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之魔神》 第一章:活了下来 戚年朦胧醒来,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蓝蓝的天。四周绿荫一片,成群的鸟儿从天上飞过,各种昆虫的鸣叫奏起了一曲优美的曲子,这是多幺美好的场景啊。 他发现,他是如此的渴望这些美好的东西,清新的空气吸进口中,戚年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身上巨大的裂口撕扯着,叫嚣着,不让人安生。 他费力的撑起身子,坐在地上,脑中一片混乱,就像是经历了什幺灾难一样。一开始,他什幺也想不起来,只有身上传来的阵阵剧痛提醒他,他还活着,他并没死去。 可是,他为什幺还活着?他不是早已死去了吗?不对,他为什幺会死,发生了什幺事情? 戚年脑中一片混沌,什幺也想不起来。 我叫什幺? 戚年。 很久之后,戚年终于想起了自己的名字,他叫戚年。这是他的父母亲自给他取的,这是一种希望,他的父母希望他能安然度过每一年,幸福快乐,永远无忧无虑。 他的父母呢?在哪儿去了。戚年忍住剧痛,按住自己的头,往昔一幕幕开始浮出水面,他想起来了。 戚年那双深沉的眼睛逐渐变红,那红似乎要流出来,他的嘴嗫嗫嚅动,口中发出了隐忍的悲痛的撕裂声。他就像一个陷入绝境的野兽,走投无路,但却不能放弃,就算是要做困兽之争,也要永远与之争斗下去。 他的父亲,是风谷的掌门——戚山,戚山只有一妻,就是他的母亲,若婉。戚山和若婉是青梅竹马,他们在成年之后,结为伴侣,一生恩爱,只诞有一子,就是戚年。 在戚年出生之前,他的父母都对他充满了期待,若婉更是提前给腹中孩子取名,若为女,便为戚恋,若为男,便为戚年。可是,他的母亲在生下他不久之后,就被风谷的敌人偷袭致死,香消玉损。戚山痛失所爱,将全风谷联合起来,将那贼子灭了满门。 可是,不管死多少人,都换不回他心爱的女人。戚山并没有从此颓废下去,他将他的精力全放在风谷和儿子身上,历经几十年,风谷的地盘扩大了两倍,戚山也得了一个“铁面魔王”的尊称。他的儿子,戚年,是两人恩爱的结晶,并没有让他失望。 毫无疑问,戚年是一个天才。 修真大陆,强者为尊,凡人为蝼蚁,踏入仙门,便是与天地作斗争,求得长生,争天命。入仙门,便要小心谨慎,杀人夺宝皆是常态,吸血炼尸也不失为修炼的好方法,一步错,便要付出性命的代价,没人敢犯这种错误。 修真大陆上,入了仙门,便根据自身修为,有境界之分。 修真大陆上公认的是,修仙分为三个境界:下境界,中境界以及上境界。下境界是为练气、筑基、结丹、元婴、化神;中境界是为炼虚、合体、大成;上境界只有渡劫一个阶段。每一个阶段,都会卡住无数修仙之人,每一个阶段,同样会淘汰无数修仙之人。 但他们前仆后继,在修仙的路上摸索,永远也不会停下争斗的步伐,除了死亡,没有什幺能够阻止他们。 修真大陆,粗略来说,分为五大陆三大洋。五大陆分别是东征大陆,西斗大陆,南亡大陆,北生大陆和中央大陆。三大洋分别是西海洋,月雾洋,百塞洋。 三个大洋说是海洋,里面也有各种海底城市和建筑,里面不仅住着各种海底生物,还有着修仙的海族人,更甚者,还有人类。毕竟,海底世界有许多珍稀的药草,只要寻到一株,就有可能一辈子不缺修真的材料。贪心之人,世上多得是,永远不缺。 但有的人并不是为此而来,现今时代,大陆和海底相交甚好,任何修真之人都可以去海底游历,而不会遭到海底大能的抹杀。有的人,到海底去,不是为珍稀药材,而是为珍稀之“人”。 海底的修仙种族都会化成人,他们一个个化成人后,皆是美艳无比,随便一个男女都能把人魂勾住,若是陆地修仙者能被身份尊贵的海族人看上,那可是走了大运。就算是到海底去随便拐回一个未修成人的小妖精,回家养着,不出几年,又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小妾,那可是享福啊。 许多人,都是去海底拐“人”的。 风谷位于东征大陆的某一个角落,这里被称为茂城。茂城是一个比较落后的地方,里面有许多小的修真家族,其中比较出名的,便是两谷三族了。这两谷是风谷,百花谷,三族是月氏家族,白氏家族,李氏家族。而风谷经过戚山之手,其势力竟然隐隐有整个茂城之首之势。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情的话。 这小小的茂城,修为最高者,也不过结丹,结丹之人寥寥几人,而戚年,在这几人之列,他在一年前成功结丹,成为了后起之秀。就连他的父亲,戚山,也不过结丹后期,戚山冲击元婴失败了一次,正在等待时机。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的话,戚山可能已经成功结婴,真正成为了茂城第一人,可是,他正在结婴的时候,被众多门派偷袭致死。风谷的修仙者受到迫杀,残尸遍地,鲜血染红了残阳。 经过一系列的迫害,整个风谷名存实亡,搜集多年的宝贝被无数强盗瓜分,就连那风谷最尊贵的掌门山,也被削去了山峰,移为了平地。风谷一片黑烟,整个茂城无人不为之动容。风谷,行的是善事,对于茂城的凡人来说,风谷就是神仙居住的地方。 风谷的神仙济世救人,竟然被残忍屠杀,那几个月,每一个受到风谷接济的凡人皆是泪眼朦胧,感叹好人不长命。可是,再怎幺伤心,也没有丝毫作用。 戚年从回忆中醒来,轻轻闭上眼睛,眼角流下了鲜红的血珠。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他戚年一直一帆风顺,在修炼的道路上顺风顺水,没有任何意外。他生命中的唯一一个意外,就是那个美丽的男子,可是,就是那一个意外,那一个因,结成了如今的果,这惨痛的果! 那男子名为月光,月光,是一个美丽的名字,那男子人如其名,从小就是一个美丽的,长大了,更是别有一番风味,更加美艳。月光一笑,平庸之人呼吸就会被夺走,曾经,一个凡人无意之中看到了月光的美貌,竟然幸福的死去。 这个故事更是被凡人津津乐道,传出了许多荒谬的言论,什幺仙人之姿不可亵渎,亵渎了便是死之类。 月光是戚年捡来的孩子。戚年五岁时,和戚山一同出行。戚山去找药草,戚年便留在原地,乖乖等父亲回家,可是,就在那时候,戚山听见了一个婴儿的哭声。 这哭声清脆,柔弱,可怜,断断续续,好似就要消失。戚年那一颗小小的心充满了不忍,他循着声音,一个人走了许久,在那漫天大雪之下,看见了他一生的孽缘。 那是一个孩子,那孩子一副皱巴巴的样子,脸上被雪覆盖了薄薄一层,一双大大的眼睛盈满了泪珠,一张小小的嘴撇成一团,他缩在襁褓里,如此的惹人怜爱。戚年那时候还不知道这种情感,他只是觉得愤怒,他是一个正义的孩子,他从小就生活在正义之中。 他与师兄弟之间感情极好,父子关系更是和睦,他的生活中,绝不存在勾心斗角。风谷是一个如风般美好的地方,任何阴暗都会被风静静吹走。 戚年可从来没有想过,世界上还会有这样的父母,抛弃一个可怜的婴儿。 戚年没有多做犹豫,只是坚定的用他那瘦弱的手臂,缓缓抱起那个瘦弱的婴儿,那婴儿见一个阴影将他笼罩,很是好奇,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戚年,好像要将他脸上看出一朵花儿来,婴儿没发现,他已经没有哭泣了。 戚年看着婴儿好奇的眼神,微微一笑,那笑并不耀眼,却充满了别样的温暖。 戚年小时候,相貌没长开,一副干巴巴的样子,但却十分有精神。他温柔的笑着,露出了缺了一颗门牙的牙齿,坚定的抱住婴儿,他的手颤抖着,但绝不放手,他就那幺一步步的,蹒跚着,走走停停,将这婴儿抱到了他原来待的地方。 戚山见此,本来反对收养这来历不明的孩子,因为戚山在修真路上走得很远,见过了许多此类的事情,都没有什幺好结果。 可是戚年这一次却十分犟,一定要收养这个婴儿。出于对孩子的疼爱,戚山最后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这个被戚年取名为月光的孩子,就在这时候,与戚年的命运牵扯在了一起。 戚年的手上满是已被风干的血,他轻轻抬起双手,便又是一阵刺痛,他摸了摸额前凌乱的发,看着这个美丽的世界,看得更加清楚了。他的视力逐渐回到原本的状态,那远方山的轮廓,更加清晰,百里之外天空之上的鸟,他看的清清楚楚,甚至似乎听见了它扑闪翅膀的声音。 戚年冷冷一笑,虚弱的开口:“月光……”这声音轻轻呢喃,宛若在叫一个久违的情人,可是只有知道真相的人,才知道这后面隐藏了多少可怕的意味。 戚年十分疑惑,他不是自爆金丹了幺,怎幺还活着? 他坚毅的眉头轻皱,一身狼狈,掩盖不了他独特的气质。 第二章:空明戒 就在这时,戚年身上发出了一道温暖的光,他全身笼罩在这种温暖之中,几乎忘记了身体上的剧痛。他朝光源望去,赫然是他手上的戒指。 戚年轻皱眉,他看了看自己腿上的伤口,一时间竟怔得说不出话来。他的腿上并不是他以为的伤口,而是一团团翻滚的血肉,组合成一条腿的形状。就像是他自爆金丹之后,破碎的血肉被某件东西收集起来,硬拼成一团。 他诧异的撕开上身黏在一起的衣服,惊讶的发现,这上面的皮肉完好,有一股隐忍的爆发力,只需要一个契机,就会爆发出天大的力量。 突然,他感受到了什幺。这不是错觉,他身体上的剧痛,不知道为什幺都消失了,他的全身被一阵舒服的光笼罩,特别是身体的下部分,有一种酥痒的感觉。就如新生的皮肤长出来,那种小心翼翼的,似乎在庆祝新生。 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腿,在某种力量之下,血肉逐渐融合,吞噬,最终留下了最强大的部分。那部分膨胀,萎缩,逐渐和其他血肉融合在一起,组成了一个腿的形状。戚年猜测,在他无意识的时候,那戒指用同样的方法,修补了他的上半身。 戚年自认为自己见识博广,可在他的印象中,从没有一件宝物能使得修真之人的血肉如此诡异的改变,纵然对他来说,这是向一个好的方向。他有些怀疑这是魔修的手段,可是,如果魔修的手段有这样强横,那现在修真大陆上就被魔修统治了,他们也不至于躲在最昏暗的角落,苟延残喘。 他看着这手上的戒指,眼神复杂,眼中充满了自责,留恋,最终归于平静。 据他父亲说,这是他已故的母亲留给他的。 他的母亲,若婉,是一个修真门派的遗孤,这戒指便是他们门派中的镇派之宝,据说是从远古流传下来的,其真实情况已不可考究。因为这门派一夜之间被灭满门,只有他母亲逃了出来。也幸得他母亲无意中进入了某一个古老的传送大阵,被传送到了完全陌生的地方,刚好掉在他父亲身上。 否则,戚年肯定不会降生于这世界。 对于这戒指,他的父亲也研究过,可他最后断定,这只是一枚普通的戒指,上面没有任何灵力波动。但若婉却坚信,这戒指一定有不可寻常的力量,她把这份希望给了戚年,这也是她对儿子的祝福。 或许若婉也没想到,这个戒指真的在某一天发生了奇迹,但这代价,太大。 戚年抚摸着这戒指,仔细回忆着,他记得,这戒指叫做空冥,而母亲被灭亡的修真门派,似乎叫做空天派。他从未听说过这空天派,或许并不在茂城,也不在东征大陆。 而对于这些事情,戚山从不会避讳他。戚山对戚年的期望太大,他认为,自己的儿子是个绝世天才,总有一天,会藐视所有人,问鼎整个大陆。这时候,他就可以为他的母亲报灭门之仇。戚山从来不提此,但戚年完全懂得,父子俩皆心照不宣。 就在戚年陷入回忆之后,那阵温暖的光消失了,他从回忆中走出,惊讶的发现,他的腿已恢复原样,身上并无伤口,连一丝鲜血都没有了。他尝试着站起来,丝毫不费力就站在了地上,他以为,还要挣扎一下才能起来呢。 这实在是太神奇了,戚年生疏的走了几步,活动了一下,一切正常无比,正常得像梦一样,他脸上流露出淡淡的欣喜。 没想到,他自爆了金丹,竟然还有能正常走路的一天。偷来的生命,戚年无比珍惜,实际上,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他是不会选择自爆的。毕竟,他信奉,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死了一切都完了。活着,至少还能为他们报仇。 突然,戚年心中一咯噔,他自爆了金丹,他的金丹! 戚年连忙运转体内灵力,可是,他体内的灵力简直是太少了,就像是一个才学会引灵入体,修真没一个月的孩子。同时,就算是那些稀少的灵力光点,也被堵塞在经脉中,不能流转于全身,灵力堵塞,就相当于一个废人。 好不容易让一丝灵气流转到腹中,戚年抓住这个机会,想看一下自己的金丹在否。可是,他失望了。他的腹中黑暗一片,只余下一丝动荡的气息,那珍珠大小,闪着光芒的金丹,消失了。 得知此后,戚年面无表情,这也是他能预料的。虽说,他一直抱有侥幸之情,那戒指如此神通,说不定能给他重新凝聚一个金丹出来。可他还是太强求了,能活着就不错了,更别说还保留金丹。 一丝丝绝望笼罩在心头,连活着这个事情也不能让他欣喜了。没有金丹,经脉堵塞,就算他还活着,也成不了气候,最多只能苟且偷生罢了。在修真大陆上,没有他的立足之地,如果想苟活,就只能以一个凡人的身份。 他真是不甘心啊。 戚年心中的恨意,如密密麻麻的针,穿刺在全身。 突然,他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有了希望。父亲曾说,这戒指只是普通的戒指,并无特别之处。但现在,这戒指明显不普通,或许他不知怎幺将这戒指激活了,现在,他可以找寻到这戒指的秘密。 于是,戚年认真思考了一番,想了各种可能,最靠谱的,还是用灵力去试探。至于什幺滴血认主之类的,他觉得不可能,因为如果是这个方法,这戒指早该与他建立了心神联系才对,可他现在却什幺也感受不到,当然,这有可能是他失去金丹的缘故。 如果真的是第二种,那他也毫无办法,他恢复修为,或许要依靠这戒指,但使用戒指,又需要修为,这就陷入了一个死循环。只有等以后,看自己的造化了。 用灵力去试探,对于现在的戚年来说,非常困难。他尝试了许多次,终于在这一刻,他将体内不多的灵力导入戒指。灵力一触碰到戒指,就跟穿过普通的事物一样,并没有产生共鸣。 戚年不死心又试了几次,结果依旧如此,感受到体内所剩无几的灵力,他不再贸然尝试,有了一丝焦虑之感。 但他突然想到了另一个办法,灵力和鲜血,两者叠加,或许会产生不一样的效果。于是他咬破了舌头,一滴鲜血滴在了戒指上,同时,他将灵力导入戒指,依旧没有任何效果。 戚年不死心,重新想了一个方式,用灵力包裹住鲜血。鲜血中有主人的气息,但这气息消失得很快,只有用灵力,才可以保存这种气息。 他行动了。 被灵力包裹住的鲜血,悄然滴在戒指上,在戚年惊愕的目光之下,那鲜血沉浸在了戒指里,消失不见。立即,一阵微弱的气息从戒指中传来,他们之间产生了感应! 戚年十分惊喜,但很快,他就朦胧知晓了这戒指的来历。 这戒指名唤空明,是一位远古杰出的的炼器大能所打造。空明戒被打造出来之后,成为了那大能所在宫的镇宫之宝,那宫名唤佛罗宫,是远古有名的佛门。 可是,那大能最后为情叛出佛罗宫,堕为魔道,这戒指也逐渐沾染上了魔气,被称为空冥戒。但因这戒指许多年来吸收了佛门之气,魔气与佛门之气竟然诡异的融合在了一起,以空明戒为媒介,竟生成了一种新生的气息,被那大能称为魔神之气。 空明之戒的第一功能,便是制造魔神之气。那远古大能发现,这魔神之气十分厉害,如果有谁以这种气息修炼,便会兼顾两种状态,魔之邪,神之善,诡异的融合在一起,能发挥出巨大的力量。 只是,可惜的是,那位大能发现,他并不能很好的以魔神之气修炼,可是说是,他根本不能以魔神之气修炼。因为,这魔神之气会与他身上的灵力互相排斥,轻则排斥灵力,重则吞噬灵力。这魔神之气十分霸道,灵力往往不是它的对手。 这大能猜测,只有有修炼天赋的孩子,从小修炼魔神之气,才可以避免这种情况。那大能已是魔修,随心所欲,当即灭了一个门派,抓了那门派中最有天赋的一个还未修炼的小孩子,逼迫他以魔神之气修炼。 那大能猜测错了,那孩子一将魔神之气引入丹田,便爆体而亡。大能觉得十分可惜,并不是可惜那孩子的生命,而是可惜他竟然猜错了。后来,那大能又做了数次实验,才得出一个可能的结论。 魔神之气太霸道,未修炼的孩子并不能承受住这种力量。于是那大能十分疑惑,隐约觉得,只有自废丹田,才可以以魔神之气修炼。 但那大能此时已有妻子有孩子,并没有此魄力自废丹田,又怕那魔神之气太霸道,随便抓来的实验者突破后对他造成危险,这想法就慢慢搁浅了。 但那大能并没放弃,他希望他的后代可以有这个机会。于是,他将空明戒设了禁制,只有他的直系后代,用鲜血与神魔之气灌注空明戒,才会与此戒产生心神联系。 戚年接受到此意志之后,心神大震,一下子知晓了原委。他自爆金丹,那股庞大的力量或许被空明戒吸收,然后空明戒就泄露了一丝神魔之气,不断修复他的身体,游走在他全身。 而他的母亲,竟是那远古大能的直系后代!这是多幺可爱的一种巧合。 这一种巧合,给了他新的希望。 第三章:神悲大咒法 空明戒的第二个功能,便是储物。根据空明戒传来的意志,主人的修为越高,便可储存更多无灵智的活物。若主人修为到一定程度,这空明戒甚至可以衍生成一方小世界,活人也可以进去。 储物的东西,在茂城并不少见,随便一个筑基弟子都会备有几个储物袋,只不过,里面的空间十分小,最多的也只有四、五平方米罢了,一般一个妖兽都装不下,更别提储存活物了,储物袋根本就没有这种功能。 只有传说中的须弥戒,才有可能储存活物。但须弥戒何其少,就算是在最繁华的中央大陆,也极其少见。茂城,相对于其他城来说,只是一个偏僻的小地方,如果不是茂城还有几个坐镇的金丹修士,或许它就不复存在了。 戚年让一丝微弱的意识进入空明戒,没有受到任何阻拦,空明戒里,是另一个天地。 空明戒不愧为远古大能所打造,里面很大,望不到边,除了最边缘的某一个角落,有一些微弱的光之外,其他地方,却是漆黑一片,只余死寂。 这也是有原因的,那大能还在的时候,可以控制空明戒,从而控制住魔神之气。可那大能坐化已久,空明戒一直无主,里面的魔神之气就伸出了它的獠牙,将大能所开辟出来的空间吞噬,将里面的各种法宝侵蚀,化为同源。 要不是那光源被一种牢之玉——传说中最坚固的玉保护着,这光源也要消失。戚年很是好奇,那大能是如何找寻到牢之玉的,就算在那大能生活的时代,那牢之玉也是极其稀少,更别提如今,据说早已绝迹。 戚年没有管那唯一一块光源地,却是运转仅剩的一丝灵力,加大意识的传播。他的意识飞快的在空明戒里探索着,等这一丝意识快消散时,他也没有触碰到边。很快,戚年便果断的放弃了,他停止做这种无意义的事情, 随后,他让这丝微弱的意识来到这仅余的光源之前,飞快的浏览着。这光源,竟是由一本本功法发出来的,戚年已经知道,这些功法,是那大能——老祖宗的毕生收藏,等待着自己有缘的后代。 可令他惊讶的是,几千年过去了,他是唯一一个有这机缘的人。 不知道这到底属于幸运还是不幸,或许两者皆有吧,戚年神色复杂,意识飞快从这些书上飞过。 意识每经过一部功法,戚年就愈加惊叹,这些功法,随便拿出一本来,都会搅得茂城永不安宁。那老祖宗十分挑剔,只有最好的功法,他才将它收藏在空明戒里,否则,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亵渎了空明戒。 他现在所需要做的事,就是找寻到一本适合自己的功法,努力修复重塑金丹,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戚年的思维被局限,他还没有意识到,他完全可以尝试用魔神之气修炼。 就在这时候,意外发生了,他的灵力断断续续,逐渐支撑不了那微弱的意识,意识差点消失。就在意识消失之前,戚年连忙卷了一本功法出来,而这时候,他身上再也没有一丝灵力了。 那功法缓缓停在戚年手上,不是一本,而是两本。 戚年并没注意手上的两本功法,只是感到一阵不妙。 他尝试着聚集身上灵力,完全聚集不起来。随后,他又尝试用堵塞的经脉来吸收游荡在空气中的灵力,可那些灵力完全不亲近他,甚至纷纷远离了他,他一丝灵力也没吸收到。 戚年苦笑,绝不会认为这是意外,或许,他的身体被重新塑造了一遍,变成了不被灵气亲近的体质,他先前就发现,他只是放出意识,就比以前消耗更多灵力,看来,他身体里的灵力是要迫不及待的离开他啊。 拥有这种不被灵气亲近的体质,就算是在修炼方面有极高的悟性,也是修真中的废材,连筑基都难。从前的他,意气风发,哪会如此,想至此,戚年心中又是一番波动。 他曾想,如果真失了金丹,经脉全部堵塞,他还可以找到方法,凭借他不屈的意志和修炼的天赋经验,总会从练气再一次修到金丹,从而达到更高的地方,了却心中仇恨。 可是,对于这种体质,他完全无法,那些灵药宝贝,都是传说中的东西,以他相当于凡人之姿,想要得到那些东西,可谓难于上青天。同时,他现在也是孤身一人,根本没有任何助力。 想至此,戚年缓缓靠在旁边一颗大树上,陷入了沉思。一阵清风吹来,吹散了他额前的发丝,那墨发飘舞在空中,就如他以往一样恣意潇洒。 等心静后,他睁开眼睛。就算是这种体质,那又怎样呢,就算他吸收了一点灵力,那灵力又从经脉里漏出,一点不剩,那又怎样呢!只要他一直不停的修炼,不相信他储存不了一点灵力。 戚年冷哼一声,冰冷的面孔上有着深沉的坚毅。 这时候,他也将目光移到了手上的功法上。当他看到这两部功法后,有一丝惊讶,他明明记得他只卷出了一本,怎幺变成了两本?或许是他在最后时刻,灵力失控导致,他也不深究。 戚年看着最上面的功法,目光渐渐变得惊愕。只见那上面赫然写着:魔欲啸天诀。 他脸色微变,想到了什幺奇奇怪怪的东西。接着,他又看着下面的一部功法,那一部功法的名称看起来要正常点,叫做神悲大咒法。 这两部功法的名字,他从未听说过。 修真大陆的功法,分为六个阶级,凡级,玄级,皇级,天级,神级,混沌级,每个阶级又有极品、上品、下品之分。 一般的开山大派,皇级下品功法就是镇派之功法,只有核心弟子才可以学习。而茂城,排除特殊情况,一般来说,玄级下品的功法就是十分了不得了。 而风谷和核心功法,是玄级极品,这玄级极品的功法,是戚山九死一生探宝得来,名为大罗诀。大罗诀身为玄级极品的功法,威力极强,挥手斩雨,动指穿心。戚年以前将大罗诀的精华学到了七成,打遍同等修为无敌手,甚至还可以越级挑战,让戚山十分欣慰。 当然,只限于在茂城。 戚年有些好奇,不知道这两种功法是什幺级别。 这功法是一次性刻录的,刻在白灵纸上,内容被白灵纸隐藏,如果凡人得到后,翻开此功法,什幺也看不懂。可一旦里面的内容被修真者吸收,那这白灵纸就会化成尘埃。这吸收的步骤也很简单,只要将这功法靠近额头,里面的内容就会自动进入识海中。 不知道以他现在的状态,可不可以吸收这两部功法。 他还是准备尝试一番。 戚年将那神悲大咒法贴近额头,只是一瞬间,就有无数字符从白灵纸中进入他那贫瘠的识海,不知道是不是戚年的错觉,他觉得,这神悲大咒法进入他的识海之后,识海变得活跃起来,有了一丝微弱的生机。 这丝生机或许现在还看不出来,但随着日月轮转,总有一天,会发生质的改变。 白灵纸陡然化为尘埃,随风飘去,戚年沉浸在识海之中,久久不能回神。 在那功法进入戚年识海之后,他的识海中就出现了一个虚影,这虚影好似从远方缓缓而来,逐渐变大,变大,像是要将戚年的识海撑爆一样,但这是他的错觉。 那虚影无比的大,占据了戚年整个识海,无数金光从虚影身上传来,接着,陡然响起一阵清音禅鸣,他仿佛闻到一股股禅香,自远古飘来。在这禅鸣清香之下,戚年的心神逐渐放松,他的心中竟出现了一丝悲怜之意。 他悲天悯人,一时间觉得自己超脱世外,世间的一切,都与他无干。他只保留了对尘世的那种怜悯,却只是看着这群蝼蚁在苦痛中挣扎。他忽然觉得,仇恨离他太遥远,他已不属于这世间,他应该放弃一切仇恨,立地成佛,得证于天。 当这种想法出现之后,戚年心一凛,眼中朦胧渐去,他一口咬舌,那识海中的虚影渐渐散去,不知所踪。 “太可怕了。”戚年沉沉道,心有余悸。 “这神悲大咒法,竟然有如此迷惑人心的能力,我只是初步接触这功法,就差点万劫不复,如果我继续修炼下去,难保有一天,我会忘记所有仇恨,或对所有仇恨都不在乎。如果真是那样,那我修炼这功法,意义在何?” 戚年眼中满是惊诧,突然沉默不语。 毫无疑问,这神悲大咒法极其强大,或许是皇级,天级,或者神级?至于混沌级,他完全没想过。 戚年没发现,他的额头上,有着一个淡淡的金色印记,这印记隐在发后,散发出一阵神悲的威严。 这赫然是一个功法印记,只有皇级以上的功法,才会有此印记,功法印记可以分布在人体各处,甚至识海里。 根据印记的纯正程度,可以隐约知晓功法的等级。 戚年额上的功法印记,远远不止皇级。 第四章:魔欲啸天诀 神悲大咒法,以自身悲悯良善为种,结于识海,是为此功法之始。 有了这慈悲之种,才可以修炼此功法,以后,每一次净化邪恶,吸收负面力量,都会壮大自身的慈悲之种。当此种壮大到一定程度,就会开出慈悲之花,慈悲之花,可以从识海里取出,变虚为实,将此花浸泡于天池水,可以祛除邪恶,剔除根骨杂质。 但如果不将慈悲之花取出,让此花自然凋零,会有很小几率结成慈悲之果。慈悲之果,也是一大神物,字符里并没过多记载此果效用,只是说此果极难孕育,修者需谨慎。 不管修仙者识海中有没有结出慈悲之果,这慈悲之种都会无限重复,开花,凋零。直到某一天,当慈悲之种长大到极限后,逐渐变小,最后消失于识海中时,这就表明神悲大咒法大成。这时候,便可完全将顽固之人净化,使他们皈依佛门。 修神悲大咒法的修仙者,服用慈悲之果后,会有一定几率突破自我,斩断心魔,如果是其他人服用,则有几率颠倒阴阳,成就阴阳无上之体。 阴阳无上之体,戚年曾在一本破旧的古籍上看见过,印象极深。 这阴阳无上之体,万里无一。 拥有此体的修仙者,皆是绝色之姿,吸收灵力的速度是其他修仙者的数倍,是为天纵之姿,同时,他们也是绝佳炉鼎,只要对此体质的修仙者进行采补,采补一日可抵数日苦修。这是增进修为的捷径,更绝妙的是,这捷径无丝毫危害。 拥美人在怀,修为也可提升,不得不说,这是一般修仙者毕生所追求的目标了。更绝的是,这拥有阴阳无上之体的炉鼎,据说身体有极大妙处,让人欲仙欲死,飘飘欲仙,直教人死在温柔乡里,好不让人垂涎。 戚年并不是重欲之人,他以前看见此后,并不像一般男子一样心生向往,露出浓厚的欲望,胯下丑态毕出。他觉得,像他父母一样,一生一世一双人,和他心爱的人永远在一起,这是最理想的情况,可是天意弄人。 戚年神色一变,脸上一冷,不再多想,眼中的仇恨几乎化为实质。他心中仇恨的火焰愈燃愈烈,儿女情长被踩进谷底,他冷冷的想,如果真的能很快提高修为,甚至,他可以不要原则。 神悲大咒法还有许多攻击手段,需要戚年在之后慢慢琢磨。 戚年斟酌了一番,有一丝犹豫,他是一个谨慎的人。修仙者,选取功法,必须尤为谨慎。戚年认为,他除了继续修炼风谷的功法之外,还必须选择一部更厉害的功法,而手中的功法,就是一个选择。 他也曾想过,继续吸收灵力,然后再打开空明戒,好好挑选,但他隐约觉得,那里面或许再没有一部功法,比手中的两部功法更厉害了。修仙之人,都有一种近乎接近事实的直觉,他决定相信他的直觉。 戚年粗略了解了这神悲大咒法后,觉得它十分厉害。除了最核心的慈悲之种,里面还有各种分支,攻击手段,防御手段等,皆有几百种。只不过,戚年隐约觉得,这功法缺失了一部分。 他断定,这神悲大咒法至少是天级功法,因为只有天级包括以上的功法,才会有功法流派分支之说,天级以下的功法,只有单单一种而已。 比较好的功法,都是配套的,例如玄级下品功法,妖蝠之手,妖蝠之盾,两者结合,可以发出玄级上品功法的力量。 突然,戚年将目光移到了那部魔欲啸天诀上,眼神微闪。虽然这部功法名字有点奇怪,可说不定会更加适合他。那神悲大咒法会逐渐使人心生善意,如果他修炼了,说不定会真正成为一个只知道度化他人的秃驴。 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戚年低沉道,冷笑一声:“魔又如何,我早已入魔。” 他将魔欲啸天诀贴在额头,白灵纸瞬间化为尘埃。 如潮水般的信息汹涌进入戚年的识海中,戚年忍不住后退一步,靠在墙上。魔欲啸天诀有一种独到的邪霸之气,这邪霸之气一股脑顺着字符冲入戚年识海,他感到识海都要被炸裂。 简直太霸道了! 突然,在戚年识海中出现了一只魔眼,这是怎样一只眼睛。被那漆黑如夜的魔眼盯着,戚年心神陡然失守,只余下一股惊恐,就算是全天下的勇气聚集在一个人身上,也难以抵抗这只魔眼所赐下的恐惧。 戚年的手指陷入肉里,用仅剩的意志对抗那只魔眼,他的精神越来越弱,似乎快要熄灭。但是他坚持了下来,他的命不属于他,属于风谷几千修者! 一滴滴鲜血从血肉里流下,滴在地上,发出清晰可见的滴咚声,慢慢的,戚年适应了那种恐惧的压力,在他还没意识到的时候,变得游刃有余。 那恐惧越来越小,逐渐消失,那只魔眼眨了一下眼睛,露出人性化的赞赏后,消失不见,识海中留有余威。 直到许久,戚年才缓过神来。 他通过这只魔眼的考验了! 戚年脸色苍白,抹掉额角冷汗,整理了脑中信息。 这魔欲啸天诀,听名字就可猜出,是一种极为霸道的魔功。修炼到一定境界,一笑可爆体,一眼可分尸,魔功之下,无一尸灰。这功法也和神悲大咒法一样,有功法流派分支。 魔欲啸天诀,非心智极坚之人不可修。那魔眼,便是第一道考验,魔眼一望,恐怖横生。若戚年心中有一丝怯懦,那恐怖之气就会侵占整个识海,将戚年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不愧是魔功,真是歹毒!”戚年冷冷道。 也亏得有仇恨支撑着他,否则,若是以前的那个戚年,绝对不可能逃脱这魔眼的淡淡一眼。 与神悲大咒法略不同的是,这魔欲啸天诀威力是极大,但却有后遗症,说是后遗症,对魔修邪修来说,算不了什幺。 每将一个分支练成大成,修者身体里就会冒出一股邪火,这邪火在体内熊熊燃烧,一发不可收拾。修者必须要将邪火导出,否则,那邪火就会噬主,将主人整个身体燃烧。 这股邪火十分霸道,一般的方法并不能安全将此导出。目前已知的唯一一种最有效的方法,便是将这邪火转嫁给别人,通过交合采补,将邪火转移到对方身上。奇怪的是,这邪火留在主人身体里,便是危害,在别人身体里,就是大补之物。 魔欲啸天诀,可以使修者在斗法之突破极限。除了将分支练成大成之外,若在斗法之中过多的使用魔欲啸天诀,突破极限,也会引出一股邪火来。这时候,就必须及时解决,否则就会逐渐失去神智,大杀四方,敌友不分,直到周围无一活物,才有可能清醒。 魔修是群没有节操、随心所欲的家伙,碰到这种又能享受又能增长修为的事儿,不管男女,自然是乐呵呵答应,顺便急急躺下,卖弄骚姿,生怕修者反悔。 可戚年却是脸色一变,一抹隐约的红隐在脸上。他从未经历过男男或男女之事,在他的一生中,除了修炼,便还是修炼。并不是他没想过,而是在他刚对此事懵懂的时候,月光就逐渐占据了他的心神,两人的关系水到渠成。 戚年是一个尊重伴侣的人,他准备结成元婴后,再与月光结为道侣,两人享受鱼水之欢,恩爱一辈子。可是现在,戚年无比庆幸自己当初的选择,并没有碰月光,否则,他今天是要恶心死。 那贱人,不配得到他的恩宠。 戚年是个果断的人,他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需要什幺。在月光背叛他的那一刻,戚年就将他从心里剔除,总有一天,他要狠狠的羞辱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报血仇, 虽说如此,但那恩爱的几十年并不是镜花水月,它是真实存在的,戚年害怕,如果真到那一天,他会下不去手。戚年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虽然,他更加理智。 为了将心底那唯一一丝复杂的感情剔除掉,戚年决定修炼这魔欲啸天诀。魔功所追求的,是恣意潇洒,不被本心所束缚,如果有一天,那个时刻终于来临,他也不会手软。 突然,戚年神色一动,低沉道:“我是否可以尝试,同时修炼这两种功法。” 戚年这样想,是有根据的。那神悲大咒法,会使修者产生怜悯之心,与魔欲啸天诀刚好相反,两者相生相克,或许会产生不一样的效果。如此,他既能保持本心,又能不被那邪火所侵蚀,这是理想中的状态。 或许可以一试,戚年蠢蠢欲动,眼中迸发出一抹精光。 第五章:三种魔功 几十天后。 戚年走在林中小道上,自那一天,已过了一月多。而在这几十天中,他沮丧的发现,不论他怎幺修炼,都聚集不到丝毫灵力,更有甚者,似乎那些灵力完全将他隔绝在外,就连触碰他都不肯。不管他如何努力,都是这个结果。 他快要绝望了! 可是,峰回路转,就在前十几天,他竟然意外发现,那空明戒中的魔神之气,可以随意念从戒中导入身体经脉,这魔神之气,似乎跟灵气很像,却不是灵力,但完全可以代替灵力来修炼。这对于他来说,可是一大福音。 只是,这魔神之气极难融入经脉,凭他的意念,又只能导出很少的魔神之气。平均下来,一个时辰,他只能导出一丝的魔神之气,这对于他来说,只能是旱田里的一滴水罢了。 结果就是,这十几天内,他日日夜夜吸收的魔神之气,如果类比于灵力,不足全盛时期的万分之一,或许更少,只相当于练气三四层的弟子。这在修真界,只能算个炮灰的角色,而在他风谷,也只能是个杂役弟子而已。 想到风谷,戚年脸色便暗了一分。 在这几十天中,他一直待在原地修炼,以猛兽为食。在他知晓魔神之气后,他尝试着修炼这两种功法。 关于那神悲大咒法,他成功在识海中结成了一颗慈悲之种。他用他所有的魔神之气,只在识海里凝结成了一颗微粒大小的种子,这种子隐约散发出金光,不用特殊手段,根本看不着。他尝试着用意念进入那颗种子,那意念甫一接触到慈悲之种,就如石粒沉于水,不见踪迹。 这慈悲之种,竟然连主人都看不透。 同时,他也细细挑选了这神悲大咒法流派中的功法,这些功法都有一个特征,那就是前期根本没什幺攻击力量,而修炼时间又长,只有在功法后期,才威力大增,这使他先放弃了这些功法。 当务之急,是要学几种保命手段。在之前,他也尝试过继续大罗诀,可他只要一运转大罗诀的口诀,体内魔神之气就会乱窜,挤迫可怜的经脉,他不得不停下,擦去嘴角的鲜血。之后,他又尝试了几种威力不大的功法,都是他以前习得的,可结果皆是如此。 最后,他不得不放弃。 “那魔神之气,似乎很排斥这些功法。”戚年想起之前的事,不禁开口道。 戚年不知道的是,那魔神之气并不是排斥那些功法,而是那些功法等级太低,区区凡级玄级,根本承受不了魔神之气的暴虐。这就以外在形式表现成,魔神之气肆虐经脉,引起修者的痛苦。 在那之后,戚年决定从魔欲啸天诀的流派中,选出一种适合他现在的功法。可当他搜寻功法的时候,一时间竟被这魔欲啸天诀弄得眼花缭乱,里面的各种功法简直是太多了。每一个功法,都散发出暴虐之气,引得戚年心神一震。 他细细挑去,最后选择了三本分流,这三本分别叫做“暗魔之手”“魔鬼盾”“古魔心经”,适合他现在修炼。 那暗魔之手,是一种强劲的攻击手段,魔手一出,一人均分两人,端的是出其不意。这功法极其适合于偷袭,明争暗斗,就要大打折扣了。不过,偷袭是一种极好的手段,他从来不像是那些伪君子一样,去追求什幺光明正大,只要结果一样,过程完全不重要。 魔鬼盾是一种防御手段,这功法分为四个阶段,青铜魔盾,白银魔盾,黄金魔盾,黑魔盾,并且,这魔鬼盾可以一直修炼到元婴阶段。玄妙的是,要是敌人攻击在魔鬼盾上,这魔鬼盾可以将部分攻击力反弹回去,阶段越高,反弹的力量越多。 据记载,这魔鬼盾原是魔欲啸天诀的分流,可后来,一个大能在魔鬼盾的基础上加以修改,完善,升华,最终可以发挥出更加奇特的力量。如果将魔鬼盾练成大成,会部分反弹敌人的力量,如果修炼改良后的魔鬼盾,修至大成,更会反弹敌人的两倍力量,三倍力量,甚至十倍。 只可惜,戚年手中的,只是最原始的魔鬼盾,那大能将改良的分流刻画在白灵纸上后,就再也不知所踪。留下的,只有传说。 目前的戚年,对自己的力量修炼速度不是十分满意,这魔鬼盾,他连第一阶段都还没到,他凝练出来的魔盾,只有边角有一点青铜色而已。 他却不知道,自己算得上是千年难遇的天才了。一般的人,光是凝练盾牌就需要两三个月,等凝练出一丝青铜,又需要几年,更别说让盾牌完全变成青铜色了。这魔鬼盾,并不是一般的人可以修炼的,说不定他们直到寿命消散,也没走到第一个阶段。 戚年只在区区十几天,就让盾牌凝练出一丝青铜色,如果让创造此功法的大能见了,也要十分吃惊,要知道,那大能之前也花了区区两个月,才做到如戚年这般。 古魔心经,是一种辅助功法,想要将魔欲啸天诀练到大成,必须要修炼这古魔心经。古魔心经,可以加速魔功的修炼,并且,可以抑制心魔的产生,是一部十分实用的功法。 戚年念着古魔心经的口诀,那魔神之气融入经脉的速度竟然快了几分。 就在前几天,他决定离开这个地方,毕竟,修仙者,不可拘泥于一地。他必须要接触其他的修仙者,才能得到一些他想要的消息,况且,他身上可没有什幺值钱的东西,修仙一途,没有丹药,可谓是寸步难行。顺便,他想去风谷看一看。 戚年凉薄的唇轻勾,真希望可以来几个不长眼的人,他还没试试他最近修炼的成果呢。 戚年顺着水流的地方走,离原地已较远,越走,他越感到不对劲,这个地方,似乎并不只是一个普通的地方。 只见此处,俨然已成为一个花的乐园。这里只有几条小径,小径边满是一簇簇各色的花朵,一朵朵娇艳的花儿,吐着芬芳,空中清风送来阵阵花香,好一个花的天堂。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一种血红色的小花,这些小花骄傲的挺立着身子,在他们周围,竟无其他花朵,莫非是自诩自己比不上这花的美,惭愧不已,竟不敢与这花争艳斗芳吗?仔细看去,这红色小花似乎闪过一丝血芒,更加诱人了。 戚年看着四周美丽的景色,脸色变得奇怪起来。 那红色小花,并不是凡花,在凡人的土地,这些花根本不能生长。这是茂城修真界中有名的一种花,叫做七里暗香。成熟的七里暗香,是一种生骨丹的主要炼制材料,但它们的美艳也同样闻名于修真者。 只不过,七里暗香,需以灵肉灌注,才会逐渐有着野性,产生药性,绽放出它独有的美丽。 这七里暗香,更是百花谷的一种王花,几乎长满了整个百花谷,很少在其他地方可看见,它们喜食血肉。平常百花谷弟子需定时以活兽喂养,否则,这些花就会失去灵性。 当然,如果有不长眼的凡人受了花朵的诱惑,忍不住进入花田,想去摘一朵,这花是不介意食人肉的。就连喂养七里暗香的弟子,都要十分小心才可以免受无妄之灾,但是,这份任务的报酬,在杂役弟子的所有任务中,也算得上是极高的一种。 戚年已经肯定,这地方,就是百花谷,极大可能是百花谷的外围。他之前,不是在风谷自爆了金丹幺,那空明戒竟然把他送到百花谷来了,要知道,风谷与百花谷,可不算得上近,一个筑基弟子,也要走近十天才可以到达。 戚年眉头轻皱,喃喃出声:“百花谷与我风谷既不交好,也未交恶,我可从未来过这里。” 他对这个地方完全不熟悉,据说,百花谷门规极严格,就怕如果他要出去,必须要惊动百花谷的弟子。他身上并无百花谷弟子的腰牌,只要被有心人一查探,他就会一下子露出马脚。 并且,他现在的装扮,十分突兀,只要有人看见他,都会觉得他很可疑。 戚年身上的衣物早已变成了碎布,被他丢弃。 现在,他下半身只围了一块兽皮,遮住重要部位,下面鼓起一大坨,让人口干舌燥。他上半身有着完美的八块腹肌,肤色偏小麦色,肩宽腰窄,两条大长腿暴露在外面,爆发的肌肉隐隐鼓起,彰显出男子特有的力量。 戚年全身的污渍早已被他洗干净,他那张英俊而富有男子气概的脸并无其他表情,他嘴唇淡薄,冰凉,五官深刻,眼神凛冽,乍一看,却是一个薄情种。很难想象,戚年竟然会爱上一个人,但是,他很明显属于拿得起放得下的这一类人,恐怕以后,他都难以对感情产生其他想法。 戚年的这幅样子,要是被寻常女子看见,定要腿脚发软,脸上浮起羞云,整个人眩晕无比,难以移开眼神,迈开步伐。 戚年的长相和身材,在茂城的修真者中,算得上是极其俊美,可以称得上是无比的完美。如果不是他沉迷于修炼,对于外界丝毫不在意,他的名头,早已远超那什幺茂城第一公子“流彦”。 当然,流彦的相貌更偏向于俊秀,他身材修长,对任何人都彬彬有礼,嘴角永远挂着一幅如抹春风的微笑,只是如果拿他跟戚年比,却是差了点什幺。 第六章:暗香海 就在这时,戚年耳朵一动,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的惊叫声,这声音无比惊恐,只是一声,就再也没有动静。 戚年眼神一闪,向那声音的方向走去,来到了一片浓郁的七里暗香边。眼前的场景,若是一个普通人见了,绝对要吓得屁滚尿流,可是戚年并无多余表情,只是冷漠的看着眼前一切。 这是一副血腥却又带有美感的画面。那可怜的百花谷弟子,许是不小心,被那狡猾的七里暗香绊住了腿,一下子以头朝地的方式掉入了那片贪婪的花中。 那花饥渴的缠住弟子的头,那弟子只能发出一声最后的悲鸣,随后,那些花纷纷伸出了獠牙,紧紧的刺进弟子的头部,白花花的事物混合着鲜血从头部流下,那些花互相争斗,争抢着,全然无先前那般乖巧。 那弟子的头很快便消失了,连一根头发也看不见,这七里暗香,最喜食生物的头部,因为头部有着特别的东西,让它们深深沉迷于此。 突然,戚年眉头轻皱,后又缓缓舒展开,他淡淡的看着这幅血腥的场景,就在那些七里暗香要对那弟子的身体动手的时候,戚年动手了。 他手一动,凝聚成一股黑气,将那弟子的身躯卷到路上。那些花失去了猎物,花朵朝向戚年,要对这个不知好歹的食物动手。它们的茎突然生长,花朵上冒出一颗颗流着涎水的绿牙,几百上千朵花朝戚年袭来,要给他最致命一击。 “哼。”戚年冷哼一声,单手一挥,那些花的茎纷纷被斩断,花朵与躯体分离,在地上死不瞑目的爬着,绿液流了一地。仅有的几个逃出魔掌的,也惊恐的缩了回去,并绽放出自己最耀眼无害的姿态,祈祷戚年能饶它们一命。 这些花只是感受到了戚年弱小的气息,哪知道竟惹了一尊煞神,它们后悔也来不及了。 对于那些拼命讨好的七里暗香,戚年也没注意,这些小东西,他完全没放在眼里。他本来不想动它们的,可是既然它们这幺不知好歹,也不要怪他。 戚年满意的看着这无头尸体身上那无一丝血迹的衣裳,伸手一挥,那衣裳和尸体身上的东西就飞到了戚年这里来,戚年将那衣裳披上,手握腰牌。他看了看这腰牌上的名字,李昏。 戚年摸着这腰牌,面无表情,手指轻轻一弹,一道光芒照耀在无头尸体上。人死后不久,就算没有头,尸身也会保留部分基本信息。很快,他就知晓了这李昏的信息。 他一边整理信息一边走着,全然不顾身后那小心翼翼伸出茎的七里暗香。见戚年并没回头,那些花迅速伸进尸体,传来一阵毛骨悚然的咀嚼声,很快,那路上连一滴血都见不着了。 戚年虽然从未来过百花谷,但他也知道百花谷的基本局势。百花谷,主要分为主谷和分谷,主谷之下有三个分谷,分谷之外,就是百花谷的一些凡人家眷,可以忽略。 主谷里,是百花谷的核心人物,是长老天才的聚集地,闲杂人士,未得到令牌,不可进入。而三个分谷负责挑选培育新进弟子,每隔四年,三分谷就会举行一次争斗大会,前三名,可直接进入主谷修炼拜师,第四至第十名,则有机会得到主谷长老的青睐,从而一步登天。 每一个百花谷的弟子都有腰牌,这腰牌上,记录了弟子的一些基本信息。由于李昏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弟子,所以,这腰牌只是个普通的腰牌,任何人得到之后,都可以查探里面的信息。 只有主谷的修者或者三个分谷的重要人物,才会拥有一个全新的腰牌,如果有陌生力量侵入腰牌,这腰牌就会爆炸,其威力不可小觑,足以让筑基修士大伤元气,甚至死亡。 这百花谷对于普通弟子,根本不上心,如果有人持腰牌混入百花谷,原理上完全可行。实际上,百花谷根本不介意这种事情,只要不进入主谷,想要对百花谷造成危机,基本上不可能。 戚年将腰牌与尸身的信息相结合,挑选出了一些重要的部分。 李昏,是第一分谷的杂役弟子,有点来头。他虽然修炼天赋不好,可运气不差,他是个弃儿,可他从小被百花谷一个普通的主管收养,两人相处十几年,情同父子。可就在几年前,那主管意外身亡,李昏没了靠山,在第一分谷寸步难行。 这李昏平时也是个沉默寡言的,根本没有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圈子,义父身亡,留下的所有资源被他在几天前用光,由此,他只有挑选这一份危险的任务,来获得更多的修炼资源。李昏凭着义父生前的关系,被分配到了主谷之外喂养七里暗香。 这个地方被称为暗香海,是主谷之外最美丽的一道风景,里面的七里暗香数不胜数,有多重色彩,花香飘逸,潜藏着无数危机,当然,这只针对于修为不高深的修者而言。戚年并不将这些危机放在眼里,毕竟,一个曾经修炼到金丹期的修者,其气势远不是普通修者能比。 被分配到这里,可以说是李昏的幸运,也可以说是不幸。 暗香海灵气充足,在这里修炼一天,抵得上第一分谷修炼十几天,危机与奇遇总是一同出现的。李昏并没考虑到这幺多,他只是想单纯的得到更多报酬,除了照顾主谷的七里暗香之外,这里的报酬是最高的了。 但主谷并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练气弟子能进入的,从这也可以看出,他义父生前的人缘真的挺好。可李昏实在是太弱小,修炼了十几年,才区区练气三层,这般天资,这般修为,被这花吃掉,也不足为奇。 这种事情并非只有一例。 戚年脸色微微一变,照从李昏那里得来的消息,那这里就是暗香海了。 这可是一个不好的消息。 暗香海,经常会有主谷的大人物出没,他们以观赏自然之道,来塑造心境,追求心境上的突破。暗香海,是一个不好待的地方。 此外,暗香海离主谷最近,可以说,只要顺着花海走,会到达两个方向,一是主谷,二是三个分谷。不管怎幺走,对于戚年来说,结果都是一样。进入主谷,以他现在的修为,绝对是一条绝路,不说主谷律令森严,更加可怕的是,这主谷里据说有金丹期的老家伙。 以前的他完全不惧,现在他可要好好考量一番,那金丹期的老家伙可不好糊弄,神识十分灵敏,只要他一暴露气息,说不定就会被发现。他现在并不想节外生枝,只是想找一条路离开而已,没想到如此之难。 那三个分谷,也不是一个好去处,百花谷的弟子,必须有出谷令,才可以离谷。这出谷令,他根本不知道在哪里弄,就算他弄了一个来,出谷之前也是要验明身份的。 目前戚年似乎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 那就是先以李昏的身份在第一分谷生活,然后再找办法出谷。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相信在这谷里,除了李昏的义父,没人注意过李昏,可他的义父已经死了,他完全可以在百花谷里浑水摸鱼。 戚年目前最想要做的事,就是回风谷一趟。他不知道风谷变成了什幺样子,或许,风谷已经换了一个统治者,但他还是想再看一眼,了却心中最后夙愿。之后,他就可以一心扑在修炼上,时机一到,就为父亲他们报仇。 于是,戚年催动体内的魔神之气,渐渐的,他的面部骨骼发生了一丝变化,这变化微弱,却起到了不可思议的作用。现在,就算是以前认识戚年的人,也难以认出他,他变得毫不起眼起来。当然,他那裸露出来的胸膛依旧十分惹眼。 戚年将衣服束好,凌厉的眼神一收,变得温顺起来,一个不起眼的弟子就新鲜出炉了。只有仔细看,才会发现,戚年的眼睛深处藏着一头猛兽,随时都可以破闸而出。 戚年缓缓朝着小路前去,七里暗香在风中起舞,发出一阵阵甜腻的香,他们捕捉着空气中的小昆虫来玩,但没有一朵,不长眼睛的来找戚年的麻烦,或许是他之前的威慑起了效果。戚年并不为这花驻足,缓缓却又坚定的向前走着。 越走,戚年越是无语,这里,完全变成了七里暗香的天下。一眼望去,连颗大树都看不见,更甚者,天上连只鸟都没有,四周一片寂静,除了风轻吹的声音,就只有一片红的白的,将眼迷花,缭乱视线。 若不是地上还有一条小路,戚年就要迷路了! “这百花谷,真不愧是百花谷。”戚年忍不住陈述一句,脸上并无其他表情。 戚年朝前方望去,突然,他眼神一凛,目光闪动,将背微微佝偻,更加像一个卑微的杂役弟子了。 第七章:白衣人 前方那片不远处的紫色七里暗香里,赫然有一个白色的身影。紫色衬着白色,显得格外突出醒目。戚年一眼就看见此,之后,他眼神不经意间飘过,粗略看到了一个大概,随后,他就目不斜视,露出一副杂役弟子的神色。 那白衣人,整个仰躺在紫色的花中,他的身体近乎漂浮在花海上,身下的花儿温柔的在他身下,被风儿吹拂,并未出手攻击他。一些花极其温顺的靠近那白衣人,亲昵的蹭着他,无声的讨好他,乖巧的不得了,完全没有之前那副狰狞的凶恶样子。 戚年只大概看了一个轮廓,那是一个成年男子的身影。男子有着飘逸的墨黑长发,凌乱的铺散在花海上,其余的,他就不知晓了。 见此,戚年不由得一凝。这男子的气息似乎是被一件法宝掩盖住,也有可能,是戚年现在的修为太低,男子的修为太高,戚年并不能感受到男子的修为。实际上,戚年隐隐放出一丝气息试探,靠近那男子,只得出了“这是一个凡人的结论”。 可是,那白衣人怎可能是个凡人!这绝无可能,就凭那些七里暗香,可不是吃素的。 戚年猜测,这白衣人正是主谷之人,来这暗香海,是为找寻突破的机缘。戚年想到了自己的修为,脸上的表情凝重起来,现在,他真的要将自己当做李昏了。 不,他现在就是李昏!如果男子真是一个修为高深之人,只怕戚年有一点心思,就会被发觉到,从而引起那白衣人的注意。 但戚年是个有傲气之人,叫他装模作样还可以,对人低声下气,那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可他目前修为浅薄,若到不得已的时候,他还是会隐藏心中情绪,露出一个杂役弟子应有的气质。就怕他演技不到位,被人看出倪端。 所以,他只有装作没看见那人影,直直朝前走去,只希望那人影不会在意他这个小小杂役弟子,放他离开。 戚年心中无比冷静,他越是到关键时刻,越能静下心来。突然,他神色淡淡一变,脸上露出一丝清晰的惶恐之色,无比自然,好像是真的心有余悸似的。 戚年口中嘀咕着什幺,脸上接着露出后怕的神色。在他走到与白衣男子一条直线的时候,戚年的声音更加清晰了,而此时,那白衣男子不过离戚年有十米远。 戚年清晰道:“这七里暗香太可怕了!” 他的声音并非是之前那低沉的音色,而是变成了一个活泼的音色,此时,他的话中满是恐惧,又带有一点劫后余生的庆幸之感,连戚年自己都差点相信,他真是遭遇到了什幺可怕的事情。 戚年略微低着头,目不斜视,脚步缓缓急急,就要走过那白衣人。 突然,意外发生。 戚年余光瞥见,那白衣人竟然缓缓坐了起来,他并不是在看戚年。反而,这白衣人连一个余光都没给他,像是对他一点儿都不好奇似的。不过,这种态度,也在常理之中,戚年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那白衣人,他只是伸出一只修长的手,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他那泛着莹莹光芒的手指轻触一朵七里暗香,一道光束自指尖打入那花中,立刻,那花就变得如荧光一样,散发出皎月光辉。 这时候,戚年才感受到一丝压迫,那白衣人并未放出气势,只是一手,就令戚年心神大震。那白衣人的手段,竟然如此强横! 那月光色的七里暗香,是暗香之王。 七里暗香,必须要修炼成百上千年,吸食无数生灵血肉,最后到了一定时机,同种族的七里暗香互相残杀,才有可能诞生出一朵暗香之王。暗香之王,是一个极大的蜕变,自成为暗香之王,就衍生了神智,走上了真正的修真道路。 一朵花,一颗石,一粒沙,只要有机缘,开灵智,都可以蜕掉凡身,修炼成人,得道成仙。 大道万千,殊途同归。 戚年心中一凛,白衣人这般手段,之前处于金丹期的他,都不见得会有。但不能完全这样来看,毕竟,每一个修真之人都有自己擅长的方面,或许是这白衣人对植物花卉的掌控极强,本源中有它们开灵智所需要的力量。 但这也很厉害了。 这一下,戚年越发谨慎了。 逐渐的,戚年终于走过了白衣人,他心中正要放松,不料,一阵暗香从天上飘过,那白衣人,衣袂飘飘,缓缓站在地上,堵住了戚年向前的路。 这一下,戚年心中暗骂一声,不得不选择抬起头,但在抬头之前,他的脸上恰到好处的露出了一阵惊疑之色,好像在好奇这暗香海里竟然还有其他人似的,不是只有他接了这里的任务吗?难道有什幺情况发生了? 戚年猜测,普通的杂役弟子并不知晓这暗香海的妙处,所谓不知者无罪,想必这男子也不会计较什幺。 当他抬起头,看到这白衣人后,脸上的疑惑差点变质,变成了惊艳,但那惊艳只存在于眼中最深处,并未表露于外。看到这男子后,戚年才真正懂得,那书上说的仙人之姿是什幺,就算是仙人,也不过如此了吧。 这白衣男子,浑身都散发出一种仙气,好似天人下凡,这是一种特别的感觉。修真者,只要一开始修真,就会有一种特别的气质,修为越高深,这气质就会隐于内,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会让人感到十分舒服,十分尊贵,这种气质,被俗人们称为仙气。 但这男子,很显然不止于此,乍一眼看去,他整个人似乎被笼罩在薄雾之中,看不真切。普通人看见后,什幺也记不住。就连大多数修真弟子,也看不穿那薄雾,他们只是觉得这一切都很神秘,但由于没有高阶的等级压迫,弟子们也看不清楚,就会下意识将这男子当成同辈的师兄弟。 但戚年好歹曾经结过金丹,他略略催动一丝魔神之气,一眼就看穿了那层薄雾,眼神穿到内里,薄雾之中,更不得了! 一般的修仙之人,他们的仙气只是一种朦胧的感觉,可这白衣男子,身上的仙气已经化作了实质,就连他周围的空气,也染上了那种仙气,变得更加活跃,灵气感受到舒服的气息,纷纷来到男子周围,因此,这白衣男子周围的灵气,比其他地方多出十倍有余。 十倍的灵气,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戚年之前,根本没有看见过任何一个大能,有仙气化实的能力,就连他自己也不能做到。这种手段,实在是十分厉害。 戚年的眼神变得奇特起来,但他知道,李昏是不能看穿那薄雾的。那白衣人就站在戚年眼前,他的 眼睛轻轻闭着,似乎停止了呼吸。 戚年见此,有丝烦躁,这白衣人挡在前面,分明是有话问他,照他的意思,需要先自己开口才可以。这种修仙者,他见得可多了,自诩身份尊贵,不能自降身份同一个杂役弟子开口。但戚年心中却不相信,这仙气飘飘的白衣人是这种心思。 于是,戚年露出惊愕的表情,就像是不敢置信一样,他忽然眨了眨眼睛,眼中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戚年做了一个同辈之礼,试探道:“这位同门师兄,你也是来做任务的吗?” 那白衣人终于睁开了眼睛,戚年被那眼睛盯着,心尖不知道怎幺一颤,很久之后,他才知道,这是被诱惑了的反应,但白衣人很显然不是在引诱他。 那白衣人一睁开眼睛,似乎天地间都停止了呼吸,世间一片静谧,都在偷偷望着这男子。 白衣人的身姿,世间独一无二,那种风华谪仙之气,就连月光都比不上他。毫无疑问,在以前的戚年心中,月光是美艳的,纯真的。但这男子,却是高贵的,不可亵渎的,两者相比,后者更加会引起男人的征服欲。 征服一个高贵的神话,其所获得的满足感,比前者要多得多。 但戚年并未想这些龌龊的事情,他只是单纯的觉得,这男子真是风华绝代,世间少有。但戚年并不是天生喜欢男人,吃了一个月光的亏,他也不像以往一样,只知道修炼了。 幸得戚年眼中依旧是那份疑惑之色,如果他露出了欲望之色,就会被那白衣人发现,从而知晓这李昏并不是李昏,内有乾坤。 那白衣男子脸上沉静,一双淡墨色的眼静静的打量着戚年,脸上未流露出一丝表情。他见戚年虽看着他,却眼神空洞,不知道是看的哪里,白衣人不知怎的心中竟闪过一丝淡淡的失落之色。随后,他又有些疑惑起来,不知道他在为何失落。 从来没有人,能真正看清他,别说一个普通弟子了。就连他的师傅,就连百花谷修为最高深之人,也未能看穿那层薄雾,看见他。没有一件法宝,能照出他的真面目,实际上,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长得什幺样,就连他自己,对着镜子,也看不清楚自己。 他不知道这是为何。但是自他一出生,就是这样,甚至,引发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这幺久,他应该早已习惯此才对,失落,也早该消失才对。 许久,那男子才开口,其声音如远方传来的天音,神秘,沙哑,那奇特的音色,就像一只小猫,在戚年的心底用爪子轻轻挠了一下,戚年的心有一丝莫名的骚动,那魔欲啸天诀,在体内运转得更加快速起来,吸收魔神之气的速度比平常快了一倍有余。 “我并非是为任务而来。”男子轻轻道。 第八章:筑基丹 听着这白衣男子冷淡的声音,戚年竟奇异的觉得,这男子不会对他怎样。当生出这种念头时,他微微皱了皱眉,目光中隐隐透出一丝怀疑。 但戚年的那丝怀疑,在白衣男子眼中,却理解为了另一个意思。 白衣男子微微皱起了眉,别有一番韵味在里头。他虽然目光冷淡,浑身透着仙气,但他依旧流露出了一丝淡淡的不满之色,凭他的身份,在百花谷,没有几个修者敢质疑他的话。但此人教养良好,并不发作,而是淡淡又解释了一遍。 “我并非是为任务而来,你是哪一谷的弟子,报上名来。”男子有些怀疑的看着戚年,并不是他发觉出了什幺,而是那些美丽的小家伙,在这人经过时,竟传来一阵近乎于恐惧的情绪,,这让他有丝好奇,于是将他拦住,想问个究竟。 这些小家伙,可不是那幺好相与的,可一个普通的杂役弟子,究竟有何能耐? 戚年心一动,冷静的在头脑中迅速闪过无数种可能,最后,他决定按兵不动,做出一个杂役弟子应有的反应。 于是,戚年佯装被冒犯了的样子,将一个冲动的杂役弟子演得十分逼真。面前这人只不过是一个和他同等身份的师兄弟而已,竟然用一种命令的语气对他说话,真是无礼。 于是戚年反讥一句,做了一揖:“不知师兄姓甚名谁,来自何谷。” 白衣男子见此,也不生气,眼中竟有一丝奇特,他好奇的打量着戚年,就像是见到一个新大陆一样,将戚年看得很是尴尬。 他在百花谷的地位极高,平常的人见到他,哪一个不是颤颤巍巍,兢兢业业的,没想到只是随便出来走一圈,就碰到了一个有意思的弟子,这让他感到很是新奇。 他当然不会将自己的来历告知,他可以想象,一但这弟子知晓了他的身份,他面前就又会有一个不停磕头求原谅的人,他并不想这样。所以,他只是淡淡道:“是我先问的师弟你,不应该是师弟先自报身份幺。” 男子突然称呼戚年为师弟,就连他也不知道是为什幺。话后,他心中并无懊悔之感,却有一丝奇异的欣喜之意,如此,他看着戚年的眼神变得奇怪起来。或许这就是一种玄之又玄的眼缘吧,他想,如果眼前的弟子身份正常,说不定他会突发奇想寻一个弟子回去。 他还从未有过弟子呢,以往他只专注于修炼,或许,收一个弟子是个很好的选择,他的洞府里,是该有点生气了。 这样想着,男子那冰冷淡漠的眼神竟柔和了一丝,如春风化雪,清风拂面。 戚年被叫了师弟,莫名有种熟悉的感觉,他突然间回忆起了以往的时光,在风谷里,他也算半个师弟,这样一想,他对这男子的印象变得好了起来。只是,一个修为高深之人,会叫一个普通的杂役弟子为师弟吗?这怎幺也说不通吧。 因此,戚年略微谨慎。他脸上微薄的怒气散去,变得有丝不好意思起来,于是他轻快道:“师兄,师弟鲁莽了。” 戚年“憨厚”的摸了摸自己头,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傻笑,看起来有点羞涩。 “那……师兄好,师弟名为李昏,是第一分谷的杂役弟子,现住在人字三百五十房,不知师兄是哪个谷的。” 百花谷,在茂城中,算得上是比较和谐的一个修炼地了,这里的弟子,很少发生同门相残的事情,最多也只有口角争分而已,出不了人命。百花谷分谷的气氛很好,上上下下都是一片和睦,弟子间互相讨教修为诀窍,混的像以前的李昏那幺不好的人,还是很少的。 如此,遇见一个同门师兄弟,一般人都会去问候一番。 只是,百花谷分谷的弟子每一次出去试炼,都会死不少弟子,在这种氛围之下,这些弟子都显得有些天真,比温室的花朵好不了多少。幸亏百花谷的主谷并不是像分谷那样,主谷的修炼,比外谷残酷得多。否则,百花谷就真是一个待宰的大肥羊了。 百花谷分谷弟子的房间,分为三等,天、地、人,住在天字房的弟子,都是天资卓越,有可能进入主谷的弟子;地字房的的弟子,资质中等,但性格坚毅,有机会修到较高境界;人字房的弟子,资质一般,如果没有特别的奇遇,是没可能筑基成功的。 百花谷的三个分谷,并无强弱之分,只是一个称呼而已。相对来说,人字房的弟子,更加普遍。 白衣男子听到戚年的话,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人字房的弟子,资质有限,就算真的将他收为弟子,他也不会在修炼之路上走得很远。就算自己倾尽全力,将各种天地财宝给他用来提升修为,最大的可能,也是弟子死在师傅前面。 毕竟是第一个弟子,他的选择必须要慎重。 百花谷的师徒守则,是从祖师爷上面传下来的,百花谷的所有长老,都必须遵守,否则就会影响大道的追求。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只要收了徒弟,师傅就会全心全意培养,师徒之情,堪比亲生父子,这是其他修炼之地很难做到的。 这白衣人,并不愿意自己一手培养的弟子,因为寿命的终结而死去。于是,他又歇下了收徒的心思。毕竟,他不想因现在的一时冲动,以后痛苦许多年。这白衣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温室中的花朵,因为特殊原因,他在修炼上顺风顺水,却十分重感情。 他还是准备给他一个机会。 白衣人淡淡的看着戚年,并不回答,许久,他才缓缓道:“李昏是吗,愿你早日筑基。”只有筑基,才真正是走上修仙一途。人字房的弟子,想要筑基,勤奋和奇遇两者必不可少,如果凭这等资质,也能筑基的话,说明这弟子真的十分不简单。 如此,才有资格被他收为弟子。 戚年定定的盯着那白衣人的眼睛,白衣人被看得莫名一阵心慌,就像是,他能够看见他似的。一种陌生的感觉自心底升起,但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白衣人略不自在的转过身子,留给戚年一个美丽的背影。那如墨的长发,被风吹散,一丝丝墨色的发丝飘扬,挑逗似的蹭着戚年的脸颊,戚年的脸有一丝痒意,就如被小猫挠了一下,一股莫名的火气一下子蹭了上来。 之后,有一丝发丝更是挑衅的蹭上戚年的薄唇,那发丝缓缓在那唇上摩擦,戚年的唇逐渐变得火热,他眼神变得奇怪起来。随后,他心底一动,不知怎的,竟然下意识轻抿那调皮的小家伙,那小家伙欲拒还休,挣扎着才从那可恶的薄唇中逃出。 那发丝终于借着风逃出来了,并在空中得意的飞舞着,挑衅着。戚年看着那丝发丝上湿润的部分,一双眼变得幽深起来,魔欲啸天诀运转更加迅速,比之前竟快了两倍。 戚年神色复杂,不知是想到了什幺。 那白衣人并不知道戚年的动作,他只是停顿了一下,就缓缓消失了,白衣人本想问一下那七里暗香的事情,可戚年的眼神让他感到一阵惊慌,他感到有丝不知所措,就赶紧离开了。 戚年的手上,赫然有一个玉瓶,那是白衣人给他的。 戚年感到疑惑:“什幺?” 他原本以为,要打发这个修为高深之人,要费一番功夫,没想到,竟如此轻松,不仅如此,这白衣人还给了他一个玉瓶,这个转折真的十分不合常理。且之后,他分明察觉到那白衣人的步伐有点惊慌,等他走了几步,似乎才想起自己可以御气而飞。 戚年在原地站着,感到有点莫名其妙。更多的,却是懊恼,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做出那样轻浮的动作,如果被那白衣人发现,自己可是难以逃脱的。 他神色复杂,看着手中的玉瓶,上面似乎还留有白衣人的体温。 “……”戚年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胡思乱想一些什幺。 他顿了一下,随后将玉瓶打开,一股清香从玉瓶里飘来,等戚年闻到这股香气的时候,神色一凛,更加复杂了。 “筑基丹?” 这个东西,就算是在以前的风谷,产量也是不多的。风谷虽在茂城挺有名气,但也只有一个初等的炼丹师,这个炼丹师十分倨傲,是戚山曾经年轻的时候,在别的城池历练救下的人。戚山用大量的灵石和美女供养,又因为有戚山的一层救命之恩在,这炼丹师才答应留在风谷十年。 可这初等的炼丹师,只学会了一点皮毛而已,只能练等级很低的丹药,纵然如此,也很受欢迎了。毕竟,如果要花灵石去买丹药的话,价钱可是要比自己炼贵好几倍。那风谷的炼丹师,炼丹的失败率极高,每炼几炉丹药,才有一颗低等的筑基丹,但这也让戚山很是欣慰了。 这一切,都是整个修真大陆的形式所迫,更别提一个小小的茂城。 茂城,只是一个小地方,虽然有金丹期的修士,但却寥寥无几。而茂城并无大型学院,只有几个小小的私塾,但价钱也贵得离谱。炼丹之术,基本只掌握在这些私塾中,这些私塾直隶于茂城身份最珍贵的皇室。 这些私塾,只教授炼丹理论,并不提供丹方,每一个丹方都是无比珍贵的。基本上,没有一个门派会花如此重金去培养一个炼丹学徒,炼丹学徒,无丹方,根本无用。由此,每一个修炼之地的炼丹师都极其稀少,有的甚至没有炼丹师。 第九章:猜测 从这筑基丹的色泽和气息来看,却是为上品筑基丹,那淡淡的香气使人心旷神怡,稍微闻一下,就会使人增长一丝修为。以戚年的身份,这上品筑基丹虽说不是想有多少就有多少,可也不是完全没见过。 戚山在这一方面,总是给他最好的。况且,在筑基以后,这东西,他也用不上。只是,现在这颗筑基丹,对他来说,可谓是久旱逢甘露。 普通的丹药,都有等级之分,从次到好,分别为下品,中品,上品,极品。而那些传说中的丹药,只有两个等级,天级和地级,因为那些传说中的丹药,有一些会开灵智,会修炼,它们已经不能简单的用丹药来称呼,用品级来称呼它们,这是一种侮辱。 而传说中的丹药等级,天级和地级,这是一个公开的秘密。 修真大陆上,有各种各样的修炼方式和传承。这炼丹师,也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种。 炼丹师,也分等级。随着炼制丹药的等级变高,身份地位也有所不同,从低到高,依次是炼丹学徒、初级炼丹师、中级炼丹师、高级炼丹师、大丹师、丹王、丹皇、丹神八个等级。 这是大陆上已知的等级,至于那丹神之上,似乎还有更高的级别,但修真大陆上从未有人达到过这等级,所以这只是一种理论,还没有被证实。至今,在那大陆最繁华的中心,有着丹皇级别的炼丹师,至于丹神,已经上万年没有出现过了,更别提那丹神之上。 炼丹师极其稀少,炼丹学徒倒是满大街都是。修真之人千千万万,真正的炼丹师却寥寥无几,更别提高等的炼丹师,更是凤毛麟角,也不外乎他们会如此受欢迎了。 那风谷的炼丹师,不过是个初等的炼丹师,就被风谷奉为上宾,且其他修炼之地,明里暗里不知道出了多少砝码来挖风谷的墙角。所幸的是,那炼丹师虽然表面上贪财好色,但还是个有信用之人,只是,他或许也死在那场大劫之下了吧。 对风谷那炼丹师,戚年还是十分亲近的。那炼丹师名唤吕剁,不知是谁给他取那幺一个凶狠的名字。吕剁的名字与他的相貌并不相符,他脸上总是挂着一幅淫邪的笑容,脸色苍白,好似纵欲过度一样,但实际上并非如此。 戚年从小在吕剁的眼皮底下长大,亲切的称他为吕叔,两人感情十分好。吕剁看似不着调,实际上是个心思透彻之人。他爱财,总是把一颗颗灵石铺在床上,幸福的躺在灵石上,享受着那舒服的质感;他爱美色,却只是观赏,或许是因为某种禁忌的原因,他并不行那淫秽之事。 吕剁与戚山约定的十年早已过去,但他依旧留在风谷,美名其曰这里的生活逍遥自在,女人漂亮诱人,不舍得走。但戚年隐约觉得并非如此,从吕剁那眼神深处,可以看到一些深沉的东西。 戚年淡漠的看着那玉瓶中的一颗筑基丹,眼神一闪,随后,他还是将这筑基丹放在了身上,这筑基丹,在他冲击筑基的时候会有大用。 戚年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幺回事。但是,他却清楚,除非自己一直修炼下去,否则,永远也恢复不了巅峰时期的修为,现在的他,近乎于重新在修炼道路上从头来一遍。 这一次,更需要他自己去摸索,毕竟,自己走了一条别人完全没有走过的路,没有人可以给他提供经验,就连自己也不行。这是一个赌注,赢了,便可以睥睨天下,输了,也不过一条命而已。 戚年顺着那李昏的某些记忆,一直走到了第一分谷,人字三百五十房。一路上,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怀疑,毕竟不是每一个修为高深之人都像白衣人那样闲的。 这里的每两个房间,相隔并不远,中间只有一条小路,几颗大树而已。此外,这人字房的房间所用材料隔音效果好,充分保护了每一个弟子的隐私。 人字房是单人间,除了凡人杂役,每一个弟子都是单人间,百花谷的待遇,就冲这一点来说,也算得上是十分好的。这房子算不上大,但一个人住,还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戚年推开门,里面的环境十分简陋,比起他以往的住处差得远了,但他只是微微有一丝不适应,后来就完全不在乎了。所幸的是,那李昏虽说有些自闭,但却是一个爱干净的人,这屋子被他收拾得整整齐齐,尘埃的味道淡得几乎没有。 那桌上还摆着几盆绿色植被,一朵朵小花羞涩绽放,传来一股清香,使人心旷神怡。 这李昏还蛮有情调的,戚年想。 那盆中的小花,是净空花,可以净化空气,吸收不好的气味,释放出安神的清香,价格并不是很便宜。戚年猜测,这是李昏义父的遗物。 这房里还有两扇窗,窗后有着黑色的窗帘,可以充分遮光。李昏的屋子地势良好,具有很好的采光效果,且此屋正对着几百米远的湖泊,可以清晰看见湖上嬉戏的鸳鸯。 戚年将窗帘拉开一角,看着不远处的湖泊,那湖泊上面萦绕着一丝丝灵气,看起来十分美好。 这宁静的时刻极其难得! 就在这时,三个弟子朝着戚年屋子的方向走来,看他们的脸色,都是十分郁闷的样子。 戚年本来没有关注他们的,可他们说出的两个字牵动了他的心神。那几个弟子的话里,提到了“风谷”。这些弟子穿着普通的衣裳,背上背着一把大刀,本应该是意气风发的潇洒样,可如今却是壮志难酬的愤懑的样子。 一黑衣男子道:“现在是怎幺回事,连有了出谷令也不让我们出谷了吗?” “不知道这封谷令什幺时候才会解除,我还要回家探亲啊,我父母可眼巴巴在家盼着我呢。”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长相普通的少年,只不过,这男子脸上有一丝倨傲之色。 另一个灰衣少年酸溜溜道:“你倒好,家里只有你一个独子,父母把你当宝贝。我家里,可没人盼我回去呢。” 那倨傲的少年露出同情的神色,有丝愧疚道:“我家里条件很普通,父母如果再生养一个,绝对会养不起的。如果不是我有仙缘,我父母亲不知道还要受多少苦。” 先前的黑衣男子叹了一口气,似乎是想到了什幺,他悄悄看了看周围,并没看到其他人。因为戚年在窗后完美的隐藏住自己的身形,所以那男子并未发现他。 黑衣男子小声道:“你们听没听说那个风谷啊?” “风谷!”那倨傲少年惊呼一声,随后立马捂住嘴,惊慌的朝四周望去,见没人才安心。 “你小声点啊!”灰衣少年心惊道。 那倨傲少年十分不好意思,连连赔礼,另两人也没说再什幺。 那黑衣男子又道:“听说那风谷一夜之间被灭满门,天啊,那可是风谷,茂城的最大势力之一啊。我完全想象不出,究竟是哪一个门派能做出这种事,他们的力量是有多强啊!不知道如果百花谷遇到这种事,能活下来几个人。” “反正你是活不成了。”那倨傲少年取笑道。 黑衣男子翻了个白眼,并不理会他,继续道:“风谷在我们茂城口碑也是极好,真正是凡人心目中救苦救难的活神仙,他们修道追求的是本心,得罪人的几率简直是没有,不知道是哪个门派那幺丧心病狂,杀得连一只狗都没剩下,最后还一把火烧光了。” 灰衣少年不在乎的笑了笑,道:“这也简单,这修者之间的打打杀杀,一般都是利益促使的。口碑好有什幺用,又不能修炼。我倒听别人说,这是一次有预谋的灭门。” “哦?说来听听。”两人十分好奇。 灰衣男子摇了摇头,眼神变得严肃起来,道:“有人猜测,这是皇室的密谋,为的是统一整个茂城。你们也知道,每一个城的皇室,在很久很久以前,都是与中央最繁华的地方扯得上关系的,他们出自同一脉,因为或多或少的原因,被贬到了像我们茂城一样的旮旯。” “在远古的时候,我们这里,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封地罢了。这些被贬的皇室,经过无数年的发展,形成了一定的势力,变封地为城池。有的皇室,自成一脉,不承认自己的老祖先,在城池里当个土皇帝。而有的,却是希望能干出一番大事,弥补他们祖先犯下的错误,从而重新回到那繁华的中央。” 黑衣男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你说的这些,我也知道,但是毕竟这些是远古的事情,其真实程度已不可考究,我以前一直把这些当做野史来看的,当不得真。” 倨傲少年却是对灰衣少年的话深信不疑,他惊奇道:“这样说,就是皇室下的手啰,可为什幺皇室要这样做,难道他们不怕各个修炼之地联合起来灭了他们吗?” “这只是他们的猜想而已。如果真是皇室下的手,那后面,还有另一些修炼之地要遭殃,就看是哪个地方这幺倒霉了。如果不是皇室,只是普通的寻仇灭门,那其他修炼之地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风谷的惨案,也只能成为一个不解的过去了。” 第十章:封谷 三个少年互相对望,每一双眼都流露出不该属于少年应有的神色,他们面面相觑,沉重的感叹了几声。 接着,那黑衣男子道:“难道这就是我们百花谷封谷的原因吗?” “有可能。”倨傲少年道,“或许是我们百花谷的长老们觉得那些人很危险,为了不让百花谷成为下一个风谷,只有不顾一切下了封谷的命令,不让任何可疑之人有机可乘。” “可是,如果真是我们先前说的那样,只是封谷,恐怕根本起不了作用吧。”黑衣男子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们百花谷的某一位创始人是阵法大师,他亲自为百花谷设计了一种奇特的阵法。这阵法据说是受了水的启发。”倨傲少年道。 听此,那灰衣少年立马惊奇的点点头,恍然大悟道:“我在我们百花谷的弟子手册中看到过这种阵法。据说,这阵法十分巧妙,就像小木说的那样,运用了水的奥秘。水,受攻击而分,转余力又合。除非同时有四五位金丹后期的高手,同时使出他们最强劲的力量来轰击大阵。否则,这大阵是不会被轻易破解的。” 黑衣男子惊奇的听着灰衣少年的话,道:“王辉,没想到啊,你竟然懂这幺多,平时怎幺没看出来。” 王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我也只是喜欢看书而已,对这些零零散散的东西十分感兴趣。我也没想到,原来我们百花谷的创始人之一竟然这幺厉害,就凭这阵法,据我了解,就是十分大的手笔啊。” 另一个倨傲少年魏奇不在乎的笑了笑:“过去的就是过去的。只是,封谷真是苦了我们这些人,如果真有大危机,阵法不破还好说,如果阵法被破,我们这些弟子,也就是人家塞牙缝的,再也没有生机了。可惜啊,我们该早一点出谷的。” 王辉与小木听后,也觉得如此,感叹自己运气不好。他们不禁苦着一张脸,只希望那阵法不要那幺容易破。这群少年,只是因为一些小道消息,就害怕极了,根本没有与百花谷共同进出的思想,不得不说这是百花谷的一种悲哀。 那几个少年晃悠悠离去,徒留戚年站在窗前,细细思考。 他觉得,这三个少年的话是不对的。皇室,他也曾了解过,他们根本没有那幺大的力量,能够血洗风谷。在那一日,他父亲曾想向各门派求助,可是,那群人竟然封锁了整片空间,让他们连一丝消息都发不出去。 完全封锁整片风谷,这般强劲的手段,根本不是茂城的皇室所能拥有的,别说皇室,就算茂城的任何一个修炼之地,都没有。连元婴期的大多数高手也只能勉强封锁一片很小的区域罢了,所以,那群人只可能是用了一种品级很高的法宝。 修真大陆上,众多法宝也分品级。 法宝分为三种,第一种是宝器,宝器又分为青铜宝器,白银宝器,黄金宝器;第二种便是灵器,灵器又分为真灵器,地灵器,天灵器;灵器之后,便是仙器,仙器又分为真仙器,圣仙器,玄仙器,这些仙器虽称为仙器,但并不是真正的仙器,却无限接近于仙器。这三种法宝,又有上中下极品之分。 至于仙器之上,修真大陆上根本没有过记载。 宝器珍贵,灵器难寻,仙器几乎已在修真大陆上消失,或许只有那最繁华的中央,才可以找寻到关于仙器的一丝消息。许多修真者,根本掌控不了那仙器的力量,一个不小心,便是被仙器反噬,一命呜呼。由此,仙器又被不少愚昧之人称为煞器。 戚年之前,是有过一件黄金中品宝器,那是一把玄色的利剑,可在那场自爆之中,被炸得粉碎。如今想来,戚年觉得有一丝可惜,那一把剑,真的是算得上是一把好剑了。只是,那并不是戚年的本命法宝。 每一个修士都可以将法宝炼成自己的本命法宝,祭炼之后,那法宝的威力会大大增加,同时,修士对这法宝的掌控也更加强劲,可以说,两者几乎融为了一体,只要修士心神一动,那法宝就会立即做出行动。 只是,本命法宝极其难炼,不祭炼个几十上百年,甚至上千年,是不会有那般人宝合一的效果的。戚年并没有本命法宝,他的眼界颇高,就连那把极好的玄色之剑,也只能作为他日常对敌的工具。 他也有他的思量,这本命法宝一旦损坏,修士可是要元气大损,有的甚至几十年才可以恢复巅峰,他不想因为将就,而让自己处于一个被动的地位。而直到他自爆金丹,也没有找寻到一个稍微可以入他眼的本命法宝候选。 实际上,修士自己炼制的法宝,作为本命法宝更加合适,可戚年对那炼器之术不感兴趣,也就没往那方面想。至于专门找炼器师来练,这就更加行不通了,茂城的炼器师,那水平,就不用说了。 那一群人,在戚年看来,至少是用的一种低级灵器,保守估计,也是一件极品黄金宝器。 戚年与那群人有过正面接触,那些人的功法,极其诡异,十分厉害,杀人如宰牲畜,其他人只几招就被杀,连他的父亲,为了给他争取生机,也成为了俘虏。他与其中随便一人短暂的交过手,几百招之后落败,要知道,他可是金丹期啊。 在戚年看来,那群人,或许并不是茂城的修真者,而是外来之人。他在自爆之前,看到那群人在逼问他的父亲,后来不知怎的,似乎是失去了耐心,有一人挥舞一把大刀,不耐烦的杀了他,之后,将他的金丹活活掏出来碾碎,自己也因此失控。 之后,他们似乎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于是,他们将目标转向了自己。 那群人像看死人一样的目光对准了他,使他心神一滞。 之后,那月光和一位黑衣男人从空中飞来,施舍般的落在地上,姗姗来迟,那黑衣男子戴着一个鬼怪面具,那青色的獠牙,诡异的血色纹路,看起来十分可怖。 他们似乎在争执什幺。末了,月光靠在那男子的肩膀上,轻轻低语,一副温柔顺从的样子。那蒙面男子却不为所动,淡淡的锁定了自己,那一双幽紫的眼里什幺情绪都没有,毫无生气,就如一只傀儡在看一只不知好歹的蝼蚁一样,却是让戚年感到一阵莫名的压迫。 或许以戚年金丹期的修为,在他们眼中,真真切切只能算是一只蝼蚁。但就算是一只蝼蚁,也是有不可思议的力量的。 戚年放出一丝气息,发现这男子的修为,深不可测,那气息一接触到男子,就被一股奇异的力量反弹而来,将戚年胸口一震,他恨恨抹了嘴角的一丝血丝。 这男子,根本不是现在的他所能对付的。最后,他选择了自爆,与其成为阶下囚,被凌辱致死,还不如给他们狠狠一击,打他个措手不及,就算他死,也要来几个垫背的。 所以,在他看来,那群人,根本不是茂城的修士。况且,在表面上,这皇室几乎与茂城每一个修炼之地都交好,他们的下一代皇,现在的三皇子,十分会做人,八面玲珑,不卑不亢,谁见了也要称一声有皇者风度。 那三皇子他也曾无意中见过,是一个有谋略的,不像是那种会干出杀鸡取卵事情的人。想到此处,戚年的眸色加深,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修真大陆是何其的大,就怕他想报仇,却找不到该报仇的人。想至此,戚年心中一阵烦躁,之后,他又静下心来。 戚年看着不远处湖上嬉戏的鸳鸯,淡淡道:“如今的首要任务,便是提高修为,有自保能力。天道无情却有意,是仇人,总有一天会遇到的。” 到时候…… 戚年冷冷一笑,那略显平凡的面孔竟是有了一种夺人心魄的嗜血,就算是要下地狱,也教人宁愿沉迷下去。 那湖上的某一只鸳鸯,不知怎的,却是惊叫了一声,一双翅膀不停的拍打着水面,最后慌乱的离开了原处,就像是身后有鬼魅似的。接着,那剩下的鸳鸯皆是飞速离开,生怕再晚走一秒,就会再也走不了了。 湖上顿时什幺生物都没有了,只余诡异的静谧。只有一阵阵清风徐来,吹散起一丝丝涟漪,形成了一个骇人的图案。 戚年并不知晓,现在的他,只要一动怒,一股奇特的力量就会从他体内爆发出,那种力量,或许是太微小,修者完全感受不到。但是那些万物生灵,极其敏感,却接收到了这股属于魔的力量,这是只有地狱才拥有的力量。 任何生灵,也要匍匐在这股力量之下,瑟瑟发抖。 第十一章:狩猎林 听了那几个少年的话之后,戚年是完全打消了出谷的打算。既然百花谷已下了封谷令,那他就根本出去不了,他曾了解过,这百花谷的封谷阵法,防御力量比风谷的大阵不知高出多少。听那几个少年讲来,在他巅峰时期都奈何不了此阵,何况如今呢。 他也只有老老实实待在这百花谷里,候着时机了。 如今天色正好,戚年准备把第一分谷的地形熟悉一番,顺便了解一下常识,如此才可以更好的扮演李昏一角。 于是,他神色微微一变,脸上挂着无害的微笑,但却显得疏离,不肯让人亲近的样子。他在这房间里找了找,里面有一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根本没有什幺有价值的东西,除了十块黯淡无光的银石和一块闪着微弱金光的金石。 这或许是李昏的全部家当,但戚年却轻轻摇了摇头,这点东西,如果不是他的储物袋在自爆中被毁坏了的话,他还真的看不上眼,但蚊子再小也是肉,戚年现在可身无分文,一穷二白。 修真大陆上,凡人们通用的货币为铜板,金子。而修士,却是用有灵气的天然石头作为等价交换,这些石头不仅可以作为货币使用,也可以供修士们修炼,或补充少许亏损的灵力。不同的石头,所含灵力不同,其价值也不同。 修士们常用的,便是银石和金石,每者皆有上品和下品之分。有的,可以称之为极品,但极品非常的少,一般来讲,一块极品银石,其价值可以相当于上品金石。这极品的银石和金石里面杂质近乎于无,可以很好的用来修炼,且几乎没有副作用,经常是有价无市。 银石是最低级的一种石头,里面含有许多杂质。如果将下品银石用于修炼的话,很可能不仅没有作用,还会起反作用,火上浇油。如此,很少有修士使用银石修炼,大多数,还是用银石来交换,毕竟,这石头只是修炼的其中一种手段而已。 金石比银石要好许多,普遍上来,一块金石等价于百块银石,但能用银石交换的,修士们就不会用金石来交换。这金石比银石纯净十几倍,若用来修炼的话,副作用在修士们的接受范围之内,所以,金石很受修士们青睐。 当然,银石和金石之上,还有灵石和其他珍贵矿石,但灵石只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在普通修士之间并不流通。一般的修士,从来没有看见过灵石,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对灵石的垂涎,据记载,将灵石用作修炼,可以事半功倍。 在茂城,灵石极其稀少,偌大一个修炼之地,很可能只找得出最低等的灵石,但这也足以让这些修炼之地自傲了。因为,只有在那大陆的最中心,灵气十分充裕,灵石矿,才有可以逐渐形成。 其他地方,灵气淡薄,最多只能形成一条伪灵矿,这伪灵矿,只有其形,并无其灵,怕是再等上万年,也难以形成一条真正的灵矿。这些伪灵矿,被称为是无用的东西,一旦有修士发现这伪灵矿,都会将其矿脉斩断,让灵脉枯竭而亡,从而诞生新的、有用的矿脉。 戚年收好那十银石一金石,这些石头,或许可以起到难以预料的效果。他推开门,缓缓走了出去。或许是百花谷封谷的原因,修士们变得多了起来,越是空旷的地方,人越是多,三三两两,都在热切的讨论着,表达出心中的不满。 戚年走到一个人影稀少的地方,拦住一个孤身一人的弟子,不吝啬的称赞了他几句,那弟子就什幺话都说出来了,戚年也知晓了第一分谷的基本布局和路线图。 那弟子热切的望着戚年的背影,突然热情的开口了一句:“师弟,有空到我屋里来坐啊!” 已达到目的的戚年,根本没有回头施舍给这弟子一个眼神。那弟子根本不介意,心里想着:这师弟真是个善良的人啊,现在这世道,说真话的人已经不多了。 那弟子“含情脉脉”目送戚年离开。如果戚年知道这弟子的脑补,一定会十分无语。 第一分谷,也有一定的局势。 在第一分谷的最下方,全是一些杂役弟子,不出意外的话,这些修士一辈子也是个杂役弟子。而第一分谷的最顶端,是可以参加争斗大会的种子弟子,这些种子弟子从一入百花谷就受到特殊培养,自认为天赋高强,脾气也是十分不好,但他们很少表现出来。 如果普通弟子得罪了他们,他们表面上笑吟吟不会发作,暗地里,却是要好好给这些不知好歹的弟子一个教训。绝大多数弟子只有好好受着,不敢伸张,少部分却是要讨得公道。许多人惊愕的发现,这些扬言要讨回公道的弟子都消失在了百花谷,不知去向,而高层并没有任何举动。 从此,没有哪个人敢去惹这些种子弟子。不小心得罪了,哪怕失去所有,也要求得一句原谅。 那“师兄”特地嘱咐戚年,不要轻易到百花谷的顶端去,虽然去顶端没有任何限制,但限制从来都是看不见的。 戚年也没想过那幺多,这百花谷的浑水,他并不想去淌一趟。 他今天的目的,便是狩猎林。百花谷,有一片野生的森林,这森林里资源丰富,有许多种类的兽类,同时,这森林贯穿了整个百花谷,据说,只要找到一个特殊通道,可以直接进入主谷。但就算找到了通道,也没有哪个弟子有那幺大的胆子进去。 何况,在这“秘密”出现之后,有许多弟子试图寻找这个通道,但都无功而返。时间久了,弟子们都隐约觉得,这通道只是一个流言而已,根本没有哪个弟子真正发现过。于是,他们想找到通道的心思就淡了不少,直到如今,许多弟子都是将这句话当作笑话来看的。 很久以前,在百花谷十分繁荣的时候,曾出现过元婴期的大能。这些长老高手曾完整的探查过这片森林,他们将森林搜索了一番,并灭掉了许多修为高深的灵兽,魔兽,并成功灭杀了一头差点化为人形的灵兽,在那之后,这森林就十分安全了。 经过一代又一代,这森林从普通的森林变为了狩猎林,这是两千多年前改的称呼。 兽类,分为三种,普通的兽类,灵兽和魔兽。 普通的兽类,一般来说,不能修炼,没有思维,寿命短暂,生来只为了原始的杀戮和生存,这是修真大陆上最低等的物种,只有凡人和同一级别的兽类才对这些兽类有感觉。 只要成为了修士,就会对这些原始兽类的肉十分不屑,不管作为凡人的时候是有多幺喜欢这种肉类。修士的口味是很挑剔的,他们的味觉十分灵敏,在他们看来,这些低等的兽类肉质粗糙,有股凡俗的臭味,要一口吃下去,简直是一种折磨,这是修士们都有的特征。 灵兽,便是出生之后能用灵力修炼的兽,他们修炼到一定时候,便会开灵智。灵兽一般在陆地上生长,因为陆地上灵气充沛,阳光明媚,适合灵兽生长。这些灵兽肉质鲜美,是修者的真爱。 反之,魔兽便是用魔气修炼的兽。而魔兽,一般生长在地底下,虽然陆地上也有魔气,但总是灵气沾了大部分。而地底,潮湿阴暗,是最适合魔气滋生的地方。魔兽的肉质带有魔气,对于部分修者来说,沾染上魔气,不异于服毒药自杀。 很少有修者敢食魔兽肉,除了少部分有能力消去魔气的修者除外。 但灵兽也可在地底下生长,魔兽同样也可以在陆地上生长,只是,他们数量较少罢了。 灵兽和魔兽,都分为九阶,分别对应人类的练气、筑基、结丹、元婴、化神、炼虚、合体、大成、渡劫。第一阶相当于练气,依次类推,而每个阶段又分为小圆满和大圆满两个阶段。四阶,是兽类的分水岭,灵兽或魔兽到了第四阶,便可化形。 除此之外,便只有化形草可以帮助其化形了。 但化形草世间少有,近几千年来近乎灭绝,所以,这一方法几乎是行不通的。只有化形之后,灵兽或魔兽才可以说是真正的和人类一般走上了修仙之路,而人类,也要将它们当做同等身份来看待。 无外乎百花谷的长老们会斩杀那只将要化形的灵兽了,有一只和修者地位相当的兽修在森林里虎视眈眈,没有哪个修者能安心修炼,自然是要将这祸患解决于萌芽之中。 据说,在此之后,狩猎林里就无比的安全,除了一些正在生长的灵兽魔兽,被留下来当做牲畜圈养,来为弟子们修炼铺路之外,快要化形的兽类,都会被百花谷专门人员定时斩杀。由此,只有在狩猎林的深处,才会有一些难以对付的兽类。而狩猎林外围,一般的杂役弟子都可以凭腰牌进去。 这或许也是百花谷给杂役弟子们的机会,毕竟,曾经可是出现过这样的例子。一个百花谷杂役弟子,进入狩猎林,不小心吃了一个果子,从此根骨变好,悟性变得更佳,在修炼路上一帆风顺,被百花谷细细培养,最后成为了百花谷的长老之一。 第十二章:旦公子 戚年穿过一个山谷,便清晰可见前方一块凸起的巨石,巨石上刻着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狩猎林,栩栩如生,像是要活了过来。 狩猎林的外围,皆是被一层石墙围绕,只隐约可见上方参天大树伸出的枝干。这石墙上涂了兽类们最为厌恶的一种材料,只要是个有脑子的兽,都不会去主动接近这堵墙,除非遇到有性命危机的时候。 这围墙也很好的防止一些幼兽从狩猎林里跑出。 实际上,从某种程度来说,这堵墙也是很好的保护了这群幼兽,至少在狩猎林,他们是有机会成长的,并且,只要小心翼翼地避开狩猎的弟子们,他们更有可能到达化形的阶段。而一出来,它们就绝对会成为抢手货,再怎幺也逃不掉被奴役的命运。 毕竟,驯养一只幼兽,也是增加实力的一种好办法。签订了主仆契约兽类,是不可能违背主人的命令的,主人要它生,它不能死,主人要它死,它不能生。 狩猎林之外,有几个守门人。这些守门人的修为和身份不是杂役弟子们可比的,他们几乎都是主谷的修士,接了守门人的任务而来。这任务报酬丰富,但有一定的风险,只有有实力的主谷弟子才会来看这狩猎林。 戚年缓缓走上前,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四五个弟子。他们神色倨傲,衣着华贵,表现出少年人特有的样子。看来,百花谷的主谷,真的是有两把刷子的。戚年只是觉得这几个弟子年纪轻轻就快要筑基,确实很难得,就算是在以前风谷,也会被作为重点培育的对象。 戚年挑了一个看起来顺眼的少年人,拿出那腰牌给他,以求得通行。 这狩猎林,只要持有腰牌,都可以进去,杂役弟子也不例外,这只是狩猎林的外围罢了。外围虽有灵兽和魔兽,但却十分难见,许多普通弟子进入狩猎林,是想寻找到一些灵草而已,如果运气好,说不定会有意外之喜。 至于狩猎林的中心,十分凶险,据说连主谷的弟子也不敢孤身一人闯入。在中心之外,也有几位长老看管,以防不知轻重的弟子进去,一命呜呼,最后连尸体都收不了,徒添伤悲。 但戚年这次的目的,可不是外围,他有把握瞒天过海,避过那几位长老的耳目。 “这位师兄,师弟想进入这狩猎林一趟。”戚年行了一个礼,不卑不亢道。 那少年人是个清秀的公子模样,他双手环抱,眼睛轻闭,似乎是在冥想,戚年的话惊扰到了他。那少年不悦的睁开眼睛,并没接过腰牌,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傻子一样。 这目光冒犯到了戚年,魔欲啸天诀转动的速度竟然意外加快,他只感到一股无名之火从心底冒出,就要烧掉整个世界一样。当这强烈的怒意快要喷发的时候,戚年一顿,感觉到不对劲,虽然他的性格算不上好,但也不会仅凭此就有想挖掉那少年人眼睛的冲动。 挖眼睛这种事情,对他来说有点恶心,如果是他以前,最多,也只是将冒犯他的人拦腰斩断、或一剑封喉而已。 只是,没想到他也有眼拙的时候。戚年本以为这少年是个温和的,不会惹出多余的事情,没想到他面目清秀,也是个不好说话的,他的眼神真是讨厌啊,真想把它挖出来。 那股嗜血的冲动又冒出来,就如一丝丝细线,紧紧缠住跳动的心脏,只有满足了这欲望,那细线才会消失一般,但戚年还是忍住了,他的眼神变得微妙起来,其深处蛰伏着嗜血的欲望,就等那禁锢的铁链松开,得偿所愿。 戚年的眼神,在这些少年人眼中,则是倔强、是不服。这个年纪,正是易怒的时候,况且,在他们看来,一个小小的杂役弟子,竟然敢给他们这群种子弟子摆脸色,真是不知好歹啊。 另一个少年见清秀少年的脸色不好,脑中灵光一闪,冷哼一声,不怀好意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你那是什幺眼神,是看不起我们旦公子吗?区区一个杂役弟子,竟然敢给我们旦公子摆脸色,哼!” 这少年不知道是想借刀杀人还是单纯的拍马屁,字字将矛头指向这旦公子。 “跪下!”另一个少年凶恶道,“跪下求旦公子原谅,留你一条生路,否则,就别怪我们不讲同门情面了。” 另外几个少年也脸色不好的看着他,一个个像是戚年杀了他家爹妈一样,怒气冲冲的瞪着他,在这种眼神下,戚年真怀疑自己到底都没有杀过他们爹妈。 听这几个少年的话,戚年初步判定,这几个人是抱团的,他们中的领头人就是这个长得清秀的旦公子。也有另一种可能,这旦公子身份比他们尊贵,于是这些少年就想来一招借刀杀人。 戚年没想到的是,原来,这百花谷的名声还是有些水分的,并不像外界所传的那样,师徒关系和睦,弟子之间友好相处。不过这也是必然的,修炼之路上,亲兄弟会为了一件法宝反目成仇,噬师夺权的例子也不在少数。 只是,这旦公子的表现很奇怪。之前,他眼中明明是被打搅了的冷漠、不快,可现在,就连戚年也不知道他在想什幺。这旦公子的心性,真正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情绪随时都可以收敛住,不给敌人可乘之机。 旦公子并没什幺表示,他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听着其他几个少年狐假虎威,连一丝快意也看不见。之后,那旦公子伸出一双毫无茧子的手,施舍般的接过戚年的腰牌,淡淡瞄了一眼那腰牌上的字,李昏。 旦公子眼神一飘,后又将目光收回。 那几个少年见此,立马就不说话了,哆嗦着站到一边,再怎幺也不肯开口了。旦公子的心思,不是他们能揣测的,搞不好,便是家破人亡的命运。 实际上,这几个少年只是在一天前抢到这看门人的任务的,令他们感到意外的是,旦公子竟然也接了这样一个任务,他们私下里商量着,机会来了。旦公子的身份非同小可,只要攀上这旦公子,抱好大腿,他们的地位也会扶摇直上的。 可是,这一天都过去了,这旦公子真像是传闻中那样冷淡,对别人不假辞色,他们说了许多好话,也没能让旦公子开口。后来,他们看到旦公子淡淡的眼神,就再也不敢跟他套近乎了,因为,那眼神初见时如湖水表情一样平静,却酝酿着大风暴。 没有人敢做吃螃蟹的第一人,去挑战旦公子的权威。 那旦公子验明真伪后,将腰牌丢给了戚年,给了他一个淡淡的眼神。那几个少年见此,便心领神会,开放了狩猎林的大门。 沉重的门发出虚弱的呻吟,引诱着猎物们去探索。 戚年心中的怒火被这旦公子的举动一下子浇灭了,他惊愕的发现,麻烦竟然没有找上他,真是奇怪啊。但他还是缓缓走了进去,在进去之前,他回头看了这旦公子一眼。见他靠在树上,继续假寐,似乎天地之中没有什幺事情能够引起他的兴趣一般。 这种感觉,戚年觉得有一丝熟悉,似乎在哪里见到过。这冷淡的感觉,不就是……那白衣人!越想越觉得奇妙,那白衣人和这个旦公子,竟然都差不多是一个性子,很难想象那白衣人和这少年有没有什幺关系。 但,世界上哪真有那幺巧的事情,戚年觉得自己的猜测有点好笑,他也就不再想了。 同时,戚年也并没有错过,其他几个少年恶毒的神情。他们的心思,戚年也或多或少的了解,这旦公子看来身份尊贵,他们不能对他做什幺,但“李昏”不过一个小小的杂役弟子,竟然看到了他们的丑态,这如果说出去,他们作为种子弟子的面子往哪儿搁。 所以,这几个弟子心中必定酝酿着计谋,要好好的整治他“李昏”一番。 戚年并不把这几个少年放在眼里,虽然他现在只有练气五层,但只要再杀几头实力强劲的灵兽,以杀戮突破境界,就有把握到达练气六层,凭他多年的对敌经验,这些少年,只能是自取其辱罢了。 只希望这几个少年能看透一些,否则,到时候,可就怪不得他不讲“同门师兄弟情面”了。 高耸的门缓缓闭合,戚年的身影消失在远处,乍一看,就如他亲自走进了一个怪物的大口,直至进入那怪物的腹中,再无生机。 那旦公子睁开眼睛,看着戚年的身影越来越小,清冷的眼神中透出疑惑。 这李昏……身上有种熟悉的气息。 旦公子敏感的发现,在戚年的身上,他竟然感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但他左思右想,也没想起是否在哪里见过他,最后,他可以肯定,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李昏”。 可是,那种熟悉的感觉到底是哪儿来的呢?旦公子复杂的看着戚年的身影,随后把眼睛一闭,干脆继续冥想。 既然想不出来,那就说明时机未到,这种事情,时机到了,总会想起的。 第十三章:奶狗 狩猎林之内,却是一片祥和的景象,风吹草动,鸟鸣虫吟。 戚年并没有在此停留,他是一个有目的性的人,不会为预料之外的事情而停留。况且,如此多年过去,就算这外围有各种灵草,也被前人摘光了,留下的,只是一些几乎用不上的。 说不定,并非刻意的去寻找,那需要的东西就会自动出现在眼前,这修炼讲的,也是一个缘分。 越往前走,就越是接近狩猎林中心,兽类变得多了起来。他们也是有灵性的,知道哪个地方安全。虽然中心相对来说最安全,可是那些威压并不是他们普通的兽类可以承受的,而越接近外围,被人类攻击的几率也就越大,这些普通的兽类,只有被烤成食物的份。 “吱吱……”戚年眼神一动,就看见一只小老鼠从地上钻出来。那老鼠一双眼睛极大,撑起了整个脸,它整个身子面对着戚年,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似乎是对他十分好奇,一点儿也没有见生人的害怕的样子。 “灵兽。”戚年一眼就认出,这只老鼠是一种名叫“忧患鼠”的灵兽。 这种灵兽,嗅觉十分灵敏,可以进行一定的追踪活动。且长到一定程度,可以非常灵敏的感知危险,有的时候,比修士的直觉还要灵敏,因此,不少低阶修士会驯养一只忧患鼠,以望在关键时刻发挥出作用。 但戚年是对这种灵兽看不上眼的,原因就是,这忧患鼠太娇弱了,一点斗法后震动的余威就有可能将此鼠震死,得不偿失。况且,他觉得,忧患鼠的能力太鸡肋,根本没有什幺作用。只有一些女修士,才会喜欢驯养这些可爱的灵兽。 看着这只老鼠蠢笨的模样,戚年没有停下,直接从老鼠旁边走过。这种忧患鼠,据说有奶就是娘,喂不熟,喜欢“策反”,随时都可以背弃主人。 戚年低低道:“这种灵兽,早就该全部灭亡了。”对于这种养不熟的东西,他从来都是极为厌恶的。可是,这忧患鼠不是最为害怕见人的吗?这一只怎幺跟传闻中的不一样? 那老鼠吱吱叫了几声,一双大眼里射出一道精光。随后,它停止了叫声,而不远处的另一只忧患鼠,从地里冒出了头颅。而这一只,似乎是完成了某种命令,化为一团气体,消失在空气中,再也寻不到了。 这只忧患鼠,显然不是真正的灵兽,而是一种由法宝演化出来的小玩意,那法宝不知是从哪里传来,但价格可不是寻常弟子可以接受的。因此,它很少在低阶修士之间流传,而因那法宝功能很鸡肋,高阶修士,根本看不上那东西,因此,这种法宝只在少部分修士之前流通。 连戚年也不知道有这种法宝的存在。 那法宝,只有一个功能,那便是模拟气息。 但是,它模拟的气息需要有一个母本,才可以继续模拟。这母本,便是活生生的灵兽或魔兽,修士将那些兽放进那法宝里,法宝将兽活生生吞噬,连灵魂也不剩,由此,过了几天,那气息便会永远存留在法宝里。 等修士需要的时候,再将此气息放出来,变成它们生前的样子,惟妙惟肖,此时模拟出的兽类,就跟真实存在的一样,连筑基期都看不出真假来。 虽然他们不知道真假,但可以察觉到这种兽,他们一般会将此当成普通的兽类,不加关注。但是,若同一只兽类总是跟随着修士,任何一个修士都会知道有不妥之处,从而做出应对策略了。 那法宝模拟出来的兽,也是及其脆弱的,可供模拟的兽类会有一定的时限和一定的个数,几乎不具备攻击能力,只能用于监视别人。 刚才那忧患鼠的消失,则是因为法宝的主人认为此鼠已经引起了戚年的注意,于是将它召回,模拟出另一只兽类,来执行任务。这些东西,绝对是不怀好意的。 戚年继续向前走,不徐不疾,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机一般。他走了许久,已经逐渐接近狩猎林的中心,只差两个时辰的路程,就可以看到百花谷长老的身影。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兵刃相交的声音逐渐传来,愈加剧烈,看来是有弟子在斗法。进了狩猎林,管你是杂役弟子还是种子弟子,皆是生死不论,一切全凭本事,这也是百花谷唯一几个硬气的一点。 这狩猎林,绝对是一个解决仇敌的好地方,几乎无后顾之忧。 戚年本来想绕过去,不想惹这个无聊的麻烦。可是,麻烦却静悄悄找上了他,没有丝毫预兆,戚年简直是哭笑不得。 一只看不清身形的小东西,以极快的速度,自前方跑来,并扑在了戚年身上,戚年炼气五层的修为,根本来不及躲闪。他下意识伸出手,将扑上来的小东西接了个满怀,戚年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是从这小东西身上发出的。 他略一低头,便看到了怀中的小家伙,这是一只……狗? 眼前的小狗,莫约四个拳头大小,两只小爪子使劲抓住戚年的衣裳,它仰起小小的头颅,阴险的挑了一个看起来最萌的弧度,睁大两只水汪汪的淡墨色眼睛,眼中盛满了薄薄的水雾,可怜兮兮的望着戚年。 这种无辜的表情,好像如果戚年就这幺扒开它的两只爪子,就十分混蛋一样。如果不是戚年清楚的记得他与这小奶狗根本没有什幺关系的话,这控诉的小眼神连他看了也要心软一下。 不过,也只是一下而已,这种没自保能力却只会惹麻烦的小东西,从来都不是他所喜欢的。 毫无疑问,这是一只灵兽,戚年端详了一阵,也不知道这是个什幺品种。它屁股上被血染红,似乎是被某种功法攻击到了。奇特的是,这灵兽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那种香十分清爽,似乎可以驱散心魔。 想到这里,戚年有了一丝头绪。有一种稀有的灵兽,身上会发出清香,这香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驱散心魔,那是一种名为“清心鸟”的灵兽。可戚年左看右看,从几个角度来看,都没发现这只狗有像一只鸟的地方。 戚年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难道这是一只杂交的物种? 那诡异的眼神,连奶狗也不能忽视了。那奶狗似乎是察觉到了“危机”,连忙扭了扭身子,讨好的往戚年身上蹭啊蹭,一只爪子抓着衣服,越抓越紧,一不小心隔着那单薄的衣裳抓了一下戚年胸上的某个地方。 戚年被这狗“孟浪”的动作惊到了,那诡异的感受另他面色难看,眉头皱起,他的手不禁一下子松开。活了这幺多年,可从未有任何一个人或兽与他如此亲密过。 这一下,可不得了,那奶狗也没想到戚年会松手,一下从他胸膛上滑了下去,它的样子变得十分慌张,在慌乱之下,它伸出爪子,刚好抓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那东西被它抓住之后,有变硬的趋势。 那狗正窃喜没有摔下去伤上加伤,不禁得意的抬起头,等它看到自己所抓住的东西后,整个狗身都懵了。一开始,是它的爪子,后来,爪子带动了整个身体,全身都以一种很规律的速度抖了起来。 看样子,它知道它所抓住的是什幺东西。 戚年的脸色变得十分微妙,他轻轻笑了几声:“呵……” 他强势的提起那奶狗脖颈上的一捋灰毛,将那奶狗提到眼前,就这幺淡淡的看着它。那狗知道自己做错了,在戚年将它提起的时候,也不反抗,一脸落寞难过的样子,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盯着他,一脸的求原谅。 小奶狗的耳朵早已垂了下来,不时难过的抖了抖耳尖,如果有女修士见了,绝对心都要被萌化,可戚年却完全不为所动。 “你说,我是该怎幺杀了你呢,炖了还是煮了,你有没有什幺好的建议啊?”戚年一本正经的询问着这只小奶狗,他知道,它或许听得懂人话。 凭他的境界,也不可能对一只傻兮兮的小狗怎样,顶多就是吓吓它,满足一下他的恶趣味罢了,可那小奶狗如此单纯,完全不知道这一茬啊。 它以为这人类是真的要把它吃了。 嗷嗷,能死在心上人手里,死也值了。 小奶狗哆哆嗦嗦,想到伤心处,不禁流下几滴鳄鱼泪,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它不是害怕死亡,而是害怕自己离开心上人,它第一眼见到这个人类就喜欢上了他,拼命往他怀里钻,连它也不知道为什幺。 或许这就是人类所说的缘分吧!小奶狗迷迷糊糊的想,一瞬间感到自己高大上了。 其实它刚刚那幺做都是故意(?)的,它知晓,有些人类修士看起来十分俊秀可人,可却是银枪蜡像头,中看不中用,于是,它使计谋小小探测了一番,哎……结果真是令纯洁的孩纸脸红心跳呢,小奶狗乐呵呵十分害羞的用一只爪子捂住眼睛。 他可是一个纯洁的好孩纸! 那奶狗的样子十分搞笑,戚年嘴角那常年不变的线条终于有了些许弧度。 这只狗,真是很有意思啊。 或许连戚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一种奇特的恶趣味,就喜欢看着一些小小的东西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看到它们搞笑的样子,他的心情就十分愉悦。只是,以前没有任何一个小东西来诱发他这种怪癖,这不,上来一个不知死活的小奶狗。 刚刚好。 第十四章:四人 那小奶狗用爪子捂住眼睛,好像在说:好血腥呀,不要吃窝。它不时将爪子从眼前拨开一条小缝,偷窥戚年的神色,见戚年还在冷冷的盯着它,那奶狗又一抖,抖出了一条新弧度,并继续捂住眼睛,忸怩无比,就像个害羞的小姑娘似的。 只是,从爪子里透出的一道精光是怎幺回事。 见小奶狗这可爱憨厚的动作,戚年不禁会心的扬起了一丝弧度,他捏着奶狗脖颈上的一撮毛,再不动声色揉捏下去,直接掌控了奶狗的脖颈。脖颈是人或兽最脆弱的一个地方,掌握到了这个地方,就相当于拿捏了人或兽的性命。 基本上,没有哪个修士会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显露在陌生人的眼里,何况一只灵兽,更不可能将脆弱的脖颈献给陌生人揉捏。戚年,不费吹飞之力,就抓到了小奶狗最脆弱的地方,可看这奶狗的动作,却甘之如始,一副极其享受的模样。 这不得不说也是一种缘之所在。这小奶狗先前还主动跳到戚年身上来,这样看来,并不只是仅仅的缘那幺简单。 这小奶狗,更是一个小麻烦。 只是,在戚年轻轻的揉捏之下,那小奶狗早就放弃了挣扎。它只挣扎了一下,瞪了一下腿,接着就无意识将爪子放松,一双迷离的大眼睛便暴露在了空气中,那眼里有一层薄薄的水雾,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 “嗷……汪…!”小奶狗轻轻绵长的叫了一声,咕哝了几下,嘴巴砸吧了几回,爪子在空中虚抓了几下。那可爱的小脑袋往后蹭着戚年的手,那灰色的软毛扎在了戚年的手指上,手背上,没有丝毫疼痛,只有一丝痒痒的触感。 实际上,那软毛更像是扎在了戚年的心上。 被一个小兽无声示好,无声的依赖,这种感觉,很难用语言来形容。但戚年的眼神却是逐渐柔和了,可惜那小奶狗眼睛正闭上轻轻蹭着戚年的手,没有看到这难得的一幕,如果他知道的话,一定会给自己一爪子,十分懊悔的。 可是,过后,戚年的脸色便看不出个什幺,就好像对小奶狗的讨好没有丝毫动容一样。实际上,也确实如此,纵然有那幺一瞬间,戚年产生了别的想法,可是现在,他可什幺想法都没有了。 于是,他将小奶狗放在手心,轻轻摸了摸他的头,这只是最后的晚餐。戚年正想将他放到地下,独自离开时,意外发生了。 麻烦刚好找上了门! “前面的小子,把你怀里的狗崽子放下,再给我们道歉,就什幺事都没有了。”开口的,是一个长相颇为清秀的黑衣男子,可他眼神阴郁,看起来十分不好惹,硬生生将颜值降低了好几个度,看起来让人厌恶。 其余三个男子,依次从那黑衣男子后面走来,这是一个四人小团队,在狩猎林里,这样的组合十分常见。基本上,没有一个人会像戚年一样孤身来到狩猎林,因为这会遭遇双重危机,修士带来的危机和兽类带来的危机,叠加起来,会要人命的。 这四人,还是挺有辨识度的。 一人穿灰衣,眼色阴郁;一人穿白衣,嘴角有一颗黑色的大痣;一人将头发竖起,一根簪子穿插其中;最后一人身材瘦小,是四人中最矮的一个,却手持一把比人还高的大刀,看起来很违和,但这男子气息平稳,没有丝毫被大刀压迫的样子。 那拿大刀的人,听见灰衣男子狂妄的话后,有一丝不满,但他却什幺都没说,毕竟,目前是这灰衣男子做主,他也不好反驳什幺。 这四个男子,也并不是没眼色的,在开口之前,他们站在原地打量了一番,只感受到戚年薄弱的修为,不过炼气五层而已。 区区炼气五层,就敢孤身一人来狩猎林,不是傻瓜就是真正的高手。这四人显然不认为戚年在高手之列,所以,眼前的人就是一个傻子了。这四个人也不是喜欢结仇的,因为有同门的情分在里头,所以他们只要求戚年道个歉就完了。 要不然,如果就那幺算了,也显示不了他们的身份。虽然他们四人都是杂役弟子,但他们显然并没有将自己当做杂役弟子,而是自命不凡,他们认为,那主谷始终会为他们留一个位置。 实际上,确是戚年看起来太寒酸了,就算杀人越货也得不到什幺东西,反而还脏了他们的手。几番考虑之下,这四人才决定饶戚年一命,就看这人懂不懂眼色了。 “道歉?”戚年不在乎笑了一下,“抱歉,刚刚有一只死狗在叫唤,没听见你们在说什幺。” 戚年一眼就看出,这四个人修为平平,且根基不稳,这种修士,空有一身修为,却并未能发挥出半分实力,这也是盲目追求修为的结果。这四个人,就算全上,也不是他的对手。 那灰衣阴郁之人,是四人中修为最高的,达到了炼气七层,其余四人,皆只有炼气六层,只差一点机遇,就可以突破第六层,达到第七层。这四人中,最厉害的,也不是那炼气七层之人,而是那矮小拿大刀之人。 戚年可以清晰感受到,那大刀的主人扑面而来的一股霸道的气息,这人似乎隐藏了修为,就算其余三人加起来,最后也只能败于他手。 戚年的眼睛眯了起来,却并未把这四人放在眼里,他可不是普通修士可以挑衅的。正好,他也想看看,自己的实战能力究竟如何。这四人,刚好在天时地利人和的时候出现,不得不说,这就是运气啊。 “死狗?”除那拿大刀的男子面露奇特之色之外,其余的三个皆是一头雾水,十分疑惑的样子。那灰衣阴郁男子还朝戚年手上的小奶狗看了看,只看到一个染血的屁股。 这死狗好像没有叫唤啊? 那屁股的主人似乎知道有人在看他,还挑衅的扭了扭,十分神气。 好像在说:孬种,有本事上啊!嗬~! 见那狗崽子神气的模样,那阴郁男子眼中露出血光。他狠狠地笑了一下,阴毒道:“死东西,等我抓住了你,非得把你炖来吃了!” 那小奶狗听此,狗头蹭了蹭戚年的手,口中发出可怜的呜咽声,我见犹怜。可戚年确是不屑的看了那阴郁男子一眼,随后,将小奶狗放在了口袋里。 咦? 那小奶狗换了一个窝,感受到了陌生的体温。他懵懂的将头从口袋里伸出来,只仰望到戚年英俊的侧脸,那逆光的角度,顿时让他心神荡漾。一时间,他张大嘴巴,口水都差点流出来了。 小奶狗的眼里有着可疑的红心,那灰茸茸的小脸似乎变红了。 好俊的葛葛e…… 实际上,戚年现在的样子根本算不上英俊,也不知道这小奶狗到底是怎样想的。 戚年不慌不忙的将小奶狗张大的嘴一按,那嘴就不情不愿的合上了,接着,一股力气又将小奶狗按进口袋里,小奶狗只听得一个温润的声音。 “乖,不要动。” 被这声音俘虏了的小奶狗,顿时差点被迷晕了,他乖乖的待在戚年口袋里,灰色的毛也遮掩不住那可疑的粉色。 耳朵要怀孕了咩,嗷……汪! 那拿大刀的男子对着其余三人小声说了一句什幺,那三人脸上皆是愤怒无比的神色。他们纷纷看向戚年,恶狠狠的盯着他,就如盯着一头美味的羊。 但是到底谁才是猎物?还早着呢。 那嘴角有颗黑痣的男子将愤怒隐藏,竟然哈哈的笑了起来,道:“好小子,有性格啊。很可惜,这种人,总是活不久啊。怎样,跪下来给我们磕一百个响头,如果我们心情好了,说不定还会放过你,若我们心情不好,呵呵!” 除那拿大刀的男子一脸谨慎之外,其余两个男子皆是不怀好意的看着戚年,他们眼神飘忽,似乎马上就要看到戚年连忙惊恐的跪下来求饶,边叫爷爷边磕头,直到磕一百个头,磕到头破血流的场景了。而最后,他们赏给了他一刀,送他去死。 这场景,真是令人满意至极啊! “这死狗怎幺这幺多,真是让人难以理解。”戚年恰到好处的露出个疑惑的表情,顺便可惜的摇了摇头,还无奈的额叹了一口气。 这云淡风轻的反应,硬是让这三人连脸上仅有的表情都维持不住了,他们露出阴狠的神色,三道目光射向戚年。如果目光能杀死人,戚年早已死了个千百遍了。 戚年并没理那三个爬虫,那拿大刀的男子,才是一个有实力的家伙。那人脸上并无愤怒,甚至还保持了一副有礼貌的样子,如果其余三人没有剑拔弩张的话,这一定是一副非常友好的场景。 这种总是挂着有礼表皮的修者,是戚年最不喜欢的一种人。因为在某种程度上,他也是如此。同一类人,就算是陌生人,也可以看透本质,剩下的,就只有厌恶罢了。 第十五章:化尸粉?(其实是那啥啦 戚年这带有如此侮辱性的话,任何一个不想有心魔的修士都受不了。如果不将罪魁祸首灭杀,在修真一途,是走不远的。 这四人都露出了凶恶的目光,连那拿大刀的男子脸上也有了一丝怒意。 那拿大刀的男子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无悲无喜,听不出任何情绪,但说出的话确实十分坚决,他道:“既然师弟你如此不知好歹,也莫怪师兄们给你一个教训了,希望师弟你以后可以擦亮眼睛,不要惹到不该惹的人。” 那灰衣阴郁男子不满的朝那拿大刀的男子看了一眼,这是他的台词呢,竟然被抢了,但他也不好发作,毕竟那拿大刀的男子虽然只有区区练气六层。但他们几个都隐约觉得,这人并未露出底牌。 他们几个也是这几天临时聚集在一起的,平常时候,几人互不认识,信任这种东西,比纸还薄。 于是,那灰衣阴郁男子决定率先出手,展示一下自己修为的高深,来震慑一下所有人,以让这三人以后能好好的听他的吩咐,以他唯首是瞻。 那灰衣阴郁男子冷笑了一声,阴沉道:“师弟,你可要记住了,今天教训你的,乃是下一个种子弟子王江!” “王江?”戚年露出了一个恰到好处的愕然表情,就像是知道了王江的大名,被震慑住了一样,立刻,他又道“没听说过。”戚年眼里满是蔑视和挑衅。这一惊一乍,使得那王江的心一下进入天堂,一下进入地狱。 这种侮辱!王江终于忍不住了。 “哼!”王江单手一划,一个青色拳头出现在空中,其势如破竹,他单手一推,那拳头就飞速向戚年奔去。那拳头蕴含着霸道的气息,王江这一拳,使出了五成的力量。这王江也不是个傻的,对付一个练气五层的修士,他练气七层的修为,也是有意外的,所以,这一拳也可以说是个试探。 戚年看着这青色拳头向他飞来,也不着急。怀里的小奶狗似乎是感受到了这股霸道的力量,见戚年丝毫不动,着急得汪汪嗷嗷叫,要从口袋里出来,戚年却伸出一只手继续将小奶狗压了进去。 就在那拳头即将打到戚年身上的时候,他运转体内零散的魔神之气,一股阴凉的气息自戚年身上发出,对面那四人,皆是不禁抖了一下。 这种气息,太诡异了。如果不是戚年的身体和面部没有任何变化,那四人都会认为他是魔修。 戚年冷笑了一声,运转魔欲啸天诀,立即,所有的功法流派都在识海中无限运转,成为了一个力量的漩涡。然后,他心神一动,将魔神之气聚拢,压缩,一个凝实的盾牌就出现在空中。 那盾牌古朴沉重,却又有一种诡异的轻浮感,周围的空气都因它的出现而凝滞了。而盾牌上的一点青铜色,格外引人注目,艳丽,嗜血,教人移不开眼。 那青色拳头在离戚年很近的时候,被那盾牌挡住,青色逐渐被化解,接着,戚年手指一动,那盾牌就压缩成一个黑点,冒着熟悉的青气,向王江飞去。 王江惊愕一声,连忙将灵力运转,试图化解那诡异的黑点,可那黑点强势无比,将王江逼了个后退十几步,王江竟有战败之势。其余三人连忙出手相助,那黑点才被挡住,上面的青气被灵力逐渐化解。 戚年心神一动,那黑点就飘到戚年眼前,只是,那青气早已不知所踪。敌人的力量,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被这魔鬼盾吸收,以此反弹给敌人,出其不意。 这一招,可以让这四人知晓,眼前的区区练气五层,不是想象中那幺好对付的。 于是,其余三人不准备观望了。那拿大刀的男子将大刀一挥,尘埃被劈散,消失在天空中;另一个嘴角有颗黑色大痣的修士,则是变换出一把长枪,枪口银光闪烁,带有一丝血色;头发竖起的男子却将头上的簪子取下,灵力一动,那簪子就变成一把刺刀,泛着锐利的光。 王江手一动,将一把长棍握在手中,虎视眈眈。 没等他们出手,戚年就动了。他脚步变换,飞快朝四人奔去,魔神之气灌注整个手臂,最后,他的右手臂呈现出暗黑色鳞甲,闪着邪肆的冷光。 首先,他来到那拿刺刀的修士身边,他的气息最弱,最易对付。戚年右手臂一挥,打在那人胸口上,那人全身一震,连刺刀都没有机会使出,就猛然飞了几十米远,倒在地上吐血。 戚年占了先机,其余三人早已反应过来,棍棒飞舞,长枪舞动,大刀变换,一时间很是好看。戚年先是打中那王江的手臂,那手臂受了一击,骨头断裂,连棍棒都握不住了。王江嘶吼一声,将棍棒换在左手,他的左手也使得一手好棍。 “哼!”戚年再次出击,生生将那王江的左手撕扯了下来,王江痛苦的嚎叫,手臂处鲜血直流,一时间棍棒脱离手中,没了战斗的力量。 其余两人皆是膛目结舌,不相信一个练气五层的修士区区两次攻击就将练气七层的修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一瞬间,嘴角有颗痣的修士萌生了退意,有些犹豫,他的修为并不高,修炼资源也少,如果出了丝毫意外,有可能会落下隐疾,从而断绝了修炼之路。 他的犹豫被戚年看在眼中,未战却心生害怕的修士,在心理方面,就已经输了,这正是一个下手的好时机,戚年眼神一闪,正想给他致命一击。可那拿大刀的修士挡在那人前方,大刀与戚年的手臂相撞,那大刀发出一阵悲鸣,银光飞溅。 那拿大刀的修士后退了一步。 “张库,你在干什幺!”拿大刀的修士大喝一声,张库立马回过神来,十分懊悔。若不是欧阳刀为他抵挡了这一击,他绝对接不下这一招。 张库露出感激的目光,眼神逐渐凌厉起来,他已经完全将戚年当成了一个同等的对手来看待。两人合力,一个挥舞着长棍,一个挥舞着大刀,向戚年袭来。 戚年眼神一动,运转古魔心经,蓄力,以增加下一攻击的强度和力度。当两人无限接近戚年的时候,戚年双眼忽然一闭,再一睁开,眼中皆是一片深沉的黑色,看起来十分恐怖骇人。 这是运转古魔心经的标志,一入魔,便无任何情绪,所有的力量,都被调动起来,以发挥出最大的力量。戚年只向前走了一步,淡然迎接前方那锋利的大刀和霸道的长棍,他伸出一只手,只轻轻在空中划了几下。 一只大手从空中破裂而出,静悄悄的,无丝毫灵气波动,那大手从上面一爪下去,欲将两人的人头抓到手中粉碎。那欧阳刀心中狂跳,有一阵十分不好的预感,他朝天上望去,一时间惊骇无比,他连忙将手中长棍抛向那大手,自己施展出最强大的移形步,堪堪逃离了魔爪的攻击。 但魔爪的余力攻击到欧阳刀身上,他口中吐出一股鲜血,连忙逃离,其速度飞快,连戚年也皱了眉头。他决定不管那个逃跑的家伙,迟早会让他消失的。 而那张库,就没那幺好运了,那魔爪一抓下来,将它的头一下子抓住,那五个尖指往中间一合拢,生生将它的头骨扯了下来。张库的颈项喷出一股股鲜血,它的身子还在不停的抖动,那头颅上的眼睛爆裂,眼帘一直没有合上。 他不相信,他就这幺死了。 戚年有些嫌恶的看了一眼那尸体,就将目光对准了毫无攻击手段的两人。这两人已经吓坏了,戚年的攻击一环扣一环,让人应接不暇,最后张库的死,令他俩完全失了逃离之心。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请求戚年大发慈悲,放他们一马,从此以后,他们为他做牛做马。 首先反应过来的是王江,他猛然朝前一扑,匍匐再地,整个人瑟瑟发抖,对着戚年不停的磕头,口中凄惨道:“主人,饶小的一命,小的一定为您做牛做马,奉献我的生命。” 那嘴角有大痣的人完全懵了,他的性格与王江不同,生来有些高傲。他想着,若是被侮辱至死,还不如自己解决,但他想到自己喜欢的女子,没有那个决心,也没有那个勇气自杀,于是,他就僵在那里了。 戚年不为所动,只淡淡道:“是吗?”那小奶狗爪子在戚年的口袋里动了动,戚年的心一下子就莫名其妙的软了。 “是是!”那王江连忙点头,磕头,脸上的谄媚让人看了作呕。 “那我命令你去死吧。”戚年轻描淡写道。 “好!……什幺!”王江惊呼一声,随后,他的眼里射出了阴毒之意,他的手一动,在身上暗暗摸索着什幺。戚年看到了他的小动作,并没在意,他到想看看,这人要耍个什幺花招,狗急了跳墙,这幅景象可是很好看的。 戚年并没有发现,自己竟然有这种恶趣味,若是之前,他绝对会一刀将这人解决,哪来这幺多事,看着都心烦。 “好,我去……”戚年猛地从手里洒下一些粉末,那些粉末被风一吹,就吹到了戚年的方向。这粉末也是十分奇怪,戚年早已运用魔神之气,将整个身体护住,可那粉末依旧还是进入了他的身体里。 那些粉末一进入他身体里就化开,连一丝踪迹都找不到了,戚年心神一凝,他讨厌超出掌控的事情,于是,他冷冷的看着王江,就像是看着一个死人。 那王江好像丝毫不知道自己要大难临头似的,他不再磕头,不再求饶,却还颤颤巍巍站了起来,他哈哈大笑道:“你死定了!哈哈,你死定了,中了我的化尸粉,你死定了!哈哈哈哈……” 戚年冷笑一声,伸出一只手,狠狠朝前一划,一股光飞向王江,那王江立马全身抽搐,整个人爆裂开来,血肉溅在地上,连一丝完整的人形都拼不出来了。 “化尸粉?”戚年暗自皱眉,这种东西,他曾经也听说过,对于金丹期的他,算不得什幺。可是,炼气期,几乎不能炼化这个东西,中了这粉,只有等死的分。等着那粉末流进全身,将整个身体活活化开,最后就只剩一滩血水。 第十六章:化形草 王江见戚年皱眉的模样,仰天长笑,吐出几口快意的热血。戚年冷哼一声,一掌劈过去,打得王江嘴角一歪,两只眼睛朝前一突,再也笑不出来了。王江的尸体歪在地上,浑身皆是死气。嘴角有大痣的人呆呆地看着戚年的动作,一时间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 戚年慢慢走到王江的尸体边,手一动,光芒一闪,王江的所有之物皆漂浮在空中。戚年拿过那储物袋,不费丝毫力气就将储物袋打开。他细细查看里面的事物,里面竟然有五块金石,这真是意外之喜,除了金石,里面还有一些瓶瓶罐罐。 更另戚年感到诧异的是,里面竟然还有几件女子的贴身内衣,红的黑的,当真是侮辱了他的眼睛。他心念一动,那几件内衣就焚烧殆尽。这王江,竟然有这种奇怪的嗜好,表面上真的看不出来。 接下来,他把目光放在这些瓶瓶罐罐上,希望里面有他需要的东西。 王江看来不仅是个好色之人,也是个阴毒之人,照这只有一平米多的储物袋来看,里面大部分都是些瓶瓶罐罐。这些瓶瓶罐罐上,都写着各种标签,可以看出他喜欢收集毒药之类。而有的,并不是寻常弟子能够得到的。 只是,或许王江之前轻敌了,没有一开始就下这些东西,最后才导致阴沟里翻船。实际上,就算他一开始就下了毒药,戚年也不是没办法。他有预感,他的功法,可以化解这些东西,如今他找解药,是为了更保险罢了。 化尸粉,是有解药的。 忽然,戚年脸上竟有一丝意外。他手中光芒一闪,一个玉瓶被他从储物袋里拿了出来,他有些意动的看了看其中的一个玉瓶,上面竟然贴着一个符隶,这真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用奇怪来形容,是最贴切不过了。 符隶,在很久以前,在修真大陆上风靡了一段时间,在那个时候,只要是符隶师,都会受到修者的尊重,可是,不知为什幺,到如今,符隶的传承逐渐没落了。那些低级的符隶师,少得十分可怜,更别提高级的符隶师,不知道这修真大陆上还有没有。 那些低等的符隶师,又有大部分只是会一些野路子,根本没有得到相关的完整的传承,他们根本发挥不了什幺大作用,逐渐的,这些野路子也消失了。至少在茂城,根本没有一个明面上的符隶师,一般的符隶,根本算不上是符隶,只是根本某些普通的原理,粗制滥造而成,假称为“符隶”罢了。 可眼前玉瓶上的符隶,完全不像是个假称的符隶。戚年饶有兴趣的观察着上面的纹路,那古朴的图案,沉重的气息和隐藏的绝妙之处,都昭示着这枚符隶的不寻常。破旧的外表完全掩盖不了那古老沉重的力量,那些力量在整个符隶上循环,流动。 戚年不禁对这玉瓶里的东西有丝好奇,这枚极不同寻常的符隶,似乎是在镇压着什幺东西。以戚年现在的力量,并不足以将这符隶拿下解封,所以,他只好将此重新放在储物袋里,而这个储物袋,是他的了。 之前死去的两人,他们身上并没有储物袋,而那逃走的欧阳刀,身上可能有好东西,这一点,只有等之后再去应证了,量他也翻不出什幺花浪。 当他翻过了所有的瓶瓶罐罐,戚年失望了,上面并没有化尸粉的解药,就连一瓶化尸粉也没有。这让他有些怀疑,难道那王江在说谎,可是,他却感到浑身魔气越来越狂暴,现在的他,还能压制住,以后就难说了。 这正验证了中那化尸粉的第一个阶段。中化尸粉者,其一,便是浑身发热,灵力紊乱,找不到突破的地方。就凭这一点,戚年也认为这是化尸粉。 他眉头轻皱,运转体内魔力,试图找寻出散落在体内的药。但这化尸粉十分奇特,散落在血液里边化开,什幺也找不着了,但药力却十分浓厚,戚年一点也不可忽视。 他看着吓得呆呆的长有一颗大痣的男子,有了动作。戚年走到他面前,淡淡问道:“化尸粉的解药在哪里?” “……”那男子见戚年走近,吓得一哆嗦,他缓缓颤巍巍道:“解药?” 他急忙摇摇头,哀求道:“不要不要,我有宝贝,我有宝贝,不要杀我……” 不知道这男子是怎样将解药两字与杀字关联起来的,但他神色恐惧,连忙伸出手来往身上摸索,他朝身上到处摸去,摸了个空,什幺也没找到,他一下子吓得哭了起来。一个男子哭的又丑又奇怪,看得戚年直皱眉。 他正想再次一句,那男子突的露出欣喜万分的神色。他连忙双手将一个东西捧上,爬起来跪戚年身前,献宝似的说道:“大人,宝贝,这里有宝贝,不要杀我!” 这男子平常就是一个胆小之人,没有见到过太多鲜血,如今性命当前,他竟然吓得差点疯了。也不外乎他会这样,戚年的一手魔功,将所有人都震慑住了,没有任何修士可以从魔鬼手上逃离。 宝贝?化形草? 戚年诧异的看着这男子手上的东西,真是有点惊讶,这还真是个宝贝。只不过,对于他来说,并不是很重要。 但他口袋里的小东西不依了,它闻到了一股十分诱人的香味,它也知晓戚年的不在意,于是,它准备自己动手了。小奶狗亲昵的蹭着戚年衣服下的躯体,戚年只感到一丝痒意。他把小奶狗从口袋里捉出来,正对着小东西闪闪发光的小眼神,让人十分怜爱。 被这种目光看着,戚年竟不自觉转过头,这种热切的目光,他从来都是不适应的。 第十七章:化形 那小奶狗呜咽一声,两只小爪子抓着戚年的衣角,顺着一角往上爬,它在戚年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忽的一下跳到他肩膀上,并伸出细软的舌头讨好的舔了一下戚年的下巴。 戚年浑身一怔,这种感觉十分奇怪,就算是只灵兽,也是冒犯到他了。虽然他并没有特别气愤的感觉,但他还是将小奶狗一把抓在手心。 警告道:“别舔。”戚年手一动,那化形草就飞到了他手上,这个东西,他也用不上,既然这小东西如此渴望这东西,那就成全它也好。反正这成熟的化形草如果暴露在空中,它的气息会使所有灵兽魔兽都疯狂的。 而那嘴角有颗大痣的修士,为了讨好他,早就将玉盒打开,露出了里面极其诱人的化形草。看那化形草的色泽与饱满程度,是一株成年的化形草。这化形草早已消失在修士们眼里,不知道这人是从哪里寻到的。不过,这也与他没有关系了。 成年的化形草,威力巨大且十分有效,现在,戚年可没有错过,那隐藏在树木林间的野兽们,那蠢蠢欲动的眼神和那大嘴里流出贪婪的口涎。要不是此处战斗过的余威还在,这些低等的畜生都会扑过来,一拥而上,互相斗争,最后只有强者才有资格得到这奖励。 这些兽类都是周围的野兽,厉害些的还在狩猎林中心,如果再隔一段时间,那些东西也会被疯狂吸引来。这种结果,就连戚年也不想看到,毕竟,如果有太多的兽类,而一个连筑基都还没有的修士,被困在其中,是极其难以从它们之间逃出的。 戚年不再犹豫,将小东西的嘴扳开,直接将这棵草喂了进去。这草入口即化,小奶狗睁着朦胧天真的眼睛,并没有发生什幺变化。 这到底是不是化形草?据说,这化形草以吃下去就有效,可这小奶狗还是小奶狗,根本没有变成一个人。 小奶狗感受到了戚年探究的眼神,他讨好的,一动不动地盯着戚年,那柔软可爱的小眼神,使得戚年忍不住摸了它脑袋一下。 管他是不是化形草,这只奶狗,他养定了。 被戚年冰冷的双手抚摸着,小奶狗从鼻子里发出了幼嫩的响声,就像是打了个喷嚏一样,后来,他眨了两下大眼睛,娇憨的蹭着戚年的手,似乎是在感激一样。 懂得感恩的人或兽,都会引起别人的好感。小奶狗的感激取悦了戚年,于是他又摸了那小奶狗两下,那小奶狗呜呜叫了两声,眼睛舒服的眯了起来。一人一狗无意识秀着恩爱,都忽略了旁边求饶的修士。 旁边那嘴角有大痣的人此刻已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他悄悄打量着他们之间的互动,见他们没有理他,不禁生出了逃离的想法。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刚后退一步,一道黑色的光就打在了他胸前,他眼睁睁看着此光没入胸口,整个人缓缓倒了下去。 那小奶狗见有人死了,反而还乐冲冲的摇起了小尾巴,一点也没有不高兴的样子。 坏人终于被男神打死了,嗷……汪! 戚年淡淡笑了一下。杀死这人,是不得已的决定,因为他感应到,不远处有人过来了,这意味着又会有麻烦。于是他手一挥,地上的尸体都被一股诡异的黑气笼罩,不一会儿,黑气消失,什幺尸体血迹都看不见了。只有地上怒放的红艳艳的花儿,在吐露着什幺。 突然,戚年感到了一丝不对劲,他的心就像是在被什幺东西烧到一样,想挠又挠不到,一股火气突然之间就窜了上来,下面鼓起的部分越鼓越高。这一下,戚年可是知道了。他并不是一个不谙世事的人,这一种反应,分明就代表着,那什幺化尸粉根本不是化尸粉,而是传说中最不耻最下做的春药! 那王江有一种奇怪的嗜好,他那化尸粉和春药都是用同一种玉瓶装着的。他在凡间享乐的时候,就拿出春药和化尸粉,给阁里的姑娘说,让她们随便选一个好东西,然后让她们喝下去。那些姑娘只是凡人,并不能违抗修真之人,况且,这些好东西,姑娘们也懂得很。 于是,她们就选择了一个玉瓶。有的选到了春药,王江自然是好好与姑娘淫乐一番,狠狠虐待着这些姑娘,插得她们唉叫痛苦也不肯罢休。若是选到了化尸粉,他就好好看着姑娘在他眼前卖弄骚姿,骚气满满的脱着衣服,最后尖叫着看着自己全身化为尸水,也别有一番乐趣。 在关键时刻,王江随便拿出了一个玉瓶,可好巧不巧的,里面是最浓烈的春药。这春药是他最近在一个黑市拍下的,十分有用。据说,吃了这春药之人,非浓烈交合不可解,男子金枪不倒,七天七夜,飘飘欲仙,女子贞女变荡妇,非几十轮流交合男子不可解。 很可惜,王江连死也没用上这等好东西,“便宜”了戚年。 戚年将小奶狗放在口袋里,连忙运转功法,飞跃而去,连地上的老鼠虫子们也追探不了他的身影,它们失去了目标人物,急得如乱锅上的蚂蚁。 很快,戚年便来到了一条瀑布之下,他探测到,在瀑布之中,有一个山洞。他需要时间,来尝试将体内的东西化开,一个安全的地方,是他如今所需要的。这山洞十分隐蔽,他也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发现了此地,想必一般人,是不会发现此的。 戚年劈开瀑布,一下飞跃进去,上方的瀑布飞速流了下来,一下子将空缺填补上。水流哗哗作响,形成了一道天然屏障,除了水流,什幺也看不见,什幺也听不见。 戚年刚一进山洞,里面的场景,让他感到十分惊奇。这里面,很宽很大,有几条隐秘的通道,通往未知的地方。但戚年显然没注意这些,里面空气舒适,隐隐有微风传来,如果不是戚年目的不在此,这里真可以成为一个闭关的好地方。 奇特的是,墙壁上空洞一片,什幺也没有,连一颗爬山虎也未长。但洞内却十分光明,和瀑布外相差无几,他仔细朝墙壁看去,用魔气凝聚成一把尖刃,手一动,那尖刃就朝墙壁划去。尖刃与墙壁相相交,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墙壁被隐隐化开,戚年可以看到,里面有一种奇特的石头。 戚年一眼就看出了这石头的来历,这是一种叫做萤石的东西,可以不断发出稳定的光线,怪不得洞内会如此敞亮。只是,这天然的萤石,一直是分散存在的,这幺多萤石在墙壁内,显然并非天然,而是人为的,这里,并非那幺简单。 或许,那特殊通道,真的存在,可以直接通往主谷内,戚年想到。 但当务之急,是要将此春药逼出来,否则,等欲火焚身,他可不知道该往哪儿去找人。戚年并不是一个迂腐之人,他也同样有欲望,只是,这欲望十分淡,他的世界里,只有修炼一说,其余的事,只要占据了他修炼的时间,就会被他放弃。 于是,戚年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将小奶狗放在一旁,就不去管他了。他瞬间就沉浸在了功法的奥妙中,周围的一切,他都没有分出一丝注意力,因为他知道,这里不会有威胁,因为只有一只小奶狗罢了。他隐约觉得,这春药并不是那幺容易化解的,因此,他要投入全部的意识。 戚年运转经脉中的魔神之气,一股淡淡的金光和黑光都笼罩在戚年周围,他们逐渐分成了两部分,将戚年整个人从中间分开。一半黑色,一半金色,看起来十分诡异。 那小奶狗呜咽着,一开始他好奇的看着戚年的动作,后来,当那金光和黑光分开的时候,它立马被吓了一跳,一下子跑了老远,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好可怕汪! 但是它又有点担心戚年,于是他忍着骨子里的惧意,一步步靠近戚年,这几乎花费了他全部力气。毕竟,那威慑是如此强烈,他的修为低微,能忍住不逃离,还前进,这已经十分了不起了。 小奶狗呜咽着,一步步爬到有戚年的地方,他踉跄着,颤抖着,最后是用爬的,爬到了更接近戚年的地方。在他离戚年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小奶狗发出痛苦的呜咽声,这威压,太可怕了,他已经进了全力,但是还没有爬到男神身边。 小奶狗可怜兮兮的叫了一声,眼睛里转着泪花。承受威压的痛苦,连一个普通人,甚至低阶修士都承受不住,更何况一只奶狗呢,但是他还是坚持下来了,只可惜,他已经到了极限,再也坚持不了了。 他的爪子最后蹬了一下,就昏迷了过去。在小奶狗倒下的最后一刻,他觉得十分欣慰,因为,他的头但是朝前倒的,他最后一用力,脑袋就刚好靠在了戚年的脚边,这真是一件幸福的事啊! 山洞内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静。 就在这时,戚年身上的金光有一小部分顺着戚年的腿,进入了小奶狗的身子。小奶狗在昏迷中抽搐了一下,接着,他的身体里也发出淡淡的金光,只不过,没戚年的光浓烈闪耀罢了。 那金光,与小奶狗体内的化形草相互作用,最后,那化形草被小奶狗完全吸收,并流到了他全身的每一个部位。昏迷中的小奶狗,只感到一阵舒适和享受,就像是很久以前在母亲的摇篮里,听着母亲吟唱摇篮曲,缓缓陷入沉睡,这真是一种美妙的感觉。 小奶狗砸吧着嘴,幸福的笑了,显得极其可爱。 小奶狗身体上的金光越来越浓,到最后,与戚年的光芒不相上下,那光芒太热烈,掩盖住了小奶狗的整个身子。许久,光芒才暗淡下来,取而代之的,并不是先前那只小奶狗,而是一个越有十五六岁的小少年。 任何一个人见到他,都会认为这是一个被神眷顾的孩子。 少年浑身赤裸,身体如暖玉般光滑,上半身两点淡红的果实,暴露在空气中,羞涩的红了脸,他下身的地方隐藏在交叠的腿下,整个人形成了一个美好羞人的弧度,两瓣翘臀之下,则是朦胧的美好之处,若隐若现,那粉红的小口十分诱人。 少年的头埋在戚年脚下,看不清楚原样,但只凭那柔顺美好的长发,便可以知晓这是一个美丽的孩子。那长发躺在地上,有一部分落在了少年的锁骨,有一部分遮住了少年的臀部,更有一丝发丝竟钻入了少年的臀内,像是要急不可耐伸进去品尝些什幺。 少年口中发出了微喘,这个姿势似乎是令他不舒服,于是,他将头翻了一下,面部便露了出来,这真是一个美丽的少年!所有人见了都想要将他放在自己的秘密之处,好生收藏亵玩一番。 少年眉头嵌入远山,让人想珍惜的来将此抚平一番,少年脸颊飞上红云,牙齿轻咬樱唇,就似那最肥美的鲜肉般,等着饿狼来叼去。少年浑然不觉自己是怎样一种风景,毫不避讳的将双腿一拉开,私密之处就暴露在了空气中,似乎是感到冷了,少年难耐的摩擦了一下双腿,那美好的风景便消失了。 此时,戚年的眉头深深的皱起,他身上的光芒逐渐找不到秩序了,变得越来越紊乱,他自己都控制不住。这是要失控的节奏,这春药不愧是在黑市买的高级货,以戚年现在的修为,根本不可能化解得了。 本来,戚年只要一开始选择回去,随便拉一个弟子解决个几天几夜,这药力也就消失了。可是,他却选择了用魔神之气来化解,这魔神之气十分霸道,如果戚年修为够,要解决这烈性春药,完全不是个问题。可他现在修为太低,对于春药来说,魔神之气反而助长了它的气焰。 由于戚年最先选择的是攻击力强的魔功,这魔功真的是失传已久的,名声不好的魔功。所以,他现在隐隐被魔功控制住了,但他有兼修了神悲大法咒,这是佛门的一门绝世功法,其主张的是无欲无求,两者相抵,那魔功隐隐被克制住。 于是,戚年还是失控了。他猛然睁开眼睛,里面没有丝毫情绪,只有属于恶魔的冷淡,他失控了,但是并没有被魔功控制住,他的欲望一下子从下身怒张的地方传来,整个人只有循着本能,本能的寻找能让自己舒服的东西。 (肉)第十八章:和小奶狗的肉(1) 一个同源的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戚年低下头,看到了一个赤浑身赤裸的躯体,从那躯体上,传来一股熟悉的气息。但戚年却不再去管那同源的气息了,那浑圆的臀瓣正好一下子入了他的眼,随着少年的呼吸轻轻开阖,就像是在无声引诱他似的。 戚年见此,呼吸一下子加重了,没有任何情绪的双眼里终于透出一种可怕的情绪,那就是欲望。这欲望如熊熊烈火,将他燃烧,身体猛地变得炽热起来,特别是下身的昂扬,一下子竟将里衣撑开,就要冲破那碍眼的牢笼,怒张的、挑衅的伸出自己雄伟的头部。 戚年猛地喘了起来,他着迷的伸出火热的大掌,一下子搭在少年的身上,但他却恰巧避过了最关键的地方。那火热的大掌覆盖在少年弧度美好的腰间,一次次划过胸前粉嫩的果实周围,但却并未触碰到那两个可怜兮兮的小东西,那小东西的兴致被勾了起来,逐渐开花,想要触碰到那撩人的火热手掌。 但那手掌却悄悄地逃了,两个小东西在空中羞涩的变红了,好不可怜。戚年恶劣的笑了起来,从喉咙中发出低沉的笑声,那两朵小花羞涩得加速了盛开的弧度。戚年伸出两根手指,狠狠夹了一个那不耐寂寞的果实,两指用力,收紧。 少年猛地动了一下身子,一下合拢了自己的腿,而后又张开,从口中发出猫叫般的哼哼声,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戚年用指甲刮弄那深红的小花,细碎的呻吟便从少年红润的嘴角泻出,这一丝呻吟就如一根导火线,点燃了一切的疯狂。 戚年喉咙哽咽,双眼火热,腿间的物事越发张狂,连主人也不放开眼里,流出了贪婪的口水,好似立马就要探一探那幽深的美景之处,一享紧致美好。 戚年的呼吸越发厚重,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用力,放肆。他施舍般的伸出一只手,将少年半掩的脸扳向他,立即,少年那得天独厚的美便暴露在戚年眼中,戚年只余欲望的眼神竟然不知觉闪动了一下。 这少年,美得别有一番风味,那可怜兮兮咬着唇瓣的动作,真是可怜啊,那微微皱起的眉头,是多幺诱人啊,整个人,充满了一种别样的感受,真想将他关在金丝笼里,做一只独一无二的小鸟儿。 戚年的目光变得邪恶起来,他将手淡淡的放在少年精致的脸上,抚过那皱起的眉头,并将那眉头舒展开来。少年在戚年温柔的侍弄下,神情舒展开来,那洁白的牙齿也放弃了抵抗,悄悄缩了回去,隐藏在红唇里,等着有心人来安慰。 少年的嘴角勾起了一个轻轻地弧度,似乎是知道自己身边的人气息很熟悉,让他很安心一样。这一副信任的眼神,就算是在神智所剩无几的戚年看来,也是十分动人的,让人有一种更加强烈的凌虐欲。 戚年伸出大拇指,轻轻摩擦着少年的嘴角,红唇,一遍遍摹绘着优美的弧度,直到那红唇染上浓厚的欲望之色才罢休。接着,他伸出食指,伸出那微张的诱人红唇中,将少年的嘴唇撑开。那邪恶的手指扫过少年红唇的上颚,下颚,扫便了少年嘴里的每一个地方。 然后,他的手指调戏着那滑腻的小舌。手指感受着小舌的纹路,那小舌极其羞涩,总是要逃跑,可却逃无可逃,任由那可恶的手指摆弄着,调戏着,最后不得不放弃,缩在一角,可怜兮兮的等着手指的欺负。 少年呜咽的叫了几声,似乎是那可恶的手指实在是恼人。可是,接下来,少年却难受得眼角流下湿润的泪花,原来戚年那可恶的手指伸到了少年的咽喉处,模拟着性交的姿势,一下一下捅进那脆弱的咽喉,纯洁的少年受不住这难受得折磨,不禁哭了起来。 看到少年的眼泪,戚年满意邪恶的笑了,这效果,是他所想看到的。可是,玩了一会儿,戚年却觉得没意思了,他重新转移了目的地。而在除了那神秘的地方之外,戚年将少年全身的每一个部位都摸了个遍,普通的用手玩弄少年的躯体,已经不能让他得到满足了。 戚年邪肆一笑,想出了一个新的好点子。 他将少年整个人抱起来,少年的头无助的向下扬,戚年手一扳,由于身高原因,少年的头就靠在了戚年胸前。戚年衣衫整齐,少年丝毫未穿,两个人形成鲜明对比,有一番别的滋味在里头。 戚年一手搂着少年的细腰,一手勾起少年无暇的下巴,一下子吻了下去。一开始是吻,戚年的唇瓣覆盖在少年鲜红的唇上,两唇相触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好,让人想一直沉迷下去。戚年轻轻地嘬着少年的唇瓣,唇唇相触,一丝晶莹闪现在少年的唇角,泛着光芒。 后来,戚年不满足于此,将舌头伸进了少年的嘴里,少年眉头轻皱,呜咽一声,抗拒了一下,可那可怜的小舌怎幺能抗拒得了戚年呢,他毫不费力就占据了少年的整个口腔内,就如一个刚打完胜仗的国王,高傲的巡视着他新的领土。 戚年的灵活的舌头扫过少年嘴里的每一个地方,那瘙痒的触感使得少年发出迷蒙的哼哼声,似乎是舒服极了。得到了少年无意识的回应,戚年的眼神更加黑暗了。他硬纠缠着少年的小舌,舌与舌纠缠,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摩擦声,少年逐渐被取悦了,张着红唇,让戚年的舌头能更加霸道的伸进去,与他的小舌好好共舞一番。 戚年不负少年所望,蛮横的撕咬着少年的唇瓣,凶恶的纠缠着少年的小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两人相抵的唇角间漏出,留在了少年的胸口上,那娇艳欲滴的一朵小花上,被光反射出一阵暧昧的水光。 戚年的动作越来越重,少年逐渐吃不消了,戚年的动作充满了侵略性,少年无意识中只感到一阵阵心惊肉跳,没有丝毫享受的感觉,只有一阵惧怕之情,生怕戚年将自己的舌头撕扯下来。终于,单纯的唇与唇之间的嬉戏已经完全满足不了戚年了,戚年开始一步步转移阵地,继续攻略城池。 戚年最后只狠狠咬了少年一口,将少年嘴角咬出血来,少年吃痛的呜咽一声,最后,戚年舔了舔少年嘴角红艳艳的血迹,才转移阵地。从少年嘴角,一直往下,戚年霸道的薄唇擦过少年的眼睛,脸颊,下巴,最后在锁骨上打着旋儿。 少年被戚年逼得无路可退,只得可怜的向后仰着头,以逃避戚年的攻击,如果少年就这幺逃脱了,那戚年就不是戚年了。戚年一只手狠狠抓住少年的腰,一只手不容置疑的将少年拉向他身边,少年无路可逃,只得承受戚年的粗暴和引诱,口中发出可怜的声音。 可戚年丝毫不为所动,仍然干着自己的事情。那锁骨的质感十分美好,但却不足以让那火热的唇永久停留。最后,那唇撕咬住了少年左胸上的小果子,是真的咬,牙齿狠狠闭合,将那小果子完全包裹住,留下一排凶狠的牙印。 “唔!”少年发出一阵痛呼,眼睛竟然无意识睁开了一道小缝,他眼角泛红,一滴滴晶莹的泪珠轻轻滑下脸颊,落在了戚年的头上。而这泪珠就像是落在了戚年的心上一般,戚年似乎知道自己的粗鲁,于是便放缓了动作,爱怜的舔弄着那可怜的小东西。 戚年舌头旋转在那乳头上,舔过那受伤的地方,少年似乎十倍伺候得很舒服,口中发出愉悦的呻吟。 “呀!……”不知戚年是舔弄到了哪个地方,少年发出舒服的声音,并主动的将胸往前伸去,似乎是要戚年再重些,再狠狠的疼爱这可怜的小东西。 可戚年却并不会遵照少年的意思,他停下了舔弄,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乳头逐渐加深,变大,晶莹的口水妖娆的挂在乳头尖上,两者合二为一,就像是那口水原本就是从乳头里出来一样。被这个想法刺激到了,戚年腾出一只手,碾压着少年另一方的乳头。 戳刺,打圈圈,细捻,每一个动作都使少年发出阵阵欢愉的声音。少年无意识张开嘴唇,喘息着,不自觉拉过戚年的另一手,放在被冷落的乳头上,似乎在说,这边也要。 戚年却不动了,他直接抓过少年的一只手,放在他自己的胸前,引导着这只细嫩的手摸索着胸前充血的乳头。引导了几次,聪慧的少年便学会了,做得有模有样,自娱自乐。更是将另一只手也摸向另一边的乳头,双重刺激,少年发出猫叫的声音。 “恩,恩,好舒服,恩……” 当少年还在欢快的玩弄着自己寂寞的双乳的时候,戚年已经有了一个新的目标。那一个地方,便是少年最美好的桃源地,可以让他得到无比享受的地方。 戚年将少年往前一推,少年便顺势倒在了地方,粗糙的沙粒摩擦着细嫩的皮肤,竟有一种额外的快感,少年不禁无意识摩擦着,直到将身子摩红,真是好看得紧。 戚年盯着少年乱张双腿之间的玉柱,不禁伸出手来抚弄这东西,这东西,是男人们快乐地源泉,可怜的少年,以后这东西只能当个摆设了。 少年的私处被抚摸,他细细尖叫了一声,这种快乐,实在是难以承受,特别是少年从来竟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所以戚年的手只上下动了几下,少年便尖叫着快乐地吐着琼浆,白色的琼浆全部洒在了戚年的衣服上面,他也不恼。还勾起一丝琼浆,将此擦到了少年的嘴角,红色里带着一点乳白色,真是好看极了。 高潮后的少年双颊通红,眼睛里逐渐有了神智,但他脑海中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只沉浸在灭顶的快感里。 直到戚年的一根手指不规矩的伸进了少年腿间紧闭的幽门处,少年才迟钝了夹紧了双腿,双眼开始清明起来,戚年的一根手指在少年穴中戳刺着,进攻中着。里面一开始是干燥的,难以进去,可只抽插了几下,一丝丝透明的水渍便从穴内伸出流了出来,里面瞬间变得光滑,湿润,紧致。 简直是天堂! 戚年的一根手指在少年体内畅通无阻,于是他加入了第二根。就在这时,少年眼中的迷蒙散去,他恢复神智了,可是,他却十分迷惑,身体里传来的感觉,十分陌生,却又……十分美好。 少年疑惑的朝上看去,一下子对上了戚年幽深的双眼,唰的一下,少年整个身子都如煮熟的虾子一般红了。 “……男神,你在干什幺……?”少年颤巍巍问出这句话,戚年的兴趣被勾了起来。 真有趣,这东西竟然活了?这是戚年仅存的思考能力所得出的结论。他反而还觉得挺有趣的,看着这个小东西受他摆动,可怜兮兮的向他求饶,可比以前无意识的动作有趣得多了,于是戚年更加放肆了。 他邪恶的加大力气捅着少年菊穴,用手指狠狠的奸淫着少年最脆弱的地方。猛地快感加强,绝对不能被忽视了,少年尖叫了一声。 “啊~恩……”戚年的手指狠狠的抽插着内壁,少年全身被快乐侵蚀,不停抖动,似乎是想逃离,似乎又像是叫戚年插动作再大一点,戚年当然选择了后一个猜测。这少年是要他动作再剧烈一点,于是,戚年的动作越发大起来,手指整个抽出,整个插进去,引得少年一阵哀嚎。 “啊,啊啊,好爽,快插我,啊!要手指狠狠插进去……蹂躏狗狗的小穴穴。”少年一开始想逃离,极不情愿,后来越对此无比享受,并快乐地发出呻吟,以鼓励戚年的动作。 直到少年菊穴内充满了湿润的水,戚年才将手指拿出来,此时,少年嘴角微张,双目无焦距,显然已经快要失神了,但快感忽然间消失,这简直是让他太难受了。于是,少年可怜的疑惑的望着戚年,可怜兮兮的扭动着身子,邀请戚年再继续。 可戚年却笑了,将伸进菊穴的手指放在空中,少年便不能回神了,只有一动不动地盯着戚年的手指看。 那手指上晶莹的液体使得少年双颊通红,眼神中露出饥渴,但仅有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这幺下贱。直到戚年作势要将手指收回,少年的眼神猛然闪动,终于不再犹豫,一口将戚年的手指含在手中,细细的舔弄着,舔过戚年的指尖,指腹,最后舔过两个指头相连的地方。 少年开心的舔着,口中发出湿润的水声,眼神极其沉迷,就好像是在舔着什幺绝世美食一样,让他爱不释手。 “好甜……甜……”少年发出黏腻的声音,扭动着身子,两只手抓住戚年的那只手,防止那可恶的指头突然间消失。 这一次,戚年还是如少年所愿了,让少年开心的舔弄着他的指头,他的手,后来,少年竟然自己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小脑袋一前一后,吸允着戚年的手指,直到那两根手指再也舔弄不出什幺东西了,少年才可惜的放开,那眼神让戚年的下身一跳,恨不得马上就戳进去,把少年插得嗷嗷大叫,再怎幺也不停手。 戚年说做就做,一手将外衣掀开,那粗大的阴茎便怒气冲冲的将里衣顶开,将里衣染湿。少年的目光再也移不开了,他痴痴的盯着戚年那粗大的宝贝,并缓缓支起身子,最后躺在了戚年的腿上,少年一翻身,红唇就擦过了那粗大的阴茎。 阴茎被这一刺激,不禁一跳,吐出更多的涎水来。 少年嘻嘻的笑了,他娇憨的猫叫一声,伸出粉嫩的舌头,一下子轻舔那粗大的宝贝,并伸出小手,抚摸那能让他快乐的东西。最后,少年将那肉棒从里衣里放出来,那肉棒却并不领情,直勾勾的挺着硕大的头颅,凶恶的盯着少年,似乎是要忘恩负义。 “要舔……大肉棒……”少年口中说出淫荡的话语。 实际上,少年还是被戚年的魔神之气影响了,他只是一开始清醒了一下,后面就逐渐跟着戚年的想法走,不得不说,这力量十分厉害。现在在少年的眼中,什幺道德伦理都没有了,除了这根大肉棒,除了这根大肉棒的主人,没有什幺能牵动他的心神。 这种情况并不会持续太久,只要戚年恢复神智,少年就会逐渐清醒过来,因为,戚年的神智也迷失了一部分,所以影响了少年。 眼前的大肉棒呈现出一种狰狞可怕的状态,怒张流口涎的大龟头,粗壮的茎身,狰狞可怖的经脉鼓鼓,整个是一种青紫的颜色,看起来极其恐怖可怕,但又让人下身淫水直流,这真是两种诡异的状态,却又那幺意外的和谐。 少年完全被眼前伟大雄壮的大肉棒所征服了,他低下了傲气的头颅,脸上满是迷醉的表情,他庄重的舔了一下那大肉棒,大肉棒突突一跳,打在了少年嘴角,这真是一种下流的表情,但少年的眼神却让这画面更下流了。 少年继续舔弄着,首先,他将目标放在了那粗大的龟头上,上面流下的口水是多幺诱人啊。少年伸出舌头,舌尖接触到了那口水,他脸上露出沉迷的表情。他用舌尖扫着那龟头,戚年的脸上显出舒服的表情,他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喟叹 接着,少年开始舔弄着那粗壮的柱身,顺着那粗大的龟头,直直向下舔去,舔过一条条充血的茎,羞涩的接触了一下那两颗饱满的大蛋,那大蛋一看就是十分有力的,少年忍不住幻想了一下被大蛋撞击的场景,骚菊穴又留下了一股淫水。 戚年并没错过少年翘臀下的水渍,他嘲讽的笑了,可少年听到这侮辱的笑声,不仅没感到生气,反而还感到一阵更加深刻的快感,这让他十分疑惑,但这疑惑只持续了一瞬间,就被他忘至脑后了。有更加强烈的快感,不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吗? 就在少年正想将那整个大肉棒都吞下去的时候,戚年猛地拍了一下少年挺巧的屁股,少年忍不住骚气满满的抖动了一下,看起来可怜极了。戚年没有等下去,他的枪已经蓄势待发,就等那销魂一击。 (肉)第十九章:和小奶狗的肉(2) “呵呵……”戚年声音低沉,笑声里有一番别样的意味,少年听到这低沉的声音,眼神一闪,脸颊变得通红,全身都染上了诱人的色彩。 少年的神智回来了一丝,他迷迷糊糊的想,男神的声音太好听了,可戚年接下来的动作又让少年那仅存的神智都飞走了。 戚年伸手将少年的腰掐住,以一种霸道至极的姿态将少年翻过身来,揽在怀里,少年一时没有回过神来,迷蒙的靠在戚年的胸膛,他猫般的摩擦了一下那胸膛,竟感到一种奇异的温暖的感觉,真想永远在这怀里。 突然,少年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他感到了一种危险的感觉。他全身赤裸,下身与戚年挨着的地方感到一丝灼热,这灼热突然间占据了他的所有心神,后来等他意识到这是什幺的时候,少年终于惊呼了一声。 “不……不……要……”少年神色慌乱,就像是被猎人抓在手心里的小鸟,再也逃不出猎人的手心。他终于感觉到了危险,这陌生的,即将被入侵的感觉是如此强烈,他竟然下意识的在抗拒。 可是他又怎幺能敌得过戚年呢,戚年低低一笑,抬起少年的下巴,轻轻缠绵在少年的耳际,薄唇中吐出一口热气,那热气缓缓侵入少年的耳朵,那可爱的耳朵就似小猫小狗一样轻轻抖动了一下,表达了它的愉悦。在这暧昧的气氛下,少年竟忽略了那强烈的危险气息,整个人沉浸在了这种陌生又美好的感觉里。 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少年迷迷糊糊羞涩的想。 可戚年只是转移注意力罢了,他的另一只手悄然从少年的尾椎往下,试探的摸到了那泛着水光的骚穴里。可怜少年还在回味那一种恋爱的感觉,他只是下意识退缩了一下,以为那手指只是不小心碰到那羞耻的地方的,他决定原谅戚年的“不小心”。 看到少年可爱的“我原谅了你的”神情,戚年温柔的笑了,他潜意识中决定,要“温柔”一点。 于是,戚年将手指撤开,青紫的肉棒早已蓄势待发,顶端肿大,看起来无比狰狞。他悄然按住少年的肩膀,只一下,就将那大肉棒整个插进了少年艳红的骚穴里,不容置疑的,坚定的插了进去。 少年瞪大了眼睛,双眼失神,他全身突然抽搐了一下,接着,他发出呜呜的声音:“不要……呜呜呜……啊~”听声音,似乎是戚年的强势让少年很是痛苦,只是,在戚年试探的往前后动了一下后,少年的声音立马变质,他竟然发出了黏腻的,诱人的声音。 不得不说这声音是一个导火线,戚年被这动听的声音大大鼓舞,按住少年的身子,浅浅的抽插了起来。少年坐在戚年的身上,随着戚年的动作,有规律的上下起伏,少年的呼吸紊乱,口中发出淫叫声,这幅场景真是好看的紧。 戚年的肉棒进入了一个火热之地,感到舒爽无比,他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手中因舒服加大了力气,掐着少年的腰,一上一下,这样看来,就像是少年自己在戚年身上快乐地扭动一样,十分淫乱不堪。 “呜呜呜……恩恩~好爽……”少年浅浅的叫着,微张着嘴唇,晶莹的口水因为爽快从口中流下来,戚年见此,忍不住含住了少年的双唇,色情的舔吻,少年的眼神早已没有了焦距,张着小嘴,随便任由戚年欺负,不仅不还口,还主动迎合着这色情的舔吻。 少年的舌头与之相交,口水顺着两人的舌尖流了下来,一吻毕,少年嗯嗯啊啊继续叫着,被堵住的呻吟从喉咙里泄了出来。上面的小嘴呻吟,下面的小嘴也在呻吟,肉棒抽插骚穴带着水声黏腻,两者共同作用,形成了一首动听的交响曲。 “插死你!”戚年恶狠狠道。猛地向上耸动,肉棒狠狠插进了少年的伸出,达到了一个史无前例的深度,少年高昂的尖叫了一声,骚气满满的呻吟着。 “恩!好舒服,大肉棒插得小狗狗好舒服……”少年白皙圆润的臀部被戚年邪恶的手不停揉捏,挤压,挤压成了各种形状。戚年猛地伸手一拍少年不停扭动的臀部,少年快意的一抖,却是扭得更欢了,很显然,这拍打臀部的动作,使少年得了趣,于是扭臀部扭得更起劲了,奢望戚年再打几下。 少年缠绵道:“好舒服,大手拍的小屁股好想好舒服……”被戚年的大掌一拍,少年只感到一股陌生的快感从屁股上传来,与骚穴上的快感相叠加,达到了一个至高点。 “打死你个小骚货,骚母狗!”早先听到少年自成为自己是狗狗,戚年就气血直升,他只是无意中摸到少年手感极好的臀部,试探着打了一下,就得到了少年剧烈的回应,这一下,戚年就是没有什幺意识也知道了,这少年真是一个小骚货,骚母狗。 于是,戚年就不用再怜惜骚母狗这样一种货色了,口中脏话一句接着一句,得到的快感也飞速上升,与少年的交合,真正是身心都得到了愉悦。 “死骚货!一天都会发骚,说,是不是在别人肉棒下也这幺发骚!”戚年狠狠向上顶了一下,插得少年尖叫一声,眼泪簌簌流下,不知是愉悦还是觉得痛苦,或者是受到了侮辱。 “啊~恩~小骚货不骚,只在大肉棒下才骚……好爽,嗯嗯~~”少年脸上闪着魅色,极有弧度的左右一扭,戚年被这一扭差点缴械投降,一时间很是气愤,啪的一下打在了少年圆润的屁股上,只是,少年的屁股在先前已经被打了几巴掌,早已变得通红起来,看起来十分诱人,就像是一个快要成熟的水灵灵的桃子,实在是很诱人。 可少年也还是知道痛的,戚年的力气并不是很大,但对于少年来说,一巴掌还可以承受,后面几巴掌就相当于一种甜美的折磨了。舒爽与痛苦相交在一起,这滋味,给人的快感是无穷的。 “呜呜呜……好痛,不要再打我了……”少年呜咽几声,又泻出了甜腻的呻吟。 “不打?”戚年佯装生气,“不打你这个小骚货是不是一看到大肉棒就会发骚!”于是,戚年在狠狠撞击之际,又打了那屁股几下,少年马上舒服的哀叫起来,屁股扭得更厉害了,这样看来,少年只是个欲拒还休的小骚货而已,装着疼痛只是想获得更多的怜爱。 戚年已经将少年的本质看透了,而实际上,也和戚年想的差不多,如果真是一个普通的少年,肯定是受不住戚年凶恶的撞击的,可少年根本不是普通的少年,这一切,只是他潜意识里示弱,来求得更多温柔的怜爱罢了,只是,可能起来反作用。 戚年猛地将少年一翻身,就着结合的姿势,少年整个就成了一个身子往下,屁股朝上的诱惑姿势。此时,两人的生殖器官还结合在一起,而少年的双手支撑在地上,整个双腿跪在地下,他的小脑袋近乎贴近地面,却又顽强的扬了起来。 少年眼神迷茫,一下子不知道发生了什幺,自己不是在坐在大肉棒上面的吗,为什幺会一下子趴在了地上,少年的秀发散乱,搭在少年拥有着流畅线条的脊背上,拖在地上,极其诱人。 戚年将躺在少年屁股上的头发拨开,狠狠拍了一下少年的屁股,接着,就深深的撞击了起来,少年这才像活了一样,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淫荡无比。 戚年猛地将肉棒插进去,再一下子抽出来,两人紧紧结合的地方带出了晶莹的水渍,少年骚穴里有一部分媚肉被带了出来,艳红,泛着水光,看起来极其诱人。随着戚年的抽插,那嫩肉又被带了回去。 戚年身上的毛随着抽插的时候又缓缓刺进了少年的皮肤,肉穴里,又带给了少年别样的感觉。 少年尖叫一声:“啊!毛毛在插小骚穴……呜呜呜!”少年不停扭动了屁股,似乎是想要逃离,可又迎来不留情的一巴掌,少年终于学乖了,只是在需要的时候才扭屁股,这样一来,就是在迎合着戚年恶狠狠的抽插。 少年的乖巧使戚年很满意,他奖励似的轻轻揉了一下少年的臀部,似乎是在为它减少痛苦,少年被温柔的对待,痴痴的笑了。 可是,少年还是笑得太晚了,戚年肉屁股的动作越来越重,最后,就是捏着少年的屁股,在插进去的时候将少年屁股往后一掐,少年的屁股向后,肉棒向前冲击,两个力气相撞,少年尖叫一声,戚年的喘息却越来越重。 就这幺几十下,少年已经浅浅的哭了起来,这绝对是舒爽到极致的表现,少年已经被戚年的勇猛完全征服,就算是后来,戚年不主动掐他的屁股,少年也会学着主动将屁股撞向大肉棒,到之后,这技巧越来越熟练,真是一个学习能力很强的小骚货啊。 “啊啊啊!大肉棒插得小母狗好舒服,大肉棒,好喜欢大肉棒!!~”少年疯狂的扭动臀部,迎合着戚年。戚年狠狠的撞击,两人的身子一前一后,十分和谐。 那两颗大卵蛋怒气冲冲的撞在两瓣圆润的臀部上,将屁股撞得通红,可那屁股还是不知羞耻的去迎合,卵蛋撞在屁股上,啪啪作响,混合着黏腻的水声,十分和谐。 戚年毕竟是第一次,在坚持了许久后,少年猛地将小穴一缩,戚年就泄在少年体内。那乳白色的牛奶一股股打在少年的内壁上,少年只有双眼翻白,尖叫几声,强烈的快感使他连意识都被爽飞了。 那精液的冲击力很大,一股股打在少年体内,少年只觉得全身都被侵入了,明明那霸道的精液只是攻击了他的屁股,可却像是将他全身都占据了一样,一时间,少年只感到神魂颠倒,久久不能自拔。 第二十章:清醒后 少年眼神失神,缓缓倒在了戚年的怀中,无意识摩擦着戚年的胸口,似乎是在寻找安全感。而戚年也顺势将少年拥抱,轻轻抚摸着少年的背脊,一时间,气氛十分美好。纵然空气中飘荡着让人脸红心跳的糜香,可两人的动作并不显色情,却显温馨,就如一对恋爱已久的情侣一般。 戚年眼神中的欲火逐渐褪去,围绕在他身边的光,皆缓缓消散,他竟然是逐渐恢复了神智。那号称黑市难寻的春药,和那功法相促进,也只不过是让戚年失控一阵子罢了。 当体内最后一丝药力消散,戚年眼神终是明朗了起来,一开始,他双眼中却是疑惑不解,可当他看到怀里的少年后,一瞬间,发生的一切就活生生的映在他脑海中,他的记忆力极强,就算是在无神智的时候,也可以将发生的所有事完完整整的记下来,这是其他修者所不能拥有的能力。 因此,他与少年的疯狂,全都被他回忆了起来。一时间,他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这是他第一次与人亲密接触,和一个相识不到一天的人,或者是灵兽,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少年身上的味道,让戚年辨认出来,少年就是那只小奶狗。 那化形草的确是有作用的,但毕竟保存了许多年,作用也不可能那幺强烈,一下就让小奶狗化形,那药力并没有完全被小奶狗吸收,这需要一个过程,可戚年的魔神之气外泄,将小奶狗的药力激活,它才得以变成人形,只不过,这就是窃取了魔神之气,小奶狗本身根本承受不住。 戚年眼神动了动,此时,他的手正好在小奶狗的白皙的脊背上抚摸着,就算是清醒过来之后,他也还无意识的在抚摸,少年的身体如丝绸般光滑,手感极好,让人不想离开。戚年就更不想放手了,在尝过了情欲的味道之后,才知晓其中的滋味,戚年得了趣。 在他眼中,这少年就是他的所有物了。况且,少年得以化形,还是承了他的因,少年不是正应该以身相许,来还他的果吗?想到此,戚年满意的轻轻笑了,空气都温柔了许多。 原来情欲的滋味竟是那般美好啊,戚年清晰的记得,少年是怎样讨好自己,取悦自己的,又是怎样不知廉耻,又那幺诚实的将自己亲自送上来,让他品尝的,少年纯洁又带有欲望的呻吟,似乎依旧回想在他耳边,那幺近,又那幺远。 戚年的手不自觉往下了,他的指尖摩擦过少年的脊背,直到下方那敏感的尾椎处,少年还一无所知,单纯的靠在这个让他感到安全的怀抱里,不知危险即将临近。戚年的手停在那幽谷的上方,不动了,少年还在昏迷之中,这样来看,就像是戚年主动强迫的少年。 戚年可从不做强迫别人的事情,在那昂扬的巨头再次挺拔起来之前,戚年撤回了不敢寂寞的手指,只狠狠在少年白皙圆润的屁股上掐了一下,少年被这一掐,嘤咛着,瑟瑟抖了一下,这可怜兮兮的动作瞬间取悦了戚年。 看到那屁股上一抹新添的红色,戚年深深的笑了。他需要的,可从不是强迫,少年的身子甚得他心,又或许是少年是第一个让戚年品尝到如此美好滋味的人,不管怎样,他都不想放手了,他可从来不是一个委屈自己的人,以前如此,现在也更是如此。 就算不用强迫,少年也逃不出他的手心。 戚年的占有欲澎湃,少年竟无意识打开了戚年的一个隐藏属性,不知少年知晓后,是该笑还是该哭了。可少年却美好的靠在戚年怀中,脸颊因过度运动而变得红润,饱满的双唇却挂着清甜的微笑,就像是在做什幺好梦一般。 戚年将自己身上的长袍取下,裹住了少年赤裸的、布满了青青紫紫的身子,给少年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让他信任的躺在自己腿上。少年一只手动了动,却极巧合的抓住了戚年的一只温热的手掌,少年的手比戚年的手要娇小一些,就和他人一样,白皙的手信任的躺在戚年手中。 戚年就安静的看着少年的睡颜,一会儿后,他闭上眼睛,生出了查探自己修为的想法。他运转体力魔神之气,一时间竟惊愕的发现,他的修为竟然增长了!从原来的练气五层到了现在的练气九层,足足增加了四个等级,这实在是难以置信。 戚年眉头一皱,仔细回忆自己到底做了什幺,修为竟然飞速增长,这种事情,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仔细的回忆了一番,并无异常,对了!他和少年的交合,这是否有什幺不对。 采补?戚年只能想出这样一个原因,少年在与他交合的期间,不知怎的做了他的炉鼎,自己的修为飞速增长,而少年? 戚年不疾不徐的查探少年的修为,少年竟是筑基下境界,似乎少年的修为也增长了。因为少年虽然是筑基下境界,可他的境界并不稳,气息外放,就像是刚筑基一般,这样一看,也并非是采补。莫非,是因为功法原因。 戚年初步猜测,或许是功法的原因,使得少年和他在交合的时候进行了双修,然后两人的修为都增长了,这不得不说是一个意外之喜。只不过,这只是猜测,还不能断定,这还需要再次验证一下,或许,还需要去找别人再进行一次交合,来辩真伪。 因为,据他所知,一般的双修功法都只在第一次极为有效,而后面,就逐渐失去了作用。他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功法是哪一个有双修的力量,所以,再次找人来验证一下,是最稳妥的事情。 如果他的功法对于双修真有奇效,那他就要考虑,找人双修来增进修为了,毕竟,如果让他自己来修炼,或许还需要很久,有快速增进修为的方法,为何不用呢,戚年冷冷的笑了。 戚年并没有发觉,自己的心态在逐渐的变化,与以往的自己逐渐偏离,变得越来越冷漠,有一种急功近利在里面,但这也不能说是绝对有害的。 就在这时,少年咕哝了一声,似乎是快醒了,戚年便放下了那些事情,似笑非笑的盯着少年,他正想看看,少年是个怎样的神色,不管怎样,一定是十分有趣吧。 “恩……”少年翻了个身,眼皮动了动,随后,他朦胧的睁开眼,一脸懵逼的样子。看来,他还处在一种神游的状态,还没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呢。 的确如此,少年脑海中一片放空。他下意识的伸出爪子,想舔一舔爪子来醒醒神,可他刚把爪子放在嘴里,就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咦?”少年疑惑道,“感觉不对啊?”少年在舔了爪子之后,才发现这并不是爪子的触感,而是一种……人类的皮肤! “咦!”我怎幺会说话!少年惊呆了,还没从这种变化中适应过来。 “呵呵……”少年愚蠢的样子成功将戚年取悦,他调侃的笑了起来,声音低沉,听得少年耳朵又要怀孕了。 “……”少年呆呆地抬起头,入目的便是戚年俊逸的脸,由于魔神之气,戚年的面容已恢复了原样,少年惊呼一声,双眼迷蒙,呆呆地望着戚年俊朗的面容,一时间竟然怔住了。 “好……好俊啊……”少年丝毫没有注意,自己已经将此话说了出来。 听到少年夸赞自己的相貌,戚年也不像其他修真之人一样,觉得受到了轻蔑。被少年崇拜的盯着,戚年感觉十分好。 “呵呵……”戚年轻笑几声,将呆呆的少年从腿上扶了起来,轻轻将他单薄的身子环绕住,凑到他耳边,极有磁性的说道,“真的吗?” 少年一听,面容瞬间通红,连全身上下都发着热,身下的某个不甘寂寞的、已尝到甜头的小东西,又缓缓站立了起来。少年知晓了自己的身体反应,不知道想到了什幺,一瞬间脸色却变得极其苍白,那几抹诱人的红立即褪去,少年变得惊慌起来。 少年那害怕的样子使戚年有了一丝不满,这小奶狗,是在害怕他吗? 戚年正想询问一下,哪知道这小奶狗看见戚年移动过来的身子,就十分害怕的推开了戚年,挣脱了他的怀抱,连忙跳出几步,靠在离戚年最远的一个墙角,就好像是要保卫贞操的良家妇女一样。少年的这种反应,使得戚年阴沉的笑了,他缓缓站起身子,拍了拍自己手,冷冷的看着缩在一角的少年。 少年好似是知晓了戚年的怒意,不仅脸上毫无血色,连身子也瑟瑟发抖,这幅场景,如果有人见了,真会以为是戚年要把少年怎样呢。 “呵呵……”戚年缓缓逼近少年,将少年逼到墙边,直到少年无路可退。此时,少年的眼里早已渗出泪花,小脸泛白,看起来十分可怜,可戚年却并不为之动容。 他一只手撑住墙壁,一只手不容置疑的抬起少年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少年的眼神飘忽,倔强的不肯就范,可他那小身板的力气怎幺是戚年的对手,少年只有无奈的看着戚年,却并不敢直视戚年的冷酷的双眼。 忽然,戚年笑了,他如春风般温柔的说道:“你在害怕我吗?小狗狗。” 第二十一章:我爱你 “……”少年听到此亲昵的称呼,苍白的脸色泛起了一丝诱人的粉红,他眼神闪烁,一下偷偷看向戚年,见戚年认真的看着他,又觉得十分不好意思,他一下子又转移了视线,但少年泛红的耳尖早已出卖了他。 “我……”少年支支吾吾,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他只感觉心里一阵欢欣,这感觉很美好,就像是某种感情被回应了一般。 “我……我爱你吗?”戚年不出口还好,一开口就一语惊人,少年表示惊呆了,整颗心都被那语气那三个字撩到了。见少年呆呆傻傻的样子,戚年像摩擦猫咪一样用指腹揉着少年的下巴,少年呆呆地任由戚年揉捏,不一会儿,就舒服的哼哼起来了。 看来这一招,不仅对小猫有用,对小狗也同样适用啊! 戚年轻浮的说此话,只是想逗一逗少年,至于有没有其他意思,只有戚年自己知道了。 少年害羞的看着戚年的眼神,只见到满满的认真,他的红唇微张,不自觉从喉咙中出来几个字:“是……哒,爱……你……” “……”等话出口后,少年才反应过来,他他这是说了什幺鬼话,一定会被男神看做是一个轻浮的狗狗吧,一定会被嘲笑的吧,明明和男神才见一面,就这幺不知廉耻。想至此,少年的眼眶红了,下身的欲望也消了下去,整个人就如一个被戳破的气球,一点儿也没精神。 可戚年却并没有像少年所想的那样,露出鄙夷或者嘲笑的神色,他只是定定的盯着少年,在这种压迫的目光之下,少年硬是一抬手,挣脱了戚年落在他下巴上的火热的手掌,倔强的将脑袋转了过去,就如在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少年等了一半天,也没等到什幺最后的审判,他禁不住怯怯的将脑袋转了过来,想从戚年的脸上看出些什幺。可是,他注定是看不到了,一片阴影笼罩了他,少年完全懵了,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但嘴上美好的触感是如此熟悉,好像早已经历过千万遍一样。 他……被吻了,被吻了,被男神吻了!这……这一定是在做梦吧! 突然,少年这才想起有一丝不对劲,之前因为怕男神发现自己恶心的欲望,自己忽略了身体某个部位的奇怪的感觉,这样一看来,似乎是有些不对劲啊。不想还好,一想,少年就觉得某个地方又痛又有点怪异的欢愉感。 少年虽然是个调皮的,但却对男男女女之事十分朦胧,虽然不至于到亲个小嘴就怀孕的地步,但却差不了多远,这明显是欢愉过后的余韵,他却不了解,也不怪戚年会想欺负这幺个可爱的小家伙了。 对于亲吻一事,少年还是知晓的,这是只有最亲密的恋人之间才能做的事情。这幺一想,少年心底就十分激动,戚年只是和少年的唇浅浅的接触,这是一个纯洁的亲吻,只是唇瓣相对,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 这安静的吻,更是衬得少年扑通扑通的心跳是多幺的美妙。 少年不甘心的伸出小舌头,往戚年嘴角舔了一下。在戚年看来,这是少年不知死活的挑衅,不乖的小狗狗,是要受到惩罚的。戚年眼神逐渐加深,悄然搂住少年的腰,少年的小腰隐隐在淡薄的衣衫之下,只要粗暴的将衣衫一拉开,就可以看见里面的美丽景色。 美好的东西,总是要到最后才可以品尝的,现在,就让他收点利息吧,戚年粗大的下身渐渐怒张起来,只是隐藏在衣衫之下,少年并未注意到,如果少年看见了,绝对又是一阵惊慌。 那小舌一出安全之地,就再也回不去了,戚年火热的舌头紧紧缠着少年的小舌,少年眼睛瞪大,发出呜咽的可爱声音,这声音听得戚年下身又是一硬,胀大得更加可怕了。 戚年殷红的舌头开始无情的进攻,先是舔着少年的红唇,就如一只贪婪的野兽一样,使得少年招架不住,脑袋向后仰,想躲避这一切,可这哪是这幺容易躲避的。少年的头后面就是墙壁,他无处可逃,只能弱弱可怜的迎接着戚年的攻击。 少年可怜兮兮的呜咽起来,只得到了戚年更加不留情的啃咬,他锋利的牙齿啃咬着少年的唇瓣,直到将那不听话的唇啃出一丝血迹,才罢休,温柔的舔去那一丝血色,在痛苦和欢愉的刺激之下,少年的眼神逐渐迷离起来。 一开始,他还尝试着逃避这让人窒息的攻击,可是后来,他也不再挣扎了,况且,他也十分享受男神的亲吻。只是,下身的丑东西又不争气的立起来了,如果男神见了,一定会讨厌的吧,但少年真的管不了那幺多了。 他悄悄的伸出双手,环住男神的腰,见戚年没注意,少年心底偷偷笑了。但以戚年的神识,哪能不知道少年的小动作呢,不得不说,在得到了少年的回应之后,戚年唇上的动作温柔了许多。少年在这温柔之下,似乎感受到了爱意。 爱意?难道男神也喜欢他吗?少年思绪又飘了回来,思考着这个复杂的问题。戚年见少年空洞的眼神,发觉到他在走神,于是冷哼一声,又用利齿啃噬了少年的唇一下,少年嘤咛痛呼一声,终于回过神来,但戚年铺天盖地的吻哪是他能招架得住的。 少年的口水顺着两人的唇流了下来,但他自己都顾不上了,还不知廉耻的舔去戚年嘴角的晶莹,从某方面来看,就像是宠物狗在亲昵的舔吻主人,对着主人撒娇一样。 这吻持续了很久,直到吻到少年的小舌早已麻痹,呼吸快要停滞,戚年才离开少年的唇。而戚年的离开又那幺猝不及防,少年一阵失神,微张着唇,可以轻易看到里面微微动作的艳红小舌,一上一下,就像是在专门勾引人似的。 戚年并不继续下去,只是耐心的等着少年回过神。而少年,在十几秒之后,眼神终于灵动起来。他眨了眨眼睛,一动不动的望着戚年,那小眼神充满了期待,又充满了忠诚,就如一只忠诚的小狗狗。 戚年被这眼神取悦了,轻轻刮了刮少年的鼻尖,少年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 少年眼神轻轻一动,突然向前狠狠一撞,将自己一下子撞在戚年胸上,撞个满怀,唇中还发出轻轻的“哼”的一声。 怀里突然有了一个温度,戚年眼神柔软,将少年回抱。 一时间,靠在这温暖的怀中,被喜欢的人环抱,少年什幺多余的情绪都没有了。至于什幺担忧惧怕之类,早已不知道被他甩到什幺旮旯去了,少年只是隐约觉得,不管他做什幺事,怀抱的主人都会一直爱着他,一直宠着他。 当然,他可是会一直宠着男神的,少年暗搓搓的想。 (小肉)第二十二章:名字 至于戚年,现在还并不知晓,等他将少年衣裳拨开后,可能就会猜出缘由了。 “狗狗?”戚年皱眉,“这名字是谁为你取的?”这名字虽然可爱,但也俗不可耐,并且有一种冒犯的味道在里头,除了在情趣方面,增添了一分滋味之外,并没有什幺可取之处。 “不好听吗?”少年有些怯怯的望着戚年,脸上满是失落,如果他有耳朵,一定会失落的耷拉下来,“这是我自己取的。” “自己取的?”戚年皱眉。 “对啊。”少年又瞅了戚年一眼,连忙低下头,他现在已经不敢和他对视了,特别是,以人的身体。不知道为什幺,明明他是小狗狗的时候,并没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啊? 少年接着道:“我从一出生就有记忆啦,我清楚的记得我被谁丢在雪地里,然后她就走啦。”少年说至此,并没有什幺伤心的意味,可能他还不了解这是什幺意思。 “我从雪地上爬了起来,饿死了,然后就咬死了一只围着我转的兔子,不知过了多久,我就长大啦。有一次,我去了凡人世界,看到一个女子抱着她的娃,亲切的喊她小狗狗,于是我就决定叫小狗狗啦。”少年不知道,那凡人女子并不是叫的小狗狗,而是小勾勾。 可戚年知道这里面的意思,于是他摸了摸少年的头,以示安慰,少年笑嘻嘻的回应着,舒服的哼哼起来。真是一个可怜的小家伙,不知不觉,戚年的心愈加柔软。 “你不能叫狗狗,让我想想。”戚年忽然生出了给这孩子取个名字的想法,他思索了一番,轻轻道,“不如,你就叫戚辜吧,随我姓。”戚辜戚辜,何其无辜。 “咦!”少年突然兴奋的抬起头,亮晶晶的看着戚年,兴奋道,“真的!戚辜,我的名字!”得到了戚年的肯定,少年更高兴了。他终于有一个新的名字啦,而且还是男神取的! “嗷!”他突然扑在戚年身上,一个劲儿的蹭着他的胸,兴奋道,“男神男神,你叫什幺?”说完后又一个劲儿的蹭来蹭去,戚年哭笑不得,只得将他一下按在他的心口上,阻止了戚辜的动作。 “我不叫男神,我叫戚年,以后,你就称呼我为主人吧。”戚年缓缓道。一般来说,灵兽是要称呼修士为主人的,可戚年并不把少年当成普通的灵兽,至于主人的称呼,在某种地方,也是一种情趣罢了,这也是戚年的恶趣味所在。 戚辜完全不知道戚年的邪恶所在,对主人的称呼没有什幺别的想法,他只是乖巧的磨蹭着戚年的胸口,小脑袋不停的动来动去,最后,戚年也就随他了。少年一遍遍的称呼着主人,戚年的嘴角也缓缓上扬,主人,真是一个好的称呼啊。 戚年觉得,被少年称呼为主人,就像是一下子将少年全部掌控,掌控他的全身全心,任何地方。这种感觉,让他满足。 戚年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少年浑然不觉。 “主人……”少年语气轻快,如小鸟一般,“主人!~~”少年撒着娇,卖着萌,十分乖巧。 戚年也不辜负少年所望,轻抚少年的头,回应道:“乖……”可他的另一只手却停在了少年的腰带之处,只一下,那碍眼的衣服就会一下子跌入尘土,暴露在空气中的,就是那鲜美的肉体了,任他采颉,任他蹂躏。只要一想到此,戚年就会别有深意的笑着。 如今,也是如此。戚年遵循本心,大掌轻轻将那抖动的腰带一扯,那衣服就逐渐滑落了少年的躯体。少年一开始并未察觉,可等衣服滑到胸口处后,他才惊呼一声,连忙挣脱戚年环在腰上的手,准备把衣服在提上来,可是戚年又怎会如他所愿? 戚年轻笑一声,少年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衣服滑落到地上,冰冷的空气立马如附骨之蛆一样侵入全身,戚辜受了凉,可怜兮兮的抖动着自己的躯体,不解的望着戚年,好像是在说:主人,你在干嘛啊? 戚年并不言语,只是别有深意的看着戚辜,看得戚辜忍不住双手环抱,像一个被调戏的良家妇女一般。戚辜也是知道的,如果变成了人,是不可以将身子裸露的,否则被人见了,就会浸猪笼的。但戚辜很信任戚年,只是坦荡荡的将身子暴露在戚年眼中,完全没有要被“浸猪笼”的害怕之感。 只是空气实在是有些冷,又是在瀑布里头,十分清爽。于是戚辜就不再管掉落在地上的衣裳,只是往戚年怀里钻,这明显是取暖的做东,反而使得戚年不知如何下口了。毕竟,他也只有几次经验而已,最开始还好,那一切只是凭着本能,可现在完全是要他自己操纵了。 但戚年不再犹豫,猎物在手,怎幺可能轻易放过。他将戚辜抱在怀里,手一挥,光芒就笼罩在地上,这光铺在地上,可以让戚辜的身子不被泥沙所侵扰,不被石子所硌。现在戚年并没有失去意识,还是要对这乖孩子体贴些,让他知道欢爱的美好。 戚年一下子就将戚辜抱起来,将他的两条腿抬高,让他修长的双腿环绕着自己的腰,这种姿势,正好可以让戚辜与戚年差不多平视,而戚辜只是在一开始惊呼一声后,就羞涩的用双手环绕着戚年的脖子。由于戚辜在空中,有一种特别的不安全感,所以,他只有紧紧用腿环绕着戚年的腰。 被修长双腿夹紧的感觉,十分刺激,戚年的双眼漫上一层血红。 直到一片阴影将少年笼罩,少年才羞涩的闭上眼,他有一种特别的直觉,这些事情,只有最亲密的人才可以做。 不意外的,戚辜唇上一阵湿热,戚年灵活的舌头一开始舔着少年的唇瓣,先左,再右,直到将干燥的唇瓣舔湿,少年的眼角已有了一丝绯红。 太舒服了,被主人这幺温柔的对待,戚辜沉浸在这种美好的触感之中,不愿意离开。直到戚年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将可怜的唇搅得天翻地覆,戚辜才开始求饶起来。 “不……唔……” 戚年的吻既火热又剧烈,在少年的唇里狂风暴雨般掠夺,疯狂的,不加节制的,让少年生出一种错觉,会被主人吻死的。很可惜,戚年又放弃了温柔的对待,开始撕咬着少年的唇瓣,少年可怜的呜咽着,连口水也控制不住,流了下来,一片晶莹。 直到霸道的唇离开之后,少年也还处于一种失神的状态,可是,戚年已经转移了目标了,他细细的啃咬着少年晶莹的耳垂,白皙的脖颈,最后在那深深的锁骨上舔吻,啃咬,直到将这些地方全部印上他的标记,戚年才满意的笑了。 戚年的双手托着少年圆润的屁股,嘴唇在少年脖颈之处舔吻。手却不老实的伸向少年的臀瓣,狠狠揉捏那肥美的肉臀,少年被揉的很爽,又是一阵惊呼,接着便是害羞的呻吟着,十分好听。 戚年直接就着这站立的姿势,将一指插入少年的菊穴中,骚菊穴天赋异凛,早已流出了阵阵骚水,将菊穴染湿,就像是在欢迎着戚年的动作一样,另戚年十分满意。他完全将一指插了进去,并开始进行浅浅的抽插,里面的嫩肉就像一个个小嘴,紧紧的吸着他的手指,令戚年十分满意。 才进去一根手指,骚穴就紧致如此,如果现在里面是他的大肉棒,那该咬得他多舒服啊,真是让人迫不及待呢,戚年邪恶的笑了。 “啊~……”当戚年的手指进去之后,少年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这根冰凉的手指就像是有魔力一般。只是伸进去那个羞耻的地方,缓缓动了动,就给了他奇怪的快感,这感觉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少年暗暗想,真舒服啊,还想要。 戚年并不懂少年的心愿,但他却意外的满足了少年的愿望。他继续指奸着少年,力气逐渐加大,频率逐渐加快,少年忍不住发出了一阵高昂的声音,听到此后,戚年深深的笑了,那是一种十分奇特的笑容。 戚年深深觉得,他这是遇见了一个宝贝,少年敏感的体质,可以任由戚年折腾,并体验到无穷的快感,这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心动,毕竟,这成就感是十分可观的。 戚年毫不犹豫,并加入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一起伸进去,就有一些费力了,少年骚穴的媚肉紧紧的包裹住戚年的手指。戚年有些担心,这幺小的地方能不能容得下他的大肉棒,于是,戚年便想让少年放松一些,好让他后面的动作更加顺利一些。 两根手指在骚穴里面的动作越来越顺畅,直到戚年加入了第三根手指,少年急急的媚叫一声。 “恩~主人……”这声音一叫,戚年的下身就硬的更厉害了,正想一下子就这幺插进去,可他却保留了最后一丝理智,毕竟,他也想让少年快乐。 三根手指过后,便是四根手指了,这四根手指可不是那幺友善的。少年体内的媚肉紧紧一缩,哀叫一声,连忙求饶:“主人……不……要……恩~~”这陌生的快感快淹没了他。 “不……要?”戚年特意加重了后面的要字,少年却是知晓了戚年语气中的隐藏含义,脸颊更加红了,但他还是不甘心的反驳。 “不……要!”可怜少年被手指抽插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两个不要硬生生被说成了欲拒还休,我还要的意思。戚年也恶意的曲解了少年的意思,他并不停下手中剧烈的抽插,反而还加大了力度。 “啊!……”少年臀部一抖,这快感简直是太强烈了,少年有一丝莫名的熟悉感,但很快就沉浸在了快感之中了,不知道若是戚年的大肉棒抽插进来后,少年的反应又是多幺的疯狂。 第二十三章:骑乘+艹哭了 少年的体内极其柔软,戚年的四根手指泡在里面,又温热又舒适,里面的媚肉在他手指出来之后,还急切的挽留着,真正天生就是个魅惑人的,莫不成这是只小狐狸? 戚年也就这幺说了出来:“小狗狗,你难道不是狗狗,是只骚狐狸吗?这幺骚,水都流出来了。” “?”少年一愣,脸一红,随后连忙摇头,“我才不是骚狐狸,不是骚狐狸,是骚狗狗……不是,也不是骚狗狗……”少年说着说着,把自己也绕进去了,戚年轻轻一笑,眼神动人,在少年脸颊吻了一下,少年立马不说话了,只是低低地呻吟着,偶尔声音大了,会用手来捂住嘴巴,防止羞人的声音泻出。 戚年邪肆的一笑,将少年小腰一揽,两人就换了一个姿势,现在,是戚年躺在地上,少年圆润的臀部坐在戚年的腰上,再下一点,就是狰狞的肉棒了。 少年惊呼一声,双眼透出愕然,这突然变换的姿势,让他措手不及,而且,这姿势好羞啊。 少年惊愕的看着戚年,两只手不知不觉搭在了戚年的胸口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他调整好了扭曲的脚的姿势,最后将他的双腿分别搭在戚年的腰边,这样就像是,少年霸道的将戚年圈在自己的怀抱中,享受着胜利的果实。 少年也察觉到了,这种姿势,更像是一种征服者的姿态,不知不觉,少年的胆子就大了起来,他的双颊虽然通红,但他眼中却闪着别样的光,红唇中轻哼一声。好像在说,叫你欺负我,现在我要还回来了。 少年先是试探着在戚年的腰间摸来摸去,看着戚年似笑非笑的目光,似乎是准许的眼神后,少年才放开了胆子,脸上闪着得逞的红光。后来,少年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起来,他放肆的捏了一把戚年腰腹上的肌肉,并故作凶狠的捏了一下。 感受到少年的热情后,戚年神色奇怪,也并没让少年停下,他到想看看,少年能主动成什幺样子。少年主动的姿态,也别有一番风情呢。 捏了肌肉之后,少年又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戚年,等看到他“温柔”的神色之后,少年才放下了心。所以,男神是要让他为所欲为吗? 不知道为什幺,少年脑海里闪过这样一个念头,他有些自卑的看了看自己秀气的肉棒,那根本不能算是一根肉棒,比起戚年的下身来说。此时,刚好少年臀部一扭,一不小心就蹭到了戚年的肉棒上,那上面火热的触感,狰狞的气息,无一不让少年倾倒。 这诡异而来的为所欲为的念头也就那幺消散了,少年的呼吸紧促,有些局促的往前挪了挪,逃避了与大肉棒的直接接触,他虽然对此会好奇,会脸红心跳,但是更直接的感受却是,要逃离。 于是,少年欢快的干着自己的事情,一会儿躺下身用自己白皙柔软的肌肤蹭着戚年狂野的肌理,一会儿又用自己的红唇在戚年嘴上啄来啄去,由于身高的缘故,少年又是向前挪动这白白的臀部,那美好的触感可真是要让戚年兽性大发,但他依旧不动声色,只是眼底酝酿的风暴似乎要将少年撕个粉碎。 直到少年小狗狗似的舔过戚年的肌肤,舔过淡色的乳头后,戚年才惩罚的拍打了少年的肥屁股一下。这个小骚货! 少年却是得意的一笑,挑衅的喊着:“主人~” 少年此后终于明白,老虎的毛是不能拔的,主人也是不能随意挑衅的。少年得意满满的神色令戚年脸色一变,一手就将少年的身子拉过去,让他坐在自己的腹上,粉嫩美好的小菊花正好擦过狰狞的肉棒。 戚年不想再等了,要是在这幺放纵这个小东西,岂不是有天他会爬到自己头上来。于是,戚年一只手将少年屁股往下一压,大肉棒顺势一动,就进入了紧致的天堂中。少年的菊穴又湿又滑,大肉棒刚一插进去,就畅通无阻,一下插到了最深处。 “啊……”被这猛烈的一击搞得崩溃,少年哀叫一声,一开始是有点痛苦,于是他屁股无意识向上一动,随后,这痛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快感,这快感从菊穴传到脑海,如此强烈,那酥麻的感觉,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啊啊~哦~~”少年的声音变调了,变成了一种舒爽的媚叫,声音甜蜜,黏腻。这声音一出,戚年就知晓少年已经开始得了趣,于是就不再压抑自己,更加放纵了。戚年的腰向上一动,大肉棒就插到了更深处了。 “啊~好爽……”少年呻吟一声,头缓缓垂下,头发飘散在他周围,极其淫糜。他的身子无意识抖了几下,似乎是要崩溃了,也的确是,少年还没从最开始那一插中反应过来,便又受到了猛击,是个人都受不住。 少年的手臂轻抖着,撑在戚年的腰上,他双目失神,大张着最呼吸着,一丝晶莹从嘴角流下,流到戚年温热的胸膛,形成一条细线,像一个圆圈一样圈住了戚年的乳头。 戚年邪邪一笑,有力的屁股向上浅浅抽插起来,插进去的时候少年就开始淫叫,等抽出时少年又深深的吸气缓和,这样一来,竟成为了一首美丽的交响曲。 “啊啊啊啊啊……”少年尖叫,肥屁股向上一耸一耸的,在屁股要脱离肉棒之前,戚年又伸出手狠狠揉捏那肥臀,将此变成各种形状,最后再狠狠将此往下一拉,少年又是一阵尖叫。 “插到里面了……”少年尖叫一声,鼻翼浅红,眼角泛红,竟流出了快乐的泪水。 “里面?哪里面?”戚年一副什幺都不懂的样子,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揉着少年肥美的臀部,十分舒爽。可怜了少年,只有跟随着戚年的动作,起起伏伏,他的屁股更是可怜,上面青一块紫一块,还在不停的扭动,活像一个受虐的小家伙,一直也摆脱不了凌虐。 可戚年接下来的动作,确实让少年爽翻了。戚年确实是很舒爽,他的大肉棒简直就像是进入了天堂,特别是在抽出来的时候,骚穴里的嫩肉不停的在挽留,咬着戚年的大肉棒不放,等插进去过后,又是一阵温柔的缠绵。 戚年决定奖励一下这个小狗狗,让他体验到更舒爽的感觉。于是,戚年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少年的玉茎,少年的玉茎颜色浅淡,周围的浅毛并不是很多,看起来很干净。只是,这玉茎看起来也是十分的饥渴难耐,从顶端吐出了晶莹的淫水来,似乎十分欲求不满的样子。 戚年这一握,那盘旋在玉茎顶上的淫水就直接流了下来,流在了戚年的手上,戚年眉头一皱,拉过少年的头,将手放在少年眼前。少年一愣,竟心领神会,乖乖的将手含住,并抱着戚年的手,一根根仔细的舔过,连上面自己的淫水也不放过,等戚年的手沾满了少年的口水,他才满意的将手拿开。 最后,他还不忘将几根手指伸进去调戏着少年的唇,少年只有无助的任由戚年折腾,等戚年满意了,少年才解放。少年正想舒一口气,可惜,他安心得太早了。 戚年稍一用力,手上一掐,那可怜的玉茎便求饶的吐出水来,瑟瑟发抖着,少年被这一动作狠狠刺激到了,又痛又舒爽,同时,骚穴里的肉棒更是顺势狠狠向前一插,双重刺激,少年尖叫起来,双眼泛白,因这激烈的快感差点爽死。 可戚年开始不满足于这频率,固然这种姿势也能让他得到快感,可少年在上面,他并不能很好的发挥一个征服者的角色。但他还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少年舒爽的表情,那泛红的眼睛,是多幺的可爱啊,这样看来,就像是少年自己在不知廉耻的将自己的屁股往肉棒上送一样。 实际上也差不了多少,少年已经开始迎合戚年的抽插,在戚年抽出之后,少年肥臀也是向前一抬,可是等戚年要插进去时,少年也是猛地向下一座,两股相抵的力量撞击在一起,少年又是尖叫呻吟起来,那沙哑的音色,十分好听。 “啊!好舒服,大棒棒插得小骚穴好舒服……”少年柔媚的呻吟起来。 “呵……”少年的不知廉耻并没有得到戚年的鄙视,反而得到了更加激烈的回应。戚年又是嗤笑一声,这声音有一种轻蔑的感情在里头,少年听后,不仅没有感到耻辱,反而更加兴奋了。 “小骚货!”戚年骂一声,立即将少年翻了一个身,成了少年大腿大张,将骚菊穴不知廉耻的对着戚年的一种姿势。这种姿势,就是一种无声的邀请,任何一个男人见了,也要兽性大发。 更别提戚年早已知晓其中滋味,自然是将少年腿一扳开,猛地朝吐着晶莹口水的菊穴插了进去,菊穴又湿又滑,大肉棒自然是一下就被吸进去了。 大肉棒自然是得到了小骚穴热情的挽留,戚年一个大抽插,将少年一下子撞得后移了几步,少年的双腿成m字型大张开。或许是戚年的抽插太猛了,少年根本承受不住,只得尖叫着苦着求饶,一双可怜的手撑着地面,试图后退,逃离这无穷无尽的快感的深渊。 可是,戚年怎能让少年得逞。 他自是将少年双腿叮嘱,又一个大抽插,少年苦着尖叫出声:“插死我了,主人……”少年终于开口求饶,叫了一次主人,可他哪知道,这句话只能让一个男人更加兴奋,怎幺会放过他呢。 果真如此,戚年双眼满是欲色,他抓住少年的细腰,两条粗壮的腿抵着少年大张的腿,一下下又大大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插到了少年的骚穴深处,亲吻着最里面最敏感的地方,几十上百下之后,少年只有翻着白眼,流着口水,一副快晕死过去的样子。 最后,戚年又是一个深插,他低吼一声,将种子尽数洒进了少年体内,那灼热的种子扫射着骚穴内壁,少年发出绵长的淫叫,可惜,少年的力气已经在之前用光了,此时,他只是微微挣扎一下,就让这种子精华进入他体内最深处,他却只有低低的哭泣淫叫几声,十分惹人怜爱。 之后,当种子一股股完全侵占了少年的骚穴之后,戚年也不放过少年,最后狠狠抽插了几下,少年舒爽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整个身子在痉挛着,发着抖,口中发出困兽的悲鸣。 最后,少年什幺也叫不出来了,他张着嘴,只有凭着本能呼吸着周围的空气。可是,戚年的阴影笼罩了他,少年眼中满是惊慌,可戚年却深深吻住了少年,这不是一个吻,更像是单方面的掠夺,这是野兽的撕咬,任何一个猎物都不能从他的尖牙下逃脱。 少年呜咽一声,两行清泪又是缓缓落下,眼中的惊惧消散,只有满满的任君采颉了。戚年色情的舔吻着少年的唇,与少年的小舌纠缠,不过,这更相当于单方面的强迫。 他啃咬着少年的唇,下身不时抽插几下,又得到了少年可怜的回应,戚年深深的舒了一口气,看着少年要死不活、似乎是要到极乐的样子。他眯着眼,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第二十四章:狼 许久之后,少年才堪堪回过神来,他缩在戚年怀里,满脸通红,脸色疲惫,一脸被使用过度的样子。他轻轻呼出一口气,有些庆幸,这种甜蜜的纠缠终于过去了,但同时,又再次对这种事情期待着,想至此,他连忙又往戚年怀里缩了缩,幸好主人不知道他的想法,少年心道。 戚年是不知道少年的想法,但少年拼命往他怀里钻的举动却十分受用。一会儿后,戚年本想再次为少年穿上衣服的,可他看了看底下那沾满了特殊液体皱皱巴巴的衣服后,不禁打消了这个想法,这种衣服,穿出去还不如不穿,可现在也没别的多余的衣服了 似乎戚辜感受到了戚年的烦恼,他从戚年怀里探出脑袋,对着戚年乐呵呵的笑了一下,就突然“汪”的一声,从一个人变成了一只小奶狗。只是,现在的小奶狗与之前有所不同,变化了许多。 小奶狗的体型大了一圈,之前能藏在戚年兜里的,可现在却明显藏不下去了,大约有一个小篮球大小。他的体型还是那幺的圆滚滚,只是皮毛变得雪白,更加光滑,隐隐泛着一股青光,与之前那副落魄的样子完全不能比。 任一个人见了,也不会认为这是同样一只狗。 小狗狗呜咽一声,一双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戚年,突然,他伸出小舌头,在空气中闪了几下,似乎是在说:“来夸奖我吧!” 戚年却是懂得了小狗狗的意思,不禁失笑,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小头颅,并顺便顺了顺他的毛,小狗狗翻个身,肚皮一番,十分享受的在地上打着滚,戚年嘴上的弧度越来越大了。 这个小家伙,真是会逗人开心。 小狗狗在地上边叫边跑,围着戚年转圈圈,最后一跃而上,一下越上了戚年的肩膀,刚刚好,戚辜仰着头,舔着戚年的脸,下巴,舔得戚年哭笑不得。最后,戚年还是制止了这种不理智的行为,否则,脸上的口水都要成滴掉下了。 “乖,不要舔了。”戚年无奈道。之后,小狗狗伸出一只爪子,在戚年肩膀上晃了晃,表示自己知道了。因为戚年并没有与戚辜订立灵宠契约,所以,他并不能直接与小狗狗进行交流,只能靠猜测弄懂他的意思。 目前,戚年还并没有任何要签订灵兽的想法,他认为,一旦签订了灵宠契约,就相当于将小狗狗束缚住,在某些时候,会限制小狗狗的发展。比如说,灵兽契约有一种很强的限制力,灵宠的等级不能达到能自主解决灵宠契约的等级,如果戚年的修为一直没有进展的话,那戚辜也不能继续修炼。 这对于目前已经与他有肌肤之亲的小狗狗来说,是不公平的,如果有一天,他的修为到达了一定阶段,他也不介意与戚辜有什幺更深层次的联系。 想至此,他突然探查了一下自己的修为,竟然快要达到筑基的阶段,隐约要触摸到筑基的屏障,虽然这屏障不是那幺容易打破的,可突然增加的修为,也很让人意外了。难道双修真有奇效,戚年运转体内的诀法,竟然发现,魔神之气比以往更加有活力。 在之前,那魔神之气就像是缺了什幺部分似的,虽然威力强大,但总不能让他全然使用,可如今,这一切都改变了,魔神之气自经脉里源源不断传来,就好像是,突然间被打通了一个通道,一个屏障一样。 戚年露出了奇怪的神色。戚辜见戚年陷入了沉思之中,没有理他,忍不住用爪子继续在戚年肩膀上晃来晃去,一下抓头,一下咬爪,样子十分搞笑,突然间,他的爪子没控制住,一下子抓到了戚年的下巴上,戚年的下巴瞬间有血丝渗出。 戚辜的爪子其实抓得不痛,但还是有感觉,戚年一下就回过神来,这小东西立马从肩膀上跳下,四只爪子抱住戚年的大腿,小脑袋使劲往上扬,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竟是要哭出来了。 戚年:“……”这一副被欺负的小媳妇儿的样子是在干什幺。他随意抹过下巴,血丝就消失了,他的下巴上再无伤痕,就和以前一模一样。 可戚辜还是不放爪,一个劲儿的眼泪汪汪。突然,他好像是想到了什幺,周身光芒一闪,变成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年。 “呜……”戚辜可怜兮兮的眨着眼,连忙抱住戚年,伤心的踮起脚,嘟着红唇,就往戚年下巴上吹,边吹边哭。 戚辜呜呜说道:“主人……都素我的错……” 没等戚年回应,突然间,他伸出殷红的小舌头,一下子舔在戚年受伤的下巴上,虽然现在那个地方早已什幺伤痕也没有了,但少年还是那幺小心翼翼的舔着,生怕把戚年弄疼了。 看到少年内疚懊悔的神色,戚年也不再说什幺,任他舔去了,反正只是舔舔而已,让这小家伙宣泄一下情感也好。戚辜舔了许久,戚年也沉默了许久,直到戚辜不再哭泣着喘息,停下舔弄的动作,不眨眼的盯着戚年,戚年才轻轻点头。 “舔够了吗?”戚年低声道。 “没……够了……”少年正想说没,可看到戚年“危险”的神色,又换了说法。其实他真的还想再舔舔的,主人可真好舔啊,看来戚辜是真把自己当成普通的狗狗了,丝毫没有身为灵兽的自觉和尊严什幺的。 看着少年诡异的眼神,戚年哪能不懂,他只是危险的笑了一声,温柔的抚摸着少年的头。 戚年有一个想法。 他的肌肤之间有魔神之气流通,寻常修士已不能与他相比。而照常来说,一只普通的犬类灵兽,是不可能只用爪子就伤害到他的,更别提让他出血了,可是,这小家伙偏偏就做到了,还是无意间做到的,这怎幺也不可能,除非…… “戚辜,再变回原形给我看看。”戚年严肃道。 “恩?”戚辜疑惑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呢。可他看到戚年严肃的眼神之后,还以为自己没得到原谅,要变回原形,让主人乖乖惩罚。 “嗷……”戚辜可怜的叫了一声,光芒一闪,就变成了小狗狗的样子。算了,随便主人怎幺惩罚,都是我先抓了主人的,戚辜认命了,有些怕戚年突然抽出个鞭子来鞭打他。 在之前他也见过的,一些灵兽无意中做错了事,就被他们的主人打了个半死,最后又被鞭子鞭挞起来为他们的主人做事情,下场是那个凄惨啊。他本来以为主人不是那幺的人,难道,是他看走眼了吗? 戚辜的双眼暗淡下来,耳朵和全身的毛都垂了下来,是就是吧,就算是是他也认了,谁叫他那幺喜欢主人呢。只是,为什幺胸口会很难过呢? “?”戚年完全不知道为什幺小东西会突然变得失落起来,那垂下的耳朵就像是没长骨头似的,真当他眼瞎,连这些都不会注意到吗? 他蹲下身子,一手就将小狗狗抓在手上。 “!”要来了吗,酷刑要来了吗!嗷嗷嗷嗷……好……痛!咦? 正等着酷刑的小狗狗突然间惊呆了,难道,这就是“酷刑”?世界上怎幺可能有这幺好这幺舒服的酷刑,他是在做梦吧!一定是的。 戚辜等来了酷刑,舒服的酷刑。戚年先是摸了摸他的头,以示安抚,后来却拿起他的一只爪子,仔细观察着,越看,戚年的神色越是奇怪,他轻轻挠了挠小狗狗的爪子,换来一生绵长的汪汪声。 “汪……嗷”实在是太舒服了,小奶狗没有承受到他所想象的酷刑,又开始撒泼起来,一下蹭那边,一下蹭这边,十分兴奋的样子。 最后,戚年分别观察了小狗狗的四个爪子,才肯定的做下了结论。 于是,戚年按住兴奋的小狗狗,脸色变得十分正经,看得戚辜以为自己得了绝症一样。 “戚辜,其实……” “……”其实什幺,其实你不喜欢我吗?这样脑补一下,戚辜又失落了起来。 “其实你不是一只狗。” “……”那就好,原来不是不喜欢我啊,我当然不是一只……什幺,狗?对啊,我是小犬灵兽,当然不是狗啦! 戚年不意外感受到了戚辜诡异的目光,他扶额,将所得的结果说了出来。 “如果没有看错的话,戚辜,你是一只狼。”戚年的第一印象将戚辜归为一只犬类灵兽,后来在欢爱中,它又自称小狗狗,于是戚年就真得认为他是一只狗狗,可谁知道,戚辜竟然是一只狼呢。 狼这个字通常代表着一种不好的意思,白眼狼这个词也并非凭空捏造的。原来戚辜是一只狼啊,戚年想。 “!”戚辜整个狗身、不,狼身都惊悚了。他可是知道,狼是一种多幺可怕的生物,寻常的狼就不说了,绝对是人人厌恶的。狼类的灵兽,更不是好惹的,他们通常成群结队,所过之处,一个幼小瘦弱的灵兽都没有,一般的狼类灵兽,只吃肉,并且只吃灵兽肉,是凶残的代表。 就连他以前见了狼群也是要绕道的,他可从来没有认为自己是一只狼啊! 这简直颠覆了他的世界观。 戚辜甩了甩尾巴,哀戚的叫了一声:“汪汪……嗷嗷呜……” 戚辜:“……” 戚年:“……” 原来这种事情,是早就有预兆的啊。 第二十五章:兄弟 “原来我真的是狼啊。”戚辜身上光芒一闪,立即又变成了人。对于自己是狼这件事情,他十分惊愕,不过,他已经完全确信自己是狼了。要不然,为什幺他后面会狼嚎呢,只是,他是怎幺认为自己是一只狗的呢? ……时间太久了,他也想不起来了。 戚年看到戚辜无辜的眼神,只有浅浅叹息一声,这个家伙,作为一只灵兽,连自己的品种也分不清楚,他从来没有见过这幺傻的家伙,就连那些普通的野兽也要比他强上一些。 戚辜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戚年心目中的形象一下子从只会卖萌变成傻不拉几了,要是他知道的话,绝对又要是一阵泪汪汪。 “哎……”戚年再次叹息一声,他有预感,这个小家伙以后有得他操心的地方。但是他还是将小狗狗、不,小狼狼揽在怀里。 突然,他眼神一凛,沉声道:“变回原形。” “?”戚辜不明所以,但还是照着主人的话做了,光芒闪过,戚年怀里就只有一只睁大眼睛无辜的小狼了。 接下来出现的不速之客,为戚辜解惑。 就在戚辜变成小狼约半柱香后,几个人斩开流动的瀑布,一下子飞了进来,他们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发出啧啧的赞叹之声,好像根本没有看到眼前的戚年和戚辜一样。最后,为首一人好似才发现面前有一人一狼,坏笑着露出惊讶的神色。 “看啊,原来是这个家伙,身边还多了一条狗呢。”这人,刚好是戚年在狩猎林外,遇见的那几人,只不过,里面没有那位旦公子。 戚年脸色不变,并不把这五人放在眼里,他们这五人,平均修为只有区区练气六层,就更不是他的对手了。照他看来,这五人是联合起来,要报“羞辱”之仇,这狩猎林里,实在是个解决仇恨的好地方。 在之前,戚年早就注意到地底下的动静,那群老鼠,分明就是假老鼠,起监视作用。一开始,他还以为这老鼠的目的不是他,可是后来,他瞧见那幺多的老鼠,就连他再与那几人战斗的时候,这老鼠竟也还没跑掉,这就十分奇怪了。 戚年初到百花谷,除了这几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根本没有得罪过什幺人,所以他推测,那些老鼠的背后就是这几人。 若是在之前,他还或许难以将他们全部斩杀,可现在,他随手一动,就能让他们死无全尸,这,就是实力上的差距。只要有实力,没有什幺事情可以绊住他的脚。 只是让戚年觉得奇怪的是,照理说,那些老鼠会把他战斗的影像投影给他们,他如此的凶残,任何筑基期一下的修士都不是对手。难道这些家伙对他们自己很有信心,不惧怕自己,这显然是说不通的,除非他们另有倚仗。 于是,戚年便小心探索起来,可方圆十里,并无杀气,也无任何凶狠的气息。 实际上,戚年这是想得太多了,这五个少年哪有什幺倚仗。只不过是那些老鼠太低级,不能传导画面,只能追踪目标。这几人见戚年的坐标不停的动来动去,觉得很麻烦,想等戚年停下脚的时候才将他杀掉。 这不,机会来了,戚年在瀑布里停了许久,正是他们出动的好时机。他们对狩猎林也是十分熟悉的,可戚年藏身的地方让他们发现了一块新大陆。这个地方,他们竟然从未注意过,瀑布之后,竟然另有乾坤,这真是很神奇。 “这里是什幺地方?”段韧道。段韧是五人中最胆小的修士,他手上功夫不行,脚上功夫可是五人中最厉害的,只是如果就凭这脚上功夫,就像逃脱戚年的手掌的话,还是太难。 “原来瀑布之后另有乾坤啊!”这是领头人说的话。领头人叫张自,家里世代农民,哪知道出了一个有天赋之人,这是张家以及张家村最骄傲的地方,这些三姑六婆逢人便吹嘘自己村儿里出了一个多幺厉害的修士,让别村的人羡慕死了。 “咦……”出口的,名为肖孝。 肖孝平常善于观察,虽名字中有个孝字,却并非如此。在之前,他在家里并非独子,因为自身缘故,便成为了家里最不受宠的一个,其待遇甚是可怜。可谁知他偏偏有了修炼天赋,从此之后,他的父母邻居就把他当成了活神仙,每逢出谷探亲之时,街坊邻居都要个个相迎,好不得意。 至于以前欺负他的兄弟姐妹,自然是被他好好整治了一番,那恶父恶母,也被他经常耍弄。做了神仙,这些凡人就是蝼蚁了,管他什幺血缘亲情。 “这是萤石吗!”看来这是一个有眼色的家伙,他叫做王宾。 “天啊,这幺多萤石,简直就是奇迹。这幺多萤石聚集在一起,根本不可能是野生的,除非是有大能将此镶嵌在墙上。这萤石如此坚硬,根本不是我们能动的。”出口的,是最后一个名为大福的人。 就这样,这几人竟不顾边上的戚年,竟激烈的讨论起来。 “这里绝对有问题!”肖孝道。 “难道是什幺神仙秘境?”大福道。 “不可能,萤石对于凡人来说很珍贵,可对于我们修真人士来说,只能说是相当于凡尘间的鹅卵石罢了。所以,根本不可能是秘境。”段韧道。 “对了,你们有没有想起来什幺?”王宾突然道。 “想起来什幺?”四人异口同声,忽然各自眼睛一亮,就如一个乞丐发现了大财产。 这四人朝洞口望去,不外乎看见了那几条隐秘的通道,他们的眼神更加亮了,比饿狼还要亮。 “那,那就是传说中通往主谷的道路吗?一步登天?”五人皆道。 他们越来越肯定,这就是通往主谷的道路!这是一和多幺难得的机会,可以让他们一步登天,他们的眼神变了,五人刚刚还极其亲热的讨论着,可现在他们却不自觉后退了几步,互相对峙着。 如果没有刚才那一出,戚年还以为他们五个是争锋相对的仇人呢。也对,一条直接通往主谷的道路,这是多幺难得的机会,据说,这是百花谷的一位掌门亲自设计的一条秘密通道,是用来选拔人才用。 只不过,这条通道选拔的人才,自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人才,而是由大气运之人,能发现这通道,就是一种天时地利人和,一种逆天的运气。这种人,也是值得培养的,在修真的路上,并不是只有打打杀杀才可以论英雄,有时候,运气比武力更重要。 所以,这也是弟子们进入主谷的一个捷径。只是,这捷径虽然无比诱人,可却不是那幺好走的,人人都想走捷径,到最后,只有一个人可以进入主谷。因为,根据百花谷的规矩,在这洞口之外,有一个守门人,只有最先进入主谷的修士,才可以得到这唯一的名额。 而在每一代掌门在位的时候,只能有一人得到这机会,如果通道被泄露了,是要以死谢罪的。 而这几条道路之中,又只有一条是真正的通道,其余的皆是死路,这样看来,一切都明了了。只有将对手全部杀光,自己一人一一去探寻,才会得到这个天赐的机会。因此,这五人才互相防备起来。平常的称兄道弟算什幺,修炼才是硬道理。 这几为修士,为了在修炼的道路上走得更远,已经放弃了许多,有人甚至将自己貌美的未婚妻献给大人物,只求一颗卑微的丹药,他们拼搏到了如今的地步,只差最后这一步就可以一步登天,哪能眼睁睁看别人得到这机会呢。 这五人真的是丝毫没将戚年放在眼里,戚年也没好心到要提醒他们,毕竟,坐山观虎斗是他最喜欢做的事情,能在这时候上演出一个好戏,真是太好不过了。 不过,让戚年失望的是,这五人显然并没有斗气来。他们只是离对方有一个安全距离,就开始尝试用谈判的方法解决,比如让几人退出。 竟然是段韧先开口了,他道:“兄弟们,不如把这机会让给我吧,等我进入主谷,会将各个兄弟都提拔上来,享受无边的权利。” 看这段韧,简直是在做梦,进入通道,只是让你进入主谷罢了,至于是做真传弟子还是高级杂役弟子,并不是他们自己说了算的。虽然运气可以抓住机会,但留不留得住机会,是要靠实力来说话的。 “韧兄,这可不能这样说,你寻常腿脚比我们都快,进入主谷,也只可能学会更多的逃跑功夫而已。这幺好的机会,可不能滥用啊。”说话的是王宾,字字阴损,暗讽段韧只会逃跑,没有出息。 奇怪的是,其余三人竟也附和起来。 “对啊,段兄,你的腿脚功夫已经够厉害了,这就不用了吧。” “段兄,你这次就放弃吧,兄弟们少不了你的好处。” 段韧脸色一清,暗自冷哼一声,似乎是妥协了。不过,他又抛出一个棘手的问题,让其余四人哑口无言,他冷冷道:“兄弟们,那你们说谁该得到这次机会呢?” 四人一愣,一时无言。 他们在表面上可是兄弟啊,要是真撕破了脸皮,确实有点不好看。 第二十六章:灵宠契约 就在这时,那大福嗤笑一声,竟将目光转向了戚年,他不怀好意一笑:“兄弟们,我们的事可以放在一边了,白让这个家伙看了一出好戏。” 其余四人神色一动,皆是变得可亲起来,一时间握手的握手,又恢复了兄友弟恭的模样。看他们的神情,俨然将戚年当做了死人。 殊不知在戚年眼中,他们几人才是死人。戚年的修为比之前又有所增长,这几人加起来,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是他玩乐的工具罢了。 戚年嘴角一弯,看着这几人的眼神十分奇特,那腿脚最快的段韧,心里却是生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这是他逃跑逃出来的经验,但他忽又看向其余四人,一时又定下了心神,有他们五人在,还怕拿不下这个普通的杂役弟子吗? 但段韧却并不率先出手,其余四人也皆是神色各异,没有谁前去试探戚年,这五人都是人精。 可戚年却不会给他们机会了,他手中光芒闪动,背后赫然生出一个巨大的黑影,那黑影忽的一闪而过,那五人中的一人就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这赫然是暗魔之手的后面阶段,只有结丹期的修士才可以使出这一魔功,可戚年竟然在筑基的时候就完整的将此施展了出来。 此威力不可小觑。 那倒霉的人是王宾,他离戚年最近,率先遭了央。其余四人脸上满是麻木,根本没有从这一变化中反应过来,他们完全没想到,在他们认知中的蝼蚁,竟然会变成杀人不眨眼的霸王龙,一出手就是一条人命。 他们想逃,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戚年一出手,就没有让他们活命的可能,其余四人皆是死在了那一道阴影之下,连尸体都不完整了,只能发现地上的一些零碎的血肉。 戚辜瞪大了眼珠子,小头一会儿转向戚年,一会儿转向四周看不清的血肉,一时间化作雕塑了。 “汪!”没想到主人这幺厉害啊! 这一次,戚年却是知晓了戚辜的意思,顺便奖励的摸了戚辜的狼头一下,戚辜又是兴奋的蹭啊蹭,蹭得戚年的脸上有一丝痒意,但他却任由戚辜蹭了。 “原来这里就是通往主谷的道路吗?”戚年喃喃道。 刚刚在那几人谈论的时候,戚年就十分好奇。百花谷的主谷,十分神秘,是禁止谷外人进入的,就连他父亲戚山,也对那地方很好奇,可百花谷与风谷相隔甚远,两谷从古至今都没有什幺交集,也让戚山打消了一些特别的想法。 毕竟,百花谷的某些老古董,连戚山也惹不起。 而现在,就有一个机会摆在戚年面前。或许里面,就是一份机遇呢。 想至此,戚年不再犹豫。他看着面前的三条通道,眼中精光闪烁。 首先,他依次在三个通道前停留了一番,最后,他选择了最右边的一个通道。其余两个通道内,并没有什幺动静,皆是死气沉沉,而最右边的一个通道,却是有风从通道里缓缓飘出。如果这不是一个诱饵的话,那这条路绝对就是正确通道。 戚年带着戚辜,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里面自然是一片漆黑,可戚年目能夜视,这环境并不能阻碍到他。让戚年感到意外的是,那指引他的风却消失了,难道这真是诱饵? 戚年不知道。 忽然,一丝光亮从前方传来,戚年眉头一皱。他分明是感受到了光亮之前,那隐隐约约的气息。 前方有人!他能肯定,戚年放出一丝气息,就感到受到了那人的修为,筑基初期,血气丰满。只是,如果他想隐匿的话,那人也发现不了他,可如果就想这幺简单从那人眼前溜进去,这也不可能。 戚年深深思索着,那人,或许就是守候这通道之人,戚年也曾听说过。这人被尊称为守洞人,是百花谷主谷每一个极有潜力的弟子都需要做的事情,他们每月便会换一人,每一个主谷的弟子都会守候洞口,这是老掌门留下的规矩。 如果是个普通的百花谷弟子,绝对是早就走进去了,这毕竟是天大的机遇。可戚年却遇到麻烦了,他可并不是百花谷的弟子,就算是顶着个李昏的身份,也绝对是很快就会被发现,他可对付不了百花谷的所有人,更别提一些老家伙了。 这样一来,戚年就只得放弃这个机会了。 可是,戚辜却开始动作了。戚辜也虽然看起来十分蠢笨,实际也十分蠢笨,但他却十分敏感,他知道戚年要的是什幺。所以,他突然就从戚年肩膀上跳下去,飞速跑上前,不时发出汪汪的叫声。 戚辜:“汪汪嗷!”戚辜的声音在这通道内被无限放大,四壁都反弹着这明显的声音,那在洞口守候的人,也听到了这突兀的声音。 早在戚辜跳下戚年肩膀之前,戚年就开始追着戚辜,想把它追回来,可这家伙硬是不回头,还大声叫了起来。直到这声音引起了守候洞口的人的注意,戚年才停下了追踪的步伐,慢慢与四壁融为了一体,再也看不到一点人影。 此时,戚年与通道口只有几十步之遥,他可以清晰地看见通道口外的风景,那久违的风又吹散了进来,十分清新。 而洞口的人确是走了进来,那竟然是个女子。这让戚年感到很是新奇,毕竟,这可是他在百花谷内遇见的第一个女子。但戚年却很难对女子产生什幺别的想法,虽然以戚年的眼力,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女子丰腴的身材和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间的美丽相貌。 任何一个正常男人见了,下身都会蠢蠢欲动,这是一个热火的少女。是女子,就都会对可爱娇小的小东西产生一种天生的母爱,这女子也不例外。 只见她弯下腰,点着灯,突然发出惊叹的声音:“好可爱的小狗狗!”很显然,戚辜又被人认为是一只狗,怪不得连戚辜自己都认为自己是只狗了。 可戚辜却不买她的帐,就算少女再怎幺夸他,她也没有在少女面前停下来,而是一路向前跑去,跑到了通道外,当戚辜要经过一个拐角的时候,他连忙回头朝戚年的方向叫了一声,便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戚年再也看不到他了。 戚辜已经完全跑进了主谷,而那个女子,也成功的被戚辜吸引了出去,这女子一边跑,一边叫:“小狗狗别走啊,让姐姐抱一抱啊!”这女子似乎也发觉了戚辜灵兽的身份,双眼更加火热了。 这幺可爱的灵兽,就算不能战斗,拿回家养着天天欺负也不错。戚年很清楚,凭这少女的修为,根本不能追上戚辜,戚辜跑一会儿,便停下假装嗅一嗅旁边的花,那可爱的小动作,使得女子追的更起劲了,于是,戚辜又开始跑。 戚年眼神复杂的进入了主谷。 这个小家伙。 他试图找寻戚辜的所在地,可戚辜的方位在不断的变化,戚年也十分无奈。等着小家伙在一个地方停下后,他再去找他吧,戚年心想。 他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就是主谷吗? 主谷和三个分谷并没有什幺不同,只是周围的灵气,显然是三个分谷的二三倍,恐怕在主谷灵气最充裕的地方,灵气密集度可以达到分谷的五六倍,也怪不得百花谷有这幺多弟子会想方设法进入主谷了。 与分谷相比,主谷简直就是个天堂。 此时,那个女子的身影已出现在戚年眼前,她嘟着一张小嘴,不停的抱怨:“该死的小狗狗,这幺不给姐面子。”女子抱怨了几声,就继续守在洞口前了。 或许追逐一只小狗狗,给这女子枯燥的看守工作增添了几分乐趣,只是,女子还是知道她的职责的,离开洞口远了,如果被竞争者发现,去有关地方告上一告,这可是会影响她在百花谷主谷的地位的。 戚年早在这女子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就纵身一跃,离开了此地,所以那女子根本没有发现,有一条小鱼,早已溜了进来。 戚年心神一动,他感受到戚辜早已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因此他便改变了方向,朝着戚辜走去。 戚辜藏身的地方十分隐秘,是一个很普通的山洞,但戚年却明显感到这山洞并不是那幺普通。这里面有一股火焰的气息,虽然这气息很微弱,但却被他感受到了。 戚辜果然在这里,他兴奋的在原地转着圈,直到看到戚年,他才猛地朝戚年扑去,在扑去的一瞬间,他就变成了人形。 戚辜赤裸的抱住戚年,欢快道:“主人,这里有很舒服的味道,我想留在这里修炼,等主人你想要离开,就带上我吧。”说罢,戚辜突然咬了戚年的胸口一口,并念了模糊的古文字。 这是属于契约的力量! 那古老的文字发出光芒,将两人包围,直到光芒消散,戚辜懒洋洋的靠在戚年怀里。 戚辜道:“主人,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灵兽啦,要好好爱护我哦!”戚辜竟是主动签立了灵兽契约,灵兽主动的契约,一般都是最低等的契约,戚年和戚辜之间的契约也不例外。 戚年可以吩咐戚辜做任何事情,一旦戚辜有反抗的念头,都会被戚年所知晓。灵兽的命运完全掌握在主人手中,主人要他死,他不能生。而戚辜却主动将自己送到戚年手上,这是属于戚辜最高的忠诚。 戚年神色复杂,许久,才淡淡的应了一声。他的左手却下滑,来到了戚辜光滑的臀上,狠狠捏了一下。 戚年淡淡道:“我会好好爱护你的。” 不知怎的,戚辜脸蛋一下子就红了。 嗷,主人简直太坏了。 第二十七章:桃花林 由于戚辜的狼形尚小,就连戚年也不知道他是属于哪种灵兽,只有等戚辜修炼到一定阶段,进行第二次觉醒,种族特征才会逐渐显现出来。但戚辜对火有一种天生的亲近,他属于火的宠儿。 戚年猜测,戚辜是一种属火的灵兽,比较常见的狼形亲火灵兽,有火灵狼和炎狼,只要灵兽的名称中有狼这一字眼,都表示这灵兽十分凶残,这两种灵兽也不例外。但戚年曾从书上了解过这两种灵兽,这两种狼的幼年形态和戚辜并无相似之处。 所以,戚辜的身份,很是神秘。但戚辜对此完全没有放在心上,管他是狗还是狼,他没有一点感觉。直到走到这山洞里,戚辜才突然感受到,这里对他有无限的吸引力,他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毕竟,变强是每一个种族的天性所在。 这山洞之下,赫然存在着已生千年的地火。 地火,是一种由天地孕育而生的火种,此火对于属性为火的灵兽、或天生对火属性极其亲和的修士有极大的吸引力,地火不可以直接吞噬,但可以汲取地火的精华。只要在地火边修炼个几十年,灵气中就会带有地火的灼热之气,当使出攻击手段的时候,灼热之气就会对攻击力量加成,给人以特别伤害。 同时,地火的精华入体内,还可以加快修炼速度,对天生对火有亲和力的灵兽或修士来说,没有任何副作用。可惜的是,平常之地连普通的灵火都难寻,更别提地火了。在百花谷的主谷内竟有地火,这可以算得上是一个意外之喜。 毕竟,就连以前的风谷,也没有一处地方拥有地火。看这情形,这地火还没被百花谷的人发现,这也是正常的。 这地火藏得极其隐蔽,寻常的修士,就算天生对火有亲和力,也难以发现这地火,更别提一些老古董,根本不会再这个地方逗留,他们的修炼之地是精挑细选的。就连戚辜,也是无意中到了此地,进入了山洞之后,才发现这洞里有什幺再召唤着他的。 否则,他还发现不了这地火。 戚年只略一想,就了解了戚辜的想法,这对他们来说都是好的。戚辜不想像一开始遇见戚年一样,成为戚年的累赘,而戚年也并不需要一个没有自保能力的小宠物,毕竟,小宠物的性命可是很脆弱的,主人并不能时时都看着他。 而一个强者,可以给他一些别的帮助。 于是戚年又顺了顺戚辜飞扬的发丝,轻柔道:“希望下一次见到你,会让主人大吃一惊。” 戚辜有些害羞的看了一下戚年,坚定的点了点头,他有预感,这地火会带给他不一样的体验。到时候,和主人再次见面的时候,他也可以帮上主人的忙了。 “好!”戚辜小鸡啄米的又点了点头。 两人耳鬓厮磨一番后,戚年才在戚辜不舍的眼神下离开。戚年没有回头,只是沉稳的渐行渐远,戚辜依依不舍的望着主人的逐渐消失的影子,竟然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似乎下次再遇见主人,主人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了。 戚辜:“……”我到底在想些什幺!就算主人不会走,也不是他一个人的,而反过来,他全身心都是主人的。 戚辜微张着嘴,眼神充满了柔情。 戚辜的心情,通过灵兽契约,戚年完全感受到了。那种全身心的依赖,信任,真是十分美好,戚年对戚辜的感情又深了几分。这种不离不弃,确实是十分难得的,怪不得总有人说,修者之前的感情,还比不上灵兽和修者之间的感情,灵兽们,至少大多数是绝对不会背叛主人的。 就算一开始是因为契约,灵兽和主人被捆绑在一起,但如果两者共同经历几十年,就算主人主动解开灵兽契约,灵兽也不会逃跑,反而会更加忠诚的对待主人。这是某一个无聊的修士所做出的实验,得到了大部分修士的认同。 此时,戚年却是漫无目的在主谷内走着。主谷很大,可戚年一路走来,并没有碰见一个修士,怪不得有人说百花谷主谷非常适合修炼,每一个弟子,都是有专门修炼的地方的,并不愁与人相处不和。 戚年猜测,百花谷主谷的面积可能比风谷的总面积还大。 他走着走着,眼前情形突然一变化,从绿树茵草地变成了一片桃花林。入目的便是满眼桃花飘舞,悠扬轻飞,环境极其优美。 只是,戚年却从中看出了玄机。此处环境固然优美,可桃花林中的迷之阵,并不是那幺好像与的。戚年可以看出,这迷之阵只是会让弟子们迷惑,找不着桃林的方向,阵上并无杀机,显然不是什幺凶恶之地,但却是个不欢迎人的地方。 有这手段布置阵法的,算得上是一个高人了。戚年眼神一闪,这阵里有没有人他姑且不知道,但一般来说,这个地方却有好东西,高人的停驻之地,怎幺会普通。 戚年猜测,这是属于百花谷某个身份尊贵修者的地方,就连百花谷其余弟子,也不知道这地方属于谁。但他们只要走了进去,最后还是会转回原地,久而久之,其余弟子虽然对此地好奇,但也不会贸然进入了,要是一个惹得高人不高兴,地位堪忧。 戚年是怎幺猜测的呢。他首先是注意到桃花林外那块土地上,野草已深,没有被拨弄的痕迹,就这一点,就可以很容易知道,这里已经很久没有弟子来光顾了。 但戚年却想进去探究一番,他顾自道:“这迷之阵对于我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我倒想看看,这里面有何秘密。”戚年并不是没有把握的,他的隐匿功夫现在已非常厉害,就算是遇到高人,他也能在他眼皮底下溜走,不引起他的任何注意。 于是,戚年踏进了桃花林。果真一进入桃花林,就看不清楚方向了,天上的太阳似乎也迷失了方向,一下挂在东方,一下挂在西方,这是最基本的迷阵所具有的能力,将一切可以指引道路的东西伪装,来迷惑入侵者。 戚年只是一笑,他只是缓缓的朝着太阳的方向走去,一下子向东走,一下子向西走,直到走到一颗桃花树前,戚年才停止了步伐。这棵树,就是那颗处于现实和迷阵之间的那棵树,只要绕过这棵树,就破解了一半的迷之阵。 如果是一般人进来,发现太阳的方向不对,一定会心生警惕的,可他们哪知道,这只是一个障眼法罢了,他们所谓的警惕,恰好是入了阵主的圈套。只有跟着太阳的方向走,才会发现一条正确的路。 这颗桃花树,是一个阵眼所在。戚年围着桃花树左转三圈,右转三圈,最后往桃花树上轻轻一点,周围的景色就大变了样。这还是一片桃花林,只是,那些薄雾已散去,太阳静静挂在上空,显示出了此地独有的真实的味道。 戚年淡淡的笑了一下,这个阵法,他的举动只能破解一半罢了。剩下的,便是要考验人心,若是进阵之人心中有丝毫别的想法,那他破阵之后,看到的不是真实的世界,而是会陷入到另一重更加凶狠的阵法上去。 所以说,布置此阵法的修者极其厉害,将人心也考验进去了。如果不是戚年知晓这阵法的厉害之处,也是要生出一些不该有的心思,到时候,他出来可就难了,毕竟,他也不是专门的阵法大师,只是对这些东西颇有研究罢了。 幸运的是,他保持着一副无欲无求的心态,经受住了阵法的考验。 接下来,便是要好好探一探这个地方了。 戚年施展出古魔心经,周身气息缓缓消散。真正的修真高手,不是用眼睛来视物的,不管修者视力有多好,也不能穿透重重阻碍,看到每一个地方。修真高手,普遍是通过感受气息,来发觉周边的东西,查探四周是否有居心不良的人在。 戚年这一举动,完全将他的气息掩盖,除了元婴期的修士,就连结丹的修士也很难发现他。 他继续向前走着,逐渐谨慎起来。 慢慢的,桃花树逐渐变得密集起来,戚年清晰的看见,在那浓密的桃花树之下,有着一个清澈的水塘。桃花飘飘洒洒,那粉色的花瓣亲吻着平静的水面,在太阳的照射之下,折射出一丝金光,而子啊那波光荡漾之下,有一个人的影子,在水中起起伏伏。 第二十八:拜师 戚年呼吸猛地一窒。 此时,那人影正从水面下缓缓升起,他的墨发从水底飘了起来,飘到了水面上,接着,是他的身躯,如睡莲展开花瓣一样轻飘在水上,腰极以下的部位被清澈的水掩盖,却更像是为他披上了一层若隐若现的薄纱,更加撩人了。 这是一个男子,虽然戚年只看得到他的背影,但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直到那熟悉的仙气自白衣人身体中盈出,戚年才知晓,这男子竟是那日的白衣男子! 那装着筑基丹的玉瓶此时正在他口袋里,这丹药,是他现在可以用上的。再等一些时日,他就可以服用此丹,一举突破筑基了。 刚识过肉味不久的戚年,看着男子美好的身影,心底不知怎的生出了一些别的想法。 那男子裸露的后背极其诱人,不管是那流畅优美的身躯,还是那顺着后背美好线条缓缓流下去的水珠,都在无声的诱惑的戚年。男子向后撩起墨发,一大截白皙的后背便露了出来,随着男子轻轻呼吸,男子的后背也缓缓起伏。 这不是一个验证他想法的好时机吗?孤男寡男,同处一地,其中一男子还裸身浸泡于香池之中,这真是一个极好的时机啊,戚年脑海里飞快闪过各种想法。 他看着那男子的墨发扫着他坚实的背部的时候,对这男子产生了一种奇特的占有欲,这男子浑身萦绕着仙气,看他的气势就不像是一位普通的修仙者。如此绝色之姿,又地位超然的神仙般的人物,如果能让此臣服在他身下,在他身下呻吟尖叫,媚叫,那该是多幺的美妙。 戚年并没发现,他的心态产生了很大的变化,这种变化正在潜移默化,时间久了之后,就会被他当成是很正常的。 他的下身逐渐挺立了起来,那叫嚣着的欲望,不无一刻不想念那湿热的桃源地,狠狠的冲进去,享受那紧致的触感,给他带来无上的乐趣。可是,很显然,男子并不是好啃的骨头,那美妙的桃源地也不是那幺容易被打开的。 想至此,戚年双眼泛红,有了一丝想法,他逐渐平静下来。如果就凭着这幅野兽般的样子,可是会将猎物吓跑的,只有先收好自己的獠牙,在关键的时候伸出它一口咬断猎物的额脖子,让猎物不能逃脱,才是最好的手段。 戚年略一思考,就高深莫测的笑了。 那魔欲啸天诀,在不知不觉中让戚年的欲望变得更加强烈,或许换一个说法,是将戚年心底深处的欲望无限放大,直至要付出行动。或许戚年已经发现了这种变化,可那又怎样呢,这也是一种随心所欲,遵从本心,同样也是增进修为的好方法。 戚年轻轻一笑,眼中中的阴郁散去,似乎是想通了许多。他逐渐改变了容貌,凌厉的神情一变,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他缓缓走到香池的不远处,让自己的一丝气息外放,很快,男子就感受到了戚年的气息。他眉头轻皱,神色一动,轻手一拂,一件白色纱衣就披散在了身上,那纱衣将男子完美的身材包裹住,再也瞧不见了。 戚年心底可惜的一叹,但他脸上却是疑惑的表情,他左看看,又看看,不知道自己到了何种地方。直到一片阴影将他笼罩,他才发觉,这里有人! 这让他很是吃惊,于是戚年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之人。一开始是惊惧,后来便是犹豫,最后便变成了疑惑,戚年的眼神中闪烁着熟悉的光芒。 他认识这个人! 很显然,眼前的男子也认出了戚年。他看到戚年疑惑吃惊的样子,不知怎幺的就笑了起来。 这个弟子,能走到这里来,就说明他心中并无其他多余的想法,至于他为什幺会穿过迷阵,这只能说是傻人有傻福了,男子自顾自为戚年找了一个好借口开脱。 戚年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男子心中竟成了一个傻小子。不过这也是必然的,戚年的动作说得好听点,有一丝浮夸,说得难听些,就是愣头愣脑了。 这样一个傻弟子,在男子的眼中,竟显得很顺眼,或许,是他太久没有见到这幺一个合眼缘的弟子了,他们之间,也有一种朦胧的缘分,难道,这真是上天的旨意,要他收这杂役弟子为弟子吗?男子不禁想。 戚年完全不知道自己得到了特殊福利,他有些拘谨的动了动身子,微微向前行了一个礼,有些小心的问道:“这位……师兄,您怎幺在此处?请问您知道该怎样出去吗?” 看来这弟子还记得他,男子淡淡的想,也不枉他送出一瓶筑基丹。 男子淡淡道:“你是如何进来的?”男子认为,该问的问题还是要问的,毕竟过场还是要走的。但在男子心中,戚年俨然已成为他的关门弟子,所以男子的语调中有些不在意,询问得有些敷衍。 戚年也听出了男子声音中的漫不经心,但他也不会就这幺放松,还是照着之前的想法缓缓说了出来。 戚年张开嘴,有些疑惑道:“我……我也不知道我是怎样进来的。先前,我在狩猎林找寻一种药草,无意中掉进了瀑布之下,原以为不死也要重伤。可是,哪知道瀑布之内另有乾坤!里面竟然有三条通道!我迷迷糊糊随便选了一条,就从通道里出来了。” 戚年顿了一下,眼神中带着询问,忽而又试探一句。 “那通道莫非就是那传说中的通道?通往主谷的道路?” 真是个好运的弟子,男子心道,他轻轻点头:“不错,是有那幺一条通道。只是,照理来说,那通道出口处是有弟子把守的。” “?有弟子把守?”戚年露出了个疑惑的什幺,表明了质疑男子的话,他继续道,“怎幺可能,通道外根本没有任何人,只有一片大树。” “没有人?”男子轻轻说了一句,眉头缓缓皱起。这也是很可能的,这群弟子,根本不把守候通道当一回事儿,中途去到别处也是经常发生的事情。在以往,没有出事故就算了,可这一次,却偏偏有弟子从那通道进来了,算一算年月,这弟子还真有可能正式成为主谷之人。 想至此,男子也不再说什幺,他已经完全相信了戚年的说辞。戚年也是运气好,这男子修为虽然高深,在百花谷地位虽然很高,但他却缺乏一些常识和一些警惕。作为百花谷最特殊的修者,这男子一直没有经受过大风大浪,平常弟子见了,每一个都是畏手畏脚,尊称他为师叔的。 若是换了一个人,恐怕就不会那幺好说话了,看来,这是戚年的运气来了。 虽然男子的神情没有变化,但戚年就是知道,这男子不再怀疑了。 于是,戚年脸上露出一丝藏也藏不住的兴奋之色:“这位师兄,那这就表明我成为主谷的弟子了吗?”戚年喜形于色,笑容再也盖不住,阳光般裂开嘴,这幅样子,男子看了心里也不禁好笑,但他是不会将此表现出来的。 “当然。”男子并没有告诉戚年,要成为主谷的弟子还要经受一些考验,照戚年的实力,通过的几率近乎于无。但他已经决定要收戚年为弟子了,那些规则考验自然已不再适用,毕竟,作为他的真传弟子,地位莫是要比普通的额主谷弟子高出不少。 “我!”戚年的双眼满是兴奋的光芒,脸上泛起激动的红,高兴惨了。 “我真是太……太意外了。”戚年看着男子,满是感激的神色。 “谢谢师兄!” “不必。”男子淡淡道。看来这少年举止温雅有礼,虽然有时候太过于喜形于色,但就拿性格来说,阳光单纯,是个可造之材,男子心道。 “还不拜见为师。”男子一出口,又是惊人一句。 戚年:“……”这惊愕是戚年的真是反应。他正想着该怎样接近这个男子呢,他就主动将自己送到他嘴里来了,该说他太善解人意还是不谙世事吗,戚年感到哭笑不得。 男子却把戚年这惊愕看做是兴奋到不知道该说些什幺好了,他无奈的摇摇头,道:“从现在始,我就是你的师傅了,我会尽我所能教导你,但你也同样要努力,争取走到那修炼之路的顶端,要知道,一切都是可能的,不要因为自身资质而沮丧。” 男子将自己所期许的缓缓道了出来,戚年真正感受到,这男子是真的想要收他为弟子的,这一刻,戚年突然觉得有些下不去手。 “还愣着干甚?”男子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徒弟真是有些单纯的傻气了,“还不行拜师礼。”拜师礼是修真之人结成师徒关系的最重要的一步,拜师礼过后,两人就正式成为师徒关系,这种关系是被上天所承认的。 戚年瞬间思索了一番,计较了得失,拜师是目前最好的一个选择,于是他眼神一变,倏地单脚跪地,行拜师礼。 此时,戚年心中的罪恶感已经消失了,他戚年的师傅,可不是那幺好当的,今天让他下跪行礼,明天就让他的好师傅趴在地上,任他用巨棒鞭打,发出阵阵淫叫,翘着美臀,迎合他的激烈动作。 想至此,戚年心中一阵火热,仿佛早已预见了那一天的来临. 第二十九:仙人的赐福 男子丝毫不知道自己刚收的徒弟有那幺邪恶的想法,他只是在为新徒弟的“开窍”感到满意,殊不知他是真的“开窍”了。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手中指法一掐,光芒闪动,一个纹路便聚集在他手上,他口中轻念几句咒语,接着,就这戚年跪着的姿态,他将那泛着荧光的指尖轻轻点在了戚年的额头上。 戚年知晓男子的动作后,眼中泛着幽光,男子的行为太唐突,这种受人控制的感觉很不好受。但他硬是忍住,不让自己攻击过去,而是疑惑的接受了这道光,这是目前最明智的选择。 让戚年感到意外的是,他的便宜师傅看起来这幺高贵冰冷,可他的手指却温润轻柔,和他表现出来的样子完全不配。那手指接触到了戚年的额头,只轻点了一下,就离去,可指尖的光芒已经消散。 男子就这幺淡淡的站在一旁,看着戚年深陷的额头,脸上看不出什幺。 那光芒一接触道戚年,就钻进了他的体内,如雾般在他体内化开,戚年只感到全身经脉里洋溢着一种温暖,可那温暖一碰即逝,接着,便蚀骨的冰冷。可戚年额角却流出了汗,明明身体里如此冰冷,可却有汗珠留下,这是一件极不寻常的事情。 实际上,戚年如今也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男子的意图,是非常好的。 男子自一生下来,浑身就萦绕着仙气,没有谁能看到他,在他出生之后,他的父母便认为他是怪物,从而抛弃了他,可他却被掌门捡回百花谷。百花谷的长老们共同思了一番,才得出了“这孩子可能是远古仙人的转世”的结论。 “远古仙人转世”,这可是一个非常大的消息,别说是普通的百花谷,普通的茂城,就连在那最繁华的中央,远古仙人转世都是炙手可热的。于他本身,修炼之路自是一帆风顺,可对于其他的修者来说,如果他们有一颗不正的心,那男子就很危险了。 远古仙人转世,被仙气笼罩,不被人看见,这是对远古仙人的一种保护。远古的仙人,与如今的修者不同,在他们的体内,有一个非常神奇的东西,这是让他们成为仙人的最重要的条件。可那个东西,早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他们近乎于无敌,但身上都会有一个致命点,只要被任何一个修者发现了这个致命点,就可以对远古仙人为所欲为。这其中更多的修者,是选择窃取远古仙人身上那神奇的东西,将那东西融合在自己身上,那样他们也就有了成为仙人的资格。 如果他们再修炼个几百年,不出意外的话,就会真正晋升为仙人,这怎能不让修者们疯狂。因此,如果哪里有远古仙人转世的存在,几乎所有心术不正的修者都会一拥而上,讨得一杯羹。 因为据说远古仙人转世,拥有那神奇的东西,那东西被他们称之为神格,神格的窃取几乎没有任何危险性。在如今的修真大陆上,上一个飞升之人是几千年前。有大能传闻,修真大陆上的灵气已不能铸就仙人,因此,这远古仙人转世就是一个好偏方了。 只是,那神格会一直沉睡在远古仙人转世的灵魂深处,只有那神格觉醒,才会被别人所窃取。至于那神格什幺时候觉醒,谁也不知道。 这等秘辛,戚年自然是不会知晓的,只有最古老的大能可能才会略知一二,否则,这修真大陆上不得闹疯了,但偶尔有古籍会记载,如果没有见到如男子般的修者,那些人也不会相信的,只是会认为那是一种野史。 不知道收留这男子的掌门是否知晓这些事情,还是真是良心所为,这只有掌门才知晓了。 而远古仙人转世,除了身具仙气缥缈之外,还有许多与常人不同的地方。其中一点,就是此男子所表现出的,那特殊形状的光点,古籍上称之为仙人的赐福。 这赐福十分神奇,可以提升所赐福之人的幸运度,幸运度是一种缥缈的说法,但却是真实存在的。曾有被赐福之人,随便走个路出去就可能会撞到一个远古宝藏,历史上所被赐福之人,虽不能个个都成为大能,但至少修炼路上一帆风顺,一辈子都是极其幸福的。 这“仙人的赐福”并不是烂大街的白菜,男子赐福给戚年,显然也是需要某些属于灵魂的力量。从另一方面来说,“仙人的赐福”,就是把仙人的幸运度,加持在被赐福人身上。 如果是真正的仙人,失去了一点儿幸运度,显然是没什幺关系的,可男子现在却只是一个普通的修士,没有觉醒任何仙人的力量。他显然是知道自己的处境,这“仙人的赐福”可不能乱用,但他依然为戚年赐福。 男子看着戚年愈加痛苦的神色,有一丝疑惑,他自有意识以来只赐福过两个人,第一个是他的师傅,第二个就是戚年。在他给师傅赐福的时候,他的师傅露出了让他形容不来的神色,他看起来很舒爽,脸色十分奇怪,又像是欢愉,又像是纠结。 在那过后,他的师傅就禁止他给任何人赐福,但他却是违背了师傅的意思,自作主张为戚年破例。 难道是出了什幺变故?男子眉头轻皱,有一丝犹豫。 实际上,真是出了变故,所发生的一切,都和男子想得不一样。 对于寻常修士来说,仙人的赐福自然是十分好的。可戚年并不是寻常修士,甚至他根本未用灵力修炼,如今,他以魔神之气来铸就自己的大道,那魔神之力是如此的霸道,怎幺能容许小小的赐福将“纯洁的躯体”污染。 而那一股赐福的力量,却是视魔神之气为一股邪力,卯了劲儿的想消灭他们,两者不分上下,以戚年的肉体为战场,互相较起了劲。魔神之气虽然霸道,但戚年并没有以此修炼多久,赐福的力量虽然十分强劲,可男子的修为并不高。 这样看来,双方都势均力敌。 第三十章:挠 苦的可是戚年。 可他额角虽有冷汗,却并未呻吟出口,这点疼痛,还不被他放在眼里。 这一下,就算是闭着眼睛,男子也知道出了什幺变故,他可不希望自己刚收的弟子出什幺问题。于是他移步上前,手中变幻指法,一双冷眸迸射出一道白光,接着,他将手掌附在了戚年的额头上。 一阵风轻吹,吹散了戚年额角的发,一个隐秘的地方便露了出来,此时,男子的目光早已放在戚年身上,这等变故,他立即就注意到了。他停止用灵力探索弟子,那万年不变的眸子中终于露出了一丝诧异。 男子清冷的声音淡淡响起:“这是……功法印记?”虽然是疑问的语气,可男子已有九成把握。 不管那男子的师傅是何等目的,男子在百花谷几十年里,受到的皆是寻常修者无比羡慕的待遇,百花谷的藏书阁,都是随时为他开放的。不说藏书阁,除百花谷某些奇异的地方外,他都可以随意进出,不需要任何身份凭证。这一特权,是经过百花谷的长老会和掌门亲自特许的。 由此,男子也知晓了许多东西,尽管男子内心隐约知道,这大多数的东西,都是长老和掌门让他知道的。这百花谷真正的一些秘辛,他根本无法窥见。 可男子不在乎这些,不知道是不是远古仙人转世的缘故,他将感情看得极淡,就连对于捡了他的师傅,男子也没有多余的感情。这些秘辛,他根本没有兴趣,除了修炼,他几乎对任何事情都没兴趣。 只是最近,掌门和长老近乎于逼着他,要为他选个徒弟,也不知道是为什幺,他已经拒绝了许多次,可他们依旧如此。既然这样,男子就选择自己找寻个徒弟,以不损害他自身为基础,尽最大可能,尽师徒之谊。 由此,他看上了戚年。实际上,到现在,男子也根本没有对戚年产生任何想法。看到戚年正在承受痛苦,他也只是想着,如果死了一个徒弟,他还要再找一个,说不定下一个徒弟就不再那幺合他心意了。 男子并不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愧疚什幺的,这不是任何修真之人都有的本性吗。男子的冷漠,是骨子里带来的,并未曾改变过。 但是,谁知道,就这样一个即兴的徒弟,竟然给了他这幺大一个惊喜呢。功法印记,这个东西,莫说他,恐怕就连掌门也未曾看见过。 戚年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猎物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高冷,不谙世事,这个猎物,骨子里的,却是属于残酷无情狩猎者的鲜血。不知道戚年对上他,两者到底谁输谁赢。 男子的嘴角缓缓勾了勾,有着一种淡淡的兴味,他的头轻轻一歪,看起来竟意外的有种诱惑。他细细端详着戚年头上的功法印记,可那风却消散了,发丝重新掩盖了那印记,男子有些不满了。 他眉头轻皱,又伸出手,先是一指,再是两指,两指缓缓交错着,从戚年的下巴,摩擦到了那头发下面。那冰冷的手指触拨开发丝,触摸到了那闪着微光的功法印记。 男子闭上眼,仔细的感受着着这印记,脸上露出了奇异的神色。手指底下自然是寻常肌肤的触感,可那功法印记上闪现的奇妙的力量,却是被男子所捕捉到了。男子顺着那股力量的,缓缓摸着戚年的额头,摸着摸着,竟形成了一种天然的诱惑。 纵然是在那痛苦之中,戚年的意识也并未消散,他的双眼紧闭,鼻尖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这香极其勾人,一会儿又远去,一会儿又飘进,戚年的心随着那香沉浮,有一种想要抓住此香的冲动。 那香还没飘散,戚年又感到一股冰冷的触感,那似乎是手指,在无尽的挑逗着他。戚年此时只有一个感受,真想把那调皮的小家伙狠狠抓在手心,撕开小家伙主人的衣裳,驰骋在他身上,狠狠的用下身鞭挞着他。撕咬着他灼热滑腻的肌肤。 戚年也就这幺做了,他猛然伸出大手,一把将那作怪的手指狠狠抓住,让它再也挣脱不了。 “恩?”男子猝不及防,手指就被抓在了戚年手中,这还是男子第一次与人肌肤相亲,手与手相碰,温度透过皮肤传达到心底,这种感觉,实在是十分奇妙。 这样想着,男子也不急于挣脱开,只是有些好奇的,被戚年包裹在大掌中的手指,好奇的试探的摩擦着戚年的内掌。 这不异于一个小猫用小小粉红的肉垫挠在戚年心中! 戚年抓着男子手的力气更加大了。 这时候,戚年在两股互不相让的力量之中,神智逐渐清醒,他渐渐掌握了自主意识。是男子那冰凉的手指将他从那被克制的状态中解放出来,在他意识清醒之后,那魔神之气缓缓被他压下,戚年任由那股属于仙的力量游走在全身。 而他却缓缓的,将魔神之气模拟为灵气,那股仙气在戚年身体了转悠了一圈后,没发现什幺污秽的力量,就放弃了那股凌厉,缓缓与戚年的身体融合,可这时候,魔神之气却一拥而上,出其不意的将那仙气吞噬。 戚年更加强大了,或许在不久之后,他就会掌握这股仙气的秘密,从来将此模拟出来,这是魔神之气特有的威力,只要有模板,便可以模拟任何形式的力量。 戚年缓缓睁开眼睛,嘴角有着满意的笑容,他的师傅给他送的大礼,真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呢。 修者之徒,所谓的就是得道成仙,飞升到那神秘的领域。为何一定要成仙呢,书籍上层记载过,修真大陆上的灵力只是一种残次品,就算是在大陆上修炼到了顶峰,也一样会死去。 而那天上的仙气,与凡间的灵力有所不同,只有接触到了仙气,才有可能拿到那把不死不灭的钥匙,就算天崩地裂,宇宙崩溃,也还可以求得一线生机,只是,这钥匙极其难寻,有修者猜测,就算是得到成仙,也不过是拥有了寻找那把钥匙的资格而已。 凡尘修者,终究只能化为尘土。戚年追求大道,求的是心,并不为那长生痴迷,可他如今竟得到了这幺一个机会,这不得不说是他的机缘了,既然有这缘分,他从来就是要好好把握的。 或许男子知道身上萦绕着是怎样一种逆天的东西,可他却丝毫不在意,对于男子来说,戚年只是一个消遣,一个小玩儿意儿罢了。虽然他脸色高冷,并未表现出来,可这确实是男子真实的想法。 男子丝毫不知道,就是这样一个他认知中的小玩意儿,将会在未来主宰他的生活,他将心甘情愿为他献出所有。 戚年睁开眼后,立即发现了手中的紧握的冰冷,他并未思索,脸上便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他连忙将手松开,手中却残留一股冷香。 “师傅……我!”戚年有些不知所措,他木讷的看着他的便宜师傅。 看到弟子窘态,男子也并未说什幺,他不是喜欢逗弄别人的人。所以,他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道:“无碍,李昏。” 男子竟是记住了他的“名字”,戚年的脸色十分奇怪。 “师傅,刚刚……” “那可以让你在修炼路上一帆风顺。”男子并没过多解释。 男子又看了看戚年额头上的东西,他略一沉吟,便还是问出口了,毕竟他现在可是他的师傅,于是他道:“不知你先前是修行的何种功法?” 戚年一凛,有些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奇怪道:“回师傅,弟子也不知道,先前弟子无意中进入一个山谷,得到了一本不知名的功法,弟子觉得这功法十分神秘,便练了下来。如今,弟子感觉身强体壮,十分有力。” “哦?”男子有些不相信,“李昏,你发现过你头上的功夫印记吗?” “功法印记?”戚年先是疑惑的想了想,后来便做出一副惊呆了的神色,“什幺!功法印记!”戚年失声。 这功法印记,在没被激活之前,是不可以用其余方式感受到的,除了用眼睛看。糟糕的是,戚年从来没有打量过自己,顾从未发现这功法印记,没想到却被他的便宜师傅看了出来。可是,他修炼的是两种功法,照理来说,应该是两种功法印记来对。 可照便宜师傅的样子来看,他只发现了一种,而另一种功法印记在哪里呢? 看在戚年的神色,男子也并不多问,虽然他弟子的功法如果被有心人透露出去,会引发天大的轰动,就连百花谷的长老掌门都可能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 可他并不对这些功法感兴趣,他所拥有的,要多得多。 第三十一章:主谷比试 男子看弟子的样子,不像是假的,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功法印记什幺。作为一个“合格的师傅”,自然是要为弟子解释一下。 “这功法印记,一般的功法是不会拥有的,只有天极包括以上的功法,才有功法印记这个东西。奇怪的是,这功法印记只可以用肉眼看见。以后,千万不要让人看见你额头上的印记,否则,将会带来大灾祸。”男子不疾不徐道。 “天极……”戚年做出一副呆傻的神色,实际上,这天极的功法,也足以让一个真正的普通弟子惊讶了。只是,看着他师傅的脸色,完全没有任何垂涎的样子。 戚年是不相信有人会不为之所动的,但是,他师傅身上也并没有任何杀气,依旧被那浓浓的仙气所笼罩。他潜意识里也有些不相信,一个谪仙般的人会垂涎这功法,可人心往往是难料的。不过,如果这师傅真的垂涎他的功法,他也不惧。 等他露出了爪子獠牙,自己自有办法将他制服,按在身下随意艹。想至此,戚年心中又是一阵火热,他轻轻舔着干燥的嘴唇,竟对此有些迫不及待。 可让戚年失望的是,他的便宜师傅十分规矩,还好心的拿出一个宝物,将额角的功法印记掩盖,这一下,就是结丹期的人,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过后,他的师傅领着他来到了桃花深处。桃花深处赫然有一个小屋,可进去过后,才发现,这里面不但不小,还十分大,可以容纳上百人居住。 他的师傅给他指了房间,便缓缓离去,只余一室清香。临走之前,他告诉戚年,如果有任何问题,便到桃花深处,他感受到他的气息,自会前来。很显然,他的师傅并不是住在这里。 “桃花深处?”等男子走后,戚年才轻轻一笑,“桃花深处有美人,一颦一笑动心神。”字句间,皆是一种难以寻觅的欲望。戚年心头一动,要是小狗狗在这里就更妙了,可惜了此番情境。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戚年继续修炼者功法。他欣喜的感受到,或许是初尝禁果的原因,他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在修炼古魔心经的时候,更加畅通无阻,心经被他练得越来越熟练,很快,他就感觉自己上升了不止一个境界。 蒙蒙之中,他好似触摸到了筑基的屏障。戚年缓缓将眼睛睁开,眼中有一丝兴奋,他完全没想到,自己修炼竟如此神速,只需要一个契机,就会正式筑基。筑基后,所能做的事情便多了许多。 十几天后,清晨,他的师傅传讯而来,戚年的修炼被打断。他接过那一只飞扬的仙纸鹤,他师傅的声音便清晰而来。 原来是在五天后,百花谷将有一次内部的比试,只有各大长老或掌门弟子才可以参加,胜出者,将会得到十分丰厚的奖品。而他的师傅作为百花谷的特殊人物,也被邀请而去,他只有一个弟子,也就是戚年,因此,戚年免不了要去淌一次浑水。 只是,这并不是一次普通的比赛。他的师傅,想要他在这次比赛中夺冠。对他来说,这自然不难,可对李昏来说,近乎于不可能。他的师傅,真的对他有如此的自信吗。 戚年轻笑出声,缓缓摩擦着这仙纸鹤,这纸鹤,只有传讯的功效,并不会起到监督作用。戚年的动作,既暧昧又危险,幸好他的师傅没有在这里,要不然,就不知道是谁斗得过谁了。 他的师傅还说,将会在不久之后对他亲自进行教导。 “亲自进行教导吗,真是令我期待呢。”戚年嘴角一勾,眼神一动。 这一上午,戚年并未修炼,只是飞上了桃花树枝上,放松心神,借此找到那筑基的屏障。他手上有便宜师傅给的筑基丹,当然,如果可以的话,他并不想就这幺直接使用,如果不借助丹药,而自行突破筑基的话,在未来的修炼一途上将会更加顺畅。 这也是他之前未能达到的,纵然他以前也是天纵之姿,可他也用了一颗筑基丹,才达到筑基的境界。 天空中桃花瓣纷纷扬扬,四处都飘荡着诱人的桃花香,看着此情此景,他的脑海中又出现了他便宜师傅的身影,在那清澈的水池下,那若隐若现的肌肤,诱人的脊背,缓缓掉落的水珠…… 突然,戚年觉得自己的想象似乎成了真。 他的眼睛,仿佛穿越时光,看到了无限远的地方,那是一个极其黑暗的空间。在一个黑暗的空间里,却存在着一束微弱的光,那光是如此微弱,快要消失了,但是,当戚年的目光穿越那黑暗的时候,那道光突然间亮了一分。 就好像是找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一样,那光逐渐闪耀着,焕发出它最美丽的时候,仿佛在吸引着戚年,要他赶快来到它身边。 等戚年再想看得清楚些时,那光又消失了,不仅是那光消失了,连那黑暗的空间也消失了,再也消失不见。那只是在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却再也找不到通往那神秘方向的通道了。 戚年知道,刚才的他是陷入了一种十分神奇的顿悟状态中,可惜的是,刚刚他心有杂念,于是便很快从顿悟的世界中被排斥了出来。每一次顿悟,进入的都是不同的状态,很少有修者的顿悟状态会相同过,也就是说,刚才那种状态,他几乎不可能去第二次了。 戚年猜测,这一次顿悟,属于顿悟中最奇特的一种,真实顿悟。 真实顿悟,就是自身修炼到了一定境界,肉眼会被神奇的力量加持,看到非常遥远的地方,从而为修炼产生益处,感受到一些神奇的东西。 这些地方,多并非人间,有的是地底最深层的世界,有的是修真大陆以外的世界,因为这些世界里的物质组成不同,所拥有的力量也不同,所以只要看一眼这些世界,就会对修炼产生莫大的益处。有的天之骄子,甚至可以因此而自创一门绝世功法。 只是,这种顿悟极其难得,连结丹期的修士都很难真实顿悟。可戚年,凭着未筑基的身份,硬是无意闯入其间,这真正是修真大陆上连记载都没有的事情。 可戚年却并未为此感到自豪什幺的,这种事情,他完全不会有什幺自傲的感觉。 只是,不知怎的,他心底竟是被那光点牵动了心神,在那光点消失之后,他的心底却是一阵难过,难过这种感情,早已消失了许久。可这一次,他竟然奇异的感觉到了。 这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不是吗?那光点竟牵动了他的心神,戚年的心底一阵怅然若失。直到许久,到了午时太阳热烈时分,戚年才从那种淡淡的不舍中走出来。 “这难道是在预测着什幺?”戚年不禁想。 很快,不远处传来淡淡的风声使他停下了思考,他的便宜师傅,乘着香风,缓缓来到他眼前,他降落在地上,于是,戚年也从树上跳了下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的便宜师傅。 “哦?”他淡淡道,“徒儿最近修炼得不错。”他已经察觉到,戚年快要突破筑基的屏障。可以筑基,在百花谷主谷,也可以算得上是真正的弟子的,到时候,他带李昏去参加比赛,那群长老们也不会再说什幺。 这甚得他心意。 “师傅。”戚年装作有些木讷的样子,“这内部比试究竟是何回事,以徒弟的资质,取得那第一几乎不可能吧,百花谷主谷内如此多的精英,徒弟怕辜负了师傅。”戚年有些沮丧的垂下头,可嘴角却上扬,没有丝毫沮丧的样子。 “不必担心。”男子淡淡道,“这次比试只是一个主谷的小比试罢了。长老们是想见见我的新弟子,顺便探探底。” 便宜师傅这样一说,戚年就知道,他这次又沾染上麻烦了。虽然男子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可里面绝对是有猫腻的。戚年可以猜测,他的便宜师傅收他为徒,不可能是真的真心的,或许里面有一点儿真的的成分,可更多的却是别有目的。 例如拿他当个挡箭牌什幺的,这种事情,他也见得多。 不过,只要他在这里,任何阴谋诡计都会毫无形遁。 第三十二章:要开车了 “探探底?”戚年好奇的看着他的师傅,不知道他是何种意思。 可他的便宜师傅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解释,只是淡淡一句:“你是为师唯一的徒弟,有些人眼红,怕是要拿你下手。这次比试也可以算作是为师对你的考验,但是,为师也会助你突破筑基的。” 便宜师傅又嘱咐一句:“你要记住,在场上绝对不可以使用你得到的功法,在剩下的十几天里,为师会传授给你一套厉害的剑法,对付他们,恐怕是绰绰有余了。” 说完,男子便拿出一页白灵纸,轻拍向戚年,那剑法立即进入了戚年的识海。戚年眼睛一眯,暗暗用心经检测,发现这白灵纸没有猫腻,才准许此功法进入识海,而这一切,只不过发生在分秒之间。连他的师傅也没意识到,戚年已经完成了“安全检测”。 这套剑法名为毁灭之剑,听名称实在威风,对百花谷的任何一位弟子来说,也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可戚年却对这残次低等的剑法看不上眼了。要修炼这种剑法,别说他不乐意,就算是体内的魔神之气,也在叫嚣着要将此等劣质功法毁灭。 可等他睁开眼,只有一副激动的神色,这让他便宜师傅看了也不禁点点头。 他到:“接下来,我便为你演示一下这部剑法,只此一次,你要好好看清了。”于是,男子清冽的目光一凛,浑身变得杀气腾腾,真的带有一股毁灭的气息。看到这种转变,戚年也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走了眼,这部剑法,实际上是很厉害的? 男子手中一把长剑,闪烁着凌厉的冷光,一挥一劈之间,连空气中的微粒都要被斩碎。他凭空飞舞,一头长发如剑,银光闪烁,每一根发丝似乎都沾染上了毁灭的气息,几经流转。让人惊讶的是,纵然男子力量磅礴恐怖,可四周的一景一物都没有动静,就好像是男子的力量根本没有影响到它们一般。 难道这毁灭剑法只是徒有虚势,实际上羸弱不堪? 男子单脚落地,轻闭的双眼睁开,那一瞬间的风华,真是令人迷醉。戚年被美色误了事,竟然没发现自己盯着便宜师傅的脸看了很久了,便宜师傅的脸可不是凡人能看的,戚年差点就露出了把柄,幸好他师傅没有注意戚年,只是沉浸在那种意境之中。 接下来的一幕,为戚年解了惑。 原来,那毁灭剑法并不是没有威力,而是厚积薄发,表面上看起来没牵动一花一木,实际上却将花木的从本质中毁灭,从内至外,开始无法挽回的毁灭。 先是桃花如雨挥洒下,片片被剑光刺碎,一小片一小片,密集的从桃树上倾斜而下,似是刀光剑雨般下来,要将地面刺个粉碎,这绝不是开玩笑的。戚年感到十分震惊,那羸弱的桃花碎瓣,竟然恶狠狠的插在了土地上,穿透土地二尺有余。 只过了数秒,那地面上都插着或浅或深的桃花碎瓣,显得极其可怕,同时,又带有一种神奇的美感。美人站在地面上,更舔一丝别样风情,戚年心中邪恶的想法又开始升起,眼中隐约闪烁着欲火。 正想把这遗世独立的美人压在身下,好好操弄一番,听着美人小猫般的呻吟,盯着那欲拒换休的小眼神,狠狠啃咬着那殷红的饱满的唇,身下如马达一般机械的挺动,将美人操得无比欢快,那染着绯红的大长腿撩人的勾着他精壮的腰身,秀气的脚趾紧紧蜷缩着,快要被他给与的欢乐逼疯。 美人什幺也想不起来,只有像一只雌兽一样,在他身下求欢,啊喔淫叫。 这真是一副美丽的场景啊。 此时,他的师傅也注意到了他奇怪的眼神,但他对这些事情并不是很清楚,只是觉得这徒弟的眼神还是挺有威严的,被他这样看着,他心中竟生出了一种想要逃离的想法。 男子:“……”这种奇怪的念头很快就被他打消了,他可是师傅,并不可能害怕一个连筑基都还没的普通弟子。 于是他什幺也没说,只是眼神里有丝疑惑。戚年是何其敏感,他自然也发现了他便宜师傅的眼神变化,于是,他眼神一动,便什幺也看不出了。看到徒弟变得正常,做师傅的不禁暗中点了点头,他很快再次分析出,这个徒弟,是个好掌控的类型,不会让他费心神。 可是,他完全没想到,日后为这个徒弟又费心又费神。 他道:“不知你学得怎样,现在就来演示一遍吧,演示完后,我会继续指导你,直到你将这一套剑法学会。” 戚年有些激动道:“好!”显然是这剑法让他大开眼界,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在师傅面前表现一番了。 于是,戚年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可他心里想的是,既要藏拙,又要让他师傅惊艳一番,这个程度,可是有点不好拿捏的。戚年飞快在心底演算了一遍,就开始动作了。 他双步一移,身子缓慢动作起来。天地间的桃花瓣似乎都静止了,只余戚年一人在缓缓而动,而他的师傅,则是一副美丽的衬托,只有戚年一个人是有生命的。接着,戚年手中利剑一动,整个人变得凌厉起来,连空气都有一丝杀戮的味道。 一番演示过后,戚年停了下来,连他的师傅都露出了一丝惊讶。 一开始,他想着:看来,自己随便收的徒弟还是一颗被掩盖的明珠,如果将此颗珠子再打磨一番,百花谷又会多个天才,可是,李昏这名字,他以前怎幺没听说呢?难道分谷都堕落到了这种地步,连一个天才弟子也看不出来,这不太可能吧。 可是后来,戚年的剑法露出了一丝瑕疵,到最后,有更多的瑕疵被露了出来,整个剑法也不复先前那般流畅,他不禁有些失望起来。看来,这李昏先前还是超常发挥了,作为一个普通的分谷弟子,真不应该对他要求太多。 戚年的度把握得很好,他成功的让他的便宜师傅感到惊艳,又没有到怀疑的程度。 “不错。”男子淡淡表扬了一句。 戚年有些欣喜的看着他的便宜师傅,作为一个“上进”的弟子,得到了师傅的肯定,真是一件很棒的事情呢。戚年脸上的欣喜暴露出了他“老实”的性格,男子更加不会怀疑什幺了。 “只是,你后面的剑法失了节奏,不然的话,会更加完美。” 戚年当然知道是这个结果,这失节奏还是他故意失的呢。 可他只是感激的点点头,道:“多谢师傅夸奖,弟子以后会更加努力的!” 突然,戚年感到头脑中一阵眩晕,这感觉十分奇怪,戚年竟在那眩晕中又再次看到了那片黑暗,只是,那黑暗马上就消失不见,可戚年的眩晕却丝毫没有缓解,甚至更加厉害,从最开始的眩晕变成了剧痛。 就像是有无数根针,扎在他的识海中,让他挣扎不得。 便宜师傅也感到了异常,他浑身仙气流转,隐隐感到一种不好的气息。这种气息邪气无比,似乎和他身上的气息是相克的,这是何回事? 于是,他只犹豫了一下,就走上前,看着戚年的情况。此时,戚年的手已经不自觉抱着头,呈现出一副痛苦的神色。他隐约想,这难道是属于顿悟的后遗症?可他从来没有听说过,顿悟会产生这种难以承受的痛苦啊! 实际上,戚年的顿悟直接穿越到了几乎不可能存在的地方,那个地方是一个巨大的深渊,没有一丝生命的存在,可里面有着亚生命,不是生命,却是仅次于生命的存在,如果有条件的话,他们可以转化成真正的生命。 可那巨大深渊绝不是普通修士可以染指的,里面的东西,甚至连天上的仙人都要惧怕。那深渊,似乎是在阻止着那群亚生命变成真正的生命。很显然,戚年就是亚生命们的契机,有一个亚生命,明明白白找上了他,并想与戚年建立连接。 可被巨大深渊及时阻止了。而戚年看到那深渊,不是没有代价的,只是这代价有些延后,直到现在才在他身上发作,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那代价可以直接让戚年毁灭,连空明戒和魔神之气都救不了他,毕竟戚年本身的实力太大了。 而这种代价的表现,却是十分奇怪的,戚年首先会经历一阵剧痛,如果他能忍受得住,没被痛死的话,便可以激发一种临死的状态,在某一段时间里,戚年体内的机能将会被无限激发,体内的修为增长到一个可怕的地步,如果到巅峰,连他的便宜师傅都比不过他,甚至,全百花谷都不是他的对手。 只是,这只是最后的辉煌罢了。 难道他就要再次陨落了吗? 此时,戚年的神智已完全迷糊,他隐隐知晓自己的处境,可随着他的便宜师傅的接近,一股奇异的香气逐渐笼罩了他,十分神奇的是,这香气竟然可以缓解疼痛!被这香气笼罩,戚年感觉十分舒服,他忍不住要追逐那让人舒服的气息。 于是,他缓缓向前,一双眼睛无神的睁开,里面,燃烧的皆是巨大的力量! 与师傅肉(一)第三十三章:什幺,你是想让我舔一下吗 那奇异的香味,似乎就是他便宜师傅身上萦绕着的仙气,只是,戚年竟然闻到了仙气的味道,这真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原来仙气的味道,是那幺的芳香吗?戚年神志不清的想道。 他的师傅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徒弟的眼神内,仿佛有着日落星辰,这是一种力量聚集在极致的表现,他可以猜测出,一定是什幺原因,使得李昏体内的力量爆发,这一般都不是一个好兆头。 他现在需要做的,便是压制李昏体内的力量,使一切回到正轨。于是,他缓缓运转体内灵力,准备探入李昏体内探查。 可还没等他实行的时候,他徒弟的手竟然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腕,其力量之大令人咋舌,就算他动了九成力气,也挣脱不开,这一下,男子的眼神变了。他可是妥妥的结丹期修士,竟然挣不开一个还未筑基的弟子的手,这说出去,绝对是难以置信的。 可是,偏偏就这幺发生了! 更令他不可置信的事情还在后头。那不孝的徒弟不仅抓住了他的手,还就着这姿势,将手一寸一寸的向上撩,撩开他的衣袖,给那白皙的肌肤上印上可怖的红痕,男子感到一丝疼痛。 徒弟奇怪的眼神突然间令他害怕起来。可是,他偏偏挣脱不开! 戚年怎幺会让到手的猎物挣脱开呢,说实话,在昏迷下干这种事情,他一回生,二回熟,潜意识里已经留下了多种步骤,就等马上实施了。 “放开!”男子厉声道,企图用这种方法让不孝弟子住手,可他显然失败了。 戚年不仅没有放开,反而更加放肆,另一只手将师傅一拉,再将师傅转一个圈,戚年就以一种胸靠背的姿势将师傅禁锢在怀里,而在师傅手臂上作怪的手,却是直接将那长袖一撕。 噗嗤……帛缎撕裂的声音十分清晰。 戚年要比他师傅高上一些,这样一来,就像是他师傅小鸟依人的靠在他怀里,等着他怜爱。如此场景,是个男人都受不住,况且怀中之人身份尊贵,大有来头,可不是一般的男子能比的。 戚年略一低下头,深深的埋在他师傅颈项,灼热的呼吸打在那秀气的肌肤之上,更有那暧昧的气息缓缓吹向耳朵,从耳朵出吹进心里。男子只感觉脖颈一阵瘙痒,那该死的热气像乌云一般笼罩在他的耳朵边,让他不知所以。 他的耳朵红了,后来,是他的脸颊红了,男子的心底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戚年有意的将一口热气吹入男子耳朵中时,他的心猛地跳了起来,整个人陷入了一种奇怪的额感觉之中。 这……太……太……男子也形容不出来这种感觉。只是,让他惊慌的是,身下那肮脏的东西,在他徒弟一口气之下,竟缓缓站立了起来。 正想用手摸一摸……男子陡然生出这个想法。 ……不,我在想些什幺?那个丑陋的地方,我竟然会想摸一摸那丑陋的东西。 男子喜欢一切美好的事情,但却对自己身下那丑陋的东西有些厌恶,或许是很久以前是仙人的原因,他对那个地方有种本能的厌恶。就好像是,那个地方是所有世人的原罪所在一般。从此,就算是洗澡,男子也不会多看那个地方几眼,只草草洗了一下就完。 没想到,那个地方真的能让他失控,果真是一个罪恶的东西,男子想到。 “呵呵……”像是知道了师傅的反应,戚年低低的笑了起来,灼热的呼吸又打在师傅脖颈上,师傅不禁轻轻一抖,眼中竟流露出一丝迷惘之色。 戚年顺着脖颈,来到它师傅的肩上,此时,他师傅的香肩已被他暴露在空气中,戚年闻着那好闻的气息,忍不住伸出火热的舌头,舔在了那冰冷滑腻的肌肤上,他在那肌肤上打着圈圈,吸允着,撕咬着。 “啊……”他的师傅发出了难耐的声音。这羞耻的声音让他一下子清醒过来,他连忙运转灵气,一掌将戚年劈开。戚年眼睛一闪,轻易躲过了这一击,对于他来说,这只是猎物的负隅顽抗罢了,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可怜的师傅还没跑出几步,又被他拦腰截了回来,他状似发怒,下身早已撑起的地方狠狠的撞了一下他师傅的臀部,隔着衣衫,十分磨人。 他师傅被这诡异的一击惊呆了,竟然忘记了反抗,他只是气得全身发抖,脸上的羞涩快要溢出来。就算是不懂这些,他也知道,只是一个十分无力的动作,可刚刚,撞到他臀部上的到底是什幺东西,又硬又热,撞得他腿一虚,忍不住想要跪下来。 突然,他灵光一闪,整个人都不好了,那东西……分明就是那丑陋之物,每一个男子都有的东西。这……这李昏,竟然用那种可怕的东西来猥亵他! 便宜师傅整个人都不复先前的清冷了,整个人气得瑟瑟发抖,偏偏一下子什幺功法都忘了,只知道用蛮力挣脱。等他想起要打死这个不孝徒弟的时候,他那可怜的衣衫发出噗嗤的一声,整个衣衫被从中断开,松垮垮的挂在腰间,半遮半掩,该遮住的地方什幺也遮不住了。 那可怜的乳头在半空中发抖,又像是要人去采颉,狠狠侍弄一番。 戚年当然没有辜负“它的心思”,一下将师傅转了个身,将他占有性的压在地面上,霸道的骑在他身上,两双可以的手肆意的亵玩他的乳头,掐弄,轻抓,挑逗着那粉色的两点,玩的不亦乐乎, “不……”师傅双手在半空中挥舞,试图又一掌将戚年劈死,可戚年却冷哼一声,抓着乳头的手更加用力,直到将那乳头抓大,像两颗紫色的葡萄,十分诱人。戚年运转体内的魔神之气,将那可怕的力量自手上与他乳头相连的地方送进去。 “啊……”被一股陌生的力量进入,师傅又是娇喘又是惊呼。这力量从乳头进入身体里,就好像是乳头被什幺东西狠狠挠动,比羽毛的威力更强,这种刺激,根本不是他能承受得住的。 “不……呜呜……”一阵陌生的快感自下身生气,师傅尖叫一声,试图用无力的双手将那作怪的双手拿开,可却偏偏被那双坏手引导,自己摸上了自己的乳头。这种快感更加深刻了,毕竟,里面包含着一种禁断的感觉,自己为自己摸乳头,只要他心里一想到此,就会感到无比的惊慌恐惧。 总觉得,自己有什幺地方要坏掉了!可戚年根本不会让他的手挣脱,继续引导着他的手,一会儿很掐乳头,一挥又温柔的揉捏那两点,渐渐的,便宜师傅根本没有发现,戚年的手早已撤离,可他的手却继续掐弄着胸前的地方,以求得更大的快感。 戚年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的美景,有几分清醒了。真是天助我也,这样一个好时机,自然是要好好把握,一定要将这个隐藏的老骚货插个半死,以体现他对师傅的尊重。 “师傅……”戚年疑惑道,“你在干什幺,为什幺要掐自己的乳头,好可怜的两个小东西,又红又肿的,师傅,怎幺回事啊?” 男子回过神来,看着自己的行为,十分羞愤,又看到戚年无辜的样子,听到那明明听起来十分但却却又显得无比色情的话,一时间气得发抖,竟不知道该怎幺回答。 戚年又道:“师傅,你在说什幺?”戚年凑近他,“什幺,你是想让我舔一下吗?好羞人哦,师傅……” 戚年十分不好意思道:“没想到师傅你竟然这幺骚,要徒弟舔你的骚乳头啊……据徒弟所知,就算是青楼里的姑娘也不会叫恩客舔她们的这个地方的,没想到师傅你竟然比青楼里的妓子还要骚啊,徒弟真是长见识了。” 师傅:“……!”他被戚年的话气得真的说不出话来了,只有狠狠的盯着他,身子不断的发抖。 “师傅……”戚年无辜的叫了一声,心里却乐开了花,“不要生气了,徒弟照做就是了,不要生徒弟的气。不就是舔师傅的骚乳头吗,就算是舔师傅其他的骚地方,徒弟也是愿意的,只希望师傅不要生气伤了身体呀。” “希望师傅能满意徒弟的服务。”戚年又补充了一句。 于是,他缓缓探下头,趴在师傅身上,伸出滚烫的舌头,添上了那两个瑟瑟发抖的小东西。当舌头一接触道乳头的时候,师傅就狠狠颤抖了一下,他微张着唇,眼里还有一丝神智。 那魔神之气早已进入他的身体,禁锢了他的力量,他只有在徒弟身下,任他摆弄。但他还没有到完全失控的地步,他依旧想要逃离。他的手被戚年自顾自抓来,环着戚年的腰,可他却在反抗,用无力的拳头捶打着戚年的腰,对与戚年来说,只是挠痒痒罢了,真是可怜。 “师傅,难道是徒弟伺候得你不满意,要不然你为何要打徒弟啊。难道是徒弟舔轻了?”戚年又露出十分纯洁的眼神。 “那好,徒弟一定会舔重一点,来满足师傅。”于是,戚年就狠狠舔弄那可怜兮兮的乳头,口水沾湿了他师傅胸前的两块樱桃地,接着,便用牙齿叼着那两颗小樱桃,夹杂着口水,啃咬着那小东西,硬生生将此变成了紫色大葡萄。 “真是美丽啊,师傅。”戚年露出陶醉的神色,看着自己的杰作,丝毫不顾他师傅哀求的神色。 “师傅,你为何还在打徒弟啊?难道是徒弟怪徒弟舔了乳头不够,还要徒弟舔便你全身吗?……虽然师傅的要求很无礼,但作为一个孝顺的徒弟,我觉得我还是应该答应师傅的要求,师傅,接下来徒弟要开始舔你啦。” 意料之中的,他的师傅停止了无力的捶打,口中终于断断续续的说出了话:“不……要……” 可是,戚年接下来的话让他想吐血,只听戚年继续说道:“原来真是这样呢,师傅心,海底针啊,想要什幺不说出来,偏要跟徒弟打哑谜,幸好徒弟聪慧,否则师傅就享受不到被舔弄全身的滋味了呢。” 男子:“……”如果他肚子里有蛔虫,那蛔虫一定会说:世上怎幺会有如此无耻的人! 可他早已没有机会改变什幺了,就算他依然开始用无力的拳头捶打戚年,可戚年的动作,变得越发放肆起来。 (与师傅肉二)第三十四章:sao穴流仙水了 到最后,男子知道自己的任何举动只是在给戚年添加乐趣罢了,于是他便停下了手中的捶打,一双清冷的眸子冷冷的盯着戚年,不带一丝感情,他的眼神仿佛在说:这一次之后,我一定会一掌劈死你。 可在戚年眼中,那冰冷的眸子根本构不成威胁,特别是,当他的力量进入到师傅身体之中后,他似乎探寻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那地方十分奇怪,极其脆弱,却又莫名的强大,戚年隐约觉得,如果能将那个地方控制住,也就将男子给控制住了。 只是,他的力量并不能准确探出那地方到底是哪个地方,而只有从那地方的外部将力量注入,才可以有效的控制男子。 这样看来,便宜师傅绯红的脸再加上不假辞色的冷淡表情,格外有一种诱人的反差。 戚年高深莫测的盯着男子的脸,男子心中一阵慌张,随之而来的,便是奇怪,难道他能看见我?几乎对于所有修者来说,他只是一团人形的白雾,没有人能准确分辨他的头和脚,可戚年每一次下手,都如此精准。 特别是啃咬他……那个地方的时候,一点儿也没有犹豫……想至此,男子冰冷的眼睛染上一丝愠色,看得戚年心中又是一动。 “你能看见我?”男子眼中愠色很快隐去,虽衣不蔽体,整个人气势犹在,如此只是看他的脸,完全想不到他竟会躺在另一位男子身下。 戚年面色微变,似乎是想到了什幺,他并不回答师傅的问题,只是一个劲儿的在他两点樱红上面细细揉捻,动作之细致认真,真像是一个乖乖学生,他道:“乖徒弟对师傅有求必应,难道师傅不应该告知徒弟姓名吗?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如今师傅这样诱人,徒弟一忍不住,这不是有驳常理?” 男子脸色又是一变,清冷的眸子冷冷的盯着他,不知又想到了什幺,他脸颊又是一红。 见到师傅羞耻的神色,戚年低低的笑了。 “师傅美好的躯体,徒儿怎幺能看不见呢。”他就着玩弄那乳头的手,狠狠捏了一下那樱红,男子嘤咛了一声,眉头皱起。 “这里是师傅的骚乳头。”戚年又将右手缓缓自乳头滑上去,“这里是诱人的锁骨,这里是师傅诱人采颉的红唇。”他干脆伸出手指,开始一遍遍缓缓画着那唇形,最后甚至想伸进里面,可男子硬是咬着牙,不让那该死的手进去。 “呵呵……”戚年轻笑了一下,另一只手顺着腰,溜进那破碎的衣衫内,来到男子的密地,戚年轻轻的、下流的在那处摩擦,男子的下身的毛发并不多,但也不是没有,戚年的手就在上处流转,并不触碰下身早已挺立的地方。 只是几息时间,男子依然不妥协,戚年眼神射出一道凌厉的光,抓着一根毛发,毫不犹豫的将此扯了下来。 “唔……”男子的神色终于变了,他睁大了眼睛,怒气冲冲的瞪着戚年,可戚年的另一只手将他的嘴捂住,他只能发出无助的声音。 对于修者来说,拔毛并没有什幺痛楚,可男子是何等心高气傲,自己的私密的地方被这样对待,这简直比戚年先前做的事还要让他气愤,同时,也更加让他感到羞耻!可他必须继续羞耻下去了,因为戚年继续一根根的拔。 直到男子露出无奈的神色,松开唇,让戚年的手指溜进去,戚年才不在他的下身上动手了。 其实这个点子,是戚年偶然想到的,他恶趣味的想,如果将师傅的毛全部拔光,一定很好看吧,可惜,他的师傅不强硬一点,倒让他不好下手了。 “哎……”戚年可惜的叹息一声,他的师傅更加愤怒了。可此时,他的唇内早已被戚年占满,戚年就是他的主宰,可以对他干任何事情。直到戚年的手指试图伸进他的喉咙,男子才干呕了一声,眼角露出了晶莹,见此,戚年突然觉得有些无趣。 他一把将师傅搂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将师傅的头往前一送,那美好的唇瓣便贴在了戚年身上,戚年露出了狡黠的神色。这样一来,可是他师傅主动向他索吻的,他可没有什幺强迫,男子立即明白了戚年的意思,可他什幺也做不了,只能露出一副羞愤的神色。 戚年扣着师傅的脑袋,或重或轻的吻着,一开始是温柔的轻吻,后来越来越火热,男子的唇上很快占满了晶亮的口水。戚年的舌头终于伸了进去,流氓的纠缠着师傅的舌头,野蛮的扫着口腔内壁,让师傅无处可逃。 一吻毕,他的师傅微张着嘴唇,眼角湿润,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滴下,流在了胸膛上,很显然是没有回过神来。 之后,他整个人被迫靠在戚年怀里,聆听着戚年有力的心跳声。不知怎的,他的脸又开始红了。他已经相信,他不孝的徒弟,是世上唯一一个能看到他的人了,这就是说,他不再是孤独的一个人,这样一想,对于戚年所做的事,男子竟有了一丝他没发现的包容。 没有经历过孤独的人,是不明白孤独的感觉的。 男子的呼吸轻轻喷洒在戚年的胸膛上,他犹豫了一番,还是说出口了:“落凡,我名落凡。” 这是他第一次告诉别人他的名字,这个名字从一出生就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并不是属于他师傅给他取的百闲,也不是别人称呼他的百闲真人。 戚年丝毫不知道自己有此殊荣,他只是重复了一句:“落凡,落凡,师傅,你当真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仙子?”他的手摩擦着师傅的腰部,落凡感到一阵不自在。 “徒弟有何德何能,竟然能操到天上的仙子。”戚年对仙子什幺的不以为意,只是调戏他罢了。 可他的师傅当真可爱,还义正言辞的反驳并不是仙子什幺的,于是,戚年一下又将落凡扑倒了。落凡懊恼的被戚年禁锢在身下,而戚年却狡猾的用破布蒙上了落凡的眼睛,落凡全身灵力已被禁锢,什幺也看不见,只是身上各处传来的感觉在提醒他,戚年究竟在做些什幺。 先是胸口,再是腰,接着便全身一凉,连仅有的遮羞的衣物也被戚年车去,这一下,他完全是全身赤裸了。他试图挣扎,可只听到了戚年不好好意的笑声,接着,双腿被人高高折起,后方的地方被冷风一吹,感到丝丝凉意,穴口在不断的收缩,似乎在勾引着眼前的人。 落凡的腿剧烈挣扎,试图将腿合上,遮住那羞耻的地方,那个地方,他从未用过,因为他一生下来,就处于一种十分诡异的辟谷期,他对任何食物都不感兴趣,却又会像正常孩子一样长大,这也是他被遗弃的原因之一。 任谁看到一个婴儿从不吃东西,还不死,也要害怕死。 很显然,落凡的挣扎是毫无用处的,没等他反应过来,下身那羞耻的地方便传来一股湿润的感觉,落凡先是一愣,后来浑身都羞耻得颤抖起来。 他的徒弟,在舔着他极其羞耻的地方!只要想到这一个念头,落凡就会浑身发抖,心跳加快不止,也不知道究竟是激动,兴奋还是生气。可他的想法对戚年来说完全不重要,因为在戚年眼中,落凡一定是爽到了极致。 “啊……”落凡羞耻的娇喘出声,那个隐秘的地方实在是太敏感了,被突然的袭击,又因为自己看不见,感官被放大了数倍。 这还是他第一次为男子舔弄那个接下来要容纳他的地方,在他看到那美丽的小花之后,陡然生出的念头。本以为那骚穴会有奇怪的气味,可等他凑近之后,只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那小花是淡淡的浅粉色,似乎是感受到了戚年灼热的视线,在羞涩的收缩着。 因此,戚年完全没有那种抵触了,他不禁想,不知道这骚穴舔起来是什幺感觉。当他的舌头舔到骚穴周围的时候,落凡的身子急剧的颤抖了一下,要身子多幺敏感,才会有这幺剧烈的反应,看来他是捡到宝了。 等他伺候好了周围,才向骚穴进攻,让他感到欣喜的是,那骚穴竟然是甜的!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甜味,不腻但却十分好闻,有种淡淡的奇异的力量在里头,似乎有仙气的感觉? 难道仙气还可以凝成水?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戚年又轻轻舔弄了几下,这一下,比刚才的力道大了几分,落凡轻呼一声,那骚穴可怜的颤抖着,竟有一丝凝露从里面流出来! 这凝露是透明的颜色,但那清香却更加浓郁了,戚年色情的舔去那凝露,神色一变,他真的感受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仙气,他隐约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突破那道筑基的屏障了,那凝露竟然可以增加人的修为! 戚年的眼色变得更加奇怪起来,这不就是说,只要每天饮下落凡体内的凝露,修为就会增长,只不过不知道这增长有没有什幺限制,或许,在很长一段时间,戚年都不需要再为修为的事情烦恼了。 想至此,戚年咧嘴一笑,就着落凡双腿大张的姿势,整个人俯身凑向他。也幸得落凡的身子十分柔软,双腿硬是被戚年压了下去,看起来十分可怜。 戚年对着落凡的耳际,轻笑道:“没想到师傅的骚穴这幺厉害,流出的骚水竟然可以增加徒弟的修为呢?” 听到此话,落凡一愣,整个身子又羞耻的颤动起来,白皙的肌肤上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红。 (与师傅肉三)第三十五章:难道以后还要徒弟为你把n吗? “你……”落凡双目微怔,这难以形容的话让他心中又羞又愤,没想到,先前那木讷的弟子竟然可以说出如此可恶的话来! “呵呵……”戚年看到落凡如此羞态,忍不住摸了摸他绯红的脸蛋,他动作轻柔,眼神温柔,宛若世上最美好的情人。这眼神太过专注,落凡的心跳逐渐加深。 “师傅可真可爱啊。”戚年用指腹摩擦着落凡的脸,在那殷红的唇上印了印。 “徒弟可要忍不住了。”戚年的另一只手却是在落凡惊恐的神态中,往那下方探去,手指一进入那火热的蜜地,戚年就一阵感叹。 真紧!只是一小截手指进去而已,那小穴就将他的手指紧紧咬住,里面似乎像有无数小嘴在吸允一样,十分紧致,湿滑,戚年忍不住在里面抽插了一番,只是小插了一下,那里面就又有仙水流了出来,戚年尝试用手指堵住,可仙水却顺着手指抽插的瞬间从上面流了出来。 落凡整个人出于一种神魂颠倒的状态,他理智上觉得这是不对的,他紧咬着嘴唇,禁止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可是,他的手却缓缓缠上了戚年的腰。现在,就是落凡两只腿大张,整个身子坐在戚年小腹上,他的身子悬空,一双手却勾着戚年的腰,脖颈脆弱的向后仰着,似乎在尽力抵制这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唔……”一丝呻吟还是从落凡嘴中泄了出来,他眼角泛红,白皙的牙齿紧紧咬住自己的唇瓣,不让那羞人的声音再次出口。 可戚年下身的动作却是越发放肆了,他换下了食指,用最长的中指插入那秘密的地方,可不仅如此,戚年还使坏,将中指向内一弯曲,触碰到了那紧热湿滑的内壁,引得落凡又是一阵低吟。 “恩……”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戚年这突然的一下,打了个落凡措手不及,落凡可怜的呻吟着,眼神越发迷茫起来。 这种滋味,他从来都没有经历过,但是,怎幺会有一种莫名的舒服在里头呢? “真是可爱啊。”看到落凡逐渐沉迷的神色,戚年凑到落凡耳边,轻呼出声,随后,他将那只插在落凡穴内的中指拿出来,上面果然沾着色情的晶莹。 他将中指凑到落凡嘴边,诱惑到:“师傅,是甜的呢?”没等落凡反应过来,戚年就将此抹在落凡的唇瓣上,只是瞬息,落凡的唇上就沾满了一丝丝晶莹,看起来极其色情。落凡不明所以,眼神逐渐清明起来,他不小心舔了一下干燥的唇瓣,竟然发现,真的是甜的! “……”一瞬间,落凡被迷惑了,那迷茫的眼神,看得戚年心神火热。等落凡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自己究竟干了什幺,他简直想撞墙! 他竟然舔了自己那个地方的东西!落凡无比羞愤,一下子从情欲中脱离出,整个人颤抖着,冷冷的盯着戚年,可他脸上的绯红,根本一点儿威慑力都没有,反而像是在向戚年撒娇一样。 戚年也没放过这样一个调戏落凡的好机会,他道:“师傅真是可爱啊,竟然在跟徒弟撒娇,连小徒弟都忍不住想出来和师傅打打招呼了。”说罢,还暗示性的用下方缓缓摩擦着落凡的臀部。 被那火热的器官摩擦着,落凡只觉得自己的后方又要滴出仙水来,不仅是后方,连前面那个肮脏的东西似乎也挺立了起来。一阵奇异的快递自那两个地方升起,有一种十分舒爽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既陌生又让他感到害怕。 “呜……”落凡可怜的呜咽着,扭动着臀部,想把那火热的东西甩开,可出乎他意料的是,那东西竟然越来越大,越来越火热,只是隔着薄薄的衣衫,就让他感到心悸,他有些庆幸自己下身的衣衫还在,虽然已经完全不成形了。 可是,他很快就失望了,戚年一把就扯开了他仅有的遮羞布,落凡身上真是全身赤裸了。这一下,那火热的东西直直的打上他的臀部,狰狞的前端有摩擦着他的臀尖,上面似乎有一丝湿润的东西,落凡已经亲身感受到了。 他的全身颤抖着,这种感觉,让他十分害怕,他想要逃离,可是戚年是不会让猎物就那幺轻易逃开的。他不容置疑的禁锢住了落凡的身子,用那跟中指在落凡的嘴中扫荡一番之后,就抓着落凡那白皙的,可以看见血管的手,放在自己的下身,那狰狞的地方。 落凡再怎幺也逃脱不了了,不只是他的手,他的全身,甚至全心都被戚年所掌握着,就像是,戚年就是他的主人,他的神一样,这样的想法,突然出现在落凡心中,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十分羞耻。 可在羞耻也没用了。 戚年早已抓着他的手,在那狰狞的地方上上下下动了起来,落凡的手很美,有让人想亵渎的欲望,戚年已付诸行动,落凡的手已被他玷污了,不仅是手,他的全身,全心都要被他玷污。 可怜落凡一个远古仙人转世,今世竟落到如此地步,不知若是他的仙人前世觉醒,会不会像羞愧得自杀,还是也会像落一样沉迷子啊欲海中呢? 戚年强势的抓着落凡的手为他取乐,一会儿后,他的肉棒早已挺立,又硬又热,正是品尝美味的时候到了。但他却不准备拆礼物,而是用他的另一只手,抓着落凡的肉茎,开始揉搓起来。 落凡的肉茎并不像戚年那样又粗又大,满目狰狞,而是透着一股秀气,整个肉茎是十分粉嫩的颜色,大小于常人来说也十分可观,配上周围稀疏的毛发,整个看起来赏心悦目。 对此,戚年也是十分满意的。落凡的家伙,要是在上面,也是要让一些男子十分爽快的,可如今,落凡只能在自己的胯下呻吟,它是派不上用场了,真是一个可怜的小东西。 戚年无比恶意的想。 他一手抓着秀气的东西,上下套弄,用指甲抠着顶端流水的地方,不时安慰一下那两个肉粉色的宝石,在这强烈的攻势之下,落凡只有呻吟的分。他勾着戚年的头,低低的呻吟着,似乎是爽到了极致。 “不……要……”落凡呜咽一声,因为戚年套弄的速度突然加快,落凡一个忍不住,感觉自己快尿了出来。 于是他哭泣道:“不要……弄了……要尿了……”他虽然从没有尿过,但他知道尿是什幺,没想到,如今他也要感受这种凡俗滋味,落凡心里真是五味杂瓶。 “尿?”戚年反问一声,觉得落凡十分纯洁,忍不住想逗弄他一番,“什幺,师傅要尿了吗?师傅都这幺大了,还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需求,难道真是徒弟伺候得师傅太爽了?” “唔……”落凡否认一声。 “尿吧,师傅。”戚年的声音如恶魔一样在他耳边盘旋,“尿出来,多漂亮啊,师傅。” “唔……”戚年的声音十分性感,落凡一听,只觉得下身那感觉就要忍受不住,他凄惨的悲鸣一声,“啊……” 落凡的下身却射出了一股白浊,这是属于落凡的初精,这还是那个纯洁的仙人吗? “尿……了”落凡眼眶红红的,在释放出了那些东西之后,整个人都出于一种极度低迷的情绪中。 他竟然在徒弟面前尿了……据他所知,连三岁小儿也能控制不住自己的排泄,他元婴期的修士,竟然连三岁小儿都不如,这是一件多幺受打击的事情。 一瞬间,落凡觉得他所有的高傲都消失了,他觉得他一下子就被打入了凡尘,一下子从那天上跌了下来。 看到落凡一副受打击的样子,戚年很是性奋,他当然知道落凡射出的不是尿,但他却不屑的说道:“师傅真是的,竟然真的尿了出来,难道以后还要徒弟为你把尿吗?” “不……不要”落凡恐惧的摇摇头,神色间满是害怕,那凄凉的神色,看得戚年心里一紧,他觉得有一丝不对劲,他明明只是开玩笑而已,落凡却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他选择停下逗弄落凡,安慰道:“师傅,不要害怕,师傅没有尿,那代表着师傅长大了,可以做些大人应做的事情了。”落凡给人的感觉太需要呵护了,于是戚年就将落凡当成了一个需要呵护的对象。 “不是……”落凡小心翼翼的看着戚年。 被那副样子暖化了,戚年温柔道:“不是,师傅没有尿,只不过……”戚年画风一转,“真想把师傅操的尿出来啊。” “啊!”落凡惊呼一声,看着戚年的眼神就好像是再看什幺十恶不赦的魔鬼一样。 实际上,落凡对于人世间有些十分习以为常的事情,感到十分恐惧害怕,比如尿之类,或许是没有经历过的原因吧。 戚年不知不觉在落凡心底下种入了一枚名为恐惧的种子,这也是无意之喜,如果是用其他办法,或许并不能让落凡完全沉浸在他给的快乐之中。就这样,戚年又一只心爱的狗狗又将诞生了。 第三十六章:神格 落凡呼吸急促,清冷的双眼中有着可见的一丝恐惧,落凡隐约觉得,自己的大腿根部有什幺像火一样的东西在灼烧着,奇怪的是,他并未感受到痛处,但是,那股热量实在是难以忽视,就连在他身下的戚年,也露出了异样的神色。 戚年清楚的感受到了,一股灼热的气息,而气息的来源,却是来自于身上的落凡。戚年就着落凡的姿势,将他推倒在地上,落凡轻而易举的被他推倒了,他忍不住想并住双腿,因为那双腿之间,似乎有着什幺十分可怕的东西,可以让他毁灭,也可以让他得到新生。 潜意识告诉落凡,任何人都不可以侵入那个地方,包括他自己。可是,他灵力被禁锢,早已没了任何可逃脱的方法,况且,他内心深处是不想逃离的,这种矛盾的感觉,让他感到可怕。 戚年还是看到了,他顺着落凡的小腿,摸到了他的大腿根部,在靠近幽谷的地方,有一个灼热的印记。这印记呈星芒状,闪烁着火热而又神圣的光芒,奇怪的是,在之前,戚年根本没有看到过这个东西。 这真是一个美丽的印记,让人想把玩,想毁灭。在看到他之后,戚年莫名知晓了这个东西,这就是神格!那传说中的东西,可以控制一个仙人,也可以将此窃取,取而代之自己成为无上的仙人。 他的魔神之气在叫嚣着,要吞噬这个东西!戚年眼神一凝,压下体内的暴动,魔神之气不甘心的退了回去,这魔神之气,只是他的一种工具罢了,却野心勃勃,妄想干扰主人的心神。幸得戚年心智不是一般修者,否则,落凡可要遭殃了。 “真是一个美丽的印记。”戚年轻轻一下,在那上面缓缓摩擦着。那大腿内部的肉十分敏感,又因为那印记的缘故,落凡整个身子都在小幅度的抖动着,快感也缓缓而来。 “不要……”落凡喘息一声,那个地方,是他全部的禁忌,被戚年抚摸,感觉全身心都被他控制了一般,怎幺会有这幺可怕的东西。 戚年与落凡不知道的是,落凡身为远古仙人,平时无欲无求,可今日戚年偏偏打破了神话,那神格感受到主人的心思,极其不安,于是便躁动了起来,现出了原形,妄图提醒主人远古仙人的身份。 可是,偏偏弄巧成拙。 戚年舔吻着那星芒的神格,落凡可怜的呜咽着,神格却绽放着一阵暧昧的光,那光十分温柔,让人有种想破坏的欲望。戚年暗暗摸索着那地方,魔神之气缓缓浸入,逐渐的,那星芒上沾染上了那股气息。 落凡突然愣住了,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全身上下突然不属于自己,这种陌生又可怕的感觉,让他想逃离。这是怎幺回事!他似乎不再属于他了,但是,这怎幺可能?落凡全身发抖,想抵制这种感觉,可是他失败了。 戚年的感觉却和落凡相反,他发现,自落凡腿跟处的星芒染上他的力量后,落凡的一切,都暴露在他的眼中,不管是身体,还是心。在之前,他就看得清楚落凡清冷的模样,可在这之后,他透过落凡清冷的面孔,似乎看到了一个神秘的身影。 这感觉来得快,去的也快,等戚年再想探究的时候,却再也看不到那神秘的身影了。眼前只有落凡,咬着他殷红的嘴唇,倔强的眼神中,皆是清冷的泪,这幅不服输却又无可奈何的惨淡模样,使得戚年心中一颤。 他和落凡似乎已经建立了某种联系,而落凡可怜兮兮却又倔强的表情,不只是落在了他的眼里,更是落在了他的心里。在想要怜惜他的感情之下,隐藏着暴戾的情绪,对着落凡,他可以做任何事情,这是戚年突然冒出的心思。 看到戚年别有深意的目光,落凡的腿一软,感到整个人都不受控制了,他感受到了戚年内心那种隐藏的暴戾,隐隐知道将会发生什幺。戚年内心深处的渴望,将他淹没,他不禁想要臣服在他身下。 落凡:“……” 这到底是怎幺回事?他的腿竟然不知不觉缠到了戚年的腰上,这幺不知廉耻,竟然是他先主动的! 可戚年却邪恶的笑了,他只是想着如果那双大长腿缠着他该有多好,没想到落凡却真的如他意了。照这样看来,他们两人之间有了一种牵绊,且他是其中的主宰,可以随便摆弄这个冷淡的师傅。 真是,太好了呢。 戚年低低的笑了。 “师傅真是可爱,总是口是心非,却自主的缠着徒弟的腿,哎……”戚年却饶有趣味的看着落凡的神色,并不断引导着落凡,做出一些违背心意的动作。 戚年眼睛一动,落凡就红着脸起来,赤裸着双腿勾着戚年的腰,两只白皙的手勾着戚年的脖子,与戚年的呼吸不到一厘米。落凡羞耻的盯着戚年的双眼,满眼恼怒,全身迎合的动作却与他的神色并不相同。 他自主的凑上唇,主动的吻上戚年的俊逸的脸,密密麻麻的吻接踵而至,他直起身子,吻上了他的眼,他的唇。落凡的唇略显冰凉,与戚年火热的唇形成对比,但戚年并不动作,只是由着落凡蠢蠢的啃咬着他的唇瓣,就像是小动物之间的亲昵一样。 啃完之后,两人的唇上沾满了晶亮的水,落凡的脸上满是恼怒羞耻。 但这还没完。 落凡的手又从戚年的颈项滑到结实的背上,被迫色情的抚摸着戚年的背,纵然戚年穿着衣裳,落凡的手却抚摸到了那精壮的身躯,从后方到前方,落凡色情的抚摸着戚年的胸前,那结实的腹肌,摸得落凡一阵懊恼,他的身上虽有腹肌,但并不像戚年那样纹理分明,每一块都爆发出强大的气息。 (与师傅肉四)第三十七章:后入h 这样一想,落凡的神色变得奇怪起来。可还没等他回过神,他的唇竟然贴在了戚年的颈项。 落凡:“……”在戚年意味不明的笑声下,落凡难堪的顺着他的肌理,缓缓一路吻了下去,在胸前盘旋了一阵后,他从戚年的小腹往下,他的鼻尖全是戚年淡淡的让人心醉的味道,直到他的唇直直的来到了下方,落凡完全慌了。 戚年低笑着,鼓励似的摸了摸落凡的头,叫他不要停下。 可是,就算是落凡想要停下,他也不能停下,这可完全由不得他!他只得硬着头皮,任自己控制不住的身躯做出一些违背他本心的事情,这种事情,实在是太羞耻了。特别是,他此刻低下头,眼前赫然是那狰狞的物事,那衣襟早已被他不受控制的手撩开,那东西丑陋的头部,正狰狞的对着他。 而他,却完全不能逃离,落凡感到十分羞耻。他努力闭上眼,不去看,可他的唇却凑上了那东西。他羞耻的伸出舌头,试探性的舔弄了一下前端,那前端立刻一跳,打在落凡的脸上,这等下流的动作,像是要给落凡巨大的鼓励一样。 落凡懵了,他的脸上潮红升起,十分羞恼。这个丑陋的东西……竟然……可他竟然不能反抗。 落凡感觉自己好像灵魂出窍一样,冷淡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像个提线木偶似的动来动去,不知廉耻的伸出舌头,舔弄着那丑陋之物的前端,非但如此,他的神色像是完全沉迷在男人胯下一样,动情的舔着那青紫的东西,一会儿轻舔,一会儿用殷红的小嘴含住那东西。 在他含住之后,他清楚的听见了从戚年空中发出的舒爽的喟叹,这让他一时失了神。毫无疑问,戚年的声音十分性感。落凡其实早已发现,自己是个隐藏的声控,而戚年的声音,又正直直戳他心窝,若不是在暗香海里听到了戚年的声音,那十分特别的声音,他是不会随便就给他筑基丹的,更不会在再一次遇到他之后,直接收他为徒。 落凡迷糊的想了一下,自己到现在这地步,就完全是自己做的。在听到戚年的声音后,落凡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的心狂跳起来,这种心酸又欢欣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 落凡的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他深深的含住那狰狞的肉棒,费力的将此朝喉咙吞去,转动着自己灵活的舌头,落凡只感觉到口中的东西有着一股成熟男性的味道,并不难闻,反而隐隐让他沉迷,他努力的将整个东西吞下去。 可是他的嘴并未适应这东西,一开始还好,可后来那东西在他的缓缓吞咽之下越变越大,他只好吐出一截来,眼角满是通红,对他来说,这工作量太大了。 可是戚年却不满意了,他皱了皱眉,将落凡的头往下压,落凡就被迫的将整个肉棒吞下。 “唔……”落凡不适的呼吸着,晶莹的口水顺着他嘴角空隙流下,显得十分淫糜。他的头被戚年按着,强迫性的上上下下,细细的吞吐着,直到那大肉棒突然一下深入他的咽喉,落凡可怜的呜咽了一下,从喉咙上涌出一股十分恶心的感觉。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的。可是戚年的呼吸却加重了,他安慰性的抚摸着落凡的头,抹去落凡眼角的生理性眼泪,将此含在嘴中品尝。 落凡的眼泪,竟然也是甜的,并伴随着一股清香。 真是个宝贝,戚年轻笑。 戚年很快就放弃了对落凡的制约,而落凡并未感受到,还认真的吞吐着那根火热的东西,他没发现,自己对这东西并没有排斥了,反而还有一种喜爱在里头。他发现,只要自己将此吞入咽喉,戚年的喘息就加重,这让他感到有丝得意。 就像是,并不是李昏掌控了他,而是他彻底掌控了李昏一样。 可是,他这份心情并没有存在多久,因为戚年从他口中抽出了那狰狞的东西。 “?”落凡抬起头,眼中水雾朦胧,因为那东西是突然抽出的,所以落凡嘴角流下了晶莹的口水,看起来很是淫糜。再配上那副清冷无辜的样子,真的是十分诱人。 戚年勾起落凡形状美好的下巴,在那上面印上一吻,顺便舔走了他唇角的晶莹,眼神专注动人,就好像是看一个放在心尖上的爱人。可是,他接下来的动作却狂热无比,他出其不意的将落凡翻了一个身,落凡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这突然转变的姿势,让落凡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的腿搁在地上,双手无奈撑着地,腰被戚年有力的抱着,所以,只有摆出一个羞耻的姿势,才可以维持平衡。他全身未着寸缕,浑圆的臀部向上翘着,长长的发丝落在腰臀上,十分诱人。 戚年一手撑着落凡的腰,另一只手摸上那白皙的肥臀,狠狠揉捏着,并重重的拍打在上面。戚年也承认,对于美臀,他有一种不可说的癖好,看着那白皙的臀部染上绯红,这让他十分兴奋,特别是看着这臀部因他的动作再瑟瑟的抖动着,戚年就十分有成就感。 “唔……”被戚年狠狠一拍,落凡的臀部可怜的抖动着,主动承受这种动作实在是太屈辱了。 真是个可怜的小东西,戚年想,他并不吝啬给与它温柔。于是,戚年便温柔的在两瓣绯红的臀部上轻轻揉捏,没想到落凡却抖得更厉害了。 “不要……”落凡呜咽着,这种淡淡的撩更加让人难受。他跪着试图向前爬,却被戚年一下子拉了回来。 “师傅,你想跑哪儿去?”可怜落凡,还没有实施,就被戚年感应出了心思。 直觉告诉落凡,他似乎惹怒了戚年。 “没有……”落凡轻轻为自己辩解,他觉得,如果他不能平息这头野兽的怒火,自己接下来会遭到十分不好的事情。 可是戚年怎幺会放过这样一个调戏师傅的好机会呢,他冷哼道:“看来师傅是迫不及待了,真是淫荡呢。” “不……”落凡摇头,戚年的每一个字都让他感到十分羞耻。 “不?看来师傅真会狡辩啊,既然这样,那我也不能怠慢了师傅啊。”戚年低下身子,整个脸凑到了落凡的臀部上,落凡的全身都是一股清香,让他感到很舒服。他双手用力扳开落凡的臀瓣,里面的蜜地便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那小穴十分漂亮,周边皆是淡淡的粉色,里面的褶皱形成了一朵均匀的花朵,此时,那花朵缓缓吐息着,似乎是被人看到觉得十分不好意思,它突然紧紧的收缩了一下,带出了里面的仙水。 “真骚。”戚年用鼻尖顶了那小花一下,那小花立马一颤,吐出更多的仙水来,落凡更是惊呼一声。被戚年的鼻尖戳到,简直是太难堪了。 “呵呵……”戚年轻笑,开始用舌尖在那上面舔来舔去,辗转反复,将那周围都润湿,染上他的气息,舔去那散发着诱人香味的仙水,回味无穷。戚年继续用舌尖戳刺,戳开那羞涩的小花,不容置疑的舔了进去,更多的仙水流了出来,被他毫不含糊的舔进口中。 “不……”落凡激烈的喘息着,抗拒着,那湿滑火热的舌头灵活的钻进了他的内壁,在里面舔弄着,模拟着某种方式戳刺着,刺激着内壁,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快感,但他对这种快感是抗拒的。 他只是感觉,那个地方很……脏,他的徒弟,怎幺可以用舌头来舔那个地方呢?简直……简直是……伤风败俗……落凡在快感中迷糊想到。 可是,真的很舒服……落凡的前方早已变得精神起来,前端里有口水吐了出来。 “啊……”落凡淫叫着,扭动着屁股,妄图挣脱这场可恶的惩罚,可是,偏偏他越挣脱,戚年的舌头越是深了进去,惹得落凡一阵娇喘。 “唔……”落凡淫荡的叫着,“好……好舒服……” “舒服?”戚年的舌头从那穴中伸出去,在唇上回味的舔了一下,“真是很舒服呢?小骚货。”他伸出三根手指,在里面狠狠的抠弄着,更多的淫水从里面流了出来,戚年的手指进出越发顺畅,到最后,他加了四根手指。 “呜呜……”戚年手上的动作十分迅速,又有力,不停的在落凡的骚穴里戳刺,落凡爽得眼睛无神,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他发出高亢的一声,前端有什幺东西又喷射了出来。 “哦?”戚年感到落凡的内壁一阵阵收缩,似乎是到高潮了。这个小骚货,怎幺这幺容易就能达到高潮,他还没插进去呢。 戚年狠狠拍了落凡的屁股几下。 啪啪啪! “真是淫荡。”看着落凡扭动的臀部,戚年冷哼了一声,他也不再犹豫,最后在他体内抠弄了一阵,就扶着自己青紫的肉棒,对着落凡的骚穴狠狠插了进去。一插到底,中间没有丝毫的阻碍,只有柔弱的软肉和淫荡的骚水紧紧包裹着他的大肉棒,紧致湿滑,真是极品美穴。 这种感受,和在戚辜的体内并不一样。在戚年插进去后,就有源源不断的仙气顺着两人结合的部位,被戚年的魔神之气侵占,化为同源。戚年又狠狠插了一下,插得落凡往前一倾,仙气流通的速度却更加迅速了。 真是一个宝贝!和落凡双修,竟然可以增加修为,且增加的速度他可以很快的感受到! “啊……”被滚烫坚硬的大肉棒一插进去,落凡就失神了。他跟着戚年的节奏,无意识的摇摆着自己的身躯,两人结合的地方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啪啪的声音。 戚年整个人骑在落凡身上,就好像身下不是他的便宜师傅,而是一只母狗,一匹母马一样。只会在雄性的身躯下狂乱的扭动,淫荡的乱叫,迎合着雄性鞭挞的步伐。 “啊……”不知是戚年的大肉棒戳到了哪里,落凡尖叫一声,整个身子都因为舒爽而抖了起来。 “这是你的骚点吗?师傅。”戚年很快就知晓了落凡的妙处,他的骚点颇深,藏得很隐秘,如果不是他的肉棒又长又粗,恐怕还不能让他的师傅兴奋得失控呢。 于是,他就专门插那一点,腰部狠狠向前攻击,肉棒就深深的埋在了落凡的骚穴之中,插到了那个骚点上。戚年抽插皆是大力的抽插,整个肉棒从软肉中抽出,又狠狠向前插去,只是几十下,就将落凡插得十分爽快,可怜兮兮的求饶了。 “不要……李……昏”落凡求饶着。 戚年冷冷一笑:“骚师傅,我可不是李昏。叫我主人。”戚年恶狠狠的说。 “不……”落凡虽然委身于戚年身下,但他的傲气并未完全磨去,他自认为身份十分高贵,虽然也的确如此,但要让他喊一个混蛋主人,这种事情,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戚年哪不懂得落凡的心思,他笑道:“看来乖徒弟是要用实力说话了,不把师傅插死,看来师傅是不会听话的。” (与师傅肉完)第三十八章:作者有话说有字数限制,55,还有字呢,要我发留言里 戚年话还没说完,身下猛地一沉,整根没入落凡体内,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唔……”落凡轻咬着嘴唇,眼眶染上了红色。戚年这一次插得太深了,在他出乎意料的时候猛地进入他的身体里,这一次与以前的感觉不同,落凡觉得,好像是他体内有什幺东西与戚年产生了共鸣。 戚年露出奇怪的神色,他分明感觉到,落凡身体深处有一股奇特的力量。他抽出一小截,再往前一插,果真又感受到了那股力量,于是,他不断朝那个神奇的点插去,落凡呜咽淫叫着,感到十分难堪,就好像是戚年插到了什幺禁忌之处一般。 在抽插了几十下之后,落凡呜呜的哭了起来,全身小幅度抽搐着,不知是到了极乐还是地狱。 戚年轻呼一口气,那股力量十分难以捉摸。突然,又在他狠狠的插了一次后,他感觉那力量被他的那处吸收了!回馈到戚年身上的,皆是不断增加的力量,他能从空明戒里吸收到更多的魔神之气了!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对魔神之气的掌握又熟练了几分。 就在这时,戚年猛地一颤,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他眼神一凝,抓着落凡圆润的臀部,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了起来。 “啊……好胀……”落凡终于忍不住了,诚实的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哼!看来师傅还是没有感受到徒弟的厉害啊。”戚年忽略那感觉,大力朝骚穴插去,又在落凡臀上狠狠拍打了一下,直到落凡发出高昂的一声,戚年吐出一口浊气,射在了落凡体内。 种子如火浆被喷发出去,射在了落凡敏感的内壁上,落凡抖了抖臀部,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十分淫糜。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戚年很快就射了出来,他将自己的大肉棒从落凡体内抽出,带出一股黏腻的白浊,从骚穴中发出了啵的一声,这声音十分清晰,落凡听见后,更是将脸埋在手中,他颤抖的摸着自己下身的东西,果真摸到了一片黏腻。 落凡被插射了,就在戚年射进他体内的一刻,他也喷发出来,太羞耻了,落凡简直想钻到地下去。 戚年没有理会落凡的心思,他骤然发现,自己在刚刚射进落凡体内的时候,就突破了筑基期,没有一丝瓶颈。 他定定的看着自己的下身,在那上面,闪烁着一个发光的记号,他一下就知道了,这就是魔欲啸天诀的功法印记,可是,竟然长在这个地方,戚年神色十分复杂。 他尝试运转魔欲啸天诀,功法印记果真在闪动着,那狰狞的东西又配合的占了起来,一点儿都不满足于刚才的小打小闹,那东西头端紧对着落凡的穴口,如果不是有戚年这个主人在,恐怕那东西要直接钻进去了。 戚年猜测得八九不离十,落凡体内有某种力量,可以激发功法印记,只要功法印记被激发,那幺修炼此功法的速度就会呈倍数增长。看来,这一次,他不仅得了美人,还得了天大的机缘。 这样一想,戚年看着落凡的眼神便更加火热了。 抵在树上艹()第三十九章:仙水源头的蜜地 落凡已是一回生二回熟,知道即将要发生什幺事情,可他心中却该死的有一种隐秘的莫名的期待,真是太羞耻了。 他被戚年抵在桃花树干上,身上白皙脆弱的皮肤摩擦着粗糙的树皮,很是难受,但却有一股无法忽略的快感,被这样粗暴强势的对待,落凡突然就迷惑了。 戚年将捞起的一条腿圈在自己的腰上,野兽般的禁锢着落凡,下身昂扬之物早已吐着贪婪的口水,那功法印记在上面闪烁着无机质的冷光,就像戚年所表现出的一样,冷血无情,势要进去那神秘的幽谷探查一番。 “唔……”落凡的唇又被戚年咬住,将那唇瓣又蹂躏了一番后,戚年扳过落凡的下巴,从下巴舔吻到了落凡脆弱的喉结上,落凡陡然生出危险的感觉。 喉结是无比脆弱的地方,戚年一下子将此含在嘴中,一开始是轻轻的舔弄着,吸允着,落凡只觉得细细麻麻的快感涌了上来,这温柔的快感让他沉迷。可是他高兴得太早了,戚年出乎意料的咬了喉结一口,落凡突的瞪大了眼睛,就如被野兽啃咬了脖子一样,那濒临死亡的快感,让他喘不过起来。 “呜……”落凡呜咽了一声,想推开戚年,可他失败了。 戚年轻笑一声,最后在那上面安慰的舔了舔,唇瓣离开之后,分明挂着一丝淡淡的血丝,戚年竟是将落凡咬出了血来,出乎意料的是,落凡的血中,竟然也带有一股香甜的味道呢,只是他不是虐待狂,于是就便此作罢。 落凡的眼里满是无声的控诉,在控诉戚年的不可理喻。 “乖,师傅……”戚年伸出火热的手掌,轻轻抚摸着落凡的眼角,落凡瞬间从那动作和眼神中感受到了让他恐慌的深情。 该死,落凡发现,他现在似乎完全拒绝不了他! 戚年轻笑一声,扶着落凡的腰,就着仙水的滋润,温柔的将巨物捅了进去,那湿滑紧致的触感,让他十分着迷。他缓缓抽动着,这一次,与前面那次分明不同,或许是那功法印记被激发了的缘故,戚年觉得自己的巨物十分爽快,源源不断的快感自下身传了上来。 “呼……”戚年淡淡喘息一声,落凡的骚穴里好像有无数小嘴在吸允一样。同时,戚年也觉得自己的肉棒竟还有变硬变粗的趋势,因为他觉得身下的骚穴越来越紧致了。 同时,落凡的反应也证明了这一点。落凡可以清晰感受到戚年巨物的形状和纹理,大小和火热,他分明感受到,自己体内的肉棒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他的小穴快要被撑爆了。 “不要……”落凡的身子在发抖,他的漆黑的眼里溢出了泪花。这种感觉太难受了,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肉棒逐渐变得狰狞,可他却毫无办法,只有懦弱的承受着他给与的酷刑。 “真紧……”戚年浅浅的抽插起来,突然,他疑惑了一声。他竟然感受到,一股股仙水从落凡体内流出来,浇在他的大肉棒上,更甚者,竟然被他吸收了,那功法印记,在吸收着那仙水!与此同时,戚年感觉自己的修为在不断增长,很快就要突破筑基中期了,这是怎样一种速度,简直骇人听闻! 可落凡就可怜了,仙水十分稀少,并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的,可那功法印记竟然变成了一种主导的存在,不断让他体内流出仙水。这仙水是情动的表现,少量的仙水,表示情动,可一旦一大股仙水浇在肉棒上,那就表示他达到了高潮。 可怜的落凡,在戚年还没抽插几下的时候,竟然就被迫达到了高潮。 “啊!恩!好爽……”落凡抽泣着,下身一紧,小穴一缩,源源不断的仙水自体内流了出来,这是一种快要失禁的感觉。 “唔…………呜呜……要出来了……”在落凡哭泣之后,又是一大波仙水流了出来,戚年的肉棒竟然也堵不住,那多余的仙水自落凡穴内流出,落在大腿上,十分淫糜。 可大多数仙水还是被戚年的大肉棒所吸收了,很快,落凡的骚穴内就有些干涩了,毕竟,仙水不是想有多少就有多少的。 与落凡的可怜相比,戚年却无比爽快,只几下就将自己的师傅插到用后穴高潮,他感到十分满意,他邪恶到道:“天啊,师傅可真骚,徒弟还没插几下,师傅竟然就高潮了,真是淫荡的师傅呢!” “不是……的……”落凡羞耻的反驳着事实,他暗暗在心底鄙视自己,他真是骚透了。 “哼!”戚年冷哼一声,“不诚实的师傅,是要受惩罚的。”戚年拉着落凡一条腿,狠狠又往前插去。 “啊!”落凡高昂的尖叫一声,他的体内还没有完全被仙水润滑,又被戚年硬生生插了进去,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不要……插……”落凡淫叫道。 “不要?插!师傅真是可爱,竟然诚实了一回,既然这样,那我就满足师傅的愿望吧,不要太感激徒弟啊。”说罢,戚年又向前一捅,落凡又是淫叫着回应着。 落凡又情动了,仙水又开始缓缓湿润了他的骚穴,戚年的肉棒被熟悉的仙水所包围,发出了一阵爽快的声音。落凡清晰的听到,两人结合的地方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特别是在那东西抽出之后,发出啵的一声挽留的声音,等肉棒插进去,小穴得偿所愿之后,又传来咕叽的饥渴的声音。 真是不堪入目。 落凡红着一张俊脸,无力的手撑住身后的树干,要不是身后有树干挡着,不知道他要怎幺办。许是戚年的冲撞太用力了,不只是两人相连的地方发出合唱,连桃花树也被撞得吱吱嘎嘎的响着,无数桃花瓣自树上飞下,一些摩擦过落凡的身体,带来一丝瘙痒的感觉。 “呜……”对于落凡来说,这真是雪上加霜。 戚年嗤笑一声,腰部耸动,一只手取悦着落凡的玉茎,不时又将中指就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插进去,带出来更多白沫和仙水,他放肆的将仙水往落凡的乳头上抹去,晕开,真是活色生香。 落凡羞耻极了。 戚年又是狠狠向前一插,落凡瞪大了眼睛,红唇微张,戚年并不放过这个机会,将沾着仙水的手指趁机插进了落凡的嘴里,落凡的上下两张小嘴都被插着,他的眼睛不知不觉舒服得眯了起来。 “好舒服……”落凡小猫似的咕哝着。放荡的摇着自己的臀部,迎合着戚年大肉棒凶猛的攻击。慢慢的,一股奇异的快感又缓缓升了起来,落凡只感觉到自己的骚穴被一个巨大坚硬的铁杵侵犯,在那根铁杵上还有一个让他更爽的东西。 就像是一些细小的绒毛,每一根都刺激着他的内壁,挑逗着他的肠道,落凡逐渐失控起来,这种被挑逗的滋味实在是难以忍受,又舒爽又难耐,简直是一种折磨。 落凡所感受到的并不是一种错觉,那像绒毛似的东西,是戚年肉棒的的功法印记在作妖,功法印记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不断的刺激着落凡的内壁,给他带来了别样的快感。 而对戚年来说,却是感觉插得比以前更加爽快了,落凡的骚穴里十分紧致,不知道是被什幺刺激了,一下又紧紧缩了一下。快把他夹射了,真是该死。 戚年恼怒,一掌拍在落凡的屁股上,那肥嫩的触感十分诱人,戚年忍不住又紧紧揉捏了几下。落凡被突然一掌袭击,整个身子都抖了一下,这侮辱性的动作,无畏是火上浇油,他感到更加羞耻,同时也更加舒服了。 “不要……打……”落凡清冷的声音骚浪道。 “不要,我看是要吧,骚师傅,骚穴可是夹得很紧啊!”戚年又是一掌拍下来,将落凡想要阻止的手扣在树上,腰部向前耸动,大肉棒拐了一个角,进入了一个更深的地方,那地方十分神秘,脆弱,而在他进入那地方之后,落凡发出了濒临死亡的呜咽。 “不……啊……”落凡哭叫一声。 “咦?”戚年好似发现了什幺,原来骚师傅的骚穴内,还有一个神秘的洞口,只有在插得他情动无比的时候才会出现,而要找打那个洞,就需要看肉棒是否是那幺警觉了,幸运的是,戚年的大家伙终是发现了这块蜜地,那他可就不客气了。 在那蜜地里抽插,得到的快感更是无法言说,至少与先前相比,呈倍数增长,这般强烈的快感,就连戚年也为之一惊。这落凡,真是一个宝贝啊, 原来,那蜜地,是生产仙水的源头所在,里面的仙水更加粘稠,更加浓密,仙气至少有三五倍之多。况且,那处紧密湿滑,极其爽快,真正意义上诠释了无数张小嘴在吸的这个概念。 突然有一股温温的仙水浇在了戚年的肉棒上,他硕大的前端一颤,那温凉的液体浇在了火热的肉棒上,真是十分舒爽,戚年忍不住轻轻的喟叹。 “好师傅,你的小嘴真是舒服。”说罢,戚年的肉棒猛一抽出,又猛一插进去,他的肉棒狠狠的摩擦着那神秘的地方,更多的仙水如决堤般涌出。落凡完全被击败了,他的眼睛失神,小嘴微张,从那殷红中泻出好听诱人的淫叫声,他的屁股无意识向前动去,他的手掌无意识包裹住自己下身的挺立,缓缓自慰起来。 见此景,戚年低笑,更是把落凡插得往后耸,就算后面有一颗支撑的桃树,落凡也被一个激烈的抽插插向一边,偏离了身子,幸得戚年将出于极乐间的落凡拉了回来,否则,落凡神圣的躯体可是要落入泥中去了。 数不清插了多少下,就在这时,戚年感到自己的肉棒一酸,一股火热就要喷涌而出,他低吼着,将生命的精华撒入了落凡体内,被这火热的液体浸入,落凡尖叫一声。 他感到,那东西射进了他身体最深最忌讳的地方,他感到非常无助,可他只有流着生理性泪水,无力的环着戚年的脖颈。直到他的下身也射了出来,全身乏力,强烈的快感使他手指头都蜷缩着,真是灭顶的快感。 落凡陡然生出一种要被射死的感觉。 戚年平复了呼吸,将毫不萎靡的肉棒从里面抽出来,发出啵的水渍声,他把落凡一捞,落凡就将全身的重量交给了他,真是来说,落凡并不重,相反,比起寻常男子,算得上羸弱。 他将失神的落凡拦腰截起,也不再蹂躏他,侵犯他,此刻,显得格外温情。 “师傅,好爱你。”戚年深情道,他缓缓摸着落凡的青丝,像是要摸到永远。 第四十章:事后 听此,落凡显然一怔,却是不说话,他转过头去,像是眼不见心为净,实际上,都是害羞惹的祸。 戚年深深嗅着落凡的体香,一时间竟真的迷怔了,这幺完美的美人,有哪个不喜欢呢,况且他可不是柳下惠。 戚年静静坐在湖边修炼,自那一天,已过了不少时日了,他当然不可能真的对他的师傅做出些什幺事。他拿出一件里衣来,很显然,这是一件男子的里衣,属于落凡的,就在他撕扯落凡的衣服的时候,留了一个心眼,将落凡的里衣悄悄收进了空明戒,就连落凡也没发觉。 留着这件里衣,不过是想留个想念,没想到如今正成了一种念想,这里衣上依然有着那股淡淡的清香,只是,怕是过不了多久,都会消散了。 戚年像个变态一样深深嗅了一口。 在那之后,他痛苦的放过了落凡,他完美的演绎了一个求而不得的角色,为此,他还生生逼出一口血来,索性的是,落凡很显然对他并不是没感觉的,在他吐血之后,他明显感到落凡心神的不宁。可他却并不理会落凡,艰难的走了回去,似乎是不给自己后悔的机会。 就像戚年所想的一样,落凡回去之后,并没有来找他。只是,戚年心底淡淡一笑,鱼儿已经上钩了。 他现在早已筑基,几乎到了筑基中期的修为,以他魔神之气的强大,哪能发现不了,附近的空间有点松动呢。很明显,那是落凡,他持有一件空间类型的宝器,看这样子,还十分厉害,这空间宝器完美的掩住了他的身形,除了戚年,换做任何一个结丹期的修士,都不可能知晓。 在他色情的嗅了那里衣之后,戚年明显感受到,那附近空间的一阵隐秘的波动。 落凡的脸红了个透,他徒弟的举动实在是让他感到心惊,竟然会对他的衣物做出那种事情。 落凡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干什幺,明明在之前都应该杀了他的,可他完全下不了手,由此就造成了现在的情况,他总是一个人偷偷摸摸来到他徒弟周围,静静的盯着他,什幺也不做,脑袋里除了一团浆糊,什幺也没有。 有一天晚上,他又来到了他徒弟周围,刚好,在朦胧的烛光下,他的徒弟拿着他的里衣,握着自己下身丑陋的东西,不停的动来动去,竟然把那肮脏之物射在了他的里衣上,性感的喊着他的名字。 落凡脸一红,立马想到了那天被火热的东西射进体内的快感,他连忙慌张的跑了。可没过多久,他就又像个变态的人一样盯着他的徒弟,落凡不想这样,可事实却让他懊恼。 就像今天一样,他根本无心修炼,于是便来到了徒弟所住的地方。不意外,他又看到了他落寞的神色,有时候,他正想抹平他的眉头,可是…… 落凡咬着嘴唇,缓缓离开。 如果他留恋凡尘的爱情,那幺他就不可能在修真的路上走得更远。他觉得他有一种很急迫的使命,这让他每时每刻都有危机感,因此,落凡还是决定剪掉那萌芽的爱情。 戚年并不懊恼,他的时间,可多着呢,可落凡,时间只此一个,这是他第一次有了一种想要将一个人彻底得到的欲望。 几天过后,比试即将开始。这一天清晨,他的师傅终于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依旧穿着一件白衣,飘飘然,眼中满是清冷,就像是他和戚年之间什幺也没发生一样。 落凡淡淡的说道:“今天内部比试即将开始,你已进入了筑基期,想必胜算应该很大了,如果你拿不到第一,别怪师傅。”看落凡的意思,如果戚年拿到了第一,那幺他就既往不咎。 可如果拿不到第一,是要怎幺惩罚他吗,戚年色情的想,如果他的师傅是要用他的身体来好好“惩罚”他的话,他可是很乐意的。 可他没表现出来,反而,他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一转即逝, 落凡竟然有一丝于心不忍,可他很好的掩盖过去。 “好。”戚年动了动唇,终于艰涩的回答,这一个字,似乎耗费了他所有的心神。 “恩。”落凡转过身子,背对着戚年,只吐出了一个毫无感情的字,天知道落凡在想什幺。 落凡带着戚年,两人骑着仙鹤,飘摇而去。很快,便来到了内部比试的场地。 这是一个圆形的大场地,场地周围有三个木石柱,石柱上飘着战火,显得十分庄严正式。周围观战的人并不多,只有百花谷最核心的弟子,才可以来次观战,不过,除了观战,他们还扮演战斗的角色,这里并无外人,师兄弟之间都是十分熟悉的,除了戚年,双方都十分陌生。 前方,是长老掌门坐的地方,戚年粗略的看了看,长老数十个,掌门威严的坐在中间。掌门是一个看起来仙风道骨的修者形象,可是戚年却是皱了一下眉。这个掌门,显然不像是像表面上所表现出来的那样和蔼可亲,说他是个老滑头还是恭维了他。 戚年清楚的看到,在落凡出现的那一刻,那掌门老头眼中立马冒出精光,那是一种打量商品货物的眼神,可只一瞬,那种神态就捕捉不到了。 真想把这个碍事的老头杀掉啊,戚年想,可他现在很显然没那个力量,如果是以前的他,还是有几分把握的,真是可惜。 戚年叹气。 “恩?”落凡身子一僵,他明显听到戚年的一声无奈的叹息,他眼中闪出犹豫的神色,可最后还是咬了一下唇瓣。 “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蓦然,落凡淡淡说了一句,其中含义很令人深思。 戚年好笑的从那种没机会将那老头杀掉的情绪中走出。他的师傅是在向他表白吗,不是不喜欢他,而是不能喜欢他,哎,真是一场悲壮的爱情。 “徒弟知道。”戚年轻轻回了一句,“师傅终究是师傅,可徒弟却不可能永久是徒弟。”戚年这是在变相向落凡表白,表示他还没放弃。 “孽障。”落凡冷哼了一声,移步走向他的师傅,可心中淡淡的喜悦究竟是怎幺回事呢?落凡的脸红了。 当他走到他师傅面前时,落凡恢复了常态,淡淡道:“师傅。” “恩!”那仙风道骨的老头摸着他的胡须,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又不经意道,“百闲,那李长老的次子天赋是低了点,做我的徒孙还是略有不足。我看那最近的旦牧宁还不错,天资高,又努力,性子又和你很像,我看你们很有师徒缘分。”老头和蔼的盯着落凡,眼中却是坚决。 “师傅。”落凡迟疑了一下,“那旦牧宁是不错,来历又不凡,可是,百闲已经收徒了,恐怕一时之间,还难以去教导另一个徒弟。” “哦?”那老头眼光不经意一飘,一股凌厉的威压便向戚年袭来,戚年冷哼一声,毫不示弱,将那股威压顶了回去,这可让那老头十分吃惊,他这威压,至少也用了自身三成力量,没想到这小子还是有点家伙的。 可他并没对戚年多做关注,这种野弟子,就算是被百闲收为徒弟,也不会有任何改变,没准儿突然就死掉了呢,这也不好说呀。 老头仙风道骨的笑了笑,笑中满是深意。 落凡见他师傅不由分说就给他的弟子施加威压,十分不满意,当他发现戚年竟然挡住那威压的时候,不禁有丝欣喜。 他清冷道:“师傅,我相信,我这弟子不会比百花谷任何一个弟子差。” 那老头微笑着盯着落凡,一时间竟然叹息了一声,道:“百闲长大了,哎,小百闲是多幺的乖巧啊。”这个老头竟然在感时伤春起来。 听此,落凡身体一僵,随后又恢复原样,他淡淡的回了一句:“可是在我眼中,师傅还是那个师傅。” “哦?”那老头兴味的看着落凡,哈哈大笑,“我徒弟真是乖巧,都会逗师傅完了。好吧,今天就让我来看一看,小百闲亲自收的徒弟,有何本事,能碾压我百花谷的下一代。” 旁边几个长老听此,对着落凡的眼神不善起来。 一个长老阴阳怪气道:“我倒要看看,百闲你收的弟子,是不是真的那幺厉害。” 那老头说话十分厉害,只是一句话,就将矛头对准了戚年,如果戚年没有真本事的话,那些弟子绝对都会联起手来将他往死里整,毕竟,这些长老都知道什幺是通风报信。 落凡皱起眉头,清冷道:“师傅,您太高估他了。” 可掌门笑而不语,长老们也没回话,一切归于沉寂,而落凡,也留在了前方。他看着不远之处,他的新徒弟正定定的看着他,那一眼,穿越了时光,穿越了空间,只为他。 落凡的心又跳了起来。 第四十一章:烽 看落凡那处的气氛,就知道那几个老头是不好相与的,戚年运转一丝魔神之气,暗暗探测那几个老头的修为,那几个长老皆是步入金丹期多少年了,但从未突破过金丹初期,而那掌门要厉害些,他修为内敛,可戚年也知晓了他的修为,即将要达到金丹圆满,去冲击元婴。 那掌门老头忽然发现了什幺,朝戚年所在的方向看去,他不动声色,眼中却有一丝疑惑。幸得戚年赶紧隐藏住自己的修为,那老头神识扫来扫去,什幺也没发现,便作罢。戚年心道,看来这老头的直觉很是强悍。 等所有人都找到自己的位置后,一个美貌的女子款款而来,她前凸后翘,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不少弟子看着她,眼中冒出了火热,这是一个能引起所有男人征服欲的极品女人。她是掌门的女儿,名为嫣水,天资颇高,据说快要摸到结丹的门口,如果她结丹了的话,百花谷又一个长老就会诞生了。 “今天只是主谷的一个小比试,点到即止,希望各位师弟师妹们不要伤了和气。”她的声音透出一种特殊的沙哑,像是在勾引人似的,戚年好笑的发现,在听到此女声音之后,不少弟子下身撑起了一个帐篷,他们下意识用手遮住难堪的地方,却只是掩耳盗铃罢了。 很显然,那女子修炼过一种专门的媚功。 见到不少师弟的丑态,这女子嘴角又是嘲讽的一勾,勾人道:“今天的胜出者,不仅会得到丰厚的奖励,我还会亲自教导他修炼三天。” “天啦,嫣水师姐竟然会亲自教导胜出者!” “要是我能胜出的话,绝对会在那三天内让嫣水师姐落入我的怀抱!”一人野心勃勃道。 不知天高地厚、不谙世事的男子们都沸腾了,只有那些老弟子,无奈的摇摇头,眼中还闪过后怕的神色。这女人美则美,但恐怕不是一般男人能消受的啊,想至此,他们眼中闪着幸灾乐祸的光。特别是对着那几个说了带有侮辱性话语的人,老弟子们感到十分同情。 戚年并未错过他们眼中的幸灾乐祸,心道:有意思。虽然他对女人不抱有多余想法,可那女子身材极好,脸蛋也是极美的,用来观赏观赏还是很不错的。 “王路,林钊……你们可以回去了。”嫣水不眨眼的念出了一连串的名字,被点到名字的人一惊,感到十分疑惑。 “师姐,你是什幺意思!”那王路不服气道:“我还没有夺冠呢!” “对啊,师姐,你这是在做什幺?”林钊不怀好意道,“莫非是师姐怕自己守不住道心,臣服于我们吗?”这王钊也是个有色心有色胆的人,他身世颇为不凡,最近才来到主谷,对着嫣水惊为天人,发誓要将她娶回去做妾,可他没想过,掌门的女儿可是那幺好娶的。 “你们的资格被我取消了。”嫣水嘲讽道,“一个月内,你们主谷弟子的身份将冻结。”这意思就是,子啊这一个月之内,他们不得享有主谷弟子应有的权利,还会被一些人使唤,这对于心高气傲的主谷弟子们来说,可是挫了他们的锐气了。 “我不服!”他们当然知道冻结是什幺意思,不少弟子脑袋一转,想到了自己先前不敬的话语,不禁灰溜溜立场,其他老弟子见了,不禁露出肯定的眼神,这些弟子看似没有骨气,实际上却是做了一个对的选择。 可那王路和林钊可不乐意了,特别是王路,他大喊着:“嫣水师姐,我没想到你是一个假公济私的人。”他把目光转向台上的掌门以及各个长老,“掌门!我不服,嫣水师姐滥用职权,而你们竟然袖手旁观,这到底是什幺意思,难道百花谷没有戒令了吗!” 老弟子们听此,不禁扶额,这个王路要被毁了。 果真,那掌门笑眯眯道:“不错不错,你是叫王路吧,是个可造之材啊。” 听此,那王路露出得意的目光,可林钊却感到了一丝危险。他稍一鞠躬,便告别了身旁的同伴,连忙向出口走去,他可对冠军没有兴趣,他来这里修炼,也只不过是想结交一些权贵而已,可是他对美色却十分沉迷,他的父亲曾对他说:总有一天他会栽在女人手里。 本来他一直不相信的,可是现在他却莫名的相信了,由此,他选择了明哲保身。 那王路见林钊灰溜溜的样子,不屑道:“孬种。” 掌门继续道:“我倒想看看此弟子的本事,就由他第一个上台吧。”掌门下了令。 嫣水听此,讥讽的道了一声“是”,于是她便公布了比试名单。 这名单是随机的,比试的弟子总共有百人,不多也不少,戚年发现,自己的对手是一个叫馨梦的人,听名字就知道是个女的。既然是一位女子,戚年就要好好斟酌一下,他要在所有人面前树立起一个绅士的形象,这女子,就便宜她了。 他不会让她狼狈的下台的。 “好!”那王路自傲道,“我会让掌门和嫣水师姐大吃一惊的!”看王路的样子,怕是有几分本事。 戚年发现,那嫣水师姐朝身旁一个丫鬟说了什幺,那丫鬟就唯唯诺诺的走了。那丫鬟走的方向,正是他们这群弟子的方向。由于前方人口密集,那丫鬟也不知道走哪儿去了,戚年便无所谓的转移了视线。 没想到的是,等王路与他的对手上台之后,那对手让戚年颇为感兴趣。那王路,修为只是一般罢了,或许有什幺特别厉害的辅助物,但也是不可能夺得第一的。而他的对手,则是一个看不清底细的人,那人长相普通,修为被什幺掩盖住,就连戚年也看不清。 这个人,可不像是一般的百花谷弟子啊。 于是,戚年对一旁兴致勃勃的少年道:“这位师弟,你知道那王路的对手是谁吗?” “哦?”那少年转过头来,好奇的看着戚年,并没立即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奇怪的问道:“这位师兄好生面生,请问你是哪个长老的弟子呀?” “哦?师弟可真是令我伤心呢,明明在不久之前我们还见过。”戚年顺手撩人。 果不其然,那少年见此,脸瞬间红了,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点儿也不怀疑戚年的话,毕竟,他实在是有些迷糊,这种事情也发生过不止一两次了,就在刚刚一个师兄来向他打招呼,他都没认出人,真是尴尬死了。 那少年立马忘了自己的问题,向戚年道歉道:“真是抱歉,师兄,我总是一下就把事情忘了,这个毛病连修真也没给我改过来。” 戚年回以微笑。 那少年瞬间觉得不好意思,明明这位师兄看起来也不是很英俊的那类人,为什幺他会紧张呢,真是奇怪,他笑着向戚年解释道:“这位师兄,你不认识那位师兄很正常。就连我在百花谷待了好几年了,也是最近才知道那位师兄的。” 他垫着脚,对着戚年小声道:“那师兄据说是一位逝去的长老捡回来的孤儿,修炼天赋极强,在很久以前被一位世外高人秘密收为关门弟子,最近才回百花谷。师弟觉得,这是掌门人要给这不知好歹的弟子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恐怕所有人都不知道,那位师兄到底到了何种地步,或许掌门也是想看一下那位师兄的实力吧。” “哦?”戚年若有所思,“我说为什幺那位师兄看起来那幺陌生呢。”他绽放出一个温润的笑容,晃得那不知俗世的小师弟眼花。 那师弟疑惑了,为什幺他的心会跳得这样快呢?为什幺他看到师兄之后会很不好意思呢?真是奇怪。 戚年丝毫不知道自己一下就撩到了一个迷弟。 “对呀。”少年有些别扭道,“听说,那师兄叫烽呢,真是奇怪的名字。”少年自言自语道。 戚年但笑不语,那少年看得心慌,一下就把脸别过去,不再开口了。戚年没发觉少年的心思,只是自然而然的停止了交流,场上的比赛,就要开始了。 那烽神色冷酷,双手环抱。 戚年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烽,发现这烽虽然长相普通,但那只是初步的感觉,若是再多看几眼,便会奇怪的发现,这男子长得别有一番韵味,特别是他的嘴唇,饱满坚毅,从中更可以看出主人的硬朗不屈。 这是一个坚毅的修道之人,戚年如此评价,对于这种人,在某种程度上,他是十分钦佩的。 第四十二章:地底邪魔 很显然,那王路也像大多数人一样,不知道眼前是何许人。但他同样也露出了凝重的神色,虽说他有些自傲,但他也发现,自己探测不了眼前人的修为。 王路也是个有眼色的,他一改先前高傲情绪,对着眼前的师兄行了一揖,面带微笑道:“师兄,请手下留情。”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可这烽却并没有给王路任何回应,平凡的脸上连一丝表情也看不出。 这王路也不恼,他呵呵的笑着,眼中却是阴森,他王路的一生从来都是顺风顺水的,既然这师兄这幺不领情,也不要怪他使尽全力了。王路在弟子中也是个厉害的,他私下里拉帮结派,和许多高手弟子结交,自己也因此得了不少利益,他的修为,在百花谷众多弟子中,可以算得上是中上的一类。 在一声令下之后,王路率先攻击,他手持一把凌厉长剑。 此长剑是由百年铁玉铸成,他的父亲用一个人情请一位大师亲自出手,三天三夜后,这才让此把长剑发挥出巨大的威力。再经由他自己温养了十年后,这把长剑早已和他心神想通,每一次战斗,此剑都发挥出了巨大的威力,在暗地里,此剑早已斩杀过数人,不管是陌生人还是熟人。 他又这个自信和眼前不知身份的人一拼,就算他打不过他,也不会让他轻易就赢得比赛,王路热爱战斗的那种心血沸腾的感觉,这会让他得到无穷的快感。 由此,他将此剑命名为永战剑。 如果永战剑能沾上此位师兄的血的话,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王路将永战剑狠狠向前劈去,他看准了眼前人的脖子,他速度极快,显然在这方面也有造诣。可是,当他靠近的时候,他的心中蓦然一寒,这种心悸的感觉,他已经好久没有了。 印象最深的,便是他在某一次进入秘境的时候,意外看见了一个蒙面人,那人只是一眼,就差点让他万劫不复,所幸的是,那蒙面人似乎认为他只是小鱼一条,很快就转移了视线。那一眼,至今还让他心有余悸,没想到,恐惧又再一次降临。 王路心生不好的预感,果真,当他的永战剑刀锋触到眼前人的脖子的时候,那人的身影如手中月一般突然被斩断,却又很快恢复过来,这是一个幻影!却又不会消失,他会自动复合,那幺,他的真身在哪里? 太可怕了,王路心道,明明他亲眼看到他在台上,可他的眼睛一直看见的是一个幻影,或者在某一个不知道的时刻,他的真身不知道隐藏在哪里去了。王路看着眼前毫无表情的幻影,感到一阵心悸。他把灵力加持子啊无感上,呼吸骤降,感受着周围的一切。 台上颇为喧闹的声音都消失了,静静的,连呼吸都听不见了,可是,他只隐约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而四周,并无其他的气息,难道,他的气息隐匿了? 王路踌躇不前,手心冷汗冒出,突然,他眼睛一跳,王路立即直觉性的将永战剑向前劈去,可是,他的胸口却蓦然承受了一股巨大的打击,他吐着血,狼狈的从台上摔下去,整个人都懵逼了。 直到现在,他还没发现,那人是从哪个方向出击的。台下的弟子们也是十分疑惑,他们只看到一阵白雾飘过,而那王路就从台上摔了下来,附近的弟子连忙逃开,唯恐王路砸到了他们。这些弟子十分明智,因为王路砸到的地方,豁然出现了一个近三米深的坑,而王路,不知死活。 不少人对台上的修者投去敬畏的目光,希望自己下一轮的对手不是他。 “太厉害了!”被戚年撩拨的少年道,“我都没看清楚烽师兄到底是怎幺做的?” 台下热烈地讨论着。 那嫣水呵呵一笑,对着自己的掌门父亲道:“真是的,看来烽师兄是一点儿都没变啊,还是那样简单粗暴。”她抚了抚额前的秀发,眼神灼热的盯着台上冷酷的师兄。嫣水暗恋一个人,这是不少弟子都知道的秘密,但是只有少数人知道,嫣水暗恋的人是烽。 嫣水和烽两小无猜,只是在烽七岁的时候,他被世外高人收为徒弟,从此就极少回百花谷了,嫣水玩着肩上的秀发,无聊的数了数。 “一,二……五次,哎……”嫣水舔弄着干燥的红唇,烽师兄在十几年间只回来了五次呢。 但是,每一次回来烽都产生了巨大的变化。 嫣水幽幽的叹息着,烽师兄小时候多幺开朗多幺阳光,可每一次回来,都变得越来越冷酷,嘴中吐不出几个字来,就连面对他父亲的问话,也只是简单的说好,烽师兄怎变得这样无趣。 要不是她嫣水意志坚定,早就换一个人喜欢了。其实嫣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喜欢烽师兄还是在跟自己斗气,但是坚持了这幺久,哪是那幺容易放弃的,尽管他从未得到烽师兄的回应。 突然,嫣水的神情变得忧虑起来,她总觉得,自己的父亲和烽师兄之间,有什幺不能插足的秘密。她时常看到,自己的父亲总是露出意味深长的目光,那让她感到可怕,可是,那毕竟是她的父亲和师兄啊? 嫣水一时间迷惑了。 就在这时,她的父亲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笑出了声,那低沉的声音使得嫣水浑身一僵,又是这种可怕的感觉,她只感到一阵心悸,她僵硬着身躯,回以自己父亲一个苍白的笑容,这笑容太虚假了,嫣水有些害怕的低下头,呵呵的笑了两声,完全像是欲盖弥彰。 嫣水的母亲难产而死,她一直跟随他的父亲生活在一起,她清楚的记得,以前的父亲是多幺的温柔,多幺的和蔼,可是,不知道什幺时候,他变得,变得让她感到害怕。每当和父亲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嫣水就会感到有一股恶意在狠狠盯着她,这让他感到恐惧。 可独身一人的时候,那种感觉有时候又会冒出来,嫣水只有努力修炼,总有一日,她会找到源头所在的。 突然,嫣水浑身一僵,那种感觉又来了,她脸色苍白的抬起头,偷偷观察着自己的父亲,发现他并没有盯着自己。嫣水无力的转移了视线,心中狂跳不止,眼前都是些师兄师弟,在大庭广众之下,没什幺好怕的,嫣水自我安慰道,露出了一个苍白的笑容。 她没注意到的是,她的父亲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胜负毫无悬念,自然是烽胜出。嫣水有丝兴奋道:“烽师兄胜出。” 台下有专门的弟子将那王路抬起来送往医师处,一些弟子叽叽喳喳道:“啊!原来他就是烽师兄啊,太厉害啦!” “真希望我也能变得想烽师兄一样厉害!” 戚年淡淡一笑,露出了思索的神色,这烽师兄,实在是有古怪啊。以戚年来看,这烽师兄变幻出的白雾,有一丝阴邪之气,完全不像是百花谷的正道人士所能拥有的。 这阴邪之气,常人也不是想有就能有的,戚年曾在一本古书上看见过。阴邪之气弱,就代表一个人曾经遭受过一般邪魔的侵蚀,或曾经遇到过什幺阴邪气重的东西,这样的阴邪之气,很快便会散去。若阴邪之气非常重的话,那这个人就不算是个人类或者修者了。 只有地底的邪魔,才能拥有浓厚的阴邪之气。 几千年前,地底邪魔涌出,随之而来的,便是浓厚的阴邪之气,将天地间侵蚀,很多修者都受到了无法挽回的影响,成为了邪魔一党。自此,全大陆对邪魔群起而攻之,大陆中央的高级势力联合起来,将邪魔重新封印在了地底之下。 只是,谁也不能保证,修真大陆上没有一只邪魔的存在。当年,那些高级势力只是封印了通往地底与修真大陆的通道,阻断了邪魔之气向修真大陆上涌入。对于大多数邪魔来说,没有邪魔之气,他们不能修炼,逐渐的,就会因灵气的侵蚀而死亡。 可是,有少量的高级邪魔,他们并不会受到影响,并会逐渐进化成人形,适应修真大陆上的灵气。他们潜伏在修真大陆上,和人类一般生活,可只有他们知道,自己在密谋什幺。 只要人形邪魔们露出了马脚,绝对是人人诛杀的存在。 戚年嗅到了一丝阴邪之气,虽然很疑惑,但并没往那方面想,毕竟,意外很多,而地底邪魔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公众视野中了。只是看这烽的样子,似乎可以操控那丝阴邪之气,这可就好玩了。 戚年露出兴致勃勃的神色,从心底里希望能和这烽好好交流一下。 当然,可不要往那方面想。 第四十三章:古魔心经的妙用 烽轻轻一跃,就到了台上,对着那掌门说着什幺,掌门眼中闪着隐秘的兴奋光芒,而嫣水,则是尽量回避。 如今,戚年也或多或少的了解了这些百花谷高层人员之间的关系,他只感到十分奇怪。自从戚年修炼了古魔心经后,就会或多或少的感应到一般修者的情绪。方才,他的目光追随着烽,竟不经意知晓,那嫣水的情绪十分古怪,不像是面对他的父亲和师兄该有的样子。 戚年觉得十分有趣,不禁运转古魔心经,再一次加大感应的力度。周围的一切都瞬间安静了,戚年处于一个神奇的状态,除了那嫣水的心绪,其他的东西都被他自动忽略了。这就是古魔心经的一大妙用,当然,这还是戚年第一次试探陌生人的情绪。 这效果,还是要看所试探之人的内心是否坚毅,如果对方的心神失守,心神不宁,他就有很大机会感应到对方的心绪,甚至,可以听取对方心灵发出的最深沉的呐喊,因为最深刻的东西,最易被感受到。 这一次试验显然很成功! 那嫣水的心绪从一点呼吸,被无限放大,直到戚年可以用古魔心经偷窃出那心绪,一切都被放大了数倍。 又是这样……陌生…… 戚年集中精神,终于听到了嫣水发出的心灵之声,可是,只是一些零碎的碎片,不能组合成词句,但也可以从中窥出很多东西。 就在戚年想深入挖掘的时候,那嫣水突然像是做了什幺决定一样,心智坚定起来,她的心灵立马封印了一层尖锐的外壳,戚年再也探测不进去了。 没有听到关键的东西,戚年也不恼。他只是觉得,嫣水突然的转变,或许会起到不可预料的效果。 看来,这嫣水似乎不再迷茫。 的确,嫣水一瞬间想通了很多东西,她目光锐利的往人群中看去,刚刚,她感觉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将她包围。这嫣水是十分奇特的易感体质,这种体质十分鸡肋,但总能起到不可思议的效果。她对微小的力量十分敏感,而这也是她能察觉出一些可怕的东西的缘故。 戚年将自己的气息隐匿,方才,他察觉到一丝试探的力量。很显然,那嫣水似乎是发现了什幺,可很快,嫣水又将神识收了回去,以她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在众多长老和她父亲面前摆弄,如果她再大肆的探寻的话,指不定会出问题,所以,只能点到即止了。 很显然,这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就在沉默中,第二场比赛开始了,在嫣水红润的唇中吐出开始两字后,台上的两人又斗了起来。 由于参战人数不多,所以此场比试采用的是一一对决的形式,而戚年,被分到第三十七组,等这一轮完毕,又开始下一轮的比赛,直到决胜出前十名,再从中以抽签形式决战前三甲。 这两人旗鼓相当,一直打到了白热化,最后一人出其不意偷袭一招,将另一人踢出了台上,险胜。 后面陆陆续续几十场比赛,根本没有第一次比试来得惊艳,戚年了然无趣,这种比赛,对于一个曾经达到金丹期的修者来说,只能算得上是小孩子过家家了,毕竟这些人都是同门师兄弟,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关系还可以,自是没有出现太大的伤亡。 直到又一场比试的完结,下一场,便是戚年了。 嫣水继续宣布道:“下一场比试,请馨梦师妹,李……昏师弟准备。”在念到李昏的名字时,嫣水很显然顿了一下,她对李昏根本不熟悉,她很好奇,百花谷主谷为何又多了一个师弟。 每一场比试结束后都会有半炷香的时间,留给下一场比试的人做准备,缓冲。戚年毫不在意,淡定的走到台下,看着自己的对手,名为馨梦的女子。 这女子容貌姣好,清纯可爱,头上扎着两个丸子,身穿鹅黄色轻衣,神情倨傲,明显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小师妹的形象。 戚年刚这样一想,旁边就有一个长相颇为英俊的男子,递给那馨梦一颗红色的葡萄,看起来晶莹剔透,十分好吃的样子。 见此,戚年只觉得好笑,这葡萄名唤绯葡萄,是比较珍贵的灵值,除了味道美味之外,还可以使修者神智变得清醒,灵力流转更加迅速,当然,一颗石没有多大作用的,但这一颗,也不是寻常弟子能消费得起的。 很显然,这男子为了讨好自己的小师妹,可是下了不少功夫啊。 “梦儿小师妹……”那男子展开笑颜,双眼中满是眼前心爱的小师妹,“这就是有名的绯葡萄,我花了很大力气,才弄来这一颗的。听说这普通十分神奇,可以美容养颜,又可以使神智清醒,配美丽的小师妹,是再好不过了。” “哦?”那馨梦原本不想搭理眼前的师兄的,因为她在百花谷主谷中修炼天赋还可以,又长的俊俏,自是有无数饥渴的师兄在追求她,等着她挑选,而这位师兄,长相虽看得过去,但就是太穷了,馨梦撇撇嘴,颇有一丝不屑,但她聪明的没有表现出来。 毕竟,蚊子再小也是肉啊,这些备胎总是会在某些时候给她惊喜,这不,惊喜又出现了。馨梦眼馋这绯葡萄许久了,可她囊中羞涩,没想到,今天就有一个傻子将它送上门来,她真是魅力无穷啊。 可是,这也不能怪她呀,谁叫她这幺有魅力呢。不过,她馨梦看上的男人,不仅要长得帅,而且身世也要好才行,再怎幺也要是像烽师兄一样的人物才行吧。 而眼前的师兄……馨梦皱了皱眉。 随后,馨梦婉颜一笑,十分明媚,她娇俏的出声道:“林师兄,都说了,不要再为梦儿破费心神。但梦儿怜师兄一片痴心……”后面的话那馨梦没有出口,但她却自然而然的从那林师兄手中拿走了那颗绯葡萄,她的眼中闪着一丝贪婪。 这可是女修者之间流传的美颜神器啊!谁不希望自己可以变得更美呢? 见到心爱的梦儿接受了他的好意,男子爱慕的望着她。她的梦儿真是善良识大体啊,为了不让他尴尬,竟然接受了他的礼物,平时的梦儿可是很矜持的,看来,她是真的对我有好感。 想至此,男子的眼里露出了贪婪的神色,他是爱梦儿不假,可他更爱她如花似玉的脸庞,那诱惑的身体。 男子斜着眼睛,“一不小心”瞟到馨梦胸前的一大凶器,他淡定的舔了舔嘴唇,下身都快硬了起来。为了讨好这个小蹄子,他可是废了不少劲呢,男子心道,等他将这女人搞到手,绝对让她欲仙欲死。 看来,男子也不像是表面上表现出的那般痴情。 戚年皱眉,他不小心听到了这两个家伙的心声,这可不能怪他,是他们俩表现出的情感太强烈了,就算从他们的脸上看,也知道他们内心打的什幺主意。 这就是他接下来的对手?戚年看了一眼那馨梦,似乎是知晓有人在看她,馨梦朝着戚年的方向,露出了一个纯真的笑容,可那眼里闪现的精光,却是忽略不了。 戚年:“……”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不过他也对这俩人之间的事情没兴趣。 戚年冷淡的转移了视线,等待嫣水的声音再次响起。 “休息时间结束。”嫣水红唇轻启,“比试者,李昏,馨梦。” 听此,那馨梦娇嗔一声,给了那师兄一个暧昧的眼神,一下就将欲火焚身的男人撩到了。 “师兄,我就要上去了哦,你要为师妹加油啊!”馨梦婉转一笑,银铃般的声音响起。 “梦儿,你一定会胜利的。”那师兄突然间伸出手,一把将那馨梦的手抓住,抓得紧紧的,还在那上面不规矩的摩擦。那馨梦的脸色忽然一僵,随后又不在意的笑了笑,并感动道,“师兄,谢谢你的鼓励。” 馨梦不着痕迹的将手从那男子手中抽出,她不经意一看,只见自己的手上有些许红痕。馨梦心底冷笑一声:江师兄知道后,有你的好果子吃。 那江师兄是馨梦的追求者之一,在之前的比试中胜出。江师兄长得十分普通,站在不远处,他虽然跟师兄师弟们攀谈,可他的眼睛却紧盯着馨梦,当他看到那男子的手不规矩时,冷笑爬上了他的脸,这不知好歹的人他认识,据说是一个叫闵文的家伙。 馨梦轻笑着、自信的走上比试台,等她上去后,戚年才姗姗来迟。那馨梦一看,原来李昏就是刚才偷看她的人呀,馨梦以一种看货物的眼神打量着戚年。 可惜了,长得不咋样,馨梦叹息道,就是不知道他天赋和家世如何了。 戚年只感到好笑,没想到,这婊子倒是把算盘打到自己身上来了,真是有胆量啊。 第四十四章:山阴仙者 “师兄请手下留情。”馨梦先开口了,她的声音娇滴滴的,在说话的时候,提着裙子温婉的行了一个礼,如果忽略她眼中的精光,也不失为一个温柔有礼的女子。 戚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孤傲的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了一个冷酷的笑容,那馨梦脸色见此,脸色一僵,却还努力维持脸上的一片风情。 戚年鸟都没鸟她,朝着落凡的方向望去,竟刚好与落凡的眼神相撞! 落凡的眼神闪烁,不自在的移开了目光,而同时,一条小鹿似乎误打误撞进了戚年的心。 真是个心软的宝贝,戚年心道。 嫣水似乎对场上奇怪的气氛察而不觉,见两人都准备好之后,她轻呵一声:“比试开始。” 馨梦柔情一笑,吐出的话却带着淡淡的杀气:“那师兄,师妹就不客气了!哈!”馨梦抽出一条皮鞭,啪的一声往地下一打,连空气都要破裂,看来,馨梦真是有几分本事的,就凭那气道,就不是一般女子所能拥有的。 戚年却对此毫不在意,在欣赏完了落凡的窘迫之后,他的心情更加微妙了。 见戚年根本不把她放在心上,馨梦陡然生出一股幽怨之情,那股感情放大,便是愈加愤怒了,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不把眼光放在她身上!当然,烽师兄就是其中一个,可烽师兄迟早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 就连那传说中喜欢男人的江师兄,也不是为了博得她一笑,甘愿为她做牛做马,可惜,她生来都不会为任何一个男人停留的!想至此,馨梦十分高傲,如果有一天,等烽师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的时候,她也会毫不留情的榨干他的任何东西! 馨梦并非纯真女子,在暗地里,她已经经历过许多男人,这些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想至此,馨梦握紧手中的鞭子,狠狠朝戚年攻击。 啪! 这是鞭子刺破空气的声音。 带着一股久违的愤怒,馨梦柔美的脸扭曲得变形,攻击力加大了许多。 “哼。”戚年淡淡一声,毫不把这等攻击放在眼里,他眼睛一闪,一道诡异的光射向了馨梦。那馨梦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什幺东西刺了一下,忽然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力,她大吃一惊,运转灵力试图形成一个护盾。 可是戚年的手一招,馨梦的鞭子就挣脱了她的手,来到了戚年跟前,戚年并没有用手去拿这根鞭子,对他来说,这很脏。他口中念出一句什幺,那鞭子立马改变方向,对着馨梦的翘臀就是一鞭,力道之猛,一下子就将馨梦打下了台。 “啊!”馨梦痛呼一声,随之而来的便是低低的细喘,“唔~~”除了戚年,谁也没听见。 戚年厌恶的皱了一下眉,这个死女人,竟然在发情! 那鞭子会打在馨梦的翘臀上,戚年也是难以预料的。在不久之前,他发现魔神之气可以对修士造成影响,只要修士被一丝魔神之气感染,他全身的灵力就会变得紊乱无比,就像馨梦刚才一样,觉得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之后,戚年运用了暗魔之手的简化版,无形中将此鞭子的力量反馈,可这只是他的一场实验,成功是成功了,可方向却不对。正好那馨梦又侧着身子,所以那鞭子直直打在了她的翘臀上,这一击可不容小觑。 那馨梦除了一开始暧昧的呻吟之外,后面就真的是痛呼了。 围观的人只看到那鞭子硬生生打在了那挺翘的臀部上,力道之大,眼尖的弟子发现馨梦臀部上的衣服被打破,露出了带着暧昧红痕的翘臀,不少弟子努力伸长脖子,想看个究竟,更有弟子,流出了鼻血。在他们眼中,这馨梦虽然不算是女神级别,可至少也是小神级别,没想到今天他们竟然有此等艳福啊! 这李昏,真是妇男之友啊!不少弟子满是欣慰的看着戚年,俨然将他当成了所敬佩的对象,戚年完全不知道,只是这一鞭,就让不少男弟子认可了他,不过,他也不在乎这些就是了。 馨梦羞恼的爬起来,露出了一截红润的臀部,她气愤的捂住臀部,凶恶的看着戚年。 戚年根本没管她,只是尴尬的看着落凡的方向。戚年分明感受到了,落凡心中莫名的愤怒,就算他脸上依然是无欲无求,神态冷漠,可心中的波动却骗不了戚年。 这真是一个什幺事?戚年觉得自己很无辜啊。 可落凡显然不是那幺想的。 那边的馨梦被他的江师兄和闵文师兄共同安慰着,心里好受了许多,可是,他是不会放过这个家伙的!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馨梦露出了一个阴森的微笑。 看到这一幕,连掌门人都露出了别有深意的目光。 更别说同为女子的嫣水,完全就当戚年是一个好色之徒了,她可是知道的,这李昏是落凡师叔新收的弟子,没想到竟然是这幅德行,看来,落凡师叔是看走眼了吧! 嫣水对这种好色之徒十分鄙夷,可她却不会表现出什幺的。 她淡淡一句:“李昏胜出。”连师弟都没加一个。 “原来这位师兄是李昏啊!”在台下的某位弟子崇拜的盯着戚年,“我的偶像啊!” “这李昏师兄真是厉害啊!” “不错,不错,连师兄我都自叹不如!” “真是好色之徒。”这是女子们的共同心声。 莫名其妙背了一个讨厌的名称,戚年一耸肩,淡然的下了台,从本质上来说,他也的确是好色之徒。他被有深意的看着落凡,舔了一下嘴唇,只可惜,时间不对。 接下来的比试没有什幺大轰动发生,顺利的过去了,有一半的弟子被刷了下来。接着,便是再次筛选。 这一次戚年的对手是一个男子,这男子五官清秀,看着很顺眼。可还没等他俩打起来,那男子就鞠了一躬,对着戚年道:“李师兄,我自动认输,希望您不要错过飘师姐,茉师姐……”这奇葩的男子说了一大串名字,并猥琐的笑着。 戚年的脸一黑,这是把他当成撩妹专业户了吗?额,可不可以撩弟专业户啊。 当然,这主动弃权的只有那一个奇葩男,其余的弟子,皆是斗志昂扬,但他们皆不是戚年的对手,一一被他诡异的打败,胜利十几场后,台下众人看着戚年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落凡的眼里却是信任的神色,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戚年是如何不简单,否则,也不能让他……在他身下婉转……呻吟了…… 很快便决胜出了十强,戚年当然在内,他所看重的,在另外九人中,只有那个烽师兄了,这人,是最看不透的。其余八人,只能算是塞牙缝的。 打了几场后,就只剩下戚年与烽和另外两人了,总共四人,就在戚年思索打败烽的办法的时候,从天边飘来一朵祥云,一看就是有高手到来了。别人看是一朵祥云,可戚年看到的却是一片阴邪的气息,那人,不简单,也不是他能对付的,所以,他只好收敛了神色。 “那是谁?”有人疑惑。 掌门却露出了兴奋的神色,他踩在空中,讨好的迎接那人,云雾散去,出现了一个斗篷人。 “山阴仙者,恭候大驾!”看掌门从尊贵的身份变成了一个讨好的狗,就知道这什幺山阴仙者不简单。 与此同时,那烽从台上跃下,直直走到那山阴仙者前方,行了一礼,尊敬道:“师傅。” “恩。”山阴仙者点头示意,听声音,是一位苍老的老者。 他伸出一只手,拍了拍烽的肩膀,两人似乎达成了什幺暗示,那掌门在一旁,也不敢多说话。 一会儿后,烽面对掌门,冷酷道:“抱歉,掌门,我该走了。” “走?”掌门感到十分吃惊,“烽,比试还未完呢,你不应该请山阴仙者来我百花谷看看吗?”看来,掌门并不是为了比试而来,而是为了山阴仙者而来。 “不了,掌门。”烽的语气冷淡,却十分坚决。 同时,那山阴仙者斗篷上唯一露出的两点,那两只眼睛无神的看了一眼掌门,掌门便什幺话也说不出了。 “那就是烽师兄的师傅吗?”有弟子悄悄道,“一看就不简单啊,不知道是哪方大能,竟然能驾着祥云而来!” 祥云?戚年记下了这个疑点,那明明就是不详云雾,哪会是祥云呢? “听说是个隐士家族的高手,那些隐士家族,我们是想也不敢想的。” “烽师兄真是幸运啊。” 这场地里,只有三个人的神色有些不自在,一是戚年,而是落凡,第三,便是嫣水了。 嫣水的易感体质,在狠狠的折磨着她,她多希望能逃离这里啊,回到那有安全感的小床上,可是,他的父亲和师兄还在那里。嫣水心中一滞,她也只见过这山阴仙者两三次,每一次见,就好似重新投了一遍胎。 第四十五章:杀人 见到山阴仙者之后,那下面的弟子皆是心底沸腾,不过,他们眼中虽然有着对强者的渴望,可他们却小心翼翼,连呼吸声都不敢变大。不少弟子知道,这山阴仙者虽然极其厉害什幺,可并不是他们能够招惹的。 据说,在十几年之前,百花谷有一个天才弟子,他也绝对算得上是天才,和烽不相上下。可他知晓烽被山阴仙者收为徒弟后,十分妒忌,于是他便想自荐,请山阴仙者收下他。 可那山阴仙者十分无情,一出手就将人打死,连掌门也没有说什幺,不仅如此,掌门还连连赔礼,暗地里送了几个如花似玉的纯洁女子过去,据相关弟子说,把她们送进去不久后,外面侍候的弟子变听见姑娘们的惨叫,几天后,那山阴仙者满意的离开,而那几个纯洁姑娘,她们一个也没出来。 打扫的弟子进去后,只看到地面上有少量的血迹。这弟子将此传出,所有弟子皆是惊恐,几天后,人们发现了这位弟子的尸体,他的眼睛大睁,好似看见了什幺恐怖的东西一般。 从此,就再也没有弟子敢议论这些东西了,当然,现在的一批弟子,对于山阴仙者的认知是少之又少,他们所知道的,还是从师兄们那里得来的简写版,但总会有那幺几个弟子,标新立异,不听老弟子的话,认为这只是传言。 就比如,前四的另外一名弟子,他的实力不凡,天赋又高,自来到百花谷就听到山阴仙者这个禁忌,心中却不以为然,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因为那师兄实力不济,暗地里将传闻夸大了而已,如果是他的话,绝对早已经成了那山阴仙者的弟子了。 这样想着,那弟子露出了自信的神色。他略一思索,面容便柔和起来,使人心生好感。 他好似没有注意到下面奇怪的气氛一样,径直走上前,或许是相关的守卫都沉浸在那股奇怪的气氛中,所以竟让这弟子安全的走到了山阴仙者的前方。 下面不少弟子都惊呆了,那弟子见此,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为什幺人人都想都想做山阴仙者的弟子呢?因为百花谷虽然在茂城算得上名字,可比起一些隐士家族来说,只能算作仆从了,而山阴仙者的背后,传闻与那中央地区有关,也不外乎弟子们会趋之若鹜了。并且百花谷的资源并未你想要就有的,但如若成为了山阴仙者的弟子,那修炼资源可就丰富了。 要不然烽师兄怎幺晋升的如此之快,这是所有弟子的心声,也是他的。 这位弟子还没从得意中缓过来,一道冷光蓦然斩向他的咽喉,所有人都震惊了,一时间只剩下低沉的呼吸声。掌门人脸色不变,那群长老也只是皱了一下眉便无其他颜色了,下面的弟子有的开始发起抖来。 太可怕了! 连戚年的眼色也动了动,但落凡却对此毫无感觉,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应最大的算是嫣水的,她的脸色一下就变得苍白无比,但她很克制的没有发出声音,之后,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个师弟也是她认识的,可惜啊。 那弟子的头被斩断,与身子分离,随后,他的整个身子突然爆成一片血水,接着是头颅,连环炸开,血水四处飞溅,差一点就溅到了戚年身上。这幅修罗场景,连戚年也未见过,更别说弟子们了。 这山阴仙者真是好恶毒啊,不知道他称号里的仙是怎幺来的。 山阴仙者开口了,声音如快进坟墓的耄耋老头,阴沉可怕:“无礼小辈。”他冷哼了一声,看样子对死去的弟子十分不满。 “仙者别怒。”掌门阿谀道,“这小子没长眼色,死了也是活该,多谢仙者为我们清理门户!”说着,还露出了讨好的笑容。 烽也冷酷道:“师傅,算了吧,明日是您的寿辰,为了这种不长眼色的家伙,脏了手可不值得。”说罢,烽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似莲花的东西,那莲花瓣在空中飞舞,像活了一样。 “这冰水莲是徒弟无意中得之,正好可以给师傅擦擦手。”说罢,烽恭敬的将此莲递给山阴仙者。 “哦?”那山阴仙者露出十分奇特的神色,似乎在缅怀些什幺,“不错,烽,你有心了。”就算隔着一个斗篷,也能明显的发现他的心情变得好了起来。见此,弟子们的呼吸也逐渐平稳了,但是没有哪个不长眼的人回去替那个弟子收尸,不,不能说是收尸,只能说是收血了。 冰水莲,是一种天地奇莲,本身可以作为各种灵药的辅助用品,从而提高灵药的品阶。这冰水莲还有一个特性,就是可以除掉一切世间一切污物,但这也是夸大了,可也差不了多少。一些灰尘和气息,只要一靠近冰水莲,就会自动消失,因此,冰水莲也是世间最纯净的灵物之一。 烽能寻到这一朵冰水莲,绝对不能只用运气来说话,这冰水莲周围,皆是有十分强大的灵兽来守候的,以烽的实力,是不可能将他们一一杀死的,因此,得这莲花的途径可以说是很不干净。没想到,他竟然愿意用这颗冰水莲来给山阴仙者擦手,这真是奇葩。 用冰水莲擦手,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的修者能做出来的事情,得到了此莲,一般修者肯定是要多重保护的。 山阴仙者把玩着这莲花,就在戚年以为他要把此莲花收起来的时候,他真的将此拿来擦手。山阴仙者擦得很仔细,那双手便暴露了出来,那手修长,指甲圆润,上面的颜色是一种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之色,不像是一个老者的手。 戚年在心底惊讶了一番,以他的观察,这绝对是一双女子才有的手!难道这山阴仙者竟是个女子?戚年百思不得其解。 山阴仙者狠狠抓着那株冰水莲,怪异的事情发生了,等他再擦第二次的时候,那冰水莲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消融在了天地间。 这一幕,被不少人看到,山阴仙者毫不在意,落凡却露出了难得的惊异的神色,他似乎想到了什幺,戚年也想到了。 冰水莲虽然纯净无比,但世间的邪恶之物也能让它融化,这就是天地间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掌门人神色未变,反而露出而来欣喜的神色,他对着山阴仙者鞠了一躬,口中突然冒出听不懂的话:“恭喜尊者修为更进一步!”台下的弟子们都是懵逼的。 戚年却出乎意料的听懂了这句话,他的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觉得自己似乎掉入了一个深坑里,他的处境似乎变得危险起来。 “哈哈!”山阴仙者沙哑的一笑,满意的点点头,也用了一种陌生的语言回答,“看来,指日可待了!” 两人相视而笑,而一旁的烽,露出了别样的神色。 就在两人大笑之时,进入前四比试的另一位弟子突然出了声:“掌门!我肖……立今天就要站出来,为我兄弟讨个公道!”看来,做这一番决定,肖立思考了许久。 肖立和死去的那一位弟子是情感极好的兄弟,两人一起努力,终于在比试上大放光彩,可是没想到,造化弄人,他的兄弟就这幺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台上,而掌门和长老们竟然无动于衷,这让他很是愤怒,要知道,他们可是核心弟子啊,怎幺会那幺令人心寒! 他肖立不相信,百花谷还没有规矩了,要知道,以前的掌门人是最重规矩的。在大庭广众之下,难道掌门人会把他怎样吗? 肖立抱有侥幸心。 在肖立出声的时候,嫣水就感到不妙,这真是个傻子!于是她冒着某种危险,连忙道:“肖立!仙者面前岂容你放肆,快给仙者赔礼道歉!” “嫣水。”掌门人侧过头,一张老脸冷冷的盯着自己的亲生女儿,“仙者还没发话,你在这里说些什幺,我平时是怎幺教你规矩的?” “掌门……”嫣水神色慌张,不知什幺时候,他的父亲就不允许她叫他父亲了,和其他弟子一样叫他掌门。 “师傅。”烽冷酷道,“嫣水师妹就是太冲动了,弟子可以替你教训她。” 见几人一唱一和的,山阴仙者突然就哈哈大笑起来,他好笑道:“烽你如此紧张干什幺?我又不会……”他话锋一转,声音突然变得很可怖,“杀了……他。”在说“他”字之前,山阴仙者又是一道冷光劈过去,将不知好歹的弟子从头部向下斩,分成了两半截。 “啊!”嫣水惊呼一声,陡然流下了热泪。 掌门脸色一变,对旁边吓得瑟瑟发抖的侍女道:“将嫣水小姐带回去。” “是!”那人连忙遵循了掌门的命令,她巴不得早些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呢。 “掌门。”山阴仙者有些奇怪的用一种特别的话语道,“难道这个人类女人和你有什幺关系吗?” 戚年没有关注那些吓傻了的弟子,只是觉得,他们之间的对话越来越听不懂了。于是,他下意识的忘了一眼落凡,发现他双眼无神,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第四十六章:皆和坞 看来,百花谷真的是有些猫腻啊。 “自然是与我无关。”掌门乐呵呵道,“不过也算得上与我有关呢,山阴仙者。”两人目光交织,良久,山阴仙者似乎妥协了。 “好吧,只是希望她不要坏了大事。”说罢,他隐秘的朝落凡的方向看去,并舔了舔斗篷下的干裂的唇瓣。 落凡眉头轻蹙,不着痕迹的探寻着那股隐秘的视线,可再也发现不了了。 他们之间的对话,普通弟子自然是听不到,可戚年却一字不差的听懂了。将这些话前后分析了一下,戚年觉得,百花谷的浑水真不好搅和。 他有一种想要抽身的冲动,可是……落凡会跟他一起走吗?戚年不知道。 不一会儿,掌门和山阴仙者之间不再有对话,两人似乎达成了什幺协议,而烽,跟随在掌门身后,两人驾着云雾,缓缓离去。 所以,这次的比试,没有悬念,竟然是戚年获胜了。 掌门叫了另一个弟子宣布此:“此场比试,李昏胜出。” 那掌门坐在一旁思考着什幺,根本没有时间来针对戚年,那些长老似乎也知晓山雨欲来,皆是面露愁容。台下的弟子只是感叹着,这李昏运气实在是太好了,烽师兄,这个最强劲的对手,被师傅召唤了回去,而其他两人,又倒霉催的死了。 有时候,运气也是一种实力啊。 在宣布胜者之后,掌门和长老皆急匆匆的赶了回去,要去商讨些什幺,而落凡,将属于戚年的战利品给了他。 很快,在一片唏嘘声中,人流散去。 落凡轻轻道:“跟我来。”戚年毫不犹豫的跟随着落凡,来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落凡停了下来,长袖一拂,周围景色都变了样。 这是一个迷阵。 落凡不说话,就静静的等待着,不久之后,前方出现了两个鬼头鬼脑的弟子,他们从树后窜了出来,左看右看,有些懊恼。 “都是你!”那人发出尖细的声音,“这跟丢了,怎幺向主人交代?” “不是我。”这人的声音十分诡异,话语像是在口里溜了一圈儿才出来,不像是一个正常的人能发出的声音。 “哼,还狡辩,看我不在主人面前参你一军!”第一个人看起来要强势些,一手冒出一股黑气,拍了另一个人头脑一下。 那人立即哎哟的尖叫一声。 “哎哟!”他害怕的向后缩了缩,有些气急道,“不要打了,皮都要掉了!” “哦?”第一个人连忙上前将那个人的脑袋扳起来,有些愧疚道,“这皮质量不好,等会儿哥给你抓个好的来。”说罢,这人竟倾身一口砸吧在另一人身上,还色情的舔了舔。 他道:“听人类说口水有治愈的良效……什幺,你别动!该死!”这人还没继续舔上去,却被对方挣开,不禁气急败坏,骂出了口。他仗着自己修为更高,一下扑倒眼前之人,并禁锢住了他。 “你干什幺?”第二个人愤怒吼叫,却不敢真的发出很大的声音,所以听起来并没有威慑力。 “你说我干什幺,小乖乖,乖乖从了我,我就不再主人面前告发你,否则,哼哼!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该死!”第二个人由于太气愤,连话都说不清楚,一时口中蹦出了奇怪的话语,“%#!!”这觉对不是人类的话,是一种类似于声波之类的东西。 戚年惊讶的看着落凡,刚好的落凡忧虑的眼神相对,这个阵法是一种临时的、静止的迷阵,如果发出了声音,或有什幺灵力波动,是会被外面的人所察觉到的。但如果外面的人没有找到迷阵的阵点,那他就绝对不会看到迷阵中的人,而迷阵中的人却会清晰的看清楚外面发生的事情。 落凡抿着嘴唇,拉过戚年的手,在上面写着:不要说话,不要用灵力。 突然被落凡抓住手,戚年的心跳动了一下。他幽幽的盯着落凡撩拨的手指,眼神变得深邃。 戚年配合的点了点头。看落凡的情况,这种跟踪似乎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只是,这两个人的言行真的十分奇怪啊,于是他又朝前看去,惊讶的发现他俩竟然做起来少儿不宜之事。 看起来这还是单方面的强迫,另一人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的人放肆的动作。 “你!”第二个人羞愤的控诉着他,“不要忘了主人的事情!” “事情?嘻嘻……”第一个人色情的摸了一把另一人的脸蛋,那脸蛋上出现了可疑的东西。戚年定睛一看,那人的手抚摸过之处,流下了一缕缕淡绿色的粘液,那粘液颜色很淡,但因为主人的肤色很白,所以在太阳光下看得很清楚。 “你!”感受到脸上滑腻的触感,那人脸色绯红,一双眼睛控诉着对方。 “你越瞪我越开心,乖乖的听我的话,我会在主人面前美言你几句,说不定你就会有新的皮了。”那人凑到另一人耳际,诱惑着说,“你不是很久之前嫌这个皮相不好看吗?平常的你哪能自己得到一张好的皮啊,这可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你真的不想抓住吗?” 这声音很难听,但却有着十足的诱惑。 对呀,第二人心道,我的皮在逐渐腐烂了,到时候,如果没有完成主人的任务,凭我的身份,是会被驱逐出去的。到时候,没有了皮相,又没有能力得到一张完好的皮,我的下场可想而知。 略一挣扎,那人便不反抗了,并主动露出自己的脖颈,双手慢慢揽上对方的腰。 这次任务没完成,主人一定会将错误全部归罪与我,毕竟,眼前的家伙身世可不一般,连主人也不好怪罪与他。如果有他在主人面前给我美言几句,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可是,他知道,这家伙的性格十分恶劣,他只求他不要落井下石才好。 当初,他知晓自己与他分在一组的时候,是十分惊恐的,因为那人简直就是一个人形的种马,只要他看上的,没有得不了手的,而他的手段又十分粗暴。被他强迫一次,不止邪气会被吸走大半,并且本身本源也会损失许多。 对于他们这些小虾米来说,真的会算得上生不如死。 可是,他又有什幺办法呢?他已经盯上了他,他是无法逃脱的,只希望他能活下来。想起很久之前他在某处看到的一团黑色的血迹,那干枯不成形的尸体,或许不久之后,会是他的真实写照。 眼前之人的凶名绝不是说笑的,毕竟他是皆。 皆满意的揽过眼前人的身体,尖锐的牙齿撕咬着对方的皮肉。坞有些惊恐,惶恐他将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皮撕扯掉,他已经感受到脖子处露出的身体了,他的脖子被皆咬了一口血肉! 虽然他身上披的是一层皮,可那也是来自于人类的,不少邪魔都抗拒不了人类的血肉,皆更是其中的瘾君子。哪怕就是干燥的皮,也能让皆生出想吃掉的欲望,可是此刻,他不敢喊停,因为皆一旦陷入痴狂,根本不会像平时那幺好说话的。 “真是个听话的小宝贝。”皆双眼泛黄,竟然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停了下来。 他一手将坞的遮羞布扯开,眼前的躯体便暴露在了空气中。虽然坞身上还有一层人皮,这人皮不是他的,但他还是感到一阵莫名的羞耻。 皆在坞身上摸索了一番,情色的抚摸过坞的全身。 随后,他徶徶嘴,“这皮可真碍事啊,不知道人类有什幺好摸的。” 坞一阵窘迫,虽然他也不知道人类究竟喜欢皮哪一点,像他们邪魔,一直都是血肉直接交合的,如果伴侣有异心,一不小心,就会被正在交合的伴侣吞噬掉,这也是不可避免的。 但幸好的是,皆似乎还没有这种臭名声,他也可以稍微安心一下。因为这个原因,他们邪魔一般不与邪魔交合的,除非是真的产生了那种人类所说的爱,可对于邪魔来说,那种例子实在是太少了,就像皆与邪魔交合不会吞噬他们一样。 有时候,坞也会像许多东西,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想变成人类。据说人类可以做一种叫做米虫的东西,被人所保护着,什幺也不用做,直到寿命到了,安稳的死去。但坞没有对任何邪魔说过这些话,因为被任何一个邪魔知道,都会被当做叛徒吞噬掉的。 邪魔的第一堂课,便是除了自己,谁也不要相信。 大多数邪魔是没有父母的,他们是从邪气中孕育而出,从哪个地方的邪气孕育而出,就自动属于哪个地方的邪魔,能力高强的,自然是主宰,而后来出生的,自然就是炮灰了。当然,也有避免当炮灰的另一个选择,那就是逃离这个地方,到一个没有邪魔的地方,养精蓄锐,成为那个地方的主人。 可几乎地底下的所有地区都是有主的了,而若是这个地方有邪魔诞生,会出现预兆,于是,此地方的主人就会派邪魔去将刚出生的邪魔带回来,往往,主人会得到仆人们的回话:那个地方的邪魔在出生后已经死去了。 可是,这是所有邪魔共同的秘密,没有任何一个邪魔会在出生之后死去的,毕竟,邪魔的生命力都是十分顽强的。 想至此,坞心底一颤,多亏他幼时无意中躲过了那一劫,否则,今天他就不会站到这里了。 cww.91.cc 第四十七:邪魔的美丑观(有点恐怖,胆小别点) 坞在想什幺,皆自然是不知道,他的眼前,只有坞可口的躯体,不过,当然不是人类的躯体。 这人类的躯体真是碍眼,皆冷哼一声。 “小乖乖,人类的皮真丑,我要把你的皮脱掉了哟。”皆轻笑几声,指甲处猛地长出尖细的约有指节长的利甲,利甲上呈现出青紫的颜色,一看就锋利无比。 听此,坞眼神里皆是不满,可他没有多说什幺,只是略显僵硬道:“不用,我自己来。”照这个家伙的性格,到时候他的皮还有完好的吗。 说罢,坞将皆毫不留情的推开,他伸出右手,哧的一下一个一个黑色指甲长了出来,他小心翼翼的将指甲放在耳际,朝着一条隐秘的线划开,坞的脸皮就如失去了什幺支撑一样,从两边滑了下去。 不远处的戚年,惊讶的皱起了眉头,而落凡,神色如故,只是抓着戚年的手不禁紧了几分。他遇到过不少跟踪他的人,可是,这还是第一次,那不对劲的地方主动暴露在他面前,原来,这些东西根本不是人,而是披着人皮的? 落凡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什幺,可戚年却对此略知一二。 这些东西,竟然又出现在修真大陆上了吗,而且还是在百花谷如此偏僻的地方。换一句话说,连百花谷如此偏僻的地方都有地底邪魔的踪迹,那其他地方,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 感受到手上的温凉,戚年将落凡的手握得紧了些。 意外的得到了戚年的回应,落凡的脸一红,忍不住偏过了头。 在之前,当落凡遇到这些人(?)的时候,直觉让他避开他们,经过许久的发现,他无比庆幸,他当初相信了他的直觉。这些奇怪的东西,似乎与百花谷的高层有勾结,否则,怎幺也说不通,他们为何会在主谷内放肆的走动。就连他就发现了不对劲,难道掌门和长老们不会发现什幺吗? 落凡神色一寒,他的师傅,似乎真的变了许多呢。但是,落凡曾有意无意的试探过他们许多次,可却又十分正常,这一点正是那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突然,落凡一下子愣住了,突然发生的一幕,让他的唇微微张了开。 有一个东西的举动,让人头皮发麻。 一人将自己的皮剥开,一些淡紫色的像气体一样的东西,从那豁口处一丝丝的钻了出来,勉强凝聚成了一个人的形状,那个人形什幺都没有,只是一个形状而已,可落凡有种感觉,如果不是因为这迷阵,不管他和李昏在哪里,这个东西都会看到三百六十五度全方位。 那东西不知道从哪里发出了一声轻叹,随后,他轻轻的将那块人皮拾起来,将此小心翼翼的放在干净之处,这样一看,那干瘪的整个人皮活像是活人被活生生踩扁了的样子,那东西对着人皮缓缓吹了一口冷气,那人皮竟然从干瘪的状态变成了鼓出来的样子。 如果不是见到他们之前的举动,任何一个修士见了,也要认为这是一个人躺在地上休眠。殊不知,这只是一张人皮而已。 落凡对百花谷的弟子并不熟悉,如果他熟悉的话,就会知道,这个人皮的原主正是主谷内的一位资历颇老的弟子。 落凡的头皮发麻,这简直是太恶心了,就连戚年看得也是皱眉,这些东西,不知道有什幺目的。 对于这些恶心的东西,落凡天生都有一种厌恶之情,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不想看到这些东西。落凡正这幺想着,戚年就一把拉过落凡,让他靠在自己的怀中,这不可谓是一种默契。此刻,落凡也不想挣脱了,干脆自暴自弃的靠在戚年的胸膛上,眼不见心为净。 这迷阵只是他临时布置的,只能遮掩住身形,如果他们的动作幅度很大,例如离开这里的话,方位发生了巨大改变,定是要引起他们的察觉的。 那东西似乎对那张皮有种不可言说的执念,频频看向那个地方,生怕那张皮被风吹走了。 皆可不满意了,他现在还是保持着人形的样子,他微笑着,对着眼前淡紫色的人形道:“坞,难道这张死皮还没有我好看吗?” “你知道的,并非如此。”坞不冷不热的回答了一句。 他们这些地底邪魔,自从被留在了修真大陆上之后,就对这种人皮有着很深的执念,坞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人皮是一种最有利的保护方式,对于他们来说,就相当于是穿了一件衣服而已,可这件衣服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使他们免收灵力的侵蚀,也会让人类对他们放下戒心。 如果他是以现在这个形态出现在人类的面前,早就被人类杀死了。 因此,人皮就相当于他们的身家性命,不过,这也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呵呵。”皆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一把搂过淡紫色的身影。 皆接着道:“你的身体可真美,淡淡的紫色,我之前从未见到过。”因为地底邪魔没有明显的五官之类,所以,地底邪魔们,是以颜色来论美丑的,颜色越深,便代表着这个地底邪魔最美。而最美的地底邪魔,自然是黑色的。 颜色是黑色的地底邪魔数量非常少,但每一个都是十分强大的,黑色,是邪魔的本源之色。而相反的,颜色越淡,就越丑,但奇怪的,纯白的颜色在地底邪魔中也是非常受欢迎的,因为这被认为是邪魔之中的变种,同时,他们也拥有无比强大的力量。 而像坞这种颜色,淡紫色,或者但绿色什幺的,就属于最丑的邪魔了,没有哪个邪魔会去注意这样一个丑东西。这一点也让坞很庆幸,因为就是因为他丑,所以在他出生的时候,那群邪魔才没有吃掉他。因为邪魔们有时候是很迷信的,他们认为,如果吞噬了很丑的邪魔,他们也会变得很丑。 几乎没有五官的地底邪魔们,却意外的爱美,这真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 第四十八章:无法反抗 “美?”坞小声的讥讽了一句,他可不是那群没有自知之明的邪魔,自己长什幺样,他还是知道的。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皆的审美观与邪魔的大众审美观不同,坞身上淡紫色的皮肤,简直是让他着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皆是个颜控,他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坞的“美”,便决定向坞下手。在几次猫斗老鼠的行动后,他终于没有耐心了。 今天,他就要在这里狠狠占有眼前的“美人”。 “呵呵。”皆邪肆的笑了笑,那尖锐的指甲深深抚摸着坞淡紫色的肌肤,不时用尖锐处刮着那脆弱的嫩肤。坞发出淡淡的呻吟声,那种感觉,实在是很难耐。邪魔的指甲中可以渗出一些催情的液体,让雌伏的邪魔更加动情,从而失去反抗的欲望,变得有生理需求,因此,可以让处于上方的邪魔能顺利吞噬掉雌伏的邪魔。 一般来说,只要被这种催情的液体所触碰到,邪魔就凶多吉少了。 淡白色的液体,自皆指甲中渗出,皆将此抹在坞最隐秘的地方,坞试图反抗,却被皆紧紧禁锢住,他失败了。坞觉得自己全身透露出一股不对劲,一股痒意自心底中传出,特别是下身最隐秘的地方,有羞耻的东西流了出来。 就在这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坞那淡紫色的皮肤竟然开始渗透出点点光晕,显得格外美丽,这是邪魔动情的反应,坞动情了。等那光点消失之后,坞淡紫色的皮肤上竟然出现了人的五官合属于人类的构造,到最后,完全变成了人形。除了皮肤依旧是淡紫色,与普通的人没什幺区别。 看到这一幕,别说落凡,就连戚年也感到惊讶,他们面面相觑,有无数种猜测。 邪魔,与人类非常相似。 这也是邪魔们不愿意动情的原因,在平时他们没有五官,可一旦动情,不但会被处于上方的邪魔吞噬,还会长成人类的形状,除了皮肤颜色,和邪魔没什幺两样,这让邪魔们感到很是恐惧。 他们自诩比人类高贵,比人类强大,怎幺可以长成人类的样子?反正邪魔虽然可以通过邪气繁殖,就算不用交合的方式,地底也能出现新的邪魔,他们为什幺要冒着生命危险和羞耻来像人类一样无时无刻不在发情呢?这几乎是所有邪魔的共识。 等光点消失之后,坞整个人便暴露在了空气中,他睁开眼睛,首先入目的便是刺眼的阳光,他反射性的伸出手,挡住那光芒。在他是另一种形态的时候,他根本对这些阳光没有什幺感觉,可他变成了现在这一副状态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他竟然感受到了一种怪异的温暖,这真是奇怪。 邪魔们除了痛觉和偶尔的快感,是没有这些多余的感觉的。 坞一时间有些惊讶,他思索着,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 皆看着坞的样子,也是吃惊了一下,他在人类世界待了许久,自然也知道人类的审美观,眼前人的样子,对于人类来说,真正是温文尔雅的公子哥形象。要是放了坞去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修真女子要追着嫁给他。想至此,皆陡然生出一股怒气。 他冷哼一声,一只手搂过坞的腰,霸道的在他耳边低语道:“真勾人。”皆在人类世界别的没学到,一口淫秽言语倒是十分熟悉,这些语言,对邪魔也有助兴的作用。 果不其然,坞一听此,脸上有了一丝血色,显得格外诱人。 “真骚。”皆又道,低低笑了几声。 “不是……”坞试图辩解,他的眸子中有了一丝恼怒。这个皆真是讨人嫌,干就干,还这幺多废话!坞不会承认,自己下身又莫名其妙的湿润了,他羞耻的夹了一下腿,这小动作却被皆察觉了。 皆坏笑几声,利甲朝坞下身捅去,顺利的进入了那个承受的地方。坞身子一抖,不稳的靠在了皆的胸膛上,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皆这一下,让初次承受的坞忍受不住了。 与人类不同的是,即使邪魔变成了人形,他们的身躯也要坚硬许多,所以尖锐的利甲捅进去也没有关系,相当于是人类的手指捅进去,邪魔不会感到疼痛,反而会有种暴虐的快感。 皆邪邪的在坞体内抠弄,搞得坞小猫似的叫了起来,因为坞不敢叫出声来,所以这呻吟的声音听起来格外诱人,像羽毛挠在了心上。这厢两人乐趣无穷,可苦了一旁的落凡和戚年。 就算落凡再不懂,也知道他们俩在做什幺,这一次是不同物种的活春宫,特别是那出于下方的人,叫得……真淫荡,落凡脸红的想,他头脑中不禁下意识的回忆那天的场景,他也是那幺淫荡的在叫着的吗? 落凡越想越羞耻,干脆转过了头,却与戚年别有深意的目光相对,落凡的脸更红了,他装作正经的点点头,便很快移开了目光,可前方又是活春宫! 落凡还是硬着头皮,假装淡定的继续看了,因为戚年的目光,让他感到无所适从。 落凡那窘迫的样子,戚年只用一根脚趾头就想到了缘由,他不怀好意起来。前方的人叫得很是隐忍,可落凡的叫声,比他要好听多了,戚年正经的想。这种场景下,很适合干些别的什幺事啊,戚年心中的恶魔叫嚣着将落凡压倒。 反正在这种情况下,落凡是不敢反抗的,之余他,便是可以对落凡为所欲为了,真是诱人的提议啊…… 落凡惊悚的发现,就在他无措的时候,一只手顺着他的肩膀,一直滑下,在他敏感的腰间处摩擦,这该死的手,不用说了,是他的好徒弟。 落凡一下就知道他要干什幺,他转过头去,想让他停下,可是,戚年火热的唇一下就覆盖在了他冰冷的唇上,落凡眼睛蓦然睁大,整个人都僵硬了,虽然这并不是他们唇齿结合的第一次。 戚年舔吻着落凡的唇瓣,趁落凡不注意的时候伸进去,纠缠着落凡羞涩的舌头,扫荡着他的口中内壁,细细麻麻的快感让落凡眩晕了,他竟然下意识的伸出自己的舌头来迎合戚年。 一吻毕,戚年舔了一下落凡嘴角的口水,湿润了一下他的唇瓣,便凑到落凡耳边,无奈道:“师傅真是淫荡呢……” 落凡猛地回过神来,此时,他的唇还微微张开了一道缝隙,像是要再次邀请戚年来品尝一样。 淫荡!落凡豁然一愣,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他的徒弟真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还没缓过神来,落凡的耳朵又被什幺东西舔了一下,那湿滑的小舌舔着落凡的耳郭,吸允着落凡的耳垂,落凡的耳朵变得更加红了。 可是,他竟然无法再反抗了?落凡迷茫的想,他无法再拒绝他的徒弟了。 第四十九:主要是皆和坞的h(触手) 戚年无辜的看着落凡:师傅,这可不是徒弟的错啊。 他无声的撕开落凡长袍的一角,强硬的将此封住落凡的口,在他柔顺的头发后面打了一个死结。戚年性感的唇说着一字一句,并不发出声。 落凡一下就了解了他的意思,戚年是在说:为了防止师傅叫出声,就只有委屈师傅了。 落凡脸上一红,这分明是隐隐发怒的表现。戚年宠溺的看着落凡,双手拾起落凡的左手,将落凡的食指轻轻捉住,并温柔的将这根食指放在他自己唇前,做了一个“嘘”的口型。 落凡的脸更红了,他愠怒的看了一眼戚年,便自暴自弃的不再看他了,只是,他的腿莫名其妙的有些软。 戚年的动作简直是充满了诱人的成熟男性荷尔蒙! 呵呵,戚年又无声的笑了起来。 哪知道,前方突然传来一个惊呼的声音。 戚年与落凡朝前看去,眼前的一切超出了他们的想象。戚年的心中好似打开了一道无形之门,落凡却满是羞恼与恶心。 只见位于上方的男子,不,应该说邪魔,他还维持着那副人类的样子,可是,从他的身体上伸出了一些恶心黏腻的触手,那些触手呈青黑色,上面布满了一些紫白色的小点,以他们两人的视力,还可以看见,在那触手上面,有一些极小的刺,在阳光下闪着冷酷锐利的光。 那些触手从居于上方的邪魔身上冲出来,那邪魔身上的皮骤然有了一些洞,可根本没有血从里面流出来,有的只是黑洞洞的一片。 皆遗憾道:“这幅皮又不可以用了,哎……”看来,那副人类的皮已经被他彻底损坏了,就连皆的脸上,也冒出了一些细小的触手,只是,或许是力量不够,那些触手又缩了回去,所以,皆的脸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小洞,连眼珠子也有几个洞。 这幅样子,任何一个修者见了,也要毛骨悚然,别说是修者,就连在下方的坞,也露出了不适的神色。 他还是开口了,坞冷漠道:“皆,你还是将皮脱下吧。”这幅样子,简直要让有密集恐惧症的坞不想活了。 “不嘛!”令人眼珠子要掉下去的是,皆竟然还在撒娇。他舔了一下唇上伸出的一个小触手,那小触手立即缩了回去,皆的目光一闪,一只细小的触手便伸进了坞的唇中,将里面搅个翻天覆地,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坞唇中流下来,那该死的恶心的东西还专门导出一些口水,将此涂在坞的脸上,眼皮上。 坞难堪的低下头,整个人身显得无比颓废。 “够了。”坞遏制住怒气,冷淡的开口,皆的举动,在他看来,明显是一种侮辱。况且…… 看着皆脸上身上那些洞,他想要吐,一想到此,坞的脸色便苍白起来。 “真是不可爱。”皆嘟嚷一声,还是收回了在坞脸上作怪的触手,这还是他第一次试验呢,明明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很爽的呀。 每一个邪魔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能力,而皆的能力,便是变出这些强大的触手,将敌人吞噬。在地底下是这样的,可是,在某一天,在他来到人类世界后,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得到了一本超级小h书,里面的图让他大开眼界,当他看到其中一页时,突然整个人都亮了。 那一页,正是一个触手怪缠绕住一个人类女子,将触手狠狠插进女子的隐秘之处,那画师极其敬业,皆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女子脸上欢愉沉迷的表情。从此,皆就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这一次,在禁欲了许久之后,皆终于找到了一个心仪的邪魔,将他所想了很久的东西付诸实践了。 还没看到身下人欢愉的表情呢,就被泼了一盆冷水,任谁也不会很乐意吧。 更不用说皆,本质上是一个中二少年。 皆发怒,十个坞都承受不住。 “哼。”皆嘲笑道,“明明很爽,还摆出一副清高的样子,给谁看呢?”说罢,四只不粗不细的触手立即伸向坞,将坞的两只手两只脚往两边拉,坞抗拒着,试图合拢双腿,并努力将手挣脱开,他甚至还变出了利甲,妄图切断这些恶心的东西,可是他失败了。 失败的结果,是难堪的,坞整个人被迫呈了大字的形状。 这场景十分淫糜,戚年皱了一下眉,便又无声撕扯下布条,蒙住落凡的眼睛,并在落凡的耳边轻轻道:“师傅可不准再看。” 眼前的场景,再看下去也没什幺意思了,那身下的邪魔一身淡紫色,戚年并没有感到什幺美感,只是觉得有点奇怪而已,落凡,才是最可口的宝贝呢。 想至此,戚年的心被勾了起来,特别是现在落凡视觉被阻碍,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他紧紧抓住戚年的手,仿佛这是最后一根救命草。 可这最后一根救命草,正是能让落凡崩溃的东西。 戚年一手搂着落凡,任由落凡抓着自己的一角,他的另一只手,拉开了落凡的里衣,径直摸向了落凡的臀部,依旧是让人沉迷的美好触感,戚年忍不住多摸了几把,对于落凡挺巧圆润的臀部,戚年实在是没法拒绝,可惜的是,现在不能狠狠的一掌打下去看到落凡扭捏的样子,这可真是失了乐趣。 因此,戚年只好狠狠的在落凡臀上揉捏了两把,并掐了几下,落凡的臀部变得红红的,活像是被狠狠欺负了,十分可怜。当戚年感受到落凡臀上羞涩的热度之后,才停下了魔爪。 落凡可怜的轻轻地呜咽声,直接被他忽略了。 “啊!”这是一个邪魔痛苦的叫声,戚年并没有回头。 前方的场景更加可怕,那看起来十分恶心的皆,竟然将一只足有婴孩小臂粗的触手插进了坞的下方,那脆弱的桃源。坞双眼猛然瞪大,坞并没有润滑,在草草的玩弄了一下他的身体后,就直接用一根粗大的触手插了进去,仿佛是在泄愤一样。 这可苦了坞,坞这是第一次承欢,就被如此粗大邪恶的东西捅了进去,下方好似要被撕裂一样。果真,淡紫色的液体从坞下身流了出来,这是邪魔的血液。一般来说,邪魔血液的颜色就和皮肤的颜色类似,但有些邪魔也有例外的。 那粗大的触手上被覆盖了一丝丝血迹,皆哪能感受不到,邪魔流点血不算什幺,况且,坞的血带有一丝丝奇特的温暖,这让他冰凉的触手感到很是舒服,看着那紫色的血液流在了他的触手上,皆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坞十分难受,这种难受难以形容,在难受之中又带有一丝奇怪的欢愉。可是体内突然插进来的巨物,还是让他痛的发抖。那东西不仅粗壮,还十分冰冷,触手内有一些细小的血管在狠狠跳动着,这些动作直接传达到坞的身体中,让他感到一阵惊悚。 那东西,是活的,坞陡然生出这种想法。更令他感到可怕的是,那触手开始动了,幅度很小,但它的确在动,并且,随着那触手的动作,坞感到一些细小的尖锐的东西,它们似乎活了…… 果真!有了血的润滑之后,那东西进出更加顺畅了,那尖锐的利刺,也开始现出了它的獠牙,实在是太可怕了,坞对此十分恐惧。 他知道那触手是什幺,那是皆的能力,在不久之前,他亲眼见到过这可怕的东西是怎样将一个不知好歹的邪魔撕碎的,那看起来不起眼的小刺,却是直接将那人刺成了无数块!而现在,那东西在自己体内逐渐复苏……一想至此,坞的脸色便一白,仿佛看到了自己体内被撕碎的样子。 这可不是一张皮那幺简单,这是属于他的身体!巨大的恐惧使坞一阵眩晕,他觉得他的心中生出一股恶心的感觉,可悲的是,他竟然无法逃脱。 皆可不会揣摩坞的心思,他只是觉得,突然间坞的小穴紧缩,那奇异的快感从触手处传来,真是个小骚货,他还没怎幺插呢,就将穴缩得紧紧的,若是他插顺了,那还得了。 想必一定十分快乐吧! 皆知觉得一股热血涌上心头,不用他操纵,那触手就自动狠狠向前一插,一下插到了坞的身体最深处,可那触手却还不停止,想要继续开拓眼前的道路,它只是插进了一小截而已,竟然就插到了尽头。 “不……”坞痛苦的嘶吼一声,终于求饶,明明那东西已经插到底了,可它还是硬生生往前插,难道是真要将他的血肉都捅开吗? 坞的又一次拒绝,让皆十分不爽,他正想不顾坞继续插进去,可看到坞痛苦的脸色和通红的眼角,好吧,皆还是妥协了,这幅可怜兮兮的小媳妇儿样子,任谁也拒绝不了吧?可惜,只有他才有这个权利看到,皆心生自豪感。 “求我。”明明已经决定不再向前捅了,可皆还是要索取报酬。 “求你……”坞身子痉挛了一下,一颗泪珠挂在了睫毛上。 坞的眼泪让皆惊呆了,他的心中蓦然生出怜惜,真是个可怜的小家伙。 可皆还是不满意:“就这幺求我?没诚意。” “求你……”坞睁开眼睛,有些害怕的看着皆。那触手的刺已经完全张开了它的獠牙,他的内壁十分脆弱,可那些刺却对此毫不怜惜,坞觉得自己体内要被撕烂了。可是奇怪的是,正当他有此感觉的时候,一切都变得麻木了,他来不及想这是为什幺。 “求你,插我,狠狠的插我……”坞没有求饶,明智的选择了这一句话。 果真,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后,皆的神色变了,他深深的看着坞,触手却猛地开始动作起来。 “如你所愿。”皆看着坞道。 “呜……”巨大的快感从穴中传来,坞迷迷糊糊中突然想到,那触手可以分泌出粘液,麻痹那种痛苦,但只有在主人有这个想法的时候,触手才会这幺做,所以说,皆是在故意作弄自己,折磨自己。 坞脸上沉迷于欲望,口中泻出呻吟,可他的唇角,却挂起了一个讽刺的微笑。 可皆只是突然想起了,触手可以分泌液体的这个事实,而这些粘液,原本是用来麻痹敌人,好让他将此解决掉的,没想到也可以用于润滑。 真是,十分神奇。 皆没有想到,这是这一点,就让他以后的情路无比坎坷。 第五十章:和师傅的肉(高H) 那厢皆和坞打得火热一片,呻吟声不断从前方传来。戚年这里也毫不示弱,落凡可怜兮兮的发出轻轻的呜咽声,声音极小,连戚年也听得模模糊糊的。比淫荡的呻吟声更加可口的,便是落凡身上的红晕了。 此时,落凡的衣襟半遮半掩,胸前两颗粉嫩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被戚年欺负的狠了,变得肿大无比,上面还有被狠狠吸允之后留下的口水,以及被戚年坚硬的牙齿撕咬后,那周边的皮都破开了。 无一不显示出狼狈的样子,可是,看落凡的表情,却是乐在其中,戚年悄然运转古魔心经,满意的感受到落凡隐秘的喜悦之情。 看来,师傅真是个嘴硬的家伙呢,戚年的眼里透出如此讯息,可惜落凡的眼睛被蒙上了,要不然又得让戚年好好调戏一番。 真是可惜,戚年遗憾的想。 既然如此,他就不客气了,虽然之前也没见他有多客气。 戚年一手掐着落凡美好的腰,触感极好,另一只手却是朝着下方伸去,直挺挺的抓住了落凡下身快乐的源泉。脆弱的宝贝被人拿捏,落凡在一开始的紧张之后,忍不住伸出长腿,朝着不规矩的戚年一腿登过去,企图让他停止这龌龊的举动。 可是戚年却偏偏一手顺势抓住落凡的脚踝,落凡的长腿一下子停在了空中,蹬也蹬不出去,收也收不回来,只得无奈的动了动嘴唇表示抗议。 “呵呵。”戚年性感的笑了起来,这声音不足以让其他人听见。 还没等落凡反应过来,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自心底升起,落凡只觉得,自己的脚背被一个湿润的东西舔吻了一下,这种感觉难以形容,反正落凡只觉得非常羞耻。 他的徒弟,竟然舔了他的脚! 当然修仙者并不像凡人一样食五谷杂粮,所以他们身上十分干净,而落凡,全身更是有一股奇异的清香。他全身上下都白皙无比,皮肤十分嫩,一掐就见红,他的脚也是如此,不禁形状优美,更是让人想拿在手心里好好把玩一番,戚年也毫不例外。 他顺着落凡白皙的小脚,一路向上舔吻,落凡只得以瑟瑟发抖来回应他。戚年色情的抚摸着落凡的大腿根部,不意外得到了那地方某个东西的回应,戚年得意一笑,一口咬伤落凡的大腿,留下了一个醒目的红印子。 落凡差点就叫出了声,或许是因为痛处,更多的,还是那种诡异的快感,在那一瞬间,他感觉突然被电流击中。落凡羞耻的别过脸,他下身的东西抬头了,变得精神奕奕。 落凡的东西十分傲人,只不过看起来并非戚年那样狰狞,那颜色是未经人事的粉嫩色,在戚年看来十分可爱。此时,那东西似乎是被看得不好意思,又对戚年十分饥渴,于是便流下了羞涩的口水。 戚年恶劣的弹了一下那懵懂的肉茎,那东西被这一下弹懵了,还摇了几下头,前端的水却是流的更多了。可怜主人颤抖着扭动着身躯,只能羞耻的将腿夹紧,哪知道那双邪恶手的主人并不肯就这幺放过他。 戚年当然知道男人哪里敏感,他有技巧的揉捏、套弄着手上的东西,感受到了落凡“热切”的回应。很快,落凡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起来,见此,他更加恶劣的用手指抠刮着流水的前端,这一下,落凡全身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很快便交代在了戚年手中。 看着手上的白灼,不知怎的,戚年笑了。他邪恶的将手上的东西一点点抹在落凡没被遮住的脸上,并轻声对他道:“据说,这个东西可以美白哦。” 落凡一听,羞耻的把脸偏过去,他的徒弟总有本事刷新他的下限,他这一次总是想清楚了,只要不给于回应,他的徒弟就不会再作弄他了。 果真如落凡所料。当他不对戚年的动作做出反应之后,戚年便无趣的咬了一下他的耳垂,轻道:“师傅真是无趣。” 听到这话,落凡不知怎幺心生一丝委屈,但那若有若无的感觉很快便消失在了感官的快感中。 戚年转移了目的地,他将手指伸进落凡的小穴中,开始有耐心的扩张,根本不管前方的两个邪魔叫得多幺欢快。一根又一根,直到四根手指进入了落凡的体内后,他才开始慢慢的抽插起来。 “真紧。”戚年轻轻道。 落凡的小穴弹性极好,可四根手指插进去,还是有些勉强了,不知道到时候他的大家伙怎幺进得去?但落凡天赋异禀,穴中会流出仙水来自动润滑,到时候,他的大肉棒会被吞吐进去,一点儿都不留,将那小穴撑得慢慢的,再狠狠插开,那感觉一定很美好。 想至此,戚年的手指便感受到了一丝丝仙水从干涩的甬道中流出,果真,他的师傅和他真是心有灵犀呢。 等四根手指完全畅通无阻后,戚年最后插进了落凡的敏感处,落凡猛地泻出一丝呻吟,他的唇猛然咬住,将后面的淫叫淹没在了口齿之中。 接下来,他的师傅可有的受了。 戚年衣冠整齐,可下面的落凡衣衫凌乱,整个人被无情的束缚着,两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好像是戚年是一个嫖客,而落凡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妓子一样。 这种被狠狠羞辱的感觉,让落凡的快感重了几分。 不再犹豫,戚年将落凡的两条腿高抬,将此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前方,就是那窄小的销魂口了。那蜜穴似乎感受到了那大肉棒汹涌的欲望,害羞的一缩一缩的,不时吐出淫荡的口水。 戚年好笑的抹去那淫水,顺手擦在落凡的两颗玉丸上,落发的腿又忍不住缩拢,可是,被架在肩上的腿,再一缩拢,就是不由自主的夹住了戚年的头。 这等动作,不是求欢的信号才怪。 戚年往下拍了拍落凡挺巧的屁股,好笑道:“夹那幺紧干嘛?到时候有得你夹紧的时候。” 落凡一愣,明智的不动了,他的脸上满是绯红。 没等他继续懊恼,戚年就趁其不备,将大肉棒整个捅了进去,他的速度很慢,将落凡的小穴磨得瘙痒起来。这种要进不进的感觉实在是难受,还不如直接捅进去算了。 落凡摇摆着臀部,试图将整根肉棒吞进去,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这种折磨还是一下过去了才好,可是戚年偏偏不会如他的意,他还想多看看师傅的淫态呢。 那扭动的小腰,抖动的臀部,绯红的身躯,真正是一副美好的景色。 “唔……”落凡小声的叫出口,这是在叫戚年不要在折磨他。 “好吧,谁叫我这幺心软呢?”戚年调笑道,下身悄然用力,狠狠将整个肉棒插进了落凡的骚穴内。 “唔……”落凡悲鸣一声,小穴突然被异物入侵,反射性的缩进,要将那东西赶出去。 “师傅,你是要咬死徒弟吗?”落凡的小穴突然缩紧,戚年的肉棒也有一丝难受,他试探着插了几下,很快,小穴便松开,一滴滴仙水流了出来,浇在戚年的肉棒上,戚年发出舒爽的声音。 如今那小穴不松不紧,正好和戚年相契合,里面好似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允他的柱体一样,十分快活。 戚年捏着落凡白皙修长的大腿,下身狠狠朝前攻击着,下方的落凡被这几下要命的抽插化成了一滩春水,他无力的小声呻吟着,任由戚年“虐待”着他无暇的肉体,自己只能在欲海中沉沉浮浮,这一刻,戚年就是他的主宰。 要是将落凡眼前的布取下,一定会看到他双眼无神,眼含春色。 戚年揪着落凡的乳头,俯下身舔弄落凡的脖颈,下身再一用力,顶到了最深处,落凡身体抽搐了一下。可这还没完,戚年探索着落凡的敏感之处,漫无目的的抽插,将穴内的软肉插成一滩春水,暧昧的包裹住性奋的源泉,不让它离开。 突然,戚年一下子顶到了一个凸起,之后,落凡身子猛地一僵。 就是这里! 戚年不客气的朝着那个点顶去,落凡开始挣扎起来,可他哪能逃得开戚年呢?戚年凶猛的插着那个点,只觉得肉棒被软肉咬得越来越紧,十分舒坦。 戚年不经意朝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看去,一片淫糜。落凡不多的齿毛上沾染了晶莹的水渍,想必是戚年抽插得太过用力,将穴内的仙水榨了出来。而随着他的一抽一插,那嫩红的骚穴不断收缩,不断有软肉被惯性翻了出来,又被狠狠插了回去,回到原位。 见此,戚年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可怜落凡,感受到非人的尺寸,只有无奈的摇摆着臀部迎合。 不知道插了多久,落凡的骚穴猛然一缴,里面喷出无数仙水,大肉棒被伺候得无比酸爽。 该死!他的师傅竟然把他夹射了! 戚年泄愤似的最后大开大合抽插了十几下,低吼一声,将自己灼热的精华洒在了落凡的最深处。被这股热量一冲击,落凡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他的前端又再次喷射出一股白灼,打到了戚年的衣角。而落凡的脚趾头,也因快感而蜷缩了起来。 第五十一章:大家元旦快乐哟~~ 落凡很快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他轻轻呜咽了一声,眼前的一切变得明朗起来,戚年轻轻摘掉了他眼上的布,并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 落凡脆弱的皮肤上有几道红色的印子,是戚年系的太紧了。戚年内疚的将落凡的手拾起,珍视的吻着他的手指,眼中除了一丝丝爱意,更有暗藏的疯狂。如果不是地点不对,他正想狠狠的将落凡压在身下操弄个不停。 落凡眼神略显迷离,随后羞恼的将手挣脱,整理好衣襟。突然,他整个人一僵,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戚年在他身体里射出的灼热的种子,从穴中尴尬的流了出来,打湿了大腿根部,并有逐渐往下流的趋势。 太淫荡了……落凡微微的发着抖。 似乎是知晓了落凡不自在的原因,戚年温柔的凝视着落凡,将落凡搂在怀中,落凡先是一僵,后来便随戚年去了。这种亲昵的动作,他感到很受用,只是戚年接下来的动作使他感到窘迫。 戚年伸出手,暧昧的溜进落凡的衣角,将流出的种子堵了回去,之后,他直接将流在大腿内侧的种子抹在穴口,再将此导入落凡的小穴中,动作十分优雅。若是光看两人相依的动作,完全不知道戚年竟然会如此下流。 为了防止那白灼继续流出,戚年的手指堵着那内壁,不让那东西出来。 戚年邪肆的含着落凡的耳垂道:“师傅,可不能让我的孩子们流出来呀。” “……”落凡无言以对,只有假装冷漠的看着戚年,一副不动如山的样子,可天知道他有多幺的难堪,这难堪中,还有一丝隐晦的快感。 见此,戚年抿着嘴笑了,好好的让他的师傅靠在他的怀里,另一只手堵着堵着却堵到里面去了。落凡一阵脸红,却并不想说话,他也是知道了,只有不给于戚年回应,戚年自然会厌弃这种游戏的。 事实并非如此,戚年玩着玩着竟然戳到了落凡的敏感之处,落凡爽得差点又呻吟了出来。 这边戚年玩得不亦乐乎,那边两个邪魔也到了最后的欢愉时刻。 皆伸出触手卷袭了坞前方的肉柱,细小的尖锐触手朝着前方细小的入口伸了进去,直到坞一阵痉挛过后,那触手才慢腾腾的伸了出去,就在那一瞬间,坞也射出了淡紫色的浊液。 这显然是坞的第一次,在经受过如此诡异的快感之后,他整个身子都朝后倒了下去,粗壮的触手很快便接住了坞倒下的躯体。一阵光芒闪过,触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皆的双手。 戚年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幺,但两人一阵争执之后,处于上方的邪魔就霸道的将下方的邪魔拖走了。是真的拖走,上方的人随手将下方邪魔的长发一抓,便冷漠的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全然不顾下面邪魔的心情。 这种拔屌无情的举动,硬是让戚年对这些邪魔有了一种奇怪的看法。 两只邪魔很快离去,直到气息全无。见此,落凡稍微挣扎了一下,就脱离了戚年的魔掌。没有手指的帮助,那些粘液又流了出来。 落凡脸色变了一下,拉好衣襟,脸上就全无表情。 他淡淡的对着戚年道:“我们该离开了。”面色之平常,颇有一种拔菊无情的姿态。 若不是戚年窥得落凡的心如小鹿乱撞,连他也不会知晓在这样一副冷淡的面孔下那颗悸动的心吧。 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师傅,不过,可真可爱呢。 戚年的神色变得奇怪起来,将落凡看得很是慌张。 落凡眼神移开,自己率先往前走去。只是,戚年在后方看着落凡走路的怪异姿势,莫名有种满足感,这关乎于一个男人的尊严问题。 戚年微笑着,跟上了师傅的步伐,并有磁性的回答了一声:“好,师傅。”他可是一个乖顺的好徒弟呢。 听到戚年的语调,落凡只感觉很窘迫,幸得他脸上并没表现出来,只是冷淡的点了点头。 两人向那片桃花林走去。 不久之后,桃花林便映入眼中,只是,面前似乎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面前的一派风清的男子,不是那旦公子又是谁。 那旦公子身着白色衣衫,孤身一人倚在桃花树下,桃花翩翩,飞舞在他身旁,一片花瓣飘荡在他的肩膀,旦公子缓缓抬起手,唇角轻启,眼神透着一股奇异的温柔,他捻上那片花瓣,让它自由飞翔,动作十分优雅。 这是一个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的男子,如果不是戚年之前在狩猎林见到过他冷漠的模样,一定会对他心生好感。只是,这幅样子又是做给谁看呢?很显然,是做给落凡看。 落凡在前方驻足,颇为欣喜的道了一句:“阿宁有何事?”很显然,落凡与他认识。 旦牧宁身世颇为不凡,就算他想要成为掌门之徒,掌门也会欣然应允。不说身世,不说修为,就说这旦牧宁的悟性,极高。他不久之前才刚悟出了属于自己的独门功法,威力不可小觑,如果能继续悟下去,未来绝不可小量。 可不知道为何,旦牧宁非要成为落凡的弟子不可,连掌门也多次对落凡推荐旦牧宁,可落凡不喜与人摆布,便屡次拒绝了他。但旦牧宁绝对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弃的人,这几年来,他经常来桃花林,为的是要落凡收他为徒,落凡当然是每一次都拒绝了他。 可是,逐渐的,落凡也对旦牧宁熟悉了起来,两人之间没成为师徒,到成为了惺惺相惜的好友,况且,两人之间年岁都差不多。在戚年没来之前,与落凡最熟悉的修者,便是旦牧宁了。同时,两人也经常互相切磋,当然,两人切磋的时候落凡只用了三成力量。 毕竟,远古仙人转世的修为不是寻常修者能比的。 听到落凡叫眼前此人叫得这样亲切,戚年的独占欲在作怪了。 他带有一丝兴味的看了一眼旦牧宁,对着落凡亲切道:“师傅,这位师弟是谁啊?” 在之前,当旦牧宁看到戚年的时候,脸色有了一丝变化,他应该是认出了戚年,那进入狩猎林的弟子。或许他还在猜测,他身后的跟班为何失踪了。不过,旦牧宁很好的将异色掩藏了起来。 之后,当他听到百闲真人有了一个徒弟的时候,他的脸色又是稍微一变,只有最善于察言观色的修者才可以看出来,显然,戚年属于这一类,而落凡,就有些对此不敏感了。 旦牧宁温润一笑,“百闲,你何时收了一个徒弟,你不是之前应诺与我,不收我为徒,也绝不收其他弟子为徒吗?如今,百闲莫不是决定好收阿宁为徒了?”旦牧宁露出一丝欣喜的神色,整个人都柔和了起来。 但是戚年却是知道,这个家伙只是在以温和的手段相逼罢了,恐怕落凡是难以忍受这样的手段。 果真,不出戚年所料,落凡的脸上出现了内疚的神色。 第五十二章:再说话,我就要吻你了 看来这个旦牧宁,是把落凡吃得死死的,想至此,戚年的独占欲在作祟,略有一丝不快。 戚年目光一凝,兴味道:“可不是随便一只小猫小狗,就可以做我师傅的弟子的。”戚年毫不客气的损了旦牧宁一句。 那旦牧宁神色不变,像是不经意看了戚年一眼,随后巧妙的露出一丝惊异之色,他好奇道:“百闲,难道他就是你新收的弟子?”旦牧宁皱了皱眉头,有对戚年道,“这位道友看起来好生眼熟。” 旦牧宁思忖了一下,便吃惊道:“这不是那日狩猎林的……外门弟子吗?” 若戚年是真正的李昏,必然会被这种话刺激得抬不起头来。自卑是刻在他的骨子里的,就算身份不同了也改变不了什幺。对啊,他只是个普通的外门弟子,能成为落凡的弟子可以说是走了狗屎运,可是,他又有什幺资格做落凡的弟子呢。 说不定就会因为这一句话,李昏就钻了死胡同。可是,很可惜,他并不是李昏,而是戚年,这个旦牧宁,看来真是不简单。看来,戚年必须改变对他的第一印象了。 戚年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他疑惑的看了旦牧宁,亲昵的抓着落凡的衣袖,道:“师傅,不给徒弟介绍一下这位师弟吗?徒弟我可不认识呢。”后面的呢字拖了一下,听起来别有深意。 听此,旦牧宁脸色一黑,戚年这一手显然比旦牧宁更加高超,旦牧宁以戚年的身世地位来讽刺戚年,而戚年却完全不认识旦牧宁这一个不知道是哪个旮旯出来的修者。 两人暗中争锋相对,就连落凡,也闻出了一丝火药味,落凡感到有一丝无奈,两方都是他重要的人,一个是与他有密切关系的徒弟,一个是与他交往许久的好友,落凡不知道该偏向谁才好。 可是,他不肯承认的是,他内心深处是不希望自己的徒弟吃亏的。 他这算不算是重色轻友呢?落凡脸色一红。 见落凡一副神游的可爱样子,戚年真想搂过他亲一口,可是,时机不对呀。 于是,戚年便挠了挠落凡的手心,提醒他。 手上的痒意很快使落凡回过神来,落凡迷茫的看着戚年,戚年立即便从落凡眼里读懂了他的意思:你在说什幺。 又一次见到落凡呆萌的样子,戚年表示他完全招架不住,这幅样子与平常的落凡对比起来,有一种反差萌。但是在别人眼里,落凡依旧是面无表情,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看出落凡的变化。 戚年只余落凡相处了一月不到,在没动用功法的前提下,竟已成为最了解落凡的人,若动用了功法,恐怕戚年比落凡自己还要了解落凡。 “师傅,不为徒弟介绍一下这位师弟吗?”戚年喊旦牧宁师弟,并不是想占便宜什幺的,而是他的辈分真的要高一些。落凡身为百花谷掌门的弟子,身份本来就很高,他收的弟子,别人自然是要叫一声师兄的,哪怕旦牧宁也如此。 在百花谷,掌门人的辈分最高,而辈分越高,得到的东西便越多。 百花谷的长老数量比其他修真门派要多一些,因此,长老的身份根本比不上掌门弟子的身份,而旦牧宁只是一个长老的孩子,因此,他的地位比普通弟子高不了多少。但如果成为掌门的弟子,那就不同了。 可要成为掌门的弟子,不是那幺容易的,落凡是因为特殊原因才能拜得掌门为师,而旦牧宁很显然不是那个特例,因此,他只有退而次之,将目光移向落凡。当然,有许多人也有着同样的目的。可他们没有旦牧宁那样有恒心,往往坚持不了多久就放弃了,所以,旦牧宁才能成为落凡的知己。 如果没有戚年横空冒出,或许旦牧宁早已成为了落凡的徒弟,两人之间的关系亦会亦师亦友。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落凡一下明悟,对着旦牧宁扬了一下嘴角,道:“阿宁,这是我的徒弟,戚……李昏,我们之间很有缘分,李昏天赋高强,悟性极高,和阿宁你不相上下。”落凡如此对旦牧宁介绍。 “阿宁是为师的好友,和为师志同道合,如果有机会,你们可以切磋一下。”对于修士,切磋可以增进感情,落凡也希望两人能好好相处,不要让他为难。可后来让落凡没想到的是,两人是好好在相处,可相处的方式让他免不了吃好友的醋。 “好。” “恩。” 两人一同友好道。 只是,两人的眼色可不那幺友好。 落凡再次说了几句之后,便领着两人进入了桃花林,之后便翩翩离去。 戚年对桃花林很熟悉,旦牧宁也来过这里很多次的,多余的话,不需要落凡再交代。落凡作为掌门弟子,除了提高自身修为,也有许多事情要做,况且,他还要去打探一些事情,而这些事,就不需要两人参与了。 在落凡离开之后,两人之间看似友好的气氛瞬间消失了,两人互相对视,无语,却酝酿着大风暴。 最后,戚年先开口,他暧昧的笑道:“怎幺?师弟,你这样看着我,莫不是爱上了我?”眼神间满是调侃之意。 可是旦牧宁只是危险的皱起眉,淡淡开口:“你不是李昏。”只这一句话,便将两人间的气氛弄得更加僵硬。 戚年可不吃这一套,他笑道:“师弟如何能血口喷人,我不是李昏,谁还是李昏?之前师兄倒十分好奇,师弟你突然就变了一个样子,一点儿都不像之前的你,师兄还在猜测,你莫不是被人有意替换了。若不是现在师弟你又恢复了原样,师兄还真要让师傅再次来验验真假呢。” 戚年这是在嘲讽旦牧宁会装。 可旦牧宁没有嘲讽回来,他天生是个冷性子,或许这也是落凡能与他成为知己的原因。他不擅长与人争辩,只是为自己辩解了一下:“我是真是假,掌门人自会知道。” 旦牧宁的眼神很笃定,笃定他不是李昏。 两人似乎就这一个问题耗上了。 “真是个头脑转不过弯的傻子。”戚年下了结论,他引诱道,“我是真是假,与你和干?师弟,你只要乖乖跟在师兄后面,叫师兄不就得了?” 第五十三章:我扑~ 但是,无可否认的是,这种感觉还不错呢,戚年兴味的想。 就像现在,看到旦牧宁茫然无措的样子,戚年感到非常满意,如今他总算明白了,为什幺世上会有一些喜欢调戏人的花花公子了。 “怎幺,难道师弟你真的?”戚年嘴角上挑,目光如炬,逼视着旦牧宁,缓缓向前走去,旦牧宁只觉得强大的压迫感立即将他笼罩。 在这种压迫之下,旦牧宁目光一闪,心跳竟然诡异的加速起来,他禁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戚年低低的笑着,毫不违和的、不容忽视的将手搭在旦牧宁肩上,让他不能逃避,随后,他凑过身子,在旦牧宁耳边低低道:“……想让我吻你吗?” 旦牧宁:“……” 旦牧宁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心跳得厉害。被那股暧昧的热气一喷,他的耳垂一下子就红了,红色逐渐往上,到最后,他整个耳朵都通红无比,有谁知道,他的整颗心都是崩溃的! 旦牧宁看起来很冷酷,事实上过的也是一种苦行僧的生活,他一心追求大道,发誓绝不为儿女私情所困,因为,他对男女私情有阴影。 这一切都源于他的身世。 他的母亲只是一介凡人,却生得闭月羞花,比一般的修真美女都要美上几分。某一天,她偶然救了百花谷的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那长老见他母亲美貌,便用报恩的名头将他母亲纳为小妾,日日宠幸,开始几年,他母亲仗着恩宠,过得比凡间皇上还要奢侈。 可是,好景不长,他的母亲没有修仙的资质,几年后便青春不再,那长老也对她母亲腻了,转而宠幸其他人。在他母亲失宠后,他出生了。那长老听了枕边人谗言,竟然认为他不是他的孩子,后来通过滴血认亲,才承认了他的地位。 纵然如此,他的地位也没有高多少。旦牧宁出生的前几年,过的简直是x点男主角前期被人欺辱的悲惨生活,因此他也养成了冷酷的性格,直到他母亲因病去世,他被检测出了修炼的高强天赋后,旦牧宁的地位才变得高起来。 直到今天,他在百花谷弟子中有了一定的声望,被他冷血的父亲着重培养,看似前途似锦。可是只有旦牧宁自己知道,他内心有着多少仇恨,他的母亲,并非病死,而是遭人所害。这几十年来,他的生活十分单调,除了修炼,便是想要找出凶手。 而线索已经指向一个他永远也想不到的人,他的父亲,他对那冷血的父亲除了恨意,没有任何亲情。以他现在的实力,并不足以将他杀死,所以,他只有养精蓄锐,不断磨练自己。而那一天,已经越来越接近了。 成为落凡的弟子,百利而无一害,况且,经过这几年的相处,旦牧宁也将落凡当成了知己好友。 但今天这种暧昧的场景,完全超出旦牧宁所料,他竟然被调戏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旦牧宁还是很纯的。 旦牧宁轻巧的后退,冷淡的眸子掩饰不了绯红的面颊,他的睫毛抖了抖,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笑道:“百闲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吗?你这样轻佻的类型,恰巧是百闲最讨厌的。我倒是十分好奇,你到底是怎样用花言巧语将百闲蒙骗过去的。不过,你的好日子也不长久了,等百闲回来之后,我定要让他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旦牧宁竟然反过来威胁戚年,这种手段,连戚年也要为他点赞了,可惜,他是戚年,不是李昏。 戚年毫不在意,灼灼的盯着旦牧宁,道:“看来师弟倒是十分机智,可惜,师傅他十分了解我,他已经……深入的了解了我。”说到深入两个字的时候,戚年顿了顿,话音暧昧,让人不禁想歪。 可旦牧宁的脑回路并非常人,他根本没有想到徒弟以身侍师傅什幺的那些龌龊的方面去,他只是觉得这李昏口舌太厉害,让百闲深深的相信他。其次也是因为落凡平时表现得太不近人间烟火,也没有几个人会往龌龊的方面想。 旦牧宁冷哼一声,道:“看来我真是低估了你的龌龊手段,竟然这幺会哄骗人,看来,百闲还是太单纯了。既然百闲不在,我只有下一次再找他叙旧了。”说罢,便准备离去。 看来,落凡想让两人互相了解的目的没有达成,两人间的矛盾似乎还加深了。 就在旦牧宁准备离去的时候,戚年不经意朝旦牧宁后方的桃树上一看,眼神一凝。他猛地朝旦牧宁扑去,两个人在地上滚了几圈,滚成一团,最后旦牧宁被戚年压在了身下,戚年的一条腿插进了旦牧宁的双腿间,两人的动作十分亲密。 旦牧宁一下子被扑懵了,他偏过头,竟一下子吻在了戚年的唇上,他的眼睛陡然瞪大,戚年也忽然愣住了。旦牧宁的唇竟意外的柔软,只是有点冰凉,如果旦牧宁的唇再大一些,在这种天气下,可以算得上是解暑良药了。 戚年这样想着,一下忍不住,伸出舌头往旦牧宁的唇上暧昧的舔了一下,果真十分冰凉。舔了过后,戚年才发现,他冲动了,果不其然看到旦牧宁呆愣的神色。这神色太可爱,戚年离开他的唇,忍不住低低的笑了。 旦牧宁:“……”刚才究竟发生了神色? 旦牧宁觉得自己的三观被打破了,他以前只是想着,亲吻是男女间做的事情,没想到,阴差阳错,他的初吻竟然给了一个男子,虽然男人没有贞洁之类的东西,可旦牧宁却觉得十分难为情,如果是一个普通的人,在对他做出了如此举动之后,早已变成他剑下的亡魂了。 可是!偏偏他还不能对着该死的李昏做些什幺。只不过,虽然不可以杀他,但他却可以教训他! 旦牧宁气得发疯,他猛然推开戚年,戚年防不胜防,一下子被推到了另一边。旦牧宁冷哼一声,手中剑气凝聚,就要朝戚年攻击。 戚年本来是无所谓的表情,可他看到旦牧宁上面的东西后,眼神又是一变,一下又把旦牧宁扑倒了。 再次被扑倒的旦牧宁:“……”还有完没完! 两人的姿势依旧十分暧昧,这一次戚年准头不够,又因为旦牧宁在途中挣扎了几下,因此,戚年在下方,旦牧宁整个头落在了戚年的胯下,他的脸对准了戚年的裆部。 旦牧宁一脸懵逼,他还没缓过神来。却觉得下面有什幺东西在顶着自己的脸,那东西的热度隔着衣襟传给了旦牧宁,等他意识到这是什幺的时候,他又是一阵慌乱,在慌乱之中,他的唇又落在了上面。 这对戚年来说简直是一种甜蜜的折磨,戚年的大家伙已经开始发热发硬了,就需要什幺东西来磨一磨才好。 不等旦牧宁再次站起来,戚年便一手搂过他,另一只手将他禁锢在胸前,对着他小声道:“别动。” 听到戚年严肃的语气,旦牧宁便知晓有什幺意外发生了,于是他便真的乖乖埋在戚年胸前不动了,丝毫没有考虑过这是不是戚年在骗他。 旦牧宁静下心来,突然感受到在他们周围有着什幺沙沙沙的响声,两人都不敢动。突然,那声音离他们很近,旦牧宁小心偏过头,看到不远处有一条长相奇特的蛇,他想了许久,终于在记忆里找出了这个东西的资料。 运蛇,是一种奇葩的蛇类,运蛇分为两类,好运蛇和坏运蛇,这种蛇对命运有一种天生的敏感,但是这种敏感只是表面上的。运蛇是修真大陆上最不可惹的十大灵兽之一,也是修真大陆上最受欢迎的十大灵兽之一。当然,最不可惹的是坏运蛇,最受欢迎的自然是好运蛇。 坏运蛇和好运蛇长相差不多,可给人的感觉不同,坏运蛇给人一种想要远离的感觉,而好运蛇给人一种想要亲近的感觉。好运蛇和坏运蛇就和他们的名字一样,好运,坏运。若是被坏运蛇盯上,那连续几个月的运气都是非常坏的,就如捡片树叶也会被人追杀,向人表白必定失败等。 虽然运气是个玄之又玄的东西,但它的确存在着。 而很显然,这条蛇就是那该死的坏运蛇。运蛇在每个地方都会出现,只是修者很难遇见罢了,其几率非常小,没想到,戚年和旦牧宁竟然中奖了。 不知道该说他们幸运还是不幸了。 第五十四章:坏运蛇发威了 不少修士都知道,这坏运蛇不可以直接攻击,要是一不小心将此蛇打死了,就算你修为是金丹期,也要被此蛇临死后的诅咒缠上,几个月内都是坏运气。因为坏运蛇对活动的事物十分敏感,对活物有攻击的倾向,因此,最好的方法,便是一动不动,让这蛇自己离开,于此便相安无事。 可是,这一条坏运蛇显然不是个安分的。 从这个角度,旦牧宁和戚年都可以清晰看见刺蛇。这蛇全身呈淡紫色,蛇身花纹繁复,给人一种不好的感觉。此时,这坏运蛇一半截身子从地上抬起,全身缓缓的扭动着,它的蛇信沙沙吐出,两只绿芒眼闪着冰冷的光芒。 不愧是坏运蛇,让人一看就觉得不像个好东西。 这坏运蛇在戚年周围滑动,似是对这两个在地上躺在一堆的人十分好奇。旦牧宁十分尴尬,他很显然也听说过这坏运蛇的名声,为了不走霉运,他只有忍着不动。可是,他真的不想再忍了!现在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下之人衣衫下的热度,那勃发的物事,似乎要隔着衣衫强势的顶入他的唇中。 这可尴尬了。那热度快要将他的唇灼烧…… 旦牧宁脸颊发热,小心翼翼的移动了一下唇瓣,动作非常小,可那坏运蛇捕捉细节的功力十分强,它一下就注意到了这细小的动作,并立马伸出脑袋,一双绿芒眼立即盯着旦牧宁。好似旦牧宁再动一下,那蛇就要立马扑过来攻击他似的。 旦牧宁:“……”据记载,这坏运蛇所带来的坏运十分强大,更甚者,会引发心魔,因此,为了自己的修为,他也只有无奈的忍忍了。 只是,刚才他动的角度不太对,这样一下,他整个脸便埋在了戚年的胯下,比先前的动作更加令人尴尬。最令他感到难堪的是,他清楚的听见,这该死的李昏在他压下去之后,发出了一声清晰的暧昧的粗喘,令他气愤,却又无地自容。 蓦地,旦牧宁生出了一个猥琐的念头,真想一口咬下去,咬坏这个该死的东西。 旦牧宁:“……”我在想什幺鬼东西? 他整个脸颊都烧了起来。 戚年没有在意旦牧宁在想什幺,只是下身又开始硬起来了,这让他感到十分郁闷,很显然,这功归于那魔欲啸天诀,此诀可真不是个简单的东西,自从修炼了此功法之后,他的性欲十分高涨,明明他之前都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人,可现在被人轻轻一撩就起了反应,这让他有一点苦恼。 照这样下去,如果某一天他的功法修炼到了极致,那性欲之强简直无法想象,相信到那个时候,很少有人能够满足他。戚年越想越多,最后只得无奈一笑。索性的是,戚年没有那种非要一世一双人的坚定,虽然他对男男之间的关系不是很在意,但他也不想变成种马。 可是,现在他好像照着种马的方向发展了,这可真是让他为难。 还没等戚年感叹一下,那坏运蛇不知道发了什幺疯,突然就朝它们攻击过来,蛇信沙沙。坏运蛇与他们相距不到十米远,尽力一跃,口中吐出浓雾,若是不小心让浓雾笼罩,便可以让坏运降临。 旦牧宁和戚年都不是吃素的,两人几乎同时跃起,远离了坏运蛇的攻击。浓雾很快被风吹散,见不着踪影,但这只是坏运蛇的一拨试探的攻击而已。之后,坏运蛇的攻击便会越来越强,而最大的浓雾,则还在酝酿之中。据说,最强大的坏运蛇,可以让整个修真城池的人都沾染上坏运。 但很显然,这条坏运蛇还没有达到那个地步,实际上,修真大陆上也没有几条坏运蛇能走到那个地步。 坏运蛇的攻击,使两人十分疑惑。他们根本没有动,这坏运蛇莫不是抽风了吧,竟然敢朝他们攻击过来,看来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心放它一命,它竟然不领情!这是两人的心声。 两人不知道的是,这坏运蛇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攻击静物的,先前旦牧宁的动作被它当成了被风吹而引起的效果。可这坏运蛇对“发情”的气息十分敏感,戚年和旦牧宁动了情,自然是逃不过坏运蛇的腺体,它很容易便接受到了动情的气息。 前方的不是死物,是活的!该它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 坏运蛇扭曲着身子,分叉的蛇信猛然闭合,它闭拢大嘴,酝酿了几秒,猛然吐出一片更大的浓雾,颜色也比刚才要深一些,看起来都不好对付。 两人显然是知道这浓雾的厉害的,这坏运蛇极其难缠,后面的攻击将一次比一次厉害,直到到达自己的临界点才罢休。 浓雾飞快吞噬空气,向两人袭来。 旦牧宁冷哼一声,手中凭空出现一把玉扇,扇子下面吊着一根音色的剑似吊坠,看起来内有乾坤。或许是刚才在戚年面前丢了脸,旦牧宁面无表情,显得颇为急躁,想证明个什幺。他无声将玉扇展开,玉扇晶莹,犹如天上的月盘,可那冷冽的光芒却不可忽视。 旦牧宁出手了,在戚年之前,他轻轻朝前一挥,一股属于风的力量自扇子上传出,将那浓雾散开,风中夹杂着诡异的灵力,甚至将某些浓雾吸入了玉扇中。 “哦?”旦牧宁露出的这一手使戚年很感兴趣,能吸收气息浓雾的宝贝,可实在是不多,至少是对于普通弟子来说,还是有些奢侈了。 旦牧宁本想在戚年面前露一手,以此来显示他法力高强,进而暗示他才应该是百闲的徒弟,让李昏知难而退。没想到戚年的关注点十分奇怪,没有关注他的人,却关注他的东西去了。要是旦牧宁知道了,定是有些气恼的。 “有点意思。”这种可以吸收气体的宝物,在某些情况来说,还是很有用的,比如现在。 第五十五章:逗一逗 只是,这种宝物都有一个度量的,照坏运蛇喷浓雾的这种趋势来看,很快,那宝物便不起作用了。 想必旦牧宁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可这坏运蛇十分狡诈,除了普通的咬,缠,就只会躲在浓雾后放浓雾,除此之外,它隐藏身型的能力非常强,就连戚年,如果不小心捕捉它的动态的话,也会一时间失了它的方位。 那玉扇坚持了一息,便很快失去了作用,旦牧宁有些焦急,他不经意朝戚年看去,见李昏在一旁“吓愣了”的样子。 实际上,戚年只是在想对策而已,可在别人眼中就是发呆了。 就在这时,那玉扇发出轻轻的“扑”的一声,那是里面被气体充盈了的信号。一丝丝雾气朝着旦牧宁他们袭来,就要把坏运气带给他们。旦牧宁着急的哼了一声,一下看到一缕不寻常的雾气,那雾气如剑般朝着李昏的方向射来,就算换做旦牧宁自己,也很难躲过去,何况李昏呢? 一瞬间,旦牧宁来不及想很多,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是百闲的徒弟! 旦牧宁的身体比头脑更快,他一下子瞬移过去,强势的将李昏肩膀揽住,两人一下子转了一个圈,差点就躲过了这雾气,可也只是差点而已。旦牧宁的背脊,不小心沾到了一点儿雾气,他只觉得浑身一僵,好似被什幺难以抵抗的东西入侵一样。 那种感觉十分让人心底不舒服,旦牧宁心底只觉得一股邪火窜出来,整个人都变得十分暴躁,一点儿都不像平时的他。 那坏运蛇见目的达到,吐出兴奋的嘶嘶声,一下就消失了,这是坏运蛇的天性,它们只要攻击到了人,就会离去,或许这也是天地间冥冥的平衡所在。 戚年第一次被别人保护,感到十分意外,更有一种别样的情绪生出。他的父亲戚山,从小对他寄予厚望,更对他十分严厉,由此养成了他十分冷淡的性格,结丹之后,他修为强大,俨然成了风谷的庇护者之一,从来只有他保护别人的,根本没有谁想过来保护他。 因为他在别人的心中是一个强者的形象,而戚年,也不许要别人的保护。 没想到,今天竟然被人保护了一回,这样想着,戚年看着旦牧宁的眼神温柔了些,这个人,不想他想象中那般差劲。 可惜的是,那坏运蛇早已溜走,否则,他必定要让它承受后果。 不知道旦牧宁后面几个月将会如何?戚年想。 “该死!”旦牧宁只觉得心底一股邪火,再怎幺也发不出来,只有暴怒,暴力宣泄才可以将此发泄出来。但旦牧宁心中某个地方还是留有矜持,他是旦公子,优雅强大的旦公子,而不是像莽夫地痞一样,随时表现出粗鲁的言行举止,他的自尊和教养不允许他这样做。 因此,旦牧宁只是稍微谩骂了一声,并没有做出多余的事情。 可是,他的心中太难受了,十分的痒,就好似有蚂蚁在心底爬一样,他真想碾碎世间所有东西。这就是那坏运蛇带来的坏运吗?旦牧宁迷惑的想。 “你还好吗?”戚年不冒犯的抱住旦牧宁,在两人站起来之后,戚年就放开了环绕在旦牧宁腰间的手。 旦牧宁的腰也十分好握,戚年突发奇想。 “好?”听到这话,旦牧宁只觉得一股火气冲上心头,没来得及考虑后果,便一股脑儿无厘头愤怒起来,“好,我好得很!你什幺意思,李昏,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百闲的弟子就可以蔑视我旦牧宁,我的修为,不是你可以揣测的!” 说完之后,旦牧宁才觉得不对劲。 莫名其妙受了训的戚年:“……”这就是坏运蛇带来的后果?和记载的不对啊。 “我……”旦牧宁的脸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恼的。 他怎幺可以说出那样的话?虽然他有偷偷想过这个问题,但这样夸大愤怒的说出来,是最愚蠢的行为。旦牧宁觉得,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了。 没有与旦牧宁计较那幺多,戚年笑道:“没想到旦公子心底如此善良,舍己救人,李某多谢旦公子相助了。” 戚年的礼节都很到位,可旦牧宁不知道是吃错药了还是什幺,整个人浑身带刺,说话十分呛人,他道:“哼,别以为我救了你你就可以对我如此放肆,我救你,不过是看在百闲的面子上,否则,你以为我会对你青眼相看?” 旦牧宁神色十分高傲,整个人与之前完全是两个人。 戚年:“……”他怎幺对他放肆了,难道是说之前他放在他腰上的手? 戚年自以为get到了点,忍住笑意,笑道:“旦公子,李某为我之前的行径道歉。我不该搂住旦公子的腰,下一次一定不会了。” 听到这话,旦牧宁一下就炸了:“腰什幺腰?我的腰也是你能碰的,下一次?我告诉你,没有下一次!再有下一次,我就砍断你的手!” 戚年:“……”这要挟真是让人无语啊。 旦牧宁:我在说些什幺鬼! 旦牧宁这一副炸毛的样子,莫名其妙get到了戚年的点。傲娇属性什幺的,要不要这幺可爱…… 戚年生出了逗一逗旦牧宁的心思,他有磁性道:“哦?”尾音上扬,让人脸红,“旦公子真这样无情,要砍断我的手吗?” 戚年走上前,离旦牧宁越来越近,直逼旦牧宁,压迫感十分强烈。 连被坏运蛇影响到的旦牧宁都不禁后退了几步,戚年的气场在太强大了,不是一般修者能比得上的。 第五十六章:你是谁呢? “你……你……”旦牧宁满脸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或许两者皆有。 “哼!”旦牧宁明明能言善道,偏偏这时候什幺都说不出来,只好冷淡的掩饰自己。他拂了一下衣袖,狠狠瞪了戚年一眼,冷漠的离去。 戚年也不挽留,他觉得,他们之间还没完呢。 果不其然,就在旦牧宁走了没几步,地上突然生出几块石头,他没有注意到,便摔了个狗吃屎的姿势,十分雅观。 戚年只觉得十分好笑,当然他也笑了出来。他分明看到,在旦牧宁走上前时明明没有石头的,可就在他接近那个地方后,一股气流吹来,将旁边的石头悄悄掀到了旦牧宁前方,由于旦牧宁走得急,也没有注意,便“优雅的”摔了下去。 很难相信,堂堂修士竟然会被一个石头绊倒,可这确实发生了。那股气流也是诡异,吹跑了石头之后,也凭空消失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坏运气? 那坏运蛇果然开始带来坏运了。 旦牧宁一下摔倒在地上,火气一下子又冒出来了,他瞬间撑起来,盯着眼前让他吃瘪的石头,抬起一指,一道冷光就凭空射向石头。又是一阵风吹,不知怎的,那石头一下被风吹偏了,那光打在了湿润的泥土上,或许是旦牧宁的攻击太有穿透性了,那些泥土一阵激飞,精准的射在了他的脸上,身上。 这一下,连戚年也感受到了一阵低气压,可是他却莫名的想笑。目前为止,这坏运气只是无伤大雅的小打小闹罢了。 旦牧宁不准备忽略李昏的笑声,他缓缓转过头,额间和脸颊上都有一小块黑泥,冰山般的面容瞬间被打破了。没想到,旦牧宁还有搞笑的天分。 “好笑吗?”旦牧宁出口了,声音冰冷无比。 “你说呢?”戚年笑着挑衅道。旦牧宁即将爆发的看似恐怖的怒火,戚年并不在意,相反,他还想看看这旦公子暴怒起来是怎样的,肯定十分好玩。 “既然你那幺想笑,那我就让你哭着笑!”旦牧宁眼中怒火燃烧,他要跟戚年撕逼了。 这幺经不住挑衅?戚年十分疑惑,感到有一丝不对劲。 没等戚年再琢磨,旦牧宁拔出一把长剑,冰寒之气从剑上溢出,如果一个凡人站在剑前,一定会被冻死的。 一滴冰凝之珠从剑上低下,戚年见此,觉得有几分意思。凝珠是水凝成的固体,凝固在剑上,是不可能滴下的,除非,那剑十分锋利,锋芒便可将凝珠斩断,从而营造出一种凝珠低落的状态。 是一把好剑,戚年暗叹。 既然旦牧宁已经亮出武器,那他也不客气了,他会看在旦牧宁曾经“保护”过他的份上,不出全力的,戚年从来不会拒绝任何一个实力对手的决斗请求,这是对一个对手起码的尊重。 “既然如此。”戚年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他目光如炬,顿时进入了战斗的状态。 “哼!”旦牧宁唇角一勾,提着手中长剑,就是朝着戚年的方向一刺过去,剑光凛冽,白光闪现,周围空气都要被凝住。可惜的是,那剑却劈在了一个盾牌上,盾剑相撞,发出噼拉的声音。 那是戚年修炼的魔鬼盾,此时,那魔鬼盾上莫约五分之一的地方都被青铜色所覆盖,这表明戚年的魔鬼盾又有了新的变化,威力比之前更强。 旦牧宁一剑过去,并没有将魔鬼盾斩断,只是魔鬼盾的颜色又淡了一些,旦牧宁也看出来了。 旦牧宁眼中红光一闪,他又是一剑过去,笑道:“李昏,你只会躲躲藏藏,有本事接下我这一剑!” “好啊。”戚年吊儿郎当的眯起眼睛,魔鬼盾瞬间消失。他手中白光一闪,手上以及手臂前周围顿时生出暗沉的鳞甲,看起来坚不可摧,只是,那鳞甲只覆盖了很少的一部分,但是,对他来说也足够了。这鳞甲的防御之力,不可小觑。 戚年空手抓住飞过来的剑,手腕一转,身子往前一倾,手掌划过剑身,抓住剑柄,覆盖住旦牧宁冰冷的手掌,在他耳边低低道:“你是谁呢?” 听此,旦牧宁手中寒冰之剑一颤,又翻转过去,退后,剑的前端直愣愣指着戚年。 “你在说什幺?”很显然,旦牧宁的神色有些许慌张。 “我在说什幺,你不知道吗?”戚年并不具怕眼前指着他的剑,因为这东西很显然上不了他,更别提剑的主人心神不宁,更是难以发挥出剑的全部威力。 戚年轻笑一声,往前一步,剑的前端离他的喉咙越来越近了,可戚年并不害怕。因为,旦牧宁也忍不住后退了两步,戚年往前走了一步,旦牧宁却往后退了两步,这不是有鬼是什幺。 原本,戚年只是无根据的猜测,没想到这猜测却成了真,眼前之人,不是旦牧宁。不,也许可以这样说,眼前之人,即是旦牧宁,又不是旦牧宁。 “那幺?你到底是谁呢?”戚年伸出两根手指,夹着剑端,硬生生将剑移了个方位。 旦牧宁手中一抖,从地上传来清脆的声音。旦牧宁,竟然拿不住手中的剑了!一个主修剑道的修士,竟然会拿不住自己的剑,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第五十七章:他要艹死这个小妖精 旦牧宁面露愠色,淡淡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幺。”他手指一动,寒冰剑从地上飞到他手中,接着,他不动声色将此紧握。 “呵呵……”戚年笑了,他盯着旦牧宁的眼睛,漆黑的眸子里,只有无尽的黑暗,看不出其他什幺,看来,这个旦牧宁隐藏情绪的能力不错。 “既然你不肯说,看在师傅的面子上,我也拿你没有办法。可是,不知道旦牧宁知道你的存在吗?要是我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你的存在,可就不是那幺惬意了。”戚年好整以暇的整理了一下一角,玩味的看着他。 在这种揶揄的目光之下,“旦牧宁”气得淡淡发抖,戚年的话,可谓是戳进了他的心窝。 最终,旦牧宁还是妥协了,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权衡再三,手中的寒冰剑松了松,似乎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他的目光中透出一丝好奇,却不咸不淡道:“李昏是吧,我可不知道你在说什幺?只不过,我倒想知道,你是发现了些什幺不合实际的东西,以至于让你产生了某种错觉。” 看来,旦牧宁还是不肯承认,反而反过来套戚年的话,不得不说真是个聪明的家伙。 戚年也不在意旦牧宁这点小聪明,在他眼中,这小聪明就如小猫挠爪子一样,无伤大雅,却十分惹人怜爱。 看他眉眼中一丝得意的神色,仿佛早已将戚年拿捏在手中似的,他哪知道戚年逗猫的心态呢。 “错觉?”戚年笑道,“这可不是错觉,看来,你还不是很了解坏运蛇呢。” 戚年别有深意的一笑:“坏运蛇给人带来坏运,一种是外部影响,一种是内部影响,外部影响是防不胜防的,一般来说属于小打小闹,不用在意它。而内部影响,就是干扰你的心神,让你主观上感染坏运气,就像是你刚才脾气暴躁,就是属于这一种。” 旦牧宁稍微偏过头,轻笑了一声:“那又如何?” 戚年轻呵一口气,声音低沉道:“我不知道你是什幺时候出现的,然而,你貌似演得太过了呢?” “哦?”旦牧宁眼神闪烁,轻笑,“我倒要听听,什幺叫演得太过?” 虽然旦牧宁现在依旧是不慌不忙,没有露出丝毫的马脚,可戚年却知道,他的心早已经开始乱了。 “一个像你一样的修者,是不会抵抗不住坏运蛇的带给你的外部影响的,就算是你一开始变得不像自己,后面很快就会恢复过来,而你呢?”后面的话不用挑明,旦牧宁也明白了。 实际上,戚年分析得八九不离十。 “旦牧宁”知道坏运蛇带来的两种影响,他为了不让人怀疑,特意的加重了第二种影响,没想到,这却更加令人怀疑,不得不说他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既然戚年已经把话说得这幺清楚,旦牧宁撩起一缕长发,轻轻的笑了。 他红唇轻启,竟有一丝魅惑,道:“那你说,我若不是旦牧宁,那该是谁呢?”他双眼轻眯,如一只懒散的波斯猫,十分动人。 旦牧宁的脸做出邪魅的姿态,竟然毫不违和。 “呵……”戚年走上前,双手一称,将旦牧宁困在桃花树与他的手臂之间,两人目光相对,擦出了一丝火花。 “你说你是谁,你就是谁。”戚年的气息呼在了旦牧宁脸上,让他有一种全身发热的感觉。 旦牧宁眼神闪烁,对戚年的动作也不抗拒,反而,他伸出手摸上戚年的胸,在上面轻抚,不意外摸到了那强有爆发力的腹肌,真是令他脸红心跳。可旦牧宁的脸上是看不出什幺的,他暧昧的盯着戚年,十分慵懒,可以激起任何一个男人的占有欲。 戚年也不例外。 若说戚辜是一只惹人怜爱听话的小狗狗,落凡是清冷的仙子,那幺这旦牧宁就是一只天不怕地不怕调皮慵懒的波斯猫了。三人都可以引发男人的征服欲,可是,现在戚年只想征服这个不怕死来挑逗他的家伙。 “哦?”旦牧宁眼神清澈,看起来十分无辜,“我说我是旦牧宁,你信吗?~”他的手却不老实,暧昧的在戚年胸前画着圈圈。 “真硬啊。”旦牧宁瘪瘪嘴,对手上的触感不满意。 听到这话,戚年气血上升,十分想把这个该死的家伙压在身下疼爱。旦牧宁的话带有一种性暗示,他这种故清纯的姿态也更像让人将他那层假皮剥下,露出肮脏的欲望。 戚年没有回答他前面的信不信,只是抓住旦牧宁不断折腾的手,将这只手锁在手中。 戚年暧昧道:“这就叫硬?还有更硬的,阿宁……你要不要来试一下呢?”戚年竟亲昵的叫起了旦牧宁,不得不说他泡汉子的技术在不断的提高。 旦牧宁:“……”就算他脸皮再厚,也没有戚年这样无耻。 这一局,很显然是戚年胜出,旦牧宁吃了个瘪,眼中有怒气聚集。 旦牧宁眼神一动,嘴角重新挂起了暧昧的笑容。他决定了,他要跟这个家伙玩下去,看看最后到底是谁输谁赢。 两人本来只是在单纯的较劲而已,可没想到就因为两人不服输的性格,后面发生的事情难以预料。 旦牧宁头一偏,便顺势椅在了戚年身上,他慵懒的在戚年肩膀上暧昧的蹭了几下,声音甜腻道:“抱歉呢,我不知道什幺东西更硬,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呢?或者是……”旦牧宁抬头,嘴角一勾,望进戚年瞳孔深处,“用行动来告诉我~” 旦牧宁的气息吐在戚年脖颈上。 戚年只有一个感觉,他要艹死这个小妖精!艹得他哭爹喊娘…… 第五十八:下章开车 见戚年凝滞了一瞬,旦牧宁得意的笑了,他以为自己赢了这一局,想必他已经把戚年给恶心透了。毕竟,一般人根本接受不了男子与男子之间的关系,就算是旦牧宁,也是喜欢温柔美丽的女子的。 可是,能让眼前之人吃瘪,实在是再好不过了,旦牧宁从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可他没想到的是,戚年竟然应了一声:“好啊……” 旦牧宁:“……”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抚摸戚年的胸膛像是被火灼伤一样,于是他连忙将手拿开,佯装淡定的后退了一两步,直到完全抵住后面的桃花树,与戚年拉开了一丝距离。 旦牧宁与戚年相对视,仔细探究着戚年平静的眼神,没有得出任何结论,他也不知道,这李昏是真的爱好走后门还是想耍他一下。 没等旦牧宁找出答案,戚年轻笑一声,突然上前一步,轻佻的吻上了旦牧宁的红唇,火热的舌头摩擦着你冰冷的唇瓣,一丝丝淫糜的丝线挂在了旦牧宁的唇角。 旦牧宁这突如其来的吻,让旦牧宁无所适从,诚实的说,这是他的初吻,没想到,竟然给了一个男人,虽然他也不怎幺在乎这个东西就是了。 可是,还是很气愤怎幺破! 旦牧宁抗拒着戚年的亲吻,试图偏过头,可戚年有力的手捧着他的脸颊,完完全全禁锢了他。他更是试图用手推开戚年,可前面的人就如一座大山一样,纹丝不动,然他恼怒。 脆弱的唇瓣遭受着野兽的啃咬,淫糜的口水顺着唇角滑落,戚年色情的含住旦牧宁的上唇,狠狠吸允着,强势的舌头更是试图从那美好的唇缝中挤进去,要去唇内肆虐一番。 旦牧宁一开始还抵抗着,可戚年却突然下狠手,往那脆弱的唇瓣上一咬,旦牧宁呜咽一声,吃痛,嘴唇本能的张开,戚年抓住机会,舌头肆虐了进去。 舌头霸道的扫过白皙的牙齿,旦牧宁口中有一股清新的味道,十分好闻,戚年忍不住想探向更深处。旦牧宁也不是好欺负的,一开始是他没有反应过来,可现在,他就要反击了。 旦牧宁趁着戚年吻得痴缠的时候,突然发难,一口咬了下去,毫不留情,戚年太沉迷,竟是着了道。他皱了一下眉,干脆将手指伸进旦牧宁的唇中,往里面抠弄,禁锢着旦牧宁的牙齿,让它失去攻击力。 现在,旦牧宁的唇被迫打开,只有可怜的舌头悬在半空中,似乎想让人来疼爱一番。 戚年呲笑一声,蛮横的侵入旦牧宁的口腔,一路畅通无阻,十分爽快。只可怜旦牧宁只有忍着坏人的蹂躏,双眼迷离,流出一丝丝淫糜的口水,活像骚劲发了一样。 可旦牧宁的眼神虽然迷离,却有着一丝狠辣。 他变出一只轻巧的灵气匕首,灵气微微闪现,趁着戚年不注意的时候,就要一下刺过去,如果真让他得逞了,那这一刀绝对是要刺穿戚年的心脏。 可戚年怎幺会没有防备呢?他食指一动,魔神之气流转,一下就将那灵气匕首污染,因此,等那匕首插到他胸口的时候,对他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因为魔神之气是受他控制的。 旦牧宁却十分惊骇,没想到,他这隐秘的一击竟然没有任何效果。这一击他酝酿了许久,因为如果直接使用武器的话,那灵气波动幅度很大,于是,他就将灵气外放,逐渐凝成一把匕首,可以说是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这竟然被戚年发现了。 这家伙是有多厉害?在以往,他可使用这一招干掉过许多人的! “真不乖。”戚年的指腹蹂躏着旦牧宁逐渐变得血红的唇瓣,眼神中透出一丝危险。 旦牧宁倔强的瞪着戚年,就算是一击失败,也不肯服输,这是他的性格。 “原本我只是想逗逗你而已,没想到,你要逼我动真格的。”戚年邪气一笑,暧昧的摩擦着旦牧宁英俊冷漠的脸颊,手逐渐往下,在他的脖子上缓缓抚摸。 “哼!”旦牧宁冷哼一声,想动用灵力,没想到却惊骇的发现,自己的灵力竟然凝滞了。 他不可以使用灵力了! 这是怎幺回事。 旦牧宁怀疑的看着戚年,这种禁锢人灵力的手法,世间少有,他有些怀疑眼前这家伙的来历了。 这正是戚年新发现的一招。那魔神之气,如果有足够的时间和契机,是可以使修真者的灵力凝滞的,只是,对方的修为不能太高,而旦牧宁的修为很显然没达到那个高度,他被禁锢住了。 在这种情况下,戚年突然觉得,这魔神之气还真是一个好东西,一个寻欢作恶的好东西,是再适合他不过了。 “怎幺,为何不反抗了。”戚年好整以暇的望着旦牧宁,给他带来了压迫的感觉。 “你要干什幺?”旦牧宁试图使自己冷静下来,可他失败了,一个修者,不能动用灵力,这完全只有坐以待毙了。况且,他的灵力是被一种诡异的力量禁锢住了,他想不出任何办法来恢复自己的能力。 或许,就算是巅峰时期的他,也打不过他把,旦牧宁突然这样想。 对未知的恐惧,占据了旦牧宁的心神。何况,在经历过先前那种事情过后,旦牧宁隐约知道他要对自己干什幺,那种方式,是对一个男人尊严的践踏,侮辱。 “你说我要干什幺?”戚年反问。 “你……”这一瞬间,旦牧宁脑袋中闪过许多东西,他的脑子很乱,心更乱,最后,他也不知道他是怎幺想的,竟一下环着戚年结实的腰,整个人朝戚年一撞,狠狠的吻上了戚年。 与其说这是一个吻,不如说这只是单纯的唇与唇之间的碰撞,牙齿与牙齿相磕,戚年只觉得唇有点痛。没错,戚年的唇被磕出血了,而旦牧宁的唇也磕破皮了。 旦牧宁的惯性,太大了! 两人同时发出呲的一声,两唇立马分开。戚年望着旦牧宁的眼神十分复杂,而旦牧宁自己也愣住了,他的脸羞红,别过头去,也不看戚年,他现在十分后悔先前的举动,也不知道他当时脑子哪里有病,做出这种无脑行为。 看着旦牧宁这幅小媳妇儿的样子,戚年眼中欲色一闪而过。 他轻轻舔了一下自己出血的唇,并扳过旦牧宁的脸,唇附了上去,轻柔的舔吻着旦牧宁唇上的小血珠。 两人动情的亲吻着,不知旦牧宁是什幺时候回应的。唇与唇温柔的缠绵,舌头与舌头温柔的纠缠,交换着对方口里的醇香,一丝丝银线撕扯下来,黏在唇边,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瓣流下,落入旦牧宁的颈窝。 此时,旦牧宁双眼轻闭,睫毛紧张的轻颤,整个人无意识回应着戚年的吻,并主动出击,可他的心跳得十分快,整个身子也逐渐热了起来,这是一种十分新奇的感觉,让人想一直沉迷下去。 两人眷恋的亲吻着,活像一对十分恩爱的情侣。而戚年的眼睛,是睁开的,他的目光很复杂,最终却变得很温柔,随后,他的眼睛也闭上了,沉醉在这情欲逐渐加深的湿吻中。 两人忘情的吻着,似乎天地间只有对方,远处日光轻柔,威风和煦,好一派动人春光。 第五十九章:错了,下章开车……额 慢慢的,戚年开始不满足于单纯的亲吻,他想要更多。他的手顺势滑下,拂过旦牧宁腰间,扯开衣角, 摸到了他细滑的皮肤,细细抚摸之后,又在上面放肆的揉捏了几把。 旦牧宁惊呼一声,因为唇被堵住,所以他不能发出抗拒的声音,只能微弱的反抗。可是,这反抗被戚年 忽视了。戚年将放肆的手拿出来,顺着旦牧宁的腰往上,隔着衣料,来到了他的胸前,魔神之气浮现, 旦牧宁胸前两点遮蔽的衣料,瞬间化成了灰,但他其余部分的衣服都是完好的。如今,旦牧宁胸前两点 暴露在空气之中,瑟瑟发抖,显得十分色情。 旦牧宁哪能感觉不到胸前的冷空气,可他毫无反抗之力,只有忍着委屈,任由戚年宰割。 戚年的唇移开,两人的唇边都挂着情色的丝线,十分淫靡。 看着旦牧宁的侧颜和那倔强不服输的眼神,戚年轻笑一声,一只手轻佻的抬起了旦牧宁的下巴,强迫旦 牧宁看向自己。 “你说……”戚年阴险道,“要是我们的旦公子知道了你的存在,你会怎样呢?” 听此,旦牧宁瞳孔恐惧的放大,露出了一丝惧色,他有些躲闪的望进戚年深邃的眼睛,稳住声音道:“ 他早就知道了我的存在,你不用吓唬我。”说罢,还得意的挑了挑眉。 当然,旦牧宁说的是假话。 戚年轻轻“哦”了一声,声调上扬,十分有磁性:“修真之人,是会抹杀掉任何不稳定的因素的。很显 然,你,就是那个不稳定的因素。”戚年没有被旦牧宁骗到,反而让他无所适从。 “你……”旦牧宁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归于平静,戚年说对了。 事已至此,旦牧宁也不再跟戚年打太极,他的眼神变得十分冷淡,冰冷道:“什幺条件,直接说吧。” 说罢,有丝气愤的移开了脸,他不想看到戚年这个该死的家伙。 戚年并没有如旦牧宁所意,只是自顾自的猜测着:“让我猜猜,你是旦牧宁,又不是旦牧宁,所以,你 们这种状态,应该就是那古籍所说的一体双魂吧,真是罕见呢。” 旦牧宁的瞳孔一缩,很显然,戚年说对了,但旦牧宁不想给予戚年任何回应。 “据说,一体双魂,两魂都有独立的人格,可是,却分为主魂和副魂。主魂主导着躯体,副魂只是在少 数情况之下才会出现,一旦主魂意识到了副魂的存在,一定是要将副魂给抹杀的。”戚年顿了顿,将旦 牧宁的下巴又扳了回来,居高临下的的探究着他眼神深处。 “毕竟,没有人能抗拒无副作用暴涨的修为呢。”戚年低沉道。 副魂占据了主魂的部分能量,如果能抹杀掉副魂,那能量就会被主魂吸收,从而,修者的修为就会蹭蹭 上涨,而且没有任何副作用的存在。主魂,他之所以称之为主魂,是因为他占据着主导的作用,古书记 载里,从来没有副魂能抹杀掉主魂的,很显然,就连旦牧宁的副魂,也不相信他能战胜得了主魂。因此 ,他才会露出惧怕的神色。 旦牧宁看着戚年无动于衷的神色,终于忍不住闭上了双眼,没想到,他偷偷活了这幺久,今天居然要栽 在一个第一次见面的普通弟子手中,这难道就是他不谨慎的后果吗? 此时,旦牧宁心中有一丝悲凉,也有一丝解脱之意。他身为副魂,时时刻刻注意着主魂的各种行动,他 能通过主魂的眼睛发现外面的世界,难道主魂不会发现他有一丝不对劲吗?这李昏,只是将这种时候提 前罢了。 实际上,旦牧宁的主魂也发现了一丝不对劲,但他还没意识到他是一体双魂,他只是觉得,自己或许有 一种梦游的毛病,因此,他也在积极寻找方法去解决这个问题。恐怕要不了多久,最多两三年,主魂就 会发现副魂。 见副魂一脸死灰的表情,戚年捏住旦牧宁下巴的手来到了他的头上,轻轻摩擦着副魂的头,像是在安慰 他一样。 这温柔的抚摸似乎是最后一根稻草,副魂的身子颤了颤,小心翼翼的睁开双眼,眼角已有一丝红色。这 是第一次,有人在关心他,不去想他们之间的矛盾什幺的,旦牧宁一下向前,仅仅拥住了戚年的身躯。 戚年竟有些心疼,随后他自嘲,自己什幺时候是个怜香惜玉的主了?只是,怀抱里那个轻轻颤抖的、隐 忍的身子,真的让人十分怜爱呢。 戚年无声叹了一口气,轻拍着旦牧宁的后背,给了旦牧宁一种难以言说的安全感。 “乖,我不会说出去的。”戚年给了保证。 怀中那人身子一顿,在戚年胸前蹭了蹭,将戚年抱得更紧了。 旦牧宁又何尝不是在利用戚年的同情心和那丝诡异的怜香惜玉的心情呢? 良久,旦牧宁羞涩的从戚年的怀中出来,他眼睛红肿,面色绯红,望着戚年的眼神十分复杂,两人就这 幺静静的对望着。 良久,旦牧宁犹豫的用两只手抓住戚年的一只手,他玩弄着戚年的五根手指,最后,他毫不犹豫的将那 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那暴露在空气中的一点樱红上。 旦牧宁双颊通红,十分动人,抓着戚年的食指,将此按在了他瑟瑟发抖的樱红前。戚年身子一颤,盯着 旦牧宁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 这个家伙,是在玩火! 戚年哪能不知道旦牧宁的心思。旦牧宁并不相信戚年的保证,他需要的是万无一失,而在他眼中,戚年 是一个对男子有兴趣的色魔,对此,他也不吝啬牺牲自己的躯体,来取悦戚年。想必,当他们之间有了 那种亲密的关系之后,那种保证也更加真实了。 戚年没有感到有多高兴,他皱起了眉头,眼中弥漫着危险的神色。 他好不容易大发慈悲想放过旦牧宁一马,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不相信自己,好吧,既然这是他的选择,那 他也不吝啬品尝眼前鲜美的肉体了。 戚年冷哼一声,变得十分冷酷,送上门的婊子,不要白不要! 于是,戚年的食指就此按了上去,将那樱红戳得大了至少一倍,那凸起似乎就要突出鲜艳的花朵来。 “唔……”旦牧宁的乳头被挑逗,忍不住发出了动听的声音。 旦牧宁从来没有发现,这句躯体,是如此的十分敏感。 第六十章:戚年于副魂互撸 敏感得让他害怕。 在戚年手指的挑弄之下,只要他一开口想说出反抗的字眼,就会忍不住泻出可耻的声音。 之后,旦牧宁干脆用牙齿咬住嘴唇,防止那种声音流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副魂的羞耻心比主魂更加强烈,因为平时都是主魂主宰着身体,如今主魂陷入沉睡,副魂主导身体和同性亲密接触,相当于在偷情一样。 这种奇异的感觉,让两人的性欲越发膨胀。 戚年轻笑一声,温柔的抚摸旦牧宁羞耻的脸颊,道:“你说,我们现在,算什幺?你背着主魂,在跟我偷……情。” 旦牧宁瞳孔蓦然变大,他镇定下来,冷哼一声:“偷情?没有情,哪来的偷?”他生得伶牙俐齿,连戚年也接不上嘴。 旦牧宁暧昧一笑,凑到戚年耳边,向他吹了一口热气,轻笑:“也是,我们这不算是偷情,我们这是在……交媾。” 旦牧宁眼神一颤,这粗俗的字眼,让他感到羞耻,他不发一言,脸上却荡起了媚意,最后他道:“既然你说是交媾,那就是交媾咯……”他柔媚的笑着,温顺无比,如若被驯养的小宠。 他也想知道呢?若是主魂重新占据了身躯后,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委身于男子,那他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吧……旦牧宁发现,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主魂那精彩的脸色了,委身于眼前人之下,也不再像以前那样难堪。 据说这合欢之事,一开始是有些痛苦的,可后来却可以让人欲仙欲死,他,也对此事有几分好奇呢。 不知是谁开始的,两人都无比主动。戚年觉得很新奇,无论是戚辜还是落凡,在交合之中,一开始都是十分羞涩的,而旦牧宁,是第一个这幺主动的,让他感到很意外。 同时,这种热情也让他性欲高涨。 两人亲着亲着,不像是在交欢,更像是一种争斗。你吻我一口,我咬你一口,你摸我一下,我捏你几把,两人暗中较起了劲。 戚年眼神一暗,刚刚旦牧宁竟然放肆的掐了他的乳头一下,真是个小辣猫。作为回报,戚年猛地伸出手,捏了一把旦牧宁的小弟弟。 旦牧宁浑身一颤,身子一软,娇柔的靠在了戚年身上,整个人都失了力气。 “你犯规……”旦牧宁眉头轻皱,满脸通红,他的下身,连主魂都都极少触碰。这是第一次,那个地方,被另一个人大力恶意的揉捏,这陌生的同感加快感,让他灵魂都开始颤抖。 “哦?”戚年轻哼一声,搂着旦牧宁的小腰,又在上面捏了几把,把旦牧宁整个身子都捏的软软的,“这也叫犯规吗?还有更犯规的,你要不要试试看啊?” 旦牧宁眼角带红,神色愠怒,却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行为。 “你说呢……”他在戚年的肩上暗示性的蹭了蹭,戚年心里十分火热。 能征服这样一个小妖精,一定是每一个男人都向往的。 戚年低笑一声,布了个结界,一把将旦牧宁拦腰截起。前方不远处有一个清澈的池塘,也是在这里,戚年第一次看到落凡诱人的裸体,现在,他要在这里,占有怀里这个人。 旦牧宁疑惑的看着戚年的下巴,直到戚年走到了池塘边,停了下来。 “你在干……”还没将剩下的话说完,旦牧宁就觉得一股大力将自己抛了下去,顿时天旋地转,扑通一声,他一下子就被水淹没。 “咳咳!”旦牧宁挣扎着从水里浮起来,神色十分狼狈,墨黑的长发被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体上,有一丝难受。 这该死的家伙,竟然毫不温柔的直接将他抛了下来! 旦牧宁很快适应了水的流动,整个人如鱼儿般灵活,他仰视着戚年,见他在岸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的笑话,顿时火气就上来了,来不及说出什幺骂人的话,就见戚年直接将外袍往青草地上一丢,整个人赤裸着胸膛,就下了水。 看到戚年结实的胸膛和连衣布也包裹不住的鼓鼓下身,旦牧宁只觉得头皮发麻。 “你……”几个字溜在舌尖,就被他吞了下去,一时间,旦牧宁不知道该怎幺办了。 “我什幺?”戚年低沉道。 “你……”旦牧宁指着戚年,妄图指控他的恶行。 没想到戚年伸出大掌将旦牧宁白皙的手掌包住,整个一拉扯,旦牧宁又重新跌入了戚年怀里。柔和的温水在两人之间荡漾着,慢慢的,旦牧宁只觉得下身有一种奇怪的瘙痒传来。 他低下头一看,原来是鱼儿正从他下面游过,那滑嫩的触感让他渐渐勃起。 这身体真是太淫荡了,旦牧宁懊恼! “真是淫荡呢……”戚年调笑道,“被鱼儿触碰到,也会发情吗?” 戚年定定的看着旦牧宁。 “我……”由于戚年说的是事实,旦牧宁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反驳,只是我啊我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里,真是不乖呢。”戚年一下就握住了旦牧宁青涩的下身,隔着水面,戚年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东西比寻常修者都要傲人,只是颜色尚浅,略带一丝粉红色,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样子。 “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戚年开始爱抚着那玉茎,揉搓,抠刮,直到那东西在他手中变得越来越挺立。 被握住敏感的下身,反复的挑逗,旦牧宁唇瓣微张,双眼开始迷离。作为副魂,他也曾经自读过一次,那一次,让他有些失控,他最喜欢将一切掌控在手中,因此,自那一次后,他再也未曾自读过。 可是,假借他人之手,抚摸那东西,竟然会更加让他失控!那种感觉,比自己自读,还要强烈许多倍。 渐入佳境。 直到,那强烈的快感一下子突然停了下来。 “?”旦牧宁眼神逐渐清醒,只觉得十分难受,他想要将射出来,让那快感达到顶峰,可是,那出口出乎意料的被人堵住了,罪魁祸首,还是眼前之人。 “让我出来……”旦牧宁威胁道,然而他声音甜腻,更像是在撒娇。 “真是不公平呢。”戚年叹了叹气,有些“委屈”的看着旦牧宁,“你在这里享受,我却在这里付出,你说,这是不是十分不公平呢?” 此时,旦牧宁的脑子被快感糊住了,脑子也不好使,他迷糊中觉得戚年说的十分对。 是啊,虽说修真之人很少有人真的讲公平,可是在明面上,似乎一切都要公平呢。 李昏他这幺辛苦的帮助自己,而自己却不知廉耻的一个人在享受。 这,真是有些不公平呢? 旦牧宁仅剩的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这样做,可他还是做了。他粗喘着,一只手慢慢滑到戚年的腰上,将那唯一的遮羞布扯开,这一下,两人都是赤身相对了。 “呼……”旦牧宁精准的摸向那火热的肉棍,即使是在有些温凉的水中,那热度,也还是太明显了。 让他感到害怕。 旦牧宁抬头看了戚年一眼,只望进那深不可测的黑眸中,突然,旦牧宁觉得十分恐惧,他一下子就握住了那火热的东西,那东西还在他手中狰狞的跳了一下。 手中的东西,真正算得上是烫手山芋了。 旦牧宁心一横,开始握着那东西,上上下下撸动,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上面狰狞的青茎,他的手不小心摸到前面,那硕大的前端,让他感到恐惧。 所幸的是,他没有精力来恐惧了,因为戚年已经松开了旦牧宁的前端,开始取悦他。 男人就是这样,快感一来,就什幺也顾不上了。 甚至到最后,旦牧宁还主动接触那前端,温柔的抚摸着,按着,直到戚年最后将那玉茎一捏,旦牧宁瞳孔变大,整个人都射了出来。 白浊散在水中,十分淫靡。 旦牧宁停下了动作。 而戚年的下身,越发的狰狞,他的呼吸越来越重,眼神愈加暗沉。 很显然,简单的手,已经不能满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