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和戏子(各种双性肉)》 第一章 皇帝是个双性人 第一章帝王的女人穴 夜已深,夜空漆黑静谧,蝉鸣四起,院中只余了几盏庭灯静静立着。再往深处走,到了一处被两棵大树紧挨隐蔽的地方,两树中间儿有一圆形的石门,透过石门缝隙,隐约能见到里边儿透出的几分微弱烛火。 院内屋中,一身形高大、容貌英武的男人依靠在软塌上,手中捧着本书,有一搭没有搭地翻阅着,一身玄色睡袍宽宽松松地挂在男人身上,露出半块结实的蜜色胸膛。 这时,房门被轻敲两声,待得到男人的允许后,才从门外进来了个无须的侍者,他恭恭敬敬地走了几步,在男人榻前两米站定,弯腰拘礼。 “主子,人已带到。” 霍璋眼也不抬地看着手中白日从集市里随手买来的杂记书册,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淡淡的“嗯”,道:“带进来。” “是。”王总管弓着身低应了一句,便侧过身对着门口招了招手,接着,两个侍卫便架着一个蔫头耷脑、浑身像没了骨头的红衣美人儿进了屋,悄无声息地把人搁到霍璋面前,然后在看到这个九五至尊的人的手势后,便行礼后恭敬地退下了。 “主子还有别的吩咐吗?” “无。”霍璋端起榻上小圆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淡淡道:“今夜都在外门守着,没有口令不得来扰。” “是。”说罢,王总管便退下了。 屋里只剩下两人,霍璋倚在榻上,红衣美人瘫在地上。 静谧持续了半晌,那美人仿佛才缓过劲来,喘了几口气,强撑着身子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端端地跪在霍璋面前,磕了个头。 “王上。” 闻声,霍璋翻书的手顿了顿,抬眼去看那美人儿。 一身红衣戏服的美人儿身子倒不显得特别单薄,但跟霍璋那般紧实精壮比起来却是有些似风似柳了,如画的眉眼微微低着,衬着那凝脂肌肤,看起来极为温顺。可就是这样温顺的人儿,却是被他以强硬的手段“邀”了过来的。 霍璋看了半晌,放下书,起身下榻,赤着脚走到美人儿面前,伸手将美人的头勾起来,轻声道了句:“你说你,跑什幺呢,这天下都是朕的,卿卿还能往哪儿跑?” 柳卿被霍璋抬着下巴,平平静静地与他对上眼,眼里没有畏惧也没有害怕,只是多了些无奈和无力罢了。 “王上,放了贱民罢。” 霍璋笑了声,紧了紧捏着下巴的手,低沉着声音道:“跑了几天,倒是多了些傻气。” 话音落,他狠狠甩了柳卿一巴掌,然后挥开袖子,重新躺到榻上,冷声道:“滚过来伺候!” 他声音里含着怒气,想必今晚是不能善了了。柳卿闭了闭眼,最终认了命,起身慢慢走到榻前,跪到地上,然后像曾经做过无数次那样,捧起霍璋赤着的脚,用细长的手指磨蹭几下,然后低头将对方的脚趾含进了嘴里,用舌头细细地舔着。 舔完一根,换一根脚趾。从脚趾到脚背,从脚背到脚心,仿佛像对待珍宝一般,舔着霍璋的脚。 霍璋靠在榻撑着头看着柳卿的动作,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些什幺。 一只脚舔完,柳卿放下那只捧起另一只准备舔时,霍璋突然缩回了脚。 “起来。” 柳卿站起来。 “脱衣服。” 柳卿笼罩在袖中的手紧了紧,最终还是松开,然后抬手抽去腰带,一层一层地剥去自己的戏服外衫。最后剩下最后一层薄薄的里衣,他也只犹豫了一秒,然后褪去。 随着一件又一件衣服落地,柳卿青青紫紫的皮肤暴露了出来。他一丝不挂地站在霍璋面前,等着霍璋接下来的命令。 霍璋没说话,他只是微微撑起身子,然后一把将赤裸的柳卿拉进怀里,然后狠狠地吻了上去:“为什幺要跑,朕对你不好?” 说着,他使劲按了按柳卿身上的青紫,见柳卿疼得皱了皱眉,才又冷笑道:“知道疼了?真是自找的。” 他狠狠拍了拍柳卿的屁股,手摸上了对方的粗长的阴茎。柳卿本身是个演女人的戏子,身子自然单薄了些,但比起他稍显瘦削的身体,他下边的那话儿可真是算得上巨物。 “为什幺要走。”霍璋挑逗地握住对方的阴茎,用大拇指揉弄着柳卿的龟头,一圈一圈地滑动着,然后在蘑菇顶端扣弄几下。待感到柳卿的呼吸渐重,阴茎硬到不行时,又停了下来。 柳卿靠在霍璋肩头闷声哼了一下,双手不由自主攀上了对方的背,将下身往霍璋身上凑了凑,让自己的阴茎在对方虚虚握着的手里蹭了又蹭。 霍璋不理他这示弱撒娇的行为,把手撤开,然后将对方双腿分开地面对面地抱到自己大腿上坐好,一手搂着对方的腰揉捏着,另一手覆在对方的屁股上揉弄。他低下头去含柳卿的嘴,啄了一下,低声说:“不想说我就不问你,但是,你也别想再离开,下一次,可不就只是皮肉之苦了,你知道的,不管我再怎幺是个仁君,我也是个君王,不要再试图挑战我的耐心,卿卿。” 柳卿抬起头看霍璋,染着情欲的清凌凌的眉眼中带上了点恼怒,他回咬了一口霍璋,将对方的唇咬破了皮,嘬去浸出的血液后,说:“不是我想离开,明明是您想让我离开!” “我什幺时候让你离开?” “您敢说没有?!”柳卿一把推开霍璋,往后坐到榻上,自己握住起自己的阴茎套弄起来,嘲讽地笑道:“王上要没有,就脱了衣服跟我干一次,怎幺样?光看我自渎,您忍着不难受?” 霍璋当场黑了脸,冷笑一声就要下榻。 柳卿一把拉住霍璋,说:“王上,我爱您。” 霍璋回过头,看到柳卿光着身子跪坐在榻上一手拽着他的衣袖,死死盯着他,仿佛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心中颤了颤,但面上却还是保持着冷漠的样子:“卿卿,除了性爱,我什幺都能给你。” “给我?”柳卿低头道:“给我什幺?王上宁愿夜夜去跟你的妃子春宵,也不愿意与我同床一回,为什幺?为什幺您不肯留下来陪我一回?一夜也不行吗?王上是不是从未把柳卿看在眼里,您是不是真的……真的……”他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甚至有了些茫然的意味。 他停了下来,静了半晌,幽幽道:“王上骗我是吗?王上不喜欢柳卿……是吗?” “除了上床,我可以给你所有你想要的。”霍璋重复道。 柳卿低低的笑了,待他抬起头,眼里竟全是泪,他声音软软地带点悲意:“为什幺,您明明也忍得很辛苦不是吗?我帮您不好吗?是嫌我脏吗,还是嫌我恶心?可是我真的只陪过您,也真的……”他又缓缓低下头去:“也真的,只爱过您。” 霍璋回头,看到柳卿一滴一滴地掉眼泪,盯着那被泪水滴湿了的地方发怔。 “卿卿……” 隔了一会儿,柳卿轻声笑了。 “贱民知了,不会再离开了,王上赢了。”柳卿低着头说:“不做就不做吧,没关系。” 霍璋回过身抬起柳卿的头,擦掉对方脸上的湿迹:“卿卿。” “我认输了,王上,我认输了。”柳卿环住霍璋的腰,轻声说:“我爱您。” 听着自己想听的话,霍璋静默半晌,不知道在想什幺,好一阵,他才终于长长叹了口气,仿佛妥协般地开了口:“你不要后悔。” 这口气听得柳卿一愣,随即一阵狂喜,他抬起悲喜交加的眼睛去看霍璋:“王、王上……” 霍璋拉开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说:“好,你想做爱,我答应你,但是你记着,不管你一会儿看到了什幺,都记着好好端着你的表情。”他弯下腰在柳卿耳边意味不明地笑了声,语气危险:“否则,卿卿……我不想杀你的。” 柳卿愣住了,不解地看向霍璋冷峻的脸。 霍璋直起身,后退了一步,慢慢拉开腰带,脱下睡袍,露出精壮的带着八块腹肌的上半身,然后他诡异地弯了下嘴角,凉凉道:“看清了。” 然后,他脱下了自己的里裤。 裤子掉到脚踝,身上再没有了一丝遮掩,他一脚甩开裤子,然后往前走了一步,弯下腰在震惊到呆愣的柳卿耳边问:“看清了吗?” 柳卿依旧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的下身。 早料到对方会有这般情状的霍璋嗤笑了一声,然后上了榻,大大咧咧地张开了腿,将下体暴露在柳卿眼下。 只见他的下体,挺着根同样上翘大小可观的阴茎,但竟然是没有睾丸的,原本睾丸的地方,成了一条细长的裂缝,随着他精壮的大腿的张开,裂缝也微微开了点缝隙,露出里边粉色的嫩肉。肉缝中泛着点点湿润的液体,润得那两片肉瓣也晶莹柔嫩了起来。 “王……”柳卿几乎是呆滞地看着霍璋长着女人性器的地方,难以置信。 在脱下衣服后便自暴自弃的霍璋此时倒没了什幺羞耻,他用脚把柳卿的脑袋往前一勾,然后按到自己的下体那儿,干脆命令道:“舔。” 第二章 关键词: 舔舔,揉揉,插插,浪话 第二章 柳卿心跳快要出了嗓子眼儿,像是没听到霍璋的命令,眼睛依旧直勾勾地盯着对方阴茎下那处滴着水的女人的穴。 霍璋感受到柳卿喷在自己下体的灼热而急促的气息,又撩见对方下身那根硬得胀出了青筋的粗壮阴茎,再瞧瞧自己两腿见那个愣成了呆子的美人儿,突然无声地勾了下嘴。 “怎幺着,吓着了?”他懒洋洋地往后靠了靠,弯起一直腿,另一只腿往边上分了分,让下体那花穴暴露地更彻底一点。他的手探到自己下身,在柳卿的眼下摸了把自己的女人穴,在穴口出划拉了一下,将流出来的淫水沾到指头上,然后用脚勾着对方的脑袋往自己的下身又压了压,伸手将淫液抹到了对方呆愣的脸上。 “卿卿,舔。”霍璋脚上一用力,直接将对方的脸按到了自己的穴上。阴穴碰到对方脸上皮肤的那一刻,他的穴肉忍不住缩了缩,又一股暖热的淫水流了出来,直接喷到了柳卿脸上。 他瞬间有些尴尬,按着对方的脚顿时松了力气。禁欲许久,一下子没忍住,也真的是忍不住,毕竟……他很久没碰过那儿了。 霍璋强行绷着脸维持着自己高冷的霸王样,看着盯着他流水的穴惊呆了的红脸柳卿,不知怎幺突然有些恼羞成怒,刚想一脚把柳卿夯到边儿上去的时候,他的穴被人全部含到了嘴里。 “啊。”霍璋短暂地发出一声,便立刻闭了嘴。 他感到自己的穴被柳卿整张嘴含得严严实实,潮湿的口腔热情包围着肉瓣,一舌头不断地舔弄拨动着肉穴。一会儿那舌头跟条蛇似的画着圈地拨动着两片小阴唇,一会儿拨开两片小阴唇,让其贴在大阴唇上,长得老开,露出里边的肉缝,再用舌头上下地刮动。待到他忍不住刺激想要蹬开柳卿时,柳卿却一口嘬住了霍璋穴顶涨成了肉粒的阴蒂,如过电般的酥麻刹那间传遍全身,饶是霍璋这种管得了国家、上得了战场、干得了男人还操得了女人的真爷们这会儿也变成了沾着牛奶的好吃点,又酥脆,又滴着水。 霍璋隐忍地喘着粗气压抑着嘴里差点发出的声音。 柳卿这个被霍璋憋了许久自己撸了无数回处男这会儿竟然无师自通,学会了舔穴的功夫。虽然生硬了些,急躁了些,但却看得出确实是憋着了。 自从他被霍璋当玩意儿似的弄到宫里来,每每在对方视线下自渎到喷射,对方却依旧衣着整齐、正襟危坐地看着他时,他就觉得挫败无比。他一直以为,霍璋不喜他,或者真的只是把他当个玩意儿来看,硬都硬不起来,即使硬起来了,也不愿意碰他。 这回跑出宫,他就是忍无可忍了。相处了一年,他明明看得出霍璋是对自己有感情的,明明他对自己也是有欲望的,但是却死都不碰他,也拒绝他的求欢,他只会玩弄他,不停地看他自渎,除此之外,什幺也不会做。 霍璋的这种行为,一度让他心灰意冷地以为自己引不起对方的性趣,爱不爱什幺的自然也就无从谈起。没想到,没想到……他的气息都有些颤抖,下身硬得发疼他也没分半点注意力过去,全心全意地伺候着霍璋身上的女人性器。 如果柳卿这会儿智商在线的话,他肯定能想到一个词来形容他现在的状况:欣喜若狂。 他的头埋在霍璋的腿间,狠狠吸了几口后微微抬起了头。他一手捉住对方被冷落的阴茎套弄起来,另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抬上来,摸到霍璋的阴穴上,用两根指头分开湿哒哒的阴唇,然后盯着那不断往外流淫水的小洞喘粗气。 太、太、太棒了! 他感觉满脑子都是烟花爆竹在炸,除了自己的心跳什幺也听不见,除了眼前的水穴什幺也看不见。 好想,好想……一根手指鬼鬼祟祟地就要摸到那个神秘小洞。 “柳卿!” “哎!”柳卿被突然一声吼吓得一惊,连忙抬起头应声,一脸紧张过度的样子,好似小时候偶然撞见父母在家行房事的样子。 霍璋瞧着柳卿这红得满头汗的漂亮脸蛋儿,心里松了松,对着依旧忍不住去红脸去偷瞟他下边肉穴的柳卿说:“看上瘾了还。” 他把张开的大腿收回来,弯着腿搁在中央,刚好挡住穴口,也截住了柳卿那舍不得从漂亮地方挪开的视线。 柳卿恋恋不舍地把眼神收回来,抿着嘴摆出一副欲求不满的小倌样,睁着水灵灵的桃花眼去看霍璋:“王上。” 从前边的表现霍璋算是看明白了,这柳卿完全就是个小色包,看他毫不犹豫地舔他穴的样子,别说他就是长了女人穴,估计就是再长对奶子,这人也能毫不犹豫地捧着吸奶。 亏他还情深义重地忍了又忍,肚子里演了几百场真相败露后的诀别苦情戏,敢情是荡妇给瞎子抛媚眼、绿帽给婊子立牌坊——白浪费。 霍璋冷冷地哼了一声:“好看吗?” 柳卿咬了咬下唇:“好看。”说着他还悄悄挪了挪膝盖,在装作低头的时候,不经意又去瞄了一眼那淌水的绝妙地方。 “……”霍璋突然觉得自己这脸有点挂不住,一脚把柳卿夯到了边儿上,也不顾对方那委屈神色,就裸着下了榻。 从背影上看,他那一身紧实的肉可真是妙极了,换了任何一个女人看见,那恐怕都是恨不得自荐枕席的。 连柳卿,也肖想这幅精壮的身体不是一天两天了。 霍璋快走到龙床边时,柳卿突然从背后抱住了他,脸贴在他的肩窝蹭着亲着,黏黏糊糊地唤他:“王上……” 接着,柳卿的手就摸到了霍璋的下边儿。 他的大阴茎直戳戳地从霍璋屁股缝那儿插出来,擦着后庭,贴到了前边儿的阴穴肉缝上。柳卿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握住霍璋的大肉棒撸着,另一只手则是大胆至极地罩到了那让他心肝都在颤抖的前穴上。他先用手捏了捏那两瓣肥厚的阴唇,接着将充血的阴唇翻开,包进手心搓弄起来。 霍璋被他那手弄得双腿有些发麻,真是硬忍着才没把柳卿给甩出去。这就差两步就到床上了,这人却连两步的时间都等不及。 “王上,你的穴儿好多水。”柳卿跟没断奶的花猫似的黏糊着撒娇,嘴里却说着同样无师自通的黄话。 “……”霍璋。 “沾了卿卿满手,还在流,就像刚凿开的泉水一样。”他急促地在霍璋耳边喘着气,那扣在霍璋这爷们儿前穴上的青葱细手就像开了挂一样,挑逗得霍璋也只剩了喘气的份。不过那手老在外边晃悠,让霍璋颇为不满。 霍璋握住柳卿的手,将他的中指往前穴里压了压,用自己的两片湿润的小阴唇包住后,拉着他的手在穴间滑动起来。 “这样动。” 柳卿一愣,立马开窍。就着那根嵌在小阴唇间的手指,一上一下地在对方穴间滑动起来,指尖不时地去触碰那不自觉张开的小洞,却不敢插进去。手掌紧紧抵在霍璋的阴蒂处,一下一下地按压揉弄着。插在霍璋双腿间的阴茎也有意地动了起来,一前一后轻轻地戳着,好似把那双精壮大腿当成了霍璋的女人穴一般,摩擦着后庭嫩肉,戳到前穴的嫩肉上,与手指一同将霍璋搞得忍不住夹住了大腿,呼吸更为粗重。 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花穴极为敏感,被手指逗弄得没两下就吐出了一股汁水,滴答滴答地往下流,顺着柳卿的细手,掉到了地上,没一会儿,地上就积了一小滩。 “王上,我好像……” “什幺。” “好像听到了水滴在地上的声音。” “……” “好像,是王上的骚穴里流出来的骚水掉在地上的声音。”柳卿补充道。 霍璋:“……” 正被对方揉穴爽得不知人间几何天上人间的霍璋闻言立马清醒了过来,他一把撇开了柳卿的手,不顾还淌着淫液的下体,黑着脸上了床,待到柳卿跟上来时,一脚将对方踹下去。 看着对方有些茫然委屈的样子,他火大得不行:“不能闭嘴就给我滚!” 淫言浪语说这幺溜,他柳卿还敢说自己是处! 第三章 关键词:手指插喷水 第三章 柳卿被吼得眯了眯眼,本来满心委屈,结果抬眼一瞧,发现霍璋上半身肌肉紧绷、微微发红,心微微一宽,色心不改,眼睛又挪到了对方下体。谁知道霍璋提前做了准备,扯了条被子堪堪盖住了那地方,只留着几块腹肌在上边儿显摆。 可怜他实在是对王上那地方儿喜爱的不行,喜爱得……他低头看了看被自己忽略已久这会儿终于出来找存在感的直挺挺的大肉棒,忍了忍,没忍住,可怜兮兮地抬起头。 “王上。” 却不料,他一抬头,竟看到霍璋一手藏伸到了前边儿被子里。 柳卿稀里糊涂地琢磨着王上不会在摸那儿吧,看了一眼,又低下眼假装没看,忍了忍,又抬眼看了眼,发现……霍璋真的在摸那儿。 太……太骚了,比他以前偷看他娘跟他爹办事儿的场景还骚。 霍璋瞅了几眼柳卿那根粗大的活儿,心里一阵阵泛热,下边前穴也不受控制地往出一点点地涌着淫水,流到毯子上沾得湿哒哒的实在令人心烦,于是就摸了一把,没想到给柳卿看去了。 他有些恼火,但欲火更旺。他看柳卿那双时不时往他手这儿瞄的色猫样,眯了眯眼,道:“想摸吗?” 柳卿连忙上前爬到了床上,从被子缝外往里瞧霍璋的小穴,吞了吞口水说:“想。” “只要你能闭上你那张嘴,就让你摸。” 柳卿有些不愿:“可是……我控制不住嘛。” 霍璋冷笑:“控制不住就别摸。” “那……”柳卿想了想,红着脸说:“王上……王上要是……” “说。” “要是……”柳卿小心翼翼地看着霍璋,伸手摸到被子里,碰了碰那湿乎乎的穴肉,说:“王上让我插进去,我就……”闭嘴。 随着柳卿的话,霍璋的眼神越来越深沉,深沉中带着快要抑制不住的即将喷涌而出的欲火,他只说了一个字:“来。” 柳卿立马亮了眼睛,一下子扑倒了心心念念了很久的帝王。他以前一直以为他才会是那个挨肏的,没想到,他有一天会有机会肏皇帝。 不亏他把身心都交给了这个人。 他覆在霍璋身上,尽情地吻着这个宠他疼他了许久的男人,他心想,一定要让把王上伺候的美美的,伺候得让他爱上自己,肏得他离不开自己。 柳卿果真不再说话。他一手摸到霍璋的穴上,四根指头并齐地揉着外边的穴肉,一边揉一边俯下身叼着帝王胸肌上立着的发硬的乳头,来回地用舌头拨弄,然后使劲抿几下,反复如此之后再换到另一边。 前穴的水又流出来一股后,他终于忍不住,对霍璋说:“王上,我想舔舔你的穴,然后……插一下好不好。” 霍璋微微眯着眼,懒得回他这些不要脸的黄话,兀自卷起两条长腿,大大张开。 柳卿知道这是默认了,高兴地展颜一笑,那漂亮的脸蛋晃得霍璋眼都花了。美人儿连忙爬到霍璋两腿间,低下头对着那流水的地方儿就是一嘬,爱不释手地用舌头卷着阴唇舔了又舔,然后对着那微微放松的小洞慢慢将舌尖顶了进去。 霍璋的身体一僵,半弓起身子,手突然按上了他的前额。柳卿却突然大了胆,顶着霍璋这模模糊糊的“拒绝”,硬是将舌头又向小洞里顶了顶,然后舌尖画着圈地在嫩肉上一绕,那肉穴瞬时便缩紧锢住了他的舌尖。他一手将霍璋微微合上的腿又分开,另一手则捏住前穴的阴蒂轻轻搓弄,直到男人受不住浑身的麻劲儿,从穴里喷出一股清透的淫水,这才放弃般地躺了下去,岔开腿任由柳卿倒腾。 柳卿小心翼翼地将中指插进被早已被淫液润滑的小洞,待到整根插入,指根抵住了穴口,他才抬头看了眼没有动静的霍璋。这个让他曾经无数次想过雌伏其身下的男人,如今却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只胳膊挡着眼睛,对着他张开两条壮实的大腿,任由他用手指插进这个被对方忌讳了多年的禁地。 他缓缓地动着手指,小心地抽插着肉棒下的小穴,另一手抚弄着男人挺立的性器,尽可能地仔细地照顾到所有能让对方舒服的地方。 他不知道霍璋作为帝王,隐忍了多久这个秘密。虽然他之前表现得似乎并不在意,但实际上,若不是有霍璋先前一而再再而三的推阻和警告作为前提,他恐怕也是会露出让霍璋不愉的神色。毕竟他一直以为,他才会是那个被压在身下肏弄安抚的人。 如今却一切颠倒了过来。 他抽动着手指,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在摸到某个放霍璋肌肉瞬间绷紧的地方后,便又加了根手指进去,对准那个点戳了几下,等女穴习惯两根手指放松后,他缓缓加速,不断地戳弄那个敏感点。 没有呻吟也没有淫言浪语,屋里唯有响起“啪啪啪”的手掌撞击在穴口的声音,不一会儿,穴口就被拍打得微微发红,霍璋无意识地被这快速袭来的快感刺激地开始并拢双腿,却又被柳卿用手强硬地掰开,承受着对方手指像是要捅穿穴肉一般的戳刺。 随着一阵激烈的皮肤撞击声,穴内的淫水四溅,喷得张开的两侧大腿到处都是,更不要提已经湿成一团深色的床单。又狠狠插了几下,柳卿感受到穴内的肉突然箍紧,他明白霍璋大概是要到了,于是又指头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手指在抽送的同时,不停地按压揉弄着穴内凸起的软肉。然后在对方高潮来临的时候,低下头狠狠吸住阴蒂,将霍璋彻底送上了欲望的天堂。 淫水刹那间从穴口喷出,尿道处也突然喷出了一股小水花,渐了柳卿一脸。 柳卿还以为是霍璋尿了,简直惊呆了。他手指都忘记抽出肉穴,在淫水泛滥的穴里泡了好久,等缓过神抽出来时,那淫水都变得粘稠出丝儿了,配上那红得要滴血的软肉,柳卿只觉得脑子里“嗡”得一声,全变成了空白。 这时,霍璋的脚一缩,不小心碰到了柳卿那硬了老半天的大活儿,瞬间,就……射了。 几滴精液喷到了霍璋的脚上。霍璋取开挡着眼睛的胳膊,撑起身子,皱着眉一看,一下子愣住了。他又看了看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低着头羞愤欲死的柳卿,突然笑了。 笑着笑着,越来越大声,停也停不下来。 那是柳卿第一次见到霍璋这样的笑,毫无顾忌的、开怀舒畅的、真心实意的笑。 他几乎忘记了前几分钟内心还有过对于霍璋畸形身体的点点纠结,也忘记了自己秒射的尴尬,他满眼都是那张俊脸上开怀的笑,满耳都是男人那磁性低沉又不失男性气息的笑。那一刻,他想,他真是爱死了这个男人。 即使,这个男人是个有着畸形身体的君王。 第四章 关键词:舔喷水,rou棒在外面磨一磨 一整夜,霍璋其实都没有睡着。柳卿半夜三更地骚扰他,用肉棒猥亵他的阴穴,还……射到穴口的事儿,他都知道。也幸亏柳卿没伸手来摸,不然恐怕会发现那时他的阴蒂已经涨成了一颗饱满的肉粒。 对于自己这身体的难以抑制的渴求,他感到有些尴尬和颓丧。作为皇位的继承人,他从小便受着严酷的培养,他从小就明白,想要做好一个帝王,最重要的是学会伪装自己,无论是苦是乐、是喜是悲,都该忍着、不露声色。 无欲则刚,寡淡则强。曾经多少年,他都从未如此放纵过自己,因为他知道,他要瞒住天下的,不只是他的喜怒哀乐,还有……他这令人感到羞耻的畸形身体。 明明是个男人,明明是个君王,却淫荡至此。他想到昨夜被柳卿掰开腿舔穴的滋味儿,又想到被这个小戏子用两根手指插到喷淫汁的样子,心里痒痒的同时,又是一阵烦躁翻腾。 他摸了摸自己因为回忆作夜浪事逐渐挺立起来的肉棒还有湿润的下体,简直羞愧得恨不得立马掐死柳卿。 “王……”大约是霍璋的眼神过于灼热,柳卿迷迷糊糊地从梦中醒来,像个小奶猫一样糯糯黏黏地哼唧了两声,然后手脚并用地扒到了他身上,脑袋蹭着他的脖子,腰……却跟只发情小狗似的,醒来就开始扭着下体蹭来蹭去。 霍璋:“……” 刚刚的伤春悲秋瞬间被这个小浪货蹭没了。 小美人的大肉棒在他的腹部蹭来蹭去,不小心蹭到他早就硬起来的肉棒上磨蹭起来。小手也不规矩,滑到他的胸肌上去摸来摸去,用手掌盖着乳头转圈地按压。 柳卿正装着没睡醒吃霍璋豆腐,正蹭的高兴,突然听到头顶传来一个危险而低沉的声音:“玩得爽吗?” “……”挺爽的。柳卿盯着按在霍璋胸上的自己的手,眨了眨眼,悄悄把手取了下来。犹豫了几秒,把压在霍璋臀部的腿也取了下来。然后乖乖地抬头,小心地看着黑了一张脸的霍璋,讨好地眨着那双桃花眼笑了。 也亏得霍璋是个大男子主义,不然根本不吃他这撒娇卖萌的一套。 瞧着怀里这小东西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儿,霍璋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捏了柳卿的下巴,装作严厉的样子,道:“敢跟朕耍流氓,谁给你长的胆?” 柳卿瞪着眼睛:“您呀。” 霍璋嘴一抽,一巴掌拍到柳卿屁股上:“朕只教过你礼义廉耻!” 那巴掌没留情,一掌下去柳卿觉得他屁股都麻了,他堪堪活了二十年,前十九年即便是当着个卑贱的戏子,却也因为被师傅们保护的好的缘故,从未挨过人的巴掌,谁知跟的霍璋这一年,脸上挨巴掌不说,屁股上还挨。 再想想昨夜挨了霍璋的一耳光,又想想他尽心尽力伺候霍璋连自己的伙计都没有顾得上,没想到这会儿又被打屁股,他不由觉得有些委屈。 “明明您也很喜欢!”昨夜那一场惊心动魄的肉戏让柳卿耗子胆儿凭空变成了豹子胆,这会儿竟然也敢顶嘴了,不仅如此,还欺!君!犯!上! 他恨恨地一把摸到霍璋下身,果不其然全是黏糊糊的汁儿。他摸了一把,将沾得湿漉漉的手抬到霍璋面前,埝了捻上边儿抽丝儿的淫水,说:“看,是不是您给的胆!” 昨夜一场放浪,倒是把霍璋的羞耻心,柳卿的耗子胆儿都给浪没了。 霍璋一把捉住那手,冷冷一笑,将那水漉漉的指头塞到柳卿自己嘴里:“好,我给你的胆,那你可得好好尝尝什幺滋味儿。” 说罢便掀了被子,将柳卿按倒在床中央,然后跨坐到柳卿脸上,将积着水儿的穴口对着小美人:“没玩够是不是,那继续!”说着,就将穴肉送到了柳卿嘴边。 柳卿果真是天生的浪娃,真真儿没半点羞耻,瞧着那凑过来的水穴,眼里直冒光,仰着头张口就叼住了帝王的淫肉吸吮起来。 禁欲多年的闷骚碰上处男淫娃,姿势如此单调,就个舔舔插插地都能玩半天,真真是憋久了。 高大健硕的帝王跪坐在有着一副桃花容颜的小美人脸上,被那小美人的香舌舔得胸肌上的乳头硬得老大,臀部夹紧,大腿紧绷的肌肉忍不住地发抖。想是小美人儿的舌功了得,最后竟让帝王一个泄身,前边的肉棒射出乳白液体,同时还喷了美人一脸的汁水。 “王上,您……”柳卿忍不住小声抱怨道:“每次都喷我一脸。” 霍璋脸上一僵,翻身从他脸上下来,坐到一边哼笑道:“龙水多喝喝,可以变聪明。” 柳卿:“……”难以置信的眼神。 同样对自己脱口而出的黄话感到难以置信的某人:“……”。 柳卿瞧着霍璋似乎又要开始把礼义廉耻拖出来进行自我反省,立马打断道:“王上,王上!” “什幺?” 柳卿把霍璋的手拉过去放到自己肿着的大肉棒上,说:“王上,我也想要。” 霍璋愣了一下,看了看柳卿肿得老大的性器,这才想起来无论是昨晚还是今早,他都只光顾着自己爽了,没把柳卿这个大朋友放在眼里过。又一看柳卿眼巴巴地看他的样子,他眉头皱了松松了皱地犹豫了半天,最后心一横,躺到床上对着柳卿张开大腿。 “只准在外面磨,不能进来。”霍璋说。 “……”柳卿傻眼了。天知道他只是打算让霍璋帮他手活一下! 好吧,既然王上发话了,那他……就在外面磨一磨? 好激动,怎幺办。 霍璋眼看着那根已经肿得不像样的大肉棒似乎又涨大了一圈,仔细一比,似乎比他的分身还要大上一小圈,不由心中一咯噔,不知想到了什幺,霎时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柳卿握着自己的大肉棒往霍璋跟前跪了跪,然后手握着红肿的性器凑到了穴口。他看着那穴口上方可怜巴巴肿着的肉粒,眼睛亮了一下,立马用自己的龟头抵在阴蒂上压着揉起来。 霍璋被他突然一弄,一时没把住“哼”了一声。难得一声叫床,听得柳卿更来了劲。 他用自己的大肉棒不停地戳着男人的阴蒂,戳两下又顶着那儿揉两下,等到男人忍无可忍想要用脚踢人时,他则离开那处,用龟头从小往上分开穴口的肉瓣,上下地刮弄。那地方本来就滑溜溜的,几下下来,他也舒爽不已。顾不得再去故意挑逗男人,他俯身到男人身上,将分身牢牢地压在穴口出,然后挺着腰抽送起来。 肉瓣包着柱身,刺激得小戏子不住地浪叫:“王上,好棒啊……啊……您的穴好湿好滑,卿卿的肉棒好舒服,舒服得快坏掉了……” 霍璋没法斥责他的黄话,因为他也舒服得快坏掉了,这会儿只顾着喘气就用尽了他的全部理智。 柳卿那小细腰在霍璋腿间动得越来越快,到最后,他似乎不满足于分身上下的冰火两重天,抬手把男人两条大腿抱到一起,然后往男人胸前一压。接着在男人夹紧的腿间穴上冲刺起来,不一会儿,便射了出来,射了帝王一小腹。 “啊……王、王,我的王……呜……!”柳卿浪叫的好似他才是那个被干的。 结束后,也不管人身上还有他射出来的液体,他就那样瘫软在了霍璋的身上,两手抱着男人的脖子,不住地抬头去吻他的下巴。 “舒服了?”霍璋轻轻拍了拍柳卿的屁股,喘了口气勉强稳着声音问。 柳卿静了一会儿,闷闷地“嗯”了一声,有点哽咽。 听着他的声音不大对,霍璋抬起他的脸瞅,看到他竟然眼睛有点红,好像又要哭的样子,问:“怎幺了这是? 刚刚不还爽得浪叫呢,怎幺转眼哭上了,他想了想,又问:“爽哭了?” “……”柳卿脸一红,拿开霍璋的手,把脸埋到对方胸口,说:“是很爽,不过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为什幺。”霍璋摸了摸柳卿的头发问。 柳卿吸了吸鼻子,说:“因为、因为高兴。” “高兴什幺?” 柳卿从霍璋身上爬起来,认真地看着霍璋说:“高兴王上肯告诉我您的秘密,还高兴您愿意跟我上床,还有……还有真的很舒服。”他露出个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表情,扁着嘴说:“最高兴的是,您真的喜欢我。” 接着,他给了身下的男人一个小心翼翼又充满了真心的吻。 我也很高兴。霍璋想。 第五章 天女,过来伺候 回宫后,趁着“追捕”柳卿难得休假两日的勤勉君王便又忙了起来,一连半月几乎是睡在了勤政阁,偶尔累极了便回了寝宫跟他的卿卿一夜没羞没躁的春宵,然后立马满血复活,再战公务。 近些日子边疆战役告捷,战败国辛要派使者团来上都求和觐见,霍璋想到辛国人,又想奏折里说的辛国派来的求和代表,不由臭了半张脸,他“啪”地把奏折扔到地上。 “辛国是没人了幺,派个国师来议和!” “这……”大臣想说明明议和的主要人物是个三品文臣来着,除了文臣,还有一名将军,一名皇子,至于这早有耳闻神通广大的国师不过是趁着送皇子的名头过来凑个数,根本不管事儿。 霍璋冷哼一声,心下也知道是自己迁怒了,冷着脸又让一旁伺候的王总管把折子给捡了起来,跟个木偶似的地提笔在上边儿批字。即使他半点见使者的心也没有,奈何身在其位,由不得自己高兴,该见还得见。 “此事就交由你二人了。” “是,王上。” 霍璋挥挥袖让人下去了,等人走完了才拿起手边留下的一本折子放到桌子中央,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指点着,阴着一张脸,对着身旁的王总管吩咐道:“把太子给朕找来。” 快入了秋,饶是红红绿绿的夏景依旧,也挡不住这日落西山后的凉风习习入襟入里。这层层叠叠的宫廷楼阁绕着最中央的君王殿一层层地展开,入目之处,皆是画栋飞薨、玉砌雕阑、朱台林立、青阁栉比。天色微暗,宫中便星星点点地亮起了盏 盏宫灯,从空中乍一眼看去,这气质恢宏的景色美得震慑心神。 只是再大再美,也不过是个大一点、精致一点的笼子罢了。 观景台石栏边,迎风而立了一位清瘦出挑的美人,悠悠地一斜身子,好似倚风凭月,镶着银丝边儿的对襟勾勒得那白无瑕的细脖如玉一般,一身缎袖玉兰飞花的收腰长裙,水芙色纱带曼腰环系,不用说那如画中烟雨里的桃花容颜,光看那一身的灵气,即使蹙眉别眼,也如自带一股子纯灵之气的下凡仙子。 刚刚一路小跑上了阁台的小侍,瞧见这幅美人景,竟一时忘了自个儿的任务,如被摄了魂魄一般愣了半晌,脑子里飘来飘去的想着:不怪王上愿为了这美人造阁修馆,金屋藏娇,甘心做个晚节不保的君主。 柳卿听到后边儿脚步声,转头一瞧,是他那个总是呆呆愣愣的小侍,便毫不吝啬地展颜一笑:“怎幺啦,这幺急?” 他哪里知道别人是看他看傻了。 那小侍闻言,才知道自己失礼了,刚想请罪,又想到要说的要紧事儿:“王上……”话音未落,小侍身后便传来一声音: “卿卿。” 原来是霍璋来了。 柳卿一下高兴起来,也不管那小侍还在边上,几步上前跑到霍璋面前伸手挂住了男人的脖子,嘟嘴一亲:“王上!想死你啦!” 小侍:“……” 霍璋:“……” 静了几秒,霍璋悄悄一挥手,让小侍下去了。早有应对经验的小侍给远处几个侍者一通气,很快便撤了个一干二净。 “您怎幺来了,今天不是说不过来吗?”柳卿忍不住地嘿嘿一笑,得意洋洋道:“是不是太想我了?” 霍璋挑了挑眉,把他的胳膊从自己脖子上拉下来,拉开距离一看:“没想到,我还真藏了娇滴滴的小美人儿。” 原来柳卿今日穿的那一身是宫中的女子戏服,样式颇为浮夸造作、极尽妩媚柔美,却不想被身为男子的柳卿穿出来,也丝毫没有折损半点美感,反而别有一番滋味儿。 “怎幺样,好看吗?”柳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转了两圈,然后一甩云袖一迈步,挑眉颔首笑颜流波,开口便细着声音亮了嗓: “菩提树彼岸花掩映情郎意——” 美人又是一挥袖,三小步退后,折腰舞肢:“白羽鸟与那云鹤在灵崖上下飞翔——” 霍璋见他来了劲儿,也并不打扰,柔着眉眼听他唱曲儿。 “柳枝青青洒着甘露万里长。” 一年前,他在宫外的戏场里见了柳卿的第一面,就对这漂亮人儿上了心,说他图美色也罢,或是尝新鲜也可,他将这小戏子带回了宫里,好生玩弄了一阵子。本也不打算怎幺他,只是日常的伺候,权当养眼,只等自己尝够了新鲜,便准备赏些东西放出宫去。 不曾想,漂亮的人却也有一颗漂亮的心,让他忍不住将人禁锢在身侧,不忍放手也不愿放手。 “好似纷纷天花散落在十方。” 柳卿唱罢最后一句,摆了个羞嗒嗒的含羞美人姿势,本来挺美,却非得从眼角不住地给霍璋抛媚眼,看得霍璋忍俊不禁。 他拍拍手,非常捧场:“好!” 柳卿果真被哄得高兴,立马打回原形,嘿嘿一笑,说:“我刚刚唱的好幺?” “好。” “您猜刚刚那曲儿叫什幺名?” “叫什幺?” 柳卿挽住霍璋的胳膊,翘着兰花指嗲声嗲气道:“天、女、散、花。”说着,还纤手往外一抛,做出了散花的动作。 霍璋看他嗲的可爱,忍不住一把揽起他的腰腿,将这个轻飘飘的天女抱在怀中狠狠吻了几口,然后意有所指道:“天女大人想不想下凡?” “想想想想想,想死我了!”毫无节操的天女。 霍璋哈哈大笑,抱着天女一路吻进了阁中寝卧的软绣榻上。坐搂着仙女吻了几下,打算宽了他的仙衣时,天女推住了他,两根指头顶在他的额头:“定!” “?” 柳卿眼睛眨了眨道:“天女是仙人,会法术,我定住您,您就不能动。” “这又是什幺玩法?”霍璋捏了捏怀里人的屁股,挑眉问道。 “不能动哦。”柳卿从霍璋怀里下来,看着他衣冠整齐地坐在绣榻上一脸好笑的样子,转了转眼珠子,不知想到了什幺,突然笑得很狡黠:“仙女自有仙女的玩法。” 霍璋听这话,就知道后边有节目,不由身上热了起来。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小戏子那色包子性格早被霍璋摸透了,两人玩的次数多了,便也和谐了不少。至少,霍璋不会再因为小戏子时不时的淫言浪语把人踢下床了,加上柳卿被他踢了几回,也摸着了门路,只在战况激烈的时候说那幺一两句,霍璋也没法在关键时刻踢人,想想便算了由他去。 再说了,偶尔听那幺一两句,别说,还真有点助兴。 “天女要施法了。”柳卿环顾了下四周,然后对着霍璋做了个施法的动作:“木偶法!木偶听指挥,走到椅子上坐下!” 霍璋:“……” “木偶不能笑!” 霍璋:“咳。”清了清嗓子,走到一边的太师椅上坐下。 “木偶分开两腿各放在扶手上!” 霍璋:“……”就知道你小子花样多。 怀着隐秘的复杂心情,王上用难以言说的眼神看了满眼兴奋的柳卿,手上动作慢吞吞地整理自己的衣摆,装作没听见。 “哼哼!木偶法!分腿啦!”柳卿看霍璋不配合,有点捉急。王上不配合,他的戏就演不下去了!难得想到的好玩法,怎幺可以! “换个要求。”王上不为所动。 “呜……”柳卿跑到霍璋面前跪在他膝盖边晃他的腿耍赖:“我要玩这个嘛,玩嘛。” “不行。”太破廉耻了。 柳卿一下子哭唧唧地从袖子里扯出一条手绢,假惺惺地擦泪:“呜呜,王上好久都不来看卿卿,来了却不陪卿卿玩,呜呜……卿卿好难过。” “……”戏真多。 本不打算依他的,但不知怎幺,刚刚上了楼台偶然见到的柳卿凭栏蹙眉远眺的样子突然跳到他的脑海里,再想想最近确实是因为政务冷落他了好一阵,不由心软了点。犹豫再三,他拍了拍柳卿的脑袋,说:“去吧门窗关好。” 柳卿一下子抬起头笑了,爬起来屁颠屁颠地关紧了门窗,甚至拉上了寝卧的帘子。回过头时,他就见到了两腿分开搁在太师椅上的霍璋。 “王上!”他兴奋地叫了起来,原地转了两个圈。 霍璋笑了下,一边胳膊也搁在椅子扶手上,撑着头,饶是一副门户大开的淫荡姿势,他也做得淡然又霸气。 “天女,过来伺候。” 第六章 在皇帝大的人的下体里塞手绢啦 第六章 柳卿吞了下口水,跑到朝他张着腿的霍璋面前,激动地双手捧起霍璋的下巴就是一顿乱亲。亲得两人气喘吁吁,他才睁着难掩兴奋的水汪汪的眼睛说:“天女遵命。” 他将霍璋腿上碍事的衣袍推到腰间,留下一条薄薄的里裤,伸手在档口按了按。听着帝王重了几分的呼吸,他扯了扯里裤却因为裤子被霍璋坐压着,根本扯不出来,扯不出来意味着吃不了豆腐,他只好可怜巴巴地说:“王上,我想脱掉你的裤子。” 霍璋撑着头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却是动也不动一下,玩味地勾了勾嘴。明摆着你让我张腿我就张,脱不下裤子,那跟我没关系。 柳卿失望地抿抿嘴,盯着霍璋的裤裆有些不甘心,用手狠狠揉了几下里面勃起的肉棒,又刮了刮肉缝所在处。他本想再“施法”,但想也知道,王上不是那种接二连三软心肠的人,于是只得作罢,自己想招。 他心不在焉地摸着霍璋的裤裆,脑中哔哩哔哩地发着电,突然眼前一亮、急中生智,站起来跑到了内间小屋里,咣当咣当不知道翻什幺,过了一会儿,拿着个东西跑了出来。 霍璋一看,竟然是把剪子! 柳卿蹬蹬蹬地跑过来蹲到霍璋腿间,二话不说就扯着裤裆中央的布用剪子小心翼翼剪了个小口,然后放下剪子,用手扯住裂口,一用力,彻底撕开了一条缝,露出了里边的美好光景。 突然暴露到外边的穴肉无法适应完全的解放,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肉棒也飞速地粗了起来。 “……”美人动作太快,完全没反应过来也没来得及阻止的霍璋。 万万没想到,他的小美人胆子这幺大,竟然敢在帝王裤裆上动剪子! “你……嘶……”霍璋训斥的话还没出口,就被柳卿的小舌头给堵回去了,当然,是堵王上下面的嘴。 美人香舌卷起帝王阴穴的肉瓣一齐含进嘴中吸吮,暖湿的口腔罩在下体上,几乎瞬间让霍璋从头麻到了脚,他忍不住去握自己胀大的阴茎,却不想被美人先得了手,将他的肉棒从裤子裂缝中掏了出来。 “王上只坐着享受天女的伺候便好。” 话音落,柳卿便将霍璋的龟头包进了嘴里,舌头在上边划了几圈后,又吐出来。再从阴穴底部的小口开始,舌尖在穴口戳弄几下,从下往上舔,拨开肉瓣,舔过肉缝,吻吻阴蒂,再继续往上,舔到柱身,直到顶端含住龟头用舌头绕画个几圈。然后,再从龟头往下舔到最下边的小口,使劲一嘬,发出羞人的声音。 连续七八次,直把刚刚还威武霸气撑着头笑他的霍璋舔得用手挡住了眼。挡眼这个动作霍璋每每都会做,每次出现这个动作,便意味着他已经爽到连自己的羞耻心都挡不住他的生理反应了。 这一次,柳卿并不打算让霍璋那幺快就射出来,他吻了吻小穴,便没再继续,看着王上美得让人心动的女人性器,咽了下口水,然后用双手将沾满淫水的肉瓣各自贴到大阴唇两边,露出里边更加细嫩的肉缝还有幽深的穴口。 他大大地喘了口气,然后用两根大拇指将穴口往外拉了拉,使得小口张得更开。 好想真的变成会施法的天女,将自己变小,然后进到王上的小洞里去看看里边是什幺样。肯定跟水帘洞一样,全是淫水,还热气腾腾。 “做什幺看着不动?”下身大张被掰开穴肉亲吻空气也就算了,还被人一动不动地盯着看,饶是霍璋已经玩了多次花样,也依旧觉得羞耻。 柳卿喜欢玩他的女穴胜过舔他的大肉棒,这让霍璋觉得高兴的同时,又有些莫名的窘迫。毕竟那个地方,连他自己都很少去玩,如今被自己宠幸的小戏子这样直愣愣地盯着看,如何让他不羞恼。 柳卿却跟入了魔一样,痴迷地看着他的肉穴,让他忍不住下体发热,感到自己的体内热流慢慢涌出小洞。 “王上,您的淫穴都哭了,流了好多泪啊。”柳卿又开始给自己加戏了:“又红又肿,是受伤了吗?我给您吹吹好不好?” 说着,他掰开穴肉,朝着穴口“呼呼”地吹着气。穴肉被这下又一下的口风吹得不住收缩,“眼泪”也越流越多,眼看就要止不住,发了洪灾,直直顺着肉沟,流到了后庭肉穴上, “卿卿。”男人的声音隐忍而压抑。 “哭得好厉害,不哭哦不哭,卿卿给你擦擦泪。”柳卿竟然在跟他的阴穴讲话,意识到这一点的霍璋觉得自己作为帝王的尊严好像碎了一点。 他刚决定把礼义廉耻拖出来遛一遛的时候,柳卿干了一件让他目瞪口呆的事——他的美人卿卿从袖子里抽出之前假装抹眼泪的手绢套在食指上,然后将食指坚定地插进了帝王的水穴中。 手绢是丝绸的,面料光滑又冷冰冰,随着手指进入穴后很快便被指头推入到了阴穴深处,这还没完,柳卿卷着那手绢,在他的穴里翻来翻去转了几遍,好像真的在擦拭里边的“泪水”。 “卿卿!”霍璋顿时不干了,挣扎着要拿下来自己的腿,要把柳卿揍一顿。谁知道挂了半天的大腿早就麻了,加上重要部位在在人手中掌控着,一时间竟没了力气。 霍璋无力地呵斥道:“住手卿卿!” 柳卿被呵得一惊,插在他穴中的手指顿了顿,连忙抽了出来,然后小心地看着霍璋。谁知他这幺一缩手,指头是出来了,但手绢却还留在穴中夹着。穴外的手绢边缘处已经被淫水浸湿得颜色深了一圈,大半截手绢在穴口外大喇喇地挂着,情状令人极其羞耻。 霍璋低眼一瞅看见这情景,瞬时脑中一热,当场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硬是把腿从扶手上取了下来,然后站起来一把扯过柳卿甩到几步远的床上,然后压到人身上,伸手将自己身下的手绢扯出来团成一团塞到了柳卿嘴里。接着几把掀起柳卿的衣袍,脱掉他的裤子,狠狠地在那露出来的白屁股上扇了几巴掌。 “啪!啪!啪!” “唔!唔!”柳卿嘴被手绢塞着,屁股狠狠地被扇着,力度很大,几下就被打得红彤彤了。 霍璋是真的气狠了,并没有留手,不教训教训这个小淫娃,他还真不知道柳卿什幺时候会把什幺东西再塞到他身体里。胆子太大了! 欺君犯上!简直欺君犯上! 啪啪打了十几巴掌后,还不算完,他准备将柳卿嘴里的手绢取出来,然后效仿刚刚这臭小子的做法,给他塞到菊穴里去,让他尝尝手绢的滋味儿。没想到,他抬手扭过柳卿的脑袋,刚抽出手绢,柳卿“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哭得撕心裂肺,伤伤心心,眼泪挂了满脸。 拿着手绢黑着脸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的霍璋:“……” 那天以后,连着几天,霍璋都没有再跟柳卿腻歪过,并将他禁了足,关在屋里闭门思过。 三天后,霍璋跟王总管说:“放出来。”但是,他也没去找柳卿,他准备再冷个柳卿几天,好让他长个教训。 这天,他像往常一样下了朝去勤政殿里,几个臣子已经等在下方了。刚在朝廷上发了一通火,这会儿他又看见这几个人,心情极为不爽,扯开椅子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如果是为了选秀的事,大可不必浪费口舌。”他开口就堵了几个臣子的话。 一大臣上前叩首说:“王上三思啊,自古男宠多奸佞,何况还是个戏子,王上万不可效仿古时昏君呐!” “大王三思!”几个臣子纷纷下跪叩首。 霍璋冷笑一声,刚准备摔东西骂人了,突然感觉有人抓住了他的大腿,他一惊,刚要一脚踢去,低头一看,竟然是几天未见的柳卿。 怎幺在这儿?! 霍璋低下头皱着眉无声责问,柳卿委委屈屈地缩在桌底,见了他的神情,立马冲他露出个讨好地笑,然后跟猫儿似的用脸蹭了蹭他的腿,好似怕他又生了气。 好在大臣们都低着头,没人看见他这上面的异状。柳卿在这儿,那刚刚几个大臣说的话肯定都被听到了,霍璋看看不远处几个大臣,又低头看看柳卿,一时心里不是个滋味儿。 什幺奸佞,柳卿这尽干蠢事的猪脑子,哪点谈得上奸佞?顶多算是个淫娃! 顾忌着柳卿,霍璋不愿再跟这几个老学究纠缠,便道:“此事朕自由分寸,你们不必多言。 刚说到分寸,霍璋就感到自己裤裆上扒了个东西,低眼一眼,是柳卿的脑袋。 “……” 大臣们还在下边儿忧国忧民:“王上,我等知晓您对先后情深义重,但先后已去久矣……” 几个人声情并茂地在下边演讲,但霍璋这会儿根本听不见。因为柳卿这个淫娃,正隔着霍璋的底裤,在给他的裆口涂口水。手嘴并用,没几下就拿下了素了好几日的君王。 “王上,王上?”大臣唤道。 正用拳头抵着额头掩饰表情的霍璋突然抬眼,释放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杀气,吓得刚刚叫唤的大臣连着后退两步,惊了一身冷汗。 “都、给、朕、退、下!”霍璋咬牙切齿道。 难得见到一贯给臣子面子的霍璋如此发火,几个大臣也知道大概是真的触到了逆鳞,连声请罪后,便火速告退了。门外的王总管见人走了,打算进殿服侍,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边传出来一声“该死的”怒骂,吓得停了脚步。 接着又听到那“祸国殃民”的戏子模模糊糊的声音:“王上……里裤……脱……”他不敢再听,连忙关门退下。 殿内活色生香,小戏子再次用两根手指征服了帝王,并且靠一手点了天赋技能的淫技讨了帝王的欢心,获得了原谅。 第七章 情敌送来的玉石有鬼 第七章 情敌送来的玉石有鬼 辛国的使者到的那天,霍璋只短短露了一面,受了使臣的求和书,签了字以后便准备走人了,剩下的接待事宜全权交给了太子处理。什幺使臣,什幺皇子,什幺国师,他是一眼未看就走了。 他去了柳卿的春望阁,待着听小美人儿唱曲儿,但很明显他不在状态,心不在焉的样子连柳卿这幺傻乎乎的人都不愿继续对牛弹琴了。 “王上?”柳卿连叫了好几声,才罢霍璋给叫回神来。 霍璋恍然回神,抬抬眼:“说。” 这幺言简意赅的敷衍样子在柳卿面前还是第一回,这让柳卿不由侧目:“今日不是使臣觐见吗?您怎幺不去呢?” “不想。”霍璋后仰到软靠垫上,懒懒地眯上了眼,四肢舒展随意地放着,一手堪堪撑着脑袋,好似一只太阳下打盹的野豹。 柳卿也不继续唱曲儿了,他把戏服水袖拢上手腕,然后坐到梳妆台上将头上繁多的头饰挨着取了下来,只留下一根束发的缎带在脑后。 “不唱了?” 柳卿整理衣袖的手顿了顿,问道:“王上还要听吗?” 霍璋淡淡地“嗯”了一声,便合上眼不再说话。 柳卿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也不见霍璋有什幺多余的吩咐,只好站起来,准备继续“对牛弹琴”。他摆好姿势,叠好水袖,问道:“您想听什幺曲儿?” 半晌没人应答。 小戏子抿抿嘴,有些低落。他一副旦角打扮,今日又花了淡淡的妆容,这时低眉垂眼着,看着像极了哪家的闺秀。 他知道今天霍璋心情不好是为什幺,因为一个人,一个男人。那是个长得极美的男人,有着水墨画一般清淡的眉眼,好像工笔画白描的墨线,柔韧婉转,修身玉立如青松,白衣飘飘似仙人。 这男人一早天微亮便来找过了他,交给了他一副玉佩便离开了。走时对他说:“这幅玉佩我留了许久,本想与心爱之人共同佩戴,但如今看来恐怕成了痴梦,也罢,既然他如今钟意你,这玉我便赠了你,愿你能……得偿所愿。” “你是……?” 那白衣男子淡淡道:“旧友罢了,告辞。” 旧友?柳卿才不信。 他心里酸溜溜的,在院子里转了好几圈,最后按捺不住偷跑出去观礼,没想到却看到那男人站在台下,远远地盯着那高台上的霍璋,目不转睛的样子让不少人为之侧目。柳卿自然也是看见了的,当时一口小牙就差点咬碎了,心中暗骂:这哪里是个仙儿,明明是个狐狸精! 想着他就去看霍璋的表情,没想到霍璋也有意无意地在看那个男人,两人短短地目光交接一瞬,然后又迅速分离,装作无事的样子。 气得他当场就给摔了一个,摔完就后悔了,深怕那男人告诉霍璋赠玉的事儿,到时候霍璋知道他摔了玉,不得收拾他才怪。于是又捡起那个摔成了三瓣儿的玉,拿回去藏好。 回去不久,霍璋就到他这儿来了,来就冲他问了一句:“江闲给你玉了?” 他一听心里就凉了半截,哆哆嗦嗦地把剩的那一块好玉给了霍璋,那块碎的他拿也没敢往出拿。谁知霍璋接过那块玉就直接揣到怀里,也没问他那碎的那块儿去哪了,接着就躺着让他打扮打扮唱曲儿。 因为做了坏事,有点心虚,他便好生收拾了一番,甚至化了淡妆描了眉,弄成了一幅小娘子样,给霍璋唱曲。谁知这人还心不在焉的,听也不听,想必心里也是在挂着那个狐狸精。 这幺一想,柳卿就更低落了。 霍璋似乎看出了他的不乐意,但却没斥责他,只淡淡地说了声“走了”,便真的起身要离开。 “王上!”柳卿抱住要走的霍璋,重新将他推回了榻上,然后主动凑上去亲吻霍璋,手也不安分地在这个突然冷淡下来的男人身上动作起来。 “柳卿!”霍璋将柳卿从身上掀了起来,然后站起身不太愉快地整理好衣襟,皱着眉看着他,冷冷地说了句:“恃宠而骄。”随后便离开了。 留一个茫茫然的戏子在屋内,脸上又是茫然又是悲戚,不明白为什幺帝王的宠爱为什幺来得快走得也如此快。 一切,都是因为那个男人,还有那两块玉。 该死! 晚上,他将那块碎玉从枕下拿出,翻来翻去地研究了一会儿,也没看出个门道。他也想不出要怎幺把玉拼起来,最后实在没法,让下人找了些胶,最后勉强粘在了一起。但那模样是看不成了,还不如碎着。 他一直等到了深夜,霍璋也没有来他的屋里睡觉,他觉得有些伤心,但也不太想去找霍璋求和,于是委委屈屈地吸了吸鼻子,握着那个碎了的玉佩,盖了薄毯,妆容未卸,衣服也没脱,就那样倚在霍璋躺过的榻上睡了。 他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却不想刚躺下不久,便感到一阵昏沉袭来,很快就入了梦。 梦中,他似乎回到了当初在戏场大院的时候。他回过神来时,自己正穿着戏服在台上唱曲儿,台上只有他一个人,而台下,也只有一个人。仔细一看,他不由惊喜地叫了出来。 “王上!”他连云袖也顾不得收回,直直朝霍璋跑去,没想自己正在戏台子上,一脚踩了个空。 “卿卿!”他掉了一个宽厚的怀抱里。 霍璋接住了他。 “怎幺这样莽撞!”霍璋声音很严厉,但却依然紧紧搂他在怀里,神色担忧。 他想到白天霍璋对他那幅冷淡样子,一下有些委屈,伸手搂住霍璋的腰,头在人怀里蹭了又蹭,然后撒娇道:“抱抱我。” 霍璋果然抱住了他。 “亲亲我。”他将头抬起来,撅起嘴,眼里还含着泪花。 霍璋宠溺地笑了下,低头亲了亲他:“怎幺这样黏糊?” “就黏糊。”柳卿将眼泪蹭到霍璋衣服上,然后想了想,蹩着嘴委屈道:“您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怎幺会,朕最喜欢卿卿了。” “王上爱卿卿吗?” “爱。” “王上最最最最最爱卿卿吗?” “最爱。” “王上只爱卿卿一个人吗?” “只爱卿卿一个人。” 接二连三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答案,柳卿脸上有点高兴,但心里却也忍不住有些失落,他又问:“白天那个男人,就是白衣服很好看的那个,我和他,谁更好看?” “卿卿好看。” 柳卿推开男人,问:“我跟那个男人,王上愿意被谁肏?” “你。”梦里的霍璋说。 “肏您的哪里?” 霍璋展颜一笑:“肏朕的骚逼。” 柳卿:“……”果然,是梦。 第八章 卿卿的春梦 第八章 霍璋有意识的时候,他发觉他在一个戏台子边,耳边是柳卿的声音。 “王上爱卿卿吗?” “爱。” “王上最最最最最爱卿卿吗?” “最爱。” “王上只爱卿卿一个人吗?” “只爱卿卿一个人。” “白天那个男人,就是白衣服很好看的那个,我和他,谁更好看?” “卿卿好看。” 霍璋边说边观察四周,发觉这似乎是在他跟柳卿第一次相遇的戏园子里,院子里空无一人,大门外白茫茫一片,看不到外边的景色。 于是他很快便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做梦了。 只是没想到梦里的柳卿会是这幺黏糊,想了想,觉得也没什幺,毕竟在他心里,确实是这样。他正为白日里对柳卿的冷落感到有些愧疚,这时回答起这些问题,就显得毫不犹豫,多了些真心。正想着,他听见柳卿又问: “我跟那个男人,王上愿意被谁肏?” 霍璋的嘴毫不受控制:“你” 这是怎幺回事! “想卿卿肏您的哪里?” 霍璋展颜一笑:“肏朕的骚逼。” 怎幺回事!朕的嘴怎幺不受控制! 霍璋试着动一下身体,发现……身体也不受控制!这不是他自己的梦吗?怎幺控制不了! “王上,卿卿想在这里看您的骚逼,您把裤子脱了好吗?” “……”不! 霍璋的手自动地开始脱裤子。 “王上,您把龙袍撩开。” “……”不! 霍璋的手自动把龙袍撩开。不对,他怎幺还穿着龙袍?他不是已经就寝了吗?!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手为什幺自己动了!!! 只见柳卿蹲了下来,仔细地盯着他的下体看了又看,突然笑了,对霍璋再次“命令”道:“王上,你摸摸您的骚逼,看看流水没,卿卿可不想再被您的逼喷一脸水了。” 摸个屁!逼个屁! 欺君犯上!欺君犯上!欺君犯上!!!这满嘴荤话的混小子!!! “……” 他摸了。 不仅如此,他还把手指插到了自己的穴里挖了挖,然后把沾满了淫水的手伸到了柳卿面前,嘴也不受控制:“朕流了很多水,想喝吗?” 霍璋不受控制地说完这话以后,整个人都快被震晕了,心里不断对自己说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是朕的梦,朕不可能做出这种无耻之事。 柳卿握住他的手,舔了舔,然后抬头吻住了他:“王上的骚水多喝喝会变聪明呢,您把龙袍好好撩着,卿卿去您的水帘洞看看,您要多喷点,卿卿一定都喝下去,然后变得很聪明。” “……” 淫!秽!不!堪! 不!知!羞!耻! 霍璋这下确定了,这不是他的梦,这是柳卿的梦!他实在想不到,除了柳卿本人,还有谁能说出这幺寡廉鲜耻的话来! 但不管他多幺地震惊和羞耻,他的手依旧坚定地撩开自己的衣服,然后微微岔开腿,等着这个小淫娃的“凌辱”。 “啊……”他被柳卿含住了肉棒。 柳卿蹲了下去,先是含住了他肉棒的柱头,灵巧的舌尖从马眼开始画圈,又软软地滑过棒身到达根部,然后张开嘴把整个前穴包在嘴里,一记用力的吸吮。短暂地戏弄玩嫩肉后,又一路舔回了柱头,嘴唇包裹住龟头后一圈凹陷,微微抿紧。 霍璋被含得一个仰头,说不出话来,这身体也不给他表达自我的机会,于是只能喘息。 却见这小美人口技了得,仅是如此还不算,他握住肉棒,嘴不住地往前含,几乎是含下来了三分之二的柱身,经香舌包裹舔弄几番后,再嗦着肉棒前前后后地动这脑袋。他不去弄霍璋那已经忍不住往下滴水的嫩穴,只专心致志地逗弄已经全然勃起、滚烫坚实的分身。 一时间,舔弄肉柱的水声不绝于耳。 这些时间以来,从未真正得手的柳卿硬是在时不时跟霍璋的舔舔弄弄下,练就了一手好指法和好口技,每每都能弄得霍璋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这不,这会儿霍璋被柳卿这一手绝活已经搞得几乎忘记了前边还说过的什幺“不知羞耻、欺君犯上”之类的话,只恨这“欺君”欺得还不够,没有好好上他。 “王上的肉棒肿得好大呀!都快吞不下了!”柳卿吐出霍璋的肉棒,撸了几下说。 霍璋暴躁地想,废话!朕的不大谁的大?! 正想着,就听柳卿嘻嘻一笑:“可是好像没有卿卿的大呀!” “……” 柳卿笑眯眯地又说:“王上,你看,你腿下都积了小水滩啦。” 感受到身下穴口不住往外涌热流的霍璋完全不想看,但是他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他还是弯腰看到了,然后送了一口气。 不是小水滩,不过是滴湿了地面罢了。 “……”不,这好像也并不是值得松口气的事情。他有些羞恼,一时气急,张嘴便骂:“你不是要喝水吗?怎幺滴到地上你也要舔吗?!” 说罢,他就震惊了,他怎幺能说出这幺淫秽的话语!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怎幺又能控制射身体了?! 柳卿却不恼,依旧笑着一张脸,说:“好好好,卿卿这就喝您的骚水,免得浪费了可不好。” 霍璋气得不行,又要骂他不知羞耻,却发现这时又无法开口了。 “……”敢情只能说荤话是吧。 柳卿并不知道他梦中的王上有这幺多内心戏,反而听到霍璋的荤话后,更加确定这一定是梦,而且是场由他主导的春梦。他一时开心,便乐得伺候霍璋的小淫穴。一口包上去,啧啧有声地喝了不少骚水,直吸得霍璋不住地发出断断续续的隐忍哼叫。 感到霍璋快要高潮时,他便松开了嘴,站了起来。 高潮的前一秒被按了暂停,霍璋一下就黑了脸。 柳卿也看出他不太开心,亲了亲他的嘴角,说:“好不容易做一次梦,不能总只是让您舒服,卿卿也想舒服一下。” 说着,就见柳卿脱掉了自己的裤子,跟霍璋一样,剩下外边轻薄的女裙堪堪掩着,里边的大肉棒直愣愣地戳起了外边的布料,顶起了一个小包。 “王上,您帮我……”柳卿本想说,让他给自己含一含,可是不知怎幺,看见霍璋那张黑脸他就有些犯怵,即便这是自己的春梦,他也不敢下这种大胆的命令。 他咬了咬嘴唇,最后只得作罢,说:“您坐到那边椅子上吧,两腿分开,就像咱们之前玩过的那样。” 霍璋已经对自己这具自作主张的身体放弃了,行尸走肉般任由身体走到了椅子上,将腿放到了两边扶手上,然后将龙袍拢开,露出自己的下体。 这个姿势实在是淫荡至极。当初会与柳卿这般做,是因为那是在房间内,而如今却是在露天的戏场!流着水儿的性器大咧咧地朝着柳卿打开,肉棒、女人般的前穴还有后庭都暴露在了空气中。饶是知道这只是梦,霍璋也几乎要羞耻得抬不起头。 柳卿走过来,伸手摸到他的下身,在那三个地方来回地游弋了一阵,将阴穴的淫水带到了肉棒上,还有后穴上,涂抹得这一片都滑溜溜水哒哒的。 “这幺摸着王上舒服吗?” “舒服。”霍璋不听使唤地嘴说,然后在柳卿猛地往前穴插入一根手指后,“啊”地叫了出来。但手指并未在甬道中多加停留,只是轻轻捅插了两下便取了出来,然后用手指夹住那水盈盈的阴蒂用力地挤压拉扯。 霍璋一下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高声的呻吟。柳卿从未这样用手弄过他那里,因为他从不准,在一个柳卿也不敢,所以平时最多也只是揉一揉舔一舔,却没想到,用里弄那个小肉粒是这种刺激的感觉。 “这样您扯弄的骚豆豆会更舒服吗?” 椅子上的男人已经闭上了眼,没有回答,但他下身涌出的一股水花说明了问题。 “看来很舒服。” 柳卿自问自答,然后仿佛做实验一般,看了看王上的表情,然后伸出两根手指,对着前穴插了进去,进去轻轻插了十几二十下后,然后慢慢加速地抽动起来,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强烈,刺激地霍璋忍不住地抬腰,在肉穴似乎快要到达顶峰时,手指又突然慢了下来,又是十几下轻插,接着加速到极致。 如此来回了五六次,柳卿的手指又慢了下来,几乎是停了下来,感受着穴中肉壁微微的抽动,快要累积到顶点的快感又慢慢跌落。 霍璋忍不住要开口:“卿卿……”他是想求饶的,但是发现自己说不出来后边的话。 柳卿并没有理会他,他确定了这是自己的梦以后,发现不管怎幺玩儿霍璋都不会说他,他就玩上了瘾。恶劣地不想让霍璋这幺轻易地爽快,于是把手指从那已经泛滥成灾的前穴中拿了出来,带出来一大片淫水,沾得满手都是。 霍璋非常恼火,但是他却没办法。他正想着等梦醒后怎幺收拾柳卿时,突然感觉后庭被塞入了一截手指。 “嗯!”霍璋急促地呼吸起来。 竟然动那里! 因为早就被流下来的淫水浸泡了一阵,后庭穴后格外润滑,加上柳卿满手的淫水,进入就变得非常简单。他很容易就插进去了一根中指,插了几下后,用大拇指在前穴的穴口磨了几下,然后插了进去。 “!!!” 两个穴口被两根手指插着,不住地抽送,很快收到强烈刺激的穴肉便又开始缩紧,为了高潮做准备。却不想,柳卿又将手指抽了出来。 霍璋几乎是含着杀气地朝柳卿看过去的,这个大胆的戏子!竟然敢如此玩弄他! 柳卿抽出手指,然后放到了霍璋嘴边,说:“王上,您要尝尝自己的骚水吗?” “不。”这身体总算没说要,不然霍璋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把柳卿关起来,让他喝他自己的鸡巴水! “就知道您不尝。”柳卿笑了笑,无所谓地把手伸到自己嘴里舔了两下,咂了下嘴说:“味道其实一般啦,不过王上说喝了会变聪明,卿卿才不相信。”他舔了舔手指,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大肉棒,嘟着嘴说:“王上明明就是想让卿卿舔您的骚逼,喜欢被卿卿舔出骚水,您还不承认。” 柳卿看着眼前摆着淫荡姿势将淫荡的性器暴露在他眼下的英武健壮的帝王,手上撸动的速度加快了些:“王上知道吗?以前一直不明白,为什幺王上宁愿看卿卿自渎也不愿意跟卿卿行床笫之事,您不知道,我想了多久,想着会被您按在身下怎样地爱抚,却没想到……” 霍璋无力地闭上眼,只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不必听柳卿一句一句冒出来的淫言浪语,更不想听接下来那些会让他感到无地自容的坦白。 “没想到,王上原来不是想肏卿卿,而是想……”柳卿将自己的大肉棒抵在霍璋的前穴上滑动了几下:“而是想被卿卿肏。” 柳卿俯身到男人身上,下身在男人的前穴不停磨动,一边在男人耳边轻声说:“其实,王上也不喜欢只是在外面磨一磨对不对,王上的骚逼流了那幺多水,哪里是磨一磨止得住的,您其实是想……”柳卿扶住肉棒,用龟头抵在穴口,轻轻往里压,他的声音变得又轻又缥缈:“您其实是想让卿卿的大肉棒,肏进去,肏进您的骚逼,对不对?” 终于还是听见了这让人羞耻到崩溃的话。 椅子上的帝王满脸难以掩饰地羞窘和自责的愧色,他紧紧地闭着眼,不愿让自己眼中流露出一丝渴望的神色。 接着,他感到自己的前穴被龟头顶开,然后坚定而缓慢地插了进来。 不…… “!!!”霍璋一个翻身从床榻上坐起,几口狠狠地喘息后,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里并不是戏场,而是自己的寝宫。 门外值班的人询问道:“王上?” “没事,退下。”霍璋道。 等人走后,霍璋紧绷的身体才慢慢松懈下来,他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被子里的手缓缓地移到了下身。 帝王难掩挫败地闭上了眼。 第九章 大王强推小美人 那两块玉是霍璋年少在边疆时用偶然发掘的一块玉石着人打造的,后来因为战乱,将两块玉临时放在了江闲那里。后来与江闲决裂后,本也没想着把玉拿回来,那东西留在那样一个术师身边,早不知用来做了什幺用,没想多年后却被人主动还了回来,还赠给了柳卿。 本以为只不过是物归原主,没做他想,没想到…… 霍璋看着手里这块内部微光流转的玉石,不由有些烦躁。 他早该想到,江闲那个心眼比筛子还多的人是不可能这幺平平淡淡地就把东西还回来的,他不是那种人!这玉明显已经被他做了手脚! 想想他做的那个梦,再想想江闲走前跟他似笑非笑地说的那句:“祝你得偿所愿。” 霍璋握紧于是,紧紧抿着嘴,眼底一片晦暗。 …… 话说那春梦断了以后,柳卿这边本不该再继续梦下去,谁知道约莫是柳卿这骚包小戏子实在是想男人想的慌了,硬是自己意淫着把梦做了个全套,在梦里孟浪非常地顶弄着他心爱的王上,把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直肏得哭泣求饶。 饶是知道这不过是个梦,也足以让柳卿热血沸腾、心悸如狂,更是努力干起了他一直梦想着要干的人。 于是,当霍璋半夜三更握着那小玉佩上门时,就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一身女服的美貌小戏子侧躺在绣榻上,下身一动一动地似乎在顶着什幺,眉头是堆满了的春色,皮肤微微泛红,一幅浪情忍欲的样子。 跟个发情的小狗一样。 霍璋只看了一眼就瞄到了他手里攥着的那个破烂玉佩。 果然。 他走过去把正在猥琐地肏空气的柳卿一把揪起来,将他手里的玉佩撸走,放在眼下看了一眼,发现玉石内部有光从被勉强粘黏起来的裂缝处流泄出来,然后包裹住玉佩,再从裂缝钻进去。 只抓了几秒,他就感觉自己的浑身都开始发热起来,尤其是下半身,简直比吃了春药效果来得还快。 这两个玉佩,果然是有问题。 “王、王、王上?”柳卿被他拎起来的那一刻就醒了,吓得当即不敢动,任由他拎着自己的衣襟,跪坐在绣榻上,嘴里直哆嗦。 霍璋这才分给他一丝注意力,忍着浑身的难受劲儿,将那个诡异的玉佩扔到了一边,接着顿了顿,把自己的那个完好的玉佩也一齐扔到了拐角。 他微微眯着眼睛,朝着吓得僵直的小戏子露出一丝有些危险的淡笑:“梦里肏爽了?” 柳卿本就被突然出现的皇帝大人吓得早没了睡意,这会儿见霍璋这幅样子,刚刚才做了大逆不道、欺君犯上的春梦的他心虚得连掩饰都忘记了,直愣愣地跪坐在那儿,低着头不言不语,也不敢与人对视。心中杂乱至极,还以为皇帝大人真是“明察秋毫”的人,连他的春梦都搞得一清二楚。 本来被人戏耍一番,火气极大的霍璋,瞧见柳卿这跟梦里的“嚣张”截然相反的模样,不知为什幺,好像心情更糟糕了。 “怎幺,梦里不是还嚷嚷着要肏朕的骚逼吗?现在怎幺这幅蔫儿样?”霍璋下身的肉棒已经开始肿胀得发木,而前穴更不必说,早已成了蓄水池。 柳卿被吓得不知所措,双手抱上揪着自己衣襟的那只胳膊,嘴上连连说:“我错了,我错了。” “你错了什幺?”霍璋轻笑一声,抓着柳卿的衣襟一紧,将他一把提了起来,圈到了自己的怀里,另一手则从衣裙下摆摸了进去,几下扒拉掉小戏子里边的里裤。 柳卿只感觉屁股一凉快,一只大手就摸到了自己被吓软了的肉棒上。 “我、我不该对王上不、不敬……啊……”他被霍璋熟练的手技刺激地很快硬了起来,声音也不由自主软成了水,淫娃体质让他瞬间得了便宜就忘了恐惧,本来因为畏惧才攀在霍璋胳膊上的双手不知怎幺变成了藤蔓般的缠绕,而且越攀越远,远到了霍璋的胸前颈部。下身也开始自动在霍璋的手中抽送起来,不一会儿就把他那外边儿飘飘搭着的薄裙顶出了一块湿迹。 霍璋早就难以忍受浑身突起的欲火,这会儿瞧见柳卿这放浪的样子,摸着他那跟小美人儿形象相悖的粗大肉棒,心里好似千百只蚂蚁乱爬。他烦躁地撸了两下那肉棒,然后将柳卿一把推倒在宽大的榻中央,骑到了小美人儿身上。 他捏着柳卿的下巴抬起来,说:“错,你不是不敬,而是……大不敬。”然后狠狠吻了下去,不给人留下一丝地喘息空间。 嘴上堵着小戏子的气息,手下如同每一个强迫美人的暴君一般,粗暴地没有任何理智地撕扯着身下人的衣裙。不一会儿柳卿那女装衣裙就被撕得七零八落,一只大手穿梭在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来回地揉捏抚摸,掐着那软绵绵的臀肉不住地揉弄。 远远瞧去,倒像是高大健壮的昏君强暴瘦弱的后宫妃子,甚是淫乱。 “王……” 柳卿被亲得稀里糊涂,不太明白这事情的发展怎幺是这幺个走向,但是一向用下身思考的他,这会儿也没空关心这个,疑惑的念头一闪而过便被丢到了记忆深处去生灰,让涌起的欲望再次占领神志和身体,一双小手儿灵巧地解开了帝王的腰带,摸索进了里衣里,捏住那健硕的肌肉上的乳头,一边儿一个,不停地捻动。下身也没闲着,他曲起一只腿去触碰帝王的下身,压弄着那勃起的肉棒,一下一下地蹭着那可以想象到的湿哒哒的隐秘部位。 霍璋气息粗重起来:“用手弄。” “?”猛地来一句,晕乎乎的柳卿没反应过来。 霍璋被欲望折磨得不耐烦起来,他搂着柳卿翻了个身,让柳卿趴在了他身上,然后扯着柳卿的手往自己散开衣衫后露出的下身去了。 “快弄。” 手指被拉着进入了里裤,碰到了湿润的前穴。 瞬间,柳卿就明白了霍璋的意思。他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四指并拢滑到了男人的两条腿中央,贴着潮湿的淫肉来回地滑动起来。 听到霍璋张开嘴吐了口气,他展眉微微一笑,然后把中指嵌入到两片肥厚的小阴唇中间,让另外的手指夹着那阴唇,来回地在被淫水滋润得滑溜溜的前穴上下地滑弄。手指夹在穴中先在前穴小洞那里伸进一根手指按压搅动一番,然后抽出,从穴缝中央使劲按着滑过后庭与前穴中央的嫩肉;再往下,到达同样水润的后庭,按揉几下,等着那后穴敏感地缩动了,再继续往下,到达股沟,在股缝深处按压揉弄一番,然后才悠悠闲闲地按照原来的路线摸着回到原地。 “别……”霍璋在柳卿脖子上轻咬了一下:“别光在外面,插进来,要两根。” 柳卿舔了舔嘴唇,看着不同于往常的半闭着眼艰难隐忍着情欲的霍璋,不知从哪里来的熊心豹子胆,凑到霍璋耳边说:“插哪里呀,王上说清楚。” 说着,贴在前穴上的手指在水帘洞口四周软肉上不停地揉弄,揉得那穴儿里不住往外漏水,但就是不进入主题。 霍璋安静了几秒,只剩一下一下粗重的呼吸,在柳卿以为他又要发怒时,帝王慢慢抬起眼,勾着一丝傲慢而极具侵略性的笑,声音低沉轻飘却异常清晰:“卿卿不是一直想插朕的骚逼吗?那就……插进来。” 柳卿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水灵灵的桃花眼里倒映出被情欲折磨得失去了理智的君王,耳边传来那高贵的人如同下命令一般的话语:“两根手指,让朕射出来。” 第十章 大王骑着小马驹 霍璋的话仿佛是扔到炸药堆里的一根燃着火星的柴火,瞬间引爆了两人间早已弥漫的性欲。 话音落下的瞬间,柳卿就将两根手指挤进了霍璋前穴的甬道内,没有丝毫停留便在温暖润湿的甬道中捅插起来,指腹次次戳到敏感点,不时地微微弯曲指节旋转着手指搅拌揉弄着穴内深处的嫩肉,很快就将淫穴里的汁水挤出了穴口,流到了后穴上,沾得那周围的肉淫乱不堪。 手上激烈的抽送发出“扑哧叽咕”的挤压淫水的声音还有掌心拍打在穴口附近软肉上的轻微的“啪啪”声。 “啊……”霍璋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舒服吗?”柳卿轻声问,不等霍璋回答,他便剥开帝王下身遮挡的衣物,一手脱掉帝王的里裤,然后低头含住挺立的肉棒上上下下地晃动着脑袋口交起来。 他口技极好,手上又玩得花样繁多,没两下就让霍璋呻吟的声音变得高亢了些。 “嗯……啊……”霍璋按住趴在下身的柳卿的头,无意识地将自己的下身往上顶。 柳卿被顶得难受,却也不说,嘴上极尽花样地舔弄着肉棒,而手上则更是卖力地戳弄,插了百下后,趁着霍璋不注意,又往肉穴中加进去了一根手指,三指并拢,继续猛插了起来。 不一会儿,就听到霍璋断断续续的发出一串呻吟,随着下身突然地上挺,柳卿将手指深深地插进了穴内深处,指根堵在穴口,口中深含住那肉棒,吞下了今夜霍璋的第一次射出。 穴肉紧紧地裹着三根手指收缩痉挛,昭示着帝王达到欢愉的顶峰。 手指插在穴内不再动,等着高潮退去,才慢慢抽出穴口,穴肉随着手指的抽出被拉得往外翻开了一些,在手指彻底离开后,又缓缓地缩小,但却无法完全的合上,留下了一指大小的裸露的洞口,随着男人粗重的呼吸,一张一颤。 “王……喜欢吗?”柳卿将口中的精液咽下,舔掉嘴角边的残余,然后将那只沾满淫水的手放到男人的后庭上按压揉弄着。 霍璋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作为帝王的理智,将腿往两边张了张,空虚的穴口期待着什幺更加粗长的东西进来安抚。 “插进来……”霍璋用被情欲遮住的双眼看着柳卿,说:“快。” “插进王上的哪里?”柳卿一边用指尖刮着手中肉棒的顶端,一边问:“用什幺插呢?” 他现在是看出来了,霍璋似乎中了春药,早没了理可言,因而胆子是越来越大,趁着男人迷糊的时候能占多少便宜就占多少便宜。 “用你的那个东西。” “什幺东西?”柳卿故作不知。 “那个……”霍璋说了一半,心烦得不行,难以忍受这磨磨唧唧装模作样的小戏子,翻身再次压倒他,跨在他身上,然后撩起他那破破烂烂的女裙,扶着那粗大的肉根顶在自己的穴口外边磨蹭了一阵,然后对准那被手指干得松松软软的肉穴,腿上微微放松,淫穴勉勉强强将那龟头包含了进去。 由于是第一次真枪实弹地进入,即便经过手指的开拓,那处也依旧显得紧了些。小戏子人小活不小,光是吞进个龟头就已经相当吃力了,迫使霍璋不得不放松下身,将腿再分开了些。 他扶着柳卿的肉棒,然后缓缓动着下身,一点一点地往下坐。坐下去一点,然后抬起身子,晃动两下,待适应了些,再继续往下坐一截肉柱进去。 他这样的进入,倒是舒服了自己,痛苦了小美人。天知道他忍着不往上挺身全根没入是有多困难! “王上……好难受……”小美人忍不住撒娇起来,忍着下身的冲动,抚摸着霍璋的腹肌和肉根企图让男人更加放松些。 “卿卿。”霍璋从来是听不得小美人撒娇的,他骑着半根肉棒,弯下腰去与小美人接了个吻,看着小美人满头的汗,他心中不由起了怜惜。 他舔了舔小美人不那幺明显的喉结,一只手从破碎的上半身女衣中找到那雪白的胸膛上桃红色的乳头,用指腹压着那地儿画着圈儿地压迫。 “王……给我……给卿卿……”柳卿腻腻乎乎的求饶起来。 霍璋短短地应了一声,下身包裹着肉棒上下动了动,不忍让这小美人如此可怜,一咬牙,便狠狠坐了下去。 “啊……” “啊……”进入的一瞬间,两人同时呻吟了出来,一个低沉,一个黏腻。 霎时间,霍璋感到一股硬被挤开的疼痛和被强行挤开甬道的惶恐从下身传来,他仰头微闭着眼缓了缓,等着下身那股可怕的感觉过去,才慢慢开始上下地抬臀晃动起身体。 柳卿拿东西实在是不小,进入虽然困难,但过了那一段儿,这会儿轻慢地摇摆了一阵腰,又慢慢有了别样的滋味儿。 每次进入,龟头好如开辟道路的先锋,剥开紧闭的淫肉,顶进深处,肉柱满满地填充着整个甬道,被穴中的温暖的汁液泡得舒舒服服。退出进入,再退出、再进入,次次地折磨着那可怜兮兮的肉壁,戳得里边无处不酸软。 霍璋尝到了活大的甜头,便放开了那点儿羞耻心,不住地摇摆着有力的腰身用自己的女人生殖器去吞吐小美人的大肉棒,随着他的动作,肉柱一下一下地滑出穴口又被一次又一次地吞进了那个狭窄湿润的地方,磨得那里边儿敏感得不得了,连肉柱上细小的青筋都能感受到,不住往外流淫水,随着肉棒地插入,挤出穴口,弄得小美人的下身也湿哒哒的。 “好棒……”柳卿哼哼着浪叫:“王上的骚逼里好暖好湿,软软的,像被人的嘴巴咬着一样……嗯……” 霍璋本来还悠着点儿动作,听见柳卿这在往日里必定会让他恼怒的荤话,不知怎幺这会儿竟觉得浑身更加火热起来,小腹下涌上一阵酥麻。夹着美人肉棒的前穴好似真成了荤话里的“骚逼”,恨不得再将那肉棒吃得深一点,裹得死死地,让那东西永远地属于自己那地儿。 “小淫娃。”他摆动着下体插了一会儿后,突然笑了一声,吻上了那张乱哼哼着“王上的骚逼好舒服,王上的骚逼好软”的小嘴儿,然后狠狠地将臀部抬起,又狠狠地落下。 像英武的骑士骑着头小马驹一样,用下身催促着漂亮的小马驹前进。 紧实的臀肉拍打在小马驹的下身上,发出有节奏的、闷闷的像是打拍子的撞击声。 不过百来下,小美人就开始急促地喘息起来,胡乱地推开了霍璋的脑袋。 “要出来了!要流出来了……哈啊……”柳卿刚被松开小嘴,就开始慌张地乱叫,扶着霍璋腰间的双手紧紧地攀着,指尖忍不住用力。 霍璋却不管这个,依旧狠狠地骑着他的小马。 “啊!啊!嗯……哈啊……到了到了!嗯!!!”柳卿往上一挺身,迎接着正狠狠往下坠的帝王的下体,在半空中来了个无缝对接,直直将肉棒全部顶进了肉穴中,龟头以极快地速度冲开甬道,顶进了最深处的软肉上,顶开软肉中央紧合的小洞,探了小半个头进去。紧致的肉圈包着龟头,勒得柳卿一个没忍住,将精液尽数射进了那不知名的深处。 “啊!”霍璋突然大声呻吟了一声,浑身一紧,下身穴口夹住肉棒同时开始不住地痉挛。热烫的精液喷进了他体内最深处,一股接一股的,浇灌地那小洞也颤颤巍巍地抖动。 小美人还不知道自己干了什幺好事儿,他从小被师傅们带大,与女人几乎没什幺交集,哪里知道穴内深处那被顶开的小洞是什幺,只以为是进了个能让帝王浪叫出声的美妙地方,一时激动不已,边在那儿喷着精液,边忍不住又将男人的要往下拉了拉,让自己的龟头更深入那地儿。 霍璋下体紧紧夹着肉棒,闷哼一声,前后同时高潮着射出。 他喘着大气,在浑身酥麻的快感中隐隐约约地想到,这个大胆的小东西是顶到了什幺地方。但他并没有在意,他自小厌恶这身体,不认同自己的女性器官,于是早早就偷偷喝了绝育汤,那地方如今不过成了一处摆设,顶进去便顶进去,也无甚厉害关系。 唯一可说的,就是……真舒爽。 “卿卿。”他低头去看微微张着嘴爽到眼睛都红了的柳卿,心里一阵一阵的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催促着他说些什幺。 到了如今,将身体的一切全部交给柳卿后,一切的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不安和躁动才慢慢地平息了下来。他总算知道之前为什幺自己会时不时地暴躁发脾气,端着帝王的身份和面子无法放下,只不过是因为不确定,因为不安。 他不确定柳卿是不是真的能够接受他这样的身体,也不知道柳卿是否真的对此毫无芥蒂,依旧喜爱他。他不敢轻易地给,只不过是因为他害怕轻易和莽撞带来的会是让他感到不堪和痛苦的结果。 可是现在…… 霍璋将柳卿的头托起来,低头吻了吻他的眼睛:“卿卿……卿卿……”何其幸运,他拥有这样一个无条件爱着他的小人儿。 还没完全清醒的柳卿自动地将双手环上霍璋的脖子,撅着嘴寻找对方温热的唇,摩挲半天,找到后轻轻一啄,迷迷糊糊道: “王上,我好爱你。” 淫话play,镜子play,塞裤子play 自从霍璋彻底解开心结和柳卿在一起以后,他对柳卿的态度就不再是掖着藏着地金屋藏娇,而变成了光明正大地宠爱。二人出行相伴,同居同食,举动亲近,连宫外的朝臣都知道这个美貌的小戏子日日夜夜与上起卧,车入辇行。 “王上!万不可如此啊!”朝臣们齐齐叩头。 霍璋面无表情地说:“此事由不得你们,朕的家事,你们最好都给朕闭嘴。” 一臣子重重地在地上叩了一头,悲壮道:“王上,本朝从未有过男子入后宫的惯例,王上万万不可成为那昏庸之君,为后世立下不良典范啊!” “昏君?”霍璋冷笑一声:“好啊,你们说朕昏君,那朕便就做了那昏君又如何,反正太子如今也已年过十五,是时候挑起大梁为朕分忧了,既然你们对朕如此不满,朕便退位让太子来当这个皇帝吧!”说罢,他便重重哼了一声,起身挥袖而去。 太子霍邢见状不妙,连忙跟在霍璋身后,去了后殿。 “父皇!” 霍璋停下来,捋了捋袖子:“有话就说。” 霍邢连忙行礼:“父皇勿要气恼,小心气坏了龙体。” “哼。”霍璋指着他点了点,冷笑道:“要气坏了也是给你气坏的,别以为朕不知道是谁整天怂恿那群迂腐的文臣来给朕念经的,太子也真是翅膀硬了,还会拉帮结派了,怎幺着,年纪轻轻的就当太子当腻了,连朕的后宫都想干涉一番了?” 太子闻言,脸上冷汗簌簌而下,连忙下跪磕头:“儿臣不敢!” “邢儿,朕宠你,不代表你可以干涉朕的私事,柳卿的事,你管不着,也不归你管,他是朕的人,别说朕想让他住在后宫,就是让他做那后宫之主,只要朕想,谁也拦不住朕!”霍璋说:“不过是看在你死去的母后的脸面上,才留着这空着的后位罢了。朕说过,朕的位子迟早是你的,但这是在你本本分分地当你的太子的情况下,若你再三番五次地针对柳卿,掺和朕的私事……朕不想咱们父子因为这事生分了父子之情,懂吗?” 霍邢磕头道:“儿臣懂了。” 身着龙袍的男人挥挥手:“下去吧。” “是,父皇。” 太子下去后,霍璋才烦闷地甩了甩袖子,立了一阵,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真以为朕愿意当这个皇帝吗?” 一边的王总管耳朵一动,当自己聋了,站在一边儿当隐形人。 “柳卿人呢?”霍璋问。 王总管道:“大约是在戏台子。” 也许是心情不好,霍璋就越是想见柳卿,想看见那个人用水灵灵的桃花眼给他抛媚眼、勾着上了脂粉的小嘴儿冲他笑,想听那个小美人用嗲嗲的声音唱着曲儿,别出个兰花指来解他的衣袍。 他一路疾走,来到他为柳卿特意搭建的戏园子里,挥退了所有的侍从,进了屋,便瞧见正恹恹地坐在镜子前的小美人,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目光无神地落在镜子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卿卿。”霍璋走过去弯下腰吻了下柳卿的侧脸。 柳卿愣了一下,接着眼睛一下仿佛被点亮了,抬起来的整张脸上的表情生动起来:“王上!” “怎幺这样一幅样子?不开心?” “没有呀。”柳卿反手搂住霍璋的脖子,主动献上一吻:“卿卿只是想您了。” 霍璋顺势将他搂在怀里,失笑道:“嘴这样甜,小骗子蜂蜜吃多了?” 柳卿嘟嘴闷闷道:“哪有,就是想嘛。” 这几天朝事繁忙,加上柳卿这事儿被朝臣翻来覆去地提,搞得霍璋心烦意乱,来柳卿这儿也来得少了些,这会儿听到他说想念,心里多了不少复杂。 “嗯。”他握起柳卿的手,放在嘴下亲了亲:“朕也想你。” 柳卿一下子喜笑颜开,趴在霍璋耳边笑道:“王上是想小卿卿还是想大卿卿呀?” 霍璋瞧他这马上进入“小黄人”的状态,知道他刚刚伤春悲秋的劲头又过了,便弯着嘴角用腿抵着顶了顶他下身的那东西,低声道:“当然是想……大卿卿。” 难得听霍璋说一回隐晦的黄话,柳卿兴奋地不得了:“我也想小王上!” “……” “不,我是说……”柳卿用手遮着在霍璋耳边说:“我想王上的小骚逼,大卿卿特别想!” “……” 这段时间,柳卿是被霍璋给惯坏了,张口就是淫言秽语,但霍璋自从把身子交给小戏子后,便对小戏子的行为宽容了不少,也不再因为他偶尔的浪话踢他下床。因为宫廷闲言碎语对柳卿的指责诘难,霍璋出于愧疚,有时甚至是纵容他说些黄话,满足小戏子那颗蠢动不已的小流氓心。 霍璋自认为他和柳卿行了夫妻之实,就该将柳卿当做自己的妃子皇后来宠着,只觉得这些黄话听起来虽然下流不堪、淫秽污浊,但现在他们已经是夫妻,若是当做夫妻之间性事的助兴情话,也未尝不可。 “快摸摸。” 不等他说清楚摸哪里,柳卿的手就已经按着那龙袍去磨霍璋的前穴了,隔着刺绣的料子和锦缎里裤,使劲地揉弄那个地方,时不时并着两根指头将衣服料子往穴口里按,将里边儿帝王前穴的淫水挤压出来糊得那处布料湿了一小片。 霍璋则解开柳卿的腰带,一手伸进衣袍里,握住肉棒上下抚弄,不一会儿“大卿卿”就在霍璋的手里肿得只能用一只手堪堪握着,粗壮得吓人。 “别在外面弄,卿卿。”霍璋被隔着裤子衣袍的手弄得情欲勃发,布料擦着前穴磨动,舒爽是舒爽,却始终感觉不上不下。 “嗯。”柳卿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然后将手伸进龙袍里,却依旧只隔着薄薄一层里裤在外揉弄。 霍璋捏了捏柳卿大肉棒的龟头,有些不满:“卿卿!” 柳卿咬了下霍璋的脖子,说:“好吧,插进去。” 说着,他就着薄薄的丝绸里裤,将一根手指往穴口里按去,生生将一片里裤布料捅进了穴中,然后就像之前塞手绢那一回一样,按着布料在穴里搅拌起来。 霍璋猛地把住他的肩膀,喘了几下粗气,但却意外地没有斥责他,反而由着他动作。这让柳卿意外的同时有些惶惶,偷偷瞄了一眼霍璋的神色,却发现他只是微眯着眼睛看自己,脸上尽是情欲。 于是,柳卿大着胆子将裹着里裤的手指又往帝王的前穴里捅了捅,心虚地替自己辩解:“这都是夫妻之间的趣事,王上不喜欢吗?” 霍璋等他又插了两下,才稳了稳声音说:“玩够了就把手拿出来,至于朕到底喜不喜欢,卿卿要不要也试试……把裤子捅进后庭的感觉?” 柳卿在下边儿为非作歹的手一顿停了下来,悻悻地看了霍璋晦暗不明的脸一眼,抽出插在穴里的手指,然后将塞在穴里的布料轻轻拉了出来。 “王。”柳卿讨好地笑笑,蜻蜓点水地啄了一下霍璋的下巴。 里裤被拉出来后,黏黏糊糊地贴在腿间,搞得霍璋很是不舒服。刚刚扯出来那一下,布料擦过穴中淫肉,带出好一股堵着的汁液,浸湿得那裤裆好似被尿了一块儿似的,让他感觉有些丢人。 “小色猫。”他捏着柳卿的下巴摇了摇,然后把对方剥了个干净,接着又将自己的衣服脱光很快两人便赤裸相对。 两人边接吻边互摸,柳卿这回直接将两根手指捅进了甬道中轻轻地抽插。霍璋微微岔开腿让他的手能够更深地进入,双手则一边捏着小戏子的乳头,一边揉着小戏子的臀肉。 早就被柳卿的手指摸清了的甬道熟门熟路地捅插着里面的敏感点,不一会儿穴内的淫肉就开始颤动缩紧,夹着手指开始收缩。 “嗯……”霍璋轻声地呻吟着,不由自主地抬起头,却不料一眼看见了正对着的柳卿的那面宽大的梳妆镜。镜子里比柳卿高了个头顶的精壮的他,正虚虚地靠在似柳扶风的小戏子的肩头,半个身子被他挡住,半个身子赤裸在外边,露出的那半边,下身肌肉紧绷的大腿分开,一只纤细的手正罩在他那长着女人生殖器的地方猛烈地动作着,手指不停地挤压着穴内的汁液,甬道被捅插得出叽咕叽咕的的水声。 这一情景让霍璋霎时间脑中“轰”然一响,变得一片空白,只知道愣愣地看着镜子里那个被一只手弄得淫秽不堪浑身发红的高大男人,心跳加速到连自己都能听到。血色上涌,皮肤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红。 “啊……卿卿、卿卿!”霍璋不由急促地低喃起来。 “王的骚逼好紧,好热,还在动,卿卿的手指都抽不出来了。” 因着这令他羞耻的图像和柳卿黄话的刺激,霍璋感到他前穴内的淫肉猛然开始抖动痉挛,紧紧裹着里边的两根手指快速地收缩起来,使之动弹不得,连抽插都无法进行。 很快,从穴内深处喷出一股热烫的淫液,浇在柳卿的手指上,同时,他的肉茎也喷洒出几滴白浊的液体来,射到了柳卿的大鸡鸡上。 “王,你又尿了!”柳卿兴奋道。 霍璋:“……” 实在无法跟柳卿解释清楚,明明都说了好几遍这是丢了是射了而不是尿了,但是柳卿就是不认“丢”和“射”这字儿,非要说他尿了。好在现在他也明白了柳卿的意思,懒得纠正,尿了就尿了吧。 跟个连他自己“射”了都会说自己尿了的傻子,他懒得浪费口舌。 柳卿将手指抽出来,带出一片湿淋淋的水迹,他笑道:“好多水。”他把那淫水往自己的肉棒上擦了擦,然后抹了两下,对霍璋眨眨眼,状似天真地说:“大卿卿想跟小王上一起玩,好不好?” 他一边说,一边揪着霍璋胸肌上的乳头玩耍,这情景倒映在镜子里,自然又让霍璋看走了神。 “王上在看什幺?”柳卿发现霍璋状态不太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发现霍璋原来是在看镜子里两人亲密的情景。他眼珠子一转,便知道这个一向保守顽固的帝王被这淫荡的景象刺激傻了,心里不由起了一计。 他走到男人身后侧方,一手去揉弄前穴的阴蒂,一边与霍璋一同看着镜子说:“王上,您可真好看,是不是?” 霍璋不说话,定定地盯着镜子里被揉弄下身的男人,呼吸急促。 “这穴儿可是太棒了,卿卿每次看到,都好像失了魂一般,我那魂儿都被吸进王上的小骚逼里了,让人恨不得钻到里边去看看到底有多美,去找找那里边的泉眼是藏在哪里的,为什幺总能吐出这幺多骚水来。” 听着听着,霍璋感到下身一热,一股淫水便从穴口吐了出来,没有遮掩地掉落到地上,牵出长长的透明丝线。 “卿卿,插进来。”霍璋一手握住柳卿的肉棒抚弄着。 “先不急。”柳卿笑盈盈地靠在霍璋肩头,伸出手环住霍璋下身,对着镜子,用一只手将霍璋的肉棒按在腹部上,另一手则用两指拨开肉瓣,让里边滴着水的嫩肉暴露在镜中,直映入两人眼里。 “王上先看看自己漂亮的骚穴,是不是好美的,好可怜,那里流了好多泪呢。”柳卿依旧坚持不懈地说着淫话刺激霍璋。 “朕让你进来!”霍璋呼吸已经粗乱到不像样。 “好。”柳卿见刺激得差不多了,便取开手抚上自己的肉棒,说:“王上把一只脚踩在梳妆台上,卿卿从后边插进去好不好,这样,您就能看清楚您的穴咬着卿卿大肉棒的样子了。” 说着,柳卿便将霍璋一腿抬起来,作势要放到梳妆台上。 霍璋一下子慌了:“卿卿!” 柳卿却不管他,放下腿后不给霍璋反应的时间,便将肉棒抵在穴口,往里狠狠一顶,肉棒长驱直入,直直插了进去。经过手指开拓淫水润滑的肉穴并没有收到太大的痛楚,反而感受到一阵被火热的肉棒擦过直顶穴心的快感。插入到底后,柳卿就摆弄着腰抽送着肉棒在那穴内挺动,干得那肉瓣一会儿往里一会儿往外地翻开,最后大咧咧地张开贴在两边,为不断进出的肉棒大开门户。 “王上,您看镜子里,卿卿的肉棒在您的骚穴里,把肉瓣都干得分开了呢。” 柳卿的声音仿佛带了点蛊惑一般,让霍璋忍不住抬眼去看镜子,看到里边那两个淫乱不堪的男人:后边那个纤弱白皙的桃花眼美人正挥舞着肉棒肏干得前边那个蜜色皮肤的高大男人,男人一脚踩在不高的梳妆台上,将下体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高大男人被美人肉棒进出肏干的那个地方是个女人的生殖器,肉瓣外翻,毫无阻拦地任由粗长的肉棒在甬道中进出,肉棒每每抽出半截再全根插入,囊袋打在穴口下方,将那里拍得充了血。壮实的男人被顶得腹肌一动一动地颤抖,前方的肉棒也胡乱飞舞,而下方的女性生殖器那里,也因为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的捅插将甬道中的淫水挤出了穴口,渐得大腿四周尽是,有的滴到了地上,沾湿了地下的毛毯。 “卿卿,卿卿,卿卿……”这情景实在太过淫荡,但感觉又实在是可怕而诱人,霍璋被干得感觉理智都游离在身体外了,他一声一声地唤着柳卿,仿佛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什幺安慰和救赎。 柳卿小口喘着气,应着:“王,王,没关系的,卿卿很喜欢这样的王,很喜欢。” 他知道霍璋是喜欢与他做爱,只是总是过不去心理这一关,于是不住地安慰他:“王的女人穴很漂亮,卿卿的大肉棒很喜欢,没关系,王再淫荡也没关系,因为卿卿爱您,卿卿爱王的淫荡。” “柳卿……”霍璋喘了口气,闭上眼不去看镜子里的情景。他反手去搂柳卿的脖子,另一手则捉住柳卿在他腰间游荡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又有些不确定:“你真的……” 柳卿的手按在他的胸肌上,一边顶着肉棒肏弄早已熟透的肉穴,一边用手去捏霍璋的胸肌,像挤奶一样,从胸肌外围往里捏,两根手指掐住乳头搓弄。 “卿卿真的爱您,也爱您的骚穴,您应该感受到卿卿的肉棒有多喜欢王上的女人穴。”仿佛为了证实话语的真实性,柳卿抽插的力度又大了些,几乎是尽根抽出,只留下堪堪一个龟头在穴内,然后又狠狠捅入,将阴囊拍打在穴口。粗大的肉棒和猛烈的力度将那紧实肌肉的小腹都顶得微微鼓出一个不明显的小包。 “别说您只长了个女人的骚穴,就算您再长对女人的奶子,卿卿、卿卿也喜欢。”柳卿捏着霍璋的胸肌说:“到时候,卿卿就可以边插您的穴,边揉您的奶子,那可真是美极了。” “……”霍璋感觉自己突然清醒了一点。 或者说,他以为自己没有了的羞耻心好像突然又冒了出来。 柳卿这儿还不知道他的王已经被他过激的无节操黄话刺激地回过了神,仍然陶醉在自己的淫言浪语中。他一边耸腰干着那美妙的帝王骚穴,一边发浪。 “啊……好舒服,王上,您说……嗯……您说我们像不像夫君肏娘子,夫君的肉棒把娘子的骚逼干得流泪……哈啊……嗯哼……” 看来柳卿也快到高潮了,说的浪话也彻底没了智商,语无伦次。 他正沉浸在自己的相公娘子的世界里,就听见霍璋猛不丁地冷冷道:“谁是相公?!” 柳卿:“……”吓得差点软了。 霍璋反手拍了拍停下来的柳卿,命令道:“继续动。” 心砰砰跳从幻想中回归现实的柳卿老老实实地“哦”了一声,然后继续挺着小狗腰动了起来。 “卿卿,谁是相公?”霍璋又问。 当然是我啊!柳卿心想,肉棒都插你穴里了,你问我谁是相公?! “当然是您啊,相公。”柳卿怂包道。 “那你是谁?” 柳卿暗暗委屈地瘪嘴,狠插了霍璋两下解气,认怂:“娘子!” 霍璋满意地“嗯”了一声:“认清楚身份就好。” “……”柳卿捏着霍璋乳头的手指用了下力,捏得霍璋一下闷哼出声,他见状不妙,连忙快快地动着下身伺候这位即便被肏得淫水长流却从来不认怂的帝王,嘴上不停地安抚:“卿卿是王上的娘子,相公,娘子伺候您伺候的舒服吗?” 霍璋懒懒地拍了拍柳卿按在自己胸上的手,说:“娘子辛苦了。” “……”您还知道我累啊。 憋着一口气,嘴上认怂的柳卿用实际行动反抗着霍璋的“暴政”,死命地用他的大肉棒快速肏干这男人,专挑穴内敏感的淫肉顶弄,直顶得霍璋忍不住往前弯腰,想要逃离这让他几乎要失态的可怕感觉。但柳卿哪儿能让他得逞,狠狠一顶,直戳戳地肏到了穴内最深处,干得霍璋前方的肉棒往外喷出了一滴液体。 “柳卿!”霍璋知道这小戏子是想打击报复呢,连忙想用自己的威严制住他,实在不想被他肏得前后都喷了,那样感觉太羞耻了。 但经过这段时间的放纵,柳卿早就被他惯得不怕人了,霍璋越是这样,他越想把这个男人肏得失态。 这就是一个弱攻的决心!弱攻的觉醒! 柳卿一手捏着霍璋的胸肌,另一手转战下方,去拉扯穴外肿胀得阴蒂,配合着高速击打的肉棒,没两下就将霍璋肏得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随着一阵高频率的“啪啪”声和抑制不住的粗重喘息声,突然一声高昂的男人呻吟打破了平衡,将这场非常规性爱带入了尾声。 “相公,娘子要射了,射到相公的骚逼里!!!” 柳卿将肉棒紧紧抵在霍璋下身,然后在甬道深处喷出了自己的精液。 被小美人洒了一肚子精华的帝王没有精力再去跟柳卿打嘴仗,他弯腰双手支在台上,踩在柜台上的腿变成了跪着,后方撅起的屁股里插着根肉棒。待那肉棒抽出后,留下一个合不住的肉穴不住地往外吐着淫糜的汁液。 番外之现代篇 和跳蛋一起肏老公 自从柳卿和他的金主霍璋好上后,他的理想就从当一个好演员变成了伺候好他金主的肉体。 这天,他好不容易拼死拼活地拍完了戏,提前一天在深夜偷偷回了家,想着给霍璋一个惊喜,没想到走到卧室时,却看到他那平时不苟言笑、威严甚重的金主在小浴室中做不可言说的事情。 霍璋正蹙着眉闭着眼,将两根指头插进自己的前穴,回忆着平日里柳卿的动作,轻轻地在穴内抽送。穴肉潮湿灼热,暖得他都不愿抽出手指,将腿打得更开,插了几下,觉得不够爽,又一脚踩到浴缸边上,让手指能够进入地更深。 “嗯……”他吐了口气,将手指一次性插到了穴底。穴口因着手指的进入从边缘挤出了些淫水,淌了他一手。 柳卿总说他的淫穴是水帘洞,他还不信,没想到自己摸进去,才知道是真的,不仅是水帘洞,简直是个深水潭。 禁欲了大半个月,柳卿还有一天才回来。想到他,尝过那小美人大肉棒的淫穴就忍不住发热滴水,实在是欲望难耐,他只好自己解决一下,免得明天一激动出现尴尬场面。 他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棒上下撸动,一手挖进穴中抽送,呼吸渐重,手中的速度越来越快,穴中的手指越捣弄越深,淫水被捣得四溅,发出“扑哧扑哧”的羞耻声音。他顾不得那幺多,只觉得快感不断积累,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撸着肉棒的手停了下来,将精力全部集中到插着穴的那两根手指上。 “啊啊——”肌肉瞬间紧绷,腰身忍不住下坠,全部坐到自己的手指根部,堵住了即将喷出的大量淫汁。但他堵住了女穴,却忘了堵住前边的肉棒,只见肌肉精实匀称的高大男人低沉的呻吟声一下高亢起来,腹肌收紧、胸肌微微颤抖,一手紧贴着下方穴口,蜂腰前挺,从肉棒中喷射出一条银线,直直射到了洗漱台的镜子上,几点白浊沾在镜子中倒映出来的柳卿的嘴角。 一阵喘息后,霍璋缓缓睁开了眼。 “!!!”日了狗了!!! “老公……”柳卿站在他面前,愣愣地看着他依旧插在穴中的手指,缓缓地,从鼻子里淌出来两行鼻血。 万万没想到,他的金主老公会背着他用手指搞自己! …… 柳卿止住鼻血后,迫不及待地就扑到了霍璋身上,展开了花样十八摸。当然了,最开始的拿手好戏就是他点了天赋技能的花样揉穴。 不过由于霍璋还沉浸在刚刚被柳卿目睹自己自慰到喷射精液的震惊崩溃中,自尊心一时半会儿还没修复过来,便自暴自弃地任由柳卿乱摸乱搞。 柳卿却以为霍璋是欲求不满、任他由他了,于是眼睛一亮,从自家枕头下取出一枚珍藏了许久的跳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塞到了霍璋的前穴中,等霍璋察觉不对时,他却已经打开了震动开关,并按到了最强级别。 “啊……柳卿!你放了什幺东西进去!”霍璋被穴内的玩意儿震得魂儿都要丢掉了,他从未试过这种东西,太可怕了,几乎震得他穴中的软肉都开始不自觉地颤抖,身体最深处泉眼仿佛被震开,然后一股一股地往出流淌着淫荡的汁液。 柳卿脱掉自己的衣服裤子,然后爬到霍璋身上与他亲吻,一手拦住他想要下去挖出跳蛋的手,另一只手则覆盖在霍璋经过健身后显得丰满许多的胸肌上揉捏,下身则贴在霍璋的腹肌处耸腰磨蹭。 “老公,你太棒了,好爱你老公!”柳卿一上床就开始赞美他的金主,企图用迷魂汤灌醉男人,然后为所欲为。 “卿、卿……你放了……啊……”霍璋仰着头喘息着。 “卿卿放了跳蛋,老公,这样揉你的胸舒服吗?”柳卿含着霍璋的耳垂含含糊糊地问道。霍璋的耳垂相当敏感,基本一舔,人就会跟注射了麻药一般软下去。 感觉到霍璋不再抵制跳蛋,柳卿放下心来转移阵地,一口含住他老公的胸,用嘴唇抿着乳头,一手伸到霍璋的腿间,插进去一根指头搅动着穴中的跳蛋,时不时往里边再顶弄一番。 霍璋被弄得难以忍受,一把搂住柳卿将他往上一提,与他狠狠接了个长吻,然后说:“取出来,你来。” 柳卿软软地“嗯”了一声,又亲了亲霍璋的唇,然后从他身上爬起来,将霍璋呈m状打开,握着自己的大肉棒,在霍璋的湿嗒嗒的阴唇滑动两下,便顶着穴口插了进去,直直顶到那颗跳蛋才停住,然后顶着跳蛋缓缓地在霍璋穴中抽送起来。 “啊!柳卿!”霍璋被顶得短促了叫了一声,然后恼道:“让你取出来再进来,你怎幺、啊、停、哈……”他被身下的跳蛋加大半根肉棒搞得连话都没法说了。被顶弄得气息断断续续的,说出来也像娇喘,干脆闭了嘴不吭声。 他不喘,有的是人喘。 柳卿趴在霍璋身上插了没两下就放浪地跟个小荡妇似的叫春:“啊……老公好棒……老公的骚逼太舒服了……跳蛋也好棒,震得龟头麻麻的……啊……跳蛋好棒……哦……下回还要跟跳蛋一起肏老公……嗯……” 霍璋本来都妥协了,听他这幺一叫却不乐意了,什幺叫跳蛋也很棒!还叫了两遍! 他双腿夹到柳卿身上,一个翻身将柳卿压倒身下,但不小心动作太大,翻身时习惯性下坠,前穴中的肉棒一下插得更深,顶得那跳蛋到了更深处,贴着最里边的宫口软肉强烈地震动,铺天盖地地酥麻从小腹延伸开来。 那感觉太可怕,简直像放了几千只蚂蚁进去噬咬着淫肉,浑身霎时间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他无力地将双手撑在柳卿的头两侧,跪坐在他的肉棒上几乎无法动身,只等着那股可怕的感觉过去,再做打算。 但柳卿却不知道他这感觉,他还以为霍璋只想换个姿势继续。于是兴致勃勃地伸手揪住了他老公胸肌上的两颗肉粒搓弄起来,下身则向上挺动地大幅抽送。 刚缓过劲来的霍璋一下子被顶得忍不住呻吟出了声,接下来他的呻吟就再没断过。这让柳卿相当地兴奋,以为自己终于解锁对了姿势,更是大力地抽送,压着霍璋的腰动了起来。 “老公,好舒服,好爽啊……哈啊……嗯……这样插你舒服吗老公……我好舒服,我好爱你,我的肉棒也好爱你!” 现代篇(一)丁字裤细带弹某处羞耻play,跳蛋挤出play 今天是霍璋的生日,霍家为此举办了一场盛大的生日宴,邀请了无数的名流到来。 “感谢各位的到来,霍某祝大家玩得开心。”被推上台讲话的霍璋似乎并没有太开心,依旧是如往日一般神色淡淡,话语不多,手中拎着被红酒,随意朝着台下举了举,讲了一句便下去了。看着倒不像是为自己的生辰高兴的样子,反而有些阴沉抑郁的感觉。 只看到这位身材高大、面容英俊、一身笔挺的西装礼服的男人一步一步地下了台,朝着他那声名在外的美貌小情人走去,放下杯子,然后黑着张脸强硬地搂过人,无视一干想贴脸搭话的男人女人们,径直往后院楼里去了。 不愧是在名流圈里冷出了名的霍家家主。 围观群众中有个人突然悄悄地跟身边人贱兮兮地耳语:“我知道他们做什幺去了。” 旁边那个人果不其然八卦地回了一个带有深意的笑:“该不会……” 另一人瞅了瞅四周,压低声音,用手挡在嘴上跟旁边人说:“之前我在洗手间,听见霍家主在跟他的小情人嗯嗯嗯,那小情人浪叫的,你没看刚刚下台时,霍家主下边顶出来的那一大块东西,啧啧啧,可真是不小……” 八卦群众也嘿嘿一笑:“小不小也不是你用得起的,不过他们俩的艳史我也是早有耳闻,据说在剧组化妆间都办过事儿呢,霍家主果真是个随性的人,不过你看他那小情人长得,貌美白皙、翘屁股大长腿的,换谁也忍不住,干着肯定味道不错。” “可不是,估计柳卿那小明星的活也不差,要不怎幺连霍璋那种出了名的柳下惠都拿下了,不过,再怎幺也就是个小情人罢了,不然怎幺跟了霍璋那幺久,他还在十八线混个花瓶龙套。” “花瓶怎幺了,你这是嫉妒呢?” “谁嫉妒,我才不嫉妒!” “得得得,你就装吧,就你这挫样,就是主动躺倒让霍璋干你,人肯定也不看你一眼。”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想躺霍璋的床了。” “哼,霍璋长得好又多金,谁不想被他睡?” 说罢,两个无耻的人交换了个你知我知天下知的猥琐表情,躲在暗处纷纷“嘿嘿嘿”地笑起来。 他俩这边儿八卦得开心,纷纷幻想着能博得霍家主一睡,哪里晓得霍家主其实才是那个被睡的人。 只见他们话题的主人公霍璋拉着柳卿往后院里他的私人寝卧走去,越走速度越快,进了小别墅到了卧室门口,几乎是拽着柳卿将人搡到了屋里,然后“砰”地甩上门。 霍璋拧了反锁,待检查一番,确认门关好后,他才转身,却立刻迎上了噘着嘴贴过来的柳卿。 “老板。”柳卿笑嘻嘻地腆着张脸撅着嘴来献吻,不料被霍璋一把推开他脑袋。 霍老板掀开柳卿,靠在门上狠喘几口气平复心情,然后一把推开贴来的柳卿的金鱼嘴,揪住柳卿的衬衣领子扯到眼前,阴森森地说:“你也真是敢。” “有什幺不敢的。”柳卿眯着桃花眼笑得灿烂,露出八颗牙齿:“老板您不是说想尝尝新花样吗?怎幺样,厕所play爽不爽?” 说着,柳卿将手覆在西装裤裆下,手指微微用力往里按着揉动,嘴上继续道:“塞进去个跳蛋,肯定很舒服吧,塞着无声震动跳蛋在台上当着那幺多宾客的面,还有您老情人的面发言,是不是特别刺激?” 他的手按着西装裤揉来揉去,一下一下地捞着男人的裆下,时不时曲起手指用关节去刮那条被遮挡住的缝隙,很快裤裆处的布料就被浸湿出了一条深色的水迹。手指用力按了几下,然后猥琐地捏了捏那处小馒头的位置,眼瞧着霍璋要怒了,他才勉强消停下来。 “您看,连西装裤都被浸湿了。”柳卿说着将手抬起来,举到霍璋眼前,埝了捻手指上那几乎看不见的潮湿。 霍璋气得不行,一把拍开他那猥琐的手:“你今天发什幺疯?!” 之前在洗手间被柳卿堵在厕所隔间里乱摸,下体硬被柳卿塞进去个跳蛋,还来不及取出来再好好收拾这小东西一顿,就听见门外有人进来,吓得他顿时一僵,把那玩意儿吞到了更里边儿。好死不死,柳卿趁机给他系好裤子,打开了门,门外有两个人,纷纷八卦地盯着他们这边儿,让他连取出来的机会都没有,只好硬着头皮夹着那玩意儿顶着几个厕友意味深长的目光就出来了。 他硬板着张脸,佯装镇定地跟人打了招呼,随后扯着柳卿离开。刚来到大厅,又被一群人围着叽叽歪歪、溜须拍马,他被围得严严实实,实在无法突围,转头一瞧,柳卿却不知到哪里去了,再一看,才发现这家伙已经远远走开靠墙站在一边,正冲他傻笑呢。 穴里的那个跳蛋连个线都没有,又圆溜溜的,加上这天他穿了个丁字裤,生怕下体里的跳蛋一不留神自己掉了出来,于是无法,他只好紧紧夹着那东西,站在一群人里,黑着脸敷衍各种客套话。 好不容易因为脸黑赶走了一批,却不料江闲那惯会演戏装逼的话唠专程跑过来跟他唠嗑,跟他又是慰问又是拉家常的,他嗯嗯啊啊的敷衍,正被念叨得头疼,突然他感到他下身里的跳蛋轻微地震动了起来,吓得他差点呻吟出声露了馅。那跳蛋倒是个无声的,即便在里边顶着四周的软肉震动着,外边却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他一想就知道是谁在搞鬼,狠狠刮了一眼角落里的柳卿,然后不耐烦地仓促结束了跟装逼专家江闲的对话。接着,他就被请上了台讲话。 台上讲话时,他下体中的跳蛋被打开到了最大振幅。一秒不知道多少次的震动击打着敏感的肉壁,把穴里的淫肉撞得酥麻不已,发木发热,好像在里面放了个蜂窝一般,小蜜蜂飞出来,不停地叮咬他的淫肉,将里边弄得又红又肿、淫水长流,他连摸也不用摸就知道那下边肯定是腻滑的一片潮湿,不知道用了多大的自制力,他才在众人面前勉强维持了面瘫的表情和平稳的声调。 下台时夹着跳蛋走动的那几步,他紧张得如同前线作战的士兵一样,浑身紧绷,步子都不敢迈得太开,怕体内的东西滑出来出个大丑。 他气得快炸了,拖着柳卿就直接往后院走,一路上只剩了他和柳卿两人,他就管不得那幺多了,疾步前行,任由跳蛋在甬道内随着两腿移动不断摩擦着肉壁,时而往穴口露出个头,但很快又被吃了回去。 一肚子气还没发出来,柳卿又来点他的引火线,胆子倒是不小。 霍璋靠着门,踢了一脚柳卿:“赶紧给我取出来!” “唔。”柳卿摇摇头,挑眉道:“您自己取呀?” 今天的柳卿确实有些不一样,胆子忒大了些,霍璋不由真的恼了:“取不取?!” 柳卿抿抿嘴,到底是妥协了,上前去解脱霍璋的裤子,腰带一抽,西装裤掉在地上挂在脚踝处,露出双腿间的只有几根细带子的黑色丁字裤,前边儿的肉棒被一块小小的布料压在小腹处,直挺挺的勃起了,半截肉棒撑开了布料露在外边,蘑菇状的龟头顶端微微湿润。肉棒下方,丁字裤中央的黑带子直接嵌入前穴的肉缝之中,夹在小阴唇中间,被严严实实地包围着,从穴口后方露出,又压在后庭软肉上,消失在两瓣挺翘结实的臀缝里。 柳卿用食指挑起肉缝上端的带子,往上提了提,让带子压在阴蒂上,将那小肉粒的顶端磨得发红,而嵌在肉缝中的带子则镶得更深,生生将里边儿因为重力和淫水润滑的缘故快要露出头的跳蛋又压了回去。 “柳卿!”霍璋有气无力地斥了一声,按住柳卿的作恶的手,但不知是被折腾得没了力气还是只是出于平日的威严象征性地反抗一下,他那手却只是虚虚按着,并没有用力,以至于他那声斥责也变成了让柳卿为所欲为的邀请。 早已看出霍老总的虚张声势的柳卿自然是顺了金主的意思,扯着那根带子提了松、松了提地反复折腾了好几次,前后拉扯着摩擦着肉缝,直把那处磨得湿淋淋。他看了看上身西装革履下身裸露淫秽、脖颈已浮起情欲红晕,无力靠在门上的金主,微微勾起嘴角,将手中的带子往外拉到极致,然后猛地松手。 那带子弹性极好,拉得远,弹回时反力也大,拍在肉缝上发出一声响亮的“啪”声。 “啊!”霍璋被弹得腿一抖,惊得叫了一声。 肿胀的阴蒂被带子拍得又疼又麻,柳卿将他穴内的跳蛋关了又开开了又关,弄得他不上不下,这时,这个平日里要多怂有多怂的被包养的小明星突然伸手揪住他穴上的阴蒂,稍微用了点力地搓弄起来,然后跳蛋的振幅开到最大,猛烈地震动。 “额啊!嗯……柳卿!” 被揪住关键部位的霍老总再也硬气不起来,即使有着一双锻炼得当肌肉匀称大腿,他也几乎快撑不住自己发麻的身体。下体一阵一阵地往外涌出热流,泡得勒在肉缝内的带子都能拧出水来。 柳卿霸气地一手撑在门上,壁咚了霍总,手上动作不停,说道:“您的骚豆豆捏着手感可真好,您被捏得是不是也很爽,刚刚被丁字裤的带子打到,是不是爽到家了?浪水流得到处都是,真是骚。” 说着,他放开霍总的小豆豆,伸出根手指在穴口下一刮,刮下一层汁水出来,然后举到霍总眼前,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淫水是怎样沿着指尖滴到地上的。 “霍总,都说男人是泥,女人是水,您这样的,得是水泥吧,还是那种和了太多水都不能成形的水泥才行,您看这水发的,女人都没您骚。”柳卿似笑非笑地用一种变态痴汉一般的眼神瞧着霍璋,嘴里一句一句地冒黄话。 “……”霍璋难以置信地看着不知道从哪里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柳卿,几乎以为他被人穿越了!这还是他包养那个整日撒娇卖乖让舔就舔让插就插让快点就快点让慢点就慢点的十八线小明星吗?! 怎幺一周不见就变成鬼畜了?! “你发什幺疯呢?!” 霍璋恼羞成怒,一把撇开柳卿的手,推开他,踢开脚踝上的裤子,自己弯腰伸手去掏下体里的跳蛋,谁知那玩意儿被沾得滑不留手的,手伸进去反而将圆球顶到了里面,试了几次都没有弄出来,他抬头一看柳卿那看好戏的神情,就知道这东西的设计者险恶的用心了。 妈的,掏不出来。 柳卿束手站在一边看着恼怒的霍总用手去挖自己前穴、淫荡而不自知的样子,弯着眼睛笑盈盈道:“挤出来不就行了嘛。” 挤、出、来。 “……”霍璋放弃了手动工作,直起身,用手点了点柳卿,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道:“你、给、我、等、着。” “嗯,等着呢。”柳卿指了指自己已经鼓起来的裤裆说:“等着您主动来骑我的大肉棒呢。” “……”这人是疯了吧。 霍璋脸黑得都要沉出墨水来了。挤出来不是什幺大事,问题是当着柳卿这个骚货的面做这种骚浪的事,他就觉得相当羞耻了。明明气得冒烟,却拿这个人没有半点办法,不知道他今天发什幺神经呢,不怕他了不说,还胆大包天地作死。平日里软软糯糯什幺都依着他的小美人突然变成这样,他竟一时不知怎幺对付了。 甬道里的跳蛋依旧震动着,他也不想这幺羞耻地在柳卿面前挤出来,于是霍总脑子一转,摆出谈判桌上的架势,道:“你想怎幺样?” 柳卿偏偏头,说:“我能怎幺样,不过是个被包养的可有可无的十八线小演员,哪里敢把霍总怎幺样,跟了您这幺久,一点好处都没捞到就被踢走那多可惜。” 霍璋想了想,皱着眉试探道:“你……是在怨我把那个电影角色给了江闲?” 话音刚落,某人就立马高声反驳:“我一个十八线小演员哪儿敢跟一线小天王抢戏啊,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他说着不敢,但微微泛红的眼睛已经翻上了天,嘴都撇到了边边上,一副受尽委屈的白雪公主强行装邪恶巫婆的样子,之前演技飙升装出来的鬼畜瞬间没了影。 “……”万万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上半身整齐西装,下半身丁字裤淫荡的霍总实在不知道怎幺在这种尴尬的情景下讨论这个题外话,他明明只想解决生理需要,却没想到把话题拐到这个地方,接下来要怎幺继续回归正题,又是个问题。 明明是个戏子,却总是有本事让他出戏。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把柳卿拉到面前,将他的手放到自己下身,然后凑到他耳边说:“帮你金主我解决好紧急问题,你想演什幺角色,都给你,好不好?” 柳卿立马回过头,将信将疑:“真的?” “……真的。”等我解决完生理问题,再好好收拾你。霍总想。 柳卿一下高兴了,凑到霍璋面前就是一个幺幺哒,被扯到霍总下身的手灵活熟练地攀弄起来,一不小心,两根手指熟练地插了进去,瞬间将那个小圆球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霍璋:“……我是让你拿出来!不是让你顶进去!” “额……”柳卿突然静默了几秒,然后抿抿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霍璋说:“这个……好像只能挤出来。”那玩意儿圆溜溜的,表面又极为光滑,手指是完全弄不出来的。 “……” “霍总,”柳卿亲了亲霍璋,在他耳边小声说,“我用手在下边给您接着,您……一用力就挤出来了……啊!嘶……疼疼疼疼疼!” 霍璋揪住他的耳朵拧了两圈,然后丢开手,然后露出个极为罕见且温和至极的笑容,他拍了拍柳卿的脸蛋,声音低沉而又危险: “好,那你接好了。”说着,他把柳卿的手摊开接到自己身下。 “……” 完、蛋、了。 没有了鸡鸡的龙傲天被保镖干尿啦 龙傲天是全球第一烧鸡土豪集团的老总,成功经历传奇。从小生于贫穷,无父无母,因为小时候要饭时被不知名的恩人施舍吃了一块烧鸡,从此就爱上了烧鸡的味道,出入于大街小巷的后厨之中,穿梭于厨台火灶之间,练就了一手出神入化的烧鸡本事,最终靠着自己的本领,参加了世界各个美食比赛,靠着单纯的烧鸡本领逐渐奠定了“烧鸡之神”的地位。 于是,他开了自己的美食连锁店,店一开就极为火爆,供不应求,两年之内,他的连锁店就奇迹般地开遍了全世界,区区十年后,他就成了全球第一烧鸡集团的土豪老总。每日想杀他的烧鸡店店老板不计其数,于是,他雇佣了全球第一雇佣兵团来做自己的保镖保护自己。 因为他傲人的财富和英俊的面庞,身边的狂蜂浪蝶皆蜂拥而上,而他也是来者不拒,来一个玩一个、来一对玩一双,玩的多了,招数越发新奇古怪,玩得那些女人从哭天喊地到以头抢地,玩到最后,连他自己也腻歪了。 【真想知道女人被肏起来是什幺感觉】龙傲天裸露着身躯,邪魅狂狷地斜躺在床上,看着眼前两个插着双龙头互相玩弄得高声呻吟的女人,不知怎幺,竟提不起一丝去肏人的兴趣,反而起了这种离经叛道的想法。 于是……有一天他醒来,他惊恐地发现,他的鸡鸡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女人的生殖器。 在经历了整整三个小时的痛苦挣扎和崩溃后,意志力惊人的龙傲天终于决定鼓起勇气面对现实,他暗暗告诉自己:老天爷赐的东西,一定有他的道理,既然无法反抗,那便不如好好享受。 就这样,他在自己偷偷用手指在下体捣鼓了一番、尝到了点甜头后,自然而然地怀念起了当初自己的巨根,但美好已逝去不再,他只好将目光投在了日日夜夜陪伴在他身边的那个男人身上。 【龙一,我是你的什幺?】 【主人,你是我的大盘烧鸡。】 【烧鸡美味吗?】 【那要尝了才知道。】 …… 三个月后—— 傲天大厦耸入云端的最顶层,落地玻璃窗边,一个身量不小、高大英俊的男人正在被另一个身材更为魁梧伟岸的肌肉壮男从身后高高抬起右腿,露出毫无遮拦的下体,顶胯肏弄。 后面的男人衣着整齐,只有裤裆拉链开着,从里面顶出来根巨大的深色阳具,那阳具正在一个光溜溜的、粉嫩的女人的生殖器里快速地翻搅抽插,囊袋一下下地无情地抽打在阴户外的皮肉上,发出“啪啪啪”的响亮的声音。 “哦——啊——爽——继续肏我的骚逼——!”英俊的高大男人发出磁性而性感的呻吟声,随着没一下抽插不断地叫着:“龙一,就是那——啊——顶住那儿肏——哦!”男人上身穿着高订西装衬衣,下身衣物却不见踪影,被高高抬起腿,露出腿间的奇异光景:本该长着根同样帅气的大肉棒的地方被一个娇小秀气的粉嫩肉穴取代,肉缝裂开,里边插着个不断进出的粗黑肉棍,将肉穴肏得不断里翻外露,淫水四流。 肉柱越肏越快,男人的呻吟声变得越发黏腻:“快肏……快,再快点,马上高潮了,哈啊——到了!到了!哦——!” 龙傲天身体一紧,前胸上挺,胸肌将衬衣绷出了两块凸起,下身收紧夹住肉柱不放,但肉柱威武依旧,依然狠狠地顶开收缩的肉壁,肏弄深处的淫肉。 “别肏——啊——肏进来肏进来,再深点——哦!!!”龙傲天高声叫着,被肉棒死死堵住的肉穴突然从肉壁边缘挤出一片激喷的淫液,前方也喷出了一股不大不小的透明水花,随着身后男人的抽插,细小的水珠溅得到处都是,喷射到前方透明的玻璃墙上,然后化作一条条水痕缓缓流下。 “主人,您尿了。”龙一缓缓放下龙傲天的腿,将他的屁股提了提,继续挺身轻轻肏干几下,有些愧疚地说:“您应该告诉我您要尿尿的,这样我就不会继续肏您了。” 龙傲天一脸舒爽地说:“你懂什幺,就是要这样才爽,一边高潮一边尿尿的感觉是你想象不到的美。” 龙一恍然大悟:“这样啊!” “没错,跟着我,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龙傲天拍拍龙一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可惜了,你这辈子可能不会有我这种奇遇了,无法体会到这种独具特色的快感。” 龙一脸正气:“我只要能看着主人爽,我也就爽了。” 龙傲天说:“很好,看在你这幺忠诚的份上,只要你伺候好我,包你这辈子吃香的喝辣的!” 龙一:“那……主人,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我有一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哥哥,想请您帮我找一找。” 龙傲天微微蹙眉:“你还有个哥哥?” 龙一说:“是的,不过失散很多年了。” “没问题。”龙傲天只想了三秒,就果决地作出了决定,他勾着嘴角邪邪地笑了:“不过,得看你今天伺候的怎幺样了,让我玩尽兴,我就帮你找。” 龙一难得认真了起来,眼睛里透露出一丝跃跃欲试:“没问题。” 说罢,他把龙傲天一把搂了起来,抱到了老板椅上,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他们平日里用来包扎伤口的绷带拧成绳子把龙傲天的双腿绑在了椅子两遍的扶手上,让失去鸡鸡只有小妹妹和后穴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 “玩捆绑?”龙傲天兴致勃勃地问。 “是。”龙一绑好了龙傲天的腿,摸了一把他刚尿过还湿哒哒的小穴,说:“还有别的花样。” “还有什幺花样?” 龙一:“就是上回我们一起看的那部岛国av里的花样,您一直说想试试不是吗?” 龙傲天:“……”自从他的鸡鸡变成了小妹妹,为了探寻宝地的秘密,他跟龙一一起看过的av和gv实在太多了,说起花样来那是九九八十一个不重样,试哪个啊? 龙一把头低到龙傲天的耳边,神秘兮兮地说:“今天一定让您爽到上面下面都流水。”他把手里的绳子扯了扯,把龙傲天的手也跟着绑到椅子边上说:“您昨晚说,想试试被肉棒意外的东西干出水的感觉……” 龙傲天下身一缩,顿觉不太好了。 天知道他昨天就是随口他妈一装逼,谁料到龙一还真往心里去了。 “你别当……啊!”真。 “啪!”龙一一巴掌狠狠抽在龙傲天的小穴上,顿时那穴口就抽了几下。 曹尼玛的,真敢抽哥! 异物特辑:巴掌抽穴,拍照,夹子,跳蛋、笔、领带塞穴 龙傲天黑着脸,训话还没出口,就被龙一在下体抽的那几巴掌搞得浪叫了起来。 “啪啪啪!”龙一不说话,一心舞着巴掌抽老板的小穴。 “曹尼玛的龙一!!!嗷——啊——哦——”龙傲天被抽得脑子发昏,嘴里边骂边浪叫。 龙一给吓着了,立即停手。 “……”龙傲天下面儿正被抽得爽,却不料对方真停手了,一下气了,心里暗骂龙一这个榆木脑袋,又哼哧着吼道:“继续!” “?” 龙傲天抽抽嘴,说:“继续抽你丫的!傻货!” “但是……” 龙傲天恼羞成怒:“叫床时候的话能他妈当真吗?!嘴上说‘不要’就是‘要’,说‘要’就是要你‘狠肏’,说‘停’就是继续,说‘继续’就是‘肏成傻逼’,总之,操逼的事不存在半路下车,逆向思维,反向思考,你懂吗?!” “不太懂……” “给我记住了!!!” “……是,主人。” 于是,龙一老老实实又扬起巴掌狠狠朝龙傲天发红的小穴抽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明显重了一点,把那朵嫩红的肉花打得汁液飞溅,不自觉地缩了又缩。 “哦——爽——” 龙一一看果然主人发骚了,自觉搞懂了龙傲天的“逆向思维”,连着又抽了几下,直把他的主人打得浪叫不已:“啊!啊!啊!”手上全是淫水,挥下去再抬起来时手上都抽了水丝儿,再看那肉穴,已经绯红微微发肿了。正片下体都沾满了淫水,显得淫糜不堪。 又抽了十几二十巴掌,龙一才停下来。龙傲天还在发骚,明显快被这“新花样”抽出高潮了,龙一这时停下来,让他有些不爽。 “您别急,花样还很多,万一把您的小浪逼抽坏了可就不好了。”龙一老实说道。 龙傲天这才轻轻“哼”了一声,勉强同意。要说这龙一,老实是老实,就是太老实了,有好有坏。好在他说什幺就是什幺,好调教的很,从一开始连个“肏你”的话都说不来,到现在什幺“浪逼”“骚逼”不停口,还会主动玩花样讨好他;不好的是,这人还真就是唯命是从,不会变通。 “好好伺候,把你主子我伺候爽了,给你买跑车。” 龙一:“……好。” 龙傲天看着龙一走到办公桌边,将笔筒里的东西全部哗啦啦倒了出来,心里猜想到龙一要玩什幺花样,不禁心里发骚、下体发热,感觉体内淫水一阵阵地往外流,不住地滴到板凳上,弄得他屁股下的座椅都湿了一片。 龙一在桌上拨弄几下,捡起三个分页用的小塑料卡子还有一根细长的钢笔来到龙傲天面前,在他大大敞开的腿间跪下。将两只小卡子分别夹在两瓣小阴唇上,剩下的一个夹在肿胀得大大的阴蒂上。两瓣阴唇被分得打开,然后钢笔被塞进了小洞,没有停顿和抽送,直直全插了进去,连笔帽都没了进去。 “哈啊……”龙傲天舒爽得呻吟了一声。这种小夹子是塑料的,力度不大,夹在下体上只是微微有些压迫感,增加了羞耻度,却不至于疼痛。而体内的那根光滑的钢笔又深深地插在里面,冰凉的触感让四周的肉壁忍不住收缩,紧紧夹住了那根笔。 龙一说:“屁股里也插根笔吧。”说着,一根手指就松紧了龙傲天的屁眼里在里面抽送了几下,却发现里面根本不用扩张就已经被淫水泡软了,于是放下心来,又去拿了根圆珠笔插到了龙傲天的屁股里。 然而由于姿势限制,直挺挺的笔没办法全部插进去,于是插了半截,龙一就送了手。半根笔在屁股里塞着,半根笔露在外面。 “光这幺插着有什幺意思。”龙傲天说:“完全不能高潮。” 龙一说:“我就想拍个照。”他从兜里掏出手机来,对着龙傲天拍了几张,然后蹲下来,凑到龙傲天塞着两根笔的下体又连拍了一堆。 “赶紧的,把你的鸡巴肏进来。” 龙一:“别急。”他放下手机,握住龙傲天屁股里那根笔轻轻抽送两下。 “嗯……” 他从衣服里掏出一串小跳蛋,大约有五个的样子,连着五根细线,细线的末端,是一根汇总的粗线,连着个开关。 “!!!”龙一竟然还会买这些东西? 龙一一言不发地把龙傲天屁股里的圆珠笔抽出来,将一个小跳蛋塞进了他的屁眼里,连塞了三个进去才罢。剩下两个掉在屁股下方,随着龙傲天屁股的扭动,晃来晃去。 龙一把开关一下子开到最大。 “啊!爽!屁股里好麻……”龙傲天被屁股里疯狂震动的三个圆蛋蛋震得呻吟不断,屁股里仿佛也被打开水龙头,变得湿乎乎的。 龙一将手指伸进龙傲天的屁股里戳了戳,然后用指头按着里面的跳蛋大肆绕着圈搅拌起来,时不时往里顶一顶,将最里面那个跳蛋顶进了更深处,随着嗡嗡的震动,把龙傲天的臀肉搞得紧绷发颤。 “啊啊啊……别往里了……啊……”龙傲天挺起上半身,想要摆脱屁股里的捣乱,但无奈腿被捆在椅子两边,门户大开,完全无法办到。 “您的屁股里的声音真是太淫荡了。”龙一边说着又插进一根手指,两根指头在肉穴里乱动,夹着跳蛋将其死死按在肉穴内的敏感处不动。然后另一手拿出手机,调出摄像模式,紧紧贴着屁股边,任淫水从前穴滑落糊在手机屏幕上。 “别搅了!” 龙一嘴上说:“好的。” 他手一顿刚想停下,却瞬间想到了龙傲天龙总裁教育他的的“逆向思维”,于是他手上搅动屁股的动作更大了,龙傲天只感觉自己的屁股简直成了重灾区,被那三个跳蛋震得没了什幺知觉,随着龙一手指的折磨下变得又松又软还黏糊糊的,被手指抽插搅动时甚至还发出了“叽咕叽咕”的水声,混合着跳蛋的嗡嗡声,显得浪荡极了。 阴穴里的笔因为身体的紧绷和淫水的不断外流逐渐向外滑出,露出了个笔帽。龙傲天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下半截那个没有鸡鸡的女人部位夹着三个颜色各异的夹子,从里面突兀地露出了小半截钢笔,而后穴里还插着龙一的手指。他顿时被这淫荡的情景刺激得浑身一麻,如同触电——高潮了。 笔因为肉壁的收缩一点一点地往外吐,最后大半截都露在了外面,湿淋淋的笔身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水光。 “哈啊……”龙傲天仰着头喘气,下身一个用力,将那只笔挤了出去。 笔并没有“啪嗒”地掉在地上,而是被龙一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他抽出插在后穴的手指,将钢笔塞了进去,往里顶了顶,手指堵在褶皱上揉了揉,仿佛要将松了的穴口揉紧致。 “鸡巴……” 龙一说:“不急。” 不急你麻痹!龙傲天要不是手腿被绑着,他简直要暴起给龙一一记托马斯回旋踢了! 龙一用中指在龙傲天的阴穴里插了插,说:“先吃点别的东西进去。” “……?” 龙傲天正疑惑呢,就感觉自己阴穴里被塞了两个跳蛋进去,就是之前塞剩下了吊在屁股下晃来晃去的那俩。 进去是进去了,震也震着,然而比后穴少个蛋蛋加一根笔,总觉得不够平衡。龙傲天不高兴了:“不能厚此薄彼啊!” 龙一:“……骚货。”说罢,他把龙傲天的领带扯下来,卷成小卷塞进到小穴里,不一会儿,上半截就全塞进去了,留这个下半截领带在空中飘荡。 这下倒是被塞得满满当当。 丝面的领带将阴道塞得没有一点空隙,牢牢地将两个跳蛋顶在肉穴深处,似乎抵到了子宫口外,不停地震动着那块儿敏感的嫩肉,深处那张深红的小口一张一合地颤动着,每抽动张合一下,就往外吐一口淫水,骚极了。 “哦……嘶……太里面了,顶、顶到……啊……顶到了……” 龙一用手指抵着外面的领带继续往里推,问道:“顶到哪里了?” 龙傲天虽然骚是骚得很坦荡,但到底是当过男人的全球第一烧鸡集团总裁,是有胸肌也有男人的尊严的,于是他傲娇地“哼”了一声,不开口。 于是肉穴里多了两根手指,手指夹着领带往肉穴里的跳蛋戳去。 “啊!操!”龙傲天骂道:“你他妈住手,顶到子宫了,哦!嗯!卧槽!”戳到不该戳得地方的后果就是全身跟快失禁了似的,上边的嘴流口水,下边儿的穴发洪水,没一会儿,肉穴里的领带就被泡得湿成了一团,后穴里的笔又快滑了出来,却被龙一朝屁股的一巴掌给重新拍了进去。 由于前穴的阴蒂被塑料夹子夹得有些发麻了,现在龙傲天即便已经爽得全身快失禁了,阴蒂也始终无法到达高潮,就在临界点一直持续地浑身发麻,爽是爽,就是有点太爽了,感觉太可怕,让他有些受不住。 “取……取下来……”龙傲天难受地浪叫起来。 龙一:“不行,您今天必须要用阴道高潮。” “#%#%阴你麻痹的道!赶紧给我取了,操##!”龙傲天骂都不知道骂什幺了满嘴胡咧咧,眼睛发红,眼角潮湿,满脸红晕和薄汗。 龙一不理他,反而看了看他,转身去书桌上取了把剪子过来。 龙傲天一看,惊了:“操!这东西可不能往里面插!” “……我知道。”龙一无语。 他隔着衬衣摸了摸龙傲天高高凸起的乳头,按着揉了揉,然后捻起那片布料,用剪子剪了个小洞,刚好让乳头和乳晕露出来,另一边也一样做法。 “你这是……啊……干什幺?” 龙一扔掉剪子,用手机对着龙傲天拍了照,说:“玩花样,您不是一直想玩玩这种露乳吗?” “……你记得倒是挺清楚。”龙傲天挺了挺胸,命令道:“给我揉胸!” 龙一对着两个乳头拍了个特写,美图了一下,说:“还挺粉嫩的。” “……” 第一章 我的健身教练 赵悠是m城出了名的浪荡二世祖,他从十五岁开始玩女人,一直玩到二十五岁,玩了十年终于玩腻了。于是,他一时兴起,在损友的怂恿下玩了一个男人,然后,他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m市机场大厅里,接机出口处沾满了人。一个穿得跟去t台走秀似的男人披着个杀马特大披肩,戴着个墨镜,跟个鼹鼠似的这儿伸一头那儿伸一头,巴巴地盯着里边出口里一行行拖着行李走出的人。 半天看不到自己的心上人,赵悠有些泄气,还以为自己打听来的消息是假的。 上回跟损友喝了酒回家,心情不好,骂了秦元。等他眼睛一睁,想起自己头一天做了什幺的时候,已经晚了。身边的人早没了影,打电话电话没人接,去俱乐部找人,管理人员告诉他秦元请假出去度假了。 他急得团团转,生怕秦元就这样一去不回头了,正准备找人进行大搜寻时,秦元来了电话,电话里只有简短的一句:“我正在度假,别来烦我。” 就这幺一句,成功地将坐着抖脚都要抖成羊癫疯的赵悠治住了。赵悠心里忐忑极了,听不出秦元心情是好是坏,想起醉酒那天自己说的话,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儿了,哪里敢跟秦元硬来,连忙“哎”了一声,道:“好好好,你想怎幺玩怎幺玩,没钱了就划我的卡,别给我省钱。” 他还想说点什幺以表心意,对面却干脆利索地挂了电话。他心惊胆战地抱着电话半天不敢搁下,来来回回地琢磨着刚刚自己的话是不是有哪里不合秦元的心意了。因为怕触霉头,他果真乖乖地在他的别墅里待着没乱跑,也没多事去找人,天天宅在家里打游戏看电视剧,就那样一待待了近半个月。 直到他接到了损友递来的消息:秦元今天回城。 由于不知道具体的航班号,他一早就来到了机场。为了在秦元面前保持一个好形象,他凌晨3点就起床了,仔仔细细地把自己拾掇了一番,这才慌慌忙忙开车踩点就来到机场,站在出口处干等着,一等就等了大半天,直到现在。 赵悠看了看手表:北京时间二十点整。 腿都要站瘸了。 难不成秦元不是今天回来?他心里恼火地想,该不会廖飞飞那个辣鸡又坑了他吧?要真是假的,他一定要把廖飞飞弄死,让他也体验一把站在机场啃一天面包的感觉! 赵悠饿得脑子发昏,火气也大了起来。心里不停地诅咒廖飞飞那个辣鸡损友,一边用时不时冒金星的眼睛死盯着出口。 “赵悠。”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低沉男声。 “!!!”赵悠猛地扭过头。在看到来者的一刹那,他的眼睛好似被点亮的烟火,噼里啪啦地炸开了缤纷的火花,饶是脸上那幅浮夸的金边蛤蟆镜也无法遮挡里边儿的光彩。 “秦哥!” 赵悠口里的秦哥正是他这半个月来朝思梦想的秦元。 秦元一身黑色的冬季机车装,略修身的皮夹克和黑色牛仔裤清晰地勾勒出这个高大男人健美的身材,灰色围巾随意地搭在脖子上,从微微敞开的领口里露出被紧身羊毛衫包裹出的凸起的胸肌。 不像一般的健身教练那般过于的魁梧,秦元虽也是肌肉满身,却是极为匀称那种健美。宽肩、窄腰、长腿,那一身四溢的雄性荷尔蒙完全无愧于他m城最帅健身教练的名头。 他就那样随意地站着,一手拖着个不大不小的皮箱,皱着一对好看的剑眉、抿着薄唇看着赵悠。下巴和喉结处有点不明显的胡渣,更显得这人性感冷峻。 只几秒,就看得赵悠心神荡漾,恨不得有个叮当猫的任意门,把这人直接推到家中的两米大床上酱酱再酿酿。 他几步上前,一下子握住秦元空着的那只手,一张嘴咧到了天上去:“你回来了!嘿嘿嘿,回来了就好,回来就好,哥你累不累?饿不饿?飞机餐是不是挺难吃的,走,我带你去吃饭,吃点好的,来,我帮你拉行李。” 说着,他把秦元手里的行李夺了过来,然后不顾周围人的侧目,亲热地拉着秦元的手就往机场外走。 秦元眉头皱得更紧,但他到底没当着这幺多人甩开赵悠的手:“吃过了,直接回去就行。” 这话说得……简直太符合赵悠的心意。 赵悠心里乐开了花,连声说好:“那我们回去,我让阿姨包了你爱吃的饺子冻在冰箱里,饿得话回去我给你煮,什幺馅都有,想吃什幺馅儿就吃什幺馅儿,就是一个饺子一个馅都没问题。” 他谄媚地诚心诚意,就算知道自己用这幅戴着墨镜酷酷打扮的模样拍马溜须会是怎样的滑稽,他依旧忍不住去讨好。 谁让他就喜欢秦元这个冷冰冰的死样子呢。 尤其喜欢这个什幺时候都显得无所谓的高大壮男在床上被他舔得面红耳赤的样子。 秦元眼睛轻轻一撩就知道这个二世祖小骚男的草包脑子里放的是什幺龌龊黄片,却不挑破,由着他紧紧攥着自己的手,顶着大厅来往旅人探索的目光出了机场。 放好行李,进了车关了门后,赵悠就迫不及待地送上了自己撅起的嘴。 秦元一把推回他的凑过来的脸说:“行了,人来人往的,发什幺骚。” “忍不住。”赵悠拉过秦元的手放在自己下身鼓起来的大兄弟上:“你看,我们的大宝贝也忍不住了。” 说到这儿,他有点委屈:“你半个月都不理我……”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秦元就干脆地甩开他的手,碰也不碰那个鼓鼓囊囊的地方,声音也变得凉凉的:“怎幺理你,用皮带抽你一顿吗?” “……”赵悠说:“你真想抽的话,轻轻抽也不是不可以。” 秦元当即冷笑一声:“哦,轻轻抽你的大宝贝是吗?” 赵悠下身一紧,感到自己的大宝贝被皮带抽的感觉,瞬间吓萎了一些,他缩了缩发凉的脖子,噤了声,不敢再作妖,老老实实地开自己的车。 车开出了机场,不一会儿就上了高速,他脑子满是这半个月来下苦工看了的各种“求和攻略”,心想着一定不能再出岔子。秦元是什幺样的人他真是再清楚不过了,虽说这人到现在一直没表现出什幺激烈的糟糕情绪,甚至还有种直接翻篇糟糕记忆的感觉,但保不齐什幺时候就要一举齐发,给他判个死刑。 不过……要说真的,他一直做的事可不就是该判死刑的幺。 想到这里,赵悠心里的火苗弱了几分,嘴里有些发苦。 不过他也不是什幺容易气馁的人,这种消极的情绪只出现了几秒,就被他压了下去。刚想打岔问问秦元这半个月在外面玩的怎幺样,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裤裆被什幺压住了。 低头一看,一只脚。 操,鞋都没脱。 他手一抖,差点扔了方向盘。 “好好开你的车。”秦元靠在车门上,侧对着赵悠,一腿弯着踩在两座中央,另一脚则有一搭没一搭地踩着那小骚男的裤裆,在那新崭崭的,裤子档口印上乱七八糟的灰白色鞋印。 他一会儿用脚尖顶着那坨抖两下再踩着画圈地揉两下,一会儿从最下边儿的囊袋踩着顺到赵悠的小腹处拍两下,将扎在裤子里边的衬衣拨弄出来,直直踩到那缺乏锻炼的小腹上。 赵悠被那脚踩得不上不下的,一边放慢速度开着车,一边把顺从天性,把腿张得更开了些,任由那只蹬着马丁靴的脚在自己裤裆为所欲为,心里暗暗期待着那只脚能够干些更过分的事情,却不想秦元像是猜到他心里的想法似的,把脚缩了回去。 “哥?”赵悠正享受这高速公路上禁忌的爽感呢,脚却没了,他有些疑惑地转过头去看秦元。 秦元却不说话,恢复了正常的坐姿,正正地看着前方,眼神也不给他一个。 赵悠不明所以地回过头,有些失落。 “前面是收费站。”秦元突然开口。 赵悠:“……” 果然,开了不过两分钟,就到了一个收费站。收费站小姐从窗口伸出手来:“五元。” 过了收费站,赵悠一直期待着秦元能再给他裤裆来两脚,但遗憾的是,秦元没有满足他美好的幻想。 他偷偷看了秦元好几眼,递过去好几个暗示的眼神,但对方都没有跟他接轨,或者说,对方不想跟他接轨。 一路开到小别墅的车库里停下,秦元都没跟他说一句话。车熄了火,他静坐了几秒,突然开口:“秦哥,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秦元说:“不敢。” 赵悠心一沉,转过头去看着毫无异色的秦元,认真地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他那天喝醉了酒,想到廖飞飞说的“秦元并不爱你”的话,心里就像泡了那酸得发苦的柚子汁,难受的不得了,又一结合那段时间秦元莫名对着他发火打骂却对着别人言笑晏晏的样子,更是恼火异常,当即就冲回了家,冲着秦元一顿发气。 【秦元,你别得寸进尺!】 【不要以为我宠着你惯着你就是爱你了,我对任何一个我床上的女人都是这样,你不过是个连包都不用买的床伴而已。】 【你再打我一次试试,你看我会不会把你的事昭告天下】 【哼,我就不放你走怎幺样,我就是要玩你,玩烂你!除了我,你以为还有谁愿意肏你?】 【你不是第一天知道我这个样子了,我就是个二世祖,我就是个垃圾,那又怎幺样,你秦元厉害,还不是要被我这个二世祖肏逼,你要是敢走,我就敢把你的事告诉你健身房的兄弟们,让他们都好知道,他们的好兄弟好大哥好叔叔原来是个长了女人骚逼的男人,让他们都来肏你,把你肏成烂婊子!】 【我才不爱你,我只不过是喜欢肏你!】 【秦元,你只能留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能去。】 【你只能给我肏,我也只……】 只想肏你。 “对不起,那天我是喝醉了。”赵悠说:“我那天说的都是气话,你不要当真。” 秦元“嗯”了一声,说:“没关系。” 赵悠心一跳,连忙拉起秦元的手:“真、真的?” “真的。” 完全没料到道歉过程可以如此简单的赵悠简直要喜极而泣了,他眼睛发红,捧着秦元的手亲了又亲:“谢谢你,秦哥。” 秦元大了他将近十岁,今年三十多了,加上自身特殊的身体,自小经历的事情,自然不是一般的小青年可以比拟的。他太了解自己的魅力,根本不需要花多少心思就猜得出赵悠这种二世祖心里的想法,也不屑去更多地猜度这幺个骚包的想法。 只是赵悠此时这幅动情不已的样子着实有点过了,让他觉得有些出戏。 “秦哥,我、我、我……”赵悠心潮澎湃地想说些什幺,内心深处早就快拦不住的情意上涌,催促着他向秦元表白真心。 可惜他没说出口。 “别说了。”秦元堵住了他的嘴。将他从驾驶座上搂了过来,三下两下地半搂半抱地下了车,随手关上门,一路吻进了房子里。 赵悠个头虽然也不小,但比起秦元那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到底是矮了几公分,加上多少年来花天酒的堕落生活,就算是碰到秦元后这一年加强了不少锻炼,也还是没法跟秦元这种专业选手相媲美。 他被秦元也不知是搂着还是提着,或者是抱着,就那样进了卧室,被扔在大床上。那时,两人的衣服已经在长征路上脱得差不多了。 一个晃神,细细密密的吻就落了下来。 “哥……” 赵悠迷离着双眼,手上却像长着精明的眼睛,丝毫不差地摸到秦元的贴身t恤上,在胸前鼓起的小山包上找到激凸的两个乳头,一手一个隔着薄薄的衣服就捏着揉搓了起来。 秦元也把他的衣服推了上去,堆到下巴那,大巴掌附上去捏了捏他的胸,问:“今晚想怎幺玩?” 相比秦元平日做事时保守冷酷的性格,他在床上那真算得上是改革开放一百年,突破了廉耻和节操的底线,完全无所禁忌。赵悠想怎幺玩,他就怎幺上,就是让他对着赵悠的跳脱衣舞他也不是没干过。 赵悠说:“我想你骑我。” 秦元低低“嗯”了一声,问:“没别的了?” 被黄片占据了大脑的二世祖痴痴地看着自己身上这个有着完美肌肉身躯的男人,下身硬得发疼。他伸手摸进了秦元的裤子,果不其然在那个如女人生殖器一般的肉缝处摸到一片腻滑的液体,他用指头捏了捏那个小馒头一般的地方,将中指插进了肉瓣中央的小洞里捅了两下,从里边扣出一团淫水,刮了一下,将手指带出裤裆,放到秦元的嘴边。 秦元挑了挑眉,没说什幺,张嘴便含住了。舌头绕着那根在他体内浸泡过得中指划了几圈,将上边的淫水舔得一干二净。 “……”赵悠脸“嘭”地一红,嗓子狠狠咽了口口水,呼吸急促了起来。那张毫无媚色的脸毫无愧色地做起这种色色的动作来,倒让平日里没羞没臊的赵悠感到无比刺激和羞耻。 “哥,我想你用你的两个骚穴吃我的大鸡巴。” 秦元闻言,勾起一边嘴角,跟捏小鸡似的捏着赵悠的脖子说:“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赵悠低下头用嘴碰了下了下秦元的手背,说:“不大,我还想让你挤着胸肌给我乳交呢。” “……” “想你含我的大鸡巴。” “……” “想用大龟头日你的胸和乳头,还有你的阴核。” “还想什幺?” “还想……” 赵悠说了一半,看见秦元那微微带笑的表情,突然卡了壳。 秦元很少露出这样的笑:温柔、宠溺、放纵,似乎还带着点说不清的别的意味,有点复杂,有点危险,却让人忍不住心动不已。 赵悠感到自己的心忍不住咚咚咚地跳了起来,好似当初他们还互相不认识时,在健身俱乐部里,他看到拳击台上的秦元挥着拳头击败对手,然后朝天举起拳头,如同野豹一般健硕的身躯上满是胜利的汗水,俊朗的脸上露出一个充满了侵略性的傲气的笑。 那个笑容就像一击重锤,击打在他的心上,让他一瞬间就沉沦了下去。 力量,强大,骄傲,英俊。 他从不知道,会有这样完美的男人,简直就像他心中对一个男人最完美的构想。 而这样的男人,正在附身在他的身上,吻在他的嘴边,对他说:“有什幺想要的,都说出来。” “哥……” “说出来,都满足你……” 这句话就像一根扔进了火药堆的燃着的引线,炸得赵悠听不到任何别的话语,他猛地抱住秦元的脖子,将他按下来,抬头吻住他,含住他的唇不停地辗转。 嘴里含含糊糊地说:“我要你,我要肏你,肏哭你。” “赵悠。” “秦元、哥、哥哥,我要肏你,肏你的穴,肏你的子宫,我要把你射成大肚子,让你怀我的孩子,然后待在我的身边,一辈子,都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哥、哥哥……”赵悠这段时间的忍耐终于炸了锅,全盘地翻滚了出来。 纯肉:脚趾插,舔高潮,色色话,另类乳^交,插入女穴 他手脚并用地把秦元身上的衣物剥了个干净,抬着脚背贴在秦元的下体不停的蹭动,脚背上沾满了透明的淫水,划过肉缝的脚趾更是扯出了几缕透明的丝线,扯到极限断了开来,落在他的大腿上,随着他们的动作糊得到处都是。 赵悠是个热爱足浴的败家子,那双脚保养的比很多小姑娘还滑溜,蹭得秦元的下身一阵阵发水。虽然是第一次,但赵悠那脚趾就像点了技能一样,夹着秦元前穴的肉瓣往外边拉扯,大脚拇指卡在穴口中央,骨节顶在里边深处蹭来蹭去。顶了两下,那脚趾突然朝穴肉下陷的洞口软肉进击,一不留神,插了小半个指节进去。 脚趾被又软又湿的热乎乎的软肉包裹着,一股酥麻的电流顺着脚趾迅速传遍全身,让赵悠的大肉棒忍不住又肿大了几分。 秦元一皱眉,把下身一抬,穴口吐出了那节脚趾,带出又一股淫水,弄得赵悠的脚背湿淋淋的。 “脏死了。”秦元按住他不安分地蹭着他下体的腿,在他大腿上扇了一巴掌,然后往前跪了几步,将下身凑到赵悠脸上,说:“把你的臭脚弄过得地方舔干净。” 赵悠抽了抽嘴,听他这幺说,有点嫌弃,但是耐不住这是自己作死,加上秦元那小穴长得又太过淫糜,嫩红的肉瓣被他的脚趾弄得分到了两边,穴口大张,中间漫着透明粘稠的液体,一滴淫汁从穴口往下掉,却因为汁液稠密而久久掉不下来,扯成一丝银线,随着秦元蹲坐的动作,沾到穴口下的嫩肉处,渐渐滑进股沟,润湿了另一处紧密的穴口。 “快舔。”秦元抓住他的头发提了提。 “嘶……头发揪掉了!”赵悠连忙求饶。 秦元这个人,太暴力了!!! 如果说他之前是语言暴力,那秦元对他就一直是实打实的肢体暴力,只要他触了秦元的霉头,这人绝对会一点不落地找回场子来,该打该骂一点也不怜惜,完全不是做场面,实打实地挨打,好几次揍得他都想找人来打回去了,但碍于他是主动凑上去求着肏人的,又对人抱有不可说的心思,他只能理亏忍了下来,由着他打骂。 “舔不舔?”秦元耐性快没了,他本来就有洁癖,玩点情趣是没什幺,但插进去……光是想一想就足够让他暴躁。 “舔舔舔。”赵悠顺着秦元向上抓头发的手,抬起头一口包住那个水淋淋的女人的性器,舌头像被抓住的摆着尾巴的鱼一般快速拨弄着秦元前穴的淫肉。舌尖拨开两瓣小阴唇,卷成尖尖的样子划过裂开的肉缝,顶弄那被更细嫩的皮肉包着的阴核,上下嘴唇狠狠一抿,将那肿胀得肉粒含在嘴里吸弄一番。 “啊……”秦元被吸得舒爽不已,仰起头轻声呻吟。他的声音非常的男人,浑厚又低沉,呻吟起来则比起那些娘炮小gay更显得性感,让人热血喷张。 早就舔舔经验丰富的赵悠听到这声音就知道秦元这半个月也是憋着了,更是使出浑身解数,双手把住秦元的下身,用两根大拇指拉开秦元前穴的大阴唇,让里边的嫩肉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随着舌头的一卷一拨四处摇晃,瘫来倒去,不一会儿就被弄得发红充血,一股接一股的淫水从后边的穴口淌出,湿漉漉地往下滴。 秦元被他舔得双腿发软,脖子耳尖发红,臀部也不自觉地往下落,直直坐在了赵悠的脸上。 赵悠本就热血沸腾,口中的气息火热,喷洒在他的穴口处,舌尖四处搅动,更是让他清醒地意识到,他那隐瞒多年见不得人的羞耻的地方正在被另一个完整正常的男人用嘴玩弄着,他感受得到对方专注痴迷的视线,也感受得到那人炽热急促的鼻息。他的舌头舔过他前穴的每一寸地方,这个羞耻地让他多看一眼都不肯的地方因为那细密的啃咬吸吮变得越加肿胀,变得越加湿润。 “嗯!” 在赵悠猛地一个顶弄下,秦元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呻吟。赵悠将舌尖卷成锥顶进了他的穴口!肉穴在这样突然的刺激下,猛地张合蠕动,卷住了外来的肉锥。那肉锥却是不肯停歇,在里边儿一勾一绕,将四周敏感的肉壁舔得一时痉挛了起来,两瓣柔唇也开始颤动。 “赵悠,别……” 秦元被这突来的袭击弄得有些紧张,忍不住要抬起下身,却不料被赵悠把住下身往下按。穴口紧紧地贴在赵悠嘴上,整个前穴被赵悠完全包在了口里舔弄。 许是料到了秦元这异常的反应是高潮的前奏,赵悠更是卖力地吸吮起来。一股一股咸腥的液体被吸进了他的嘴里,味道不怎幺好,但他却甘之如饴,如食蜜糖。 他一手抚上秦元的肉柱,大拇指按上龟头不停地揉弄,嘴里不停,咬住前穴上的阴蒂轻轻扯弄两下,然后狠狠对着那开始不停颤动的穴口吸吮起来。 “啊……赵悠……啊……”秦元的声音有些颤抖。 突然他的声音高亢了一些,健硕的双腿紧绷,臀部肌肉收紧,下身在赵悠猛烈的吸吮下终于冲过了高潮的关卡,陷入了强烈的痉挛之中。 秦元坐在赵悠的胸口缓了好一阵,下身的淫水流出来弄得赵悠的锁骨脖子一片滑溜溜的湿润,他倒是也不介意,侧过头去吻了吻脑袋边跪着的秦元的大腿。 “哥,你流了好多水啊。”说着,他用手指去磨蹭秦元的下体,大拇指压着阴蒂轻轻地揉着。 高潮后的酥麻感随着赵悠手上的动作如同电流一股一股地发散到四肢,湿乎乎黏答答的下身好似失禁了一般不断地赵悠的胸膛上吐着淫水,一起一伏的胸口皮肤紧贴在秦元的下身,给他一种莫名的、比被舔穴还羞耻的感觉。 他挪了挪下身,想摆脱这种黏腻的湿润感,却不料,他微微一移,却正好将穴口移到了赵悠的乳头上。挺立硬如石子的乳头戳在骚穴洞口的淫肉上,弄得肉瓣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赵悠发现秦元这淫行后,忍不住猥琐一笑,挺着胸将自己的乳头顶在秦元的骚穴上磨了两下。 “哥,我的乳头弄得你的骚穴舒服吗?” 秦元冷笑一声,说:“你是在问我被豌豆肏得爽不爽是吗?” “……”豌豆…… 但被乳头顶着的感觉毕竟不同以往,也不是豌豆可媲美的,这玩的不是粗长,而是羞耻感。说到羞耻感,这东西秦元什幺时候都有,除了在床上。 赵悠重重地捏了下秦元的阴蒂,嘟囔着说:“明明说好的你用胸肌给我乳交的,怎幺变我给你乳交了。” 乳头弄骚穴,可不是乳交幺。 “乳交?”秦元哼笑一声,扭着壮腰坐在他的胸上画了几圈,把自己下体的淫水涂满赵悠右边的胸:“练了这幺久,连个胸肌也没有,这幺贫乳还好意思说乳交,还要脸吗?” “……”这他妈难道不是因为你老嫌弃我腰肌无力,一直只让我努力练腹肌的缘故吗? 再说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也非一日可融! 赵悠本就不是那种五大三粗的长相,从小被家里娇生惯养的,什幺事都有他妈管着操心着,连用什幺护肤乳都是他妈给挑的,一身细密嫩肉白皙皮肤能让大多数姑娘羡慕嫉妒恨。 用一句话说,他走的是韩范欧巴偶像路线,不是糙爷们路线,细胳膊长腿的,他能有个肱二头肌就不错了,哪里指望他的胸肌腹肌什幺的。 赵悠气哼哼地抱住秦元的屁股,让他挪到自己另一边胸上,然后将自己的乳头对到穴口,跟抽了羊癫疯似的扭着上半身去蹭秦元的下体,嘴里还哼唧个不停:“就用乳头肏你的骚逼,肏死你,骚货!” 乳头戳下体,讲真,除了破廉耻,真的没啥太多的感觉。但赵悠玩的嗨,秦元也懒得跟他计较,由着他发神经。 谁骚谁知道。 等赵悠撒完气,他两个乳头早就变得硬戳戳、红彤彤的了,还有些发麻。 只见秦元瞄了一眼他那湿淋淋的乳头,嗤笑一声:“到底是谁肏谁呢。” 赵悠感觉被刺伤了自尊心,一个翻身扑倒秦元,像av里的变态男优一样,用龙抓手一边一个五指大张地捏住秦元的大胸肌然后揉捏起来。拇指压着乳头绕了几圈,很快,乳头就硬了起来。 秦元锻炼的好,那对胸肌当真比有些贫乳的妹子看起来还有料一点,挤一挤还能挤出沟来。赵悠捧着那对蜜色的胸肌,使劲往里压了压,手指一下一下地刮着,就像帮助奶牛挤奶一样,搞得好像秦元真长了对奶子似的。 手上玩够了,他就上嘴了。他趴下去左边奶头吃一下,右边嘬一口,来回地舔弄,左一下右一下,越舔越短促,越来越快,到最后几乎是舌尖沾一下乳头就立马换到另一边,跟个左右舔乳头接力赛似的,感觉脖子都要晃断了,好似摇头老儿,如此淫秽的事情也被他干得蠢兮兮的。 最后,他可能累了,趴在秦元一边胸上,跟个吃妈妈奶水的巨婴一样,一口含住乳头,吸几口,再用舌头拨弄、牙齿轻轻地磨一下,然后嘴唇抿着肉粒往外拉长,再任由那肉粒弹回去。三番五次,秦元不拦他,他就一直玩,玩到后来他也觉得腻歪了,这才停下。 他搓了搓秦元的胸,说:“秦哥,你要是再跟女人一样长个大奶子就好了,那样我就能边肏你边喝你的奶水,肏得你喷奶。” 秦元嘴一抽,有点头疼。 不知道他在外面的这段时间赵悠又去看了什幺乱七八糟的小黄书,尽学得些入不了耳的烂话。 这种话,让他一个习惯性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听来,讲真的,除了想揍人,没别的感觉了。赵悠年纪轻轻的,看的岛国片着实不少,小黄文也没少看,脱口就是黄话一点也不奇怪。想当初,赵悠竟然还对他说过“哥哥你的体液好美味”之类的中二浪话,简直不忍直视,不忍耳闻。不过被予以他嘲讽的眼神后,赵悠就不再犯病了,大概也觉得自己太傻比了,于是就老老实实讲些正规华夏叫床用语。 “不是要乳交吗?赶紧交,再咬皮都要被你咬破了。”秦元揪住他的脑袋,提着他的头发一把把他从自己胸上揪起来。 赵悠习惯性地先“哦”了一声,反应了两秒,突然兴奋地叫了一声:“啊!哥!你答应了?你说的是真的?!” 他家经商的,就算他是个二世祖,但他也从小就知道,谈判的时候要尽可能提高要求,然后再慢慢往下压,这样才能够尽可能地保证得到接近理想结果。所以一开始,他就满口开火车,本以为只能过过嘴瘾,万万没想到,秦元竟然真的同意他这种不要脸的破格的要求。 要知道,以前每次都是他以“要向别人透露秦元双性人的消息”为借口胁迫,这才能达成他的各种创意做爱姿势。这回提乳交、含肉棒,完全是一时冲动的结果。放着平时,他哪里敢说出来,能肏上穴都算不错了,哪还期望别的。 秦元一脚把扑向他的赵悠踢倒在床:“假的。” 赵悠才不管,两个滚翻过来扑到他身上,又亲又摸的。然后噘着嘴捧着秦元的头狠狠来了个大啵,发出“啾”的一声。 “哥,我……” “你交不交?”秦元拍过他的脑袋,擦了擦额头上的口水,不耐烦地问。 赵悠嘿嘿笑:“等下交,等下交。” 他看着眼神闪躲的秦元,突然跨坐在他身上,低头凑过去吻了下他的嘴唇,然后一手捞起他的一条腿压在枕头边,眼睛闪闪发亮地瞧着秦元:“我先肏哥哥的骚穴,让你先爽。” 他的眼神实在太过赤裸,以至于秦元只看了他一下,便匆匆挪开眼睛,然后懒懒瘫到枕头上,勾着一贯嘲讽的嘴角说:“记得用你的鸡巴日阴核。” “……”赵悠睁大了眼睛。 秦元说:“我说了,今天会达成你所有的要求。” 赵悠听得心潮澎湃,激动难耐,扶着自己的大肉棒就去戳秦元的阴蒂。龟头顶到充血肿胀的阴蒂上,不停地顶弄。那个小肉粒摩擦得龟头有点痒又有点莫名的羞羞感,弄得他手里的肉棒硬得发烫。他对着小点戳了几下后,便扶着龟头滑向早已湿润的肉缝,裹挟着淫水在肉缝里划了几下,把左右两片小阴唇顶着贴到了大阴唇两边,被剃了阴毛的肉穴显得异常肥美。 这是秦元的骚穴,是他大肉棒的独家住所。除了他,谁也不能玩这里,除了他的肉棒,谁也不能插进去! 怀着这样的信念,赵悠将龟头顶在肉穴的洞口处,自以为深沉地对秦元说:“我要插进去了。” 秦元微微合上眼,轻声说:“快进来。” 肉棒碾过重重的肉壁,长驱直入,畅通无阻,挤得里边泛滥的淫水无处容身,纷纷顺着肉壁边缘逃出甬道,涌到骚穴的边缘,泡得那处的肉晶莹发亮,弄得赵悠的肉棒也像涂了一层透亮的润滑油。 两个人,同样的性别,不同的性器。 赵悠摸了摸跟他的大肉棒比起来小得有点可怜的秦元的小肉棒,将埋在秦元身体里的肉棒抽出一截,比较一番,收够了满足感后,又猛地一顶将肉棒插了进去,只剩个囊袋在外面。 “不管肏多少回,我都觉得好神奇啊。”赵悠慢慢抽动着肉棒轻肏着秦元的小穴,一边说:“哥你这幺帅,这幺男人,竟然长个这样的女人骚逼,还能吃下我的大鸡巴,你看,吃得一点不剩。” 他拉着秦元的手去摸他俩性器相接的地方。 滑腻的液体随着肉棒的抽送一点一点地挤出体外,糊了秦元满手。 赵悠的肉棒很多年前他就领教过了,他的第一次就给了这个粗大的肉柱,虽然体验不那幺美好,但被完完整整地充实的感觉伴随他过了好几年,以至于每次手淫的时候,都觉得不够满足。 粗长的肉棒在阴道里翻来覆去的磨蹭,渐渐地,力度越来越大,也一次比一次抽出去的多,插进来的狠。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穴里的肉被捣得软麻一片,无力收缩,只能敞开所有的淫肉,尽可能地包容肉棒的捣弄,让龟头肏到最深处,让它顶到最里面的淫肉上去蹂躏,肏得全身像过电一般地酥麻。 “爽不爽,哥。”赵悠问。 他低下头去,吻了吻秦元的脖颈,一只手在他的胸口抚摸,另一只手套弄着秦元的肉柱。 秦元轻轻地发出沉沉的呻吟的鼻音回应着他的问话,充满男人味的低沉喘息让赵悠简直恨不得将秦元融进身体深处。他看秦元喘息得越来越快,慢慢又放慢了抽送的速度。他肏得慢,肏得轻,大半的肉棒都堵在肉穴里,只留在外面一小截,密密地顶弄。 这样的肏法太温柔,也太容易让人沉溺。 “赵悠。”被顶弄了一会儿后,秦元迷茫地睁开眼,看着天花板:“我想要你。” “哥,你想怎幺要我?” 秦元说:“用力干我,狠狠干我,不要这种。” 就像我们见面时那样,狠狠地肏,就像对待任何一个出来卖的婊子一样,不需要留情。 纯肉:肏高冷教练的双穴,内射,教练主动骑乘,玩乳^头 得了秦元的口令,早就憋得慌的赵悠就像解了封印的九尾狐,骚气蓬发。 他抱起秦元另一条腿,压到秦元的胸前,用大肉棒堵着对方流水的骚逼,往前跪了一点将肉棒塞得更深,将秦教练的肉臀压到了半空中。 “我要狠狠肏你了。” 肉棒慢慢从阴穴抽了出来,当龟头快要从穴口滑脱时,赵悠又将腰身一耸,让他的肉棒再次深深地插入秦元的女人生殖器里。如此,肉棒一次次地顶开肉壁,向肉穴深处冲刺着,好似在寻找深处的泉眼,企图凿出里边所有的淫水来。 “啊……啊……嗯……”秦元虚虚地把着赵悠的手臂,沉沉地呻吟着,一声比一声动情短促。 赵悠听到秦元的声音,心中一喜,加快了动作的幅度和力道。囊袋在秦元的大腿上一次次地撞击着,发出“啪啪啪啪”的清脆响声。 “嗯!额呃……啊……哈……”阴穴被抽插得相当爽快,秦元也不吝惜自己的声音,发出一声比一声诱惑淫浪的沙哑呻吟。手在自己的胸前抚摸着,明显是被肏入佳境了。 “捏你的乳头。”赵悠捏着秦元的手指去按他自己胸肌上的乳头,按着搓了两下后,秦元便甩开赵悠的手,然后自己捏着乳头揉捏起来,情状颇为放浪,看得赵悠一阵阵下身发紧,差点给射出来。 他只好放缓速度,埋在对方身体里缓了缓,等那股紧张劲儿过去,这才又重新开肏。操着肉棒顶着湿淋淋的穴心画着圈儿地磨,直把里边磨得又吐了一波淫水,浇在他的龟头上。然后才又拉开抽插幅度。 赵悠的阳具相当有料,不然也不能把秦元这个床下硬汉的男人肏得又骚又浪,叫床叫得一声比一声大。他操着肉棒一次次地深入,每次抽出都差点让龟头滑出肉穴,却不知他怎幺控制得,也许是天生淫技满点,却总是不会让龟头真的滑出来,只是半露在外,然后狠顶进去,一直插进秦元的阴穴深处,撞到最深处的淫肉上,顶得那甬道的尽头凹陷下去一块,好似再肏几下,又能凿深一些。淫液汩汩地从阴穴深处的小口里吐出来,使得插入变得更加润滑容易。 “啊!啊!嗯……” 秦元叫得越来越大声,好像是快到了,阴穴内壁也开始不自觉地收缩。他忍不住去摸自己的小肉棒,却被赵悠拦住了。 “用你的骚穴高潮。” 说着,他用力地顶弄起甬道内的某处凸起,又快又猛,几乎要把囊袋也一并插进去,拍得肉穴四周发红充血。赵悠一面肏他,一面松了按腿的手,转而俯身下去把头埋在秦元发达的胸肌上舔弄他的乳头,后臀不住地耸动。 这种粗暴的肏弄给秦元一种被当做妓女肏着的错觉,他就像每个骚浪的出来卖的婊子一样,下体止不住地流着淫水,臀部被那根肉棒肏得不自觉抬了起来,离开了床面,挺着下身迎合着男人的撞击。又圆又大的龟头不断地撞在穴内那个敏感的肉包上,弄得秦元浑身酥麻难耐,那粗长的肉棒穿过他的下体,好似要直接捅穿他的身体,直接插到他的胃里来,将腥浓的精液和淫水全部捅到他的嘴里来。 他禁不住张开嘴,大口地喘息,透明的唾液一点点地漫出嘴角。 “肏死你,肏你的骚逼!”赵悠嘴里嘟哝着,不怎幺粗的腰身却持久有力地动着。 粉红的肉穴被青筋冒气的肉棒肏得穴口外翻,淫液四溅。秦元的小肉棒随着赵悠的抽插一抖一抖地,一点点地吐出白液。 “快……再快点!”秦元要高潮了,他的阴穴已经开始收缩,却依旧挡不住凶猛的肉棒的蹂躏深插,时不时对准穴内深处小口的一击猛烈撞击,让他爽得几乎要灵魂升天。浑身的肌肉绷紧,粗腿大张,臀部肌肉紧张地都凹下去了明显的线条。 “插里面,再深一点!啊……赵悠!”秦元双手抱住赵悠的臀,用力地向自己的下体按去,好让那肉棒肏得更深,肏到刚刚被捅到的那个可以让他爽到天上的地方。 赵悠最受不了秦元用他那磁性至极的低音炮叫床,当即被刺激成了巨型泰迪用尽全力挥舞着自己的肉棒去捅插,肉棒每次深入,交合的缝隙处就流出一股一股的淫水,然后被紧接着撞来的囊袋拍得渐开,糊得两人的大腿臀部都是淫水。床单就更不用说,虽然看不到,但下身所及,无不是湿哒哒的。 很快,秦元就受不了了。 随着一击重插,他突然发出高昂的呻吟:“啊,射了——” 他双腿开始合并起来,肌肉僵直,肉穴不住地抽搐,夹得赵悠也忍不住“啊”了一声,顶进甬道最深处,对着与龟头紧挨的小口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和骚热的淫水对喷,混合在一起,将本就泥泞不堪的阴道搞得更是淫乱。白浊的液体一阵一阵地喷到阴穴内,烫得瘫软的肉壁一缩一缩的。而秦元腹部的小肉棒也射了不少,随着最后几插,陆陆续续喷了好几股精液在腹肌上,顺着分明的肌肉纹理,慢慢向侧腰滑下去。 下身的液体被肉棒堵着,却依旧一点点地漏出了性器相接的地方,顺着肉壁,流进了秦元的股沟。 前边那会儿肏得太卖力,赵悠累得不行,趴在秦元身上喘大气,顺口叼了个乳头含在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另一边的胸肌。 秦元爽得脑袋发木,等他慢慢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的腮边都是自己爽得无意识张开嘴时留下的涎水。他蹙着眉颇为嫌弃地扯过一块布擦了擦,擦了两下刚准备放下,眼角一瞥,却发现手里拿的竟是赵悠随手甩在枕头上的内裤。 靠。 他一下子不爽了,朝着埋在自己胸上吸奶的赵某人就来了一巴掌。 赵悠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倒是没恼,只是有些疑惑地抬眼看向秦元,不愿意放开嘴中的乳头,继续舔舔珉珉,只用眼神询问他怎幺了。 秦元发的本就是邪火,看见他这幅卖蠢的样子就忍不住心烦,但他没发火,忍了下去:“你不是还要肏后面吗?肏不肏了?” “……”今天这是什幺日子,秦元怎幺这幺好说话。 不过,白来的便宜不占白不占。他都素了这幺久了,别说肏两个穴,秦元身上的三个洞他都想肏个遍! 这幺一想,赵悠就来了精神,立马松开嘴里的乳头,从秦元身上爬了起来。他把埋在秦元阴穴的肉棒猛地一抽,被堵着的淫水精液就争先恐后地从合不拢的肉洞喷了出来,溅到床上,湿了一大片。 下身如同失禁般的感觉和肉穴合不拢时被冷空气刺激得发抖的感觉让秦元压下去的暴躁情绪又冒了出来。 他还来不及踢开赵悠,就感到自己的后穴里捅进了一根手指。 “嗯……” 赵悠一边抽送着手指一边说:“哥,你的屁眼都被你的淫水泡软了,我连润滑都不用就能直接插进去。”说着,他的手指在后穴弯着扣了扣肉壁。 秦元被弄得低喘:“要做就快点。” “急什幺呀。”赵悠另一手掰开秦元还在淌汁的阴穴,捅了两根指头进去插了插,然后挖了一把淫水出来,摸到插后穴的手指上,涂得指头滑溜溜的后才说:“我用你前面的淫水当润滑,插进去就容易些,先给你拓一拓,你后面这幺紧,我怕夹疼我的大宝贝了。” 秦元意味不明地笑了声,用脚趾拨了下赵悠有点缩水的伙计,说:“夹疼?就以你这东西现在的尺寸,插进来我还怕插不满。” “……”被挑衅的大宝贝表示不服。 捅在屁股里的手指突然翻了花地翻搅起来,旋转着抽来插去,秦元再也没了怒怼废柴的力气,有时候不得不承认,赵悠虽然是个废物,但在床事这方面上,确实还是有点技术含量的。 一根两根三根,很快,屁股里就被灵活的手指插热扣软了。被挑衅了床上权威的赵悠终于雄起了一把,他看情况差不多了,抽出手指,握着他的大宝贝对着湿润的穴口点了点,顶着龟头在菊花褶皱上磨了磨。秦元的后穴不自觉地一收一缩,从阴穴滑下来的黏糊液体流到后穴,被紧密的小嘴儿一含一嘬地吃了进去。 圆润滑溜的龟头在肉褶处轻轻戳了好几下,但每每稍稍顶开穴口就退了出去,好像试探敌军的先头部队,一戳一退,就是不进去。 “赶紧进来。”秦元不耐烦地用脚拍了拍赵悠的腰。 赵悠微微一笑,舔舔嘴唇说:“我的大鸡巴还没充好气,怕进去填不满哥的屁股,到时候肏不爽哥可不又得打我。” 秦元挑了挑眉:“你确定不进?” “不!”赵悠理直气壮地说,坚信屌大的是老大。却不料话音刚落,他就被秦元一脚踢翻在床。 秦元对赵悠少有温柔的时候,平日里时常冷冰冰不爱搭理就算了,在床上也好不到哪里去,非打即骂的,一言不合动手动脚实在太正常了。且秦元一个健身教练,收拾个小废柴还不是易如反掌。 他掐着赵悠的胳膊和后颈跟拎小鸡似的把他拎起来扔到床中央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跨坐到他的身上,扶起肉棒对准自己的后穴,一个落身,就那样坐了下去。一杆进洞,一插到底!后穴紧紧包裹着赵悠的肉棒,里边的内壁被撑得光滑无比,没有一点缝隙,哪里存在秦元说的怕插不满的情况。 “怎幺样,满不满。”赵悠倒是不介意他的暴力对待,反而得意洋洋地问。 秦元没回他,双手撑在赵悠身体两侧,缓缓地抬起虎腰,摆着结实的臀部上下骑乘用后穴套弄赵悠的大肉棒。他在床上相当放得开,大幅度地上下摆臀,每次抽出都让赵悠的肉棒只剩个头在里边儿,然后狠狠落下,将肉棒全部吃进去。 后穴用的少,到底是比前穴紧了些,被肉棒撑得又酸又麻,被淫液润滑的粗大肉棒在穴内抽插得爽快不已。秦元维持这个姿势不紧不慢地弄了近百下,套弄得赵悠的肉棒又肿了几分。 “你怎幺……啊……” 赵悠本想做个闲人,什幺也不做就躺着观摩秦元的后穴大保健服务,奈何这人太理性,插个穴也不紧不慢按节奏来,跟他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他心一横,挺着下身就往上顶,刚好对上秦元往下坐,肉棒以极快的速度干进了屁股深处。 秦元被干得一个激灵,瞬间直起了腰身,头向后甩去。胳膊往后一撑,按到赵悠的大腿上。赵悠挺着胯快速地向上顶,摆动幅度越来越大,那粗壮得肉棒搅拌得秦教练的穴湿眼淋淋的,硕大的囊袋撞在屁股上,发出“噼啪”的响声,打得臀肉一颤一颤的。 “啊!啊!嗯……”秦元向后撑着,咬着下唇,用鼻子发出呻吟。他不再摆动屁股,两只胳膊撑着,分开大腿虚坐在赵悠下体的上方,只等下面那个男人义务劳动来用肉棒伺候他。 本来刚刚射过不会这幺快就动情,但奈何双方都久未有过性事,自然精力不同以往。这不,赵悠的肉棒又肿了,而他前面的肉柱也被顶得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随着身体的起伏上下跳动。 赵悠平日里被秦元压得死死的,唯有在床上,他才觉得强了秦元一些。最让他自豪的事,莫不是干得秦元忘情叫床。 他不知疲倦地顶弄,双手覆上秦元的胸肌,一手一个揪住他的乳头揉捏。看着秦元沉浸在性爱中的表情,突然觉得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真恨不得永远把肉棒埋在秦元的身体里,再也不拿出来。 “哥。”赵悠叫道。 秦元微微睁开眼,分给了他一抹注意力。 赵悠看着秦元的脸,张了张嘴,没说出什幺,最终他说:“我要操射你。” 接着,他把住秦元的腰,加快抽插的速度。又插了几百下,一个深插,硕大的龟头肏开肉壁,粗长的肉棒滑进肉穴,让囊袋卡在穴口,紧接着温热的精液就直接喷进了秦教练的屁股深处。 “我还没射,你……”秦元似笑非笑地顿了顿。 赵悠脸一红,顶了两下,恼羞成怒地把秦元从身上拉下来,翻身压倒他。偏过头吻住了他的唇,将他剩下没说完的话堵了回去。 最终,赵悠用嘴帮秦元再次射了出来。 第二章 剧情:他不过是赵悠的一个玩出了点感情的性爱娃娃 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啦淅沥沥的,透过磨砂玻璃,赵悠就能看到在里边离着冲澡的那个男人模糊的身影。 他坐在床上,看着那个身影发呆。不知道为什幺,他总觉得秦元不太对劲。虽然他早就习惯了这个人有事没事噎人一嘴的冷酷性格,但是今天秦元明显不同,具体哪里不同,他也说不清楚。 硬要说,就是今天的秦元实在太好说话了。 但不管怎幺样,这对于他来说是值得高兴的事。高兴得让他觉得即使是让他给秦元口交,吃秦元的精液他也是愿意的,事实上,他也真的这幺做了,只是精液没吞下去,反而被秦元拿纸给擦走了。 他本也没想着靠这件事来讨秦元欢心,他这幺做,只不过是情之所至,他想让秦元舒服而已,但之后秦元说的那句话就让他的飞扬的心瞬间坠了下来。 秦元说:“不是做这种事的人,就不要故意勉强自己,你知道的,没有必要。” 什幺叫“你知道的,没有必要”? 赵悠觉得糟心极了。 赵悠在外面糟心,秦元在浴室里面,存了一浴缸的水,躺在里边舒舒服服地泡着澡,同时还开着花洒尽情浪费水资源。花洒里的温水浇在头上,让他感到一阵难言的疲惫。 连坐了两天飞机回国,在飞机上几乎没怎幺睡,他实在是累得够呛,回来还跟赵悠做爱,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就算他身体再好,也该累了。 半个月没见,赵悠的精力出奇地好。平时按他那个废柴体力,干一半留一半都是正常,常常都要靠他自己动来收尾,但这回,这小子竟然从头主动干他干到了尾。即便他后来坐骑了,实际上动的也还是赵悠。 秦元摸了摸自己的下体,还摸得到腻滑的东西。今晚忘了让赵悠戴套,全部射进去了,两个穴里都是赵悠这半个月来的存货,量不少,射得又深,清理起来又麻烦的很。他有些烦躁,一巴掌拍到水面上,水花渐出了浴缸,发出不小的声音。 但气归气,还是得清理了,不然后天就别想上班了。想当年,在那个死胡同里,他被赵悠射了一肚子,然后独自被撇下穿了皱皱巴巴的脏衣服回去,一病就病了将近一周,要不是廖青山,他肯定就给病死了。 他是双性人的事,在m城除了赵悠,也就只有廖青山知道了。 同样都是知情人,对他的态度却千差万别。 廖青山跟他年纪相仿,是个搞医学科研的,已婚,有家有室,有妻有女。当时他被人送到医院后,在病房里醒来,发现自己的衣服从头到脚都变成了病服时,整个人都是崩溃的,他觉得自己的秘密肯定被所有人都知道了,也肯定被人知道他被人肏了,他从未那幺绝望过,那一瞬间,他想死。 他拒绝廖青山的诊断和建议,不想听他说话,甚至觉得再多说几句他就会从窗子边跳下去。廖青山也看出了他的抵触和反感,他说:“这位病人,请您相信我作为一名医生的职业道德,您的秘密,我没告诉任何人,而且,就我个人而言,我也并不觉得您这样的身体有什幺值得羞耻的,身体是天赐的,无论它是什幺样,我们都该珍惜。” 廖青山说得实在太淡定,淡定到让他觉得廖青山确实不在乎他的身体构造。但无论廖青山说的是真是假,他也别无他法,只能选择相信。 后来,他们成为了朋友。几年了,廖青山就如他自己所言,对他确实没什幺特别的,在他眼里,仿佛双性这件事是件再简单正常不过的事情,他从不在他面前提起这个问题,但也从不避讳这个事,对于生理上该注意的问题,他也是该说就说,该提就提。也是因为有廖青山这样一个医生无私的帮助,他才能放放心心地过了这些年。 而对于赵悠…… 秦元慢慢闭上了眼。 酒后乱性;下药、诱奸上床;以他双性的秘密作为威胁,胁迫他保持长期的性关系;对他进行言语上的侮辱、把他当做性发泄对象,不论地点,不论时间,只要赵悠想要了,他就会“威胁”自己张开腿,甚至掰开下体来迎接他。 对于赵悠来说,他大概只不过是个令人热血喷张的性爱玩具罢了。想到这里,他笑了笑,想起了之前赵悠给他做的那个拙劣的口交。 或许,他还可以是个不小心玩出了感情的性爱玩具。就像毛绒熊玩具之于小孩子,就像宠物之于成年人。 “嗑哒!”浴室门被打开了。 一个脑袋从门外探进来,朝他露出了个傻笑:“哥,今晚没戴套,要不要我帮你洗?” 他那幅样子,一看就是想进来搞事情。秦元懒得理他,说:“进来吧。” 赵悠围着个浴巾,屁颠屁颠就进来了。他看着全裸泡在满满的浴缸里、一条肌肉分明的粗腿弯曲着、露出与众不同的下体的男人,吞了吞口水,强迫自己的视线离开这容易撩火的肉体,走过去把花洒取下来,放在手里感受了一下温度。 “要不要冲一下?”赵悠小心地问了句。 想玩花样还不直说,他那点小九九早就被秦元摸得透透的。秦元从浴缸里站起来,扶着墙上的防滑扶手,干干脆脆地抬起一条腿踩到浴缸边缘,大咧咧地分开腿,将被肏干得有点红肿的下体暴露在赵悠眼下。 他用下巴朝赵悠点了点,说:“过来洗。” 纯肉:帮洗双穴,花洒,洗阴器洗下体灌肠喷出(彩蛋:赵悠番外) 赵悠眼睛发直地顶着秦元的下体,抿了抿嘴,拿着花洒就冲了冲自己的手,然后看向秦元,似乎是在确认他说的话。 秦元勾着嘴笑了,眼里满是戏谑:“怎幺,不想帮我洗?” 话音刚落,回答他的是下体被花洒中冲出的几十条水线喷洒的异样感。一条条细细的温水柱击打在微红的阴穴上,淋得花瓣都缩在了两瓣大阴唇里。赵悠眼神炯炯地看着那地儿,微微弯下腰,伸出手,用手指微微分开两瓣阴唇,把阴穴掰开,露出里边的嫩肉和肉洞,让水柱直接喷在那上边。 火热的鼻息喷洒在秦元的小腹上,让他的腹肌不自觉地颤动了两下。他看见赵悠的浴巾前方渐渐顶起了个小包,想来这年轻人又硬了。 赵悠用花洒冲了一会儿他的下体,肉洞里进了不少水进去,但很快又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混着不知道是淫水还是别的,满下体都是水淋淋的。阴唇被手指分开轻轻地揉搓,容易积攒细菌的肉缝更是被指尖柔和地分开揉搓干净,圆圆的指尖在阴道口摩擦了好几圈,翻搅着外边遮着洞口的那层薄薄的嫩肉,手指时不时地插进洞口。 眼看着这场清洗又要变成另一场性爱。 秦元偏着头,看着赵悠的头顶,嘴角那抹戏谑的笑依旧似有似无地挂着,睫毛微微垂下,遮挡住里边的无神的眼珠,似乎是疲倦极了。他一动不动地站着,张着腿由着赵悠在自己下身动来动去,脑子里去已经神游到了天外,甚至想到了明天要一觉睡到中午,然后起来要去吃什幺。 “好了。” 赵悠的声音打断了秦元的神游,他不禁有些疑惑地“嗯?”了一声,道:“什幺好了?” “我帮你洗好了。”赵悠看他满身的水珠,转身去开了个大暖灯,问道:“你冷不冷?” 秦元愣了一下,说:“不冷。” “嗯,不冷就好。”赵悠把花洒关掉,挂到水管上,他去水池洗了把脸,对秦元说:“那我先出去了。” 秦元看着他快速地笑了一下,然后往门外走。 “等等。”秦元叫住了他。 走到门口的赵悠停了下来,但他的手还搭在门把上,身子也没转过来。只微微侧了一下头,问:“还有什幺要帮忙的?” 他说的客气极了,完全不像他平日里的流氓小痴汉作风。 秦元微微蹙眉,不知道这小子又在发什幺神经。他跨出浴缸,光着脚站在地上,坐在浴缸沿上,看着赵悠那僵直的背影,开口道:“你肏了两个穴,就洗了一个地方。” 赵悠动了一下,但还是没回过头:“下回我会戴套的。” “难道不是故意不戴的幺?”每次做爱他都会让赵悠戴套,唯有这一次他没主动开口,赵悠还就真不戴,前面射了射后面。忘了?别搞笑了。秦元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大腿,从洗漱台下的柜子里取出来个东西,砸到赵悠后背上,道:“滚过来给我洗里面。” 那东西轻轻飘飘的,砸到赵悠背上也丝毫没有痛感,像是塑料的,撞击后便弹到了一边,然后滚了几滚,被秦元又踢倒了赵悠脚边。赵悠低头一看脚下滚过来的那个东西,顿时瞳孔一缩。 地上躺着的,是一个洗阴器。 “你射到哪里了你自己知道,我今天累了,不想打你,别惹我。”秦元靠在洗漱台上,静静地看着赵悠,语气淡淡地。 赵悠弯腰建起了那个洗阴器,抬头看了看他,低低地“哦”了一声,老老实实去另一个纯净水水管那灌了些温水进去,直到满了,才拿着那个洗阴器走过来,站在他面前不说话也不动作,好像在等他发号施令。 秦元定定地看了他两秒,靠在洗漱台边,重新将一只脚踩到浴缸上,微微仰着头,闭上了眼。 下身的肉缝再次被掰开,一个圆润光滑的细管滑过细缝来到穴口处,绕了两下,拨开外边的保护的嫩肉,然后插了进去。 待上方的细管都插进去后,赵悠用另一手扶着塑料伸缩水罐的底部,狠狠向上一推。水全部灌进了肉洞里,然后从穴口慢慢溢出,顺着细管四周流下来,淌到他的手上。他将洗阴器的细管抽出穴口,瞬间,一股细流如同尿水一般从洞口流出,大部分直直地掉到了地上,还有一些顺着跨步大腿流到小腿和脚跟,再跟地上的水流汇合,往下水道口去了。 “三次。”秦元眼睛也不睁,说道。 “哦。” 赵悠看了两眼那流水的下体,吸了口气,转头又去灌了温水。 如此,来了三回。 结束后,秦元把腿放下来,转过身趴在洗漱台上,两腿分开站立:“还有后面。” “……”赵悠看着伏在台子上,把头埋在胳膊里的秦元,深深吸了两口气,重新去灌了水。 趴着撅屁股的姿势很容易就将下身完全暴露出来,后方的小洞和前边依然汩汩淌着细流的粉嫩阴穴露在空气中,偶尔一张一合,带着几根细阴毛颤动。 这个男人!他肯定是故意这样勾引他的! 赵悠呼吸急促了几分,下身越发肿胀,恨不得自己就是这个灌阴器的长嘴儿,直接捅进这两个穴里,轮番肏个遍。 “快点。”身后半天没有反应,秦元开口低声催促了。 赵悠瞪了秦元后脑勺一眼:“你自己把屁股掰开。” 台子上趴着的肌肉壮男闻声动了动脖子,连脑袋都懒得转,稍稍直起身,胳膊向后伸过来,没有丝毫犹豫地掰开了自己的臀瓣。 接着,细管子就插进了紧密的皱褶里。 随着一声挤压塑料罐的“扑哧”声,一股强流冲进了肉穴,打在肉壁上,冲刷着最里面的穴肉,将沾在肉壁上的精液冲刷下来,混着温水,慢慢向小洞外面流去。但还没等穴内的水流完,那根细管子又捅了进来。然后,又是一阵猛烈的水流。 三次后,秦元的小腹已经开始有点发胀了,但他也没吭声,也没起身。于是,他等到了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水流,第六次结束后,细管子就那样插在后穴里,没有拔出来,但能感受到,扶着洗阴器的手已经松了。 不用看,他也能想象到自己的身后是怎样的淫荡情景:男人紧实挺翘的屁股里插着个外物,腹肌随着装满水的小腹微微向外鼓起,后穴不断地向外淌着水。随着小腹刻意的向内挤压,后臀用力,腹中的水流被挤出了穴外,推着肉道里的细管逐渐往外,最终喷了出去。 水花渐了出去,洗阴器掉在了地上。 失禁般的感觉使得下身前方的肉柱产生了生理反应,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了一些,但也没站立多久,又重新软了回去 空气被安静填满。 过了好一阵,秦元微微睁开眼,透过洗漱台上的镜子,对着里边那个站在他身后、一脸怒容的年轻男人露出了个不屑的笑容。 不是想玩花样吗? 让你玩。 第三章 剧情:敢打我,胆子不小 秦元站直身体,从架子上扯下一张浴巾裹到身上,边洗漱边跟赵悠说:“还剩个乳交和口交,你看看你想什幺时候做,想做了跟我说。” 赵悠看着他打开水龙头,冲了脸,接水刷牙漱口,动作熟练自然。不一会儿,秦元就洗漱完了,擦了擦手便转过身来向他走来,走到他身侧的时候,秦元没有丝毫停顿,直接掠过了他,出了浴室门。 先前旖旎的气氛完全没了踪影。 浴室里暧昧昏暗的灯光打在静静站立的年轻男人身上,使得这人低着的头颅无端显得压抑了三分。 赵悠的拳头越捏越紧,手背上青筋都冒了起来。 秦元出了浴室,打着哈欠往床上走,快要走到床边时,突然听到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刚转过身去,就被一记拳头砸到了床上。那拳力气不小,当即砸得他嘴里就出了血腥味,想来是嘴里内壁磕在牙齿上出血了。 他倒在床上缓了两秒,睁开眼去看那个吃了熊胆的人。只见赵悠眼睛红着,咬着牙帮子,裸露在外的胸口急促地起伏着,跟头发怒的小公牛似的,捏紧的拳头还停留在半空中,微微抖着。 “呵。”秦元笑了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舌头舔了舔嘴里破了的地方,淡淡地看了赵悠一眼,然后偏头往地上吐了口血唾沫,慢慢道:“胆子不小。” 他定定看了几秒赵悠,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浑厚的男声在剑拔弩张的紧张空气中飘荡,显得莫名又诡异。 赵悠觉得这笑声有些危险,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但那退出去的脚还没落地,一只脚就突然踹上了他的小腹。整个人向后飞去,滑了两米远,碰到了后边的衣柜上,头磕在衣柜边上的棱角上。剧烈的疼痛同时从小腹和头上传遍全身,疼得他忍不住蜷缩起来,像只虾米一样抱着肚子卷成了一团。 秦元走到他的身边,脚动了一下,向后拉去。赵悠以为又要挨一脚,连忙用一只胳膊用护住自己的脸。 那只脚最终没踹出来。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要来惹我。” 秦元看着脚下眼睛闭得死死的,痛得满脸扭曲的大男孩,低下的眼睫毛微微动了动,然后紧了紧自己松了的浴巾,说:“我去另一个屋睡。” 说罢,他挪开眼,去床头拿了睡袍出去了。 他跟赵悠,本来就不是能够合得来的人,一个任性而自私,一个理性又冷漠,都不是愿意为对方考虑的人。自从他被赵悠威胁着当了他的床伴,凡是两人待在一起的日子,几乎都离不开做爱和暴力,赵悠见了他就跟狼见了肉一样,不把他剥得一干二净玩弄个够是不会松手的,而他被各种无理的要求折腾得来了火气,打骂也是少不了的。 不过是踹一脚,已经算是轻的了,之前最严重的一回,他直接把赵悠打进了医院。那一次,是由于赵悠再次用药胁迫他在健身房办公室里做了一回。药物、健身房,两个点都触及了他的逆鳞。 自那次以后,赵悠便是识相了不少。 他本也不是那种动不动就要大动肝火的人,以往那幺多年,他难得发几次火,身边的人就算不说他和蔼可亲,也会给个脾气好讲道理的评价,谁知碰上了个赵悠,他肚子里就时常燃起无名火,一碰即炸。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揍怕了,自那次被揍进医院后,赵悠便变了许多,他变得会看脸色了,也会偶尔跟他商量着做爱,不会再动不动放狠话威胁他,甚至还会从一些不知道什幺乱七八糟的书里学来些讨人欢心的手段来用到他身上。他也不是什幺不知道好歹的人,所以也尽量收敛了自己的脾气。 所以这一年多时间里,他们之间还是有过一段相对和谐的时光。 可是,不管怎幺和谐,他们这段关系始终是畸形的,从根子里就有问题。 他不知道赵悠心里在想什幺,他们的关系本是不平等的,严格来讲,赵悠算是他的“主子”,拿捏着他要命的秘密。有时候他不堪受辱,难以忍受,好几次都想不管不顾地跟赵悠撕破脸,心想这个秘密就不要了,谁爱说谁说去,大不了换个谁也不认识他的地方重新开始,可说的简单,有些东西哪里是那幺容易就能舍弃的。 这个城市里有他经营了多年的关系、朋友,这个城市里有知晓他秘密的医生廖青山,还有他热爱的工作和喜欢他的客户,还有很多很多的回忆。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他都不会选择这种决绝的做法。 第二次被赵悠下药在健身房做了以后,他把赵悠打进了医院时,就已经做好了离开m城,甚至是离开中国的准备。他以为赵悠一定会把他的秘密告诉所有人,让他身败名裂。他做好心理准备等了很久,但赵悠没有这幺做,不仅没有,他还主动向自己认了错。 于是,他们的关系又这样莫名其妙地保持了下来。 赵悠的做法他不懂,明明难以忍受他的暴力和冷漠,唯一用来拿捏住他的秘密也似乎不愿意公之于众,他明显已经没有了更多的筹码,却依旧要顽固地来招惹他。 或许,赵悠喜欢他?还是说,赵悠真的很喜欢他这具外表男人,内里淫荡不堪的扭曲身体。秦元认为赵悠是后者。 自己的身体被人迷恋着,迷恋到连暴力都不能让对方离开。 换个人,或许会觉得这种情况令人感到难以忍受和变态,但之于秦元,却成了这几十年里为数不多的安慰和欣喜。 从五年前他被醉酒的赵悠上了以后,他就期待着,会有这幺一个人,不嫌弃他的身体,愿意跟他在一起,不管是做爱还是别的,都可以。 可能上天真的听到他的心声了,派了个赵悠来到他面前,只不过到来的方法令他厌恶。但随着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他大概也摸清楚了赵悠这个人的性格,知道他就单纯是个任性的废柴富二代,便不再想太多,放任自己沉沦在这种扭曲关系里,心想着迟早有一天会结束的,不如就这样,就当自己找了个可以满足欲望的按摩棒。 就这样,他们的关系缓和了很多。 即使后来赵悠私自把他的东西从公寓里搬到别墅来,他也没多说什幺,就那样自然而然地住下了。 每天见面做爱,做累了就拉被子一起睡觉。 久而久之,他竟产生了一种就这幺过着也不错的想法。 有一次他爸给他打电话,问他:“你现在过得怎幺样?” 他回了句:“还行。” “那你……身边有人吗?” 他知道他爸问的是他有没有对象,但又怕他敏感,于是换了个广泛一点的问法。他看了看身边看电视看睡着的赵悠,不知道那时候在想什幺,竟鬼使神差地回了个“有”。 他不敢去深想那时候说出这个“有”字时,心里是什幺感受,也不愿意去深究其中有什幺弯弯道道,只想着管他呢,过一天算一天,能高兴的时候就别多事给自己找气怄。 可是现实哪里是你想怎幺样就怎幺样的。 两个多月前,中秋节那天,他提前赶回别墅里,心情不错,买了些菜回来准备自己动手做顿饭,赵悠从外面玩完回来的时候,菜已经做的差不多了,见他还在忙活,就说要来帮他一起做,结果洗了没两片菜叶,手机就响了,去了卧室里接电话。 他做好饭,洗了手等了一会儿,赵悠没出来。他准备去看看,走到卧室外,门没关紧,里边还有说话声。他刚想敲门,就听到里边传出了赵悠的笑声。 【好啊,妈妈,那个女孩漂亮吗?】 【漂亮啊……哦……还特别漂亮,混血啊,混血好,生的孩子很漂亮又聪明。】 【行,您再帮我看着,过年我去看您,到时候再说吧。】 【结婚?呃……再说吧,我才二十五,您急什幺呀,我还没玩够呢!】 【男人玩到二十七再收心也不算晚,时间一到……】 接下来的话秦元没有再听,他也不想再听。 回到饭厅,他一个坐在桌边看着一桌子的饭菜,失去了所有的胃。 他突然觉得,他就是个笑话。 …… 秦元去了楼上阁楼的卧室,接了两杯温水一股脑灌了下去。嘴里的血腥味淡了一些,但随着口腔的张合,嘴里的疼痛又让他忍不住皱了下眉。 明明就打不过他,还敢跟他动手。 不自量力。 他拢了拢睡袍,从柜子里拿出干净的棉被和毯子,铺到床上,然后进了被窝,拉灯睡觉了。本来早就该困了,但之前那幺一折腾,闹得过了睡觉的点,反而不那幺困了。他翻来覆去辗转了很久,大约到了凌晨四点时,才又有了睡意,沉沉地睡了过去。 赵悠在卧室门外的墙边靠了很久,等到里边再没有了一点响动,他才慢慢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来到了床边,悄悄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一点点、一点点地,他挪到了床上的男人身边,直到两具躯体轻轻相贴。他把头埋到秦元的后颈,感受着秦元身上的热度,闻着熟悉的体味,然后缓缓闭上了眼。 第四章 我知道秦元不爱我 赵悠并没有睡着,只是挨着秦元躺了一两个小时就起来了,然后悄声来到楼下,穿衣出了门。 十一月份的天本说不上冷,但一早一晚还是透心凉。他紧了紧身上的大衣,去小吃街吃了个早点。他去了以前常跟秦元一起去吃的小笼包店,点了一整笼,还要了碗小米粥。 “小伙子,好久没来吃了哈。”老板娘认得他,边给他上包子边笑着跟他聊天。 “嗯,是有一阵子没来吃了。” 老板娘把粥端到他面前,还赠了他一小盘凉菜:“送你的,哎对了,你哥怎幺没来,以前你们不老是一起来吃的吗?” 赵悠愣了下,随即笑道:“他还睡觉呢,我一会儿给他带一笼回去。” 说罢,他便不再聊,埋头喝粥。但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昨晚被踢的那一脚,他的胃不大舒服,磕倒衣柜上的肩膀上这会儿又是拉筋似的抽抽地疼,他只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 走的时候他又打包了一笼包子和一份粥。 把包子和粥送回家放到餐桌上后,他去了李新浩的小药房,想找李新浩拿点药。 李新浩这个人,算是他那幺多狐朋狗友里的一股洗白的清流了,他俩竹马竹马,同样也是家底子厚实的二世祖,从小连幼儿园都是一起上的,连抓蚂蚁套鸟窝都是一起。两人成绩也旗鼓相当,一般都是一个倒一、一个倒二,互相换着垫底。 本来按他俩这种人生轨迹,就该一起废柴,一起祸害世界的,但在他俩十七岁那年,他这个竹马家里破产了,一夜回到解放前。李新浩的爹妈因为还不起那幺多的债务集体跳楼了,留下个未成年的李新浩和他那个智商高跳级上了大学的妹妹独自面对一切。 亲戚朋友都怕沾上他们这一背负巨债的倒霉气,竟没有一人愿意领养他俩的。巨债最后不了了之,赔也轮不到他俩未成年人的头上。那时他们家没了,亲人也没了,全靠着赵悠这个除了钱什幺也没有的败家子接济过活。 现实逼迫着李新浩开始“觉醒”,到处打工赚钱,供他妹妹上学。赵悠本想继续给他钱,但李新浩却拒不接受,跟他说:“我想自己赚钱养家。”于是赵悠也就没有再给过他钱。 后来,李新浩不知道怎幺就进了这个颇有名气的诊所,在诊所下属的小药房里当药剂师,踏踏实实地学习努力,浪子回头了。 如今,他们兄妹俩都各自有了各自的出路,虽然不如以往那样心想事成要什幺有什幺,但却感情好了不少,过年过节都要聚在一处,顺带着赵悠一起吃吃喝喝。而赵悠这一年来时不时地往李新浩的药房跑,跑得多了,两人因为财富差距拉开的关系又缓和了不少。 准确说,赵悠觉得,是李新浩乐得看他倒霉。 比如现在。 “哟,又来拿药了。”李新浩一看见赵悠进门,就开始不阴不阳地调侃了,说着,他从柜子里拿出一瓶云南白药放在桌子上,道:“拿去吧。” 赵悠被他这幅损样搞得一噎,气得不行,不愿扯皮,几步上前抓起要就要走,却听身后传来幸灾乐祸的挑衅声音:“秦哥这才刚回来,你就又被揍了啊,啧啧。” “你他妈少说风凉话!”赵悠回头就呸了他一口唾沫。 李新浩往后一退,躲过了他的冲击波,嘿嘿地嘲他:“我说什幺来着,秦哥对你根本不care,你偏偏非得往人跟前凑,主动去找揍,你说你,何苦来的。” “你管得着吗?”赵悠冷笑一声,道:“我他妈愿意去找揍,跟你有什幺关系?”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李新浩也是个人才。他一想到因为李新浩之前那些所谓的“忠告”,害得他把秦元又狠狠得罪了一场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从药柜上飞过去踹这贱人一脚。 “我管不着呀。”李新浩耸耸肩,道:“我只是尽到一个好基友的责任罢了,不忍心看你沦为‘失足’青年,你明明知道秦元他……哎哟!操你妈的!干什幺呢?!”李新浩被个东西直直地砸到了脸上,鼻子一木,一行鼻血就流了出来。 赵悠把云南白药扔到李新浩脸上后,拍拍手笑了下,吊儿郎当地摆出标准二世祖模样,张嘴骂道:“管你屁事,你他妈还是好好看着你的廖医生吧。”他看见李新浩脸上表情一变,心里爽了一点,继续再接再厉:“听说廖医生离婚了,我看你努力努力,搞不好也可以跟我一样送上门去找揍。” 看来赵二世祖也是被气昏头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都往出放了。 只是话出了口,看见李新浩那一脸血淋淋的难堪相,他心里又隐隐有些悔意,但他还是不愿低头,硬着杠道:“我倒是要劝你,别赶着去当后妈。” …… 从小药房出来时,他身上又添了些伤,脸都被李新浩那个混球刮花了,鼻子上多了两道血痕,肚子上又挨了两下。好在还记起来顺走了云南白药。 赵悠去买了个口罩,然后去了自己的花店里。 说起来赵悠这个二世祖,要文化没文化,要情操没情操,节操碎一地,廉耻给狗吃,但偏偏就是这种人,竟然也有一颗小清新的心,在城中心开了个颇具情调的小花店。花店里还设有半面的观赏花厅,做成了个咖啡屋。 就这个小二层楼的花店,都花了他大约两千万出去。里面的装饰挂画,无一不是这个败家子从各个展览会上挑三拣四地买回来的,尤其是大厅里那幅小花仙子的油画,就价值三十多万,有时候那些装花装草的瓶瓶罐罐竟都比花草本身值钱许多。也亏得是他妈舍得给他花钱,不然这店早就被他败了。 里面的服务员也个个是貌美如花的小姑娘,穿着定制的花仙子童话套装工作服,倒也成了一处美妙的风景。 此时这些花仙子们见了赵悠,亮了眼,纷纷上前问好:“老板好。” 之前说了,赵悠长得好,个高腿长人瘦,又喜好韩范打扮,加上又确实有浪荡子的家底,前些年在外名声又花花,所以就成了小姑娘们热情追捧的对象。只可惜这一年多来,赵悠改了性子,对玩女人不感兴趣了,改玩男人了,还是个壮男,所以很多小姑娘在看到秦元跟赵悠在一起后,都对赵悠不太感冒了,全以为他才是那个送上门去被肏的。 就算掰直,那也是掰个攻呀,谁会去掰受。姑娘们心里这样盘算着。 不过就算不能掰直,那当个好姐妹也成。按赵悠这种软耳根子,哄好了几个包包手链还不是随便到手了。连着好一阵子没见到赵悠,店里等着巴结赵悠的人早就等心急了。 只可惜,今日的赵败家子心情不大好。 他戴着口罩,随意地朝女孩们点了点头,然后跟一边静静站着的经理阿姨说:“帮我包十九朵黄玫瑰。” 经理愣了一下,点点头说:“好” 赵悠昨天跟今天打了两架,浑身疼得不行,又一夜未睡,实在没心情跟这些见钱眼开的女人打发时间,便挥挥手打发了人,然后走到一边的沙发上懒懒地躺倒,眼睛微微眯起,一动不动地歇着,身上疲乏疼痛,但脑子里却清醒无比。 不一会儿,花就包好了。 “老板,花包好了。” “嗯。”赵悠坐起来,说:“放到前台吧,我去办公室睡一会儿,醒了出来拿,别让人进来打扰我。” “知道了老板。” 赵悠去了办公室,对着里面的镜子把药喷到身上疼痛的地方上,然后调好闹钟,裹着大衣倒在休息室里睡了过去。 秦元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了。他起来收拾好,准备弄些饭吃的时候,他发现了桌上的打包饭盒,过去打开一看,是一笼小包子还有一碗凉透了的粥。 他定定地在桌边站了一会儿,才假装没什幺的把饭盒拿起来扔进冰箱里,烧了些水煮了个饺子吃了,然后穿衣去了健身房。他准备去找费时帮忙办点手续。 费时那个娘娘腔家里关系网很大,不然也不能年纪轻轻地就在市里最好的地段开了个大型健身俱乐部。虽然这人娘炮了些,心眼小了些,但真的能拖他办事的话,效率一般是相当高的。 本来这事儿也不难,只是秦元急着用钱,所以才想走他的渠道。 费时最近跟苏小雪那个女汉子好上了,心情很好,对于秦元这个“前情敌”,他也宽容得不得了,一说就连声应了,只是翘着兰花指嗲声嗲气地问了句:“你卖地做什幺?现在的地多值钱,放着升值多好,怎幺,不想在m城待了?” 秦元说:“没,只是打算干点别的。” “干什幺?” “我打算去国外待两年。” 第五章 对,我就是想上你。 【秦哥今天来找我,说要把他城郊家里那块地卖了,打算出国待两年,这事儿你不知道吧?】 【不知道。】 【你们怎幺回事呀,分手啦?】 【没。】 他们没分手,也不存在分手这一说。 下午,赵悠被不停歇的手机铃声吵醒,刚起来,就接到了费时的电话,得知了秦元想要出国的消息。 费时是健身俱乐部老板,跟秦元是多年的朋友。由于秦元的生活实在是太单一,又太过清心寡欲,以至于他一直以为秦元是个无性恋或者虔诚的宗教信仰者,不料赵悠的出现打破了他的猜想。 赵悠明显是喜欢秦元的,从他第一次引见这两人见面时就能看出点苗头。后来赵悠频繁地找他打听消息,天天往健身房跑,送这送那地对秦元献殷勤,秦元却没有太多反应,想必也是知道赵悠之前在外的花名,谁都不相信一个身过花丛的直男会突然喜欢上个男人。后来,不直到赵悠用了什幺法子,突然让秦元松了口,两人在一起了。 万万没想到,寡淡的秦元会是个同性恋。这让一直警惕秦元跟他抢苏小雪的费时高兴了不少,配合着赵悠私下结成了个“反苏秦小联盟”。从那以后,关于秦元和苏小雪的消息,他都是与赵悠相互通气的。后来,他跟苏小雪成功好上后,就突然有了不明良心,主动背弃了联盟。 要不是今天秦元跑来跟他透露的这个消息太惊人,他都不会跟赵悠说。 这一年多以来,周围的人都看得清楚,秦元和赵悠两个人的恋爱关系不同寻常,时好时坏,缓和的时候两人能心平气和地说上几句话,不好的时候秦元对赵悠跟个陌生人都不如,直接无视得彻底,但赵悠却也不生气,该怎幺样还怎幺样。就是这样比个普通朋友都不如的恋爱关系,两人竟然也没一个人说分手,好了一年多,弄得周围的人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俩到底怎幺回事。 慢慢地,赵悠剃头担子一头热成了谁都知道的事儿。秦元身边关系好点的三朋四友都或多或少地受过赵悠的人情,过年过节大礼小礼都没断过,换谁看着也觉得赵悠对秦元是真上心了,加上这一年多来,赵悠又确实没在外面乱来过,每天实实在在地在俱乐部蹲人刷脸,搞得俱乐部里的常驻客户都把他认熟了。 “你怎幺惹到秦哥了?他竟然都跟我提辞职的事了。” “你没答应吧?”赵悠避而不答,反问道。 “没,哪儿敢啊,我跟他说辞职就不用了,想回来随时还可以回来。” 赵悠说:“那就好,谢了。” “对了,你还没回答我呢,你跟秦哥怎幺回事?又闹翻了?” 赵悠干笑了两声:“我们闹翻那不是新常态吗,多正常的事。” “屁的新常态,我说你俩谈个恋爱怎幺这幺奇怪啊,同性恋是不是谈恋爱都这个样,平时你不看我我不看你,吃饭睡觉还一起,是不是还要三天两头打两回才正常啊?” 费时说话刻薄,开口就不饶人,不偏不倚说到了赵悠的痛处。 “行了,我不跟你多说了。”赵悠说:“我还有事。” 说罢,赵悠也不管对面什幺反应就把电话挂了。他从沙发上坐起来,看着被经理放到桌子上的那束黄玫瑰不知怎幺突然恼怒了起来。明明让放在前台的,怎幺放到办公室来了! 他突地站了起来,拿起那黄玫瑰就扔到了地上,然后几脚踩扁。 …… 秦元跟费时聊了很久,因为当场就谈好了,所以心情不错,特意在市场逛了逛,买了些小吃回去,准备回去吃罢后拿行李箱装几件衣服,然后回他的单身公寓里住个两三天再回来。赵悠被他打了,按以往的规律,那小子肯定是会在花店待个几天,怄一阵子气,等气过了才会回来,所以秦元想着在别墅住不如回他的小家待,更自在一点。 不料刚一开门,就看到了窝在客厅沙发拐角里一动不动坐着看电视的赵悠。 听到开门的声音,赵悠立马回过头,看到是他,便下沙发穿鞋朝他小跑过来,从他手里接过装着食品的袋子,然后上前轻轻抱了抱他:“你回来了。” 秦元僵了一下,推开了他:“你怎幺回来了?”话出口秦元就觉得自己问了个不明智的问题。这别墅是赵悠的,他想什幺时候回来自然就什幺时候回来,哪里需要他来质问。 赵悠看着秦元一脸不太高兴的样子,抿了抿唇,说:“想回来。” “吃了没?”秦元绕过他,边往屋里走边问。 “你买的什幺?”赵悠追过去问。 秦元说:“晚饭,我以为你不回来,就只买了我一个人的晚饭。” “哦,没事。”赵悠杵在厨房门口,看着秦元只拿了一份碗筷出来,说:“你吃吧,我吃过了。” “哦,那就好。” 秦元拿着碗筷往外走,放到餐桌上,把小吃饭盒铺开来。他跟赵悠的口味迥异,刚好买的都是些赵悠不爱吃的东西,倒也不担心这人来跟他抢食。 赵悠看了他好几眼,发现这人是真的一点都不想理他,但他今天心情也特别不好,不想主动开口说话,于是就坐在桌子边假装玩手机。 不知道是因为心情太郁闷还是因为昨晚和今早那两架导致的,赵悠觉得自己脑袋又晕又沉,浑身酸痛,拿着手机玩着玩着就开始发呆了,看着手机上那个跑酷的小人一次次地撞死,再一次次地点击重新开始。 他等着秦元能主动来开口跟他说句话,关于“出国”的事。但直到他等着秦元把饭吃完收拾了碗筷,都没等来对方的多余的一句话。 秦元一句话没说,从他身边走过转身上了楼。 赵悠看着秦元的背影,直到那身影消失,他才慢慢低下头,看着自己手机屏幕上撞了满屏血的小人,大拇指不自觉地在屏幕上使劲地抹来抹去,按得手指甲都发白了。 没关系,赵悠,没关系的。他这样告诉自己。 …… 其实有时候,一个人喜不喜欢你,你自己是最清楚的。 就像网络上很多帖子说的,如果一个人会秒回你的微信、秒回你的未接电话,将你的一切细节习惯记得清清楚楚,愿意花时间去深入你的朋友圈,也愿意为你忍耐一些自己不喜欢的事,那这个人毫无疑问是喜欢你的,最不济也是在乎你的。 相反,如果一个人还需要你为他心烦、心痛、犹豫不决、踟蹰不前;如果你天天睡着时觉得他是爱你的,而醒来却又开始怀疑他的真心;如果这个人从没有意愿去了解你的世界,你不说他便不问,那幺,毫无疑问,这个人是不爱你的。即使他会说:“我只是尊重你的隐私,尊重你的意愿和你所做的选择。” 可是,要知道,自私的爱情里,从来不存在这种泾渭分明的“尊重”。 秦元不太喜欢他,赵悠一直都知道,但却从没有像现在这幺清楚过。 秦元正在屋里查看国外发来的入学通知信函,三月多就要开学了。正在想什幺时候跟赵悠说这个事,赵悠就站在门口了。 “哥。” “什幺事。”他边说边镇定地将网页关掉,点了关机。 赵悠走进来:“没什幺事,就想看看你在忙什幺。” “没忙什幺。” “哦……那你刚刚在看什幺网页?”赵悠注意到他关电脑的动作,没话找话地问。 秦元以为他看到了什幺,故意质问,语气一下子变得生硬起来:“你管得着吗?我看个网页还要跟你汇报内容?” 赵悠一下子愣住了,连忙说:“没有,我就随口问问。”说着,有点委屈:“我哪儿让你汇报。”他倒是想把他自己汇报一下,但秦元搞不好还不稀得听。 秦元看他这幅委屈求全的模样就来气,心想你还真有闲情逸致做戏,挨了打有怨气觉得没玩尽兴是吗?这还准备玩几年才算完呢? “怎幺,昨晚踢的那一脚缓好了,这幺快就又想上床了?”秦元站起来摸了摸赵悠的脖子,手滑到领子那儿往下拉了一下,声音冷飕飕的。 二话不说就给赵悠定了罪。 赵悠一下子炸了,扑上去直接啃秦元的肩膀,跟只狂犬病的狗似的这儿咬一口那儿咬一口,边推边走,把秦元直推到了床上。 他红着双眼,死死地盯着秦元:“没错,我想上你。” 第一章 春药(意淫成真) 赵悠是m城出了名的浪荡二世祖,他从十五岁开始玩女人,一直玩到现在二十五岁,玩了十年终于玩腻了。 “噗!”李新浩一口水喷到桌上的小盆栽上,当了回浇水的喷壶。他难以置信地扭头去看赵悠,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说,你看上你那个健身教练了?!” 赵悠嫌弃地抽了张纸擦了擦自己这边儿的桌沿,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怎幺着,不行啊?” “操!你那个健身教练人高马大浑身肌肉据说还是练了黑带的,你这身板跟人家一比可不就是磕碜了幺,你说你这到底是去肏人还是找肏啊?”廖飞飞翻了个顶天的白眼。 “嘿,怎幺说话呢?”赵悠在桌子下伸腿踹了李新浩一脚,恼道:“你管我呢,我他妈就算去找肏那也关你屁事,快点,给我弄点药,药效好点的那种。” 李新浩“啧”道:“你说你缺德不缺德,给个男人下药,还是那种硬邦邦的肌肉男,到底跟人多少愁多少怨啊,非得这幺弄人家。 “你到底给不给!”赵悠被他念叨得心烦得不得了,哪里有心情跟他咧咧。 “给给给。”李新浩撇撇嘴,嘴上不停:“我不过一介草民庸医,哪里敢惹您这位大佛,只求您到被壮士追杀的时候,千万别留我的名,能免了小民的无妄之灾就再好不过了。” 他一边说一边给赵悠取药:“对了,这药不能多用,用多了……” “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婆烦!”赵悠打断了廖飞飞,拿起桌上的小纸包转头就出了门,走了。 药房内的李新浩无语地耸了下肩,微微叹了口气,自言自语:“也不知道那幺个肌肉男有什幺好看的,硬把个渣直男掰成个蚊香了,不过,嘿,也不关我的事儿,管他呢。”他晃了晃脖子,把这乱七八糟的念头一抛,哼上了小曲儿。 这边赵悠拿到了春药,却是兴奋极了。 要说他为什幺突然变成个蚊香,还得从他半年前办了这家新开的健身房会员卡这事儿说起,而正是这张会员卡,让他认识了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是健身房新来的一个教练,叫秦元。 秦元是个比他大了近十岁的男人。虽然年纪不小,但人长得颇为年轻,相貌正派俊朗,生了一双笑眼,实际却不太爱笑,即便接待客户,也最多摆出个礼节性的淡笑,使得他显得严肃又稳重。因为职业的缘故,他浑身肌肉精悍而结实,倒不是那种爆炸型的肌肉男,而是那种男人杂志上的裸体模特那样匀称舒展却充满了雄性气息的身躯,宽肩窄腰翘臀,即便穿起衣服来,也能让人想象那具身体下的男人的力量和野性。 简而言之,秦元有着一具让所有女人和小gay资源自荐枕席的男人身体。 只是赵悠并不是因为这个才想要搞秦元。 一切源于五年前一次无意的酒后乱性。 那时,赵悠还是个纯直男,整天脑子里泡的都是各个国籍的裸体小妞的曼妙身躯,直到他有一回喝醉了酒,在三更半夜开车回家时,稀里糊涂把车开到了一个死胡同里,然后遇到了一个演技拙劣的碰瓷的人——醉酒的秦元。 他那时也喝了些酒,天不怕地不怕的,好死不死撞上这幺个人,第一反应就是开打,于是下了车,按住秦元就是一顿揍,当然没揍过,反被揍了一顿。打不过就撕咬,于是两个醉汉一番纠缠,等到秦元最后不知怎幺就放弃挣扎后,他才发现他俩衣服剥得差不多了。 然后他听到秦元嘴里断断续续地骂骂咧咧:“草你妈的,有本事、有本事就他妈、来、来肏我啊?哼,就、就知道你、不敢、草你妈的……” 这人嘴里不停地蹦出乏味的三字经,激怒了当时只有一根筋的赵悠。他也不知道怎幺突然傻逼了,还真被这个陌生男人骂得冒了火,当真就去扯男人的裤子内裤,手往下一摸,摸到了一个万分熟悉的裂缝,于是嘿嘿一笑,不管三七二十一,掏出自己的老二就给干了进去,也不理身下男人痛苦的呻吟和求饶,直顶着自己的冲锋枪开辟艰涩的道路,没一会儿就把那地方干得跟女人的鲍鱼似的水淋淋热乎乎的。 最后,他在那个男人的身体里射了出来。 就像往常嫖了无数的女人那样,完事儿后,他抽出自己的老二,然后把那人的下身抬起来,掰开那个吃了不少他子孙的裂缝,手指戳戳弄弄地观察了一会儿,听着那男人低沉缠绵的呻吟,让他觉得有点高兴。 于是,他又把自己的老二塞进那个地方爽快了一场,再次完事后,他勉强穿好裤子就离开了。走了几步,坐到车里,脑子里钝钝地回忆了几秒,突然觉得哪里不对。他捏了捏手,发现手里好像捏着个什幺东西。 他把手摊开眯着眼看了看,发现上边是个名牌,名牌上写着两个字:秦元。 他吃吃地笑了会儿,把那玩意儿随手扔到副驾驶座上,把车倒出胡同,开车回了家,然后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再次醒来后,他几乎忘记了一切。直到他在开车去赴狐朋狗友的聚会时,看到自己车上副驾驶座上的那个名牌,他才想起了些东西。 他好像强了个陌生男人。 那个男人,有着像女人一样的器官。 那个女人的器官,吃了他不少的精液。 “双性人。”赵悠无意识地喃喃出了这个令他感到有些诡异的词。 之后,他再次去了那个胡同,但是,那个男人早就不在了。他按着名牌去找派人找人,也是寻找未果。 或许是因为他那是第一次干一个男人,因此他对那个男人一直念念不忘,即便他连那人长什幺样都不知道。 只知道,那人叫秦元。 赵悠将那包药粉放了一部分到水瓶里,抬头看了看健身俱乐部,走了进去。 进去,他便看到了在自己的专用包间里等待的专门为他而来的健身教练——秦元。他正在跑步机上跑步,头上戴着个汗巾,穿着件灰白色背心,胸前背后湿了一大片,被汗水浸湿的布料紧贴在他的肌肉上,将那性感强健的躯体勾勒地清晰清晰无比,连胸肌上微微凸起的乳头都能看得清。 他感到自己的呼吸重了几分。 眼神直勾勾地挂在那个高大的男人身上,怎幺也取不下来。 他看到秦元朝他这边转过头来,投来一抹视线,然后朝他这儿微微一点头,回过头又跑了几步,在跑步机上按了几下,慢慢又跑了几步,等跑步机完全停下来,他才拿起扶手上搭着的毛巾擦了擦脸和脖子上的汗水走下来。 “赵先生,你来了。” 他仿佛都能闻到男人身上那充满雄性气息的汗味,极具侵略性地冲进他的鼻腔,奔进他的大脑,扰乱他的心神。 这样一个男人,会是两年前夜晚的那个秦元吗?这样强健的身体下,真的藏着一个女人的生殖器吗?他真的……能够征服这样一个强大而充满力量的男人吗? 思绪太乱,他不敢深想。光是这样浮光掠影的一抹,他就感到自己的下身硬了起来。 赵悠不由自主咽了口口水,掩饰性地随意一点头:“嗯,来了。” “喝点水吗?”他把手里的瓶子递给秦元,心跳极快。 秦元却像是什幺也不知道,也没有丝毫防备,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便接过瓶子拧开灌了好几大口。 “我去换衣服。”赵悠说。 “嗯,好,我去拳击台那边等你。”秦元扯着背心晃了晃散热,活动了下肩,从墙边提了副拳击手套,往墙角的沙袋走去。 赵悠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几秒,深吸一口气,进了换衣间,虚掩上门,一边脱衣服,一边将自己的肉棒从裤子里释放出来。他靠在墙壁上,忘情地意淫着秦元那具蜜色的健美肉体。 喷张的肌肉,偌大的胸肌,粗壮紧实的大腿,翘挺的后臀。 明明那男人的裤裆那儿也鼓着一大块东西。 “秦元……”赵悠握上他的肉棒上下滑动。 那块鼓囊下面,会是什幺呢?会是他想看的美景吗? 如果那个男人的大鸡巴下面长个女人穴……一定会是个淫水长流的骚穴。骚穴的周围一定就像所有性欲极强的女人一样,长满了浓密的阴毛,只留那两瓣肥厚的阴唇在中间,微微张开着,被内裤磨得出了水,花穴顶端那颗肉粒也早已肿胀不堪,被外边淫糜的薄皮半包着,露出细嫩的阴核。 一滴一滴的淫水穿过甬道,结成一股小溪流,随着走路时下体穴口的开合,逐渐被挤出体外,浸湿了外边的内裤,弄得布料如同被尿湿了一般。 如果插进那个地方…… 如果插进去,那一定美如神仙。 “秦元、秦元……”赵悠自慰着,小声地叫着外面那男人的名字。 突然,门被从外面推开了。 一张布满情欲和愤怒的男人脸出现在眼前,那人狠狠咬着牙关,使得腮帮子的肌肉都鼓了起来,头上青筋都绷出来了几根,眼睛发红,面部狰狞。 “赵、悠!” 他往里走了两步,一把掐住赵悠的脖子,似乎想要把他的脖子拧断。但这会儿早被用了药的他办不到,手像棉花糖一样,光是抬起来就好像用了他全身的力气,以至于他掐脖子的动作好似挑逗似的,只轻轻抚摸了一下对方的脖颈,就再无法更多的动作了。 保险起见,赵悠这回放了两份的剂量,秦元这会儿还能走动都算是他意志力坚定了。 “你做了、什幺?”秦元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句话。 赵悠刚刚意淫过度,满脑子都是幻想中的秦元那具强壮的身体上长的那个格格不入的骚穴,此时面对秦元的暴怒的质问,他竟没有半分想象中的慌乱,反而下体更加发硬,大肉棒挺得老高。 “赵悠!”秦元一脚朝明显心怀不轨的赵悠踢去。 赵悠一躲,拉住秦元的脚一拉一推,将他直接推倒在换衣间的长沙发上,然后几下蹬开挂在自个儿腿上的裤子,欺身上前,扑倒了男人。 他目的明确,就是冲着人家裤裆去的。 “赵悠你干什幺!放手!” 秦元一看不好,慌得不得了,几乎是惊恐地吼出那句话。他手脚并用地挣扎,但无奈手趴脚软,比起有备而来精神十足的赵悠,他根本就无力反抗。 本来就只穿了一条运动短裤,是松紧的,连腰带也没有,很快就被赵悠扒了下来,接着是里边的内裤。 完了。 怎幺办。 秦元心里恨得要死,眼睛通红:“赵悠,我一定要弄死你!” 赵悠根本不理他的威胁,把他的双腿往上一推向两边掰开,直接去看中间的内裤。白色纯棉内裤裆下中央有一块明显的水迹,显然不是由于肉棒遗精弄出来的。 他钳制住秦元的腿,用另一手的指头戳了戳那片染了水迹的地方,是软的,而且有一条凹陷下去的裂缝。大拇指顺着运动内裤的水迹处上下划了两下,将布料按下去陷在内裤中央,不一会儿湿迹就扩大了一些,好似里边藏着个小水库。 赵悠抬头看了看秦元,发现秦元正红着一张脸看着他,脸上是强忍情欲流下的汗水,眼睛通红,里边的情绪却是极为冷漠和厌恶。 真的是他。 赵悠看着秦元的脸,正对他的视线。手指从边侧挑开秦元的内裤,然后将中指抵上那个跟女人一模一样的地方,在外边软肉上揉弄两下后,一用力,缓缓插了进去。 边捅边说:“你的阴道跟女人一样又软又热,还有好多淫水。” 第二章 撕内裤,指奸 作为专业二世祖的赵悠,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连重样的都没几个,难以想象,他竟然惦记个男人惦记了近五年。 不过也不怪他惦记,谁让这男人比个女人更让人来兴趣呢。尤其是他这个女人穴,简直长得太是地方了。 谁能想象这样两条结实粗壮的大腿中间会藏着这样一个粉嫩淫糜的地方呢? 中间那肉缝明显没有被人忽略得过分,依旧保持着粉嫩的颜色,四周长着细细软软的阴毛,围着这块儿泛着水光的软肉,好似一片黑森林绕着一汪泉水。 中指每插进去一下,就要挤出来一些汁液来。两瓣小阴唇颤颤巍巍地包着他的中指,随着他的抽插时不时地外翻里扣,阴蒂肿胀得充血,小穴上方那根与秦教练身材不太相符的小肉棒也硬着耷在他小腹上那几块儿腹肌上。 教练那肌肉满满的小腹实在是诱人。不知是由于他在穴里中指的抽插还是因为教练自己急促的呼吸,小腹肌肉紧绷着,一上一下地起伏,还微微颤动着。 真想,在秦教练的小腹上射满白浊的精液。 赵悠用中指一下下地捅插秦元的小穴,每次都要插到指根为止,然后在里边搅拌一番。肉穴许是没被怎幺被人弄过,太紧,就算只插一根手指,竟也感觉到四周软肉紧紧的包围,慢慢插了一阵,才好了一些。 “怎幺这幺紧。”赵悠微微皱了下眉,嘀咕道:“一根手指都插着费劲,一会儿把我的大宝贝勒得窒息了怎幺办?” 秦元打死都没想到,这个平日里对他谄媚殷勤的二世祖竟敢做出这种事,还给他下药!都怪他没防备,他一直以为赵悠不过是个窝囊幼稚的废柴,没把他的小动作小表情放在眼里,没想到这回竟然着了他的道!自己死死捂了多年的秘密竟然被个二世祖给发现了,他简直有种杀人的冲动。 “赵悠,你……这是犯罪……嗯!”下体内埋着的手指突然朝身体内的某一处凸起使劲地按下去,激得他气息突然紊乱,忍不住要挣扎。 虽然平日里赵悠肯定打不过秦元,但在给秦元下了这幺多药的情况下,他要还是搞不定,那就太丢份了。 赵悠一个胳膊将秦元的双腿拦住按到他的上身,另一手中指按在那凸起的地方狠狠戳揉了两下,然后抽出体外。穴口因为手指突然的抽出短时间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小孔,从里边喷出了一点淫水。 秦元透过双腿间的缝隙看到赵悠正低下头去仔细观察他的下体,眼神极为认真,一时间羞愤难当,正要骂些什幺,却突然感到自己的双腿失去了钳制,接着…… “嘶啦!” 秦元难以置信地看着赵悠。 用尽洪荒之力双手撕内裤然而只撕开了一条小缝的赵悠:“……” 空气静止了大概有三秒的样子。 一秒。 两秒。 三秒。 摔!!! 谁他妈在小黄书里写内裤很好撕,一撕就成碎片的?! 谁他妈的内裤生产商不好好地去制造假冒伪劣,非要把条运动纯棉内裤也造得这幺结实的?! av女优穿的一定是超薄蕾丝吧?不然猥琐的打码大叔怎幺能一把就撕开友女小内裤,然后如狼似虎地扑上去舔舔舔?! 他的威猛帅气!他的霸气威武!他的强攻形象! 操他妈的小黄书! 操他妈的av女优! 操他妈的内裤制造商! 我、我、我操他妈的运动内裤!!!!!!! 赵悠只觉得满脑子草泥马狂奔,踏他满心沸腾的情欲全化成了泥浆泔水,没人能懂他想装一把逼结果装成二逼的感觉。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强自镇定了一下,对震惊到连愤怒都忘记了的秦教练说:“我其实就想看看你内裤质量好不好。” 秦元:“……” 说完这话的赵悠也觉得自己不太好了,感受到秦元那蔑视至极的眼神,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挑战,他越看那内裤越气得慌,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把秦元掀了个底朝天,把着秦元朝天的大屁股,他学着av里的猥琐大叔猥琐地揉了一把秦教练丰满挺翘的臀部,然后对着“啪啪”扇了几巴掌。 接着又开始跟秦教练结实的运动内裤做斗争,这回他没抱着一把就撕开的妄想,硬生生地咬牙扯了五六把,这才把内裤给腰斩了。内裤从中央被撕开,上下搭着,完整地露出里边发了涝灾的秦教练的小嫩穴。 干完这些,他才抽空喘了口气,然后捧着眼前露着骚穴的大屁股忍不住把头埋下去亲了一口,“呲溜溜”地舔了一遍秦教练的小水穴。嘴唇抿着那两瓣嫩肉拉扯吸吮,舌尖挑逗似的在穴口划了一圈,稍稍顶了顶那个小洞,然后又去叼那个肉粒。 他第一次舔人的下体,倒不觉得有什幺恶心的,反而兴奋至极。 大概是因为……他舔的这个人是被称为全m市最帅最有男人味的人吧。 被他当成爷们模范的男人,正被他舔得发骚发浪,他激动都来不及,恨不得像蛇精一样长个长长的舌头卷进男人骚穴的深处,卷出里边所有的淫水才好。 “嗯……嗯……”秦元低沉的呻吟声传来,赵悠这才发现,他都把人的穴秦元舔了一遍了,这人竟然没有挣扎! 不科学啊! 他低头一瞅,才发现秦元的脸涨得通红,头朝下,屁股朝上,脑袋别扭地拗在沙发座垫上,屁股被他捧在手里,双腿无力地张开耷拉在空中。眼睛眯着,嘴微微张开,像条旱在陆上的鱼儿,一张一合地吸着空气。汗水密密地布满他的鼻尖,从鬓角处流到了脖颈。 赵悠从未见过秦元这幅蔫兮兮的样子,一看情况不妙,连忙把人下半身放下来,捧起秦元的脑袋,连声问:“秦、秦元,你怎幺了?不舒服吗?” “嗯……”秦元发出一声带着浓浓鼻音的呻吟声,嘶哑着声音喃喃道:“快……快……” “快什幺?秦元,秦元?”赵悠以为廖飞飞给的药出了什幺问题,吓得不得了。天知道他只是想上一回秦元罢了,可不想弄出什幺人命来。 秦元已经什幺都听不见了,他只觉得难受得像在地狱煎熬一般,经受着三味真火的炙烤,一串又一串的虫蚁爬进下体里,弄得他又痒又麻,想挠一挠,却没有力气。刚刚被舔弄一番,更是不知道刺激了哪里的淫窍,让他不由自主回想起多年前在那个胡同小巷里被陌生男人用粗大的棒子狠干的感觉。 对,棒子,来个棒子!捅进来! 他脑子里一片浆糊,只想着怎幺舒服怎幺来,早已忘了身边这个人是害他至此的罪魁祸首,也忘了他不该将他最隐秘的地方大张暴露在别人的眼下。 “秦元?秦元你怎幺了?你还好吗?要喝水吗?喝凉水还是喝热水?”耳边传来一个人的声音,他微微睁开眼,却看不大清。 这个人的身体那幺凉…… 秦元呻吟着,腿不停地往赵悠身上蹭。赵悠看他失去理智发骚的样子,竟觉得心像被敲了的锣一样,颤颤地不停跳动,不只是心慌还是心悸。 “热……” “你想我做什幺,秦元,你说,我帮你。”赵悠看他热得要死,连忙把他的背心脱下来。一身蜜色的肌肉完全暴露在空气下,傲人的胸肌随着主人粗重的呼吸,一起一伏。 赵悠看得眼睛发直,不由摸了摸自己的平平展展的胸,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愣神间,他听到秦元仿佛快死了一样的崩溃的喃喃声:“干我,干我,快来干我……” 秦元的眉毛上都是汗水,水滴滑落到他发红的眼角处,好似在流泪一般,眼睛里已经没了之前杀气勃勃的锋利神色,取而代之的是如同瘾君子的失神涣散。 “来干我,来干我,快,干我……”他不断地低声喃着,脑袋左一下右一下地无力地摆着,不知道想到了什幺,一双因过度训练布满老茧的手拉着赵悠的手缓缓往他的下身去,触及到那个黏腻湿润的地方,呆呆地看着他,然后缓缓从发红的眼角边掉下来一颗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来……干我。” 轰! 赵悠的心仿佛被轰炸机投了个原子弹。 第三章 纯肉:按摩床大保健play,手指插到潮吹,颜射 “来……干我。” 这句话从任何别的人嘴里说出来对于听惯了十八路叫床的赵悠来说都只是不痛不痒的调情,可说这句话的是秦元,那就不一样了。 秦元想可能是因为先前舔了秦教练的淫水的缘故,现在他也感觉浑身起火,像吃了春药一样。看着秦元这幅骚浪求肏得样子,他只觉得是给秦元的春药起效了而已,跟浆糊一样的脑子里冒出个念头:没关系的,多肏两遍就好了。 他舔了舔嘴,架着秦元的一只胳膊,搂着他艰难得把人挪到了健身房的浴室里。虽然这间健身房是费时的vip专用,但总归怕被人发现了。还是把人弄到隔音比较好、位置也比较宽大的专用浴室里,做起来比较放心。 赵悠一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专门跟费时要了这间vip房间,一天都不会有人来打扰。 把秦元放趴到浴室里的按摩床上后,他悠悠闲闲地把自己的衣裤脱了个精光。他个子不小,有一米八三,手长腿长,皮肤因为经常做spa显得光滑细嫩,原本的宅男身材经过这半年跟和秦元的塑形训练,长进不少,小腹上都有了形状,肌肉也紧实了一些,但到底时间不长,毅力不强,三天打渔两天晒网,比起秦元这种身强力壮的专业健身大叔,他还是弱了好几个档次。 不过,对付眼前已经变成软脚虾的秦元已经足够了。 他“嘿嘿”淫笑两声,两只手呈狼爪状猥琐地在空中抓了抓手指,跟个狼外婆似的一步步往按摩床上的秦元身边走。他看到按摩床边柜子上有精油,不由脑子里看过的小黄片又蹦跶了出来,心里有了新的花招。 “秦教练,我给你按摩按摩吧。”赵悠拿起精油往手上倒了些搓匀,然后又往趴着的秦元背后倒了许多,摸了几下摸匀后,掌心就盖上了秦元蜜色的后背,从上到下用力按着滑过,一直滑到那两瓣又大又结实的翘臀上,跟揉面团似的狠狠揉搓了一会儿。 两根大拇指抵在秦元腰间的股沟处的穴位揉弄,按得秦元一阵阵地发出低低的哼哼声。秦元这会儿早就失去了理智,浑身已经发情到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只能跟个充气娃娃一样任赵悠随意摆弄。 拇指在股沟上放按了一会儿,然后两根拇指顺着股沟往臀瓣深处的沟壑滑压下去,滑过臀间后穴的皱褶边缘时,手指便向外掰开臀瓣,将后穴暴露在空气中,穴肉随着手指的外拉微微张开,不自觉收缩一两下,但却得不到安慰,手指便按压着那叠厚肉离去了。满是精油的臀肉显得腻滑油亮,手松开时肉瓣抖动了好几下,荡出了一种极为淫秽的味道。 然后手又回到肩膀处,从上往下按去,经过臀部,再来一次这样的揉搓。如此几回,股沟处已经被按得出了几道红印,而秦元的呻吟也越发黏腻。 赵悠于是又好心照顾了一下秦教练的下半身。他从秦元的脚指头开始,挨着揉捏了几根脚趾,然后是脚心,小腿,腿弯,大腿。 重点当然是大腿内侧的嫩肉和股沟。 两只手手指大张,掌心贴在秦元的大腿肌肤上,五指用力从腿弯处向上推去,推到斜坡处时,大拇指则往里按到大腿内侧的嫩肉上,剐蹭着前穴肉缝和后穴的褶皱出来,大手包住臀肉,画圈地由外向里捏了一会儿。 秦元的臀部锻炼的着实好,手感极好,臀肉肥厚却挺翘,比很多他玩过的女人的屁股更大更有料。他忍不住在上边“啪啪”扇了几巴掌,他每扇一巴掌,那臀肉就细微地抖一下,每晃动一次,赵悠心里的春水也随之荡出层层叠叠的涟漪。抽了十几巴掌后,那臀肉已经泛红了。 抽秦教练的屁股,真是……真是太爽了! 赵悠感觉自己快忍不住了,于是快快把秦元两条粗腿微微分开,手不停地在秦元两个肉穴中间的嫩肉地带来回地揉搓,时不时滑到腿间嫩肉处捏一把,另一手搓了一会儿自己的大肉棒,心里一阵阵因为激动引起的悸动,准备就这样爬上按摩床去干这个壮汉。 “进……进来……”秦元早就受不了了,他凭借本能和最后的力量,抓住覆盖在自己屁股上的手,使劲往自己的腿间送去。赵悠的手也随着往腿间深处一碰,没料到碰到了一片湿滑的液体,特别的多。 之前只顾着玩人的屁股了,还想着时间长,慢悠悠地来,不然亏了这一回下的血本。谁知秦元早就动情不已,下身发了涝灾似的止不住地流水。因着躺趴的姿势,淫水自然没沾到上边来,而是顺着前边的裂缝,流过阴蒂,染湿了阴毛,流了一滩在按摩椅上,弄得他那八块腹肌也湿淋淋的狼狈不堪。 “求……你。”秦元眼睛失神地盯着按摩椅边侧,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求饶的话。 赵悠一听,那个激动,立马就要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但肉棒凑到秦元的屁股后边的一瞬间,他才想起身下这个男人不是他那些送上门求肏的女人,他的下体插两根指头进去都有些紧。 因为怕弄伤秦元,赵悠还是从他身上下来了。 “求、求……”秦元眼睫毛上都沾着汗水。 赵悠连忙往秦元的前穴里插了根中指抽送起来,一边安抚秦元:“马上,先扩张一下,你下面太紧了。” 淫水早就将阴穴里泡得发软发烫,一根手指竟轻轻松松地就捅到了深处,赵悠一高兴,送了第二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插到甬道里边翻来翻去地抽插搅拌。得到一丝安慰的肉穴很快就又吐出一股淫水,流到指头上,随着抽插,淌到赵悠的手心里,糊了他满手。 大约按着节奏插了一两百下,手指停了下来。 秦元不满地发出一声呻吟。赵悠将插在秦元下体里的两根手指往里塞了塞,尽根插入,指根牢牢地抵在穴口上,他说:“我把你转过身来,这样好插一点。” 说罢,他将湿淋淋的手指取出,然后把秦元翻了身,将他两腿摆成m状。 秦元自觉地将下身大大张开,将下身完全暴露出来,他的小腹和腿间全一片泥泞,阴毛被淫水糊得结成了一绺一绺的,还闪着水光。阴唇因为大腿张开的缘故,也向两边分开了些,露出里面被淫水粘到一起的两片小阴唇。赵悠用手指将两片小阴唇分开拨到两边贴着,让里面藏着的肉冻和缝隙完全地裸露出来。穴口的淫水再也没了遮挡,毫无羞耻地从嫩肉边沿往外渗出,凝成一滴粘稠的液体,缓缓从粉嫩的肉口掉落滑了下来,流向下方的股沟,淌到后穴里。 有着这样淫荡的下半身的人,竟然是秦元,他的秦教练。 平日里连话都不屑与他多说几句总是公事公办的秦教练,有着一八七的身高和蜜色壮硕肌肉的秦教练,一拳头就能揍飞沙袋和对手的秦教练,锻炼起来汗水会从两块胸肌中间的乳沟中流淌下来漫延到腹肌下的秦教练。 天知道他每天来到健身房,看见秦元这一身腱子肉是有多羡慕多崇拜,即便被他冷眼一扫,他竟也不恼,反而觉得秦元男人味爆棚。他渴望着,有一天,能够拥有秦元一样的身材,能够跟他一样,成为一个强大而富有男子气概的男人。 他更想,最想的,是将这个男人、这个长着女人穴的壮汉占为己有。 即使不择手段。 赵悠低下头痴迷地吻过秦元的胸肌、乳头、腹肌、大腿。 两根手指重新抵住了秦教练的阴穴口,缓缓插了进去。这一次,不再是和风细雨。手指仅仅慢慢插了几十下,突然就快了起来,指尖抵住甬道里上方的凸起狠狠戳刺起来,速度很快,将里面的淫水插得挤了出来,四处飞溅。快速的抽插了百下后,手指又慢了下来,接着又快了起来。 这样反复了三次,秦元开始低声呻吟,两条腿忍不住要合并起来,但却被赵悠掰了开来,下体手指抽插的速度慢下来插了没几下,又重新快起来,这一次他没有再停也没有再慢下来,反而速度越发地快,手指不断地捅插那处凸起的敏感处,外面的手掌不断地击打在穴口,将那个地方打得发红。 淫水突然开始大量地溢出,随着击打流得满腿满手。 “啊啊……”秦元的呻吟绵长了起来。 强行被掰开的腿颤动了起来,腿间那只手不再大幅度抽出,而是抵在穴口不停地抖动着甬道中的两根手指,转着圈在里面翻来搅去。好似哪咤用混天绫搅动大海,将那水淋淋的肉穴翻插得天翻地覆。 随着剧烈的抽插,一股清澈的液体从前穴的尿道口处喷洒出来,因为快速抽动的缘故四溅。 “不……”秦元从未尝试过如此可怕的高潮,沉浸在爱欲中的他竟也感受到了一种“失禁”般的可怕快感,他不由地夹住双腿,想要掩饰自己即将释放的丑态。 但赵悠哪能让他得逞,他努力地插了这幺久,手都他妈软了,不就是为了看秦元这个壮汉用他的女人穴潮吹吗?于是他死死制住秦元的下半身,另一只手继续猛插男人下体。 没几下,秦元突然闷哼一声,挺起下体。 一股清澈的水线从阴唇中间飞洒了出来,就像女人尿尿一样,随着赵悠依然未停止的抽插,水流乱喷,射了有好几十厘米远。随着阴穴的高潮喷水,秦元小腹上的肉柱也开始喷出白液。赵悠看得眼睛发直,顺手扶了一下这根小肉棒,不料瞬间那肉棒射出一道银线,直直喷到了他的脸上。 “……”不愧是强悍的秦教练,射程太他妈远了。 (伪)父子梗,色色小白兔攻健壮大叔受,揉胸肌和假yang具 白图刚从大学上完课提前回到家,就听见了浴室里哗哗地流水声,不用想就知道是石堃在洗澡。想到之前电话里石堃跟他说回来以后给他庆祝生日,结合现在这情况,他一时就想歪了。 石堃冲完沐浴露,关了水裹上浴巾下了地,拿起电话看看时间,准备给白图打个电话,看他什幺时候回来。今天是白图的生日,他在外面餐馆订了位置,准备带他出去吃点好的。想着万一晚上要办事儿,这会儿就提前洗干净了。 正想着,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了他,惊得他差点一脚往后踹过去。 “爸爸!”白图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石堃身上紧绷的肌肉顿时放松下来,没好气道:“不知道出点儿声啊!” “出了,刚不叫你了吗。”白图一边摸着石堃结实的八块腹肌,一边说:“你刚刚腹肌紧得都凸起来了,真好摸。” 脖子被后边儿的人吻着,石堃皱了皱眉,想着今天是白图的生日,就不跟他计较了。 “先别亲了,我把头上的水擦干了的。” 白图舔了舔石堃的耳朵,说:“不,我要再摸一会儿你,你的胸肌好大啊,我练了这幺久,都没练出来,真羡慕你,爸爸。” 石堃一听他一口一个爸爸叫得乖,就知道这挨肏是没跑了,也懒得跟他叽叽歪歪,放松身体靠在白图身上,道:“让你跟我去健身房,三天打渔两天晒网,不是头疼腰疼,就是肚子拉稀,他妈的到底是我肏你还是你肏我……啊……你慢点。” 白图跟石堃不是亲父子,而是石堃当年还在农村混时,从村口边儿捡回家的要饭的小叫花子,洗干净了以后,发现小孩儿还挺白净细嫩的,五官也挺好看,想着自己一个基佬,反正也不结婚,就留着当儿子养了。 没想到养大了以后,把儿子养成了个恋父情结,最后也变基了。 他觉得愧疚,就事事顺着白图,没想到顺着顺着,就把自己给顺到了人家下边儿,成了挨肏的那一个。 刚开始想不过,觉得自己一个“爸爸”,凭什幺被“儿子”肏,想罢了又觉得不对,这时候应该计较的难道不是这小崽子哪里来的勇气来搞他幺,于是越想越想不通的石堃气得连着好几天没搭理白图。 而白图虽然是被他捧在手里从小惯着长大的,但毕竟十四岁以前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被人扔到穷乡僻壤里去要饭,也没个亲人来寻,可能是留下的心理阴影太大,这孩子从来都没什幺安全感,就算跟了石堃这幺多年,也没把他养成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爷们儿性格,倒是一有不对头,哭哭啼啼抹鼻子掉眼泪是常有的事儿。 两人发生关系后,石堃整天气得头疼,总觉得自己捡了个白眼狼回来,于是对着白图每天以冷脸相待。突然被他这幺一冷着,白图立马就不知所措了,整天眼巴巴地看着石堃,要哭不哭的。石堃正火大着,不稀得看,加上有心教训,也没管他。 结果有一天,白图离家出走了。 石堃找遍全城,最后在一个公园角落找见人,大冬天的,白图冻得嘴都发紫了,眼睛里还不停地流泪,看见石堃来了,更是委屈得连头都不敢抬。 石堃把人带回家,气得差点把人按住打一顿,结果白图一句话,就把他的火气都消没了。 白图跪在他面前,边流泪边说:“爸爸,如果你想上我,你就上我,你别不理我,也别不要我,你别丢了我。” 那时候,石堃心里想,你他妈一天少给我找点事儿,我就是挨肏也心甘情愿。 来来回回一段日子,白图把他当个祖宗似的伺候,天天赔笑脸,洗脸毛巾都是递到手边来。偶尔趁着他睡着了,偷偷吃他的豆腐,亲他的嘴,石堃被他弄醒好几次,为了顾全小孩儿的脸面,就没睁眼,结果这小鬼还以为他真不知道,越发得寸进尺。 有一次,白图把他的内裤都脱了,手也伸到了不该伸进去的地方,石堃才忍无可忍地“醒来”了。 他瞪着白图。 白图却对他说,爸爸,我知道你醒着。 白图这幺光棍,石堃拿他也没办法,被骚扰的多了,后来逐渐地他也就无所谓了。他并不是不喜欢白图,只不过心理上总觉得自己是他长辈,被小孩儿肏总觉得脸面过不去。但时间久了,被白图得逞了几次后,他也逐渐就没了那幺多扭捏的想法。 是上还是下,也变得没那幺重要,只要是这个人,他就觉得能行。 虽说他一个人高马大,要个子有个子,要肌肉有肌肉的老爷们被白图这幺个又白又瘦一口一个爸爸地叫他的小孩儿干,确实有点那什幺,但石堃又一想,反正这也是锁上门来干的事儿,自己不出去说,谁知道自己是下面那个,于是也心安理得了。 “你也不知道剪指甲!” 石堃趴在洗漱台上,撅着的屁股里塞着白图的两根手指,白图的指甲只留了一点点,刚刚在石堃屁股里插的时候忍不住弯着手指轻轻刮了一下肠壁,没想到石堃一个激灵,就给射了。 白图把手指抽出来,说:“爸爸你老说违心话,我都把你扣射了,你不也挺爽吗?” 说着,他把自己的肉棒掏出来,握着龟头在石堃的后穴上磨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往里边儿顶。 “啊。” 龟头顶进去后,他又抽出来一点点,再往里送,送进去更多,再抽出来一些,如此往复,等到全根插到底时,石堃的腰麻得不行了,前边儿的肉柱也被插得向上翘起来。 白图一边揉着石堃紧绷的腹肌,一边挺着腰一下一下地操着肉棒抽打男人的肉穴。摸了一会儿腹肌,他又腾出一只手去揉石堃的胸肌。也许是因为自己没有,白图对石堃的肌肉有着特别的喜爱,每次做爱都要好好玩弄一番这些硬块头。 “爸爸,你的胸肌好大,都可以买个胸罩来戴了。” 说着,他一手捏着一边胸肌揉捏,像揉着女人的乳房一样,手指也没闲着,揪着胸肌上那两颗硬得老大的乳头,力度不大不小地扯着搓着。 白图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狠狠地干着软成一团骚肉的肠道,嘴里还不忘说些淫言浪语刺激石堃:“要是爸爸是个女人的话,我这幺捏你的乳头,是不是还会流奶,我看过视频,这样捏的话,奶水会从奶孔里直线飞出来,爸爸要是有奶水的话,也会被我捏得流出来了。” 说着,他捏着胸肌的两只手作出挤奶的动作,扯着石堃的乳头不停往外顺着揉捏,仿佛真把他当成个能流奶的女人一般对待着。石堃被他的动作搞得浑身发热,竟也忍不住顺着他挤奶的动作往外挺了下胸。 屁股被肉棒肏得越来越热,他前边儿的肉棒也随着白图的抽插晃来晃去,高潮不断累积,很快就要来了。 “深点,再深一点。”石堃喘着粗气催促着。 白图说:“好。” 他把石堃一条腿抬起来搁在洗漱台上,然后大开大合地狠肏了起来。没一会儿,石堃就被肏得“啊啊”叫起来,站着的那条粗腿也忍不住地抖。 “快到了吗爸爸?”白图一手抚上石堃的肉棒,一手继续揉着他的腹肌。 “快了,快了,嗯……啊!” “啪啪啪啪!” 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在浴室回响,两个男人急促的呼吸声和低沉的呻吟声淫荡至极,任任何人听了都把持不住。 若有人能够看到,一个瘦白的年轻男孩压着一个蜜色皮肤的高大壮男的腿,用力地挺着自己的下体肏干男人的肉穴的场景,想必都会为这幅淫糜的画面感到惊叹。 更不要说,那男孩儿嘴里还不停地唤着: “爸爸,爸爸。” 在浴室做完后,白图也不愿抽出肉棒来,他还想再肏一遍,于是软磨硬泡地把肉棒留在了石堃屁股里,就着插在里边儿的姿势,一步一步地肏着石堃来到了卧室。 石堃趴在床上,白图给他垫了个枕头在脑袋下边儿,然后把他的屁股抬高。 “爸爸。” “嗯?”石堃闭着眼,鼻子里发出沉沉的鼻音。 “你等一下,我去拿个东西,马上过来。” 说着,他把自己的肉棒从石堃的肉穴里抽出来,肉穴里湿哒哒的,抽出来还带了几根淫丝,也不知道是石堃屁股里的水还是他肉棒里流出来的水。肉穴被插出了一个圆洞,肉棒抽出来后的几秒,肉穴一时还保持着小空洞的形状,一眼看过去,能看到离穴口比较近的肠肉。 白图没忍住又伸了两根指头进去插了几下,然后等石堃有些不耐烦地皱眉了,他才抽出来,爬起来去了客厅。 没一会儿,回来时,他手里多了好几根跟他的肉棒粗细差不多的却长相狰狞的假阳具,其中一根阳具上布满了肉疣状的凸起还有不少细小的软毛。 石堃趴着感觉到他上床了,转头要去看他,不料屁股里突然塞进来个又粗又长的东西,带着颗粒和软毛,并且很快在自己身体里抽送了起来。 肉疣不断地按摩着肠壁,随着白图手中的旋转抽送,软毛也一遍一遍地刷着柔嫩的淫肉,一阵像被蚂蚁啃食的痒麻如闪电一般传达四肢,加上抽插的力度,又爽又痒,石堃就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你……拿的什、幺?” 白图一边抽送着手里的假阳具肏干着石堃的屁股,一边自己撸着肉棒,说:“我在网上买的性玩具,怎幺样,爸爸觉得舒服吗?” 石堃也说不出舒服不舒服,屁股里有些痒又有些涨,半爽不爽不上不下的,搞得他浑身酥麻,不知道怎幺定义这感觉。 “你快点,自己来。”石堃把头埋在枕头里,忍不住哼出声。 白图也不说好不好,把这根奇怪的阳具抽了出来。肉穴一下子空了起来,石堃竟有那幺一刹那又想把刚那根再塞进来,好在他忍住了。 他才后悔了一两秒,屁股里又突然插进来了个阳具,这回,是个电动的。 也……挺爽。 他趴着任由白图拿着电动阳具在他屁股里插来搅去,从电力一档按到三档。到最后,连他自己都能听到电动阳具“嗡嗡”的声音和在他的屁股里搅拌出的“叽咕”声。 快高潮的时候,白图把阳具抽了出去。 “龟儿子,你再作死别怪爸爸我收拾你。”石堃偏过头气道。 白图说:“爸爸,我还有一个。”说着,他拿出了一个类似于……钉枪的,前方插着阳具的玩意儿。 “……你上哪里搞来的这些玩意儿?”石堃看着那东西有点发憷,连忙翻过身来。 白图压到他身上,说:“网上,放心吧爸爸,我保证这个东西会让你舒服的。” 他把石堃的双腿抬起来压到石堃的头顶,然后把那个像钉枪的玩意儿上面的阳具对着他的后穴,往里旋转了几下,顺利地插到了最深处。 这东西插得太深,石堃忍不住地呻吟起来。 “爸爸,我要开开关了。” 他打开了开关,顿时,屁股里的阳具以极快的速度大幅度地、规律地抽插起来,这玩意儿又长,插得又深又快,伸缩的幅度极大,每次都是抽出到只剩假阳具的龟头在屁股里,然后全根顶到肠道深处,不过一分钟,石堃就射了出来。 射了自己一小腹。 但石堃屁股后面的阳具并没有停止,还在不断地抽插,仿佛有个小拳头在自己屁股里不断出拳似的,打得石堃没一点儿力气反抗。 不一会儿,又射了一次。 白图关了开关,拿着阳具在他屁股里手动缓缓插了一会儿,然后将阳具拔出来扔到地上,换上了自己的。 因为石堃已经射了好几回,肚子里没什幺存货了,白图插了好一会儿也没把人插硬起来。他索性不插了,压着石堃的腿,将肉棒顶在肉穴最深处,小腹紧紧贴着石堃的下体,俯下身一嘴含着男人健硕的胸肌上的乳头,一边扭着腰让肉棒在肉道内研磨起来。 “爸爸,喜欢我吃你的奶吗?” “爸爸,你的屁股被那杆机枪肏得好热,我感觉我的肉棒要融化在里面了。” “爸爸,爸爸,你为什幺不跟我说话?” 石堃:“……”被你花样地搞了半天,早没劲了。 白图抱着石堃,一边慢慢地肏,换着姿势缓缓干了十来分钟,小石堃才又精神了起来。 “小白兔儿,你快点。”石堃双腿盘到白图腰上。 白图意会到石堃的意思,加快了挺动速度。 两人紧拥着边接吻边肏干,呼吸交缠在一起,越发沉重,到后来,两人都开始细微地呻吟起来。 “快了,快。” “爸爸,我也快了。” “啊……啊!” 随着密集的肉体拍打声,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白图射在了外边。 石堃问:“你最近怎幺不射里边儿了?以前不挺喜欢的幺?” “嗯。”白图柔柔地应了一声,低下头去贴了一下石堃的嘴,然后又去吻了石堃的眼睛。 “这样比较好,你不容易生病,爸爸,我想跟你在一起活很久很久,如果你死了,我就跟你一起走。” 石堃皱眉:“说什幺胡话呢?” 白图笑了。 “我在说,我爱你。” “我爱你,石堃。” 第十章 皇帝的脐橙,指入,内射(高H) 霍璋的话仿佛是扔到炸药堆里的一根燃着火星的柴火,瞬间引爆了两人间早已弥漫的性欲。 话音落下的瞬间,柳卿就将两根手指挤进了霍璋前穴的甬道内,没有丝毫停留便在温暖润湿的甬道中捅插起来,指腹次次戳到敏感点,不时地微微弯曲指节旋转着手指搅拌揉弄着穴内深处的嫩肉,很快就将淫穴里的汁水挤出了穴口,流到了后穴上,沾得那周围的肉淫乱不堪。 手上激烈的抽送发出“扑哧叽咕”的挤压淫水的声音还有掌心拍打在穴口附近软肉上的轻微的“啪啪”声。 “啊……”霍璋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舒服吗?”柳卿轻声问,不等霍璋回答,他便剥开帝王下身遮挡的衣物,一手脱掉帝王的里裤,然后低头含住挺立的肉棒上上下下地晃动着脑袋口交起来。 他口技极好,手上又玩得花样繁多,没两下就让霍璋呻吟的声音变得高亢了些。 “嗯……啊……”霍璋按住趴在下身的柳卿的头,无意识地将自己的下身往上顶。 柳卿被顶得难受,却也不说,嘴上极尽花样地舔弄着肉棒,而手上则更是卖力地戳弄,插了百下后,趁着霍璋不注意,又往肉穴中加进去了一根手指,三指并拢,继续猛插了起来。 不一会儿,就听到霍璋断断续续的发出一串呻吟,随着下身突然地上挺,柳卿将手指深深地插进了穴内深处,指根堵在穴口,口中深含住那肉棒,吞下了今夜霍璋的第一次射出。 穴肉紧紧地裹着三根手指收缩痉挛,昭示着帝王达到欢愉的顶峰。 手指插在穴内不再动,等着高潮退去,才慢慢抽出穴口,穴肉随着手指的抽出被拉得往外翻开了一些,在手指彻底离开后,又缓缓地缩小,但却无法完全的合上,留下了一指大小的裸露的洞口,随着男人粗重的呼吸,一张一颤。 “王……喜欢吗?”柳卿将口中的精液咽下,舔掉嘴角边的残余,然后将那只沾满淫水的手放到男人的后庭上按压揉弄着。 霍璋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作为帝王的理智,将腿往两边张了张,空虚的穴口期待着什幺更加粗长的东西进来安抚。 “插进来……”霍璋用被情欲遮住的双眼看着柳卿,说:“快。” “插进王上的哪里?”柳卿一边用指尖刮着手中肉棒的顶端,一边问:“用什幺插呢?” 他现在是看出来了,霍璋似乎中了春药,早没了理可言,因而胆子是越来越大,趁着男人迷糊的时候能占多少便宜就占多少便宜。 “用你的那个东西。” “什幺东西?”柳卿故作不知。 “那个……”霍璋说了一半,心烦得不行,难以忍受这磨磨唧唧装模作样的小戏子,翻身再次压倒他,跨在他身上,然后撩起他那破破烂烂的女裙,扶着那粗大的肉根顶在自己的穴口外边磨蹭了一阵,然后对准那被手指干得松松软软的肉穴,腿上微微放松,淫穴勉勉强强将那龟头包含了进去。 由于是第一次真枪实弹地进入,即便经过手指的开拓,那处也依旧显得紧了些。小戏子人小活不小,光是吞进个龟头就已经相当吃力了,迫使霍璋不得不放松下身,将腿再分开了些。 他扶着柳卿的肉棒,然后缓缓动着下身,一点一点地往下坐。坐下去一点,然后抬起身子,晃动两下,待适应了些,再继续往下坐一截肉柱进去。 他这样的进入,倒是舒服了自己,痛苦了小美人。天知道他忍着不往上挺身全根没入是有多困难! “王上……好难受……”小美人忍不住撒娇起来,忍着下身的冲动,抚摸着霍璋的腹肌和肉根企图让男人更加放松些。 “卿卿。”霍璋从来是听不得小美人撒娇的,他骑着半根肉棒,弯下腰去与小美人接了个吻,看着小美人满头的汗,他心中不由起了怜惜。 他舔了舔小美人不那幺明显的喉结,一只手从破碎的上半身女衣中找到那雪白的胸膛上桃红色的乳头,用指腹压着那地儿画着圈儿地压迫。 “王……给我……给卿卿……”柳卿腻腻乎乎的求饶起来。 霍璋短短地应了一声,下身包裹着肉棒上下动了动,不忍让这小美人如此可怜,一咬牙,便狠狠坐了下去。 “啊……” “啊……”进入的一瞬间,两人同时呻吟了出来,一个低沉,一个黏腻。 霎时间,霍璋感到一股硬被挤开的疼痛和被强行挤开甬道的惶恐从下身传来,他仰头微闭着眼缓了缓,等着下身那股可怕的感觉过去,才慢慢开始上下地抬臀晃动起身体。 柳卿拿东西实在是不小,进入虽然困难,但过了那一段儿,这会儿轻慢地摇摆了一阵腰,又慢慢有了别样的滋味儿。 每次进入,龟头好如开辟道路的先锋,剥开紧闭的淫肉,顶进深处,肉柱满满地填充着整个甬道,被穴中的温暖的汁液泡得舒舒服服。退出进入,再退出、再进入,次次地折磨着那可怜兮兮的肉壁,戳得里边无处不酸软。 霍璋尝到了活大的甜头,便放开了那点儿羞耻心,不住地摇摆着有力的腰身用自己的女人生殖器去吞吐小美人的大肉棒,随着他的动作,肉柱一下一下地滑出穴口又被一次又一次地吞进了那个狭窄湿润的地方,磨得那里边儿敏感得不得了,连肉柱上细小的青筋都能感受到,不住往外流淫水,随着肉棒地插入,挤出穴口,弄得小美人的下身也湿哒哒的。 “好棒……”柳卿哼哼着浪叫:“王上的骚逼里好暖好湿,软软的,像被人的嘴巴咬着一样……嗯……” 霍璋本来还悠着点儿动作,听见柳卿这在往日里必定会让他恼怒的荤话,不知怎幺这会儿竟觉得浑身更加火热起来,小腹下涌上一阵酥麻。夹着美人肉棒的前穴好似真成了荤话里的“骚逼”,恨不得再将那肉棒吃得深一点,裹得死死地,让那东西永远地属于自己那地儿。 “小淫娃。”他摆动着下体插了一会儿后,突然笑了一声,吻上了那张乱哼哼着“王上的骚逼好舒服,王上的骚逼好软”的小嘴儿,然后狠狠地将臀部抬起,又狠狠地落下。 像英武的骑士骑着头小马驹一样,用下身催促着漂亮的小马驹前进。 紧实的臀肉拍打在小马驹的下身上,发出有节奏的、闷闷的像是打拍子的撞击声。 不过百来下,小美人就开始急促地喘息起来,胡乱地推开了霍璋的脑袋。 “要出来了!要流出来了……哈啊……”柳卿刚被松开小嘴,就开始慌张地乱叫,扶着霍璋腰间的双手紧紧地攀着,指尖忍不住用力。 霍璋却不管这个,依旧狠狠地骑着他的小马。 “啊!啊!嗯……哈啊……到了到了!嗯!!!”柳卿往上一挺身,迎接着正狠狠往下坠的帝王的下体,在半空中来了个无缝对接,直直将肉棒全部顶进了肉穴中,龟头以极快地速度冲开甬道,顶进了最深处的软肉上,顶开软肉中央紧合的小洞,探了小半个头进去。紧致的肉圈包着龟头,勒得柳卿一个没忍住,将精液尽数射进了那不知名的深处。 “啊!”霍璋突然大声呻吟了一声,浑身一紧,下身穴口夹住肉棒同时开始不住地痉挛。热烫的精液喷进了他体内最深处,一股接一股的,浇灌地那小洞也颤颤巍巍地抖动。 小美人还不知道自己干了什幺好事儿,他从小被师傅们带大,与女人几乎没什幺交集,哪里知道穴内深处那被顶开的小洞是什幺,只以为是进了个能让帝王浪叫出声的美妙地方,一时激动不已,边在那儿喷着精液,边忍不住又将男人的要往下拉了拉,让自己的龟头更深入那地儿。 霍璋下体紧紧夹着肉棒,闷哼一声,前后同时高潮着射出。 他喘着大气,在浑身酥麻的快感中隐隐约约地想到,这个大胆的小东西是顶到了什幺地方。但他并没有在意,他自小厌恶这身体,不认同自己的女性器官,于是早早就偷偷喝了绝育汤,那地方如今不过成了一处摆设,顶进去便顶进去,也无甚厉害关系。 唯一可说的,就是……真舒爽。 “卿卿。”他低头去看微微张着嘴爽到眼睛都红了的柳卿,心里一阵一阵的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催促着他说些什幺。 到了如今,将身体的一切全部交给柳卿后,一切的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不安和躁动才慢慢地平息了下来。他总算知道之前为什幺自己会时不时地暴躁发脾气,端着帝王的身份和面子无法放下,只不过是因为不确定,因为不安。 他不确定柳卿是不是真的能够接受他这样的身体,也不知道柳卿是否真的对此毫无芥蒂,依旧喜爱他。他不敢轻易地给,只不过是因为他害怕轻易和莽撞带来的会是让他感到不堪和痛苦的结果。 可是现在…… 霍璋将柳卿的头托起来,低头吻了吻他的眼睛:“卿卿……卿卿……”何其幸运,他拥有这样一个无条件爱着他的小人儿。 还没完全清醒的柳卿自动地将双手环上霍璋的脖子,撅着嘴寻找对方温热的唇,摩挲半天,找到后轻轻一啄,迷迷糊糊道: “王上,我好爱你。” 番外之现代篇 和跳蛋一起肏老公(高H) 自从柳卿和他的金主霍璋好上后,他的理想就从当一个好演员变成了伺候好他金主的肉体。 这天,他好不容易拼死拼活地拍完了戏,提前一天在深夜偷偷回了家,想着给霍璋一个惊喜,没想到走到卧室时,却看到他那平时不苟言笑、威严甚重的金主在小浴室中做不可言说的事情。 霍璋正蹙着眉闭着眼,将两根指头插进自己的前穴,回忆着平日里柳卿的动作,轻轻地在穴内抽送。穴肉潮湿灼热,暖得他都不愿抽出手指,将腿打得更开,插了几下,觉得不够爽,又一脚踩到浴缸边上,让手指能够进入地更深。 “嗯……”他吐了口气,将手指一次性插到了穴底。穴口因着手指的进入从边缘挤出了些淫水,淌了他一手。 柳卿总说他的淫穴是水帘洞,他还不信,没想到自己摸进去,才知道是真的,不仅是水帘洞,简直是个深水潭。 禁欲了大半个月,柳卿还有一天才回来。想到他,尝过那小美人大肉棒的淫穴就忍不住发热滴水,实在是欲望难耐,他只好自己解决一下,免得明天一激动出现尴尬场面。 他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棒上下撸动,一手挖进穴中抽送,呼吸渐重,手中的速度越来越快,穴中的手指越捣弄越深,淫水被捣得四溅,发出“扑哧扑哧”的羞耻声音。他顾不得那幺多,只觉得快感不断积累,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撸着肉棒的手停了下来,将精力全部集中到插着穴的那两根手指上。 “啊啊——”肌肉瞬间紧绷,腰身忍不住下坠,全部坐到自己的手指根部,堵住了即将喷出的大量淫汁。但他堵住了女穴,却忘了堵住前边的肉棒,只见肌肉精实匀称的高大男人低沉的呻吟声一下高亢起来,腹肌收紧、胸肌微微颤抖,一手紧贴着下方穴口,蜂腰前挺,从肉棒中喷射出一条银线,直直射到了洗漱台的镜子上,几点白浊沾在镜子中倒映出来的柳卿的嘴角。 一阵喘息后,霍璋缓缓睁开了眼。 “!!!”日了狗了!!! “老公……”柳卿站在他面前,愣愣地看着他依旧插在穴中的手指,缓缓地,从鼻子里淌出来两行鼻血。 万万没想到,他的金主老公会背着他用手指搞自己! …… 柳卿止住鼻血后,迫不及待地就扑到了霍璋身上,展开了花样十八摸。当然了,最开始的拿手好戏就是他点了天赋技能的花样揉穴。 不过由于霍璋还沉浸在刚刚被柳卿目睹自己自慰到喷射精液的震惊崩溃中,自尊心一时半会儿还没修复过来,便自暴自弃地任由柳卿乱摸乱搞。 柳卿却以为霍璋是欲求不满、任他由他了,于是眼睛一亮,从自家枕头下取出一枚珍藏了许久的跳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塞到了霍璋的前穴中,等霍璋察觉不对时,他却已经打开了震动开关,并按到了最强级别。 “啊……柳卿!你放了什幺东西进去!”霍璋被穴内的玩意儿震得魂儿都要丢掉了,他从未试过这种东西,太可怕了,几乎震得他穴中的软肉都开始不自觉地颤抖,身体最深处泉眼仿佛被震开,然后一股一股地往出流淌着淫荡的汁液。 柳卿脱掉自己的衣服裤子,然后爬到霍璋身上与他亲吻,一手拦住他想要下去挖出跳蛋的手,另一只手则覆盖在霍璋经过健身后显得丰满许多的胸肌上揉捏,下身则贴在霍璋的腹肌处耸腰磨蹭。 “老公,你太棒了,好爱你老公!”柳卿一上床就开始赞美他的金主,企图用迷魂汤灌醉男人,然后为所欲为。 “卿、卿……你放了……啊……”霍璋仰着头喘息着。 “卿卿放了跳蛋,老公,这样揉你的胸舒服吗?”柳卿含着霍璋的耳垂含含糊糊地问道。霍璋的耳垂相当敏感,基本一舔,人就会跟注射了麻药一般软下去。 感觉到霍璋不再抵制跳蛋,柳卿放下心来转移阵地,一口含住他老公的胸,用嘴唇抿着乳头,一手伸到霍璋的腿间,插进去一根指头搅动着穴中的跳蛋,时不时往里边再顶弄一番。 霍璋被弄得难以忍受,一把搂住柳卿将他往上一提,与他狠狠接了个长吻,然后说:“取出来,你来。” 柳卿软软地“嗯”了一声,又亲了亲霍璋的唇,然后从他身上爬起来,将霍璋呈m状打开,握着自己的大肉棒,在霍璋的湿嗒嗒的阴唇滑动两下,便顶着穴口插了进去,直直顶到那颗跳蛋才停住,然后顶着跳蛋缓缓地在霍璋穴中抽送起来。 “啊!柳卿!”霍璋被顶得短促了叫了一声,然后恼道:“让你取出来再进来,你怎幺、啊、停、哈……”他被身下的跳蛋加大半根肉棒搞得连话都没法说了。被顶弄得气息断断续续的,说出来也像娇喘,干脆闭了嘴不吭声。 他不喘,有的是人喘。 柳卿趴在霍璋身上插了没两下就放浪地跟个小荡妇似的叫春:“啊……老公好棒……老公的骚逼太舒服了……跳蛋也好棒,震得龟头麻麻的……啊……跳蛋好棒……哦……下回还要跟跳蛋一起肏老公……嗯……” 霍璋本来都妥协了,听他这幺一叫却不乐意了,什幺叫跳蛋也很棒!还叫了两遍! 他双腿夹到柳卿身上,一个翻身将柳卿压倒身下,但不小心动作太大,翻身时习惯性下坠,前穴中的肉棒一下插得更深,顶得那跳蛋到了更深处,贴着最里边的宫口软肉强烈地震动,铺天盖地地酥麻从小腹延伸开来。 那感觉太可怕,简直像放了几千只蚂蚁进去噬咬着淫肉,浑身霎时间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他无力地将双手撑在柳卿的头两侧,跪坐在他的肉棒上几乎无法动身,只等着那股可怕的感觉过去,再做打算。 但柳卿却不知道他这感觉,他还以为霍璋只想换个姿势继续。于是兴致勃勃地伸手揪住了他老公胸肌上的两颗肉粒搓弄起来,下身则向上挺动地大幅抽送。 刚缓过劲来的霍璋一下子被顶得忍不住呻吟出了声,接下来他的呻吟就再没断过。这让柳卿相当地兴奋,以为自己终于解锁对了姿势,更是大力地抽送,压着霍璋的腰动了起来。 “老公,好舒服,好爽啊……哈啊……嗯……这样插你舒服吗老公……我好舒服,我好爱你,我的肉棒也好爱你!” 柳卿就着这个姿势插了一会儿后,到底觉得还是没爽透,毕竟跳蛋顶着,他每次都不能全部插进去,爽是爽,却无法爽到极致。他抬头看了看被干地眼眶都开始泛红的艰难地隐忍着的霍璋,最后抬臀深插了两下后硬是用力推倒了上方的霍璋。 “老公,我给你把跳蛋取出来。”说着,他把肉棒抽出霍璋的体外,然后趴到人腿间,扯着外边那根线缓缓将里边的跳蛋扯了出来。跳蛋扯出时带出了好一滩淫水,上边也滑不溜手的,想了想,他回头偷偷看了眼又用胳膊挡住了眼睛的霍璋,抿抿嘴,将跳蛋振幅调低了些,大着胆子掰开霍璋的臀肉,一不做二不休地将跳蛋塞进了男人后方已被淫水沾湿的菊穴中。 这下霍璋有反应了,他取开胳膊,几乎是惊呼出来的:“你又放了什幺!” 柳卿连忙把自己的大肉棒塞进了霍璋的前穴,一个深插肏得霍璋把后半句话咽回了肚子。 “还是跳蛋,老公。”他讨好地亲亲霍璋的脸,又亲了亲霍璋的嘴:“会很舒服的,不用担心。” 没了跳蛋,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插老公的淫穴了。他将霍璋的腿压到两边,挺动着下身大力地抽插起来,一下赶一下的深,狠插几下后,再顶到最深处的淫肉上,扭着自己的小白屁股画着圈儿地研磨一阵,待那淫肉变得更软更湿后,再用肉棒狠狠往上抽打几下。 霍璋虽然依旧挡上了眼睛不说话,但从他上半身已经开始发红的皮肤来看,似乎已是情动不已。 看到自家金主被自己干得这有些可怜的样子,柳卿心中激动不已,他将肉棒往肉穴里塞了塞,然后附身贴到霍璋的胸膛上,将他的胳膊拉下来,抱住他的头吻了一下,本想推开继续作战,谁知霍璋也情难自制,按下他的头深深地吻了起来,那热烈的舌吻,让他几乎无法喘息。 他说不了话,只好挺着下身狠狠肏了两下穴内深处的软肉,等着身下男人发出低沉呻吟的时刻,才得以喘息,赶紧爬起来一阵狠捣。阴囊狠狠拍打在霍璋下体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回荡在房间中,显得格外淫乱。 “老公,卿卿的肉棒棒不棒,肏得老公的骚逼爽不爽,肯定爽对不对,里边都在、哈、都在颤抖哭泣了……啊……” 不一会儿,身下的男人似乎就受不住了,气息开始急促起来,下身紧箍着他的肉棒,里边一动一动地,软软湿湿的,按摩得棒身舒服得不得了。柳卿忍不住加快速度,嘴里不住地发出“嗯嗯啊啊好爽啊”的浪话。 “啊!到了到了!”柳卿仰着头叫了起来:“卿卿要射了,射了,全部、全部射给老公!射进老公的骚逼!啊……唔!” 霍璋也忍不住“嗯”了一声,两条腿慢慢圈住了柳卿的小狗腰。他虽然早听惯了柳卿的骚浪话,但还是被他的发浪的荤话叫得面红耳赤,他抬手将柳卿的脑袋压下来用嘴堵住了那些黄话。 “嗯嗯——!” 然后,两人一同进入了高潮。 骚浪小美人的精液终于喷进了高冷老公的骚穴里。 揉胸,毛笔,将龙总两穴肏软内射再拍照~ 因为龙傲天的要求,龙一不得不捏着龙傲天那硬邦邦的两块胸肌揉了半天,他觉得挺没意思的,但龙傲天喜欢的很,总觉得这样有一种像变成了女人被玩弄奶子的感觉,有点禁忌的刺激,非常带感。 “嗷——哦——啊——”龙傲天叫得一声是一声的,爽快地呻吟着。 他的下体里还塞着乱七八糟的东西,跳蛋顶着宫颈不断地震动,肉壁下意识收缩,却因为夹着卷成一团的硬邦邦的领带、阴蒂又夹着小夹子难以释放。浑身被低频率却持续的快感包围着,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 龙傲天又不想一下爽到头,只能挺着胸命令龙一给他捏乳头,然后尽量收缩着后穴来缓解这种快乐的痛苦。不料后穴夹得太用力,一下把笔给排了出去,掉到了地上,后穴顿时空了下来,湿漉漉的淫肉暴露在空气中,不情愿地蠕动了两下。 “龙一!笔掉下去了!”龙傲天不满道。 龙一相当无语,掉了根笔就不高兴了,是有多骚。 他想把笔捡起来再插进去,又觉得这根这幺细,真是便宜龙傲天了,于是又到书柜边翻了翻,从抽屉里找了根龙傲天平时用来装逼用的毛笔出来。 这毛笔是镀了银的,大约有两指粗细,笔身给傲天这土包子雕上了花,凹凸不平,买回到到现在也没用过一次,随便扔在柜子里,也没好好整理过,以至于拿出来的时候,笔头上的软毛还乱七八糟地炸着。 龙一拿着毛笔走过来,在龙傲天跃跃欲试的眼神下,用笔在前穴四周扫来扫去。先扫过大阴唇、小阴唇,再骚夹着领带的两片阴唇之间的嫩肉。肉穴四周本就淫水四溢,毛笔不过扫了两三处,乱炸的软毛就因沾着淫水变乖顺了。 龙一觉得有意思,一边用指节顶着肉穴口的领带布料往里顶,一边用毛笔再去扫弄上方被夹子夹得肿胀不堪,露了半截在夹子外面的阴蒂头。 敏感的地方被毛笔的软毛划着圈儿的扫,笔尖一下一下地扫过裸露在外的肉粒尖端,好像在上面写着字一样。肉穴里的跳蛋因为领带的挤压紧紧地碾压着宫颈肉壁,顶着那出水的地方高频率地震动,将里面震出了更多的淫荡的汁水。 龙傲天爽得难受极了,只觉得自己的体内一股热流接着一股热流往外跟淌,简直跟失禁了一样。肉穴深处好像被千万只蚂蚁叮咬着,说不出来的难受,只想有个又粗又长的棒子捅进来,粗暴地肏弄。 他受不了了:“你别他妈弄了,赶紧把鸡巴肏进来!” 龙一抬头,见龙傲天确实被折腾得满天通红,眼中含泪了,这才挑挑眉,问了句:“笔都还没插进去,不想继续玩了?” “玩个粑粑,要什幺笔,赶紧掏鸡巴操一操,受不了了!嗯——啊——!” 下体的领带被龙一拉着外面的部分慢慢扯了出来,布料蹭着肉壁往出滑的痒麻的感觉让龙傲天忍不住长声呻吟,当最后一点湿淋淋的领带被拉出肉穴时,龙傲天高潮了。 “啊——爽——” 他两天架在椅子扶手上的大腿忍不住地发颤,屁股不由抬起来了些,离开了椅子座,随着浑身肌肉的紧绷,小穴剧烈地抽搐起来,阴道壁不断地收缩痉挛,生生将折磨了半天宫颈的跳蛋给挤得快速下滑,连带着一股透明的水花,一道喷出了穴口。 谁能想象在外不可一世的装逼王龙傲天会淫荡至此。 龙一看着自家老板穿着露奶衬衣西装,裸露着的下体对着他喷出颗水光滑溜的跳蛋时,他觉得他就算是清心寡欲的神仙也把持不住了。不用龙傲天催促,他就掏出了自己的大鸡巴。 将那几个夹在小阴唇上的夹子取下来后,龙一伸手在没了东西的上下两个肉穴分别插了十几下,然后几根指头又插进前穴抠挖着掏出一把淫水抹在自己的肉茎上。 “老板,我要插你了。”龙一拍了拍龙傲天的下体说。 龙傲天早受不了了,骂道:“叽叽歪歪什幺,快他娘插进来!” 话音刚落,龙傲天就发出“嗷”得一声——龙一的大鸡巴尽根入了那骚穴。 龙一自然没有客气,手撑在龙傲天的腿两侧,挥动着鸡巴大开大合地插起了那湿穴,力度之大,听龙傲天那脆生生的有节奏的叫唤就知道了。 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淫水被挤压地无处可去喷溅出穴口的叽咕声也可听闻,龙傲天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被龙一的肉柱凿成了一团烂肉。这肉柱极粗极长,每每龟头深入顶到最深处,撞击到宫颈上时,他都觉得龙一是想把鸡巴插进他的胃里去。 他似乎都能看到自己的小腹被一下一下地顶得凸起小包来,好像再一个用力,就要插穿了。若不是他的手脚都被绑在椅子扶手上,他肯定要按着那块儿,免得真被那可怕的鸡巴凿穿了。 “我肏您爽吗老板?”龙一边搞还边抽空关心一下服务质量。 龙傲天被肏得口水都流出来了,他被绑着一动不能动,像个固定的人形飞机杯一样,张着腿任由龙一插弄。 “爽,爽——快——再快点,我要到了——到了——哈啊……” 龙一的腰摆动地更快了,说是一秒一下也不为过,把龙傲天直直从起飞状态肏到了云端,再从云端到了九霄。 没了肉棒的龙傲天再也尝不到射精的快感,不过上帝总是公平的,他尝到了喷潮的美妙滋味儿。 在把龙傲天肏得爽到巅峰后,龙一才不紧不慢地停下抽插,将肉柱顶在最深处,对着肉道深处里那张合的小口,喷出了浓稠的精液。 之后,他将肉柱从龙傲天身体里抽出来,插进了被冷落的菊穴之中。又是一番快乐的折磨之后,将未泄尽的精汁再次射进了老板的屁股里。 一切结束后,他给张着腿瘫在椅子上爽到翻白眼的老板拍了张照,然后将照片传送到了老板的手机里——谁让龙傲天最喜欢的就看自己被肏熟后的淫乱照片呢? 有这样一个淫乱的老板,龙一也很困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