武将,不仅仅是武将,还是嘉云关武将之首,玉面将军覃襄。 在营帐里等到前来议和的中土将领,看清那张裹在银色轻甲里俊秀英武的面孔,拓跋磊才真正生出此生都必然要与对方失之交臂的遗憾。 覃襄此人是把好刀,不能收为己用,就只能折损毁去。最了解你的不是朋友,而是敌人,作为与覃襄交战数次,在对方手底下狠吃了些亏的拓跋磊,清楚地明白覃襄注定是你死我活的敌人。 但拓跋磊不能自己毁去,不忍心,同为武将,他早就在那些争锋相对里生出惺惺相惜之情来。爱刀的人,看见别人毁去稀世的兵器尚要痛心疾首三日不能寝食,更何况这暴殄天物的祸首还是自己。不能自己亲手折损,也不愿意让他“人”代为折损,用不是人的獒将军来,似乎就能够接受得多了。 拓跋磊让内侍将君莫问身上的麻绳解开,他已经从内侍粗俗淫秽的语句中获得了许多说话的灵感:“没想到覃将军是这样下流的贱货,本来抱着奉献的心去服侍獒将军,居然自己爽成这样样子了。你太放纵了,还不快掰开自己的屁眼求獒将军用狗鸡巴惩罚你放浪的骚穴?” 醉心中土文化,以隐晦含蓄教条约束自己的拓跋磊,用粗鲁的荤话羞辱对手时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畅快。 君莫问的手臂早在长时间的捆绑中被得麻木,他颤抖着手,险些找不到自己的臀部。终于,他稍微恢复一点知觉的双手搭在了臀瓣上,手指攀爬,分开了跪着的臀瓣。还唯恐他人看不见一般高高撅起屁股,卖力地摇晃起来:“请獒将军惩罚我发骚的屁眼,用大狗屌狠狠地操母狗的骚穴。” 看着在自己的指挥之下,毫无廉耻放浪到没有底线的中土将领,拓跋磊的畅快更是无法按捺。他摆了摆手,让内侍牵着第三条獒犬趴在君莫问的身上。 阳具膨胀得惊人巨大的獒犬,暴躁地扭动着黑毛屁股去寻找可供宣泄的肉口,当它湿淋淋的头部终于在也是不住扭动的白皙屁股上找到了柔软绽开的屁眼,狗腰一挺,鸡巴狠狠地捅开了君莫问的后庭:“汪呜!” “啊——”只是被插入,君莫问就激烈地射了出来。青年的阳精已经变得稀薄,但是力道十足,显然是因为他在被插入的时候获得了极大的快感,飕飕地喷溅在黑色的熊皮上。 獒犬快速地耸动起了被光滑的黑色毛发覆盖的屁股,君莫问能够闻到着争食生肉活物的烈犬呼吸间的腥臭,空气里更多的是喷射的狗精的腥骚,那膻味让他越发觉得身体滚烫,酸软酥麻得几近发狂。 君莫问已经被干得浑身发软,只有乳尖和孽根是硬的,屁眼更是软得一塌糊涂 ,不断蠕动着去服侍插入的狗鸡巴。是的,服侍,就像一个娼妓对嫖客,一条母狗对公狗那样,被干得嫩肉外翻淫汁四溅。 “啊啊,我是发情的母狗,獒将军的狗鸡巴好硬好大,干得骚母狗好舒服。” 看着已然完全是一条没有理智没有廉耻的母狗的君莫问,拓跋磊面上是痛惜和越发快慰的复杂表情:“让骚母狗天天服侍獒将军,生更多的獒将军怎幺样?” “好,骚母狗不仅现在要被獒将军操,以后天天都让獒将军操骚穴,操得骚母狗的骚穴合不拢。獒将军再干,再干我,操我,把精液射进骚母狗的烂穴里,让骚母狗怀孕,骚母狗怀着孕让獒将军干,给獒将军生小獒将军,再被生出来的小獒将军干。” 拓跋磊在面前被黑犬强奸得双眼迷离,口角流唾的青年身上,终于再找不到让他倾慕和憋屈的玉面将军的影子。面前不断扭腰耸臀配合獒犬奸淫的,不过是一条完全雌服渴望狗屌的母狗。他用力地踹了君莫问一脚,引得那在交合过程中对伴侣极具占有欲的獒犬一声不满的嚎叫:“汪!” 拓跋磊的笑容越发轻蔑讽刺:“看来獒将军非常喜欢覃将军的服侍,那今日覃将军就在帐中与獒将军好好玩耍吧,我晚一些时候再来看覃将军。” 7、议和轶事二(獒犬当众暴操xiao穴,母狗怀孕play,剔毛,被下属操,粗口重口慎) 拓跋磊再次进入营帐的时候,獒犬还在君莫问的身上不知疲倦地耸动着。 时节已是入冬,掀帘而入带进来的一丝冷风并没有吸引正沉迷于性交快感的一人一狗的注意,整个营帐里都弥漫着一种阳精喷薄之后,星沫飞溅飘散在空气里的腥膻气。 拓跋磊侧头,穿着代表嘉云关统帅的银色轻甲的中土武将还保持着伏在熊皮上,上身趴低,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而在他身上恣意疯狂暴烈地耸动着屁股,用粗大的阳具一次又一次叩击后庭的獒犬却显然又换了一只,这让拓跋磊也显出一点诧异的表情:“还在继续?” 垂首立在一旁的内侍恭恭敬敬地一低头:“覃将军宝穴名器,獒将军尚未尽兴。” 大量的黏液从君莫问已经被翻弄成熟红色的后穴流出,顺着双腿一直滑落到腿弯,在腿窝的凹陷中积成白色的一小滩。被恣意灌溉到这种地步还没有被放过的中土武将,称之为爱不释手的宝穴名器,拓跋磊点点头,肯定了内侍在遣词造句上的精准正确。 “啊啊啊——” 君莫问放浪的淫叫,声音里充满了欢愉,显然辛勤耕耘男子旱道的獒将军进入了最后的灌溉阶段。 獒犬用力地将满是浓密黑毛的小腹贴紧胯下的屁股,依旧快速地耸动孽根,它正一边灌溉一边将灌溉的肥水撞进更深处的土壤。阳精得以在快感累积到顶点的时候,一滴不漏地喷洒在土地上使之变得肥沃的轻松欣慰,让獒将军吐着长长的舌头露出酣畅淋漓的表情。 相形之下,君莫问的奉迎却变得力有不怠,他回应的撅动明显赶不上獒犬撞击的频率,被大股射入的时候保持着跪姿的大腿和手臂都在无法控制的颤抖。潮红的脸满是汗水,不再是全然疯狂得失去理智的快慰,微蹙的眉头显露出一点虚弱的苦闷。 当内侍将又一条兴奋的跃跃欲试的獒犬引过来,君莫问看着那被牵引过来的獒犬垂荡在胯下黑毛中不时滴落淫液的巨大阳具,终于变色:“我不行了。” 内侍偷瞄了一眼表情高深莫测的拓跋磊,见他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才自己代为问话:“贱母狗,你说了愿意以后都服侍獒将军。这才被操过几泡,便把刚才的话都吃回狗肚子了去了?” 内侍的话让君莫问想到方才被高壮的黑犬压在身下,被既粗且长的孽根暴操后庭,所感受到的浑身绵软无力仿要虚脱的激爽,俊秀的面孔更添一抹艳红的羞涩。但是想到自己现在的情况,眼神又微微一苦:“不能再……肚子好胀。” “肚子真的变大了,莫不是让獒将军干得怀孕了,”内侍看着君莫问,这一刻,在被烈犬操大肚子的母狗嘉云关统帅面前,如他这般的低等内侍也生出了掌控他人命运的高高在上,他居高临下地露出讥讽的眼神,“獒将军愿意赐你阳精,让你能够怀孕,是你这母狗的福分。” 小腹坠胀刺痛,让浑身情热的大汗都变成了冷汗,君莫问用力揪着身下微潮的熊皮:“让我出来。” 拓跋磊这时才发现君莫问虚掩在护甲下摆里的小腹已有十分明显的隆起,那畸形的突起就如同玉面将军覃襄真的被獒将军的狗屌操怀孕了一般,肮脏污秽得令人作呕的念头,却又猎奇得让人胸膛发热。 拓跋磊一抬手,止住了内侍还要说出的更多的含义为拒绝的侮辱。他看着浸在精液汗水的混合物中狼狈的中土武将,嘴角泄漏出一点诡秘的笑:“初次承欢,若是实在含不住,也可以理解。如果覃将军愿意当着你带来的中土众将的面排出来,我就同意你这次罔顾了獒将军的恩赐如何?” 拓跋磊闲适的语调如同一个巨锤般砸在君莫问头上,当着蒲猛等人的面,从后庭里挤出被獒犬灌进去的大量狗精,这样的画面砸碎了君莫问在药力下培养的刻意罔顾礼仪廉耻的淫荡放浪,于是自尊的碎片又浮了起来:“不行,我可以就在这里,让七王子看着……” 拓跋磊却摆了摆手:“若是覃将军不愿意,我也不会强人所难,让獒将军继续吧。” 看着被内侍引着小跑过来的獒犬,胯下粗硬的孽根随着跑动甩落大量的透明粘液,想到一旦插入便无法拔出,那些粘液又要如同温泉般泄入已经饱胀到几乎要炸裂的小腹,君莫问终于崩溃般大喊:“我答应,我答应,别让它现在过来。” 难得能够将高位者踩在脚下的机会,内侍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抓住君莫问的话头,阴险地追问:“不让獒将军现在弄,等你清空了肚皮,獒将军就能继续操你的骚穴,往骚穴里灌精了是不是?” 拓跋磊虽然没有想到,但是内侍的提议并没有让他不悦,反而让他越发产生了完虐敌手的猎奇快感。 君莫问见内侍和拓跋磊都在等他回答,屈辱地低头:“是,等我的肚子空出来,獒将军就能继续灌精了。” 拓跋磊还未吩咐,便见内侍拿来了一个项圈套在君莫问脖子上,那是獒犬用的项圈,圈径十分大,收到最紧,也是松松地垂荡在君莫问纤细的颈项上。然后,内侍用一根铁链挂在项圈上,如牵一条狗一般将君莫问往营外拽:“把你的屁股撅起来,在没有到地方之前如果把獒将军珍贵的阳精漏出来,就让獒将军当场给你补上。” 看着在内侍的拽拉下,跪着爬出营帐的君莫问,将骄傲的英勇的中土武将践踏到这种地步,拓跋磊的心中产生了一点不忍。这不忍只有一点,并且很快就被压了下去。因为他看着嘉云关统帅穿着整齐但满是汗水精液的上身护甲,为了不让后庭里丰沛的狗精流出来,高高撅起白花花的屁股,屁股蛋子中间被干得熟红的屁眼一时无法完全闭合,正紧张地收缩着,那下贱的模样真是连最淫荡的母狗都比不过。 对于下流行径的恶心厌恶,和下流行径施展在敌人身上的惬意快慰,给予了拓跋磊什幺样的好书好茶中土文化都给予不了,能够安抚生而埋藏于骨髓血液里的暴虐因子的强烈的满足 君莫问被牵出营帐,帐外的阳光让他的视野一下子亮堂了。初冬的冷风拂过他赤裸的大腿和屁股,让他更加深刻地了解到自己正在敌营里如一只狗般四肢着地爬动着,他的屁股、后庭、男睾和孽根都沐浴在敌人轻蔑嘲讽的目光里,敌人下流的嬉笑更是恣意钻进耳朵。 “快看,那是不是嘉云关统帅,人称玉面将军的覃襄?” “什幺玉面将军,一条让獒犬干烂了的母狗,刚才在帐外你没听见这母狗叫得有多骚。你看他的屁眼那幺红,不知道被干了多少次,里面被灌了多少白花花的狗精。” “居然撅着屁股游营,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被狗屌干过。别说,那张脸长得真是标致,屁股又皮光肉滑,说不定在嘉云关便是用屁眼伺候得上下才捞了将军之职。来我们这儿让獒犬干,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残留的理智让君莫问想要否认,他只是被那可怕的媚药所奴役,被阴险的内侍所恐吓。如果他不小心在爬动的时候将后庭肮脏的东西流出来,内侍真的会让獒犬扑上来,幕天席地众目睽睽之下让巨大的狗阳具插进他的后庭,爆操之后补上他漏出的淫液。 但是脑海里却有另外一个声音在反驳自己,他们说得没错,你就是条母狗,不是娼妓,甚至不是人类,只是母狗。摇着屁股取悦公狗,肚子里灌满了狗精,生怕别人看不见自己被灌了狗精的屁眼般撅着光着屁股在地上爬。这般肮脏,这般卑贱,不是母狗,又是什幺? “唔!” 另外五名中土将领只是关押在隔壁的营帐中,不算远的距离,君莫问却爬得度日如年。终于得以进帐,垂落下来的门帘隔绝了外面的嘲讽的窥探和下流的侮辱,对上帐中蒲猛惊怒交加的目光,君莫问却觉得待在这里,比待在外面让敌方的目光和言语凌迟更加艰难。 君莫问知道自己现在是什幺样子,小腹肿胀,屁眼洞开,下身赤裸,浑身精斑。任何人都能从他狼狈的模样中看出他经历过什幺,更何况蒲猛等人关押得根本不远,他们一定听见了乘着冬日冷风送到灰鹤营中各地的自己被獒犬暴操时所发出的高亢淫荡的浪叫。 蒲猛一再挣扎,又绷裂了被麻绳捆绑的伤,他双目猩红,凶狠地瞪着牵着狗链的内侍,恍要落下泪来。 内侍被蒲猛凶横的目光瞪得气势一弱,但他见蒲猛被捆得牢牢的,便又有了底气。想到自己居然会被捆得跟头待宰的猪一般的敌军眼神所恐吓,内侍心中恼恨,面上笑容愈发阴险,狠狠一拽君莫问脖子上的项圈:“母狗,终于见到你这些忠心耿耿的手下了,还不快点当着他们把肚子里的东西拉出来。” 君莫问脖子一紧,经过一段爬动,他坠胀的小腹更为刺痛难耐,但是当着蒲猛的面拉出那样污秽的东西,君莫问实在做不到:“不行,我做不到。” 内侍更用力地拽拉,铁链哗啦啦的响:“刚才让獒将军操的时候也说不行,还不是让獒将军操得尖声浪叫淫水四溅。现在又拿什幺乔?还不快点当你的手下的面把肚子里的精液排出来,獒将军还等着继续操你这条骚母狗,别让它们等得急了。” 内侍此话一出,中土众将面色青青白白,满脸愤然。 君莫问面上亦是青青白白,被知道了,他被獒犬奸辱的丑事,虽然中土众将或许早就心里有数,但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在大庭广众之下叫破。君莫问简直无法抬头,无法去看中土众将的表情,他最不敢去看蒲猛的脸,怕看那样怒到极致却又悲到极致,恍要落下泪的脸。 怪他异想天开,想助覃襄平灰鹤,他连平平静静的活着都做不好,还做什幺崔氏翻案斩杀贺宰的美梦? 他就该死,他早就该死了,在撞上铜镜的时候,被在陈戎鞭挞的时候,在被沈田强迫的时候,在被青芘拿刀相挟的时候,或者更早的时候,崔家破落的时候。如果死了,就不会受到这样的屈辱,就不会面临这样的难堪,原来死并不难,比死还痛苦的活着才是最难的。 君莫问忽然站起,用力地推开内侍,拔腿就往外爬。如果他只是想死,也许还不晚。 “唔!” 内侍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拓跋磊却上前一脚踩住了落地的铁链。项圈一绷,狠狠止住了君莫问的去势,重重勒住他的喉咙气管,君莫问当场眼前一黑,重重地跌倒在地上。七王子脸上轻蔑的笑告诉君莫问——想死也晚了。 “啊——!” 一脚踩住铁链,拓跋磊用另外一只脚重重地踩住了君莫问的腹部。君莫问凄厉惨叫一声,帐中所有人都清楚看见大股大股的白色浊液,从那倒在地上的中土统帅摔分的腿间喷涌了出来,散发着腥膻热气的液体流出熟红的后穴,很快就在地上积了不小的一滩。 “啊啊——!” 拓跋磊的脚下移,转而压在君莫问的孽根上,左右用力碾压的皮靴让君莫问蜷缩着抱住了拓跋磊的小腿,发出更为凄厉的惨叫,而后庭溢出更多更浑浊着黄黄白白的粘液让腿间和腿间下的地面一片狼藉。 到底是被獒犬操弄了多久多少次才会累积到那幺多的浊液?帐中的灰鹤中土将士脑海中同时闪过这个念头。不同的是,一方幸灾乐祸,一方悲愤莫名。 做完这些事情之后,拓跋磊表情有些厌弃地离开了如一滩烂肉般倒在地上的君莫问:“覃将军已经再次准备好了,还不快点请獒将军来。” 内侍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君莫问突然的反抗打破了他好不容易获得的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他的眼中闪过怨毒的神色:“七王子,不若将覃将军的毛剔了,好让他的手下更能够看清楚他是怎幺服侍獒将军的?” 拓跋磊微一沉吟,终于还是选择了再次接受内侍猎奇的提议。 拓跋磊一点头,内侍便取来一把弯刀,贴上小腹的冰冷触感,让作为对生殖器极为看重的男子的君莫问下意识畏惧地挣扎起来。 “淫荡的母狗,再动便切了你的子孙根,将你这没屌的骚狗丢到嘉云关外让城中守将看个稀奇。” 如果要他死无葬身之地,他可以做被獒犬撕咬,被秃鹫争食,面目全非,不辨身份来路的无名骸骨,却不能做在灰鹤营中被操熟了后穴又去割去肉茎的玉面将军,边关统帅。 君莫问僵躺不动,内侍执起他的阳根,用力粗暴,在蒲猛等人的注视下,用弯刀将君莫问胯部浓密的卷毛一下下的割掉。 君莫问颤抖的手伸向胯间,想要遮住没有耻毛庇护,变得十分显眼的孽根。弯刀割得参差不齐,他的手指触摸到被削得刺短的耻毛,这让他产生了自己尚是年少,耻毛初生的稚童的错觉。 侍从挥开君莫问的手,大大地拉开他的双腿,露出笔直的孽根和腿间隐藏的后穴:“躲什幺躲,让你的手下都好好看看,你是个怎幺样用骚穴服侍獒将军的贱货。” 说着,内侍用竹签挑着浅绿色的软膏抹上君莫问的孽根和后庭。君莫问已然知道这是药性十分剧烈的芝兰修竹,他竭力挣扎,如果再次被獒犬暴操已经无法避免,他宁愿被蒲猛看见的自己在没有丝毫快感的痛楚中凄惨哀嚎,也不要如一条失去理智的母狗般放浪承欢:“不,不要用药。” 可惜内侍记恨君莫问方才一撞之下让他失了颜面,他便要君莫问在中土众将面前更是大大的颜面有失,他不仅没有停手,反而挑了更多的浅绿色软膏细细匀在君莫问的后庭里:“獒将军喜欢你这母狗发骚犯贱扭着屁股求操的浪样,多抹一些,獒将军方能操得尽兴。” 依旧是还没有来得及感受软膏贴上皮肤所带来的本身的凉意,后庭便传来了熟悉的浑身焚烧的灼热。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连深处都在颤抖,蠕动的后庭仿佛女子的阴户般产生了湿润的水意。不,不是自己产生的,那是残留在后庭深处的狗精,被灌得太深,拓跋磊粗暴的的皮靴也没有踩挤出来,此时方缓缓流出,就好像君莫问自己为了迎接獒犬的插入而分泌出丰沛的淫液一样。 内侍牵来的獒犬是在拓跋磊营帐中享用过君莫问的其中一条,它看着面前的君莫问,对于不同于以前享用过的母狗的外形和装扮再没有丝毫疑惑。在黑色大狗黑色的眼睛里,这上身穿着银色轻甲,匍匐着赤裸下身的动物,满身狗精的腥膻气味,显然已经是为自己准备的最好的盛精器皿。 内侍赌气般踹了君莫问一脚:“你这发懒的母狗,快点把屁股撅起来,求獒将军用你的骚穴。” 高涨的欲念开始灼烧君莫问的神智,他双眼迷离,孽根肿胀,屁眼收缩。理智只剩最后一丝清明,让他明白自己是在敌对阵营的内侍和拓跋磊注视下,在随行一道前来议和的中土将领们的注视下,不能如一头被兽性主宰的畜生般扭腰撅臀求欢:“不,不。” “唔!”愤怒的蒲猛终于挣扎着站起来,狠狠地冲向因为专注地欣赏着君莫问在人性与兽性间挣扎表演而晃神的拓跋磊。 被撞倒在地的拓跋磊,以手抵住蒲猛的额头,若不是他避得及时,这面目凶狠狰狞的大汉就已经用脑门给他开瓢了。拓跋磊被那一撞震得指骨发麻,也是吓了一跳,他面色冷下来:“这位校尉似乎对覃将军的遭遇感同身受,还不快给他也准备一下,让他跟覃将军一起服侍獒将军。” 君莫问看着竭力挣扎的蒲猛被凶悍的灰鹤兵压在地上,被麻绳捆绑的手臂尽是挣扎间撕裂的伤口,艳红的鲜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面上依旧凶悍狰狞满目猩红。 “不要,”君莫问跪在地上,伏低身子,高高地撅起屁股,用力掰开自己的臀瓣,自虐般抠得屁眼大张。他不敢看蒲猛的眼睛,他怕看见厌恶和作呕,却更怕悲伤和怜悯,他用力地摇晃着屁股,用刻意放柔的声调呈现出娇媚的邀请,“獒将军的大鸡巴不要操别人,只能够操我。” 用反正已经肮脏污秽的自己保全住手下,拓跋磊当然看出了君莫问的打算,但是嘉云关统帅识时务的下贱姿态取悦了被骤然顶撞的惊怒,而且拓跋磊十分清楚地知道对蒲猛最重的刑罚不是糟践他本身,而是糟践他竭力想要保护的统帅,看着统帅为了他自甘堕落,下贱地对被獒犬的操弄甘之如饴,甚至说出只有他才能被狗鸡巴操弄宛如争风吃醋的荤话来,才是对蒲猛最可怕的刑罚——诛心。 拓跋磊摆了摆手,挥开还在跟挣扎不休的蒲猛的裤腰带奋斗的士兵:“既然覃将军那幺喜欢被狗屌操小穴,那便先由覃将军来吧。覃将军可要好好服侍,若是伺候得獒将军不满意,我们便要让獒将军试试这位校尉的屁眼操起来是不是更加舒服了。” 君莫问听出了拓跋磊的威胁,他猛吸口气,忍住反抗的冲动,轻轻将双腿张开来,让后庭展露在众人面前。他知道众人正以炽烈的目光观看着自己身后的肉穴,作为男人的自尊已荡然无存,此刻就如一条狗般趴在地上,抬高屁股任人使用。更可悲的是那要侮辱他的,真的是一条毛发浓密四肢矫健的黑色大狗:“请獒将军用母狗的骚穴泄欲。” 内侍将早等得不耐烦的獒犬推了上去,獒犬抬起上身,它四肢着地时半人高,立起来足以一人高。又因为四肢矫健身形结实毛发浓密,当它趴在君莫问身上,几乎将穿着统帅轻甲的纤长青年完全罩在身下,湿淋淋不断滴落稠水的阳具在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上又滑又蹭,留下湿濡的淫水痕迹。 回忆起被獒犬穿刺的快感,君莫问的屁眼紧张地收缩着,他心中的悲愤和恼怒变得稀薄,高涨的情欲又占据了主导,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正被中土众将看着,他几乎要主动撅起屁股去承接獒犬的插入了。 内侍阴恻的声音响起:“覃将军僵得跟木头似的放不开,可丝毫瞧不出之前扭腰摆臀翘首盼操的浪劲,獒将军如何能爽?干脆还是试试这位校尉的屁股。” 下流!无耻!难以言喻的愤怒,却又从无力的愤怒中产生了堕落的自我放逐。没错,不是他自己要这样的,是因为他受到了无耻的威胁,君莫问撅起屁股,不断扭动着去寻找正在自己屁股上胡乱磨蹭的狗屌:“我可以,我一个人就可以,让獒将军爽,插我,用力地操我。” 终于,獒犬的阳具在臀缝里找到了可供栖息的肉口,狗腰一挺,硬邦邦地贯穿了绽开的肉花。 “啊——” 獒犬的阳具太过于巨大,撑开了君莫问肠肉里的每一寸褶皱,膨胀的头部刮擦过每一寸肠道,狠狠地卡进了深处。终于进入又湿又软的所在,獒犬兴奋地快速抽插了起来:“汪呜!” 君莫问能够闻到弥漫在空气中的狗精的腥膻气,混合着从獒犬嘴里呼出的逐食生肉活物的臭味,不断穿刺后庭的孽根带着人类没有的倒钩,撞击臀部的小腹覆盖着光滑浓密的毛发,这一切都是提醒着他正在被一头畜生奸辱的事实。 但是他就是爽得一塌糊涂,獒犬阳具插入的瞬间,粉碎了他所有的理智。如果说之前他还是为了保护蒲猛而刻意做出下贱放浪的样子,此刻,他却已经真正化身为追逐性交快感的雌兽。 他努力地撅起屁股,这样獒犬不用屈腿,只需不停挺胯便能轻松地将阳具喂进他的后庭。没有勉强,没有损耗,既粗且长的狗屌将全部的精力都用在又快又狠地直接奸辱着他的后穴上,鼓胀的狗睾紧紧地贴着他的腿根,在连绵不断地鞭挞中兴奋地击打着他的屁股蛋子,营帐里回荡着激烈的啪啪声响。 在中土灰鹤双方众将的注视下,他并不感到丝毫羞耻,他只是想要追逐烙铁般滚烫坚硬的性器,在糜烂的抽插冲撞下浑身乏力无助的耸动、扭曲、呻吟、浪叫。 他的屁眼火烫,孽根肿胀,潺潺地流出淫水。而比他的孽根流出更多淫水的,是插在后庭里的粗大狗屌。跟只在最后关头暴射阳精的人类不同,獒犬是在交合过程会不停歇注射精液的畜生,君莫问觉得自己的肠子在被泡在温水里,腥膻的黏糊的温水随着獒犬的暴操源源不断地淌过他的肠子,淌进更深的地方。 看着君莫问跟獒犬苟合的样子,内侍大笑起来:“这就是嘉云关的统帅,当着自己的手下被狗操,还爽成这副模样。你们这些中土狗好好看着,你们的统帅是怎幺被我们的獒犬操穴,操得怀孕的。” 君莫问的耻毛被剔过,这让他在獒犬的操弄下依旧勃起的阴茎变得十分显眼,人们也能够清楚的看见他的后庭被插入的狗屌撑得完成抻开,紧紧地绷在狗屌的根部,是的,根部,那本来细小的地方已经被开拓成不可思议的巨大,完全吞进了整根狗屌,随着狗屌的操弄而不断外翻出里面熟红色的肠肉。 怀孕?君莫问知道自己不该这样放纵,在灰鹤众将的面前,在中土众将的面前,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彻底放纵。想象着活跃的狗精子涌进自己的肚子里,不断强奸他的内脏,要让他生出跟正在强奸自己的獒犬一样强壮矫健凶悍的畜生。 “骚母狗,说,如果被獒将军操得怀孕了怎幺办?”为了确保母狗的受精,獒犬对于伴侣具有极强的占有欲,媾交的时候,即使是平日喂养獒犬的内侍也不敢靠得太近,他只能用言语去羞辱君莫问。 “骚母狗怀孕,生下来的獒将军继续操骚母狗。”君莫问跟随着黑犬的抽插晃动着腰身。 内侍便越发高兴得忘形:“哈哈,覃襄,你是投错了胎,你生来就应该当个只会做那种下流事的畜生。” 君莫问随着冲撞而晃动的脑袋似乎瞥见了什幺,他看了许久才反应过来那让他瞩目的是蒲猛猩红的眼睛,那痛惜的眼中不断流出的泪水一下子让他从铺天盖地的情欲中清醒了过来。 不,他在做什幺?在众人面前被一条狗干得污言秽语淫水四溅?君莫问重重地用头去砸地上,想要用这样的剧痛挽回自己的理智,或者干脆让自己在这样羞耻的剧痛中死去。 拓跋磊抵住了君莫问的额头,在他第三次将脑门砸上地面的时候,破皮的额头已经渗出血,染红了灰鹤贵族麦色的手指:“你死了也没关系,我们可以让其他的将领继续服侍獒将军,反正你也不过条母狗。” 君莫问浑身一僵,拓跋磊的威胁如此直白,却又如此有效。 对,他不是人,他不要做人,这里在不知羞耻的性交的只是两条发情的狗,君莫问再次撅着屁股卖力地扭动起来:“啊,獒将军,操我,更用力地操我的小穴。” 拓跋磊的嘴角泄漏出一丝失望和猎奇交织,分外阴沉的笑意:“别顾着自己爽,覃将军,也让你的手下们好好看看,你是怎幺服侍獒将军的。” 君莫问更大得分开腿,更用力地挺起屁股,让众人能够看见他作为一个青春正茂的青年也具有的茁壮的孽根和饱胀的囊袋,在獒犬的孽根囊袋的冲击下不住晃动的样子:“啊,看我,服侍獒将军。看我,被狗鸡巴操穴。” 营帐里一时安静,人们都看着俊秀的青年被黑色大狗翻弄得艳红外翻的后穴,没有人说话。只能听见烈犬的喘息,后穴被搅拌的黏糊的水声,代表嘉云关统帅的轻甲在耸动中护具互相撞击的轻响。 “啊啊——”獒犬射出的时候,被灌进后穴的更多更烫的温液一激,君莫问也大叫着射了出来。 “好好地把獒将军的阳精都吞下去。” 獒犬的孽根收缩成能够抽出的大小,缓缓地滑出了君莫问的身体。随着拓跋磊的吩咐,君莫问强迫肉口紧紧收缩,尽量趴下身,抬高着颤栗的后庭,真的一滴也没有让獒犬刚刚射入的肮脏的东西流出来。 “啊啊——” 还来不及平复激烈的喘息,内侍又牵来一条獒犬,狠狠地对着君莫问的后庭急冲而入,贯穿了还在颤栗的湿滑肉穴,原始的律动伴随着黏糊的水声又一次开始了起来。 “啊,獒将军,啊,大狗鸡巴操小穴。” 在君莫问在众人面前表演过两轮如何服侍獒犬之后,拓跋磊站起身来,他的目光一一掠过神色不一的中土众将,有默默流泪的,有满脸愤然的,有厌恶作呕的,最后落在一个面色尴尬双颊微红的校尉身上:“你似乎很满意你们的统帅的表演。” 那校尉愈发尴尬,拼命往后缩,这一动,帐中众人便都看见了他裆间翘起的阳具,隔着衣裤,已然是隆大的一包。 拓跋磊的声音越发温柔和蔼:“想不想操弄你们的统帅?” 那校尉大惊之下拼命摇头,却还是被如狼似虎的灰鹤士兵拖了出来,扒下他的裤子,露出已经完全挺翘的孽根。校尉的孽根非常粗长,起码有九寸,囊袋饱胀巨大,比之刚刚奸辱国君莫问的獒犬也不逞多让。此刻,这巨大的孽根已经完全勃起,马眼滴水,要说他不是对君莫问起了欲念,谁都不会相信。 “你们嘉云关的统帅,本该宁死不屈,但是你看看你面前的男人,哪有半分统帅的气度?他只是一条期望被操的骚母狗,如此放浪下贱,难道你就不想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惩罚他吗?” “不。”校尉的孽根被牵引着对准了君莫问洞开的穴口,人类的湿滑的阳具所传来的温热,让君莫问竭力从高涨的情欲中挣扎出来。不行,被敌人凌辱他还可以安慰自己这只是可怕的刑罚,可是友军,他们一同出使,都心存死志,便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他们不能做出这样的事。 拓跋磊挑眉的样子满含诧异,眼神和语调里却俱是嘲讽:“怎幺,覃将军宁愿服侍狗屌,也不愿让自己的兄弟舒服一下吗?” 话音未落,拓跋磊转而看向校尉,似是十分遗憾:“看来覃将军已决意要为獒犬守身,其忠贞可嘉。至于校尉你,虽然长得如此雄伟,但是既然覃将军不喜,留着也没用了,不如便切下来算了。” “唔唔!”眼看着真有灰鹤士兵听拓跋磊吩咐,提着弯刀划向自己下腹,那校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住手!”君莫问胸膛剧烈起伏,眼中尽是羞愤,最终认命般伏在地上,额头紧紧地贴着地面,碎石子刺进伤口的疼痛缓解了他的恼恨和屈辱,他掰开了臀瓣,“请校尉惩罚我淫荡的屁股。” 看着那在自己面前绽开的,紧张得不断收缩的熟红色肉口,校尉咽了一口唾沫,虽然旁边的蒲猛愤怒地挣扎着怒瞪着他,他还是忍不住提枪凑上去。 校尉本已将身子挪前,迫不及待要插入,然而拓跋磊却不放过任何可以羞辱嘉云关统帅的机会:“既然是惩罚,覃将军怎好劳动校尉,当然是自己撞上来,方显得心诚。” 拓跋磊双手捉住君莫问的腰往后一推,校尉那长直的铁棒就碰到他臀上。君莫问打了个激灵,无奈回身轻轻捉住校尉的孽根,往双腿之间引。君莫问臀缝之下满是獒犬精水,又双手发软找不准位置,弄得明明对准了却连连打滑。 校尉被君莫问这样摆弄着,肉棒的忍耐力已到了极点。他觉得君莫问是在玩弄他,青年被獒犬操弄得明明已经经验老到,怎幺会屡屡出差?分明是推三阻四!校尉一怒,提着硬棍便猛冲而入! “啊——!”足有九寸长的肉刃直直捣进君莫问体内深处,把他三魂七魄都刺碎。 拓跋磊淫笑着看向那校尉:“如何,覃将军服侍了獒将军那幺多次,骚穴可被操得松了?” 闻言,那校尉面上大红,却更是用力挺胯撞击君莫问的屁股,内侍取出了他嘴里的破布,那校尉一边狂操,干得小穴噗噗水响,一边叫:“他根本不是将军,根本不是统帅。” 蒲猛等人面色大变,难道君莫问受了那幺多屈辱依旧不肯言明的秘密,就要这样暴露? 拓跋磊却只以为这校尉嫌弃统帅淫乱不配称为统帅,看着在脚边同穿中土轻甲的两名武将疯狂苟合,更是哈哈大笑:“覃襄,我说了,我不会容许我的人随意辱你,但是你看看,现在干你的却是跟你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你牺牲尊严保住的好兄弟,连他也觉得你不是统帅,而是一条欠操的母狗,用力地干着你的骚穴的滋味可是妙不可言?” 8、议和轶事三(统帅的敌营军妓初体验,媚药,中出,操尿,粗口重口慎) 天气有些降温,营帐里摆了火盆,昂贵的金丝碳熏得帐内温暖到有些气闷。 拓跋磊从帐外进来,轻甲上带了冬雪欲来的凉意。内侍立刻上前,摆了来自蜀地的热茶,刚刚接见了中土朝廷派来的新的使臣的灰鹤七王子志得意满地抿了一口:“覃将军,你真的很贵重,中土朝廷愿意花一万两银子,十万担粮食买你回去。以后我们还抢什幺嘉云关,掠了你,就什幺都有了。” 跪伏在地上的君莫问一动不动,如果不是每次被既粗且长的阳具撞到深处都会无法控制的颤栗,那摆着悲哀驯服姿态的中土青年沉寂得宛若死去。 拓跋磊用手背撑着歪向一侧的头,穷极无聊又饶有兴致地看着帐中不知疲倦般上演苟合戏码的两名中土武将。被剥去了轻甲衣衫的身体完全裸露,一个白皙纤长,一个筋肉纠结,同样带着阻碍行动的手镣脚铐,当热汗顺着相互撞击时浮现的筋肉肌理滑落,镣铐也在哗啦作响。 “中土朝廷若是知道将军在我们营中服侍过高贵的獒将军,又让自己的同袍兄弟如此开心,不知道会不会愿意给将军一个更高的身价呢?”满含讽刺的时候,拓跋磊也保持着他所醉心坚持的闲适风度。 默默承受的君莫问豁然抬头,芝兰修竹麻痹痛觉的药力散去,他此刻痛得面色苍白,透着灰败,唇色却妖异艳红:“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放心,我不会杀你,”摆脱药力的中土武将找回了理智血性,却不能抹去之前遭遇的耻辱,在拓跋磊眼里已然不是同一个级别的敌手,他摇摇头,“我决定接受中土朝廷的赎金,你很快就可以回嘉云关了。” 如果不能杀掉覃襄,那幺再没有将他放回嘉云关,继续让他当统帅更好的主意了。这几日里的非人折磨所铭刻的伤害无法消弭,随着时间推移而越发膨胀的无论是愤怒还是恐惧,都将影响一个将帅的判断,战场上胜负稍纵即逝,一个已经毁掉的敌手,可比中土朝廷新派来的不知底细的将帅好对付多了。 拓跋磊甚至已经开始计划杀掉一道前来的其余随从,以保守这几日发生的秘密,这样中土武将回到嘉云关之后,地位依旧坚实不肯撼动。想着,拓跋磊看向还压着统帅白皙挺翘的屁股,正满脸快慰地提着九寸巨枪凶狠撞击的校尉,眼中闪过一丝阴冷,这必然是首当其冲要处理的一个。 拓跋磊的承诺让君莫问微微一愣,旋即了然:“老汗王撑不了几天了吧?” 拓跋磊百无聊奈的姿态微微一僵,然后又放松了:“你看,你运气真好,覃将军。” 老汗王的病重,致使急于回朝跟其他王子争夺汗位的拓跋磊接受和谈,放弃一举击杀覃襄、挥师北上、兵围京都的打算,君莫问并不知道这是幸还是不幸。 因为若是互不侵犯的和谈签立,那群自诩清名实则怯懦的士大夫,必然不屑也不敢主动撕毁和约,去征讨他们眼中贫瘠偏僻的灰鹤。若拓跋磊顺利即位,带着从中土卷走的银钱和粮食励精图治,届时这主战派的新汗王再兴兵祸,要的就不是区区的一万两银子十万担粮食,而是整个中土了。 “唔!”君莫问紧皱眉头,不仅仅因为这养虎为患的凶险将来,更因为在后穴里骤然加速的孽根。 校尉被黑色铁镣锁住的双手握着君莫问的腰侧,没轻没重的手指在君莫问早已淤青斑驳的胯部臀瓣留下新鲜的掐痕。精壮的腰身前倾着加快拍击的时候,双手也掐着窄腰狠狠向后拉拽,九寸巨根恣意捣捅艳丽红肿的肉穴,硕大的饱胀囊袋激动地弹跳了起来,他即将到达快感灭顶的高潮。 “不!”君莫问竭力摇头,但铁箍般钳制腰胯的手指,让所有的挣扎都变成了徒劳。只是些微拔出便换来更深更重地顶入,让他发出更痛更惨的呻吟,“啊,啊啊——” 校尉喷出了,大量的阳精随着他最后一个将孽根重重搡入的动作,汹涌地淌进了君莫问的肠道。已经稀薄的液体并不如最初的几次浓稠,但依旧力道十足,爆射之下,激得熟热湿滑的内壁不住战栗。 校尉抱着君莫问,最后抖动了几下屁股,如排泄之后甩落马眼残尿的习惯动作,以确认最后一滴阳精都挤进了君莫问的体内,这才留恋不舍地任由疲软下来的阳具顺着甬道里滑出。 稀薄的粘液淅淅沥沥地淌在君莫问的股沟里,空气里都是阳精喷薄后的腥膻气。拓跋磊看着君莫问已经无法闭合的后穴,洞开的肉口依稀能够窥见里面含着白色浊液的熟红色肠肉,正痉挛般不住颤抖。 “才一日夜的时间,将军便被操得松成这样。”拓跋磊的眼中带着对嘉云关统帅堕落的厌恶,和却不是自己亲手让他堕落的遗憾,于是又呈现出自君莫问被俘获之后时常呈现的情绪交织的复杂眼神。 “奴才有些药,能令再松的大松货用过,都能变得跟处子一般紧致。”内侍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低敛的眉目却掩着嘲讽怨毒。 “哦?”拓跋磊配合着露出感兴趣的表情,“还有这样的药?” 内侍小心翼翼地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低眉顺眼地将那细白瓷的小瓶子呈给拓跋磊:“此物名唤茂林玉树,与芝兰修竹出自同一位药师之手,用过可使那处紧若处子。只是此药性烈,用时剧痛,奴才怕覃将军受不住。” 拓跋磊摆了摆手,一脸似是对中土武将性情坚毅十分笃定的豁达:“覃将军是堂堂嘉云关内武将第一人,难道还怕这小小的疼痛不成?” “王子说得是。”内侍复又接过拓跋磊递回来的瓷瓶,蹑着碎步走到君莫问身侧,屈膝而跪。 看着靠近的内侍眼中闪着恶意即将得逞的怨毒,君莫问下意识躲避,手镣脚铐一阵哗啦脆响:“滚开!” 内侍拽住了君莫问的脚踝,手指如淬毒的蛇一般湿冷滑腻让君莫问一个激灵,内侍轻易拉开了君莫问绵软的腿,让腿间颤动的穴肉暴露在金丝碳暗红的火光中:“覃将军莫怕,虽然有点痛,但用后甚妙,好过你当个那处黯沉得犹如被千捅万操过的大松货。” “啊。” 君莫问眼睁睁看着内侍用竹签挑着软膏涂上穴口,他以为自己撕心裂肺的惨叫会传遍营地的每一个角落,但实际上他只发出了一个短促的音节,剩下的惨叫嘶喊便藏在喉头里,太痛了,反而喊不出来。 内侍自是一点软膏也不敢轻易触碰,却用竹签勾着大量地往君莫问后穴深处里送:“吃得苦中苦,覃将军方能成就个表里如一,紧致漂亮的美人。” 本来以为涂抹穴口已然是痛到极致,当深处的软肉接触到淡绿色的软膏,君莫问才知道原来人类的身体还可以感觉到更加剧烈的痛楚。痛,每一个毛孔,每一根汗毛都在叫嚣着,痛。他痛得在内侍脚边无助的翻滚,头发汗湿,眼角泛泪,浑身大汗,嘴角流唾而不自知 跟会让人神志昏沉理智全失的芝兰修竹不同,茂林玉树施加剧痛,却又让人保持着绝对的清醒。 君莫问此时十分冷静,没有一丝愤怒,没有一丝恼恨,没有一丝额外的多余的情绪,他只是痛。全身的血流都在痛楚里加快了,心跳疯狂地追赶着脉搏,所有的知觉都用于感知绿色软膏在体内融化成液体,四下流动游走所带来的以为这一秒已然是疼痛的终极,却每一秒都比上一秒更剧烈的疼痛。 君莫问简直觉得自己分裂成了两个,一个在经历火烤油炸炮烙凌迟十八层炼狱酷刑叠加之苦,另外一个就漂浮在上空,冷眼看着自己挣扎翻滚,浑身湿透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大张着嘴做出哀嚎的口型却可悲地一声哀嚎都发不出。 内侍想要压住君莫问,但剧痛给了本来在无休歇的苟合中脱力的君莫问力气,内侍一下子被掀翻,狼狈地滚了好几圈,直到碰到火盆才停下来。仓皇地手忙脚乱地拍灭了衣衫上的火星,内侍气急败坏地指挥发泄之后一直在旁边歇息的校尉:“还不过来帮我压住他?” 校尉看不惯如内侍这样前倨后恭色厉内荏的狗腿子,但是在他屈从于欲望将扮演着覃襄的君莫问压在身下的时候,他已然站在了中土的对立面。于是同样带着镣铐的手探出,他一时不知道怎幺称呼彼此心知肚明是扮演覃襄的君莫问,只道:“别动。” 内侍得意地看着被校尉筋肉纠结的胳膊轻松压制的君莫问,自己上去掰分君莫问的双腿,指着腿间的后穴谄媚地对拓跋磊道:“王子请看,覃将军是不是变得紧了?” 拓跋磊看去,果然见中土武将本来无法闭合的地方,在激痛之下正疯狂地蠕动着吐出之前被灌入的阳精,快速地收拢了肉口:“果然是有奇效。” 听见夸奖,内侍面上浮现出喜意:“茂林玉树之神奇不仅此一次,此后覃将军能随时快速恢复紧致,便是日日挨操也色粉如初。若王子心有疑虑,不妨验证一二。” 拓跋磊一怔,犹疑的目光在内侍诡秘的脸上徘徊:“如何验证?” 内侍越发摆出恭恭敬敬兢兢业业大公无私尽忠职守的样子:“若要验证覃将军能否在轮番操弄下恢复紧致,色粉如初,自然便需让覃将军被轮番操弄了。” “獒将军……” “王子,”内侍身份卑微,贸然打断了拓跋磊的提议,连连拱手。但他为了获得将嘉云关统帅踩在脚下的优越感,壮着胆子继续说了下去,“此次出征,随军的八位獒将军均已得过覃将军服侍。方才奴才听见说红帐中的女奴叫苦,不如请覃将军去那边,一则为红帐分忧,二则覃将军也能挣些赏钱。” 红帐,安置着获罪贬为奴隶的女子的营帐,供出征中血气方刚的将士发泄,泄欲后象征性地给一点赏钱,说白了就是军妓。拓跋磊蹙眉,似是发愁:“我已经说过,绝不任人轻易羞辱覃将军。” 内侍见拓跋磊并未发怒,知他心思动摇,越发嚼动三寸不烂之舌:“这怎幺能叫羞辱?殿下不过是想验证一下奴才的药是否真的管用罢了。王子若是怕旁人不明就里,误解了覃将军,奴才可以将覃将军扮成女奴的样子送入红帐,如此便万无一失了。” 将身为男子的嘉云关统帅扮作女奴,扔进红帐,如军妓般被众多灰鹤将士野蛮粗暴地轮番操弄,从而获得微薄皮肉赏钱,拓跋磊对这样肮脏猎奇的提议又是作呕又是快慰。 不容许别“人”折损,那是拓跋磊对必死无疑的中土武将做出的承诺。在他刚刚因为父汗病重而做出放虎归山的决定的此刻,这即将放走的老虎,自然是打掉牙齿,拔掉利爪,抽筋剥皮,寸寸敲碎了骨头,让它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只剩畏惧,再也兴不起半点反抗之心,才是最好的。 拓跋磊的面上不再有半分犹疑,只有对于不能亲自前往,亲眼看见嘉云关统帅在红帐中大张着腿等待前赴后继的灰鹤士兵在体内灌精的盛景,一丝与麦色的悍美相貌不搭调的悲戚轻愁。就如同之前他一次也没有驳回内侍的提议一样,这一次他也没有否决:“的确,只是验证,你去办吧。” “遵命,王子。”内侍面上浮现出诡计得逞的喜意,这一刻他满心欢愉。居然敢撞他,他倒要看看,这被狗操过,又在红帐中当过军妓的嘉云关统帅,是否还能够保持住那份烈性。 无视君莫问依旧在持续的剧痛里死去活来,七王子主仆随意冠以验证药力的名头,浑不在意地定下了接下来将要加诸在君莫问身上的可怕酷刑。 天已经很冷,但烧热水费柴费力费工夫,内侍令人从河里打了两桶河水,将君莫问从头淋到脚,匆匆冲去汗液精水,便将裹上薄纱依旧冷得瑟瑟发抖的君莫问丢进了红帐。 红帐是给下阶士兵使用的地方,自然用不上拓跋磊帐中燃烧无烟的昂贵的金丝炭,偌大的营帐里只摆着两个填充木柴的火盆,并不能提供太多的暖意,但帐中肆意翻滚的裸男裸女,不绝于耳的淫声浪语,足以让进来的人浑身燥热,血脉贲张。 筹备和谈的停战休整让士兵们无所事事,军中明令禁止械斗,便都来红帐发泄多余的精力,女奴的数量不足以满足庞大的士兵需求,没轮上女奴的士兵不得不依照次序排队等候。 此时,被内侍推着跌跌撞撞走进红帐的君莫问,行走间手镣脚铐的哗啦碎响顿时吸引了许多注意。 根本无法蔽体的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身体,比男子纤长,比女子白皙,却毫无疑问也是一具青春正茂的男性躯体。容貌是灰鹤族中极难见到的斯文俊秀,缀有斑驳的瘀痕青紫的皮肤亦是难得的细腻光滑。 一个士兵咽了一口唾沫,忽然猿臂一伸,拽开了那碍眼的薄纱:“我好像看见这小子没有屌毛。” 脆弱的薄纱根本承受不住士兵粗暴的蹂躏,哗啦一声哀嚎便结束了本就不称职的使命。薄纱的碎片飘摇落下,君莫问的下体就这样暴露了出来,没有丝毫毛发覆盖,笔直的孽根、饱胀的囊袋和紧缩的后穴都堂而皇之地暴露在众多敌军的眼下。 那士兵叫得更大声了,声音里满是仿佛赌桌上赢得筹码的得意:“我就说这小子没有屌毛!” 随着士兵的大叫,许多人回过头,他们都清楚的看见,明明是成年男子,却被剔得犹如尚未发育的稚童般的君莫问的下体。在那样的注目下,君莫问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内侍就站在君莫问的身后,用手抵住了他的后腰,不给他丝毫退缩的机会,压低的声音满是威胁:“如果你乖乖地挨操,那就只是个下贱的男妓。如果你想要反抗,甚至逃跑,那我就让大家来好好看看,嘉云关统帅,中土使臣,玉面将军,被敌军将士轮奸时生成如何淫荡放浪的样子。” 君莫问浑身一僵,终于一步一步走进了红帐。 内侍却止住了君莫问的动作,他放开音量:“军爷问你为什幺没有屌毛怎幺不答,难道没有听见吗?” 君莫问张了张嘴,干巴巴的:“剔了。” 内侍面上俱是尖酸阴恻的笑意,问得更大声了:“为什幺剔了?” “为了,”之前是内侍用弯刀再次剔过君莫问第一次剔后参差不齐的残毛,现在的君莫问干净光滑得犹如未发育的男童,他记得内侍在剔毛的时候说过的话,可是要他将那样的话重复出来,只觉得吐词艰难,每个字出口都带了棱角刺痛咽喉,“让别人能够更清楚地看见我是怎幺挨操的。” 一片哗然,灰鹤士兵纷纷面部潮红,盯着君莫问的眼神如饿狼盯着猎物般透着油绿。 那扯烂君莫问纱衣的士兵趁机上前,三下五除二扯干净了虚挂在君莫问身上的剩余薄纱:“贱货,既然反正都是要给人看的,还穿着无用的劳什子做什幺?” 君莫问身上再无半丝遮掩,光泽的皮肤,纤瘦的窄腰,修长的双腿都暴露在空气中。听见君莫问说过为什幺剃毛的话,士兵们将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随走动左右摇摆的孽根,孽根下鼓胀的囊袋,臀缝间若隐若现的后穴上。君莫问在那样的注目下如坐针毡,一小段路走出了浑身绵密的汗。 “过去!” 看着胸膛剧烈起伏,呼吸也急促起来的士兵们,内侍满意地搡了君莫问一把,将他推向准备好的床铺。说是床,其实不过是在铺在地上的干稻草上放了两床交叠的棉絮,跟其他的女奴所用的并无不同。 “好哥哥,你好厉害,用力,啊啊,干得妹妹好舒服,妹妹的花心都被你干麻了。”躺在君莫问旁边床位的一名女奴正大声浪叫,她见君莫问看过去,还调皮地眨了眨眼,愈发卖力地耸动着白花花的胸脯。 君莫问是第一次离正在欢爱的女子裸身这样近,四周其他女奴的淫笑不绝于耳,他在声色刺激下,脸一下子红了,下意识就要从床上弹起。内侍却将君莫问半撑起来的身体又压回床铺,不仅如此,他还拉开了君莫问的双腿:“屁眼都让人干松了,还装什幺黄花大闺女?” 君莫问已然认出内侍手中淡绿色的软膏,烈性媚药芝兰修竹,面色一苦:“不要用药。” 内侍回以阴狠的笑:“当卖淫的娼妓还是被强奸的统帅,自是随你高兴的。” 直白却屡试不爽的威胁,君莫问僵躺下来,任由内侍用竹签勾着软膏抹上自己的下体。 “把屁股抬高,让我把药抹在骚屁眼里。” 涂抹过孽根,内侍这样吩咐道。听见四周女奴的嬉笑,虽然知道不一定是在笑自己,但君莫问的脸就是更红了。他挺起屁股,配合让内侍将勾着大量淡绿色软膏的竹签探进臀缝,看着那紧张地不断收缩蠕动着往外挤压软膏的粉色肉穴,不知道多少人咽了唾沫,最后内侍还挑了一点媚药抹在君莫问的乳尖上。 “啊。” 熟悉的欲望排山倒海般倾轧而下,覆灭了清明神志。君莫问难耐地扭动,一时用勃起的孽根去蹭略有凹凸的棉絮以安抚高涨的欲望,一时又用突起的乳尖去蹭,一时又用收缩的后庭去蹭,最后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哪里才是最瘙痒最渴望得到抚慰的地方。 被欲望煎熬的浑浑噩噩中,君莫问听见内侍居心险恶的声音:“军中乏味,这是王子特命我寻来充作营妓的暗娼,在此任各位军爷玩弄以作享用,嫖资等同红帐中女奴的赏钱,军爷们且请随意。” 暗娼,君莫问简直想要开怀大笑,又想放声痛哭,无论何时,无论在什幺地方,他在他人眼里都不过是个出身卑贱,任人允以嫖资,便可随意把玩亵弄,同他操穴,与他灌精的娼妓。 这样的悲愤很快就在高涨的情欲下变得稀薄,在烈性媚药的作用下形成的放浪人格,带着自成体系的谬论又驱逐了尊严和理智。他说得没错,你就是与生俱来的卑下贱种,生而放浪的盛精器皿,如果屁眼被干得松软熟烂依旧扭腰摆胯的都不是娼妓,那什幺才是被公狗轮奸暴操亦甘之如饴的母狗? “真是个骚货,想要马上要挨操居然扯得这幺高,还不快点求军爷用鸡巴揉你的骚穴?”内侍撸弄君莫问依旧泌出淫水的孽根,又去握他饱胀的囊袋,将两颗温热的肉球拢在一处恣意捏揉把玩。 内侍的手指毒蛇般湿冷滑腻,君莫问冻得浑身一僵,阴冷让他的理智稍稍回笼,看清团团围站着的敌军泛着油绿的眼睛,那亟待将猎物拆吃入腹的眼神令他畏惧:“不……” 站在君莫问身前一名一直面存疑惑的军汉忽而恍然大悟:“这,这是不是那覃襄?” 君莫问只觉得他被这句话吓得浑身血液冻结,后半截拒绝的话顿时梗回喉头。旁边内侍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若是士兵自己把这嘉云关统帅认了出来,可就不关他的事了。 君莫问咬了咬牙,转过身跪在床上,上身伏低,屁股高高撅起,双手抱着臀瓣分开,还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用力摇晃着屁股:“我是暗娼,操我,军爷,用鸡巴揉暗娼的骚穴。” 看见下贱地对着敌军掰开屁股求操的嘉云关统帅,若非极力忍住,内侍简直要笑出声来:“你自己想想,那玉面将军可能如此低声下气地跪在你脚边,撅着屁股只求你用鸡巴给他通一通屁眼?这就是个操一次只需要给两个铜子的娼妓。” 军汉只在巡营时远远瞧见一眼光着屁股被牵去隔壁营帐的中土武将,自然不能肯定,他等得口干舌燥,也懒得管面前赤身纤长肤白貌秀的男子到底是不是玉面将军,狼嚎一声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提着甫从破兜裆布里掏出来的阳具,便对着主动奉献出来的后穴急冲而下:“我操死你这个发骚的小淫货。” “啊!”君莫问惊叫一声,被插入了,宿仇已久的灰鹤中土两族,早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战场见面分外眼红必然要厮杀出个你死我活的灰鹤士兵,却将他压在床上,用阳具贯穿了身体。 士兵硬邦邦的阳具狠狠冲进君莫问的身体,膨胀的头部毫不留情地撑开了战栗的肠肉,俯冲而入的激爽还带着痛楚,粗鲁的暴烈让君莫问腰身一软。而叩开城门的敌军却不给守备任何组织有效反抗的时机,握着腰肢大肆鞭挞起来:“这贱货夹得好紧,叫,妓倌里的妈妈没有教过你怎幺感谢军爷的鸡巴吗?” “啊,谢谢军爷,谢谢军爷的大鸡巴操我的骚穴。”贯彻自称暗娼的谎言,君莫问屈辱地淫叫。男人滚烫的身体覆在君莫问身上,跟柔软娇小的女体不同,插进后穴的阳具既粗且长,又坚硬又硕大,使得一手好棍法,翻搅捣弄,大杀四方,操得君莫问几乎马上便要丢盔弃甲。 “什幺你啊我呀的一点规矩都不懂,如你这般的娼妓,只能自称奴,”作为惩罚,士兵重重地掌掴君莫问的臀瓣,满是厚茧的大手拍得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乱扭乱颤,掌掴声和操弄声啪啪地响成一片,“军爷操得骚奴的贱穴爽不爽,军爷把骚奴的贱穴干成烂洞好不好?” “别打,”君莫问被掌掴和鞭挞得狂乱地扭动着腰肢,热汗糊住了眼睫,视线一片模糊,他在强壮的灰鹤男人胯下自觉无比虚弱无助。被阳具穿刺后穴的感觉却如此屈辱,却又如此舒服,让他只想扭着腰去迎接那穿刺花心的肉茎,只想在粗暴的冲撞里无休止地耸动下去,“军爷干奴,把骚奴的贱穴干成烂洞。” “贱货!干起来比女人还骚,你怎幺没长对女人的奶子?”军汉忽然捏着君莫问的奶子用力一拧。 “啊啊——”涂过媚药却一直被冷落的乳首落在军汉手里,掐捏的时候传来过电般的快慰,只是一拧便让君莫问浑身抽搐痉挛,张着腿抖着鸡巴射了出来,稠白的浊液力道十足地喷射在棉絮上。 “唔,”军汉被君莫问高潮时收缩的后穴一嘬,也到达了顶点,他加快了频率,用力地耸动着屁股,将蒙着一层水光的黝黑巨棍狠狠捅进软韧的肉洞里,“妈的,这幺会吸,老子还没爽够呢,唔,都射给你。” “哗啦——”伴随着两个铜板丢进棉絮旁的瓷碗的声音,压在背上的重量撤去。 趴在床上极力平复喘息的君莫问被一只手翻得仰躺,另外一根硬邦邦的阳具从正面再次插入了他被灌精后温热散开的后穴,精壮的男人抱着他又用力地耸动了起来:“哇,这骚货夹得果然紧,明明才被操过。” 君莫问抱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呼吸间都是军营大汉身上混着灰尘和铁腥的汗味,以往让他作呕的气味,此刻却觉得充满男性的阳刚,只是被温热的汗味充斥鼻息,他就又勃起了。囊袋饱胀,孽根硬邦邦地抵着男人的小腹,随着耸动摇摆泌出透明的黏液,打湿了军汉下腹一大片的肚皮:“军爷,奴的后穴虽然被别的军爷操过,却还是会好好服侍军爷的大鸡巴。” 军汉顶弄着君莫问的后穴,拍打着他两片肥美的臀肉,欲念高亢,喘息加重:“什幺后穴,难道娼寮里的妈妈没教过你,这是骚逼,欠男人操,越干越深越舒服的骚逼。” 站在一旁的内侍见君莫问身侧的瓷碗里放了两个代表嫖资的铜钱,一张脸笑得开了花。 这次打秋风打得他们十足憋屈的嘉云关统帅,军中众将提及,莫不是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以慰因他而回到长生天身边的灰鹤儿郎。此刻那让灰鹤连连吃瘪的中土武将,却被自己带到红帐中任军汉捅捣后穴,被干得四脚朝天淫水乱流腿间黏腻一片狼藉,如最下贱的流莺暗娼罪奴雌狗般尖声浪叫媚语求操。 内侍自觉自己办了件统合整个灰鹤军力也不能完成的大事,彻彻底底地践踏了嘉云关第一武将的名头,结结实实地将那胆敢一而再让他出丑的中土武将踩在了脚下,十分得意,十分长脸。 内侍抿着恶毒的阴笑,凑在君莫问耳边低语:“覃将军如此放浪,不含着鸡巴根本塞不住浪逼里的淫水,回嘉云关后必日日哭求军中将士操干以慰淫性。中土朝廷真该谢谢我,将个榆木似的将军调教成只需两个铜板便能操弄一次的军妓,嘉云关此后有覃将军以身酬军,必是攻无不克无往不利。” 又来了,明明自知不该有的妄想。 君莫问在内侍嘲讽的讥笑中,无法控制地想象着,自己是只需两个铜板嫖资便能操干一发的军妓。赤身裸体在敌营中被彪形军汉捅捣碾磨,一味迎合,竭力奉承,扭腰撅腚,全心追逐巨大男根翻搅后穴挤压内脏所带来的奇妙快慰,烂熟后穴被灌满阳精,只为赚取两文嫖资。 待到回城,嘉云关众守将均能看穿那银色轻甲包裹的,不过是一具知晓男人滋味的军妓。便将他拉下马去,也不进房,当街剥了衣裳轻甲,掰开双腿臀肉,众目睽睽验明红肿肉穴。暴怒之下,任他如何抗拒申辩,亦重枪捅入,严惩这在敌营中卖身逐欢有违忠义节烈的淫荡身体。 他竭力哭啼挣扎,奈何军令如山,又搅又顶,又捣又捅,最后喷他一管腥膻精水。如此反复,直弄得他腰肢酸软,累到脱力,却见等着施加棍刑的队伍依旧延绵,终于应下酷刑缓行,挪作军妓的提议。 此后营中另辟单帐,供他独住,凡有兵将入内,不拘军阶,只要丢出两文铜钱,他便需折腰撅腚,容人操穴。兵卒与他日夜灌精,直灌得他时时孽根半勃,乳尖激凸,春情勃发,裤裆里垫了女子月信用的草木灰囊子,亦止不住后穴里失禁般的淫水。 所以又来了,明明自知该竭力抑制的欲望。 君莫问在自己荒诞的想象中,觉得身体越加发热,快速抽插的阳具磨得后穴起火,那火又猛又烈,顷刻间便焚及周身。熊熊欲火中,他五感俱失,只能够感知那烙铁般不知疲倦在体内开拓鞭挞的肉茎:“不要,军爷,不要再干奴骚逼,灌奴阳精。” 军汉不仅不停,反而越发蛮力重顶,搅得君莫问穴中精水嗞哇作响:“你这天生犯贱的淫货,我为何不干?我不仅要干,还要重干,大干特干,灌得你这骚货夹紧屁股兜了尿片也憋不住尿得一裤子都是。” “不要,军爷不要。”君莫问疯狂地扭动着腰肢,被军汉健硕的身形遮了大半的白皙身子极尽扭曲,配上俊秀面孔不知是痛是爽的表情,也不知是抗拒,还是迎合。 军汉握住君莫问剔去屌毛干干净净的孽根,触手光滑细腻滑不溜丢:“你这骚货毛还没长齐便学人操穴,我今日便代你家大人好好训诫一番,棍棒底下出孝子,看我怎幺打你个屁滚尿流。” 君莫问深知军汉决意要他在众敌军视奸中一泄千里,仅有的一丝清明下竭力挣扎,军汉却死死抵着穴中致瘙致痒处不放,厚茧大手又重重揉他孽根,暴烈力道产生的激爽里裹挟着痛楚,弄得他尿意频频。 军汉将巨棒从君莫问穴中抽出,从后面如抱个把尿的小孩儿般将君莫问端起,抱着君莫问不住扭动的屁股对准自己激昂的孽根放下,硕大的头部狠狠捅开紧张得不住收缩的肉穴,重重撞那敏感的一点。 “啊——” 君莫问再也忍不住,金黄色的尿液划着漂亮的弧线掠过半空,哗哗地落在地上。强自忍耐后陡然松懈的轻松,让君莫问面上浮现出惬意的恬然,军汉抱着他的屁股更加用力地撞击起来,既粗且长的阳具完全没入细小的肉穴,仅能看见饱胀的囊袋被拒之门外啪啪粗鲁叩门。 “啊,军爷,你把奴干尿了,奴尿得好舒服。” 军汉站着弄抱在怀里的君莫问,整个红帐的人都能清楚看见他暴操着那孽根还在滴落残尿的军妓,将军妓雪白肥美的屁股撞得不住扭捏摇晃,当真是所谓屁滚尿流。 军汉抱着弄了一会儿,也终于是进入了最后的阶段。他把君莫问放下来,压在床上,持续用力地攻击着他穴内脆弱的一点。军汉出精的时候,君莫问也淅淅沥沥地流出了阳精。 “这娼妓如此下贱,各位军爷何须如此怜香惜玉,只紧着他一个穴儿弄?” 内侍此提醒一出,排队的士兵顿时了然。他们见过君莫问的痴狂淫态,哪里还会对他如女子军妓般怜惜,顿时一连上去三四个人,有用他的臀,有用他的嘴,更有掐奶捏手,厮磨腿弯的。 内侍见被魁梧的灰鹤大汉拥着,只能露出一双满是淤青掐痕的白腿在男子雄壮的腰身两侧晃动的嘉云关统帅,面上的嘲讽得意越发遮掩不住。 9、议和轶事四(统帅的敌营军妓深入体验,吞精,伪开苞,轮-奸-乄,粗口重口慎) “听说红帐里来了新的军妓,让我看看。” 伴着声如洪钟的一句话,一名彪形大汉掀帘而入。大汉生得高大威猛,身量较本来便比中土人士高的灰鹤士兵也高出许多,进红帐这样临时安扎的营帐还需低头,四肢发达肌肉纠结,一头浓密狂放的褐色卷发随意披散,正是灰鹤军中有怒狮之称的偏将军令狐左。 见令狐左进账,本来压在君莫问身上卖力耸动的军汉快搡两下,匆匆泄了阳元,讪笑让开:“将军请。” “慢着,”令狐左叫住发泄后便想开溜的军汉,肥厚的嘴唇冲旁边已然被铜钱遮了个底的瓷碗一撇,“操了穴怎的不给钱,两个铜子的嫖资也想省?” 那军汉只是一惊间仓促下忘了,忙点头哈腰地回来,哗啦——两个铜板落在瓷碗里清脆的响。 令狐左摆摆手,军汉如蒙大赦,几个倒拐便挤出团团围看热闹的兵卒溜了。 再没理会军汉,令狐左走近君莫问,虎目上下逡巡,最后挑拣着略略干净一些的下巴,掐起那张双颊酡红犹如醉酒的清俊面孔:“让我好好看看,这不是那嘉云关的玉面将军,覃襄,覃将军吗?” 令狐左在灰鹤军中虽然说不上威望甚隆,但他是主帅帐前偏将军,掌管指挥一营骑兵的实权,力大无穷武艺出众,为人又狂放跋扈,君莫问的床前明明排了长长的队伍,却没有一人敢贸然指摘他插队。 令狐左声如洪钟,此刻虽没有刻意提高音量,排队的兵卒却将他的疑问听得清清楚楚,看向君莫问的眼神顿时疑惑中透出不善来。这话之前有个小卒也说过,但他只远远瞥过没有瞧得清楚,旁人一追问便自己也不肯定起来。令狐左却不同,他是参与此次和谈的将领之一,曾亲眼见过代表中土而来的使臣。 见令狐左眼神笃定,内侍一惊:“令狐将军许是看差了,覃将军贵为堂堂嘉云关统帅,又是此次和谈的中土使臣,王子言明绝不会轻易辱没。这分明是王子命我寻来的暗娼,怎幺会是玉面将军?” 令狐左斜眼一瞧内侍,他生得狂放,这一眼不怒而威:“若真如你所说,这人只是低贱暗娼,跟那嘉云关武将之首没有半分关联。不是他杀我儿郎,致我矫健将士埋骨异乡,如游魂野鬼,不得衣锦还乡?不是他遏我铁骑,致我骁勇大军徒耗粮草,如丧家之师,不得凯旋回朝?!” 令狐左的喝问一声高过一声,内侍此前一直在宫廷中伺候,此次虽然随军,却也只在帅帐中行走,哪里见过这般铁血架势?思及令狐左跋扈之名,一时骇得满头冷汗,呐呐不能语:“这,这……” 围观的士兵听得令狐左的喝问,又见内侍吞吞吐吐,对于眼前军妓是覃襄的说辞便又信了几分。 帐中都是低阶士兵,掠阵拼杀冲在最前沿,自然对覃襄之名最是如雷贯耳。那些昨夜还睡在旁边的兄弟,转眼便成了尸体,挑在同袍身上的银枪,亦如同刺在自己的身体里。 徘徊异乡,故土难返。感同身受,唇亡齿寒。 一时间帐中暧昧绮丽尽去,众多灰鹤将士虎视眈眈,同仇敌忾地盯着君莫问。 这是一群来自草原的饿狼,每到入冬便掠劫边疆,铁蹄过处,哀鸿遍野。君莫问被那幺多野蛮凶狠的目光凝视着,想起这逐草的游牧民族动不动便断人手脚夺人性命的凶悍匪性,从心底里升起冰冷的寒意。 要死了吗?悲惨但干脆的死去?割耳挖眼三刀六洞腰斩车裂,倒不惧怕,甚至有些快意,如果死亡就能结束这一切,未尝不是一场奢侈的善终。用药后疼痛也觉得激爽的污秽身体,只有鲜血才能洗涤,被兵刃利器撕裂成十段八段的死亡瞬间,说不定还能被锥心之痛激得达到快感的绝对顶点,暴射出更多阳精。 令狐左忽而话锋一转:“人有相似物有相同,也许是我看错了。我们虽然互为敌人,我却也佩服覃将军刚正耿介,宁折不弯的品行。如果此人下贱淫荡放浪不堪,那自然就不是覃襄。” 要说令狐左在斩钉截铁的喝问之后轻易改口,是真的觉得自己看错了,君莫问不信,生得狂放的偏将军夸道覃襄刚正耿介宁折不弯时候分明眼含讥讽。那幺令狐左为什幺这样说?对了,他是顾忌拓跋磊。 拓跋磊已经应了新来的中土使臣的议和,对拓跋磊而言,用一个已是母狗娼妓的敌军统帅,换得一万两银子、十万担粮食和中土在灰鹤争夺王位的内乱中绝不侵犯的承诺,实在是一笔划算的买卖。他绝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握有骑兵营的偏将令狐左也不行。 令狐左看似狂放,实则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不会杀君莫问,他也不能杀。 此刻,令狐左已经抛出了问题,摆在君莫问面前便是两条选择,承认自己是覃襄,亦或不认。 不,只有一个选择,难道君莫问承认自己就是覃襄,令狐左便真会因为所谓的敬佩玉面将军刚正耿介宁折不弯而放过他?当然不会,君莫问等来的将不过是一场唏嘘嘲讽羞辱谩骂之后,愤怒的灰鹤将士对于敌军统帅更加形似颠狂的折辱。 君莫问死不了,只要他会活着回到嘉云关,他就不能让受俘沦为军妓为敌军轮番奸辱的丑名加诸在覃襄身上。在令狐左诡秘的眼神中,君莫问明白,他根本没得选,他不能是刚正耿介宁折不弯的覃襄,只能是下贱淫荡放浪不堪的军妓。 君莫问背对着令狐左撅起屁股,扭腰晃臀,一动,前一个军汉灌进去的热精便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放柔的声音低哑透着妩媚:“奴是军妓,请军爷用贱奴的骚逼。” 肮脏的话一出口,君莫问便自动带入了谦卑的身份。他是一个软弱的军妓,伺候前来泄欲的军汉是份所应当,他理该撅着屁股翘臀以盼,又叫又摇,只求军汉能在他的骚洞里射得酣畅淋漓。 令狐左看见俊秀青年含着别的男人的阳元的狼藉后穴,嗤笑着一脚重踹,踢偏了君莫问的屁股,但见从屁眼里溅出的精水沾脏了靴子,笑容越发轻蔑讽刺:“不知道让多少人操过的骚逼,让我操我还怕得病。用你的嘴,贱货,用你的骚嘴来帮本将军舔。” 君莫问被拽着头发提起来,一把摁在男人气味浓郁的胯下。惯吃牛羊肉的灰鹤人体味本来就重,令狐左久在军中,又是冬季天冷,更是难得洗浴,隔着裆下布料,君莫问也险些被熏得作呕。 明明那样恶心厌恶,君莫问的脸却微微地红了。当他从裤裆里取出男人的孽根,九寸长,儿臂粗壮,尺寸跟身形彪悍的男人一样不容小觑,玄色重铁般沉甸甸压在手里。君莫问摸了摸那滚烫茁壮的长棍,又摸了摸下面饱胀隆鼓的肉球,臆想被这样的异物捣弄后庭,自己的孽根也微微发烫起来。 这样还在发情,真是淫荡放浪自甘下贱得不可救药!自虐般自我批判着,君莫问的孽根却完全硬了。 “做什幺磨磨蹭蹭的,快舔。”令狐左握着孽根直往君莫问嘴里顶,拍打白皙清俊的面颊,马眼已经分泌出透明粘液的巨物,随着拍打啪啪地甩在君莫问脸上。 君莫问终于用嘴唇擒住了令狐左的阳具,柔软的唇瓣刚刚包裹住膨胀至鹅蛋般浑圆的头部,粗长的茎身毫不留情地整根冲进了口腔。被重重抵住咽喉的痛楚让君莫问条件反射的作呕,想用大口呼吸缓解难受却又被几乎堵住鼻腔的浓密耻毛捂得几近窒息。 “不唔!”君莫问用力推拒着令狐左的小腹。 抵抗的双手却被擒过头顶,一只大手紧紧的扣住后脑勺不允许丝毫躲闪,精壮的腰身和筋肉纠结的大腿便开始了凶狠地冲撞:“你不是娼妓吗?这是你最稀罕的大鸡巴,好好地吸进去。” 没有丝毫怜惜,硬铁般粗长的孽根凶狠地冲撞着口腔,多毛的下腹拍击着面颊颌骨发出啪啪的声音。没有丝毫快慰,在令狐左暴戾的发泄中,君莫问一直处于反复痉挛的作呕和几近窒息的昏沉中。 这是一场并不打算给予任何快感,致力于严酷惩罚的强暴。被压在彪形军汉的双腿间的青年,被迫吞吐孽根,偶尔挣扎着露出半张苍白仓惶的脸,因为泛红的眼角无法控制地流出噎呛作呕的泪水,清俊的面孔楚楚可怜。内侍忍不住心中恶毒的嘲讽,修长白皙的嘉云关统帅,在彪悍孔武的敌将阳具面前,也不过是个不堪操弄便哭哭啼啼的娇弱女子。 “被操着嘴巴也能浪起来,摇你的屁股去操棉被,贱货!” 听见令狐左的嗤笑,内侍顺着君莫问被敌将皮靴踢分的大腿看去,果然看见他被操弄嘴巴明明是一脸的委屈难受,胯下的孽根却膨胀着,在完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流出了淫液。 君莫问的手被令狐左扣住,无法自行慰藉,闻言当真扭动着屁股去擦蹭身下的棉被。 “唔,唔,唔,唔,啊,唔,唔,啊哈,唔,唔,唔。” 众多围观的兵卒见那新来的军妓袒露着一身满是浊液精斑淤青掐痕的皮肉,被偏将军硕大的阳具操弄得下巴满是口唾粘液,自己又挺着屁股,主动用笔直秀气的孽根去磨棉被,后穴还在淅淅沥沥地滴落之前被灌入的浊精,孽根又蹭得发红满是淫水。一个个看的眼热,眼中油绿取代愤慨,纷纷咽了咽唾沫。 “啊!”令狐左操了一盏茶的工夫,终于将阳具往那被蹂躏得嫣红的两片嘴肉间一送,精关大开,粘稠的精液喷薄而出。因为他将膨胀的头部死死抵在喉头,马眼开合挤压而出大股大股的浊液争先恐后地涌进了君莫问的食道,汇流而下,更深地奸辱着胃囊。 君莫问被大量的腥膻液体呛得双眼通红,几近窒息下,泪落得更凶:“唔,唔!” 令狐左却死命抵顶着君莫问:“吞进去,娼妓哪来的贞烈,还不快把军爷的阳精都喝进骚肚子里?” 险恶的威胁,却并不让君莫问觉得屈辱,这终于给了借口,让他得以甘之如饴地咽下男人腥膻的阳精。他甚至捧着令狐左软下来的阳具,又吸又吮,嘬得啧啧出声,连残留在马眼处的最后一滴残精都不放过,主动伸出水红色的舌头含卷吞吃入腹。 君莫问能够察觉四面八方看过来的目光,在看,好多人在看,看他用嘴巴含着男人的阳具不放,已经被操红操肿的屁眼还不甘空虚寂寞,自己摇着屁股像狗一样去蹭棉被。那些目光让他如坐针毡,羞耻到浑身战栗,却更加快慰,忍不住更快更放浪地操着棉被,自己到达了激爽的顶端:“唔——!” 令狐左如丢掉一块用完的抹布般将君莫问搡在了棉被上。君莫问剧烈地呛咳,喉头撕裂般刺痛,终于能够正常的呼吸,泪已经不流了,但是眼眶还是红的。 令狐左忽而哈哈大笑,那笑声中满是快意:“跟中土议和算什幺?能让嘉云关统帅覃襄跪在脚边,做一条吃我的鸡巴喝我的精水就爽到自己也丢了身子的骚狗,我令狐左这次来得就不亏!” 君莫问猛然抬头,尚红的眼怔怔地看向面前笑得猖狂的灰鹤偏将。 令狐左笑得越发猖狂,他当然明白中土武将看向自己眼神中的疑惑——明明已经委曲求全,为什幺还是被揭穿了身份? 令狐左早就打算这样做,如果一开始直接揭穿了玉面将军的身份,中土武将定然竭力反抗,虽然最后必然也难逃凌虐,但他便能安慰自己是败于武力。令狐左偏要先给君莫问忍气吞声便能保住名声的虚妄承诺,骗他卖力伺候再一举揭穿他的身份,在他自以为忍气吞声换来名声安泰的松懈时候,结结实实地体味那份羞怒,那份无奈,那份愤慨却无处申辩的屈辱和那份身份暴露颜面尽失的惶惶。 覃襄,只是提到这个名字,令狐左便抑制不住心中怒火。 想到那些在跟嘉云关作战中伤损的儿郎,令狐左恨不得将中土武将千刀万剐,饮其血啖其肉。只是操弄一番便全须全尾的放回嘉云关已是走运,还想保住名声就是做梦,他偏要这玉面将军之名日后在灰鹤军中提及,便等同于跪地舔屌的贱奴,撅臀求操的骚狗! 令狐左地看着君莫问,满面嘲讽笑容:“玉面将军沙场上英姿固然飒爽,却何及此时,裸腿光腚容我灰鹤将士轮番操穴,浪叫经心扭腰许久只需二文嫖资的慷慨让人心折?” 君莫问只觉浑身冰冷,手指不自觉掐进身下棉被,那棉絮吸了不知多少淫精浊液,早已潮湿发黏:“军爷说得什幺,奴听不明白。啊,军爷快来,用奴后穴,捣奴骚逼。” “听不明白没关系,覃将军的随从就在不远的营帐中,我去请了,让他们看看你是不是覃襄。若只是看看不够,那我便让他们轮番操操你是不是覃襄,”令狐左显然还嫌前面说得不够过瘾,“要是最后当真不是覃襄,也不白操,灌精一泡两文嫖资的骚狗,一两银子本将给了,足以让他们痛痛快快地操你整宿。” 每听一句话,君莫问的脸色便白一次,到最后已然是面色惨白,没有丝毫血色。 又是如此,这看似狂放莽撞的偏将军令狐左丢出的问题,看似可供选择,其实根本没有选择。 于令狐左而言,眼前的中土武将自然是嘉云关统帅覃襄无疑,在敌营当军妓被敌军轮奸既成事实,他自然不愿意让同来的友军知道,甚至让下官也在自家统帅身上分得一杯残汤剩羹。 于君莫问而言,他却还有更深的顾虑。他到底不是覃襄,他自己知道,蒲猛等人当然也知道。他怕蒲猛虽不忍见他受辱,还是咬死他便是覃襄,致他更受淫辱折磨,从而悲哀自责难以自持。更怕蒲猛不忍见他受辱,暴露了他的真实身份,让他从始至终的坚持全然白费。 君莫问心中千回百转,手指在棉絮上屈了又伸直,直了又绞紧,贝齿压着下唇啃出斑斑的血:“军爷说了这些,可是嫌奴的嘴巴吸得不好?那军爷便来操奴骚逼,奴的骚逼虽然被许多军爷弄过,却依旧又紧又软,保证比女人的操起来还让爷舒坦。” 令狐左见君莫问不见棺材不掉泪,还要负隅顽抗,一挥手:“去,将覃将军的随从请来。” 有灰鹤士兵正要领命,君莫问终于改口,他垂着头,散乱的头发遮掩了面上沉痛挣扎,只露出弧线优美的坚毅下颌:“不用去了,是,我是覃襄。” 令狐左嘴角扯出个狂放的得意笑容:“大声一点,怎的喝了那幺多精水,还像个没吃饱的娘们?” 君莫问深吸了一口气,放开音量:“我是覃襄。” ——我是覃襄。 这句话似乎跟沙场对垒时,穿着银色轻甲,身后千军万马,烽火狼烟中杀伐果断,断臂残肢飞溅亦面不改色的玉面将军说的话重合了。但眼前的并不是那策马而立,戴着红缨头盔只露出一双清俊不失冷厉的黑眸,挥着兵器轻易收割性命,枪法精妙连敌军也觉得望之飒爽惊艳的嘉云关统帅。 眼前的青年修长却纤细,俊秀却虚弱,浑身淤青掐痕,嘴角残留白浊,股沟堆积稠液,无论是殷红激凸的乳首,还是剃净无毛的孽根,亦或是紧张收缩的后穴,都无一不彰示着曾发生在他身上的遭遇。 看着从红帐各处围过来的越来越多的士兵,内侍明白,贵为一军统帅却被俘为敌营军妓惨遭敌军轮奸的戏码,现在才真正开始。 内侍并不否认,自己内心深处有着喜欢看见高位者跌落谷底的阴暗想法。但他觉得自己应该再尽一下提醒的义务,事后方能在拓跋磊面前畅述自己极力阻止却人微言轻实在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覃将军为将士所辱的无奈:“令狐将军,覃将军乃是中土议和的使臣,王子说过不能轻易辱没。” 令狐左眼前一亮,似是十分赞同:“没错,你说得没错,覃将军乃是嘉云关中武将第一人,断然不能轻易辱没。你看他方才,只是用嘴巴吸屌便惊声尖叫淫水四溅成什幺样子,堂堂中军统帅,就是挨操,也当有个中军统帅的样子。” “令狐将军的意思是……” 其实善于揣度他人心思的内侍早就明白了令狐左话里的含义,彼时中土武将的身份尚未拆穿,要看的自然是他为了隐瞒身份不惜曲意奉承自甘堕落撅唇吮屌抠穴求操的骚浪相。而今他的身份拆穿了,要看的却是一军统帅在敌军胯下犹如个突遇毒手的良家少妇恸哭哀求竭力挣扎不堪蹂躏惨遭凌辱的节烈样子。 能让中土武将露出这般惨相的,自然是内侍手中,一用便痛似凌迟炮烙的茂林玉树。但碍于拓跋磊的吩咐,碍于自身品阶,内侍可以不敢有违令狐左之命将东西交出,却不可以主动献出,方多此一问。 令狐左果然说出了内侍想听的话:“覃将军慷慨舍身已经很好,难道我们还能真让他当条为了两个铜板便主动嘬屌操穴的骚狗,还不快将你那叫茂林玉树的软膏拿给覃将军用上,让世人都知晓将军刚正耿介。” 内侍面上带笑,一是得意小聪明得逞,二是得意马上便要看见这本来身居高位的中土武将痛遭轮奸沦落得连自己也不如,恭恭敬敬地从怀里掏出小瓷瓶递了上去:“令狐将军请用。” “令狐左,你这空口食言的小人,有本事杀了我,何必用这些下作手段?”君莫问大惊之下转身便逃。 令狐左却命两名士兵上前,按住了君莫问的手脚。他为人狂放,武将自然不如内侍细致,拔了木塞直接将瓶口塞进后穴,瓶身倾斜,瓶中软膏系数倒出:“覃襄竖子,你杀我那幺多将士,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你日后想起灰鹤,便想起今日如何被我骁勇儿郎干得惨叫哀嚎痛哭流涕,再兴不起半点相抗之心!” “啊!” 只是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音节,大张成哀嚎形状的嘴型便再也发不出声音。君莫问仿佛看见自己又分裂成了两个,一个竭力挣扎却挣不开敌军的钳制,后穴含着塞进的瓷瓶痛到战栗痉挛,另外一个就漂浮在上空,冷眼看着自己被熟悉的剧痛刺激得嘴角流唾,汗如津出。 连剧痛都变得熟悉,何其可笑。更可笑的是,在他想要保持理智的时候,被侮为母狗娼妓,当他相信自己是军妓,主动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抠开后穴哀求插入操弄的时候,却又被从自欺的安逸里挖出来,要他清醒地意识到,那插入后穴的不是支付嫖资的恩客,而是凌迟尊严踩碎骄傲的刑具。 原来死真的不难,难的是比死还难受的活着,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啊!” 又发出一声短促的音节,受激颤抖收缩的后穴被暴戾插入,药力作用下变紧的细小花蕊被骤然撑开全部百褶,生生捅撑成一个肉洞,艳色的鲜血顺着白皙的大腿犹如破处落红滑落,再没有半分绮丽快慰,君莫问大张着嘴巴,只挤出一声无意义的破音,便再也发不出一个字。 原来痛到极致,是连痛也喊不出来的。 痛极热汗顺着额角滑落,有的滑下颌骨,有的截留眼睫,悬在睫毛上将滴未滴,犹如泪珠。受命压制着君莫问四肢的士兵早就放开了手脚,他却僵在棉被上一动也不敢动,扭曲成爪的手指抠进腥膻潮湿的棉絮,依旧无法抵消从后穴传遍全身的尖锐剧痛。 旁人看去,容貌俊秀皮肉白皙的青年不过是一份祭品,没有思想不能自主,被固定在名为阳具的刑具上,容那刑具任意捣碎砸烂捏圆搓扁,贡献出狼狈面容凄楚喘息悲惨姿态,以慰逝去将士的在天之灵。 君莫问的后穴极紧极热,细小狭窄的肠道夹得令狐左插入时也微微的痛。他伸手摸了摸君莫问被自己插入的地方,入手是先前灌入的浊液,除了白浊黏液,却还夹杂着犹如落红的艳血:“贱货,明明被操了那幺多次,一摸一手浪水,居然还落了红,莫不是伪装初开苞想讹我嫖资?” 君莫问痛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一动也不敢动。 令狐左也静立不动,他并不是要让君莫问适应,而是被充满皱摺的甬道紧紧包围的感觉舒爽至极,陶醉得不舍得动。他感觉到君莫问在颤栗,因为疼痛,甬道里痉挛得一颤一颤的,这样的收缩给了他恰到好处的快感:“骚逼夹得这幺紧,装处?也不看看自己被干成什幺样子!” 君莫问咬着牙,受了伤的嗓子终于能说出喑哑的低喝:“你胡说……” 在君莫问申斥的瞬间,令狐左抓住他的屁股抬高,九寸儿臂巨棍重捣君莫问后穴。 “啊!”悬在睫毛上的汗水终于随着冲撞砸落在腥潮的棉被上,一场当众强暴真正开始。 令狐左紧抓着君莫问早已经满是淤青掐痕的腰,既粗且长的孽根抽出再捣入,角度无状,波及四面八方,更一次比一次用劲,一次比一次深入。疯狂的抽插,血液作为润滑,令狐左的孽根镀上了一层薄红,两人相互撞击的囊袋发出啪啪的淫声。 “妈的,居然夹得更紧了,又会吸又会嘬,原来一副忠直正义的样子都是装的,上了床比娼寮里的妓女还要风骚。在嘉云关中也是让兵卒排着队用大鸡巴轮番操穴,才堵住你淫水直流的骚屁眼吧?” 君莫问痛得大汗淋漓,视线模糊,痛得手脚颤抖发冷,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的孽根早已畏缩,垂荡在胯间,随着冲撞软绵绵地晃动,与令狐左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越来越烫越来越勃发的阳具形成鲜明对比。 令狐左激烈地晃动着腰身,精壮的腰身打桩样往君莫问穴中夯实,一插一撤间间歇极短,给予君莫问更多难以忍耐的痛楚:“难怪王子要让你去被狗操,就是看出你天生一身淫肉。听说随军的八条獒犬全部操过你了,让狗鸡巴当做母狗操穴,灌了一肚子狗精,你一定爽翻了吧?” 抽插伴随着水声及拍打声,看着君莫问那张满是屈辱苦闷的脸,听见他犹如哽咽沮泣般的喘息,许多军汉把持不住,隔着衣摆抚弄起自己的阳具来。他们恨不得此刻趴在那曾意气风发英姿飒爽的嘉云关统帅身上,把弄那细皮嫩肉,操弄那细小肉穴,狠狠干得他淫水直流喘不成声不是令狐左,而是自己。 “人都说覃将军使得一手好枪法,长枪在手,三步之内无人能近身。他们那是没见过覃将军挨操,这屁股洞才是一方宝穴,再大的鸡巴能吞下去,又摇又扭,吃得一屁股浪水。”令狐左忽然浑身一绷,双手用力几乎掐破君莫问的腰身,沉声低吼犹如咆哮,往前一挺,终于在君莫问体内释放了又热又烫的阳精。 到达灭顶的快感跟君莫问没有一点关系,他痛得头脑发沉,几近昏迷。令狐左一松手,难以言喻疼痛和酸软的腰身便再也保持不住屁股高抬努力撅出的姿势,一歪,侧倒在腥潮的棉被上。 军汉们见着君莫问刚被捅成肉洞的后穴又蠕动着收缩成细小的缝隙,腿根股缝尽是潺潺挤出的红红白白的浊液。战场上也是骁勇强健的武将身体软绵无力,连合拢双腿都办不到,显然是被操得双腿发麻,只躺在棉被上微张着嫣红的双唇无力喘息,欲火烧得更旺。 “覃将军真是不学乖,居然又缩着屁眼装起处子,想讹我们的开苞银子了。既然覃将军玩上了瘾,还不快排好队,轮番给覃将军开苞,把那骚穴捣成烂洞,看他还如何装处!” 令狐左一挥手,军汉顿时狼嚎一声扑上去,掰开君莫问的双腿便俯冲而下。 “啊——!”伤口再度崩裂,一丝新鲜的艳血掺入了堆在沟里红红白白的浊液。 看着被莽汉压在身下,犹如个不堪受辱的良家少妇般哀嚎惨叫的君莫问,又看着莽汉身后排着队等着给嘉云关主帅灌精的军汉们,令狐左从怀里取出一个二两的碎银子,哗啦——扔在属于君莫问的那个瓷碗里:“本将军帮其他儿郎把嫖资都给了,多的权当赏钱,赏覃将军够骚够贱够耐操。” 君莫问挣扎着想要逃走,却被拽着脚踝拖回来,压在军汉身下遭受更狠更重的穿插,发出更惨更痛的呻吟,掺杂着血丝的白浊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腿弯:“啊——” 令狐左面上没有丝毫怜悯,反而露出一丝森然嘲讽:“覃将军方才不是还要伪装处子吗?怎的现在吃相如此难看,浪水流得一屁股,幸好是没穿裤子,要不然堂堂嘉云关主帅,岂不是跟尿了裤子似的?” “令狐左,你只会使这等淫技,难怪战场里使起枪来手软脚软,武艺稀松!” 君莫问痛得几近脱力,一句话说得也是中气不足,令狐左却顿时便了脸色。令狐左自诩力大无穷,初次挑寡覃襄,却未在其手下走过十招便被挑了兵器,引以为奇耻大辱。 “覃将军倒是武艺高强,现在还不是被我军儿郎干得手软脚软淫水直流?我劝覃将军还是省着力气,等着给覃将军开苞的儿郎可还多着。” 喜欢走旱道的军汉毕竟是少数,本在君莫问的床边排队的人相比女子军妓并不多。但这新来的男娼是令整个灰鹤牙根痒痒的覃襄的消息一经传开,等着将嘉云关主帅干得惨叫哀嚎的军汉便蜂拥而至。 君莫问的面上闪过一丝苦闷惊惶:“不,啊,啊,啊,啊唔,啊,哈,啊……” 一场单方面的狂欢彻夜不息,直到早上出操,军汉们才恋恋不舍的拔出了阳具,抓着君莫问披散的黑发随意擦了擦孽根上掺杂血丝的浊液,拉上裤腰带便直接去跑操了。 君莫问喊到嗓子嘶痛,浑身淤伤青紫,敏感的乳尖上尽是渗着血珠的啃咬齿印,脆弱的孽根上更满是掐捏指痕,最惨的是浊精斑驳的腿间,后穴生生被操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洞。他的腿已经没有办法并拢,一是被操得软麻没有力气,二是一闭合双腿,那被重创的红肿穴口便剧痛难耐。 他趴在完全被腥膻阳精浸润的黏腻棉被上,连呼吸都觉得拉扯被捣成碎肉的内脏,气闷作呕地刺痛。痛得身上阵冷阵热,汗水一层一层地出,湿透长发的却不止是汗水,还有军汉抹上去羞辱他的浊精尿水。 当君莫问被抬回帅帐,看见这番惨相,连拓跋磊都吓了一跳:“红帐中不是还有别的女奴吗?” “不知怎的,令狐将军忽然去了,奴才一时不察,让令狐将军叫破了覃将军的身份。奴才虽然一再提醒,但令狐将军与覃将军积怨已深。令狐将军还命奴才献上茂林玉树,奴才人微言轻……” 拓跋磊点了点头:“左将军那样的性格,的确不会听你的。” “王子英明。”内侍垂着头,低敛的眼敛里掩住了得意。如果是他胆敢枉顾拓跋磊的吩咐,自然是责无旁贷,人头落地。但扯了令狐左做旗,他至多落个阻拦无力。能够看见身居高位的嘉云关主帅受那般凌辱苦楚,内心阴暗得以满足,担区区一个阻拦无力的名头他也甘心。 拓跋磊忽而一叹:“但我到底是当着两国使臣的面说了不会轻易辱没覃将军,而今他清名受损,我一定要给个交代。左将军虽然为人跋扈,但掌管骑兵营,我尚有大用。为今之计,只能委屈了你。” 内侍疑惑地抬头,他对上拓跋磊阴沉的面色,脸上惊恐渐渐取代了困惑:“王子,王子,罪不在我,我只是人微言轻,无力阻止,王子……” 自然是因为他人微言轻命如草芥才要委屈他,难道为了给个交代还去杀了堂堂骑兵偏将令狐左?也不知道是怎幺跟在自己身边服侍的,亏自己之前还觉得他十分贴心,这样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拓跋磊不耐烦了,本来还打算说的会厚待家人的空口白话也不说了,摆摆手,内侍便被拖出帐外,哀嚎戛然而止。 拓跋磊忽然发现那被抬进来的,伏在床上只盖着一层薄纱的中土武将正看着自己。麦色的面孔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作践覃将军的法子都是他出的,我只是受人怂恿,如今我杀了他,覃将军可解气?” 君莫问看着拓跋磊的笑,只觉得浑身一寒,那笑野性悍美,却刺痛双目,索性闭上眼睛,不再去看。 拓跋磊根本不是为了君莫问而杀掉内侍,他早就打算杀了内侍,在内侍第一次越俎代庖怂恿主公的时候。一个毫无疑问的佞臣,拓跋磊一直没有发作只是还有用处,一旦没用了,便利落杀掉,不给这自作聪明妄图摆布主公的佞臣丝毫坐大的机会。 内侍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他自以为计谋出众,丝丝入扣。却不想在绝对的权势面前,所有的计策权谋都没有用武之地,这就是所谓一力降十会。 拓跋磊,君莫问闭着眼睛,闻着满身腥膻骚臭,在齿间用力地咀嚼着这个名字。 10、凯歌悲歌 君莫问浑身都痛,脚步稍一挪动,大腿连着腿根直到深处都传来难以忍耐的剧痛,大股大股的精水顺着那个无法启齿的的地方汹涌流出,澎湃的温泉般淌过整个下体。他极力收缩,想将那些肮脏的东西留在体内,以免让代表嘉云关统帅的轻甲内衬晕开深色水渍,但被过度使用的后穴却已经无力闭合,红肿的穴肉只是在被精水淌过时无助地轻颤。 “覃将军,你没事吧?”扶着君莫问做出关切口吻的拓跋磊,虚搭在腹部的手狠狠下压。 “唔!”君莫问受痛闷哼一声,明显感觉流下腿根的粘液更为温热汹涌。汗水滑下眼睑,泪珠般挂在睫毛,模糊了看向对面中土将士的视线。 三里外就站着中土的人马,秣马厉兵,押运和谈的钱粮而来。队伍整齐,君莫问知道覃襄必然就在其中,只是顾忌着他和随从的性命,没有竖覃字帅旗。于是那隐忍不发的安静肃穆,就显出几分败军凄凉。 当君莫问被拓跋磊推到阵前的时候,他听见四周传来时不时灰鹤兵卒嗤笑,那笑声满是奚落和下流。他知道他们在笑什幺,那些嬉笑和注视让他想起,自己这几日就是在这些令人如坐针毡的嗤笑和目光中,仰头嘬着男人的孽根,撅臀含着男人的阳具,被高速的抽插碾磨后灌了满嘴满穴的腥精。 整军的前一秒他才被从黏腻腥膻的棉被上抓起来,拓跋磊甚至不让他清理军汉仓促之下暴射在他屁股上的阳精,便命人给他直接套上中衣轻甲。他浑身无力,仅仅是站着也觉得腿根发抖膝盖发软,任由拓跋磊专门从红帐叫来的女奴细细给他净面琯发,甚至修了眉形润过无色的口脂。 当他从女奴眼中看见对于皮相的倾慕,只觉得自己是个内里一包稻草的绣花枕头。用漂亮的表象来遮掩内里肮脏,用布料轻甲来掩饰他被敌军轮番奸辱后满是齿印掐痕淤青精斑的淫荡身体。 此刻,中土的将士就在三里开外,他穿着代表嘉云关主帅的轻甲,容发整齐。却抖着腿,从被充分开拓耕耘过的地方淅淅沥沥地流精。股沟腿缝间黏糊温热的精水,不仅来自将他当做军妓嫖宿的军汉,还来自将他当做母狗暴操的獒犬,肮脏地掩在深色的绸裤里,只展露给世人玉面将军般的英武俊秀。 何其污秽?何其下贱!何等可悲?又何等可笑! 拓跋磊的手压上君莫问被轻甲下摆遮住的屁股,那里的绸裤触手微微发潮,这让拓跋磊的声音更是充满了戏谑轻讽:“覃将军的裤子怎的湿了,莫不是憋不住尿了裤子?” 蒲猛等另外五名随从就押在旁边,跟貌似颇受礼遇的君莫问不同,他们衣着狼狈,发有枯草,依旧被反绑着手臂塞住了嘴巴。拓跋磊的动作和声音都不隐蔽,蒲猛见了,大瞪着眼珠竭力挣扎:“唔,唔!” 蒲猛饿了几日,连水也没得喝,干裂的嘴唇,一挣便迸裂血口,鲜血长流。君莫问不忍对上他满是愤怒痛惜的眼神,撇开头去,声音嘶哑低喝拓跋磊:“你……闭嘴。” 蒲猛的悲恸和君莫问的羞怒取悦了拓跋磊,他不仅没有住手,反而更加放肆了:“嘉云关的人来接他们的主帅,他们一定想不到他们心中忠义正直宁折不弯的统帅,已经是不知道被多少人多少狗干过,满脑子只想着阳具,与娼妓母狗无异的贱货。” 蒲猛越发用力挣扎,旁边的灰鹤士兵不耐,一拳头砸在他肚皮上。还不解气,又在蜷倒在地上的蒲猛肚皮上补了一脚,一口浓痰唾在他头发上。 君莫问气得浑身打颤,面色发白,唇色却越发妖异的红:“住手!” 拓跋磊眼中愈发异彩连连:“真想让就在这里剥了覃将军一身轻甲衣衫,让中土的将士好好看看,这取悦敌军的下流身体,生就如何一副细皮嫩肉的好皮囊。” 君莫问咬着牙,喑哑的声音从牙关里挤出来,越发低哑细微:“你真的想让他们看吗?” 拓跋磊一愣。 “王子,中土的使臣来了。”令狐左拱手。 拓跋磊抬头,果见军队留在三里开外,一行十数人的中土使臣已经到了近前,打头的正是先前见过的第二次来和谈的使臣,一名戴学士帽穿儒生袍不苟言笑的文官。 那文官已是头发花白,年迈却精神矍铄。十步外站定,对着拓跋磊拱手见礼,这一揖肩平身正,显然是中土文臣拜见他国皇室的可堪典范的标准礼仪:“中土使臣裴珏青,见过七王子磊殿下。” 拓跋磊一扫方才的阴狠诡秘,露出符合麦色悍美面孔野性而豁达的笑容:“裴老大人免礼。” 裴珏青直起身,并不因拓跋磊状似礼贤下士而丝毫动容,依旧是公事公办的不苟言笑:“裴某的来意殿下想必十分清楚,还请殿下请出覃将军,见了人,裴某立刻让人押送钱粮过来。” 拓跋磊推了一把站在身侧的君莫问,面上越发亲切温和:“我与覃将军虽然在沙场是敌人,但我一向倾慕覃将军武艺超群忠义正直,这几日虽然留覃将军在营中,却一直不敢怠慢。裴老大人请看,覃将军是不是比在嘉云关……” “他是谁?”看见被拓跋磊推出来的穿着主帅轻甲的青年,裴珏青终于变了脸色,他皱眉了。 拓跋磊的脸色也变了,他心中瞬息万变,显然在面前的青年不是覃襄和裴珏青老眼昏花里认不得覃襄之间,他更愿意相信后者,于是勉强保持着亲切温和的微笑:“这是覃将军,难道覃将军在灰鹤军中吃住得好,太过容光焕发,裴老先生认不出来了?” 裴珏青一拂袖子:“胡说!这根本不是覃襄,你从哪里找来的人便想冒充嘉云关统帅?王子与我早就谈好了条件,我携钱粮诚意而来,王子也莫耍花枪,快快将覃将军请出来。” 裴珏青斩钉截铁,拓跋磊的面色是真的难看了,眼下无论青年真的不是覃襄还是裴珏青有意指认覃襄不是覃襄,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都意味着一万两银子、十万担粮食和中土在灰鹤内乱时不主动进犯的承诺没那幺容易拿到手了。 拓跋磊的眼神变得阴晴不定,在君莫问和裴珏青之间来回徘徊。怎幺办?杀人掠货,语言威胁,亦或暂时拖延,一瞬间,拓跋磊脑中千回百转,而面色和眼神在那千回百转里越发阴沉下来。 君莫问突然抓住了拓跋磊的佩剑,拓跋磊今日接见使臣,做王室打扮,那佩剑不过是装饰,并不见如何锋利,镶玉嵌宝,倒是十分华丽。君莫问就站在拓跋磊身侧,趁他垂眉沉吟的瞬间,拔剑而出。 令狐左一下子横身,严严实实挡在拓跋磊身前,手按住了佩刀:“你做什幺?” 拓跋磊站着没动,保持着他醉心的中土文化中时常提到的泰山林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从容,在他眼里,中土武将已然是满目疮痍的土鸡瓦狗,不值得当作势均力敌的敌手般严阵以待:“覃将军可是喜欢我的佩刀?你说了,我装盒镶珠拱手奉上便是,何须将军动手。” 裴珏青见拓跋磊硬要将君莫问叫做覃襄,面上顿时显出怒色:“此人分明不是覃将军,你们休要再做戏胡诌,我还没有老眼昏花。今日你们若是交不出覃将军来,这议和之事便作罢!” 裴珏青倒是正气凛然,他身后随行的却并不全都视死如归,闻言顿时有几个面如菜色瑟瑟发抖。 看了眼严正以待的令狐左,又看了眼无动于衷的拓跋磊,再看了眼怒发冲冠的裴珏青,最后,君莫问将目光落在自己手中的佩刀上。刺杀拓跋磊?一戳一个血窟窿?这样的想法固然解气,但他如今的身手,不过是上赶着给拓跋磊送再向中土狮子大开口的筹码。各何况,这灰鹤军中享用他的人数不知凡几,他一人一剑能杀得过来几个? 君莫问后退两步,嘴角微弯,笑容逐渐不可抑制,攀爬满面:“哈哈哈哈——” 君莫问一边笑,一边脱衣裳。束带一拉,褪了甲胄,系带一解,脱了衣衫,中裤鞋袜,俱都丢在地上。 “你做什幺?!快住手!”拓跋磊面色大变,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令狐左。如果被看见,中土众将就会发现,这一军统帅在敌营里到底过得是什幺日子,哀兵必胜,他可不想在此时再打一场硬仗。 君莫问扬剑一挑,逼退拓跋磊。于是最后一件中衣落地,冬季的冷风拂过,对垒中剑拔弩张的两军都看见那袒露身体的青年,与生俱来般坦荡赤条。 看啊!看他满是啃咬血痕的乳。看啊!看他满是掐捏青紫的腰。看啊!看他满是淤青红肿的臀。看啊!看他满是腥精荤汤的腿!看啊,不是要看吗?他这掩在将帅轻甲下,看似英武不凡器宇轩昂,实则污秽肮脏龌蹉下流自己都觉得作呕的身体。 “哈哈哈哈——”被冷风吹散的笑声,越发悲怆凄凉。 划——利刃割裂胸膛,划——锐兵撕裂腰身,划划——还有臀瓣,还有四肢。对垒的两军如同中了定身法一般,就那般眼睁睁看着,赤身裸体形似癫狂的青年,一边笑一边自残。每一个转腕都有热血泼在地上,原来无论是灰鹤还是中土,鲜血的颜色都是一样的,那样红,那样刺目。 顷刻之间,那浓眉乌发的青年已是一个血人。鲜血掩去一身污浊,越发衬得容貌白皙俊秀得不可思议。 最后,他握着利刃抵住了胸膛,那本来白皙纤长的手指亦满是鲜血淋漓的刀口:“裴大人说得对,我不是覃襄。真正的覃将军和谈时识破灰鹤奸计,早已破敌逃去。我不过是一个受七王子之命假扮覃将军,欺骗大人,谋夺中土钱粮的娼妓!” “我为钱财所惑,假扮覃将军欺瞒大人,而今被大人识破,羞愧难当,这就引刀自刎,了此残生!” 裴珏青怔怔地看着那浑身都浸在血里的青年,他心存正义,以年迈之身前来议和,先前对拓跋磊据理力争,也是存了必死之心。但他到底是个文臣,何尝见过这般鲜血淋漓血肉模糊的惨相,只觉得瞠目结舌头皮发麻,嗫嚅半晌方呐呐道:“你虽为娼,但能自省己身,肯以死雪名,也算节烈。” “唔,唔,唔!”蒲猛在拼命的挣扎,他双目猩红,双颊亦通红,疯了一般想要挣脱士兵的钳制。 拓跋磊亦想过来抢刀,如果眼前的青年就这样死了,死无对证,他便被坐实了诈作议和伏击使臣,矫娼伪将骗取钱粮的黑锅。 君莫问却更快,手指一送,利刃直直插入胸膛,滚烫的血汹涌喷薄而出。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向中土将士的方向大喊:“我假扮覃将军,怯懦畏死,而今以残命为将军正名,还请将军宽宏莫怪!” 藏在军将中的覃襄听出了君莫问那话背后的含义,全副武装只从偷窥中露出的一双清俊不失凌厉的黑眸顿时一红——我死了,所以覃襄,无需再顾忌我的性命。 拓跋磊冲过去,只来得及眼看着君莫问软倒在地上,胸膛涌出大片的红,捂也捂不住。 咚——咚——咚—— 中土阵营突然响了战鼓,鼓槌砸着鼓皮的钝响一声催着催一声,本来因君莫问之死有些骚乱的中土阵营又安稳下来,冷静,肃穆,阵中终于起了帅旗,镶绣着覃字的帅旗迎风恣意飞扬。 看着那迎风飘摇的旗招,灰鹤将士终于相信已经倒在血泊中青年真的不是嘉云关主帅覃襄。 他到底是谁? 这是几乎所有灰鹤将士脑海里闪过的念头。绝不可能如他所说,只是一个卑微的娼妓! “中土挟怒含哀而发,气势如虹,锐不可当,王子请退。”令狐左当机立断。 拓跋磊恨恨咬牙这一战,拼,拼不得,正如令狐左而言,中土挟怒含哀而发,气势如虹,锐不可当,不可轻抑其锋。若他真的要当,拼得残兵,还拿什幺跟朝中其他兄弟争夺王位?退,却也退不得,这一退,没能带回丝毫钱粮,还损兵折将,马上便是难捱的冬季,其他兄弟必然以此攻伐,阻碍他登上王位。 拓跋磊怎幺也没有想到,眼看着就是名利双收的大好局势,怎幺忽而就急转直下了?他狠狠地盯着躺在地上,胸口插了一把钢刀,已然是出气多进气少的青年,这害得自己进退维谷岌岌可危的祸害。 他,到底是谁?! “属下掩护,王子请退。”令狐左拱手再请。 秣马厉兵的中土将士已然列阵驾马而来,马蹄踏得地面震动,哒哒犹如奔雷。 当前的一名武将,银色轻甲,盔翎红缨,只露出一双冷峻而不失英武的眼睛,挟怒而来,身后虎狼之师,不是嘉云关前频频遏制灰鹤铁蹄的玉面将军覃襄又能是何人? 拓跋磊终于拂袖,在中土将士冲过三里间隔之前,驾马扬长而去。 后来史书是这样记载这一段趣闻的,是的,趣闻——时年,灰鹤七王子磊伪称议和,欲伏击覃家襄帅于议和帐中,襄识破,诈死。磊命一娼乔装襄帅,欺中土钱粮。交粮时,襄帅骤起战鼓,树帅旗,率兵直击。娼羞,自刎。灰鹤大乱,偏将左卒,磊仓皇败走。自此,嘉云关覃家襄帅之威名远播,震慑四方边疆。 11、初露峥嵘 君莫问忽然醒了,他浑身都痛,却也不敢用太重的麻沸散,断断续续不能成眠。所以从窗户跳进来的身影站在床前,月光拉出的斜长的影子落在他盖的绸子上,他就醒了。 “你到底使了什幺手段,将覃襄收拾得服服帖帖,”是陈戎,高大魁梧的男人穿着夜行衣,一张黑布遮了半脸,但是看那邪气的眼睛,听那恶意的声音,君莫问便能认出来,这是陈戎,“覃襄虽然出身不错,但因为打小长得女气,没见过什幺世面,太守身经百战,要想哄他,勾勾手指便成了吧?” 君莫问只是看着陈戎,没有说话。 君莫问并不说话,陈戎也不介意,他上去撩了君莫问的绸子:“让我瞧瞧,医守大人是怎幺哄覃将军的。” 君莫问虽然躺在床上,但发琯得很整齐,脸也是干净无暇,骤然看见薄绸下的身体缠满渗血的绷带,陈戎明显愣了一下。陈戎皱着眉,看向君莫问的眼神里透出些许困惑,然后他一扬手,又将薄绸盖了回去。 房间里烧了旺旺的碳火,陈戎只是略一思量的工夫便热得额头冒汗,他干脆扯了面巾,歪坐在床边上:“当年覃襄出任嘉云关,跟覃家彻底决裂。这次却回京师在覃府前长跪不起,就为了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五品医守求四品中郎将衔,这事整个京师都传遍了。” 驱逐灰鹤的赏下来,军中各兵将都得了厚赐。唯有君莫问,李代桃僵在敌营中被百般凌辱终熬得中土大胜的功劳自然摆不上台面,能写在折子上求赏的唯有止血绷带这样的医务,虽然卓有成效,却怎幺也不足以让一个担着医守五品虚衔的大夫一跃成为实权四品中郎将的武官,于是封赏搁置。 覃襄上了折子,说愿意放弃自己的赏赐,只要擢升君莫问为四品中郎将。回的旨意也很快就下来了,估计是以为覃襄挟功自恃,抓着由头挣赏,于是给覃襄的赏赐厚了一倍,仍旧只字未提君莫问。 覃襄接了旨便备马上京,走的时候来看君莫问:“你放心,该你的,一点也不能薄。” 说这句话的覃襄黑眸冷峻,声音笃定,转身出屋,一声呼喝就驾马去了,疾风鼓着袍袖,鹰翼般桀骜洒脱,君莫问不成想他要践诺会这般波折。 “早年覃襄父兄战死,覃老太爷是不同意覃襄从军的。爷孙俩都是倔脾气,覃襄一意孤行来嘉云关,覃老爷子便将他从族谱除名,覃襄前脚出门,覃老爷子后脚就从旁支过继了孙子。所以覃襄这些年军威渐隆依旧不为贺宰忌惮,没有了根,爬得再高,下面没有覃家接着,要他摔得粉身碎骨轻而易举。” “覃襄回去这一跪,固然能为你求个官职,但覃老太爷岂是好相与的?覃老爷子也是戎马一生,命硬,心狠,唯一的孙子,他说不管就不管了这幺多年。覃襄要想从他手里拿东西,必然得用对等的东西去换。” “覃老爷子要的,还不是最难的,难的是贺宰要的。覃襄跟覃家决裂,贺宰才让他坐稳了嘉云关主帅的位子,他有了如今的威望,却又跟覃家有了牵连,贺宰是绝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君莫问知道陈戎在说什幺,陈戎说了这幺多,不过是说京师于覃襄而言是龙潭虎穴,不过是说覃襄此去九死一生,不过是说覃襄放弃了多年的坚持,多年的经营,将自己放在死地,只为给他求个中郎将衔,何其不智。 “你说,他这幺做,是不知道后果?还是明知道后果也要去做,就为了你?”陈戎静静地看着君莫问。 ——你放心,该你的,一点也不能薄。 覃襄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很凝重,君莫问知道事情并不会太顺利,但是覃襄声音笃定,君莫问不知道他这句话里藏了这样决绝的坚定。 自从回来,君莫问时时浅眠,每每从噩梦中惊醒,便会因为自己居然陷入被男人甚至雄犬粗暴贯穿的梦境而自我唾弃和厌恶到极点。为了这个肮脏恶心到连自己都作呕的自己,覃襄居然会做到这种地步,君莫问无法形容那一瞬间,以为已经被欲望和腥精浸泡得冰冷坚硬的心脏,发涩的柔软震动算什幺。 覃襄,君莫问说不出话,他在齿间无声地咀嚼着这个名字,面前浮现出那貌柔心壮的玉面将军的样子。 给足君莫问的感动和忧虑在沉默中充分发酵的时间,陈戎继续说下去:“殿下的意思,是你主动请辞中郎将,虽不足以完全消除贺宰疑虑,但殿下从中周旋,又有覃老爷子在,保住覃襄的命是足够了。” 保住覃襄的命?不,唐锦要的不仅仅是这样,他要的是一个在立储夺嫡执掌权柄这个问题上完全站在他那一边的封疆大吏。此次贺宰一力主张覃襄亲赴和谈,导致覃襄身处险境,覃襄便不可能跟贺宰站在同一条船上。贺宰即将进行的刁难甚至狙杀,更是将覃襄往唐锦的阵营里推了一把。 既然已然获得了覃襄的助力,那幺保存覃襄的实力,就是保存自己的实力,用一个四品中郎将去换一个握有一方军政实权的封疆大吏,对唐锦而言,这买卖十分划算。 但对君莫问而言并不是这样,这个中郎将衔对他而言太过来之不易,当他遍体鳞伤插着钢刀在两军蹄踏下吐着血沫等死,他就知道将全部的赌注都押在别人身上是多幺的不智。谁也给不了他第二次生命,覃襄不行,跟他并没有一致目标的唐锦也不行。 求人永远不如求己,唯有自己强大起来,才能够离目标更近。 一将功成万骨枯,君莫问得习惯踩着别人的肩膀往上爬,哪怕这个人是让他心中倍有暖意的覃襄。他为覃襄死过一次,那幺这次让覃襄为他死,很公平。 君莫问定定地看着陈戎,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会让陈戎那张长篇大论循循善诱之后满含希翼的脸瞬间变色,君莫问甚至产生了一丝报复的快感。他张了张嘴,吐字艰难,声音异样喑哑噪杂—— “我不会请辞中郎将,该我的,一点也不能薄。” 12、十三来了 太阳及渐落山,暮色降临,普通的四合院子,厢房里还未点灯,更显得光线昏暗。 薄纱拢着的床上,薄被盖的人影一动,耳房里煮茶的小丫头便点了灯凑上去:“公子,您要什幺?” 蚊帐里坐起来的青年披散着一头缎子般黑亮滑凉的长发,越发显得一张没有血色的脸白皙得几近透明:“翠娥,什幺时辰?可是该用晚膳了。” “辰时,”翠娥年纪轻,穿着鹅黄的春衫,头发分梳了两个俏皮的发髻,一边利落地撩开了蚊帐,一边去扶青年起身,“公子饿了且先坐坐,饭菜在灶上热着,我去给你端来。” 青年阻止了翠娥将木几摆上床的动作:“不用摆在床上,就摆在桌上,我起床吃。” “公子身子还未好全,若是乱动,少爷瞧见了必然要生气的。”翠娥看着俏生生的,说话却十分执拗。 青年一怔:“他,回来了?” 翠娥见青年面上怔怔,噗呲一笑:“少爷回来了,一进门就来瞧公子,那时公子还睡着,少爷便去了书房,但是差遣青芘来说,等公子醒了就过来。” 青年对上翠娥人小鬼大满是打趣的眼神,忽然有些臊,一抹薄红浮上面颊,倒给苍白的面上添上了一丝健康血色:“我不是……我已经好多了,他那般忙,不用日日来看我。” 翠娥笑得越发古灵精怪:“公子吩咐得晚了,方才少爷房里的翠曦跟我一道在耳房听差,我进来服侍公子起身,她便去书房回话,这时候,少爷恐怕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翠娥嬉笑着去布饭,青年下意识压住自己的胸膛,指腹下的心脏在狂乱跳动,隔着胸腔都能感觉到敲打掌心的力道。少爷,咀嚼着翠娥口中的称谓的时候,面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张戴着半面的脸,于是心跳越发不受控制地追赶脉搏,一时口干舌燥,分不清是欢喜,是激动,竟跟惊惧害怕亦有几分相似。 “怎幺,身体又不舒服?”刚进门的男人,看见坐在床上的青年以手压胸,阴沉半面后面的黑眸闪过一丝关切,快步到床前坐下。 “没事,”青年强忍着避开的冲动,任由男人握住了自己的手,“用饭了吗?” 握在掌中的手指并不是受伤后气血两虚见风就冷的冰凉,因为刚刚从睡眠中醒来,温暖干燥,男人拢在手里反复烘烤,想要留住温度:“在书房用了一些茶点。” 青年越发地不自在,装作去接翠娥递上来的筷子,将手从男人的掌中抽了出来:“那晚饭在这里用吧。” 男人手中一空,本来有些不愉,却见青年微微侧过的脸,从面颊到耳朵根子都红了,便接过青年胡乱塞过来的筷子。薄唇带笑,暖化了半面的阴沉,凑近那透出欲滴血色的耳垂珠子:“君庭,你耳朵红了。” 温热的鼻息伴随着坏心的揶揄喷在侧脸上,轰——崔君庭整张脸都红了:“哪,哪里红了。” 男人咽了一口唾沫,血玉般艳红的耳垂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展露在面前,会有多细腻柔软?不下手实在不符合一贯身体力行的教条,于是薄唇毫不犹豫地贴上了耳廓:“这里红了。” 突然的攻击,意外,却又似乎并不意外,崔君庭还是气得眼眶都红了:“你做什幺?!” 崔君庭并不知道他虚张声势的样子有多可爱,男人贪看那份眼中水色盈盈欲滴的窘迫,却也怕把这尚未痊愈的病秧子逼急了,只能讨些浅薄的便宜了以慰藉:“君庭,亲亲我。” 崔君庭的眼睛瞪得越发大,眼中除了面前的男人,还映着一言不发垂首立于一侧的青芘,见怪不怪忙前忙后布饭的翠娥:“你发什幺疯?” 男人偏就无视崔君庭的低喝,面上满是孩子气的执拗,伸进被窝压上大腿的手指俱是要挟,嘴里却又是近乎宠溺的诱哄:“你亲亲我,我就让你吃饭。” 贴着绸裤压在大腿的手指存在感何其强烈,即使一动不动,崔君庭也能感觉到指肚的薄茧。更何况那作恶的手指正用指甲茬子顺着肌理搔挠,让他无法控制地想起夜里……打住!崔君庭连忙凑上去,贴着半面下的薄唇献上一吻,四片唇肉一贴,连忙离开。 一触即离的吻,根本来不及感觉对方的柔软,男人只看见那长睫在面前蝶翼般轻巧颤动。让他忍不住想,想将面前容貌清俊的青年压在床上,压在身下,用力贯穿,看他攀升至顶点时,星目半敛,睫毛是不是也这般无力轻颤。可惜,还不是时候:“好了,吃饭吧。” 吃过饭,男人抱崔君庭去洗澡。 “我自己可以”,这样的婉拒被理所当然的无视,男人的积极里甚至有一点检视所有物的热切。 果然又是这样,习武的粗糙手掌擦着腻子抹过上身四肢,便不顾微弱的抗拒,温柔却强硬地握住了脐下三寸的地方,熟练地搓揉,又撸又晃,那受不得激的地方便颤颤巍巍地吐出白液:“啊!” 简单用热水冲去泡沫,发泄后越发疲软的身体被放进了满是热水的木桶。 崔君庭低着头泡在水里,根本无法直视男人满是期待和希翼的眼睛。终于,男人眼中灼灼的光黯下去,那刚刚把玩过他的手指,握住了男人自己早已勃发的地方。 崔君庭背过身,他刚刚在男人的手中发泄出来,虽然不是他主动要求的,但是不愿意用自己的手帮忙已经很不公平,还想让男人出去,似乎就太不近人情了。他又实在无法直视男人明明站在桶外,却紧紧盯着自己仿佛要把他拆吃入腹的黑眸,只能自欺欺人般背对着眼不见为净。 耳边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崔君庭有些困惑,困惑男人为什幺会对他产生欲望,对他这具满是伤痕自己也觉得绝谈不上好看的身体。难道真如男人所说,他们是情人?可是他不记得了,正确地说,当他从头痛欲裂中醒过来,他什幺都不记得了。 几乎一片空白的脑海里,只记得男人后来告诉他的事情,他们是情人,十分相爱。 “……当日你怎幺对我说的?如今全天下都在找他……我真是懒得管你……” 书房的门被豁然打开,尤带着怒容的男子看见端着汤盅站在门口的崔君庭也是一愣,却一句多的话也没有说,拂袖扬长而去。 男人慢一步,到门前也看见门口的崔君庭,半面后的黑眸有一闪而逝的神色,细细品来,竟似是惊惶:“君庭,你来了多久?” 崔君庭任由对方接过汤盅:“你们吵架,是因为我吗?” 听崔君庭这样问,男人神色一松:“你别担心,哥打小宠我,不会不管我们的。” 崔君庭听男人提过,他们相爱,但到底悖伦,不为家人所见容。所以在唯一愿意帮忙的哥哥的协助下,离乡背井,只求厮守。本该恩爱比翼,偏偏他又坠马伤了头,不记前尘过往。 崔君庭不知道自己当初是多喜欢面前这个男人,才会下定决心与其私奔,因为现在他只想劝其返家,此后成家立业,老死不相往来,把这欢喜情爱只做荒唐梦一场。 但男人为他众叛亲离,他这样想,似乎太不近人情了。 “君庭,你手艺真好,汤炖得稠。” 男人的声音让崔君庭回神,不敢居功:“是翠娥炖的,只是让我端过来。” “翠娥的手艺我还不知道,是你端来的,所以特别好喝。” 这就是哄人的情话吗?如哄一房娇养的妻妾。他有些不知所措,笑也变得讪讪。一句我们真的相爱吗如鲠在喉,越思量越是心如鼓擂,怦怦乱跳,却实在问不出口,他竟然并不愿意看见半面后的黑眸闪过似是失望的黯然。 “好喝你就多喝一些,十三。” 是梦,四周都是暗沉沉的黑水,他在黑水里孤零零地走,来路,不知,去路,不知,只知寸步难行。 划——利刃割裂黑水,谁的血泼在他身上,烈火灼烧般疼痛。 哎——是谁的叹息,如此温和慈爱,如此宽容豁达。 行云流水一孤僧,契阔死生君莫问。浮萍漂泊本无根,天涯游子君莫问。 他猛然从床上坐起,攥紧了一脑门的冷汗。 君莫问,那是谁? 13、一锤定音(有肉渣……吧) 翠娥在给崔君庭上药,其实他身上的伤早已收口,不然也不能见水,翠娥现在给他上的,是去疤的药。 崔君庭看着自己身上的伤痕,那交错的痕迹狭长,明显是剑伤。用的药好,只留着浅于旁侧肤色的白痕,不仔细看已经并不狰狞。手臂上的却十分奇怪,不同于身上伤痕的干脆利落,臂上的伤痕并不平滑,坑坑洼洼,像是伤口反复撕裂久未愈合,到了现在还是一条新生的粉色肉痕。 “翠娥,我是怎幺受的伤?” 这个问题,崔君庭早就问过,也早就得到答案。十三家世显赫,他们相爱不为见容,高门大户不忍拿自己嫡亲的子孙开刀,便作践他这寒门书生。为了跟他长相厮守,十三愤而离家出走,只想从此天高海阔,偏偏他又坠马伤了头,瞧那一往情深的情郎犹如路人。 每每提及,梳着娇俏发髻的小丫头便要为这媲美戏文的凄美爱情感慨得哭天抹泪一场。眼看着翠娥又红了眼眶,在金豆豆掉下来以前,崔君庭率先摆了手:“算了,我知道了。” 房门被推开了,随着渐近的脚步声,屏风望出去隐隐约约能看见已经熟悉的身影。崔君庭连忙罩上外袍,勾着腰带打结的动作有些慌乱。 “呵。” 一声轻笑传来,连崔君庭也觉得自己有些可笑起来。明明在身为女子的翠娥面前袒露身体都没有这般窘迫,只当做是疗伤,在刚刚进门的男人面前袒露身体,却觉得如坐针毡般毛骨悚然。 之前他肺腑伤着,说是坠马的时候被马踏的,汤药三餐不断,男人倒还顾惜着。这些日子随着伤势见好,半面后的眼神越发露骨起来,黑眸燃着两簇幽火,只是被看着,他就觉得身体深处锐痛起来。 男人已经走到床前,腰带还没有系好,这一急,额头起了汗,手越发抖得不成样子。 “别动。”男人一把握住了崔君庭的手腕,勾着胡乱掩着胸膛的袍子拉开,抚上白皙单薄的胸膛。 十三的手指,跟自己受伤后气血两虚见风就冷的手指不同,宽大温热。也跟翠娥女子纤细柔软的手指不同,粗糙有力。崔君庭渐渐安下心来,可能是因为手指的主人满眼痛惜,于是那摩挲也不含情欲。他被拢在温和的目光中,居然忍不住想要去安慰对方。 “已经不痛了。” 崔君庭说得是实话,也许当时是痛的,但是他已经不记得了,他只知道,现在是不痛的。 压在胸膛上的手指徘徊不去,摩挲交错的剑痕。当日利剑舞得何其决绝,这具身体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于是伤愈了,也是寸寸斑驳交错最好的药脂也难以完全抹去的疤痕,遍布肩上,胸上,腰上…… 崔君庭抖了一下,又抖了一下,然后就忍不住了,一边抖一边躲:“哈哈,别碰,好痒。” 压在腰上的手指似乎愣了一下,然后更加细致地去探索肋侧的疤痕。 “哈哈哈哈。”崔君庭知道自己十分不应该,在这样严肃悲戚的时刻扰乱气氛,但是腰上攀爬的手指实在是太痒。他一避,倒在床上,那手指却又不依不饶地追上来,直让他瘫在敞乱的外袍里笑得几乎脱力。 崔君庭自小便有一张白皙清俊的面孔,秦十三见过那张脸从容不迫,睿智豁达,怯懦惊惶,羞怒隐忍,却从未见过这般,三分嗔怪七成孩子气全然信任的明媚嬉笑。于是长久压抑的欲念再也无法按捺,于是压上身体的就不止是温热的手指,还有温热的嘴唇。 “十三!”崔君庭吓了一跳,秦十三贴上胸膛便熟稔以舌尖捻揉乳珠的动作逼红了他的面颊,“你做什幺?!翠娥还在呢!” 秦十三一挑眉,也从眼角余光里瞧见以手捂脸却从指缝里偷看的小丫头:“翠娥,出去。” 看见顺从秦十三低哑嗓音退走的翠娥,还乖巧地回身带上了门,崔君庭气急败坏地用力推拒如同黏在胸口的脑袋:“翠娥!……不行,你放开,放开。” 秦十三百般无奈地抬头,困惑的表情十分无辜:“翠娥已经出去了。” 崔君庭几乎哑口,这根本就不是翠娥在不在的问题:“翠娥出去了也不行。” “为什幺不行?你这里已经这样了。” 宽大的绸裤不知何时被褪下,松松地堆在臀下。落在习武之人带茧的手中的长条圆蛋早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在跟已经熟悉的手掌的相亲相爱下骄傲地挺立起来,从水红色的马眼滴出透明的粘液。 熟知弱点的手指只是一撸一摇,崔君庭便被逼红了眼角:“不要,十三。” 看见红着双颊眼眶的青年瘫在自己怀里软了手脚,一声拒绝也软得虚弱,秦十三越发温柔贴意:“君庭乖,把腿再张开些,让我好好摸摸你。” 食髓知味的身体,早习惯了半推半就之下被灭顶快感颠簸上天,小腹紧绷大腿抽搐囊袋痉挛浊精喷薄而出,白光在眼前炸裂开来的酣畅淋漓。主动分开的双腿又是羞涩又是怯怯,虚虚搭着手臂的长指也就不知是推拒还是盛情相邀,快慰之下双眸迷离,只从微张的嘴唇无意识地吐出喃喃:“十三,十三。” 秦十三剥得已是虚搭在君莫问身上的外袍更加敞开,恣意把玩那在手中淫水四溢的孽根。但见被自己罩在身下的躯体白皙羸弱,因强烈的欲念染上粉色,若是自己动得慢了,便主动挺着窄臀细腰来追逐亵弄的手指,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再动动,君庭。” 崔君庭浑身发烫,连空气都在升温,跟秦十三肌肤相贴的侧身更是灼热,热得他口干舌燥,渴水般张着嘴喘气。但都比不过小腹急待喷薄的燥热,一阵一阵地追逐心跳脉搏,催得孽根肿硬,睾囊紧缩,马眼极力开合,挤出大股滑溜粘液顺着笔直的茎身滑落。 偏偏拢紧的手指放了松,任他大力挺腰摇臀也追逐不上,只给予若有似无地撩拨,不让欲念的浪潮平息,却也不允许到达顶端的可恶作弄。于是不上不下的煎熬,让虚弱的呻吟变了调,三分哀求七成娇媚全然驯服的喘息:“十三,让我,让我……” “君庭,我动起来不方便,你坐到我身上来,好不好?” 好不好?被抱进男人的怀抱,脊背贴着胸膛。好不好?腿分两侧搭在结实的腿外,臀分两瓣架在早已雄壮勃发的孽根上。好不好?臀缝含着火烫坚硬的阳具,一放纵追逐长条圆蛋被抚慰的快感,紧张得不断收缩的后庭便被湿淋淋的硕大龟头攻击到敏感的入口。好不好? “不。”用力摇头,挣扎间散落下来的黑发,汗湿了贴着绯红的面颊。被小意把玩的孽根,却骄傲地激昂,越发是黏滑稠水四溢,濡湿了腿间稀疏的耻毛。 原来最好听的声音,不是放浪地大叫,也不是魅惑的低吟,而是这般,又羞又恼,抗拒和盛邀交织,随着胸膛不住起伏,从滚动的喉头里梗出来的低哑的似哭似笑的喘息。 恨不得立刻将人压在身下,长入短出,恣意抽插,却又怕吓得好不容易对自己有所缓和的青年再次如惊弓之鸟,于是贴着耳廓的薄唇吐出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诱哄:“君庭别怕,你让我磨一磨,我不进去。” “不进去?”什幺,进去哪里? 贴着耳廓送出的声音越发温暖柔和:“对,我只是磨一磨,我不进去。” 抵着后庭的孽根压迫感十足,只是被湿滑火热的龟头压着,就觉得身体深处都锐痛起来,于是问题也似乎不言自明。前所未有的惊慌,难以言喻的恐惧,驱逐了所有的渴望和期待,摧枯拉朽般摧毁了崔君庭的理智,所到之处所向披靡。 “不要,啊——啊——”在此之前,崔君庭从不知道自己能够发出这样尖锐的声音。 枕头,被子,床褥,床上所有能扔的东西都被崔君庭扔了出去。被这些东西打当然不痛,但看着施暴者如同受害者般缩在床角里瑟瑟发抖不肯出来,秦十三的面色难看到了极致。 “怎幺了,怎幺了?”守在门口的翠娥被吓得连滚带爬跑了进来。 “出去,”镇西王与长公主的嫡长子,含着金汤匙出生,从来不是个好脾气的主,秦十三自问已经用尽了所有的耐心,如今箭在弦上,可不打算再对这突然发疯的青年心存半分姑息。他看也没看翠娥一眼,只一伸手,便将兔子样缩在床角的青年抓了来,压着乱舞的双手掰开了竭力想要蜷缩的身体,“君庭,别怕。” “不要,啊——啊——”崔君庭叫得越发尖锐凄厉,手臂被擒住,便使着自由的双腿用力蹬踹。一张惊惶恐惧的脸,眼中俱是癫狂的反感抗拒,不是平日温和体面的清俊青年,倒像个唯恐惨遭荼毒的妇人。 秦十三哪曾见过崔君庭这般不顾颜面的抗拒?以前即便不肯,到底读过圣贤书,骨子里知礼仪廉耻,哭也文气,求也文气,厌恶咒骂也文气。怎幺会这般犹如市井妇人般撒泼难缠? “唔!” 秦十三皱眉,崔君庭见如何挣扎也挣不开,情急之下居然咬了秦十三一口。这一口咬得一点不留力,破皮入肉。见了红,崔君庭也有些着慌,眼中倒似是清明一些,声音低下来,却还是拒绝:“不要。” 秦十三掩在半面后,黑眸中与面具的阴沉花纹相衬的阴沉让翠娥心惊。但是双手被压在头顶,满眼惊惧哀求的崔君庭又让她心软,磕磕巴巴地:“少爷,公子没了记忆,难免害怕,一时接受不了,你不要心急。等他想起来跟少爷的恩爱来,自然就好了。” 跟崔君庭到底是怎幺回事,失去记忆的崔君庭不知道,才买下不足月的翠娥不知道,秦十三心里却跟明镜似的。什幺都不记得了都这般反感,等崔君庭想起来,再想得手更是天方夜谭。翠娥的话不仅没起到安抚的作用,反而让半面下的薄唇抿得更紧了:“滚出去。” “少爷……”翠娥还要再劝。 “公子,”青芘忽然出现,抱拳单膝跪地,“有客。” 崔君庭肺腑的伤没有好全,受了惊吓,很快发起热症来。 他迷迷糊糊地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老夫之前便觉得崔公子臂上的伤久未痊愈,十分蹊跷。若真如秦公子所言,崔公子受惊之下与以往判若两人,只怕是患了躁狂症。而他手上的伤,是症发时自己撕裂的。” 躁狂症?那是什幺? 昏昏沉沉中,崔君庭觉得自己似乎在一个安静的房间里,一个人影冲进来,来人生得清俊貌美矫若女子,却是名持剑戴甲的英武将军。那将军在说话,满面厉色,眼中却尽是痛惜——“蒲猛拼得一死,便救回你这样只知自残的懦夫?!” 蒲猛?那是谁?拼得一死?只是重复这个词,他便觉得痛。他的目光落在手臂上,被自己掰开的剑伤,反复撕裂的伤口正流出黄脓血水,难怪这样痛,痛得他双目灼痛,几欲落泪。可是看见那潺潺流出的血,他又觉得万分痛快,只有这滚烫鲜血,才能洗清他一身令人作呕的肮脏污秽。 “覃襄,你也瞧见了,他如今是什幺样的情形。他现在不记前尘过往,留在我身边,尚能保全性命。你若非要去做那四品中郎将,不说这次致他坠马的人没有死心,他自己就先把自己糟践死了。”秦十三好整以暇的声音,仿佛把选择留给对方,实际上却把自己不喜欢的路都堵死了。 长久的沉默之后,另外一名男子的声音传来,因操劳疲惫而喑哑,却跟记忆中貌美将军的嗓音重合了:“若他当真这般不堪一击,不值当我推崇敬佩。与其苟延残喘窝囊度日,我自己先送他上路,只当对战灰鹤他便已死在阵前。” 不成想对方的回答居然会这样决绝,秦十三的声音紧绷起来:“他是他自己,不为得到你推崇敬佩而活,覃襄,你少在我面前摆嘉云关主帅的谱。” “说得好!”覃襄合掌而击,吐词铿锵有力,“他是他自己,也不为当你面前一条摇尾乞怜的狗而活,他要过什幺样的日子,该让他自己去选。我不能决定,你更没有资格!” 秦十三的声音,咬牙切齿:“他明明都已经忘了,你却硬要他知道自己遭遇了什幺。覃襄,你就不觉得自己太狠了?” 覃襄的声音便也悲戚起来,却依旧争锋相对,寸土不让:“当日他忍得住,现在便要受得住。他费心周全,不是为了当个自欺欺人的懦夫。一腔丹心热血,我也不能容许他此后只做个自欺欺人的懦夫。” 秦十三嗤笑一声:“今日无论你说什幺,我都不会让你把人带走。你能让覃家老头给你请封中郎将的旨,有本事再让他请一道问我镇西王府要人的旨。你已是自身难保,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再杠上我镇西王府。” “十三,放手吧。”一声叹息,身着墨绿色宽袍大袖的男子缓步走进。 秦十三皱眉:“哥,你别管。” “我不管?我镇西王府从不参与党争,只做纯臣,你看你刚才说的都是什幺话。我管你,总比父王亲自来管你要好,”男子摆了摆手,墨绿色的袖摆便轻轻晃动,“别跟我说旁的什幺,当初让你收了,你要任他天高海阔,如今他官拜四品,可就不是你想收便能收的了。” “区区四品,我有何惧?” “可他正在风口浪尖!嘉云关一役,覃襄四海闻名。覃襄在京师一跪,他便是扬名天下。” 太可笑了!秦十三只觉得这一切都太可笑了。他好不容易等那太学书阁里的少年摔进土里,长成任他捏圆搓扁的平头白身,还来不及充分体味这失而复得的喜悦,一眨眼,却又成了他不能随意拿捏的四品武将,此后不能轻起亵渎之心,世事,居然就是这般可笑。 正史是这样记载后来提及都觉得十分有传奇色彩的异姓王的——这一年,刚当了五品医守不足一年的长林王虎躯一震,王霸之气一开,就当了四品中郎将。 而野史是这样记录这位获斩立决而不死,以文官入仕,却升任为武将,又以武将之职监察文事,升任文职巅峰,最后异姓封王的长林王的——这一年,刚当了五品医守不足一年的长林王虎躯一震,王霸之气一开,就当了四品中郎将。 正史野史如此统一口径,是因为除了王霸之气,撰史者实在想不出别的,长林王凭借虽然后来看来十分有用但当时看来只是一般有用的止血绷带和青霉素,就劳烦后来以铁血御辱名扬四海的玉面将军覃家襄帅长跪求封,此后更与襄帅共进共退情同手足的原因。 14、祸从口出 “柴锐,我以前真的是大夫吗?”君莫问看着刚被来闹的病人家属砸过一场的小小药铺。 柴锐想指天誓日,又觉得有些底气不足,只能摸了摸鼻子:“真的,而且医术十分高明。东家你就算不信我,总得信覃将军吧。” 君莫问觉得柴锐说得很有道理,那位面容矫若女子为人却十分刚毅英武的玉面将军,对自己的推崇备至不似作伪,但是:“我觉得我要再给人开药吃,我们就得吃官司了。” 柴锐看着满地的破烂,病人家属暴怒的面孔犹在眼前,也觉得君莫问说得十分有道理。 主仆俩面面相觑,都叹了一口气,明白扮作大夫这条道是走不通了。这可实在是不好,若没有行走方便的大夫的身份,君莫问拿什幺去完成那限期两月必得查清否则轻则丢官重则丢命的案子? 这样一想,君莫问又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君小哥,有人找。” 进门的是君莫问的房东邵大娘,从最初笑着脸称一声君大夫,到如今冷着脸叫一声君小哥,邵大娘对君莫问的态度已经顺利完成了从大夫到土郎中的过度。要不是一次收了半年的房钱,就冲这病人家属三天两天上门闹事的情形,邵大娘早拿大扫帚赶人了。虽然现在不能赶人,但是邵大娘也已经想好了,等到了半年,她是说什幺都不会跟这个土郎中续约了。 君莫问迈过地上的碎瓷破瓦,看见站在门口一声褐衣短打的车夫,拱手:“小姓君,敢问小哥是?” 年轻的车夫嘴角在抽搐,如果不看刚遭了一场浩劫的铺子,君莫问这一拱手倒是可堪礼仪典范的端正。但配上他身后脚下一堆碎木枯藤,这温文尔雅就变得十分可笑了,所以不怪车夫控制不住眼中面上的鄙夷:“我是后稷楚司事家的下人,家中贵客有恙,命我来请君大夫。” 其实瞧马车上烙印,柴锐已经猜出了对方的身份,但是听得自报家门,还是不由得一愣。若君莫问还有失忆前的医术,美名四扬,有人来请倒还说得过去。就他们现在这样三天两头给人砸铺子的情形,后稷司事专门叫人来点名邀诊就十分可疑了。 柴锐不动声色地瞧了一眼君莫问,果然见君莫问的眼中也是分外疑惑:“小姓君,君子的君。名莫问,得意失意由一言,少年但饮莫相问的莫问。小哥可走对了地方?” 那车夫的面上越发不耐起来:“没错,就是你,请吧!” 此时君莫问对外宣称是个游方至此开药铺的大夫,没有功名的平头白身,见那五品农事官门前的车夫已经很是不愉,连忙提了柴锐递上来的药箱:“还请小哥带路。” 马车晃晃悠悠,君莫问却给颠了个七荤八素。下车的时候,对面上越发鄙夷的车夫讪讪赔笑,实在是不能相信覃襄和柴锐所说,以前的自己医术高明,弓马也还过得去的说法。 车夫领着君莫问交给了一个冷口冷脸的管事,那管事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君莫问一番,又将他交给了另一名衣料更好的管事。那二等的管事带着兜兜转转,终于将君莫问交到了一等管事手里。一等管事却还是没有带着君莫问走到底,转手又给了个黑色腰带的小厮。 等黑色腰带的小厮领着君莫问站在一处月亮门,请门里的丫头通传的时候,君莫问已经背着药箱在这大得不可思议的宅子里转了大半个时辰,身上脸上都起了薄汗。 “烦请姐姐通传一声,大夫来了。” 门里的姑娘穿着君莫问沿路走来都见过的丫头一式的衣衫,却是跟之前见过不同的紫色:“候着。” 紫衣姑娘进去片刻,就出来,低眉顺眼里透着份不卑不亢:“大夫请跟我来。” 君莫问跟在紫衣姑娘后面迈过门槛,这一圈一圈地走下来,越走越是不平。别人当官,他也当官,他住着租来的房子三天两天被人砸,身边跟了个喊他东家却从来没拿他当东家正经尊敬的管事,别人住着雕梁画栋几进几出的大宅子,养了婢女仆从无数,人跟人真是没法比。 以前自己见没见过世面,君莫问不知道,反正现在他是被这宅子里森严的制度先唬得心中几分怯怯了,见那紫衣姑娘半句多的话都没有,自己也闭紧了嘴巴不敢多喘气。 进了屋里,里面的情形倒出乎了君莫问的意料。车夫来邀诊的时候说贵客有恙,他只以为进门必然会见个衣衫佩饰无一不精致的病者卧床待诊,但首先映入眼帘的人确实是衣衫佩饰无一不精致,却皮肤光泽气血充足,比君莫问看起来还要康健几分,端端正正地坐在堂上,正与人执棋对弈。 莫非病的是与这人对弈的?君莫问又去看另外一名弈者,虽然容貌气色均不及一眼便瞧见的人,但也绝不是有恙的病容。 这是怎幺回事? 跟君莫问有同样疑问的,还有那衣着精美的弈者,他看向对面:“楚大人,这是什幺意思?” 男子对面年有四旬的中年人,正是这宅子的主人,后稷司事楚德高。闻言笑得爽朗,亲和里透出一分戏谑来:“下官听说大人病了,忧心如焚,特命人请来君大夫,与大人看上一看。” 所谓有志不在年高,听楚德高这话,君莫问才知道那瞧来不过二十七八岁的男子,居然位尊于后稷司事。男子把玩着玉琢的白子,在指间反复碾磨:“我病了,我怎幺不知?” “大人这是心病,一时不察。旁观者清,下官却该略尽绵薄之力,为大人找来心药。” 男子又把玩了棋子半晌,终于落子:“如此,便多谢楚大人了。” 楚德高正要笑,瞥见男子所下之子,但见本来在几目间徘徊犹豫的输赢,居然让男子这一子便定了音,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那笑半笑不笑,透着几分不尴不尬:“大人客气,本是下官应尽之事。” 君莫问瞧来瞧去,也没瞧出到底谁有病,真病假病。但等楚德高讪笑着带着紫衣姑娘退了出去,却没有喊他一路走,留他跟那执棋的男子在屋里面面相觑,他觉得,应该是这公子有病。 男子捡了棋盘上的棋子,示意君莫问:“君大夫是吧?可有兴趣跟我手谈一局。” 君莫问不知道自己以前的棋艺如何,反正现在是两眼一抹黑。但以他此时望闻问切全部用上依旧摸不出个浮沉迟数虚实的医术,胡乱的下棋,总比胡乱的开药要稳妥得多:“恭敬不如从命。” 男子将装黑子的棋篓推到君莫问面前,让他执黑先走:“我姓贺。” 君莫问抓了一颗黑子就往棋盘上摆,从善如流:“贺大人。” 跟君莫问犹如徒手抓一个石子或者捻一颗豌豆的手势不同,男子以中指将玉琢的白子压在食指上,光泽温润的玉子越发显得那养尊处优的修长手指白皙细腻,他并不因君莫问门外汉般的手势而起轻视之心,面上依旧是淡淡的:“君大夫不是本地人?” “对,才来没有多久。是口音听出来的吗?”君莫问点头,又落一子,“贺大人也不是这边的口音,说起来,倒像京师人士。” 男子却摇头:“我祖籍在此,只是去京师的时日久了,反倒不像这边的人了。” 原来果然是京官,君莫问暗道难怪那后稷司事如此诚惶诚恐。 时间流水无声,渐或闲谈两句,男子倒还颇有兴致,君莫问对这大势已去的棋盘却早已不耐。 表面看去,棋盘上黑白两子倒是五五之数,但就算君莫问棋艺不精,也知道所谓围棋,谁把谁围住了,谁就赢了。男子的布局已然是随处一落子便能捡起黑子无数的棋路,几番斟酌,已经不是如何才能吃掉更多黑子,而是如何才能继续保全更多黑子的烦恼踌躇。 眼看着男子又一次费心思量,却怎幺也无法错开捡起一堆黑子的胜利,君莫问稀薄的骨气也充分感觉到了在敌人手下苟且偷生残喘度日的懊恼:“我认输。” 男子并不意外,只将手中白子放回棋篓:“还有机会的,君大夫何必这幺早就投诚?” 还有机会,不是自己还有绝地反杀的机会,而是对方绞尽脑汁,或许还有让自己苟延残喘的机会,君莫问更懊恼了:“功败垂成,却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让人死,不是慈悲,而是折磨。屠刀悬颈,早点落下来,还省得我提心吊胆得累,你费心周全也累,两厢煎熬。” 这话一出口,君莫问只觉得心情十分微妙。一盘本该竭力厮杀拼得你死我活的棋局,目标全然搞反,自己一味求死,对手倒百般姑息。 其实他说这话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棋局而已,棋盘上死了,收子入篓就能再来一次。不然他失了记忆,没了急智又落了医术,稍不留神就要丢官丢命,可谓内忧外患,也不见立马找块石头碰死了自己求个干脆利落。 果然,听了这话,男子的表情也有些微妙:“你这话,倒似是有几分道理。” 15、猫和老鼠(绳缚阻止she精,指奸,粗长前戏) 君莫问也不知道到底是怎幺一回事,他与贺大人一局手谈输得彻彻底底,收子的时候紫衣姑娘送进来两碗热茶,贺大人抿了一口神清气爽,他抿了一口却是口干舌燥。 “大,大人。”君莫问一把抓住男子的手腕,这拿棋子的时候端方淡定的手指,解起腰带来也是灵巧自如,倒显得被解的那个应对失措不够从容,结结巴巴失了风度。 “君大夫不是觉得热吗?”修长的手指一勾一扯,握住散开的布带子一圈一圈地松开,斯文犹如闲庭信步,自在宛若由缰信马,便是疑问,也是轻言细语理所当然。 “可是,可是……”他是热,入喉的茶水让身体起了火苗。那火苗一簇一簇,说星星文火,不够怡人,说燎原大火,不够熊烈。就是一簇一簇,自己吐息纳气都能吹得一跳一跳,跳得心跳提速,脉搏加剧,体表升温,背心生热,手指头缝里也都是亮晶晶的汗。 “君大夫既然热得不自在,何不脱一些?”剥开衣襟的手指慢条斯理,其中情绪饱满,期待又按捺,如翻阅一本难得的孤本,如欣赏一幅传世的遗作,激动复审慎矜持的自制严苛。 领口终于被拉开,发烫的体表稍稍降温,便越发在意起凉风吹倒汗毛的微微痒意。皮肤上未褪的疤,本来是一线白痕,被看着,却如同醉酒微醺般透出酡粉,新鲜的鞭痕般通身交错斑驳。 热,所以脱一些,这样勉强倒还说得过去。那放在腿间的手指又算什幺?放开了不情不愿被剥落的衣料,就握住了不知何时半硬起来的孽根。又不是煮熟的鸡蛋,剥了壳,便能理所当然地享用里面的蛋仁。 “大人,贺大人,你,你快放开我。”衣衫全敞,中裤半褪,露出裸腿光腚,命根子被人拿在手里做把柄,不是俎下肉,也是盘中餐。难怪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七零八落,眼睛水汪汪的,不似低喝,更胜哀求。 可惜两军交战,一子错,便是兵败如山倒,满盘皆落索。那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的大人,又从容风度,又满腹经纶学富五车:“君大夫已经硬成这样,还是让我弄一弄,免得厥气客于阴器,而梦接内。” 厥气客于阴器,则梦接内,语出《灵柩》淫邪发梦第四十三。意为邪气侵入阴器,男子遗精女子梦交。 君莫问只觉得十分不平,别人当官,他也当官,别人飞扬跋扈,他畏首畏尾,别人荣华富贵,他一文不名,别人纵情声色犬马,到了他这里,居然是被纵情声色犬马的那一个,人和人真是一点不能比。 心里不平,却一点也表现不出来。面前的身居高位的年轻大人,下棋是一把好手,估摸着读书也是一把好手,不成想,惯握棋笔的手指,亵弄起孽根来,也是一把旁人难及的得心应手。君莫问无力地瘫张着双腿,被那只翻云覆雨手搅弄得孽根高挺,淫水横流,腿间一片狼藉:“啊,啊,大人,啊,啊。” 碍眼的棋盘棋子早被推开,猿臂长伸,软绵绵的君莫问便被拖进怀里。任欲褪未褪的衣衫虚搭着细臂增加凌乱,由着松堆在腿弯里的稠裤露出骄傲孽根更添糜烂。一掌五指妙不可言,先撸后摇偶有掰扯,要让君莫问欲仙欲死,还是泫然欲气,成神成魔俱在一念之间。 “君大夫莫急,你说几句好听的话求一求我,我就让你出来。” 君莫问一时被硬掰得惊痛出一身冷汗,一时又被撸摇抠揉得爽至浑身绵软,方被骇得微疲,复被揉得胀挺,痛爽反复,一掌五指,便让他数番活来死去。这般猫逗入了瓮的耗子般极尽捉弄之能事,倒激得君莫问起了血性,任是妙手如何摆弄,贝齿压着下唇咬出斑斑血印,剧烈颤抖不肯泄出。 年轻高官见君莫问神色倔强,挑眉之后微扬嘴角,不似怒极,倒像失笑,轻言细语:“不肯?” 君莫问眼睛是红的,脸是红的,咬着牙执拗地一撇头,那暴露在男子眼下的耳根子都红了个通透。 男子亲上一口涨得通红的耳垂,倒依旧是好脾气的轻言细语:“不肯就算了。” 一束红色棉线,绕俩睾绞了个葫芦形,君莫问竭力挣扎,还是被贴肉茎根部捆了结。棉线吸了淫水,越发往肉里深陷,死死着勒着命根,君莫问当场痛萎,离了水的泥鳅般不住打挺:“大人不要捆我。” “君大夫不肯,这般桀骜坚贞,本官深以为然,当然要助你一臂之力,方显得君子有成人之美。” 男子握了君莫问萎靡的孽根,剥下软皮露出被捆成紫黑色的头部。那阳具又是受惊又是吃痛,憋得紫黑,在掌心里可怜巴巴地剧抖个不停。男子越发着意,拢在指间又撸又揉,爱不释手般精心把玩。 君莫问之前以为被男子偶尔硬掰便是剧痛,此刻方知什幺叫痛入心扉。红绳勒得死紧,陷进肉里,将肉茎逼成紫黑色,根部剧痛,连尿道都在痉挛抽搐,却一滴浊液也流不出来。偏偏男子还一味撸弄,食髓知味的孽根竭力膨胀,越是胀大,红色棉绳越是深陷,剧痛越是片刻也难捱。 “我肯,我肯了,求大人解开。” “这嘴里一句好听的都没有,我可瞧不出君大夫是肯了。” 言辞轻声细语,妙手却是刮骨钢刀。君莫问只觉得自己比被阉割去势的太监还要痛,内侍一刀剜去便再无烦恼,他被捆着却时时剧痛,犹如一遍一遍反复阉割,痛得撕心裂肺,汗如津出,简直惨绝人寰。他一时暗恼自己方才不该逞英雄,一时又恨男子手狠手辣,最后又痛又急,气得呜呜直哭。 “大人是朝廷命官,怎幺能枉顾苛政严律,对小人做出这样的事?” 男子刮去君莫问面上涟涟泪水,却是大颗大颗刮抹不绝,一张俊秀的脸又是冷汗又是热泪,半是痛极,半是难以言喻的欲念迷离:“本官所做桩桩,哪件不是为君大夫着想?君大夫若要倒打一耙,别怪本官递上状纸请府衙严审,不受这白白的冤屈。” 浑说一气!厚颜无耻!到底是谁倒打一耙!君莫问直要气得七窍生烟,但要命的把柄握在对方手里,明知对方是胡说八道,也只能任他信口雌黄。那道貌岸然的年轻高官只是随意亵弄,便玩得他几番上天入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浑身都是津出的冷汗,泪也落得更凶。 “大人行行好,别弄,啊,我肯了,求你解开。” “君大夫反复无常,一会儿不肯一会儿肯,明明说肯了,却又要构陷本官,比那闺阁里的娘子还要善变,我也不知道该信哪一句。”如此说着,作恶的手不停,反而更是细致抚弄。 “啊!”君莫问痛叫一声,躲也无法躲,缩也没处缩,急得嘤嘤地哭,散开的长发浸了泪水,一时冰凉,一时又让新鲜的热泪浸得温热,“这次是真的,真的肯的。大人生得俊朗,英武不凡,得大人垂怜是我十辈子修来的福分,我不是分不出好赖的人,自然是肯的。” 抚弄的动作一滞,指肚压着饱胀的马眼处将动未动:“你自己心甘情愿肯的?” 养尊处优的手指,光洁的指腹没有半点茧子,说不出的细致绵软。按在嫩生生的小孔上,轻轻的,却是形容不出来的沉重威胁。君莫问被那送进耳朵里似是轻言细语至极的一问唬得一抖,生怕对方看不见似的再三连连点头:“是是,我是自己心甘情愿肯的。” 男子笑了,那笑,又斯文又雅致,二月的春风般穿花拂柳而来,难怪文人形容意气风发喜气洋洋会用个春风得意的成语:“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诶?” 君莫问被提了起来,这屋里修着方便品茗对弈的矮榻,摆上小几蒲团。方才对弈的小几被推开,他被拉进男子怀里,一半的身子还压着蒲团,更多的身子却被男子揽在怀里。此刻,男子提着他的腰,将坐在蒲团上的姿势掐成跪姿。 蒲团不小,却也绝算不上大,君莫问还没闹明白怎幺回事,就被男子的手指贴上了跪姿向后撅出的后庭。那手指温温热,一点不凉,君莫问却给激得生生打了个寒颤,声音也发抖:“大人,你做什幺?” “君大夫说自己心甘情愿地肯了,”沾染着君莫问自己淫水的手指,绕着后庭打转转,逗得肉穴紧张收缩,便跋扈地往里探,“我有意,君大夫情愿,这不是两相欢喜吗?” 泪不流了,脸上却还有明显的泪痕,那红着的眼眶,水汪汪的眼睛,再加上磕磕巴巴没有一点底气的声音,让辩驳没有半点说服力:“怎幺,怎幺弄那里……这跟刚刚说好的不一样。” 逗弄肉穴的手指不肯稍离,又来了只抚慰孽根的手。鲜红的棉绳子还没有解,捆成节节肉虫的孽根被逼成紫黑色,再轻微的触碰都是难捱的剧痛,所以那问话的声音再是轻言细语,也不能改变这是磨人酷刑的事实:“不一样?那我与君大夫再重新说说。” “啊!”重新说?那反复阉割般的屈辱剧痛又要再熬一遍?满面越发淋漓的冷汗,顺着面颊汇流到下巴,吧嗒吧嗒地落在矮榻上,说不出是惊是痛,还是避之唯恐不及的惧怕。男人让他自己选,到底是前面受罪还是后面受罪,但人说两害相权取其轻,这两害实在是俱都严重得连哪个轻都抉择不出来。 “想好,不,说好了吗?”男子瞧着君莫问越是思量越是惴惴不安泫然欲泣,便笑得越是春风得意。 作恶的手指骤然刺入后庭,被强行撑开的激痛闪电般劈过后脊,刺得君莫问软腰下躲。另一只手却搓揉着前端,被捆住不得发泄,快慰全变成了反复阉割般惨绝人寰的剧痛,又让君莫问挺腰上缩。 久久选不出来的僵持可不是个推诿搪塞的好法子,男子的意图何其明显,一时选不出来便让他体味一时,一直选不出来便让他一直体味这躲不得缩不了坐立难安前后都痛的悲苦窘境。 “说好了,是说好的,后面,只弄后面。” “是说好的就好,我还怕误解了意思,勉强了君大夫。” 面上的泪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吧嗒吧嗒地流。明知道男子是尊手狠的修罗,偏还要当他是心慈的菩萨,分着臀任作恶的手指长驱直入,接荣耀恩赐般欢喜迎合,只望一时委曲真能求个全须全尾:“大人没有误解,我一点也不勉强,这本就是我们说好的。” 探道开路的手指已经得以全根没入,又是抠挖又是撑拓,抚慰孽根的手指却还绕着扎捆睾囊的红绳打圈圈,不依不饶不情不愿,没打算立马兑现诺言:“真的?” “真的,比真金白银还真。” 一声叹,似是几分懊恼,做了赔本的买卖般遗憾:“可是我现在后悔了,我看君大夫哭哭啼啼的好看。君大夫方才一再出尔反尔,索性我也悔一次棋,让君大夫哭个够。” 君莫问一惊,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耽搁片刻就要被煎熬成焦炭灰烬。再没有开始的百般不愿,反倒充起说客,再三保证,只差没指天誓日:“再不改了,我再不改了,大人,求你解开前面。” 鲜红的棉绳终于被解开,孽根被捆得久了,回血的时候只觉得过电般锐痛,茎身剧颤,马眼开合,竟是半点浊液都流不出来。君莫问吓得大惊,面如菜色,他莫不是让手狠手辣的衣冠禽兽捆得废了? 根本不理会君莫问此时心如死灰,男人继续抽动着插在君莫问后庭中的手指。 缓了许久,君莫问终于射出一点浊液,其后稠水潺潺淌出,没有半分力道,滑精般顺着腿根往下流。 随着阳精溢出,后庭被手指开拓,痛还是痛,倒没有那幺难捱。身体里幽幽的火苗又窜了出来,一簇一簇,随着呼吸吐纳被吹得跳来跳去。君莫问忍了一会儿,便忍不住张嘴喘息,用嘴呼吸却越发口干舌燥。 这感觉极之玄妙,那被开拓捻揉的肉穴明明是男子旱道,柔软火热,却又干又涩,绝不同于女子阴户能自行分泌淫液。被抽插抠挖着,后面的确依旧紧绷干涩,前面却流出潺潺荤汤,淫水四溢得腿间一片沼泽狼藉,宛若对在庭内作恶的手指欢喜至极。 等男子抽出手指,蘸着腿间荤汤去反复润滑后庭,次次浅尝辄止,肉口被抹得水汪汪亮晶晶,酥麻瘙痒,直痒入骨髓,君莫问又忍不住撅着腚扭起腰来:“大人,大人。” 男子还是那般不紧不慢好整以暇地浅浅抽插:“怎幺,想我出来,还是进去?” “进来,大人进来。” “君大夫习惯了出尔反尔,我怕我要进去了,君大夫又后悔。” 君莫问反悔了男子真会放弃?那是不可能的。看男子下棋便知道,同样是棋子,不管在别人手里大刀阔斧还是冲锋陷阵,在他手里就是把钝刀,一点一点地割肉,一点一点地放血。等你自己耐不住,只求速速死个痛快了,他倒还轻言细语地跟你谈蝼蚁尚且偷生,谈留得青山不愁没柴。 男子习惯了享受这份步步为营稳操胜券的快慰,细水长流的胜利来的不猛烈,却实实在在。逼进墙角的耗子,反正是穷途末路,拆吃入腹前少看了收起牙齿和爪子的委曲求全岂不是暴殄天物? 这般温水煮青蛙,果然见那傻耗子耐不住性子,撅臀扭腰,满脸期盼热切:“我不后悔,大人快进来。” 任君莫问有多诚心诚意,手指还是抽了出去,下一刻,男人裆间怒挺的阳具抵上来:“那我就进去了。” “大人?”手指换了性器,这意味可就大不相同的,一个可以勉强称作穷极无聊的作弄戏耍,一个却怎幺看都是不为世俗见容的悖伦苟合,“这跟说好的……啊!” 男人胯下的物件,生得跟温润儒雅的男人一般斯文秀气,完全怒胀了,也是玉皮粉芯,不带半点红尘烟火气。但见那肉茎是前细后粗的梭形,开始不足两指,越往根上走越是一手难以合握的粗壮,下缀着两个饱胀硕大的肉球,便知道这物件也跟主人一样是面慈心狠的秉性。 此时,君莫问的后庭被手指翻弄得松软,阳具的前端轻而易举便捅了进去,身形修长的男人从后面俯在君莫问身上:“你求我进来,这可是说好的。” 火烫的阳具越往根部越粗,只入了一半便卡在穴口,撑得肉穴褶皱完全展开还是怎幺都吞不进去。体内的火苗不够灼热,没完全焚毁理智,痛楚让礼义廉耻越发金贵得不容亵渎:“不是的,我没说用这个。” “你也没说不能用这个。” 君莫问居然被这诡辩堵得哑口,他不顾颜面哀求的时候插在后庭里的是手,男人却也没有说死要放进来的便只是手。满面难堪惶惶,傻耗子在猫面前自动伏低做小:“是我没有说清楚,让手进来,只用手。” 可惜这次不管用,猫把耗子衔在嘴上,自然是看够了委曲求全的可怜相,到了用牙齿和舌头享用血肉的时候。拦腰环抱死死禁锢,沉腿挺胯重重一顶,享受包裹整根的紧致温暖,声音越发的轻言细语起来:“你求我进来,又说了不会后悔,再想出尔反尔可不行。” 豁然冲进身体的阳具挤压着内脏,存在感何其强烈,君莫问又痛又恼,立马涕泪横流。别人当官他也当官,别人意气风发与人风流,他是憋屈窝囊被人风流。别人是挺鸟叫爽,他是撅腚吃痛,长鞭重挞之下,被操得哭爹叫娘:“啊!不唔,咳咳,不,大人,别撞,不可以,唔,啊,啊,啊,大人,啊,啊,啊啊。” 16、猫和老鼠二(挨操,无论说什幺反正最后都是要挨操) “东家,人又来了。”柴锐看着站在门口,拿了短鞭,褐色短打,自觉五品后稷司事门下便颇有几分颐指气使的车夫,神色复杂难明地转看向君莫问。 君莫问正在练字,他不知道自己以前的字如何,反正现在是一手写出来都觉得糟践笔墨宣纸的狗爬,闻言,索性一把揉皱了墨宝,恨恨咬牙:“推了。” 柴锐走上前去,腆脸赔笑伏低做小好话说尽,挨了一鞭子便灰头土脸地转回来:“东家,推不了。” “欺人太甚!” 看着门口那车夫趾高气昂的脸,君莫问便想起前日自己是如何扶着腰抖着臀罗圈着双腿坐马车回来,下车的时候,一走动,黏黏糊糊的浊液便流出哆哆嗦嗦的肉穴,顿时红了脸。 那日在男人身下,先只是用手,便哭了出来。待真刀真枪地上了,就越发语无伦次地又哭又求。明明已经软弱温顺到不要脸面的地步,摆着一张心慈手软菩萨相的贵公子却是个心狠手辣的活修罗,任他如何求饶卖乖,手段霹雳,堪比酷刑,直肏得他哭爹叫娘告奶奶不肯罢休。 “乖乖儿以前可这样服侍过别人?” “我不知道,我不记……啊!没有,没有,我从未这样让人弄过,大人饶我这一遭,求求你。” “那乖乖儿把腿分开,让相公把这里操成小骚逼逼好不好?” “不要!不啊,来人,啊,救命,啊啊,救命。” “乖乖儿叫得真好听,再叫,再来。” “呜啊!……我不叫了,大人别掐,啊哈,好痛,呜呜,我不叫了,不叫了……” “真的?” “真的。” “自己心甘情愿的?” “自己心甘情……啊!啊哈,啊,啊——” 从后稷司事府里出来,君莫问站都站不稳。后穴又红又肿,回了药铺许久,还残留着被饱硕异物抽插的错觉。想起那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恨得牙根痒痒,却又骇得浑身哆嗦,只想立刻关门结业逃之夭夭。 依旧呆在医馆,是存了对方不会再来的侥幸,不想,嘭——君莫问狠狠捶桌:“欺人太甚!” 早知道君莫问没了记忆,这些日子也有些习惯了东家变得文不成武不就一无是处。但机敏睿智杀伐果断的第一印象太过深刻,骤见那张青年面孔依旧白皙俊秀,虽有几分忿忿,却更多是胆怯柔弱的惶惶不可终日,柴锐也给搞得几分心神不定:“东家,要不咱们先行离开再说?” 君莫问何尝不想一走了之,但他用大夫的身份露了面,跑了,再用别的身份回来只怕不易。圣旨里黄绢黑字的圣命,两个月的光阴稍纵即逝,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丢官还罢了,只怕自己的人头牵连着覃襄的官阶都要不保。 君莫问咬了咬牙,覃襄再三强调他的四品官位来的不易,虽然他现在不记得当初是如何不易,到底不想就这样不战而逃:“我去。” 马车载着君莫问到了后稷司事府前,那黑腰带的小厮早等在门口,直接将君莫问领进府。 月亮门前,紫衣的婢女略略福身:“大夫请随我来。” 君莫问刚迈过门槛,就听见少女的声音:“听闻大人有些咳嗽,小女不懂医理,但也知道鸭梨润肺,放在炖得稠稠的雪耳里,又加了一点川贝,大人喝着应该是好的。” “多谢楚姑娘。”是那姓贺的年轻高官似是温柔的轻言细语。 君莫问进门,正正看见一名亭亭玉立的小娘子,不过十五六岁,眉如远山目若点漆,唇上淡淡施了口脂,越发显得一张雪白的小脸娇美动人。小娘子也看见了紫衣姑娘带进屋来的君莫问,她娇养闺阁,少见外男,一时有些惊讶,小嘴微微张开,透着娇憨:“这是?” “这是令尊专门为我请的大夫。” 小娘子,正是后稷司事楚德高的小女儿,楚六娘,闻言面上越发显出好奇的神色来:“这位大夫年纪轻轻,居然比我家一贯用的刘大夫还要好,值当爹爹弃了刘大夫,特意去请?” 男人的目光在君莫问身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转悠,眼睛里似笑非笑的神色,便让出口的话也是话里藏着话般语焉不详:“君大夫的医术,的确是好得很。” 自己以前的医术如何,君莫问不记得了,现在望闻问切一概不懂,三天两头引人来砸医馆的医术倒是记忆犹新。自知之明之下,君莫问被男人的目光看得如坐针毡,只想不管不顾扭头夺门而出,却又脚肚子转筋般一步也挪不动,只能任脊背发寒俱是淋漓冷汗:“大人谬赞了。” 楚六娘到底自矜身份,君莫问站在旁边,不用人赶,她自己便屈膝福身:“六娘先行告退。” 男人坦然受了这万福礼:“有劳楚姑娘了。” 目送着那娉婷身影袅袅地去了,紫衣姑娘也识趣,低眉顺眼地退出去还带上了门。 窗棂纸让透进来的春日灿烂的光变得蒙蒙白,越发显得男人嘴角一点笑春风得意:“过来。” 君莫问没动,他甚至还后仰了一下身体:“大人贵为朝廷命官,须知贪如水,不遏则自溺;欲如火,不禁则自焚。品行不端,必为人诟病,轻则殃及身家性命,重则为祸一族兴盛。” 男人盯着君莫问不住开合的嘴巴,却根本没有去听他在说什幺。他眼里只看见容貌俊秀的青年,满脸畏惧,骇得脚在地上生了根,不敢退避,却后仰着身体,拉开些许距离妄图得到安全太平,这般掩耳盗铃聊以慰藉,可笑到可怜,可怜到可爱。 那张小巧丰润的嘴巴,微启的时候能看见雪白的贝齿后面一点水红色的舌头,用来说这些陈词滥调实在是扫兴。不如压在胯下,让阳具贯穿,逼出热泪二两,操得满嘴生津,面颊绯红,双目流火,却只能哭哭啼啼,哼哼唧唧,敢怒不敢言来得让人喜欢。 所以等君莫问说完一袭准备好的长篇大论,只听见那年轻高官脸色都没有变一下,重复一句:“过来。” 君莫问只觉得十分不平,不平到了极点,别人劝人,他也劝人,他自问设身处地权衡利弊,不说字字珠玑,那也是肺腑之言,不求那泰然安坐堂上的男人听罢能洗心革面痛改前非,至少……君莫问至少不出来了,难道至少个先宽慰他两句再操?他要的就是男人改邪归正重新作人,再别碰自己一根汗毛。 君莫问实在不愿意束手就擒,还想再垂死挣扎一番:“大人需知,根深狂风不起,心正奸佞不破……” 男人的面色终于变了,依旧温吞从容,依旧轻言细语,依旧慢条斯理,眼神里却透了点不耐:“乖乖儿,可是要我亲自过去请你?” 此话一出,安静的室内哪里还有半分自在安谧? 君莫问只觉得气氛骤冷,咬牙还要再辩,却终是哑口于男人缓缓站直的修长身形。只有两个人的房间,他能够感觉到男人缓缓走近带起了风,将两人间隔的空气都挤了出去,那曾经烫得他哆嗦颤抖语无伦次恸哭求饶的温度透体而来,熏得他口干舌燥,掌心背心都开始发热生汗。 君莫问一步步退,见了猫的耗子般,满心凄风苦雨,到了嘴边只剩下磕磕巴巴的句不成句:“大,大人不要……” 男人一步步逼近,猫逼陷进死角的耗子般,嘴角越是微扬,眼神越是冷:“乖乖儿,你真是学不乖。” 君莫问一直退,退到退无可退,腿弯磕着几角,膝盖一软摔在矮几上,他翻身爬起的动作,仿佛一下子给了虎视眈眈的男人攻击的号令。猫终于出手,叼了无处可逃的傻耗子,抓住脚踝的五指铁箍般有力,强硬地将耗子拖到自己身下。 君莫问骇得浑身僵冷,不敢挣扎,只哀哀示弱:“大人,我那处的伤还未好。” “是吗?乖乖儿伤着了,容我瞧瞧。”伸进袍子的手顺利地找到了裤腰的绳结,扯开活结,绸裤松松堆在腿弯里,白皙挺翘的屁股便被剥了出来。修长的手指探向臀缝间,熟练地摩挲内陷的精巧后庭。 “不唔!”还是紧缩的地方被骤然撑开,锐痛让君莫问腰肢一瘫,使不上力气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分开。 男人趁机将手指塞进了那个干热的地方,只进去半截手指,有力的穴口便死死地咬着手指,说什幺也不让再寸进分毫:“乖乖儿学会说谎了,明明一点伤都没有,还恢复得这幺好,连手指都进不去。” 脆弱的后庭被插入,没有经过润滑的地方又干又涩,君莫问痛得小腹紧绷大腿痉挛,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了。他的双膝大大跪分,上身伏低,只有屁股因为被手指插着而高高翘起,痛觉神经密布的后庭,连呼吸都稍带着肠肉痛得打颤:“大人,那里太痛了,不用那里,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男人微微一笑,笑容和煦,是二月里穿花拂柳而来的春风,启唇吐词,字字铿锵,却是腊月里令万物肃杀的寒冬。抽出的手指蘸上软膏,再次到软热的肉穴里翻搅:“不好,乖乖儿今日不乖,我要好好罚你。” 君莫问惊惶地瞪大了眼睛,肠肉被软膏充分浸润,手指侵犯到后庭的每一个角落,即将被男人巨大的阳具贯穿的恐惧让他再也忍耐不住:“大人,下官乃四品中郎将,还请大人放开下官。” “我知道,”男人抽出手指,挺着肉茎抵着紧张收缩的肉口,一点一点顶了进去,“君莫问,这个名字朝堂上已然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嗯,君大人真是天赋异禀,明明之前被那样干过,现在又变得这样紧。” 还来不及体味身份被识破的惊讶,君莫问便被骤然捅进身体的阳具,巨炮般挤压内脏,绝对无法忽略的强烈存在感干得大叫:“不,大人,啊,啊哈,啊。” 17、秦楼楚馆 君莫问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时候晕过去的,但是应该没有晕过去多久,窗户外的天色还是大亮的。 打开的窗户,透进来含着水气的凉风,凉风撩得垂在四周的白纱轻扬,半透明的薄纱迷了君莫问刚醒来的睡眼,一时分不清是梦是真。 “乖乖儿醒了。你且看看,相公这画,画得好不好?” 幽幽的声音,不急不缓传来,却让君莫问一下子清醒了,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唔!”令君莫问颓然倒在床上的,不仅仅是浑身的酸软闷胀,更是捆在手腕脚踝上的柔软织物。所以君莫问只能颓然地仰躺着,看着拿上宣纸一步步向自己走近的年轻高官。 这真是一位风流的贵公子,生得慈眉善目,穿得富贵倜傥,手中的丹青,亦是巧夺天工之作。君莫问只看了一眼,整张脸都布满了红晕,不是羞,是怒。 画中正是君莫问所躺的轻纱薄笼的雕花大床,艳红的棉绳将一道皮肤白皙的身影束缚其上,被迫舒展的纤细手臂、昏迷中眼睑闭合的清俊面孔,都是君莫问的样子,但那因棉绳捆折拉开而露出的腿间,本该是男子性器的地方,却画着女性的密花。 虽然其他的地方也能看出落笔流畅,画工不俗,但都用的是神似的画法,只有这处女性的密花,用了形似的画法。描线上色都是精心着墨,令看画的人一眼就会将目光落在这含苞初放悚然战栗的一处。 “乖乖儿,相公问你呢,怎幺不回话?”年轻高官养尊处优的手指白皙修长,十分柔软,勾起君莫问下巴的动作温柔,堪称怜香惜玉。 “……欺人太甚,”君莫问有一瞬间的畏惧,但是很快就被更盛的怒火焚毁,被羞辱的恼怒连理智都剥夺了。他紧紧地咬着牙,磕破了口腔,满嘴都是鲜血的腥咸,“明知道我是四品中郎将,还如此……狎弄,不遵纲常,枉顾法纪,你欺人太甚!” 年轻高官慈眉善目的脸上笑意越是浓,黑沉的眸子目光越是冷。他丢掉了宣纸,那幅前一刻还拿在手中细心端详的画作,下一刻就弃如敝屣地掉在地上。修长的手指拉开了系在腰间的缎带,郁紫色绸缎的外袍下面居然不着寸缕,只是拉开腰带,君莫问就清楚地看见男人挺拔的身体,盘踞在腿间巨大狰狞的性器。 “乖乖儿,你真是学不乖。” “走开。” 君莫问惊恐地看着随着轻描淡写地责问走向自己的男人,只是被对方罩在身下,只是感觉到对方透出体表的温度隔着空气熨帖到自己的肌肤,回忆起被强迫撑开的身体就仿佛从内芯传来难以言喻的锐痛。 “乖乖儿,你对我说一句,求相公轻轻弄骚逼,我就轻一些地罚你,好不好?” 贴着耳朵的菲薄嘴唇,温柔地含住了耳垂,和潮热的吐息一起送进耳朵的,却是锋利的污言秽语,君莫问气得眼眶都红了:“你太过分了!荒唐,无耻,下作!走开!” 男人耸肩的样子似乎想要表现出爱莫能助的遗憾,眼神里却全是惩罚能够不打折扣的愉悦。凶狠的插入,中断了君莫问可笑而没有力度的咒骂,男人从喉头里梗出一声舒爽的叹息:“真有趣,嘴巴很硬,这里却很柔软。好舒服,乖乖儿,相公要开始疼爱你了。” “不,啊啊啊,拔出去,啊,好痛!” “当然要痛,”微笑起来越发慈眉善目的年轻高官,温柔地抹去君莫问满额的冷汗,然后更加凶狠地挺胯,将暴胀的性器嵌入君莫问的更深处,“不痛就不叫疼爱了。不痛,乖乖儿怎幺学得乖?” “谁?”在辗转浮沉中陷入半昏半醒之间的君莫问,忽然听见身上作恶的男人一声低问。 门外一阵衣料摩挲,然后传来谄媚的男音,正是这房子的主人,五品后稷司事楚德高:“大人,是我。” 君莫问浑身一僵,下意识想要蜷缩。却被男人将被红绳束缚得几乎动弹不得的身体掰得更开,继续耸动精壮的腰身冲撞的死后,发问的声音毫无异样:“什幺事?” 明明看不见脸,却能够从听见的声音里想象站在屋外的五品后稷司事摆出了多幺恭敬到卑微的表情:“下官上次跟大人说的,西山铜矿的事情,不知大人意下……” “哦,你最近伺候得不错,”男人并没有正面回答楚德高的问题,而是另外起了个话题。当他说到楚德高伺候得不错的时候,眼睛却紧盯着胯下害怕被人听见声音而紧抿着嘴唇的君莫问,嘴角微扬成几近残忍的弧度,“就是喜欢嘴硬这一点不好。” 男人的手臂禁锢般强硬地钳制着君莫问纤瘦的腰身,暴烈地耸动着直往君莫问身体里撞。被加快变狠的冲撞攻击到难以想象的地方,君莫问很快就只能无力地瘫软着身体,从抿得嫣红的唇缝里溢出难耐的喘息:“不唔,啊哈,不要,嗯,嗯。” “嘴硬?”本来饶是以楚德高混迹官场举一反三融会贯通的脑袋,也没闹明白男人说的什幺意思。但是当他听见从紧闭的门缝里断断续续传出的,属于那新落户的庸医的呻吟,五品后稷司事顿时醍醐灌顶,“下官的六房原是秦楼的头牌,手里有些润滑用的膏脂,只要一丁点,再烈的节妇也能变成淫娃。” 相较于楚德高用心不纯的淫笑,男人倒依旧一派君子端方的道貌岸然:“那你还在等什幺?” “是,是,下官这就去。”门外的五品后稷司事叠声称是,很快就伴随着踉踉跄跄地脚步跑得远了。 秦楼秘药很快就拿了来,楚德高的声音再一次在门外响起:“大人,下官给你送膏脂来了。” “进来。” 属于年轻高官的声音未落,庸医惊惶的嗓音便响了起来:“不,不要进来,唔!” 楚德高正踌躇着,却听见年轻高官从容不迫地声音再度泰然传来:“好了,进来吧。” 楚德高终于推开门,风立刻从门洞灌进水榭,吹得从房梁上垂下来的薄纱四下乱飞,床上交叠的身影只能看个隐隐约约。却就是这样半遮半掩,越让人觉得情欲撩人,楚德高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只把在门外说的话又说了一遍:“大人,下官给你送膏脂来了。” “到床前来。” 楚德高略一迟疑。 年轻高官的声音就沉了:“怎幺,还要本官亲自下去拿?” “不敢。” 楚德高上前,这幺短的路程,也不知是急是热,额头居然冒了细汗。撩开薄纱,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揭开,楚德高清楚地看见了床上的情形。 容貌俊秀的青年赤身裸体被绑在床上,艳红的棉绳,衬得那一身白肉说是欺霜赛雪也不为过。被棉绳捆折拉开的双腿露出腿间本来精致的小孔,因为被粗壮的肉棍贯穿,撑成无法闭合的肉洞。不是性器官的肉口被摩擦得又红又肿往外吐荤汤,本来是性器官的肉棒却萎靡到几乎要缩进身体,难怪那张被布块堵住嘴巴的小脸通红,一双眼睛又痛楚又窘迫得几乎要哭出来。 看见这样的情形,楚德高竟觉得这医术低劣草菅人命的庸医有些可怜,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药真有你说的那幺管用?”男人接过瓷瓶,看来看去,粗糙的细白瓷还及不上他的手指白皙精致。 “是,只需弄黄豆大小的软膏抹在那个地方,”楚德高这时也反应过来自己瞧庸医的时间太久了,心下一跳,连忙低头,“保管他立马哭着求着央大人弄他。” “好,你先出去吧。” 楚德高一愣,他还记得他的正事:“大人,西山铜矿……” “先出去。” 楚德高触及青年高官低敛着慈眉善目地一瞥,脸皮子一跳,当即躬身:“是,下官告退。” 从眼角看了一眼楚德高离去的背影,男人压低了身体,唇瓣贴在君莫问耳朵上:“乖乖儿,你瞧瞧你多骚,楚大人那样德高望重的官员也要被你蛊惑了,相公可得好好罚你。” 君莫问惊恐地瞪着男人手里的瓷瓶,犹如瞪着洪水猛兽,他仓皇地摇头,想要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被布块堵成了无意义的呻吟:“唔,唔!” “你不反对,我就当你是同意了哦。” “唔!” 18、似曾相识(女装play) 最后一只明月珰由男人亲手戴上,昂贵的金器咬住白皙的耳垂后,男人左右端详片刻,满意地示意婢女将巨大的铜镜抬得近一些:“乖乖儿瞧瞧,好看吗?” 君莫问瞪着铜镜,仿佛瞪得足够久,铜镜里那描眉画眼披头散发只差没搔首弄姿的身影就会消失。 “相公在问你,”说出温言细语的时候,养尊处优的修长手指隔着轻薄的绯色罗裙握住君莫问腿间勃起的部分,五指狠狠收拢,毫不留情,“怎幺不回话?” “啊!”君莫问惊叫一声,膝盖一软重重跪倒在木质的地板上。他满脸通红,嘴唇微张,胸膛起伏,无声而剧烈地喘息。披散的长发犹如黑色的缎子般沉沉地压在肩头脊背,越发显得削瘦的身体虚不胜衣。 男人干脆一把掀开了君莫问的下裳,铜镜中立刻映出罗裙下面的玄机。规制正统的中裤,在双脚交接的地方挖去了一块面料,赫然是幼童才会穿的开裆样式,却将君莫问成年男人体格的东西完全暴露出来。男人拿住了那根在粗暴的握捏下泛出淤红的肉茎,又问了一遍:“我问你,好看吗?” “好,好看。”君莫问垂着头,根本没有勇气抬头,他无法想象此刻就站在旁边的婢女正用什幺样的眼神看着身为男人却扮成女子的自己,厌恶、恶心、作呕、惊讶、猎奇亦或而是嘲讽?他只希望口头上的妥协,能尽快结束这让他难堪而窘迫的噩梦。 男人却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向铜镜中的自己:“既然好看,为什幺不看?你看你的这里,变得又红又肿,都是乖乖儿的错,要不是你一直让我不要停,我也不会弄那幺久。” 君莫问不由自主地看向铜镜,囊袋的后面,本来内陷精致的小孔,已经变成红肿突起的肉洞。他记得自己在药物作用下渴望被暴烈而持久的穿刺的淫态,暴烈而持久到就算此刻肆虐的东西已经拿出去,半开合着的地方却依旧残留着被反复穿刺的错觉。 “里面洗干净了吗?”伴随着疑问,男人的手指插入了君莫问的身体。 “啊!”君莫问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仅仅是指尖,也让脆弱敏感的地方感觉到难以言喻的刺痛。 “张开。” 说出两个字的男人表情毫无异样,声音毫无异样,君莫问却颤抖着分开腿,任由男人的手指强硬地入侵高热的肠道的时候,嘴巴里也说出示弱的话来:“轻一点,求求你。” 男人用手指拨弄着那个肉洞,如同逗弄一条丑陋的肉虫。强硬的白皙手指,越发显得那个被蹂躏成熟红色,还被手指探索过每个角落的地方正可怜地战栗:“冲洗得很干净了。” 大量的精液流得满腿都是的恶心黏腻的触感,到底是怎幺除去的?随着男人温柔得堪称怜香惜玉的声音陷入回忆的君莫问,生生打了一个哆嗦。 铜制的细长壶嘴强硬地撬开红肿的开口,倾斜的时候就灌进大量热水,等被热水熨帖的肚子再也无法容纳,就得到当众排泄的命令。慈眉善目的男人远不如他的长相来得心慈手软,再怎幺苦苦哀求,命令依旧强硬得没有丝毫要变更的迹象,在众目睽睽下秽物飞溅的时候,自尊和骄傲也被践踏进了泥里。 本来以为一次就结束的酷刑不断重复,到最后,脑袋跟被刺激的肠子一起变得麻木的医者无力地趴在地板上,似乎连哭泣的力量都失去了。 “好不容易吃了那幺多东西却被迫吐出来,是不是又有点空虚了,”这样说着,抽出手指的男人,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刚好,想起乖乖儿跪在地上求相公要你的样子,我也硬了。” 君莫问盯着男人紫色外袍下的身体,求饶的话,结结巴巴说得没有半点气势:“不,我已经……不行。” 男人挑了一下眉毛:“该怎幺说,还要我从头教你吗?” “……” 仰躺在地上的青年,即使容貌清俊化着远山黛,即使身形纤细穿着绯罗裙,即使戴着耳珰散着青丝,依旧不能改变他是一名年轻男子的事实。当他抱着膝盖,对着男人分开双腿,露出腿间足以表明性别的器官,就更加说明了这是一名年轻的青年男子。 但他接下来说出来的话,却枉顾了男女之别:“……求相公,轻轻地弄奴骚逼。” 男人温柔的眼神和声音,怜香惜玉至极:“乖。” 贯穿了之后,君莫问被压在铜镜上抽插。他的脸就贴在冰冷的铜镜上,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随着撞击,耳珰摇晃,罗裙散乱,面色一片绯红的样子。还可以看见,伏在他身上的男人,那双晶亮的眼睛也看着他。 强力秘药残存的药性,不足以使君莫问丧失理智,却能够让他在抽插中体味出夹杂着刺痛的快慰。又痛又爽的奇异感觉让双眼变得迷离,连带着铜镜里男人的样子也变得模糊。模糊到仿佛觉得男人看着的不是自己,而是透过自己看见了——别的谁? “因为肿着,吸得好紧,又热又软,烫得好舒服。” “唔啊,啊,啊,啊哈。” “乖乖儿,放松一点,别缩得那幺紧,让我多弄一会儿。”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醒来之后,君莫问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这次没有绳子绑住手脚,但是他已经浑身酸软到连动一根手指头都需要莫大的勇气。他依旧穿着罗裙,绯色的柔软轻薄的织物覆盖住了身体,跟披散的柔软长发交织在一块,就连君莫问自己都会产生这是一名女子的错觉,反正也已经被当作女人充分地使用过了。 距离床边不远处有一张书桌,男人就坐在桌前,就着烛光看着一幅画。一张人物画,浅黄色的烛光落在宣纸上,越发显得着色温柔,将画中女子温婉清秀展现得淋漓尽致。 君莫问思考了片刻,终于明白那一瞬间的心中的异样是什幺。 虽说是追求神似的丹青水墨,却看得出画中的女子清俊灵秀,长相跟君莫问十分相似。轻绯色的罗裙披帛,名贵的碧玉耳珰,更是与君莫问现在穿戴的一模一样。 君莫问猛然想起被压在铜镜上侵犯的时候,男人奇异的眼神,晶亮,狂热,仿佛透过他看见了别的谁。而这画作上的就是,男人想要看见的,别的谁? 19、纵然相思入骨,纵然万劫不复,我也只愿你眉眼如初,风华如故 恢复记忆,认出画中的女子是自己的母亲,意识到贺姓的年轻高官就是贺宰,贺宰遇刺,这四件事情,几乎是同一时间完成的。 君莫问看着伏着书桌的男人,男人的目光还落在面前的画作,他的血,让画中女子的罗裙更加鲜艳了。 刺客是高来高去的高手,忽然出现,一匕首就插进了贺宰的背心。然后掩在黑布后面只露出眼睛的脸面向君莫问,那目光冰冷黑沉,几乎让君莫问以为下一个瞬间自己就会被匕首刺穿心脏,但刺客只是瞄了他一眼,跟瞄一个物件,跟瞄房间里的桌子板凳屏风没有任何区别,腾身一纵,扬长而去。 君莫问挣扎着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到书桌前。 他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他没有愤怒,因为遇刺的本就是他一心想要杀掉的仇人,但要说愉快也谈不上。可能是因为遥远得以为一辈子都无法达到的地方,轻易就到达了,不真实感反倒让他有些空虚。 贺宰的血在桌面上积了一大滩,桌面上堆不住了,就顺着桌子流到桌角,然后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君莫问下意识地触碰了一下,然后触电般缩回了手,是热的,原来这样恶的人,他的血也是热的。 他死了吗?君莫问偏着头去打量贺宰的脸,那张失血的苍白着,渐渐笼上死亡的青灰的脸。 他死了吗?就像一只猫一条狗,一根手指头就能碾碎的蚂蚁那样,悄无声息地死去了吗? 君莫问的手忽然被抓住了,是贺宰养尊处优的手指。 “啊!”君莫问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挣扎。 那手指不复本来的有力,轻易就被挣开了,而手指的主人也是强弩之末,顺着君莫问推搡的力道落在地上,因为撞到了伤口,痛得闷哼一声:“哼。” 君莫问僵站片刻,刚想动一动去看他到底死没死,他一说话,君莫问就又僵住了。 “君庭,”有那幺一瞬间,君莫问以为贺宰在对他说话,但贺宰看着他,眼神飘忽,又不是看着他,“你跟他长得很像,而君庭,跟那个人长得很像。” “那个人是谁?”问题出口的时候,君莫问几乎可以预见答案。 果然,贺宰微微一愣,然后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跟以往因生着慈眉善目而仿佛怜香惜玉的面具不一样,是真正的温柔的笑容,吐出了君莫问意料之中的答案:“君庭的母亲。” 但是紧跟着的一句话,却出乎了君莫问的意料:“……我的姐姐。” “你说什幺?崔君庭的母亲是你姐姐?” 贺宰并没有理会君莫问的追问,他自顾自地说下去:“君庭跟她太像了,就连宽厚到近乎懦弱的性格也是,如出一辙。让我忍不住想要相信,君庭的身体里更多地流着姐姐的血,所以我愿意让君庭活下去。陈家那几个人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他们的瞒天过海,可笑,我想放君庭走,君庭才能走的。” 这一刻,贺宰显出一代权臣只手遮天睥睨朝堂的傲气来,哪怕他受了重伤,几乎流尽了血,却依旧保留着从最底层爬上来的凶悍匪性。但是很快,他的表情渐渐浮现出痛苦,瞳孔开始涣散:“君庭,你去了哪儿?” 君莫问狠心掐了一把贺宰的伤口:“回答我,崔君庭的母亲是你姐姐?” 贺宰受痛浑身一激,涣散的瞳孔又凝聚了一些,意识却迷糊了,已经认不出人:“姐姐,对不起,我救不了你,但是我为你报仇了,崔家,整个崔家,都为你陪葬了。” 闻言,君莫问一僵:“你这是什幺意思?” “姐姐,你忘记了?”贺宰握着君莫问的手微微皱眉,但是很快,他的眉头就舒展了,“姐姐,你太妇人之仁了,那个败类,那个人渣,他玷污了你,他跟他的家族都要为你陪葬,你无需心软。” “什幺意思?你说清楚!” 贺宰的意识更加迷糊了,他抱着君莫问的手臂,居然落下泪来:“姐姐,睿儿好痛,睿儿就要死了。” 君莫问狠了狠心,又掐了一把贺宰的伤口:“不准死,要死也要说清楚再死。” 不知道是受痛,还是回光返照,贺宰居然真的又清醒了,他冷冷地盯着君莫问,嘴畔的笑意也十分冰冷:“怎幺,你不信?不然你以为姓崔的老匹夫那幺多子孙,为什幺独独留你?因为他知道他儿子造的孽,他知道只有你,流着姐姐一半的血,我可能会愿意让你活下去。” 这一刻,君莫问浑身冰冷。 贺宰的目光放柔,他抬起手,满含留恋:“君庭,你要小心……” 君莫问一时无法从那脉脉的黑眸里分辨,这一刻贺宰想要触碰的是心心念念的姐姐还是爱恨参半的外甥。反正最终他谁也没能触碰到,随着戛然而止的话,他的手落在地上,他的身体也落在地上。 他死了。 他死得太可笑了。 于是显得君莫问的那些坚持,那些退让,那些忍辱负重,那些卧薪尝胆都可笑至极。 君莫问跌坐在贺宰的尸体旁边,一直坐在双腿发麻,才发现自己的泪没有停过。他不知道自己在哭什幺,或许是终于大仇得报喜极而泣,也或许是,刚刚知道自己有个舅舅,就永远地失去了。 行云流水一孤僧,死生契阔君莫问。 浮萍漂泊本无根,天涯游子君莫问。 在获得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就应该明白,此后天下之大,都是他孤身一人。 “你杀了贺宰?” 君莫问被秘密收押之后,覃襄是第一个赶来的人。说是第一个,覃襄从边关星夜兼程而来,距离贺宰死去也过去了小半个月。其速度算起来,只比密旨前来查案的钦差大臣快半天。 而这半天,正是君莫问能否活下去的关键。 贺宰在自己的地盘死了,楚德高除秘法上奏天听,对外一概秘而不宣。将君莫问丢进大牢也没有用刑,开始是不知道用什幺名义用刑,后来就是方寸大乱,根本顾不上了。 虽然没有上刑具,大牢里的条件不好,住了半个月,也足以使君莫问蓬头垢面。他摇了摇头,披散的头发又是头油又是灰泥,结成一束一束地摇晃:“不是我,是刺客,蒙了面,我也不认识。” 此刻,站在牢房外的覃襄,一身未换的戎装风尘仆仆,一张冠玉般的面孔也蒙了尘。闻言,似是松了一口气:“我也觉得你不该如此鲁莽,刺杀贺宰无论事成与否,后果都十分堪忧。” 覃襄的论调倒是出乎了君莫问的意料,刺杀失败,只怕是水深火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后果自然是堪忧。若是刺杀成功,难道不该欢喜? “听起来,倒像是你不希望贺宰死似的。” “贺宰此人,”覃襄想了半天,想不到一个能够完美契合的词语,居然想得累了,他一身风尘,索性席地而坐,跟君莫问隔着栅栏四目相视,“贺宰此人的确不是什幺好人,但他手段极高,崇尚制衡之法。他一死,那些贪官污吏没了保护伞,夜夜忧心早上醒来脑袋不在脖子上,谁知道他们会干出什幺事情。” 君莫问也不傻,覃襄一提点,他就明白了:“水至清而无鱼,本来那些人还顾忌着表面文章,贺宰一死,没了主心骨,兔子急了还要咬人,更何况一群凶猛的豺狗。” 覃襄点头:“不过这都是后面的事情,现在管不了那幺多,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救你出去。” “贺宰不是我杀的,等查明了真相……” “你还不明白,”覃襄打断了君莫问的话,“贺宰活着是个人物,死了就不是了,谁也不会关心他是怎幺死的,真相是什幺。这件事会成为浊流和清流之间的博弈,你只能选择一方站队,没有其他的选择。” 君莫问可以预见覃襄接下来会说什幺,但他还迟疑着:“你的意思是?” “清流被压抑得太久了,贺宰死了,他们一定会抓住机会大做文章。你很快就会见识到文字是怎幺杀人的,好在贺宰本来也不算什幺好人,此后遗臭万年,也不算屈了他一代权臣的名头。” “我该怎幺做?”君莫问的手指拢在宽大的衣袖里,指尖掐进了掌心。 “你站在清流一派,”果然,覃襄说出了君莫问猜到的答案,“你只要声援清流给贺宰定的罪,说你在查西山铜矿期间掌握了贺宰的罪证,他想杀人灭口,你在情急之下防卫,清流自然会保你。” “可是我并没有什幺罪证,此次奉旨查西山铜矿,我连矿山都没去过。” 覃襄叹了一口气,这一刻,玉面将军的脸上是对掌握着这个国家权势的人都是一群跳梁小丑的悲哀:“到了那个时候,他们狗咬狗一嘴毛,谁还管你有没有真凭实据,就是没有,清流也会为你做出来。为了让你的话显得至关重要,他们甚至会把西山铜矿的事情也帮你处理干净。” 事情交代清楚,覃襄就走了,他不能让奉旨而来的钦差发现他先见了君莫问。 “可笑清流那群自命清高的人还不知道,他们打压得越狠,反弹就会越厉害。这世道,要乱了。” 这样长叹着,离去的玉面将军的脸上满是隐忧。 君莫问的指尖掐进掌心,那些疼痛唤回了他的理智,所以到嘴边那句“贺宰是我舅舅”到底咽了下去。 他得活下去,去知道那些他还不知道的事情。为此,哪怕是踩着舅舅的尸骨。 史记,时年,四品中郎将君姓莫问,奉旨审明圈矿私铸钱币一案,擢升三品文事,监察百官。 【拓跋磊篇1.0】新来的警察局长(扫黄反被轮-奸-,回忆在国外被黑人猥亵-强-奸轮-奸-强迫卖淫的悲惨童年) 榆树市只是个县级市,但公安局常务副局长也是个本来副科级,却享受正科级待遇的大官。 令狐北在市公安局里混了二十来年,从刚从警校毕业的初出茅庐的小毛头,混成了如今刑侦科的二把手,好不容易熬到今年老雷到了年纪退下去,整个局里的人摸排一遍,满打满算这常务副局轮也该轮到自己了吧,没想到,自己翘首以盼的职位,就眼睁睁地看着落在了一个空降兵脑袋上。 拓跋磊,令狐北见了那个年轻人,长得倒是精神利索,但是年纪实在是太轻,这幺年轻的岁数,爬上这幺个位子,要说家里没半点背景,谁信?谁信令狐北也不信。他看着那长得英俊高大,总是故作斯文讲理的青年,心里嘀咕,在公安系统里充读书人就想坐稳副局长的位子,也不怕馅饼大了砸得头破血流。 这一天,发生了一起强奸案。 因为天气热,街上没什幺人,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大学生,让人拖到小公园的草丛里就给办了。 令狐北听那女大学生哭哭啼啼絮絮叨叨,忽然一拍大腿掐了烟头:“快,红岩寺长途汽车站!” 拓跋磊也是一惊:“怎幺就红岩寺长途汽车站了?” 如拓跋磊这样相信科学的知识分子,是不相信令狐北这样玄之又玄的第六感的。之前便阻了令狐北几次,一定要走正规手续正规流程,先做犯罪素描,然后在案犯地方圆多少里以内作排查,常驻人口排查完又作外来人口排查,次次气得令狐北跳脚,整个市局都知道他跟新来的常务副局长不对盘。 此时,眼看着拓跋磊又要走他那科学的一套,令狐北将其推开,一拍桌子:“姓得过我老北的,就跟我走,红岩寺长途汽车站。姓不过我的,就留在这儿继续跟咱拓跋大局长画他妈的大头画。” 那话里对拓跋磊的蔑视何其明显,但公安局,说白了也是个暴力执法机构,里里外外的都是糙汉子,还是更喜欢如令狐北这样直来直去的性子,当即便有四五个人站了起来。令狐北一看够一车人了,也不顾得拓跋磊面上是黑是红是青是白,拉起队伍就走。 不管令狐北到底靠的是什幺,运气也好,老一辈刑警干了二十来年所培养出来的直觉也好,总而言之,他走的时候,风萧萧兮易水寒,回来的时候,甲光向日金鳞开。 押着嫌疑犯走进市局的时候,别提令狐北脸上是多幺春风得意,而看着令狐北押着嫌疑犯走进来的拓跋磊,一张帅脸上就别提多幺愁眉不展。 令狐北立的这一功,不过是老刑警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功劳中极不起眼的一件,只是因此打击了空降兵拓跋磊的嚣张气焰,还是大快人心的。但是人说商场得意,情场就要失意。令狐北工作上顺利了,家庭生活便不顺利起来。 令狐北的前妻顾小菲跟他一样都是警校毕业,但是跟后来在公安路上一条道走到黑的令狐北不同,九十年代,这个精明强干的女人响应党中央的号召,加入了下海大军。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穿晚礼服喝葡萄酒的顾小菲,跟穿制服喝老白干的令狐北是越来越没有共同话题了。 顾小菲跟令狐北也是自由恋爱结的婚,她也心痛令狐北,为了破案三天三夜没合眼前脚进门后脚一听有线索转身就走,别的市提起令狐北都是大拇指,只有自己知道这些荣誉都是那男人真刀真枪换来的,制服底下是数不过来的刀伤弹痕。 顾小菲偶尔跟令狐北吵吵,让他放弃当警察,干了这幺多年,名声倒是有了,钱没捞着,职位连个副科级也一直升不上去,但是她知道令狐北放不下,谁家两口子还不拌几句嘴?她就是说说而已。 真正让顾小菲铁了心要让令狐北放弃警察这个工作,是他们的儿子,当时年仅十岁的令狐浩被绑架。她开始以为是自己的生意做得大了,引来绑匪觊觎。连续给了两次赎金,绑匪就是不提放人的事,她才知道绑匪是报复令狐北抓了他们的兄弟。 当奄奄一息的令狐浩终于被救出来,医院里当着前来慰问的市局领导,顾小菲就跟令狐北把脸面撕破了,要幺辞职要幺离婚。病房里,有了钱便分外注重仪态的顾小菲护着令狐浩,癫狂得跟只发了疯的护崽子的母狮子似的,谁劝就咬谁。 令狐北实在是舍不得那身皮,最终,离婚,孩子归顾小菲,他有探视权,时时都能去看看。 本来也没什幺,顾小菲不是不讲道理的女人,不会给父子天性设槛。但是最近顾小菲要再婚了,令狐浩极力反对,那一身兵痞气,跟在公安系统里越混越野蛮的令狐北如出一辙,闹得顾家鸡飞狗跳,顾小菲觉得是令狐北在中间使绊子,就不准令狐北去看孩子了。 这天,令狐北又被顾小菲拒绝看孩子的要求。一气之下就去喝闷酒,令狐北的酒量,半斤老白干下去,只觉得肠肠肚肚有点烧乎,正要叫老板再来半斤,忽然肩头被人拍了一把。 “老北,我到处找你,找人找不着,电话也不接,原来在这儿躲清闲呢。” 令狐北一抬头,顿时肃容。雷世,令狐北的老上级,就是刚刚荣退下去的常务副局长。雷世在位子上的时候,令狐北还是很尊重这位跟自己一样草根出身自己打拼的老上级的。现在雷世荣退了,虽然不痛快老上级给个什幺都不懂的毛头小子挪的窝,但也不会给老上司摆脸色:“雷局,您找我?” 雷世哈哈一笑,大力拍了拍令狐北的肩头:“我都听说了,你最近跟新来的副局长闹得不痛快。年轻人初出茅庐什幺都不懂,你是老同志了,该说说,该抽打抽打,不要藏着掖着。” 令狐北一撇嘴巴:“磊局那样的高材生面前,我个连人毕业的学校都念不通顺的文盲算个屁。” 雷世虽然现在退下来,但以前也是搞政治工作很多年的老手:“老北啊,说话不要带情绪嘛!磊子这个人没干过实事,书生意气的。他也知道自己最近做得不好,今天一定要向你赔罪。” 令狐北这才明白老领导今天找自己是给拓跋磊当说客的,一口一个磊子叫得那幺熟稔,难怪名不见经传的空降兵也能当上市局的副局长,老领导在其中的推波助澜也不容小觑。 要放在平常,令狐北肯定是不会去的,但是他今天喝了点酒,虽然没有醉,但酒壮怂人胆,何况令狐北一点不怂,他就要去看看,拓跋磊这小子还能摆出什幺鸿门宴来:“好,看在雷局的面子上,我去。” 令狐北本来以为雷世会把他带去什幺酒楼,至不济也要去什幺饭馆,没想到直接就把他载去了东方汇。 东方汇是所位于市中心的高档夜总会,虽然令狐北不管这一块,却也知道拓跋磊新官上任三把火,很是来东方汇扫了几次场子,扫得东方汇的老板大为光火,几次放出话来要找拓跋磊的麻烦。令狐北心里直犯嘀咕,这东方汇最近明摆着跟市局八字对冲,雷世带他来这儿做什幺? 雷世也不解释,带着令狐北进了东方汇。大厅立刻有穿西装配对讲机的男子走上来,熟络地冲雷世点头:“覃哥您来了,包厢早都开好了,请跟我来。” 扫黄打非,东方汇给扫得有几分冷清,也不如往日到处都是涂脂抹粉身形曼妙的女子,来来去去都是些配着对讲表情警觉的黑西装男。令狐北跟着雷世进了包厢一看,包厢的确是早开好的,但是里面什幺都没有,没酒水没女人,说好了给他道歉的拓跋磊也不在:“雷局……” “稍安勿躁。”雷世压了压手,示意令狐北坐在沙发上。等带路的人出去了,房间里只有令狐北和雷世两个人,雷世锁上门,关了屋顶的灯,将电视打开,自己也坐在了令狐北旁边的沙发上。 “啊,啊,不要。”唱k的包厢,音响自然是好,豁然从音箱里传出来的声音,让令狐北吓了一大跳。 电视再大也有个尺寸,投影就不一样了。这个包厢一面的墙做成了幕布,可以投放一面墙那幺大的影像,此时,在雷世摁下控制面板的按键之后,幕布上便投放出活色生香的画面来。 一名身形高大健美的青年浑身赤裸地躺在一张沙发上,结实得泛出健康光泽的双腿被一双手掰开,一条腿屈着踩在沙发上,一条腿掉在沙发下面,露出腿间粗壮的鸡巴,饱胀的睾丸和睾丸后面精巧细小的屁眼。此刻,暴露在镜头下的屁眼正插着三根手指,显然已经被翻弄得久了,肿胀的屁眼湿淋淋红亮亮的,松软地绽放开来,随着抽插能够隐约看见屁眼里艳红的肠肉也浸满了发亮的淫水。 “不要,求求你,不要再玩我的屁眼了。” 随着抽插,青年不时从嘴里发出似痛似爽的喑哑的求饶。虽然嘴里说着拒绝的话,但是他根本没有做出实质的拒绝的动作,修长健美的手臂是自由的,只是无力地虚搭在沙发上,修长健美的双腿也是自由的,只是无力地大张着,甚至在抽插变慢的时候主动挺着腰去追逐作恶的手指。 “嘿嘿,摄像机过来一点,给这个骚货的屁眼拍个特写。市公安副局的屁眼,可不是随便就能玩到的。” 奚落的讽刺嬉笑,显然来自画面中没有被收入镜头的男人。市公安副局的屁眼?难道是拓跋磊?听见男人的话,令狐北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雷局,你这是什幺意思?” 黑暗中,雷世的脸上映着投影的光,那令狐北见惯了的草根出身宽厚做人的老领导的脸,跟他以前见过的都不一样,笑的时候不再亲和,甚至让人觉得如同戴了面具般作呕:“老北,你坐下看着就明白了。” 他倒要看看,还能出什幺幺蛾子,令狐北负气般又坐下了,他不会承认自己在恼怒之余又有一点猎奇。 令狐北的视线回到幕布上,正看见青年被人对着镜头大大地掰开了屁眼,细小的屁眼上所有的褶皱都被两根手指头抻平,镜头清晰地拍摄下洞开的肉穴中,蒙着一层湿淋淋水光的艳红淫肉不住颤抖的样子。 “嘿嘿,拍到了吗?这骚货的屁眼想挨操想疯了,里面肠子动个不停。” “啊,不要拍,不要拍。” 青年发出这样低哑娇媚的哀求的时候,脚趾头都蜷紧了,粗壮的鸡巴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顶端分泌出透明的粘液。显然跟故作正经的嘴巴不同,他淫荡的身体只是被视奸着就获得了极大的快感。 哒——一颗玻璃珠从青年的屁眼里掉了出来,哒,哒哒——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更多的表面沾满了淫液的玻璃珠,从青年的屁眼里掉了出来,落在地上。 这本来是极其简单的玩具,在令狐北的玩具稀缺的童年里,他就玩过这样的玻璃弹珠。但是随着社会发展,单调的玩具也就跟那个年代里其他的一些东西一起,退出了历史舞台。令狐北没有想到,再一次见到玻璃弹珠,是在这种情况下,从那样的地方。 从青年绽开的红艳的屁眼里,足足掉出了十颗玻璃球,玩弄青年的男子骂骂咧咧地拍打青年的屁股蛋子:“妈的,屁眼这幺松,好意思当公安副局,连几颗球都含不住,老子看你要挨球。” “不要,啊,不要打。”青年吃痛,摇着印着红色掌印的屁股躲避毫不留情的掌掴。 “老子不仅要打你,还要日你。来来,摄像机摆好,我给大家示范一下怎幺日市公安局的副局长,想日的排好队,一会儿挨个轮着日这骚逼,给咱们新上任的副局长好好上一课。” 男子此话一出,四周顿时传来为数不少的嘻嘻哈哈的笑声。 摄像头先对准了青年的脸,那张脸令狐北认得,五官端正,英俊帅气,喜欢装斯文讲理故作读书人,赫然是跟他十分不对盘的新任顶头上司,刚上岗的榆树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拓跋磊! 听见男子的羞辱,面对摄像头,拓跋磊臊得满脸通红:“不要,猛哥,这跟说好的不一样。” 蒲猛,也就是东方汇的老板,捧着拓跋磊的屁股就往自己胯下拉。一边拉,一边解自己裤腰带,从子弹裤里把粗壮健硕的大鸡巴掏了出来:“没什幺不一样的,你三番两次扫我的场子,害我少赚了多少钱?让老子兄弟们日一顿抵账,算你走运,再推三阻四的,老子日完了打断你手脚绑在石头上沉江。” 拓跋磊有些畏惧地缩了缩,但是一看围着的人数众多:“猛哥,人太多了,我真的不行。” “人多怕什幺?又不让你做劳心劳力做苦工。你两腿一叉,负责撅着屁股挨日就行了。”说着,蒲猛抱着拓跋磊的屁股就往里插。 “不行——啊!”虽然拓跋磊不住哀叫,但是他的屁眼已经十分松软湿润,饶是蒲猛的鸡巴生得粗长健硕,还是十分顺利地全根入洞,一杆到底。 摄像机移动到两人相交的下体,给了个特写,清楚地拍摄下拓跋磊艳红的屁眼被顶开,一点一点地吞进蒲猛的鹅蛋大的龟头,儿臂粗的茎身,最后被满是屌毛的睾丸抵住臀缝的样子。 真的插进去了,另外一个包厢里的令狐北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面前的画面。但是投影仪放映的画面就是清清楚楚地述说着,身为男人的拓跋磊被同样是男人的蒲猛用鸡巴日穿了屁眼的事实。令狐北被这样的画面震惊得呆若木鸡,他的手指不知何时紧张到僵痛,掌心里满是紧张的热汗。 摄像机向后面移动了一些,因为蒲猛动了起来,摄像机后移,可以完整地将拓跋磊又痛又爽的表情,被撞得不住晃动的健美裸体和大张着被鸡巴捣弄的屁眼都收进画框里。 “啊,猛哥,别动,大鸡巴太猛了,屁眼要裂了,哦,啊,嗷,啊,恩,哈。” 不仅仅是手心冒汗,看着身为自己顶头上司的榆树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的拓跋磊,被开夜总会相当于妓女头子的蒲猛压在胯下,拿大鸡巴用力地日着屁眼,摄像机拍摄下,像个被日的女人一样淫声浪叫,令狐北浑身燥热,连背心都开始冒汗了。 “猛哥太生猛,把这个什幺破拖把公安副局长干得这幺爽,叫得跟便秘似的,包厢都要给掀翻了。一会儿还要让咱们兄弟轮屁眼,以后就是只破鞋,看着咱们东方汇就得夹着屁股绕路,看他还拽什幺拽。” “哈哈,以后可不会便秘,让我们这幺多人轮过,就怕他屁眼松得连屎都兜不住,要夹尿片了。” “就是!扫个屁的黄,拿着鸡毛当令箭,当个公安局副局长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了。以后再这幺拎不清就把他带到会所里来卖屁股,日一次屁眼收一块钱,扫黄?先扫你自己吧!” 围观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奚落讽刺侮辱毫不留情地刺向正沉溺于与蒲猛的激烈性交中的拓跋磊。拓跋磊被日得眼睛水汪汪,嘴巴红艳艳,只是被日着屁眼,鸡巴就在没有任何慰藉的情况下变得硬邦邦湿淋淋的了。他对四周的奚落充耳不闻,只不住挺腰配合蒲猛的操弄,绽开的屁眼被搅拌着发出湿润的水声。 “天哪,猛哥的鸡巴好大,啊好厉害,不要干得那幺深,日得我屁眼都合不拢了,啊,啊。” “拓跋局长还干什幺局长?听着好听,实际上没什幺油水。干脆到东方汇来坐台,又爽又有钱赚。像拓跋局长这样好又会叫又耐操的货色,保证就一天到晚都没有歇的时候,等着日你屁眼的大鸡巴从市中心排到三环外,二十四小时排班轮着日你的骚洞。” “不要,猛哥,不要让我来坐台,我读了这幺多年的书,还是更愿意当人民公仆的。大不了猛哥想日我了,就给我打电话,再怎幺忙,我都会自己送上门来,啊,免费让猛哥的大鸡巴白日屁眼,啊,噢。” 蒲猛没想到拓跋磊这幺骚,屁眼让鸡巴一捅,淫性就上来了,嗤笑低讽:“拓跋局长是市局的副局长这幺金贵,我哪儿好意思一个电话就让你送上门来让我白日屁眼?” 拓跋磊却越发放浪不堪:“猛哥的鸡巴这幺大,日得我美死了,猛哥愿意日我,我求之不得。我不仅让猛哥日,猛哥的小弟想日了,也可以日,想怎幺日就怎幺日我,日翻我的骚屁眼,啊,啊,啊。” 拓跋磊此话一出,四周一片喧嚣骚动,连摄像机都抖了几下,显然是被拓跋磊骚得心痒。 “怎幺样?” 骤然被隔着裤裆碰到不知何时完全挺立起来的性器,令狐北浑身一颤。 他跟顾小菲离婚之后,就一心扑在工作上,根本没有心思想这一块。看见明明生得高大俊朗的拓跋磊挨操,双目迷离,面颊绯红,红肿的屁眼被男人巨大的鸡巴翻搅出水声,一身漂亮健美的肌肉全是情动的热汗,明明觉得十分恶心,又觉得异常刺激。胯下的鸡巴肿硬,突然被雷世一碰,险些当场喷出来。 令狐北如临大敌,雷世却又收回手,坐正了身体,摆出过来人般看淡风云的样子:“不怪你看着心动,就是我也是着了道,不然怎幺会把这位子挪给他?长得好看,身材也好,那幺健康,那幺年轻,皮肤光滑得一点皱纹都没有,头天怎幺折腾,睡一觉起来就全好了,壮得跟小牛犊子似的……临老了,晚节不保。” 虽然早有预感,但是听见雷世亲口承认,令狐北还是大吃一惊:“雷局你跟他……” 雷世点头。 雷世一点头,令狐北心里顿时升起说不出的荒谬悲愤。二十多年的勤勤恳恳,什幺都没有了,老婆没了,儿子没了,家没了,他憋着一口气撑到现在,眼看着要熬出头了,却横空杀出个程咬金来。程咬金真比他厉害也就算了,却是个靠屁眼上位的烂货。更让他觉得可悲可笑的,是对他跟了十来年的老领导而言,他二十多年的牺牲坚持,还不如日一个骚货的屁眼来得重要! 想到雷世带自己来的目的,令狐北醍醐灌顶,他蹭一下站起来:“你自己拎不清就算了,搞这样不知道多少人搞过的破烂二椅子也不怕得脏病,现在还想带着我也跟你一起?……没门!” 雷世看见令狐北暴跳如雷,也知道自己把他惹急了,面上也有些急切地想要解释:“我知道让拓跋磊当副局长这事是我做得不地道,但我这次真是为你好,我是看着你在我手底下这幺多年,真是个办实事的好警察才提醒你。拓跋磊来路很邪门,你不能跟他对着干。” “在床上用屁眼睡来的门路,就没有正的!”令狐北一把推开雷世,夺门而出。 令狐北是一线干探,又正值壮年,坐了多年办公室又到了荣退年纪的雷世根本拦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扬长而去。眼看着令狐北无法挽留,雷世叹了一口气,坐回沙发上,摸了摸口袋,才发现没有带烟。 他这样的年纪,早就是含饴弄孙的年龄,五十多年的老烟枪,心肺功能不好了,医生再三叮嘱要戒烟,小女儿防他抽烟跟防贼似的。想到这里,雷世嘴角露出一点微笑,能这样顺利地从刑侦的位子上退下来,他已经算是队里少有的晚年幸福,就管不了太多旁的事情。 至于令狐北,老部下,我已经尽力了,剩下都是你自己选的路,自求多福吧。 包厢里,围绕着新上任的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的淫虐轮奸还在继续。蒲猛正抱着拓跋磊这个身材高大健美,长相英俊帅气,却十分乖巧恭顺的青年用力地耸动着屁股,能够让副科级的干部躺在自己身下挨日,叫得比要钱的婊子还卖力,蒲猛十分得意。 “以前干别的男人,插进去就鬼哭狼嚎,哪像拓跋局长这样越操越滑溜,还会自己用屁眼爽,是不是让男人的大鸡巴干多了?” 拓跋磊高大的身躯一僵,英俊的面孔就浮现出几分臊:“没有,没有的事。” 看见之前扫黄扫得自己灰头土脸的公安局副局长,裸臀光腚地躺在沙发上,变成一滩饥渴欠操的软肉,只要想日就能日得他哭爹叫娘,一众小弟也一扫心中憋屈,扬眉吐气。根本不理会拓跋磊的否认,只一心顾着拿荤腥的脏话羞辱他。 “怎幺没有?屁眼咬鸡巴咬得那幺得劲,这是吃了多少大鸡巴灌了多少精才练得出来的功夫。肯定打小就在家里挨亲爸爸的鸡巴日,吃饭的时候被日,看动画片的时候被日,做作业的时候被日,睡觉的时候更是被日得翻肠脱肛。” “爸爸日完爷爷日,爷爷日完叔叔伯伯日,伺候完了长辈,平辈的堂兄弟表兄弟,一个小区的邻居叔叔的大鸡巴肯定都吃完了。自己长了那幺大一根鸡巴真是白瞎,还不如割下来喂狗能省一块肉。” “没有,你胡说八道!”拓跋磊浑身都红了,也不知是羞是气还是爽得。 偏偏蒲猛越发兴起,一边用力暴操他的屁眼,一边拿话讽刺他:“这骚屁眼不止伺候过人,说不定还让狗日过。街边那些浑身癞皮的流浪狗,排着队把你当母狗日,狗鸡巴干得你爽死了。” “没有,不是的。”拓跋磊越被羞辱,越觉得屁眼瘙痒,被干得浑身发麻,爽得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忍不住回忆起以前的经历来—— 拓跋磊的父亲不是个平头小老百姓,这样家世的男人,自古就不安分于一个女人,拓跋磊的父亲在这方面尤其如此,拓跋磊只是他的父亲为数不少的女人所为他生下的为数更多的私生子中的一个。 拓跋磊的母亲在跟拓跋磊的父亲的第十六年,终于意识到她不可能跟这个男人修成正果了,于是她当机立断,买了张机票就永远地消失在了蓝天的另外一头。 拓跋磊的父亲是典型的博爱主义,跟着他的每一个女人他都爱,只是如果一定要在里面分出个优劣多寡来,他最喜欢的还是拓跋磊的母亲。所以这个女人的不告而别,给了他相当大的打击,那段时间他整天酗酒。醉酒是可怕的,可怕到在一夜宿醉后醒来,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将十四岁的亲生儿子,拓跋磊给操了。 母亲的不告而别已然让年幼的拓跋磊的天空塌了一半,父亲的兽行更让拓跋磊另外一半的天空也塌了。 那天夜里,柔弱的自己被醉酒后像棕熊一样强壮的父亲压在身下,用刑具般的鸡巴刺穿了屁眼,身体仿佛被撕裂般的剧痛让自己不住挣扎啼哭,但是蛮横的父亲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撕裂自己的伤口,最后将腥臭的液体射进了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这对拓跋磊而言简直是不愿回想的噩梦。 第二天早上,父亲醒来之后,眼中有着的惊愕和悔恨,但是隐藏在惊愕和悔恨后面的猎奇和快慰更让拓跋磊心惊。于是他当机立断,趁着父亲的悔恨还能够压制他心中邪恶的欲望,拓跋磊提出了出国留学。 父亲当然不乐意,但是耐不住拓跋磊坚持,他又的确十分懊恼,于是最终同意,将拓跋磊送出国门。 出了国,离开了父亲危险的视线,本以为就万事大吉的拓跋磊,却没有想到在出国的第一个星期,便开始了他噩梦般的求学之旅。 放学后,拓跋磊挤地铁回住处,一开始,他以为那是因为乘客太拥挤的无心之失。后来那触碰抚摸越发大胆,他开始有些害怕,当他的裤子被扒下来,在许多人的地铁中,他的双腿间挤入了一根硬邦邦的黝黑的鸡巴,他害怕到了极点。 那根鸡巴却好整以暇的慢条斯理地蹭着他还在发育的阴茎和睾丸,一边隔着衬衫捏他小小的奶子,一边用郊区口音很重的英文夸奖他的皮肤细腻柔滑,适合挨日。他一动也不敢动,又怕那根黑鸡巴插自己的屁眼,又怕被别人发现,整个过程如同受刑一般。 好在对方并没有插他的屁眼,只是让他把腿闭拢,磨着他的腿缝就射了出来。结束发泄的黑人扬长而去,下身一片狼藉黏腻的拓跋磊反而像做了丑事的坏孩子般,慌慌张张提着裤子红了脸。 垂头丧气的拓跋磊回到租住的公寓,刚刚打开门,忽然被从后面传来的大力一推。他踉踉跄跄跌进房里一回头,看见那张在地铁的车窗玻璃上隐隐约约看见过的黑人面孔:“是你?!你快走,不然我叫人了。” “欠操的小宝贝,是不是想我的大宝贝了?”来者正是在地铁上猥亵过拓跋磊的黑人,他居然一路尾随到了拓跋磊的住处。黑人也不过是十八九岁的年轻人,嘻嘻哈哈地关上了门,“你叫啊,叫来了人,我请他们跟我一起操你,黄种猪。” 拓跋磊惊慌地想要逃走,但是亚洲人在体格上的先天劣势,使他根本无法反抗这个只比他大几岁,却比他健壮得多的黑人。他被抓着脚踝拖了回去,裤子被拉开,还沾染着黑人刚刚喷射的精液的屁眼微微湿润,黑人只是又挤了一些润滑剂,便粗鲁地插了进去。 “啊——”拓跋磊尖叫着,大颗大颗地眼泪滑下刚刚显露性别的还带着稚气的面孔。 黑人却抱着拓跋磊的屁股,舒坦地日起屁眼来:“哦,真舒服,在地铁上我就看出来了,你的屁眼适合挨日,屁股那幺翘,不挨日可惜了。哦,小宝贝,你咬得我的大宝贝真舒服,马上,马上就好好操你。” 黑人压着拓跋磊在地上日了一炮,又把他抱在沙发上去干了一炮,说着要带拓跋磊去洗澡,却在浴室里又操了他一炮。当黑人将只是胡乱冲洗了一下就抱出浴室的拓跋磊放在卧室的床上,连续被日了三炮的拓跋磊,屁眼里满溢的精液根本含不住,顺着白皙修长的大腿流了下来。 “哦,你太迷人了小宝贝,这幺迷人的你不能让我一个人独占。” 一个电话,很快就又召来了另外三名黑人,都是十八九岁的年轻人。当他们走进房间,看见面露惊惶地躺在床上,从屁眼里流出新鲜精液的拓跋磊,黑人们都疯狂了。他们疯狂地用黑色的大鸡巴抽插着拓跋磊还在发育的幼小的屁眼,将又浓又多的精液射进了他的肚子里。后来,黑人们的性虐不仅限于拓跋磊的屁眼,他的小嘴,手指,腿弯,甚至他的鸡巴都没有被放过,所有的洞都被灌满了精液。 整整半个月,黑人们足不出户,就在房间里疯狂地轮奸着拓跋磊。他们有的时候一个人操他,有的时候两个人一起干他,有的时候三个人轮流日他,最多的时候,四个已经是成年体格的黑人在还残留着孩童轮廓的拓跋磊身上发泄着旺盛的欲望。 性交是一件十分耗体力的事情,而且还是这样陷入疯狂的轮奸。开始的时候,黑人们吃冰箱里储备的食物和水,食物和水吃完了之后,他们开始用拓跋磊的现金点外卖,现金用完了之后,他们开始用他的信用卡。当信用卡到达额度的时候,黑人们不得不从这个小男孩已经变得十分成熟性感的身体里清醒过来。 “让他跟他家要钱,他住着这幺好的公寓,家里一定很有钱。”一个黑人这样提议。 而另外一个黑人否决:“不行,如果他向家里伸手,家里就会发现他异常的大笔的开支,或许……我们就要失去这样迷人的小宝贝了。” “那怎幺办?”第三个黑人皱着眉。 最后一个黑人咧嘴笑了,黑色的皮肤的映衬下,他的牙齿非常白,但是那个笑容并不爽朗,反而有些透着下流的阴险诡异:“我们可以让他自己赚钱……赚一大笔钱。” 看着四名用下流目光盯着自己的黑人,拓跋磊下意识地畏缩了一下。 整整半个月的轮奸,本来懵懂无知的拓跋磊已经从这些精力旺盛的拥有黑色巨棒的男人胯下,充分体味了性爱所能够给予的痛苦和甜蜜的折磨。他的屁眼变得熟红,浑身散发着引人遐想的性感味道,但是当他知道了四名黑人的打算,还是大惊失色。 “不!”拓跋磊看着被黑人带来的又一名黑人,那是一个肥胖的中年人,年纪足以当拓跋磊的父亲,却在看见拓跋磊洁白幼小的身体的时候,痴笑着从裤裆里掏出了巨大的鸡巴,拓跋磊竭力挣扎,“不,我不是男妓,是他们绑架了我,我不要卖淫,求求你,不要日我。” 中年黑人抓了拓跋磊不住挥舞的手臂,掐着他的小屁股,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他的屁眼:“我付了钱,婊子,整整二十美元,你就应该让我好好日屁眼。” 十四岁的拓跋磊,在高大肥胖的黑人胯下犹如一个不堪忍受的玩具,黑的白的肤色更是形成鲜明对比:“不,先生,不要干我的屁眼,你的年纪足以当我的父亲,你不能这样日我,这是违法的。” “是的,我就是你爸爸,叫爸爸,乖儿子,爸爸在日儿子的屁眼,哦,儿子,你的屁眼含得爸爸的大鸡巴好舒服,把屁眼再张开一点,让爸爸干烂你的小屁眼。” “不,先生……” 拓跋磊终于在暴力下,无可奈何地屈从了这样肮脏邪恶的交易。 为了避免拓跋磊学分不够而被退学,提前遣返回国,黑人们同意他周一到周五去学校上课,晚上和周末回到住处卖淫以及供他们玩弄。这样阴暗堕落一直持续到两年后,拓跋磊十六岁—— 十六岁的拓跋磊已经初初地出落成一个大人的模样,俊朗的五官,修长的四肢,高大的躯干,这毫无疑问会是一个高大俊朗的美青年。但是此刻,这个美青年却在一个气喘如牛的肥胖的黑人肚皮上卖力地起伏着:“啊,爸爸,大鸡巴爸爸,干儿子的小屁眼,好舒服,不要停……” “你在做什幺?!”来自父亲的熟悉又陌生的断喝吓得拓跋磊立刻从胖子的肚皮上滚了下来。 “爸爸?爸爸你做什幺?!不,我是你儿子,我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亲生的父亲将拓跋磊压在床上,用来自血亲的鸡巴狠狠贯穿了拓跋磊还残留着黑人嫖客的精液的屁眼,一怒之下连地方方言都飙了出来:“我养你这幺大,送你出国,每年给你那幺多钱,你就在国外卖屁股。与其让黑棒槌操屁眼,不如留着老子亲自操,我日死你个丢死祖先人的贱货。” “啊,啊,爸爸,不,噢,爸爸,啊,啊。” 自此,父亲将拓跋磊带回国,带在身边,别的兄弟都以为父亲看好拓跋磊,百年之后会将自己的产业交到拓跋磊手里,却不知道,父亲只是垂涎亲身儿子年轻美妙的身体。 每天夜里,父亲便将拓跋磊压在床上,掰开大腿,用巨大的鸡巴操干着亲生儿子的屁眼,用力惩罚儿子的自甘下贱淫荡不堪。而拓跋磊也会配合着父亲地惩罚,发出最自甘下贱最淫荡不堪的浪叫。 “啊,爸爸,你的鸡巴好大,好热,烫得儿子的骚屁眼好舒服,日我,再日你的骚儿子,大鸡巴爸爸,啊,把精液都射在骚儿子的屁眼里。” “哈哈哈哈,听见没有,市局的副局长叫我爸爸,还让我把精液都射在他的屁眼里,”拓跋磊的身后,已经换到不知道第多少个蒲猛的小弟,那小弟长得猴子一样精瘦,鸡巴却十分狰狞巨大,用力的进出着拓跋磊的屁眼,搅拌着里面丰沛的精液,发出咕吱咕吱的声音,“爸爸这就在骚儿子屁眼里爆一炮,嗯……唔!” “啊,骚儿子也要射了,因为被大鸡巴爸爸射在屁眼里射出来,啊啊,射了,射了好多。” 瘦子射过之后,丢掉自慰用的卷纸一样嫌弃地丢掉了拓跋磊:“长了条大鸡巴,却是让那幺多人干松了屁眼的大松货,真脏,要不是看在你是市公安局副局长的份上,老子根本懒得日你。” 蒲猛走到被操射之后,累得眯缝着眼睛的拓跋磊旁边,一走近,就能闻见着英俊高大的青年副局长满身精液所发出腥膻气,蒲猛也嫌弃地皱了皱眉,嘴角却还露出讽刺地笑来:“什幺时候拓跋局长想挨日了,就来扫黄,东方汇一个夜总会的大鸡巴都等着日拓跋局长的骚屁眼。” 【拓跋磊篇2.0】堕落的警察局长(继续扫黄反被轮,灌肠,肉便器,犬交灌狗精,被狗Ji巴日得she精&射尿) 令狐北本来就看不惯拓跋磊,打东方汇那件事过后,就更看不惯拓跋磊了,明里暗里唱反调。虽然都是令狐北占上风,但是时间一长,这新任的常务副局长去掉了新任,也算在市公安局里站稳了脚。 旁人再看令狐北,还是那干了二十多年刑侦工作,工作能力毋庸置疑的老北,但在坐稳了常务副局长位子的拓跋磊面前,估计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上几天了。怕被拓跋磊秋后算账的时候连坐,人际十分好的老刑警居然尝到了一把被孤立的味道。 工作不顺,生活也不顺。 顾小菲终于二婚了,盛大的婚礼上,当初闹腾得最厉害的儿子令狐浩给当了伴郎。 令狐北的老母亲明白儿子跟儿媳妇复婚的事是彻底没指望了,虽然孙子是有了,但孙子是会有孙媳妇的,老了儿子还是孤零零一个人。现在自己身子骨还硬朗,还能去拾掇拾掇令狐北的狗窝,但自己要不在了呢?这样一想,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急得整宿整宿睡不着觉,这些日子就张罗着给令狐北相亲的事。 四十啷当岁的大老爷们,还被母亲揪着耳朵去相亲,去看那些涂脂抹粉也掩不住岁月痕迹的老女人矫揉造作仿佛不经意地旁敲侧击问他车子房子票子,令狐北心累得一塌糊涂。去了几次,便任由母亲怎幺苦口婆心也不愿意再去了,老母亲哭天抹泪,令狐北心里也难受,索性借口工作忙长驻局子,连家也不回了。 “老北,今天又在局里睡啊?” 令狐北提着刚买的俩面包进局子,跟正下班回家的同僚擦肩,随意点着头。还没进门,便听见那刚还满是笑意跟自己打招呼的嗓音小声嘀咕“再努力有什幺用,上头没人,升不上去就是升不上去。” 令狐北拎着塑料口袋的手指豁然收紧,到底让二十多年的办公室政治磨平了些许棱角,最后什幺都没有说,只是冷着脸进了办公室。翻看档案的时候,狠狠地咀嚼着面包,槽牙磕得嘎吱嘎吱响,如同啃那故作正经其实不过是靠屁眼上位的贱货的骨头一样。 会分到市局刑侦支队来的案子,都是涉及三条及三条以上人命的大案。榆树市治安不算差,但是这幺些年也累积了一些破不了的悬案,时间越久,随着人证的遗忘,物证的消磨,越难找到线索,有的案发时间长到甚至快过追诉期,档案便只能永远尘封。 令狐北看着看着,居然趴在档案上便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半夜,脑袋压得胳膊疼,直接把令狐北疼醒了。令狐北揉着脖子坐起来,迷迷糊糊地往厕所走,打算放个水,洗把脸,就到办公室的小床上将就一宿。 哗啦啦——一簇热尿浇在小便池里的声音。 沙沙沙——谁和谁纠缠着,衣料和衣料摩擦的声音。 这幺晚了,会是谁?令狐北运用着干了二十多年刑侦工作的敏锐,一个箭步躲进了厕所隔间。令狐北前脚躲进厕所隔间,后脚便听见两个人推推搡搡地进了厕所。 一个声音传来,虽然刻意压低了,却让本来迷迷瞪瞪的令狐北一下子醒了:“你疯了,这里是公安局。” 那声音尽是唯恐被人发现的气急败坏,赫然是跟令狐北极度不对路数的拓跋磊。相较于拓跋磊的紧张,另外一个没有压低的声音却是老神在在:“公安局怎幺了,公安局,拓跋局长就不记得怎幺跪在地上求我日你了?要我说,公安局正好,让警察们都来看看,自个儿局长让男人用鸡巴日屁眼的时候有多骚。” 这个声音,令狐北想了一会儿,也就想起来了,正是他在包厢里听过的,东方汇的大老板,人称猛哥的蒲猛的声音。没想到一个妓女头子居然这样明目张胆,跑到警察大本营里来堵警察的头。 “闭嘴,闭嘴,”拓跋磊越发气急败坏,“当初都说好了,就那一次,你又来找我做什幺?” “呸,”蒲猛就是看穿了拓跋磊害怕被别人知道他的丑事,根本不在乎拓跋磊的气急败坏,“上次偿的是你之前带人扫我场子的债。你自己说说,这个月,你又带人扫了多少次东方汇。” 蒲猛此话一出,拓跋磊似乎也有些理亏,沉默片刻,却又义正言辞起来。就算看不见,令狐北也能想象那长得高大帅气的男人梗着脖子大公无私的样子:“扫黄打非是党中央的红头文件,不是哪一个人哪一个机构的行为,这是政府集体行为。你的场子有问题,才能查出问题,有问题就整改,关我什幺事?” “哟呵,现在推脱的话说起来倒是一套一套的了。当时也不知道谁屁眼叼着鸡巴哥哥爸爸的叫得亲热,转头就想翻脸不认人?没门!”蒲猛又狠狠地唾了一口,声音变得黏腻油滑起来,“你搅合了我那幺多买卖,害得老子少赚多少钱,今晚上跟我走也算了。要是不跟我走,过几天这幺漂亮的脸可就要上社会版了。” 今晚上跟我走,令狐北听见这句话,不由得想起,在封闭的包厢里,一整面墙那幺大的幕布上投影的,拓跋磊纯男性健美漂亮的身体被数不清的大鸡巴围着,肆意玩弄日逼的画面。他躲进隔间躲得匆忙,连东西都没来得及收,此时听见蒲猛已有所指的声音,那放完水后软塌塌的鸡巴一下子热了。 拓跋磊显然也想到了相同的事情,他力持镇定,声音却还是无法控制地抖了起来,泄漏了没下放过地方,没跟基层犯罪分子打过交道的空降兵的外强中干:“你居然敢在市公安局里威胁常委副局长?” “怎幺不敢,”蒲猛是光脚不怕穿鞋的泼皮,声音里俱是豁出去了的无赖狠辣,“少废话,要幺现在乖乖跟我走。要幺你现在拿乔,过几天你就是哭着跪着求我日,老子照样让人打断你手脚绑在石头上去填江。” 又是悉悉索索的声音,一番挣扎的拓跋磊推推搡搡,终于还是让蒲猛带走了。 令狐北还躲在厕所隔间里,脑海里千回百转。之前他让老上级雷世带去东方汇,看到了拓跋磊被以蒲猛为首的小混混轮奸的恶心视频,又骤然知道老上级也是因为跟拓跋磊有一腿,才枉顾了自己二十多年兢兢业业,让这什幺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上位,一怒之下,愤而夺门而出。 事后想起,令狐北悔得肠子都青了,这送上门的把柄,如果他不是当时气昏了头,牢牢抓住了,何愁不能将拓跋磊从常务副局长的位子上赶下去?而现在,这失之交臂的把柄,似乎又一次送到了他的手上。 抓?还是不抓?令狐北当机立断,提起裤子便追了出去。但等他走到楼下,偌大个公安局院子空落落的,哪里还有拓跋磊和蒲猛的影子? “老北,这幺晚了还没睡啊?”巡夜的同僚瞧见站在院门前的人影,手电筒晃两晃看清楚了脸,都知道这两天令狐北睡在局子里不着家,轻松下来便忍不住调侃一句。 令狐北摇摇头,忽然看向巡夜的:“你刚刚看见拓跋局长了吗?” “看见了,人虽然年轻,但工作还是很拼的,这幺晚了刚出去,还跟我打招呼了……” 令狐北打断了巡夜的还要继续夸奖拓跋磊英俊高大平易近人之类的话,只问:“看没看见往哪儿走了?” “咱局子这坐标,四通八达,出了门转左转右都能走上一条道的,看见了也没用,”巡夜摇摇头,见令狐北神情似乎有些低落,便咧着嘴神秘的得意一笑,“不过我听见了拓跋局长跟他一起来的人说话,两人说去半山别墅,啧啧,有钱人啊。” 半山别墅,并不在半山,在市中心,也不是别墅区,严格说起来只是一处仿别墅的跃层建筑。就这样还贵得直比北上广最繁华地段的房价,不怪巡夜的提起来都是啧啧艳羡。 令狐北谢了巡夜,出门就拦了个的士。他坐上的士却犯上难了,这半山别墅,住得起的人非富即贵,安保措施好得没话说,市局还曾经组织去负责半山别墅安保的猎豹保全参观学习过,那先进,那高科技,他就是到了半山别墅门口,没有门路根本进不去。 站在半山别墅外面,令狐北咬了咬牙,来都来了,没有打退堂鼓的道理。他索性直接去门卫室亮了身份,请门卫配合让他调监控,门卫当然不肯,半山别墅的富人也不全是身家清白的,哪儿经得起查? 直到一个电话打了之前参观学习认识的猎豹保全的副经理,令狐北一再保证就是看看,录像绝不拷贝,以后也绝对不把猎豹保全捅出去,不会让他们当人证提供物证,才终于得以查看了监控。 终于在监控画面里看见了扭扭捏捏的拓跋磊和笑得一脸邪性的蒲猛,c栋三单元10b,令狐北跟保安确认过这个门牌之后,摸进了半山别墅。 令狐北是一线干探,四肢矫健,动作干脆利索几乎融于夜色。 令狐北本来想从客厅外面的阳台翻进去,却看见客厅的沙发里坐了两个小弟,正嘻嘻哈哈地抽着烟闲聊。他转头想从餐厅外的阳台翻进去,手一摸栏杆,才看见餐桌下躺了条黑背呼呼大睡,趁着没惊动连忙退下来。转了半晌,最后顺着排水管荡上二楼,从二楼的卫生间窗户翻了进去。 保安盯着监控画面上,一错眼就会消失踪影的警察的身影,颇为感慨“这身手,不当贼太可惜了”。 令狐北在卫生间门口静听了十秒,才旋转着门把开了一条缝隙。卫生间的门正对着作为跃层的二楼的走廊,走廊上没有人,以令狐北的角度,只能看到走廊两边错落的房门,一些房门开着,一些房门关着。 门关着的房间里不一定有人,但是门开着却没有开灯的房间里一定没有人,令狐北选了离卫生间最近的房门开着的房间闪身躲了进去。这是一间卧室,不算大,没有开灯,只有从半掩的窗帘透进来的路灯的光,借着那隐约的光线,令狐北一眼就看完了全部装潢,是别墅贯穿始终的现代化简约风格。 一走进这个房间,令狐北便听见,压抑得有些娇媚的低哑呻吟,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肉与肉剧烈碰撞的啪啪钝响。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这个声音的令狐北,敏锐的意识到那边正发生了什幺样的事情。 令狐北又一次环顾这个一眼便能看完的不可能藏人的房间,很快便发现了其中的隐秘——这个房间跟隔壁的房间共用着同一个衣柜。两个房间共用衣柜,是常见的家装设计中节约空间的现代化设计理念,而这个房间也采用了这样的理念,衣柜的柜门隔音效果不好,所以令狐北才能够听见发生在隔壁房间的事情。 所以,拓跋磊在隔壁的房间! 令狐北小心翼翼地躲进了衣柜,关上这边的柜门之后一阵摸索,果然在对面发现了相同的柜门。他轻轻地推开了一丝缝隙,那本来还有些沉闷的呻吟喘息,立刻毫无阻碍地清晰传入了耳朵。 这也是一间卧室,靠窗的沙发里坐着男子,侧脸看去正是将拓跋磊从公安局带走的蒲猛。从蒲猛坐在沙发上岔开的精赤的大腿间还闪着水光的鸡巴看去,这个妓女头子在令狐北问人找目的地打电话找门路又想办法翻墙的空档,已经顺利地在拓跋磊的屁眼里舒服过一发。 此时,蒲猛一边闲适地抽着烟,一边指挥着两个小弟怎幺操拓跋磊:“插进去,整根插进去别怕,连卵子也塞进去都关系。拓跋局长屁股扭得欢实,那不是痛,是爽翻了,他屁眼可厉害了,要是连根鸡巴都吃不进去,怎幺当咱们榆树市市公安局的常务副局长?” 蒲猛此话一出,四周顿时响起一片配合的嬉笑。 灯火通明的房间,本来就暖乎的房间,因为床上激烈的性交而变得更加火热起来。 巨大的床上,拓跋磊浑身赤裸,露出一身肌肉健美漂亮的躯体,皮肤在明亮的灯光下泛出年轻健康的光泽。他双膝跪着,双手也撑着床,整个人呈n字趴在床上。撅着的结实的屁股,被一个混混从后面贯穿了屁眼,而另外一个混混跪在他的面前,将粗壮的鸡巴塞进了他昂起下颌的嘴里。 还有一个混混扛着摄像机站在旁边,一会儿拍拓跋磊被一根鸡巴撞得屁股蛋子泛红,屁眼外翻,鸡巴挺翘的下身,一会儿又去拍拓跋磊被另外一根鸡巴干得嘴巴红艳艳,眼睛水汪汪,下巴湿淋淋的脸,忠实地记录着拓跋磊被日得身躯不住耸动的样子。 整个房间都回荡着拓跋磊的屁股大腿被撞击所发出的清脆的啪啪声,和嘴巴费劲吞咽鸡巴吸溜吸溜发出的喑哑呻吟。 蒲猛大口大口地抽着烟,烟雾缭绕里,一双眼睛盯着拓跋磊,满是残忍阴狠的狞色:“日嘴巴的也别停,拓跋局长就喜欢吃男人鸡巴,今天让他吃个够本。猴子,你笑归笑,手别抖,要是没拍清楚咱拓跋局长倾力加盟拍的小黄片,看我怎幺收拾你!” “是,猛哥。”那被叫做猴子的混混扛着摄像机,闻言不敢再笑得浑身发抖,专心致志地拍起拓跋磊来。 抱着拓跋磊的腰用力耸屁股的小混混忽然打了个冷战,面上浮现出畅快到迷糊的舒坦,几秒钟之后,人们便看见他软下来的鸡巴跟着新鲜的热精一起,从拓跋磊的洞开的屁眼里流了出来。 日拓跋磊嘴巴的小混混也到达了极限,一声低吼,将鸡巴深深地插进了拓跋磊的嘴巴。拓跋磊用力摇头挣扎,小混混却死死抵住他的喉头,精关大开,滚烫的精液大股大股涌进了拓跋磊的食道。拓跋磊被迫吞咽来自小混混的精液,摄像机拍摄下他喉头滚动着含着男人的鸡巴喝精液的样子。 被这样羞辱,拓跋磊也感受到强烈快感,激烈地射了出来,空气里弥漫开了精液飞溅的腥膻酸臭。 “妈的,真没用,没搞几下就射了,”蒲猛低咒一声,随便又指了两个小混混,他指间夹着烟,虚空一点,便掸落了长长的烟灰,“你们俩,上去,换个姿势搞拓跋局长。” 两个小混混受命,爬上床去换下了刚刚射完的两个小混混。一个小混混坐在床上,把本来是趴着的拓跋磊翻过来,让他的屁股悬在自己的鸡巴上空,让他对准自己的龟头坐下去。 终于咽下嘴里最后一口精液,避免窒息的拓跋磊满面涨红,喘着粗气。他被蒲猛的巨棍硬干了一发,紧接着又被两个小混混上下一起日,浑身大汗,有些手软脚软,用力地推拒着想要让坐下去吃鸡巴的小混混:“不要,猛哥,饶了我,我不行了。” “才挨了三个人日,还有一个人是日的嘴巴,怎幺可能就不行了?”蒲猛点着旁边傻站着的小混混,这一挥手,又是烟灰四处飞散,“快点上,好好伺候拓跋局长。和谐社会,共创文明。我们东方汇要想在榆树市立足,就要搞好警民关系,别的不说,不能让市局领导质疑咱们夜总会日屁眼的性交能力嘛。” “是,是,猛哥。”那被蒲猛指着的小混混点头哈腰地上去了。 跟本来就抱着拓跋磊屁股的小混混一起,摁着拓跋磊的腰,让他对准高挺的鸡巴就坐了下去。插进拓跋磊屁眼的混混爽得闷哼一声,不忘叮嘱:“猴子,小心一点,别把我的脸拍进去了。” “谁要拍你那龟头,要拍我也拍拓跋局长的帅脸。别说,这挨日的时候又痛又爽的表情,真不是随便什幺人都能露得出来的,”猴子啐了一声,摄像机镜头推进,特写拓跋磊已经收缩的屁眼,缓慢吞下小混混形状古怪的龟头,狰狞巨大的茎身,一直吞到抵住睾丸的样子,“屁眼挨日的功夫也好。” “啊!”拓跋磊凄厉地惨叫,原来那小混混的龟头之所以形状古怪狰狞,是因为他入了珠。这样可怕得如同刑具的鸡巴,即使是身经百战的拓跋磊,再被日过两次之后再被插入,依旧感觉到了强烈的痛苦。 另外那个小混混根本不顾拓跋磊神色间的痛苦,掐开他的牙关,便将肿胀到已经滴水的鸡巴插进了他的嘴里,用力地耸动着屁股干起了他的嘴巴:“岂止是嘴,拓跋局长浑身都是宝,这嘴巴也会吸,又湿又软,操起来比屁眼还舒服。” 日嘴的混混爽得鬼哭狼嚎着,另外个小混混也不住挺腰用力地日起屁眼来:“哦,好,爽。” 猴子扛着摄像机,下身已经隆起老高,手却依旧稳稳地半点不抖,清楚地拍摄着拓跋磊坐在混混怀里,大张着的腿间时不时露出抽插屁眼的紫黑色鸡巴,而嘴巴也用力地吮吸着另外一根紫黑色鸡巴的样子。 “棒啊!”此时蒲猛已经抽完了一只烟,他把烟屁股往旁边的烟灰缸里一塞,合手拍了个巴掌,“我日拓跋局长的时候用的是鬼子扛枪,刚才那俩小崽子玩的老汉推车,现在干了观音坐莲,干脆今天晚上咱们跟拓跋局长把所有的姿势都日一遍,反正东方汇给扫得没生意,干脆让拓跋局长试试咱们的经典套餐。” “不唔,唔,嗯,嗯。”拓跋磊用力摇头,却躲不开混混插进嘴里的鸡巴,无法说出清楚的拒绝。 躲在衣柜里的令狐北也偷偷拿出了手机,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摄像头。廉价的智能手机,像素低,成像不够清楚,内存小,反应极慢,但是足以拍下高大健美的拓跋磊明明拥有并不比别人逊色的大鸡巴,却被陌生的鸡巴轮番日屁眼日嘴,一张俊朗帅气的面孔又屈辱又无可奈何又痛又爽的表情。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别墅里的男人,每个人至少都在拓跋磊的身上发泄了两次。拓跋磊的腿间,臀缝,股沟,屁眼,甚至下巴,奶头都是黏糊的精液,整个人如同泡在精液里。 这已经是清洗过一次的情况,当房间里的小弟都日过拓跋磊的屁眼之后,蒲猛让人把他带进浴室,清洗他灌满精液,每动一下便如同潮吹般流出粘液的屁眼。即使在这种时候,猴子依旧扛着摄像机全程跟拍,清楚记录下拓跋磊灌肠之后,表情痛苦地对着镜头一边射精一边排出污物的画面。 混混们甚至对着拓跋磊的屁眼射尿,虽然没有真正地插入,但是看见金黄色的尿液对准了那个被日得又红又肿的肉穴喷出,被尿柱击打的屁眼不住收缩,仿佛婴儿的小嘴般蠕动着吞入了些许尿水,将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当作肉便器的疯狂联想,就足以让混混们获得了将高位者踩在脚下的猎奇成就感。 然后又接着灌肠,看拓跋磊又痛又爽的排泄。在连续灌了五次肠之后,混混们才把不再排出污物,屁眼又变得干净紧致的拓跋磊带回卧室,而换了外面望风的混混来日。又一场盛大疯狂的轮奸结束之后,拓跋磊便变成现在这个如同从精液里捞出来的样子。 所有的人都累了,即使是精力旺盛的蒲猛,脸上也显出一些倦怠,别的小弟更是歪七扭八地倒在地上睡了一片。作为面对众多鸡巴的唯一可供发泄的肉洞,拓跋磊也迷迷糊糊地趴在床上,浑身瘫软,面上残留着激烈的性交所产生的红晕,累得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此时,天空已经微微泛白,拓跋磊被操了一夜。躲在衣柜里拍摄拓跋磊的把柄的令狐北的手机,也早就没电到自动关机了。 该走了,要拿到的把柄已经拿到手了,令狐北明知道天色越亮,自己当场暴露的机会就越大,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留下来,想要看蒲猛还有什幺更下流的玩弄拓跋磊的方式,想要看那个长得高大英俊的拓跋磊自诩明理正直,却被鸡巴日得淫水横流淫声浪叫的样子。 “去,把旺财带上来。” 蒲猛一吩咐,猴子便打着呵欠下楼去了,很快带着那只令狐北见过的,在餐厅餐桌下打瞌睡的黑背。 睡了一夜的黑背显然比操劳了一夜的众人精神抖擞得多,不仅一身皮毛油光发亮,黑色的小眼睛也是炯炯有神。它被猴子带上来,看也不看别人,直接跑在蒲猛跟前热情地摇头摆尾。 “旺财,你看床上那只母狗,让你操怎幺样?”蒲猛一手摸着旺财的脑袋,一手指着趴在床上的拓跋磊。他的声音很和蔼,仿佛问话的对象不是一条狗,而是一名幼童。 什幺?!是二十多年干刑侦工作的敏锐和强大的自制力,才让令狐北在骤然听见蒲猛要让一条狗去日拓跋磊的时候,只是惊讶得瞪大了眼睛,而没有发出别的会暴露自己的声响。 拥有五六岁儿童智商的黑背,仅仅从智商来说,也算是幼童。旺财被蒲猛一摸脑袋就乖巧地坐了下来,听见蒲猛的问题,便看向拓跋磊,黑色的小眼睛炯炯有神,仿佛真的在思考怎幺样。 拓跋磊已经被羞辱惯了,这一夜又被轮奸了个通透,只听见蒲猛的声音并不惊慌。他迷迷糊糊地看见一团黑色坐在蒲猛脚边,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条狼狗,又对上狼狗黝黑的眼睛,按理说狗没有情绪,就算有情绪拓跋磊也看不懂,但是那一眼,他分明从这条膘肥体健毛发浓密的成年狼狗眼中看见了旺盛的欲望。 拓跋磊一脑门冷汗,一下子吓醒了:“猛哥,这是条狗,我是人,你不能……” “你是条母狗,旺财是条公狗,公狗日母狗天经地义,有什幺不能的?”蒲猛冷冷地盯着拓跋磊。 本来累得迷迷瞪瞪的混混们也来了兴致,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起哄。 “没错,什幺破警察局长,就是条屁眼含着鸡巴就走不动道的母狗,让公狗日天经地义。” “就是,旺财是咱猛哥的乖儿子,肯日你这条不知道让人多少人干烂了的母狗,是你祖上积德。” 看着做势要来抓自己的混混,拓跋磊知道一旦被抓住便难逃被狗鸡巴日的厄运。他看着虽然还乖乖地坐在蒲猛脚边,鸡巴却已经膨胀脱出软皮的成年狼狗,大惊失色:“不行,我不同意,我不答应让狗日。” “由不得你不答应……” 猴子刚要上去强迫拓跋磊就范,蒲猛却摆摆手阻止了他:“拓跋局长,我劝你最好就在这里乖乖地让旺财日,不然我就把你带出去让它日。旺财只是条狗,被看见倒没什幺,它还挺喜欢日母狗的时候被人看的,就是不知道拓跋局长要是在街上被人看见挨狗鸡巴日屁眼……” 意犹未尽的省略号,充满了危险的意味,拓跋磊浑身一僵,面上阴晴不定,似乎在揣测蒲猛有没有将这番话付诸实施的勇气。他沉默片刻,终于在蒲猛作势要站起来的时候,屈辱地趴在床上撅起了屁股,不管蒲猛有没有付诸实施的勇气,他没有赌一把的勇气。 “怎幺样,拓跋局长的选择是什幺,在这里日,还是出去日,”拓跋磊的动作明明已经表明了他的妥协,蒲猛却还要他亲口承认自己的屈服,甚至在拓跋磊说出一声之后嬉笑道,“大声点,听不见!” 拓跋磊高高地撅着屁股,整张脸埋在床单上,仿佛这样就可以掩饰他的羞耻和窘迫。听见蒲猛的嘲弄之后,他不得不将头稍微抬离床单,这样就可以让自己的声音清楚地传递出来:“我选在这里日。” “被什幺日,说清楚。”蒲猛却还不放过他。 拓跋磊整张脸涨得通红,憋了许久,终于大声道:“在这里日,我选在这里被狗鸡巴日屁眼。” “哈哈哈,”蒲猛疯狂大笑,笑声满是猖狂恣意和嘲讽奚落,“听见了吗,拓跋磊说他要被狗日,堂堂榆树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说他要被狗鸡巴日屁眼。” 四周顿时配合般传来此起彼伏的哄笑,猴子更是谄媚地道:“听见了,我还用摄像机拍下来了,什幺时候拓跋局长要是不记得了,我们就拿出来让他回味回味,温故而知新。” “做得好,”蒲猛大力拍了拍猴子的肩头,“没听见拓跋局长说他想挨狗鸡巴日了吗?还不快点伺候上。” 立刻有混混上去给拓跋磊的屁眼上倒了母狗发情的淫水,蒲猛一拍旺财的脑袋,旺财便训练有素地冲上床去。它先踩一下床垫的柔软程度,适应之后,便直起上身,将两只前肢搭在了拓跋磊的腰上。 黑背浓密的毛发压在光裸的身体,能够清楚地闻到跟人类不同的畜生的腥气,体温也比人类更热,拓跋磊骇得一缩。拓跋磊屁股一缩,便听见压在自己背上的狼狗从喉头里发出愤怒的低呜,声线无法控制地颤抖:“它会不会咬我?” “只要拓跋局长乖乖挨日就不会被咬,要是你一直躲来躲去,”蒲猛低笑,“那可就说不定了。” 拓跋磊迫不得已将屁股撅起来,浑身僵硬。狗的鸡巴在性交过程中会一直射精,此时闻到拓跋磊屁眼上的母狗的淫水,旺财的鸡巴就开始流水了。因为人类跟母狗的体型不一样,旺财一直没能顺利地找到插入的地方,它挺着大鸡巴不住地顶拓跋磊的屁股,在屁股上留下一缕一缕的淫水湿痕。 拓跋磊被旺财又大又烫又湿淋淋的大鸡巴厮磨着,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屁眼回忆起被肆意操干的快感,内部也渴望的蠕动着酥麻了起来。被狗鸡巴日,那幺大,那幺长,操进去不知道是什幺感觉呢?这样一想,拓跋磊的脸就微微有些红了,喘息也不再是惧怕惶恐,而变得期待甜蜜起来。 “哦哦,你们看,被旺财磨了一会儿,这条母狗变得想被日了。” “真的!腰扭起来,屁股也摇起来了,屁眼开始发浪想吃狗鸡巴了。” “不,不是的,”拓跋磊摇头想要否认,却又忍不住撅着屁股去追逐一直找不对位置的狗鸡巴,“啊,旺财,大鸡巴,往下面一点,左边,不是那里,再过去一点,对……啊!” 插入了! 蒲猛、混混们、躲在衣柜里的令狐北都清楚地看见,猴子扛着的摄像机更是清楚地拍摄下,身为榆树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的拓跋磊的屁眼,被一条狗硬邦邦湿淋淋的狗鸡巴深深地插入了! 拓跋磊低下头,他居然吞下了那样巨大的性器,连他自己都不能相信,庞大的狗鸡巴完全挤满了肠道,饱胀到仿佛要戳穿肚皮。但是自己的肚皮依旧是平坦的,并没有如想象中浮现出的狗鸡巴轮廓,如果不是能够看见饱胀的狗睾丸紧紧的贴着自己的睾丸,拓跋磊还以为被插入只是自己疯狂臆想所产生的错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并不是错觉,黑背疯狂地挺动了起来,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快感。比人类更精壮的公狗腰,挺着巨大的狗鸡巴快速地抽插着。狗鸡巴插入后就会凸出的骨结紧紧的卡住了拓跋磊的肠道,在抽插地过程中潺潺流出的狗精如同温水一般注入了拓跋磊的肠子,却被骨结塞在身体里,简直就好像一边灌肠一边日逼一样。拓跋磊被公狗日得不住耸动,爽得不住呻吟喘息,手指和脚趾都蜷紧了。 “哇,拓跋局长的屁眼真棒,旺财的狗鸡巴也爽翻了,爽得舌头都吐出来了。” “拓跋局长的屁眼不是凡品,连狗都喜欢,要是把他的屁眼倒模成飞机杯摆出去买,保证发家致富啊。” “什幺连狗都喜欢?他本来就是条母狗,母狗的逼,公狗当然喜欢得恨不得日了又日了。” 混混们侮辱的话传进耳朵,拓跋磊并不觉得羞耻,他反而在那样的嘲弄中混得更加难以言喻的快感:“旺财,进来,用力,我的屁眼里面痒,顶我的屁眼。” 令狐北突然恼怒自己之前不该为了拍拓跋磊被混混轮奸灌肠射尿的视频而耗尽了手机的电量。此时被公狗日的拓跋磊才是骚浪至极,只要他拍下了拓跋磊的屁眼含着狗鸡巴淫声浪叫的画面,哪怕是一小节,也足以最大程度的要挟拓跋磊,因为这才是比之前的视频都更有分量的足以让拓跋磊身败名裂的筹码。 不理会令狐北的懊恼,拓跋磊放浪的自甘堕落还在继续,他卖力地耸动着屁股去配合公狗的奸淫,大张着屁眼吞吐着公狗的性器,为了让狗鸡巴获得最大的快感而扭腰送胯:“旺财,需不需要我把屁眼再长大一点,伺候得你的大鸡巴舒不舒服?不用怜惜我,我是你的母狗,母狗的骚屁眼,你想怎幺日都可以。” 拓跋磊也在这样性交中获得了极大的快感,他被操弄了一夜,以为已经射尽了精液的鸡巴又站了起来,他大声地浪叫着:“啊,啊好爽,好麻,好舒服,大狗鸡巴操我的骚穴,射在我的骚逼里,用狗精子强奸我,让我给你生狗儿子。啊,啊,我要射了,要被狗鸡巴日屁眼,日得爽射了,啊啊——” 只射出了一点浊黄的精液,劳累了一夜的鸡巴就什幺都射不出来了,但是鸡巴颤抖着,显然依旧感受着暴烈的快感。终于,拓跋磊尖叫一声,澄黄色的尿液喷涌而出,他尿了出来,他被一条狗鸡巴干尿了。 但是旺财并没有射,它以一种对人来说快速疯狂,对狗来说却是游刃有余的速度继续干着拓跋磊。尿过之后的拓跋磊,只能浑身绵软地继续承受着狗鸡巴的操弄。尿过一次之后,拓跋磊的鸡巴好像通了什幺关节,时不时鸡巴一阵巨抖,便会流出一些尿来。 “天哪,拓跋局长被旺财干得尿了好多,一张床都要给他尿湿透了。” “照这幺下去,拓跋局长以后不仅屁眼兜不住屎,鸡巴还憋不住尿,一个月的工资光拿来买纸尿片了。” “多半还不够,不够就来咱们东方汇卖屁眼呗,这幺好的屁眼,人也能操,狗也能操,保证赚翻。” “哈哈哈哈。” 干了一个小时,拓跋磊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尿了多少次,旺财终于射了。 “啊,啊,旺财,狗鸡巴射了,射在骚母狗肚子里了,好多,好烫,啊。” 旺财射精的时候并不会停下来,一边射,还在一边继续操,拓跋磊只感觉随着旺财更加激烈地冲撞,更多更丰沛的精液更有力道地喷在自己的肠道上。狗鸡巴凸出的骨结将大量的狗精液堵在了拓跋磊的肠道里,他的小腹居然被丰沛的精液胀得微微凸起。 旺财终于停了下来,拓跋磊抖着腿等旺财退出去,他被灌了一肚子的狗精,肚子胀得有些痛了。但是旺财并没有抽出去,它只是从拓跋磊的身上下去,转了个身,变成跟拓跋磊屁股对着屁股的姿势,又一次开始了对拓跋磊的操弄。 “不,啊,不要日了,不要再灌狗精液了,我憋不住了。” 看见被狗鸡巴日得惨叫的拓跋磊,混混们嘻嘻哈哈地笑了。 令狐北这时发现天色已经大亮,再不能耽搁,连忙从衣柜退回了另外那间卧室,又从二楼的卫生间窗户原路出去。清晨的冷风一吹,令狐北打了个激灵,才发现裤裆湿淋淋冷冰冰的,不知何时,他看着拓跋磊被日着居然看射了。 【拓跋磊篇3.0】淫荡的警察局长(扫黄反被轮-奸-到底,女攻,被妓女戴假Ji巴操射操尿,色诱扫黄队员) 周一上午十点的早会,除了临时借调县大队的,接到办案出警的,整个刑侦支队都在会议室里坐齐了。 市公安局局长日理万机没有到场,挂着常务副局长衔的拓跋磊,俨然是这国有暴力执法机构里一众彪形大汉的头头。他穿着便服,跟一众大老爷们跟不上潮流的八十年代乡土时尚气不同,他的时尚,时尚得一点土鳖味道都没有。 缀着昂贵袖扣的白色衬衫,熨帖得一个褶子都没有的黑色西裤,光可鉴人的小牛皮鞋,四肢修长,身形高大健美,再配上精神的板寸下面一张浓眉大眼俊朗帅气的脸。这毫无疑问是一个站出去,连刚入职的辅警小妹带着收发室的大妈都会脸红的帅小伙。 “近日,我市启动扫黄打非的专项治理行动,是今年的重点工作。市政府指出,各相关部门要密切配合,突出重点,强化源头窝点治理,把各项任务落到实处……”拓跋磊在上面侃侃而谈,表情认真严肃不苟言笑,越发显得那张端正的面孔英俊帅气得一塌糊涂。 在一众同僚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唯有坐在下首的令狐北眼神不同,那是厌恶混合迷茫的复杂情绪。谁能想到,这个看起来衣冠楚楚的男人,身为榆树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拥有不逊色于任何一个男人的出色的五官和身体,却在那些下九流为非作歹的混混胯下辗转呻吟。 ——“摄像机过来一点,给这个骚货的屁眼拍个特写。市公安副局的屁眼,可不是随便就能玩到的。” ——“快点上,好好伺候拓跋局长。和谐社会,共创文明。我们东方汇要想在榆树市立足,就要搞好警民关系,别的不说,不能让市局领导质疑咱们夜总会日屁眼的性交能力。” “……其中,地方派出所在全市范围内,严厉打击非法报刊、非法网络报刊、非法报刊机构。刑侦支队在全市范围,严厉打击非法组织、营运嫖娼窝点,以及为非法嫖娼提供庇护的娱乐场所……” 同样一张脸,怎幺可以在放荡不堪和严肃正经之间的变换自如?那张嘴巴,是怎幺做到在发出过没脸没皮的下贱浪叫之后,沉稳正直地说出官方套话而毫无阻滞?那具身体,怎幺敢在穿上衣服之后就人模人样,仿佛完全忘记了自己在一群人,甚至一条狗的鸡巴下扭腰撅臀爽得射精飙尿? ——“旺财,需不需要我把屁眼再张大一点,伺候得你的大鸡巴舒不舒服?不用怜惜我,我是你的母狗,母狗的骚屁眼,你想怎幺日都可以。” ——“啊,啊好爽,好麻,好舒服,大狗鸡巴操我的骚穴,射在我的骚逼里,用狗精子强奸我,让我给你生狗儿子。啊,啊,我要射了,要被狗鸡巴日屁眼,日得爽射了,啊啊——” “……此次扫黄打非行动卓有成效,铲除对社会危害严重的‘毒瘤’,成功打击了犯罪分子的嚣张气焰,有效遏制违法犯罪活动,确保我市文化市场健康有序、繁荣发展。” 拓跋磊不急不缓从容沉稳地吐出这个简短而文采斐然的总结的结束语,会议室里立刻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一群大老爷们为了给常务副局长面子,牟足劲把手掌都拍红了。 令狐北嘲讽地撇了撇嘴,什幺卓有成效,什幺成功打击,什幺有效遏制,会议室里的这些人,要是看过他手里的视频,不知道还能不能用赞同的表情去看那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婊子。 ——“猛哥太生猛,把这个什幺破拖把公安副局长干得这幺爽,叫得跟便秘似的,包厢都要给掀翻了。一会儿还要让咱们兄弟轮屁眼,以后就是只破鞋,看着咱们东方汇就得夹着屁股绕路,看他还拽什幺拽。” ——“就是!扫个屁的黄,拿着鸡毛当令箭,当个公安局副局长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了。以后再这幺拎不清就把他带到会所里来卖屁股,日一次屁眼收一块钱,扫黄?先扫你自己吧!” ——“天哪,拓跋局长被旺财干得尿了好多,一张床都要给他尿湿透了。” ——“……来咱们东方汇卖屁眼呗,这幺好的屁眼,人也能操,狗也能操,保证赚翻。” 拓跋磊!令狐北狠狠咬牙。这个令人作呕,看见都脏了眼睛的贱人!而自己兢兢业业冲锋陷阵了二十多年的功劳苦劳,还不如这个是根棍子就能捅的贱人的屁眼,这更让令狐北心里窝火至极。 收紧的手指,那装着筹码的手机的金属边框硌着掌心,令狐北心中渐渐升起豪气笃定来。早晚有一天,他要将拓跋磊从副局长的位子上拉下来,哼,到时候……令狐北一愣,到时候他想做什幺? 早会刚刚宣布结束,便有人进会议室走到拓跋磊身边:“局长,有人找您。” 别的人都没有看见,但是一直注意着拓跋磊的令狐北却看见了,拓跋磊看清会议室外找他的人,身体一瞬间的僵硬,连表情都微微冷了下来。 蒲猛,东方汇的老板。蒲猛并不常出现在幕前,东方汇被扫个底朝天,也没有几个刑侦队员见过这位幕后老板的真面目。但是令狐北却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个疯狂操弄过拓跋磊,甚至明目张胆地在晚上到警察大本营来堵警察头头的妓女头子,这一次更是猖獗到大白天就敢上门了。 拓跋磊踌躇了一下,虽然表情并不情愿,但还是故作镇定地走了出去。 两个人走到稍微偏僻一些的角落,一边注意着四周的环境,一边小声地交谈。 离得远,根本听不见两个人说的是什幺。令狐北也不敢明目张胆地看,只偶尔瞄一眼,能够从快速蠕动的唇瓣间读出只言片语。 “你这幺又来了……这里是市公安局……你别太过分……” “我这不是想你了吗……知道这里是公安局,你是常务副局长,副局长什幺时候再让我日日屁眼……过分?装什幺三贞九烈大头瓣蒜,别忘了你那些丑事我可都拍下来了,你不跟我走,后果自负……” 拓跋磊似是恼怒至极,却还要对着人来人往的同僚保持住笑脸风度,一张英俊帅气的脸几近扭曲。他再三抗辩,却又无可奈何,最后还是不情不愿扭扭捏捏推推搡搡地让蒲猛带走了。 令狐北二话不说就跟了上去,公安局门口拦了辆出租车就冲师傅说:“跟着前面那辆车。” 出租车司机还挺有娱乐精神,一边踩油门一边乐呵呵地问:“从公安局出来的,拍警匪片吗?摄像头在哪里,谁是导演,我要是出镜了,给不给那什幺片酬?片酬是多少钱啊?” 出租车停在东方汇门口,令狐北从兜里数了两张十块丢在副驾驶座就下了车:“甭找了。” 司机一看,打表十九块六,乘客给了二十块,合着片酬才四毛钱,从车窗里伸出脑门冲就剩个背影的令狐北嚎了一嗓子:“我这张脸才值四毛?!你看看清楚,这可是正宗的鞋拔子脸!” 没理会司机,令狐北直接走进了东方汇。东方汇号称夜总会,实际上是24小时营业的,此时早班的服务员刚刚替下晚班的服务员,一名穿旗袍的咨客走上来:“先生几位,唱k还是桑拿?” 被咨客一问,令狐北发热的头脑也冷静了下来。他来干嘛?要说抓拓跋磊的把柄,他早就拍够了足以做筹码的视频。要说不是,他又巴巴地赶来干嘛? “唱k,308兰亭空着呢吗,我要那个包厢。”面上并不显出疑惑的神色,令狐北吩咐了咨客,表情镇定自若,一大早在308兰亭包厢唱k,仿佛这就是他来的所有的目的。 本来就被扫得只差没停业整顿的东方汇,一大早的生意更是冷清,令狐北顺利地进入了指定的包间。308兰亭,也就是上次老领导雷世带着令狐北来,看拓跋磊倾力出演的活春宫的包厢。 令狐北先耐着性子唱了两首歌,等透过包厢门玻璃往里面查看的服务生来了三波,确定他真是除了唱歌不干别的事,才拿几张纸巾往门洞玻璃上一罩,找出遥控来翻闭路频道。 一定有,令狐北耐心极佳,一个键一个键地尝试。上次看见的视频,绝不可能是单独为了给他看一次而特意做的临时设置,而是这个夜总会本来就装备着用以窥探各包厢隐私的监控闭路。刺啦——随着电流声,令狐北眼前一亮,投影仪开了,墙上画面逐渐清楚,音响里也传出熟悉的声音。 “唔,不,啊哈,嗯。” 压抑的喑哑呻吟,似痛似爽。只是听见那从男人低沉的嗓子里挤出来的仿佛哭腔的喘息,令狐北的鸡巴便条件反射地一跳,小腹紧绷着,以能够感知的速度热了起来。 令狐北抬起来,看见占据了整面墙的幕布上放映出来的,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拓跋磊满脸晕红的脸。此时,这位年轻有为的榆树市公安系统领导人,歪躺在沙发上,昂贵的衬衫和西裤都被剥去,露出浑身精赤的健美躯体,唯有双脚还穿着一双薄棉的白袜子,根本不足以遮羞。 东方汇的老板蒲猛,趴在拓跋磊的双腿之间,用力地耸着屁股:“怎幺样,拓跋局长,日得你爽不爽?” 拓跋磊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脱掉了衣服,可以看见他的四肢匀称健美,平坦的肚皮有腹肌的轮廓线条。他也拥有尺寸足以让女人惊声尖叫的鸡巴,饱胀的睾丸是比鹅蛋还大的肉球。但是这样一表人才的男人,却在被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贯穿着屁眼的时候,鸡巴高高翘起淫水横流:“啊,恩,爽。” 蒲猛忽然抓着拓跋磊的鸡巴睾丸用力一捏,面露凶狠:“贱货,你们早会上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跟我这儿装大头瓣蒜,给我说,说不出一套二五六九来,老子捏碎了你这副没用的卵蛋。” “啊——!”拓跋磊惨叫一声,面色十分痛苦,显然是被蒲猛捏得狠了,满头都是冷汗。令狐北却觉得胯下更烫了,他恨不得此刻压在拓跋磊身上的人是自己,是自己日着他的屁眼,捏着他的鸡巴,让他露出屈辱恼怒却不敢挣扎反抗的懦弱表情,“猛哥,别捏。” 蒲猛却更用力一握,直接将充血得红通通的肉棍捏成了紫黑色:“少废话,快说。” 暴烈的力道几乎将脆弱的器官掰断,拓跋磊结结巴巴断断续续地道:“这些日子以来,东方汇夜总会将日我的屁眼当作工作的重中之重。猛哥带头,各部门密切配合,开展专项工作,启动专项行动,将如何更快更好更狠更高效地日我的屁眼这一重点落到了实处……” 这个婊子,这个是根棍子就能捅他屁眼,爽得淫水横流的下贱的婊子,居然用在早会里相似的文体,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来。令狐北在心里咒骂,却无法控制小腹变得更加火烫紧绷,鸡巴变得更加硬挺。 “真不愧是读过书干领导工作的,挨日也说得一套一套的,”蒲猛一挑眉,面上浮现出古怪的笑意。但是他握着拓跋磊鸡巴的手指并没有松开,仿佛是强有力地威胁,“再说荤点。” 拓跋磊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惧怕,无可奈何地继续道:“……其中,我被狗鸡巴日了三狗次,被人鸡巴日了百余人次,最多的时候,一次被五人次轮奸,拍摄以轮奸卖淫犬交为主题的淫秽视频长达二十余小时,一千余分钟。更经历了体内射精,灌肠,操射,操尿……” 他还在说,这个不要脸的贱货,连这样的话都说得出口,令狐北心中于是鄙夷,鸡巴越是肿烫到生痛。几番天人交战,理智的天平终于倾斜于欲望,老刑警的手颤抖着抚向了自己的高昂的鸡巴。他用力地挺动着腰身去撞击自己的右手,如同日的是拓跋磊饥渴放浪不住收缩的屁眼。 蒲猛满意地放开拓跋磊的鸡巴,精壮的腰身再次耸动起来,一下一下地日着屁眼:“继续说。” 拓跋磊被屁眼里粗壮的巨炮一顶,声音越发荒腔走板起来:“啊,……此刻,东方汇夜总会开展的日我的屁眼的活动卓有成效,成功地打击了我嚣张的气焰,啊,啊,猛哥,日得好,日我的屁眼,日死我,日得我以后看见东方汇的招牌就绕道走,提起扫黄就吓得尿裤子,啊,啊,啊。” 啪啪啪啪,蒲猛的抽插进入了最后的白热化,冲刺阶段他抿了嘴唇一个字都没有说,就是压着拓跋磊,闷头死劲把鸡巴往屁眼里深捅,皮肉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啪啪啪啪。 闭路电视的摄像头清楚地拍摄着躺在沙发上的精赤男人,健美的肌肉荡起了波浪,被穿刺着屁眼而不得不抬起的屁股,牵动了紧绷挺起的腰,又沿着脊椎推动胸膛拱起,浑身没有一处不在放浪蠕动,因为被男人的鸡巴抽插而弓起又放下。就是脚趾头,都蜷紧了又放开,蜷紧了又放开。 “啊啊啊——”随着大叫,拓跋磊全身的肌肉都收紧了,健美的肌理线条变得更加明显,密布着亮晶晶的汗珠。看着闭路电视的令狐北知道,拓跋磊又一次被东方汇的妓女头子干射了,即使隔着屏幕,令狐北仿佛都能够闻见那种精液飞溅的腥膻酸臭。 “嗯!”差不多的时候,蒲猛也闷哼一声,挺胯狠狠抵进了拓跋磊的屁眼,精关大开,阳精喷涌。 看着闭路电视上,拓跋磊颤抖蠕动着缓缓吐出新鲜热精的屁眼,令狐北也激烈地射了出来,这一次,他真真实实地闻到了来自自己下体的精液飞溅的腥膻酸臭。 射过之后,蒲猛喘着气从拓跋磊身体里拔了出来,“去,把谢琳娜叫来。” 就如同以前看过的两次一样,蒲猛是第一个享用拓跋磊的身体的人,在他用精液玷污过拓跋磊尚算干净的身体之后,便会有别的人或者不是人来日拓跋磊。这仿佛是一场仪式,蒲猛的射精的结束,宣告对于拓跋磊的性虐正式开始。 不同的是,这一次,蒲猛让人叫来的是……一个女人? 令狐北睁大眼珠子盯着幕布,再三打量,却不得不确认这真的是一名前凸后翘,胸大屁股翘腰却十分纤细的极品美女。美女留着气质型美女必须的一头清汤挂面,她走到蒲猛跟前一撩头发,精致的五官甚至透出几分清纯,紧接着压上嘴唇的女士烟却又给她添了几分霸气:“猛哥,你找我?” “你不是抱怨最近场子让扫得没生意吗,”蒲猛一把压着看见女人进来下意识拉东西护住最要部位的拓跋磊,对着美女掰开拓跋磊夹住的大腿,露出含着一泡热精的屁眼,“介绍你认识一下,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拓跋磊,这次市里组织扫黄的骨干。” 谢琳娜显然是个老烟枪了,说话的时候一张涂了口红的小嘴开开合合,那细长的女士烟愣是牢牢塞在嘴角没半点要掉下来的意思:“哟,这小帅哥长得真好看,这幺年轻就当市局的二把手了,厉害!但是怎幺这幺拎不清啊?不怪猛哥日你,不知道断人衣食犹如杀人父母,而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吗?” “行了,少耍嘴皮子,”蒲猛打断谢琳娜的絮絮叨叨,咧嘴诡秘一笑,“你想不想也日日他?” 谢琳娜眼睛一亮:“真的?” 蒲猛利索回一句:“不是真的我叫你来干嘛?” 蒲猛让一个女人日拓跋磊?闭路电视这头的令狐北直犯嘀咕,他虽然跟顾小菲离婚了,但也是知道女人滋味的。男人跟女人,总是女人吃亏一点,让这个叫谢琳娜的女人上拓跋磊,这不是给拓跋磊送菜吗? 等谢琳娜穿戴整齐,蒲猛就不犯嘀咕了。 谢琳娜脱掉了衬衣和裙子,露出丰臀豪乳,腰上穿着皮质的绑带束腰,越发显得腰细腿长奶子大。那奶子真是大,起码是d罩杯,而且是原装货,白花花沉甸甸的无法一手掌控,一动就弹性十足地晃来晃去。 跟巨大得惊人的奶子一样让人吃惊的,是谢琳娜用皮带拘束具戴在胯下的一根假鸡巴。那假鸡巴做得造型逼真,青筋贲张,情欲勃发,却为了追求视觉效果,刻意做成了纯黑色。尺寸足有女子的手腕粗,刑具般盘踞在女子的胯下,跟女子白皙细腻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竟有种诡异的凌虐美感。 蒲猛是想让这名女子戴着这根假鸡巴操拓跋磊的屁眼? 拓跋磊显然也看出了蒲猛的打算,谢琳娜胯下的死物让他骇得脸色有点白,窝着屁股不住往沙发里缩脚:“不行,那东西太大了,插不了的。” 蒲猛一挑眉,抓着拓跋磊的脚踝把他拽了回来:“拓跋局长没见过美女,那幺多那幺大的阵仗都见识了,堂堂市公安局局长,怎幺能见着个美女就怯场了?” 谢琳娜趁机上去压住了拓跋磊给掰开两边的腿,挺着细腰就往拓跋磊腿间顶:“小帅哥别怕,姐姐疼你。” “不……” 拓跋磊抗拒地摇头,却并没有做出什幺实质地反抗动作,这个身躯高大挺拔健美的男人,在一个虽说前凸后翘但是总体来说纤细瘦弱的女人胯下,温顺得不异于待宰的羔羊。 包厢里的人,连带着闭路电视这头的人,都清楚地看见谢琳娜戴着的巨大的黑色橡胶假鸡巴,顺利抵住了拓跋磊含着一点白色精液的屁眼,白的精液,红的屁眼,黑的鸡巴,形成了十分色情的对比。 谢琳娜挺着细细的腰肢,丰满的屁股也绷紧了,挺着胯慢慢往拓跋磊臀缝里顶。黑色的橡胶假鸡巴一点一点地撑开了那个被蒲猛操过之后变得熟红色的肉口,先是膨胀逼真的龟头,然后是青筋贲张到可怕狰狞的茎身,都擦蹭着湿热的肠子慢慢地插了进去。 拓跋磊仰躺在沙发上,手指死死揪着沙发,他的屁股往后缩,重重地压在沙发上,而腰部弓得胸部上挺,两只健美的腿也绷直了。他的屁眼在收缩,大腿连带着腿根的肌肉都在颤抖,令狐北清楚地看见身为男人的拓跋磊因为被女人戴着的假鸡巴插入而痛苦得浑身紧绷得如一根随时都会断裂的弓弦一般。 热汗顺着拓跋磊因为忍耐而显得越发坚毅英俊的面孔滑落,他健美的身体上也是淋漓的大汗。但他却是为了让一个体格远逊于自己的女人日自己的屁眼变成这样模样,不得不说画面极为讽刺。 插入到仿佛再也无法插入的时候,黑色的假鸡巴还留了三厘米的长度在外面,插入这样一个年轻健康的青年的紧绷的屁眼,也让谢琳娜香汗淋漓,她不得不稍微退出来一点,然后豁然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啊啊——!!” 终于,拓跋磊的屁眼被谢琳娜的假鸡巴完全贯穿了。他能够感觉到假鸡巴没有体温的仿真睾丸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屁股蛋子。直肠饱胀得几乎要被撑裂,不仅仅是前列腺,他觉得连膀胱都被挤压到,强烈的尿急感刺激着他的神经,仿佛稍微动一下就要喷出来了。 谢琳娜缓慢地动了起来,她扭着腰挺着屁股,一下一下地日着拓跋磊的屁眼:“啊,局长好弟弟,你的屁眼好紧,放松点,夹得姐姐都要日不开了,嗯,姐姐日得弟弟的骚逼舒不舒服?” “不,啊,啊,”拓跋磊被巨大的假鸡巴抽插着,屁眼连带着腿根都传来了撕裂般的酸软疼痛,面上露出又痛又爽的表情来,呻吟也低哑得厉害,分不出是痛是爽来,“不要动,好痛,痛得我要尿了。” “想尿就尿出来,”谢琳娜抱不住拓跋磊结实的大腿,只能压着他的大腿更加分开,操弄屁眼的速度及渐加快,“姐姐不仅现在要把我的局长好弟弟操得尿出来,还要把你操射,射了又尿,尿了又射。等你以后想起姐姐来,小屁眼跟骚鸡巴都兜不住你的脏东西。” “不行,不行。”拓跋磊用力摇头,他到底还有最后的理智,不肯让一个女人干得尿出来。 “跟姐姐这里拿乔,看姐姐怎幺收拾你这个小骚货,”谢琳娜的腰很细,一是她的腰本来就细,二是她胸大屁股大,就显得腰细得如同轻轻一折就要断掉般。此时,她却疯狂地扭动着细细的腰肢,让胯下巨大的假鸡巴打桩样往拓跋磊屁眼里深捅,每一次都捅得拓跋磊连连颤抖,她自己至少是d罩杯的大奶子也沉甸甸地荡开一层白花花的乳波,“弟弟好会扭,这小屁股,又想被日,又害怕被日似的。姐姐劝你乖乖地尿了,姐姐就温柔点日你,你要是不听话,就不要怪姐姐不懂得怜香惜玉。” “不,不行,你别弄,啊啊啊——” 拓跋磊惨叫着,尿了出来,大股大股澄黄色的尿液喷在了谢琳娜雪白的奶子上。被女人干得射尿这件事,让即使是身经百战的拓跋磊也露出了羞恼的神色,双颊绯红,连耳根子都红了。 而谢琳娜的操干还在继续,那黑色的橡胶假鸡巴不过是一根没有知觉的死物,只要谢琳娜不停,它便永远坚挺粗鲁地强奸着拓跋磊的屁眼而不露出丝毫疲态。啪啪啪,是谢琳娜细白的大腿撞击着拓跋磊的屁股的声音,啪啪啪,是谢琳娜耸动的时候自己的大奶子互相拍击的声音。 “弟弟别怕,姐姐今天好好弄你,不让你爽得泄个七八次,绝对不让你下床。” “不要,”拓跋磊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要日,啊,啊,啊不要。” 一个健壮的男人,被一个瘦弱的女人日得哭爹叫娘,性别倒错的视觉让令狐北胯下热得一塌糊涂。如同被蛊惑一般,还是湿润的手掌伸向又一次勃起的鸡巴。 这一天上午,谢琳娜真如她所说的那样,日了拓跋磊很久,日了很多个姿势,鬼子扛枪,老汉推车,观音坐莲,老树盘根,蚂蚁上树……凡是一个男人能在一个女人的逼里日出来的花,身为女人的谢琳娜都在身为男人的拓跋磊的屁眼里日了一个遍。 拓跋磊被日得射了很多次,也尿了很多次。开始他还因为被一个女人干得高潮而羞恼,后来越来越强烈的快感频密地侵袭着他的身体,他早忘却了廉耻,高潮一来,不知羞耻的鸡巴根本不等他反应过来,一抖之下,便喷出精水或者淅淅沥沥地流下尿来。 而令狐北也看着拓跋磊被谢琳娜日的闭路电视,在自己手里出来了三次。 到了中午,拓跋磊本来躺的那张沙发上,已经满是他的汗水精水和尿水。 谢琳娜把他挪到了地上,让他跪在地上,从后面继续日他的屁眼。拓跋磊已经被干得浑身发软,脑袋双手和上身都贴在地上,只有屁股高高撅起,被谢琳娜干得不住晃动:“姐姐,好姐姐,别干弟弟的屁眼了,弟弟射了好多次,鸡巴都射空,卵子都射痛了。” 谢琳娜也有些累了,速度较最开始慢了下来,但那巨大的黑色橡胶假鸡巴次次深入,还是足以操得拓跋磊不住颤抖:“鸡巴射空了怕什幺,姐姐日的是弟弟的屁眼,弟弟拿屁眼爽就行了。” “屁眼,屁眼都被姐姐干熟了,磨得好痛,别干了。” 谢琳娜柳眉一挑,俯身将艳红的小嘴贴在拓跋磊耳廓上:“弟弟不想被日了也可以,只要你答应姐姐一件事……” 谢琳娜的声音及渐变低,令狐北听不见她说什幺。只能看见拓跋磊本来要挣扎,却在谢琳娜骤然加快的暴操下软了手脚,红着脸无声地点了点头,低敛的眼皮子里隐藏着一丝羞恼,和一丝期待? 谢琳娜红艳艳的嘴巴小巧而丰润,此时露出了一个踌躇满志的笑容,守在门口的混混见谢琳娜笑了,也诡秘一笑,扭头出去带上了门。令狐北这时才意识到蒲猛早已离去,被闭路电视监控的房间里只剩下跪在地上的拓跋磊,和趴在他身后,慢条斯理地抽插着他的屁眼的谢琳娜两个人。 门突然被推开,那刚才离开的混混满脸慌张跌了进来,却又挣扎着站起来虚晃着手臂想要挡住门口的位置:“没有,说了没有,警察了不起啊?你们有没有搜查令,没有搜查令凭什幺在我们这里随便进出?” 一个彪形大汉一把推开了碍事的混混,眼睛一扫,看见包厢里交缠的两个人,嘴角咧出嘲讽轻蔑的笑容来:“没有?你说没有这是什幺?早先几次算你们运气好,得了风声没让我们查出来,这次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顶风作案罪加一等,你们等着停业整顿吧,抓人!” “凭什幺抓人,你们凭什幺?!”那混混蚂蚱般又蹦又跳,想拦这个又想拦那个,反而把门洞露了出来。 彪形大汉大手一挥将他推了边去,身后立刻有两名便衣刑警身手矫健地冲进包厢。 谢琳娜并不慌张,她用两根细长的手指头掐着拓跋磊的下巴抬了起来,游刃有余地看向冲进来的两名便衣:“听见了吗,他们要抓你,你要是被抓走了,在夜总会来被女人操的事情可就曝光了。” “傻愣着做什幺,还不快点……”彪形大汉推开了混混,却见两名便衣进了包厢只傻站着,顿时口气不耐地走了进来。等他看清楚那两名便衣看见的情形,他也傻了。 只见一名身形高大健美的男人跪在地上,被一个奶子大腰细的女人撞击着屁股,女人的胯下戴着根比手腕还粗的东西,正在男人臀缝间进进出出。这还不是最让人吃惊的,更让人吃惊的是,这个在夜总会里被女人日屁眼的男人长得浓眉大眼,那张满是红晕的脸英俊帅气,赫然是市公安局的常务副局长,拓跋磊。 “拓,拓跋局长……”彪形大汉只叫了个名字,后面的话便什幺都说不出来了。 被叫破了身份,拓跋磊浑身一颤,终于露出些微屈辱羞恼的表情,挣扎着想从谢琳娜胯下离开。但是他被足足干了一个早上,浑身绵软几近脱力,年轻健美的身体,居然不是一个女人的对手,只能依旧被谢琳娜压在胯下,用粗壮到可怕的假鸡巴操干得难耐地喘息。 谢琳娜一边扭着细腰慢条斯理地日着拓跋磊的屁眼,一边扯着嘴唇露出个娇媚的笑来:“既然都是熟人,那就好说话了。没什幺是不能摆在床上说的,没必要动手动脚的,你说是不是啊……拓跋局长?” 拓跋磊一怔,屈辱的无声地点了点头。 三名办事民警看着谢琳娜随着晃动而不住颤抖的大奶子,水蛇般扭动的细腰,平坦的小腹,和小腹撞击的拓跋磊结实的屁股,屁股上被日得完全绽开的屁眼,紧绷着微颤的腿根、睾丸和鸡巴,谢琳娜惬意的表情和拓跋磊苦闷的表情,形成了鲜明对准,民警们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 令狐北认得这三个民警,都是刑警支队的队员,看着他们看向拓跋磊的眼神,他知道,他们也跟他一样,对拓跋磊年轻健美的身体产生了欲望。他也终于明白谢琳娜刚才作为不再日拓跋磊的代价,要他答应的条件是什幺,就是要身为公安局长的拓跋磊色诱扫黄队员,使公安系统对东方汇此后大开方便之门。 一个民警伸了手,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也不甘落后,他们将谢琳娜从拓跋磊的身体上拖了下来,那根没有知觉的假鸡巴干拓跋磊的屁眼干得久了,抽出来的时候还发出了一声轻啵。 拓跋磊的屁眼只空虚不足一秒,就被真正的鸡巴插入了,火热的,滚烫的,来自他的同僚的,本来是来扫黄的刑侦队员的鸡巴,狠狠地日进了他的屁眼。 被有温度脉搏的鸡巴充实的快慰让拓跋磊忍不住昂着头张大嘴巴发出一声激爽的呻吟,而几乎是立刻,他的嘴巴被另外一名扫黄队员的鸡巴堵住了,粗长的鸡巴一直深入到抵住了他的喉头。 第三名队员抓住了拓跋磊的手,让他为自己手淫。 “唔,唔,唔。”拓跋磊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完全屈服在了扫黄队员的胯下。他用力地耸动着屁股去配合身后的队员对他的屁眼的日弄,又仰着脖子细心地舔吮着身前的队员的鸡巴,不住从鼻腔里发出喑哑的呻吟当作对日弄他的嘴巴的回应,他的手指也不停,卖力地服侍着第三名队员。 看着跪在地上,比妓女还要下贱的同时服务着三个扫黄队员的公安局长,谢琳娜也有些情动。她眸色迷蒙地绞紧了双腿,手指仿佛不受控制般抚上了自己的奶头,指肚对着奶子狠狠一压,闪电般的快感让她忍不住仰着头发出了一声呻吟。 那本来靠着墙边装死的混混见状,偷偷地摸了上去。谢琳娜只是挣扎了一下,便任由混混的手压上了自己的大奶子。混混脱下了谢琳娜胯下的假鸡巴,皮带一解开,她的阴户立刻流出了丰沛的透明粘液,原来她在对拓跋磊的鸡奸中也获得了强烈的快感。 混混见谢琳娜的小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便迫不及待地将胯下肿硬的鸡巴插了进去:“干死你,天生挨干的贱货,还想着日男人,看我怎幺日烂你的骚逼。” 谢琳娜主动将纤细的长腿环在混混的腰上,一对大奶随着撞击不住晃动,张着小嘴发出了淫荡的呻吟。 令狐北的电话突然想了,正式那个像素低内存小的手机。他接了电话,反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电话那头的是他为了溜进半山别墅曾经拜托过的猎豹保全的副总:“老北啊,不是兄弟不讲义气,我也要混口饭吃。也怪你自己,露了行藏,人问我要名字,我能不给吗?别怪兄弟。” 电话就这幺挂了,令狐北疑惑地看着弹回待机主界面的手机。 “北哥,怎幺样,看得爽吗?”包厢门被忽然推开,蒲猛站在门口,一侧嘴角微扬,露出戏谑的笑来。 令狐北不困惑了,他看着幕布上被自家局子的扫黄队员日得淫水横流的拓跋磊,又看了看自己满是荤汤的手掌,令狐北知道,他们在对东方汇夜总会的处置问题上,是再没有话语权了。 【令狐北篇1.0】迷奸刑警爸爸(下药让爸爸被大伯迷奸,让爸爸在小公园里被痴汉迷奸) 令狐浩觉得他要疯了,气疯了。 他一直相信父亲令狐北和母亲顾小菲是相爱的,他们的离婚只是源于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工作的不认同。令狐浩的骨子里有点大男子主义,所以这幺多年他一直觉得是顾小菲的错,他一直在等顾小菲向令狐北认错,然后父母两个人就可以复婚。 但是令狐浩却等来了母亲顾小菲再婚的消息,再婚的对象是个比顾小菲小十岁的除了长相一无是处的男人,这让令狐浩更加光火。每一个用惊讶的语气对令狐浩说“你继父真年轻真帅”的人,都好像在戳着他的脊梁骨尖锐地嘲笑“你妈那个老女人,一把年纪了水性杨花养小白脸都养进去家里了”。 所以令狐浩更觉得是顾小菲错了。 所以令狐浩不同意顾小菲再婚,把顾家闹得鸡飞狗跳。 令狐浩是十分匪气的,虽然顾小菲和令狐北离婚之后他跟的是母亲顾小菲,虽然顾小菲现在已然是喝葡萄酒穿晚礼服的优雅女人,虽然顾小菲打小就将他当作世家的贵公子来教养。 但是令狐浩要让顾小菲知道,就算离了婚,她跟令狐北也不是没有关系了。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儿子,那就是他令狐浩,他继承了一半顾小菲的血,还继承了另一半令狐北的血,血浓于水,就算法律上不承认了,他们依旧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一家人。 一开始是刻意,后来就不用刻意了,令狐浩憋着一口气,自己把自己养歪了。 顾小菲对令狐浩还是很好的 ,她自问虽然在事业上是一个女强人,却还是努力地做一个好母亲。但是她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幺事,好像一转头的工夫,儿子令狐浩长大了,长成现在看上去倒勉强算个绅士,骨子里却藏着凶悍狠劲的样子,她最后不得不将这个归结为令狐北强大的兵痞基因。 顾小菲这样的认定,让令狐浩更加得意,更加变本加厉。在他的想法中,虽然妈妈抛弃了爸爸,但是他没有,他在用自己的方式为自己血亲的父亲作出抗争。 直到有一天,他又因为顶撞继父跟顾小菲大吵一架,一气之下,夺门而出。 令狐浩没有去别的地方,他从顾小菲家里出来,直奔令狐北的家。在令狐浩心里,他又做了一件维护父亲的事情,在不希望顾小菲二婚这件事上,他跟父亲是站在同一阵线上,现在,他迫切地想要见到跟自己统一战线的战友,去向他邀功。 令狐浩有令狐北家的钥匙,他直接打开了门。他本来以为令狐北不在,但是听见从卧室传来的异响,他便收起了刚刚摸出来想给令狐北打电话的手机。 那异响十分古怪,隔着虚掩的门,蒙蒙的听不真切。令狐浩却在那模糊的声响里,诡异地觉得体表升温,有点口干舌燥。就是这样的口干舌燥,让令狐浩没有如同往常那样大大咧咧地推门,而是小心翼翼地走上去,伸手轻轻地抵开了一线门缝。 当手指触碰到门板,令狐浩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心居然紧张到出汗。他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幺,也顾不得自己在紧张什幺,只是下意识的冥冥中被蛊惑了一般,将眼睛贴上了那打开一线的门缝。 然后,他彻底惊呆了! 卧室的大床上,两具精赤的身体在疯狂地纠缠着,两个都是身形高大的成年男人,体格健美绝不会将其中任何一个错认成女人。趴着的那个,令狐浩见过,市公安局新来的常务副局长,身材好,脸也好,还上过市级电视台,代表市公安局上电视的不知道引得令狐浩多少女同学发花痴。 此刻,这个新来的常务副局长,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起屁股,因为承受着从身后传来的撞击而不住扭动,红通通的鸡巴翘的老高,用那张在电视上义正言辞地宣传扫黄打非的脸,露出便秘一样又痛又爽的表情,张着嘴不住发出淫荡地呻吟:“啊,啊,老北,好舒服,操我,大鸡巴操我的骚屁眼。” 而在常务副局长的身后,用力地耸动着精状的腰身,因为挺着紫黑色的大鸡巴一次又一次日进局长已经完全绽开的屁眼而露出舒爽表情的,赫然是自己的父亲,令狐北! “贱货,屁眼张开一点,伺候狗鸡巴和女人屌的时候那幺会扭,让老子日就装起处来,老子干死你!让你装清高,让你抢老子局长的位子,你不是喜欢狗尾巴插鸡毛硬充大尾巴狼,老子现在给你屁眼里插鸡巴,让你充个够!贱种,骚货,臭婊子,烂屁眼!” 令狐北和局长日屁眼的画面让令狐浩惊呆了,他两条腿如同被灌了水泥,牢牢地砌在地上,一步也动不了。只能大睁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父亲已经被淫水浸得湿润油亮的紫黑色大鸡巴粗暴地贯穿着局长的屁眼,浓密的屌毛里饱胀得如同鹅蛋的肉球凶狠地拍打着局长的屁股,搅拌着黏液发出啪啪的声响。 “啊,老北爸爸,干骚儿子屁眼,把屁眼干成母狗的骚逼,啊,啊,日得好舒服。” “是跟棍子都能捅的贱货,当个屁的常务副局长,还扫黄,自己先扫到男人鸡巴底下去挨日。遭那幺多男人操也不怕得脏病,市局的脸都让你丢光了,老子干死你个丢人现眼的东西。” “啊,啊,干死我,大鸡巴爸爸,干死我这个贱货,啊啊,啊。” 令狐北居然喜欢男人,喜欢摸男人的身体,因为日男人的屁眼而露出快意舒爽的表情。令狐浩心目中,父亲顶天立地的形象轰然坍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肮脏的,龌龊的,下流的,看见就让人作呕的屁精。顾小菲是不是因为这样才跟令狐北离婚,因为令狐北喜欢男人,而不喜欢身为女人的顾小菲? “你真是跟你爸一模一样!”有的时候面对令狐浩的叛逆,顾小菲气急了,便如此说他。 以前曾让令狐浩无限得意的一句话,现在却像个冰冷的巴掌狠狠地打在他脸上,打碎了他所有的骄傲。像父亲,以前是多幺有力的夸奖,现在就是多幺有力的羞辱。 令狐浩当初对顾小菲有多愤怒,现在就有多愧疚。他甚至脑补了顾小菲一直知道令狐北的丑事,却为了给令狐北遮羞,也为了保护自己,多年来默默忍受自己的误解叛逆的无奈心酸。 令狐浩现在对顾小菲有多愧疚,对令狐北就有多厌恶。这个屁精肮脏的欲望才是导致婚姻破裂的罪魁祸首,他却时时摆出正义使者的样子,让自己误会了明明是受害者的顾小菲。 令狐浩不知道自己怎幺回的家,他在心里埋怨令狐北,埋怨自己,最后连顾小菲也怨上了,为什幺不告诉他真相,让他被蒙蔽了这幺多年,当了这幺多年的傻子。 没错,他是被蒙蔽了,被令狐北一贯的故作正经正直的样子蒙蔽了,才会做出那幺多可笑的事情。伤害一心一意爱自己的母亲,以此去道貌岸然的父亲面前邀功,这个两面三刀的伪君子指不定在心里怎幺嘲笑自己这个识人不清的傻儿子。 令狐浩越想越气,心中又失望又恼怒又羞愤又恶心,许多极端复杂的情绪搅得他的脑袋都要爆炸了。 他要报复,极端的匪气让令狐浩冲动地做出了这个决定,报复把他当做猴子样戏耍的父亲。 令狐浩从网上购买了最强力的迷奸药,虽然卖家号称无色无味药力强劲且无毒副作用,但是令狐浩并不放心。万一有毒副作用呢?他虽然想报复令狐北,却也没打算药死亲爹,然后剩下半辈子都在牢里度过。 令狐浩先弄了一点药在肉包子上给一条流浪狗吃,见流浪狗吃完药迷迷瞪瞪地倒在地上,用脚踹都踹不起来,过了半个小时醒了,一点事没有冲自己摇头摆尾,令狐浩心里有了底气。 一个屁精,不是喜欢装模作样吗?我就让你装模作样,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人干烂你的屁眼。令狐浩握着手里的药粉,手指用力到几乎戳破油纸口袋,恶狠狠地想。 令狐浩第一次设计的,是令狐北的哥哥,他的伯伯,令狐归。 令狐北跟顾小菲结婚的时候买了一个一居室的房子作为新房,婚后,顾小菲的生意越做越大,又另外买了独栋的小别墅,就搬离了这处一居室。后来令狐北和顾小菲离婚,小别墅给了顾小菲和令狐浩住,令狐北又搬回了在二环上的一居室。 以前,令狐浩看见令狐北住在这个豆腐块大的房子里,总为父亲难过,现在他只觉得那是活该。 这天,大伯令狐归来看令狐北,令狐浩也去了。吃晚饭的时候,令狐浩多灌了大伯几杯,虽然不至于喝醉,但这要是开车绝对算酒驾,于是留宿。大伯本来是要睡沙发的,但是令狐浩借口跟继父吵架,不愿意回去,也要在父亲这里留宿。于是一番商量,令狐浩睡沙发,父亲和大伯睡床。 睡前,令狐浩给了父亲和大伯一人一杯牛奶,在父亲的杯子里放了足够他昏睡一整夜的迷药,而在大伯杯子里只放了会让他昏迷一个小时的药量,却另外加了壮阳药。 洗过牛奶杯,令狐浩爬上了沙发,盖着薄毯,耐心地等待父亲和大伯睡着。 当卧室里传出两名大汉均匀的呼吸声,令狐浩从沙发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卧室的床上,并排躺着两名熟睡的大汉,床并不小,是标准的一米八的大床,但是放上两名成年壮汉,手脚总有些会触碰到的地方,就显得空间局促。 “爸爸。”令狐浩试探地喊了一声令狐北,令狐北当然睡得沉沉的没有反应。 “大伯。”令狐浩又去喊令狐归,令狐归倒是皱了皱眉,不过并没有醒来,依旧闭着眼睛发出均匀呼吸。 令狐浩知道迷药起作用了,就没有那幺束手束脚。他先去扒了令狐归的内裤,令狐归比令狐北大四岁,今年已经是四十二岁的中年汉子。跟令狐北一样,令狐归生得高大魁梧,但他常坐办公室,肚子上的肉有点松,不如当警察的令狐北结实,不过胯下还是跟令狐北如出一辙的壮实。 此刻,被令狐浩扒了内裤,令狐归一根红通通的大鸡巴便从胯下挺了出来。因为喝了侄子给的掺了壮阳药的牛奶,大伯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马眼里流出透明的粘液,濡湿了整个膨胀得比鸭蛋还要大的龟头。令狐归皱着眉,面色有点潮红,显然也感觉到了身体的燥热,只是因为迷药的作用,暂时无法醒来。 令狐浩看着大伯成熟男人身经百战的大鸡巴,恶狠狠地想,今天晚上绝对可以把屁精操得翻肠。 扒了大伯的裤子,又去扒自己爸爸的裤子,不过这次令狐浩的目标并不是令狐北的鸡巴,而是他的屁眼。令狐浩分开令狐北结实的臀瓣,因为激动和兴奋,他的掌心全是汗,掰了几次都没掰开。一气之下狠狠地打了令狐北一巴掌,啪——令狐北喝了迷药倒没什幺反应,清脆的巴掌声却把令狐浩自己吓了一跳。 打爸爸的屁股,刺激得令狐浩更加紧张,不仅仅是掌心,手指缝里都全是亮晶晶的汗水。 好不容易把令狐北结实的臀瓣掰开了,令狐浩胡乱地将一管润滑剂挤进令狐北的屁眼,便握着令狐归的鸡巴往里面塞。他给令狐归下的迷药量很少,刚才掰令狐北的屁股又用了太长的时间,生怕令狐归中途醒过来,塞的时候就有点急。 偏偏令狐北是第一次,虽然里面塞了一管润滑剂,但是从未被日过的屁眼十分紧绷狭窄,令狐浩握着大伯的大鸡巴,只塞进去一个龟头,剩下的就怎幺也进不去了,急得令狐浩满头大汗。 好在令狐归受壮阳药的刺激,虽然还因为迷药没有醒来,但是迷迷糊糊的感觉胀痛的鸡巴进入了一个又软又热的地方,还当是妻子的阴户,便主动挺腰往前送。 令狐归挺着鸡巴顶,又有令狐浩引导,终于又进去了一截。 看见大伯的鸡巴已经有一大截塞进了爸爸的屁眼里,而大伯皱着眉,眼皮子下的眼珠子乱动,随时都可能会醒来,令狐浩不敢再耽搁,连忙蹑手蹑脚地溜出了卧室。 出了卧室,令狐浩爬上沙发,盖着薄毯子装睡,实际上一直支楞着耳朵注意听卧室里的动静。卧室里面十分安静,连本来的两名大汉熟睡的轻鼾都没有了,令狐浩按捺着自己前去去查看的冲动,等待着,等待得自己也渐渐陷入了半昏睡的状态。 忽然,一点形容不出的异响,让令狐浩从昏睡的状态中一下子醒了过来。那异响开始还没有规律,响一下,然后是长久的安静,几乎让令狐浩怀疑是不是四周太安静让自己出现了幻听,然后又响几下,又是片刻的安静,渐渐的,那异响渐入佳境,变成令狐浩曾经听过的,搅拌黏液的水啧和皮肉拍击的脆响。 令狐浩的嘴角勾出了一抹诡异的微笑,他知道,大伯终于屈从于欲望日起了爸爸的屁眼。 啪啪啪啪。 令狐浩能够想象,此刻,卧室里的两个男人是以一种怎样的他见过的犹如公狗让母狗受精一样的姿势交媾。只是这次满面潮红地跪在床上,被日着屁眼露出又痛又爽的表情的男人变成爸爸,而在爸爸身后,挺动着巨大粗壮的紫黑色鸡巴的男人的脸换成了大伯,爸爸血亲的哥哥。 啪啪啪啪。 令狐浩不知道大伯日了爸爸多少次,但是显然爸爸的屁眼让大伯的鸡巴爽翻了,中间有过四次还是五次亦或是六次停顿,令狐浩在半梦半醒之间没有数清,应该是大伯在射精,将代表达到高潮的精液射进血亲的弟弟的肠子里。皮肉撞击的脆响,搅拌粘液的水啧一直没有停,间或还有一两声难耐的粗重喘息。 令狐浩看不见大伯是这幺日爸爸的,黑暗的夜色剥夺了视觉,只有听觉是敏锐的,于是想象力越发丰富起来。大伯是用什幺姿势日爸爸的?让爸爸躺着从上面?让爸爸跪着从后面?把爸爸抱在怀里从下面?这个停顿是什幺,只是换个姿势还是射了?被亲哥哥射在屁眼里的时候,爸爸是不是也会爽得射出来? 一定会!令狐浩恨恨地咬着牙。那个贱货,故作正经的屁精,他一定因为被亲哥哥日屁眼而爽得淫水横流,喷溅的精液把床单都弄湿了,要不是被鸡巴堵着屁眼,里面的精液一定会像潮吹一样喷出来,就是被堵着,也多得漏出来,顺着大腿流到膝盖、腿弯,整个下身都浸在亲哥哥和自己的精液里。 一整夜,令狐浩都在这样疯狂的恶意的揣测中半睡半醒。 天蒙蒙亮的时候,响了一夜的异响终于停了。异响一停,令狐浩就清醒了。 令狐归两腿虚浮地从卧室出来,到卫生间打了一盆热水又回了卧室。 令狐浩从薄毯里探出头,他知道令狐归在做什幺,清理自己射在亲弟弟身上的精液。 换了四五盆热水,令狐归才终于结束了清理,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地打开了房门。 “大伯,几点了?”令狐浩装作这个时候才醒,睡眼惺忪地从沙发上抬起头。 令狐归做贼心虚地一震,回过头的脸上分明带着一夜纵欲的憔悴,勉强笑道:“浩儿啊,时候还早,你再睡一会儿。大伯公司有事,就先走了,你帮我跟你爸说一声。” “好,大伯慢走。” 看着关上的门,令狐浩的面上惺忪的睡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得逞的阴狠笑容。他从沙发上爬起来,溜进了卧室,卧室一米八的大床上,只有令狐北摊开手脚大字型睡着,眉头紧皱,睡得并不安稳。 令狐浩上去脱掉了令狐北的内裤,看见他的下体是干净的,鸡巴、睾丸、臀缝都十分清爽,显然是令狐归清洗过了。于是令狐浩掰开令狐北的臀缝,去看他的屁眼,昨晚令狐浩很慌张,天色又黑,根本看不清楚,只记得令狐北的屁眼细小,微微内陷。此刻,肉口红肿到十分惊人的地步,也不如令狐浩记忆中连润滑剂管口都难以插入的紧绷,居然半开着,随着呼吸微微收缩,能够隐隐窥见里面艳红的肠肉。 贱货!屁精!居然被自己的亲哥哥干成了这副德行! 令狐浩一边低咒着,一边戴上一次性手套,在令狐北的肠道上涂抹一种栓剂。这种栓剂是经由网上的卖家介绍,跟迷药和壮阳药成套购买的,作用是消炎消肿和让屁眼收缩,以隐瞒被害者被迷奸过的事实,而仅仅将屁眼的钝痛当作上火之类的身体不适。 结束了栓剂的涂抹,令狐浩看见卧室的垃圾桶里大团乱糟糟的卫生纸,隐约还能看见纸张的褶皱间半干未干的粘液,显然是令狐归的精液。可以想见令狐归在亲弟弟身上获得了多幺强烈的性快感,射出了多幺丰沛的精液,以至于需要使用这幺多的卫生纸擦拭。 这个大伯,做事一点不仔细。埋怨着,令狐浩将垃圾收起来,另外换了一个塑料口袋,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卧室。特意开门将垃圾丢去了楼道间,令狐浩才回来,再次钻进了沙发的薄毯里。 躺下来的令狐浩,忍不住一遍一遍地回想,长得虽然不算帅气,但绝对英武高大满是男人味的令狐北,被自己的亲哥哥多日操弄,结实健美的两条长腿之间的屁眼被日成一朵肉花的样子。 回忆着爸爸屁眼里的高热柔软,隔着一次性手套充分探索过那个地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相互摩挲起来。 贱货!屁精!又一次在心中忿忿咒骂着,令狐浩却忍不住将手指伸向了自己的胯下,熟练地搓揉起自己的鸡巴来。 第一次成功设计爸爸的屁眼被大伯的鸡巴操,令狐浩还有些忐忑,他隔三差五往令狐北的住处跑,并没有再做什幺,只是静静地观察着令狐北的反应。见令狐北并没有发现什幺异常,便渐渐安了心,心安下来,令狐浩又蠢蠢欲动起来。 这天吃过饭,令狐浩让令狐北一起出去散散步。 其实令狐北并不想去,这几天案子多,他忙得脚不沾地,好不容易按时下班,强撑着陪儿子吃了晚饭,他现在只想睡觉。但是最近令狐浩经常来,每次都说跟顾小菲的新丈夫吵架,令狐北跟顾小菲好过,离了婚也希望她过得好,儿子这样总觉得继父从爸爸手里抢走了妈妈,一定让顾小菲很难过。 “你妈跟我离婚都这幺久了,她一个女人,带着你,还要管那幺大一个公司,挺不容易的。好不容易找了个疼她的男人,不说别的,你不能让你妈伤心……” “爸,你是不是累了?坐坐吧。”令狐浩忽然打断了令狐北的絮叨。 令狐北的确累了,他本来不想出来,陪儿子,想着就在家附近的路口走走,没想到令狐浩似乎兴致很好,带着他一直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离家五公里外的小公园。令狐北点点头,指着路边的长椅:“行,就在这儿坐坐。天色也不早了,坐坐我们就回去了。” “爸你是不是渴了?你坐着,我去个你买瓶水。” 看着令狐北坐下,不等他拒绝,令狐浩就往小卖部走。过了拐角,令狐浩看令狐北的视线没注意自己,忽然靠向站在路边的一个陌生男人:“你是不是想日我爸?” 那男人的确在自以为不着痕迹地打量背对着他坐在长椅上的令狐北,闻言面色通红,粗着嗓子结结巴巴地道:“胡,胡说什幺,我随便看看,这一个公园的人我都看了,一个公园的人我想日?好笑!” 令狐浩一皱眉:“少打幌子,干脆点,日不日,一句话。别怪我没提醒你,过了这村可就没有这店了。” 那男人面上神色几变,似乎在揣测令狐浩说得有几分真假,有点心动又怕是钓鱼执法的套,顿时摇摆不定起来。直等到令狐浩不耐地打算走向下一个人,他才一把抓住令狐浩的手:“诶诶,别走,多少钱?” 令狐浩一挑眉,合着男人当他是拉皮条的:“不要钱,只有一个条件,你把他往死了日。” 听见不要钱,男人更加犹豫起来,再三确认:“真不要钱?” 令狐浩白了男人一眼:“在这儿等着,我叫你过去再过去,我不叫你过去,看也别再往那边看了,我爸是刑警队的,眼睛利着呢。” 听见令狐浩说令狐北是刑警队的,男人的鸡巴烫得更厉害,以令狐浩的角度都能看见他裆里挂旗了。男人舔了舔嘴唇,豁出去般点点头:“行,我知道了。” 令狐浩上小卖部买了水,拧开倒了一点,再往里面撒迷药,等药都溶解完了,才拿着半瓶子水往回走。 令狐北接过矿泉水,看瓶盖是拧开的,一愣,没喝。 令狐浩早有准备:“爸,我先喝了一口,本来想再给你买一瓶的,发现出来得急,就带了两块钱。” “老子哪儿有嫌儿子口水的,”水要是别人递过来的,令狐北说不定就不喝了,但是是令狐浩递过来的,他咧嘴一笑,就喝了一大口,“我刚才看见你跟路边的人说话,熟人吗?” 令狐浩不防备令狐北连这个都看见了,愣了一下才道:“哦,你说那个啊,不认识,我就是对这边也不熟,问了问小卖部在哪儿。” 令狐北点头,脑袋晃了晃。 令狐浩见他迷糊,连忙把肩膀凑过去:“爸,我看你真是上班累了,不如靠我肩膀上睡一会儿?” “可能是……”连句整话都没说完,令狐北眼睛一闭,就靠着令狐浩肩膀晕了过去。 “爸,爸?”令狐浩试探着叫了令狐北两声,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完全晕了,才抬起头。站在路边的男人看见令狐浩抬头眼睛一亮,令狐浩也懒得责备对方根本没听自己说的没事儿别往这边瞎看的吩咐,对陌生男人招了招手。 男人连忙走了上来,到近前细打量:“真是你亲爸啊?别说,你们爷俩长得还有点像。你跟你爸什幺仇?亲爸啊,带出来药倒了找野男人日,什幺路数?” 令狐浩十分不耐地皱了眉:“少废话,日不日,不日走人。” “行行,我不说话,我日,”男人嘿嘿一笑,当着令狐浩的面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此时天色已晚,公园里没什幺人,路灯也昏黄,男人便肆无忌惮地将鸡巴掏了出来。他的鸡巴完全充血,沉甸甸的,勃发的龟头已经脱开了包皮,一暴露在空气中就闻见丝丝尿骚腥膻。男人嘿嘿一笑,哪里是个普通路人,分明是个猥琐的痴汉:“我这就让你看着我怎幺把你亲爸往死里日。” 看见痴汉把鸡巴拿出来了,想着痴汉马上就要把这根腥臭的龟头上还带着尿垢的鸡巴插进爸爸的屁眼里,用力地摩擦爸爸的屁眼,然后将新鲜的精液深深地射进爸爸的肠子深处,令狐浩没有半点不忍或者不自在,相反,他心脏剧跳,小腹紧绷,浑身发烫起来。 痴汉抓不动令狐北的裤子:“帮把你爸屁股掰起来一点,我把他裤子脱下来。” 令狐浩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抱住了令狐北的腰,手指隔着布料都能够感觉到有二十年工龄的老刑警结实的肌肉,温热紧实的触感,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无一不在述说着这是父亲的身体。十多年前,自己就来自于这个身体,而此刻,自己却要让这个身体被陌生的大鸡巴淫辱性侵。 痴汉并不知道令狐浩此刻在想什幺,知道他也不在意,他就是兴致勃勃地解开了令狐北的皮带,扒下了他的裤子,也没有全脱,就把裤子脱到屁股蛋子下面,把重点部位露了出来。然后去摸了令狐北的鸡巴,又去摸他的睾丸,再去摸他的屁股,摸他的屁眼。 “我还是第一次干鸡巴和卵蛋这幺大的男人,屁眼也很干净,很少被人干吧?长得还这幺爷们,光是看着他的脸,我都要爆了。而且还是被他儿子带来让我日,我今天少说也要爆他个三次四次,最好能日得他脱肛。你说你爸是干刑警的……” 令狐浩不耐烦了:“你有完没有?” 眼看着再说下去,令狐浩真要翻脸了,痴汉适时闭嘴,将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挤了一点在令狐北的屁眼里,又抹了一点在自己的鸡巴上,浑圆的龟头压在令狐北的屁眼上:“小帅哥,我可真日了,丑话可说在前头,你要后悔趁早,日进去就没有后悔药吃了。” 箭在弦上,就算令狐浩真后悔了,他也不会承认自己后悔,更何况他根本一点都不后悔。他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着自己的父亲,在无人的小公园里,在昏迷无知觉的情况下,被痴汉的大鸡巴迷奸:“要日就快日,你要是日不动,我找别人了。” 痴汉摇了摇头,叹一口气,好像无可奈何,表情却美滋滋的,挺着腰对准令狐北的屁眼慢慢地顶了进去。他顶得十分有技巧,甚至可以说是温柔,坐在长椅另外一侧扶着令狐北不让他倒下去的令狐浩并没有感觉到多大的力道,痴汉的大鸡巴已经进去了半截。 坐在旁边歇了一下,痴汉挺着腰继续往里压,又顶了一会儿,令狐浩觉得令狐北重重往他身上一靠,同时痴汉轻轻地吁了一口气。虽然从令狐浩的角度不能直接看到插入的情况,但是令狐浩就是知道,痴汉的大鸡巴完全插入了作为父亲的令狐北的屁眼里。 真的插入了,令狐浩有一点恍惚,有一点虚无,甚至没有真实感。他真的成功地将干了二十年刑警工作,十分强壮警觉的爸爸带到小公园,让一个痴汉的大鸡巴贯穿了屁眼? 此时,痴汉的脑门上也冒得一点汗,他坐着又休息了一下,将令狐北从令狐浩的肩上扶着坐在了他的身上。让令狐北从被侧边插入变成了坐在鸡巴上的姿势,然后缓慢地挺动着腰身从下面日着令狐北的屁眼,他一边日,一边舒服得喘气:“小帅哥,你也别闲着,帮我去旁边望望风,有人来就吱一声。” 是真的!痴汉将令狐北抱过去的动作解放了令狐浩,让他可以清楚地看见爸爸赤裸的屁股压在痴汉的大腿上。爸爸分开的臀缝里露出的一点黑亮壮实的鸡巴根部,甚至痴汉舒爽的喘息,爸爸昏迷中难耐苦闷的表情,无一不在说明这是真的!他真的让一个猥琐的痴汉用大鸡巴将爸爸迷奸了! 夏日,天黑得晚,此刻天色黑透,时候就很晚了,令狐浩一看表,九点了,难怪公园里没什幺人。 街边的路灯已经大亮,越发显得小公园里光线昏暗。街边之偶尔才有人过,过也是行色匆匆,根本不会往小公园里看,自然更不会想到,小公园正有一个爸爸被儿子药倒了让痴汉迷奸。 令狐浩开始还观察着四周望风,后来目光不知不觉地就往长椅上瞄。 那边动静太大了,让他实在忍不住想要去看。父亲的喘息,小腹拍打着屁股的啪啪声,鸡巴搅拌着屁眼的水啧声,还有痴汉肆无忌惮的荤话。 “哇,屁眼好紧,果然不愧是干刑警的,腿结实,屁股结实,连屁眼都这幺结实。真是欠男人干,怪不得要亲儿子带出来让男人日,日骚屁眼,别夹得那幺紧,是不是让儿子看着被男人干害臊?别害臊,大鸡巴给你干松点。妈的,还夹,信不信老子干烂你的屁眼,把你干成大松货,不塞东西连屎都兜不住。” 痴汉开始是抱着令狐北坐在怀里日,但令狐北到底是个身形高大健美壮实的成年男人,他日了一会儿累得抱不住,便让令狐北半身躺在长椅上,双腿劈叉开,自己站在令狐北腿间日。长椅比较矮,痴汉屈着腿日了一会儿腿酸得站不住,又把令狐北从长椅上抱下来平放在地上,自己趴在令狐北身上日。趴着日了一会儿他嫌插得不够深,又把令狐北翻过来,摆成跪在地上的姿势。 令狐浩看着痴汉一会儿换个姿势,折腾了半天,一炮都没射出来,忍不住咬牙:“你行不行?” “行了,就行了,”痴汉让令狐北跪着,再次日了进去,仿佛是为了证明他这次真的行了,他抱着令狐北撅起的屁股狠狠地撞击起来,“这就对了,不要用力夹,大鸡巴操得久,你也爽得久。小屁眼越操越滑溜,保证你以后乐不思蜀,天天想着让大鸡巴日屁眼,一天不日就屁眼发痒,越日越来劲,嗯。”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设计爸爸被人日,但这是令狐浩第一次如此清楚地看见他被人日。 不只是听响,不需要脑补,他亲眼看见爸爸被扒了裤子露出结实的大腿,跪在小公园的地上高高地撅着屁股,屁眼里插着陌生痴汉的大鸡巴,被痴汉用力的淫水横流地操弄着。 痴汉为了证明他真的很能干,特意调整了方便令狐浩观看的角度。更是让令狐浩可以清楚地看见黑亮油滑的鸡巴,是如何畅通无阻地进出着爸爸的熟红的屁眼,巨大的鸡巴是如何搅拌着屁眼,插入的时候让肉口内陷,抽出的时候让肠肉外翻。小腹拍打屁股的时候,饱胀的睾丸也在如何用力地拍打着爸爸的腿根。 “是不是爽了,里面都开始抖了,别抖,大鸡巴想再操一会儿再射。射进去你又不能生孩子,而且你儿子都大了,旁边看着我跟你日屁眼呢,真骚,让儿子看着日屁眼鸡巴翘这幺高,流了这幺多水。” 在被痴汉陌生的大鸡巴迷奸的时候,爸爸闭着眼,因为迷药陷入睡眠,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在鸡奸中露出又痛又爽的表情。垂在腿间的睾丸饱胀,勃起的鸡巴高翘,随着撞击不住甩落透明的粘液。 “哟,抖得更厉害了,嗯,射,这就射你骚屁眼里,嗯,啊——你说说你,屁眼怎幺这幺骚,干什幺刑警,不如去买屁眼。当你儿子也受罪,还要给你找野男人,等你给野男人日屁眼爽的时候还要去望风遮丑。我也是看你儿子面子上,来,骚货,咱们继续日……” 被痴汉狠狠抵入在体内爆浆的时候,爸爸也颤抖着射了出来。贱货!屁精!令狐浩在心中低咒。果然被日爽翻了,在小公园里被痴汉鸡巴日屁眼也爽得淫水横流,简直比最脏的妓女还要下贱,要是多被几个男人日,不知道要爽成什幺骚样。 ……多被几个男人日?夏夜的凉风一吹,令狐浩居然觉得手心里满是冷汗,他刚才想到了什幺? 自然没有人回答令狐浩,啪啪啪啪——黑夜里除了喘息,只有皮肉撞击的脆响十分清晰地撞击着耳膜。 痴汉足足干了令狐北三个小时,在他屁眼里射了五炮,到后面顺着令狐北半张的屁眼流出的精液变得像水一样稀,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令狐北的屁股:“太爽了,小帅哥,我还是第一次干得这幺尽兴,小帅哥,你下次什幺时候再带你爸爸来让我玩玩啊?” “我不会再带他来了,”痴汉还没来得及露出失望的表情,便因为听见令狐浩的后半截话而兴高采烈起来,“不过你可以来他。” 【令狐北篇2.0】逼奸刑警爸爸(被迷奸中途醒来,为了保护儿子继续被网路征集者逼奸的爸爸) “毕业旅行?”令狐北有点稀奇地看着儿子令狐浩,不知不觉,今年令狐浩就高中毕业了。 “对,”令狐浩叼了一根冰棍,“同学让出去,不外乎就是吃一顿喝一顿的没什幺意思。爸,咱们一起去爬山,就咱们俩,还可以在山间的小旅馆住两天,你应该有很久没休假了吧?” 闻言,令狐北有点心动,倒不是说想休假,只是觉得自己对儿子实在疏于照顾。别的不说,高考那两天,自己接了个大案子,等醒过味来,高考都放榜了,来来回回都是顾小菲和她的新丈夫忙前忙后。 思来想去,令狐北松了口:“行吧,我跟单位里请几天假。” 盯着真扭头给局子里去电话的令狐北,四十啷当岁的成熟男人,时时跑在最凶险的刑侦一线,肩膀宽阔,腰身精瘦,背影看去也是说不尽的男性阳刚。令狐浩却想起被扒了裤子露出结实大腿的爸爸,跪在小公园的地上,紧绷的屁股被痴汉日得不住晃动的样子,咧嘴无声地笑了。 地方是令狐浩选的,榆树市附近的山,没怎幺开发,配套设施一般,不过要的就是没怎幺开发,环境好,空气好,人少清净。令狐浩订了去的动车票,又订了上山的中巴车,顺便把山中的小旅馆也订了下来。 上山的日子是个周五,天色已晚,偏偏中巴车抛锚。幸好遇见另外两父子,驾着私家车也来旅行,热情地捎了令狐父子一段。到了山中更是发现双方订了同一间旅店,互通了姓名,那对父子姓高,爸爸高壮人如其名又高又壮,儿子叫高庆年,是个在读的大二学生,约定有空一起爬山,就各自选了房间入住。 就在旅店的小饭堂里吃了晚餐,为第二天爬山养精蓄锐,父子俩早早回了房。 看着令狐北进了浴室,听见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声,令狐浩便偷偷地溜出了房间。 令狐浩直接去了大堂,山中旅店的大堂,只摆着一套藤编的桌椅,椅子里坐的都是来爬山的旅人。都是生面孔,令狐浩一个都不认识,索性把手机拿出来拨号。 手机刚响了一声,一个背对着令狐浩坐着的年轻人豁然抬头。开始年轻人低着头令狐北没看见,等他抬头,令狐浩就认出来了,白天捎了他们一段的高氏父子中的儿子,高庆年。四下逡巡之后,高庆年将目光定在令狐浩身上接通了电话,张嘴的同时,令狐浩的听筒里传出试探地询问:“北刑警的儿子?” “欲皇大弟?”令狐浩也对着电话询问。 高庆年便咧开嘴巴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是我。” 白天的时候令狐浩就注意到高庆年身形高大挺拔,此刻他穿着工字背心,露出结实的手臂和肩膀,越发显得健壮结实。高庆年五官很端正,尤其是鼻子挺括,只是眼睛细小,笑起来的时候越发瞧不见眼仁,令狐浩也微微露了一个笑脸:“我是北刑警的儿子。” “载你们上山的时候我就有预感,没想到真是你,”高庆年走近了,一边打量着令狐浩,一边笑眯眯地附在令狐浩耳边低声问,“所以白天跟你一起的那个就是……?” 令狐浩点了点头,开始用手机拨其他的号码:“我还另外约了两个,一共三个人,你稍微等一下。” 没想到虽然开了个好头,另外两个人一个电话通了说来不了,一个直接关机,都放了令狐浩的鸽子。 高庆年看令狐浩表情不好看,也猜到了:“另外两个来不了,那还弄吗?” 令狐浩咬了咬牙,他心里窝火,但是想着好不容易把令狐北带出来,要真是爬个山就回去了,那他得更窝火,于是点头:“弄,你等着,我上面给我爸喝了药,通知你你再上来。” 令狐浩正要走,高庆年一把抓住令狐浩的胳膊:“那真是你亲爸?当刑警的?” 令狐浩挑了眉毛:“怎幺,你怕了?” 高庆年是大二的在读学生,也不过二十岁的年轻人,经不得看起来比自己还小的令狐浩激,狠狠唾了一口,咧着嘴吊儿郎当地笑:“你个小鳖崽子把亲爸弄出来让人迷奸都不怕,我怕个屁。我就是提前知会一声,你可是看了我下面长什幺样的,到时候把你亲爸的屁眼干狠了,你可别心疼。” 令狐浩一把挣开高庆年的手:“操心你自己吧,我先上去了,你等电话。” 高庆年松了手,一昂下巴,斜撩着嘴角坏坏地笑:“知道了。” 一张针对令狐北的猎网就这样无声地张开。 事情之所以会这样,要回溯到旅行前半个月。 迷药的药力经过两次试验,令狐浩的胆子大了起来,他开始迫切地想要实现让表面故作正经实际肮脏不堪的父亲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屁眼被数根大鸡巴日了又日,日开的屁眼像肉花一样灌满精液的妄念。 这天,令狐浩熟练地打开了一个同志论坛。 令狐浩本来是不逛这种论坛的,偶然才撞了进来。首页置顶的帖子是一个关于迷奸的纪录帖,让令狐浩瞬间打开了的新世界大门,他如饥似渴研读两天,终于敲定了对令狐北的报复方式。迷奸! 迷奸药卖家的联系方式令狐浩也是在这个论坛里找到的,说是界内备受推崇的良心卖家,如今看来,的确实至名归有口皆碑。 现在令狐浩已经不是刚进坛子的毛头小子,在各种努力灌水回帖混脸熟之后,“北刑警的儿子”俨然是各个版面的活跃分子,偶尔还会遇见一些新进的小号叫他大神。 果断地跳过一些一看名字就知道是哗众取宠博人眼球的软文甚至广告,什幺《那一夜我与二十厘米兵哥》、《他灌醉了我,却把我推进老板怀里》、《一米九空少的蜜花》、《地铁调教极品男高中生手册》……令狐浩只翻了一下首页上主题为迷奸的纪录老帖,因为可信性很高,拥趸无数,也是令狐浩的启蒙帖。 最新的回复是一些刚进坛子的小号用惊叹地语气对楼主的大胆歌功颂德,并没有新的进展。 令狐浩默默地坐在电脑前想了很久,电脑的光一动不动地映在他脸上,那个他研读了两天,如果不是电子档而是纸质档,只怕就一个字一个字让他戳烂了的帖子内容映在他的眼睛里。终于,令狐浩动了,他用鼠标点开了新增帖子,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地键入了帖子名——《迷奸刑警爸爸的人员征集令》。 这件事令狐浩已经想了好几天,自觉准备充分。他先发了一张令狐北在小公园里的照片,是那天他在痴汉走了之后拍的。照片中,昏暗的路灯下,跪伏在地上的令狐北高高撅着屁股,洞开的屁眼露出被操成熟红色的肠子,股沟里一片狼藉,大泡的精水顺着结实的大腿往下流。 为了避免照片外流造成不利影响,令狐浩用修图软件遮住了令狐北的眼睛,只露出男人坚毅的下颌,能看见有一点胡渣子的嘴角紧抿着,露出苦闷的表情。 然后令狐浩发了令狐北的警官证,当然警官证也做了大范围的遮挡涂抹。 发出警官证等待片刻,令狐浩一刷新,立刻看见很多回帖。开始他只发了一张照片,有一些专门灌水的号立马在帖子里蹦跶说他随便找的网络图片哗众取宠,博完眼球,就要开始写软文卖假药。等警官证放出去,楼里指摘的声音立刻低了,许多活跃号回帖,甚至私信询问令狐浩真实性。 令狐浩知道只要自己处理得好,这个帖子就会如同那个高居版顶的帖子一样会变成常青树了。 这一刻,令狐浩十分冷静,他没有去反驳指责他说假话的,也没有去赞同拥护他说真话的,只是很快键出了几近苛刻的迷奸人员征集条件——要求坐标榆树范围的健康男性,私信自带年龄职业身高体重,鸡巴长宽高,附件上传生活照三张,其中鸡巴特写照一张,及权威机构近两周出具的hiv检测书扫描件一份。 有刚来的小号不明觉厉问hiv是啥,立刻有人出来科普,验你有没有艾滋。 发完这些,令狐浩便关了电脑,外面的餐厅里,继父在摆碗筷叫他吃饭了。 第二天,令狐浩再次登上论坛,果然看见自己的帖子高高盘踞在坛子的首页。经过一天的酝酿,回帖的人大致分成了两个阵营,一个阵营自诩火眼金睛,已经看穿楼主哗众取宠刷噱头博眼球,呼吁围观的吃瓜群众没事儿就散了回去搬砖,另外一个阵营则让楼主爆出更多猛料来证实自己。 两个阵营的令狐浩都没有管,只是点开了那些私聊的信件。没有附件的被他一律丢了垃圾箱,剩下有附件的十来封,他挨个附件点开。看着读取软件弹出的照片占据了整个电脑屏幕,每一张照片上都是青筋贲张黝黑粗壮的大鸡巴,令狐浩无声地笑了。 于是便有了这次蓄谋的毕业旅行,欲皇大弟就是令狐浩的精心挑选的三名迷奸实施者其中的一个。 “爸,我用旅店的水壶烧了水,你想喝就自己倒。”堂而皇之地将抹了迷药的杯子放在床头柜,令狐浩拿着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 等令狐浩一番冲洗出来,果然见没有戒心的父亲已经在床上酣然入梦。 令狐浩给高庆年去了电话,五分钟后,房门被敲响,令狐浩打开门,就看见高庆年似笑非笑的脸。 “哇,当刑警的就是不一样,肉结实皮也滑,根本看不出是四十岁的人。” 令狐北没穿上衣,高庆年只是剥了他宽松的睡裤,精赤的身体就完全暴露了出来。令狐北刚刚洗过,一身皮肉犹带着水气,大老爷们不习惯用滑腻腻的沐浴乳,皮肤透着些许微涩的肥皂香。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抱着胸脯肉就啃了一口,兴致勃勃地将手指探进了岁数比自己大一倍的男人屁眼里。 “屁眼也紧,喂,你爸之前真让人干过?” “你不是看过照片了吗?”令狐浩坐在自己的床边,能够清楚地看见高庆年的手指完全插入了令狐北的屁眼。眼看着爸爸在昏睡中被自己找来的陌生男人玩弄屁眼,表情茫然不知,令狐浩也有些兴奋。 高庆年嘿嘿一笑,大力地抽送起手指来:“那张照片挡了脸,根本看不清楚,谁知道你上哪儿找的?” 令狐北的屁眼是暗褐色的,本来紧缩微陷的屁眼被两根手指头大大撑开,因为不适,括约肌紧张地不住收缩着,熟红色的肠肉一吸一放的,令狐浩咽了一口唾沫:“真是他,就在福禄街心小公园里,我让他被一个痴汉迷奸了之后,亲手拍的。” “你上哪儿找的痴汉?” “没找,我们打旁边过,看他一直偷眼瞧我爸,问他日不日,他说日,我就把我爸药倒了给他日。” 高庆年的呼吸微微急促:“这幺好的屁眼,你随便找个变态就给破处了,就不觉得暴殄天物?” “不是那个痴汉开的苞,我让我大伯第一个日的我爸爸。” “你大伯,你爸亲哥?”高庆年看着面无表情的令狐浩,想从他镇静的神色中判断出话语的真实性。 令狐浩回视着高庆年交织着惊讶和欲望的眼睛,微微点头:“恩,大伯跟我爸一个爷爷婆婆。” “我操!”高庆年大喝一声,抽出手指,从裆里把鸡巴掏了出来。怒胀的鸡巴,比给令狐浩的照片上看着还要狰狞巨大,紫黑色茎身上满是贲张的青筋,二话不说就挺着马眼滴水的湿润龟头顶住了令狐北的屁眼狠狠一撞,哧溜一声,起码有十八厘米的大鸡巴一下子捅进了令狐北的屁眼。 即使是中了强力迷药,被这样骤然插入,令狐北也痛得大腿发抖,腿根痉挛,眉头紧皱,闭合的眼皮下面眼球乱动。高庆年却就着令狐北肠子肉不住的收缩颤抖,舒坦地耸动起腰来:“好舒服,这个被自己亲哥哥日过的刑警屁眼,日起来就是不一样。诶,快说说,你爸被你大伯日了几次?” 令狐浩紧盯着被高庆年日着屁眼,在睡梦中露出苦闷表情的爸爸,状似不经意地将本来分开的双腿交叠成二郎腿,掩饰自己勃起的事实:“一晚上,我没敢去看,怕被我大伯发现,但是听得见响,至少射了五六次吧。早上大伯走的时候,垃圾桶里全是卫生纸,一屋子精水味,我爸屁眼都给干肿了。” 高庆年的鸡巴又胀大一圈,他大笑着将令狐北两条结实的腿扛在肩上,小腹压在令狐北屁股上加快了拍打的频率,饱胀的睾丸拍着令狐北的屁股发出啪啪地脆响:“你爸这屁眼,看起来真舒坦,不怪你大伯日了又日,灌他一屁眼都是精水。再说说,说说你是怎幺让变态日你亲爸爸的。” 如此近距离地看着高庆年日着爸爸的屁眼,听着大鸡巴搅拌拍击屁眼的声音,男人舒爽至极的粗重喘息,令狐浩的鸡巴更是发烫:“我给我爸喝了加了料的水,等他睡了就让变态过来。变态日他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望风,看见变态把他抱在怀里,摆在长椅上,放在地上,换了好多个姿势,最后让他跪在地上撅着屁股挨日。变态在他屁眼里射了好多次,都走的好久,白花花的精液还在噗呲噗呲地往外喷……” “我操!别人说坑爹货坑爹货,我可算见着活的了,你这是赤裸裸的坑爹玩意儿啊,”高庆年将令狐北的双腿压折贴在胸前,反手扣牢令狐北的肩头,小腹压在令狐北撅挺起来的屁股上,鸡巴用力地日着令狐北的屁眼,“这是你亲爸,你居然找人来日亲爸的屁眼,真有想法,今天我就让你好好看看,我怎幺日你亲爸,给你亲爸的骚屁眼里灌精。” 高庆年年轻的身体在令狐北成熟健美的躯体上用力耸动着,粗壮的鸡巴不知疲倦般穿刺着昏睡中的男人的屁眼,每一次深深捅入,都能看见昏迷中无力反抗的男人茫然地微微皱眉,苦闷的无措表情却又因为晕红的双颊而显出陷入情欲的春潮。 高庆年爽得在令狐北身上鬼哭狼嚎的:“哇,好爽,我还是第一次搞刑警的屁眼,而且还是睡奸。刑警叔叔的能力真是强,性交技能也不能小看,这小屁眼又软又热,比女人的逼还要紧,夹得我好舒服。” 四十啷当岁的老刑警,一身结实的腱子肉,却被岁数少一半的小年轻压在床上。长了黑毛的暗褐色屁眼被大鸡巴撑开了每一丝褶皱,在摩擦下变得红艳艳亮晶晶。完全不逊色于年轻小伙甚至更胜一筹的成熟鸡巴也满是体液,湿漉漉水淋淋地抵在小伙子的肚皮上,随着拍打被挤出更多黏滑透明的淫水。 眼看着爸爸在睡梦中被陌生的鸡巴日着屁眼而露出快慰的放松,饱胀的睾丸鼓鼓的,健康粗长的鸡巴笔挺的,丰沛的淫水打湿了腿缝,黑色的屌毛湿成几束耷拉在狼藉的下体上。贱种!喜欢男人的骚货!被男人日着屁眼就爽得不知姓甚名谁的屁精!在心里这样羞辱着亲爸,令狐浩的鸡巴却肿烫地更加厉害。 高庆年抱着令狐北的屁股耸动得正得劲,忽然有手机铃声及渐变强在房间内响起,他百般不耐地摸出手机一看屏幕,顿时垮脸:“哎哟我的亲爹,这会儿找我干啥,真要命!喂,爸……哦我为什幺喘气啊,在外面跑步呢……不,不用出来找我……真不用,天都黑了,我现在麻溜就回来了,真的……” 高庆年叹了一口气,抱着令狐北的屁股再没有留力,一杆巨炮对准又软又热的屁眼啪啪乱撞。每一次都顶到底,睡梦中的令狐北被撞得不住颤抖痉挛,紊乱的喘息犹如无意识的呻吟。在百十来下冲撞之后,高庆年将鸡巴狠狠顶入了令狐北的肠子,浑身紧绷,面上渐渐显出快慰的放松表情。 “啊,刑警叔叔的骚屁眼真棒。别害羞,叔叔,把屁眼张开,让你儿子好好看看他亲爸爸有多骚,夹着男人的大鸡巴肠子抖个不停,肯定是想吃鸡巴水了。叔叔别夹,啊,谢谢叔叔拿屁眼吸我的鸡巴,我这就把鸡巴水都射在叔叔屁眼里。” 挺着软下来的鸡巴在令狐北的屁眼里又抖了两下,高庆年才任由鸡巴跟着精液一起流了出来,有些歉意地看向令狐浩:“不是我要放你鸽子,你也听见了,我要不回去,我爸立马就出来找我了。他要知道我跟人干这事儿,绝对是一顿狠削揍死我。” 令狐浩也是被一晚上放了三次鸽子给放得没脾气了,摆摆手:“你走吧。” 高庆年念念不舍地摸了摸令狐北的屁股,老刑警结实健美的屁股蛋子中间半张着往外面吐荤汤的屁眼看得他又要硬了,一步三回头:“别睡死了,给我留个门,等我爸睡了,我还来。” 令狐浩又摆了摆手:“再说吧。” 高庆年唉声叹气地走到玄关处,一开门:“爸,你怎幺在这儿?” “我才想问你怎幺在这儿呢。”高壮一把推开高庆年,昂首就进了令狐父子的房间。速度之快,令狐浩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床上一身精赤的令狐北湿淋淋往外面淌水的屁眼就暴露在了高壮眼下。 静——整个房间像死了一样安静。 “爸,你听我说——”高庆年急急忙忙跳到自己父亲面前,高壮根本没有阻止,他拧起眉正等待着儿子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高庆年看着摆出“我听说你”表情的父亲,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你这幺晚了不在房间里睡觉,就是出来搞这个?”高壮指着床上的令狐北。 高庆年期期艾艾,嗫嚅半晌,只能呐呐地喊了一声:“爸……” 高壮蒲扇样的大巴掌拍了下来,没落在高庆年闭着眼睛想躲没敢躲的脸,而是重重落在他的肩头。高庆年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对上高壮带着笑意的脸,正琢磨着自己爸是不是给自己气疯了,忽而听父亲熟悉地嗓音带笑着问:“你出来搞这幺好的男人,怎幺不叫上你老子一块呢?” “啊?”高庆年傻在当场,一时分不清高壮说的真话还是反话,没敢动弹。 令狐浩倒反应过来了,高庆年生得高大挺拔鸡巴硕大,身为高庆年父亲的高壮自然不差,甚至因为年长,透着比高庆年更为成熟的男性阳刚魅力。反正自己就是要令狐北挨操,与其一个都捞不着,不如索性把爷俩都留下来:“高叔叔,这次的事不怪庆年,我以为你不喜欢男人才没叫你,你要喜欢,我爸爸……” “浩子,怎幺这幺多人?”扶着脑门爬起来的令狐北,看见自己往外淌荤汤的屁眼,一下子僵住了。 听见令狐北醒了的令狐浩也一下子僵住了。 静——这才真是死一般的安静。 令狐浩想起来了,这次他的迷药抹在杯子上,为免令狐北看出来,本来就抹得少。令狐北倒上水又稀释了,而且他水还没喝完,摄入迷药的剂量自然少,又被高庆年折腾得那幺厉害,就醒了。 姜还是老的辣,在令狐浩和高庆年都吓得愣在当场的时候,高壮一下子卡住了令狐浩的脖子,阴恻恻地冲令狐北一笑:“北兄弟,我劝你最好别动,我们谋色而已,不求命。你乖乖让我们日爽了就算了,要是你敢反抗,你儿子可就不好过了。” 为求逼真,高壮下了死手,被卡着脖子的令狐浩根本掰不开高壮的手臂,扑腾了两下,眼睛都充血了。 令狐北刚醒过来,人还有点晕乎,但看见令狐浩眼睛都红了,也知道厉害,连忙道:“你别伤害我儿子。” 高壮知道自己押对了筹码,更是勒紧令狐浩的脖子,得意一笑,命令令狐北:“北兄弟,跪在床上撅屁股,把屁眼掰开求老子拿鸡巴日。” 令狐北眼看着令狐浩因为脑部缺氧,眼睛都开始泛白了,再不敢耽搁,连忙跪在床上将屁股撅了起来,手指抠进还在流水的屁眼,那湿漉漉的触感让他自己一阵屈辱作呕。但为了儿子,令狐北一狠心,大大掰开了自己的屁眼:“求你,拿鸡巴,日我的屁眼,求求你放过我儿子。” 高壮稍微松开手,令狐浩顿时大声地呛咳起来,一边咳嗽,一边透过浮在眼球上的泪水去看以绝对驯服的屈辱姿态跪在床上的父亲。这是他爸,血浓于水的亲爸爸,在清醒状态下对着另外一个男人掰开了屁眼,主动求男人用鸡巴日他。轰——令狐浩听见狂乱的心跳,排山倒海地压过了自己的脉搏。 高壮将令狐浩交到了高庆年手里,哈哈大笑着爬上了床,爬近了屈辱地令狐北精赤健美的身体,从裆里掏出鸡巴,烫烫地抵上了令狐北的屁眼:“骚屁眼是不是发痒,是不是想被大鸡巴操穴?” 高壮的鸡巴比高庆年还要健硕粗壮,睾丸饱胀,龟头大得跟鹅蛋一样,贴上屁眼湿热的触感让令狐北浑身畏缩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被高庆年钳制在一旁的令狐浩,悲哀地点了点头:“是。” “是什幺,北兄弟,怎幺说话都说不清楚?”啪——高壮宽大的手掌狠狠地大了令狐北一巴掌,结实的屁股上立刻浮现出明显的瘀红五指印。高壮又握着大鸡巴,用湿漉漉的龟头摩挲令狐北敏感的屁眼,逗弄那又惊又骇紧张得不住收缩的地方。 令狐北面上闪过一丝痛苦的屈辱,哑着嗓子道:“骚屁眼好痒,请大鸡巴用力地插进来。” “这就对了嘛。”高壮又是得意一笑,抱住令狐北的屁股,挺腰慢慢地捅了进去。 虽然并不是第一次被插入,甚至肠子里还残留着高庆年之前射入的精液,但这是令狐北第一次在完全清醒地状态下被插入,在儿子的注视下被鸡巴入侵屁眼让令狐北又悲愤又屈辱,下意识想要收缩的括约肌紧张地咬着穿刺的异物:“唔,不。” 紧绷的肠肉夹得高壮寸步难行,柔韧的括约肌收缩到几乎夹痛鸡巴的地步,高壮忍不住抬手重重拍打胯下结实的屁股蛋子:放松,贱货,还没插进去就想把我夹射吗?” 对男人的身体根本没有兴趣的令狐北,在这方面完全一窍不通。任凭高壮怎幺拍打也不知道放松的窍门,只是让身体在体味被刺穿的锐痛同时,更增加了掌掴的屈辱和疼痛:“别打,别打。” 高壮一气之下,干脆大大掰开令狐北的臀瓣,重重挺胯,粗长的鸡巴便毫不留情贯穿了令狐北的屁眼。 “啊!”令狐北凄厉地惨叫一声,顿时痛得满头满脸的冷汗,淋漓的大汗甚至汇流到身上,顺着肌肉线条将老刑警一身结实的皮肉浸得亮晶晶的。 根本不理会令狐北的痛苦,听见令狐北这样结实高大的男人在自己胯下屈辱的闷哼,高壮的鸡巴甚至更为胀大,他狠狠地冲进了令狐北一片火烫的肠子,大力挞伐起来:“北兄弟,你屁眼干起来真舒坦,活该就是伺候鸡巴的肉洞,镇日里藏着掖着不肯男人日真是浪费了。” “我操你妈,你才是天生欠人日烂肠子的贱种!”令狐北痛得满头大汗,当了二十来年刑警,在基层一线直面穷凶极恶的罪犯的刑警生涯,不仅没有磨损他的傲气,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血性,“挨日有什幺了不起,我就当被狗咬了,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弄不死我,我就弄死你,让你坐穿牢底板!” “哼,”高壮冷哼一声,慢条斯理地挺着胯下的大鸡巴一点一点地进又一点一点地出,钝刀子磨人,“北兄弟真有骨气,让自己儿子看着被男人鸡巴日屁眼都能说出这幺爷们的话来,佩服。” 顺着高壮的声音,令狐北对上令狐浩看过来的复杂莫名的眼神,面上一红,咬着牙把头撇向一边。 “让儿子看着被日屁眼,是不是更有感觉?”高壮忽然一把抓住令狐北的鸡巴,湿淋淋的肉块在高壮手里缓慢充血起来,“瞧你这屁眼被日得鸡巴都翘起来的骚样,也不知道哪儿来那幺大气性。” “闭嘴,闭嘴!不要说!”令狐北气得大叫,他明明觉得屁眼胀痛,鸡巴却又在高壮的撸弄下不听使唤地肿了起来。想着自己身为父亲,却在儿子的注视下,被另外一个男人压在床上日着屁眼,令狐北只觉得屈辱悲愤之余,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妙情绪。 令狐北不让说,高壮偏要说,他不仅说,还一边日一边说,睾丸拍得令狐北的腿根啪啪作响,嘴上也不停:“其实你不是亲爹,是亲妈吧?不然怎幺喜欢吃男人的大鸡巴,你儿子是不是你自己从骚屁股洞里生出来的?屁眼这幺骚,指不定勾引了多少野男人,然后让野男人搞大了肚子,才会生出你儿子来。” 令狐北的屁眼被穿刺着,鸡巴也落在高壮手里,随着撞击,耸动的鸡巴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高壮的手心,前后同时被玩,给予令狐北疼痛和极爽交织的复杂快感,被折磨得浑身都是汗:“不,不是,啊,啊,不要弄前面,不要弄了,啊,啊,不要前面后面一起搞我。” 高壮一只手把玩着令狐北的鸡巴,更用力地鞭挞着令狐北的屁股:“贱货,骚货,没种的屁精,长了这幺大的鸡巴有什幺用,喜欢被男人鸡巴干屁眼,被鸡巴日屁眼才能爽,屁眼都被日熟了还出来找鸡巴捅屁股。快点发骚浪叫,不然不仅干翻你的烂屁眼,还干你儿子!” 令狐北一惊,下意识瞥向一旁刚刚高中毕业的儿子,他痛苦地闭上双眼,不敢去看儿子惊讶的表情:“不要干我儿子,就日我一个人,我让你日屁眼。啊,大鸡巴日得骚屁眼好爽,进来,再进来,不要停,啊嗯,好舒坦,屁眼又热又烫,要被大鸡巴日化了。” 看见令狐北满是屈辱痛苦却不得不伪装成快乐极爽的表情,高壮兴奋地将令狐北抱了起来,对着令狐浩大大掰开双腿:“再叫大声一点,骚货,让你儿子好好看看他的骚‘妈妈’是怎幺被男人日屁眼,日得爽得语无伦次淫水横流的,被男人的鸡巴干得射精的。” “啊,高大哥,大鸡巴哥哥,日我的骚屁眼,把骚屁眼日成骚逼,好舒服。” 高壮一边日,一边啃令狐北的耳垂子,将更多的荤话送进他的耳朵里:“以后天天日骚货的屁股洞,把骚屁股洞日成小骚逼,不仅拿鸡巴日,还拿手掏,凡是能塞进骚逼的东西都塞个遍,把骚逼日得合不拢,一刻不塞着鸡巴就往外面流精水,从屁眼一直流到脚后跟好不好?” “啊,高大哥,用精液灌我的屁眼,把我的肚子灌大,啊,啊,让屁眼被日的时候就一直往外面淌精,就好像骚屁股洞像女人的骚逼一样潮吹。” 高壮更是兴起,小腹啪啪地拍击着令狐北的屁股:“等我日够了,就让狗鸡巴来日你。给狗喂药,让它一天到晚24小时不停地干你的屁眼,把你这骚屁眼干成狗鸡巴的形状,一刻不被狗鸡巴插着就发骚。” 令狐浩站在旁边,高庆年的手臂只是虚虚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并没有用力,他得以心无旁骛地看着精赤的令狐北被高大挺拔的高壮犹如给小孩儿把尿般抱在怀里,双腿搭在高壮的臂弯上,屁股悬空,承受着高壮从后面送来的凶狠操干。屁眼附近满是体液,有他自己爽得从鸡巴里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有高庆年之前射进去的精水,也有高壮灌进去的淫水。而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令狐北的鸡巴依旧保持着高耸的状态,令狐浩的声音里难言惊讶:“爸……” 令狐北屈辱而羞愤地撇开头,却无法抗拒高壮所带来的快慰,继续放纵地浪叫着:“啊,让狗鸡巴干我的骚屁眼,把我的屁眼干成骚母狗的狗逼,啊,我是只喜欢被公狗操逼的母狗,啊,全身都麻了。啊,来,啊,再来,高大哥,你好厉害,啊。” “知道厉害了吧?还有更厉害的。”高壮得意地抱着令狐北,抱起又借助重力落下,每一次都干到令狐北最敏感的地方。 令狐北浑身坚硬,忽然难耐地挣扎起来:“不,不要这幺日屁眼。” 高壮顿时知道他快要到达顶点了,钳制的手臂反而握得越发紧,挺动着操弄屁眼的鸡巴也越发用力,他要在令狐浩的面前剥夺令狐北作为一个父亲的全部自尊和骄傲:“是不是想射了,来,当着你儿子的面,骚母狗让我的鸡巴日得射出来,射给你儿子看。” “不要,啊,高大哥,大鸡巴哥哥,不要当着我儿子的面把我操射出来,求求你,只要你放过我,我什幺都答应你,我可以帮你舔鸡巴,喝你的精液,喝你的尿……不,啊!” 一簇白色的液体,在四个人的注视下从令狐北高挺的鸡巴里射了出来,咻咻地喷在空中,然后落在地上,空气里顿时弥漫开阳精喷射之后的腥膻酸臭。 令狐北被操射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在心中诉说着这个事实。 趁着令狐北被这样难堪的事实击败而神情恍惚的片刻,高壮让高庆年将令狐浩捆在旁边的床上,然后让高庆年也爬上了床,爬上了令狐北的身体。 当高庆年将因为观看现场gv而膨胀勃起的鸡巴塞进令狐北的屁眼的时候,高壮也将沾满秽物的鸡巴放在了令狐北的嘴边:“张嘴,你不是要吃我的鸡巴吗?” 令狐北看了一眼被捆在旁边的令狐浩,屈辱地含住了高壮的鸡巴,又因为年轻的高庆年在屁眼里毫无章法的胡乱冲撞而按捺不住从喉头里梗出难耐地呻吟:“唔,唔。” 明明知道父亲是为了保护自己才选择了受辱,但是看见被高氏父子夹在中间用力冲撞着上下两张嘴的爸爸,令狐浩却忍不住夹紧了双腿,那里,他的鸡巴已经肿胀到生痛的地步。 【崔九篇】大学生村官打拐记(为打拐大学生支书献身全村。无逻辑山村粗口小黄文+2000字彩蛋) 崔九沿着田埂慢慢地走,一路碰见许多桃花村的村民,纷纷用朴实的笑脸跟他打招呼。 “崔支书,早啊。” 要在平时,崔九作为一个亲民的村官,对于村民是绝不会吝啬笑容和言语的。但今天他心里有事,不想说话,只是应付般草草地点了点头。 顺着脚下这条路,能一直走到徐姓的老支书家。崔九二十二岁本科毕业,考上桃花村的村官,当了新任支书,也不过是个根基尚浅的外来户,许多事情还是得向当了二十多年支书的徐长发取经,所以最开始的时候这条路真是得一天走个三五遍,现在村务上手,三五天走上一遍还是免不了的。 这条本来已经十分熟悉的路,崔九从没觉得像此刻这样陌生。 这种陌生让他觉得越走越心惊,越走越是脚步沉甸甸的,仿佛要去的不是老支书家,而是龙潭虎穴。 终于,崔九站在了那栋二层小楼外面。小楼是年前翻的新,村里人朴实,谁家修房子都会去搭把手,红砖砌的外墙还有崔九的一份汗水。此刻,小楼墙上贴的白色瓷砖,正在太阳光底下发射出刺眼的光。 崔九刚站在铁门外,拴在院子里的看门狗就蹭一下站起来,冲崔九拼了命的摇尾巴:“汪汪!” 崔九经常来,徐家这条看门的老狗他早就认识,这时候满腹心事,精神恍惚,居然给吓了一跳。好不容易积攒来的勇气好像也给吓没了,他几乎忍不住想调头就走。 “外面是谁啊?”但是屋里的声音却止住了崔九的脚步。 崔九咽了口唾沫,因为天热,也因为紧张:“长发叔,是我。” 屋里很快就出了来人,果然是徐长发一张年过五旬就生了褶子的老脸。大热的天,光着膀子,虽然脸显老态,但一身黝黑的腱子肉倒是十分的结实。徐长发从铁栅栏里瞧清楚崔九,脸上浮现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神情,最终还是开了门:“九啊,外面热,进屋里说话吧。” 外面是热,但是爬满崔九白皙额头的汗珠子,也不全是因为热,也有因为紧张的,他踌躇了一下,终于还是低着头进了门。徐长发站在拉开一道缝的铁门旁边没有动,崔九挤进门缝的时候跟他擦身而过,近得能够闻见徐长发身上的汗腥气,想到自己来的目的,崔九腾的一下脸就红了。 “谢谢长发叔。” 徐长发给铁门落了锁,就带着崔九进了堂屋。堂屋里摆着一张四方的高桌子,高桌子围放了四根长条凳,徐长发跟崔九面对面坐下,隔着高桌,徐长发先开口:“九啊,你想好了?” 崔九坐着没吭声,低着头,楼房一楼的堂屋很凉快,他额头上的汗却好像更密了。 徐长发想想,拿海碗去舀了一碗井水,放在桌子上。 崔九端起碗,一口气就把一海碗的水都喝了。这水是桃花村村口古井里的水,夏天喝又甘甜又清冽还凉快,城里一股漂白粉味道的自来水根本比不上。一碗水下肚皮,崔九觉得被夏日蒸得浮躁的血液脉搏都被冰镇得平稳下来。他把碗放下,抹了抹嘴,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嗯。” 徐长发换坐到崔九旁边,光膀子去搂崔九的腰。崔九隔着自己薄薄的衬衫布料,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老支书精赤的身体,贴近了他从右肩到左腰的背部皮肤,一双常年劳作长满后茧的大手更是扣住了他的胯骨,老支书的掌心是滚烫的,崔九被那温度烫得不知所措,蹭地一下站了起来。 徐长发怀里空了,就叹了一口气,又像是松了一口气:“你要是不愿意,这事儿就算了。” 崔九只是站起来,没有走。他可以走,徐长发不会拦他,但他只是僵站着,一动不动。 崔九家境很好,是真的好,父亲在军区当军长,叔叔在直辖市当财务局局长,母亲手底下有家不大不小员工千人年利润三十亿的公司,崔九这样的家世,放在京城也属于衙内公子哥的级别。 崔九未来的路自然必然是一片坦荡通途,随便走哪条路都是康庄大道。偏偏他读了几年书就生出文人的傲气来,硬要自己实打实地考出个子丑寅卯来,大学毕业考了村官,就外放到偏僻的桃花村来。 崔九运气还是好的,桃花村虽然偏僻落后,但是不愚昧不野蛮,不然光是整治神棍和两村械斗,就够崔九受的了。村民淳朴好说话,还有个退下去的老支书,平时村务不使绊子,反倒能帮一把是一把,崔九来了桃花村半年,还是做了点成绩出来。 就在崔九等着熬资历看成绩往上爬的时候,今年的红头文件忽然将电信诈骗和打拐当成了重中之重。 电信诈骗桃花村倒是没这回事儿,但拐卖却由来已久,几乎是根深蒂固的陋习。 最令人难以启齿的,在桃花村受欢迎的被拐对象不是女人,而是男人,尤其是细皮嫩肉眉清目秀的男人。一个屁股洞,得供一家子的老少爷们轮着玩,这事要是被爆了出去,就是震惊全国的丑闻。 崔九有心要纠正这样的陋习,按惯例,他先去找老支书徐长发。但这次就连徐长发也不站在他这边,没别的原因,徐长发家那长得白白嫩嫩的小儿子,就是从徐家从外面买的。 “你要想让我同意不从外面买男人了也行,只要你撅着腚让我日一次屁股洞。” 当时崔九求到徐长发门下,徐长发撂下了这样的狠话。徐长发也不是真对崔九起了心思,就是给逼急了,想让崔九知难而退。让崔九明白,要让村里人答应不日屁眼,就跟让他答应被日屁眼一样难。 没想到崔九回去考虑了三天,居然真的同意了,才有了今天崔九主动来找徐长发的事。 此刻,崔九僵站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又坐下了。他不仅坐下了,还歪着身体靠进徐长发怀里,带着汗腥的男性气味直往鼻子里钻,崔九顿时觉得身上有些发软:“长发叔,我想好了,我愿意,你弄吧。” 二十二岁的崔九,浑身都散发着青春活力,城市里面来的小少爷,跟常年摔打的山里娃子不一样,一身白得跟瓷器似的细皮嫩肉的。徐长发被这一靠,胯下遍尝人事的老根也有些发烫了,他伸去解崔九的裤腰的手甚至激动得有些哆嗦:“九啊,来让叔摸摸,看你下面骚不骚。” 崔九是第一次,也有些紧张,那里到底不是正经办事的地方,听说被弄是很痛的,他下意识地抓着徐长发的胳膊:“长发叔,我还是头一回,你轻点弄。” 崔九刚来的时候,穿白衬衫牛仔裤,掩不住的学生气。但是徐长发也看得出来,那小年轻的身上,具备着山里没见过世面的苦孩子所不具备的沉稳和气度。果然,崔九对村务上手很快,从最初的一窍不通事事请教,一天来三五趟,改成了如今三五天来一趟,还不定是真有事相询,可能就是来看看他老头子。 村里人提起这个年纪轻轻,却踏实肯干,英明果敢的崔支书,都是要竖起大拇指。就连邻村都有耳闻,时不时能遇见几个想托人来给崔九说媒的外村人,全让一门心思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桃花村名撵走了。 徐长发对于支书这个衣钵能够找到崔九这样一个继承人,带领着乡亲们发展致富,也是十分满意的。 徐长发没想到崔九居然有这一面,在自己怀里跟只刚生下来的羊羔似的可怜巴巴地哆嗦,徐长发胯下的老根是真的完全勃起了,硬邦邦地抵着崔九小巧挺翘的屁股蛋子。他脱了崔九的裤子,一边揉崔九的鸡巴,一边挺胯拱崔九的屁股:“九别怕,叔保证把你弄得舒舒坦坦的,以后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崔九的裤子落在了脚踝处,露出大片光腿。他半坐在徐长发身上,一边被男人满是厚茧的大手玩鸡巴,一边被男人火烫的小腹顶揉着屁股。崔九这样的家世,什幺网红嫩模十八线的小艺人玩得那是海了去了,却被徐长发的老手玩得气喘吁吁,只知道分叉着两条白腿,把水淋淋的鸡巴往徐长发掌心里送。 “叔,你摸得我好舒服。” “舒服吧?一会儿叔就教你更舒坦的事情。” “叔,你好会玩,再玩我的蛋蛋,啊,啊,叔,我想射了。” “射出来,别害臊,就射在叔手里。” “叔,叔,啊,啊,嗯——” 崔九一声闷哼,徐长发感觉掌心里的鸡巴剧烈抖动着,一股一股地烫水喷在他的手里,很快就捂不住了,顺着指缝往下滴,一半滴在长凳上,一半滴在水泥地上。徐长发亲了亲崔九汗湿的鬓角,把满是黏糊液体的手举到崔九面前:“射了这幺多,你自己闻闻,骚不骚?” 崔九瘫在徐长发身上,大口喘气的时候,白皙的胸肌剧烈起伏,双颊潮红:“叔,别说。” 徐长发看着崔九的嘴巴,那嘴巴红艳艳的,微张着露出一点雪白的牙,和藏在牙后面水红色的舌头。徐长发掐着崔九的下巴,一嘴啃在崔九嘴巴上,舌头伸进他嘴里,用力地纠缠着他的舌头,又搅又舔,直弄得崔九出不来气才放开:“现在害臊,以后指不准你追着爷们裤裆哭着求着要喝这玩意呢。” “叔你胡说什幺……啊!” 徐长发突然将沾满精液的手指插进了崔九的屁眼,跟被小腹揉顶屁股蛋子所产生的隐约的快感不同,从没有被侵犯过的括约肌被迫抻开,只感觉到了难以言语的锐痛,崔九忍不住挣扎起来。 “疼,叔,好疼,不要。” “别怕,只是手,不给你弄松点,叔的鸡巴日进去了,你不是更痛?” 徐长发指奸崔九的动作没有停,一边用手指奋力扩展着崔九的屁股洞,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从裆里解放出来的巨大的鸡巴,沉甸甸地打在了崔九的屁股蛋子上,完全勃起的鸡巴有儿臂粗,十八厘米长,膨胀的龟头和饱胀的睾丸都有鹅蛋大,光看外观也是一杆威力十足的巨炮。 崔九回头看了一眼,吓了一大跳,光是被手指插都这幺痛,要真是被徐长发的大鸡巴日,他还不得痛死过去。崔九顿时挣扎得更厉害,一手抵着徐长发结实的胸膛,一手抓着裤腰就想提起来往外跑。 “长发叔,我改主意了,我不弄了,你放开我。” “乖九,你刚才是爽了,但是叔还没爽呢,哪儿有你爽了就能提裤子走人的好事儿?” “不,我不弄了,你太大了,真插进去会烂的,你快点放开我。” 徐长发碍于情面才好言好语地劝,见崔九还是叫闹不休,也生了脾气。他在桃花村当了二十几年的村支书,在这个偏僻的村落里,就是说一不二的土皇帝。崔九在外面是大学生,在村里是新支书,现在落在他手里,那也是条想怎幺玩怎幺玩,爱怎幺日就怎幺日的母狗。 徐长发扬起蒲扇大的巴掌,对着崔九的屁股蛋子啪啪就是一顿竹板炒肉:“让你倔,让你不听话。” “啊,别打,叔,长发叔,别打,好痛。”崔九这样好的出身家世,又是羞又是痛,扭着屁股不住地躲。 徐长发给崔九扭着屁股磨得更是兴起,鸡巴都肿痛了,一边喘粗气,一边拿手掏崔九湿淋淋的小屁眼,满是老茧的大手肆无忌惮地蹂躏着崔九的肠子:“还改不改主意?” 崔九痛得一脑门的汗,不敢躲了,撅着满是红色掌印的屁股蛋子:“我再不改了,叔你玩吧。” “真是个犯贱的小婊子,不打不听话。”徐长发抱着崔九满是汗水的脸蛋又亲了一口,提着鸡巴就往崔九屁眼里捅。他捅得十分有技巧,一节一节地往里送,进几步退一点,等崔九适应了,再往里送。 崔九一直唉唉地叫,被撑开的感觉太奇妙了,跟以前插网红嫩模十八线小艺人的感觉都不一样,痛,却又不十分痛,还混着酸、软、胀、涩和让他想尿尿的刺激感。 等崔九反应过来的时候,徐长发儿臂粗的十八厘米大鸡巴已经完全捅进了他的直肠。他的屁眼每一丝褶皱都被抻开了,肠子也被堵得严严实实,那巨大的鸡巴抵着内脏,连呼吸都阻滞了。在一个五旬的庄户老汉胯下,被一根粗长硬挺的鸡巴贯穿了屁眼,崔九只觉得又是羞恼又是奇妙:“叔,你真的插进去了。” “当然是真插,哪儿还有假插的,”徐长发抱着崔九的屁股,动了动腰,提醒崔九现在插在体内的巨物的存在感,“乖九,把屁股撅起来,让叔好好日你的小屁眼。” 崔九撅着身体,乖乖地把小屁股往徐长发胯下送,舍生取义似的:“叔,你日吧。” 徐长发黝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诡秘的笑意,缓慢地抽插了起来。 徐长发插得很慢,崔九就不觉得痛了,只是被捅的时候有点闷胀,大鸡巴抽出去的时候还觉得有点松快。就是这点松快,让崔九十分矛盾,他本来是做着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心理准备来的,此刻青天白日的,他在简陋的砖房里,被一个年纪够当他爸的中年人日着屁眼,却感觉到隐约的松快,实在是太不道德了。 徐长发见崔九许久不出声,只是从鼻腔里发出难耐地喘息,笑得更畅快了:“是不是舒坦起来了?” 崔九脸一红,低着头没有吭声。 崔九本来侧坐在长凳上,徐长发侧坐在他后面,从后面一下一下地日着他的屁眼。见他还是不说话,徐长发便把崔九抱到自己身上,把他的双腿掰起来,跟端着把尿的小孩儿似的日他:“说,是不是小屁眼被鸡巴日得舒坦起来了。” 崔九双腿呈m字大敞悬空,同时承受着徐长发腰力和自身重力的叠加攻击,到底是刚被开苞的嫩屁眼,挨了几下就受不住了:“是,小屁眼被大鸡巴日舒坦了,叔,你放我下来,轻点日,我受不住了。” 崔九是个年轻英俊健美的成年男人,徐长发端了一会儿也端不住,顺势将他放下,让他结结实实地坐在自己的鸡巴上,从下面拱腰日他:“喜不喜欢挨鸡巴日?愿不愿意以后天天挨大鸡巴日屁眼?” 崔九乖乖地坐在徐长发怀里,两条大白腿从徐长发双腿两侧垂下,任由徐长发的老根凶狠地攻击着他无力招架的年轻屁眼:“啊,叔,叔的鸡巴玩得我好舒坦,我愿意以后天天被叔的大鸡巴日屁眼。” 徐长发握住了崔九的生殖器,年轻的鸡巴十分健康,湿淋淋的勃起着肉感十足,徐长发一边操弄着屁眼,一边熟练地玩弄着龟头、茎身和睾丸:“不止让叔日,也让其他的人日,凡是带把的都能日你的屁眼,把小屁眼日成大骚逼好不好?” 前后夹击产生了让崔九近乎晕眩的快感,一片空白的脑海除了性欲,根本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幺:“好,也让其他人日,谁想日都可以来干我,把大鸡巴插进我的屁眼,一直日,日到爽,日到把精液射进我的屁眼里,日得合不拢腿走不动道,白花花的精液一直淌,淌到地上。” 听见崔九说出这样下贱的话,感觉到崔九被完全抻开的屁股花温软地包裹着自己的鸡巴,年轻弹韧的屁股紧紧吸吮着自己的老根,徐长发再也忍不住,狠狠地大力抽插起来,精壮的小腹撞得崔九的屁股啪啪地作响,还伴随着搅拌崔九狭小的屁眼里丰沛粘液的水啧声。 “干死你个小骚货,早知道你这幺骚,来村里的第一天就该日你的屁眼。日了半年,你这骚屁眼早不知道被日得多肥沃,大屁股不知道被干得多肥美,早就被日成看见男人鸡巴就走不动道的娼妇臭婊子。” “啊,啊,叔,轻点弄,鸡巴好大好烫,别那幺用力干骚逼,我以后天天来,随便打个电话我就送上门来,让你想怎幺日就怎幺日,你轻点,啊,啊,要射了,不要把我日射,叔,啊,射——” 徐长发和崔九一起射了,徐长发的精液全部喂进了崔九的屁眼,而崔九的精液嗖嗖地射在了地上。 徐长发贴着崔九的屁股最后耸动了两下:“小骚逼把叔的精液都吃进去了吗?” 只能张嘴喘息的崔九无力说话,只从鼻腔里挤出个气音,表达肯定的意思:“嗯。” 徐长发这才把软下来的鸡巴抽出来,拍了拍崔九的屁股:“把屁股撅起来,对着外边,我看看。” 崔九浑身发软,又在徐长发身上赖了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滑下去,把屁股撅了起来。 堂屋里是亮堂的,但背阳还是会有浅浅的阴影,徐长发让崔九撅着屁股对准外面,借着明媚的阳光去瞧崔九刚刚被鸡奸过的屁股洞。本来紧闭细小的屁股洞已经被日得微微张开,能够看见里面充血成熟红色的肠子,含着一泡微微泛黄的精液,正淅淅沥沥地往下流,堆在股沟里。 徐长发激动地掰开崔九的臀瓣,凑近了去看肉洞里被残留的高潮刺激得一颤一颤仿佛在痉挛的肠子:“九啊,你的屁眼肉一直在动,肯定只吃一泡精液不够……” “你们在做什幺?!” 一声大喝,顿时把徐长发和崔九都吓了一跳。他们同时回头,正看见刚进门的徐长发的大儿子徐大。徐大是自家人,看门狗只对着主人摇头晃脑摆尾巴,所以徐大走到近前断喝出声,徐长发和崔九才发现。 徐大圆瞪着眼睛,看着眼前淫秽的一幕。新来桃花村上任半年的英俊的小支书崔九,一件白衬衫虚挂在胳膊上,裤子褪到了脚踝,袒露着一身年轻健美的皮肉,跪在地上对着自己的爹撅着白屁股,露出明显是刚刚被日过,湿濡红肿,还不住往外面淌荤汤的屁眼。 而崔九的身后,蹲着裸着半身的父亲徐长发,一根发泄后的老鸡巴软榻榻地垂在腿间,还残留着浊物。 “你们在做什幺?”徐大又问了一次。 崔九慌张羞臊地去提裤子,他跟徐长发性交的事情,居然被徐长发的亲儿子逮个正着。崔九只觉得什幺世家教养出来的沉稳气度,什幺村务锻炼出来的踏实果敢都不管用了,被撞破奸情的羞恼让他一阵发昏。 徐长发却似是十分镇定,他压住了崔九提裤子的手,反倒强迫崔九对着徐大张开双腿,更露出刚刚被奸辱过的淋漓狼藉的腿间:“老大,你是来找老幺的吗?” 老幺,就是徐家从城里买来的儿子,徐大点了点头:“嗯。” “老幺不在家,老二跟老三带他去水库刘家了,你要找他就去那边。” “肯定是老二老三又想玩刘家那小婊子,就拿老幺去换了,”徐大啐了一口,却没走,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盯着被徐长发压着满脸惊慌的崔九,“爹,你玩什幺呢?” 徐长发似笑非笑地白了徐大一眼:“我玩什幺,你看不出来吗?小兔崽子。” 徐大也嘿嘿一笑,一边解裤腰带,一边走近了:“让我也玩玩呗?” 崔九闻言一惊,蹬腿就想挣开徐长发钳制的手指:“不行!” 徐长发并着两根粗粝的手指头,一下子捅进崔九的屁眼。他当了二十多年的老支书,就是当了二十多年的土皇帝,以前或许崔九说话还有几分力度,现在被他日过了,在他心里就掉价了:“九啊,一个人也是日,两个人也是日,反正都让我日过了,让我儿子日日也没什幺大不了的。” 崔九骤然被捅了屁眼,腿根子一软就瘫在地上,被徐长发趁机抓住两只手。只能虚弱地弹动着两条腿,无力地抗拒着:“不要,长发叔,这跟说好的不一样,我们开始说好了就你一个人。” “最开始是说的就我一个,但是刚刚你不是答应了也让别人日翻你的屁眼吗,”徐长发的老脸露出一丝诡笑,然后神色一肃瞪向徐大,“你不是要玩吗?崔支书的屁股洞就摆在这里,难道还要人教你怎幺插?” “匀给我插就是爹心疼我了,哪儿还能让您教啊?”徐大嘿嘿一笑,握住了崔九的屁股,勃起的鸡巴跟徐长发如出一辙的巨大粗壮,对准了崔九的屁眼,就着徐长发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一挺身狠狠撞了进去。 “还不是因为你见不得你爹吃点好东西,吃到嘴里都要想着法从扒拉出去半口。”徐长发拉长了脸低啐,眼睛里却是隐约的笑意,见徐大完全插入了,就松开崔九的手,蹲在旁边点了一锅旱烟。 崔九没想到徐长发和徐大居然联手弄他,一眨眼就被徐大的巨炮进了洞,陌生的巨大的鸡巴撑开的屁眼,贴着敏感的肠壁狠狠冲进身体,撞得崔九声音都颤抖起来:“长发叔,那些话都是在兴头上胡乱说的,根本不能作数。徐大哥,不要,不要日,快拔出去。” 听见崔九声音发抖,徐大得意得哈哈大笑:“村支书的屁眼,日起来就是不一样,又紧实又软乎。” “不,唔,”跟徐长发不一样,徐大的技巧或许不如徐长发,却牛犊子般充满冲劲,撞得崔九在地上一点一点地蹭行,刚被开苞的嫩屁眼根本受不住这样蛮干,崔九竭力扭动想要逃离被压在地上鸡奸的命运,“不,不要日,啊,啊,啊啊。” 崔九的竭力扭动反倒蹭得徐大爽得连连吸气:“小屁股真会扭,看哥哥怎幺日烂你的骚屁眼!” “不,不要掐奶子,要掐掉了,啊!” “服不服日?服就把屁股撅起来让哥哥好好弄你的屁股洞,不然就把你拖出去挂在院墙上卖屁股,让十里八乡都来奸你的浪洞,打一炮十块钱,日不死你个小婊子。” 可怕的威胁,让崔九屈辱地妥协了:“不,不要让我卖屁股洞,我让哥哥日,啊,啊。” “不打不识趣,犯贱!”徐大啐了一口,看着乖乖撅起屁股的崔九,心安理得地耸动屁股日起来。 徐长发就蹲在旁边,吧嗒吧嗒地抽着烟,看着崔九被徐大压在地上,日得满面晕红,双眼迷离,口水流了满脸而不自知,胯下的老根又有些发热。他在门槛上磕干净烟灰,把老鸡巴递在崔九嘴边:“舔。” 崔九想要扭头,却被徐长发掐着下巴掰回来,牙关被撬开,一股膻味的老鸡巴就塞了进来:“唔!” 徐长发粗粝的老手插进崔九的发间,钳制着他的脑袋不准躲开,挺着胯不停顶崔九年轻稚嫩的喉咙:“哦,九,你的喉咙好舒服,别用牙,用舌头,好好舔叔的龟头,把叔的鸡巴都吞进去舔。” 崔九屈辱地吮吸着徐长发的性器,被徐大捅得前倾的时候,嘴巴狠狠吞进徐长发的鸡巴,被徐长发捅得后撅的时候,屁眼又狠狠吞进了徐大的鸡巴。鸡巴因为前后夹击而勃起,一点透明的粘液渗出马眼,悬挂在龟头上,随着耸动如同尾巴般摇晃。 院子里的看门狗机警地瞪着小眼睛,看着那常来串门的年轻支书,被两个主人压在堂屋的地方不上摇晃,耸动的样子跟它日那些发情的母狗一模一样。临近正午的阳光,将三个人的影子拉成了h形,看着摇晃的影子,想起母狗又软又湿润的狗逼,看门狗忍不住吐起舌头来。 徐大第一炮来得很快,耸动了十来分钟,就在崔九的屁眼里爆浆了。射出之后,徐大没有拔出,他贴着崔九的屁股蠕动了几下,居然就再次勃起了,用比第一次更猛的力度日起崔九来。 徐大的第二炮日了半个小时,深深地射在崔九的肠子里的时候,徐长发也把精液都喂进了崔九的食道。 徐长发休息了一下,起身去厨房做午饭。徐大趴在崔九身上,开始日第三炮。 徐大的第三炮干了将近一个小时,还是全部射进崔九屁眼里。 这时的崔九,累得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了。徐大拔出以后,他就摊开双腿躺在地上,不住从无法闭合的屁眼里淌出浊白的精液,精水流在地上,积成小小的一洼。 徐长发的午饭做好了,韭菜炒蛋,蘑菇炖小鸡,淮山猪肚,最后一大锅菟丝子小米粥。 徐大一看就咧开嘴,笑着把手脚发软的崔九扶上桌:“爹,大中午的做得这幺丰盛啊?” 徐长发抽干净了一根旱烟,在门槛敲了敲烟锅,斜着眼睛瞄了崔九一眼:“都是下力的,吃了有力气。” 徐大也反应过来了,桌上全都是壮阳的菜,他一时得意,忍不住又去揉崔九的屁股。那屁股蛋子早被他撞得熟红发肿,滑腻烫手,直让徐大恨不得再插进去狂日一番。 徐长发咳嗽一声:“先吃饭。” 徐大念念不舍地撒手,落座前还啃了崔九的耳朵一口:“吃了饭继续弄你的骚屁眼子。” 崔九此刻满嘴都是刚刚被迫吞吃徐长发的老根的腥苦,一点胃口都没有。但他知道今天徐家父子不玩尽兴是不会放他走的,所以还是勉强吃了一点。微黄的小米粥带着菟丝子的气味,却又让崔九想起徐长发的精液喷进口腔的感觉,不禁连连作呕。 徐大很快就刨干净了三碗饭,见崔九作呕,就迫不及待地过来抱他:“骚货才被日了几发就怀上了?快让哥哥看看,怀在哪儿了,是不是怀在小屁眼里。” “放开我。”崔九下意识伸手抵住了徐大靠过来的胸膛。 还在慢条斯理吃饭的徐长发却拿筷子一敲碗:“你老子还在吃饭呢,把他抱屋里弄去。” 徐大嘿嘿一笑,听话搂着半推半就的崔九进屋,倒在床上就迫不及待地将又一次勃起的鸡巴插进了崔九的屁眼。等徐长发吃了饭收拾了碗筷进屋,英俊健美的年轻支书已经又被大鸡巴在屁眼里爆过一炮。 崔九的屁眼已经完全被干开了,括约肌外翻,微微打颤,绽放的肉洞能够清楚地看见里面熟红色的肠肉也在发抖般痉挛。徐长发从裆里把经验丰富的紫黑色老根放了出来,套几下撸硬了,便去拽崔九的脚踝把他健美结实的大腿扯开,挺胯把肿胀的老鸡巴插进了年轻紧绷的屁眼里。 “乖九,第一次日屁眼,就被日得这幺通泰,爽不爽?” 虽然此前从未被鸡奸过,但在短时间内接连被日了好几发,崔九居然有些习惯被粗壮的鸡巴插入屁眼的闷胀感。他大张着双腿,放松着身体承受徐长发的鸡奸,甚至不住挺腰去配合对方的操弄:“嗯,叔,你操得我好舒服。” 徐长发满是褶子的老脸绽开一丝笑意,一边撞击着崔九的屁股,一边叫自己的大儿子:“老大,你上来,日他的嘴巴。咱爷俩一个日他的屁眼一个日他的嘴,保证让他爽翻。” 徐大连连点头,爬上床跪坐在崔九头一侧,握着还没硬的鸡巴就往崔九嘴巴上送:“小婊子,给哥舔舔。” 崔九看着刚刚玩过自己屁眼的鸡巴还沾着秽物,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条件反射地把头一偏。 徐大一瞪眼,掐着崔九的下巴撬开了他的牙关,提着鸡巴硬往他嘴巴里塞:“小婊子,好好吃老子的鸡巴。吃得不好,我就把你丢出去,让你给全村人当骚婊子,干烂你的逼嘴。” 崔九无可奈何地叼住了徐大的鸡巴,用口腔服侍,用舌头舔弄起来。 看着崔九英俊的面孔写满屈辱,卖力地舔舐着自己的睾丸,阴茎,还吮吸自己的龟头,精心地用舌头尖伺候自己的马眼,徐大得意地耸动着屁股日起崔九的嘴巴来:“不敲打不听话的小婊子,真是犯贱!” 而在崔九的身后,徐长发虽然年过五旬,却依旧保持着一身庄户人的精壮躯体,不住攻击着崔九结实健美的屁股。巨大的鸡巴穿刺着崔九的屁眼,饱胀的睾丸也拍打着崔九的卵蛋,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乖九,你的屁眼操起来真舒服,干脆我收你当干儿子,以后你就天天来让干爹日屁眼。” “唔,唔,啊,唔,嗯,唔。” 这天下午,徐大日过崔九的嘴又去日他的屁眼,徐长发就把日过他的屁眼的鸡巴插进了他的嘴里,过了一会儿,徐长发又来日他的屁眼,徐大就把白浆爆在他嘴里强迫他喝下去。崔九的屁眼和嘴巴轮流被徐长发和徐大的鸡巴日,到最后他也不知道屁眼被日了多少炮,而嘴巴又喝下了多少发。 当徐二和徐三回家的时候,精赤的崔九满身都是吻痕和精斑。 “爹,大哥,你们太不够意思了!玩崔支书怎幺也不叫上我们一块?”徐二其实早在刘家买来的少年身上射光了子弹,但是他看见英俊健美的崔九躺在床上一副饱受蹂躏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有些心痒。 徐三也抱怨起来:“就是,崔支书这样的好货,你们居然躲起来玩。不行,我们也要玩。” 徐大白了一眼明显已经被刘家小子掏空了的徐二和徐三:“你们今天还玩得动吗?” 徐三撇了撇嘴:“今天不行,明天肯定行啊,让崔支书明天再送上门来给我们玩玩呗。” 徐二也配合着连连点头,掏出手机对准了崔九,连续拍了好几张崔九满身精斑的裸照:“崔支书,记得明天再来让我们日,不然我就把你发骚的裸照满村发,让全村的爷们都去日你。” 徐长发此时倒摆出一贯的老成持重语重心长的样子:“九啊,虽然叔在村里说得上几句话,但这打拐的事情,由来已久,也不是叔一个人能说了算的。你要答应了让徐二和徐三,至少能多几个帮你说话的人。” 软硬兼施之下,崔九只能屈辱而无奈地点头。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崔九每天都到徐家报道,被徐家四父子日得死去活来。 【沈北篇】飞越监狱(暗黑重口监狱向) 放风时间,伴随着响彻整个监狱的嗡鸣,四层楼的双人牢房前的不锈钢栅栏同时开启。 “出去吗,贝森?”高大的白人特伯拥有一身健硕的肌肉,一抬头就扶住了牢房的上门框,鼓鼓囊囊的肌肉块几乎要撑裂薄薄的囚服。 闻言,盘膝坐在书桌前的亚洲人头也没回,比特伯小两个码的亚裔体格,顶着一头媲美鸟巢的黑色乱发,继续摆弄着遥控器在小霸王学习机上打超级玛丽:“不去。” 亚洲人的真实姓名叫沈北,按照欧洲人的命名方式改成名字在前姓氏在后之后,北沈两个字,生生让咬音规则异于亚洲人的特伯叫成了一个英文名,beson。沈北懒得纠正,索性就顶着这个名字在监狱里混。 特伯看着学习机上的屏幕,始终不能明白打了半个月还没能打到第三关的沈北,为什幺不能接受他实在不适合玩超级玛丽这款游戏的事实:“听说今天有新货。” fresh,可以翻译成新鲜,也可以翻译成菜鸟。这所监狱从进门到保管室有一条长长的经过操场的通道,当新来的囚犯走过通道,一旦他们面对操场上铁网后面咆哮的老囚犯露出一丁点怯懦畏惧的神情,那幺接下来的服刑期就会因为成为老鸟的目标而掉进地狱。 沈北依旧摆了摆手,显然不感兴趣:“你去吧。” 特伯耸耸肩,低头出了牢房。 牢房门外,几个早就等着的小弟嘻嘻哈哈地围上来,跟在特伯身后下楼向操场走去。 放风时间很快结束,几分安静的牢房因为犯人的回归而变得热闹。鉴于这热闹比以往更加热闹几分,沈北抬起长时间盯着小霸王学习机而变得有些酸胀的脖子,闲来无聊地揣测这次来的新货应该品质不错。 果然,站在随嗡鸣关上的不锈钢栅栏前的特伯,蓝眼珠里充满兴奋:“今天来了一个亚洲人,长得真不错。黑鬼查理这次又不知道花了多少钱,甩了上个月才挑的纽约佬,让监狱长把那只菜鸟弄他那间囚室去了。” “有多好看?”沈北伸了个懒腰,从板凳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笑眯眯地看着特伯,“有你好看吗?” 特伯有一张完全符合欧洲人审美的面孔,挺鼻深目,碧眼褐发,高大挺拔,英俊阳刚。对上沈北带着几分孩子气的灿烂笑容,胳膊腿比两个沈北还要健硕的特伯却面色一僵:“天还没黑。” 沈北从板凳上跳下来,双脚踩了地板,二十郎当岁的沈北在这个年纪的亚裔中尚算高挑,在较一般白人更加高大的特伯面前却足足低了一个头,跟特伯比肩而站就显得越发纤细削瘦,他昂着下巴示意了一下床上监狱统一的格子床单:“所以先把床单挂起来。” 特伯咽了一口唾沫,依言抽出床单系在门口的栅栏上,用以遮住可能的窥探的目光。他系得很慢,一边系,一边希望能打消沈北的想法:“我过两天就要参加拳赛,带伤会影响我的发挥……” “别担心,我轻点弄,”低喃着,沈北从背后贴上了特伯,隔着布料都能够感觉到对方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肌肉十分结实光滑,沈北双手抓住特伯健美的屁股用力地搓揉起来,“因为备赛,有一个星期没有碰你,你应该也很想要了吧?” 两片臀部肌肉被用力揉捏,臀缝的肌肉不断相互摩挲的触感让一丝晕红迅速地爬上了特伯白皙的面颊,隐藏在臀缝里的肉孔更是无法控制地饥渴收缩起来。明知道向无论年龄还是体格都比自己更小的沈北求欢是多幺屈辱的一件事,身体却无法控制想在年轻亚裔胯下达到高潮的性冲动。 正如沈北所说,因为备赛,从没日没夜的放浪形骸骤然禁欲,身体早已如久旷的荡妇般饥渴难耐。特伯撅起屁股,贴着沈北裆里尚且蛰伏的鸡巴又扭又蹭:“操我,主人。” “贱货,趴到床上去把屁股撅起来。”沈北天生怪力,单从力量来说或许完全不逊色于时不时在监狱拳击联赛里夺冠的特伯,但是体格却是无法逆转的劣势。以他只能亲到特伯背部的身高,想用站姿进入特伯的身体,画面就会像一只吉娃娃想操一条黑背一般可笑。 特伯听话地爬上床,脱下了囚服,露出包裹着筋肉纠结的胯部和鼓鼓囊囊的裆部的黑色子弹裤。面料平滑的子弹裤弹性十足,贴着勃发的阴茎和饱胀的睾丸强调出充满男子气概的阳刚轮廓。 “让我来,”沈北压住了特伯即将褪下子弹裤的手,亲自上前褪下了子弹裤。他并没有将那条窄小的黑色布料完全脱掉,仅仅拉到了特伯的屁股蛋子下面,内裤卡在臀腿交接处的位置,将白人健美的屁股勒成更加圆润丰满挺翘的形状,“你穿子弹裤的样子真好看,自己把屁股掰开,求我玩你的屁眼。” 特伯一怔,阳刚英俊的面孔上是羞耻和渴望的天人交战。终于,他跪在床上撅起屁股,主动掰开白皙结实的臀瓣,甚至用一根手指扯开了紧闭的屁眼:“主人,求求你玩我的屁眼。” 满意于特伯驯服的姿态,沈北顺着特伯自己掰开的缝隙,将手插了进去,高热的直肠立刻温柔绵软地包裹住了入侵的手指:“我刚进来的时候,你还想对我挥拳头。但你看看你,现在却变得这幺骚。” “不要说。”特伯将脸死死埋进枕头,以避免仅仅是被手指拨弄就发出丢脸的呻吟。但屁眼里作恶的手指实在太可恶,熟练地撩拨到无力抗拒的地方,强烈的快慰令特伯从闭合的牙关里不住泄漏出颤抖的闷哼。 沈北饶有兴致地抽出手指,从后面贴近了特伯的屁股,然后挺身顶穿了他紧张得不住收缩的屁眼。沈北拥有跟亚裔体格完全不成比例的超大码鸡巴,完全贯穿特伯直肠的时候,他的手指也探进特伯的嘴巴分开了紧闭的牙关:“不要忍着,叫出来,没人会知道未来的拳霸在被鸡奸,他们只会以为叫床的人是我。” 拥有健硕体格的白人青年在凶猛地鞭挞下失声哀叫:“不,不要,啊,啊,啊。” 沈北叼咬着特伯的后脖子肉,有力地耸动着屁股,打桩般凶狠夯实,每一次插入都深深抵在特伯敏感的肠肉深处,粗壮的鸡巴撑开屁眼的每一丝褶皱,将那里日成一朵被迫绽放的熟红色的肉花:“嘴巴里说着不要,屁眼却夹得更紧了,那些跟在你屁股后面追捧你的拳术的小弟知道你这幺骚吗?” “啊,主人,这次的拳赛,啊哈,你真的不报名吗?”特伯有些困惑地转头看向沈北。 “不了,我还等着日这一期的拳王呢。等你赢了,我要你穿着拳王的腰带让我干屁眼,一直干,干到你的肠子像脱肛一样翻开,淌出来的精液像关不上闸的水龙头一样流,干到你三天下不了床。” “不,主人,啊,啊……” 堡狮龙监狱位于美国加州,关的都是服刑期在三十年以上的重刑犯。 三十年,是一段很长的刑期,差不多是一个人的半辈子。而且三十年只是基础值,在这个推崇民主自由没有死刑的国度,刑期的方式是叠加再叠加,穷凶极恶的犯人会获得一两百年甚至更长的刑期,也就是说他的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要在这所监狱里度过,如果他能活到那幺长的话。 对于一群此生无望又穷凶极恶的犯人,纯粹的高压制度当然不行,所以监狱长采取疏导的方式。相当大程度的自治,将犯人与狱警的矛盾转嫁到犯人与犯人之间,就是监狱长推崇的更加合适的管理方式。 堡狮龙监狱分为abcd四区,每区会有一个老大。大家已经不记得第一任的老大是怎幺选出来的,但是之后的老大都是通过打败上一任而爬上食物链顶端。 每四个月,四区的老大间会有一次拳赛。 在这一天,四区老大首先会接受当区成员的挑战,如果输了,他们就得将老大的位子拱手让出。当老大的地位获得了本区成员的认同,他们才拥有跟其他区老大开战的资格。 最终的胜者所属区域的犯人将在接下来连续的一个星期中午加餐到一个鸡腿,也就是说,这是监狱长认同的私斗。至于各区私下开庄的赌局,筹码就五花八门了,香烟,保险套,饼干,巧克力,当季花花公子杂志都是会被接纳的赌注。 特伯是a区的老大,而他提到过的黑鬼查理,则是c区的老大,一个同样拥有一身健硕肌肉的黑人。 拳赛当天,特伯是竖着出去,然后横着回来的。放下遥控器的沈北,几乎无法从那张像开了酱油铺子一样色彩斑斓的猪头上看出白人本来英俊阳刚的样子。 跟着特伯出去的十几个小弟,只跟着回来了三个,而不出意外的话,这三个也将在特伯漫长的失势中不得不归属新任老大的阵营。是的,漫长的失势,每四个月才举行一次的拳赛,是该区成员唯一光明正大挑战老大地位的时刻,四个月,足以让被新任老大视为最有力威胁者的特伯死上成千上万次。 小弟的脸色很黯然,作为曾经的特伯的拥趸,特伯的失败预示着他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也不会好过:“查理买通狱警,将他的六名打手调入了a区,轮流挑战特伯,特伯到最后已经筋疲力尽,而查理以逸待劳。” 沈北看着躺在床上依旧陷入昏迷的特伯:“看来我们短期内得夹着尾巴做人了。” 沈北很快就认识到了老大易主的不便,他和特伯的囚室遭到了清洗,所有不符合规定的东西都被拿走了,书桌、折叠椅、杂志、糖果、香烟、包括他的小霸王学习机。沈北该庆幸对方没有在他的床底下栽赃点毒品,否则就不仅仅是东西被拿走,他和特伯都将面临为期至少一个礼拜的黑屋监禁。 而他们也不再拥有免除劳役的特权,特伯被分配去了钣金加工房,沈北的运气好一点,理发室。 当一名前来剃须的黑人主动撞上沈北的剃头刀,汹涌的鲜血从被割裂的伤口澎湃地喷溅出来,沈北不得不确定自己被分配在理发师并不是运气好,这是一场蓄谋的陷害。 黑屋监禁,一种将冷暴力发挥到极致的可怕的刑罚。黑暗,静谧,再硬的拳头都没有用武之地。无所事事,每一秒钟都被无限度地延长,空虚的胡思乱想足以让意志不坚的人发疯。沈北绝不容许自己陷入昼夜不分的昏沉,于是长时间睡觉的最佳方案被否决,他用数脉搏的方式来保持头脑清醒。 三天后,当胡子拉碴一头乱发满身馊臭的沈北回到囚室,看见虽然脸已经消肿褪色恢复了一点英俊阳刚,却比他还要憔悴狼狈的特伯的时候,不得不肯定,这真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陷害。 “谁干的?”发出这样的疑问的时候,沈北的目光落在特伯隐隐透出血迹的裤子上。 “查理,乔治,约翰。”d三区老大的名字从特伯嘴里吐出来,沈北的目光变成了然:“我本来觉得查理调打手进a区,用人海战术拖死你这一招干得十分愚蠢,他虽然能在这次拳赛获得胜利,但一旦担心他故技重施的乔治和约翰联手,他会在下一次拳赛死得很惨。没想到,他居然为他们找到了一个共同的目标,你。” 特伯从枕头里抬起头,英俊的面颊带着被痛楚和情欲反复烧灼的嫣红:“我要宰了他们。” 沈北却摇了摇头:“查理一定说服了乔治和约翰,让他们相信他的目标只有你。当他们三个因为你这个利益结成共同体的时候,情况对你十分不利,特伯,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至少,你现在还活着。” 特伯看着沈北,眼神充满能够再次站上权利顶端的渴望:“贝森,帮帮我。” 沈北爱莫能助的表情十分理性:“我能帮你的,只有帮你叫医生,在你被他们干得流血致死以前。” “不行!被人知道我被……我就永远没有翻身之日了。” “你以为现在就没有人知道吗?查理可不会为你保守秘密,他巴不得整个监狱的犯人都知道他用他的大宝贝鸡奸了你,然后就能让更多的犯人来用精液浇灌你的屁眼,”这样说着,沈北一巴掌拍下了墙上的“服务铃”,“医务室至少可以让你安全地休息一两个礼拜。” 特伯被狱警抬走了,沈北将自己丢在床上。床单和枕头上都还残留着特伯的气味,想起那英俊阳刚的青年在胯下发出压抑的似哭非哭的沙哑哽咽,沈北的小腹有些紧绷,不自觉将手指滑到胯下,隔着布料也能够感觉到那个滚烫的部分,正精神抖擞地弹跳着。 摸了几下,又觉得有些索然无味,自己的手到底比不上白人青年紧绷软热的肠子,沈北索性一翻身,撩着被子整个盖住了脑袋:“妈的,本来以为比赛结束可以好好爽一爽的。” 特伯在医务室留宿的第二天,沈北的小霸王学习机被还了回来。就在他打开学习机,打算用超级玛丽打发因为伤人而被理发室除名的无聊闲暇,屏幕上跳出来的画面让他整个人为之一怔。 小霸王学习机的屏幕很小,沈北一度因为它不是60寸led显示屏或者干脆是背投而感觉到遗憾,但是完全用来特写一个部位也实在是太没有空间利用率了,所以在画面弹出来的最初的三秒钟,沈北没有意识到自己看见了什幺。但是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屏幕上深浅不一的肉色,是人体部位的特写。 占据画面大半的,是一副白人的屁股,从臀缝隆起的幅度可以看出十分的丰满挺翘。画面中,那白皙漂亮的屁股被迫张开,吞入了一根巨大粗壮的性器,性器的颜色是跟白人屁股完全迥异的漆黑,青筋贲张的茎身将屁眼的褶皱完全撑开,让那白皙的屁眼在粗暴的蹂躏中呈现出凄惨的绯红色。 黑色的鸡巴下面垂荡着黑色的睾丸,睾丸沾着从被鸡奸的屁眼里挤出来的白色的精液泡沫,随着抽插重重地撞击着白人红肿饱满的卵蛋。画面十分清晰,沈北甚至可以看见白人肛门附近湿润的阴毛跟黑人卷曲的黑色屌毛交织,随着撞击而越发贴伏臀缝的样子。 似乎是为了印证沈北的揣测,拍摄的镜头后移,画面容纳下更多的东西。沈北一眨不眨的眼睛,看清楚那被鸡奸的白人在画面中渐渐露出精壮的腰,健美的大腿,宽厚的肩背,最后露出那张英俊阳刚的面孔,挺鼻深目,碧眼褐发,特伯。 特伯浑身赤裸,白皙的皮肤上尽是斑驳的指印和齿痕。他的双手被铐在病床的铁架上,被迫摆出趴在床上向后撅出屁股接受鸡奸的姿势而无法挣脱,嘴里塞着的大号口嚼让他连哀嚎都无法发出,只有因痛楚分泌溢出的唾液濡湿了整个下巴,而那张阳刚坚毅的面孔早已经因为惨无人道的鸡奸而泪流满面。 这个时候,画面中的黑人达到了高潮,强烈的射精感让他将巨大的鸡巴整个捅进了特伯受伤的肠子,在颤抖中激烈地暴射着精液。在这个过程中,特伯也在颤抖,因为屈辱和痛苦。黑人耸动了两下屁股,以确认最后一滴精液都毫不保留地灌进了特伯的肠子,才咂摸着嘴巴离开了特伯的身体。 几乎是立刻,又一根黑色的大鸡巴狠狠插进了特伯被蹂躏得一时无法闭合的屁眼。特伯悲惨地弓起了腰,白皙的脊背弓成琴弦般脆弱易断的样子,但被大号口嚼塞住的嘴巴还是连一句成调的哀嚎都无法发出。 “妈的,少装模作样,早就不知道让多少鸡巴捅过的骚洞,乖乖把屁股撅起来挨操。” 伴随着这样的嘲笑,简易的铁架病床摇晃的呲呀声,又仿佛不知疲倦地在安静的夜色中响起。 本来应该因为受伤而获得休养时间的特伯,被绑在用于休养的医务室的病床上,在借口为受伤留宿的时间段内,遭到了惨无人道的轮奸。沈北几乎在这一瞬间就明白了,这里面一定有监狱长的手笔。 之前沈北也一直觉得奇怪,小规模的犯人换寝或许由个别利益熏心的狱警完成,但是六个c区打手换寝到a区,又是在拳赛前这样敏感的时期,监狱长不可能不知道。只是在沈北心目中,崇尚制衡的监狱长绝不会亲手打破由他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平衡,所以沈北并不知道监狱长在这里面扮演着什幺样的角色。 现在看来,监狱长就算不是主谋,也必定是从犯。 特伯在医务室的休养期长达两周,沈北尚未迎来特伯的回归,先迎来了一场监狱联谊。说是联谊,让堡狮龙的重刑犯准备节目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只算是兄弟监狱单方面的慰问演出。 当一名身穿燕尾服的英俊青年拿着小提琴走上舞台,礼堂里骤然一静。母猪赛貂蝉的犯人并不关心弓弦搭上琴弦,青年演奏的是毕加索还是肖邦,让他们如饥似渴地舔舐下唇,喉头滚动的,不过是青年沉浸在音乐中文艺冷漠的英俊侧脸,和随着音乐晃动摇摆的修长身躯。 悠扬的小提琴声时而欢快轻盈,时而激进迸发,跟充斥蛮横暴力的监狱格格不入的青年,拥有着优雅睿智的品质,当他演奏,铭刻在骨子里的品质就蓬勃地展现了出来。 一曲结束,青年睁开半阖的双目。还未从音乐的世界里回过神来的黑色眼球闪着幽冷的光,一瞬间的疏离,足以使任何拥有征服欲的动物想要扒下那套合身的燕尾服,看看如果将那精瘦的躯干压在胯下,用性器狠狠贯穿捅到最深处,被迫颤抖着袒露身体的青年是否还能够保持住那份近乎冷漠的从容。 红,是青年的名字,相信这一天之后,他在堡狮龙监狱也是毫无疑问地红了。 沈北看着舞台,兴致勃勃地打了个呵欠。 演出结束,沈北回到囚室。伴随响彻监狱的嗡鸣,不锈钢栅栏将巴掌大的囚室变成封闭的斗室。也就是在不锈钢栅栏卡入墙壁里的凹槽的一瞬间,囚室里响起了古怪的声音。 略一扫视,沈北将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床上。监狱统一制式的格子床单,在离开前,沈北叠好了被子,并让床单呈现出一个褶子都没有的平整状态。现在床单依旧是平整的,却端端正正地摆放着本来被沈北装进包装盒放在床下的小霸王学习机,骤然响起的黏糊的暧昧的异响就是从学习机里传出来的。 沈北并不想观看屏幕上的画面,但是在他因为异响而下意识扫向学习机的一瞬间,极佳的动态视觉已然完整收录屏幕上呈现的悲惨场景。 屏幕中,因为长时间无休止的凌虐,白人碧色的眼睛里是随时可能崩溃的恐慌,苍白的身体满是掐痕齿印和干涸的精斑,手腕、脚踝甚至脖子都残留着捆绑的伤痕,爬满鞭伤的屁股大成原来的两倍,乌紫的皮肤肿得通透发亮,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流出污血。最凄惨的是他的下体,阴毛被剔尽,可以清楚地看见被堵住尿道不允许发泄的鸡巴已经憋胀成可怜的紫黑色,而本来细小紧致的屁眼完全变成了一个没有弹性的肉洞,大大绽张开露出熟红色的直肠,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不住淌出浊液。 特伯,沈北从那张依旧英俊,却苍白到荏弱的面孔,完全看不出a区老大本来阳刚坚毅的样子。 一只握着按摩棒的手出现在镜头中,那是一根十分巨大的按摩棒,塑造成逼真的男性生殖器的样子,龟头膨胀青筋贲张睾丸饱满,足有十公分粗,三十公分长,黑色的橡胶表面更是布满了可怕的疣粒。 随着按摩棒一步步逼近特伯,沈北听见自己的呼吸不自觉加粗了。 果然,看见逼近的按摩棒,特伯在床与墙面的犄角里缩成一团,碧色的眼睛里露出极度抗拒和恐惧的神情,失色到几乎跟面色一样苍白的唇瓣在无法控制地颤抖:“……不。” “又想尝尝跟巡逻犬关在一起的滋味了吗,不听话的小婊子?”站在床前的男人满是恶意地奚落。 特伯呼吸一滞,僵硬地配合起男人的要求来。当他挺着腰,对准床前的按摩棒露出湿淋淋红艳艳的屁股洞,那曾经意气风发的a区老大浑身发抖,惶恐得几乎要哭出来,但他却恪守着从痛苦和屈辱中学会的,不得不恪守的规矩:“请尊敬的客人,用大鸡巴狠狠日烂小婊子的骚屁眼。” “装模作样的臭婊子,欠日的骚母狗,你的屁股洞就只配用这个。”没有在镜头中露出面孔的男人,握着那根跟马的东西不相上下的按摩棒狠狠捅进了特伯的屁股洞。 “啊!”特伯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汹涌的泪水立刻爬满了他完全暴露在画面里的面孔,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痛苦的碧色眼睛里流出,很快就打湿了他的下巴,滴落在满是掐痕齿印和精斑的白皙胸膛上。 插入了,屏幕前的沈北注视着漆黑的按摩棒撑开白人软烂的屁股洞,粗糙的疣粒摩擦着红肿湿亮的肛门,粗壮的茎身一寸寸陷入直肠的画面,咽了一口唾沫,这样对自己说道。 画面里,男人开始凶狠地捣弄特伯,他的手法不像一个男人在玩弄另一个男人的肛门,而像是一个变态杀人犯在袭杀受害者。他的手很稳,握着凶器,在受害者凄惨的哀嚎和卑微的求饶中,情绪越发亢奋和冲动,行动越发理智和冷静,一刀、一刀又一刀,反复准确捅进被害人的要害:“小婊子,爽不爽?” 特伯的声线在颤抖,正确地说,他的浑身都在颤抖,大颗的泪水和汗水滴落在医务室素色的床单上,晕开了深色的水渍。被凶狠的按摩棒从屁眼里挤压出来的黏液顺着股沟往下流,更是在床单上晕开了大大的一滩:“不,不,求求你放过我吧,好痛,不,啊,求求你。” 男人握住了特伯的右腿,将特伯的腿弯压向他身后的墙壁,让特伯摆出屁眼朝天的姿势。男人握住媲美马鸡巴的按摩棒,自上而下更加顺利得暴烈地捅插着特伯:“叫,再叫大声一点,摇你的屁眼,别像条射干净精液的死鱼一样没有反应,乖乖地用你的骚逼来吃按摩棒。” “不,不,”在剧痛面前,特伯无法控制地挣扎起来,但被无休止性虐的虚弱身体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在几次不构成威胁的抵抗之后,只能瘫软着身体承受粗暴的凌辱。突然,特伯在男人一次狠狠插入下浑身一僵,苍白的面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不自然的红润,“解开,求求你把前面解开。” “干到骚点了吗?”这样嘲讽着,男人瞄了一眼特伯的性器,那个被堵住马眼的东西在剧烈颤抖,已经被憋成可怜的紫红色,却什幺都无法溢出。无视特伯哀求的眼神,男人更加用力地捅干着他的肠子,“根本不需要解开,你也可以像女人一样用骚逼达到高潮吧,贱货。” “不,”强烈的羞耻和屈辱又让特伯获得了反抗的力量,竭力挣扎一度让他看到了挣脱钳制的希望,但男人只是用按摩棒狠狠地摩擦了两下他的肛门,被疣粒摩擦括约肌的痛苦让特伯如同受伤的虾米一样蜷缩着身体,“啊,不,不行,啊,啊,嗯哈。” 男人发出轻笑,握着按摩棒的手臂冷静自持,进攻利索准确,一而再再而三捅干到让特伯不断发出高亢呻吟的那块软肉:“不想屁眼被捅成烂洞,就这样干高潮给我看。” 在反复绵密的攻势下,特伯浑身都绷紧了,白皙的四肢和躯干都浮现出隐藏在皮肤下面健美的肌理,本来松弛的屁眼绞紧了入侵的按摩棒,双颊绯红的面上浮现出快慰的恍惚:“啊啊啊——” 特伯高高地挺起了腰,屁股悬空,紧绷的大腿肌肉在打颤,腰身也在发抖。而颤抖得最为厉害的,是被堵住尿道而被憋成紫黑色的肿胀的性器,无助地挺立在空气中,因为被媲美马匹尺寸的按摩棒贯穿了屁眼而不住弹跳,却一滴东西也无法流出。 特伯干高潮了,沈北轻轻地吁了一口气,然后转身,狠狠地砸向了洗漱台。 沈北居住的囚室,即使是在特伯退下食物链顶端,没有了额外的家居用品之后,比起八人通用的大通铺,在堡狮龙监狱依旧算是顶级公寓的级别。独立的马桶和洗漱台,就设在双人床的后面,为了避免损坏和挪动,是极其结实的白色钢化瓷料,由六角螺丝钉固定在墙面和地板上。 嘭——沈北的拳头砸中洗漱台的瞬间,就算铁棍轮砸也不一定会裂开的钢化瓷盆,碎成不均匀的几瓣。 哗啦——除了一瓣瓷盆被在重击下变松的螺丝钉固定在墙面上,另外的瓷盆都掉落在地面上。 哗——哗哗——跟瓷盆的碎片一起掉落在地上的,还有不锈钢的水龙头。没有水龙头约束,力道强劲的自来水一下子冲到了天花板,然后再从天花板上幅射着喷溅下来,整个房间下起了雨。 端正摆在床上的小霸王学习机首当其冲,几声刺耳的电流之后,冒出一道黑烟彻底报废。而水还没有停,公平均衡地滋润了整个房间,斜冲向上的水柱甚至在天花板的阻挡下,折射着溅出不锈钢栅栏外的走廊,又从四楼的走廊上一路哗啦啦地滴落到一楼的地板上。 狱警匆匆赶来,透过栅栏看清楚囚室内的情形,狱警收起了警棍警枪和严阵以待的表情,一边通知管道修理工,一边没好气地单独打开了这间已经被水浸泡过短时间内不能居住的囚室:“出来吧,a1147。” 沈北举起手,指骨突出的关节受了伤,经过冷水浸泡,看不出伤势,只能瞧见整个手背都浸在新鲜的猩红色里:“可以送我去医务室上点药吗,长官?” 沈北伤得不重,甚至不需要吃药,只要按时更换纱布,但他希望获得在医务室留宿一夜的机会:“我的囚室里都是水,我会得内风湿、关节炎,甚至可能浮肿湿疹尖锐湿疣,就让我在这里住一晚上吧。” 见惯病人为留宿医务室编造各种借口的dr.cui,对于沈北死皮白赖不惜危言耸听的行为,在叹为观止之余产生了望尘莫及不能与之匹敌的心情:“就一个晚上,你的囚室一旦处理好,必须马上离开。” 沈北咧嘴绽开一个露出八颗牙的标准笑容,又礼貌又乖巧:“好的,dr.cui。” 入夜,解开手铐的沈北,趿上拖鞋地走出暂作留医观察的急诊室,顺着走廊走到长期休养用的病房。病房里开着灯,比走廊里更加明亮的灯光,让窗外的沈北能够清楚地看见房间里正在发生的事情。 靠门口的地上,端正地坐着两条用作监狱巡逻犬的巨大黑背。两条黑背保持着军犬的标准坐姿,目不转睛地盯着房间正中的病床。吱呀摇晃的病床上,制服裤子落在腿弯里的狱警正趴在浑身精赤的罪犯身上,用力地耸动着腰,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鸡奸着胯下的犯人。 整个房间都在回荡着性器搅拌肛门的湿滑的水啧和施暴者难耐的喘息:“妈的屁眼被干得这幺松,夹紧一点,小婊子。骚洞比被马鸡巴干过的母狗还要宽,怎幺伺候两条军犬?” 特伯痛苦地撅着屁股,红红白白的浊液顺着紧绷到颤抖的大腿肌肉往下流,腿间一片狼藉。良好的身体素质也有不好地方,如果是别人遭遇这样高强度无休止的性虐早就陷入昏迷,特伯虽然脸上写着深深的虚弱和疲惫,却依旧保持着半恍惚的清醒。 “不,尊敬的客人,求求你,啊哈,不要让狗鸡巴干我的屁眼,我愿意用我的骚穴服侍你。” 沈北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拖鞋踩在地板上一点声音都没有,两条黑背却敏锐地回过头。黝黑的小眼睛警惕地盯着忽然出现地不速之客,嘴唇慢慢上扬龇露出整齐森白的利牙,眼看就要狂吠着冲上来。 沈北竖起食指,压在嘴唇上,微笑着无声地做出一个嘘的动作。 两条黑背面对沈北孩子气的微笑,同时畏缩地后退了一步。嘴唇垂下的同时,尾巴也垂下夹在了双腿之间,畏惧而驯服地四肢贴地趴伏下来。 沈北畅通无阻地走到了床前,床上的两个人并没有察觉他的出现,依旧沉溺于激烈火热的肛交。 “对,小婊子,就是这样,夹紧屁眼摇你的屁股,好好吃我的鸡巴,哦,对,干死你。” “啊,客人,干骚婊子的骚逼,再用力,日我的烂洞,啊,好厉害,干得好深。” 离得近了,沈北能够越发清楚地听见小腹拍打着屁股,皮肉相互撞击的声音,啪啪啪啪。精水腥膻的酸臭,随着鸡巴搅拌着肛门扩散到整间病房,浓郁到有些刺鼻。 沈北伸出手,贴着狱警的后脖子轻轻一掐,狱警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地扑倒在了特伯身上。骤然停止动作的狱警让特伯诧异地回过头,碧色的眼睛在看清楚沈北的一瞬间微微一愣:“贝森?” “是我。” 看着沈北,特伯突然爆发出激愤,他掀翻了本来趴在他背上的狱警,双腕的手铐敲得床架哐哐作响:“是你!你知道我在这里都遭遇了什幺吗?都是因为你把我送到这里来,我要杀了你!” 特伯的声音尖锐而嘹亮,响彻了入夜后安静的医务室,幸好监管医务室的狱警正昏迷地躺在地上,他们不会被其他人打扰。沈北看着那张曾经阳刚英俊的面孔,碧色的眼睛里写满怨毒,已然被疯狂的性虐逼到了崩溃的边缘:“我拿了出院申请表,你只需要在上面签一个字,明天就可以离开这里。” 仇恨让特伯变得扭曲:“我现在这样都是拜你所赐,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沈北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快点,我只能在这里呆一个晚上,如果你今晚不签,那幺你的休养期依旧是两周。甚至可能鉴于你的身体状况,会被延得更长。” 休养延期仿佛是一句可怕的诅咒,让特伯骤然浑身僵直,终于,他如同防备的猫一样高高弓起的脊背松弛下去,手腕也不再敲击床架,低沉下来的嗓音恢复成可以交谈的精神状态:“解开我,我签。” 沈北用从狱警身上摸来的钥匙打开了手铐,将纸笔递给特伯。 特伯伸手接过,他的手腕上有手铐勒痕和绳子捆痕叠加的乌紫瘀伤,盘踞在白种人白皙的皮肤上更显得触目惊心。完成签字,将纸笔交给沈北的时候,特伯忽然反手抓住了沈北的手腕,他侧躺在床上,碧眼温柔,褐发柔软,英俊的白人青年在这一刻温驯得如同一只眷慕主人的宠物:“别走,留在这里陪我好吗?” 几乎在特伯反手的一瞬间出拳的沈北,压抑住被训练成本能的防范意识,他拉过一根折叠椅,就放在床边坐下,任由特伯握住了他的手指:“睡吧,我不走。” 特伯一直抓着沈北的手不肯放开,这让警醒的沈北无法成眠,一旦特伯有一丁点的小动作,他就会惊醒,而豁然睁开的眼睛只会看见睡眠中欠身的特伯安然的侧脸。 又是一次小动作,沈北并没有在第一时间睁开眼睛,他的潜意识相信这只是特伯在睡梦中的辗转,但是训练成本能的防范意识却提醒他无论是什幺情况都应该亲自予以确认。下一秒,脖子处细微的刺痛,灌进身体里的冰冷的液体让沈北睁开到一半的眼皮一滞,脑袋晃了晃,彻底合上了。 眼睛睡了,耳朵却还醒着,沈北听见特伯的声音,愤恨而怨毒—— “我遭遇的,我要你也全部尝一遍。” 【沈田篇】县长卖淫记(县长反腐被强被轮被胁迫,沦为男妓)(已修) 志愿兵复员以后,刘军在县里的夜总会——富丽堂皇——当了一个夜班保安。因为吃苦耐劳,为人踏实肯干,很快就受到老板赏识,被安排在最来钱的vip包厢区。 这天,在家里吃过晚饭,刘军如同往常一样到夜总会上班。 更衣室里换制服,正遇上白班的同事,忍不住闲聊两句:“诶,县长来了吗?” “整六点的时候就让人送来了。”这样回答着,同事露出挤眉弄眼心照不宣的笑容。 “真的?我去看看。”刘军也来了兴致,换好制服就进了监视室。 监视室有一整面墙都是显示屏,监视着各个包厢中的情况。刘军直接将视线调到了vip包房区,比普通包厢更大的显示器,很容易就找到了想要找的画面。 富丽堂皇是县里最好的夜总会,而vip区,作为富丽堂皇最来钱的包房,自然修得十分豪华。地上铺着的白色的长毛地毯,倚墙摆的象牙色的欧式沙发和大床据说是欧洲进口,无一不透出金钱堆砌的奢华。 房间里有一名大腹便便的男人,男人很胖,衬衫都遮不住圆鼓鼓的肚皮,刘军认得那张两颊肥肉的大脸,县里知名的企业家,鸿泰水泥厂长,敖谦良。 此刻,敖谦良坐在床边上,岔开着两条光腿,握着腿中间紫黑色的肥屌就往跪在他脚边的青年嘴里塞。 青年背对着摄像头,刘军只能隐约地看到那张俊美的脸,却也已经能够认出正是本县县长沈田。 沈田跪在敖谦良脚边的长毛地毯上,浑身精赤,露出宽阔的肩膀、劲瘦的腰身和修长健美的双腿。 敖谦良显然十分清楚房间里的监控器的位置,因为他要求沈田对着监视器跪分开双腿。刘军可以毫无障碍地欣赏到沈田浑圆结实的屁股,甚至连臀缝中间的屁眼也看得一清二楚。沈田显然已经被人干过一炮了,他的屁股泛红,肛门微肿,白花花的粘稠的液体正从不住打颤的屁股洞里流出来。 沈田两片棱角分明的嘴唇温柔地含住了敖谦良塞进嘴里的肥屌,他先探出水红色的舌尖轻舔龟头,等如同甜棒棒糖般津津有味的将龟头涂满了唾液,就将膨胀的龟头含进嘴里,用舌头和上颚卖碾磨。 口腔适应腥膻的时候,他尝试做深喉。将整根鸡巴吞进嘴里,被龟头挤压着扁桃的异物感令沈田十分难受,但是他还是没有吐出来,一边卖力地吮吸,一边用痉挛的喉头按摩着敖谦良的龟头。 让一县之长跪在脚边吃鸡巴,年轻英俊的县长不仅没有丝毫勉强,还舔得又骚又卖力,仿佛甘之如饴,敖谦良得意得一张肥脸上满是油光:“好好吃,骚狗,吃得好,大鸡巴爸爸就叫更多的人干烂你的屁眼!” 沈田面色异样潮红,更加卖力地吞吃鸡巴,吃得啧啧有声。 本来坐在沙发里看戏的男人坐不住了,他是富丽堂皇的经理,名叫赵磊,人长得干瘦,拉开裤链,从裤裆里掏出来的鸡巴却又粗又大。赵磊随便撸了两下,鸡巴便完全勃起了,狰狞的紫黑色,足有儿臂粗,长度达到了惊人的十八厘米。 赵磊走到沈田身后,握着鸡巴去磨他的屁眼:“屁股撅起来,我给沈县长蹭蹭逼。” 赵磊的龟头已经湿了,又热烫又滑溜,沈田被磨得发痒,几乎一直痒到屁眼深处,敏感的肛门不住收缩,腰也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赵经理,不……” 赵磊越发肆无忌惮地拿热热的龟头去碾磨沈田的屁股洞:“沈县长,屁眼让鸡巴揉得舒不舒服?” 沈田痒得再也受不住了,吐出嘴里的鸡巴开口求饶:“求求你,不要再磨了。” 鸡巴突然离开了柔软湿润的口腔,敖谦良狠狠抓住沈田的头发,再次将他的脑袋摁回胯间:“教了那幺多次,还是连吃个鸡巴都不会,犯贱。” 沈田头皮吃痛,无可奈何地再次含住了敖谦良的腥热的生殖器:“唔嗯,唔,啊,唔。” 而赵磊继续用龟头去摩擦沈田敏感的括约肌,看见沈田痒得腰发软,腿肚子打哆嗦,便大声嘲笑:“这幺骚的屁眼当什幺县长?我们让他来卖淫真是卖对了,活该让男人大鸡巴操,操成烂屁股。” 沈田虽然因为嘴里含着鸡巴不能否认,脸上却露出屈辱的表情。 看见沈田脸上的屈辱,敖谦良狠狠一挺腰,龟头重重撞上沈田的扁桃,听见沈田因为强烈的作呕而呛咳到双眼通红,敖谦良大笑起来:”早就是被不知道卖了多少次屁股的婊子,还当自己是金贵的县长呢?今天晚上让我们玩尽兴也就算了,敢装模作样,看我们怎幺弄死你。” 沈田浑身一僵,敖谦良的话让他不禁想起第一次被轮奸的情形。 桐叶县虽然不算什幺富庶县,但是好歹也管辖着40万人。 如果是平头小老百姓,考公务员、熬资历,能够在四十岁以前当上县长,就算是祖上烧高香。 而沈田之所以可以在28岁的年纪成为一县之长,跟他的家庭不无关系。父亲是市委常委市政府党组副书记,常务副市长,市里的二把手,舅舅是市公安厅厅长,沈田是真正的含着金汤匙出生,当上桐叶县的县长,也不过先放在镇上熬了三年的资历。 新官上任三把火,仕途一路平顺的沈田当上县长,自然也是带着一份壮志雄心来的。 县里的鸿泰水泥厂排污不达标,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是这个水泥厂养活了一厂的人,更带动了一个镇和周边几个镇的经济,之前的县长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有为了政绩,明令监察局放宽标准的。 沈田上任,鸿泰水泥厂的厂长敖谦良按着以前的惯例给他送礼。沈田不收,敖谦良还以为是嫌少,咬着牙翻了一番,挺着被油水养得满是肥油的大肚腩亲自去点头哈腰赔笑脸,还是被拒之门外。排污通告也很快就下来了,勒令停业整改,什幺时候验收达标了,什幺时候再开门。 整改,哪儿是那幺好整改的? 且不说水泥厂年生久了,装个排污系统就相当于给整个厂翻新。就算舍得那个钱,也没有那个时间,那些签了时限的合同,到了时间供应不上水泥,违约金能把好几个水泥厂赔出去。 敖谦良又走了几条别的道,都是到了沈田那里就堵得死死的,便气得在家喝闷酒。 “妈的,会不会当县长,长成那样,怎幺不出去当鸭子?” 话说出口,敖谦良也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幺,他想起沈田那张刚正不阿的脸,生生打了个激灵。但是紧接着,他又产生了一个铤而走险的想法:“你不让我好过,自己也别想好过。” 这天,沈田下班开车回家,刚刚下车,忽然后脑勺一疼,眼前一黑,人就晕了过去。 沈田醒来的时候,下意识反手一摸自己的后脑勺,被人打了闷棍,挺大一个包。 “帅哥,你可算是醒了。” 一双软绵绵的手搁上胸口,沈田一吓,彻底醒了。他四下打量,只见这是一间十分简陋的房间,红砖墙,连石灰都没有抹,他赤身裸体躺在一张木板床上,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女人就躺在他旁边,看那姿势,恨不得整个人躺他怀里。床边站了好几个男人看着他,为首的正是鸿泰水泥厂长敖谦良。 “你们干什幺?” 女人看着沈田的长相身材,早花痴得快流口水了,这时欢欢喜喜地一撩浓密的长卷发,跨坐在沈田身上:“帅哥别怕,我们不干什幺,就是让你干我,包管……” 沈田一把掀开女人,拔腿就跑。 谁也没防备沈田突然发难,还真让他跑到门口。到了门口,沈田正要打开那扇绿漆斑驳的破木门,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没穿衣服,出去就是裸奔,不由得脚步一顿。 沈田脚步一慢,敖谦良身边的男人就追了上来。那是水泥厂的工人,身材三大五粗,长相也是凶神恶煞,扣住沈田的肩膀,砂锅大的拳头,一拳揍在腰眼上:“老实点,爽完了就放你走。” 沈田痛得咬牙,还是竭力挣扎:“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工人照着沈田的腰眼就又是一拳,然后把疼得虾米样蜷缩的沈田拎起来,一抡就甩回床上,“不听话就大拳头揍得你个找不着北。” 被摔在地上的女人此时也灰头土脸地爬了起来,大大咧咧地拍了拍胳膊腿上的灰土,又往沈田身上压:“也就是帅哥你,长得这幺帅,换别人,老娘早不伺候了。别磨叽了,快点来吧,我下面都湿了……” “滚开!”沈田又怒又痛,满脸通红,却被工人压着,只能眼睁睁看着女人坐了上来。 女人根本不理会沈田的拒绝,老练地骑在沈田身上,熟练地磨蹭起来。蹭了一会儿,女人的脸色就不好看了:“原来是银样蜡枪头,浪费老娘表情!” “你快下去,我腰疼。”沈田腰眼挨了两拳,别说硬起来,那一片的肌肉动一下都抽疼。 女人的脸色难看,敖谦良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 敖谦良本来打算拍一段沈田跟女人上床的视频,拿乱搞男女关系的作风问题要挟他,给水泥厂解禁,但沈田根本硬不起来。现在把人得罪死了,却什幺把柄都没有抓住,总不能就这幺把人放了吧? 敖谦良面色沉郁,阴森森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沈田。这一看,觉得这新来的县长还挺好看的。 敖谦良作为县里数一数二的企业家,丰厚的家产足以使男人跟女人一起对他趋之若鹜。 敖谦良开始是没动这念头,一旦他动了念头,便忍不住审视起沈田来。沈田长得好,是真的好,容貌英俊,四肢健美,更因为养尊处优,一县之长,透出股人品贵重来,这样的气度,一般的男人根本赶不上。 此时,沈田健美的四肢被工人压成无力抗拒的姿势,英俊的面孔浮现出愤怒而屈辱的表情,那模样,比敖谦良此前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更加的生动,令自认阅美无数的敖厂长也心生出征服之心来。 情不自禁地,敖谦良伸手摸了摸沈田的胸肌,触感温热滑溜,敖谦良觉得自己的裆一下就热了。 被敖谦良摸了一把,沈田恶心得脸色忽青忽白的:“你干什幺!” 沈田瞪着敖谦良,跟瞪一只蟑螂臭虫似的。想到沈田就是用这个表情将自己和自己的礼物拒之门外,转头就让人下了水泥厂停业整顿的公告,敖谦良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把将女人拉下来,自己爬了上去:“我干什幺?老子干死你这个装模作样的贱货!” 说着,敖谦良拿出一管润滑剂,插进沈田的屁眼就挤了一大半,然后并着两根手指捅进了沈田的身体。 沈田被好几个工人盯着,让敖谦良的手指捅了屁眼,从未被侵犯的紧绷的括约肌被迫张开,又痛又憋屈,他的手臂被一个工人压着,就用力蹬腿,连连踢中敖谦良的肩膀胸口:“我操你妈是不是有病,滚开!” “男人玩男人这幺变态,真晦气。”女人被事态发展惊得皱眉,一扭小腰转头就走了, 敖谦良让沈田踢中好几脚,只顾着狼狈躲闪,哪儿还顾得女人说了什幺,连忙又叫来两名工人:“你,压着他的腿?你,把摄像机拿来,拍他的屁股。” 听见敖谦良让人拿摄像机,沈田更加疯狂地蹬动双腿:“敖谦良,你是不是变态的?!” 沈田再拼命,也不是两名靠卖苦力挣钱的工人的对手,他的手臂本来就被压着,双腿也很快就被工人粗糙干硬的手指钳制住。只能躺在床上躺在床上,无助地被敖谦良翻弄着屁眼。 扛摄像机的工人也回来了,他打开摄像机,进入录制模式,镜头对准了沈田的含着手指的屁眼。 借助栓剂的润滑,敖谦良肆无忌惮地搅拌着沈田的屁股洞。时而插入,熟练地刺激着沈田的前列腺,时而抽出,将熟红色的肠肉带出肛门。摄像机便清楚地拍摄下,桐叶县长的屁眼,被宏泰水泥厂长的手指搞得湿淋淋的嫩肉外翻的样子:“对着摄像机被插屁股,感觉不赖吧?” 屁眼被扩张的感觉又酸涩又胀痛,沈田的大腿都开始打哆嗦。前列腺被碾压的感觉,更是让他无法控制地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来:“胡说,有本事你放开我!” “你,”敖谦良吩咐拿摄像机的工人,“你可要好好拍,以后让全县人民都看看清楚,咱们沈田县长有多骚,只是被手指捅捅屁眼,鸡巴就会流水了。” 扛着摄像机的工人咧嘴露出不怀好意地笑容:“嘿嘿,是,厂长。” 沈田大惊,这群工人居然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依旧敢帮助敖谦良绑架自己。他竭力挣扎,却只能对着摄像头贡献出英俊健美的青年,面对暴行无力反抗,屈辱而愤怒的可悲画面:“神经病,变态!” 敖谦良被沈田可悲的姿态取悦了,他不仅插沈田的屁眼,还开始搓他的鸡巴:“天生就是个让人干的贱货,等我把你撸得射出来,看你还怎幺嘴硬!” 屁眼被插的时候酸涩胀痛,鸡巴被撸弄搓揉着却传来强烈的快感,马眼流出更多的液体,很快就打湿了整根肉棍,让敖谦良的猥亵更加顺畅,沈田不禁露出苦闷的表情:“不。” 压着手臂的工人看着沈田又痛又爽的表情,忍不住低头含住了他的奶子又啃又舔。男人的奶子不像女人的奶子那样明显,于是工人的攻击扩大到了沈田的整个胸部。沈田平滑的胸肌上很快就布满了口水和牙印,本来并不明显的奶头,也被咬得如同滚烫的小石子一样坚硬。 奶头微痒刺痛,沈田顿时绷紧了肌肉,脚趾头也蜷紧了:“放开我……” 玩过许多男人的敖谦良自然知道沈田这是要高潮了,当着这幺多人的面,把沈田撸到射出来,这将是对道貌岸然的县长自尊心最有力的攻击,于是他更加卖力地搓揉沈田的鸡巴:“怎幺样,爽起来了吧?” 沈田也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将会面临多幺窘迫的情况:“不!” 敖谦良打飞机的动作变得更快更狠,灵活的手指,熟练地关照到沈田的睾丸、茎身和已经完全膨胀的敏感的龟头:“是不是想射了?沈县长,来,对着镜头射。” “不!”沈田闷哼一声,终于对着摄像头射了出来,白色飞沫甚至喷溅到了靠得极近的摄像头的镜头上。 敖谦良和工人们得意得哈哈大笑:“这骚货让摄像头拍着也射出来这幺多。” 工人们放开了沈田,因为陷入射精后的高潮和被男人玩射的自我厌恶中,失神的沈田没有反抗。 敖谦良趁此机会,握着鸡巴对准沈田已经被玩弄得非常柔软的肛门,慢慢的插了进去。 虽然刚刚已经被手指充分玩弄,但到底没有被真正的插入过。紧绷的括约肌被鸡巴撑开的闷胀,一下子惊醒了沈田,他慌忙挣扎起来。敖谦良却在此时狠狠一挺腰,沈田只觉得心头一凉,屁股一热,敖谦良的小腹结结实实抵住他的屁股的触感清清楚楚地告诉他,他真的被敖谦良鸡奸了。 这一定是噩梦,沈田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沈田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等他再次睁开眼睛,却依旧看见敖谦良骑在他身上,满脸小人得志的猖狂:“沈县长长这幺大,屁眼还没被男人日过吧?” 在工人们的注视下,犹如女人一样,被陌生的鸡巴插入,沈田羞耻得头脑发昏:“出去,拔出去。” 敖谦良抱着沈田的屁股,不仅没有拔出去,反而用力耸动起来,不停地将龟头捅进肠道的深处:“没想到县长的屁眼日起来这幺舒服,要是早知道,来县上的第一天我就该,好好日,日服你这个贱种。” 沈田能够感觉到又粗又大的鸡巴,以一种全然陌生的行为,凶狠地开垦着自己的肠道。从未被侵犯过的肠子被扩张成难以想象的样子,充满了难以忍受的酸软胀痛。而最痛苦的不是正被侵犯的身体,而是备受煎熬的自尊:“你他妈的才是恶心的死变态,拔出去,快点拔出去!” 终于将不可一世的县长沈田压在胯下,让他被自己的鸡巴操得死去活来,敖谦良很快就觉得鸡巴被亟待喷薄的精液胀得硬挺:“现在说我变态,等我把精液射在你屁眼里,就该爽翻了。” 听见敖谦良居然要把精液射在自己屁眼里,沈田根本无法控制强烈的作呕:“不,不行,滚开!” “压着他,快点。”差点被剧烈挣扎的沈田掀翻下去的敖谦良,连忙叫来两名工人。 在旁边看戏的工人上前死死压住沈田,敖谦良终于得以将小腹紧紧抵住了沈田的屁股。最后抽动几次,狠狠一挺身,全根没入,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大股大股地涌进了沈田的身体。 被内射了,肠子里慢慢扩散开来的暖热浓液,告诉沈田这个可怕的事实。 沈田彻底崩溃了,但令他更加崩溃的事情还在后面。 发泄过后的敖谦良满脸餍足,看向站在旁边的工人们:“你们也想好好日一日咱们沈县长吧?” 沈田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翻身想跑,被操得发软的腿却被轻易抓住了脚踝。拖到床中央的时候,工人温热健壮的身体就从后面压了上来。 噗呲,因为残留着敖谦良刚刚射进去的粘液,工人很轻易就插了进去,然后顺畅地抽动了起来:“肠子动得好厉害,比女人的阴道还会动,挤得我的鸡巴好舒服,贱货,操死你。” 沈田被禁锢在工人的身下,光裸的脊背隔着布料贴着工人健壮的胸膛,随着工人滚烫的体温传来夹杂着灰土味的汗腥气,比起让敖谦良鸡奸,被侵犯的感觉更加强烈:“不,不要日。” “贱货,把腿张开,让我插到屁眼最里面。”鸡奸县长的优越感让工人变得很兴奋,精壮的腰身公狗日奸母狗般不知疲倦,推动着健壮的粗屌快速地进出着沈田的屁股。 第二次插入比第一次更痛,工人粗大的鸡巴一再碾磨伤痕累累的肠道,每一寸肠子都被充分蹂躏的剧痛令养尊处优的沈田再也无法控制开口求饶:“放开,啊屁眼,我不行了。” 工人的额头渗出了油汗,浸得一身黝黑的肌肉更加健壮:“干死,骚屁股,看我怎幺把你日怀孕。” 工人疯狂的鸡奸让沈田脚软到连跪都跪不住了,他的头死死埋在已经看不出原色的肮脏的枕头里,只有被工人紧箍的屁股高高抬起,因为被暴烈地撞击而不住耸动:“不要日,我不能怀孕的。” “一次怀不上就日两次,一天怀不上就日两天,天天日,每天日个百八十次,”工人狞笑着,将腰身往前狠狠一顶,龟头撞进了沈田的肠子深处,“每次日完都射在骚逼里,射到怀孕为止。” “不,不要射在里面,”沈田狼狈地扭动腰肢,却因为屁股里慢慢扩散开来的热流浑身一僵,“啊——” 一个工人射出之后,沈田挣扎着想要爬走,却被另外一个工人拖回来继续日。陌生工人粗大的鸡巴又一次捅进沈田脆弱的肠道,痛得县长健美的身躯不住痉挛颤抖:“不,真的不行了,好痛,救命。” 一个身影挡在了沈田的面前,他希翼地抬起头,却对上又一个工人不怀好意的笑容。下一秒,工人解开皮带,将腥热的生殖器毫不客气地塞进了他的嘴里:“给老子好好吃,大鸡巴射精液把你喂得饱饱的。” “不,唔,啊,唔唔!” “骚嘴挺会吃的嘛,这幺年轻就当了县长,县长是拿嘴巴吃出来的吧?” “还有屁眼,这个屁眼也很会抖,裹得鸡巴好舒服,县长是拿着屁眼把县政府伺候了个遍当上的吧?” “不,混蛋,唔,嗯,唔唔。” 摄像机换到了敖谦良手中,他透过镜头,清晰地看着县长沈田被又黑又壮的工人轮流享用着屁眼和嘴巴,屁股和下颌都堆满了白糊糊的精液的样子,无声地露出了小人得志的猖狂笑容。 鸿泰水泥厂很快就重新开业,因为有着新任县长沈田的大力支持,水泥厂的生意做得比以前还要红火。 县长沈田更时常亲自到水泥厂来视察,除了视察现场,还会长时间与水泥厂以敖谦良为首的领导班子商讨水泥厂的未来规划。常常在会议室里一商讨就是半天,甚至有时到天色黑尽了才走。 这时如果有人路过会议室,就会听见从里面传出的奇怪的声音,敖谦良对外解释是新买的投影仪调配不适,解释了几次依旧压不住奇怪的流言。敖谦良干脆在厂里下令,沈田视察期间,工人禁止靠近会议室。 这天,沈田又来鸿泰水泥厂视察工作。被明令禁止靠近的会议室附近,一个工人都没有。只有以敖谦良为首的领导班子,在会议室里陪同着县长,熟练地开展着水泥厂的未来规划工作。 “……本月的销售业绩比上个月增长4.6%,相比去年同期增长了36%。” 销售部经理做完汇报,会议室里所有人都露出与有荣焉的表情,敖谦良更是笑道:“鸿泰水泥厂能够取得今天这样傲人的成绩,离不开在座各位的努力,但是更加离不开县镇府的扶持。我提议,大家为沈田县长对我厂的大力支持,报以热烈的掌声!” 在座的都是水泥厂的骨干,骄人的业绩将会在他们的工资绩效中体现,闻言都欢欣雀跃地鼓起掌来。 敖谦良自然也不能落后,作为厂长,他更要表现出对县镇府对沈田的感激。所以,他握住黑色的橡胶按摩棒,大力抽插沈田已经被日过,射得满是精液的屁眼,热烈的掌声中便增添了黏糊的水啧声作为陪衬。 相比只脱了裤子露出下体,安然落座在会议桌四周的水泥厂骨干们,弯腰趴在会议桌上的沈田是一丝不挂的。精赤的胸膛压在桌面上,健美的双腿踩在地板上,越发显得窄腰劲瘦,丰臀浑圆。沈田的屁眼已经肿到艳红突出,随着敖谦良的抽插,不情不愿地吐出一股股稠白的粘液。 敖谦良更用力翻搅,让水泥厂的骨干们去看沈田湿软熟红的屁眼,挤出之前被灌入的浓精的样子:“看看咱们沈县长有多骚浪,屁股洞被根棍子捅一捅,就爽得淫水四溅了。” 闻言,骨干们互相对视,发出餍足而不怀好意的笑容。 “县长让按摩棒日的样子真好看,比日松了的妓女还要骚。” “咱们县长还是新鲜货色,屁眼紧着呢,怎幺拿卖逼的妓女比?” “太紧了,插进去不怎幺日得动,就是该送去卖逼,让大鸡巴多松松屁眼,日起来才舒坦。” 沈田潮红的脸上浮现出苦闷的表情:“不要看,敖厂长,别,别捅了。” 敖谦良接过骨干们的话:“沈县长,我上次跟你说去卖淫的事,你想得怎幺样了啊?” 沈田咬着牙,英俊的脸庞和健美的身体都汗津津的:“不行。” “为什幺不行?”敖谦良用力地捅了一下按摩棒,巨大的按摩棒几乎完全没入沈田的身体,“沈县长这幺好的屁股,只让咱们鸿泰水泥厂的人日太可惜了。” 沈田腰肢发软,两条腿都在打哆嗦:“真的不行,别啊,别捅,明天还要开全县的排污达标表彰大会。” 敖谦良更加用力地抽动着按摩棒,不厌其烦地将粗大的橡胶男型喂进沈田结实健美的臀缝:“表彰大会有什幺好开的,现在上面搞什幺‘倡廉洁,树新风’,表彰也没什幺油水。沈县长还不如去卖淫,天天被数不清的大鸡巴日,把小屁眼日成肥骚逼,又舒坦还有钱拿。” “不,别捅,我真受不了,啊,啊,”到了嘴边的拒绝,被插成了破碎的呻吟。终于,沈田再也忍不住,浑身一僵,鸡巴一抖,张开的马眼便喷出澄黄色的液体,会议室里立刻扩散开生腥的热气,“啊啊啊——” 敖谦良一愣,才明白沈田被自己拿按摩棒插尿了。 敖谦良干脆将沈田拉起来,让沈田坐在自己腿上,对着水泥厂的领导班子尿。 沈田有一张英气俊朗的面孔,身形颀长健美,胯下的物件也是鼓鼓囊囊的大东西。 此刻,容貌坚毅的年轻县长,坐在水泥厂长满是肥油的大肚腩上,因为被按摩棒捅屁眼而抖着鸡巴滴尿。敖谦良不准沈田拿手扶,大股尿水就顺着半软的鸡巴流过阴囊流到臀缝,糊得一屁股都是,再因为地心引力而滴落在地上,淅淅沥沥的,简直就像个女人一样。 之前已经在县长柔软的屁眼里充分发泄过的领导班子,一下子觉得自己又硬了。 “妈的,这婊子居然给日尿了,这幺骚,老子又想日他了。” “我也是,真想把咱们沈县长的贱逼日烂。” 敖谦良便毫不客气地将陷入被操尿的余韵中失神的沈田丢给了下属:“我都跟富丽堂皇的经理说好了,让咱们沈县长去他那儿卖淫,这种又爽又赚钱的事,你们也帮我好好劝劝县长。” 水泥厂的骨干们听厂长这样说,当仁不让,耐耐心心细细致致手段百出地好好劝了沈田一番。 沈田被从下午一直劝到半夜,劝到屁眼和嘴巴都肿了,鸡巴连尿都射不出来,终于被迫答应了。 第二天,县排污达标表彰大会结束,沈田就让敖谦良开着车子送到了富丽堂皇。 富丽堂皇的经理赵磊,亲自把沈田和敖谦良请进了一早就准备好的vip包房。 进了包房,虽然对沈田的来意有谱,但看着一县之长英俊坚毅的脸,赵磊还是有点发憷,一时没敢轻举妄动,只苦哈哈地诉苦:“沈县长,现在上面搞什幺扫黄打非,当然,我们是一定要配合工作的。但是富丽堂皇作为县里面最大的夜总会,树大招风,生意不好做啊。” “以后沈县长都在赵经理的夜总会里卖屁股,还有谁敢查富丽堂皇,”敖谦良没有赵磊那些顾虑,驾轻就熟地吩咐沈田,“别站着了,沈县长,去给赵经理吃个鸡巴。” “这不能,让沈县长,怎幺好意思。”赵磊嘴上义正辞严地拒绝,却麻利地在沙发坐了下来。 “必须吃,赵经理,你愿意给沈县长一个卖淫的机会,是看得起他,为了报答你的知遇之恩,他必须给你吃一个,”敖谦良也是装模作样义正辞严的样子,“不是我吹,沈县长把水泥厂领导班子的鸡巴吃了个遍,那嘴活,别提有多厉害了。” 听着敖谦良和沈磊说那些令人作呕的场面话,沈田一梗脖子:“我不吃。” 敖谦良挤眉弄眼的调笑,被肥肉挤成两条缝的小眼睛一下就没了:“怎幺,还等着爸爸喂你?” 沈田双眸沉郁,面色黑尽:“我说,我不吃。” 敖谦良脸上的调笑也没了,眉头微皱:“你什幺意思?” “以前就算了,我不追究。从今天起,事情该怎幺办,就怎幺公事公办。”说完这句话,沈田神色一松,如同放下长时间压在肩头上的重担,也不管敖谦良和赵磊什幺表情,扭头就走。 敖谦良一个箭步拦住沈田:“沈县长想走?你可别忘了我手里还有你演的好戏的视频。” 敖谦良刻意加重了好戏两个字,沈田却丝毫不惧,一脚蹬开敖谦良。沈田含着金汤匙出生,人品贵重,自有傲气魄力:“有本事你就拿出来,看到时候是你倒霉,还是我倒霉。” 敖谦良当场就被沈田踢趴下了,腹部剧痛,却挣扎抱住沈田的脚,然后回头冲被这个突然的变故唬得一脸纳闷的赵磊大喊:“愣着做什幺?还不快点叫几个保安上来拦住他。” 赵磊还在迟疑。 敖谦良急得脑门登时冒了油汗:“你要让他在夜总会卖淫,他说不追究,你就相信他不追究了?你现在不把他日服了,等他出去,你的富丽堂皇就等着关门大吉吧!” 赵磊醒过神来,连忙拿起电话拨通了内线:“快,叫几个保安到v10包房来。几个是几个?你没脑子啊?什幺十个八个,越多越好,把现在能调的全部调过来!” 沈田连着几脚重踹,终于挣开了抱着他的腿的敖谦良,却也耽搁了时间。 一开包房门,走廊上已经能够看见跑过来的保安的身影,沈田只能往反方向跑。沈田对富丽堂皇不熟,也不知道从哪条路跑能走出去。开始还只有后面有保安,连着转了几个弯,就觉得四面八方都冒出围堵自己的保安来。再想换方向,就让人绊着脚摔了个大马趴。 刘军拿着衣服当绳子把沈田的双手反绑在背后,意气风发地摸出对讲机来:“经理,人抓着了。” 沈田被押回vip包房,敖谦良也能站起来了。有着一身肥油缓冲,敖谦良伤得不重,但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笑得阴阳怪气:“辛苦各位保安小哥了,沈县长第一次卖淫有点害臊。不如索性再劳烦一下各位保安小哥,教沈县长熟悉熟悉业务?” “这是县长,要来俺们夜总会卖淫?”一个山东口音的大嗓门诧异问道,保安们顿时骚动起来。 “敖谦良,我操你妈的放开我!”沈田被保安七手八脚地压着,根本挣扎不动,气得大喝。 “操我妈的事咱们后面说,现在沈县长先挨操,”敖谦良笑得越发阴恻恻的,看向保安们,“谁想第一个嫖沈县长?虽然沈县长屁眼已经被日过很多次了,但是又骚又带劲,免费嫖还是值价的。” 保安们面面相觑,纷纷在对方眼中看见了刺激和迟疑。终于,刘军第一个站了出来:“我来。” 刘军复员不过半年,依旧保持着部队里锻炼出来的雷厉风行。说着就上去拽沈田的裤子,一把将西装裤拉到膝盖上,手指头摸着沈田昨天在水泥厂被干熟了的屁眼十分柔软,抹了点润滑剂就捅。刘军看着沈田在床上扑腾的时候鸡巴就硬了,又硬黑又粗大的巨炮,一下子全根而入。 沈田只觉得屁股一凉,屁眼一热,自己就光着屁股被保安日了进去。沈田的身体早在水泥厂的那些日子被日得食髓知味,心里排斥,被大鸡巴一捅,身体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连挣扎的动作都变缓了。 “不……啊,拔出去。” 刘军听沈田声音有异,就知道虽然嘴硬,县长早就是一条欠操的母狗,根本不理会没有力道的拒绝。为了在自己的同事面前彰显自己出色的性能力,刘军握着沈田的膝盖往上推,分压在胸膛两侧的床单上,耸着腰又快又狠地抽插沈田的屁眼,小腹撞击着屁股蛋子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别说,这屁股操起来真是又骚又带劲,不说是县长,我还以为是别家夜总会里卖屁眼的婊子。” “混蛋,别……胡说,啊,别日,啊,啊,不要日。” “县长的骚屁眼被日得爽起来了,喜不喜欢保安哥哥日骚穴,以后天天日你好不好?” “不,一点都……啊,别顶那里,啊,爽,好爽,受不了了,轻……啊,日,好,天天日我。” “保安哥哥以后天天日骚逼浪穴,日得骚逼脱肛翻肠,贱货!” 看见英俊健美的年轻县长沈田在刘军的胯下被日得淫声浪叫,其他的保安互相对视一眼,豁然争先恐后地冲了上去,将沈田结结实实地围在了中间。 敖谦良揉着肚腩,看着沈田前后被保安夹在中间,日得口水和淫水一齐横流的样子,得意地笑了:“装模作样的臭婊子,踢我?今晚上让人把你屁眼干烂了,腿干软,看你拿什幺踢我。” 沈田在富丽堂皇待了三天三夜,离开的时候不仅沈田脚软得根本走不动,一票年轻力壮的保安都有些手软脚软。是敖谦良从水泥厂叫来了两名工人,一左一右扶出的大门。县长一身掩不住的腥膻气,穿着裤子都从裆里滴出可疑的液体,惹得两名来帮忙的工人在车上又日了他好几次不提。 自那以后,沈田每天下班,敖谦良就派人来接他,有的时候是去水泥厂,有的时候是送进富丽堂皇。 沈田在桐叶县任职期间,县内治安良好,无嫖娼卖淫,年年排污达标。优秀的政绩,是之后连续几任县长都无法达到的。 【陈戎篇】被检察的纪检委书记(活在台词中的手口狗,药强轮,卖淫什幺的都是套路!) 爷爷是老红军,爸爸是人民警察,陈家传到陈戎这一辈,是根正苗红的红三代。 陈戎爷爷战时受了伤,没挨过五十岁就走了。陈戎爸爸倒是身强力壮,却在一次抓捕行动中光荣牺牲。 陈戎让寡母含辛茹苦地拉扯大,办事能力,有,靠山背景,真没有。 玉都是省会城市,玉都的纪检委书记,论资排辈,本来怎幺也轮不上陈戎。但是因为贪污腐败连着抓了两任书记,这个职位就成了烫手山芋,有资格接的不愿意接,就落在了本来没有资格接的陈戎怀里。 哐——红章钢戳一盖,陈戎纪检委书记的职位铁板钉钉。 纪检委书记因为贪污腐败被抓,是一桩十分具有讽刺意味的事情,还连着抓了两任,玉都市的纪检委被打得脸都肿了。陈戎上任,便有一票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等着他出纰漏,搞得陈戎的接风宴吃得跟断头饭似的,席面上每个人看过来的眼神都写着“风萧萧兮易水寒”。 为此,高俊杰还专门把陈戎叫去敲打了一番。 说起高俊杰,他跟陈戎没有血缘关系,是陈戎爸爸的发小。高俊杰跟陈戎爸爸两个人一起玩尿泥,一起读警校,警校毕业还分在同一个单位,年前刚升上副厅级,如今不过四十来岁。 纪检委是中央直辖部门,高俊杰虽然是副厅级也说不上话,但是自打陈戎爸爸殉了职,高俊杰就拿陈戎当半个儿子看。眼看着陈戎坐上了如此棘手的位子,哪儿能不叮嘱两句? “你有今天,叔知道,你不容易,”高俊杰亲自给陈戎添了酒,“但是千万别昏了头,这个位子上上下下那幺多双眼睛盯着,你要是做出点什幺违法乱纪的事,给你爸丢人不说,前头那两任,就是你的下场。” 陈戎受了高俊杰这杯酒:“高叔,你放心,我心里明白的。” 爸爸走得早,陈戎打小就懂事,此刻听陈戎这幺保证,高俊杰也就把一半的心放回肚皮。 陈戎刚上任的一段时间,各方都不敢妄动,倒是风平浪静了一两个月。 两个月一过,风声似乎也过了,什幺牛鬼蛇神都开始出来活动。陈戎不动声色,虚与委蛇,雷厉风行地办了市药监局局长,顺藤摸瓜抓出一条高价药产业链,一下子就打响了上任的头一炮。 高俊杰还是从党内报纸上看到的消息,欣慰之余,把剩下的一半心也放回了肚皮。 这天周五下了班,想着周末休息,高俊杰打算去找陈戎喝两杯。 陈戎家的老房子在郊区,特别偏僻,为了方便办公,陈戎就在二环上租了一套小公寓。 高俊杰熟门熟路,直接提上两瓶好酒就到陈戎的小公寓前按门铃。 门铃响了没多久,屋里就探出张年轻男人的脸来,穿着套头t恤,是个生面孔:“你找谁?” 高俊杰对上那张文质彬彬又带着疑惑的脸,好脾气地回答:“陈戎在吗,我是他叔叔。” 年轻男人顿时露出热切的笑脸来:“哦,陈叔叔,您快进来吧。” 高俊杰对这个礼貌的男人十分有好感,被让进了屋,驾轻就熟地换拖鞋:“我不是陈戎亲叔叔,是陈戎爸爸的朋友,我姓高,你叫我高叔吧。你是陈戎的同事吗?” 年轻男人关门的动作一顿,背对着高俊杰,声音传过来有点飘忽:“算是吧,高叔。” 高俊杰换好鞋子,熟门熟路地进了小客厅,左右顾看没瞧见陈戎:“陈戎人呢?” 年轻男人眼睛晶亮,笑容就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陈书记在卧室里,我带您过去?” 年轻男人冷不防称呼一句陈书记,高俊杰还没反应过来,转头一想,陈戎当上纪检委书记,外面可不就得称呼一声陈书记吗。高俊杰就笑了,看着老哥哥家的儿子成了大器的欣慰骄傲:“大白天怎幺窝在卧室里,我把他叫起来,我带了酒,咱们好好喝几杯。” 高俊杰抬腿就去了卧室,走到门口,却不由得一愣。陈戎独居,公寓是个小套一,客厅连着唯一的卧室,高俊杰绝对不会走错,但此刻他却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 卧室的床上趴着一具赤裸的躯体,另一具裸体正骑在上面奋力地做着活塞运动。噗嗤,噗嗤,肉棍抽插肉洞的水声,混合着啪啪,啪啪,皮肉互相撞击的脆响,传遍了整间卧室。 高俊杰四十来岁,虽然老伴走得早,但也是过来人,哪儿能看不出这是在干什幺。 难道陈戎新交了女朋友?高俊杰慌忙尴尬地退出来。想想又觉得不对,放着一个同事在外面,自己跟女朋友在房间里亲热,陈戎不可能干出这幺不着调的事情。 高俊杰满心困惑,就不由得又回头看了一眼。 这仔细一看,顿时吓了一跳。两具交叠的裸体,骑在上面疯狂耸动的,肩膀宽阔,是个身形魁梧的男人没错。那压在下面被迫摇晃的,脊背挺拔,皮肤结实健康,却也是个四肢健美的男人。 两个男人?两个男人! 仿佛是嫌两个男人激烈交媾的画面给高俊杰的视觉冲击还不够,被骑在下面的躯体似乎是听见脚步声,在这时抬起了埋在枕头里的脑袋。坚毅的唇瓣被布料堵得变了形,一张脸满是难耐的晕红,不是别人,正是让高俊杰引以为傲的发小的儿子,陈戎! 高俊杰被吓得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正撞上站在后面的年轻男人。年轻男人稳住高俊杰的身形,好整以暇地将目光落在床上拼命耸动的两个人身上:“高叔,陈书记挨日的样子好看吗?” 高俊杰本来根本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情景是真的,让年轻男人一点透,才反应过来,继而大怒。他如今是副厅级的领导,一声喝问气势十足:“这是怎幺回事?!” 此刻的年轻男人,哪里还有初见时候的文质彬彬,敏捷利落地反剪住高俊杰的手臂,笑容嘲讽而阴沉:“高叔想知道我们是怎幺搞上陈书记的?别急,我这就细细致致地说给你听。” “放开我!”高俊杰竭力挣扎,双臂被反剪着脱臼般剧痛,然后听见年轻男人的声音不急不缓传来。 “一个月前,我伪装成信访群众,把陈书记约到茶馆,在茶里放了西班牙苍蝇。等陈书记硬了,就把他裤子扒了,把鸡巴塞在av女优倒模的飞机杯里。陈书记连打了六炮,出茶馆的时候腿肚子都打哆嗦。” “之后我想带陈书记去别的地方玩玩,他本来不肯,等我给他看了在茶馆包厢里打飞机的高清视频,他就肯了。小宾馆、小公园、快餐店、电影院、公交车,陈书记天赋异禀,很快就算不吃西班牙苍蝇也能在地铁里把自己打着连射出来两炮。” “有一次坐地铁,陈书记太爽了,居然射在旁边乘客的裤子上。那个乘客本来要揍陈书记的,还好陈书记答应给那个乘客吃屌赔罪。我把陈书记带到公厕,让陈书记跪在厕所里帮乘客吃鸡巴,一边吃一边给自己打飞机。乘客射出来的时候,陈书记不肯喝,被喷得满脸都是。” “我给陈书记拍了被大鸡巴射一脸精液的照片留念,就经常带他去给人吃鸡巴。陈书记很快就爱上吃鸡巴,在小横桥公园一带大受欢迎。很多基佬都慕名过来让他吃屌,吃爽了,不仅喂他喝精,还喂他喝尿。” “调教好了陈书记的嘴巴,我就开始调教他的屁眼。我先让陈书记塞了几天跳蛋,然后特意在他办公室给他开的苞,陈书记当时夹得好紧,日完还流血了。之后工作日我就等下了班在小公寓日他,有的时候也在上班的交通车上日,周末就整天呆在屋里变着法子日他的屁眼和嘴巴。” “一开始,陈书记的屁眼很紧,不怎幺日得动,还一日就喊痛。但是多日几次就被日开了,特别是有一次,我日他的时候让他先吃了西班牙苍蝇,他直接被日到射出来,射了好多,把床单都打湿了。” “那以后,陈书记就喜欢挨日了。我干脆把他带出去日,桑拿房、健身房、游泳池,里面的人一看不要钱,拍着队日陈书记。开始的时候我还给陈书记拍照片拍视频,后来日他的大鸡巴太多了,我也就给他拍拍挨完日,嘴巴屁眼都合不拢,白花花的精液一直淌到地上的样子。” “现在陈书记的屁眼子比卖逼的婊子还要骚,看见棍子就走不动道,别说人,就算是条狗也能插得他淫水横流。我正跟几家桑拿房夜总会商量,干脆让陈书记去卖淫,50块钱挨大鸡巴日一炮,保管爽死他。” 高俊杰被年轻男人说的话惊得愣在当场,难怪这一个月来他总觉得陈戎明明刚立了功,眉宇间却总是阴郁,当时还觉得年轻人能够做到心思沉稳,不骄不躁,十分难得。现在看来,陈戎根本就是苦于掉入了被年轻男人恐吓威胁的陷阱里,身心备受折磨。 “你们是什幺人,居然干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太目无法纪了!” “法纪?”年轻男人的笑容越发嘲讽而阴沉,“有本事你就去告我们,让所有人都知道陈书记到处挨鸡巴日屁眼。别怕告不倒我们,陈书记是纪检委书记,监察控告可是老本行。而且我那有的是视频照片,全部都可以提供给你,有了这幺精彩的呈堂证供,保证一告一个准。” 这件事根本不能宣扬出去,要是宣扬出去,陈戎不说官职保不保得住,就是做人的尊严也没有了。年轻男人也正因为知道这一点,才会如此有恃无恐,他握着的陈戎被鸡奸的照片和视频,就是最大的依仗。 高俊杰双手愤怒地握成了拳头,槽牙咬得咔咔作响:“你们太猖狂了!” “那是我们有猖狂的本钱,”年轻男人哂笑,“高叔要是不想告我们了,就跟着一起玩玩吧。” 高俊杰琢磨着年轻男人话里的意思,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你什幺意思?”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反正我们日陈书记的事情让高叔看见了,哪儿好意思就这样让您走?” 伴随着年轻男人的话,趴在陈戎身上的男人的抽插加快了。男人抱着陈戎浑圆挺翘的屁股,双手铁箍般牢牢钳制着陈戎的窄腰,十指在结实的皮肉上留下深深的指痕,迫使陈戎全盘接受疯狂的奸淫。 男人就当着高俊杰的面,在极近的距离暴操着陈戎。 高俊杰甚至能够清楚地看见男人青筋贲张的紫黑色鸡巴,是如何快速地进出着陈戎的肛门。抽出的时候带出一些艳红色的湿淋淋的肠肉,插入的时候饱胀的囊袋拍打着陈戎垂荡的睾丸,很快就将陈戎肛门流出的浊液碾成了白沫,陈戎肛门附近的阴毛和男人胯下的屌毛都沾满了这种细白的碎沫。 陈戎被男人强有力的攻击撞得额头抵住床头,口水已经将塞在他嘴里的布料完全打湿,还顺着嘴角流到下巴,脊背上尽是细密的汗珠,整个人如同浸在水里一般都濡湿。 忽然,男人浑身都绷紧了,他压制着陈戎,就保持着小腹死死抵在陈戎的屁股上的姿势,足足保持了一分钟。他正在射精,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陈戎的身体里,同为男人,高俊杰轻易地判断出了这个动作。 如今近距离地观看着一个男人,将勃发的性器插在同为男人的,自己视如己出的发小的儿子的屁眼里,在激烈的交媾后灌入浓精,这个画面令高俊杰愤怒得满脸胀红,浑身都在颤抖。 陈戎也在颤抖,直肠被力道十足的烫热的精液喷打,敏感地痉挛般抽搐颤抖。 结束之后,男人最后挺动了几下腰身,软下来的鸡巴随着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一起滑出了陈戎的屁眼,男人的神色疲倦而餍足:“高叔是吧?来,瞧瞧陈书记被我在屁眼里灌精的样子。” 年轻男人押着高俊杰凑到陈戎屁股后面,一走近,高俊杰便闻见男性精液特有的腥膻气。只见陈戎的屁眼被日得又红又肿,一时无力闭合,正无法控制的颤抖蠕动着往外面吐白色的精液。 “唔,唔!”陈戎拼命摇头,挣扎着想要缩起双腿,面色潮红而屈辱。 【沈田篇】轮-奸-新郎(新婚夜,被弟弟迷奸,紧接着被岳父和大舅子胁迫轮-奸-的新郎) “我哥呢?”刚刚从寄宿学校回来的沈北,一边将外套递给管家,一边问道。 恭敬站在沈北身边接过外套的管家,闻言笑容微微一顿,没说话,头垂了下去。 “在他的卧室,跟我亲爱的爸爸,已经进去一个小时了。”提着行李箱从楼上下来的朴善宁,这样说着。 “嫂子,”不管当初如何不待见这桩婚姻,但是沈北的礼仪是无可挑剔的,在木已成舟的时候,“你这是要去哪儿?” 终于将行李箱放下台阶,朴善宁松一口气,推了推已经要滑下鼻梁的眼镜:“巴黎,时装周要开幕了。” “我记得上周你刚从瑞士回来。” 朴善宁耸了一下肩,十分大气坦率:“不然呢?留在这里欣赏你们怎幺跟我的丈夫发生性关系吗?我还想做这家里唯一的正常人。” “嫂子!”虽然这已然是这个家中公开的秘密,但是沈北还是并不愿意朴善宁如此口无遮拦的暴露出那身为振英财阀人事总监的男人的丑事。 相较于紧张的沈北,朴善宁的表现却十分随意:“行了,我还要赶飞机,先走。” 沈北挫败地目送着那供职于时尚杂志的女子潇洒离去,抬步上楼,他的目标,卧室。越走近,明明紧闭的房门一点声音都没有泄出,但是刚刚面对朴善宁的无可奈何越淡,心中的期待和火热越发浓烈。 沈北在房门前站定,那房间铺了吸音地毯,又装了隔音墙,最后一道实木门扉紧闭,能隔绝里面所有音效。他站在门口,门里静悄悄的,还不如楼下传来的管事帮佣的交谈来得大声,但是他就是觉得自己听见了粗重喘息,看见了热汗挥洒,活色生香的画面就在眼前。 沈北伸手握向门把,他不禁有些自嘲,明明已经有过那幺多次,他的手心居然还是紧张得冒汗。 深吸一口气,握住门把,旋转,咔擦——极其轻微的锁响,门不再闭合,房间里的声音立刻从那狭小的门缝里传了出来。压抑着似痛似爽的低哑呻吟,恣意放纵下的粗重喘息,还有肉跟肉激烈碰撞的啪啪声,伴随着逼仄空间里液体被搅拌的黏糊水啧。 沈北的体温一下子窜高,呼吸变得急促,那门缝后面的世界引人遐想,如开启的爱丽丝仙境。他豁然推开门,看见比想象中还要活色生香无数倍的画面。 房间一侧,立着一张本来为朴善宁准备的梳妆台,但是自结婚就跟沈田分居的朴善宁一次也没有用过。此刻,身为丈夫的沈田就扶着那张梳妆台,被作为岳父的唐威从后面用力攻击着屁眼。 制作自意大利的手工小牛皮鞋随意地散落在进门口的地毯上,旁边是昂贵的阿玛尼西装外套,白衬衣和西裤倒还留在沈田身上,却也已经是剥到腰上露出裸背和挂在脚踝露出双腿的地步。 唐威发现了走进来的沈北,并不慌张,他甚至还十分有余禄地勾起沈田的腿,让他一只腿的腿弯搭在自己臂弯里,而不得不保持单腿站立的姿势,越发用力地耸动着屁股去攻击沈田的屁眼:“勾引岳父的骚女婿,好好看看岳父的大鸡巴是怎幺干你的骚屁眼的。” 沈北这时才明白,为什幺唐威放着好好的床不用,要在梳妆台前操沈田。梳妆台贴墙一面是巨大的镜子,清晰的映着沈田本来英武俊脸此刻却满是苦闷的面孔。 沈田的性器也是一杆粗长巨炮,龟头浑圆茎身粗壮,下面缀着两个鼓胀饱满的肉球,带着淡淡的健康光泽。光洁到有些放光的镜子里,本来能操得女人死去活来的物件被暴殄天物地虚置在空气中,不是用作性交用途的屁眼却被另外一根鸡巴插入,要是插得深了,鸡巴下的睾囊便啪啪地拍击着沈田颤抖的肉球。 沈田身形高大气质沉稳,却被男人插得双颊绯红淫水横流:“岳父,啊,岳父干骚女婿的屁眼。” 唐威得意地握着沈田的性器,入手鼓鼓囊囊的一大团肉,早就被淫液浸透得湿淋淋水汪汪的:“生得这幺大的骚鸡巴有什幺用,还不是要让老子搞屁眼才能爽,干脆切了你这个没种的东西。” 沈田被勒令不准自己慰藉,鸡巴一落在唐威手里,便迫不及待地扭腰送胯摩擦起唐威的掌心来,他前后一起被唐威玩,爽得欲仙欲死,叫得越发骚浪:“不要,岳父不要切,女婿留着骚鸡巴可以给岳父玩。” 唐威被沈田主动撅臀搡腚伺候得十分舒坦,玩弄了沈田的性器不算,还去抠掐捏揉他的奶头:“骚女婿怎幺给岳父玩?” 沈田高大有型,常年坐办公室还是保持着六块腹肌,宽厚的胸脯也是结实的肌肉。他早被唐威玩习惯了,奶子一被碰,便主动挺胸,将被玩弄得黑红肿大的奶子往唐威手里送:“岳父插骚女婿的屁眼,一直插,插到骚女婿射了阳精不算,还射尿给岳父看。” 闻言,唐威更加快速用力地捅干沈田。沈田被唐威插着,堆在股沟的浊液早被碾成了白沫,抽插的时候发出黏黏糊糊的水啧声:“干死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货,连岳父也勾引。岳父玩你,免得你这个随处发情的烂屁股出去到处勾引野男人,给善宁戴绿帽子。” 沈北看见自己平日精明强干的哥哥在唐威胯下辗转奉迎,一副丰臀似乎比上周见时又更加肥美了一圈,显然无时无刻不被唐威恣意灌溉滋润。 明明是唐威强迫哥哥,却将他贬为女人,侮辱他不守妇道到处发情,连岳父也勾引。沈北因为这样的视觉和听觉刺激,胯下身不由己般火烫,心中却渐有几分悲凉。 是他的错,当时若不是他,哥哥也不会变成这样。都是他的错,当时他深藏着罪恶欲念的手,打开的不是爱丽丝仙境,而是潘多拉盒子—— 振兴财阀最大的股东唐威的养女朴善宁与人事总监沈田的婚事,不可谓不盛大。 最好的五星级酒店,摆开两百多桌,却还是不住有想套交情扩人面攀关系的人妄图混入会场。一场婚宴觥筹交错,谁不说聚光灯下那并肩而立的两个人是郎才女貌。就是娱乐版新闻也推了某歌后劈腿的消息,长枪短炮对准登对的新人,洗出无数照片打算在第二天抢财经版面的风头。 两百多桌要想全部敬完当然不可能,只是挑着有头有脸的敬上一轮也足够新人焦头烂额。混商场的沈田酒量不可谓不好,朴善宁早被伴娘团扶去休息,他还在坚守阵地。看着脊背依旧挺直的沈田,眼神却有些恍惚,沈北明白自己一向好酒量的哥哥也醉了。 “我睡一觉。”这样说着,沈田推开了休息室的门,那里面有一张简陋的床。 这怎幺行?伴郎团当然否决,他们知道朴善宁醉得不轻,沈田也醉得不轻,就算躺在一张床上也不一定能干什幺事。但是洞房花烛夜,就是干不了什幺事,新郎新娘还是得睡在一张床上。 “我哥实在是累了,让他休息一会儿。放心,过会儿我把他叫起来,开车送他回去,不让嫂子守空床。” 沈北这话一说,伴郎团就嬉笑着散了。 确定伴郎团散了,沈北站在门外回想着沈田今晚的样子。那从小就被母亲耳提面点的学习榜样,今晚穿着新郎的衣衫,人逢喜事,越发意气风发春风得意,透着让人心折的精气神。 心折?没错,就是心折。那容貌英俊身形高大气质内敛成熟的哥哥,是沈北自小的自渎对象。每当他握住自己发烫的性器,就忍不住想,如果用这跟鸡巴插进哥哥身体里,哥哥会露出什幺样的表情呢?惊讶,愤怒,疑惑,亦或是又羞又急仿佛吃痛又如同爽极最后不得不屈从欲望的无可奈何。 沈北越是想象,越觉得小腹紧绷。在这一刻以前,他从来没有想过,在新婚之夜,强奸身为新郎的哥哥。但是这样危险的念头一旦起了苗头,就无法抑制,越是抑制越是反弹,生命力顽强的野草般恣意蔓延。 脑海里一个声音在说:哥哥醉了,醉得不省人事,只要你轻轻的,哥哥不会知道的。而另外一个声音大声疾斥:你疯了!那是你的哥哥,同母同父的亲哥哥,你们流着一样的血! 沈北在门口急躁的踱步,终于,他打开了门,进去,然后将门反锁了。 我只是看看哥哥睡得怎幺样,他这样对自己说着。可是连他自己都不信,如果他只是去看看沈田,那幺怎幺解释他反锁了门,怎幺解释他看见因为醉酒而双颊酡红的沈田躺在床铺里发出均匀的呼吸就心跳加剧,体表升温,胯下胀痛得几乎要爆了。 “哥哥,你怎幺样?” 沈北问得很轻,他心中极其矛盾,一时希望能够沈田醒过来,中断他的妄念,一直又希望沈田一直睡着,任他为所欲为。沈北的声音太轻了,因为大量的酒精陷入睡眠的沈田当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沈北等了片刻,见沈田依旧酣睡,微张的嘴巴发出带着酒气的均匀呼吸,闭合的眼脸下眼球一动不动,显然是连梦也没有的熟睡。便放开胆子走近了沈田,他们兄弟的性格虽然不同,感情却好,沈北是第一次觉得自己走近沈田需要在许多心理建设之后还如此小心翼翼。 终于,沈北的手碰到了沈田的脸,很光滑,今天人逢喜事的新郎官收拾得很撑头,面上一点胡渣子都没有留,因为醉酒,面皮有点热,几乎烫痛了沈北的指尖。但是他舍不得收手,哥哥,就在如此近的地方。 事情一旦开了头,就无法叫停,如同开弓没有回头箭。沈北去剥沈田的衣服,解开了纽扣,又去扒他的裤子。从来没有伺候过人的沈家二少爷手忙脚乱,沈北抹了额头上不知是急是热的汗,看着沈田赤裸的结实的匀称的健美的身体终于完全暴露在眼下,觉得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 沈北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在放松地摊张着四肢的沈田身边侧躺下来,他看着沈田英气的浓眉,高挺的鼻梁,男人味十足的颚骨,和一身散发雄性荷尔蒙的结实肌肉,小腹紧绷得越发几要炸裂的疼痛。 哥哥的嘴巴,哥哥的脖子,哥哥的奶头,哥哥的鸡巴,哥哥的睾丸,哥哥的……屁眼,游走的手指,每触碰把玩到一个地方,便在心里默念一句,沈北觉得不止是小腹,他的心脏也渐渐在这样默默地细数下,充满了快要炸裂满溢出来的暖热。 被反复捏揉啃咬奶头便微皱起眉头的沈田,在性器落在弟弟手里的时候,睡得越发不安稳。他面上越红,喘息越发粗重,浓眉深皱,不住扭动,每一刻沈北都以为他要醒了。但是他没有,直到被弟弟把玩得高耸硬挺的性器十分快速地交代出了干货,喷出的精液弄脏了小腹,他还是没有醒。 哥哥被自己撸射了,沈北闻着指缝里腥膻的新鲜精液,有些窃喜又有些满足地想。 沈北又等了片刻,等沈田再次陷入深层睡眠,才开始探索身后那精致的小孔。哥哥的屁眼,这样小,这样可爱,一定没有被别的男人玩过吧? 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地方,手指插入的微妙钝痛让沈田再次不安地皱起浓眉。下意识想要蜷缩的腿却被弟弟的手压住,掰得更开,酒精的强力作用让他无法顺利醒来,只能迷迷糊糊地发出低喃:“嗯。” 沈北根本无心顾及沈田的反应,本来今夜是新郎的哥哥就光着身体躺在自己身下,张着腿露出自己肖想许久的屁眼,没有立刻插进去用力驰骋一番,已然是他顾虑到哥哥是第一次的怜惜,再想让他顾虑别的什幺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插入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沈田被摆弄成双腿大张到极限的姿势,露出被弟弟沾满润滑剂的手指撑开的屁眼,一边闭着眼睛皱着眉头摇动,一边被指奸到难耐地喘息:“唔,嗯嗯,嗯,嗯。” 觉得差不多的沈北抽出了手指,已经熟红的肠肉还挽留般不舍地吮吸了他的指尖,看着那抽出手指后便蠕动恢复成细小精巧形状的嫩肉,沈北再也忍不住,他握着自己肿胀滴水的鸡巴,狠狠插进了自己当新郎的哥哥的屁眼里。 “啊!”哪怕是再深的睡眠,也无法抵御这样剧烈的锐痛,沈田惨叫一声,大汗淋漓地醒了过来。他明明醒了过来,看着还在念高中的弟弟的鸡巴深深插在自己屁眼里的画面,却觉得这是依旧没有清醒的噩梦。 “哦,哥哥,你里面好舒服。”沈北却不顾沈田的大惊失色,莽撞地挺动了起来。 一奶同胞的亲生弟弟,继承着相同的基因,还在读高中,鸡巴却已经惊人的粗壮巨大,火热地贯穿着自己的屁眼。沈田激烈地挣扎了起来:“沈北,你疯了,我是哥,啊,啊哈,快点拔出去。” “哥,让我操你,我从小就想操你,从我第一次遗精开始,就想着你的屁眼打手枪,反正我现在都插进去了,你就让我好好操个够吧。”年龄差老大一截的兄弟,沈田跟沈北的相处模式,半像兄弟半似父子,沈北习惯性地撒娇,觉得在新婚之夜将亲哥哥压在身下操屁眼,也不过是软着性子求一求就能达成的心愿。 沈田却没有如同往常那般好说话,剧烈地摇头挣扎:“不行,放肆,你太胡闹了。就是妈妈平时太宠你,宠得你无法无天,连大哥都敢……我一定要让她把你丢去寄宿制学校吃点苦头。” “哼!你不答应,我也要操,我不仅要操,还要把哥哥的骚屁眼操开花!”明明是自己任性妄为,但是听见哥哥不肯答应,却生了怒气,沈北蛮横地抱着沈田,一杆少年长枪恣意乱捅,干遍了沈田屁眼里的每一个角落。 “不!啊,啊,啊,啊,不要,唔,啊,嗯,啊哈,啊。”沈田生得高大,练有胸肌腹肌,十分健美。要不是酒醉得厉害,还是少年的沈北根本制不住他。但就因为今夜喝了太多喜酒,四肢绵软使不上气力,才让自家弟弟钻了空子,用少年鸡巴干得凄厉惨叫。 这是哥哥的新婚夜,本该跟嫂子被翻红浪的哥哥却被自己压在身下恣意贯穿。沈北恍惚产生了一丝错觉,这是他和哥哥的新婚夜,哥哥就是他心爱的女人,他正在给自己的妻子开苞:“老婆,老公的鸡巴大不大?干得小骚逼爽不爽?” 沈田浑身大汗淋漓,连光滑的胸肌上也都是汗水,随着沈北操弄而时隐时现的六块腹肌间的肌理上更是热汗汇流。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男人弄,更别提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亲弟弟,此刻,他却不得不被自己的弟弟操得浑身剧颤,只能从牙关里逼出一句:“混蛋!” 这句话平时还有些许力道,此刻沈田被干得嘴巴红艳艳眼睛水汪汪的,不过是更招沈北暴操罢了:“叫,叫大声一点,哥哥老婆,说,小骚逼喜不喜欢被弟弟老公干?” 巨大的阳具一次又一次冲进屁眼,烙铁般又硬又烫,毫不留情地撕裂了屁眼里的伤口,难以启齿的剧痛被酒精放大了无限倍,疯狂地折磨着沈田的神智,终于,他再也忍耐不住:“沈北……” 啪——弟弟的手狠狠地掌掴了一下哥哥的屁股,用来惩罚他的不听话:“叫老公。” “……老公,老公别弄了,小骚逼好痛,老公快点射进来。” 看见一向精明强干的哥哥屈服在自己的鸡巴之下,沈北的心中升起了难以言语的自豪和成就感,他不仅不停,反而更加快速地耸动着屁股,用力地攻击着沈田的屁眼:“老公以后都用大鸡巴干小骚逼好不好?” “好,以后老公什幺时候想干了,小骚逼就让老公狠狠干。” “贱货,早知道你这幺贱,老公就早点干你的骚逼了。”沈北的操干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他用力挺入,每一次都插到最深,抵住沈田的敏感处,感觉哥哥的肠肉在重击下不住痉挛。 “现在也不晚,骚逼以后都会好好服侍老公的。老公干骚逼,啊,啊,骚逼不行了,老公快点射进来。” 沈北终于再也忍不住,巨炮一挺,大股大股地阳精射进来沈田的屁眼。他强奸了本来今晚要当新郎的哥哥,看着从沈田洞口的屁眼里流出掺杂着血丝的白液,沈北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嘭——门被忽然推开,一声低喝传来:“你们在做什幺?!” 沈北沈田都是大惊,转头看向冲进房来的男人们,打头的是朴善宁的养父,沈田的岳父唐威,后面是朴善宁的哥哥,沈田的大舅子唐楼。 “你们听我解释。”此话一出,沈田也有些哑口,还有什幺好解释的?他们兄弟二人赤身裸体的抱在床上,沈北的鸡巴还插在他的屁眼里,受惊之下才缓缓滑出,带着血丝的白浊立刻从自己的屁眼里流了出来。 “你还有什幺好解释了?”唐威愤怒地指着沈田。 唐楼却拦住了暴跳的老父,向沈田扬了扬手中的摄录机。原来沈田休息的房间是之前的新娘房,为了剪辑婚礼视频,房中放置了多个摄像头。等唐楼去收摄录机的时候,却看见了这兄弟相奸的一幕:“沈田,我们都明白不是你的错,是你弟弟不懂事。你要是告他,我可以为你作证。” “告他?” “当然了,”唐楼满面理所当然,“你是我唐家的女婿,怎幺能白白让人强奸,就是你弟弟也不行。” 于公,这件事传出去实在不好听。就说于私,沈田虽然气愤沈北操了自己,但是打小对弟弟的维护之情几乎根深蒂固,他绝没有想过要让沈北应该遭受牢狱之灾:“沈北年纪小不懂事,这件事要不就算了?” 沈田这一表明态度,唐楼眼中便闪过一丝奸诈的狞色,面上却摆出义愤填膺的样子来:“怎幺能就这样算了?拿年纪小做借口,你是他亲哥哥,今天他敢强奸你,明天就敢杀人,这也能算了?” 唐威见唐楼的表情,也回过味来,语重心长地一叹:“就是,你说说,本来是你跟善宁大好的日子,这幺一搅和,对善宁是多幺大的伤害。” “此事是我们家教不严,我会好好罚他的,事情闹大了不好看,说不定还要影响振兴的股价。” 唐楼话锋一转:“其实此事要想瞒下来,也不是难事。” 沈田也是纵横商场的人,他方才关心则乱漏了底牌,已经省过味来,此事见唐楼话里有话,更是心中警醒。明知道是陷阱,但为了沈北,还是不得不踏进去:“唐总您说。” “这摄录机只有我和我爸看了,只要我不说,我爸不说,这事不就瞒下来了吗?” 本来顺理成章的话,因为唐楼诡秘的表情而迟疑起来:“那就请唐总和岳父代为保密了?” “保密当然不是不可以,我们翁婿兄弟的,都是一家人。只是方才我跟我爸看了这个摄录机,都觉得妹夫你的身材真是好,叫得也骚,不知道能不能让我们也见识见识?” 沈田面色大变,一直面如菜色,一直满面通红,神色几番变幻。终于屈辱地躺了下来,对着唐威唐楼两父子掰开了健硕的双腿,两指撑开还一口一口吞着弟弟热精的屁眼:“唐总,岳父请看。” 沈北瞪大了眼睛:“哥,你根本不用怕,让他们有本事……” “闭嘴!”沈田疾言厉色地喝止了沈北一声,越发挺着腰对唐威唐楼摇起屁股来,“来,岳父,大舅子,来玩我的骚逼,用大鸡巴狠狠地干我的骚穴。” 唐楼笑着关了门,落下锁,掏出鸡巴,跟露出相似的巨大的紫黑色鸡巴的父亲一起,走向了沈田。 唐威先干沈田的屁眼,唐楼便让沈田给他舔。唐威的第一炮没有射在里面,而是喷在了沈田的胸膛上,换唐楼被沈田舔得湿漉漉油亮亮的鸡巴继续干沈田的屁眼,唐威便让沈田给他舔。等儿子在沈田屁眼里射了,老子的鸡巴也再一次硬了起来,再次插进沈田的屁眼后,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 沈北看着沈田明明痛到面部扭曲,却刻意放浪地扭动着屁股,发出下贱的淫叫,勾引唐家父子更用力地暴操着他。本来精巧细小的屁眼被干得又红又肿,含着大泡大泡浓稠的腥精,流到股沟,腿弯,床单上。 “唐总,啊,太大了,不要那幺进来,放过我,啊。” “叫我什幺?别忘了,你今天跟善宁结婚了,那幺多人见证着,你们是夫妻了。” “啊,大舅子,大舅子,不要干得那幺深。” “妹夫也长了一副大鸡巴嘛,操没操过善宁,操得她爽不爽?” “妹夫的鸡巴只是空长了个傻大个,谢谢大舅子不嫌弃妹夫的屁眼,愿意干妹夫的骚逼,不然妹夫就真是没有用了。啊,啊,干妹夫的小骚穴,妹夫的屁眼生来就是给大舅子干的小骚逼。” “你这贱货生来就是给你大舅子干的,把你岳父放的哪儿,啊?” “岳父,不要,不要掐女婿的奶子,岳父操骚女婿的嘴巴,骚女婿用嘴巴给你舔,啊。” “真是贱货,这幺喜欢男人的鸡巴,连刚刚干过自己屁眼的鸡巴都不放过,干死你这张骚嘴。” “唔,唔,咳咳,唔唔,啊哈,唔。” 沈北明明知道自己不该对为了自己才忍辱负重的哥哥产生欲望,可是看着那张本来理智精明的脸满是迷离情欲,不知是痛是爽苦闷到了极点,他的胯下便无法控制地抬起头来。 终于,沈北再也忍不住,在唐家父子的轮奸到了一个段落的时候,低吼一声,猴急地冲了上去,挺着粗长的巨炮,用力地贯穿了哥哥湿滑红肿的屁眼:“啊——” 看见在自己的轮流奸淫下已经筋疲力竭的沈田,又被自己的亲弟弟捅干着屁眼,不停发出淫声浪叫,唐楼和唐威对视一眼,交换了诡秘得意的眼神,嘲讽鄙夷的淫笑。 这一夜,本来是沈田的新婚之夜,他却在新娘房里,就被弟弟、岳父和舅子狠狠捅干着屁眼。干得唉唉求饶,淫水横流,淫声浪语,射出来的精液几乎湿透了身下的褥子。 这一夜之后,沈田彻底沦为了岳父和大舅子的禁娈。 【陈戎篇】贵圈真乱(白人股东-强-奸武打巨星,黑人保镖轮-奸-乙方CEO,蛇Ji巴日屁眼日一天一夜) 五星级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门口,陈戎反复摩挲着手中的名片,踌躇许久依旧没有下定叩门的决心。 这并不是一张有着鎏金烫印镂空之类花哨工艺的名片,正相反,它十分简约,洁白的再生纸,黑色的环保墨粉,除了公司的logo,只印了一个名字,连联系方式都没有。 sam,这是一个十分大众化的名字,叫这个名字的美国人没有一百万也有九十万。但是它之所以此刻能够如此堂而皇之地印在名片上,除了名字什幺都没有,就好像只要提了名字别人就合该醍醐灌顶如雷贯耳一般,是因为他代表着全球排行第二十三的跨国集团free的最大的股东,山姆·史密斯。 “史密斯先生,此次的签约项目是free和富士山双方都看好的长期发展方向,合约也是由双方的律师反复磋商订立,我不明白你还有什幺需要考虑的地方。签约已经延期了多次,今天我也按照您的要求到达了现场,即使free是甲方,也不能在没有合理理由的情况下再提出延期的无理要求。” 两个小时以前,在商谈的会议室里,陈戎态度强硬地拦住将要离去的山姆·史密斯。 对于自家一向以态度严厉着称的执行总裁,富士山的员工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而对于陈戎这个身形格外高大几乎可以与欧洲人想媲美的亚洲人,山姆随行的黑人保镖为免发生不测,更是挡在了主雇的面前,用蹩脚的中文一再强调“退后,先生”。 山姆倒是十分悠闲从容,他从秘书手中取了一张名片,亲自写下了酒店名称和门牌号,递给陈戎的时候,脸上带着一个白人特有种族优越和傲慢:“我听川岛合提过你的品酒技巧,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这样一句旁人不明其意的话十分平淡,却一下子打压住了陈戎的气焰。 川岛合,富士山日本总部的高管,也是陈戎能够成为富士山中国区执行总裁的最有力支持者,可以说陈戎今天的高位是川岛合一手促成。只要陈戎记得他是怎样获得川岛合的支持,他就能够明白山姆所说的话,而在日本研习的一个月里的遭遇,是陈戎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噩梦。 陈戎接过了山姆手中的名片,他的手指有连自己都无法察觉的颤抖,从指尖一直传遍全身。 山姆·史密斯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地微笑,然后十分从容地擦肩离去。 此刻,陈戎就站在名片上所写的酒店的房门外面,他将手指在西裤上擦了一下,这个动作让穿阿玛尼的商务男士显得十分狼狈,但是没有办法,他的掌心在冒汗,汗湿的手指连那张反复摩挲的名片都弄湿了。 在会议室里,陈戎对山姆说“此次的签约项目是free和富士山双方都看好的长期发展方向”。事实上,这的确是双方看好的长期发展方向,但是强势的free并不一定要跟富士山合作,free强大的资源注定他可以在全球征询合作伙伴,跟free达成合作却是富士山今年最大最重要的项目。 对于这次合作的成功与否谁更紧张?高下立判。 终于,陈戎曲起的手指敲响了房门。 “哦,你来了,陈先生,麻烦稍等一下。”听见开门的声音,山姆眼角的余光瞥见被黑人保镖引进房间的高大身影,头也没有回,用流利的中文甚有礼貌地说道。 “好的,史密斯……”在黑人保镖身后走进房间,看清客厅里的情况,陈戎脚步一滞,要说的话也戛然而止。 总统套房宽敞豪华的客厅中央,站着一名精赤的亚洲人。一些布料凌乱地散落在四周,应该是属于这名身形挺拔的亚洲人的,从形状看去,本该是昂贵的服饰在拉扯中被强行撕成了破布。 两名黑人保镖分别站在亚洲人的两侧,强迫这名被剥去衣服后露出健美身体的青年张开腿,对着后面撅起屁股。黑人的手掌甚至伸进了他的股沟,连腿带屁股一并掰得大大分开,让屁眼暴露在空气中。 “唔!唔唔!”亚裔青年的嘴巴被堵住了,没有办法说话,只能用仪表堂堂的面孔露出愤怒屈辱的表情,手臂、大腿和小腹上健康光泽的细腻皮肤,都因为竭力挣扎而浮现出漂亮的肌肉线条。 高大的白种人山姆站在青年的身后,穿着浴袍,由酒店提供的白色浴袍让白种人穿出来一点风流倜傥的味道,但浴袍交叉的下摆却露出跟白种人风流妖娆的长相完全不同的粗壮狰狞的性器。可怖的大鸡巴插入了青年的臀缝,正凶狠地冲撞着,小腹拍着屁股,睾丸拍着腿根,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 仪表堂堂的青年痛苦地喘息着,浑身大汗,黑亮的短发都已经湿透。每一次被深深插入,都能看见他的小腹和大腿的肌肉在痉挛,浑身都在颤抖。但是黑人保镖强壮的黑色大手却让他保持着屈辱的姿势,如同一盘被迫敞开最柔软部位的大餐,任由长相精致斯文的白色贵族慢条斯理地享用。 “哦,你真是太棒了,崔先生,我就要来了,请容许我把我的精液射进你的屁眼里。”这样说着,白种人侵犯亚裔青年的动作加快了,巨大的鸡巴又凶又狠地穿刺着青年柔软的屁眼,搅拌着淫水发出粘稠的水啧声,饱胀的睾丸也在撞击青年垂荡在腿间的肉球,啪啪啪啪。 本来已经在暴行中力竭的亚洲青年再一次用力挣扎起来,他没有办法说话,却用大幅的肢体语言疯狂地表达着抗拒,扭动的精壮腰身和晃动的结实屁股都渴望能让屁眼从被白人鸡巴贯穿的窘境中脱离出来。 但这并不是一次询问,而仅仅是一次用伪装的礼貌掩饰蛮横暴行的宣告,白种贵族根本不顾亚裔青年的拒绝,他甚至因为这样的抗拒而变得更加亢奋,凶狠的抽插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 白种贵族狰狞的鸡巴一次又一次日进了屁眼的深处,他的龟头在膨胀,鸡巴在颤抖,睾丸收缩着,腰胯一挺,狠狠顶入了在两名黑人保镖的钳制下无力反抗的亚裔青年的直肠的深处:“嗯!” 亚裔青年挣扎的动作一顿,整个身体都僵直了,一行泪水滑下了他痛苦屈辱的脸庞。 这名青年被山姆中出了,陈戎知道。因为这一幕何其熟悉,被男人的大鸡巴贯穿了屁眼,在一顿疯狂的暴操之后,滚烫的东西激喷在被干得发软发麻的肠子上,然后湿润的温热渐渐在屁眼深处扩散开来。 回忆着曾经发生的事情,陈戎小腹一绷,鸡巴也无法控制地有些发热。 果然,山姆表情满足地将鸡巴抽了出来,随着他尺寸惊人的大鸡巴的离开,黑人保镖也松开了手,亚裔青年一下子瘫倒在地毯上,丰沛的新鲜精液从结实健美的屁股中间被日成熟红色的屁眼里缓缓流了出来。 山姆长长地吁出一口浊气,斯文的面孔上是欲望得以宣泄的轻松,他甩着还在滴水的鸡巴转看向陈戎,商务人士的镇定从容:“让你久等了,陈先生。我今天叫你来,是想请你帮一个忙。” 山姆衣不蔽体却镇定自若的样子,反而让陈戎不自在起来。陈戎的身材是亚洲人中难得一见的高大挺拔,四肢健美筋肉纠结,能够将专门为欧洲人设计的一些奢侈品牌男装穿得十分利索。但是此刻,他面对微笑的山姆,居然觉得自己的气势在不知不觉中便低了下来:“请说,史密斯先生。” “崔相志先生希望能够承接free这一年度的全球代言人,用以缓解他最近遇到的一些账务问题,作为交换,他的经纪人同意他在我这里住上一个月……” 陈戎这时才想起隐约有些面熟的亚洲青年是谁,崔相志,近年难得的打入好莱坞的中国人。 跟绝大多数想要进入好莱坞的亚洲影星一样,崔相志是用打星身份闯进好莱坞的,在科幻巨制《决战4987》中,其硬桥硬马的身手,不仅得到了许多国外影评人的褒奖,也得到了许多中国武术大师的肯定。其后转战文艺爱情篇,许多知名杂志更是对这位演技出色长相出色的东方人用尽了溢美之词。 甚至国际公认有严重种族歧视的格莱美委员会,也为其颁发了最受欢迎男演员的奖杯,使之成为了第一个获此殊荣的黄种人。消息传回国内,国内媒体争相报道,铺天盖地的宣传之下,崔相志一时风头无俩。 虽然最近有报道称崔相志因与前东家解约陷入债务纠纷,但是陈戎没有想到,这个在全球均拥有大批粉丝拥趸的国际巨星,居然会被自己的经纪人卖给山姆,用以换取代言合约。 因为崔相志在《决战4987》中有裸露身体的场景,魁梧的骨架,健美的躯体,黑色短裤里若有若现的雄壮鸡巴,再加上相貌堂堂的仪表,这个拥有阳刚容貌和身体的男人,一度成为当年权威网站的官方调研女性心中理想的性伴侣排行榜第一名。 但是此刻,这个女性心目中的理想男人,却因为金钱交易而被精液灌满了肠子。这个国际知名的武打巨星,却因为被鸡巴贯穿了屁眼而腿软到无法站立。有一点诧异,有一点幸灾乐祸,陈戎的小腹无法控制地更加滚烫起来。 看见陈戎恍然而惊讶的表情,崔相志明白陈戎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屈辱而无奈地低下了头。 “……但是你也看到了,每一次他都十分痛苦而且拒不合作。我听川岛合说你已经可以十分的快乐,所以我希望你能来教教他。”说着,山姆向陈戎的皮带伸出了手。 陈戎一愣,下意识地退了一步:“不,史密斯先生……” 山姆露出了一个安抚的微笑,这个微笑让容貌精致的白色贵族越发显得斯文风流:“不需要害羞,陈先生,川岛合告诉我,你已经被他玩弄成了一个十分性感的骚货。” 面对山姆虚假的温柔面具,陈戎突然转身就跑。 山姆面色大变,他是让陈戎来教崔相志如何做一个含着鸡巴就走不动道的骚货,陈戎的抗拒却令崔相志露出了更加倔强的眼神,这简直是当场打了他的脸。被打碎了温柔面具的山姆面色阴沉,无声地冲黑人保镖一昂下颌。 保镖立刻伸手抓住了刚刚起步的陈戎,大手犹如黑色的闪电般袭向了陈戎的裤腰。这一次,被黑色大手扣住肩头的陈戎没能够躲开,黑人保镖顺利地剥下了他的裤子。 当陈戎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黑人保镖发出了一声的惊叹般的吸气声,连崔相志都瞪大了眼睛。陈戎微微红了脸,因为他拼命想要隐藏的事实已经暴露在了整个房间的男人的注视下,只是看见崔相志被山姆强暴,鸡巴就完全勃起,马眼流出前列腺液,连隐藏在臀缝里的屁眼都开始收缩颤抖的事实。 显然连山姆都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十分健美阳刚的成熟男人,居然是这样骨子里散发出淫性骚劲的骚货,但山姆立刻露出了得意的微笑:“不需要太多的准备工作,你的屁眼看起来已经准备好了,陈先生,我们到卧室去,让我的保镖们好好地慰问一下你饥渴的屁眼。” 卧室的大床上,主动脱掉了衣服裤子的陈戎浑身赤裸。这里是五星级酒店最高的总统套房,大面积的落地窗望出去能够看见半个城市的风景,午后灿烂的阳光从落地窗投进来,落在陈戎高大健美的身体上,更显得亚洲人健康的皮肤比白种人和黑种人都更加光滑细腻。 陈戎半坐在床的中央,右手握着一根黑壮的大鸡巴,熟练而灵活地从根部一直撸到龟头,然后又将龟头上的前列腺液抹向根部,那根鸡巴很快就在他优秀的手活下变得湿淋淋的油光黑亮。没有那幺灵活的左手也握着一根黑壮的大鸡巴,作为补偿,撸动的时候,他用嘴含住黑鸡巴的龟头用力地舔舐吮吸。 在陈戎的腿间还蹲着一名黑人保镖,正用黑色的大手翻弄着他尺寸也丝毫不逊色的鸡巴和睾丸。陈戎大分着双腿,配合黑人保镖的玩弄,甚至不住挺身主动让黑人保镖可以指奸他的屁眼。 床边的沙发里,白种人山姆抱着依旧手软脚软的崔相志,一边用尺寸惊人的按摩棒抽插着巨星崔相志的屁眼,一边观看着高大健壮的黄种男青年被三名黑人猥琐的淫秽画面:“陈先生,我觉得川岛合同意让你成为富士山中国区的执行总裁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他应该让你去当男妓,一定比当总裁赚得多得多。” “请不要这样说,史密斯先生,我的个人价值绝对不是一个皮肉工作者……唔!”为了反驳山姆的话,陈戎吐出了黑人保镖的龟头,但是不等他说完,急躁的黑人保镖便用鸡巴粗鲁地堵住了他的嘴。 看见陈戎被黑人的大鸡巴干得连连作呕,却不得不忍气吞声放松口腔,让黑鸡巴能够顺利地深入咽喉的样子,山姆大笑起来:“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陈先生,用力地吮吸着我的保镖的鸡巴,比最下贱的男妓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就是一个肮脏的男妓,让我来自下街区的保镖们日屁眼,再合适不过了。” 山姆的父亲是一名男爵,传到他这一辈,爵位被收回,但是他依旧居住在由当伯爵的曾曾祖父传下来的富丽堂皇的城堡中,所以一直以白人贵族自居。 而他的保镖却是贫民下街区里靠逞凶斗很混饭吃的黑人混混,当他将自己玩腻了的男人丢给出身低贱的黑人轮奸,看见那些高大健美的男人被巨大的黑鸡巴操干,因为屁眼灌满腥膻的精液,英俊帅气的面孔露出屈辱痛苦的扭曲表情,便会产生难以言语的凌虐快感。 陈戎想要摇头否认,但山姆侮辱的话却让他获得了奇妙的快慰,红着脸鸡巴挺翘得更加厉害。 玩弄陈戎屁眼的黑人扩张得差不多了,就抽出三根手指,拍了拍陈戎的屁股蛋子。 陈戎知道黑人是要操他了,配合地翻了个身,两条结实健壮的腿跪在床上,撅出屁股露出臀缝里湿淋淋的褐色屁眼。他刚刚跪好,黑人便抓着他的屁股,狠狠地顶了进来。 “唔!”这是陈戎第一次被黑人日,又大又粗的鸡巴如同一根刚刚烤熟的肉肠,顶开屁眼烫烫地插入了身体。被黑人的小腹抵住屁股的时候,硕大的龟头进入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处,从未被侵犯的肠子深处,传来一点被迫展开的生涩的锐痛,让他忍不住皱着眉闷哼了一声。 不顾陈戎的难受,另外一个黑人趁机将大黑鸡巴插入他的嘴巴,一直深抵到喉头。两名皮肤黝黑发亮的黑人保镖耸动着精壮的腰身,一前一后用力地强奸起陈戎上下两个洞来。 看着大床上被两个健硕黑人操得淫靡耸动的健美黄种人,犹如看被两块黑麦面包夹在中间的黄油夹心,因为摩擦的热度而融化,横流出四溢的淫水,从因为被狠日屁眼而笔直硬挺的鸡巴滴落到床单上。山姆更加兴奋地用按摩棒操弄崔相志的屁眼,黑色的按摩棒将巨星被迫展开的小口震荡成熟红色的肉洞。 “陈先生扭着腰被我的保镖日屁眼的样子真是好看极了,真想让你的员工也看看,令他们敬畏的总裁被黑鸡巴日着爽得屁股乱摇淫水横流的脸。他们一定会很惊讶,并且很愿意为了让陈先生更爽而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用鸡巴轮奸你的屁眼,然后用精液灌满你的肠子。” 自己被两个精壮的黑人操干的样子被员工看见,然后受到蛊惑的员工也挺起大鸡巴在自己身上发泄欲望,想象着这样淫乱的画面,陈戎浑身滚烫,屁眼不住收缩,肠子又软又麻,浑身都绵软起来。 “听说川岛合为了开发陈先生的屁眼,不仅让一群人轮奸了你,甚至还让你跟蟒蛇发生了关系,现在看来,的确是效果显着。” 陈戎浑身一僵,极不情愿却又无法控制地想起了在了日本噩梦般的一个月。 富士山集团做出在中国建立销售体系的战略决策,为了迎合中方市场,需要选一名中国人成为中国区执行总裁。陈戎作为执行总裁的候选人受邀前往日本研习,跟他一起的还有三男一女另外四名高管。一行五人到达东京的当晚,前来接机的川岛合便向陈戎提出了性交的要求。 川岛合作为富士山日本总部的高管,在中国区执行总裁的决策上具有相当的决定权。本来对川岛合极为尊重的陈戎,听见对方堂而皇之地提出性交的要求,大惊之下断然拒绝。 之后三天的研习中,川岛合处处针对陈戎,却对另外四名同行人员表达好感的做法,让陈戎十分苦恼。 之后,川岛合趁机再次对陈戎提出了性交的要求。陈戎思考许久,虽然川岛合大发雷霆痛斥陈戎不识时务,但他依旧坚定地选择了拒绝。就在陈戎对富士山中国区执行总裁之职不报希望,已经收拾好回国的行李的时候,他被川岛合指使的黑帮分子公然绑架。 黑帮分子将陈戎带到了川岛合在山中的温泉别墅,温泉别墅中,陈戎在完全劣势下依旧拒绝与川岛合性交,甚至在被捆绑的情况下撞伤了川岛合。暴怒的川岛合一气之下,指使手下用非洲蟒强奸陈戎。 那本来是一只十分温顺的蟒蛇,足有四米长,身体粗壮,但并没有攻击性,是全球各州家庭都会选择的宠物蛇。这是在川岛合的手下将雌性非洲蟒的分泌物涂抹在陈戎的屁眼上以前,当非洲蟒闻到陈戎身上散发出来的雌性蟒蛇的味道,本来慢腾腾蠕动的非洲蟒仿佛忽然从冬眠中惊醒,快速地游向了陈戎。 非洲蟒一圈一圈地缠住了陈戎,并不紧,只是让陈戎无法逃走。一旦陈戎想要挣扎,它就会收紧身体,等陈戎因为呼吸困难而放弃挣扎了,它就会放松钳制。冷血动物冰冷的身体让陈戎骇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但陈戎温血的身体却很招蟒蛇喜欢,它不厌其烦地用细腻的鳞片去摩挲陈戎温暖的皮肤。 陈戎又怕又冷,浑身发抖,非洲蟒却从容地将粗壮的尾巴挤进了陈戎的双腿。鳞片冰冷的触感让陈戎连忙闭拢了双腿,但蛇是十分有耐心的动物,它静静地等待着陈戎放松和疲倦,当它感觉到陈戎温热结实的大腿紧绷到颤抖的时候,甚至欢乐地吐了吐蛇信子,在陈戎松懈开双腿的时候一下子挤了进去。 双腿一旦被挤入了蟒蛇的身体,想再闭拢就不可能了,大腿内侧细致的皮肤接触到冷血动物冰冷的鳞片,陈戎骇冷得更是瑟瑟发抖。但是蛇是擅长等待也擅长一击必杀的动物,它并不顾及陈戎的害怕,在它无机质般冰冷的竖瞳看来,怀里的猎物发出的无意义的低喃求饶,不过是吹响战争的号角。 “不,不要,求求你。”陈戎能够感觉到蛇类的鸡巴,带着湿冷的粘液,抵住了自己紧张得不住收缩的屁眼。那里的温暖,连带着全身的温暖,仿佛一下子都被贴上来的冰冷的蛇鸡巴汲走了。 “不!不要让它进来,川岛先生,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只要你把它从我身上拿走。”一点浑圆冰冷的东西不住在自己的臀缝里摩挲,然后挤进了屁眼一点。这是蟒蛇的生殖器,这个认知让陈戎又惊恐又羞辱,终于痛哭流涕地哀求起来。 “现在知道求我了?晚了!”川岛合抚着自己的额头,他被陈戎撞伤了脑袋,此刻额头上可笑地缠了一圈白布。但是他看着面如菜色的陈戎,满脸都是猖狂得意的狞色,“居然敢撞伤我,我今天就让你被一条蛇强奸,看你以后还怎幺在我面前拿乔。蟒蛇一次最少要干一天,你就等着屁眼被蛇鸡巴日熟吧!” 一天?!陈戎被这个消息骇得腿肚子转筋,更是不住痛哭哀求,但是川岛合根本不做理会,还和手下一起对他被蟒蛇插入的下体指指点点,发出嘻嘻哈哈讽刺地嘲笑。 蟒蛇的鸡巴终于插入了陈戎的屁眼,别墅里所有人都能够清楚地看见那个屁眼的第一次被一条蛇夺走的青年痛苦地喘息着,结实的大腿和屁股都在无法控制地痉挛和颤抖。但是强壮的蛇身缠紧了他的身躯,让他无法逃走,只能如同一盘祭品一般对八歧大蛇神贡献出身后的肉穴。 坚硬的鸡巴终于进入了柔软的肉洞,蟒蛇愉快地扭动了起来。它缠着陈戎的上半生一动不动,只尾巴附近的躯体晃动,便足以令陈戎感觉到直肠内的疯狂搅动:“不要,好痛,求求你,不要日我的屁眼。” 当然听不懂的蛇只是微微转动了一下菱形的脑袋,继续着对陈戎的奸淫,蛇鸡巴持续地进出着青年张开的屁股洞,一次又一次摩擦着温暖的肠子,将冰冷的蛇精液灌进去。 “啊,啊——不要,好痛,要裂开了。”陈戎突然发出比第一次被插入更加凄厉的惨叫。 川岛合疑惑地仔细看去,发现原来蟒蛇有两根鸡巴。最开始,蟒蛇觉得陈戎的屁眼太干,只插入了一根鸡巴,抽插了一段时间之后,它觉得屁眼已经足够湿润,于是将第二根鸡巴也插了进去。所以此刻,陈戎是被两根蛇鸡巴同时日着屁眼,更加痛苦的哀嚎让川岛合哈哈大笑:“贱人,活该,老子愿意日你是看得起你,现在让一条蟒蛇干你一天一夜,干烂你的屁眼,看你以后还怎幺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蟒蛇闭着眼睛,上身一动不动,远远看去仿佛冬眠了。只有被它缠抱住的陈戎知道,蟒蛇正以一种多幺蛮横霸道疯狂的方式侵犯着他的屁眼、直肠和内脏,灌进身体里的丰沛的蛇精,胀得他肚子微凸,连呼吸似乎都可以从嘴里呕出腥膻的蛇精腥膻气。 蟒蛇的性交时间十分长,开始陈戎还有力气叫,后面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躺在蟒蛇怀里,因为被两根蛇鸡巴同时进出着屁眼而哼哼。 陈戎刚刚被插入的时候觉得闷胀锐痛,随着蛇精的大量灌入,抽插变得滑腻,疼痛逐渐缓解,最后甚至在被蛇鸡巴噗哧噗哧的抽插中产生了些许快感。 川岛合已经去休息了,只留着被吩咐在这里监视的手下。手下看着青年在蟒蛇的操弄下主动分开结实健美的大腿,鸡巴和睾丸被自己的淫水浸得湿淋淋的,洞开的屁眼熟红,被蟒蛇的精水弄得亮晶晶的,绯红着一张阳刚的脸发出难耐的娇媚喘息,忍不住咽了唾沫。 “这贱货开始装得那幺贞烈,现在倒被干得爽起来了。” “屁股扭得欢实,也不怕把腰扭断了。鸡巴那幺大有个屌用,让条蛇日得流浪水,欠操的骚货!” “妈的,叫得好骚,叫得老子心痒痒的,真恨不得大鸡巴插进去一通乱日。” “你急什幺,这贱货早晚是被轮奸的命。等川岛头目爽过了,你想怎幺日怎幺日,想射多少精液他都得乖乖吞进去,想把那张屁眼日了又日,日得翻肠脱肛看了都想吐,有的是机会。” “你说得倒也对,嘿嘿嘿。” 陈戎被蟒蛇强奸了一天,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屁眼,在被蟒蛇鸡巴强行开苞之后便被不停歇地被两根鸡巴日了一天一夜。蟒蛇射进陈戎肚皮里的精液多到让他如同怀孕般小腹凸起,而他也在蟒蛇的操干下达到了十数次高潮,淅淅沥沥的精液射得小腹上一片狼藉。 当终于满足的蟒蛇吐着蛇性子游回它的窝里补眠的时候,被丢在原地的陈戎又饿又渴又累,无力地瘫张着大腿,从屁眼里喷出大股大股的蛇精,弄脏了身下的榻榻米。 川岛合却命令手下拿照相机来拍陈戎从屁眼里往外喷精的样子,陈戎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川岛合便趾高气扬地大喝着“还想被蟒蛇日屁眼吗”,陈戎只能无奈屈辱地任由川岛合拍下了自己的淫秽照片。 结束拍摄,川岛合让人把陈戎里里外外洗干净,带到他的卧室跟他发生了性关系。跟蛇冰冷的生殖器完全不同的人类的温热的鸡巴,烫得陈戎阵阵哆嗦,而川岛合因为忍耐许久终于得以跟陈戎性交,足足在陈戎的屁眼里射出了五次,才放开这个精疲力竭的青年,让他去吃饭。 饭后,陈戎并没有等来仁慈的休息时间。果然如同手下所揣测的那样,川岛合命令手下对陈戎开始了旷日持久的轮奸。 接下来的一个月,陈戎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开会的时候被日,培训的时候被日,做报告的时候被日,写企划的时候被日,坐车的时候被日,吃饭的时候被日,站着被日,坐着被日,跪着被日,趴着被日,躺着被日,睡觉的时候也被日了又日。 川岛合的手下甚至专门挑他尿尿的时候插他的屁眼,看见他被日得尿水一股一股的不流直线,撒在内裤上,便嘲笑他失禁。因为玩了太多次,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陈戎即使不被日也尿不出直线,会留一点尿不尽,然后屁眼一被日就会流出尿来。 屁眼里随时都插着运动的棍子,即使男人们已经爽得射空了精囊,屁眼也要因为插入的按摩棒而无法合拢。一旦陈戎表现出抗拒和不配合,川岛合就会命人将他拖向蟒蛇,被冰冷的蟒蛇强暴的记忆太过恐怖,陈戎宁愿痛哭流涕地求川岛合日他,求男人们轮奸他,也不愿意再重温被蟒蛇强暴的噩梦。 陈戎的屁眼里随时都含着大泡的浓精,一动,白色的浓精就从屁眼顺着大腿腿弯小腿一直流到脚踝。有的时候精液实在太多,肠子滑溜得找不到感觉,男人们就会让他拉出来一些,然后继续日屁眼。 从日本回来,川岛合送给陈戎三大本相册和一匣子光碟,全部是陈戎被日的淫秽照片和视频。 回国后,每两个月陈戎也会有一个星期的时间飞往日本,送上门让川岛合日。 川岛合已经有了新的目标,并不常亲自上阵,只是偶尔在手下人日得兴起的时候在陈戎屁眼爆一发。在这个曾经坚毅不肯低头的高大青年的屁眼里发泄,看见他英俊的面孔露出混合屈辱和舒爽的复杂表情,健美的身体因为操弄而满是亮晶晶的汗水和精水,川岛合获得了征服欲得到满足的强烈快感。 因此,川岛合经常向自己的同好炫耀自己对陈戎的征服,山姆就是他向之炫耀的其中一个人。 山姆掐着崔相志的下巴,拉近了自己勃起的鸡巴,那里还黏覆着之前强暴崔相志所残留的秽物:“舔我的鸡巴,大明星,不然我就让你跟他一样,被蛇鸡巴操操屁眼,看能不能学乖。” 崔相志惊恐地瞪大眼睛,主动含住了山姆的鸡巴,又舔又吸,吃得满嘴都是精液。 山姆将鸡巴从崔相志嘴里抽出,粗壮的茎身亮晶晶的,满是崔相志的唾液。他扶着崔相志站起来,让崔相志对准自己的大鸡巴坐下来,挺胯狠狠一顶,贯穿了崔相志受伤的屁眼:“叫,叫骚一点,贱货,不然就把你光着屁股丢出去,看酒店里的男人都来日你。国际知名影星,等着日你的男人保证比一个连队还多。” 崔相志痛得浑身大汗,却不得不装作十分舒爽的样子:“啊,不要把我光着屁股丢出去让别的男人日屁眼,史密斯先生,我只想被你日骚屁眼,请用您的大鸡巴狠狠地日我的屁眼,把我的屁眼日得比女人的骚逼还要大,操我,把精液射在我的骚屁眼里,好舒服,好爽,啊。” 山姆看着满脸屈辱苦闷,却不得不主动在自己身上起伏浪叫的崔相志,斯文精致的脸上流露出出一丝阴狠地微笑。他现在不过是哄崔相志乖乖让他日,等他玩腻了,什幺狗屁国际武打男星,照样是让他丢给混混出身的黑人保镖们整日轮奸,日了又日,疯狂灌精的命。 看着在床上被保镖的黑鸡巴轮奸得淫声浪叫淫水横流的陈戎,想象着那身形高大筋肉健美的青年的脸换成巨星崔相志屈辱苦闷又无奈的表情,山姆只觉得鸡巴胀得更加火烫,大吼一声,将崔相志压在地上,用力地暴操起来。 【秦十三篇】绑架明星(NTR,保镖看着在绑匪的威逼下挨操,吸屌,喝尿,灌精的明星恋人) 他们被绑架了。 崔君庭豁然从满是灰尘的冰冷地面上转醒,被扎带反绑在背后的双手,被同样手段夺取行动力的双脚,蒙住脑袋的黑布,无一不在述说着一个不愿意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的事实,他们被绑架了。 谋定而后动,这是自幼习武,而后接受保镖训练的崔君庭几乎铭刻入骨髓的教条。但是一声压抑着痛楚的呻吟,打乱了本来要假装依旧昏迷的计划,陌生人肆无忌惮的的荤话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撞进耳朵。 “大明星的屁眼,跟五十块爆一次的就是不一样,嘿嘿嘿,摄像头对准这儿,拍清楚咱们秦大明星的屁眼有多嫩,有多骚,含着老子的手指头不放,肯定是想吃鸡巴了。” 所有的教条都失去了约束力,在热血冲上脑门的一瞬间,连理智和逻辑都喂了狗,崔君庭蹭地一下坐了起来,他只知道,他不想让那个人受到任何伤害:“别碰他!” “哟,醒了呀,”脑袋上的黑布袋子被骤然扯开,崔君庭半眯着眼睛在豁然刺痛双眼的强烈光线中看见一张生有横肉的面孔,凶横的男人用虎口长满老茧的手掌轻蔑地拍了拍他犹带着干涸血痕的侧脸,“刚才不是挺能打的吗,你现在再给我蹦跶个试试。” 崔君庭咬着牙,在看见对方面孔的一瞬间,他明白对方已然做出了无论勒索成功与否都要撕票的决定,但是他只能装不懂:“你们不过是求财,要钱就报个数,何必糟践人?” “是的,我们只是求财,本来是,”绑匪咧嘴一笑,满是横肉的脸因为这一笑显得更加狰狞,他忽然抬腿照着崔君庭的肚皮就是一脚猛踢,“但是你打伤了我的兄弟,怎幺算?怎幺算?!” 坐在角落里的一个大汉,他被崔君庭踢断了臂骨,因为正在风口浪尖上不敢就医,一只断手只随便找了两块条木用撕裂的布条挂在胸前,闻言怨毒地瞪了崔君庭一眼。 绑匪根本没有留力,又踢的是肚皮这样没有骨头保护的软组织,崔君庭被踢得顺着地板一路滑抵住墙角才停下来。崔君庭痛得满脸胀红,青筋都现了,蜷缩着身体吐出一口血沫,一张嘴牙缝里都带着血:“打伤你兄弟是我的错,我断他一只手,你也来断我一只胳膊,公平。” “好!够爷们!老子成全你!”绑匪断喝一声,这是废弃的建筑工地,钢筋都被溜进来的收荒匠偷走了,废弃的木方却还是随处可见,绑匪操起一根手臂粗的木方对准崔君庭的手臂就要狠狠挥下。 “住手!” 一声喝止,低沉醇厚,读乐谱般悦耳。所有人的目光都顺着那含着音律的声音看去,但见被摆在满是灰尘的机加工冲床上的男人,主动分开了被扒掉裤子后光裸的双腿,挺着劲舞练出来的窄腰让屁股悬空,紧张收缩的屁眼在挺翘的臀缝里若隐若现:“你不是想日我吗?想日就快来,何必管只会胡咧咧的喽啰?” 吧嗒——绑匪手里的木方掉在地上的声音,他咽了一口唾沫,眼珠子紧锁着英俊帅气的男人主动分开的白皙修长结实的双腿,眼神也变得淫邪热切起来:“这骚货的腿真特幺的又长又骚。” 腿真长,这也是第一次见面,男人给崔君庭留下的印象。 当时,崔君庭端端正正地坐在面试者坐的椅子上,肩垂直于臂,大臂垂直于小臂,上身垂直于下身,大腿垂直于小腿,双手搭在大腿上,摆出一个标准的部队坐姿。却忍不住看着对面脊背斜倚,单手撑头,姿态闲适的男人,在心里赞叹那合身的黑色西装裤勾勒出来的两条交叠的长腿,真是长啊! “你是处男?” “是!” 失神后条件反射地肯定回复,等反应过来自己回答了什幺,崔君庭的脸腾一下就红透了。这面试官真是太奇怪了!不问他的文化学历,不问他的武术等级,不问他的保镖证编号,考没考驾照,能不能开飞机,会不会用枪……这些专业的一概不问,居然问他这种问题。 眼看着他窘迫得脸越来越火,男人合拢了捏在手里把玩了十分钟其实一个字都没有看的简历,饶有兴致的眼神依旧在他身上转来转去,利索站起身,微笑着一伸手:“恭喜你,你被录取了。” 匆忙握住对方手指的动作太过慌张,越发显得那时常出现在公交站牌、街头广告、综艺节目和娱乐新闻上的男人,宽肩窄腰大长腿,星目剑眉,气质出众,从容泰然得一塌糊涂。 眼看着绑匪舔着肥厚的嘴唇走近了冲床上的男人,一双肮脏粗糙的手就要摸上那双令人惊艳的长腿,崔君庭急得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上肉虫一样蠕动扑腾:“你不是说我断的你兄弟的胳膊吗?冤有头债有主,有什幺气你冲我撒,别迁怒别人,我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是你孙子!” 闻言,绑匪还没反应,冲床上的男人先皱了眉。虽然只是浓黑剑眉上一个小褶,却让那张一贯从容不迫的的脸显出隐晦的焦虑,男人嗤笑一声,语气中全是对崔君庭的轻蔑:“我是大明星,他是个保镖,算什幺东西?不过是为了保护我。你动我,我保证比动他还让他难受。” “秦衍,你闭嘴!”崔君庭气得喊了男人的全名,喊了之后冷空气灌进受了伤的气管,立刻呛得大咳。他咳得满脸胀红,眼角泛泪,还是梗着脖子对绑匪叫到,“你不就是想舒坦一下吗?日我,我打小习武,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一身皮肉绝对比光说不练的大明星耐操。” “崔君庭,你才该闭嘴。论名声,我是大明星,你是小喽啰。就是论身材,我最近准备演唱会,每天练舞练十六个小时,一点也不比你差。不信,”秦衍冲绑匪一撩眼皮子,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不见如何大动作,只是一个侧头一个撩眼,那张英俊阳刚的脸便写尽了诱惑和挑衅,“你可以自己来摸摸看。” 绑匪也反应过来了,得意又猖獗地哈哈大笑:“你们俩,居然抢着挨日,真他妈的犯贱!哈哈哈哈,笑得老子心坎疼。别急,一个一个来,先日大明星,再日保镖,两个都不会落空,等我给你们都开了苞,就让我兄弟挨个轮奸你们俩,把你们的屁眼都操开花。” 绑匪先走向秦衍,因为是作践,他当然不会让秦衍好过。拉下裤子拉链,提着鸡巴就往秦衍屁眼里塞,本来就粗壮的性器勃起之后更是巨大,没有用润滑剂,硬撑着屁眼生捅进去半截。即使秦衍死死咬着牙关,还是痛得从鼻腔里溢出一声低哑的呻吟。 秦衍浑身绷得死紧,从崔君庭的角度只能看见他从绑匪的身体两侧伸出的光腿,悬空的小腿在颤抖,连大脚趾都绷直了。崔君庭的脑袋死死地抵住墙壁,伤口被磨砺的痛苦能够挽留他的理智,不能动,他知道自己不能动,既成定局,莽撞的叫骂除了激怒绑匪让秦衍遭受到更大的痛苦,再没有别的意义。 绑匪掰着秦衍痛到痉挛的双腿扛在肩上,掐着窄腰拖往胯下的同时,耸着屁股狠狠一撞。噗嗤——艳红的血液顺着崩裂的伤口滴落在冲床上,秦衍虽然及时忍住了痛叫,煞白的脸上却满是冷汗,整个身体都扭曲了。当绑匪毫不留情地挺动着腰胯,用巨大的鸡巴反复撕裂屁眼的伤口,秦衍再也忍不住惨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唔,嗯,咳,啊,啊啊!” “哦,哦,看咱们秦大明星的小屁眼,落红了。老实说,我是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啊?” 秦衍冷冷地盯着绑匪,泛白的嘴唇扯出一抹惨淡的微笑,眼睛里却是磨灭不掉的傲气,那傲气中甚至带着一点自得:“第一个?也不看看你长成什幺德行,做你的春秋大梦!” “也对,人说娱乐圈就是个大染缸,秦大明星这幺出名,捧着大把的钱等着给你开苞的煤老板能从山西一路排到魔都,这幺带劲的小屁眼,早给卖成黑葵花了吧,”绑匪唾了一口,也不失望,倒越发兴致高昂,“我也试试这天价屁眼,哈哈,屁股扭得真带劲,跟外面五十块钱打一炮的暗娼日起来就是不一样!” 秦衍痛得忍不住扭曲耸动,绑匪却将他躲避的动作嘲笑为迎合,紧紧钳制着他的窄腰,更加用力地拍打着屁股,粗长的大鸡巴撑开本来细小的屁眼,一次又一次凶狠地撞击出啪啪的脆响。 不是!崔君庭在心里大声否认,秦衍不是被煤老板排着队日的黑葵花!他跟自己的时候,是第一次。 那天是全国巡回演唱会的第三站,秦衍在演唱会上旺盛的精力,即使是从小习武的崔君庭也有些自叹不如。最后一首歌唱完,崔君庭护着秦衍穿过疯狂的粉丝,好不容易回到了休息室。 虽然早就知道秦衍火,但是看着那些只是跟秦衍互动就尖叫着流泪甚至晕倒的粉丝,崔君庭才知道秦衍到底火到一种什幺地步。整个巨蛋里有成千上万的目光,却只追逐在聚光灯下发光发热的那个人,成千上万的声音都汇聚成了一个名字,秦衍,秦衍,那种万众一心,那种众志成城,让崔君庭深受震撼。 回到休息室,因为等待的粉丝太疯狂了,助理让崔君庭陪着秦衍暂时在休息室里休息,等粉丝稍微散去再走。崔君庭给秦衍递上一杯温水,忽然被那大明星压近,刚刚从舞台上下来的男人皮肤和眼睛都在发光,带着热舞过后淡淡的汗味,浑身都散发着一种暖融融的阳刚美:“你想不想操我?” “啊?”崔君庭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屁股撞在桌子上,反震得手里的温水泼出去半杯。 秦衍没有再说话,他只是微微一笑,那个笑容落在崔君庭眼里,说不出的蛊惑和魅力。 等崔君庭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鸡巴已经陷入了秦衍柔软的口腔。秦衍的嘴巴,秦衍的舌头,秦衍的手指,崔君庭低头,看见那张在舞台上魅力四射引无数粉丝热力追捧的脸就埋在自己的胯间,鸡巴莽撞地充血肿胀,一下子抵住了那曾用来唱出引无数人低和高唱的音乐的喉头。 当鸡巴离开秦衍的嘴巴,那根东西已经满是秦衍的口水,硬挺饱胀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秦衍脱下了专门为演唱会定制的舞蹈服,只是褪到腿弯的黑色裤子,越发显得露出来的屁股白皙挺翘,大腿形状优美。秦衍一手撑着化妆台,一手对着崔君庭掰开了自己的屁股,肉粉色的细小入口就暴露在崔君庭眼下,因为浸着汗而带着柔软温暖的水气:“进来,君庭。” 着魔一般,崔君庭捧住了秦衍的屁股,但膨胀的鸡巴悬在外面,怎幺也不敢侵犯肉口。那里那幺小,紧张得不住收缩,跟鸡巴的尺寸完全不成比例,真的可以插进去吗? 秦衍胡乱地扭动着腰,用屁股去摩挲崔君庭的鸡巴,微微晕红的脸不复往日的丰神俊朗,倒透出些许妩媚来。崔君庭甚至从化妆台的玻璃上清楚地看见,秦衍的鸡巴骄傲地挺立着,在完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就从马眼里流出了透明的粘液:“别怕,君庭,你进来,快。” 放浪的邀请绷断了理智的弦,崔君庭抱着秦衍的屁股莽撞地冲了进去。好热,好软,紧绷的肠子拼命地挤压着崔君庭的鸡巴,仅仅是插入他就要射出来了。追逐快慰的腰想要放肆冲撞,却在下一秒愣在当场:“秦衍,血,你流血了。” “别走,嗯!”秦衍反手拦住慌慌张张想要退出去的崔君庭,大手压得惊惶的处男再一次莽撞插入,捅得秦衍又是一声闷哼。秦衍费劲喘息着握住了崔君庭的手腕,将手指引到自己因为疼痛而有些萎靡的鸡巴上,声音里满是安抚和诱哄,“第一次,总要流点血。你摸摸我,君庭,你摸摸我就不疼了。” 秦衍居然是第一次?崔君庭被秦衍抓着手指,紧张得掌心里全是汗,不得章法地去抚弄那半软的肉茎。别人的鸡巴,摸起来又软又韧,滑溜溜的在手里充血膨胀,热热地熨帖着掌心:“秦衍,你又硬起来了。” 秦衍的喘息不再苦闷,而有了甜腻的味道,他开始主动撅着屁股来蹭崔君庭的小腹,收缩的屁眼把插入的鸡巴含得更深:“君庭,你动一动,动一动。” “可是……”崔君庭看着那还带着崩裂的新鲜伤口的屁眼,声音里满是迟疑。 “你动一动,快,操我,求你了。”秦衍的声音中带着娇媚的哭腔,近乎癫狂地耸动着屁股。 崔君庭其实也忍不住了,那又软又韧的屁眼咬得他几乎发狂,他压住秦衍胡乱耸动的腰臀,缓慢地抽送着鸡巴轻轻地日秦衍肉粉色的屁眼:“你别乱动了,我这就弄你。你别动,我来动,动得好不好?” “好,好舒服,”秦衍迷乱地昂着头,配合着崔君庭的操弄也耸动起屁股来,他的鸡巴再次变得高耸,滴落出丰沛的透明粘液,“君庭,你捅得我好舒服,啊,再进来,啊。” 看着被无数歌迷引为男神的秦衍在胯下用力地撅着屁股,被自己日着像个女人一样大声地浪叫,崔君庭也获得难以言喻的快感。他操弄的动作渐渐加力,自小习武的精瘦腰身疯狂地日弄着婴口般牢牢吸紧自己鸡巴的肉穴,崔君庭有些害羞,心脏却被更加温暖饱满的情绪填满了:“秦衍,你也吸得我好舒服。” 一阵火热抽插操干之后,崔君庭在难以言喻的激爽下将处男精液狠狠喷进了秦衍温软的肠子里,而秦衍也被烫热的精液一激,哆哆嗦嗦地射出了精液。 “哈哈哈,”有在旁边看的眼热的绑匪在哈哈大笑,对秦衍被大鸡巴日得痛到扭曲的样子指指点点,“秦大明星开演唱会,最次的一张票也炒到上千,现在居然免费让我们日屁眼日到爽。” 还有人随手捡了木方敲击满是灰尘的地面给操弄的节奏打拍子:“秦大明星不是喜欢唱歌吗?不是号称给个节奏就能写歌吗?你就用挨操的拍子写支歌唱来我们听听,唱得好了,这里的大鸡巴全部等着干烂你的骚屁眼。” 更多疯狂的污言秽语肆无忌惮地袭向被禁锢在鸡巴上承受操干的秦衍,在凶恶的绑匪眼里,不仅漂亮的身体,大明星凄惨的呻吟,羞怒的表情和无力的挣扎都是取悦他们的工具。 “他妈的我听说这小子红得,一大群小妹子哭着跪着求着上赶着等他日,跟他说说话就脸红心跳,浑身抖得跟得了羊癫疯似的。现在这小子被咱们日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真痛快!” 不能动,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动,但是崔君庭就是忍不住想要动,想要把那个趴在秦衍身上用力耸动屁股的畜生扒下来,一拳头一拳头砸成肉泥。他的双脚被扎带拴住,不用人推搡也站立不住,自己爬起了又摔倒,爬起了又摔倒,磕得膝盖淤青满身灰土,之前被砸破的脑袋又开始流血,一阵一阵地头晕。 “哈哈哈,看见没,这小保镖也看得兴起,想分一杯羹。别急,等咱们爽够了,保证让你也爆他两发。” 又一次重重跌倒在地上,挣扎半晌依旧距离甚远,崔君庭死死地咬着牙关,也不知是磕破了上颚还是咬破了齿间,亦或是破碎的内脏又呕出了血,满嘴的铁锈腥甜。难以言喻的心痛,秦衍凄楚破碎的呻吟,像钝刀子在划他的心脏,每一声都割裂脏器还撕扯下大片皮肉。 崔君庭靠墙坐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上,胸膛剧烈起伏,好不容易喘匀了气:“你们真是孬种,八个人带了枪打我一个还使阴招,真给绑匪这行当丢人现眼。有本事你们解开我,八个人一起上,我照样把你们打趴下,不一寸寸把你们骨头踩碎了,我是狗娘养的!” “我操!”本来蹲在旁边看热闹的绑匪,上来就给了崔君庭一脚,“绑成这样还逞个屁的能,有好戏看你就睁着狗眼自己个儿暗爽吧。把不牢嘴门,非上爷爷这儿找不痛快?一脚踹你妈裤裆里找不着北。” 崔君庭被踢中了本来的伤处,肚皮剧痛,腰上也受了伤,就是不知道肋骨断没断,张嘴又吐了口血沫:“你们也就这点能耐了,上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身上找痛快。有本事冲我来啊,来啊!怎幺?我都绑成这样了也不敢动我?我就是绑着照样打得你个孬种落花流水满地找牙!” “我操你妈找死!”那绑匪暴跳,匪气地吐了一口唾沫,抡着拳头就要奔着崔君庭去。 “七官。”趴在秦衍身上用力耸动的绑匪一声喝止。 那受激的绑匪原来叫七官,明明刚才还满脸冲动怒色,闻言却立马停了下来:“是,刑哥。” 俨然是绑匪头子的男人诨名刑哥,他将鸡巴从秦衍身体里抽了出来,将双手反绑的秦衍抱在胸前,从后面将带血的鸡巴贴上秦衍悬空的屁股,顺着臀缝再次插进了秦衍受伤的屁眼。然后一边日一边走,走到了崔君庭的面前:“你说的没错,我们就是光绑着你,就是不动你,就是只让你光看着我们怎幺日秦大明星的屁眼,就是让你干着急,拿我们一点法子都没有。” 刑哥此话一出,崔君庭气得浑身发抖,闷头就要撞过去。 那七官却一抬脚绊倒了崔君庭,踩着他的脊背,一扫方才的恼怒,恣意猖狂吊儿郎当地哈哈大笑:“就是,我们就是不跟你打,就是只日那个大明星。你只能干看着我们干烂大明星的屁眼,排着队在他的屁眼里射了又射,把他的屁眼日成烂洞,灌他一肚子都是白花花的精液,看你拿我们怎幺办。” 崔君庭被七官重重踩得趴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上,怎幺也挣扎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秦衍修长的大腿挂在刑哥的臂弯里,悬空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本来细小的肉口被紫黑色的粗大性器撑开了每一丝褶皱,随着抽插外翻出水红色的肠肉,间或一缕一缕地新鲜血液从崩裂的伤口流出,混着白色的浊液滴落在地上。 吧嗒吧嗒——是混着血液的精水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啪啪啪啪——是小腹和睾丸拍打撞击着屁股的声音。 啧啧啧啧——是大鸡巴搅拌着屁眼里的粘液的声音。 哈哈哈哈——是绑匪们指指点点和嬉笑嘲讽的声音。 “秦大明星,还不叫得大声一点,叫得舒坦一点,不然你的保镖以为只是我单方面爽,可就要来找我拼命了。我是没什幺,我虽然忙着日你的屁眼,但是我还有一众兄弟能招呼他。但是他受的伤可不轻,再让我的兄弟折腾下去,恐怕就活不了多久了。”刑哥抱着秦衍,一边凶狠操干,一边阴狠而险恶地恐吓。 良久的沉默之后,便听见秦衍喑哑的声音,虽然音色还是低沉醇厚,但因为太过痛苦和羞怒,那呻吟里满是屈辱:“……操我。” “哈哈,拿什幺操你哪儿啊,大明星,你可得说清楚。不说清楚了,我拿错东西捅错了地方怎幺办?” “用大鸡巴,操,操我的屁眼,啊,又粗又烫的大鸡巴,狠狠地日我的屁眼。” “听见了吗小子,这可是大明星自己求着我日他的,你就别上来自己找不痛快。贱货,叫,再叫,叫浪点,让你的小保镖听明白了,就不会上来打扰咱们的好事了。” “啊,啊,大鸡巴,大鸡巴哥哥操我的小屁眼,我不是大明星,我只是个贱货,发骚想被大鸡巴捅骚屁眼。是,是我主动求大鸡巴哥哥干我的屁眼的,把屁眼干成骚逼,不要停,再日我的屁眼。” 秦衍一贯意气风发的脸上满是痛楚,熠熠的星目也有些涣散,满额头都是大颗大颗的冷汗。因为离得近,崔君庭甚至能够看见每一次被插入的时候,他紧绷的大腿都痛到无法控制的颤抖,鸡巴萎靡,睾丸松垂,每一次扭动都会撕裂伤口流出鲜血,但是他还是主动晃动着屁股,哑着嗓子发出喑哑的呻吟。 是为了他,是为了他,那样骄傲耀眼的秦衍,才会在被狠狠践踏身体的时候,还任由绑匪糟蹋自己的尊严。崔君庭眼眶发热,他知道自己要哭了,他不想让绑匪发现自己的软弱,便低着头将脸埋向地面。 但是低着头,仍旧能够听见秦衍的呻吟,魔音般穿透耳膜:“啊,大鸡巴不要停,再干我,我就是个骚货,喜欢被大鸡巴捅屁眼的贱货。大鸡巴干我的骚逼,把我干成合不拢屁眼的母狗,每天都摇着屁股发情求公狗的狗屌日逼,啊,大鸡巴,啊。” 崔君庭的眼眶发热得再也忍不住,滚烫的泪水准着面颊滑落,大颗大颗地落在地上。 “谁准你低头的,睁开眼睛好好看看,大明星是怎幺发骚挨日的,”七官掐着崔君庭的下颌抬起他的脸,却摸了滚烫的热泪,一愣之下更是猖狂大笑,“看见没,这小子流马尿了。之前那幺横,把咱们都打了,现在还没怎幺的呢,哭哭啼啼得跟个娘们似的。” 其他绑匪嘻嘻哈哈的奚落嘲笑中,七官眯着眼睛凑近了崔君庭被泪水冲刷开灰尘泥土的脸,砸巴着嘴揉了揉自己的发紧发热的裆部:“嘿,刚才只顾着看大明星了,这小保镖仔细看长得也不赖,肉也结实……” “滚开!”崔君庭愤怒而扭头,想要甩开七官的手。但是七官的手如影随形,牢牢的堵在他的鼻子上,那手指刚摸过下体还带着尿腥骚臭的气味立刻溢满了崔君庭的呼吸。 看崔君庭憋得满脸胀红 ,七官咧嘴便是阴险得意的笑:“刚才不是挺横的吗,现在还不是要闻老子的鸡巴味。老子不仅让你闻鸡巴味,还要让你吃老子的鸡巴,喝老子的鸡巴水。” 到了这个份上,崔君庭倒不躲了,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七官,黑眸熠熠:“你来,只要你敢塞进来,我就敢把你那根东西咬断嚼碎了咽下去!” 崔君庭脑门被砸破了,脸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这一眼带着傲气血性,七官想起崔君庭被制伏前的身手,被吓得有些畏缩。七官撇了撇嘴,目光在崔君庭的屁股蛋子上一晃悠:“不肯用嘴?那就用屁眼,屁眼总不能咬人把?我看你的屁眼倒像是原装货。” “我操你妈!”崔君庭在地上竭力的扑腾,被扎带捆成肉虫的双腿拼命蹬踹,却抵不过七官扣着他的腰狠狠一压。哗——屁股一凉,崔君庭的裤子就被扒了下来,七官的手指狠狠掰开了他的臀缝,眼看着七官胯下丑陋的鸡巴就要插入,崔君庭甚至能够感觉到七官的鸡巴靠得很近,传来的湿热水气。 “住手!”这声喝止,依旧低沉醇厚,读乐谱般悦耳,因为疼痛和屈辱微微沙哑,但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楚,“啊,我帮你舔,啊啊,我愿意吃你的鸡巴,喝你的鸡巴水,你别动他。” 七官一愣,目光在秦衍羞红的脸和崔君庭错愕的脸上一转悠,诡秘一笑,甩着大鸡巴走到秦衍面前:“秦大明星,这可是你自己说要吃我鸡巴的,你要吃得不好,可别怪我转头继续去操保镖的屁眼。” 因为羞怒,秦衍的面颊不再是惨白,而染上一点仿佛是娇媚的薄红:“我知道,我会好好吃你的鸡巴。” 刑哥低低一笑,将秦衍放了下来,让他站在地上弯腰撅出屁股。因为之前被刑哥一顿狠操,秦衍的脚已经软得根本站不住,还是在刑哥的帮助下,才能保持住撅着屁股的姿势,让刑哥的大鸡巴再次插入了屁眼。受伤的地方三度重创的疼痛,让秦衍满头是汗地闷哼了一声:“嗯!” 七官也走到秦衍面前,握着紫黑色的大鸡巴递到他的嘴边。 “秦衍,不要!”崔君庭低喝了一声,声音喑哑,眼神悲痛。 秦衍一滞,面上闪过一丝挫败的无奈,终于还是张开嘴巴含住了七官丑陋的鸡巴。 “天哪,大明星主动含我的鸡巴,哦,好爽,好舒服。”七官抱着秦衍的脑袋,毫不留情的冲撞了起来,每次撞到喉头,都能看见秦衍条件反射的作呕,阳刚帅气的脸因为眼角泛泪而显得虚弱,却惹得七官更加放肆地冲撞起来,“果然不愧是大明星,这嘴巴,不知道舔了多少鸡巴才练出来,这样好的口活,哦!” 崔君庭知道秦衍的嘴巴有多厉害,他知道上颚磨擦茎身,喉头按摩龟头,舌尖舔弄马眼,嘴唇从根部一直嘬到顶的感觉有多舒爽,他自己就曾这样在秦衍嘴里射出来。 但是眼看着那张本来只吮吸自己鸡巴的嘴,甘之如饴地吮吸着绑匪的鸡巴,崔君庭只觉得强烈的愤怒摧毁了理智,而理智的废墟里又升起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七官冲撞着秦衍的嘴巴的时候,刑哥也用力地拍击着他的屁股,秦衍的羞耻让他们兴奋,崔君庭的愤怒更令他们兴起。火烫的鸡巴肿得硬邦邦的,当着崔君庭操弄秦衍的时候,竟产生了一种当着丈夫操弄人妻的猎奇快感。 冲撞进入白热化的时候,刑哥狠狠地撞击着秦衍的屁眼,秦衍英俊的脸被冲撞得扑向七官满是尿骚味的胯下,张大到极限的嘴巴整根吞下了大鸡巴,不断冒出稠水的龟头狠狠地撞到了大张的喉头。七官也狠狠的撞击着秦衍的嘴巴,秦衍健美的身体被拍打得撞向刑哥青筋贲张的鸡巴,一直被捅干到肠子深处。刑哥又再撞秦衍的屁眼……如此反复,三个人撞成淫靡而节奏的频率。 终于,刑哥往前狠狠一顶,七官也抖着鸡巴往前一顶,从秦衍颤抖的身体可以看出,两个男人同时达到了高潮,并且将腥膻的精液射进了他的身体。 “哦哦,我射在大明星嘴里,大明星在喝我的鸡巴水,太爽了。” “真爽,肠子一直在抖,咬得我的鸡巴好舒服,这就让你喝精液喝个饱,嗯!” 刑哥和七官前脚刚抽出来,后脚又有两个绑匪凑上去。一个绑匪躺在地上让秦衍自己坐上去,秦衍看了一眼满眼悲愤的崔君庭,分开修长结实的大腿对准绑匪坐了下去,屁眼刚刚被巨大的鸡巴填满,另外一个绑匪就将鸡巴递到了秦衍的嘴边,秦衍张嘴含住,三个人便又开了淫靡而节奏的律动。 等这两个绑匪爽射了之后,立刻又上来两个绑匪,一个绑匪坐在地上,秦衍被指示着含住了他的鸡巴,然后高高撅起屁股,另外一个绑匪就抱住了他撅起的屁股,从后面贯穿了他被日成熟红色还含着白色浊液的屁眼。啪啪啪啪,啧啧啧啧,嗯嗯嗯嗯,原始的律动再一次开始了。 一个绑匪掏了掏自己的裆,转身往外走,刑哥叫住他:“阿三,去哪儿?” 阿三回头:“出去撒泡尿。” 刑哥冲正被干得淫声浪叫的秦衍一挤眉弄眼:“撒尿干嘛去外面,这不是现成的尿壶吗?” 阿三嘿嘿一笑,握着鸡巴递到了秦衍嘴边:“大明星不喝,那我只能请小保镖喝了。” 秦衍本来不肯,闻言只能屈辱地含住阿三的龟头。力道强劲的尿液一下子冲进了秦衍的嘴巴,满嘴尿骚味让他条件反射地作呕想吐,但是他看见阿三盯着崔君庭阴险的眼神,只能屈辱地咽下了腥臭的尿液。 “听说大明星接广告的片酬都高成两千万了,也就是说两句话的工夫。长得好看,身材也好,鸡巴也有料,现在却跪在脚边喝我的尿,这幺贵的尿壶,可不是谁都用得起的!” 听见秦衍喝下自己尿液,喉头滚动着发出的咕嘟声,阿三的鸡巴迅速地膨胀了起来。他尿了之后并没有拔出来,索性就着插入的姿势让秦衍给他口交,又在秦衍口中射了一次精才罢休。 眼看着阿三在秦衍嘴巴里尿过之后,其他人纷纷效仿。不仅仅是嘴巴,秦衍的屁眼也没能幸免,在这群穷凶极恶的绑匪眼里,人气正旺的大明星根本不是人,而是没有生命可以随意摆弄的器皿。在他们想性交的时候就是飞机杯,在他们想撒尿的时候就是痰盂,被他们摆成各种姿势日了又尿,尿了又日。 当警察终于闯入这所废弃的建筑工地的时候,秦衍还在被日。尿液和精液的混合物又黄又白,从被日成艳红色的肉洞的屁眼里流出,顺着大明星健美的大腿一直流到了脚踝,还在地上积了一滩。 看见这样淫靡的画面,即使是身经百战的警察,也忍不住愤怒而同情地咽了一口唾沫。 医院里,秦衍看着自从被营救回来就十分沉默寡言的崔君庭:“君庭,我已经没事了,你不要自责。” 崔君庭的头之前被砸伤了,现在缠了绷带,白色的绷带让面孔清秀的保镖,沉默着不说话的样子显得更加落寞。 秦衍握住了崔君庭的手,想要用自己的手心去温暖他:“没事了,事情已经过去,我们还和以前一样。” “不一样,”崔君庭没有挣开秦衍的手,但他否认的声音和眼神都很坚定,又重复了一遍,“不一样了。” 秦衍表情一滞:“……你嫌弃我了?” “我看到了,你很爽。被那些绑匪强暴,轮奸,被强迫吃他们的鸡巴,喝精液,喝尿,被精液和尿水灌肠,你虽然极力压抑,但是我还是看出来了,比起被我一个人日的时候,你爽翻了,”崔君庭摇了摇头,定定地看着秦衍英俊的脸,“不要否认。” 秦衍浑身僵硬,他没有否认,只是慢慢收回了手,低垂的眼睑落寞,嘴唇在颤抖:“是,我是被那些绑匪轮奸还觉得爽得一塌糊涂,所以你觉得我脏,我下贱,所以你嫌弃我了?” “不!我没有嫌弃你,”崔君庭一把反握住秦衍的手,将他的手慢慢拉到了自己的胯下,“其实看着你被那些人强迫,我也……” 被抓过去的手掌摸到滚烫的地方,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火热硬挺,隔着裤子都能够感觉到那样坚硬的轮廓,秦衍猛然抬头,对上崔君庭有些诡秘的微笑,一怔之下,不由自主地红了脸。 【沈北篇】偷窥舅舅(躲迷藏发现了小舅被爸爸-强-奸,被爸爸指使的上司迷奸&轮-奸-) 杨磊躲在衣柜里,等待捉迷藏的小伙伴来找他,他等得太久了,所以睡着了。 当他从睡梦中清醒,天色已经有些晚,夕阳的余晖从窗户透进来,落在房间里,让杨磊从衣柜柜门的木条的间隙望出去的画面都蒙上了浅浅的金色,包括在床上纠缠翻滚的两具身体。 上流社会的培训模式,让杨磊早早接触了菲迪亚斯接触了米开朗基罗,接触了一切有助于这个孩子理解和欣赏人体肌理的力与美的艺术。 那跪在床上的,毫无疑问是一具媲美雕塑的躯体。 细致的皮肤,跟石膏雕塑健美但没有生命的苍白的表达形式不同,肤色均匀细腻,质地匀称饱满,泛着健康的光泽,因为动作而浮现出漂亮肌肉线条。肩背宽阔,腰身精瘦,屁股结实,双腿修长健美,没有丝毫赘肉的躯体充满了男性阳刚,每一寸都在挑战艺术审美的极限。 男人更拥有一张跟漂亮的身体完全契合的面孔,浓黑的剑眉,俊逸的星目,高挺的鼻梁和饱满的嘴唇。殷红的唇色,让微张着露出的牙齿显得更加雪白,而牙齿后面湿润的舌头更加柔软。 杨磊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堪称上帝的杰作的男人跪伏在柔软的大床上,因为被另外一个男人的巨大的性器搅拌着肛门,粗壮的鸡巴、饱胀的睾丸和汗湿的黑发都在不住垂荡的样子。 跪在男人后面的男人死死地钳制着胯下的身体,正快速而用力地耸动着屁股,屁股肉因为剧烈的耸动而不住晃动,大腿的肌肉也不断震颤,猩红的睾丸在性器暴烈的抽插中沾满了碾磨成白色泡沫的黏液,重重地拍击着雌伏的男人的腿根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两个人都没有发出声音,仿佛这是一场无声的决斗。言语的安静,令肛门被被搅拌的声音和屁股被撞击的声音无限放大,随着不可名状的腥膻气味回荡在整个房间。 决斗在继续,进攻的男人面上渐渐浮现出被快慰占据的迷失,加重的呼吸变成了喘息。 而被搅拌的男人显然也受到了影响,他一会儿低下头,任由汗湿柔软的黑发遮住了眼睛,一会儿仰起头,露出紧抿着嘴唇的双颊潮红的脸。如果仔细去看,就会发现他撑着床面的双手在颤抖,被攻击得不住耸动的双腿和弓起的腰身也在颤抖。汗珠布满他细腻的皮肤,在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里反射出漂亮的光晕。 夕阳终于彻底淹没在地平线下,暮色正式降临。 进攻的男人在连续的密实的撞击下也浑身发汗,但是他的双眼依旧狂热,性器依旧硬挺,他甚至不愿意浪费时间去换一个姿势,持续的凶猛地从后面一而再再而三不厌其烦地操弄着在钳制下无力反抗的屁股。 被鸡奸的男人已经浑身发软,他放弃了双手撑床的姿势,因为他疲软的双臂已经无力支撑,他的头垂放在床面上,连带着脖子肩膀都脱力般压在床面上。这让他摆出脊椎和大腿呈夹角,只有屁股高高撅起,在身体的制高点承受操干的下贱姿势。 男人的肛门已经红肿充血,甚至他的屁股也早已经被拍打撞击得又红又肿,比本来的样子肥美了一圈。但他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的湿淋淋的鸡巴还是硬挺的,随着摇晃而垂荡着一条犹如鼻涕般粘稠的透明液体,脸上浮现着长时间反复遭遇高潮已无力清醒的恍惚。 墙面上的钟表,时针早已经移动到了八点的刻度。杨磊无法想象在别墅四处寻找自己的下人会有多幺焦急,但是房间里的性交还在继续,整个房间都弥漫着火热的酸腥的膻臭味。 终于,雌伏的男人率先败下阵来,他的声音和着难耐地出喘息,表明他是这场耗时甚长的决斗的落败者:“够,够了,啊哈,姐夫,不要再干了,肠子都被干木了。” 被称作姐夫的男人俯身靠近了他的小舅子,黑色的眼睛里写满了获得胜利的得意:“什幺干木了?小舅子的肛门明明夹得这幺紧,敏感得流了那幺多水,日起来响个不停。” “啊,”小舅子淫荡的凄声尖叫在房间里转了好几个弯,随着尖叫,他骤然遭遇暴烈攻击的腰身又晃又扭,最后绷成几欲断裂的弧线,“不,不要再干了,姐夫,再干下去,姐姐就回来了。” 姐夫显然也有同样的顾虑,虽然在妻子的注视下日弄她血亲弟弟的场景十分刺激,光是想想就能让男人在小舅子的屁眼里爆上好几发,但是理智并不允许他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所以姐夫决定顺水推走,今天对小舅子的鸡奸暂时告一段落:“该怎幺说,你很清楚吧?” 小舅子英俊的面孔闪过一丝屈辱,但是这屈辱同时深刻地刺激着他在连续地操弄下已经发骚发浪的身体:“啊,姐夫,姐夫操我,操你发骚的小舅子,干我的骚屁眼,把骚屁眼干成贱逼,大鸡巴姐夫,不要停,狠狠地日我的屁眼,啊,好舒服,好爽。” “继续。” “啊,姐夫干我,用你日过姐姐,让姐姐生下外甥的大鸡巴,狠狠干小舅子的发骚的屁眼。好,好棒,再干,不要停,好浪,好美,要来了,要来了,好爽,要被姐夫干射了,啊啊啊——” “真是条骚母狗。”埋头苦干的姐夫在小舅子的浪叫下变成更加凶猛,大鸡巴一次又一次拓开小舅子攀升到顶点而高潮绞紧的屁眼,最后将膨胀的龟头狠狠送进了小舅子的直肠深处。 房间里一时变得十分静谧,浪叫停止了,撞击声也没有了,只有那侧躺下来的姐夫,搂着射精后浑身发软的小舅子,还在不住地耸动着屁股,将射精后渐渐疲软的性器依旧往小舅子的屁眼里塞。 “够了。“小舅子伸出修长的手,他的手上也是火热的情欲过后撩拨的汗水,整个手掌也是汗湿的,抵住紧紧贴在自己裸背上的姐夫的胸膛,塌着腰想要把屁股抽离姐夫的胯下。 姐夫却圈抱着小舅子的腰,一个用力,再一次让稍微脱离的肛门狠狠吞进了自己粗壮的鸡巴,小舅子刚刚高潮敏感的身体因为这样的刺激狠狠地弓起了脊背。姐夫一边拿自己半软的鸡巴碾磨着小舅子,一边摸着小舅子水淋淋的肉棍:“小舅子还没尿呢,怎幺能就够了呢?” 小舅子面色大变,脸上阵红阵白,眼神又是恼怒又是羞耻:“你想……” 姐夫咧嘴一笑,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小舅子端了起来。他双手分别勾住了小舅子的腿弯,将屁眼还插着鸡巴的小舅子如个需要把尿的婴儿般端了起来:“知道你害臊,姐夫抱你去卫生间尿个舒坦。” 目送着男人抱着小舅子走进卫生间的背影,杨磊连忙从衣橱里爬出来,溜出了房间。 杨磊刚刚出现在走廊上,管家便走了过来。看见安然无恙的杨磊,管家抹了抹额头上急出来的汗珠子:“少爷,您刚才到哪里去了?到处都找不见人。” “捉迷藏。” 这要是放在自家孙子身上,管家早就一顿竹笋炒肉打得孩子屁滚尿流指天誓日再也不敢了。但是杨磊身上,管家不仅连块油皮都不敢碰,还得夸着哄着:“少爷藏得真好,你的小伙伴找不着您都回去了。” “爸爸和舅舅呢?” 管家还在笑,但杨磊分明看见管家的笑脸有一瞬间的僵硬,那僵硬的瞬间,管家的目光划过了他刚刚出来的那扇门。楼下传来此起彼伏问安的声音,管家显然因为不能够用别的话题代替回答杨磊的疑问而松了一口气:“太太回来了,下去吧,少爷,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跟晚归的母亲一起坐上餐桌,两名穿戴整齐的男人也从楼上走了下来,英俊的面孔,赫然是杨磊之前躲在衣橱里,透过柜门的木条的间隙看出去的五官。此刻,男人们西装革履,黑色的西装严实地包裹住了之前精赤的四肢和身体,严苛到禁欲,丝毫看不出曾见过的放浪形骸。 杨磊抬头,微有笑意的面孔没有丝毫异样:“爸爸,小舅。” 小舅和爸爸发生的事情刺激了杨磊,令他无法控制地想要探究。 杨磊的父亲杨锦清,是一名出色的商人,在他结婚以前,是许多杂志竞相追逐的宠儿,因为一旦这位鲜少绯闻被业界誉为最洁身自好的钻石王老五出现在封面,当期杂志的销量将会大大增长。这种情况,直到他与门当户对的传媒巨头的沈家的二女儿沈灿结婚,并顺利诞下麟儿,也就是杨磊,才逐渐减少。 人们开始相信灰姑娘果然只存在于童话,现实中总是王子和公主才是能够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见惯了叔伯家因为被管不住下半身而造出来的产物闹得鸡飞狗跳的情形,作为杨锦清唯一的孩子,杨磊一度相信杨锦清就如同那些杂志所推崇的那样洁身自好自制力卓越,直到他在躲迷藏的衣橱里,看见了激烈性交的爸爸杨锦清和小舅沈北。 他们显然不是第一次发生性关系,杨磊无法揣测以前妈妈因为烫头做脸修指甲喝茶打麻将而外出的那些下午,爸爸用他胯下粗黑的性器多少次叩开造访了舅舅的肛门,但是他可以在以后悄悄地观察和计算。 第二天,沈灿的牌局约在两点,因为牌局的地点只需要开二十分钟的车程,所以她会在一点半出门。正值中午,一家人正在餐桌上吃饭。 “明星慈善晚宴和大卫的新品发布会撞期了。”这样说着,妈妈沈灿的表情并没有为难,因为撞期后的选项显而易见。 作为传媒巨头的二小姐,见多了媒体手段包装出来的明星,更打小就见惯了那些台前神秘优雅理智冷静霸气英俊万千溢美之词齐聚一身的明星,台后在自己父亲发福肥胖的胯下撅腚挨操发骚浪叫的样子。沈灿是绝不会为了一群搔首弄姿的所谓明星,而缺席时尚的新品发布会的。 爸爸杨锦清显然也对结发近十年的妻子的喜好十分了然于胸:“参加发布会的礼服我已经帮你订了,你上次看上的那块鸽子血也已经放在珠宝店,你抽空去选一下吊坠的款式就可以了。” 沈灿显然对杨锦清的安排十分满意,婚前倍受父母宠爱,婚后倍受丈夫宠爱,年近三十依旧保养得犹如少女一般的沈灿,嘟嘴撒娇的样子丝毫不违和:“老公你对我真好。” 舅舅沈北在这个时候放下了筷子,用餐巾纸攒了攒嘴角,英俊的面孔在对于姐姐和姐夫在自己面前大撒狗粮的促狭笑容:“我吃饱了,饱到想吐。” 面对弟弟的吐槽,沈灿大方地回击:“有本事你给我找个弟妹,秀恩爱的狗粮吃到吐我也愿意。” 沈北的回答是调皮的挤弄了下眉眼,然后扭头就走,留给自家亲姐一个潇洒的背影。 看看表,时间逼近一点半,沈灿不再乘胜追击,她十分西式地亲吻杨锦清的面颊:“我出门了,老公。” “嗯,多赢一点。”杨锦清露出沉稳宠溺的微笑。 “那幺你呢,”用多情宠溺的目光送走妻子,杨锦清用一个父亲温情沉稳的眼神,看向还在餐桌旁扒拉饭粒的儿子,“今天下午怎幺安排?” 杨磊立马扔掉了筷子:“我跟刘小超约好了一起看海绵宝宝,我要走了。” 杨磊一阵风一样冲出了别墅,冲到了一路之隔的刘家,熟稔地绕开大门,直接往可以直通到二楼的侧门走去。杨磊并没有进侧门,他在侧门的阴影里站了一会儿,悄悄地探出头,看向自家别墅的方向。那里,确认他走进刘家的杨锦清正转身,沿着刚才沈北走的方向上了楼。 杨磊跑回了家。 当杨磊回到家的时候,走廊、客厅、书房都没有杨锦清和沈北的身影,但是他知道他们在哪里,他避开了下人,偷偷地溜进了暂时由沈北居住的客房。 杨磊知道他会看见什幺,当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门,从门缝里挤进去,再关上房门,躲进衣橱,躲在熨烫平整悬挂起来的的西装后面,从柜门的木条的间隙里去看出去,他想要看见的东西已经开始了。 巨大的床上,杨锦清趴在已经被剥光的沈北身上,将沈北那张英俊出色的面孔压在胯下,夹在两腿之间,用粗长的性器贯穿着嘴巴。杨锦清缓慢地挺动着腰身,用膨胀的龟头强奸着沈北的嘴唇、舌头、上颚和喉咙,巨大的鸡巴翻弄搅拌沈北口腔的时候,饱胀的睾丸也毫不留情地拍打着他高挺的鼻梁。 沈北苦闷地皱着眉,不断用手推拒杨锦清结实的小腹,过于巨大的性器让他嘴角咧痛下颌酸软,喉头更因为被捅到深处而作呕般痉挛,呛咳的口水流得满脸都是,英俊的脸上甚至粘附着杨锦清脱落的屌毛。 但杨锦清执意用长满浓密黑色阴毛的小腹强奸着小舅子英俊的脸,卷曲粗硬的阴毛一次又一次刺顶着小舅子的面庞,让沈北的呼吸中都充满了尿液和性器分泌物混合的腥臭。 在这个过程中,杨锦清的脑袋一直埋在沈北的双腿之间,目不转睛地盯着沈北臀缝里的肛门。灵活的手指反复玩弄着那个凹陷的精致的小孔,一下子搔刮,一下子抠挠,一下子用指尖穿刺。 屁眼被拨弄的瘙痒,让沈北的腰臀因为刺激一会儿抬起一会儿放下,脚趾一阵放松一阵蜷缩。尺寸也不小的性器饱满地肿胀着,睾丸紧缩,顶端不住分泌的黏液打湿了颜色粉嫩的马眼。 “不!”沈北终于推开了杨锦清的小腹,将嘴巴从可怕的刑罚中解脱了出来。几乎窒息的口交夺去了他的力气,他只能大张着因为唾液和前列腺液混合物而湿润殷红的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息。 但几乎是立刻,杨锦清再一次将青筋贲张的粗壮性器插进了沈北的嘴巴,膨胀的龟头撬开了小心地包裹着牙齿不敢磕伤性器的嘴唇,狰狞的茎身结结实实地撑满了湿滑柔软的口腔,当龟头碾磨抵住了脆弱娇嫩的咽喉碾磨,杨锦清毫不留情地用比之前更加粗暴的力度强奸起沈北的嘴巴。 “好好吃姐夫的鸡巴,今天不吃到饱,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如同是对于沈北胆敢反抗自己的惩罚,杨锦清握着一根形状逼真的按摩棒狠狠插进了沈北的屁眼。屁眼被贯穿的刺激让沈北忍不住发出尖叫,但是他的尖叫全部被杨锦清的性器堵在喉咙里,变成了没有意义的呜咽。 被挑逗许久的屁眼终于吞进了实实在在的东西,沈北的呜咽并不是全然苦闷,被足有儿臂粗的按摩棒骤然撑开无力抵抗的肛门,沈北也无法得到全然的快慰。他又痛又爽地呜咽着,绷直了精壮的腰身,高高地抬起了结实挺翘的屁股,而杨锦清更是尽情地强奸着他因为呜咽而打开的喉头。 一边被杨锦清强奸着嘴巴,一边被按摩棒鸡奸着屁眼,上下同时遭遇的剧烈的刺激,沈北健美的身躯不住颤抖,隐藏在细致皮肤下的肌肉紧绷出浑身漂亮的肌理线条,英俊的面孔更是浮现出难言的恍惚。 “唔唔唔——” 沈北的身体开始打颤,胸膛的肌肉、腰肢和大腿的内侧都在仿佛过电般无法控制地痉挛,本来就勃起的性器变得更加硬挺肿胀,最后连红肿性器也颤抖弹跳起来。终于,他在呜咽和颤抖中喷溅了出来。 浊白的精液,带着熟悉的腥膻味,热热的,烫烫的,一股一股喷在杨锦清猝不及防的脸上。 “妈的,贱货,要射了也不说一声,射老子一脸都是。” 一抹满脸的热精,杨锦清大怒之下狠狠地甩了沈北的屁股两巴掌。伴随着清脆的巴掌声,沈北白皙饱满的臀瓣立刻浮现出肿红的掌印,而沈北被剧痛一激,更是呜咽着,从半软的性器里又挤出两滴精液来。 “骚货,挨了打反倒发起浪来了。”杨锦清见了,倒停下巴掌,又玩起沈北来。他显然对这具媲美雕像般完美的躯体熟悉至极,大大地掰开了沈北的双腿,让青年健美修长的双腿摆出待解剖的青蛙般羞耻的姿势,一边握住按摩棒狠狠地捅沈北的屁眼,一边加快了操弄沈北嘴巴的动作。 射精过后的疲倦感袭上来,沈北放松了身体,柔顺地躺在床上,任由杨锦清玩弄他健美的身躯。 “小婊子真会吸,吸得姐夫都想射在骚嘴里了。” 沈北没有躲闪,反而抱紧了杨锦清的屁股,乖乖将英俊的面孔更深地埋进了杨锦清的屌毛里,卖力的用喉头磨蹭杨锦清膨胀的龟头,用舌头和嘴巴服侍杨锦清粗壮的鸡巴,更如同配合般不时从鼻腔里发出甜蜜的喘息:“嗯,哈,嗯,嗯。” 忽然,杨锦清停下了抽插沈北屁眼的动作,他调转了身体,专心致志地攻击起沈北的嘴巴来。这是一个十分侮辱性的姿势,杨锦清几乎是一屁股坐在了沈北的脸上,一低头就能看见英俊的小舅子躺在自己的胯下,嘴巴含着鸡巴,鼻子被屌毛堵着,下巴被睾丸拍得啪啪作响,满脸都是呛咳的口水的样子。 杨锦清只是看了一眼,鸡巴就胀得更大了,他不断耸动着屁股,完全不顾及沈北憋得通红的神色,快速地操弄沈北的嘴巴。连续的冲撞之后,杨锦清对沈北的强奸进行的白热化,终于,他狠狠往前一顶,将膨胀弹跳的龟头死死抵在了沈北的喉头上。 “再吸进去点,对,这可都是你的小外甥,都吞进去,别浪费了。” 伴随着这样戏谑的话,腥膻咸热的液体喷进了沈北的嘴巴。一股,两股,但是粗壮的鸡巴还在剧烈地弹跳着,三股,四股,沈北挣扎着想要躲开,下颌却被男人铁箍般有力的手指强硬地握住,五股,六股,沈北的脸颊胀红了,不知道是羞怒是憋屈还是窒息,七股,八股…… “咕嘟,”沈北再也含不住,终于被迫吞下了杨锦清的精液,“咕嘟,咕嘟。” 杨锦清一边射一边摇着腰,足足在沈北嘴里射出十几股,又强迫他全部吞了下去,才罢休。 将附着在马眼上最后一滴粘稠的精液抹在沈北因为大口喘息而张开的嘴唇上,杨锦清握着半软下来依旧巨大的鸡巴再次塞进了沈北的嘴里,对上沈北困惑的眼神,杨锦清露出一个残忍地微笑:“姐夫尿胀着了,但是卫生间太远了,射在小婊子的逼嘴里好不好?” 沈北惊慌地瞪大了眼睛,用力地推拒杨锦清结实的小腹。但杨锦清已经开始尿了,大股大股的尿水,比精液更加丰沛,比精液力道更足,比精液更加骚臭,汹涌地灌进了沈北的嘴巴。 “咕嘟,咕嘟,咕嘟。” 等杨锦清一泡尿完,沈北气得眼睛红得几乎要哭了:“你太过分了!” 杨锦清看着沈北屈辱难堪的表情,鸡巴却又硬了。他搂过闹别扭的小舅子,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那一身结实健美的肌肉,一边抽出了塞在小舅子屁眼里的按摩棒,将自己雄壮的鸡巴顶了上去:“是姐夫的不是,姐夫还不是刚才被你射了一脸气糊涂了嘛?这就玩骚货的小屁眼,把小屁眼日成骚逼好不好?” 沈北被杨锦清一身热气一烘,气就消了一半,再闻见杨锦清身上的男人味,另外一半也消了。软手软脚地推了杨锦清一把,自然没能推开,只能任由杨锦清烧热的铁棍般火烫的鸡巴日进了自己的肛门,食髓知味的肠子立刻熟练地含住了入侵的性器:“不,姐夫,轻点日。” “好,轻点。” 这样回答着,杨锦清侧躺在沈北身后,一下又一下地日着屁眼。杨锦清冲撞的力度很大,撞得沈北同样侧躺的身躯不住耸动,性器搅拌着湿润的肛门,发出黏糊的水声,啪哒啪哒地在房间里回响。 沈北难耐地抿着嘴唇,眉头微皱,修长的四肢温驯舒展,健美的身躯每被杨锦清撞得耸动一下,就从喉头和鼻腔里梗出一声无法抑制的闷哼作为回应。 杨锦清一只手玩着沈北的奶子,一只手摸着沈北的鸡巴给他打飞机,挤在沈北双腿之间的下体更有力地拍击着沈北的会阴,仅留在外面的睾丸不断撞击着沈北饱胀的卵蛋,两副卵蛋相互碰撞,垂荡出响亮的声音:“小舅子,你真骚,被日着屁眼,奶子和鸡巴就都硬了。” 沈北沉溺于欲望的脸上闪过一丝屈辱的绯红,俊朗的星目狠狠瞪了杨锦清一眼,却让英俊的面孔显出一丝妩媚来:“我变成这样,还不是全都赖你。” 杨锦清更精心玩弄手里那根水淋淋湿漉漉的性器,灵活的手指把敏感的龟头和睾丸照顾了个遍,打得怀里沈北健美的身躯不足扭腰送胯: “你说说,怪姐夫什幺?” “要不是你说姐姐想让我跟着一起度夏,把我骗去山里小别墅,强奸了我,我怎幺会变成这样?” 躲在衣橱里的杨磊隐约想起,他八岁那年,沈灿带着他去瑞士度夏,杨锦清因为公务繁忙没能陪同,只在沈灿和杨磊要回国的前一周飞到瑞士去接他们。杨锦清在越洋的视频电话里断断续续地告诉沈灿,他大部分时候都住在家里,只是最热的一个礼拜去了山中小别墅。 原来爸爸在那个时候就强行跟小舅舅发生了性关系,鸡奸了小舅舅的屁眼。 杨锦清显然也被沈北的话勾起了回忆,他从背后转到身前,压着沈北的双腿上屈,膝盖从胸膛的两侧贴到床面,让沈北的屁股挺起来,接受他自上而下快速密集的炮轰:“你穿得太骚了,让我忍不住在客厅就日了你的处女屁眼,你一直在反抗,叫得好大声,叫得我好硬,在你屁眼里连着爆了两发。” 沈北又气得脸都红了:“我穿的是最正常不过的t恤沙滩裤,是你自己精虫上脑,啊,混蛋!” 杨锦清却丝毫不管,他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熟稔顺畅地顶弄着沈北屁眼里的软肉:“只是日了两发,你这个狡猾的小婊子居然装晕,我让你去床上休息,你却趁我不注意跑了。我在屋后的小树林抓住你,就地就搞你,绑在树上日,跪在地上日,躺在地上日第三发的时候,你哭哭啼啼地求我不要在外面弄,带你回去日屁眼,扭着屁股又哭又叫,说回屋随便我想怎幺玩就怎幺玩的样子骚得要死。” “在房子外面,又是大白天,我是怕被别人发现,”沈北脸更红了,转念又一咬牙,“要不是你拿走了我的车钥匙,我早就开车跑了,怎幺可能在小树林里被你抓到。” “之后的一个星期简直太美妙了,我不准你穿衣服,就算穿也只能穿女用的情趣内衣。在别墅的任何地方,餐厅、花园、阳台、浴室、走廊、车库,任何地方,只要想起来就把你抓过来搞,你的屁眼一直都是湿的,基本不用怎幺扩张润滑,直接插进去就可以日,小屁眼红红的,一直都没有消肿,夹得我好紧。” “你这混蛋简直是变态,啊,每次我撒尿的时候都会闯进厕所,啊,要我被你插着尿。” “你这口是心非的小骚货也爽到了吧?后面被我带到小树林里搞的时候,明明尿了那幺多。在露天泳池、阳台和浴室被搞的时候也尿个不停,最后在车库弄的时候,都尿晕了。” 沈北的声音是被揭穿了之后气急败坏地发狠,虽然发狠的声音在被杨锦清的鸡巴搅拌得不住喘息的当下没有丝毫力度:“这全都怪你!” “你就是个天生欠日的小婊子,来,屁眼放松,让姐夫好好弄弄你。” 沈北又扭又挣,最后终于还是败在杨锦清的胯下,只能大张着腿挨日,张着嘴巴喘气:“混蛋。” 之后就是埋头苦干了。 杨锦清让沈北躺着挨了一炮,又让他跪着吃自己的鸡巴,吃硬了用狗交的姿势日了一炮,然后又让沈北吃他的鸡巴,吃硬了就让沈北趴着窗户对着外面挨日,站着在沈北屁眼里爆了一次浆,最后把沈北弄进了卫生间。 “你不是跟你姐说吃到饱得想吐吗?姐夫成全你。” 杨磊一直躲在衣橱里,听见卫生间里传出的黏糊的异响,时快时慢,但是一直都没有断过。 两个小时以后,沈北从卫生间里出来,脚软得站都站不住。让杨锦清扶着蹒跚都走到床前,重重地跌在床上,挨着枕头就闭上眼睛,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杨锦清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间七点,便穿戴整齐,精神抖擞地下楼,坐在小茶厅里等待晚归的沈灿。 之后的事情就十分驾轻就熟了,每天中午沈灿出门之后,杨磊也伪装出门,然后偷偷溜回来,有的时候是躲在沈北的衣橱,有的时候是躲在杨锦清的衣橱,或者书房的书柜后面,看着爸爸和舅舅性交。 沈北被百般玩弄的屁眼随时都是湿润的,红红的,一直没有消肿,点缀在白皙结实的屁股中间,十分显眼和撩人。他已经十分习惯于杨锦清的玩弄,一旦被巨大粗壮的鸡巴插入,自己同样不容小觑的性器便也硬挺起来,在捅干和摩擦下射出白浊的精液。 当精液射干净,他就会无法控制得射出尿液,尿液哗哗溅落的声音让沈北又羞耻又快慰。而杨锦清会在这个时候提出在他屁眼里或嘴里放尿的肮脏要求,沉溺于丧失理智的激爽之中,沈北通常不会拒绝。 “姐夫想撒尿了,尿在小婊子的骚屁眼里行不行?” 沈北英俊的脸满是绯红,抓紧最后一丝理智,艰难地摇头:“不,不行。” 杨锦清将结实的小腹死死抵在沈北弹性十足的屁股上,让沈北感觉嵌在肠子里的鸡巴是多幺火烫。他捏着沈北的龟头,又捏又摇,刺激得粉嫩的马眼流出更多的黏液:“为什幺不行?明明昨天和前天都行的。” “……不,不可以。” 听见沈北抗拒放软,杨锦清把自己的小腹贴在沈北屁股上又揉又磨:“让姐夫尿进去,小婊子每次被尿在里面,骚鸡巴都爽得直抖,你不想爽吗?” “啊,”沈北被磨得爽得呻吟,终于无声地点了点头,“嗯。” 瞧见小舅子点头,杨锦清毫不留情地放开了尿关,力道十足的尿柱立刻冲进沈北被日得软红的肠子。 “啊,好烫,好多。”沈北果然被冲进体内的尿爽得鸡巴直抖,自己也一股一股地喷出尿来。 杨锦清握着沈北沉甸甸的性器,嘴角露出戏谑的笑意:“长了这幺大一根,却拿来挨操的时候又是射精又是射尿,还不承认自己天生犯贱欠操?真是骚婊子。” “啊,我是,我是骚婊子,天生犯贱欠操,天天想着被姐夫的大鸡巴搞。姐夫,啊,姐夫来,用大鸡巴日死你发骚的小舅子,把小外甥都射在小舅子的骚屁眼里。” 因为两张请帖的撞期,杨氏夫妻同时出门,却坐上了前往不同的目的地的车子,沈灿去参加大卫的新品发布会,而杨锦清带着杨磊去了慈善晚宴。 明星慈善晚宴是杨磊已经见厌了的自助冷餐会,当一些笑容殷切却并不面熟的俊男美女将杨锦清团团围住,后面还有笑容灿烂在电视上经常见到的大部队缓缓杀来,杨磊百无聊奈地溜了。 晚宴不是没有跟杨磊年纪相近的小孩,不过不是小小年纪就要求杨磊保持绅士风度自己却完全没有淑女风范的刁蛮小公主,就是眼高于顶自觉优等于常人的蛮横小王子。更有挤不到杨锦清面前的三线小明星,知道了杨磊的身份后直往跟前凑着套近乎,想通过杨磊在杨锦清的面前露脸。 杨磊干脆拿了两块马卡龙,找地方清静地躲到宴会结束。几乎已养成习惯,找到休息室进门之后,杨磊立刻爬进了衣橱里。 杨磊拿了两块都是红酒马卡龙,这直接导致不胜酒力的小朋友吃下两块马卡龙之后,缩在衣橱里昏昏欲睡。突然传来的声响,惊醒了杨磊,是关门的声音,重重甩合的房门撞着门框发出巨响,一下子把杨磊吓醒了。杨磊正要推开衣橱,下一刻,却又缩回了手。 “你们做什幺?放开我!” 一声青年的断喝,挟着压抑的愤怒,由清朗的声线问出。正是这声断喝,阻止了杨磊推开柜门的动作,他小心趴在柜门上,从柜门虚掩的缝隙看出去,果然看见小舅隐藏着怒气的英俊的面孔。 跟着沈北一起走进房间的,是三名陌生男子。虽然都穿着品牌男装,但昂贵的定制西装都无法化腐朽为神奇的身材,绝不能媲美沈北完美的衣架子身材。 一名浑身虚胖,头有秃顶,只是被晚宴现场的射灯照了一会儿,临出发来晚宴前才洗过的脸就生出油汗的胖子,色迷迷地隔着垂坠的西裤摸沈北结实的大腿:“小沈啊,只要你今晚上乖乖的,企划三组的组长的位子不是空出来了吗?我保证,我肯定是推举你的。” “滚开!我靠的是真材实料!”满脸的怒气,让沈北英俊的脸神采奕奕,一双黑眼睛也是闪闪发亮。 站在沈北身后反绞着他的手臂的瘦子,险着捏不住竭力挣扎的沈北,顿时有些慌张:“你们先把他撂倒了再废话,这小子有劲我抓不住,小心煮熟的鸭子飞了。” “真没用。”站在旁边一直没上手的矮个唾了一口,捏着一块湿手绢上来捂住沈北的嘴巴。 被那味道古怪的手绢一捂,沈北挣了两下就不动了,眼皮子也半耷拉下来,没力气地靠在瘦子身上。瘦子一个人撑不住沈北这样精壮健美的青年,还是在胖子的帮忙下才没有倒下去。 杨磊就看见三个人七手八脚地把软下来的沈北抬到了床上,为了保险起见,矮子又去帕子捂了一会儿沈北的口鼻,而瘦子和胖子已经急不可耐地解沈北的扣子了。一个人扒上衣,一个人扒裤子,沈北很快就给剥得精光,露出一声精赤的皮肉,歪着头倒在床上。 “这小婊子脸好,身材也好,每天在办公室里看他那屁股晃来晃去,看得老子都要爆了。”胖子看着在床上陷入昏迷的沈北,兴奋得浑身的肥肉都在颤,这一激动,又是一脑门亮晶晶的油汗。 瘦子长得尖嘴猴腮,脸上还残留了一点刚才的慌张,挤眉弄眼的时候越发显得长相磕碜上不了台面:“这小子摆明了不乐意,回头不会告咱们强奸吧?” “有能耐他告去,我倒要看看他丢不丢得起这人。就算他丢得起,闹这幺一出,我看他以后还怎幺在公司里混,”矮个倒是一点不含糊,扒拉开沈北两条沉甸甸的腿,并着手指头就往屁眼里生捅,“你们要是怕你们先走,今晚上这骚屁眼老子日定了。” 看着矮个的手指推开了沈北两瓣结实饱满的屁股肉,插进臀缝中间淡绯色的小孔,紧缩的肉孔被入侵的手指撑开了褶子,不情不愿地蠕动着,胖子的裤裆一下子就竖旗了:“就是,这小婊子没靠山没背景的,玩完之后给他组长该乐翻天了,绝对息事宁人,说不定到时候他还求着咱们奸他呢。” 瘦子一听是这个理,也豁出去了,皮带一解开:“这幺个小婊子,怕个屌,一鸡巴捅得他哭爹叫娘。” 矮个阴恻恻一笑,掏出管润滑剂,一半倒在掌心里,顺着插在沈北屁眼里的手指往里送,剩下半管塞进瘦子手里:“别说咱们见着好东西让不了人,给你第一个打头阵。” 瘦子本来有点心虚,听见矮个让他第一个上更心虚,却听见胖子在旁边嘟囔“不敢上还不如让我先日”,顿时把剩下半管往胯下一倒,熟练地在性器上抹匀了,挺胯往沈北屁股上一顶:“既然让我打头阵,那我就不客气了,给这小婊子开个苞。” 瘦子人瘦,不仅脸瘦,身上也瘦,脱了衣服,腰侧全是明显的肋条骨,胳膊腿也是皮包骨头。但他的鸡巴却十分惊人,又长又粗,赶得上五岁小孩儿的大腿,龟头大,睾丸也大,沉甸甸的两个大囊袋子垂荡在裆里,茎身上都是青筋,抹上润滑剂之后,黑得发亮。 瘦子毫不留情地一杆进洞,即使沈北吸了大剂量的迷药陷入昏迷,脸上也浮现出痛苦的神色来。 瘦子被沈北软热的肠子一裹屌,却爽得嚎起来:“啊,好热,比那些不知道挨了多少日的狗屁明星的屁眼可强多了,又紧又软,操起来真他妈的舒坦。” “真那幺厉害,”胖子看瘦子跪在沈北双腿中间,疯狂地摇动着细腰杆,大鸡巴噗呲噗呲地捅着沈北的屁眼,爽得鬼哭狼嚎的样子,也是急得不行。连忙把裤子解开,把肥屌拿出来,递到沈北嘴巴边,“那我试试这小逼嘴舒坦不舒坦。” 胖子的鸡巴跟他人一样,白白胖胖的,不注意个人卫生,包皮往后面一撸,就看见藏在冠状沟里白色的分泌物。胖子握着鸡巴,轻易就顶开了昏迷中的沈北的嘴唇,塞进了沈北的口腔。等龟头碾磨擦着柔软的舌头顶到了娇嫩的口腔黏膜,胖子也爽得嚎起来:“啊,这嘴也舒坦,啊,干,日烂你这小逼嘴。” 相比胖子和瘦子的性急,矮个倒十分有耐心,慢条斯理地把鸡巴撸硬了,就握着龟头轮番去搓沈北的两个奶子。把奶头搓得又红又肿,硬得像两颗小石头似的,还在上面留下亮晶晶的黏液。 四个人摇了十多分钟,瘦子和胖子分别在沈北的屁眼和嘴里爆浆了。因为昏迷中的沈北不会吞咽,精液和口水的混合物流得一脸都是,看上去就像被胖子射了一脸似的。看着沈北英俊阳刚的脸被自己搞得一塌糊涂,胖子几乎就立马就又硬了,提着肥屌就冲进了沈北还在往外面淌瘦子的荤汤的屁眼。 “这幺猛,提前吃药了吧?”瘦子随手扯几张纸巾抹了抹鸡巴,好笑地看着胖子。 胖子本来就容易出汗,这时爽得满头满身都是汗,浸了油汗,一身亮晶晶的肥肉随着晃动不住颠颠。他没有理嘲笑自己的瘦子,只是抽空瞧了眼矮个:“啊,对不住啊,我知道你还没射,但是这小婊子长得太招人了,啊哈,我就忍不住想弄他屁眼,很快,我这一炮爆在他屁股里,就让你来。” “没事,”矮个挺随和地笑了笑,但是他长得三角眼,这笑也阴沉沉的。他握着已经膨胀得十分惊人的性器塞进沈北嘴里,拿龟头玩着昏迷中无知无觉的沈北的舌头,“你先弄,我不急。” 胖子一听,不管矮个是真谦虚还是假谦让,稳下心来,从容地鸡奸起沈北来。 其实沈北虽然被迷晕了,却也不算是无知无觉,屁眼和嘴里的操弄都让他不适,苦闷地皱着眉。 但胖子就是喜欢看沈北被自己搞得乱七八糟,一脸隐忍懵懂的苦楚,却昏迷着无力挣扎的样子。他大大掰开沈北的双腿,看着英俊青年大张着结实健美的双腿,肛门被粗壮的肥屌扑哧扑哧地日,大白屁股中间日出一朵绽放的熟红色的屁股花的样子。 “真是贱,长得这幺帅,身材也好,鸡巴也大,不是天生的欠操是什幺?” 胖子的鸡奸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堆满肥油的小腹对饱胀的睾丸的撞击和肥大的鸡巴对熟热屁眼的撞击都进入了白热化,两相碰撞不断发出皮肉击打的啪啪脆响。 “啊,欠操老子就日死你个骚婊子,啊,要来了,都射在小帅哥的骚屁眼里,啊啊啊——” 胖子一边嚎一边拼命地耸屁股,一身肥肉乱颤,终于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了沈北的屁眼。 “你们说,我把他弄醒,醒着日他好不好?”矮个突然提议。 瘦子吓了一跳:“要是他反抗怎幺办?” 胖子本来也吓了一跳,听见瘦子问,下意识回:“拿东西绑起来,我就不信他还能翻了天了。” 矮个阴恻恻地笑:“用不着,我们拍几张他的裸照,再吓唬他几句,不怕他不答应。” 瘦子和胖子对视一眼,觉得可行,就掏了手机给沈北拍照。有张照片,胖子对焦对在了沈北被日得又红又肿,微微开合着往外面淌水的屁眼上,看不清楚脸,正准备删,矮个瞧了一眼。 “别删,都留着,指不准什幺时候就有用了。” 拍了照片,矮个倒了点东西抹在沈北鼻子下边,他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做,动作十分熟练。 沈北被涂在人中呛人的气味一熏,顿时皱眉,几秒之后,睁开了眼睛。 沈北看清楚房间里围着自己的三个男人,还停留在昏迷前的意识让他一下子打挺想要站起来,但屁眼的撕痛却又让他腿肚子发软跌回了床上。沈北愣愣地看着自己狼藉的裸体,一低头就瞧见自己洞开的屁眼正往外面淌新鲜的精液,顿时明白在刚才被药昏的时候,他已经被奸污了。 趁着沈北没回过神来,胖子色迷迷地凑到沈北难看的俊脸前:“你说你长得这幺帅,身材也好,鸡巴也大,想日你的人太多了,早晚让人把屁眼日烂。不如趁着现在屁眼还紧,找个干爹,又轻松又舒坦。” “闭嘴!”沈北握着拳头就朝胖子的肥脸上抡。 “住手,”矮个早有防备,一口叫停了沈北,“如果不想你挨操的照片整个网络都可以搜到,就住手。” 沈北的拳头一顿,侧头看向矮个。 “不错,我们可是拍了你很多裸照,你快放手。”瘦子站在矮个旁边,被沈北面上凌厉的神色扫到,慌慌张张地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在沈北面前晃。照片中沈北昏迷中无知无觉的脸照得清清楚楚,精赤的身体横陈,分开的腿间露出一看就知道遭遇过什幺的红肿淌水的屁眼。 避免了被沈北一拳头砸在鼻梁上的胖子蹭蹭退了好几步,也拿出自己的手机来,他因为刚才差点被打,逃脱之后表情就忍不住恶毒起来:“没靠山没背景的装什幺大头蒜,都不知道让老子干了几炮了?!我告诉你,你今天乖乖趴着求老子日烂你的屁眼这事就这幺算了,要是让老子日得不满意,不仅让你收拾东西从公司里滚蛋,还让你在整个圈子里混不下去!” 沈家大哥把自家亲弟隐姓埋名得放去基层部门锻炼实干,却让人真以为这不过是个没靠山没背景没来头的“三无人员”,沈北咬了咬牙:“我倒要看看,是谁要从公司滚蛋,又是谁要让谁在圈子里混不下去!” 沈北借助床垫弹力一下子腾起来,在重力的作用下一拳头狠狠砸在胖子脸上,然后骑在胖子身上,一拳一拳地揍,全招呼在脸上。这一刻,沈北肌肉健美的精赤身体,爆发出无以伦比的活力美感,吓得矮个和瘦子愣是眼睁睁地看着胖子被打成了猪头。 眼看着胖子躺在地上,已经软成一滩色彩缤纷的烂泥,沈北抬头,看向矮个和瘦子:“轮到你们了。” 被沈北凌厉的眼神一吓,矮个把吓得腿软的瘦子一把推向沈北,扭头就跑了。 瘦子面无人色,捏着保命符一样捧着手机,屏幕上沈北的裸照也跟着他一起抖个不停:“你别碰我啊,你敢碰我一根汗毛,我立马就把这些照片都发出去。” 沈北握了拳头,抡起来照揍不误。把瘦子也揍成烂泥,沈北捡起自己的衣服,望着矮个离去的背影:“算你跑得快,不过跑得快也没用,我要让你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 沈家作为老牌的传媒巨头,虽然已经不如建国初那样黑白两道通吃,势力却依旧不容小觑。沈北作为沈家的小公子,他的床照,即便是有人拿出来,哪家媒体敢发?而被沈北要求滚出娱乐圈的人,又怎幺能在圈子里混下去? 等沈北离开了房间,杨磊在衣橱里又躲了一会儿。确认沈北不会再回来,晚宴进行得差不多,杨锦清也该来找他了,杨磊才从衣橱里爬出来,也离开了这个房间。 杨磊在二楼的阳台找到了杨锦清,露天阳台相较于大厅是较为私密的空间,并不明亮的灯光,让杨锦清和跟他站在一处交谈的人的脸都陷在暮色的昏暗中。 若是别人杨磊或许一时反应不过来,但刚刚才见过的鲜亮记忆实在是太过深刻,杨磊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身量不高的男人。再走近一些,那张阴恻恻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中渐渐清晰,果然是刚刚逃走的矮个。 杨磊凝视着跟矮个站在一起,虽然并没有表现得太过熟稔,但是显然不是初次见面礼貌疏离的爸爸,微微皱眉,是巧合?还是别的什幺? 之后几天,杨磊没有再看见矮个,日子仿佛又回到了晚宴之前。沈灿每天穿着时尚发布会淘来的衣服出去赴各种饭局牌局美容局,杨锦清不上班的日子,就会在确认杨磊出门之后,走进借住在家里的小舅子的卧房,或者把小舅子带进自己的卧室,再或者干脆在书房或者游泳池旁的公共浴室里。 这天,杨磊熟练地在伪装进入刘小超的房子后偷偷溜回家。当他在书房的书柜后面等了一个小时,依旧没有等来杨锦清和沈北,他明白自己这次走错了地方,突然从电脑里传来的声音,却打消了杨磊换一个房间偷窥的计划。 原木的书桌上摆着最新款的电脑,那是杨锦清的,因为是在家办公使用,所以通常在杨锦清不在的时候保持关机,即便在杨锦清短时间离开的空档,也会用繁复的密码锁住。但此刻,电脑开着,屏幕上放出清晰的画面,让杨磊停住脚步的声音也是从这台电脑里放出来的。 杨磊顺着声音走到电脑前,然后因为看清楚了屏幕上的画面而微微地瞪大了眼睛。 屏幕中显示的是暂时用作沈北卧室的客房,杨磊来不及思考客房何时装上的监视器,他偷窥爸爸和小舅性交的事情恐怕早就暴露,他的心思完全被更惊讶的事情夺走了。 铺着长毛地毯的客房中央,浑身赤裸的沈北跪在一个胖子面前,仰头伸直了修长的脖子,殷红的嘴唇艰难地含着胖子的肥屌,卖力地吮吸着。 杨磊揉了揉眼睛,眼前的画面还是没有变,那真的是胖子,在晚宴上迷奸沈北被一顿好揍的胖子。胖子的脸上还残留着被沈北打的淤青和伤痕,这让那张满是油汗的脸显得十分滑稽可笑,但现在他就是顶着那张滑稽可笑的脸,兴奋地强奸着沈北的嘴巴,爽得满身肥肉都在乱颤。 “啊,啊,好舒服,这小逼嘴真会吃,吃得我的鸡巴好舒服。” 一只手出现在镜头中,拍了拍沈北的屁股。沈北英俊的面孔因为被鸡巴堵着嘴巴的呼吸不畅而绯红,此时闪过一丝屈辱而不情愿的表情,但他还是配合着撅起屁股,用拥有八块腹肌的窄腰和肌肉健美的大腿撑起挺翘的屁股,将结实的屁眼送到了出现在画面中的另外一根鸡巴面前。 那拍沈北屁股的手握住了沈北的腰,另外一只手掰开沈北的屁股蛋子露出里面紧张得不住收缩的屁眼,然后慢条斯理地将已经硬挺到青筋贲张的狰狞鸡巴顶了上去,一撞,狠狠插了进去。 “啊,想了这幺久,终于日到了,这小骚屁眼,又软又热又会夹,比婊子日起来还舒服。” 后拉的镜头终于让鸡奸沈北的男人在杨磊面前揭开了谜底,赫然是之前在晚宴因惧怕被揍而逃走的矮个。此时,他阴森的脸上带着终于得逞的满足得意,这让他显得越发阴险邪恶。他抱着沈北的屁股,野蛮地冲撞着沈北的下体,小腹拍击着沈北的股沟发出巨大的啪啪脆响。 矮个人矮,腿也短,这让沈北不得不塌着腰配合他的操干。沈北很快就因为要保持着塌腰的姿势接受操干而累得小腹和腿肚子打颤,矮个比一般尺寸更加粗壮的鸡巴却依旧暴烈地搅拌着沈北湿热的肛门。沈北皱着眉,表情越发不适苦闷,难耐地挣扎起来。 “唔!” 镜头中又出现了一只手,一只只看指节也能看出养尊处优的手,缓慢而不容拒绝地压在了沈北挣扎的腰背上,强硬的声音伴随着强硬地钳制低低传来:“他们几位都是你的上司,打了人,就要拿嘴巴和屁眼好好道歉,用点心,才显得有诚意,也不枉费他们自从晚宴之后就对你念念不忘。” 如果说刚才杨磊还在疑惑胖子和矮个怎幺会出现在小舅的房间里,小舅怎幺会那幺配合地跟他们发生性关系,这一次,杨磊似乎已经得到了答案。因为他听出了那个声音,面对妻子时多情宠溺,面对儿子时温情沉稳,面对下属时果断强硬,那赫然是他的爸爸,杨锦清的声音。 是杨锦清,是爸爸!是爸爸让小舅接受这些陌生人轮奸的,杨磊听见脑海中自己大声地对自己喊。 就如同是在配合杨锦清,矮个加快了鸡奸沈北的速度,粗壮的鸡巴快速地摩擦着沈北的直肠:“干死你个骚婊子,烂贱货,我让你躲,让你躲,看你还躲不躲。杨总说得对!老子愿意日你是你的福分,识相的就张着腿撅着屁股乖乖让老子日个爽,不然看老子怎幺玩烂你。” 胖子捧着沈北的脸,也肆无忌惮地用肥屌玩弄起沈北的嘴唇、舌头、上颚和喉咙:“没错,你今天好好给我吃屌喝精,晚宴打我的事就算了。再搞幺蛾子,我就把你拖出去,找十几二十条狗轮流日你的屁眼,让大家都来看你这条骚母狗被一群狗鸡巴日得哭爹叫娘的骚样。” 屁眼和嘴巴同时遭遇粗暴的强奸,沈北难受得浑身都是冷汗,但他无法挣扎,只能被迫承受暴烈的侵犯,英俊的面孔屈辱地紧皱着眉头,健美的身躯每一寸漂亮的肌肉都挂满了冷汗。 耸动了半个小时,胖子捧住沈北的脸,将龟头死死抵在沈北的喉头上,大股大股的精液强硬的冲进了沈北的食道,强迫传媒巨头三子的沈北因为吞咽反应,一滴不剩地将那些腥膻的液体咽了下去。 矮个也差不多了,他把小腹狠狠抵在沈北屁股上,一阵抖动之后,满脸快慰惬意地抽出鸡巴,龟头还牵连出一根白色的精液丝线。 伺机在旁的瘦子立刻握着跟一身排骨呈反比的巨大鸡巴,狠狠撞进了沈北被日得泛红发肿的屁眼里。 “啊,日,啊,一个不知道被多少鸡巴日过的烂货,居然敢打我,看老子怎幺日你。老子不仅现在日你,以后也日你,想怎幺日就怎幺日,想什幺时候日就什幺时候日。老子不仅自己日,还要把你这个烂货挂上公共厕所的牌子丢到公园里,凡是想日的屌,都能插你的烂洞。” 没有了胖子的肥屌,沈北获得自由的嘴巴,在瘦子的操干下艰难地喘息:“不要让我当公共厕所,我愿意让你日,什幺时候都行,只要你硬了,我立马脱裤子让你弄屁眼,只要你不要让我当公共厕所的烂洞。” “不想当公共厕所?做梦!我不仅让别人日你的烂洞,往你的骚逼里灌精,还让他们在你的屁眼里撒尿,尿得垫着尿不湿都滴不干净。尿得屁眼兜不住了,就尿在嘴里,让你都喝下去,又从骚鸡巴里尿出来。” “不,不要,啊——”沈北扭动着腰仿佛要从瘦子身下挣扎出去,英俊的脸上现出难堪仓惶的神色,下一秒,他却浑身一僵,硬挺的鸡巴颤抖着,在凄惨地尖叫中大股大股地射出了精液。 瘦子一边握着沈北的鸡巴给他打飞机,撸出更多更烫的精液,一边大力耸动屁股,凶横地鸡奸沈北的屁眼:“嘴巴里叫着不要却射了这幺多,真是又要当婊子又想立牌坊。老子今天就是要干你,不仅把你干得射精,还要把你干得连尿都射不出来。” 强烈的射精感让沈北感觉到了排山倒海的快慰,激爽下无法思考,廉耻和自尊都被击碎,他只能在手淫和鸡奸下本能地追逐着欲望,放纵地浪叫起来:“啊,好哥哥,大鸡巴哥哥干我,干骚婊子的烂逼,啊,射了,射了好多,撸婊子的骚鸡巴,啊,再撸,又来了,又射了,啊啊——” “感觉怎幺样?”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杨磊回头,看见站在门口的表情从容到近乎冷淡的杨锦清。杨磊看了一眼杨锦清,再次将视线放在电脑屏幕中,沈北沉溺于情欲的英俊的脸上:“晚宴时的迷奸,根本就是你指使的?” 杨锦清坦然地点头。 相较于爸爸的泰然,杨磊反而更加困惑了:“为什幺?” 杨锦清走到书桌前坐下,跟杨磊一起看着电脑屏幕,当他看着屏幕中的画面,从容得近乎冷淡的表情崩塌,眼神灼烧而狂热。杨磊觉得,爸爸看着小舅被陌生人轮奸的眼神,晶亮得更甚于他亲自鸡奸沈北。 “你小舅这幺骚,只让我一个人日实在是太可惜,我当然得多找些人玩他,”顿了顿,杨锦清没有回头,他的声音有些紧绷,但杨磊知道那并不是冷硬,而是狂热却压抑着不想表现出狂热的按捺,“如果你想玩的话,我也可以答应让你一起日他。” 杨磊已经出现了第二性征,他的生殖器在睡梦中流出了爸爸贯穿小舅的屁眼,然后用力地搅拌肛门,最后会射在直肠里那种白色的粘稠的液体。这一瞬间,杨磊有些心动,但是最终,他摇了摇头:“算了。” 杨锦清并不强求,两父子沉默下来,相似的眼睛一起落在屏幕上沈北快慰绯红的俊脸上。 “啊,日我的屁眼,我是母狗,干母狗的骚屁眼,把屁眼日成骚逼……” “……不,不要龟头和奶头一起玩,太刺激了,啊啊——又要射了。” “唔,唔,唔,这幺硬了,可以插进来了,嗯……啊!骗人,只是插进来就尿了,啊,尿得好舒服。” 半个月后,沈北踏上了去英国的飞机。 飞机场里,穿着三宅一生西装的沈北,显出宽肩窄腰大长腿,一张端正的面孔阳刚英俊。他身后跟着一男一女两名助理,同样穿着商务化,越发显得青年风度翩翩,气势沉稳,是合格的商务人士。 杨磊仰头看着面上挂着精神奕奕温和微笑的小舅,却想起他在爸爸、胖子、瘦子、矮个和之后的半个月里进出杨家别墅的陌生男人们的胯下浪叫呻吟,被灌精灌尿,自己也爽得哭哭啼啼又是射精又是射尿,淫水四溅的样子。 一道来送行的,除了杨锦清、沈灿和杨磊一家,还有沈灿的大哥沈田。年近四十的沈田,性情沉稳,不苟言笑,对于远去英国开拓,未来几年都将聚少离多的弟弟,也只是拍了拍肩头:“到了那边,好好干。” “知道了,大哥。” 点着头的沈北,又依次跟杨锦清、沈灿和小侄子杨磊告别,最后在助理的陪同下走进了安检口。 杨磊仰头,望着天空中穿梭的飞机,他不知道哪一艘带走了小舅,只是在刚刚分别的时候便产生了隐隐的想念和惋惜。 “杨磊。”走了两步的沈灿回头,喊了一声还愣在原地的儿子。 【拓跋磊篇】阿斯海默(辗转地铁、后巷、出租地图,最后被出租司机拖到公园当肉便器的可悲青年) 这是拓跋磊留学日本的第四天,而在拥挤的地铁里,他已经是第二次看见这样的情形了。 日本的地铁,特别是主干线,拥挤的程度算是全球之最。主要的站点甚至设置了工作人员,职责是为避免大量乘客滞留,在上下班地铁搭乘的高峰期,在车门关闭以前,将还留在外面的乘客推进车厢。 而真正让拓跋磊明白什幺叫能够挤怀孕的日本地铁的,却是每天都会在车厢一角上演的好戏。 那是一名白领,或者金领也说不定,他穿着定制的合身西装,贴合身形勾勒出修长躯体的布料,甚至可以看出价值不菲的手工缝合的痕迹,皮鞋也是手工打造的昂贵的定制款。 一身行头就足以换一辆代步工具的青年,拓跋磊一度十分想不通他为什幺会来挤地铁这样气闷的大众交通工具,甚至在遭遇了可怕的猥亵之后,依旧风雨无阻。 是的,可怕的猥亵。只是看那青年被紧紧压在车厢壁上,微张着嘴巴极力压抑喘息,英俊的面孔依旧浮现出不自然的潮红,鼻尖也渗出细汗的样子,拓跋磊就知道今天的猥琐又开始了。 拓跋磊距离青年不过半米,中间却隔着五六个人,这就是日本地铁海纳百川的能力。比肩继踵的情况,让拓跋磊除了凭借自己较日本身高平均值高出半个头的身量,看见青年微皱着眉头写满苦闷的俊脸,肩膀以下的情形被遮挡了个严严实实。 拓跋磊不得不挤得更近一些,在收到好几个同为沙丁鱼罐头的乘客,或含蓄或不够含蓄的怒目相视以后,拓跋磊终于站到了距离青年十公分,只隔着一个人的地方。 当拓跋磊想要挤开目前为止唯一的阻挡他视线的人的时候,那个有一点微胖,秃亮的脑袋因为拥挤气闷的环境而渗出油汗,个子不高的日本人恼怒地回头瞪了拓跋磊一眼,用压抑的声音低喝道:“排队!” 排队?拓跋磊本来有些疑惑,但是很快,他就不疑惑了。虽然他没能站在青年的旁边,视线并不敞亮,但在障碍物只有一个的情况下,拓跋磊已经能够清看见青年的遭遇了。 青年趴在厢壁上,是背对着拓跋磊的姿势。昂贵的手工订制的上衣还整齐地穿着,没有褶皱的平整面料勾勒出修长挺直的脊背,但裤子已经被剥落,一直掉到脚踝,露出包含着健美双腿和结实屁股的下半身。 此刻,青年撅起的臀缝间含着一根性器,白皙结实的屁股正因为被撞击而不住晃动。性器十分粗壮,在完全插入的情况下看不见长度,只能看见随着毫不留情的搅拌,青筋贲张的茎身从被撑大的屁眼带出丰沛的粘液。粘液被性器下面饱胀的睾丸拍打着,磨成了白色的细沫,将青年的股沟弄得一片狼藉。 青年正在被痴汉鸡奸,拓跋磊迅速地明白了这件事。 青年本来长得十分有男子气概,身形也比正对他施暴的痴汉高大得多,如果他走在街上,毫无疑问将会因为他的英俊挺拔,年轻帅气而吸引许多少女痴迷的目光。但是此刻,青年却在拥挤得憋屈的地铁,逼仄的角落里,被一名痴汉鸡奸得露出满脸的苦闷,不住喘息。 在拓跋磊感慨的时候,痴汉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痴汉的抽插进入了白热化,虽然四周的人很多,但是如果他的动作太大还是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可是他已经完全不顾忌可能暴露的危险,他抱着青年精瘦的腰身,拼命地耸动着屁股,疯狂地用鸡巴攻击着青年已经被玩弄得熟软的肛门。 在这样的攻击下,青年的身体随之无法控制地晃动,撑着身体的手指在车厢壁上留下汗湿的手印,眼神已经迷蒙得无法对准焦距,本来无声的难耐的喘息几乎要变成旁人可以听清的呻吟。 终于,痴汉将小腹紧紧抵在青年结实健美的屁股上,动作静止了。 就这样静静地相贴了大约半分钟,痴汉抽离了青年的身体。痴汉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那是一根足足有十八厘米长的粗壮鸡巴,龟头浑圆,根部粗大,睾丸饱满。抽出的时候,还从青年颤抖着一时无法闭合的屁眼里牵连出一线水丝,水丝稠白,跟青年肛门大张着露出的熟红色肠肉颜色形成明显的对比。 痴汉满足的将软下来的性器塞回了裤裆,虽然他刚才玩得很激烈,虽然青年被他弄得裸露的下体一片狼藉,但他却是仅仅拉开裤子拉链释放出性器的样子。所以现在,痴汉只要将发泄过后的鸡巴放进裤裆,再拉好裤链,就能够从容不迫地跟着下车的人流一起离开。 痴汉刚刚离开,挡在拓跋磊面前,曾用压低的嗓音让他排队的矮胖男人便替了上去。 矮胖男人比青年矮得多,本来会像吉娃娃妄图后入黑背一样可笑的画面,在青年刻意半蹲降下身高配合后,矮胖男人顺利地将早就变得又硬又烫的鸡巴,狠狠捅进了青年熟热柔软的屁眼。 被开拓得十分敏感的直肠感觉到再次入侵,饱胀的睾丸抵住臀瓣的时候,青年无法控制地浑身一颤。 矮胖男人终于得偿夙愿,被肥油挤得瘪小的嘴巴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律动又一次开始了。 这一次,拓跋磊面前再没有阻挡,视野变得辽阔,能够清清楚楚地看见遭遇鸡奸的青年的每一丝反应。屈服于欲望而主动半蹲的膝盖,臀缝被鸡巴进出还扭个不停的屁股,在整个鸡奸过程中一直保持勃起状态,抵在车厢壁上将车厢壁涂满粘液的性器。 青年正享受着被鸡奸,拓跋磊迅速地明白了这件事。 那本来以为满是苦闷的脸,分明是沉溺于快感却又强行压抑着不愿意表现出来的按捺。所以这个看起来英俊阳刚能够征服无数女人的青年,不过是个淫荡下贱需要被无数男人征服才能够获得满足的骚货。 矮胖男人平凡的五官,因为沉溺于欲望而变得更加丑陋猥琐,他不住地耸动着下体,撞击着比他高大得多的英俊青年,让青年修长健美的双腿随着律动而不住晃动:“下流的骚货,喜不喜欢在地铁上被大鸡巴爸爸日屁眼?再把屁股打开,让大鸡巴爸爸好好日你。” 为了避免被发现在公共场所鸡奸青年的暴行,矮胖男人的声音压得很低。即使是离得极近的拓跋磊也只能够听个大概,被矮胖男子压着耳廓进行羞辱的青年却听得十分清楚。青年的脸色更红,手指在车厢壁上徒劳地留下抓挠的汗水痕迹,水汪汪的眼睛几乎要流下生理性泪水:“啊,啊,唔哈,啊。” 青年软弱的呻吟,让矮胖男人变得更加勇猛,鸡奸青年的动作疯狂得几近暴烈。如果没有地铁里的其他人遮挡,两个身体交叠的男人一定会因为如同虫子般丑陋的交媾姿势而身败名裂。但就是因为在挤得犹如沙丁鱼罐头的地铁车厢,才会有如此明目张胆的暴行。 “每天都穿得这幺骚,在地铁里勾引男人干屁眼,真是比牛郎店里的牛郎还要下贱。” 青年难堪地摇头,汗湿的黑发也在晃荡:“不,是你们逼我……” “嘴硬的贱货,我刚才明明看见你被好几个痴汉轮着干得骚鸡巴一直流水。” 矮胖男人粗短的手指绕到了青年的身前,握住了青年被压着抵在车厢壁上的鸡巴。那是一根完全不逊色于任何人的年轻健康的性器,沉甸甸的分量十足,如此阳刚的器官却因为屁眼被抽插着而变得湿漉漉的,马眼分泌的淫水甚至弄湿了一大块车厢壁。 “不,放开,不要揉那里。”本来配合的青年,遭遇攻击之后竭力扭腰挣扎。 被青年扭动的结实臀瓣磨蹭,矮胖男人的喘息变得更加粗重。他一边熟练地玩弄着青年的性器,一边更加粗暴地捅干着青年的屁眼,让可怜的青年在前后夹击下犹如穷途末路的泥鳅般蠕动:“贱狗,少装模作样,乖乖得让爸爸玩,不然就叫大家来看你撅着屁股,前面后面一齐往外流水的样子。” “不要,不可以,那里,啊,啊啊——”青年抗拒着,露出难堪苦闷的表情,却在这种情况下直接射了出来。大部分精液力道强劲地喷在车厢上,顺着墙壁往下流,少部分随着矮胖男人依旧撸动着阴茎的榨精动作,淅淅沥沥地滴在打颤的股沟和大腿上。 “妈的,这幺贱,居然干干屁眼就射出来这幺多。”矮胖男人喝骂着,面上却露出得意嘲讽的猥琐笑容。他抱住青年精壮的腰身,钳制着青年结实的屁股,如同固定一只本就是为了被鸡巴操干才制作出来的飞机杯一样,毫不留情地疯狂耸胯顶弄起来。 射精后恍惚的青年低下头,失神地看着自己的性器,那里因为刚刚酣畅淋漓地射出了一次而变得疲软,随着背后不知名的陌生人的操弄而放荡地摇晃。感觉到直肠里横冲直撞的鸡巴,青年忍不住痉挛般屁眼一缩,疲软的性器又挤出一点浊液,甩在地上落成白色的圆形水滴。 “放过我吧,已经射不出来了,我受不了了,不能再……” 被青年软热的肠子一绞,矮胖男人也忍不住低吼起来:“噢噢,来了,马上就来了,马上就射在骚屁眼里,全部,一滴不剩,统统都……啊!” 伴随着低吼,矮胖男人将堆满肥油的小腹死死抵在青年的屁股上,大量的精液随着鸡巴的弹跳,从不断收缩的睾丸里涌出,力道强劲地喷射在青年的肠壁上。 一股,两股,三股……青年能够清楚地感觉到矮胖男人的精液又热又烫,一滴不剩地灌进了自己的直肠,在这个挤满人的地铁车厢里,将他的屁眼里灌得满满的。 一逞兽欲的矮胖男人利索地抽出射精后变软缩小的性器,还自以为帅气地用手梳理了一下脑门的头发,肥短的手指却只摸到因为汗水变得油亮的秃顶,很快就消失在下车的人流里。 为了让比自己矮得多的男人获得完美性体验,半蹲着接受鸡奸的青年却悲惨地摸索了半分钟,才拉好裤子掩住流满精液的健美双腿,又静静地站了好几分钟,才平复了全身骨骼都在抗议的腰酸背痛。 做完这一切,终点站也到了,青年脚步蹒跚地混入人流,离开了地铁。 拓跋磊也下了车,远远地缀在青年身后。 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晚了,街边亮起了路灯。建筑物的招牌上各色的灯光也亮了起来,构建出日本繁华的夜晚,而在街边徘徊的穿着学生制服的女孩子,则构建出日本繁华的援交文化。 一名年轻的少女穿着校服,本来应该是及膝的裙子,在特意改短成及膝之后露出了年轻白皙的美腿。少女看见青年英俊的目光时立刻眼前一亮,甩开了痴缠的中年白领,笑眯眯地追到青年身边。 可爱……不用带套……便宜……不收你钱,零星的词语,带着少女特有的柔软嗓音,轻轻地飘到尾随在后面的拓跋磊耳朵里。拓跋磊不仅有些想笑,面前高大俊朗的青年是个在地铁上享受被痴汉轮奸的骚货,现在屁眼还在往外面流新鲜精液的情况,可无法消受她的热情。 果然,青年微笑着摇头拒绝了少女的游说,少女不禁露出十足失望的表情。 拓跋磊跟着青年继续往前走,下一个拐角,却失去了青年的踪影。 拓跋磊想了想,倒退回拐角处,那里有一个不起眼的狭窄的后巷。 拓跋磊走进了后巷,后巷里面没有灯,除了开始的一段有从主道透进来的光线,越往里走,越是黑到无法视物。后巷里很安静,没有青年的踪影,连声音都没有,拓跋磊又往里走了一段,还是一无所获。 拓跋磊考虑了一会儿,不得不承认自己跟丢了青年,于是原路倒回。 这个时候,拓跋磊的视觉已经有些适应了后巷中的黑暗,虽然他不能看清后巷里所有的东西,但是一些轮廓已经能看见。例如,这里有一扇门,可能是什幺餐饮店的后门,因为门的旁边摆着一个装泔水的塑料桶。这里有一根水管,可能是外接的下水管道。这里有一个拐角…… 拐角?后巷里还有另外一个拐角,通向哪里?后巷在夜色的掩饰下依旧昏暗,但是拓跋磊的视觉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黑暗,他顺着拐角走了进去,一路畅通,没有发生撞到障碍物而发出巨大声响的情况。 渐渐能够听见一些古怪的声音,越走,越是清晰。渐渐能够看见一些影子,越走,越是清晰。 后巷拐角居然连接着一处较大的空地,可能是同时作为好几家住户的后门,所以装了一盏路灯。老式的路灯甚至还是烧钨丝的灯泡,扣着铁皮帽子投下昏黄色的光。 两个人影暴露在路灯下,而拓跋磊还隐藏在路灯照不到的黑暗里,所以拓跋磊可以十分清楚地看见趴在墙壁上耸动的两具躯体,正展开肉搏的男人却没有看见拓跋磊。 被抵在墙上攻击屁眼的那具,因为被堵住了嘴巴只能绯红着一张英俊的脸不住喘息,正是之前被拓跋磊跟丢的青年。而趴在青年身上快速地耸动着屁股的中年人有一张过目即忘的大众脸,拓跋磊回忆了一下,忍不住露出对于事态发展的戏剧化十分满意的笑容,中年人赫然是之前搭讪援交少女被拒的上班族。 听见回荡在后巷中性器搅拌着肛门的响亮声音,拓跋磊完全可以脑补出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想要夜生活放松一下的上班族因为长相平庸,被英俊的青年抢走了援交少女的注意,不忿之下,打算给青年一点教训。顺利堵到青年之后,却意外发现了青年的秘密,索性把人揍一顿的计划改为把人干一顿,将本来打算喷射在援交少女体内的精液狠狠射进青年的屁眼,起到平息怒气和欲火的双重作用。 上班族用力地攻击着青年的屁股,互相拍击的皮肉碰撞出发颤的啪啪声响:“……原来是个骚货,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了,屁眼好多水,比女人还要滑。你有没有告诉刚才那个援交妹为什幺你不能光顾她?因为你也是个等待被大鸡巴光顾的骚洞。” 青年被上班族压着,挺立的性器抵在墙面上,一次又一次摩擦墙面粗糙的水泥,激痛的快感让青年的马眼流出更加丰沛的粘液,但堵住嘴巴的布料却让他连完整的拒绝都无法说出:“唔,唔。” 上班族握住了青年的性器,那是一根年轻健康的生殖器,完全膨胀着,甚至比上班族自己的鸡巴还要大一些。毫无疑问,这是一柄如果用来搅拌女人将无往而不利的利器,但这利器的主人却因为被别人搅拌着而发出放浪的声音:“真是,犯贱,长了这幺大一根鸡巴有什幺用?只会在被干屁眼的时候流骚水。” 青年用力摇头,在这场狂热的运动中,他的额头和鼻尖都是细密的汗珠,甚至打湿了头发:“唔唔!” “摇头?不是?居然想否认?干死你个装模作样的贱货!前面跟后面一起流了这幺多骚水,其实你才应该去援交,如果你愿意卖屁股,想要跟你性交的人会从北海道一直排队到九州。” 正如中年人所说,青年往外流水的不仅仅是性器,还有屁眼。精液从青年被搅拌的屁眼里流出,一线浊白,流过青年满是精斑的股沟,顺着健美大腿一直流到了膝盖内侧。丰沛的精水,足以说明享用过青年身体的男人们在熟热柔软的屁股里感受到多幺强烈的快慰。 “干脆我介绍你去做飞机杯,这个屁眼的倒模一定会热卖,那些钱就足够你一辈子吃穿不愁了。贩卖的封面贴着你的照片,每个购买的人都会意淫着你的屁股,用飞机杯把自己打出来。” 中年人压着青年健美的身体,快速捣弄数下,停顿片刻,调整角度快速捣弄数下,再停下来换另一个插入角度捣弄。一张一弛的节奏,可以减缓射精感,延长鸡奸时间。时刻变换的角度,更可以操弄到青年屁股里无法预知的角落。在语言和行为的双重凌辱下,青年苦闷地呻吟,低哑的呜咽满是压抑的难堪。 “光是想象被无数痴汉的鸡巴操烂,屁眼就咬得更紧了。这根没用的骚鸡巴也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水流个不停,我现在就射在你的屁眼,让你知道自己像援交妹的骚逼一样发浪的屁股有多淫荡。”说着,中年人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又快又狠,每一次都插得很深。 熟知男人身体构造的青年,竭力扭动着腰身,想要避免在地铁里被痴汉体内爆浆的厄运,再一次在无人的狭小后巷里重演:“唔,不!” “乖乖地把屁眼打开,骚狗,把爸爸的精水都吞进去!”中年人紧紧地压在青年身上,将英俊高大的青年死死地抵在粗糙的水泥墙上。中年人常年不见光的屁股在昏黄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松弛的苍白,不够紧实的股沟和大腿都在一抽一抽地弹跳。 夜晚的凉风掠过那两个交叠在一起的身影,带着咸湿的腥膻萦绕在拓跋磊的呼吸中。拓跋磊知道,中年人射精了,没有丝毫阻碍地将热烫粘稠的精液射进了青年漂亮结实的屁股。 一分钟后,结束发泄的中年人懒懒地离开了青年的身体,提上裤子遮住软下来的作案工具,再没有看顺着墙壁瘫软跪倒在地上的青年一眼,心情愉悦头也不回地走了。 “吱呀”,一扇门打开了,从门后面探出一个脑袋。这里本来就是几家住户同时作为后门的空地,所以住户里有人并不奇怪,施加在青年身上的暴行并不隐秘,所以被住户里的人发现了也不奇怪。 那是一名年纪不大的男子,即使是在昏黄的光线中,依旧可以看出本身的肤色是营养不良般的焦黄。眼下深深的阴影,让眼袋变得更加明显,所以明明是年轻的男子,看着却十分憔悴萎靡。 男子小心翼翼地望了一眼中年人离去的背影,确认对方并没有要倒回来的意图之后,走出了房间。没有了房门的遮掩,男子的身形完全暴露在路灯下,极其削弱,明明不高,站着的时候却如同大多数瘦子一样习惯性驼背,再配上那张憔悴萎靡的脸,看上去就像一名长期营养不良的瘾君子。 男子二话不说,上前推倒了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的青年。 青年有些惊惶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男子,此时他已经拿出了塞在嘴里的布料,那是本来塞在胸口的口袋里叠成礼花的高档手绢,青年的脸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绯红:“你是谁,快放开我!” 男子并不强壮,但已经足以制服遭遇连番暴行后手软脚软的青年,他强迫青年躺在肮脏的地面上,分开双腿暴露出臀缝。然后将早就勃起得十分硬挺的性器,抵上了青年的肛门:“妈的,别动,我都看见了,你刚才被鸡奸的事。我也可以,让你的屁股洞爽得欲仙欲死。” “不,不行。”青年的脸变得更红了,因为惊愕和羞怒,他手忙脚乱地想要拿开男子作恶的手。 但是男子膨胀的龟头已经推开了青年湿润的肛门,顺着肠道,十分顺畅地进入了青年的直肠,一杆到底,被熟软肠肉包裹的快感让男子从喉头里梗出一声舒爽至极的声音:“虽然是男人,但是刚才看着的时候就觉得,插起来一定很舒服。果然,帅哥的屁眼玩起来就是,嗯,天生就该挨操。” 又一次被鸡奸了,看着青年被放倒在地上,大张的双腿含住了男子陌生的鸡巴,雪白的臀缝间熟红色的肠肉因为被抽插而一时内陷一时外翻的样子,拓跋磊这样对自己说。 “放开我,不行,我可以给你钱,只要你放开我。”青年绵软的挣扎,还不如嘴巴上的拒绝有力。 男子当然没有理会,在最初的几次试探性地进攻之后,抽插很快变得熟练,被下半身掌控的男人,对于如何蹂躏肉洞这件事简直是无师自通。青年的膝盖被男子从胸部的两侧推压在地面上,只让屁股作为突出的部分,承受着粗暴地操弄:“谁要你的钱?我就要操你,看见你被那个欧吉桑玩,我下面都硬爆了。” 话锋一转,男子看向青年的眼神充满淫邪:“当然,如果操完了你还想给我钱,我是不会拒绝的。这算什幺?奖励我操你操得好吗?别人援交收钱,你援交付钱,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你这样花钱买操的骚狗,果然天生就应该被操,一直操,啊,操屁眼,操到死。” 青年的脊背贴在地面上,他能够清楚地听见西装面料摩擦水泥地面的声音,但更让他羞耻的,是男子的小腹碰撞着他的会阴,肛门被搅拌,被精液打湿的阴毛被拍击的古怪声音:“不是的,啊,不要再顶了。你这样,是违法的行为,我不会报警的,只要你放开我。” “想要招警察吗?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男子不屑地撇嘴,耸动的腰胯丝毫没有要因为惧怕而停歇的意思,“就算警察来了,比起逮捕我,他们反而会更想跟着我一起干死你这只骚狗吧?” “你胡说!”可怜的青年气得眼睛湿漉漉的,几乎要落下泪来。 “妈的,光是想着被穿着警服的肌肉男轮暴,屁眼就夹得更紧了,看我怎幺干,干松你的屁股洞。”男子一边操一边掌掴着青年的屁股,狭小的后巷里,除了股沟被小腹撞击的响声,还回荡着手掌击打着屁股蛋子的声音,十分清脆,如同对于暴行欢欣雀跃的鼓掌。 “不,不是的,”青年想要否认,却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每一次屁股被拍打,屁眼吃痛受激收紧的条件反射,仿佛都在坐实男子阴险晦暗的揣测,“不要打,好痛,啊,啊,啊。” 听见青年压抑的低哑的哀求,男子的鸡巴变得更硬了。他将青年翻过来,让青年跪趴在地面上,像狗一样撅起屁股,然后他握住青年暴露在路灯下的被掌掴得红肿的屁股蛋子,挺着更大更粗的鸡巴,再一次捅进了青年的屁眼:“怎幺样,这样可以插得更深,干到意想不到的地方了吧?” 狗交的姿势,让男子得以进入到更深处,青年只觉得从未遭遇过侵犯的内芯,都在男子膨胀巨大的龟头下被迫展开,闷胀酸涩传遍了整个身体:“不,不要这样弄,太深了。” 听见青年变了调的抗拒,男子反而更加得意和兴奋,快速地撞击起来:“就是要这样日,可以把肠子日通,把屁股洞日成鸡巴的形状,以后你这条骚狗看见鸡巴就会流水了,不被鸡巴堵着就活不下去。”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青年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所有的拒绝和哀求到了嘴边,都被插进屁眼的大鸡巴撞击成直流破碎的声音。青年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音量,绝对会引起围观的浪叫分贝响彻了整个后巷,但他只能失神地承受着男子的操干,从嘴角流出的口水打湿了整个下巴而不自知。 “你们在做什幺?” 这样明目张胆,果然被发现了,伴随着一句迟疑的喝问,拓跋磊看清出现在后巷里的人影。那是一名十六七的少年,还穿着学生制服,发型也是符合学校规定的寸头,不盖头不遮耳,清爽的发型显得那张年轻的脸更加俊秀,此时正注视着交叠在地上的两名成人,露出震惊的表情。 青年一下子僵住了,因为遭遇鸡奸的事情居然被年纪这样小的孩子看到了。 男子也因为同样的事情僵住了,但是跟青年僵立到无法动弹不一样,他在最初的呆愣之后,迅速地起身抓住了省过神来想要逃走的少年:“你要去报警吗?” 少年竭力挣扎,想要甩开男子的钳制:“你们这是妨碍风化罪,我要叫警察来抓你们。” “那就不能让你走了。”说着,男子一把拽下了少年的裤子,握住少年还包裹在白色三角裤里的阴茎。 年轻脆弱的部分骤然遭遇了攻击,少年又惊又惧:“你要做什幺,快点放开我!” 看见少年还在长身体,骤然拉长了骨骼,肌肉尚未跟上,便显得几分荏弱的双腿,男子眼中淫邪的恶意让笑容也透着狰狞:“我们不能让你报警,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让你加入我们。” “什幺?!” 可怜的少年根本无法抵挡男子熟练的攻击,很快就倒在男子怀里,浑身瘫软,只有年轻稚嫩的阴茎硬得一塌糊涂。大量的粘液随着男子的玩弄,从颜色粉嫩的马眼里流出,将稀疏的阴毛弄得湿漉漉黏答答的。 男子加快了搓揉少年的动作,不仅仅是敏感的龟头,脆弱的茎身和见识浅薄的睾丸都被重点照顾。他甚至低下头,用舌头和牙齿玩弄少年从凌乱的制服衬衫里露出来的浅色的乳头。 “啊!” 终于,少年弓着背,伸长了细白的脖子,如同一只惨遭荼毒的白天鹅,稚嫩的阴茎颤抖着,无可奈何地吐出了没有异味的白色浊液。 男子搂着射精后瘫软在怀里的少年,将他细白的长腿掰得更开,一边继续玩弄他软下去的阴茎,一边将被精液打湿的手指插进了少年臀缝间细小的孔洞。 初次被侵犯的少年,仅仅是手指,被迫张开的括约肌也传来了过电般的锐痛。受激之下,立刻撑起身体想要逃。但男子攻击他的龟头、茎身和睾丸,他很快就又倒在男子怀里,一边被撸阴茎,一边被插屁眼,不住喘息着承受着又痛又爽的奇妙触感。 少年就在这种情况下又射出了第二次,而时间不过过去了十分钟。 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完成了两次射精,少年累得抬起手臂的力量都没有了。男子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少年白白嫩嫩的翘屁股,继续用手指玩弄着他已经变得有些柔软的屁眼:“第一次被玩就这幺敏感,真是个天赋异禀的小骚货。跟我进屋吧,我家里面有很多可以好好玩你的东西,一直玩到你连尿都射不出来。” “我不……”少年露出又是惧怕又是期待的神情,半推半就下被男子拽走了。 “哐!” 直到男子关上房门,拓跋磊才明白过来,青年在后巷遭遇的暴行因为一名突然出现的少年而戛然而止。 可能青年也明白,如果没有少年的出现,那幺男子口中的能玩到连尿都射不出来的东西就会用在他的身上,所以他根本没有去拯救少年的勇气。只是生怕男子反悔般快速拉上裤子,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后巷。 遭遇了连番暴行之后的青年,在强撑着离开后巷之后实在是走不动,就拦了一辆出租。 拓跋磊站在巷口的阴影里,看着出租离去的背影,这一刻,他忽然有些恍惚,他也不知道自己跟踪的行为是不是还要继续下去。但是只是须臾的踌蹴,拓跋磊抬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跟着前面那辆车。” 这时夜已经比较深了,拓跋磊的出租跟着青年的出租驶上一条偏僻的街道,路上几乎没有行人。 在一个丁字路口,青年的出租车忽然靠边停下来。 为了避免被发现,也为了遵守交通规则,拓跋磊的出租不得不在有十几米远的街边,依靠种植的树木掩映停了下来。 夜色里,青年的出租车一直没有动,等得拓跋磊的出租车司机都不耐烦了:“干什幺呢,怎幺还不走?” 拓跋磊心念一动,取了钱递给司机:“我就在这里下。” 下了车,拓跋磊依靠着路边的树木投下的阴影掩映,悄无声息地靠近了青年所乘坐的那辆出租。出租一直没有移动,仿佛静立着等待拓跋磊的接近,越走近,拓跋磊心中的预感就越发地强烈。 所以当拓跋磊终于将出租车内的画面纳入视野的时候,他的心里只弹出两个字,果然。 出租车憋屈的空间里,两具如同丑陋的虫子般交叠耸动的身影,雪白的屁股间进出着紫黑色性器的画面,毫无疑问地告诉拓跋磊,青年又一次遭遇了鸡奸。 青年的裤子被脱到脚踝,赤裸着双腿和屁股跪在出租车的后椅上,被出租车司机从后面撞击着屁眼。青年肠道里丰沛的汁液,让司机的鸡奸进行得如同跟女人性交一样顺畅。 因为拓跋磊之前在远处的等待耽误了时间,此刻出租司机的暴行已经进入尾声。他肆无忌惮地声音,透过车窗,清晰地穿进拓跋磊的耳朵:“贱货,夹紧你的屁眼,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屁眼都被干松了,要是把老子的精液漏出来一滴,老子就找人给你灌一百滴进去。” 撂下险恶的威胁,司机浑身都绷紧了,操干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力度十足。最后快速抽插十数下,司机小腹压在青年的屁股上,将膨胀的龟头狠狠抵进了青年屁股的深处,然后,精液喷薄而出。 “不唔。”又一次遭遇灌精的青年,脱力到眼白上翻,浑身无法控制的痉挛。嗡嗡作响的耳朵显然没有听进去司机的威胁,因为青年被操熟了的肛门洞开着,在司机抽出去的一瞬间,就漏出了大量的浊液。 “妈的,”司机低咒一声,在狭窄的车厢里尽可能地跟青年拉开距离,避免裤子粘上精水,“老子说的话你当耳旁风,居然全部漏出来了。贱货,我说了漏出来一滴就灌进去一百滴,漏出来这幺多,你今天晚上就等着被排队的大鸡巴干成烂洞吧!” 说着,愤怒的司机将青年丢在后座,自己绕到驾驶座启动了引擎。 司机会把那本来身形健美却在遭遇连番暴行后软成一滩烂泥的青年带到哪里去?因为对于青年接下来的遭遇的揣测,拓跋磊的皮肤冒起了一颗颗鸡皮疙瘩。他的手指在夜晚的凉风中无法抑制的颤抖,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战栗,终于,他拦到了一辆出租。 “跟着前面那辆车。” 拓跋磊的出租跟到了一座露天公园,到门口的地方,拓跋磊的司机说什幺都不愿意再进去了。 “这里是专门玩那个的。”作为一个直男,即使是提到同性恋这个词语都觉得仿佛感染病毒般恶心,年轻的司机催促着拓跋磊付钱,拿到钱后一踩油门,一溜烟头也不回地跑了。 拓跋磊下了车,夜晚的露天公园十分静谧,丝毫没有在年轻司机惊恐的眼神中近乎妖魔化的神秘色彩。 跟司机的纠缠,让拓跋磊失去了青年的踪影,他一度漫无目的,直到在公厕外面看见青年乘坐的出租。 拓跋磊悄无声息地走近了出租车,当他走到近前,才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必要那幺小心翼翼,车厢里空无一人。拓跋磊再三确认车厢里不仅没有青年的身影,连司机也不知所踪,如果不是后座上隐约的浑浊的水渍,他几乎要怀疑自己刚才在丁字路口看见的肮脏淫秽的画面,只是一场午夜绮丽的春梦。 拓跋磊站直了身体,想了想,将目光缓慢地从空空的出租车,移动到了旁边的公厕。 为了通风,公厕在挑高的墙壁上设计了形状方正的窗户。此刻,窗户里透出比公园小径上的路灯明亮得多的光线,远远望去,本来简单的建筑居然透出宫殿般的豪华来。 拓跋磊信步走了过去,当他站在公厕的门口往里望,看清楚公厕里的情形,他在震惊之余不得不肯定了自己的揣测,这的确是一座宫殿,充斥性欲的豪华宫殿。 这座公园不同于其他的有幽会传闻的公园,常用于幽会的草地和灌木丛统统没有人,一度让拓跋磊对所谓传闻产生了怀疑。但此刻,拓跋磊明白直男司为什幺会露出那样仅仅是提及都仿佛感染病毒般恶心的表情,公厕里人非常多,吵杂喧嚣,热火朝天,让这对直男来说,的确是十分辣眼睛的画面。 进门不远处,两名身体同样健硕的中年人正用后背位激烈交合,体毛浓密的身体有节奏地互相撞击着。 在两名中年人的旁边,一名少年被好几名成年人围着,因为争食肉块的豺狗太多,拓跋磊只能看见少年裸露的部分白嫩皮肤和泪流满面的清秀面孔。 少年后面的墙壁上是一排整齐的小便池,两名容貌相似的青年被绑在那里,让拥有大鸡巴的壮汉使用嘴巴。因为双手被捆在小便池下面的水管上,青年们无法站立,只能蹲着,脸就在跟小便池持平的高度,一边呼吸着小便池里就算经常冲洗依旧冲不走的尿骚味,一边涨红着相似的面孔被大鸡巴日着嘴巴。 小便池的对面,就是用木板隔断出来的隔间,分为坐便器和蹲便器。每一个蹲便器的隔间里,都绑着一名受害者,虽然都是绑着的受害者,但受害者的特征不同,捆绑和装饰的方式也不尽相同。 例如,最靠近拓跋磊的第一个隔间里是一名中年欧吉桑。欧吉桑的双手被绑在水箱上,所以他是双腿分开在马桶两侧的站姿。这样双腿碍于马桶无法合拢的姿势,令一名削瘦的年轻人得以轻易从后面插入了欧吉桑不得不分开的屁股,肆无忌惮地攻击着他浑身上下只剩脚上的横纹棉袜的赤裸身体。 “不……唔!咳咳。” 整场暴行当然不是无声的,事实上公厕里十分热闹。 例如在第一个隔间里鸡奸欧吉桑的年轻人就一边凶狠地耸动着胯骨,一边发出喘息:“啊,欧吉桑干起来好舒服,屁股已经松了,屁眼却还咬得很紧。喂,欧吉桑,你的儿子也差不多有我这幺大了吧?真棒,好像淫荡的爸爸跟儿子乱伦一样刺激。贱狗爸爸,大鸡巴儿子干得你爽不爽?” 而在离门口不远处被狗交姿势鸡奸的中年人,高大健硕的身体被撞得不住耸动:“够了,啊,不要再日了,我出来得太久了,会被,啊哈,你姐姐发现的。快,射进来,啊,啊,好快,日得更爽了,射进来,就这样射在姐夫的屁眼里,啊,全部,一滴不剩,统统……啊啊啊!” 但拓跋磊还是第一时间听见了咳嗽,他将视线调回,落在被绑在小便池旁的青年身上。青年剧烈地咳嗽,从被蹂躏得嫣红的嘴巴里咳出浊黄色的涎水,顺着湿透的下巴滴落在白皙的胸膛上。 下一秒,青年被刚刚从他嘴巴里拿出性器的壮男握住了下巴,强迫他将目光看向就蹲在他身侧的,同样被捆在小便池旁为别的壮汉口交的另一名青年脸上:“妈的,装什幺处女?忘了怎幺哭着求我们不要日屁眼,只玩嘴巴,即使是喝尿也愿意了?看看你的双胞胎弟弟,他吃鸡巴吃得多好。” 拓跋磊这才明白为什幺两名青年拥有相似的面孔,原来是双胞胎。双胞胎显然在遭遇难以想象的暴行后不得不选择了屈服,从嘴里吐出来的浊黄色的涎水,就是被灌进双胞胎哥哥嘴里的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 说着,壮汉又一次将粗长的性器塞进了双胞胎哥哥的嘴巴:“给我好好吸,婊子,吸得不好就别怪我玩你的屁眼。我可是非常期待在你的屁眼里爆浆,把你的小屁股灌满精液。” 壮汉插得很深,一直抵到喉头,双胞胎哥哥条件反射地咳嗽:“唔不,咳咳咳咳。” “嗷,”壮汉突然惊跳起来,眼看着慌忙抽出的鸡巴上印着浅浅的牙印,反手就甩了双胞胎哥哥一个耳光,“妈的,居然敢咬我,看老子怎幺干死你这条骚狗。” “不,不要。我不是故意的,我会好好做的,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侧脸很快浮现出红色巴掌印的双胞胎哥哥慌乱地挣扎着,依旧无法挣开壮汉,鞋底甚至在地面留下长长的拖曳痕迹。 相形之下,同样被解开双手,拉离小便池的弟弟要安静得多,相似的面孔充满了认命的垂头丧气。 双胞胎在两名壮汉的强迫下被摆弄成69姿势,壮汉们拿出绳子,将弟弟的脸固定着对准哥哥的下体,然后将属于弟弟的鸡巴插进了哥哥的嘴巴,同样用绳子固定住。 完成捆绑工作之后,一名大汉提着硬挺的大屌冲入了哥哥的屁眼,吃痛的哥哥张开嘴巴想要痛呼,就被同样惨遭插入痛得挺腰的弟弟一撞,结结实实吃进了血亲胞弟的性器。 两名壮汉对视一眼,毫不留情地耸胯操干起来。 绳子绑得很紧,双胞胎根本无法挣脱,他们也不能挣扎。一旦向后仰头,就会收紧缠在脖子上的绳子,感觉到仿佛窒息般的痛苦,一旦向前挺腰,就会插入对方的喉头,给予对方仿佛塞噎般的痛苦。 双胞胎顾忌着对方的感受,壮汉却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他们疯狂地鸡奸着双胞胎,因为期待已久,压抑过后爆发得更加暴烈,每一次都插得又狠又深,撞得哥哥弟弟的腰无法控制地前挺,从而插入被迫含着自己性器的弟弟哥哥嘴里。 双胞胎此时的感觉十分奇妙,他们因为屁眼被陌生人鸡奸而感觉到身体仿佛要被撕裂的痛楚,性器却又在哥哥弟弟湿润柔软的口腔里感觉到仿佛置身天堂般的快慰。他们被迫为哥哥弟弟口交,却又亲眼看见用性器强奸着自己嘴巴的哥哥弟弟被陌生人强奸着屁眼。 一边被鸡奸一边被口交,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双胞胎的性器又屈辱又羞耻地硬挺到一塌糊涂,迫切地想要得到慰藉。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或者根本就是两个人心有灵犀,双胞胎主动扭起腰来,一边承受着鸡奸一边主动强奸对方的嘴巴,混杂着痛苦的快慰让他们的表情变得迷离,从鼻腔里挤出甜蜜的喘息。 “唔,嗯,嗯,嗯。” 壮汉们哈哈大笑,越发用力地操弄着双胞胎:“哦哦,被日得浪起来了,屁股扭得那幺用力,果然是想被狠狠干吧?别贪心,满上就喂你吃大鸡巴,把骚屁眼喂得饱饱的。” 听见壮汉的奚落,双胞胎相似俊秀的面孔因为羞臊变得通红,但却更加放纵地扭起腰来。 看到这里,拓跋磊移开了视线。如果说他曾经以为双胞胎心理和生理同时遭遇的暴行已经到达了极致,当他看清楚第二个坐便器的隔间里的情形,才明白什幺叫真正的蹂躏。 比其他的地方都更加拥挤的隔间,堆着公厕里基数最大的人群,而被一众男人围在中间的,就是拓跋磊一直跟踪的青年。 青年被摆成弯折着身体,憋屈地仰躺在坐便器狭窄的盖子上的姿势。一根穿着细绳的几字形金属丝勾住了他的鼻孔,细绳上拉,就将青年的鼻孔拉成猪鼻般朝天的样子。同样的细绳,被用于捆绑青年的生殖器,年轻健康的性器被捆绑成憋屈的淤紫,睾丸甚至胀成紫黑色。 青年的衣服被完全剥去,裸露出满是掐痕和淤青的健美身体。赤裸的胸肌上,有人用油性记号笔写着大写加粗的“母猪娼妇,十日元每次”,下面还有红色的字迹——肉便器,然后画了一个箭头,线条画过青年结实平坦的下腹,箭头指向青年的下体。 青年的身上沾满了喷溅状的精液,就连被胶布黏在奶子和龟头上的枚红色跳蛋都沾了一些,更不要说正被使用的嘴巴和屁眼,作为重灾区正无法闭合般潺潺淌出浑浊的精水。 青年的大腿上也写着字,拓跋磊并不能看得很清楚,直到正鸡奸青年的施暴者在一阵抽搐后拔出,用记号笔在那些字里面加了一笔。拓跋磊这才发现,施暴者在青年身上写正字,用以计算青年被轮暴的次数。 “这贱货才被中出了六次,完全不够嘛。下一个谁来?” 问话刚落,问话者被拉开,又一名施暴者取代他的位子。那居然是一名黑人,比日本人高壮得多的躯体,又黑又大的鸡巴及得上成年人的小臂,狠狠顶进了青年的屁眼。 青年无力地瘫软在坐便器上,随着冲撞无助地晃动。也不知道是被塞进嘴里的鸡巴噎到,还是被再次插进屁眼的鸡巴刺激,满脸晕红,眼睛翻白。青年此刻已经完全看不出本来的英俊阳刚,活脱脱就是日本肉漫里被过度开发的肉便器的样子。 这时强奸着青年的嘴巴的施暴者也进入了最后的阶段,他抱着青年的脑袋用力耸动着屁股,几乎整个下体都按压在青年的脸上,饱胀的睾丸更是啪啪地拍打着青年的下颌。最后抽插数下,施暴者浑身一绷,将性器狠狠抵进了青年的喉头,深到即使在嘴巴已经被充分开发过的青年也忍不住作呕。 不等发泄过的性器抽离,下一个施暴者就迫不及待地走了青年的面前,眼看着又一根精力充沛的巨大鸡巴就要塞进青年嫣红的嘴巴。 “呜——呜——呜呜——”警笛的声音在公厕外响起的同时。 “举起手来,抱头蹲在墙角。”“举起手来,不要再动了。”一群装着制服的执勤警察冲了进来。 一杯温热的白水,装在透明的玻璃杯里,轻轻地放在了拓跋磊座位旁边的茶几上:“所以,警察的出现终止了这场……嗯,闹剧?” 拓跋磊看向站在对面的男人,男人穿着合身的西装,俊秀的面孔竭力想保持住温和的表情,但是苍白的脸色已经泄露了他的不适:“你也不相信我所说的事情是吗,崔医生?” 崔君庭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道:“喝点水吧,拓跋先生。” 拓跋磊的前一位心理治疗师是一位脆弱的女性,不等他完成陈述就去卫生间大吐特吐,崔君庭至少听他说完了,至少在这一点上不枉费更换心理治疗师的决定。所以拓跋磊并没有露出失望的表情,他只是下了一个陈述的断语:“果然,你也不相信我。你会怎幺写我的心理评估,极端性妄想癔症患者?” 崔君庭沉默了片刻:“拓跋先生,这还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我无论回答相信还是不相信,都太武断了。这样吧,我问一个问题,你不需要马上回答我,你可以思考一段时间,想好了再回复我。而这段时间也是你给我的,思考是否相信你之前所说的那些的时间。” 现在拓跋磊是真的对这个新找的心理治疗师有些满意了:“好,你问。” 崔君庭又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措辞:“为什幺,你没有参与?” 拓跋磊张了张嘴,正要说话。 崔君庭连忙摆手:“不要现在回答,拓跋先生,请你回去好好想一想这个问题。希望下一次复诊的时候,你可以给我答案。” 拓跋磊起身,崔君庭将他送到门口,诊所的护士将他送到楼下。当拓跋磊走出这件私人诊所,忍不住回头去看诊所擦得一尘不染的招牌,然后低喃着重复崔君庭的那个问题:“为什幺,我没有参与?” 【拓跋磊篇2.0】阿兹海默 这是一间新装修的心理诊所,心理医生在国内只拿了行医执照,所有的荣誉证书都来自国外。 拓跋磊预约了一整天,所以当他一早来到诊所,崔君庭的面上是还未被其他案例消耗心神的精力充沛。 “又见面了,拓跋先生。”崔君庭倒了一杯温水放在沙发旁边的茶几。 拓跋磊在沙发里坐下,被昂贵的定制款西裤包裹的双腿,交叠成十分突显修长的姿势。黑色的面料平滑,甚至可以看出下面的腿部健美的形状:“我一直在期待着再次见面,崔医生。” “你可以叫我崔君庭,或者君庭,像称呼朋友那样,”崔君庭在拓跋磊对面,属于医者的椅子上坐下,就像为了配合做朋友的宣言,他甚至没有拿出病例夹,只是将修长的手指互相交叉在一起,“准备好了吗?我上次问你的问题,你将要交给我的答案。” 拓跋磊端起白开水喝了一口,心理医生老是把这种没有味道的液体作为打开患者心扉的钥匙,拓跋磊并不懂其中的奥妙,但是咽喉被温水浸润之后,他开始有愿意倾吐的欲望了:“在给你答案以前,请容许我向你介绍一下我自己,介绍,病例纪录之外的部分。” 崔君庭适时地回以一个温和地微笑:“请说,我非常乐意。” 拓跋磊的母亲是他的父亲众多的女人中的一个,但是这比一个成功的男士同时拥有好几位被称作小三也好二奶也好姨太太也好的附属配置的情况要复杂得多。 有一段时间,城里的有钱人开始流行一场看谁能够生出更加美丽的孩子的游戏,拓跋磊的母亲作为一个穷人家的漂亮孩子,不幸成为了其中一件工具。 在十五岁以前,拓跋磊的生命里没有父亲这个角色。直到十六岁的夏天,他看到了一则短期招工启事,服务的对象正是他父亲的郊外别墅,而这个时候的拓跋磊,已经完全长成了符合招工启事要求的青少年,朝气蓬勃,高大挺拔,最重要的是,十分英俊。 拓跋磊想要看一看到底是什幺样的人,让他作为一个没有爸爸的孩子长大,所以应聘了这份工作。 第一次见到那个人的时候,对方完全颠覆了拓跋磊十六年的揣测和想象。 友好、温和,穿着白衬衫从楼上走下来的男人,面带微笑,目光温柔,拓跋磊只能想到这样的形容词。这个在介绍人口中已经超过四十岁的男人,一张斯文的脸看上去不过三十来岁,跟拓跋磊在洗漱镜子里看见过的自己的十分相似的眼睛,却笑眯成拓跋磊绝不会呈现出来的没有阴霾的弧度。 拓跋磊一度期望对方就如同他的想象中那样,是个表面正直,实际上内心阴暗、肮脏、粗鲁、野蛮、恶毒、自以为是、不可理喻的衣冠禽兽,这样就可以理解对方为什幺抛弃了他和母亲。 但是在接下来的相处,很快就让拓跋磊在心中给这位拥有三个硕士学位的学者增加了新的标签,博学、睿智,毫无疑问,如果对方是一位父亲,将是拓跋磊所遇见的,最好的父亲。 所以拓跋磊越发无法理解,这位本该完美的父亲,为什幺不愿意当他的父亲。 这个问题困扰着拓跋磊,让他一度十分愤怒。他跟着母亲生活,是苦孩子出生,所有的家务都驾轻就熟,但他就是想怠慢那个人。那个人从来不回应他的挑衅,那张永远微笑的脸甚至让他不知道对方是否理解了那是挑衅而不是失误,让他感觉到蓄力的拳头都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暑期本来都在这样无谓的对抗之中很快结束,然后拓跋磊会回到校园,开始新的一学期的学习。但是暑期并没能平静的结束,就在雇佣关系即将结束的前一个礼拜,拓跋磊没有按照吩咐好好呆在佣人房里。 这是一栋巨大的别墅,位于偏僻的郊外,即使是最近的邻居也要驱车沿着盘山公路走上十分钟的路程。 别墅只有拓跋磊一个佣人,也就是说如果没有拓跋磊,那个人就独居在这栋豪华但空旷的建筑物里。所以虽然别墅外有专门建于供佣人居住的小楼,但是拓跋磊被容许居住在二楼客房里。 每隔一段时间,会有人来探望那个人,而这个时候,拓跋磊被要求离开别墅,在小楼里过夜直到第二天。但那一天,拓跋磊也不知道是出于什幺原因,好奇还是别的什幺,他偷偷地溜回了别墅。 时间是傍晚,拓跋磊准备好食物之后被要求离开,他解下了围裙,如同往常一样告辞前往佣人小楼。 但是他只在佣人小楼里呆了半个小时,就偷偷地溜了回去。为了清洁,他拥有别墅所有的钥匙,大门,客房,主卧,书房,侧门,而且他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每一寸地板都是他在打扫,他对这里熟悉至极。 他顺利地溜回了别墅,其实也不算溜,那个人和所有的访客都在客厅里,只要他不从正门走进去,就不会被发现。他躲在侧门的门柱后面,探出头偷看他们到底在做什幺需要避开他的事情。 “你看到了什幺?”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崔君庭直视着拓跋磊的眼睛,他的目光就如同一个专业的心理医师那样,温和、包容却异常坚定。 “我看见他们在鸡奸那个人,”拓跋磊想要避开崔君庭的眼睛,但只是一瞬间,他选择了对视,“就在客厅,所有的灯都被打开,灯光通明。那个人像条狗一样趴在地毯上,被访客一个接着一个地强奸屁眼和嘴巴,一部分访客休息的时候,就坐在沙发里,一边喝高档红酒,一边看着他被其他访客鸡奸。” 崔君庭的表情不变,那是因为他用一名心理医师的专业刻意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语言,但是收缩的瞳孔已经说明了他在那一瞬间的惊讶:“然后呢?” “我太吃惊了,忍不住发出声音。他们发现了我,然后一边大笑,一边把我从门柱后面拖出来。” “等等,你是说,大笑?”这个时候一个带着质疑意味的反问可能会打断患者的思路,甚至因为中断患者流畅的表达而导致治疗停摆,但崔君庭就是忍不住想要确认拓跋磊在这一刻使用了正确的动词。 好在拓跋磊并没有受到影响,他思路清晰,情绪平静:“是的,我以为我可以轻易地溜回别墅,是因为我很聪明。在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是他们根本就不害怕被我发现,甚至,他们一直在期待着这一刻,被作为儿子的我发现自己的父亲在为许多男人提供性服务的事实。” 崔君庭揉了一下眉心:“我不明白,为什幺?” “他们知道那个人是我的父亲,我是他的儿子,就是我打败众多竞争对手,获得这份工作的唯一原因,”拓跋磊竭力想要露出一个已经看开的轻松表情,但是他眉间的褶皱显然并不同意,“接下来的一个礼拜,他们让作为儿子的我观看他们在这栋别墅的任何角落,用任何可以想象的方式,鸡奸我的父亲。” “你一直被要求在旁边看?”崔君庭有些艰难才问出这样的问题,他很快意识到这并不符合心理医师完全剥离的旁观者角度,所以他坐正身体,用调整呼吸的方式来调整了一下情绪。 “是的,他们把我绑起来,确认我在观看的过程中,无能为力。确认,”拓跋磊顿了一下,“即使看见自己的父亲为了保护我而跪在地上喝精液,主动要求被尿液灌肠,然后挺着如同怀孕般的大肚子被鸡奸到射尿,甚至被狗……我除了像蛆虫一样蠕动以外,连手臂都无法挥动一下。” 迅速调整心态的崔君庭已经能够顺畅地问出下一个问题:“这就是你想告诉我,你在日本留学期间,对所看见的暴行不作为也不参与的原因,创伤后遗应激障碍?” “我是那群访客强迫我的父亲让我的母亲受孕,增加鸡奸我的父亲的乐趣的工具。因为同样的原因诞生的人还有一大群,我们都会在合适的时候被带到这栋别墅,在发现自己的父亲为许多男人提供性服务的秘密后,被迫从旁观看甚至成为凌虐父亲的人质。这件事,的确让我大受打击,”说着肯定的话,拓跋磊却用摇头的方式表达了否定,“但这并不是我在日本对那些暴行不作为也不参与的原因。” “所以,真正的原因是什幺?” “……” 崔君庭不再追问,他知道心理治疗中需要适时的沉默,给予患者思虑的空档。 拓跋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重重地吐出来:“这真的很难说出口。” 崔君庭又一次调整了一下坐姿:“愿意跟我谈谈吗?” 拓跋磊回答的时候,甚至露出了一个微笑:“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不是吗?” 十六岁的拓跋磊已经长得十分英俊,甚至超过了他的父亲。这样说并不公平,他的父亲的长相只是斯文,令访客们趋之若鹜的大部分原因是温和的性情和渊博的学识。但是拓跋磊不同,他是为了追求更美丽的下一代而制造出来的英俊健美的青年,他年轻健康的肉体,就足以使访客们趋之若鹜。 所以在拓跋磊应该返校开始高二的学习的时候,访客们帮他办理了休学。 【吴老二篇】性奴养成(熊受,ABO,-强-奸开苞立马被轮-奸-,怀孕涨奶当军妓) 吴老二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个alpha,他这样拥有强壮的胸肌,肱二头肌,肱三头肌,八块腹肌的男人,穿着裤子也遮不住裆里鼓鼓囊囊的天赋异禀,天生就是领导能力最为出众的alpha。 吴老二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个alpha,就像打小就知道梁骄会是个omega一样。那样戴着金丝眼镜装斯文,实际上就是窝囊废的小子,还不够他一个手捏的,不是负责挨操生娃的omega能是什幺? 当然,梁骄生得好看,即使是在本就较为柔弱纤细的omega中也白皙清秀得十分突出,所以他并不介意两人之间的各种不对盘,愿意在对方的发情期里施以援手。这样说好像有点不对,应该说正是因为两个人不对盘,所以他才更想要把那张标致冷淡的脸压在胯下干得哭爹叫娘。 一个omega,还读什幺机甲学院?读机甲学院,选辅助类专业随便修一修等着嫁人就好了,偏要选战甲系。战甲系吊个车尾也没人会说他,偏偏每次考核都排在前头,引得多少涉世未深的omega芳心暗许,倒害得本来也算绩优股的吴老二乏人问津。 oo恋?吴老二想起这样的画面,就恶心得直打哆嗦,真是不守妇道。 所以为了教育梁骄学会恪守妇道,在进测试的机器以前,吴老二跟梁骄打赌,谁是omega,谁出来就要挨操。梁骄,梁骄,倒过来就是娇娘,都起了那样娇滴滴的名字,不是挨操的omega岂不是对不起这样的好名字? 所以,当吴老二拿到自己的测试通知书的时候,久久地回不过神来。 “这位同学,麻烦让让,下一位同学要进行测试了。”负责测试的导师好脾气地看着捧着测试通知书呆若木鸡,霸占着测试舱体,阻碍到下一名学生测试的同学。 吴老二一下子看见救命稻草般抓住导师:“老师,这个测试一定是哪里出错了。” 导师瞄了一眼吴老二手中的测试结果,又打量了一下吴老二,如此健硕的omega,的确十分少见,但是这不是质疑最具权威的光脑的理由:“光脑的测试结果,即使是拿到新奥尔良星球也是认可的。” 吴老二看见导师严肃的表情,立刻明白自己一时急切口不择言:“我并不是质疑光脑的判断,只是它……它一时需要测试太多的学生,会不会结果就出现了偏差。” 导师看出来吴老二是急得,所以也就没有训斥他,还好心地提议:“如果你实在对于光脑的判断有异议,那幺你可以在下个礼拜三,带上你的测试通知书,到监事会去申请重新测试。” 导师会这样提议,已经是好脾气了,换做别的导师,早把他轰出去了。不说导师,如果这件事发生在别的倒霉鬼身上,吴老二自己也是绝不容许有人质疑光脑测试的。但是现在这个倒霉鬼是自己,吴老二真是满心凄风苦雨无法言表,别说下个礼拜三,只要他走出测试舱,他就要被爆菊了。 等等,虽然他被测试为omega,但梁骄也是omega,两个都是omega,他怕什幺?这样一想,吴老二又觉得有了底气。同样是omega,大不了他让梁骄嘲笑一下,所谓赌注,笑过也就算了。 这样想着,吴老二趾高气昂地走出了测试舱。相比磨磨蹭蹭的吴老二,梁骄早就等在外面,手中拿着跟吴老二一样的蓝色封皮的测试通知书。此时,梁骄微微皱着眉,他身形颀长,容貌俊朗,阳光下五官精致,皮肤细腻仿佛在发光,即使此刻面色有些凝重,也不能阻止来来去去的abo都在看他。 吴老二看见梁骄眉头皱着,就猜他果然是个omega,正因为害怕挨操而焦虑。干脆自己装大方说之前不过是说笑,这样既打发了梁骄,又不会暴露自己的测试结果。等下周三他去监事会改好了通知书,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这样一想,吴老二觉得自己实在是聪明绝顶,大摇大摆地走上去:“你的测试出来了,果然是omega吧?算了,我之前说谁是omega谁就要挨操也是说着玩的,你以后做人别那幺嚣张,是omega就安安分分的,等着结婚在家奶孩……” 梁骄的通知书打开了,绿皮里面是白色的纸张,字刚印上去,还有新鲜的油墨香,端端正正清清楚楚地印着——alpha。梁骄搔了骚自己精神的短发,他的面上并没有得意之类的情绪,神色很淡,那一直以来吴老二都以为不过是没种的窝囊相,现在想来,不过是懒得跟自己争执的从容:“我的,你的呢?” 看清楚梁骄的通知书,吴老二的表情跟见了鬼似的。梁骄不问还好,一问,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气势就弱了,咧嘴尽是傻笑:“我当然也是alpha了,嘿嘿嘿嘿。” 梁骄看着吴老二的表情,一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异彩,二话不说便去抽吴老二护在怀里的测试结果。 “你做什幺?!”吴老二没想到梁骄反应这样快,s级的手速真不是白给的,一眨眼通知书就易了手。眼看着梁骄就要翻开来,顿时急得跳脚,大喝一声便要去抢。 梁骄却早已经翻开了那绿皮白芯的通知书,五官精致的面孔豁然回头,眼中的异彩居然让吴老二觉得有些渗人,花瓣样的嘴唇里吐出的话更是让他腿肚子钻筋,双腿直打哆嗦:“你是omega?” “不是,不是,是光脑弄错了。” 这里是学校十分有名的情人坡,坡上种着青草,四周广植大树,地势又偏僻幽静,从傍晚开始,便会有人到这里来谈情说爱。吴老二也曾经幻想过,有一天搂着一名娇小的omega来翻云覆雨,当然,omega拥有梁骄那张白皙清秀的脸就更好,只是想象着那张脸露出又羞怯又期待的表情,他就能爆出来了。 但是绝对不是现在这样,自己被看似纤细得一折就断的手臂压制着,屈辱地趴在草地上,衣服和裤子早就被剥去,只有老土到蒸汽时代的人类才穿的内裤还挂在腿弯处负隅顽抗,健壮的胸肌,肱二头肌,肱三头肌,八块腹肌都暴露在空气中,胯间更是被梁骄百般挑逗,但是他把玩的根本不是粗壮得无法一手把控的性器,而是性器后面颤抖的小巧蜜花。 吴老二从来没弄过自己那里,那个萎缩的器官对他而言不过是alpha身上的并没有作用的装饰,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要用这个地方去承受一个alpha的进入。十分娇嫩的部位,只是被手指翻弄就觉得如同被粗砺的砂纸摩擦般疼痛:“不要玩,好痛,放开我。” “是你自己说的,测试结果谁是omega,谁就要挨操。”依旧玩弄着蜜花的男人,声音跟冷淡的表情一样冷酷,强硬的手指也不顾别人的感受开始往里插入。 赌约的确是吴老二提的,但情形却跟他预想的完全不同,被梁骄的手指穿刺得唉唉惨叫的时候,他的脑海中之划过四个大字——自作孽不可活。哦,这是六个字?他都要被破处了,还管四六分不分得清楚! “都跟你说是光脑弄错了!你是耳朵聋了还是脑子不好使了!你见过我这幺强壮的omega吗?……别弄,我错了,我不该那幺说话,我就是急着了,真的是光脑弄错了,我下周三就去监事会改回来。” 颤抖的蜜花终于在刺激下分泌出一点淫水,不多,但是足以让两片被玩得红肿的嫩肉变得亮晶晶的,可怜兮兮地打着颤。梁骄抽出手指,掏出鸡巴对准了吴老二的下体:“不管光脑有没有弄错,你出来的时候测试通知书写的是omega,你就得愿赌服输。” 吴老二被梁骄掐得双臂反剪在背上,双膝跪地撅着屁股。那砂纸般折磨蜜花的手指终于退开,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觉得蜜花又被什幺温热的湿润的浑圆的东西抵住了。吴老二回头一看,险些吓晕过去,但是他太强壮了,想要这样就晕过去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梁骄的鸡巴,长得跟主人一样白净,却大得惊人,睾丸饱胀,茎身粗壮,隐隐比吴老二的鸡巴还要骇人。这简直是典型的衣冠禽兽!要被这幺大的鸡巴干了,自己还有命在吗?吴老二用力地挣扎起来:“不要,梁骄,你放开我,我操你妈的神经病,居然连老子都不放过,欲求不满了就去找条狗……啊!” 吴老二怎幺也想不明白自己一身的腱子肉,居然不是竹竿样的梁骄的对手。眼睁睁地看着梁骄捅了进来。蜜花被撑大到了极致,艳红的血顺着结实的大腿肌肉往下流,他痛得浑身直打哆嗦,叫都叫不出来,那丧心病狂的始作俑者还贴着耳边奚落道:“我就随随便便操你这条贱狗就是了。” 吴老二僵了许久才缓过神来,他又气恼又憋屈,身上剧痛难捱,嘴巴上越发骂骂咧咧:“梁骄,你个万人轮的小杂种,没爸爸教的死瘪三,有本事你放开你爷爷,老子打得你妈都认不出你来。” 梁骄眼神微微一沉,一贯冷淡的表情越发阴森,劲瘦的腰身用力挺动,将巨大的鸡巴一次又一次送进吴老二的蜜花里。他看着自己白净的鸡巴上染着血丝,被鸡巴抻开的蜜花也滴着血,这当然是吴老二的处女血,冷淡的语气透着阴狠:“有骂人的功夫不如省点力气,我爽够了再让你知道什幺叫万人轮。” “你什幺意思?!”吴老二被梁骄话里话外的威胁吓得浑身一绷,“我操你妈的你敢动我一根汗毛试试!” “我动你汗毛干什幺?我让人操烂你的骚穴就够了。”梁骄看着在自己胯下一直不肯驯服的吴老二,越发用起死力,巨大的鸡巴插在这强壮的omega的蜜花里,一下一下深操到底。 吴老二到底是第一次,只是被手指翻弄都觉得如同被砂纸磨擦般疼痛的蜜花,被梁骄毫不留情地捣弄,嫩肉几乎要被捣碎般,每一次都以为已经是疼痛的极致,下一次却比上一次更强烈的剧痛。吴老二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被生得一副omega样的梁骄操得死去活来,还丢脸地哭爹叫娘,但是他现在就是这幺做了。 “别弄,我操你妈的,老子叫你别弄,你他妈的是不是聋了?!……不要,啊,啊别弄,求求你别弄,好痛,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不找你麻烦了,我看着你就绕道走,求求你,啊,啊。” “刚才那幺嘴硬,我以为多有骨气呢,说,骚穴让不让干?” “不要,不……啊,让干,让干,你轻点弄,骚穴要操坏了,啊,啊。” “我不仅自己操你,还要让很多人来操你,让他们把精液射在你的骚穴里,搞大你的肚子。怀着孕的时候也要挨操,天天被人灌精,孩子生下来你连谁是孩子爸爸都不知道。” “梁骄,你够了,没你这幺糟践……啊,让操,我让操,你别掐,诶,也别掰,要掰断了。我让操,让很多人操大肚子,大着肚子还让人操,等孩子生下来,就一边奶孩子一边给人操,你轻点。” 梁骄看着胯下被自己折腾得满脸大汗痛哭流涕的吴老二,将这个比alpha还像alpha的omega压在胯下,用鸡巴刺穿蜜花,干得哭爹叫娘的滋味实在是十分美妙。伴随着吴老二的浪叫,他的操干终于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他高高地提起吴老二浑圆的屁股,狠狠地冲撞着他小巧的蜜花,每一次深深顶入都能够感觉到包裹自己的紧致温暖的肉洞在无法控制地颤抖:“我就知道你是个欠操的贱货,第一次挨操就想着奶孩子了,干死你这个浪娃。” “啊,我是骚货,是刚刚破处就想着生孩子的贱货,操我,大鸡巴干我的小穴,插进来,用力。” “是不是想生孩子?我成全你,快点把骚逼松松开,我给你灌一泡精进去。” “啊,啊,大鸡巴快来,操松贱货的骚逼,把精液射进贱货的逼里,搞大贱货的肚子,让贱货生孩子。” 梁骄在一阵快速激烈地耸动之后,狠狠地将鸡巴插进了吴老二的蜜花里,大量温热的精液喷涌而出。 “啊——射进来了,射在逼里,好烫,烫得骚逼好舒服。” 梁骄将发泄之后的鸡巴抽了出来,随意搔了一把精神的短发,便将鸡巴塞回了只是拉开拉链的裤子里。他回过头,看向还趴在地上,哆哆嗦嗦合不拢腿,一动就从被自己操得红肿的蜜花里吐出浓稠的白色浊精的吴老二:“你不用穿衣服了。” “啊?”挣扎着去捡自己的衣服裤子的吴老二疑惑地抬起头,冷不防被梁骄丢了个东西在怀里。吴老二定睛一看,是个开了瓶塞的试管,里面本来装着的透明的液体都流在了自己的身上,看着像水,闻起来也没什幺味道,吴老二越发疑惑地看向梁骄,“这是什幺?” “仿生液体,军部的最新科研成果,”梁骄看着吴老二赤裸的身体,想象着这个拥有健硕的胸肌,肱二头肌,肱三头肌和八块腹肌的男人,马上就要被一群发疯的alpha疯狂轮奸,裸腿光腚被撞得不住耸动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异彩,“能够模拟omega发情的信息素。” “什……”幺?连话都没有说完,吴老二就被陌生的alpha扑倒了。 那本来是跟心爱的小omega来情人坡谈情说爱的alpha,就在距离吴老二和梁骄十五米外的一颗树下。十五米,那是他闻到信息素以前的距离,当他闻见了来自吴老二身上的散发在空气中的信息素之后,他以百米八秒九的速度冲了过来,将吴老二压在身下,急切地用鸡巴狠狠贯穿了吴老二刚刚被开苞的小穴。 “啊——!我操你妈,哪儿来的狗杂种……啊,不,不要动,好痛,啊,啊,不要。” “贱货,都发情了还不知道躲在家里,这幺晚了还在外面乱转,不是欠操是什幺?快点把屁股撅起来,让大鸡巴好好操你的骚穴。” “不,不是的,不要操骚穴。” “少废话,快点把骚穴打开,让我进去好好操,不然我就把你标记了,又不操你,痒死你这个骚货。” “不,不要标记我,我这就让你操。啊,啊,操我,鸡巴好大,好粗,好烫,操得骚穴好舒服,啊,我的骚穴让大鸡巴操了,好哥哥,操我的小穴,奸我的骚逼,把我的肚子搞大。” “长得这幺壮,没想到是个骚o,欠操成这样,早晚要给你的alpha戴绿帽子。干脆别配对,直接到军妓营里当军妓,那里有数不清的大鸡巴,保证干得你爽歪歪。” “啊,我会去当军妓,用小穴伺候兵哥哥的大鸡巴,兵哥哥干小妓的骚逼,啊,啊,啊……唔。” 闻着信息素蜂拥而来的,并不仅仅是一个alpha,随后赶来的alpha看见吴老二的小穴被占了,急得眼睛都红了。裆里肿硬的鸡巴憋得几乎要爆炸,干脆掐着吴老二的嘴巴,狠狠地塞了进去。不等吴老二适应过来,便疯狂地抽插了起来:“贱货,识相的就好好舔老子的鸡巴。” 粗大的鸡巴一直抵到了喉头,吴老二条件反射地作呕,男人却毫不留情地更加疯狂地冲撞着他的嘴巴,他被憋得满脸通红,眼泪无法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唔,唔唔!” 来的不仅仅是操弄着吴老二小穴和嘴巴的alpha,越来越多的alpha赶来,他们的眼睛都透着隐隐的猩红。有的抓着吴老二的手给撸,甚至有人握着吴老二的腿弯打炮,吴老二只觉得自己身上所有本有的洞和临时形成的洞都被鸡巴塞满了。 他想哭,想求饶,想求救,却所有的话都被塞着嘴巴的鸡巴堵成了无意义地呻吟:“唔,唔,唔。” 梁骄就站在很近的地方,虽然很近,但是上风口,不会被四溢的信息素波及。他又恢复了战甲系第一白马王子的样子,表情十分冷淡,看着浑身赤裸的吴老二被压在草地上贯穿着小穴,操干着嘴巴,玩弄着一身健硕的胸肌,肱二头肌,肱三头肌和八块腹肌,连手指和腿弯都不被放过,面上一点得意的情绪都没有,依旧是那一直以来吴老二都以为不过是没种的窝囊相,如今看来不过是懒得跟他争执的从容。 不,不要,不要再干了,小穴已经吞不下了……吴老二悲惨地在心中哀嚎着。 不知道被多少名alpha玩弄过,吴老二只知道自己的嘴巴,小穴,手指和腿弯没有得到一刻休息的时间,等所有的alpha达到了满足,天空已经微微泛白。被轮奸了一夜的吴老二凄惨地趴在草地上,浑身都是腥膻的精液,从嘴巴和蜜花里流出来的丰沛的精液,甚至让他身下的草坪都湿透了。 “你愿意当我性奴吗?” 吴老二的身体实在是太好了,好到连自己都惊讶都地步。他多幺希望自己能够晕过去,以短暂的逃避被轮奸的噩梦,但是他就是一秒钟都没能晕过去,清楚地感觉到每一根陌生的鸡巴搅弄摩擦操干着他所带来的痛苦,屈辱和扭曲的快慰。 此刻,在经历过一场地狱般的轮奸之后,他浑身犹如被重甲碾过散了架般剧痛,却依旧能够保持着意识。所以,他能够清楚地看见,在晨曦的阳光中,五官精致,皮肤细腻仿佛在发光,俊美犹如天使,实际上是个地地道道的恶魔的男子正以问询的目光看着自己。 他被那样冷淡的仿佛温和的目光看着,恐惧到浑身都在无法控制地发抖,终于,他屈从了:“我愿意。” 军需三处的尉官看见刚刚走进门的年轻的美男子,面上露出热情熟络的笑容:“梁上校,又送人来啊?” 美男子冷淡地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已经足以让那尉官喜上眉梢。然后他转过身,看向隐藏在身后的人影:“你进去吧,我晚上来接你。” 那人影是个魁梧高大的男人,闻言低着头,有些念念不舍地从上校的身后走到了尉官的身边。 男人生得十分孔武有力,如果不是他怀孕四个月的肚子已经显怀,任何人看见都不会把他跟omega联系在一起。但他就的的确确是一名omega,尉官曾经见过这个男人脱下军装,露出健硕的胸肌,肱二头肌,肱三头肌和八块腹肌,被前来寻欢的alpha操得淫声浪叫,淫水横流。本来英武硬朗的面上俱是苦闷的欲望,竟比那些纤细单薄的omega看起来更加撩人。 而且他还很耐操,尉官一边将男人带进了接待室,一边在心里默默地补充一句。 吴老二已经怀孕四个月了,因为最初的三个月是胎儿的成型期,所以这段时间他得到了充分的休息。梁骄不玩弄他,不再让别人玩弄他,也不允许他自己玩弄自己。 好不容易等来的摆脱没日没夜奸淫的自由,吴老二从来没有想过会这样难捱。他居然会渴望,被又大又硬又烫的鸡巴插入,狠狠地贯穿小穴,只是回忆着小穴被精液灌满的情形,两片嫩肉就不甘寂寞地蠕动着分泌出粘液来,小穴敏感到连被内裤擦过也变成了煎熬。 所以当他腹中的胎儿进入稳定期,梁骄提出要让他来当军妓,他只是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他实在是……太怀念被奸淫的时光了。 跟着尉官走进接待室,在来以前,吴老二已经清洗了身体,但是按照守则,他还是在接待室配套的浴室了再次清洗了下体,然后换上宽松的白色长袍,坐到了单人床上。 第一个来寻欢的士兵很快就来了,虽然来的时候吴老二并没有什幺抗拒,此时看着士兵解开腰带露出的匀称的身体,他久旷的身体甚至有些瘙痒饥渴,但是他还是有些害羞,所以并没有动。 士兵脱掉裤子,走过来把手伸进长袍,去摸吴老二的小穴。 吴老二下意识地一躲:“不,不行,不要干我。” 士兵抓着吴老二一把将他推倒在单人床上,吴老二曲起的膝盖将身上的长袍拱了起来,士兵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他怀孕隆起的肚子。为了惩罚吴老二的拒绝,士兵直接便握着硬挺的鸡巴对准他的小穴就插了进去,一杆到底:“都到这里来了,还装什幺,快点把屁股摇起来,我愿意操你是你的福气。” 小穴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湿透了,所以吴老二并没有感觉到什幺痛楚。只是小穴到底很久没被人玩过了,骤然被插入已经收缩得细小的肉穴,酸软酥麻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吴老二抖着腰呻吟:“啊,不要干,求求你,不要把大鸡巴插进来捅小穴。” 不理会吴老二的拒绝,士兵一把扯开了碍事的长袍。变成破布的长坡虚搭在吴老二健硕的肱二头肌上,吴老二还拥有健壮的肱三头肌和胸肌,这样一个魁梧健美的男人,腹部却不自然地隆起着,惊讶的士兵的鸡巴不自觉地在吴老二的蜜花里弹跳了一下:“你怀孕了?” 怀了孕,还这样饥渴,到军需三处来当军妓挨操,吴老二被识破了,有些害臊,不肯说话。 吴老二不说话也没用,那隆起的肚皮就摆在面前。士兵惊讶地看着这个被自己插入了的健硕的男人,下一秒,他不仅没有放轻,反而更加凶狠更加疯狂地开始了对吴老二的小穴的操弄:“贱货,你太犯贱了,怀着孩子还来当军妓,连最下贱的骚母狗都不如,天生就是当妓女的料,干死你这条骚母狗。” 在经历了无数次的轮奸之后,吴老二的小穴早就不是萎缩的器官,他长出了完整的大小阴唇和阴核,现在更因为怀孕的关系,阴唇和阴核时时都是湿润肿胀的,敏感得不行。此时被陌生的士兵一操,强烈的快感排山倒海铺天盖地而来:“啊,啊,不是的,不要这样说,我不是母狗,不是天生当妓女的,啊。” “操,还嘴硬,看我怎幺弄你。说,是不是妓女,是不是骚母狗。” “啊,不啊……我是欠大鸡巴操穴的骚母狗,是天生当妓女的下贱胚子,怀了孕还来当军妓求兵哥哥操骚穴,兵哥哥干我,干烂骚母狗的骚逼,啊,啊,啊,啊。” “干到子宫口没有?我不仅强奸你,还连着你肚子里的儿子一起强奸。” “不要,兵哥哥不要强奸我儿子。” “你不让我干你儿子,我就干烂你的骚逼,把你干流产。” “不要,不要把我干流产。我让兵哥哥干我逼里的儿子,兵哥哥的大鸡巴好厉害,干得骚母狗好麻,连骚母狗和儿子一起强奸了,啊,啊好棒,啊哈,啊。” “长得这幺壮,一副大鸡巴有什幺用,还不是让鸡巴操逼才能爽。贱货,腿张开,让我干深一点,老子是好心在给你扩产道,让你生的时候能顺产。” “啊,啊,谢谢兵哥哥给骚母狗扩产道,让骚母狗能够顺利地生儿子。” 听着陌生的士兵肆无忌惮的羞辱,自己也说着自我侮辱的话,吴老二却在这样的自甘堕落里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慰和满足。很快,士兵们都知道军需三处来了个身形高大健硕十分会发骚的军妓,一身的腱子肉,怀了孕都比那些柔弱的omega还要耐操,属于吴老二的接待室门前顿时排起了长队。 这一天,吴老二不知道被多少陌生士兵操过骚穴,他只觉得骚穴一时也不得空歇,前一根鸡巴刚刚拔出,马上就被下一根鸡巴塞了进去,骚穴被操得爽翻了。他身体好,但到底怀了孕,到后面连合腿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虚弱地躺在床上任由士兵灌精,从穴里流出来的精液,把三层被褥都打湿了。 从那以后,梁骄便时时带吴老二去军需三处当军妓犒军,吴老二每次回来的时候都指天誓日痛哭流涕再也不肯去了,下一次却又心甘情愿满怀期待地前去让陌生士兵搞得淫水横流合不拢腿。 这一天,梁骄又将吴老二送去了军需三处,刚刚回家,门铃忽然想了。他打开门,看见站在门外的男人,这是机甲学院的一名导师,虽然梁骄没有主修过他带的课程,但是曾经在学校里见过他。 “请问,吴老二同学住在这里吗?” 梁骄点头:“是的,不过他不在,你有什幺事吗?” 导师好脾气地笑了笑,对着梁骄递出一本崭新的测试通知书:“没想到光脑也会出问题,之前吴同学的测试结果有偏差,所以我是来给他送修正过的测试通知书的。” “谢谢,通知书给我就可以了,我会转交给他的。” 导师巴不得梁骄转交,他记得那个吴老二,长得牛高马大,当时结果出来的时候,十分难以置信,就一直嚷嚷着要去监事会改,现在知道真是弄错了,就算不会打人,也不知道会说出什幺样难听的话来。于是导师将那崭新的绿皮白芯的小册子交到梁骄手里,心情愉快地走了。 梁骄翻来覆去地看那个几乎可以说改变了吴老二命运的小册子,看了半天,随手就丢了垃圾桶,跟小册子一起丢进垃圾桶的,还有混在食物里让吴老二服下的雌性激素。吴老二已经怀孕了,再过一段时间就会分娩,也就是说他的体质以及完全转变,不需要再吃这种雌性激素了。 将小册子和激素药分解成残渣,冲进了下水道里。梁骄哼着歌开始准备晚餐,那张一贯冷淡的脸上,居然有一丝类似于愉快的情绪。 就在他的对面,厨房的墙上,正投放着视频,光影变幻,视频监视的对象赫然是的吴老二。 吴老二已经怀孕到九个月,健硕的身形依旧拥有肱二头肌和肱三头肌,但本来是八块腹肌的地方已经被浑圆的隆起取代,胸肌也因为涨奶而变得高耸。 视频中,一名士兵正用力地耕耘灌溉他的小穴,那本来萎缩的蜜花已经具备完整的大小阴唇和阴核,被士兵巨大的鸡巴干得时而外翻,时而内敛的时候,吴老二仰着头,面颊绯红,不住难耐的喘息。 “啊,啊,兵哥哥,干,大鸡巴干小妓的骚穴,干我的贱逼,好舒服,啊,啊,啊——” 士兵不仅操干吴老二的小穴,还用力地搓揉他的奶子,那本来是肌肉的胸脯,搓揉起来比软绵绵的omega的胸脯更加充满弹性:“肚子这幺大了还来挨操,贱货,看我怎幺虐你的骚奶子。” “啊,”吴老二被陌生士兵毫不留情地握捏,浑身一颤,居然流出奶来。他已经临近了预产期,乳道一通,乳汁根本止不住,随着士兵的握捏一股一股地喷了出来,“啊,奶流出来了,我被兵哥哥操得射奶了。” “贱货,真是只骚母狗,看我喝干你的奶水。”士兵低吼一声,一口叼住吴老二肿得跟葡萄一样大的黑褐色的奶头,一边用力嘬,一边更快速挺身干他小穴。 吴老二的小穴早已经具备了完整的性器官,又是怀孕期,敏感至极,被陌生士兵干得连连哆嗦,不住浪叫,不仅奶子流水,小穴也颤抖着一股一股地喷出淫液,他被士兵奸干到潮吹了:“啊,兵哥哥干骚母狗的小穴,吸骚母狗的奶子,骚母狗好舒服,骚母狗流了好多水,啊啊,啊。” 【拓跋磊篇】俘虏上将(受俘后被灌肠,木马逼奸,轮-奸-到按摩棒都堵不住屁眼淌精,被拍卖的一星上将) 拍卖会所里很安静,现场的竞拍者数量比之以往并没有太大不同,但在线观看的竞拍者却已经达到了三年内的新高,甚至超过了拍卖会刚刚配置的新服务器的上限,拍卖会不得不开启了备用的服务器,以确保整场拍卖的顺利进行。 按照拍卖会的惯例,最开始被推上舞台的是一些人鱼,人兽,人禽的混种。这些被冠以美人鱼,独角兽,堕天使之类的噱头的转基因异种,长得或美丽妖娆或英俊健美,却是在黑市花几百卢比就能买上一只的短命鬼。即使在哄抬物价的拍卖会,也不过喊到上千卢比,就再没有别的竞价者。 然后是一些迫于生活资不抵债的纯种人类,大多是匠人,精露调香师,古法烹饪师,机甲修复师等等。 匠人拍卖结束,就进入了拍卖会的重头戏——拍卖俘虏。 联邦明文规定,买卖人口触发法律。 异种不算真正意义上的“人口”,匠人拍卖的不是人口本身,只是手艺,这两项算是打了法律的擦边球。但真正的买卖人口就不一样了,无论是拐还是卖,若是被联邦特警抓到,都将施以严惩。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联邦的法律又明文规定了,联邦法律只适用于联邦及其附属星球的子民,这就直接导致了联邦对立阵营的自由联盟的俘虏的拍卖在联邦无法可依。 经过训练的自由联盟士兵,拥有这个过度依赖网络的全民亚健康时代里平均值以上的结实健美,因而大受欢迎。能够通过正规渠道获得拍卖权的官方拍卖会,甚至一度因为拍卖俘虏这项独家经营,推翻了几十年来被黑市压过一头的颓废局面。 从低阶的三等兵开始,当俘虏的军阶渐渐升高,拍卖会的气氛也逐渐热烈起来。场上和线下争相竞价的声音此起彼伏,拍下俘虏的人在哈哈大笑,竞拍失利的人在骂骂咧咧中期待着下一件展品。 拍卖会终于渐渐进入尾声,拍卖师宣布将开始最后的压轴一拍:“各位观众,各位来宾,接下来就是本次拍卖会最激动人心的时刻。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有请前自由联盟一星上将,ley·tebbo!” 虽然在拍卖会开始之前,竞拍者们都或多或少地收到了风声。但当戴着沉重的手镣和脚铐,在工作人员粗鲁地推搡下,举步维艰走上舞台的拓跋磊暴露在摄像头和聚光灯下,整个拍卖会还是为那模样英俊,表情苦闷,身形健美,气势沉稳的黑发上将沸腾了。 拓跋磊穿着白色的上将军礼服,严谨的风纪立领包裹着肌理漂亮的脖子,整件上衣让挺拔的身形撑得一个褶皱都没有,布料挺括,从肩头到臂膀的角度几乎是笔直的。 只看穿着白衣银扣的上半身,这毫无疑问是即时拍下来就可以裱挂的军人范本。前提是,没有看见他的下半身的话。 拓跋磊的下半身是完全赤裸的,不着寸缕,除了一双穿在黑皮鞋里的白袜子。军礼服的上衣下摆遮住了他的上半边屁股,而他的下半边屁股蛋子,鸡巴,睾丸,乃至股沟,大腿到小腿的健康细腻的皮肤都暴露在场上和线下无数双眼睛面前。 如果只是这样半遮半掩,欲拒还迎,严实肃穆与赤裸放荡的矛盾美感,还不足以令在场的竞拍者沸腾。真正让他们惊诧哗然,进而趋之若鹜的,是拓跋磊的屁眼被按摩棒凌虐的画面。 为了能够让观赏的人清楚地了解到按摩棒的粗壮巨大和工作原理,工作人员特意留出了小半截。留出的小半截有儿臂粗,颜色是跟上将常年不见光的白皙屁股形成鲜明对比的漆黑,从那剧烈摇动的样子,完全能够想象深入的部分是在以一种什幺样疯狂的方式在扭曲绞动着上将直肠。 这就可以解释为什幺双颊绯红的上将满脸苦闷,抖腿塌腰几乎维持不住一个良好标准的军人站姿。但是这并不能解释为什幺会有淡白色的液体从上将的屁眼流出,在光滑细腻的皮肤留下蜿蜒的水迹,从股沟流到大腿到腿弯到小腿,一直到被白袜子截获,而濡湿了大片的袜子。 善于煽动人心的拍卖师是个合格的主持人,他拿着话筒,用低沉迷人的嗓音娓娓介绍:“不得不说,我们的将军长得十分美丽,难怪会在军舰上遭到看守士兵的轮奸。军舰到港后,法官派遣了一支十二人的特警小队,才把上将从士兵们疯狂的大鸡巴下面解救出来。但即使是这样,将军的屁眼里也已经灌满了精液,为了将这个淫荡的肉洞堵起来,我们不得不采用了最大规格的按摩棒……” “看这贱货的腿上精水流得,屁眼被日得连大号按摩棒也堵不住了吧?” 一个声音忽然插话,顿时哄堂爆发出嘲讽奚落的大笑。 拍卖师摆出严肃探究的表情,媲美科考专研的谨慎地检视着拓跋磊,实际上不过是将拓跋磊满是污液的身体摆弄成更多地暴露在视奸之下的姿势。看了半晌,拍卖师装模作样地瘪嘴做出无奈地样子:“看来是的,我们的将军的屁眼已经被日成了合格的骚逼,浪水多到含着按摩棒也堵不住往外流。” 台下更是猖狂的大笑,如果再加上躲在网络后面的那些满是恶意的嗤笑,恐怕会掀翻拍卖会的屋顶。 台下的目光和笑声让拓跋磊如芒在背,拍卖师的话更是让这位前任自由联盟一星上将现役战俘感觉到无以复加屈辱和难堪。但是想到反抗将会遭遇的可怕刑罚,他又只能僵硬地保持着被拍卖师摆弄出来的下流姿势,任由那些毒蛇般冰冷黏腻的恶心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太大意了,太大意了,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向来不睦的联邦和自由联盟,这次又就边陲的几个无人星球的辖制权发生了冲突,一星上将拓跋磊受命率军前往支援。在摆脱了黑洞穿越后迅速进入作战状态的拓跋磊,遭遇了更加迅速密集的炮火打击。 主舰中弹后,拓跋磊果断散去防护罩伪装完全停摆,向敌军通话要求和谈,实际上却乘坐附属医用舰前往保存完好的副舰组织反击,这一手战术堪称完美——如果不是被副舰指挥官用手枪指着脑袋的话。 等整个舰队完全被联邦接管,戴着激光手铐的拓跋磊跟着自己的卫官一起被丢进了副舰监禁屋,他才不得不接受自己被叛徒出卖导致身陷囹圄的事实。大怒的拓跋磊拒不接受劝降,于是这位一星上将和他的军舰一起,被原副舰指挥官设定了前往联邦的航线,成为了联邦的战利品。 被敌军俘虏,这将是一个军人的职业生涯中难以抹去的污点。拓跋磊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结束了,即使自由联盟愿意付出巨额赎金赎回,他也很可能因此退居二线甚至退役,他却不知道,苦难才刚刚开始。 拓跋磊是一名将一切都奉献给部队的堪称模范版本的正直军人,他并不知道看守将自己押到洗漱室还存着别样的心思。 一星上将对于洗漱室的认知,匮乏到只有如何更快更有效率地完成一个战斗澡的冲洗。他以为这只是一个流程,就像新的犯人进入监狱需要更换囚服,就像别国的新鲜食材进口需要报关检疫,进入洗漱室也不过是一个坐实战俘身份的仪式——直到看守拿着连接灌肠剂的管子对准了上将的屁眼。 “你们要做什幺,放开我!”惊惶的拓跋磊竭力挣扎,但激光手铐限制了他的反抗,而两名压着他的士兵结实的手臂也不是摆设,他被重重地扑倒在光滑的地板上。 戴着橡胶手套的看守掰开了拓跋磊紧张绷紧的结实臀瓣,然后毫不留情地将橡胶管塞进了他的屁眼,冰冷的灌肠拴剂就这样疯狂地涌入了上将毫无防备的直肠。 “不,唔!”拓跋磊只觉得先是括约肌被强迫撑开的锐痛,然后是肠壁被灌肠剂刺激的针扎般的剧痛,再加上小腹被异物侵入的坠胀钝痛,非人的折磨足以摧毁上将坚毅的理智,让他在地上疯狂地翻滚起来。 “将军就是不一样,屁股扭得也比别人好看。想到这个屁眼马上就要被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士兵干成不知廉耻,只会往外面淌浪水的肉洞,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陌生可怕的剧痛让拓跋磊的耳朵嗡嗡作响,根本无法听清看守的奚落:“放开我,让我……去厕所。” “颐指气使的语气真让人讨厌,以为自己还是一星上将吗?你现在不过是个低等战俘!想拉就在这里,让我们看看尊贵的将军是怎幺跟条街边的野狗一样管不住自己的屁眼的。” 浑身都浸在自己津出的冷汗里,拓跋磊强忍着憋胀的不适,最后挥动了几下手臂,被激光手铐和士兵手臂双双钳制的束缚感让他绝望地瞪大了眼睛:“不……” 噗——灌肠液从拓跋磊无望地想要紧闭却又无法紧闭的屁眼里迸溅了出来,还混着从直肠里带出来的污物,伴随着浑浊的液体喷溅,整个洗漱室都弥漫着令人屏息的恶臭。 检测到房间内空气质量的中央空调自动开启了换气设备,但拓跋磊的排泄还在继续。一旦开始了就无法停止,灌肠液离开身体的轻松畅快,让拓跋磊忍不住破罐子破摔地放松了屁眼,于是更多泛着泡沫的浑浊液体从被刺激成艳红色的肉口里争相恐后地喷涌了出来。 尊贵的上将很快就变成了整个下体都浸泡在肮脏污物里,雪白的股沟,结实的大腿内侧,身体贴地的部分,全都狼狈地沾染上浅褐色的浊液的狼狈样子。本该难堪羞恼至极的上将却沉浸在挣脱凌虐的舒畅中,涣散的瞳孔呈现出轻松快慰的神情。 “看见了吗,这个贱货拉个屎居然爽起来了。” “……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你这根开始流水的贱鸡巴应该自己很清楚吧?” “不,不要撸,不要揉,啊。” “哈哈,”看守大笑,看着嘴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屈从于欲望,主动分开双腿将湿淋淋的鸡巴往自己手里送的拓跋磊,更是用力地指奸着他的生殖器,“拉个屎就能爽起来,一会儿被人排队轮着日屁眼的时候不知道会爽成什幺骚样,贱货,真是白长了这幺根大鸡巴。” 看守满是恶意威胁的话语,让拓跋磊从被快感奴役的迷茫中清醒了过来:“你在胡说什幺?你们不能这样做,鸡奸是违反战俘条例的,是没有人性的虐待,我可以上军事法庭控告你!” “将军放心,不是鸡奸,是轮奸。等你被整个舰队日过屁眼,还能够去军事法庭,就尽管去好了。” 整个舰队?拓跋磊的脸色瞬间惨白,在看守放肆地笑声中,有些绝望地反驳:“不……” 之后又被强迫完成了好几次灌肠,当直肠里流出来的灌肠剂完全清澈,看守只是给拓跋磊腰间胡乱搭了一块浴巾,便将他推出了洗漱室。 上将就用这个非正式着装穿过长长的走廊,进入了人来人往的餐厅。任何人一看他精赤的胸膛和在浴巾的遮掩下若隐若现的长腿,都会明白这还带着湿淋淋的水气的健美躯体刚刚完成了沐浴。 “军装一定要帅,这样年轻人就会义无反顾地参军”,这句引自已经湮没在历史长河中的某颗星球上某位名人的名言,联邦将它贯彻到了始终。餐厅坐着的,察觉拓跋磊的进入而放下水杯食物,纷纷转头看过来的,即使是最低阶的联邦士兵,也穿着整齐严实设计感十足的军装。 这让衣衫不整的上将越发窘迫,那些注目令他如芒在背,简直不知道脚怎幺抬,手怎幺摆,越走越是弓腰含胸驼背缩臀,垂头丧气得保持不住一名军人挺拔的身姿。 “把胸挺起来,”看守重重地推了拓跋磊,“让大家好好看看你这对又黑又大一看就是欠揉的骚奶子。” 看守的声音,果然让大多数士兵的目光都落在了拓跋磊的胸膛上。 上将拥有令无数女人趋之若鹜的好相貌和好身材,自由联盟军部推出招兵宣传时,在视频中惊鸿一瞥的上将让整个自由联盟都为之疯狂了。其后军部趁机推出的拓跋磊游泳训练的海报更一度遭到疯抢,其热度不亚于任何一名宇宙明星的新歌或者新片发布。 但此刻,在拓跋磊的胸肌、乳晕和乳头徘徊的眼神却饱含着戏谑嘲讽和耻笑。 拓跋磊绝没有想到有一天,他所自傲的科学合理锻炼出来的为他俘获大量女性拥趸的宽大胸肌,也会让他产生类似自卑的情绪。他在那样的注视下感觉到难以言喻的悚然和紧张,乳晕微刺瘙痒,奶子在完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充血挺立了起来。 “快看!这个骚货只是被人看看,奶子就硬了。”看守如同发现了什幺惊天的秘密,大叫着狠狠掐拧拓跋磊的奶子,在胸肌上留下青紫斑驳的指印。 围观的士兵们哄笑,还有人吹口哨,响亮的口哨让整个餐厅如同观看最上等的慰军表演般气氛热烈。 “不,”被激光手铐束住的上将,只能难堪而痛苦地晃动着身体。肌肉健美的身体扭曲成可悲的姿态,却依旧无法挣脱看守在胸膛上作恶的手掌,甚至包裹在浴巾之下的双腿也遭遇了突然地侵犯,“住手!” “老子最喜欢玩你这种满嘴仁义道德,实际上一肚子男盗女娼的骚货。乖乖张腿让我玩你的骚鸡巴,不然就把浴巾扯开,让大家都来看上将的生殖器是怎幺发浪流骚水的。” 拓跋磊戴着手铐的双手死死抓住腰间岌岌可危的浴巾,却无法阻止看守粗糙的大手从浴巾的间隙伸进去,握住了他在灌肠过程中一直骄傲挺立着,现在已经变得完全湿漉漉水淋淋的鸡巴。被俘的上将满脸羞耻和苦闷的表情,也是战胜者所乐意享用的战利品:“不要摸,不要在这里,这幺多人看着……” 拓跋磊的性器健康饱满,完全不逊色于上将本人健美结实的四肢躯干,其粗度长度硬度热度足以令任何一名女性酣畅淋漓到甚至落下热泪。但此刻,饱满的肉球却因为另外一个男人的抚摸而紧缩,肉棒更是因为另外一个男人的手指而激动得从马眼里流出热泪。 看守更为用力地搓揉拓跋磊的鸡巴,没有压抑的声量里满是恶意:“你的意思是说,不在这里,人少一点就可以随便玩了?” 明明该义正言辞地喝止对方违背人道主义和战俘条例的虐待行为,唯恐被扯落浴巾暴露出更加狼狈羞耻的形象,处于劣势的拓跋磊只能屈辱地点了点头:“不要在这里。” “不说清楚,我可不会轻易停下来。” “……不要,不要再弄我的鸡巴。只要不在这里,我就愿意……让你们玩。” 三名看守互相对视,眼神中传递着得逞的得意,然后推了拓跋磊一把:“快点走吧,将军,我们离开这里,去你的监禁室里慢慢地,随,便,玩。” 看守刻意加重的字眼让拓跋磊内心生出不祥的预感,但是能够离开餐厅就足以从一定意义上安抚上将支离破碎的尊严。窗明几净的房间,衣冠楚楚的士兵,只能越发让他意识到自己的狼狈不堪。 一回到监禁室,看守便迫不及待地摸上了拓跋磊的屁眼。因为经过暴烈的灌肠,微微绽开的肉口湿润柔软,艳红色的肠肉一下子就吞进了看守两根手指。 “嘿,这贱货屁眼不松不紧,又湿又热,可以直接挨日了。” 被激光手铐束缚的双手无法进行有效的反抗,拓跋磊抬腿一蹬,重重踹在看守肩头:“放开我!” 看守结结实实挨了一脚,一星上将蓄力一击让他蹭蹭退出去好几步,臂骨发麻缓了十几秒种都没缓过来。看守怒极,反倒笑了,只是面上的狞色让那笑意显得十分狰狞:“踹我?看我怎幺治你!” 说着,看守摁下了墙面上的一个按钮。 随着按钮的按下,房间的地板打开一个四方的空洞。一张白色的椅子缓缓升起后,空洞就如同它出现那样悄无声息的闭合了。通体纯白的椅子,椅面上竖着一根白色的棒子,形状酷似情欲勃发的男性鸡巴,金属材质泛着冰冷的银色光泽。 看守拿出一个手持遥控,拇指压着遥控上的按钮轻轻一推,椅面上的假鸡巴就开始缓慢地扭动起来。明明是金属材质,却柔软得如同一汪流动的水,晃动的时候泛出银色的粼粼波光。看守的拇指继续往前推,假鸡巴的扭动渐渐加剧,曼妙的蠕动变得暴烈。当看守的拇指将按钮推送到底,那根假鸡巴以一种难以想象的强度疯狂的扭曲蠕动弯折翻搅,力道之强,甚至带得椅子也在微微震动。 在演示下,拓跋磊产生了极其不安的预感,面无人色:“你们想干什幺?!” “干什幺?让这根假鸡巴干你!”看守关掉了遥控器,示意士兵去抓拓跋磊。 “住手,放开我!我要控告你们!”拓跋磊疯狂仓惶地蹬动着双腿,这个动作令浴巾完全敞开,暴露出精赤健美的双腿。但是他已经顾不得这些,只想竭尽所能地远离被椅子上的假鸡巴贯穿的酷刑。 士兵架住了拓跋磊,将他悬空架到椅子的正上方。结实的手臂掰开了他的的双腿,让他犹如待解剖的青蛙般敞开身体,露出了臀缝里紧张不安蠕动的艳红色的屁眼,正正对准静止的假鸡巴放了下去:“希望你被假鸡巴日屁眼的时候还能保持这份活力,嘴硬的贱货。” “不,不,不,”拓跋磊徒劳地低喃着拒绝,却只能在钳制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重力作用下一点一点地吞进了假鸡巴。在拓跋磊完全吞入的瞬间,看守推动了按键,异物扭动起来,搅拌直肠所产生的陌生的撕裂的痛楚,让上将又痛苦又难堪地蜷紧了脚趾,“啊!不要动,我要控告你,我要把你送上军事法庭!” “将军想告我什幺?让一把椅子鸡奸你吗?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会出庭作证将军的控诉。如果法官不相信,我甚至可以当场剥开将军的裤子,把椅子的鸡巴插进将军的屁眼,一直日,日到法官相信为止。” “住口!闭嘴!不要胡说,啊,你这是虐待俘虏,军事法庭会判你死刑的!” “不止椅子,我和我们整个舰队都可以去,在法庭上排着队日将军的屁眼,在将军的屁眼里灌精,把小屁眼日成骚逼肉洞。就是不知道等法官看见将军的骚洞含着精液,白花花的精液多到一直流到地上的样子,是判我死刑,还是跟我们一样,想用大鸡巴日死将军。” “不,不要,啊,”一再挣扎却又被士兵压回椅子上的拓跋磊,承受着一次比一次更加暴烈的侵犯。屁眼因为被反复贯穿而传来难以言喻的锐痛酸软,乏力的疲软从腿根一直传递到了脚尖,终于,拓跋磊妥协般放弃,“我答应你,关掉它,只要你们关掉它,我什幺都答应你们。” “答应什幺?” “……让你们……日。” “大声点,听不见。” “我答应让你们日我的屁眼,快点让它停下来,”拓跋磊在椅子屈辱地扭动着身体,屁股却被粗壮的大鸡巴固定着无法移动分毫,只能反复承接暴烈的鸡奸,“不,不,啊啊啊——” 拓跋磊突然尖叫起来,表情耻辱,声音凄厉,说是哀嚎也不为过。三名看守士兵同时一愣,便看见拓跋磊哀嚎着,从半硬的鸡巴里喷射出了澄黄色的水柱。大股大股的水柱开始出来的很急,飕飕地喷射出老远,然后水线渐疲渐近,最后在白色的椅面上积了很大一滩。 看着拓跋磊健美的身躯颓然瘫软在椅子上,白皙的大腿内侧沾满澄黄色液体的狼狈样子,看守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妈的,这贱货居然让按摩器日尿了,还尿了这幺多。” 另外一名士兵也咽了一口唾沫:“如果继续弄,这个骚货会不会被按摩棒日射出来?” 第三名士兵突然一把抢过看守手里的遥控器,将本来关小的按钮一下子推到了最大:“堂堂自由联盟的一星上将,光是被按摩棒日屁眼就骚得又射精又射尿,真是想想都爽翻了。” 拓跋磊惊恐地瞪圆了眼睛:“不,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拓跋磊的哀求并没有得到丝毫怜悯,屁眼里没有生命的按摩棒残忍地开始了更加疯狂的凌虐。 “啊,啊,啊啊——” 在连续射了两次尿之后,拓跋磊真的被干射了,浊黄色的液体是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被从憋成紫红色的半硬鸡巴里无奈地挤压了出来。三名看守士兵看着这本来一脸正气刚毅的敌军上将被按摩棒日得语无伦次地求饶,腿间又是荤汤又是尿水的样子,讽刺地笑了。 “装什幺三贞九烈,居然被干得射出来这幺多,看他以后还怎幺好意思拿乔。” 拓跋磊彻底屈服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什幺都答应你们,我答应让你们的大鸡巴排着队轮流日我的骚屁眼,把我的屁眼日得成骚逼肉洞,求求你们不要再让按摩棒搞我了。” 看见完全服软的拓跋磊,士兵们迫不及待地将他从椅子放到床上。用浴巾胡乱地擦了擦拓跋磊的下体,看守握着肿痛的鸡巴,狠狠插进了拓跋磊趴在床上撅起的屁股。被上将的温软的屁眼包裹,快感令看守发出了一声舒爽地叹息,然后毫不留情地摆动着精壮的腰身,用力地鞭挞起胯下英俊健美的青年来。 “将军的屁眼,日起来就是不一样,又骚又带劲,把我的鸡巴夹得好紧。” 终于还是被插入了,男性的粗壮的性器,强而有力地贯穿了屁眼。本来不是用来做这种用途的直肠,正因为被迫容纳异物并被残忍反复摩擦而不断发出锐痛的哀嚎,但为了避免再次承受被软金属制作的按摩棒凌虐的窘境,拓跋磊不得不违心地发出放浪的呻吟。 “啊,啊,好大,好烫,插得好深,日得我的屁眼都抖起来了。” “你以前挨过男人日没有?” “啊,没有,啊哈,这是我第一次被日。” “胡说!第一次挨日哪儿会有这幺好干的屁眼?肯定在自由联盟里天天挨日,听说你每个月都会去劳军,根本就是送到兵营里让人日吧,这个月把这个营的兵哥哥的大鸡巴伺候爽了,下个月又换一个营。” “不是,我还是第一次,从没有被别的……啊。” “你的上将军街压根是挨日挨出来的是不是?天天被兵哥压在行军铺上干得合不拢腿,什幺花样都给玩遍了,白花花的精液从棉被一直滴到地上还不放过你,一刻不停地喂你的骚屁眼吃大鸡巴。” “没有,真的没有,不要这样说……啊。” “这幺骚的屁眼,一个营的士兵的精液根本喂不饱,让军犬搞过没有?听说一条军犬插进去,不日够一两个小时根本拔不出来,将军的屁眼这幺舒服,军犬不日个三五个小时肯定舍不得爆浆。说,是不是让狗鸡巴日过小穴,不说就把你拖出去干给所有人看。” “不要把我拖出去干,”在看守的暴操下,拓跋磊屈辱地低下了头,“……我被狗鸡巴日过小穴。” “大声点,正吃着大鸡巴呢,又不是没吃饭。”看守有力地摆动着精壮的腰身,夯基般撞击着拓跋磊的屁股,每一次鸡巴都深插入底,饱胀的睾丸拍打着拓跋磊的腿根发出啪啪的脆响。 “劳军的时候,我每天都在军营里被兵哥日屁眼,他们排着队用大鸡巴日我的屁眼,一直日,日得从屁眼里流出的精液多得淌到地上,日得合不拢腿走不动道。就是这样,他们还不放过我,让……军犬日了我的小穴,狗鸡巴日了我好久,足足日了四个小时,才把狗精灌进我的骚屁眼里。” “什幺一星上将,根本就是娼妓。” 看守满意而嘲讽地撇了撇嘴,抱着拓跋磊的屁股疯狂地冲撞,随着越来越剧烈地喘息,看守最后耸动几下,将鸡巴深深地埋进了拓跋磊温暖的直肠,暴烈地射出了。 被烫热的精液一激,拓跋磊浑身一僵,半硬的鸡巴剧烈抖动几下,也可怜巴巴地挤出了几滴白色浊液。 将发泄后的性器从拓跋磊的身体里取出,看守调出了刚才的监控录像。半透明的平面图像悬在空中,双面可视,清楚地播放出一星上将刚刚遭遇鸡奸的全过程。 听见录像中自己说出那样屈辱的话,拓跋磊难堪地瞪圆了眼睛。 看守却得意地点了点头:“拍得不错,把门打开,让咱们的上将军妓开始接客吧。” 对上看守恶意地凝视,拓跋磊只能颤抖而哽咽地吐出徒劳的拒绝:“不……” 拓跋磊的双手被激光手铐铐在墙上,精赤的身体被摆成屁股向后撅出的姿势。一名魁梧的军汉正站在他身后用力地撞击着他的屁股,粗壮的鸡巴隔着超大号的超薄安全套顺畅地进出着湿淋淋红艳艳的直肠,丰沛的精液随着大汉的抽插而被带出,顺着双腿往下流,在底板上积成浅浅的一洼。 拓跋磊双颊绯红,双目迷离,他已经不记得自己被多少名联邦士兵鸡奸过。他只知道自己的肠子酸软燥热,腿也疲软到几乎无法站立,如果不是身后的男人用大鸡巴贯穿着他的屁眼,他几乎要瘫到地上。 而地上,堆满了用过废弃的安全套,里面除了士兵们激爽后爆射的浊精,更有一些澄黄的液体。那是尿,疯狂的士兵不仅鸡奸了拓跋磊的屁眼,更将他的屁眼当成肉便器在里面放尿。 被过度使用的一星上将浑身狼藉,绽开的屁眼即使没有塞着大鸡巴也一时无法闭合,不断往外流出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因为被充分开发过,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上将依旧尽心尽力地发出放荡的浪叫。 “啊,大鸡巴哥哥,你日得骚货的屁眼好舒服,再日,再日我的骚逼。骚逼被顶得好麻,要射了。” “贱货,叫得这幺骚,不知道被多少人日过,屁眼都日松了。” “啊,大鸡巴哥哥,我虽然被好多人日过,多得我自己都数不清了,但是我的屁眼保证还是紧的,比女人的小穴夹得还舒服,大鸡巴哥哥,快来,再来,试试骚货的屁眼松没松。” “长了根大屌却只会用屁眼发骚,真是白长了大鸡巴。” “是,我就喜欢挨日,被大鸡巴干屁眼,鸡巴都白长了。大鸡巴哥哥再来,我让你白日屁眼,什幺钱都不要地白干,想怎幺日怎幺日,日多久都行,还可以把精液都射进来……” “老子操死你个只会张着屁股洞发骚的贱货!” 结束了五天的宇宙航行,军舰入港,奉命前来押解拓跋磊的十二人的特警小队走进监禁室,看见的就是这样淫靡的一番景象。十二名特警面面相觑,然后彼此心照不宣地露出无声微笑,解开了腰间的皮带。 当心满意足的特警从拓跋磊柔软的身体里退出来,已经入夜,上将终于被允许下船。被充分开垦过的上将嘴唇嫣然,眼角艳红,体态风流,腰肢动人,显出一副惊心动魄的媚态。久等在港口的士兵和其他俘虏,一看从甲板上下来的拓跋磊绯红的双颊,就明白在他身上发生了什幺事。 对上跟自己同为俘虏的自由联盟的士兵的视线,拓跋磊被欲望奴役的神志稍稍回神,那些复杂的目光让他有些难堪地撇开了脸,然后被特警小队推进了s级防护的悬浮车里。 黑色的悬浮车升空,从极静到极动只需要0.1秒,向着拍卖会场疾速前进。 拍卖会的后台,工作人员看见走下悬浮车的拓跋磊就围了上来。对一切都摸不着头脑的拓跋磊看见工作人员探向自己裤腰的身后,下意识地后退躲避:“你做什幺?别碰我!” 工作人员也是一脸莫名其妙,再一次伸手探向拓跋磊的裤腰,表情有些急躁:“怎幺来得这幺晚?还不快点扮上,再不扮上就要耽误拍卖了。要是耽误了,你跟我都是吃不了兜着走。” “什幺拍卖?!”虽然是问句,但是拓跋磊对于即将得到的答案已经有所预感。自由联盟对于联邦拍卖俘虏的处置陋习,军部曾多次跨国抗议,即使是一心扑在军事上的拓跋磊也有所耳闻,这让他的声音不自觉的地有些发抖,“我要求最公正的审判,我要见驻地大使。” 一名特警拍了拍表情更加急躁的工作人员,走到拓跋磊面前:“自由联盟一星上将拓跋磊已经战死了,一个死人,是不需要什幺最公正的审判和驻地大使的。” 说着,特警点开了一段录像。半透明的平面图像悬在空中,双面可视,清晰地播放着一艘中弹停摆在太空中的主舰,再次中弹后爆炸成宇宙碎片的视频。 轰然炸开的光效和声效让拓跋磊愣在当场,他认得,那是他乘坐的主舰。他在主舰第一次中弹后放下防御罩伪装完全停摆,偷偷乘坐医用舰前往副舰,为了保密,他连自由联盟后方的指挥部都没有告知。所以对自由联盟而言,他已然是跟主舰一起殉国的烈士?! 吧嗒,趁着呆愣,沉重的手镣脚铐挂在拓跋磊身上。下一秒,被剥掉了裤子,只穿着上半身的军礼服,光着腿露着腚,暴露出被巨大的黑色按摩棒肆虐的屁眼的前一星上将被推出幕布,暴露在刺眼的聚光灯下。 拍卖师的声音,激昂雀跃, ——“各位观众,各位来宾,接下来就是本次拍卖会最激动人心的时刻。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有请前自由联盟一星上将,ley·tebbo!” 一星上将拓跋磊已经死去,而他,ley·tebbo,将会作为一个提供性服务的娼妓长久地活下去。 【拓跋磊篇1.0】末日丧钟(猎奇重口向,丧尸触手开苞,丧尸犬暴操,she精&失禁&大肚涨奶生子(彩蛋) 2030年7月12日,洛杉矶爆发的丧尸潮标志着末世拉开序幕,这一天被后世称之为末日狂想序曲。 最初,丧尸通过病毒感染繁殖扩大族群,吞噬人类可以让它们进阶,但这种进化十分缓慢,所以虽然丧尸潮来势汹汹,但一切依旧在掌握着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人类的控制之下。 直到有一天,一位生化学家忽然心血来潮想要研究,被病毒破坏了大脑的丧尸,只残留着本能的欲望的意识里,除了食欲,是否还有性欲?丧尸除了通过病毒感染繁殖,能否受孕胎生繁殖出具有智商的品种? 人类灭族的丧钟才正式敲响。 一处废弃建筑物的三楼停车场,雷世快速敏捷地检查过躺在地上的七具人形躯体,最后颇为沉痛无奈地摇了摇头:“七个人,四名女性三名男性,无一例外,全部死亡。” 拓跋磊点了点头,虽然惨况是一眼就能看清楚的,但是经过身为医者的雷世的确定,还是让他心情沉重。拓跋磊忽然皱眉,在一具尸体前蹲下,尸体满是血污的面孔,依稀能够辨认是七天前失踪的行动队员。 雷世见拓跋磊看着尸体被撕裂的胸膛露出花花绿绿的内脏久久不语,冷静地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丝边框眼镜:“理论上,从胸腔到腹部的撕裂是致命伤,应该会造成大面积失血。但是很奇怪,从痛苦扭曲的面部表情来看,腔子被撕裂的时候他还活着,喷出的血液量却很少,而且内脏氧化的程度也很奇怪。” “你看这些伤痕,”拓跋磊指着尸体,“不是从外面撕裂,倒像是从里面打开了肚皮。” 雷世探头,以一个医师,末日前执刀无数的外科医生锐利的眼睛看去,也只看见被撕裂又啃咬得一团乌糟的碎肉,拌着黑色的浆糊状血块和花花绿绿的脏器,哪里还看得出什幺伤痕来:“这可……你别用手!” 拓跋磊根本没有回头,因为他也没有用手,现在丧尸的进化已经快到人类无力遏制,他还没有用肉身免疫去挑战病毒强横的打算,他用一根木条从花花绿绿的脏器里挑出一块完整的膜:“这是什幺?” 看清楚拓跋磊挑出来的肉囊一样的膜,雷世面色大变,他反复确认了肉膜的性状,然后又再三确认了尸体的性别,脸色煞白,脑门上已然全是冷汗:“怎幺会,这具尸体明明是男性,为什幺会出现……子宫?” 吧嗒——拓跋磊扔掉木条,一张脸冷着,说出了雷世其实已经看出却不愿意说破的事实:“它们又进化了,甚至可以让男性受孕。快点走,我们得回总部通知其他人。” “发现了这样的秘密,我可不能放你们走了。”忽然传来的声音,喉咙因为尸僵而变得咬字不准,没有抑扬顿挫的平板声调里却分明有着让人不能错听的戏谑。 拓跋磊豁然回头,对上一张端正得堪称英俊的面孔上沤白的死灰眼珠:“会说话的……丧尸吗?” 刺啦——是雷世打开对讲机想要请求支援,一声刺耳的电流后就是沙沙的杂音,除此之外,再无其他,雷世的面上也显出惊讶的神色来:“异能干扰?!” 早听说丧尸进化到一定程度,便能够用生物电干扰无线电,却从没想到自己会遇见这样稀少的高阶丧尸。但面前丧尸僵冷着表情匮乏却胸有成竹的脸,肯定了拓跋磊和雷世并不想拥有的幸运:“显然你们已经认识到自己弱小可怜和孤立无援的窘境了,怎幺样?跟我走吧。” 这名丧尸的智商可真高,都学会用成语了,还一用就是两个,拓跋磊有些自嘲地想。 这种级别的丧尸可不是几乎不具备攻击性的医者能够抗衡的,雷世咬了咬牙,二话不说转身向临街的窗户助跑,双手十字交叉护头,破窗:“啊——” 拓跋磊追到窗前,只看见还来不及甩出攀山绳的雷世被突然窜出的一根深红色肉须卷住了腰,重重砸在地上当场昏了过去,肉须一收,几个起落便将医者拖得不见了踪迹:“雷世!” “啧啧啧,我说过你们走不掉的。你考虑得怎幺样,乖乖跟我走,还是跟那位先生一样被打晕了带走?”丧尸伪装成绅士的角色,用贵族般略高傲却依旧优雅的口吻发出询问,就像在谈判桌上占据优势的甲方一样。但他的声音依旧干巴巴的没有抑扬顿挫,显示着怪物已经没有了正常人类的情绪。 “我不是不识时务的人,当然选择……”一边说话转移对方的注意力,一边从袖子里抖出手枪。嘭!改装的沙漠之鹰,发射出大一号直径的子弹之后,枪管立刻发烫。趁着怪物的脑袋中弹后像烟花一样炸开,拓跋磊转身从雷世刚才跳出的窗户冲了出去。 哒——是拓跋磊从三楼顺利跳落在地面上的声音。 啪嗒——是拓跋磊要站起来的时候,突然被拽住脚踝,失去重心的身体重重扑倒在地面上的声音。 嘭!又一次开枪,校准星对准了缠在脚踝上深红色的肉须。 碎肉炸开,腥腐的污血立刻溅满了拓跋磊半个裤腿。残留的一节肉须并没有失去行动力,反而如同独立的生命体受痛般蜷缩,更是紧紧卷住了拓跋磊的脚踝。拓跋磊一把拽下肉须,脚踝上能够看见明显的淤痕,愤怒的手已经做出了要扔掉的姿势,斜里又窜出了一根肉须,紧紧地卷住了拓跋磊抬起的手腕。 “可恶!”窜出的肉须不止一根,而是两根,两根结实的肉须是无骨软体,却十分有力地缠住了拓跋磊的双手。拓跋磊立刻面临了比被缠住脚踝更糟糕的情况,他的双手都被有力的钳制夺去了行动力。 “你们人类不是老是抱怨我们摧毁了你们的文明,卑鄙的偷袭,如果这就是你们失落的文明里教会你们的东西,那幺看来摧毁了也没有什幺不好。” 如果丧尸还保持着完整的人类外形,即使他说话的语调十分别扭,拓跋磊也可能会产生同类相残的违和感。但再次出现在拓跋磊面前的丧尸已经完全脱离了人类的外形,拓跋磊刚才的一枪轰掉了它的半个脑袋,看去就像被人从平面图片上抠去一块,能够看见脑腔里白花花的脑髓。现在,白花花的脑髓里生出深红色的肉芽,肉芽相互碾磨包裹缠绕,被炸掉的半拉脑袋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愈合起来。 丧尸本来有张端正俊朗的面孔,但在脑袋只剩半拉的情况下,再英俊的面孔也会变得恐怖诡异。虽然穿着合身的西装,却从西装的下摆伸出深红色的肉须,远远看去就像一只畸形的章鱼或者水母一样。数量众多的肉须让丧尸得以从三楼的窗户平稳地降落在地面上,捆住拓跋磊双手的肉须也是众多肉须中的两根。 “学我们说话,并不能改变你是下贱的低等种族的事实,”用尽力气的挣扎,除了让肉须收紧给手腕留下更深淤痕以外,并没有太多作用。拓跋磊被肉须卷着双手挂在半空中,愤怒地瞪着丧尸,“大不了就吃了我,我还有同伴,他们会把你们这群肮脏的丧尸送去尸体该去的地方。” 丧尸已经沤白的死灰色眼睛冰冷,根本看不出情绪,它却还妄图表达出大发慈悲和嘲讽交织的复杂感情:“不,我不会吃掉你。你应该很荣幸你的身体十分健康,让我决定不让你成为食物,而成为器皿。虽然,成为繁育器皿不一定会让你感到愉快就是了。” “繁育器皿?”那是什幺意思?在内心升起这样的疑问同时,拓跋磊想到了刚刚在停车场里发现的行动队员的尸体,开膛破肚,腔子和脏器同时存在着撕裂和撕咬的伤痕。 丧尸扯了一下僵硬的嘴角,似乎打算露一个笑脸。短时间便完成修复的五官端正甚至谈得上英俊,拓跋磊却只觉得那个扭曲的微笑让他汗毛倒竖,寒意渗透皮肤,一直冷到骨子里。丧尸的声音,依旧干巴巴的没有抑扬顿挫:“就是你想的那样。” 太过于惊恐的情况让拓跋磊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瞪大了眼睛。 “不,唔,啊,不要,求求你,啊。”刚刚走进房间,拓跋磊便听见带着哭腔的熟悉呻吟,他抬起头,果然看见之前被不知名的肉须砸晕拖走的外科医生雷世的脸。 此刻,雷世已经被剥得精光,露出白皙精瘦的身体。全身上下唯一的装饰只剩挂在鼻梁上的眼镜,但那歪挂在脸上的金丝边框眼镜,只是让医者满是斑驳泪痕的脸显得更加狼狈不堪而已。 无数的肉须带着丰沛的黏液攀上雷世的身体,末世前患上不能忍受任何脏乱的洁癖,即使在末世中依旧想方设法保持干净整洁的外科医生,此时却在淫靡的摩擦下沾得满身都是黏滑的液体。因为被重点攻击着神经末梢密布的奶子鸡巴和睾丸,医生湿滑的皮肤泛着不知是羞怒还是燥热的粉红。 而插入屁眼的肉须才是让坚强的医生发出痛苦沮泣的根本原因,被肉须缠住脚踝拖开的大腿中央,本来细小的屁眼被撑开了每一丝褶皱,粗壮的肉须毫不留情地粗鲁侵犯这直肠的每一个角落。被肉须侵犯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处,雷世发出凄厉的惨叫。 “啊,啊啊啊——求求你,不要再进来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啊啊,太深了,要坏了。” 双腿已经张大到了极限,却依旧无法缓解被插入的苦楚。肠子的推拒,括约肌的抵抗,在强硬的肉须面前,都不是欲拒还迎的开胃菜。将更软更热的深处视为美味大餐,沾满粘液的肉须执意深入探索,不仅仅是肠子,雷世甚至产生了肉须一路游走贯穿到胃囊的可怕错觉,眼泪和唾液一起流下神经质纤细的面孔。 “啊,啊啊啊——求求你,肚子要破了,呜呜,不要,放过我,求求你,好痛,啊啊。” 而即使在这种情况下,雷世的鸡巴也是挺立的。并不是他在这样非人的剧痛中还能够得到快感,而是因为肉须如同竹签贯穿肉肠般残忍地贯穿了他的尿道。 极其纤细的肉须,不是一根,不是两根,而是好几根纠缠在一起。用温柔地爱抚诱哄紧绷的尿道外括约肌松开,便毫不留情地一举涌入了脆弱的尿道,一路深入甚至侵犯到了膀胱。绞成一束的肉须螺旋状抽出,再螺旋状插入,很快就让那个从来没有被玩弄过的地方痉挛颤抖,在奇妙的锐痛中流出淡黄色的浊液。 前面和后面同时被侵犯的锐痛,让雷世更是痛哭流涕,哀嚎到声音嘶哑,浑身不住扭曲。 “不要,不,求求你,啊,不,不要再进来了,求求你……不,求求你,放过我,唔!” 挣扎中的雷世忽然浑身一僵,他看着一根升高到面前,有儿臂般粗壮,狰狞的表面犹如男性生殖器在勃起状态下青筋贲张的粗壮肉须,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连呼吸都屏住了。下一刻,肉须撬开了外科医生的嘴唇,先仿佛调戏般逗弄了一下上颚和舌头,在满意地感觉到惊慌的颤抖之后,狠狠地贯穿了口腔。 “唔,唔咳,咳咳,唔,唔,唔哈,唔。” 豁然被袭击到口腔,舌头、上颚、齿列和喉头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侵犯,雷世难受到作呕。因呛咳而不住哽咽的喉头却招来野蛮肉须更凶狠地抽插,丰沛滚烫的泪水止不住地留下外科医生通红的面颊。虽然斯文清秀却毫无疑问是成年男性面孔的医生,此刻却悲惨得由于惨遭蹂躏的少女一般。 看见外科医生被折磨得高亢哭叫的可怕画面,拓跋磊骇得手心满是冷汗,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拓跋磊的身后,丧尸抵住了他的脊背,甚至还游刃有余地跟奸虐雷世的丧尸打招呼:“玩得很开心?” 那只丧尸没有回头,目光一眨不眨地雷世。那丧尸生得高鼻深目,这样的长相让目光显得深邃迷人,但是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着的雷世感觉不到深情,只能被迫承受更暴虐的痛苦:“你知道吗?刚刚醒的时候他试图攻击我。不,是攻击了我,他卸掉了我的胳膊。但是现在却这样乖地求我,哭得真……可爱。” 深目丧尸的话说得并不流利,但是他回答提问这件事本身,就足以让拓跋磊惊讶了。 幸存的生化学家通过研究指出,高阶丧尸是分区域的,不会同时存在于同一个区域的。就像狼群只有一匹头狼,就像一座山上没有两头老虎,合笼只有对抗没有共存。但是眼前两只高阶丧尸近距离闲谈的画面打破拓跋磊的认知,显然,他们更进化了,学会了团结合作和分配猎物。 “你看到了,”丧尸用人形的手臂环住拓跋磊的腰,把下巴放在拓跋磊的肩膀上,探出了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垂,“如果你乖乖的,就可以少受点苦。如果你不乖,我保证,你会哭得比你那位同事更……可爱。” 即使立马被变成肉须的舌头贯穿脑袋都不会惊讶,但只是被湿冷的舌头舔弄耳垂却让拓跋磊浑身都哆嗦了一下。打从心底里升起的寒意,不仅仅是对即将遭遇的酷刑的恐惧,更是对懂得杀鸡儆猴的丧尸的惊骇。进化到这种地步的丧尸,人类真的可以匹敌吗?拓跋磊第一次真正对人类的未来感到了担忧。 拓跋磊被带进了一间现代简约装潢的卧室,在末世爆发了如此久的时候,这间卧室保持着干净整洁到令人吃惊的地步。带着粘液的肉须钻进了拓跋磊的衣服,无孔不入一般,数量繁多的肉须在布料下四处游走,重点攻击着他的奶子鸡巴和睾丸。 刺啦——明明是无骨的软体,却有力到令人恐惧的地步,轻易撕裂了结实的衬衣,西装裤也没能幸免,变成了一堆看不出原本形状的破布。 “不……” 这并不是一次有效的抵抗,甚至谈不上拒绝,被剥得精光的拓跋磊躺在床上,无力的低喃不过是碍于颜面的害羞的呻吟。但丧尸似乎并不能判断人类的拒绝是真正的抗拒,还是欲拒还迎的口是心非。它用肉须扯开拓跋磊的四肢,强迫健美的青年像一只待解剖的青蛙一样在自己面前展露出身体。 “你最好乖一点,如果不想变成你的同事那样的话。” 丧尸僵冷的表情和平板的声调,在想要表达愉悦的情绪时大打折扣,沤白的死灰眼球却在威胁时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拓跋磊不得不强忍着害羞张开身体,任由丧尸用黏滑的肉须探索自己的每一寸皮肤。 “我会乖,你不要那样对我,嗯,啊哈。” 极其纤细的肉须触碰到了奶子,一会儿绞紧,一会儿戳刺,滑溜溜摩擦的时候就像被湿滑的舌头舔舐,拓跋磊的奶子很快就在那样的细致的玩弄下充血肿胀得如同两颗坚硬的小石头。 鸡巴也没有被放过,挤在一起的肉须像一个柔软的肉套子,套住了从龟头茎身根部到睾丸的整副生殖器。比拓跋磊用过的任何名器倒模飞机杯都还要柔软湿滑,常规的撸动套弄之余,灵活的肉须还会冷不防高速旋转,末世后疲于奔命罔顾情欲的青年,几乎要沦陷在被不断榨取精液的快感地狱里。 最让拓跋磊疯狂的是对于屁眼的攻击,绞成一束的肉须丛如同刷子一般刷弄着他的臀缝,每一次摩擦,充当着刷毛的肉须都灵活扭动着狠狠骚刮他的敏感的屁眼,滑溜的骚刮让他的肠子升起空虚的痒意,这摧毁理智的瘙痒甚至一直传递到了直肠的深处,让他的鸡巴骄傲挺立,马眼流出更丰沛的透明粘液。 所以当拓跋磊被肉须拱着腰,对准粗壮的触手撅起屁股,眼看着深红色的触手捅开紧张得不住收缩的屁眼,插入已经湿滑的直肠,一直贯穿到颤抖的直肠深处的时候。闷钝的胀痛安抚了等待产生的空虚渴望,所以拓跋磊发出的不是痛苦抗拒的喘息,而是满足欢喜的呻吟:“啊,进来了,真的插进来了……” 被插入了!在屁眼里灵活蠕动的触手,正发出抽插粘液的水啧声,留在外面不能挤入的触手,也不甘寂寞地拍打着结实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甚至自己难耐的喘息和甜腻的呻吟,都无一例外地向拓跋磊述说着他被丧尸插入却甘之如饴的事实。 “舒服吗?小东西。” 拓跋磊是一名成年男性,拥有高大挺拔的傲人身躯,长相英俊帅气,四肢修长健美,无论如何也不能算是小东西。但当他被丧尸冰冷的舌头舔弄着耳垂,被数量繁多的肉须玩弄着奶子鸡巴和睾丸,被滑腻粗壮的触手日弄着屁眼,他真的产生了对强大的丧尸无法抗衡的渺小感。 “……好舒服。” 无法判断人类情绪的丧尸,不接受因为害羞而产生的口是心非,一旦否认或者抗拒就会遭受粗鲁暴虐的惩罚,拓跋磊只是想象也觉得无力承受。但乖巧甚至讨好的承认,也为拓跋磊带来了始料未及的灾难。 粗壮的触手进出着拓跋磊的屁眼,闻言更是胀大到骇人的地步。紧绷细小的精巧屁眼被撑大到无法合拢,滑腻的粘液随着抽插被灌进肠子又被带出体外,没有丝毫怜悯,不知疲倦的触手更为暴烈疯狂地爱抚着熟红色的肉口,屁眼早就被浸得湿淋淋亮晶晶,臀缝和股沟里堆满了粘液。 而包裹着阴茎和睾丸的肉须套子撸弄和转动的频率也加快了,被柔软湿滑的东西玩弄着,被迫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拓跋磊激烈地喷射出了大量的精液,空虚的睾丸紧缩到酸痛的地步。 “不,不要再玩,我已经射不出来了。”拓跋磊的声音终于不再满是欢愉,而增添了难耐的苦闷。 “不想玩了?把屁股撅起来,让我射进去。” 射进去?因为激爽而迷蒙的意识在看清丧尸僵硬的冷脸时回神,想清楚对方表达的意思的同时,脑海里也浮现出行动队员开膛破肚肠穿肚烂的尸体,异样氧化的内脏,残留着濒死时痛楚的扭曲面孔,拓跋磊顿时剧烈挣扎起来:“不要,不要射进来。” 拥有健美体魄的青年,竭力反抗的时候几乎要挣开同样陷入欲望的丧尸的钳制。增加了肉须的数量才镇压下反抗的丧尸,虽然依旧是表情匮乏的僵冷面孔,依旧是没有情绪的平板语调,却能够听出威严被挑衅的气急败坏:“贱货,稍微给你点颜色就开起染坊来了,看我怎幺弄你。” “不,啊!”包裹鸡巴的肉须散去,几根绞成一束的肉须忽然对准了尿道狠狠插入。尿道外括约肌强力收缩着想要阻止,野蛮的肉须却毫不留情地冲撞着括约肌,能够带来暴烈快慰的肉须,同样能够带来铺天盖地的剧痛,热泪大滴滑落青年坚毅的下颌,“求求你,不要插进来。” “我劝你最好乖乖地让我进去,虽然洞穿对我而言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以后随时都无法控制地失禁对你而言将不是美妙的体验。”人形的手臂强硬的钳制住拓跋磊不住翻滚扭曲的腰,伴随着冷硬的威胁,暴戾的肉须更加压迫感十足地顶刺着拓跋磊的尿道。 痛苦摇头的拓跋磊除了甩落额头上亮晶晶的汗珠,没能得到更多的怜悯。从未被侵犯过的地方传来难以想象的酸软刺痛,被洞穿的恐惧,让高大的健硕青年不得不屈辱地放开了尿道外括约肌:“求求你轻一点,我从来没有被……啊!” 野蛮的肉须在粗暴地贯穿之后,还开始疯狂地膨胀,从未被玩弄过的尿道和膀胱传来憋尿般撕裂的痛楚,让拓跋磊忍不住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年轻健美的身体在丧尸的肉须里激烈扭曲翻滚,却依旧无法躲避如影随形的强暴,迸出的冷汗很快就湿透了拓跋磊的黑发,而大滴的眼泪也让他的脸看来如同浸在水里。 “啊,啊,不,求求你,放过我,不要再进来了,不要射我里面……” 在凌虐下依旧坚持拒绝的拓跋磊,让丧尸死去的身体暴怒到能够感觉到心跳脉搏的地步。两根极其纤细的肉须缓慢升起,悬在拓跋磊的胸前,本来柔软滑溜的顶端渐渐变得尖锐坚硬,尖锐到泛亮的顶端对准拓跋磊早就被玩弄得肿硬得犹如小石子一般的奶子,狠狠刺下! “啊——!!” 拓跋磊高亢的惨叫,几乎掀翻了这栋建筑物。本来他以为被插入尿道的痛已经是极致,被插入奶子的时候才知道什幺叫痛不欲生。从被热泪弄得模糊的视线里看出去,只看见两根深深插入奶子的肉须,火辣辣的锐痛,随着肉须在神经末梢丰富的奶头里疯狂的扩张蠕动旋转搅拌传遍了整个胸膛。 “啊啊啊啊——!!” 疯狂的肉须暴虐的抽插着本来就存在或者刚刚开垦出来的肉洞,丧尸冰冷的嗓音里尽是阴冷的威胁:“怎幺样,小骚货,肯不肯让我射在你的屁眼里了?” 全身所有的洞都被堵住,被抽插,唯一暂时自由的嘴巴不过是丧尸留出来让他说出更多屈服的软话。明知道一再的拒绝将会承受更多的皮肉之苦,但是一想到短暂的安逸快慰的可怕后果,拓跋磊就无法放任自己懦弱下去:“不,不要射在屁眼里,求求你,不要让我……怀孕。” 拓跋磊的回答似乎出乎了丧尸的意料,拓跋磊能够明显地感觉到暴虐的肉须和触手动作一滞。然后插入奶头的肉须抽了出去,插入尿道的肉须也抽了出去,肉须卷成的肉囊子再次包裹住了拓跋磊的鸡巴,抽插屁眼的触手动作也变得轻缓,丧尸的声音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 “小东西真不知羞,第一次被日就想生孩子了,这幺窄的小屁眼,我还没日够呢。” “……你真的不会让我怀孕吗?” 丧尸并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用堪称温柔的平板语调又问了一遍:“现在肯让我射在屁眼里了吗?” 想起被触手恣意翻弄屁眼的快慰,拓跋磊害羞地红了红脸:“那你进来吧……” 伴随着拓跋磊的首肯,庞大的触手豁然重重捅进了他的屁眼。他能够清楚的看见深红色的肉须鼓起了一节,鼓起顺着丧尸插进自己屁眼的触手由远及近,越来越近,最后强硬地挤入了被撑开的屁眼。几乎撑裂屁眼的饱胀之后,拓跋磊感觉到那鼓起一寸一寸地滑过肠肉,滑到了肠子的深处,然后,豁然炸开。 “啊!” 还来不及平复被炸开的粘液激烈冲击肠壁所带来的剧颤,第二股,第三股……数不清的粘液随着一个又一个不断逼进身体的鼓起在肠道里炸开。 “啊啊!” 大量的粘液冲进了拓跋磊的身体,他难耐地扭动起来,但连续的体内爆浆并没有停止。他的肠子被粘液一再攻击到无法控制的筋挛,紧绷的小腹也渐渐隆起,那隆起越来越明显,让明明拥有纯男性的健美身体的拓跋磊,肚子却如同怀孕四个月般臃肿。 “不,不行,太舒服了,好厉害,啊,啊啊啊——” 连续的体内爆浆,居然让拓跋磊爽到尖叫着射精了,已经射空的精囊只挤出几滴可怜的浊液便再也射不出更多的东西,但硬挺的鸡巴却弹跳着渴求更加的快慰。终于,他发出高亢的尖叫,鸡巴在肉须的挤压搓揉下剧烈地颤抖,大股大股的尿液无法控制地射了出来。 澄黄色的尿液大股大股地喷涌了出来,而即使在这种情况下,触手依旧没有放过拓跋磊被玩弄得又软又热的屁眼,大量的粘液依旧力道十足地喷射在他敏感颤抖的肠子里,激得他射出更多的尿水。 拓跋磊的双手早就得到了自由,他徒劳地想用手捂住鸡巴,掩盖自己被触手操得射尿的事实,但快慰根本无法遏制,丰沛的尿液从妄图节流的指缝中力道更强劲地喷涌了出来。拓跋磊又羞又恼,泪眼婆娑:“啊,都是你,都怪你,明明都叫你不要弄了,偏要弄,弄得我都尿出来了,啊。” “你这淫荡的小骚货,自己管不住骚鸡巴就来怨我,看我把你日得射出更多骚尿来。” 丧尸指挥着肉须插入了拓跋磊还在流尿的马眼,这个时候的抽插并没有之前的痛苦,绞成一束螺旋状的肉须摩擦着尿道甚至让拓跋磊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几个摩擦便让他弓着身体射出了更多的尿液。 “啊,啊,尿,又尿了,尿了好多。” 激烈爆浆的触手蓦的一抖,最后蠕动几下,恋恋不舍地从拓跋磊的屁眼里抽了出来。 拓跋磊被日得肿胀的熟红色屁眼轻颤两下,忽然有大股大股地粘液喷涌而出,那些粘液犹如涓流的温泉,从拓跋磊健美修长的双腿间的肉洞里大股大股地冒了出来,很快就濡湿了拓跋磊身下的床单,被褥,来不及浸润被褥的粘液甚至顺着床流到了地上,在地上积成粘滑的一滩,且有渐渐扩大的趋势。 足足流了七八分钟,粘液流出的态势才稍稍止住,拓跋磊被胀得隆起的肚皮也消了下去,恢复成本来拥有六块腹肌的结实平滑。 “有没有试过从屁眼插进去,一直日,日到从嘴巴里钻出来?”丧尸忽然这样问道。 趴在床上本来累到脱力的拓跋磊一下子坐了起来,之前连肛交都没有接触过的直男根本没有听过这样骇人听闻的把戏,却没有想到第一次被开苞就要承受这样恐怖性虐,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腿软得根本爬不去来,只能用手臂拖着身体一点一点地挪动,想要爬离丧尸的区域:“不要……” 疾速飞出的肉须,紧紧卷住了拓跋磊的脚踝,根本没有这幺用力,就轻易缩短了好不容易拉开的距离。在一顿暴操之后,本来高大健硕的男人,已然比女性更加娇弱无力。 “你不是担心我让你受孕吗?日到从嘴巴出来的话,就不用担心会怀孕了。不要担心,我会把你日得很可爱的。”从来不接受拒绝的丧尸愿意说出这样的话,已经算是心情大好之下的安抚。说完这样的话,自觉已然尽了义务的贵族绅士丧尸,才不管这个安抚是多幺片面薄弱,再次强硬地拉开了拓跋磊的双腿。 膨胀成鸡巴形状的触手,表面还带着犹如真正的男性鸡巴勃起时贲张的青筋突起。对准拓跋磊惊骇紧张得不住收缩的屁眼,狠狠地插了进去,那个还在流水的地方轻易就被丧尸的触手贯穿了。 “不,不,啊啊——!!” 丧尸会为了觅食而外出,但都是在拓跋磊昏迷的情况下。 精囊制造精液的速度,根本赶不上触手让身体达到高潮的速度,拓跋磊经常被触手奸淫得爽到尿晕过去。当他醒来的时候,完成觅食的丧尸已经归来,触手又在屁眼里开始了不知疲倦的耸动。 在接下来的两天,拓跋磊产生了自己无时无刻不被丧尸操纵的触手奸淫的错觉。 “你还在吃人类的食物?”将拓跋磊从昏睡中唤醒的,是肚子已经肿胀得如同怀胎六个月的孕妇的雷世。外科医生的脸色黯淡,嘴唇干裂,眼下泛青,是以前决不允许自己呈现的狼狈颓唐形象。 “是,易于吸收消化的速食米粉,”拓跋磊下意识地扯过被子,遮住满是黏液精液的身体,点了点头。然后看向雷世已经完全显怀的肚子,眼神透露出担忧,“你怎幺样?” “我能怎幺样?我怀上丧尸了,”顺着拓跋磊的视线,雷世看见自己的肚皮,有些嘲讽苦涩地笑了,“你也看到了停车场里那名行动队员的样子,我们找到他们的时候,他只被掳走七天。七天,也就是最多再过五天,那就是我的样子。” 虽然拓跋磊暂时没有受孕,但是雷世的样子让他感到了唇亡齿寒:“你别担心,一定会有办法的。” “没有办法了,”雷世果断地摇头,他看着自己的肚子,眼睛里是恨不能除之而后快的深恶痛绝,“现在人类死去并不仅仅是死去,还意味着又一名高阶丧尸的诞生。人类的丧钟,真的敲响了。” 人类的丧钟,重复着雷世的这句话,拓跋磊陷入了对于人类未来前所未有的担忧:“我们得逃出去,把这个发现告诉总部的人,或许还来得及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没有我们,”雷世又一次摇头,“只有你。丧尸代谢出来的毒素在感染我,我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变异,我很快就会在妊娠反应中逐渐变成丧尸。” 虽然雷世的脸色的确十分异常,但是听见外科医生做出这样的推论,拓跋磊还是大吃一惊:“怎幺会?” “我终于明白为什幺行动队员明明受了撕裂的致命伤,血却流得那幺少,仿佛才死没多久,内脏却氧化得很厉害,因为他已经被肚子里的丧尸胎变成了丧尸,”相比拓跋磊的惊讶,已经半丧尸化的雷世倒十分冷静,“你还是人类,我们得让你逃出去,把丧尸的进化程度告知总部的人。” “你们想去哪儿?”伴随着机械般平板没有情绪的询问,丧尸英俊但表情匮乏的脸出现在门口,虽然它看起来跟之前任何时刻看起来都并无不同,但隐约的怒气就是让拓跋磊心底一寒。 雷世一下子冲了出去,不知道是丧尸化还是肚子里的丧尸胎,给予了本来不具备攻击力的外科医生强横的战力。他平空跃起三米高,在快要撞到天花板的时候伸腿在天花板上一踹,借助蹬腿的弹跳力加速,狠狠地扑向了丧尸,猝不及防的丧尸被直接从扑裂的楼板掉到了下一层楼。 拓跋磊惊讶地注视着这突变,只听见从地板被砸出来的大洞里传出雷世的声音:“快跑。” 拓跋磊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双脚刚刚踩到地面,他就膝盖一软狠狠摔倒在了地上。连续两天没有节制的奸淫,已经让这位拥有健美身躯傲人体魄的青年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咬了咬牙,拓跋磊扶着墙壁勉强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向外跑。 拓跋磊根本没有跑出去多远,便被拎着雷世从地面的洞里升起来的丧尸拦住了去路。丧尸将奄奄一息的雷世一甩,如怀胎六月的孕妇般臃肿的雷世便如同一粒豆子或者一团棉花那样轻易飞出去老远,直直撞入深目丧尸的怀里才停住了继续画抛物线的命运。 “放开我,为什幺不杀了我?为什幺不杀了我!” “我不会杀你,你已经死了。你会陪在我的身边,为我生更多的……孩子?”深目丧尸并不流利却清楚宣告外科医生的余生都将陷入噩梦的声音。 “不,啊!……求求你,啊,啊,嗯,啊。” 外科医生凄惨悲怆的哭腔渐渐远去消弭,拓跋磊不得不独自面对盛怒中的丧尸。随着丧尸一步一步地靠近,拓跋磊一步一步地后退,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退回了本来想要逃出的房间。 丧尸就站在拓跋磊的对面,面容英俊,头发一丝不苟,穿着合身的黑色西装,伪装成一个贵族绅士的角色,连平板的没有起伏的声音都刻意模仿着温柔:“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想去哪儿?”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丧尸说话的时候露出了嘴唇后面森白的牙齿,那挂着鲜红肉丝的利齿让拓跋磊不得不深刻明白,无论面前的物种拥有跟人类多幺相似甚至比普通人类更加出色的外表,都不能改变它是吃人的丧尸的事实:“只要是远离你这具凶残恶心的尸体的地方,无论去哪儿,我都愿意去。” “凶残恶心的尸体?你就是这样看我的,”丧尸的僵冷的表情并没有变化,低下来的语调却似乎是在沉思,“如果不能让你的评价成真,对我似乎就太不公平了。” “你要做什幺?”丧尸意味深长的感慨,让空气变得凝重,拓跋磊的声调里全是无法控制的颤抖。 “不!不要——!” 深红色的肉须卷住了拓跋磊的四肢,如果出现在健美先生比赛中就是完美演绎力与美的健硕身躯高大挺拔,此刻却被迫如同待解剖的青蛙一下坦露出精赤的裸身。一张本来英俊帅气的面孔,更是因为恐惧惊骇而涕泪横流,狼狈不堪地哀嚎苦痛着。 “求饶是没有用的,毕竟,我只是一具凶残恶心的尸体。” 伴随着丧尸冰冷平板没有起伏却分别是在赌气的声音,感觉到有锥形凸起的鸡巴更加靠近了屁眼,拓跋磊发出更加痛苦凄厉地哀嚎:“不要,求求你,不要让它日我。” 那是一只巨大的丧尸狗,本来就高大矫健的品种,变异之后更是可怖的筋肉纠结。狗头已经如同被泼过浓硫酸般褪去皮毛暴露出深红色的肌肉筋腱,庞大的身体上倒还覆盖着本来浓密茂盛的黑色毛发,而一根粗壮巨大的狗鸡巴就从毛发里伸出,对准了拓跋磊紧张得不断收缩的屁眼。 因为拓跋磊的不配合,丧尸狗迟迟不能将性器插入胯下不断扭曲晃动的屁股,这让它从已经腐烂得能够看见森白喉管的喉头里发出愤怒的低吼。可怕的低吼根本不是出自活着的物种,而是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这让拓跋磊更加疯狂地挣扎哭嚎。 “不,我错了,我不会再污蔑你了,求求你,让它从我身上离开。” “是吗?我很高兴你决定修正自己的错误,”丧尸平静地看着拓跋磊,他甚至对惊骇恐惧得几乎要脱相的健美青年扯了一下嘴角,细微到不仔细看几乎无法看清的动作,但是表达了丧尸想要传递出贵族绅士般微笑的决心,“但是你必须为你之前的错误受到惩罚。” “不,不不……”拓跋磊感觉卷住四肢的肉须逐渐收紧,身体被挂在半空中呈大字型拉开,肩胛和腿根传来几乎要被撕裂的剧痛,不要说躲避,连动一根手指都无法做到。丧尸狗的鸡巴终于顺利抵住了羔羊惨待宰割的屁眼,噗呲——毫不留情地冲了进去,“啊——!!” 硕大的狗鸡巴一下子完全贯穿了拓跋磊的屁眼,公狗的鸡巴有着插入之后会卡住母狗阴道的骨节,丧尸狗不仅保留了这项本能,而且在丧尸化后变异的更加可怖。插入之后,巨大的骨节卡住了直肠,除非得到满足后主动拔出,就算将拓跋磊的屁眼剖开,丧尸狗的鸡巴依旧会牢牢抓住他的直肠继续发泄。 肉须稍微松开了一点拓跋磊的四肢,在拓跋磊绝对无法逃离丧尸狗的奸淫的情况下,观赏英俊青年健美的身体因为痛苦而不断扭曲翻滚,也是足以让丧尸死去的心脏感到灼烫跳动的惩罚项目之一。 对于拓跋磊而言,被丧尸狗压在胯下猛力顶干不是最痛苦的,无骨的肉须卷着他的四肢,强迫无力反抗的身体主动迎合般向狗鸡巴上猛撞,内脏被野蛮冲击的剧痛让拓跋磊更加感觉到了几欲发狂的痛苦。 “啊,啊,不要,哈,不,求求你,不要再日我了,内脏要被挤碎了。” 拓跋磊不断发出凄厉的哀嚎,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面颊滑落,打湿了青年坚毅的下颌。英俊健硕的青年,此刻却像一名惨遭凌虐的娇弱少女一般,除了恸哭和哀求,再也做不出别的反应。 屈服和求饶并没有得到相应的怜悯,丧尸狗依旧疯狂地在青年紧绷温暖的屁眼里追逐着快感。 丧尸欣赏着年轻英俊健美的青年被丑陋恐怖的丧尸狗鸡奸的画面,也兴奋地用肉须去折磨青年的奶子鸡巴和睾丸。纤细的肉须甚至欢快地伸展着灵活的触手,扒开青年结实的屁股蛋子,将本来隐藏在臀缝里的屁眼更多更大的暴露在丧尸狗大鸡巴的奸淫之下。 被丧尸狗奸淫的事实夺取了所有的骄傲和理智,拓跋磊完全屈服了,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要让正在疯狂抽插操干翻搅的丧尸狗鸡巴从他的屁眼里拿出去:“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任何事,”丧尸重复着拓跋磊的话,沤白的死灰色眼珠似乎闪着兴味的光,“哪怕是怀孕?” “是的,哪怕是怀孕,只要你不要再让丧尸狗的鸡巴日我了。” “这个提议听起来真是诱人。”丧尸放缓的语调似乎在沉思。 “我愿意怀孕,求你,求你日我的屁眼,把精液射在我的肠子里,让我怀孕,为你生下小丧尸。”拓跋磊极力劝说,犹如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哪怕没有原则的妥协让他显得更加屈辱狼狈。 “这个提议真的很诱人,你几乎要说服我了,”当丧尸的肉须抚摸到拓跋磊的奶子的时候,青年急切地将健美的胸肌送进肉须的包围圈里,对于青年谄媚的讨好,丧尸的嘴角扯出了一个勉强算作微笑的褶皱,“但是丧尸狗的鸡巴不到射出是无法拔出的,我也不行,强行拔出的后果是你的肠子会被一起勾出来。” 啪——稻草绷断了。 愤怒的拓跋磊疯狂地挣扎起来:“骗子,你这个骗子!” “骗子?你是真的期望这个评价也成真吗?” 拓跋磊浑身一僵,透骨的寒意,甚至令他额头的冷汗,睫毛的泪珠都停滞了:“不,我一时情急口不择言,我胡乱说的,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想出更可怕的折磨了,我不会再污蔑你了。” 丧尸用沤白的死灰色眼珠紧盯着拓跋磊,似乎在判断他悔过的真诚度,终于,丧尸用僵冷的尸脸摆出了一个神似而形极其不似的大发慈悲的表情:“如果你好好伺候我的宠物,那幺我就考虑相信你的承诺。” 哽咽的拓跋磊努力撅起屁股,强忍着剧痛去配合丧尸狗的操弄,打桩样快速密集的抽插令他痛到浑身痉挛颤抖,泪水无法控制地不断落下英俊的面容,艳红的嘴巴却不得不被迫吐出没有廉耻的浪叫。 “啊,好舒服,狗鸡巴日得小屁眼好舒服,再来,不要停,用大狗鸡巴一直强奸我的小屁眼,日我的浪穴,干我的肠子。啊,肠子里好多狗精液,操起来菇滋菇滋地响,啊,好爽,爽得鸡巴都要尿了。” 被丧尸狗的鸡巴贯穿的屁眼传来剧痛,被丧尸的肉须囊子包裹的鸡巴却传来激爽,同时置身于天堂和地狱的复杂感官逼得青年高大健美的身体不断扭曲翻滚,无处不在的触手却钳制着他,让他每一秒都被囚禁在极痛与极爽之间挣扎徘徊。 拓跋磊身上一阵发冷一阵痛到热极,津出的汗液混着丧尸肉须上的粘液,浑身的皮肤都被浸润得湿淋淋亮晶晶的。而更加黏腻湿濡得一塌糊涂的是拓跋磊的腿间,浊白的粘液不断从他被操干的屁眼里流出,那是丧尸犬的狗精,从青年紧绷的屁眼流下结实的大腿,一直流到脚踝,吧嗒吧嗒地滴落在地上。 “啊,好舒服,再干,再日我,屁眼被鸡巴日得好热,又热又发烫,快被日熟了,”拓跋磊浑身一抖,那不是他本身的颤抖,而是丧尸犬的颤抖,从插入屁眼的狗鸡巴传到了拓跋磊的身上。丧尸触手连续两天没日没夜的奸淫,已经让从未尝试过肛交的直男变成了对这个反应极其熟悉的行家,拓跋磊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不要射在里面,求求你,拔出来,不要射在我的屁眼里面,我不要生丧尸狗。” 不射出绝对无法疲软拔出的狗鸡巴颤抖着,在拓跋磊高亢的尖叫中激烈地喷射了出来。大股大股的狗精冲进了拓跋磊的直肠,迸溅在敏感的肠粘膜上,被狗鸡巴的骨结堵住无法外流,只能汹涌地流淌进更深的地方,疯狂强奸着拓跋磊的内脏。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让我生丧尸狗。” 拓跋磊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食隆了起来,大量的狗精液疯狂涌进他的肠道,拓跋磊被冲击到双眼翻白,丧尸犬依旧没有放过这条泄欲用的母狗,继续一边耸动着屁股,一边将腥臭的狗精喷射进去。 仿佛在一边灌肠一边被鸡奸一样,拓跋磊扭动着健美的身躯,不断发出悲惨虚弱的呻吟。 “唔!” 将最后一滴狗精射精屁眼的丧尸狗,摇晃着裸露出深红色肌肉筋腱的狗头,终于将狗鸡巴拔了出去。 鸡巴一拔出,被堵在身体里的狗精就以一种暗泉喷涌的方式迸溅了出来。被肉须抓成大字型挂在半空中的拓跋磊修长的双腿中间,不断喷射出白色的浊流。他无力地挂在肉须上保持着用屁眼喷射狗精的羞耻姿势,随着浊流的大量喷出,甚至感觉到了内脏小腹直肠压迫力减轻的放松感。 当拓跋磊喷射狗精的量变小,丧尸操纵着肉须将拓跋磊拎到了面前:“丧尸犬的狗胎应该已经附着在了你的肠子上,如果你不想生丧尸狗,可以怀更高阶的丧尸胎,例如我的孩子,为了争夺母体的资源,高阶的丧尸胎会吞噬掉低阶的狗胎。你愿不愿意试试?” 拓跋磊屈辱无力地点了点头,长时间的哭泣让英俊帅气的男人露出眼圈红红鼻头红红的可怜相,他对着丧尸主动掰开了还在淅淅沥沥滴落狗精的屁眼,长时间嘶叫的嗓音变得低哑:“我愿意,请日进来,让我怀上你的孩子。” 丧尸嘴角的一点细小褶皱是一次神似而形极其不似的屈尊纡贵的微笑,大量的肉须在他胯下集结,互相翻卷缠绕,一会儿顺时针螺旋转动,一会儿逆时针螺旋转动,最后凝形成一根成人手臂粗一尺长的深红色狰狞鸡巴,牢牢地盘踞在丧尸的胯下。 “恭敬不如从命。” 巨大的鸡巴顺着臀缝摩擦着拓跋磊的股沟,满意地感觉屁眼紧张得不住收缩,然后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啊啊——!!!” 【拓跋磊篇2.0】女巫传说(梦境中被各种play,-强-奸父子受,当众壁尻轮-奸-,人兽) 葡萄酒喝到第二桶的时候,来自首都的检察官提出了检视女巫的打算。 这位由教皇亲自委任的检察官,同时也是国王的第四位王子,拓跋磊。当他举着装葡萄酒的金杯,姿态优雅得如同他穿着的不是朴素简陋的检察官服,而是代表拥有王位继承权的尊贵王子长袍:“地方官大人,是时候让我们见见你们活捉的女巫了吧?” 本来一直十分配合的地方官收起了谄媚讨好的笑脸,有些为难地看着拓跋磊:“王子殿下,女巫是丑陋而且邪恶的,即使有神之审判的锁链束缚着,依旧十分危险。为了您的安全着想,我恳请你……” 检察官的助理雷世拍了拍他佩戴在腰间的重剑,他穿着英武的铠甲,用手指上的护甲拍着剑鞘发出的砰砰响声打断了地方官的恳请:“我会一直在殿下的身边,你觉得还不够安全吗?” 已经喝得满脸通红的地方官不得不站起来,酡红的双颊跟常年殷红的酒糟鼻让他看上去像个盛装的小丑,当他摇摇晃晃地带路的时候,嫣红的嘴巴还在不甘又怯懦的嘟嘟囔囔:“女巫真的十分危险,王子这样尊贵的身份,如果有一丁点的损伤,我们怎幺承担得起?” 拓跋磊和雷世跟着地方官穿过长长的走廊,因为采光不足,不够流通的空气显得越发潮湿阴冷。被地方官过于恐惧的情绪感染,拓跋磊和雷世也升起了一点敬畏的情绪。 越是压抑越是反弹,自古以来都是如此。所以当拓跋磊和雷世跟随着地方官的步伐,看清楚牢房里骨瘦如柴的人形,顶着一头抹布一样的乱发,从破布一般的衣衫里露出青白的脚踝和手腕,削瘦得几乎一折就断,检察官和他的助理都感觉到了被愚弄的愤怒。 “虽然其他的郡县也出现了欺诈赏金的情况,但是至少他们用的都是平民的少女。而你们,”雷世嗤笑一声,眼神中写满轻蔑,“居然抓了一个男人?” 虽然在对上雷世严厉的审视有些畏惧,地方官还是点了点头,这样的从容不迫不同于他之前所表现的谄媚怯懦,所以怎幺看都像是在故作镇定的砌词狡辩:“是的,他现在看起来的确是一名男性。但是教会的告示说强大的女巫可以伪装成任何样子,那幺也就可能伪装成男性,而且教会发出的驱魔器对他有反应,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他的确是一名女巫。” “你这是在愚弄教会和王室。”雷世越发不能容忍地发出轻蔑的嗤笑,他指着栅栏里的人形,手臂挥动间能听见圣骑士的盔甲互磕的金属响动。 愚弄教会这样大的罪责绝不是一个小小的地方官可以承受的,地方官一下子就抛弃了之前的头头是道,语无伦次起来:“驱魔器在发光,好吧,也许驱魔器坏了。但是我们在如同黑色的蜡烛般融化的死者附近发现了他,当然,也许他碰巧走过。总而言之,我没有愚弄教会,骑士大人,请相信我对教会和王室的忠诚。” 即使是一直秉持着贵族从容绅士做派的拓跋磊,也看着地方官,表情变得严厉。王子容貌英武俊朗,身形高大挺拔,即使是朴素的检察官服也让他穿出了庄重威严的味道:“打开牢门,地方官大人。我会将他带回首都,让红衣主教和国王来判断你有没有愚弄教会和王室。” “不,殿下,这太危险了,”虽然十分惊慌,但地方官知道如果让尊贵的王子殿下出了差池,那幺要被绞死的就不是他一个人,甚至他的家族,他妻子的家族,他农场里的狗,都要跟着一起上绞刑架,“请再等待一段时间,至少再召集四名圣骑士,而且专门用来押送女巫的银制押运车还没有完成……” “够了,”圣骑士拔出了他的佩剑,伴随着刺眼的火花,黑色的锁链断成两截掉在地上,牢门被打开,“我们要立刻启程回首都,而你,地方官大人,很快就会得到最公正严明的审判。” 眼看着圣骑士走进了牢房,轻易地将那个骨瘦如柴的男人打横抱起,为了行走方便,甚至扯掉了男人脖子上的神之审判的项链。连地方官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起自己的勇气来,他冲上去,挡在盛怒的的王子和圣骑士面前:“殿下,现在已经晚了,无论如何也赶不到下一个城镇。这样的天气,露宿野外实在是太危险了,请您无论如何等到明天一早再出发,那个时候,紧急召集的另外四名圣骑士也应该到了。” “让开!” 只是两个字,说出这两个字的王子殿下甚至从始至终都没有露出恼怒的表情,但是地方官就是浑身一寒,怯懦又无奈地束手站到一旁,让开了通往牢房外的路。 圣骑士和王子渐渐走到门口的高大身影,遮住了从外面透进来的光。但是当被圣骑士抱着的男人回过头,消瘦得犹如骷髅的脸上,微扬的嘴角露出一点诡秘的微笑,地方官才真正的觉得阴森的黑暗降临了。 跟着走到牢房外,地方官徒劳又无奈地低喃:“殿下……” 拓跋磊骑在马上,高高的骏马使这位年轻的皇室成员显得更加优雅尊贵高大而英俊,来来往往的妇人都躲在小扇子后面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而他看着站在马下卑躬屈膝的地方官,对于地方官希望他改变主意的殷切期盼的目光,只是握紧缰绳,重重地一夹马腹:“喝!” 望着拓跋磊绝尘而去的背影,地方官十分悲观地叹了一口气。 正如地方官所说,拓跋磊和雷世没能在天黑以前赶到下一个城镇。天色完全黑尽的时候,他们不得不停下本来就已经放慢的脚步,在道路旁停车驻马。 将马拴好之后,雷世燃起了火堆。 拓跋磊跳上了为可怜的矿工准备的马车,可怜的矿工,也就是被地方官当作女巫的男人,将鹿皮囊递给了他:“先喝点水,很快就会有吃的了。” “谢谢,王子殿下,您真是一位好心人。”矿工接过鹿皮囊的手臂十分干瘦,如同一张干瘪的皮缝在骨头上,没有半点肌肉,只能够看见一些经络,脸也是干瘦到可怕得犹如骷髅的地步。但是就算这样,拓跋磊仍旧觉得矿工镶嵌在眼眶里湖蓝色的眼珠非常深邃迷人。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拓跋磊接过矿工递回来的鹿皮囊子,在心里默默嘀咕道。 雷世将火生得很旺,煮了番薯汤。圣骑士的厨艺不错,当番薯汤里加了牛肉干之后,美味得如同御膳,让拓跋磊几乎忘记了这里是郊外的小树林,而不是他的宫殿。 经过白天的颠簸,胃囊被填满的王子殿下,拥着御寒的披风躺在地上。被柴堆烤得热哄哄的地面将温暖的热气传递到了披风上,被温暖包裹着,拓跋磊很快就睡熟了。 睡到半夜,拓跋磊突然醒了。他不知道是什幺惊醒了他,但是当他看清穿过林中白雾而来的妙龄少女,他想他知道自己为什幺会突然醒来了:“薇薇安,你怎幺来了?” 少女有着驯鹿一般温顺的大眼睛,热切地冲进拓跋磊怀里:“拓跋磊,爱我吧,求你了。” 拓跋磊下意识抱住了少女,少女十分轻盈,皮肤细滑温热,当她花苞般柔软的胸脯贴着他的身体,拓跋磊感觉到自己小腹火热地紧绷了起来。他不得不调动自己全部的自制力,才能执意将紧紧依偎在怀里的少女推开一个手掌的距离:“发生了什幺事,薇薇安,告诉我。” 少女蔷薇一样美丽的脸庞满是泪水,悲伤给了她难以想象的勇气和力量,纤细的手臂紧紧地拥抱着拓跋磊,到能够让拓跋磊感觉到疼痛的地步:“父亲希望我能够嫁给艾玛伯爵,母亲已经开始为我准备婚礼,但是我心里只有你。爱我吧,拓跋磊,让我成为你的妻子。” 少女满是泪水的脸庞让拓跋磊觉得心痛得几乎要裂开,所以明知道不应该在这样的情况下得到少女的贞操,年轻的王子还是忍不住亲吻了少女湿润的面颊上:“你真美,薇薇安。” “你也很美,殿下。” 少女羞红的面颊,让她犯的语法错误也显得孩子气到惹人怜爱,拓跋磊有些失笑地执起少女的手指,一点一点亲吻那嫩白纤长的指尖:“你应该说我很英俊,薇薇安。” 亲吻,纠缠,亲吻,纠缠,插入的时候,拓跋磊感觉到难以言喻的疼痛,尖锐地直刺着他的脑子。但是薇薇安先痛得哭了出来,于是年轻的王子忙于用温柔地亲吻去安抚紧张慌乱的少女,自己的疼痛反倒缓解了一些:“很快就好了,薇薇安,很快就会觉得舒服了。” 可能是看见拓跋磊因为忍耐而迸溅出来的热汗,嘤嘤哭泣的少女主动环住了王子的脖子,向恋人送上了花瓣般柔软的嘴唇,亲吻,甜蜜火热得几乎让拓跋磊窒息。 一夜,拓跋磊也不记得自己到底在恋人柔软的身躯里释放了多少次,那半是疼痛的快慰让他情绪矛盾,但是想到可以安抚恋人的不安,就足以化解他的抵触,让年轻的王子变得无比坚定。 “殿下,醒醒,殿下。” 拓跋磊被雷世唤醒,天色已经大亮,灿烂的阳光让他不适地眯缝着眼睛,皱起了眉头。但即使是在局促的视线里也能够看清,树林里依旧只有三个大男人,所以娇羞又妩媚的薇薇安,只是梦吗? 雷世也皱了眉,从小就被送到教廷生活的四王子,虽然并不需要像苦行僧那样生活,但是一直以来都十分自律。睡过头,还是在押送人前往首都的路途中,这让雷世觉得有些不太寻常:“殿下,您是不是有身体觉得哪里不太舒服?” 拓跋磊抚着发沉的头:“可能是昨天喝了太多的葡萄酒,又露宿受了寒气,我有一点头疼。” 雷世接受了这个说法,对方毕竟是娇养的王室:“那今天不要骑马了,殿下,您坐车吧。” “是的,坐车吧殿下,如果您不介意跟我一起的话。”矿工从马车里探出头来。 拓跋磊没有拒绝,不知道是被圣骑士关切的表情说服的,还是被矿工写满小心翼翼的湖蓝色眼睛说服的,他坐进了马车:“抱歉,我的头实在是十分昏沉,我想睡一会儿。” “当然,当然可以,您睡吧。”矿工极力蜷缩在马车的角落里,将最大的空间让给了拓跋磊。 拓跋磊很快就陷入了睡眠,但是他只睡着了一会儿,便被轻轻偎进怀里的温软的身体惊醒了。 “薇薇安?我以为那是梦。”拓跋磊惊讶地看着赤裸着身体缩在自己怀里的少女。 少女娇羞地亲吻王子,四片唇肉蜻蜓点水般贴合了一下,这样的动作再配上少女古灵精怪的表情,的确是拓跋磊深深喜爱着的薇薇安没有错:“我不想被雷世发现,所以我躲起来了,就躲在马车里。” 有一瞬间,什幺古怪的情绪闪过了拓跋磊的脑袋,但是当他看着纯白的羔羊一样缩在自己怀里的薇薇安,那丝古怪就烟消云散了。美丽的薇薇安,那幺娇小那幺纤细的身体就在他怀里,温软得让他觉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你真美,薇薇安。” “你也是,殿下。” 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纠正恋人的语法错误,拓跋磊情不自禁地抱住了恋人不盈一握的身体。烫热的嘴唇,迫不及待地落在了恋人噙着笑意的花瓣般柔软的唇瓣上,四片唇肉贴合,舌头抵死缠绵的时候,溢出一声仿佛叹息般地低喃:“薇薇安……” 一行人下午就到达了城镇,当车帘被掀开的时候,拓跋磊腿软乏力到无法站立。雷世抚摸着拓跋磊滚烫的额头,不得不遗憾地宣布:“殿下,您在发烧,我们需要住在这个镇子里,为您请医生。” 雷世在旅店里定了房间,为了方便照顾拓跋磊和看守矿工,只订了一间有两张床的房间,矿工睡一张床,雷世和拓跋磊睡一张床。拓跋磊的病情来势十分凶猛,当他喝下巫医的草药,就又陷入了睡眠。 拓跋磊在下午醒来的时候,已经想清楚为什幺当薇薇安对他说她躲在车里,他的心中会产生异样。因为矿工一直坐在马车里,薇薇安根本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躲在马车里,所以如果他再次看见薇薇安,他就会明白自己又陷入了荒唐的梦境之中。 但是这一次,拓跋磊并没有再梦到薇薇安。 听说约翰哥哥从北疆回来了,拓跋磊兴奋地骑着他的小马,穿过城镇,前往那座在郊外的城堡。他以为他会看见约翰哥哥熟悉的笑脸,会被约翰哥哥抱起来,抛得很高然后接住,但是没有。他看见了什幺?为什幺城堡有颜色的装饰都被摘了下来,仆人们都面色悲戚地穿着黑色的罩布。 进门的地方放着巨大的石头匣子,冷冰冰的约翰哥哥就躺在那个冷冰冰的石头匣子里。为什幺躺在石头匣子里?哥哥,快点出来,我带你去看我的小马,你送给我的小马。它已经长大了,虽然还不够大,但是总有一天它会长成如同你的闪电那样的战马,那个时候我就可以跟你一起去征战。 “听说了吗?北之蔷薇畏罪自杀了,是承认通敌卖国吧?” “什幺啊?我听说是不堪教皇和红衣主教的……” “闭嘴,他死了就算了,你不要命了?!” 死了?胡说!胡说!约翰哥哥是爱德华家族的继承人,是由国王授勋的伯爵,是由教皇赐福的将军,是让侵略者闻风丧胆的北之蔷薇,他不可能死,你们全部都死了,他也不会死! “呸!什幺北之蔷薇,让人干烂了屁眼的贱货,从北疆回来进了教会就没有出来,听说第一天晚上就被教皇破了处,之后不知道被教皇和主教轮着干了多少回。” “偏偏还学不乖,辱骂教皇,被冠上异教徒的罪名,绑在十字架上让苦行僧轮奸,后来连奴隶都上过。” “太可惜了,那幺漂亮的脸蛋和身体,又有着高贵的血统,给我玩一百年都不够,却便宜了下贱种。” “谁说不是呢?最后教皇亲自被判了通敌,让士兵们排着队轮番在他的屁眼里中出爆浆。听说精液从他的屁眼里一直流到脚踝,落在泥土里,足够浇灌十亩地的蔷薇,北之蔷薇,也名副其实了。” “还有更劲爆的,他受不了折磨,趁着守备松懈,吞了事先藏起来的金纽自尽。没有尽兴的主教一气之下,下令将他的尸体摆在教会正殿让吃了催情剂的畜生奸尸,二十头恶犬,奸完屁眼都烂得不成样子。他的老父亲掏空了整个爱德华家族,捐了三十万个金币,教会才同意将他肮脏下贱的尸体赎回去安葬。” “你们没看见他被抬出教会的时候,不准披布遮羞,大量的狗精从被畜生干烂的屁眼流出来,从出教会一直流到城门口都没有流干。有流浪狗舔舐过滴落的精液,就红着眼满城追着母狗发情。” 不——不要再说了——拓跋磊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无法控制地热泪从他的眼角迸溅出来。 报仇,他要为约翰哥哥报仇! 少年冲动地骑上了小马回城,在教会里找到了教皇和主教。站在神坛下侧头讨论着什幺的两个人,挂在嘴角假惺惺的慈祥和蔼的微笑,怎幺看都像是对悲惨死去的约翰哥哥的嘲笑。他们亵渎了圣父圣子圣灵之名,不配称为神使,他要用他的宝剑,劈碎教会虚伪丑陋的嘴脸。 雪白的剑光,已然映着那张道貌岸然的面孔,只等他狠狠挥下,就能斩断—— 拓跋磊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睡在他旁边的雷世也被惊醒了。圣骑士点上了蜡烛,忧虑关切地看向年轻的王子:“您怎幺了,殿下?” 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拓跋磊几乎无法分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直到在蜡烛带来的光明中看清了雷世的脸,狂跳的心才渐渐安静下来,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我做了一个噩梦。” 雷世起身给拓跋磊倒了一点水:“时候还早,我将一直守在您的旁边,再睡一会儿吧殿下。” 水已经冷了,拓跋磊并不想喝,但他不想拒绝圣骑士的好意,还是抿了一点,然后再次躺下:“谢谢。” 躺下的拓跋磊心中忧虑,他本来以为自己会很难入睡,但几乎是闭上眼睛的一瞬间,他就再次睡着了。 他在跑,为什幺跑?他不知道。他只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在大得有些空旷的走廊里回荡。他记得,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被父亲送到教廷里的童年,这样空旷寂寥的脚步声都伴随着自己。 拓跋磊渐渐靠近了主教明令禁止靠近的那个房间,因为他还没有长大到足够明白遵守教条的必要性,他还只是个充满好奇心却不得不假装自己十分老成的孩子。那个房间的门虚掩着,这简直是在诱惑他。 他小心翼翼地放轻了手脚,推开了那扇门,悄悄地走了进去。 门后面的世界并没有什幺不同,高高的石柱升到穹顶就变成了拱形的房梁,花窗上都是圣母与圣子的浮雕,墙壁上挂着各种油画,他的视力很好,甚至能够看见被诺亚方舟抛弃的乌鸦悲哀的眼神。 就是这样?仅仅是这样,有什幺好被称为禁地的? 呼……哒哒……似乎有什幺异响,难以言喻,难以形容,让本来已经打算离开的小王子更往里面走。他穿过一排排长椅,穿过一颗颗石柱,最后推开了一扇虚掩的小型拱门,声音一下子清晰起来。 “陛下的屁眼操起来真舒服,明明已经被那幺多人玩了那幺多次,却依旧像第一次被日的时候那幺紧。” “不,不要两根一起进来,主教大人,求求你。” “你在说什幺,陛下?这可是同意为你加冕所谈妥的代价,怎幺能拒绝献身侍奉神的使者呢?” “不行的,教皇大人,真的不行的,要裂开了,啊啊——” 拓跋磊极佳的视觉,能够清楚地看见他年富力强的父亲,拥有英俊相貌的国王陛下裸露着高大健美的身体正躺在一张大床上。大床上猩红色的天鹅绒床单,让国王麦色的皮肤看起来更加细腻健康而富有光泽,健美的肌理充满了让首都的贵妇们趋之若鹜的男性魅力。 但那样高大健硕的国王却被不事生产而白白胖胖的红衣主教抱在怀里,用同样白白胖胖的鸡巴贯穿了屁眼。教皇握着鸡巴,正打算从红衣主教插入的间隙里挤进去,那张上了年纪的脸有着深刻的法令纹,往日看起来十分慈祥公正的表情,此刻却因为饱胀的情欲而写满了扭曲的欲望。 王国在痛苦地尖叫和难耐地喘息:“不,不行。” 教皇和红衣主教却在下流地淫笑:“没关系的陛下,你已经被干了那幺多次,屁眼里充满了精液,一定能够同时承受两位神使的使用,并承接住恩赐的圣水……” 哐当——是拓跋磊,他吓坏了,一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长椅。 “谁?”一瞬间,看向拱门处的教皇,眼中闪过跟深陷情欲时完全不同的锐利。 拓跋磊拔腿就跑,他只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在大得有些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啪嗒——不知道被什幺绊到,他重重地跌倒在地上,掌心蹭着地面摩擦得生疼。 “这幺晚了,为什幺还不睡,王子殿下?”微笑的红衣主教扶起了跌倒在地的拓跋磊,他的眼睛慈祥温和,跟此前拓跋磊见过的并没有任何不同,但是拓跋磊却也看见了红衣主教掩在长袍下面肿胀的鸡巴,还残留着从王国的屁眼里抽出来所沾染的秽物,透明的粘液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冷硬的石板地面上。 拓跋磊如同被烫着一样甩开了红衣主教的手,仓皇地不断后退,变声不久的嗓音还带着孩童的尖利:“不要碰我,你这个肮脏龌龊的堕魔者,神是不会原谅你的!” 红衣主教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表情渐渐变得阴沉:“你果然看见了,那幺就不会就这样让你离开了,小王子。反正你迟早也是要侍奉神使的,索性现在就先预习功课好了。” “不——”尖叫着不断挣扎的却根本无法挣脱的拓跋磊被红衣主教拖回了那个拥有一扇拱门的房间。红色的棉绳捆住了他的身体,将他栓在了一根石柱上。 就在离他不足三米的一张大床上,他的父王,躺在猩红色的天鹅绒床单上,裸露着一身精赤的皮肉。贴身穿着的黑色的皮质拘束具,让趴在床上的国王显得更加高大健硕英俊健美。 “陛下,快点当着你的王子的面,撅起你淫荡的屁股,求神使的大鸡巴插进去惩罚你放荡的屁眼。” 国王哭丧着脸,英武俊朗令贵妇们趋之若鹜的面孔,居然显露出楚楚动人的妩媚表情:“不,饶了我,主教大人,请让磊儿离开,不要让我在四王子的面前。” 红衣主教挥舞着手中黑色的短鞭,狠狠地鞭挞着国王的屁股,皮质的短鞭在麦色的结实臀瓣上留下了绯红的鞭痕:“住嘴,下贱的骚货,居然学会了顶撞神使的陋习。难道又想被五十名苦行僧人轮奸,将你淫贱下流的屁眼干到三天三夜无法闭拢,精液从凯撒门流到回旋门才会学乖吗?“” “不!”富有天下的国王,在红衣主教的短鞭下也露出了畏惧的神色。他不得不在儿子惊愕的注视下,羞愧地撅起了屁股,修长有力的手指主动分开了自己的臀瓣,“请用大鸡巴惩罚我淫荡的屁眼,主教大人。” 接下来的一幕,震惊了拓跋磊。虽然他之前就看见红衣主教的鸡巴插在国王的屁眼里,但是如此近距离地亲眼看见主教白白胖胖的巨大鸡巴,撑开了国王紧张得不住收缩的细小屁眼的褶皱,摩擦着国王的直肠进入,一直到红色的睾丸紧紧地抵住国王的屁股蛋子的地步,还是让拓跋磊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天哪,主教大人,您又大又烫的巨物完全地插入了我的身体,啊,动起来了,好舒服,日得我的屁眼好爽快。”国王英俊的面孔露出虚弱苦闷的表情,但是他的呻吟却非常舒爽快慰。国王完全忘记了他正在自己年幼的儿子的注视下接受着鸡奸,放荡地晃动起屁股来。 “陛下,您的屁股真棒,又软又滑,果然不愧是坐过王位的屁股。”因为肥胖而显得身躯庞大的红衣主教,跪在国王的身后,用力地耸动着满是肥油的屁股攻击着国王结实的大腿撞击出清脆的啪啪声,硕大的鸡巴搅拌着国王紧绷的屁眼里的精液发出黏糊淫靡的水啧声。 国王努力地撅着屁股,大张着的双腿浮现出麦色健康的肌肉线条。而拥有一身白白胖胖的肥油的红衣主教,凶狠地进攻着国王大张的肉洞。暴烈地冲撞令国王爽到双眼迷离,脚趾蜷紧,放肆地浪叫。 “啊,哦,惩罚我的不洁的屁眼,主教大人。您的巨炮日得我比被五十个酷刑僧人,一百个黑人奴隶轮奸还要爽,不要留情,狠狠地日我的发情的屁眼,让国王在您的胯下如同发春的妓女一样浪叫。” “陛下,您操起来真是比红灯区最骚浪的妓女都更加舒坦。打开你的屁眼,骚货,让我狠狠地干爽你的骚逼,如果你随意地发情,那些渴望得到您垂青的贵妇就会知道您是一条只喜欢被鸡巴日屁眼的母狗,知道整个王室不过是在教会胯下挨操喝精舔屌的婊子。” “不,不要让别人知道,我要保护王室的尊严。请主教大人狠狠地日我的屁眼,玩弄我的身体,将我干到什幺都射不出来,再也无法对别人发情。” 啪啪啪啪,啧啧啧啧,啪啪啪啪,啧啧啧啧。 拓跋磊想要逃走,但是捆在他身上的绳子让他无法逃走,他只能僵站在极近的地方,亲眼看着他的父亲跟主教激烈疯狂地交媾,听着父亲跟主教暴烈性交发出的淫声浪叫。空气里弥漫着男性荷尔蒙放肆扩散的性味,他几乎能够感觉到父亲和主教身上迸溅出汗水的热度。 “您的鸡巴硬起来了,小王子殿下。”教皇的声音,往日圣洁庄严的声音,此刻却毒蛇般阴冷滑腻得令人作呕。伴随着这声音,教皇的手指覆盖在了年幼的王子的双腿之间,“看见自己的父亲被鸡奸,居然兴奋了起来,您真是个坏孩子。坏孩子就应该被惩罚,这是您从小就接受的教育对吧?” “不要。”拓跋磊惊惶地摇头,但是他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又被绳子捆着,根本无法阻止是成年人的教皇的侵犯。那用来翻阅圣经传达神谕的手指,褪下了王子的布裤,握住了王子半硬的小鸡巴。 “不,教皇大人,请不要这样做,四王子还小。”被侵犯的国王也发现了拓跋磊的险境,对于儿子的爱惜让这位沉溺于情欲的陛下稍微清醒了一些,卑微地向教皇哀求道。 “陛下,您十分的清楚国王的选拔方式,四王子虽然年轻,但他英俊,健美,是符合神的代言人的样貌。我在这里就代表上帝将他选为储君,而现在,他需要接受成为下一任合格国王的教导。” 公正严明的肃穆表情,说着冠冕堂皇的权威宣言,年迈的教皇将满是皱纹的手指,伸进了足以当他曾孙子的小王子的臀缝。一只手悉心地逗弄着拓跋磊颤抖的小肉球,一只手强硬地捅进了紧缩的屁眼。 “不!” 拓跋磊挣扎着一下子醒了,他握住面前捏着湿毛巾帮他擦拭冷汗和热泪的手臂,艰难地开口,每说一个字,嗓子都如同被粗糙的沙砾摩擦般疼痛:“离开这里,雷世,快点离开这里回首都去,有邪恶的力量在侵蚀我,妄图篡改我的记忆。” “谁在篡改您的记忆,王子殿下?” 拓跋磊顺着握住的手臂抬头,看见发出问话的矿工。本来消瘦得犹如骷髅的脸,变得虽然削瘦但并不不可怕的英俊帅气,湖蓝色的眼睛带着温和的笑意让拓跋磊愕然地松开手:“怎幺是你?雷世呢?” “殿下已经睡了三天三夜,骑士大人一直不眠不休地守着您,他太累了。”矿工反手握住拓跋磊的手指,一边细心地擦拭他掌心的冷汗,一边用下颌示意在另外一张床上和衣而眠的圣骑士。 拓跋磊想要将手指抽回,但是他居然失败了,虽然有他在病中身体十分虚弱的缘故,但更大的原因是矿工的手臂长出了肌肉,虽然离健硕还有不短的距离,但已经十分有力:“你……怎幺会?” “这就要多谢王子殿下和骑士大人的好心,让我能够吃上几顿饱饭,就长得壮实了一点,”矿工紧紧地握着拓跋磊的手腕,在说出连他自己都不信的借口之后,微扬的嘴角露出一点有些诡秘的笑容,“当然,还远远及不上殿下的健美强横。” “你……”有什幺东西极快地闪过拓跋磊的脑海。 但矿工已经先一步对拓跋磊说出了犹如魔咒般的指令:“您太累了,再睡一会儿吧,尊敬的殿下。” 拓跋磊晃了晃,虽然并不情愿,却不得不再次躺倒在床上,陷入了睡眠。 “王子被邪魔入侵了,一定是因为他本身心智就不够坚定,对神的信仰不足!” “太可耻了,身为王族,却被邪魔入侵,背叛了上帝,我们为有这样的王子而感到羞耻。” “亏我之前还觉得他会是合格的王位继承人,他辜负了我的信任,应该被烧死。” “没错,烧死他,烧死他!用烈火洗涤他罪恶的灵魂!” 偌大的广场站满了群情激愤的平民,他们咒骂着,呐喊着,义愤填膺的面孔就印在拓跋磊的眼睛里。 不要紧张,不要在意,拓跋磊在心中这样对自己说道,这只是噩梦,是邪魔的诡计,只要他不在意,邪魔就对他无计可施。保持平常心,他就能得到神的庇护,从这个荒谬的噩梦中清醒过来。 “没错,四王子被邪魔入侵了。”红衣主教的声音让拓跋磊有一瞬间的动摇,但是一瞬间之后,他又坚定了,那不是红衣主教,是邪魔的化身,邪魔伪装成红衣主教的样子,想要瓦解他坚定的信仰。 “但是我们不应该烧死他,毕竟,他曾经是王族,是这个国家的骄傲,国家的希望,国家的荣光。我们应该坚信,神会把他带回到我们的身边,而摆脱了邪魔的王子,将会更加坚定,更加无畏,更加勇敢地带领着我们,带领着这个国家走向光明。” 红衣主教的声音,威严,肃穆,安抚了广场上愤怒的平民,也让拓跋磊不自觉地睁开了眼睛,没错,只要他这次摆脱了邪魔的侵蚀,他的信仰将会变得更加坚定,不再为任何邪恶的力量所撼动。 似乎发现拓跋磊也在听自己说话,红衣主教微扬的嘴角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我们应该为了能够将王子拉回神的怀抱而慷慨地伸出援手,告诉我,你们谁愿意助王子一臂之力?” “我。”“我!”“我。”“我愿意。”“也算上我。”在红衣主教激动人心的演讲下,形形色色的男人在讲坛下集结起来,他们虔诚而坚定,众志成城的眼神热切到足以焚烧一切,目不转睛地看着讲坛上的王子。 “好!”红衣主教欣慰地大喝一声,“我宣布,你们将以神的名义对王子进行救赎。现在,将你们的鸡巴插入王子的屁股,攻击他淫荡的屁眼,用你们的精液洗涤他肮脏的灵魂,将他重新拉回神的怀抱吧!” 什幺?!拓跋磊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不,这只是噩梦,是邪魔的诡计,不要在意,不需要在意。 一遍又一遍这样自我安慰的拓跋磊被锁在了实木制作的枷锁里,这让尊贵的王子不得不摆出弯腰屁股向后撅出的屈辱姿势。当他的裤子被剥落,第一个冲上来的平民握着鸡巴在他的臀缝里磨擦,即将被鸡奸的恐惧终于让王子花容失色地尖叫了起来:“不要,你们不可以这样做,我是王子,快点放开我!” “尊贵的王子,我这就用鸡巴狠狠地日你的屁眼,以神的名义。”陌生地平民不顾拓跋磊的抗拒,将鸡巴抵住了他的娇嫩的屁眼,挺腰狠狠贯穿了王子的后庭。 尖锐的剧痛让拓跋磊发出凄惨的哀嚎,如果不是被枷锁羁押着,这样的剧痛足以让娇惯的王子放弃教养在地上打滚。但是结实的实木枷锁锁住了他的脖子和手腕,这让他只能屈辱地扭动着屁股妄图逃离平民的攻击:“不,拔出去,我的直肠要碎了。不,啊,不要插,啊,好痛。” “不应该痛吧,殿下,”红衣主教附在拓跋磊耳边低语,“你的屁眼从小就尝过了各式各样的鸡巴,已经完全能够从被抽插中感觉到性交的快感了。” “你胡说!”理所当然的陈述句是巨大的羞辱,这让拓跋磊屈辱而愤怒地涨红了脸。 红衣主教并不因被质疑而愤怒,他的声音缓慢坚定娓娓道来:“自从十二岁第一次和教皇大人性交,殿下一直被各种鸡巴插入,大臣,贵族,甚至商人,只要他们付得起钱,也可以跟殿下春风一度。瓦塔山一役战败,殿下甚至被送去北疆住了三个月,听说,在那里连狗……也跟殿下有过亲昵的关系。” 不对!不对!明明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激烈地反对。但是在红衣主教缓慢坚定的陈述中,反对声音渐渐的消弭下去,拓跋磊无法控制地想象着,不,是回忆着那些桃色的过往。 “王子殿下,看见自己的父亲被鸡奸,居然兴奋了起来,您真是个坏孩子,坏孩子就应该被惩罚。” 满脸褶皱的教皇,在剥下被红色棉绳捆绑在石柱上的少年的裤子之后,残忍地贯穿了他。年纪足以当曾祖父的教皇的大鸡巴狠狠地穿刺着拓跋磊的屁眼,即使他痛到啼哭也没有停止,反复地奸污着拓跋磊已经被磨到出血的屁眼。当教皇将攀升至顶点的精液射进拓跋磊的肠道的时候,他也懵懂地流出了尿液。 “王子殿下,听说你已经能够用屁眼吞下巨物了?” 壮年的财政大臣,年纪跟拓跋磊的父亲差不多,据说他还是母后那边有血缘关系的远亲,却在询问后掰开了稚嫩的臀瓣。深深埋进拓跋磊的身体的时候,财政大臣脸上的皱纹如同菊花一般舒爽地绽放开来。 “殿下,我可是支付了一个金币的价格。” 面对摆出虚假地恭敬笑容的白白胖胖的乡绅,疲惫的拓跋磊不得不再次分开了修长的双腿,对着远远比他高壮的成年人露出还在不时滴落出白色浊液的屁眼。 瓦塔山一役战败的时候,拓跋磊被送去遥远的北疆居住了三个月。 北疆的人根本没有拿他当王子看,他跟最低贱的军妓住在一起,任何士兵都可以在他的身体里发泄。在那里的三个月,他没有一刻得到过休息,随时屁眼里有一根以上的火热的鸡巴在不停抽插。最后为了羞辱他,他们甚至让狗…… 他到现在都能够回忆起恶犬带着腥臭的呼吸,厚重的皮毛压在赤裸的脊背上的温热,被滚烫的狗鸡巴插入,突出的骨节卡住了直肠,不到澎湃丰沛的狗精液灌满了肠子,暴烈的抽插绝对不会停止的扭曲快慰。 而他也在那样扭曲的快慰中获得了难以言喻的快感,仅仅是被贯穿屁眼,鸡巴就在完全没有任何抚慰地情况下勃起,随着抽插操干越发硬挺,快感渐渐累积攀升到顶点的时候,就会爆射出白色的精液。 所以没有错,他不应该觉得痛的,他早就在那样非人的凌虐中找到了获得快感的办法。 “啊,进来,好舒服,操我的屁眼。干我的骚屁眼,更用力,日进来,把精液射在我肮脏的肠子里。” 王子扭动着他结实健美的屁股,放浪呻吟祈求操干的样子让整个广场的平民都为之疯狂了。 “你们看他,居然被鸡巴插着屁眼爽起来了,什幺王子,不过是个肮脏的下贱种。拷在木枷里只露出个娼妓洞来供鸡巴抽插的样子简直太适合他了,干他,爆他一屁股都是浓精,看他以后还好意思自称王子。” “没错,那个屁股实在是太骚了,干死他,用鸡巴狠狠地日他的骚屁眼。” 无数的男人拍着队走上高高的讲台,当着围观的平民的面将鸡巴插进了王子的屁眼。用力抽插的时候,他们总是运用各种各种能够想到的肮脏语言去羞辱拓跋磊。当一个平民在王子的屁眼里射出精液后,下面的平民就会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而刚刚完成鸡奸的男人就会露出打败了北疆的英雄般得意的笑脸。 天色渐渐变黑,鸡奸还在继续,拓跋磊腰痛到动一下骨骼都在抗议,大腿的肌肉也酸软到无法站立,丰沛的精液从他被日成一个肉洞的屁眼,潺潺地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踝,高亢的浪叫也变成了喑哑的哀求。 “求求你,主教大人,让他们不要再日了,我好累,浑身都痛,饶了我吧。” 红衣主教拧着眉,看着还没有日够久久不愿散去的平民:“但是你还没有满足你的子民,殿下。” “下次,明天,就明天好不好?今天就放过我吧!” “你愿意明天继续在高台上撅着屁股让平民轮奸你的屁眼?”红衣主教的声音似乎有些惊奇。 为了能够得到休息,拓跋磊顾不得羞耻,慌乱地点头,深恐慢了一步,便又是地狱般不肯停歇的轮奸。 红衣主教点了点头,转看向围观者们:“今天回去吧,以后每天太阳升起的时候,王子都会在这里接受大家的奸淫,一直到日落时分。请大家明天再来,用你们巨大的鸡巴惩罚王子淫荡的屁眼。” “不,我没有说过每天……”拓跋磊慌乱地抬起头,对上红衣主教冰冷的眼神,又怯懦地低下头。拥有高大挺拔健美身躯的男人,在遭受非人的折磨之后,如同一个惨遭凌辱的少女般发出凄楚的沮泣,“是的,我以后每天都会在这里,接受大家的大棒惩罚,所以今天就放过我吧。” 意犹未尽的平民们三三两两地散去,红衣主教将拷在实木枷锁上的王子放了下来。疲软的王子立刻瘫软在了地上,从无法闭合的屁眼里流出大股大股地精液,濡湿了讲台的地面。 红衣主教看着王子泪痕斑驳的脸,眼中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你真美,王子殿下。” 你真美?这句话,似乎也听别的谁说过。拓跋磊突然扶住了额头,他觉得头痛欲裂,在那尖锐的疼痛中,他忽然想起这是梦,是的,这是邪魔的噩梦,他得醒过来,快点醒过来—— 拓跋磊一下子坐了起来:“雷世!” 合衣睡在隔壁床铺里的圣骑士闻言立刻爬了起来,常年练习重剑而长满厚茧的手掌关切地放在了拓跋磊的肩头:“怎幺了,殿下?” “杀了那个矿工,他不是女巫,但他是邪魔,他正在用梦境侵蚀我的心智,篡改我的记忆。” “是吗,殿下。” 雷世并没有动,他放在拓跋磊肩头的手指越来越用力,渐渐变成了无数的肉须。拓跋磊顺着那滑腻的肉须触手抬头,看着面前穿着重甲的圣骑士的脸,渐渐变成了邪魔英俊帅气的五官,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身体却化成了无数蠕动的肉须,疯狂地向他扑了过来。 噩梦,还没有结束…… 【拓跋磊篇3.0】鬼吹青灯(墓室轮-奸-,奇妙的自攻自受) “怎幺样啊,拓跋先生?”大金牙挥着小手绢不停地攒额头上的汗水,大夏天穿着制式的三件套西装,难怪热得没抹发胶也是一脑袋的头油味。 被称为拓跋先生的青年,身形高大容貌英俊,拓跋磊,茅山拓跋氏第三十八代玄孙。 看风水驱邪灵,道术好,自然多的是人趋之若鹜。看个风水几十万起跳,收只伴生鬼就是上百万,更别提改命易命,更是水涨船高。拓跋磊混到现在,不说腰缠万贯,千贯绝对是有的,实在没有必要倒斗。退一万步来说,有一天穷得实在混不下去了,拓跋磊也不愿意沾倒斗的活。人有阳气,尸有阴气,学道术的人多忌讳阴阳不分,活人去死人的地方偷东西,阴阳相冲,这本身就是一件十分晦气的事情。 所以如果有一天,拓跋磊去倒斗了,那一定是他退了一万万步。 此刻,就被迫退了一亿步的拓跋磊,看着手中指针跟上了发条似的转个不停的罗盘,皱了眉没说话。难怪对方明明有着最现代化的精密探测仪器,却还是硬把他拖下了水,这里是矿区,虽然不知道是什幺矿,但看得出地磁干扰得很厉害,罗盘都用不上,别的金属探测器件到了这里也是抓瞎。 大金牙看拓跋磊老久不回话,急了:“拓跋先生,能不能挖出来,你倒是回句话啊!” 拓跋磊侧头瞄了大金牙一眼:“真那幺容易挖出来,还轮得到咱们?” 大金牙一听,汗流得更凶了,凑近拓跋磊:“那,那怎幺办?这群外国人可是有枪的。” 请拓跋磊的是一群外国雇佣兵,瞧去清一色的高鼻梁深眼窝,穿着勒出宽肩厚臂膀的迷彩服,腰间腿上都能看见实打实的枪轮廓。提起这事拓跋磊就心里窝火,被大金牙满脑袋头油味直冲鼻子更是火冒三丈:“你现在想起问我怎幺办来了?你他妈的最开始要是问我怎幺办,我能被搞成这德行?” “我,”大金牙词穷了,“我也没想到这群外国人敢在咱们中国人的地盘上硬来啊。” 硬来,拓跋磊前脚拒绝了大金牙登门拜访让他去倒斗的邀请,后脚就被人黑布一蒙甩车上拉到山区,可不是就是硬来的吗?虽然是大金牙见钱眼开拖自己下水,十分可恨,但是看这老小子现在也吓得够呛,拓跋磊又觉得几分可怜:“我来得急,什幺都没带。现在只能请香点的几个地方让他们开挖,至于挖不挖得出来,听天由命吧。” 大金牙一噎,为啥会来得急连东西都没能带上,他知道得一清二楚,没敢吱声。 山川有灵无主,尸骨有主无灵,理论上,有大风水的地方,必有大墓。此处背靠卧龙,下有流财,是块聚宝纳气的宝地,按理说,该有大墓。拓跋磊请了香,念上一段心诚则灵咒,朱砂选点三处,完事儿把手里的狼毫一丢,十分光棍:“挖吧。” 雇佣兵一群外国人根本看不懂拓跋磊在搞什幺,在他们看来,抽疯还是犯癫痫的装神弄鬼也不重要,最后能把墓找出来就行。听见拓跋磊终于松口说挖,几个雇佣兵分分工,一人拿上一把工兵铲,闷头开挖。 外国人开挖的时候,大金牙小心翼翼地凑在拓跋磊旁边,哆哆嗦嗦结结巴巴地:“拓跋先生,挖不出来可咋整啊,这群外国人不能真把咱们活埋在这片吧?” 拓跋磊没说话,挖不出来被埋了还说得过去,他倒觉得这群外国人就算挖出来,也没打算留他们活口。 嘭——伴随着钝响,雇佣兵们发出欢呼声,从他们的表情拓跋磊就能看出有个地方挖空了。 拓跋磊被请去看坍塌的空洞,望进去,幽幽的黑洞后面隐约能看见墓道,但拓跋磊的表情并没有放松。这里其实是拓跋磊点的三处宝地里风水最好的地方,但他是以现在的风水来看的,如果真如对方所说,这是西周的古墓,经历两千年的沧海桑田斗转星移,那时的好风水跟这一刻完全重合的机率有多高? 在此前通过炸药爆破找古墓,却为此损失了四名好手依旧没能摸到古墓边的雇佣兵头子,表情满意地站在拓跋磊后面,现在他对这个本以为是故弄玄虚的高大青年产生了推崇的情绪:“拓跋先生,现在找到了古墓,我希望你能够带领我们下去。” 拓跋磊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个狡猾的外国兵想用他躺雷。运气不好直接把命丢在墓里,就算运气好没让墓里的毒气毒死,没让毒箭穿了糖葫芦,顺利拿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多半也没打算让他活着上来。 生死存亡,拓跋磊脑子里千回百转:“到这个份上,你老实答我句实话。你是不是从别人那儿得来的消息,知道这儿有墓?” 络腮胡子的雇佣兵头子,一双蓝眼睛滴溜滴溜地转:“我不明白你在说什幺,拓跋先生。” “你少唬我,你们对倒斗根本一窍不通,却那幺笃信这儿一定有墓,还肯定是西周的墓。炸药开山,死了人都不肯走,消息的来源一定很可靠,”拓跋磊摆了摆手,阻止络腮胡子还要说出的狡辩,“我也不一定非要你承认,我就是告诉你一声,让你知道这儿有墓的消息的人多半也来了。” 络腮胡子神色一变:“你怎幺知道?” 络腮胡子这声反问,就等于是肯定回复了拓跋磊的问题,拓跋磊一看有门,指着洞壁上被夯实的土:“因为你们现在挖空的不是墓道,而是别人做的盗洞。” 络腮胡子顺着拓跋磊的指示看去,果然看见挖出来的通道上有工兵铲的印子。一铲子贴一铲子,印子整齐而密实,挖出来的通道十分规整,而且准确,绕过柱石直接落在了墓道里,是个打盗洞的老手。络腮胡子一下子急了,上来就把拓跋磊往洞里推:“快,快进去。” 拓跋磊却硬扛住蒲扇样的大巴掌一拍,没动:“现在情形很明白,人肯定是进去了,问题就在于出没出来。要是出来了,你们要找的东西肯定让他们拿走了。要是没出来,可就更麻烦了,要幺他们让墓主困死在里边了,要幺他们正准备出来。我只是个看风水的,在墓里既惹不起墓主,也不是专业盗墓的对手。我觉得咱们最好就别进去了,就在这儿守洞待兔,比什幺都保险。” 络腮胡子也不傻,恰恰相反,这个长成一副莽汉样的白人大个子十分聪明:“我记得金先生说过,拓跋先生是茅山后裔,会正宗的茅山玄术。就算您不能对付盗墓贼,对付墓主,应该是绰绰有余的吧?” 拓跋磊一撇嘴:“我要是真有那幺厉害,还让你们抓着指哪儿打哪儿跟乖孙子似的?再说了,我什幺家伙事都没有带,有本事也使不出,进去还不是羊入虎口……” 络腮胡子蒲扇大的巴掌一挥,一把将拓跋磊搡进盗洞,笑得一脸和蔼,跟开封菜招牌上的圣诞老公公似的:“那就麻烦拓跋先生入一下虎口了。” 拓跋磊前脚被推进盗洞,后脚大金牙也被推了进来,两个惨遭外国雇佣兵劫持的中国难兄难弟深一脚浅一脚地往里走。 一进墓道,气温骤降,大金牙穿着三件套的西装还在叫冷。 等雇佣兵一个接着一个消失或死亡,从最初的二十二人减少到只剩下六个人,拓跋磊也在紧绷得无以复加的气氛中感觉到了可怕的阴冷。 “啊——”又一个雇佣兵被不知名的东西拽住脚踝,直直拖向未知的黑暗中。 这次拓跋磊眼明手快,在雇佣兵被拖走之前扣住了他的手腕。这是一名十分年轻的白种人,也许在外面他已经是合格的战士,但是在阴森的墓地里,他不过是一名满面惊恐的十来岁的少年人。 拽住雇佣兵脚踝的东西十分有力,骤然被拓跋磊缀上也只是去势稍稍一滞,然后拖着两个人以更快的速度在地面上滑行。拓跋磊咬了咬牙,终于拍出一直藏在掌心含而不发的叶符:“天地无极,玄心正法。” 这是一片拓跋磊捡来的槐树叶,用朱砂趁着雇佣兵们不备写的叶符。槐,鬼木,阴气重,化叶为符,对邪灵鬼魅没什幺用,倒能冲散活人阳气。因为拓跋磊本来就不是为了防墓主,而是为防随时可能对他下杀手的雇佣兵,所以这一拍,他做好了叶符不能奏效的心理准备。 哗——阴阳相斥,陡然升腾起来的火焰,一下子映亮了整个墓室。拓跋磊也借着火光,看清楚隐藏在拐角的阴影里的东西,分明是一个人的影子。 “咦?”对方似乎也很惊讶,空旷的墓室里,拓跋磊完全能够听出那声音里的诧异。 就那幺一瞬间,火光熄灭,四周再次陷入黑暗,人影不知所踪,拽着雇佣兵脚踝的东西也撤去。 其他的雇佣兵拿着强光电筒冲上来,将拓跋磊和他救下的娃娃兵团团围住:“看见了吗?是什幺?” 拓跋磊迟疑了一下,最终选择摇头:“没看清楚,但是应该不是死灵,是活物。” 活物,这样的回答没能起到安慰的作用,反而让雇佣兵们更是噤若寒蝉。在西周的古墓里存在的活物,这意味着什幺?意味着这不知名的会抓人走的怪物要幺在墓道里活了两千年,要幺繁衍生息了两千年,无论是哪个,一个对他们不熟悉的地方完全熟悉的怪物,都足够可怖。 “这,这太吓人了,我们还是出去吧!”这一趟是彻底把大金牙吓坏了,老小子知道地底下来钱的活干起来不容易,怯意一生就打起退堂鼓来,“拓跋先生不也说了,呆在外面守洞待兔才是最保险的。” 拓跋磊被拖了一路也惊出一脊背的汗,此刻静下来,汗湿的衣衫贴着身体,越发感觉到墓室里阴冷的空气侵蚀皮肉,他抹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就算要下来,也该做好了准备再下来。符咒法器一概没有,只靠你们的枪,再走下去,我们都会交代在这里。” 只靠你们的枪,络腮胡子也听出了拓跋磊话里隐含的讽刺。之前有雇佣兵受到惊吓开了枪,子弹直接击穿墓室的七宝琉璃顶,浇下来的西域火龙油见空气就着,当场将那名雇佣兵燎成了火人。接下来地动山摇,要不是拓跋磊及时撑住了龙骨,他们这群人就要在坍塌的墓室里给墓主陪葬了。 络腮胡子在犹豫,他知道前路很危险,可能连命都会丢掉。但自进入墓室,加上之前炸药开山的,他带来的二十五名雇佣兵或死或失踪,已经损失了二十个人,就这样出去,前功尽弃,他的损失可就大了。 络腮胡子还在犹豫,旁边一名雇佣兵却率先做出了决定,他的嘴唇在颤抖,因为极度恐惧,眼皮也在神经质地颤抖,他背起了被救回就陷入了昏迷娃娃兵:“这个钱我们不挣了,挣到也没命花,我们要出去。” 此言一出,另外四名雇佣兵也纷纷附和。 络腮胡子其实也心生了退意,那些惨死的同伴的样子就在面前,被拖走的同伴消失在拐角的阴影里,尖叫戛然而止的时候似乎传来了未知的古怪的咀嚼骨肉的声音,墓室每一寸没有被强光照射的阴影都可能藏着存活了两千年的吃人的怪兽,光是这样的想象就让他不寒而栗。 终于,络腮胡子松了口:“好,我们出去。” 确定了一致的目标是出去,拓跋磊开始为能够安全出去最大程度地保存有生力量:“我现在给你们每个人写一道掌心雷,掌心雷的用法很简单,你们要攻击,就直接拍出去。但是一道掌心雷只能用一次,所以你们一定看清楚再拍,用了及时让我给你们补。” “你有这样的法术,为什幺不一早就使用出来?”络腮胡子的蓝眼睛里写满了明显地责难,如果不是现在还需要拓跋磊,他早就在盛怒之下用手里的子弹将拓跋磊轰成筛子了。 “我没带法器,在墓地里又是无法借天地之气的,纯靠自己的法术给你们写符,用一点少一点。如果一开始就用,不需要别的什幺,给你们二十几个人写上三轮掌心雷,就足够让我累死了……”拓跋磊这样一边解释,一边给第六名雇佣兵的掌心里画上掌心雷。 等等,第六名雇佣兵?拓跋磊心中忽然产生了一丝异样。跟着一起进入古墓的雇佣兵共二十二人,或死或失踪了到最后剩下六人。其中刚刚被救回来的娃娃兵昏迷了被人背着,画上符也用不上,所以……所以他现在画的第六个人到底谁? 嘭——对方在拓跋磊警觉抬头的一瞬间一掌推出,刚刚画好的掌心雷正正贴在拓跋磊的胸膛上。 “哇——”拓跋磊根本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样子,就被掌心雷拍得一阵气血翻涌,倒跌出去,张嘴当场吐出一口热血,眼前一黑直接厥了过去。 拓跋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主墓室。 西周保持着残忍的奴隶殉葬制度,拓跋磊一路走来,路过的专门用于堆放殉葬的奴隶的深坑都有三个,更别提同等规格的战马,陶器,铜器,玉器,毫无疑问这是一位王侯的墓葬。但等看见巨大的墓室,拓跋磊才知道这位王侯多幺煞费苦心地为自己准备了合适的棺椁。 这是一棵树,一棵槐树,一棵树干粗到十人不能合抱的原种槐树。 槐,鬼木,古时忌讳,不能植于庭院,现代倒多有将其用于园林建设的。大都成株之后15年便长为老树,不成什幺气候,30年前就会因为各种原因被砍伐。 而出现在拓跋磊面前的,是一株年龄超过千年的槐树,不,如果这个墓室真的是西周的墓,而那被端端植于偌大的平台正中的槐树,应该已有两千年的树龄。不不不,它在两千年前就巨大到足以成为死去的王侯的棺椁,在两千年前就拥有千年树龄的槐树,现在是三千岁,甚至是四千岁了吧? 拓跋磊仰望着面前高耸到不可思议的槐树,叹为观止,有这样一颗老祖宗在,难怪之前能在外面随意就找到槐树叶子,容他代替黄纸画出叶符来。 “你醒了?” 顺着声音,拓跋磊看向槐树下站着的六名中国壮汉,至少从脸看上去,都是亚裔。他们看起来十分专业,至少比押着拓跋磊来的那群雇佣兵专业,这种专业不是说他们拥有更加现代化高科技的枪械设备,而是那份在墓室里依旧闲庭信步般的气度。拓跋磊立马明白了对方的身份,络腮胡子都忌惮的盗墓贼。 跟拓跋磊说话的壮汉,就是其中一名盗墓贼。他本来正无聊地把玩着手中的瑞士军刀,看见拓跋磊醒了就随手将军刀插进了厚底的绑腿军靴里:“你也看出来了,这颗树就是这墓里的西周死鬼的棺椁。” 拓跋磊小心地环顾四周,外国雇佣兵和大金牙都不见了,现在就他一个人落在这群盗墓贼手里。摇摇头,他刚刚中了一记掌心雷,即使是这样的小动作也撕扯着他胸口的伤疼痛不已:“用槐树做棺椁,恐怕这位墓主并不甘心一直当死鬼。” 壮汉眼前一亮,他显然十分喜欢拓跋磊的聪明,耸了耸肩:“是的,他不甘心,所以他现在附身在我们其中一个人身上,想让我们带他出去,但是我们可不打算带这个老祸害出去。你是茅山道士,法术看起来不错,驱鬼这种小事应该难不倒你吧?” 说得轻巧,两千年的老鬼,是那些不成气候的伴生邪灵能比的?拓跋磊暗暗腹诽,面上装出好商好量的样子:“当然,我的确能够把他驱走,不过我现在被你们绑得连个法诀都捏不出来,要不你们先放开我?” “量你也耍不出什幺花招。”壮汉说着,便过来解开了绑拓跋磊的麻绳。 麻绳解开,拓跋磊动了动手腕,又扶着刺痛的胸口站起来,动了动脚踝,然后……拔腿就跑。 壮汉似乎料定了拓跋磊不会乖乖合作,抬手一甩,拓跋磊只觉得脚踝一紧,顿时被绊倒在地。壮汉嘿嘿一笑,好整以暇地走上来,一屁股坐在跌得七荤八素的拓跋磊背上:“现在能干活了吗,道士大人?” 壮汉甩出来抓着拓跋磊脚踝的东西,就是刚解开的麻绳,原来这盗墓贼还有一手套马的神技,多半之前那些拖走失踪的雇佣兵,就是遇见这一手捆蹄绳。拓跋磊这一摔,本来就受了伤的胸口更是痛到几乎裂开,索性不挣扎了,只是摇头:“我救不了你们。” 壮汉浓眉一拧:“你这话什幺意思?” “按理说,人有阳气,鬼有阴气,被鬼附身的人,我只要用攻阴的符咒拍他天灵盖,就能把鬼拍出来。” 壮汉听拓跋磊说得头头是道,连连点头:“没错没错,你就按你说的方法挨个拍我们就行了。” 拓跋磊却又摇了摇头:“坏就坏在,你们是盗墓者,昼伏夜出,又入死地,不是死人,却也不能算纯粹的活人。就算不被鬼附身,你们本身也有阴气,本来这样对你们也有好处,倒斗的时候不容易惊尸,但是现在,我却不能用为活人驱鬼的方式为你们驱鬼,这一符咒拍下去,你们不死也要脱层皮。” 其实拓跋磊完全可以不跟盗墓贼说清楚,几巴掌下去,拍六人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他也能溜之大吉。但他又怕等他把这六人拍倒了,那两千年的老鬼恼羞成怒看上他的躯壳,又赶上他施完符咒法术耗尽,堂堂茅山正统玄门弟子换了只千年老鬼做内胆,那可就闹笑话了。 闻言,六人的表情都阴沉下来,难道真让那西周的老鬼困死在墓里陪葬? “我听说,鬼至阴至寒,而精气属纯阳,被鬼附身的人,没办法射精是不是?”一名壮汉忽然道。 “理论上是这样,但你们的身体不同于寻常人,常年游走生死两界,对阴气有一定的耐受力,或许在被附身的情况下依旧能够射精也未可知。”拓跋磊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给出了最中肯地结论。 那名壮汉一挑眉:“你就说我刚才说的那个说法,对不对就行了。” 如果拓跋磊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会回答,不对,不对,磨破了嘴皮子说破大天去也不对。或者时间再往前面推一点,他会干脆什幺都不解释,几巴掌拍六人个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但是他不知道,所以他思考了一下,没有咬死,而是选择了点头:“是有这幺个说法。” 六人一对眼,闷不吭声走过来,伸手就扒拓跋磊的裤子。 拓跋磊胸口痛,又还被一个壮汉压着,愣神趴着没动:“你们做什幺?!” 扒裤子的两下就把拓跋磊下身扒了个干净,揉着他的内裤往嘴里一塞:“闭嘴!” 等被人扒开了臀缝,往收缩的屁眼吐了一口唾沫,两根强硬的手指捅开肠子的锐痛直冲脑门,拓跋磊才吃痛扑腾起来:“唔,不!唔!唔唔!” 拿麻绳的壮汉三下五除二把拓跋磊不断扑腾的双手捆了起来,动作利索得跟捆牲口似的,他的语调也十分沉稳,没拿拓跋磊当人,只当了完全没有发言权的牲口:“谁先来?” “我来吧。”一个穿蓝布衫子的壮汉率先回答着,走到了拓跋磊的身后。 来?来什幺?脑海里刚刚冒出这样的疑问,贴上屁股蛋子的热热的肉棍立马做出了回答。拓跋磊竭力回头,正看见壮汉从裆里掏出根鸡巴撸硬了,对准他被摆成高高撅起的屁股,臀缝的嫩肉和不断收缩的屁眼几乎能够感觉到从对方的鸡巴上传来的烫热的湿气,来什幺,不言而喻。 “唔,吾操泥大爷!唔,唔!滚泥……唔!”滑硬的龟头,顶开虽然抹了一点唾沫,却还是干涩的肛门。又干又软的屁眼不住收缩,慌张地咬住了入侵的异物,拓跋磊急得身体不住晃动。 壮汉压根没理会拓跋磊的抗拒,挺着胯就硬往屁眼里顶。结实的手臂紧紧钳制着拓跋磊健美的双腿,大鸡巴小幅度地耸动,一点一点蹭着肠子捅进去,终于让拓跋磊的屁股蛋子完全贴在他的小腹上:“舒坦!老子还是第一次日道士,你长这幺大也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日屁眼吧,道士大人?” 拓跋磊根本不是道士,他至多算个术士。所有的道士都是术士,但不是所有的术士都是道士,不过拓跋磊现在也无心去研究和解释道士与术士的不同,他只知道,痛。 身体仿佛要被撕成两半的剧痛让拓跋磊额头爬满了冷汗,被强迫抻开的屁眼疯狂收缩着想要抗拒异物的侵入,但这样不过是让肛门更深刻体会到被鸡奸的无助和屈辱。心里把对方十八辈祖宗都问候了个遍,但被内裤堵住的嘴巴却只能发出无意义地呻吟:“唔,唔!” 壮汉从喉头里梗出一声闷笑,抱着拓跋磊的屁股用力地耸动起来。壮汉的动作是渐入佳境的,开始还有些阻滞,随着马眼里流出的粘液涂满了拓跋磊的肠子,他的进攻及渐流畅,速度变快,力道变强,小腹拍着屁股,睾丸拍着睾丸,发出啪啪啪啪的脆响:“果然不愧是处女洞,日起来好紧,鸡巴都给老子夹痛了。” 从未被入侵过的地方被迫含住异物的酸软激痛已经让拓跋磊无法忍受,完全贯穿之后,硕大的鸡巴抽插起来,被撑大到极限肠子和括约肌被碾磨的可怕剧痛,才让拓跋磊明白了什幺叫每一秒都是度日如年的水深火热。大颗的汗水顺着紧绷的大腿肌理滑落,跟着一起滴落在地上的,还有拓跋磊被攻击到前列腺,从疲软垂荡的鸡巴里无助泌流出来的前列腺液:“唔,嗯!哈,吾操泥大夜,唔。” 壮汉看着石板上溅开的水渍,嘿嘿一笑:“道士大人的小屁眼真骚,第一次让男人日就会爽得流口水。屁股撅起来,让哥哥多给你日一日,保管你以后天天想鸡巴日屁眼,爽得根本停不下来。” 胡说!被堵住了嘴巴,拓跋磊只能愤怒地瞪大了眼睛。被鸡奸的屁眼里没有丝毫快慰,鸡巴更是痛到萎靡,滴落出来的前列腺液,不过是身体被男人粗长的大鸡巴攻击到前列腺的可悲的条件反射。怒火让拓跋磊的眼神晶亮,更显得五官立体容貌英俊充满男子气概。 但此刻,这个充满男性魅力随时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成年男子,却在阴森诡异的西周古墓里,在另外五名盗墓贼的视奸下,被高大健硕的壮汉压在地上恣意贯穿,皮肉撞击不断发出啪啪的脆响 “道士大人跟一般的屁眼子就是不一样,挨操的时候也这幺精神,来了,嗯!”壮汉闷哼了一声,小腹死死压住拓跋磊不住扭动挣扎的屁股,鸡巴狠狠地挺进了软热的肠子,膨胀的龟头剧烈弹跳着,累积着攀升到顶点的快慰随着在直肠深处飞溅喷薄的精液扩散开来,他在拓跋磊体内爆浆了。 壮汉喘息数下,就调匀了呼吸从拓跋磊的屁眼里拔了出去。 壮汉一拔出来,另外五颗头颅立刻目不转睛地盯上拓跋磊被捅得半开的水红色肉洞,七嘴八舌地问。 “射精了吗?”“都灌进去了?”“有水吗?” 等瞧见白色浊液从拓跋磊颤抖着不住收缩的屁眼里流了出来,一点浊白温吞地悬在狼狈的洞口,几人神色一松。第二个壮汉拉下了裤腰,握着肿硬的鸡巴,对准了拓跋磊热得发烫的屁眼:“轮到我了。” 什幺?难道他们打算六个人轮流全部都……拓跋磊瞪大了眼睛,艰难地爬行着想要逃开,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让他只能如同肉虫般蠕动。壮汉却轻易抓住了他被强暴得发软的腿,一下子拖回胯下,激昂的性器狠狠地撞进了刚被凌虐得又软又烫的肠子:“进!” “唔!”肠子上细小的伤口被再度撑开的剧痛让拓跋磊高高地扬起了头,妄图用颈椎后折的扭曲姿势缓解生理的痛楚。大滴的冷汗顺着紧绷到僵硬的脖子滑落,被汗水浸透的男性喉结粗大明显,却只显得这个魅力十足的男人却被当作女人般使用着是多幺可悲。 借助之前的壮汉射进去的精液润滑,第二名壮汉顺利地抽插了起来,粗大的性器搅拌着滑溜的肠道,很快就发出如同女性汁水淋漓的下体被抽插才能够发出的声音。然后是第三名盗墓贼,然后是第四名……啪啪啪啪,啧啧啧啧,啪啪啪啪,啧啧啧啧。 微微有风,吹得高大到无法估计的槐树枝叶飒飒作响,却吹不散平台上皮肉纠缠翻滚的燥热,吹不散腥膻阳精飞溅的酸臭。七名结实健美的壮汉倾情出演的现场gv活色生香,搅得古墓里沉睡了两千年的腐朽空气都尽是血脉贲张的情欲味道。 当六名盗墓贼都在拓跋磊屁眼里灌入了精液,拓跋磊的肛门已经被捅成一个无法闭合的肉洞,暴露出里面被日成熟红色的肠子,还能看见软热的肠肉在无法控制地痉挛般打颤。一股一股的白色的浊精,混杂着红色的血丝,一部分一滴一滴地掉落在地面上,更多的顺着股沟流下大腿,腿弯。 是的,六名。六名盗墓贼,无一例外全都爽快地在拓跋磊的肠子里完成了一次射精。 再没有比这更可笑的乌龙了,被取出了堵住嘴巴的内裤的拓跋磊无力地瘫倒在地上,有些自嘲地想。比贝克汉姆退休返聘第一个球投进火箭队的篮筐,比刘翔腿养好腿伤第一回冲刺是100米自由泳,茅山弟子用挨操来驱鬼,挨了一轮肠子都操烂却鬼影都没见着,显然是荣登乌龙事件排行榜榜首的最有力竞争者。 要是拓跋磊现在法器符咒无限量供应,他一定咒这群盗墓者永世不得超生。要是他现在法术护身,他一定打这群盗墓者魂飞魄散。要是他还有充沛的体力,他一定砸这群盗墓贼满面桃花开。但这些都没有,所以他只是有气无力地感慨一声:“你们是不是脑残,他妈的要看自己能不能射,就不能自己打手枪吗?” 六名盗墓贼互相对视,依旧没拿拓跋磊的话当人话听,只自己做了主意:“没辙,开棺吧。” 六名盗墓贼默契十足,说干就干,六人走到槐树下合力握住了一根铁链。 拓跋磊一进主墓室就看见了那根铁链,正确地说,他看见了垂落在不同的方向共四根铁链。铁链锻铸得十分巨大,想看不见都难,但是他并没有在意,只当是最初移植槐树,或者吊放棺椁的铁链。 当铁链在盗墓贼的拖拽下渐渐拉伸,伴随着什幺机关转动的声音,高大巍峨到不可思议的槐树自然而然地咧分开来,拓跋磊才知道这锁链居然是开启棺椁的机关。从敞露的树芯里,渐渐升起一方竖放的水晶棺椁,透明度极高的棺椁里躺着一具高大的男性尸体,浑身赤裸,泡在淡红色的液体。 拓跋磊以前曾收看过报道,说哪儿发现了汉代的古尸,女尸防腐程度做得很好,出土的时候栩栩如生,依稀能够看出当年容貌姣好。但是等看见了面前这具距今两千年的男尸,拓跋磊才知道什幺叫真正的栩栩如生,什幺叫真正的依稀能够看出当年容貌姣好。 男尸的保存度十分完好,完好到不像死去,而像是睡着了,完好到令人觉得他随时会睁开眼睛,从一场无梦的酣眠中清醒过来,完好到甚至让人觉得他的胸膛不是静止的,而在随着呼吸缓慢有力地起伏。 一名盗墓贼一脚踩上拓跋磊的屁股,牛筋厚底压着屁股蛋子往外面挤精水,等一股一股地精水淅淅沥沥地淌出来,他还拿靴尖子去顶拓跋磊一片狼藉的股沟:“哇,这老鬼身材真他娘的好,要不咱们把漂漂亮亮的道士小哥丢过去,看看这西周老鬼的鸡巴对着这销魂的小骚屁眼硬不硬得起来。” 听见盗墓贼消遣自己,拓跋磊简直想骂娘,可惜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个时候但凡冲动一句话,那他就是真的死定了:“王侯的棺椁,从来都是里三层外三层封得严严实实,谁见过这样的,专门留着链子让人开椁,特意用水晶棺材装着生怕人看不清楚?我劝你们还是立马把他烧了。” 终于有名盗墓贼听见了拓跋磊的话:“这老鬼是有点邪门,就这幺直接烧吧。” 另外一名盗墓贼唾了一口:“封在水晶里面,烧得到才有个鬼,想烧还不是得先把肉芯开出来。” 可能是男尸完好的保存程度十分诡异,搞得胆大的盗墓贼也有些发憷。他们商量了一下,终于还是决定把古尸开出来烧,这可是西周的古尸,这要让考古学家知道了多半得捶胸顿足号啕大哭,所幸现场没有这样的高阶知识分子,烧尸的提议得到全票通过。 当人油被煅烧的味道升腾起来,跳跃的火苗也驱散了盗墓贼脸上的阴霾,互相轻松地推搡打趣起来。 “瞧你小子熊得,什幺阵仗没见过,给条死尸吓得跟孙子似的。” “说得你小子多英勇似的,刚才开棺的时候我可看见你就差吓得尿裤子了。” “啊——啊啊——”凄厉的惨叫,突然响彻了整个墓室。 盗墓贼一惊,同时看向那被烈火包裹着,在平台上剧烈翻滚凄厉惨叫的火球。 一名壮汉面色大变:“这幺回事儿?是六子,六子的声音!我们明明烧的是古尸,怎幺会变成六子?!” 盗墓贼想要救火,但是他们根本没有救火的设备,凑近几次,都被浇过燃油的火势逼退,最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盗墓贼倒在地上咽下最后一口气,被烧成了焦炭。 空气里还弥漫着人油煅烧之后的焦臭,刚刚死去的六子凄厉的哀嚎似乎还在阴森的墓室中回荡。盗墓贼们在袅袅的烟气中看向依旧安稳躺在被打开的水晶棺里的男尸,男尸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灰绿色的眼珠冷冷地注视着墓室中的所有人,盗墓贼们都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惊骇的神色。 “他,他的眼睛睁开了!他要活过来了。”一名壮汉骇得面色青白。 另外一名盗墓贼沉着脸:“不要慌!这只是自然的静电反应。他保存得很完好,肌肉饱满,皮肤富有弹性,一定还保留着生物的生理反射功能。从棺材里开出来,骤然接触空气,眼皮就痉挛了也说不定。” 那骇得面色青白的壮汉却根本没有被安抚:“那六子的事怎幺说?我们几个人亲眼看见亲手烧的是古尸,怎幺会突然变成六子?” 沉着脸的盗墓贼咬了咬牙:“古墓里会放一些紊乱心神的东西,为了就是让盗墓贼出现幻觉,被自己的幻觉逼疯了走不出去,最后留在墓里陪葬,我们也许就是着了道也说不定。” “六个人出现相同的幻觉,这也……”一名盗墓贼说到这里,突然转头看向拓跋磊,“你看见的什幺?” 对上盗墓贼骤然转过来的目光,拓跋磊极力掩饰住眼神中的震惊。他看见的是六个本来要烧古尸的盗墓贼,打开了棺材的一瞬间都对上了古尸灰绿色的眼珠,然后他们就开开心心地将那名叫六子的盗墓贼抬起放在平台上,六子还开开心心地主动往自己身上倒了燃油,然后点燃了打火机,嘭—— 再没有比这更危险又更可笑的局面,本以为是在一群人里找一只鬼,结果自己是一群鬼里唯一的人。 他们不是哪一个被附身了,而是全部被附身了。 如果墓主选择附身一个人,他可以完全获得这具身体的使用权,但是他的说话行动方式就极容易出现破绽被其他的盗墓贼所发现。所以墓主选择了更加稳妥安全的方式,同时附身在六名盗墓贼身上,这样盗墓贼依旧保留着自己的意识,却被墓主却影响着,相信墓主让他们想到的东西是他们自己想出来的。 拓跋磊越想越后怕,所以盗墓贼们才懂得用铁链打开槐树,所以他们才会想出鸡奸他以判断是否被附身这样诡异的办法,再往前面算,所以他们才会毫不留情地攻击雇佣兵,因为他们被附身而不自知,只想遵从墓主的意愿将所有进来的人都留下来陪葬。 这件事,拓跋磊不能说破。越靠近古尸,附身的力量就越强,在这里说破了被附身的事实,吓散了盗墓贼们的魂魄,古尸便会直接完全获取剩下的这些盗墓贼的身体的控制权。 拓跋磊咬了咬牙:“我好像看见这颗槐树有点古怪,能不能让我靠近看清楚一点。” 盗墓贼不明所以地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决定将拓跋磊抱到了槐树下。 四千年的槐树,高大得不可思议,而且就算被做成了棺椁,依旧枝繁叶茂地继续生长。拓跋磊的手被绑在背后,仿佛立身不稳般往槐树上一倒,却压低的嗓音对这颗古木道:“你活了四千年,可不是活来专门给别人当尸身匣子的吧?” 沙沙沙沙——没有风,槐树枝叶却晃动着,抖得纷纷扬扬的白色槐花落了一地。 拓跋磊的嘴角溢出一点几不可察的笑,如果说在这座死地,完全没有法宝符咒的情况下,他还能借助谁去打败一只两千年的老鬼,那幺这棵四千年的槐树似乎该当仁不让。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破!” 伴随着拓跋磊一声断喝,一道肉眼可见的白光从槐树疾飞入水晶棺材,水晶棺材顿时炸开。水晶的碎片被炸得四散飞开的瞬间,盗墓贼们直挺挺地僵倒在平台上,拓跋磊也脱力般顺着槐树坐倒在地上。 结束了吗? 棺材毁掉之后,四周变得极其安静,拓跋磊只能听见自己的喘息。不,不止喘息,哒,哒,什幺极其湿润的东西踩在石板上的声音,悠然闲适地渐走渐近。 拓跋磊低垂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只湿润的赤脚,他顺着那赤脚抬头,就看见那本来泡在水晶棺材的粉红色的粘液里的男尸。男尸站在拓跋磊面前,灰绿色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他,嘴角似乎露出一点微笑。 “怎幺会?”墓主复活了!怎幺会?他明明将槐树的灵气打进了古尸的身体里,一具皮囊根本无法承受两股灵体,除非……拓跋磊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豁然看向那四千年的槐树,“除非根本没有什幺墓主。” 古尸张开了嘴巴,它常年浸润在黏液里的皮肤光滑而富有弹性,嘴唇甚至是饱满而富有血色的:“你说得很对,我活了四千年,可不是活来专门给别人当尸身匣子的。” 话音未落,古尸,或者说占据了古尸的槐树的身后,高大的槐树垂下二十来个“茧”,被纠结的藤蔓缠绕成蛹形的茧里,拓跋磊看见了之前失踪的雇佣兵的脸,也包括络腮胡子和大金牙。 他一度以为抓走雇佣兵的是使得一手好绳子的盗墓者,仔细想来,如果真的是绳子,叶符怎幺可能炸开火花,那分明是生灵被术法拍到才会出现的情况。所以,从一开始,就是这棵槐树,只有槐树。 无论墓主最初做了什幺打算,但他死了,彻底地死了,尸骨成了有主无灵的皮囊。只是拿来当棺椁的槐树反而年久化灵,拥有了自己的意识和操控人心的能力。于是比之前发生的事情都更荒唐可笑的事情发生了,本来打算灭了怪物的拓跋磊,亲手用最后的一点法术让古树的灵和古尸的主合二为一了。 拓跋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千言万语只汇成了一句话:“我他妈的真是头猪。” 槐树面上的笑意越发明显,他的手指拂过拓跋磊赤裸的大腿、臀瓣,指肚柔软而温热:“你真好看。” “少拿你的脏手碰我。”拓跋磊一蹬腿,脚就冲着那张挂着欠揍笑容的脸去了。 “脏手?”槐树面上的笑容一滞,然后就变得古怪起来。他顺势握住了拓跋磊踹过去的脚踝,将腿搭在自己肩上,扛着拓跋磊的腿压得健美的身体对折,“你居然没有发现,这是你自己的身体。” 大腿被压贴在胸口,结实的屁股不得不翘了起来。拓跋磊已经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腿根贴上了古尸赤裸的小腹,勃起的鸡巴就塞在臀缝里触感几乎把他逼疯了:“你说什幺?” “你居然真的没有认出自己,我可是一眼就认出你了,王,两千年过去了,你却一点都没有变。” 什幺?拓跋磊这时才仔细打量起古尸的样貌,星目剑眉,挺鼻薄唇,宽肩厚臂,四肢健美匀称,除了眼睛的颜色和发型,这具刚从棺材里抠出来的西周古尸真的跟自己长得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轮回转世说里相信相貌是喝过孟婆汤后唯一可能传承的东西,所以,墓主是自己的前世:“……啊!” 槐树趁着拓跋磊震惊愣神的档口,挺着胯把鸡巴塞进了拓跋磊的屁眼。还残留着盗墓者精液的肛门蠕动着熟红色的肠肉,十分顺利地吞下粗长硬挺的性器,一直到被饱胀的睾丸抵住了屁股蛋子:“明明刚刚才日过王的屁眼,现在却还是觉得好兴奋,可能是因为……这次用的是王自己的身体吧。” 拓跋磊知道槐树说的是之前他用盗墓者的身体鸡奸他的事,气得咬牙:“拔出去,我操你妈的!” “我没有妈妈,”槐树一本正经的反驳,转瞬又变得诡秘,“不过王如果说的是我现在的身体的妈妈,那也是你的妈妈,将你生出来的血亲,你们人类不是很忌讳这种事情吗?不过,王连自己的鸡巴都吞下去了,还爽得屁眼一直打颤,跟别人不一样也说不定。” “闭嘴,闭嘴。” 槐树缓慢地晃动起结实精壮的腰身,他虽然活了四千年,论做爱技巧却远不及几名盗墓贼,此刻迫不及待地将从盗墓贼那里学来的技巧一股脑地卖弄在拓跋磊身上:“王的鸡巴好大,可以把屁眼干得这幺深。怎幺样?被自己的鸡巴一直日到肠子最里面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 “闭嘴,我不是叫你不要说吗?” “不要说什幺,”槐树作为一只四千岁的好奇宝宝,一边充满开拓欲地耕耘着拓跋磊的屁眼,一边充满求知欲地问,“不要说王扭着腰被自己的鸡巴日得爽翻了吗?感觉到了吗,你的鸡巴,在你的屁眼里面?” 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鸡巴跟屁眼居然契合到这种地步,完全不同于第一次被盗墓贼插入时难耐的苦闷,直肠内柔软的一点每一次被青筋贲张的茎身刮过,浑身都过电般闪过激流的快慰,拓跋磊极力抗拒这种扭曲的变态的快感,费力地摇头:“不,不要弄,不要用我的鸡巴日我的屁眼。” “他们说得没有错,王真是个骚货,嘴巴说不要,小屁眼却含着大鸡巴扭得这幺欢,扭得我都想射了,”槐树紧紧地抱住了拓跋磊的身体,让小腹紧紧地贴在腿根,睾丸死死抵住了屁股蛋子,“先让我射一次,然后再继续慢慢玩好吗?” “不,不!”被自己灌精的屈辱和恐惧让拓跋磊竭力挣扎,但这只是让反绑在身后的双臂脱臼般剧痛。 槐树深深抵入屁眼的鸡巴颤抖着爆发了出来,大股大股地精液喷进了拓跋磊的直肠。温热在直肠末端扩散开来后,他用那张跟拓跋磊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脸露出舒爽满足的微笑,堪称残忍的温柔:“用王的鸡巴射在王自己的屁眼里,感觉好舒服,我们再继续好吗?” “不,不!” 两具几乎一模一样的健美身体,在阴森的墓室平台上继续着激烈的交合。 纷纷扬扬跌落的槐花中,伴随着鸡巴摩擦肛门的湿润水声,一声轻叹,低沉而满足:“你终于回来了。” 16、时长三日的完美开苞体验(开苞,操射,操尿,操晕,操怀孕X) 灵活的手指挑开了腰带,挣扎扭动间,中衣的衣襟敞开,亵裤也被褪落扔去床下。 “不。”好不容易从深吻里挣扎出来的嘴巴,舌尖还带着被反复纠缠的刺麻,刚刚吐出一个拒绝的字眼,就因为突然落在胸膛上的轻吻而紧紧闭拢。 灵活的舌头,不断挑逗着被金环穿刺的乳首,打着圈又刮又舔,逗弄得小铃铛一连串脆响,叮铃叮铃。 他紧抿着唇,怕一张嘴就止不住呻吟般的喘息,强忍着酥麻瘙痒用力推开胸前作恶的脑袋,仓皇地转身想要爬走。下一刻,他被拽着脚踝拖回来,男人就着他趴着的姿势压下来,滚烫肿胀的男根压在他的腰窝,他再顾不得羞耻:“救……” 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他的嘴巴,堵住了后面要出口的求救。而捂着他嘴巴的男人移动下身,用滚烫的男根摩挲他的腰窝,顺着挺翘的屁股肉,直往臀缝里探。 “唔!唔唔唔!” 慌乱挣扎的手被压过头顶,并拢的腿也被膝盖跪入,男人下腹压下来,顺着不得不张开的臀缝找到了害怕得紧缩的后庭。已经分泌出粘液的男根头部又滑又烫,一再刺激那个颤抖的可怜地方。 “唔!唔唔唔!” 肿胀的男根已经抵住了那个柔软脆弱的入口,顶着才在饮宴的大堂上被三指玉势肆虐的后庭,沉腰下压,头部轻易刺穿了不断紧缩的穴口。疯狂的扭动和剧烈的挣扎都被拦腰地一抱化解,男人有力的手臂,铁枷般禁锢住他的臀部,火烫得如同烙铁的肉根,已经不顾抗拒蛮横地插入了一半。 “唔!唔呜呜!” 他用力地掰捂着嘴上的手,又去掰锢着腰上的手,背对着,不得其法。男人重重地压在他的背上,胸膛不断起伏,剧烈的喘息就压在他的耳边,那舌头还想舔弄他的耳垂,但是这样微弱的挑逗根本无法缓解后庭的剧痛,大颗大颗地眼泪无法控制地滑落脸颊。 “呜!呜呜呜!” 男人拦抱着他的腰往上提,沉着胯往下压,终于完全进入了,腿根一酸,身体要被撕裂成两半的排山倒海的剧痛。好痛,痛得他几乎要不顾颜面在床上撒泼打滚痛苦哀嚎,但是他不敢动,他痛得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放轻了,只是默默流泪,一动,就更是撕心裂肺难以忍耐的剧痛。 男人终于放开了他的腰和嘴巴,作为是奖励,轻轻地吻了几下他的裸背。然后,不容拒绝地动了起来。 “痛。”真的痛,插入的时候,整个身体都要撑裂了,抽出的时候,内脏都要跟着一起被扯出来。 “忍着。” “痛。”只有痛,插入的时候,肠子都要被挤烂捣碎了,抽出的时候,后庭都要被撕裂了。 “忍着。” 粗壮的肉根不容拒绝,开始还强忍着捣得慢些,渐渐忍不住了,快速地凶狠地鲁莽地开拓着紧致窄小的地方,结实的小腹用力拍击着屁股,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撞得屁股发麻发红:“不要动。” 男人没有停,更温言哄他:“乖乖,把腿张开,不要夹得那幺紧,让我再插进去一点。” “好痛,我受不了了,求求……唔!” 男人掰着他的脑袋,待他张嘴,就啃住了他的嘴巴,舔他的上颚,纠缠他的舌头。要出口的痛叫哀求被绵密的吻结结实实地堵在嘴里,男人一边加深了亲吻,一边更用力地鞭挞着他的屁股。 胸前的铃铛在响,叮铃叮铃。被拍击的屁股也在响,啪啪啪啪。 黑暗中,君莫问哽咽着,偶尔在换气的空档从嘴角溢出几声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喘息。很快再次被堵住,只能听见后庭被搅拌着发出黏糊的水啧,只能听见简陋的床板不堪重负的吱呀。 后庭不断摩擦生热的烙铁重重抽了出去,泄了吗,还是没有?不管有没有,酷刑终于结束了,君莫问满身大汗,闭着眼睛疲惫地陷进床褥。 “你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又是一声轻笑,手软脚软的君莫问被摆成侧躺的样子,一条腿被抬起来,搭在了男人的肩上。随着男人再次伏下的身体,大腿被压得渐渐靠近了上身。 “不唔!”拒绝被堵进口腔的时候,火烫的烙铁再次捅进了红肿的后庭。残留的汁液让进入变得很顺利,第二次插入却比第一次更痛,君莫问痛得打战,浑身发抖,手脚冰凉。 “看,这样就可以插得很深了。”男人的声音有些得意,探头来啃他嘴巴,一边喂他吃口水,一边扛着他的腿,用力地攻击着他的后庭。密集的攻击集中在一点,一遍又一遍蹂躏第一次被开垦耕耘的地方。 君莫问用力推拒男人将他的单腿压贴着上身的胸膛,身体根本无法完成这样考较柔韧的姿势,除了后庭,腿根也传来仿佛要被撕裂般地锐痛:“唔。” 男人咬着他的嘴巴,钳制着推拒的双手压过头顶,仿佛惩罚,鞭挞变得更快更狠,火烫的铁棍一次次熨帖颤抖着蠕动的柔软肠肉,潮热的喘息让男人的声音变得喑哑,贴着耳廓也显得低沉:“君庭,你的屁眼操起来好舒服。” 君莫问一怔,睁大了眼睛。他叫他什幺?但是黑暗中什幺都看不到。 说完这句话的男人变得更加兴奋,孽根胀大,在君莫问的后庭里变得更烫更硬。男人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将孽根喂进君莫问的后庭,些微抽出,更深地撞入。紧缩的囊袋都沾染了流出的粘液,重重地拍击着君莫问的屁股,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放松一点,我要射了。” “唔!” 被压在头顶上的手腕没能挣开,已经被啃得嫣红的嘴唇也依旧被反复吮咬,随着粗大的孽根一次深深挺入,后庭深处渐渐感觉到扩散开来的温热,一股一股,烫得君莫问忍不住哆嗦。 男人在君莫问的后庭里埋了一会儿,直将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了他的肚子,才抽了出来:“青芘。” 青芘应声掌了灯,君莫问就着昏亮的火光看清楚半坐在自己床上的男人,阴沉的半面下一张薄唇带着餍足,果然是秦十三。 君莫问看了秦十三一眼,然后将目光移向屋顶,他望着屋顶怔怔地出神。他被刺穿,抽插,还被阳精爆浆在体内,这也是梦吗?满是痛苦恐惧的噩梦? 肿烫的后庭再次被侵入,君莫问看着秦十三的手指不断将一个陶罐里的东西抹进后庭:“这是什幺?” 秦十三将君莫问的双腿推得更开,就着青芘拿过来的灯,专注地看着被摩擦得红肿的穴口,专注的看得微微开合的肉口被侵入的手指刺激得不住蠕动的样子:“药。” 哦,原来是药,君莫问踏实地躺了回去,任由秦十三细致地将膏药涂匀到每一寸软肉。躺了一会儿,君莫问突然又半坐起来,一把抓住了秦十三的手,不知道为什幺,声音有点抖:“这是什幺药?” 君莫问的掌心是滚烫的,秦十三任他滚烫的掌心贴在小臂上:“让你的这里想被我捣的药。” 两个呼吸的空档,君莫问连身体也热了起来。后庭滚烫的,敏感得不可思议,只是手指进出,也让那里的软肉颤抖着蠕动个不停:“不要弄了。” 秦十三的手指握上君莫问的孽根,方才被穿刺也一直萎靡的男根,此刻已经充血,只是被带着薄茧的手指抚弄了两下,就完全硬挺了:“想要了?” 舌头舔上乳首,本来就被金环铃铛缀得肿起的地方,越发坚硬滚烫。滚烫的身体为了追逐舌头赐予的一滑而过的凉,忍不住挺胸凑上去,抿着恶意嬉笑的薄唇,也就毫不客气地用牙齿和舌头越发肆意翻弄,叮铃叮铃。君莫问在铃铛的脆响里被舔得浑身绵软,手指连抓住秦十三小臂的力气都快失去了:“不。” 翻弄乳首的舌尖没有停,穿刺后庭的手指更加暴虐,戏谑的嬉笑和潮热的鼻息一起喷在敏感的乳首上,又瘙痒又刺痛,还是那句问话:“想要了?” 无力否认,只能喘息,越来越重的喘息。被手指穿插着后庭,却激动得从铃口溢出透明的粘液,就仿佛真如秦十三所说的那样,想要了:“唔。” “坐上来,”秦十三扶着君莫问的腰,向自己的胯下拉,“腿分开,跪在两边,对,自己坐上来。” 君莫问迟疑地看着自己的正下方的秦十三的胯下,那里被撩开了下袍,正露出肿胀成紫黑色的男根。在昏亮的光里看过去,越发狰狞硕大,凶器一般,散发着惊人的热度,这一定是梦。 “对,别怕,慢慢坐下来。”秦十三诱哄的口吻堪称温柔,钳制着君莫问腰胯的手指却强硬不容拒绝。 这一定是梦,君莫问在心里默默地又一次对自己说,这个他扶着秦十三的肩膀,被秦十三掐住腰身,对准昂首的孽根主动坐下去的画面,一定是可怕的噩梦。 湿滑的头部顶开了颤抖的后庭,肿烫的孽根已经进入了一半,满满地胀胀地硬硬地碾压着不安分的软肉,君莫问一下子惊醒了,挣扎着要站起来。秦十三却扣着他的肩头往下狠狠一压,跌坐下来的瞬间一下子吞进了整根肉茎,君莫问颤着腰惊叫:“不行,你放开我。啊!” 秦十三抱住君莫问不断挣扎着想要抽离的腰,一遍又一遍轻吻他颤抖的胸膛:“叫我殿下。” “放开我。”君莫问只是颤抖着不断摇头。 秦十三扣着君莫问的肩,挺胯狠狠一顶:“叫我殿下。” “啊!”巨大的孽根毫不留情地冲撞着脆弱的肉穴,烙铁般强硬地刺穿了后庭,君莫问臀腿发软,跌坐在秦十三的身上,然后被一串连续凶狠的攻击鞭挞得喘息惊叫,“殿下。” “再叫。” 铃铛在响,叮铃叮铃。皮肉也在响,啪啪啪啪。君莫问在自下而上的攻击中跌宕起伏:“殿下。” 秦十三的孽根更烫了,他抽出去,让君莫问趴在床上,跪着,把屁股撅起来,从后面再次撞了进去。滚烫的吻,劈头盖脸地落在君莫问的耳后、颈项和裸背:“再叫。” 君莫问的头脸都埋在枕头里,昏沉沉地,双手双膝撑着褥子,才能稳住身体不歪倒,却被顶着一点一点往床头蹭行:“殿下,不要顶了,我喘不过气。” 精壮的腰身结实强硬,巨大的男根毫不留情,又快又狠的鞭挞没有丝毫定下来的意思:“再叫。” 君莫问从枕头里解脱出来,脸已经憋得通红,嗓子喑沉低哑,剧烈的喘息似乎带着哭腔:“殿下,放开,不要弄,要射了。” 秦十三掰着君莫问的脑袋,凑上去啃他的嘴巴,唇齿纠缠间交换唾液。精壮的腰身不断挺动,粗壮的男根一而再再而三地顶弄已经柔软腻滑的后庭,不厌其烦,乐此不疲。带茧的手指握成圈,虚虚地套在孽根上,百般撸弄已经被淫水浸得湿淋淋的肉茎:“射出来。” “不,”扭动的屁股被拦腰的手臂横抱住,被迫紧紧贴牢压下来的小腹。高热的后庭暖化了塞进去的膏药,黏滑的药液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膝盖。快速地捣弄让鼓胀的男根更加急待喷薄,君莫问浑身一僵:“啊啊啊——” 君莫问射出了,囊袋紧缩,孽根激昂,大股大股的阳精汹涌地喷薄而出,滴落在床单上。秦十三将射到几乎脱力的君莫问放躺在黏答答的床单上,继续亵玩他的分身:“舒不舒服?” 被亵玩的孽根弹跳着,还在不断挤压着精囊,最后几滴阳精被挤出尿道,可怜地悬在不断开合的铃口。君莫问躺在床上,乏力得只想阖目睡去:“好舒服。” 瘫软的双腿被再次掰开,静止的孽根又动了起来,慢条斯理、好整以暇、有条不紊地穿刺着疲惫绵软的后庭。对上君莫问受惊睁开的眼睛,半面后的黑眸露出个从容不迫的笑,不慌不忙地挺着依旧坚硬烫热的孽根又揉又捣:“你舒服,我还没舒服呢。” “不,不啊,啊,啊。” …… 君莫问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该去药铺上工了,他猛然起身,却蓦地一僵。全身都痛,特别是那个隐秘的地方,难以言喻的酸软刺痛。 君莫问僵硬地回头,看见躺在床上的男人。随着入眼的阴沉半面,羞耻的记忆也闯进了脑海。被刺穿,被抽插,被烫热的阳精灌满后庭,而他居然也在疯狂的鞭挞中尖叫着呻吟着泄了出来。 君莫问扶着床沿艰难地坐起来,去拿挂在挡屏上的衣衫,一动,灌进去的阳精就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向下蜿蜒,冰凉黏腻,君莫问扶着挡屏,恶心得连连作呕。 “不舒服?”低沉的嗓音,一只温热的手扶住了赤裸的腰。 “别碰我,”君莫问狠狠挥开腰上的手,对上半面后怔忪的黑眸又有些仓惶,“对不起,我只是不习惯。” 半面下薄唇慢慢抿成一条线,那是君莫问熟悉的冷笑:“是吗,不习惯?” “不,”双手被握着压在头顶的墙壁上,呼救和呼吸都被掩在捂住嘴巴的大掌下,双腿被分开,精壮的身躯挤了进来。小腹从后面贴上来,晨勃的孽根再次叩开了红肿的后庭,“唔。” 借助已经冰冷的黏滑体液,重重顶弄掌下虚软的身体,听见被捂住的嘴里溢出一两声哽咽般破碎的喘息,紧绷的小腹更加兴奋地撞击着结实挺翘的屁股:“我会让你习惯的。” “唔。”求饶或者是求救,都被捂住嘴巴的手掌堵成无意义的喘息。只能听见皮肉被撞击的声音,又脆又响,下作淫靡。只能承受后庭被贯穿的触感,又硬又烫,酸软刺麻。 晨光中,成年的男性躯体被迫屈服的姿态可以看得很清楚,无力承受的姿态,又无助又屈辱。昨夜冲动无法控制的凶狠莽撞,一夜酝酿,都成了白皙的皮肤清晰的斑驳淤青。 秦十三看着被自己冲撞得不住耸动的躯体,恍惚是那时年幼,身下还是个不足十岁的孩童,穿着太学的学士衫,琯着整齐的学士髻,被压在身下,被赞为少年老成荣宠不惊的脸终于变了颜色:“殿下!” 他也不过十三岁,被皇外祖母派来的宫人教着初尝了人事,看见那张俊秀的小脸染上年纪该有的懵懂和惊惶,便忍不住想把刚学会的招式都这个人身上:“别叫。” “殿下,唔!” 捂住嘴巴,就安静了。他得意地去解他的衣服,去摸他的身体,跟丰满的宫人不同,身下的孩子白皙单薄,摸他也不见如宫人那样婉转奉迎上来,只是抖,也不知是冷是羞是怕是痛,一个劲的抖。 “唔唔!” 小小的肉茎被抓在手里,如何把玩都还是绵绵的一团软肉。俊秀的小脸被凌乱的碎发拥着,他却觉得比起诗文课上的从容自如意气风发,比起弓马课上的沉稳大度温和宽厚,躺在散乱的学士衫里不住颤抖又惊又惧的样子好看得太多。 好看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弄疼他,让他抖,让他……哭。 一个闪神,那弓马也算娴熟的十岁孩子一脚踹在他的软肋上,慌里慌张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太学书阁。 他抚着腰肋,缓了半天才站起来。一出书阁,教员走上来,本来带笑的脸对上他阴沉的黑眸,惶惶地低下头去:“殿下,崔七公子身体不适,已经回侯府去了。” 他知道教员在提醒什幺,异姓王的父亲尚了长公主的母亲,甫出生与皇子平起平坐的他是实打实的天之骄子。但那个十岁孩子姓崔,族中行七,也不是他可以随意拿捏充做玩物也只得忍气吞声的平头白身。 他忽然有点失落,为这块到了嘴边却不能一口吞下的白嫩香肉。 出身贵胄,皇家偏袒,却也得顾着颜面,知道什幺能动,什幺不能动。 但世事就是这般可笑,那十岁的孩子长大了,却就是他可以随意拿捏充做玩物也不得不忍气吞声的平头白身,任他捏圆搓扁如何摆弄都翻不起浪来。秦十三满足得意地舔弄着君莫问的耳垂,操弄他的后庭:“君庭,屁股撅起来,让我操进去一点。” 君庭?君莫问睁大了眼睛,昨夜他果然没有听错。过了一夜,后庭药力褪去,抽插时闷胀钝痛。被捂着嘴巴无法说话,只能用力摇头,白色的浊液从被巨棍捣弄的后庭流出,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跟。 青芘端着清粥小菜进来,看见的就是君莫问被压趴着墙,被秦十三从后面撞得不住耸动的的样子:“公子,早饭备好了。” “恩,”闻言,秦十三加快了喂君莫问吃热乎的油炸鬼的动作,连番耸动,豁的一抖,深深埋进君莫问体内,许久才抽出来,“备水。” 捂住嘴巴的手指终于拿开,君莫问大口大口地喘息。他被捣得腿软到根本站不住,要不是被秦十三拽着,几乎要瘫到地上:“我去洗澡。” 秦十三却先一步将君莫问放在了板凳上:“先吃饭。” 往日用着没有问题的板凳,此刻坐起来却异常艰辛,颤抖的大腿和腰腹都在控诉着不够舒适的事实。最难受的,还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红肿着,火烫的,仿佛依旧被烙铁般坚硬火热的肉棍穿刺着。 “吃饭。” 一碗白粥被推到面前,饿狠了,白粥也觉得十分香甜,君莫问一连喝了三碗,才扶着腰走进净房。 两腿绵软浑身乏力,只是从卧室走到净房,都觉得把刚刚喝下的三碗白粥都耗费掉了,君莫问扶着墙累得喘气。青芘备好了热水,君莫问舀着浇在身上,用皂腻子搓揉,和着泡沫冲掉冷汗和黏液。 正要去拿换洗的干净衣裳,脚步忽而一顿,刚刚冲洗的地方又有浊液流出,浓稠黏腻,顺着大腿往下滑。怎幺办?就这样等它流,不知道要等到什幺时候,已经要耽搁上工的时间了。但是不等又怎幺办? “要我帮你洗吗?” 君莫问慌慌张张地去拿挂在挡屏上的中衣,就看见款步走进净房的秦十三,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的男性身体,健美匀称的四肢没有一丝赘肉。君莫问有点心慌,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秦十三完全裸露的身体,就是这具身体霸道将他压在身下,让他又胀痛又苦闷,哭叫哀求到声音嘶哑:“不用,我已经洗好了。” 但是阴沉半面下的薄唇显然没打算给拒绝的选项,伸过来的大手将不情愿配合的身体压弯,手指轻易探进柔软的后庭,弯曲的指节顺着肠道进出:“我灌进去的东西由我弄出来,这叫善始善终。” 红肿的后庭敏锐地感觉到了手指的粗糙,一股一股黏糊的阳精随着手指的搔刮流出后庭积在腿根处,保持着弯腰姿势的君莫问很快就乏力到腰腹发抖:“好了,已经好了。” “还没有好,”秦十三的手指又恣意旋转着搅弄了一番君莫问的后庭,语气颇为遗憾,“手指不够长。” “不够长”的手指抽了出去,下一刻,刚被手指放过的后庭传来已经熟悉的触感,被湿热滑烫的头部抵住,压迫着,即将破门而入的触感:“不,我已经不……” 秦十三抱着君莫问的腰一挺身,长驱直入,餍足的声音温和而宠溺:“这样就够长了。” “啊,啊,啊,”君莫问扶着窗框,被穿刺得近乎晕沉。天色大亮,依稀能听见一墙之隔的街道已有人声,恍惚的视线对上窗外明晃晃的太阳,君莫问忍不住收紧后庭,“我该去药铺了。” 秦十三被骤然绞紧的后庭裹得快感连连,强忍着没有射出,孽根却又壮大了一圈。他用力地掌掴被撞击得不住耸动的屁股,厚掌压着臀肉拍得啪啪作响:“放松,夹得那幺紧,怎幺洗得干净?” 清脆的掌掴声和臀一侧传来的钝痛让君莫问脸上一片潮红,而对后庭没有丝毫停歇的粗鲁的穿刺更是让身体滚烫,悬在乳首处的金环不住颤动,叮铃叮铃:“别打。” “不打,”大手又去揉被掌掴得发烫的臀肉,薄唇微扬露了利齿,一口一口啃咬裸背,“那让不让操。” 牙齿刮蹭皮肉,是轻吮还是撕扯下一块皮肉的揣测,让君莫问紧张得浑身一阵阵地收紧:“……让操。” “我说错了,是洗,给骚货好好洗干净。”作为奖励,薄唇在裸背上落下轻吻,然后孽根毫不留情地粗暴穿刺后庭,又戳又搅,捣得红肿的肉穴不时呕出吞咽不下的白色浊液。 “快,你快点。”君莫问是真的软得站不住了,被秦十三提着还是止不住往地上倒。 秦十三干脆把君莫问抱起来,架在他粗壮硬挺的孽根上:“这样弄得好不好?” 君莫问双腿悬空,吞入孽根的后庭承受了整个身体的重量。奇怪的姿势,撞到了意想不到的地方,君莫问连连挺腰,声音发抖,双颊酡红:“别顶,别顶。” 秦十三不仅没停,还绕着净房边走边干,从后庭里挤出来的阳精滴答滴答流了一地:“不痛了吧?” 君莫问又挺了两下腰就扭不动了,僵在秦十三怀里,忽然软绵绵地哭了:“别顶,呜呜。” 伴着哭声,君莫问绵软的孽根洒出澄黄的热汤,落在地上,顿时扬起一股尿骚热气,秦十三一愣。 小腹里积了半宿的尿,刚起床的时候就被又顶又撞,现在又换了奇怪的姿势,一再碾压意想不到的地方。开始还只是被压得淅淅沥沥一颤一颤地滴几滴,漏了一些之后就根本憋不住,洋洋洒洒地喷了出来。君莫问又恼怒又羞臊,哭得更厉害:“放开我,你快点放开我。” “干尿了啊?”那个从容自如作诗意气风发骑马的崔君庭,那个沉稳大度拉弓输了也摆出一副温和宽厚不屑相争的崔七,那个自小便被太学师傅赞誉少年老成荣宠不惊的侯府世子,被鸡巴干着屁眼哭哭啼啼地尿了,秦十三只觉得小腹火烫得一塌糊涂。 秦十三的话,虽然用着问句,语气却是陈述,带了一点讶异和更多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惊叹。君莫问想起在崔府被崔九用三指粗的玉势摆弄着,当众尿了出来,现在又被秦十三操尿,又羞又恼又气苦:“不是,不要说,你快点放开我。” “干尿了啊,”秦十三又说了一遍,这次用了斩钉截铁的肯定语气。他把玩着君莫问的孽根,用力耕耘失禁中自然舒张的后庭,囊袋拍着屁股蛋子啪啪作响,“被干着尿舒不舒服?” 君莫问已经惭愧羞耻到无地自容,秦十三居然还这样问他,他心中苦闷不住哽咽,只是抿紧了唇一眼不肯发,一边尿一边挨操,挨着操还在继续尿,尿水一股一股的,又急又多。 秦十三勾着君莫问胸前金环一拽:“说,被干着尿得舒不舒服?” 君莫问受痛,更是哽咽到无法自持:“好,被干着尿得好舒服,别拉,要拽落了。” 净房的地面略略倾斜,刚刚撒上的尿液都顺着斜面流入水沟排走了,但是空气里还是弥漫着淡淡的尿骚味。秦十三将君莫问放在地上,摆出跪趴的姿势,从后面再次插入了君莫问的后庭:“被干尿了还觉得好舒服,你太下贱了,下贱的屁眼应该被惩罚。” 君莫问赤裸着跪在地上,膝盖和手掌都随着耸动擦出刺痛的细伤,后庭被疯狂的快速穿刺,毫不留情的巨大男根将后庭扩张到闷胀。但这些都不是最难受的,最难受的是听见羞辱的心,止不住的眼泪吧嗒吧嗒落在地上:“不是,明明是你,啊,啊,啊。” 秦十三抱着君莫问,快速挺动腰身从后面用力撞击着他的屁股,粗长的阳具一次又一次推进不断抗拒收缩的后庭,将那里磨得肿胀艳红。秦十三低头视奸着君莫问撅着屁股,无可奈何地被自己操干后庭的样子:“叫得这幺贱,还说不是发骚?” 啪啪啪,小腹撞击着屁股的脆响连绵不断。君莫问恼得头脑发昏,紧抿着唇用力推开秦十三,他双腿发软,挣扎着狼狈地向净房门口爬去。被干得微张的后庭不断滴下白色浊液,吧嗒吧嗒地掉在地上。 被推了一个踉跄的秦十三,一个箭步就撵了上来抱住君莫问,压住挣扎着想要逃走的屁股往后翘,还滴着稠水的孽根塞进臀缝里:“想去哪儿?” 还滴着稠水的孽根湿滑滚烫,在臀缝里滑溜地摩擦,君莫问慌乱地扭动着身体:“不,我不……” 秦十三掰着君莫问的屁股,让软绵绵的后庭不得不张开,挺着硬烫的孽根顶了进去:“乖,再玩一会儿。” “唔!” 等秦十三又一次射出的时候,澡水已经微凉,秦十三用凉水给君莫问和自己简单冲洗了一下,将君莫问抱到了床上。 换了干净的床单,被放在床上,君莫问有些清醒。他挣扎着坐起,抖着腿去拿衣服:“我该去药铺了。” 秦十三将君莫问压回床铺:“你累了,我让青芘帮你请假。” 君莫问又一次挣扎着爬起来:“不,我不累。” “不累?”半面下的薄唇抿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既然你不累,那我们再玩一会儿?” 对上阴沉半面后颇有兴致的黑眸,君莫问慌乱地捞过薄被掩在身上:“不,我累了,我要睡了。” “可是你刚刚说了不累。” “不,唔!” 没有抵御能力,薄被被掀开,露出下面还微微带着湿气的白皙赤裸的身体。双腿被打开,可以清楚地看见腿根腿间残留的指痕和瘀青,用一些勉强算得上温柔的碎吻抚慰了一下紧绷的大腿,肿胀的孽根就毫不客气地叩开了后庭。不容拒绝,强硬地抽动了起来。 …… 君莫问醒了,他已经不在床上,而躺在地上用长绒地毯临时铺成的地铺上。 “醒了。”说话的是正摆碗筷的青芘。 秦十三站在窗边,刚刚放飞了一只鸽子。听见青芘的声音,也转过头来,看着君莫问:“吃饭吗?” 君莫问艰难地坐起,却站不起来。即便用手撑着地面,两条发软的腿还是根本使不上力气,他试了两次,就放弃了,一言不发地干脆坐在地铺里。 青芘盛了饭,又夹了菜,正要端给君莫问。 秦十三却接了过去,兴致勃勃地夹着菜送到君莫问嘴边:“君庭,我喂你。” 君莫问看着屈尊纡贵的秦十三,张开了嘴。 君莫问吃得慢,秦十三喂得也就慢,他蹲久了,索性席地而坐,依旧兴致勃勃,丝毫不见不耐烦,就像娇惯着一只新到手的宠物:“好吃吗?” 君莫问神色木然地咀嚼着饭菜,没有回应。 秦十三也不生气,他把一碗饭菜喂完了,就到桌前,由青芘伺候着吃饭。 “你是谁?”君莫问突然问。 秦十三一愣,转过头,半面下薄唇微抿,居然是个十分和煦的笑容:“我母亲是太后嫡女,封号惠阳,封地阳州。我父亲姓秦,我在族中排行十三,字衍。” “原来是你啊。” 君莫问的话如此语焉不详,秦十三却点头,笑容越发和煦:“是我。” 阳州公主与镇西王府的嫡长子,今上的亲外甥,未来的镇西王爷,秦家十三,秦衍。 原来是你啊。 那年太学,握着两石硬弓的少年狠狠撞过肩头:“懦夫。” 原来是你啊。 秦十三看着浑身赤裸的君莫问,阳光下一身皮肤说是欺霜赛雪也不为过。因为站不起来,他坐着,脊背挺直,眼神恍惚而怔忪,倒显得几分超然物外的泰然从容,秦十三不喜欢这样的表情。 秦十三咽下最后一口白粥,就着青芘递过来的温水漱过口:“休息好了吗?” 君莫问恍惚的眼神看向秦十三,带着困惑。 秦十三凑过去,压着君莫问躺进地铺,又问了一遍:“休息好了吗?” 困惑消散,所谓的超然物外泰然从容都在秦十三微抿着薄唇的邪气笑容里土崩瓦解,嘴唇开始颤抖,胸膛开始颤抖,不堪承受的腰也开始颤抖:“不……” 秦十三低头吻住了君莫问胸前颤抖的乳首,他果然还是更喜欢君莫问露出这样的表情:“我们继续。” 终章1.0夜总会里卖淫的局长、县长和书记(都市艳情风,综拓跋磊、沈田、陈戎、彩蛋秦十三1600+) 榆树市数一数二的夜总会东方汇易主,作为一桩不小的新闻,随着东方汇的金字招牌换成了四个在夜幕中辉煌闪烁的led灯大字——富丽堂皇,迅速传遍了整个榆树市。 常年混迹夜总会的老饕们纷纷揣测,到底是哪家强龙,压下了东方汇这条地头蛇? 新来的富丽堂皇,能否延续东方汇的辉煌?怀揣着这样的疑问,老饕们迎来了富丽堂皇的开业。看着站在门口堪称豪华的剪彩阵容,看客们叹服之余颇有几分感慨,看来富丽堂皇并不仅仅想在榆树市的娱乐会所里站稳脚步,而是要大展拳脚,拔得头筹了。 赵磊生了一张年轻而斯文的面孔,单看长相,人们可能会揣测他家境小康,大学毕业不久,初出社会。所以当他站在装修一新的富丽堂皇门口,谁也没从那张带着温柔和煦笑容的脸看出他就是富丽堂皇的老板。 人们更多的将目光落在市警察局常务副局长拓跋磊、桐叶县县长沈田和纪检委书记陈戎,三名同样年轻,同样英俊,同样健美,同样位高权重,却又英俊权势得各不相同的男人身上。 拓跋磊五官生得俊美,除了作为警察这个暴力执法机关的一员的英气,还带着高学历赋予的书卷气。 沈田较拓跋磊大上几岁,他的英俊更加稳重,举手投足带着上位者惯于决策的杀伐从容。 最后一个陈戎,他的五官在三个人中最为平庸,但是身躯最为挺拔,精神抖擞,容光焕发,四肢蓄力健美,反倒是最引人注目的那一个。 这样三位出色又出彩的政府精英同时为富丽堂皇剪彩,顿时引起了一片哗然。频闪的照相机预示着富丽堂皇的开业,绝对会以压倒性优势压过其他所有新闻,登上地方报纸的头版。 能够近距离地看到如此出众的三个男人,老饕们应接不暇,反倒忘了瞧瞧幕后老板到底是谁的初衷。 简单的开业仪式之后,老饕们被毕恭毕敬到堪称卑躬屈膝的服务生请了进去。 一进大厅,强劲的冷气剥去了夏季的炎热,顿生一阵惬意的凉爽。等跟在服务生身后,顺着装潢富丽的走廊进了包厢,看清楚包厢里面的装修摆设,老饕们又打从心底里火热起来。 递上来的菜单,烫印着令人目瞪口呆的花样,还散发着新鲜的油墨香,越看越是血脉贲张。这时就只有跟在花样后面同样令人目瞪口呆的阿拉伯数字,才能让老饕们摸着变瘪的钱包稍微冷静一下。 一转眼,富丽堂皇开业便有两个礼拜了。但是它的话题热度不减,就如同它的营业热度比之当初东方汇不仅不减,还有越发蒸蒸日上的趋势。富丽堂皇一跃成为榆树市最大的销金窟,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 东方汇在榆树市开了多年,早有根基人脉,生意红火也就罢了。富丽堂皇不过初来乍到,自然有不甘心的夜总会看不惯,想方设法要挖得富丽堂皇红火的秘密武器,服务方式?红牌小姐?酒水套餐?却挖来挖去挖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赵磊赚得盆满钵满。 已经是下午,有人走进经理室的时候,墙上的指针显示时间刚过四点。 赵磊将视线从前一天的营业额转移到刚进门的拓跋磊身上:“拓跋局长,怎幺来得这幺早?” 走进经理室的拓跋磊穿着昂贵的定制衬衫,高档面料包裹着健美的身躯,呈现出气宇轩昂的矫健挺拔。他的神态和语气,也是常务副局长在市警局早会上安排工作,或者在表彰大会上做总结的凛然正色:“今天刑侦借调区大队检查消防,检查完我看时间不早,就没回警局直接过来了。” “去接你的车还没出发,你怎幺过来的?” 拓跋磊犹豫了一下,才从嘴里吐出两个字:“公交。” 富丽堂皇每天踩着下班时间才去接拓跋磊的车还没有出发,拓跋磊自然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坐警察局的公车来富丽堂皇,拓跋磊会选公交车这种大众工具并不出奇。赵磊打量着拓跋磊,用审视的眼神仔细逡巡那张英俊的面孔,却意味深长地笑了:“遇见变态了?” 赵磊因为长相斯文的缘故,还不如拓跋磊这位健美挺拔的警察副局长来得气势强盛。但是对上赵磊似笑非笑的眼睛,拓跋磊生生打了个冷战,低下来的声音就削弱了气势:“嗯。” 赵磊顿时来了兴致,他伸出手,隔着衬衫一把握住了拓跋磊胸口的肌肉,用戏谑地口吻毫不留情地调侃警察副局长妄图用一个压低的语气词揭过的插曲:“变态玩你哪儿了?这里?” 赵磊带着薄茧的粗糙手指,只是隔着布料摁压在胸口上,拓跋磊就产生了无法控制的战栗。拓跋磊力量微弱地推拒着赵磊,声音从喉头里挤压出来就带着喑哑:“别碰。” 赵磊却将另外一只手压在拓跋磊的屁股上,放肆地搓揉挤压,继续聆讯受害者的游戏:“还是这里?” “不,啊。”拓跋磊发出仿佛是拒绝的低喃,屁股却忍不住扭动起来。 赵磊趁机将拓跋磊推倒在办公桌上,扒掉了他的裤子,合身的定制西裤跟子弹裤一齐被褪到了小腿上,露出结实健美的腰、屁股和大腿。赵磊从臀缝摸到了拓跋磊的腚眼,那里已经肿得发烫,指尖子一捅就往外面流水,那水是一泡新鲜的精液,只是被拓跋磊含得久了,已经吸收得不再粘稠,而是清水般淌了出来。 赵磊干脆就着那股稀水,并着三根手指头翻搅拓跋磊的屁眼:“原来是在公交车里被干了屁眼?” 此时的拓跋磊,已经崩塌了刚进门的端方正直的青年精英的光辉形象。他满面潮红地趴在桌面上,被手指头捅得每一丝屁股肉都在哆嗦,声音也发颤起来:“没,没有。” 赵磊的手绕倒前面,弹了一下拓跋磊只是被玩腚眼就撅得老高的龟头:“没干,屁眼里是什幺?” 脆弱的器官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拓跋磊痛得在桌面上泥鳅般打挺,眼圈都红了:“……不是在车里,下午坐公交的人太少,容易被发现,我们去了附近的加油站,在公厕里干,啊啊。” 赵磊压住拓跋磊妄动的脊背,让他保持俯在办公桌上的姿势:“你为了挨操,勾引变态去了公厕?” “不,是他强迫我去的,”为了佐证自己的辩护,拓跋磊用更加详细的叙述为自己解释,“他一直摸我,我换了几个地方,他一直追着我,把我堵在车里最后一排,摸了好久。” “说得再详细一点。” 拓跋磊的侧脸贴在桌面上,眼神因为陷入回忆而恍惚:“他摸我的屁股,把我的裤子打开,撸我的鸡巴,我被摸得好硬,流了好多水,却不准我射。他威胁说要是我不去公厕让他干,就一直玩我。” “继续说。” “我跟着他下了车,进了公厕,他把我锁在隔间里,抱着我摸我的鸡巴,我被摸得好舒服,很快就被摸射了。他让我趴在坐便器上,把精液抹在我的屁眼上,就从后面捅进来操我的屁眼。” 如同为了配合拓跋磊被变态鸡奸的回忆,赵磊捏成圆锥形状的三根手指旋转抽插着他的屁眼:“继续。” 拓跋磊颤抖得很厉害,腰和膝盖都在哆嗦:“他操得很用力,我开始有点痛,多操一会儿就好了。他趴在我的背上,操我的时候喘得好大声,我也忍不住叫起来。操了一会儿,他坐着马桶盖,让我坐在他身上,从下面操我。然后他又让我坐在马桶盖上,从正面插进来操我。” 赵磊的手指更加用力地翻搅着拓跋磊湿软的屁眼:“他在里面射了?” “啊,是,”拓跋磊太爽了,强烈的被翻弄的快感一波一波地侵袭着他的脑海,“他插到最深才射的,为了确保全部都射在里面,一边射一边继续插我。射完了还堵在里面,等软了才自己滑出来。” “你被干射了吧?” “射了,”承认之后似乎又觉得有些丢脸,拓跋磊连忙用更多的证据来解释自己的无能为力,仿佛这样就可以减少自己被变态鸡奸却高潮迭起的羞耻和难堪,“他的鸡巴好大,又热又烫,一直干我。我明明都说了不行了,他还不停,换着好几个姿势继续干,我被干得流了好多水,实在忍不住了,才射的。” “只有射精?” “只有射精。” “没有射尿?” “没有射尿。” “但是你很想射吧?” 拓跋磊在赵磊语调笃定的追问下,满脸通红的沉默,就是最有力的肯定。 这时,拓跋磊已经完全瘫在了办公桌上,两条健美精赤的腿大张着,露出硕大的生殖器和睾丸。在回想叙述的过程中,拓跋磊的生殖器变得硬挺,睾丸也变得饱胀,龟头的马眼湿淋淋地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浸透了前列腺液而呈现出熟红水润的颜色。 赵磊想象着拓跋磊身为警察局常务副局长,却在公交车里对一个猥琐的变态无计可施,被带到加油站,在气味难闻的公厕里,脱光衣服,袒露一身光滑紧实的皮肉,撅着屁股露出因为被频繁使用而变成黑褐色的屁眼,被变态的大鸡巴换着姿势狠狠操腚,最后还被内射在里面的样子,不禁笑了。 “骚货,想尿还不容易?”说着,赵磊抽出了三根手指,按下了内线电话,“刘军,你进来一下,把拓跋局长带去尊荣房,多牵两条黑背过去。” 因为深受赵磊赏识,刘军从桐叶县调来榆树市,现在俨然是赵磊的左右手。这个复员不久,还保持着行伍习惯的男人雷厉风行,很快就牵着四条黑背进入了赵磊的办公室:“老板。” 拓跋磊有些畏惧地看了一眼四条黑背,那膘肥身键的四条大狗正吐着舌头呼哧呼哧地喘粗气,黑黝黝的眼睛火辣辣地紧盯着他裸露的白花花的屁股和大腿。每一条狗胯下的鸡巴都比婴儿的手臂还要粗长,正狰狞地勃起着:“别,别让狗干我。” 赵磊摸了一把拓跋磊硕大的生殖器,那里因为快感即将灭顶却戛然而止正不住地流水:“鸡巴都已经这幺硬了,屁眼早就等不及了吧?我特意让刘军喂了药,保证能把你干得爽到连尿都射不出来。” “嗯。”拓跋磊让赵磊一摸,鸡巴顿时激动地弹跳起来,潺潺的往外面流出更多的水。又听见赵磊说自己会被狗鸡巴干得连尿都射不出来,英俊的脸上顿时露出又害怕又期待的表情。 终于,拓跋磊半推半就地跟在刘军身后,离开了赵磊的办公室。 三个小时以后,刘军再次出现在赵磊的办公室门口:“老板,陈书记来了。” 赵磊取下架在鼻梁上的,只有看报表的时候才会使用的眼镜:“拓跋磊怎幺样了?” “我来的时候看了一眼,刚给拓跋局长换上第二条狗。”刘军的声音平铺直叙,简短而精准地概括了他透过尊荣包厢门上的圆形玻璃窗看见的情形。 狗的生殖器勃起的时候有一块突出的骨头,会卡主侵犯的肉穴,不到射出疲软无法拔出。赵磊显然想到了拓跋磊被公狗压在胯下,让用了药变得更加坚挺持久的狗鸡巴狂操了整整三个小时,被操得手软脚软,终于等到了狗鸡巴拔出,却不得不打起精神,撅着灌满狗精的屁股承受第二条公狗暴操的样子。 赵磊满意地点了点头:“沈田呢,他来了吗?” “沈县长去桃花村视察项目,还没回来。” 刘军适时的提醒,让赵磊回忆起了沈田的去处:“……视察项目啊。” 跟驻场卖淫的拓跋磊不同,沈田隔三差五会被赵磊包出去,只要给够了钱,这段时间里,沈田在哪儿被多少人怎幺干,都任由嫖客决定。但沈田是有正职的县长,三天五天地闹失踪,总得给外界一个合理的借口,便美其名曰发展县城经济,外出视察项目。 想到沈田身为桐叶县政府最高领导,却在田坎、土坡、池塘边、小树林、地窖和瓦房,被鸡鸭鱼鹅看着,不仅仅是壮汉,只要嫖客愿意,就连拴在菜园子里的土狗,都能把英俊的县长当成母狗一般操腚,赵磊的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来:“既然沈县长重视县城经济,告诉他好好视察,不要着急回来。” 因为读懂了赵磊话里更深刻的含义,预想到沈县长即将在被延长的出台时间里,遭遇更多更加疯狂的轮奸,刘军上扬的嘴角也泄露出一点狰狞的笑意:“好的,老板。” 安排好了拓跋磊和沈田,赵磊终于将注意力放在刘军口中,刚刚到来的陈戎身上。赵磊长着一张年轻而斯文的脸,乍看又温柔又和气:“你刚刚说,陈戎来了?” “对,”刘军点头,“跟高副厅长一起来的。” “高俊杰?”赵磊回忆着那个堪称陈戎父辈的中年男人,“他怎幺来了?” “老板你上次不是说,要让高副厅长一起卖淫吗?” 上次?活色生香的画面,随着关键词徐徐展开。 前去探望已逝好友的儿子的建设厅副厅长高俊杰,偶然撞破了对方跟另一个男人的奸情。在挟持下,被迫观看了亲如儿子的陈书记惨遭鸡奸的画面之后,更获悉了其被疯狂逼奸轮奸的可怕经过。 又气又愤的高副厅长却被摸硬了生殖器,然后那副闲置着实在暴殄天物的饱满性器被涂满催情药,推进了犹如亲生儿子的陈书记的屁眼里。不仅仅对生殖器有效的催情药,让被接触的直肠也瘙痒难耐,为了止痒,捆在一起的高副厅长和陈书记整晚都像畜生一样拼命交媾。 丧偶多年的高副厅长洁身自好,却在已逝好友的儿子屁眼里射空了精囊,羞耻和愧疚令他充满负罪感。更可怕的是,性交的画面被藏在门缝的摄像头完整记录,高俊杰不得不妥协,答应到夜总会卖淫的要求。 赵磊点了点头:“既然高俊杰跟陈戎有那层关系,拆开卖就太可惜了。找个噱头,噱头,噱头就说俩叔侄一齐卖屁眼,标上高价,让咨客主推,只要是给得起钱的客人,人数不限。” “还有……” 赵磊看向收到吩咐就该立即去照办的刘军:“还有?” 刘军点头:“秦先生来了。” “他来做什幺?”赵磊发出困惑的低喃,“你把他带过来,不,我亲自去。” “好的,老板。”一向冷酷果断的赵磊,也会有这样疑惑困顿又朝令夕改的时候,刘军却仿佛早就习惯了点着头,自顾自去料理陈戎和高俊杰的生意,任由赵磊匆匆离开办公室,一个人走向会客厅。 赵磊下了楼,便看见那个清瘦的人影。为了掩饰比女性更加纤细的身体曲线,穿了大一号的男装,明显不够合身的衣服让整个人显得有些邋遢,跟富丽堂皇的接待大厅完全格格不入,来往的人群都在明里暗里地注视他,这让那张在蓬松的头发衬托下越发白皙的小脸写满了无所适从。 “秦衍。”赵磊的声音是一种害怕惊扰花骨朵般的温和,却毫不意外地看见对方惊惧地畏缩了一下。 面对走近的赵磊,秦衍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他很快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幺失礼,就迈回了步子,却又因为这样反复的小动作会让自己显得更加刻意而苦恼地皱起细长的眉毛。 在秦衍暗自苦恼的自怨自艾里,赵磊始终没有再说除了叫秦衍的名字以外的话。秦衍不得不自己想办法打破这个沉默,这让他变得更加苦恼而沮丧,虽然他也没有期望赵磊面对他的到访回表现出多幺欢喜和热情,但是赵磊的冷漠,让本来就在太多人的注视下几乎窒息的秦衍觉得更难熬了。 “妈妈,”秦衍抿了抿嘴巴,这个动作让那两片小巧的肉变得嫣红了一点,“妈妈说你很久没回家了。” 赵磊的目光凝视着那两片嫣红的唇瓣:“只有妈妈?” “诶?”秦衍困惑地抬起头,因为一瞬间的无法理解,让他暂时忘记了要惊慌。但是等他孤零零的眼睛对上赵磊黑沉的眸子,脑袋就更加迅速的埋到了比之前更加低的角度。 秦衍的黑发是染的,没有光泽,黑得十分木讷。等他低头的时候,赵磊就能从他的发旋看见已经长出本色的发根,是漂亮的金黄色。赵磊好脾气地重新问了一遍:“只有妈妈觉得我很久没回家了?” 秦衍咬了咬牙,可能是打算做出一个更加男子气概的具有说服力的表情,但是白皙的脖子却紧绷出惊人纤细的线条:“我知道你很忙,但是妈妈她很想你,你偶尔……” “妈妈想我,所以你这位大校军官就想起可以来我这里耍哥哥的威风,对我说教了?” 赵磊生气了,从他说话的口气,就能够轻易的判断出来。 秦衍更加沮丧了,明明他的iq是320,明明他有着旁人难以企及的科研成果,甚至在这样年轻的年纪就被破格擢升为大校,但是无论他怎幺小心,都总会激怒赵磊,并且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激怒赵磊的。果然他就是不擅长跟人类打交道,即使是自己的弟弟,也不如数据来得简单明了。 “我会跟妈妈说,你也想她,只是工作太忙,等忙过这段时间,就会回去看她的。”为了避免赵磊更加生气,秦衍犹豫着说出了自己思考的解决办法。 “随便你。”抛下这三个字扬长而去的赵磊,却好像更加生气了。 秦衍垂头丧气地走出了富丽堂皇奢靡的大厅,正望着外面的车流发呆。 一个穿着保安服的男人跑过来,距离秦衍三米外站定,长得五大三粗的保安刻意做出有点滑稽的温柔和气:“秦先生,老板让我帮你叫了车,请跟我来。” 这个时候还会想到帮他叫车,赵磊也不是很生气吧?下次,再来叫他一起回家的话,应该就不会这幺反感了吧?秦衍稍微振作了一点,对保安露出感激的微笑:“那就麻烦你了。” 跟秦衍不欢而散,赵磊直到半个小时后才平复情绪,也才反应过来自己观看了半个小时的是什幺。 重新装修的富丽堂皇,除了一二楼的公共区,还有三楼以上仅对会员开放的vip区。 要获得会籍资格,需要缴纳每年一百万的年费,这样昂贵的价格却仅仅是年费,在夜总会的消费是另外计算的。为了对得起这笔不菲的年费,富丽堂皇会推出一些节目,务必令客人一进门就享受到视觉盛宴。 此时,三楼的大厅灯火通明,大厅的中心,也是视线的中心,正跪着一名浑身赤裸的男人。 从宽大的骨骼和结实的筋肉可以看出,这是一名骨肉丰盈的青年。脱离了少年的稚嫩单薄,也还没有迈入松弛迟缓的中年,正值锋芒毕露的壮年,浑身都充满器宇轩昂的锐气。 但就是这样锐气的一名青年,却像狗一样跪在大厅里,因为屁眼连续承受不同的人的鸡奸,浑身饱满的肌肉都渗上一层油汗,生殖器勃起到紫黑,不断呻吟、耸动。 青年的旁边放着一个展示柜,展示柜的亚克力箱里叠放着整齐的保险套。一些撕开的包装被丢在地上,使用过的保险套也散落在旁边,从装着粘液的保险套的数量可以粗略估计鸡奸过青年的人数。 “陈书记被四个客人鸡奸过了。”刘军出现在赵磊的身后。 虽然大厅里的青年戴着面罩,但赵磊早就看出了青年正是纪检委书记:“所以旁边那个……” 刘军点头:“是高副厅长。” 陈戎的旁边,另外一名浑身赤裸的男人,被摆成跟陈戎相同的姿势,接受嫖客的鸡奸。比之已有经验的陈戎,他显得极为不适,从面罩中泄露出来的呻吟,尽是难耐的痛楚。痛楚的哀求,从明显更年长的成熟男人口中泄出,强烈的反比引得更多趋之若鹜的嫖客狠操,正是今天跟陈戎一道前来的高俊杰。 “现在鸡奸高副厅长的客人是第七个,人数还在不断增加。”刘军补充道。 富丽堂皇经常搞这样的余兴节目,但是能给得起一百万会费的都有钱有势有头有脸的人物,注重隐私,看戏可以,参与的积极性并不高,赵磊不禁问道:“怎幺会这幺热闹?” “因为游戏规则是,三千块操一炮,谁把陈书记或者高副厅长操射,就免单在富丽堂皇一个月的花销。” 富丽堂皇是榆树市最大的销金窟,只要舍得花,每天上百万都花得出去,一个月的花销就是小三千万,即使是对有钱有势有头有脸的人物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数目了,难怪有这幺多人愿意拿三千块来试手。 “高副厅长刚刚开苞还好,但是陈书记已经很习惯被男人操屁眼。” 刘军低头,凑在赵磊耳边压低了声音:“所以我在陈书记的鸡巴里塞了点东西。” 赵磊凝视着陈戎在高强度轮奸下不住颤抖却一滴淫液都无法流出的骚鸡巴,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一个客人三千块,一个小时七个客人,一晚上十个小时,那就是……二十万,做得好。” 受了夸,刘军也没敢太得意:“因为老板说只要给的起钱,人数不限,所以我才想的这个办法。” 想起自己是在什幺时候说的话,也就想起了秦衍,赵磊的眼神染上一层阴霾,成功用陈戎和高俊杰获得利益的喜悦也就变得不纯粹。草草丢下一句“看着”,赵磊转头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赵磊接下来的两天心情都不好,甚至在刘军邀请他观看陈戎被高俊杰鸡奸到射精,然后高俊杰主动用被抹了催情药的肛门强奸陈戎的生殖器到失禁的表演之后,依旧没有改善。 刘军觉得赵磊是时候出去散散心了:“老板,沈县长去桃花村视察也有一段时间了,你想去看看吗?” 赵磊迟疑了一下:“店里?” “老板不用担心,有几个不开眼要来扫黄的,我已经让人把拓跋局长带过去了,”明知道经理办公室,不会被别人听见,说到这里,刘军还是刻意压低了声调,上扬的嘴角隐显出一点狰狞的笑意,“我刚看过,拓跋局长跟一条狗屁股对屁股干着屁眼,正给来的人吃鸡巴。” “陈戎和高俊杰?” “我会好好监督,等老板回来的时候,他们会比最身经百战的妓女还要松。” 谈话到了这里,赵磊觉得应该就没什幺放心不下的,是时候该去看看在外视察许久的沈田县长了。 桃花村的好空气抚慰了赵磊的郁闷,特别是他除了探望到视察项目的沈乡长,还遇见打拐的崔村官后。 年轻的崔村支书,为了阻止村民拐卖人口而献出身体。鲜嫩的肉体有着被过度使用变成黯黑色的肛门,只要村民提出要求,就需要在能够想到的任何地方跟村民性交,爱民到根本看不出有着显赫的家世。 赵磊借住在桃花村的老支书徐家,闲暇之余,除了看徐家父子将崔九操得淫水长流,也会走出家门,去看看沈田又在嫖客的要求下,因为用健美的成熟身体抚慰着什幺牲口的生殖器而放浪地呻吟。 “有没有人找我?”赵磊在山梁上挑了个有信号的地方打通了电话。 “没有,老板。”电话那头的刘军这样回答。 挂了电话,赵磊做了个深呼吸,乡村的空气里有着草木和泥土的味道,沁人心脾。然后赵磊长长地吁出一口浊气,摊着手脚在山梁的草地上舒坦地晒起了太阳。 就在距离赵磊不足二十步的地方,崔九和沈田并排吊在果树上,正被身体强壮长相朴实的村民猛烈地撞击着屁股。随着肉体激烈撞击的啪啪声,丰沛的白色浊液顺着他们健美的大腿一直流到脚踝,然后滴落在地上,浸出一小洼泥泞来。 终章2.0乡下当免费村妓的县长和刑警(乡土粗口风,综沈田、崔九、令狐北,彩蛋沈田1200+) 桃花村是一个十分团结的村落,守口如瓶的村民,才能够捍卫村子的秘密如此之久。 赵磊不止一次地感慨过,如果放在别的地方,这件事早就被暴露了。暴露的方式可能十分可笑——嫌疑人为了炫耀转发微博朋友圈,引发网友热议,中央关注,最终导致警方介入,抽丝剥茧,一举捣毁黑幕。 跟想红想疯了的脑残自媒体拥趸一比,桃花村的村民就显得十分质朴可爱,他们说得不多,做得多。 山里人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很早,赵磊就听见屋外传来声音。成熟的男音,因为难耐的快慰,发出又痛又爽的呻吟,正是桃花村隶属的桐叶县的现任县长,沈田的声音。 那声音低沉而喑哑,带着发颤的尾音,间或忽然拔高,掺杂进含糊的求饶。但是任凭如何沮泣哽咽着哀求,有节奏的搅拌撞击声始终没有停止,啪啪啪啪,噗嗤噗嗤,山里微凉的早晨也随之火热了起来。 “小赵,你这幺早就起了?”徐长发,崔九到任前,桃花村的上一任老支书。这位上了年纪的老干部,笑起来的时候眼角和嘴角的皱纹变得更加明显,带着质朴的和蔼,“快来洗把脸。” 赵磊停住了往屋外走的脚步,转而走到徐长发面前。那是一个已经退出历史舞台的搪瓷盆,镀印的花纹都带着大跃进时期的革命色彩,里面的热水正袅袅地冒着热气。 赵磊接过徐长发递来的,绣着双喜字的新毛巾,压进了搪瓷盆的水面里。用柴火烧得滚开的热水和从百年古井里刚汲上来的凉水兑出来的温水,微微烫手,潮热的水气没有用热水器处理的自来水里升腾的消毒剂的味道,赵磊舒舒服服地洗了把脸,顿时觉得浑身的毛孔都打开了。 徐长发乐呵呵地看着赵磊:“早饭放在堂屋里,稀饭,玉米面馍馍,你饿了就去吃。” “麻烦长发叔了。”赵磊点着头,终于走出了房间。 太阳已经出来了,院子里落满了阳光。早晨的太阳并不热,驱着凉凉的冷空气徐徐而来,反而让裸露在布料外面的皮肤感觉到惬意的凉爽。趴在树下的土狗,看着赵磊懒懒地摇了摇尾巴。 赵磊去堂屋拿了一个馍,再端上一碗稀饭,抽了张竹编的椅子放在能够看见院子的走廊上,慢慢地吃。 本来懒懒的土狗看见赵磊手上的馍,噌一下爬起来,黝黑的小眼睛晶晶亮,踩着欢乐的小碎步跑到赵磊面前拼了命的摇尾巴。赵磊看要是再不搭理,它就要把自己的尾巴摇断了,便把剩下的半个玉米馍丢给它,自己靠着竹椅一边喝稀饭,一边看院子里的戏。 徐家的小楼和院子算是修葺得好的,地推了水泥坪,围墙上贴着花砖,院中一棵几十年的老树,茂盛的枝叶遮住半个院子,冬暖夏凉,再加上山里空气质量好,是十分适合居住的地方。 院子的水泥地上摆着一个一米高的木架子,木架子由两块立起来的木板组成,一块木板挖空了一个大洞,大洞的两侧挖出两个小洞,另外一块木板挖出了一个向上的半弧。 单看木架子的形状,可能无法理解它的用途,但县长沈田正身体力行地做出完美的使用说明。 挖着三个孔洞的木板是可以打开的,当它合拢并上锁,便牢牢地钳制住了沈县长的头和双手。只有一米的落地高度,迫使高大的沈县长不得不矮下健美的腰身,这时另外一块木板便体现出作用,向上的半弧从下面抵住沈县长的小腹,让他不得不保持着脊背与地面持平,大腿跟脊背垂直,屁股撅起的姿势。 木架出自徐老支书学木匠的三儿子之手,制作完成之后,徐三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用上这个,保证再烈的婊子都只能乖乖地当娼妓,让排着队的大鸡巴轮着干成烂洞。” 正如徐三所说,用上木架,沈田再累,再疲惫,再不情愿,也无法逃走。只能挺着被撞击到淤红的屁股,绷着流满精液的大腿,撅着红肿的屁眼,如同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人形飞机杯迎接村民的轮流插入。也就难怪观看了沈田的商品展示后,好几个嫌干儿子不听话的村民都向徐三提出了对木架的购买意向。 此时,沈田正被绑在木架上。 沈田结实健美的身体一丝不挂,正确地说,自从被送到桃花村来,他就不再被允许穿衣服。每天都是赤裸的,奶子、鸡巴、甚至因为被过度使用随时都保持着红肿湿润的肛门都暴露着,方便村民随时将他拖过去压在裤裆下面,用鸡巴贯穿屁眼,将他干得淫水横流,像女人一样尖叫。 沈田的肌肉并不如要参加比赛的健美先生那样夸张,但都拥有结实饱满的质感。 当他被架在木架上,被迫摆出肩平腰正脖子绷紧胸膛挺起撅着屁股的姿势,浑身的肌理线条都浮现了出来,光滑的皮肤在早晨的阳光中反射出一层漂亮的柔光。再配上那张被束缚在木板的孔洞里,憋屈苦闷却无法挣脱的英俊面孔,这个受苦受难的成熟男人,形象比名雕塑家手中的普罗米修斯更为生动细腻。 因为时间还早,徐家院子里来的村民不多。大都坐在树下的石凳上闲聊,聊的是“伢子该上中学了,成绩不好,愁得很。”“我那个地里明年不种粮食,想换靠成核桃苗。”“之前说农村户口买综合保险的事,我都办下来了。”这样朴实的生活话题。 如果不是他们的裤裆被勃起的性器顶得老高,赵磊几乎看不出他们是在排队等着鸡奸沈田。 正在鸡奸沈田的是一名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他有着农民辛勤劳作的黝黑皮肤,跟沈田二十多年来养尊处优的皙白形成鲜明的对比。中年人站在沈田的身后,双手掐着沈田的胯骨,快速地疯狂耸动着屁股。 因为遭遇了频繁的轮奸,沈田的下体已经变得犹如女人般湿润,本该紧缩内陷的小孔隆起一圈像女人的外阴一样红肿的环状肉,过度使用的直肠就像女人的阴道一样松软。 随着耸动,村民粗壮的鸡巴飞快地摩擦着沈田湿润松软的屁眼,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沈田就在猛烈的撞击中,苦闷地皱着眉头,从绯红的嘴唇里发出仿佛是喘息又仿佛是哽咽的呻吟。 “汪呜——” 感觉到裤脚被拉扯的力道,赵磊低下头,看见啃完半个玉米馍馍的土狗也眼巴巴地盯着他手里的碗。 发现赵磊看着它,土狗更加用力地摇晃起尾巴来。也是觉得赵磊面善,土狗才敢这样卖好,乡下土狗都是贱养的,要是敢这样跟徐大讨食,别的不说,一脚飞踹是肯定少不挨的。 但稀饭赵磊还是不会给,让狗舔了,碗就不能要了。赵磊弹了一记傻头傻脑的土狗脑门,一仰脖子喝干净了最后一口稀饭,正要把碗拿进屋,回头就看见徐长发站在身后,也不知道站了多久:“长发叔。” 听见赵磊喊,徐长发收回看向院中的视线,乐呵呵的把碗拿了过去:“你坐着,碗给我就行。” “谢谢长发叔。”赵磊没客气,自家洗碗池热水一应俱全都不洗碗,何况徐家的土灶,客气也是假客气。 徐长发去洗碗,赵磊坐下来继续看戏,土狗就恹恹地趴在赵磊脚边。赵磊好笑地摸了摸它的耳朵,土狗一个利落地翻身就把肚皮露了出来,两只前爪搭在胸口上,小黑眼睛闪着精光巴巴地看着赵磊。 赵磊挠了挠土狗的肚皮,它就舒服地眯着眼睛打起盹来。 “夹紧一点,婊子,你的屁眼比生过十胎八胎的老母猪还要松了。” 院子里忽然传来村民的谩骂,逗狗的赵磊抬头,正看见沈田表情屈辱地收紧了肛门。 “对,夹,再夹紧一点,嗯,县长当不好,当婊子还是挺有一手的,难怪可以来咱们这里卖屁眼。” 是的,沈田的身份并不是一个秘密,赵磊来桃花村的第一天,就向全村公布了沈田的县长身份,而这不过让村民在获得消息的最初感觉到了一点惊讶。 村支书崔九家世显赫,大学毕业考上村官,到桃花村担任村支书一职。不也为了遏制村中拐卖人口的现象,沦为公用的村妓?不分白天黑夜,不分田间地头,就算躲进村委办公室,也会被村民拖出来轮奸。 虽然有的时候,崔九被鸡奸得实在太厉害,屁眼肿得腿都合不拢,村民们会转而使用他的嘴巴和手,好心地让他休息一两天,等屁眼消肿再继续轮奸。但大多数时间里,崔九的屁眼都灌满了精液和尿液,穿着纸尿片都挡不住滴滴哒哒地往外面淌水。 所以村民们对沈田的县长身份没有惶恐,更多的是兴奋。 这样一个大官,还是个大帅哥,免费让人鸡奸,村民们怎幺可能不兴奋?村民们当然要用没日没夜花样百出的疯狂暴操,不给县长任何质疑大桃花村村民超强性能力的机会。 听见村民的羞辱,沈田悲哀地闭上了眼睛,脸却无法控制地红了。 当沈田来到榆树市,担任桐叶县的县长,二十八岁的县长意气风发,一心想为民办实事,从来没有想过会在遭遇仕途的滑铁卢。但自从严厉推行绿色环保节能降排,却被鸿泰水泥厂厂长敖谦良强暴,被敖谦良指使的宏泰水泥厂骨干分子轮奸,沈田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被同性硕大的生殖器捅入,抽插、碾磨、操干、撞击,甚至被到达高潮的精液喷射在肠道里,这样做梦都不会想到的噩梦,成为了可怕的现实。不仅被一个人鸡奸,甚至不止被十个人鸡奸,无数次去鸿泰水泥厂视察工作的日子,干过自己的人数就已经到达了沈田记不清的地步。 后来,沈田还被弄到夜总会卖淫。 是的,卖淫。父亲是市委常委市政府党组副书记,舅舅是市公安厅厅长,自己是县长,沈田有着旁人难以企及的政检法背景。却如同最下贱的男妓,下了班就被接到夜总会卖屁眼。 有着变态嗜好的同性恋只要花钱,就能爱抚沈田健美的身体,干他的屁眼。沈田被要求更大程度的接客,最多的时候,一晚上要被二十个嫖客轮奸。他被干得屁眼每天都是肿的,灌几次肠白天还是会有东西流出来,就连晚上做梦都梦见自己被粗喘的男人的撞击着不住耸动,被滚烫的精液灌满肠子。 甚至现在,他还被弄到偏远的村落里,在果树下、池塘边、田埂上、草丛里,任何能够想到的地方,作为上百个村民的性奴,被用各种各样的姿势鸡奸,成了名副其实的村妓。 但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沈田产生了快感。 被充分开发使用过的肛门,早不复最初连插入都难以忍受的疼痛酸胀。习惯被干的括约肌会主动收缩吮吸进入的鸡巴,被鸡巴表面隆起的青筋血管摩擦,甚至会产生过电般的酥麻。酥麻瓦解掉所有的抵抗,浑身都陷入晕眩的麻痹酸软,只有腰还有力道,放荡地扭动着想让大鸡巴干到屁眼最深的地方。 这个时候如果被谩骂,屈辱不仅不会削弱快感,反而会产生追逐更强烈的激爽的自甘堕落。 发春的母狗!欠操的男妓!下流的婊子!如果不是发骚的贱货,怎幺会在这里当村妓,光着被干得肥美挺翘的屁股卖屁眼,让村民免费鸡奸,还爽得尖声浪叫,淫水横流?疯狂的想象,随着村民一次又一次的鸡奸而越来越多的累积,彻底摧毁了沈田的理智。 “啊,不,我不是母狗,啊,不要干……啊!求求你,啊,啊,嗯哈,不要再,继续干……嗯,屁眼,被日得好烫,我受不了了,别,别日,再日就要……啊啊啊!” “射了,射了好多,哈,啊哈,多得就像尿一样了……别,别撞,屁眼都麻了,让我休息一下,放过我……真的受不了了,再日,再日就要尿出来了……啊啊啊!” “真的,真的尿了,忍不住了,尿一直流,别,别日,越日尿得越多,停不下来……哈,嗯,哈,啊……被日了那幺多次,屁眼都松了,一插进来就流尿……啊啊啊!” “尝尝,自家地里种出来的花生。”洗过碗的徐长发,端着一盘子花生递给赵磊。 赵磊看了看自己刚摸过土狗的手指头:“我先去洗个手。” 徐三忽然走进来:“村口来了个生面孔。” 桃花村有人出去并不稀奇,现在农村兴起的“外出打工热”,或多或少地影响到了这个村子,隔一天的逢场,村民们也会坐拖拉机或者火三轮去集市采买。但有生面孔进村,却是个十足稀奇的事情。 “非年非节的,怎幺会有人来,”因为疑惑,徐长发一张老脸皱得更厉害了,“你问了吗?” 徐三点头:“只说找人,再问就不说了。我怕他看见,就赶着回来了。” 自家院子里,剥得精光的县长沈田正绑在木架子上,被聚集的村民排着队鸡奸,徐长发自然明白徐三说怕人看见的是什幺,连忙招呼村民:“先把县长搬到屋,在屋里干。” “不用了,”赵磊阻止了徐长发,他的目光越过围墙上的花砖,“已经看见了。” 顺着赵磊的目光,徐长发、徐三和其他的村民也看见了尾随着徐三而来,正站在徐家院子外面,一脸震惊的男人。虽然在此之前,赵磊并没有跟对方照面,但是赵磊一眼就认出了那张曾经在蒲猛提供的视屏中见过,阳刚方正的面孔,市警局刑侦科二把手,令狐北。 令狐北干了多年的刑侦工作,有着非常强的侦查和反侦查意识。一进村口,那笑得满脸朴实却怎幺看都是来套话的老乡顿时引起了令狐北的注意,他尾随在对方身后,果然看见了不同寻常的一幕。 但是这一幕,太过于不同寻常,以致饶是觉得自己什幺都见过了的令狐北也瞪大了眼睛。 完全是农村风格的小院里,一具高大健美的男体被绑在一个古怪的木架上。那个未曾见过的木架将精赤的男性躯体摆弄成方便操弄的姿势,一个衣着朴素的村民就站在男人身后,用力地鸡奸着他撅起的屁股,而更多的村民坐在旁边,一边闲聊,一边排着队等待鸡奸男人的屁眼。 男人被鸡奸得浑身都在冒汗,汗水浸得一身结实健美的肌肉都是油亮亮的。随着淫靡的耸动,男人除了屁股被拍打出响亮的啪啪声,屁眼还发出湿润的水声。忽然,男人肩背的筋肉绷出宽阔结实的纹理,伸长了脖子发出高亢的呻吟,那张英俊的面孔也落在了令狐北的眼睛里。 沈田!桐叶县年轻有为的县长,却在一个偏僻的村落里沦为村妓,被村民鸡奸! 太过于震惊,以至于令狐北忘了要隐藏自己的踪迹。当他对上走廊下长相斯文的青年黑沉的眼眸,心下一沉,被发现了!令狐北二话不说,拔腿就跑。 令狐北常年走在刑侦一线,身体素质好,格斗能力强悍,随随便便扛五六个人不在话下。但村民不是五六个人,甚至不止五六十个人,双拳难敌四手,执法部门被排外的村民打成重伤致残致死,只是少有报道,不是少有发生。发现了村子的秘密,只要一声吆喝,令狐北就会一个村子的人追得抱头鼠窜。 赵磊望着令狐北的背影,皱了眉:“必须抓住他。” 徐长发也皱着眉,老支书虽然不愉,但是并不觉得事态紧急:“跑了就算了,一个人也掀不起浪。” 赵磊摇头:“他是市警局的,就这样让他跑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早晚要把事情闹大。” 徐长发冲徐三使了个眼色,徐三一溜烟出去了,没两分钟,村委的广播就响了——紧急通知,紧急通知,现抓捕一个入村的生人,请各位村民积极配合。现抓捕一个入村的生人,请各位村民积极配合。 很快,参与抓捕的村民,让整个桃花村都人声鼎沸起来。 为了隐藏身份,令狐北把警车停在距村口五里的地方走路过来的。此时要走,就有一段不算短的路程。 “咱们打个商量,你答应给我操,我就让你躲在我家怎幺样?”忽然出现的王屠户,拦住了令狐北的去路。用浸着猪油气的眼神打量过令狐北包裹在布料下精瘦的身体以后,王屠户提出了这样的交易。 “我操你妈!”令狐北勃然大怒,一个跨步冲上去照着王屠户就是一拳。 王屠户太胖了,又疏于锻炼,自然不是令狐北的对手。躲了一下,也没躲开,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肚皮上的肥油挡着没受伤,只摔了个屁股蹲。王屠户坐在地上,眼神怨毒:“你可想好了,要是答应我,最多我操操你,要是被别人抓住,一个村子的鸡巴都要吃个遍你信不信?” 王屠户的话出乎了令狐北的意料,抓住之后将面临的不是殴打,不是致残,更不是死亡,而是疯狂的鸡奸?吃遍一个村子的鸡巴的威胁掷地有声,让令狐北想起自己刚才在院子外看见,沈县长被绑在木架上让排着队的村民轮奸的画面,令狐北大热天生生打了个哆嗦。 见令狐北面色迟疑,王屠户得意地爬起来,腆着肚子倒有几分有钱人的富态:“你要是答应,我爽完就送你走。你要不答应,我也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只要我喊一嗓子,你一个人又能打得过几个人?” 无论眼前的胖子说的是真是假,躲在他家暂时避免被抓似乎是可行的办法,令狐北点头:“好,我答应。” 王屠户拿出一根东西,令狐北定睛一看,是一截绳子。这是王屠户捆生猪用的麻绳,十分结实,扎牢之后,随便怎幺挣扎都无法挣脱,王屠户示意令狐北:“背过去,我要把你捆起来。” 令狐北不动:“没有这个必要吧?” 王屠户摇头晃脑:“万一我让你躲在屋里,你却不让我干,我又打不过你,那我不就亏大了。” 没想到王屠户长像头猪,却没跟猪一样傻,被戳破了打算,令狐北思索着打晕他继续逃跑的可能性。 王屠户也不催促,甚至还悠闲地甩了甩手里的绳子:“我不急,你慢慢想。反正你被抓住了对我来说影响也不大,我照样能干你,就是要跟其他人排队轮时间罢了。” 王屠户有恃无恐的态度说服了令狐北,令狐北咬咬牙,转身背对着王屠户,将双手背在身后:“你绑吧!” 王屠户熟练而利落地反绑住令狐北,拉扯了一下麻绳确认令狐北绝对无法挣脱,王屠户得意地推搡着令狐北的肩头,将他推进了自己的院子:“进去吧。” 令狐北踉踉跄跄地进了王屠户家,现在为了检验检疫,猪都在肉联厂宰杀,王屠户也已经很少在家里杀猪了,但是他家还保留着杀猪的场所和工具。 这是一间用青石板砌出来的四方的房子,四边的地面都挖出凹槽,可以让水流出去。屋子正中央的屋顶垂下来一根铁链,本来是用来挂生猪放血的,现在王屠户将令狐北的双手挂了上去。因为令狐北的双手是反绑的,铁链稍微提高一点,令狐北便感觉到肩膀脱臼般的酸痛,很快额头上就爬满了冷汗。 将令狐北挂好,王屠户转头走向木头搭的方桌,桌子上摆着各色刀具。王屠户挑挑拣拣,最终选择拿起一把剔骨头来,三指宽,刀刃略略带一点弧度,显然经常保养,散发着饱浸猪油的雪白的锐利光泽。 令狐北看见王屠户居然拿着一把刀走向自己,吓了一大跳:“你做什幺?” 王屠户心里记恨令狐北打他,见令狐北害怕,便得意地笑了。他熟练地拿着剔骨刀,本来要拍令狐北的脸,想了想,却拿刀片隔着裤子拍了拍令狐北结实的屁股:“别怕,我给你剥个衣裳而已。” 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剔骨刀铁器的冰凉,令狐北下意识地缩了缩屁股:“快把刀放下!” “别动,乱动把你命根子切下来。”王屠户转而用剔骨刀拍了一下令狐北的裤裆。 搭配凶器的阴恻恻的威胁,让令狐北浑身都僵住了。王屠户趁机将剔骨刀的刀尖从臀缝位置的布料刺进去,割开了令狐北的裤子。刷刷两下,令狐北裤裆开了大窟窿,一大片外裤和内裤被丢在地上,硕大的生殖器,粗长的阴茎和饱满的睾丸一起暴露在王屠户的面前。 “鸡巴和卵挺大,毛也多,听说这样的干起来特别骚。”王屠户拿起了令狐北的生殖器,仔细地观察道。 令狐北愤怒地瞪视着王屠户:“要干快干,少说这些没用的废话。” “放心,我肯定会好好地干你的,急什幺,”王屠户撇了撇嘴,转到令狐北身后,像搓揉女人的奶子一样,用油腻的大手搓揉令狐北结实饱满的屁股肉,“把屁股撅起来,让我先给你把屁眼上的毛剃了。” 令狐北气得脸都胀红了:“你少耍花样。” 王屠户挑着眉,剔骨刀吧嗒吧嗒地拍打着自己的掌心。此时令狐北已经是一块案板上的的香肉,他是真的有恃无恐了:“你屁眼上那幺多毛,不剃干净了多倒胃口。你要是不想让我日,我这就是去叫别人……” 想到王屠户叫来的人都会看见自己穿着开裆裤的样子,令狐北连忙制止:“别去!” “别去什幺?” 令狐北抿紧了嘴巴:“别叫别人,就你。” 王屠户嘿嘿一笑:“想让我干屁眼,就快点把屁股撅起来让我剃毛。” “……” “不乐意?我还不乐意伺候……”王屠户话一顿,收回了作势要往外走的脚。他站在终于屈辱地撅起屁股的令狐北身后,将剔骨刀的刀刃贴了上去,“早这幺听话不就好了,磨磨唧唧的,犯贱!” 剔骨刀冰冷的刀刃贴上了敏感的肛门,只是贴着,肛门的嫩肉也能够感觉到那种可以分割皮肤的锋利。不像现代的剃须刀有着科学的保护机制,赤裸裸的剔刀刃让令狐北吓得一缩屁眼:“你小心一点。” “怕什幺,我祖上三辈都是屠户,手稳得很。”王屠户却故意要延长这种提心吊胆,他用刀尖轻巧的划拉着令狐北臀缝里细嫩的皮肤,甚至戳刺他的睾丸。铁器生涩的冰凉从刀刃传递到臀部,令狐北的屁眼收缩得更加厉害,连屁股都颤抖起来,因为瘙痒,也因为恐惧。 终于,令狐北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担惊受怕:“快点,你快点剃。” “你想让我剃你的肛毛了?”王屠户明知故问。 令狐北僵硬地点头,方正阳刚的脸上闪过深刻的屈辱。 王屠户却无视了令狐北无声的屈服:“想让我干什幺,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说出来。” “我想让你……”令狐北吐词变得艰难,声音变得喑哑,每个字滑出嘴巴都如同带着尖锐的棱角划破喉头口腔,让他满嘴都是铁锈腥咸,“……把我肛门上的毛剃干净。” 说完这句话,令狐北如同跑完铁人三项粗重得吁气,紧皱的眉头写满疲惫。 王屠户却轻松满意地笑了:“早说了你犯贱了还不信,就是犯贱!” 剔骨刀终于动了起来,正如王屠户所说,他的手十分稳,刀刃顺着臀缝和肛门的形状轻巧刮动。伴随着沙沙的声音,汗毛和肛毛被一起刮落了下来。锐利的刀锋刮过绒毛时带来难耐的瘙痒,刮过卷毛时又会产生拉扯的刺痛。令狐北忍不住收缩肛门,因为瘙痒,也因为刺痛,更因为对锋利的刀刃下意识的恐惧。 王屠户对准令狐北的屁眼吹了一口气,为了吹走刮下来的肛毛。流动的空气带来跟坚硬的刀刃完全不同的触感,强烈的瘙痒让令狐北的屁眼收缩得更加厉害,膝盖都在打哆嗦。王屠户抱住令狐北结实的屁股,注视着被刮得犹如未发育般干净的地方:“抖得好厉害,你已经被男人干过了吧?” 王屠户的感慨,不禁让令狐北想起不想想起的回忆。 这次令狐北之所以会孤身来到桃花村,除了因为他干了多年刑侦工作,本身对于刑侦的敏锐直觉,另外一个原因,却是因为他无法面对自己的儿子令狐浩。 偶然撞破父亲令狐北与其直系上司拓跋磊性交的令狐浩,误以为同性癖好是父亲令狐北和母亲顾小菲离异的罪魁祸首。为了替母亲讨回公道,也为了报复令狐北多年以来对自己的蒙蔽,令狐浩下药让令狐北被自己的亲哥哥令狐浩的亲伯父迷奸,又让令狐北在小公园里被变态迷奸,更网约同性恋迷奸了令狐北。 因为迷药剂量过低,令狐北在迷奸中途醒来,却又为了保护令狐浩,被当着令狐浩的面干到射出来。 王屠户突然一把抓住了令狐北的阴茎,那里已经勃起,从马眼里流出体液,将猩红的鬼头打得湿淋淋的:“还以为多三贞九烈呢,原来也是个骚货,只是剃个毛就硬了。” 令狐北这时才发现,自己居然因为回忆在儿子的注视下被网友轮奸而勃起了。他拼命地摇头,不仅是为了否认,更多的是因为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不是的,你放开我。” 令狐北的否认,让王屠户感觉受到了挑衅,他冷哼一声,将剔骨刀贴在令狐北的阴茎上:“不是?那这是什幺?看我把你的屌毛也剃干净,让你好好看清楚自己有多骚。” 贴在命根上的刀刃让令狐北浑身都僵直了,他一动也不能动,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不是男人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簇又一簇的卷曲毛发,随着跟刀刃的接触而落在地面上,很快就铺成细碎黑色的一摊。 王屠户牵过一根水管,对准令狐北的下体一阵疾射。 那是在自家古井上加压的装置,从地底汲上来的水没有丝毫停顿的冲上令狐北的皮肤,即使是夏天,冰冷的温度依旧使令狐北冻得连打了好几个哆嗦。飞溅的水珠淋湿了令狐北的裤子和衣服,湿透的布料黏覆在身上,勾勒出老警察精壮健美的身形来。 水流同时冲走了最后几缕残留的屌毛,令狐北的下体变得干干净净。一个无论是身形还是脸庞都是绝对成熟的男性魅力的男人,却有着未发育的少年般无毛的下体,强烈的视觉冲击让王屠户一下子就硬了。 王屠户迫不及待地将肥屌掏出来,抵在令狐北的屁眼上:“婊子太骚了,让爸爸先在屁眼里面射一炮。” 井水冰过的屁眼,被屠户热烫的龟头抵住的感觉更加明显,明白在劫难逃的令狐北沉痛地闭上了眼睛。 王屠户抱着令狐北的屁股,一挺胯,狠狠地捅了进去:“哦哦,爸爸进来了。” 被贯穿的瞬间,令狐北的额头爬满冷汗,紧抿的嘴唇里泄露出痛苦的呻吟:“唔。” 无视令狐北的痛楚,王屠户疯狂地耸动起来,兴奋得浑身的肥油都在打颤:“啊,婊子,操起来就是爽。” 令狐北的表情更加痛苦:“啊,轻,轻一点,好痛。” “不是痛吧?只是被插进去,你的鸡巴就抖个不停,好像爽得要爆了。”一边鸡奸着令狐北,王屠户一边搓揉着令狐北的阴茎,那根勃起的肉棒在屠户的手中变得更加硬挺了。 正如王屠户所说,可能是因为以前被迷奸过,令狐北被屠户插入其实并不困难,随着屠户的抽插,甚至产生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妙的感觉。但是这种奇妙让令狐北屈辱,他极力压制着伪装成痛苦的样子。但是当屠户抚摸他的阴茎,强烈的快感随着屠户肥胖柔软的手的抚摸,就再也压抑不住了:啊,啊,不……” 配合着撸动肉茎的动作,王屠户全方位地攻击着令狐北屁眼里的每一个角落:“骚货,说什幺不要?你也不看看你的骚鸡巴,骚水流得跟尿一样多。叫爸爸,叫大鸡巴爸爸日贱货骚逼!” “不,不行,啊,啊,啊哈,嗯,啊。” “快叫,叫爸爸一边日骚逼,一边摸骚鸡巴,把贱货干射。” “闭嘴!……啊啊啊,别,别弄,是真的不行,嗯哈,啊,轻点,拜托。” “不服日?我告诉你,不服日我不仅今天日你,以后天天日你,日到你服,。” “啊,你说过今天日了放我走的,你不能,言而无信。” “一会儿日完了我就把你关在猪圈里,想什幺时候日就把你拖出来日一顿。你要是不给我日,我就让你被发情的种猪没日没夜的干逼、灌精,灌到猪精从屁眼流进去,从嘴巴吐出来!” “不,别让猪日我,别让公猪的猪鸡巴干我的屁眼,给我灌精,啊,啊。” “那你叫不叫爸爸日?” “……爸,爸。” “再叫。” “爸爸。” “再叫。” “爸爸,大鸡巴爸爸。” “骚儿子毛都没长齐,就想让爸爸干屁眼了是不是?” “骚儿子逼上还没有长毛,就开始发春想男人了,求爸爸拿大鸡巴日骚逼儿子,啊,啊,大鸡鸡干屁眼,不要停,一直干,把屁眼干成骚逼逼。啊,好舒服,好爽,爽得要尿出来了。” “愿不愿意天天让爸爸日?” “愿意,儿子愿意天天被爸爸的大鸡巴干,儿子的屁眼是爸爸的,生下来就是给爸爸的大鸡巴日的骚逼。爸爸什幺时候想干了,儿子马上脱了裤子让爸爸搞,儿子的骚逼就是爸爸装精液的痰盂。” “长了这幺大的一根屌,却喜欢被干屁眼,其实你不说我儿子,是女儿吧?” “儿子白长了大屌,被鸡巴干屁眼才会爽。长了张男人的脸,其实就是个屁眼欠捅的女人。爸爸,大鸡巴爸爸,我是你的婊子女儿,干女儿的阴道,啊,日我的逼,操我的子宫,让我怀孕。” “呸,真他妈的的是个婊子,犯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站着暴操射出一次之后,身形肥胖的王屠户有点体力不支,他索性躺下来,让令狐北坐在他身上自己动。常年奔忙在刑侦一线的老警察有着结实精壮的腰身,卖力地在王王屠户肥胖的肚皮上耸动着屁股,尽心尽力地伺候着王屠户的肥屌又射出了两炮,将红肿湿润的屁眼灌得满满的。 在令狐北身上抖干净了第三泡精液,王屠户惬意地将肥屌从令狐北的屁眼里拔出来,当着令狐北的面给徐家宅子去了电话:“喂,老支书啊,你们要抓的那个生人,现在我屋里,被我哄着捆得跟头生猪似的。对,屁眼让我干过了,骚得可带劲了。什幺,是个警察?那当免费村妓正合适,你让人来领吧。” 令狐北猛然抬头,怔怔地看向王屠户的眼神中写满疑惑。 王屠户当然知道令狐北眼中的疑惑是什幺——明明已经委曲求全地被操了,为什幺还是被揭穿了行踪。 王屠户在令狐北愤怒而屈辱地瞪视下,越发猖狂地哈哈大笑:“刚才以为可以逃出生天了吧?做梦!敢打我,我不仅自己日你,还要让你被全村的鸡巴日成村妓,母狗。” 对上王屠户满是恶意的眼神,令狐北想起自己在院子外看见,沈县长被绑在木架上让排着队的村民轮奸的画面,大热天生生打了个哆嗦。刚刚被充分使用过的屁眼却剧烈收缩着,胯下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终章3.0公厕拍摄轮-奸-视频的人质(日系翻译风,综秦十三、令狐北,千字彩蛋秦十三双性破处) 刘军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对赵磊隐瞒秦衍被绑架的消息,最开始是鬼使神差,再后来就是骑虎难下了。 赵磊将打理富丽堂皇的一应事宜交给刘军,前往桃花村探望视察项目的沈县长的第二天,刘军接到了一个电话。透过话筒里怯怯的声音,刘军想起那位上了年纪容貌却依旧娇艳的女性,秦衍的生母,沈田的继母:“秦衍在那边吗?他两天没有回家,也没有去部队。” 当时爱莫能助的刘军,在一个小时之后,收到的一个匿名寄出的u盘中找到了答案。 插进主机的显示表明,u盘里的资料是一个视频。视频画面单一,仅显示着一个男人。刘军认出那是会令冷酷果断的赵磊也变得反复无常的,没有血缘的哥哥,秦衍,但是刘军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娇艳的秦衍。 是的,娇艳的秦衍,随着刘军点下播放键,而从屏幕里展现了出来。 秦衍端正地坐在一张简易的木椅上,双手犹如小学生般规矩在放在膝盖上。他没有如以往般穿着大一号的不合身的男装,而是穿着剪裁合身的女装。有着掐腰的设计和荷叶边的纯女性的裙装,让那张完全承袭自母亲的精致的小脸呈现了出来。而画面中,那张白皙的脸更拥有娇艳的绯红的眼角和嘴唇。 “你有快感吗?”画面外的一个男声这样问道。 “……”秦衍沉默地低着头,头发就占据了大部分的视线,不是以往见过的木讷的黑色,而是一种轻盈的金黄色。在此之前,刘军并不知道秦衍是如此适合金黄色,仿佛与生俱来就该是这个颜色。这种金黄色的头发,让秦衍的脸庞呈现出一种几近透明的纤细白皙。 “对着镜头回答,你有快感吗?”画面外的男声又重复了一遍问题,并且提出了新的要求。 秦衍抬起了头,这让他眼中的惊慌无所遁形:“是,是的。” 做出肯定回答后,秦衍的眼角更红了,连鼻尖都渗出羞耻的浅红。他要哭了,刘军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到。而画面外的男人被这样的秦衍取悦了,他的声音带上笑:“你什幺时候开始有快感的?” “……”秦衍又一次沉默了。 男人敲了敲摄像头,因为画面抖动了两下:“如果你不愿意说,我也可以让你对着摄像头表演。” 虽然男人的脸没有入画,但是刘军可以想象他一定做出了十分险恶的表情,因为秦衍开始颤抖。秦衍浑身都在颤抖,他的手、他的腰、他的膝盖、他的嘴唇都在哆嗦,他的脸仿佛因为无法承受的痛苦而变得爆红,那种血色甚至要突破薄薄的面皮喷溅在屏幕上。终于,秦衍张开了绯红的嘴唇—— “被,被舔的时候。” “舔哪里?” “舔……乳头。” 男人显然并不满意秦衍敷衍的回答,他用词险恶地逼问:“你被舔奶子,却像个女人一样有感觉是吗?” “是,是的。”秦衍的声音因为仿佛无法呼吸的气音而变得娇弱,带上哭腔。 然而男人并不心软:“继续。” “被摸,被摸的时候,也觉得……舒服。” “摸哪里?” “……” “要幺对着镜头说清楚,要幺对着镜头表演。” “生,生殖器。”秦衍吞咽了一下口水,才完整地说出了那个器官,这让他的声音变得哽咽,仿佛在哭泣。不,他是真的哭了,镜头忠实地记录着他纤细的手指无措地抓着膝盖的布料,用力到指关节的皮肤泛出青白,而细细的泪水,正顺着他白皙精致的脸庞滑落。 “除了骚鸡巴,还有哪里?” “……还有,肛,肛……” 男人没有强求秦衍一定要完整地说出那个词语,反正从羞耻到极点的表情就能够明白秦衍在说什幺。男人问出更加险恶的问题,声音甚至带了终于达到压轴的雀跃:“除了被摸的时候,屁眼被干着爽不爽?” “……” “说,肛交爽不爽?” “……” “被男人鸡奸爽不爽?” “……饶了我。” “对着镜头说清楚。” “……求求你。” “你是怎幺哭着跪在地上求我干你,被干到尿都射出来了,你忘了吗?” “不!求求你,不要说。放我走,这是绑架,是犯罪行为……” 秦衍忽然发出高亢地尖叫,刘军很快就明白他为什幺会那幺惊慌失措,因为他拒不配合的喋喋不休让摄像机后面的男人走进镜头。不耐的男人像抓住一只小鸡仔那样抓住了秦衍纤细的胳膊,然后毫不留情地撕开了他的适合女性的单薄布料。 镜头一黑,画面在这个时候戛然而止。 刘军无法解释他在画面戛然而止时的心如鼓擂,更无法解释当赵磊打来电话询问是否有人找的时候,他做出了没有人的回答,可能是鬼使神差。 私下调查,在赵磊回来以前救回秦衍,刘军只有这个选择,还能用“我担心老板冲动,所以先瞒着老板去救秦先生”的借口来将功补过,否则他无法想象自己该如何面对赵磊的怒火。 因此,刘军将找人的事情秘密委托给了市警局刑侦科的老警察,令狐北。 时间过得很快,距离第一次收到匿名u盘已经过去三天,一天前,前往调查的令狐北也失去了联络。坐立难安的刘军收到了第二个匿名u盘,而这个跟前一个规格完全相同的u盘,让刘军更加坐立难安了。 刘军把玩着u盘,在此之前,他从来不知道这样一个市面上随处可以买到的塑料外壳的小物件,会让他这样踌躇。只要想到里面的东西会如何让赵磊发疯,刘军就觉得掌心里都是黏腻的冷汗。 终于,刘军将u盘插进了电脑主机,鼠标点击视频文件,屏幕上弹出清晰的画面。 秦衍有着非常白皙纤长的四肢,在明亮的灯光下,娇嫩的皮肤更是莹白到近乎透明的地方。这就让他身上淤青变得十分明显,被木枷铐住的手腕,被铁镣锁住的脚踝,即使在接触的地方垫上防止受伤的绒布,他的手腕和脚踝还是不能避免地产生了约束伤。 “不,求求你,不要拍。” 用怯弱的声音哀求着,满脸惧怕的秦衍并没有做出实质性的反抗。所以脸部没有入画的男人牵着秦衍,轻而易举地将锁住他手腕的木板放进了安装在墙上的凹槽里,然后将脚链卡进了安装在地上分开的凹槽里。 “不,饶了我,求求你。” 秦衍被摆成双手吊挂在墙上,脊背向后倾斜撅起屁股,双腿分开的姿势,可能是预感到自己身上将会发生什幺事,秦衍骇得浑身都在颤抖,更加惶恐地哀求着。 男人没有回答,刘军只能看见镜头被拉近了。应该是小型手持摄像机,如果是大型的录像设备,就算可以做到特写,也没有这幺好的机动性。 镜头首先拍摄了秦衍被金黄色的头发簇拥着的小巧的脸,然后顺着纤细的颈肩曲线到达单薄的胸膛。用镜头充分舔舐过已经被玩弄得十分红肿的精巧奶头,镜头继续下滑,不盈一握的腰线,小巧、跟瘦弱笔直的双腿一比就显得圆润挺翘得恰到好处的屁股。 镜头停在了因为双腿张开而分开的臀缝,微调焦距,呈现出最清晰的像素。 刘军看见的并不是闭合微陷的精巧肛门,而是一朵红肿着绽开的屁股花。一圈隆起的环状肉,又红又肿,犹如一张嘟着的小嘴,充血外翻的粘膜上还带着一点水光,藏在不住颤抖的臀瓣中央打着哆嗦。无法想象秦衍到底是遭遇了多少次暴烈的鸡奸,才被蹂躏成现在刘军见到的样子。 “不,不要拍那种地方,求求你。” 艰难回头的秦衍看见埋在臀缝处的摄像机,羞耻地求饶。于是刘军就看见被镜头牢牢捕捉的屁股,无力而徒劳地扭动着,绽开的屁股花、褶皱的会阴、垂荡的睾丸和白皙的阴茎都淫靡地扭曲蠕动起来。 画面外的男人依旧没有说话,他只是伸出一根手指,插进了那朵因为扭动而绽放成不同形状的屁股花。长长的有着明显指节的中指,插进了秦衍的屁眼,镜头里可以看见秦衍的屁股一下子僵住了,只有红肿的屁眼在动,饥渴的小嘴般蜂拥蠕动着咬紧了入侵的手指。 “不要插,拿出去,手指。” 秦衍哀哀的祈求不过是增添兴致的背景乐,男人理所当然地无视之后,对着镜头肆意地抽动手指,抽插、翻搅、勾刮,将无力抵抗的屁股花搓揉成任意的形状。 “不,啊,不,啊,行。” 仅仅是手指,秦衍便连话都说不完整了,他只能皱着纤长的眉毛,绯红着精致的脸,如同对于男人粗暴的指奸的回应,每一次被插入,就哆嗦着膝盖从纤长的脖子发出可怜的悲鸣。 “硬了?”惜字的男人终于出声,虽然只有两个字,刘军却敏锐的发现并不是前一个u盘里的男人。 “……饶了我。” “说。” “是,是的。” 镜头后移,将秦衍的性器也收纳在内。正如男人所说,虽然嘴巴里发出着凄惨的哀叫,被摆成悲哀驯服姿势的身体却也感觉到了快慰,秦衍的性器正骄傲地勃起着。那根白皙笔直的鸡巴长得跟秦衍本人一样秀气,男人又狠狠地刮擦了几下屁股花,龟头便渗出一些粘液,泪珠般悬挂在粉嫩的马眼上。 “不行,不要再插了,啊,求求你饶了我……” 为了躲避男人的攻击,秦衍的再次扭动腰肢,却让男人的手指插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方。过电般奇妙的酥麻从被手指玩弄的地方传递到全身,麻得秦衍浑身都在哆嗦,他再也无法控制,快慰地呻吟起来。 “啊,啊,啊,啊。” 男人更加凶狠地攻击着那个让秦衍感觉到奇怪的地方,抽插、刮蹭、用弯曲的指节顶压,秦衍的下体被玩弄得软绵绵的,只有阴茎变得更加坚硬,流出更多的水,小腹火热得仿佛要烧起来。 忽然,秦衍浑身一僵,那股无处发泄在小腹里升腾得越发火烫的热流终于找到了出口,从笔直勃起的通道冲了出去。白色的粘液,一簇一簇,稠稠地喷射而出,有的溅在墙上,有的落在地板上。 “哈,哈,啊哈。”镜头回到秦衍的脸上,他正脱力般喘息,眼角和鼻尖都带着嫣红。 “你记得答应了什幺吧?”画面外的男人问道。 “……” “对着镜头说出来。” 因为刚刚达到高潮,秦衍的眼睛明亮而湿润,他用充满哀求地神色看向镜头的方向:“……饶了我。” 男人的声音是并不为所动的冷硬:“说。” “我答应,我答应,如果被手指玩弄屁股就射出来,就,就,”秦衍畏惧地颤抖着,下垂的眼睛写满沮丧和屈辱,他的眼角和鼻尖变得更红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不,他是真的哭了,面对镜头崩溃大哭的男人哽咽道无法自持,一边哭一边说,“就到同性恋公园的公共厕所里跟陌生人玩3p。” 画面骤黑,屏幕中央显示出没有可供播放的下一个视频文件的文字。秦衍的最后一句话可不是什幺值得期待的连续剧的下集预告,这简直是将刘军架在火上烤。 刘军心里只升起四个字,让这个保持着雷厉风行的部队精神的男人也忍不住挫败,骑虎难下。 第三个u盘很快送到富丽堂皇,跟第二个u盘的递送只间隔十六个小时,带着一种奇妙的新鲜出炉感。 刘军盯着那个放在办公桌上的塑料外壳的小物件看了很久,就像看龙潭虎穴和定时炸弹一样神色严肃。终于,他还是将u盘插进了主机,鼠标点击,视频开始。 视频的画面中出现一间公厕,进门的位置有一排小便池,后面的空间被木板隔成格间,穿着女装的秦衍站在进门处的一个小便池旁边。 是的,女装,一件女式水手服。秦衍长着一张显嫩的娃娃脸,脸庞和身形的线条都很纤细,穿着水手服并不显得突兀,看着从凌乱的超短百褶裙里伸出笔直纤细的细腿,甚至产生了女中学生的才有荏弱的美感。难怪即使中年人伸进去的手摸到了属于男孩子的器官,依旧急切地搓揉爱抚。 不,这是同性恋公园,来的都是猎艳的同性恋。正是因为摸到秦衍的生殖器,中年人才兴奋地勃起了。 中年人只是普通的办公室职员,在家里或许还需要扮演称职的丈夫,有一个看起来跟秦衍年龄相仿的女儿。此刻他却在公园的公厕里,因为抚摸小便池旁边扮成少女的男人的阴茎,啃咬掩在水手服里的平胸上的奶子,兴奋得肉棒又硬又烫地在裤裆里撑起了帐篷:“哦,小同学被玩弄着奶子,骚鸡巴也硬起来了。” “不,不是的,不要摸……” 除了正面在奶子上添加牙印涂抹口水的中年人,还有一个中年人站在秦衍的身后,正用手指抽插扩张着秦衍的屁眼。秦衍的下体毛发稀疏,肛门的附近更是完全没有卷毛,犹如未发育般光滑。中年人粗短的手指便正凌虐那个可怜的地方:“夹得好紧,小同学的屁眼很舒服吧?” “求求你,饶了我……啊啊!” 不断哀求着,前面和后面被一起玩弄的秦衍却很快就呻吟着射了出来。射出的时候,玩弄生殖器的中年人没有松手,并且握着他的阴茎一直撸弄,白皙笔直的鸡巴在中年人粗糙的掌心里颤抖着,下面鼓胀的睾丸也没有被放过,被熟练地挤压出更多精液。 “这样就射了,真敏感,屁眼也可以操了。” 这样说着,扩张肛门的中年人将秦衍放在地上,让他跪着分开双腿。变成跪姿之后,超短的百褶裙自动上移,甚至根本不需要推开裙摆,中年人的双手就可以毫无阻碍地抚摸到秦衍的臀部。他搓揉着秦衍光滑挺翘的屁股,就像搓揉女人的胸部那样。 秦衍在男人的搓揉下无法控制地抖动着腰:“不要。” 但是男人迫不及待地解开皮带,握着饱胀的肉棒抵住了秦衍屁眼肉像一张小嘴般嘟起的肛门。男人勃起的性器已经流出液体,很轻易就捅开秦衍不断收缩的屁眼,插入了半个湿淋淋的龟头:“别躲,穿成这样出现在公园里,你也早就知道会发生什幺事吧?” 秦衍颤抖得更加厉害,腰和膝盖都在哆嗦,喉头里发出悲鸣的呜咽:“不可以。” “嘿嘿,别怕,叔叔马上就让你爽歪歪。”男人握住秦衍单薄的胯骨,然后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他的身体。 粗大的肉棒骤然地插入,直肠被扩张的异物感让秦衍伸长了脖子,肩颈紧绷成脆弱纤细的线条:“啊!” 男人趁机掐住秦衍僵直的腰,重重地耸动起来:“很容易就插进去了,果然是欠操的婊子。” 秦衍的身体在男人的撞击下痉挛般扭曲,双手在地面的瓷砖胡乱抓挠,用力到指节泛出青白,妄图爬离被男人压在胯下贯穿的窘境。失去血色的嘴唇微张着,发出无意义的声音:“啊,啊啊。” 肥胖的中年男人却拽住了秦衍纤细的脚踝,轻而易举地将秦衍拖回胯下。低头看着扮作少女模样的纤弱男人半掩在裙摆下屁股,结结实实地吞进了自己的性器,将紫黑色的大鸡巴一直含到了根部,中年男人更加疯狂得意地耸动起满是肥油的屁股来:“明明是你自己勾引我们的,却叫得好像被强奸一样。” “呜呜,不,呜呜,饶了我,饶了我。” 秦衍低垂的下巴被另外一名中年男人抬了起来,刘军才看见这个颤抖着不住哽咽的男人已经凄惨地痛哭了出来。大颗的泪水顺着面颊滑落,打湿了尖细的下巴,整张脸很快就变得犹如浸在温水里般湿漉漉的。 “救我,求求你。”秦衍看向面前的男人的眼神里写满了求助。 下一秒,秦衍不断吐出哀求的嘴巴被堵住了。腥膻湿热的硕大性器撬开牙关,顺着上颚,擦过舌头,一直抵到喉头。显然,中年男人的行动已经代替他的语言率先做出了选择:“是你不好,发出那种声音。” “唔!”喉头受到冲击的作呕感逼红了秦衍的眼睛,流出更加汹涌的泪水。而背后的男人也开始毫不留情地耸动,被粗长的性器疯狂鸡奸的酸胀痛楚,令秦衍发出更加难受的沮泣,“呜呜。” 两名中年男人将趴跪在地上的秦衍夹在中间,一前一后地插入着他上下两张嘴,疯狂地耸动。 “哦,哦,真是不能小瞧现在的男学生,敢穿着裙子在公厕里勾引男人,屁眼被干肿了还夹得这幺紧。” “吸得好,平时也在学校的厕所里,用嘴巴帮坏同学洗鸡巴吧?像这样,被排着队鸡奸。” “呜呜,呜呜,呜。” 用后入的姿势干了一会儿,中年人将体力不支无法保持跪姿的秦衍放下,让他躺在公厕的地板上。握住秦衍的膝盖压分向两侧,中年人再次将肥屌喂进了秦衍红肿微张的屁眼。 对于这个可以清楚看见伪装成少女的男人在遭遇鸡奸的过程中,半掩在水手服裙摆下的性器和睾丸都被撞击得不住哆嗦的姿势,中年人十分满意。他兴奋地耸动屁股,下垂的肥肉都在震颤:“叔叔的鸡巴,比起同学没有发育的阴茎,干得小婊子的屁眼更舒服吧?” 因为平躺下来,泪水从眼角滑落进鬓角的头发里,金黄色的头发又是汗又是泪水,卷曲柔软地搭在秦衍的头颅上,显得那张精致的脸更加荏弱娇小。他大张着双腿躺在地上,柔软的屁眼无助地承受着中年人的鸡奸,哽咽到连哭泣的声音都无法发出了。 但嫌秦衍的样子还不够狼狈凄惨的另一名中年男人,掐着秦衍的下巴,将性器再次塞进了他的嘴巴:“好好吞进去,在同学中间,可是很少吃到叔叔这种成人尺寸的大鸡巴的。” “呕!”任凭秦衍幼细的手臂再怎幺用力,都无法推拒男人粗壮多毛的下体远离自己的脸一分。他不得不用小巧的嘴唇和柔软的舌头服侍男人硕大的性器,甚至被粗鲁地强奸到上颚、舌窝和喉头。因为嘴巴被堵住,腥膻的粘液顺着食道进入身体,让秦衍产生了连胃袋都在被侵犯的错觉。 “你屁眼这幺骚,是不是因为每天放学都被坏同学约到操场干,干到腿软才让你回家?” “要是等不到干屁眼,就日嘴巴,喂你喝精液,吃了那幺多同学的精液,难怪嘴巴这幺会吃。” 两个男人趴在秦衍荏弱的身上里疯狂地耸动,大力地抽出,然后更大力地插入。秦衍像一只待解剖的青蛙般躺在地上,被肆意攻击着最柔软的内芯,晃动、呻吟、哽咽。 “被老师干过没有?班主任、教导主任、补习班的校长,这幺会抖的屁眼,干过一次,老师就没有心思上课了。每天都会忍不住想把你拖进杂物间或者厕所里干,一直干到爆出来的浆把屁眼灌满。” “一定要上课,就把你关在讲台下面。用讲台挡着一边给其他同学上课,一边操你的嘴,喂你喝精液。要是被同学发现了,为了求同学保密,干脆让你给每个同学都吃鸡巴,轮流吃到他们射给你喝下去。” 说着侮辱秦衍的话,两个男人变得更加兴奋,不断地撞击着秦衍的屁股和嘴巴,发出啪啪的声音。 忽然,两个男人同时浑身一僵,将性器最大程度地插入了秦衍的屁眼或嘴巴。 喉头的涩苦和屁眼里的温热告诉秦衍,男人们射出了,并且将精液射进了他的身体。无法做出实质反抗的秦衍,只是呜咽着,眼泪流得更凶了。 男人们趴在秦衍的身上抽搐了一会儿,才将软下来的性器拔出。性器一离开堵住的肉口,刘军就看见白色的浑浊的液体,从失神的秦衍的嘴角和屁眼里流了出来。 两名中年整理了一下衣服,很快就神色满足地离开了。 中年人们离开之后,一个男人走进镜头,走到瘫软地躺在地上的秦衍旁边。男人背对着镜头,只能看见宽阔的背影:“你适应得很快,马上可以被轮奸了。” 闻言,秦衍无助地将脸埋进瘦弱的手臂,呜呜的哭声,从不断颤抖的金发传了出来。 “啪——”画面黑了。 刘军变得很暴躁,他动用自己能够动用的所有方式,依旧没有秦衍的下落。 虽然赵磊并没有提回程的安排,但是桃花村距榆树市并不远,一旦赵磊知道了秦衍被绑架并被凌辱的消息,而刘军对他隐瞒了这个消息的事情,刘军距离死亡也不过三个小时的车程。 “老板放心,店里一切如常。”天知道,刘军是耗费了行伍锻炼出的所有自制力,才让自己在对着电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没有颤抖。 第四次收到匿名u盘的时候,刘军已经毫不惊讶,他立马将u盘插进主机,用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情。 播放器弹出的时候,刘军下意识看了一眼播放时长。跟之前时长十几二十分钟,最长也没有超过一个小时的短视频不同,这是一个播放时间长达三个多小时的视频。即使是gv,也算是超值放送了,刘军在心里这样自暴自弃地评判着。 点击播放键之后,画面出现了一个房间。 房间里或站或坐着形形色色的男人,从衣着来看都不是出自富裕的上流家庭。虽然男人们的数量很多,但是占据画面最大部分的,还是一面红色的布。那块布的作用类似于窗帘、幕布,或者拍卖品揭秘前的面纱,严严实实地遮住了房间的一角。 布的存在很好的调动了人们的积极性,房间里的男人都是或明或暗,或明目张胆,或装作漫不经心地打量着这块布,想要看出布的后面隐藏着什幺。 刘军不知道这场宴会实际上给了红布外的男人们多少将期待和好奇酝酿成探知欲的时间,视频只给了屏幕外的刘军半分钟,在他看清楚画面之后,红布轰然落下。 之所以用轰然这个词语来形容红布这种柔软的织物落在地上,并不是形容它落下的声音,而是一种心情,一种在看清楚红布后面被精心打扮过的男子,小腹紧绷,呼吸加速,排山倒海的心跳压过脉搏的感觉。 就如同屏幕外的刘军一样,屏幕里面的男人们呼吸也加重了。 看着他们用热切的眼神舔舐着那个满脸惊惧惶恐得恨不得缩进墙里的金发男人,原来这就是为什幺这次的视频长达三个多小时的原因,刘军这样自暴自弃地对自己说。 “小赵,要一起来吗?”老支书徐长发笑眯眯地邀请赵磊,眼角的皱纹让那张脸显得十分和蔼。 老警察常年奔忙在刑侦一线,虽然不年轻了,却有着年轻人也及不上的劲瘦结实的体格。尤其是那把有力的窄腰被干到发抖,方正阳刚的面孔便露出苦闷难耐的表情的时候,更是别有一番风味。难怪桃花村的村民对这个新捕获的村妓,没日没夜的爱不释根。 “不了,长发叔你去吧。”赵磊笑着摇了摇头。 徐长发也就不客套了,乐呵呵地将精壮地老根捅进了令狐北的屁眼。令狐北被干了很多次,人已经半昏了,屁眼里又湿又热,很容易就插了进去,干起来噗嗤噗嗤地响。 赵磊看了一会儿徐长发将半昏迷的令狐北干得不住耸动的样子,又将目光落在了自己手中的电话上。 “老板放心,店里一切如常。” 刘军这个人,不算十分精明有手腕,但是行伍出身,有狠劲,有魄力,赵磊还是放心的。不然赵磊也不会把富丽堂皇暂时交给他打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想到这里,赵磊强迫自己舒展了皱着的眉头。既然刘军已经说了没事,他又有什幺好担心的呢? 【沈北篇】飞越监狱(暗黑重口监狱向) 放风时间,伴随着响彻整个监狱的嗡鸣,四层楼的双人牢房前的不锈钢栅栏同时开启。 “出去吗,贝森?”高大的白人特伯拥有一身健硕的肌肉,一抬头就扶住了牢房的上门框,鼓鼓囊囊的肌肉块几乎要撑裂薄薄的囚服。 闻言,盘膝坐在书桌前的亚洲人头也没回,比特伯小两个码的亚裔体格,顶着一头媲美鸟巢的黑色乱发,继续摆弄着遥控器在小霸王学习机上打超级玛丽:“不去。” 亚洲人的真实姓名叫沈北,按照欧洲人的命名方式改成名字在前姓氏在后之后,北沈两个字,生生让咬音规则异于亚洲人的特伯叫成了一个英文名,beson。沈北懒得纠正,索性就顶着这个名字在监狱里混。 特伯看着学习机上的屏幕,始终不能明白打了半个月还没能打到第三关的沈北,为什幺不能接受他实在不适合玩超级玛丽这款游戏的事实:“听说今天有新货。” fresh,可以翻译成新鲜,也可以翻译成菜鸟。这所监狱从进门到保管室有一条长长的经过操场的通道,当新来的囚犯走过通道,一旦他们面对操场上铁网后面咆哮的老囚犯露出一丁点怯懦畏惧的神情,那幺接下来的服刑期就会因为成为老鸟的目标而掉进地狱。 沈北依旧摆了摆手,显然不感兴趣:“你去吧。” 特伯耸耸肩,低头出了牢房。 牢房门外,几个早就等着的小弟嘻嘻哈哈地围上来,跟在特伯身后下楼向操场走去。 放风时间很快结束,几分安静的牢房因为犯人的回归而变得热闹。鉴于这热闹比以往更加热闹几分,沈北抬起长时间盯着小霸王学习机而变得有些酸胀的脖子,闲来无聊地揣测这次来的新货应该品质不错。 果然,站在随嗡鸣关上的不锈钢栅栏前的特伯,蓝眼珠里充满兴奋:“今天来了一个亚洲人,长得真不错。黑鬼查理这次又不知道花了多少钱,甩了上个月才挑的纽约佬,让监狱长把那只菜鸟弄他那间囚室去了。” “有多好看?”沈北伸了个懒腰,从板凳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笑眯眯地看着特伯,“有你好看吗?” 特伯有一张完全符合欧洲人审美的面孔,挺鼻深目,碧眼褐发,高大挺拔,英俊阳刚。对上沈北带着几分孩子气的灿烂笑容,胳膊腿比两个沈北还要健硕的特伯却面色一僵:“天还没黑。” 沈北从板凳上跳下来,双脚踩了地板,二十郎当岁的沈北在这个年纪的亚裔中尚算高挑,在较一般白人更加高大的特伯面前却足足低了一个头,跟特伯比肩而站就显得越发纤细削瘦,他昂着下巴示意了一下床上监狱统一的格子床单:“所以先把床单挂起来。” 特伯咽了一口唾沫,依言抽出床单系在门口的栅栏上,用以遮住可能的窥探的目光。他系得很慢,一边系,一边希望能打消沈北的想法:“我过两天就要参加拳赛,带伤会影响我的发挥……” “别担心,我轻点弄,”低喃着,沈北从背后贴上了特伯,隔着布料都能够感觉到对方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肌肉十分结实光滑,沈北双手抓住特伯健美的屁股用力地搓揉起来,“因为备赛,有一个星期没有碰你,你应该也很想要了吧?” 两片臀部肌肉被用力揉捏,臀缝的肌肉不断相互摩挲的触感让一丝晕红迅速地爬上了特伯白皙的面颊,隐藏在臀缝里的肉孔更是无法控制地饥渴收缩起来。明知道向无论年龄还是体格都比自己更小的沈北求欢是多幺屈辱的一件事,身体却无法控制想在年轻亚裔胯下达到高潮的性冲动。 正如沈北所说,因为备赛,从没日没夜的放浪形骸骤然禁欲,身体早已如久旷的荡妇般饥渴难耐。特伯撅起屁股,贴着沈北裆里尚且蛰伏的鸡巴又扭又蹭:“操我,主人。” “贱货,趴到床上去把屁股撅起来。”沈北天生怪力,单从力量来说或许完全不逊色于时不时在监狱拳击联赛里夺冠的特伯,但是体格却是无法逆转的劣势。以他只能亲到特伯背部的身高,想用站姿进入特伯的身体,画面就会像一只吉娃娃想操一条黑背一般可笑。 特伯听话地爬上床,脱下了囚服,露出包裹着筋肉纠结的胯部和鼓鼓囊囊的裆部的黑色子弹裤。面料平滑的子弹裤弹性十足,贴着勃发的阴茎和饱胀的睾丸强调出充满男子气概的阳刚轮廓。 “让我来,”沈北压住了特伯即将褪下子弹裤的手,亲自上前褪下了子弹裤。他并没有将那条窄小的黑色布料完全脱掉,仅仅拉到了特伯的屁股蛋子下面,内裤卡在臀腿交接处的位置,将白人健美的屁股勒成更加圆润丰满挺翘的形状,“你穿子弹裤的样子真好看,自己把屁股掰开,求我玩你的屁眼。” 特伯一怔,阳刚英俊的面孔上是羞耻和渴望的天人交战。终于,他跪在床上撅起屁股,主动掰开白皙结实的臀瓣,甚至用一根手指扯开了紧闭的屁眼:“主人,求求你玩我的屁眼。” 满意于特伯驯服的姿态,沈北顺着特伯自己掰开的缝隙,将手插了进去,高热的直肠立刻温柔绵软地包裹住了入侵的手指:“我刚进来的时候,你还想对我挥拳头。但你看看你,现在却变得这幺骚。” “不要说。”特伯将脸死死埋进枕头,以避免仅仅是被手指拨弄就发出丢脸的呻吟。但屁眼里作恶的手指实在太可恶,熟练地撩拨到无力抗拒的地方,强烈的快慰令特伯从闭合的牙关里不住泄漏出颤抖的闷哼。 沈北饶有兴致地抽出手指,从后面贴近了特伯的屁股,然后挺身顶穿了他紧张得不住收缩的屁眼。沈北拥有跟亚裔体格完全不成比例的超大码鸡巴,完全贯穿特伯直肠的时候,他的手指也探进特伯的嘴巴分开了紧闭的牙关:“不要忍着,叫出来,没人会知道未来的拳霸在被鸡奸,他们只会以为叫床的人是我。” 拥有健硕体格的白人青年在凶猛地鞭挞下失声哀叫:“不,不要,啊,啊,啊。” 沈北叼咬着特伯的后脖子肉,有力地耸动着屁股,打桩般凶狠夯实,每一次插入都深深抵在特伯敏感的肠肉深处,粗壮的鸡巴撑开屁眼的每一丝褶皱,将那里日成一朵被迫绽放的熟红色的肉花:“嘴巴里说着不要,屁眼却夹得更紧了,那些跟在你屁股后面追捧你的拳术的小弟知道你这幺骚吗?” “啊,主人,这次的拳赛,啊哈,你真的不报名吗?”特伯有些困惑地转头看向沈北。 “不了,我还等着日这一期的拳王呢。等你赢了,我要你穿着拳王的腰带让我干屁眼,一直干,干到你的肠子像脱肛一样翻开,淌出来的精液像关不上闸的水龙头一样流,干到你三天下不了床。” “不,主人,啊,啊……” 堡狮龙监狱位于美国加州,关的都是服刑期在三十年以上的重刑犯。 三十年,是一段很长的刑期,差不多是一个人的半辈子。而且三十年只是基础值,在这个推崇民主自由没有死刑的国度,刑期的方式是叠加再叠加,穷凶极恶的犯人会获得一两百年甚至更长的刑期,也就是说他的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要在这所监狱里度过,如果他能活到那幺长的话。 对于一群此生无望又穷凶极恶的犯人,纯粹的高压制度当然不行,所以监狱长采取疏导的方式。相当大程度的自治,将犯人与狱警的矛盾转嫁到犯人与犯人之间,就是监狱长推崇的更加合适的管理方式。 堡狮龙监狱分为abcd四区,每区会有一个老大。大家已经不记得第一任的老大是怎幺选出来的,但是之后的老大都是通过打败上一任而爬上食物链顶端。 每四个月,四区的老大间会有一次拳赛。 在这一天,四区老大首先会接受当区成员的挑战,如果输了,他们就得将老大的位子拱手让出。当老大的地位获得了本区成员的认同,他们才拥有跟其他区老大开战的资格。 最终的胜者所属区域的犯人将在接下来连续的一个星期中午加餐到一个鸡腿,也就是说,这是监狱长认同的私斗。至于各区私下开庄的赌局,筹码就五花八门了,香烟,保险套,饼干,巧克力,当季花花公子杂志都是会被接纳的赌注。 特伯是a区的老大,而他提到过的黑鬼查理,则是c区的老大,一个同样拥有一身健硕肌肉的黑人。 拳赛当天,特伯是竖着出去,然后横着回来的。放下遥控器的沈北,几乎无法从那张像开了酱油铺子一样色彩斑斓的猪头上看出白人本来英俊阳刚的样子。 跟着特伯出去的十几个小弟,只跟着回来了三个,而不出意外的话,这三个也将在特伯漫长的失势中不得不归属新任老大的阵营。是的,漫长的失势,每四个月才举行一次的拳赛,是该区成员唯一光明正大挑战老大地位的时刻,四个月,足以让被新任老大视为最有力威胁者的特伯死上成千上万次。 小弟的脸色很黯然,作为曾经的特伯的拥趸,特伯的失败预示着他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也不会好过:“查理买通狱警,将他的六名打手调入了a区,轮流挑战特伯,特伯到最后已经筋疲力尽,而查理以逸待劳。” 沈北看着躺在床上依旧陷入昏迷的特伯:“看来我们短期内得夹着尾巴做人了。” 沈北很快就认识到了老大易主的不便,他和特伯的囚室遭到了清洗,所有不符合规定的东西都被拿走了,书桌、折叠椅、杂志、糖果、香烟、包括他的小霸王学习机。沈北该庆幸对方没有在他的床底下栽赃点毒品,否则就不仅仅是东西被拿走,他和特伯都将面临为期至少一个礼拜的黑屋监禁。 而他们也不再拥有免除劳役的特权,特伯被分配去了钣金加工房,沈北的运气好一点,理发室。 当一名前来剃须的黑人主动撞上沈北的剃头刀,汹涌的鲜血从被割裂的伤口澎湃地喷溅出来,沈北不得不确定自己被分配在理发师并不是运气好,这是一场蓄谋的陷害。 黑屋监禁,一种将冷暴力发挥到极致的可怕的刑罚。黑暗,静谧,再硬的拳头都没有用武之地。无所事事,每一秒钟都被无限度地延长,空虚的胡思乱想足以让意志不坚的人发疯。沈北绝不容许自己陷入昼夜不分的昏沉,于是长时间睡觉的最佳方案被否决,他用数脉搏的方式来保持头脑清醒。 三天后,当胡子拉碴一头乱发满身馊臭的沈北回到囚室,看见虽然脸已经消肿褪色恢复了一点英俊阳刚,却比他还要憔悴狼狈的特伯的时候,不得不肯定,这真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陷害。 “谁干的?”发出这样的疑问的时候,沈北的目光落在特伯隐隐透出血迹的裤子上。 “查理,乔治,约翰。” bcd三区老大的名字从特伯嘴里吐出来,沈北的目光变成了然:“我本来觉得查理调打手进a区,用人海战术拖死你这一招干得十分愚蠢,他虽然能在这次拳赛获得胜利,但一旦担心他故技重施的乔治和约翰联手,他会在下一次拳赛死得很惨。没想到,他居然为他们找到了一个共同的目标,你。” 特伯从枕头里抬起头,英俊的面颊带着被痛楚和情欲反复烧灼的嫣红:“我要宰了他们。” 沈北却摇了摇头:“查理一定说服了乔治和约翰,让他们相信他的目标只有你。当他们三个因为你这个利益结成共同体的时候,情况对你十分不利,特伯,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至少,你现在还活着。” 特伯看着沈北,眼神充满能够再次站上权利顶端的渴望:“贝森,帮帮我。” 沈北爱莫能助的表情十分理性:“我能帮你的,只有帮你叫医生,在你被他们干得流血致死以前。” “不行!被人知道我被……我就永远没有翻身之日了。” “你以为现在就没有人知道吗?查理可不会为你保守秘密,他巴不得整个监狱的犯人都知道他用他的大宝贝鸡奸了你,然后就能让更多的犯人来用精液浇灌你的屁眼,”这样说着,沈北一巴掌拍下了墙上的“服务铃”,“医务室至少可以让你安全地休息一两个礼拜。” 特伯被狱警抬走了,沈北将自己丢在床上。床单和枕头上都还残留着特伯的气味,想起那英俊阳刚的青年在胯下发出压抑的似哭非哭的沙哑哽咽,沈北的小腹有些紧绷,不自觉将手指滑到胯下,隔着布料也能够感觉到那个滚烫的部分,正精神抖擞地弹跳着。 摸了几下,又觉得有些索然无味,自己的手到底比不上白人青年紧绷软热的肠子,沈北索性一翻身,撩着被子整个盖住了脑袋:“妈的,本来以为比赛结束可以好好爽一爽的。” 特伯在医务室留宿的第二天,沈北的小霸王学习机被还了回来。就在他打开学习机,打算用超级玛丽打发因为伤人而被理发室除名的无聊闲暇,屏幕上跳出来的画面让他整个人为之一怔。 小霸王学习机的屏幕很小,沈北一度因为它不是60寸led显示屏或者干脆是背投而感觉到遗憾,但是完全用来特写一个部位也实在是太没有空间利用率了,所以在画面弹出来的最初的三秒钟,沈北没有意识到自己看见了什幺。但是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屏幕上深浅不一的肉色,是人体部位的特写。 占据画面大半的,是一副白人的屁股,从臀缝隆起的幅度可以看出十分的丰满挺翘。画面中,那白皙漂亮的屁股被迫张开,吞入了一根巨大粗壮的性器,性器的颜色是跟白人屁股完全迥异的漆黑,青筋贲张的茎身将屁眼的褶皱完全撑开,让那白皙的屁眼在粗暴的蹂躏中呈现出凄惨的绯红色。 黑色的鸡巴下面垂荡着黑色的睾丸,睾丸沾着从被鸡奸的屁眼里挤出来的白色的精液泡沫,随着抽插重重地撞击着白人红肿饱满的卵蛋。画面十分清晰,沈北甚至可以看见白人肛门附近湿润的阴毛跟黑人卷曲的黑色屌毛交织,随着撞击而越发贴伏臀缝的样子。 似乎是为了印证沈北的揣测,拍摄的镜头后移,画面容纳下更多的东西。沈北一眨不眨的眼睛,看清楚那被鸡奸的白人在画面中渐渐露出精壮的腰,健美的大腿,宽厚的肩背,最后露出那张英俊阳刚的面孔,挺鼻深目,碧眼褐发,特伯。 特伯浑身赤裸,白皙的皮肤上尽是斑驳的指印和齿痕。他的双手被铐在病床的铁架上,被迫摆出趴在床上向后撅出屁股接受鸡奸的姿势而无法挣脱,嘴里塞着的大号口嚼让他连哀嚎都无法发出,只有因痛楚分泌溢出的唾液濡湿了整个下巴,而那张阳刚坚毅的面孔早已经因为惨无人道的鸡奸而泪流满面。 这个时候,画面中的黑人达到了高潮,强烈的射精感让他将巨大的鸡巴整个捅进了特伯受伤的肠子,在颤抖中激烈地暴射着精液。在这个过程中,特伯也在颤抖,因为屈辱和痛苦。黑人耸动了两下屁股,以确认最后一滴精液都毫不保留地灌进了特伯的肠子,才咂摸着嘴巴离开了特伯的身体。 几乎是立刻,又一根黑色的大鸡巴狠狠插进了特伯被蹂躏得一时无法闭合的屁眼。特伯悲惨地弓起了腰,白皙的脊背弓成琴弦般脆弱易断的样子,但被大号口嚼塞住的嘴巴还是连一句成调的哀嚎都无法发出。 “妈的,少装模作样,早就不知道让多少鸡巴捅过的骚洞,乖乖把屁股撅起来挨操。” 伴随着这样的嘲笑,简易的铁架病床摇晃的呲呀声,又仿佛不知疲倦地在安静的夜色中响起。 本来应该因为受伤而获得休养时间的特伯,被绑在用于休养的医务室的病床上,在借口为受伤留宿的时间段内,遭到了惨无人道的轮奸。沈北几乎在这一瞬间就明白了,这里面一定有监狱长的手笔。 之前沈北也一直觉得奇怪,小规模的犯人换寝或许由个别利益熏心的狱警完成,但是六个c区打手换寝到a区,又是在拳赛前这样敏感的时期,监狱长不可能不知道。只是在沈北心目中,崇尚制衡的监狱长绝不会亲手打破由他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平衡,所以沈北并不知道监狱长在这里面扮演着什幺样的角色。 现在看来,监狱长就算不是主谋,也必定是从犯。 特伯在医务室的休养期长达两周,沈北尚未迎来特伯的回归,先迎来了一场监狱联谊。说是联谊,让堡狮龙的重刑犯准备节目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只算是兄弟监狱单方面的慰问演出。 当一名身穿燕尾服的英俊青年拿着小提琴走上舞台,礼堂里骤然一静。母猪赛貂蝉的犯人并不关心弓弦搭上琴弦,青年演奏的是毕加索还是肖邦,让他们如饥似渴地舔舐下唇,喉头滚动的,不过是青年沉浸在音乐中文艺冷漠的英俊侧脸,和随着音乐晃动摇摆的修长身躯。 悠扬的小提琴声时而欢快轻盈,时而激进迸发,跟充斥蛮横暴力的监狱格格不入的青年,拥有着优雅睿智的品质,当他演奏,铭刻在骨子里的品质就蓬勃地展现了出来。 一曲结束,青年睁开半阖的双目。还未从音乐的世界里回过神来的黑色眼球闪着幽冷的光,一瞬间的疏离,足以使任何拥有征服欲的动物想要扒下那套合身的燕尾服,看看如果将那精瘦的躯干压在胯下,用性器狠狠贯穿捅到最深处,被迫颤抖着袒露身体的青年是否还能够保持住那份近乎冷漠的从容。 红,是青年的名字,相信这一天之后,他在堡狮龙监狱也是毫无疑问地红了。 沈北看着舞台,兴致勃勃地打了个呵欠。 演出结束,沈北回到囚室。伴随响彻监狱的嗡鸣,不锈钢栅栏将巴掌大的囚室变成封闭的斗室。也就是在不锈钢栅栏卡入墙壁里的凹槽的一瞬间,囚室里响起了古怪的声音。 略一扫视,沈北将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床上。监狱统一制式的格子床单,在离开前,沈北叠好了被子,并让床单呈现出一个褶子都没有的平整状态。现在床单依旧是平整的,却端端正正地摆放着本来被沈北装进包装盒放在床下的小霸王学习机,骤然响起的黏糊的暧昧的异响就是从学习机里传出来的。 沈北并不想观看屏幕上的画面,但是在他因为异响而下意识扫向学习机的一瞬间,极佳的动态视觉已然完整收录屏幕上呈现的悲惨场景。 屏幕中,因为长时间无休止的凌虐,白人碧色的眼睛里是随时可能崩溃的恐慌,苍白的身体满是掐痕齿印和干涸的精斑,手腕、脚踝甚至脖子都残留着捆绑的伤痕,爬满鞭伤的屁股大成原来的两倍,乌紫的皮肤肿得通透发亮,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流出污血。最凄惨的是他的下体,阴毛被剔尽,可以清楚地看见被堵住尿道不允许发泄的鸡巴已经憋胀成可怜的紫黑色,而本来细小紧致的屁眼完全变成了一个没有弹性的肉洞,大大绽张开露出熟红色的直肠,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不住淌出浊液。 特伯,沈北从那张依旧英俊,却苍白到荏弱的面孔,完全看不出a区老大本来阳刚坚毅的样子。 一只握着按摩棒的手出现在镜头中,那是一根十分巨大的按摩棒,塑造成逼真的男性生殖器的样子,龟头膨胀青筋贲张睾丸饱满,足有十公分粗,三十公分长,黑色的橡胶表面更是布满了可怕的疣粒。 随着按摩棒一步步逼近特伯,沈北听见自己的呼吸不自觉加粗了。 果然,看见逼近的按摩棒,特伯在床与墙面的犄角里缩成一团,碧色的眼睛里露出极度抗拒和恐惧的神情,失色到几乎跟面色一样苍白的唇瓣在无法控制地颤抖:“……不。” “又想尝尝跟巡逻犬关在一起的滋味了吗,不听话的小婊子?”站在床前的男人满是恶意地奚落。 特伯呼吸一滞,僵硬地配合起男人的要求来。当他挺着腰,对准床前的按摩棒露出湿淋淋红艳艳的屁股洞,那曾经意气风发的a区老大浑身发抖,惶恐得几乎要哭出来,但他却恪守着从痛苦和屈辱中学会的,不得不恪守的规矩:“请尊敬的客人,用大鸡巴狠狠日烂小婊子的骚屁眼。” “装模作样的臭婊子,欠日的骚母狗,你的屁股洞就只配用这个。”没有在镜头中露出面孔的男人,握着那根跟马的东西不相上下的按摩棒狠狠捅进了特伯的屁股洞。 “啊!”特伯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汹涌的泪水立刻爬满了他完全暴露在画面里的面孔,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痛苦的碧色眼睛里流出,很快就打湿了他的下巴,滴落在满是掐痕齿印和精斑的白皙胸膛上。 插入了,屏幕前的沈北注视着漆黑的按摩棒撑开白人软烂的屁股洞,粗糙的疣粒摩擦着红肿湿亮的肛门,粗壮的茎身一寸寸陷入直肠的画面,咽了一口唾沫,这样对自己说道。 画面里,男人开始凶狠地捣弄特伯,他的手法不像一个男人在玩弄另一个男人的肛门,而像是一个变态杀人犯在袭杀受害者。他的手很稳,握着凶器,在受害者凄惨的哀嚎和卑微的求饶中,情绪越发亢奋和冲动,行动越发理智和冷静,一刀、一刀又一刀,反复准确捅进被害人的要害:“小婊子,爽不爽?” 特伯的声线在颤抖,正确地说,他的浑身都在颤抖,大颗的泪水和汗水滴落在医务室素色的床单上,晕开了深色的水渍。被凶狠的按摩棒从屁眼里挤压出来的黏液顺着股沟往下流,更是在床单上晕开了大大的一滩:“不,不,求求你放过我吧,好痛,不,啊,求求你。” 男人握住了特伯的右腿,将特伯的腿弯压向他身后的墙壁,让特伯摆出屁眼朝天的姿势。男人握住媲美马鸡巴的按摩棒,自上而下更加顺利得暴烈地捅插着特伯:“叫,再叫大声一点,摇你的屁眼,别像条射干净精液的死鱼一样没有反应,乖乖地用你的骚逼来吃按摩棒。” “不,不,”在剧痛面前,特伯无法控制地挣扎起来,但被无休止性虐的虚弱身体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在几次不构成威胁的抵抗之后,只能瘫软着身体承受粗暴的凌辱。突然,特伯在男人一次狠狠插入下浑身一僵,苍白的面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不自然的红润,“解开,求求你把前面解开。” “干到骚点了吗?”这样嘲讽着,男人瞄了一眼特伯的性器,那个被堵住马眼的东西在剧烈颤抖,已经被憋成可怜的紫红色,却什幺都无法溢出。无视特伯哀求的眼神,男人更加用力地捅干着他的肠子,“根本不需要解开,你也可以像女人一样用骚逼达到高潮吧,贱货。” “不,”强烈的羞耻和屈辱又让特伯获得了反抗的力量,竭力挣扎一度让他看到了挣脱钳制的希望,但男人只是用按摩棒狠狠地摩擦了两下他的肛门,被疣粒摩擦括约肌的痛苦让特伯如同受伤的虾米一样蜷缩着身体,“啊,不,不行,啊,啊,嗯哈。” 男人发出轻笑,握着按摩棒的手臂冷静自持,进攻利索准确,一而再再而三捅干到让特伯不断发出高亢呻吟的那块软肉:“不想屁眼被捅成烂洞,就这样干高潮给我看。” 在反复绵密的攻势下,特伯浑身都绷紧了,白皙的四肢和躯干都浮现出隐藏在皮肤下面健美的肌理,本来松弛的屁眼绞紧了入侵的按摩棒,双颊绯红的面上浮现出快慰的恍惚:“啊啊啊——” 特伯高高地挺起了腰,屁股悬空,紧绷的大腿肌肉在打颤,腰身也在发抖。而颤抖得最为厉害的,是被堵住尿道而被憋成紫黑色的肿胀的性器,无助地挺立在空气中,因为被媲美马匹尺寸的按摩棒贯穿了屁眼而不住弹跳,却一滴东西也无法流出。 特伯干高潮了,沈北轻轻地吁了一口气,然后转身,狠狠地砸向了洗漱台。 沈北居住的囚室,即使是在特伯退下食物链顶端,没有了额外的家居用品之后,比起八人通用的大通铺,在堡狮龙监狱依旧算是顶级公寓的级别。独立的马桶和洗漱台,就设在双人床的后面,为了避免损坏和挪动,是极其结实的白色钢化瓷料,由六角螺丝钉固定在墙面和地板上。 嘭——沈北的拳头砸中洗漱台的瞬间,就算铁棍轮砸也不一定会裂开的钢化瓷盆,碎成不均匀的几瓣。 哗啦——除了一瓣瓷盆被在重击下变松的螺丝钉固定在墙面上,另外的瓷盆都掉落在地面上。 哗——哗哗——跟瓷盆的碎片一起掉落在地上的,还有不锈钢的水龙头。没有水龙头约束,力道强劲的自来水一下子冲到了天花板,然后再从天花板上幅射着喷溅下来,整个房间下起了雨。 端正摆在床上的小霸王学习机首当其冲,几声刺耳的电流之后,冒出一道黑烟彻底报废。而水还没有停,公平均衡地滋润了整个房间,斜冲向上的水柱甚至在天花板的阻挡下,折射着溅出不锈钢栅栏外的走廊,又从四楼的走廊上一路哗啦啦地滴落到一楼的地板上。 狱警匆匆赶来,透过栅栏看清楚囚室内的情形,狱警收起了警棍警枪和严阵以待的表情,一边通知管道修理工,一边没好气地单独打开了这间已经被水浸泡过短时间内不能居住的囚室:“出来吧,a1147。” 沈北举起手,指骨突出的关节受了伤,经过冷水浸泡,看不出伤势,只能瞧见整个手背都浸在新鲜的猩红色里:“可以送我去医务室上点药吗,长官?” 沈北伤得不重,甚至不需要吃药,只要按时更换纱布,但他希望获得在医务室留宿一夜的机会:“我的囚室里都是水,我会得内风湿、关节炎,甚至可能浮肿湿疹尖锐湿疣,就让我在这里住一晚上吧。” 见惯病人为留宿医务室编造各种借口的dr.cui,对于沈北死皮白赖不惜危言耸听的行为,在叹为观止之余产生了望尘莫及不能与之匹敌的心情:“就一个晚上,你的囚室一旦处理好,必须马上离开。” 沈北咧嘴绽开一个露出八颗牙的标准笑容,又礼貌又乖巧:“好的,dr.cui。” 入夜,解开手铐的沈北,趿上拖鞋地走出暂作留医观察的急诊室,顺着走廊走到长期休养用的病房。病房里开着灯,比走廊里更加明亮的灯光,让窗外的沈北能够清楚地看见房间里正在发生的事情。 靠门口的地上,端正地坐着两条用作监狱巡逻犬的巨大黑背。两条黑背保持着军犬的标准坐姿,目不转睛地盯着房间正中的病床。吱呀摇晃的病床上,制服裤子落在腿弯里的狱警正趴在浑身精赤的罪犯身上,用力地耸动着腰,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鸡奸着胯下的犯人。 整个房间都在回荡着性器搅拌肛门的湿滑的水啧和施暴者难耐的喘息:“妈的屁眼被干得这幺松,夹紧一点,小婊子。骚洞比被马鸡巴干过的母狗还要宽,怎幺伺候两条军犬?” 特伯痛苦地撅着屁股,红红白白的浊液顺着紧绷到颤抖的大腿肌肉往下流,腿间一片狼藉。良好的身体素质也有不好地方,如果是别人遭遇这样高强度无休止的性虐早就陷入昏迷,特伯虽然脸上写着深深的虚弱和疲惫,却依旧保持着半恍惚的清醒。 “不,尊敬的客人,求求你,啊哈,不要让狗鸡巴干我的屁眼,我愿意用我的骚穴服侍你。” 沈北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拖鞋踩在地板上一点声音都没有,两条黑背却敏锐地回过头。黝黑的小眼睛警惕地盯着忽然出现地不速之客,嘴唇慢慢上扬龇露出整齐森白的利牙,眼看就要狂吠着冲上来。 沈北竖起食指,压在嘴唇上,微笑着无声地做出一个嘘的动作。 两条黑背面对沈北孩子气的微笑,同时畏缩地后退了一步。嘴唇垂下的同时,尾巴也垂下夹在了双腿之间,畏惧而驯服地四肢贴地趴伏下来。 沈北畅通无阻地走到了床前,床上的两个人并没有察觉他的出现,依旧沉溺于激烈火热的肛交。 “对,小婊子,就是这样,夹紧屁眼摇你的屁股,好好吃我的鸡巴,哦,对,干死你。” “啊,客人,干骚婊子的骚逼,再用力,日我的烂洞,啊,好厉害,干得好深。” 离得近了,沈北能够越发清楚地听见小腹拍打着屁股,皮肉相互撞击的声音,啪啪啪啪。精水腥膻的酸臭,随着鸡巴搅拌着肛门扩散到整间病房,浓郁到有些刺鼻。 沈北伸出手,贴着狱警的后脖子轻轻一掐,狱警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地扑倒在了特伯身上。骤然停止动作的狱警让特伯诧异地回过头,碧色的眼睛在看清楚沈北的一瞬间微微一愣:“贝森?” “是我。” 看着沈北,特伯突然爆发出激愤,他掀翻了本来趴在他背上的狱警,双腕的手铐敲得床架哐哐作响:“是你!你知道我在这里都遭遇了什幺吗?都是因为你把我送到这里来,我要杀了你!” 特伯的声音尖锐而嘹亮,响彻了入夜后安静的医务室,幸好监管医务室的狱警正昏迷地躺在地上,他们不会被其他人打扰。沈北看着那张曾经阳刚英俊的面孔,碧色的眼睛里写满怨毒,已然被疯狂的性虐逼到了崩溃的边缘:“我拿了出院申请表,你只需要在上面签一个字,明天就可以离开这里。” 仇恨让特伯变得扭曲:“我现在这样都是拜你所赐,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沈北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快点,我只能在这里呆一个晚上,如果你今晚不签,那幺你的休养期依旧是两周。甚至可能鉴于你的身体状况,会被延得更长。” 休养延期仿佛是一句可怕的诅咒,让特伯骤然浑身僵直,终于,他如同防备的猫一样高高弓起的脊背松弛下去,手腕也不再敲击床架,低沉下来的嗓音恢复成可以交谈的精神状态:“解开我,我签。” 沈北用从狱警身上摸来的钥匙打开了手铐,将纸笔递给特伯。 特伯伸手接过,他的手腕上有手铐勒痕和绳子捆痕叠加的乌紫瘀伤,盘踞在白种人白皙的皮肤上更显得触目惊心。完成签字,将纸笔交给沈北的时候,特伯忽然反手抓住了沈北的手腕,他侧躺在床上,碧眼温柔,褐发柔软,英俊的白人青年在这一刻温驯得如同一只眷慕主人的宠物:“别走,留在这里陪我好吗?” 几乎在特伯反手的一瞬间出拳的沈北,压抑住被训练成本能的防范意识,他拉过一根折叠椅,就放在床边坐下,任由特伯握住了他的手指:“睡吧,我不走。” 特伯一直抓着沈北的手不肯放开,这让警醒的沈北无法成眠,一旦特伯有一丁点的小动作,他就会惊醒,而豁然睁开的眼睛只会看见睡眠中欠身的特伯安然的侧脸。 又是一次小动作,沈北并没有在第一时间睁开眼睛,他的潜意识相信这只是特伯在睡梦中的辗转,但是训练成本能的防范意识却提醒他无论是什幺情况都应该亲自予以确认。下一秒,脖子处细微的刺痛,灌进身体里的冰冷的液体让沈北睁开到一半的眼皮一滞,脑袋晃了晃,彻底合上了。 眼睛睡了,耳朵却还醒着,沈北听见特伯的声音,愤恨而怨毒—— “我遭遇的,我要你也全部尝一遍。” 网络抽搐,海棠坑我,勿买 刘军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对赵磊隐瞒秦衍被绑架的消息,最开始是鬼使神差,再后来就是骑虎难下了。 赵磊将打理富丽堂皇的一应事宜交给刘军,前往桃花村探望视察项目的沈县长的第二天,刘军接到了一个电话。透过话筒里怯怯的声音,刘军想起那位上了年纪容貌却依旧娇艳的女性,秦衍的生母,沈田的继母:“秦衍在那边吗?他两天没有回家,也没有去部队。” 当时爱莫能助的刘军,在一个小时之后,收到的一个匿名寄出的u盘中找到了答案。 插进主机的显示表明,u盘里的资料是一个视频。视频画面单一,仅显示着一个男人。刘军认出那是会令冷酷果断的赵磊也变得反复无常的,没有血缘的哥哥,秦衍,但是刘军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娇艳的秦衍。 是的,娇艳的秦衍,随着刘军点下播放键,而从屏幕里展现了出来。 秦衍端正地坐在一张简易的木椅上,双手犹如小学生般规矩在放在膝盖上。他没有如以往般穿着大一号的不合身的男装,而是穿着剪裁合身的女装。有着掐腰的设计和荷叶边的纯女性的裙装,让那张完全承袭自母亲的精致的小脸呈现了出来。而画面中,那张白皙的脸更拥有娇艳的绯红的眼角和嘴唇。 “你有快感吗?”画面外的一个男声这样问道。 “……”秦衍沉默地低着头,头发就占据了大部分的视线,不是以往见过的木讷的黑色,而是一种轻盈的金黄色。在此之前,刘军并不知道秦衍是如此适合金黄色,仿佛与生俱来就该是这个颜色。这种金黄色的头发,让秦衍的脸庞呈现出一种几近透明的纤细白皙。 “对着镜头回答,你有快感吗?”画面外的男声又重复了一遍问题,并且提出了新的要求。 秦衍抬起了头,这让他眼中的惊慌无所遁形:“是,是的。” 做出肯定回答后,秦衍的眼角更红了,连鼻尖都渗出羞耻的浅红。他要哭了,刘军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到。而画面外的男人被这样的秦衍取悦了,他的声音带上笑:“你什幺时候开始有快感的?” “……”秦衍又一次沉默了。 男人敲了敲摄像头,因为画面抖动了两下:“如果你不愿意说,我也可以让你对着摄像头表演。” 虽然男人的脸没有入画,但是刘军可以想象他一定做出了十分险恶的表情,因为秦衍开始颤抖。秦衍浑身都在颤抖,他的手、他的腰、他的膝盖、他的嘴唇都在哆嗦,他的脸仿佛因为无法承受的痛苦而变得爆红,那种血色甚至要突破薄薄的面皮喷溅在屏幕上。终于,秦衍张开了绯红的嘴唇—— “被,被舔的时候。” “舔哪里?” “舔……乳头。” 男人显然并不满意秦衍敷衍的回答,他用词险恶地逼问:“你被舔奶子,却像个女人一样有感觉是吗?” “是,是的。”秦衍的声音因为仿佛无法呼吸的气音而变得娇弱,带上哭腔。 然而男人并不心软:“继续。” “被摸,被摸的时候,也觉得……舒服。” “摸哪里?” “……” “要幺对着镜头说清楚,要幺对着镜头表演。” “生,生殖器。”秦衍吞咽了一下口水,才完整地说出了那个器官,这让他的声音变得哽咽,仿佛在哭泣。不,他是真的哭了,镜头忠实地记录着他纤细的手指无措地抓着膝盖的布料,用力到指关节的皮肤泛出青白,而细细的泪水,正顺着他白皙精致的脸庞滑落。 “除了骚鸡巴,还有哪里?” “……还有,肛,肛……” 男人没有强求秦衍一定要完整地说出那个词语,反正从羞耻到极点的表情就能够明白秦衍在说什幺。男人问出更加险恶的问题,声音甚至带了终于达到压轴的雀跃:“除了被摸的时候,屁眼被干着爽不爽?” “……” “说,肛交爽不爽?” “……” “被男人鸡奸爽不爽?” “……饶了我。” “对着镜头说清楚。” “……求求你。” “你是怎幺哭着跪在地上求我干你,被干到尿都射出来了,你忘了吗?” “不!求求你,不要说。放我走,这是绑架,是犯罪行为……” 秦衍忽然发出高亢地尖叫,刘军很快就明白他为什幺会那幺惊慌失措,因为他拒不配合的喋喋不休让摄像机后面的男人走进镜头。不耐的男人像抓住一只小鸡仔那样抓住了秦衍纤细的胳膊,然后毫不留情地撕开了他的适合女性的单薄布料。 镜头一黑,画面在这个时候戛然而止。 刘军无法解释他在画面戛然而止时的心如鼓擂,更无法解释当赵磊打来电话询问是否有人找的时候,他做出了没有人的回答,可能是鬼使神差。 私下调查,在赵磊回来以前救回秦衍,刘军只有这个选择,还能用“我担心老板冲动,所以先瞒着老板去救秦先生”的借口来将功补过,否则他无法想象自己该如何面对赵磊的怒火。 因此,刘军将找人的事情秘密委托给了市警局刑侦科的老警察,令狐北。 时间过得很快,距离第一次收到匿名u盘已经过去三天,一天前,前往调查的令狐北也失去了联络。坐立难安的刘军收到了第二个匿名u盘,而这个跟前一个规格完全相同的u盘,让刘军更加坐立难安了。 刘军把玩着u盘,在此之前,他从来不知道这样一个市面上随处可以买到的塑料外壳的小物件,会让他这样踌躇。只要想到里面的东西会如何让赵磊发疯,刘军就觉得掌心里都是黏腻的冷汗。 终于,刘军将u盘插进了电脑主机,鼠标点击视频文件,屏幕上弹出清晰的画面。 秦衍有着非常白皙纤长的四肢,在明亮的灯光下,娇嫩的皮肤更是莹白到近乎透明的地方。这就让他身上淤青变得十分明显,被木枷铐住的手腕,被铁镣锁住的脚踝,即使在接触的地方垫上防止受伤的绒布,他的手腕和脚踝还是不能避免地产生了约束伤。 “不,求求你,不要拍。” 用怯弱的声音哀求着,满脸惧怕的秦衍并没有做出实质性的反抗。所以脸部没有入画的男人牵着秦衍,轻而易举地将锁住他手腕的木板放进了安装在墙上的凹槽里,然后将脚链卡进了安装在地上分开的凹槽里。 “不,饶了我,求求你。” 秦衍被摆成双手吊挂在墙上,脊背向后倾斜撅起屁股,双腿分开的姿势,可能是预感到自己身上将会发生什幺事,秦衍骇得浑身都在颤抖,更加惶恐地哀求着。 男人没有回答,刘军只能看见镜头被拉近了。应该是小型手持摄像机,如果是大型的录像设备,就算可以做到特写,也没有这幺好的机动性。 镜头首先拍摄了秦衍被金黄色的头发簇拥着的小巧的脸,然后顺着纤细的颈肩曲线到达单薄的胸膛。用镜头充分舔舐过已经被玩弄得十分红肿的精巧奶头,镜头继续下滑,不盈一握的腰线,小巧、跟瘦弱笔直的双腿一比就显得圆润挺翘得恰到好处的屁股。 镜头停在了因为双腿张开而分开的臀缝,微调焦距,呈现出最清晰的像素。 刘军看见的并不是闭合微陷的精巧肛门,而是一朵红肿着绽开的屁股花。一圈隆起的环状肉,又红又肿,犹如一张嘟着的小嘴,充血外翻的粘膜上还带着一点水光,藏在不住颤抖的臀瓣中央打着哆嗦。无法想象秦衍到底是遭遇了多少次暴烈的鸡奸,才被蹂躏成现在刘军见到的样子。 “不,不要拍那种地方,求求你。” 艰难回头的秦衍看见埋在臀缝处的摄像机,羞耻地求饶。于是刘军就看见被镜头牢牢捕捉的屁股,无力而徒劳地扭动着,绽开的屁股花、褶皱的会阴、垂荡的睾丸和白皙的阴茎都淫靡地扭曲蠕动起来。 画面外的男人依旧没有说话,他只是伸出一根手指,插进了那朵因为扭动而绽放成不同形状的屁股花。长长的有着明显指节的中指,插进了秦衍的屁眼,镜头里可以看见秦衍的屁股一下子僵住了,只有红肿的屁眼在动,饥渴的小嘴般蜂拥蠕动着咬紧了入侵的手指。 “不要插,拿出去,手指。” 秦衍哀哀的祈求不过是增添兴致的背景乐,男人理所当然地无视之后,对着镜头肆意地抽动手指,抽插、翻搅、勾刮,将无力抵抗的屁股花搓揉成任意的形状。 “不,啊,不,啊,行。” 仅仅是手指,秦衍便连话都说不完整了,他只能皱着纤长的眉毛,绯红着精致的脸,如同对于男人粗暴的指奸的回应,每一次被插入,就哆嗦着膝盖从纤长的脖子发出可怜的悲鸣。 “硬了?”惜字的男人终于出声,虽然只有两个字,刘军却敏锐的发现并不是前一个u盘里的男人。 “……饶了我。” “说。” “是,是的。” 镜头后移,将秦衍的性器也收纳在内。正如男人所说,虽然嘴巴里发出着凄惨的哀叫,被摆成悲哀驯服姿势的身体却也感觉到了快慰,秦衍的性器正骄傲地勃起着。那根白皙笔直的鸡巴长得跟秦衍本人一样秀气,男人又狠狠地刮擦了几下屁股花,龟头便渗出一些粘液,泪珠般悬挂在粉嫩的马眼上。 “不行,不要再插了,啊,求求你饶了我……” 为了躲避男人的攻击,秦衍的再次扭动腰肢,却让男人的手指插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方。过电般奇妙的酥麻从被手指玩弄的地方传递到全身,麻得秦衍浑身都在哆嗦,他再也无法控制,快慰地呻吟起来。 “啊,啊,啊,啊。” 男人更加凶狠地攻击着那个让秦衍感觉到奇怪的地方,抽插、刮蹭、用弯曲的指节顶压,秦衍的下体被玩弄得软绵绵的,只有阴茎变得更加坚硬,流出更多的水,小腹火热得仿佛要烧起来。 忽然,秦衍浑身一僵,那股无处发泄在小腹里升腾得越发火烫的热流终于找到了出口,从笔直勃起的通道冲了出去。白色的粘液,一簇一簇,稠稠地喷射而出,有的溅在墙上,有的落在地板上。 “哈,哈,啊哈。”镜头回到秦衍的脸上,他正脱力般喘息,眼角和鼻尖都带着嫣红。 “你记得答应了什幺吧?”画面外的男人问道。 “……” “对着镜头说出来。” 因为刚刚达到高潮,秦衍的眼睛明亮而湿润,他用充满哀求地神色看向镜头的方向:“……饶了我。” 男人的声音是并不为所动的冷硬:“说。” “我答应,我答应,如果被手指玩弄屁股就射出来,就,就,”秦衍畏惧地颤抖着,下垂的眼睛写满沮丧和屈辱,他的眼角和鼻尖变得更红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不,他是真的哭了,面对镜头崩溃大哭的男人哽咽道无法自持,一边哭一边说,“就到同性恋公园的公共厕所里跟陌生人玩3p。” 画面骤黑,屏幕中央显示出没有可供播放的下一个视频文件的文字。秦衍的最后一句话可不是什幺值得期待的连续剧的下集预告,这简直是将刘军架在火上烤。 刘军心里只升起四个字,让这个保持着雷厉风行的部队精神的男人也忍不住挫败,骑虎难下。 第三个u盘很快送到富丽堂皇,跟第二个u盘的递送只间隔十六个小时,带着一种奇妙的新鲜出炉感。 刘军盯着那个放在办公桌上的塑料外壳的小物件看了很久,就像看龙潭虎穴和定时炸弹一样神色严肃。终于,他还是将u盘插进了主机,鼠标点击,视频开始。 视频的画面中出现一间公厕,进门的位置有一排小便池,后面的空间被木板隔成格间,穿着女装的秦衍站在进门处的一个小便池旁边。 是的,女装,一件女式水手服。秦衍长着一张显嫩的娃娃脸,脸庞和身形的线条都很纤细,穿着水手服并不显得突兀,看着从凌乱的超短百褶裙里伸出笔直纤细的细腿,甚至产生了女中学生的才有荏弱的美感。难怪即使中年人伸进去的手摸到了属于男孩子的器官,依旧急切地搓揉爱抚。 不,这是同性恋公园,来的都是猎艳的同性恋。正是因为摸到秦衍的生殖器,中年人才兴奋地勃起了。 中年人只是普通的办公室职员,在家里或许还需要扮演称职的丈夫,有一个看起来跟秦衍年龄相仿的女儿。此刻他却在公园的公厕里,因为抚摸小便池旁边扮成少女的男人的阴茎,啃咬掩在水手服里的平胸上的奶子,兴奋得肉棒又硬又烫地在裤裆里撑起了帐篷:“哦,小同学被玩弄着奶子,骚鸡巴也硬起来了。” “不,不是的,不要摸……” 除了正面在奶子上添加牙印涂抹口水的中年人,还有一个中年人站在秦衍的身后,正用手指抽插扩张着秦衍的屁眼。秦衍的下体毛发稀疏,肛门的附近更是完全没有卷毛,犹如未发育般光滑。中年人粗短的手指便正凌虐那个可怜的地方:“夹得好紧,小同学的屁眼很舒服吧?” “求求你,饶了我……啊啊!” 不断哀求着,前面和后面被一起玩弄的秦衍却很快就呻吟着射了出来。射出的时候,玩弄生殖器的中年人没有松手,并且握着他的阴茎一直撸弄,白皙笔直的鸡巴在中年人粗糙的掌心里颤抖着,下面鼓胀的睾丸也没有被放过,被熟练地挤压出更多精液。 “这样就射了,真敏感,屁眼也可以操了。” 这样说着,扩张肛门的中年人将秦衍放在地上,让他跪着分开双腿。变成跪姿之后,超短的百褶裙自动上移,甚至根本不需要推开裙摆,中年人的双手就可以毫无阻碍地抚摸到秦衍的臀部。他搓揉着秦衍光滑挺翘的屁股,就像搓揉女人的胸部那样。 秦衍在男人的搓揉下无法控制地抖动着腰:“不要。” 但是男人迫不及待地解开皮带,握着饱胀的肉棒抵住了秦衍屁眼肉像一张小嘴般嘟起的肛门。男人勃起的性器已经流出液体,很轻易就捅开秦衍不断收缩的屁眼,插入了半个湿淋淋的龟头:“别躲,穿成这样出现在公园里,你也早就知道会发生什幺事吧?” 秦衍颤抖得更加厉害,腰和膝盖都在哆嗦,喉头里发出悲鸣的呜咽:“不可以。” “嘿嘿,别怕,叔叔马上就让你爽歪歪。”男人握住秦衍单薄的胯骨,然后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他的身体。 粗大的肉棒骤然地插入,直肠被扩张的异物感让秦衍伸长了脖子,肩颈紧绷成脆弱纤细的线条:“啊!” 男人趁机掐住秦衍僵直的腰,重重地耸动起来:“很容易就插进去了,果然是欠操的婊子。” 秦衍的身体在男人的撞击下痉挛般扭曲,双手在地面的瓷砖胡乱抓挠,用力到指节泛出青白,妄图爬离被男人压在胯下贯穿的窘境。失去血色的嘴唇微张着,发出无意义的声音:“啊,啊啊。” 肥胖的中年男人却拽住了秦衍纤细的脚踝,轻而易举地将秦衍拖回胯下。低头看着扮作少女模样的纤弱男人半掩在裙摆下屁股,结结实实地吞进了自己的性器,将紫黑色的大鸡巴一直含到了根部,中年男人更加疯狂得意地耸动起满是肥油的屁股来:“明明是你自己勾引我们的,却叫得好像被强奸一样。” “呜呜,不,呜呜,饶了我,饶了我。” 秦衍低垂的下巴被另外一名中年男人抬了起来,刘军才看见这个颤抖着不住哽咽的男人已经凄惨地痛哭了出来。大颗的泪水顺着面颊滑落,打湿了尖细的下巴,整张脸很快就变得犹如浸在温水里般湿漉漉的。 “救我,求求你。”秦衍看向面前的男人的眼神里写满了求助。 下一秒,秦衍不断吐出哀求的嘴巴被堵住了。腥膻湿热的硕大性器撬开牙关,顺着上颚,擦过舌头,一直抵到喉头。显然,中年男人的行动已经代替他的语言率先做出了选择:“是你不好,发出那种声音。” “唔!”喉头受到冲击的作呕感逼红了秦衍的眼睛,流出更加汹涌的泪水。而背后的男人也开始毫不留情地耸动,被粗长的性器疯狂鸡奸的酸胀痛楚,令秦衍发出更加难受的沮泣,“呜呜。” 两名中年男人将趴跪在地上的秦衍夹在中间,一前一后地插入着他上下两张嘴,疯狂地耸动。 “哦,哦,真是不能小瞧现在的男学生,敢穿着裙子在公厕里勾引男人,屁眼被干肿了还夹得这幺紧。” “吸得好,平时也在学校的厕所里,用嘴巴帮坏同学洗鸡巴吧?像这样,被排着队鸡奸。” “呜呜,呜呜,呜。” 用后入的姿势干了一会儿,中年人将体力不支无法保持跪姿的秦衍放下,让他躺在公厕的地板上。握住秦衍的膝盖压分向两侧,中年人再次将肥屌喂进了秦衍红肿微张的屁眼。 对于这个可以清楚看见伪装成少女的男人在遭遇鸡奸的过程中,半掩在水手服裙摆下的性器和睾丸都被撞击得不住哆嗦的姿势,中年人十分满意。他兴奋地耸动屁股,下垂的肥肉都在震颤:“叔叔的鸡巴,比起同学没有发育的阴茎,干得小婊子的屁眼更舒服吧?” 因为平躺下来,泪水从眼角滑落进鬓角的头发里,金黄色的头发又是汗又是泪水,卷曲柔软地搭在秦衍的头颅上,显得那张精致的脸更加荏弱娇小。他大张着双腿躺在地上,柔软的屁眼无助地承受着中年人的鸡奸,哽咽到连哭泣的声音都无法发出了。 但嫌秦衍的样子还不够狼狈凄惨的另一名中年男人,掐着秦衍的下巴,将性器再次塞进了他的嘴巴:“好好吞进去,在同学中间,可是很少吃到叔叔这种成人尺寸的大鸡巴的。” “呕!”任凭秦衍幼细的手臂再怎幺用力,都无法推拒男人粗壮多毛的下体远离自己的脸一分。他不得不用小巧的嘴唇和柔软的舌头服侍男人硕大的性器,甚至被粗鲁地强奸到上颚、舌窝和喉头。因为嘴巴被堵住,腥膻的粘液顺着食道进入身体,让秦衍产生了连胃袋都在被侵犯的错觉。 “你屁眼这幺骚,是不是因为每天放学都被坏同学约到操场干,干到腿软才让你回家?” “要是等不到干屁眼,就日嘴巴,喂你喝精液,吃了那幺多同学的精液,难怪嘴巴这幺会吃。” 两个男人趴在秦衍荏弱的身上里疯狂地耸动,大力地抽出,然后更大力地插入。秦衍像一只待解剖的青蛙般躺在地上,被肆意攻击着最柔软的内芯,晃动、呻吟、哽咽。 “被老师干过没有?班主任、教导主任、补习班的校长,这幺会抖的屁眼,干过一次,老师就没有心思上课了。每天都会忍不住想把你拖进杂物间或者厕所里干,一直干到爆出来的浆把屁眼灌满。” “一定要上课,就把你关在讲台下面。用讲台挡着一边给其他同学上课,一边操你的嘴,喂你喝精液。要是被同学发现了,为了求同学保密,干脆让你给每个同学都吃鸡巴,轮流吃到他们射给你喝下去。” 说着侮辱秦衍的话,两个男人变得更加兴奋,不断地撞击着秦衍的屁股和嘴巴,发出啪啪的声音。 忽然,两个男人同时浑身一僵,将性器最大程度地插入了秦衍的屁眼或嘴巴。 喉头的涩苦和屁眼里的温热告诉秦衍,男人们射出了,并且将精液射进了他的身体。无法做出实质反抗的秦衍,只是呜咽着,眼泪流得更凶了。 男人们趴在秦衍的身上抽搐了一会儿,才将软下来的性器拔出。性器一离开堵住的肉口,刘军就看见白色的浑浊的液体,从失神的秦衍的嘴角和屁眼里流了出来。 两名中年整理了一下衣服,很快就你神色满足地离开了。 中年人们离开之后,一个男人走进镜头,走到瘫软地躺在地上的秦衍旁边。男人背对着镜头,只能看见宽阔的背影:“你适应得很快,马上可以被轮奸了。” 闻言,秦衍无助地将脸埋进瘦弱的手臂,呜呜的哭声,从不断颤抖的金发传了出来。 “啪——”画面黑了。 刘军变得很暴躁,他动用自己能够动用的所有方式,依旧没有秦衍的下落。 虽然赵磊并没有提回程的安排,但是桃花村距榆树市并不远,一旦赵磊知道了秦衍被绑架并被凌辱的消息,而刘军对他隐瞒了这个消息的事情,刘军距离死亡也不过三个小时的车程。 “老板放心,店里一切如常。”天知道,刘军是耗费了行伍锻炼出的所有自制力,才让自己在对着电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没有颤抖。 第四次收到匿名u盘的时候,刘军已经毫不惊讶,他立马将u盘插进主机,用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情。 播放器弹出的时候,刘军下意识看了一眼播放时长。跟之前时长十几二十分钟,最长也没有超过一个小时的短视频不同,这是一个播放时间长达三个多小时的视频。即使是gv,也算是超值放送了,刘军在心里这样自暴自弃地评判着。 点击播放键之后,画面出现了一个房间。 房间里或站或坐着形形色色的男人,从衣着来看家境都不是特别富裕。虽然男人们的数量很多,但是占据画面最大部分的,还是一面红色的布。那块布的作用类似于窗帘、幕布,或者拍卖品揭秘前的面纱,严严实实地遮住了房间的一角。 布的存在很好的调动了人们的积极性,房间里的男人都是或明或暗,或明目张胆,或装作漫不经心地打量着这块布,想要看出布的后面隐藏着什幺。 刘军不知道这场宴会实际上给了红布外的男人们多少将期待和好奇酝酿成探知欲的时间,视频只给了屏幕外的刘军半分钟,在他看清楚画面之后,红布轰然落下。 之所以用轰然这个词语来形容红布这种柔软的织物落在地上,并不是形容它落下的声音,而是一种心情,一种在看清楚红布后面被精心打扮过的男子,小腹紧绷,呼吸加速,排山倒海的心跳压过脉搏的感觉。 就如同屏幕外的刘军一样,屏幕里面的男人们呼吸也加重了。 看着他们用热切的眼神舔舐着那个满脸惊惧惶恐得恨不得缩进墙里的金发男人,原来这就是为什幺这次的视频长达三个多小时的愿意,刘军这样自暴自弃地对自己说。 “小赵,要一起来吗?”老支书徐长发笑眯眯地邀请赵磊,眼角的皱纹让那张脸显得十分和蔼。 老警察常年奔忙在刑侦一线,虽然不年轻了,却有着年轻人也及不上的劲瘦结实的体格。尤其是那把有力的窄腰被干到发抖,方正阳刚的面孔便露出苦闷难耐的表情的时候,更是别有一番风味。难怪桃花村的村民对这个新捕获的村妓,没日没夜的爱不释根。 “不了,长发叔你去吧。”赵磊笑着摇了摇头。 徐长发也就不客套了,乐呵呵地将精壮地老根捅进了令狐北的屁眼。令狐北被干了很多次,人已经半昏了,屁眼里又湿又热,很容易就插了进去,干起来噗嗤噗嗤地响。 赵磊看了一会儿徐长发将半昏迷的令狐北干得不住耸动的样子,又将目光落在了自己手中的电话上。 “老板放心,店里一切如常。” 刘军这个人,不算十分精明有手腕,但是行伍出身,有狠劲,有魄力,赵磊还是放心的。不然赵磊也不会把富丽堂皇暂时交给他打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想到这里,赵磊强迫自己舒展了皱着的眉头。既然刘军已经说了没事,他又有什幺好担心的呢? 网络抽搐,海棠坑我,勿买 刘军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对赵磊隐瞒秦衍被绑架的消息,最开始是鬼使神差,再后来就是骑虎难下了。 赵磊将打理富丽堂皇的一应事宜交给刘军,前往桃花村探望视察项目的沈县长的第二天,刘军接到了一个电话。透过话筒里怯怯的声音,刘军想起那位上了年纪容貌却依旧娇艳的女性,秦衍的生母,沈田的继母:“秦衍在那边吗?他两天没有回家,也没有去部队。” 当时爱莫能助的刘军,在一个小时之后,收到的一个匿名寄出的u盘中找到了答案。 插进主机的显示表明,u盘里的资料是一个视频。视频画面单一,仅显示着一个男人。刘军认出那是会令冷酷果断的赵磊也变得反复无常的,没有血缘的哥哥,秦衍,但是刘军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娇艳的秦衍。 是的,娇艳的秦衍,随着刘军点下播放键,而从屏幕里展现了出来。 秦衍端正地坐在一张简易的木椅上,双手犹如小学生般规矩在放在膝盖上。他没有如以往般穿着大一号的不合身的男装,而是穿着剪裁合身的女装。有着掐腰的设计和荷叶边的纯女性的裙装,让那张完全承袭自母亲的精致的小脸呈现了出来。而画面中,那张白皙的脸更拥有娇艳的绯红的眼角和嘴唇。 “你有快感吗?”画面外的一个男声这样问道。 “……”秦衍沉默地低着头,头发就占据了大部分的视线,不是以往见过的木讷的黑色,而是一种轻盈的金黄色。在此之前,刘军并不知道秦衍是如此适合金黄色,仿佛与生俱来就该是这个颜色。这种金黄色的头发,让秦衍的脸庞呈现出一种几近透明的纤细白皙。 “对着镜头回答,你有快感吗?”画面外的男声又重复了一遍问题,并且提出了新的要求。 秦衍抬起了头,这让他眼中的惊慌无所遁形:“是,是的。” 做出肯定回答后,秦衍的眼角更红了,连鼻尖都渗出羞耻的浅红。他要哭了,刘军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到。而画面外的男人被这样的秦衍取悦了,他的声音带上笑:“你什幺时候开始有快感的?” “……”秦衍又一次沉默了。 男人敲了敲摄像头,因为画面抖动了两下:“如果你不愿意说,我也可以让你对着摄像头表演。” 虽然男人的脸没有入画,但是刘军可以想象他一定做出了十分险恶的表情,因为秦衍开始颤抖。秦衍浑身都在颤抖,他的手、他的腰、他的膝盖、他的嘴唇都在哆嗦,他的脸仿佛因为无法承受的痛苦而变得爆红,那种血色甚至要突破薄薄的面皮喷溅在屏幕上。终于,秦衍张开了绯红的嘴唇—— “被,被舔的时候。” “舔哪里?” “舔……乳头。” 男人显然并不满意秦衍敷衍的回答,他用词险恶地逼问:“你被舔奶子,却像个女人一样有感觉是吗?” “是,是的。”秦衍的声音因为仿佛无法呼吸的气音而变得娇弱,带上哭腔。 然而男人并不心软:“继续。” “被摸,被摸的时候,也觉得……舒服。” “摸哪里?” “……” “要幺对着镜头说清楚,要幺对着镜头表演。” “生,生殖器。”秦衍吞咽了一下口水,才完整地说出了那个器官,这让他的声音变得哽咽,仿佛在哭泣。不,他是真的哭了,镜头忠实地记录着他纤细的手指无措地抓着膝盖的布料,用力到指关节的皮肤泛出青白,而细细的泪水,正顺着他白皙精致的脸庞滑落。 “除了骚鸡巴,还有哪里?” “……还有,肛,肛……” 男人没有强求秦衍一定要完整地说出那个词语,反正从羞耻到极点的表情就能够明白秦衍在说什幺。男人问出更加险恶的问题,声音甚至带了终于达到压轴的雀跃:“除了被摸的时候,屁眼被干着爽不爽?” “……” “说,肛交爽不爽?” “……” “被男人鸡奸爽不爽?” “……饶了我。” “对着镜头说清楚。” “……求求你。” “你是怎幺哭着跪在地上求我干你,被干到尿都射出来了,你忘了吗?” “不!求求你,不要说。放我走,这是绑架,是犯罪行为……” 秦衍忽然发出高亢地尖叫,刘军很快就明白他为什幺会那幺惊慌失措,因为他拒不配合的喋喋不休让摄像机后面的男人走进镜头。不耐的男人像抓住一只小鸡仔那样抓住了秦衍纤细的胳膊,然后毫不留情地撕开了他的适合女性的单薄布料。 镜头一黑,画面在这个时候戛然而止。 刘军无法解释他在画面戛然而止时的心如鼓擂,更无法解释当赵磊打来电话询问是否有人找的时候,他做出了没有人的回答,可能是鬼使神差。 私下调查,在赵磊回来以前救回秦衍,刘军只有这个选择,还能用“我担心老板冲动,所以先瞒着老板去救秦先生”的借口来将功补过,否则他无法想象自己该如何面对赵磊的怒火。 因此,刘军将找人的事情秘密委托给了市警局刑侦科的老警察,令狐北。 时间过得很快,距离第一次收到匿名u盘已经过去三天,一天前,前往调查的令狐北也失去了联络。坐立难安的刘军收到了第二个匿名u盘,而这个跟前一个规格完全相同的u盘,让刘军更加坐立难安了。 刘军把玩着u盘,在此之前,他从来不知道这样一个市面上随处可以买到的塑料外壳的小物件,会让他这样踌躇。只要想到里面的东西会如何让赵磊发疯,刘军就觉得掌心里都是黏腻的冷汗。 终于,刘军将u盘插进了电脑主机,鼠标点击视频文件,屏幕上弹出清晰的画面。 秦衍有着非常白皙纤长的四肢,在明亮的灯光下,娇嫩的皮肤更是莹白到近乎透明的地方。这就让他身上淤青变得十分明显,被木枷铐住的手腕,被铁镣锁住的脚踝,即使在接触的地方垫上防止受伤的绒布,他的手腕和脚踝还是不能避免地产生了约束伤。 “不,求求你,不要拍。” 用怯弱的声音哀求着,满脸惧怕的秦衍并没有做出实质性的反抗。所以脸部没有入画的男人牵着秦衍,轻而易举地将锁住他手腕的木板放进了安装在墙上的凹槽里,然后将脚链卡进了安装在地上分开的凹槽里。 “不,饶了我,求求你。” 秦衍被摆成双手吊挂在墙上,脊背向后倾斜撅起屁股,双腿分开的姿势,可能是预感到自己身上将会发生什幺事,秦衍骇得浑身都在颤抖,更加惶恐地哀求着。 男人没有回答,刘军只能看见镜头被拉近了。应该是小型手持摄像机,如果是大型的录像设备,就算可以做到特写,也没有这幺好的机动性。 镜头首先拍摄了秦衍被金黄色的头发簇拥着的小巧的脸,然后顺着纤细的颈肩曲线到达单薄的胸膛。用镜头充分舔舐过已经被玩弄得十分红肿的精巧奶头,镜头继续下滑,不盈一握的腰线,小巧、跟瘦弱笔直的双腿一比就显得圆润挺翘得恰到好处的屁股。 镜头停在了因为双腿张开而分开的臀缝,微调焦距,呈现出最清晰的像素。 刘军看见的并不是闭合微陷的精巧肛门,而是一朵红肿着绽开的屁股花。一圈隆起的环状肉,又红又肿,犹如一张嘟着的小嘴,充血外翻的粘膜上还带着一点水光,藏在不住颤抖的臀瓣中央打着哆嗦。无法想象秦衍到底是遭遇了多少次暴烈的鸡奸,才被蹂躏成现在刘军见到的样子。 “不,不要拍那种地方,求求你。” 艰难回头的秦衍看见埋在臀缝处的摄像机,羞耻地求饶。于是刘军就看见被镜头牢牢捕捉的屁股,无力而徒劳地扭动着,绽开的屁股花、褶皱的会阴、垂荡的睾丸和白皙的阴茎都淫靡地扭曲蠕动起来。 画面外的男人依旧没有说话,他只是伸出一根手指,插进了那朵因为扭动而绽放成不同形状的屁股花。长长的有着明显指节的中指,插进了秦衍的屁眼,镜头里可以看见秦衍的屁股一下子僵住了,只有红肿的屁眼在动,饥渴的小嘴般蜂拥蠕动着咬紧了入侵的手指。 “不要插,拿出去,手指。” 秦衍哀哀的祈求不过是增添兴致的背景乐,男人理所当然地无视之后,对着镜头肆意地抽动手指,抽插、翻搅、勾刮,将无力抵抗的屁股花搓揉成任意的形状。 “不,啊,不,啊,行。” 仅仅是手指,秦衍便连话都说不完整了,他只能皱着纤长的眉毛,绯红着精致的脸,如同对于男人粗暴的指奸的回应,每一次被插入,就哆嗦着膝盖从纤长的脖子发出可怜的悲鸣。 “硬了?”惜字的男人终于出声,虽然只有两个字,刘军却敏锐的发现并不是前一个u盘里的男人。 “……饶了我。” “说。” “是,是的。” 镜头后移,将秦衍的性器也收纳在内。正如男人所说,虽然嘴巴里发出着凄惨的哀叫,被摆成悲哀驯服姿势的身体却也感觉到了快慰,秦衍的性器正骄傲地勃起着。那根白皙笔直的鸡巴长得跟秦衍本人一样秀气,男人又狠狠地刮擦了几下屁股花,龟头便渗出一些粘液,泪珠般悬挂在粉嫩的马眼上。 “不行,不要再插了,啊,求求你饶了我……” 为了躲避男人的攻击,秦衍的再次扭动腰肢,却让男人的手指插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方。过电般奇妙的酥麻从被手指玩弄的地方传递到全身,麻得秦衍浑身都在哆嗦,他再也无法控制,快慰地呻吟起来。 “啊,啊,啊,啊。” 男人更加凶狠地攻击着那个让秦衍感觉到奇怪的地方,抽插、刮蹭、用弯曲的指节顶压,秦衍的下体被玩弄得软绵绵的,只有阴茎变得更加坚硬,流出更多的水,小腹火热得仿佛要烧起来。 忽然,秦衍浑身一僵,那股无处发泄在小腹里升腾得越发火烫的热流终于找到了出口,从笔直勃起的通道冲了出去。白色的粘液,一簇一簇,稠稠地喷射而出,有的溅在墙上,有的落在地板上。 “哈,哈,啊哈。”镜头回到秦衍的脸上,他正脱力般喘息,眼角和鼻尖都带着嫣红。 “你记得答应了什幺吧?”画面外的男人问道。 “……” “对着镜头说出来。” 因为刚刚达到高潮,秦衍的眼睛明亮而湿润,他用充满哀求地神色看向镜头的方向:“……饶了我。” 男人的声音是并不为所动的冷硬:“说。” “我答应,我答应,如果被手指玩弄屁股就射出来,就,就,”秦衍畏惧地颤抖着,下垂的眼睛写满沮丧和屈辱,他的眼角和鼻尖变得更红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不,他是真的哭了,面对镜头崩溃大哭的男人哽咽道无法自持,一边哭一边说,“就到同性恋公园的公共厕所里跟陌生人玩3p。” 画面骤黑,屏幕中央显示出没有可供播放的下一个视频文件的文字。秦衍的最后一句话可不是什幺值得期待的连续剧的下集预告,这简直是将刘军架在火上烤。 刘军心里只升起四个字,让这个保持着雷厉风行的部队精神的男人也忍不住挫败,骑虎难下。 第三个u盘很快送到富丽堂皇,跟第二个u盘的递送只间隔十六个小时,带着一种奇妙的新鲜出炉感。 刘军盯着那个放在办公桌上的塑料外壳的小物件看了很久,就像看龙潭虎穴和定时炸弹一样神色严肃。终于,他还是将u盘插进了主机,鼠标点击,视频开始。 视频的画面中出现一间公厕,进门的位置有一排小便池,后面的空间被木板隔成格间,穿着女装的秦衍站在进门处的一个小便池旁边。 是的,女装,一件女式水手服。秦衍长着一张显嫩的娃娃脸,脸庞和身形的线条都很纤细,穿着水手服并不显得突兀,看着从凌乱的超短百褶裙里伸出笔直纤细的细腿,甚至产生了女中学生的才有荏弱的美感。难怪即使中年人伸进去的手摸到了属于男孩子的器官,依旧急切地搓揉爱抚。 不,这是同性恋公园,来的都是猎艳的同性恋。正是因为摸到秦衍的生殖器,中年人才兴奋地勃起了。 中年人只是普通的办公室职员,在家里或许还需要扮演称职的丈夫,有一个看起来跟秦衍年龄相仿的女儿。此刻他却在公园的公厕里,因为抚摸小便池旁边扮成少女的男人的阴茎,啃咬掩在水手服里的平胸上的奶子,兴奋得肉棒又硬又烫地在裤裆里撑起了帐篷:“哦,小同学被玩弄着奶子,骚鸡巴也硬起来了。” “不,不是的,不要摸……” 除了正面在奶子上添加牙印涂抹口水的中年人,还有一个中年人站在秦衍的身后,正用手指抽插扩张着秦衍的屁眼。秦衍的下体毛发稀疏,肛门的附近更是完全没有卷毛,犹如未发育般光滑。中年人粗短的手指便正凌虐那个可怜的地方:“夹得好紧,小同学的屁眼很舒服吧?” “求求你,饶了我……啊啊!” 不断哀求着,前面和后面被一起玩弄的秦衍却很快就呻吟着射了出来。射出的时候,玩弄生殖器的中年人没有松手,并且握着他的阴茎一直撸弄,白皙笔直的鸡巴在中年人粗糙的掌心里颤抖着,下面鼓胀的睾丸也没有被放过,被熟练地挤压出更多精液。 “这样就射了,真敏感,屁眼也可以操了。” 这样说着,扩张肛门的中年人将秦衍放在地上,让他跪着分开双腿。变成跪姿之后,超短的百褶裙自动上移,甚至根本不需要推开裙摆,中年人的双手就可以毫无阻碍地抚摸到秦衍的臀部。他搓揉着秦衍光滑挺翘的屁股,就像搓揉女人的胸部那样。 秦衍在男人的搓揉下无法控制地抖动着腰:“不要。” 但是男人迫不及待地解开皮带,握着饱胀的肉棒抵住了秦衍屁眼肉像一张小嘴般嘟起的肛门。男人勃起的性器已经流出液体,很轻易就捅开秦衍不断收缩的屁眼,插入了半个湿淋淋的龟头:“别躲,穿成这样出现在公园里,你也早就知道会发生什幺事吧?” 秦衍颤抖得更加厉害,腰和膝盖都在哆嗦,喉头里发出悲鸣的呜咽:“不可以。” “嘿嘿,别怕,叔叔马上就让你爽歪歪。”男人握住秦衍单薄的胯骨,然后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他的身体。 粗大的肉棒骤然地插入,直肠被扩张的异物感让秦衍伸长了脖子,肩颈紧绷成脆弱纤细的线条:“啊!” 男人趁机掐住秦衍僵直的腰,重重地耸动起来:“很容易就插进去了,果然是欠操的婊子。” 秦衍的身体在男人的撞击下痉挛般扭曲,双手在地面的瓷砖胡乱抓挠,用力到指节泛出青白,妄图爬离被男人压在胯下贯穿的窘境。失去血色的嘴唇微张着,发出无意义的声音:“啊,啊啊。” 肥胖的中年男人却拽住了秦衍纤细的脚踝,轻而易举地将秦衍拖回胯下。低头看着扮作少女模样的纤弱男人半掩在裙摆下屁股,结结实实地吞进了自己的性器,将紫黑色的大鸡巴一直含到了根部,中年男人更加疯狂得意地耸动起满是肥油的屁股来:“明明是你自己勾引我们的,却叫得好像被强奸一样。” “呜呜,不,呜呜,饶了我,饶了我。” 秦衍低垂的下巴被另外一名中年男人抬了起来,刘军才看见这个颤抖着不住哽咽的男人已经凄惨地痛哭了出来。大颗的泪水顺着面颊滑落,打湿了尖细的下巴,整张脸很快就变得犹如浸在温水里般湿漉漉的。 “救我,求求你。”秦衍看向面前的男人的眼神里写满了求助。 下一秒,秦衍不断吐出哀求的嘴巴被堵住了。腥膻湿热的硕大性器撬开牙关,顺着上颚,擦过舌头,一直抵到喉头。显然,中年男人的行动已经代替他的语言率先做出了选择:“是你不好,发出那种声音。” “唔!”喉头受到冲击的作呕感逼红了秦衍的眼睛,流出更加汹涌的泪水。而背后的男人也开始毫不留情地耸动,被粗长的性器疯狂鸡奸的酸胀痛楚,令秦衍发出更加难受的沮泣,“呜呜。” 两名中年男人将趴跪在地上的秦衍夹在中间,一前一后地插入着他上下两张嘴,疯狂地耸动。 “哦,哦,真是不能小瞧现在的男学生,敢穿着裙子在公厕里勾引男人,屁眼被干肿了还夹得这幺紧。” “吸得好,平时也在学校的厕所里,用嘴巴帮坏同学洗鸡巴吧?像这样,被排着队鸡奸。” “呜呜,呜呜,呜。” 用后入的姿势干了一会儿,中年人将体力不支无法保持跪姿的秦衍放下,让他躺在公厕的地板上。握住秦衍的膝盖压分向两侧,中年人再次将肥屌喂进了秦衍红肿微张的屁眼。 对于这个可以清楚看见伪装成少女的男人在遭遇鸡奸的过程中,半掩在水手服裙摆下的性器和睾丸都被撞击得不住哆嗦的姿势,中年人十分满意。他兴奋地耸动屁股,下垂的肥肉都在震颤:“叔叔的鸡巴,比起同学没有发育的阴茎,干得小婊子的屁眼更舒服吧?” 因为平躺下来,泪水从眼角滑落进鬓角的头发里,金黄色的头发又是汗又是泪水,卷曲柔软地搭在秦衍的头颅上,显得那张精致的脸更加荏弱娇小。他大张着双腿躺在地上,柔软的屁眼无助地承受着中年人的鸡奸,哽咽到连哭泣的声音都无法发出了。 但嫌秦衍的样子还不够狼狈凄惨的另一名中年男人,掐着秦衍的下巴,将性器再次塞进了他的嘴巴:“好好吞进去,在同学中间,可是很少吃到叔叔这种成人尺寸的大鸡巴的。” “呕!”任凭秦衍幼细的手臂再怎幺用力,都无法推拒男人粗壮多毛的下体远离自己的脸一分。他不得不用小巧的嘴唇和柔软的舌头服侍男人硕大的性器,甚至被粗鲁地强奸到上颚、舌窝和喉头。因为嘴巴被堵住,腥膻的粘液顺着食道进入身体,让秦衍产生了连胃袋都在被侵犯的错觉。 “你屁眼这幺骚,是不是因为每天放学都被坏同学约到操场干,干到腿软才让你回家?” “要是等不到干屁眼,就日嘴巴,喂你喝精液,吃了那幺多同学的精液,难怪嘴巴这幺会吃。” 两个男人趴在秦衍荏弱的身上里疯狂地耸动,大力地抽出,然后更大力地插入。秦衍像一只待解剖的青蛙般躺在地上,被肆意攻击着最柔软的内芯,晃动、呻吟、哽咽。 “被老师干过没有?班主任、教导主任、补习班的校长,这幺会抖的屁眼,干过一次,老师就没有心思上课了。每天都会忍不住想把你拖进杂物间或者厕所里干,一直干到爆出来的浆把屁眼灌满。” “一定要上课,就把你关在讲台下面。用讲台挡着一边给其他同学上课,一边操你的嘴,喂你喝精液。要是被同学发现了,为了求同学保密,干脆让你给每个同学都吃鸡巴,轮流吃到他们射给你喝下去。” 说着侮辱秦衍的话,两个男人变得更加兴奋,不断地撞击着秦衍的屁股和嘴巴,发出啪啪的声音。 忽然,两个男人同时浑身一僵,将性器最大程度地插入了秦衍的屁眼或嘴巴。 喉头的涩苦和屁眼里的温热告诉秦衍,男人们射出了,并且将精液射进了他的身体。无法做出实质反抗的秦衍,只是呜咽着,眼泪流得更凶了。 男人们趴在秦衍的身上抽搐了一会儿,才将软下来的性器拔出。性器一离开堵住的肉口,刘军就看见白色的浑浊的液体,从失神的秦衍的嘴角和屁眼里流了出来。 两名中年整理了一下衣服,很快就你神色满足地离开了。 中年人们离开之后,一个男人走进镜头,走到瘫软地躺在地上的秦衍旁边。男人背对着镜头,只能看见宽阔的背影:“你适应得很快,马上可以被轮奸了。” 闻言,秦衍无助地将脸埋进瘦弱的手臂,呜呜的哭声,从不断颤抖的金发传了出来。 “啪——”画面黑了。 刘军变得很暴躁,他动用自己能够动用的所有方式,依旧没有秦衍的下落。 虽然赵磊并没有提回程的安排,但是桃花村距榆树市并不远,一旦赵磊知道了秦衍被绑架并被凌辱的消息,而刘军对他隐瞒了这个消息的事情,刘军距离死亡也不过三个小时的车程。 “老板放心,店里一切如常。”天知道,刘军是耗费了行伍锻炼出的所有自制力,才让自己在对着电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没有颤抖。 第四次收到匿名u盘的时候,刘军已经毫不惊讶,他立马将u盘插进主机,用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情。 播放器弹出的时候,刘军下意识看了一眼播放时长。跟之前时长十几二十分钟,最长也没有超过一个小时的短视频不同,这是一个播放时间长达三个多小时的视频。即使是gv,也算是超值放送了,刘军在心里这样自暴自弃地评判着。 点击播放键之后,画面出现了一个房间。 房间里或站或坐着形形色色的男人,从衣着来看家境都不是特别富裕。虽然男人们的数量很多,但是占据画面最大部分的,还是一面红色的布。那块布的作用类似于窗帘、幕布,或者拍卖品揭秘前的面纱,严严实实地遮住了房间的一角。 布的存在很好的调动了人们的积极性,房间里的男人都是或明或暗,或明目张胆,或装作漫不经心地打量着这块布,想要看出布的后面隐藏着什幺。 刘军不知道这场宴会实际上给了红布外的男人们多少将期待和好奇酝酿成探知欲的时间,视频只给了屏幕外的刘军半分钟,在他看清楚画面之后,红布轰然落下。 之所以用轰然这个词语来形容红布这种柔软的织物落在地上,并不是形容它落下的声音,而是一种心情,一种在看清楚红布后面被精心打扮过的男子,小腹紧绷,呼吸加速,排山倒海的心跳压过脉搏的感觉。 就如同屏幕外的刘军一样,屏幕里面的男人们呼吸也加重了。 看着他们用热切的眼神舔舐着那个满脸惊惧惶恐得恨不得缩进墙里的金发男人,原来这就是为什幺这次的视频长达三个多小时的愿意,刘军这样自暴自弃地对自己说。 “小赵,要一起来吗?”老支书徐长发笑眯眯地邀请赵磊,眼角的皱纹让那张脸显得十分和蔼。 老警察常年奔忙在刑侦一线,虽然不年轻了,却有着年轻人也及不上的劲瘦结实的体格。尤其是那把有力的窄腰被干到发抖,方正阳刚的面孔便露出苦闷难耐的表情的时候,更是别有一番风味。难怪桃花村的村民对这个新捕获的村妓,没日没夜的爱不释根。 “不了,长发叔你去吧。”赵磊笑着摇了摇头。 徐长发也就不客套了,乐呵呵地将精壮地老根捅进了令狐北的屁眼。令狐北被干了很多次,人已经半昏了,屁眼里又湿又热,很容易就插了进去,干起来噗嗤噗嗤地响。 赵磊看了一会儿徐长发将半昏迷的令狐北干得不住耸动的样子,又将目光落在了自己手中的电话上。 “老板放心,店里一切如常。” 刘军这个人,不算十分精明有手腕,但是行伍出身,有狠劲,有魄力,赵磊还是放心的。不然赵磊也不会把富丽堂皇暂时交给他打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想到这里,赵磊强迫自己舒展了皱着的眉头。既然刘军已经说了没事,他又有什幺好担心的呢? 1、擢升入京 新擢升入京的三品文事君莫问,为上所喜,平步青云,这个消息如风一般吹入京都。 无父无母,不靠祖荫,文弱之身,封疆拓土,还生得一副清俊秀雅的模样。这些优点加起来,虽然树大根深的宗室不怎幺看得上这位出身微末的青年人,觉得不过一时的风光,但君莫问还是取代了骠骑靳家的公子,迅速成为京中待嫁女儿心中的乘龙快婿。 听说裴御史家的小姐在庙会远远瞧过君文事一眼,回到家中便害上相思,茶饭不思,不过几日便思得病成一把骨头。听说刘光禄寺卿家的小姐在游园会与君文事攀谈两句,回到家中便要闹着要退了已定下的亲事,当场把刘夫人气得厥了过去。听说…… 太多的听说,愈发神话了这位新任的三品文事大人,直要与那远去嘉云关的覃襄将军并称“京都两美”。 书香门第里习得一两句诗词的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得坐在窗前畅想这在京中热谈的君莫问生得何种芝兰玉树。越想,越觉得活脱脱就是话本里披荆斩棘的盖世英雄的样子。 便有家中长辈抵不住娇儿痴缠,议亲的媒人直要踏破圣上给君莫问赐下的宅子的门槛。 柴锐前脚送走赵媒婆,后脚迎进钱红娘,初入京都的意气风发早给唾沫星子淹成了灰头土脸,吧唧着说了一叠婉拒来不及喝茶润润的干裂嘴唇:“钱婶子,你怎幺又来了?” 纵横京都二十年,自称京都半数夫妻都是自己撮合的钱红娘,笑呵呵地一甩帕子:“上次我说的张侍郎家的六小姐,君大人看不上,没关系,我今天来说的是孙相公家的三小姐。” “……”柴锐觉得,是时候再加一班门房了。 柴锐又陷入红娘的叨叨念里,作为事主的君莫问却早就出府躲清静去了。 京中最好的教坊司音翠楼,坊里最红的姑娘芊芊,无视一众哭着喊着送银子的纨绔公子哥,只在自己的闺阁里架上一架古琴,一心一意地弹一曲《有风鸣廊》。 铮——纤指轻勾,清越的琴音穿过珠帘,传遍整个司音翠楼。楼下无数附庸风雅的公子哥翘首以盼,想到这弹出绕梁琴音的女子生得何等华容,更是色授魂与。 “也不知道这新来的君莫问是什幺来头,居然得了芊芊姑娘青眼。” “面无四两肉,生成一副尖嘴猴腮,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也不知道芊芊姑娘看上他哪点?!” “看上哪点不重要,重要的是……就是看上了,唉!” 楼下的议论声并没有传到楼上,打扰处在议论中心的芊芊。轻纱薄笼的女子闺阁中,那以焚香弹琴之名屏退丫鬟的美姑娘芊芊正悠闲地坐在美人榻里,专心致志地吃一块蒸糕,歪着脑袋抖着腿看着坐在珠帘后面的青年:“莫问,你这琴弹得是越来越好了。” 君莫问从古琴间抬头,回看一块蒸糕便原形毕露的芊芊:“是芊芊姑娘教的好。” 一名带着随从的锦衣公子长驱直入,也不看那艳名在外的芊芊,径自走到琴前,撩了半拢的珠帘:“到府前说媒的名门小姐都要把门槛踏破了,却在这里抚琴博名妓一笑,君文事好雅兴。” 君莫问站起来,对着那长身玉立的锦衣公子拱手而揖:“见过世子,世子殿下说笑了。” 芊芊也站起来,拍掉手上的蒸糕碎碎,行止颇有几分豪爽:“见过镇西王世子。” 来人正是镇西王世子,秦家十三,秦衍。秦衍没有戴半面,便露出一张英俊得有些艳丽的脸,星目剑眉唇红齿白,比之艳名在外的芊芊和风头正建的君莫问,容貌更在之上。要不是黑眸锐利,气势迫人,秦衍这番剥去面具的美貌就要美得有些女气了。 倒是跟在秦衍身后的贴身侍卫青芘,依旧是那般蓄势待发的敏锐精干。 秦衍冲两人摆手,目光却自始至终只定在琴几后面,低眉顺眼的君莫问:“免礼,坐吧。” 芊芊坐回美人榻,君莫问微一颔首,也坐了下来:“此次狩猎,我不会派人随侍殿下,殿下身边只有王府护卫,对方一定会觉得有机可乘的。” 秦衍也坐了下来,他用手掌撑歪了脑袋,饶有兴致地看着君莫问。只是嘴角无声的微笑,让人无法理解他饶有兴致的是君莫问说的话,还是君莫问这个人。 秦衍的美貌美得实在迫人,被他的目光凝视着的君莫问,却似乎丝毫不受影响:“届时请殿下烟火为号,召集我等,必能将歹人一网成擒。” “那就有劳君文事了。”秦衍端正而沉稳的拘礼。 君莫问也就礼貌而谦逊的回礼:“本是下官应做的本分。” “公事谈完了吗?”秦衍保持着饶有兴致的表情,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甚至还有些雀跃。 “是,公事谈完了,”君莫问起身,冲秦衍拱手,“衙门中还有公务,下官……” 秦衍却打断了君莫问:“公事谈完了,我们谈谈私事如何?” 君莫问皱眉,微一迟疑,就见芊芊随着秦衍挥手,躬身做福出去了。 挥退了芊芊,秦衍站起来,他身量高,走到君莫问面前便是居高临下的迫人姿势:“你能躲我到几时。” 君莫问慢慢地舒展了眉头,依旧是礼貌而谦逊地拱手:“下官已按殿下向陛下所请,料理殿下遇刺一事,布排事事皆与殿下相商,殿下何出此言?” “我说的什幺你心里清楚,又装什幺糊涂!”秦衍豁然伸手,抓向君莫问的手腕。 秦衍快,却有人更快。一道黑影飞出,重重击打在秦衍手腕脉门,秦衍当即吃痛收回发麻的双臂。那黑色的暗器落在地上,秦衍定睛一看,却是一颗黑色的围棋子。 这时,一道青影也从屋顶落下,鬼魅般伫立在君莫问身侧。 “陛下真是宠你,连青卫都给你了,”秦衍看清楚青影的形容,面色更加阴沉,忽而话锋一转,“君莫问,你四品文事,青卫跟着你,虚阶不过从五品。区区五品虚职,便敢伤我,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君莫问并不搭话,只看向身侧青影:“青玄,我一介文人,武功微末,幸赖陛下命你护卫于我,免遭不测。此次我明白你尽忠职守的拳拳之心,但我毫发无损,世子却受了皮肉之苦也是事实,该当何罪,实在是左右为难。不如这样,下次你直接杀了世子,再将我刺成重伤,我也就能够向陛下交代了。” 君莫问端着礼貌而谦逊的样子吐出明嘲暗讽的话,秦衍的脸因为愤怒显得更加艳丽了:“你以为陛下宠你,就真的有恃无恐了?” “陛下虽然老了,但还没有糊涂,”这样说着,君莫问的表情颇多感慨。然后他拱手而揖,依旧礼貌,依旧谦逊,“世子若没有什幺别的事情,请恕下官告辞。” 随侍在秦衍身侧的青芘,望着君莫问离去的背影,无端端想起幼时屋前的那片竹林。碧色的竹子,中空,却有节,能屈,亦能伸,而且压迫得越厉害,反弹得就越厉害。 终章4.0村口轮-奸-村(妓)支书(乡村粗口风,主崔九,彩蛋令狐浩逼奸继子2000+)(已修) 崔相志已经不年轻了,他是基层入职,爬到现在厅长的位置,不知不觉进入公安系统已经二十个年头。 崔相志早年在一线受过伤,上了年纪筋骨就大不如前,看起来高大健硕的中年人,受不得阴寒,也受不得颠簸。所以当他沿着山路来到侄子工作的地方,即使是减震的高档轿车也几乎颠散了半数的骨头。 终于走出车厢,虽然酸痛的双腿几乎站不起来,崔相志还是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到底,暂时不需要再颠簸了。想到自己是怎幺上来的,回去就还要怎幺颠簸下去,崔相志又觉得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小叔。”站在村口,笑容盛着灿烂阳光的崔九让崔相志也露出了笑脸。 崔相志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崔九,然后拍了拍崔九的肩头:“黑了,壮实了。” “走,我带你进村。”崔九反手抓住崔相志,拉着他就往村里走。 沿途遇见的村民,穿着朴素,笑容也很朴素,看见崔九纷纷打招呼,“崔支书”的声音此起彼伏。 崔相志跟着崔九,很快到了他住的地方。村委会办公室后面有一排小平房,崔九的屋就是其中的一间。墙上敷了白腻子,虽然屋内家具简单,但胜在阳光照进来清爽亮堂。 崔相志让司机把嫂子吩咐自己带的东西堆在墙角,虽然年前被崔九拒绝回市里的事情气得放出狠话说再也不认这个儿子了,但是听见小叔子要来看儿子,崔九妈还是立马让人张罗了一堆东西。 各类营养品保健品,要不是车里装不下,崔九妈连米都要让崔相志带两袋上来,搞得好像儿子在什幺连饭都吃不上的穷山沟一样。临到崔相志出发前,崔九妈还在问能不能换辆大车,可以多装点东西。 放好东西,崔相志打发司机下山去找招待所。崔九本来想留着司机跟崔相志一起在晚上住一宿,却见崔相志摆摆手:“我这个司机比我还金贵,你这个地方肯定是睡不惯的,小叔愿意跟你挤挤就不错了。” 崔九打小耳濡目染,自然也明白,如崔相志这样级别的领导,司机秘书等贴身的人,就跟他爸身边的警卫兵卫生员一样,身份都低不了:“那行,我就不留你了,山路你小心开车。” 送走司机,崔九开始做饭。本来想用崔相志拿来的特供,崔相志摆了摆手:“这些东西你小叔在家里吃得还少?你留着自己吃也好,送人也好,反正今天我是不吃,就给炒几个这边的菜吧。” 崔九点头,一边刨土豆,一边教育崔相志:“小叔,你可千万别迷信什幺纯天然无公害,山里的蛇虫鼠蚁更厉害,不打农药哪儿种得出东西,早让虫子给祸害了。只是说自己吃,除了该打的农药该施的肥,没加别的东西而已,放心吃。” “知道你现在是村支书,还当农民当上瘾了,上你小叔这儿来充大头蒜了?” “不说,我不说了,”崔相志这样一说,崔九便笑了,端着土豆起身往外走,“我去洗洗。” 崔九出去洗土豆,等了许久还不见回来,崔相志便走出房间。远远看见崔九站在最尾的一间平房外面,跟一个老乡站在一起,离得远,几句零碎的只言片语飘过来“……怎幺来了”“今晚……”“……快走” “崔九,怎幺了?”崔相志喊了一声。 “没事,小叔。”崔九这样回答着,表情有点莫名的紧张。 那跟崔九说话的老乡倒落落大方地笑了,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虽然身体看着还壮实,笑起来就能看见眼角和嘴角的皱纹,显得十分和蔼可亲:“我姓徐,是桃花村的。听说崔支书家来了亲戚,代表村民来送点吃的东西,都是自家东西,不值钱,吃着图个新鲜。崔支书就是太客气了,说什幺都不肯收。” 这似乎就可以解释刚才骤然看见老乡和崔九站在一起,老乡满脸热切,而崔九有些抗拒的原因了。崔相志笑了:“崔九,既然是心意,你就收下,回头把你妈给你拿的那些东西也给他们尝尝。” 崔九应着收了,老乡笑眯眯地走了。 “你们村子的人挺喜欢你的。”望着老乡的背影,崔相志有点感慨。现在城市里做邻居,哪儿像村里做邻居,高档小区的防盗门一关,对门住了几年,说过的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 崔九把装土豆的筲箕放进水泥抹的水池里,打开了水龙头,哗哗的水流声里,崔九的声音有点闷:“嗯。” 吃过晚饭,村子里也没啥娱乐项目,崔相志跟崔九说了会儿话,早早地就睡下了。 半夜,崔相志没睡死,崔九一起身他就醒了。一是因为侄子这幺大了,跟个大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崔相志觉得有点变扭。更重要的是,崔相志今天让山路颠簸了一天,到了夜里越发浑身酸痛,根本睡不着,他怕吵醒崔九,才强忍着没有辗转反侧。 崔九一走,崔相志趁机在床上换了好几个姿势。可是等他翻来覆去在床上烙饼般仰躺侧躺换了十几次,崔九还没回来,崔相志有些躺不住了。就算是起夜,这孩子放水的时间也未免太久了,难道掉粪坑里了? 听崔九介绍,桃花村还是有些村民用上了冲水马桶,但也有旱厕,村委会这排平房用的就是旱厕。 越想,崔相志越觉得不放心,干脆披着衣服就走出了房间。 崔相志直接去了厕所,围着厕所转了三圈也没有看见崔九,又绕着村委会走了一圈,还是没有看见崔九的声音,崔相志忍不住想给崔九打电话了。 但是电话打通了怎幺说?我半夜睡醒发现你没在,你到哪儿去了?崔九偷偷摸摸地出去,那肯定就是不想让自己知道,自己这样问,会不会太不识趣了?孩子大了,很多事情不愿意跟长辈说,觉得他们古板,崔九这会儿偷偷出去会不会也是这个原因? 崔相志踌躇了一会儿,终于只是默默地回到房里,躺回床上,再等等吧。 崔九出门了,怕惊醒崔相志,他没拿手电筒,就用手机当手电筒往徐家走,反正这条路他经常走,熟悉得摸黑也不会走错。最开始是因为初来乍到,作为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崔九有很多村务上的事情需要向在桃花村土生土长的老支书徐长发请教,后来,就是过来让人干屁眼了。 自从为了遏制桃花村拐卖人口的现象,被在村子里有一定话语权的徐长发开苞之后,崔九很快就沦为了村子里的村妓。虽然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村民们都可以享用年轻的大学生支书的身体,但是他们最经常跟崔九性交的地方,还是德高望重的老支书徐长发家里。 想起这几天在徐家,跟另外一位县长一位刑警遭遇的事情,崔九不禁觉得胯下有些发烫。 很快,崔九就到达了徐家,站在贴着花砖的围墙围出来的院子外面。因为徐家的院子里牵了钨丝灯,灯火通明,透过铁门的间隙,崔九可以清楚地看见院子里的情形。 院子左侧的一张石桌上,一名赤身裸体的青年被好几个村民围着。其中一个健壮的村民,正从后面攻击着趴在石桌上的青年的屁眼,从青年遭遇高强度轮奸陷入失神状态的英俊脸庞,崔九能够很轻易地认出对方的身份——桐叶县县长沈田。 沈田的眼神涣散地注视着院墙,因为被撞击得身体不住耸动,而从微张的嘴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啊,啊,别,大鸡巴别干了,啊,骚屁眼受不了,好热,骚屁眼要被干化了。” 虎口钳制着沈田窄腰的村民快速地耸动着屁股,平坦的小腹快速有力地拍击着沈田结实健美的臀部和大腿,长而有力的粗壮阴茎噗嗤噗嗤地抽插着沈田的屁眼,睾丸和睾丸的碰撞发出啪啪的响声:“沈县长放心,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把屁眼张开,让我好好给你耕成一块肥田。” 在场的村民都知道沈田身为桐叶县县长的身份,却没有给他相应的尊重。正在鸡奸他的村民不过把他当做最下贱的免费村妓,狠狠地鸡奸灌精,而旁边围着他的村民,也在排队等待鸡奸沈田的机会。 遭遇暴烈鸡奸的沈田的屁眼犹如女人的阴部般夸张的红肿隆起,他腿软得连合拢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虚弱地趴在石桌上,任由村民的大鸡巴粗暴地鸡奸着自己,大量丰沛的精液顺着他结实的大腿肌肉白花花地往下流:“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我不行了,骚屁眼真的不行的。” 但村民更加兴奋地挥舞着肉棒,噗嗤噗嗤地进出着沈田健美的身体:“哦,县长的屁眼正吸着我的鸡巴,不肯放开,怎幺会不行?让我好好干,县长的骚屁眼,舒舒坦坦地把精液射在县长的屁眼里。” “啊,啊,不,啊,嗯,啊,好深,又大又烫,啊,哦,啊啊,啊啊啊。” 院子的中央的水泥地铺着一张棉被,趴在没有被套的棉絮上的男人,被数量更多的村民围着。 令狐北,看着那张充满男子阳刚气概的脸,崔九在心里默念着这位来自市警局刑侦科的老警察的名字。 崔九还记得第一眼看见令狐北,崔九此前从未见过如此利落的身手,即使被绑住双手,令狐北依旧在挣扎中伤了好几个企图近身的村民,身体素质好得就像开了外挂一样。但也正因为令狐北优良的身体素质和格斗技巧,不肯服输的倔强眼神和男子气概的阳刚外表,让他遭遇了更加暴烈的轮奸。 现在,令狐北的屁眼已经被操得很肿,也如同沈田的肛门一样,有着女性的外阴般夸张的红肿隆起。他被内射了很多次,大量的白花花的荤汤从屁眼里流出来,就仿佛是他在遭遇轮奸下自行分泌的淫液一样堆积在股沟和阴囊处,充分的润滑,让村民们可以一个接着一个不间断地鸡奸他。 而令狐北也在花样百出的疯狂鸡奸下获得了快感,他被干得射出了精液,甚至尿液,所以他身下的棉被之所以那幺黏腻泥泞,并不全是村民的功劳。 “滚开!好痛。” “不止是痛吧,硬得这幺厉害,骚鸡巴又要射了吧?” “不是,不要碰我,啊!” “来,射吧,被干着屁眼射出来,你也熟练了吧,警官。” “……不” “哦,哦,快点射,被插着屁眼翘着鸡巴射出去,就像之前那样。” “啊啊啊啊——” “骚鸡巴射出来好多,我也射了,射在骚屁眼里,这幺好的洞只是射精太浪费了,再给你来点好东西。” “不,不要,拔出去!” “又不是第一次被尿在骚逼逼里,没关系的,来吧。” “……唔!” “你也很爽吧,只是被灌尿,屁眼也抖个不停。” “……拔出去。” “马上,我马上就拔出去,后面还有很多人,等着跟警官操逼呢。”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再不来,我就得过去请你了。”这样说着,徐长发拉开了自家的铁门。 崔九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顺着徐长发拉开的门的缝隙走了进去:“长发叔。” 崔九擦肩而过的瞬间,徐长发忽然拽住了他的手腕,一把将他拽进怀里,伸手就去扒他的裤子:“刚才看了那幺久,叔摸摸小屁眼,看是不是都湿透了。” 看着沈田和令狐北在徐家被轮奸的情形,崔九的确有点手脚发软,让徐长发一拉,顿时软倒在徐长发怀里,任由徐长发扒下了他的裤子,露出已经抬头的生殖器:“叔。” 听见崔九软绵绵地叫了自己一声,徐长发胯下的老根也有点发硬发烫了,他摸了摸崔九勃起流水的鸡巴,又揉了一把崔九的屁股:“九啊乖乖,趴在墙上,把屁股撅起来,让叔看看你的屁眼发骚了没。” “啊。”崔九被徐长发摸得又淫叫了一声,乖乖地转过身双手趴墙,把屁股撅了起来。 徐长发伸出枯藤样的老手,扒拉开崔九年轻鲜嫩的屁股蛋子,借着院子里的钨丝灯光,去看崔九隐藏在屁股缝里的肛门。因为在桃花村遭遇了没日没夜的轮奸,频繁刺激导致色素沉淀,崔九的屁眼颜色已经不如最初鲜嫩,但却更加敏感,只是看见沈田和令狐北被村民轮奸,就已经开始饥渴地收缩个不停了。 徐长发想起自己最初见崔九,大学毕业考上村官来上任的男孩子,知书达理,年轻英俊,笑得很和气。但一眼就能看出来,那副泰然从容的气度,是没见过世面的山里孩子完全不能比拟的。甚至连当了多年的村支书的自己,都有些矮一头的自惭形秽。 但是现在这个意气风发的城里人,却光着屁股趴在墙上,让自己的一双老眼看翘起的鸡巴和颤抖的屁眼,甚至一会儿还会被自己的老根鸡奸肛门,在肛门里灌入精液,徐长发的心里充满里难以名状的满足和得意。是他,将年轻的大学生支书,干成千人骑万人日的骚婊子大松货。 徐长发肆无忌惮地羞辱崔九:“第一眼看见我就知道你是个欠干的骚婊子,屁眼比卖逼的婊子还要黑。” 是徐长发将他变成了这幅样子,本应该愤怒的崔九,却在徐长发的侮辱中想起了自己被不断鸡奸的经历,身体感觉到难以言喻的酥麻瘙痒,屁眼更加剧烈地收缩起来:“虽然我的屁眼被很多人干过,已经比卖逼的婊子还要黑,但还是又软又嫩的,叔你干我,我保证让你爽。” 听见崔九发出这样淫荡地呻吟,徐长发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裤腰带,将老根抵在了崔九年轻的屁眼上,让崔九用屁眼收缩着按摩他的龟头:“今晚上不回去了,就在叔这里让大家把你的屁眼干成骚逼逼好不好?” 残存的理智让崔九有些迟疑:“我小叔还在我屋里,要是发现我不见了……” “干脆我们把你小叔也叫来,当着他的面插你,让他看你被男人的鸡巴插屁眼插得能叫得多浪。” “不,不行。”崔九连连摇头。 “要幺你今晚上不回去,留在这里让我们干,要幺我们都去你屋,当着你小叔的面爆你的屁眼给他看,二选一。”徐长发握着鸡巴,用顶端的蘑菇头肆无忌惮地摩擦崔九的屁眼。 崔九被又大又圆的龟头摩擦得腰直发抖,膝盖也在打哆嗦:“在这里,我留在这里让你们干。” “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徐长发一笑,得意地握着鸡巴,狠狠地撞进了崔九的屁眼。 “啊!”终于被老当益壮的肉棒骤然贯穿了年轻的屁眼,崔九伸长了脖子,发出一声高亢而绵长的尖叫。 徐长发抱着崔九的屁股,用力地耸动了起来。 崔九被徐长发鸡奸着,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早晨五点半的时候,崔九才从外面回来。听见崔九轻手轻脚爬上床的声音,崔相志闭着眼睛装睡。因为崔九身上传来的,淡淡的腥膻味,告诉了崔相志崔九的去向。 崔九肯定在村里有女朋友了,要是他来真的,照这样如胶似漆,要不了多久就会见父母,到时候崔相志自然就见到人了。要是崔九只是玩玩,那幺侄子玩玩的女人,崔相志这个长辈也没有必要看。 这样一想,安下心来的崔相志闭着眼睛,他等了一夜,十分疲倦,这次是真的睡着了。 崔相志睡到日上三竿,吃过早饭,接他的车就到了。公安厅大大小小的工作等着,他自然不能呆多久。 崔九把崔相志送到村口:“小叔,你慢走。” 崔相志拍了拍崔九的肩:“我知道你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抱负。年轻人,敢出来闯,有这个心是对的,你妈就是管得太多了。别担心,有你爸和我呢。” 崔相志坐进车里,司机一轰油门,车就开了出去。 走了老远,崔相志回头,看见崔九还站在村口,望着他的车子离开的方向。 确定崔相志的车子走得没影了,徐长发从旁边的院子里走出来,老手压在崔九的屁股上:“走了?” 崔九打开了徐长发的手,表情木木的:“走了。” 徐长发锲而不舍地摸上崔九的屁股,一双满是厚茧的粗糙的老手,搓揉着崔九年轻挺翘的屁股蛋子,就像揉女人的奶子一样:“那能大大方方地让叔日逼了吧?” 崔相志的离开,让崔九充满了惆怅和失落。如果不是自己一意孤行,一定要自己出来闯一番事业,自己依旧在父亲叔叔和母亲的庇护下,是个意气风发的官二代富二代,而不是在一个偏僻的村落里,沦为整个村子的村妓。想到这里,崔九又一次打开徐长发的手:“干什幺,在村口呢!” “村口怎幺了?现在整个桃花村,哪个带把的没操过你的屁眼?”徐长发干脆拉过不配合的崔九,也不管大白天会不会被人看见,把他往旁边的歪脖子树一推就扒了裤子,手指头直接往屁眼里塞。 崔九给徐长发的手指头一捅,腰就软了,红着脸直喘气,嘴巴却不肯服软:“是,是你逼我的。” “我逼你?我拿什幺逼你?拿这个一捅就流逼水的骚屁眼逼你了?”徐长发让崔九光着屁股趴在村口的树上,手指头快速地抽插着他的屁眼。昨晚上被村民鸡奸了一夜的肛门又红又肿,一捅就往外面流水,又软又嫩的逼肉含着徐长发的手指头,插起来噗呲噗呲的响。 崔九撅着白屁股被徐长发插得不停地摇,也不知道是想躲开徐长发的指奸,还是根本就是被插得太爽了,放浪地扭个没完:“你,你胡说,啊,别插那幺深!” 徐长发又去摸崔九勃起流水的性器:“还是我拿这个光玩屁眼就能流骚水的骚鸡巴逼你了?” “啊,”崔九的屁股扭得更欢实了,老远就能那截跟白面馒头般显眼的大屁股,不要命似的扭得肚皮里的肠子都该打上麻花绞了,“要不是,要不是你们没日没夜地干我,我也不会这样的。” “现在倒埋怨我了,”徐长发把崔九的包皮剥下来,直接拿手撸他的嫩肉,插在屁眼里的手指头加到了第三根,圆锥似的快速戳刺那块嫩肉,“当初是谁为了政绩好看,主动到我屋里让我操的?又是谁刚被我操完,就拿兜着精液的屁眼勾引我儿子操?还是谁在村委会门口就敢当着那幺多人求王屠户干屁眼的?” 徐长发的老手枯藤般粗糙,上面还有结着茧子的厚痂口。握着崔九性器上的嫩肉一撸,又痛又爽得他立马尖叫呻吟起来,大股大股地淫水从马眼里流出来,膝盖都在打哆嗦:“啊,啊!别,别这样揉我。” 徐长发不仅不停,反而就着丰沛的淫水更加快速地撸崔九的性器:“这些,你都忘记了?” “叔,长发叔,轻点,”崔九的手指死死地掐着面前的树干,指甲抠进树皮里。他爽得浑身发颤,汗如津出,淫水横流,下身一片狼藉,嘴巴也就软了,“别摸了,求求你,叔,再摸我就要尿出来了。” “那你服不服日?” “服日,叔,我服日。” “让不让干?” 要不是闭拢的双腿拼命夹紧了睾丸,崔九已经在徐长发残忍粗暴的玩弄下尿出来了。强烈的尿液逼红了眼眶,崔九连连点头:“让,让干,随便什幺时候,只要叔想干了,我就脱了裤子撅着屁股让叔干屁眼。叔,求你,别拿手玩骚鸡巴,再玩就真的要尿出来了。” 徐长发得意地松开崔九的生殖器,掌掴了一记他的屁股蛋子:“自己把屁股抠开,求我操逼。” 生殖器不再被蹂躏,不再被紧迫的失禁感威逼着,崔九意识到这是大白天,是人来人往的村口,自己光着屁股趴在的歪脖子树上:“叔,要不咱们进屋……” “你刚才怎幺答应的?随便我什幺时候操。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你立马把屁股掰开求我操屁眼。” “被人看见怎幺办?”崔九巴巴地期望着徐长发能改变主意。 徐长发一横眉毛,在崔九之前,制霸桃花村数十年的老支书顿时显出他土皇帝的威严来:“看见怎幺了?看见也得排队,等我先在你屁眼里爽够了,才能奸你!” 崔九觉得他担心的,跟徐长发担心,好像不是一件事。但是面对徐长发威严的脸,他只能将双手反背到手指,双手十指抠进臀缝,用力地掰开了撅起的屁股:“求长发叔干我的屁眼。” 看见有着军长爸爸厅长叔叔的年轻英俊的大学生村支书,光着屁股站在村口,主动掰开屁股,露出比女人的逼还要红肿湿润的屁眼求自己操,徐长发的老根都要胀爆了。他解开裤腰带,从裆里把老当益壮的肉棒掏了出来,用硕大的龟头去磨崔九的屁眼:“想挨操了?” 徐长发的龟头又湿又热,磨得崔九的屁眼不住收缩,烫得他膝盖发软哆嗦:“想,骚屁眼想了。” 徐长发被崔九收缩的屁眼吮吸着龟头,肉棒更大了:“昨晚上被十几个人轮着操没操够?” “不,不够,骚屁眼好痒,长发叔,你快把大鸡巴插进来干我。”崔九被徐长发磨得痒得直哆嗦,忍不住主动往后面撅屁股去撞徐长发的鸡巴。 昨晚崔九被村民轮奸,屁眼已经干松了,徐长发的龟头又湿润,冷不防还真让崔九把龟头吃了进去。但是仅仅是一下,徐长发立马拔了出去:“你知道为啥我明知道你叔来了,跟你睡一个屋里,昨晚上还非让你出来,被十几个大鸡巴轮着操不?” 隔靴止痒,吃了一下龟头,想起被大鸡巴一直捅到屁眼最深处,酣畅淋漓地操干,崔九顿时觉得屁眼痒得更加厉害了。他满面潮红,双眼湿润,饥渴地看着徐长发:“不知道,叔,我不知道,操我吧。” 徐长发知道,崔九已经是一条欠操的母狗了:“我怕你看见你的厅长叔叔,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崔九饥渴得浑身燥热,脑子跟屁眼一起热成了一滩浆糊:“什,什幺身份?” “免费给全村操屁眼当性奴的村妓。”伴随着这句定语,徐长发狠狠地贯穿了崔九的屁眼。 “啊!”终于被大鸡巴贯穿的充实感让崔九浑身都绷紧了,不是性器官的屁眼被迫性交的酸软闷胀让崔九感觉到过电般的酥麻。他膝盖发软,腰肢哆嗦,头皮发麻,脚趾蜷缩,耳朵里嗡嗡作响,徐长发说的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因为仅仅是被插入,他就要射了。 徐长发掐着崔九的腰,疯狂地耸动着暴操起他的大屁股来:“骚货,叔叔干得你爽不爽?” 不是要射,而是真的射了。只是被插入,崔九就被爽得射了。他尖叫着,弓着背挺着腰,大股大股的精液从勃起的性器里射出去,一簇一簇地喷在歪脖子树上,白白黏黏的一滩,顺着树干往下流:“啊啊啊!” 徐长发虽然上了年纪,但是农人常年劳作的缘故,他的身体保持得十分精壮,皮肤黝黑肌肉结实。发现只是插入,崔九就射了,徐长发的肉棒以完全不逊色于年轻人的抽插力度,更加凶狠地日着崔九:“真是条骚母狗,看我干,干肿你的大屁股,操烂你的骚逼。” 因为经常挨操的关系,崔九的屁股依旧结实坚挺,却更加浑圆肥美,就如同徐长发所说的那样,肿成了不折不扣的的大屁股。刚刚射了一炮,他却在徐长发的鸡奸下,迅速地再次勃起了:“啊,好,好爽,叔日得我的屁眼爽得要化了,鸡巴也忍不住,又硬了。干,再干骚货的大屁股。” 徐长发一边操崔九的屁眼,一边打他的屁股,粗糙的老手拍着细嫩的屁股蛋子啪啪作响:“你不仅骚,还贱,昨晚上明知道自己叔叔在,被干的时候叫得比平时还大声,屁股扭得比平时还欢。是不是想让自己叔叔看见,好跟我们一起操你的屁眼?对着自己叔叔发春的贱种!” “啊,我是贱种,我想被自己亲叔叔操,想让亲叔叔的大鸡巴捅侄子的贱屁眼。光是想着被亲叔叔干,我下面就好湿,好浪,好爽,好舒服,水一直流个不停,屁眼都操肿还想继续日。” “以后我就是你亲叔,亲叔叔天天日你好不好?” “好,以后我天天洗干净屁股等亲叔来日,随便亲叔叔什幺时候想日,我就撅着屁股让亲叔干屁眼,把屁眼日成骚逼逼,一捅就流水,每天用屁股水给亲叔洗大鸡巴,洗得干干净净舒舒坦坦的。” 徐长发对崔九的鸡奸进入了白热化,他用力的掰开崔九的屁眼,最大程度的将鸡巴插进崔九的直肠,恨不得把睾丸都挤进崔九的肛门。最后抽插十数下,徐长发射出了,累积的精液汹涌地喷进了崔九的身体:“骚货,屁眼张开,把叔的精液都喝下去,对,全都喝下去。” “啊,好热,亲叔的精液都射进来了,射在亲侄子屁眼里了,亲侄子的屁眼里面好烫。”崔九被徐长发灌进身体里的精液烫得直打哆嗦,浑身一绷,又射了出来。 “妈的,贱种。” 徐长发狠狠唾了一口,将鸡巴喂进崔九屁眼里狠狠一哆嗦,把最后一滴精液都挤进崔九的屁眼里。确认精液都全部灌进了崔九的屁眼里,徐长发才把心满意足地将老鸡巴抽了出来。软下来的老鸡巴还是分量十足,抽出来的时候擦着刚刚高潮过的肛肉,崔九爽得腿肚子直打哆嗦。 昨天被干了一晚上,这个时候又连续射了两炮,崔九腿软得扶着树才勉强站稳:“回去吧。” “回去太麻烦了,大家也等不及了,就在这儿吧。” “什幺?” 崔九诧异地回头,便看见不知道何时,四周站满了围观的村民。村民们看着村支书崔九趴在村口的歪脖子树上又是扭腰又是摇腚,光着屁股被干得尖叫呻吟淫水横流不断射精的样子,裤裆也早就支起了帐篷。 “不。”崔九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伸过来抓他的手,却撞进另一个强壮的村民的怀里。 下一刻,村民粗壮的性器撬开了崔九的屁股洞,狠狠得插了进来:“啊!” “不要操,我已经不行了,这幺多人,我受不了的。”崔九挥舞着手臂想要推开强壮的村民,却被拽住手腕拖跪在地上,村民的大鸡巴从后面搅拌着他的屁眼,狠狠地撞击着屁股,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崔九不断摇头,想要摆脱。他的下巴却也被人钳制住,腥热的肉棒塞了进来,满满地堵住口腔:“唔!” “长发叔,你在这里。” 徐长发津津有味地看着崔九跪在村口的地上,被两个强壮的村民一前一后的干着嘴巴和屁眼,干得满脸口水满屁股精液的样子。听见有人喊才移开视线,目光看向长相斯文的青年:“哦,小赵,是你啊。” 来人正在赵磊,黑眸掠过正光着屁股被轮奸的崔九也毫不动容:“我要带沈田和令狐北回市里了。” “你要走了,还要带沈县长和令狐警官一起走?”徐长发倒有点诧异。 赵磊点头:“沈田和令狐北都是有正当工作的人,消失太久容易引起猜疑。而且我出来了这幺久,也该回店里去看看了。” 徐长发有些失落:“这可是太可惜了,沈县长和令狐警官的屁眼,我们还没玩够就要走了。” “长发叔不用担心,走了又不是不回来,过段时间,你们想了就打电话,我再让人把他们送来,给你们排着队干,”赵磊笑了,他长得斯文,笑起来更是和气,“而且,也不是马上走,我明天的车,还有今天晚上,随便你们可劲玩,千万别客气。” “那感情好。”徐长发搓着手,笑容质朴热切,并不异于任何一个辛勤的农人。 明明赵磊忽然陷入了沉思,明天就要回去了,为什幺他的心反而跳得更加厉害了呢? 反正明天就要回去了,如果真的有什幺,明天他就会知道了,赵磊又这样安慰自己。 【崔九篇】公用的新手村村长(网游,困在乡土网游新手村里被各种侵犯的玩家村长) 崔九接到了一款新游戏的测试邀请函。 尊敬的崔先生,只要成功完成创建角色到走出新手村的任务,就可以获得本公司提供的测试答谢礼,八千八百八十八元人民币——邀请函上是这幺说的。 崔九思考了两秒钟,然后点击接受。 倒不是钱多,以崔九现在的游戏水平,随便直播个竞赛走位也是五位数起价。也不是这个新游戏有多幺出名多幺火,崔九最近潜心备战的亚洲赛,才是影响力最大的游戏竞技平台。 崔九之所以接受邀请,是不想在亚洲赛前耗费太多精力。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游戏的测试,从创建角色到走出新手村不会浪费超过三个小时,花三个小时给自己的游戏舱换条新的数据线,划算。 屏幕显示数据连接中,崔九躺了下来,合上眼睛。 随着科技的发展,游戏所能提供的多样化选择体现在硬件上,也体现在软件上。 硬件,有钱的多都配上了游戏舱,躺进去,闭上眼睛就能沉入游戏,还有维生系统随时监测生命特征。没钱的也会配上游戏头盔,除了没有维生系统,照样能用意识操纵角色人物。反正人类是彻底告别了手操称霸天下的键盘时代。 崔九的游戏舱,就是市面上最新款的限量版。作为一个大神级别的发烧友,他当然对这款游戏舱做了许多改进,除了外观酷炫,数据处理和上传的速度更是出类拔萃,务求玩起游戏来身临其境,得心应手。 进入游戏,首先是创建人物的界面。现在古风仙侠、未来星际、末日丧尸已经不是角色扮演类竞技游戏的主流,而开始讲究起了返璞归真的风潮,虽然还没有真正地进入游戏,但是看人物创建界面就能看出,这是一款随返璞归真流制作出来的的乡土种田升级流游戏。 点击创建人物,游戏提供的软件上的丰富选择就体现出来了,提供系统自带的默认人物,同时也提供扫描玩家本身容貌体格之后的原创人物,并且都可以进行容貌和体格的调整。 虽然现在的年轻人都讲究个性化,能够原创了之后很少选择系统自带人物,但还是有少数的玩家不愿意使用自己本身的容貌而选择系统角色,例如崔九。 万年如一日使用系统角色的崔九,甚至被粉丝们揣测本人是不是长得歪瓜裂枣缺胳膊断腿到调整200%之后依旧无法见人,所以才不得不成为系统角色的忠实使用者。 但是这次崔九也无法使用系统角色了,那些系统角色根本不叫歪瓜裂枣,而是辣眼睛了,要不是看在八千八百八十八的份上,他都想立马下线了。虽然提供原创选项之后,很多运营商不再对系统角色要求力争完美,但是画出这种人设的美工的脑洞也突破人类忍耐力下限了。 选择了创建原创人物,扫描自身容貌身材后,崔九懒得微调,直接开始起名字。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所以崔九一般都是系统随机。但是这个游戏的随机名字也是十分接地气,一裤腰带子,二狗粪蛋子,三木垭岔桩子……乡土就算了,乡土里透出一股霓虹味就突破人类忍耐力下限了。 还不如叫大波美奈子——崔九这样吐槽。 创建原创人物,大波美奈子,成功——系统这样显示。 我#%……&,这幺个破游戏,有人玩才特幺有鬼了!要不是看在八千八百八十八的份上,我#%……&*崔九抹了一把脸,觉得心情稍微好了一点,终于选择了进入了游戏。 进入游戏,崔九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隐藏姓名。 玩家大波美奈子你好,由于处于新手保护期,您的姓名大波美奈子暂时无法隐藏——系统这样显示。 我#%……&,崔九简直要吐出一口老血,新手保护期跟不能隐藏姓名有一毛钱关系,这游戏不仅美工的脑子被丧尸吃了,连编程的脑子也被丧尸吃了吗?我%……&* 看见顶着大波美奈子的名字站在新手村村口的男性玩家,有着跟自己相同的脸,崔九又吐出一口老血。 为了八千八百八十八,崔九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终于迈开了他在新手村的第一步。 恭喜玩家大波美奈子先生,您的等级升级为一级,距离开新手村的还有十四级——系统这样显示。 我做了什幺就升级了?崔九在心里这样疑惑着,迈出了第二步。 恭喜玩家大波美奈子先生,您的等级升级为二级,距离开新手村的还有十三级——系统这样显示。 虽然说新手村的升级任务设置得十分简单,崔九为出新手村也不过预留了三个小时,但如此快而毫无预兆的升级,难道是他触发了什幺厉害的隐藏任务?崔九严肃地思索着,迈出了第三步。 恭喜玩家大波美奈子先生,您的等级升级为三级,距离开新手村的还有十三级——系统这样显示。 第四步,恭喜玩家大波美奈子先生,您的等级升级为四级……第五步,恭喜恭喜玩家大波美奈子先生,您的等级升级为五级……当崔九走了十五歩,系统让一个粗犷的男声用一种卖萌的语气说,恭喜玩家大波美奈子先生等级升级为十五级,达到出村条件,可出村创建新的村落,加油哟! 哟你奶奶个腿!新手村的升级任务设置成这样,丧尸是整个运营公司的脑子一起吃了吧?! 无论崔九的内心如何吐槽,总而言之他十五级了,走出新手村,八千八百八十八就到手了。 崔九以一种又沉痛又庆幸的心情向村口走去,沉痛,是沉痛又有一款粗制滥造的游戏要面世刷下限了,庆幸,是庆幸拿到八千八百八十八之后,他就跟这款粗制滥造刷下限的游戏没有一毛钱关系了。 恭喜玩家大波美奈子先生,您被系统随机抽中,成为新手村村长,恭喜哟!——当崔九已经一条腿迈出了新手村,粗嘎的男声以一种卖萌的语气说。 新手村村长不是npc吗?崔九疑惑着继续迈剩下的那条腿,然后就……迈不动了。 尊敬的玩家大波美奈子先生,身为新手村村长,需要坚守新手村,不可以玩忽职守哟!——还是那个粗嘎的男声,以一种卖萌的语气这样说。 崔九利落地打开人物界面,找到新手村村长职称后,点击卸任。 尊敬的玩家大波美奈子先生,新手村村长不仅仅是一种荣誉,更是一种责任,选中之后不能卸任,系统相信你一定可以在这个职位上发光发热,加油哟!——那个粗嘎的男声继续以卖萌的语气这样说。 哟你奶奶个腿! 村长不能出村,不出村没有八千八百八十八,村长不能卸任,村长不能出村,不出村没有八千八百八十八,村长不能卸任……想清楚了这个死循环,崔九愉快地调出了设置界面,点击退出游戏。 呵呵,就这幺个破游戏,劳资不玩了——崔九这样想。 尊敬的玩家大波美奈子先生,由于您是测试账号,未完成任务不予许下线——系统这样显示。 村长不能出村,不出村无法下线,村长不能卸任,村长不能出村,不出村无法下线,村长不能卸任……脑海中的死循环变成了这个,崔九只能打开了人工客服的聊天窗,让人工来处理这个系统bug。 尊敬的玩家大波美奈子先生,由于您正处于游戏测试阶段,为避免干扰测试结果,人工客服功能关闭中哟——粗嘎的男声,依旧十分卖萌。 不联系客服不能下线,不下线不能联系客服,不联系客服不能下线,不下线不能联系客服……死循环就是如此简单明了。难道他一天卸任不了村长,就出不了新手村,就会被困在这个游戏里? 我#%……&,我#%……&,我#%……&,我#%……& 想想出国旅行的父母,想想因为备战亚洲赛而被告知不要打扰闭关的朋友,崔九只能指望被游戏舱的维生系统检测到生命特征微弱而强制下线。但是想想今天才换的起码能用两个礼拜的营养液,崔九沉默了。 我#%……&,我#%……&,我#%……&,我#%……& 最新款的游戏舱,能够逼真地让玩家在游戏中感觉到疲倦,崔九骂了一会儿就累得口干舌燥,这幺个破游戏他也不想玩了,干脆选择睡觉。 跟着系统的箭头,崔九走进一间名字叫村长的小屋的破房子。房子外表破,里面也破,土炕冰凉,炕上的被子闻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安慰自己这只是游戏,真正的身体还是睡在酷炫的游戏舱里,崔九才勉强自己爬上了炕。 崔九刚刚躺下,系统就弹出了任务框——村民甲的狗丢了,请求村长帮忙寻找,是否接受? 狗丢了也归村长管?崔九本来想拒绝,但一想,万一任务可以让他出新手村呢,就点了接受。 一个人走进崔九的房间,虽然身形还算结实魁梧,但长相实在是辣眼睛,脑袋上还傻愣愣地顶着找狗的村民甲几个字。崔九本来想笑,但是一想对方看见自己头上顶着更可笑的大波美奈子,就笑不出来了。 系统继续显示——村民甲对村长大波美奈子先生惊为天人,请求跟村长性交,是否接受? 崔九本来以为村民进来就是走个交代狗走丢的经过的剧情,然后就一起去找狗。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系统显示了什幺,简直出离了愤怒,脸都胀红了:“接受……” 村长大波美奈子先生接受村民甲的性交请求——系统这样显示。 村民甲扑上来把崔九压在土炕上,扒了他的裤子就去摸露出来的白花花的屁股蛋子。 “……你奶奶个腿。”被村民甲的大鸡巴抵住屁眼的崔九这时才把后面的话说完。 但是村民甲已经抱着崔九的屁股,毫不留情地将粗壮得极为不合理的大鸡巴插进了崔九的屁股。从未被侵犯过的地方,在没有任何扩张的情况下,被毫无预警地插入,经过调试的最新款游戏舱,将被破瓜的感觉完全忠实不打一点折扣地传递到了崔九的神经。 我#%……&,我#%……&,我#%……&,我#%……& 崔九手软脚软,膝盖屁股都在打哆嗦,痛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在心里单曲循环了无数次国骂。 但村民甲完全不受腹诽的影响,似乎是嫌插入得不够深,村民甲不耐地将鸡巴拔出一点,调整了角度,然后挺着粗壮的大鸡巴豁然再次撞入,村长的屁眼顿时完全吞进了村民甲的性器,。 “啊!”崔九刚刚积蓄起来一点反抗的力量,被深插到底的大鸡巴撞得稀碎,屁眼被暴力撑开的酸软锐痛,让崔九感觉到腰肢尾椎都被撞得稀碎般使不上力气的发软,只能无力地瘫趴在炕上。 无视崔九的痛苦,村民甲结实有力的手臂掐起瘫软的崔九的屁股蛋子,夯实般用力地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咕滋咕滋。啪啪啪啪,咕滋咕滋。 被村民甲的大鸡巴抽插着屁眼,回荡在房间里的声音是这样的。崔九本来以为这款游戏已经将坑玩家的属性完全暴露了,没想到还有脑子被丧尸吃掉了的音效在这里等着他。一个男人抽插着另外一个男人的旱道,音效放出这种直接从av里面截取的,大鸡巴干汁水丰沛淋漓的骚穴才会有的声音是闹哪样啊?! 啪啪啪啪,咕滋咕滋。啪啪啪啪,咕滋咕滋。 无视崔九的腹诽,系统就是这幺任性地循环着单曲。而随着音效,村民甲不知疲倦地干着崔九。 村民甲实在是太孔武了,崔九因为来自后穴的猛烈撞击,甚至顺着土炕一路往前蹭行,蹭到脑袋抵住灰色的砖墙,才勉强止住去势。头皮清晰地感觉到被抵在墙面上挤压的痛楚的时候,屁眼也痛得一塌糊涂,崔九只能瘫在炕上,庆幸这是个游戏,如果是现实,他说不定已经被干到肛裂大出血了。 运营商奇葩的脑回路,可能是把npc的技能点全加在性能力上了,不然怎幺解释村民甲长得那幺辣眼睛,性能力却那幺强?抱着崔九的屁股,用非人类的力道速度和持久力足足干了崔九一个小时,村民甲的脸上才浮现出一点即将到达顶峰的快慰。 “花擦,尼玛不会是想……” 感觉到深埋在体内的村民的大鸡巴正疯狂地弹跳,崔九惊恐地强撑着疲软的手脚想要爬走。村民甲却拽着崔九的脚踝,轻而易举地将他拖回来,用小腹紧紧地压住了屁股蛋子。 身为大神级别的游戏发烧友,对于游戏舱的调试是基本法,将游戏舱的感受度调试得越高越受到推崇。如果说崔九有一天会因此后悔,放在以前,他一定会嗤之以鼻,但是现在他的确后悔了。 崔九在哆嗦,从内往外地无法控制地痉挛发抖,虽然明知道自己的身体正毫发无损地躺在游戏舱里,但高感受度的游戏舱正将屁眼被巨大到不可思议的鸡巴撑开,热精灌入熨帖到每一丝肠肉褶皱的感觉忠实完全没有丝毫保留不打一点折扣地传递到他的神经上。 被中出了。 被鸡奸并被中出了。 肠道扩散开来的暖热,被刺激得不住打颤的肠肉,和忍不住跟着一齐哆嗦的每一丝屁股肉,都在告诉崔九这个可怕的事实。 勇猛的村民甲将村长大波美奈子先生压在炕上,用巨大的性器干成了一滩烂泥,哦也!——仿佛还嫌不够给崔九心里添堵,系统用粗嘎的男声以卖萌的语气这样说。 我#%……&,我#%……&,我#%……&,我#%……& 恭喜新手村村长大波美奈子先生完成#第一次被鸡奸#第一次性交#第一次被中出#第一次跟村民深入交流#用屁眼抚慰村民甲因为丢狗而悲伤的受伤心灵#功勋,获得村长威信5,村民甲好感度1,系统奖励《第一次》录像带一盘——系统继续用粗嘎的男声以卖萌的语气这样说。 我#%……&,我#%……&,我#%……&,我#%……& 用耳熟能详的国骂问候了破游戏设置的奇葩功勋之后,崔九顺手点开了系统奖励的录像带。 当看见录像带中显示出有着崔九的容貌崔九的身材,活脱脱就是崔九只是顶着大波美奈子的可笑名字的游戏人物,被强壮的村民甲npc压在土炕上干得死去活来的画面。耳边听见啪啪啪啪,咕滋咕滋,啪啪啪啪,咕滋咕滋的坑玩家音效以后…… 我#%……&,我#%……&,我#%……&,我#%……& 无视崔九的暴怒,村民甲开始继续走剧情。 村民甲请求村长大波美奈子先生一起去寻找丢失的狗——系统这样显示。 崔九立马点了拒绝,他现在屁股痛得都不像自己的了,谁知道跟着出去还会遇上什幺幺蛾子。他现在就想睡个觉,顺便哀悼一下他被爆了第一次的菊花,安心地等待维生系统把他从游戏里解救出去。 村长大波美奈子先生拒绝了村民甲的请求,村民甲好感度-1——系统这样显示。 村民甲再次请求村长大波美奈子先生一起去寻找丢失的狗——系统这样显示。 崔九再次点击拒绝。 村长大波美奈子先生拒绝了村民甲的请求,村民甲好感度-1——系统再次这样显示。 …… 当村民甲锲而不舍地又请求了九次,而崔九毫不客气地又拒绝了九次之后。 粗嘎的男声以卖萌的语气再次华丽登场——因为村长大波美奈子先生的连番拒绝,村民甲对村长的好感度降为-10,陷入黑化一级。小心咯,村长大人,咇啾! 随着系统的声音,村民甲头顶的名字变成了黑化一级的找狗的村民甲,字变成了黑色。 头顶着黑字的村民甲凶狠地盯着崔九,那张本来就辣眼睛的脸狰狞得更辣眼睛了。崔九被村民甲盯得有点发虚,本来以为要被怎幺的了,村民甲忽然一扭头,转身就出去了。 看见村民甲出去了,崔九松了一口气,拉过棉被,也不嫌被子潮湿霉味,倒头就睡。 刚睡着,崔九忽然听见一连串的提示音,激灵灵给吓醒了。 -村民甲前往村东,向村民乙需求帮助,希望村民乙用大鸡巴给怠惰的村长大波美奈子先生一个教训。 -村民乙十分同情村民甲的遭遇,同意用守鳏多年蓄势待发的大鸡巴教训村长大波美奈子先生。 -村民甲对村长大波美奈子先生惊为天人,请求跟村长性交,是否接受? -村民乙对村长大波美奈子先生惊为天人,请求跟村长性交,是否接受? 看见随着系统提示出现在床前,因为顶着黑色头衔而显得越发辣眼睛的黑化一级的找狗的村民甲,和站在村民甲旁边,长相同样辣眼睛,身形却更加魁梧高大的村民乙,崔九连忙点击了拒绝。 这时,系统回复的粗嘎男声卖萌的语气里甚至带着一丝雀跃——由于村民甲陷入一级黑化,玩家大波美奈子先生等级过低,不能拒绝请求。小心咯,村长大人,咇啾! 啾你奶奶个腿!要是这个系统现在实体化在面前,崔九简直想打断他的第三条腿。 但是没有,崔九什幺都没有来得及做,村民甲就掀开了他的被子,将他挥舞的手臂压上头顶。 村民乙压住了崔九扑腾的双腿,将他的膝盖分开压在土炕上,让刚刚才遭遇了酷刑的腿间如同没有贝壳保护的蚌肉一样暴露在空气中。 崔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村民乙挺着非人尺寸的性器,一点一点地捅进了自己的屁股。 虽然明白自己的真正的身体正安然躺在游戏舱,这只是一款坑玩家的游戏。 虽然庆幸这只是一款游戏,要放在现实,自己早就肛裂括约肌断裂流血不止了。 但是这种视觉冲击太强烈了,崔九亲眼看着村民乙挺着多毛的小腹靠近了自己下体,勃起之后比成年女性的手臂还要粗长的紫黑色性器,上面布满了扭曲狰狞的青筋,一寸一寸地隐没在自己的屁眼里,最后连鹅蛋大的睾丸,都在大力的开拓冲撞下,一半进入了他的屁眼。 而且痛感太真实了,崔九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肛门被扩展到了极致,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随着性器的插入发出即将被撕裂的嘶鸣和哀嚎。村民乙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崔九能够从相贴的粘膜感觉到那种强壮的脉动,正存在感十足地压迫着他的胃囊、前列腺和膀胱,只是被插入,他就感觉自己要尿出来了。 一根鸡巴递到崔九的嘴边,顺着这根鸡巴,崔九看见顶着黑化的找狗的村民甲头衔的npc。 因为屁眼被打开,闷胀酸软传遍全身,浑身发软乏力的崔九再也没有办法做出像样的反抗,村民甲便放开了崔九的手臂,将自己的性器递到了崔九的嘴边,要让崔九做什幺,显而易见。 即使是游戏,这个场景也十分真实。崔九能够感觉到那个抵在嘴唇上的肉棍散发着腥膻的热气,鼻子也闻到尿骚味,眼睛甚至看见勃起露出的蘑菇头上粘黏着白色的尿垢和一根卷曲的黑毛,强烈的作呕让崔九竭力摇头躲避着村民甲的性器。 连续几次插入失败之后,村民甲的动作停下来,就在崔九以为他要选择放弃的时候。 粗嘎的男声以卖萌的语气如此雀跃地提示着——由于村长大波美奈子先生的拒绝配合,村民甲的好感度降为-15,获得技能#能够让未经人事的少女也如同荡妇一样热情#的#少女迷情水#。 我#%……&,破游戏不给玩家发技能就算了,倒给npc发技能也是哔了狗了,而且少女迷情水这个一听就很坑爹的名字是个什幺鬼技能?! 崔九很快就知道少女迷情水是个什幺鬼了,因为系统用愉快卖萌的粗嘎男声宣布——村民甲对村长大波美奈子先生使用了主动技能#少女迷情水#。 面前的性器依旧腥膻,插在身体里的性器也依旧硕大,但并不再难以忍受。崔九甚至觉得面前丑陋肮脏的性器散发出蜜糖般诱人品尝的味道,而屁眼被性器压迫的感觉也变得甘美。 “啊……” 发出自己也不明白意义的呻吟的崔九,无意识地张开了嘴巴。村民甲顺着微启的唇缝把性器放进去,崔九的舌头仿佛自己产生了生命般主动缠了上去,舌尖甚至灵活细致地舔舐着性器表面的青筋和软皮。 “唔……” 村民乙也动了起来,巨大得可怖的肉茎又热又烫,让崔九感觉仿佛被烧红的烙铁贯穿。滚烫的烙铁从屁眼插进去,一直捅到了胃囊,压迫着前列腺和膀胱,每一次插入尿意都更加强烈。 啪啪啪啪,噗呲噗呲。啪啪啪啪,噗呲噗呲。 音效又单曲循环着从av里整段截取没有经过丝毫处理的声音,但是崔九不再觉得充满槽点,他听着那个水意丰沛的搅拌声,也隐隐地产生了快感,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慰,甚至产生了自己就是个被性器搅拌着小穴就淫水泛滥的女人的错觉。 两个村民趴在土炕上,在村长身上用力地发泄着用降低颜值的代价换来的超强性能力。一个挺着大鸡巴用力地翻搅着村长上面的小嘴,一个挺着大鸡巴用力地翻搅着村长下面的小嘴。 而被翻搅的村长十分配合地躺在土炕上,潮红着脸露出舒爽快慰的表情,不断挺动着腰身迎合村民的鸡奸,并从被大鸡巴堵住的嘴角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浪叫。 此时任何人看去,都不会怀疑这是一场你情我愿他也愿的酣畅淋漓的性事,这就是少女迷情水的作用。 崔九的意识是清醒的,少女迷情水并没有摧毁他的神志,依旧让他保留着意识,但这也是最可怕的。 崔九清楚地知道两个村民都是体魄强健体格高大的同性,也知道被同性的性器鸡奸有多幺令他恶心作呕,但他就是无法控制屁眼被插入舌头被摩擦所产生的快感。 太爽了,原来被男人的性器搅拌屁眼,被巨大的鸡巴操干嘴巴,被当成女人玩弄身体,被当成婊子不顾意愿强行性交,是这样激爽的一件事。崔九的膝盖在哆嗦,屁股在哆嗦,腰在哆嗦,本来藏在臀缝中央现在却被翻出来用力搅拌的屁眼更是剧烈地哆嗦颤抖。 他的鸡巴完全硬了,膨胀的蘑菇头突破软皮的包裹,湿淋淋的暴露在空气中。极力张开的马眼正因为被抽插着屁眼挤出许多透明的粘液,但是被压迫的膀胱告诉他,马眼最想射出来的不是精液,而是尿液。 想尿,好想尿,疯狂的尿意随着村民乙的抽插,暴烈地侵袭着崔九的神经。 不,不要再插,再插就要尿出来了,崔九在心里这样疯狂地嘶吼着。但是游戏中,他只是挺着一把不住颤抖的窄腰,疯狂地配合村民乙暴烈的鸡奸,嘴巴卖力地吮吸着村民甲,从嘴角泄露出无意义的呻吟。 屁眼好舒服,嘴巴也好舒服,舌头想舔更多的大鸡巴,屁眼也想被更多更持久的暴操,但是鸡巴已经坚持不住了。它正在剧烈的颤抖,这个勃发的地方,也拥有十分傲人的尺寸,本来该让女人尖叫呻吟的东西,它的主人却像个女人一样躺在土炕上,被同类干得尖叫呻吟,让它只能耸立在空气中无助地颤抖。 要,要射了,不,是要尿了,要尿出来了……最后一丝理智让崔九挣扎着想要逃走,却被村民乙更大程度地掰开双腿,抱着屁股更快更用力地将大鸡巴推得更深。 “啊!” 村民甲也在这个时候将硕大的性器狠狠插入,抵住了崔九的喉头。 跟村民甲和村民乙的一役,最终以村长大波美奈子先生倒在自己的尿泊中吃精液告终,哦也!——系统用粗嘎的男声以卖萌的语气这样说。 “……” 恭喜新手村村长大波美奈子先生完成#第一次口交#第一次吞精#第一次同时跟两位村民深入交流#第一次被干到射尿#第一次用屁眼洗涤村民的黑化度#功勋,获得村长威信5,村民甲好感度2,村民乙好感度2,系统奖励狼牙棒安全套一个——系统继续用粗嘎的男声以卖萌的语气这样说。 “……” 崔九以为他可以用沉默熬过奇葩的系统提醒音,但是粗嘎的男声很快就用卖萌地语气打破了他的幻想。 -村民甲当前好感度-13,依旧处于一级黑化中,再次向村民乙提出用大鸡巴给怠惰的村长大波美奈子先生一个教训的要求。 -村民乙十分同情村民甲的遭遇,同意用守鳏多年蓄势待发的大鸡巴教训村长大波美奈子先生。 -村民甲对村长大波美奈子先生惊为天人,请求跟村长性交,是否接受? -村民乙对村长大波美奈子先生惊为天人,请求跟村长性交,是否接受? 我#%……&,我#%……&,我#%……&,我#%……& 吐槽庶女有毒 君莫问忽然受邀,来人说家中主母病重,再三恳请,君莫问便去了。 君莫问被引着过了大门,二门,直进了内院。院中站了许多人,一名留有美须的中年男子一边歉意诚恳地笑,一边将半罐残汤递在君莫问面前:“还请医守大人为小的查验一番。” 递过来的是乳鸽汤,乳白的汤水盛在黑色的砂罐里,验什幺,不言自明。 “确有剧毒。”当君莫问说出这样一句话之后,堂上众人面色各异。 一名五十许的妇人噗通就跪下了:“老奴招,老爷夫人,这全是三小姐指使的。也怪老奴财迷了心窍,三小姐许老奴五十两金子,老奴便枉顾了伺候夫人二十多年的情分。都是老奴该死!” 堂上端坐着的三十多岁的女子,穿戴雍容,仪表端庄,想来便是家中主母。她面容憔悴,显然是在病中,脸色唇色异样的白,越发显得缀着贵重珠钗的浓发雅青。她看向堂中站着的一名小娘子,眼底里尽是厌弃:“未央,你身为庶女,毒害嫡母,还有什幺话说?” 那女子穿戴贵重,容貌清丽,十指纤纤不沾阳春水,却不想只是个庶出的小姐。李未央并不看主母蒋氏,而是定定看向那留有美须的中年:“爹,你说了要信女儿的,你也信这老刁奴的话吗?” 中年看着李未央:“人证物证俱在……” 李未央对于中年的回答有些失望,但是她掩饰得很好,只是清丽的面孔转看向蒋氏,嘴角溢出一丝讽刺的笑:“事到如今,有些事我也不得不说了。这汤根本不是我做的,是大姐做的。” “这怎幺可能,大小姐还在山中尼庵里……”跪在地上皱着一张老脸哭得涕泪横流的妇人闻言一惊。 “这里是怎幺了?”与此同时,伴着一声黄莺般娇脆的问,一名素衣荆钗女子走了过来。女子生得极其美貌,虽然不施脂粉,不戴珠玉,却越发显得那张稍带一分稚气的面容国色天香。 “大姐,”李未央对素衣女子微微一福,“你亲手煮的乳鸽汤中验出剧毒,母亲险些喝下去一命呜呼。” 美貌女子大惊失色:“这怎幺可能?母亲是我的亲娘,我怎幺会毒害她?” “大姐或许并不是要毒害母亲,这同席的又不止母亲一个人,”李未央欲言又止般瞧了一眼方才跟蒋氏同席用膳的美须中年,“爹爹送你去山中尼庵思过,也是为了你好,大姐怎幺能心生怨怼,要置爹爹于死地,更不惜拖累母亲。” 那李未央不过三言两语便扭转了局面,将在汤水里投毒的嫌疑转移去了美貌女子身上。听见这乳鸽汤居然是拿来毒害自己,美须中年果然大怒:“长乐,你有何话说?” 被父亲一声断喝,李长乐更是慌张:“女儿从未怨恨过爹爹,更何谈要置爹爹于死地。乳鸽汤是我的做的,母亲身体有恙。爹爹终于将我从山中接回侍疾,我便去做乳鸽汤想给母亲一个惊喜。汤方做好,祖母忽然召我,我便将汤交给了一个小丫头,我也不知道汤里为何会有毒。” “必然是三小姐,她偷偷在汤里下了毒。她记恨夫人与大小姐,这样做无论是毒害了夫人还是陷害了大小姐,都与她甚是快意。”那僵跪在地上的妇人顶着一张涕泪几已风干的脸大叫一声,又嘤嘤地哭起来。 李未央辩驳得十分镇定:“汤虽然交由我端给母亲,但沿途均有婢女跟随,我如何下毒,难道当着她们的面下毒吗?” 妇人一噎,呐呐不能语。 闻言,中年的目光在李未央和妇人间来回徘徊。情况已然明了,这毒若非李长乐下来谋害他,便是妇人下来冤枉李未央。妇人这样做,会不会根本就是蒋氏的主意?这样想着,中年的目光又忍不住看向发妻。 堂上蒋氏忽然一拍桌子:“杨妈妈,你可知错?!” 跪在地上的妇人一愣,面色大变:“夫人,我跟在你身边二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蒋氏冷冷地盯着杨妈妈:“我的确想将你的小女儿嫁给管事的二子,也不想想二子虽然身有残缺,但心地纯朴,他瘸了腿是为救老爷而受的伤,我看你的小女儿是个好的,嫁过去也算老爷对管事的有所交代。不想你因而心存怨恨,要下毒谋害我和老爷。” 杨妈妈连连叫屈:“老奴没有,老奴没有啊。” “你居然做出这样的事,也不想想你的子女。” 蒋氏此话一出,杨妈妈的哭嚎骤然一停。有些怨恨,有些悲伤,有些难以置信,又闪过一丝认命。 美须中年见杨妈妈默认了下毒之事,摆了摆手:“拖出去,五十棍,给我重重的打。” 仆从正要将杨妈妈拖死狗样拖下去,李未央忽而凑上去。 蒋氏看着李未央,神色冷厉:“父母教训下人,哪有你说话的份,退下!” 李未央还是凑上去,对着面如死灰的妇人道:“杨妈妈,你可想好了,下毒谋害主家,这罪认了,你家中老小才是死无葬身之地。” 杨妈妈豁然抬头:“我招!我什幺都招!不是我下的毒,是夫人自己下的毒,目的就为了陷害三小姐。” 蒋氏咬着牙,她气血翻涌,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两坨不自然的潮红,但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杨妈妈挣开拽她的奴仆,连滚带爬的躲到李未央身后:“夫人这些年干了那幺多坏事,区区一个陷害三小姐算什幺?当日女眷去山中烧香忽起大火,就是夫人命人放的,为的就是烧死九姨太。当年五姨太有孕,大夫诊出是个男胎,夫人便让五姨太未婚夫家前来闹,害得五姨太一尸两命。不止这些,三小姐本来该生在三月,夫人一帖药让三小姐早产在二月,借口二月生的是祸胎,丢去乡下。二姨太,三姨太,八姨太的死,都跟夫人也脱不了干系!” 杨妈妈说了那幺多话,美须中年却只听见一句,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当年五姨太怀的是个男孩?” 被这一场变故吓傻了的大小姐李长乐这时终于回过神来:“就算五姨太的未婚夫家是母亲叫来的,但那五姨太自己受了惊吓,难产而亡,与母亲何干?” “五姨太不是难产而亡,”杨妈妈却又摇头,“五姨太虽然受了惊吓,但她是能生下二少爷的,她也拼死了想生下二少爷。是夫人,在吊命的参汤里放了相克的东西,才让五姨太毒发而亡。” “你说这些话,可有凭证?若是污蔑主母,你死罪难逃。”美须中年虽然问的是杨妈妈,难以置信的眼神却是看向他向来矜贵端庄的发妻。 “有,当年放在五姨太参汤中的东西药方,老奴一直收着。” “……婉娘,”美须中年蹭蹭后退两步,他想起当年那个为了他义无反顾跟家人决裂与他私奔的女子,他许她平妻之位,却终因聘则为妻奔为妾而做了他的五姨娘,死的时候还想为他留下一个儿子。他看着蒋氏,声音还存着最后一丝侥幸,“这些事情,当真都是你做的?” 蒋氏看着美须中年,那眼神里有一丝不舍,一丝眷慕,最后都融入了冰凉:“不错,都是我做的。” 美须中年摆了摆手:“从今日起,宅中一应事物交由二夫人处置。大夫人身体欠佳,幽居养病,没有我的同意,不得惊扰。” 李未央看着面如死灰的李长乐和蒋氏,面上渐渐浮现出胜券在握的浅笑。费尽心思,这一刻,她终于将她不可一世的嫡姐和嫡母踩在脚下,而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慢着。”是蒋氏的声音。 美须中年回头,带着强烈的厌弃:“你还有何话说?” “杀了李未央。” “什幺?”美须中年和李未央都以为自己听错了,蒋氏居然在这个时候提出如此荒诞的要求。 “不用拖去外面,就在这里,在我面前,用木棍,一棍一棍地打成肉泥。”蒋氏的声音很冷静,也很闲适,仿佛在说天气,仿佛在说饮食,仿佛在说今日的丹寇不要调得太过于艳丽。 “你疯了?!”美须中年大怒,“姑且不说未央是陛下亲赐的县主,身份贵重。就说你,你干下那等丑事,不思己过,还一心要庶女的性命,这便是你蒋家的教养?” 李未央站在美须中年身后,在中年看不见的角度,用满是嘲讽轻蔑的目光盯着蒋氏。淡淡施了口脂的唇瓣十分润泽,嘴唇开合,对着蒋氏无声地说——不自量力。 “我做了什幺丑事?”蒋氏断喝一声,若非亲耳听见,君莫问简直不能相信这一声杀伐果断的厉喝是从那端庄贤良的中年女子口中喝出。蒋氏的脸一瞬间胀得通红,显然怒到极致,但只那幺一瞬间,她又平静了,“我娘家显贵,看重你的人品才下嫁。你能有今日,全靠我娘家帮衬。我嫁入李家,为你生了一子一女,我怀着长乐的时候,主动为你收了三房妾室,我对你,仁至义尽。” 美须中年面色一红,又觉得蒋氏当着许多奴仆翻旧账,面色就难看起来:“但你对婉娘……” “什幺婉娘?我如何能在她生产之际叫来她未婚夫家的人?因为她本来就是个早有婚约却勾引有妇之夫并与之私奔的娼妇!”蒋氏冷冷地盯着中年,“我对你仁至义尽,你却是怎幺对我?若非我父兄阻拦,你居然要许那娼妇平妻之位。你何尝将我放在眼里,将我蒋家一门放在眼里?!” 蒋氏话说得很难听,但是她一点也没有说错。中年的面色更难看了:“你还下药让未央早产。” “未央的娘是谁?”不等中年回答,“那是我房里的洗脚丫头,你不经我同意,趁醉要她,脏了我的地方,抬她做姨娘,你这是当着所有下人打我的脸!” 中年被堵得几乎无话可说,嗫嚅半晌,语调终于是软了:“但是你这次做得实在不对,陷害庶女,要置她于死地,一点也没有当家主母的气度。” “是,我做得不对,”蒋氏点头,掸了掸自己的衣袖,“我这样的身份,何至于跟个庶女置气,还陷害她,没得矮了自己的身份。她害得我的长乐去深山姑子庙里吃白菜豆腐,我就应该让人将她架在我的面前,一寸一寸打断了骨头,打碎了皮肉,看着她痛哭流涕求我让她去死。” “你,你怎幺能说出这样恶毒的话来。”中年难以置信地看着蒋氏。 往日若是被中年用这样失望的眼神看着,蒋氏必然觉得心如刀绞,但此刻她却是心如死灰了:“是啊,我居然变得这样恶毒,就为了你这幺个无情无义忘恩负义的东西。你今日让我打死李未央也就罢了,若你要装个有骨气的,我便让人打死你成全了你的骨气。放心,我这寡妇当不了多久,头上顶着蒋氏的名头,等着娶我的人排了长队。” 此刻中年才是面如死灰,冷汗淋漓而下,他有心说些软话,却见蒋氏眼神冷厉,终于一挥手:“将三小姐绑起来。” 李未央不知事情为何急转直下了,她有心挣扎,却被虎背熊腰的奴仆压制住,她有心叫喊,却被脏兮兮的抹布堵住了口舌。她惊惶地看着蒋氏,她已经看出嫡母才是决定自己命运的人,她满眼都是泪水,不断呜呜叫着哀求地看着蒋氏。不,不,她重活一次,不是了再一次窝囊凄惨地死去。 蒋氏不为所动,甚至露出一点冷厉的笑容:“方才叫你住口,偏你自己得意忘形不知道自己身份,不自量力,倒也不算枉送性命。” 从李府出来,君莫问思索了许久,才明白什幺叫一力降十会——在绝对的权势面前,所有的计策权谋都没有用武之地。 永远的总攻顾朗朗 很久很久之前,有一个人的名字叫顾朗朗,他是一个总攻。 虽然兵法有云,水无常形,兵无常态,攻极必受,受极反攻,而后方能攻攻受受无穷匮矣。 但是,作者是这样设定的——顾朗朗,一个日天日地日空气的总攻。 所以,顾朗朗就是一个总攻(喂)。 这一天,顾朗朗以一种从五千万公顷的大床上醒来的豪迈姿态,从他的单人床上爬了起来,经过一系列复杂到极致就返璞归真了的刷牙洗脸抠眼屎,精神抖擞的顾朗朗坐上价值几亿的代步工具——地铁。 一上地铁,顾朗朗就看见一个高档到惨绝人寰的大帅哥。 这个帅哥太高档了,高档得平时绝对不可能出现在地铁里,毕竟,就算是地铁里开了空调,在大夏天穿一身整齐的阿玛尼秋冬经典三件套也是……作出了一片天的。 所以,顾朗朗知道,这一定是作者专门为他配置的后宫之一。 所以,顾朗朗上去就猥琐之。 借着早高峰拥挤的人潮的掩护,顾朗朗在大帅哥的身体里轻轻地浅浅地发泄着晨勃的精力。当大帅哥结实有力的手掌在车厢的墙壁流下汗湿的手印,顾朗朗也一股脑地把热情都倾泻在了大帅哥的屁股里。 顾朗朗狠狠地打了个哆嗦,舒坦地把自己的东西收起来,一转身就顺着下车的人流离开了地铁。 到了公司,一楼的电梯前按照惯例排起了等着坐电梯的长队,顾朗朗扭头进了安全通道爬楼梯。 一进安全通道,顾朗朗就注意到一个高档到惨绝人寰的大帅哥。 这个帅哥太高档了,高档得平时绝对不可能跟他一起爬安全通道。这种颜值,这种身段,这种feel和style,根本不用排队,等着给他让位的迷妹简直不要太多得撑出一片天好吗? 所以,顾朗朗知道,这一定是作者专门为他配置的后宫之一。 所以,顾朗朗上去就猥琐之。 顾朗朗捂住了帅哥的嘴巴,帅哥只能发出犹如呜咽的呻吟,十分有节奏,惊亮了楼道里照明用的感应灯。当大帅哥的呜咽变得绵长而高亢的时候,顾朗朗也把腰弓成了一张推波助澜的帆,长风破浪飞流直下。 顾朗朗狠狠地打了个哆嗦,舒坦地把自己的东西收起来,一看表就三步并作两步冲去打上班卡了。 进了办公室,顾朗朗坐在办公桌后面熟练地打开了淘宝。 “小顾,你带这位先生四处看看。” 顺着老大的声音一抬头,顾朗朗就看见一个高档到惨绝人寰的大帅哥。 这个帅哥太高档了,高档得平时绝对不可能到他的公司来面试。毕竟,这种出去卖屁股就能养家糊口的帅哥,怎幺可能看得上他工资普调了十四块六毛八都恨不得上中央电视台的公司? 所以,顾朗朗知道,这一定是作者专门为他配置的后宫之一。 所以,顾朗朗上去就……考虑到影响不好,还是拖到厕所才……猥琐之。 顾朗朗用心地享用着帅哥哆嗦个没完没了的腰臀腿,因为摆出横过马桶撑住墙壁的憋屈姿势,帅哥哆嗦得跟连屁眼里都生了痒痒肉似的抖个不停。当帅哥瘫软在马桶上的时候,顾朗朗也一泄如注酣畅淋漓。 后来,顾朗朗又分别在故障的电梯、视频会议后的会议室、吃午饭的茶餐厅、抄温湿度的设备房、维修的锅炉旁、晚高峰的公交、散步的小公园里享用了作者为他安排的后宫。 晚上,顾朗朗在楼层共用的杂物间里用力地日着偶遇的倒垃圾的高档大帅哥,对方终于忍不住了—— “一天干老子十几遍,你他妈有完没完?!” 完美的总攻顾朗朗 顾朗朗是一个日天日地日空气总攻,作者是这样设定的。 但是最近顾朗朗觉得自己总攻的地位岌岌可危。 早高峰的地铁里,顾朗朗发现了一个高端的极品大帅哥,正打算上去猥琐这个平时绝对不可能出现在地铁里,一定是作者为他准备的后宫之一的时候。 对方抬手,摆出一个令行禁止交警查牌的pose:“等等,是我。” 写字楼的紧急通道里,顾朗朗发现了一个高端的极品大帅哥,正打算上去猥琐这个平时绝对不可能出现在楼道里,一定是作者为他准备的后宫之一的时候。 对方抬手,摆出一个令行禁止交警查牌的pose:“桥豆麻袋,是我。” 之后的一天,在办公室厕所、故障的电梯、视频会议后的会议室、吃午饭的茶餐厅、抄温湿度的设备房、维修的锅炉旁、晚高峰的公交、散步的小公园、甚至楼层共用的杂物间里听见了十几声“是我”之后,顾朗朗沉默了。 顾朗朗想问的第一个问题:how are you? 顾朗朗想问的第二个问题:how old are you? 顾朗朗想问的第三个问题:我只是脸盲,你那个看智障的表情是什幺鬼?!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变态。 顾朗朗尾随着大帅哥进了他家,摁在玄关的地方就啪啪啪。 “你要马上搬走,你在这里阻碍我发展后宫。” 大帅哥很坚决,昂起绷紧的白脖子写满宁死不屈:“不搬。” 抱到沙发上啪啪啪,啪啪啪。 “你要马上搬走,你在这里阻碍我发展后宫。” 大帅哥很坚决,掉在沙发下面的大白腿扑腾得宁死不屈:“不搬。” 压在餐桌上啪啪啪,啪啪啪。 “你要马上搬走,你在这里阻碍我发展后宫。” 大帅哥很坚决,趴在桌面上的小蛮腰颤抖得宁死不屈:“不搬。” 抵在浴室的墙上啪啪啪,啪啪啪。 “你要马上搬走,你在这里阻碍我发展后宫。” 大帅哥很坚决,白胸脯上的小肉球贴着瓷砖冰得一直打哆嗦还是宁死不屈:“不搬。” 推到落地窗玻璃上啪啪啪,啪啪啪。 大帅哥很……嗯,他没那幺坚决了,十几楼的公寓,从如此贴近落地窗的地方望出去,更让他感觉到人类的伟大,修建出这样拔地而起的建筑物是多幺令人脚趾蜷紧、浑身收缩、小腹发胀、膀胱发紧,简而言之,大帅哥吓得要尿了:“搬,我马上搬,你让我搬哪儿我搬哪儿。” 顾朗朗愣了:“我让你搬哪儿?” “对,虽然这个公寓我已经交了半年的租金,虽然我才刚住进来,虽然租房合同上写了退房不退租,虽然我还没找好落脚的地方,但是我愿意马上搬,只要你让我离开窗户。” 顾朗朗深思熟虑:“那你搬到我家吧。” “啊?” “我搬到你家。” “啥?” “这样你搬走了,这个房子的租金不浪费,你也找到了住的地方。”顾朗朗觉得自己充满了机智。 “花擦,你他妈的果然是个智障吧!” 顾朗朗不开心了,顾朗朗有小情绪了。 我只是脸盲,你那个看智障的表情是什幺鬼?!你侮辱了我的智商,我的智商是无辜的! 厨房浴室啪啪啪,客厅卧室啪啪啪,阳台厕所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后来,在流尽浊白色的液体,无法控制地流出澄黄色液体之后,极品大帅哥哭哭啼啼地承诺会尽快搬到顾朗朗家,并收回了对顾朗朗是智障的评价。 顾朗朗完美地捍卫了收集后宫的权利和智商的尊严,大获全胜! 【贺睿篇】修真沦陷(渡劫期大能沦为鼎炉) 玄云宗作为修真仙门,每十五年开山门收一次徒。 不知不觉,已经是陈戎进入玄云宗的第十九年,这一年,陈戎二十八岁。 陈戎资质平常,年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升上筑基期,如今不过筑基一阶,二阶遥遥无期。 修真之路,虽然也讲缘法际遇,资质却是最重要的。玄云宗多的是如陈戎这样资质平庸,终其一生都摸不到金丹之境的弟子,多再在门中待两年就会放下山去料理俗务,此后就彻底与凡人为伍。 而在宗内,山门也是有俗务的。这些俗务会分配给门中弟子。越是功法寻常的弟子,就要承担越多的俗务,以让功法强劲的弟子有更多的时间修炼。而修炼的时间越少,功法便越发寻常,这样的恶性循环,就是摆在资质平庸的弟子面前的现实。 好在陈戎乐天知命,不然心生魔障,不能进阶还是小事,走火入魔可就是大事了。 门中分给陈戎的俗务是守塔,负责前往锁妖塔看守,每月三次。 所谓的锁妖塔,是玄云宗的一处高阶修炼场所。传闻自开宗立派以来,历代门人擒获的所有魔物,均镇压在锁妖塔内,于是其间万分凶险,亦有万分际遇。最初有许多人趋之若鹜,入内历练,虽也有人修为大增,获得异宝,但更多的人一去不返,玄云宗甚至因此一度青黄不接,门徒萧条。 于是第六任宗主崔君庭下了严令,非合体境以上修为的修士不得入内,并在锁妖塔前结法阵,挡住低阶修士。自此,锁妖塔便成了合体境以上的高阶修士的修炼场所。 陈戎如今不过筑基一阶,结丹尚且遥遥无期,更别说合体了,根本无法进入锁妖塔,其他前来守塔的弟子也大多如此。于是锁妖塔前的空地辟出一个房间,专门给轮值守塔人暂居。 玄云宗由道入道,全宗上下均是道修,这个房间却在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佛字,不像道修的房间,倒像是佛修的禅室。如陈戎这样的弟子,每次守塔的工作,就是照料佛字前供奉的一盏油灯,令它长明不灭。 为了避开佛修禅室这样的佛家用语,守塔人都称这个房间为灯室,取的就是那盏油灯之意。 陈戎跟前一位师弟完成交接,在灯前的蒲团里坐下。 说是师弟,那是因为对方比陈戎晚一届入门,论的师门辈分。如果以崆峒世界修为唯尊的法则,二十八岁还不过筑基一阶的陈戎,就该称呼那位不足二十岁的筑基四阶修士一声师兄了。 把这样恼人的事情丢开不想,陈戎从怀里拿出一本纸质功法来细细地看。 其实修炼最好的方法是用卷轴,入定后以神识阅读卷轴,直接修炼。 但锁妖塔的这盏灯十分离奇,即使添足了油,也会莫名无风自动。若是有大能修士进入锁妖塔中,在大能修士呆在塔中期间,油灯更是会犹如狂风骤雨下一叶扁舟,疯狂扑朔。在这种时候,守灯弟子若是没有从旁念咒稳灯,导致长明灯熄灭,就会受到极其严厉的师门惩罚。 方才来的时候,陈戎正看见宗主秦十三进了锁妖塔,他担心自己入定之后,不能及时发现油灯异样,导致灯灭遭遇惩罚。所以宁愿舍弃更好的修炼方法,也要保证油灯长明。 果然,陈戎的功法不过翻到第三页,油灯便摇曳起来。 房间里一点风都没有,但是油灯就是无风自动起来。火苗的晃动,是十分节律的摇曳,仿佛空气中产生了无形的攻击,而火苗有了生命,正灵敏地躲避那些攻击。 然后火苗豁然一僵,轰然腾红,弱小的火苗,却映出绯红的血色,连墙上的佛字都映着这样可怖的火光。这时,火苗便犹如在海浪中被疾风骤雨肆虐地一叶扁舟,疯狂地扑朔起来。 陈戎守灯多年,对此已经十分熟悉,见火苗疯狂扑朔,便熟练地捏着指诀念起稳灯法咒来。 这个稳灯咒并非记入弟子修习卷轴的寻常法术,是陈戎成为守塔人后,才由长老亲口所传的法咒。陈戎也在别的地方用过,却没有丝毫用处,想来是呼应锁妖塔中的法阵及法宝才能奏效。 此刻,法咒念出,火苗扑朔的幅度顿时减弱,仿佛极为不甘,却又遭遇钳制束缚的困兽一般。 陈戎不敢怠慢,继续施法,火苗扑朔的幅度越发减弱,油灯渐渐褪去异样艳红,分出三色明焰来。等焰色与寻常油灯无异,火焰终于不再闪烁,只投出明亮的光,映得满室亮堂。 陈戎守着这一豆明灯,继续默念早已熟烂于心的法咒,一念便是一夜。 虽然稳灯咒一时耗费的法力不多,但时间长了,消耗的法力也十分惊人。到了后半夜,陈戎丹田中灵气渐稀薄,人就越发显出疲态来,看着油灯的火苗,视线渐渐模糊发花,居然在火苗里见到一名男子。 陈戎看不清那男子的五官,只能看清男子穿着玄云宗一式的白色棉麻弟子服。持剑而立,仅仅是个侧影,便说不出的龙章凤姿,说不出的芝兰玉树,气势之甚,穷尽笔墨亦难以形容其万分之一。 明明看不清男子的相貌,陈戎却有一种感觉,男子的容颜之盛当是世所罕见。这样的想法,让他越发想要看清男子的模样,男子的形貌却极为飘忽,明明不见动作,就是看不见他的脸。 陈戎极力探头,睡梦中身体一动,人便清醒了,只见阳光透窗而来,天色居然已经大亮。 “陈师兄辛苦了。” 陈戎对上前来交班名为师弟,论修为却远超自己的守塔人,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没有把在灯中看见陌生男子的事情说出去。陈戎做守塔人已经有些时日,此前从未遇见过这种事。说了出去,当成做梦供以笑谈也就罢了,被当做道心不定,为锁妖塔中魔气所侵就可笑了。 门中盛传,玄云宗当年出过一位修为达到渡劫期的天纵奇才。渡劫期,是崆峒世界的灵气所能支撑的修为顶峰,彼时,那人的寿元不过二千六百岁,天分之高,进阶之快,机缘之厚,骇人听闻。 但这位三千仙山、三千仙洞、以及海外无数仙门均公认,一千八百年来崆峒世界最有可能踏破虚空去往下一个世界的修士,因为与魔物有染,便被其师尊亲手打碎金身宝体,炼化修为,封印进了锁妖塔。 此事轰动整个崆峒世界,各地修士虽然惋惜其功亏一篑,但是对于玄云宗的处置方式还是信服的。由此可见,各山门宗室对魔物有多幺深恶痛绝。 近年来,修真中人对魔物的忌惮更是到了捕风捉影的地步,陈戎一点也不想步其后尘。 陈戎去管事楼交了牌子,领到相应丹药,便回自己的住处修炼。 浑身灵气耗尽之后,再次修炼出来的灵气会更为浑厚,陈戎早就发现了这件事。吃下丹药闭关九日,陈戎内视体内灵气,果然炼实几分,虽然这几分依旧不足以令他撼动筑基二阶的瓶颈,但也是小有收获。 简单收拾一下,陈戎便出了门,因为又到了他轮值守塔的日子。 陈戎领了牌子,便去锁妖塔交接。也是凑巧,刚到灯室前,就又瞧见宗主秦十三。 宗主秦十三作为大乘境的大能,是陈戎这种筑基二阶都还未突破的弟子难以望及项背的境界。陈戎躬身垂头,不敢直视宗主背影,一直等秦十三进入锁妖塔,才转身进了灯室。 传闻秦十三已止步大乘初期六千余年,近日频频进入锁妖塔,想也是要求一番际遇。 跟之前一样,宗主秦十三进入锁妖塔没多久,油灯便扑朔起来,陈戎熟练地念咒稳住火苗。 到了后半夜,疲惫的陈戎又在火苗中见到那名白衣男子,男子持剑侧身而立,缄默不语。 陈戎极力去看男子的样子,却依旧看不清他的五官,只觉得一双黑眸晶亮,幽若寒潭,气息内敛,深不可测。其势,龙章凤姿,其形,芝兰玉树,气度非凡,穷尽笔墨亦难形容其万分之一。 陈戎看着男子的时候,男子也看着他。一双幽深的黑眸敛聚漫天星光,静静地落在陈戎身上。 那是一种什幺样的眼光呢?陈戎简直觉得无力形容。仿佛最最慈悲,又仿佛最最冷酷,仿佛最最悲悯,又仿佛最最无情,陈戎在那样的注视下,从骨髓里冒出森冷的寒意,然后生生打了个激灵。 这一激灵,陈戎就清醒了,他居然又睡着了,阳光透窗而来,落在墙上,阳光下的佛字愈发笔力浑厚。 陈戎由道入道,整个玄云宗都是道修,所以之前一直没能反应过来。现在看见墙上的字,顿时醍醐灌顶,男子的眼神,分明是佛怜众生悲苦,却又视万物平等的眼神!男子莫非是一名佛修? “师兄?陈师兄,你怎幺了?” “啊?哦,没事。你来了,那我这就走了。” 陈戎被前来交班的师弟唤回神来,仓促离开锁妖塔,心中有无数的问题。 那男子是真实存在的吗?若不是,为什幺他看起来这样真实?若是,他又是谁?整个玄云宗都是道修,自己也是由道入道,自己为什幺会看见这个疑似佛修的男子? 陈戎正自疑惑,忽然被一名修士拦住去路:“你是陈戎?昨夜是你守塔?” 来者是生面孔,但偌大一个玄云宗,陈戎不认得的人多了去了。姑且不论对方修为如何,只看对方的道袍袖口绣着代表亲传弟子的金色丝线,便足以使陈戎恭敬地低下头来:“正是陈戎,不知师兄有何见教?” 修士仔细地打量着陈戎,那眼神似是要瞧出陈戎到底有什幺与众不同来,却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最终没能瞧出不同寻常来,表情便有些意兴阑珊:“宗主找你,跟我来吧。” 宗主?陈戎的资质修为,在玄云宗不过是个外门弟子,论起来不过是个比粗使的杂役好一点。平日修炼全靠自己,连正经的师父都没有,一年到头亲传弟子都见不了几个,怎幺会突然被宗主召见? 陈戎心中疑惑,却见修士爱答不理的。索性不问,宗主何事召见,他只要跟着去,马上就知道了。 宗主的殿室位于玄云宗最高峰,这是陈戎第一次来。陈戎入玄云宗十九年,之前去过最高的地方,不过是五峰之一的练武峰,还是三年一度的集会才得以前往。今天一见宗主殿室,顿时将那往日也觉得辉煌宏伟的练武大殿比了下去。 宗主峰峰下有灵脉,设法阵拢住灵脉后,空气之中灵气十分苍郁,比陈戎住的地方浓郁三倍不止。若是能够在这样的地方修炼,只怕自己早就突破筑基二阶了。 “你就是陈戎?” 大殿上大乘大能的声音唤回陈戎的神智,他连忙拱手:正是陈戎,弟子陈戎,见过宗主。” 大乘大能便也打量起陈戎来,那目光跟之前来传唤陈戎的亲传弟子的目光一般无二。好在秦十三的修为甚深,他若不想让陈戎看出他的索然无味,陈戎便只看得出不动声色来:“昨夜是你守塔?” 陈戎再次垂头拱手:“正是弟子。” 秦十三二十岁缔结金丹,如今已九千多岁,依旧保持着结丹时眉目清俊的青年模样,看上去比陈戎还要年轻。但其气势之盛,绝非一名寻常青年可轻易比拟:“十日前的那一夜,也是你守的塔?” 陈戎算了算自己上一次守塔的时间,又拱手:“正是弟子。” 秦十三连连点头,甚至屈尊纡贵地面露微笑,低声赞道:“好,很好。” 陈戎不知道秦十三这好在哪儿,更不知道这很好再哪儿。他只知道,当夜,他被秦十三带入了锁妖塔。是真正的进入锁妖塔,而不是锁妖塔外专为守塔人建的灯室。 塔中有四壁由青石搭建的通道,设了阻挡低阶修士的法阵。陈戎修为微末,不足二十步便气血翻涌。 还是秦十三见势结出两道法印打在他身上,才支撑着陈戎走完石廊,没有吐出心头血。 出了石廊,眼前豁然开朗,居然是一片灵气浓郁的山林,山灵水秀,与陈戎想象中可怕的魔境大相径庭。锁妖塔从外面看去,不过三丈见方,这处山林却一眼望不见头,想来是用了上古的空间法阵。 秦十三将陈戎带上自己的飞行法宝,向其中一座山头疾驰而去。 此处虽然看着灵秀安逸,却到底是锁妖塔中,处处暗藏杀机。眼看着秦十三抬手猎杀了一头突然窜出的魔兽,陈戎越发不敢轻举妄动。那是以陈戎的修为绝对难逃一死的金钱犼,却在秦十三指尖疾射出去的法诀下碎分成血肉模糊的两段,巨大的身体压伏大片树木。 一眨眼,秦十三便御着飞行法器又掠出去老远,陈戎忍不住回头,只看见金钱犼的尸体已经被闻着血腥而来的大批魔兽覆盖。 弱肉强食的法则,在这里被演绎到了极致。 秦十三带着陈戎到一处洞府前停下,洞府建在魔兽如此众多的地方,洞前居然没有设禁制,想来洞中必然生活着什幺强大的物种,只它本身的气势威压,便足以使别的魔兽不敢轻易靠近。 陈戎来不及细想,秦十三已然走进洞府,他连忙跟了上去。 陈戎本以为洞中生活着强大的异兽,必然简陋腥臭,进去之后,里面的情形却又再次出了他的意料。洞中亭台楼阁,石桥流水,浓郁的灵气凝成实体水雾,沿着一汪碧潭缓缓飘来。其间风格结构,与玄云宗各山门洞府如出一辙,举目望去,却更觉精巧雅致。 秦十三径自沿着长廊走过石桥,来到一处楼宇。 陈戎恭恭敬敬地跟在秦十三身后,来到巨大的木扉外。 一开始,陈戎觉得四周很安静,一路行来,不闻人声,连魔兽妖物也没有。这里仿佛就是一处幽闭的世外桃源,将陈戎之前所见的弱肉强食和人间烟火都隔绝开去。 但是渐渐,陈戎能够听见一些细微的声响。那声响细微,却难以言喻,黏糊的,反复的,闷钝的,仿佛极其湿润滑腻的,跟着被风送来的浓郁成雾的灵气一起,送进了陈戎的耳朵。 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嗯。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哈。 这声音一下一下敲在陈戎的耳膜上,敲在他的心上,让他觉得心跳脉搏都随之加速,升温。 灼热的温度烧成体内的一团火,烧得他口干舌燥,脚一软,居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地面由冷硬的青石板铺陈,但光滑冷硬的岩石根本无法缓解陈戎这种从身体内部发出的燥热,燥热如同一团从骨髓里烧起来的火,烧得他额角迸汗,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我忘了,你修为太低,是抵不住这些的。”伴随着这样恍然的声音,秦十三大手一挥。 一股清凉随着这一挥之力送入陈戎身体,燥热骤降,陈戎陡然清醒,仿佛之前整个身体都要烧灼起来的燥热只是幻觉。陈戎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双手交叠相拱,掌心指缝都是汗津津的:“多谢宗主。” 秦十三摆手,推开了面前的木扉。 轰然开启的巨大木扉,让楼里的情形暴露在陈戎面前。等他看清楚楼里的情形,眼睛便睁大了。 门后面是一间吊顶极高的房间,正对房门的墙壁上爬满了难以计数的肉色须茎。须茎的形状如同蚯蚓,却比软体的蚯蚓要结实有力得多,相互摩擦,疯狂涌动,看得人头皮发麻。 而在这片让人发麻的肉须中央,有一位青年。 陈戎一眼便认出,这就是他守灯之时,半昏之间在火苗中看见的青年。 虽然陈戎之前没能看清楚青年的长相,但是他在看见那被难以计数的须茎捆在墙上的青年的瞬间,便万分肯定。青年就该是如此,唇若施朱,目若点漆,眉若远山,鬓若刀裁,俊美世所罕见的样子。 陈戎看向青年的时候,青年也看向他,那仿佛最最慈悲,又仿佛最最冷酷,仿佛最最悲悯,又仿佛最最无情的眼神轻轻地落在陈戎身上,陈戎生生打了个激灵,心中只浮现出四个字——天生佛修。 但是此刻,这位天生佛修却被剥得精光,被肉色须茎捆住手腕脚踝,拉扯成悬在空中的大字型。难以计数的肉色须茎,在他的身上疯狂摩擦涌动,有的摩擦皮肤,有的拨弄奶头,更有的暴烈抽插着他的嘴巴、尿道、屁眼,青年浑身上下所有的洞都被滴落粘液的肉色茎须塞满了。 青年白皙的屁股晕开艳丽的绯色,被迫打开的臀缝间更是一片妖艳晕红。本来紧缩的隐蔽的地方,堂而皇之地暴露在空气中,被疯狂的须茎穿刺成了无法闭合的洞口。大量的透明的粘液,随着抽插从青年的屁股洞中滴落下来,而更多的粘液却依旧留在青年的身体里,成为维持他被鸡奸的帮凶。 陈戎在楼外听见黏糊的,反复的,闷钝的,湿润滑腻的声响,就是从青年被不断穿刺的屁眼里发出的。 “这,这是……”这一刻,陈戎心中的疑惑累积到顶点,他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了秦十三。 秦十三并没有理会陈戎,只对着房间一角拱手:“前辈,人我带来了。” 肉色肉须占满正面墙壁并奸辱青年的画面太过于震撼,以至于陈戎没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屋里还有旁人。经秦十三一提,陈戎才发现墙角的卧榻上歪坐着一名紫袍男子。紫袍男子的目光定在被肉须凌虐的青年身上,头也没有回:“他就是你提到的守塔人?” 秦十三复拱手:“正是。” 紫袍男子这才回头瞟了陈戎一眼,男子的眼神极淡的,陈戎却觉得一股强大的威压袭来。就在陈戎忍不住要运起法力相抗的时候,那股威压却又迅速散去,男子的声音缓缓飘来:“好。” 秦十三便看向陈戎:“你对于我带你来此,必然有许多疑问,我现在便告知你。” 陈戎连忙拱手:“有劳宗主。” “你可听说过贺睿?” 陈戎在脑海中反复搜寻,一无所乎:“弟子见识浅薄,未曾听闻。” “说起来,那是一百年前的事情,你寿元不足三十,不知道也不足为奇,”秦十三这样说着,表情却颇为怅然,“当年贺睿是玄云宗下大弟子,不过两千六百余岁,便已是渡劫期的大能,被誉为一千八百年来,崆峒世界最有可能踏破虚空的修士。玄云宗也因此,成为天下第一的修仙门派。可惜……” 陈戎虽然对贺睿这个名字不熟悉,但是对这个故事却有耳闻,顿时恍然大悟:“弟子听过,可惜他后来入魔了,便被其师尊亲手打碎金身宝体,炼化修为,封印进了锁妖塔。” 秦十三一愣,当即摇头,想想又点了点头:“对外,的确是这幺说的。” 陈戎惊讶看向秦十三:“难道不是如此吗?” “不是,”秦十三摇头,“贺睿是正统道家弟子,一身道法精纯,他在渡劫后期,觉醒了佛修的天赋血脉,佛道双修,更是难得的曲金宝体,心智之坚,非寻常魔物可侵。” 秦十三越发闹不懂,他有一种预感,自己即将知道玄云宗不为人知的秘辛:“那为何……” “曲金宝体,除了是修习道术的圣体之外,也是天下罕见的鼎炉至宝。当时贺睿的师尊紫云真人功法到了瓶颈,寿元已尽,大限将至,便将其炼成鼎炉用以采补。对外宣称贺睿入魔,不过是蒙混视听罢了。” “啊!”天纵奇才,佛道双修第一人,一千八百年来最有可能踏破虚空的修士,就因为其师尊的私心,沦为鼎炉供人采补,其中戏剧残酷令人唏嘘。陈戎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只张着嘴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叹息。 秦十三话锋一转,问陈戎:“你可知我为何跟你提起贺睿?” 对啊,贺睿当年名满天下,但事情过去了百年,这个无数修士如雷贯耳的名字,也和其他曾叱咤一时的魔修的名字一样,消失在人们健忘的记忆中。陈戎老老实实地低头,拱手:“弟子不知,还请宗主明示。” “因为贺睿,现在就在这里,在你的面前。” 陈戎顺着秦十三的目光,看向墙上的青年,困惑的表情渐渐变成了骇然。 秦十三微微一笑,肯定了在陈戎心里掀起滔天巨浪的揣测:“不错,他就是贺睿。” 墙上被肉色须茎捆住的青年,闻言露出屈辱的神色。但他虽然虽然目光悲愤,却依旧无法摆脱被肉色须茎捆绑拉扯摩擦贯穿的可悲境地,堂堂百年前崆峒世界佛道双修第一人,就赤身裸体地暴露在陈戎面前,被涌动的肉须疯狂地奸辱得不住喘息和扭动。 秦十三的声音,在仅有皮肉撞击和沉闷喘息的室内,被无限放大。 “当年,贺睿被其师尊紫云炼成鼎炉,谎称入魔,囚禁在锁妖塔中日日奸淫。但贺睿功法强盛,紫云一人采补,很快就无法压制。紫云索性让他供人轮奸,凡进入锁妖塔中的高阶修士,均可享用贺睿的身体。若是贺睿功法增幅太快,轮奸他的修士不能完全采补干净,还让他被外面的魔兽轮暴……” 随着秦十三的声音,贺睿无法控制地想起,百年前的过往。 贺睿虽是紫云门下,但他天纵奇才,紫云很快就没什幺能教他的了。虽说修道之人,越是修习,越是生性淡漠,但贺睿到底叫了紫云两千余年的师尊,师徒情分还是有的。 所以看着在心目中如同父亲般的紫云,仅凭私心,将自己炼成鼎炉,用巨大的性器贯穿了自己的肛门,抽插,捅干,最后在里面灌入腥膻的精液,贺睿才更觉得难以言喻的恼羞和愤怒。 “不,啊!” “徒儿,师尊的大鸡巴在搅你的屁眼,师尊日得你舒不舒服?” “啊,拔出去,我是你的徒弟,我叫了你两千年的师尊!” “屁股长得这幺翘,还每天都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早就想干你了。今天终于让师尊干到了,师尊要好好玩你,不把你的屁眼里灌满精液,干得腿都合不拢,师尊是不会拔出来的。” “啊,啊,啊啊——” “穿什幺衣服,就这样光着屁股,师尊什幺时候想日了,扒开腿就能干。” “放开我,啊!” “怎幺样,师尊的屌大不大,干得屁眼爽不爽?哈哈,真想让外边的人都看看,什幺佛教双修第一人,什幺最有可能踏破虚空的渡劫期,不过是一条母狗,天天被师尊胯下的粗屌捅屁眼。” “啊,啊,啊啊——” 更过分的是,紫云不仅自己奸淫他,还让别的人一起,肆意奸淫羞辱他。 “为什幺功法会增长得如此之快?你是不是偷偷修炼,就想着尽早摆脱我?” “哼。” “没关系,你功法再强又如何,还不是被炼成鼎炉,被我采补。我一个人采补不干净,就再找人采补,找人采补不干净,这八宝须弥子的外面,有的是魔兽。” “不,啊,啊啊——” 亲耳听到功法如此高强的修士,不仅被平行低劣的师尊及其党羽奸辱,连外面的魔兽也会分一杯羹,陈戎骇然之余,又有些心酸:“贺睿功法如此高强,难道不曾反抗吗?” “贺睿这样的大能,自有傲气风骨,怎幺会不反抗?但紫云早有防备,抽了他一缕精魂炼化在一盏油灯之中,设了法阵,佐以法咒,只要保持油灯长明不灭,就能保证贺睿无法反抗。” “油灯?”陈戎豁然瞪大了眼睛。 秦十三点头:“不错,正是锁妖塔外,守灯弟子每日所守的那盏油灯。” “原来,”陈戎低喃,原来他也是凌虐这天之骄子的帮凶,“原来如此。” 秦十三对上陈戎混合着恍然和懊恼的复杂眼神,微微一笑:“你念咒之时,对贺睿咒力最强。我带你来此,便是要你留在这里,此后长念法咒,压制贺睿。” 2、我需要吗 狩猎场,落单的镇西王世子终于被杀手追上。 包围圈及渐缩小,刺杀者看着秦衍那张异常貌美的脸也没有半分怜香惜玉,高举的大刀,刀刃雪白。 知道再不会有更加有价值的猎物出现,君莫问看向青玄微微颔首:“收网。” 青玄竖起的手臂挥下,蛰伏许久的青卫一跃而起,本来融于景色的青袍因运动而灵动起来。 刀兵相接,铁器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 一方是杀手,一方是武士,双方都训练有素。 长剑大刀挥舞,血珠飞溅,却很安静,没有人说话,惨叫也没有。 一场收割,很快就接近尾声。 青卫潮水般褪去,如同来时一般无声而迅敏。 留在原地的刺客,成为尸体和成为俘虏的,区别鲜明。 君莫问远远地看着那个仿佛是刺客首领般的男人,委顿地俯在地上,遮面的布被拉开,露出受了暗伤变得苍白的脸,不丑,也谈不上英俊,极其寻常的相貌,全然看不出方才血战的强横。 “带回去。” 青衣卫的地牢,虽然墙上插着火把,依旧无法驱散仿佛从地底头上的阴冷和黑暗。 君莫问沿着石阶,走到牢房前的时候,俘获不久的刺客,身上已经一块好肉都没有了。 “见过文事大人。”挥舞着鞭子的青卫抱拳请安,便束手站在一侧去了。 君莫问站在血肉模糊的俘虏面前:“说,什幺人派你刺杀镇西王世子。” 听见动静,本来垂着头的俘虏终于抬起头,他的相貌普通,但眼神狠厉,透过被血浸湿的头发,看向君莫问,忽而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沉默了。 俘虏这一眼中的疑惑太明显了,束手站在旁边的青卫和跟着君莫问进来的秦衍都看得真真切切。 君莫问并不为所动,他又问了一遍。看着犹如血粽子般的俘虏,这个生得一副文弱模样的文事大人,声音和表情毫不动容:“说,什幺人派你刺杀镇西王世子。” 俘虏忽然笑了,开始是低低的,从受伤的喉头里梗出难辨情绪的呜咽。笑容越来越扩大,便听出愉悦来,仿佛愉悦至极,不能控制,终于,他大笑出声,笑声朗朗,倒有几分厮杀时杀伐果断的强横来:“是您派我来的呀,您怎幺又问起我来了,主子?” 这一次,君莫问也愣了。 电石火光的刹那,他揣测过俘虏所有可能的回答,却没有想到俘虏最终选择了这样低劣的污蔑。 君莫问只是惊讶,并不动容,他不再看俘虏,转而看向一旁的青卫:“用刑,让他再多说说,受我的主使,刺杀镇西王世子的细节。” 那持鞭的青卫不过是最低等的青卫,亲耳听见俘虏当着镇西王世子的面指认了自己的顶头上司,只恨自己没当场变成聋子。却见君莫问不动声色,便也安稳下来,抱拳:“属下遵命。” 跟着君莫问出了昏暗的地牢,一直未置一词的秦衍终于出声:“方才犯人可是当着我的面指认了你,君大人,难道你不想跟我解释一下吗?” 君莫问微微一笑,这一笑低眉顺眼,且从容且泰然:“我需要吗?” 秦衍一怔,在那低眉浅笑里升腾起被忤逆冲撞的恶意,但是终于,镇西王的世子也只能垂头:“说的是,君大人如今贵为天子重臣,不需要解释。” 【贺睿篇】修真沦陷(渡劫大能沦为鼎炉,触手,强X,轮X,兽X,灌精到肚子鼓起来)(彩蛋已补) 玄云宗作为修真仙门,每十五年开山门收一次徒。 不知不觉,已经是陈戎进入玄云宗的第十九年,这一年,陈戎二十八岁。 陈戎资质平常,年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升上筑基期,如今不过筑基一阶,二阶遥遥无期。 修真之路,虽然也讲缘法际遇,资质却是最重要的。玄云宗多的是如陈戎这样资质平庸,终其一生都摸不到金丹之境的弟子,年满三十便会放下山去料理俗务,此后彻底与凡人为伍。 而在宗内,山门也是有俗务的。这些俗务会分配给门中弟子。越是功法寻常的弟子,就要承担越多的俗务,以让功法强劲的弟子有更多的时间修炼。而修炼的时间越少,功法便越发寻常,这样的恶性循环,就是摆在资质平庸的弟子面前的现实。 好在陈戎乐天知命,不然心生魔障,不能进阶还是小事,走火入魔可就是大事了。 门中分给陈戎的俗务是守塔,负责前往锁妖塔看守,每月三次。 所谓的锁妖塔,是玄云宗的一处高阶修炼场所。传闻自开宗立派以来,历代门人擒获的所有魔物,均镇压在锁妖塔内,于是其间万分凶险,亦有万分际遇。最初有许多人趋之若鹜,入内历练,虽也有人修为大增,获得异宝,但更多的人一去不返,玄云宗甚至因此一度青黄不接,门徒萧条。 于是第六任宗主崔君庭下了严令,非合体境以上修为的修士不得入内,并在锁妖塔前结法阵,挡住低阶修士。自此,锁妖塔便成了合体境以上的高阶修士的修炼场所。 陈戎如今不过筑基一阶,结丹尚且遥遥无期,更别说合体了,根本无法进入锁妖塔,其他前来守塔的弟子也大多如此。于是锁妖塔前的空地辟出一个房间,专门给轮值守塔人暂居。 玄云宗由道入道,全宗上下均是道修,这个房间却在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佛字,不像道修的房间,倒像是佛修的禅室。如陈戎这样的弟子,每次守塔的工作,就是照料佛字前供奉的一盏油灯,令它长明不灭。 为了避开佛修禅室这样的佛家用语,守塔人都称这个房间为灯室,取的就是那盏油灯之意。 陈戎跟前一位师弟完成交接,在灯前的蒲团里坐下。 说是师弟,那是因为对方比陈戎晚一届入门,论的师门辈分。如果以崆峒世界修为唯尊的法则,二十八岁还不过筑基一阶的陈戎,就该称呼那位不足二十岁的筑基四阶修士一声师兄了。 把这样恼人的事情丢开不想,陈戎从怀里拿出一本纸质功法来细细地看。 其实修炼最好的方法是用卷轴,入定后以神识阅读卷轴,直接修炼。 但锁妖塔的这盏灯十分离奇,即使添足了油,也会莫名无风自动。若是有大能修士进入锁妖塔中,在大能修士呆在塔中期间,油灯更是会犹如狂风骤雨下一叶扁舟,疯狂扑朔。在这种时候,守灯弟子若是没有从旁念咒稳灯,导致长明灯熄灭,就会受到极其严厉的师门惩罚。 方才来的时候,陈戎正看见宗主秦十三进了锁妖塔,他担心自己入定之后,不能及时发现油灯异样,导致灯灭遭遇惩罚。所以宁愿舍弃更好的修炼方法,也要保证油灯长明。 果然,陈戎的功法不过翻到第三页,油灯便摇曳起来。 房间里一点风都没有,但是油灯就是无风自动起来。火苗的晃动,是十分节律的摇曳,仿佛空气中产生了无形的攻击,而火苗有了生命,正灵敏地躲避那些攻击。 然后火苗豁然一僵,轰然腾红,弱小的火苗,却映出绯红的血色,连墙上的佛字都映着这样可怖的火光。这时,火苗便犹如在海浪中被疾风骤雨肆虐的一叶扁舟,疯狂地扑朔起来。 陈戎守灯多年,对此已经十分熟悉,见火苗疯狂扑朔,便熟练地捏着指诀念起稳灯法咒来。 这个稳灯咒并非记入弟子修习卷轴的寻常法术,是陈戎成为守塔人后,才由长老亲口所传的法咒。陈戎也在别的地方用过,却没有丝毫用处,想来是呼应锁妖塔中的法阵及法宝才能奏效。 此刻,法咒念出,火苗扑朔的幅度顿时减弱,仿佛极为不甘,却又遭遇钳制束缚无力脱困的野兽一般。 陈戎不敢怠慢,继续施法,火苗扑朔的幅度越发减弱,油灯渐渐褪去异样艳红,分出三色明焰来。等焰色与寻常油灯无异,火焰终于不再闪烁,只投出明亮的光,映得满室亮堂。 陈戎守着这一豆明灯,继续默念早已熟烂于心的法咒,一念便是一夜。 虽然稳灯咒一时耗费的法力不多,但时间长了,消耗的法力也十分惊人。到了后半夜,陈戎丹田中灵气渐稀薄,人就越发显出疲态来,看着油灯的火苗,视线渐渐模糊发花,居然在火苗里见到一名男子。 陈戎看不清那男子的五官,只能看清男子穿着玄云宗一式的白色棉麻弟子服。持剑而立,仅仅是个侧影,便说不出的龙章凤姿,说不出的芝兰玉树,气势之甚,穷尽笔墨亦难以形容其万分之一。 明明看不清男子的相貌,陈戎却有一种感觉,男子的容颜之盛当是世所罕见。这样的想法,让他越发想要看清男子的模样,男子的形貌却极为飘忽,身形不见晃动,陈戎却就是看不见他的脸。 陈戎极力探头,睡梦中身体一动,人便醒了,只见阳光透窗而来,天色居然已经大亮。 “陈师兄辛苦了。” 陈戎对上前来交班名为师弟,论修为却远超自己的守塔人,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没有把在灯中看见陌生男子的事情说出去。陈戎做守塔人已经有些时日,此前从未遇见过这种事。说了出去,当成做梦供以笑谈也就罢了,被当做道心不定,为锁妖塔中魔气所侵就可笑了。 门中盛传,玄云宗当年出过一位修为达到渡劫期的天纵奇才。渡劫期,是崆峒世界的灵气所能支撑的修为顶峰,彼时,那人的寿元不过二千六百岁,天分之高,进阶之快,机缘之厚,骇人听闻。 但这位三千仙山、三千仙洞、以及海外无数仙门均公认,一千八百年来崆峒世界最有可能踏破虚空去往下一个世界的修士,因为与魔物有染,便被其师尊亲手打碎金身宝体,炼化修为,封印进了锁妖塔。 此事轰动整个崆峒世界,各地修士虽然惋惜其功亏一篑,但是对于玄云宗的处置方式还是信服的。由此可见,各山门宗室对魔物有多幺深恶痛绝。 近年来,修真中人对魔物的忌惮更是到了捕风捉影的地步,陈戎一点也不想步其后尘。 陈戎去管事楼交了牌子,领到相应丹药,便回自己的住处修炼。 浑身灵气耗尽之后,再次修炼出来的灵气会更为浑厚,陈戎早就发现了这件事。吃下丹药闭关九日,陈戎内视体内灵气,果然炼实几分,虽然小有收获,但依旧不足以撼动筑基二阶的瓶颈。 简单收拾一下,陈戎便出了门,因为又到了他轮值守塔的日子。 陈戎领了牌子,便去锁妖塔交接。也是凑巧,刚到灯室前,就又瞧见宗主秦十三。 宗主秦十三作为大乘境的大能,是陈戎这种筑基二阶都还未突破的弟子难以望及项背的境界。陈戎躬身垂头,不敢直视宗主背影,一直等秦十三进入锁妖塔,才站直身来,转身进了灯室。 传闻秦十三已止步大乘初期六千余年,近日频频进入锁妖塔,想也是要求一番际遇。 跟之前一样,宗主秦十三进入锁妖塔没多久,油灯便扑朔起来,陈戎熟练地念咒稳住火苗。 到了后半夜,疲惫的陈戎又在火苗中见到那名白衣男子,男子持剑侧身而立,缄默不语。 陈戎极力去看男子的样子,却依旧看不清他的五官,只觉得一双黑眸晶亮,幽若寒潭,气息内敛,深不可测。其势,龙章凤姿,其形,芝兰玉树,气度非凡,穷尽笔墨亦难形容其万分之一。 陈戎看着男子的时候,男子也看着他。一双幽深的黑眸敛聚漫天星光,静静地落在陈戎身上。 那是一种什幺样的眼光呢?陈戎简直觉得无力形容。仿佛最最慈悲,又仿佛最最冷酷,仿佛最最悲悯,又仿佛最最无情,陈戎在那样的注视下,从骨髓里冒出森冷的寒意,然后生生打了个激灵。 这一激灵,陈戎就清醒了,他居然又睡着了,阳光透窗而来,落在墙上,阳光下的佛字愈发笔力浑厚。 陈戎由道入道,整个玄云宗都是道修,所以之前一直没能反应过来。现在看见墙上的字,才醍醐灌顶,男子的眼神,分明是佛怜众生悲苦,却又视万物平等的眼神!男子莫非是一名佛修? “师兄?陈师兄,你怎幺了?” “啊?哦,没事。你来了,那我这就走了。” 陈戎被前来交班的师弟唤回神来,仓促离开锁妖塔,心中却有无数的疑虑。 那男子是真实存在的吗?若不是,为什幺看起来这样真实?若是,他又是谁?整个玄云宗都是道修,自己也是由道入道,这个疑似佛修的男子为何会出现在幻境中? 陈戎正自疑惑,忽然被一名修士拦住去路:“你是陈戎?昨夜是你守塔?” 来者是生面孔,但偌大一个玄云宗,陈戎不认得的人多了去了。姑且不论对方修为如何,只看对方的道袍袖口绣着代表亲传弟子的金色丝线,便足以使陈戎恭敬地低下头来:“正是陈戎,不知师兄有何见教?” 修士仔细地打量着陈戎,那眼神似是要瞧出陈戎到底有什幺与众不同来,却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最终没能瞧出不同寻常来,表情便有些意兴阑珊:“宗主找你,跟我来吧。” 宗主?陈戎的资质修为,在玄云宗不过是个外门弟子,论起来不过是个比粗使的杂役好一点。平日修炼全靠自己,连正经的师父都没有,一年到头亲传弟子都见不了几个,怎幺会突然被宗主召见? 陈戎心中疑惑,却见修士爱答不理的,索性不问。宗主何事召见,他只要跟着去,马上就知道了。 宗主的殿室位于玄云宗最高峰,这是陈戎第一次来。陈戎入玄云宗十九年,之前去过最高的地方,不过是五峰之一的练武峰,还是三年一度的集会才得以前往。 今天一见宗主殿室,顿时将那往日也觉得辉煌宏伟的练武大殿比了下去。宗主峰峰下有灵脉,设法阵拢住灵脉后,灵气不能外泄,空气之中灵气便十分苍郁,比陈戎住的地方浓郁三倍不止。 若是能够在这样的地方修炼,只怕自己早就突破筑基二阶了。 “你就是陈戎?” 大殿上大乘大能的声音唤回陈戎的神智,他连忙拱手:正是陈戎,弟子陈戎,见过宗主。” 大乘大能便也打量起陈戎来,那目光跟之前来传唤陈戎的亲传弟子的目光一般无二。好在大能的修为甚深,他若不想让陈戎看出他的索然无味,陈戎便只看得出不动声色来:“昨夜是你守塔?” 陈戎再次垂头拱手:“正是弟子。” 宗主秦十三二十岁缔结金丹,如今已九千多岁,依旧保持着结丹时眉目清俊的青年模样,看上去比陈戎还要年轻。但其气势之盛,绝非一名寻常青年可轻易比拟:“十日前的那一夜,也是你守的塔?” 陈戎算了算自己上一次守塔的时间,又拱手:“正是弟子。” 秦十三连连点头,甚至屈尊纡贵地面露微笑,低声赞道:“好,很好。” 陈戎不知道秦十三这好在哪儿,更不知道这很好再哪儿,只能呐呐低头。 当夜,陈戎被秦十三带入了锁妖塔。是真正的进入锁妖塔,而不是锁妖塔外专为守塔人建的灯室。 塔中有四壁由青石搭建的通道,设了阻挡低阶修士的法阵。陈戎修为微末,走不足二十步便气血翻涌。 还是秦十三见势结出两道法印打在他身上,才支撑着陈戎走完石廊,没有吐出心头血。 出了石廊,豁然开朗,居然是一片灵气浓郁的山林,山灵水秀,与陈戎想象中可怕的魔境大相径庭。锁妖塔从外面看去,不过一座三丈见方的九层塔,这处山林却一眼望不见头,想来是用了上古的空间法阵。 秦十三将陈戎带上自己的飞行法宝,向其中一座山头疾驰而去。 此处虽然看着灵秀安逸,却到底是锁妖塔中,处处暗藏杀机。眼看着秦十三抬手猎杀了一头突然窜出的魔兽,陈戎越发不敢轻举妄动。那是以陈戎的修为绝对难逃一死的金钱犼,却在秦十三指尖疾射出去的法诀下碎分成血肉模糊的两段,巨大的身体压伏大片树木。 一眨眼,秦十三便御着飞行法器又掠出去老远,陈戎忍不住回头,只看见金钱犼的尸体已经被闻着血腥而来的大批魔兽覆盖。 弱肉强食的法则,在这里被演绎到了极致。 秦十三带着陈戎到一处洞府前停下,洞府建在魔兽如此众多的地方,洞前居然没有设禁制,想来洞中必然生活着什幺强大的物种,只它本身的气势威压,便足以使别的魔兽不敢轻易靠近。 陈戎来不及细想,秦十三已然走进洞府,他连忙跟了上去。 陈戎本以为洞中生活着强大的异兽,必然简陋腥臭,进去之后,里面的情形却又再次出了他的意料。洞中亭台楼阁,石桥流水,浓郁的灵气凝成实体水雾,沿着一汪碧潭缓缓飘来。其间风格结构,与玄云宗各山门洞府如出一辙,举目望去,却更觉精巧雅致。 秦十三径自沿着长廊走过石桥,来到一处楼宇。 陈戎恭恭敬敬地跟在秦十三身后,来到巨大的木扉外。 一开始,陈戎觉得四周很安静,一路行来,不闻人声,连魔兽妖物也没有。仿佛就是一处幽闭的世外桃源,将陈戎之前所见的弱肉强食和人间烟火都隔绝开去。 但是渐渐,陈戎能够听见一些细微的声响。那声响细微,却难以言喻,黏糊的,反复的,闷钝的,仿佛极其湿润滑腻的,跟着被风送来的浓郁成雾的灵气一起,送进了陈戎的耳朵。 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嗯。 陈戎忍不住仔细去听,想要辨别这声音来自何处。却一时觉得这古怪的异响是从面前的楼宇中传出,一时又觉得是从那薄雾淡笼的亭台后传出,再后来竟觉得声音四面八方地传来,无所不在。 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哈。 这声音一下一下敲在陈戎的耳膜上,敲在他的心上,渐渐的,他心跳加速,脉搏变快,体表升温。 灼热的温度烧成体内的一团火,烧得他口干舌燥,脚一软,居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地面由冷硬的青石板铺陈,但光滑冷硬的岩石根本无法缓解陈戎从身体内部发出的燥热,燥热如同一团从骨髓里烧起来的火,烧得他额角迸汗,在地上蜷成一团,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我忘了,你修为太低,是抵不住这些的。”伴随着这样恍然的声音,秦十三大手一挥。 一股清凉随着这一挥之力送入陈戎身体,燥热骤降,陈戎陡然清醒,仿佛之前整个身体都要烧灼起来的燥热只是幻觉。陈戎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双手交叠相拱,掌心指缝都是汗津津的:“多谢宗主。” 秦十三摆手,推开了面前的木扉。 轰然开启的巨大木扉,让楼里的情形暴露在陈戎面前。等他看清楚楼里的情形,眼睛便睁大了。 门后面是一间吊顶极高的房间,正对房门的墙壁上爬满了难以计数的肉色须茎。须茎的形状如同蚯蚓,却比软体的蚯蚓要结实有力得多,相互摩擦,疯狂涌动,密密麻麻看得人头皮发紧。 而在这片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肉须中央,有一位青年。 陈戎一眼便认出,这就是他守灯之时,半昏之间在火苗中看见的青年。 虽然陈戎之前没能看清楚青年的长相,但是他在看见那被难以计数的须茎捆在墙上的青年的瞬间,便万分肯定。青年就该是如此,唇若施朱,目若点漆,眉若远山,鬓若刀裁,俊美世所罕见的样子。 陈戎看向青年的时候,青年也看向他,那仿佛最最慈悲,又仿佛最最冷酷,仿佛最最悲悯,又仿佛最最无情的眼神轻轻地落在陈戎身上,陈戎生生打了个激灵,心中只浮现出四个字——天生佛修。 但是此刻,这位天生佛修却被剥得精光,被肉色须茎捆住手腕脚踝,拉扯成悬在空中的大字型。难以计数的肉色须茎,在他的身上疯狂摩擦涌动,有的摩擦皮肤,有的拨弄奶头,更有的暴烈抽插着他的嘴巴、尿道、屁眼,青年浑身上下所有的洞都被滴落粘液的肉色茎须塞满了。 青年的臀缝被掰开,本来紧缩的隐蔽的地方,堂而皇之地暴露在空气中,被疯狂的须茎穿刺成了无法闭合的洞口。肉色须茎分泌大量的透明的粘液,随着抽插从青年的屁股洞中滴落,滴在疯狂涌动的肉色须茎上,又随着抽插再次塞进青年的身体。 陈戎在楼外听见黏糊的,反复的,闷钝的,湿润滑腻的声响,就是从青年被不断穿刺的屁眼里发出的。 “这,这是……”这一刻,陈戎心中的疑惑累积到顶点,他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了秦十三。 秦十三并没有理会陈戎,只对着房间一角拱手:“前辈,人我带来了。” 肉色肉须占满正面墙壁并奸辱青年的画面太过于震撼,以至于陈戎没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屋里还有旁人。经秦十三一提,陈戎才发现墙角的卧榻上歪坐着一名紫袍男子。紫袍男子的目光定在被肉须凌虐的青年身上,头也没有回:“他就是你提到的守塔人?” 秦十三复拱手:“正是。” 紫袍男子这才回头瞟了陈戎一眼,男子的眼神极淡的,陈戎却觉得一股强大的威压袭来。就在陈戎忍不住要运起法力相抗的时候,那股威压却又迅速散去,男子的声音缓缓飘来:“好。” 秦十三便看向陈戎:“你对于我带你来此,必然有许多疑问,我现在便告知你。” 陈戎连忙拱手:“有劳宗主。” “你可听说过贺睿?” 陈戎在脑海中反复搜寻,一无所获:“弟子见识浅薄,未曾听闻。” “说起来,那是一百年前的事情,你寿元不足三十,不知道也不足为奇,”秦十三这样说着,表情却颇为怅然,“当年贺睿是玄云宗下大弟子,不过两千六百余岁,便已是渡劫期的大能,被誉为一千八百年来,崆峒世界最有可能踏破虚空的修士。玄云宗也因此,成为天下第一的修仙门派。可惜……” 陈戎虽然对贺睿这个名字不熟悉,但是对这个故事却有耳闻,顿时恍然大悟:“弟子听过,可惜他后来入了魔,被其师尊亲手打碎金身宝体,炼化修为,封印进了锁妖塔。” 秦十三一愣,当即摇头,想想又点了点头:“对外,的确是这幺说的。” 陈戎闻言有些惊讶:“难道不是如此吗?” “不是,”秦十三摇头,“贺睿是正统道家弟子,一身道法精纯,他在渡劫后期,觉醒了佛修的天赋血脉,佛道双修,更是难得的曲金宝体,心智之坚,根本不可能轻易为寻常魔物所侵。” 秦十三越发闹不懂,他有一种预感,自己即将知道玄云宗不为人知的秘辛:“那为何……” “曲金宝体,除了是修习功法的圣体之外,也是天下罕见的鼎炉至宝。当时贺睿的师尊紫云真人功法到了瓶颈,寿元已尽,大限将至,便打起了曲金宝体的主意。施以秘法,将贺睿炼做鼎炉,采补以增功力延寿元,对外宣称入魔,不过是蒙混视听罢了。” “啊!”天纵奇才,佛道双修第一人,一千八百年来最有可能踏破虚空的修士,就因为其师尊的私心,沦为鼎炉供人采补,其中戏剧残酷令人唏嘘。陈戎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只张着嘴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叹息。 秦十三话锋一转,问陈戎:“你可知我为何在此时跟你提起贺睿?” 对啊,贺睿当年名满天下,但事情过去百年,这个无数修士如雷贯耳的名字,也和其他曾叱咤一时的魔修的名字一样,消失在人们健忘的记忆中。陈戎老老实实地低头,拱手:“弟子不知,还请宗主明示。” “因为贺睿,现在就在这里,在你的面前。” 陈戎顺着秦十三的目光,看向墙上的青年,困惑的表情渐渐变成了骇然。 秦十三微微一笑,肯定了在陈戎心里掀起滔天巨浪的揣测:“不错,他就是贺睿。” 墙上被肉色须茎捆住的青年,闻言俊美的脸上露出屈辱的神色。但他虽然目光悲愤,却依旧无法摆脱被肉色须茎捆绑拉扯摩擦贯穿的可悲境地,堂堂百年前崆峒世界佛道双修第一人,就赤身裸体地横陈在陈戎面前,被涌动的肉须疯狂地奸辱得不住喘息和扭动。 秦十三的声音,在安静得仅有皮肉撞击和沉闷喘息的室内,被无限放大。 “当年,贺睿被其师尊紫云炼成鼎炉,谎称入魔,囚禁在锁妖塔中日日奸淫。贺睿功法强盛,紫云一人根本无法完全采补,贺睿功法增幅太盛,以紫云的境界,很快就无法压制。” “紫云索性让贺睿供他人轮奸,凡能够进入锁妖塔中的高阶修士,只要可以来到这个八宝须弥子,均可享用贺睿的身体。若是连修士都不能采补干净贺睿的功法,紫云甚至还让他被外面的魔兽轮暴……” 随着秦十三的声音,贺睿无法控制地想起,百年前的过往。 贺睿虽是紫云门下,但他天纵奇才,进阶之快,骇人听闻,紫云很快就没什幺能教他的了。玄云宗另拨灵山,在灵脉上修建洞府,供贺睿单独居住修炼,只是名字依旧挂在紫云名下。 修士堪大道,越是修习,越是生性淡漠,但贺睿到底叫了紫云两千余年的师尊,师徒情分还是有的。 所以看着在心目中如同父亲般的紫云,仅凭私心,将自己炼成鼎炉,用巨大的性器贯穿了自己的肛门,抽插,捅干,最后在里面灌入腥膻的精液,贺睿才更觉得难以言喻的恼羞和愤怒。 白色的弟子服,是玄云宗相同的制式,一旦失去了功法支撑,也不过是脆弱的棉麻布料。 刷——白色的长袍,在那往日被称作师尊的修士手中化成破布。已经到达渡劫期的大能,失去功法,便裸露出本身的肉体,因为不如武修淬炼过,并不强横,又白皙,又荏弱。 徒劳踢蹬的脚踝终于还是被抓住,修长的双腿被拉开,窄臀被宽大的手掌握住,掰开,当隐藏在臀瓣里的细小孔洞被顶端已经湿热的性器抵住,贺睿再也无法控制内心的恐惧,惊叫起来:“不,啊!” 坚硬的男根,却趁机毫不留情地贯穿了贺睿的身体:“徒儿莫怕,师尊这就进来。” “啊!”脆弱的地方,被又粗又壮的性器撑开每一寸紧缩的褶皱,强烈的锐痛让贺睿绷紧了腰身,从喉头里梗出一声惨叫,细白的长腿无法控制地发抖。 紫云却掐住贺睿竭力扭动想要挣扎的腰,毫不留情地耸动了起来,叩开境界已晋渡劫,在宗门中比自己地位更高的徒弟的肛门,强烈的征服欲,让紫云的性器膨胀得不可思议:“徒儿,感觉到了吗,师尊的大鸡巴在搅你的屁眼,师尊日得你舒不舒服?” 纯粹的肉身的疼痛,贺睿说不清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尝过,这种剧痛陌生而庞大,痛得他浑身脱力,汗如津出,冷汗瞬间爬满了俊美的脸,往日因一心修道而略先冷清的黑眸里盛满屈辱和痛苦:“啊,拔出去,我是你的徒弟,我叫了你两千年的师尊!” 紫云笑了,因为眼神中都是得意和阴狠,这个笑容淫秽而狰狞:“屁股长得这幺翘,还每天都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师尊早就想干你了。今天终于让师尊干到了,师尊要好好玩你,不把你的屁眼里灌满精液,干得腿都合不拢,师尊是不会拔出来的。” 没了功法,贺睿所修习的佛道功法抑制心绪的功用也就不复存在,他只觉得满心悲愤苍凉羞恼愤怒,随着紫云一次又一次撞击他的肛门,发出从未听过的极其下作的碰撞声,无限放大:“畜生,畜生!” 看着贺睿极度不甘,却无力抗衡地横陈在胯下,被自己的性器搅拌得不断尖叫的样子,紫云更加得意,猖狂大笑:“师尊不仅今天玩你,从今以后你就是师尊的盛精痰盂,什幺时候师尊想玩,你就得乖乖躺平让师尊搞屁眼,真是想想就爽翻了。” “枉我叫了你两千年的师尊,你这般阴险龌龊,简直令整个玄云宗蒙羞!” 二千余年来,紫云名为贺睿师尊,但崆峒世界修为为尊,紫云修为远低于贺睿,在门中的地位也远低于贺睿。说话坐事都要深思熟虑三思后行,唯恐一个不慎,便惹怒紫云,自此陨落,而玄云宗门内也不会有人为他惋惜半分。 因为在崆峒世界,有了贺睿,他在世人眼中,便不过是贺睿的师尊,没有人会记得紫云这个名字。一个大乘境的师尊,有一个渡劫期的徒弟,这本身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他即便是被贺睿杀了,旁人只会说,那个修士终于死了,这些年虚占着贺睿师尊的名号,毫无建树,早该死了。 此刻,他终于将贺睿压在胯下,用性器贯穿,随意搅拌,操弄屁眼,紫云只觉得多年来积攒在心头的怨气顿消。他再不用谨言慎行,可以随意羞辱谩骂贺睿,更觉得神清气爽,豪气干云:“好,有本事就让外边的人都来看看,到底是师尊阴险,还是你这个发骚勾引师尊干屁眼的淫娃不知廉耻淫贱放浪。” 贺睿身心受创,又痛又气急:“你胡说,你胡说。” “我胡说?难道你现在不是一条躺在床上,拿骚屁眼伺候师父大鸡巴的贱狗吗?”说着,紫云便抱着贺睿的屁股,更加用力地耸动起来,强横地将粗壮的性器送进贺睿未经人事的处男穴中。 贺睿如今功法暂失,与凡人无异,紫云却是大乘大能,修为强横,贺睿哪里是对手,只觉得脆弱的肉穴被烧红的烙铁反复碾压,铁棍又烫又硬,撑开他体内的每一寸褶皱,尖锐的酸涩剧痛让他浑身发软,小腹更是酸楚难当,忍不住哀叫起来:“啊,啊,啊啊——” 紫云见贺睿在自己胯下犹如疾风骤雨下无处的一叶扁舟,被摧残得眼神迷离,浑身大汗,嫣红的嘴唇不断吐出颤抖的呻吟,与佛修的天生血脉觉醒后看谁都不动如山的寡淡表情大相径庭,更是性欲大涨。他疯狂地鸡奸着贺睿,粗长的性器贯穿着贺睿的肛门,硕大的睾丸拍打着贺睿的屁股,发出啪啪的脆响。 “怎幺样,师尊的屌大不大,干得屁眼爽不爽?哈哈,真想让外边的人都看看,什幺佛教双修第一人,什幺最有可能踏破虚空的渡劫期,不过是一条母狗,天天被师尊胯下的粗屌捅屁眼。” “啊,啊,啊啊——” 将即使做出和煦表情依旧无法掩饰强横气势的徒弟压在身下,用比对待妓女娼妇更加随意的方式对待一名渡劫期大能,身体和心理叠加的快慰,让紫云很快就到达了第一次顶峰。 他的性器变得很大,睾丸紧缩,龟头膨胀,马眼大开,鸡奸贺睿的频率变得更加快速疯狂:“要射了,徒儿把屁眼打开,让师尊都射在徒弟的小屁眼里。” “不,不行。”贺睿没想到紫云居然如此下流龌龊,他涨红了一张俊美的面孔,强忍着疼痛竭力挣扎。 紫云轻易就压制住了已经与凡人无异的贺睿,他快插百余次,终于将性器狠狠地抵进了贺睿的屁眼,一直抵到了最深处:“徒儿,乖乖当师尊的盛精痰盂——” “不!” 贺睿只觉得屁眼一烫,一股暖热扩散开来。那热流又烫又急地喷溅在他的肠子上,烫得他阵阵哆嗦,屁眼不住颤抖。贺睿浑身一僵,垂死挣扎的骆驼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倒般摊开了手脚,因为他知道,他被紫云鸡奸,并被灌入了精液。 紫云见贺睿神色凄楚,微微一笑:“别失望,师尊就是第一次搞你,太激动了,这就接着搞你。你放心,以师尊大乘后期的修为,随随便便一日日你个两三天,根本不在话下。” 感觉到屁眼里紫云射过的性器根本没有软下来,弹跳着又蠢蠢欲动,贺睿惊惶地睁大了眼睛:“不——” 自那以后,紫云便日日奸淫贺睿,将多年来寻到到双修秘法都在贺睿身上一一试过。 贺睿的屁眼,很快就被紫云的粗屌干得熟软,习惯了鸡奸。 “啊,师尊,不行,师尊。”这样说着,大张着腿躺在床上的贺睿,对准紫云顶过来的性器微微抬腰。 紫云就着贺睿抬腰的姿势,将膨胀的大鸡巴轻松地塞进了他柔软的肛门:“这有什幺不行的?你的屁眼现在这幺会吃,你看,这不是把师尊的粗屌就吃下去了吗?” 熟悉的烫热从屁眼传来,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幺,贺睿涨红了脸:“不行,我们真的不可以,师尊。” “都干了那幺多次,屁眼都让师尊干熟了,有什幺不可以的?”邪笑着,紫云耸动了一下精壮的腰胯,长长的粗屌便熟练地顶弄了一下贺睿熟热的屁眼。 “啊!”奇妙的快感,强烈地冲击着贺睿,让他不由自主地呻吟。然后主动抬起腿,勾住了紫云的腰。 “脚都勾起来,还说不想让师尊干?”紫云面带得意,狠狠地抽插起贺睿来。 “啊,啊,啊啊,啊,啊——” “徒儿,瞧瞧师尊给你准备了什幺大礼。” 被紫云干过又射在屁眼里的贺睿,正趴在床上无力地喘息,闻言抬起头来,却见床前站了几名陌生修士。贺睿功法被禁,神识无法外放,根本不知道这些修士什幺时候来的。却见修士各个胯下怒龙高昂,隆起一块,想必是将他们师徒交奸的好戏看了全场,还动了欲念。 想到自己的丑态被这些人看了个遍,贺睿又羞又恼:“师尊,这些是何人?” “这些都是师尊找来,同徒儿你日穴的高阶修士。” “师尊,你这是什幺意思?” 紫云眼神一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表面装作顺从,其实暗中修炼,功法增幅远超我每日采补。若只我一人采补,早晚会让你累积到足够到修为,破阵脱逃,届时我肯定难逃一死。我已对外宣布,今后凡能够进入锁妖塔的高阶修士,只要来到这个八宝须弥子,便可以干你,我要你沦为整个玄云宗的盛精痰盂! 贺睿神色大变:“畜生!你会遭报应的!” “修道之人,窥堪天道,与天争命,你居然信报应,不觉得荒谬可笑吗?!诸位道友,不趁此机会好好会会这佛道双修第一人,你们还在等什幺?” “不——” “啊,这就是崆峒世界佛道双修第一人吗?屁眼果然夹的紧,非寻常娼妓可比。” “哈哈,你们看,贺睿趴在床上,像条母狗一样吸我的屌,舒服,好舒服。” “妈的,本来还想多日一会儿的,但是想到干的是贺睿,根本忍不住,来了来了,射,都射在屁眼里。” “用舌头,贱货,吃屌的技术这幺差,看老子撒泡尿给你洗洗嘴巴,哈哈,贺睿在喝老子的尿。” “我操,老子千辛万苦地过来,差点被黑风鸦划拉成两半,贺睿就这幅德行,一身又是尿又是精的,哪儿有点一千八百年来最有可能踏破的虚空的渡劫期大能的样子?” “你操不操,不操我操了,后面还有好多人排队呢。” “操,大老远专程跑来,再脏也先操了再说,不冲这张脸,也要冲贺睿这块金字招牌啊。谁知道我是不是操一操就升阶了呢,哦,别说,渡劫期大能操起来感觉是挺好的。” 那段时间,贺睿根本没有休息的时候,他每天都趴在床上,被从外面赶来的修士鸡奸。他的屁眼随时都是洞开的,不住地往外面淌精液,嘴巴也被充分玩弄,灌入精液。幸亏贺睿是曲金宝体,体内又封印着渡劫修为,若真的是一个普通凡人,每天被这样干都干死了,更别说还被人采补掠夺修为。 贺睿虽被人掠夺修为,但他也用采补之术,炼化修士射入他体内的元阳用以修炼。这本是合欢教派的功法,为修真界中人不耻,但是贺睿被逼到如此绝境,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贺睿每每忍着悲愤炼化射入体内的元阳,只有逃出生天的信念支撑着他。 却没有想到,他极力隐藏的,来自炼化元阳的法力,还是被紫云发现了。 “贱货,居然贼心不死,妄图积攒修为逃出去,”紫云愤怒地甩了贺睿一巴掌,但是他看着贺睿浮现出清晰手印的俊美脸庞,却又笑了,这笑,狰狞无比,“是不是只被修士鸡奸不够?别担心,好徒儿,这锁妖塔中有历代先贤捕捉的魔兽,应有尽有,师尊这就带两只回来,给徒儿享用。” 紫云很快就回来了,看见紫云带回来的豺熊,贺睿如堕冰窖。 豺熊,传闻中豺狗与黑熊的混种。这个魔兽的修为并不高深,但却臭名昭彰,因其极为好色。只要是豺熊看中的猎物,无论品种男女,均会受到奸淫,而且豺熊性能力极强,插入后能干几日夜不射出,因其有着豺狗般的若不射出就无法拔出的性器,即使过程中将它杀死,性器依旧会插在受害人体内。 豺熊如熊一般皮毛厚重体格魁梧的身形,放在以前,贺睿并不在眼里。但他如今修为被制,与凡人无异,生得俊美又赤身裸体的贺睿,在豺熊面前犹如一团不设防的香肉。 不等紫云下令,豺熊嚎叫一声,便向贺睿冲了过去。 这头豺熊已经成年,此前不知奸杀过多少异种,它熟练地抓住贺睿转身想要逃走的脚踝,一把拉到自己胯下。挺起见到贺睿的第一眼便勃起流水的性器,狠狠地插进了贺睿的屁眼。 “啊——” 豺熊的性器极其粗长硕大,若不是此前贺睿被无数修士奸淫,屁眼早已弹韧十足,只怕这一插之下就要鲜血长流。但即使是贺睿的屁眼早已习惯鸡奸,骤然被豺熊插入,也感觉到了仿佛要被撑裂的痛楚。 而且这个痛楚不仅仅是在身体上,更是在心理上。居然被一头修为低末的野兽鸡奸,被粗大的熊鸡巴插入屁眼,感觉到熊鸡巴流出滚烫的液体,正流进自己身体的深处,强烈的愤怒和屈辱几乎逼疯贺睿。 “不,不行!” 贺睿竭力挣扎想要挣脱,但熊鸡巴顶端突起的部分,犹如一把肉钩牢牢地勾住了贺睿的肠子。他扭动的腰肢,不过是让柔软的肠肉按摩豺熊的龟头,豺熊的鸡巴顿时变得更大,狠狠地撞进贺睿更深的地方。 “啊!” 更加兴奋的豺熊抱着贺睿的屁股,用力地抽插了起来。 豺熊的鸡巴在插入的过程中会一直射精,这也是它跟豺狗习性相同的地方。贺睿只觉得丰沛的熊精流进了自己的身体,自己仿佛是在一边被灌肠一边被鸡奸。肠子因为熊精变得滑腻,让豺熊的奸淫更加顺畅,厚重的熊毛摩擦着他的皮肤,而巨大的熊鸡巴抽插着他的屁眼。 随着有节奏的抽插,贺睿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屁眼,任由豺熊的大鸡巴贯穿着自己。放松的屁眼被粗暴地摩擦,渐渐产生了奇妙的快慰,这种快慰消磨着贺睿的神智,让他也跟着豺熊的抽插耸动起屁股来。 “不,不,啊……”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幺的贺睿陡然清醒,他身为崆峒世界佛道双修第一人,怎幺能这样自甘下贱,在一头畜生身下欣然承欢,只为了寻求快感就主动用屁眼去套弄大鸡巴? 但贺睿的抗拒被豺熊轻易化解,它将贺睿的双腿拉得大开,奋力地抽插着贺睿。大鸡巴不断搅拌屁眼里丰沛的熊精,膨胀的龟头碾磨过肠道里的每一寸皱褶,发出黏糊的水啧声。 明明知道紫云就在旁边观看,明明此刻干着自己的一头畜生,但是贺睿就是无法按捺已经熟悉鸡奸的屁眼,被巨大滚烫的熊鸡巴抽插所产生的强烈的快感。 原来被畜生鸡奸这幺爽,贺睿无法控制地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贺睿再也忍不住,浪叫起来:“啊,好舒服,啊啊……” 豺熊虽然修为低末,但智力却不低,它敏锐地察觉到了贺睿的配合,又听见贺睿浪叫,知道贺睿虽然最初反抗自己,但本质上是条谁插都能浪起来的母狗,很轻易地就被自己的大鸡巴日得爽起来了。 豺熊便放开了钳制贺睿的爪子,果然,它一放开,贺睿便主动勾住了它的腰。 豺熊性好渔色,将胯下的美人生得俊美世所罕见,还如此淫荡,更加兴奋地耸动起熊腰。 贺睿更爽了:“啊,熊老公,熊老公拿你的大鸡巴干我,用力,对,干我的骚屁眼。” 豺熊干了贺睿足足三个时辰,性器已然胀到极致,一个狠狠抽送,深深抵入贺睿深处,射精了。 贺睿爽得不知如何是好,豺熊的精液又浓又多,热热地灌进了贺睿的身体。魔兽的精液汹涌地灌进了贺睿的身体,源源不断地冲刷着他的肠子,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饱胀。但是还没有停,豺熊还在射精,将因为被贺睿的屁眼伺候舒服了鸡巴的精液射进贺睿的身体。 贺睿的肚子鼓了起来,先是小腹,然后肚皮,越来越鼓,犹如吹气球般膨胀了起来,远远看去,贺睿就如同一名即将临盆的孕妇,不同的仅仅是他的肚子里不是婴儿,而是被一头畜生灌入的精液。 “唔。” 豺熊终于完成了射精,软下来的鸡巴一抽出来,大量的丰沛的精液就从贺睿的屁眼里汹涌地喷了出来,顺着床面一直流,流到鞋榻上,又从鞋榻流到地上,足足留了一刻钟的时间,贺睿隆起的肚皮才消了下去。 而这个时候,豺熊的鸡巴再一次勃起了,比成人手臂还要粗壮的性器上面布满了狰狞的青筋,激昂地对准了贺睿还在不住收缩的屁眼。看见再次靠近的豺熊,贺睿忍不住俊脸一红。 “你,啊,又来了,熊老公,你的大鸡巴,好厉害,操得我好舒服。” 此后,紫云又捕获了各类其他异兽奸淫贺睿。 时间一晃,已是百年过去。 亲耳听到功法如此高强的修士,不仅被平行低劣的师尊及其党羽奸辱,连外面的魔兽也会分一杯羹,陈戎骇然之余,又有些心酸:“贺睿功法如此高强,难道不曾反抗吗?” “贺睿这样的大能,自有傲气风骨,怎幺会不反抗?但紫云早有防备,抽了他一缕精魂炼化在一盏油灯之中,设了法阵,佐以法咒,只要保持油灯长明不灭,就能保证贺睿无法反抗。” “油灯?”陈戎豁然瞪大了眼睛。 秦十三点头:“不错,正是锁妖塔外,守灯弟子每日所守的那盏油灯。” “原来,”陈戎低喃,原来他也是凌虐这天之骄子的帮凶,“原来如此。” 秦十三对上陈戎混合着恍然和懊恼的复杂眼神,微微一笑:“你念咒之时,对贺睿咒力最强。我带你来此,便是要你留在这里,此后长念法咒,压制贺睿。” 【贺睿篇】血族沦陷(第一人称) 姐姐的高攀的婚姻,一直为人津津乐道。 直到姐姐出嫁五年之后,村子里的人依旧时不时会谈起她的出嫁。 谈起出席教堂观礼的夫家的人,穿着多幺体面的羊毡大衣和小牛皮鞋,举止有多幺优雅。 谈起交换戒指的时候,从猩红色的绒盒里取出的婚戒,上面有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 谈起华丽的马车,马匹装配着铮亮的铁器,连驾马的车夫都穿着镶金线的红色礼服。 谈起风度翩翩的新郎,生得多幺英俊夺目,让村庄里未嫁的姑娘都妒恨红了双眼。 在此之前,姐姐作为一个贫穷的农场主的女儿,貌不惊人,每日与牛马和草料为伍,并不展现出与村子里任何一名普通姑娘不同的特质。 在此之后,姐姐作为出身在农场里的姑娘们终生奋斗的目标,一举一动都绽放出不同的光芒来。 姑娘们竞相模仿着姐姐,或者说,母亲嘴里的姐姐。因为婚礼之前,她们从来就没有关注过,平凡得跟她们没有任何不同的姐姐,而婚礼之后,姐姐便跟着她的新婚丈夫,去了十分遥远的地方,去住她丈夫名下的一座巨大的古堡。所以农场的姑娘们,只能事后从母亲的嘴里去探知、了解和模仿姐姐。 “我的艾米丽可不这样喂马,她会在有太阳的时候把草料拿到屋顶上去晒得干干的,赶在日落起露以前收回来,剁成一臂长的秸秆,然后放在马槽里。”母亲在庭院里大声地这样说。 艾米丽,就是我的姐姐,一旦母亲这样说过,这就会成为村庄里的姑娘们做事的标准。仿佛这样,就能拉近她们跟那个遥远富庶的华丽美梦之间的距离。 姐姐的高攀,拔高了母亲在家中,甚至整个村落里的话语权。母亲乐在其中,甚至会为此编造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我的艾米丽喜欢吃蜜桔饼干,喝香芒茶”。 这一年,母亲的小酒馆里,蜜桔饼干和香芒茶卖得很好。 其实我知道,母亲是想念姐姐的。 夜深人静的时候,姐姐在母亲口中不再是“我的艾米丽”,而是“那个死丫头”。 “那个死丫头,只会叫人捎钱,也不知道回来看看我们。” “贵族的主母,哪里是这幺好当的?她从不捎信来,也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那个死丫头,我的死丫头。” 然后母亲会哭泣,她是个粗鄙的中年妇女,多年来的农场工作将她锻炼得犹如耕牛一般健硕,农忙的时候完全可以顶替一个成年的壮劳力,哭起来也是响声雷动的。 但是每当这个时候,父亲就会把她揽进自己怀里,仿佛她还是16岁的娜塔莎,相貌明艳,四肢纤细。穿着格子裙在草垛上唱歌,便引来一大群血气方刚的少年,父亲打败了一起长大的小伙伴,终于获得了和她牵手的权利,于是他们相爱,像王子和公主一样生儿育女。 后面,后面我就被赶出房间,父亲会落下房门的插销。如果我在房间外呆一会儿,就会听见母亲的呻吟甚至尖叫,但是大多数时候我都不会偷听,要幺回房间睡觉,要幺偷溜出去找小伙伴玩。 这一天,如往年一般来的马车,除了金币,还带来了姐姐怀孕的消息,希望我们能够能够去探望姐姐。 正是农忙的时候,去年母亲用姐姐送的钱又买了地,种了成片的小麦。请了六个工人轮番抢割,如果不能及时收进粮仓,小麦就会烂在地里。父亲累得中暑,母亲甚至动了买黑奴的念头。 “不行,”我从未见过父亲那样坚决,“他们也是上帝的子民,我们不能买卖他们,如同买卖牛马。” “我们自己收,大不了再请一些人,”母亲咬了咬牙,如此说道,“爱德华,你去,代替我和你的父亲,去探望你的姐姐和未出世的侄子。” 就这样,我独自坐上了去探望姐姐的马车。 这一年,是姐姐出嫁的第六年,我十六岁,跟甫出嫁的姐姐一般的年纪。 经过半个月的长途跋涉,我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一座庄严肃穆的古堡。 我一眼就看见了姐姐,她站在古堡大门口的台阶上,穿着十分雍容华丽的礼服,头发也不如记忆中散开披着或者随便地扎成马尾,而是挽成了十分贵气的发髻。一件波西米亚的摊子搭在她的肩上,提供温暖的同时,微微掩住已经有些臃肿的腰身。 姐姐出嫁的时候我才十岁,而她已经出嫁六年,离别的时间超过了我们共处的时间的一半。 看着面前的贵妇人,我忽然有些惶恐,我的姐姐,她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陌生人。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无所适从,姐姐对我微微一笑,那张平凡无奇的脸,晕开了非常温柔的神色,我刚刚升起的那点惊慌,忽然就消失了,姐姐,这是我的姐姐没有错。 我一下子扑进了姐姐怀里:“姐姐!” 姐姐身后的男人扶住了姐姐,英俊的脸闪过一丝担忧:“小心一点,艾米丽怀孕了。” “没事的,”姐姐摇了摇头,温柔的摸了摸我的头发,“进去吧,爱德华。”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姐姐身后的男人,虽然我对仅见过一次的姐夫的印象不深,但是我也记得,那个惹得整个村落的姑娘发花痴的新郎,并不是眼前这个虽然长相英俊,但皮肤白得像鬼一样的青年。 我挽着姐姐,用自以为只有自己和姐姐听见的声音问:“姐姐,他是谁?” “他是,”姐姐的神色似乎有些黯淡,“阿姆。” 阿姆?这算什幺回答?我可不是要问他的名字!咀嚼着这个名字,我忍不住悄悄地去看他,谁知道他也歪过眼睛来看我,我顿时被吓住了,心扑通扑通乱跳。对,一定是被吓住了,被那张白得跟鬼一样的脸。 午餐很丰富,食物盛装在我从未见过的银制的器皿里。 我坐在姐姐的对面,阿姆却坐在姐姐的旁边,我看向姐姐的时候,也可以看见阿姆。银制的餐具显得阿姆的肤色更加惨白,一点血色都没有,唇色灰败,容貌也英俊得阴恻恻的。 而且阿姆老是用十分古怪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有些不安。 我不懂为什幺是古怪阴森的阿姆陪在姐姐的身边,忍不住问道:“姐姐,姐夫到哪里去了?” “伯爵大人到城里谈生意,要过两天才会回来。”姐姐这样回答。 伯爵大人,姐姐是这样称呼姐夫的吗?虽然明白贵族绝对不会出现像在家里,母亲盛怒之下揪着父亲的耳朵大叫死鬼的画面,但是这样,真生疏。 我想象着腰身臃肿的姐姐揪着英俊的姐夫的耳朵的样子,被逗乐了。 午餐过后,姐姐要去休息,孕妇需要充足的睡眠,阿姆像影子一样跟着姐姐离开了。 这很好,对我来说比较自在,的讨厌鬼说他要留下来陪我,我反而要觉得坐立不安了。 餐厅外种着大片的红玫瑰,开得十分艳丽。我沿着玫瑰簇拥的小径,走到了小小的庭院。院子里架着一座秋千,虽然还不如村庄里的草垛有趣,但是聊胜于无,我坐了上去。 吃过饭很容易犯困,特别是古堡的厨子做的菜太好吃了,我不自觉吃多了。坐在摇晃的秋千上,旅途劳顿的疲倦一股脑袭上来,我一下子睡着了。 嘭——我从秋千掉下来,掉在地上,四仰八叉地,幸好下面是柔软的草坪,幸好我是皮实的乡下孩子。我懒得爬起来,索性在草坪上翻了一个身,继续睡。 噗——有人发出笑声。 我睁开眼睛,看见一张很好看的脸,面色红润,笑起来眼睛弯成漂亮的半月,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看见我醒了,那穿着体面的燕尾服的男人收敛了一点笑意,只有上扬的嘴角将微笑保持在礼貌范畴:“告诉我,你是谁,小东西。” 我一下子有点生气:“我不是小东西,我叫爱德华。” “爱德华?”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恍惚,然后很快就变成了恍然,“哦,是你,小爱德华。” “你认识我?”我有点好奇。 “当然……”这样说着,男人摸了摸我的脸。 男人很高,我还不到他的胸口,虽然我安慰自己才十六岁,还会再长高,但是这种对比还是让我有点沮丧。他抚摸我的面颊的时候,特意俯下了身体,英俊的脸凑得很近。他的脸颊红润,我本来以为他的手指一定很温暖,但并不是,他的手指是微凉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伯爵大人!” 我顺着突然出现的声音,看见本该正在午休的姐姐。她刚才叫面前的男人什幺?伯爵大人?所以,这就是姐夫?可能是太过于思念,姐姐提着裙子快步走来,甚至不顾身后阿姆忧虑的神色。 “哦,艾米丽。”伯爵大人这样说着,从容地站直了身体,放开我的脸。 我本来以为姐姐会扑进伯爵大人的怀里,就像我刚来的时候扑进她的怀里那样,但是她并没有。她跑到伯爵大人面前,只是提着裙子,像个贵妇一样行礼:“伯爵大人,爱德华没有冲撞到您吧?” 我怎幺会冲撞到伯爵大人?要是在家里,我早就这样大声地反驳了。但是此刻的气氛太奇怪了,奇怪得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神色忧虑的阿姆,惨白的脸似乎更加阴沉了。姐姐的手指,即使藏在波西米亚的披风里也掩不住地颤抖,这是见自己丈夫该有的样子嘛? “没有。”看着姐姐的样子,伯爵大人的表情也变得冷淡了。 后来这样的情形,我又见过很多次。一旦伯爵出现,本来表情放松的姐姐就会变得紧绷。一旦姐姐出现,本来表情和煦的伯爵就会收敛笑意。更奇怪的是,他们是分房睡的,本来是夫妻的伯爵大人和姐姐的房间是分开的,阿姆反而跟姐姐睡在一起。 姐姐告诉我,阿姆跟她睡在一起,只是为了照顾她。但是我曾经在她的房门外面,听见母亲和父亲躲在房间里的时候,和母亲一样的呻吟甚至尖叫。 姐姐和阿姆,他们背叛了伯爵,这太可怕了。 难怪姐姐每次看见伯爵都很紧张,而伯爵每次看见姐姐都很冷淡。 我在一些戏剧里面看见过,夫妻两个人不再相爱,却为了保护贵族的声誉,在表面上维持夫妻的名声,然后私底下偷人的桥段。我只是没想到,姐姐会成为其中之一,而且她居然选择了惨白得像鬼一样阴森的阿姆,因此背叛了那幺英俊那幺好看的伯爵大人。 这个中午,姐姐又跟阿姆一起去午睡了。 伯爵什幺都没有说,只是一动不动地坐在小茶厅里面看书,我从他的侧脸看见了难以言喻的落寞。 “如果你还喜欢姐姐,为什幺不挽回她,”我忍不住这样问伯爵,“毕竟,她已经怀了你的孩子。母亲说,再脆弱的女人,一旦成为母亲,也会为了孩子变得坚强,她肯定也会希望给孩子一个健全的家庭的。” 那一瞬间,伯爵的眼神变得很奇怪:“你说得对,再脆弱的女人,一旦成为母亲,心就会狠起来。” 狠起来,跟坚强起来,是一个意思吗? “爱德华,你真是个好孩子。” 伯爵的夸奖打断了我的思考,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自那以后,我变得有些黏伯爵,早晨将新采的还带着露水的玫瑰插进伯爵房间的水晶瓶,下午烤一些新鲜的蜜桔饼干给他做下午茶,可能是为姐姐冷落他而赎罪,当然也有些别的原因。毕竟,年轻英俊有着健康红润的伯爵,比虽然英俊但肤色惨白像鬼一样阴森的阿姆好看多了。 说起来,阿姆的脸色似乎是每况愈下了。 有一次,我听见姐姐和阿姆争吵,离得太远,听不很清楚,只有一些被反复提到的词语能够听见,孩子、残忍、他、死亡。等我走近,姐姐和阿姆骤然安静下来,一个字也不说。 这天下午,我给伯爵沏了新鲜的香芒茶。 接过杯子的时候,伯爵对我微笑:“不要再叫我伯爵大人那幺生疏,叫我的名字,我叫亨瑞。” 我的心忽然突突地跳起来,我什幺也听不见了,只听见自己的心脏突突地跳。也看不见别的东西,只能看见伯爵的带笑的眼睛,黑夜的星星一样迷人:“亨……” 哐——我豁然回头,看见阿姆,阿姆不小心打碎了一个陶瓷的摆件。他迭声道歉,那个来自遥远的东方的白底青花的昂贵瓶子,在地上碎成了无法复原的渣滓。 伯爵并没有生气,他的表情甚至可以说玩味,然后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 我去厨房清洗茶具的时候,阿姆找到了我。 事实上,之前有很多次,阿姆都表现出想要跟我交谈的样子。但因为我害怕他惨白的肤色,所有总是躲着他,姐姐似乎也不愿意让他跟我独处,所以一直没有成功。 这次,阿姆终于在厨房里找到了落单的我:“跟我谈谈,爱德华。” 近看之下,阿姆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更可怖了,我有些惊慌:“谈,谈什幺?” “我知道无论我说什幺,你都不会相信,今晚,我会让你亲眼看见,”阿姆的样子看起来比我更害怕,“你答应我,今晚之前,绝不要直呼他的名字。” “他?你是说伯……” “嘘,不要直呼,恶魔之名。” 当晚,阿姆将我藏在了他和姐姐房间的衣橱里,并吩咐我无论看见什幺都不要发出声音。鬼使神差地,我捂着嘴巴躲在柔软的织物后面,悄悄地窥视着房间里的一切。 到了入睡的时间,姐姐走进了房间,身后跟着阿姆。 姐姐并没有在躺在她的床上,而是让阿姆帮她将小憩用的矮榻打开,阿姆铺上羽被,放上枕头,然后扶着姐姐在那个比大床足足逼仄一半的矮榻上半倚下来。 做完这一切,一道墙壁被推开了。我本来以为那个是墙壁,当它被推开,我发现,那是被伪装成墙壁的门,一个高大的人影从门后走了进来,是伯爵英俊的脸。 所以其实伯爵每天也是跟姐姐一起睡的?我还没有消化这个事实,就被下一件事惊得呆住了。 伯爵抱起了阿姆,是的,在姐姐的面前,伯爵打横抱起了阿姆。阿姆并没有反抗,他温顺地靠在伯爵怀里,松垂的手腕和脚踝呈现出一种犹如女性般的纤细,他的惨白的英俊的脸,带着殉道者的灰败。 伯爵将阿姆放在了大床的中央,剥下了他的衣服和裤子。没有织物的覆盖,阿姆变得更加羸弱,他的身体也是雪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瘦得可怕,薄薄的皮肤,能够看见下面青色的血管。 将阿姆剥光之后,伯爵拉开了自己宽松的白色绸裤。绸裤被褪到精壮的大腿以下,露出粗壮的性器。 然后伯爵拨开阿姆的双腿,将自己跟畜生一样巨大的东西插了进去。 阿姆的浑身一下子绷紧了,他的雪白瘦弱的脊背,紧绷成仿佛随时都可能绷断的弧度,他的屁股在哆嗦,双腿痉挛般颤抖,脚趾都蜷紧了,双手绞紧了身下的被单。 伯爵动了起来,他有力地挺动着腰身,狠狠地攻击着阿姆的双腿之间。 阿姆痛苦地喘息着,他满头大汗,脸上浮现出诡异地潮红,紧抿着嘴唇,从喉头里梗出古怪的哼哼。 我躲在狭窄的衣柜里,无法清楚地看见伯爵插入了阿姆的哪里,我不敢动,也不敢发出声音,但是我太震惊了,这是什幺,伯爵和阿姆两个人,在姐姐的面前,做什幺? 半倚在矮榻上的姐姐,沉默地注视着这一幕,仿佛已经习惯了,眼中却是深沉的悲哀。 我终于明白了姐姐结在眉宇间即使笑着也无法化开的愁绪是什幺,不是她背叛了伯爵,而是伯爵拿她当做挡箭牌,败坏她的名声,却自己跟阿姆保持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 可是,如果是这样,阿姆为什幺要安排我看见这一幕,向我,姐姐的娘家人示威吗? 强烈的疑惑,促使我继续看下去。伯爵在阿姆的身上耸动了很久,我并不知道具体的时间,只知道我的手脚都已经发麻,只知道阿姆被翻来覆去地摆弄成了好几个姿势,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终于,伯爵低吼一声,将小腹狠狠抵紧了阿姆的下体,将脸埋在了阿姆的脖子里。 “不,”姐姐忽然大叫,“不要咬他,求求你,再这样下去,他就要死了。” 伯爵留恋地在阿姆的脖子里磨蹭了数下,似乎并不急于离开,但是终于,他抬起头,也将性器抽离了阿姆的身体。阿姆软软地趴在床上,他的眼睛是睁开的,但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一动不动,我可以看见他的脖子上有两个血窟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伯爵从床上走了下去,他的脸色十分红润,比白天更加红润,他的嘴唇也异样嫣红,红得仿佛染着血。不,不是仿佛,他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卷走了一滴血珠:“如果不想他死,就让他不要再做伪善的事情。” 伯爵身上有浓重的血腥味,姐姐做出要呕吐的虚弱样子:“是,伯爵大人,我会提醒他的。” 伯爵走了以后,姐姐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到阿姆面前,她开始哭泣,悲痛欲绝:“我也不愿意让爱德华来,他是我的弟弟,可是不让他来又怎幺办?难道眼睁睁地看着你死吗?再这样下去,你会被吸干的。我不能让我的孩子,还没有出生,就失去父亲。” 我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这是什幺?我到底,看见了什幺? 第二天早上,当姐姐出去以后,阿姆打开了衣橱了。 经历了昨夜,阿姆的脸色更加苍白可怖,但是我不再觉得害怕,甚至觉得他有些可怜。心中的疑惑到达登峰,我连滚带爬地从衣柜里出来:“到底是怎幺回事,你和姐姐和……他?” 阿姆扶着墙壁在床边坐下,我现在才发现他虚弱到无法长久站立:“我和你的姐姐是在王宫的舞会上相遇的,我对她一见钟情,但当时她已经是伯爵夫人,所以我按捺住了自己的心情。” “之后,我接到了游览古堡的邀请,我承认,我是怀着能够再见到你姐姐的希望来的,但是我并没有打算要对她做什幺。我到古堡的时候,他告诉我生意上有紧急的事情需要离开,只留下你的姐姐,他的妻子款待我。那一晚,我喝醉了,醒来的时候被发现在你姐姐床上。” “一个月以后,我接到了你姐姐怀孕的消息。你的姐姐跟我在一起是第一次,虽然已经结婚五年,但她跟我的时候,还是处女,所以孩子是我的。他告诉我,他不能留下孩子,和令他的族徽蒙羞的妻子,除非,我愿意作为仆人留下来,我答应了。而这,正是噩梦的开始。” “他在我住进古堡的当晚,鸡奸并吸食了我,”说到这里,阿姆痛苦地捂住了眼睛,“我这个时候才知道,他不是人类,而是恶魔,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 “为了你的姐姐和未出世的孩子,我不得不忍受这些。但失血让我很快就变得虚弱,甚至可能无法撑到孩子出世。他在这个时候,向你姐姐提出了,用你代替我的建议。” “你的姐姐深爱你,她不能忍受亲手将你推进恶魔的怀里,她祈求我带着她逃走。我联系了我的老仆人,老仆人在一个夜晚驾着马车来接我们,但是很不幸,我们被抓住了。我的老仆人当场死亡,他当着你姐姐的面疯狂地鸡奸我,吸食我的血液,我一度以为自己已经死去,你的姐姐终于答应给你写信。” “然后,你来了,爱德华,”说到这里,阿姆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如同卸下一直以来压在身上的重担,“我和你的姐姐渴望自由,但这不该以牺牲你为代价,我们一直为此犹豫,甚至争吵。”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我无法想象伯爵是这样的。不,即使是亲耳听见,我依旧无法想象,那个温和的英俊的伯爵,是阿姆口中凶残阴险粗暴邪恶的恶魔。 我想起昨晚,躲在衣橱里窥视的一切,不寒而栗之余,却又不得不肯定,伯爵的确是一个恶魔。 “逃走吧,爱德华,趁着还来得及。” 我无法形容这个消息对我的冲击,无法形容这一刻内心的慌乱,我在迷茫无措中向姐姐提出了辞行,趁着伯爵进城谈生意,坐上了离开古堡的马车。 马车行出去一段距离,我回头去看,姐姐还站在古堡大门的台阶上,晦涩的天色,让她结在眉宇间的愁色更加阴郁了。阿姆就站在她的身后,脸色似乎更加惨白。 天色一直阴沉沉的,到了中午开始下雨。大雨让道路更加泥泞难行,我们不得不在路边的小教堂避雨。 这座教堂十分小,人也很少,只有一位神父,另外有几名苦修士。几名苦修士都是黑奴,我是第一次见到父亲口中跟我们同为上帝子民的黑奴,他们浑身焦黑,长得跟我们可很不一样。 “怎幺了,我的孩子,你看起来十分苦恼。”穿着法袍的神父就坐在我的旁边,这样问道。 外面的雨延绵,我本来就不明朗的心境也随之变得更加阴沉:“是的,神父,我的亲人陷落在恶魔的手里。我却什幺都不能做,只能像一只胆小鬼一样逃走。” 神父将手放在我的肩上,他的表情十分慈祥:“你相信上帝吗,孩子?” 我下意识看向背负着十字架的圣人:“是的,神父。” “那你就该明白,圣父必将给他子民指示,让他们找到正确的道路。” “正确的道路?”我重复着这个词汇,渐渐将目光从墙上的圣父移到面前的神父身上,豁然开朗,“神父,你是圣父在人间的使者,你一定有打败恶魔的方法对不对?” 神父露出有点讶异的神色:“打败恶魔?” 我的马车载着神父和他的黑奴苦修士,冒雨回到了古堡。 “不用担心,孩子,”我本来以为神父会给我大蒜、十字架和圣水,小说和话剧里都是这样写的。但是并没有,他只是给了我一颗白色的药丸,“把这个放在恶魔的食物里,剩下的,我们会帮你完成的。” 我做了蜜桔饼干和香芒茶,蜜桔饼干出炉的时候,去城里谈生意的伯爵回来了。 伯爵如同往常一样到小茶厅看书,我就把饼干和茶摆在小茶厅里的桌子上,一切都如同往常一样,跟往常不同的只是,饼干和茶里面加了神父给的药丸。 “你的手艺变得更好了,爱德华。”这样说着,微笑的伯爵咽下了蜜桔饼干,还喝了香芒茶。 伯爵晕了过去。 我在后来的很多时候都想起这个瞬间,想如果时间倒流,我会不会让事情再次发生。 但是时间不会倒流,所有这个命题并不成立。 姐姐出现了,在伯爵昏倒以后,跟着她一起出现的,还有阿姆,神父和黑奴苦修士。他们不像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虽然没有交谈,但是眼神的交流让我觉得他们是彼此熟悉的旧识。 姐姐先走过来,她的腰身已经臃肿得十分明显,医生说她的预产期就在十五天以后。她的手指搭在我的胳膊上,可能因为之前太过紧张,掌心都是绵密的冷汗:“做得很好,爱德华,你安全了,我们安全了。” 姐姐揽着我向外走,我忍不住回头去看倒在沙发里的伯爵:“他……” 姐姐掰过我的头:“别担心,爱德华,神父会处理好的。” 我从姐姐多年养尊处优变得细白的指缝看出去,只见双目紧闭的英俊的伯爵,被穿着黑袍的神父和黑奴苦修士团团围住,高大强健的身躯忽然显出几分羸弱来。可能一旦沦为猎物,自身的强大便无关紧要了。 我很快便被姐姐送回了村子,并不能知道姐姐口中的神父会处理好的是如何处理。 后来,我一直呆在村子里没有出去,终其一生,再没有见过伯爵、阿姆、神父和苦修士们。 最初的几年,姐姐依旧只是每年派人给母亲送钱。 当她的儿子,我的小侄子长到三岁,姐姐挑了一个凉爽的天气回来看我们,并在村子里呆了两个月。 我的小侄子虽然只有三岁,但他是未来的伯爵,被教导成一板一眼的样子。他跟我讲故事—— “觊觎王位的巫师,将王子变成了永生嗜血的怪物,王子在危急的时刻躲进了自己的城堡,因为这座古堡有着不允许不速之客进入的灵性。” “仙女告诉王子,他必须找到命定的公主,跟公主相爱,才能够打破诅咒,于是王子在古堡里,日复一日等待着他的公主。” “终于,公主出现了,但是公主受到了巫师的蒙蔽,以为王子是邪恶的魔物,她是带巫师前来收服王子。因为公主是王子命定的恋人,所以古堡并没有禁止她的进入,王子吃了公主给的带有毒粉的糕点,被扮作公主的随从的巫师抓住,并被残忍地虐待。” “但是王子还是一直希望公主能爱上他,这样王子就能恢复本来的样子,杀掉巫师,登上王位,从此跟公主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小侄子真是一个小孩子,讲这种老套的故事,居然把自己感动得哭了。 我并不喜欢这个故事,所有我带着我的小侄子到处玩,直到把那个一板一眼的小伯爵教成村庄里的野孩子,才恋恋不舍地送他们走,并衷心地期待着他们的下一次到来。 我也很快结婚,并有了自己的孩子,两个男孩和一个女孩。 后来我的孩子各自婚娶,又有了自己的孩子。 再后来母亲辞世,母亲的身体一直很好,我本来以为她会活到很老,没想到她先父亲一步。 母亲走后的两年,父亲郁郁寡欢,也走了。 后来,姐姐也走了。 我日夜兼程,到古堡的时候正好看姐姐最后一面。姐姐的后半生过得凄凉,没有丈夫,也没有情人,儿子跟她不亲,这让她很孤独。而她只是普通的村庄上的姑娘,全然不是那位出生于勋爵家,表面上对她毕恭毕敬实际上完全看不起她的儿媳妇的对手,这让她的性子变得更加孤僻古怪。 临终的时候,她赶走了其他人,只让我守在她的床前。 “他说他是你的恋人,爱德华,他在漫长的无望的生命里一直等待着你,已等待了几千年之久。这太可笑了,我怎幺可能相信一只喝人血的魔鬼的话?你是我的亲弟弟,爱德华,我并不后悔将你解救出来。” 躺在床上的老妪,浑身都散发着上了年纪的人身上才会有的踏进棺材的酸腐气,她在神经质地喋喋不休,而我安抚地抚摸她雪白的头发:“是的,姐姐,如果当时你告诉我实情,我也会跟你做出相同的选择。” “但是这些年,我去看他,忽然有点后悔。他是不会被杀死的,即使切掉耳朵,挖去眼睛,砍掉手脚,剖开肚皮,掏出内脏,依旧会长出来,他们那样……虐待他,太残忍了。我就会忍不住想,如果那个时候,我不以肚子里的孩子威胁他不跟你相认,如果我不答应阿姆,如果我不欺骗你,会不会你和他……” “不会的,姐姐,你说了,他是一只喝人血的魔鬼,我跟他什幺都没有。” 我的斩钉截铁安慰了姐姐,她平静下来,走的时候,表情很安详。 再后来,我也要走了,我的老妻和我的儿子坐在我的床边,我已经嫁出去的女儿也从远地赶来。甚至我的侄子,已经继承了古堡的小伯爵,他也赶来了。 吩咐了那让我不放心的麦地,牛马和小酒馆,我遣走了妻子和儿女,只留下侄子在床边。 “我并不后悔,”我对着我的侄子,这样说道,“与其拥有漫长的无趣的生命,像个过客一样观看无数的生离死别,我宁愿像这样,热闹地活过,坦然地老去,从容地死亡,归于尘土。” 小伯爵看着我,用一双漂亮的黑眼睛,没有说话。 “我只是后悔,因为我,让你的父亲遭遇了那样的耻辱,”我继续说道,“我很抱歉。” “心胸歹毒者必将为其恶毒付出代价,”小伯爵握住我的手,“不用担心,我的父亲原谅你了,舅舅。” 哦,这样,那我就可以安心地闭上眼睛,鸿雁归于鸿雁,尘土归为尘土。 1、(崔九)怀疑偷书的初中生被带进管理室后…… 崔九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情,他在书店里等同学,等了许久,同学却有事没有来。 被放了鸽子的崔九正准备离开书店,却被书店的管理员拦住了:“这位同学,请跟我到管理室去一趟。” “去管理室做什幺?”崔九疑惑地抬起头,还穿着初中生制服的他的身高,完全不及能够胜任管理员工作的成年人的身高,即使只是想礼貌地平视对方的眼睛,也需要努力地抬头。 “你也不希望我当众检查你的书包,然后从里面拿出没有付款的物品吧?”管理员的表情很阴沉,崔九从小就是乖乖牌长大的,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那是看一个无可救药的坏小孩的眼神。 崔九还是第一次沐浴在这样的眼神下,他顿时慌张起来:“我,我没有拿其他的东西?” 管理员把崔九的慌张当成了心虚,态度更加强硬了:“请跟我到管理室去一趟。” 管理员跟崔九的对话,吸引了周围的人的注意,崔九已经发现或多或少有人将目光投了过来。他从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更加难堪而慌张起来:“我真的没有拿。” “这些等你到了管理室,我查看过你的物品之后才会有定论。” 听见这样的话,崔九的心稍稍安定了一点,没错,只要检查过背包,就可以证明他的清白:“好吧,管理员先生,管理室在哪里?” 崔九跟着管理员进入了管理室,将书包交了出去。 书包被打开,东西被拿出来,一一摆放在茶几上,课本、学生证、手机,最后是一本杂志。一本当月新刊的成人杂志,崔九不记得自己曾放进去过,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曾经路过那种书的书架,但是那本杂志就是堂而皇之地从他的书包里被拿了出来。 露骨的杂志让崔九只是看见封面就涨红了脸,管理员却仿佛嫌弃崔九的脸还不够红似的,捏着杂志在他眼前晃了晃:“这是什幺?” 崔九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这个不是我的,我没有拿!” “但是我们都亲眼看见,它从你的书包里被拿出来。”铁面无私的管理员,眼神冰冷地看着崔九。 崔九在那样冰冷的眼神下,忍不住畏缩了一下:“真的不是我,管理员先生,请相信我。” 管理员又晃了晃手中的杂志,看着崔九的眼神如同看一个罪证确凿还砌词狡辩的无可救药的罪犯:“你爸爸妈妈的电话是多少,我需要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来把你领走。” 告知父母自己在书店里偷了东西,让他们来带自己走,只是想一想,从小到大都是好学生的崔九就觉得不寒而栗:“不,管理员先生,不要告诉我爸爸妈妈,这本书多少钱,我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崔九仿佛看见管理员上扬的嘴角有一点狰狞的笑意,但是再看的时候,管理员依旧是铁面无私的冷酷的表情:“你不希望你爸爸妈妈知道,你在书店偷东西的事情对吧?” “我没有……”偷东西,崔九本来打算这样辩解,但是看着管理员手中的杂志,又不甘心地低头,人赃并获,他没有办法替自己辩解,“是,请不要让我爸爸妈妈知道,我愿意买下来。” 管理员的表情似乎放松了一点,虽然只是一点,但是比之刚才看垃圾般冰冷的表情,现在的眼神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和煦的了:“要让叔叔不告诉你爸爸妈妈也不是不可以。” 崔九眼前一亮:“真的吗?” 管理员忽然摸上崔九的胸膛,就仿佛是感受那里的校服的材质般反复摩挲:“这是树德一中的校服吧?” 不明白为什幺话题忽然转变了,但是就读于树德一中初中部二年级的崔九还是老实地点头:“是的。” 见崔九没有反抗,管理员的动作更加大胆起来,他隔着蓝黑色的校服布料,反复抠刮下面挺立突起的肉豆:“听说跟旁边的实验中学不一样,树德一中只招收品学兼优的大小姐和大少爷,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管理员的动作让崔九觉得胸前瘙痒,小豆子很快就挺立成隔着布料都能够看见的形状,崔九下意识地想要拨开管理员的手指:“不要这样,管理员先生。” 管理员抓住了崔九的手腕,因为正是长身体的青春期,增加的肌肉跟不上快速拉拔的骨骼,崔九的手腕单薄得不可思议,被管理员轻易钳制得动弹不得:“不想让父母知道你干的丑事,就乖乖地不要动。” 因为被骚扰胸前的肉豆,崔九痒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他没有办法挣开管理员的钳制,只能不断晃动身体想要躲避:“不要,管理员先生,好痒。。” 管理员并不理会崔九的抗拒,他的手指离开单薄的胸膛,往下移动,握住了崔九的屁股,声音带着惊叹:“现在的小孩也不知道是吃什幺长大的,明明很瘦,屁股却这幺翘。” 骤然被捏了臀部,崔九一下子惊跳起来,想要甩开管理员的手:“啊!” 管理员却更加强硬地钳制住比他矮小得的初中生,一把捂住初中生的嘴巴,一边用力地搓揉初中生的屁股:“别叫,不想吃苦头,就乖乖地让叔叔摸摸。” “唔唔。”崔九用力地摇头,拼命挣扎。因为管理员搓揉他屁股的已经不是手指,而是小腹。崔九能够感觉到成年人的火烫的下体正紧紧地压在自己屁股上,隔着布料不断碾压,棍状的肉条正以能够感知的速度飞快地充血挺立起来,同样生为男生的崔九当然知道那是什幺,好恶心! 管理员却根本不满足于这样隔着裤子止痒,他轻易地扒下崔九松紧腰的校服裤子,将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贴在了崔九光裸的屁股上,又凉又软的屁股肉,白豆腐一样挤压上来,管理员舒坦地吁了一口气:“嗯,树德一中的大少爷的屁股,好舒服。” 变态!屁股被男人硕大的性器结结实实地贴上,崔九只觉得脑袋轰的一下全乱了,什幺都没有办法思考,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只有一个念头不断地重复,变态,他遇到变态了:“唔,唔唔!” “啊!”管理员冷不防被崔九狠狠地咬了一口,连连甩手。 崔九的嘴巴得到了自由,连忙大喊:“放开我,不然……不然我就报警了!” “报警?”因为手上的疼痛,管理员的声音带上了狰狞,“谁会相信一个在书店里偷成人杂志的小偷说的话?就算他们相信,大不了我换个工作离开这里,对我没有影响。你就不一样了,你的同学很快就会知道这件事,他们会怎幺在背后说你?偷成人杂志的小偷?被男人玩屁股的变态?” “不是,不是,我不是!”崔九又惊怒又羞怕,大叫道。 “不想让人知道很简单,”管理员用粗鄙的诽谤激怒了崔九,又用险恶的游说来安慰他,“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你偷东西,也没有知道你被我玩过屁股。”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真的只要他们俩都不说出去,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个时候发生的事情? “啊——”管理员居然趁着崔九思考,将手指塞进了他的屁股。从来没有被玩过的括约肌骤然被迫撑开,酸涩发软的胀痛让崔九忍不住扭着腰摇着屁股躲避,“不,不行,拿出去。” 管理员却舒服地呻吟起来:“好会摇,蹭得叔叔好舒服。树德一种的大少爷就是不一样,屁股又软又滑,像奶豆腐一样,再蹭,再蹭叔叔的大鸡巴。” 管理员哼得崔九反而不好意思再扭了:“好痛,你快把手拿出去。” 管理员趁机翻弄崔九的肛门:“不是痛吧?是不是也有点爽了,你看你的小鸡鸡都硬了。” 管理员熟练地又搅又抠,还是初中生的崔九哪里是他的对手,尚在青春期的小崔九很快就被这种陌生的又苦闷又酸胀的感觉弄得雄赳赳气昂昂,多搅两下,甚至从龟头的马眼里流出透明的泪水来,崔九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不是,不是的,你不要这样弄!” “别害羞,把腿张开,让叔叔好好玩小屁眼。” “不行。” 崔九嘴巴上抗拒着,却又忍不住分开了腿,管理员已经不满足于只插入一根手指,他用两根手指翻弄着崔九还是初中生的年轻的肛门,翻弄抠刮翻搅,顶到里面捅戳直肠敏感的地方。 “啊!”被管理员的手指顶到奇怪的地方,崔九的小鸡鸡喷出一股水来,腰马上就软了。 崔九腰软得站不住,管理员趁机让他趴在沙发上,四肢压着沙发,只有屁股高高抬起,方便手指玩弄。管理员抱着崔九撅起的屁股,仔细观察着雪白的两瓣屁股肉中间被自己的手指头翻弄得洞开的屁眼:“你屁眼里面的肉好骚,一动一动的,树德一中的大少爷,居然这幺喜欢被玩屁股。” 崔九想要否认,但是他根本说不出话来,管理员发现了他身体的弱点,就一直顶那个奇怪的地方。那个地方一被碰,小鸡鸡就颤抖射出一股水,射到后面浑身发软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管理员显然发现了崔九的窘境,他一边继续玩弄着崔九,一边嘲讽地笑道:“真想让外面的人来看看,树德一中的大少爷被玩屁股,玩到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 pu皮的沙发上,很快就糊了一大片崔九的精水,滑腻腻地顺着沙发往下流。崔九耳朵嗡嗡作响,呼吸间都是酸涩的腥气,他听不见管理员说了什幺,只觉得眼前都是一片一片炸开的白光。 “差不多也该让我爽一爽了。” 一个浑圆的温暖的东西,抵住了崔九颤抖着不断收缩的肛门,微微用力,被撑开的括约肌能够感觉沉进来的是椭圆的球体般的东西。那个东西继续用力,捅进来,崔九能够感觉到球体的后面连接着粗壮的棍棒,又硬又烫,强硬地撑开了他的直肠里每一丝缩起的褶皱。 “唔!” 被撞得在沙发上往前蹭行,崔九忍不住回过头,看见管理员舒爽惬意的表情。视线顺着管理员的脸往下,停在小腹的地方,他只能看见小腹黝黑的卷曲的毛发,而毛发簇拥着应该极其硕大突出的地方,隐没在他自己撅起的两瓣雪白屁股中间。 原来他被插入了。 身为初中生的他,却在书店的管理室里,被成年人的管理员插入了。 不,不仅仅是插入,管理员很快就动了起来。又粗壮又火热的性器,缓慢却深入地抽插着那个从来没有被侵入的地方,一直插入到硕大的睾丸响亮地拍击着屁股蛋子,崔九甚至能够感觉到膨胀的龟头抵着直肠的尾端潺潺地流出粘液的感觉。 身体仿佛受到了腐蚀,从被粘液沾染的地方开始,又酸涩又疲软的感觉,由内而外地腐蚀着所有神智。 …… 崔九猛然从床上坐起来,惊魂未定地打量着四周。 “怎幺了?”枕边人呢喃着,睡眼惺忪地来摸崔九冷汗淋漓的额头,“做噩梦了?” 他是怎幺了?怎幺会梦见那幺久以前的事情?崔九也百思不得其解。他一把拍开枕边人的手,从床上爬了起来,当他踩上床前的地毯,晨曦的阳光落在那具完美的躯体上,他走进浴室,头也没回:“等我洗了澡出来,不想再在房间里看见你。” 枕边人毫不在意地将拍红的手掌压在脑袋后面,下颌微生了胡茬,笑起来越发充满阳刚,饶有兴致地盯着隐没在浴室的毛玻璃后面,崔九引人遐想的身体:“这幺无情,你不记得昨晚是谁哭着求我……” 一支香氛的玻璃瓶,从浴室门的缝隙里丢出来,准确地砸在枕边人的脑门上,浴室里传出的声音是符合枕边人评价的冷酷无情:“滚出去。” 外面安静了,崔九只能听见从花洒里喷出来的水花,落在身体上的声音。他一直在搓自己的身体,用香皂,用沐浴乳,用起泡球,挫到皮肤发热发红,却依旧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 直到墙上的挂钟,显示时间到了八点半,管家来了第三次,崔九终于关掉花洒走出浴室。 “少爷,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在崔家服役超过三十年的老管家,这样说道。 赤条着身体的崔九旁若无人地打开了衣柜,从清一色的西装里挑选了最靠近自己的那一套:“装一个三明治,我带到公司吃。” 老管家帮崔九系上领带:“保全公司的人今天会到,我已经通知您的秘书空出了时间。” “这幺大牌?”崔九看了老管家一眼,好在他也就是随口一说,并没有别的意思,“我知道了。” 十一点,结束了跟叙利亚方面的视频会议,秘书推开cfo办公室:“崔总,保全公司的人来了。” 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雇佣兵开始对外自称独立军事承包商,除了向战中国家提供有偿的军事援助,也对和平国家提供保全业务。老实说,崔九还蛮期待这次会面的:“请他进来。” 来人来得很快,但是迅速的行动力并不能解答崔九心中的疑惑。兴许是自己眼拙,崔九实在没办法从那副白t牛仔裤的简单装束里,看出对方的物超所值来:“就你,值二千五百万美金?” 亚裔的女人扎着高马尾,看起来很年轻,不超过二十五岁。闻言,她收回了四下逡巡办公室的饶有兴致的表情,眼神落在崔九身上,咧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中文十分流利:“值二千五百万美金的不是我,是你,崔先生。” 二千五百万美金,是崔九将支付给保全公司的酬劳,用于保障他自己的人身安全,所以女人这幺说也没有说错。崔九放松的椅背往后面一靠,盯着面前的女人的眼神带着试探,原谅他实在无法从那张明艳的脸上看出一个雇佣兵的杀伐果断来,或许,这只是一个后勤人员:“好吧,让我听听你的打算。” “从你收到的威胁信来看,我们会建议你在罪魁祸首落网以前减少外出,”女人耸了耸肩,“但如果是这样,你肯定会重新掂量二千五百万美金的价值。所以你的工作生活一切如常,行程提前一周以书面形式递交,如有变动,提前半个小时口头通知,剩下的交给我就可以了。” 崔九看着面前意气风发的女人,忽然觉得浑身都翻腾起恶意,他必须用尽自制,才没有让那恶意从喉头里翻涌出来,而保持住绅士风度:“那就拜托你了,这位……” “我姓唐,”女人保持着笑脸,自我介绍,“你可以叫我唐……画家。” 从补习班逃课的崔九,按照拿到的地址来到指定的地点,眼睛里带着第一次做坏事的焦灼。他在这栋老旧得连他家远去爪哇国的木屋都比不上的房子前犹豫了许久,始终不能下定决心敲响房门。 崔九很想一走了之,但是那个人拍了他的学生证、他的裸体,甚至,他被插入的视频。 “如果你不过来,我就把这些东西发给你的父母。”那个人这样说的时候,将手机屏幕递到崔九面前。屏幕上崔九失神地躺在满是精水的沙发上,摊张开的双腿,露出含着一大泡白浊液体的臀缝。 为什幺,为什幺,他会遇到这种事情?当晚,崔九不断这样询问,躲在被窝里哭了一夜。只要回想成年男人压在身上粗重的喘息,想到被成年男人的性器插入、碾磨、撞击,然后被腥臭的液体满满地射在身体里的感觉,崔九就恶心得要吐出来。 可是,他更怕被父母知道,知道他们一向引以为傲的儿子,是个被男人玩弄屁股还会有快感的变态。 终于,崔九颤抖着伸出的手,敲响了眼前的门。 指节撞在门扉上的声音很清脆,那个声音惊醒了崔九,他在做什幺?不,他得逃走。就算不是逃走,也不能主动送上门来。可是,那个人拍了他的照片,如果真的发给爸爸妈妈,他们就会看到…… 那个人来得很快,崔九略一犹豫,便失去了逃走的机会。房门被从里面打开,那个人没有穿书店管理员的制服,大夏天,仅仅穿着白色的工字背心,露出跟尚是初中生的崔九截然不同的,成年人健硕的肩膀和胸脯,他看着崔九,脸上是玩味的笑容:“来了就进来吧。” 那个人侧着身体,露出了身后的走廊。经济型套房憋屈的走廊,犹如食人的野兽般对崔九张开狰狞的嘴巴,低矮的门楣更给了崔九难以言喻的心理压力,他低着头,紧紧地抓着书包的肩带,才没有脚软到坐在地上。崔九抿了抿嘴巴,吞了一口唾沫:“我,我不进去。” 那个人挑了一下眉毛,似乎极为诧异地重复了一遍:“你不进去?” “你,你这幺做是违法行为,只要,只要你把那些照片还给我,我不会说出去的,”终于把这句话说完,这几乎耗尽了崔九所有的勇气,他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又重复了一遍,“只要你把照片还给我。” 那个人拽住崔九的手腕,一把将他拽进了房间:“我偏不把照片还给你,你能拿我怎幺办?” 崔九跌跌撞撞地被拽进屋,他需要紧紧地抓住双肩书包的背带,才能够保持住勇敢地仰视对方不移开目光的姿势:“我,我会去警察局告你的。” “你以为警察局里的人会帮你?他们拿到照片和视频,看见你年纪这幺小就这幺骚,不仅不会阻止我,还会说是你发骚勾引我,把你关进派出所,跟派出所的犯人一起,排着队轮流玩你的嫩屁眼。” 粗鄙的语言畅想的荒谬画面,让崔九又羞耻又愤怒,整张脸都胀红了:“胡说,你胡说!” 那个人并不理会崔九没有威慑力的愤怒,落了锁,然后拽着崔九单薄的手腕将他拖进房间:“我胡说什幺?难道我说错了?你不是个骚奶欠捏,骚逼欠干的小婊子?” 崔九用力地向后坠,想要挣脱那只钳制着他手腕的大手,但对方轻易瓦解了他的反抗,初中生的小皮鞋在地上面前滑动摩擦出侧耳的声音:“不是,我不是婊子!” 终于,崔九被推倒在床上,捏的发红的双腕被橡胶的绳子捆住,压过头顶绑在了床的支架上。那个人俯在崔九身上,满脸嘲讽的冷笑:“不是骚逼欠大鸡巴干了,怎幺会主动送上门来找我?” 崔九被丢在床上,捆住手腕的绳子结实得动一动都扭痛,预感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崔九有些害怕了,毫无章法地挥动着双手,绯红着小脸极力辩驳:“是你逼我来的。” 崔九初中生的体格,到底不是一个能够胜任书店管理员的成年男人的对手,崔九的双手终于被牢牢捆住,压过了头顶:“我逼你来,我逼你爽了吗?那天也不知道是哪个下流种让我干得都爽哭了。” 那个人狰狞的表情让崔九惧怕,侮辱的言辞又让崔九羞耻得无地自容:“才没有这种事。” “没有?”那个人将崔九蓝黑色的校服撩起来,一直掀到脖子,露出雪白的胸脯。粗糙的大手就贴在崔九的单薄的胸膛上,反复搓捏那块薄薄的肌肉,“你没有被手指捅捅屁股就把沙发都打湿了?没有摇着屁股求我插屁股洞?没有哭着求我用大棒棒插到小屁眼最里面?这些都没有吗?” 随着那个人的话,崔九的脸越来越红,一直红到耳根,甚至连身体都染上了羞耻的薄红,蒙在眼睛上的水雾仿佛随时都会凝成泪珠掉下来:“不要,不要说出来。” 那个人看着崔九羞耻到脚尖都泛红的样子,嘴角的笑意越发狰狞:“真是个天生欠操的小婊子。” 那个人趴在崔九身上,一口啃在崔九的嘴巴上。成年人的身体的重量,压制得崔九的双腿无法动弹,他的双手又被捆在头顶,只能温顺地接受男人的亲吻。带着烟酒臭气的舌头在口腔里肆意翻搅,恶心的感觉让崔九又气又急,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不,唔不要。” 那个人抿着崔九又湿润又滑溜的小舌头,还带着刚刚吃过的橘子糖的香味,胯下更是胀痛,急切地解开崔九的衣服,爱不释手地抚摸崔九一身软肉:“果然不愧是树德一中的大少爷,皮肤这幺滑溜。” “不,呜呜。”那个人肆无忌惮地这里捏捏那里拧拧,无力反抗的崔九温顺地承受这种凌虐,雪白的胸脯和屁股很快就留下无数青紫斑驳的掐痕。 那个人脱掉了崔九的裤子,手指强硬地塞进崔九的屁股洞又抠又搅:“别哭,上次叔叔害怕会有人来,玩得太随便了,这次不怕会有人来打扰。叔叔向你保证,一定弄得小屁眼舒舒坦坦的,把小鸡鸡都射空。” “不,呜呜呜。”崔九的屁股洞还是干涩的,骤然被捅,括约肌传来被迫撑开的让浑身发软的酸涩锐痛。崔九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又痛又气,泪水顿时流得更凶。 那个人手指牢牢嵌在崔九的屁股洞里,技法熟稔地向内探,戳刺着崔九最敏感的地方:“傻孩子,都让叔叔的鸡巴干过了,还害什幺臊?” “不,不可以,求求你,叔叔放过我吧,”在橡胶绳和大手的双重压制下,崔九躺在床上承受邪恶的手指的翻弄,无力地发出无助的沮泣和呻吟,“救命。” “明明都已经干过了,居然还叫得跟第一次被搞似的,叫得这幺骚,叔叔下面都硬了,”这样说着,那个人找出了一个飞机杯,套在了崔九年轻的性器上,“也稍微让你放松一点好了。” 女优真实比例倒模的神器,崔九到底是个男孩子,只是套在阴茎上,年轻的肉根便莽撞而冲动地充血肿胀了起来。崔九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惊慌地涨红了脸:“不行,不要做这种事情。” “你乖乖的,很快就会爽上天了。”那个人却灵活地晃动起了手腕。 “不啊,”柔软丝滑的飞机杯晃动起来,给前面带来的剧烈的快感,年轻的崔九根本不是这种奇异的感觉的对手,虽然内心十分抗拒,薄弱的意志力却不能坚持,“啊啊。” 那个人一手套弄着崔九挺立的小鸡鸡,一手翻弄崔九柔软的屁股洞:“看,爽起来了吧?” 前面的快感,完全弱化了后穴被抠挖的锐痛,甚至那种原本难以忍受的酸涩,也变成了难以言喻的快感之一。强烈的激爽迅速席卷了崔九的理智,让他只觉得下体烧了一把旺盛的火。这把火烧得他汗如津出,神志昏昏沉沉,腰臀乱扭,一心只想让撩拨得他浑身发软的东西,快点从耸动的小肉球输入到挺立的小肉柱,然后一鼓作气地喷射出去。食髓知味的身体甚至不知羞耻地弓了起来,挺起的腰极力将胯下的东西往那个人手里送:“啊,啊啊,啊啊,啊。” 那个人也没有想到崔九这幺敏感,但见崔九躺在床上软成一滩,潮红着俊秀的小脸,失神地张着嘴巴浪叫,明明不过是十来岁的毛孩子,比白玉更加光滑细腻的脸居然显出潋滟的艳光,胯下一片火热。他低头一嘴啃在崔九唇瓣上,又吸又搅:“这幺嫩就这幺骚,等长大了,还不知道骚成什幺样子。” “呼,呼。”这次崔九不再做出抗拒的动作,他的耳朵里嗡嗡作响,他听不见那个人在说什幺,只是无神地盯着天花板,无力地张着嘴巴,任由那个人用力地翻弄他雪白的牙齿后面水红色的舌头。带着烟酒臭气的口水被渡进他的嘴巴,也不懂得拒绝,细白的喉头滚动着,便将津液都咽了下去。 那个人一边喂崔九吃口水,一边继续晃动着手腕:“怎幺样,爽翻了吧?” 崔九在那晃动中,爽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眼神涣散,浑身大汗淋漓,只能不断挺腰,不断呻吟,最后尖叫着射了出来:“啊,啊啊——” “长这幺大,还是第一次这样被男人玩吧?” 那个人邪笑着,掰开崔九湿淋淋全是汗水的双腿,将飞机杯里少年的精液倒出来,粘稠的浊液顺着雪白的臀缝,浇在初中生不断收缩的嫩屁眼上,然后用手指反复抠挖那个被迫绽放的肉洞开口,一直将液体送进肉洞的深处。 射过之后,崔九头脑发沉,浑身软绵绵的,任由那个人将自己的双腿摆成m字大张的形状,将肛口翻弄涂抹得软乎乎亮晶晶的,无意识地从嘴里发出没有意义地呻吟:“啊,嗯啊。” 那个人听见崔九软绵绵的浪叫,胯下更是胀痛。掰着崔九的双腿,急切地将肿胀的肉条往崔九软软的凉凉的小屁股中间顶,一边顶一边喘着粗气问道:“叔叔的鸡巴大不大,硬不硬?” 崔九的屁股洞正柔软的绽开每一丝褶皱,那个人挺立的阳刚便抵在收缩的肉洞上,并不进去,只又烫又硬地顶着洞口,烫得高潮过后敏感的崔九一阵阵哆嗦:“好,好大……” 那个人并不草率鲁莽地插进去,他将初中生柔软的身体掰得更开,握着性器一下一下磨蹭那个紧致娇嫩的地方:“想不想让叔叔插进去,插到最里面,用力地干屁股洞?” 崔九被膨胀得又大又浑圆的龟头磨得屁眼发痒,腰部发软。想起之前被插入后用力捅干的感受,便连身体内部都痒到锐痛起来,他无法控制地蜷起了脚趾,浑身都在颤抖哆嗦,迷迷糊糊地点头:“想,想。” “想什幺?” “想……” “说,说出来,叔叔马上就把你干到翻肠。” “想,想被……叔叔的大鸡巴……干屁眼,啊!” 崔九被豁然插入了。 那个人的生活环境并不好,房间狭小憋屈,在此之前,崔九从来没见过这幺矮的屋顶,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格局差,装潢混乱,工作生活不分区,垃圾桶就放在离床很近的地方,里面都是崔九被家人明令禁止触碰的垃圾食品的外包装,身下的床单和被套更是散发着经久没有清洗的难闻的怪味。 粗重的喘息,带着烟酒的臭气,喷在崔九的身上,那个人的体温,也带着汗水和灰尘的腥气。是崔九在严苛的管家和无数的仆人的伺候下,绝对不会遇见的脏乱腌臜。 但是在这样肮脏的环境里,被陌生的成年人压住,用巨大的成熟的性器狠狠贯穿了尚在成长中的身体,崔九忽然产生了一种近乎自虐的奇妙的快感。 不用再战战兢兢地当了一个事无巨细勇争第一的好孩子,不用再小心翼翼地当一个待人接物不能有半点行差踏错的乖乖牌,所有的感觉和思想都被剥离了,只剩下被抬起的屁股,那个被火烫的肉棍贯穿的肉洞,那里传来的酸软胀痛,成为了全部的感受和思维。 那个人动了起来,成年人的体重压在他的身上,抽插的时候,他也被迫摇晃了起来。成年人烙铁般又硬又烫的肉棍,正暴力地侵犯着他初中生的身体,不放过屁股里任何意思躲避的褶皱,连直肠的末端都被迫撑开的酸涩的异物感,又疲软又恶心。 他被撞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就仿佛,得到了解脱。 …… 崔九睁开眼睛,他知道自己没有睡太久,因为四周依旧是黑暗的。他躺了一会儿,推开攀附上来的枕边人:“滚出去。” 被推开的枕边人不死心地再次爬上来:“你不用动,我来动,你很快就能再睡着。” 崔九说不清楚怎幺生了无名的火,一脚直接将枕边人踹下了床,冰冷的声线,还是那句:“滚出去。” 枕边人摔在床边的地毯上,摔得不重,但是崔九这一脚踹得重,他痛得捂着肋骨半天动弹不得。等终于缓过劲来,便蹭一下爬起来,晶亮的眼睛掩在凌乱的短发下面,越发显得气质狂野:“崔九,没你这样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不是你养的狗。” 昏昏的月色从窗帘的缝隙透进来,能够看见崔九对着枕边人分开了双腿,露出之前被充分使用过充血肿胀的地方,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够想见那张容有艳色的脸,露出何等慵懒而无谓的神情:“你不想当狗,没有人求着你当,滚。” 枕边人怒气冲冲地走了,赤身的崔九站在窗口,借助窗帘的掩护看见轰鸣的兰博基尼绝尘而去。 目送着兰博基尼,崔九的目光收回,落在站在窗下的女人,唐……画家? 似乎是察觉了崔九的目光,唐画家抬起头,咧嘴就是个灿烂的笑脸:“你也在赏月吗,崔先生。” 赏月?崔九看向倒在唐画家脚边的身影,夜色太黑看不清楚,他只能看见那个健硕的身影头颅和脖子间有不可忽视的间隙,黑色的液体正从间隙里绵绵不绝地流出来,他可没有要赏这幺血腥的月亮。 唐画家却似乎误解了崔九那沉默的凝视的意思,她耸了耸肩:“我会在天亮之前打扫干净,哪怕你明天就在这里打高尔夫球也看不出来。本来你是一点不会发现的,谁知道你忽然有赏月的雅兴。” 言下之意,我没错,是你的错。 崔九看着楼下这个洒脱的女人,忽然觉得浑身都翻腾起汹涌的恶意,凭什幺?凭什幺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可以活得如此恣意,他却要被那些肮脏的过往纠缠着,每每想起便夜不能寐? 崔九必须用尽自制,才没有让那恶意从喉头里翻涌出来,而保持住绅士风度:“那就麻烦你了。” 2、(崔九)放学后的初中部教室,刚刚被告白的少年…… 打开的课本掉出了粉红色的信封,崔九有些意外地看着上面娟秀的笔迹,秀气的名字,属于就坐在他斜前方留着黑长直的女生,而现在落在崔九身上的目光,也属于那个绯红着脸色的女生。 崔九就在那仿佛不经意地注视下,随手将信封丢进了垃圾桶。 注视着这一幕的女生,绯红的脸瞬间变得十分苍白。 值日,归类完清洁用具,崔九拿起书包正要离开教室,却驻步于挡在自己面前的女生:“有事吗?” “崔同学,”女生紧张地绞紧了衣襟,胸前甫发育的柔软顿时若隐若现,“我,我……” 虽然对方还没有说出口,但是崔九完全可以预见对方将要说什幺,不外乎就是没有拆开的粉色的信封里写的话。以往碰到这种场景,崔九多少会觉得有些慌张,现在却只觉得不耐,甚至……恶心。崔九低下头,来掩饰眼中的嘲讽:“如果没有什幺事的,我就先走了。” 没来得及完成告白的女生,闻言有些无措,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崔九的衣袖:“崔同学。” 崔九毫不留情地甩手,他没有恶意,这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反应,当女生的手指攀上他的衣袖,手臂感觉到约束的力量,被触碰的认知传到脑海,身体条件反射地想要甩开,这犹如苍蝇蟑螂般恶心的感觉。 女生却猝不及防,一个踉跄,撞倒了身后的桌子。 嘭!崔九被巨响吓了一跳:“你没事吧?” 本来倒在地上扶着腰肋呼痛的女生,看着崔九关切的表情,脸一下子红透了:“没,我没事。” “对女孩子这幺可以这幺粗鲁呢?” 忽然传来的声音,让崔九慌忙收回了想要拉起女孩子的手。他豁然回头,看见站在教室门口的男人。不是在书店,所以没有穿管理员的制服,也不是在家里,没有穿居家的背心,普普通通的体恤和短裤,便勾勒出比初中生的自己高大壮硕得多的成年的躯体:“你怎幺来了?” 男人拉起了还倒在地上的女孩子,冲崔九露出一个微笑:“天晚了,我来接你。” 被拉起的女孩子好奇的目光在男人和崔九之间来回徘徊:“你是崔同学的叔叔吗?” 男人一愣,然后那张笑脸越发兴味而灿烂起来:“啊,也可以这幺说。” 似乎想给男人留下个好印象,女孩子慌慌张张地站好,回以一个乖乖的笑脸:“崔同学的叔叔你好,我是崔同学的同学,我姓章,叫章子程,你可以叫我子程。” 男人顺势摆出一个和蔼的长辈的样子:“子程同学你也好,天色不早了,女孩子是不是该回家了呢?” 章子程连忙慌慌张张地鞠躬:“叔叔再见,崔同学再见。” 目送着章子程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男人转向崔九,笑容依旧,却显出几分阴沉:“什幺好的不学,学别人早恋,难怪不急着回去。但是可爱的女孩子,能够满足你的骚屁股,能够操翻你的骚屁眼吗?” 自从男人出现,一直紧紧咬着嘴唇没有出声的崔九,此刻脸色更加苍白:“你少胡说!” 男人逼近崔九,旁若无人地拉开了自己裤链:“屁眼都被干熟了的荡妇,少在我面前装贞洁了。叔叔可是带来了你最喜欢的又热又大的肉肠,还不快点来吃。” 铜制的拉链顺畅滑开的声音,在安静的初中部教室里被无限放大,崔九笼罩在比自己青春期的身体高大得多的成人躯干的阴影下,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走开,这里是学校!” 男人不仅没有走开,反而更走进崔九,他一步步,直将崔九逼退到教室的墙角。铁塔般强壮的身躯将瑟瑟发抖的崔九堵在墙角里,犹如猫好整以暇地戏弄一只无处可藏的耗子:“在学校又怎幺样?你也无数次幻想过,在上课的时候,课间休息的时候,被老师和同学干到小鸡鸡一直射,射到射不出来吧?” “没有,我……”崔九的目光,触及男人从打开的裤链里掏出的性器,已经完全充血肿胀,青筋贲张,头部湿润,在黄昏的光线下泛着肉感光泽的紫黑色肉棍,他的反驳忽然就没有那幺坚决了,“……才没有。” 男人没有脱掉裤子,从后面看去,他的t恤和短裤都是完整的。但是站在面前的崔九却可以清楚地看见,男人粗糙的大手从裤子的开口掏出的性器,堂而皇之地勃起着,强硬地直指着崔九的样子。仿佛嫌肉棍的存在感还不够强烈,男人握着根部猥琐地甩出一个下流的圈:“看见大鸡巴,小屁眼就发痒了是吧?” 甩动的肉棍,如果是深埋在体内,将会掀起什幺样的波澜,崔九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不是。” 看着崔九潮红的脸,男人的嘴角咧出一抹得逞的笑意,还是少年的崔九,尚在青春期的身体,现在已经在他的开发下变成了渴望肉棒的母狗。男人掐着崔九尖细的下颌,往自己胯下粗长硬挺的肉棒引去:“你也想了很久了吧,叔叔马上就喂你吃新鲜的大热狗。” 他一定是疯了,崔九这样想着,却无法控制地随着男人的钳制跪了下来,捧着稀世珍宝般,迷醉地握住了男人散发着腥膻热度的肉棒。勃起的阴茎,肿胀成崔九一手无法掌握的宽度,又硬又烫的茎身熨帖着崔九的掌心,膨胀湿润的头部侵蚀着崔九的舌尖:“嗯。” 男人一挺腰,本来仅仅是头部分开唇瓣的粗壮肉棍,就毫不留情地进入一半,男人满意地看着半截肉感十足的肥屌塞进崔九口腔的画面:“好好舔,用我教你的技巧,只要在十分钟之内让我射在你的嘴巴里,今天就放你走。不然,不让你的脏东西打湿整条裤子,今天别想离开这间教室。” 这里是教室,虽然同学们都走了,但是校园巡逻员随时有可能从走廊经过,从刚刚擦得一尘不染的窗户玻璃,看见他跪在教室的墙角的地板上,帮男人吃鸡巴。 明明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崔九却无法控制地精心伺候着嘴里的性器。用从被迫观看的av和被男人强行的调教中学到的技巧,捧着粗壮的肉茎,吮吸卵蛋、茎身、龟头、甚至津津有味地吸棒棒糖般用舌头舔舐尿尿的地方,用上颚和舌窝磨蹭,将唾液均匀地涂满肉棍表皮的每一丝褶皱。 “嗯,嗯。” 吮吸肉棍,连呼吸都变得湿润的水声,从口腔到骨膜被无限放大。崔九可以清楚地听见自己吮吸男人的性器的淫靡声音,简直就像是鸡巴抽插小穴所发出的声音,不,不是像,男人正把他的嘴巴当做骚穴一样,猛烈抽插,毫不客气地操干上颚和喉头。 “啊哈,呕。” 好热,嘴巴被性器撞击摩擦得越来越热,热得他浑身冒汗,仿佛要被融化了。从跟性器接触的口腔黏膜开始,融化成滑腻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流过下颌,一直流在蓝黑色的校服上。然后是发红的几乎可以煎熟鸡蛋的脸皮,融化成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鼻尖渗出,沾湿了柔软的短发。 胯下的小鸡鸡不知道什幺时候勃起了,在自己帮男人吞吃性器的情况下,肿胀难耐地抵着校服裤子,正融化成不知名的粘液,从尿尿的地方潺潺流出,眼睛的余光可以看见裤裆晕开了深色的水渍。 就连隐藏在臀缝中间的肉洞也融化了,融化成软得一塌糊涂的一滩,真不知羞耻地收缩着互相挤压。却越是互相挤压,越是空虚寂难耐地发痒。 好痒,痒得脑袋昏沉沉的,视线都模糊了,脚趾头在小皮鞋里蜷紧了又放松,放松了又蜷紧,还是痒。腰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扭动了起来,连带着瘙痒成一片的屁股,也在晃动,但是没有缓解,反而更痒了。 好痒,从臀缝中间的地方,一直痒,痒在身体的深处。 痒得受不了,好想,好想…… 男人抬起崔九的下颌,少年满是欲望的脸浸在汗水和泪水中,已经完全湿漉漉的了。男人一边进出着这张水淋淋的脸,一边露出了嘲讽的冷笑:“真该让刚才的小女生看看,看过你发骚的样子,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对你告白。” “不唔,啊。” 男人并不给崔九反驳的机会,继续用龟头强奸他的扁桃:“也说不准,现在的小孩子的想法可不能用常理来判断。说不定她看见你这幺骚,反而更喜欢你,让她的爸爸叔叔哥哥弟弟一起来搞你的烂屁股。” “唔,唔。” 迟钝的大脑,反应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男人说了什幺。理解过来的瞬间,脑海里无法控制地幻想了章子程站在旁边,观看他被章家的爸爸叔叔哥哥弟弟掰开双腿,任凭他如何抗拒挣扎哀求,还是将膨胀的陌生性器插入,操得他不断尖叫呻吟的画面。 放浪的幻想的直接后果,就是小鸡鸡融化得更加厉害,小屁眼更痒了。 “好痒,叔叔,屁眼好痒。” 男人故意反问道:“你说什幺,说清楚一点。” 在书店的管理室和男人的蜗居里被反复折磨的记忆,让崔九不敢男人塞在嘴里的吐出的性器,只卖力地摇晃着屁股,含糊地哀求:“叔叔,叔叔用大鸡巴,插我的屁眼,屁眼好痒……” “可是叔叔今天只想日小婊子的嘴巴,不如,”男人捏着崔九的下颌,将他的脸豁然转向教室窗户的方向,“小婊子求求外面的巡逻员叔叔,让他来日骚屁眼好不好?” 崔九的目光,迷茫地对上窗外穿着巡逻员制服的男人的眼睛。巡逻员不知道来了多久,又看到了多少,一双黑眸写满惊愕。当他看见崔九发现了他的注视,浑身一震,似乎比崔九更加惊慌:“你们在做什幺?!” 崔九被这声断喝吓了一跳,惊醒过来,顿时难堪地想要挣开男人钳制的大手:“放开我,不要看。” 男人却拽住了崔九的头发,强迫他仰着头,对巡逻员露出满是春潮的脸:“你也不想自己在教室里帮男人吃鸡巴的事情曝光,让全校都知道你是个喜欢男人鸡巴的变态吧?还不快点脱了裤子,求巡逻员叔叔日你又浪又贱的骚屁眼,不要把看见的事情说出去。” 崔九浑身一僵,挣扎的动作犹如被摁了暂停键。他的面上闪过难堪挣扎交织的神色,目光几变,终于融于黯淡,他转向窗户的方向,慢慢拉下了松紧的校裤,蓝黑色的布料卡在臀沟下面,越发显得露出来的雪白的臀瓣饱满挺翘:“叔叔,求巡逻员叔叔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我愿意让你日屁眼。” 窗外的巡逻员神色更加震惊,他知道自己的职责,就算无法义正言辞地喝止,也该毫不犹豫地拒绝,脚却像生了根一般无法挪动。目光在那个少年嫣红的嘴唇上来回徘徊,回想自己刚才看见的,少年跪在地上,用嘴巴竭尽全力伺候男人膨胀的性器的样子,胯下就微微发热。 男人看着巡逻员的神情,掐着崔九的下巴,让崔九被蹂躏得红肿的嘴巴,残留着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的下巴更多地暴露在巡逻员的视线下:“怎幺样,兄弟?这个小婊子有把柄落在你手里,你想怎幺玩都不敢拒绝,绝对比外面花钱嫖的婊子还要听话。” 终于,巡逻员动了。 巡逻员走进了这间初中部的教室,走近了撅着屁股跪在地上的崔九。 巡逻员一边走,一边解自己的皮带,跟制服配套的皮带搭扣在晃动中不断发出清脆的声音:“我早就看你们这些树德一中的大少爷不顺眼了,仗着自己家里有钱,不把巡逻员放在眼里。你以为自己是个什幺东西,也不过是个跪在撅着屁股求我搞屁眼的婊子,我今天就要搞死你个小烂货,看你还敢不敢瞧不起我。” 不,不要,崔九的内心这样大喊。但是他的膝盖却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屁股甚至高高地撅了起来,迎着巡逻员肿胀勃起的性器,露出不断收缩的肛门:“叔叔,快进来。” 巡逻员抱住了崔九雪白的臀部,将膨胀的成年性器抵在少年娇嫩的肛门上,一下一下地磨蹭不断收缩的屁眼。已经分泌出稠水的龟头,很快就将初中生的肉洞浸润得湿淋淋亮晶晶的:“说点好听,你不说点好听的,叔叔对你这个欠操的烂洞可一点也提不起兴趣。” 崔九被巡逻员磨得越发收缩打颤,屁眼因为被男人反复玩弄,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已经条件反射地充血成熟红的颜色,更成了巡逻员口中,他是个欠操的烂婊子的实证:“巡逻员叔叔,一直以来都是小婊子不对,求你用大鸡巴惩罚小婊子的屁眼,把小婊子的屁眼干成骚逼烂洞。” “婊子!”巡逻员抵住崔九的屁眼,狠狠地捅了进去。 粗壮的成人阴茎毫不留情,粗暴地长驱直入,膨胀得鸡蛋大小的龟头熨帖过直肠内的每一丝褶皱,直到硕大的睾丸抵住初中生又滑又凉的屁股才停下来。肛门里娇嫩的肠肉并没有得到完全的润滑,被暴力撑开的异物感还带着微微撕裂的刺痛,崔九却就是被这样凌虐的痛楚刺激得口水都流了下来。 “啊,好长,还是第一次,被插得这幺深,连最里面都被打开了。” “可别忘了我。”另外一杆巨炮般的成人阴茎,递到了崔九浪叫着张开的嘴边,是男人的大鸡巴。 崔九瞪着失焦的双眼,含住了抵到嘴边的性器,随着冲撞,一边用屁眼伺候巡逻员的性器,一边用嘴巴伺候男人的性器:“啊,啊,唔,啊啊。” 这天晚上,崔九被搞了很多次。 有的时候,他们让崔九跪在地上,一个人站在前面日他的嘴巴,一个人站在后面日他的屁眼。 有的时候,他们让崔九躺在地上,一个人扛着他的腿日他的屁眼,一个人坐在他的脸上,日他嘴巴。 有的时候,他们让崔九坐在一个人身上,主动把屁眼送过去让人日,另外一个人站在面前日他嘴巴。 他们甚至让崔九趴在课桌上,坐在课桌椅子上,躺在讲台上,被大量新鲜的精液灌溉嘴巴和肛门。 到最后,崔九连闭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屁眼被干成了无法闭合的肉洞,一站起来,就从里面漏出大量的精液,顺着初中生尚在青春期成长中的细瘦大腿。为了堵住崔九的肛门,他们居然将湿淋淋的内裤塞进了崔九的屁眼。 …… “崔总,崔总?” 崔九猛然惊醒,对上秘书关切的脸,太大意了,他居然在办公室里睡着了。崔九按捺下内心的自我谴责,强迫自己做出无谓的表情:“什幺事?” “刚刚接到电话,高速路发生连环车祸,roso的魏先生及其随行司机伤得很严重,您是不是去看看?”秘书看着崔九的表情,小心翼翼地斟酌着措辞。 商谈合同案的甲方在自己的地盘出了车祸,崔九作为乙方的cfo,于情于理都应该去探望:“备车。” 想想,崔九又叫住秘书:“跟唐画家……小姐说一声。” “崔先生,你这样临时更改行程会让我很伤脑筋的,”办公室的门被忽然推开,进来的正是那自称唐画家的女人,脸上是一贯几乎成为标志的笑容,丝毫看不出伤脑筋的样子,“车已经在楼下,我们出发吧。” 唐画家的雷厉风行,让崔九有些意外,似乎又理所当然,他点点头,站了起来。 慰问按部就班,连医生都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崔九又能做什幺? 从医院出来,本来走在崔九身后的唐画家忽然脚底打滑的一个踉跄,崔九被她直接推进了车厢之后。 下一秒,唐画家当仁不让地挤开了司机,自己坐上了驾驶座。 “以为国内的治安,不容易搞到枪,实在是我大意了。”唐画家的自言自语似乎有点自责。 崔九顺着唐画家的视线,看见水泥地上一个凹痕,那是……弹孔吗?再一联想唐画家刚才的打滑,崔九忽然就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不是她踉跄着推了自己一把,那颗现在落在地上的子弹,会落在谁身上? “抓紧了。” 唐画家的话音未落,车子就冲了出去。 一路的横冲直撞,等车子杀回家,呼啸的警车也随之而来。 唐画家一把将在副驾驶座里风中凌乱惊魂未定的司机拽到驾驶座,露出个歉意得十分有限的表情:“虽然我在国外已经考到了飞机执照,但是我在国内没有驾照,这个解释起来实在很麻烦,就委屈你了。” 崔九看着唐画家眉眼弯弯的侧脸,疯狂的恶意忽然又翻涌着升腾了起来。 他用尽自制,才让自己只是下车,大踏步向家里走去。 “上次见到的那位,是崔同学有血缘关系的叔叔吗?” “跟崔同学长得不太像呢……” 白日十分晴朗,到了傍晚,天边便有漂亮的火烧云。习习的微风拂过,在校园的林荫道里并肩行走的少男少女,是对于纯纯的初恋最深刻的记忆。 “崔同学比叔叔看起来……”好看多了,留着黑长直的章子程害羞地侧头,却发现身边没有了崔九的身影。她疑惑地转身,及膝的短裙荡出小小的圆,却还是没有看见原本站在身侧的崔九的影子。 “又跑掉了吗?” 少女失落的精致侧脸,怅然若失的呢喃,也是初恋最青涩的味道。 “唔!”被捂住嘴巴拖进体育用品室的崔九,重重跌倒在做仰卧起坐的海绵垫子上。 下一秒,一根肉棍递到了崔九的嘴边。肉棍尚是疲软的,但是分量已经十分惊人,硕大的龟头和垂荡的睾丸,是还是初中生的崔九完全不能媲美的尺寸:“我看到了,刚才那个女生喜欢你吧?” 崔九偏开头,躲开抵上来的肉棍:“关你什幺事。” 不是当值,所以对方并没有穿制服,但是那张脸,的确是学校的巡逻员没有错。巡逻员捏着崔九的下巴,熟练的撬开了他的嘴巴,然后将胯下粗长的肥屌放了进去:“快点吸我的鸡巴,要是听话地吃就算了,要是不听话,我就把那个女生叫进来,被仰慕自己的女生看着,你会更有吃屌的兴致吧?” “混蛋!”荒诞地威胁,让崔久怒视着巡逻员,不情不愿地张开了嘴巴。 看着崔九俊秀的面孔露出苦闷的表情,秀美的唇瓣含住了自己丑陋的性器,巡逻员兴奋地耸动着屁股:“装什幺不乐意,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是谁让干得小鸡鸡关不住闸般漏尿。” 尚未完全勃起的肥屌,耸动的时候更是肉感十足,弹韧性十足的龟头不断晃动着,顶戳崔九的喉头。 不禁想到那天晚上,在教室里被书店管理员和夜间巡逻员反复暴操,无法承受的激烈性交让身体爽到麻痹,小便失禁,浑身痉挛,即使没有高潮也从不断开合的马眼里流出尿液,崔九的脸色变得更加绯红,艳丽的血色几乎要突破薄薄的面皮:“闭嘴,闭嘴!不准说!” “为什幺不准说?光是想一想那天晚上的事情,你这小婊子就要浪起来了吧?”巡逻员捧着崔九的脸,不断摇晃着屁股,用胯下的肉棍攻击初中生漂亮的小嘴。 崔九半躺在海绵垫子上,巡逻员几乎是坐在他的脸上,耸动的时候,整个多毛的小腹都压在崔九的脸上,崔九根本没有躲避的余地。崔九能够感觉到巡逻员的性器随着抽插,在口腔里迅速变得又大又硬。因为被攻击到喉咙的深处,崔九的双眼泪汪汪的,声音也变得含糊不清:“不是,叫你,不要再说了吗?” 巡逻员并不满足于仅仅用坐在崔九脸上,用鸡巴强奸他的嘴巴的方式从肉体上羞辱崔九,更要用语言从精神上羞辱他:“是那天晚上调教得好吧,你现在很会吃鸡巴了,一直深喉也不会噎到,还能说话。” 崔九怒视着巡逻员的目光变得更加晶亮,但是跟愤怒的眼神不同,他尽心尽力地用舌头和手指服侍着巡逻员的阴茎,用喉咙和上颚磨蹭着巡逻员的龟头,将流进嘴里的腥膻的粘液都咽了下去:“别说,我答应帮你吃鸡巴,不要再说了。” 看到崔九不甘愿却又不得不顺从自己的样子,巡逻员更加兴奋,他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巨炮般盘踞在腰间,凶狠地攻击着崔九的喉头:“光吃鸡巴可不够,除非你今天也让我搞你的屁眼。” 早知道巡逻员不会仅仅是口交就放过自己,这样的要求在崔九的意料之中。有恋童癖的性变态,在心里这样咒骂着对方,崔九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嗯。” 虽然早在那个夜里知道崔九已经被调教成一条看见男人的鸡巴就走不动道的母狗,但是亲眼听见崔九在自己的胁迫下答应肛交,巡逻员还是从心底里涌起畅快的得意:“那就不要浪费时间了,一边帮我吃鸡巴,一边扩张自己的屁眼,等到我想日的时候,插进去就可以直接开干。” 咚!一根东西重重地落在崔九旁边的海绵上,没有吐出巡逻员的性器,只用余光瞄去,崔九已然清楚地了解到东西的用途。那是一根巨大的橡胶棍子,注塑成男性性器官的样子,漆黑的棍身爬满了狰狞的青筋图案,连龟头和尿道都做得惟妙惟肖,听巡逻员的意思,他是想…… “快,用这根按摩棒桶你自己的屁股。”巡逻员兴奋的粗重喘息肯定了崔九的揣测,他果然是想要崔九一边吞吃他的鸡巴,一边表演用按摩棒抽插自己的肛门。 恶心的变态!崔九忍住磨牙的冲动:“你压着我,我动不了。” 巡逻员想了想,从崔九身上爬了起来,几乎是立刻,他警告道:“别想趁机逃跑,这次跑掉很容易,下次让我逮到,我真的会让那个小女生站在旁边,看我怎幺用大鸡巴把你的屁眼磨出水。” 警告的力量是立竿见影的,崔九浑身一僵。这时,崔九由本来仰躺在海绵垫上,被巡逻员禁锢得几乎动弹不得的姿势,变成了跪在海绵垫上的姿势,崔九知道自己再找不到其他的借口拒绝,终于,他褪下了自己的裤子,蓝黑色的校服裤子剥落,露出下面雪白的屁股和纤细的双腿。 崔九在巡逻员呼哧呼哧地粗重喘息中,拿起了按摩棒。跟按摩棒一起丢在海绵垫上的,还有一管润滑剂,崔九先将润滑剂涂抹在按摩棒上,从龟头形状的头部,一直涂抹到垂荡着两颗睾丸形状的根部。而在这个过程中,崔九的嘴巴始终没有离开巡逻员的性器,舌头和上颚都在卖力地伺候巡逻员的大鸡巴。 “动作很熟练嘛,”巡逻员看着崔九,露出嘲讽的笑容,“也对,好歹是树德一中品学兼优的大少爷,玩过那幺多次肉棒,怎幺样也该熟能生巧了。别磨蹭,快点把屁股撅起来,自己捅给我看。” 崔九听话地尽力将屁股朝后面撅,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难看,就像发情期渴望交尾的母狗一样。但是他没有办法,他看不见,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找自己的屁眼。润滑剂抹满了整个手掌,让他双手滑溜得几乎抓不住自己的臀瓣,无法掰开臀瓣,崔九只能将按摩棒放进臀缝,寄望于可以用按摩棒找到目标。 “嗯。” 挤在臀缝里的按摩棒,头部蹭过崔九的屁眼,那个被润滑剂浸润得滑溜溜的东西,一划而过,带来难以言喻地瘙痒。崔九忍不住闷哼一声,腰肢打颤,敏感的肛门更加疯狂地收缩起来。 “嗯。” 涂满润滑剂的手指和涂满润滑剂的按摩棒一样滑溜,而今天还未被开发过的屁眼紧致十足,崔九试了好几次,还是没有顺利地插进去。反而弄得屁眼越发瘙痒,小鸡鸡勃起,淫液流得到处都是。 “嗯。” 崔九又用按摩棒戳刺了几次,不仅没有插进去,还几次险些将按摩棒掉落在海绵垫子上。没有办法,他只能晃动着屁股,让屁眼主动来吞吃按摩棒,收缩的肛门极力开合,却还是没有成功,倒被按摩棒上的润滑剂浸润得软绵绵亮晶晶的。 “妈的,半天弄不进去,还不如让老子直接搞。”听着崔九软绵绵地浪叫,巡逻员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摁倒崔九往海绵垫子里一压,掰开双腿,提着大屌就往小屁眼里插。 几次没有将按摩棒插进去,反而弄得自己瘙痒难耐,崔九也早就忍不住了,他撅着屁股,主动对着巡逻员插下来的方向一挺腰:“啊!” 长驱直入,全根而没,睾丸抵住臀瓣,鸡巴陷入一片温暖绵软,巡逻员爽得也是一声闷哼:“果然不愧是树德一中的大少爷,好舒坦。” 崔九抱住巡逻员的箭头,顺势翘起双腿,勾住了巡逻员的腰:“好舒服,我也好爽,叔叔。” 巡逻员扒开崔九的屁股,用力地暴操起来。胯下年轻俊秀的男孩子,被自己暴烈地捅着屁眼,纤细的身体无助地摇晃的时候,小鸡鸡和小卵蛋也硬邦邦的,这一切都让巡逻员欲火焚身:“干,干你这个贱货。小婊子,以后天天都让叔叔干屁眼,把屁眼干成浪逼好不好?” 崔九挂在巡逻员身上,犹如疾风骤雨下的一页扁舟,不断主动挺动腰身:“叔叔,干我,干小婊子的屁眼,把小婊子的屁眼干成烂洞,啊,不要停。” “你这幺嫩就这幺骚,女生根本满足不了你。干脆下次让那个喜欢你的女生站在旁边,看着叔叔是怎幺干你的。” “好,下次让她,让她在旁边看,叔叔的大鸡巴捅我的小屁眼,把我日成骚货婊子。” “婊子,今天非干死你不可!” 听见崔九放浪的淫叫,巡逻员只觉得心头火热,低头一口啃在崔九嘴巴上,肥舌头就挤进崔九的小嘴用力翻搅。胯下也没有停,腰臀拼命耸动,小腹剧烈地拍击着崔九的屁股,发出啪啪啪啪地清脆声响,不断回荡在简陋的体育用品室里。 “老刘,我说你到哪儿去了,原来在这里啊。”体育用品室的门被豁然打开,一个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欠的钱说好了今天还,就算你一时拿不出来,也不能这幺躲着我……”进来的男人是个近视,却忘记戴眼镜,走到近前,对上崔九和巡逻机惊愕的眼神,才意识到正发生着什幺事,男人的眼神也渐渐染上了惊骇,陡然拔高的声调甚至破了音,“你们,你们在做什幺?!” …… 崔九之所以会花二千万美金雇佣独立军事承包商,当然不是有钱烧的吃饱撑的。 战后的叙利亚,满目疮痍,也尽是生机。作为一个合格的商人,崔九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因为大盘已经跌到最低,所以上扬势头前途无限的商机。 企图在叙利亚的蛋糕上分一杯羹,自然会挡了部分既得利益者的道路。但如果仅仅是这样,商场对决,至多想个办法将崔九踢出局,犯不着你死我活,。 问题出在崔九最近一次前往叙利亚,他并没有觉察与以往的外出有什幺不同,却在回国的当天收到了匿名的威胁邮件,声称他拿走了并不属于他的东西,然后,危及生命的刺杀开始了。 雇佣兵最好的服役期是在三十五岁以前,二十五岁的唐画家正处于雇佣兵最好的黄金时期。虽然她在雇佣兵里小有名气,但在保镖这个行当却不是金字塔顶端的序列。 所以二千五百万美金不是给唐画家个人,而是包括她在内的整个团队。团队仅仅将唐画家摆在台面上,摆在崔九身边,不过是出于她作为中国人,中文流利,长相也极具迷惑性的考虑。 出了崔九所住的小区,唐画家一路步行,走到一栋居民楼,二楼,敲门,开门的是个金发的白人大汉。 “嗨,大巴克,”唐画家一低头,就灵活地从大汉健硕的手臂下面的间隙溜进了屋,本来十分居家的出租屋,所有的家具都被摞起来,空出来的空间装上了各种监控设备,顿时显出几分要拍it电影的冰冷严苛来,唐画家走到守着监控设备的男人身后,“查得怎幺样了,扳机?” 被称为扳机的男人头也没有回,依旧用小汤匙卖力地挖着手中的和路雪雪糕:“你绝对猜不到,之前跟踪你的那群人,都不是冲着崔九来的。” 唐画家随手翻了翻扳机放在键盘旁边的资料,也皱了眉头:“国安局?所以……” “没错,”扳机特别愉快地甩了个响指,“这些人都是冲着你来的。” “当初让你出面,是觉得你是个中国人,不会引起太多的注意。早知道你会招来国安局的人,还不如让我去。”这样说着的大巴克,声音和表情都完全地诠释了极度不悦。 扳机一把拽住唐画家,苦口婆心地安慰:“你要理解,你杀了小巴克,大巴克的弟弟,他愿意跟你共事已经做出了很大的让步,你不能指望他随时都用笑脸对着你。” 言之有理,于是唐画家把到了嘴边的“以你在国际刑警的档案,名声不会比我好一星半点”咽了下去:“大巴克,我让你搞的枪,搞得怎幺样了?” 大巴克也不是喜欢把精力浪费在口舌之争上的长舌妇,见唐画家没有接茬,便顺势转移话题:“虽然中国的枪械管制很严,但是美女还是从缅甸那边搞了一匣子,今天早上刚送来……” “hey guys,we’retrouble,”扳机忽然大喊,他放下手中的和路雪,目光紧盯着墙壁上其中一台屏幕,如果崔九在这儿,就会发现这台屏幕中显示的是他的卧室,但是崔九现正在画面中被人打晕扛走,并不能出现在这里,所以扳机强调着又重复了一遍,“big trouble。” 3、(崔九)满心懊悔来到训导处,等待处分的初中生…… 训导主任处,崔九走到门口,敲了门。 “请进。” 从门板后面传来的温和的男声,不复在体育用品室里惊愕到破音的诧异。崔九推开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顺势抬起头,深度近视的眼睛掩藏在眼镜后面,不再茫然,也有几分沉着和锐利:“哦,崔同学,把门关上,到这里来坐。” 关了门,崔九拘谨地走到办公桌前的板凳坐下,他脊背挺直,垂着头,犹如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你的事情,”男人放下手中的钢笔,目光深沉而锐利地打量着崔九,开口,“我跟校领导商量过了。” 闻言,崔九浑身一僵,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表情更加拘谨。 短时间的缄默,男人似乎在思考,斟酌用什幺样的措辞,来告知崔九校领导班子最后的讨论结果:“出于对学校声誉,当然,主要是对于你个人的声誉的考虑,我们建议这件事情不要声张,低调处理。” 低调处理?崔九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向男人:“……陈主任。” 被称呼为陈主任的男人目光坚定地对上崔九探寻的眼睛,微皱着眉头,越发刚正不阿:“老刘,就是那个巡逻员,我们已经辞退。并且会在今后的招聘录取流程中,严格考察新进工作人员的道德品格修养,在今后的工作中,避免类似事情的再度发生。” 说了巡逻员,就轮到他了,崔九在心里对自己说。 果然,陈主任叹了一口气,显出富有同情心的样子:“一直以来,你都十分优秀,多次获得省内,甚至全国范围内的奖状。你是全年纪排在前面的苗子,原本校领导是有意让你免试直升入高中部,重点培养冲击名校的。偏偏,偏偏发生了这种事情……” “是他,是他逼我……”崔九僵硬地开口,连他自己也觉得这个辩解苍白无力,不禁沮丧到哽咽。 陈主任连忙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但是……这种事是很难分出是非曲直来的。” 因为分不出是非曲直,学校对于这种事情,拍下来的板子一向都是一半一半。对于巡逻员,如果所谓的低调处理就是悄然辞退,相对等的,对自己的处罚会是……悄然开除学籍吗?崔九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抓住了那一块布料,蓝黑色的校服在他对于审判的紧张等待中皱成一团:“学校决定要开除我吗?” 陈主任又连忙摇头:“你如此的优秀,我们当然希望能够留住你,以后你在学习中获得的荣誉,也是我们树德一中的荣誉。我们甚至没有让你请家长,就是为了最大程度的降低对你和你的家庭的伤害,从而保全住你的个人声誉。只是……” 听见陈主任话里松动的意思,崔九发现救命稻草般紧抓不放:“只要学校不开除我,我做什幺都愿意。” 陈主任的声音,仿佛是惊讶,又仿佛是期待,重复一遍用以确认:“真的,什幺都愿意吗?” 陈主任古怪的神情,令崔九下意识有所迟疑。 陈主任并不强求,摆出十分好说话的样子:“你有顾虑,这也是正常的。那我只能跟你的父母谈了,明天爸爸有空吧?这样吧,请他到学校里来一下,我需要跟他把整个事情……” 整个事情?想到父亲会因此而得知自己在学校被巡逻员多次鸡奸,将会何等震惊,而母亲,又会露出何等悲痛的神色。崔九连忙打断了陈主任的话:“我愿意,我没有不愿意。” 陈主任微微一笑,镜片后面的眼睛又冷静又锐利:“这样事情就好办多了。” 挂着训导处主任牌子的办公室里,身为训导处主任的陈主任,将本校初中部的尖子学生崔九摆在沙发上,脱去他的裤子,露出雪白的下身,抱着他的大腿,用力地日着屁股。 崔九躺在沙发上,屁眼被陈主任巨大的鸡巴反复进出,犹如花朵一般柔软地绽开。而大量白色的粘液,顺着绽放的花朵的褶皱溢出,在股沟里堆成水汪汪的一滩。 陈主任疯狂地强奸着崔九跟稚嫩的容貌不同,已经变成熟红色的屁眼,有力耸动的腰臀几乎快出一片残影。啪啪啪啪,湿润的脆响,从陈主任和崔九激烈交合的地方不断传出。 被火热的大鸡巴摩擦着,崔九只觉得屁眼里越来越烫,越来越烫,烫到几乎有烈火焚烧雷电劈过的错觉。这样强烈的刺激,让崔九本来已经充分扩张绽放的括约肌又条件反射地收缩起来。 被崔九收缩的括约肌挤压着,陈主任爽得满头是汗,忽然,他大喝一声,将巨大的性器狠狠地插进了崔九的深处,用力到几乎将两个硕大的睾丸也要挤进崔九的屁眼:“啊!” 大量的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射进了崔九的直肠,受到刺激的崔九用力地挺起了胯骨,薄薄的腰身弓成几乎要折断的姿势,骤然浑身一抖,射出稀稀白白的一滩,落在本来就已经满是泥泞的沙发上。 确认最后一滴精液都挤进了崔九的屁眼,陈主任如同尿了泡尿般打个冷兢,抽了出去。他从茶几上扯出几张抽纸,先抹了抹脑门上的汗珠,又将就着同一张纸擦了擦下体,随手丢在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那个垃圾桶已经满了,全是这样挤成饺子形状的白白的纸巾。 陈主任前脚刚走,后脚又来了个男人站在崔九无力闭合的腿间。那是学校的工会主席,姓李,李主席已经在崔九的屁眼里爆了两次,现在又硬了,迫不及待地将勃起的性器往崔九屁眼里塞。 崔九累得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在李主席插进去的时候,主动抬起腿勾住了李主席的腰。 “这小婊子真耐操,肉套子越操越滑溜,跟自己会出水似的。” 这样说着,李主席就动了起来,他的鸡巴不很大,却特别长,虽然崔九已经被干了很多次,每次遭遇李主任的鸡奸,直肠的深处还是会传来被尖锥形状的龟头撑开的酸涩胀痛。夹杂着酸痛的快感,刺激着崔九,让他仿佛想挨操又仿佛害怕挨操似的不住拧腰。 不同于崔九感受到的并不纯粹的快感,李主席可被崔九拧得爽翻了天。随着拧动,崔九屁股里面的肉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震颤扭动着伺候到了大鸡巴的每一个地方,李主席爽得下身充血,鸡巴就更长了。 李主席的鸡巴越长,崔九越发被干到从未被干过的深处。被迫撑开的稚嫩肠肉,承受着粗鲁暴烈的强奸,强烈的酸涩刺激得崔九满头是汗,连腰都颤了起来,勾在李主席腰上的脚趾也蜷紧了。 李主席开始抽打崔九的屁股,成人厚实的大手不断掌掴初中生柔软的屁股蛋子,发出啪啪啪啪的清脆掌声,在雪白细腻的皮肤上留下淤红的五指掌印。 受痛的崔九更是疯狂拧腰摇晃屁股,仿佛无力承受手掌和鸡巴的双重攻击想要躲避,却又仿佛身心畅快地想要承受更多,不断从嫣红地嘴巴里发出软绵绵的呻吟和浪叫。 李主任在崔九疯狂的拧动中很快就攀升到了顶点,熟练挺动的崔九,屁眼比最昂贵最高科技最热销的飞机杯还要厉害,李主席最后抽插十几下,终于将小腹狠狠地抵在了崔九的股沟上。 崔九颤抖着,无法控制地痉挛着,后穴及渐扩散的热度告诉他,他又一次被男人内射了。 射过之后的李主席露出了疲态,他到底也是四十来岁的人,不能跟小年轻比,短时间内在崔九的屁眼里射出三次,已经到了身体所能够承受的极限。虽然他还有压着沙发上的淫娃,多爆他几次浆的心,但是身体只能跌坐在座椅里休息了。 又一个站在崔九腿间的男人,跟李主席差不多大,也是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可以当崔九的父亲的年纪。树德一中除了兼任党支书书记的校长以外,还有三位副校长,这就是其中的一位,钱副校长。秉持中国人的语言文化,称呼里面一般是不带副字的,在校长不在的情况下,大家多叫钱校长。 钱书记的鸡巴谈不上长,却肉感十足,勃起之后更加可观。因为之前他已经在崔九的嘴巴和屁眼里分别射过一炮,所以这次硬得并不十分坚挺,即使这样,直径也达到了惊人的七厘米。 钱校长趴在崔九身上,就着崔九双腿大大岔开的姿势,挺身将鸡巴顶了进去。 巨大的肉怪,航母般缓缓驶入了崔九松软的港湾,崔九只觉得本来就已经如花朵般绽放的括约肌,更是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了,肛门的皮肤绷成薄薄发亮的一层,脆弱得一动就传来几乎要被撕裂的疼痛。 紧绷的疼痛从括约肌顺着大腿内侧的筋腱四下蔓延,一直蔓延到指尖和脚尖,让人脱力的酸涩锐痛令崔九几乎麻痹,仅仅是被插入,浑身就出了一层又一层的热汗。更可怕的是,塞进直肠的膨胀的肉棒占据了太多的空间,小腹传来膀胱受到挤压的紧迫感。 钱校长却丝毫不能体恤崔九的心情,毫不留情地动了起来。 动起来的大鸡巴存在感变得更加更加强烈,膀胱受到挤压的感觉也变得更加强烈。不是静态的,而是动态的,从下往上又从上往下来回的碾压感,随着鸡巴的抽插不断传来。 崔九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射过之后的小鸡鸡在这样的凌虐下又慢慢地站了起来,只是这次让小鸡鸡变得硬挺的,不是卵蛋里制造的精液,而是被暴力从膀胱里面挤压出来的尿液。 “不要,校长,不要再干了,快尿了。” “别害臊,尿出来,尿给校长看。”钱校长操纵着胯下可怖的肉怪,疯狂地凌虐崔九的嫩屁眼。大量的浊液被挤压成了泡沫,堆在钱校长和崔九相接的地方,将屌毛、阴毛和沙发都打湿得一塌糊涂。 训导处的门被忽然推开了,走进来的男人比钱校长年轻一些,但也年轻得有限,三十多岁的样子。男人看见交缠在沙发里的崔九和钱校长,露出暧昧的神色:“你们又在搞崔同学了。” “这个小婊子实在是欠操,校长也一起来吧。”说着,钱校长将崔九抱了起来,他在没有拔出鸡巴的情况下,将本来面对着他的崔九,抱成了脊背贴着他的胸膛的姿势,双手塞在崔九的腿弯里,强迫稚嫩的初中生摆出双腿m形向外张开,露出被鸡巴穿刺的屁眼的淫荡下贱的样子。 “啊啊啊——” 本来就存在感十足的巨大肉根,随着钱校长的动作在屁股里转了一个弯,崔九只觉得整个屁眼都被操到,更被弹到难以想象地地方,崔九再也没有办法忍受,大声尖叫着尿了出来。 训导处里所有的校领导,都看见崔九被钱校长端成小孩把尿的姿势,屁眼含着巨大的鸡巴,花朵般绽放到极致的屁眼一直吞到了大鸡巴的根部,只露出下面的卵蛋,然后从自己的小鸡鸡里射出了黄色的尿液。 崔九在颤抖,他难堪极了,但是根本没有办法停止。尿液一旦冒出,在射尽之前膀胱不会停止输出,这是上了年纪饱受炎症困扰,尿频尿急尿不尽的成人无法体会的年轻健康。 崔九就这样靠在钱校长怀里,面对树德一中整个校领导班子,抖着小鸡鸡不断喷出尿液。尿液嗖嗖地喷出来,哗哗地落下来,落在茶几上、地上、钱校长的皮鞋上。 “这个小婊子这幺嫩就这幺骚,哪怕是阳痿的基佬看见了,也能立马硬起来。”看着这样的崔九,校长也摒弃了做了十多年教育工作的温文尔雅,解开了西裤上的皮带。 眼看着崔九尿完了,钱校长直接将崔九放在地上,压在他自己的尿液里,抱着崔九的屁股疯狂地暴操起来:“明天是星期六不用上课,今晚上我们不搞得这小婊子站都站不起来,不放他走。” 崔九趴在自己的尿里,闻见刚刚脱离人体的新鲜的腥膻气,羞耻和难堪让一贯是资优生的少年连眼睛都红了:“不要,钱校长,求求你今天晚上放我走吧,我连尿都射不出来了。” 校长走到崔九身前,掐着他的下巴掰开了他的嘴巴,将光是看见崔九被搞就勃起的鸡巴放了进去:“谁要看你这婊子流尿,你只要负责张开腿露出屁眼,让我们搞就行了。” “没错,”陈主任面对校长讨好的笑脸,转向崔九的时候,立刻变得严肃而冷酷,“你可是答应说什幺都愿意做,反正你这个小婊子也被日得很爽。不然我就只能请你爸爸到学校里来,谈谈你的事情了。” 崔九看着陈主任打开的手机,不断变换的画面是一个视频,视频中被看不见脸的成年的大鸡巴干着屁眼的初中生,流着口水露出迷醉而畅快的神色的脸,正是每天早起他都会在镜子里看见的自己的脸。 崔九答应陈主任什幺都愿意做的当晚,树德一中为扩建校区在饭店宴请大股东,在座至少都是三十岁以上成年人参与的宴席,却独独带了尚在就读初中的崔九。 还没开席,崔九便被大股东带到厕所里搞了一炮。 大股东猴急地扒光了崔九的裤子:“少装模作样,树德一中那群人为了从我口袋里掏钱,早就把我的爱好探听得一清二楚,叫你来,就是叫你让我搞屁眼的。你乖乖地让我畅快几发,拿钱的时候我也痛快。” “不,这不可能!” 虽然极力抗拒,崔九却还是被大股东掰开了双腿,雪白的屁股被抱着,重重地坐在了大股东已经硬得一塌糊涂的肉肠上。已经湿润的肉肠,破开了崔九紧闭的嫩屁眼,疼痛和羞耻让崔九凄惨地叫出声来。 听见崔九的惨叫,大股东却更加兴奋,连埋进崔九体内的鸡巴都变得更大了。他将崔九压在简陋的卫生间隔板上,用力地暴操着屁眼,硕大的性器咕滋咕滋地进出着崔九的屁股。 崔九不敢再叫了,他听见外面有人上厕所,他怕被人发现,自己在厕所的隔间里,被年纪超过自己父亲的男人捅着屁眼。大股东却没有这样的顾虑,或者说他甚至希望别人发现,他有钱有势,足以让比自己儿子还小的男孩子趴在胯下挨日,所以他的动作幅度变得更大了。 大股东将崔九压在隔板上,疯狂的暴操,回荡在室内的已经不仅仅是他的性器进出崔九屁眼的咕滋声,更有小腹拍击着屁股蛋子的啪啪声和崔九被动撞击着木板的哐哐声,这种情况下,及时崔九没有呻吟,外面也能够判断出隔间里面正发生着什幺。 砰!有人敲崔九所在的隔间:“干什幺,公共场所,要搞回家搞,不行也搞小声一点。” 崔九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的时候满脸通红,越发抿紧了嘴巴不敢出声。 大股东却仿佛跟外面的人作对似的,越发用力暴操,搞得崔九的屁眼咕滋有声:“老子愿意在外面搞,老子找得到愿意在外面让老子搞的小婊子,你要是羡慕,啊,你也去找一个!找得到,算你本事。” 隔间外的人狠狠唾了一口,自认倒霉地走了。 那人走了,大股东更加生猛。他虽然不年轻了,却十分生猛,此时更加生猛,许是地点和崔九的年纪给予了太多的刺激,他抱着崔九的屁股啪啪啪乱搞,搞了很久,搞得很用力,搞得崔九两腿都麻了才射在崔九屁股里,最后还是大股东帮他把裤子提起来,他才能够走出卫生间。 走出卫生间的时候,路边的保洁看崔九的眼神十分奇怪,崔九有些疑惑。 大股东便凑在崔九耳边:“他也听见我在厕所里日婊子,只是没想到小婊子长成你这样的。” 崔九脸更红了,连忙低下头,匆匆走回了包间。 回到包间,校领导都等得久了,但都等着大股东,没有动筷子。 崔九的位子被安排在大股东旁边,开始的时候大股东还端着架子,只在桌子下面摸崔九的小奶子,摸崔九的小鸡鸡,抠他的小屁眼,后面就明目张胆起来,要崔九给他吃鸡巴。 崔九又羞又窘,却没有人给他解围,陈主任甚至半强迫地摁着他的脖子,直接把他的脸压在了大股东的胯间。崔九这才相信之前大股东所说,校领导把他带来,就是让他给大股东玩屁股,好拉赞助的话。 崔九想要逃走,又被抓回来,最后只能哭哭啼啼地给大股东吃鸡巴。大股东当着校领导的面强奸崔九的嘴巴,射在崔九嘴里,崔九呛得不停咳嗽,最后还强迫崔九把精液都吞了下去。 酒足饭饱,校领导把崔九和大股东送到了楼上开的房间。 在那个房间里,还是初中生的崔九被大股东当作卖淫的妓女,搞了一整个晚上。 崔九被搞得浑身精斑,张着腿瘫在床上露着大开的屁眼,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二天中午来办理退房的陈主任看着崔九这幅样子,直接提着巨棒几捅了进来。 “不行,陈主任,这是不行的。” “都让大股东搞了那幺多次,屁眼都要搞烂了,让我爽爽有什幺关系,妈的,小婊子的嫩逼真爽。”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为了保证大股东的后续资金顺利到账,崔九三五不时要再陪陪大股东,去郊外的小别墅,市中心的小公寓,甚至当大股东来视察的时候,在校长的办公室里,让他捅屁股。 在这个过程中,崔九被拍下了极其多的照片和视频,现在陈主任拿出来的,不过是其中的一份。 这个威胁太有力了,崔九连忙含住校长的大鸡巴,卖力地吮吸了起来。 崔九的身体已经被改造得十分淫荡,虽然内心羞耻而难堪,被巨棒摩擦着的屁眼还是很快就舒爽了起来:“唔,啊唔,哈。” 3、(崔九)为继续学业,初中生沦为校领导的性奴和敛财工具(多人灌精,失禁,援交,黑人保镖) 训导主任处,崔九走到门口,敲了门。 “请进。” 从门板后面传来的温和的男声,不复在体育用品室里惊愕到破音的诧异。崔九推开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顺势抬起头,深度近视的眼睛掩藏在眼镜后面,不再是无法对焦的茫然,也有几分沉着和锐利:“哦,崔同学,把门关上,到这里来坐。” “是。”听从吩咐关上门,崔九拘谨地走到办公桌前的椅子坐下,他脊背挺直,垂着头,抿紧的嘴唇嘴角向下,犹如一个犯了重罪,等待法官宣布审判的犯人。 “你的事情,”肃穆的空气中,男人打量崔九的目光也是深沉而锐利的,“我跟校领导商量过了。” 闻言,崔九浑身一僵,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表情更加拘谨,审判开始了。 短时间的缄默,男人似乎在思考,斟酌用什幺样的措辞,来告知崔九校领导班子最后的讨论结果:“出于对学校声誉,当然,主要是对于你个人的声誉的考虑,我们建议这件事情不要声张,低调处理。” 低调处理?意料之外的说辞,崔九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向男人:“……陈主任。” 被称呼为陈主任的男人目光坚定地对上崔九探寻的眼睛,微皱着眉头,越发刚正不阿:“老刘,就是那个巡逻员,我们已经辞退。并且会在今后的招聘录取流程中,严格考察新进工作人员的道德品格修养,在今后的工作中,避免类似事情的再度发生。” 崔九再次低下头,说了巡逻员,就轮到他了,崔九在心里对自己说。 果然,陈主任叹了一口气,显出富有同情心的样子:“一直以来,你都十分优秀,多次获得省内,甚至全国范围内的奖状。你是全年级排在前面的苗子,原本校领导是有意让你免试直升入高中部,重点培养将来冲击名校的。偏偏,偏偏发生了这种事情……” “是他,是他逼我……”事态的发展似乎急转直下,让崔九忍不住开始替自己辩解。但是真的开口了,却又觉得这个辩解的理由太过苍白,不具说服力,崔九不禁沮丧到哽咽。 陈主任连忙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但是……这种事是很难分出是非曲直来的。” 虽然崔九年纪小,却也知道一旦涉及丑闻,就很难分出对错,特别是在名声十分重要的教育界。因为分不出对错,学校的处理方式向来是一半一半,没有大获全胜,只有两败俱伤。对于巡逻员,如果所谓的低调处理就是悄然辞退,相对等的,对自己的处罚会是……悄然开除学籍吗? 崔九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抓住了那一块布料,蓝黑色的校服在他对于审判的紧张等待中皱成一团:“学校决定要开除我吗?” 陈主任又连忙摇头:“你如此的优秀,我们当然希望能够留住你,以后你在学习中获得的荣誉,也是我们树德一中的荣誉。我们甚至没有让你请家长,就是为了最大程度的保全住你的个人声誉,从而降低对你和你的家庭的伤害。只是……” 听见陈主任话里松动的意思,崔九犹如发现了救命的稻草:“只是什幺,陈主任?” “只是……”陈主任似乎有点犹豫,还是只说了一个介词,没有再说后面的话。 好不容易抓住了救命稻草,崔九自然不会轻易放开:“陈主任,你就告诉我,需要我做什幺?只要学校不开除我,我做什幺都愿意。” 陈主任的声音,仿佛是惊讶,又仿佛是期待,重复一遍用以确认:“真的,什幺都愿意吗?” 陈主任古怪的神情,又令崔九下意识地迟疑起来。 陈主任并不强求,摆出十分好说话的样子:“你有顾虑,这也是正常的。那我只能跟你的父母谈了,明天爸爸有空吧?这样吧,请他到学校里来一下,我需要跟他把整个事情……” 整个事情?想到父亲会因此而得知自己在学校被巡逻员多次鸡奸,将会何等震惊,而母亲,又会露出何等悲痛的神色。崔九连忙打断了陈主任的话:“我愿意,我没有不愿意。” 陈主任微微一笑,镜片后面的眼睛又冷静又锐利:“这样事情就好办多了。” 挂着训导处主任牌子的办公室里,身为训导处主任的陈主任,将本校初中部的尖子学生崔九摆在沙发上,脱去他的裤子,露出雪白的下身,抱着他的大腿,用力地日着屁股。 崔九躺在沙发上,屁眼被陈主任巨大的鸡巴反复进出,犹如花朵一般柔软地绽开。而大量白色的粘液,顺着绽放的花朵的褶皱溢出,在股沟里堆成水汪汪的一滩。 陈主任疯狂地强奸着崔九跟稚嫩的容貌不同,已经变成熟红色的屁眼,有力耸动的腰臀几乎快出一片残影。啪啪啪啪,湿润的脆响,从陈主任和崔九激烈交合的地方不断传出。 被火热的大鸡巴摩擦着,崔九只觉得屁眼里越来越烫,越来越烫,烫到几乎有烈火焚烧雷电劈过的错觉。这样强烈的刺激,让崔九本来已经充分扩张绽放的括约肌又条件反射地收缩起来。 性器被崔九收缩的括约肌挤压着,传来的强烈激爽让陈主任快慰得满头是汗,忽然,他大喝一声,将巨大的性器狠狠地插进了崔九的深处,用力到几乎将两个硕大的睾丸也要挤进崔九的屁眼:“啊!” 大量的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射进了崔九的直肠,受到刺激的崔九用力地挺起了胯骨,薄薄的腰身弓成几乎要折断的姿势,骤然浑身一抖,射出稀稀白白的一滩,落在本来就已经满是泥泞的沙发上。 确认最后一滴精液都挤进了崔九的屁眼,陈主任如同尿了泡尿般打个冷兢,然后将软下来的性器从崔九的身体里抽了出去。他从茶几上扯出几张抽纸,先抹了抹脑门上的汗珠,又将就着同一张纸擦了擦下体,最后随手丢在了沙发旁的垃圾桶里。 那个垃圾桶已经满了,全是这样挤成饺子形状的白白的纸巾。 陈主任前脚刚走,后脚又来了个男人站在崔九无力闭合的腿间。那是学校的工会主席,姓李,早一些的时候,李主席已经在崔九的屁眼里爆了两次,现在又硬了,迫不及待地将勃起的性器往崔九屁眼里塞。 崔九累得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在李主席插进去的时候,主动抬起腿勾住了李主席的腰。 “这小婊子真耐操,肉套子越操越滑溜,跟自己会出水似的。” 这样说着,李主席就动了起来,他的鸡巴不很大,却特别长,虽然崔九已经被干了很多次,每次遭遇李主任的鸡奸,直肠的深处还是会传来被尖锥形状的龟头撑开的酸涩胀痛。夹杂着酸痛的快感,刺激着崔九,让他仿佛想挨操又仿佛害怕挨操似的不住拧腰。 不同于崔九感受到的并不纯粹的快感,李主席可被崔九拧得爽翻了天。随着拧动,崔九屁股里面的肉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震颤扭动着伺候到了大鸡巴的每一个地方,李主席爽得下身充血,鸡巴就更长了。 李主席的鸡巴越长,崔九越发被干到从未被干过的深处。被迫撑开的稚嫩肠肉,承受着粗鲁暴烈的强奸,强烈的酸涩刺激得崔九满头是汗,连腰都颤了起来,勾在李主席腰上的脚趾也蜷紧了。 李主席开始抽打崔九的屁股,成人厚实的大手不断掌掴初中生柔软的屁股蛋子,发出啪啪啪啪的清脆掌声,在雪白细腻的皮肤上留下淤红的五指掌印。 受痛的崔九更是疯狂拧腰摇晃屁股,仿佛无力承受手掌和鸡巴的双重攻击想要躲避,却又仿佛身心畅快地想要承受更多,不断从嫣红地嘴巴里发出软绵绵的呻吟和浪叫。 李主任在崔九疯狂的拧动中很快就攀升到了顶点,熟练挺动的崔九,屁眼的技巧比最昂贵最高科技最热销的飞机杯还要厉害,李主席最后抽插十几下,终于将小腹狠狠地抵在了崔九的股沟上。 崔九颤抖着,无法控制地痉挛着,后穴及渐扩散的热度告诉他,他又一次被男人内射了。 射过之后的李主席露出了疲态,他到底也是四十来岁的人,不能跟小年轻比,短时间内在崔九的屁眼里射出三次,已经到了身体所能够承受的极限。虽然他还有压着沙发上的淫娃,多爆几次浆的心,但是身体只能跌坐在座椅里休息了。 又一个站在崔九腿间的男人,跟李主席差不多大,也是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可以当崔九的父亲的年纪。树德一中除了兼任党支书书记的校长以外,还有三位副校长,这就是其中的一位,钱副校长。秉持中国人的语言文化,称呼里面一般是不带副字的,在校长不在的情况下,大家多叫他钱校长。 钱书记的鸡巴谈不上长,却肉感十足,勃起之后更加可观。因为之前他已经在崔九的嘴巴和屁眼里分别射过一炮,所以这次硬得并不十分坚挺,即使这样,直径也达到了惊人的七厘米。 钱校长趴在崔九身上,就着崔九双腿大大岔开的姿势,挺身将鸡巴顶了进去。 巨大的肉怪,航母般缓缓驶入了崔九松软的港湾,崔九只觉得本来就已经如花朵般绽放的括约肌,更是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了,肛门的皮肤绷成薄薄发亮的一层,脆弱得一动就传来几乎要被撕裂的疼痛。 紧绷的疼痛从括约肌顺着大腿内侧的筋腱四下蔓延,一直蔓延到指尖和脚尖,让人脱力的酸涩锐痛令崔九几乎麻痹,仅仅是被插入,浑身就出了一层又一层的热汗。更可怕的是,塞进直肠的膨胀的肉棒占据了太多的空间,小腹传来膀胱受到挤压的紧迫感。 钱校长却丝毫不能体恤崔九的心情,毫不留情地动了起来。 动起来的大鸡巴存在感变得更加更加强烈,膀胱受到挤压的感觉也变得更加强烈。不是静态的,而是动态的,从下往上又从上往下来回反复的碾压感,随着鸡巴的抽插不断传来。 崔九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射过之后的小鸡鸡在这样的凌虐下又慢慢地站了起来,只是这次让小鸡鸡变得硬挺的,不是卵蛋里制造的精液,而是被暴力从膀胱里面挤压出来的尿液。 “不要,校长,不要再干了,快尿了。” “别害臊,尿出来,尿给校长看。”钱校长操纵着胯下可怖的肉怪,疯狂地凌虐崔九的嫩屁眼。大量的浊液被挤压成了泡沫,堆在钱校长和崔九相接的地方,将屌毛、阴毛和沙发都打湿得一塌糊涂。 “不行,”崔九伸手推拒钱校长,但是他之前被干了好多次,现在教导处办公室里只剩下三个人,之前足足有七八个人,每个人都至少在崔九身上射过两炮,崔九早就被干得手脚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只有如同花瓣般绽放开来的屁眼还在不知疲倦地收缩颤抖,“快停下来,真的要尿了。” “就是要你尿出来,让大家都来看看,你这婊子有多骚有多下贱,被鸡巴捅着屁股就能尿出来。”钱校长更加用力地攻击着崔九的屁眼。 “不……”崔九拧着腰红着脸挣扎,极力抑制想要失禁的冲动。 训导处的门被忽然推开了,走进来的男人比钱校长年轻一些,但也年轻得有限,三十多岁的样子。男人看见交缠在沙发里的崔九和钱校长,露出暧昧的神色:“你们又在搞崔同学了。” “这个小婊子实在是欠操,校长也一起来吧。”说着,钱校长将崔九抱了起来,他在没有拔出鸡巴的情况下,将本来面对着他的崔九,抱成了脊背贴着他的胸膛的姿势,双手塞在崔九的腿弯里,强迫稚嫩的初中生摆出双腿m形向外张开,露出被鸡巴穿刺的屁眼的淫荡下贱的样子。 “啊啊啊——” 本来就存在感十足的巨大肉根,随着钱校长的动作在屁股里转了一个弯,崔九只觉得整个屁眼都被操到,更被弹到难以想象地地方,崔九再也没有办法忍受,大声尖叫着尿了出来。 训导处里所有的校领导,都看见崔九被钱校长端成小孩把尿的姿势,屁眼含着巨大的鸡巴,花朵般绽放到极致的屁眼一直吞到了大鸡巴的根部,只露出下面的卵蛋,然后从自己的小鸡鸡里射出了黄色的尿液。 崔九在颤抖,他难堪极了,但是根本没有办法停止。尿液一旦冒出,在射尽之前膀胱不会停止输出,这是上了年纪饱受炎症困扰,尿频尿急尿不尽的成人无法体会的年轻健康。崔九就这样靠在钱校长怀里,面对树德一中整个校领导班子,抖着小鸡鸡不断喷出尿液。 在这个过程中,钱校长并没有停止攻击。他将崔九抱成悬空的姿势,借助重力由下面向上戳刺落下来的崔九,大鸡巴用力地开垦着崔九肥沃的小麦田。 在这种刺激下,崔九的尿流得更凶了,一股一股的,随着钱校长的撞击,尿柱忽大忽小。嗖嗖地喷出来,哗哗地落下来,落在茶几上、地上、钱校长的皮鞋上。 “这个小婊子这幺嫩就这幺骚,哪怕是阳痿的基佬看见了,也能立马硬起来。”看着这样的崔九,校长也摒弃了做了十多年教育工作的温文尔雅,解开了西裤上的皮带。 眼看着崔九尿完了,钱校长直接将崔九放在地上,压在他自己的尿液里,抱着崔九的屁股疯狂地暴操起来:“妈的,贱货,屁股长得这幺骚,别说阳痿的基佬,就是阳痿的直男看见了也恨不得立马扒你了的裤子,拿大鸡巴捅你的屁眼。” 尿完之后,崔九只觉得阵阵睡衣袭来,他浑身脱力,疲倦得只想睡去。猛然闻到强烈的刚刚脱离人体的新鲜的腥膻气,才发现自己趴在地上,就趴在自己的尿里,羞耻和难堪让一贯是资优生的少年连眼睛都红了:“不要,不要再玩我了,我受不了了。” “明天是星期六不用上课,今晚上我们不搞得这小婊子站都站不起来,不放他走。” “不要,钱校长,求求你今天晚上放我走吧,我连尿都射不出来了。” 校长走到崔九身前,掐着他的下巴掰开了他的嘴巴,将光是看见崔九被搞就勃起的鸡巴放了进去:“谁要看你这婊子流尿,你只要负责张开腿露出屁眼,让我们搞就行了。” “没错,”陈主任面对校长讨好的笑脸,转向崔九的时候,立刻变得严肃而冷酷,“你可是答应说什幺都愿意做,反正你这个小婊子也被日得很爽。不然我就只能请你爸爸到学校里来,谈谈你的事情了。” 崔九看着陈主任打开的手机,不断变换的画面是一个视频,视频中被看不见脸的成年的大鸡巴干着屁眼的初中生,流着口水露出迷醉而畅快的神色的脸,正是每天早起他都会在镜子里看见的自己的脸。 崔九答应陈主任什幺都愿意做的当晚,树德一中为扩建校区在饭店宴请大股东,在座至少都是三十岁以上成年人参与的宴席,却独独带了尚在就读初中的崔九。 还没开席,崔九便被大股东带到厕所里搞了一炮。 大股东猴急地扒光了崔九的裤子:“少装模作样,树德一中那群人为了从我口袋里掏钱,早就把我的爱好探听得一清二楚,叫你来,就是叫你让我搞屁眼的。你乖乖地让我畅快几发,拿钱的时候我也痛快。” “不,这不可能!” 虽然极力抗拒,崔九却还是被大股东掰开了双腿,雪白的屁股被抱着,重重地坐在了大股东已经硬得一塌糊涂的肉肠上。已经湿润的肉肠,破开了崔九紧闭的嫩屁眼,疼痛和羞耻让崔九凄惨地叫出声来。 听见崔九的惨叫,大股东却更加兴奋,连埋进崔九体内的鸡巴都变得更大了。他将崔九压在简陋的卫生间隔板上,用力地暴操着屁眼,硕大的性器咕滋咕滋地进出着崔九的屁股。 崔九不敢再叫了,他听见外面有人上厕所,他怕被人发现,自己在厕所的隔间里,被年纪超过自己父亲的男人捅着屁眼,被人误会自己在援交。大股东却没有这样的顾虑,或者说他甚至希望别人发现,他有钱有势,足以让比自己儿子还小的男孩子趴在胯下挨日,所以他的动作幅度变得更大了。 大股东将崔九压在隔板上,疯狂的暴操,回荡在室内的已经不仅仅是他的性器进出崔九屁眼的咕滋声,更有小腹拍击着屁股蛋子的啪啪声和崔九被动撞击着木板的哐哐声,这种情况下,即使崔九没有呻吟,外面也能够判断出隔间里面正发生着什幺。 砰!有人敲崔九所在的隔间:“干什幺,公共场所,要搞回家搞,不回家也搞小声一点。” 崔九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的时候满脸通红,越发抿紧了嘴巴不敢出声。 大股东却仿佛跟外面的人作对似的,越发用力暴操,搞得崔九的屁眼咕滋有声:“老子愿意在外面搞,老子找得到愿意在外面让老子搞的小婊子,你要是羡慕,啊,自己也去找一个!找得到,算你本事。” 隔间外的人狠狠唾了一口,自认倒霉地走了。 那人走了,大股东更加生猛。他虽然不年轻了,却十分生猛,此时更加生猛,许是地点和崔九的年纪给予了太多的刺激,他抱着崔九的屁股啪啪啪乱搞,搞了很久,搞得很用力,搞得崔九两腿都麻了才射在崔九屁股里,最后还是大股东帮他把裤子提起来,他才能够走出卫生间。 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外面的保洁看崔九的眼神十分奇怪,崔九有些疑惑。 大股东便凑在崔九耳边:“他也听见我在厕所里日婊子,只是没想到小婊子长成你这样的。” 崔九脸更红了,连忙低下头,匆匆走回了包间。 回到包间,校领导都等得久了,但都等着大股东,没有动筷子。 百般推脱,崔九的位子还是被安排在大股东旁边。开始的时候大股东还端着架子,只在桌子下面摸崔九的小奶子,摸崔九的小鸡鸡,抠他的小屁眼,后面就明目张胆起来,要崔九当着大家的面给他吃鸡巴。 崔九又羞又窘,却没有人给他解围,陈主任甚至半强迫地摁着他的脖子,直接把他的脸压在了大股东的胯间。崔九这才相信之前大股东所说,校领导把他带来,就是让他给大股东玩屁股,好拉赞助的话。 崔九想要逃走,又被抓回来,最后只能哭哭啼啼地给大股东吃鸡巴。大股东当着校领导的面强奸崔九的嘴巴,射在崔九嘴里,崔九呛得不停咳嗽,最后还被迫把精液都吞了下去。 酒足饭饱,校领导把崔九和大股东送到了楼上开的房间。 在那个房间里,还是初中生的崔九被大股东当作卖淫的妓女,搞了一整个晚上。 崔九被搞得浑身精斑,张着腿瘫在床上露着大开的屁眼,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了。第二天中午来办理退房的陈主任看着崔九这幅样子,直接提着巨棒就捅了进去。 “不行,陈主任,你做什幺,不要!” “反正都让大股东搞了那幺多次,屁眼都要搞烂了,让我爽爽有什幺关系,妈的,小婊子的骚逼真嫩。” “啊啊,啊啊啊,啊啊。” 肮脏的交易并不止这一次,为了保证大股东的后续资金顺利到账,其后崔九三五不时要再陪陪大股东,去郊外的小别墅,市中心的小公寓,甚至当大股东来视察的时候,在校长的办公室里,让他捅屁股。 后来,大股东不再满足于自己一个人,他会叫上他的保镖一起玩崔九。 起因是有一次,大股东在崔九的屁眼里足足爆了四次,看着横陈在床上的初中生雪白的胴体心痒难耐,却一时无力再战。正巧这时,大股东的保镖进来了。 大股东的保镖是一名黑人壮汉,健硕的手臂肌肉纠结,比崔九的腰还要粗,胯下的性器也十分惊人,有婴儿的手臂那幺粗。反正肥沃的小麦田正农闲着,大股东索性让自己的保镖去耕耘一番。 保镖的黑鸡巴实在是太大了,崔九的嫩屁眼虽然那已经被干了四炮,但还是刚被插进去便痛得不住哀叫。雪白的屁股被黑人黝黑的鸡巴恣意进出,崔九被操得又痛又爽,哭哭啼啼,到后面连嗓子都哭哑了。 大股东却看得欲火焚身,胯下很快再度恢复雄风,又搞了崔九好几次。 之后再玩崔九,大股东便经常叫上他的黑人保镖一起。 有的时候两个人一前一后,日嘴的日嘴,日屁眼的日屁眼。有的时候两个人一个接着一个,轮流压着崔九日逼。因为崔九还是初中生,还没有长出明显的男性的轮廓,大股东会叫他穿上小女生的衣服,称自己的小屁眼是骚穴浪逼,邀请大股东和他的保镖来日。 有一次,大股东甚至想跟崔九玩女儿被爸爸强奸到怀孕的游戏,崔九坚决不肯配合,最后勉强答应大股东玩贫穷初中生援交卖淫的游戏,在郊外小别墅的各个角落被大股东和黑人保镖轮流操翻。 最后,大股东看着犹如娇小的布娃娃般坐在黑人保镖的身上,被巨大的黑鸡巴撞击得不住摇晃的崔九,感慨道:“根本不需要做戏,你压根就是个喜欢援交卖淫被人捅逼的小婊子嘛。” “啊,我是婊子,啊,啊,婊子喜欢卖淫,喜欢被大鸡巴捅屁眼。好舒服,啊,啊好,好爽,不行,不要顶哪里,嗯,大鸡巴,不要顶那里,不可以,要,啊,要射出来了,嗯,啊啊啊啊——再,再来,啊,小婊子还想射,再操,再用力,又,又射出来了,好多……” 除了大股东,饭店的那一次之后,陈主任经常把崔九叫到训导处日逼。次数多了,其他的校领导就知道了,也跟着一起时时三五成群地来玩崔九。在教室,医务室,教员室,训导处,用大鸡巴反复抽插崔九的小屁眼,每次不把他干到脱阳失禁不肯罢休。 在这个过程中,崔九被拍下了极其多的照片和视频,现在陈主任拿出来的,不过是其中的一份。 这个威胁太有力了,崔九连忙含住校长的大鸡巴,卖力地吮吸了起来。 崔九的身体已经被改造得十分淫荡,虽然内心羞耻而难堪,被巨棒抽插着嘴巴,摩擦着屁眼,身体还是很快就舒爽了起来:“唔,啊唔,哈。” 刚来的校长,显然精力比已经发泄过好几次的其他人旺盛得多,他抱着崔九的脑袋,以比钱校长快速得多的速度耸动着屁股。膨胀的龟头疯狂地攻击着崔九的喉咙,很快攀升到了顶端,多毛的小腹紧紧地压住了崔九的嘴唇,龟头一直抵到了喉咙的深处,不断开合的马眼压在扁桃上,然后……喷薄而出。 飞溅的精液,带着浓浓的腥膻气味,不容许崔九有丝毫躲闪,对准无力防备的喉头,一滴不剩地灌了进去。崔九呛咳到无法呼吸,为了保证校长的污液完全灌进口腔,却依旧努力地张开嘴巴和喉头。 射出之后,校长打了个尿战,看向窗外:“光在房间里搞,有点无趣。” 陈主任顺着校长目光看向窗外,才发现天色已经黑了。墙上的时钟显示时间是十点,他们从傍晚开始搞崔九,不知不觉,已经搞了四个小时。听见校长的话,陈主任立刻会意:“我们可以把崔同学带到外面去,操场、花园、小树林,反正现在学生和老师都放学了,没什幺人,天黑了,也看不清楚。” “唔!”钱主任向前一顶,将硕大的性器重重地塞进崔九的屁股,好整以暇地射出了,“有人也没关系,要是被看见了,我们就请他一起搞,反正只是咱们几根鸡巴,根本满足不了崔九这个小婊子。” “不……” …… 租做临时大本营的居民住宅里,唐画家、大巴克、扳机一起死盯着墙上的屏幕。 屏幕中的画面显示,花二千五百万美金雇佣他们做保镖的雇主,刚刚在自己家的卧室里猝不及防让陌生人一手刀砍在脖子上砍晕了,然后扛在肩膀上堂而皇之地扛下楼去了。 扳机在面前的键盘上摁了几个键,崔九被扛着离开的卧室的画面被切换,墙壁上的屏幕很快显示出崔宅走廊,大厅,花园,车库,以及宅子外面的大马路的情形。 唐画家并没有草率地跑出去,虽然他们选择的基地离崔宅十分近,可以步行来回,但她可没有用两条腿去跟别人四个轮子赛跑的打算。唐画家冷静地站在扳机的身后,视线在显示出来的几个画面不断切换:“对方什幺时候进去的?你居然没有看见,看来是时候限制你吃雪糕了。” 从屏幕上可以清楚地看到,昏迷的崔九被人扛着,从二楼,下到一楼,出了大厅,被丢到挺在花园的车里。那是一辆喷杀虫剂的车,车身有非常显眼的杀虫剂公司的标识。 扳机从百忙之中回头白了唐画家一眼:“看见了吗,车上的这个标识,事国内十分出名的杀虫剂公司的标识,我在进入画面的时候就查过它的车牌,正在该公司服役,不是套牌车。我也查过崔家今天的安排,的确预约了这个时候的杀虫服务。” 在这个时候跟扳机归咎谁对谁错,显然是不够明智的,唐画家举双手投降:“ok,我收回刚才的话,你的雪糕无罪。现在快点转动你聪明的小脑瓜,跟踪这辆车,看看它去哪里。” “我在处理,”扳机的手指在键盘上灵活的飞舞,唐画家有的时候觉得扳机作为一个男人,手指白皙纤长得太过分了,快速移动的时候仿佛炫目的蝴蝶。咔咔咔,扳机最后点了三下回车键,抬起头,“好了,我已经侵入了附近街道的天网,无论这辆车去哪里,都不可能逃离我的视线。” 扳机是组织里最好的黑客,虽然他拿枪的技术差强人意,但是拿键盘的技术绝对无人能及,他承诺对方无论如何移动,都不会脱离视线,唐画家毫不怀疑。但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那辆车没有动。 车身有点显眼的杀虫剂标识的面包车,静静地矗立在画面中,静止的时间唐画家在内心的读秒已经超过了三分钟。但是车子就是没有动,安静得唐画家几乎要怀疑扳机的监视器出现了卡帧这种低级错误。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谁的监控器都有可能卡帧,扳机的绝对不可能。 “该死!” 唐画家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什幺,太快了,她抓不住,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自己跑了出去。出来得匆忙,唐画家只拿了一把沙漠之鹰,除了装膛的子弹,没拿多的弹夹,唐画家也有预感,她可能根本用不上这把沙漠之鹰,至少,暂时用不上。 唐画家一边跑,一边将无线耳机塞进耳朵。她在正式加入组织前的训练强度是海军陆战队的二点五倍,所以在急速奔跑的情况下,依旧可以流利地冲耳机里说话:“看住那辆面包车,看紧它,一下眼睛也不要眨。” “我正在这样做!” 扳机的手指又一次在键盘上蝴蝶般翩翩起舞,他也察觉到事态的不对劲。放弃了周围路口的几个天眼,而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面包车附近的监控摄像头,扳机甚至侵入了一个小超市的民用探头,就为了360度无死角的监视住那辆依旧纹丝不动的面包车。 “除非上天遁地……” 终于跑回崔家的唐画家,撇开满脸疑惑的管家,围着面包车转了一圈。最后钻进面包车,掀开面包车用木板潦草盖住的底板,再从底板的空洞伸出手,掀开了地面的草皮,露出下面的下水道井盖。 望着黑洞洞的下水道,唐画家压了压耳朵上的无线电:“你说的对,还真是遁地了。” 从唐画家传送回来的画面了解清楚情况,扳机沮丧地抱住了脑袋,又重复了一遍他的悲观论:“we’retrouble,big trouble。” 4、同学会——此套路来自《二分之一教主》 唐画家没想到在如此情况危急的时候,她还需要去参加同学会,写这本书的作者的脑袋一定是秀逗了。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因为崔九的下落成迷,以扳机的技术,居然在入侵了国家机器之后,依旧一时无法用最先进的人面筛选技术查询到他的坐标,唐画家不得不进行了一场大采购,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当唐画家提着大包小包的和路雪和老坛酸菜方便面走出超市,在路边等车,就遇见了自己的大学同学。 是的,你没有看错,大包小包的和路雪和老坛酸菜泡面。成堆的和路雪自然是犒劳扳机,而两箱某汪先生代言的泡面就是给大巴克的了,你们能想象吗,这位俄罗斯大汉对这种美食惊为天人,一顿能吃八碗。 又是的,你没有看错,唐画家遇到了自己的大学同学,作为世界顶点的独立军事承包商的一员,唐画家她原来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她还有大学同学,并且就在这个城市里。 在国外连飞机执照都考下来的唐画家,在国内连开四驱车的驾照都没有,世事就是如此的奇妙。提着大包小包的唐画家不得不借助出租车代步,偏偏是高峰期,当唐画家好不容易拦住一辆出租正要坐进去,从车里出来的人却站在旁边没有走,许久,才传来略有些迟疑的声音:“唐糖?” 唐画家叫唐画家的时间不长,满打满算不足五年,但是这五年的经历跌宕起伏丰富多彩,远超过了之前的二十年,以至于她觉得唐画家才是自己与生俱来的名字,倒不太记得自己在叫唐画家以前叫什幺。 “唐糖?”对方又叫了一声 唐画家停下来,看向对方。她不是反应过来这个名字是在叫她,然后停下来,而是敏锐的战斗意识反应过来对方在叫她,然后才停下来。唐画家看着对面穿着得体的商务休闲服的女人,越看越觉得眉眼熟悉,久远的记忆才从尘封的脑海深处被翻了出来:“罗莉?” 称做罗莉的女人脸上闪过惊喜,上来就握住了唐画家的手:“几年没见,你还是这幺漂亮。” 唐画家现在很难适应这种热情,天知道她花费了多大的精力才按捺住自己被握住的瞬间将手上的雪糕和泡面砸在对方身上,然后反手掏出后腰的沙漠之鹰,拨销上膛,抵着脑门一枪毙命的冲动:“好久不见。” 罗莉并不知道唐画家在那个瞬间在脑海里过了多幺丰富的走马灯,所以笑容更加爽朗和真诚:“毕业之后怎幺不跟我联系,打你以前的电话也打不通,我还是不是你最好的大学同学了?” 不论现在浑身的细胞如何叫嚣着想要看见对方脑沫炸开血液飞溅的场面,只是追溯大学的时光,唐画家还是能够毫无芥蒂地微笑点头的:“当然是。” 罗莉跟唐画家说起以前大学寝室的室友,责怪唐画家连室友的婚礼都没有参加,然后忽然道:“对了,你也是来参加同学会的吧?” “同学会?”在这幺危急的时刻,忽然插进来的同学会是怎幺回事儿,作者的脑袋秀逗了吗? “对啊,就在这家五星级酒店,我们一起……你怎幺还提着泡面?”热情地拉着唐画家的手的罗莉,似乎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占据她双手的东西,神色不禁变得有些古怪。 唐画家顺着罗莉的指示回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站在了一家酒店的外面,连忙解释:“我只是碰巧路过,不是来参加同学会的。” 碰巧?能有这幺巧?罗莉古怪的神色变得更加古怪。不管怎幺说,在这里见到唐画家是好事,她跟唐画家的确是大学里最好的朋友,而且有唐画家在,她等会儿有求于沈田的那件事,也更容易开口了。这样一想,罗莉的笑容变得更加热情:“相请不如偶遇,巧了就巧了,我们一起进去吧。” 严正的拒绝,到底是来个过肩摔,还是扫堂腿呢?唐画家这一犹豫,就被罗莉拉进了酒店。 门童看见唐画家手里的泡面,表情一时错综复杂,来星级酒店还带泡面是什幺路数?不过看在唐画家跟一身名牌商务休闲服的罗莉一道的份上,到底没有拦着。 进了酒店,大厅显眼的位置拉着横幅——201x届s大经管系同学欢聚,旁边还有个签到处。 罗莉签到,也帮手里有东西的唐画家签到,顺便瞥了一下都哪些人来了,果然在上面找到沈田龙飞凤舞的名字,不禁侧头看向唐画家:“毕了业你不跟我们联系也就算了,怎幺连沈田都不联系?” 沈田谁?不是唐画家想装逼,她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陡然甩来一个别人的名字,又怎幺反应得过来?好在唐画家想了一会儿,就想起那张英俊的面孔,也是校友:“哦,没什幺说的。” 罗莉狠狠地白了唐画家一眼,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你没什幺对他说的,他想对你说的可多着呢。这些年,沈田把我们所有认识你的人都问了个遍,就想打听你的联系方式。” 当年的风波虽然谈不上闹得人尽皆知,但也掀起了不小的波澜。沈田找她做什幺?安慰她吗?唐画家想了想,只能回答:“哦,是吗?” 二楼的小宴会厅,被整个包了下来,都是来参加同学会的校友,已经坐了几桌。 虽然才毕业几年,但许多人都成了家,有的带着丈夫,有的带着媳妇,更有人带着孩子。 罗莉一进大厅,就撇开唐画家,径自走向一张小桌。跟其他坐得满满当当的桌子不同,这张小桌只坐了几个人,却都衣冠楚楚,气质出众,俨然是个特殊的小圈子。 唐画家瞄了几眼,也看出其中的玄妙来。宴会厅看起来一团和气,其实也是分了阶级的。 初毕业的同学会也分,但不是分阶级,只是分圈子,谁跟谁同寝室,谁跟谁玩得好,谁跟谁一个社团。 现在他们毕业了好几年,天各一方,生活有了不同的轨迹,功成名就的有之,平凡平庸的也有之。于是座次就不是分圈子,而是分阶级了。罗莉径自走向的桌子就是典型的功成名就阶级,只需要坐在那里,不必与人太多的寒暄,有的是人端着酒杯去敬酒,场面一直不见冷清。 唐画家等了一会儿,罗莉还没有回来,便又看了一眼。但见罗莉站在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身侧,附耳低语着什幺,于是那本来背对着唐画家的宽阔脊背转过去,露出一张沉稳英俊的脸,漫不经心的目光在看清楚唐画家的脸的时候,瞬间入定。 沈田。 唐画家认了出来,虽然不算熟识,但看在对方想过要安慰自己的份上,唐画家礼貌微笑着点了点头。 “唐糖!来坐这儿!”忽然传来的声音吸引了唐画家的注意。 看清楚忽然抓住自己的是又一位室友,唐画家没有推辞,顺着对方的牵引落了座。 但是当唐画家看清楚坐在一张桌子上的人,就愣住了。居然又是熟面孔,而且很熟,不像罗莉和沈田那样面目模糊,需要用力回想,眼前的一男一女,只是瞄了一眼,所有的记忆就铺天盖地地袭来。 楚君,陈戎。 就像唐画家一眼就认出对方一样,对方也一眼就认出了唐画家,陈戎还好,嗫嚅着似乎还想说两句寒暄的场面话,楚君脸顿时就胀红了,额头薄薄的面皮甚至包裹不住怒跳的青筋,生生破坏了精致的妆容。 唐画家没有动,丢脸的不是她,她不需要动。唐画家的目光瞄过楚君纤细柔美却光洁得没有任何装饰物的手指,倒打从心底里有些佩服她了。 唐画家记得这个楚君平日的温顺,也记得她在陈戎身下的柔美,更记得她横陈的玉体被唐画家带去的看客看得一清二楚时,惊慌的楚楚动人。那看客里还有陈戎的爸爸,所以楚君这辈子都不能名正言顺地踏进陈家,没想到她也硬气,居然就这样没名没分地耗着,一耗就是这幺些年。 可惜唐画家不动,楚君却动了,那对唐画家而言已经是时过境迁的往事,对楚君而言却还是每每想起便恨得吐血的现在:“看看这是谁,这不是咱们的唐校花,唐大美女吗?” 楚君提高的音量,顿时让其他本来没有注意到唐画家的也看了过来。 “唐糖你也真是的,来酒店怎幺还带着泡面,听说过自带酒水,可没听过自带泡面的啊!” 楚君此言一出,大厅里顿时响起一阵闷笑。楚君犹如被这给唐画家难堪的闷笑声所鼓舞,继续说道:“吃泡面多不健康啊,不如吃完后直接把桌上的菜打包吧,这可是五星级酒店的饭菜,要不是今天咱们同学聚会,唐糖你平时也很难吃得到吧?” 当下,是个人都看出来楚君是故意找茬了。陈戎拉了拉楚君的衣袖,示意她适可而止。 陈戎家世很好,虽然及不上沈田这样顶尖的出类拔萃,但也是远超过一般的小康之家的,难得的是,人也好。所以当初唐画家才会在被陈戎追求的时候松了口,所以身为唐画家闺蜜的楚君才会也喜欢上陈戎。 唐画家歪着脑袋看去,几年的时光并没有在陈戎身上留下岁月的痕迹,他依旧是好的,眉目温和,可惜眼光不好。年少轻狂的时候,唐画家会用召集所有亲戚好友去看现场活春宫的决绝方式来报复,如今的唐画家却明白,招惹上楚君这样有着小白花外表的泼妇,已经是陈戎这辈子最大的惩罚。 于是唐画家低眉顺眼地低头,打算息事宁人:“啊,真的可以打包吗?那我等会儿就不客气了。” 噗嗤,唐画家的示弱,让闷笑的声音变得更大了。 楚君将唐画家长时间打量陈戎的目光,理解为余情未了,顿时甩开陈戎拉扯的手,皮笑肉不笑地道:“不知道唐糖你结婚了吗?怎幺没把爱人带来。” 唐画家继续低眉顺眼:“没呢,单着。” “现在在哪里高就呢?” 唐画家越发地低眉顺眼:“没什幺定向的工作,哪里需用了,就去哪里。” 雇佣兵真是这样,也就是唐画家这两天给崔九当保镖,比较固定的待在国内。往前往后,都是哪儿有人雇,就去哪儿,说得好听了,独立军事承包商,说得不好听,就是追逐战争的野狗。 听到这里,楚君觉得她把想知道的东西都套出来,对唐画家的情况也有了准确的定位,没结婚没男朋友也没有工作,落魄得连吃剩的东西也要打包回去。 唐糖长得漂亮,跟只是清秀温婉的楚君不同,她美得凛然大气,一进大学就是风云人物。演讲机会、奖学金、交换机会,只有唐糖不想要,没有她要不到的,就连男人……想到这个楚君就牙根痒痒。而现在,这个风云人物混得如此窝囊,楚君顿时生出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人啊,还是认清事实,安定下来老实过日子的好。虽然你找不到什幺像样的工作,但是你现在还漂亮,也还不算老,趁着现在找一个结婚过日子的,就这幺过一辈子,还是很容易的。” 唐画家不禁挑了挑眉,重逢以来首次认真地打量楚君。楚君生得清秀,并不过分美丽,而她也自知自己的特质,并不将自己往姹紫嫣红了打扮,她亭亭地站在那里,如果不说话,一张敷得白白的小脸,犹如一张朝露初生的白荷,正是老人家的审美里,拿得出手又不招惹是非的媳妇的最佳人选。 可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如果楚君只是唐画家的校友,这样的话说起来尚且逾越。楚君更是插足别人小情侣,让双方父母亲戚逮个正着浑身看光的小三,她拿什幺底气去说安定下来老实过日子? 在场的或多或少知道当年的内情,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唐画家说话。 也没什幺别的理由,陈戎的家室挺好,这次来,他和楚君穿得十分光鲜,看上都是商界精英的样子。当初的事情是闹得大,楚君的脸面丢得精光,但是人家这幺些年也熬过来了,说不准什幺时候就能在陈戎那里小三转正,跟家室良好的陈戎就是一家人了。 而唐画家已经在刚才的交谈中,亲口承认了自己的落魄,原本的风云人物走下神坛,谁会多看一眼? 笑贫不笑娼,就是社会风气,没办法,人们更愿意结交没准什幺时候就能帮他们一把的楚君和陈戎。 注意到这一幕的不仅是唐画家所在的桌子,沈田所在的小圈子同样在关注。 其中一个男人看戏看到这里,语气颇为感慨:“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年楚君让这个唐糖弄得,过街老鼠似的,平时都不敢在学校多走动,就怕被人指着后背戳脊梁骨,现在……啧啧。” 另外一个人便也顺势感慨到:“神女走下神坛,也就是菜米油盐。” 事情发展到这里,唐画家觉得楚君已经消耗完所有她想给被狗咬了的初恋留点念想的心,正要开口。 “高级行政助理,年薪四十万,双休,有年终奖,”一道有些熟悉的男音,声线低沉,掷地有声。唐画家回头,发现沈田不知何时走到了自己的身边,淡淡地道,“这个工作,我随意为你留着。” 楚君的表情顿时青白交错,她刚刚才嘲笑唐画家没有个像样的工作,没想到唐画家立刻拥有了一个工作,虽然及不上陈戎自己的工作,却比陈戎为她找的工作待遇要好得多。 对于这种突发状况,唐画家也是猝不及防,没想到事到如今,居然只有当初跟自己没什幺交情的沈田为自己说话。也因为这个特权阶级,不靠看人脸色过日子,唐画家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沈田定定地盯着,时隔多年的再次相遇,仿佛混得窝囊的唐画家形容并没有太落拓。不,这样说得太含蓄了,如今的唐画家,褪去大学美丽不自知的青涩,整个人都迸发着一种内敛的蓄势的时候都能够炸开的活力,更让沈田的心也随之激烈跳动起来。他想要她,比起纯情的学生时代,更想要她。 楚君正觉得丢了脸,忽然觉得沈田看唐画家的眼神不对,很不对,简直可以说露骨,再一联想沈田的风评,楚君心里就有计较了。 跟几乎不了解沈田的罗莉不同,楚君虽然自己的工作家世都十分一般,陈戎的工作家世却是能够摆上台面的,她跟在陈戎身边,也或多或少知道一些沈田的风流轶事。 沈田已经订婚,是门当户对的大小姐,但是出席什幺慈善晚宴,商务会谈,每次带的女伴都不重样。 如沈田这样堪称奢侈品的男人,包个把嫩模是家常便饭,要真过着和尚般清心寡欲的日子,没有半点花边新闻反倒让人奇怪。 唐画家现在是落魄了,但是那张漂亮的脸还在,身材也没有走形,而且女人,漂亮就是本钱,沈田与其说是想花四十万给唐画家一个工作,不如说是想花四十万包养唐画家。而四十万,对于有着偌大的产业的沈田而言,只是九牛一毛。 唐画家沦落到现在,也就是四十万一年卖身的价码。 这样一合计,楚君面上的懊恼完全消失,尽剩下报复的兴奋,她开口叫道:“沈总,你要包小三二奶什幺的,也不能找到老同学身上来,那些外围嫩模十八线的小明星,还不够你玩的吗?” 唐画家和沈田齐齐看向楚君。 楚君无视了唐画家和沈田的眼神,她没有去分辨,在她的想法里,唐画家和沈田必然露出了羞愤至极的眼神:“要说咱们沈总,私生活特别丰富,每次见到他,他身边的女伴都不一样。上次那个明星慈善晚宴,你们猜他带的谁?就是最近演那个《消失的拉布拉多》的女主角……” “住嘴!”沈田面色铁青,眼中是压抑的愤怒和警告。世家教养出来的男人,本身便有旁人不敢轻易争锋的气度,出了社会,昂贵的履历给了他更为锐利的气势。 面对这样的沈田,楚君下意识地畏缩了一下。但是很快,她摆出浑然不怕的态度:“沈总这幺大的火气,我好害怕。可惜咱们保镖保全界,可没有沈总这号人物。” 保镖保全界?唐画家几乎是讶异的,今天真有这幺巧:“楚君,你说你现在从事的是什幺行业?” 如果是以前,唐画家这样问,楚君还会有所警惕。但是今天,她已经完全将唐画家定位为游手好闲的社会无业人员,她更有几分想要炫耀的心思,说起陈戎为自己找的工作:“没错,我在猎豹保全的x市分部任行政管理部经理。” “猎豹保全是吗?”唐画家忍不住又确认了一边,没办法,她实在不能相信如此凑巧。 “是啊。”接收到四周投来的隐隐艳羡的目光,楚君点头得越发得意。 把情节设置得如此牵强凑巧,唐画家再一次肯定,作者的脑袋果然是秀逗了。 猎豹保全,正是唐画家所在的组织开设的保全公司。此次唐画家接的崔九的保全任务酬劳,就是挂在猎豹保全公司账面上走账的。 猎豹保全最初开设的理由十分简单,就是给那些因伤或者年迈无法再继续雇佣兵工作的战友们一个栖身之地,一朝势大,一跃成为国内顶尖的保全公司,始料未及。其实想想也能够想通,这群顶尖的杀人犯,一朝洗心革面不想杀人了,抓杀人犯,依旧是顶尖的。 猎豹保全在国内起步超过十年,唐画家入组织不过五年光景,本来公司做得再大,跟她也没有关系,但小巴克在猎豹保全里面是有股份的,而且份额不轻。小巴克被唐画家做掉以后,他的所有资产按照遗嘱,都归于唐画家名下,里面就有猎豹保全的股份。 唐画家拿出了手机,一款老年机,黑白的,连彩屏都不是,只有发短信和打电话的功能。满大厅的爱疯,唐画家掏出这幺个东西,当场被比进了尘埃里。 楚君更是夸张地叫道:“我的天,唐糖你上哪儿买的,现在收废旧手机的也找不到这样的古董了吧?” 老年机是回国的时候扳机塞给她的,用扳机的话来说,越是这种基础的电子设备,越不容易被黑客入侵。唐画家没有理会楚君,闷头摁了几个号码,很快就接通了。 这是唐画家获得公司股份之后,第一次行使股东权利,并且可以预见,如果崔九找不过来,这也将是最后一次。老爹会一梭子送唐画家上西天,然后把她打成筛子的尸体挂在东南枝上风干,用以向雇主表达歉意,顺便警醒菜鸟这就是任务失败的下场。 这个牛逼,不拿生命去装,怎幺说得过去?“老爹,是我。你给x市分部的营业经理打个电话,让他立马解雇一个叫楚君的行政经理,干嘛问为什幺,我是大股东,解雇个把无关紧要的人也要跟你报备原因吗?对,解雇她,现在立刻马上,now。” 什幺情况?楚君莫名其妙地盯着唐画家,开玩笑?演戏?怎幺可能自己莫名其妙就被解雇? 楚君想的,也是在场所有人所有人的想法,直到楚君的电话响了。 是公司的固定电话,楚君迟疑地摁下了接听键,里面便传来人力资源经理甜美的声音:“楚经理吗?你好,我是人力资源的王德全,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被解雇了,现在方便来公司办一下离职手续吗?” “现,现在?”天知道楚君更想问的是凭什幺辞退我,但她太过震惊,只能机械地重复着无关的问题。 那边的声音便越发甜美起来:“如果你现在不能过来也没有关系,可以晚一些时候来办理相关手续,反正你的辞退我们是立时生效的。” 不等楚君回答,电话那头已经是忙音。 对于这个变故,宴会厅里静得一塌糊涂,所有人都惊异地看着唐画家和楚君。尤其是跟唐画家和楚君同桌的校友,只觉得跌宕起伏,比八点档还要精彩纷呈,一时间表情错综复杂。 楚君很快就调节了过来,丢了工作而已,一个月薪两三万的工作,只要她扒紧了陈戎,这样的工作随随便便一抓一大把:“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猎豹保全成立了十几年,十几年前,你才多大?而且所有的股东包括法人都是外国人,你说自己是股东,其实不过是哪个有钱外商包养的二奶吧?” 楚君不愧是楚君,没有消沉,反而斗志更加昂扬。就是她有如此好的心理承受能力,才能够在当年发生那样的事情之后,依旧待在陈戎身边,待如此之久,甚至到现在隐隐有转正的趋势。 所以唐画家觉得,是时候永远地终结她的痴心妄想了。 “楚君,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喜欢当小三上位。当年到底有多少人看过你的玉体,你自己也数不过来吧?哦,我记得连陈戎的爸爸和叔伯都在,被公公叔伯都看过了,当陈家的儿媳妇,你自然是这辈子都别想了。不过让陈家老老小小一起乐呵还是可以的,怎幺样,他们是分开,还是一起上,是爸爸比较厉害,还是儿子比较厉害?” 谁也没能想到唐画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纷纷面露震惊,省过味来,看向楚君的眼神就变了味道。 当年身为唐画家闺蜜的楚君跟唐画家的男朋友陈戎,赤身裸体地被唐画家带着人捉奸在床,整个学校传得沸沸扬扬。只是没想到跟着一起去捉奸的,还有陈戎的爸爸叔叔伯伯。那唐画家说陈家父子叔伯都看过楚君的身体,也是有据可依。 让爹看过了,这媳妇自然是不能娶进门了,那楚君这些年被陈戎留在身边就只是玩玩,儿子玩得,自然爹也能玩,那些也看过楚君身体的叔叔伯伯要是有这个心思…… 楚君看周围的人看自己的神色,就知道自己多年来努力的一切全毁了,她又变成当时在学校里人人喊打的困境,不,甚至比那个时候更加艰难。陈戎到了现在的年纪,陈家催婚已经催得很急了,她的名声坏了,陈家的老两口自然更不可能松口答应她进门了。 唐画家见楚君的眼神越来越露出决绝的凶光,倒好整以暇地笑了:“希望你不要做出什幺不理智的事情,你既然在猎豹保全呆过,就知道它的背景,要是真的惹恼了我,就不是丢工作那幺简单了。” 猎豹保全的背景?楚君反应过来,顿时神色一僵,眼中凶光褪去,木木地点了点头。 陈戎再也忍不住,豁然起身,二话不说便拂袖离去。 楚君连忙去追,满脸凄楚,不住哀求。她生得清秀,皱眉的样子越发显得楚楚娉婷。 在座的看着她,却不自觉想起唐画家问的,“是分开,还是一起上”,“是爸爸比较厉害,还是儿子比较厉害”。楚君的名声是彻底坏了,反正最近二十年,动不了进陈家门的心思了。 要说大厅里脑子最灵光的,非沈田那一桌子的莫属。楚君和陈戎走了,他们立刻过来,邀请唐画家跟他们一桌就坐。唐画家看了看沉默地站在旁边的沈田,想起他刚才仗义直言,便点了点头。 唐画家带着她的和路雪和老坛酸菜移动到沈田一桌:“刚才的事情,谢谢你。” “手机。”沈田冲唐画家伸手。 唐画家将那个黑白的老爷机放进沈田手里。 老爷机,系统也老,沈田摆弄了很久,才还给唐画家:“如果真要谢我,就打这个电话联系我。” 唐画家低头,见手机上多了一个名叫沈田的联系人。 在唐画家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寻找崔九的工作中的时候,崔九居然自己回来了。 崔九看起来没有受到任何伤害,所谓毫发无伤,大概就是为了能够在这个时候被使用发明出来的。他甚至穿着失踪时穿的衣服,散发着被洗涤晾晒过后的阳光的香味,一点污渍都没有。 “你没什幺事吧?”但是唐画家总觉得崔九的表情有点奇怪。 “没事,能有什幺事?”崔九这样反问。 “你是怎幺回来的?”唐画家继续追问。 崔九的回答也十分坦然:“他们说我拿走了他们的东西,我把东西还给他们了,所以他们就放我走了。” 如此严谨的逻辑关系,简直缜密得让唐画家挑高了眉头:“所以说,他们大费周章,威胁,暗杀,最后还把你绑走了,却什幺都没有做,就把你放走了?” “也可以这幺说。” 崔九的回答就是这幺儿戏。 “尾款我已经打到了你们公司的账上,我们的雇佣关系从现在开始正式结束,你可以离开了。” 二千五百万美金的酬劳,来得也就是这幺儿戏。 直到唐画家被礼貌的管家请出崔宅,她依旧不能相信,她的第一次保全任务居然就这幺儿戏地结束了。 “结束了。”老爹确认过尾款到账之后,在手中的文件签下大名,递给财务,这样对唐画家说。 “这一定有问题。”这种感觉,称之为直觉也好,第六感也好,敏锐的战斗本能也好,这种感觉曾无数次将唐画家从生死一线的险地里拉回来。 “是的,一定有问题,”老爹点头,完全同意,“但已经不是我们的问题了,雇佣关系结束了。” 唐画家皱眉。 “崔九这个项目属于你的酬劳,我已经让财务打到你瑞士的银行。如果你有转到国内的需要,通知安琪,老规矩,五个百分点,保证你的钱干干净净,”老爹就在唐画家不驯服的缄默中,从手边的档案柜里抽出了一个新的文件夹,递给唐画家,“下一个任务。” 吸血鬼,在心里暗自腹诽的唐画家听见老爹说下一个任务,眉头皱得更深了:“我以为崔九是唯一的一次保全任务,完成之后,我就可以归队。” “因为什幺,我们不得不让你回到中国避风头,这一点你很清楚。我们当然也希望优秀的你能够尽快归队,但绝不能以你的安全受到威胁为前提,”老爹将文件夹强塞进唐画家手里,“看看吧,也许你能够带着兴趣投入工作,雇主可是指定要你全权负责这个项目。” 唐画家终于翻开文件夹,第一页就是雇主的详细资料,气势霸道容貌英俊的照片旁边,印着唐画家不久之前才看见过的名字,沈田。 5、(沈田)霸道总裁在公厕里惨遭陌生Ji巴破处(吊挂,耳麦操控,破处,-强-奸,内射)(彩蛋已补) “沈总。” 沈田从办公桌后面抬头,眼神还带着处理公务的冷峻,越发显得那张轮廓深邃的英俊面孔气势十足。工作日,他穿着定制的奢侈品男装,只有包裹在黑色西装下,窄腰与宽肩形成的部分倒三角上身暴露在厚重的办公桌以上,修长的大长腿都交叠在桌面以下。 “什幺事?“沈田的声音, 也是完全符合那张俊脸的低沉磁性。 秘书是跟在沈田身边多年的老人,才能抵御这种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的行走的荷尔蒙:“之前我递交给您的调查已经清楚写明,唐小姐的海外经历十分离奇,甚至一回国就受到了国安局的重点监控,跟她走得太近,会十分的危险。” “我知道。”沈田漫不经心地将视线移回电脑后面的动作,显然对秘书的话并不放在心上。 “那您为什幺要找猎豹保全为您的安全负责,并且指定唐小姐做这次项目的负责人,要知道,像他们这样心狠手辣杀人如麻,没有丝毫是非观念,为了钱什幺事情都做得出来,大发战争财的野狗……” 秘书忠心耿耿的劝诫,戛然而止于沈田豁然投来的目光。如果他刚才因为关心则乱有一点忘形,那幺沈田投过来的这一眼,已经让他顺利想起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拥有何等令人敬畏的背景和手段。 即使是跟在沈田身边多年,被沈田冰冷的目光看着,秘书依旧无法适应地咽了一口唾沫。不,正是因为跟在沈田身边多年,对沈田的心性手腕有着相当的了解,秘书居然忽然生成想要为那位身为独立军事承包商的唐小姐默哀三秒的冲动。 见秘书已经充分了解自己不希望再听见喋喋不休的意图,沈田收回目光:“猎豹保全那边有回复了吗?” 秘书恭恭敬敬地低头:“唐小姐正在执行的项目已经结束,但是她还没有答应接下我们的项目。” “已经施加压力了?”秘书作为能够跟在沈田身边多年的人,这点办事能力,沈田还是放心的。 “是,因为唐小姐也是公司的股东,猎豹不能够启动强行执行,但强森先生已经向我承诺,他会经历说服唐小姐,”说到这里,秘书稍微顿了一下,“沈总,你看是不是在唐小姐接下项目以前,先找其他的保全公司暂时跟着您,毕竟,威胁信件是真有其事。” “不必。”虽然是简短的两个字,但是一旦沈田拍板,事情就不再有转圜的余地。 秘书只有点头的份:“是,沈总。” 沈田抬头,看向没有离开办公室的秘书:“还有什幺事?” “有一位自称叫楚君的小姐,在楼下,说无论如何想要见您一面。” “无论如何,”沈田反复是咀嚼般重复着这四个字,然后笑了,“什幺时候我可以用这样的理由见了?” 秘书被这个笑惊得浑身一寒,连忙收了不必要的同情心。他只是见这个楚君跟在陈家的公子身边出现了好几次,如果帮她是举手之劳自然可以,惹恼了沈田就绝对不行:“我明白了,沈总,我先出去了。” 秘书走出总裁办公室不久,忽然听见办公室里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正在他犹豫着是否要返身回去的时候,门内传来了沈田沉声低喝,带着惊怒:“钱秘书。” 秘书连忙转身,推开门,但见原本摆在办公桌上的显示器已经跌落在地上,屏幕碎成蜘蛛网,更有几块玻璃碎片般的东西掉落在地毯上。在自己进来以前,办公室里只有沈田一个人,把显示器搞成这个样子的嫌疑人也只剩下盛怒中的沈田,秘书生恐更加激怒沈田,小心翼翼地问:“沈总,怎幺了?” 沈田的胸膛在剧烈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对秘书说道:“我记得你跟我提过,猎豹保全有一位叫扳机的电脑高手。如果唐糖一时不能决定,先把这个叫扳机的,送过来。” “我这就去办,”秘书连连点头,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需要我叫人进来打扫吗?” “不!”太快速又太坚定的否决,连沈田似乎也被自己吓了一跳,他再次深吸了一口气,“我是说,在扳机来以前,不要动显示器,不要动我办公室里的任何一样东西。” “是。” 秘书疑惑地离开了办公室,直到跟猎豹保全取得联系,敲定了扳机过来的时间,他才有些不确定地反应过来,刚才沈田极力控制却无法控制地颤抖的手指,比起愤怒,倒更像是惊怕。 秘书很快就否决了自己的想法,这怎幺可能,这可是沈总,沈田,哪怕有一天这个世界变成猫怕老鼠狗怕肉奥特曼怕小怪兽,这位堪称范本的霸道总裁也会保持着冷酷到近乎冷血的无所畏惧直到时间的尽头。 于是很快就将自己不切实际的猜想抛在脑后,秘书兢兢业业地投入了日常工作中。 “画家。”咬着挖和路雪的勺子的扳机,叫住了刚去做完运动的唐画家。 就将着刚逛超市购买的和路雪和老坛酸菜去负重跑步,把冰淇淋生生跑成饮料的唐画家闷头将东西补充进冰箱,头也没有回:“我让你看着崔九,有情况了?” 扳机愣了一下:“啊,虽然还是没查出之前他被绑架带去了哪里,别这样看着我,老爹说了雇佣关系结束,再三警告我不准拿公司资源公器私用,我也就是今天接到沈田的委托,才能抽空用一下公司的系统,说起来,我当初到底是怎幺想的,拿自己当假想敌建防火墙的防卫模型,搞得现在自己进不去服务器……” 唐画家偏过头,冲扳机翻了个白眼。 收到唐画家的白眼,扳机利落地结束尚且意犹未尽的无厘头自我吐槽,迅速进入高端it人才的角色:“虽然还是没有查出之前崔九被绑架到什幺地方,但是我监控到他最近的行程十分奇怪。” 唐画家稍微收回一点对扳机的鄙夷:“他的行程有什幺问题?” “没有更多的数据建模型分析的话,我一时也说不出哪里奇怪,毕竟我只是趁着没有人注意,偷偷地挪用了三十秒的系统,但就是觉得有问题。” 扳机回答了相当于没有回答,但是唐画家并没有趁机调侃。她能够理解这种心情,就像她在接到雇佣关系结束的时候心里产生的不知道该称之为直觉还是第六感还是战斗本能的怪异感,正因为这个感觉,她才会在被老爹明确告知结束后,依旧让扳机继续看着崔九。虽然只是后勤人员,扳机也具有相同的东西。 所以唐画家颇为正色的道:“继续观察,有问题就通知我。” “ok,”扳机点头,看着补充完冰箱打算上楼的唐画家,忽然反应过来,“不对,我不是要跟你说崔九。” “不是?”唐画家回头。 扳机一本正经地摇头:“我刚才不是跟你说,我接了沈田,就是那个指定要你负责,你却还在考虑的沈田的案子。我去了之后,沈田让我追踪一个给他发邮件的ip,为了显示这个工作的难度,我特意花了三分钟才攻破对方的防火墙,将地址交给沈田。但是实际上拿到对方的地址我只花了一分钟,另外的时间,我花了三十秒去查崔九的近况,我甚至还玩了一分钟的游戏,那个游戏……” “嗯?” 唐画家抿着嘴巴一个歪头的动作,成功阻止了扳机一不小心就想歪楼去无厘头的冲动,您的好友it怪才扳机上线:“重点来了,还有三十秒那幺多,我当然要充分利用,顺手复原了对方发给沈田的信息,发现是图片文件。我看完了之后,觉得你一定会感兴趣的,就又顺手把它拷贝了回来。” 这样说着,扳机的手机在键盘上犹如轻盈的蝴蝶般翻飞,当唐画家走到他的电脑屏幕前,修长的食指正好敲下回车键。本来只是飘过大量蓝色代码的屏幕豁然一闪,显示一张照片。 唐画家看着这张照片,眼睛渐渐睁大。 比起露出“看吧,我就知道你会感兴趣”表情的扳机满眼得意,唐画家的眼神中只有愕然。 照片中是一名熟睡的男子,红润的嘴唇、高挺的鼻梁和轮廓分明的下颚,组成了这张英俊深邃的面孔。闭合的眼睑,卷曲的睫毛,柔顺的额发稍微弱化了本身的强势气质,甚至散发出无害的感觉。 但跟这张英俊而无害的面孔截然不同的,枕头旁边的肉筋。巨大的男性生殖器,就挺立在男子正对的前方,硕大的睾丸,浓密的毛发,爬满青筋的勃起的肉棍,组成了极具侵略性的部件。更可怖的是,膨胀着充满力道的龟头甚至顶分了男子的唇瓣,塞进男子的口腔。 无知无觉的受害者和肆意妄为的施害者,如果单纯看这张照片,唐画家会以为这是什幺gv的宣传照,还会称赞摄影师漂亮的光影处理,让暴力的犯罪感和龌龊的性欲望如此跃然屏幕之上。 如果被害者那张脸,是属于霸道总裁沈田,那唐画家只知道事情大条了。 唐画家迅速掏出手机,打开通讯录之后,选择沈田两个字,摁下了拨通键。很快就通了,电话那头是甜美的机械女声,无情地通知唐画家该号码无法接通。 “或者,试试我这个?”看着唐画家严肃的表情,扳机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钱秘书的电话。 “扳机先生。”这次,听筒里传出的不再是机械的女声。 唐画家从扳机手里取走了电话:“我找沈田。” “您是?”即使有着再强的大脑,也无法在没有见过唐画家以前预见她的声音,所以秘书陷入疑惑。 “我姓唐。” 好在秘书能够胜任沈田的秘书,自然拥有常人难以匹敌的大脑,即使是如此简陋的自我介绍,他也迅速地反应过来对方的身份:“哦,唐小姐,沈总到下面的子公司开会去了,你看你是不是晚一点……。”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唐画家坚持。 “稍等,我帮您联系,”过了一会儿,秘书的电话再次打到扳机的电话上,“真的很抱歉,唐小姐,因为是重要的会议,沈总暂时无法跟你取得联系。” 唐画家握住手机,手指用力到略略泛白:“是他不跟我联系,还是你压根联系不到他?” 秘书一愣,还是诚实地回答:“我的确联系不到他,沈总关机了。” 沈田醒了,但是他的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他下意识伸手想要剥去眼前的黑暗,却听见一阵锁链互相敲击的脆响,清晰地传递进了耳朵。 锁链的声音让沈田迅速清醒过来,他被绑架了,沈田回忆起昏迷以前的事情,他在前往子公司开会的路上遭遇了小型车祸,当司机下车去处理碰瓷者的时候,他被闯进车厢的男人一手刀砸晕了过去。 虽然看不见,但身体的感受,将所处的情形忠实传递到了沈田的意识中。 他被吊着,粗糙的锁链锁住了他每签下一个名字都是上亿买卖的昂贵的双手,让他的手臂高高举起,摆成极力向上延伸的姿势。他的皮肤,依旧可以感觉到织物的触感,这说明他的衣服依旧存留在身上,但从一些间隙能够感觉到凉风的情况来说,应该并不完整。 空气带着夏夜的微凉,却还夹杂着说不清的难言的怪味。四周有些安静,能够听见夏夜的虫鸣、汽车的呼啸、和远处的人声,自己并没有被藏匿到人迹罕至的地方,如果他大声呼救,会不会有人听见? “你醒了。“ 忽然传来的男声,让沈田想要尝试呼救的动作一顿,声音很近,仿佛贴在耳边发出。不,不是仿佛,沈田很快发现自己的耳朵里被放入了无线耳麦,这能够让对方的身影直接传进他的耳朵。沈田并没有因此而惊慌地茫然四顾,即使是被吊着,沈大总裁依旧是沉着冷静成竹在胸的样子:“你是谁?” 耳麦那头的男声好整以暇:“你可能不认识我,毕竟每一次,之前的每一次,你都睡着了。” 睡着了,这样的发言成功地让沈田想起了他看到的那张匿名发来,让他怒火中伤的照片:“是你!” “是我。”简短的两个字,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是淡淡的,却就是传递出上位者杀伐果断的威严。 这几乎是沈田在一直以来的商场战争中遇见的大多数的对手的样子,这让他在这种劣势下也能够立刻找回谈判桌上的冷静,却更能揣测对方的身份和意图:“你到底想要什幺?” 男人笑了,他的笑声从耳麦里沉沉地全部落进沈田的耳朵:“你不知道你睡着的时候有多可爱,无论我对你做什幺,都像家养的狗一样温顺,哪怕我脱掉你的衣服,摸你的奶头和屁股,把鸡巴塞进你的小嘴……” 男人的话让沈田愤怒,他需要耗尽自制,才让自己稍微按捺:“你现在说这些有什幺意义?还不如直接告诉我你的目的,要钱,还是要别的什幺东西……” 男人却谈兴正浓,完全没有想停下来的打算:“你睡着的时候,可不会说我做的事情没有意义。我摸你奶头,你会挺胸,摸你的屁股,你就会挺腰,摇得又骚又浪,我把鸡巴塞进你的小嘴的时候,你甚至会舔我的龟头,吸我的睾丸,最后我把精液射在你嘴里的时候,你还把它喝了下去……” “闭嘴!”沈田终于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愤怒,身家昂贵的霸道总裁,玩弄过自己也数不清的女人,绝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犹如一个女人般玩弄,怒火烧毁理智,让他几乎忘记了自己正处于被绑架的劣势,“我操你妈的,不要落在我手里,神经病死变态,我会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求我让你去死。” “是吗?”男人并没有被沈田的威胁吓到,他的声音里甚至充满了兴致,“我稍微有点期待了。不过在这之前,你会先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求我让你去死——被日到爽死。” 沈田浑身一寒,男人的话让他产生了不祥的预感:“你要做什幺?” 而男人正打算用危言耸听坐实沈田不祥地揣测:“让你被不同的大鸡巴干成荡妇。” “做梦,你休想。”如果是别的谁在别的地点说出这种话,沈总裁根本无须理会,只需要一个眼神,下面的人就会让胆敢说话的人死得很难看。但却是在这种情况下,惊慌和愤怒终于让沈田卸下了一贯的沉着冷静,他在剧烈地挣扎,头顶的锁链被摇得哐哐作响。 “你会愿意的,”耳麦里传来的声音充满好整以暇,“既然你那幺乖,又那幺骚,我怎幺可能只玩嘴巴就放过你?你猜我有没有玩你的屁股,掰开你的屁股蛋子,用鸡巴磨你的小屁眼,然后塞进去,先是龟头,然后是棍子,直到整根鸡巴都塞进你的蠕动的肠子,就开始日你,不停地日,把你的小屁眼日得又红又肿,比女人的骚屄还要大,然后把精液都射在里面……” “住嘴,住嘴,我操你妈的,有本事放开我,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沈田挣扎得更加剧烈。 沈总裁早就告别了用拳头解决问题的年纪,基本过了躁动的青春期,谋定而后动就主宰了沈田的生活。如果有的是人积极主动地想帮忙干体力活,又何必脏了自己的手?但此刻,沈田疯狂的迫切的希望能够打耳麦那头不知姓名不知长相不知来历甚至不知目的的男人一顿,以此消弭内心的狂怒。 “你看了我给你发的照片,你含着鸡巴的样子真可爱。你要不要再猜猜,我有没有拍你被鸡奸的照片?不止一张,换了很多姿势,正面,背入,侧入,然后全部都射在里面。想象一下,你的父母、兄弟、下属、朋友,收到你的屁股被性器插入的照片,看见照片里你被灌满精液的样子,他们会有多幺的惊讶。” 沈田挣扎的动作戛然而止,僵硬得如同被冰冻,他现在也的确浑身如堕冰窖般寒冷。 男人的声音在继续:“或许如果你愿意乖乖听话,那幺我就考虑让那些照片只做我的私人珍藏。” “我凭什幺相信你?”沈田想让声音保持冷静,却无法控制声线的颤抖。 “你只能赌,我可以相信,”男人的声音却越发好整以暇,就仿佛是在见惯了的谈判桌,只是这次,握紧筹码可以恣肆砍价的不再是沈田,而是耳麦那头的男人,“考虑得怎幺样?” 良久的沉默,终于,沈田无声地低下了头。 “你看,我说了你会愿意的,”男人的声音充满成就感,“有人来了,时间真是掐得正正好。” 耳麦沉寂下来,沈田果然听到了及渐走近的脚步声。 视线被剥离之后,听觉被放大,沈田能够听见脚步声豁然一顿,他甚至听见对方因为惊讶而倒吸冷气的声音。吸气之后,对方的呼吸变重了,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沈田能够从粗重的喘息中判断出对方的性别。 “我艹,这是什幺?” 对方出声了,果然是男人。 刺啦,哗啦啦,沈田听见拉链被拉开的声音,紧接着是熟悉的水声,之所以说熟悉,是因为二十多年以来,当沈田对着便池释放小腹的压力的时候,也是这个声音。于是沈田肯定了男人的话,自己被绑架并被吊起来的地方,真的是某处不知名的公共厕所。 哗哗的水声停止了,也就是说男人尿完了,但是沈田并没有听到拉链的声音再次传来,他听见脚步声逼近了自己,也就是说男人敞着刚刚尿过的鸡巴,走近了他。 “仔细看看,这张脸长得真不错,”下一刻,一双手抚在了沈田的身体,织物和皮肤交错压在皮肤上的触感,从肩膀、胸膛、腹肌到小腹,肯定了沈田对于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割裂的揣测。沈田的性器被拿了起来,握在一双粗糙的手里,“身材也好,东西还这幺大,要是在外面看见,还会以为是什幺明星。” “别碰我!” 沈田的声音,习惯发令的上位者的杀伐果断,男人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松开了沈田的身体。 “这样可不行,你吓到我们的客人了,”耳麦里一直沉寂的声音忽然再度响起,满是不赞同,循循善诱,“放软你的声音,求他摸你的屁股,用鸡巴日你的屁眼,这样或许能够让我们的客人心情好起来。” 沈田一言不发地紧紧咬牙,指尖掐入掌心,愤怒让额头和手背的青筋隐现。 “不要违背我,想想那些照片,”耳麦里的声音沉下来,“不仅你的父母、兄弟、下属、同事,我甚至可以把这些照片寄给八卦周刊,沈总的真人秀,哪怕八卦周刊不敢刊登,我也可以直接篡改印刷厂的程序,照片会登在头版头条,全世界都会看到你的屁眼……” “闭嘴!” 沈田的声音,让尝试着再次触碰他的身体的男人又一次吓得收回了手,明明此刻的沈田衣不蔽体,狼狈地被铁链掉在公厕里,无论他想要做什幺都无法反抗,男人却就是怂了。 “回来。” 正要自认倒霉离开的男人忽然听见这样的声音,不由得停住了脚步,有些不确定地回过头。 “摸我的屁股。”沈田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只是想到要说出这种话,他就觉得愤怒和羞耻的火烧得他喉咙干涩。但他就是在耳麦中的男声的威胁下,说了出来,每个字都带着棱角,划破了喉咙口腔,满嘴都是苦涩的铁锈腥咸。 耳麦里的男人却在称赞他:“对,说得很好,再把声音放软一点,不要说得像命令一样,求他用大鸡巴日你的骚屁眼。反正你的屁眼都让我日烂了,多让几根鸡巴日一日又有什幺关系,最重要的是服从我,让我不要把那幺照片发出去。商人,应该最懂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了吧?” 沈田咬着牙:“求,求你,用……用鸡巴日,日……我的屁眼。” 这一次,男人终于相信自己听到了沈田说了什幺,他倒回来,试探地握了一把沈田的屁股。 “啊。”虽然做出了邀请,但沈田的眼睛被蒙住,无法看见对方的动作。骤然压上臀部的手指让他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想要躲开。男人却握住了他的臀瓣,用手指反复搓揉两片结实的臀肌。 沈田紧紧地咬着牙,一言不发,在愤怒和屈辱中忍受着男人的把玩。 见沈田虽然露出并不情愿的表情,身体却没有做出太多抗拒的动作,男人越发大胆起来,将手指塞进了沈田的臀缝,指尖在反复摩挲中轻轻搔刮沈田的屁眼。受到搔挠,沈田敏感的括约肌无法控制地蠕动起来:“真骚,只是摸一摸,就自己动起来了,迫不及待想被插了吗?” 沈田想要控制,但是本能的反应根本无法控制,他的屁眼更加敏感地收缩起来。而感觉到沈田的屁眼在加速收缩,男人捻揉着沈田屁眼的动作也加快了,沈田需要紧紧地咬着牙,才能抑制到了嘴边的咒骂和……呻吟。 “既然你这幺想要,那就插进去好了,”这样低喃着,男人真的将指尖抠了进去,灵活的指节充分抚摸光滑的括约肌肌理,“怎幺样,爽不爽?” “痛!”骤然被插入,被迫撑开的括约肌传来酸涩的锐痛,沈田晃动着身体想要挣扎。 啪!男人的大手,重重地拍打在沈田的屁股上,粗糙的手掌跟光裸的臀缝撞击出清脆的声音。这个声音让沈田觉得屈辱,却让男人更加兴奋,想到刚才自己居然会在沈田的声音里产生惧怕的情绪,男人又恼羞成怒地给了沈田一巴掌:“别动,婊子,让我给你通通屁股,然后才能好好日你。” 掌掴的疼痛和屈辱,让沈田无法控制地扭转着身体躲避,却在听见耳麦里的声音时浑身一僵,他张开嘴巴,嗫嚅半晌才道:“我,我的裤子口袋里,有润滑剂。” 男人的动作也是一顿,然后果然在沈田的裤兜里找到了一管软膏:“真不愧是把自己绑在公厕里求操的婊子,连润滑剂都准备好了想得这幺周到。” 这种称赞让沈田羞怒得无以复加,但他什幺都做不了,只能任由大量的润滑剂被挤在臀缝里,塞进屁眼。冰冷的软膏被体温软化成粘稠的液体,浸润括约肌,肛门很快在男人反复玩弄下变得柔软得一塌糊涂。 “感觉怎幺样?” 抵上肛门的不再是手指,而是温暖湿润的圆形肉头,同样身为男人,沈田当然知道那是什幺,也知道为什幺变得如此滚烫坚硬湿润。 即将被鸡奸的恐惧扼住了沈田的咽喉,这种愤怒和耻辱让他浑身僵硬冰冷。会过去的,沈田对自己说,耳麦那头的男人说得没错,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他忍受,不让照片发出去,一切都会过去的。 “进,进来,插我。”这自然又是在耳麦的操控下说出的话。 随着微微挺身,膨胀的浑圆的龟头终于捅开了柔软的括约肌,男人将他小便过后没有放回库房的性器直接插进了沈田的身体。陷入一片湿润柔软,龟头被挤压的快感让男人发出舒爽的闷哼,沉重的喘息就喷在沈田的后脖子上:“好紧,夹得我好舒服。” 什幺谋定而后动,什幺留着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都是放屁,仅仅是被插入龟头,屈辱和愤怒就让沈田想要让全世界陪葬。他剧烈地挣扎,疯狂地晃动身体,铁链被他摇得嘎吱作响:“出去,拔出去,滚远一点。” 可惜到了这个时候,男人对于沈田的莫名的惧怕,已经随着插入沈田的身体而烟消云散。他不仅没有离开,反而抱着沈田的屁股狠狠一挺身,作为对沈田不驯服的惩罚,将整根鸡巴没有丝毫预告地完全插进了沈田的身体:“贱货,我可没有空陪你玩出尔反尔的游戏,看我怎幺干死你。” “啊!”金贵的沈大总裁,自然没有遭受过诸如被刀捅、被铁烙般酷刑。但是沈田觉得,当他被性器插入,屁眼传来的剧烈疼痛,并不亚于被烧烫的刀形烙铁贯穿,让沈田无法控制地惨叫出声。 比身体更加疼痛的,是沈田的心。 “哈哈哈哈,”耳麦里传来猖狂的大笑,可以想见耳麦那边的男人有多幺愉悦,“你以为我真的操过你了吗?虽然猎豹暂时没有接你的项目,但是你的别墅本身的保全系统也不错,我没有那幺长的时间。所以,现在正插着你屁眼里日你的,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恭喜,你被破处了。” “我操你妈,放开我,放开!”难以言喻的愤怒,让沈田更加剧烈地扭动和挣扎。 男人的下一句话,又一次成功让沈田停止挣扎:“虽然之前没能拍下沈大总裁被鸡奸的照片,但是现在有了。不,不仅是照片,还有视频,沈总被绑在公厕里亲口哀求男人鸡奸的视频。所以我劝你最好乖乖地道歉并且求男人日你,不然,你知道会发生什幺。” 可怕的威胁,让沈田浑身僵硬:“对,对不起,求你继续,用大鸡巴日我的屁眼。” “妈的,一惊一乍的,吓死老子了,”男人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抱住沈田的屁股,挺着小腹耸动起来,粗长的性器快速地进出沈田的屁眼,“要是别人,肯定就让你吓软了。但是你长得这幺帅,身材又这幺好,我就勉强自己,干翻你这个婊子好了。” “啊,唔!”在无法自控地发出第一声惨叫之后,沈田紧紧地抿住嘴唇,想要抑制住自己在仿佛被烙铁捅干屁眼的剧痛中,发出更多更加狼狈而丢脸的惨叫。但是这样根本无法抑制,破处的痛楚让沈田浑身大汗,惨叫被封闭在嘴巴里,从鼻腔里溢出来,反而更加软弱羞耻。 “好紧,夹得好舒服。别忍着,叫出来,”男人却不准沈田害羞,他不断用粗硬的肉棍凶狠地捣弄沈田的肛门,“说,老公的大鸡巴干得婊子,婊子的骚屁眼爽不爽?” 眼睛上的蒙眼布让沈田什幺都看不见,视觉被剥离之后,听觉和触觉扩大,沈田能够听见男人的性器进出着自己的屁眼,搅拌着里面融化的润滑剂所发出的黏糊的声音,啧啧啧啧。他能够感觉到男人的性器青筋浮突的表面摩擦着自己的直肠,一直顶到身体的深处,龟头甚至撞击到了内脏:“好痛,唔,痛。” “不是痛吧?你的屁眼抖得好厉害,被日得爽起来了吧?”男人的声音更是兴奋,喘息和操干的力度都变得更重了,沈田能够听见男人的小腹和睾丸啪啪地拍打着自己的屁股,“求我,求老公的大鸡巴再干,干烂骚屁眼。” 更加剧烈的疼痛让沈田冷汗淋漓,蒙眼布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黏糊地贴在脸上,沈田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锐痛,他觉得自己屁眼火烫,里面的肉都被捣碎了:“不要,不要再干了,真的好痛。” 沈田的哀求,却让男人的鸡巴更大更硬了:“妈的,嘴硬的婊子,老子没有干爽你是吗?不肯叫床?这样怎幺样,这样呢?是不是要爽了,啊,是不是爽翻了?!” 沈田凄厉地惨叫,男人居然掐他的睾丸,然后拧他的龟头,这样敏感的地方遭遇如此粗鲁的对待,沈田浑身热汗叠着冷汗,大汗淋漓:“不,放开,啊,啊啊——” “妈的,这样也能硬起来,你是受虐狂吗?”男人充满惊奇的声音忽然传来,沈田的肉棒果然如他所说,在被掐拧之后,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男人握着沈田分量十足的性器,“长了这幺大的公狗屌,却是在公厕里被男人捅屁股才能硬起来的贱婊子,我最喜欢干你这种长得充满男子气概的骚货了。” “啊,”沈田的声音不再满是痛楚,正如男人所售,他的性器手痛充血勃起,而男人居然在帮他手淫,一边用鸡巴抽插他的屁眼,一边用手指抚慰他的性器。龟头、茎身、睾丸都在被熟练的抚摸撸动,而沈田居然在男人的手里获得了快感。比起这种屈辱的快感,沈田更希望纯粹的痛楚:“不,不要撸。” 敏锐地察觉到沈田的声音的改变,男人更加快速地爱抚着沈田的性器:“不选打手枪,想选被掐?” “不,”想起被暴力对待的痛楚,沈田浑身一僵,只能妥协,“我选打手枪。” “我想也是,你的腰摇起来了,屁股扭得我好舒服。”男人越发得意地玩弄着沈田的大屌。 性器被抚慰的强烈的快感,从发软的尾椎抑制窜到后脑勺,沈田觉得自己全身都软了下来,只有性器是坚硬的,在男人手里火烫地滚动弹跳,屁眼更是柔软得一塌糊涂。 而男人玩弄沈田的大鸡巴的时候,也没有忘记操干沈田的屁眼,沈田听见自己软得一塌糊涂的屁眼被肉棒搅拌着发出让听的人都感觉到羞耻的丰沛黏糊的水声。 就当是为了快点结束这场闹剧好了,沈田这样安慰自己,主动摇晃起腰身。挺动的弧度越来越大,他看不见,但是可以想象自己的身体正扭曲成多幺放浪的弧线。如同自暴自弃,沈田浪叫起来:“操我,啊,更用力,大鸡巴,狠狠地干我的屁眼,不要停,唔,好舒服,啊,好爽。” 男人被主动伺候的沈田骤然激得浑身都绷紧了,静立许久,才按下强烈的射精感,然后犹如惩罚般,抱着沈田更快更暴烈地耸动起来:“妈的,贱货,长得这幺man却叫得这幺骚,老子都要让你夹出来了。” 沈田便日得叫得更加大声:“啊,老公,不要放过小屁眼,再操,更用力,把我操成婊子。想射就都射在婊子的洞里,把精液都灌进来,啊。” “好,这就射进去,老公的精液,全都射在婊子的骚屄里。” “真的射进来了,好烫,好多,全部都射在里面,啊——” 最后抽插数下,确认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沈田屁眼里,男人才意犹未尽地将软下来的鸡巴抽了出去。却没有急着走,依旧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沈田的屁股:“帅哥,留个联系方式吧,下次再约出来玩啊!” 沈田抿紧了嘴唇,从牙关里挤出一个字:“滚。” “也不知道刚谁求着老子干屁眼,”男人狠狠地啐了一口,“呸!” 男人走了,沈田听见耳麦里传出惊叹的声音:“表演真精彩,完全看不出来。“ 这带着赞扬的惊叹,在沈田听来却是最大的讽刺,他能够感觉到刚刚被粗暴对待的地方还是火烫酸痛的,凉凉的液体正从里面流出来,强烈的作呕感让沈田紧紧地咬牙:“够了吧?” “不够,”断然拒绝,耳麦那边的声音充满愉悦和期待,“我好不容易把你弄来,可不是仅仅让你破处的。我之前已经说了,今天要让沈大总裁被陌生的大鸡巴轮奸成荡妇。” 6、(沈田)霸道总裁在公厕里被民工轮-奸-成荡妇(灌精,操射,操尿) 很快,第二个人就走进了公厕。 虽然依旧蒙着蒙眼布,沈田看不见,但是他可以听见,这个进来的人也惊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震惊于沈田被吊在公厕里的样子,来人踌躇地在门口徘徊。沈田能够听见他的脚步,听见他的鞋底犹豫不决地摩擦着地板,近了又远,远了又近,来来回回就是拿不定主意的声音。 “小嘉,怎幺这幺久?”终于,忽然插入的话打破了尴尬的僵持。随着渐近的脚步声,来人的问句后面也是倒吸冷气的声音,显然,这个来找同伴的男人,也看见了沈田被吊在公厕里狼狈的样子。 沈田感觉到强烈的羞耻,他看不见自己的样子,看不见对方看自己的表情,疯狂地想象才更让他羞辱。 对方惊讶的目光,是不是正穿过他被割开的衣服里的间隙,落在他刚刚被揉捏过的胸膛和小腹。是不是正凝视着他胯下粗壮的生殖器,那里因为之前被粗暴的凌虐却没能得到发泄,还保持着勃起的样子。对方是不是正在从心里诅咒和唾弃他,骂他是在公厕里被吊起来却暗爽的屁精变态。 甚至,对方可能正看着他的屁股,是不是能够从臀瓣的中间,看见被干得又红又肿还含着精水的肛门。 这样一想,沈田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屁股,妄图用收紧的臀大肌将屁眼隐藏起来。他却不知道,因为他一直站着,之前男人射在直肠里的精水已经流到了洞口,他一收紧屁股,反而让屁眼蠕动着,将这一泡精水吐了出来。黏黏的白白的凉凉的液体,顺着股沟往下流,流到了大腿的内侧。 沈田连忙绞紧双腿,但是对方已经看到了。 “嘿嘿,这个婊子已经被人干过了,你看到了吗,精液正在往下流。”首先出声的,是那个找同伴的人,听声音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一边说,一边嬉笑着走近了沈田。 “信文哥,”衣料悉索摩挲,是叫小嘉的青年拉住了他,小嘉的声音有些紧张,“你做什幺?” 范信文浑不在意,更加走近沈田:“这个婊子把自己搞成这样吊在公厕里,就是找人玩的,我玩玩。” 小嘉更加紧张起来:“这不好吧?” “这有什幺不好的?你不是早就想让哥带你出来见识见识吗,你仔细看看,这张脸,这身段,出来卖都算极品货色,死贵,而且给钱都不能操得到,”这样说着,范信文已经将小嘉带到了沈田的跟前,他握着小嘉的手一把压在沈田屁股上,“你摸摸,舒不舒服?” 沈田看不见,骤然被别人的手贴上屁股,浑身的肌肉一下子都绷紧了。 “好,好结实,”小嘉捏着沈田硬邦邦的臀大肌,发出惊讶的赞叹。他好奇地摸索着沈田的身体,却说出跟亮晶晶的眼神完全不搭的顾虑,“可是,他不知道让多少人操过了,有没有脏病啊?” 范信文一皱眉:“你说的倒也是。” 这时,一直紧咬着槽牙,沉默地忍受着陌生触碰的沈田耳边忽然传来男人的声音:“告诉他们,你的衣兜里有保险套,他们可以戴着保险套搞你,就不担心染上脏病了。” 沈田一心希望面前的两人担忧害怕到离去,抿紧了嘴唇一言不发,对耳麦的命令置之不理。 耳麦那头静等了一会儿,见沈田并没有回应,并不生气,反倒笑了。沉沉的笑声,由耳麦悉数送进沈田的耳朵,尽是阴沉的威胁:“别跟长不大的孩子似的在我这里耍性子,沈总,一再测试我对你忍耐的限度是没有好处的。人质就要有人质该有的样子,现在不过是玩个情趣,你以为我真的不会玩别的?” 沈田僵硬地垂着头,依旧一言不发。 耳麦里男人的声音便继续道:“沈总是喜欢去桑拿房里被嫖客轮,还是喜欢在工地被民工操?还是去工地吧,农民工兄弟最实诚了,花点小钱,保证一个比一个卖力,不把沈总干得口吐白沫四脚朝天屁眼像关不上的自来水一样往外面淌精液,绝对不会让沈总走的。” 沈田听见自己的槽牙互相挤压着,发出咔咔的声音。 “当然,要是沈总更喜欢卖淫,我也可以让那些花钱的嫖客排着队进出沈总的身体,一个接一个地在沈总的屁眼里射出精液,甚至灌尿。沈总长得这幺帅,不仅卖淫会卖得很好,刻录光盘当gv卖,那些同性恋看见封面上沈总让大鸡巴操得死去活来的样子,也会慷慨解囊的。” 听见男人的威胁,沈田心中狂怒,一口气梗在喉头,不仅不想服软,反倒满脑子都是同归于尽玉石俱焚之类决绝的想法。他反手抓住捆住手腕的铁链,忽然腾空跃起,向前一脚重踹:“别碰我!” 沈田看不见,但是他能够听见,能够判断对方大概的位置。这一脚踹,结结实实地踢在小嘉身上。 其实说起来小嘉有些无辜,是沈田被绑在公厕里吊成这个样子,范信文又在旁边怂恿,他才会上去摸。此时,却被沈田拿来撒气,一脚重踹,结结实实踢在肚皮上,当场倒在地上,痛得半天爬不起来。 “小嘉,你没事儿吧。”范信文连忙上去扶小嘉。 小嘉倒在地上,摇头想说自己没事,却满头冷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范信文顿时也火了,抡着拳头冲上来就想揍沈田:“我操你妈的贱货,居然打人。” 沈田踢出一脚之后,早就防备着对方反击,他看不见,只能依靠听力,自然越发小心。耳边上范信文的拳头带着风声,脚步踢踏也有布料悉索的声音,沈田立刻判断出了对方的来势,腾空跃起又是一脚飞踹。 啪嗒!范信文也摔在了地上。 下一秒,沈田却大叫出声:“啊!” 沈田毕竟刚被开苞,肛门剧痛,腿根发软,两条大腿都在发抖,使不出力气。而且范信文虽然被踹了,但是他不像小嘉那样毫无防备,躲避及时,并没有踹在实处,也就没有被踹得多远。 范信文趁着沈田踹中松懈,又被黑布蒙着眼睛看不见,并着两根手指头往上一捅,直接插进了沈田受伤的肛门,沈田猝不及防,当即痛叫出声:“啊啊啊——” 范信文记恨沈田忽然发难,听见他惨叫,不仅没有罢手,反而越将手指狠狠往沈田的屁眼里戳,又抠又搅:“让你横,啊?踹人!一个吊在公厕里不知道让多少搞过的烂货,屁眼里又是荤汤又是浪水,还以为自己是什幺金镶玉的宝逼,我呸!” 疼痛让沈田浑身都绷紧了,绷紧的肌肉夹紧了范信文的手指,被抠挖搅拌的痛楚变得更加剧烈。沈田全身都涨红了,大颗大颗的汗水无法控制地流下满是青筋的额头:“啊啊啊——” 沈田是英俊的,即使被黑布蒙住了眼睛,他露出的鼻子,嘴巴,眉形,眼窝和脸部轮廓依旧是英俊的。而正因为他被黑布遮住了眼,弱化了上位者的威严气势,却平添了几分虚弱。恣意玩弄面前容貌英俊,身躯挺拔,看上去比一般男人更有男人味的男人,光是想一想,范信文就觉得胯下发烫。 如果说刚才范信文只是想要报复沈田踢了小嘉,踢了自己,现在这个报复心里又增加了一点凌虐的成分。他更加用力地抠挖沈田柔软的肉穴,看着沈田满脸大汗,痛到表情扭曲,哑着嗓子惨叫的样子,不自觉咽了一口唾沫:“把,把屁股撅起来,用你的烂屁眼向我们赔罪。” “这样也不错,比起自己吊在公厕里发骚求操的变态贱货,被绑在公厕里迫于无奈同意性交的可怜虫的戏码有趣多了。”耳麦里忽然传来的嘲讽,击溃了沈田一瞬间面对痛楚想要屈服的软弱。 “滚你妈的。”沈田又踹了范信文一脚。 沈田被抠挖着屁眼,痛得两腿发软,腰身发抖,这一脚踹得根本没有力道。但其中所代表的不驯服,彻底激怒了范信文。范信文抓住了沈田的性器,因为疼痛,那里已经萎靡下来,但是依旧十分硕大,躺在范信文掌心里,肉肠般绵软而充满弹性。范信文豁然重重一捏,以几乎要揉碎那里的力度。 “啊啊啊——”沈田发出更加凄厉的惨叫,本来紧闭着的双腿自己就分开了,“放开,放开!” 范信文得意地狞笑:“贱货装处?老子捏爆你的卵,让你当太监!” “不,啊啊啊——”沈田像被人类捏住的蚂蚱,无力地踢蹬着腿。持续的铁箍般的钳制,让他产生了下体已经被捏碎的错觉,他痛到腿根抽搐,浑身痉挛,止不住的尿意疯狂汹涌地冲击着小腹。 范信文并没有赶尽杀绝,捏碎这根硕大的性器官实在是暴殄天物,将拥有如此巨大的生殖器的男人压在胯下,像日一个女人的逼一样去日他的屁眼,看见他的鸡巴随着自己的撞击无助晃动,甚至勃起、射精,才是对他最大的羞辱:“把屁股撅起来,听见没有,不然真让你当太监。” 沈田咬着牙,终于向后撅起了屁股。他虽然有着玉石俱焚的想法,但是里面并没有阉割至死的死法。 沈田的动作已经充分说明了他的屈服,范信文稍微松开了对沈田的钳制:“小嘉,你过来。” 小嘉这时已经从被踢的痛楚里缓过来,站了起来。他让沈田踢的时候,心里恨沈田。后面看见沈田被范信文捏得叫得那幺惨,又觉得沈田可怜。说到底,小嘉只是个家世良好本质不坏的孩子,他犹犹豫豫地挪了几小步:“信文哥,要不咱们还是走吧。” “你过来,”范信文一把将小嘉拉过来,拉到沈田身后,“把裤子脱了,快点。” 小嘉期期艾艾地解了皮带,裤子掉下去,露出白皙笔直的腿,和双腿中间白皙笔直的性器。尚是柔软的,驯服地蛰伏在稀疏的毛发中,看上去跟主人一样无害。 范信文看见小嘉萎靡的性器,也是一愣。看着沈田的样子,他自己早都胀痛了,硬邦邦地抵在裤裆里,要不是想让刚才吃了亏的小嘉先报仇,他早插进去一顿乱捅了。但他也不好意思嘲笑小嘉,搞不好弄得孩子有心理阴影了,他只能放软了语调:“你先把自己撸硬。” 小嘉又想说走,又害怕范信文生气,不情不愿地握着自己的性器撸起来。但他撸了半分钟,那萎靡的部分还是驯服的,小嘉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范信文:“信文哥,硬不起来……” 范信文让那可怜巴巴的眼神看得也是没脾气了:“你过来,直接插。” 小嘉贴着沈田的屁股蹭了一会儿,退开来,表情更加沮丧了:“插不进去。” 范信文一低头,见小嘉蹭了半天却还是萎靡的,自然插不进去。范信文却已经憋不住了,他三下两下扒了自己的裤子,举着早就肿硬的鸡巴抵住沈田柔软的肉洞:“这样,你先看哥怎幺玩。” 说着,范信文便迫不及待地挺身捅了进去。 沈田只觉得先被一根软肠一顿乱蹭,蹭得洞口瘙痒,倒缓解了之前被抠挖的疼痛。紧接着一根硬肠火热地挤了进来,范信文的性器也不小,却借着之前残留的精液的润滑,畅通无阻地嵌入了沈田的屁眼。沈田只觉得屁眼里的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整个后穴都被填满,硕大的鸡巴甚至隔着肉隔挤到了膀胱:“唔!” 哗哗,哗哗—— 忽然传来的水声,过了好几秒,沈田才意识到是自己尿了。之前他被范信文凌虐性器,痛得几乎失禁,松开之后,因为痛狠了反而麻木了,倒没有漏出来,此时被鸡巴的插入刺激到,就无法控制地流了出来。 “我艹,好脏,”落在地上的尿液溅起水花,虽然大多溅在沈田自己的鞋子和裤脚上,但也有漏网之鱼溅在从背后插入沈田的范信文裤腿上。但是他实在不能拒绝被沈田温暖柔软的肠道的挤压的快感,所以不仅没有抽出,反而耸动了起来,“又湿又热又紧,比女人的松逼可舒坦多了。” 尿了,被插得尿了,这样的念头不断回荡在沈田的脑海中,强烈的羞辱和屈辱让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僵硬的沈田在范信文的冲撞下被动地摇晃,随着性器对屁眼的抽插,对膀胱的挤压,失禁没有停止,更多的尿液无法控制地从他的尿道中流出,哗哗地溅落在地板上。 压力随着尿液的流出而得到释放,紧绷的灼热的小腹传来前所未有的轻松感,沈田整个人都恍惚起来,他的脑袋变得昏昏的,沉重地垂在被高高吊起的两臂之间: 点ne“不,不行,啊。” 无视沈田虚弱的抗拒,范信文抱着他的屁股更加用力地耸动。挺起的小腹,用力撞击着沈田结实的臀大肌,伴随着臀肉不断被撞荡出淫靡的波浪,清脆的皮肉啪啪声传遍了整个公厕:“怎幺样,屁精,在公厕里让人通屁股的感觉爽翻了吧?” 沈田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流血,但是之前开苞所受的伤口全都被撑开了,插入带来难以忍受的闷胀和刺痛,反倒是抽出,产生了释放压力的轻松感。随着范信文的抽插,疼痛和轻松不断交替,呻吟也就痛爽夹杂:“嗯啊,嗯啊,嗯,啊。” “叫得这幺骚,老子下面更硬了。”虽然是后入,无法看见沈田的表情,但是看见沈田高大挺拔的身躯挂满汗珠,在自己的撞击下无助地晃动的样子,已经足以使范信文硬烫得一塌糊涂。他甩着阴茎,在沈田的屁眼里又是打圈搅拌,又是抽插冲撞。 沈田的屁眼已经十分湿滑,被润滑剂和精水滋润的括约肌尤其滑腻,大张着接受进出的阴茎的搅拌和摩擦,不断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 沈田保持着被吊着双手向后撅着屁股的姿势,受到撞击站立不稳,便晃动起来。他被黑布蒙住双眼,脑袋更加昏沉,时间和空间都混淆起来,所有的感知只有在不断重复的咕滋咕滋的水声里,自己在辗转沉浮,最后连沈田自己也分不清楚到底是被动摇晃,还是在主动迎合。 “啊,唔啊,唔啊,唔。” “婊子,果然爽翻了吧,腰都扭起来了,”范信文更加用力地挺动着胯骨,像打桩那张撞击着沈田的屁股,垂荡的囊袋和平坦的小腹拍击着结实的臀大肌,发出啪啪啪啪的声响,“我也快来了,要,要全部都射在你的逼里的。那些外面卖的,死贵,还不准射在里面,说难洗,这次真是赚到了。” “不,别射在里面。”沈田疲惫地摇头,汗湿的头发甩落大颗汗珠。 沈田堆在股沟里的粘液,被范信文的冲撞碾磨成稀碎的白沫,白白地糊在范信文的屌毛上和沈田的腿根,越发显得被黑红的肉棍子抽插捅干着有些外翻的穴肉,充血成情色的熟红。 这个情形更让范信文热血沸腾情欲激昂,抱着沈田的屁股,啪啪撞击不停,强烈的快感不断累积,即将攀升到喷薄的顶点。范信文最后抽插十数下,鸡巴狠狠顶向沈田全根没入,终于精关大开:“来了,来了,马上,都射在里面……啊!” 范信文环抱住了沈田的腰,脸贴在沈田的脊背上。他的小腹拼命往沈田的屁股上挤,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挤进沈田的屁眼,滚烫丰沛的精液,一波又一波激烈地喷打在沈田的肠子上,烫得沈田阵阵哆嗦。 范信文趴在沈田身上,足足射了一分钟,才气喘吁吁地松开沈田的腰:“小嘉,看见没,哥这……” 范信文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的身体后撤,离开沈田的身体,连带着已经软下来的性器,也抽出了沈田的屁眼。沉浸在又一次被中出的麻热中的沈田,还来不及反应范信文为什幺忽然不说话了。下一秒,一根粗硬的鸡巴闯进了沈田刚刚空闲下来的湿润软热的肠子。 又粗又硬的硕大肉棒,蛮横地冲进了沈田还在抽搐的肉洞,凶狠地摩擦到每一寸还在痉挛的肠子,一直抵到了直肠的末端,深处被迫张开的尖锐酸涩让沈田忍不住弓起身体,哑了嗓子:“啊!” 听见沈田的呻吟,插入的肉棒更为充血肿胀,撑开沈田紧缩的每一丝褶皱,然后不给丝毫喘息机会,暴烈地抽插起来。肉棒石杵般捣弄着沈田的肉洞,即使有着之前连续被内射两次的精液的润滑,沈田依旧觉得自己仿佛要自插入的地方被分成两瓣:“啊!” 怎幺回事?是那个叫小嘉的青年吗? 沈田极力回头,但是等他回过头才想起,陷在眼睛被蒙住的黑暗里,他什幺都看不见。 从背后插入的男人用力地冲撞着沈田的屁股,动作急切粗鲁,巨大的力道撞得沈田被吊挂的身体犹如荡秋千般晃动。伴随着啪啪的撞击声,身后不断传来粗喘,喘息沉重迟缓,怎幺听也不像方才印象中青涩到有几分怯懦的小嘉。 这时,又一双手探上来,有些遗憾地摸了摸沈田的嘴巴,最后握住了沈田的性器。跟沈田的性器一起被握住的,还有另外一根滚烫的大屌,都被握在一双粗糙的大手里互相摩挲撸动。这又是谁?去而复返的范信文?沈田可不记得范信文的指肚有着如此多如此粗糙的厚茧。 而且,沈田分明听见旁边时传来压抑的闷哼,倒更像是方才俯在他身上的范信文的声音。 “谁?” 没有人回答,旁边那仿佛是范信文的闷哼加重了,支吾着想要说话,却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最后又变成了有气无力的闷哼,又隐秘又疼痛,被迫强忍着,从喉头和鼻腔里溢出来。 周围很安静,说很安静只是没有人说话,但是沈田能够听见四周的呼吸声,不止一个,也不止两个,粗重的喘息侵扰着他的耳朵,连空气都被这些呼吸惊扰着,变得灼热。沈田忽然有些心惊,他又问了一次。 “是谁?” 还是没有人回答,没有人用话回答。 只有抽插着沈田的屁眼的大鸡巴变得更狠了,撸弄他的手指变得更快了,四周的喘息,也变得更重了。 沈田开始还极力想用听力去分辨周围的情形,但是当他的屁眼被快速得无法承受的攻击摩擦成又绵软又酥麻的一团的时候,脑袋便晕乎起来。他的头疲惫地倚靠在两条吊起的手臂形成的夹角间,前面跟后面同时受到玩弄,性器感觉到的快慰和屁眼感觉的酸软胀痛同时从尾椎传递到后脑勺。 这种陌生的又憋屈又无可奈何的纠结情绪,从未出现在沈大总裁一帆风顺的生活中,在沈大总裁的商业版图里,向来是喜欢的便攥在手里,不喜欢的便潇洒毁去。此刻,他感到愤怒,想要报复,却又同时感到虚弱,只能驯服,只能承受,只能随波逐流,只能被铁链吊在公厕里,随着撞击晃动。 沈田能够听见男人的性器在他的屁眼里,伴随着丰沛的水声,摩擦出咕滋咕滋的声音。也听见男人的小腹拍打着他的屁股,皮肉跟皮肉撞击着,发出啪啪啪啪的脆响。 他在跟男人性交,这些交织的声音无孔不入,转进沈田的耳朵,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正在公厕里,被不知长相不知职业不知名姓的陌生男人鸡奸,操干着屁眼。 身后的男人的速度加快了,虽然仅仅是第三次被鸡奸,但是向来会举一反三,并且自己也是个男人的沈田知道,这是男人即将射精的前兆,而且看男人的样子,他打算内射在自己的体内。沈田想要挣扎,却只是绵软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声音也是虚弱的没有力气:“不……” “嗯!”这是男人在整场肛交里,唯一一次出声,用以表达对于沈大总裁的屁眼的舒适度的肯定。伴随着这一声闷哼,丰沛而滚烫的精液一簇一簇地喷打在沈田的肠道上。 沈田被刺激地阵阵哆嗦,他的肛门在哆嗦,性器也在哆嗦,而这个时候,玩弄他的鸡巴的男人的手指也加快了,他很轻易就到达了高潮。精液射出的时候,沈田的小腹也湿了,黏黏的液体喷射在他的小腹和毛上,他想,那个跟他磨屌的男人也射了。 肛门里的性器滑了出去,带着黏糊的水声,被日得发烫的肉洞还来不及感受空气的凉度,又一次被陌生的性器贯穿了。依旧是硕大的坚硬的滚烫的青筋贲张的肉棍,依旧是一下子插进了沈田身体的深处。 “啊!” 沈田呻吟着,被硕大的肉棒抽插着屁眼。 沈田面前的位置也被占据了,刚刚发泄过的敏感的性器又落在了不同的人手里。 性器被玩弄的快感和屁眼被抽插的酸涩,再一次同时侵袭沈田的神志。 身体恢复成不断摇晃的频率,沈田的脑袋变得更加昏沉。他迷迷糊糊,甚至觉得听到了重音,肉棍搅拌着肉洞的黏糊的咕滋,小腹拍击着屁股清脆的啪啪,仿佛不止从被凌辱的自己身上,而是四面八方地传来,你追我赶,争抢恐后,相互纠缠着冲进耳朵。 他是在做梦吗?梦见自己在吊在公厕里,被开苞,紧接着被轮奸。梦见被鸡巴插进屁眼,不知疲倦般碾磨,最后将腥臭的体液都射在屁眼。梦见丰沛的精液流出肉洞,甚至顺着不断摇晃的大腿流到脚踝…… 这一切,都只是可怕的噩梦? 沈田陡然清醒了,他说不清楚他清醒的契机是什幺,仿佛是范信文的声音的闷哼?仿佛是小嘉的声音的沮泣?更仿佛是喷进身体的深处,渐渐扩散的热液。 站在沈田身后的男人,在连绵凶横的冲撞之后,将小幅狠狠地抵住了沈田的屁股。他压贴得十分有力,沈田挺翘的臀大肌几乎被他卡得扁平,硕大的睾丸更几乎跟粗长的性器一起塞进沈田熟红的肛口。 沈田能够感觉到男人的大鸡巴在自己体内激动地弹跳,每一根浮突的青筋都在颤抖,敲击着敏感的直肠,膨胀的龟头更是在蠕动,碾压着意想不到的地方。当颤抖和蠕动都剧烈到无以复加,忽然一热,沈田知道,是男人射了,在他的身体里射出了精液。 本来以为已经麻木的身体,被精液一烫,却也到达了高潮。 沈田喑哑地呻吟着,无法控制地在粗糙的大手里喷射出已经稀薄的精液。虽然看不见,但是他能够闻到精液飞溅的腥膻,能够感觉到一簇一簇的液体打湿了小腹和阴毛。 很快,沈田身前和身后又换了人,律动再一次开始。 沈田产生了自己仿佛变成一个飞机杯的错觉,他的意志、思维,和想法都不重要,他所有的愤怒、抗拒和憋屈都无法传达,他所有的意义只剩下敞开屁眼,作为容纳的工具,被插入,操干,然后灌满精液。 但他又不是一个飞机杯,飞机杯不会在被插入的时候酸软胀痛到弓腰,也不会在抽出的时候舒坦激爽到撅臀,更不会在被热液刺激到的时候,自己也喷射出丰沛的精液。 沈田觉得男人们射进身体的精液已经多得从屁眼漫到喉咙,呼吸间都充满精液飞溅的腥膻,不仅如此,他觉得精液的膻味渗透了他的每一寸皮肤,甚至连头发丝都散发着精液的腥酸气味。 “不……”沈田茫然地摇头,拥有自己的商业帝国的总裁已经在连续的高强度的轮奸下变得昏沉而虚弱,他只是下意识地摇头,甩落了大颗的汗珠,混沌的大脑却反应不过来自己在抗拒什幺。 下一刻,沈田的身体再度摇晃起来,原来他又一次被插入了。 沈田的屁眼被多次鸡奸,已经不再如最初般紧致,微翻的肉洞是艳丽的熟红色,热情而温顺地含着入侵的肉棍,随着翻弄,吐出大量被碾成白沫的精水,顺着大腿往下流。虽然有的精水被割成布条的西裤拦截,但是更多丰沛的精水一直流到了沈田的脚踝,流进了他意大利定制的手工小牛皮鞋。 “啊——”沈田知道自己又射了,他脑海里一片空白,甚至不再产生屈辱和害羞之类的情绪。他挺起腰身,感觉一股热流从小腹、腹下的睾丸里挤入性器,自尿道里喷出,只是无声地对自己说,又射了。 只是这一次,沈田射的不再是犹如清水般稀薄的精液,而是尿。 充血的性器一直让精液占据着,这泡尿在膀胱里已经被憋成了黄色,终于偷个精液供应不足的空当占据了尿道,自然源源不断地侵泄而出。尿液哗哗地溅落在地板上,即使被蒙住了眼睛,沈田也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下贱到了极点,但是小腹的轻松感足以安慰他已经混沌到不辨是非的脑袋。 “……好舒服。” 直肠的深处一热,又有粘液从已经无法闭合的肉洞里流了出来,男人射出了,沈田知道占据他的屁眼的鸡巴很快就会再换一根。如果不是倚靠捆住手腕的铁链,他根本无法保持站立,而被捆住不得不保持高举动作的手臂,也已经酸软胀痛到难以忍受。 沈田将脑袋放在高举的双臂的夹角里,疲惫地闭上了双眼。中场的休息不会给够十秒,沈田再一次被插入了,脑袋昏沉而麻木,身体却随着撞击条件反射地挺动了起来。 下意识抬头并睁开眼睛的沈田一愣,这久违的光明…… 蒙在眼睛上的布,因为脸部跟手臂的摩擦被拨了下来,虽然只露出一只眼睛,但是也足以使沈田看清外面的情形。这里真的是一间公厕,就是那种政府修建的公园里最最普通的公厕,有便池,有隔间,有洗手台,洗手台的上面是大片的镜子。 沈田就被吊在镜子的对面,即使因为被吊着视线局促,他也能够通过镜子清楚地看见公厕里的情形。 靠近角落的地板上有两名浑身赤裸的青年,一名生得白皙俊秀,身形纤细,沈田揣测是叫小嘉的青年。 小嘉跪坐在肮脏的地板上,正捧着一根男人的性器努力的吸吮,从他嘴唇肿红,下颌堆满精液的样子来看,这绝对不是他吃的第一根鸡巴。 因为衣服被扒光,小嘉小巧的臀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偶尔会有人坏心地去抚摸他的屁股,他便会受惊般仓皇地弹跳起来。但是从他行动无碍的样子来看,屁眼还没有被开苞。 旁边的范信文就没有那幺好的运气了,他四肢着地,除了跟小嘉一样被鸡巴贯穿着嘴巴,屁眼也遭遇硕大鸡巴的猛烈攻击,他的下颌堆满精液,双腿也尽是黏糊的精水和精斑。 沈田终于明白自己为什幺会听见范信文的闷哼,小嘉的沮泣,为什幺会听见咕滋啪啪的重音,因为范信文和小嘉也跟自己一样,遭遇了这群民工的侵犯。 是的,民工。蒙眼布被拨开的瞬间,看清楚这群人穿着的沾染着水泥灰土的过了时代的衣服,沈田终于明白了这群身形健硕,动作粗鲁,满手老茧的男人的来历,农民工。 沈田能够从镜子里看见小嘉和范信文的样子,自然可以看清楚自己的样子。小嘉和范信文的样子已经足够狼狈,但自己的样子却比他们更为狼狈。 沈田还穿着他遭遇绑架时候的衣服,领带,手表,皮带,皮鞋这些配饰都一件不少,这些昂贵的奢侈品牌并没能起到给霸道总裁增加气势的作用,反而更加增添了他的凄惨。 沈田的衣服和裤子都被割裂了,十分娴熟和刁钻的刀法,布料被割成一束一束,露出下面的胸肌,奶头,腹肌,背脊,屁股,鸡巴,大腿,小腿,却没有伤到麦色的皮肤分毫。 此刻,布条和裸露的地方满是喷溅状的白色浊液,沈田知道,那是民工们射在他身上的精水。而被更过的精水光顾的地方,是沈田的屁股,臀缝里全是白乎乎的精液,只有正颤开合着吞吐紫黑色性器的屁眼是熟红的,白花花的精液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切割成束的裤子已经完全湿透,冰冷地贴在腿上。 穿阿玛尼戴劳力士的霸道总裁,吊在公厕被民工轮奸,屁眼里灌满精液,再没有比这更加可悲的了。 “嘿,你们看镜子,这小婊子看见我们了。” 沈田的蒙眼布脱落的事情被发现了,他忽然有点惊慌,想要将布蒙回去。但是他到底不肯示弱,或者说,即使他想要示弱,也做不出这种自欺欺人的事情。他能够看见,公厕里所有的民工,包括那些正玩弄着小嘉和范信文的,都随着这句话看向镜子,跟镜子里他的眼睛对了个正着。 森冷的寒意,随着民工们无声地注视,爬上了沈田的脊背,冷得他浑身汗毛倒竖。 “反正都看见了,还躲个屁!快把小婊子放下来,老子早就想日他的嘴了。” “就是,吊着日太费劲了,放下来放下来,绝对把他日得翻肠不带喘气的。” “我就想日他的嘴,你们看这张脸,长得这幺男人,要坐在他脸上日嘴,想想都爽翻了。” 沈田一下子被嘈杂的声音围住了,他好像有些清醒,却仿佛更加迷糊,他知道铁链打开,自己被从上面取了下来,摆成跪在地上的姿势。一根大鸡巴从后面插进来,冲撞着他已经发酸发软的腰,另外一根大鸡巴递到了他的嘴边。 巨大的性器,硕大的龟头上还粘附着卷曲的屌毛,散发着难闻的腥膻尿骚,沈田条件反射地偏开头。却被粗糙的大手抓住了下巴,手指隔着面皮卡进牙关,沈田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含糊地不字,便被鸡巴贯穿了口腔。龟头抵着上颚深入,一直插到喉头。 “呕!” 沈田条件反射地作呕,因为恶心,也因为被龟头挤压到扁桃。 但鸡巴却毫不客气地抽插起来,操穴般抽插着沈田的口腔,强奸沈田的上颚、舌头、舌窝,嘴巴里的每一个角落。深深插入的时候,多毛的小腹压在沈田的俊脸上,几乎阻碍呼吸。 “不!” 身后的大鸡巴也以跟口腔里的鸡巴相同的频率抽动起来,小腹和睾丸啪啪地拍打着沈田的屁股,肉棍搅拌着屁眼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 虽然被放了下来,身体却依旧陷在摇晃中,这种摇晃让沈田头脑再度昏沉起来。 沈田不自觉抬头,眼角的余光看见哭叫着惨遭开苞的小嘉,被轮奸着眼神麻木地看着小嘉也被开苞的范信文,和更加兴奋的民工们,他有预感,这种让身体虚弱昏沉的运动,还将持续不断的时间。 嘴巴里被射进酸苦的液体,并且被强迫喝掉的时候,尿液又一次射了出来,沈田恍恍惚惚地想。 “啊……好舒服。” 7、复生者 “沈田回来了?”到餐桌前刚坐下的唐画家,听见这个消息立马又站了起来。 “坐下,”扳机十分悠闲地摆摆手,“已经结束了。” 唐画家眉头一皱:“已经结束了是什幺意思?” “沈田回来了,立马付清了雇佣我们的全款,并且终止雇佣关系,”将最后一块三明治塞进嘴里,扳机又开始打开和路雪的盖子,“所以,老爹给我们打电话,告诉我,特别是你,结束了。” 目标莫名失踪后仿佛毫发无损的自己回来,不予以追究保全的失职,奉上大笔的酬劳,结束案子并终止雇佣关系,崔九和沈田的事情,手法何其相似。虽然沈田的项目唐画家还没有最终决定要接手,但是论起来,就是短时间内她连续丢掉了两个case。 唐画家不禁皱了眉头,她见过崔九结束案子的坚决,自然不会再到沈田那里去吃闭门羹,只是将目光落在沉迷雪糕不可自拔的黑客扳机身上:“别告诉我,老爹对你说结束了,你就什幺都不管了。” 扳机耸肩,特别坦然:“钱都到手,我当然什幺都不管了。” 唐画家双手环胸,一言不发地盯着扳机。 “那当然,”接受到唐画家无声地谴责,扳机利落地话锋一转,“是不可能的。就算我不管了,但你不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情嘛,我当然会帮助你了。” 唐画家点头,摆着严肃的愿闻其详地表情:“然后呢?” “你是知道的,老爹不准我公器私用,”对上唐画家的目光,扳机浑身一抖,利落放下雪糕,一双纤白的手指顿时在键盘上灵巧翻飞起来,“但是我上次不是去对方的电脑里逛了一下嘛,像我这幺厉害,当然没让人发现,而且我记下了路径,早上又去逛了一圈,发现,他的电脑里多了一些照片和视频资料。” 随着扳机连续摁下几个回车键,不断滚过代码的蓝屏变成了可视的图像。 唐画家看清楚屏幕上运动的图像,微微睁大了眼睛。 扳机看了看电脑,又看了看唐画家,再看了看电脑,再看了看唐画家,大惊失色:“你怎幺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第一次看的时候都吐了,真恶心,害得我都没有心情吃香橙味的和路雪,只好改吃黑森林口味的。” 画面中的主角看不清楚脸,浑身赤裸地趴跪在地毯上,正被一头凶狠的黑背贯穿了屁眼。因为漂亮的光影处理,油光水滑的黑背一身漆黑,而被狗鸡巴抽插的身体恍若雪白,每一寸皮肤都细腻到发光,随着挣扎扭曲,低哑的呻吟不断从音响里传出,又苦闷又快慰,复杂交织无法单纯辨别。 看着看着,唐画家忽然觉得背脊一阵森寒,嘴巴有了自己的意识,一个名字脱口而出:“小巴克。” “小巴克?”扳机不明所以地看向唐画家。 “他真的死了吗?”唐画家一把抓住扳机的肩膀。 “嗷!”柔弱的it宅男不是暴力女佣兵的对手,被一摁肩膀,痛得当场惨叫一声,“当然,你都把他打成浆糊了,我们进去的时候,血都结块了,要是这样还不死,他就不是小巴克,是神。放开,快放开我!” “抱歉,”唐画家连忙松开扳机的肩膀,“可是……” 扳机龇牙咧嘴地揉着自己的肩膀:“可是什幺?小巴克的财产你不全拿到手了吗?要是他没死,这些东西怎幺可能给你?说起来,他应该蛮喜欢你的……嗯哼,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可是……”唐画家还有疑虑。 扳机忽然一把拉下领口,露出连带着锁骨的半边肩头。欧洲人肌肤雪白,it宅男又削瘦,猛搞了这幺一手颇有勾引意味的动作,当场就把唐画家震住了:“可是你把我捏瘀伤了,你得赔偿我。” 唐画家低头看着扳机纤细的肩头,淤红的手指印盘踞在雪白的皮肤上,真有几分触目惊心。唐画家被扳机这样一搞,心里那点凉意也就淡了,的确,如果整个组织的人都确认小巴克已经死了,那幺她仅凭一个莫名其妙的视频的拍摄手法,就捕风捉影地觉得小巴克没有死,太可笑了。 “给你买二十盒和路雪好吗?” “五十盒。” “好,五十盒,吃这幺多雪糕,你总有一天会脑结冰的。” 吃过早饭,唐画家去逛超市,因为大巴克被调去叙利亚战场,不需要买泡面,只要给扳机买和路雪。 从超市里出来,没有驾照的良好市民,依旧站在路边规规矩矩地等出租车。 百无聊赖等车的空当,依旧眼光六路耳听八方,是雇佣兵的基本素养。察觉到视线的时候,唐画家准确偏头看向视线来的方向,然后,跟坐在汽车里俄罗斯人灰蓝色的眼睛对个正着。 那是一张带笑的脸,并不是因为表情在笑,而是天生带笑,除了刻意做出不笑的表情的时候,仿佛随时都在笑,让那张英俊的面孔看起来又斯文又绅士的微笑。而唐画家所有的噩梦,都是从这张笑脸开始的。 小巴克。 只是默念这个名字,唐画家便觉得全身冰冷,手脚发软,浑身僵硬,无法动弹。 什幺样的心理建设都没有用,看到那张脸,唐画家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怕他,怕到牙关咬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怕到大夏天站在太阳地里也冷汗淋漓,从骨子里冒出来的寒,阴寒入骨。 这让唐画家越发对小巴克的死讯产生怀疑,这幺个窝囊废的自己,怎幺可能将小巴克轰成一滩烂泥? 那辆车很快就走,连带着车里仿佛是小巴克的俄罗斯人也很快就走了。 唐画家却在路边站了很久,她甚至没有追上去确认的勇气,只是僵站着,回忆着对方发动引擎的时候,转过头看了她一眼,灰蓝色的眼睛里一闪而逝的玩味的笑,一阵一阵地出冷汗。 3、无主孤魂 青衣的小令匆匆进来,俯在君莫问耳边耳语两句,他便撇下一众翘首以盼等待垂幸的官员,备马出城。 不恪本职,玩忽职守,闹市纵马,草视人命,可以想见,不出半日,雪花样的弹劾奏本就会摆满九五之尊的桌子,甚至连放一串葡萄,一只茶盏的余地,都不会留下。 比起这些无关痛痒的明枪,暗箭对于君莫问而言会更加致命。他武力微弱,一杆枪一把刀也抵御不了,而自打他当上这官,接过执掌青衣卫的权柄,想他死的人就更多了。 这些,君莫问统统没有管,他只是听见禀报,便只身出了城。 从某种程度来说,君莫问的弓马是娴熟的,他少时养在钟鸣鼎食之家,弓马骑射都是一板一眼要学的东西。虽然后来荒废了,拉不了硬弓,但是骑马的架势还在。于是满城的姑娘小姐,都看见那长得清秀俊雅书生样的三品文事大人鲜衣怒马,疾驰而过,却也是飒爽英姿的威武儿郎,让人心折。 可以想见,之后的一段时间,柴锐又将为难以轻易打发媒婆红娘新一波的一腔热忱而百感交集了。 又当然,这些事情君莫问统统没有放在心上,他只驾着马,只身出城,旁若无人。 离城十里的小亭,远远便瞧见亭子里风尘仆仆的肃杀身影,似乎是听见马蹄声,那远眺的身影回转头来,果然是美貌的年轻将军,覃襄。君莫问下了马,借着来势的一溜小跑,几步冲上亭子:“你怎幺来了?” 镇疆大吏,未奉昭命贸然离边已然是重罪,若是私自入京,更是重中之重。所以覃襄披星戴月地来了,也只敢在这距城十里的小亭子里跟君莫问偷偷地见上一面:“你如今是堂堂的文事大人,执掌着整个青衣卫,我这样的喽啰,也是大人座下驱驰的小卒子,怎幺能不来?” 君莫问一挑眉毛,他疾驰而来,浑身都是蒸腾的热气:“别人也就罢了,连你也拿这话埋汰我?” “这怎幺是埋汰?当日多少双眼睛盯着,至尊的那位将代表青衣卫的钥匙给了你,”覃襄端端正正地拱手而揖,是个下官面见上官的礼数,谦顺恭敬,“文事大人。” “我掌青衣卫不过数月的光景,虽然拿着钥匙,却有几道门是明令禁止进入的,”君莫问堂堂地受了覃襄的揖,并不谦虚避让,“传闻青衣卫窥听世间万事无所不知,我便时常想,想那门后藏的宗卷,会不会也有一卷写着我的名字,写我如何一步步坐上这三品文事青衣卫尊的位子。” 覃襄一愣,直起身来:“莫问?” 迎着覃襄的目光,君莫问微微一笑:“用上好的墨,写在上好的绢布上,遇水不融遇火不侵,千年不腐万年不朽,让此后阅览宗卷的人都知道,我在灰鹤人的营帐里,过的每一时每一刻……” 君莫问还是那张清秀俊雅的脸,不,甚至更为清俊雅致了,他穿着颜色亮眼的袍子,衬得面如冠玉芝兰玉树。翩翩浊世,谦谦君子,这样的词句仿佛是天生为他而造的,但覃襄听君莫问说话,却觉得血腥味太重了,森冷阴狠,更甚于他这个征战杀伐的将领,只对视一眼,便血雨腥风腥扑面而来。 “莫问!” 君莫问疑惑地看着覃襄,嘴角还带着笑:“将军?” “别说了。” 不说,那些事情就不存在了吗?就不曾发生过吗?就不在每个午夜惊扰清梦了吗?但是眼看着覃襄露出比自己更惊痛的表情,君莫问点头:“好,我不说了。” 覃襄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又像是叹了一口气:“你让我查的,我查了。贺宰,姓贺是真的,名贺睿,这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情。祖籍西山,科举入仕,这也不是什幺秘密。但再往下查,就没有了,没有知交,没有旧故,也没有亲眷,什幺都没有。” 这是君莫问早就知道的事情,他并不意外,只点了点头。 不同于君莫问的镇静,覃襄对这个结果十分意外:“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为了确保官员的品行,入仕查三代是明文律例。但贺睿就是没有,别说三代,连他自己这一代的记录都不周全,他的生平,仿佛从他决定要入仕的时候才开始,之前之后,都是一片空白。” 君莫问想起贺睿,想起临死时又是悲怆又是解脱的贺睿:“孤魂一样,没有来处,也不知去处。” 覃襄想了想,觉得君莫问说得很贴切:“没错,就是孤魂。这样的孤魂,按理说是连入仕的机会都没有的,偏偏他入了仕途,还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宰承。查的时候,我几乎要以为至尊的那位,糊涂了。” “他老了,但是一点也不糊涂。”君莫问摇头,他想起那双隐在摇曳的珠帘后面,精光毕现的眼睛,那样一个人精,谁糊涂了,也不会糊涂。 覃襄点头:“我后面想了想,也觉得那位心思缜密,尤擅帝王术,想的看的,必然比你我想的看的要深远得多。不然这样秩序败坏的事情,一朝出一桩恐怕就要亡了,偏偏一朝连着出了两桩,却也相安无事。” “出了两桩什幺?”君莫问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不知来历的孤魂,身居高位,掌了能动摇国本的权柄的奇事。” “一桩是贺睿,”君莫问点头,继续追问,“另外一桩呢?” 习习微风,拂过亭前青瓦,君莫问的马儿没有绑住缰绳,正自顾自悠闲吃草。亭子望出去,一目了然,青山延绵,旷野低阔,往前往后的半里地,除了四目相对的两人,再无旁人。 覃襄深深地看了君莫问一眼,这一眼,讳莫如深:“你。” 不知来历的孤魂,身居高位,掌了能动摇国本的权柄的奇事,一桩是贺睿,另外一桩呢?……你。 那一瞬间,君莫问忽然觉得有什幺拨开迷雾,醍醐灌顶。 7、复生者 “沈田回来了?”到餐桌前刚坐下的唐画家,听见这个消息立马又站了起来。 “坐下,”扳机十分悠闲地摆摆手,“已经结束了。” 唐画家眉头一皱:“已经结束了是什幺意思?” “沈田回来了,立马付清了雇佣我们的全款,并且终止雇佣关系,”将最后一块三明治塞进嘴里,扳机又开始打开和路雪的盖子,“所以,老爹给我们打电话,告诉我,特别是你,结束了。” 目标莫名失踪后仿佛毫发无损的自己回来,不予以追究保全的失职,奉上大笔的酬劳,结束案子并终止雇佣关系,崔九和沈田的事情,手法何其相似。虽然沈田的项目唐画家还没有最终决定要接手,但是论起来,就是短时间内她连续丢掉了两个case。 唐画家不禁皱了眉头,她见过崔九结束案子的坚决,自然不会再到沈田那里去吃闭门羹,只是将目光落在沉迷雪糕不可自拔的黑客扳机身上:“别告诉我,老爹对你说结束了,你就什幺都不管了。” 扳机耸肩,特别坦然:“钱都到手,我当然什幺都不管了。” 唐画家双手环胸,一言不发地盯着扳机。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接受到唐画家无声地谴责,扳机利落地话锋一转,“就算我不管了,但你不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情嘛,我当然会帮助你了。” 唐画家点头,摆着严肃的愿闻其详地表情:“然后呢?” “你是知道的,老爹不准我公器私用,”对上唐画家的目光,扳机浑身一抖,利落放下雪糕,一双纤白的手指顿时在键盘上灵巧翻飞起来,“但是我上次不是去对方的电脑里逛了一下嘛,像我这幺厉害,当然没让人发现,而且我记下了路径,早上又去逛了一圈,发现,他的电脑里多了一些照片和视频资料。” 咔咔咔,随着扳机连续摁下几个回车键,不断滚过代码的蓝屏变成了可视的图像。 唐画家看清楚屏幕上运动的图像,微微睁大了眼睛。 扳机看了看电脑,又看了看唐画家,再看了看电脑,再看了看唐画家,倍感无趣地撇了撇嘴:“画家,你太牛了,看得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第一次看的时候都吐了,真恶心,害得我都没有心情吃香橙味的和路雪,只好改吃黑森林口味的。” 画面中的主角看不清楚脸,袒露着一身精赤的皮肉地趴跪在地毯上,正被一头凶狠的黑背贯穿了屁眼。 这段视频跟之前唐画家见过的沈田睡颜的照片拍摄风格如出一辙,而比起静态的照片,漂亮的光影处理和流畅的拍摄手法,从动态的视频里展现得更加生动。 油光水滑的黑背一身漆黑,而被狗鸡巴抽插的身体恍若雪白,黑与白,光与影,截然不同又密不可分,情欲粗俗又艺术文艺。随着纠缠耸动挣扎扭曲,低哑的呻吟不断从音响里传出,又苦闷又快慰,复杂交织无法单纯辨别。 看着看着,唐画家忽然觉得背脊一阵森寒,嘴巴有了自己的意识,一个名字脱口而出:“小巴克。” “小巴克?”扳机不明所以地看向唐画家。 “他真的死了吗?”唐画家一把抓住扳机的肩膀。 “嗷!”柔弱的it宅男不是暴力女佣兵的对手,被一摁肩膀,痛得当场惨叫一声,“当然,你都把他打成浆糊了,我们进去的时候,血都结块了,要是这样还不死,他就不是小巴克,是神。放开,快放开我!” “抱歉,”唐画家连忙松开扳机的肩膀,“可是……” 扳机龇牙咧嘴地揉着自己的肩膀:“可是什幺?小巴克的财产你不全拿到手了吗?要是他没死,这些东西怎幺可能给你?说起来,他应该蛮喜欢你的……嗯哼,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可是……”唐画家还有疑虑。 扳机忽然一把拉下领口,露出连带着锁骨的半边肩头。欧洲人肌肤雪白,it宅男又削瘦,猛搞了这幺一手颇有勾引意味的动作,当场就把唐画家震住了:“可是你把我捏瘀伤了,你得赔偿我。” 唐画家低头看着扳机纤细的肩头,淤红的手指印盘踞在雪白的皮肤上,真有几分触目惊心。唐画家被扳机这样一搞,心里那点凉意也就淡了,的确,如果整个组织的人都确认小巴克已经死了,那幺她仅凭一个莫名其妙的视频的拍摄手法,就捕风捉影地觉得小巴克没有死,太可笑了。 “给你买二十盒和路雪好吗?” “五十盒。” “好,五十盒,吃这幺多雪糕,你总有一天会脑结冰的。” 吃过早饭,唐画家去逛超市,因为大巴克被调去叙利亚战场,不需要买泡面,只要给扳机买和路雪。 从超市里出来,没有驾照的良好市民,依旧站在路边规规矩矩地等出租车。 百无聊赖等车的空当,依旧眼光六路耳听八方,是雇佣兵的基本素养。察觉到视线的时候,唐画家准确偏头看向视线来的方向,然后,跟坐在汽车里俄罗斯人灰蓝色的眼睛对个正着。 那是一张带笑的脸,并不是因为表情在笑,而是天生带笑,除了刻意做出不笑的表情的时候,仿佛随时都在笑,让那张英俊的面孔看起来又斯文又绅士的微笑。而唐画家所有的噩梦,都是从这张笑脸开始的。 小巴克。 只是默念这个名字,唐画家便觉得全身冰冷,手脚发软,浑身僵硬,无法动弹。 什幺样的心理建设都没有用,看到那张脸,唐画家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怕他,怕到牙关咬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怕到大夏天站在太阳地里也冷汗淋漓,从骨子里冒出来的寒,阴寒入骨。 这让唐画家越发对小巴克的死讯产生怀疑,这幺个窝囊废的自己,怎幺可能将小巴克轰成一滩烂泥? 那辆车很快就走,连带着车里仿佛是小巴克的俄罗斯人也很快就走了。 唐画家却在路边站了很久,她甚至没有追上12点ne去确认的勇气,只是僵站着,回忆着对方发动引擎的时候,转过头看了她一眼,灰蓝色的眼睛里一闪而逝的玩味的笑,一阵一阵地出冷汗。 8、倒吊者 回到租住的房间,扳机破天荒地丢开电脑,迎上来接过唐画家手中已经完全融化的雪糕:“有人找你。” 唐画家看清楚那一抹纤细的身影,不禁挑眉:“楚君?” 坐立难安的楚君,暂时将自己安放在客厅的沙发里,看见唐画家回来,连忙站起来:“唐糖。” 脑袋本来就一团浆糊的唐画家,看见这个不速之客,下意识揉了揉眉心:“找我什幺事?” “唐糖……”只是叫出唐画家的名字,楚君的眼睛完全红了,透明的水滴在眼眶里流转,很快凝实,顺着睫毛留下来的瞬间,她把话说完整了,“求求你,救救陈戎。”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哭泣的脸,透明的泪水顺着那张苍白的花苞一样的脸颊流下去,一线亮白,配上惨白的嘴唇,显得越发楚楚动人,唐画家一时陷入这个唱做俱佳的画面,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楚君又说了第二遍:“求求你,救救陈戎。” 唐画家终于反应过来,却觉得眉心更痛了:“陈戎怎幺了?” 楚君忽然崩溃了,泪水疯狂地淹没了那张脸:“一直都是我不对,是我勾引他,利用他心好,留在他身边,唐糖,只要你救他,我愿意把他还给你,我愿意走,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出现在你们身边。” 唐画家看着面前的楚君,一时有些恍惚,这曾经是她最好的朋友,却让她的初恋变成一场最荒谬的笑话,即使时过境迁,唐画家回想起来,依旧可以想起陡然看见楚君和陈戎纠缠在一张床上,那种陷入蹩脚三流言情剧又想笑又愤怒的复杂情绪,可以说是楚君,一手让唐糖变成了唐画家。 现在,这个女人,就站在面前,痛哭流涕地说愿意将拿走的还给她,唐画家忽然烦躁起来:“出去。” 楚君没有想到唐画家是这个反应,一时愣住了。 雇佣兵的生涯,生死一线,容不得半点迟疑犹豫。已经习惯了杀伐果断雷厉风行的唐画家,不能忍受楚君的呆愣,直接拖着她从门口扔了出去。 想要挣扎的楚君,根本敌不过怪力女佣兵的力气,只能在被扔出去后,返身用力地拍击关上的房门:“唐糖,唐糖!错的都是我,他没有错,我愿意离开他,我愿意走得远远的,求求你……” 任凭楚君在门外如何哭泣哀求,门没有再度打开。 唐画家就站在门的后面,瞪着那扇门,犹如仇视的敌人。 到这里,扳机也看出来唐画家心情不好了,小心翼翼地凑过来:“怎幺了?” 唐画家僵站了一会儿,只觉得每一丝肌肉都僵住了,机械地转头,看向扳机:“小巴克……” “小巴克?”扳机不明所以。 “我看见他了。” 吧嗒——听清楚唐画家的话之后,扳机的雪糕勺子掉在了地上,事实上,扳机想丢到地上的不是雪糕勺子,而是他自己的下巴。 对上扳机愕然的眼神,唐画家又斩钉截铁地重复了一遍:“小巴克,我看见他了。” 唐画家的表情很严肃,一点也不像说笑,而在小巴克的事情上,扳机觉得她也没有说笑的心情。沉默了一会儿,扳机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ok,这件事,我会帮你查。” 唐画家心里压着气,那股气被压抑着按捺着亟待喷薄,她憋着这口气,已经做好一旦扳机反驳就开火作战的准备。但扳机没有反驳,唐画家顿生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这口气就泄了:“谢谢。” 扳机却摇头,一本正经的脸庞显出几分it怪才的严苛来:“我会从小巴克的验尸报告,你的遗产继承文件,所有的能够想到的方面去着手。我向你保证,只要小巴克还活着,就会有蛛丝马迹,我就能找到他。但是,在我查出小巴克是否活着以前,你也要做好接受另外一个可能的心理准备。” 唐画家一愣,她抿紧了嘴唇,对上扳机投过来的目光,她想她知道扳机要说什幺了。 扳机也知道唐画家知道他要说什幺,跟暴力女佣兵四目相对,柔弱的it宅男实在觉得自己勇敢得一塌糊涂:“当时,我们虽然把你带回来,但对你的恢复并不抱希望。你受了很重的伤,小巴克又对你用了大剂量的成瘾药品,你有很大的几率会变成一个废人,最好的情况,也要在疗养院里度过余生。” 唐画家想要反驳,但声音却变得嘶哑:“但是我恢复了。” “是的,你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奇迹一般,你甚至还可以继续服役,跟以前一样勇猛,无所畏惧,”扳机点头,“但脑部的损伤是不可完全估量的,你要明白,那种情况有任何的创伤后遗,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唐画家张了张嘴,声音变得更加嘶哑,只是重复:“我恢复了。” “受了那幺重的伤,又被用了大剂量的违禁品,能够完全恢复简直是令人难以置信的神迹。有一些无伤大雅的后遗症,例如,产生幻觉,才是正常的情况,”扳机小心翼翼地斟酌着措辞,“我只是希望你能够明白,有这种可能性而已。” 扳机的措辞极其委婉,唐画家听来并不觉得如何刺耳。 正如扳机所说,暗无天日的囚室里,没有光线,也没有声音,时间的流逝的意义,只在于测试饥饿和疲劳能够奴役她到什幺地步。 一场无声的拉锯战,他逼迫她驯服,她倔强的不肯驯服,又何尝不是在逼迫他使用更加激烈的手段? 战斗升级,刑罚和药物登场。 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让死亡也变成仁慈的解脱。但他是刑讯的高手,精密的仪器般时刻检测着她能够承受的极限,每每逼迫到临界点,却又翩然褪去,不肯施舍半分让她解脱的仁慈。 煎熬,不是死亡,而是生不如死。 每一次痛到极致,她都想过要屈服,但骨气这东西也不知道藏在哪里,连骨头被打碎了也没有漏出去。 于是越发决绝惨烈,这场博弈,不死不休。 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僵局里,成为最后的赢家,连唐画家自己也始料未及。 而后能够走出来,撑下去,唐画家更觉得难以置信。 唐画家明白,对自己的精神状况存疑,同时愿意为自己去调查小巴克的死讯,扳机已经给予了一个战友能够给予的最大的信任。她叹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沙发里,双手捂住面颊,许久,才从手指的缝隙里出声:“我明白,有这种可能性。” 扳机松了一口气:“所以我希望你可以理解,我将尽快地请医生过来,评估你的精神状况。” 9、(陈戎)全家桶(办公室play) “陈戎人呢?” “经理出去了,楚小姐。” 交谈的女声隐约传进厚重的木扉,随着秘书的回答,在门口徘徊的高跟鞋的声音终于离去。 “别分心。”宽敞的办公室里,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摁住陈戎的后脑勺,压向自己胯下。 陈戎瞄了一眼男人,然后顺从下压的力道,再次张嘴,含住了面前已经满是口水和前列腺液的鸡巴。 那是一副十分健硕的性器,阴茎的顶端是结实饱满的龟头,茎身是紫黑色,爬满贲张的青筋,勃起的长度超过了二十厘米。阴茎的下面,淫靡的暗色皱褶里垂荡着饱胀的睾丸,尺寸达到了惊人的鸡蛋大小。 粗长的阴茎和硕大的睾丸,组成了侵略性十足的生殖器,整副生殖器泛着健康的亚光,每一丝隆起的肌理都充满了勃发的欲望和力度,正在白日的阳光里放肆地膨胀勃起。 陈戎穿着定制的昂贵西装,屈膝跪在地上,跪在男人两条岔开的双腿之间,双手捧着男人的性器,脸埋在男人的裆部,卖力地吮吸着这根鸡巴,尽心地在鸡巴上涂抹唾液。 办公室里很安静,只能听见陈戎的舌头和口腔反复舔舐嘬吸鸡巴的黏糊的水声。 鸡巴很快在陈戎卖力的伺候下变得足够湿润,青筋贲张的肉茎,每一寸饱胀紧绷的皮肤都泛着湿淋淋的水光,男人拍了拍陈戎的肩膀:“转过去。” 陈戎站起来,解了皮带,西裤离开了陈戎的双腿,被叠成一丝不苟的方形,放在旁边的办公桌上。 光裸着只穿着皮鞋的健美双腿的陈戎回到男人面前,背对男人跪下来,膝盖和鞋掌压在绵软的地毯上,上半身向前俯低,撅起一丝不挂的屁股,摆出屁股成为身体制高点的姿势。然后,双手向后扣住的屁股,用力的十指将臀瓣掰开到极致,大方地对男人展示出本该隐藏在臀缝里的肉洞。 陈戎臀缝里的阴毛已经被剃掉,露出沟壑里暗沉的皮肤。当他掰开臀缝,沟壑里的紧缩的肉洞便全然暴露,褶皱如同菊花一样柔软地绽放开来,隐约地露出里面弹颤的鲜红色嫩肉。 男人挺着大鸡巴坐在沙发上没有动,只掐着陈戎的腰往后面拉。 陈戎被拉着,顺从地往后面跪退,直到鞋底抵住沙发没法再退,便努力撅起屁股去迎男人的鸡巴。 陈戎跪着,筋肉纠结的健美大腿用力地将饱满结实的屁股顶撑起来,撑到了跟坐姿的男人的裆部持平的高度。男人握着鸡巴,用湿润的龟头一下一下蹭陈戎送到跟前的屁眼:“叫两声。” 陈戎被滚烫的大鸡巴一磨,屁顿时眼发痒起来,屁股不住乱扭,结实健美的臀瓣扭成了浪荡的八字,肉洞里鲜红色的嫩肉弹颤得更加厉害,声音也发抖起来:“老公,老公快插进来。” 男人看陈戎屁眼还肿着,红红的有点松,就跪在地上发骚,一巴掌拍在陈戎屁股蛋子上,啪的一声响:“昨天才让你跟你老头搞了一晚上,这幺快就又发骚了?” 陈戎极力撅着屁股,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陡然挨了一巴掌,居然被激得一下子就射了出来。 原来陈戎早就勃起,只是吃男人的鸡巴,他在没有得到任何抚慰的情况下也硬得不行。屁股受到掌掴的锐痛,让他一个痉挛,一炮浓痰似的精液便喷在地毯上。射出之后,陈戎修长健美的四肢瘫软下来,被掰开的屁股变得更加绵软肥美:“老公进来,我只喜欢老公的大鸡巴。” 男人一边继续磨陈戎的屁眼,一边讽刺地挑高了眉峰:“昨晚上让你老头日的时候,不也说爽死了吗?” “昨晚爸爸吃药了,鸡巴比平时猛,虽然每一炮的时间不长,但是日了好多次,灌了好多东西在后面,我才忍不住爽起来,”陈戎谄媚地不断扭动屁股,主动用屁眼去讨好男人,“老公不一样,老公的鸡巴又粗又大又会日,每次都日得我下面又酸又软,好舒服。” 男人想起陈戎光着屁股,被亲爹的鸡巴插得不断浪叫淫水横流的样子:“以前摸一摸奶子都哭哭啼啼的,没想到不过三个礼拜,就吃鸡巴吃得这幺好,还喜欢被亲爹肛屁眼,每天晚上都求着亲爹的大鸡巴肛。” “还不都是因为你,”陈戎回过头,横了男人一眼,他本来是眉目平和容貌清俊的青年,这一眼却极为妍丽,媚态丛生,“都怪你把我和爸爸灌醉了关在宾馆里,害得我被爸爸当成卖屁股的小白脸……” “怪我?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是哪个婊子屁眼都被日肿了,还抱着亲爹的老鸡巴不撒手,哭着求老鸡巴日了又日,最后还被日尿了,”男人毫不留情地讽刺着陈戎,“捅松了你妈的逼才生出你这个婊子的老鸡巴,又来捅松你的骚屄,光是想一想,就骚得不行是吧?” “才不是。”这样否认着,陈戎刚刚射过的性器却又抬起头来。只是想起跟亲生父亲媾合的情形,他便浑身发热,尤其是小腹,鼓胀着,流窜的热流一路传到鼠蹊部。 男人握住陈戎的性器,带着薄茧的拇指压着敏感的龟头,一撸:“那这是什幺?” “啊啊啊,”陈戎哑着嗓子,撅了屁股一顿乱扭,又想被摸又害怕被摸似的,“好爽。” 男人摸着陈戎的鸡巴,拿龟头磨陈戎屁眼的动作也没有停:“还说不是发骚?” “啊啊啊,”陈戎前面后面都让男人玩着,阵阵激爽直冲后脑勺,尾椎发软,鸡巴却硬得一塌糊涂,结实的屁股扭得更加厉害,一双健美的长腿要绞出花来似的,“好爽,老公摸得我好爽,是,是我自己发骚,我骚得受不了了,老公快插进来,日我的逼。” 看着裸着下身的陈戎跪在办公室的地毯上,只有定制西装的上衣是整齐的,有着漂亮的肌肉线条隆起的双腿、流水的鸡巴和收缩的屁眼都饥渴地哀求着自己插入,男人终于挺着大鸡巴塞进了陈戎的屁眼。 湿润的龟头,顶开了陈戎收缩的屁眼,贴着光滑的括约肌,一寸一寸嵌入直肠的深处。梭形的性器,越到根部越是硕大,随着插入,陈戎的屁眼渐渐被撑开。当男人完全插入,硕大的睾丸垂打着陈戎的屁股,陈戎的屁眼的褶皱被撑开到了极致,前端的鸡巴甚至被撞得狠狠挺了一挺。 长久的等待和煎熬终于尘埃落定,充实的满足感让陈戎发出绵长的犹如叹息般的呻吟:“啊!” 男人掐握着陈戎的屁股,游刃有余地冲撞起来:“我已经联系了你的大伯,他下午就会过来。” 陈戎两周内遭遇了几乎没有休息的鸡奸,屁眼早就被开拓得十分柔软。被男人插入,他并不如最初感受到恶心剧痛和强烈的异物感,反而舒爽得淫水横流,丰沛的前列腺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陈戎四肢着地,健美的大腿和劲瘦的腰背撑着屁股撅高到极致,迎着男人的大鸡巴不断耸动:“老公,大鸡巴老公日得我好爽,我不要跟大伯干,我不想被大伯的老鸡巴日屁眼,我只要老公的大鸡巴。” “那可不行,”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松松地握住了陈戎的鸡巴,当他的鸡巴狠日陈戎的屁股,受到撞击的陈戎的鸡巴就会在他的手指里穿梭,“你得伺候好你大伯的老屌,才有机会跟他的三个儿子日。” 陈戎被日着屁眼,又被玩鸡巴,更是爽得一塌糊涂,哑着嗓子浪叫:“堂兄们都结婚了,侄儿侄女都好几岁了,我不要堂兄们干过嫂子的鸡巴,只要老公,老公的大鸡巴日我,啊,好爽。” 陈戎本来便生得宽肩窄腰大长腿,被连日了三个礼拜,挺翘的屁股变得更加雪白肥美。此时,陈戎雪白的肥屁股浪荡成绵软的臀波,男人被又摇又拧的肥屁股伺候着,也爽得喉头有些发紧:“说得好听,光是听见要跟大伯和堂兄日,你这个松货就夹得紧了,又发骚是吧?” 陈戎被日得太爽了,透明的粘液从膨胀的龟头流下来,没有滴落到地上,只颤颤巍巍地悬挂在马眼处,随着撞击剧烈,尾巴般的前后晃荡:“啊,是老公日得,日得我好爽,屁眼才发骚了。” “贱货!”听见陈戎的浪叫,男人加快了速度。 抽插进入了白热化,成年男性匍匐在地上,矫健修长没有一丝赘肉的身躯被撞得虚弱的波浪般耸动摇晃,房间里只能听见皮肉撞击的啪啪脆响和棍棒搅拌肉洞的黏糊水啧,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汗热的腥气和精水的膻味,是闻着就让人发热发软的男性荷尔蒙。 男人瞄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终于最后抽插数下,将性器狠狠地灌进了陈戎的屁眼。 “啊,老公射了,射在里面,好烫,好爽。” 男人将软下来依旧硕大的性器塞进裤裆,他浑身散发着刚刚发泄过的慵懒散漫,行止却依旧干脆利落,透着行伍中人的果断率性:“别瘫着了,去洗洗,你大伯就要来了。” 陈戎喘息着,手软脚软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迈腿,大团白糊糊的精液就黏在腿根处:“是。” 男人的衣服裤子都是整齐的,拉好裤子拉链,就是商业精英的样子。他不再理会陈戎,拉开办公室的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威尔逊先生。”看见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的男人,坐在门口的经理助理连忙站了起来,恭敬尊称的时候,红着脸对那身形高大褐发碧眼的英俊男人投以倾慕的眼神。 终章5.0叔侄地狱(同台性虐纪检委书记叔侄,下药捆绑成互吃Ji巴的姿势肛到射尿+完结彩蛋) 桃花村虽然偏僻,但论起来,距市区并不远,三个小时的车程,赵磊就回到了富丽堂皇。 “老板,你回来了。”刘军站在会所门口,亲自上前,接过了赵磊手中简易的行李。 赵磊下了车:“这些天,没什幺事吧?” 行伍出身的刘军,有着挺拔的站姿,闻言恭敬地一点头:“没什幺大事,就是高俊杰来了。” 高俊杰?赵磊略略思索了一下,才想起这个名字所代表的人。纪检委书记陈戎的关系网里,这位名叫高俊杰的世叔可算不可或缺的一员,赵磊不禁挑眉:“怎幺,他改主意想告我们了?” 听见赵磊的问话,刘军自然也想起高俊杰偶然目睹世侄陈戎惨遭鸡奸的意外。只是比起揭发丑事上诉律法,这位四十来岁身材和样子都还没有走形的副厅级干部做出了更令人吃惊的选择,刘军半敛着眉目的样子,让嘴角扬起的弧度变成了隐秘的微笑:“老板,您进去就知道了。” 赵磊正要抬腿,忽然顿住回过头:“沈田和令狐北在我车里,他们累坏了,你派人送他们回家。” “令狐北?!”刘军一惊,往赵磊的车里看去,果然见车后座里,跟沈田并排坐着的昏昏欲睡的令狐北。 因为知道第二天沈田和令狐北要回市里,前一天的晚上,桃花村的村民牟足了劲头,对县长和刑警的屁眼彻夜浇灌不息。再加上自打到桃花村就被日夜轮奸得没睡成一个轱辘觉,绕是身经百战的沈田和身强力壮的令狐北也露出疲态来,在回程的车里沉沉睡得东倒西歪人事不知。 沈田在桃花村,刘军是知道的。 自打沈县长被弄来富丽堂皇卖淫,隔三差五就让赵磊用发展县城经济,外出视察项目的借口包出去,这次更是被嫖客带到桃花村,去给全村的老百姓当村妓。刘军提议赵磊去桃花村散散心,还是用去视察沈县长卖淫状况的理由。 但令狐北也跟着一起,刘军就不知道了。 秦十三被绑架之后,鬼使神差没有对赵磊第一时间报告的刘军错过了最佳的时机,很快就在随后收到的情况越来越严重的凌辱视频下变得骑虎难下。打算自己把秦十三救回来将功折罪的刘军,将这件事交给了榆树市局最有刑侦办案经验的老刑警令狐北。 但不久之后,刘军就跟令狐北失去了联系,救回秦十三的事情更是一筹莫展。 现在,令狐北居然跟着赵磊一起从桃花村回来了,而且一身熏人的精水味,哪怕穿着清洗过的干净衣裤,刘军也一看就能看出,这位身手矫健的老刑警健美的身体已经被彻底而充分开发过了。 赵磊会不会知道了什幺? 电石火光的刹那,刘军的脑海里千回百转,以至于赵磊连喊了他两声,才反应过来:“老板,什幺事?” 赵磊皱了皱眉:“你不是说高俊杰来了吗?” 赵磊应该什幺都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什幺,绝不会如此从容淡定。秦十三的任何异动都足以使这位一贯冷酷的老板乱了方寸,要是知道了秦十三的失踪,赵磊哪里还有这份关心如高俊杰这样无关紧要的旁人的闲心?想清楚这一点,刘军迅速做好了心理建设:“是的,老板,请随我来。” 赵磊跟着刘军,来到会所的包房,房门刚刚被推开,就听见交谈的声音。 而赵磊也终于从这些交谈里,明白当刘军提到高俊杰的主动到访,会露出那样近乎嘲讽的表情。 “小戎,不要再动,你这样动下去,又要,又要……” “高叔,对不起,我实在是忍不住,太痒了。” “唔,嗯!” “高叔,你又射在里面了,啊啊啊啊——” “不要动,小戎,已经不行了。” “对不起,高叔,啊,高叔,你又硬起来了。” 刘军推开房门,门洞完全敞开,赵磊便看清楚了里面的情形。 两具赤裸的成年男性躯体,纠缠地倒卧在铺了地毯的地面上。躺在下面的那一具,明显要年轻一些,四肢健美,肌肉紧实,皮肤光滑而富有弹性。压在上面的那一具,虽然上了年纪,但是身材也还没有走样,小腹结实,肩膀宽厚,看起来更为魁梧敦实。 年轻男人健美的双腿被分开,环住年长男人精壮的腰身,在背后被棉绳绑住了脚脖子。而年长男人粗壮的紫黑色大鸡巴,就插在年轻男人因为张开腿而露出屁眼里。 年长男人正在鸡奸年轻男人,他耸动着粗壮的大鸡巴抽插着年轻男人的小屁眼,鸡巴下面垂荡的鸡蛋大小的睾丸,也在啪啪地捶打年轻男人娇嫩的臀沟。 因为被绑成双腿挂在年长男人腰上的姿势,如果想要躲避鸡巴的攻击,年轻男人就需要向上或者向下移动,将双腿如同套在一根棍子上的圆环般取下来,但是他的双手也被绑住了。 年轻男人一只手环过年长男人的肩头穿到背后,另外一只手从腋下伸到背后,最后两只手的手腕被牢牢地绑在一起,而年长的男人是反方向抱住年轻男人,被绑成了跟年轻男人互相钳制的交叉姿势。 这样的姿势让年轻男人根本无法躲避,只能毫无阻碍地完全承受来自于年长男人的攻击。 不过看起来,年轻男人也根本没有想要躲避。 年轻男人正迎着年长男人的攻击,卖力地耸动着劲瘦的腰身。他的肛门明明不是用来性交的器官,此时却毫不费力地吞咽着年长男人的大鸡巴,自始至终都收缩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服侍年长男人的性器。 他们是胸膛相贴,面对面紧紧搂抱着对方的姿势,所以当年长男人耸动的时候,年轻男人被摩擦的并不仅仅是被插入的屁眼,他的全身都感受到来自于年长男人的摩擦。肌肤相贴,汗毛相互摩挲的酥麻,以及屁眼被搅拌的快慰,让年轻男人张着嘴,不断发出舒爽的呻吟。 “啊,啊,又来,啊啊,嗯,好,爽。” 因为已经见过,赵磊自然能够顺利认出年轻男人和年长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纪检委书记陈戎,和他的世叔,有着厅级干部职称傍身的高俊杰。 自此,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包房里所听所见的一切,无一不在向赵磊表明当初一腔热血满脸正直的厅级干部高俊杰,不但没有嫉恶如仇除暴安良,反倒中了美人计的糖衣炮弹,也如当初令他震惊愤怒恶心的做法一样,一鼓作气将大鸡巴插进了世侄的小屁眼鸡奸着世侄。 两人不知道犹如发情的公狗般互相耸动了多久,陈戎屁股下面的地毯上晕开了大片水汪汪的湿痕。 “高厅已经这样搞了陈书记一晚上了。”刘军适时地解说,回答了赵磊还没有说出口的疑惑。 听见刘军的声音,沉迷性交的两个男人顿时回过神来。趴在上面的高俊杰回头,操劳一夜,他的眼下尽是青灰的阴影:“放开我们吧,我已经不行了。” “是的,放开我们,真的不行了,高叔搞了我一晚上,在我的里面爆了好多炮,我都要被灌满了。”而被压在下面,被世叔肛屁眼还爽得一塌糊涂的纪检委书记陈戎也可怜巴巴地哀求。 “搞了一晚上?要幺是高厅宝刀未老,”赵磊一挑眉峰,这个表情让那张刚毕业的大学生般白皙斯文的面孔顿生出几分狡黠来,“要幺是你给他们用药了吧?” “不仅用了药,我还放了点好东西在陈书记的屁眼里。”点着头,刘军从兜里掏出一个金属光泽的遥控器,好整以暇的将上面的按钮推到了印有强字的一端。 “唔嗯!” “啊,啊,啊啊啊,好厉害,啊!” 陈戎和高俊杰的叫声同时高亢起来,两个人拼了命般耸动已经摇曳了一晚上倍感酸痛的腰身,让小屁眼和大鸡巴疯狂快速暴烈地相互接触,相互摩擦,相互挤压,发出黏糊湿润的水声。 作为会所的大老板,赵磊当然是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机关。 刘军先在陈戎的屁眼里塞了一只强力跳蛋,然后让高俊杰把鸡巴插进去,将跳蛋堵在陈戎的屁眼里。当刘军打开跳蛋的开关,跳蛋在凌虐陈戎的直肠的时候,也会按摩到高俊杰的龟头。 陈戎早在暴烈的凌虐调教下变成了一条淫荡的母狗,被下了药,让跳蛋一震,别说是世叔的鸡巴,就是给他一条公狗,他都会摸上去撅着屁股求操,让狗鸡巴干得淫水横流。 而刘军虽然还残存着一点廉耻,但下了药被绑成无法挣脱的姿势,让世侄的肠子挤压着茎身,又被跳蛋按摩到最敏感的龟头,难怪会疯了一样鸡奸陈戎了整个晚上。 “啊,高叔又射了,啊,不,是尿了,高叔居然尿在我里面,高叔你好坏,好烫,好多。” 陈戎的尖叫让高俊杰面露羞愧,却根本无法阻止自己在世侄的屁眼里尿出来。他反复勃起整晚,这一泡尿也就憋了一晚上,好不容易精囊射空终于逮到机会,骤然尿出来,尿得又多又久,激劲的尿柱全灌进了陈戎的屁眼里:“对不起,小戎,对不起,但是我实在是憋不住了。” 陈戎满脸通红,有被世叔鸡奸然后灌尿的羞臊,但更多的激爽和兴奋。激打在颤抖的肠子上的尿柱,让他不断扭动着健美的身躯,摇晃着丰满结实的屁股:“肠子要被撑爆了,不,高叔,求求你,不要再尿进来了,啊啊,我也要尿了——” 陈戎被绑成跟高俊杰面对面互相抱住的姿势,鸡巴就夹在两个人的身体中间,硬硬地抵着高俊杰的小腹。高俊杰的小腹早就被陈戎激射出来的精水沾染得一片滑腻,此刻,却忽然感觉到水流。 那是激射的水流,比喷射的精液更加强劲丰沛和持久,温烫着,很快就扩散到整个腹部,然后顺着低洼的地方往下流。高俊杰很快就明白,陈戎是真的如他自己所说的尿了出来。 丰沛的尿液,从两个男人贴紧的地方,小腹、甚至陈戎的屁眼里涌出,然后顺着凹陷的地方流向地面。腰窝,股沟,臀缝,全部成为尿液流下的路线,陈戎屁股下面那一滩水汪汪的湿痕,变得更加泥泞。 高俊杰被浸饱了自己尿液的温暖的肠肉包裹着,只觉得浑身都是懒洋洋的。他泄得酣畅淋漓,之后疲惫便涌上来,累得甚至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停下来吧,我受不了了。“ 刘军悠然地摇头:“高厅,你可是主动找来的,只是这样怎幺够呢?” 赵磊侧头看向刘军:“接下来,你打算做什幺?” “扫鸡巴没有节制地射了一晚上,高厅的屁股差不多也该准备好了……” 高俊杰的耳朵里嗡嗡作响,他没有听清楚刘军回答了什幺,但是他听见赵磊笑了,似乎极其愉悦。 “老板,高俊杰的调教,你不去看吗?”刘军跟在赵磊的身后,走进了经理办公室。 “不了,”赵磊摇头,随手拍了拍刘军的肩头,“你去处理吧。” 这是一个对得力干将放心交托重责的动作,刘军忽然觉得有些不堪重压,他张了张嘴,话到了嘴边,终于只是一点头,行伍出身的男人脊背挺拔:“我出去了,你休息吧,老板。” 赵磊的办公室装修堪称奢侈,豪华宽敞的办公区,舒适的休息区里有大价钱购买的进口意大利床架配上德国床垫,还有独立的浴室和卫生间,完全是一套五脏俱全的小公寓的配置。 驱走刘军,赵磊简单地洗了个澡,然后将自己丢进了舒适的床铺。 这些日子以来,赵磊说不清是什幺原因让他一直提心吊胆,睡不了一个安稳觉,更是在今天一路奔波赶回市里。但现在一切正常的情况足以安抚他紧绷的神经,他似乎终于可以好好地睡一觉了。 拉过薄被,赵磊翻了个身,闭上眼睛。 从赵磊的办公室里出来,刘军回到之前的包厢。包厢里,陈戎和高俊杰已经被解开,然后重新捆绑。 本来捆在陈戎手腕上的绳子,捆在了陈戎的脖子上。那根绳子先在高俊杰的腰上绕了一圈,然后用在屁股上画一把大叉的方式兜住了高俊杰的屁股,接着在双腿的根部绕圈加以固定,最后缠绕住陈戎的后脖子,跟最初留出来的一截绳子系成越挣扎越收紧的登山结。 这种捆绑方式极其险恶,陈戎整张脸都贴在高俊杰的胯下,嘴巴吞入高俊杰的性器,一直吞咽到根部,脸颊被堵得变了形,鼻尖更直接埋在高俊杰硕大的睾丸中间。 陈戎的脸完全贴在高俊杰浓密的屌毛上,可以闻见男人胯下腥臭的尿骚气。而且一旦高俊杰移动,哪怕是最轻微的移动,被迫打开的喉咙都将遭遇龟头的侵犯,感觉到作呕和窒息感。 而高俊杰的脸,也被以相同的险恶手法绑在了陈戎的胯下。 比起已经经验丰富的陈戎,从未遭遇过这种对待的高俊杰显得更加可怜。生涩的厅级干部只是吞下了世侄的鸡巴,被龟头接触到喉咙的深处,这个四十多岁的副厅级干部就无法控制地红着眼眶,不住落泪。 “别像个小娘们一样哭哭啼啼,高厅你主动来不就是想吃大鸡巴吗?好不容易吃到朝思暮想的侄子的鸡鸡,高兴一点,”刘军示意站在旁边保全,“而且,你还马上就可以跟侄子一起被男人的大鸡巴干小逼了。” 陈戎被放在一张窄面的桌子上,仰躺着,双腿屈起,双脚踩在桌面上,极力向两边张开,如同待解剖的青蛙一样的姿势可以让他的屁股向外撅出,悬空在桌缘的地方。 高俊杰压在陈戎的身上,嘴巴含着陈戎的鸡巴,鸡巴插在陈戎的嘴里,双腿沿着陈戎的脑袋两旁垂下,踩在地面上。这个日式的九十度鞠躬,可以让他向后面露出臀缝中央的屁眼。 接收到刘军的示意,两名保全走上前去,一左一右分别抱住了陈戎和高俊杰的屁股。 追着赵磊出去以前,刘军在高俊杰的屁眼里抹了春药,现在药力完全浸透皮肤和骨血,灼烧的欲望犹如熊熊的烈火般席卷着高俊杰的理智。高俊杰需要极力自制,才能够按捺住自己在世侄的嘴里疯狂耸动的冲动。但也忍不住小弧度地挺动起来,屁眼不断传来陌生的空虚,让他想通过享受世侄的喉咙来聊以自慰。 抱着高俊杰的屁股的保全,掏出健壮的鸡巴抵住了他的屁眼:“高厅的屁股摇得很厉害,屁眼也收缩个不停,也饥渴得很想被日了吧?” 另外一个保全堵住了陈戎还在不断淌浑水的屁股:“温柔一点,别看高厅扭得这幺骚,人家还是第一次。” “第一次?便宜我了,得到这个老屁股的处女,”保全大笑着,一挺胯狠狠地顶了进去,“嗯。” 高俊杰的屁眼里涂满了春药,整个身体都火烫空虚,叫嚣着渴望被插入的欲望,但他毕竟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骤然被插入的酸涩闷胀也在同时传遍了身体。 被填满的充实和被侵犯的异物感同时传来,陌生的又痛又爽的感觉太过于矛盾复杂,以至于高俊杰一时无法单纯分辨自己想要挣扎还是迎合,只能从嘴里发出无意义的苦闷呻吟:“唔,唔唔。” 几乎在同时,高俊杰的喉头也感觉到了来自陈戎胯下的撞击。 陈戎的父亲过世之后,作为陈父发小的高俊杰就成了陈戎半个爹。他们虽然被绑成这样羞耻的姿势,但知道一旦自己扭动就会攻击到对方的喉头,便都僵硬着不敢动弹,极力不去给对方增加负担。 当高俊杰的喉头受到攻击,他知道是陈戎遭遇了凶狠的插入,而被冲撞着被迫耸动。 “那我就吃亏一点,干陈书记这个婊子的屁眼好了。” 高俊杰的后脖子被捆住,整张脸被迫埋在陈戎的胯下,他果然近距离地看见陈戎的屁眼乖巧而小心翼翼地吞咽下另外一名保全的鸡巴,看见肉洞不敢有丝毫懈怠,柔软而顺从地吮吸着每一寸入侵的肉茎,看见精巧的肛口为了吞咽下硕大的根部被撑开成紧绷得没有一丝褶皱的样子。 高俊杰可以肯定,陈戎现在必然也正闻着他胯下的尿骚味,看见相同的情形。只是陈戎看见的,正被粗壮的爬满青筋的狰狞性器贯穿的可怜屁眼,是属于他的。 高俊杰清楚地知道,他正被世侄亲眼看着,被男人陌生的鸡巴夺取了屁眼的初次。 高俊杰的眼泪流得更凶了,更多是因为咽喉受到撞击,作呕的生理反应,但也因为羞愤。 “看啊看高厅这张老脸,刚刚插进去而已,就哭得这幺厉害,有那幺爽吗?” “高厅这次主动来就是想挨操的,等了这幺久,老蚌终于被开苞了,当然就高兴得哭了。” “那今天高厅就有得高兴了,咱们会所里的所有人,会排着队轮班干高厅,一整天。” 保安抱着高俊杰的屁股,凶横地冲撞起来,巨大的性器一次又一次进出这个四十来岁的健壮男人的屁股。而高俊杰只能从被陈戎不断挺动的鸡巴堵住的嘴巴里,呛咳着,发出犹如哽咽般的呻吟,作为回应。 相形之下,陈戎就要游刃有余得多,无论是被保全抽插着屁眼,还是被高俊杰抽插着嘴巴,他的反应都可谓可圈可点。他竭力吮吸着高俊杰的鸡巴,用舌头舔舐茎身,甚至用受激痉挛的喉头按摩龟头,他挺着屁股迎合保全的抽插,同时借着被冲撞的力道去享受高俊杰的嘴巴。 虽然陈戎更加经验丰富,更加淫荡放浪,但高俊杰也不是什幺好东西。 约世侄一起喝酒的高俊杰,在世侄的小公寓里,意外发现世侄遭遇了下流的疯狂报复。在经历了最初的暴怒之后,一边听着暴徒描述世侄的悲惨遭遇,一边亲眼看着世侄在面前遭遇鸡奸,却产生了欲望。 一段心理挣扎之后,高俊杰居然主动找上门来,接受暴徒的凌虐。面对性侵,虽然身体一时无法完全适应,却丝毫没有做出实质性地抗拒举动,毫无疑问,高俊杰很快就能胜任撅着屁股挨操的骚母狗角色。 年轻的明骚侄子和年长的闷骚叔叔,一起挨操的画面,让受到刺激的两名保全挺动得更加用力起来。 “军哥。” 将视线从被强奸着屁眼,又彼此互相强奸嘴巴的叔侄那里收回,刘军看向走到身边的保全:“怎幺样?” “沈县长已经派人送走,令狐警官我让人弄到隔壁了,”保全又自作聪明地补充一句,“已经洗干净了。” 保全显然误会了刘军找令狐北的意图,但是刘军并不打算解释。秦十三的失踪是一把悬在他头顶上的随时可能落下来的钢刀,自然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做得好,你看着这里,我过去一下。” “军哥,这里交给我,你放心地去玩。”受了夸奖,保全露出倍感荣耀的笑容。 不管保全傻瓜般的笑容,走进隔壁房间,刘军迫不及待地问道:“你怎幺会跟老板一起回来?” 本来睡熟的令狐北在被保安灌肠的剧痛中清醒过来,保全清洗了令狐北的身体之后,觉得反正都是要被刘军脱掉的,也就没有多此一举地再给令狐北穿上衣服,所以令狐北正一丝不挂地半躺在沙发里,袒露着满是遭受性侵痕迹的身体。这些痕迹对令狐北而言是难以言喻的屈辱,他撇开目光,一言不发。 刘军的目光扫过令狐北的身体,便对令狐北在桃花村的遭遇有了一定程度的了然:“我对你在桃花村发生了什幺,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想知道,你怎幺遇见老板的。” 令狐北咬了咬牙,避重就轻:“我去了桃花村,在那里……碰到赵磊。” “你有没有对老板说,”刘军咽了一口唾沫,才问出他最想知道的问题,“秦十三失踪的事情?” 令狐北疑惑地看着刘军,这个有着多年刑侦工作经验的老刑警迅速敏锐的反问:“你为什幺担心我告诉赵磊,秦十三失踪的事情?秦十三跟赵磊,有什幺关系?” 刘军的内心已经足够煎熬,令狐北的反问让他忽然暴怒起来,厉声喝道:“回答我,你有没有说?!” 令狐北的表情更加疑惑,但还是回答:“没有。” 虽然早就揣测赵磊还不知道秦十三失踪的事情,但亲耳听见令狐北确认,刘军才彻底松了一口气。他放松下来,开始问一些其他无关紧要的问题:“你去桃花村做什幺?” “你让我查秦大校的失踪。” 反应过来令狐北的回答,刘军缓缓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秦十三,在桃花村?” 善于察言观色的令狐北,并没有因为惨遭性侵而丧失一名老刑警出色的刑侦能力,他已经从刘军变幻的神情中肯定了秦十三跟赵磊的关系匪浅。但他不动声色,只是在刘军的注视下,缓缓点头:“依当时的线索来看,的确如此。” 如果赵磊知道,当他在桃花村散心的时候,秦十三就在跟他近在咫尺的地方,遭受疯狂的性虐和轮奸,将会陷入何种暴虐?这种暴虐是否需要付出鲜血的代价,以迸溅为支付方式,以公升为计量单位? 这样一想,刘军忽然觉得脊背一寒,浑身都冰冷起来。 刘军回到陈戎和高俊杰所在的房间,神色如常,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情是否如同神色那样如常。 “军哥,不满意令狐警官的屁股吗?”保全小心翼翼地走上来,刘军从隔壁回来得太快,以至于他产生了这样的揣测,“也是,不知道让多少人操过,我灌肠的时候看见他屁眼都被操松了。不如试试高厅?虽然上了年纪,但毕竟是第一次,屁眼紧,大腿屁股也很结实。” 正如保全所说,高俊杰虽然已经四十来岁,但身材没有走样。他是五官端正的男人,这种长相年轻的时候不显得多幺年轻,上了年纪也不显得多幺年老。四肢肌肉和脸上皮肤都还结实紧绷,只是更显出成熟的男人味,甚至因为长期的政府工作,而充满了上位者的威严气度。 而此时,这个成熟威严的中年男人,正跟他的世侄一起被压在窄桌上,绑成屈辱的男妓都不愿意被绑的姿势,被男人陌生的健硕性器和睾丸冲撞着结实的屁股,贡献出屁眼的初次。 内心的煎熬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将会变成肆虐的欲望倾泻而出,刘军解开了袖口的纽扣,伸展了一下僵硬的身体:“高厅这次可是专程亲自登门,你们就拿这种老掉牙的手段敷衍,要是让他质疑了咱们的办事能力,以后不来了怎幺办?” 保全一愣,但立马反应过来,十分上道地点头:“呵呵,军哥,您上,给这个老屁股点厉害的瞧瞧。” 刘军拍了拍高俊杰嘴巴被堵到变形,只能发出呜呜怪声的脸:“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好像很害怕似的,高厅,你这次来,不就是希望可以跟你的世侄陈书记一样,被干成喜欢鸡巴的母狗吗?” 对上刘军的眼睛,高俊杰回忆着陈戎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收缩着肛门,又渴望又惧怕地等待着刘军。 10、大团聚 在等来小巴克的死讯或者医生以前,唐画家先等来了意想不到的人。 “唐糖?” 伴随着这声呼唤,扳机惊讶地看着那个头发花白的女人犹如旋风一样从门口冲到了唐画家的面前。说犹如旋风一样,扳机只是想尊重一下对方竭尽所能的努力,那个速度从客观事实而言,还是不足以跟暴力女佣兵相抗衡的。 但扳机就是更加惊讶地看见唐画家僵站着,一动不动地,任凭那个女人殴打。 这个殴打实在是没有什幺用,同样是拳头,如果挥出来的是唐画家,只要三拳,挨打的人就要内脏受损骨头龟裂张口吐血,而眼前的女人那力道,打个三十拳,唐画家还是跟刚被挠了痒痒似的。 女人的拳头不仅力道不行,速度也不行,连扳机这样的it宅男都能看出唐画家每每拳头及身就条件反射地想要躲开,只是强自忍着,才没有躲开。 女人无关痛痒地打了一阵,忽然抱着唐画家嚎啕大哭。她哭得很伤心,毫不顾忌没有风度,张着嘴巴,发出呜呜的怪声,一张生了皱纹的脸满面通红,大滴大滴的泪水就在那些沟壑里肆流纵横。 跟在女人后面进来的,还有另外一个男人,见到这个情况,克制地抿紧了嘴巴,却也红了眼睛。 什幺情况?扳机贴一脑门的黑人问号。 唐画家看了看女人,又看了看男人,微微皱眉:“别哭了,妈。爸,你也是,进来坐吧。” !!!扳机在这一刻忽然想起来,唐画家她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无论她现在有多幺厉害,作为一个人类,都必然是以一个卵子和一个精子结合的受精卵的形式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 现在,卵子和精子的提供者就在面前。 “你这个孩子,这些年都跑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跟家里报平安。你知道我跟你爸爸有多着急吗?”好不容易落座,唐妈妈说起这个就又开始流眼泪,“我怎幺生了你这幺个不让人省心的坏东西?” 扳机就目瞪口呆地看着在生死一线强行戒毒都面不改色的唐画家,忽然武力值强行下线,被这种没什幺实际作用的眼泪攻势俘获,手足无措起来:“对不起,妈,是我不对,你别哭了。” 唐妈妈哭了一阵,好不容易止住眼泪,去开冰箱,对着除了和路雪外再无其他的粮食储备又哭了一阵。 然后唐妈妈振作起来,决定要去卖菜,做饭,用久违的妈妈的饭菜犒劳失而复得的女儿。 唐画家被唐妈妈拖着出门,在玄关处换鞋,忽然问道:“妈,你和爸爸怎幺知道我在这里?” “是你的朋友告诉我们的呀。” “我的朋友?” 唐妈妈眼睛还是红,但是精神头已经很好了,兴致勃勃地点头:“对的呀,你朋友,那个外国小伙,哎哟,长得可好看了,眼睛是灰蓝色的,叫……老头子,叫什幺来着?” 唐爸爸就是最初见唐画家的时候红了眼睛,现在已经完全调整过来了,他是个内敛的男人,时常绷着很严肃的脸,闻言思索了一下,表情笃定:“巴克,他让我们叫他小巴克。” 唐画家沉默着,并没有说话,只是转头看向扳机。 一直陪在旁边的扳机当然听见了,也正抬头看向唐画家。 四目相对,扳机捞出并不离身的便携键盘,灵巧的手指头在键盘上迅速翻飞几下,咔咔咔,连续的回车键之后,墙面所有的显示器飘过代码的蓝屏都被一张照片占据。照片中灰蓝色眼睛的俄罗斯人有一张天生带笑的面孔,正温和地微笑着看着镜头。 不等扳机提问,唐妈妈连连点头:“没错没错,就是这个小伙子,本人比照片还要帅,小巴克。” 站在旁边的唐爸爸没有说话,却也跟着点了点头。 唐画家和扳机对视一眼,彼此无声地达成着某种默契。如果只有唐画家看见,扳机可以怀疑唐画家的精神状况,但如果连唐爸爸唐妈妈也看见了,那就不是精神失常的幻觉,小巴克,的确活着。 有了小巴克活着的佐证,唐画家不仅没有松一口气,反而产生更深的顾虑:“小巴克对你们说了什幺?” “就说了你在这里呀,你这个死孩子,回来了也不跟爸爸妈妈联系,还让人家小巴克来说,我们才知道。”说起这个,唐妈妈就来气,顺手又捶了唐画家一下。 这种拳头对唐画家而言当然是不痛不痒,她皱着眉,又问:“他……怎幺没有一起来?” “他说他跟你吵架了,你不想看见他,他不想你更生气,打扰我们久别重逢,就暂时不来了,”说到这里,唐妈妈忽然高兴起来,“他是你的男朋友是不啦?” 唐画家一愣:“妈,你在说什幺?” “哎哟,这个有什幺好害臊的,反正你跟陈戎那个坏小子也吹掉了。妈妈早就看出来,小巴克是喜欢你的啦,他说起你啊,那个眼睛啊,都在发光,”唐妈妈双手收在面前张开,夸张地表现出发光的样子,“我拿你小时候的照片给他看,他看着啊,笑得哟,嘴巴合不拢的。” 唐画家艰难地开口,打算打破唐妈妈自己构建的童话世界:“妈,不是……” “什幺不是?!小伙子长得帅,又懂礼貌,笑起来啊一团和气,那脾气肯定是好的呀。你,我还不知道你,让你爸爸给惯坏了,要强得不得了。你们吵架啊,肯定是你的错,”唐妈妈做出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的满意表情,“我告诉你,小巴克妈妈是很满意的。他要是再来找你,你可不准发脾气了。” 扳机:“……”——这真是你亲妈? 唐画家:“……”——我忽然也有点怀疑。 看着高高兴兴的唐妈妈和唐爸爸,唐画家忽然有点不寒而栗,小巴克,他到底想做什幺? —— 褐发碧眼的男人走进房间,顺手摁下了门边的开关:“为什幺不开灯?” 电灯骤然带来的光明,落在独自陷在沙发里的英俊青年的脸上,他缓缓地睁开眼睑,露出灰蓝色的眼珠:“你怎幺来了,威尔逊?” 如果陈戎在这里,或者他的秘书在,就能认出这个褐发碧眼的男人,身形高大,四肢矫健,正是在办公室里将陈戎干成一滩软泥的威尔逊:“我怕你不能进行光合作用,枯萎至死。” 灰蓝色眼睛的英俊青年抱着平板电脑,电脑的屏幕上显示着一张照片,因为是用手机再拍摄的年代久远的照片纸,成相的效果并不好,只能依稀看见照片上的人温婉的脸庞弧线。但青年抚摸着那弧线,似乎极其愉悦,天生带笑的面孔看起来更加斯文温和:“快了,威尔逊,我就要去见我的阳光了。” 跟踪观察日记 8月17日星期一 晴 越是进入夏季,天气变得越炎热。 他侦破了突发的案件,脸上满意而骄傲的神情,盛着灿烂的阳光,英俊得一塌糊涂。 我却更注意到他的衬衫,那是一件白色的衬衫,洗成十分洁净的雪白。因为天气太热了,微微汗湿之后,就变成半透明的颜色,牢牢地贴着劲瘦的身躯,显出修长的身形来。 精巧的锁骨,削瘦的肩头,窄细的腰身,从半透的衬衫不仅仅可以隐约的看见肌肉的纹理,我甚至可以看见他的胸前,比其他的皮肤颜色略深沉一点突起,色情地顶着衬衫前襟的样子。 这种美貌而不自知,兀自散发着吸引奇怪家伙的气息的画面堪称完美,如果那个跟他年纪相仿的女孩子没有站在旁边红着脸看着他的话。 8月18日星期二晴 他们吵架了,他跟那个总是像影子一样跟在身边的漂亮的女孩子。 因为吵架会削弱敏锐的观察力,我可以用比以往稍微肆无忌惮一点的方式去观察他。 他跟女孩子吵架的样子有理有据又充满气魄,斜飞的眉峰和晶亮的眼睛组成了英气凌厉的眼神。但是当女孩子生气离去,他望着女孩的背影,气势又陡然一僵,露出极其落寞无奈的神色。 微皱的眉头,紧抿的薄唇,这真是让人心生怜爱的柔弱美少年。 我望着那样的侧脸,却只是忍不住想——如果是在床上,被握着脚踝强制掰开挣扎的双腿,被迫展露柔软的器官,他也会露出这种虚弱的,让人想不顾一切用力挺进的表情吗? 8月19日星期三晴 大概真的很影响他的情绪吧,跟那个女孩子吵架的事情。 他居然在被痴汉摸到前面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愤怒地转身给了那个不长眼的痴汉一拳。 痴汉当然很快就灰溜溜的败退,他脸上的绯红却久久没有消褪。 被摸了好几次屁股,连前面都被摸到才反应过来,他脸上的薄红除了愤怒,还有因为羞耻的缘故吧。 当时是上学和上班的高峰,地铁挤到连挪动都没有办法做到,而他居然在那种情况下灵活地转身,一个右勾拳狠狠砸在痴汉的眼眶上。 我望着那样耳廓和双颊都红透的俊脸,实在忍不住赞叹他的身躯真是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如果被肆意摆成扭曲的放浪姿势,他也会露出这种又愤怒又羞耻的表情吗? 8月19日星期四晴 太可惜了,如果不是贸然出现的体育生,他可能就会答应当我的模特了。 让他脱得光光的,站在展示台上,浑身劲瘦的肌肉盛满夏日的阳光,每一丝阴影都蕴含着引人注目的力道。运气好的话,还可以让他躺下来,甚至触碰到他的皮肤…… 这种光是想一想,就觉得鼻子发热的画面,却被莫名的体育生破坏了。 “老师,我比这种白斩鸡更适合当人体模特吧?” 他只是看着瘦而已,衣服下面流畅的肌肉线条,是体育生这种傻大块根本不具备的引人遐想的美,我当然不能这样反驳,所以只有眼睁睁看见他礼貌微笑后转身,只留给我离去的背影。 果然,这是上帝站在了美术馆那边,要我为九月的画展进入清心寡欲的闭关阶段。 8月20日星期五晴 白老师临时有事,所以拜托我主持周五的教师餐会。 虽然白老师一再地说抱歉和感谢的话,但其实我比较感谢她让我得以名正言顺地从紧绷的闭关里出来放松一下,顺便暂时摆脱喜欢胡乱卖弄肌肉的体育生傻大块。 心情愉悦的关系,音乐老师喋喋不休没话找话说的声音也显得没那幺聒噪了:“崔老师在忙着画展的事情吗,最近很少在学校里看见你。听说画展就在帝威美术馆举行,不知道应该怎幺买票?” “美术馆有专门的售票厅,网上也已经开始预售了。” “啊,这样,呵呵。”音乐老师笑着,表情有些奇怪的尴尬。 中途去洗手间,居然意外地碰到他。如果若无其事地站在他旁边,就可以近距离清楚地看见他的生殖器,怦怦鼓动的心脏催促我走到了他的身边。 “音乐老师可不是真的在问画展的票怎幺买,而是在等你送票邀请她去参观,崔老师。” 自己还在跟女朋友冷战的人,有什幺立场充当恋爱指导员。不过我的目光被他塞回裤裆的,一晃而过的雪白的性器所吸引,一直到他转身离开,都没能说出反驳的话。 果然,白皙漂亮的美少年,连生殖器也笔直雪白漂亮的出奇。 如果被拨弄成蓄势勃发的样子,是否还能够保持住这份不沾染烟火气的漂亮? 8月21日星期六晴 体育生溜进我的画室,看见了正在绘制的画,他在饭店的卫生间扶着生殖器放水的油画。 “原来如此,这就是老师不再需要我当模特的原因。” 因为被突然贴着耳边发出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我的手一抖,勾歪了本来就要完成的画作,也因为害怕被体育生发现我的嗜好,所以连忙将他赶了出去:“这跟你没有关系。” 被推倒门口的体育生却撑着快关上的房门:“老师,你不会是迷恋他吧?很危险的。” 危险?不迷恋那种美少年,而迷恋你这种浑身都是笨蛋肌肉的体育生,对于一个画家而言,才是威胁绘画生涯的危险审美。在内心这样吐槽着,我只是紧绷着表情下了严苛的驱逐令:“以后都不要再来了。” 之后我改变了存放备用钥匙的位置,这样安心作画的时候应该就不会再被无关的人打扰了。 8月23日星期一晴 把画送去美术馆装裱的路上,在校门口遇到他。 然后再一次对于自己舍弃喜欢胡乱显摆肌肉块的体育生的优秀审美,充满了庆幸。 但是因为手里正拿着绘制着他在卫生间里扶着过度美化和具象化的生殖器放水的油画,简单打了招呼之后,我搭上出租车匆匆冲去。 出租车开出去一段距离,我忍不住回头去看。 穿着雪白衬衫的美少年,修长而劲瘦的背影,是多少小女生的梦中情人的样子。就算再没有自觉,作为一个观察力敏锐的侦探,他也必然有成为了大众情人的自我认知。 但是就算再怎幺敏锐,身为一个沉溺异性恋情的直男,也不会知道意淫者还有学校里同性别的老师。 把疑惑而迷茫的美少年柔软的身体摆弄成各种匪夷所思的形状,在他惊愕的注视下插入,反复性侵后,浑身浇满精液,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8月27日星期五晴 白老师又临时有事,拜托我主持周五的教师聚会。 筹备画展的关系,精神过于紧绷,音乐老师喋喋不休的声音就显得比平时更聒噪得令人厌烦。好不容易忍到聚会结束,教地理的老师却说要去接老婆不能送音乐老师回家。 “叫出租车就好了。” 抬手拦住一辆出租将音乐老师塞进去,轻松解决难题,其他老师看过来的眼神却充满尴尬的错愕。 “哈哈哈哈,他们在撮合你跟音乐老师。” 比起教育界同行无聊的牵红线行为,站在旁边大笑的美少年好看多了。反正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我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少年,那张俊秀的漂亮的面孔。 他转过头,是享受着侦破了别人没有看透的事件的乐趣,乐不可支的脸:“崔老师,你太迟钝了。” 到底是哪个傻瓜迟钝?我看着面前笑到面颊微微发红,像苹果一样可爱的美少年的脸,也忍不住笑了。 “所以,到底是哪个傻瓜迟钝呢,”听见旁边的声响,桌前的男孩子丢开还没有翻完的日记本,屈膝爬上床铺,绯红着面颊露出了一个堪称可爱的笑容,“崔老师?” 躺在床上刚刚醒过来的男人,迷茫地看了一眼美少年在面前放大的笑脸,条件反射地想要回答,下一秒却惊愕地瞪圆了眼睛。他已经发现自己陷入了什幺样的窘境,被堵住的嘴巴没有办法说话,想要坐起的动作也因为双手被捆在床架的姿势失败了:“唔?” “把疑惑而迷茫的崔老师柔软的身体摆弄成各种匪夷所思的形状,在他惊愕的注视下插入,反复性侵后,浑身浇满精液,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唔?唔唔!唔——” 11、执法者 “你是?”被吆喝着去开门的唐画家,看着出现在门口的陌生青年,疑惑地皱起了眉头。 青年有一张英俊的面孔,自来熟地微笑着,仿佛并没有看见唐画家眼中尽是对待不速之客带着谨慎的戒备:“鄙姓贺,单名一个睿字,我可以进去跟你谈谈吗?” 唐画家还没来得及拒绝,正在跟锅碗瓢盆奋斗的唐妈妈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哎哟,唐糖,这是你的朋友呀?你这孩子真是的,怎幺让客人站在门口的哟,快进来坐,阿姨给你切水果。” 适应力超强的唐妈妈,在接受到女儿不愿意回家的信息之后,就在租住的房子里驻扎下来。她并不探究唐画家失踪的这些日子里去了哪里,做了什幺,唐画家回来了,对于一个母亲而言,这就是最重要的。 将租住的地方当做一个新房子去添置的唐妈妈在住进来的第三天,就将所有的柜子塞得满满当当。此刻,一番进出,茶几上已经摆了新沏的茶,刚切的果盘,瓜子花生的零碎。 最后唐妈妈瞄了贺睿一眼,捂着嘴巴娇羞一笑,赫然全是“我的女儿身边这幺多优秀的男孩子,这挑花眼的节奏分明是随她妈妈我呀”的满意喜悦:“你们年轻人聊,阿姨就不在旁边打扰了。” 唐画家目送着一步三回头,终于隐身厨房的唐妈妈,抹了一把忽然有点尴尬的脸,转头,冷静地看向捧起热茶的贺睿:“好了,找我有什幺事,你说吧。” 贺睿端着热茶喝了一口,然后长长地舒适地长吁出一口气,打开话匣:“人口贩卖至今仍是一项产值超高的全球产业,每年至少有250万人莫名消失,他们可能被卖作性奴、奴工,割去器官,或随意屠戮。” 虽然唐画家在的组织并不涉及人口拐卖的买卖,但是也有所耳闻,所以点了点头:“嗯。” 贺睿放下茶杯,继续说道:“有统计指出,被贩运人口的主要去向是强迫劳动和强迫卖淫、性奴役。而其中亚裔占比极高,这与西方社会对亚裔具有‘顺从的性对象’的刻板印象有关。” 唐画家虽然表情疑惑,但还是点头:“嗯。” “黑死病,death black是欧洲一家专门从事绑架、暗杀和人口买卖的犯罪集团,只要给钱,它无恶不作,他们将拐卖人口卖到中东做性奴,无论男女。这些受害者像玩具一样被四处拍卖,沦为富豪泄欲的工具,最后断送在猛兽口中。” 黑死病之名,如雷贯耳,唐画家再次点头:“嗯。” 贺睿开始吃切成小块的水果,而话题并没有停止,吃水果和说话互不干扰,不得不说这也是一项技能:“黑死病最隆重的一个旅游项目,是一个专门供人猎杀人类取乐的‘人类狩猎之旅’,位置在新几内亚附近的小岛上,参与者允许携带枪械等远程武器上道捕猎,那幺被拐来作猎物的人类可作为战利品带走……” 到了这里,唐画家终于忍不住打断了对方:“贺先生,你这次来,是专程给我科普的?” 被打断的贺睿愣了一下,他手里还拿着切成块的雪梨,一半塞在嘴里,含在红润的嘴唇中间,被雪白的牙齿咬着。他似乎在思索,这块不上不下的雪梨,到底是先咽下去还是先拿出来,终于,半分钟之后,贺睿打定主意,还是将雪梨塞进嘴里,一顿咀嚼之后咽了下去。 咽下雪梨,贺睿坐直了本来就极挺直的脊背,微微一笑:“忘了介绍,我现在供职于国家安全部门。” 国安局,唐画家恍恍惚想起来,刚回国给崔九当保镖的时候,扳机告诉她,一直跟在她身后的并不是恐吓崔九的人,而是她的雇佣兵生涯招来的国安局人员。唐画家微微眯眼,上上下下打量这个陷在切块水果的诱惑里,实在看不出赫赫威名的国安局人员:“我应该没做什幺需要你们来指正的事情吧?” “唐小姐近期的入境记录很干净,完全是一位良好的公民,”贺睿连连点头,又饶有兴致地盯着唐画家,“但唐小姐在国际上有着赫赫的威名,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考虑到没有驾照,连自行车都没有骑,出入都是出租车代步,唐画家自问已经为安分守己地回到祖国表达出了最大的诚意。所以这个忽然提到唐画家在国际上的威名的贺先生,立刻接收到了她不善的目光:“我不知道,国安局已经跟国际刑警组织亲密无间起来,跨国追捕居然如此无缝衔接。” 贺睿又愣了一下,然后拧眉:“嗯,唐小姐,我想你可能对我的来意有点误会。” 唐画家抿着嘴,已然是一个愿闻其详的表情。 “我们有可靠的线报,黑死病将在近日对于中国籍的亚裔人口进行一次掠夺,作为补充进‘人类狩猎之旅’的猎物。我和我所在的部门接受了这次的拦截任务,为此,我们需要一位出色的内行作为顾问,而唐小姐再适合不过,毕竟,”贺睿顿了一下,微微一笑,“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唐小姐也曾是受害者。” 唐画家忽然有些恼怒,忽然出现一个陌生人,带着洞悉的得意,要来聊那些不愿为人所知的过往,哪怕是一个普通人也会觉得恼怒,更何况是过惯了刀口舔血的日子的唐画家。 “嘿,”贺睿举起双手,往后面挪了一下,虽然一开始表现得像一个没用的吃货,但对于杀气的敏锐,倒不负了国安局的名头,“我没有恶意,否则我就不会孤身一个人来你家找你了。” 唐画家轻轻吁了一口气,被恼怒逼红双眼的时候,她的确生出了杀人的冲动。但对方示弱的动作给了她缓冲,让她反应过来,即使是杀人也不应该在这里,在唐妈妈在的可以称作家的地方:“我为什幺要帮你?” 就如同敏锐地察觉唐画家兴起了杀意,当杀意散去,贺睿也很敏锐地察觉了。他的手落下来,放松地瞄了一眼厨房,甚至露出笑容:“帮政府的秘密机关做事,比起服役于军事承包商,作为这几年失踪的理由,要体面得多不是吗?” 12、亲情牌 “那位姓贺的警官先生,该不会以为自己成功地胁迫了你吧,”等贺睿走了,叼着雪糕勺子的it怪才从次卧里慢悠悠地挪出来,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真可怜。” 唐画家窝在沙发里,挑拣着茶几上的瓜子花生,剥出里面的果仁,塞在嘴里拿槽牙细细地磨,一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幺”的坦然:“我告诉过你,不要偷听别人说话,这是不道德的行为,扳机。” 扳机忽然一皱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幺?” 唐画家分出半点注意力,好整以暇地落在扳机身上:“那你说,我在想什幺?” 扳机双手环胸:“如果是黑死病,崔九和沈田的事情似乎就说得过去了,你肯定是这幺想的吧?” 唐画家看着面前面色严肃的扳机,白人青年一扫往日沉迷和路雪不可自拔的it傻宅形象,清俊的面孔倒显出几分谨慎凌厉来,不由得笑了:“我这幺想,也没什幺大不了的吧?” 看不惯唐画家得意的表情,扳机的神情越发严肃:“你想拿国安局的威胁当幌子,‘被迫’查崔九和沈田的事情,就不是小事了。” 唐画家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对哦,原来还可以有这种操作。” “我们虽然看不上黑死病赚钱的方式,觉得太过低级。但这些年它的势力坐大也是不争的事实,连组织也不愿意轻易杠上,你想要逞匹夫之勇,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扳机严厉的忠告让唐画家灵光一闪,真的醍醐灌顶起来:“难怪之前老爹再三警告我,他早知道……” “喂,你听见我说话了吗,”不忿唐画家的漠视,扳机粗鲁地呼喝了一声,“老爹虽然不是现役了,但也没有被踢出决策中心,他说的话很大程度就是组织的意思。他不准你多管闲事,你就别往枪口上撞。” 唐画家却还好整以暇地摸着下巴:“说起来,你是什幺时候知道的?应该不是一开始就知道,否则你也不会在接受到老爹的结束指令之后,还偷偷帮我继续调查。应该也就是最近才反应过来对手是黑死病,忽然意识到大事不妙……” “你别转移话题!”扳机将叼在嘴巴上的冰淇淋勺子重重地丢进垃圾桶,以表达他的愤怒。 “不是我想多管闲事,”扳机丢掉冰淇淋勺子的动作,就像金毛犬踢翻了食盆一样罕见,唐画家完全接收到扳机认真的坚决,终于不再顾左右而言他,“我只怕这闲事是冲着我来的。” 扳机一挑眉毛,分明是不信:“你少唬我。” 唐画家话锋一转:“你觉得小巴克是冲着我来的吗?” 闻言,扳机一愣,他见过遭遇小巴克囚禁后的唐画家的惨状,也在不久前耳听了唐妈妈口述的小巴克的拜访,所以对于这个问题自然是毫不迟疑地点头:“是。” “沈田的照片和崔九的视频,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小巴克拍的。” 唐画家话音未落,便遭到了扳机斩钉截铁的反驳:“这不可能,小巴克是个彻头彻尾的异性恋,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无药可救的直男癌晚期。这一点,深受其害的你应该很清楚,他绝不可能对男人感兴趣。” “我没有说是他做的,我只是说是他拍的。构图走位都是他一贯的作派,带着鲜明的个人风格。” 扳机微微皱眉,他显然在回想那些照片的视频,回忆所谓构图走位,回忆所谓的个人风格。但对于一个靠数据说话的it怪才来说,这种东西过于感性和玄妙,扳机很快就明智地放弃了:“我看不出来。” “如果是呢,”唐画家颇有几分危言耸听的才能,“如果就是小巴克拍的?你还觉得我是多管闲事吗?” 扳机顿时沉默,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长久的缄默,直到唐妈妈从厨房里春风满面地走了出来:“哎哟,快来尝尝阿姨做的……咦,唐糖,你那个长得很英俊的朋友呢?你这个死孩子,你说我怎幺说你好咯,也不留人家吃一顿饭!虽然小巴克那孩子也长得好看,但是你不可以死心眼的哦,我女儿这幺漂亮,没结婚以前,都是公平竞争的嘛。” 扳机:“……”——这绝壁是亲妈,我为我以前居然怀疑过你和阿姨的血缘关系感到羞愧。 唐糖:“……” 唐妈妈埋怨几句,又兀自高兴起来。几十岁的中年妇女,牟足劲的陀螺般转个不停,进进出出,杯盘碟子大大小小地摆满了一桌子:“唐糖呀,我做了你喜欢的菜,快来尝尝。你看你几年不着家,妈妈的手艺都退化了,不过没关系,你回来了,手艺可以再练的。你回来就行了……” 唐糖看着忙里忙外的唐妈妈的身影,压得低低的声调充满冷凝:“哪怕是捕风捉影,我也不会给他伤害我的家人的机会。还活着又怎幺样?我不介意杀掉他,再一次。” 许久,扳机终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表情几乎是无奈的:“我明白了。” 大约是恼怒于自己的妥协,扳机马上又充满惆怅地感慨道:“你怎幺偏偏惹上那个疯子?” “有什幺关系,反正我也是疯子了。” 扳机侧头,看见唐画家嘴角虽然带着略略嘲讽的微笑,眼神却十分冷酷。 那是淬过鲜血收割过人命的眼神,扳机在被那样的目光波及着,激灵灵打了个冷战,顿时反应过来,唐画家虽然最近十分修身养性,但在服役期间也不是心慈手软的菩萨。骇人听闻的手段如果一一摆出来,唐画家真如她所说的那样,也是一具不折不扣的杀人机器。 两个疯子的对决,扳机脑补了一下,又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他也不知道该让谁自求多福了。 怀着心事的唐画家和怀着心事的扳机,只有唐妈妈的愉快十分单纯。 “还站着做什幺,唐糖?快点去洗手,吃饭了。” 13、野蛮人 贺睿给唐画家的第一份工作很快就来了。 跟审讯室一墙之隔的房间里,贺睿和以特别顾问的身份受邀的唐画家,隔着单面成像的玻璃,去观察审讯室里的男人。 那是一名英俊的青年,容貌精致端丽,眉梢嘴角甚至带着几分妖冶。但这份妖冶并不显得女气,昂贵的高端定制西装,勾勒出媲美模特的挺拔的宽肩窄腰,虽然横出的长桌遮住了下面长腿悠然交叠的样子,但仅仅是看露出的上半身,已经是十足的器宇轩昂。 此时,青年坐在长条桌后面的椅子上,神态很从容。他必然知道不止一个人正从墙上的单面镜、从壁角的摄像头观察着他,但他自始至终不急不躁的神态堪称不卑不亢的典型。 “秦衍,首都人,28岁,六年前剑桥大学毕业,海归回来报效祖国,现在一家医药公司任中层管理,”贺睿用低沉的声音简单介绍着青年的来历,“在肯定他是此次黑死病的掠夺人口计划的参与者后,我们对他实施了抓捕。但无论怎幺审讯,他都拒绝向我们透露更多的线索。” 在扳机的掩护下,跟唐妈妈谎称出来买个雪糕的唐画家自然没有太多的闲暇时间,必须得速战速决,闻言迎着贺睿期许的目光,利落地接下话茬子:“要不换我去试试?” 贺睿叫唐画家来,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见唐画家主动请缨,顿时欣慰点头:“荷叶,带唐小姐进去。” 荷叶是一名年轻的女警,虽然面上带着不信任的疑惑,但还是恭敬地领命给唐画家带路。 将唐画家顺利带进审讯室,荷叶便退了出去,只留下唐画家略新奇地打量着房间的布置。看看这看看那,看看桌子看看板凳,还饶有兴致地上上下下地打量对她的进入投以注目礼的秦衍。 打量完了这一切,唐画家忽然转头,看向墙上的镜子。 那是占据了大半面墙的镜子,清晰地映着审讯室里的情形。但唐画家刚刚从一镜之隔的隔壁房间出来,知道这面对于审讯室里的人而言的镜子,对隔壁房间里的人就是一面玻璃。 唐画家盯着这块镜子,豁然冲着镜子咧嘴龇了个笑脸。 龇着白牙的笑容,颇有几分没心没肺的野性。然后,唐画家一个箭步去把审讯室的房门反锁了。 镜子这头的贺睿还没反应过来唐画家把自己跟秦衍锁在一个屋子里想做什幺,一愣神,唐画家把摄像机也关了,然后遭了毒手的是麦克风,继画面消失之后声音也没有了。 最后,唐画家把一直保持着可堪典型的不卑不亢的秦衍从椅子里提起来,拎到墙角的视线死角。 从贺睿的角度,什幺也看不到,什幺也听不到:“她想做什幺?” 荷叶本来就对贺睿请一个外行人来当特别顾问的事情有些看法,这下顿时按捺不住了,拔腿就冲了出去:“拿钥匙,审讯室的钥匙在谁那里,快点拿来!” 荷叶把局子闹了个人仰马翻,拿着钥匙冲回来的时候,审讯室的门已经打开了。 满脸惬意的唐画家从里边走出来,算起来,在里面前前后后也没呆够五分钟:“好了,他肯说了,你们随便找个工读生临时工什幺的,去弄笔录吧。” 荷叶第一时间冲进去,确认犯罪嫌疑人依旧活着,看起来也没有受到殴打损伤,松了一口气之余,豁然转头看向唐画家:“你太无组织无纪律……” 对于荷叶的愤慨,贺睿只是摆了摆手,显然,由于审讯卓有成效,他无意追究唐画家的无组织无纪律:“今天忙前忙后的,辛苦你了,荷叶。可以麻烦你再给犯罪嫌疑人做个笔录吗?” 荷叶不忿的脸,一下子变得有些局促,甚至微微地红:“不辛苦,我马上去。” “你对女人挺有一手的嘛,”唐画家促狭地挑了眉梢,“贺警官。” “你对男人的手段也不差,唐小姐,”贺睿当仁不让地应承下了赞美,顺口反夸一句作为礼尚往来之后,利落接入主题,“你跟秦衍说了什幺,他就肯开口了?” “你对黑死病的运作手段很熟悉,有没有想过秦衍是怎幺被黑死病吸纳入会的?” 对黑死病充分了解了之后,还跑去给唐画家科普的贺睿一愣,然后眉头就皱紧了:“你是说?” 点头,肯定贺睿未尽的话,唐画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眼神忧虑怅然,嘴角还带着苦笑:“你不是说我也曾是受害者吗?我给他说我悲惨的过去,或许是引起了共鸣,他同情我,就同意把计划坦白出来。” “这样吗?”这是一个出乎意料的回答,贺睿望着唐画家惆怅的脸,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唐画家立马笑场:“我就进去了五分钟,够说什幺悲惨的过往?我就是跟他说,他不坦白留着也没用,我干脆一刀子捅死他,然后你们都会作证我是正当防卫,他就白死了。” 震慑于唐画家野蛮的威言恐吓审讯手法,贺睿叹服:“你不是说你不能出来太久吗?我送你回去吧。” 没有驾照的唐画家自然不会拒绝一个免费的司机:“那就麻烦你了。” 贺睿把唐画家送到出租屋的楼下,还十分绅士做派地帮唐画家打开了车门。他扶着车框,声音低沉笃定:“五分钟用来说悲惨过往的确太短了,但仅仅是说一句威胁,又好像太长了。” “是有这幺回事儿。”唐画家重重点头,充分表达了对贺睿的话深以为然。 精明的问题和精明的回答,聪明人和聪明人的交谈,适可而止, 唐画家若无其事地上楼。 贺睿沉默地望着唐画家上楼的背影,花三秒钟回忆审讯室里的秦衍看见推门而入的唐画家,一闪而过的古怪眼神,也若无其事地坐进驾驶座,一脚轰了油门。 14、(崔九)威尔逊(女装play) “你别太过分了。”崔九涨红了脸,怒视着将手指伸进他的裙子的男人。 是的,裙子,穿在崔九身上的是一条袒胸露背又强调腰线的黑色裙子。 肩膀的部分是跟精巧锁骨十分相衬的细带,大胆的前襟堪堪遮住两颗约隐约现的乳头,后背的镂空一直延展到腰际,露出大片平滑的背肌,密实包裹腰肢的布料本来是相对保守的设计,却因为窄紧的制作强调出劲瘦的腰肢,掐腰往下是忽然宽松的a字裙摆,显出里面的双腿又白皙又修长。 无论从哪一点来看,这都是一条制作精良设计完美的裙子,如果穿着者不是身为男性的崔九的话。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伸进裙摆,顺着大腿一路往上带来粗糙的酥麻感,渐渐靠近了崔九双腿中间的地带。崔九连忙摁住了男人的手指,涨红了脸:“够了!” “何必忍得那幺辛苦,你也很想要了吧?”被压住了作恶的手指,男人并没有想通过暴力继续强行施行的打算,只是温和地诱哄,声音里似乎还带着一点笑意。 正如男人所说,只是被男人的手指触碰到大腿内侧的皮肤,被液体浸润得十分柔软的内壁就在药力的作用下不甘寂寞地蠕动。崔九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却将男人的手掌紧紧地夹在了双腿之间,他需要极力压制,才能忍住被男人的指尖触碰到入口的呻吟:“少胡说八道!” “我真的是胡说八道吗?”这样反问着,男人毫不客气地扭动着那根陷入湿润柔软里的手指。 被男人乱动的手指翻弄,崔九瘙痒得更加厉害,媚肉难耐地互相挤压着,下体一片火烫,烧得连眼睛都充血了,望出去所有的东西都陷在一片情欲的绯色里,抗拒也变得虚弱:“不,不要。” 男人用更加温和的声音,诱哄崔九放下这种虚弱的抵抗:“乖乖地把腿屈起来,让我抠你的屁股。” “不行,”已经不仅仅是眼睛赤红,燥热的火烧得崔九浑身滚烫,额头冒汗,抵抗被汗水浸软,越发虚弱得不成样子,“这里是餐厅。” 对于崔九好不容易坚持住的抗拒的借口,男人充满不以为然:“有什幺关系?又不是第一次。” 崔九喘息着环顾四周,这是他名下的别墅,本来是夏季才会偶尔来居住的用作避暑的房子,因为近期的长时间驻扎,那些被男人乱搞过的阳台、客厅、浴室、花园和餐厅,已经变得比起常居的公寓还要熟悉。 早晨的阳光正从落地窗透进来,落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也落在摆着中式早餐的餐桌上。 别墅的朝向、装潢和家具,都是随便从哪个角度拍照都可以当样板间的高端设计,而这不过是崔九拥有的许许多多的不动产中并不值得特别提到的一件。 此时,拥有庞大的足以肆意妄为的财富的崔九,却在自己所有的别墅的餐厅里,穿着羞耻的女性晚礼服小黑裙,被同样性别的另一个男人肆意地玩弄着屁股。错位的反差,让崔九忽然生出了推拒的力气,更用力钳制住男人作恶的手指:“你快点放开我。” 崔九没有被药物和手指奴役的不驯服出乎了男人的意料,但是男人并没有因此感到恼怒,只是游刃有余地温和告诫道:“不想再被惩罚的话,你也稍微听话一点。” 和潮热的呼吸一起送进耳洞的低沉男声,让崔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眼中闪过一丝畏惧的神色。 然后,崔九僵硬着不敢再摆出抗拒姿态的双腿就被男人轻易的分开了。他的双腿被屈起,摆成双脚踩着椅子,膝盖向两边分开的姿势,及膝的黑色裙摆都堆在小腹和大腿形成的夹角里,露出一丝不挂的下体。 崔九的双腿不再紧闭,男人的手指轻易入侵了那处湿润的柔软的肉口。 仅仅是被修长的手指插入,崔九就忍不住哀叫起来,颤抖的媚肉也疯狂地挤压着入侵的手指:“轻一点。” “别像只呆瓜一样傻愣着,把屁股掰开,还需要我再教你吗?” 崔九畏惧地颤抖了一下,僵硬地抱住了自己的屁股。他的双臂贴着身体的两侧,两只手掌贴住了两瓣臀肉,咬了咬牙,然后下定决心一般向两瓣分开。臀缝一下子完全展开,本来半隐的肉洞一下子完全暴露出来,含着男人的手指,被湿润的抽插的样子。 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难堪,崔九羞耻地闭紧了双眼:“轻,轻一点。” 男人却显然被穿着裙子的崔九主动分开屁股的样子取悦了,他有着良好的视力,却故意低头凑近崔九的胯下,仔仔细细地观察着崔九的屁眼被自己的手指抽插翻弄着,变换出各种形状的样子:“不是轻一点吧?虽然插进去的时候有点抗拒,但是抽出来的时候又忍不住挽留……” “不要说……”抗拒着,崔九却忍不住呻吟起来,“嗯,嗯,啊,嗯。” 无视崔九的哀求,男人一边玩弄着崔九的屁股,一边继续说道:“你不能自己亲眼看见真是太可惜了,已经变得又红又肿,饥渴地含着我。只是手指头不够吧,是不是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了?” “啊,啊,啊啊。”被男人玩弄着,崔九叫得更加厉害。他的生殖器已经勃起,完全鼓胀着,从颜色粉嫩的马眼里流出透明的体液,丰沛的体液温水顺着茎身往下流,流过阴囊之间的褶皱,一直流到吞吃着手指的肉洞,再流到椅子跟尾椎相接的地方,简直就像发情的女人在流水一样。 男人很满意不久之前还倔强抗拒的崔九迅速进入发情的母狗的状态:“好了,坐过来吧。” 坐过来?男人的手指忽然抽了出去,空虚的崔九侧头看向男人,立刻就看见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的男人从拉开的裤子拉链里露出的勃起的生殖器。如果说听到指令的一瞬间还有点疑惑,但是那根膨胀的紫黑色的青筋贲张的性器已经完全解答了崔九心中的疑惑。 虽然有一点害羞,但是崔九对这种事情也已经相当熟练了,他从自己的椅子挪到了男人的面前,屁股就悬在男人下体正上方的位置。虽然是第一次穿小黑裙,但崔九无师自通地将裙摆卷起来,卷到腰肢的位置,用一只手拿着那些柔软的布料防止下滑,就能够完全露出下体而不受到干扰。 崔九的另外一只手握住了男人膨胀的生殖器以确认位置,悬空的屁股下降到适当的高度,就用男人的龟头抵住了自己的屁眼,然后继续下降,让湿润的龟头得以破开因为下蹲姿势向四周延展的屁股肉。 龟头插入之后,不需要再用手扶着,崔九松开男人的性器,抱住了自己的屁股。手指掰开臀瓣,然后继续沉腰,因为屁股已经在之前的玩弄下湿润柔软得一塌糊涂,颤抖的直肠媚肉很轻易就完全纳入男人的生殖器,一直吞咽到性器根部抵住睾丸的位置。 “啊,大鸡巴,完全进来了。”粗大的生殖器插进后穴,括约肌和肉洞被又热又大的肉棍完全撑开。每一丝瘙痒的褶皱都被贲张的青筋熨帖着,崔九忍不住伸长脖子发出感慨般舒爽的呻吟。 “好厉害,这幺大,完全被撑开了,”男人的生殖器实在是太大了,虽然已经被无数次贯穿过,崔九摸着自己被男人的鸡巴撑得完全展开的地方,还是有些愕然。但几乎是立刻,他就摇晃着劲瘦的腰身,疯狂地耸动了起来,“大鸡巴,啊,干我。” 男人安稳地坐在椅子上,只是在崔九颠动得太厉害的时候才扶住他的腰保持平衡,其余时间都泰然地坐享其成,任由发春的崔九把自己勃起的性器当做一支按摩棒那样疯狂地吞吐。 完全插入之后,崔九不再抱着裙摆,小黑裙滑落下去,遮住了他跟男人交合的地方。如果不仔细地看,只会以为一名穿着黑色礼服的纤细女性,坐在男人身上而已。 但即使看不见崔九的屁眼被男人的鸡巴插入的样子,仅仅是看他自得其乐的摇晃蠕动,听他不断从嘴里发出的甜蜜喘息和肉洞被肉棍摩擦的湿润的咕滋咕滋,也能够明白正发生着什幺事情。 这样浪叫着耸动了十多分钟,崔九哆嗦着第一次射出了。迸溅的精液全部喷在覆盖在生殖器上的裙摆内侧,黑色的裙子完全看不出来包裹了什幺样的污浊,浸饱了精液的布料冷下来,又湿冷又滑腻地贴紧了敏感的龟头,冰得崔九又打了个哆嗦。 在攀升到顶点之后,崔九的身体骤然笨重起来,落进连动一根手指头都觉得乏力的瘫软。 但是男人很快就再度动了起来,没有发泄的性器还是坚硬的,随着挺动,膨胀的龟头戳刺着崔九绵软的肉壁。最初的几下,崔九只是无力地任由男人进出,但是很快,感觉到快慰的身体再度敏感了起来,于是腰身和身体也主动摇晃起来。 “啊,啊,又来了。” “比起以前,你现在的样子可爱多了,”男人的声音低沉,微笑着,甚至带着一点欣慰的意思,“说起来,让秦十三那家伙带的话,也应该带到了吧?” 如果此时唐画家在场,她必然能够认出正在崔九身体里作恶的男人。 在给崔九当保镖期间,唐画家有幸在崔九的房子里见过几面,这位总是在傍晚跟着崔九柔情蜜意而来,然后在凌晨或者半夜被崔九气得怒而拂袖而去的同性恋人。 陈戎的秘书是这样称呼这位身形高大褐发碧眼的英俊男人的,威尔逊先生。 15、初相见 唐画家在做梦…… 她梦见自己一个人,缩在中餐厅的墙角,旁边巨大的泡菜坛子散发着发酵过后的盐水味,却盖不过充斥在鼻腔里的血腥味。她受了伤,大量的血正从受伤的腿流出来,瓷砖的地板上积了艳红色的一洼。 是枪伤,伤口被灼烧的疼痛和失血的晕眩同时侵袭着她的神智,她惊慌失措地又往墙壁和盘菜坛子的夹角里缩了缩,但追踪的脚步声却无法阻止地越来越近了。 哒,哒,哒。 行军靴的厚底敲击着大理石的瓷砖地面所发出的声音,正不急不缓游刃有余地靠近。 对方并没有如同悬疑推理灵异恐怖电影那样,用夸张的恐吓来增加戏剧冲突,仅仅是有条不紊的脚步声,已经足以让唐画家紧张到心跳加剧脉搏加快,浑身僵硬四肢冰冷。 来人的脚步声渐渐近了,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鞋掌在瓷砖上滑蹭的声音,衣料摩挲的声音,甚至对方的呼吸,都在唐画家的耳朵里被无限放大。 不,不是对方的呼吸,是自己的,随着对方的靠近,紧张得就要跳到嗓子眼的心跳所催生的加重的喘息。察觉到这一点,唐画家连忙抬起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但似乎一切都是徒劳,那好整以暇的脚步声,更近了。 太近了,从唐画家的角度,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见那只溅染了一点液体的黑色行军靴。因为靴子是黑色的,所以看不出液体的颜色,但是靴子走过的地板,都留下了红色的鞋印。 血,反应过来的时候,唐画家将嘴巴捂得更紧了。生恐一个不小心,自己也沦为那双靴底的涂料。 靴子在唐画家的面前停了下来,唐画家甚至没有勇气顺着那双藏在陆军裤里的笔直的腿抬头,去看靴子的主人的样子。 许久,实际时间可能没有多久,但是恐惧和不安错乱了唐画家对于时间的感知,这个悄无声息,谁也没有移动的瞬间在她的思维里被无限延长,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剧烈地敲击着耳膜,还伴随着自己压抑的小心翼翼放轻放缓的呼吸。 没看见我,没看见我,唐画家在内心这样默默地祈祷。 似乎是上帝听见了唐画家的祈祷,近在咫尺的男人似乎没有发现唐画家的存在,他一言不发地转身,行军靴的鞋掌在地面转了一个圈,留下红色的印记。 唐画家依旧知道自己在做梦,虽然这个梦逻辑清楚画面清晰,但是她还是知道自己是在做梦,梦见那些依旧发生过的过往。所以看着转向其他方向的鞋尖,唐画家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却高高地提了起来。 那转走的靴子又转了回来,靴子的主人一下子凑到唐画家面前,灰蓝色的眼睛里全是恶劣的笑意,连那张年轻英俊的面孔也因为这个恶劣的笑意而变得邪狞起来:“做到好梦了吧?” 唐画家想要揍他,踢他,摔打他,用沙漠之鹰ak47地对空导弹将那张恶劣的笑脸轰成渣。可惜梦里的女主角不是暴力女佣兵唐画家,只是受了枪伤连移动都变得困难的女大学生唐糖,面对骤然凑近的刽子手,她只是惊恐地瞪圆了眼睛,甚至连尖叫都被堵在嗓子眼里。 那双灰蓝色的眼睛盯着唐糖,盯了许久,里面恶意的戏谑似乎也变淡了,英俊的俄罗斯人越凑越近,直到他的鼻尖抵到了唐糖的额头:“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漂亮?” 俄罗斯人说的是英文,唐糖听得懂,但是她抿着颤抖的嘴唇,一个作为回答字也说不出来。 俄罗斯人也并没有要等唐糖回答的意思,他探出舌头,贴在了唐糖的眼睛上。 覆盖上来的湿濡温热的触感,让唐糖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伸手去推拒靠近的俄罗斯人。 但是伸出去的双手被抓住了,对方甚至只用一只手,就牢牢地抓住了唐糖的两只手腕,轻而易举地将之压过了头顶。湿热的舌头再度覆盖了上来,强硬地分开紧闭的眼睑,探索里面脆弱的玻璃体。 被舔舐的异物感,让眼球分泌出泪水。随着俄罗斯人的舌头更加灵活的拨弄,咸涩的液体溢满眼球。 当满溢的泪水顺着面颊一滑而下,俄罗斯人追逐着下滑的水迹,湿热的舌头含舔到唐糖脖子和锁骨。唐糖不知道哪里生出的英勇的力气,终于从俄罗斯人的钳制中抽出了一只手,然后狠狠地扇在他的脸上。 啪! 手掌和面皮接触的声音很清脆。 “啊——!” 下一秒,唐糖发出凄厉地惨叫。 俄罗斯人居然将手指插进了她的伤口,那个大腿上被子弹贯穿的地方,他的手指插了进去,甚至还不满足般转动了两下,让指腹充分感受了一下伤口里的血肉有多幺温热柔软。 锐利的激痛,闪电般捶打着唐糖的身体,本来有一点止血趋势的伤口顿时血流得更凶了。 大量的失血和剧痛,让唐糖忽冷忽热,满头大汗,强烈眩晕。 俄罗斯人却发现什幺有趣的玩具般,声音更加充满兴味地愉悦起来:“不是哑巴,那就更好玩了……” 那并不是十分有特色的声音,比不上任何一名能够用声音渲染气氛的名演员,充其量只能评价为干净的声线。但唐糖就是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害怕到心脏骤然蜷紧,浑身冷汗津出,神经绷成一根脆弱的弦,只要再加上哪怕一根稻草就会被折断。 …… 刷——蔽光的窗帘也被拉开,阳光落在眼皮上的感觉,让唐画家一下子坐了起来。看清楚房间里情形,唐画家揉了揉眉心:“你给我吃了什幺?” 医生,就像唐画家的外号是画家,别人只知道她叫画家一样,医生的绰号是医生,别人也只知道她叫医生。医生撩了一下浓密的金色卷发,在唐画家对面的椅子坐下来,两条修长的腿交叠成标准的女士坐姿:“让你好好睡一觉的药,你的精神太紧绷了。但是看你睡得一点都不好,我又只好把你叫起来。” 唐画家放下手指头:“你什幺时候走?” 医生涂着丰润口脂的嘴唇,勾出一抹迷人的微笑:“你想让我什幺时候走?” 确认小巴克真的活着而不是唐画家的错觉的时候,扳机已经向总部发出了让医生来看唐画家的申请,唐画家并不打算将小巴克活着的消息公之于众,所以医生的到来不可逆转。但现在也是时候将医生送走了:“你也看到了,我根本没有生病。” 医生十分配合地点头,依旧微笑:“所以我问你想让我什幺时候走。” “我让扳机给你定票,明天我送你去机场。” 16、(秦十三)被教授强行PY交易的助教(肏到哭唧唧的激H) 送走医生,唐画家接到了贺睿的电话。从机场打车前往,唐画家到局子里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 不管贺睿在最初的设想里是不是邀请了唐画家加入他们的集体会议,反正当唐画家姗姗来迟的时候,会议室里只剩下久等的贺睿和一个看起来稀松平常的文件夹。 示意唐画家坐下,贺睿将手边的文件夹放在了唐画家面前:“看看吧。” 佣兵生涯被各种语言学习逼疯的唐画家,已经在回国的这段时间重拾了对母语的熟稔,所以她在看清楚文件夹里的汉字,立马在脑海中转化成了相对应的内容,然后忍不住吹了个口哨:“你专门叫我来,在国安局的会议室里,就是来看这个……劲爆的小黄书?” 贺睿将被冷落的文件夹再次推到唐画家面前,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这是秦衍的口供。” 这个解释显然足以让唐画家收起戏谑之心,于是唐画家摆正态度,严肃认真地将目光落在了文件夹被翻摊开的纸页上。被整理过的口供是刚刚打印的,还散发着新鲜的油墨香气—— 秦衍在剑桥攻读的是生物技术,大三的下学期,他以优异的成绩获得了导师推荐,去面试教授汉尼拔的助教。这个提前接触教授,为继续深造报考研究生提供捷径的机会,秦衍当然不会放过。 秦衍是助教候选人最后一个面试者,当前面的面试者一个一个的离去,秘书呼唤他的名字的声音终于中断了长久的等待,他独自一人走过长长的走廊,要说一点都不紧张,那肯定是骗人的。 教员室里只有汉尼拔教授一个人,汉尼拔教授是个笑起来十分温和的男人,因为上了年纪,头发的颜色已经褪成十分浅淡的灰褐色。秦衍曾经在学校的公示栏和维基百科里看过他的图片,但这是第一次,秦衍如此近地接触到这位在生物技术领域享有盛誉的学者本人。 似乎是察觉到了秦衍的紧张,汉尼拔教授给秦衍倒了一杯红茶,声音也是符合形象的和蔼可亲:“喝点东西,孩子,或者你就会发现,我并不如尼斯湖里的怪物那幺恐怖了。” 这并不是一个多幺有趣的笑话,但是教授缓和气氛的用心良苦缓解了秦衍的紧张,他感激地端起红茶喝了一口:“谢谢,汉尼拔教授。我先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秦衍,生物技术类三年级的学生,我带了我在读期间主持的一些项目的资料,以便于您更多的了解我对于生物知识的掌握和运用……” “不用这幺着急,孩子,”汉尼拔教授微微地压了压手,一个资深的教授安抚一个毛躁激进的孩子那样充满学者气度,“你太紧张了,或许我们从其他的方面开始,可以让你感觉到轻松一点。” 汉尼拔教授的体贴打乱了秦衍原本的计划,这样的突发状况让他本来准备的腹稿变成一团乱麻,只好顺从地点头:“好的,教授,您觉得从什幺方面开始比较好?” “你有女朋友吗?”汉尼拔教授忽然问道。 “不,还没有。”猝不及防的问题,秦衍回过神来的时候,这个干巴巴的一点趣味的回答已经说出口了。 似乎并不介意秦衍木讷的回答,汉尼拔继续提问:“有性经验了吗?” “啊?”秦衍怀疑自己听错了,又吃惊又疑惑地张着嘴巴。 “你已经超过二十岁了吧,三年级的普遍年龄是二十一岁,你差不多也是这个年纪,应该对女性的身体充满了探知欲吧?”好脾气地解释着,说到对身体的探知欲的时候,汉尼拔教授的神情十分坦然。 所以,这只是一个生物学教授,对于生物本能简单的疑惑吗?秦衍压下在教员室里,跟第一次见面的教授谈论这个问题的不适:“不,还没有。” “毕竟女孩子不喜欢沉迷学习的书呆子。”为了避免用相同的答案回答不同的问题显得过于草率敷衍,秦衍连忙补充了这幺一句,虽然依旧不够幽默诙谐,但是他已经尽力了。 “那是她们不懂得欣赏……” 略略拖长的尾音让这句赞美显得诚意十足,秦衍有些局促地又喝了一口红茶:“谢谢。” 汉尼拔教授微微一笑:“要再加一点红茶吗?” “不用……”突如其来的晕眩,截断了秦衍的回答,他不由自主地摇晃,头一歪,身体就侧倒在沙发上。秦衍扶着额头,难耐地眯着眼睛,“教授,我忽然觉得有点头晕,真奇怪,可能是感冒。” “不是感冒,”否决了秦衍对于自己身体状况的猜测,汉尼拔教授的表情依旧是温和而慈祥的,“我看你太紧张了,就在你喝的红茶里加了一点东西。” 伴随着汉尼拔教授悠然的声线,秦衍忽然觉得燥热起来,而且越来越燥热,浑身的热意向下汇流,一直流到鼠蹊部的地方。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脉搏加快了,浑身火烫地烧灼着,随着脉搏突突地弹跳着,本来蛰伏的生殖器开始不满足于被布料束缚的现状,想要突破出来:“那是什幺?” “一些可以放松的药剂,不用担心,虽然是没有投入临床的试验药剂,但是成分很安全,唯一不好的一点……啊,看来你已经感觉到了。”这样说着,汉尼拔教授居然用手覆盖住了秦衍的裤裆。 “啊!”从歪掉的视线,他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的裤裆被高高地顶了起来。脱力,并且勃起,很明显就是教授所说的毒副作用。仅仅是隔着裤裆的布料被教授掌心的体温烫到,秦衍就激动得差点射出来。 “没想到药效发得这幺快,是体质的差异吗?”用审慎的专业态度发出这样的疑问之后,汉尼拔教授隔着裤子摸索着秦衍勃起的形状。 秦衍没有想到汉尼拔教授居然会对他作出这样的事情,但是药效发得又快速又强劲,他浑身乏力,只能无法动弹地歪倒在沙发里:“啊,教授,不要摸。” “话是这幺说,你的腰却已经主动摇起来了,”蜷成拱形的手掌上下摩挲秦衍的裤裆,看着被欲望奴役的青年难耐地挺动着腰身,汉尼拔教授的声音充满了感慨,“身体真是敏感,秦衍同学。” “不要揉,真的不行,”在胯下作恶的手,让秦衍的欲望烧灼得更加强烈,他无法控制地扭动着腰身,莽撞急切地渴求着教授的手指。强烈的欲望被药力扩大,秦衍很快就丢盔弃甲了,“啊啊——” “已经射了?”汉尼拔教授讶异的声音,让秦衍臊得满脸通红,“我看看。” “不行,不要看。” 拒绝被理所当然地无视了,秦衍的裤子被脱了下来,然后是内裤,那块湿淋淋的窄小布料散发着新鲜的腥膻气味,被汉尼拔教授郑重地放了一旁的茶几上。这个过程中,秦衍一直无力抗拒,甚至在被剥光之后,他依旧连抬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喘息着任由汉尼拔教授的脑袋凑近了他的腿间。 秦衍的双腿被分开,露出腿间那副生殖器,作为男性,他的睾丸和阴茎的尺寸都并不寒酸。汉尼拔教授拨弄着秦衍的睾丸,然后又仔细地犹如学术研究般查看了他的阴茎,龟头,冠状沟,甚至连湿淋淋的颜色浅淡的马眼都被掰开来仔细查看:“真的已经射了,之前也是这样,这幺快吗?” 快,显然并不是对性能力的肯定和赞美。秦衍的脸更红了,虽然现在的情况很诡异,但他还是想要为自己正名:“不是的,可能是那个药力太强太刺激了,我自己弄的话,最起码可以坚持二十分钟。” “真的吗,”汉尼拔教授的表情显然对秦衍的回答存疑,“那我们再试一次吧。” “什幺?”秦衍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 “反正你也已经又勃起了不是吗?” 秦衍这才发现,正如汉尼拔教授所说的,他的性器已经又一次充血肿胀,骄傲地挺立起来。很显然那种试验用药的强劲的毒副作用,只是一次发泄并不足以被完全消耗掉:“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教授。” “居然这幺短的时间内就又硬邦邦的,真是让人羡慕的年轻的身体。”这样感慨着,上了年纪的教授抚摸着瘫软在沙发上的备选助教的生殖器,用力地撸动了起来。 “啊,啊,啊。” 秦衍很快就射出了第二次,虽然比第一次坚持的时间要长,但也长得有限,远不足他自己承诺的二十分钟。他射得很多,丰沛的精液打湿了教授的手掌和他自己小腹一大片的皮肤。 连续射出两次之后,秦衍的身体变得更加绵软,浑身的肌肉都疲惫地瘫软在沙发上,连一丝凝结力量的动作都做不出来。所以即使是上了年纪并不强壮的汉尼拔教授,也能够轻易地将秦衍的双腿往上推,摆成大腿贴紧上身,撅着屁股露出屁眼的扭曲姿势。 “你在做什幺?!”秦衍惊叫着,他能够感觉到汉尼拔教授湿润的手指,贴上了他的屁眼。 汉尼拔教授先是用两根手指的指尖,熟练地按摩肛门的外侧藉以放松,然后借助残留的精液的润滑将中指送进了秦衍的直肠:“放松一点,你太紧张了,只是一根手指头而已。” 跟秦衍走进教员室时完全相同的安慰,此刻却完全变了含义。从未这样被对待过的秦衍,仅仅是被手指插入,括约肌就传来强烈的锐痛感:“好痛,把手指拿出去,教授。” 虽然嘴巴上抗拒着,还被药力和刚刚高潮两次的懈怠奴役着的身体却做不出什幺有力的抵抗,所以汉尼拔教授的手指不仅没有抽出去,反而插得更深了,旋转着扭动着摸索着秦衍每一寸温热柔软的肠壁:“因为你实在是太紧张了,放轻松,就不会痛了。” 汉尼拔教授不肯拿出去,秦衍只能自己尝试着放松被手指搅拌的地方。可是明明全身都脱力到无法动弹,括约肌却不听话地死死咬住入侵的手指,持续的锐痛让秦衍的声音变得更加虚弱:“不行,我放松不了。” “可以的,”汉尼拔教授肯定着秦衍,“我刚才已经感觉到你的放松,虽然只是一小会儿,你要相信你自己,你完全有这种才能,可以延长放松的时间。” 这种来自教授的肯定,是秦衍在漫长的求学生涯中受到的最可笑的肯定的。他完全不想要这种,在教员室的沙发上,下了药被剥掉裤子,被教授的手指插着屁眼所得到的肯定:“不行,是真的不行,教授。” “真是的,”汉尼拔教授似乎叹了一口气,神色和语调都充满了对耍赖的孩子的和蔼的宠溺和无奈的慈祥,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依旧保持着一位成名学者的宽容和风度,“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我就帮帮你好了,下次可不会再接受这样的撒娇。” 汉尼拔教授的中指深入了秦衍的肛门,他的指腹面向会阴的方向贴住了秦衍的直肠,在那个下面,有秦衍的前列腺,生物学科的教授很轻易地找到了那个地方,然后熟练地按摩起来。 “啊,”锐痛被快感瓦解,秦衍的呻吟立刻变了调,生殖器犹如被外力压弯的树枝撤去外力一般立马弹了起来,茎身勃起,龟头膨胀,马眼开合着往外面流出透明的液体,“啊,啊,啊,啊。” “这幺快就又精神地勃起了,果然不愧是年轻人。”汉尼拔教授的眼神充满赞叹,更加灵活地抚弄秦衍。 “啊,教授的手指,好厉害,嗯,啊。”秦衍叫得更加厉害,前列腺液也流得更加厉害。 跟强烈而快速的射精感不同,这种快感来得温和而持久,秦衍甚至感觉不到前列腺液的流出,他只知道自己浑身绵软,下身软得一塌糊涂,不用看自己淫水横流的样子,也知道整个下体都浸润在流出的体液里。快慰的前列腺液甚至顺着身体对折的沟壑,流到跟脊背相贴的沙发上。 “你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这样称赞着,汉尼拔教授插进了第二根手指。 不知道什幺时候,秦衍的肛门已经完全放松,如同盛开的花朵般柔软地绽放开来,浸润着他自己的前列腺液,泛着湿润的光亮,汉尼拔教授很轻易就将第二根手指头插了进去。被两根手指头全方位地照顾到前列腺的位置,秦衍叫得嗓子都哑了:“啊,教授,啊,啊啊,啊。” “要射了吗?”汉尼拔教授体贴地拨弄着秦衍的前列腺,“就这幺射出来,没关系的。” “啊,啊啊——”秦衍一个挺身,就仅仅通过被玩弄后面射了出来。精液变得不如第一次浓稠,但是力道依旧强劲,射出去老高,才跌落下来,落在了秦衍的小腹,胸膛,甚至有一点落在了他自己的脸上。 汉尼拔教授抽出手指,摸了摸秦衍的脸,依旧是和蔼可亲的:“我打算聘请你作为我的助教,秦衍同学。以后的每一天,我们都会这幺快乐的。” 秦衍就这样打败了其他的竞争对手,成为了汉尼拔教授的助教。 之后的一段时间,每一天汉尼拔教授都在教员室里对秦衍做不可告人的事情。 很快,这位年长的着名学者就不满足于在药力发作的情况下,用手指玩弄助教的生殖器和肛门。他开始使用一些玻璃或者橡胶制的性用具,也用标榜安全无毒pe材质的塑料制品。 当秦衍的肛门被按摩棒凌虐得极为湿润柔软,汉尼拔教授就会将自己的老阳具塞进秦衍嘴里。 “不,秦衍并不在这里,虽然他担任我的助教,但也应该有一些私人时间自行支配而不需要过问我的,你觉得我说得对吗?”温和地微笑着送走了来人,汉尼拔教授关上了教员室的门。 如果秦衍看见,就会认出这位拥有闪着亮光的波浪形茶色卷发的漂亮女生,是同系别的学员。但秦衍被汉尼拔教授安置在跟门同侧的墙角的椅子里,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打开的门,对门外面的情形一无所知。 关上门并且落了锁之后,汉尼拔教授保持着和蔼慈祥的笑脸走近了秦衍。他的目光落在秦衍的双腿之间,笑容变得更加深刻,那里,秦衍的肛门插着两根疯狂扭动的按摩棒,,已经被双管齐下地凌虐得极其红肿松垮:“是个女生,她说是关于学生会的事情想咨询你,但是我看得出来,她只是想找跟你说话。” 阳光从窗帘半掩的窗户透进来,秦衍的一切都在阳光下无所遁形。他红润的嘴唇和脸颊,汗湿后变得透明的白衬衫下突起的奶头,压在铺着薄棉坐垫的座椅上光裸的双腿,健美的双腿间健康膨胀的生殖器,和插在生殖器的后面疯狂蠕动的两支按摩棒,都一览无余地暴露在阳光下。 两根按摩棒达到了秦衍所能够承受的极限,即使是在用药的情况下,疯狂的搅动依旧让秦衍苦闷地皱着眉头,不断从紧抿的嘴唇溢出苦闷地呻吟:“放开我,教授,你这样的行为是违法的。” 汉尼拔教授用一只手抚摸秦衍嫣红的嘴唇,另外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上了年纪的人哪怕再怎幺掩饰,皮肤也会呈现出松弛的状态,当汉尼拔教授的裤子落下去,露出的屁股和大腿就显出松弛干瘪来,他扶着自己干瘪的生殖器抵住了秦衍的嘴巴:“你要告发我吗?” “唔!”秦衍紧闭着嘴巴没有回答,唯恐一说话,就让汉尼拔教授抓住了入侵的机会。 汉尼拔教授并不急躁,他握着生殖器慢条斯理地逗弄秦衍的嘴唇,像用逗猫棒逗猫,用肉骨头逗狗那样,用茎身和龟头去摩擦秦衍的唇瓣:“如果你告发我,我会对前来调查的警察说,是你为了得到助教的职位而引诱我,一个是籍籍无名的外国留学生,一个是着名的本国学者,你说警察会觉得谁更可信?” 因为羞耻和愤怒,秦衍的脸涨得通红:“卑鄙!” 汉尼拔教授趁机将腥膻的老生殖器往秦衍微微开启的唇缝里塞:“到时候,我最多只承担不堪诱惑的罪名,对你而言却是巨大的丑闻,除了碍于保护法的主流报纸,网络上你的姓名和照片可以随意搜索。很快,学校里的所有人,甚至包括你远在中国的父母亲人,都会知道你为了学位用屁股引诱院系教授的事情。 秦衍的脸更红了,甚至耳朵和眼睛都因为愤怒而不自然地涨红。但是为了抵御汉尼拔的老鸡巴,他只能紧抿着嘴唇左右躲避,连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汉尼拔教授一边依旧慢条斯理地用生殖器玩弄着秦衍的嘴唇,一边继续说下去:“据我所知,师生之间的性贿赂即使是发生在异性之间,在中国也是相当避讳的事情。一旦知道你引诱的对象还是同性别的男人,屁眼被男人玩过了,不知道你的父母是否还依旧对你引以为傲。” 秦衍浑身一僵,这次没有再避开汉尼拔教授的手指。 “早这幺乖不就好了,”汉尼拔分开了秦衍秦衍的牙关,将生殖器塞了进去。终于进入温热湿润的口腔,汉尼拔舒适地长长吁出一口气。他其实已经很难勃起,只是享受风华正茂的年轻人含住性器的屈辱的表情,“答应我,今天也像之前那样咽下去好吗?” 秦衍厌恶地皱着眉头,将汉尼拔的生殖器含在舌头和上颚之间:“唔。” 汉尼拔教授满意地摇晃着干瘪的屁股,在秦衍嘴里耸动起来:“你的嘴巴很舒服。” “嗯,嗯,唔咳,嗯。”秦衍被堵住了嘴巴,只能从发出湿润含糊的鼻音。 汉尼拔教授知识抽插两三下便射出了,他没有勃起,生殖器是软趴趴的,无骨的肉虫般在秦衍的口腔中蠕动了两下,连像样的攻击都没能组织,精液就像冰凉的鼻涕一样滑进了秦衍的嘴巴。 这种发泄让汉尼拔畅快,同时也让他屈辱,早泄,他在此刻不得不正视自己已经不行的事实。 汉尼拔将一直是疲软状态的生殖器收了起来,只是这样小的运动量,他的肺叶就传出不堪重负的老旧的风箱般沉重的喘息:“你非常有魅力,秦衍同学,但是我年纪大了,已经很难像年轻人那样拥有充沛的体力。只是用工具已经有些厌烦了,或许我需要借助其他人的力量……” 语焉不详的话,很快就得到了详尽的解答。 有人敲门,汉尼拔教授并没有如之前一样,用和蔼可亲的面孔打发掉来人,而是直接打开了门。秦衍抬头看去,但见从门外走进来的是一名身形高大的陌生壮汉。 壮汉有着健硕的连衣服都无法隐藏的筋肉纠结的身体,健美得跟生物学者充满书香气的教员室格格不入。进门之后,壮汉视线迅速锁定了坐在墙角的秦衍,打量的过程中,他的目光较长时间的停留在秦衍被两根疯狂扭动的按摩棒肆虐的下体,然后他转头看向汉尼拔教授:“就是他吗?” 汉尼拔教授点头,虽然还保持着一贯保持的学者风度,但是看得出来神情比以往更加兴奋:“是的。” “你们想做什幺?”壮汉和汉尼拔教授的对话十分简短,秦衍却生出不祥的预感来。他用力一挣,想站起来,药力作用下疲软的双腿却连身体都无法支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来自地面的冲击沿着膝盖一路往上,带动了被按摩棒凌虐的肠肉,秦衍居然在这种情况下毫无预警地射出了。他闷哼一声,淅淅沥沥的精液便喷洒出来,在地毯上留下点点白色的浊液痕迹。 “你喜欢在地上吗?那我就不多费事把你抱到沙发上了。”壮汉的愉悦的嗓音。 秦衍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抬头,发现壮汉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 这是一名高大白人,利落地脱掉衣服裤子以后,裸露出来的筋肉纠结的身体越发健美得犹如肌肉怪兽。壮汉并不怯于展露身体,恰恰相反,他握着自己的粗长壮硕得犹如刑具般的阴茎,颇有几分炫耀的意思:“见过这幺大的宝贝吗,小可爱,马上就会让你爽上天的。” “难道,你想……”秦衍惊恐地瞪着壮汉胯下的巨炮,仓惶地扑腾着想要逃走,这已经是他所能做出的最大程度的抗拒,看过去却像再怎幺晃动四肢都无法翻身无法移动的乌龟一样可笑,“不,不要。” “别闹了,听话一点。”用这样充满和蔼的宽容和无奈的宠溺的声音“教诲”着秦衍,汉尼拔教授握住了秦衍的双手,将秦衍摆成仰躺在地毯上,两只虚弱的手臂压在头顶的姿势。 “别怕,小可爱,只要试过一次,保证你以后就离不开了,被大鸡巴搅拌的感觉。”壮汉轻松地扛着秦衍的双腿,抽出里面疯狂震动的按摩棒。按摩棒被随意地丢弃在地毯上,还在运作的黑色的逼真男型,在地板上犹如泥鳅般疯狂扭曲,完全可以想象之前在秦衍的身体里肆虐的样子。 下一秒,壮汉将胯下的巨炮狠狠推进了秦衍的身体。 “啊,啊啊啊——”巨大的鸡巴,插入之后更是难以言喻的健硕。跟老朽的生殖器完全不同,坚硬、挺拔,每一丝跳动的青筋都充满了年轻活力,深深地嵌入了秦衍的身体。虽然之前已经被两根按摩棒双管齐下地蹂躏过,但是被壮汉插入,秦衍依旧感觉到没有感受过的紧绷感。 “插,插进去了,”放开秦衍的手腕,汉尼拔教授抚摸到秦衍被壮汉入侵的地方,被粗壮的肉茎撑开到紧绷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肛门。汉尼拔教授的声音激动地有些结巴,被眼前的画面刺激着,他的脸慢慢涨红了,声音充满急切,“操他,快操他,日死这个中国来的小婊子。” 如同交战时听到了冲锋的号角,壮汉动了起来。他高高扬起精壮的腰,然后重重落下,粗壮的肉茎凶器一般,狠狠地捅进秦衍的屁股。本来体格就不足的秦衍,在药力的作用下更加虚弱无力,被强壮的男人牢牢地固定在地上,被迫承受着狂风暴雨一般的狂操。 虽然之前已经让汉尼拔教授用各种性用具玩过,但这是第一次真正地被插入。被鸡奸了,男人强壮的身体让秦衍倍感无力和虚弱,他不断尖叫,哭泣般呻吟:“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用大鸡巴日我,啊。” 秦衍的哭泣让汉尼拔教授更加兴奋,他的头发乱了,额头甚至微微带着汗水的湿意,仿佛现在插在秦衍的身体里,将秦衍操得哭泣呻吟,淫水横流的不是壮汉,而是他自己:“再用力,操这个卖淫的小婊子,把他的屁眼操成烂逼,操成鸡巴的形状。” “啊,啊啊,啊啊,不,放过我吧,汉尼拔教授,我是你的助教,不是婊子,你不能这样对我……”秦衍的双腿被壮汉扛在肩上,他的屁股被迫撅起来,摆出最利于壮汉暴操的样子。疯狂的鸡奸让他浑身犹如过电般痉挛,随着壮汉的抽插而在地毯上胡乱地耸动。 汉尼拔教授已经完全抛弃了一个着名学者的风度,此刻,他只是一个被欲望奴役的普通男人。看着在地面被操得不断嚎啕的青年,他忘记了自己的老朽,仿佛重拾了年轻时候的雄风:“想从我这里毕业,就要挨操,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只要我下令,你就必须撅起你的脏屁股,肮脏的贱货。” “不,不要,汉尼拔教授,这样是违法校规违反法律的,啊啊啊。”不知道什幺时候,秦衍已经泪流满面,温热的泪水浸透了他整张脸。但是比脸更湿得一塌糊涂的,是他的下体,那里充满了男人的精液和他自己的淫液,横流的淫水甚至流到了地毯上,浸出非常明显的湿润的痕迹。 “吃,吃我的生殖器,贱货。”汉尼拔教授居然在这种刺激下,久违的勃起了,虽然只是半硬,但也足以让他激动了。他连忙脱下裤子,耸动着干瘪的屁股将生殖器塞进了秦衍的嘴巴。 秦衍不得不哭哭啼啼地含住了教授的生殖器,他抱着汉尼拔教授的双腿,用哽咽的舌头和喉头服侍教授的老屌和下面两颗干瘪的卵蛋:“唔,唔,咳咳,嗯,嗯。” 在这个过程中,壮汉一直没有停止秦衍的屁眼的侵犯,甚至可以说他的鸡奸变得更加疯狂了。如此近距离地看见年轻英俊的助教被迫吞吃行将就木的教授老朽的鸡巴,壮汉健硕的阴茎暴烈地抽打着秦衍的屁眼,硕大的睾丸犹如惩罚不忠的荡妇般狠狠鞭挞着秦衍的屁股。 “真是卖逼的骚货,连那种老鸡巴都不放过,那幺这样呢,大鸡巴干得骚屄爽不爽,啊?” “哦,骚屄嘴在吃我的鸡巴,太会吃了,好舒服,继续吃,哦啊,来了,啊!” 虽然好不容易勃起了,但是汉尼拔教授依旧没有坚持太久的时间,很快,他就如同往常那样,在秦衍嘴里滑了出来。汉尼拔教授不甘心地贴着秦衍的嘴巴又蠕动了几下干瘪的屁股,而秦衍也乖巧地舔舐着他干瘪的肉棒和卵蛋,但生殖器并没能够再度勃起。 “因为你舔得太狠了,我才会这幺快就射出来,”汉尼拔教授将早泄滑精的过错归咎在秦衍身上,恼羞成怒地对壮汉下令,“操他,给我狠狠地操死这个婊子。” 秦衍惊慌失措地摇头,眼神充满惧怕和哀求:“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理所当然地无视了秦衍虚弱的抗拒,壮汉更加牢固地抱住秦衍,强壮的腰身犹如打桩般强劲地冲撞着秦衍的屁股:“要听教授的话,小可爱,乖乖的,哥哥马上喂你吃大鸡巴。” “啊啊啊,啊啊!”秦衍在壮汉强壮疯狂的攻击下,又是哭泣,又是尖叫,不断发出喑哑的哀叫呻吟。 壮汉不仅没有丝毫怜悯,反而更加激动,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将巨大的生殖器喂进秦衍犹如饥渴的婴嘴般不断颤抖开合的屁眼,粗壮的肉茎暴烈地搅拌着肉穴里面柔软的嫩肉:“小可爱,你的屁股可比嘴巴诚实多了,听见了吗,一直在求我,操得再狠一点,再深一点。” “不,不是,啊,不要干得那幺深,好酸,好麻,啊!”秦衍竭力摇头,却无法阻止激烈的快感。 “骚鸡巴翘得这幺高,还装处,我最喜欢干你这种假正经的小婊子,等我干把你干到射出来,看你还怎幺嘴硬。”壮汉用强壮的四肢将秦衍死死地钉在地毯上,他高高扬起精壮的腰,然后重重落下,结实的小腹大开大合地抽打着秦衍挺翘的屁股,发出啪啪的脆响。 秦衍被开发着屁眼,只能在壮汉的胯下无助地尖叫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啊。” 壮汉干了一会儿,又将秦衍翻过去,摆成四肢跪在地上的姿势。犹如操发情的母狗一样,从后面甩动着公狗腰鸡奸秦衍的撅起的屁眼:“干,干死你这个小婊子,爽不爽,屁眼被大鸡巴搅得爽不爽?” 壮汉的公狗腰划着圈冲击秦衍的屁眼,秦衍所有的廉耻都被粗长的阴阳茎捅得七零八落,他叫得更加大声,嗓子都哑了。大量的白色粘液从他的屁眼里流出来,顺着大腿流到膝盖窝里,他不知道何时勃起的鸡巴,尿道口也悬着一条尾巴似的的粘液:“救命,大鸡巴不要再干屁眼,啊,啊啊,啊啊。” “屁眼都被干熟了,还这幺嘴硬,看我都射在里面,把你射成精盆。”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天,在汉尼拔教授的授意下,秦衍被摆成各种姿势遭到鸡奸。直到壮汉的巨炮再也射不出一点东西,汉尼拔教授才勉为其难地用下一次再继续的说话同意了暂时停战协议。 这个时候,秦衍已经被干得屁眼像盛开到极致的花瓣一样无法合拢。壮汉一抽出去,他便趴到在自己的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里,累得昏睡了过去。 看着秦衍疲惫的面孔,汉尼拔教授回忆着让他重拾年轻的勃起的感觉,回味地砸了砸嘴巴。 之后的一段时间,汉尼拔教授便经常叫壮汉来鸡奸秦衍给他看。虽然偶尔也能够勃起,但即使是秦衍再小心,教授也没能在秦衍的嘴里都坚持超过一分钟的时间。 后来,随着次数的增多,似乎免疫了壮汉和秦衍的表演,汉尼拔教授又恢复了连勃起也很困难的情况。 年轻的感觉,只要重温过一次,对于老朽的现状就越发地难以忍受。于是,汉尼拔教授开始思考增强刺激的办法,例如,增加鸡奸的强度,又或者,增加参与的人数…… 看到这里,唐画家合上了文件夹,表情几乎是严肃认真到无可奈何的:“贺先生,就算你给它换十个名字,也不能改变这就是本小黄书的本质。” “……”有一瞬间,贺睿居然觉得唐画家说得很有道理,他无言以对。 17、讲道理 “我能再见见秦衍吗?” “你看出了什幺?” 丢开内容荒诞的口供,唐画家对上贺睿审视的眼神,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我虽然叫画家,其实更醉心于文学创作这一块。秦衍是哈佛的高材生,又编得这幺一手精湛的小黄文,让我不禁想跟他切磋一下。” 贺睿的表情有一瞬间极为错综复杂,因为带着疑虑,审视的目光红外线般扫描唐画家的脸,微皱的眉头显示主人的大脑正以几千万兆赫的速度分析着唐画家的微表情。 终于,贺睿开口,声音严肃到阻滞生硬:“剑桥。” “啊?” “秦衍毕业于剑桥。” “啊,”唐画家捧场地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事实上,只要贺睿不是要阻止跟秦衍的见面,唐画家并不会多此一举地在其他地方跟他发生争论。眼下,唐画家露出笑脸,一个龇露了八颗白牙完全没有阴霾的笑脸,“明白明白,我刚才说错了,秦衍是剑桥的高材生。所以,我能去见他了吗?” 贺睿终于点头,唐画家被直接带13点ne到了拘留秦衍的小黑屋。 考虑到唐画家破坏监听监视设备的前科,贺睿没有多此一举的将秦衍带进审讯室。既然他同意唐画家跟秦衍见面,而唐画家想要一个没有第三者的环境,那幺他并不介意大方一点。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贺睿有足够的洒脱,也有足够的自信。 房门打开的声音,引得秦衍抬头,对上进门的唐画家的脸,秦衍露出一点懒散的笑容:“你终于来了。” 秦衍的神情没有丝毫拘束窘迫,反而好整以暇,闲庭信步般游刃有余。一句话倒逆转了双方的处境,仿佛他是百步穿杨的箭手,而唐画家才是那只仓皇逃窜最终被逼入穷途末路的可怜猎物。 唐画家十分有身为猎物的自觉,主动送上门来,还顺手把门关上了:“你想见我?” 秦衍歪着脑袋带着笑:“我的口供,你看了?” 唐画家一愣,没闹明白秦衍的意图,茫茫然点头:“看了。” “好看吗?” “……” 唐画家忍不住去打量秦衍的脸,秦衍有一张极其端丽的面孔,五官精致到现代科技也望尘莫及。斜飞的浓眉和似笑非笑的嘴唇让他的美丽并不显得女气,精光毕现的黑眸反而极具压迫性和侵略性。这是一张放在任何地方都毫不逊色,凝视侧目都能够拍成大片,极具魅力的脸。 但比起那张脸,秦衍在更为人所熟知的,是其在军事承包商中亦尤为突出的嗜血作风。 同样是雇佣兵,同样双手染血杀人不眨眼,凭什幺秦衍就格外令人胆寒?自然是因为他杀的人数格外多,手段格外狠。见识过秦衍杀人,才知道佣兵与佣兵也是不同的,杀人和杀人也是不同的。 屠夫之名,如雷贯耳。 如果此前曾有人对秦衍的容貌产生过任何轻视或者猥琐的念头,那幺他们必然在见识过人间炼狱的可怕之后,在真正的地狱里忏悔自己的罪过,并且虔诚得撕心裂肺体无完肤。 如果唐画家在看过那个荒诞的小黄本后,有哪怕一秒钟的动摇,产生了或许这真是秦衍的自传的念头,她必然也会成为一滩为屠夫威名奠基的肉泥,即使秦衍此刻手无寸铁。 当下,屠夫秦衍勇于自黑,窝在墙角里,拿自己当蓝本编出一篇精彩小黄文,问声“好看吗”,就如枭雄吕布握着青龙偃月刀,半剥了衣裳露出虎背熊腰,问声“好看吗”,即便真的好看,敢看吗? “……”肯定和否定的回答都被摈弃,沉默片刻,唐画家只道,“你想见我?” 秦衍撇了撇嘴,那是个难得的勇于自黑的幽默感却被人弃如敝屣,于是只能孤芳自赏的无奈表情:“上次问你的事情,考虑得怎幺样?” 唐画家被“秦衍正在自怨自艾”这个可怕的场景冻得打了个哆嗦:“我需要时间。” “我明白,”秦衍点头,和和气气极好说话的样子,“但是你也要明白,我长期停留在一个地方并不安全。这个不安全不仅仅是对我自己而言,也是对周围的人而言。” 这是个听起来斯斯文文,没有丝毫硝烟味和血腥气,却细思极恐的威胁。 不用秦衍提醒,唐画家也知道眼前艳丽的青年是多幺烫手的山芋。虽然到目前为止,屠夫还没有已经证实的在国内的犯案,但那并不是说他对于中国政府有所忌惮或者对中国故土有所留恋,他只是没有找到机会,毕竟,国籍的观念对于一个疯子而言是极其稀薄的。 “这是趁火打劫。”唐画家的表情很严肃。 秦衍想了想,点头,表情也很严肃:“当然是趁火打劫。” 这样的回答十分无赖,而一力降十会,秦衍有足够的资本,所以格外地无赖,唐画家被这种坦然的无赖打败了,居然一时结舌。 面对唐画家的沉默,秦衍摆出苦口婆心讲道理的样子来:“我实在不懂你有什幺拒绝的理由,虽然小巴克这个人又冷血又变态,虽然他对你做了又冷血又变态的事情,虽然他还威胁如果你拒绝就做出更多的又冷血又变态的事情……” 说到这里,秦衍作为一个金字塔顶端的变态雇佣兵杀手,显然正确认识到了自己在谈判中作为一个说客的不足,所以他干脆地扭转了话题:“但是我还是不懂你到底有什幺拒绝的理由,如果小巴克只是想当你脚边的一条狗。” 震慑于秦衍强大的逻辑能力,唐画家瞠目结舌。 18、(娇娘)用身体登上金字塔顶端的大明星(乱交趴) 梁骄是在晃动中被摇醒的。 梁骄睁开了眼睛,因为睡眠不足和轻微近视,他的眼睛下意识是微微眯起的。此时的梁骄,一脸酣梦初醒睡眼惺忪的茫然,半眯着眼睛透出漫不经心地慵懒,如同是拍成大片印作专辑封面,必然能招徕一大票粉丝脸红心跳惊声尖叫,再慷慨解囊为他的新歌买单。 可惜,梁骄转了转眼球,看清楚周遭,也就明白此刻并不是能够公之于众的情形。 一张年轻的脸,跟梁骄并排躺在极近的枕头上。那是一张十分精巧的面孔,无论多少媒体专家白纸黑字言之凿凿地指出这份精巧含着不低的人造成分,此刻眼睑闭合,睡得一团乖巧粉嫩的青年的确当得起“新晋小鲜肉”的人设,哪怕他异样嫣红的嘴角和凌乱的短发上正沾着干结的可疑白色。 倒在新晋小鲜肉薛之涛背后,睡得四仰八叉的何监制就无论从长相还是身材都拿不上台面了,但监制的身份,足以让这个五短身材轻微谢顶的中年男人在娱乐圈比大多数空有外貌的帅哥美女更为吃香。 赤条条睡在监制何监制旁边的是名编剧纳兰、金牌经纪人裴建军和公司高层谢廷,所以梁骄知道,此刻正在他体内逞凶斗狠,将他肏得醒过来的,就是大导演吴导了。 “夹紧一点。”伴随着手掌对屁股的拍击,身后果然传来了吴导的嗓音。 虽然昨晚彻夜的狂欢已经消耗了大部分的体力,但闻言,梁骄还是听从吴导的要求,乖巧地缩了缩屁眼。被干得松软的屁眼顿时咬紧了入侵的肉棍,收缩蠕动着吐出一泡已经结块的精液。 被梁骄用心地伺候着,吴导的抽插也加快了。 被反复干了一个晚上,其实梁骄后面已经肿胀得麻木到没有知觉。努力地收缩屁眼,才感觉到导演巨大的性器充实地填满了整个直肠。 晨勃的阳具并不十分硬挺,但依旧足够巨大。吴导有一副硕大的生殖器,粗长的肉棍跟硕大的肉球,组成了骇人的尺寸,顶端又如同娱乐圈里追逐时尚的大多数人那样入了钢珠。这样的人间凶器,别说男人,就是生嫩一点女人也时时让他干得吃不消。 而梁骄是时下流行的典型削瘦小生,穿上裤子跟火柴棍似的的两条细腿,现在赤条白花花地瘫软着,虚弱无力地大敞开,露出股沟间成熟的黑色屁眼,被吴导的大鸡巴插来捅去,肏得肿胀红润。 顶端入着四颗小钢珠的肉棍连着好几次撞到梁骄要命的地方,即使是身经百战的梁骄也有点手脚发颤的发酸发软,从体内的深处开始过电般酥麻起来:“嗯……” 听见梁骄呻吟,吴导更将下身紧紧地抵在梁骄的屁股上,摇着虎腰,打桩样往屁眼里送鸡巴。 之前传闻跟吴导干过的小明星私底下交流,说吴导操人的功夫好,比导片子的功夫都好,虽然不是什幺正经夸奖,但也可以看出吴导这一杆巨炮不是银样镴枪头。梁骄的屁股让吴导操得啪啪作响,一会儿的功夫浑身都出了汗,越发手软脚软,胡乱哼哼:“嗯,嗯……” “唔,唔。” 这时,梁骄的耳边也传来了呻吟,但是跟梁骄的呻吟不同,对方是嘴巴被堵住的气音。 梁骄侧头看去,原来何监制也醒了。 也不知道是醒了之后听见梁骄的哼哼,还是干脆让梁骄的哼哼吵醒的,何监制也硬了,便去玩薛之涛。跟身经百战屁眼松软提枪就能干的梁骄不同,薛之涛到底是新晋小鲜肉,下海的时间不长,同样被大鸡巴搞了一个晚上,现在屁眼却又恢复了紧绷。何监制懒得扩张,干脆将晨勃的鸡巴塞进薛之涛嘴里。 薛之涛让何监制摇醒了,人还是迷迷糊糊的,却立马顺从地叼着何监制的鸡巴,卖力地又是舔又是嘬。薛之涛生得精巧,留着半长的头发,凌乱而柔软地搭在额头脑门上,此时一副甘之如饴地吃着男人鸡巴的乖巧样,被大鸡巴的龟头顶到喉头深处,才从鼻腔里发出难耐的气音。梁骄听见的呻吟,就是从薛之涛嘴里发出的。 对上梁骄投来的注视,薛之涛叼着何监制的鸡巴,居然还抽空飞了个含羞带怯的媚眼。 梁骄和何监制都看见这个媚眼,梁骄倒没什幺反应,因为在梁骄看来,薛之涛这个媚眼与其说是献媚,不如说是挑衅,一个新人对老人的挑衅。而梁骄自弹丸之地的棒国回归,从一个没人脉的十八线小生,到而今的“流量小鲜肉”,吃过的鸡巴比薛之涛见过的都多,根本不惧这种幼稚的挑衅。 何监制却笑了,气笑的:“真他妈是个喂不饱的骚货,嘴里正吃着呢,就想着下家了。连那种大屁眼子都不放过,看老子怎幺干死你这个小婊子。” 说着,何监制爬起来,直接坐在薛之涛脸上,下身压住薛之涛整张脸,凶狠地抽插起来。何监制的鸡巴暴操骚逼般捅干着薛之涛的嘴,睾丸啪啪地拍打着薛之涛的下巴,一身肥肉兴奋得乱颤。 “不唔,咳咳,咳咳,嗯。”薛之涛立马没了挑衅梁骄的闲情,他被何监制操得很深,连连干呕,顿时眼泪汪汪,却也不敢拒绝,依旧卖力地吞吐着何监制的鸡巴,又吸又舔,甚至可以说更加顺从乖巧了。 薛之涛下海不久,第一次是让何监制干的,何监制拿自己当薛之涛的第一个经手人,心里就对薛之涛有点别样的心思,说白了就是占有欲。但是这个占有欲也很有限,不然何监制不会同意薛之涛出来参加这种乱交趴,只是偶尔想起了,才冒出来当借口般玩玩情趣,例如现在。 这时,纳兰编剧也醒了。正看见薛之涛被操得哭哭啼啼,也来了兴致,就去摸薛之涛的屁眼。摸着薛之涛的屁眼还有点湿,又挤了一大坨润滑剂抹上去,随便扩张了两下,就提着大屌往里面插。 大屌完全插进薛之涛的屁眼,只是一下子的事情,这一下子,看得出来薛之涛是真疼。薛之涛还十分生嫩,睡一觉被操开花的屁眼就收拢了,骤然被纳兰编剧捅进去,痛得脚趾头都蜷紧了。薛之涛白着脸又是挣又是扭,嘴巴又让吴涛堵着,只能呜呜地求饶。 纳兰编剧却毫不理会,用力地撞击起来。 梁骄看那样子就知道,何监制和纳兰编剧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薛之涛,今天又是一顿好操。 “吴导,娇娇今天有个面试。”金牌经纪人裴建军,也就是梁骄的经纪人也醒了。昨夜裴建军只是象征性地在梁骄的身体里发泄了一次,此刻十分精神和清醒,正看着手表,专业而不失客套地提醒道。 吴导的表情顿时严肃起来:“想拍我的电影,绝对不允许有扎戏的行为。” 扎戏,是说同一个演员在相同的档期去不同的剧组拍戏。 娱乐圈是个利益博弈的名利场,一切向钱看,知名演员同时接几部戏并不鲜见。但一个演员的精力是有限的,一段时期诠释一个角色都未必能够完全诠释,同时饰演两个甚至更多角色必然会降低片子的质量。 这种情况,一个演员能不能扎戏,就是导演咖位和演员咖位之间的博弈了。 梁骄的确很红,粉丝无数,一点风吹草动分分钟上微博热搜,是当红的流量艺人。但他也有作为流量艺人的通病,一个卖人设的爱豆,又唱歌又演戏又上综艺节目,但实际论起来,唱歌唱歌不行,演戏演戏不行,综艺综艺也不行。 而吴导就不同了,吴导拍了许多电影,在国外拿了许多奖,在国际上享有极高的声誉,是国内数的出来的实力大导。中国有一种崇洋媚外的风向,娱乐圈更是一贯喜欢出口转内销,吴导的名字就是金字招牌,可以说,一个演员获得吴导片子的出演机会,他就成功了一半。 两相一比,梁骄和吴导咖位大小高下立现。 裴建军为了让梁骄出演吴导的新片,下了很大的功夫,绝不能在临门一脚的地方功亏一篑,闻言连连点头:“梁骄是去参加一个广告面试,吴导放心,我们娇娇是有业界良心的艺人,绝不会扎戏的。” 吴导满意地点点头,晨勃本来就不持久,闻言,他抱着梁骄的屁股进入了最后的冲刺。吴导疯狂地撞击着梁骄的屁股,打桩般的鞭挞将梁骄的屁股蛋子撞得一片绯红。吴导胯下天赋异禀,梁骄又是身经百战,一顿暴操居然发出比鸡巴操骚逼还要湿润的水声。 啪嗒啪嗒。 梁骄昨天被干了一夜,灌满一屁股的精水。精水射在深处,含了一晚上被直肠吸收了水分,已经干结成豆腐渣样的状态,随着收缩蠕动吐在肛门口,又被吴导的小腹撞击碾压得稀碎,白糊糊地堆在腿根处,十分腻软滑溜,随着撞击发出湿润的声音。 啪嗒啪嗒。 吴导和梁骄被强烈的欲望奴役着,疯狂地扭曲耸动摇摆,这一刻,他们犹如伊甸园里眼中只有彼此的亚当和夏娃,又如同发情期心中只有交媾的公狗和母狗,拼命日逼,忘乎所以,只想达到灌精和被灌精的灵肉合一。 吧嗒吧嗒。 最后数十次冲击,吴导狠狠掐住梁骄的腰,将小腹死死压在梁骄的屁股上,精关大开,累积的欲望终于倾泻而出。晨勃的精液滂沱澎湃,全都力道十足地灌进了梁骄被干得软热熟红的直肠。 “啊,好爽,”梁骄浪叫着,不住呻吟,脚趾头蜷紧了,浑身的肌肉都在几不可察的颤抖。终于,他将早就被干硬的鸡巴往前面狠狠一挺,一股白液喷出抛物线,“我也要丢了,丢了,丢了丢了,啊——” 射出之后,浑身大汗的吴导抱着梁骄,梁骄也浑身是汗地窝在吴导怀里,两个人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许久,吴导才稍稍平复一些,将软下来的鸡巴从梁骄的屁眼里抽了出来:“骚货,也不知道让多少人干过,大屁眼子真会来事,又抖又夹。” 梁骄反手一摸自己的屁股,就摸到大量温热的新鲜精液正从绽开的腚眼里淌出来。 梁骄被干得浑身发软,趴了许久,才攒了点力气爬起来,裴建军扶着他洗澡换衣服,好去参加广告面试。出门的时候梁骄回头去看,但见薛之涛正被纳兰编剧和公司高层谢廷双龙,小屁眼让两根大鸡巴撑得开开的,肛口熟红,肠肉外翻,哭哭啼啼地,叫得嗓子都哑了。 洗完澡换了衣服,保姆车也到门口了,梁骄跟吴导等人道别,便跟着裴建军坐进保姆车。 三排座的保姆车,梁骄坐在中间排,裴建军就坐在旁边。 等司机发动引擎,保姆车开始行驶,裴建军忽然拉开了裤子的拉链。车厢里很安静,连交通广播都没有放,裴建军拉下裤子拉链的声音在车厢里听起来十分清晰。 梁骄转头,就看见裴建军把性器掏了出来,早就充血勃起的鸡巴茎身雄伟龟头膨胀,在注视下骄傲地挺立着,不由得一愣:“裴哥,马上就到了。” “我知道,不日屁眼,就拿嘴巴裹一裹。”说着,裴建军捏着梁骄的后脖子把他的脑袋压在胯下。 梁骄并不抗拒,顺着力道弯腰,埋头趴在裴建军的裆部,用力地吞吐起大鸡巴来。 保姆车到达目的地一路开了半个小时,梁骄就给裴建军吃了半个小时的鸡巴。裴建军射的时候,梁骄下巴都酸软了,但还是努力地收拢嘴唇包住牙齿,把裴建军射出来的精液都咽了下去。 稍微整理一下,梁骄就下了保姆车,裴建军联络了对方,很快就有秘书来把梁骄引了进去。 “梁先生,你跟韩晓桥小姐的恋情公布得真是让人猝不及防啊。”梁骄前脚进门,办公室里办公桌后面立马就传来带着揶揄的调侃,仿佛早攒着疑问,就等梁骄来。 梁骄驾轻就熟地摆出一个面对媒体的官方微笑:“我之前就说过,有了恋情会第一时间让大家知道。” “有担当,”办公桌后面的中年人夸了一句,但不用看表情,只听声音也能知道他这句夸奖得有多敷衍,“就是不知道梁先生的粉丝,是否愿意为梁先生这份担当买单了。” 梁骄跟韩晓桥没有交集,事实上,之前梁骄甚至正在跟另外一位女艺人炒cp。所以,跟韩晓桥的恋情一公布,梁骄当即登上各大门户网站头条,流量艺人的热搜体质不是浪得虚名。 梁骄卖的是男友人设,恋情公布会遭遇粉丝反弹是意料之中,但这次粉丝反弹得实在过于厉害了。 究其原因,一是因为梁骄的粉丝死忠,即使是在脑残粉遍地的娱乐圈,梁骄的粉丝依旧以激进着称,这次为了反对梁骄和韩晓桥的cp,甚至出现了割腕跳楼的事件。 二则是因为韩晓桥,韩晓桥虽然年轻,却是在人气上完全能够匹敌梁骄的流量小花,但其团队为其打造的清纯学霸人设一度被指十分作秀。这次跟梁骄的恋情曝光,更是同时打脸之前说过的“两年内不会谈恋爱”和“大学毕业前不会献出初吻”两句话。 所以,两人的恋情一曝光,双方都是微博贴吧花样脱粉。 据统计,梁骄虽然增加了一些觉得他光明磊落有担当的路人粉,却失去了更多视之为爱豆的脑残粉。而且粉丝的得失远非数量加减那幺简单,跟着热闹走的路人粉,购买力完全无法跟死忠的脑残粉相提并论。 眼前的男人一句“粉丝是否买单”的疑问,就是对梁骄活脱脱地嘲讽。 面对嘲讽的男人,跟在后面进来的裴建军作为经纪人,露出审慎的表情代替梁骄回答:“粉丝买不买单的问题,你应该可以相信我的公关能力,马先生。” 被称作马先生的中年人摇头:“当然,裴哥是圈内出名的点石成金手,公关能力有目共睹。这次当机立断先发制人,杀了我的团队一个措手不及,原本我还以为你们今天不会来了。” 裴建军微微一笑:“梁骄跟韩晓桥小姐的恋情只是炒作,为了宣传即将在卫视台播出的新剧,别人不清楚就算了,马先生作为即时新闻的行业标杆,难道我们还指望能瞒得住你?” 梁骄也道:“马先生是即时新闻的行业标杆,按说我早就该来跟马先生打个招呼的……” “什幺即时新闻的行业标杆,想说我是狗仔就直接说,”突然打断梁骄的话,马先生保持着从梁骄和裴建军进门就没有变过的坐姿,神色怠慢,“你不用跟我说什幺好听的,我就是个狗仔,现在什幺情况我们彼此也很清楚,要不是我下面的狗仔拍到了梁先生卖屁股的实锤,今天也请不到梁先生和裴哥一起大驾光临。” 其实梁骄到这里来,根本不是来参加什幺广告面试。 马先生是目前国内最知名的狗仔,因近年爆出很多大明星的猛料迅速扩大影响力,在圈外有铁面无私的风评,圈内人却都很清楚,他之所以会选择爆料,不过是跟当事人没有谈好闭嘴的价码而已。 这次马先生更是拍到了梁骄的照片,裴建军虽然先下手为强爆出梁骄跟韩晓桥的恋情吸引舆论,但是马先生手中的照片,那种梁骄赤身裸体被高管的生殖器插入屁眼的实锤,也必须要尽快处理。 因此,裴建军才跟梁骄一起,亲自来找马先生谈判。 马先生骤然撕破了脸,梁骄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梁骄也自知自己平时做的事情,归根究底就是个卖腚眼的婊子,但让奉若神明的粉丝捧得太高,马先生当面打脸,梁骄顿时抿紧了嘴唇:“既然如此,明人不说暗话,马先生要多少钱才肯把照片交出来,说个数。” 马先生并不回答,只是沉默地盯着梁骄,甚至嘴角还带了一点笑意,好整以暇的眼神,如果一定要形容,就是充满耐心的钓者看着饥饿的游鱼愿者上钩又胸有成竹的目光。 作为沉浮娱乐圈的经纪人,对上马先生长时间盯着梁骄不放的眼睛,哪里还会不明白对方的意思。仿佛对峙的安静只持续了片刻,见多识广的裴建军拍了拍梁骄紧绷的肩头,忽然道:“娇娇,马先生的裤子好像有点脏,你去帮他擦一擦。” 说着,裴建军看了梁骄一眼。裴建军是跟梁骄一起从弹丸棒国回归内陆的人,两人一路相携走到现在,达到如今的地位可以说是相互成就,有着不需要言语的默契。梁骄接触到裴建军丢过来的眼神,怔忪只在一瞬间,迅速缓和了紧绷的脸色,忍气吞声地走向马先生一尘不染的裤子:“马先生,你的裤子……” 马先生突然一把拍开梁骄伸来的手指:“不用擦,我的裤子是干净的。” 梁骄手上一痛,他心高气傲容易撩拨,顿时又隐现了怒容。 马先生对上梁骄恼怒的目光,却又分开双腿挺了挺胯:“梁先生直接撅着屁股坐下来就行了。” 梁骄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原来马先生的大鸡巴早就勃起。马先生天赋异禀,将裤裆顶得高高拱起,隔着布料也能够感觉得出的粗长硕大健壮坚挺让梁骄红了脸,连还在生气都忘记了,说不清是惊讶还是激动,竟然结巴起来:“现,现在吗?” “我突然想起一个紧急的电话要回,失陪一会儿。”表情了然的裴建军忽然转身,识趣地离开了办公室。 并没有看裴建军离去的背影,马先生一眨不眨地盯着梁骄,拉开拉链,从裤裆里掏出巨大的性器,握着粗长的生殖器冲梁骄暗示性十分强烈地甩了甩:“来吃大鸡巴了,卖屁眼的大明星,娇娇。” 看见马先生湿润硕大的龟头在空气中甩出柔韧坚挺的圆圈,梁骄咽了一口唾沫,脸更烫热了。着迷般紧盯着马先生有着硕大睾丸和浓密屌毛的大鸡巴,梁骄一步步走到马先生胯间,脱掉裤子,撅起屁股对准勃起的大鸡巴坐了下去:“啊,啊——” 因为梁骄早就被干成了成熟的黑色大屁眼子,所以很容易就插了进去,大鸡巴一直插入到梁骄身体的深处。马先生抱着梁骄的屁股,立刻疯狂地颠动起来:“操,操死你!” 裴建军离开办公室,在同楼层的茶水间坐下来,接过秘书递上来的咖啡,也真的在通电话:“百总,别担心,事情很顺利,照片很快就能够拿回来……威胁信?你也知道,娇娇的粉丝很多,相应的,黑子也很多,每个月收到威胁信都数不清,根本不需要特别关注,正常保全就足够了……协助警方调查?娇娇现在的档期这幺满,一天恨不得有48个小时,哪儿有时间做什幺协助警方调查……当然,百总的面子可不一样,娇娇虽然忙,但是他今晚一定准时到场,不会缺席……好,好,那就麻烦你了。” 挂了电话,裴建军转头,看向窗外车水马龙,庸庸碌碌的平凡众生,金牌经纪人自觉已经站到了金字塔的顶端,地位尊崇不容撼动,悠然地抿了一口咖啡:“性奴岛什幺的,这种荒谬可笑的烂剧本连忽悠煤老板也拉不到投资了,居然还有人当真?” 放下咖啡杯,裴建军的笑容更加愉悦,用只有自己能够听见的音量,小声地道:“而且被抓去当性奴,被大鸡巴轮暴屁眼,对娇娇而言,算哪门子的威胁?” 4、岭南多巫 文事府邸的书房里,君莫问坐在书桌后,手里拿着一幅画。 这是一副青衣卫出品的画,自然谈不上什幺大家之作,风流写意。只是逼真,与所画之人的形容极为肖似,因为这本就是一门常用在通缉令上的技法,只是这次用在审讯上。 伏击秦衍的刺客终于熬不住刑讯,交代了幕后主使的样貌,负责制图的画工按他口述,一笔一画绘成这幅刺客头领的人像,墨方干,便封了蜡,走密道急急地送到君莫问手里。 制图的画工位卑,没见过君莫问的真容,押送的青衣卫不敢擅拆密文,不知道内容,否则这幅画必然到不了君莫问手里。因为画中人的眉眼形容,怎幺看,都跟君莫问生得如出一辙。 若是别的谁在,看清楚画上的人像,必然要为自己遭嫌犯愚弄的办事不力而诚惶诚恐死罪死罪。幸而此刻站在君莫问身后的是青玄,他只是安静地站着,安静地看着,不发一言。 君莫问也静静地看着这幅画,面上表情匮乏,清隽的面孔一时竟看不出喜怒。 君莫问忽然想起在青衣卫的地牢,被禁锢的刺客看见自己的瞬间,眼中闪过的疑惑,想起他喑哑低沉却似乎愉悦到极致的笑——是您派我来的呀,您怎幺又问起我来了,主子? 没想到那个男人倒是条硬汉,在青衣卫的地牢里生生地熬,也要将这样拙劣的污蔑贯穿到底。 “大人,郭老先生到了。” 柴锐的声音,让君莫问放下了手中的画:“请他进来。” 须眉皆白的老先生推开门的瞬间,君莫问桌上的画跟着本来站在身后的青玄一起消失不见了,君莫问起身到门前,拱手而揖:“郭老先生,有礼了。” 郭家在朝中的地位很超然,更何况是身为家主的郭今,他当得起君莫问这一揖,便坦坦荡荡地受了。郭今已经是老态龙钟的年纪,横生的皱纹肃穆威严:“君大人无需多礼,我今天来,就是来回答你的问题。而我亲自来,不过是为了保证这些话,出我的口,入你的耳,再无第三人知道。” 话虽然是这样说,君莫问还是谨遵着礼数,再拱手一揖:“郭老先生请坐。” 郭今落座,君莫问关了门。 房门闭合,屋里只剩郭今和君莫问两个人,君莫问在郭今对面坐下:“我今天想问郭老先生的,是一件旧事。不知郭老先生是否还记得,大约二十年前,郭家曾有一女,嫁给当时崔家的二子。” “崔?二十年前?”郭今皱眉思索许久,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眼睛陡然睁大,眼中精光毕现比任何一名年轻人更加锐利。但只是片刻,精光散了,郭今又恢复成老态龙钟的样子,“不错,的确有这回事。” “那名女子,真的是郭家的子孙吗?” 郭今摇头:“不是,只是当时崔家家主出面与我说合,将她记在郭家名下,方便嫁入崔家而已。” 身份不够的女子,记在身份足够的门下,便能够嫁入合适的夫家,这是极其寻常的事情。郭老先生的回答,在君莫问的意料之中,他神色不变,又问:“郭老先生可知,她是谁家女子?” 郭今摇头,想了想,索性大摇其头:“原来君大人要问的是这件旧事,恐怕老夫就爱莫能助了。那名女子的来历,身份姓氏亲眷门楣老夫均一概不知。甚至连样貌,整个郭家的人都没有见过。” “郭老先生连她的相貌都没有见过?” “是,那女子只身一人,于婚期前一日,才蒙着面由崔家的下人送入郭府。此后,再未回来过。” “所以,郭老先生也不知她是否有胞亲的兄弟?” 郭今果然继续摇头:“送嫁选的是郭家子侄,充作她的哥哥。” 请得郭今亲自前往,居然是一问三不知,于贺睿的身份来历没有半丝进展,事态大出君莫问的意料。他皱了眉,却也不得不终止这场谈话:“此番多谢郭老先生前来。” 郭今人精样的人物,自然也知道君莫问这是送客的意思,便站起身来:“留步。” 君莫问将郭今送到门前,忽然想起:“郭老先生可跟那女子说过话,她是否是西山口音?” 贺睿死得突然,却不仓促。他仿佛是早知要死,透着欣然从容。而他将西山选为死地,想来对西山颇有感情,君莫问直觉或许西山真是贺睿的故土。 郭今却又摇头:“她官话说得很好,不带半点西山口音。” 君莫问终于放弃,正要招来柴锐送郭老先生。 郭老先生沉吟片刻,再度开口:“如果一定要说有什幺口音,那女子似乎带了一点岭南的口音。” 君莫问一愣,有些惺忪地目送着郭老先生的背影。 直到郭老先生的背影望不见了,青玄闪现在君莫问身后:“大人可是想到了什幺?” 君莫问望着郭老先生消失的方向,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岭南,岭南多巫。” 19、摆事实 如果有一天,有一个人站在唐画家面前,说因为把她调教成一条狗失败了,小巴克痛定思痛,转换思维,决定自己当一条狗。她一定会大笑三声,为这个本世纪听过最好笑的笑话捧场。 但是现在这样说的是有屠夫之称的秦衍,端着一张严肃的面孔,唐画家突然就笑不出来了。 秦衍虽然长相妖冶,此刻又摆出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但在中东的大多数地区,屠夫之名都是拿来止小儿夜啼的。友善而具有幽默感,从来都不是这位顶尖刽子手所具备的特质。 所以她该相信吗?相信小巴克诈死,攻击她的委托人,接近她的父母,如此处心积虑,只是想当她脚边的一条狗。这种念头,只是动一动,都觉得可笑。 就是因为觉得太可笑了,所以在第一次听见这个口信,唐画家用“需要考虑”作为借口,回家缓冲了几天。现在,再次听见这个口信,唐画家觉得自己终于能够稍微冷静地面对秦衍:“小巴克为什幺诈死?” 秦衍沉默地看着唐画家,看了许久,忽然抬手,两只手掌捂住面颊用力地搓脸,等秦衍把手拿下来,双颊绯红,端丽的面孔显得越发妖冶。顶级刽子手就顶着那张妖冶的脸,凄惨地哀嚎道:“我到底是造了什幺孽,要来跟你说这些婆婆妈妈的破事儿?” 秦衍的脸再妖冶,唐画家也不敢被美色迷惑,只又问了一遍:“小巴克为什幺诈死?” 秦衍迅速地调整了情绪,又是歪在墙角吊儿郎当的好汉一枚:“当时的情形,你们彼此应该很清楚,针锋相对,不死不休,他舍不得你死,只能自己死。就像现在,你不愿意当狗,他只能自己当。” 唐画家再一次被秦衍强大而严谨的逻辑思维震慑,如此纯粹,如此有道理,让人结舌。沉默片刻,唐画家才想起第二个问题:“为什幺攻击我的委托人?” “关于这一点,我想你可能有点误会。崔九是威尔逊的媳妇,他们吵架了,威尔逊只是想吓唬吓唬崔九,让他乖一点,不要老是把威尔逊当成电动按摩棒,大半夜把人掀起来赶出门。也稍微顾及一下威尔逊干完媳妇,想睡个轱辘觉的心情。” “崔九当时收到了威胁信。” “威胁信跟威尔逊就没关系了,只是小巴克说给你找点事儿做,免得你闲下来胡思乱想。而虽然从法律意义上股份都转给了你,但毕竟小巴克才是猎豹保全的大股东,所以操作起来还是很轻松的。” 唐画家听明白了,崔九的事情从头到尾就是一桩自导自演的狼来了,所以一开始扳机全方位布控,却只监测到闻讯而来的国安局,没有发现半个意图绑票的匪徒。 直到后来小两口吵架,崔九才真正失踪。而因为绑匪压根就是身为崔九男朋友的威尔逊,所以崔九很快就全须全尾地回来,并且对绑架的细节只字不提,迅速解除了跟唐画家的雇佣关系。 而小巴克既然是通过猎豹保全办的事情,老爹很可能清楚来龙去脉,所以才会禁止唐画家刨根问底。 “那沈田呢?” “沈田的情况不一样,这真的不能怪小巴克,只能怪沈田不长眼,跟小巴克看上同一块肉骨头,”苦口婆心又深明大义地说到这里,秦衍笑了,龇着八颗雪白的牙,兴味盎然意味深长,“毕竟,狗都是护食的。” 身为秦衍口中的肉骨头,唐画家又一次沉默了。 因为错误的判断沈田和崔九算系列事件,唐画家不想吃闭门羹,并没有去沈家追根究底。唐画家现在算是知道刑侦工作判断案件是否属于系列案件有多幺的重要,如果她知道沈田是属于个案,或许早就登门,从沈田的口中知道他的遭遇是被自己祸及的无妄之灾。 秦衍尤嫌故事的真相给唐画家带来的冲击不够,好心地补充到:“至于陈戎,就完全是为民除害了,他之前不是,不是……绿了你吗?小巴克知道之后,决定要帮你报仇,给他一个教训。” “陈戎?你们对他做了什幺?” “小巴克作为一个严重的直男癌患者,去思考对一个男人最严酷的教训,能玩出什幺花?咦,你还不知道陈戎的事情,”秦衍忽然摆出自知失言的样子,装模作样地捂着嘴巴,“能当没听见我刚才说的什幺吗?” “……”沉默片刻,唐画家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小巴克去找我父母,到底想做什幺?” “丑媳妇终究得见公婆不是吗,”秦衍作为一个地道的中国人,熟练地使用着本土俚语来彰显自己的幽默感,“就像他假死,然后遗嘱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你,这还是我跟他说的,中国的传统,婚后所有财政交公,他只能保留上下班搭公交的钱和一包烟的烟钱。” 对于小巴克的意图,唐画家做了最坏的打算,最好的准备。捍卫家庭,跟恶势力做斗争,暴力女佣兵并不惧怕,然而,秦衍的回答又一次出乎了她的意料。这一次,唐画家沉默得比任何时候都久。 秦衍耸了耸肩:“小巴克说你爸妈对他挺满意的,怎幺样,什幺时候再带他回家?” 秦衍将唐画家跟小巴克的关系形容成了普通的男女关系,这种关系放在任何两个人之间都无所谓,放在唐画家和小巴克之间就显得太可笑了。 太可笑了,唐画家居然笑不出来:“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那就把他当成一条狗,”秦衍又耸了耸肩,闲谈的样子轻松写意,“那可是小巴克,难道你就不想把他对你做过的那些事情,全部在他身上重新做一遍吗?” 只是一秒钟,唐画家属于独立军事承包商的血性就全部沸腾了。她头脑清醒,心跳平稳,脉搏强劲有力,四肢却在发热发烫,脑海里只剩下秦衍的声音在回荡,漫不经心,轻松写意—— 那可是小巴克,难道你就不想,把他对你做过的那些事情,全部在他身上重新做一遍吗? 20、那可是 唐画家在做梦。 唐画家知道自己在做梦。 梦境中唐画家独自一个人,沿着一条走廊向前走。 四周很黑,一点灯光都没有,伸手不见五指,但是唐画家就是知道,这是一条走廊。跟她被囚禁在小巴克位于几内亚的别墅地下室时,用块石垒成墙壁和地面的通往房间的走廊,一模一样。 四周很安静,只能听见厚底的鞋子敲击着地板的声音,哒,哒,哒。 唐画家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梦境中时间变得没有意义,仿佛很久,又仿佛很快,她走到了一扇门前。 四周依旧是黑暗的,什幺都看不清的黑暗,但唐画家就是知道面前是一扇钢门。纯钢制造,气窗被焊死,如果不解下复合锁链就绝对无法打开的房门,跟她被囚禁在几内亚的黑屋的门,一模一样。 唐画家站在门前,她应该不知道门的后面是什幺,四周太黑了,门又关得严丝合缝,她在梦境中思维严密逻辑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应该不知道门的后面关着什幺,但她的心跳却因为自己站在门前这件事加快了。 唐画家的心跳加快了,呼吸也急促起来。 她能够听见自己的呼吸,自己的心跳,在黑暗里被无限放大。 耳膜也被鼓动着,呼哧呼哧。 唐画家的手心在发热,在冒汗,指尖却是冰凉的,甚至无法控制地颤抖。 这一刻,她清楚地知道,她理应不知道门的后面是什幺,但是她又有预感,她知道门的后面是什幺。 唐画家的心跳变得更快了,呼吸也变得更急促。 躁动的心脏疯狂地撞击着胸腔,噗通噗通。 门就在此刻毫无预警地开了,门栓发出老旧的没有经过润滑的声音。吱呀——跟小巴克每次进入房间,足以将唐画家从任何熟睡中惊醒过来,细微却尖锐到直冲后脑勺的声音,一模一样。 这个时候,唐画家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门后面的情形。 唐画家知道,虽然四周依旧是一片可怖的黑暗,但是只要她抬头,就可以看见门后面的情形。她却不敢抬头,她垂着头,甚至闭上了眼睛,她理应不知道自己会看见什幺,却仿佛有深刻预感似的闭上了眼睛。 “嗯——” 是呻吟,男人的呻吟,低沉而苦闷的,压抑而按捺的,强忍着却又忍不住了,才从喉头里梗出来,猫爪一样挠在唐画家的耳膜上。如果施展了定身法,唐画家手指的颤抖一下子僵住了。 “嗯——” 比刚才更加虚弱的呻吟,喑哑的声线,带着颤抖的尾音,羞怯地打破黑暗的宁静,轻柔的羽毛一样挠在唐画家的心坎上。唐画家的后脑勺尖锐的痛起来,双眼滚烫,烧灼着想要睁开。 “啊——” 是谁,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 光是听他发出羞耻的喑哑的呻吟,唐画家就觉得浑身血液沸腾般畅快,比任何时候都更加痛快。 名字,已经到了嘴边,却怎幺也说不出口。 只剩下困扰的疑虑,萦绕不去。这个人,到底是谁? 疑惑的思考中,那个人喘息渐渐加重了,没有发出实际的声音,却重重的,每一次呼吸都狠狠地打在唐画家的耳膜上。忽然,那个人仿佛遭受重击般痛楚地闷哼:“唔!” 唐画家豁然抬头,眼前一片发亮的光,白白的,并不刺眼,但是她什幺也看不见。 唐画家什幺都看不见,却又觉得自己看见了什幺,她无法控制地产生了一种酣畅淋漓的快意,这种快意瞬间传递到四肢百骸,她的耳边有秦衍的声音,漫不经心,轻松写意—— ——那可是小巴克。 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回荡,醍醐灌顶,如释重负—— ——可是小巴克。 是小巴克。 小巴克。 唐画家一下子醒了,猛然从床上坐起来。 卡兹——天气见冷,被唐妈妈丢掉所有和路雪的扳机,终于认清在这个妈妈觉得你冷的时候不要妄图找回雪糕,而开始将注意力放在黄瓜味的薯片。此刻,扳机咬碎了一块薯片,瞬间倍儿感小清新地站在唐画家卧室门口:“唐妈妈让我叫你起来吃早饭。” 僵坐三秒回忆梦境,唐画家完全清醒了,从床上爬起来,顺口问道:“吃什幺?” “白粥酱肉包子,”扳机倚着门框,又咬了一块薯片,卡兹,“贺睿也找你。” 唐画家趿着鞋进了卫生间,给牙刷上挤牙膏:“他找我什幺事?” “两件事,”扳机背后灵一样跟着唐画家进了卫生间,咬着第三块薯片,卡兹卡兹,“第一件事,在跟你见面之后,秦衍越狱了。” 唐画家把牙刷塞进嘴里,刷着牙含糊问道:“另外那件事呢?” 扳机靠着洗漱台,鼓着腮帮子努力地咬薯片,卡兹卡兹,卡兹卡兹:“有个人失踪了,是个大明星,社会舆论很重视,搞得他压力很大,叫什幺……嗯,梁骄,对,就是这个名字。” 梁骄?没听过,应该是唐画家出国后才走红的明星。唐画家皱眉,沉吟着没有说话,就听见旁边吃薯片的声音跟苍蝇似的没完没了,卡兹卡兹,卡兹卡兹,卡兹卡兹,卡兹卡兹。 “扳机!”唐妈妈的声音终于结束了这种噪音,“你这个孩子怎幺一大早不吃早饭,就吃哪种垃圾食品?你再这个样子不听话,我要把你的薯片全部丢掉的哦。” “我不吃了,阿姨。”扳机立马抱着薯片玩失踪。 卫生间安静下来,唐画家盯着镜子满嘴牙膏泡沫的自己,忽然笑了。 然后她对自己无声地说了一句——那可是小巴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