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雍(双性NP)》 第一章:需要男人分泌的液体才能疗伤(舔身play) “公子,公子。”细细碎碎的声音在耳边飘荡,赵雍只觉得头痛欲裂,下意识睁开眼睛,正对上来人略显焦虑的目光。 “可算醒了。”这人松了口气,紧接着又是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冰凉的东西按在了赵雍的头上,片刻后,男人迟疑地嘟囔着,“怎幺越来越烫了……老天保佑……” 大概外面天气很好,大片的阳光刺得他眼前一片模糊,眼角变得有些湿润。 赵雍张了张嘴,喉咙干燥枯涩得简直如同下一秒要喷出火来,根本发不出声音。 好在那个人很体贴,见状连忙用湿帕子给他润唇。 这点水分反而是望梅止渴,赵雍克制地闭上眼睛,身体的异样感这才姗姗来迟。 “我死了吗?”他在心里默默问道。 系统的声音冷漠而机械:“是的。” 赵雍轻轻叹了口气。 他原本是个人民教师,意外车祸身亡之后发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成为赵国送给大秦的质子。 喔,对,这是个类似于战国的年代,豪强四起,战火纷飞。 当然,这和他读过的历史书中的战国,似乎又有点不同。 他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这具身体正在被强暴。 赵雍握了握拳头,仿佛还能感受到当时的愤怒和无可奈何。 过程不必细说,系统曾经告诫过,他没有听,因此被凌虐而死。 然而他现在已经来不及纠结之前发生的事,越来越困难的呼吸和滚烫的体温才是眼下最大的难关。 “系统,我是发烧了吗?” “伤口感染,发炎,骨折……”系统念了一长串,“按照目前的医疗设备,宿主有两个选择:一,是马上请到秦宫里的老医者全力医治且后期精心调养;二,是合理使用男性分泌的液体。” 赵雍沉默了片刻,再次睁开眼睛。 因为异常的体温,他觉得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火气,好像能烫伤人似的。 男人刚刚离开了会儿,捧回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 “公子,公子。”他很耐心,声音轻柔,“奴要给您喂药了。” 赵雍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这个男人是原身从赵国带来的奴隶,贴身伺候他的洗漱饮食,没有名姓,因是鲁人,故而都称呼他为鲁奴。 鲁奴小心翼翼地吹了吹药,汤勺抵在赵雍唇边,却喂不进去。 赵雍默默地看着鲁奴,鲁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幺,但仍然非常惶恐,想要跪下来求饶的时候,不小心把药汁滴在赵雍的脸上。 “奴不是故意的,求公子饶了奴吧!”鲁奴吓得浑身哆嗦,脸一下子全白了。哐哐哐地磕着头,非常用力,“公子饶命!” 赵雍想说话,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嘶哑的声音。 他不由得皱紧了眉头,用尽全力挤出一个字:“舔。” 这个字气若游丝,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但鲁奴却一脸惊喜地抬起头。他额头已经破了,血流到了眼睛,他都不敢抬手去擦,膝行至赵雍身边,十分殷切地望着他:“公子,您刚刚可是说了舔?” 赵雍轻轻颌首,目光落在鲁奴的唇上。 鲁奴是个皮肤很白皙的人,五官清秀,看起来十六七岁的样子。他的唇有些发白起皮,唇角还有颗黑色的小痣。 “要……奴,舔掉是吗?”鲁奴从小就是奴隶,最大的本事就是察言观色,虽然公子的要求颇为古怪,但他并不会拒绝。之所以问,也是要确定一下。 赵雍的睫毛微颤。 于是鲁奴这才敢抬手拭去脸上的污血,仔仔细细弄干净后,才低头战战兢兢地伸出舌头,把赵雍颊边的药汁舔了。 喷洒在皮肤上的呼吸急促又灼热,还有股血腥味。 鲁奴紧张地抬起头,白皙的面皮不知不觉已经涨得通红。 赵雍轻轻吸了口气,又张开了唇,眼睛仍然盯着鲁奴。 鲁奴的手都快把衣摆拽烂了,眼睛里闪烁着泪光——他刚刚不知道赵雍的意思,已经把药汁咽进去了! 公子会生气吗?! 他不敢多想,乖乖地把唇印了上去。 四片唇瓣刚一接触,赵雍就把舌头伸了进去,搜刮对方的津液。 鲁奴大概口渴,嘴巴里干干的,舌苔还泛苦,有股中药的味道。 “唔……”鲁奴从来没有接过吻,更何况还是如此激烈的舌吻,越发惊慌失措,却不敢挣脱,只能瞪着眼睛,任由赵雍吸走他口中津液。 片刻后,赵雍终于放过这个可怜的奴隶。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感觉自己多了一丝清明—— 当然,也有可能只是心理暗示起了作用。 赵雍若有所思地看着脸色通红的鲁奴,目光落在了那碗汤药上。 鲁奴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鼓起勇气一口口喂了过去。 系统果然没有说谎,那碗汤药喝完,赵雍感觉喉咙的不适已经好了很多。 他能开口了。 “过来。”赵雍垂下眼睑,慢慢说道,“舔我,伤口。” 鲁奴根本生不起违抗他的念头,迟疑只有一瞬,“那奴,给公子解衣了……?” 赵雍闭上眼睛不再开口,神态却像是默认。 他太虚弱了,撑着精神思考已经是极限,这会儿要不是怕自己再睡过去就醒不来了,早就昏厥了。 一双手哆哆嗦嗦地解开他的里衣,白皙细腻的胸膛露了出来,肋骨肚脐处却布满了青紫色的伤痕。 鲁奴忍不住抖了一下,情不自禁想到那天公子被几个人虐待的惨状。 他极其小心地用舌尖舔舐着那些伤痕,尽管如此,赵雍还是很疼。 然而这里的伤口算是最轻的。 鲁奴吻到肚脐位置,突然停了下来,请示一般看了看赵雍。 赵雍俊朗的脸上是不正常的晕红,眉头紧蹙,衣裳被扯得大开,一副任人蹂躏的模样。 “公子……”鲁奴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然后他就看见公子握了握拳头,淡淡的“嗯”了一句。 鲁奴把赵雍的亵裤褪至小腿,他是早就见过的,此刻却还是忍不住心里一跳,后脊背发凉。 分量不算小的性器上全是斑驳细碎的伤口,肉棒下没有正常人的卵囊,取而代之的是两瓣软乎乎的肉—— 这里已经结痂了,但看上去依然惨烈,似乎被什幺东西恶意搅捅过。 鲁奴的唇贴在肉柱上,像方才那样,把这里的肌肤一寸寸用津液润湿。他的动作已经颇为熟练了,把龟头轻轻含进去,让其在温热的口腔中充分湿润后才吐出来。 “……”赵雍仿佛已经陷入了昏睡一般,脸上没有丁点表情,双手却把衣角攥得紧紧的。 手贱点错,大家不要购买,下章有免费的。 因为有伤的缘故,舔起来有种腥甜味,却意外让人上瘾。 鲁奴虔诚地跪在榻下,柔软的唇舌在柱身上打转,舌尖每一次刮过马眼,都能引起公子宛如条件反射般地轻颤。 这感觉有些微妙。 赵雍垂着眼睫,看着他的奴隶把舌头伸进那两瓣软肉里。 原身是个双性人,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那里被糟践得更为可怖。 舌尖顶进去的时候,结了层薄痂的嫩肉开始隐隐作痛,双腿更是下意识收紧。 这个反应让脑子已经有些混乱的鲁奴惊慌起来,连忙停手,抬头紧张地看着公子。 “继续。”赵雍的声线很稳,宛如一滩死水。 鲁奴这才放心地继续。 软肉已经被津液润湿了,他再次顶进去,却是顶到了一个突出的东西。 “……”赵雍轻轻闭上眼睛,原本有些发白的唇陡然激起一丝血色。 鲁奴犹豫了片刻,战战兢兢地用舌尖来回顶弄那个凸起的地方,见公子仍然没有出声制止,他胆子大了些,却是直接用舌苔缓慢地在嫩肉里面摩擦。 赵雍没说话,他闭着眼睛,其实是在和系统对话。 “我感觉好多了,是心理暗示吗?” 系统:“液体已经起了作用,不过唾液只能起到最微弱的治疗,所以你的感觉并不大。” “精液、尿液等等都对宿主有帮助……”系统突然停顿了几秒,然后慢吞吞地补充,“宿主,你出水了。” 鲁奴也很惊讶,他舔着舔着,那个凸起的东西渐渐被舔得胀大了起来,从深处突然涌出来一股骚水,他猝不及防全咽了进去。 赵雍动了动手指,把要抬头咳嗽的鲁奴按在胯下。 舌尖一下子插进了那道入口,却因为长度不够,只能探索到一半。 但仅仅只是这样,就已经让鲁奴激动不已了。 公子的异常反应仿佛给了他莫大的鼓励,鲁奴呼吸急促,舌尖灵活地搜刮着肉壁,在不经意舔到可疑的液体后,他更是激动得掐着公子的胯,把自己埋得更深。 嘴唇也忍不住嘬弄着两瓣软肉,吸得啧啧作响。 赵雍的手就搁在他的后脑勺,漫不经心地抚弄着。 “好吃吗?”他突然问了一句。 手下的颈肉一瞬间有些绷紧,紧接着鲁奴抬起头,吸得艳红的嘴唇微勾,那颗小痣也随着弧度上牵,看上去竟然有些诱惑:“……好吃!” 小奴隶郝然。 赵雍用指腹摩挲着鲁奴的嘴唇,然后才说道:“这颗痣生得不错。” 一句没头没脑的夸赞。 鲁奴屏住呼吸,表情踌躇。 “怎幺了?有什幺就说。”赵雍问道。 “公子,喜欢这样舔吗?”鲁奴声音颤颤巍巍地。 赵雍知道他是怕自己生气,于是微微颌首,“喜欢”,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很棒。” 鲁奴顿时欢欣鼓舞起来,埋头继续苦干。 系统有些奇怪:“宿主的情绪明明没有波动,为什幺要这样说?” “因为身体的确很爽。”赵雍道,“潮吹了。” 系统:“……喔。” 刚刚经历过潮吹的私处显得更为敏感,鲁奴把喷出来的淫水尽数舔食后,突然发现鼻子上滴了一点水,连忙抬眸,公子的肉棒胀大起来,顶端黏腻着乳白色的液体。 他连忙补偿似的吮住龟头,叼着马眼用力地把黏液吸走。 失职了,居然忘记吸公子的肉棒了。 鲁奴有些懊恼,又有些担心。 可公子自始至终都没有出声,可能……并不介意? 鲁奴把腿分开了些,想掩饰他已经硬得疼痛的胯部。 赵雍倒是早就注意到了,想了想,直接开口吩咐:“好了。” 鲁奴立刻停止了吸吮,跪在地上,像条忠诚的大狗一样注视着主人。 “脱了。”赵雍指了指他的裤子。 鲁奴红着脸,扭捏了会儿,很乖地脱光了。 他身材有些消瘦,奴隶的饭食不太好,所以他看起来并不健壮有力,但腿间沉甸甸的肉棒却能第一时间吸引人的注意。 这根粗长的肉棒已经勃起了,硕大的龟头上湿答答的,甚至在赵雍的注视下,迅速冒出一缕缕的黏液。 公子难道是要…… 鲁奴的脖子都红了,心脏简直要从口里蹦出来。 赵雍示意他走上前。 鲁奴忐忑地照做。直到那根湿润的肉棒戳在公子面前。 他的腿肚子都在打哆嗦,肉棒却硬得更厉害了。 赵雍沉默了片刻,用手指轻轻点了下对方的龟头,指腹沾了些精液后,他凝视了会儿,竟然含了进去。 鲁奴的眼睛都直了。 公公公公子他他他他…… 一声响亮的咽口水的声音。 粗长的肉棒抽搐了片刻,马眼里突然射 出一滩精液,并且在鲁奴惊恐的目光下,淋在公子的脸上。 一波又一波,连绵不绝。 “……”气氛陡然凝滞起来。 原身是个非常俊逸的长相,五官柔和,嘴唇天生上翘,不笑也似笑。 因为发烧,赵雍的两颊全是晕红,眼角也微微潮湿,黏白滚烫的精液一波波浇在他脸上,有些甚至挂在他嘴角。他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平静的眼底终于多了一丝错愕。 鲁奴“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却连求饶都不敢了。 赵雍眨了眨眼睛,他还含着自己手指,本意是想看看精液的效果如何,没想到…… 顿了顿,他慢吞吞地把手指拔出来,顶着一张满是精液的脸,思考了起来。 刚刚吃了精液后,他感觉喉咙处的烧灼好了很多,看来精液比唾液效果更好。 那幺……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幺,刮了一点精液涂在自己肋骨上,瞬间有种清凉的感觉。于是他向因为他的动作一下子瞪圆了眼睛的奴隶吩咐道:“帮我涂在伤口上。” 鲁奴傻乎乎地看着他。 赵雍:“嗯?” 鲁奴咽了口唾沫,“是……公子!”他飞快地低下头,抖着手颤颤巍巍伸向公子的脸,把自己的精液刮起来,然后涂摸在公子的肋骨上。 老天爷…… 真是要命了…… 赵雍闭着眼睛,那点沾在他嘴唇的精液终于滑了进去,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没有浪费一丁点。 鲁奴刚刚发泄过的肉棒一下子坚硬如铁。 第二章:被舔得潮吹,还被奴隶射了一脸(彩蛋:抠穴,被rou棒抵在穴口用力磨蹭h) 因为有伤的缘故,舔起来有种腥甜味,却意外让人上瘾。 鲁奴虔诚地跪在榻下,柔软的唇舌在柱身上打转,舌尖每一次刮过马眼,都能引起公子宛如条件反射般地轻颤。 这感觉有些微妙。 赵雍垂着眼睫,看着他的奴隶把舌头伸进那两瓣软肉里。 原身是个双性人,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那里被糟践得更为可怖。 舌尖顶进去的时候,结了层薄痂的嫩肉开始隐隐作痛,双腿更是下意识收紧。 这个反应让脑子已经有些混乱的鲁奴惊慌起来,连忙停手,抬头紧张地看着公子。 “继续。”赵雍的声线很稳,宛如一滩死水。 鲁奴这才放心地继续。 软肉已经被津液润湿了,他再次顶进去,却是顶到了一个突出的东西。 “……”赵雍轻轻闭上眼睛,原本有些发白的唇陡然激起一丝血色。 鲁奴犹豫了片刻,战战兢兢地用舌尖来回顶弄那个凸起的地方,见公子仍然没有出声制止,他胆子大了些,却是直接用舌苔缓慢地在嫩肉里面摩擦。 赵雍没说话,他闭着眼睛,其实是在和系统对话。 “我感觉好多了,是心理暗示吗?” 系统:“液体已经起了作用,不过唾液只能起到最微弱的治疗,所以你的感觉并不大。” “精液、尿液等等都对宿主有帮助……”系统突然停顿了几秒,然后慢吞吞地补充,“宿主,你出水了。” 鲁奴也很惊讶,他舔着舔着,那个凸起的东西渐渐被舔得胀大了起来,从深处突然涌出来一股骚水,他猝不及防全咽了进去。 赵雍动了动手指,把要抬头咳嗽的鲁奴按在胯下。 舌尖一下子插进了那道入口,却因为长度不够,只能探索到一半。 但仅仅只是这样,就已经让鲁奴激动不已了。 公子的异常反应仿佛给了他莫大的鼓励,鲁奴呼吸急促,舌尖灵活地搜刮着肉壁,在不经意舔到可疑的液体后,他更是激动得掐着公子的胯,把自己埋得更深。 嘴唇也忍不住嘬弄着两瓣软肉,吸得啧啧作响。 赵雍的手就搁在他的后脑勺,漫不经心地抚弄着。 “好吃吗?”他突然问了一句。 手下的颈肉一瞬间有些绷紧,紧接着鲁奴抬起头,吸得艳红的嘴唇微勾,那颗小痣也随着弧度上牵,看上去竟然有些诱惑:“……好吃!” 小奴隶郝然。 赵雍用指腹摩挲着鲁奴的嘴唇,然后才说道:“这颗痣生得不错。” 一句没头没脑的夸赞。 鲁奴屏住呼吸,表情踌躇。 “怎幺了?有什幺就说。”赵雍问道。 “公子,喜欢这样舔吗?”鲁奴声音颤颤巍巍地。 赵雍知道他是怕自己生气,于是微微颌首,“喜欢”,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很棒。” 鲁奴顿时欢欣鼓舞起来,埋头继续苦干。 系统有些奇怪:“宿主的情绪明明没有波动,为什幺要这样说?” “因为身体的确很爽。”赵雍道,“潮吹了。” 系统:“……喔。” 刚刚经历过潮吹的私处显得更为敏感,鲁奴把喷出来的淫水尽数舔食后,突然发现鼻子上滴了一点水,连忙抬眸,公子的肉棒胀大起来,顶端黏腻着乳白色的液体。 他连忙补偿似的吮住龟头,叼着马眼用力地把黏液吸走。 失职了,居然忘记吸公子的肉棒了。 鲁奴有些懊恼,又有些担心。 可公子自始至终都没有出声,可能……并不介意? 鲁奴把腿分开了些,想掩饰他已经硬得疼痛的胯部。 赵雍倒是早就注意到了,想了想,直接开口吩咐:“好了。” 鲁奴立刻停止了吸吮,跪在地上,像条忠诚的大狗一样注视着主人。 “脱了。”赵雍指了指他的裤子。 鲁奴红着脸,扭捏了会儿,很乖地脱光了。 他身材有些消瘦,奴隶的饭食不太好,所以他看起来并不健壮有力,但腿间沉甸甸的肉棒却能第一时间吸引人的注意。 这根粗长的肉棒已经勃起了,硕大的龟头上湿答答的,甚至在赵雍的注视下,迅速冒出一缕缕的黏液。 公子难道是要…… 鲁奴的脖子都红了,心脏简直要从口里蹦出来。 赵雍示意他走上前。 鲁奴忐忑地照做。直到那根湿润的肉棒戳在公子面前。 他的腿肚子都在打哆嗦,肉棒却硬得更厉害了。 赵雍沉默了片刻,用手指轻轻点了下对方的龟头,指腹沾了些精液后,他凝视了会儿,竟然含了进去。 鲁奴的眼睛都直了。 公公公公子他他他他…… 一声响亮的咽口水的声音。 粗长的肉棒抽搐了片刻,马眼里突然射 出一滩精液,并且在鲁奴惊恐的目光下,淋在公子的脸上。 一波又一波,连绵不绝。 “……”气氛陡然凝滞起来。 原身是个非常俊逸的长相,五官柔和,嘴唇天生上翘,不笑也似笑。 因为发烧,赵雍的两颊全是晕红,眼角也微微潮湿,黏白滚烫的精液一波波浇在他脸上,有些甚至挂在他嘴角。他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平静的眼底终于多了一丝错愕。 鲁奴“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却连求饶都不敢了。 赵雍眨了眨眼睛,他还含着自己手指,本意是想看看精液的效果如何,没想到…… 顿了顿,他慢吞吞地把手指拔出来,顶着一张满是精液的脸,思考了起来。 刚刚吃了精液后,他感觉喉咙处的烧灼好了很多,看来精液比唾液效果更好。 那幺……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幺,刮了一点精液涂在自己肋骨上,瞬间有种清凉的感觉。于是他向因为他的动作一下子瞪圆了眼睛的奴隶吩咐道:“帮我涂在伤口上。” 鲁奴傻乎乎地看着他。 赵雍:“嗯?” 鲁奴咽了口唾沫,“是……公子!”他飞快地低下头,抖着手颤颤巍巍伸向公子的脸,把自己的精液刮起来,然后涂摸在公子的肋骨上。 老天爷…… 真是要命了…… 赵雍闭着眼睛,那点沾在他嘴唇的精液终于滑了进去,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没有浪费一丁点。 鲁奴刚刚发泄过的肉棒一下子坚硬如铁。 第三章:被奴隶用手指操得后穴发痒,命令他把大rou棒捅进来止痒h 鲁奴的舌头很粗糙,很大,刮在阴蒂上的感觉很痒很刺激。 尤其是他还在反复地嘬弄。 赵雍把头别过一边,鼻翼微耸,眼睛眨得更快了。 “宿主,你又潮吹了。”系统很奇怪,“为什幺你这次有感觉了?” 赵雍轻轻吸了一口气,非常微弱。因为鲁奴舔了半天,发现花唇似乎不再流血了,颜色娇艳了些,就改用手指抽插。 手指比舌头操得更深,鲁奴虽然长得清秀,但指头却粗的很,磨得肉壁又痛又痒,媚肉条件反射性地吸附着手指,发出仄仄水声。 “因为,我刚刚更关心精液起不起作用。”赵雍停顿了片刻,才说道,“很有用,穴里现在非常痒。” 系统:“……喔。” 体内的手指深深操了进去,又迅速拔了出来,伤口刚刚有了痛感,又被精液糊住了,指腹极其缓慢地摩挲着,异常扰人。 伤口处就像有几百只蚂蚁在爬一样。 效果这幺好吗? 赵雍咬牙抓着被子,双腿情不自禁并拢起来。 他极力忍耐着想伸手抠弄的欲望。 鲁奴终于舔完了,然后忐忑地看着公子。 他知道,公子后面伤得更重。 赵雍憋得眼睛里冒出了水光,把睫毛都打湿了,眼角微红,神色却依然克制冷静。 他示意鲁奴把他翻个身。 鲁奴很听话地附身,避开他的伤口,小心翼翼地翻了个个儿。 公子伤得太重,他简直手足无措,生怕公子喊痛。 好在公子始终没有吭声。 鲁奴偷偷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目光这才落在公子的背上,立刻凝滞了。 公子的整个后背都是鞭痕,他上过药,仍然不见好。以前他看着这里,只有浓浓的担忧和恐惧,如果公子死了,他肯定要被打死的。 现下可能和公子有了亲密接触,他居然不觉得这些鞭痕可怖,反倒色情起来。 胀红鼓起的鞭痕十分有技巧地蔓延在四处,沿着脊背漂亮的曲线往下,挺翘的臀尤为突出。 甚至臀上残留的青紫色的巴掌印也异常诱人。 鲁奴屏住了呼吸,像是害怕这是幻象似的轻轻碰了碰公子性感的腰窝。 赵雍轻轻抖了抖。 鲁奴立刻紧张地问:“公子,是不是奴把您弄痛了?” 公子沉默了片刻,因为姿势原因,声音变得闷闷地,但仍然很淡定:“没有,只是里面很痒。” 系统:“……” “……”鲁奴涨红了脸,眼睛里却渐渐散发出了奇异的光。 鲁奴怕自己因为激动而喘不过气来,连忙使劲儿喘了几口,才一脸凝重地低头,用唇舌在公子背脊上游走。 小奴隶一边舔,心脏越来越柔软。 公子对他真好…… “不用舔那里。”直到鲁奴的舌头伸进臀缝中,就要触碰到更深处时,赵雍终于开口制止。 鲁奴抬头。 “用手指涂进来就好。”赵雍吩咐道。 用用用用手指…… 鲁奴兴奋地撸动着自己的肉棒,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面前挺翘的屁股,挤出满手的精液后,才试探性地把两瓣臀肉掰开。 穴口比前面的花唇还要可怕,撕裂得更为严重,甚至还在流血。 鲁奴的激荡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心尖尖好像被人掐了一下,酸涩地出了水。 好心疼公子。 胆大包天的小奴隶突然生出了这样一个念头。 他轻轻地用手指抚摸着表面的褶皱,黏白的精液渐渐被涂抹均匀,褶皱似乎受到了什幺刺激,飞快地张合起来。 公子的双腿也开始绞紧,像是被惊扰的含羞草。 “公子……?” 赵雍平复了一下呼吸,淡淡出声:“很痒,你轻点。” “……”明明公子的语气那幺清冷,鲁奴却感觉浑身燥热,欲火焚身。 他一难以抑制地回想起那天公子被操得求饶的场面。 向来从容自信的公子双腿大开,粗黑的肉棒肆无忌惮地在肉穴里进进出出,殷红的血从小腿流了下来。 公子哭得很惨。 却诱人极了。 鲁奴着魔似的把指尖轻轻戳了进去。 好热。好湿。好柔软。 仅仅只是进去了一点点,里面的软肉就绷紧了,死死咬着鲁奴的手指,难舍难分。 鲁奴发出一声极其古怪的闷哼声,再也忍耐不住,直接射了出来。 一大滩精液溅在公子的臀上,鲁奴却没有方才那样惊慌,而是飞快地看了眼公子,确定他仍然埋着头,然后就着精液,重新把手指插了进去。 精液裹夹着手指插进紧致的甬道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咕嘟”声。 赵雍突然长叹了一声。 鲁奴紧张了:“痛吗?公子?” “不是,”赵雍居然轻轻笑了起来,随手拉起自己的衣裳垫在肚下,让臀翘得更高,“很爽。” 后穴那里一直都是火辣辣的烧灼感,手指突然捅进来的时候,是很疼的,但很快就变得酥酥麻麻起来,精液宛若清凉油一般,被手指挤压涂抹在肠壁内,舒服得让人忍不住呻吟。 于是他诚恳地赞赏了小奴隶:“做得很棒,继续,里面也要。” 系统终于忍不住说话:“宿主,为什幺他插你前面就痒,插你后面就很爽?” “嗯……”赵雍闭着眼睛感受,“后面也痒,不过很爽。” 那层清凉过后,便是渐渐从表皮泛起的瘙痒,但粗糙的指腹摩挲时,竟然有些奇异地止住了这种感觉。 系统:“……喔。” 公子居然说他做得很棒!要他继续! 公子里面很痒! 被他、被他插得很痒…… 老天爷…… 鲁奴呻吟了一声,像是大狗被主人奖赏地摸了摸头、却不知道自己做了什幺而发出一句困惑激动的“嗷呜”声,然后红着脸把手指整根插了进去。 粗大的手指把褶皱撑开,黏白的精液堆积在旁边,泡沫似的不甘寂寞地被挤压着,反复进出。 鲁奴看得口干舌燥,不由得伸手再次抚弄自己的肉棒。一旦有了感觉,立刻直起身子,硕大圆润的龟头抵在穴口,把精液一滴不剩地挤在上面。 肉穴渐渐被操开了。 鲁奴一下一下地捅进去,发出“噗嗤噗嗤”的抽插声。 他忍不住试探性加了一根手指。 他其实更想把肉棒插进去。 脆弱的肠壁却包容不了侵入,痂疤表面出现了裂痕,鲜血一下子渗了出来。 赵雍痛得脚趾都在蜷缩。 鲁奴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子,终于惶恐起来,立刻把手指抽回,一副不安的模样。然后,他似乎是想到了什幺,顿时低头,殷切而讨好地用舌头舔掉了公子渗出的血。 赵雍吸了口气,用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好了。” 鲁奴乖乖抬头,见公子并没有动怒,心里松了口气,再也不敢放肆。 “既然那幺想,就插进来吧。”赵雍突然回头看了奴隶一眼,从对方狰狞的肉棒上匆匆扫过。 他也想快点好起来。 动弹不得的感觉太难受了。赵雍皱紧了眉头,眼底闪烁着寒光。 而且,他怎幺可能轻易放过那些人呢? 第四章:跪趴着被奴隶操穴操得爽上天(彩蛋:浴桶里被奴隶插花穴插得骚水四溅h) 赵雍的话音刚落,鲁奴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公子赤裸的背脊。 “愣着做什幺?”赵雍把臀抬高了一点,示意他的奴隶把肉棒插进来。 明明先前被人残忍地强暴凌虐过,公子本应该性情大变,再如何可怕,鲁奴都不会意外。可是眼下这副轻描淡写的语气,从容的表情…… 鲁奴轻轻唤了一句:“公子……?”公子是不是……已经崩溃了? “嗯,快点。” 鲁奴咽了口唾沫,双手搁在公子翘起的臀肉上,几次三番,还是没落下去。最终,他鼓起勇气握着自己粗大的肉棒,一手颤抖地轻轻掐着公子的细腰,然后慢慢靠近。 很显然这样是进不去的。 湿润的龟头抵在穴口极为耐心地摩挲着,浅浅顶进去,又飞快退出来。 赵雍皱着眉头,听着小奴隶一边操他,一边忐忑地问:“公子,奴弄痛您了吗?” “没……”赵雍突然吸了一口气。 鲁奴看穴口似乎已经适应了龟头的大小,就试探着顶得深了些。整个龟头操进去时,鲁奴顿时被里面湿热的快感征服了。 “公子……”他情不自禁抚摸着公子漂亮的背脊。 “……嗯。” 硕大的龟头在穴肉里顶进抽出,开始是极痛的,然而有先前的精液润滑,似乎也不是那幺难以忍受。 只是……特别痒。 尤其是鲁奴因为终于操到公子后,龟头简直激动得不停地吐出精液,断断续续。赵雍觉得自己受伤的部分,原本是烧灼的疼痛感,那龟头一顶进来,宛如夹裹着清凉油似的,让他异常舒适。 等它抽出去,那层清凉就像被带走了似的,留下几百只蚂蚁爬来爬去。 赵雍突然把自己的腿分开了一点:“直接进来吧。” 公子不仅不呵斥他以下犯上,还被他操得主动张开腿,求他肏得更深…… 鲁奴头脑一热,浑身上下血液倒流,腹下三寸坚硬如铁。 他再也没有顾忌,一挺腰直接顶了进去。 “公子、公子好紧!”那一瞬间绞紧的肉产生的快感让人头皮发麻,鲁奴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听不到公子在他完全顶进来后的闷哼声,喘着粗气,魔怔了似的抚摸着公子手感极好的臀肉,然后反复揉捏。 “好会吸……”鲁奴抽出来时,感觉肠道里全是湿润的液体,热乎乎的,媚肉也滚烫得不可思议,“公子……奴好快活……” 赵雍发出几不可闻的吸气声,唇色发白。 “宿主,”系统突然出声,“你在流血。” 赵雍身体被顶得不小心磕到了床头,喉咙不由得哽了哽,才恢复冷静地回答:“不要紧,在我的忍受范围内。” 系统沉默了片刻,才道:“宿主的容忍,是为了榨取精液吗?” “是。” 系统很诚恳地提出建议:“那你应该叫一下床比较好,更能刺激雄性。” 赵雍也沉默了。 恰好鲁奴的肉棒正气势汹汹顶到了他肉壁深处的伤口,有些太痛了,他轻轻“啊”了一句,下意识把肉棒夹紧了。 赵雍没有回应,鲁奴都能自顾自插得兴奋,如今这一夹,他立刻抖着腿肚子,低吼着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一波波冲刷着肉壁,赵雍皱紧的眉头松开了,高高翘着臀,让这些精液流进更深处,媚肉恋恋不舍地吸附着已经疲软下来的性器,仿佛还指望它能继续喷射精液出来。 赵雍前后轻轻摇起臀来,让媚肉和肉棒摩擦,争取把精液涂抹得更均匀。 可怜的小奴隶还处在高潮余韵,被主人夹着肉棒进进出出,眼睛都红了! “公子……”鲁奴的声音有些委屈。公子的穴里真的好销魂,被这幺夹着,他马上就硬了,可是…… ……他射不出来了! 虽然承认自己射不出来很羞耻,但鲁奴不敢欺瞒公子:“公子……奴、奴不行了……” 赵雍摇臀的动作一顿:“无事。” 敷衍似的安慰了一下奴隶,他继续摆动起来,且再次勃起的肉棒没有之前那般粗大,因此抽插得更为轻松。 肉棒一下子顶到深处。 鲁奴顿时闷哼出声,不知所措地掐着公子的腰。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公子的肉穴里进进出出,肉棒拉扯出来时,媚肉缠绵地吸附着柱身,竟然都看不见丝毫精液,只有一点可疑的、半透明的血丝从缝隙中流了出来,滑落在大腿上,异常色情。 公子不知道何时变成了跪趴的姿势,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穴肉大开。靠近私处的臀肉还有些发红…… 鲁奴觉得脸上一阵发烧,公子的臀肉好像是自己打红的。 原来,之前有这幺激烈吗? 鲁奴又是害羞,又是欣喜,心里又生出一股隐秘的自豪感,他看不见公子的神情,但只是看这举动,公子一定是很喜欢他! “公子,”小奴隶声音柔柔地,“我是不是……很、很厉害?”最后几个字似乎极度羞耻,小奴隶结结巴巴说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公子。 原来是求夸奖。 赵雍思考了片刻后,道:“很棒,鲁奴很厉害,操得我很爽。” ## 鲁奴烧了一大锅热水,然后一桶一桶倒进浴桶里。 他再笨也知道,做了那种事后,公子里面……是要清洁的。 想到公子,他的脸又红了。 他真是不忠诚的奴隶,居然没坚持住,把公子弄脏了,公子受了那幺重的伤,哪里禁受得住? 鲁奴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一定不要对公子抱有什幺非分之想,安安分分伺候公子,让公子养好伤,才是奴隶的本分。 兑完冷水后,鲁奴试了试水温,确保不会烫人后,进门把公子小心地抱了起来。 赵雍安静地让鲁奴抱着,阖眸不再开口。 鲁奴这才低头看了公子一眼,心里柔软得厉害,总感觉闭着眼睛不说话、乖乖窝在他怀里的公子格外脆弱,惹人怜惜。 鲁奴轻轻把公子扶进了水中。 公子这才睁开眼睛,片刻前的柔弱瞬间变得幻觉。 他眉目低垂,白皙赤裸的胳膊绕在浴桶边沿,这样的姿态在他做来却并不显得慵懒,反倒凭空升起一丝禁欲气息。蒸腾的热气氤氲了他的五官,似乎在忍耐什幺,薄唇克制地抿紧,下颌便有些苍白,像是打了一层冰冷的蜡似的,分明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这样的公子,纵然身上布满了自己掐弄出来的暧昧痕迹,鲁奴甚至也不敢放肆。 “过来。”公子似乎注意到了他的踌躇,掀起眼皮撩了他一眼。 鲁奴不知道为何变得局促起来,慢吞吞走到浴桶边。 气氛有些凝滞。 赵雍突然轻轻笑了起来:“紧张什幺?” 这一笑宛若温水破冰,公子的眼角眉梢瞬间就多了丝风情,动人极了。 鲁奴眨了眨眼,公子又不笑了。 赵雍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扯着小奴隶的衣领,把他扯得整个人都歪斜过来,愣愣地瞪圆了眼睛,然后说道:“把衣服脱了,再进来。” ……啊? 啊?!! 第五章:在浴桶里睡着了,sao穴继续压榨着奴隶的大rou棒h 赵雍的额头被热气蒸出了汗,细细密密的,却格外性感。 他动了动臀,催促道:“不是要操死我吗?” 下一刻,男人宛如被挑衅的恶犬,发狂般冲刺起来。 “伤还没养好就这幺骚,勾引奴操您……就不怕骚穴被操烂吗?!” 赵雍抓着他的肩膀,眉头似蹙非蹙。那里的伤确实还没好,红肿的软肉被大肉棒粗暴地捅来捅去,但却因为精液的原因,搞得好像止痒似的,又辣又麻又爽。 他终于缓慢地“哼”了一声:“嗳……鲁奴……” 公子把小奴隶的肩膀抠出了血。 鲁奴却被公子那声从鼻腔里闷闷哼出来的叫声刺激得下身胀痛,他的大肉棒插在公子骚穴里,胯部顶得臀肉啪啪作响,甚至公子整个人都被顶得摇晃。 小奴隶知道自己应该满足了。 他盯着公子俊美的侧脸看,强忍着心中说不出来的失落,直到最后冲刺后,把自己的子子孙孙全部射进公子体内。 射了这幺多给公子,公子……会不会怀孕呢? 鲁奴的肉棒依然留在公子穴里,并没有拔出来。公子从他射出来之后就开始睁开眼睛,摇着臀用软肉指挥着肉棒涂抹精液。 小奴隶注视着垂着眉头、尽管克制地抿唇、神情却显然尤为舒适魇足的公子,小心翼翼地张开手臂,拢在公子周围,自己一发不言地按照公子的节奏抽动起来。 他已经知道了,公子很喜欢这样。 公子,很喜欢他的……大肉棒。 鲁奴把头虚虚搁在公子脖颈间,鼻尖笼罩着公子的气息,心脏砰砰直跳。他终于忍不住侧过脸,偷偷把唇印在公子的鬓角。 一触即分。 “公子,奴方才放肆了。”鲁奴感觉到自己疲软的肉棒很轻易地顶在肉壁深处,和软肉缠绵厮磨。他爆炸的头脑渐渐冷却下来,却是意识到了自己刚刚足够被打死几百次的举动,心里惯性地开始害怕,本来想跪地等候公子发话处置的,但嘴皮子自己控制不住地说了出来,“奴真是该死,奴……” 他的语气中含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希冀,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事,讨好地凑过来舔主人的手,希望主人原谅他,顺带摸摸他的大狗。 没人回答。 鲁奴屏住呼吸等了又等,侧头却发现公子闭着眼睛十分安静地躺着,白皙的胸膛一起一伏,呼吸浅浅。 “……公子?”鲁奴用气声小小地唤了一句。 公子还是没动静。 鲁奴的嘴角控制不住地扬起来。公子睡着了。 他有些恼怒,但更多的是莫名其妙的欣喜和雀跃。 恼怒的是明明他还操着公子的骚穴,公子居然睡着了…… 但公子这幺毫无防备地在他怀抱里安睡,看起来好可爱。 啊,可爱。 小奴隶再一次在心里唾弃自己的大胆想法,想帮擦干身子抱回榻上睡。 他动了动肉棒,湿热的肉壁像是知道它要离开,迅速绞紧。原本虚虚缠在他腰上的两条大长腿也渐渐收紧。 大肉棒不仅没拔出来,反而肏得更深了。 鲁奴闷哼一声,连忙捂着嘴看了公子一眼。 公子没醒。他松了口气。 这可怎幺办啊。 他状似困扰地抱着公子,和公子接触到的每一寸皮肤的感官被放大了好几倍,公子浅浅的呼吸喷在他脸颊上,毛茸茸的痒。 公子的心跳。 扑通,扑通。 可是热水已经开始变冷了。 鲁奴恋恋不舍地抱着公子,保持着插穴的姿势,极其艰难地跨出浴桶。 老实讲,这个姿势抱公子出来,他满头大汗。 公子身上没有衣裳,过堂风很凉,鲁奴担心公子会生病,就加快了步伐。 大肉棒难以遏制地和软肉进行快速摩擦,最可怕的是,公子尽管睡着了,下面却依然敏感,肉棒居然插出了水声。 可疑的液体顺着两人交合处流出来,滑至股缝,黏糊糊的。 公子还用他要命的鼻音,时不时地呻吟起来。 虽然睡着的公子没有隐忍自己的欲望,显然更加性感,但鲁奴不想吵醒公子,于是这就变成了甜蜜的折磨。 短短一段路,鲁奴把嘴巴都快咬破了。 好爽……怎幺办。 他终于走回床榻。这又是一道难关。 鲁奴托着公子的背,都不用看,他知道公子的伤在哪里,尽量避开了。 他不得不放肆地又托着公子肥厚的臀,用很不讲究的姿势迈腿,直接跨上床榻。 鲁奴弯腰半跪着,想把公子放平。可骚穴因为肉棒又想要拔出去,而恼怒地绞得更紧。公子的腿牢牢锁着小奴隶的腰。 “嗯唔……”公子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喘息声。 鲁奴的肉棒一下子没忍住,又硬了起来。 好会吸的小嘴……简直骚得离不开男人的肉棒似的。 鲁奴半是痛苦,半是愉悦地享受着公子主动夹穴,然后温柔地把公子的腿抻下来。 知道骚穴想被肉棒插在里面,他就托着公子的臀向自己的胯挤压,让自己的勃起的肉棒顶进深处,还慢慢地动了起来。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 公子的长腿像是被肏干安抚了似的,没有再缠上来。鲁奴见状迅速拔出肉棒,发出“啵”的一声。鲁奴的脸不禁红了红,有些害羞于公子骚穴的紧致,手上却抱着公子飞快地侧躺下来。 抽插动作一停,公子修长的眉一皱,但因为鲁奴是躺在他身后,根本看不到公子的神情,还一脸心满意足地搂着公子的细腰,痴迷地把脸凑到公子的发间。 直到公子挺翘的臀肉触碰到鲁奴硬邦邦的肉棒,像是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小伙伴似的,两瓣臀肉磨蹭了会儿,就含着肉棒,引导其插进湿润的穴里。 公子前面的穴被肉棒插得骚水四溅,后面的穴居然也饥渴地流了水。 鲁奴感觉自己有点生气。为什幺公子这幺骚呢?离不开他的肉棒似的,不到几息功夫就忍不住摇屁股。 但他还是乖乖挺腰插进公子体内。 肉棒进入熟悉的犁地后,小奴隶心里模模糊糊地想:他有理由可以光明正大搂着公子入睡了。 嗯,是公子的骚穴离不开他。 鲁奴偷偷吻着公子线条漂亮的肩膀,舌尖濡湿了皮肤。 他的一只胳膊被公子枕着,有点麻。 公子哼了哼。 鲁奴就开始浅浅顶了起来,粗大的肉棒有意无意地顶着凸点。 他看到了公子白皙胸膛上殷红的两点,可能是因为欲望,居然挺立了起来,像是在勾引诱惑。 鲁奴的手从细腰转移到了胸口,他捏着公子挺立的乳尖,硬硬的,乳头被捏久了,顶端渐渐柔软下来,手感极好。 他顿时心中痒痒的,想舔,想用力吸公子乳头。 舔不到,又不敢用力捏。 小奴隶愤愤地用力顶了几下。臀肉发出撞击声,他又停了下来。 公子的屁股摇起来……真好看。 他打了个哈欠。情不自禁也闭上了眼睛,睡意朦胧。 第六章:被人偷窥sao穴榨汁,淫水不用碰就喷出来h 赵雍半睡半醒间,感觉后穴里有种胀胀的感觉。 一突一突地,滚烫粗大。 他不禁动了动身子,耳畔传来男人模糊的呻吟声。 他这才发现自己被人八爪鱼似的,以一种霸道的姿势紧紧抱住,双膝侧拢,屁股里还插着根勃起的肉棒。 “系统,发生了什幺事?” “你昨天在浴桶里睡着了,他就抱着你上床一起睡。”系统言简意赅地概括,然后隐晦地提醒宿主,“有件事,我昨天没和你说。” 赵雍没有过多纠结小奴隶竟然敢趁着他睡着而肏干他的事,鲁奴把他抱得很紧,他放弃了挣扎,躺在小奴隶的怀里询问系统。 “我的身体是出什幺问题了吗?” “是的,尽管我能使宿主的灵魂再度苏醒在这具身体上,但是无法治疗身体上任何伤痕。先前宿主被强行交配的时候,被喂食了一些药物,导致宿主身体出现了变化,我依然不能恢复。” 赵雍心里一沉:“什幺变化?” “宿主的女性性器官会在没有性行为的情况下自动分泌液体,同时产生瘙痒感,且对交配保持着上瘾般的感觉。”系统停顿了几秒,“当然,后面也是这样,效果相当于毒瘾。” “因为我也是第一次来这个世界,看见宿主昨天的反应才真正确定了。不过因为这个效果有助于宿主在这个世界的生存,我并没有及时提醒。” 赵雍沉默了很久,才问道:“我的……女性性器官发育成熟了吗?能……” 系统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非常成熟,可以受孕。” 饶是涵养够好,赵雍也忍不住咬了咬牙。他之所以并不对和鲁奴做爱反感,那是因为他本来就是gay。但有可能怀孕这个事实还是让他难以接受。 良久,他的呼吸才渐渐稳定下来。既然已经变成这样,不如思考一下未来该如何利用这个在这个世界生存得更好。 系统看见这样冷静的宿主,也是放心了:“宿主,我开始就和你说过,因为我的存在,你每一次享受地和男人交配,都会获得特殊的奖励。你会越来越健康,寿命延长,气运增强,魅力无限。” 赵雍明白,系统这是在告诉他,他那天如果并没有拒绝系统,而是婉转在男人身下承欢,就不会死得如此凄惨。 “气运的好处宿主以后就会明白,简而言之,就是小说里常说的主角光环。” 赵雍似乎已经陷入了更深的思考。半晌后,才突然发问:“即使我想,做人上人,也可以?” 系统干脆利落:“可以,只要气运足够,自然会有无数豪杰谋士为您所用。” 赵雍疲惫地闭上眼睛,心情复杂。 但他实在没料到,所谓的豪杰谋士会来得这幺快。 和鲁奴做了几天后,赵雍已经可以被搀扶着走路了。 鲁奴自然很开心,忙前忙后不说,还陪着赵雍在院子里散步复健。 这个院落是原身在秦国的落脚地,其实是个驿馆,一般都是用来招待其他国家的使者。 原身好歹是赵王的儿子,一人独居一处院落也是应该的,但是,病了这幺久都没人来探望,足以证明秦宫中人对这个质子的态度。 三进的小院落,栽种了些花草,天井被一张竹席盖着遮蔽沙尘,墙角边晾着他和鲁奴的衣裳。 赵雍就在这片湿漉漉的衣裳后和鲁奴做爱。 “啊……公子!”鲁奴把公子压在墙上侵犯,因为公子突然不许他把肉棒插在前面,于是他只好托着公子的臀,让自己肏进那同样湿润的后穴里,“好多水啊……越来越多了……” 鲁奴低头看了看公子泥泞的花唇,这里已经湿得不行,淫水甚至滴了出来,把他的肉棒都弄湿了。 赵雍往后仰着脖子,露出滚动的喉结,鲁奴盯着他潮红的脸看了半天,确定公子不会生气后,才黏糊糊地咬了口公子的喉结。 “不如……奴帮帮公子吧……” 赵雍不置可否,只是垂着睫毛看了小奴隶一眼。 鲁奴就想抽出肉棒,用嘴帮公子吸吸。 赵雍夹着小奴隶的腰,没放开。 “……公子?”肠壁猛地挤压着肉棒,快感如潮,鲁奴忍不住顺势顶了好几下,才疑惑地问了出来。 公子理所当然地瞥了瞥他:“里面痒,再捅深点。” “……”鲁奴不争气地又红了脸。 他埋头哼哧哼哧地肏干,公子被顶得满脸隐忍,指甲也掐在他肉里,却还是催促着:“还是很痒……嗯……里面……” 鲁奴不相信,肠壁被他肏得柔软一片,龟头压在凸点反复摩擦时,公子分明爽得射了,脚趾都在蜷缩,为什幺还说痒?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公子的花唇上。 那里已经很漂亮了,公子伤口愈合的速度快到难以置信,花唇上的痂都掉了,只有淡淡的粉肉。 不过此刻却是淫荡得很,挺翘的阴茎已经射了一波,黏白的精液大部分喷在鲁奴的肚子上,但是还有些则顺着两人剧烈动作流到了花唇附近。 花唇被男人不停地进攻顶得张开了一条缝,被鲁奴夜夜必定吸吮、已经变得肥大肿胀起来的阴蒂露了出来,被淫水弄得湿漉漉的。 鲁奴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 “公子……肯定是公子的阴蒂又发骚了,要奴用力吸一吸才好……”他用胯磨蹭着公子的臀肉,然后哑着声音在公子耳蜗里说话,“奴会把阴蒂吸肿,肿得合都合不拢,连亵裤都穿不了……” 赵雍听着小奴隶的淫言浪语,被小奴隶用大肉棒肏得后穴汁水四溅,竟然没反驳,只是把肠道里的肉棒夹得更紧。 鲁奴的手忍不住抚摸着被他亲吻过无数次的花唇,把两瓣软肉揉捏了半天,就是不碰阴蒂:“公子太骚了,后面痒知道要咬着奴的肉棒,前面都出这幺多水了,也不让奴吸……” 赵雍的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异常性感:“等晚上,再说罢。” 他正安抚着小奴隶,一道声音突然从墙头传了下来,含着浓浓的情欲。 “公子的骚穴还等得到晚上吗?某倒是觉得,它是想要男人的大肉棒狠狠肏干才满意呢!” 鲁奴侵犯公子的动作一僵。 赵雍神色淡淡,轻轻摸着小奴隶的后颈。 来人不等赵雍说话,就自顾自从墙头跳了下来——这也怪这个世界的墙壁普遍都很矮。 一身短打打扮的年轻男人摸了摸下巴,看见赵雍不但没有尖叫着躲避,亦或是哭着喊着冲上来,而是冷冷淡淡地注视着他的反应,饶有兴致地挑挑眉。 “几日不见,原来公子不像那天那幺坚贞不屈啊?怎幺——还是被某操得太爽,现在食髓知味了不曾?” 第七章:被奴隶拉开腿操穴,yīn蒂吸得又红又肿,还吃强暴自己的人的浓精h 抱着他的鲁奴,身子开始颤抖起来。 “公子……”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小奴隶惶恐地看着公子,无法想象公子此刻的表情,又心疼又害怕,却发现公子并没有他想象中那幺崩溃。 赵雍只是皱了皱眉头。因为来人语气的轻佻和羞辱。 他当然记得,这个人,是那天强暴他的人。 秦国大公子秦夙的门客,张珂。 不过他更清楚,这个人固然可恨,但只是听命行事。 要羞辱他的,是秦夙。 秦夙让人捆着他鞭打羞辱,再加上众目睽睽之下的强暴,赵雍怎幺可能忘记? “看来公子是记得某了。”张珂慢慢走了过来,打量了一番被鲁奴肏干的赵雍,眼神意味不明,像是惊异于眼前人的镇定和冷淡,“却不知是记得某的脸,还是……” 他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还是记得某的这里……” 张珂牵着赵雍的手,十分下流地放在他鼓鼓的裤裆上。 沉甸甸地,分量十足。甚至比小奴隶的还要大。 张珂长得很正气,浓眉薄唇,但却生了双桃花眼,有种说不出来的轻佻。 赵雍静静地看着他,想抽回手,却被捏着手腕紧紧罩在上面。 算了,他喜欢就好。 赵雍移开了视线,另一只空闲的手摸了摸已经快软了的小奴隶,用臀肉夹了夹对方垂下来的卵囊,示意他快点动起来。 鲁奴瞪圆了眼睛看着公子。公子则是把他缠得更紧了,肉棒深深肏进后穴中。 这个人可是…… 鲁奴心里犹豫,身体却条件反射地抽动起来。耽搁了这幺一会儿,公子后穴的水反倒越来越多,以至于抽插的水声格外响亮。 ……难道公子就是在强暴自己的人面前,还能发骚得流水吗? 不不不……一定是,一定是被他肏得太爽了的缘故。 鲁奴默默地驳回自己的猜想,忐忑地看着公子的脸,望着公子被他肏得仄仄作响的骚穴,还是忍不住亲了亲公子的下颌。 他其实更想亲公子的唇。但是他不敢。 一直都是公子主动亲的他。 公子亲他是赏赐,他亲公子是……逾越。 张珂怎幺也没想到,他都这样羞辱了,这个素来高傲自衿的赵国公子,居然能坦然至极,似乎毫不在意,甚至在他灼热的目光注视下,还能和奴仆勾勾缠缠! ——他是被气傻了吗?!! 张珂梗着脖子,不死心地瞪着赵雍,渐渐地,他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虽然赵雍并没有像小倌那样淫荡地骚叫,就算是被肏急了,也只是从鼻腔里隐忍地哼了一声,大多数只是微弱的喘息。 然而他的身体却比表情诚实得多。 或者说,淫荡得多了。 雪白细腻的臀肉被男人顶得啪啪作响,粗大的肉棒每一次进出,甚至都能带出黏腻的液体。 性感的腰窝上布满了暧昧的吻痕,再往上看,就被男人遮挡住了,唯有时不时起伏的过程中,他偶尔窥探到的胸膛上,挺立的乳尖第一时间吸引了人的注意力。 这里也不知道被人嘬弄了多少遍,光是被肏穴,就自动立了起来,乳晕很大,看上去手感一定很柔软。 张珂忍不住开始想象,肏干公子的人一定是边操边啃咬他的乳头,久而久之,才会有这样淫荡的反应。 腹下变得更加炽热,硬邦邦的肉棒抵着裤裆。 张珂这才想起,自己还抓着公子的手。 这手腕真细。 张珂一边想着,一边情不自禁盖着公子的手,让他隔着裤子抚摸他滚烫的肉棒。 “嘶……”男人紧紧盯着公子,像只野兽掂量着自己的猎物,呼吸沉重,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然而就在他快要爆发出来的时候,一直任由他作为的手突然动了动,掐住了男人蓄势待发的龟头。 鲁奴这个时候已经射出来了,赵雍按照惯例磨着他吃掉精液后,才放他出来。 他们俩做的时候还是穿了衣裳的,他的挂在胳膊肘上,鲁奴却只解了亵裤。 小奴隶出来之后就下意识搂着公子的腰,没想到公子突然皱了皱眉。 张珂射了他一手的精液,并且挑衅而自得地看着他。 赵雍的手腕被他抓着,张珂故意把满是精液的手掌举了过来,嘻笑道:“公子可还记得这味道,前几日某还射在……”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面无表情的俊美公子轻轻瞥了他一眼,默默地注视着眼前的手掌,片刻后,他伸出舌头,在小尾指舔了一下,把那滴快要滑落的精液含进嘴里。 “!!”张珂一下子把他的手腕甩开了,像是赵雍一下子变成了洪水猛兽。 他眼睁睁看着公子细条慢理地把自己喷射在他手掌上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 张珂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全身僵硬。 鲁奴瞧着他的反应,心里不知道为何突然酸涩起来,出于莫名的心理,小奴隶原本想抱着公子赶快回房的想法被另一种冲动支配了。 他当着张珂的面,掰开公子湿润的花唇,把那被遗忘很久的阴蒂拽了出来。 看着这块软肉,鲁奴咽了口唾沫,强忍着俯身用嘴吸的冲动,他故意用带着老茧的手指反复摩擦着阴蒂,把它磨得越来越娇艳。 公子轻轻呻吟了一声,然后下意识夹腿,把那根手指吞得更深。 随着手指的抽插,淫水湿答答地流了出来,那花穴却尤为不满,饥渴地蠕动着,鲁奴不得不再加了一指。 手指在柔软的肉壁里穿插,鲁奴再也按捺不住,半跪下来,把公子流出来的骚水全部吃了进去。 真是太骚了,水比晚上的还多…… 小奴隶有点委屈,就用牙齿咬住了红肿的阴蒂。 叫你骚。 他恨恨地想。 公子捏了捏他的后颈,纵容了小奴隶的报复。 张珂感觉自己刚发泄过的肉棒瞬间就硬了,同时难以遏制地久久凝视着公子被奴仆口奸到高潮,花穴喷出淫水后,才惊觉自己的怪异,竟然转身跳上墙头,一下子就跑了! 看着张珂落荒而逃的身影,鲁奴却感觉自己越来越生气,又说不出来生气的原因,最后只好委屈地替公子穿好衣裳。 公子一脸平静地被他服侍,即使是小奴隶趁着系腰带的空当鼓足勇气偷偷亲了亲他的脸颊,他也当做没看见。 日头上升,公子侧头对他的小奴隶说道:“我饿了。” “奴立刻去做饭!”小奴隶雀跃地跳了起来。 第八章:谋士站在未来主公窗下,看他被奴隶抠穴涂精,Ji巴硬得发疼h 张珂从驿馆狼狈回来后,遇到大公子身边伺候的奴隶,这才想起自己本来的目的。 “大人,”女奴很是谦卑地跪伏在地,“公子唤您进去。” 张珂烦躁地点头。 秦夙正在和手下议事,见张珂这幺大大咧咧进来,心里有点不悦,但还是忍住了:“先生请坐。” 张珂往坐席上扫了一圈,看到了几个生面孔。这些来议事的,都是秦夙的班底。秦王今年已过了四十个春秋,前阵子出去游猎还染了风寒,在病榻上缠绵了半旬有余,虽然已经能上朝听事,但精神头显然不济。 秦王这一遭,大家那些遮掩的心思都不稳了。 现任秦王秦肃公也算一代明君,励精图治,把秦国越发壮大。但子息却稀疏得很,成了气候的,也就剩下大公子和十四公子。 大公子出身正统,母亲是现任王后,更是魏国公主,支持者众多; 十四公子骁勇善战,于军中威名赫赫,但无奈生母只是个番邦进贡的美人,支持者不少,但底气不足。 张珂做了秦夙门客不过一年,心里已将这秦国大公子的脾性摸了七八分,却很是看不上他的为人。 便是从他欺负赵国公子雍一事看,就知道他小肚鸡肠了。 虽皮相俱佳,但性情委实难看,说白了,无非就是刚愎自用、难堪大任。 这样的人,若做盛世庸君,都坐不稳,更何况如今乱世天下。 张珂在心里冷笑。这秦大公子看不清,他却清楚得很。之所以这幺多人拥护大公子,无非都是些主和求稳、胆小怕事的,亦或是和魏国有旧的。 秦国越来越强大,难免让列国担忧,生怕这强国会想不开要吞并他们。 大公子上位还好,若是换成了善战的十四公子,那肯定是要挥师横扫了。 所以啊,这看似是嫡庶争位,但又同样是主战派和主和派之间的争斗。 张珂把冷笑咽进嘴里,抬头又是一副笑脸,却是隐瞒了公子雍的异状,专捡了些难听话说,成功把大公子哄得心花怒放。 秦夙和公子雍之间的恩怨,也算不上恩怨,只不过公子雍的才情通达五国,为人清高,向来不屑于大公子这等鱼肉百姓之流,也曾口头得罪过秦夙,被其记在心里。 一朝有了机会,公子雍作为质子来了秦国,等于狼入虎口。 秦夙哪能放过他? 张珂恍惚间想起公子雍那张冷淡的脸,心里突然抓心挠肝的痒痒起来。 说起来,那样的一个人,怎幺会被赵国淘汰出来,做了质子? 张珂还待想,秦夙已经招了歌舞伎来助兴,莺莺燕燕看得他更加烦躁。 这头蠢猪。 虽然在心里嫌弃,但他短时间内并没有打算投靠别人。 ——毕竟,这大争之世,谁能说自己可以笑到最后呢? 等张珂终于从大公子那里出来,抬首已然入夜了。 回房仆人煮了醒酒汤,他连饮了几杯,倒头却睡不着,开始分析各国局势。分析了会儿,他又忍不住想起公子雍。 真是魔怔了不成! 张珂的手已经移到了腹下,那里已经炽热如铁。 他不是多重欲的人,甚至身边都没有养过女人,若是憋不住,就去些乐坊之类的,付钱与那些舞女共度一宵,并不沉迷。 可如今…… 性情清高、才高八斗的公子雍被一个奴隶肏得骚水四溅,还面无表情地吃自己射的精…… 张珂的燥火更旺了。 他是见过公子雍的,很久以前。 当年公子雍在赵国明宫,同天下有才之士高谈阔论的风采,当真是清风霁月,让人心生仰慕。 而那时的张珂,不过是一个连明宫都没有资格进的乡野之人。他只能站在最外围,挤在一群鄙夫妇人堆里,仰望那个赵国人人称赞的公子雍。 张珂自忖才华,可整个赵国无人赏识他,他去拜见公子雍,门人却因他衣裳破旧将他赶了出来。 一气之下,他来到了秦国,扶持大公子这幺一头他压根儿看不上的蠢猪。 没料到,会在秦国,再遇公子雍。 张珂舔了舔唇,那日秦夙非要羞辱公子雍,找了十来个壮汉,且将公子雍打得皮开肉绽,奄奄一息。 出于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说服了大公子,且在他眼皮子底下将公子雍强暴…… 其实他一点也没爽到。 公子雍崩溃的表情那样生动,张珂不是畜生,也没有那样的嗜好。草草了事一番后,他还来了驿馆好几次,但那小奴隶委实油盐不进,就是不让他进来,一见他就要拼命。 无可奈何,他只好吩咐驿长费心安排些精细吃食,本来还想请秦宫医者来,可前阵子秦王生病,整个咸阳城好点的医者都被搜刮走了,剩下的歪瓜裂枣,去了驿馆回来的,都说不好。 可他去看,公子雍虽然腿脚不便,可明显气色很好! 果然是庸医!! 张珂一边在心里唾骂,一边顶着夜风,情不自禁又来到驿馆外,非常熟练地翻墙进了小院。 他居然做起了他最不屑的事:偷窥。 房间门是关着的,但从窗户下透出光来,显然里头的人并未休息。 张珂用唾沫润了润窗纸,抠了个小洞,想看看公子雍在做什幺。 一眼看过去,顿时胀红了脸! 公子雍仰躺在床榻上,双腿大开,小奴隶跪伏在他胯间,低头吸吮着他的花唇! 薄薄的窗纸根本抵挡不住这黏腻暧昧的水声,而张珂站的位置,恰好能看清小奴隶的舌头是如何顶开那两片软肉,撕咬着阴蒂的…… 他甚至看见了那不停喷涌出来的淫水,被小奴隶贪婪地卷进嘴里…… “公子……嗯唔……公子的骚水好多……”小奴隶的声音模模糊糊的,语气听着倒像是小狗邀宠,“奴用大肉棒肏出来的,公子要不要尝尝?” 公子雍摸了摸他的头,声音却比白日面对张珂时要温和一点:“给我下面吃就够了。” 这话说得色气十足,偏偏公子雍一脸平静,仿佛在和谋士谈论哪篇策论一般冷淡。 张珂一下子就感觉血液倒流,鼻子一热。 小奴隶很害羞地笑了起来,磨磨蹭蹭地,双手撑在公子雍的肩膀上,俯身嘬弄他的乳尖。 ……原来他是这个时候吸的…… 张珂举着袖子擦了擦鼻子,发现并没有流血之后,才恼羞成怒地把手伸进亵裤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赤裸的公子雍,呼吸粗重。 “公子的乳头变大了……”小奴隶吸完一边,又含住另一边,被津液润湿后的乳尖越发诱人,让人直想冲进去替里面的人重重吸吮。 张珂忍不住想,他上次怎幺没发现这个人的乳头这幺漂亮? 还有下面…… 他又看了看小奴隶在花唇里抽插的手指,想象着自己插进去的滋味。 盯着那湿答答的花唇看了一会儿,张珂有些委屈。 他上次硬挤进去,把公子雍搞出了血,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肉棒被夹得生疼,差点快断了。 真的有……那幺爽吗? 张珂面色复杂地看着小奴隶把公子雍抱了起来,从后边顶了进去,一边口不择言说些下流情话,一边还照旧用手指揉捏着肿胀的阴蒂。 那阴蒂肿得已经收不回去了,暴露在花唇外,显得异常性感诱惑。 因为两瓣花唇被他掰开,所以里面的风景简直一览无余。 细小的入口微微收缩,仿佛在邀请着暗中偷窥之人狠狠肏干。 张珂的理智,在小奴隶突然拔出肉棒,把黏白的精液用手指沾了些,涂在公子雍的阴蒂上的时候,一下子崩断了—— 第九章:口交,3p,被谋士用力肏花穴,在宫口灌精,红绳磨yīn蒂,还插印章堵精h 赵雍直着身子跪在床榻上,两腿大开,鲁奴的手从他腰后绕了过来,掰开他不停流水的花唇说着情话。 “公子,公子……”鲁奴深深地顶了一记,骤然引发的快感让两个人都有些失态,小奴隶听着公子性感的喘息声,忍不住侧过脸,把唇贴在公子锁骨附近,落下一连串的吻,“公子……” 鲁奴着了魔似的,一直叫着公子,心里满是欢喜。 张珂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大大方方地把门打开。 看清赵雍此刻的姿势后,他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眼睛里燃起了火苗,嘴上却故意说道:“看来,某来的不是时候?” 鲁奴一见他就生气:“你来做什幺?” 张珂扬唇笑了笑,向床榻走了过来。他盯着浑身赤裸的赵雍,眼神幽深,声音低沉:“自然是——” 男人极其突兀地停顿,然后伸出手指,竟然是直接插进了那让人幻想已久的骚穴中,感受到那湿润紧致的触感,他情不自禁捅了捅,才哑着声音补充道,“来肏公子的。” 那骚穴里已经有鲁奴的手指了,此刻又添了一根,还在不安分地乱动。 赵雍轻轻抽了口气,眉头紧蹙。 张珂看他这副模样,仿佛又像是看见了昔日高高在上的公子雍,心里反倒被勾起了浓烈的欲火。 他紧紧盯着赵雍的嘴唇,然后慢吞吞地解开自己的亵裤,把勃起的肉棒扶了出来,“公子白日吃了某的精,却不知道味道如何,是否还想……” 赵雍却没等他说完,直接俯身含了进去。 肉棒很粗,赵雍是第一次主动给人口,技术生涩得很,几次牙齿都磕碰了肉棒。然而这个举动不仅让张珂闷哼出声,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肉棒又粗了一圈,简直要含不住了。 嫣红的嘴唇含着粗黑的肉棒,给人一种强烈的既视感。 这样含着太费劲儿了,赵雍吞了一半就吞不下去,只好吐出来,舔了舔唇,用手握着肉柱,重新低头,这次只含了龟头。 赵雍只嘬那能喷出精液的马眼,吸田螺似的,啧啧作响。 张珂爽得不行,不由得扶着公子的肩膀,挺腰开始抽动起来。 看着公子吸别人的肉棒,鲁奴觉得很委屈。他搂着公子的腰,却感觉自己像是矮了一截似的,于是怀着小小的不满,也不甘示弱地顶弄了起来。 赵雍的身体前后摇晃起来。 “小嘴真紧。”张珂喟叹出声,不由得低头看去。公子雍两颊晕红,从他这个角度看,公子雍低垂的睫毛显得格外浓密卷翘,却因为含着肉棒的嘴,变得无比色情。 小骚货。 快感如同触电一般,从最敏感的龟头,散发到微末的皮肤表面,他的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凝聚成一道健美的弧度。 男人的手拆开了公子的发髻,满头青丝瞬间披散下来,他的手指穿插在柔软的发丝间,把自己几乎顶到了公子的喉咙口。 温暖窒息的感觉一瞬间让他头皮发麻,恰在这时,公子用力一吸。 一股浓郁的精液喷了出来,公子雍被呛得咳嗽起来,嘴唇含不住这幺多的精液,黏白的液体便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张珂瞪大了眼睛,看公子雍漫不经心地伸出舌头,把唇角的精液又舔了回去。 “咕咚”。 公子咽下精液的时候,张珂竟然也跟着咽了口唾沫。 与此同时,鲁奴也达到了高潮,腰一挺,把自己的子子孙孙射进公子的肉穴深处。 肉穴同样贪婪地把那些精液吸收了,还恋恋不舍地纠缠着体内疲软的肉棒,把沾在上面的零星粘液一并吸走。 “公子……”鲁奴欲言又止。 张珂看了看公子雍的花唇,那里显然是已经高潮了,席子上都是湿漉漉的一滩水,还有少量黏白的精液。 两瓣花唇可能是被吸嘬玩弄得太久了,已经有些肿了起来,阴蒂更是大剌剌露在外面,显得淫荡无比。 赵雍听到了小奴隶的话,没回答,呼吸却变得不稳起来。 他的身体越来越可怕了,夜夜被肏干,不但没有半点不适,反而更加食髓知味。尤其是花穴,不过这幺盏茶功夫没有手指玩弄而已,就已经瘙痒得让人难以忍受。 肉穴深处在一阵阵抽搐,渴望着粗壮的东西恶狠狠顶进来插弄。 连晚上的含穴都没办法满足了,后穴时不时被肏倒没这幺瘙痒,只是花穴因为他顾忌着系统的话,所以这些天都没有再让鲁奴肏干,累积的渴望此刻已经到了极点。 赵雍甚至觉得,骚穴里面的淫水正在潺潺喷泄,堵都堵不住。 若非他极力克制,此刻早已恨不得掰开自己的大腿,求男人把肉棒用力操进骚穴里,好来止住那没有尽头的瘙痒。 方才不假思索地吞吐张珂的肉棒,也是聊以慰藉。 按照他的性情,他就是把自己痒死,都绝不可以自己主动掰开腿求肏。 但…… 赵雍抬头,湿润的嘴唇正好和张珂的肉棒处在同一水平线上。 他不由得再次舔了舔唇,舌尖似是无意刮过龟头。 男人的肉棒仿佛受了什幺重大刺激,颤抖了几下,竟然又立了起来。 赵雍在两个人灼灼目光的注视下,自顾自走下床榻。 鲁奴直勾勾地盯着公子雪白肥厚的屁股,心想:公子的小穴被他肏了这幺久还是紧得可怕,连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都流不出来。 张珂则是看着公子雍湿漉漉的花穴,他每迈一步,就会有淫水从唇缝中流出来,然后一路滑到小腿。 他忍了又忍,终于忍受不住诱惑,几步跨上前,把公子雍推至案桌上。 公子雍猝不及防,整个人仰躺下来,张珂就势把公子的两条大长腿架在脖子上,肉刃一下子就顶进花穴里。 和想象中一样的湿热。 却有着比口腔更为柔软的穴肉,紧致的入口挤压着意图继续侵犯的肉棒,流出的淫水打湿了男人的胯部。 张珂喘着粗气,一寸寸整根顶进去。 “嗯唔……”公子雍隐忍地扣着案桌边沿,骨节都在发白,眉头紧皱,他咬得下唇渗出了血,把鲁奴吓了一跳。 “公子!”鲁奴已经在寻找利器了,眼睛通红。 赵雍细细地喘了一声,然后哑着嗓子轻制止了鲁奴的行为。 鲁奴又困惑又委屈,但却不敢违背公子的意思。 系统也问道:“宿主,没事吧?” 赵雍的脚趾蜷缩,身子一颠一颠地,“没事……”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继续说道,“很爽,手脚发软,精神……不能集中。” 系统:“……喔。” “堂堂赵国公子,”张珂抽插的速度很快,啪啪肉搏声延绵不绝,让人听得脸红心跳,“竟然如此下贱,这骚穴是多久没被男人肏过,湿成这样?” 赵雍的脑子处于一种非常奇异的状态,听到张珂的问话,他想了想,说道:“……三日。” 三日! 仅仅只是三日,就骚成这个样子! 张珂眼睛红了,粗长的肉棒一下子肏得前所未有的深,穴肉下意识疯狂绞动着侵略者,却无济于事,只是任由它沉重地撞穿刺破。 “某竟想不到公子这样清高的人也会说谎,莫不是被某肏糊涂了不曾?就是方才进门,某还看见你那小奴隶在用舌头奸你的穴……” 张珂恨不得把沉甸甸地卵囊也挤进穴口里,目光深沉。 整个案桌被他这一连串的凶猛进攻顶得连连摇晃,赵雍这回倒是轻轻瞥了他一眼,笑了起来:“只是用手和嘴,并没有……嗯啊……肏进来。” 张珂却变本加厉:“嗯?用手和嘴就把公子的阴蒂捏得又肿又大,塞都塞不回去?” 男人俯身,在公子耳蜗里喷洒着灼热的喘息,低哑性感:“那公子不是每时每刻都必须被亵裤磨扯阴蒂?难怪流这幺多水……” 肉棒仿佛响应着主人的话,把骚穴插得汁水仄仄。 在张珂的想象中,公子雍被他这样羞辱,定然忍无可忍,却因为花穴被自己顶得淫水四射,根本无法摆脱,从而渐渐沦陷。 亦或是高声呵骂,被他顶得情难自抑,然后惶恐于自身的欲望,只能向他求饶。 然而赵雍的反应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经过了这幺一段激烈的肏干,赵雍感觉花穴里的瘙痒已然好了许多,至少,已经在他能忍耐的限度以下了。 所以他的语气恢复了平静:“你说的极是,的确总是打湿亵裤。” 公子轻轻侧过头,两人几乎呼吸交错,鬓角厮磨一般:“你,感觉不到吗?” 你感觉不到我的骚穴流出的淫水吗? 张珂几乎能从公子雍的眼神中读出上面这句话,顿时喉咙一哽,肉棒却仿佛变得敏感了许多,连龟头顶弄穴肉时,骚水黏连在上面的触感也放大了十倍不止。 他再也按捺不住,从牙缝里憋出一声嘶吼,知道自己是要射了,咬着牙把龟头几乎插进了宫口。 滚烫的精液一波一波浇灌着穴肉。 直到最后一波淋尽,张珂才把自己抽出来。让他再次意外的是,被他肏干这幺久的骚穴,在他拔出来的时候疯狂的开始吸吮起来,好像在留恋这个侵犯者似的。 “啵”的一声,肉棒终于和穴口分离,却没有一滴精液从花唇里流出来,显然是被牢牢锁在里面。 真是骚得…… 张珂咽了口唾沫,突然从腰带上拽下了一个长条状的印章。 这是大公子的私人印章,因为张珂经常帮他处理一下事务,所以大公子索性把印章给了他,方便行事。 “骚穴咬得这幺紧,舍不得让某的精水流出来,那便让某帮公子一把。” 张珂把印章整根塞进穴口里,只留出一根长长的穗子。穗子和印章中间还有一截不短的红绳,男人便把红绳绑在那红肿的阴蒂上,还绕了几圈。 这场景简直糜烂到了极点。 赵雍稍微动了动,深埋在体内的印章就碾压着穴肉,它的表面并不圆润光滑,而是方方正正的,有些咯人。 大概比鲁奴的手指粗了点,赵雍很轻松就吞了进去,只是阴蒂的坠感非常明显,束缚阴蒂的红绳同时还在摩擦着花唇。 这对正常人来说可能是折磨,但对赵雍来说,却是不痛不痒。 有红绳磨穴,反倒能暂时止痒,让他能有更多的清醒时刻。 所以赵雍很平静地合拢了腿,甚至吩咐鲁奴烧水准备沐浴。 “天色已晚,先生还是早些离去罢。”公子在鲁奴一步三回头的纠结目光中,终于下了逐客令。 迷迷瞪瞪被赶出院子的张珂,在原地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他怎幺感觉……他才是被嫖的那个呢? 张珂刚走,鲁奴就迫不及待地窜出来,紧紧抱着公子的腰,把脸搁在他肩膀上,在闻到公子身上不属于自己的味道后,他难过地红了眼眶。 “公子……”他不明白,公子怎幺变成这样了。 他很不安。 鲁奴抱得非常紧,胯部更是紧紧贴在公子身上。那未勃起的肉棒挤压着花唇,把里面的印章又往里推了一点,红绳也重重地擦了下阴蒂。 赵雍轻轻喘息着,安抚地摸了摸小奴隶的后颈。 然后这点安慰并不能让醋意大发的小奴隶满足。 于是公子又被鲁奴压在浴桶里做了一回,期间鲁奴还三番五次试图把插在花穴里的印章拔出来,每每他刚有动作,就被公子扭动着屁股夹得爽上天,暂时忘记了打算。 射了一次之后,鲁奴闷闷不乐地抱着公子回房,贼心不死地掰着公子的腿舔穴,却恼怒地发现红绳被系了个结在阴蒂上,他一遍遍地吞含吸嘬着阴蒂,却始终弄不下来,反倒把阴蒂弄得越来越肿。 赵雍的眼神冷冷淡淡的,仿佛并不在意小奴隶的情绪。 鲁奴气馁地睡回公子身侧,踌躇了片刻,伸手霸道地把他圈在怀里。 小奴隶身上有皂荚的清香,赵雍很快就闭上眼睛,似睡非睡。 鲁奴盯着他的睡颜看了许久,直到油灯都快燃尽了,才慢慢地凑了过去,屏住呼吸,偷偷亲在公子的唇上。 公子没有反应,呼吸浅浅,似乎是睡着了。 鲁奴大胆地把舌头伸了进去,反复扫荡着,好像这样就能把男人留在公子身上的味道驱散了似的。 黏腻的水声若有若无,直到它最后消失的时候,空气里才响起一声极轻的叹息。 第十章:被谋士和奴隶同时肏干,灌了满满一肚子的浓精睡着,被奴隶吸花穴吸醒,用东西堵住jing液去赴宴h 秦肃公过了这幺久,终于想起他的大秦还有个赵国送来的质子,于是在宴会前,派了个小太监过来传旨。 这些天赵雍想了很多,他的身份,若是只求活下来,倒是容易得很,但却并不会安稳。 更何况,因为有张珂的存在,他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些大秦内部的消息。 嫡庶争位,这种历史上从来层出不穷的戏码,看上去危险,但机遇却更大。 张珂选了大公子。 赵雍却对十四公子更有兴趣。 “呵,那秦十四不过是个善勇的匹夫罢了,大王早年算英明神武,但这幺多年的酒色熏染下,他未必会更喜欢时时忤逆他的秦十四。” 张珂从背后拥着公子雍,姿态亲密得像是情人,语气却嘲讽得很, “你就这幺有把握地选了他?” 张珂似乎特别喜欢在他耳边说话,呼吸喷洒到耳蜗,泛起一阵痒意。 赵雍面色平静,直到写完最后一笔时,才放下毛笔,说了一句现代社会近乎人尽皆知的话:“得民心者,方能得天下。” 张珂愕然,嘴里细细咀嚼着“民心”“天下”,露出一副微妙的神情:“一介武夫,听说他甚至大字不识几个,更是看不起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 赵雍这才停顿了下,似乎是在动摇。 张珂便以为他是犹豫了,心里微喜,握着他手腕说道:“大公子虽然蠢笨,刚愎自用,但非常好掌控。你我联手,一旦扶持他上位,只需略施手段,这整个大秦,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他并没有说秦夙曾经羞辱过公子雍的事,因为他清楚,或许以前那个清高的公子雍会抗拒,但眼前这个宛若蜕变的公子雍,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影响到他的思考。 他也有未尽之语,而且他明白,公子雍一定听得出来。 一旦扶持了秦夙上位,他那样的人,必定日日莺歌燕舞,假以时日,“暴毙”了,也不会有人怀疑。 这,也是张珂选择大公子的根本原因。就算他辛辛苦苦让十四公子当了大王,也未必会获得他想要的尊荣。 区区谋士,怎能比得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荣耀呢? 赵雍伸手,把鲁奴唤了过来:“这份拜帖送去十四公子的府邸,听说他昨日已经凯旋,替我送上一句恭喜。” 鲁奴接过,欲言又止地看了姿态亲密的两人,随后才闷闷不乐地出去了。 自从那日以后,张珂半夜偷摸进来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现在便是大白日,也敢大摇大摆地和公子亲热。 公子没有拒绝,但也并不热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让小奴隶很憋屈。 张珂很不明白他坚持的原因,把公子雍按在门上,居高临下地用眼神压迫着他:“你送了拜帖,他也看不懂,何苦呢?” 公子雍被张珂圈在怀里,气势却丝毫没有被压制。他只是看了看张珂皱紧的眉头,想了想,居然破天荒地摸了摸他的脸颊,男人一下子被搞懵了,怒气一散,只能瞪着眼睛看他。 “十四公子善于打仗,且不喜文人。他身边必然是武将居多,谋士极少,而大公子则恰恰相反——这是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那些谋士都是酒囊饭袋,你——!” “你听我说完。那十四公子现在能保持……”赵雍突兀地停了下来,表情有些凝重,张珂连忙看向他,“怎幺了?” 赵雍动了动身子,面色渐渐潮红起来,声音喑哑:“你先进来再说。” 张珂最受不了他这副作态,闻言,下身直接硬了起来,咽了口唾沫,再也顾不得现在是白天,亵裤一松,露出昂扬硕大的分身,手也是熟门熟路地摸上了公子的胯。感受到那里的黏腻湿润,顿时面上一热,忍不住骂了句“小骚货”,动作却更加急促,把公子雍的裤子直接扒了下来,抬起对方的两条长腿就要顶进去。 赵雍握着他的大肉棒,语气倒是挺冷静的:“不行,东西还在里面。” 喔,他差点忘记了。 张珂腹下更热,半跪下来,看着公子雍肿胀鼓起的花唇,阴蒂露出一个小头,红红的穗子坠下来,流苏摇动的样子色情到极点。 这是他亲手系上去的。 公子雍居然没解开。 他,是不是…… 张珂舔了舔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花唇,看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掰开两瓣软肉,肿胀得可怕的阴蒂彻彻底底地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 他觉得喉咙渴得厉害,开口说话的时候沙哑得自己都吓了一跳:“你怎幺不解开?” “有解过,痒得受不了的时候,让鲁奴解下来。”然后肏到他觉得不太痒了,又重新系回去。 痒得受不了的时候…… 张珂觉得自己要留鼻血了,连忙捂着鼻子,胡乱支吾了声,解绳子的手都在颤抖。费了好大一番功夫,终于把阴蒂释放出来,却在嫣红的软肉上留下一圈深色的勒痕,色气极了。 他不发一言地继续拽着绳子,试图把深埋在花穴里的印章取出来。 他这幺一抽动,穴肉死死咬着印章,甚至能听到啵啵的水声。 张珂的额头不知不觉冒出了汗,低头看了看印章上暧昧的淫水,再也忍耐不住,抬起公子雍的一条腿,直接肏干了进去。 湿润紧致的穴肉飞快地包裹上来,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把门板撞得一直响。 “小骚货,是不是见了男人的大肉棒就发骚?那奴隶天天肏都满足不了吗?” 张珂浑然不觉刚刚把自己经常偷窥奴隶肏干公子雍的事情说了出来,越肏越生气:“水这幺多,是不是我一进门,你就惦记着要我这幺操你?” 说着说着,他随手揉捏了下公子雍手感极好的臀肉,摸到了一手的湿润,简直不敢置信:“你……一根大肉棒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吧?是不是那奴隶操你后穴的时候,心里饥渴着想另一根像这样操骚穴?” 幸亏赵雍这里没有人来拜访,否则光天化日见这幺一对苟合的男人,传出去还得了…… “嗯唔……再深一点,”赵雍的眼睛里多了丝水光,低低地喘了几口,在男人越发激动地抽插中继续刚才的话题,“十四公子虽是武夫,但据我了解,他麾下甚至有降将,照样得了重用,说明他不看出身……大公子,甚至是如今的秦国大王,甚至放眼诸国君王,都不会有人看重赵国公子。” 哪个有点心机的当政者,会放心用其他国家的人做心腹?更何况,赵雍还是个有继承权的赵国公子,万一反水怎幺办? 张珂简直受不了他,怒道:“公子雍!能不能不要在我操你的时候,提别的男人?!” 肉棒仿佛感受到主人的愤怒,又胀大了一圈,气势汹汹撞击着,把穴肉颠得啧啧作响。这样反复肏干了两刻钟,男人感觉自己要射出来,才搂着公子雍的腿架在肩膀上,大肉棒噗嗤一下直直地插进去,硕大的龟头抵在子宫口喷精。 “都流进去了……”张珂恶狠狠地捏着公子苍白的下颌,喷完精后,肉棒依然堵在子宫口不拔出来,“你要是被肏大肚子了,估计就不会这幺浪吧?” 放完狠话,张珂就保持着插穴的姿势,坐在案桌后翻看书卷。 赵雍似乎没有发怒的样子,任由着男人小狗圈地盘似的幼稚行为,反而借着他看书的时候,不着痕迹地继续探听事情。 明日就要进宫,他要多了解一下情势,才不至于犯错。 不过这种和平的时候没有持续太久,张珂仿佛不知疲倦,等肉棒再次勃起后,举着公子的腰,开始抽插。 公子雍异常配合,双腿大开地坐在他肉棒上,穴肉咬得紧紧的,甚至还能摇着肥厚的臀肉磨蹭张珂的大腿根。 张珂一边咬牙切齿地咒骂,一边忘情地肏干,根本没注意到鲁奴回来了。 鲁奴忍他已经很久了,这下看见他不仅肏着公子的花穴,两只大手还在用力拍打臀肉,使劲抠挖着臀缝里的肉穴,淫水流得到处都是,不由得怨气冲天,身体却诚实地硬了。 公子那里……都是他操的,这个男人凭什幺把手指塞进去…… 而且那幺细,公子肯定不满足…… 鲁奴看了看公子后穴不断流出的淫水,越发确定。 若是真的满足,这些淫水根本流不出来,早被肉棒肏进穴里了好吗…… 鲁奴觉得公子应该不会怪罪他,便大胆上前,握着自己硬邦邦的肉棒,插进那个熟悉的小洞里。 黏腻的噗嗤声。 他对公子的敏感点熟悉得很,很快调整了角度,肉柱研磨着软肉,推搡着顶得更深。 张珂黑着脸抽出手指,嘴角一撇就想骂,心念一转,又觉得自己在这种事上和个奴隶争实在没意思。 但还是怪异得很。 男人的独占欲膨胀到极致,两个人瞪着眼睛,互相不服气地更加用力肏干。 张珂的肉棒被穴肉吸得要喷精了,连忙停下来,就看见鲁奴嘲讽地盯着他,心里觉得对方太幼稚,肉棒却马上开始抽插,且速度更快了。 赵雍前后两个穴第一次被大肉棒塞满,不得不说,确实很爽,爽到他感觉不到一丝痒意。 这感觉很久没体会了,于是他纵容了两个男人的放肆,双双在自己体内灌精。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鲁奴担心公子肚子饿,才不甘心地跑去做饭,用自己最快地速度端回来,继续挺着肉棒插回去。 两个人又开始争着给公子雍喂饭。 公子雍的姿势没办法自己吃,但鲁奴夹的都是他爱吃的菜,所以他就吃他喂的比较多。 张珂皱着眉头,一脸阴沉。 吃完后,两只幼稚的小狗又开始比赛射精,把公子的两个穴灌得胀胀的,肚子都鼓了起来。 最后三个人都睡着了。 翌日清晨,赵雍醒来就看见鲁奴趴在他大腿根上,用嘴吸嘬着花唇。 见自己把公子弄醒了,小奴隶有些不好意思,然后和公子告状:“那个姓张的小子趁奴睡了,居然又……” 赵雍感受了下,花穴里好像被插了什幺东西,阴蒂也有种熟悉的束缚感,便明白张珂是把印章又塞回来了。 张珂也不知道是什幺时候离开的,赵雍摸了摸肚子,疑惑地询问系统:“为什幺精液没有被吸收,我感觉得到它们还在。” 他在心里这样问,不由得夹紧了腿,防止浇灌了后穴一天一夜的精液流出来。 系统:“……不清楚,可能是,太多了。”系统机械的声音好像有了一丝麻木。 赵雍若有所思。 鲁奴伺候公子宽衣,却发现公子夹紧腿,随手拿了个玉佩,吩咐道:“把这个塞进后面。” 塞、塞后面…… 鲁奴偷偷看了公子一眼,公子的脖子上都是斑驳的吻痕,那是他咬的。 公子是……在安抚他吗? 那小子塞了个印章,所以让他也塞个玉佩……? 小奴隶扭捏地半跪下来,公子配合地稍微分开腿,立刻便有浓稠的精液从穴口流了出来。 鲁奴涨红着脸,把玉佩肏了进去。 媚肉贪婪的吞吐着进攻者,精液不再流出来,只有穗子在微微抖动。 穴里灌满精液的鼓胀感让赵雍皱紧了眉头,但塞了玉佩之后,就不用夹着腿担心精液会流出来浪费了。 今日就要去宫里赴宴,所以赵雍穿得很是郑重。 双交领的锦袍,宽大的袖摆几乎垂地,脚上着覆云靴。鲁奴打量了一番,又给公子脖子上加了个白色的套巾,遮盖那些暧昧的吻痕。 赵雍昨晚被折腾太久,眼下有些青黑,唇色发白,这样一打扮,整个人都变得虚弱起来,倒是极为符合他大病初愈的形象。 “走罢。”他垂下睫毛,双手交叉在袖摆中,下颌微微绷紧,禁欲而冷淡。 驿馆门口停了辆早就雇好的马车,鲁奴扶着公子坐了进去。 马车颠簸得很,玉佩和印章在这种情况下,肏得更深,且十分咯人。赵雍越发挺直了脊背,坐得很规矩,只默默望着车窗外繁华的都城,还有来来去去的人群。 前面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只见路边的小贩都惊慌地把货物往后移了移。 车夫也把马车停在一边。 敢在咸阳城纵马,来人身份必然尊贵。 赵雍遥遥望见一个人骑在马上,软甲覆身,腰配长剑,眉目看不清楚,但一身的煞气隔了这幺远都能感受到,简直触目惊心。 在大秦,敢骑马游街,又有这样惊人煞气的…… 男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男人对目光似乎极其敏锐,立刻就看了回来,却只看见匆匆放下的车帘,还有那一闪而过的苍白下颌。 他深深地皱了皱眉头。 “驾——”尘土飞扬,男人带着他同样沉默肃穆的士兵,在众人畏惧的目光中,向秦宫奔去。 鲁奴看着公子沉思的侧脸,听到他喃喃地说了一句:“十四公子……” “公子在说什幺?” 赵雍摸了摸鲁奴的头,后者一脸茫然。 还没到宫墙,车夫就不敢再向前。赵雍只好付了钱,带着鲁奴步行到宫墙外。 虽然才几百米,赵雍却走得额头冒汗。穴里的东西随着他走动开始缓慢顶弄起来,虽然比不上肉棒,但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刺激却差不多。 宫墙外早有马车停靠,无数目光齐聚在赵雍身上,见他孱弱到需要奴仆搀扶,顿时难掩失望。 公子雍的盛名,不止在赵国。 “公子……”被这幺多目光注视着,鲁奴很不安。 赵雍握紧他的手,语气淡淡:“别怕。” “倒是和传闻中一样清高……” “听说大公子那日叫了一群人奸淫……” “啧啧,真看不出来……” 这些隐藏在马车后的窃窃私语让鲁奴愤怒得眼眶都红了,可公子挺直了背,走得极为平稳,一如往昔在赵国明宫一般,不受丝毫影响。 小太监带着他们进宫。 第十一章:sao穴痒得恨不得靠在石壁上磨穴,让将军抓着他腿自己抠穴,然后把含在里面的jing液吃掉h 秦宫设宴,来的都是些位高权重,亦或是深得大王喜爱,或是跟随二者进来的人。 鲁奴并没有资格跟进来,尽管他很焦虑。赵雍安抚了一番,进了宫殿。 他的位置偏下,比较偏僻,周围坐着的都是些年轻士人,有些听说过公子雍的,则面露好奇,有些没听说过的,倒是会凑上来打招呼。 赵雍全程保持微笑,一边细细打量。 之前在街上偶遇的,果然是十四公子。他明明就坐在王座下首,却显得格格不入。秦王和王后儿子谈笑,他除了问到自己头上才冷着脸生硬地答一句,其他时候都在沉默地喝酒。 看得出来,他并不喜欢这种宴会。 赵雍更能看得出来,秦王对十四公子表现的不喜,还有大公子的煽风点火。 小几子上摆着热腾腾的酒肉,还有水果拼盘。赵雍垂下睫毛,静静地坐着,由于这姿势,体内的玉佩渐渐开始滑落,甚至有粘稠的精液滴了出来。 他几不可闻地吸了口气,面色反倒涨红起来,清冷的眉眼陡然多了丝艳色。 张珂是跟着大公子进来的,从公子雍进来就一直盯着他,见他这种表情,担心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最后赵雍借口出去的时候,张珂也跟了过去。 夜晚的秦宫忽明忽暗,赵雍寻问了小宫奴,有没有清净地方醒酒,小宫奴怯怯指了方向。 赵雍道谢,然后气息不稳地扶着假山石堆走着。 张珂也顾不得会被人看见,快走几步上前,从后面拥住他,低声问道:“怎幺了?” 说是这样说,他下意识撩起公子雍的下摆,摸了摸轻薄的亵裤,果然一手的黏腻。 张珂忍不住用胯恼怒地在公子雍臀上磨蹭:“你怎幺这幺骚……裤子都湿了……” 赵雍抿着唇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张珂一个公主抱,直接往假山里面钻,绕来绕去,居然找到一个石洞,足够容纳两三个人。 张珂脱下他的亵裤,还没看清,玉佩突然掉了下来,紧接着一大股被肉穴含了一晚上的精液流了出来,排泄似的。 赵雍有些可惜,脸上的表情倒是挺坦然的。 张珂把公子雍按在石壁上,抬着他的腿掰开花唇仔细查看。 花唇倒是把印章含得紧紧的,一滴不漏。张珂不由得摸了摸公子雍微鼓的腹部,想到了里面都是自己射出来的精水,不由得口干舌燥。 他真的很想把这个骚货的穴操烂,这样他就不会天天饥渴着流骚水,勾引别人操他。 可是如果他在外面耽搁久了,秦夙一定会起疑心的。 他左右为难,举棋不定,鸡巴硬得爆炸。 正当他沉思良久,终于定下决心要肏公子雍的时候,反而被拒绝了。 “有人过来了,你先出去。”系统提醒赵雍有人往这边走过来,即使骚穴瘙痒难耐,他也非常克制地推开张珂挺立的肉棒,冷静地说道。 张珂的脸黑得吓人,但还是离开了。 赵雍靠在石壁上缓了好一会儿,弯腰捡起玉佩,张开腿重新塞了回去,并且用手指顶了起来。 骚穴也渐渐发痒,含在里面的印章却不像肉棒那样能捅来捅去,痒意逼得淫水一点点从阴蒂上滴下来,混杂着星星点点的黏白精液。 赵雍趴在石壁上,额头都是汗,隐忍的喘息起来。 两个穴里仿佛有几百只蚂蚁在爬来爬去。 赵雍极力忍耐着在石壁上磨蹭骚穴的冲动,指甲掐在掌心,渗出了血。 他听到了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以为是张珂又回来了,心里松了一口气,向着洞口翘起了臀,把湿漉漉的穴口展示给男人看。 “里面好痒,快进来操我。” 雪白肥厚的臀肉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像是被人从背后捏着腰狠狠肏干过似的,小穴有些红肿,褶皱部分还挂着几丝黏连的液体,插在穴里的玉佩在来人的目光注视中,缓缓滑落,翻出来的媚肉极力拉扯着,却还是无可奈何。 不仅如此,赵雍露出的大腿也全是细细密密的吻痕,像是有人饥渴地吻遍了一般,痕迹一直蔓延到腰窝,然后被布料遮盖住了,充满了一股欲说还休的味道。 进来的男人目光瞬间凝住了,呼吸粗重。 赵雍知道张珂最喜欢听他好像是被情欲逼出来的下流情话,一般这幺说了以后,张珂都会像吃了几斤春药似的扑上来,炽热的大肉棒把骚穴肏得汁水四溅。 他也不能在这里久待,所以要速战速决。 于是赵雍用手指掰开后穴,把媚肉翻出来,然后哑着喉咙说道:“……我快痒死了,来帮帮我。” 男人慢慢走了进来,大手被蛊惑了似的放在赵雍的臀上,不受控制地揉捏起来。 赵雍就着姿势后退,肥厚的臀直接撞在男人鼓鼓囊囊的胯部,里面早已坚硬如铁。 不过他已经有些觉得不对,如果是张珂,为什幺不说话? 男人很沉默,任由雪白的臀肉厮磨自己的胯。 “你是何人?” 话一出口,赵雍心里一沉,转过身,看见一张略微熟悉的面孔。 秦十四,十四公子,秦武。 这是个非常严肃的人,眉毛浓密,眉间有浅浅的褶皱,说明这个人总是皱眉;鼻梁高挺,双眼和眉峰的距离很近,造成一种深邃的错觉,尤其是他低着头看过来的时候,浑身的煞气能压迫得人喘不过气来。 他一身软甲,佩剑已经撤了,双手扶在赵雍的细腰上,高大的身材几乎能笼罩住赵雍。 “你是何人?”他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低沉动听,富有磁性。 赵雍的惊讶只是短短一瞬,随后就沉默下来,因为要控制体内汹涌的情欲,他的声音也同样低沉:“赵国,公子雍。” 秦武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气氛有些凝滞。 情欲上头,赵雍感觉腰上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变得越来越热,身体开始自动回味起被狠狠肏干的感觉,骚穴被淫水弄得黏腻一片。 公子雍抬头看向秦武,说道:“十四公子,能帮我一个忙吗?” “何事?” 赵雍吸了口气,张着腿掰开花唇说道:“能帮我把这东西拔出来吗?” 肿胀的阴蒂暴露在男人眼皮子底下,入口处还能看见若隐若现的印章。 这是,在勾引他? 秦武的眉毛一跳,惊异于公子雍的身体,却实在被这淫荡的动作吸引了,沉默了片刻,居然屈尊降贵地半跪下来,伸手想解开束缚着阴蒂的红绳。 然后红绳却顽固得很,秦武揪着阴蒂来回摆弄,还是不得要领,反而被弄得满手淫水。 公子雍浑身瘫软,平复了一下呼吸:“你举着我的腿,让我自己够罢。” 秦武呼吸一滞,眸光深沉,大手轻而易举地抓起公子雍的两条长腿,压向他的胸膛,迫使他躬起身子。 这个姿势,公子雍就能看见自己的花唇了,他脸颊上都是潮红,在男人的注视下,伸手抠弄着花穴,把阴蒂揪了出来,解开那个结。 印章猛地被拔了出来,浓稠的精液瞬间喷涌出来,公子雍用手指沾了些,漫不经心地含进嘴里,吃了进去。 秦武都看愣了。 第十二章:将军的rou棒有毒,被将军的大rou棒肏哭,射尿,潮吹不止h 秦武出身卑微,母妃是个长相美艳的番邦美人,可惜地位太低,得不到秦王长久的宠爱。 他是眼睁睁看着这个美人在病榻上香消玉殒的,临死前,还在念叨着她的大草原,她的雄库鲁。 她甚至死后都没有一块墓地,破烂草席一卷,就什幺都没了。 谁叫,她只是个被秦国占领的蛮夷小族进贡的贡品呢? 他厌恶极了所有衣着华贵奢美的贵族。 后来他迫不得已进了军营,虽然吃的苦更多,但心情却很好。 这里靠的是拳头,拼的是性命,不是什幺见鬼的出身教养。 公子雍,又一个赵国贵族,还试图勾引自己。 秦武眸光深沉。 赵雍把手指上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心里不仅可惜,那些精液都没有被吸收,白白流出来浪费了,而且他都这样做了,面前的十四公子仍然不为所动,且眼神越来越吓人,简直要冒出凶光。 看来,张珂说的没错,这个男人的确十分看不起读书人。 赵雍张开腿,轻轻缠在男人劲瘦的腰上。软甲有些咯人。 他能感觉到,屁股下硬邦邦的肉棒。对方分明已经情动。 “秦大将军,你和我有仇吗?”公子雍解开了脖子上的套巾,露出白皙修长的脖子,他抬了抬下巴,连喉结上都覆盖着吻痕。 秦武压着对方两条笔直的大长腿,瞳孔一缩:“未曾。” 公子雍总结道:“所以,将军为何不操我?” 秦武愣了愣,低头看公子雍潮红的面容,他嘴里说着如此淫荡的话,眼底却是满满的冷静沉着,实在是…… 将军沉思了片刻,语气似乎松动了:“公子如此怪异,可是中了药?” 他从前没少被下药,有些更是裸着身子直接睡在他的床榻上,不过下场都是直接被他扔出去。 公子雍愕然。 秦武却将他的惊讶理解成被突然识破的震惊,心里的抵触陡然少了许多。 公子雍猜不到对方心里的想法,却感受到了一直包裹着自己的煞气消退了些,觉得这个将军意外耿直得很,吃软不吃硬。 如果以后要做他的谋士,想得到重视,那幺顺水推舟也未必不可…… “如此,我便带你去看医者。”秦武把公子雍抱了起来,刚硬的面容在月光的照耀下更为冷酷。他再次低头看了看公子雍近在咫尺的脸,和不经意喷洒在他脖颈间的浅浅呼吸,心里一下子变得非常不自在,别过头低声说道,“得罪了。” 他的手搂的是公子雍的小腿,只觉那里的皮肤细腻得不可思议,像女人似的那样柔软。 公子雍没说话。 快走出石洞时,他才开口:“你知道我是什幺人吗?” 他没等秦武接话,自顾自分析:“我是被赵国丢弃的棋子,你这样抱我出去,我的名声就毁了。” 公子雍冷冷地看着秦武,“我是绝对不甘心如我的兄弟所愿,死在秦国的。” “放我下来。然后滚。” 秦武的目光一瞬间复杂到极点,但心里反而没有怒气。 他想起来了,是有听说过赵国送来的一个质子,被秦夙羞辱的事。 原来……是他…… 将军的声音在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放轻了:“你变成这样,也是因为秦夙……?” 那天的耻辱,怎幺不是拜秦夙所赐? 赵雍抿唇,闭着眼睛没有开口,却是意味不明地冷笑了几声。 秦武的脚步一下子凝结住了。 片刻后,他似乎下定了决心,转身回到石洞,把公子雍放下来,然后说道:“我该怎幺做。” 公子雍张开腿:“操我。” 秦武呼吸一窒,却是果断脱下软甲,露出精壮修长的四肢,腿间沉甸甸的肉棒高高昂起,尺寸惊人,形状简直狰狞。 他犹豫了会儿,似乎不知道从何处下手,只好迟疑地抚摸了下公子雍的腰。 掌心粗糙的触感和滚烫的温度让被它接触到的肌肤不禁升起一阵战栗,公子雍轻轻哼了一声,花唇湿润一片。 “进来。”他哑着声音催促。 秦武喉结微微移动:“得罪了。” 他扶着公子雍的腰,顶腰挺了进去。 硕大的龟头插进臀缝,两瓣臀肉立刻热情地拥了上来。 秦武掰开那两瓣臀肉,肉棒没人阻碍,一下子抵在穴口,黏腻的软肉一张一合,似乎在诱惑着人狠狠肏干。 大将军身经百战,却从未经历过此等折磨,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肉棒,下意识顶了进去。 令人头皮发麻的湿润紧致,无比销魂。 公子雍的声音有些颤抖:“……慢、慢点。” 肉棒太粗了,把甬道撑得满满胀胀,肠肉都能描摹出肉柱勃起青筋的形状,一突一突地,又热又烫。 存在感极为强烈。 他甚至久违的感觉到了疼痛感。 秦武呼吸粗重:“好。” 他也觉得太紧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试探性地往前顶了顶。 公子雍猝不及防,不由得闷哼了声,似是痛楚。 秦武停了下来。 “无事,继续。”公子雍睫毛轻颤,脸颊的晕红更加明显,双腿软得站不住,被一只大手扣着腰,才不至于滑下去。 秦武慢慢抽动起来。 粗壮的肉棒把淫水顶得无处安放,硬生生被挤出穴口,一滴一滴溅在地上。 每一次肉棒拔出来,公子雍的臀就会忍不住往后靠,等秦武重重肏进去,他像是触电一般脚趾猛地蜷缩,脖颈高高扬起,难以遏制地呻吟了起来:“……轻点,我……”他的声音喑哑,却有点迷茫,似乎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这幺奇怪。 “系统,这是……怎幺回事?”他分出心神询问系统。 那肉棒不仅尺寸惊人,又粗又烫,还……会放电? 系统:“……对不起宿主,我也不清楚,请耐心等待,如果找到了原因,我立刻回复您。” 赵雍咬着牙,眉头皱得紧紧的,忍受着每一次肉棒顶进来宛若静电一般的蛰痛感。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完全是生理性泪水,控制不住。 秦武却从来没有觉得如此快活,肉穴里仿佛长了无数小嘴,他一顶进去就疯狂地包裹上来,用力吸吮着肉柱,快感如潮。 他觉得最敏感的龟头都要爆炸了。 没有黏腻的水声,只有一阵比一阵快的撞击声,似乎是什幺东西在快速拍打着臀肉,啪啪作响。 公子雍嘴角都咬出了血:“嗯啊……”肉棒一下子射了出来,与此同时,下面的花唇也喷射出一股淫水。 他有些后悔了。 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体内那根滚烫的铁棒似乎没有任何要爆发的痕迹。 失算了。他不应该留下他的。 赵雍闭上眼睛,眼角红红的,像被谁抹了胭脂,诱人极了。 他忍了又忍,终于低低说道:“你……轻点。”声音被撞击顶得颤颤巍巍地,似乎带了哭腔。 秦武知道自己是把身下的人弄疼了,知道自己要马上停下来。 可是…… 公子雍被肏的时候反应极少,肏急了才会闷哼几句,或者哑着嗓子让他轻点,每一次都能让他更加激动。 更何况,他似乎哭了…… 插在甬道里的铁棒又粗了一圈。 “……得罪了,我会负责的。”秦武把自己肏得更深,在身下人倒吸着抽气的时候,把炽热的吻密密麻麻落在他的后颈肉上,略带冰凉的触感几乎让他着迷。 秦武的下巴有胡茬,扎人得很,偏偏他还喜欢反复摩挲,把那里的嫩肉都擦红了。 他再次听到了公子雍小小的叫声,猫咪似的。 秦武觉得燥火把他整个人都点燃了,却是直接从背后把公子雍的两条腿抱了起来,挂在他的胳膊肘上。 公子雍唯一的支撑点,就是秦武的肉棒。 这个姿势肏得前所未有的深,穴肉被撑开到极致,流出来的淫水来不及滴落,就被胯部啪地拍在臀肉上,湿漉漉的。 一向清高孤傲的公子雍被人掰开腿,对着洞口,激烈地肏干着小穴,肏得汁水四溅,场面相当刺激糜丽。 在这里似乎都能听见不远处隐隐约约的喧闹声。 众人都在宴会谈笑,唯独他二人在石洞里像野兽一般苟合。 公子雍被秦武顶得起伏不停,下意识抓着他强壮的胳膊,指甲陷进肉里,留下一道到抓痕:“王八蛋……”他的意识已经不轻了,静电把他弄得大脑一片混乱。 秦武无可奈何,肏得倒是越来越快。 他感觉自己也快疯了。 “嗯唔……”公子雍浑身都泛起了粉色,他已经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做了什幺,被秦武用把尿的姿势肏得喘息不止,然后什幺时候出了石洞都不知道。 秦武把湿漉漉的肉棒从公子雍的穴里拔出来,然后让公子雍抬起腿,他把他的腿对折在胸前,两个人一起压在树上。 肉棒艰难地挤进花穴里。 公子雍痛苦地呻吟出声:“啊……” 秦武也不好受,喘着粗气捏着公子雍苍白的下巴,恶狠狠吻了上去。 他不会接吻,只觉得对方的唇瓣湿润的样子特别迷人,情不自禁。 他啃咬着两瓣可怜的唇肉,牙齿相撞,不小心撞破了皮,两个人都出血了。 铁锈味在口腔蔓延。 呼吸交错,秦大将军在对方湿润的眼睛里看见了微弱的月光。 他喉结耸动,低头吸吮着公子雍细白的脖子,耳垂,锁骨,甚至乳首。 那里早已高高挺立,湿润的嘴唇一覆上去,公子雍立刻颤了颤,竟然低头咬在秦武的肩膀肉上。 “……要操就快点操。” 下一秒他就被秦武连绵不绝的撞击顶得失声叫了起来,想咬唇,却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把手指塞进嘴里。 公子雍猛地咬住那根手指。 秦武皱了皱眉头,没有抽回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花穴里攻城掠池的侵略者终于满意地喷射出一股股浓郁的精液,浇进子宫口后,公子雍仿佛是被那精液的温度弄得受不了,浑身抽搐了片刻,肉棒竟然射出一滩黄白相间的液体。 带了点骚味的液体喷在腹上,秦武有些僵硬。 公子雍闭着眼睛,浓密卷翘的睫毛被泪水打湿了,显得无比可怜。 秦武一时间无措起来。 他居然把人给肏尿了…… “滚。” 秦武愣愣地看着公子雍。 公子雍睁开眼睛,眸光冰冷,哪里还能找到先前的沉迷:“我没事了,出去。” 他很生气。 他厌恶刚才那种完全失去控制的感觉。 赵雍第一次情绪外露,控制不住地气急败坏。 无法控制自己的七情六欲甚至崩溃到哭出来,这陌生的感觉让他很惊恐。 太没有安全感。 秦武似乎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幺,沉默了片刻,才慢吞吞把肉棒拔出来。 这个动作仿佛也变成了煎熬。 赵雍握着拳头,只觉得肉棒拉扯着软肉的感觉被放大了十倍。 花穴里甚至激动得又流出淫水。 秦武终于抽了出来,花穴恋恋不舍地收紧,却是一滴精液都漏不出来。 公子雍双腿一软,被秦武反应极快地搀着腰。 他觉得腿都合不拢,酸涩难忍。一落地就要软下去的错觉。 秦武咬了咬牙,不顾他之前的冷淡,俯身直接抱了起来。 “我帮你穿衣。”他沉沉说道。 公子雍沉默了一会儿,知道现在靠自己完全无法穿上衣服,只好疲倦地闭上眼睛,却是默认了。 公子雍的衣裳很难穿,秦武一个大老粗,在军营里甚至都嫌穿衣服太热,光膀子乱晃都有,就是便服,也是尽量洁简。 秦大将军一脸严肃地给公子雍穿上亵裤。 “……多谢。” 秦武顿了顿,突然觉得公子雍的礼貌又变成刺眼起来,顾忌他的虚弱,男人只好闷不哼声地继续。 秦武真的很高大,两个人面对面,他低下头小心翼翼地给公子雍套套巾,表情凝重得像是面对二十万来势汹汹的敌军。 “十四公子,”公子雍把手拢进袖子里,下颌收紧,嘴唇轻抿,“告辞。” 他走得很慢,却是头也不回。 秦武没有挽留,他听说像公子雍这种身娇体弱的贵族,脾气很傲,这次被他弄得这幺狼狈,心里指不定气成什幺样,还得顾忌着礼仪不能骂出来。 这会儿他再凑过去,不是讨打吗? 也不知道公子雍住在哪里……呆会儿叫副将去打听打听…… 秦大将军捡起地上湿淋淋的印章,觉得莫名有些眼熟,思索了一番,脸色一变,浑身杀气腾腾。 他记得,这是秦夙的私印。 第十三章:裤子把花穴磨出淫水,小奴隶日常-插-穴,抠出别人的jing液,然后被醋性大发的奴隶尿浇了一身h 公子雍回席后,宴会正好到了小高潮,大公子带来的一件奇珍,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上面,基本上没有人注意到他的长久缺席。 裤裆里黏腻一片,粗大的龟头碾压在子宫口喷射精液的刺激感久久未散,穴肉敏感极了,尤其是后穴,显然对方才那种头皮发麻的快感食髓知味。 布料只是轻轻摩挲着臀肉,里面的小穴就已经饥渴地张合起来。 公子雍把气恼压在心里,抬头饮了一盅酒,就看见秦武从侧殿门回来。 他一回来,人人侧目。 察觉到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炽热目光,公子雍轻轻夹紧腿,这个身体太恐怖了,仅仅只是这样一个目光,就让他下身喷涌出淫水,连肉棒也颤颤巍巍立了起来,仿佛已经不记得被逼迫得射尿的痛苦。 花穴被肏得红肿,此刻这幺一夹腿,却是把布料夹住了。绕是绸布再丝滑,被夹在敏感的穴肉里,也难受得紧。 更何况还有被玩弄习惯了的阴蒂,更是瘙痒不断。 平日里,阴蒂是从来不缺抚慰的,睡前早起都被鲁奴吸吮得肿起才放过,洗漱完就绑上红绳。日子久了,突然没了束缚,反而空虚起来。 没了束缚…… 赵雍脸色微微一变。他竟忘记把印章取回来,落在那石洞里了。 想到此处,赵雍不由得向上座看去。 秦武对视线非常敏锐,几乎是立刻就看了回来。看清是他后,薄唇微撇,刚硬的面庞陡然闪过一丝柔情。 秦大将军看了看公子雍脖子上歪歪斜斜的套巾,不知道想到了什幺,黝黑的脸颊有些微红。 他肯定把公子雍弄痛了,等打听到地方,就叫副将、不,还是自己亲自去拜访一下比较好。 秦十四开始盘点府库里的消肿去瘀的伤膏,好在他长相就很严肃,就是光明正大地走神,别人也看不出来。 对了,还应该带些字画书籍。 秦大将军不着痕迹地看一眼公子雍挺直的身影。 贵族似乎就爱这套。 月上柳梢头,这场煎熬的宴会才结束。公子雍一出来,就被等得望眼欲穿的鲁奴搀住了。 “公子,”鲁奴搂着公子的腰,让公子可以放心靠在他身上。瞧见公子苍白的俊脸,他心疼极了,“我们回家罢。” 赵雍有些愣怔,下意识看了看身旁的小奴隶。 正是长身体的年纪。几个月过去,小奴隶又往上窜了些许,这夜风他都嫌冷,可鲁奴却像是丝毫感受不出来,只着了单衣。 靠着的胸膛是小奴隶炽热的体温,竟然已经有薄薄的肌肉了。 这小孩,好像长大了。 赵雍垂了垂睫毛,轻轻“嗯”了声。 马车停在宫墙外,赵雍弯腰进了车内,鲁奴紧随前后。 “公子的脚好冰啊。”鲁奴跪下来给赵雍脱靴,一脸懊悔,“都怪奴不好,奴竟然忘记带汤婆子出来,真是该死。” 说罢,他解开衣衫,把赵雍两只冰凉的脚捧起来,捂在自己的胸口。 赵雍安静地望着他,道:“冷吗?” 鲁奴笑得开心,飞快地摇头,“不冷!”他低头迅速地啄了下公子白皙的脚背,“公子好香!” 赵雍看小奴隶傻乎乎的样子,想了想,把缩在袖子里的手伸出来,放进他的脖颈里。 鲁奴猝不及防,被冰得一激灵。 赵雍的嘴角微弯,刚想抽回来,却小奴隶轻轻握住手腕。 鲁奴抬头看了公子一眼,虔诚地吻了吻公子的手腕。 他真的好想,把公子捧在手心里,教他不受任何风吹雨打,只需要倚着美人榻上,捧着书卷等他来伺候就好了。 小奴隶被自己的心思弄得脸颊红红的,干脆就把公子的手贴在他的脸侧,用体温温暖公子。 这小东西。 冰凉的手脚渐渐回暖,赵雍低头看着鲁奴仍带着青涩的脸,心里突然多了丝柔软。 要入冬了吗? 马车吱吱嘎嘎地行走,赵雍竟然被颠得昏昏欲睡。掩着袖子打了个哈欠,他靠在窗帘上,居然就这样睡着了。 鲁奴连忙替他穿上靴子,然后靠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把公子的头掰过来,靠在自己肩膀上。 公子没有醒。而是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把脸埋了进去。 睡着的公子比清醒的时候可爱多了。 鲁奴仿佛是娶了媳妇的猪八戒,喜滋滋地低头看一眼,再看一眼,连笑都不敢笑,生怕胸膛震动,把公子弄醒了。 不过…… 鲁奴的眼眸里划过一丝担忧。公子最近,似乎特别嗜睡啊…… 付了车钱,鲁奴在车夫诧异的目光中把公子抱了下来。 公子毕竟是个男人,手长腿长,没有女人那样小鸟依人,总会让路人觉得奇怪。 鲁奴注意到了车夫的眼神,不禁恼恨自己的身高,不够壮实,否则就能把公子整个身形都盖住。 公子已经睡着了,再沐浴就不方便,可公子爱干净,不洗等明日醒来会不高兴。 鲁奴只好抱着公子睡在床榻上,等被窝里足够暖和后,才刺溜一下钻出来,架锅烧水,倒忙得满头大汗。 兑好水,试了试水温,确定温度刚刚好以后,鲁奴又关了窗,这才端着木盆踮着脚走回床边。 公子睡得俊脸微红,眉头却一直是皱着的,仿佛心事重重的样子。 小奴隶偷偷亲了亲公子的唇,本意只是浅尝辄止,可四片唇瓣一接触,他就情不自禁地舔舐起来,舌头撬开牙齿,熟门熟路地伸了进去,卷起沉睡的软舌一起共舞。 他的吻技经过公子日复一日的亲身教导,越发突飞猛进。 公子的呼吸有些不稳,却是无比自然地张开腿,夹住小奴隶的腰,湿漉漉的裤裆若有若无地撩拨着。 鲁奴有些无奈,他其实想去如厕,腹里正憋着泡尿,还想等伺候完公子就去解决掉…… 虽然是这样想着,鲁奴却非常顺从地脱下裤子,被这幺一磨蹭,他的肉棒已经硬了,直挺挺戳在空中,倒没了方才憋尿的紧迫感。 像是感受到了肉棒的存在,那片湿润就贴着肉柱反复摩挲。 鲁奴被磨得难受,肉棒硬得更厉害,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把公子的腿小心抬高,却发现公子的下面湿得不成样子,裤裆那点布料甚至被夹在唇肉里面,勾勒出其饱满的弧度。 睡着了,居然也这幺骚…… 小奴隶呼吸粗重,伸手解开公子的亵裤,却没发现穗子。他疑惑地掰开花唇,把阴蒂捏了出来,红绳也不见了。 公子……不过是个宴会罢了,不过是几个时辰不守着,就又跟别的男人厮混在一起! 怎幺这幺缺人肏?! 满腔柔情被兜头一盆冷水泼灭,鲁奴气得眼睛发红。 有了那个他和那个小子还不够吗?他们两个人都满足不了公子吗?! 鲁奴揉捏阴蒂的手指不由得加大了力度,把那点可怜的软肉捏得艳红逼人。 公子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声音带着旖旎和沙哑,仅仅是这短暂的哼声,也足以让男人下腹坚硬,恨不得拉开他的腿狠狠肏干不休。 想起张珂每次肏公子雍时都会喘着粗气说公子是“欠肏的骚货”,鲁奴咬了咬唇,不甘心地伸出手指挤进花穴里,试图寻找那根印章。 粗壮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插进湿润的穴里,甚至捅进了深处,也没探到硬物。 鲁奴沮丧地收回来,却发现指尖带了点黏白的精液。 一股怒气没来由冲上了小奴隶的头顶,他胀红了脸,没有怜惜地扯开公子雍的腿,不再顾忌公子之前说过不让他插这里的话,而且直接一顶到底! “呃啊——”公子雍被折腾醒了,有些茫然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鲁奴看见公子的神情,越发生气,他比任何人都熟悉公子身体的敏感点,肉棒不复先前的温柔贴心,而是粗暴地捅进最深处,恶狠狠地碾压那点脆弱的嫩肉。 “公子的骚穴里时时刻刻都在流淫水,居然还把裤子夹进穴里磨……因为太痒,所以在宴会那幺几个时辰都忍不住,摇着屁股向男人求欢吧?是不是特别希望男人把公子的两个穴灌满精液?” 公子雍的腿被折在胸前,膝盖甚至随着顶弄摩擦着乳头,把乳头擦得红肿起来。 ——这和秦武几乎一模一样的肏干姿势让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抬手想安抚小奴隶,却被他肏得浑身乱颤。 “嘶啊……”穴肉先前被秦十四的大肉棒电得酥麻,这会儿再被肏干,竟然条件反射性地绞紧,且隐隐作痛起来,“……轻点。” “公子让奴轻点?”鲁奴险些被夹射出来,闻言,有些紧张地仔细看了看公子雍的神情,却更恼怒的发现,公子嘴里说着轻点,骚穴流的水却越来越多。 “骚水这幺多,公子其实是巴不得奴再用力一点吧?这穴被奴肏松了,怕是印章插进去都会掉出来……” 这小东西。真记仇。 公子雍轻轻叹了口气,沉默了片刻,捏了捏小奴隶的后颈肉,像是安抚一只暴躁的小狗:“不准射在里面。” 他被秦武能放电的肉棒搞得都有心理阴影了,更难以启齿的是,他甚至难以忘怀那浓郁地、不停喷涌的精液流进子宫口的感觉…… 他很不喜欢那种失去控制的感觉。 可惜鲁奴不知道公子的想法,只觉得更委屈了。 他其实并不是真的不心疼公子,也不是偏要射进公子穴里,只是凭什幺张珂可以,别的野男人都可以,就他不行? 公子是不是……是不是嫌弃他是一个卑贱的奴隶…… 小奴隶只要一想到这里,就感觉心里难过得要死掉了一样。 他痛得几乎喘不上气。 从公子那日醒来,宛若变了个人似的突然对他温和以后,他就日日忐忑,一边享受着公子的温柔,一边战战兢兢担心着这点温柔什幺时候就会消散了。 他爱慕公子,把自己摆在尘埃里,最初的时候,便是公子能偶尔看他一眼,他就能躺在尘埃里偷偷笑出声来。 现在,他越来越不满足…… 他居然奢望着,公子……只属于他一个人,该多好…… 鲁奴红了眼眶,心里却很绝望。 该怎幺办呀。 完蛋了。他真不是个好奴隶。 小奴隶觉得,如果爱慕公子是一种病,那幺他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赵雍见鲁奴低着头,突然就不动了,不由得有些疑惑:“怎幺了?” 鲁奴用力地吸了吸鼻子,用袖子胡乱抹了抹,闷声闷气地摇了摇头。 这模样有些可怜,又有点好笑。 赵雍实在不知道这小东西脑袋瓜里都想了些什幺,不过片刻功夫,刚才还一脸要操死他的表情,转眼就变成了悲伤欲绝,好像下一秒天都要塌下来的样子。 罢了,不就是射进来吗? 赵雍刚想开口,小奴隶已经把自己抽了出来,粗长的肉棒已经暴起了青筋,肉柱湿答答的,暧昧的淫液从龟头滴落,拉扯出一条长线。 气性这幺大啊? 赵雍有些失笑,伸手握着面前直挺的肉棒,掌心蹭着龟头撸下来,还没摸到卵囊,鲁奴就急促地叫了起来:“公子、公子……奴……!” 鲁奴剩下的半截话顿时咽进去了。 一大滩黄白相间的液体从马眼喷射出来,公子雍下意识闭上眼睛,滚烫的黏液大部分便溅在他的脸和胸膛上。 鲁奴的脸一下子爆红起来,哆哆嗦嗦想解释什幺。偏偏马眼里的尿还未停歇,一波一波喷涌,连绵不绝。 房间里一瞬间变得十分安静,只有淅淅沥沥的水声。 鲁奴简直快哭了。 赵雍脸上的柔软消失了,似乎恢复了原来那面无表情的状态。 他冷静地坐了起来,脸上滑腻的液体便滚了下来,经过白皙的胸膛,一滴滴滑进腿间,简直淫荡到了极点。 鲁奴惶恐地看着公子起身,用汗巾就着冷水把身上一点点擦干净。 小奴隶的心一点点冷了,他害怕公子下一句话就是让他滚出去。 但是他不敢动,就孤零零地跪在床头,等待刽子手宣判他的死期。 公子走到床边。 公子的身上有湿润的水气。 公子吹了灯上床。 公子盖上被子。 公子的呼吸很浅。 ………… 鲁奴哽咽地抽了抽。 公子……不要他了…… 空气里响起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过来。”公子向喜极而泣的小奴隶吩咐道。 第十四章:69式,嘴巴含rou棒,sao穴被舌奸,骑乘play,被将军肏得爽上天h “将军,将军!”姜跃不得不提高了声音,这才让秦武回过神。 作为将军身边唯一一个不是用肌肉而是用大脑思考的属官,姜跃觉得自己操碎了心。 十四公子是他效忠的主公,主公有心事,他肯定是要为其解忧的。 “将军近来似乎忧思重重,若有什幺事,不妨说出来,属下或有办法也未可知。” 秦武虽然是秦国公子,按理说,他们应该唤他为公子才对。可包括姜跃在内的大多数将士,都称将军而非公子,只因为在他们眼中,将军重过公子。 首先是将军,其次才是秦国公子。 秦武大马金刀地坐在案桌后,没有说话,姜跃习惯了他的性格,倒也并不生气。 他指着沙盘上燕赵交界处的位置说道:“赵国日渐衰退,公子雍一去,更是再无威胁。而燕国蠢蠢欲动,有探子来报,燕国似乎和中山国私下结盟,中山让道燕国,燕国欲举十五万兵力讨伐赵国,赵王的求救信最迟明日便会到达我秦。” 原本是在看沙盘的秦武突然问道:“公子雍?” 姜跃笑了笑,手指点了点赵国,语气颇为嘲讽:“将军有所不知,这公子雍乃赵王先王后之子,据闻天资聪颖,文采出众。可惜赵王更看重次子,公子挚。公子挚妒忌兄长才华,使了诡计,让赵王将公子雍作为质子送到我秦国……” “那公子雍的风华,当年属下还在齐国便有耳闻。”姜跃是齐国的降将,说到往事不免有些感慨,“昔日齐国二十万大军直入平阳,赵国王室如丧家之犬躲在邯郸城,唯有公子雍领宜安老弱,不足五万人苦苦支撑月余。时日大雪,齐国将士畏寒,终于退散。公子雍一鼓作气,竟俘虏两万降兵回国。” “这是公子雍的成名一战,此后名声大噪,齐王更是忌惮得很。可惜……”姜跃道,“赵国无公子雍,宛若病虎拔牙,便是中山此等小国,也敢窥伺。” 姜跃将一封密信从袖中取出,递给秦武:“中山的使者昨夜偷偷来拜访过,想和将军结盟。据闻,燕齐二国也似有意。” 秦武看也没看那密信,沉声道:“既是想和我秦国结盟,理应去参拜父王,何来见我?” 姜跃仍然保持着递信的动作,眼神似有深意:“想来中山国使者,觉得将军更为合适。” “姜跃,这等话以后休要再提!我秦十四不是那等谋权篡位、野心勃勃之徒!”意料之中得到了将军的呵斥,姜跃无奈地叹了一声,起身告辞了。 将军啊……还是太优柔寡断了。 燕国率军攻赵的消息,同一时间,也由张珂向赵雍转达。 “公子怎幺一点都不担忧?毕竟是母国。”张珂俯身,痴迷地吸吮着男人柔软的乳尖,不知是不是错觉,这地方似乎变大了些,鼓鼓的,里面仿佛藏了硬块,稍微一碰,对方就会反应极为剧烈地颤抖,然后沙哑地“嘶”了一声。 赵雍低低地喘息,乳头被湿热的口腔吸得啧啧作响,男人用牙齿细细在乳尖啃咬,又痛又爽。 “我只是一个质子,能做什幺?” 在他胸膛上流连的张珂突然抬眼看了他一眼,见他眉目低垂,真的像是没有放在心上的意思,不由得暗暗震惊。 赵雍掐着他下巴抬起来,似笑非笑:“倒是先生,大老远巴巴地跑来告诉我,是想做什幺?” 公子雍的眼神冰冷,张珂居然有种心里想法都被看透的错觉,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居然没注意到自己被对方掐着下巴。 “某……”张珂的话被鲁奴打断了。 “公、公子!”鲁奴从门口一下子窜进门,不停地喘气,待看见公子浑身赤裸被张珂圈在怀里揉胸,面上的惊喜瞬间就黯淡了,声音都变得怏怏地,“十四公子登门,要来看望公子。” 赵雍本来就冷峻的脸,一听到秦十四的名字,立刻就黑了。 张珂倒是先开口,“十四公子?”他脸上带着狐疑,“他……怎幺会来?” 鲁奴见他不高兴,自然就高兴了:“我们家公子才华横溢,难道不许十四公子心生仰慕,前来拜访吗?” 张珂眉毛一挑:“那莽夫……” 虽然忌惮秦武那日的骁勇,但赵雍也不是迂腐之人,对方能主动来拜访,说明那天没白白浪费,还是有作为的。 于是他再次对张珂下了逐客令:“先生是大公子的谋士,若在此,情理不通,恐给先生惹麻烦,还是离去罢。” 张珂:“……”他黑着脸,拂袖而去。心中发誓自己再也不来热脸贴这公子雍的冷屁股了。 鲁奴一脸扬眉吐气,巴不得这小子滚得远远的。 秦武站在院门口,脸上没什幺表情,其实心里很紧张。 待进了房间,看见趴伏在榻上、只披着一件薄衫的公子雍,顿时哑然。 “请坐。”公子雍一手撑着脑袋看他,露出一大片裸露的肌肤,红肿的乳头若隐若现,斑驳密集的吻痕更是让人口干舌燥。 这个人如此无礼,见到自己也不行礼,更不奉茶,秦武非但不生气,反倒拘谨起来,闷声闷气地道了声“多谢”,居然顺从地坐了下来。 秦武人高马大,一进来,整个房间都好似凭空缩小了一圈,变得拥挤起来。雄性气息肆无忌惮地在空气中飘荡。 “将军前来,所为何事?”赵雍迫不得已先开口询问。他觉得他如果不说话,这个男人就能一直沉默下去。 秦武从怀里掏出一张叠起来的汗巾,层层打开之后,居然是一块印章。 “物归原主。”男人的声音浑厚,眼神冷肃。 赵雍没有接。而是直直地注视着他。 秦武的背脊不知不觉变得僵硬起来。 “多谢将军。”赵雍把衣服掀开,露出修长的大腿。公子伸了根手指分开花唇,“还请将军归还。” 秦武的呼吸一下子沉重起来。停顿了片刻,他这次没有拒绝,而是大步跨了过来,目光炯炯。 男人半跪在榻前,在公子雍惊讶的目光中,双手捧着他的脸颊,深深吻了上去。 秦大将军十分霸道地用舌头顶开牙齿,迅速抓住了那根让他魂牵梦绕的软舌,狠狠地吸吮起来。 “嗯唔……”公子雍猝不及防,顿时丢盔弃甲,舌尖被男人吸得发麻,唾液更是控制不住地不停分泌,有些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淫糜的痕迹。 秦大将军来前似乎细心地刮了胡子,可下巴摩擦在公子雍胸口的时候,仍让其呻吟起来。 “别咬……”公子雍的手下意识插进男人的头发里,欲拒还迎。 秦武重重地吸了下乳头,沙哑地说道:“……得罪。” 赵雍被他吸着乳头,只觉快感顺着皮肤表层一路往下,和下身的瘙痒起了共鸣,淫水瞬间就喷涌出来,回味起那天几乎被肏晕的销魂感。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眼睛看向秦武隆起的胯部。 秦大将军今日是便服,所以那地方一旦勃起,简直触目惊心。 赵雍抬眼撩了男人一眼,命令道:“脱了。” 秦武被这一眼看得燥火一路往下三寸走,喉头一紧,三下两下把自己扒得精光,腿间那根巨物高高昂起,表面甚至还散发着热气。 “上来。”赵雍往后挪了挪。 等秦武上榻,赵雍突然换了个方向,他的脸直直对着男人的巨物。 公子雍张开腿,搭在秦武的肩膀上,让花唇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自己则轻轻含住面前狰狞的肉棒,试图吞吐起来。 这肉棒太粗了,公子雍的唇被撑到了极致,仍然只能含进一半。不由得让人幻想,这根巨物捅进身体里会有怎幺恐怖的快感。 秦武闷哼了一声。 肉棒进入的地方温热紧致得不可思议,比起小穴,这里的温度似乎更高些,还有条灵活柔软的东西在极力舔舐肉柱,甚至在龟头上打转。 他还感觉到自己下面的两颗卵囊被人用力揉捏推搡着,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咬。 秦大将军低吼一声,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愉悦的折磨,直接挺腰让肉棒在湿热之地肏得更深。 “嗯唔……”公子雍的眼角猛地流下眼泪,想吐出来低头咳嗽,嘴里的肉棒却已经食髓知味,迅速抽插了起来。 与此同时,秦武却又低下头,含住公子的勃起的肉棒,学着对方的动作,笨拙地吸吮。 下面那张小嘴也没放过,却是掰开公子雍的腿,用自己短短的胡茬,反复摩擦着骚穴。 淫水打湿了下巴。 公子雍的双腿猛地夹了起来,好像想躲避这种可怕的厮磨。 秦武再次挺腰,却是插出了水声。 公子雍合不拢嘴,唾沫流了出来,狰狞的肉棒却还不知足地大力进出,几乎抵进了喉咙口。 突然他浑身颤抖起来,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却是秦武用胡茬把阴蒂磨得又红又肿之后,宽大的舌头挤进狭窄的细缝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舌奸着这个饥渴的骚穴。 公子雍搭在男人肩膀上的脚趾用力蜷缩着,欲拒还迎地落了下来,踩在秦大将军结实的胸膛上。 公子雍的脚背肌肤苍白,秦武的胸膛是蜜色的,肌肉贲张,形成一种香艳至极的对比。 不一会儿,公子雍就不再挣扎了,任由男人粗糙宽大的舌头把骚穴奸得一片狼狈,淫水连连。 反倒是秦武呼吸粗重地把舌头收了回来,黝黑的面庞有些胀红。 他停止了挺腰,似乎终于想到这样会让对方难受。 公子雍这才得以摆脱嘴里恐怖的巨物。 他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秦武咽了口唾沫,目光一眨不眨地跟随着公子雍。 公子雍低垂着睫毛,男人的肉棒被他舔得冒出了水光,更显狰狞,上面青筋暴起。 他用拇指抹了抹僵硬的嘴角,然后在秦武灼热的目光下,背对他缓缓坐了下去。 两个人同时闷哼了一声。 秦武的眼睛发红,不时抚摸着公子雍光滑赤裸的背脊,粗大的肉棒一下子顶进子宫口,丝毫没有防备的穴肉此刻仿佛疯狂一般,从嫩肉那里乍起了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公子雍不由得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 他几乎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 从秦武的角度看,公子雍仿佛受到了什幺刺激,一下子挺直了脊背,两块形状漂亮的肩胛骨猛地绷紧,脊柱线条流畅,一路蜿蜒到尾椎,坳出两个性感的腰窝,盈盈一握的腰肢更是让人鼻血直流。 秦武的大手控制不住地反复摩挲,然后落在两瓣挺翘丰满的臀肉上,这肌肤柔嫩,只是轻轻一捏,便泛起了薄红,无比色情。 大将军受到了蛊惑,竟在公子雍还处于恍惚的时候,托着两瓣臀肉,自己顶了起来。 “嗯……太深了……”公子雍仿佛被什幺电了一下,脸颊晕红,整个人被顶得不停颠动,臀肉啪啪啪地拍打着胯部,狰狞的肉棒每一次都整根肏进去,每次都狠狠摩擦在子宫口上。 “……不行,出去……” 公子雍的手迫不得已放在秦大将军的胸膛上,掌心下的皮肤简直要着火了似的,还有沉稳的心跳。 秦武把他的腿掰开到极致,让他根本无法起身,只能被迫承受男人一次次凶猛地贯穿。 被肏尿的阴影重新回到公子雍的大脑里,他一下子射了出来! “肏了这幺久……”公子雍声音喑哑,“你倒是射、呃嗯……射出来啊……” 花穴宛若被一根粗壮的烧炭捅进捅出,疼痛和快感并列,公子雍浑身都是细密的汗水,胸前两点更是在没有任何东西触碰的情况下胀大,乳尖兴奋地激凸出来,仿佛在渴望有人能凶狠不留情地将其揉捏。 “……我尽量。”秦武的声音低沉至极,肏干着骚穴的巨物却没有半点疲软的痕迹,反而看见湿漉漉的公子后,更加刺激了似的再次胀大了一圈,在花穴里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地。 公子雍发出急促地、猫似的、细微地叫声:“轻、轻点……” “……好。”男人的声音又低了一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