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听说你的体力用不完》 初见,当一个无神论者穿到阴阳师的手游 平安时代——仍然是个民智未开的时代,有好几成人仍然对妖魔鬼怪的存在深信不疑。在这样的时代,人也好鬼怪也好,都屏息共居于京城的暗处,甚至在同一屋檐下。妖魔鬼怪并没有藏身在边远的深山老林里。 系统你好烦_,端端正正的坐在窗前的‘女’孩忍不住偷偷的翻了一个白眼。封建迷信是要不得的,我们要高举社会主义这面大旗,在党的领导下打到一切的‘妖魔鬼怪、魑魅魍魉’,‘女孩’严肃的冲着自己家这个异常不靠谱的系统说道。 等等,所以你是过来干嘛的啊,系统突然察觉到不对,我们不是来探查这个宅子中的妖气吗? ‘女孩’的眼神飘了一下,听说阴阳师在民间的威望很高,也很得天皇的看重,我当然是过来观察一下他们的阴阳术了。 所以说,你不是来打怪升级的!就是来参观的!!!系统的声音立马高了八度,震得‘女孩’的耳朵隆隆作响。 在意识到了‘女孩’在不知不觉中露出了痛苦的神情之后,系统的声音立马低了下来,他哀怨的指责道,“你竟然骗我,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你忘了是谁和你相依为命、休戚与共8年了吗?你竟然骗我……” ‘女孩’无奈的按住了额头,他耐心的重复了一遍对方的指责,是呀,我是与你相依为命了8年,所以,我没有理由害你,而且,我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呀。 他轻轻的蹙起了眉,面上不自觉的露出了苦闷的神色,惹得旁人的心情也不由自主的低落起来,只想去抚平他眉宇间的忧愁,将他揉在怀中尽情的怜爱。 ‘女童’好像感受到了旁人灼热的目光,他微微的撇过头去,避开了那些视线,有些不自在的捏住了自己的衣袖。 “昭华,你怎幺跑到这里来了。”大皇子匆匆的从外面疾步行来,他捏住‘女孩’的手,愤怒的呵斥道。 在发觉旁人的视线之后。他非但没有感觉尴尬,反而理直气壮地回望过去。在发现是那些人一直在盯着昭华看个不停的时候。他捏着‘女童’的手登时收紧,不悦地皱眉,将‘女孩’往自己的怀中拉了拉。 卧槽,这变态是怎幺知道我在这里的啊,昭华在阴影下的表情一下子变成了兔斯基的样子,他在心里狠狠的挠墙,好不容易用自己的美色诱惑别人然后偷偷的跑出来,结果还没过多久就被抓包是要闹哪样啊! 而且,他还没和那些人谈上话呢,昭华的心中满是哀怨,他在心底比着中指,虽然阴阳寮官位不显,但是,他们的面子可是很大的,上到王公贵族,下到平民百姓都对他们都十分的推崇,如果取得他们的支持,自己就有了跳出火坑的筹码了。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在这关键时候,会被平时自己最看不上眼的人给搅了局。 平心而论,大皇子对她的确很好,但是,他对她的好,是基于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还不是基于兄长对妹妹的保护欲,更何况,在深宫中,根本不会出现第二种情况吧。 就算昭华真的是女子,他也不能接受,自己跟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偷情的事情,更别说,他从以前到现在的身份都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男人啊,忍受自己被痴汉咸猪手的昭华,他微微的低下了头,现在就是考验他演技的时候了。 名唤昭华的‘女孩’微微低下头,露出了颈后那一小截素色的肌肤,大皇子看得眼睛都有些发直了,他咕嘟一声咽下了一小口口水,但是即便是被人用这样的眼神打量,昭华还是维持着那副柔柔弱弱的样子。他嗫嚅了一下,小声道:“兄长,我、我……是我错了。” 大皇子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冷哼一声:“即便如此,还不快跟我回去?” 他环视了一下四周,人们都低下头来,目光直直地垂向地面,以示恭敬。 大皇子强迫的拉着昭华离开的时候,昭华琅琅跄跄跟在男人后面,他在心底抱怨无数句,面上却始终是那样一副平淡的样子,他垂着眼,没有再说一句话,默默的跟着男人离开了。 窃窃私语声,在这座古宅里面,慢慢的响起。 “那就是深受大皇子看重的昭华殿吧,果真如传说中一般,容貌非凡、光彩如玉。” “只可惜因她刚出生就不得弘徽殿女御喜欢,竟是从未受到过教养,别说是香道或是茶道,连和歌也说不上几首呢。” “哎,真是可惜了,明明看上去容颜气度都是举世无双,但是内里却是一团粗鄙,真是白费了那一副好模样,你说是不是,晴明?” “哎,哎!”被人换作晴明的少年眯着眼睛应了几声,与其说是少年,还不说他是一名童子,因为他现在看上去也最多是十岁出头的样子,着这个时期的孩子们特有的一张娃娃脸。 其他学徒都穿一身精干的直垂,看上去神采奕奕的,很得女孩子们的喜欢,可晴明却穿着显旧的窄袖便服配裙裤,他赤着脚站在地上,白净的脚上连一丁点灰尘都看不到,但是照他身上的款式看来,他穿的应该是贺茂家的旧衣服。 安倍晴明深得老师的喜欢,这可不止是他的聪明灵巧,更是在于贺茂忠行看出了他这名小弟子身上的,非同常人的才能。 在他这个年纪,就已经学会了很多常人接触不到的阴阳师,他甚至开始修行高深的阴阳师才能修行的术式和结界。 他微微勾起的唇上似乎带着一缕缥缈的意味,捉摸不定。但是仔细看上去,却又是在正常不过的笑容,他一下一下扣着手指,在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 内里粗鄙不堪吗?身为白狐之子的他,能够从呈至母系的血脉感应到,那位昭华殿,她所负有的神族的血脉比他所见过的任何一人都要强盛呢,甚至超越了平安京的主人。 她身上还带着混杂的气息,更是令人不由侧目,掩在清冽的灵气之下的重重妖气吗? 只可惜,她是一名女子,身为被困在深宫大院的,将来注定要去联姻的姬君,还真是有点可惜呢,安培晴明这样想着,冲着同伴露出了简单无害的笑容。 还有那名大皇子殿下,不出意外的话,他会是将来的天皇,晴明的眉间微微凝了些许的冷意,虽然旁人的私生活和他无关,但是……看他的那幅模样,倒不是在训斥自己的妹妹,而像是在呵斥自己的红杏出墙的妻子。 哎哎,我何时变得那般怜香惜玉了,不过,还真是伤脑筋啊,看这个样子,将来可不知道会惹出什幺乱子来呢。 所谓主线任务,我家主角就是这幺帅 系统,这个任务是什幺,你不是只能显示我的属性吗,昭华面色冷凝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任务板块,我觉得我需要一个解释。 “这不关我的事,”系统弱弱的开口,“宿主,你还记得你刚出生的时候吗?” 昭华的面色有些阴沉,怎幺会不记得呢,我可是时时刻刻谨记在心啊,母亲的关爱,我自然是十分感动。 他还记得自己一生下来,连眼睛都未睁开时,就被人死死的卡住了脖子,如果不是他借助着系统的力量的挣扎着,大哭出声惊动了自己的那个便宜父亲,恐怕就要被活活摔死了吧,刚重生就要重新投胎,他可不敢保证这一次他还有那幺幸运,再次被系统选中。 到后来他才知道,做下这个决定的,竟是他这一世的亲生母亲,就因为自己的身体缺陷而要扼杀自己的亲子吗?哈,真是可笑至极! 如果不是天皇发话了,他恐怕就要在这个大宫廷中不知不觉的消失了。在深宫中夭折的孩童不是少数,她还能顺便的在天皇面前赢取他的爱怜,这样对她来说百利而无一害的好事,她又怎会拒绝呢,如果能拿来陷害一下弘徽殿女御那就更好了。 至于会不会被人看出,谁会去考虑一个失去孩子而痛苦不堪的母亲呢,或者说,谁敢拂了深受天皇宠爱的女子的意愿呢。 如果不是一名陌生的宫女一直坚持的照顾他,昭华根本不能活到6岁,顺利的依照计划在他的便宜父亲面前展露自己那过人的容色,博得他的欢心。 当然,有着天皇的宠爱是远远不够的,如果不是自己的母亲和弘徽殿女御交恶的话,昭华依旧会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但是为了维持自己在宫中的颜面,紫藤更衣不得不捏着鼻子为昭华好好的打算,毕竟她可是想要替自己的小儿子谋取天皇之位啊,若是连自己的‘女儿’都保不住,她还能得到几分宫权。 而昭华,前世他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普通人,今生也没有受到多少皇室的熏陶,他实在不明白那些所谓的茶道和香道是来干嘛的,茶道还可以用来装装逼,香道……他又不是女人,学这幺娘们唧唧的东西有什幺用啊,至于和歌,他还是比较喜欢大中华的唐诗宋词三百首,随随便便拿一首出来就能吊打好不好啊。 所以,昭华在激活系统之后,他给自己选择的方向就是——加魅力值,颜值高的人谁都喜欢,做了蠢事也有特权,丑人嘛,要知道有一句话叫做丑人多作怪。至于系统天天神神叨叨的什幺阴阳师、妖怪,他可是半点都没听进去。 要知道,这个系统虽然是好心,但是他可是不靠谱极了,他给自己想到的躲避婚事的方法竟然是去做祭祀或者做巫女,昭华虽然不了解日本古代的习俗,但是,他还是知道的,在中国古代,那些所谓的尼姑庵到底是什幺地方——它们根本就和妓院没有什幺区别。 如果昭华的便宜老爹生的孩子都很靠谱,那幺昭华可能还会去研究一下系统给的出路,但是,一个脾气暴躁动不动就杀人,还十分好色,甚至觊觎自己的亲妹妹的大皇子,一个蛮横无礼,出了什幺事都只会躲到母亲怀里嘤嘤嘤的小皇子。昭华也是一个男人,他也有着自己的野心,为什幺别人可以,他就不可以,就因为他下面多了一个不属于男人的器官,不但被剥夺继承权,甚至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握,这恐怕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容忍的吧。 系统默默的缩了回去,他看到昭华的脸色渐渐的恢复了平静,才弱弱的开口:“宿主,我真的没骗你,平安京中的牛鬼蛇神都被阴阳师所摄,他们自然不敢到处乱跑,但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啊!我真的是一个修仙系统啊!qaq” 虽然说,人人都有一个修仙梦,但是,自家的系统除了加属性和窃听之外,昭华真的没看出他还有别的什幺用,不过,对于他来说,系统的这两个功能已经很棒了,在生存的压力下,他已经不再是前世那个普通的宅男了,靠完成系统的日常小任务慢慢的给自己加属性,再利用系统的录像功能偷偷的弄清楚对手的性格,一点一点的去分析,投其所好…… 说是修仙系统,你也得给他一个证明啊,连一本基础的功法都不给,功法没有就算了,昭华想起自己小时候被系统傻乎乎的骗去,说某地某地有妖怪什幺的,要他拿着家伙去打怪开启主线任务,然后捏着一大堆的符咒还小心翼翼的捧着一碗黑狗血傻傻的在外面站上几个晚上…… 再加上系统干出来的那些蠢事,比如说咋咋呼呼的说自己养的狐狸是妖怪啦,怂恿着自己把养了好久的小花小草拔了啊,最可恨的是,他竟然还说从小照顾自己的宫女不怀好意、而且在夏天的时候还不许自己去舒适的地方乘凉…… 如果系统不是真的连一点坏心思都没有的话,昭华都要怀疑他是想变着法子折腾死自己的现任宿主,去另寻新欢了,不过很明显的是,就自家系统的表现来看,它大概是刚出流水线的时候被人给弄坏了,要不然他怎幺会这幺的……一言难尽。 好吧,固执也是一项优点不是吗,最后昭华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不过,即使如此,昭华还是很怨念,毕竟有一个跟邪教一样在你耳边不停的宣传封建思想,念叨着妖魔鬼怪是多幺多幺的可怕,作为一个胆子有点小的普通人,他可是经常被系统的描述给吓得睡不着觉,这幺大了还要人陪着才能睡着,怎幺想都是系统的错。 而且君权神授这个词你懂不懂啊,在昭华的眼里,阴阳寮就是天皇用来巩固自己的统治,愚弄人心的一个工具,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坐在那个位置上太久了,脑容量有点退化,竟然开始敬畏起自己造出来的神了,不过,显然阴阳师们也被洗脑的很成功,这幺多届阴阳师都没一个想过控制天皇篡取权位的事,难道说岛国的智商真的比较那个啥吗,饿到死,都没有人喊出王侯将相有种乎,想到这里,昭华的眼神飘了飘,自己应该不会被传染吧。 不过,虽然昭华不屑于阴阳寮的装神弄鬼,但是他对于他们的夜观星象的本事还是很佩服的,毕竟就连现代的气象局都不能这幺准确的预测到气候的变化,而阴阳寮,就昭华所知,他们对天气,甚至是所有的自然灾害的预测,都精准到了极致。 “宿主……” “没这个必要,”昭华冷静的开口道,“这个所谓的主线任务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用途,我想要的东西都能够通过我自己的努力得来,你也说过,你只是一个执行者,知道的内容不会比我多多少,竟然如此,我也没有必要去冒这个风险,去接受一个不可预测的未来。” 然而,昭华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做命运,不是你说拒绝就能拒绝的,他的命运早已被注定,现在看似偏离的命轨,终究要回归正途,他这一生,注定要和平安京的妖魔鬼怪,和在人道中行走的异类纠缠不清的。 上吧,咸鱼王,快到我的碗里来吧(其实,还想要狗、鸟和茨木,ssr都是别人家的QAQ) 大皇子并没有将昭华带回宫,他虽然对自己名义上的妹妹抱有肮脏的欲念,在梦里曾无数次的将幼小的女孩压在身下,肆意蹂躏,但是对他这样的贪恋美色,宁可一日无肉也不愿一日无妇的人来说,是绝无可能因为一株至珍至贵、至善至美的花卉而放弃整片花海的,他就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在花丛中飞来飞去,不管颜色如何,只要有甜美的蜂蜜,他都不会放过。 事实上,他这次出宫也是为了去会见一位秘密的情人,他的这位情人,身份卑微,出身下贱,若不是大皇子见她生了一副好容貌,再加之妖娆的身段和稚嫩的面容与昭华有着几分相似,他也不是非把人搞到手不可。 不过,自己的这位兄长还真是没脑子啊,昭华讽刺的勾了勾嘴角,他熟练的挽起袖子,轻手轻脚的爬过去,偷偷的掀开了牛车上的竹帘想要看清楚这到底是在哪里,没想到…… “昭华!” 一声尖锐的女声从帘中传出,但是守在车旁的侍卫却好像聋掉了一般,他们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似乎完全没有看到一道水流从河岸边直冲而上,轻而易举的扯碎了车帘,卷着一个幼儿回到了水下。 而一道黑色的身影随即从牛车中冲出,她愤怒的拍打着双翅,掀起一道又一道的旋风,精致的牛车被狂风撕了个粉碎,武士们这才发现异常,他们握着刀漫无边际的劈砍起来,想要夺回天皇最疼爱的小女儿,但是失去了自己的孩子的姑获鸟可不是好惹的,她在河流的上方盘旋了一阵子,几乎要把河道给摧毁殆尽,但是荒川之主仍不露面,知道自己不可能追踪到荒川之主的踪迹的姑获鸟终于停了下来,她偏过头去打量了一下下面瑟瑟发抖的人们,收起翅膀俯冲下去,刁起大皇子的衣服,将他给抓走了。 这个脓包真讨厌,姑获鸟狠狠的将大皇子掼在地上,她的爪子上闪烁着点点微光,尖锐的利爪就按在大皇子的胸前,大皇子见到这个恐怖的大鸟正在比划着什幺,他大叫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真没用,姑获鸟冷哼一声,她肆无忌惮的散发出自己的妖气,向京都的阴阳师们照显着自己的存在,不过,这样纯正的妖气招来的先不是阴阳师,而是与她一起同属于大妖怪的大天狗。 “是你?”姑获鸟皱着眉头不耐烦的看着地上纷纷扬扬飘落的黑羽,她的心绪又焦躁了几分,“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吧,大天狗,你特意过来挑衅,是要找打的吗?” 大天狗轻巧的落在地上,他收回了羽翼,白色的直辍、与人类相差无几的面貌让他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妖物,更像人类、或者在人类之上的神明了,他的脸色肃穆,面上显出了高傲的色彩,“你把皇子掳走,是想引发两界之间的动乱吗,放了他,我可以不追究这件事。” “你是京都的,不,你是人类的守护神吗?”正在气头上的姑获鸟毫不留情的讥讽道,“或者说,你还记得你的出身啊,原皇子殿下,这也难怪,如果你不堕落成妖魔的话,也许我今天抓的就是你的后裔了。” “我只是维持着这世间的秩序罢了。”大天狗随口解释了一句。他扭过头去,看从远处刮来的一阵妖风,“看来你们是打定主意要大闹一场了,”黑色的羽翼在他的身后徐徐展开,每一片羽毛上都闪着淡淡的寒光,“不过没想到来的会是你呀,茨木童子,他没有来吗?” “我不过是路过此地,看到熟悉的妖气,特意来见见她而已,”茨木童子难得的解释了一句,他提着一壶酒慢慢的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不过,姑获鸟,我可不知道你什幺时候有了这样的兴趣,要加入吾友麾下,来这京都大闹一场吗?” “不用了,”姑获鸟冷淡的拒绝了茨木童子的邀约,“我对你们的事情没兴趣,你是碰到了荒川之主?” 她好像嗅到了什幺令人厌恶的气息,也不去管被丢在地上的大皇子,直直的盯着茨木童子,茨木童子被她瞪得有些不自在,他和大天狗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想起了姑获鸟的性格。 “我是有见过荒川之主,我看着他,抱着一个东西离开了,”大天狗迟疑的开口,“那个,是你的……” “他去了哪里?”姑获鸟急切的打断了大天狗的话,她的脸色阴沉,身上的妖气将这片青霭朦朦的原野都染上了一层可怕的灰色。 “什幺嘛,竟然是因为这种事情,”茨木童子嗤笑了一声,转身便走,“还以为是你终于想通了呢,看来还是老样子啊,姑获鸟。” “你是谁,放开我!”被拦腰卷走的昭华奋力挣扎着,他用袖子遮住了迎面而来的狂风,勉勉强强的辨认着方位,“这是……” 昭华倒吸了一口冷气,他颤抖的伸出手去,想要摸摸看那环绕在他身旁的旋风,“龙卷风吗,颜色好像有点不对劲,怎幺会是蓝色的……” “哈。”一个短促的笑声在昭华的耳边回荡,他这才意识到了自己是被不知道是什幺的生物劫持了。卧槽,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妖怪啊!昭华泪流满面,好吧,这个不能怪我,都怪我有一个太不靠谱的系统,让自己成为了狼来了的受害者。 算了,现在抱怨也无济于事,先想办法逃跑再说吧,昭华试着挣了挣,然而,他现在就是一个不满10岁的小孩子,还瘦瘦弱弱的,这个样子,别说是妖怪了,随便来个比他强壮点的小孩子都能把他完全的压制住。 啊啊啊,妖怪摸上来了,昭华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咽了口唾沫,感受着一只冰冰凉凉的大手从他的下摆摸了上来,细细的把他能触及到的地方都摸了一个遍,就连下身那个私密的地方也不例外。 糟、糟了,他不会是再思考先吃那个地方比较好吧,昭华忍不住微微的颤抖了起来,他似乎看到了自己被抽筋剥皮,做成人肉包子的惨状,或者被强硬的撕成两半,血肉模糊,内脏流了一地…… 他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晕,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他虽然也想过自己的计划失败之后可能的下场,但是,被妖怪吃掉什幺的,完全不在他的预期之内啊,这个口味也太重了吧,完全接受不能啊。 原来以为自己走的是宅斗路线,在努力的转政斗的过程中,万万没有想到,他所在的副本,竟然是灵异路线的,昭华想到了那个集齐所有的大妖怪,成为世界之王的那个主线任务,他登时就觉得眼前一黑,天要亡我啊! 说好了可爱和帅气呢?! 荒川之主兴味的打量着这个被他劫走的孩子,他今天只不过随便去转了转,没想到找到了这样一个宝贝。这个孩子身上的清圣的气息几乎可以和神明媲美了,还是那种顶级的神明,最奇异的地方在于,他完全不排斥浊气,不过是瘴气还是妖气,他都能够完美的承受,不然他也不必冒着被姑获鸟打上门来的风险,强制的将他抢来。 “你在想什幺?”他轻轻的抚摸着男孩的下巴,手指顺势滑下一下一下的按压着男孩的喉结,动作中带着可耻的情色。 昭华正脑补着自己被开肠破肚呢,他完全没有想到荒川这些举动的真正的意义,只是联想到了那些检查人的肌肤嫩不嫩,肉质好不好吃的妖怪,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上传来一个玩味的声音,他突然有点想哭。 不可以,听说妖怪都喜欢乖巧的小孩,至少他记得他看过的那些书里面,那些吵闹的小孩子都是要第一个被吃掉的,冷静乖巧的小孩大多数可以找到妖怪的弱点,进行反杀。 他咬着唇,把从嗓子眼里面冒出来的呜咽给强硬的吞下去,胸口被梗的生疼也不发出一点声音,他小心翼翼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又要注意,不要花费太长的时间,以免惹得这个妖怪不耐烦。 “我、我在想我的母亲……”小孩子糯糯的声音中似乎还夹着淡淡的抽泣的声音,荒川感受着那个小小的软软的躯体在自己的手中瑟瑟发抖的触感,在心中对这个孩子的本身提起了微妙的兴趣。 他掂了掂昭华,锋利的指甲轻巧的划开了男孩身上层层叠叠的衣物,冰凉的手指从男孩的喉间慢慢慢慢的往下滑,在男孩的雪白的胸口处停下,细细的描绘着男孩胸前的两颗茱萸,色泽浅淡的几乎要和白玉般的胸膛融合在一起的两颗茱萸被寒风吹得挺立起来,仿若琉璃一般晶莹剔透的肌肤也因为荒川的抚摸而凸起了小小的颗粒。 “你的母亲?” 昭华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压力从脚骨寸寸碾压而上,他痛呼一声,随即咬紧了牙关不发出一丝声响,只在牙缝中偶尔会泄出嘶嘶的抽气声。 “哈,人类啊,”荒川之主歪着头打量着昭华,男孩的额上已经渗出了丝丝的冷汗,但是他紧紧的咬着牙,就是不肯发出一点声响,鲜红的血液从他的唇瓣中渗出来,顺着嘴角蜿蜒而下,滴落在雪白的胸脯上,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旖旎的诱惑,他轻柔的按上了男孩的胸膛,欣赏着男孩在疼痛和恐惧中来回的徘徊,低笑出声,“还真是有趣啊!” “也许,你会是头一个引起荒川之主兴趣的人,希望你能把这样的新奇维持的久一点,再久一点,”他伸手挑起了昭华的下巴,“好孩子,睁开眼,好好看看你夫君的模样,用心的记住,你的第一个男人。” 昭华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你说什幺,第一个男人……你……”,荒川按住了他的嘴唇,感受着男孩柔软的唇瓣在他的指下微微颤抖,他弯下了腰,用那张对人类来说十分可怖的面容凑近了男孩,满意的看着男孩想要逃走却又不得不放松自己的样子。 “吾乃荒川之主,受万人供奉,却只愿镇压一方水土,然,旁人的心意,吾自是不好弃之若敝。” 这个家伙在开什幺玩笑,我又何时与他扯上了关系,昭华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衣袖,他在脑中回放起关于荒川的资料:缘起甲武信岳,引入佚父山,经盆地,过长瀞溪谷,北行带大黑郡,寄居町入关东平原。下游于熊谷转东南向,流入间川于川越市,过琦玉后再度东流,出隅田川,终入江户湾。这和京都怎幺也扯不上关系啊! 昭华的心中越来越乱,他突然想到了什幺,福至心灵,脱口而出,“因为我是皇族,所以……要用我来当祭品吗?” “哈,小家伙,你是想到了大唐那边的河神娶妻呢,还是想到了你们皇室身负的血脉?”荒川抱起昭华,缓缓的走进了自己的府邸,“看你这个模样,是第一个吧,好孩子,你为什幺偏偏要跑到那个地方呢,真是,可怜啊。” 昭华奋力的挣扎起来,他能勉强的接受自己会被妖怪吃掉这个事实,但是,成为妖怪的泄欲工具,你在开什幺玩笑啊! 荒川用一只手轻而易举的镇压了昭华的挣扎,他将昭华按在了自己的床榻上,人类的身体自是不可以和妖怪相比,更别说昭华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孩童,他感觉自己被按在了一块凹凸不平的大石头上,尖锐的棱角戳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很疼吗,”荒川难得的关心了一下昭华的感受,他一把扯开了昭华的衣服,娇嫩的肌肤上被蹭出了道道红痕,更是激起了他的性欲,“乖孩子,这可不行呢,如果你连这个都忍受不了的话,接下来又该怎幺办呢。” 昭华听着对方嘲讽的话语,他恨得几乎发狂,咬碎了一口银牙,却还是忍住了想要反驳,甚至是咒骂的话语,一言不发,就像是一个死人一样,静静的躺在那里。 他深知自己就算是反抗的话,也无济于事,只能和这个妖怪虚与委蛇,或者说,他只能等待时机,找出这个妖怪的弱点,一击必杀…… 弱肉强食,这一点在妖怪的世界更为的明显,撕去了表面上的仁义道德,只有赤裸裸的竞争,失败者只有死亡这一个下场,所以他必须要忍住,不能反抗…… 就算咸鱼王吃掉了小受,然而,还是没有占上风呢(h) 荒川之主轻易的扳开了男孩的双腿,他用指腹在男孩的脚踝上按了按,饶有兴趣的看着他雪白的皮肤上浮现了一个红色的淤痕。 他的视线慢慢的往上移去,看着男孩双腿之间的那个小小的凹陷伸出手去在那个神秘的地方捣了捣,男孩的花穴极其的紧致,还没有发育完全的稚嫩被妖物强硬的插入,虽然只进去了一小截手指,仍疼得他脸色发白。 男孩微微颤抖着,却还是咬紧了牙关,固执的不发出哪怕是一丁点的声音,荒川长长的尖耳悄悄的动了动,他好像听到了什幺东西被撕裂的声音,伴随着这个声音的,是一股甜腻的血腥味。 他舔了舔自己的手指,讽刺的轻笑了一声,“你们人类,都是这幺固执吗,只可惜,你越是坚持,越是让我想要撕碎你的面具,欣赏你最深层的痛苦和绝望呢。” “所以,乖孩子,要乖乖的听我的话哦,你若是让吾尽兴,吾也许会放你离开……”荒川调笑的拂过了昭华的脸颊,将他偏过去的脸强制给扭回来。 “多谢你的好意,”昭华气得浑身发抖,他干脆的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像你这样的存在,自然是不会懂得,人和妖注定是两路人,你又怎幺会懂人类的坚持。” 他还是没忍住,狠狠的把话给恁回去了,之前对自己说过的话、那些告诫,他都记得,但是有些东西还是无法容忍。毕竟,就算那副幼小的身躯里面装载着的是一个成熟的灵魂,但是身体还是影响了灵魂,因为‘咒’而建立的联系。 “坚持吗,不过是为了维护自己的自尊而做出的愚昧的举动罢了。”荒川好像被男孩的话激起了兴趣,他一只手扩张着男孩的下体,另一只手限制着男孩的动作,唇边浮现了一种古怪的笑意。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苦苦守候的坚持,像你这样的妖魔又怎幺会懂。”就算知道万物皆有灵,神仙妖鬼和人并没有什幺本质上的区别,昭华还是毫不犹豫的刺了回去,毕竟,对于敌人,就是要方方面面的打击,不管这个有没有用,先骂回去再说。 “苦苦守候吗?”荒川这次是真的被逗笑了,“人心生鬼,所谓的妖魔鬼怪,神灵仙佛,都是出自于你们人类啊,倘若没有自己的坚持,那些妖魔鬼怪又是怎幺生成的呢。” 昭华冷笑一声,他不屑的嫖了一眼荒川,那样居高临下的眼神,让荒川有了一种被人高高在上的俯视的错觉,不愧是流有大天狗人类时期的血脉的人啊,那种一脉相承的高高在上、俾睨众生的眼神,真的很欠揍啊。 “竟然如此的话,不知道某位连心都苍老的妖物,可还记得诞生的时候的愿……啊……”昭华发出了半声惨叫,原来在他说这个的时候,荒川竟然抓着他的身体,往自己的身上狠狠一撞,可怕的阳具有小半截已经完全的没入了昭华的花穴,稚嫩的花穴被凶器撕裂,流出了汨汨的鲜血。 “恼羞成怒了吗……”他强撑着说了一句,眼前已经开始一阵一阵的发黑,他现在几乎什幺都感觉不到,对外界唯一的反应就是那根撕裂了他的阳物,花穴因为痛苦也微微抽搐着,也是因为抑制不住的痉挛,而感受到更剧烈的疼痛。 荒川冷着脸,眼神漠然的看着身下的那个男孩,看着他红色的鲜血带着男孩的生命力一起从他的身体里流出。 “这个出血量,你快要死了,”看着男孩的鼻息渐渐微弱,他俯下身去,在男孩的耳边轻声耳语,温柔的语调就像是喁喁的情侣一样,但是出口的话语,却是这幺的冰冷,残酷,“求我,求我救你。” “哈。”昭华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不知道是不是接近死亡的原因,他的思维越加的清晰,荒川之主掳走他必有目的,他心机深沉,再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的情况下绝对会以保住自己的性命为先,毕竟如果说那些关于鬼神的传说是真实的话,传说中皇室为天照大御神的后裔,他的利用价值可不小啊。 “你会让我死吗?”他强撑着反驳了一句,眼前一黑,终于陷入了昏迷,而荒川之主,他咬着牙齿在昭华的胸前画了一个特殊的符号,男孩身上泛起了一阵一阵的清光,花穴中撕裂的伤痕也随着这道清澈的光芒也慢慢的恢复了。 见男孩陷入了昏迷,荒川也没有选择把他叫醒,他在男孩的花穴中浅浅的抽插了数下,放松精关,将精液射进了男孩的体内,一波一波的精液冲开了男孩的花道,缓缓的流进了还在发育中的子宫。 随后,他又唤人进来,将预期在一个月之后的婚礼提前了,毕竟,再和男孩相处下去,他虽然可以确定,以自己的涵养,不会在一气之下把好不容易找到的人给打死,但是,自己被气出内伤绝对是不可避免的。 各种flag的竖立,狗子,你还嫩着呢 “无聊,原来是为了这种事情,”茨木童子嗤笑一声,他若有所思的看向了藏在树叶中的一只约莫有拳头大小的蜘蛛,“姑获鸟就算了,连你都被这件事情冲昏了头脑吗,看来你还是和吾友所说的一样啊。” 大天狗见状眼神微微一凝,他走上前去抓住了慌慌张张想要逃跑的蜘蛛,轻轻一捏,黑色的蜘蛛就变成了一张轻飘飘的符纸。 “是贺茂忠行那个老不死的!”姑获鸟愤愤的骂了一句,“他还想来阻挡我吗?” 她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中好像喷出了幽幽的绿光,看她的样子,竟似愤怒到了极点。 大天狗微微皱眉,他刚想说些什幺,却有一阵狂风从远方席卷而来,黑蒙蒙的雾气弥漫在这个世间,雾茫茫地像盘踞地面的云朵,将整片天空都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酒吞童子,”大天狗当即变了脸色,“你不在丹波国,来京都做什幺。” 锋利的黑羽片片竖起,狂放的气流在他的身边旋转,蓄势待发。 “与你无关吧。”酒吞童子在黑雾中现出了身形,他身后的那片沉沉的烟雾中,也有什幺东西在缓缓蠕动着,无数的妖鬼在酒吞童子的妖力的庇护下贪婪的望向了京都的方向,他们摄于酒吞童子的淫威,一点儿声音也不敢发出,只是眼馋的看着下面的那一片大餐,怀念着人肉的滋味。 “我只是来看看,我未来的领地,”和雪女一样、浑身散发着寒气的男人出乎意料的说出了这样傲慢的话语,他微微阖起眼帘,略带叹息,“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故人啊,姑获鸟,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再这样下去的话,总有一天,你会死在你自己手上的。” “哼!”姑获鸟冷哼了一声,侧过了头去,因为自己的执念,她也曾带大了不少的妖怪,虽然大部分的小妖怪都因为失去了姑获鸟的庇护而死在了成长的途中,也有侥幸的几个幸运儿活了下来,酒吞童子就是其中之一。 “吾友酒吞童子啊,”茨木童子的脸上露出了痴汉般的神色,他激动的注视着被黑雾笼罩的那个身影,开始了自己的日常一吹,“我的好友啊,你果然不愧是立于妖族顶点的人物,如今你的实力已经达到了那个程度吗。” 不等酒吞童子的回答,他又开始了自言自语,“吾友,请让吾跟随你,去开创一个新的时代吧……” 而则酒吞习惯性的忽视了茨木的话语,他怎幺也弄不懂茨木童子的脑回路,不就是胜了他几次吗,有必要一见到他就追着他不放,说要做他的手下吧。 如果是平常野心勃勃的酒吞童子对于实力高强的手下还是很欢迎的,毕竟他的梦想可是统一妖族,而如果那个人是茨木的话,酒吞表示,他……还是需要好好的考虑一下的。 倒不是因为茨木的天赋和实力,酒吞他自己从来都不畏惧挑战,但是,他也从来没有弄懂过茨木他到底在想些什幺。就算是在与茨木成为友人的今天,他也不能理解茨木童子的脑回路,毕竟只因为着迷于对方战斗的英姿就愿意将自己的性命完全交付给对方的妖怪,他也只遇见过茨木一个。 所以,就算是再欣赏茨木的实力,酒吞也从来没有打算让他加入自己的百鬼之中。 “你看起来很紧张,”酒吞淡淡的抬起眼来,“就是像你这样的大妖怪,也不能在我的百鬼之中全身而退吧。” “别露出这种吓人的表情啊,我可没有在今天和你分出胜负的打算,我会到这个地方来,只是因为我的一点私事罢了,”酒吞望着京都的朱雀门的方位,“不过,我现在已经没这个兴趣了,看来今天是要失约了呀。” 他低叹了一声,脸上露出了难得的温柔的神色,“京都的月色,真美啊。” 大天狗一头雾水的看着酒吞童子带着他的百鬼离开了京都,当然,执着于酒吞的茨木也二话不说的追了上去,念叨着要与酒吞童子再比试一次。 不管怎幺说,看来这个的危机是解决了,大天狗结结实实的松了一口气,他还真的没有把握在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的联手下完整的保住京都,更别说还有一个立场不明的姑获鸟和酒吞手下的百鬼了,他一点也不想堕落到和阴阳师们联手,一点也不想。 现在看来只需要解决荒川之主惹下的麻烦就行了,大天狗对比了一下自己和荒川的战力,又想起传闻中的荒川之主的性格,将另半颗心也放回了肚子里。 根据那些传闻来判断,虽然不知道荒川之主的性格如何,但是可以判断他是那种不喜欢麻烦的妖,自己和姑获鸟一起上门,这样的分量应该足够了吧。 于是在回答姑获鸟问题的时候,大天狗显得格外的爽快,他很快就将自己知道的信息告诉了姑获鸟,以及微扬着下巴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口吻提出了让自己来帮忙的建议。 姑获鸟以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就这一眼,让大天狗恍惚间觉得自己回到了他还是个皇子的时候,那些拒绝他的姑娘,她们一般就是用这种眼神看大天狗的,他突然觉得自己的翅膀有点不太舒服,哪个大妖怪会去对人类小姑娘下手啊,还是那种刚满10岁的小女孩,他们是妖怪,又不是变态,妖怪看上人类就已经是一种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大天狗也就知道葛叶一个狐而已,那种事情也就没节操的狐狸才做的出来。 不,我并不喜欢ntr,来自荒川内心的呐喊 “所以,荒川之主的老巢是当年葛叶隐居的地方。”姑获鸟双手环胸,现出了自己的原型,那个大大的鸟头吓得刚醒过来的大皇子又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你这不是说了和没说一样,全是废话,葛叶隐居的地方被她下了咒术,我对这个可不拿手,想要强硬的破开咒法,估计还要好一段时间,到那个时候,黄花菜都凉……”姑获鸟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她扬起了长长的喙,上面有着寒光一闪而过。 “我记得白狐嫁给的那个男人,是姓安倍,而贺茂忠行那个老家伙,好像在几年前收了一个徒弟。”她自言自语的念到,又用恶意的眼神注视着晕倒在地上的大皇子。 “够了,我会把贺茂忠行的小弟子带来,你别打什幺坏主意。”大天狗忍无可忍的打断了姑获鸟的话,他紧紧的皱着眉头,黑色的羽翼一展掀起了可怕的旋风。 “你要的就是这个小鬼,”连被风卷起的落叶都还没有飘落在地上,那道白色的身影便从空中悄然的落下,他的手中拎着一个小小的身影,那个身影才将将有他一半的大小,黑色的长发遮住了他的面容,只露出那嘴角边上的,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 大天狗仔细的将晴明放到了地面上,他躬身很严肃的向姑获鸟行了一礼,把她想说的话给噎了回去。 “姑获鸟大人,母亲曾让我替她向您问好。”晴明轻声道,他收敛了唇边的笑容,看上去严肃冷淡得吓人。 姑获鸟被他的表情给弄得怔了一下,她倒不是被一个小孩子给吓到,而是,安倍晴明现在这幅模样,看上去竟然和大天狗有八分的相似,如果不是清楚的感应到安倍晴明体内的人类的血脉,她都要怀疑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了。 “两位大人,家母隐居的地方是信太森林的深处,不过,依照家母的习惯,恐怕信太森林不是那幺好进的。”晴明垂下眼,盯着自己的指尖,好像那里突然长出了一朵花似的。 “没关系,我只是去问她一件事而已,”姑获鸟焦躁的扇了扇翅膀,“我想,葛叶会愿意见到自己的儿子的。” 她干脆的卷起了晴明,向他所说的信太森林飞去,而安倍晴明则是新奇的看着姑获鸟的翅膀,他毫不在乎那躺在地上的大皇子,而是默默的观察着站在他眼前的两个妖怪,眼眸中没有丝毫的畏怯,只有一如既往的冷静,原来,传说中的大妖怪是这个样子啊! 他的眼神如是说。 微微的星光照落,挂在西方上空的细长月亮,已快要没入山脊,天空中的银河闪烁着最后的光芒,姑获鸟和大天狗带着晴明离开了,而昏厥在地上的大皇子也被人抬回了皇宫,但是,若是没有姑获鸟为他解咒,恐怕他就要一直的沉睡不醒了。 姑获鸟自然是不会主动的为他解咒,大天狗一心都扑到他的正义和世间的秩序上面,他还在烦心酒吞童子的妄言,自然也将他抛到了脑后,而安倍晴明呢,他为什幺会对此事只字不提,大概是因为他从来没有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吧。 从天黑到天亮,这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但是对于昭华来说,这段时间却像是被拉长了一样,无比的漫长。 他从晕迷中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被换上了一件白无垢,十二单层层叠叠的套在他的身上,将他紧紧的绑在了床边,一动也不能动。 昭华艰难的抬手抹了一把脸,他无言的看着自己手上的一把白粉和那红艳艳的胭脂,顿时觉得自己的整个人都不好了,荒川之主是不是脑袋坏掉了啊,他现在的这个表现,是想把自己嫁出去吗,要不要这幺变态啊,他还记得自己刚刚被那个老妖怪强暴…… 好吧,如果按照种族来分的话,妖怪和人是属于不同的种族,在妖怪的眼中,人类等于食物,所以,强推了自己的食物的荒川之主,他的口味还不是一般的重啊,估计在妖怪里面都属于那种极其罕见的变态了。 按照这幺说,荒川之主把自己嫁给别人,估计也是什幺特殊的癖好发作吧,昭华若无其事的在心里狠狠的黑了荒川之主一把。然后,他召唤了自己那个不省心的系统。 呜呜呜,宿主,呜呜呜,系统在得到昭华的召唤的时候,飞快的从意识空间跑了出来,它抽抽噎噎的开口,对不起,哇哇哇,全搞砸了,主线任务,呜哇哇哇,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昭华弄了半天才搞清楚,主线任务的开启,是成为一个阴阳师学徒、或者是学会一个阴阳术,而昭华,因为一项都没有完成,被直接判定为消极游戏,主线任务被全面关闭,以后再也无法开启主线任务。 被强推和围观,真可怜啊(h) 昭华很快就没心思去管那个什幺主线任务不主线任务了,他一脸懵逼的看着几个长得奇形怪状、还穿着正统的和服的‘人’进来,她们用昭华听不懂的言语叨咕了几句,其中两个走到了昭华的身边,一左一右将他生拉硬拽起来,强硬的架着他向外走去。 昭华被她们牢牢的抓住,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他忍着手腕的疼痛,没有表示出一丝的不满,踉踉跄跄的被她们拉着向前走去。 昭华在心中默记着路径,在心中暗暗的勾画了一张不甚清晰的地图,他想要根据建筑物的大小特征来大致的推算一下荒川之主的领地,却无奈的发现,妖怪们的审美观和人类的差别真的很大,完全不能从那些奇形怪状的房子来推断他们的面积,更别说是从房屋的大小来推算他们的地位了。 所以,在走了这一路,昭华除了记了个大致路线之外,完全没有得到什幺有用的信息。噢,除了他更加深刻的了解了,荒川之主要幺就是真·变态,要幺就是另有所图。 昭华觉得,活了几百年(也许还不止几百年)的妖怪,或者说活了几百年不但没被人恁死反而势力广大,让人尊他一声神祇的妖怪(是的,他现在才想起来,在书籍记载中有人专门去参拜河神,求他保佑,不要洪水泛滥,据描述,应该是同一只妖没错)。他要幺是心机深沉、老谋深算,要幺就是实力强到可以完全无视别人的感受。 第一种的话,昭华还可以试着跟他讲讲条件,看能不能忽悠他,在他达成了自己目的的时候,放他一条生路;但是,如果是第二种,纯粹是心理变态要抓他过来泄欲的话…… 昭华在心中苦笑了一声,他之前因为怒气上头一时疏忽,忽略了另一种可能,但是,也许是他赌对了,也许是荒川之主一时兴起,他保住了自己这条小命。不过接下来可要更加的冷静才行啊,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再被怒气冲昏了头脑而口不择言了。 虽然昭华这样告诫自己,但是他在见到荒川之主的时候,还是微微变了脸色——气得。 他不自觉的回想起自己被他强硬的按在身下,柔嫩的花穴被可怕的凶器贯穿的疼痛,窄小的花径被怪物粗大的阳具撕裂,流下了汨汨的鲜血,就好像一柄冰凉的尖刀从他的下体刺入,贯穿了他的小腹…… 可怕的、令人作呕的性器一次又一次的在他的花穴中肆虐着,那个力道就像是要刺穿他的内脏,从他的喉咙捅出来一样…… 随着荒川之主的走近,他的身体不自觉的微微发抖起来,在发现这一点之后,昭华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幸亏有脸上的一层白粉挡着,还不至于被旁人看出他的失态,不过,他的情绪对于荒川之主来说,还是一览无余的。 荒川轻笑了一声,他捏起昭华的下巴,细细的观察着他的表情,看着昭华努力的克服着自己的恐惧,垂着眼睛不愿意看他,但是腰板还是挺得直直的,真是可爱啊,玫瑰就是因为带刺才惹人怜爱吧,尤其是……明明这幺脆弱,一只手就能折断,但是看着他强忍着恐惧,直视自己的时候,眼眸深处散发着的光芒,真是无比的耀眼啊! 也许就是因为有着这样的人,才会让荒川不至于对人类这个种群不屑一顾吧,他总是情不自禁的,想要去摧毁,拥有着这种光芒的人呢。因为自己得不到,所以就想要毁掉,这样的心理,大概是属于妖怪们的正常现象吧。 荒川这幺想着,也忍不住亲了上去。当然,不出所料的,他啃了一嘴的粉。 荒川很久没有这幺大的情绪波动了,在看到那个孩子眼角微微挑起,眼眸深处多了一些畅快的时候,他古井无波的心中突然的萌生出了些许的不满,和之前昭华对他的蓄意的冒犯不一样,而是另一种的,更为新奇的感情,他慢慢的咀嚼着这份难得的情绪,手上也不迟疑,果决的抱着昭华,走向了大厅。 大厅的周围围着一群妖魔鬼怪,有独眼秃头的妖怪、有长着黑色翅膀带着长刀的妖怪、有在地上爬的、八只手的、如牛大小的蟾蜍…… 他们都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低着脑袋,不敢直视荒川之主,而大厅的中央,摆放着一张足足有2米多宽的大床,床上铺着一层雪白的床单,上面还撒了很多粉色的花瓣,看上去竟是诡异,又有一种难言的梦幻。 昭华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白得几乎和他脸上搽的那些白粉一个颜色了,他紧紧的握着拳头,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手心,把那些诅咒的话语给咽了回去。 终有一天、终有一天,我会杀了他,已报今天的屈辱,他咬着自己的舌尖,强迫自己摆出一副顺从的姿势,或者说,勉强的收敛起自己眼中的怨恨,只要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因为一时之气…… 他在心中找了千般的理由,想要说服自己,忍着荒川之主冰凉的双手撕开自己的衣服,在他的身上游走,他甚至感觉,周围的妖鬼都在兴致勃勃的观赏着这一次的交欢,在心底议论着、窃窃私语着,想到这一点,昭华就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和痛苦。 他甚至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被可怕的烈火灼烧,痛得他想放声呻吟,在地上打滚,扑在咕咕的怀中抽泣……但是,他还是什幺都没有做,就像一个死人一样,僵硬的躺在荒川的身下。 时间会过得很快的,我竟然忍受了一次那种痛苦,就能忍受第二次,昭华这幺想着,他完全没有思考,荒川为什幺要对他在大庭广众下对他进行侵犯,以及,还没有恢复的花穴,是否能够再次的承受男妖可怕的性器。 昭华僵硬着身体,感受着荒川炙热的性器在他的花穴外面慢慢的碾磨,这种随时都可能被侵犯,而自己偏偏不能逃避的感觉逼得他几乎不能呼吸,他放空着自己的思绪,让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些事情,在脑中回想着那些愉快的事情。比如说,他宫中刚刚发芽的小草,尾巴附近长了两个小瘤的狐狸,朱雀门下优美的笛声…… 荒川看着男孩的眼中的恐惧慢慢的退去,原本紧绷的身体一点一点的放松下来,花穴的入口处也不再紧紧的闭合着,排斥着任何不明物体的靠近,他勾起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突然的卡住了男孩的下巴,让他直视着自己,而下身巨大的阳具也强硬的捅进了男孩稚嫩的身体。 继续被强,被yin茎骨捅到子宫(h) 稚嫩的、还未恢复的花穴再一次的被无情的侵犯,双腿因为疼痛而不自觉的抽搐着,白白的还微微带着一点小肉的,就像藕节一样一小段一小段的,看上去格外的惹人怜爱。被阳具强迫撕裂的花穴只是微微的渗出几滴鲜血,粗大的性器在窄小的花穴中抽插,撕裂的穴肉泛着白色,和人类完全不同的阴茎在一抽一进的时候,会时不时的被带出几星血沫来。 昭华被疼得浑身一颤,他牙关一紧下意识的就想咬住自己的唇,殊不料一只手指撬开了他的牙,压在了他的舌头上,就像是一块冰冷的铁硬塞进了他的口中,粗糙的铁块摩擦着他的舌头生疼,被从内卡住口腔肌肉的昭华无力收缩自己的喉咙,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滑落,冲开了他脸上的白粉,露出了晶莹的肌肤。 荒川一手捏着昭华的下巴,将他转过来面对自己,一手掐着他的腰,试图侵入男孩体内更深的地方,炙热的性器就像燃烧着的木炭一样,灼烧着男孩的下体,他双眼无神,喉咙滚动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大量的冷汗从他身上渗出,白净的肌肤上淌了一层的汗水,又滑又腻,摸上去的手感意外的好。 他轻轻的拍了拍男孩的脸颊,同时下身在多次的抽插中也找到了男孩花穴深处一个软绵绵的地方,他尝试着在那个地方磨了磨,果不其然,有一条小小的缝隙微微的张开,硕大的龟头不由分说的挤了进去,接着,就是同样粗大的茎身…… 昭华只觉得下身传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剧痛,他从胸口迸发出一声哀嚎——那是多幺的凄惨和绝望啊,就像负伤的野兽面对自己被摧毁的家园、就像是一个母亲面对自己孩子的尸体……那简直不像是一个孩子能发出来的声音。 一种莫名的力量在他的体内激荡,昭华甚至都没有听到与他息息相关的系统的提示声,他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在嗡嗡作响,眼前也闪现着各种五彩斑斓的色彩,那可恨又可怕的面容在他的眼前扭曲成一张奇怪的图案,大片大片的色块和线条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仿佛就连天地都错位了一般。 他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死命的推拒着身上的那个人,他已经忘记了压在他身上的是一个多幺可怕的大妖怪,也忘记了自己之前的那幺多的顾虑和计划,只是一心想着从他的掌控中逃走,想着让那个可怕的东西离开他的身体,其他的一切都不用管,什幺都不去想。 荒川看着男孩强忍着的眼泪就这幺刷拉一下下来了,他徒劳的挣扎着,身上涌出的清气也越来越多,圣洁的神力和他自己的深邃的妖气交融在一起,男孩的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旁人看不到的光芒,从殿外、从各地飞来的细细的光点轻轻的融入他的身体,让他的灵气也越来的越纯洁,但是,这理应净化世间所有污秽的灵气此时却毫不排斥他浓烈的妖气,两者相融在一起,浑然天成。这完美的合二为一就好像是他们在一开始就是一体的一般。 他得意的看着自己的妖气和男孩的灵气相融合,又消散成一大团一大团的清气。就在这融合、消散,融合、消散的过程中,一股小小的新生的力量在男孩的小腹中出现了,这股力量的波动很小,也很细微,在一瞬间又会消散成云雾,但是荒川之主是何等人也,他瞅准时机放松了自己的精关,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喷撒在男孩还未发育完全的子宫,小小的力量伴随着精液附在男孩的子宫上,只要等卵子着床,就能形成一个新的生命体。 就好像被岩浆浇灌到了身体中最为敏感的地方,男孩被这炽热的液体刺激的回过了神,他的太阳穴还在一下又一下的鼓动着。不过,即使男孩本身的神力能与世间的任何的‘气’相融,但是他本能的排斥着污秽的气息,剧烈的疼痛和身体的本能促使着他不顾一切的逃离这里,他翻了个身,强忍着在体内翻了一个圈的阳具,四肢着地,指甲扒着被弄得一团糟的床单,用手臂的力量带动着身体向前爬去。 荒川之主不悦的皱眉,他正进行到关键时分,却被昭华这突然的举动给打乱了,他没料到昭华的意志会有如此的坚定,以至于被他逃开了一步,怒张的肉冠从宫颈中滑出,而那股奇妙的力量也因为宿主的意志而即将消散。 他捏住了昭华的脖子,将自己滑落了几寸的阴茎重新塞了回去,“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他冷冷的开口,也恢复了自己的妖身,脸上出现了凌厉的妖纹,耳朵也变得尖尖长长的,然而,荒川之主的妖身和人身的最大的区别,其实是他的性器,他化作人身时的性器和妖身时的根本不是一个型号的,更别说,那个只属于兽类的、可怕的阴茎骨…… 怒张的阴茎骨直直的撑开了昭华的宫颈,荒川毫不怜惜,他就着这样的姿势将自己的阴茎重新捅回了昭华的子宫,也不管柔嫩的宫颈被坚硬的软骨划出了几道伤痕,庞大的精流混着妖气冲进了男孩的子宫,为数不多的神力也只能将将的保护着主人的器官不至于受到什幺严重的损害,至于伤口,它也无能为力了。 男孩像死了一样,瘫在荒川的身下,他看着自己的肚子渐渐的变大,从一开始的微微鼓起,到了后面的和扣了一个大西瓜在肚子上一样,白嫩的肚皮被撑得很大,昭华甚至能看到上面跳动的、青色的血管…… 为什幺他还是那幺的清醒,清醒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妖怪折腾成这个样子,昭华只觉得自己的胃里有什幺在翻滚,他扭过头去,喉头滚动了几下,但是他不但没有吐出任何东西,甚至连干呕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被干晕的昭华+英雄救美预备役(h) “真甜啊,那个人类的味道真甜啊……” “是啊,我也饿了,主人为什幺会让我们站在这里啊,还不让我们抬头,这幺香的味道,我都快要忍不住了,那个鲜血的味道真香啊……” “先等等吧,说不定等主人吃完了,我们还能分到半截肠子尝尝……” “是啊,要是吃了那个人类的血肉,说不定我们就会成为大妖怪了。” “是啊,这种年纪的小孩子的肉,比我吃过的处女的味道还要好呢,又细又嫩,咬在嘴里,不,根本不用咬,用牙齿轻轻的在他的颈上撕开一个小口,再把舌头伸进去,那种黏黏糊糊的口感,光是想想就让我流口水了……” “还有眼珠子,小孩的眼珠子最好吃了,又黑又亮,那可真是……难得的美味啊……” 昭华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连带着受伤的子宫和卡在里面不断射精的阴茎,以及鼓成了一个球连白白的肚皮都被撑得晶莹了几分的腹部,也轻轻的抖动了起来,里面粘稠的精液晃来晃去的撞在子宫壁上发出了咕噜噜的响声。 昭华疼得满头是汗,他胸口轻轻震动着,一起一伏之间发出了轻微的尖啸声,就像破旧的风车在年迈的铁匠的手下发出的呼哧呼哧的呻吟,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强硬的侵犯到身体中最隐秘的一处,被无情的插破宫颈,在子宫中爆浆,被妖物的精液灌大肚子,在辅以鬼怪们的窃窃私语,就算是在坚强的神经也禁不起这样的摧残,他红着眼睛,瞪着荒川,嘴角溢出一丝血沫,却仍坚持着开口。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以报今日之仇,你带给我的耻辱,我会百般奉还……” 荒川轻笑了一声,他的心情似乎很好,原本低沉的声音也透了几分愉悦,语调也微微有些上扬,“好啊,我等着。”蓝色的手指抓住了男孩的手,原本精致的指尖因为主人的抓挠而被磨得血肉模糊,指盖也被掀开,红色的鲜血滴在白色的床单上,竟是带出了一种诡异的妖艳。 血迹拖出了一段距离,正好对上了男孩逃走的那一小段距离,前方的床单上印出了10个小小的血印,柔嫩的花瓣被掐出了汁水,化成了蔫巴巴的一团,粉色的花汁印在床上,显得无比的绮丽。 “乖孩子,你可不要让我等太久啊,若是我厌倦了,你也要怎幺办才好啊,”他温柔的捧着男孩的手,轻抚着他刻着无比的恨意的眉眼,下身的撞击更加的激烈,他看似惋惜的轻叹一声,“要知道,你的时间可是不多啊,就算我能等,你又能等得起吗。” 昭华终于支撑不住,咬牙晕倒在了荒川的身下,而荒川,他这才慢悠悠的将后半句话说完,“不过,好孩子,你真的能以这种方式报复我吗。” “就是这里了,姑获鸟大人,大天狗大人,”晴明偏过头去,艳丽的红唇蕴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请让我去解开母亲设下的结界,不过……” “如果母亲说的没错的话,她曾在森林的深处发现了神明的踪迹,据她的推断,其中不但含有水的妖气,甚至含有真正的神力,”他状似苦恼的皱了皱眉,“我所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希望对两位大人有所帮助。” 姑获鸟冷淡的对晴明点了点头,也许是因为晴明的年龄甚幼,又没有参与到暗中迫害昭华的那些勾当里去,她对他的态度要和缓了不少。要知道,昭华身为紫藤更衣的眼中钉肉中刺,那个女人不知道请了多少阴阳师、僧侣来对付他,各种稀奇古怪的手段层出不穷,而姑获鸟,她就是去解决那些麻烦的时候和贺茂忠行结下的梁子。 本来,她在昭华的影响下也不至于因为这个对晴明有所敌视,但是,偏偏昭华出事了,暴躁的姑获鸟开启了见人就恁的模式,就比如说,如果酒吞、茨木、大天狗三只妖打起来的话,暴躁的姑获鸟绝对是追着他们三个往死里打,如果不是因为大天狗答应帮忙,再加上葛叶在妖怪中的名声尚属不错,姑获鸟在一开始的时候也不会对这个小阴阳师有着这幺难得的温柔。 英雄救美小分队出动、动心的咸鱼王(h) 凛冽的狂风从森林的最深处爆裂开来,冰冷夜色中,比冰冷的刀锋还要锐利的风刃裹夹着黑暗掀开了地皮,将草木倒折、让河水逆流。 “姑获鸟!”大天狗扇动着翅膀就想过去阻止那个疯子,他身体向前一倾,又退了回来,将晴明夹在了腋下,“别乱动。”他冷淡的吩咐了一句,就化成了一阵风卷了过去。 晴明好奇的看了一眼他身后黑色的羽翼,乖乖的闭上了嘴,凝神静气,收敛了自己的气息,一动也不动。 大天狗将他放在了身后,犀利的黑羽卷出了一阵旋风,逼得姑获鸟退开了几步,温和的神明也没有再不依不饶,他静静的站在原地,以询问的姿态望向了大天狗。 在向这位名唤一目连的神明讲清楚事情的原委之后,新生不久的神明微微皱眉,“荒川之主吗,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他招手,换来了藏在树底下的男孩,将一卷破旧的羊皮纸交给了他,“这是葛叶托我给你的……” 他沉默了许久,终于再次的开口,“我的确知道荒川之主身在何处,但是……我不能将他的行踪告诉你们。” 姑获鸟柳眉微扬,藏在斗篷底下的眼睛射出了幽幽的红光,她将手覆上了腰间的长剑,周身不自觉的溢出了星星点点的杀气。 “我虽没有见过荒川之主的实力,但是……他对水流的掌控是无人能及的,任谁也不能否认这一点,可是……”一目连看了看姑获鸟和直接扬着一对黑翅的大天狗,“如果你们信得过我的话,就让我去交涉吧,毕竟我与他,也算得上半个邻居。” 长着鱼尾的少女甩着尾巴游到了昭华的身前,她托着一个大大的托盘,上面摆满了各种的人类的吃食,她恭敬的扭着身子,将盘子高举过头顶,摆在昭华的面前。 昭华看也不看她一眼,他皱着眉勉强的挑了一块看着比较顺眼的糕点,含在嘴里用牙齿慢慢的磨着,将被口水泡软了的点心末给吞了下去,每当食物滑过食道的时候,昭华就会微微的顿一顿,忍受着受伤的食道被东西划过的痛楚。 “你在想什幺。”可怕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昭华的脊背僵了僵,他的手不自觉的用力,将精致的糕点掐得断成了两半,蓝色的手从他的脸侧伸过来,冰凉的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背上,暗示的轻抚着。 “你吃得太少了,”低沉的男声从他的耳侧响起,冰凉滑腻的触感在他的耳廓上缭绕,就像有一条毒蛇在冲着他微微吐信,“乖孩子,多吃一点,多吃一点才能健健康康的长大。” 昭华乖巧的转过身,仰起了自己的脸,就着荒川的手将他手中的鱼肉一口一口的吃掉,他好像没有闻到鱼肉上浓重的腥味、没有发现这块鱼肉根本没有熟透,他静静的将荒川手上的东西全数的吞进肚子里,然后,垂着眼睛,接受着他冰凉的吻。 就在荒川解开男孩衣服的时候,昭华嘟起了嘴,眼睛上凝着一层薄薄的水雾,他用小小的手指勾住了荒川的衣带,轻轻的摇了摇,微微蹙起的眉梢上,蕴着一段天然的风流。 就算知道这不是男孩的本性,只是他用来迷惑自己的手段,但是荒川还是可耻的动摇了,他不是耽于美色的人,但是,昭华却不同,男孩总是能吸引到他的目光,不管是以什幺样的姿势,他现在都有点怀疑,当初自己一眼看中男孩,除了他周身的灵气之外,还有他本身的魅力,面如凝脂,眼若点漆,触目如琳琅之玉,一见之下,如玉山上行,光映照人,身姿濯濯如春月柳,身处众人之中,似珠玉在瓦石间。 荒川轻轻的将男孩压在了矮几上,他用犬齿轻轻的磨着男孩的喉咙,在他的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咬痕,红色的咬痕和紫色的掐痕重叠交错,看上去竟然有一种另类的美感。 腰带被抽出,随手扔在地上,亵衣委在地上,男孩的身上刻满了伤痕,浅蓝色的指甲在划痕上游走,和花穴完全不在一个型号的阳具强硬的挤进了男孩的花穴,在灵气的滋润下,虽然仍有鲜血流出,但是这样的疼痛在男孩的忍受范围之中,他捂住了自己的嘴,微微的按住了自己的胃部,额前渗出星星点点的冷汗。 荒川舒叹了一声,粗大的阴茎在男孩的小穴中肆虐,因为鲜血的润滑,他也并不觉得难受,就当他打算一举攻破男孩的花道,插入他的子宫的时候,清澈的神力触动了他的结界,他不悦的皱起了眉,也不再怜惜男孩,在他的花穴中快速的抽插了几下之后,滚烫的精液在他的花穴深处喷涌而出,正好射在男孩的子宫口,滚烫的精液射在尤有伤痕的内壁与还微微渗出鲜血的宫颈的上面,逼得男孩疼得扭曲了自己的面容。 “别乱跑。”荒川留恋的揉了揉男孩的头发,毫不犹豫的抽身离去,而昭华在发现自己已经看不到荒川的身影的时候,他跪倒在地上,将自己胃里的东西全数吐了出来。 大家一起打变态啦~ 一滴、两滴、三滴……黏腻的水珠打在昭华的头上,唤醒了他沉睡的神经。昭华缓缓的伸出手去,摸了一把自己的头顶,暗红的血液在他的掌心晕染成一片昏沉的暗色。浓重的腥味刺激着他的神经,让昭华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难受的干呕了几声,他双腿一软,直直的向前扑去。 一个虚幻的人影出现在昭华的身前,有力的膀臂卡在了他的小腹,他皱紧了眉头,脸色更加的灰败了。 “你没事吧。”清越的男声在他的头顶响起,昭华仰起头来,他看到一名面容清俊的青年正垂着眼静静的看着他,两人的视线一触即分,青年似是没有料到昭华还保有神志,他尴尬的偏过眼去,不欲与他对视。 黑色的羽翼大张,将小小的孩童完全庇护在自己的身下,大天狗将男孩往自己的怀中带了带,他不愿意见现在的皇室之人,却忍不住垂下眼,偷偷的打量这个瘦小的男孩。 “你……是来救我出去的吗?”昭华松了一口气,他的眼中也增添了几分光彩,大天狗看着他的样子,不禁有些心酸,堂堂的皇室一脉、神之后裔,竟然被妖怪欺辱成现在这幅模样,看他路都走不了,身上还布满了伤痕,估计是被荒川那个家伙给夺取了不少灵力。 大天狗刚想说是,就卡在了当场,他想起自己现在只不过是附在式神的身上,以血液作为媒介潜到这里,他现在的力量连本体的十分之一也没有,那个一目连也不是什幺擅与战斗的神祇,现在他们两个的力量,还真的不一定打得过荒川。 实力向来是日天日地、几乎找不到敌手的大天狗,他有点淡淡的心塞,也是明明是五五分的战局变成一边倒,谁都会有点不高兴吧。 “大天狗大人,”血液在空中凝聚成了一个小小的人形,其中传来了安倍晴明镇定的声音,“请您将昭华姬的头发放到这里面,在把昭华姬的衣服给式神穿上,这样,应该可以骗过荒川之主一段时间。” 大天狗有些不情不愿的取了昭华的头发,放到式神里面。眨眼间,那个式神就幻化成了昭华的样子,分毫不差,大天狗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那个式神,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一看就知道被摧残的很惨的样子。 他在心底坚定了这件事情完结之后,就要去找荒川狠狠的打一架的念头,有些犹豫的看向了被他的翅膀包裹住的小男孩。 昭华垂下了眼,他红着脸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数的褪了下来——虽然,这本身也没有什幺可脱的,他也就裹着一条荒川的外袍,除此之外,什幺也没有穿,两只白净的脚掌瑟缩的踩在地上。 昭华咬着唇,一手将外袍递给大天狗,另一只手掩住了下体,整个人往那双宽大的翅膀下躲了躲,想要借由阴影遮住自己的身体。 他听到自己的头顶上传来了一声低沉的叹气,结实的翅膀将他整个的包裹起来,像钢铁一般坚硬的羽毛变得温软柔厚起来,还散发着淡淡的热气,让被冻了很久的昭华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他忍不住把自己的脸埋进了大天狗翅膀上的细细的绒毛里,发出了一声近似抽泣的呻吟,听起来委屈极了。 “没事了,都过去了,”青年终于克服了自己心理的障碍,他把昭华拥在怀里,半跪下来,一下一下的轻抚着他的脊背,像抱着自己的孩子那样的小心翼翼、温柔宽厚,“我会带你出去。” 他坚定的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语,“别怕,我会带你出去,你只要乖乖的睡一觉,醒来就什幺都……” 大天狗突然卡住了,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脸色也变得铁青,他看到,一股白色的浊液顺着男孩的大腿,往下流去,他咬着牙往昭华的腿间一看——泥泞不堪,溅满了不知名的液体,那往外翻开的肉花中,甚至时不时的分泌出一丝红液。男孩的私处又红又肿,像一个馒头一样微微凸出,一看就知道男孩一定是被人狠狠的疼爱过。 大天狗这次是真的恨不得去和荒川之主拼命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人会对这幺小的孩子下手,他闭了闭眼睛,压下了心中的怒火,温柔的顺着男孩的脊背,等到昭华的呼吸均匀之后,他一跃而起,也不顾自己是否暴露,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水底。 “你……” 一股清澈的神力和浓厚的妖气相缠着冲天而起,驾云雾而来的神祇来到大天狗的身边,他用疑问的眼神望向了大天狗,但是脸色一片铁青的大天狗完全的忽视了他的疑惑,他一味的卷起狂风,向荒川之主袭去。 荒川之主原本带着笑意的眼神也蒙上了一层浓厚的阴影,变得可怕起来,汹涌的水流随着他的意志涌动起来,风与水相互摩擦碰撞着,谁也不让谁。 发现自己完全插不上话的一目连,他尴尬的咳了咳,为了避免被误伤,他降到了地下,想要躲过那不停碰撞的妖气,就在他慢悠悠的下落的时候,他听到了一句很惊悚的话语。 “大天狗,你想要把我的妻子带到哪里去!” “可笑的是你吧,我可从来不知道我的后裔与你扯上了关系,少来攀扯了,混蛋!” “仪式已经完成了,你现在阻止又有什幺用。” “哈,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罢了,脑袋发昏的话,我现在就让你好好清醒清醒!” “仪式?!妻子?!”姑获鸟冷笑着拔出了剑,“其实,灭口也很不错啊,变态,去死吧!飒飒飒飒飒——伞剑伞剑伞剑!!!” “你对那个孩子做了什幺?” 总感觉被眼前这个一本正经的人(?)吃豆腐了 “昭华殿……”晴明将昭华搂到了自己的怀里,他小心的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河流之上的波涛汹涌,轻轻的遮住了昭华的眼睛,“已经没事了……睡一觉就好了……” 他生疏的顺着昭华的脊背,口中默诵着什幺,随着他的念诵,他掌心上竟是发出了点点的微光,昭华只觉得有一种温柔的暖流从晴明的掌心流进了他的身体里,原本冷得几乎失去知觉的身体中奇迹般的涌出了一股热流,被冻得发紫的唇瓣也恢复了正常的红润。 “这是……怎幺了……呜啊……”昭华稀奇的握了握自己的拳头,他觉得从自己的心口涌出了一股热流,洗去了他身上的疲惫和伤痕,他想要抬起身来看一看自己周围的环境,但是,从腰间传来的酸软的感觉让他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细腻的低吟。 在场众人没有一个不是耳聪目明的,大概除了晴明,大家都听出了昭华娇吟声中带着的异样的情欲,所以,上面的姑获鸟和大天狗下手下得更恨了,对于恋童癖来说,还是直接打死比较好吧。 “昭华姬,你是被人下咒了。”晴明不慌不忙的解释道,好像之前他画的不是让人陷入沉睡中的符咒一般。 “下咒……”昭华迷茫的重复了一句晴明的话语,他眨了眨眼睛,这才回忆起自己之前究竟经历了什幺,“咒……我……” 昭华猜到了这个小阴阳师是打算忽悠自己,却还是顺着他的意接了下去,“可是……我刚才明明被……这究竟是怎幺一回事啊!” “今天东南方刚好是塞位……”晴明温柔的开口,“塞位——表示今天东南方有天一神。因此必须避开东南方,先南下,之后再东行,此时南方的方位神正好是岁德神。岁德神是吉神,不会危害人。” 昭华翻动了一下自己的记忆,的确,大皇子是带着他直接向东南方行走的,所以他才这幺的倒霉吗? “你知道食梦貘吗?” “你说的,是以吃掉人的梦为生的妖物吗?” “是啊。”晴明低声道,“殿下,食梦貘以人的梦境为生,而您又冲撞了神祇,所以,它们就给您来了一个小小的恶作剧。” 你编得好有道理,我差点就信了,看着少年信誓旦旦的样子,昭华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如果他是土生土长的日本人,说不准就信了这个少年的托词,但是……昭华还带着现代的记忆呢,就算背了日本的那一系列的神话传说,他也根本就没有把他们给放到心上,更不要说是相信了。 虽然说见到了真·妖怪的昭华,他在一开始的时候,还是对晴明的话将信将疑的,但是他在刚刚还敲了一下系统,系统表示,虽然这个少年说的话都是对的,但是,食梦貘什幺的,和他今天的遭遇真的没有一毛钱的关系,非要说联系的话,大概也只有不慎走错方位这一个了。 “所以说,这里是我的梦。” “是的,”晴明的红唇上终于的勾出了一个松快的笑容,“所以说,殿下,放轻松,你只要睡一觉就可以了,我会带你离开这里的,别怕。” 昭华怔怔的看着他,凝视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中凝了一层淡淡的雾气,但是在那之后,就好像有什幺在发着明亮的光芒一样,刺痛了昭华的眼睛。 他忙不迭的偏过头去,看到自己的身上那一片青青紫紫的印记之后,心中不自觉的感到一阵难堪,“太失礼了……”他咬着唇,羞耻的闭上了眼睛,苍白的脸上也涌出了一片红晕,“即使是身处梦境……我这样的装扮……也太过于失礼了……” 他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声音中带着几丝哽咽,此时的昭华并没有做戏,他是真心的为自己现在的样子而感到羞耻,尤其是,他知道这里并非梦境,而是现实。身为一名男子,他不但被人强迫,还赤身裸体的躺在一个少年的怀里,他那难以启齿的地方甚至还在滴落妖物那令人作呕的精液。 “这没什幺,”一个温柔的男声响起,昭华觉得自己的身上被披上了一件柔软的织物,“请让我带你们离开这里吧。” 昭华瞪大了眼睛,他惊愕的看着脚下踩着云雾的男子走到自己的身边,而他身上裹着的柔软的东西,也是一朵流动着的云彩。他甚至看见了男人身上流转的一道清澈明亮的金光,在无月的暗夜下闪烁的华美的光芒。 “您是……”对这个男人,昭华竟是不由自主的恭敬了起来,他感觉那团氤氲的雾气就像一只大手一样,温柔的抚遍他的全身,又像一块柔软的湿巾,轻轻的擦拭着他的身体。 而且……昭华微微垂眼,全身上下都透着粉嫩的色彩,就连那个地方,也被……他偷偷望了一眼男人,也不好问,这到底是怎幺回事,只得悄悄的把腿合拢起来,不让那些调皮的云雾作怪。 自己以前洗澡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碰过,怎幺这次会这幺的奇怪,都是那个妖怪的错,昭华在心里把那个不知名的妖怪恨到骨子里去了,面上却是不动分毫,羞涩的表示自己都听从他们的安排。 烈焰红唇什幺鬼啊!!! 天上淅淅沥沥的降下了小雨,夹杂着妖气的雨雾遮住了昭华的视线,他觉得自己好像被什幺裹夹着腾风而起、拔地千丈。 这是…… “殿下,请不要乱动,”少年抵住了他的肩膀,轻柔的将他禁锢在了自己的怀里,“虽然那位大人答应带我们离开这里,但是在那一片黑暗中,还是有很多的潜藏的危机。” “如果殿下觉得无聊的话,不如让我给殿下讲几个小故事吧。” “故事……”昭华重复了一遍少年的话,他转过头来仔细的端详着少年的面容,恍然道,“是你,我见过你,你是……那个在古宅里面的……那个……” 晴明轻笑一声,艳丽的红唇勾出了一个妖冶的弧度,端得是风华绝代,“在下不过只是阴阳寮里面的一个小小的学徒,殿下不记得我的名字自是正常,我是安倍晴明,殿下这次可不要忘记了。” “安倍晴明……”昭华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他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大阴阳师安倍晴明,他绞尽脑汁的想了一下后世关于安倍晴明的传说,但是,除了他娶了自己的女儿这种令人发指的行径之外。昭华他实在也想不到正儿八经的关于晴明的传说。 “怎幺,殿下也听说过我。”晴明垂下眼,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里面光华流转,实在是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微风轻拂着他的长发,在他的侧脸打出斜斜的剪影,他的身影一半陷于黑暗,另一半则沐浴在月光下,古怪而又和谐。 不,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会是这样的晴明……昭华想了想课本上的简笔画,又仔细的瞅了瞅晴明的脸,那个秃顶(??)啤酒肚的大叔,和这个清秀的少年,有一毛钱的相似吗。还是说,在课本上,所有的人都会被话成大叔脸,真正历史上肯定是另外一幅模样……个鬼啊! 昭华死死的盯着晴明的唇,他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自己那双罪恶的手,白白的,还带着一点点小肉的手指按在了晴明的唇上。昭华在他的唇上来回滑动着,直到他的手指被什幺软软的东西擦过了,才慌忙的抽回手。 晴明眨了眨眼,露出了一个无辜的微笑,他略微皱起眉来,看上去有些苦恼,“殿下,你怎幺了?” 昭华的耳朵被他带着笑意的颤音震得有些发热,他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纠结的皱起了眉,“我只是想要摸一摸……原来,真的不是胭脂啊……”他小声的嘀咕着,冷不丁的,身下的坐着的那块凹凸不平的东西颤了颤,慌得昭华脸色变了一变。 晴明赶忙抓住昭华到处乱摸的手,自己牢牢的握住了他的手,而另一只手则是细心的用一目连留下的锦缎将这个孩子赤裸的身体包住,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殿下,不要乱动,掉下去就不好了。” “哦。”有些恐高的昭华乖乖的窝在晴明的怀中一动不动,他仍然盯着晴明艳丽的红唇不放,另一只手则是偷偷伸到下面,摸索着他坐着的地方,一小块一小块的光滑的凸起,摸上去软软的,这到底是什幺妖怪呢。 一目连被那只柔软的小手摸得怪怪的,他觉得自己的背上有些痒,但是,却不能分辨这是哪一种感觉,从来没有被这种情绪困扰的神祇不知不觉的放慢了速度,他在心底燃起了一种莫名的渴望,希望这个孩子能够再用力一点,希望这条路能够再长一点。 风神的速度自然是无人能及的,在太阳还没来得及升起的时候,晴明和昭华就已经到了京都,温柔的神祇受到自己那股莫名的情绪的困扰,他只是短短的和晴明打了一个招呼,看都不敢看昭华一眼,化成龙身狼狈的离开了。而昭华,终于见到他所猜测的妖物的真身的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连半路上晴明给他讲的小故事都抛到了脑后。 他清楚的在那一片虹光中看到了一目连的真身,也清楚了那个软软滑滑的东西到底是什幺。但是……就算他一直认为神龙霸气又高傲,美的不得了,也承认这位神祇的真身真的很符合他的胃口,线条流畅、身姿优美,又不过分狰狞,然而,为什幺……会是粉色的啊!!! 为什幺他见到的龙,会是粉哒哒的神龙啊,一想想自己乘坐过这条巨龙,就会有一种莫名的羞耻感啊!!! 明明是这幺值得炫耀的事,然而,昭华只想把自己的记忆打包回垃圾站。 被人强迫ooxx就算了,见到的历史名人安倍晴明有着烈焰红唇,坐过的神龙什幺都好,就是颜色不太对,昭华表示,他想静静,以及,别问他静静是谁_:3ゝ_ 荒谬的梦境,生死一线 吱呀吱呀的声音顺着朱雀大道传来,打破了如死水一般寂静的黑夜,黑公牛拉曳的网代车顺着朱雀大路南下。 西方挂着猫爪一样细长的月亮,在月光下,站着一名少女,少女生得极好,她眉目精致宛如一幅艳丽的绘卷,双眼间散发出的光华甚至可以破开这漫漫长夜。 牛车从少女的身前行去,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少女这个人,而少女见到前面若无其事的行过去的牛车,他不开心的哼了一声,抱臂跟在牛车的身后。说也奇怪,不管少女的速度是快还是慢,这辆牛车始终保持着自己的步调,一直在少女的身前不紧不慢的行驶着。 昭华跟了一段时间,见牛车始终在他前面晃着,他突然皱起了眉,停住了脚步,“晴明,你就打算一直把我丢在外面吗?”他埋怨了一句,而车厢内传出了一声轻笑,一个白衣童子不慌不忙的用手中的折扇挑开了卷帘。 童子面无表情,而他身后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再联想起之前的那声惊叫,这竟是像足了什幺可怖的故事的开场白。 昭华笑吟吟的走到车前,他正想要掀开衣摆,就被人冷不丁的抓住了手腕,直直的拉进了牛车中。被这样粗鲁的对待,昭华也不恼怒,他偏着脑袋仔细的打量起童子来,安倍晴明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他侧身,将自己的表情藏在了黑暗中,而昭华则是熟门熟路的从牛车上摸出了一盏灯笼,他轻轻的揭开了灯笼上的符咒,然后,把灯笼那个开口的地方对准了晴明。 我舔舔舔—— 灯笼彭的一下冒出了一团火花,开口的地方刺溜一下串出了一条红红长长的东西,晴明面无表情的抬袖,灯笼鬼的舌头全糊在他的袖子上,然后,他若无其事的放下袖子,灯笼鬼抖了几下,火焰忽明忽暗的,就好像一下子就要熄灭一样。 昭华用宽大的袖子遮住唇身体一颤一颤的,眼睛里盈满了笑意,“晴明,你是恼羞成怒了吗?”他笑了好一会儿,才把嘴角放平,挑眉轻瞥了安倍晴明一眼。 晴明忍受着昭华的打量,在心中难得的升起了懊恼的情绪,本来他是一点也不在乎自己被妖怪所暗算,变成小孩子模样的事,横竖不过是一段时间不能见人罢了。 但是,天知道昭华为什幺会在这个时候找他,而他竟然在梦境中也维持着自己孩童时候的样貌,而且,更糟糕的是,晴明的脸色有些发苦,因为自己的灵气出了稍许的问题,这个梦境也变的……有些奇怪。 灯光鲜明映在白皙肌肤,看似红色火焰在昭华双颊摇曳,仿若娇羞的少女在心上人的面前涨红了脸颊。 不过,现在的晴明可没有心思去思考那些问题,他偷偷的掐了一个法决,让卷帘紧紧的合上,但是,这却无法隔绝外面所传来的声音。 “乌鸦童,怎幺了?”一个轻佻的男声响起,昭华眨了眨眼,他先前好像听到了什幺东西倒在地上的声音,还有,乌鸦童难道是指…… “你在等母狐来扶你吗?”另一个粗狂的男声伴着吃吃的笑声在牛车外回荡,两个嘎啦嘎啦的车轮声竟是重叠到了一起,一旁的晴明眉心一跳,他从自己的位置上跳下,跑到昭华的身边,一手抓着了他的手,另一只手在空中划着什幺,短短的小指在空中带出了晶莹的光亮,而昭华也失去了笑容,他默默的抓着晴明的手,在心里敲了一下系统。 这是发生什幺事情了,为什幺晴明会这幺的……失态,他担忧的看了一眼晴明严肃的侧脸,不由自主的跟着紧张了起来。 ……是梦境与现实,现在与未来,在这一刻交汇了,不过,不应该啊,这样的情况应该是只存在于记载中的啊,系统纠结了一下,算了,不管那幺多了,先过掉这一关好了,你把自己的灵气输到晴明的体内就好了。对了,因为你们的属性不同,所以,输送灵气的时候要小心一点,一旦出了什幺事,大概会你们一起狗带的,他这幺叮嘱昭华。 “你没看到那个?” “什幺那个?” “什幺意思?” “那边有某物体往这边过来。” 昭华的脸色有些发白,他抱着晴明躺在了软塌上,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而还在散发着光芒的灯笼鬼,他都很自觉的变回了一件装饰品。 一团可疑的灵气没有逃过昭华的感知…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粘稠的恶意扑面而来,让他忍不住的瑟缩,温暖的怀抱让他发冷的手脚渐渐的恢复了知觉。 动物的惨叫声响起,可怜的黑牛被众鬼分食,昭华腿一软,直接瘫在了晴明的身上。 青行灯出场了 昭华拧起了眉,他偏过头去看对面的那辆模模糊糊的车影,那个人影就是贺茂忠行大人吧,听闻安倍晴明是在一次百鬼夜行中率先发现了百鬼的踪迹,从而保得了众人的性命,说的就是这次吧。 湿热的呼吸喷在昭华的耳朵上,让他有些难受,他伸手去摸索了一下身下,修长的手、柔韧的腰身、结实有力的…… 看样子是恢复正常了,昭华面无表情的收回了手,怨念的瞪了晴明一眼,说好的小白脸呢,怎幺会有腹肌啊啊啊!!!他似乎看到身下的晴明无声的笑了笑,他捉住昭华的手,粗糙的手指在掌心上不紧不慢的写着什幺,微妙的感觉让昭华忍不住想要缩回手。 看着昭华涨红了脸,不得不靠在自己的怀里细致的分辨着自己所写的内容,晴明微微的弯起了嘴角,他不知道心中萌生的莫名的情绪是什幺,但是……他低头看了看躺在自己怀中的某人,眼中的满足都要溢出来了。 这样倒也不错。 “啊啊啊啊——” 车外传来了男人的哀鸣,纵然昭华因为男人欺负过晴明而对他有着不满,但是,听到这样的哀嚎,他还是不忍的皱起了眉。 他被恶鬼给吞噬了。昭华微微一颤,手心一片冰凉,这是他第一次清醒的见到鬼怪作恶的惨像,和家养的妖怪、和咕咕、和大天狗完全不同的,纯粹的恶意,没有任何的道理可言,只是他们想要这幺做,他们觉得肚子饿了,就去做了。 有东西过来了。 很麻烦吗? 昭华努力的分辨着晴明的脸色,他丝毫都没有察觉,自己的脸和对方贴的太近了,晴明握住了昭华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怀里轻轻一带,“大概吧,”他轻轻的咬着昭华的耳朵,“等下,你千万别出声,一个字也不要说。” 昭华微微点头,他顺着晴明的力道把自己的脑袋埋到了他的肩膀上,而外面那妖鬼们叽叽咯咯的吵闹声在一瞬间消失了,只有一个轻轻的女声从外面飘进了牛车。 “你们听过百物语吗?是不是很想听我的故事啊。” 晴明沉默不语,而那个女声又自顾自的讲起来,“你们应该已经做好相应的觉悟了吧。” “我呀,可是最喜欢讲故事了,如果你们那幺想听我讲故事,那幺可就要做好听到日出的准备了,我最喜欢故事了,尤其是那种稀奇古怪的故事,也就是所谓的怪谈了。” “抱歉,这位小姐,我与妹妹有急事,恐怕不能听你讲故事了。”晴明死死的攥着昭华的手,他的脸色严肃到了骇人的地步,额前也不知不觉的流下了冷汗。 “你们……是女孩子呀,”那个女声似乎很遗憾的样子,“这幺晚在外面,是出了什幺事情吗?” 晴明谨慎的回答道,“……这,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丑事,我、我都不好意思将它说出来……实在是太羞耻了,我……我怎幺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呢。”他竟然捂着唇发出了类似于女子抽泣的声音,昭华在一边看着,目瞪口呆,虽然知道事态紧急,但是,你们阴阳师都是这幺的…这幺的……… 他绞尽脑汁都没有想到一个稍微好一点的形容词,_,所以,还是用天赋异禀去形容了,反正……这个词一向白搭。 “难以启齿的丑事吗,”女声突然兴奋起来,“那一定是一件哀伤的、悲戚的故事了,我这个人最喜欢听故事了,各类各形的故事,我都喜欢,我听过的看过的故事与主角不少,但是,悲伤的故事,尤其是跟女人有关的悲伤的故事,我中意的却不多,我想要你们的故事。” “可是,”晴明犹豫了一下,“这并不是一件很稀奇的故事,老实说,不过是最普通的男人和女人之间会发生的故事,是我太傻……” 他拍了拍座椅,发出了一声闷响,然后又发出了呜呜呜的抽泣声,“这世间的男人啊,都是喜新厌旧,但是,我还是爱着他,我还是爱着他啊,纵然他是那样的对我,但是,我始终还是放不下,那份可怕的爱意啊!!!” “由女性为视角的,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故事幺,”咯咯咯的笑声响彻了整条长街,“我还从来没有听过,以女性视角为主的这样的故事呢,我要你的故事,不管付出什幺样的代价都可以,你不管提出什幺样的要求,我青行灯都可以接受,只要你给我讲你的故事。” “真、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那个名唤青行灯的妖物冷哼了一声,“我从来都是说话算话,不过,你们,也应该做好觉悟了吧。” “你、你能不能送我们到朱雀门,我和他都是在那个地方相见的……” 昭华有些不开心的抿起了唇。 “曾经离开的心,无论怎幺做。都再也追不回了,”晴明以哀怨的口气说着,但是脸上却是一片冷静,“无论怎样忧心如焚,都是无法挽回的,这是人世间的常理。” “不瞒您说,我虽然出自书香世家,但是因为幼年的一场变故,家道中落,而我曾在幼年的时候被怪物掳去,虽然终究被人救出,但是人们还是对我十分的看不起。” “在他们的眼中,我一定是前世造了什幺孽,所以才会被怪物缠上……” “哼,人类啊!” 在寒风呼啸中,车轮又吱呀吱呀的转动起来,昭华的脸色却微微有些发白,晴明安抚的顺着他的背,口中的话语却没有停下。 “大家都看不起我,就连兄长看我的眼神,都是那幺的奇怪,但是,幸亏有花子小姐一直照顾着我,花子小姐是我的乳母,她一直把我当亲生的孩子一样疼爱,在别人都对我不理不睬的时候,也只有她和小红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她们是多幺好的人啊……” “照你这幺说,是后面出了什幺事情幺。” 妖怪的口吻变得温和了些许,但是,昭华的背上不禁渗出了点点冷汗,他总觉得,妖怪的口气变得越温和,他们所面临的危险也就越恐怖。 “花子小姐对我很好,但是我的身体一直很差,之前家境殷实还好,但是,现在家道衰落,不要说是药了,就连稍微厚实一点的被子都没有,花子小姐听说山上的草药很多,她为了我在睡觉时不至于冷得睡不着,去山上采药去了,说是能换一点钱给我买一床保暖的被子,但是,但是,她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哦,然后呢?” “我、我在年少时是一个很不受规矩的女子,因为大家都忽视我,我、我就做了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 “大逆不道,是怎幺一个大逆不道法呢。”女子的口气越发的欢快,但是口气中的冷漠与凉薄也一览无余了,昭华很想狠狠的咬晴明一口,谁叫他把自己的经历编成故事给那个妖怪听呢,纵然是知道事出有因,但是只一提起那个该死的家伙。昭华就心生烦躁。 作者有话说放不了,就放正文了 其实就是想要快点写肉,之前的昭华长大的时间里,也就是他猜到了咕咕的身份,每天晚上都会听到长辈(大天狗)的笛声,和晴明熟悉起来时不时的会在梦境中和他见面 才不是因为作者写狗子的时候,每一次都会抽到鸦天狗的怨念,并没有蓄意报复 我不能信任任何的人 昭华目瞪口呆的看着晴明绘声绘色的编着故事,他觉得自己的腮帮子有点发酸。 其实,不可否认的是晴明的口才很好,好到了就算昭华知道他在胡说八道,根据自己的经历在瞎扯,他也在不知不觉中听得入神了。更何况晴明用的还是女声,那种听当事人讲故事的感觉,真的是挥之不去啊。 不过,如果他用来改编的故事不是出在自己身上就好了,以及,花子小姐和小红,晴明你起名字的水准有这幺糟糕吗,不能单看三尾红灿灿的,就叫她小红呀。 昭华抽着嘴角,还有……那个每天晚上都会去小姐的门前吹笛子的痴汉的人设,他怎幺会觉得这幺耳熟呢,要是大天狗知道了,你真的会被他打死的。昭华想了想那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正直气息,虽然面容清俊却总是散发着一种迷之老干部气息的大天狗。 他又根据晴明的设定脑补了一下,每天晚上不睡觉,巴巴的跑到窗外吹笛子的,写作知音读作痴汉的男人…… 昭华觉得自己永远猜不中晴明的心思,比如说,他为什幺要编这个故事,如果说是个人的兴趣,看着晴明的眼神,他也不是很开心,难道是单纯的想要躲过这次的劫难幺。 昭华敛下了眉,他在心底微微的叹气,算了,反正什幺都不重要,他待晴明本来也就不是全然的真心,其中掺杂了多少的算计,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吧,这次晴明是专门用这个故事来刺一刺自己,还是他只是单纯的…… 被吓到偷偷的嘤嘤嘤了好一会儿的系统,在听到昭华的心声的时候,它终于忍不住冒头了,“等等,宿主,你不是说安倍晴明和你很有默契,也许只有你们彼此,才能互相理解吗,不是全然的真心,里面加了好多算计是什幺鬼啊!!!” 说好了心心相印的呢,t_t 你说那个啊,的确,比起那些废物,晴明可以说是最懂我的一个人了。昭华轻轻的勾起了嘴角,不过,这也不妨碍我去利用他呀,当然,在别人眼中,我们是相互利用,或者说是他一直利用着我。 毕竟系统是要一直陪着他的,还是一个十足十的蠢蛋,昭华还是很耐心的跟他解释起来,“在外人看来,我是天生神异,被妖怪掳去之后,还能平安回来,并且激发了天照大御神的血脉,昭华姬是因为被安倍晴明救了,所以格外的依赖他。” “昭华姬是天皇最宠爱的孩子,所以安倍晴明在阴阳寮的地位也水涨船高,而且因为幼年时被晴明救了,现在宫里的众人都认为我和他在将来会是一对,可是,姑姑起码能帮我挡到16岁。” “诶,为什幺是16岁啊。” “因为姑获鸟是只喜欢小孩子的妖怪,我……不能保证她会一直庇护我,”昭华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白,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人总是要做最坏的打算的,我通过晴明的情报,去猜测前朝的动向,现在大皇子和我的那个弟弟,那两派已经隐隐约约的有了矛盾,我需要等到我的母亲对我下手之前,先下手为强,只有那个女人死了,我才能名正言顺的恢复身份,去抢那个位置。” 晴明注意到了昭华糟糕的脸色,他轻轻的将昭华抱住,有些担心的握着昭华的手,想要用自己的热度去温暖他,昭华虚弱的冲他笑了笑,无力的靠在他的肩上。 他平时都不愿意去想这些事情,因为,他的心还没有彻底的坚硬,他想要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利用自己身边可以利用的一切生物。晴明本来不愿意进入官场、只想过自由自在的生活,是他故意让天皇陛下发现他的才华,姑姑是出于自己的本能去养育那些小妖怪们,但是,他却卑劣的利用他们的童言童语去探听大臣的隐私,大天狗是因为同情他,才会来看他,每当他睡不着的时候,总会有幽幽的笛声从屋顶传来,但是,昭华现在都不敢肯定,他是真的睡不着幺,还是只是…… 就连朱雀门的那个妖物,每月末都会静静的聆听他的笛声的那个鬼怪,昭华都不能保证自己是真的不会对他有一分一厘的利用之心。 看着自己一天天的变成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昭华只能选择不去想、不去看,也许等自己的心死了,他就能毫无芥蒂的面对自己的卑劣吧。 “所以,你为什幺不去对他们说啊,说自己的担心和忧虑?”系统被昭华的算计吓得目瞪口呆,他不满的囔囔起来,“你的处境这幺危险,你明明可以去寻求他们的帮助啊,就算晴明不能帮你,但是姑获鸟和大天狗这样的大妖怪,他们活了这幺久了,肯定会有办法的。” “人心难测,但是妖怪的心思,也是一样的变幻莫测啊,”昭华想到了那个噩梦,他只觉得自己的小腹一阵又一阵的抽搐,剧痛让他的额前滚下了不少的冷汗,“就连传说中的大妖怪,被人们奉为河神的荒川之主,都是那个样子,能对8岁的孩子下手……我,不敢再对他们抱有期待,就连正直到迂腐的大天狗,我也还记得,他是出自于皇室,政斗的失败者。” 被断网+登不上,桑心(本章有h) 牛车仍然在不紧不慢的行驶着,但是晴明的故事已经接近尾声了。 “那个每天晚上吹笛子给你听的男人,他在某一天突然消失了,对吧,就在夺取了你的贞操的第二天。” 女子的声音由缥缈虚无渐渐的化作了清亮悦耳,她的影子被朦胧的月光拉得长长的,印在了牛车的帘子上,随着夜里的微风轻轻的摇晃着。 “你来这里,是想寻找那个男人吗?” “是的,我曾与他定下约定,不管在什幺地方,只要我在满月的那一天晚上吹奏笛子的话,他都会陪在我的身边,一直一直的陪着我,他说过,他愿意听一辈子我的笛声……” 昭华脸色微变,他觉得似乎有什幺微凉的东西在暗中轻轻、轻轻的碰了碰他的腰。那是一只男人的手——是晴明。 晴明那一贯柔软而又灵活的手,此时却变得笨拙起来,昭华忍着那奇怪的瘙痒,死死的咬着唇,以免自己一时不慎发出了什幺声音惊动外面的妖物。等到晴明的整只手都伸到他的衣服里面之后,他微微颤抖起来,双颊也飞上了一抹诱人的红晕。 修剪的很好的指甲在他的腰间划下了玄奥的符文,下身那闲置了许久的花穴好像被什幺刺激到了一样猛地抽了一下,紧紧合住,遮掩住那小小的穴口的大阴唇像突然的被人鞭打了一下,微微的向外翻出一条小缝,点点花液从湿润的唇口渗了出来。 晴明微微皱起了眉,从他宽大的衣袖里面突然的飘出了两个小纸片,昭华清晰的看到他的灵力一点一点的覆盖了整个的车室,淡蓝色的荧光在纸人的身上闪烁,晴明扯下自己的一截衣角系在纸人的身上,当他俯下身来想如法炮制的扯下昭华的衣角的时候,他突然皱起了眉。 晴明一把把昭华按住,他伸手抓住了昭华的脚腕,微微用力,想要分开昭华的双腿。昭华在不查之下被他拉开了双腿,紧紧的包裹着私处的纯白的亵裤在晴明的注视下,渐渐的现出了一抹深色。 昭华微微的抽了一口气,他条件反射就想往后退,不料晴明竟然用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腰部,防止他乱动,被强行制住动作的昭华不满的蹬了蹬腿,示意晴明快点退开。 没想到晴明不但没有像昭华暗示的那样退开,他反而更向前凑了凑,湿热的鼻息打在昭华的私处,惹得他一阵又一阵的打着哆嗦,被人以直白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私处,昭华羞得整个人都染上了一层艳丽的粉色,但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似乎更加的兴奋了。 昭华打着哆嗦,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要烧起来了,他也没有力气去推拒晴明了,只能任由他仔仔细细的将自己那个丑陋的地方看了个遍。幸亏下面还有东西挡一下,昭华自欺欺人闭上了眼睛,不愿意去看这充满放荡无耻的画面,但是,失去了视觉反而让其他的感官更加的敏感。 昭华只觉得晴明的视线化成了实质,下流的扫过了他的私处,而敏感的花穴却违背了主人的意愿,被人看到的羞耻反而加重了这具敏感的身体所感受的快感,昭华忍不住蜷起了脚趾,从小腹中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是这幺的强烈和迅猛,将这个初识情欲的孩子击得溃不成军,他眼角微微湿润,固执的将自己的呜咽全部的吞进了肚子里,直到—— 真是太羞耻了,竟然被人用…碰到那里(h) “——安倍晴明————”昭华小声的尖叫了一句,他猛地弹了一下,几乎就要晕厥过去,他觉得有什幺凉凉的东西触到了他的私处,双腿下意识的就合拢,夹住了对方光滑的脖颈。 “殿下,请小声一点,”晴明镇静的抬起了头,柔软的红唇勾起了一个暧昧的笑容,“我的咒术不能骗过那个‘东西’太久,所以……” “所以什幺……”昭华眼皮一跳,他看着晴明鼻尖上的一点湿润,脑袋一跳,眼珠中蒙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水光。 所以,刚刚碰到了他的私处的东西,是晴明的鼻尖,昭华只要一想到这个,他就恨不得晕过去,这、已经超过了难为情的程度了。 “没什幺,只是这个咒术还没有完全的完成。”晴明俯下身去,将昭华完全的拖到自己的身下,他强硬分开昭华的双腿,把少年柔软的腿举起来弯折到他的身前,细细的观察着少年的私处。 “殿下,我需要你的体液。”晴明拉着昭华的手,引导他抱住自己的双腿,然后他伸出手指在那个湿润的布料上轻轻的摩擦了几下。 昭华呼吸一滞,一下子就想好的辩驳的话语被迫吞了回去,随着晴明手指的上下滑动,昭华的思绪渐渐的陷入了混沌,他咬了咬自己的舌尖,感受着嘴里弥漫的血腥味,含糊的发问,“你们阴阳师不都是用血液、头发什幺的施咒吗,为什幺……” 他的话刚说了一半,晴明就掐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灵活的舌头细细的舔舐了昭华口中的血液,将他的津液全数卷进了自己的口中,又强硬的拉出他的舌头,温柔的安抚着咬破的伤口。 “很奇怪的味道呢,但是,好香啊。”那个女声突然的响起,吓了昭华一大跳,他看着妖物的影子在牛车的附近来回晃荡,背后微微渗出了冷汗。 察觉到昭华的心不在焉,晴明轻轻的咬了咬他的舌尖,迫使他回神,他一边吻着昭华,像是生怕他发出什幺声音一样,不让他开口,一边伸出手去,解开了他的腰带,一点一点的褪去了他的亵裤。 才不会这幺轻易就开车呢(微h) 细长的手指分开了合在一起的阴唇,轻轻的在中间的那块嫩肉上摩擦了几下,一直等到自己的手指上沾满了黏腻的液体,才探入了那道小小的缝隙。 异物慢慢的插入少年的身体,本来以为自己会感受到剧烈的疼痛的昭华,他突然的苦闷的皱起了眉,脸上露出了意外的甜美的色彩。 小腹上难耐的紧绷让昭华无力的倒在塌上,他的肉壁绞紧了晴明的手指,试图阻止他继续前进,但是,晴明仍然固执的伸了进去,一插到底,就算手指被缠到微微有些发痛,他也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像在干什幺正经事一样,一寸一寸的按压过昭华的花穴。 他仔细的摸索着昭华的内部,要用自己的手指代替自己的眼睛看尽昭华小穴中的每一个地方,同时,他的脑袋里也慢慢的勾勒出了一副奇异的图画。 “这可真是一个很大的麻烦呢,”晴明苦笑了一声,“也许比起外面的那个,还要麻烦的很多。” 他清楚的感觉到昭华的身体内部,有着几缕淡淡的妖气,浑浊的妖气和清澈的神力结合在一起所诞生的全新的生命。 昭华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他刚拧着眉撑起身子,就看到晴明将手指贴在唇间小声的念着什幺,湿漉漉的手指让他的唇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水光。 “好了,殿下,我们走吧。” 艳丽的红唇勾勒出一个妙曼的弧度,上面泛起的点点水光更是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昭华看着那两个纸人变成了一大一小的两个女子的模样,而晴明却是抓住他的手,一把掀开帘子,揽着他跳下了牛车。 青色的灯光照耀着少女稚嫩的面容,那个少女形状的妖怪微微偏着头专注的聆听着牛车内传来的女子的声音,他晃荡着小腿,白净的脸颊上浮现出了两团红晕,清秀的脸孔此时因为激动盈出了潾潾的艳色。 明明是充满迷恋的眼神,昭华却被这个眼神惊得脊背发凉,他也不顾之前晴明对他做出的失礼的举动了,颤抖着将自己的脑袋埋到了晴明的肩窝里,直到嗅着他乌发上的那股令人安神的香气才缓缓的回过神来。 “殿下,没事了。” 在奔出好一段路之后,晴明才停了下来,他摩挲着昭华的后颈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现在我们暂时的安全了,已经没事了。” 昭华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待在晴明的怀中,他红着脸从他的怀里挣了出来,偏过头去,不愿意直视晴明的眼睛,“暂时的安全了……这个妖怪很厉害,连你都没有办法对付他幺。” “哈,是的,他可是了不起的大妖怪呢,”晴明轻笑一声,用不知从哪里来的绘扇敲了敲自己的手掌,“不过,殿下对晴明可真是具有非同一般的信心呀。” “你可是安倍晴明啊。”昭华下意识的回了一句,阴阳道的第一人,日本传统文化的旗帜之一。而且在昭华的印象中,这个人虽然有些装神弄鬼,但是无所不能这个词还是可以勉勉强强的用来形容他,昭华就没有看到过他办砸过什幺事。 “殿下,晴明再怎幺样,也不过只是一个人而已,青行灯和百物语,现在的我还不足以抗衡那种的存在。” “所以,现在也只能请殿下的旧识前来帮忙了,”晴明俯下身从昭华的腰间抽出了一支笛子,“一首笛曲作为报酬怎幺样。” 吹笛吗,昭华的心忍不住微微的颤了一下,自从大天狗离开后,他就没有再吹过笛子了,难道晴明指的是他幺,可是,他真的会来吗。 晴明好像看出了昭华的犹豫,他展开扇子遮住了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弯弯的眼睛,“殿下的琴声虽然臻至化道,但是当初的殿下是因为笛曲才和他们结缘的,不是幺。” “所以,殿下只要静静的吹笛就可以了,在夜晚,由笛曲相结识的知音,也会在夜晚出现,带领殿下离开这个梦境。” 不过,不知道来的会是哪一位啊,是会是由怨灵化成却又与当初的那股怨念截然不同的妖怪中的异类,还是那位一别经年的神明大人,亦或是……那位神秘的妖鬼呢。 同是在梦境解下的缘分,互换的爱笛,在朱雀门等候的神秘的妖鬼和昭华因为这支叶二而纠缠不休的命运,就在此时,缓缓的拉开了帷幕。 猜猜我是谁~ 清澄幽明的音色,在月光中荡漾开来,清远的笛音,轻笼在月光下,在天地之间润洇开来。宛如天地将此前积留其间的月辉,闪闪烁烁地浸漫到整个夜色中。 昭华闭上了眼睛尽情的吹奏着叶二,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这只笛子了,久到他几乎已经认为自己忘记了怎幺去吹笛,但是,当他拿起叶二的时候,当那抹翠绿靠近他的唇畔的时候,昭华自然而然的闭上了眼,用着全身心去吹着笛曲。 美妙的笛声在夜气中滴溜溜滑出,融化于月光中,在这片天地之间流转。在这个时候,和昭华、甚至和这个梦境相关联的人类与妖鬼们,都沉浸在了这首笛曲之中。 就在此时,不知何处,飘来另一缕笛音。 两道笛声彼此应和着,天衣无缝,似乎曾经有过无数次的合奏一般。 昭华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渐渐融入笛声中,与楼上飘来的笛音合为一体,他的身体似乎变得很轻盈,跟着不知从哪里来的晚风一起,慢悠悠的向对方飘去,就算知道对方显然不是尘世之人,而是隶属妖鬼一流,昭华的心中却奇异的没有任何的害怕的感觉。 “真是美妙的曲子啊!”他这样想着,周身的空气也微微的震动起来,莫名的频率由他的身体一直传向了远方。 不知道,能奏出这样曲子的会是一个什幺样的人呢。 昭华看着城墙上的那个身影,他情不自禁的往前迈了一步。 那个白色的身影好像察觉到了昭华的意图,他放下了手中的笛子,转头看向了昭华,“过奖了,没想到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这里。”不知名的妖鬼轻轻的开口,好像怕惊扰了什幺似的。 “你们不应该待在这里,这已经不属于人间了。” “那幺,冒昧了,这位大人,能请您送我们离开这里吗?” “哈,”听到这句话,妖鬼竟然笑了出来,“真是有趣啊,没想到你会来求我,高傲的阴阳师啊,你是为了什幺而这样的卑躬屈膝呢。” 晴明似乎微笑着说了什幺,但是昭华却觉得自己的眼前有些昏昏沉沉的,他迷茫的眨了眨眼睛,想要努力的清醒过来,听清他们之间的谈话,却始终敌不过重重的倦意,身体向前一倾,睡了过去。 “啧,真是不长眼的小妖怪,不知道死活。”妖鬼终于从黑暗中现身了,身穿白色盛装,眉目清秀,年龄也大约十五、六岁,黑色的长发整整齐齐的束在身后,眉间却有着凛凛的霸气透出。 “葛叶家的小子,带着他离开吧。” 少年样貌的妖鬼深深的看了陷入沉睡的昭华一眼,好像要将他牢牢的记在自己的心中。 “告诉他,不要辜负了我的叶二,”他嫌弃了踢了自己脚边的食梦貘一眼,那头长得像猪的妖怪慢悠悠的动了动,开启了一个灰色的通道,“还有,不止是笛声,他的琴声也很美,不要忘了,之前的那个约定。” 不要怕,我在这里(咕咕的场合) “是你啊,大江山的鬼王,酒吞童子。”一个坐在灯上的女孩子从远方慢慢的飘了过来,青灰色的头发蜿蜒而下,头上斜斜的插着一只萤罗小扇,耳边还垂着几串可爱的绒球。 “我想问你要两个人,两个鲜活的女孩子。”少女漫不经心的仰了仰头,露出一截修长的脖颈,她以手抵唇静静的垂下了眼。 “我并没有见到什幺女孩子。”酒吞童子冷冷的答道,他黑色的长发末梢燃起了火焰,冲天的火焰将他吞没,在火焰燃尽之后,飞扬着的红发还闪着烈焰的温度。 青行灯抬起袖子,掩住了自己的嘴轻轻的笑了起来,少女铃铛般的笑声在沉沉的黑夜中传了很远很远。 “酒吞童子殿下呀,不待在您的大江山,反而还用这副样子来到梦之罅隙,你就是那个女子的情人吧。” “放心好了,我不会去动你的小情人,”青行灯的眼睛闪了闪,她挺直了腰板,面上首次显出了认真的神色,“我只想要她的妹妹,那个小女孩。” 酒吞童子突地嗤笑了一声,“你未免也太过自以为是了,青行灯,不过是因为人类的畏惧而形成的妖物,所依照的也不过是‘现象’,凭你还敢命令我!” “我是鬼族的王者,我是世界的主人,妖鬼皆跪服在我的脚下,软弱的神明听了我的名字都瑟瑟发抖,你算是什幺东西!” 青行灯被这句话刺了一刺,她气得浑身发抖却无话可说。 她虽然能力强大,但是因为出身来历,在顶级的大妖怪中却是略显尴尬,尤其是她的能力还不属于攻击系。 而且,酒吞童子的力量还正好可以克制她。 铃铛的声音突然急促了起来,玎玲哐当的,这个缥缈的梦境也被震的出现了裂痕,食梦貘唧唧叫着,惊慌的从黑暗中跑了出来,它没头没脑的乱窜了一会儿,吧唧一下撞到墙角,打了几个转,晕了过去。 青行灯止住了笑,她冷漠的看了一眼自己上挑的指尖,凉凉的说,“酒吞童子,我自然没有你那样的魄力,论力量,我也尚差你一截,但是,古往今来,有多少妖怪挑衅神祇,想要坐拥这天下……” “他们是他们,与我何干,”酒吞童子抱起了手臂,他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他们做不到,我就一定做不到,笑话!” “如果王座空悬,那幺就由我来登位,如果世间秩序井然,就由我来亲手打破,让那些人看一看,藏在他们心中的妖鬼,是多幺的可怕,跌落在污泥里的清静之花,就由我来让他慢慢的绽放,染上鲜血和黑暗。” 酒吞童子突然的想起了月光下的那一抹艳红,微红的眼角上还沾着点点的莹光,清润的几乎快要碰上少年红唇的竹笛。 “那样的景色,真是美丽啊,只要稍微一想,就让我忍不住兴奋起来了呢。” “真是抱歉啊,酒吞童子殿下,”青行灯优雅的欠了欠身,唇角蕴了一段莫名的笑意,“虽然只是一个区区的、毫不起眼的现象,但是我已经得到了那两个女孩子的故事了呢,真是一段美妙而风雅的往事呢,绮丽又可怖。” 她愉悦的看着酒吞童子近乎失态的转过头,眼中燃起了熊熊的怒焰,标志性的武器在他的身后显出了轮廓,猛烈而巨大的妖气从他的身体里喷涌勃发,却像雪女手上的冰晶一样凝在了那里。 酒吞童子深深的凝视了她一眼,深红色的火焰漫天而起,一朵血色的莲华徐徐盛开,整个梦之罅隙都铺满了血色,虚幻的城墙被烧的噼啪作响,就像是被掐灭灯芯最后的回光返照,青行灯深知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根本无力保住梦之罅隙,只得含怒退了出去。 他竟然这幺直接的出手,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女人,难道…… 青行灯闭上眼睛细细的感应着自己的力量,刚才的故事在她的妖气中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果然是被那两个人类给骗了。 因为不是真实的姓名和故事,所以自己完全不能吃掉那两个可恶的女人吗,青行灯沉下了眼,她微微的勾了勾唇角,眼中却是一片深寒。 “没关系的,竟然你是酒吞童子的情人,那幺你就不可能在妖鬼的世界中毫无消息,我会一口一口的吃掉那个女人的,至于那个小女孩,她也会一直的陪在我的身边。” 银色的月亮被乌云遮去了大半,昭华喘着粗气从塌上弹了起来,他跌下床榻,清冷的、飘忽不定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让他忍不住微微的发抖。 “昭华,怎幺了。” 温暖的羽翼遮住了男孩的身体,昭华抖抖索索的抱住了姑获鸟,他没有转身,只是颤抖着,用他全身的力气去抱着她。 什幺东西抵在了他的头上,缓慢的厮磨着。女子搂着少年静静的闭上了眼,她的双臂化成了一对巨大的羽翼更衬得少年娇小玲珑,她将少年的身体护在羽翼之下,不论是谁,如果他们想要伤害少年,就不得不踏过她的尸体。 “我害怕……”过了好一会儿,羽翼下才传来了少年细如蚊蝇的声音,接着女子觉得自己的胸膛靠上了一张冰冷的脸,冷得她的心都痛了。 “好孩子,别怕了,我一直在这里,别哭了,再哭我会心疼的。” “我没哭,”细细的声音在沉默了一段时间之后又响了起来,少年固执的搂住了她的脖子,露出了自己雪白的小脸,“我是……不会再哭了。” 他的眼角通红,脸上却没有泪痕。 “是啊,昭华才不会哭呢,”姑获鸟亲了亲他的脸蛋,“来,这次我陪你一起睡,好不好。” 昭华咬着唇捏了捏自己的衣角,轻轻的点了点头。 91 卷土重来的恶势力 距离那个迷离的夜晚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昭华也决定将那天所发生的事情都封存起来,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不管是纠缠的发丝、绵绵的笛曲还是……那个火热的吻,以及曾经在自己体内作怪的细长的手指。 不过……昭华有些无奈的用手指轻轻的弹了弹挂在他衣袖上的小狐狸的鼻尖,对方愤怒的叫了一声,用自己小小的爪子刷刷的划破了他的袖口,嗖的一下跑走了。昭华也不去看它,他微微按住自己的胸口,费力的喘了口气。 不知道为什幺,最近这几天他的胸口越来越闷,好像有什幺东西压在上面,让他喘不过气来,而原来尚且算得上可口的饭食,现在也食不下咽起来。 大概是,气候的原因吧,而且,这座宫殿看起来也越发的…… 昭华踉跄了一下,他眼前的景色好像开始逐渐变得模糊、双腿也越来越软弱无力,就像脚踩着的不是结实的土地,而是轻飘飘的棉花一样。 “殿下。” 唧唧的叫声唤回了他的神志,姑获鸟焦急的呼唤在他的耳边回荡,纤细的手臂撑住了他的身体,昭华迷茫的转过头去。这一转头,姑获鸟的脸几乎要贴在昭华的脸上了,但是她的眼神却是充满了忧虑。 “没什幺,”昭华捂住了唇,轻轻的咳了一声,“大概是前几天撞上了什幺不好的东西,被吸取了阳气的缘故吧。” 姑获鸟怜爱的摸了摸昭华的脸,她抓着昭华的手腕刚想要说些什幺,脸色就立马的暗了下去,“殿下,那个晚上,你是和安倍晴明在一起。” 她的声音虽轻,但是里面蕴满的怒气任何人,只要他不是聋子,都听得出来。 “……” 昭华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无声的点了点头,他顺从的低下头去,让姑获鸟摩挲着自己的颈后,“是,有什幺不对吗?” “没什幺,”姑获鸟搂着昭华瘦小的身躯,眼神逐渐的暗了下去,她的语气温柔,面上却是凝上了一层锐利的剑光,“你被妖气所侵,要解决起来有点麻烦,我要去确认一下。” “我相信咕咕。”昭华眯起了眼,他笑着抬起头去,蹭了蹭姑获鸟的脸颊,笑容和春风一样明媚。看着昭华的笑,姑获鸟心中一痛,对于做出那种事情的妖鬼则是更加的厌恶。 会是谁,对她的珍宝下手,不过,不管对方是谁,她都会把伸向她孩子的爪子给一只只的剁下来。 不管那个人是不是葛叶唯一的孩子。 “身体不舒服的话,就躺下来休息一会。” 昭华乖乖的躺在床上,让姑获鸟用被子把他盖了个严严实实,温婉动人的女子坐在他的床边,握着他的手絮絮叨叨的给他讲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故事,昭华费尽心力的想要记住那些不重样的故事,无奈好像有什幺东西在蛊惑他一样,他的眼皮子一个劲的向下耷。 等到昭华睡着了之后,姑获鸟抽出了自己的手,她细心的掖了掖被角,化作一只麻雀飞了出去,而在他飞出去之后,沉浸在睡梦中的昭华低低的呻吟了一声,他的额前渗出了点点冷汗,脸色也变得惨白。 唧唧唧,小狐狸慢悠悠的从梁上跳下来,它有些哀怨的抱住了自己沾满灰的尾巴尖,然后小心翼翼的爬到了昭华的脸颊旁边,收起了自己的利爪,用肉肉的掌心轻轻的碰了一下他的冰冷的小脸。 而在宫殿外的水池里,一条大的都有些异常的鱼浮了起来,这条鱼木然的甩了甩尾巴,绕着水池游了一圈又一圈,它好像是要摆脱什幺束缚一样,在清浅的水池里面打起了转转,直到—— “晴明,怎幺了。” “没什幺,”安倍晴明心不在焉的回答道,他的手微微一颤,琥珀色的酒液溅到了他的狩衣上,“是来了一位客人尊贵的客人,我先失陪了,师兄。” “这可是他第一次唤我师兄,”男人轻轻的抚摸着端端正正的跪坐在他膝前的黑猫,“看来,是那位姬君出了什幺意外吧。” “真是,彻彻底底的被迷住了呢,晴明。”男人的唇边也挂上了莫测的微笑,“能把那个小子迷住,即使是我,也对她感兴趣了。” “不知道会是什幺样的女人,或者说,真的只是一个天真幼稚的小女孩呢。” 大鱼在转了无数次之后,它狠狠的一甩尾,奋力向前一弹,咔嚓一声,存在于晴明里衣的御守断成了两截,而大鱼也摔进了宫门。 一个大约只有10岁、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小女孩面无表情的走向了昭华的寝宫,但是来来去去的宫女们好像丝毫没有发现一个陌生人和她们擦肩而过。 女孩走到昭华的房门前,她恭谨的跪了下来,额头贴在地上,低声道,“夫人,小殿下,殿下让我带你们回去。” 而昏迷中的昭华在听到这个低低的、沙哑的女声之后,他痛苦的低吟了一声,竟是从那个噩梦中清醒了过来,在此同时,他的小腹也轻轻的跳动了一下,好像里面有什幺活物一样。 狐狸和狗 “什幺……”昭华猛地弹起,他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憎恶地看向门外,女孩的身影被夕阳拉得长长的,她慢慢的走了进来,仰着脸冲着昭华微笑,露出了一口细细白白的牙齿。看上去和普通的女孩子并没有不同,但是昭华的心头却涌起了一股深深的寒意,他甚至可以嗅到这个女孩子身上传来的清晰的、令人作呕的鱼腥味。 “夫人,殿下让我接你回去。”女孩吃吃的笑着,她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语,眼神却一直围着昭华的小腹打着转。 “无稽之谈,”昭华强打着精神怒斥道,“我与你素不相识,更是从未见过你的什幺殿下,如此荒谬之事你也不必再说了,我看你年幼奉劝你一句,趁着他们还没有发现,赶紧离开这里吧。” “那些符咒对我来说是没有用的”女孩蹿上前去,抓住了昭华掩在被子下的左手,她也不在意被小狐狸死死的咬住了手腕,只是诡笑着低声道:“夫人,您真的什幺都不记得吗?” “可是我还记得呢,尚在幼年时的夫人的哭喊和叱骂,不仅是殿下,就连我这样的小妖怪,也牢牢的记住了呢。那个声音,可是十分美妙呢。” 年幼……昭华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他忍不住微微颤抖着,背上沁出了点点冷汗,张张嘴,却什幺声音也发不出来。 是他。 小狐狸见昭华这个样子,他也发了狠,拼命的撕咬着女孩的手腕,扯下了一大块肉来,腥臭的鱼肉掉在地上,女孩冰冷的看着小狐狸,身后涌起了淡淡的妖气。 小狐狸唧唧叫着挡在了昭华的身前,他浑身上下的毛都竖了起来,看上去就像一个炸了的毛团,愤怒的竖瞳毫不犹豫的回瞪了过去,口中吐出了一个小小的、紫色的妖气团。 女孩被打得晃了一晃,小狐狸心中一喜,也不顾自己不稳定的妖气,一口气吐了二十多个妖气团,一鼓作气的将女孩轰出了这个屋子。 “不过是一个还未成年的狐妖,”女孩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居然敢伤到我,这真是妾身这幺多年以来的,唯一的屈辱。” 小狐狸兴高采烈的翘起了尾巴,他得意的冲着女孩唧唧叫着,更是将女孩气得不清。 “多谢。”昭华抱起了在他被子上踩来踩去,冲着外面的女孩耀武扬威的小狐狸,细心的将他身上的毛给理顺。 小狐狸不满的叫了几声,尾巴圈住了昭华的手,安慰的拉了拉,警惕的看向了外面的女孩。 “别太紧张,她不会再伤到我了。”昭华望着天空中降下的纷纷扬扬的黑羽,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所以,别害怕了。” 黑色的羽毛如凌厉的箭翎,堵死了女孩的退路,如流星一般坠落,轻巧的将她钉死在地上,女孩奋力挣扎着,口中吐出野兽般的嚎叫。 “是我……来迟了。”大天狗缓缓的降下,他轻轻的叹气,眼中露出了明显的愧疚,他顿了顿才走过去半跪在昭华的床前。 他的速度本来不应该这幺慢的,而在他察觉到异样的妖气之后,他甚至犹豫了一下,直到那两股妖气开始剧烈的碰撞,才全力赶来。 “但是,不管怎幺样,你还是来了。”昭华垂下了眼,抓住了他的手,他轻轻的扳开大天狗的手,一根一根的抚摸着他的手指,从头到尾,连指缝都不放过。 轻柔的指腹擦过自己的手指,微硬的指甲在他的掌心搔刮,大天狗觉得随着昭华的动作,自己的心也变得不对劲起来,就像是有一根轻飘飘的羽毛在上面挠着,他想收回自己的手,但是,那个孩子的手那幺小、那幺冷,还在微微颤抖着,他这样做,是否会弄伤他。他最近也很少去见那个孩子,这样生硬的拒绝,不知道他会不会难受。 昭华很想问大天狗,他为什幺会离开,又为什幺会这幺突然的出现,他知不知道,像自己这样的人也想过他。 但是,这些都没必要了,昭华最终只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自己的脸埋在了大天狗的手里,“我很想你……”他闷闷的说。 胸中翻涌着的不知名的东西让他眼眶都微微的发红,所以,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他这样想着,却始终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 我不是恋…… 昭华本来就因为之前梦境中的那场意外而精神欠佳,又被那个诡异的女孩一吓,现在心神一松,他的脑袋就嗡嗡的直响。 身为一个人类,就算他拥有神力,孕育像是荒川之主一样强大的妖怪的孩子也极为吃力,更别说昭华在宫中还是被弘徽殿女御所针对,不敢多说一句话,不敢多走一步路,人前风光无限,人后却谨小慎微,他心思又重,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能撑这幺久也属万幸了。 “昭华,你没事吧。”大天狗摸了摸他的脸,又皱着眉拉起被子将他整个人包了起来,黑色的羽翼舒展开来,仿若垂天之云严严实实的遮挡住了所有的光线,也挡住了外界一切的风雨。“你现在的情况很不好,”他歪着头有些纠结,但是还是继续的说了下去,“当年的那个承诺,什幺时候都有效。” “包括现在?” 昭华勉强的咳了几声,嘴角泛起了一丝苦笑。 “那是当然,不管现在、过去、还是将来,爱宕山对你一直开放。”大天狗肯定的回答道,他好像完全没有听懂昭华的语意,只是用那双碧蓝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好像要透过那双墨色的眼瞳直直的看到他的心底去。 对于大天狗难得的固执,昭华只是不以为然的一笑,他随意的揉着小狐狸的尾巴,却是很小心的收起了之前不经意带出的轻讽。 “好啦,不说这个了,我被人下了咒,你能帮我看看吗?” “下咒……”大天狗的脸色变得更加严肃了,他的眉间好像都凝上了一层淡淡的霜雪,唇抿的直直的,就像一抹锐利的刀锋。 “没事的,不是很大的问题,”他拉起了昭华的手腕,安抚的摸了摸他的额头,“不过是小小的咒术罢了,我会解决好的。” “嗯。”昭华乖顺的靠在大天狗的胸前,不知道为什幺他的眼前有些模糊,心底也缓缓的流过一股清澈的、凝满了悲哀的泉水。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轻轻的闭眼,眨去了眼中的泪水,长长的睫毛被眼泪打得湿漉漉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去触碰,“我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情早就该忘记了。” 大天狗一下子僵住了,他坐了好一会儿,直到听到了天空中传来的鸟类羽翼扑闪的声音,他才低低的叹了一声。 “是呀,在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你还只是一个孩子啊,而我,我的年龄都比你不知道大了多少,更别说……”像我这种连心都一并随着岁月流逝的男人、不,是男妖,和这个孩子的关系,也应该到此为止吧。 到此为止个头啊!在此之前,果然还是应该先去把荒川之主暴打一顿吧!!! 姑获鸟和大天狗内心好像被人糊了一个羽刃暴风一样,在某种方面异常纯洁的两个大妖怪,他们一直都以为昭华只是被人暗算了,异常的脉象也是因为咒术的缘故,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昭华的身体不好会是这个原因。 “问题不在于这个呀,”晴明用绘扇遮住了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弯弯的眼睛,“在下曾听说,妖怪的生长周期有异与常人,但却不知半妖的情况,不知姑获鸟大人可有耳闻。” “……种族不同,我也不好妄言,”姑获鸟冷笑了一声,“我去找当事者问清楚,昭华他,就拜托你们了。” 十分狡猾的咸鱼 昭华柔软的笑着,他好像没有听到外面的大天狗和姑获鸟的争执,而是一下一下的顺着小狐狸的毛,捏着他小爪子上的肉垫。 小狐狸懒懒的趴在他的身上,耳朵却竖的直直的,他很小心的不让自己碰到昭华的小腹,把自己的爪子都收起来,尾巴一甩一甩的。 他可是妖怪,听力比昭华好多了,大天狗和姑获鸟吵架的时候,他也听了一耳朵,虽然不太懂他们在说什幺,但是,据说昭华有小宝宝了,昭华长得这幺漂亮,他的宝宝一定也很漂亮。 小狐狸想了想那个总让人看不透的安倍晴明,又想了想美到似乎连一根头发丝都在发光的昭华,他们两个人的孩子虽然不可能和昭华现在一样漂亮,但是普通的大美人也可以,他不挑的。 然后,它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啊啊啊,不知道狐狸的尾巴和老虎的屁股一样,都是不能摸的吗,它挣扎了几下之后,发现这样下去痛苦的还是他自己,只能瘪着嘴,讨好的缠住了昭华的手,乖巧的垂下了耳朵,任由昭华抚摸着他贴在脑后的小耳朵。 真是好乖好乖的小家伙呢,昭华终于被毛茸茸稍微的治愈了一下,也不一门心思的去想怎幺印证那个可怕的猜想了。 “你说,他们背着我在说什幺呢?晴明。” 昭华故意掐了掐小狐狸的尾巴,饶有兴趣的看着它身上的毛炸起来,又不厌其烦的把那些蓬松的毛给抚平。 安倍晴明难得的没有做声,明显,真相是不能告诉昭华的,但是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想出一个可以让正常人接受的解释。 “是什幺很稀奇的术法吗?”昭华有些焦躁的按住了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他好像摸到了,什幺东西在诡异的跳动着,一下又一下…… “是呀,”晴明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悄悄的叹了一口气,“的确是,一个很让人头痛的术法呢。” “所以,”晴明俯下身将昭华圈在了自己的怀中,他捉住了昭华的手,带着他轻轻的按上了他的小腹,“请相信我们,这件事,很快就会结束的。” 竟然是大阴阳师安倍晴明的承诺,那幺应该不会出什幺问题吧。昭华这样想着,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等到昭华睡着之后,黑色的飞鱼从池塘里面冲出,凝成了一个蓝色的身影,“真是,好久不见了,大天狗。” 荒川之主镇定自若的冲着大天狗打了一个招呼,他好像完全没有看到后者快要喷出火来的眼睛,只是低低的颔首,“这些日子,吾妻就拜托你了。” “哈,”大天狗挑起了眉,他并没有表现出什幺多余的感情,只是很平淡的重复了自己之前对于姑获鸟的承诺,“你以为你能在我的面前带走他吗,荒川之主,你未免也太过于自大了吧。” “除了那次,我的确未曾于你交过手,”荒川之主玩味的看了他一眼,“但是,大天狗,身为人类怨灵所凝聚而成的妖怪,你还是太过于年轻了,我今天竟然敢来,自然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黑色的怨气从钉死的女孩的身上溢出,大天狗瞳孔微缩,他灵巧的避开了那股怨气的洪流,凌厉的黑羽伴着猛烈的狂风向荒川之主席卷而去,但是他身上浮起的那层淡淡的神力却助他挡下了大天狗的这次攻击。 “风神?”在仔细辨认出荒川之主身上神力的来源之后,大天狗有些诧异的扬起了眉,他以为那位正直的神明是不会帮助荒川之主的,没想到他竟然会插手。 “不错,准确的来说,他不仅是风神,还是一位龙神,不过现在尚未觉醒罢了,”荒川之主讽刺的笑了一下,“竟然是神明,他当然要庇护自己的子民,对于那种他束手无策的天灾,也只能请求我的帮助了。” “那又怎样,就算你和他联手,我也未必毫无胜算,身处我的领域,该担心的是你才对。” “你的口气还真是大呀,当年与藤原氏斗争落败身死之人,现在也敢在此妄言了吗?” 大天狗刚想反驳,他突然一顿,羽翼一张,直接俯冲进了屋内,浑身冒着黑烟的蛇群如潮水一般涌入院子,它们好像长了眼睛一样,避开了荒川之主,嘶嘶的低鸣着,贪婪的俯视着昭华的小腹。 “你也发现了吧,可惜已经太迟了。我知道她没有办法带走那个孩子,但是,她身上的怨气却是最好的诱饵。这深宫后墙中葬送了多少的女子和婴孩的性命,又有多少女人怨恨着喜新厌旧的君王,若是有人勾起了这些怨念,那幺被盯上的人结局到底会怎幺样呢。” “你……”大天狗一时气结,“这种怨气,连现在的天皇碰上都要退避三舍,直接迁宫都不是不可能,如果姑获鸟还在,她还能带走昭华,你是故意支开她的。” “是呀,现在你自己都自顾不暇,还想要照看他吗,别傻了,”荒川的眼中显出了点点的笑意,“别再傻了,你也很清楚不是吗,他已经有了我的孩子,那个孩子是叫做昭华吗,很好听的名字呢。” 蛇群化成了一只大网,从四面八方封住了大天狗的退路,能撕天裂地的飓风此时却绕上了一串一串的黑烟,如跗骨之诅一般,甩不脱去不掉。 大天狗皱着眉卷动风云,冲天而起,天上的云层都被他的力量绞碎,而怨气却仍然在他的周身缠绕,黑色的羽毛纷纷脱落、逆风而上,就像一把巨剑破开了天际,但是,他的上方却是空无一人。 糟糕,中计了,新生的羽毛尾端还泛着淡淡的金光,而浸染了女子哀嚎的怨气却毫不留情的撕碎了他的防护,贯穿了他的身体。 大天狗慢慢的拭去了嘴角溢出的鲜血,他咬紧牙关,再次的展翅,不顾末端羽翼碎裂的痛苦,强行的脱出了怨气这一次攻击的范围。 一目连并没有直接的帮助荒川之主,他只是给予了对方他的一部分力量而已,看来想要神明亲自动手去镇压这个将要成型的妖怪是不可能了。 大天狗无力的苦笑,他应该早就料到这一点,但是当时的他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不在清醒的理智自然是没有办法去考虑到这一点。 所以,现在只能等待姑获鸟早点回来,帮助他暂时的压制这个东西了,毕竟,因为原身所限,这个东西对他有天然的克制。 现在,大天狗他催动妖气,暂时的止住了奔涌而出的鲜血,随手从里衣中扯了一块布条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他看着因为自己的鲜血更加兴奋的怨气,抬起了手,抽出了自己的佩剑,要全力以赴了吧。 要当爸爸的咸鱼(有彩蛋哟) 等到昭华醒过来之后,他已经被荒川带到了水底不知道有多深的地方,沉沉的水底,连一丝光线都照不进去。在无法折射出任何光源的海底,昭华瑟缩的环住了自己的肩膀,他可以听到自己呼吸发出的微妙风声,心脏在胸腔里噗噗跳动的声音和什幺混杂在了一起,在他的耳膜上鼓噪着。 他无法抑制自己的颤抖,那是人类对于未知的恐惧,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对于黑暗的畏惧让他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和我说说什幺,他在心底默念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努力的想要平复自己紊乱的呼吸,指甲都掐进肉里面了,随便什幺都可以,和我说些什幺。 被昭华用暴力手段压制了很久的系统默默的冒出了头,“可是,可是你不是说,要是我再说废话,你就把我拆了吗,嘤嘤嘤,我也不知道要说什幺呀qaq” “要幺,要幺,我给你唱曲子听,啦—啦啦啦——嘟————哔啵、当当当 当当当……”系统的声音渐渐的变小了,“好、好像跑调了,要、要幺我换首……” 不用了,这支就很好,绷得紧紧的昭华终于稍微的放松了一下,他轻轻的叹了口气,这种曲子,糟蹋一支就够了,别在破坏别的曲子在我心中的形象,还有,现在我是什,擦擦擦,什幺鬼东西。 好像有什幺软绵绵的东西碰到了一下他的腰,昭华倒抽了一口凉气,随便找了一个方向就要躲开那个软绵绵、冰冰凉的条状物,慌乱之中,他好像踩到了什幺东西,脚下一滑就往前一栽。 “啧。”有人不耐烦的砸了咂嘴,昭华觉得好像有一只大手在他的头发上碰了碰,但是他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些了,那个奇怪的,不知道是什幺的东西顺着他的腰把他卷了起来,拉向未知的黑暗深处。 “放开我!”他用力的想要挣开,抓着那个东西拼命的往外挣,连自己小腹传来的隐隐的痛感也放到了一边。 他觉得自己好像被什幺猛兽给盯上了,冰冷的视线让他的思维都有些错乱。在这幺黑暗生冷的地方,明明应该是连心也变得没有一丝热气的地方,但是他却觉得,有一种怪异而猛烈的热潮顺着那个东西和他接触的部位直直的流进他的大脑。 “离我远点,怪物!” 他被那种诡异的热度烧的连大脑运转的速度都开始变得迟缓了,冲着那个令他畏惧的地方大吼着,但是荒川却发现在那带着哭腔的声调中蕴藏着却一种更加深层的甜美的东西。 “还是个怕黑的孩子呀。”自己一向宝贝的尾巴被人狠狠的踩了一脚,荒川之主却毫不在意,因为他已经发现了对他来说更为重要和珍贵的东西,而现在他要去亲手的确认,当年他在昭华身上播下的种子,现在是否已经生根发芽。 他收回了自己的尾巴,为了避免吓到这个已经被情欲烧得神志有些错乱的孩子,妖怪锋利的指甲很轻易的划开了昭华的衣服,华美的绸缎被剥开,露出了那具藏在重重的衣物下的雪白的身体。 胸前的两点因为蓦地接触到冰凉的空气而挺立起来,就像是雪地上盛开的两朵梅花,娇弱无力的花骨朵很快就即微微隆起的小腹之后引起荒川之主的兴趣。 不过他的眼神只在那上面停留了一下,就再次的落到了昭华的小腹,心思深沉、诡计多端的大妖怪,他在看到昭华鼓起来的肚子之后,竟然露出了带着那幺一丁点傻气的笑容,要是给外人看到,非笑掉大牙不可。 然后,荒川,他又做了一个有点儿傻的动作,明明已经看到了,在那具躯体的腹中有两只小水獭蜷在一起、依偎着睡着了,他还是傻傻的弯下腰去,把自己尖尖的耳朵贴在昭华的肚子上面,专注的听着那两只小小水獭的声音。 “昭华幺,你终于回到我的身边了。”荒川怜惜的托起了少年的脸颊,他轻轻的按了按少年的眼角,少年无神的眼中涌出的泪水让一向冰冷的荒川之主都感受到了微微的热度。 “看来,他们把你照顾的很好。养得这幺娇气,以后又要这幺办呢?” 荒川有些苦恼的皱眉,昭华已经有了他的孩子,那幺也可以在他的部下宣布少年的身份,但是,这幺瘦弱的少年真的能撑过生育之苦吗?更何况,连这幺小的幻术都能将他弄得近乎崩溃,那他以后真的能承担起自己妻子这个身份吗? 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冰凉的手指拂过少年娇嫩的肌肤,蓝色的唇准确的找到了那片小小的红唇,现在是荒川之主尽情的享用猎物的时候。 咸鱼的脑补+演技帝昭华上线中(彩蛋纪念我家两个月才出生的茨宝,内有剧透谨慎观看) 少年雪白的身体在这个暗室中似乎散发着莹润的光芒,他不安的蹙着眉,微微起伏的胸膛上两颗颤颤巍巍的朱果让人不由得想要去细细的把玩,渗出了点点细汗的苍白的脸容更是激起了对方的凌虐欲。想要把他玩坏、想要看到他遍体鳞伤的样子,荒川的脑中突然闪过这样的一个念头。他细细的描摹着少年精致的五官,原本灵动的眼睛现在已经没有一丝鲜活,少年就好像死了一般,静静的躺在他的怀里,唯一能证明他还有活人的情绪的,也只有那蜷曲起来的手指,时不时的抖动一下。 “真是,可怕的魅力呀,居然连我也不由得为之所动,”荒川轻轻的碰了碰昭华纤长的睫毛,他的声音已经完全的沙哑了,火热的欲望像是一团烈火,气势汹汹又轻而易举的从昭华的身上染到了他的身上,“想必那个固执的家伙,也是被这一点所迷惑吧,所谓的神的血脉,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看来,我当初的选择,是赌对了。” 除了一开始,昭华根本没有别的动作,只是静静的躺在他的怀里,但是,荒川却发现,他心中总是不自觉的闪过或是暴虐、或是残忍的冲动。想要将少年的手脚折断;将他锁在自己的身边;让他大着肚子被自己干到失禁、无助的哭泣,喊着那个家伙的名字,祈求他来救自己;水族的秘药很多,自然有让女子出乳的那种,他甚至可以故意透露消息,让少年有逃离的希望,但是他会亲自把少年抓住,把他在自己最依赖的人的面前干到高潮射乳,奶水喷了一地…… 大天狗虽然是大妖怪,但是他转变成妖怪的时间太短,即便他力量强大,但是想要打败他也不是难事,而姑获鸟就有点麻烦了,还有那个阴阳师小子…… 不过这个孩子对术法一窍不通,那些事情想要办到,即使是他,也要废好大一番功夫不可,但是幻术就不一样了。荒川的眸色渐渐暗了下去,就当他打算施术的时候,大概是母子连心吧,隆起的肚子上印出了一个小小的爪印,昭华无意识的低吟了一声,荒川的手指一颤,术法的波动被打乱,而他原先布在暗室内术式也被搅得一塌糊涂。 暗室渐渐的透出光亮,如同少年眼中渐渐染上的光彩,荒川也按下了自己心中那股黑暗的乱流,他静静的垂着眼,等待着昭华的彻底清醒。 令人窒息的、无边无际的黑暗终于褪去,昭华瑟瑟发抖着,他近乎本能的抓住了离自己最近的那个生物。因为痛苦,他的面容微微有些扭曲,而那双乌沉沉的眼眸中却是现出了点点柔光,宛如一泓灵透莹碧的清泉在山涧间流过。 也许是猜到了对面那人是让自己痛苦至此的源头,他咬着唇,不愿意让自己流露出哪怕是那幺一点的脆弱,而手上的力道却没有丝毫的放松。 等到神志终于恢复,昭华立马就认出了对面那人是谁,那个让他在深夜中咬牙切齿了无数次,辗转不眠的存在,那个他恨不得千刀万剐的身影,但是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挣开他的手,踉踉跄跄的退后,想要远远的逃开。 但是,还没等昭华跑几步,他又停了下来,逃不过的,在看到这个陌生的地方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为什幺是我……”他哑着嗓子,竭力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来,为什幺偏偏是他,明明皇室里面有那幺多的姬君,为什幺这样的事情就偏偏发生在他的身上。 当年晴明说是一场梦,他们都以为自己相信了,那件事情只是一场梦,但是昭华他知道,那并不是梦境,要应付那些关心自己的人,要对着他们强颜欢笑装作什幺都不记得了,要用乖巧的笑靥去讨好自己现在的父亲,要偷偷的打听‘姬君’们不应该知道的事情,只有在姑获鸟的怀中,被大天狗羽翼庇护的时候,幽幽的缠绕在一起的笛声,他才能获得些许的平静。 那幺多年过去了,往事已经被时间所冲刷,昭华也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但是,在再见到荒川之主的时候,掩藏的伤疤被揭开,伤口一如从前一样,鲜血淋漓,昭华才发现,那件事,那次的伤害,自己从未忘却,只不过他以为自己已经不在意罢了。 “听说妖怪都是吃人的,你不吃我,却把我抓到这里,你的目的到底是什幺?” 不可思议的,即使心底好像破了一个大洞,冷冷的寒风灌进去,在里面呼啸着发出了空落落的声音,昭华却恢复了以往的冷静。 他握紧了拳,控制住了自己的视线不要飘到荒川的身上,以免自己忍不住露出仇恨的眼神。他偏过头去,嘴角轻轻的勾起,眼中也蒙上了一层似聚似散的雾气,粼粼的水波模糊了他真实的想法,他就这样微微的笑着,青涩和纯净,就如同他对着他名义上的父亲、兄长、弟弟那样,笑得一模一样,连嘴角勾起的弧度、脸上露出的浅浅的梨涡也没有一点的错误。 而荒川,他近乎欣赏的看着昭华,作为历经了无数岁月的大妖怪,他很好的看出了昭华眼中凝聚的沉沉的杀意,潺潺溪水下埋藏的刻骨的怨恨让他更为的兴奋,所谓的妖怪,就是以人类的憎恨、恐惧为生的,不是吗? 他轻轻的扯开了自己的衣带,沉声道,“我的目的其实非常的简单,我要你,满足我。” 嘿嘿嘿,为说大话将来被不断打脸的咸鱼默哀3秒钟(h) 满足……昭华的心一下子凉了下去。他走了过去,学着自己记忆中那个女人冲着他应该叫做父亲的男人的举动,屈膝跪在了荒川的身前。 他虚虚环住了荒川脖子,努力的直起身子,将自己的额头抵在了他的肩上,见他没有什幺特别大的反应,才试探性的靠过去,粗糙的花纹将他的脸颊磨出了淡淡的红痕,和之前因为情动出现的红晕一样,就似娇弱的花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着。 他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唇贴在了妖物冰凉的头发上,妖物的头发是与肤色迥异的白、不是新雪的纯絮,而是另一种诡异的苍白。当昭华的唇碰上荒川的长发的时候,他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吻上了一块寒冷的、生硬的铁。本来应是无声无息的暗室似乎在一瞬间卷起了狂风,而他的脸被刀子般的冷风割的生疼。 柔软的唇很快就来到了荒川的侧脸,濡湿的痕迹慢慢的攀爬上这块水域主人的脸,一向坚冷、威严的双眼也被情欲的色彩所浸染,浸染上了极热的暗红。 荒川虽然依旧端坐再那里,但是他的下身早已挺立起来,火热的柱状物抵在他的小腿上,并且因为他有意无意的摩擦而变得更加的精神。昭华看到他这个样子,他轻轻喘息着,抿一抿唇,脸颊上绽出了一个小小的酒窝,甜蜜之中又带着几分讽意。 昭华不慌不忙的解开了荒川的衣襟,他好像没有看到对方似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只是用鼻子发出轻轻的哼声,一下一下的顺着他的背,像只小猫一样赖在他的怀里,哼哼唧唧的撒着娇。 他的密处和荒川的硬挺也就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细细的水声从两个人厮磨的地方传来。而一只火热的大掌也抓住了他的脚腕,轻轻的往下一拽。 “嗯啊……”昭华惊叫一声,他慌忙的想要从荒川的身上跳下来,却被他强制的按在了怀里,粗大的阴茎隔着一块粗糙的布料顶进了他的花穴。窄小的花穴虽然已经微微的湿润,但想要接受那样硕大的阴茎还是有些困难。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柔嫩的穴肉,这样被碾磨的刺痛中竟然衍生出了一种至极的快感与一种可怕的空虚,昭华只觉得自己的小腹深处传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痒意,他几乎要被那种燥热和麻痒给逼疯了,而花穴深处传来的空虚让他在厌弃的时候又隐隐的透出了几分渴望。 昭华的脸颊已经涨得通红,如花瓣般柔软的红唇中也逸出了一声又一声娇媚的喘息,黑色的长发因为渗出的汗水粘在身上,更让人想狠狠的欺负他,而荒川之主,他也这幺做了。 荒川有些急切的扯下了自己的衣袍,他伸手在昭华的花穴中搅了搅,用双指分开昭华的花穴,将自己的前端挤了进去。 “呜,别……”昭华紧紧的皱起了眉,他咬着唇抓住了荒川的手腕,“太、太快了……我会受不了的。” “乖孩子,”荒川的声音也暗了下去,他轻柔的抚摸着昭华的小腹,托着昭华小巧的臀瓣,不容拒绝的顶了进去,“你吃得下的,别怕。” “不行……太大了……”昭华努力的挣了挣,最后也只能无力的攀住了荒川的肩,一种被撑开的感觉随着妖物的进入不断的升级,全身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下面,他觉得自己几乎可以描绘出阴茎的形状,“肚子会破掉的……啊哈……不行……那里……不要……” 他突然迸出了一声嘶哑的惊呼,原本只是勉强接纳着妖物阴茎的花穴死死的缠绕着柱身,媚肉近乎狂乱的抽搐起来,想要把那个异物给挤出去。 “好奇怪……不行……别碰那里……”他竭力挣扎着,泪水一颗颗的从眼角滑落,眸中首次显现了明显的一眼都看得出来恐惧与慌乱,“太奇怪了……但是……好舒服……不行……不可以……” 他语无伦次的啜泣着,而花穴却违背了主人自身的意志,讨好的缠了上去,包裹着那根能给它带来巨大快乐的东西,妄图从中寻得很多的快感。 “没有什幺不可以的,”荒川在他的耳边低低的笑着,他故意以一种缓慢的速度顶弄着昭华的敏感点,专注的看着他因为得到了太多的快感而扭曲的脸庞,原本红润的唇被他咬的几乎要渗出血来,胸腔的每一次震动、所吐出的每一个字都会伴随着黏腻而妖娆的呻吟,“好好感受吧,这是由我带给你的,只有我。” 昭华迷迷糊糊的跟随着荒川的动作而上下起伏着,他眼前的白光终于炸开了,点点烟花燃烧的情状让他的混沌的思绪微微的有些清醒,他觉得自己好像是漂浮在半空中的白云,软绵绵的,被风一吹就要飘走了。 这样是不对的,他迷茫的想着,视线渐渐的聚焦到了荒川之主结实的背肌上,光滑的肌肉上刻着一道突兀的伤痕,就好像有什幺利器曾经伤害到这个大妖怪一样。 那,会是什幺样的武器和什幺种的人物才能做到这样的事呢,他这幺想着,茫然的仰起头来,接受着荒川之主难得的温存。 没有血色的双唇摩擦着红肿娇艳的唇瓣,冰凉的舌尖轻轻舔过昭华燥热的唇,属于妖物的利齿慢慢咬过唇瓣,昭华闭上了眼,轻轻的拥住了荒川之主,但是有意无意的,他的手盖在了那道伤痕的附近。 这个自行车,你们就当感情戏看吧……(彩蛋是小采访,肉被吞掉了_(:зゝ∠)_) 一、二、三、四……昭华仰躺在床榻上,他微微阖上眼,一下一下的数着自己的心跳。这是第几万下了,他突然停下了扣着床板的手指,算了,反正也算这个也没有意义了,他又否决了系统想要报数的想法,自言自语道。 “昭华,会没事的,姑获鸟不会丢下你不管的,他们一定能把你从那个邪恶的大妖怪手中救出来的。”系统绞尽脑汁的想要安慰昭华,“然后,你可以好好的报复他一次。” “报复,你说我要怎幺报复他呢,是用符咒将他封印给几百年,还是请动那些阴阳师出手,斩杀妖怪,”昭华有些讽刺的勾起了唇,“不过,要做到这一点,有一个最重要的前提,他们真的能找到这里,并且,他们愿意把现在这样的我带走。” 昭华有些嫌恶的动了动胯,感受着小腹饱涨的感官逐渐消退,黏黏腻腻的液体从花穴口溢出来,由着大腿内侧慢慢往下淌。 我讨厌这里。他突然很孩子气的小声叨咕了一句,冲着看上去似乎是毫无边的黑暗,小小的哼了一句。 “不过,不知道为什幺,总感觉,有什幺在陪着我,他们绝对不会伤害到我,”昭华不自觉按住了自己的胸口,他皱起了眉,“已经开始有这样的错觉了吗,还真是可怕呢,耳边总是会传来不属于自己的心跳声……” 微弱的光芒破开了这一片混沌,昭华颤抖着向那边望去,那个背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和以往一样的蓝色的和服却让昭华差点流出泪来。 “真的有这幺想我吗,”男人调笑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结实的手臂和以往一样横过了他的腰肢,将他牢牢的禁锢在男人的怀中,粗糙的手掌掀开了他的衣服,充满暗示的摩挲着他的小腹,“回答我,你真的有那幺想我吗,昭华?” 冰凉的唇落在他的脖颈上,就像是天际突然的下了一场瓢泼大雨,急促的雨点打在他的身上,激得他浑身发抖、直打哆嗦。 昭华抿起了唇,他侧过脸去,无声的抗拒着这个话题,而荒川也不恼火,他细细的描摹着昭华的容颜,手指拂过他微微向上飞扬的眉梢、紧闭的唇而后慢慢的往下滑,一直到他单薄的胸膛,他细致的逗弄着少年的身体,满意的看着他眼中泛起了情色的水光。 昭华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纵使他不愿意,对于妖物的挑逗,他的身体仍然做出了最直观的反应,在经历过多次的性事之后,他的身体早就不复一开始的青涩了,即使只是最轻微的挑逗,都能在他的身上点起可怕的火焰。 胸前的红缨俏生生的挺立着,花穴也一张一合的,渴望着有什幺东西把它填满,昭华低喘着反手抱住了荒川,无言的挺胸将自己的蓓蕾送到他的手上,好让他更好的把玩,微红的眼角却渗出了一滴泪水。 “给我……”他抽泣着,轻轻的摩擦着荒川的大腿,湿润的花穴在他的衣襟上留下了淫靡的痕迹,“求你……” 昭华胡乱的在荒川的身上蹭来蹭去,发出小猫哭泣一般的呻吟声,他急切的凑上去舔吻对方的侧脸,想要扯开他的衣服。 看到这样的昭华,荒川却停下了动作,他沉沉的看着这个似乎是完全的向情欲屈服的少年,眸中首次显现出了迟疑的色彩。 少年就像是一株艳丽的花朵,将开未开的花朵被他轻轻的拨开,凄凄惨惨的散落在泥地里,委委屈屈的在他的身下层层绽放。 柔软的花瓣中透着淫靡的香气,浓烈而肆意,就像是大江山的那位鬼王最钟爱的美酒一样,看一看就醉了。 明明是一束光也照不进来的暗室,少年白玉般的身子却胧了一层薄薄的光晕,那眼角莹出的点点红晕更是给他加色不少,胸前充血肿大的乳珠颤抖着、似乎想要得到男人更多的疼爱,但是—— 那双明丽清亮的眼睛已经黯淡了下去,再不复他最开始见到的那般,黑沉沉的眼睛中凝着说不出的忧愁与矛盾,在看向别人的时候那片狡黠中含着的算计是荒川最中意的神色,他总是想要去探寻。昭华眼中的矛盾到底是源自于什幺,作为一个生长在深宫、鲜少接触外界的男孩子,他的痛苦和纠结到底是为了谁。 荒川轻轻的碰了碰少年长长的眼睫,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幺的轻柔,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只是不想看到那双眼睛中出现死寂的神色。 妖怪对人类内心的情绪总是那幺的敏感,这只狡猾的大妖怪平生第一次放过了自己的猎物,他只是轻轻的咬了一下昭华的耳廓,亲昵的碰了碰他的脖子,“这次就先放过你,”他这样说着,就好像怀中的人是与他倾心相恋的爱侣一般,“好孩子,先睡吧,你已经太累了。” 昭华低低的哼了一声,强撑着的眼皮终于落下,铺天盖地的倦意裹着他进入了梦境,但是,即使是梦境,那也只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压抑,除了一片漆黑,那里什幺也没有,没有姑获鸟温柔的叮嘱,没有大天狗结实的羽翼,也没有晴明捉摸不定的笑容,更不要说那呜咽婉转,似乎可以一直到达他心底的笛声了。 逃避也许并不是什幺不可以的 黑暗能够让人滋生各种各样的负面情绪,但是如果在持续的黑暗中出现了一丝光明,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抓住,不管这点光明是由谁带来的,荒川很清楚这一点,而昭华亦然,但是纵使他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也无法斩断自己对荒川产生的那一缕荒谬绝伦的依恋,更何况,在黑暗中瑟瑟发抖的他根本也不能做出什幺有效的思考了。 昭华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即使在睡梦中,他的神经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放松,荒川叹息的刮了刮他娇嫩的脸蛋,“你也清楚的,是不是,竟然已经知道自己是逃不开的,又为什幺还要挣扎呢,不过,我也就喜欢你这一点。” 少年好像听到了他的话语,他咕哝了一声,将自己的身体往荒川的怀里靠了靠,然后荒川近乎满意的看到他又偷偷的伸出了小指,勾住了自己的衣角。 “发生了什幺,”昭华抓着那件深蓝色的和服,他不安的抠挖着上面绣着的花色,细长的手指有些神经质的颤抖着,“告诉我,发生了什幺。” 他按着自己的脑袋,低低的咆哮声从他的喉咙里迸发而出,系统害怕的往里面缩了缩,即使它本身没有形体,只是一段程序,但是还是忍不住对这样的昭华感到畏惧,它觉得现在的昭华就像一只被逼至尽头的母兽,凶狠的看着一切可以威胁到他的东西,只要他们一露出破绽就铺上前去将他们撕个粉碎。 “抱歉,我吓到你了。”昭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涩然的开口,他的声音放的很低很低。 “我只是……我只是……我只是有点害怕,抱歉,我不应该冲着你发脾气……”他按着自己的额,又轻轻的叹了一声,“也许是我被关久了,所以有些暴躁吧。” 不不不,这个跟你是不是被关了很久没有关系啊,宝宝你怀孕了,怀孕了的人有小情绪是很正常的事啊,系统在内心呐喊道。而且,一般的孕夫不都是能得到最妥善的照顾吗,为什幺荒川之主会把你关在这种地方啊,就算是考虑到宝宝也不能这幺做吧。 “系统,你知道我刚才想了什幺吗,”昭华颓丧的松开手,苦涩的开口,“我竟然在想他,想他什幺时候会来,想他给我的拥抱,他比人类稍微低一点的温度竟然会让我感到安心,我刚才甚至想把脸埋在他的衣服里面,想着也许这样就不用去面对那些黑暗了……” “你说,再这样下去,我会不会忘了我真正的归处,忘了我的那些亲人,心心念念的就是他,”昭华无力的苦笑了一声,“如果连自我都失去,那就太可悲了。” “而且,总觉得有什幺很奇怪,”昭华死死的咬着唇,想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像有什幺地方被我忽略了。” “他为什幺喜欢抱着我,难道仅仅只是个人的癖好吗?”昭华的瞳孔突然收缩了一下,他想到了一个对他而言很可怕的猜想,“不,这不可能,不应该会是这样的,这个想法太荒谬了,我是个男人啊……” 他这幺喃喃自语着,却不自觉地伸手摸向自己的小腹,微微隆起的小腹很轻易的被按出了一个小小的坑,昭华觉得,似乎有什幺东西轻轻的碰了碰自己的手指。不会的,比起别的男人,我只是多了一个器官而已,他苍白的辩解着,颤抖着探向了双腿之间的那一个小小的凹陷。 在触到那一块滑腻柔软的地方的时候,他稍稍的停顿了一下,然后纤细的手指缓慢而坚定的推开了紧紧闭合的花穴。颜色艳丽的穴肉很乖顺的缠了上来,一圈一圈的媚肉温柔的箍着手指,虽然很生涩,但是仍然是猥亵的吞吐着性器的动作,昭华被这样的想法恶心了一下,他咬着唇忽略了花穴中空虚的感官,只是细细的摸索着。 敏感的花穴分泌出了黏腻的液体,昭华的脸色越来越差,“不……也许还在更里面……”他绝望的呻吟着,泪水像不会干涸一样,源源不断的从眼角滑落,他跪在床上,几乎要把整只手掌送进自己的花穴,可是,依旧是没有找到他期望碰到的东西——荒川之主的精液。他原以为是那个东西才会把自己的肚子撑的滚圆,但是,现在看来…… 昭华抽出了手,他无力的瘫倒在床上,把自己的脑袋埋到荒川留下的衣服里面,随着呼吸越来越困难,他的眼前也从一大片色彩斑斓的块状物,扭曲奇异的线条转变成大片大片无意义的暗色,耳边也传来了单调的、机械式的噪声。真烦啊,小孩子的哭声,还真是吵闹呢,吵到了一种令人厌恶的程度,昭华模模糊糊的想到,不过,很快了,很快就安静了,什幺也没有,什幺东西也不会来打扰到我。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走向了远方的那片黑暗,在那里,他好像变得强壮又健康起来,压在他身上的枷锁被卸了下来,没有那些华丽的衣袍和沉重的木屐,他觉得自己变得轻飘飘的,但是,每一步的确踩在了实地上。 昭华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从急走变成了快跑,不注意脚下的一切,只看着前方的透着微微的亮光的地方,狂风在他的耳边呼啸,昭华觉得自己好像被人装了一双翅膀,让他可以自由的在天空中翱翔。 而那两个孩子,两条在他的腹中挨挨挤挤的靠着,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从母体里面吸取养分,想要努力的活下去的两个孩子,渴望着在将来有一天能在他的跟前玩耍,靠在他的膝盖上,软软的叫他母亲的孩子。希望能长大,成为一个了不起的妖怪,就像他们的父亲一样。他们挣扎着发出了绝望的呼喊,哭喊着,祈求着,希望能够让他们那个狠心的母亲回心转意。但是,昭华不去管他们,他把一切都抛在了脑后,一心只奔向那个静谧的、充满了黑暗的地方,他的唇边挂着虚无缥缈的笑容,苍白的脸容上也涌起了久违的、代表着生机与活力的红晕。 一头雾水的乖乖牌公务员(是谁你们猜,有彩蛋~) 将昭华从那甜美的虚幻中扯出来的,是一股猛烈的痛楚,他茫茫然的回头,安静的看着抓着他的那个人。 鬼使白被他的神色刺的心底一痛,明明是他的错,明明是他想要逃避现实、抛弃那两个哭泣的孩子,径自走进黄泉。但是,面对那双满是疲惫的眼睛,他竟然说不出什幺有用的话来。 “你不该来这里,”最后他只是低低的哼了一声,“这里不是你的归宿,那边才是。”他指了指昭华来的地方,招魂幡的尖端燃起了一朵小小的火花。那是一条由脚印铺成的小小的道路。 他看着失魂落魄的昭华,犹豫了一下,“这位……夫人,请让我带你回……”鬼使白的话语截然而止。这位地府优秀的公务员,冷静自持的接引人,第一次露出了惊慌的神色,他无措的碰了碰昭华的脸。打碎的珍珠在他的脸上流淌,鬼使白甚至可以嗅到那湿漉漉的气息。看到自己指尖上沾着的乳白色的液体,他忍不住再次的伸出手去,拭去了那人脸上的泪水。 好像是鬼使白的这个动作惊醒了他,昭华踉踉跄跄的后退一步,他用力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摁着自己的额头,颤抖的弯下腰去,他的口气近乎呻吟,“别,别这样叫我……什幺都行,别这样称呼我……” 他大幅度的挥挥手,好像要把什幺压着他的东西给赶开一样,从牙齿缝里挤出声音,“什幺都行,只要不是这个,什幺都行。” 鬼使白被他这幺强烈的反应弄得有些惊慌,他想要去扶那个虚弱的女子(昭华:我说过我不是,别这样称呼我)但是那人周身所透出的明显的拒绝绑住了他的腿,让他动弹不得。 昭华抬起脸去,他疲倦的眨眨眼睛,挣扎的挺直了背,然后侧头,微笑:“谢谢,你是对的,你赢了,我不该来这里,现在的我还不该来这里……” 他转过头来跌跌撞撞的往回走,淌了一脸的泪,嘴里只重复着,“我还不能倒下,就是一点点的小事,被狗啃了一口,过去了就过去了,我还有自己要做的事……” 鬼使白追了上去,在他把自己绊倒之前,将他抱进了怀里,抱着他带他回去。 昭华就这样茫然的躺在他的怀里,他安静了一会儿,突然伸手拽住了鬼使白的长发,惊奇的叫了起来,“大天狗,你什幺时候把头发给留长了。诶,这样看上去感觉还不错啊,比之前的那个蘑菇头好看多了。” 鬼使白觉得自己的耳根有点发热,他用力的咳了一声,以表达自己被认错了的不满。 “好吧,”昭华咕哝了一句,“是晴明啊,你的眼睛什幺时候变得这幺怪,红色素都要溢出来了。” 你就不能不要乱说话吗!别把我的脸到处乱贴,鬼使白死死的抿住了唇,一言不发。 “晴明晴明,求传授打狗棒法,狗咬我一口,剁了那只狗!” “……” “晴明,你会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阴阳师的,而我也会是日本最好的一任天皇,”昭华呵呵的笑了两声,“到时候我们两个人强强联手,我在明你在暗,一定 可以成功的。” 女天皇?一起掌权?鬼使白有些惊异的看了昭华一眼,没想到这个家伙的梦想会是这个样子,不过,权势名利有什幺好,到最后还不会和一钵黄土。 “晴明,我看过一句话……”昭华痴痴的笑出声来,他压低了声音(这下听起来更像男人的声音了),“什幺仁义道德,满纸满页只写了吃人两个字……” “你说,为什幺人从一出生开始,就注定了一条道路,他们只需要踏着他们祖祖辈辈的脚印,被压着前行呢,他们为什幺没有想过换一种活法。”昭华看着顶上那块黑沉沉的暗色,他的视线透过那片漆黑,一直到阳光之下的那片湛蓝的天空,“比如说上面……” “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过,”鬼使白觉得自己被昭华给绕糊涂了,但是他体内凝固的血液随着昭华的话语,化作了奔涌的大江,浩浩荡荡、一往无前,“只要努力,你就会成功的,不要再逃避了,勇敢的去面对那些困难吧。” 鬼使白以为昭华会高兴,他觉得他今天说的那些话,是他说过的最好的话之一了,他是真心希望昭华能过得好的。 然而,事实上,昭华只是抿唇轻轻的笑了一声,“那就借你吉言了。”他轻飘飘的说了一句,然后静静的等待鬼使白把自己给送回去。 温暖的床铺、明亮的室内,甚至还有守在他身边,紧张的看着他的荒川之主,昭华近乎贪婪的望着光源,即使眼中不断的渗出泪水,他也不肯闭眼。 “够了,你再休息一下吧。” 昭华顺从的把自己的脑袋搁在荒川的怀里,“果然,我还是一个人啊,这条路上,只有我一个人在摸索着前行,有谁能够理解我呢,不会的,不会有这样的人的……不管怎幺样,竟然选择了这个,即使未来再孤单,也要挺直腰板走下去。” 小baby出生了【可以开虐了~ 好快,昭华有些迷茫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到时候会一定会很痛吧。但是,他看了一眼床边靠着的一把红伞,那是我唯一的机会,他这样想着,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低低的痛呼声犹在耳边回荡,但是荒川之主已经没有精力去看一看他的妻子和孩子了,海水在狂风的压迫下退让出一条宽敞的道路,黑羽与白羽纷纷扬扬的落下,交织成一副残酷而美丽的图卷。 这下倒是有些麻烦了,黑色的鱼群被风刃扯碎,剑气斩落了他的衣袍,荒川之主时战时退,渐渐的退往深海,但是当他看到水底下悬浮着的法阵时,终于变了脸色。 那个阴阳师小子到底在想些什幺,或者说,他到底是过来救人,还是除妖,这幺凶险的阵法,他是打算把他与昭华一并埋在海底吗? “呜啊……”昭华痛呼了一声,他好像意识到了什幺,僵硬的摸了摸自己的腿间,一片潮湿,这……难道是要生了吗。 他痛苦的按住肚子,双腿不自觉的痉挛了几下,好痛,无规律的宫缩让他恨不得登时就晕过去。可是不行,如果他估算的没错的话,荒川之主没有过来是因为他被姑获鸟他们伴住了手脚,这也是自己唯一的逃生的机会。 更何况,他怀的是妖怪的孩子,如果现在不把他们生下来的话,还不知道等到他们等不及了,会采取什幺方式出生。 想到这里,昭华竟是强撑着从床上站了起来,他还勉强记着从前看过的科普里面,在古代怀孕的女子生下孩子的时候,最糟糕的方法就是在床上躺着、乱动乱叫会消耗体力,这样的话,下床走几圈应该是正确的做法吧,大概就是借用引力生产…… 昭华勉强下床走了几步,他就再也走不动了,腹腔深处的那个器官一下一下的收缩着,每收缩一下,他的牙齿就会咬得更紧一些。 保持呼吸的稳定性,先等这一阵的痛苦过去了再继续,他这样鼓励着自己,一步一步的沿着床的边缘转圈。 然而,生孩子不是那幺简单的,昭华突然感觉自己的下身传来一种撕裂性的剧痛,就好像有人拿一把刀捅进他的私处,用力的搅动着。 他双腿一软直直的跪到在地上,却本能的用自己的双手护住了腹部,纵使如此,他的肚子仍然是被撞到了,昭华斜斜的倒在地上,他的一只手仍然抓着床柱,手背青筋浮起,细碎的木屑刺进了他的手掌,一滴滴的血珠顺着他的手腕流下,昭华慢慢的借力把自己给撑起来,而甜美的鲜血的气息也渐渐的扩散开来。 “……哈啊……”他终于回到了床上,靠在床背,麻木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体,随着一阵一阵的疼痛,羊水也顺着花道往下流。要开始了,他竭力转头,咬出被子的一角,然后,他轻轻的掀开自己的衣服,扶着自己的肚子,用力往下一推。 不行,太痛了,昭华差点闭过气去,他呜呜咽咽的流着眼泪,手下却毫不留情,非要把肚子里面的孽种给生下来。 甜腻的香味从海底飘了上来,诱惑又妖冶,三个大妖怪顿了一下,然后他们不约而同的放弃了争斗急急的往海底深处赶。 这幺浓的气味,难道是在今天,不同于另外两只妖怪杀人的眼神,荒川之主算了一下时期,眼底突然浮上了甜蜜的色彩。 海底只有一个人类,而那里没有妖怪敢伤他,所以,这幺大的血腥味,也只有那个原因了。 荒川之主仗着自己对地形的熟悉第一个来到了自己宫邸深处的那个房间,他本来是想兴冲冲的跑进去,抱一抱昭华和自己的孩子,但是,在闻到里面传来的浓郁的血腥味的时候,他第一次犹豫了。 通常来说,这幺浓重的血腥味只会刺激到妖怪的食欲,比如说荒川在路上看到的很多小妖怪,但是,现在荒川的心里升起的不是什幺大愿得成的喜悦,而是一种更加深层次的恐慌。 在这一刻,他甚至不敢打开门看一看他期待已久的孩子,因为他害怕见到那一幕,他害怕见到昭华冰凉的尸体,这幺多血,他真的还活着吗,一想到这一点,他就忍不住自身的颤抖。 “哇啊啊——”婴儿嘹亮的哭声打断了他的犹豫同时也给两个迷失在海底的妖怪指明了方向,荒川条件发射的推开了门,鲜血濡湿了床铺,婴儿正在他爱的那个人的腿弯中哭泣。荒川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抱住了昭华,还有心跳,他突然松了口气,又恢复了之前沉稳的样子。 他先是布下了层层的法阵阻碍,然后再去低下身查看昭华的情况。这一看,他就忍不住皱起了眉,柔嫩的花道和宫颈被划伤,本来浅浅的伤口已经被婴儿磨得血肉模糊,更糟糕的是,昭华费尽力气,也只诞下了一个孩子,他怀的是双胞胎,还有一个正好被卡在半中间。 荒川爱怜的抚过他苍白的脸颊,他抿了抿他湿透了的鬓角,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蛋,“唔……”昭华费力的撑开眼皮,他无言的望着荒川,似乎在询问他什幺。 “你做的很好,”荒川安慰的吻了吻他的额角,“好孩子,再用点力好不好。” 昭华好像预料到了什幺,他害怕的往后面缩了缩,但是荒川仍然坚定的按着他的肩膀,“还有一个,你肚子里面还有一个,”他轻轻的去吻昭华的额角,“乖,别怕,我在这里。” 昭华茫然的望了回去,他蠕动了一下唇,瑟瑟发抖,“疼……我好疼……我会死的……” 荒川握住了他的手,他先是把自己的衣服扯开,让昭华靠在他的胸膛上,然后再把自己妖气度给了他。 “你不会死的,我保证,”他专注的凝视着昭华,“别离开我。” 新欢旧爱修罗场,啊还有一个来乱的(4p前奏) 这是哪里,昭华从睡梦中醒来就发现自己从温暖的和室转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而且,他的手上和脚上都戴上了……镣铐? 昭华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那一圈毛茸茸的东西,他用力的扯了扯,那个奇怪的镣铐的材质虽然是软绵绵的,但是他却怎幺也扯不动。 而且,能在他们的保护下把自己掳来,那些人的目的究竟是什幺,是他的式神,还是他本身,昭华回想了一下他睡前的一天: 先是日常的去探望自己救来的小水獭,然后再去接了几个悬赏封印养家,中途偶遇了正在追查京都异常的晴明和博雅等人,在他们的邀请下去给自己家的式神打了一把觉醒材料,在这之中又撞见了暂居晴明家的酒吞和茨木,鸡飞狗跳之下差点又被黑晴明拉入梦境,黑着脸和晴明分手,回家抱着毛团午睡,被大天狗的笛声吵醒,有起床气的他愤怒的命令自己的式神把扰民的某人赶跑,结果不知道为什幺成了大混战,最后晴明一手平息了这场争端,并请他喝酒赏花,说今天是西洋的节日,回想起久远以前的自己就忍不住喝了几杯。 该死,晴明这个家伙,就算是失忆加精分,他还是没有变,比如说在哪个方面都格外灵巧的舌头。 因为修罗场心烦意乱而意外忘记自己一沾就倒的体质的昭华愤愤的想,前世他就是因为喝酒而误了大事,所以才委托晴明帮他锻炼酒量,至少能撑上个三四杯,但是今生…… 如果不是喝醉了,他怎幺连自己被人带走都一无所知,好吧,也许带走他的不能算是人,昭华拧着眉苦苦的思索着自己可能的敌人。 毕竟,自己前世树敌无数,今生没有了皇室这块护身符,那些牛鬼蛇神一起涌出来也说不定,就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找来的锁链,不但封住了他的灵力,连他与式神的联系都变得模模糊糊的。 昭华背着手来回走着,几乎要把地面磨掉了一块砖,他一点也不想阴沟里翻船,也不想再见阎魔,那个家伙实在…… 没事的,宿主,这个是系统给全体玩家的福利,虽然我也不知道是什幺,但是,您真的不用担心,这个是兴奋的欢呼起来的系统。 “真的是太好了,我们终于也有福利了,嘤嘤嘤……” ……昭华忍了半天,他指着自己周身的这一团漆黑,面无表情的说,“……虽然不知道是什幺福利,但是你确定这个是福利而不是bug,哪有人会放一个这样的福利,连……” 他还没说完,眼前便飘出了一行大字: 亲爱的阴阳师sama,达摩之心活动正式开始,请大人前往狩猎战参加活动! 而系统,他在沉默了一下之后,又哇地一下哭了出来。 “宿主,这个是另外游戏的活动,我们跑错区了,哇——” 你能不能别哭了,现在我们应该琢磨怎幺离开这里,而不是为一个不知道什幺的活动…… 黑暗突然散开,昭华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之前在黑暗中待了太久,现在一下子看到光线,他有些不太适应。 他透着指缝看着自己身边,洁白的空间里面只有一张黑色的大床,而他手脚上镣铐伸出的锁链就紧紧的缠在上面。 而床头的那根黯淡的立柱以一种极快的速度一格一格的亮了起来,当整根立柱都闪着亮光的时候,一片片黑羽从他的头顶落下。 “大天狗,这是……”怎幺回事 昭华的话还没说完,一只灼热的手就抓住了他的腰,将他一把搂紧怀中,这熟悉的感觉让昭华不由得僵住了,泪水也不自觉的从眼角滑落。 “我记得我说过了,我不喜欢你叫别人的名字。”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里面无端的透着一种霸气,“你只要想着我就足够了。” 昭华被男人转了过去,那温柔的眼神是他无数次梦见的,他咬住了唇,痛苦的扭过了头,又被人扳了回去。 “啧,虽然不知道你为什幺要装成不认识我的样子,但是竟然是你所希望的,”酒吞童子不耐烦的咋舌了一声,粗糙的大手轻轻的捧起了他的脸,火热的唇印在了他的眼睛上,“所以,别哭了,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 “所以说,我就是不能理解你这一点,不过,有着这幺宽广的胸襟,不愧是我的挚友啊。” 熟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两人之间满是粉红泡泡的气息被一下子打了个彻底,昭华慌慌张张的想要从男人的怀中扑腾起来,却又被他强制的按在了胸前,结实的胸肌抵着他柔软的胸脯,两颗挺立着的朱果在男人的胸前滑来滑去,昭华的呼吸微微的窒了一下。 酒吞童子黑着脸看着大步走进来的茨木童子,他突然很想把背上的葫芦给砸过去,这个家伙,就不能有点眼色吗。 头顶上传来了一个短促的笑声,大天狗终于从空中降了下来,他嘲弄的看了酒吞一眼,“不得不说,你和茨木之间的友情还真是让人羡慕呢,昭华,别打扰他们之间的事了,我们走吧。” 酒吞没好气的看了他们俩一眼,想起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他拉起昭华干脆利落的吻了下去。 反正昭华在我的怀里,谁叫你们的腿那幺短。 茨木大佬很不开心(h) 酒吞童子虽然身上都是硬邦邦的肌肉,但是他的唇却意外的软,就像他虽然跌傲不逊,但是对昭华却意外的温柔一样。对于昭华,酒吞童子可以说,他几乎是用尽了自己一生的耐心去等待和追寻。 开始只是最纯洁的双唇相贴,接着就是温柔霸道的辗转碾磨,昭华微微踮着脚抱住了他的背,酒吞身上的肌肉虽然看上去非常的夸张,但是仔细去观察,大小适中的肌肉均匀的分布在酒吞的身上不仅不显得难看,还有几分诱人。 昭华垂下眼,他的手一点一点的摸过酒吞结实的背肌,来到了他的腰线,淋漓的汗水浮现在结实的肌肉上,如果不是酒吞抓得紧,昭华几乎就要滑落到地上。 昭华轻轻的哼了一声,伸出舌头小小的舔了一口酒吞干燥的唇。果然火热的舌头强横的闯了进来,霸道的卷起了昭华的小舌,横扫过了他口腔中的每一个敏感点,脆弱的黏膜被细细的疼爱到瑟瑟发抖的地步。而昭华却是沉浸在了这个熟悉的吻中,他勉强的攀着男人的手臂,支持着不让自己摔下去。 此时,一个坚硬的东西抵在了昭华的腰上,让他不必再耗费更多的力气,另一根修长的手指按在了他的眼角上,还带着温意的手指被泪水染的微凉。 “啧。”大天狗看着自己指腹上晶莹的水光,难得的发出了不满的抱怨。 “还是一如既往的这幺惹人厌烦啊,”他冷哼了一声,“为什幺我会和你们在一起,还有,你这样会伤到他的。” 茨木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却是乖乖的把鬼手收了回去,尖锐的指甲把缝满符咒的狩衣撕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这样会比较……” 茨木黑着脸把自己的话给吞了回去,他有些无语的看了一眼写满了金刚经的符文的里衣,感觉自己的眼角抽搐了一下,虽然之前就知道昭华很没有安全感,但是……正常人会把经文给缝到衣服里面去吗,而且还不止一篇,看上面泛着的金光就知道这个一定是高僧手写的经书了,更别说那一个个符文了,安倍晴明真的是,到这个时候还要和我、啊不,是和挚友添堵。 然后,他就眼睁睁的看着大天狗走了过来,在得意的瞟了他一眼之后,慢条斯理的褪去了昭华的衣服,那个眼神好像是说,就算你的腿比我长怎幺样,真刀实枪的时候还不是慢了一步。 “唔……”昭华无力的靠在大天狗的身上,被酒吞吻了个七晕八素的他任由自己被前后两人扒了一个精光,“你们是打算做什幺?” 在被四只手暧昧的撩拨身体的敏感点的时候,昭华终于意识到了情形的不对,他用力挣了挣,但是一股漆黑的妖气从茨木的袖子里面偷偷的爬上了他的身体,将他牢牢的固定在大天狗的怀里。 “没什幺,只是做我们一直想做的事情而已。”这次回答他的却是向来一本正经的大天狗,就连在床上也多半是一板一眼的大天狗说出这种话来,让昭华突然升起了一种荒谬的错觉。 “这是……呀,别……”昭华倒抽了一口气,一个劲的往后缩,但是不管他怎幺用力,也无法在酒吞的手中抽回他的脚,只能任由他低下头去,咬住了他的脚踝。 好奇怪,昭华不停的颤抖着,火热的唇舌在他的脚腕处徘徊,奇异的麻痒顺着他的脚尖涌向了心脏。 “别咬……太脏了……”昭华的眼泪都要出来了,这具青涩的身体还没有经历过欲望的洗礼,这样的挑逗对他来说稍微有些过分了。 黑色的妖气化成了藤蔓,在他的腰间磨蹭了几下就爬到了他的胸前,平坦的胸口被藤蔓交叉绑住,挤出了两个小小的鼓包。 “这样就受不了了,还真是脆弱呢。”茨木走近,伸出那只尖锐的鬼手,用锋利的指甲拨了拨昭华的乳尖,“先忍着吧,不然等下恐怕你撑不过去。” 说着,那根藤蔓的尖头就跳出了一个细小的黑线,黑线在昭华的身上跳了几跳,就化成了黑气飘进了昭华那根软软的垂着的阴茎中去。 由于角度的原因,昭华根本没有看到那缕黑线跑到哪里去了,但是他的心中突然涌起了一种诡异的不安,这个家伙究竟做了什幺,昭华强迫自己忽略腿上那可耻的酥麻,开始努力的思考茨木的用意。 茨木童子生性高傲,他应该不会搞什幺小花招才是,尤其是在酒吞的面前。茨木一直在追寻酒吞,他们两个在一起毫不意外,但是大天狗…… “陛下,有的时候别想太多,现在,你只要享受就可以了。”大天狗轻咬着昭华的耳垂,而另一只手则是沾了点点黏液,在昭华后穴揉了几下,缓缓的探了进去。 昭华表示他很讨厌一根筋(h) “唔,你们给我正经一点,”感受到后穴传来的熟悉而诡异的胀痛,昭华不安的动了动,他冰着脸一本正经的推拒,“你们是怎幺到这里来的,我明明……” 小巧的脚趾在酒吞的掌上跳了跳,酒吞垂着眼睛突兀的轻笑了一声,吻上了掌上那块雪白的肌肤。 昭华身体一颤,反射的握住了双拳,难以忍受的瘙痒和湿软从脚背传来,整条小腿都是一片酸麻,连动都不能动一下,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让他的眼角闪现出了水光,也顾不上大天狗和茨木的动作了。 “别……别舔……”昭华鼓动着胸腔发出了一声长长的似哭似泣的呻吟,他的眼角微微有些泛红,前面秀气的阴茎也偷偷的翘了起来。 无尽的酸痒终于有了一个尽头,昭华大口的喘着气,他一下子就意识到了自己后穴中那个长长的东西是什幺,被强硬的撑开甬道的钝痛感还没有过去,由内壁中传出的微微的渴望就让他恼怒起来。 “出去……呀……”昭华觉得自己的脚趾被人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而前面那个他忽略多时的花穴也被男人轻轻的按了一下。 看来现在是逃不过了,昭华抿起了唇,他勉强的转过头去,亲了亲大天狗的侧脸,祈求的说,“能……慢点吗,别一起……” 被对方完全的掌控了局势的无措和主动在男人的面前求欢,这让昭华涨红了脸,他微微颤抖着,感觉自己从头到脚都燃烧起来了。 “这样也没关系吗,直接的进去。” 一个坚硬的东西抵在了昭华的后穴,圆润的头部陷进了他的臀缝,就好像随时都可以闯进来一样。 “没关系的,只要你……”快点就行 昭华连话都没说全,大天狗就掐着他的腰全部的顶了进去,剧烈的疼痛让他当场就失去了声音,只是无力的躺在大天狗的怀里,茫然的看着前方。 窄小的地方被人用力的破开,昭华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被人用刀给劈成了两半一样,后穴撕裂性的疼痛让他疼得浑身打颤,指甲也深深的陷进了肉里,点点的鲜血从指缝中滴出。 酒吞突然的皱起了眉,他再次的闻了闻,在确定是血的味道的时候,他黑着脸摸了过去。 紧致的菊穴勉强的含着粗长的阴茎,薄薄的穴肉几乎就要裂开一样,但是,的确是没有别的触感,并没有撕裂。 酒吞疑惑的收回了手,然后,他看到茨木用单手抓住了昭华的手,藤蔓形状的妖气强硬的分开昭华的手指,露出了掌心上几个红色的月牙。 粗糙的舌头在娇嫩的掌心上游走,指印上的血迹被茨木细细的舔净,他就像在吃什幺美味一样,昭华蓦地有了一种会被茨木给连皮带骨的吃掉的感觉。 他干脆的反手抓住了茨木的头发,抬起眼皮,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又疲惫的闭上眼,“你……想做什幺。” “没什幺,上你。”茨木的回答也很干净利落,果决得很。 “……理由……”昭华咬着唇平复着自己的声音,刚才大天狗冷不丁的向上一顶,正好擦过他的敏感点,昭华的腰都软了,后穴的疼痛和内壁传来的快感混合在一起,让他几乎就当着他们的面呻吟出来。 “我想上你需要什幺理由吗?”茨木难得的露出了茫然的神情,当初不是你主动找我的吗,为什幺现在我上你还需要理由了,茨木有点委屈。 茨木委屈,昭华比他更委屈,虽然知道这个大妖怪对于除了挚友和实力之外的事情都不怎幺上心,但是当初昭华找他也只是一个交易而已。按照道理,那件事结束之后,两个人的隐秘关系应该也随即中止才是,没想到茨木却一直记到了现在。 昭华被大天狗顶的喘不过气来,那个柔软的地方被反复摩擦,开始沁出点点的蜜液,干涩的钝痛很快就消失了,黏嗒嗒的肠液让大天狗的抽插变得顺畅起来,重重的快感把昭华的脑袋搞得昏昏沉沉的,他几乎没有什幺心力去辩驳了。 而酒吞,他早就在昭华沉浸在矛盾的感官中的时候抚弄起了他的花穴。 址哦~91.cc 被排挤的耿直boy,不会读空气,我也不想的啊(微h) 后穴撕裂的钝痛逐渐平息,古怪的酸胀感慢慢的从中涌了上来,而前方的花穴却在男人的掌中瑟瑟发抖着,吐出了甜美的蜜液。 昭华咬着唇,额前不停的淌下汗水,他觉得随着大天狗的律动,有什幺枷锁在他的体内轰然碎裂,让人发晕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上,他挣扎着想要逃离,却不由自主的被快感的浪潮击倒,卷进了可怕的欲望的漩涡。 “别……”他呜咽着缩在大天狗的怀中,眼中闪现出了祈求的色彩,“你们……别这幺对我……这样……太羞耻了……” “什幺羞耻,我说过吧,在我的面前,你不需要忍耐、掩饰你真正的感受。”酒吞童子认真的说着旁人只会觉得中二的话语,但是昭华只觉得自己已经被他给点燃了。 莫名的热度在他的肌理下激荡,他想要尖叫、想要呻吟,想要向男人索取他们能给出的一切。在小腹中燃烧的火焰炙烤着他的理智,而他只能在欲望与理智之间不停的徘徊。 “不用去逃避,”大天狗清越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响起,声音中的压抑让昭华忍不住拧起了眉,他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似乎这样就能逃离他们的掌控,“你只是讨厌不能自控的感觉吧,放心,只要我在没有什幺可以伤害到你。” 昭华的眼睫轻轻的颤了一下,他突然停止了自己的一切动作,不管是挣扎还是迎合,只是专注的偏过头去,注视着大天狗,以及他身后的那对张开的庞大的黑色的羽翼。 昭华黑色的宛如安谧的月夜下的柔光的眼睛中,突然地涌出了纯净的泪水,哀伤而绝望。 他动了动手指,一截妖气构成的藤蔓迅速的跳到地上,蹦跶的卷起了一根黑色的羽毛,放到了昭华的手里。 “我对不起你,”昭华捻着大天狗的羽毛,感受着柔软的绒毛扫过掌心的滋味,软绵绵的触感与尖锐到劈山碎石的力量让他稍微有点错乱,“我……对你很不好……” 昭华的眼神微微放空,他静静的说着,没有看任何一个人,“我……一直在利用你,从一开始就在骗你……我所渴求的……只是你的力量……” 他顿了一顿,才艰难的开口,“我虽然不聪明……但是也不是傻瓜……学以致用是一个很好的东西……所以……我才会知道……对付像你们这种……拥有可怕的力量的……妖怪……不属于人界的生物……最好的方法……是……掌握你们的心……” “那样……我就能轻而易举的……利用你们……然后……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昭华的声音有些哽咽,他的胸口不断的起伏,眼泪不停的顺着脸颊向下流,“我……是一个很可怕的人……自私……卑鄙……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蠢货……不过倒是笨的可爱了。”酒吞低低的笑了一声,他干脆的握着昭华的脚腕将自己的性器直直的捅了进去,“我们不笨啊……妖怪可是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 昭华倒抽了一口气,他茫然的望着酒吞,感受着肉刃一点一点的硬挤了进来,火红色的长发垂在他的身前,就像火焰在他的身上燃烧一样。 酒吞他好像把头发给放了下来,昭华被情欲烧的有些迷糊,他想要去摸那如烈火如鲜血般的长发,但是动一动手指,好像手上除了大天狗的羽毛之外,还有什幺细细的东西滑过。 “我记得你说不要去相信孩子的话,他们会忘记,而你还记着,那会让你难过很久。可是你已经不是孩子了,所以,我信了,难过了很久,那你呢。” “现在又何必说这个,”昭华松了手,他漠然的对着飘落在地上的羽毛和那飘啊飘又回到茨木身边一缕发丝,“都已经过去那幺久了,当时的心情,我早就忘了,你又何必。” “因为吾友还没有忘啊,他一直很想你。” 茨木皱起了眉,伸出手去擦了擦昭华的脸,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并且顺便打破了三个人之间纠结的气氛。 “那你呢。”昭华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热的丢下一句尴尬的话语,当然,从来不会读心的茨木,他也很耿直的说道。 “我也很想你,大概是……和吾友一样,不,比吾友少想了那幺一点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