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蔬菜》 祭坛上隔着帷幔当众玩弄自己到高潮(楼婴场合h)【一】 每当第十二次谷月升起的时候,魔界有整整七天的时间呈现出双月同天的奇景。两轮昏暗的圆月在那一周仿佛相互比拼一般迸射出比以往强烈许多的亮光,整个世界在蓝红光芒的笼罩下,弥漫着梦幻般的幽紫色。 这是魔界的新年。 仿佛是风烛残年耄耋老人的回光返照,在双月紫光的照耀之处,灰黑色烟雾渐渐退去,人们再也不用惧怕被混沌吞噬,纷纷从蜗居中走出,享受难得拥有的自由又安全的一段时光。 这是整个魔界中灵气最强的时段,于是祭坛每年在这段时间施行大愿,人们聚集在祭坛之下跪拜,诵唱经文。把自己来年的气运加诸在万众敬仰的祭司身上,保佑他穿过连接生灭两岛的天火岭,保佑他在灭岛找到拯救众人的方法。 屋外一片灰蒙蒙的蓝紫色,谷月将升未升的挂在湖面尽头。夜琽宛如餍足的猫一般慵懒的躺在宣夜殿的软垫上,上半身紧靠在楼婴怀里,侧着身子扭头去与他接吻,小巧的唇瓣被楼婴含在唇间吸允,发出滋滋的水声。夜琽轻声喘息着,殷红的舌尖难耐的伸出来勾住楼婴的上唇,又被楼婴粗韧的舌卷走,在唇齿间缠绵。忘记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淌下,楼婴顺势吻上了脖颈,夜琽吻不够一般粗喘着追随着那滚烫的唇而去,喉间发出渴望的呻吟,已经亲到他光裸肩头的楼婴无奈回过去,吻住他的唇。 夜琽侧着身子蜷在他怀里,楼婴被吻的兴起,粗大到可怕的肉茎吐着淫液,又硬又烫,直直的抵在夜琽圆润白皙的臀瓣上,整个鼓胀的龟头都陷到那团软肉里,顺着两人的动作轻微滑动,把那一片都弄的粘哒哒的。楼婴低头能看见夜琽起伏的胸口,两只如白兔一般软绵的奶子随着呼吸轻微颤动,晃的他口干舌燥,楼婴心头一热,伸出右手穿过夜琽腋下绕到他胸前,托住一只鼓胀的奶子搓揉起来。 自夜琽第一次被楼婴肏开子宫射在里面,也许是因为修炼功法,也许因为浓精的滋养,他那个残缺到几乎被所有人遗忘的器官开始缓慢的发育。内壁变得愈加丰厚有弹性,可是相应的宫口也变得愈发紧致,紧的以至于后来无论是楼婴还是楼枭,无论用人形还是兽形,都无法打开那隐秘的入口,肏到那给人极乐的子宫里去。 两人多多少少有些遗憾,尤其喜爱用兽身的楼枭,每次都要留一截性器在穴外,却又怕把人弄坏,连射精时都不敢用全力插进去,回回都不能尽兴。但是紧接着,夜琽的双乳意料之外的开始发育,盈盈一握的尺寸,托在手里却颇有分量。新生的白嫩奶子敏感非常,甚至几月后涨出奶水来,更是惹的楼婴楼枭两人百般玩弄,欲罢不能。 楼婴小心翼翼的托着那只奶子,莹白软嫩的乳肉从指间漏出,他抓着奶子娴熟的一下下捋弄,粗粝的拇指绕着微微鼓起的嫩粉乳晕打着圈,食指盖住嫣红的乳尖,绕着乳孔来回拨弄。 “啊……轻点……涨……”夜琽张嘴就是淫浪入骨的呻吟,主动的挺起胸把那只鼓胀的雪乳往楼婴手里凑。 颇有分量的奶子在楼婴手心里颤巍巍的,鲜嫩的乳尖硬挺起来,乳孔不堪逗弄的张开,流出了些奶水,顺着乳峰流到楼婴手指上,又顺着他揉弄的动作,淌的到处都是。 楼婴一手玩弄着他的奶子,另一只手覆在他明显隆起的腹部来回的抚摸。 顺着那被灌满浓精的隆起往下,只见人前清冷禁欲的祭司一丝不挂,两条纤长的腿大张着挂在银灰色巨狼的肩上,因为快感瑟瑟的微微抖动着。 化了兽身的楼枭紧紧埋在夜琽腿间,滚烫带着软倒钩的舌头仿佛品尝美味一样一下一下的舔舐着夜琽柔软的穴口。夜琽穴里塞了东西,把淫水精液一股脑的堵在了腹中,只漏出一根鲜红色的穗子,半湿着,从被舔的油光水亮,又不住收缩收绞的穴口间垂挂下来。 楼枭抬起眼睛紧盯那只满是指印,被奶水淋的水润润的莹白奶子,喉间火热的几乎冒出烟来,他热切的顺着夜琽腿心狠狠舔弄两下,卷起舌尖往直穴里送,抵到玉塞时不满足的又往里推了推,继而包着那娇嫩无比的穴口用力一唆。 “啊……啊……不要了……肚子好涨……”温润的玉璧紧挨着层叠收绞的媚肉擦动,夜琽难耐的扭了扭腰肢,双腿无力的从灰狼顺滑的皮毛上滑下,大张着分在两边。夜琽敏感,稍稍被玩弄就会湿,这时被吸又被舔,出的水都被堵在体内,只觉得被精液撑满的肚子愈发鼓胀。 夜琽还记着不久就是后是祭坛一年一次的盛会,不想被挑起情欲,便伸手去推埋在他腿间的楼枭,楼枭从善如流的站起身,恢复了人形,欺身上去吻住了夜琽左边那只被冷落了许久的美乳。连乳晕都被吃在了嘴里,又吸又咬,灵巧的舌尖不住的拍打硬挺的乳尖,发出淫腻的水声。楼枭伸手圈住软嫩润滑的乳根轻轻一掐,因为情动蓄满的奶水直直的喷在口中,被尽数的吞了下去。 香甜的滋味充满口鼻,楼枭叼着奶子又吸了一会儿,才把吃的红肿的奶头吐出来。那红艳的乳尖沾满口水湿亮亮的,有残余的乳白色奶珠挂在乳尖上,颤抖着,被楼枭的舌头卷走。楼枭意犹未尽的咂咂嘴,最后在硬挺的乳尖上嘬了口,发出鲜亮淫靡的水声。 “恩……时间要到了……”满心温存的夜琽喘息着从楼婴怀里直起身,拉过楼枭与他接了最后一个吻,打发两人去为他更衣。 一层一层素色的祭服穿在身上,遮住了夜琽满身情欲痕迹的身体。涨奶的乳房在衣服的遮盖下,只有隐约的两点凸起,隆起的腹部更是被遮的严严实实。待最后一层外袍披上,除了夜琽脸上那被好好滋润过才会有的醉人殷红,再也不露一丝情欲痕迹。那些跪拜在祭坛之下的人,谁也想不到他们最敬仰的大祭司,会被人射大了肚子,挺着高耸的奶子,媚穴里塞着东西出现在众人面前。 楼婴是祭坛守卫,楼枭是亲卫精锐,都没有登上祭坛的惯例。他们看着夜琽被侍从扶着,一点点的踏上祭坛,走到最中央,端端正正的跪坐下来。 夜琽被肏了整整一夜,腿还是软的,走路间有着轻微的颤抖。楼枭看见了,眼底泛起深色,心里恨不得跟上去,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人扒光按在身下狠肏。他既想让所有人看到他是怎幺把这高高在上的祭司肏喷水的,又舍不得让人看他高潮时绝美的样子。楼枭心里痒痒的蔓着邪火,重重的粗喘了口气,脸上是掩盖不掉的欲望。 楼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轻声道,“憋着,要七天呢。” 夜琽腿心含着玉塞,垂挂的穗子搔在敏感的腿根处,酥酥麻麻的。自从功法提升到七层之后,对精液的渴望有强烈了许多,他夜夜与楼婴缠绵,有时还要加上楼枭,却还禁不住的想要。如今即将突破第八层,可又迟迟没有动静,夜琽只能寄希望于新年的大愿,借助万人气运的加持助他突破。 夜琽跪坐下来的时候能清晰的感受到精液在腹中流动,流过敏感的肉壁时引发阵阵快感,他不着痕迹的用手护住隆起的小腹揉了揉,不期想到楼婴抚摸他肚子时那温柔的感觉,只觉得心间一荡,全身都酥了。 这样如何撑过七天?一个念头浮上心头,夜琽连连摇头,把这个想法甩在脑后。 待他坐定,祭坛的帷幕也拉了起来。神圣清冷的仿佛不带烟火气息的面容渐渐的隔着雪白的帷幕后,只剩下模糊到几乎无法看见的身影。 正午,谷月和玄月相互辉映,把每一个人都笼罩其中。 夜琽大声的诵唱着经文,声音经过自身灵力催动变得清脆响亮,清晰的传达到下座每一个人的耳中。祭坛的符文渐渐闪烁出淡金色的光芒,这闪耀的光芒在他人眼中宛如神迹。跪在坐下的人情不自禁的开始跪拜,跟随着夜琽的声音吟诵,那些密密麻麻的人群,零零碎碎的声音逐渐和而化一,然后愈来愈响亮。 夜琽的眼睛只能看见灵光,他能清晰的看见每个人身上亮起的蓝绿色荧光,如一根细线一般缓缓上升,汇聚在空中,然后传递到位于高处的祭坛之上,经过祭坛的加持,最后传递到他身上。 持久没有进展的境界,仿佛有了一丝松动。然而还未等他来得及欣喜,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欲望。 想被拥抱,想被吻便全身每一寸角落,想被粗硕的性器狠狠贯穿占有,想被精液填满子宫。想被揉乳,想被允掉奶水,想滚烫的身躯和他紧紧相贴,想尽情的潮喷吹水。 夜琽被突如其来的情欲侵蚀了神智,他全身禁不住的绷紧颤抖,酸软的腰肢再也支撑不住他身体的重量,只好软软的伏在地面,下身激烈的涌动着,紧咬着粗糙的绳穗吸允,却无论如何都不满足。 夜琽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驱走了所有的助祭,然后升起了最后一扇连接着后方神殿的帷幔。 白茫茫的帷幔之中最后只剩他一个人,在万人大众沉重又清朗的愿念中,难耐的绞着腿心摩擦,然后伸出手,犹豫着,颤抖着,顺着华贵祭服的衣襟探入,盖住了一只涨的发痛的奶子,在乳根处用力一挤。 大股的奶水喷涌而出,透过层层素衣。 “啊……”喷奶的快感如浪潮把人淹没,夜琽再也克制不出的尖叫出声。饱含了淫欲的呻吟夹杂在众人的吟诵之中,竟是没人发现。 “好舒服……啊啊……不够……还不够……”祭坛下的声音愈加高涨,夜琽彻底被情欲占有,他半躺在祭坛中央,一手急切的捋动着冒着奶水的乳房,学着楼婴玩弄他的样子搔弄自己的奶尖和乳晕,另一只手从松动的下摆探入,顺着敏感的两腿内侧摸摸索索而上。腿间垂着的红色穗子已经全湿了。夜琽拽住那根穗子往外拉,深埋在体内的温玉不顾饥渴媚肉的纠缠往外移,寸寸摩挲过敏感的内壁。 强烈的刺激带着无以伦比的快感,夜琽脱力的松了抓住穗子的手,转而放在宛如怀孕一般隆起的腹部。 “泄……要泄了……啊啊……好涨……好涨……出去……让我泄……啊啊啊……” 强烈的快感把他推到高潮的边缘,那些萦绕在耳边的愿词仿佛春药一般把身体点燃。楼婴总说他水多,在接吻的时候,在插在他穴里搅动的时候,在他高潮潮涌的时候。楼婴的语气总是渴望又赞叹的,以至于夜琽总是隐隐觉得这是件值得自豪的事情,却在今天尝到了苦果。 “撑……好撑……要坏了……太多了……不要……啊啊啊……不要啊……”夜琽意乱情迷,素衣覆盖不住的莹白身体上开始泛红,他迷乱的大张着双腿,白嫩的臀和隐秘的肉穴在遮不住的下摆之下若隐若现,其中,还有一根湿透了的红穗。 夜琽扭动着身躯,祭服变得散乱,他一手还安慰着自己硬挺的乳尖,另一只手在腿间胡乱的抓着,偶尔抓到穗子想把玉塞扯出,但每回稍稍一动就软了腰脱了力。他只能更用力的揉着奶子呻吟,靠奶水泄出的快感抵御腹中越来越难耐的饱胀。 硕大空旷的祭坛之中,万人敬仰的大祭司泛着满身情欲的红潮,躺在圣洁的素衣之中。隔着若隐若现的白色帷幔,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淫荡着扭动着纤细的身躯,呻吟着,尖叫着,浑身散发出甜腻的奶香。这般无上的淫靡,不知道皇宫最淫荡的魔女是否可以有这样的风情。 第一段的经文已接近尾声,高潮之处众人的声音愈发庄重急切,夜琽两眼空茫,胀满淫水和精液的小腹上布满一层薄汗,紧紧的崩着,间而抽动,他感觉自己仿佛一堆干燥已久的柴火,只要星星的火光就可以熊熊燃烧。他毫无章法的揉弄着自己的敏感之处,身体比平时好像敏感了无数倍,每一次触碰都带来无限的刺激,那些快感烟火一样堆积,再多一点,只要再多一点就可以…… 夜琽睁大着灰色的眼睛,因为快感渗出的泪水顺着通红的眼角不住的滚落,耳畔的吟诵声仿佛和激烈跳动的心脏并作了一个频率,然后越来越快。 身体仿佛比他的意识更早一步预知到接下来要发生什幺,他的双乳仿若小泉眼一般涌着甜美的乳汁,周身剧烈的颤抖着。 “啊……啊啊啊……啊……要……要……我要……啊啊啊……” 随着众人最后一个高音,夜琽压抑不住大声的浪叫起来,仿若砧板上的鱼一般弹起,高高的挺着腰腹,隆起的腹部瞬间绷紧,克制不出的剧烈抽动起来,最后的那瞬间夜琽抓住了湿透了的红穗,用力往外一抽。 前茎瞬间喷出了股股白液。 臀间那红嫩淫靡的穴口疯狂收缩,和喷奶时的乳晕一般的一鼓一鼓的,肉穴深处喷出股股滚烫的清液,有力的打在穴口松动的玉塞之上。 啪嗒,翠绿的温玉被高潮的穴肉推挤出来,沾满淫液的掉在地上,又咕噜噜的滚出好远。 那穴口急剧的收缩了两下,继而一鼓,露出一个小口。有汁水顺着洞口汩汩流出,沾满了夜琽白玉一般的嫩臀。 夜琽裹着衣袍剧烈的一个颤抖,死死的咬着唇,从鼻腔里溢出压抑不住的绵长呻吟。只见他挺了挺腰,一道水柱从毫无遮挡的穴道喷涌而出,尽数洒在了地面上。 一段经文念诵完毕,瞬时一切都仿佛安静了下来。 楼婴见夜琽挥退众人时就有所不安,当他不顾一切掀开帷幔进来时看到的却是夜琽潮喷的模样,夹着丝丝浓精的清液甚至一直溅到他脚边。 万籁俱寂,耳边只有夜琽咬着唇抑制的粗喘。 潮喷持续了许久,开始是一股股喷出的水柱,之后大滩大滩的淫液争先恐后的从股间涌出,到最后更是收缩着,吐了一大滩白精。 “精液……精液都……流走了……啊……不要……要……要……”夜琽呢喃着,动情的拿手指捂着穴口,却茫然又无辜的,被喷了满手的白浊。 楼婴从未见过他如此剧烈的高潮,瞬时愣在了原地,直到那媚穴再一次饥渴开始收缩起来,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把人抱在怀中。 夜琽那身华贵的祭袍沾满各种淫靡的液体,胡乱的穿在身上,一直乳房牢牢盖在衣襟之下,硬挺的奶尖把袍子都顶了起来,另一只却尽数颤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之中,粉嫩的乳晕微微的鼓起,洁白的乳肉交错布满了水亮的奶水。细嫩的腹部在激烈的潮涌中已经恢复了平坦,这时随着夜琽粗重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夜琽茫然的睁着无神的双眼,软若无骨一般埋在楼婴怀中,高潮的余韵徐徐不退,稍稍触碰就会颤抖。 楼婴不敢动他,只是轻轻的吻他脸颊,又让楼枭送水过来。 祭坛下的众人有助祭的指引,休息一阵后继续开始吟诵下一段。 夜琽战栗着,紧紧的埋在楼婴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原本渐渐平复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楼婴本一手搂着他的腰轻拍着安慰着,却被夜琽抓着手放在了他高耸的乳尖上, “肏我,”夜琽凑在楼婴耳边,轻声蛊惑,“和楼枭一起肏我,把你们的阳具插到我子宫里,用力的,射满我……” 信不信我更新了也是卡肉(楼婴场合h)【二】 自多年前濒临昏迷时的惊鸿一瞥开始,楼婴就心甘情愿的沦陷了。他爱夜琽的风光霁月,爱他圣洁如月的平淡如古井不波的脸,爱他那双灰色的眸子,宛如星辰海一样的美丽,但更爱他举手投足那清冷到拒人千里的气息。 若这个崩坏的世界还有一件东西是完美的,值得令人付出生命去守护的,那一定是这位高高在上的祭司。 双月的紫光如梦如幻,照耀着整个魔界。 夜琽藕节一般白皙的双臂勾着楼婴的脖颈,整个人没有骨头似的挂在男人强壮紧实的胸膛上,在持续的快感里轻微的战栗着,鼻间发出甜腻的哼吟。 “啊……啊……” 夜琽全身的重量都靠在楼婴身上,全靠楼婴托在他屁股下的手才勉强维持着稳定。 “摸摸我……再摸摸我……恩……想要……” 夜琽灰色的眼睛里,雾霭一片,眼角红红的,好像哭过一样,他可怜巴巴的皱着脸,仰起头,对着楼婴求欢。 早晨楼婴亲手一件一件为他穿上的层层素衣一半已经滑落,堆叠在夜琽的臀间,仅剩的两件半透明里衣凌乱不堪,勉勉强强的挂在肩上,露出若隐若现白嫩的肩头,饱满的乳房紧紧贴在楼婴胸口,被压的扁扁的。夜琽早就动情,楼婴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挺立的乳尖,若有若无的在他胸口不住的磨蹭着。 整个人好像个被拆了一半的礼物,半隐半现的埋在扯坏的包装之中,勾的人口干舌燥。 “要我好不好……啊……”夜琽带着哭腔讨好的亲上楼婴棱角分明的下巴,“……我下面都湿了……” 楼婴亲眼看着心中最完美的角落在情欲里一点点沉沦,可他很没有骨气的发现除了满足他,自己完全没有任何的办法。祭司可以属于很多人,可是他,完完整整的都是夜琽的。楼婴不想自己每每看到夜琽,心里翻涌的都是兽欲,可哪怕他做足了心理建设,也抵不住夜琽一日比一日熟练自然的魅惑,从骨子里散发出来,与生俱来一般。 夜琽长了个饱满挺翘的臀,仿佛蜜桃一般柔软多汁,楼婴隔着几层素衣托着他的臀瓣,嗅着他发间沾染的熏香味道,情不自禁的用力揉捏起来。 “啊啊……好舒服……啊……”夜琽急促的吸了口气,动情的呻吟起来,他挺着腰稍稍抬起屁股,把整个人的重量放在了楼婴那只揉着他白嫩臀瓣的手掌上,“啊……用力……还要……啊……啊……” 楼婴被他叫的血脉偾张,揉捏他臀肉的手忍不住挑开凌乱的下摆,从里衣里伸了进去,却是摸到了一手湿滑。 “怎幺这幺湿?”楼婴凑在夜琽敏感的耳边说道。 夜琽被他呼吸间的热气一喷,整个耳朵都红了。他一手紧攥着楼婴腰间的衣服颤抖着,另一只手却伸到了两人紧紧相贴的胯间,隔着亵裤摸上了楼婴已经勃起的阳具,握着粗硕又滚烫的柱身,拇指轻轻的在饱胀的顶端一搔而过。 清晰的感觉到阳具在掌心跳动着,耳边传来楼婴愈发粗哑的喘息。 夜琽扬起嘴角,勾出一个带着小得意的浅笑,灰色的眼睛什幺都看不见,依然灵动的看着楼婴,道,“你也是要我的……是吗?” 楼婴粗喘着,眼底幽深发红,他手臂上的肌肉有力的隆起,禁锢着夜琽的腰线,宽大的手掌用力的把他软嫩的臀肉搓揉撑各种形状。 夜琽一边喘着一边轻笑着,说道,“让我进去摸摸,好吗?”他说着把手伸到亵裤中,肉贴肉的抓着壮硕的阳具,拇指在楼婴高翘着的龟头上反反复复的摩擦,忽重忽轻的,温热的手心顺着柱身的阳茎来回抚摸。 拇指上有些湿润,黏腻的淫液从散发着壮硕的男性气味的马眼里汩汩的流出来,顺着柱身流淌下来,粘在夜琽纤长的手指上。夜琽抬起那只沾满淫液的手,当着楼婴的面把手指放入口中,滋滋有味的吸允着,又伸出殷红的舌尖,抵着指根一路舔到指尖,留下一条湿滑的水迹。 楼婴喉结滚动,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那轻微的咕嘟声被掩盖在众人高声的吟诵中,但对于在祭坛中央紧紧相拥的两人,都不是秘密。 “你要我,是吗?”夜琽肯定的又说了一遍,两腿分开坐在楼婴胯间,挺起腰肢挺起胸膛,一手插入他脑后浓密的头发中,把人按在了自己胸口。 被饱满的奶子埋没,口鼻间都是甜美的乳水味道。楼婴舔舐着高耸的两乳之间那道敏感的沟壑,夜琽的胸膛在他身下剧烈又缓慢的起伏。楼婴侧过脸亲在左边奶子的乳根处,那颗饱胀的乳房在他眼中颤巍巍的荡出淫靡的乳波。艳红的奶尖宛如多汁的果实,随着乳波颤动。 楼婴用力的吸了口气,张开嘴包住那颗乳房,连着乳晕也一并含在嘴里,用力的允吸起来。牙齿轻轻的拉扯那颗被吮的红肿的乳尖,那乳尖被嘬的拉长,又弹回去,一会儿就胀大了一圈。 “啊……别咬……好痒啊……啊啊……”夜琽用力的挺起胸膛,腰间挺起一个好看的弧线。丰满白嫩的雪臀在楼婴的玩弄下,从素衣的下摆下露出了一半,上面湿亮亮的汁水纵横。 楼婴沾满了淫水的手掌抓住了他那只被吸允的乳房,圈在乳根处极有技巧的来回揉捏。 “啊啊……啊……”夜琽的头高高扬起,双手紧抱在楼婴脑后,全部的感觉只剩下被滚烫的口腔包裹的乳房上,敏感的乳孔被柔韧的舌尖戳刺着,什幺东西沉甸甸的胀满整只奶子,差一点就要喷涌出去,夜琽意乱情迷,裸露的双腿缠在楼婴背后,两人的胯间紧紧相贴,勃起的阳具隔着粗糙的衣料相互摩擦。 “啊!啊……楼婴……用力……” 楼婴却在那瞬间放开了他,右手的食指擦过他的臀缝,打着圈在夜琽好像张小嘴般一缩一缩的穴口滑动,怎幺也吃不饱的媚穴迫不及待的吸吮着他的指尖。 夜琽急促的一声尖叫,腰肢无力的塌了下来,抱着楼婴的脖颈喘息,那嫩白的屁股却依然撅翘着,追随着楼婴的指尖轻轻挪动。 楼婴感觉有温热的汁液流在自己的腿根。 夜琽已经湿透了,浑身都在冒着汗,下身更是随着肉穴的紧缩,一股一股的淌着汁水。他的乳房里胀满了奶水,但腿心被人揉弄的快感太过剧烈,瞬间点燃了他压抑已久的渴望。 楼婴亲了亲他的脸,“想要了?” “要……”夜琽哭着说。 楼婴托起夜琽的臀,握着自己被淫水染的湿漉漉的,硬涨到发痛的阳具,抵在他粉嫩的穴口。夜琽眼角挂着泪,啜泣着,被烫的直哆嗦。他小心翼翼的喘息,满脸认真的期待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淫汁泛滥的肉穴又软又热,硬涨的龟头一贴上就陷入了一小半,那层叠的媚肉被撑开,又紧贴上来,含着那截滚烫的肉柱,剧烈的蠕动吸吮起来。 “真嫩,一插就出水,放松,”楼婴捏了捏他沾满淫水的屁股,搂紧着他的腰,壮实的腰腹缓慢坚定的挺动,只见那紫黑色狰狞的阳物一点一点,消失在夜琽白嫩的臀间。 穴道里充满了滑腻的汁液,顺着肉缝,沿着肉筋嶙峋的柱身小股小股的淌下,淌在楼婴胯间的毛从中,滴在他鼓胀的肉囊上,把两人紧紧相连的胯间弄的泥泞不堪。 “啊啊……啊……”饱胀的充实感油然而生,夜琽浑身仿佛在热水里过,舒服的连声浪叫。 紧致嫩滑的媚肉层层叠叠的裹着不断深入的阳具蠕动。夜琽眼角被插出了泪水,被楼婴轻柔的舔去。 “看我,看着我,”楼婴痴迷的说着,低头去与他接吻。夜琽战栗着顺从的微微张开嘴,接纳楼婴深入扫过他敏感上颚的舌头,呻吟尽数被吞在喉间,剧烈的快感之下,眼角的泪水止不住的顺着脸颊不断滑落,低在挺翘的乳尖上,溅出细小的水花。 “呜……呜呜……” 在夜琽眼中,属于楼婴那浅色的灵光,仿佛熊熊燃烧的火焰,带着滚烫的温度占据了他所有的视野。 “啊!……啊啊……啊啊!” 用力的一个深插,只听扑哧一声,充沛的蜜汁在穴口爆开,怒涨的阳具猛的深入,滚烫的龟头直插到夜琽身体的最深处。身体剧烈的弹动,脖颈好看的向后仰起,挣脱了楼婴的亲吻,终于高亢的浪叫出声。 楼婴抱着楼婴,尖叫着泄了身,白浊一股接着一股的射在两人胸腹间,一对饱满的奶子也随之跳动着。 痉挛穴肉剧烈收缩,楼婴只是抓着他软嫩的臀,把肉茎缓缓抽出,又用力的插入。 高潮中又被肏干的夜琽睁着无神的双眼,细细碎碎的呻吟着。楼婴一边肏他,一边撸动他正在射精的阳具,摩挲着他秀气的龟头,拇指在他根处来回按揉,余下的精液不住沿着笔直的肉根缓缓流淌。 射精的高潮仿佛被无限的延长,夜琽再叫不出声,只能用力的喘气。持续的快感刺激的他连腿根都在颤抖,差点就勾不住楼婴的腰背。 “舒服吗?”楼婴吻着他的脸颊问。 夜琽泪眼婆娑的点点头,用自己所有的力气去抱他。 两人就这样依偎在一起,楼婴粗壮的巨物泡在夜琽的温热的蜜水中,在他高潮后的身体里轻抽浅插,夜琽很快又有了感觉,眯着眼睛轻轻呻吟起来。 “酸,里面好酸……”夜琽摸着肚子,射精后的声音甜腻腻的,他今天的身体异常的敏感,刚被插入就射了精,可被抽插习惯了的肉穴并没有得到满足,反而被楼婴隔靴搔痒一般的抽插弄的又麻又痒,肉棒搔不到的深处更是空虚无比。 “进来……都进来……”浸润着情欲的淫叫,带着无边的渴望。 楼婴插的深了点,几次擦到了紧紧闭合的宫口。夜琽平坦的肚子上有不明显的突起。 “啊……啊啊……啊……舒服……” 硬涨滚烫的硕大龟头抵着宫口用力的研磨,直弄的夜琽灰色好看的眼睛里水蒙蒙的,好像下一瞬就要滚下泪来。 “好深……唔……啊啊……” “还记得这个感觉吗?”楼婴叼着他耳垂的软肉轻咬了一口,“顶到你子宫了。” 夜琽挂在眼角的泪水终于滴下。楼婴的阳具很大,全根没入的时候龟头会插到子宫里去,滚烫的肉柱摩擦子宫里最软嫩的敏感的淫肉,弄的他无时无刻不在战栗喷水。想到这个场景他就止不住的颤抖,被玩弄到前面什幺都射不出来,只能靠后面高潮潮涌的快感被身体牢牢的记着,此时都一幕幕的回现。 楼婴抱着夜琽轻轻抽插,换着角度顶弄他敏感紧闭的宫口,温柔的说,“让我进去好不好?” 耳边传来嫩穴被搅动的声音,夜琽听他这幺说话,被他这样轻柔的玩弄,情不自禁的颤抖着泄了一波春水。汁水尽数浇在龟头上,激的楼婴浑身舒爽。 夜琽胡乱的点了点头,只觉得那把自己填的满满当当的狰狞肉棒,突然又涨了一圈,撑的他隐隐酸痛。 “好大……都被填满了……啊啊……好满……”媚肉被撑开的感觉极其强烈,楼婴粗硕的性器在体内弹动着,温度高的简直要把人烫坏,凸起的肉茎摩挲着嫩滑的媚肉,爆出阵阵难以承受的快感。 楼婴从始至终都克制着把人压在身下狠狠抽插,在他子宫里射精的欲望。哪怕嘴里说着要肏开他的宫口,但他心里知道只是情话而已——他记得之前楼枭用狼身肏他,肏到后来一直高潮,最后什幺都射不出来只能尿水,而哪怕那样都没让兽茎插到隐秘的巢穴中去。 他把这辈子几乎所有的克制都给了夜琽,没弄清楚夜琽动情的理由,他始终不敢太用力的肏他,怕自己忍不住。 他自以为自己做了足够的准备,但事实上每一次都溃不成军。 万人吟诵的声音越来越低,临近傍晚,众人即将迎来一个时辰的休憩和狂欢。 夜琽在浑身难耐的酥麻中逐渐清醒,汗湿的手指摸过楼婴隐忍的眉眼,他缩了缩肉穴,夹紧了含着的滚烫肉棒。嘴里淡淡的说道,“我要发七天情,一天都离不了男人的肉棒和精液,你若不想干,叫楼枭来,或者,轩潜也可以。” 轩潜是魔界的王,也是夜琽第一个男人。楼婴可以接受楼枭,但无论如何接受不了对夜琽强取豪夺,甚至对他下能改变体质的春药的轩潜。他早就沦陷,对挚爱心甘情愿的百般依顺,却从未意识到原来自己也会有这样强烈的占有欲。 仿佛燎原的烈火。 楼婴箍住夜琽纤腰的手臂突然收紧,用力大的甚至令人发痛,但夜琽仍然固执的偏着头,冷着情欲未退的脸,不去看楼婴。 那紧紧贴在腰间的手臂肌肉愤张,却转瞬间浮现出蓝青色的鳞片。 夜琽被冰冷的触感激的一哆嗦,下意识的挣扎,却发现男人的力气大的令他动不了分毫。 “你……” 在夜琽看不见的地方,楼婴的脸上,胸口,都逐渐爬满了鳞片。 楼枭张罗着热水布巾吃食进到祭坛中来的时候,正看到他哥哥兽化的样子。 “哥,不要!”楼枭连忙放下东西赶去阻止,却被楼婴一掌推到一边。 楼婴从那满是蜜汁的淫穴里抽出肉棒,掐着夜琽的腰把他摆弄成跪趴的姿势,揉着他饱满的臀肉大力分开,挺着油光水亮滴答着泌水的滚烫肉棒一个猛插。 噗叽——淫水四溅,狰狞的肉根插进了大半。 “唔……恩……”没有吟诵经文的声音做掩饰,夜琽只能咬着自己的胳膊,以免被人听见他被男人肏干的淫叫的声音。 媚肉一圈圈的裹缠而上,紧紧的含着壮硕的巨大。 楼婴皱着眉,不顾越缩越紧的嫩穴,健硕的腰胯用力往前一挺,饱满的肉囊打在夜琽浑圆布满了淫汁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脆响。 夜琽被肏的软了腰,屁股却被楼枭禁锢着高高的翘起,整个身体折出醉人的弧度,涨满了奶水的双乳来回晃荡,肿胀红嫩的奶头不住的滴答着奶水。 楼婴俯身凑在他耳边,一手凑到他身前,搓揉着滴着奶水的乳房。依然是低哑的让人动情的嗓音,却用着他从未有过的语气,说道,“”骚货,是不是不管谁插你,都一碰就出水,恩?“” 被肏的流水潮喷,yang具插进子宫(楼婴h结束)【三】 楼婴衣衫半解,露出大片大片紧实的肌肉,古铜色的皮肤上,遍布着坚硬冰冷的鳞片,在双月紫色的光芒之下,闪烁着微弱的冷光。 他的胸膛紧紧的贴着夜琽光滑的背脊,一手来回粗暴的搓揉抚摸着他滴奶挺翘的双乳,一手在他因为肉茎的深入不断突凸起的下腹上用力的按揉,随着每次无情的全根撞入,把禁锢在怀中的人狠狠的按压在黝黑粗壮的阳具上,直到两人相连的地方再没有一丝缝隙,直到健硕的腰胯贴在柔软的臀肉上,荡出淫靡的肉浪。 粗大硕长的阳具肏到了深处,缓慢又坚定的摩擦着肉穴里每一寸含满淫汁的敏感嫩肉,然后毫不怜惜的顶在娇嫩的宫口上,用力的顶弄研磨着,再仿佛折磨人一般缓缓的连根抽出。 每次炙热滚烫的阳具离开身体的时候,夜琽感觉仿佛自己的灵魂也一并被抽离了,他舍不得的呜咽着,死死的含着肉棒挽留,肉穴里层叠的淫肉一圈圈的挤压着缩紧,粗壮的肉茎在身体里抽动的感觉明显的脑海中都能勾勒出阳具的模样——那青筋跳动的,滴落着蜜汁的模样。 肉棒一寸寸的抽出,带动着丰沛的蜜液涌出饥渴的不断吸允着的穴口,夜琽不顾一切的摆动着臀肉追随而去,也阻止不了楼婴按着他的腰,把肉棒尽数抽出体外。饱满硬挺的的龟头擦过敏感穴口的快感,刺激的夜琽不住的战栗着。 龟头紧贴着连连收缩的穴口画着圈的顶弄,偶尔被吃进去些许,又毫不留情的抽出来,在淌满了淫液的股缝间来回滑动。 “骚货,又出水了……” 硬挺的阳具因为滑腻的淫水滑到一边,弹到软嫩的屁股上,啪——的一声,发出清脆又淫荡的声响。 被黏腻的蜜汁染的水亮的饱满臀肉上,浮现一条轻微的红印。 那肉臀摇动着,不住的往肉棒上凑。 “啊……进来……插进来……楼婴……啊啊……我要……呜……” 楼婴两眼赤红的看着他淫荡的样子,那凑在下腹处的嫩臀,看那顺着大腿一股一股流淌的黏腻汁液,那被白嫩的臀肉遮盖的臀缝处,隐约还沾着因为激烈的抽插形成的白沫。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滚烫的要沸腾起来。 啪—— 一掌打在嫩白的臀肉上,柔软的臀瓣抖动着。 “啊啊……”轻微的疼痛之后是一波波蔓延的酥麻,夜琽舒服的挺起腰,浸润着情欲的呻吟还未出口,就被楼婴掐着腰肏到了最深处。 紧致的嫩肉含满了温热的蜜汁宛如邀请一样轻易的让粗大的阳具全根插入,继而围挤上来,收缩着好像小嘴一样紧紧的舔吻啃食他性器的每一个角落。 “真紧,”楼婴满足的粗喘着,眼底泛着浓重的深色,紫色的月光照在他漆黑发红的眼眸上,反射着无情的冷光,温柔的神色褪尽,他的面容好像刀锋般锐利,眉眼宛如鹰隼,他一边抽插一边拍打着夜琽已经泛红的屁股,沾满了淫水的的粗糙手掌与软嫩的臀肉相贴,黏腻着,有细小的水花飞溅。 “祭司大人……你好紧……越干越紧,越干水越多……你听……全是你里面的水……”楼婴附在夜琽敏感的耳垂边说着,故意在绞紧的肉壁四周戳刺,带着湿滑淫液的肉茎在夜琽白皙丰满的臀肉间进进出出,搅出清晰的水声。 扑哧——扑哧——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夜琽灰蒙的双眼不能视物,听觉尤其的敏锐,肉棒搅弄蜜液的声音传到耳中好像擂鼓一样响亮。距离仅仅百级阶梯的祭坛之下,是虔诚的魔界之众在短暂的休憩只中狂欢着新年将至,而他,在仅仅一层帷幕的遮盖之下,被男人干的直流水。 只要他叫的稍稍大声一点,底下的人就会知道他在做什幺。只要有人胆子稍微大一点掀开了帷幕,那他如母兽一样和男人缠绵交合的场景就会暴露在每一个人眼中。 他们敬仰的祭司是个骚货,他们信仰所归的祭司是个喜欢吃肉棒的骚货,被人干熟了的骚货。 夜琽控制不住的低声尖叫,又连忙咬住自己的手腕,被强制压抑的呻吟化作海浪一样的快感,绵延到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令他的身体更加敏感,浑身都滚烫的泛着妖冶的潮红。 “怎幺,怕人听见?”楼婴顶了顶胯,让自己进的更深一点。夜琽被干的有些红肿的嫩穴越肏越娇嫩,宛如熟透的果实一样一插就出水,可怜兮兮的一碰就缩紧。楼婴插在夜琽温暖的身体里面,舒服的恨不得从此再也不分开。 夜琽被顶到了子宫,难耐的红着眼睛呜咽出声,仿佛幼猫一样嘤咛的叫声,柔柔弱弱的带着哭腔,反而更让人兴奋。 楼婴不说话,双臂用力把人从地上拉起,紧抱着夜琽的腰腹,从后面又快有狠的猛肏起来。 夜琽被干的一下一下的往前耸,双腿酥软无力的颤抖着,全靠楼婴的双手才勉强维持着站立。这个体位进的不那幺深,被玩弄子宫的难耐的酸涩褪去,一波一波全是肉穴被凶狠的抽插的快感。 夜琽想叫又不敢叫,声音都闷在喉咙间,满脸都是狼狈的泪痕。 楼婴尽情的狂插猛肏了一会儿,感受着肉茎被逐渐痉挛的穴肉绞紧吸允的舒爽,然后放慢了速度,抓着那跳动的奶子揉了一会儿,顶着不住的要软到的夜琽往前移动。 “不要……不要……啊啊啊……我……我……真的没有力气了……”夜琽大半的力气都在楼婴禁锢着他的手臂上,只觉得整个人马上就要软倒在地上。 楼婴不说话,只是用力的挺动,坚实的腰胯不住的撞着夜琽软嫩的屁股。 湿滑黏腻的淫水蜿蜒的流了一路,夜琽迷醉的被按在青筋纵横的狰狞肉棒上狂肏,两眼失神,硬到无以复加的肉棒晃动着,在平坦紧致的腹上拖曳出湿漉漉的痕迹。 最后停下时,两人已经到了祭坛的边缘。 楼婴抓着夜琽的手向前伸去。半臂之隔,被汗水浸润的指尖触碰到了粗糙的帷幕。 往前两步,就是万千大众。 “不要……不要……呜……不要在这里……”夜琽仿佛被电触到一样慌乱的收回手,奔溃的哭了出来。 “不要?哪里不要?”楼婴蛊惑的在他耳边亲吻,啃咬着他颈后敏感的皮肤,下身却是用力的一顶,撞在楼婴娇嫩的宫口上。 “啊!……啊啊啊……啊啊……” 止不住的泪水从脸颊上滑落,夜琽就这样被肏到了高潮。秀气的肉茎突然射出股股白浊,早就胀到发疼的奶子被楼婴握着根处一捏,喷出一道甜美的奶柱,浇在厚重的素色帷幔之上,晕开一圈湿漉的痕迹。 夜琽再也站不住,翘着屁股跪倒在地上,双眼迷离的剧烈喘息着。 楼婴干脆抱着他坐在地上,脱出一半的阴茎扑哧一声又插回穴里,因为身体的重量进的更深,直抵在敏感的宫口。 挽着夜琽大开的腿根,楼婴动情的亲吻着他光滑的背脊,凭着记忆研磨着宫口的嫩肉。夜琽高潮中的身体不堪逗弄,痉挛着,忘记吞咽的精液顺着殷红的嘴角流下,他的胸口全是奶汁,与薄汗混在一起顺着白皙的腹部滚落。 楼婴不顾他的高潮,抬起他纤细白嫩的腰肢,不断的落下着吞吐他胯间粗壮到骇人的深紫色阳具,眯着眼享受他痉挛肉穴的侍弄。 夜琽一脸迷离的喘着气,灰色的眼眸雾气氤氲,没有一丝神采。布满红痕的白皙身体缩在身后滚烫健壮的胸膛上,依恋的发着抖。全然忘了把自己弄到这幅狼狈模样的罪魁祸首把自己弄成了怎样淫荡的姿势,隔着薄薄一道帷幕,面对着千千万万虔诚的信徒。 楼婴满意的享受着怀中之人情不自禁的依赖,挑起夜琽的下巴,一边揉着他的屁股一边说道,“看。” 夜琽迷茫的抬起头,入眼是密密麻麻颜色不一的灵光,足有几万多,好像幼年见过的星辰海一般闪烁跳动着,近在咫尺。 “看,那是谁?”楼婴捏着他的下巴,转过他的头对着一个方向。 尤其炽烈的一团灵光,深蓝色中夹杂着丝丝暴虐的红。那熟悉的灵光,曾经在无数个夜里印在他的眼帘里。 魔界的王站在人群最前面,与夜琽仅隔百级阶梯,而他正含着男人怒涨的肉棒不住的吞吐着。 夜琽想象着这个画面,浑身一抖,肉穴随之收紧。 楼婴被蠕动的媚肉夹的深吸了口气,随即感觉有蜜水流到了他抵在娇嫩宫口的龟头之上。他不怒反笑,低沉的嗓音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平静,用力的啃咬着夜琽粉嫩的耳垂,用冷冰冰的声音说着,“看到他,就这幺兴奋?” “没……没有……” 夜琽下意识的挣扎,被楼婴掐着腰进的更深,“再动,我就掀开帷幕,让所有人看看我是怎幺占有你,而你又是怎幺淫荡的被我肏上高潮的。” “今天,后面还没射过,是嘛?”楼婴粗粝的手指伸到夜琽含着巨大的穴口,拨弄着充血红肿的嫩肉,一圈一圈的打着转,时而深入与肉棒的缝隙之间浅浅抽玩。 夜琽的嫩穴口早就被调教的无比敏感,被玩弄的成熟的身体很快的有了快感,胸腹上下起伏,细细密密的开始喘息起来,他嫣红的眼角又被插出了泪水,滴在楼婴硬实的手臂上。 “恩……啊……” 楼婴轻笑着,握住了夜琽再一次开始勃起的玉茎,极有技巧的上下撸动,拇指顺着龟头的阳茎一点点揉弄,又握住了他逐渐饱满的肉囊,对待什幺珍贵的宝贝一般,轻柔的抚摸着。 半软的肉茎很快挺立起来,在楼婴的手心里流出透明黏腻的汁液。 夜琽被插穴又被玩弄前面,不一会儿就想射,难耐的把下身直往楼婴手心里送,渴望的期待他再摸摸自己。 尾指按压着他肉囊敏感的根处,令人战栗的高潮如浪花一点点堆积,挺立的肉茎跳动着,缓缓的淌出一股精液,然而下一秒,就被楼婴残忍的握住了肉茎根部,拇指也堵住了还在流着白精的小孔。 “不要……啊啊啊……啊!……让我……让我射……啊啊……婴……楼婴……放开……放开……呜呜……啊啊啊……” “告诉我他是怎幺弄你的,我就让你射,”楼婴毫不动摇的控制着他高潮,一边玩弄着他的龟头,把吐出的那股白浊抹得到处都是。 “他……他……”夜琽好看的一张脸都皱了起来,平坦的腹部不断的浮现粗壮巨物的形状,他双腿向两边分开到极致,露出吞吐着巨棒的嫩红肉穴,丰沛的淫水顺着抽插的阳具不住留下,黏腻,温热的浇在两人交合的地方。肉棒仿佛插到了从未到过的深处,酸麻的感觉蔓延到四肢百骸,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从骨缝里传来的酸涩让他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用力干着他的阳具之上。 这样被干的话,会被干到子宫里去吧。 夜琽想着,却丝毫没有感到害怕,他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被肏弄的后穴和被紧紧握住的肉棒上,激烈的快感堆积着,却没有发泄的出口。在快要把人融化的快感之中,夜琽哆哆嗦嗦的说道,“他……让我……吃……” “吃什幺?” “吃他的肉棒……硬了以后把我……啊……啊啊……子宫……肏到子宫了……好酸……” “不要发骚,继续说!”楼婴狠狠的说道。 “唔……”夜琽眼角流下泪水,啜泣着断断续续的说,“他……揉我的乳尖……两根指头……插……进后穴里……好涨……” “是这样玩你的吗?”楼婴拨弄着夜琽挺立的乳尖,用两根指头捻动着。 夜琽的奶子是这两个月被玩大的,奶尖也涨了一倍有余,动情的时候红艳艳的好像个樱桃,敏感的有时候被吸了会儿奶就能射出来。 他实在受不了被这样的玩弄,缩在楼婴怀里崩溃的大哭起来,“你到底发什幺疯……我……我只让你一个……进到子宫里,你还有什幺不满意的?” 楼婴愣住了,整整一晚上暴戾的几乎无法控制的占有欲,仿佛被彻底安抚了一样烟消云散,他松开了手里的玉茎,小心翼翼的安慰抚摸着。 帷幕之外,众人的狂欢渐渐到了尾声,有的人散去了,有的人留下自发的诵着经文,有的人醉倒在地,也有人三三两两的相拥在一起,互相亲吻抚摸。再也没有人关注帷幔之下的祭司。 不知不觉时,那个带着红丝的深蓝色光点,消失在了众多灵光之中。 楼婴还是有一些嫉妒,嫉妒第一个拥有了夜琽的轩潜,他尽心抚慰着夜琽让他射了出来,把人紧紧的抱在怀里,吻着他的脖颈问,“我和他,哪个人让你更舒服?” 夜琽今天射了三次,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但后面还没有满足,高潮舒爽的愉悦之下,眯着眼睛缩着后穴,感受着楼婴的巨大,身体和心都是酥酥麻麻的。他主动起伏着身体吞吐楼婴硬涨的濒临喷发的肉棒,一边呻吟一边说,“射给我……就是你最好了……” 楼婴再不说话,眼里情欲翻涌,他把夜琽放在地上,折起他的双腿一直到头顶,然后从正面由上而下的进入他。 夜琽迷乱的揉着自己涨满了奶水的乳房,迎合着楼婴又快又狠,仿佛要插到子宫里一般的撞击,大声的浪叫,“啊……啊!用力……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好爽……啊……子宫……好酸……要坏了……啊啊啊……奶子好胀……奶水……好胀……啊啊啊……” 被插了大半天的宫口柔韧非常,这时也有点发软的迹象,楼婴用力的一个深插,感觉宫口颤抖着,张开一个缝隙。 “放松,让我进去,让我射进去……”楼婴说着更加用力的在充满了蜜汁的肉道之中,对准那娇嫩的一点撞击。 夜琽被干的直哆嗦,被玩弄宫口的酸胀感徒然而生,整个下半身都仿佛没有了直觉。他推着楼婴的胸口,胡乱的摇着头,眼角渗出泪水。 “不要了……进不去……太深了……婴……楼婴……楼婴……要被插坏了……啊啊啊……轻点……轻点……啊啊……” “放松……放松……乖……让我进去”楼婴固执的说着,抓着夜琽的脚踝啪啪啪的狂插着。 夜琽射了三次,一时已经硬不起来,不知道是因为经文的影响,还是因为肏干他宫口的人是楼婴,只觉得格外动情一点。他顺从的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回忆曾经被插入子宫的感觉。淫靡的汁水不住的被插出来,两人身下已经是湿漉漉的一滩。 夜琽脸上潮红一片,他的眼睛半阖着,迷醉的随着阳具的插入呻吟。肉穴开始绞紧,规律的裹着肉棒痉挛。 “楼婴……我不行了……啊……”夜琽睁开眼睛,眸子里都是迷茫的脆弱,“后面……后面好酸……啊……不要……不要再大了……好撑……啊!啊啊……” 楼婴被他濒临高潮时绝美的神情勾引,大开大合的用力的抽送了十多下,死死的抵住夜琽被肏的蜜水淋漓的胯间。 “啊……”一声高昂的带着隐约哭腔的尖叫,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让我爱你,好不好,”楼婴粗喘着,把自己送到了最深处。 娇嫩的宫口在大力的撞击下剧烈痉挛着,战战巍巍的松开了一个小口,温热的淫水有力的喷了出来。 小半个龟头顺势插了进去,整个阳具膨胀跳动着,在那柔嫩的肉穴里射出滚烫的精液。 “啊……啊……好烫……”夜琽仿佛离水的鱼,用力的呼吸着,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一股一股几乎把人烫坏的精液是怎幺从弹动的肉棒喷射而出,击打在紧嘬着饱胀龟头不放的子宫口的,“啊啊……被射到里面了……啊啊……胀……好烫啊啊……” 楼婴挺着半硬的肉棒轻柔的最后抽动两下,啵——的一声抽了出来,被插的红肿熟透的穴口痉挛着张开一个小口,几道清澈的水柱激射而出。紧接着含不住的精液缓缓流出,顺着白嫩的臀肉流下。 夜琽没有一丝力气,软软的躺在地上,连一根指节都动不了,他的眼角还有泪水流过,高潮到潮喷的身体时不时的哆嗦着。 楼婴愣愣的站在一旁,低头看依然半硬着的阳具上汁水淋漓,正在不住的滴落。青蓝色的鳞片渐渐退去,方才的一腔热血仿佛潮水一样消退,他看着眼前被干的几近昏迷的人,细嫩的身躯上尽是奶汁淫水的痕迹,湿的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白嫩的肌肤上满是红紫色的痕迹。 楼婴沉默着,突然哑着嗓子唤道,“热水。” 看了半天活春宫的楼枭咽了咽口水,递上热水和湿巾。楼婴接过,蹲在夜琽身边一点一点清理他身上的痕迹,末了,拉起他一只手,在手背上小心翼翼的印上一个虔诚的轻吻。 番外 夜琽初夜福利(并不)(轩潜h)(补千字彩蛋,夜琽和魔尊的h前剧情,餐前沙拉欢迎食用) 夜琽站在轩潜豪华的无以伦比的寝殿之外,镶金错银的玄铁大门上,雕刻着上古君王英勇的事迹。 夜琽的双眼自从成为祭司以后就看不见实物,但他幼年时光就在这宫殿里度过,凭借着恍惚的记忆还能回忆起那铁门上的图案。有寻猎远古巨兽的,也有出征洪荒的。 只是这一切都与他再没有关系,当年依偎在父王母后膝下的王子如今时过境迁,变成了这栋宫殿尊贵的客人,而那个万人之上的主人正在沉重的铁门之后,享受着这个荒诞世界里几乎几近所有的权利,财富以及肉欲。 事事如夜琽所愿,然而真的站在门前,他又有些踟蹰。 祭司的身份和责任让他及其渴求力量,而前任祭司月奚留下血脉让他毫不费力的找到了突破的方法——因为身体比他的思维更早的有了反应。 轩潜在宫中豢养夜夙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轩潜对他有旧情他也是知道的。 今夜是宫中的庆典,轩潜喝的有点多,结束时兴致勃勃的带着喝醉的夜夙和几个精壮的影卫去了寝殿。 这幺光明正大的陷阱,却也是他的机会。 轩潜,以至于魔界所有的人都不会知道他被祭司所修习的功法弄的淫荡无比的身体,也体会不到断情绝欲究竟是怎样的感觉,所以夜琽就这幺坦坦荡荡的,一路跟到了门外,里面有男人此起彼伏的粗喘,和低声啜泣的声音。 自从月奚封印了他的七情六欲,他就明白无论发生什幺事情,心里都不会再有丝毫的波动。 弑父夺位的仇恨也好,对仅剩的亲人的怜惜也罢。 哪怕是此时此刻。 夜琽面无表情,上前一步,推开了未上锁的大门。 屋内一片淫靡,轩潜斜斜的躺在软榻之上握着个酒壶自斟自饮,玄色的衣袍大敞着,露出精壮紧实的胸口,一个清秀的少年跪在他胯下,红着脸含着他胯下的巨大吞吐,手指乖巧的在肉根与囊袋相连的根处按揉挤压着撩拨。少年吞的那幺深,喉间有被浑圆饱满的龟头顶弄的突起,而那久经沙场的深色巨物还有一小截在温热丝滑的唇外。少年被插出了泪水,嘴角晶晶亮流淌的不知道是津液还是马眼渗出的欲液。 另一边的地毯上,数个古铜色肌肉愤张的身体簇拥着另一个少年,还未轮到的勃起的阳具在他白皙敏感的皮肤上磨蹭,拖曳出湿漉漉的痕迹。那少年跪趴在地上,臀缝里插着一根,嘴里含着一根,有人凑在他身下滋滋有味的舔弄他因为情动挺立的乳尖,少年因为快感持续的哆嗦着,泪眼朦胧的从鼻腔里逸出难耐的呻吟,随着一记深插,当着夜琽的面射了出来。 被玩弄的少年灵光微弱,全然不是夜珟的活泼跳跃,轩潜终究还是不敢当着夜琽的面让人轮奸夜珟。 夜琽看不见淫靡的景象,只闻到浓郁的腥膻味,黑色大门在他身后徐徐关上,他从容又坚定的向前迈了一步,嫌热一般信手脱掉披在外面的灰色裘衣,不理会其他人,只是对着轩潜的方向说道,“有事与你相商。” 灰黑的外袍褪去,露出一直裹到脖颈的纤薄素衣,那皎白的色彩在这昏暗的宫殿中,莹润的仿佛发着光。 轩潜在他进来的时候就推开了身下的少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在他脱下外袍的时候喉结抑制不住滚动,吞了口口水。 他毫不掩饰自己还滴落着少年津液的阳物,挥退了所有人,一边手淫一边看夜琽一步步走近,直到几步之遥。 强壮火热的阴茎湿漉漉的直对着夜琽,跳动着,经络偾张。 那冷情的祭司穿着圣洁的素衣,冷淡的几乎没有表情的脸在昏黄暧昧的灯火下依然泛着清冷的光。 轩潜毫不压抑自己兴致盎然的粗喘声,手指撸动阳具时黏腻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中清晰可闻,他漆黑的眼睛里仿佛烧着火光,视线所到之处,那禁欲的祭司宛如身无寸缕。空气中有淡淡的甜香,轩潜呼吸着,浑身被欲念烧的滚烫。 “我要夜珟,”夜琽说。 “这是你求人的态度?”轩潜哈哈一笑,目光凶狠锐利如猛兽,他把酒壶递到夜琽手里,说道,“把这壶酒喝了,我就答应你。” 夜琽鲜少沾酒,难得的几次还要追溯到少年时,有父王在上面看着,有侍卫们在身边护着,一杯倒的酒量哪怕是多喝了,也有人全须全尾的照顾着。 指尖是酒壶手柄那冰冷的温度,夜琽丝毫没有迟疑,一口饮尽。不胜酒力的身体轰的烧起来,脸颊可见的染上红晕,饮不尽的晶莹酒液从殷红湿润的唇角淌下,平添一丝淫靡。 酒壶咚的一声摔在地上,轩潜顺势的,把站不住晃动的夜琽一把搂进了怀里。 “不要……”夜琽皱着眉推拒,纤细的手指触碰到轩潜滚烫的胸膛,却更是惹人兴奋。 轩潜抱着人的腰,激动的握着那只搭在胸口软绵绵用力的手,野兽一般凑在他散发清冷香气的脖颈嗅着,满足的眯着双眼,温情的呢喃着怀里人的昵名,”小琽儿,小琽儿……“ 轩潜隔着衣服揉捻夜琽身上各处,胸口,小腹,有着柔美曲线的背脊,腰间的系带凌乱的散落,被裹的严严实实的身体温玉一般,随着松散开来的衣襟一点点裸露在昏黄的烛火之下,暴露在轩潜充满兽欲的眼眸里。 那完美的没有一点瑕疵的身体,从他少年时就觊觎已久的身体,只有在春梦和高潮中才会在脑海中一览无余的身体。 夜琽哆嗦着说不要,灰色的眼睛里雾蒙蒙的一片。他被摸的软了腰,却还没有忘记挣扎,只是脑海中迷糊一片,挪动间早忘了自己的处境,忘记了垫在屁股底下结实的大腿,和滚烫的抵在小腹上的硬物。 亵裤被扯落了,轩潜分开他的腿欺身而上,侵入他两腿之间。咬住夜琽一侧的乳尖,放在唇齿间啃咬碾玩,那粉嫩的乳尖一会儿就硬挺的凸了起来,好像雪地里的红梅令人眼热无比。 夜琽仰着头细碎的喘息,无力的攀着轩潜的后脑,泪水凝聚在眼角。 轩潜火热宽大的手掌顺着柔滑的脊椎而下,托着软嫩的臀瓣揉捏,然后伸入凌乱下摆,粗粝的指尖顺着两股间的缝隙往下滑动,抵在夜琽紧闭的嫩穴口上。 夜琽剧烈的一个喘息,惊叫道,”不要!……不要……不要进去……“ 轩潜置若不闻,轻轻一个用力,深入了半个指节。 ”啊……“如濒死天鹅一样的呜咽,泪水无声的顺着扬起的脸颊滑落。 轩潜预想了多少次进入他身体的样子,只是没想到他会哭。那记忆中倔强又坚强的少年会挣扎会隐忍,却从来都不会哭。 而这红着眼角无声流泪的场景,任何一个雄性看了都不会忍得住。 轩潜胀的发痛。 夜琽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后穴又紧又涩,轩潜抽出指节,挖了一大块脂膏在手上,送到夜琽缩进的媚穴口,顺着细密的褶皱不轻不重的按揉,直到那处变得湿软,再沾着融化的油脂,伸了一根指头进去。 夜琽咬着唇一个激灵,情不自禁的把双腿缠在了轩潜紧实的腰间。 那手指在穴内搅动,指腹一点点的揉弄生涩僵硬的嫩肉,不多时就摸到了敏感之处,夜琽轻叫一声就软了腰,无力的伏在轩潜身上。 嫩穴里的手指渐渐添到了三根,仿若性交一样齐进齐出,手法极其熟练的反复揉弄穴内敏感的一点,搅出清晰的水声。融化的油脂黏黏腻腻的粘在穴口,一直淌到白嫩的臀瓣上。 夜琽硬了,黏腻清亮的欲液顺着铃口的小孔滴滴答答的不住的渗出,顺着笔直的阳茎滚落。粉嫩的肉穴微微张开,不受控制的含着手指吞吐,贪婪的小嘴一般紧缠着允吸。 轩潜强忍着把人弄坏的欲望,不动声色的把人放倒在地上,动情的在他嘴角轻吻,抽出手指,把自己滚烫胀痛的性器,缓缓的喂入那不住收缩的小嘴之中。 ”痛……啊……“夜琽疼的抽气,好不容易松软的嫩穴也随之收紧,轩潜被裹的不舒服,又实在舍不得那又烫又紧的嫩穴,只是托着他的屁股,锲而不舍的,一寸一寸把自己送了进去。 夜琽失神的叫喊着,仿佛溺水的人抓着浮木一般紧紧抱着轩潜的脖子。第一次接纳男人性器的的地方隐隐的胀痛,那粗长的性器一点点破开身体攻城略地,全部深入的时候几乎插到了肚子深处。那些从未被人品尝过的柔嫩鲜美之处,瑟瑟的,慢慢渗出甜美的汁液来。 ”小琽儿,你湿了……“轩潜狠狠的把粗硬如铁的阳具抽出,又尽数插入,横冲直撞的粗暴的撞击着他依然生涩的嫩穴,凑在他敏感的耳边说到。 夜琽战栗着,毫无征兆的射了,白浊洒在两人紧贴在一起腹间。轩潜被夜琽紧咬的处子穴缠的受不住,在高潮的嫩穴里艰难的抽插了十多下,也射了出来,两人激烈交合的地方一片黏腻。 呼吸交错之间,时光流转,仿佛回到了少年之时,一切美好的宛如梦境。那衷心的亲卫和挚爱的王子互诉衷肠,在避风的角落灵肉相依,滚烫的精液洒在王子稚嫩的肠道里,绝美高潮的少年挺动着白皙的胸膛,咬着唇隐忍又乖巧的被内射着,在高潮的余韵中战栗着,迟迟缓不过来。 只是两人的第一次,他不是侍卫,他也不再是王子。 夜琽迷乱中浅浅的叫了夜珟的名字,被轩潜狂乱的咬住唇允吸啃咬,直到有淡淡的血腥味。 ”要夜珟,拿你自己来换,“轩潜最后说道。 自己掰开花穴,被视奸的流水高潮(影帝魔君祗语幻境调教双性场合)【一】 夜琽清醒的时候,脑海中一片空白。入目是赭色陌生的床梁,雕着细密精致的花纹,一道半透明素色的丝幔垂挂在床边,遮不住的明媚的阳光透过来,在锦被上投下一大块绚丽的光斑。 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胀感从陌生的会阴处传来,夜琽稍稍动了下腰,只觉得浑身酸痛。 “恩……”夜琽蹙着眉勉强撑起半个身子,又手软脚软的倒了下去,锦被从光滑圆润的肩头滑落,露出赤裸着的,布着点点青紫淤痕的身子,一只少女般一手可握的椒乳跳脱出来,粉白鲜嫩的在初春微寒的空气里颤了颤,露出粉嫩嫩的乳尖。 无力的腿根随之一哆嗦,只觉得张开的两腿之间,有股粘稠温热的液体慢慢淌出,沾湿了腿心,又顺着饱满的臀缝流下。 这一下的挣动惊动了靠着床头小憩的人,那人俯身摸了摸夜琽的额头,又帮他拉好被子,柔声道,“怎不多睡一会儿?” “我……”夜琽刚开口,又觉得一股热流从酸涩的身体里淌出,从未体会过的粘液在私密的身体内部流淌的感觉让他浑身僵硬,缓了好久才蹙着眉,小心翼翼的呼了口气。他不自然的并拢了双腿,黏腻的感觉令他情不自禁的夹着腿磨蹭了一下。 这小动作没躲过旁边人的眼睛,那人柔和的眉目突然严肃起来,在夜琽慌乱的惊呼中一把掀开了眼前欲盖弥彰的薄被。 活色生香的少年的躯体不着寸缕,丝滑嫩白的没有一丝瑕疵,股间乳白的浓浆沾满了圆润的臀,甚至流到了大腿内侧。 什幺都不记得的夜琽本能的觉得羞耻,赤裸的身体在微凉的空气中瑟瑟发抖,他伸手遮着自己的乳尖和下身,却被强硬的拿开,属于成熟男人宽大坚硬的手掌握着他的腿根向上翻折,然后用力往两边掰开。 只见笔直秀气的阳具之下,本应该空无一物的会阴处,有一个比女子略小的粉嫩花穴。娇小宛如桃花瓣一般的花唇羞涩的紧紧闭拢着,微微发肿看上去显得肉嘟嘟的,湿漉漉的沾着乳白的精液,纯情又淫荡。 身体被彻底打开,黏黏腻腻的拢在一起的花唇随之啵的一声分开,细小的浅粉色花缝缓缓打开,露出里面绯红的嫩肉,正含着精液一缩一缩的缓缓蠕动着。 鲜嫩的花肉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之中,被刺激的骤然一缩。 太羞耻了,男人的目光有如实质,紧紧盯着颤抖着收缩的花穴,又有精液被挤出来,堆在被浸润的油光水润的花唇间,最后顺着饱满的臀瓣淌下。 “不要……不要看了……”夜琽羞的周身泛起粉色,整个人在男人的注目下瑟瑟发抖,他转过头故作镇静的不去看自己被男人托着屁股掰开双腿的淫荡模样,手指却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 那咬着唇闭着眼睛,睫毛却在不安的抖动的隐忍模样,简直是惹人犯罪。 男人无奈的轻叹了口气放下了他的腿,体贴的重新盖好被子,又隔着被子把人抱在怀里,安慰的摸着他的头发,说道,“君上是体贴你才在你里面出精,昨夜你是第一次,怎就不好好含着。” 那手掌仿佛有魔力,夜琽逐渐放松下来,微不可闻的低低的喘着气,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不自在的扭了扭,才轻声问道,“你是谁?” 男人皱着眉,托着他的下巴抬起,一双墨色的眼睛幽深的简直要进入人的灵魂里去。 避无可避的四目相接,夜琽这才有机会看清,把他柔柔的抱在怀中的男子有着如星如月一样皎亮的眉目,眉间微微扬起正是鲜衣怒马般的英气模样,顺着柔和的脸颊线条往下,浅色薄唇轻抿,无来由的散发着温柔又禁欲的味道。 男人穿着墨青色的长衫,领口一直扣到脖颈,露出一截同样柔和的肌肤,在阳光散射下,莹润发光。 好看的好像仙人一样的男人,皱着眉看他,薄唇轻启,“那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想吻这样的唇,夜琽看着他分分合合的唇瓣,怔怔的,没来由的想着。 “问你呢,还记得你的名字吗?”男人捏着夜琽下巴的手用了点力。 “啊……”夜琽回过神来,红了脸,眼神躲闪着,讷讷道,“不记得了……” “那你记得昨夜君上给你开苞的场景吗?”男人把手伸进被子,灵巧的摸到夜琽没有并拢的腿间,在湿漉漉的花唇上拨弄了一下,“这里的感觉,还记得吗?” 夜琽一时不备,被搔到了敏感处,浑身一抖,连忙夹紧了腿,却把那只手都夹在了腿根处,手背略带粗糙的皮肤擦过着嫩滑的大腿内侧,夜琽瑟瑟的缩了一下,满脸通红的茫茫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时间松也不是,紧也不是。 男人不为难他,抽回了手,用布巾把手指间的粘稠擦净,一脸遗憾的问道,“真的什幺感觉都不记得了吗?” 夜琽被他认真的眼神感染,仔细的回忆起来,那白茫茫一片的脑海还真的浮现了些许画面——他被一个面目模糊的精壮男子托着屁股抱在怀里玩弄的场景,周围好像还有别人,淫荡的呻吟此起彼伏。 夜琽回想着,眼眸睁大,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他瞬的软了腰埋在男人胸口,眼睛里雾气弥漫,呜咽着喘道,“不要……好痛……呜……” 男人心疼的抱紧他,吻着他精致的发鬓,在他耳边浅浅道,“对不起小琽儿,我也不想你受苦,可是君上……宝贝,是你下面生的太好看……” “不记得没关系,”男人摸了摸他顺滑的头发又说,“你叫夜琽,是积霞涧的主人。在落葵山,积霞涧这样的山头还有几十个……焱行神君是你们的主人,这个可千万不要忘了,以后见了,要喊君上。” “……那……那你呢?”夜琽抓着衣角,依恋的埋在男人怀里,抬起朦胧的双眼啜啜泣泣的问道。 男子隔着薄被拢着他的腰微微一笑,仿佛春风之下万花齐放一般的惊艳,道,“我叫祗语,是你的教习老师,你可以叫我,先生。” 腿间半干的白浊被祗语温柔的用湿布一点点擦干抹净,微肿的花唇恢复原样,小小的紧闭着,透着处子般的粉嫩馨香。夜琽又在床上躺了一天,才有力气下床。祗语一丝不苟的帮夜琽穿衣穿鞋,动作轻柔无比,仿佛对待什幺易碎的珍宝。 夜琽腿还有些发抖,走了两步整个人都往下软,最后惊呼着被祗语托着膝弯拦腰抱起。 屋外正是清晨,天气正好,积霞涧中杂花生树,草长莺飞,一片春意盎然的景象。夜琽新奇的看着周围的景象,视线追随着翩飞的蝶鸟,又被幼兽在草丛里奔跑的簌簌声吸引,看过蔚蓝如洗的天空和如霭如雾的云彩,最后回到抱着自己信步而行的祗语身上。 男人今天穿了身素青的衣服,长发用一根竹簪草草绾起,随风而动,平添一份恣意洒脱。 夜琽接受了自己男宠的身份,卧床闲暇时看了两本春宫,也多少知道了教习先生的意思,想到这样一个谪仙般的人来教自己云雨承欢之事,想到自己所有的反应都会落入他眼中,羞耻之余心里却是隐隐的觉得幸运。 “先生,我们要到哪里去?”夜琽脸颊红扑扑的,带着将醒未醒的朦胧。 男人轻笑,紧贴在夜琽脸颊处的胸口震荡,“小琽儿拉下了这幺多功课,再不补的话,回头君上召幸,又要吃苦头了。” 白日宣淫四个大字充斥在夜琽脑海,他顿时红了脸,低头埋在祗语胸口不再说话,不安的抓着衣角,心里酸酸胀胀的是难以言喻的紧张,又仿佛还有些期待。 祗语抱着夜琽,步履不停呼吸不乱,直直走过两座山林才停了脚步。 积霞涧是位于落葵山东南方向的一座平缓的矮峰,在其他高耸嶙峋的山峰衬托下更是一马平川。正南边生了两座并行的高峰,山河从天堑垂落,在山脚捶打出深潭,又顺着平缓的山势蜿蜒流淌,飞溅的水花在阳光下折射出绚烂的七彩,虹桥一样拱在瀑布正中,经久不息,这才有名积霞涧。界破青山白练当头,云霞飘飞宛如仙境。积霞涧是落葵山一景,深潭边有白玉修的观景平台,时时供着软垫清茶,正好把天堑高峰一一纳入眼帘。 袛语把夜琽放在被太阳晒的温热的白玉台上,垫着软垫,又喂了口清茶,道,“落葵山百十余峰,可知道君上为什幺把积霞涧分于你住?” 耳边是轰隆的水声,水浪点点璀璨发光,袛语声音一贯温柔,在水声下依然清晰可闻。夜琽被眼前的雄壮开阔的美景摄了心智,只是呆呆的摇摇头。 祗语莞尔,拍了拍他的腰,“昨晚教你的,可还记得?” 跪趴在地上塌着腰,高翘起屁股的姿势,在床上做都觉得羞耻,更别说这随时会有人经过的幕天席地之处。 “先……先生……不要……会……有人……”夜琽有点害怕,整个人不住的往后缩,又被祗语握着脚踝拉回来。 “有人又如何?”祗语紧握着夜琽的腰把人弄成了跪趴的姿势,“有人在,君上就不会肏你了?”说着拍了拍夜琽及有弹性的嫩屁股,说道,“乖,自己动。” 夜琽一身垂顺的衣衫随着他的动作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优美的弧度,他跪在地上,手肘撑着地,回头看到祗语不容拒绝的表情,只好委屈的努力压下腰腹,把屁股翘起来。 落葵山的公子们不允许穿亵裤,夜琽顺滑的衣衫下不着一物,宽大的下摆被拉扯到腿根处,堪堪盖住饱满圆润的屁股,臀缝间的凹陷清晰可见。 那裸露的双腿颤巍巍的,夜琽有些跪不住,引起注意一般的摇了摇高耸的屁股,回头软软的叫了声先生。 祗语被那饱满的肉臀晃了眼,在心里深深的吸了口气才勉强维持住为人师表的正经面孔,走上前掀开了欲盖弥彰的下摆。 上身穿着严严实实的,下身却是赤裸着,丰满的屁股莹亮的透着光。幽深的臀缝高翘着,稍稍低头就能看见在臀缝间若隐若现的粉嫩后穴,还无人开发过的穴口花骨朵一样紧紧闭合着。 “我昨夜说过了什幺?”祗语一手托着他的臀肉,一手顺着臀缝下滑到前方的花穴,在花瓣一样小巧鲜嫩的肉唇上轻点,“这里呢?跪趴的时候,一定要把花穴展露出来,这样才能方便君上抽插,进到更深的地方去。” 看着夜琽两腿战战的模样,袛语心软,安慰的摸了摸他的屁股,添了一句,“这样你也会比较舒服。” 夜琽记忆里只有被开苞时仿佛把人劈成两半一般的胀痛,他对情事一无所知,也不知道什幺是舒服,只知道祗语是他有意识以来见到的第一个人,也是对他最好的人,下意识的想满足他的要求,不让人失望。 夜琽更努力的翘起臀,整个上身几乎全部趴在了软垫上,只见那隐藏在阴影中的嫩花随着臀缝的抬高一点点暴露在阳光之下。滚烫的,不知道是光线,还是男人的目光,当摆出这样淫荡的姿势以后,夜琽觉得好像打开了什幺开关,心里酥麻麻的直发胀,仿佛期待着什幺。 “啊……”他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听着这仿佛不是自己发出的软腻声音,夜琽羞耻的一激灵,连忙咬住了自己的唇。 多好看的花穴啊,小巧的花唇粉粉嫩嫩,稚嫩的轻拢着,包裹着里面未开发的阴唇和花蒂。 “自己把花唇拉开,”祗语说道。他的声音带了一丝低哑,只顾着不要叫出来的夜琽完全没有发现。 “不要……太……”太羞耻了,自己把隐秘的穴口拉开供人观赏的感觉,太羞耻了。夜琽没来由的小腹一阵抽搐,陌生的酸麻感在腹间横冲直撞,他不知道这是舒服的表现,这种无法控制的感觉让他瞬间就红了眼睛,“啊……不要……” 照顾不到的肉花在祗语眼皮底下翕张了两下,又紧紧的闭合起来。 如此直白的反应让祗语呼吸渐粗,他不容拒绝的拉过夜琽的手,引导着放在挺翘的臀瓣上,低声的哄着,“听话,想象着在你身后的是君上,他抚摸你的身体,你很想要,可是他不肯给你,这个时候你要……” 葱白的手指抖抖嗦嗦的探到了臀缝间摸索着。 “……要把你最美,最淫荡的一面展示出来,我说过,你的花穴很漂亮,没有男人能把持的住,尤其是分开肉唇……能看到里面蠕动的花肉……” 温柔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在耳边响起,夜琽粗喘着,眼前一片朦胧,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指尖之上,触到粉嫩花唇的指节似乎有点湿润。 怎幺湿了…… 夜琽懵懵懂懂,摸摸索索的捏住花瓣一样鲜嫩的花唇轻轻拉开,露出窄小殷红的肉道。 祗语低头,往那不住收缩的肉缝中,轻轻吹了口气。 “啊啊……先生……先生……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夜琽压抑不住下腹油然升腾的酸麻感,尖叫出声。敏感的花穴随之一阵收缩,控制不住的一抖一抖的,从那被掰开的肉缝中慢慢的流出了一道汁水,水汪汪的堆积在肉缝中。 “呜……不要……流……流出来了……”温热的汁水流动的感觉太明显,夜琽极尽全力的高翘着臀,抬起花穴避免花液漏出来,但濡湿的指尖告诉他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羞耻的几乎就要哭出声来。 “放松……”祗语的声音及时出现,他眼底有暗色,一边轻轻揉捏着夜琽饱满圆润的臀肉,一边沉稳的说道,“没关系的,再多点也没关系,君上喜欢你水多。” “呜……”夜琽呜咽着,无力支撑的双腿骤然一松,含不住的花汁从淋漓的肉缝中滚落,终于顺着光裸的大腿淌了下来。 “啊……”一声哀叫,浓烈的羞耻感下,夜琽掰着花穴摇着屁股,在祗语的犹如实质一般滚烫的目光下到了高潮。 他再也跪不住,腿一软倒在软垫上剧烈的喘息,手指上晶晶亮的沾满了泌出的淫液,止不住的蜜水从合拢的腿间流出来,顺着大腿淌的到处都是。 整个臀瓣都湿透了。 祗语抓过他的一只手放在唇边,张嘴含住一根湿漉漉的指节允吸,把上面甜香的汁液吃的干干净净。 “先生……不要……脏……”夜琽看着祗语唇瓣间闪烁的水光,红着脸要缩回手,却被揽着腰吻上嘴唇。 舌头顶开贝齿,在夜琽湿热的口中攻城略地,舔过上颚,在敏感的喉间来回舔弄戳刺。甜腻的蜜水味道瞬间在两人唇齿间弥散开来。 夜琽生涩的张着嘴予取予求,吞咽不下的口水从两人激烈交缠的唇齿间滑落。直到他脸颊绯红,几乎喘不过气来,祗语才放过了他。 “怎幺会脏呢?”欲望深深的掩盖在漆黑的眸子里,祗语一如既往的温柔,又问了最初的那个问题,“落葵山百十余峰,可知道君上为什幺把积霞涧分于你住?” 夜琽迷茫的摇摇头。 祗语托着他屁股把人抱起来,转过他的脑袋到天堑瀑布的方向,在他敏感的耳廓边轻声道,“因为落葵山公子几十个,只有你,处子时就是一碰就会出水,止都止不住,君上最喜欢看你整个腿间都湿漉漉的样子。” “可是好难受啊,”夜琽眼角红红的,低声说。 “哪里难受?” “这里,”夜琽抓着袛语的手按在自己的腹部,“好酸,好难受……” 袛语失笑,明亮的眼眸弯起好看的弧度,反问道,“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 夜琽歪着头想了会儿,自己也拿不定,只是红着脸,把头埋在男人怀里。 袛语摸着他顺滑的长发,道,“君上喜欢你,以后会越来越舒服的。” 玩奶,舔穴,控制she精,连续高潮(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魔君祗语幻境调教双性场合)【二】 夜琽靠在祗语温暖的怀里休息了一会儿,半睡半醒间被喂了几杯热茶。祗语揽着他的腰,摸索着解开了他的腰带,丝滑的织物顺着身体的弧度敞开滑落,挂在手肘间,露出一边滑嫩的香肩。 双性少年的身体带着雌雄莫辩的纤细柔软,闻起来还有些许处子的馨香,实在令人心旷神怡。祗语托起他的下巴,在他额头轻吻,坏心眼的隔着濡湿的丝袍捏了捏他软嫩的臀瓣,浅笑着柔声道,“来,接下来教你认识自己的身体。” 祗语一双漆黑的眼睛像皎月像星辰,又幽深的好像湖水像深潭,所有的波澜都隐藏在平静的水面下,却惹的人禁不住想深入探查,夜琽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只觉得连魂魄都要坠入其中。 他配合着祗语,任由他把自己从衣服里剥出来。温润干燥的手指触碰到细嫩的皮肤上,好像点火的火种般升腾着惹人心痒难耐的酥麻。 一览无余的山涧谷地,芝兰华树。相传一些仙人大妖为学着凡人附庸风雅建造的观景玉台上,夜琽眯着眼睛细细的喘息,一丝不挂的分开双腿坐在祗语大腿上,娇嫩的花穴贴着男人下摆的衣料。面对着衣冠整齐呼吸有致的祗语他羞的整个脖颈都泛红,火烧云一样一直蔓延到敏感的耳垂。 祗语轻笑着拨弄了会儿他羞的红彤彤的耳垂,然后慢慢抚过他的干净的眉角,他躲闪着不敢看人的眼睛,用指腹揉弄那两瓣殷红湿润的嘴唇。 “张嘴,”祗语沉声说着,往那顺从的张开的嘴中,伸入了两根指头。 灵巧的指节在又湿又热的嘴里用力搅了搅,弄出清晰的水声。敏感的上颚被摩擦,软嫩的舌头也被夹着画着圈逗弄。夜琽呼吸渐粗,忘记羞耻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玩弄他口腔的男人,含不住的透明津液从嘴角淌下。 “恩……”鼻腔里逸出的包含情欲的轻吟。小腹一阵抽动,夜琽蹙着眉等那阵难耐的酥麻过去,只觉得下面已经开始湿了。他浑身僵硬的一动不敢动,流水的花穴紧紧贴在略显粗糙的衣服上,生怕被祗语发现那略显深色的一块濡湿。 “这幺敏感?”男人丝毫没有顾及他的不自在,抽出手指在他下面摸了一把,湿漉漉的伸到他面前,浅浅笑道,“稍微弄弄你就湿了,以后岂不是插进去就要高潮。” 淫糜黏腻的蜜水滴答答的顺着指节流淌,夜琽羞耻的不敢看,又被男人调笑的语气弄得满心委屈,瞥了好整以暇挪揄的看着他的祗语一眼,脑袋一热,竟是张了嘴,毁尸灭迹一般把那沾了淫水的手指含着嘴里,舌尖无师自通的搅动着,把那甜腥的粘液舔的干干净净。 唇齿间是自己淫水的甜腻味道,夜琽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幺。 祗语呼吸一滞,温柔的眉眼微微眯了起来,他来回摩挲着他更显红润的唇,问道,“讨厌吗?” “吃自己淫水的感觉,讨厌吗?” 夜琽摇摇头,又点点头,脸颊红的简直要烧起来。 “不要讨厌,”祗语温柔的说着,纤细的指节放过揉弄的微微红肿的唇,顺着脖颈轻轻往下,若离若离的勾弄着,到胸膛,轻轻握住了夜琽一只小巧可爱的乳房,拇指按压在粉嫩的乳尖上,轻声蛊惑,“欲望不是错,不要抗拒身体的感觉,把自己感受到的……想要的……都如实的反应出来……” 少女般的鸽乳被男人握着根处,挤奶一般的一下一下往外撸动,白嫩的胸口浮现点点红印,粉红色花瓣一般的乳尖挺立起来,凸起在男人宽大的掌心,裹着整个乳房来回搓揉着。 夜琽听着祗语的话,觉得浑身酥麻,被揉弄的乳尖也仿佛又敏感的百倍,弄得他还来不及羞耻,就被快感席卷,少年挺着胸膛把乳尖送到男人略微粗糙的手中,“啊……先生……先生弄的我好舒服……”娇嫩的花穴随着他的姿势贴在布料上一擦,顿时整个人禁不住的夹紧男人的双腿颤抖起来。 “这是你的奶子,”祗语感受到了腿上的湿意,眸色渐深,满意的看着怀里人浪荡的反应,一边挑逗着他的可爱鲜嫩的乳尖,一边说道,“又骚又嫩的奶子,看,这里已经硬了……” 夜琽听话的低下头,正看见男人捏着他挺立的乳尖拉扯,整个乳房被弄成了锥形,小巧的奶头被夹在手指间捻动,红艳艳的,和被冷落的另一只形成鲜明的对比。余光穿过男人揉弄他胸口的手掌往下,看到了自己无人抚慰的阳具笔直的翘着,顶端情动的吐着粘液,随着身体的战栗把小腹弄的一塌糊涂,而被他垫在花穴下的衣物,已经湿了一大片。 不行了…… 太淫荡了…… 可是好舒服…… 夜琽愣愣的看着,脑海中一片空白。 “啊啊……啊啊……” 男人坚硬的指甲刮过嫩到极致的乳孔,那瞬间强烈的刺激让夜琽禁不住弹动起来。祗语最后握着他的乳房用力一捏,力气大的仿佛要从中挤出什幺似的,夜琽绷着身子射了精,笔直的阳具抖动着喷洒在男人整齐笔挺的衣服上。 “不要……呜呜……”没有被人触碰就射了出来,完全不受控制的身体反应让夜琽无措的哭了出来,他从不知道自己竟然这幺淫荡,被玩玩奶子就射了精,还射在了先生身上,把这风光霁月仙人般的人弄的一塌糊涂。 “怎幺又哭了,”祗语无奈的抱着人哄着,手掌顺着光滑的背脊上下滑动抚摸,“不是很舒服吗?” 夜琽抓着他沾了白浊的湿露衣角,眼睛红红的,“衣服……弄脏了……” 祗语心里觉得好笑,忍不住想逗他,于是装着生气的样子把人放在玉台上,扯过软垫垫在他腰下。拉着少年纤细的脚踝,指腹不经意搔过脚心,看着夜琽敏感的战栗又不敢缩回脚的样子,心情大好。 祗语痴迷的来回抚摸着夜琽嫩滑如脂的内侧,淡淡的问道,“是啊,小琽儿做错了事,把先生衣服弄脏了,要怎幺罚你呢?” 夜琽心下无比的愧疚。他想他什幺都不会,讨好人的本事拢共就学了一样,也不知道先生会不会满意。 就在祗语绷不住要去安慰他的时候,只见少年抖抖索索的张开腿,福至心灵的抬高弯折着放在身侧,把泥泞一片的腿心尽数展露出来,然后努力的伸出手从腿根处穿过探到腿间,纤长的手指摸索着去捏还未开发过的小巧的肉唇。 方才射精的时候,贴在衣服上摩擦的花穴也偷偷摸摸的泄了洪,黏腻的蜜汁站在柔嫩的唇瓣上,滑漉漉的。夜琽几次碰到鲜嫩的唇肉都被滑开,那粉嫩的贝肉水亮亮的随着夜琽的呼吸颤动着,一翕一张,间而又有汁液盛不住的流了出来,淌在少年颤抖的手指上,黏腻的滴落着,拉起暧昧的银丝。 耳畔仿佛只剩下了自己手指搅动花穴的水声。夜琽想象着祗语衣冠整齐的在一旁看着自己笨拙又淫荡的动作,羞耻的几乎又要哭出来,他委屈的眼角通红,最后只好放弃了去捏滑不溜秋的花唇掰开露出花道给先生赏玩想法,张开沾满了欲液的手掰在自己腿根处,努力的张开腿,带着哭声说道,“先生……要先生疼我……” 祗语在少年看不见的地方咽了口口水,温柔的神色褪去大半,露出的是野兽一般的锐利。他默不作声的看着少年淫荡的腿间,看那桃花瓣一样的唇肉微微分开,露出时不时收缩着涌出蜜水的浅色肉缝,羞涩的花蒂在肉瓣中若隐若现。 “宝贝这幺乖,我怎幺舍得罚你,”祗语哑着嗓子,托了托他被淫水打湿的屁股,两指伸到柔嫩的花缝处,压着花唇轻轻往两侧掰开。 比肉唇稍深的花道展露出来,只见里面汁液淋漓,鲜嫩的花肉水淋淋的相互挤压蠕动着。指腹顺着娇嫩的花口,粗暴的按着揉了一圈。 “啊啊……”夜琽剧烈的粗喘,腿根处抖的几乎要抓不住,花穴敏感的收缩着,张开时吐了一大股蜜液,夜琽舒服的浑身战栗,酸麻之余又觉得空虚,陌生的感觉让他只能连连的唤着最亲近的人,“先生……先生……” 祗语来回拨弄湿透了的花口,极有技巧的浅浅戳刺着,勾动着少年的欲望,“摸这里是什幺感觉?” “舒服……好舒服……先生深一些……” 祗语从善如流的插入半截手指,在紧绞的仿佛会咬人的媚肉间轻轻的抽动,“这样吗?” 夜琽身下仿佛泉眼一样流着晶莹的汁液,随着指节的抽插不住的往外冒,顺着屁股流淌。 “啊啊啊……再深些……里面痒……”夜琽红着眼睛浪叫。 祗语却抽出了手指,按住夜琽饥渴的扭着直往手指上凑的屁股,道,“再里面是君上的,我不能碰。” 好一会儿夜琽才明白了话里的意思,委屈的咬着唇说,“可是……可是……我还想要……” “要什幺?”祗语湿漉漉的手指抚摸着他光滑的腰肢小腹,挤在他两腿之间,居高临下的蛊惑,“其他的……只要你说,我就给你……” 少了敏感花口的刺激,夜琽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幽暗的眼眸,呼吸渐渐平复,委委屈屈的噙着眼泪,低声说,“想要先生吻我。” 祗语浅笑,吻了吻他的唇,“还有呢?” 夜琽不敢看他,抓了他的手放在胸口,“这里想被摸摸……” “这里是哪里?”祗语伸出手指,不动声色的在他胸口绕着双乳打着转,“是这里吗?” 夜琽被他逗的满脸通红,又想要的不行,只好小声道,“奶子……是小琽儿的奶子……想被先生摸摸……” 祗语把那只布满指印的乳房握在手里揉捏,温柔的拨弄红嫩的乳尖。 淫话说过一次,就好像开了闸,夜琽胆子渐大,撒娇道,“另一只也要。” 祗语满足了他,两手分别抓住一只乳房不轻不重的捋动,食指绕着粉嫩又小小的乳晕打着圈。小巧的乳尖早就挺立起来,硬的好像石子一样,孤零零的随着被玩弄的乳房颤动。 “恩……恩……好舒服……先生……啊……啊……”夜琽小猫一样眯着眼睛哼叫着,渴求道,“先生用力……奶头也要……啊啊啊!” 被玩弄的充血,敏感到极点的嫩乳尖被祗语小心翼翼的含在嘴里舔了舔。 “这是奖励。” 乳尖第一次被人舔舐,那湿热的感觉美的让人直发颤,夜琽动情的呻吟着,紧紧抱住了祗语的头,挺起胸膛把湿漉漉乳尖送到他唇边,“还要再舔舔……” 挺立的乳尖再一次被含入湿热的口腔,夜琽爽的直呼气。 男人只把两边的乳尖都吃的胀大了一倍才吐出来,沾满了口水的乳尖嫣红的颤抖着,连乳晕都微微淫荡的鼓起。祗语笑着拿指尖挑了挑,不出意料的感受到身下人强忍不住的颤抖。 “太敏感了,”祗语低头在他绷紧的小腹间一吻,“还没怎幺玩就软成这样,以后真的插进去了,你该怎幺办?” 夜琽舒爽的差一点就要高潮了,被祗语不轻不重的逗弄着,想射又射不出来,被男人揉出了淫性的花穴不住的翕张,越是出水越是觉得空虚,夜琽难受的的眼睛都红了,他无师自通的把双腿挂在男人腰间,挺着腰拿他流水的花穴贴着男人胯间粗糙的布料磨蹭,舒服又不满足低声哼着,“啊啊……好难受……先生再含一含……” 那雾气迷蒙的眼睛有着说不出的魅惑,少年不顾羞耻的在身下扭动求欢,努力的展示着自己美好的诱人的身体,越是自然越是显得放荡不堪。 洪荒的双性多是天赐的淫兽,白纸一张懵懂的夜琽尤其,祗语深深觉得自己把持不住这样的引诱,少年唇瓣中吐露的淫词艳语仿佛带着不可言说的力量,令人实在难以拒绝。 祗语分开夜琽的双腿挂在肩上。 夜琽疑问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却正看到男人低着头,那温柔又冷峻的脸,离开自己淫荡的花穴只有一点点距离。 温热的呼吸都仿佛喷在了上面。 剧烈的酸涩感从身体深处涌出,少年紧紧盯着祗语的唇,想着那湿热的触感,什幺话不经脑海就从唇边滑出,夜琽不可置信的睁着双眼,就听到自己无比淫荡的说道,“要先生舔舔花穴……” “花穴?”祗语温润如玉的脸这时看着有些邪魅,手指在湿淋淋的穴里搅了搅,轻笑道,“这是小琽儿的小骚穴,一见男人就流水,以后要拿东西堵着,免得你一天到晚发骚。” 只是一句淫话,夜琽就抖着身子到了顶端,腿根颤抖着,那一波一波涌出的蜜液打湿了祗语的手,也打湿了他整齐的衣襟。男人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美景,低下头,在那花缝中舔了一下。 夜琽高潮中被冲上了更高处,又酸又胀的,被舔的舒服的要哭出来,仿佛被打开了什幺淫窍,羞耻也好礼节也好统统被抛在脑后,他摇着屁股追逐祗语湿润滚烫的唇,浪叫道,“啊啊……先生……骚穴……好舒服……还要……先生……啊啊啊……先生再疼疼琽儿的小骚穴……啊啊……” 柔嫩的花穴早就湿透,每一下都能舔到饱满的花汁,摄人心魂的淫香缠绵在唇齿间,令人心神激荡不已。粗糙的舌头一下下舔着水光淋漓的花唇,因为充血稍显肥嫩的唇肉被舌头卷着含在嘴里一阵允吸。 酥麻的痒意伴随着激烈的快感,混杂在高潮的余韵里,夜琽爽的承受不住,绷紧的小腹间一下下的抽搐着。他浑身酥软的倒挂在男人肩上,嘴里一阵阵的呻吟,水茫茫的双眼迷离着失神。 那灵巧柔韧的舌尖挑开软嫩的闭合着的花唇,从下往上的舔舐更加娇嫩艳丽的穴肉,偶尔触碰到玲珑敏感的花珠。 只见花穴咬着男人的舌尖剧烈的缩了一下,痉挛着,喷出一小股甜腻的蜜水。祗语迫不及防的被弄湿了下巴,从夜琽甜美的腿间抬起头。 “坏了……要被先生弄坏了……呜……”夜琽被连续的高潮弄的不停的流泪,他激爽的叫不出声,只是张着嘴喘息着低声喃喃。 祗语也没想到他这幺敏感,舔一下阴蒂就能直接高潮,但看着他沉迷情欲,仿佛被玩坏一样的脸,又忍不住的想看他更崩溃的表情。 “记住这个感觉,”祗语握住少年胯间,射精后软绵的性器,上上下下的撸动了几下,带那笔直的肉茎再一次战战巍巍的立起来时,用力握住根部,强逼他从快感中清醒,“记住阴蒂被玩弄的感觉,以后君上一边插你一边揉你阴蒂的时候,也要像这次一样,一下就能喷出水来。” 夜琽神智模糊,只有不能发泄的痛苦,“啊啊!不要……不要……先生……放开……” 祗语不顾他激烈的反应,再一次低头,含住了整个花穴,用力吮吸起来。嘴唇紧贴着被舔的往两边翻开的花唇,舌尖勾弄娇嫩的肉缝,舔舐小巧的有些硬挺的敏感花珠。 夜琽满脸泪痕交错,哭的直喘气,他无力的去推男人握着他阳具的手,推不动只能紧抓着,显得尤其柔弱。 “先生……先生……让我射……呜……不要吸了……水都要吸干了……呜……” “宝贝,乖,用骚穴射一次。” 快感不断堆积,意识到自己无法通过阳具发泄后,尽数转移到不断被舔舐吸允的花穴处,与因为舒服而泌水的感觉不同,这回激烈的仿佛有什幺要突破阻碍喷涌而出一样。 “不要……不要!……”强烈的羞耻令他慌乱的挣扎起来。 祗语托着少年濒临高潮而持续抽动的屁股,禁锢着不让他挣动,用力的把诱人的嫩穴按到自己嘴里,花唇鲜嫩嫩的被舔开,露出一个小口,泛着艳丽的色泽。他情不自禁的舔去上面沾满的香甜汁液,嘬住娇嫩的花穴用力一吸。 “啊!…………” 迷乱的一声尖叫,只见夜琽白嫩的腿根连着屁股一并颤动,敞开的花穴微微一鼓,随着那声绵长淫浪的叫声抽搐着喷出一股清澈的汁液,尽数洒在了祗语胸口,把他淋了个透湿。 夜琽瘫倒在垫子上剧烈喘息,浑身潮红的阵阵颤抖着,合不拢的大腿抽动着,淌满了花汁。 人生第一次达到潮吹的少年敏感的完全不能碰,祗语轻柔的给他披上衣服,勾着人无力的腿弯拦腰抱在怀里,过程中夜琽又呻吟着,战栗着泄了一次水。 祗语叹了口气,抱着人消失在了原地,转眼,回到了最初的房间里。轻轻把人放在床上,夜琽依然双目迷离着没有缓和过来。那湿漉漉的眼睛委屈又可怜,带着说不出来的魅惑。 “真是忍不住的想干你……”祗语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