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扭的瓜可甜了》 分卷阅读1 强扭的瓜可甜了 作者:于典 书名:《强扭的瓜可甜了》 作者:于典 文案: 觊觎晏阳的肉体这么年,我到底没有把持住 ,让他破了处。 开这个贴是为了满足我写边害羞的不得了,边做羞羞的事情的小攻的欲望。 不过鉴于我是个真害羞的人,所以羞羞的事不会羞羞的写。 第章 晏阳满脸通红地缩在被子里不敢瞧我,我瞥了他眼,从床头柜拿出根棒棒糖,忧郁地嗦了两口。 这事儿怪我。 我觊觎晏阳的肉体这么年,到底没有把持住 ,强行让他破了处。 股间还是片粘腻,我手往下抹,叼着棒棒糖含糊不清地说:“趁着还有润滑的作用,再来发?” 晏阳“嗷”了声,手捂着脸,缩得厉害了,米八几的大个子团成个小团恨不得挤进床里。 我忧郁了:“般在室的宅男第次都跟猛兽出匣似的,你怎么次就软了?” 他探出半个脑袋,结结巴巴地说:“你叫的太、太……”话没说完,又埋了回去,只剩下个红透的耳根对着我。 我砸吧着嘴,吸得啧啧有声,他大约是想说我叫的太淫荡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怎么这么可爱呢? 我撅着屁股爬过去,将棒棒糖扔到边,用满是糖水的舌头舔上他通红的耳根。 他身子颤,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我忍不住笑了笑,咬住他的耳垂问:“硬了吗?” 他的声音闷在被子里,闷闷地说:“硬、硬了。” “硬了就来吧。” 我掀开他的被子,双腿张就跨坐了上去。 他喘着粗气,语无伦次地说:“你、你不能这样。” “哦。” “我、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哦。” “你再这样下去,我、我要跟你绝、绝交。” “好好好,做完就绝交。”我催促道,“再快点。” 晏阳额角青筋暴起,大量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面嘀咕着“绝交”,面抱紧我深深地埋了进去。 我们几经浮沉,干得大汗淋漓,终于双双发出声满足的喟叹,起倒在了床上。 我身体的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爽”,早知道前几年就该把他强了,白白对着 五指那么久 。 我躺了会儿,觉得恢复了点元气,坐起身披上外衣,懒洋洋地对他说:“你可以走了,我们就此绝交。” 晏阳听,直接跳了起来,差点撞到天花板。 “我那是气话,我怎么可能让你个人承担错误,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炮友。” “我……什、什么?炮友?” 他的舌头又开始打结了,傻愣愣地盯着我瞧。 我在他汗涔涔的腹肌上摸了把:“谁要跟你做朋友,以后三五打游戏,二四六打炮。” 晏阳疯狂摇头:“不行,不行,不行。” “啧,”我说,“那三五打炮,二四六打游戏。” 他脸上的热度又涌了上来,脸颊红得滴血,局促不安地说:“我以为我们这是最后次。” “想得美。”我把抓住他的小弟弟捏了捏,“听不听话。” 他的面色由红转青,咬着牙,坚挺地摇头。 呵,还有点骨气。 我改变战术,用唇舌代替手指,慢慢套弄起来。 他慌张地推开我的头,双手牢牢地扣住三角地带,眼角泛红,颤着声说:“你别弄了,我听还不行吗。” 我满意地舔舔嘴角:“选吧,三五还是二四六。” 他闭上眼睛,悲壮地说:“三五。” “好,三五七打炮 ,二四六打游戏。”我拍掌敲定。 他委屈地皱起眉头:“你骗我,没有七。” “炮友而已,谈什么骗。”我拍拍他的大腿,“下来,别把我床踩坏了。” “哪里会坏,刚才那样弄都……”他猛地打住,偷偷瞥了我眼。 我装作没听见,摆手让他赶紧走。 他有些失望地下床,穿好衣服,步三回头地问我:“我走了,我真的走了啊?” 我拍拍床沿:“不想走就再来炮。” 他脸红,立刻跟受惊的兔子似的跑了出去。 我哼着歌,光脚踩进浴室。今天是礼拜天,把他榨得太干,明天还怎么玩。 洗刷刷唱到第个小节,刚把身子打湿,我就听到外面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暗骂句“谁呀,这么会挑时间”,我匆匆擦,裹上浴衣去开门。打开门却见到去而复返的晏阳气喘吁吁地在门口,手里还了碗皮蛋瘦肉粥。 “我想明白了,我是男人,要对你负责任。” 我瞄了眼钟,亏得他十分钟能做这么事。 我接过粥随手放到玄关上,让他进来。 “怎么个负责法?” 他看看乱糟糟的卧室:“可以帮你洗被单,拖地,还可以……”又看看湿漉漉地我,“还可以帮你擦头发。” “擦头发就免了,先帮我洗干净吧。”我握住他的手,领他探进我的浴袍里 ,路从腰线滑进股间。“你看,里面还留着你的东西。” 他面红耳赤地憋了半天,憋出句“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我好像硬了。” 我乐了,伸手往他身下摸,果真摸到鼓鼓囊囊大块突起。 “本来想放你马的,”我叹气,“看来是不行了。” 这下不仅是卧室,连浴室都变得狼藉片了。 我双腿缠着他的腰,在颠颠中凑到他的耳边呵气:“你想不想试试沙发?” “想……”他喘息声说,“想亲你。” 我心头突,被他传染着脸上也开始冒热气了。 “可、可以吗?”晏阳哑声问我。 “不可以。” 我把滚烫的脸埋进他的颈间,口咬上他的喉结。他个哆嗦,竟然射了。我下身阵阵的酥麻,也跟着释放了。 等两个人好不容易都拾掇干净了,他还惦记着这事,问我为什么不可以。 我趴在他的身上,有下没下地挠他的后背:“炮友不兴亲亲。” 他有点受伤:“我们真变炮友了?” 分卷阅读2 强扭的瓜可甜了 作者:于典 “没有,”我对上他瞬间亮起来的眼睛说,“才做了次,只能是‘炮’算不上‘友’。” 两盏小灯顿时灭了。“明明是三次。”他不甘心地嘟囔。 “三次也没用,”我随口乱邹,“起码百次。” “百次?!” 他僵住了,掐着手指认认真真算了半天,严肃地对我说:“我会努力的。” 第二章 嘴上说得好,身体却点都不诚实。 我坐在在沙发上,对着时钟发呆,第二个打炮日晏阳非但不积极,反而迟到了快刻钟实在可恶。 果然还是昨天太冲动,把他吓坏了吧。 就在我准备直接杀到他家时,门铃终于响了。 关上门,我就迫不急地去扒他的裤子,他死死拉住腰带,东躲西藏,奋力挣扎。 “等等!” “我等得够久了。”我拍开他的手,“都是老熟人了,还护什么贞操。” “等我戴上这个。”他跳到墙角,红着脸从兜里拿出个小盒子。 我定睛看,那不是杜蕾斯吗? 他避开我的视线,不好意思地把小盒子收到身后,解释说:“我查了资料,网上说戴避孕套对受方的伤害会比较小。” “我又不是女人,不会怀孕,有什么可伤害的。还是说你希望我用嘴帮你戴上?”我的视线落到他的胯间,“你可真色,为了买这个才迟到的啊。” 他两腿下意识的加紧:“不是的。”过了会儿,又小心翼翼地瞧了我眼,“你真的愿意用嘴帮我?” “用嘴帮你什么?”我明知故问。 “帮我、我、我……”他的小帐都撑了起来,“我”字还没念完。 我看他手里的包装盒都快捏烂了,不再逗他了,对他勾勾手。 他乖乖地走到我面前,看着我蹲下身,咬住他的裤链点点往下拉,脸随时要窒息的表情。 到底要打几次炮,他才能不跟个处男似的紧张? 我心里这样想着,撕开了纸盒,余光扫,顿时顾不得暧昧气氛,捶地狂笑。 “你确定你买对尺寸了?” 他看了眼我手中的套套,瞬间明白了我在笑什么,那小玩意儿能套个头进去就不错了。 “不是吧,你踌躇了个小时,结果连尺寸都没看,抓着就买? ” 我摸摸笑出来的眼泪,瞅瞅他的表情,看来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他咬紧牙关说:“我忍得住,你塞上去吧。” “你忍得住,我可忍不住。” 我把扔掉套套,如狼似虎地扑上去。 “看上的就是你的大家伙,谁要塑身迷你。” 他几乎立刻就激动了起来,箍着我的腰,在运动的间隙断断续续地道歉:“对、对不起,下次我定买对。” “你还敢进那家店吗?”我用力夹。 他浑身震,滚烫的汗液落到我的脸上,眼角眉梢染都染上了薄红。 答案不言而喻。 我们终于弄脏了沙发,高潮过后,在余韵中相互抚摸。 晏阳失神地望了我好会儿,说:“今天也做了三次,照这个频率,再有三个月我们就是炮友了。” “是吗?”我抚摸他肌理明晰的脊背,刻意说得暧昧,“你不是要努力的吗?” 他噎,下定决心般说:“我回去就买补肾的药。” 我看他的表情不像说假,连忙打消他的念头:“得了吧,你的肾同意,我的菊花还不同意呢。” 他担心地问:“弄疼你了?” 我向他抛个媚眼:“弄爽我了。” 他闭上眼睛,背对我:“你别说了,再说,我又要硬了。” 不愧是我打了年主意的身体,就是好。我开始有点怀疑自己能不能跟上他的节奏了。 我戳戳他的背说:“我新买了个游戏,明天来试试?还有不许迟到了。” 他点了下头,顿了顿,又点了下。 我勾起嘴角,枕上他宽阔的背脊,感受他微微发热的体温,与他同坠入了夏日的梦乡。 以前我们玩游戏都是肩并着肩挨在起,玩嗨了还会勾肩搭背,甚至互捶几下。现在他倒好,整个人缩在墙角,恨不得离我八丈远。 我不耐烦地对晏阳招招手:“躲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脸色募得红:“不行,我碰你就会有反应。” “得,那你还是缩着吧。”我说,“再做下去我就要菊花残了。” 他听了我的话忽然起身,丢下句“等会”,然后拿上钱包就往外跑。隔了不到十分钟,又满头大汗地跑回来,胳膊下夹着个软垫。 “用这个坐着就不疼了。” 我心头暖:“笨蛋,我说的‘做’可不是坐下的‘坐’。” 晏阳愣了半晌,明白过来,尴尬地挠挠头。 我笑着摇摇头,把软垫赛到屁股底下,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到我旁边。 “别躲了,我们起玩。” “嗯。” “嗯什么嗯,”我瞥了他眼,“打游戏了,还看我。” 他低下头,有些羞涩地说:“你比游戏好看。” “哎,晏阳。”我看着他说,“我们认识好几年了吧。” “是有三四年了。”他颇为怀念的说。 “那你应该明白我这个人的,信守承诺对我来说是件很难的事。”我舔舔唇,“所以你再看,我就要把你吃掉了。” “咚”的声,是手柄掉到了地上。 晏阳手忙脚乱地捡起手柄,慌张地选了角色进入游戏,眼都不敢再看我。 我大笑两声,也投入到了厮杀中。 炮友这种关系啊,也是需要细水长流的。 第三章 晏阳趴在我的两腿间,用舌唇笨拙地为我服务,使我仿佛置身于温暖的云层中。 “喜欢吗?” 我张开腿,翘起臀部:“你问问它不就知道了。” 他望着我暴露在空气中的股间,呼吸声越来越重,脸上泛起潮红。 我提醒他:“你摸摸看,湿没湿。” 他喉结咽,食指伸进去小心地搅了下,听到啧啧的水声,又闪电般地收了回来。 “湿了。”他小声地说。 “湿了还不快上,”我说,“有体液,要什么润滑油。” 分卷阅读3 强扭的瓜可甜了 作者:于典 他看了看被我扔在地上的两瓶润滑油,犹豫半秒,还是提枪覆了过来。 “我怕你受伤。” “这事儿等你把我操干了再怕吧。” 他手下紧,额角冒起了青筋。 “不是吧,”我诧异,“在床上开个黄腔你就要射了?” “差点。”他郁闷地说。 “好吧,我们循序渐进,先从低级黄段子说起。” “不要。” 晏阳捞起我的腿往肩膀上架,捏着我的小腿,明显想转移话题:“光溜溜的,你掉毛吗?” 我脚踩在他的脸上:“见过掉腿毛的吗,那是我剃了!” 他向前挺,下面涨得大了:“为什么要剃掉。” 我呻吟声:“还不是怕你有障碍。” 他不信:“我能有什么障碍?” 你能有什么障碍,你搁我面前直了那么久,你说你能有什么障碍? 我本来不是个粗暴的人,没想霸王硬上弓的,平时没少勾引他,只是他这个人直脑筋,明示暗示通通看不懂,我再等十年都未必有用。推倒他的时候,我确实是抱了“绝交”的觉悟的。 他喘着粗气,用力送,控诉我:“你走神。” 我摸向我俩的连接处:“怕你有性功能障碍啊,看来是我想了。” 他眼睛红,像是要证明自己没有问题,加卖力地抽送,顶得我欲仙欲死。 晏阳要是转身逃跑或者破口大骂也就罢了,偏偏他表现得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鲜嫩可口,我怎能放过? 这次我们都尤为激烈,从床上滚到了地上,做完全套才发现我膝盖上蹭破了层皮。 他心疼得要死,怎么着也不肯跟我背后式了。 结果继避孕套、润滑油之后,第三个打炮日晏阳带来了护膝。 我真是服了他了。 “这样你就不会咯得慌了。” “你不如再带个眼罩来,这样我仰躺的时候就不会被灯光刺到眼睛了。” “好。”他认真记下。 我说:“顺便拿皮带把我的手捆住,免得我抓坏了床单。” “好……啊?” “最好再来个皮鞭什么的。”我笑眯眯地看他愈发窘迫,“就可以彻底变成sm专场了。” “我、我没跟你开玩笑。” “我也没跟你开玩笑。” 我扯过他手里的护膝,让它和前辈们共沉亡。 “我家又不是垃圾场,别老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我看向他的裤管,“只要带上你的大家伙。” 他有些失落:“你为什么不让我对你好点。” “当然是因为……” 我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他往床上拉。 “我喜欢你粗暴点。” 他呼吸窒:“粗暴?” 我对他勾勾手:“先粗暴个给我看看。” 他应声在我肩膀上啃了口。 “够粗暴吗?” 我受不了的翻身把他压到,面在他身上摇摆起伏,面用力揉捏他的胸肌。 “我来教教你什么叫粗暴。” 他都爽翻天了,竟然还想着摊开手掌垫到我的膝盖下,不怕给他跪折了。 我在他乳头上狠狠掐,他的脸上立刻交织出痛苦与快乐的神情。 “你能不能轻点?” “不能。” 我俯下身,咬住他的耳垂。 “你现在应该夸我精骑善射了。” 我精骑,他善射。 股股的种子射进了我的身体,我也回敬了晏阳管,不过个在里面,个在外面。 他想拔出来,我压在他胸上不让他动。 “让我感受会儿。” 他红着脸轻轻推了我下:“会拉肚子。” 我抓住他的手咬了口:“你难道没有想过把我填满,干到我怀孕之类的?” 他拼命摇头,头顶开始冒烟了。 忘了,他听不得黄段子。 我往上抬臀,那东西啵的声出来了,带着不少粘液。 我看了看他的表情诧异道:“不是吧?黄段子听不了,这种声音你都会害羞啊。” 他闭着眼睛说:“别、别说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不以为意:“我以前还没睡你呢,骗上床之前总要装装样子。” 不披个羊皮,大尾巴狼怎么套的到小肥羊 。 我看他要去够被子,抢先脚给踢开了:“不许蒙头。” “我先穿上裤子。”他无错地掀起床单挡住下体。 “穿什么,万待会儿兴致来了,又得脱。” “才不会来。” 他嘴上反驳我,到底是没有继续找裤子。 我努力绷住脸皮不去笑他,从床头柜拿出两根棒棒糖。 “要吃吗?” “要。” 他帮我拆开包装纸,看我口把糖球含进去。 “我以前没发现你爱吃甜食。” “唔,运动过后,补充点糖分。” 他盯着我的嘴唇瞧了好会儿,就在我以为他想到了什么色色的东西,准备调戏他下的时候,晏阳忽然说:“我们嘴里是样的甜味了。” 这明明是句非常普通,非常白痴的话,偏偏听得我浑身酥。 若是我现在吻上去会不会甜上加甜? 可惜我不能。 炮友是不兴亲吻的。 第四章 “喂?”我有气无力地接起电话。 “你怎么了?声音这么虚弱。”那头传来晏阳担忧的声音。 “我的身体好像被掏空了。”我憋气又委屈地说。 “什么?!”他的声音下子就大了起来。 “是送外卖的,我大约要死在床上了。” “他对你做了什么?我马上过去!” “他个外卖送了两个小时还没来。” “……” 我叹气:“今天恐怕不能跟你的大炮打照面了。” “……你等着。”他说完挂掉了电话。 我翻了个身,继续挺尸。 隔了半小时,门铃响了,我以为是外卖终于到了,垂死爬到门口,打开门看见晏明拎了大包快餐在门口。 “别饿坏肚子了。” “宝贝儿,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我抱住他的脸,狠狠啃了口。 分卷阅读4 强扭的瓜可甜了 作者:于典 “等我吃饱了,再来吃你。” 他脸上发红:“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狼吞虎咽地啃完鸡腿,抹嘴,指了指柜子:“第二层。” 他过去打开:“你要拿什么?” “钥匙。” “哦,我看到了……” “我家的备用钥匙,送你的。” ——哐! 晏阳左脚绊右脚个脑门磕到了柜子上,吓得我鸡翅都不敢吃了。 “你没事吧。” 他胡乱地摇头,把钥匙捧到胸口:“你、你真的送我你家钥匙。” “假的。” “哦。” 他失望地把钥匙放了回去。 “骗你的,”我笑着说,“我发现先吃完你送的外卖,再吃你,美味。” 他整个人都开始腾腾冒热气:“你少说胡话。” “谁跟你说胡话,我可是认真的。” 我趴过去拽拽他的裤脚。 “你说我们除了打炮、打游戏,再加项起吃你带的晚饭好不好。” “……好。” 我见他点头,满意地坐起来继续席卷餐桌。 他小心翼翼地收起钥匙,坐到我对面,看着我说:“我做饭不好吃,不过我会努力学的。” 我嘴里叼着肉,含糊不清地说:“你怎么什么都要努力,累不死你。” 他摇头:“我不怕累。” “与其努力这努力那,你不如努力干死我。”我探过身去,直直地望着他的眼睛。 他耳根飙红,慌张地移开视线,扣扣脸颊,对我说:“你牙齿上沾了东西。” “……” “没情趣。”我坐回去,嘟囔。 他深深地低下头,好会儿,小声地道歉:“对不起。” “你应该说,张嘴,然后用你的舌头扫过我的牙齿,跟我来个鸡腿味儿的清洁。”我教育他。 他瞄了我眼:“你不是说炮友不能接吻的。” 我擦擦嘴:“你这么笨,我们要当炮友很有难度啊。” 他收回小眼神,又说了句“对不起”。 “没事,”我豁达地拍拍他的肩,“器大活好可以弥补切。” “……” “况且你红着脸干我的时候还挺性感的。” “别、别说了。” 他捂住脸,背过身去,怎么哄都不理我了。 得,跟他交流不了,我还是直接推倒吧。 吃饱喝足,体力充电完毕,就该做些成人运动了。 我攀着他的肩膀,跟他咬耳朵。 “你说我是不是磨人的小妖精。” “……不是。” “我是不是妖艳贱货?” “……不是。” “我浪不浪?” “……不浪。” “嘿,反了你了。” 我往前撤,那蓬勃的东西就从股间滑出去了。做得正起劲儿我忽然停下来,晏阳有些不知所措地捞起他的大兄弟。 “说句,干死你个小骚货,我就让你进来。” 我用手代替那物,在里面进进出出,诱惑地说。 晏阳的眼睛都红了,胯间的器物涨得狰狞,我觉得百分百把持不住了,他还脸真诚地说:“你点都不骚。”末了,补充句。“谁敢侮辱你?” “……” 对视三秒,我彻底败下阵来。 论耐心,我永远都比不过他。 “那你说句宝贝儿听听。” 他跟蚊子似的低低嗡嗡了声,听得我心头跳,头脑发昏,哪里能难为他了。 再度结合,我们两个都舒服地喘了口气 。下次不能这么搞,憋死的人只会是我自己。 等他缴了械,我也收了枪,两个人黏糊糊地躺在床上,腿压着腿,胳膊缠着胳膊,他竖起耳朵说:“门铃响了。” “别管他。”我兴致盎然地戳他的肌肉,总觉得他身材越来越好了,果然打炮是最棒的运动啊。 “可能是你的外卖到了。”晏阳说。 “外卖?”我跃而起。 他拉住:“你别骂他,送外卖的也不容易。” “不骂他,我要表扬他。”我跨下床,“有夜宵吃了。” “等等。”他叫住。 “又怎么了?”我回头。 他扫了眼我的身体,又飞快地收回视线。 “你先把衣服穿好。” 我低头瞧了瞧胸膛上深深浅浅的吻痕,顿觉口干舌燥,扯下刚穿上的裤衩,转身扑了回去。 管他什么外卖不外卖,打炮再说。 第五章 我脱光衣服对着镜子照了半天,左瞅右瞧的,也没看出什么变化,问身后盘腿而坐的晏阳。 “你有没有觉得我的身体哪里不样了?” 我比了比右手,叉了叉腰,是身板壮实了呢,还是肌肉紧实了呢。 他手指僵住了,屏幕里的小人瞬间被ko。 “皮肤好了,”他红着脸说,“屁股也翘了。” 我抬脚踹上他的肩膀:“上了几次床就把我当女人了是吧。” 他立刻否定:“没有女人能比得上你。” 我听了不免有些得意,对着镜子又自恋了好半天,才回过味来,这句话怎么听怎么不对。 “我怎么就跟女人比了?” “你比女人凶猛了。”他说。 “有凶猛?”我膝行着爬到他身边,口咬住他的脖子,“这么凶猛吗?” 他个手抖,刚复活的小人再度被ko了。 我眼瞥,抢过他的手柄:“三局两胜,该我 玩了。” 晏阳往旁边挪了挪给我腾位,又拿出外衣罩在我背上。 “哎,”我拿胳膊肘捣捣他,“要是不做我的炮友你会当谁的男朋友?” “啊?”他不解地看着我。 “要是你没被我霸王硬上弓,现在应该在陪女朋友逛街吧。”我说,“我看阮琛丽、通芸芸还有隔壁的林姐都对你挺有意思的,你难道没有好感吗?” “没有。”他笃定地说。 “我又不是在套你话,放开胆子说吧。”我说,“说不定我好心放你马,让你跟心仪的对象恩恩爱爱谈恋爱去。” “跟你我是第次。”他认真地说。 “是个人都看得出来。”我不以为意地嘀咕。 “我以前对别人从没有过那种反应,”他有些 分卷阅读5 强扭的瓜可甜了 作者:于典 羞涩地笑了笑,“所以如果想要对象的话,也只可能是你。” 我不说话,单是看着他。 “我说的不对吗?”他抓了抓头。 当然不对。有反应代表有欲望,并不代表喜欢,笨蛋。 我叹气,把手柄还给他。 “我也死了两次,轮到你了。” “哦,好。” 他心不在焉地打了局,趁着读条的间隙,飞快地凑到我耳边说:“我肯定是同性恋,不喜欢女人。”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哈,你在搞笑吗?” 他要是同性恋,早两年就躺我床上了,还用等到今天? “我查过的,”他说,“跟你那什么之后,我想看两个a片冷静下,结果满脑子都是你的样子。然后我去咨询心理医生,他说我是同性恋,不是病了。” “庸医,别信。”我起身。 他抬头:“你要去哪?” 我揪住泛红的耳朵,不自在地说:“找个g片看看,冷静下。” 该死,又不是打炮日,说这种话撩我做什么。 两个人都没有心情打游戏了,他又死活不肯陪我看g片,想想共处室太容易擦枪走火,我们索性下楼遛弯了。 “我发现你的思想很有问题。”他走在我旁边说。 “怎么了?”我问。 “就、就是你的想法跟我很地方都不样。”他支支吾吾地说。 “没事,”我在他的屁股上重重拍,“思想上的矛盾都可以靠肉体解决。” 他惊,慌张地左右看看。 “大晚上的你做什么?” “就是大晚上的才要做啊。” 他抿着唇,看了我半天,才摇摇头又说了遍:“你的思想很有问题。” 路灯下是我们长长的影子,阴暗的角落里偶尔冒出几声细小的猫叫,我掐掐他的胳膊:“怕了吗?”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忍俊不禁,勾住他的肩膀,倚倒在他身上。 “怕了也晚咯。我这条贼船你都上了,还想回头吗。” “不想。”他轻声说。 “乖。” “你能不能不欺负我了?” “不能。” 静谧的夜色里,任何细微的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我们走在小路上,听着彼此的脚步声与呼吸声交缠。 可惜不是乡间小路,抬眼就能看见城市的灯光,再走两步就是间小超市,实在没什么浪漫感可言。我不无遗憾地收回手,能够肆无忌惮的无人地带到头了。 晏阳握住我放下的手腕 ,小声问:“炮友可以牵手吗?” “不可以。”我说。 “哦,”他的手松了松,似有若无地套在我的手腕上。“那这样呢?” 我看了看不远处闪闪的门店灯又望了望无言的明月,别过脸:“随便你。” 他高兴地笑了两声,对我说:“我们现在既不是朋友,又不是炮友,我觉得你离我太远了。” “远吗?”我问。 “嘿嘿,”他的手指调皮地扣了扣我的手掌,“现在不远了。” “当然不远了,距离明明是负的。”我的胳膊有频率的上下律动了几下,“十几公分呢。” “……你又胡说。” 不用看,我也知道某人开始冒烟了。 论撩人,他还差得远呢。 第六章 晏阳和我大概永远都过不上没羞没躁的日子,他的反应总让我觉得自己是个老色鬼。 “快把衣服脱了。”我急切地说。 他扭扭捏捏地侧过身闪过我的目光,手指搭在衣扣上迟迟不肯动作。 “这样不、不好吧。” “没办法了。”我走到了他的旁边,温热的气息吹在耳朵上,吹得他浑身酥麻任我摆布。 我趁此机会,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道具,束住他的手腕,脖子戴上个项圈。 “你……你干什么?”他缩起头却是避无可避。 “本来想用在我身上的,看你是没办法主动的,只能我来了。” 我贴近他的胸膛,对上他略有些惊疑的双眼,轻轻笑,沿着项圈的边缘舔上他的颈脖。 他本能地感受到了威胁:“等等,你清醒点……唔!” 霸王硬上弓这种事,做几次就熟能生巧了。 我的手慢慢探进了他的衣服下面,用力地揉捏他结实的大腿和紧俏的臀部。 他的身体渐渐火热了起来,反抗也显得力不从心了。 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他难耐地仰长了脖子,我趁机轻咬住他线条刚毅的下巴。 “爽吗?” 他不说话,死死地盯着我瞧。 我沿着内裤边缘摸进去,点点头自言自语:“唔,变得又粗又长了,看来是挺爽的。” 松开他手腕上的绳索,我抓住他的手抹上我的胸膛。 “你是不是也该让我爽爽?” 声低吼,遮挡物被彻底剥下,剩下的事变发不可收了。 他抱着我翻过身,面凶猛地咬在我的肩膀上面架起我的腿横冲直撞地插了进去。 下身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和舒爽的快感,我满足地拥住他。 “这才对嘛,你老害羞,老害羞,我们以后怎么玩花样。” 他身下顿 ,抱起来我,托住我的臀部,放慢速度,缓慢地抽出又重重地顶入。晏阳似乎打定了主意不理我,味的闷头苦干,双手掐住我的腰,将我拉近又推远。 我被他磨得不行,只得先服软。 我拉住他的手腕,轻轻舔了两口,或轻或重地啃噬。“好了,卫道士,我们以后正经的来行吧。” 他眼角泛红,激动地抖了两下,才闷哼声算是回答。 我在他的大力顶弄中如浪涛中的帆孤舟,在情海中起伏颠簸,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而晏阳像是被按下了某个开关,愈发地奋力。 “绍琪……” 他摸索着与我手十指相扣,我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中,身体在他的手下战栗,双腿不自觉地勾住他的腰。 火热的手掌到了胯间,只手握住我的硬挺之处上下套弄,另只手在我的臀部肆意揉捏,所过之处都如火烧般灼地我无助的喘气。 细腻的亲吻同落在我的肌肤上,眉间,鼻头,嘴角……晏阳的身上笼了层薄汗,我费了好些心力,才能抓住他的胳膊。 分卷阅读6 强扭的瓜可甜了 作者:于典 这场欢爱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我精疲力竭晏阳还翻过我的身子,在我的腰下垫上个枕头继续奋力抽插。 我在颤抖中达到高潮,后穴绞住他的男根,晏阳俯下身抱住我,深深地吻住我的锁骨,终于在个前所未有的深入中泄了出来。 我接住那些白液,点点地抹在他的身上。 “浪死了,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哥哥差点被你榨干了。” 他呼出口浊气,撑着身子远离我。 等偃旗息鼓了,晏阳又跟被强暴的花闺女似的,裹着被子缩在墙角。我光着屁股趴在床上,有下没下地逗他。 “我们太快了。”他闭上眼睛说。 “这还快?都要个小时了。”我揉揉酸软的腰,不由诧异于他的天赋异禀。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红着脸说,“我们应该循序渐进的来。” “说吧,怎么个循序渐进法。”我嗦了口棒棒糖。 “就先聊聊天,”他看了我眼,见我没要打趣他,才继续说,“然后酝酿下感情,从牵手到抚摸再到……”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了,蒸蒸的开始冒热气。 我咬碎糖球,告诉他那就不叫打炮了,叫谈恋爱。 “……” “嗯?”我观察他的表情,“不是吧你?” “……” 我坐正身子,套上t恤。 “当我没说这茬,走,我们出去吃宵夜。” 他不动,目不转睛地望着我。 “我就想和你谈恋爱。” 第七章 “当炮友都要百次。” 我目光深沉地看着他。 “你知道谈恋爱要少次吗?” 他深吸口气,说:“我有觉悟。” 我摇头:“恐怕你的觉悟还远远不够。” 他试探地说:“两百?” 我摇头。 “五百?” 我仍是摇头。 “、千次?” 我笑了。 他如释重负。 我走过去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逗你呢。谈恋爱,炮友都当不好。” “唔。”他捂住脑门看我。 “看什么看,”我踢踢他的小腿,“起来吃夜宵了。” 他的视线往下移了移,面上泛红:“你还没洗澡 。” 我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果然看到可疑的粘液滑了下来。 “被你气糊涂了,过来,伺候我洗澡。” “哎。” 他起身,脸红,又蹲下了。 “等会儿。” “别挡了,我已经看到了。”我说,“都快翘天上了。” 他夹紧腿,背过身,固执地说:“等会儿。” 我也蹲下了,猛戳他的后背:“你说你这点出息,怎么聊天,牵小手啊,看眼就硬了。” “还不是因为你……”他嘟囔。 我把手搁他脖子上,做好言不合就掐死他的准备。 “对我太有吸引力了。” “……” 我放下手,整个人都挂在他背上。 “你这话早点说,我不就跟你谈恋爱了。” “啊?” “没什么。”我咬住他的耳朵,“伺候小爷沐浴衣,伺候舒坦了,重重有赏。” 他低下头:“不正经。” “何止不正经,我还是个老色鬼呢。” “你要干嘛?”他戒备地瞪着我。 “还能干嘛,强暴你啊。” “不要。” “‘再叫’几声不要来助兴啊。” “……不要。” 敌方太弱,我得手的太轻易,没有半点成就感。 我哼着歌从浴室里走出来,晏阳还在里面磨磨蹭蹭地收拾,我叫他别弄了歇会儿。 “这么有精力,不如来几次。” 浴室里飘出句话:“……纵欲伤身。” 不知怎么的,我不看不见他人,总觉得这个词听到耳朵里是红色的,如果有文字框大约是\\\这样的。 太可爱了,想再强暴他次。 我揉揉腰,告诉自己要冷静,做个理智的人。 默念了几句自创的清心寡欲咒,我走到床头去找棒棒糖。 浴室里又飘出句话:“少吃甜食,对身体不好。” “怎么什么都伤身。”我嘟囔声,翻身趴到床上,闷在枕头里。 他走出来吓了跳,两步并步地跑过来,捞起我的头。 “哇——”我深吸口气,“活过来了。” “你干什么呢,又不是小孩子。”晏阳眉头直竖,脸生气。 我无辜地耸耸肩:“体验下你的感受啊。被子被你拿去洗了,我只能试试蒙头。” 他时语塞,看着我要说不说的。 “想不到你喜欢快要窒息的快感啊。”我感慨,“够特别。” “胡说。”他抽走枕头, “没收了。” 我晃了晃腿:“你不会想带到浴室里吧。” 他愣了半秒才反驳,看就是被我说中了。 “骗你的,”我踢踢他的膝盖,“我就喜欢看你发窘。” “……恶趣味。” “尤其是脸红的样子。” 他抱紧枕头,大踏步地往回走,砰的关上浴室门。 我笑吟吟地拿了根棒棒糖,送到嘴边,犹豫了下,还是放了回去。 姑且听他回。 等晏阳好不容易恢复常态从浴室里出来,我哼哼唧唧地躺在床上,招呼他来给我做按摩。 “舒服,手劲不错,肌肉到底没白长。” “你怎么老说这种话。”他无奈地说。 “哪种话?”我问,“夸你身材好,夸你性感?你总不能让我夸你技术好吧。” “你看你,又开始转移话题了。”他说,“难道你除了那方面没有别的话跟我聊了吗?” “没有。”我摇头。 他挫败地说:“你让我觉得,你只对我的身体感兴趣。” “是啊。”我干净利索地承认,“就是对你的肉体有兴趣。” 他情绪立刻低落了下来,手下也越来越无力。 玩脱了? 我瞄了他眼,试图补救:“肉体也是你的部分,不对,很大部分。我只是特别爱你这部分,没说其他地方……” 他打断我:“你不用解释了,我明白。” 分卷阅读7 强扭的瓜可甜了 作者:于典 明白个屁! 我烦躁地在屋子里跺脚,盯着手机瞧了五分钟,忍住砸出去的冲动,重新收回兜里。 明白了,第二天会跟我发短信说有事不来? 他要真有事,我能把手机生吞下去! 哪有男的夸他生猛还生气的? 我疯狂抓了两下头,决定得杀过去,必须杀过去,把他搞得欲罢不能,再也没心思当忧郁文青。 抓起他家钥匙,我气势汹汹地奔了过去,果然闯进他房间,就看见晏阳满头大汗地在做俯卧撑。 他听到声响,转头看到是我,错愕之下直接栽到了地上。 我走过去,屁股坐到他背上。 “对着地板做俯卧撑有什么意思,对着我做才好。” “我、我、我……”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句完整的话。 “你什么你,敢有小情绪了?”我口咬住他的脖子,满嘴汗味,有这精力我们早大战八百回合了。 “我自从那天以后都没心思锻炼了,”他泄气地说,“我怕你以后看不上我。” “呸,我们锻炼的还少吗?”我举起胳膊,“我都快长肌肉了。” “长不了,”他趴在地上说,“昨天才摸过,软软的。” “你果然要造反。”我若有所思地点头。 他把头埋在胳膊里:“要是我身材不好了,你还愿意跟我做那种事吗?” “唔……我考虑下。” 他蔫了:“不用安慰我。” “谁会安慰你。” 我撩起他垂下的头发,亲了亲他的耳朵。 “笨蛋,我觉得可爱才喜欢你,又不是让你当健美先生。” 他耳朵抖了抖,侧过脸,眼睛黑亮黑亮地盯着我瞧。 我伸手盖住他的眼睛。 “别想了,今天打游戏。” 第八章 昨天憋着他了,今天简直把我往死里做,无师自通地解锁了各种姿势,我不仅要养腰,还要养臀了。 我见他跃跃欲试地准备第二次,头疼地说:“打住,今天不来了。” 晏阳脸小媳妇的委屈样:“你果然嫌弃我了。” “你听我说,”我跟他讲道理,“刚开荤时呢,人就爱吃大鱼大肉,过了段时间腻了,回归清汤寡水,这个时候再吃肉又别有番滋味。” 他嘴角都快拉到地上了:“你在暗示我你已经玩腻了我的身体吗?” 他怎么听不懂人话呢? “你说得哦,纵欲伤身。”我说,“我好好思考了下,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以后我们打次炮好了。” 他不说话,个劲儿地嘀咕:“你嫌弃我。” 我放弃跟他交流了,摊在床上装死,不信他还能上。 晏阳的肉体好是好,太精力旺盛了,开始我当禽兽还能跟上节奏,现在回归人性着实吃不消了。 “真的不做了吗?”他瞥了我眼。 “不做了。”我打定主意地摇头。 “这个怎么办?”他指指自己的大兄弟。 “呃……我帮你用嘴?”我问。 “算了,我自己来。”他沮丧地摸了摸,然后小声问我,“我可以看着你撸吗?” “我要是说不行呢?” “那我能想着你的样子吗?” “……” 我被他的小眼神打败了。 让受害者欲求不满的强暴犯,算什么玩意。 我掀开被子,以大无畏的精神对他说:“来吧,就次啊,不能再了。” 他立刻跟看到骨头的狗样扑上来压在我身上乱啃,背后的尾巴摇啊摇。 “我会努力做久点!” “谁要你做久啊!” 在大腿根部吮出红印,晏阳安抚地按住我微颤的躯肢,将手举到唇边细细舔湿,平时正直的脸此刻性感无比,看的我喉口发热,异样的快感腾升而起。 “你……” 湿润的手指顺着大腿路滑进刚经历场人事的隐秘部位,我低下头看到那修长有力的手指点点地探入自己的体内并带出丝丝淫液。 酥麻的感觉由尾椎蔓延开来,我紧紧地抱住他,感受他的性器连根而没,在他的身下摇晃。 我难耐地催他再重点,他却是九浅深地抽送,汗水自他的额头滚落,跌进我的眼睛里,烫得我浑身震。 晏阳眸色沉,动作忽得变快,如团火擦着我的内壁点燃了我的全身。 我受不住刺激,精夜顿时卸载他精状的胸膛上,只觉下身又酸又麻。 “你不要嫌我不好,我会学的。” “大爷我嫌你太好行不行?” 我泄得早,略有些失神的任他摆布,在他没有尽头的抽插中发誓下次决不能看他可怜由着他了。 床板都不堪重负地发出“咯吱”声响,晏阳才有了结束的迹象,他忽然停下了动作猛地抽出,紧接着我的背部就贴上了滚热的胸膛,穴口再度被巨物贯穿。 “你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吃了伟哥。”我咬牙掐住他的大腿。 他吃疼,抽了口气:“没、没有。” “那怎么还没结束。” “要两次并次,”他竟敢这么跟我说,“再坚持下。” 坚持个鬼! 我摸上我们连接的部位,握住他的阴囊有节奏地抚弄,听着他的呼吸声越发不受控制,没会儿灼液就在我的体内爆发了。 我松下口气,瘫倒在他身上,真的成条死鱼了。 他不满地发出抗议:“你陷害我。” 我手上微微用力:“再逼逼捏爆你。” 他不敢说了:“又欺负我。” “你还有脸说?!” 我气呼呼地趴到床上,翘起臀,让他看看汩汩流出的白灼。 “这是谁的东西?” 他脸红的滴血:“我、我的。” “旧的还没洗掉,新的又添进来,你……你其实就是吃了伟哥吧?!”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家伙慢慢地硬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对着我的屁股摇头。 “我控制不了。”他用手虚掩着,不敢抬头看我。 我以前有爱他对我把持不住,现在就有恨,造孽啊。 我从没想过会有这么天,要用双腿给别人纾解,狰狞的肉器在我的腿根处来回摩擦,滚烫的呼吸落在我的后颈。 “不约了,不约了。以后没有三五七 分卷阅读8 强扭的瓜可甜了 作者:于典 只有五了。”我高声宣布。 “你不能独裁。”他现在说话倒利索了。 “你有本事把那东西拿走再说话。” “……没本事。” “怂!” “嗯,我认怂。” 我无力地撑在床上。 “你下面什么时候认怂?” “大概还要会儿。”他想了想说。 “我要跟你绝交。” 他亲亲我的屁股:“你忘了,我们已经绝交了。” 我不管,先绝交,再绝炮。 就这么定了! 第九章 清爽的早晨,天的伊始。 我放弃了走出门外感受鸟语花香的大自然,而是选择赖在床上心安理得地指使晏阳服侍我。 他该的。 差点没把我做崩溃。 我的大腿内侧现在还有种火辣辣的错觉,真不知道他的大兄弟是铁做的还是钢做的。 “我做了早餐,吃吃看?” 嗯,香喷喷的,色泽不错,吃口,味道出乎意料的好。 “怎么样?”他紧张地看着我。 “唔……”我含糊地说,“马马虎虎吧。” 这家伙学什么都快,不能让他太得意。 “太好了。”他笑了声,露齿闪亮亮的八颗洁白牙齿。 我移开视线,专注于餐盘上的早点,想当初我就是被他秀色可餐的模样给迷到的。 “对不起,”他趁机向我道歉,“我昨天太过分了。” 我冷哼声:“你那点小把戏根本不够看,我是考虑到修生养性,才不忍心把你榨得太干。” “是吗?”晏阳缩了缩脖子,耳根开始泛红。 “当然了,你这种纯情男只会蛮干。”我喝了口豆浆润润嗓子,“我怕我太配合了,你把持不住。” “原来如此……”他喃喃,“我果然还是要学些技巧才行。” ——噗! “你怎么了?”他抽出纸巾替我擦干喷出来的豆浆。 “咳咳咳!”我立起耳朵,“你刚才说什么?” 他有些局促地搓起纸团:“我以前直不愿意用……那些东西……”他看了我眼,“然后你就不太想跟我做了。我想是不是你嫌我老土,跟不上你的节奏,所以……” 不,是我跟不上你的节奏了。 我掩饰性地又咳嗽了两声说:“你不用勉强配合我。” “我想让你高兴,”他耳朵红红地低下头,“而且我其实也喜欢你那么对我。” 我咽了口口水。 “南无阿弥陀佛,妈咪妈咪哄,噼里啪啦撒……” “啊?”他茫然地抬起头。 “别打扰我,”我竖起手掌推开他的脸,“我在念清心寡欲咒。” 窗外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怡人的芳香阵阵飘来,我要感受大自然的宁静,心平气和,绝不能糜烂在床上。 可是,该死的。 我眼前的人不仅秀色可餐、爽滑可口,还鲜美汁、甜而不腻,最关键的是,他是我的盘中餐。 此时此刻,晏阳用那种大狗狗的眼神,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向我讨要骨头。 “我们还是三五七对吗?” “南无阿弥陀佛,妈咪妈咪哄,噼里啪啦撒……好啦,对啦,你赢了!” 我自暴自弃地口气把豆浆都咕噜咕噜灌进嘴里。 什么清心寡欲咒点用都没有。 最先把持不住的总是我,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我对他说:“你般在哪健身,下次我跟你起去。” 每次最辛苦的是他,第二天清清爽爽的也是他,我以后要让他躺在床上起不来,看我优哉游哉地举着哑铃跑步。 他看了我好半天,结结巴巴地说:“那、那里人。” “啊?”健身也要排队吗? “衣室经常会有人出入的。”他又红着脸补充了句。 “我只是要做做运动,你以为打野战吗。”我服了他了,难道他心目中我满脑子只有黄色思想吗,不过我的出发点确实是色色的事没错。 晏阳抿着嘴巴,两眼死死地盯着地板。 “你在健身房做运动有什么意思,在我身上做运动才好。” 这是哪里发出来的声音,我不会幻听了吧? “你再说遍?” “我……”他抬起头闭着眼睛股脑吼道,“我喜欢看你在我身上做仰卧起坐。” “……” 我戳戳他:“你还好吗?真不用勉强。” 他蹲下身,缩成个大团,脸紧紧地埋在膝盖和臂弯之间,裸露在外的肌肤都烧成了艳丽的红色。 “你需要被子吗?”我好心问他。 他的脑袋动了动。 我忍住笑,兜起被子盖住他身上,看他抱着被子点点往墙角移动。 明明很害羞,还学我说话,真是傻得可爱。 我现在要扑过去强暴他,那就是真禽兽了。 我对着那巨大的团看了五分钟,果断抛弃人性,反正我早就当过禽兽了,怕什么? 我趴在软软的被子上,轻声说:“其实我会的可了,不仅仅是仰卧起坐,想看吗?” 身下的人抖了抖。 我再接再厉:“今天好像是礼拜天哦。” 被子掀开了条逢。 “你知道瑜伽吗?”我哄他道,“我会做望月式、三角式……” 个红透透的大脑门探了出来。 “你要做给我看吗?” 我附到他的耳朵上。 “嗯,我做的可好了。” 第十章 我虚软无力地躺在床上对着惨白地天花板发呆。 “要节制啊……” 旁边的床板沉:“节奏?” “节奏个鬼,节制。” 我想踹他脚,却发现腿完全抬不起来,只能慢吞吞地蹭了他下。 晏阳把我的腿架到他身上,替我揉捏小腿肚。 “你确实要节制,又吃糖又吃蛋糕,小心坏肚子。” “吃你才是坏肚子。”我嘀咕。 “啊?”他不明所以。 如果说我是个禽兽,那他就是头野兽,天性释放了,我这种家禽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你说……”他低着头说,“要不然我搬过来跟你起住吧。” “不行!”我断然拒绝。 分卷阅读9 强扭的瓜可甜了 作者:于典 “为什么?”他颇为受伤,“我能可以帮你分担房租,也能帮你打扫做饭。” 听起来很诱人,但是——“不行!” 开始我以为,我是烈火,他是干柴,后来我明白我才是干柴,擦就着,牺牲自己成全烈火,我越伤火越旺。 他像个大型犬科动物似的在我旁边拱来拱去:“你钥匙都给我了,为什么不行?” “钥匙是方便我压榨你,不是方便你压榨我的。” “我哪里表现的不好吗?” 我抄起头底下的枕头蒙上脸。 “太了?” “什么?” “你又又猛,干死我了。” 他拿头撞了撞我的肩膀:“你不能老撩我,又不管我。” 谁撩你了? 我在枕头下面真想两眼翻彻底了事。 他拿开我的枕头,侧躺在我身边,两只黑黢黢地眼睛专注地盯着我瞧。 “我想早点跟你变成炮友关系,我想天天跟你在起。” 我叹气,自己作的,怨不得人。 转过头,对着他的嘴唇重重地啃了口。 “笨蛋,我们早就在起了。” 他浑身颤,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 “你可以再亲我两口吗?” “不可以。” “那我可以亲你吗?” “可以。” “哦……哎?!” 我们两个在床上相拥,如孩童般吮吸彼此口中的甜味,乐此不疲。 “我觉得我在做梦。”晏阳埋在我的颈窝说。 “是在做梦。”我抱住他的脑袋,揉乱他的头发。 “那我……”他深吸口气。 “不可以。”我按下他的小帐篷。 “既然在梦里。” “也得听我的。” 他闷闷地说:“说好三五七的。” “不打炮了,没三五七了。”我说。 他不满:“百次。” “没有百次了。” “独裁。” “嗯,独裁。” 他抬起头,眼睛又变成了亮晶晶的两盏小灯,忽闪忽闪的,甚是撩人。 “那我们是恋爱关系了吗?” 我面上有些发红,不自然地点点头。 他高兴地笑了笑:“我可以跟你起住了。” 还挺会绕的,但我不上当。 “我是个保守的人,不接受婚前同居。” 他哀嚎:“我们都婚前性行为了。” 我竖起手指,摇了摇。 晏阳改变战术,个翻身压在我的身上,单手扣住我的两个手腕。 “你听不听话?” 我不说话,看他能怎么办。 他褪下我的裤子,架起我的条腿。 “你不要逼我。” “你知道你现在脸红脖子粗的,点威慑力都没有吧。”我说。 “我知道,”他闭上眼睛,“可是你不是说我红着脸干你的时候很性感。” 晏阳滚烫的脸颊贴在了我的腿侧,火热的温度霎时蔓延到了全身。 “我、我在色、色诱你。” 可恶啊,他确实很性感,也很可爱。我能感觉到我的朋友正变得跟他样硬。 我环住他健硕的身躯,收紧后穴,深吻他的敏感点。 不就是色诱吗,我也会。 ——end—— 晏阳红着脸送给我个粉红色的,裹着缎带的小礼盒。 不是戒指吧? 我狐疑地瞥了他眼,觉得很有可能。 对于申请同居这件事他直不死心,孜孜不倦地冲我撒娇卖萌威逼利诱,揪准机会就要提上提。 我心想,我意乱情迷时都没被你忽悠住,清醒了又怎么可能被枚戒指蒙住双眼。 话虽如此,打开盒子的瞬间我还是愣住了。 “这不是你家钥匙吗?” “是啊,”他腼腆地笑了笑,“送你的。” “我不是早就有了吗?”我拎起来仔细看了看,“你换锁了?” “那不样,这不是备用钥匙,是正式的。”他说,“你不希望我住你家,你可以住我家。”顿了顿,补充道,“我已经把日用品都买好了。” “糖呢?”我问。 “糖也买好了!”他期待地看着我。 “哦,”我放回钥匙,“明天带给我。” “什么?”他睁大了眼睛。 我笑眯眯地把礼盒塞回他的兜里。 “都跟你说我是个保守的人了。” 恋爱这种关系啊,也是要细水长流的。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写完了,接下来是比正文还要长的番外。打炮之前的事和恋爱之后的事。 我已经是条老咸鱼了,要你们撒花花才能爬起来码字,瘫倒。 番外:打炮之前的事 1 不是打篮球的男生都帅,是帅的男生打篮球格外有魅力。 我第次见到晏阳时,他就在众弱鸡的衬托下闪闪发光,让人移不开眼。 我问身边吕:“计算机院输了那么年,终于学会请外援了啊?” “什么外援,”吕告诉我,“那是人家计院正儿八经十年出届的计草。” 我舔舔干燥的上唇:“妓院出来的,卖吗?” 吕跟我厮混了这么久,眼就能看出我在想什么 “你啊,别做梦了,他看就是根定海神针,跟你这回形针型号不匹配。” 他当然是直男。见到场外有姑娘给他加油就脸红,脸红就笑,笑就撩人,撩得我的心砰砰直跳。 我不服气:“定海神针和回形针都是针,怎么不是型了。” 再说了,我不招惹他,看看还不行吗。 中场休息的时候,我拎了瓶冰水就摸过去,晏阳正盘腿坐在篮球架下擦汗,被我猛地冰,激得个激灵。 “嘶——” “热不热啊,搁着呆着,不去树下?” 我在他旁边坐下。 他摸了摸脖子:“让给女生,她们怕晒。” 啧,二十世纪好男人。我要是女生,准为了当他女朋友打破头。 晏阳回答完我的问题,才想起来问我是谁。 “你的敌人。”我说。 “啊?”他满眼纳闷。 我往前指了指:“看到那群没有娇花 分卷阅读10 强扭的瓜可甜了 作者:于典 滋润,蔫了吧唧的杂草了吗?我们院的女生全倒戈给你加油去了。” “对不起。”他搔了搔脸颊,不好意思地说。 “没关系,长得俊又不是你的错。” 我掀起他肩上的毛巾,裹在冰镇的矿泉水瓶外面,压了会儿,再盖到他的头上。 “是不是凉爽了。” 他呼出口气,对我灿然笑:“谢谢。” 真不是般的招人。 我锤锤胸口,告诫自己淡定,要装逼,不能露怯。 他关切地问:“没事吧。” 我摇头,仰望天空:“想到我们院竟然会输给计院,我心痛。” 晏阳安慰我:“不会输,这才打了半,而且是我们落后。” 我偷偷瞄向记分牌,还真是,他们差了我们十分,看来个晏阳不足以弥补四个空缺。 “我看你们气势汹汹的,还以为稳赢了。”我补救地说。 “嘿嘿,没有这回事。”他抽走我手里的水瓶,“老拿在手里对关节不好。” 我看了看自己湿漉漉地手掌,脑子抽,直接往他大腿上拍,崭新的篮球裤上顿时了个深色的掌印。 “护身符!” 说完,我自己都觉得幼稚。 谁知他特别认真地对我说:“你人真好,还给对手加油。” 我莫名收了张好人卡,心情十分复杂。 面觉得他整天跟计算机院那些足不出户的宅男在起心思单纯实在好,面又担心他哪天被人卖了还数钱。 也不知道我这是瞎操的什么心。 吕在场外不停地冲我挤眉弄眼,暗示我体育学院的干事来了,估摸着我这闲杂人等很快就要被清场了。 “嘿,作为护身符的回报,晚上请我吃饭。”我起身飞快地说。 “可是我晚上有聚餐。”他说。 “那就没办法了,改天请我两顿。” 说完,也不管他的回答,我转身就往吕那跑。跑了两步回过头,他果然还在望着我的方向。 “对了,矿泉水瓶子上写着我的电话。” 我不招惹他, 万他想招惹我呢,我总得给他个机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