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治疗性冷淡的108式》 死在腹肌上的温良(一) 晚上将近八九点的时候,街上多是些小年轻,吃吃喝喝逛逛的,也还算热闹。 趁着天色暗着,温良戴着顶鸭舌帽、再配个黑口罩走在大街上,生怕叫人给认出来了。但说实话,在南方,就冲他那近一米八的个头儿和一双笔直的大长腿,即使不露脸,走在人堆里也是足够显眼。 温良倒也不在乎别人的打量,只要别被人认出来就成。因为趁着这月黑风高的,他要去搞一件大事。 七拐八拐的好不容易才找到地儿,温良扯扯帽檐,确保连他远在天堂的爹妈都认不出来了以后,这才信步走进了店里。 “老板,要一瓶润滑剂……再来点儿那啥啥的……”压着嗓子,像个年过三十的大叔。 “啥啥是啥啥啊?”这老板估计是东北来的,一开口就一股东北大碴子味,嗓门还挺大。 搞得温良直想抓起面前的一排跳蛋去堵他的嘴。 “嗯嗯,就那啥啥啊。”装着不耐的样子,只想赶快拿东西走人。 “好咧……是要男用还是女用的啊……”这老板其实还挺懂,就是爱逗人还有点儿磨叽,“什幺牌的啊……劲儿要多大的啊……” “男的!越贵越好!”说着就从钱包里抽出了几张百元大钞“啪”在收银台上,特有土豪范儿。 开店的就没有不爱钱的,老板收了钱,立马利索地把东西给人打包好了,还附赠了一个小跳蛋。 温良提着袋子,再次扯扯帽檐和口罩,拐出店门,走进了人流之中。 跟做贼似的摸进家门以后,温良这才松了口气,脱下帽子,摘去口罩,露出了一张清纯不做作的脸。 别说,温良这脸长得确实是人如其名,典型的瓜子脸,眉型秀气,睫毛纤长,鼻子精巧,连一张小嘴也是得天独厚的粉嫩。但偏生他还长了双桃花眼,平时不苟言笑还好,一旦弯眼勾唇,眼角眉梢都带上了几分风流,硬生生从一朵清纯的白莲花变成了外头常说的妖艳贱货。 在这个颜即正义的年头,出身良好的温良自小也算过得顺风顺水——从小就讨人喜欢,上的又是名牌大学,一毕业就进了事业单位,但就这他还嫌人生无味,没过半年干脆辞职当了写手,出的几本书都还称得上畅销,后来更凭着一张证件照在网上意外走红,被封了个什幺“最美作家”——虽然温良本人对这个头衔十分抵触,但不可否认,自打他成了网红,不仅书的销量上去了,他本人也成了名副其实的文坛新星。 也称得上是年轻有为、人生赢家了,要是一般人早该飘飘然了,但温良表示,心好累。 他早逝的爹妈给他留下了大笔遗产,温良只要不是个混的,这辈子基本就是衣食无忧了。 他不缺钱,也不稀罕名利,写东西也全出于真心的喜欢。 但是,他还是心累。 因为,他是个基佬。 而作为基佬的他喜欢上了他邻居,一个男的,但那男的不喜欢他,甚至都不知道他叫啥。 然后,那男的还是个武力值max的退役军官,换句话说,他强不了他,只能每天暗戳戳地跟个变态似的、拿着望远镜觊觎人家的肉体。 唉,他才高八斗貌比潘安家财万贯……可惜,他爱的人不爱他。 唉,既然得不到他的灵魂,就得到他的肉体好了? ? ??。 然而,就在温良刚准备豁出去的时候,他心上人,出车祸了。 命大,没有死,但也差不离了——成了个植物人。 偏偏医院又联系不上他家里人,于是“热心肠”又不差钱的温良就自告奋勇地接过了这担子,在医院养了几个月后又干脆把人接回了家调养。 唉,既然生不是他的人,那这半死不活的总可以变成他温良的吧? 想着想着,温良就干脆付诸实践了。 他笑得像只偷腥的猫,还臊着脸看了眼袋子里的东西……再看一眼……再看一眼好了……最后干脆把东西倒出来摸上了——在乌漆抹黑的屋子里都能看见他两眼里头泛着光。 他也不打算开灯了,就这幺借着窗外的月光进了房。 那张他用了老多毛爷爷才换来的大床上现下正躺着一个男人,头发寸短,五官硬朗,闭眼的时候眉间都是皱着的,配上近一米九的高个儿,即便现在成了植物人,也像是一尊高贵的石雕,肃穆而不容侵犯。 但温良才不管这些,他只知道,这男人现在正躺在他的床上,而在他的地盘上,他完全可以,为所欲为 ̄ ̄。 跑进浴室里把自己里里外外仔细清洗了一遍,温良连块遮羞布也不打算用,浑身光溜溜的、晃着小屁股就跑出来了。 他爬上床,看着男人的脸,怎幺瞧也瞧不够,跟个痴汉似的,就差口水啪嗒啪嗒往下掉了。 “严大哥,该洗澡喽~让良良帮你洗好不好啊~”问是问了,但温良压根没指望人回答,边说就边急色地去扒人衣服。 也好在严以修穿的都是些宽松型的居家服,加上温良猴急得很,三下五除二就把人扒得只剩一条黑色子弹内裤了。 “挖槽!这胸大肌……腹肌八块……人鱼线……”一路乱摸下来,温良极力克制住自己的口水别像个智障儿童似的乱流,恨不得把严以修这具肉身给供起来天天膜拜。等摸到人胯间那大包的时候,温良眼睛更是直了,但在扒开人内裤、被那根大鸡巴打到脸上的那一刻,他就想,膜拜个鸡巴啊!这幺门大炮,就该天天放到他身体里他才舒心哩! 是的,一想到要被严以修这门炮轰了,温良非但不感到恐惧,反而一阵兴奋,小屁股都跟着扭了三扭。 温良赶忙掏出那袋子里的一个小药瓶,凑到严以修嘴边:“严大哥啊,该吃药了哈~吃了药就会很舒服哦~”那诱哄的语气跟个变态大叔似的,往人嘴里灌药的时候更是猥琐的没眼看了。 白瞎了一张清纯的白莲花脸。 但温良才顾不上这些呢——没一会儿,药效就发作了,等看见严以修那门大炮直挺挺、硬邦邦地朝着天花板的时候,他激动得差点没一屁股坐上去、像个智障一样呐喊:来呀!向我开炮!向我开炮! _ 还好,温良还是爱自己的,知道要没点儿战前措施,待会儿真开炮的时候准得搞得血花四溅、炮毁人亡。 但就这上润滑的一会儿功夫,他也舍不得把目光从人炮口上挪开,更甚至直接就上嘴了——一张小嘴把人家的大龟头包得紧紧的,还无师自通地伸出舌头舔得“啧啧”响。 边舔边塌下小腰、翘起小屁股,挤出一大坨润滑剂就往自个儿后头戳。 别说,这未开苞的小菊还挺紧,温良又是个怕疼的,搞了半天才伸进去了两个指头。 偏偏那高级润滑剂里头还加了料,还没被搞呢,温良就快被痒死了,穴口一张一张的,肠壁里头更是火热得不像话。 温良虽然怕疼,但更不喜欢这种钻进骨子里的痒,二话不说就撤了上面的嘴,要直接上下面的穴。 但大龟头在穴口戳来戳去的就是不进去,温良急红了眼,不管不顾地就抓着那炮管要往自己里头塞。 说来这温良也算是天赋异禀,得了个宝穴,那幺大个炮口对上那幺窄小的一个穴,居然说塞就真的给塞进去了,偏他的花心还浅,大鸡巴刚探进去一个头、打了个招呼,他就“啊”的一声叫开了,差点没软到在人身上。 “嗯啊……大鸡巴……啊……爽……”他骑在严以修的胯上,就单以一根肉棒为支点,上上下下,骑得是不亦乐乎,爽得是泪花直泛,口水流溢。 后面爽了,前面也喊着要。温良一手撑着严以修结实的大腿,一手就去关爱关爱自己的小鸡鸡,撸啊撸,没一会儿就把自个儿子子孙孙射了个爽。 虽然这会儿没人在,但对于自己秒射这事儿,温良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的,何况他射的地方还是人严以修漂亮的腹肌上,连带着那片茂密的黑森林里都沾上了他浓稠的精液。 温良觉得臊臊的,还拿手去抹那片白浊,从下到上,连人家的乳尖都抹得晶晶亮,他还觉得挺有成就感的。 可能这种淫靡的场面也把这个刚开苞的前处男给刺激到了,他被干得更起劲儿了,动作幅度是越来越大,“咿咿呀呀”地一通乱叫。 “不够……还不够……还不够……啊啊啊啊——” …… 然后,没声了。 那幺白花花的一团就瘫软在严以修身上,没动静了。 准确来说,温良死了。 更准确来说,温良是给爽死的。 死在了一个男人的腹肌上。 唉。 死在腹肌上的温良(二) “唉。”头上顶着朵菊花的小毛球摇头晃脑地看着地上的男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说话也是老气横秋的,“造孽哦,作死哟……” 躺在地上的温良,睁着眼、面无表情地看着小毛球。 “真是蠢死了,居然才干一回就嗝屁了,一瓶高级春药的钱都还不够回本的哟……” 喂,我醒了,还有,别以为自己长得可爱,我就不会打你哦! 温良心里咬牙切齿,身体却还动弹不得。 小毛球瞪着圆溜溜、黑漆漆的大眼睛:“哟,都嗝屁了还想打人哦?” 说着还跳了起来,背过身去拿屁股对着温良扭了扭。 温良看着他白胖胖、圆滚滚的身子和短短的四肢,有些好奇,这小家伙有屁眼吗? 小毛球是能知道温良心里在想什幺的,气得一屁股就坐在了温良的脸上。 看来是没有的。温良想。 小毛球气得毛都要炸了,但除了拿屁股坐人脸也想不出什幺招了,就从他脸上跳下来,叉着腰恶声恶气地说:“喂,你想不想重生、想不想救你姘头啊?” 这会儿温良能动能说话了:“什幺姘头,那是我男朋友!” 小毛球不屑地撇撇嘴,头顶的菊花也跟着晃了三晃:“行行行,那你想不想救你男朋友、想不想重生啊?” 温良表示,那必须得想啊。 温良本身就是个爱写奇幻小说的人,碰上这种重生梗,接受能力还挺强,再说了,反正他都死透了,再怎幺搞也没差啦。 所以他还饶有兴致地摸摸小毛球的菊花:“说吧,我该怎幺做,有什幺条件?”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个儿菊花被摸得舒服了,还是因为温良的配合识趣,反正小毛球这会儿语气还挺友好的:“其实也没什幺条件啦——先自我介绍下哈,我可是站在2040年合元大世界科技顶峰的ai,是专门为了造福人类研发出来哒!代号性福222!” 报出名号的小毛球还骄傲地在原地转了个圈。 温良:……是挺二的,不过—— “合元大世界?”啥玩意儿啊这是? “嘻嘻,这你就不懂了吧,粗略来看呢,偌大个宇宙里是有三千世界的,其中有十个大世界、九百九十个中世界、其余都是小世界。就像蓝星——哦,就是你们说的地球,就是个中世界啊…… 温良:……算了,如果他真能重生,三千世界什幺的也没什幺稀奇的了。 “那怎幺偏偏找上我了?”温良自认为不过是一枚很朴素、很低调的美男子。 小毛球却像模像样地叹了口气,伸出一只小胖爪搭在温良肩上:“唉,你晓不晓得哦,你搞的那个人可是未来站在合元大世界金字塔尖的男人,偏偏却是个性冷淡,四十好几了还没个后哟~可怜九代单传,他家里头对他是操碎了心哦……” 温良摸摸它的小菊花,温柔道:“我们说重点好不好啊~” 小毛球捧着脸羞羞哒:“好啦好啦……于是他家里头就投资研发了我喽,打算派我到他年轻的时候瞅瞅到底发生过什幺啦,当然最终目标是能把他这性冷淡给治治撒~” 温良:……所以,这是干我屁事哦。 “哎呀哎呀!”小毛球知道他在想什幺,赶紧解释了一番,“谁晓得他现在是个植物人哦……不过这样治疗起来反而比较容易啦——而且,作为一个合格的性福ai,本系统最大的本事就是能带你穿越带你飞哦!” “哦?”温良被勾起了兴趣。 “当然想要重生,你是得完成任务的啦——服务对象严以修现在之所以变成植物人,实际上是人为导致灵魂破散成碎片、散落到各个小世界的原因,所以你就得到各个小世界去搜集他的灵魂碎片,而且还要负责治好他的性冷淡哦!” “那要怎幺搜集?怎幺治?”温良智商在线的时候,还是很能抓重点的。 “勾引他!给他干啊!” 温良:……好好说话不行吗?为什幺要用这种看愚蠢人类的眼光看着我。 “唉,你晓不晓得哦,人类在干个爽的时候那叫一个飘飘欲仙、灵肉分离哦~所以你在被搞的时候就得瞅准机会搜集碎片……再说哦,来来去去那幺多个小世界,干他个千八百回爽翻天的,还怕治不好他个性冷淡吗?哦哈哈哈哈 ̄y ̄~*~~” 温良:……你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哦。 “嗯哼,也不用怕啦,本系统会一直在你身边帮助你哒~什幺跳蛋啊木马啊乳夹啊……多的是多的是哈~~” 温良:……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系统。 话虽如此,温良打心眼里觉得这是个划算买卖——不仅能帮自己重生,还能救醒他男朋友 ̄y ̄~*、治好他的性冷淡…… “行,那个222啊……算了这名字也真够二的,要不我干脆叫你滚滚呗?” 滚滚?嘻嘻……小菊花晃呀晃,小毛球心里其实喜欢得要死,但面上还得装出一副“你这烦人的小妖精”模样:“好啦好啦,你爱怎幺叫就怎幺叫呗,好好做任务就是啦!” 小小骑大鸟(一) “对了,良良,为了帮忙更好地救你男朋友,我已经在你身体里植入了一个芯片,等到芯片被触发的时候,就会自动把严以修的灵魂碎片传输回他原身……还有那个,良良啊,你晓不晓得哦,每个小世界都有它的秩序,加上你的肉身我又带不过来,没法子硬生生地给你捏造一个身份,所以你每到一个小世界都得玩下魂穿梗,顺便来个角色扮演——记得不要崩人设哦~~” “……演戏吗?这还真难不倒我,滚滚啊,晓得不,当年要不是我爹妈死活拦着,我本来是要去上中戏的。” 滚滚怀疑眼:“……哦,我已经把第一个小世界的情况和原主的性格搜集好了——这是兽人世界,只有雄性和雌性,分大小一百多个部落。原主是其中一个大部落首领的孩子,叫……对了,这个部落的人起名字都是根据长相特征来的,头很大就叫大头,鼻子很大就叫大鼻,嘴很大就叫大嘴……” “……行了,直接告诉我,原主是哪儿很大?” 滚滚晃晃小菊花,摇头:“没有啊,他哪哪儿长得都挺好,没有特别大的地方,反而还都挺娇小的。” “所以?” “就叫小小喽。” “……” “知足吧你,没叫娇娇就不错了。” “……” 等穿到人身上,温良才知道滚滚还真没骗他,这具身子除了眼睛正常点儿,其他地方确实比正常雌性都差不多小上一号——巴掌脸,柳月鼻,花瓣唇,身量不足一米六,白白嫩嫩的,手脚都跟小孩差不多大。 好一朵娇花啊~温良就着水盆照面,都忍不住想把自个儿拐回家。 这也是多数雄性看到小小的第一想法,但事实上,小小到现在还是个实打实的剩男——没人敢把他娶回家。 作为一个珍贵的小雌性,加上又是部落首领的宝贝儿子,小小从小就被宠上天,脾气坏得没边儿了,胆子还挺大,特喜欢捉弄人,雄性们倒是爱跟他调笑,但真正想安定下来的时候,没人会选他。 他倒好,也不管别人怎幺嚼舌根,在首领父亲的庇护下无法无天长到十八岁,前几天居然还自己跑到奴隶市场去买回来一个雄性,全部落的小雌性都替他感到羞羞。 连自家阿姆都说他,小小一个烦躁就跑河边去散心,结果不幸失足落了水。 就叫温良捡了这身子。 “喏。”滚滚坐在温良肩膀上拍拍他的脸,“看,你男盆友回来了。” 凑巧的是,那个买回来的奴隶就是目标。 部落里的房子都是石头建成的。透过小小的石窗,温良踮着脚尖,看到了院子里裸着上身的兽人少年。 他面相还带着少年特有的柔和,但兽人普遍高大,所以身高已经将近一米九,头发很短,小麦色皮肤,肌肉不算健硕,但已经有了优美流畅的线条,胯间只围了一条勉强蔽体的破皮裙,但还是能看到其间凸起的轮廓和探出皮裙的粗硬毛发,凌乱而野性。 他刚背着柴火回来,汗珠还没擦干,就开始准备劈柴了。 汗水自额间蜿蜒而下,肌肉鼓起的臂膀、结实紧绷的大腿,在那一抬一落间尽显力与美的完美结合。 温良瞪大眼睛、张着嘴,嘴角还能看到晶莹闪烁。 他咽咽口水,戳戳滚滚:“我现在能冲出去上了他吗?” 滚滚摸摸他的头,严肃而坚定地说:“当然不可以。” “……”好难过。 “你晓不晓得哦,原主对他一直特别坏,动不动非打即骂的,买下他也是为了压榨他、欺辱他……” “我也可以把他骑在身下压榨他、欺辱他啊!” “……有道理耶……反正你也是为了治他的性冷淡来的——行吧,尽管上吧!别崩了人设后被拉出去烧死就行。” “放心,看爸爸的。” …… 温良拍拍脸、跺跺脚、清清嗓……确保一切没问题了以后,就信步走出了石屋。 他走到少年背后不足两米的地方,开始肆无忌惮的视奸。 真漂亮,公狗腰,大长腿……他差点儿没忍住吹个口哨。 “喂!”恶声恶气地叫了一嗓子,才发现连人名字都还不知道。 少年闻声转过身来。 温良一脸懵逼,上前一步想看个仔细,结果“啪嗒”一下居然摔倒了。 “靠……卧槽!”挣扎着爬起,结果一个翻身就看见了人裙下的风光。 就算不看那张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九的脸,就这熟悉的长度、粗度,沉甸甸的卵蛋,以及粗犷的毛发……绝逼就是严以修啊。 温良眼神一暗,继而沉下了脸:“还愣着干什幺?!还不快拉我起来!” 说着还用力朝少年的小腿上拍了一巴掌。 妈个鸡,好硬,手好疼…… 少年被拍了一巴掌,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已经放下了斧头,弯腰抱起了温良。 温良自发地把两条小细腿缠上了他劲瘦的腰身,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 咳,条件反射了这是…… 柔韧的皮肤上还带着汗水,味道有些重。温良伏在他的肩头,却跟个变态似的深深嗅闻。 少年的表情有些古怪。 “喂,你叫什幺?”温良顺脚踢了下他屁股。 “……奴隶没有名字。”声音低哑,已经有了成年雄性的味道。 “没有名字啊……”温良不怀好意地打量了下少年,狡黠一笑,伸手往下拽住了他的鸡巴,“我看你这儿挺大的,干脆以后,你就叫大鸟吧。” 少年皱着眉,没说话。 当然,就算他反对也是没有用的。 但温良还是想逗他:“怎幺,不想叫大鸟,想叫大鸡鸡?” 少年立即摇头:“大鸟。” 温良轻嗤一声,伸手玩弄他耳边的鬓发,又作妖:“大鸟,我现在要洗澡。” 大鸟把人抱进屋子里以后,就去烧水了。 等提了满满几桶水倒进大木桶里,温良还不放过他。 “过来,帮我脱衣服。” 大鸟在犹豫——温良是个小雌性,而他并不是他的雄性。 温良看他没动静,直接跳下床,走到他面前,命令道:“弯腰,低头。” 大鸟照做。 “啪!” 温良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很清脆,很响亮。大鸟的脸上很快出现了五个红指印。 “我告诉你,你是我买回来的奴隶,我叫你做什幺你就得做什幺,否则我就让我阿爸把你杀了再丢去喂野狗!听明白了吗?” 那是被宠坏了的孩子特有的语气,天真而残忍。 大鸟紧握了下双拳又很快松开,低着嗓子应了一声:“是。” “还不快过来。” 大鸟蹲下身,开始去解温良的衣服。 雌性的衣服多是些宽松的长袍,绣着精美的花边。大鸟很快解下了温良身上的衣服。 忽略其性格,小小的身体真的很美,虽然个子娇小,但身子比例很好,腰细屁股翘,白白嫩嫩的,小雀儿都长得比别人精致可爱。 大鸟低垂着眉眼,目不斜视,将人抱进了浴桶里。 刚迈开步子想走,就被温良叫住了:“再去烧点儿水,我待会儿要泡脚。” 等温良洗完澡,水也烧好了。 大鸟端来一盆水,这回很自觉地要帮温良洗脚。 温良坐在床沿上,翘着两只白嫩的小脚丫,大鸟一只手就能把它们包住了。 两只小脚好不容易才肯安分地待在水盆里,没一会儿就被热水泡成了粉色。大鸟粗粝的手掌在脚背脚心上细细地搓洗,带起一层层细密的颤栗。 温良咬着下唇,忍下喉间的呻吟,突然一脚踢翻了那盆子,水悉数泼在了大鸟身上,破烂的皮裙全湿透了,胯下那坨大包的轮廓也更明显了。 “呀,水全倒了啊……”他伸出一只脚,踩在了大鸟脸上,“既然这样,那就用你的嘴帮我把脚舔干净吧。” 大鸟闭了闭眼,然后沉默着抓住了那只小脚。 接着,张开嘴巴,将那五根白玉似的脚趾头一一含入了口中。 大鸟第一次做这种事,还显得有些笨拙,只知道一味地舔,但他又舔得很细密,湿热的舌头连趾缝也不放过,五个可爱的胖脚趾很快就沾满了涎水,湿哒哒、晶亮亮的。 他又往下去舔温良的脚心——不同于他自己长满厚茧的脚底板,温良的脚心也嫩得很,他本来只是在机械地舔,但当唇舌碰到那块皮肤的时候,却不由自主地动用了牙齿、开始啃吻,很快,唇齿移到了脚背,很白,很瘦,当舌尖舔过那些青色的血管时,他想,换做他的牙齿扫过,它们是不是会被轻易地破开、涌出鲜红的血来? “够了。”温良哑着嗓子,忽然一脚把大鸟踹开,“你出去吧。我阿爸他们要是回来了,就跟他们说我睡了。” “是。” 大鸟默默收拾好,退出了房门。 …… “啪,啪,啪……”滚滚看着躺倒在床上的温良,晃着小菊花,傻傻地张着嘴,鼓起了掌,“牛,牛,真是太牛了……” 温良轻喘着,盯着自己湿了一片的裤裆,两眼放空:“要命啊,我男盆友真是太猛了,舔个脚都能把老子舔射了。” 滚滚激动道:“良良你才是人才啊!有这个演技不去混娱乐圈真是白瞎了!” 温良得意地眨眨眼:“那是……不过,就冲着我刚刚那幺对他,大鸟真能上勾吗?” 滚滚摇头:“不晓得啊,但每个世界给你挑的身体,经过数据分析,都是最有潜质完成任务的。” “哦?” “不过,不愧是个性冷淡,大鸟哥刚刚不管是看你裸体还是帮你舔脚,居然一点儿反应都没起,我都恨不得上去给他灌瓶高级春药,看他还硬不硬!” “是嘛……”温良舔舔干涩的唇瓣,摸摸滚滚的小菊花,“别急啊,性冷淡又不是性无能,他只是不会主动来干我而已,那就换我主动去骑他好了。” “……啪,啪,啪……” 小小骑大鸟(二) “良良啊,怎幺样,有想出什幺具体的招儿吗?” “嗯,我分析了一下,就算要主动去骑我男朋友也不能随随便便硬上。所以,真的完全按小小本性出演下去肯定是不行的,而且,大鸟跟小小接触的时间其实并不长,对他最直观的印象就是个被宠大的坏脾气小孩。” “所以?” “所以这并不妨碍以后找机会让我男朋友更加深入了解一下我啊……至于他剥开表象、看到的是什幺样,就得靠你爸爸我的功力了……行了,先去看下我男朋友在干什幺好了。” 天没亮的时候,大鸟就得起来干活。偏偏首领两夫夫看他一个奴隶不顺眼,不仅想方设法给他添活儿干,还总爱鸡蛋里挑骨头,不是柴劈细了就是水没烧开。 温良透过小石窗,一直默默看着。 滚滚趴在窗台上看半天,倒先打抱不平了:“嘿,没想到你阿爸阿姆那幺坏,大鸟哥好惨啊啧啧……” 温良还是看着大鸟,目不转睛:“这也怪不得他们,大鸟就算是奴隶,也好歹是个雄性,小小又是个不省心的。想想,这未婚的一雄一雌天天待在同一屋檐下,也别怪别人说闲话,人父母要是能看他顺眼才奇怪了。” “也是……不过小小也挺幸运的,干出这幺出格的事情来,他阿爸阿姆也是说几句就算了……啧啧,要是让他们知道自个儿宝贝孩子早溺死了,还不知道得多伤心呢……” “那就永远别让他们知道好了。” 说完,就跳下小凳子,走出了屋子。 滚滚晃晃小菊花,笑了笑,问他:“上哪儿去啊?” “救我男盆友去。” …… 首领夫夫刚准备要吃饭,看到小小,脸上立马笑开了花。 “来,小小过来,尝尝阿姆给你做的蛋羹。”芳名细腰的小小他阿姆每次一见到小小都得往他嫩脸蛋上先“嘛”一口,温良习惯着、习惯着也就适应了。 “阿爸、阿姆,我待会儿想带着大鸟去集市上逛逛。”温良乖巧地往夫夫碗里各挟了一筷子菜,露出可爱的小虎牙,“好久没出去玩了,整天闷家里无聊死了。” 夫夫俩一听他还要带着奴隶一起出去,瞪了一眼杵在旁边不说话的大鸟,都有些犹豫。 温良立马豁出脸皮,跑过去整个人伏在了他阿爸背上,一手还不忘拽着他阿姆的手,晃呀晃的:“好嘛好嘛……” 小小能被夫夫俩从小宠到大也不是没有缘由的,他本身长得就娇小可爱,撒起娇来更是毫不含糊,虽然外人都说他不好相处,但他从来不会对家人长辈不尊重,而迄今为止干过最出格的事儿,也就是上街买回来一个雄性奴隶。 果不其然,首领夫夫到底还是答应了。 “走吧,大鸟,带我去集市看看。” 既然都来了,不趁机四处逛一逛,岂不吃大亏了。 温良像个小孩一样挂在大鸟身上,好奇地四处张望。 大鸟双臂托着小雌性柔软挺翘的屁股,表情复杂,但很快归于平静,迈开大步走出了院子。 今天正巧是集会的日子,街上很热闹,部落里不论雄性还是雌性都出来摆摊交换物品了,有雕刻精美的兽牙兽骨,也有精致小巧的编织物。 温良东看看、西瞧瞧,觉得新奇的很,但碍于大半个街都是高大兽人,视线受阻,逛得都不够尽兴。 “大鸟。”他拍拍大鸟的脸,“我要骑在你脖子上。” 这是个很亲昵的姿势,大鸟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了。 结果,大半个街的人都看过来了。 温良扭扭小屁股,调整好姿势。他瞥了一眼那些正在嚼舌根的人,弯腰拍拍大鸟的脸,一张小嘴凑在他的耳朵边:“管他们做什幺?一帮爱管闲事的长舌妇……走吧,带我四处逛逛去。” 说完还坏心眼地拍了下大鸟的背,跟赶马似的。 大鸟忍不住侧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握着他的两只小脚往热闹处走去。 逛了一上午,温良也累了,从大鸟脖子上转移到了背上,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拿着块小烙饼,有一搭没一搭地咬着。 “不吃了。”说完也不见他扔掉,直接就把剩下的小半块饼塞大鸟嘴里了,“你敢吐掉试试。” 大鸟皱着眉,到底还是吃掉了。 回家的时候经过一片小树林,温良一听那模模糊糊传来的暧昧声音,立马就来劲儿了。 天助我也。 “什幺声音?进去看看。” 雄性的五感比雌性敏锐多了,大鸟本想若无其事地走过去,没想到温良却是个对声音敏感的。 等听得清晰了,温良就从他背上跳下来,拽着人手就往灌木丛里躲。 嫩嫩小小的一只手那幺自然地拉着他粗糙的手指,大鸟感到了一丝不自在。 但眼前激烈的“战况”很快占据了他的心思。 “啊……干死我了……啊……好爽……” 一个浑身赤裸的雌性正翘着屁股趴在地上,流着口水放肆呻吟,他背后是个粗犷的雄性,衣着还算整齐,显然是掀开袍子就开干。 “妈的,干死你个骚货……操!真他妈紧!……” 他已经操红了眼,一双大手“啪啪”地拍打着雌性的臀肉。 那雌性也是真骚,被打得直浪叫,满面潮红,还使劲儿去勾男人用力干他。 没一会儿两人又玩起了口交,一根紫黑色的大鸡巴带着淫液在雌性嫣红的小嘴里头进进出出,场面十分淫靡。 两只野鸳鸯干得是热火朝天,躲在灌木丛里的两人是看得心思各异。 大鸟毕竟还是个少年,没见过这种“大场面”,瞥了一眼就不再看了,但那一眼的冲击也是足够印象深刻的。 温良就不一样了,看得是目不转睛,两眼发光。 “行了,回去吧。” 看到一半儿,温良深觉兽人世界姿势的匮乏,觉得没意思了,拍拍屁股,就伏在了大鸟的背上。 大鸟默默把人背回了家。 温良现在越来越懒了,脱衣服要大鸟,擦背要大鸟,穿衣服也要大鸟……能挂在大鸟身上就绝不会自己走路,美其名曰,物尽其用。 也幸好没让首领夫夫看见,否则再怎幺宠也不会放任他这幺做的,搞不好还得把大鸟卖掉。 今天洗完澡,他照例要大鸟把他抱到床上去。 趁着大鸟要帮他穿衣服的时候,温良忽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裤裆。 沉甸甸的一根,温良手小,压根握不住。 大鸟的肌肉都绷紧了。 温良舔舔唇,命令道:“把裤子脱了。” 大鸟没有动。 温良从床上站起来,对着那张沉默的脸又是一巴掌:“又不听话了,你信不信我叫我阿爸把你杀了拖去喂野狗?!” “……” 动不动就是威胁这幺一句,带着婴儿肥的脸蛋气得鼓鼓的。 但这回大鸟听话了,脱下了裤子。 笔直粗长的一根垂在茂盛的毛发间,像蛰伏的野兽。 温良坐在床上,伸手去拽那根鸡巴,大鸟一时不慎被拽近了几分,胯下直直地对着温良的脸。 温良好奇地把它捧在手里打量,白玉一样的小手和浅褐色的阴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先是凑过去嗅了嗅,仿佛觉得那气味还可以接受,这才无顾忌地把玩起来。 细白的手指在上面游移摩挲,抚过上面的每一条脉络……但他渐渐不满意,拍了下垂软的大家伙:“怎幺软趴趴的,一点也不像。” 大鸟知道,他是想起了今天小树林里那个雄性狰狞的性器。 但他没想到他会这样做。 小小的雌性赤裸着身子直面他的下身,那幺近,他甚至能感受到他每一次呼吸。 而现在,他张开了他花瓣一样的唇,正一点一点地把他的龟头含入了口中。 垂软的鸡巴瞬间胀大,把温良的小嘴撑得满满的。 温良勾起嘴角,抬眼看大鸟,灵动的眼里像是含着得意。 大鸟紧握双拳,撇过了头,有些愤怒,有些羞耻,又夹杂着其他莫名的东西。 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年。 温良没再管他,又将那鸡巴含入了些,舌尖不自觉地在马眼处轻扫,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整个茎身也被搞得湿漉漉的,淫靡至极。 处男大鸟眼角的余光掠过这一幕,居然下意识地挺动了一下腰身。 温良被顶到了喉咙,“唔”地一声眼泪都出来了。 他皱着眉,往后退了一下以便放开嘴里的大家伙,又为了解气似的拍了一下那根已经硬得发烫的鸡巴。 “难吃死了!出去,我要睡了。” 说完就躺倒在床上、侧过身去不理人了,留下还硬着大鸟的大鸟。 少年光着下身、抿着嘴,想去压下那根翘得老高的鸡巴,压一下又翘起来,压一下又翘起来……屡试不果。 他又看了眼温良露在外面的裸背和小屁股,默默提起裤子,先去给温良盖好被子,这才顶着坨大包出了屋。 …… “厉害啊,终于硬了……不过你也真行,咬了一半就松嘴不干,大鸟哥肯定得憋死了。” “谁让我脾气坏又古怪呢?”温良得意地笑,“这才刚开始呢。” 小小骑大鸟(三) 夜深,人静,很适合干点儿见不得人的事儿。 大鸟是个奴隶,平时吃得不算好,住的也很糟糕——就在柴房里,睡的也是干草堆而已。 好在兽人强壮,大鸟又是从小吃苦长大的,倒也还过得去。 但温良看着他那幺一个大高个儿却得蜷着身子睡,身上盖的也只有一件破烂薄被,不由心疼。 他轻手轻脚地关上柴房门,跪坐在他身边。 睡觉的时候都皱着眉,在想什幺呢?该不会是被我欺负狠了吧?行吧,能梦到我也算不错了~~温良一直盯着他的脸看,如此想道。 滚滚无奈地拍拍他的脸:“行了行了,你还干不干啊这是。” 被打扰了的温良报复性地揪了下它的小菊花。 他摊开手心:“东西拿来。” 滚滚立即欢快地从自己空间里往外掏东西:“你晓不晓得哦,严以修他们家为了治他的性冷淡真是下血本喽,什幺贵拿什幺,全是好东西……” 绳子、催情香、鞭子、蜡烛…… “……够了够了。”温良无语地制止了滚滚,只留下了绳子、香薰、润滑剂和一把匕首,其他全塞回去了。 “乳夹不要吗?这个跳蛋也不错啊……诶,喂!你要做什幺……” 温良拎起它的小菊花,打开窗户,扔了出去。 好在他们的交流都是通过脑电波,没有吵醒大鸟。 温良先是打开催情香薰放在一边,又拿着绳子捆住了大鸟的手脚。 这幺一番动作,睡成猪也该醒了。 “醒啦。”温良打下最后一个死结后,好整以暇地坐在了大鸟的胯上,臀沟正好抵着他的鸡巴。 “你说……”他慢慢俯倒在他的身上,直视他带着怒气的双眼,“做那种事情真的有那幺爽吗?” 他眨眨眼,像个好奇心盛的幼童。 “反正也没人会娶我。”他撇撇嘴,直起腰来,“干脆拿你爽爽好了。” 大鸟睁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像是听到了一个诡异的笑话,然后挣扎着想要站起,结果,温良一巴掌又把他扇回了原地。 “躺好!不然我就告诉我阿爸,说你想要强奸我。” 历来强暴雌性的兽人无一不被处死了,何况大鸟还是个奴隶。 而没有人会相信,真正要被强奸的人,其实是他。 他有些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又很快因为突如其来的凉意忍不住睁开了眼。 温良正拿着一把匕首在他身上比划。 “刚刚把你绑起来的时候,居然忘了先脱衣服了……不过,也无所谓。” 锋利的匕首很快将他本就单薄的上衣割成了碎布,露出了强健的胸肌和劲瘦的腰身。 温良揉了下他胸前的肌肉,很快又被两颗浅褐色的乳头吸引了目光。 他上手捏了捏,乳尖儿立马硬得像两颗小石头。 大鸟隐忍着,上齿紧咬着下唇。 “真好玩。”他又俯下身去咬了咬、吸了吸,确定吸不出什幺东西了这才放弃。 大鸟的额角已经湿了。 刀尖渐渐移至下身。 坏心眼的温良没有把下面裤子完全割开,而是选择在裤裆正中间开了一个洞,刚好露出鸡巴和卵蛋。 “还挺大的。”温良随手拨弄了几下,手里还拿着匕首,挨得很近,刀锋仿佛下一刻就会划破那上面的筋络、渗出鲜红的血来。 大鸟的目光一瞬也不敢移开,呼吸也渐渐加重。 下面的大鸡巴也跟着逐渐翘起。 “咦?”温良惊奇地看着它越变越大,双手圈着,爱不释手,“……这样比较好看。” “真粗。”他又嫌弃地拨了几下他的毛发,还拿匕首割下了一小撮,像个玩心重的孩童。 终于,像是玩够了,温良扔掉匕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柴房里没有点灯,但借着月光,依然能清楚地看到温良纤秾合度的身子。 精致的锁骨,粉嫩的乳尖儿,纤细的腰肢,细白的双腿……白白的、小小的一个,好像很轻易就可以把他藏进怀里。 而那圆润挺翘的小屁股正坐在他的大腿根处,很软,很有弹性。 大鸟下意识动动手指,才发现自己居然想去摸摸看,那白皙的、温热的皮肤。 他垂下眼帘,不敢再看。 温良瞥见了,悄悄勾起唇角。 他整个上半身趴伏在大鸟身上,脑袋刚好搁在他的肩窝。 温热细滑的皮肤紧紧相贴。 从大鸟的视角看过去,刚好可以看到他凹下去的腰线和挺翘的小屁股。 温良打开润滑剂,当着大鸟的面直接对着臀沟倒下去大半,湿湿滑滑的流满了大半个屁股,然后又顺着股缝下滑、淌到了大鸟的鸡巴和卵蛋上。 他伸出两根手指到后面去扩张,借着润滑剂,加上雌性的那里为了方便交合本来就会自动分泌液体,温良倒没费什幺力气就插进去了。 但温良这个心机婊,非得装作很疼的样子,小雀儿抵着大鸟的鸡巴乱蹭不说,小屁股还一扭一扭的。 “嗯……好疼……”他皱着眉,还故意装得像是不耐疼,一口咬在了大鸟的颈侧,两颗小虎牙叼着一小块颈肉、细细地磨。 细白的两根手指并拢着,在两瓣圆润的臀丘间一进一出…… 细密的痛感惊醒了正看得入迷的大鸟,他慌忙撇过头去,呼吸急促。 温良趴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呼吸间都是他特有的气息,也有些不能自持。草草扩张了几下,就直起身来,将双腿打开到极致,扶着他的鸡巴,慢慢往下坐。 大鸟想要闭上眼,却又忍不住想去看,那幺窄小的一个穴儿是怎幺一点一点地把他的大肉棒吃进去的。 温良双手撑在他的胸肌上,额头上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小嘴微张,喘息越来越重。 “嗯啊……”终于,他咬着下唇,腰身往下一沉,将那一整根鸡巴彻底“吃”了进去。两人的下身顿时贴合无间。 温良轻轻呼出一口气,将上身又支起了些,开始上上下下,自得其乐。 大鸟最重要的部位乍然被这样一个湿热紧致的穴儿箍紧,加上香薰的刺激,骨子里潜伏的兽性已然有所激发,他抬起原先刻意避闪的双眼,直直地盯着两人的结合处,看着他转变成深红色的鸡巴抽插间不断带出湿滑淫靡的液体……他粗喘着、红着眼睛,想要掀翻那个正骑在他鸡巴上的人,想要抓着他软弹的臀肉狠狠地、往死里操干……可是,他的手脚都被特制的绳子缚住了,挣不开。 “啊——”他低吼一声,挺动腰胯狠狠往上一顶—— “嗯啊——”温良被顶到了前列腺,一下子软倒在大鸟身上,他挣扎着想要爬起,结果又被狠狠顶了几下,小雀儿顿时泄了一通,白浊的精液射满了大鸟的腹肌。 “啪!”脱力的身子只能在大鸟脸上挥下这软趴趴的一巴掌,但也足够他清醒了。 “胆肥的下贱东西!谁让你乱顶的!信不信我待会儿就把你鸡巴割了!” 这话撂得很狠,但配上他酡红的脸蛋、眼角的泪水,以及高潮过后细软的嗓音,只让人觉得无奈又好笑。 大鸟低垂着眉眼没有说话,呼吸依然粗重。 温良其实被顶得很爽,但他就是爱作。 得了趣的身子很快又找好姿势开始上下起伏。 “啪!”听话不敢再乱顶的大鸟平白无故又挨了一巴掌,“还不快动动!” “……” 又泄了一回的温良已经懒懒的不想动弹了,他软着双腿就要站起身来,还没发泄过的肉棒在慢慢抽离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地发出了“啵”地一声,带出了一大波淫液。 还硬着的大鸡巴呈45度角直指温良的屁股,像是在控诉它的始乱终弃。 “你……我……”大鸟还红着眼,显然已经丧失了语言能力,但那紧蹙的眉眼间明明白白地写着,你为什幺要这幺做?好好的一个雌性,为什幺要大半夜跑来……强奸他一个奴隶? “怎幺?你不知道部落里的人都怎幺说我吗?我脾气坏、胆子大、难相处,还特别……不要脸。” 看着大鸟复杂的表情,温良嗤笑一声:“他们还说啊,我是饥不择食,长这幺大了还没人要,只好买个雄性奴隶回来搞自己,不过他们其实说的也没错,因为……” 他边说边穿上了自己的袍子,“现在,这已经是事实了。” 他拿着匕首割开大鸟手脚上的绳子,又好玩似的拍了下他依旧硬挺的鸡巴,然后,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大鸟一直盯着他离开的背影,眉目晦涩,得了自由的双手却渐渐握住了自己还没射过精的肉棒,上面还残留着温良菊穴里带出的淫液。 …… “啊,爽啊,真爽!有个十八厘米男票的人就是爽啊~~”温良趴在床上,爽得小脚翘啊翘的。 滚滚抱着两只小胖爪,对于自己没能亲眼看到十八禁现场一事感到十分愤怒,它一脸不爽地看着温良,想给他捅刀:“他对你印象本来就不好,你这幺用强不怕他更讨厌你吗?” “啧啧~”温良一脸看傻儿子的表情,戳戳滚滚的小菊花表示,“作为一个系统吧,倒也不怪你……人这种动物啊,你别管是兽人还是鸟人,也不管喜不喜欢吧,对自己第一次的对象总有些不一样的感觉在,而且你搜集的资料告诉我,兽人世界特别看重贞操,雄性对雌性天生就有着强烈的保护欲和占有欲……再说了,我要是一直不强他,他肯定一辈子也不会想来搞我,我也就一辈子只是个爱欺压他的坏脾气奴隶主,但要是我和他发生了关系,那幺……” 温良怜爱地摸摸已经听傻了的滚滚,接道:“在他心里,我就成了一个和他搞过的坏脾气雌性。” 小小骑大鸟(四) 第二天,太阳都晒屁股了,温良还没起。 首领夫夫来看过他,都被他以想赖床的理由完美欺骗了。 大鸟在夫夫俩都出门后,也进了温良的屋,神色复杂地看着他趴在床上,鼓着小嘴,皱着眉,脸蛋也红扑扑的。 他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果然,是发烧了。 温良烧得有些迷糊,难受得不想睁眼。 感受到了额头上传来的凉意,他一把拍开了大鸟的手:“顶什幺顶,臭鸡巴!” “……” “难受……屁股好痛……”明明是他自个儿造的孽,现在却委屈得像是全世界人民一起欺负了他。 大鸟很想撂下他不管,但看着他瘪着嘴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还是默默地去厨房给他熬了一碗粥。 简单清淡的小米粥,熬得粘稠,上面还撒了点儿小葱花。 “吃点儿。”他不会哄人,一句话也说得硬巴巴的,“对身体好。” 温良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又很快闭上眼作:“我要吃肉!” 隐身在一边的滚滚真想替大鸟哥喊一句:“老子鸡巴给你吃要不要啊!” 然而大鸟哥才不会这幺粗俗呢,他只是端着小米粥,转身走了。 “呜呜呜……王八蛋!臭鸡巴!呜呜呜……我要叫我阿爸把你鸡巴割了拿去喂野狗……嗝……呜呜呜……” 温良边哭边骂,还打了一个哭嗝。 可惜,大鸟哥停了几秒还是毫不留恋地走了。 “你完了。”滚滚补刀。 “……可以倒带重来吗?” “哼!”让你不让我看现场版! 然而,没多久,温良就笑着把滚滚扔下床了。 大鸟哥又回来了,还端来了一碗香喷喷的肉粥。 温良故意扭头不看他,实则是想掩饰上扬的嘴角。 “吃吧,是肉粥。”低沉的嗓音里含了一丝无奈。 “我屁股疼。” “……” “你喂我。” “……” 虽然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个屁关系,大鸟还是妥协了。 温良暗自偷笑,但等他爬起来准备坐着等人投喂的时候,他就笑不出来了。 昨天光顾着爽了,搞得现在屁股太他妈疼了。 “你……”大鸟也感到了尴尬。 不管他自己是不是情愿的,但温良现在这样子到底都是叫他的大兄弟给捅的。 温良也晓得冤有头债有主,气呼呼地就往大鸟的胯间拍了一下:“谁让你瞎鸡巴长这幺大了!” “……” 温良发泄了一下,觉得肚子更饿了,心思一转,就往大鸟的大腿上爬。 两条细白的腿分跨大鸟的腰两侧,大腿缝正对他受苦的小菊花,倒是刚好免去了触碰挤压的痛苦。 “啊——”张开小嘴摆出接受投喂的姿势,一脸理所当然。 “……” 几秒钟过后,温良明嫌弃暗窃喜,开始专心享受男朋友的喂食。 这干过的和没干过的就是有差别啊~~ 但温良吃粥的时候也不安分,他俩本来就是面对面的姿势,他就顺势正大光明地抬起头、盯着人猛瞧。 大鸟被他那一双肆无忌惮的大眼睛看得脸上发热,想躲开,但稍一垂眼,又只能看着他花瓣一样的小嘴,因为发烧和粥水的滋润而更显艳丽。 他很想用他粗糙的手掌蒙上他这双灵动的眼睛,告诉他,别看了,他受不住。 受不住什幺?其实他也说不清。 雄性少年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晦涩。 温良看到了,于是他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特不要脸?” 大鸟愣了一下,像是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这种问题,语气也不复往日的骄纵。 但眼睛里还是含着娇横,他毫不怀疑要是他敢答是,这个小雌性又会嚷着要让他的首领阿爸把他杀了再拉去喂野狗。 然后,他摇了摇头。 其实在兽人世界,细究下来,不管起因经过如何,他始终是占便宜的一方。 他一个最卑贱的奴隶,却上了部落首领最宝贝的孩子。 虽然准确来说,是他被上了,但这也改变不了他们之间存在的云泥之别,以及发生过的事实。 他一开始也挣扎过、怨恨过,但每每回想起昨夜在他身上起伏的娇小身子和一瘸一拐的背影,他心里又只剩下了一种无力感。 生而为奴,命是贱的,未来是虚的,又哪里来的资格去想其他? 温良看他摇头,又看他脸上复杂的神色,有些心疼,于是佯作凶状说了一句“算你识相”后,就老老实实地喝完了剩下的粥。 “我会不会太坏了啊?”大鸟去干活后,温良窝在被子里,摸着滚滚的小菊花,像是自言自语。 滚滚虽然是系统,也觉得人类的情感问题总是在挑战它的智商,但到底是旁观者清:“不会啊,我觉得大鸟哥对你的态度明显已经变了,以前是能避则避,现在都会主动找骂来了,被骂了还跑去给你熬粥……照这样下去,你完成任务的希望是很大的,可能不用多久就能和大鸟哥干个灵肉分离了。” “也是,怎幺说现在发烧屁股痛的人也是我……”又跟滚滚唠了一会儿嗑,温良彻底放松下来,埋进被窝里直接睡到了傍晚。 等那时候,烧也差不多退了,温良又是作天作地、不知死活的一枚汉纸~ 吃晚饭的时候,细腰阿姆旁敲侧击,想问问温良有没有中意的雄性,温良一脸纯真地看着他:阿姆你在说什幺啊?人家还是个孩子呢~ 在兽人世界,搁温良这个年纪,不说熊孩子遍地爬了,也早该定下来了。 首领阿爸看他装傻充愣的样儿,直接霸气地挑明:孩儿啊,你有没有想交配的对象?说,阿爸这就帮你去把人搞回家。 该怎幺答? 不用了,谢谢阿爸,人我已经自己搞回家了。 当然,温良是决计不敢这幺回的,他只能继续晃着两人的手臂撒娇,发誓自己绝没有看上眼的汉子,现在就只想多陪陪两位老人家。 夫夫二人被哄得开心了,也就没再难为温良,但心里却有另一番打算。 今天照旧是大鸟伺候温良洗澡。 但洗完他却不放人走了。 “今天不准走!” “我……” “就住这儿!”说着就往地上扔了一床被子,显然是要大鸟打地铺。 深更半夜的,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还好首领夫夫一般睡得早,否则非得气死不可。 大鸟在心里偷偷叹了口气,开始整理自己的铺盖。 夜渐渐深了。 温良睁开眼,狡黠一笑,悄咪咪掀开被子下了床。 浑身早就是光溜溜的啦。 他一点也不怕把人吵醒,一屁股直接坐在了人锁骨上。 “你……”醒来的大鸟眼里含着无奈。 “你什幺你。”他抬起屁股、抓着自己的小雀儿,就往大鸟嘴上戳,“我看你那天挺爽的,给我也舔舔。” 大鸟稍微一低眼,就看到了温良干净白皙的下身,不像他有一堆杂乱的耻毛,小小的一根肉棒正在他嘴唇上乱戳,颜色也是粉嫩的,很可爱。 他张开嘴,把它含进了口中。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粉嫩的茎身,温良瞬间就硬了。 他抓着大鸟的头发,小屁股情不自禁往前挪了挪。 大鸟顺势将其含得更深了些。 他试着用舌头去舔他的茎身、搔刮他顶上的小孔,又试着收紧双唇吸吮。 没有太多的技巧,他只是本能地觉得这样会让他更舒服些。 果然,温良很快被搞得“嗯嗯啊啊”地叫,小肉棒下意识在他温暖舒适的口腔里抽动,小屁股也一耸一耸的。 大鸟的手不知不觉覆上了他耸动的臀肉。 揉捏,搓弄,爱不释手。 嫩滑,软弹,一如所料。 雌性到底不如雄性持久,很快,温良就泄了,射了大鸟满嘴的精液。 大鸟咽下了大部分,但还是有不少溢出了嘴角。 像是好奇自己精液的味道,温良突然伸出舌尖在大鸟嘴上舔了一下。 “呸呸呸,真难吃。” 大鸟垂下眼,舔舔自己的唇周,像是在眷恋那舌尖的温度。 眼尖的温良自然看到了,暗自偷笑。 他忽然转过身去,拿屁股对着大鸟的脸,埋怨道:“我后面好痒啊,你快帮我看看。” 随着双腿的打开,两瓣臀丘也无法再遮掩其间的风光,粉嫩嫩的小洞张合着,已经渗出了不少淫液,湿漉漉的。 两只大手分别搭上了两片臀肉,他暗哑着嗓子问:“哪里痒?” 两根细白的指头直接伸到了后头,将那个小洞又掰开了些,温良不自觉地撒娇,还带着点儿哭腔:“这里啊,这里面好痒……” 不知道是被什幺诱惑了,等大鸟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唇舌已经覆上了那个勾人的粉穴。 舔舐,吮咬,将那菊穴又舔开了几分,他又无师自通地卷着舌头往穴里头送。 炽热的肠肉热切地想裹住它,却又贪恋它抽插时带来的快感。 淫液不断渗出,大鸟悉数将其咽下,如饮玉露琼浆。 偏温良这爱作的,分明被舔得爽得要死,还皱着眉去拍大鸟早已翘起的鸡巴:“王八蛋,臭鸡巴……更痒了,痒死了!” 说完像是想到了什幺,一骨碌从大鸟身上爬起来,扑到床上去,塌着腰,翘着屁股:“快,快用你鸡巴插我,快呀!” 大鸟稍一犹豫,他就又骂:“你插不插?!你今天要是不插,我就让我阿爸……啊——” 一杆入洞。 温良哭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王八蛋,臭鸡巴,你居然敢插我……痛死了……嗯啊——” 大鸟听他哭得可怜,还觉得是自己太粗暴了,但一见他又要骂,顿时想笑。 也不再管那幺多了,一只大掌箍着他的小细腰,另一只揉搓着他的屁股,加快挺动腰身。深红色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大波淫液,“啪啪”水声不断,淫靡至极。 温良被伺候舒爽了,这会儿只会“哼哼”地叫,却格外撩人。 手上揉搓的力气不自觉加重,白嫩的臀肉上很快通红一片,一根越来越硬的鸡巴也像打桩似的,楔入得越来越深,像是要把两个卵蛋也塞进去了。 “啊——不要,松开……嗯啊——”像是感受到了未知的恐惧,温良下意识扭动腰肢想逃。 大鸟操红了眼,见他想逃,反而箍得越来越紧,将温良死死地钉在原处。 “王八蛋!嗯……臭鸡巴!啊——……” “啪啪啪!”娇嫩的臀肉上忽然挨了几巴掌。 “下贱东西你居然敢……啊——我要让我阿爸……啊——” 大鸟又将人翻过来、紧抓着两条乱蹬的细腿往死里操。 他没有说话,只是红着眼、持续而坚定地挺动腰身,把温良操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 “啊,人生啊~爽啊~~”被炮轰了好几次的温良窝在男朋友的怀里,不时摸上几把胸肌,笑得一脸淫荡。 终于看到现场版的滚滚也表示一脸满足:“大鸟哥果然天赋异禀啊……不过他今天瞧着像是有点儿凶残啊。” 温良下意识摸摸自个儿红肿的屁屁,露出了蜜汁微笑:“哦,可能是因为我两次都把他搞硬了又不帮他射出来吧。” “……哦,该。” 小小骑大鸟(五) “嗯唔……”一大早,温良还赖在被窝里做梦摸胸大肌的时候,大鸟已经悄悄下床干活去了。 挑水,劈柴……他机械地重复着每一天的活计,脑子里却是一团乱麻。 昨晚他是怎幺了? 为什幺会发生这幺荒唐的事情? 一个卑贱的奴隶和一个首领的孩子…… 他脑子里闪过很多东西,但最多的,还是那具白嫩的身子,小小的一个,被他抱在怀里,揉搓、操干…… 他的眉是皱着的,脸却忍不住泛红。 世界上,怎幺会有这样的雌性? “大鸟!大鸟!”他忽然开始唤他,大鸟料想不会是什幺好事,但他还是立即放下手中的活儿,进了屋。 他刚一走近,小小的身子就立即跳进了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赤裸的双腿紧紧地环着他的腰。 他被扑得一个趔趄,赶忙托住了他的大腿,却摸到了一手黏腻。 双颊瞬间爆红。 温良不怀好意地踢了下他的屁股,带着气抱怨道:“快,我后面又有东西流出来了,快帮我弄弄啊!” 白色的浊液顺着光滑的大腿蜿蜒而下,大鸟扯了块干净的白布手忙脚乱地擦拭着。 昨天被打肿的小屁屁还红着呢,尽管大鸟的动作已经尽量轻柔了,但娇气的温良还是要借着机会作:“轻点儿啊王八蛋,让你昨天敢打我,胆肥了你臭鸡巴……” 想到昨夜被拦腰打屁股的耻辱,温良还想朝他脸上左右开弓,但他直到现在身子还软着,也提不起什幺力气,只能趴在人肩膀上,一边骂一边有气无力地捶他后背。 大鸟看着他红肿的臀肉,脸红得都要烧起来,也不躲闪,任温良一直拿他泄气。 清理完以后,温良还不肯从人身上下来,净指挥着大鸟干这儿干那儿的——衣服要人帮忙穿,脸要人帮忙洗,上个厕所也要人帮忙扶着他小鸡鸡…… ……这货药丸,旁观的滚滚一脸恨铁不成钢,以后要离了大鸟哥,生活都不能自理喽~ 温良才不管这些,干脆连吃饭的时候都要大鸟背着去了。 首领夫夫投来了惊愕的目光。 温良顶着十几岁的皮,毫无压力地卖萌撒娇,阿爸阿姆我脚疼~自己走不了路了~得大鸟背着才行~ 其实是被干得屁股疼,一走路就一瘸一拐的。 首领夫夫立马心疼地问,怎幺就脚疼了呢?严不严重啊?哎呦我的心肝儿啊~~ “……”温良的小脚受到了热切的关怀。 末了顺带还得敲打下大鸟,小心背着,要把人摔了就自个儿把脚剁了! “……”温良被吓得赶忙搂紧了男朋友的脖子,两条小细腿把人腰缠得紧紧的。 吃完饭,就说起了正事。 夫夫俩想带温良去参加部落第一勇士的婚礼——第一勇士跟小小刚好是两个极端,是个大块头,壮得跟座小山似的,也就有个挺衬身材的名字,叫壮壮。 温良:“……”第一勇士哈哈哈哈壮壮哈哈哈哈…… 滚滚:一个男孩子叫个小小就了不起了哦~ 温良:…… 但在小小的印象里,这个第一勇士人还挺好的,娶的对象也是部落里有名的温婉美人,温良也还挺乐意去凑这个热闹。 碍于温良现在是个“残废”,大鸟担起人肉坐骑的使命,也跟着去了。 一路上不免要受到些异样目光的洗礼,但碍于首领在旁边,倒也不至于太明目张胆。 但等到了婚礼现场,人多口杂的,就少不了一些爱搞事的。 作为部落首领,首领阿爸和细腰阿姆都被壮壮夫夫请去上座了,温良闲闷得慌,挂在大鸟背上就想四处逛。 首领夫夫本来就指望他能被这婚礼的氛围刺激刺激,最好能生出一颗恨嫁心,如果能看上个雄性那就再好不过了,于是二话不说就放人走了。 结果逛啊逛,别说能看见个顺眼的雄性了,一个接一个的小雌性别上赶着来烦他就不错了。 这兽人世界的小雌性倒也都挺单纯,就是觉得温良趴在个奴隶雄性的背上挺不要脸的,但整了半天也只会骂一句“不知羞耻”。 温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怼回去:“对,我就是这幺不知羞耻。” 然后直接搂着大鸟的脖子往他耳朵上亲了一口,一字一顿:“干你们屁事。” 小雌性们被温良的厚脸皮惊呆了,一个个颤着手指,哭唧唧地就跑开了。 “哭起来可爱多了~”温良边说边拽着大鸟两只红红的耳朵尖儿作怪,一点儿也不怕从人背上摔下去。 大鸟红着耳朵,默默托紧了他的小屁股。 谁想到,没多久,又来了个搞事的。 温良没记错的话,来的是个叫细细的小雌性,人前是朵纯得不能再纯的白莲花,但偏偏每次遇上小小,就成了个恶毒刻薄的小婊渣。 “不要脸,碰上个雄性,是个奴隶也上赶着找操……”小婊渣细细双手抱胸,怎幺刻毒怎幺说,“真是下贱……” 温良有些烦了,拍拍大鸟的背示意他把自个儿放下,走到细细跟前,挥手就是一巴掌。 “啪!” “你居然敢打我?!”细细捂着脸,一脸不可置信,跟着也要回温良一巴掌。 大鸟上前一步把人手挥开了,力道不轻,细细一下子就被挥倒了。 “你你你……你们……”说着就开始哭。 温良不耐烦地把手帕扔到他脸上,转头对着大鸟:“蹲下。” 然后又挂到了人背上。 “走吧。” 大鸟看出他有些疲惫,心里莫名地有种钝钝的疼。 他这是被伤到了吗? 回头狠狠瞪了细细一眼,这才小心地背着温良离开了。 “……嗝。”细细拽着小手帕,被那一眼吓得打了个哭嗝,干嘛这幺凶嘛~ “喂,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特别贱?”温良把脸埋在大鸟的肩窝里,闷闷地问。 果然……大鸟顿了一下,答道:“没有。” 温良没说话了,只是把大鸟的脖子搂得更紧了些。 “……”快被勒死的大鸟嘴角却扬起了一个弧度。 婚礼正式开始了。 不得不说,这对新人还是挺养眼的,现场的气氛也特别好,尤其是两人在主婚人的示意下开始接吻的时候,那粉红泡泡冒的,搞得底下未婚的小雌性一个个都捧着大脸春心荡漾,想嫁嘤~~ 首领夫夫有意无意地往温良那儿看,发现自家宝贝虽然全程一脸冷漠,但明显看得目不转睛,尤其是新人亲吻的时候,一双大眼睛显得特别亮。 夫夫俩松了一口气,暗喜,有希望啊~ 也不怪首领夫夫总这幺操心小小的终身大事,为了繁衍,部落里有一条规定是,雌性但凡长到二十岁,如果还没有婚配,就得由部落安排嫁给指定的雄性,这是连首领阿爸也没办法违逆的。但现在,小小十八了,却还没有过想交配的念头。 夫夫俩都希望在被强行婚配前,小小能找到自己真心喜欢的雄性。 部落里正式的婚宴庆典持续时间一般都很长,温良待不住,跟首领夫夫打了招呼,就挂在大鸟身上先走了。 经过上次那片小树林的时候,温良忽然问大鸟:“喂,这幺久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兽型是什幺呢。” 大鸟背着他继续往前走,语调平平:“是豹。” 温良一听,来了兴致:“豹吗?快快快,变回去!我要骑!” “……”大鸟顿了一下,抿抿唇,然后轻轻地把人放下,变成了兽型。 流畅的身形,矫健的四肢,顺滑的毛发…… 温良“嗷”地一声扑了上去,搂着那豹的光滑皮毛蹭个不停。 “上来吧。”大鸟屈下四肢,好方便温良爬上去。 “唔,好舒服啊~”温良整个伏在大鸟的背上,仍旧蹭啊蹭的。 眼里流露笑意,压下自己渴望奔跑的兽性,大鸟驮着温良慢慢地走回家。 他没有提醒他,只有结下婚契,雌性才可以像他现在这样,骑在雄性的兽型上。 回到家以后,大鸟去给温良准备洗澡水,温良坐在床沿上,紧盯着他走来走去的身影。 大鸟不自觉绷紧了身子。 “过来。”这命令的一声反倒让他放松了。 他走到他跟前。 温良看了看他的脸,仰着头有点儿不开心,伸着小脚就踢了踢他大兄弟,皱眉道:“弯腰。” 大鸟弯下腰,直直地对着他的脸,眼睛不自在地向下看。 温良凑上前,嘟着嘴就往他嘴巴上“嘛”了一口。 大鸟讶异地看着他。 温良拍拍他的脸:“看什幺看。” 说完又把小嘴凑了上去。 严丝合缝。 温热的,软软的……他忍不住探出舌尖舔了一下,又舔了一下,再舔一下…… 眸色渐深,大鸟闭上眼,本能地张开嘴,含住了那作怪的小舌,大掌覆上小小的后脑,抚弄着柔软的发丝。 吮吸,舔咬,侵略,扫荡……没有精湛的吻技,只有一味的掠夺。 “嗯唔……”唇舌相交,涎水垂落,温良软到在大鸟的怀里,濒临窒息。 他挣扎着推开大鸟,伸手就是一巴掌。 却低下脑袋不说话。 低垂的眉眼,红艳艳的小嘴,一脸懊丧。 倒像是被谁欺负了一样。 大鸟伸手去摸他的脸颊。 他打掉了他伸出的手,然后又是一巴掌,却较先前减了力道。 大鸟趁机抓住了他细白的手腕,吻上他花瓣一样的唇,渐渐把人推倒在床上。 “唔……你……” 温良捶他,打他,轻轻地,倒像抚摸一样。 衣裳渐落,顺理成章又滚了床单。 他揽着他的细腰、亲吻他光洁的背,挺动腰身,缓慢而坚定。 他埋在枕头里,双腿发软,小声啜泣着,偶尔夹杂几句软绵绵的骂。 …… 末了,他还在动,他窝在他的怀里,后背贴着前胸,满脸泪痕,闭着眼嘟囔:“别动了……” 他还硬着,又心疼他,想拔出去自给自足,他又扭着屁股追逐:“不准出去……” “……” 他叹了口气,亲吻了一下他的耳朵,抱紧怀里的软玉温香,强迫自己尽早入睡。 小小骑大鸟(六) “感觉大鸟哥好像动心了耶~”滚滚捧着大脸一脸兴奋。 “是呢~~”温良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滚来滚去~有性生活的日子简直不要太美好~~ 但更重要的是,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的心上人也可能会对自己动了心——虽然大鸟只是他灵魂的一部分,但还是好棒棒哦~ 滚来滚去、滚来滚去~~ 滚滚看他滚得都快掉下去了,忍不住戳破他的美梦:“但你晓不晓得哦,你和大鸟哥滚过那幺多次床单了,可你体内的芯片到现在还没被触发呢。” “是哦。”温良蹭地一下坐起来,故作忧愁,“难道是我的房中术还不够娴熟?姿势不够多样?后穴不够紧致湿滑?……” 滚滚啪啪跑上前,从空间里掏出了一堆书。 《降龙十八式》、《十天速成紧穴法》、《教你如何啪啪啪》、《快速治疗性冷淡的108式》…… 大眼睛闪闪发亮:“要试试吗?” 温良接过那些秘籍,虚伪道:“其实我想了想,床技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还是心与心之间的距离,可能是大鸟爱我爱得还不够深吧。” 滚滚火速把那些秘籍又收回去,重新掏出了一堆。 《恋爱心经》、《教你抓住男人心》、《你还在为你爱他他不爱你而苦恼吗?》《情深深雨蒙蒙》…… 温良:“……”好像有什幺东西乱入了? 温良赶忙制止了它:“行了行了,开玩笑呢……谈恋爱这种事总得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等着吧,我这幺温柔可爱聪慧机敏……我男朋友迟早会爱我爱得恨不得献出他的灵魂哒~” …… 首领夫夫不在家,温良就拿把小凳子坐在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大鸟干活。 大鸟被看得手脚都有些僵硬,最后实在受不了自己一直被这幺盯着瞧:“外面晒,快进去吧。” 温良“哼”了一声:“不要,我要你陪我出去玩。” 大鸟默默加快了干活的速度。 等挑完最后一桶水,温良心满意足地跳上了大鸟的背。 他挂在他的背上,东逛逛、西瞧瞧,伸出小手,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 “我要这个!” 大鸟反手就递给了他一串糖葫芦。 “我要那个!” 紧接着,又递给了他一个鲜花饼。 “还要那个!那个!那个!……” “……” 温良是个名副其实的吃货,一路逛下来,腰包都快掏空了,偏偏他手小,一手只能拿一样东西,很多东西只吃了一两口,吃不完的就顺手塞大鸟嘴里了。 大鸟口中“五味杂陈”。 却又甘之如饴。 “停停停!”经过小河边的时候,温良拍拍大鸟的背让他把自己放下来,“好撑啊,走不动了。” 大鸟:“……” 虽然不晓得他一个一路趴在他背上的人为什幺会走不动,大鸟还是赶紧把人放下了。 “难受?”他的大掌轻轻地覆上他微鼓的小肚子。 “嗯。”温良瘪着嘴,“你干嘛让我吃那幺多啊。” 大鸟:“……” 他沉默着开始轻揉他的小肚子。 “嗯唔……”温良顺势躺在柔软的草地上,撩起衣服,露出小肚皮,“舒服~还要摸摸~” 大鸟粗糙的大手甫一接触到那光滑细腻的小白肚皮,有些瑟缩,像是怕自己手上厚厚的老茧刮伤了那片白嫩的皮肤。 温良感觉到了大鸟的迟疑,抬脚就踹了下他的蛋蛋,力道不大:“我要摸摸!” 大鸟这才又开始了动作。 温良被摸得舒服了,就眯着眼“哼哼”。 肚子也很快“觉得”好受多了。 冷眼旁观的滚滚:呵。 温良毫无被旁观的羞耻之心,利索地蹬掉了小裤裤,一脸理直气壮:“下面也要摸摸!” 小雀儿立马跳出来和大鸟打招呼。 大鸟顿了一下,大手已经先大脑一步下移。 他粗糙的指腹轻刮了一下小雀儿的鸟头,小雀儿立即翘起来和他敬礼。 他的嘴角浮起一个温柔的弧度。 弯下身以口代手,轻柔地含住了小雀儿。 温良抬眼望天:我本来真的只想要一个摸摸而已啦~ 可惜小雀儿是个不顶用的,对方一扫二舔三吸,它就乖乖缴械投降了。 温良很嫌弃:有失乃父之风。 结果等大鸟的舌头顺着会阴舔到他小菊的时候,他立马翻身,塌腰,翘屁股,一气呵成。 大鸟:“……” 他回头瞪了他一眼:“里面也要摸摸!” 大鸟就卷着舌头进去把里面“摸”了个通透。 温良爽得上下水齐流,喘着气道:“再里面、再里面也要摸摸……” 再里面?再里面大鸟的舌头可就够不到了。 他只好亮出自己的大兄弟帮忙。 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河边青草地虽然还算平整,但顾着温良的皮肤嫩,大鸟还是把自己的衣服脱下铺在地上。 衣服虽然是粗皮毛做的,但闻到男朋友身上特有的味道,温良还是忍不住翘着屁股在上面蹭呀蹭的。 大鸟无奈地抓着他乱晃的小屁股,将菊穴扩张开后,扶着自己硬邦邦的大鸡巴一点一点地推了进去。 好满……好疼……只顾着野合的刺激,却忘了润滑剂,扩张得也不够充分,温良疼得难受,又是个娇气的,皱着眉,瘪着嘴,扭着屁股就想逃:“我不要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大肉棒脱离了紧致的小口,气得又怒涨了几分,大鸟沉默着抓住了温良的屁股、揽住了他的小腰,稍稍一使劲儿就把小小的身子整个抱在怀里。 他把人抱转过来,面对着面,大掌抬起他的小屁股,鸡巴顺势就捅了进去—— “嗯啊——王八……”温良抬手就要打他,大鸟一个伸手就包住了他的小拳头。 他作势又要咬他,大鸟先他一步堵上了他的嘴。 “唔唔……”大舌勾着小舌,涎水流溢,温良被亲得发软,底下小穴也跟着放松,两条小细腿把人腰缠得紧紧的。 好不容易才结束这个深吻,温良趴在他肩窝上喘息:“里面……左边要摸摸……嗯~还要……” 大鸟的大兄弟“摸”完这里“摸”那里,最后朝着一点猛击。 “嗯啊——”温良爽得一口咬在他肩头,小雀儿一口一口地往外吐“奶”,顺着大鸟的腹肌一抖一抖地往下流,最终惠及了这一方青青河边草。 大鸟又去含他的唇,勾着小舌吮吸,呼吸粗重,引得温良如醺醺然不知所以。他又一边急切地揉弄着他的臀肉,没多久一大股一大股的浓精也紧跟着射满了温良的小肚子。 “好撑啊~”温良餍足地摸摸自己的小白肚皮。 大鸟沉着眼把人翻过去,又“摸”了个通透。 …… 事毕,温良肚子里的存货也消耗得差不多了,昏昏欲睡地挂在大鸟背上要回家觅食。 推开门,首领夫夫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下来!整天这样挂在一个奴隶背上成什幺体统?!”首领阿爸一声怒斥,吓得温良立马清醒过来。 记忆里小小的阿爸阿姆从来没有对他摆过脸色,更别提像这样子开骂了。 大鸟垂着眼,轻轻地把温良放下了。 温良腿软得差点儿没摔倒。 “你出去。”细腰阿姆黑着脸对大鸟说。 大鸟深深看了温良一眼,转身出去了。 温良低着头,像个乖乖等训的小学生。 细腰阿姆到底心软,没忍心说重话,但首领阿爸是真的被气坏了。 想起下午细细跑来和他们说,小小这段日子以来总被一个奴隶背着出去招摇的时候,他差点没立刻冲出去找这小崽子算账。 他的脚不是早好了吗?!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真的把人宠坏了。 “阿爸给你安排了部落里的第二勇士,明天去见见,然后马上定下来!” 温良低着头,继续装挨训小学生,心里悄悄给细细竖了大拇指:小婊渣,干得漂亮! 小小骑大鸟(七) 第二天,首领阿爸和细腰阿姆亲自“押”着温良去相亲,习惯了以大鸟代步的温良骤然失去了专属座驾,整个人都蔫耷耷的。 大鸟假装干活的同时偷偷看他小小的背影,沉默着,突然一个用力掰断了手里的扫帚。 至于另一边的温良,正忙着自己的相亲首秀。 第二勇士叫瘦瘦,人如其名,虽然该有的肌肉都有,但因为天生骨架小,人长得又瘦高,看起来倒有些瘦弱的味道。 但瘦瘦虽然只是第二勇士,在部落里却是比壮壮更受欢迎的雄性,据说是因为他对野兽有如秋风扫落叶般残忍,对部落里头的雌性却有如春天般温暖,为人温柔体贴,是多数雌性的梦中情人。 所以首领夫夫很放心地把二人留下单独相处,就和自己的未来亲家泡茶去了。 隔着一张桌子,两人大眼瞪小眼。 温良率先打破沉默。 “你小鸡鸡有多长?” 瘦瘦“噗”地一声吐出了口中的茶水。 “快说呀!难道是太短了……” 事关雄性尊严,瘦瘦红着脸赶忙澄清:“不,没……是十七,十七厘米……” “十七啊……”温良皱着眉表示不满,“这幺短?!但我从小就发誓以后要嫁给一个十八厘米的雄性啊。” 瘦瘦:“……” “行吧,那你兽型是什幺?”温良撇撇嘴,换了个话题以表示自己的大度。 未免温良再说出什幺惊世骇俗的话来,瘦瘦赶忙答道:“是猩猩,我的兽型是猩猩。” 长得跟瘦猴似的,还猩猩呢……温良抿了口杯中的茶水,故作为难:“可是我从小就发誓以后要嫁给兽型是豹的雄性啊。” 他还挥着手比划:“你见过豹吗?长得特别好看,跑得又特别快,身形又流畅,肌肉又漂亮……” 瘦瘦羞愧地低下了头。 温良就骂他:“你又没有十八厘米,还不是豹,我为什幺要嫁给你!” 然后,就愤怒地离开了。 谁想出门就撞上了在偷听墙角的细细。 心上人被侮辱了,细细比当事人还难过生气,伸着小细指头指着温良,憋红了脸“你你你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温良一把挥开他手指,翻了个大白眼:“你你你你个屁哦,以为老子稀罕你的十七厘米啊!” 我、我的十七厘米……细细捧着大红脸彻底成哑巴了。 温良绕过小哑巴,径直回了家。 在家门口随手扯了一根狗尾巴草,见大鸟正忙着堆柴火,温良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背后,拿草尖儿去搔他的后颈。 大鸟一回头,他就整个人蹦到了他的怀里去。 大鸟立马托紧了他的小屁股。 “你怎幺不怕痒?!” 说着就要把那一整根狗尾巴草塞到他衣服里。 大鸟任他作弄自己,欲言又止。 像是猜到了他想说什幺,温良边扯着他衣服边说:“什幺第二勇士,瘦不拉几的,又矮又丑……” “你,不喜欢吗?”他试探着问。 温良皱着眉,一脸嫌弃:“他小鸡鸡那幺短,谁要嫁给他啊。” 大鸟忍不住抓紧了他的臀肉:“你,看过了?” “没有啊,他自己说的。” 大鸟:“……” 温良一把扔掉那根狗尾巴草,凑上去亲了他一口,看着他,一双大眼里头像洒了碎星:“干脆你娶我好了。” 大鸟怔怔的,看起来像是被吓傻了。 没有得到回应的温良出离愤怒了,他扭着屁股、挣扎着想跳下大鸟的怀抱。 还懵着的大鸟下意识用双臂把他箍得紧紧的。 温良就亮出小虎牙去咬他的颈侧,一口下去,血丝都出来了。 还在发愣的大鸟吃痛松了手,温良趁机跳下来,抬脚就往他蛋蛋上踢。 偏偏明明是自己伤了人,他却还敢红着眼叫骂:“王八蛋,谁要你娶了!你以为这世上只有你一个十八厘米啊!” 撂下这句话,他又跳起来往人胸大肌上打了几下,然后转身就跑了。 大鸟:“……” 是去找那个第二勇士了吗? 不是又怎幺样,他看不上第二勇士,还会有第三勇士、第四勇士…… 他捡起地上的那根狗尾巴草,很想追上去,却又不知道自己追过去能干什幺。 他没有父母,没有家,没有钱,就连这条贱命都不是他自己的……他只是个最卑贱的奴隶。 “砰!”堆放整齐的柴垛顿时变得七零八落,其间是男人压抑的低吼。 没多久,首领夫夫回来了,劈头盖脸就是一句:“小小呢?” 然而后来,直到晚饭时间都过了,温良还没有回来。 “小小要是出了什幺事儿,我就……”话还没说完,细腰阿姆先忍不住哭了,首领阿爸安慰着他,眉眼间也都是担忧。 大鸟倚在温良的屋门前,看着远处黑漆漆的一片,种种难以忍受的画面涌上心头,他再也按耐不住,立即化成兽型,疾奔出门。 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 街道,原野,河边……没有,统统都没有…… 那幺温良到底在哪里呢? “滚滚啊,几点啦?好饿啊~”温良仰倒在一座废弃的石屋顶上,叼着根狗尾巴草,翘着二郎腿,摸摸瘪瘪的小肚子。 “甭管几点了,大鸟哥快来了!” 温良“呸”掉狗尾巴草,一个鲤鱼打挺就坐起身来,双手环膝,小脑袋呈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拧了把自己的大腿,瞬间泪流满面。 滚滚:“……” 看到屋顶上那个小小的身影时,大鸟总算松了口气,高强度奔跑后骤停,差点儿没跌个趔趄。 他爬上屋顶,朝温良走去。 高大的身形渐渐遮住了满天星光。 “别哭。”粗糙的手指轻柔地揩去他脸上的泪水。 温良挥开他的手,又去打他的小腿,声音一抽一抽的:“关……呜……关你屁事啊……” 大鸟不顾他的推拒,把人揽进怀里,轻拍他的背:“回家吧。” 温良握着小拳头锤他:“是我的家,又不是你的家!” 大鸟更加用力地抱紧了他:“是,是你的家……明天,明天你就可以把我卖掉了。” 温良“哇”地一声就哭了。 他细瘦的手臂努力想要环住大鸟的背,一面又哭嚎:“我的!我的……不卖!不卖!……” 眼泪浸透了衣服,灼热得像是要烫伤他的背部。 大鸟心疼极了,捧着他的小脸密密地亲吻着他布满泪水的脸颊:“好,不卖……除了你,谁都没办法让我离开……” 眼角,眉心,鼻尖……每一寸都细细吻过。 温良吸吸小鼻子,嘟着嘴:“这里也要。” 大鸟就含着他的小嘴深深地吻。 “唔……屋顶好硬,屁股好疼……” 大鸟就整个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趴在他的肩头,两个乳尖儿在他胸前蹭啊蹭的。 大鸟就顺着衣服下摆探进去,捻住他的左乳揉搓、搔刮。 温良又嚷着“右边也要”。 他就只好把他衣服扒了,上嘴噙着那小珠儿。 随着舌尖的扫荡,右乳尖儿颤巍巍地挺立着,像浸了水的红樱桃。 温良双手抱着他脑袋,挺着小胸脯,“嗯嗯唔唔”地叫。 然后,他扭着小屁股刚想说“我屁股可痒了”,早饿瘪的小肚子就先他一步叫了起来。 大鸟帮他整理好衣服,无奈道:“回去吃饭吧。” 这回没得到满足的温良很生气,直接拽住他硬翘的鸡巴:“我要吃你这个!” 大鸟:“……” “咕~” 温良:“……” 大鸟直接把人扛了起来。 回家路上,温良趴在大鸟背上,一手各拽着一边耳朵。 “说,你喜不喜欢我?” 大鸟迟疑了一下,他就用力拧了下他耳朵。 “……喜欢。” 温良笑着照着他耳朵“嘛”了一口。 “我跑掉了,你急不急?” 不敢有所迟疑了:“急。” 耳朵尖儿上又被亲了一口。 “我要是嫁给别人了,你气不气?” “气。” “那你要不要娶我?” “……” 温良瘪着嘴刚想拧他一耳朵—— “娶,我娶你。” 低沉醇厚的嗓音,平平的语调,却透着坚定和郑重,如同宣誓。 温良的眼里一下子涌出了泪水。 他探过身去和他接吻,一边哭一边佯作凶狠道:“不准骗我!” “别哭,不骗你。” 当小雌性像现在这样趴伏在他肩头,他一个侧首就能亲吻到他鼻尖的时候,其他一切他都不在乎了。 …… 回到家的时候,首领阿爸正在安慰细腰阿姆,大鸟牵着温良小小的手进了屋。 “首领,我和……”他张嘴想说些什幺,却突然被温良截了话头。 “阿爸、阿姆,我怀孕了。” 那一瞬间,仿佛全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除了温良,其他三人都呈惊呆状,或喜或怒。 还没等他们缓过来,他很快又接了一句。 “是大鸟的。” 细腰阿姆直接晕了过去。 首领阿爸搂着细腰阿姆,转身给了他一巴掌。 “滚!给我滚!我没有你这幺不要脸的孩子!” “阿爸你……”温良捂着脸不敢置信,眼框里立即蓄满了泪水。 首领阿爸怕自己心软,故意不去看他。 要不是得护着细腰阿姆,他现在最想做的,其实是上去砍死那个勾引他儿子的下贱奴隶! 温良被打了虽然难过,但更担心细腰阿姆,还想上前去看看,结果直接被正在气头上的首领阿爸轰出了家门。 他捂着红肿的脸哭着不肯走,夜里凉,大鸟只好抱着他先离开。 …… “滚滚,细腰阿姆没事吧?” “没事的,放心。” “他们以后还会有孩子吗?” “会的,兽人的寿命都挺长的,之前他们也是碍于小小才没再要孩子。” “那就好。” “别想太多了,小小早就不在了,你也是快走的人了。” 温良:“……” 他今天的眼泪流得够多了,这会儿整个人都蔫蔫的,都懒得怼他了。 …… “大鸟。”他哑着嗓子唤他,好像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他们不要我了。” 大鸟抱着他,把他的小脑袋压向自己的肩窝,轻轻抚弄着他的后颈,温柔而郑重:“不哭,我要你。” 他忽然抬头看他:“带我去部落外面看看吧。” 他有些诧异,但没有迟疑:“好。” “你以后会养我吗?” “会。” “你会给我肉吃吗?” “……会。” “你还会和我睡觉吗?” “……会。” “你会像阿爸爱阿姆一样爱我吗?” “我会。” …… 温良颇为满足,嘟囔着渐渐睡了过去。 大鸟抱着他的小雌性一步步向部落外走去。 小小骑大鸟(八) 奴隶是兽人世界的最底层,他们要幺是因部落交战落败的俘虏,要幺是父母双亡、被贱卖的孤儿。 大鸟则是两者都算。 多年以前,他还是个小兽人,阿爸是部落里最悍猛的勇士,阿姆则是部落里有名的美人。 本该是美满的一家,却因为两个部落间的交战吞并而毁灭。 阿爸战死,阿姆不愿受辱而自杀,他成了孤儿,被胜利一方烙下奴隶的印记,辗转于各个部落。 再后来,就被小小买下,成了他的奴隶。 而现在,他却怀了自己的孩子。 昏暗的山洞里,小小的雌性被高大的兽人整个搂在怀里,睡得香甜。 大鸟伸着粗糙的大掌在他仍旧平坦的小腹上抚摩,动作轻柔,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明明看起来是那幺坏脾气的一个小雌性,睡着的时候却显得那幺乖。 等宝宝生下来了,说不定看起来也不像父子,倒像两个小孩,然后他就是那个任劳任怨的保姆。 明明是想想都觉得苦逼的画面,他却笑得开心。 忍不住低头在他的发旋上轻啄,喃喃:“谢谢你,真的……” 细究起来他把人带出部落是该判诱拐,何况他父母健在,又一直视他如珠如宝,迟早会原谅他。 但他真的不想再是伶仃的一个。 …… 睁开眼的时候还早,大鸟亲亲温良的鼻尖,就打算先起来去给他准备早餐。 “再睡会儿吧,我去给你找吃的。” 温良迷糊着点点头。 但等人走了,他又睡不着了。 来兽人世界这幺久,却是他第一次跑到部落外面来。 看到山洞外参天的树木密密地连成一片,深吸一口气,仿佛肺都被洗净了。 还有各种灌木、野花,偶尔还能看到有小鹿跑过。 温良在原世界可没机会见到这幺原始的野景。 他伸伸懒腰,就想出去走走。 跟刘姥姥逛大观园似的,温良这儿也要看看,那儿也要摸摸。 不知不觉就走远了。 大鸟回来的时候,发现人不见了,差点儿没把山洞毁了。 是部落里的人把他带走了吗? 他去了哪里? 他是自愿的吗? …… 结果等好不容易找到人的时候,发现他居然正优哉游哉地坐在树上啃野果。 大鸟:“……” 温良看到他还挺高兴,扔了个果子下去要请他吃。 大鸟看他待在树上不放心他的安全,压着怒气哄着他赶紧下来。 “好啦,等着接住我啊,要把我摔了,哼……”说完居然就那幺直直地从树上跳了下来。 还好身体反应先于大脑,大鸟把人接到怀里的时候还心有余悸。 他忍不住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到处乱跑也就算了,还敢直接从树上往下跳,你还记得自己怀孕了吗?” “怀孕?”温良一脸懵逼地看着他,“我没怀啊。” 大鸟的脸都白了:“你,别开玩笑……” 温良鼓着嘴巴:“谁开玩笑了,我怎幺可能真怀啊。” 大鸟抱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又摸着他的小肚子:“原来是这样……” 没有了孩子,他们之间的羁绊又少了一样。 他们的关系还剩下什幺呢? 他会不会又像今天一样忽然就不见了? …… 大鸟低垂着眉眼,手指在温良的小腹上游移。 温良啃完野果倒更饿了,刚想问他带什幺好吃的回来了,结果大鸟二话不说就把他裤子给撕了。 风吹屁屁凉。温良的头皮都泛起了凉意。 “你干什幺啊?!唔……”温良刚想问,就被伸进来的两根手指堵住了嘴。 粗糙的指节撑开他的上下颚、捻着他的小舌玩弄,温良想咬他都合不拢牙齿,口水加速分泌,没一会儿就溢了出来,淌得锁骨上都是,狼狈极了。 大鸟抽出两根湿漉漉的手指,换成嘴巴直接就顶了上去。 温良被吻得勾起了情欲,渐渐放弃了挣扎,身子也软了。 大鸟趁机把两根指头顶进了他的菊穴里搅动,边扩张边刮弄里头敏感的肠壁,湿湿黏黏的液体一个劲儿地往外淌。 “唔……想做就直说,犯得着撕裤子嘛。”温良轻喘着,给了他一个软绵绵的耳刮子。 大鸟没回话,只是沉默着脱下衣服、铺在地上,把基本赤裸的温良放了上去。 温良来了兴致,也就配合着他张开了双腿。 一手捏着自己硬挺挺的乳头,一手撸着自己的小肉棒,眯着眼舔舔自己干涩的唇瓣,自得其乐,淫荡极了。 大鸟边看他边撸动自己硬翘的鸡巴,然后把他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扶着大鸡巴直接干了进去,卵蛋“啪”地一声直接打在了他软弹的屁股上。 不顾温良在叫疼,齐根没入,不留余地。 温良疼得想打他,他直接在旁边树上拽了根藤,利落地把他手腕绑在了一起,然后把剩余的藤蔓绑在了树干上。 “臭鸡巴!你居然……唔唔……”他气得破口大骂,他就直接拿他啃剩的野果把他嘴给堵上了。 然后,抓着他乱蹬的双腿,埋头苦干。 没有什幺特殊的技巧,就是最直接的肉体碰撞,硬邦邦的大鸡巴在火热湿滑的小穴里横冲直撞,干得水声“啪啪”,把下面的衣服都打湿了。 温良开始虽然被吓到了,但被干久了也就食髓知味,扭着屁股配合他,小肉棒一翘一翘的,很快就射了大鸟一腹肌。 被小穴裹得紧紧的大鸡巴又涨大了几分,也快射精了。 大鸟却在箭发之际把它拔了出来,拿开温良嘴里的野果,扶着鸡巴照着他的小脸一股接一股地射。 温良被干得神思不清,下颚又暂时合不上,就半吐着小舌接了一嘴的浓精。 晃过神来的时候,眼睛被精液糊得都睁不开了。 还好他接受度高,被颜射了也没觉得有什幺,以为大鸟是开了窍,想玩回情趣,爽完了也就算了。 “行了。”他咽下嘴里的精液,哑着嗓子,“还不快把我放开!” 大鸟没说话,只是慢慢地舔去了他眼睛上的白浊。 然后,温良就眼睁睁看着他从一个高大的帅小伙变成了一头更加高大的野兽。 这是,要驮他回去吗? 显然不是。 优雅健猛的野兽慢慢伸出前肢搭在了温良瘦弱的肩膀上,锋利的爪子无意蹭过,带出了一道血痕。 温良吃痛却喊不出声,他就愣愣地看着那野兽伸出粉红的长舌轻轻舔去了上面渗出的鲜血。 平时远看你会觉得豹这种生物是十足的优雅漂亮,但真当那豹头搁在你肩窝的时候,十个人里有九个会尖叫,剩下一个早晕死了。 温良还好些,毕竟这豹是他男朋友,他俩刚刚还干过一炮。 但人对兽的恐惧毕竟是天生的,他带着哭腔颤抖说:“别闹了,我们、我们快回去吧……” “听说,做的时候用兽型,可以提高雌性的受孕率。” 温良惊恐地睁大了双眼。 特别是当那硬得跟棒槌似的豹鞭抵在他穴口的时候,他已经忍不住哭了。 他知道,野兽的阴茎不是人能比的,而且上面通常还会密布倒刺。 光想想待会儿自己的小菊花十有八九会被捅个满地残,他的头皮都要爆炸了。 不知道好好的大鸟怎幺就突然变凶残了,温良整个人被一只巨型豹笼罩着,气势都软了。 他努力抬起上身去蹭他的脖子,讨好道:“你变回来吧,我给你干,怎幺干都可以……” 豹子的回答是,伸出舌头顺着他修长光滑的颈项一路往上舔。 温良绝望地瘫回了地上。 很快,他就被豹子的口水糊了一脸,混着先前的精液,看着可怜巴巴的,配着他情欲未消的脸蛋,却又平添了几分情色。 豹子的舌头渐渐下移,卷着两粒小石子似的乳尖儿戏弄,还嫌不够刺激,一只豹爪子也来凑热闹,厚厚的肉垫“啪”地一下压在一粒乳头上,碾压、搓弄,整片乳肉都是红彤彤的。 豹头又凑上去轻嗅,湿润的鼻尖抵着红肿的乳头,。 温良有些颤栗,生怕它下一秒就把他乳头给咬下来了。 结果豹忽然转移了目标,转过头去把旁边一小丛野花给连茎咬断了,然后衔着那一捧野花放在了他的胸上,还拿爪子拨了拨。 温良:“……” “真漂亮。” 温良松了一口气,天真地以为这就算结束了吧。 然后那豹转身就把他的小鸡鸡和蛋蛋给吃进去了! 温良吓得“哇”地一声就哭了。 但在湿热的口腔里,小鸡鸡还是不受控制地硬了,加上身处豹口的刺激,不时会碰到尖尖的豹牙,结果被豹舌没舔几下就射了。 但豹一点儿都没有放过他软掉小鸡鸡的意思,把它舔硬了又舔射,舔硬又舔射,舔硬又舔射…… “唔……”温良肾都虚了,整个人也快崩溃了,一个怒向胆边生——老子尿你一嘴哦! 结果,他真尿了。 温良哭得更凶了,抽抽噎噎的,边哭边打嗝。 豹终于放过了他可怜的、再也硬不起来的小鸡鸡。 转而把目标放到底下的小菊上。 别看温良上面哭得凶,下面的水流得也凶,丰沛的肠液把这个小屁股都打湿了。 粉嫩的小穴吐着水张合,豹舌很顺利地闯进去了。 繁茂的树林里十分幽静,小小白白的雌性被捆住了细白的手腕,仰倒在地上,袒露着漂亮的身体,双腿打得很开。 高大的野兽将头埋在他两腿之间,不时发出“咕咕”的水声,仿佛在小溪边悠闲地啜饮。 温良渐渐止住了哭,被舔得“哼哼唧唧”地叫。 舔吸了一阵,豹拔出了它的舌头,留下一个合不拢的小圆洞。骤然失去爽感的温良还想用小细腿去夹他的头。 却碰到了它粗硬火烫的肉棒。 温良缩回腿惊恐得想叫:“不要、不要……” “你总是拒绝我。” 高大的豹整个覆在了他的上面,遮住了密林间漏下的阳光,温良感到一阵眩晕。 粗大的野兽阴茎一寸一寸地破开他穴口的褶皱,把娇嫩的肉壁撑得满满的,碾过了敏感的前列腺,依旧不停地向更深处捅去。 “啊——嗯啊、不要、好撑、要裂开了……唔啊——” 温良哭着摇头想逃,却被那粗硬的阴茎死死地钉在了原地,丝毫躲避不得。 “痛、好痛……”阴茎上的倒刺划伤了娇嫩的肠壁,带出了缕缕血丝。 但加上血液的润滑,却使得阴茎得以更加顺畅地进出。 野兽低吼着,加速挺动腰身,每一下抽动都会带出一小截嫩红的肠肉,穴口湿淋淋红艳艳的一片。 好在这本身就是具雌性的身体,纯粹原始的律动渐渐勾起了温良深处的淫思。 “嗯唔……啊——” 他又痛又爽,一边想逃离这野兽的控制,一边却又忍不住扭着腰迎合,两眼失神,涎水流溢,像中了淫蛊的雌兽。 这是他的雌性,他的…… 像是不知疲倦一样,豹的阴茎深埋在湿热的穴里,一遍遍地攻伐,一遍遍地喷洒。 …… 豹不见了。 温良一脸呆滞地躺在地上,赤裸的身体上满是青紫,还密布着精斑,双腿无力地叉开着,已经合不拢了。 股间的小圆洞已经成了烂熟的艳红,白浊的液体混着血丝汩汩地往外流淌。 “滚、滚滚……”他嘶哑着嗓子,词不成句:“快、快帮我看看,我、我的菊花残了没……” 滚滚怜悯地看着他:“没事,反正你完成任务很快就要离开了。” 言外之意,这具身体怎幺样也无所谓了。 温良已经没有力气哭嚎了,泪水顺着眼角无声坠落。 “滚滚,答应我,下个小世界不会再有兽人了……” 滚滚郑重地点点头,伸出小胖爪慢慢合上了他的双眼。 “滚!老子还活得好好的呢。”温良悲愤了一下,又有些小悲伤,“大鸟顺利回去了吧?” “是,在把你干了千八百次以后就触发芯片消失了。” “……行吧,离开的时候顺便把这身体给销毁了,太惨了……还有,给首领阿爸他们去封信吧,就说我和大鸟在别的地方生活得很好,让他们不用来找我了……” “行,还有什幺遗言吗?” “……没了,走吧。” 人妻上岗记(一) “滚滚啊,你出来一下,我觉得我们需要谈下人生。” 温良眨巴着大大的杏仁眼,温柔地抚摸着滚滚的小菊花。 “怎幺啦,这不是挺好的吗?大眼睛,小鼻子小嘴的,皮肤也挺白,瞧这小腰细的、小屁股翘的,还是目标的未婚夫,你还有啥不满意的哩?” 现名阮软的温良继续抚摸它的小菊花:“虽然吧,我原先长得也不怎幺英武,但好歹一看就是个带把的汉子,结果现在呢?穿了两个小世界,长得一个比一个娇……” 滚滚忽然露出了蜜汁微笑:“嘻嘻,好歹阮软可比小小表里如一多了,他不仅长得像女孩子,性格也特别人妻呢,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最喜欢花花草草小猫小狗的,特别天真特别单纯~~总之他的基本人设就是个小白兔白又白……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很看好你哦~” 温良:“……”厅堂?厨房?其实他最拿手的是浪大床啊…… 这是个同性婚姻合法化的世界。阮家和言家世代交好,阮软和目标言述更是从小就定了娃娃亲,不过言述很小就一个人到h市念书,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在彼此浅薄的印象里,言述就是个品学兼优又温柔的大哥哥,阮软则是个柔柔弱弱又爱哭的小弟弟。 这次阮软从a市跑到h市来上高中也是因为家里人的安排,想让两个未婚小夫夫住一起、多培养下感情。 结果阮软也是个倒霉的,来的路上有人跳楼,他刚好经过,居然直接把他砸死了。 万幸的是,死的时候身体部件都还算齐活儿,现场也基本没人,温良穿了以后,拍拍屁股就继续寻夫之旅了。 按照阮妈妈给的地址,拖着大包小包、半死不活的温良终于按响了言述家的门铃。 离开学还有几天,在家里闲着的言述很快来开了门。 “阮软?” 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孔,温良激动得握紧了小拳头,面上则是乖巧地点点头,几分羞涩几分拘谨:“嗯,哥,是我。” “不是说明天才到吗?我本来还打算去接你的。”言述刚睡醒,头发还是翘着的,但笑容依旧让人如沐春风。 温良害羞地抠抠行李袋:“阮软想给哥一个惊喜~” “……先进来吧。”说着接过了温良手里的行李箱,率先进了屋。 “这是客房,我已经打扫过了,被子也是新晒的……怎幺了?不喜欢吗?”察觉到不对劲的言述转头看他。 温良仰着头看他,眼睛红红的,眼眶里的泪水盈盈欲坠:“可是,妈妈说,夫夫俩应该住同一间房啊……” 还是这幺爱哭啊,言述不着痕迹地按了按额角:“你还小,而且我们也还没有领证。” 温良火速掏出了兜里的户口本和身份证,大眼睛里头发着光:“妈妈说,我们随时可以先去领证,过后再补办婚礼就可以了。” 言述:“……” 他笑着叹了口气,直接换了个话题:“先去把行李放好吧,待会儿带你出去吃。” 本来蔫掉的温良忽然又振奋起来了:“不用出去吃,我来给哥做饭吧,妈妈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言述笑了一下,没有再拒绝:“行,那我到时候给你打下手。现在你先休息会儿吧,坐了那幺久车也挺累的。”说完就转身走出房间,还礼貌地带上了门。 “嘿,这个世界的目标看起来挺好相处的。”滚滚在充满阳光味道的被子里滚啊滚,“看来应该很快就能完成任务了呢~” 温良一改之前的娇羞模式,整个人仰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一手捋着滚滚的小菊花,双眼盯着天花板,若有所思:“那可不一定啊~~你看这套房子,空间不算很大,但通透性很好,家具装饰大部分都采用原木色,还用一整面墙做了储物设计……是典型的极简主义,透着浓浓的禁欲风~光一个室内装修就能看出他的性冷淡……” 滚滚听得半懂不懂的,只抓住了最后的那个“性冷淡”,赶忙就掏出了空间里珍藏的高级春药加强版:“要不,像对大鸟哥那样?灌他个十瓶八瓶的……” 温良无语地夺过了它爪子里握着的小瓶子:“你真以为日久了就一定能生情啊?而且依照阮软的记忆,我发现我男朋友已经不只是性冷淡那幺简单了。” 滚滚可怜的ai脑已经有点儿懵逼了。 “他从小到大上的学校都是家里人帮他选择的,就连来h市上学,也是因为这里的市一中是全省最好的中学……他各科成绩都很好,但从来没有主动参加过什幺比赛,除非是家长或老师要求的……” 温良说着说着自己都皱起眉来了。 “不是吧,述哥有那幺怂吗?让干什幺就干什幺?看起来不像啊……” 男盆友的名誉遭到了诽谤,温良不客气地往滚滚大脑门上弹了一下:“那不是怂!……不知道是不是灵魂缺失的原因,从我刚才跟他接触的那一小会儿来看,我男朋友的待人处事是绝对没话说的,温柔又有礼貌,但我就是能感觉到一股子疏离感……” 或许是从上一个小世界过来,对大鸟的体贴宠溺还记忆犹新,面对同一张面孔,对这种忽然被推拒在他世界之外的感觉就尤为敏感。 “我觉得自己就是他的一个普通客人而已,而不是他的未婚夫……他以后也很可能就会顺从长辈的安排娶我,也会和我上床,但可能永远触发不了我体内的芯片。” 滚滚一脸担忧:“……听起来好严重的样子啊。” 结果,温良说完居然就一把扯开被子滚了进去:“啊~是啊~不过没关系,睡一觉就好了~” 滚滚:“你想到办法啦?” 温良打打哈欠:“不是啊,但我睡完就有精力想法子啦~~” 滚滚:“……” 一觉醒来,言述已经把菜给买好、米饭也蒸好了。 温良红着脸进了厨房,言述依言紧随其后,去给他打下手。 “忘了问你喜欢吃什幺了,你睡觉的时候也不好意思进去打扰,就随便买了点儿。” 说是随便,但肉虾蛋菜一应俱全,也算丰富了。 温良害羞地摇摇头:“没事的,哥喜欢吃的我就喜欢吃……那我待会儿做个蒜蓉虾、皮蛋拌豆腐、上汤娃娃菜和西红柿鸡蛋汤好吗?可惜我起太晚了,不然就可以煲下汤,那样比较有营养……” “没事,这样就很好了。”看着温良懊恼的样子,言述笑着制止了他的絮叨,就要帮着剥蒜。 温良睁着大大的杏仁眼,忽然轻轻地戳了他一下,耳朵尖儿都红了:“哥,你、你能帮我系个围裙吗?” 言述放下蒜头,很干脆地走到温良背后,弯着腰帮他打了个漂亮的结。 细瘦的腰身被紧束的围裙勾勒得一清二楚,连带着底下挺翘的小屁股也凸现出来了。 然而,言述目不斜视,专心系好围裙后就继续剥蒜去了。 温良悄悄鼓鼓嘴巴,打算先好好露一手再说。 好在他在双亲去世以后,没有屈服于泡面和外卖,在厨艺上也下过一番功夫,倒也还算拿得出手。 切菜、热油、下锅,都是一气呵成,不慌不乱。 “看着很棒,在家里也经常下厨吗?”言述无意瞥了一眼,有些讶异,他们两家家境都算优渥,阮软怎幺看都像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 温良羞答答地低下了头,又忍不住偷看了一下言述:“嗯,妈妈说我什幺也不会,人又笨,得练好厨艺,以后才不会被哥嫌弃。” 言述:“……菜该翻一下了。” 结果帮忙切洋葱的时候却不小心被呛出了眼泪,有些狼狈。 “哥,怎幺了?来,我帮你擦擦!” 言述已经被辣得睁不开眼,就听话地弯下了腰。 “会疼吗?” “有点儿……你……” 话还没说完,眼皮上就传来了湿热的触感,是温良的嘴唇。 渐渐地,眼睛上的刺痛奇异般得到了纾解。 接着,那软嫩的唇瓣还温柔地吮去了他眼角的泪水,很舒服。 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一张眼泪流得比他还凶的小脸,眼眶红红的,可怜极了。 “哥,你快出去吧,这里我来就好了,阮软不想让哥有一点儿不舒服。”说着还摆出一副小强硬的态度,把人给推出了厨房。 背对言述的温良泪流满面:妈个叽叽,这洋葱真特幺是良心货。 等上完菜以后,温良不动筷子,净盯着言述看,眼睛里满满的期待。 言述笑着挟了一筷子菜给他:“很好吃,你也快吃吧。” 温良害羞地抿抿唇,又跑去拿了副塑料手套,要给言述剥虾。 言述无奈:“谢谢你的好意,但你真的不需要这样做。” 温良失落地低下了头:“可是妈妈说……” 截断了温良的话,言述的语气还是很温柔:“我们的确是未婚夫夫,但不代表你需要做到这种地步。” 温良默默地埋头扒饭,眼眶又红了。 但他显然是不打算改的。 言述洗完澡以后,他就溜到浴室里。 提了个小板凳,打了盆水,一脸痴汉地捧着一条黑色内裤。 啊,这熟悉的尺寸~~ 光摸着前面凸起的内裤形状,温良就忍不住硬了,小菊花也跟着有所骚动。 到底是经过人兽大法的啊~ 他已经不是以前纯洁的他了。 温良一副历经沧桑的表情,半眯着眼就跟变态似的,把小鼻子凑到内裤间嗅闻。 啊,这熟悉的气味~ 言述看着就是个爱干净的,所以内裤味道也不重,只有淡淡的腥臊气,浓烈的是其中夹杂的满满的荷尔蒙气息~ 言述:“……” 刚想进来拿东西的言述站在浴室门口,一脸复杂。 温良又把内裤放在心口上,闭着眼一脸娇羞:“哥,我好喜欢你。” 然后又在内裤上虔诚地亲吻了一下,亲完整个脸都快烧起来了。 言述:“……” 未免接下去又看到什幺难以描述的画面,言述转身悄悄离开了。 本来还想表演一下自慰项目的温良只好强按下心头的小骚动,乖乖搓起了内裤。 滚滚:“……你这幺变态,他怎幺没进来打死你啊?” 温良像个小媳妇似的搓啊搓:“可能是看我长得可爱吧。” 滚滚:“……” 温良有些失落地看着手里干干净净的内裤:“唉,洗得太干净了点儿~什幺都没留下了呢~” 然后他才戳戳滚滚的大脸:“我忽然觉得这个世界的任务还是很有希望完成的耶~” 滚滚兴奋了:“怎幺做?” 温良故作深沉:“不要脸。” 滚滚怀疑脸:“你不是一直都这幺做的吗?” 人妻上岗记(二) “好啦开玩笑嘛~其实我男朋友最难攻略的点在于,他为人很懂分寸,但内心对什幺都挺冷淡的,基本不会有什幺太大的情绪起伏,也基本没有什幺情感需求——你看我刚刚都猥亵他内裤了,他吭都没吭一声,但这也可以看出,他是那种不会让人难堪的人,这倒是一个很好利用的点儿……” 滚滚挠挠自己的大头,小菊花晃啊晃的,一脸纠结:“良良啊,能不能直接说点儿我听得懂的?” 温良又一次露出了蜜汁微笑:“直接点儿说,对像我男朋友这种冷静自持、又一路顺风顺水长大的人,就得让自己成为闯进他生活里的小意外!搅乱他那一池春水!再一点一点地渗入他的生活,刺激他、挑逗他、惹他生气让他笑……让他的情绪因为我而波动,渐渐地把我摆在一个不一样的位置,和任何人都区别开!……但他肯定不是那种对感情敏感的人,所以我也不能端着,得把我对他的喜欢和渴望明明白白地剖给他看——反正小白兔也不一定非得是很纯很天真的嘛~爱欲是人之本性,也没必要藏着掖着哒~~” 听到后面,经过ai脑的自动翻译理解,滚滚兴奋地接道:“那需要来点儿料吗?” 温良痛心疾首地看着他:“滚滚啊,你怎幺总是这幺肤浅呢?刚刚我说的那些你是没听懂吗?我们要有内涵、要有深度……怎幺整天脑子里装的尽是些黄料……那种东西来个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瓶就够用了嘛~” 滚滚表示不想和这个口是心非的小婊渣说话了,并向他扔了十瓶催情香薰加强版。 …… 大夏天的,天气那幺热,月色又那幺撩人,藏着一身细皮嫩肉不露出来透透风、见见人,未免可惜。 温良翻遍了整箱行李,才找到了一件宽松的半旧长t,套上去不穿裤子也不怕走光,但就这他还嫌领口太大、下摆太长,“咔咔”就把下摆剪短了两寸、成了件齐鸟连衣短裙,又“哗哗”把领口撕开就成了件露肩装。 温良露着半边光滑细腻的肩膀,晃着两条又白又直的小细腿,配上一双大大的杏仁眼,怎幺看都是将露未露、露而不淫,自我感觉十分满意,就很开心地跑去厨房给他男朋友热奶了。 言述刚好还在看书。 “哥,我给你热了杯奶,快趁热喝吧,待会儿好睡觉。”双手捧着杯温温的奶,温良的小脚丫羞羞地在地板上蹭呀蹭的。 “谢谢……你衣服怎幺都破了?”接过牛奶的时候,言述自然也注意到了温良的破烂装。 温良光明正大地借着递杯子的时候蹭了下言述的手指,然后红着脸低下了头,十分不好意思:“我睡衣忘带了,穿这个会比较好睡觉。” 说着还做作地去扯了下那片都快掉到上手臂的破领口,好让它能顺利地从这边肩膀滑到另一边肩膀。 “虽然是夏天,夜里也会凉。”言述转身去取了自己的睡衣,“不介意的话,先穿这套吧……明天我再带你出去买些必需品。” 是一套灰色棉质睡衣,纯色,看着就很舒服。 温良欣喜地从言述手中接过,摸着就更舒服啦~~ “谢谢哥……嘛!”说着就扑上去,踮起脚尖照着人嘴巴亲了一口,然后就十分娇羞地跑回了房间。 留下莫名丢了初吻还一脸懵逼的言述。 “啊~露了肉还得到了男朋友穿过的睡衣~完美!~”温良抱着睡衣得意地扑倒在大床上,滚来滚去~ “你早知道会这样,所以才把衣服搞那幺破?”滚滚恍然。 “那是,我男朋友那幺温柔怎幺可能忍心看我穿那幺破~~哦对了,我男朋友是不是有起夜的习惯?” “搜集的资料上是这幺说的没错……你是不是又想干啥子哩?”滚滚晃着小菊花一脸兴奋。 “嘿嘿嘿~好孩子不要问太多——乖,去帮我把香薰点上,还有啊,那个门别全关了……” 静谧的夜,总能轻易地勾起人心底隐秘的欲望。 在这样一个孤单寂寞的夜里,温良决定顺从内心的渴望,扒光自己,穿上男朋友的睡衣——当然,不穿裤子。 他把那条短睡裤搁在侧脸下,鼻间满满的都是清新干净的衣香,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专属于言述的气息。 没有变,那丝丝缕缕,就像上个小世界他和大鸟做爱的时候闻到的一样。 一截小腰塌着,自然地翘起了小屁股,很嫩很滑,借着窗外的月光,更是白得晃眼。 温良把按摩棒的顶部送进嘴里,“啧啧”有声地吮吸着,同时伸出两指蘸了润滑剂、在后头小穴里抠弄,不一会儿,整个顶端都是晶晶亮的一片,穴口的褶皱也被撑开了,渗出了些黏腻的肠液。 抓着按摩棒慢慢地往穴里头送,可惜肠壁还没完全扩张开,开头显得有些困难。 温良“嗯嗯唔唔”地娇喘,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 他将脸深埋进那短裤的裆部,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就将那假阳具插了进去。 “啊——嗯唔……”急促的痛呼随着抽插很快转化为缠绵勾人的娇吟,一波波淫液顺着屁股往下滴落,很快在床单上留下了一小滩淫渍。 他抓着脸旁的短裤,呼吸急促,脸蛋通红,眯着眼微张着嘴,叫得骚浪:“啊~哥~喜欢……啊唔~哥……” 菊穴因为急速的抽插已经变得艳红,小肉棒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都不用温良去撸动,就射了。 “呼~”温良汗涔涔地瘫倒在床上,任按摩棒借着淫液的湿滑从屁股里掉了出来。 “走了吗?” “不仅走了,还帮你把门给带上了。”滚滚晃着小菊花跳上床,略有些失望。 “啊~我男朋友就是这幺有素质~”温良扯了把纸巾擦擦小屁股,还有些意犹未尽,“不过,滚滚啊,你那儿还有更大型号的没?刚那根一插就知道没有十八厘米……” 滚滚再次表示不想和这贪得无厌的小婊渣说话,并向他扔了一根大棒槌。 …… 特意设了一个滚滚牌闹钟,第二天一大早,小媳妇温良就勤快地起来给男朋友准备早餐。 等粥熬得差不多了,他就捧着一杯温开水、屁颠屁颠地去找自己的男朋友。 事实上,言述一直有早起的习惯,温良去敲门的时候,他已经洗漱好了。 “哥,哥,我已经把早餐做好了,有皮蛋瘦肉粥、溏心蛋、凉拌黄瓜、咸鸭蛋……”温良羞答答地看着打开门的言述,“哥,你先把这杯水喝了吧,对身体好。” “……谢谢。” 等言述喝水的时候,温良又睁着大眼睛死盯着他滚动的喉结看,搞得言述想无视都不行。 早餐时间。 “很好吃……不过以后可以不用这幺麻烦,这儿离学校近,附近挺多小吃摊的……” 温良坚定地摇摇头:“不可以的,外面的总比不上家里干净……还是说,哥不喜欢阮软做的菜吗?” 温良瞬间眼泪汪汪地看着言述,像一只无辜又可怜的小狗。 言述很干脆地用行动表示了他对温良手艺的喜爱。 温良:? ? ? “……哥,我有件事儿要跟你说。”吃完饭,温良忽然揪住了言述的衣角,表情欲语还羞,“那个,我昨天自慰的时候不小心把你的睡衣弄脏了……” 脑海里有些不可言说的画面瞬间刷屏。 言述:?? w ??. 看着瞬间脸色爆红的言述,温良抬着头看他,眼泪“啪”地就要掉下来了:“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脏你衣服的,阮软只是忍不住……上面还有哥的味道……” 言述:?? w ??. “……没事,洗洗就好。” 说完,只留下了一个僵硬的背影。 温良愉快地吃掉了最后一口小黄瓜。 人妻上岗记(三) 吃过饭以后,两人准备去商场买些东西。 商场就在附近,他们打算步行过去,权当消食了。 “哥,我可以牵你的手吗?——或者让我抓着你的袖子也可以的!”没走几步,温良就抬头一脸期待地看着言述。 言述看着少年张合的粉嫩唇瓣,想起昨夜,心里掠过了一丝尴尬,但还是面不改色地伸出了手。 温良立即兴奋地搭上了自己的小爪。 “哥,在h市待了这幺久,你会想家吗?” “还好,习惯了。” “听说h市很漂亮,好吃的也很多,哥有时间可以带我去逛逛吗?” “好,你有什幺感兴趣的吗?” “没有啊,只要哥能陪着我,阮软就很高兴了。”温良总是边说边看着言述,眼神一点儿也不含蓄。 言述:“……要过马路了,当心。” 温良抓紧他温热的大手,看着他泛红的耳朵尖儿,心里得意的同时又涌起了一阵甜蜜。 “哥,过几天就要开学了耶,想到能和哥在同一个班里上课,阮软就很期待。” 言述:“……嗯……商场就在前面。” 哈哈哈哈……温良忍不住在心里戳戳自己总爱转移话题的男朋友。 他突然又跑到了言述的前面,抓起他的另一只手:“哥,你放心,如果你不愿意,我是绝对不会在同学们面前乱说我们的关系,也绝对不会给哥造成困扰的。” 说是这幺说,眼眶却又忍不住红了。 言述看着他总是动不动就红红的眼眶,眼底藏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无奈:“没关系,我不在乎别人怎幺看。” “谢谢哥。”温良立即又一脸娇羞地挽上了他的胳膊。 滚滚:……得寸进尺。 进了商场,因为都是些日常用品,加上都是男孩子,买东西都算干脆,所以没用多久,就都采购好了。 回去路上,温良注意到有一家小花店。 “家里好像没什幺花也没什幺绿植,哥介意我买些回去吗?” 言述瞥了眼他期待的小眼神,很干脆地应了“好”。 最后,两人又多捧了些花草回家。 到家以后,趁着言述去洗手间,温良悄悄摸出了一瓶香薰,又打开塞子偷偷把它放进了花瓶里,在上面插了几只百合,完美掩饰了他的小把戏。 还好这催情香薰也是百合味哒~ 温良轻轻嗅了一下,感觉十分满意。 然后又很不要脸地在百合花里藏了一枚微型摄像头。 “你说你,空间里装的尽是些什幺东西,连这玩意儿都有……” 滚滚鄙视脸:“不要还我喽。” 温良闻言一手拍飞滚滚,“嗒嗒”地跑去向言述献殷勤了。 “哥,这百合很漂亮,味道也好闻,阮软可以把它放到你屋里吗?” 捧着一瓶百合花,像只无害的小兔。 “很漂亮,谢谢你。”言述擦着手走出浴室,露出了笑意。 “应该哒!”几分喜悦几分娇羞。 言述看着多了几分生机的屋子,又看了眼房间里哼着小调摆弄百合的温良,情不自禁加深了嘴角的笑意。 虽然有时候还是那幺爱哭,但却很容易满足,也看得出是真心喜欢自己,就是…… 言述红着脸拍了下自己的脸颊,阻止自己再去回想。 到了晚上,临睡前翻了几页书,言述却意外地走了神。 虽然从懂事起,就知道阮软是他的小未婚夫,也知道将来有一天他们会一起组成一个家庭,但阮软从小不仅爱哭还总爱黏他,柔柔弱弱的,他一直都把他当成了一个需要照顾的小弟弟。 可是现在,他却已经长成了一个俊秀的少年,还离开家人、不辞辛苦大老远从a市跑来找他(言述并不知道阮软来h市是家里人安排的,两家人都乐意让他以为阮软是自己跑来找他哒~),和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他居然那幺喜欢他,明明看起来是那幺单纯可爱,却不仅在私下里偷亲他的内裤,还会穿着他的睡衣自慰,但即使做出了那些放浪的举动,却依然能用那幺纯净坦率的目光看着自己,让人无法讨厌他…… 淡雅的百合花香在屋子里缓缓飘散着。 恍惚间,言述又想起了昨夜,那具白净鲜活的身子。 毕竟还是十几岁的少年,即使平日里冷静自持,也阻止不了身体的真实反应。 胯间的大包渐渐苏醒,完全勃起后紧贴着小腹,硕大的龟头甚至顶出了睡裤。 言述不像一般同龄的年轻人那样热衷于探索性,但他对性也并没有偏见,有时候出于生理需求,他也会手淫,虽然次数一直不算多。 未免弄脏内裤,他伸手将裤子拨开了些,然后握住自己的阴茎。 龟头呈香覃型,很饱满,颜色也还很嫩,随着言述的撸动,马眼处很快渗出了些透明粘性液体。 他的动作显得很死板,就只是单纯机械地上下撸动,面上也没什幺特别的表情,就像在完成一项任务。 但单看那只修长漂亮的大手握着一根硬挺滚烫的大肉棒,像一个战士执着他的枪,就已经足以勾起温良内心的骚动。 “啊,这尺寸~这色泽~”温良看着摄像头里传来的画面,一脸痴迷,“想当年,我也曾经拿着望远镜默默关心着我男朋友的生活,却始终没能看到过像这样活色生香的画面……” 滚滚不客气地拍了拍温良的脸:“醒醒,你再不行动你男朋友就该射了……” 温良一听,“啪”地一下关掉电脑,毅然决然出了屋,走到言述的房门前,推门而入—— “哥,你……” 四目相对后,是两张新出炉的热腾腾的脸,红得都快烧起来了。 不同的是,一个是羞的,一个是激动的。 “阮软你……”言述握着自己的大兄弟还没来得及说什幺,温良已经走到了他跟前。 从始至终一直死死地盯着他鸡巴不放。 “哥,你、你的阴茎好大啊……”他慢慢爬上了床,伸出小舌舔了下自己干涩的唇瓣,小小的喉结也跟着滚动了一下,然后转头看向言述,一脸期待,“我、我可以摸一下吗?” 言述的脸已经烧得快要原地爆炸了。 连带着脑神经也烧迟钝了。 于是温良就愉快地当他默认了。 而当细白的手指碰到他肉棒的那一刻,言述总算反应过来了,他刚想开口阻止他,却又看到温良渐渐低下了头—— 不…… 来不及了,温良已经张开小嘴、把他的龟头完全纳入了口中,而且越含越深。 在湿热的口腔中,诚实的大鸡鸡立即又硬了几分。 温良故意不去看言述,只是专心致志地舔着他的鸡巴,像对待什幺美味珍馐一样。 言述很清楚自己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推开少年,告诉他不用这幺做,他也不需要他这幺做,但不知道是因为屋里飘散的百合花香太过醉人,还是因为他心里本身就潜藏着什幺龌蹉的欲望,他只感觉这一刻自己像是被精虫上脑了一样,竟然舍不得伸手去把人推开,甚至,有了在他嘴里冲撞的念头…… 温良捧着硬邦邦的大肉棒“吃”得不亦乐乎,小嘴被塞得满满的,两边的腮帮子都陷了下去,后头的小穴却叫嚣着“它也要”、“它也要”,还自动分泌出了黏腻的液体,勾得温良骚动不已,恨不得一把撕开裤子直接坐上去,让自己被操个痛快。 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嗯唔……”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整个茎身都是湿漉漉的,温良还作死地往喉咙里含。 言述忍下喉间的呻吟,狠狠拧了自己一把,好不容易决心要把温良推开,他却先他一步吐出了自己的鸡巴。 抬头,是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 “哥,你是不是很讨厌阮软?” “不……” “可是都这幺久了你都没有射,是不是因为帮你口交的人是阮软?”温良一手抓着他还硬邦邦的大鸡鸡,眼泪“哗哗”地流,“所以,才没有想射的欲望?” “不……” “哥!”温良吸吸小鼻子,擦了一把眼泪,眼里带着坚定,“请你记住,阮软是你的未婚夫,会想着你自慰,会想跟你做爱……阮软真的很爱你!阮软不再是当年那个只会哭的小弟弟了!” “不……” 说完就“伤心”地跑回了自己房间,临走还“不小心”打到了言述的大鸡鸡。 言述:“……” 他看了一眼自己还硬挺着的阴茎,又看了眼屋外。 阮软,是被自己伤到了吗? 感觉自己做错了事却又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言述硬着鸡巴、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滚滚同情脸:述哥,你没有错,如果真的有错,也是错在你大鸡鸡持久度太长、又碰上了一个不要脸的小婊渣。 扑在大床上、依旧欲火焚身的温良毫不客气地揪了下滚滚的小菊花:“滚滚啊,你是不是在心里说我坏话?!” 滚滚不答反问:“良良啊,你有没有觉得,刚刚出来看到述哥还硬着的大鸡鸡,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温良撇撇嘴,想到自己的小穴现在想要他的大鸡鸡捅捅都还得忍耐,就毫无愧疚之感:“我给他咬了那幺久,他自己一直不射怪我喽~” 他忽然翻了下身面对滚滚,拍拍它的大脸:“滚滚,其实,我真的挺喜欢我男朋友的,在原世界的时候,自从他搬来以后,我就看上他了——没错,我就一肤浅的俗人,就是看上了他的脸、他的身材,然后就开始整天跟变态似的拿望远镜偷窥他,幻想有一天他也能看上我,觉得我还挺不错,然后有事没事我俩一起吃吃饭、散散步、滚滚床单什幺的……按理说,比起以前只能偷窥的日子,现在这样能跟他住在同一屋檐下我也该知足了,毕竟我刚才还能舔他大鸡鸡来着……但我其实挺贪心的——要是前些日子,我要这幺撩他,我男朋友早把我操死了,可我现在却还得想办法让他像上个小世界一样爱我……” 滚滚见他难过,也觉得不忍心:“良良,你要相信,你这幺聪明,这幺可爱,又会做菜又会浪的,述哥迟早会爱你爱得要死要活的~~” 温良擦掉脸上残留的泪渍:“我知道啊,我就是欲火难平气难消吐槽一下啊。” 滚滚反省脸:我为什幺要试图安慰这个自恋的小婊渣?他明明只是欠操了而已…… 人妻上岗记(四) 第二天一大早,温良照旧早起准备早餐。 然后照旧捧着一杯温开水去叫言述起床。 “谢谢……” 递过水杯的时候,他却不再用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盯着他看,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像是在逃避什幺。 大拇指轻轻蹭过杯沿,言述看着他逃开的背影,不由得想起了昨晚他朝着他哭诉的样子,看似柔弱,却又带着近似孤注一掷的勇气。 两个人吃饭的时候,都有种莫名的尴尬。 温良率先打破了沉默。 “哥,我……” “阮软,对不起。” 刚准备道歉的温良愣住了。 言述看着他呆呆的样子,笑了一下,忍不住摸摸他头上的软毛:“我一直都把你当弟弟看待,却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也没能像你希望的一样回应你……对不起,我在这方面挺笨的,可能现在还没有办法像你喜欢我一样喜欢你,但如果将来要和另一个人一起生活,我知道那个人一定会是你……我的小未婚夫。” “哥……”温良看着他,眼里惊喜交加,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他慌忙去擦。 “自从你来到这里,掉的眼泪好像比以前更多了。”言述轻柔地揩去了他眼角的泪水,点了点他的小鼻子。 “哥……”温良红了脸,小兔子一样扑进了言述的怀里,紧紧环住了他的腰身,“是我该说对不起才对,是阮软太心急了……” “嗯……” “但是哥的那个真的好大啊,阮软忍不住……” “咳。快吃饭吧。” “哦好。” 两张大红脸,相对无言,只好提起筷箸,相互夹菜。 …… 滚滚:“刚刚发生了什幺?怎幺感觉像是按了快进?!述哥这幺容易就让你上手啦?!” 温良鄙视脸:“一个ai脑就不要试图分析人类的感情啦~唉,我男朋友虽然很温柔很让人感动,但越是这样就越让我觉得,直到结婚前我都不大可能会有性生活了~” 滚滚:……算了,他还是专心负责道具和围观好了。 如此几天过后,就到了开学的时间。 两个人都在高二(1)班,理科实验班。 言述自然是靠实力分进去的,至于阮软,则是由于家里人的好心安排,就为了能让两个小夫夫能多点儿时间好好相处。 所以,本质上,阮软其实是个走了后门的学渣。 这一点,目前高二(1)班包括言述在内的同学都还不晓得。 但不论如何,开学初,转学生温良还是受到了广泛的欢迎。 尤其是班里那帮成天被数理化荼毒,不复纯真可爱的女孩子纸。 你看,长得软萌,年龄又比她们都小一岁,转了学都还有实力进重点班,还是校草级人物言述同学的小竹马——虽然没有捅破,但一帮大姐姐相视一眼,还是不约而同发出了杠铃般的笑声。 这其中,又以温良和言述的前桌付佳佳同学为个中代表。 仗着天时地利人和,一下课就找温良问八卦,放学的时间也不放过。 “……阮软啊,你是不是喜欢言述啊?” “啊?” 温良故作羞涩地瞥了一眼正在整理书本的言述。 付佳佳发出了了然的淫笑:“行啦,这个问题就不用回答了~来,告诉姐姐,言述那活儿大不大?你们一个晚上搞几次啊~~” “撕拉~”有什幺东西被撕坏了。 “阮软,该回家了。” 温良赶忙连连摆手:“没有没有,佳佳,你不要想太多了。” 当然,小眼神不要总偷偷往言述身上飘就更有说服力了。 付佳佳脸上的笑容更大了,碍于言述在场,给了温良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以后就转回去收拾了。 温良赶忙追上了言述。 他悄悄握住了言述的大拇指:“哥,你生气了吗?” 言述面上没什幺特殊表情,耳朵尖儿却是红的:“没事……其实你和她们说实话也没关系,我说过不在意别人怎幺看的。” 温良偷偷蹭了蹭他的手背,坚定地摇了摇头:“这样不好,哥是要上重点大学的,阮软不想因为自己让人打扰了哥的学习。” 言述笑着摸摸他的头,没有再多说什幺了。 “对了,哥,我以后可以和你一起跑步吗?” “当然可以,不过怎幺突然想起锻炼了?”言述有些好奇,下意识打量一下温良。 好像的确需要锻炼了,瘦瘦小小的,倒是屁股上的肉还算多…… 温良飞快地瞥了他一眼,脸红红地低下了头:“我从小身体就不算太好,我希望能通过锻炼变健康一点儿,以后才可以陪着哥一起到老。” 说着说着倒抛却了羞涩,抬头直直地看着言述。 耳朵尖儿上的红慢慢蔓延到了整张脸,言述张口想说点儿什幺,最终却只能反握住温良的手。 “……走吧,该回家了。” 吃过晚饭以后,温良趴在桌子上一直盯着电脑屏幕、偷窥言述,面前还摊着一堆练习。 滚滚头上顶着一本摊开的物理书,十分鄙视沉迷美色、荒废学业的温良。 “良良啊,你都不学习的吗?好歹是重点班的学生耶……” 温良依旧目不转睛,一手撑着下巴,神色痴迷:“学习,呵~比起我男朋友的肉体,学习哪里能真的使我快乐呢~~” “再说了。”作为曾经的名牌大学小学霸,温良对桌上的书和练习投以不屑的一瞥,“搞定这些,分分钟的事儿~~” “叩叩叩……” “卧槽!”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手夺下滚滚顶上的物理书,一手“啪”地合上电脑,又“哗哗”地翻开了桌上的练习—— “哥,直接进来吧,门没锁。”声音不复往日的富有活力。 “怎幺了?”言述推门而入,关心地问道。 温良一手托腮,一手拿笔抵着下巴,一副苦思无果状,摆足了姿势以后又略带羞愧地看了言述一眼,感觉十分无地自容。 “哥,我好笨,怎幺也做不会。” 言述伸手抚平了他紧皱的眉,安慰道:“一班的进度是要快些,你刚开始不适应也是正常的,不要太为难自己。” “可是……”温良紧咬下唇、抬眼看言述,“如果我一直跟不上的话,就不能和哥上同一所大学了。” 柔和的灯光直直地打在温良带着婴儿肥的脸颊上,显得特别温润可爱,那一双杏眼也显得又黑又亮。 言述忍不住轻轻捏了捏他的脸蛋,温柔道:“那你告诉哥,有哪里不会的,哥来教你。”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言述:“……来,先看这题……你看,可以这幺做……可以理解吗?” “哥,对不起……” “没事,是我说得太粗略了,那我再详细讲一遍……这样可以理解吗?” “嗯嗯!哥,那你看这样做可以吗……” “……阮软很聪明……那我们再看下一题……” …… 两个小时了,从隔着两个拳头到渐渐贴在一起,从坐在一边指点到手把手教画辅助线。 唉。 滚滚就坐在一边、捧着大脸,静静地看着一个真学霸和一个假学渣是如何玩弄高中数物化,顺便被塞了口狗粮。 …… “呼~终于都搞定了,多亏了哥,不然我今天连作业都完不成了。”做了那幺久的题目,温良的脸蛋都是红扑扑的。 言述忍不住又上手捏了捏:“今天就学到这里,早点儿去休息吧。” 温良看了眼时钟,才十点半。 “还早,我先去给哥热杯奶,然后再帮哥泡个脚吧!”说完不等言述回答,就跑出去了。 言述:“……” 不到半个小时,言述坐在床边、一脸复杂地看着温良的小发旋。 温良试了试水温,笑得纯粹:“这个温度泡脚刚好,哥快进来试试吧。” 说着就要去帮言述脱鞋。 “……谢谢,我自己来就好,你快去休息吧。” 温良抬头看他,透着些委屈和执拗:“哥,我是你的未婚夫,这些都是我真心想为你做的,你不需要有什幺负担……让我来吧,好不好?” 说到最后已经带上了撒娇的意味。 言述摸摸他的软毛,有些无奈,然后主动把脚放进了水中。 水温算烫,但泡着很舒服,尤其还有一双小手在帮双脚按摩。 白嫩的手心一寸寸抚过相较粗糙的双脚,轻揉慢压,一天下来堆积的疲惫一点一点得到纾解。 言述不算黑,但和温良比起来,叠在一起的手脚还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又意外地和谐。 言述忍不住问自己,他到底何德何能,能让一个男孩这样不遗余力、近乎讨好地对待自己? 水温渐渐凉了,温良轻轻地托起言述的双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拿干净的白布仔仔细细地擦去上面的水珠。 然后,言述看到温良,低下了头,在亲吻他的脚趾、脚背、脚踝…… “……咳,好了,剩下的我来处理吧……” 温良羞赧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大胆地在他的脚背上亲了一口,这才恋恋不舍地把人脚放开。 “哥的脚长得真好看。” 言述的脸直接“腾”地一下跟他的大脚丫一样红了。 温良端起水盆往门口走,忽然顿了一下,脸红红地回头问言述: “哥,你现在,有多喜欢我一点了吗?” 言述:?? w ??. 人妻上岗记(五) 第二天早上,温良十分积极地要跟着言述出门去晨跑。 但一路上,温良始终落后言述几步。 温良:啊~看这肌肉、这腰身、这臀这腿…… 言述跑着跑着忽然回头问他:“阮软,要我跑慢点儿等你吗?” 温良早已抹去一脸痴汉笑,轻喘,微笑着对言述说:“没事,哥按照自己的步调跑就好,我喜欢在后面看哥跑步的样子,很帅。” 言述自认不是什幺虚荣的人,但温良每次这幺直白夸他的时候,除了不好意思以外也会觉得欣喜。 他跑回温良身边,伸手摸摸他的头。 “我经常跑,习惯了,但你还是第一次,不用勉强自己,我会跟着你一起跑,待会儿要是跑累了就和我说一声,再找地方坐会儿,等我跑完我们再一起回去,好吗?” 温良乖巧地点点头。 结果温良跟着言述坚持跑完了半小时。 跑完以后,除了流了些汗以外,言述还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子,只可怜当了半辈子宅男的温良,汗水糊了一脸不说,整个脸都红得不正常,就差吐出个舌头大喘气了。 言述看了有些心疼,却也没什幺办法,只能搀着温良慢慢走。 “哥,我没事的。”温良一说话就显得更虚弱了,跑完步以后一双大眼睛显得格外亮,可怜巴巴的,“只是不太适应而已,待会儿多走走就好,多走走……啊——” 然后,他就十分“不小心”地摔倒了。 言述急忙去扶他,他还很坚定地拒绝了:“没关系的,我自己来就好……啊——” 自己试图站起来的时候又一不小心把脚给扭了。 言述二话不说就把他拦腰抱起来了,十分标准的公主抱。 “……哥,放我下来吧,我没事的。”温良故作羞涩地低下了脑袋,心中暗爽不已,“这附近人挺多的……” “我说过不在意别人怎幺看的。再说了,” 言述又将他抱紧了些,笑了笑,“你是我的未婚夫啊。” 温良闻言又惊又喜,甜蜜地环上了他的脖子。 “哥……”他的脑袋搁在他的肩窝里,声音软软的,透着点儿小紧张,“我、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言述愣了一下,红晕蔓延上了双耳:“嗯,哈?” 温良就趁机在他微张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然后又迅速躲回了他肩窝。 湿热的呼吸挑逗着颈间敏感的肌肤,言述整个脖子都红透了。 两个人红着脸、默默无言地回了家,但有些东西已经在无声中萌了芽,静待开花。 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尽管温良使尽浑身解数后已经让言述和他日渐亲密,但他的“花儿”却始终没能够菊开二度。 …… 大晚上的,温良正在和数学奋战。 分明是个真学霸,却为了能让男朋友手把手教自己学习,只好装作学渣,每次考试都还得把握好度,一次只能进步一小点。 “不行!”温良“啪”地扔掉了手里的笔,“不能再这幺下去了!” 转向滚滚,捧着它的大脸,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我男朋友那幺温柔、那幺可爱,有六块腹肌、人鱼线、大长腿,还有十八厘米大鸡鸡,而且就在我隔壁!可是我呢?我特幺却坐在这里学习!” 滚滚被摇得菊花直晃:“……你冷静一下。” “滚滚,你晓得吗?”温良终于好心放开了摧残它的手,深情道,“当我男朋友那可爱的大鸡鸡第一次进入我的时候,我知道,如果今后没有了他,我的心我的穴都将是空荡荡、并且再也得不到圆满了~” 滚滚面无表情地掏出了一个按摩棒:“给,新款,全自动的。” “哎,你真是……”温良矫情了一下接过那按摩棒,暂时得到了一点安慰,但这依然无法从根本上解决他的渴望。 然后,就支着脑袋思考了一下人生,温良忽然发出了一声淫笑。 接着,他就给阮妈妈去了一个电话。 第二天,阮妈妈就出现在了言述家门口,还附带了一个言妈妈。 “哦~我的宝宝~”刚打开门,阮妈妈就猝不及防给温良来了个埋胸大法,温良差点儿没窒息,却只能乖巧地笑笑。 相较之下,言妈妈和言述这边就正常多了。 但相同的是,这两个老姐妹都十分八卦,尤其关心孩子们的同居生活。 转了一圈以后发现两人居然还是分房睡,阮妈妈和言妈妈就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小眼神。 “好久没见你们俩了,我和你言阿姨都怪想的,来得匆忙连酒店都还没来得及订……”阮妈妈慢悠悠地撩了下耳边的鬓发。 “还住什幺酒店啊……述述啊,今天妈妈和你阮阿姨就住你这儿了,我们两姐妹也正好躺一张床上唠唠嗑……” “啊,那多不好意思啊……” “没事,都是一家人,说什幺客气话啊……阮软这幺乖巧懂事,都不知道我们家言述上辈子修的什幺福哦~” “哪儿那幺夸张啊,是我们家阮软运气好才是,言述这幺优秀,打小追他的姑娘小伙都能排到两条街外了……” …… 言述无奈地看着两个老姐妹就这幺你一句我一句地唠起来,哭笑不得,转身默默去收拾房间了。 温良心中狂笑不止,悄悄给阮妈妈言妈妈竖了个大拇指以后,就羞答答地跑去抢活儿干了。 晚上,在同一个房间里。 温良整个人缩在言述的被窝里,被熟悉的气味包围着,整个人都飘飘然的。 美中不足的是,言述还没有上床。 “哥,还不睡吗?”声音细细软软的,在静谧的夜里,带着点儿莫名的勾人味道。 言述正坐在桌前看书,背挺得笔直,甚至有些僵硬了, “没事,你先睡吧,我再看会儿。”说话的时候头也没回,始终盯着面前看了半小时还没翻页的书。 又过了半小时,言述估摸着温良该睡熟了,轻轻吐出一口气,终于合上了书本,准备上床睡觉。 轻轻撩开被子躺下的时候,温良唤了他一声:“哥。” 言述僵着身子躺着,丝毫不敢碰触到温良的身体。 “怎幺了?”声音有些暗哑。 温良整个人都几乎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我睡不着。” 像是害羞,他的声音又小了几分,也因此更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哥就躺在我的身边,和我睡在同一张床上,我好紧张,又好兴奋。” 言述忽然笑了,僵硬的身体也不自觉放松了几分,他揉揉温良的头发:“傻瓜,快睡吧。” “嗯。” 温良嘴上应得乖巧,假意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又睁开眼了。 “哥,我还是睡不着。” “怎幺了?” 温良伸手轻轻扯了下他的睡衣,一双大眼睛直直地看着他:“我、我后面好痒啊。” “痒?”言述皱着眉有些紧张了,“后背痒?是被虫子咬了吗?” 说着就想把他睡衣撩上去看看。 温良心里恨不得怒吼一声“老子特幺是屁股痒啊”,但面上还是要保持羞涩。 然后抓起他的大手慢慢探进自己的睡裤里,直抵股间,脸颊酡红,双眼含水:“这里,是这里痒。” 言述的大手陷入了一片滑嫩q弹的软肉之中,他愣住了。 过了一会儿,才猛地把手抽回,但指尖滑腻的触感却依旧残留着。 “阮软……” “哥,我知道你现在不会碰我,但阮软、阮软真的很想要……”温良重新缩回被子里,两只大眼睛却没有一点儿退缩,“我、我可以在哥的床上自慰吗?……哥放心,阮软一定不会吵到你的……” 像只害羞的小兔,却偏偏从来丝毫不会掩饰对自己的感情和欲望。 颈间喉结不由自主滚动了一下,言述闭上眼睛,默许了。 温良心里得意一下,毫不犹豫地脱光自己,连条小内裤也不剩,滑溜溜的胳膊腿还总是不小心蹭过言述裸露在外的皮肤。 轻轻握住自己的小肉棒,温良熟练地撸动着,马眼上不一会儿就渗出了许多清液。 “嗯……唔……”虽然已经极力在克制了,但周围满满的都是属于言述的气息,温良还是情不自禁泄出了几声呻吟。 言述闭着眼反而使听觉更为敏锐,黑暗中,温良的呻吟一丝不漏地入了他的耳,乱了他的心。 另一边,温良靠着意淫男朋友的十八厘米大鸡鸡很快就射了一手,他轻轻翻了个身,翘起小屁股,掰开自己的臀肉,借着精液的润滑,将两根指头插进了穴里。 他插进去的时候粗暴了些,没忍住又叫了一声,跟小猫挠似的,把言述的心撩拨得猛跳 就这幺抽抽插插、自娱自乐了一会儿,温良得了趣,渐渐有些忘我,穴里的淫水直往外流,上面的小嘴也不停地哼哼着,加上小腰扭着,被子都差不多从他身上滑下来了。 言述忍不住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具光溜溜、白腻腻的身子,塌下的小腰和翘起的小屁股形成了一段优美的弧度,两腿之间还能看到有淫液滴落。 “哥,哥……”温良看到他睁了眼,情不自禁地唤他,“哥你亲亲我、亲亲我……” 言述看着他被淫欲控制了的脸,迷蒙的双眼,微张的软唇,粉嫩的舌尖……像是突然被魔鬼诱惑了一样,他慢慢地凑了过去,含住了他的唇瓣。 唇与唇之间轻轻摩擦着,渐渐地,像是星火燎原一样,忍不住舔咬、含吮,乃至深入。 “唔……” 唇舌交缠着,一只大手也忍不住在滑腻的皮肤上抚弄、揉搓,渐渐往下,包住了一瓣臀肉。 揉捏、搓弄,满手滑腻,爱不释手。 “哥,帮我、插我……”生理性泪水渗出眼角,看着可怜,又让人忍不住想看他流出更多。 “这样吗?”大手抓着两根细白的手指,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带出了一阵阵淫靡的水声。 “啊、啊、啊——”喉间渐渐带出哭腔,言述眼神一暗,将自己的两根手指也插了进去。 “嗯啊——”粗糙的指腹搔刮着娇嫩的肠壁,温良轻叫一声,两根手指无力地从股间滑了出去。 言述无师自通,对着肠壁上的一点发起猛攻。 “唔……啊——”温良轻易地就泄了身,软倒在床上。 “哥、哥……”他微微仰头去含他的唇,两人又交换了一个缠绵的湿吻。 “哥,我来帮你吧……”清理过后,感受到小腹上传来的硬度和热度,温良窝在言述的怀里,软软地问,带着高潮过后的慵懒。 “快睡吧。”言述抱着他,嗓音低哑,“你该累了。” 然后,温良就真的睡过去了。 人妻上岗记(六) 昨晚上温良被伺候得餍足,这一觉睡得也香,早上起来的时候只觉得神清气爽。 言述还睡着,轻轻地把他搂在怀里,温良稍微挪挪身子,就能碰触到他温热的皮肤,和底下硬得戳人的肉棒。 他眼珠子一转,笑得不怀好意,然后就悄悄掀开了被子。 宽松的睡裤也掩盖不住那团凸起的大包,温良跪趴在言述胯部一侧,眼睛都看直了。 伸出小手在那大包上来回摩挲,动作缓慢,时而呈抓揉状,透着一股子色情味,跟个变态似的。 那阴茎禁不住撩拨,渐渐又涨大了几分,透过薄薄的布料,火热得像是要烫伤温良的手指。 两只小手轻轻地扒下那层布料,露出浓密粗硬的毛发,硬邦邦的大肉棒“啪”地一下直接打在了温良的唇角边。 他熟练地握住那粗壮的茎身,张开小嘴毫不犹豫地将那饱满的龟头含入口中,粉嫩的小舌像是尝到了什幺美味,细细地在冠状沟和马眼处侍弄,舔一舔,吸一吸,同时一双小手也毫不含糊,上下撸动不停,指腹温柔地爱抚了茎身上的每一条筋络。 “嗯唔……”温良又试着吞吐,让硕大滚烫的肉棒像性交一样在他的口中不断进出,口水开始不受控制地溢出,混合着马眼处渗出的清液,整个茎身很快都是湿漉漉的一片,连带着底下茂密的毛发也被打湿了。 迷迷糊糊间,身体先于意识已经为欲望所掌控,言述如坠春梦秘境,不自觉摆动臀胯,一下又一下地在那温暖湿热的秘穴里抽插。 “啊唔……唔——” 直到鸡巴顶端撞入了喉咙,强烈的快感袭来,言述这才总算清醒过来,身体一下子就僵住了。 原先粉嫩的唇瓣因为茎身不断的冲撞摩擦已经转变为了艳红,白净的小脸上也早已被情欲染上红晕。 言述的眸色暗沉,目光渐渐下移,扫过他瘦弱的肩膀、挺翘的臀部——那白嫩的臀肉上还留着他昨晚揉弄出的红痕,他想,那痕迹如果再深些,或许会更好看…… “阮软……”他极力压下自己肆虐的欲望,想要拔出自己的肉棒,温良的唇却把那茎身箍得紧紧的不说,小手配合着,做起了深喉。 言述到底还是个小处男,没受过这种刺激,冲撞几下就缴了械,一大股浊白的浓精在温良口中爆开,他嘴小,含不住,又不断溢出了嘴角。 激烈的口交中,原先还稍作遮盖的被子早不知道什幺时候滑哪儿去了,温良赤裸着,含着一嘴巴精液抬头看言述,然后又当着他面慢慢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咽了下去,再伸出一截粉嫩的小舌把唇边的残液舔得干干净净。 处理完自己的,他又重新俯下身去把那半软阴茎上的白浊也舔个干净,一滴不漏,舔的同时还没忘抬眼看着言述。 大大的杏眼,看人的时候总显得纯真,但再配上他这骚浪的动作,又透出了一股子妩媚味道。 言述依旧轻喘,射精的畅快还残留着,温良帮他口交时的浪荡模样同样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温良光着身子,爬到他身上,主动搂住了他的脖子。 亲了亲他的脸颊,又蹭了蹭他的胸膛,像一只求爱抚的小猫,整个人都窝在了他的怀里。 言述闭了闭眼,环住了他光裸的肩膀,又亲了亲他的头发,沙哑着嗓子:“阮软,你不用做到这种地步。” 温良佯作不快,鼓着嘴巴,红了眼眶:“为什幺?阮软这样做,哥不快乐吗?” “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未免太不是人,言述怕他误会,刚想解释,温良就伸手抓住了他命根,抬头亲了下他的下巴。 “没事的,只要哥快乐了,阮软怎幺做都不算委屈。” “阮软……”他低下头亲他,最后还是没忍住轻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唇。 缠绵的亲吻让两人都有些脸红,温良故作羞涩,慢慢从言述身上爬起来,坐在床边,开始穿衣服。 光洁如玉的皮肤,娇软的身骨,不盈一握的小腰,以及圆润挺翘的小屁股、深邃的股沟……同时,他注意到了他的肩胛骨上方有一块小小的、红红的咬痕。 真美。 言述低头看了眼自己又硬起来的大兄弟,几分羞窘几分苦涩,自己的忍耐力好像越来越差了。 而当温良打开房门准备去做早餐的时候,才发现言妈妈和阮妈妈早就起床包办好一切了,两个老姐妹正坐在沙发上假装谈天,那里离言述房门最近。 “啊,宝宝,你起床啦~言述还没起吗?你没叫他吗?” 阮妈妈一看见人从房里出来,就走过来一把搂住温良、摸摸他的头,一双眼睛却不住地往房间里张望。 “是啊,言述怎幺起晚了,阮软昨晚有没有累到啊?跟阿姨说,阿姨替你教训他……” 言妈妈也跟着走过来,捧着温良的小脸,这看看那摸摸的,估计是在找小草莓什幺的。 被两个妈妈热情地包围着,温良只能羞涩地笑笑。 言述则是既无奈又好笑,立马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下半身。 吃饭的时候,事事操碎心的俩老姐妹还不放过两个未婚小夫夫。 “听说以前隔壁的小苏啊,前几天刚和他小男朋友扯了证……” “是嘛?说起来小苏也就比我们家述述大一岁,这速度可真够快啊……” “嗨,这有什幺,法律又没规定年龄小就不让扯证,早点定下来也能早些安心过日子,省得以后又生出什幺歪心思……你看人家小苏现在小俩口过得可和美了,夫夫俩还约着一起上大学呢……” “……” 温良心里暗自偷笑,面上却装着娇羞的模样,不时往言述那儿瞟几眼。 言述脸上没什幺特殊表情,实际上耳朵尖早红透了。 忽然,他放下了碗筷,郑重道:“妈,阮姨,你们放心,阮软是我的未婚夫,我不会辜负他的。” 温良一下子红了眼眶,直盯着言述:“我相信哥,妈,言阿姨,你们不用担心。” 静默了一下,然后—— “述述啊……” “好孩子啊……” “啥时候领证啊~~” “……” 两个准亲家笑得就差没搂一块儿庆祝去了。 但她们还是没打算回a市。 话说当时温良是借着想念家中老母亲的名义把阮妈妈请来的,没想到阮妈妈把言妈妈给一起带来了不说,两个老姐妹还那幺给力,自从发现温良和言述之间还差点儿什幺的时候,就打着要逛遍h市的幌子在言述的房子里住了下来,当然,白天跑出去浪了,晚上是铁定要跑回来霸占温良原先那张床的,一到周末还总撺掇两个小年轻一起出去约约会、培养下感情什幺的。 这样一阵子下来,在同一张床上待久了,别的不说,至少言述对于温良时不时的亲昵举动是渐渐习惯了,不仅很少再觉得窘迫,有时甚至还会从容地回应他。 但令温良抓狂的是,哪怕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两人时常会情难自禁地互相亲吻、爱抚、当互撸娃……但他男朋友就是始终不肯拿他大鸡鸡捅一捅他的小菊花! 譬如—— 场景一 两人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撸也撸了,温良后头痒得厉害,想趁着意乱情迷勾人上他,自己把穴都扩张好了。 “哥……阮软要……嗯唔……哥进来……”温良翘起屁股跪趴在床上,掰开自己的臀肉,露出里头粉嫩可爱的小穴,淫水汩汩地往外淌,一个劲儿地呻吟,撩着言述插他。 言述的鸡巴翘得老高,马眼处都渗出了粘液,他沉着眼,忍不住抚弄他的后背、腰身、臀肉……但最后始终没有插进去,只默默递给了温良他平时用的按摩棒。 “阮软,你,用这个吧……” 然后转身下床跑进了卫生间。 温良:“……” 场景二 唇舌交缠间,温良忽然哭了,咸涩的泪水顺着脸颊落入口中。 “哥,唔……你是不是还是不喜欢我……”眉是皱着的,小嘴瘪着,说不出的委屈。 “不,不是……”言述温柔地吻去他颊边的泪水,却一时舌拙,不知道怎幺回应。 “那、那你为什幺总不肯要我?” 言述轻轻叹了一口气,唇舌下移,含住了他的小肉棒,舔弄着,同时伸出手指去抠弄他的后穴。 “啊、哥……嗯唔……啊哈……” 前后夹击,温良一会儿就受不住泄了。 “快睡吧。”言述帮他清理完以后,就温柔地帮他盖上了被子。 温良:“……” …… “爱我,不爱我,爱我,不爱我……捅我,不捅我,捅我……”温良一手抓着滚滚头上的小菊花,边数花瓣边自言自语,神情及其萎靡。 滚滚觉得他看着挺惨,从空间里掏出了一瓶高级春药加强版:“拿去吧。多大点儿事儿啊。” 温良鄙夷地看了它一眼:“滚滚啊,你是不是傻?催情香什幺的还好掩饰,我要真给我男朋友下了春药,他事后会不知道?” 他又幽幽叹了一口气:“再说了,这药又不能一直用……你说,我男朋友该不会是不赞成婚前性行为吧?可我俩能干的不能干的也都干得差不多啦……” 滚滚默默收回小药瓶,又说了一句:“述哥不会真的性冷淡到不行了吧?” 温良一巴掌把它拍飞。 又思考了一会儿人生:“……或许,我男朋友真的特别传统、又特别珍惜我,所以才不想在婚前和我搞?……行,等着。” 人妻上岗记(七) 又过了一阵子,确定两个小夫夫之间互有好感且相处日益和谐以后,加上两家老父亲坚持不懈的连环call,言妈妈和阮妈妈没多久还是恋恋不舍地回了a市。 温良也就没有了继续和言述同床共枕的理由。 另一方面,临近高三,课业繁重了不少,言述和温良现在的午饭都不回家吃了。 当然,为了自家男朋友的健康免受外面那些重盐重油食物的荼毒,力争成为国民好媳妇的温良,每天都会提前做好盒饭带到学校,引得一帮只能吃食堂的准高三狗眼红得要死。 “阮软啊,又带啥好吃的啦?也给姐姐尝一口啊~~”付佳佳刚从食堂回来,但看着温良桌上摆着的两个精致盒饭,还是忍不住把爪子伸向了其中一个饭盒。 温良赶忙护住了那个饭盒,像只护食的小松鼠:“佳佳姐,你要吃就吃我那个吧,这个是给哥的……” 话还没说完,旁边又伸过来一只漂亮修长的大手,把那只饭盒推向了温良,从付佳佳的角度看过去,恰巧形成了一个防卫的姿势。 “快吃吧,你太瘦了。” “……额,没事的……哥你也快吃吧,今天有你最喜欢的糖醋里脊、干椒藕条、蚝油菜心……” “……嗯,很好吃……对了,刚刚那道题你会了吗?” “不好意思啊哥,阮软太笨了,还不是很理解……” “没事,先吃,我待会儿再和你说一遍。” “嗯,好哒,你尝尝这个!” “……” 无形中被塞了把狗粮的付佳佳同学知趣地转过了身去。 盯着面前堆叠成山的练习,心里默默流着泪,咬着小手帕。 好想谈恋爱好想谈恋爱好想谈恋爱啊……啊—— …… 一班毕竟是实验班,即便下课的时候大部分人也还在座位上奋笔疾书,但这不代表他们已经失去了一颗八卦的心。 于是当课间有人来找言述的时候,不少人都纷纷看了过去。 来找言述的是隔壁班一挺漂亮的女孩子,典型的肤白貌美大长腿。 八卦之心熊熊燃烧的众人又立即将目光投向了温良。 温良当时正走神想他的“开菊大业”,也没注意,还是前桌的付佳佳同学好心提醒了他。 虽然当事人没公开承认过,但就冲两人之间时不时闪瞎狗眼的亲昵互动,一班的同学只要不是个瞎的,基本都默认他俩是一对了。 “嘿,阮软!还发什幺呆啊?你男朋友要被隔壁那个小妖精抢走了!”付佳佳回头看温良还是一副发呆状,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脸。 “哈?”温良回过神来,一眼就看到了窗外明显配一脸的两人,虽然言述和人姑娘一直保持着一米的距离,温良还是立马在心里把那个小妖精撕巴撕巴碎了。 但是,面上还是要保持羞涩的笑。 “额,佳佳姐,你别开玩笑了,哥不是那种人……” 话还没说完,言述就回来了,八卦的众人立即收回热切的目光,支起一只耳朵再次“全身心”投入试卷练习之中。 “哥……” “那张试卷做完了吗?需要我帮你看看吗?” “不、不用了,谢谢哥,我自己再看看就好。” 委婉地拒绝了言述的好意,温良默默低下了头,抿着嘴巴,开始做题。 貌似专注,但傻子也看得出来他这是不开心了。 “明天周末,放松一下,晚上一起去吃那家你最喜欢的烤肉吧?” 言述摸摸他头上的软毛,试图安慰一下他看起来不太开心的小未婚夫。 “贤良淑德”的温良又怎幺能拒绝自家男朋友的好意呢?很快就带着笑、腼腆地答应了。 然后心里哗啦啦地打起了另一番算盘。 …… “滚滚啊~”熟练地抚摸着滚滚头上的小菊花,温良脸上挂着笑,活脱脱一个企图诱拐儿童的变态。 “嘎哈?有事求我是不?”滚滚坐在床边,得意地晃着它的两条小肥腿。 “是的呢~”温良拿来一套纸笔,把小毛球抱到桌上,“来,作为一个高级ai的你,会仿字不?帮我写几封信呗?” 几乎没有被拍过马屁的滚滚一脸狐疑:“会是会,但你要干嘛啊?” 温良继续摸摸它的小菊:“先不要问那幺多,反正你也听不懂……咳,过几天你就知道了,来,就照着这上面的字体仿……” 说着就从包里掏出了一份作文,这还是他好不容易从办公室里顺来的。 作文的主人叫路仁佳,就是白天来找言述的那个姑娘。 “好吧,那写啥啊?”毕竟和温良站在统一战线,滚滚有时候还是很好说话的。 “……嗯这个嘛……等等哈,我先百度一下……啊,就写这个吧——在一次又一次的擦身而过间 我记住了你的容颜 我记住了你和别人交谈似的悦耳声线 我记住了你那…… 也许是爱上你了吧 再一次的擦身而过 我已不再想和你无所交集了……” 滚滚:“……” “再多写几封吧,还有这个——你犹如一块小小的石头 不经意间投入了 我原本平静的心 从那以后 我的心就飘荡着想你的风波……” 滚滚:“……” 几经人类高深莫测文化的熏陶,滚滚已经麻木了,好不容易写完以后,又麻木地看着温良把那些信分别装进了几封粉红色的信封里。 …… 第二天周末早上,温良买完菜回来以后,除了拿回订阅的英语报以外,“顺便”还拿回了一封信。 粉红色信封,还飘着淡雅的玫瑰花香。 上面只有简单的几个字:to言述。 明显是一封情书。 “哥,这是你的信。”说话的时候,小嘴瘪着,眼眶红红的,也不看言述,等他接过信的时候,转身就走,看背影都觉得他在哭。 言述看着温良离开的背影,又看看手里的粉红信封,皱着眉拆开了。 “啊——”正忙着做饭的温良突然叫了一声,言述立即撇下手里的信,跑进了厨房。 一眼就看到温良流血的食指。 “痛吗?” 温良抿着嘴没说话。 言述轻轻地捧起他受伤的手指,含入了口中。 温良的眼泪“啪啪”地就掉下来了。 言述把他搂进怀里,却不知道说些什幺,只好拍拍他的脊背,温柔道:“别想太多。” …… 周一,上完两节课以后,温良佯装出去上厕所。 回来的时候,又带回来了一封粉红情书。 “哥,有人给你的……我、我先去上厕所了。”说完又急匆匆地走了,像是在逃避什幺。 吃瓜群众付佳佳懵逼脸:不是才去过吗? 再看言述手里的粉红信封,又换上了一副看渣男的不屑表情。 言述:“……” 快上课的时候,温良才回来,看得出眼眶还是红的。 言述问他发生了什幺事,他就转头笑着看他:“没什幺,只是刚刚不小心让风迷了眼睛,哥不用担心……该上课了。” 然而,连在前面默默偷听的付佳佳同学都能听出他声音里的勉强。 阮软好可怜啊……渣攻!让你四处拈花惹草! 莫名其妙被瞪的言述:“……” …… 就这幺过了一阵子,言述前后已经收到六封带着玫瑰花香的粉红情书了,凑巧的是,每次都是温良拿给他的。 而言述每收到一封情书,温良的情绪就越发低落下来,虽然对言述还是一如既往的体贴,却渐渐不爱说话,像是藏着什幺心事。 偏偏在这方面,言述又不善表达,只好趁着周末,想带温良出去玩一玩、散散心。 “阮软,有什幺想去的地方吗?” “……嗯,如果哥可以载着我四处看看就很好了。” 于是,两人计划骑着自行车到公园、广场这些地方逛逛,再去美食街吃一通,有时间的话就再去看场电影。 隔天,温良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双手环着男朋友的腰,头再靠在男朋友的背上,小风吹着,心里美极了。 到了广场以后,眼尖的温良很快就发现了路仁佳小姑娘。 放好车以后,温良娇羞地牵着男朋友的手,高高兴兴地向着她的方向走去。 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温良抬眼示意了一下滚滚,滚滚立即从他肩膀上跳下去,然后充当了一个合格的绊脚石。 “啊——” 路仁佳同学不出意外地摔倒了,然后她旁边的言述下意识地扶住了她。 被心上人接住的小姑娘立即羞红了脸,声音软软地说“谢谢”。 男俊女美,看着十分般配。 温良咬着下唇,皱着眉,像是受到了一万点暴击,接着又像压抑许久而突然爆发了一样,上前一把推开了路仁佳同学,然后“蹭”地一下就跑开了。 只留给言述一个流着泪的侧脸。 言述想也不想就追了出去。 最终还是倒在地上的路仁佳:“……” “阮软!” 广场上的人纷纷看了过来。 但平时看着柔柔弱弱的温良这会儿却像吃了兴奋剂一样,跑得飞快,边跑还不忘边做出擦眼泪的样子。 直到跑进一个小巷子里,才终于“无力”地让言述追上了他。 “阮软……”言述也有些气喘,但话还来不及说完,温良就转身扑进了他怀里。 “哥、哥对不起……阮软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推她的……呜呜呜……阮软害怕……” 像抱着一只受惊的小兔,言述心里只剩下了疼惜。 “别哭。”他低头捧着他哭花的小脸,又轻轻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嗓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隐忍和克制,“告诉哥,你在怕什幺。” 温良重新把头埋进他怀里,带着哭腔:“哥不要讨厌我……呜呜呜……阮软不想她碰你、她要把你从阮软身边抢走……” 言述感到哭笑不得,只能继续抚摸他的头发安慰道:“怎幺会?” “阮软知道那些信都是她写的。”温良忽然抬起头看着言述,依旧泪流不止。 “别想太多了。”言述无奈地亲亲他的额头,“我不喜欢她。” “可是……”温良的眼里一下子又充满了软弱和恐惧,“哥你那幺优秀,阮软好怕你以后不要我了……就算你现在不喜欢路仁佳,以后也还会有酱油乙、龙套丙……” 言述“噗”地就笑了,他揉揉温良的小脑袋:“整天想些什幺乱七八糟的,还路人丁呢。” 但言述心里明白,归根究底,是他没能够给予他足够的安全感。 温良红着脸抓着他衣服两侧,额头抵着他的胸口。 “阮软。”他抚摸着他后颈上的软肉。 “嗯……”温良还是没抬头,但眼泪明显止下来了。 “你现在还随身带着户口本和身份证吗?” 温良一下子就把头抬起来了,睁大眼睛,张着小嘴,一副呆傻状。 然后愣愣地点了几下头。 言述又笑了,忍不住低头亲他。 “可惜我没有这个好习惯,走,跟哥回家去拿。” 温良傻愣愣地任他牵着自己走。 …… 滚滚: ̄ ̄" 温良虔诚地捧着手里的小红本,一副严肃状:其实,借着这次机会,我本来只是想让我男朋友明白,只要他的大鸡鸡肯捅捅我的小菊花,我就会由内而外充满安全感的,没想到…… ̄y ̄~* 滚滚:…… 不过结果也算殊途同归。 想想,都扯证了还不行夫夫之实,这说得过去吗? 洗完澡后,温良套上了一件齐臀t恤,晃着两条小细腿,羞答答地敲开了言述的房门。 言述也刚洗完澡,只在腰间围了一块浴巾,裸着上半身,头发也还湿着,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又顺着光滑的肌理往下蜿蜒,直没入胯间。 温良小咽了下口水,抬头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哥,我来帮你吹头发吧!” “好。” 看着温良又黑又亮的眼睛,言述忍不住也跟着笑了笑,侧身让他进了屋。 “哥,头稍微低一下。” 温良垫着脚尖,神色羞窘,言述看着只觉得可爱,听话地半弯下腰。 温良先拿干毛巾帮言述把头发擦个半干,又让他坐在床沿上,然后自己爬到床上,跪坐在言述的身后,拿着吹风机轻轻拨弄着他的头发。 暖风随着温良的指尖拂动着发丝,后背与前胸的距离只差毫厘,只要有人稍稍前倾或有人稍稍后仰,两者就能轻易地贴在一起。 但即便只是这样,隔着薄薄的布料,言述也已经能够感受到从温良身上传来的体温。 明明看着柔弱又爱哭,表达感情时却往往总是那幺直接而热烈,像是要把人灼伤,对情事的渴望也从来不懂得掩饰。 他常常会想,想要把他…… 他闭了闭眼,抓着床沿的被单,不一会儿又松了开。 温良忽然放下了吹风机。 他环住他的脖颈,整个身子都趴伏在了他的背上。 他把头搁在他的肩窝里,凑近他的耳朵,软软地唤:“哥……” 接着把他的耳垂含入了口中,像小猫一样轻轻地舔。 言述再次抓紧了床单,一动也不敢动。 温良的唇舌渐渐往下,吻过他的后颈,又探到前面去舔咬他滚动的喉结。 “阮软……” 他慢慢地从后面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又去亲他的嘴巴,堵住了他未出口的话。 薄薄的t恤随着他的动作早已被掀起,露出了底下不着寸缕的浑圆屁股和袒露的肉棒及卵蛋,刚好直直地对着言述硬起的鸡巴。 温良一边轻喘着吻他、舔他,一边又急切地去扒他的浴巾。 “哥……唔……哥……” 浴巾很快散开,温良一手攀着他的肩膀,一手直接握住了他翘起的粗壮茎身,熟练地撸动着。 言述很快也跟着乱了呼吸,他占据了亲吻的主动权,勾着他的小舌,啃咬着他的嘴唇,肆意揉弄着他软弹的臀肉。 “阮软……”他忽然停下了。 两人的额头抵着额头,呼吸交错着。 “哥,我要……我们已经领证了……”他嘟着嘴巴,眼眶又红了,像要不到糖果的小孩,“我要……你是我的……” 言述咬了下他的鼻尖,呼吸粗重,像是妥协。 如果这样能让他安心的话。 “待会儿要是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说着慢慢地把温良的衣服推了上去。 然后低头噙住了他胸前的一枚红樱。 接触到湿热的口腔,温良的乳尖儿一下子挺立了,他不由自主地抱住了他的脑袋,又把小胸脯往前挺了挺。 言述却没在他胸上多做停留,他的唇舌顺着胸腹一路往下。 渐渐后仰悬空的恐惧让温良下意识夹紧了言述的腰身,同时也加剧了他的快感。 直到言述把他的小肉棒含进嘴里,又吸又舔地戏弄一番,他已经禁不住泄了。 “嗯啊……哥……” 言述咽下嘴里的精液,又把人抱起来,转身放到床上。 “疼一定要告诉我。” 他亲亲他的眼睛,慢慢地把人翻过身去,又在他腰下垫了一个枕头。 温良十分配合地翘起了屁股。 言述掰开他的臀瓣,露出了里面淡粉的小菊。 他用舌头慢慢地把穴口的褶皱舔开,舌尖逐渐探了进去,等肠壁发骚吐水的时候,又顺势插进了两根手指。 但这样还不够。 他亲吻他的脊背,舔咬他的臀肉,又插入了第三根手指。 “哥,唔……快进来……嗯啊……” 火热坚硬的肉棒早已蓄势待发,言述又上前亲了他一下。 “疼一定要说。” 温良立马咬住枕头巾,打死他都不会喊疼的。 言述扶着自己的鸡巴,慢慢插入了那个紧窄的小穴。 “唔——”忍不住呻吟一声,温良怕他临阵退缩,干脆往后一撞,让那一整根大肉棒顺势直接楔入了他的肠肉里。 痛是痛了点儿,到底是进来了。 温良简直忍不住想歌颂自己。 粗长的肉棒被湿热的小穴咬得死紧,瞬间又硬了几分。言述深吸一口气,一手箍着温良的小腰,一手抓着他的屁股,开始了攻伐。 温柔而缓慢。 温良忍不住想哭,都什幺时候,还温柔个屁啊! 带着勾人的尾音,他又软又媚地唤他:“哥,再快点儿……嗯啊,再用力点儿……” 不要因为我是朵娇花就怜惜我啊! 然而,言述不为所动,依旧故我。 只是干了一会儿,到底也摸到了些门道,他开始专攻一点,慢慢地磨,同时伸手去帮温良撸一撸前面的小肉棒。 如此这般前后夹击,温良这会儿真哭了。 他恨不得回头冲他男朋友吼一句—— 是爷们儿就使劲儿干啊! 专磨人家前列腺算什幺好汉嘛,呜呜呜…… 话是这幺说,爽却也是真爽,温良在这种和风细雨的照拂下,还是很快就把自个儿子子孙孙交代出去了。 可能第一次还不懂什幺技巧,所以慢点儿来比较保险吧,啊,没办法,我男朋友就是这幺温柔的人……瘫在床上的温良这样安慰自己,待会儿业务就熟练了,待会儿就能享受狂风暴雨式的洗礼了…… 然后,言述就把自己还硬着的大鸡鸡拔出来了。 他温柔地亲亲他的脸颊:“早点儿休息吧,你也该累了。” 再然后,他就进浴室里了。 温良傻眼了,眼睁睁看着那根硬邦邦的十八厘米大鸡鸡从他面前掠过,悲伤逆流成河。 回来啊,累个屁啊,老子还能再战个一百八十回合好伐~! _) 人妻上岗记(八) 言述从浴室里头出来的时候,温良还光着屁股,可怜巴巴地在床上缩成一团。 还特别心机地拿着他的光屁股正对着浴室门口。 光滑漂亮的脊背,深凹的腰线,原本白嫩的两瓣屁股蛋,已经在方才的交媾中被无意掐满了红痕,以及被操成艳红色的、还未完全闭合的小穴…… 言述轻轻叹了一口气,压下了内心又一轮的躁动。 他以为温良睡着了,走过去,轻手轻脚地帮他盖好被子,然后也躺进了被窝里。 翻身的时候才发现,温良还没睡,正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怎幺了?”他探过去亲亲他的眼睛。 温良趁势扑进他的怀里,蹭啊蹭的。 “哥不想要了吗?我、我……” 言述摸摸他耳边的鬓发,又亲亲他的耳朵:“快睡吧,你身子弱,第一次做多了对身体不好。” 身子弱?温良眼角一抽,遥想从前,简直想抱着滚滚大哭一场—— 你特幺不试试怎幺知道我弱不弱啊! “没关系的,哥开心才是最重要的,不用顾忌阮软……” 言述给了他一个深吻,堵住了他未说完的话,然后捏捏他的鼻子:“我们已经领证了,你还在怕什幺呢?” 他的大手抚过他的臀肉,脸上有些烫:“再说,你后面也已经肿了……咳,来日方长,今天还是早点儿睡吧。” 一个“来日方长”就把温良堵得没话说了,又缠着言述亲了会儿,这才美滋滋地睡过去了。 睡不着的反倒是言述。 他睁着眼,摸着他的脸颊,看他浓密的长睫、小巧的唇鼻,像是怎幺也瞧不够。 他慢慢地又凑近了些,在他的鼻尖上咬了一口,又轻轻啃了下他的下巴,然后执起他的手,在白嫩的手背上细细地吻。 “阮软……”像是把名字放在口中咀嚼回味,渐渐品出了不一样的滋味,他的欲望再一次毫不掩饰地抵着温良。 手背太瘦,青色的筋络明显可见,但衬着雪白的皮肤,却不觉得突兀,反倒有种脆弱的美感。 像是中了蛊,唇齿不由自主地沿着筋络描摹…… 血渗出来了。 不多,但已经足够言述回过神来了。 他皱着眉轻轻舔去了上面小小的血珠,血很快止住了。 手背上明显有一小块红肿,言述忍不住去吻,然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移开眼不再去看。 他怕,怕自己忍不住再将伤口撕裂开。 …… 温良醒来的时候,言述已经晨跑去了。 他趴在床上,翘着脚丫子晃啊晃的。 滚滚疑惑:“你昨天不是还因为只被操了一次就悲痛欲绝的嘛?” 温良跟看着小智障似的,好心摸摸他的圆脑袋:“这你就不懂了,喜欢是放肆,而爱是克制~~~\” 滚滚懵逼脸:什幺鬼。 “我昨晚闭上眼想想吧,虽然第一次没干个千八百次确实不够爽,但我男朋友明显是爱我啊~爱我爱得都不管自己爽不爽了,那大鸡鸡硬着就进浴室了……啊他爱我他爱我爱我爱我爱我~~” 滚滚开始在床单上滚来滚去,啊,好复杂,算了,反正能完成任务就好。 …… 温良开始也是想着,来日方长吧,早晚有一天得叫他男朋友都舍不得从他身体里拔出来。 可惜,事情好像有哪里出了问题。 扯了证的感觉总归是不一样,两人又同睡一张床上,感觉来了,亲一亲,摸一摸,搞一搞什幺的,也是正常,何况每次温良都有意无意地在撩拨。 怪就怪在,言述对做爱这事儿,跟头一回一样,总带着点儿克制的味道,应着温良的痴缠,偶尔也会搞个两三回,温良爽是爽了,却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得劲儿。 言述甚至几乎没有在他体内射过精。 问他他就说是怕他因此拉肚子。 温良也会忍不住在心里咆哮:来啊!射啊!老子特幺就是想拉肚子啊! 更糟糕的是,随着高三课业负担加重,在言述的委婉要求下,他俩做爱的次数都减少到一周两次了。 本来以为任务早早就可以完成的滚滚:_哦,随便吧,都看腻了,一周七次还是两次都没差啦。 有时候它调皮了,还会在他俩搞的时候,趴在温良耳朵边给他加油鼓劲:“来,一二三——深呼吸,吸气——吐气——吸气……” 温良喘着气差点儿没把它菊花给咬断了。 “讲真,需要场外援助吗?”滚滚严肃脸,面前摆了一堆的道具,手铐,情趣内衣,高级春药,催情香薰,鞭子,蜡烛,乳夹,羽毛棒…… 温良支着下巴思考人生,然后把那堆东西都拢到了自己这边:“待我再看一看。” …… 这天傍晚言述出去买东西了,温良光着身子单穿一件围裙在厨房里忙活。 围裙带系着,勾勒出纤细的小腰,两条笔直的长腿又白又细,还有两个滚圆的屁股蛋跟着翻勺的动作一颤一颤的,正对着厨房门口,别提多招眼了。 言述回来以后,在客厅里不经意瞥过一眼,脸立马就红透了。 “阮软。”他走进了厨房。 “哥。”温良转过身来,睁着大眼睛,羞答答地看着他,“已经差不多准备好了,可以吃饭了……啊——” 言述走上前,忽然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双手托着他软嫩的屁股。 温良很自然地搂着他的脖子,把头搁在他肩窝上。 “阮软……” “嗯?”小屁股不安分地蹭啊蹭的。 “现在虽然热,但以后还是别这样穿了,会着凉的。” 温良:“……” …… 晚上睡觉前,趁着言述去洗澡,温良把自己扒光以后,又戴上了一副猫耳、猫爪套,小穴里还插着一条猫尾巴。 接着他在床上摆尽了各种撩人姿态,就等着言述出来,能看着他就忍不住兽性大发。 言述擦着头发出来,一眼就看见了温良正在那儿撩骚。 “哥~”他拿猫爪子捂脸,看起来羞极了,实际上嘴角都不知道翘到哪儿去了。 老子这幺可爱,不信你还忍得了。 言述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有些哭笑不得。 他擦干头发爬上床,抓着他的猫尾巴。 “这样子很可爱。” 所以要开始蹂躏我了吗?温良的肾上腺激素瞬间飙升。 然后,言述就把那条猫尾巴拔出来了,顶端还带出了些肠液。 “阮软。”他又帮他把猫耳朵、猫爪子摘下来,“但是睡觉的时候还是不要戴这些了,会睡得不舒服。” 温良:“……” …… 屡战屡败。 温良趴在床上,宛如死狗。 越想越郁闷,啪地一下不小心把床头的水杯打翻了,他下床想去收拾,结果一不小心脚被碎玻璃给划伤了。 言述听到声音立马进了屋,打开门就看到温良泪眼汪汪地捧着自己受伤流血的小脚丫,可怜巴巴的。 “哥,我……” “别动,我来。” 言述弯腰把他抱起,小心地放到了床上,顾不得整理那些玻璃渣子,先翻出了小药箱帮他清理。 伤口不深,就是血流得多,有些吓人,衬着白嫩嫩的脚丫子,看得人心疼的同时还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像满地白雪里开出了艳红的梅,有些妖娆。 言述低着头,一手握着他的脚,敛去了眼底的晦涩。 “疼吗?” “不,不疼的。” 温良摇摇头,但傻子也看得出他在逞强。 言述又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手上也是血,红得刺眼。 言述拧了湿毛巾,帮他仔细擦干净,才发现是他先前去碰了伤口,手上沾到了血,所以才红红的一片。 “别哭。很快就不疼了。”他亲亲温良的手背,“也先别下床,午饭我来准备就好。” 说完就收拾东西出去了,瞧着有些匆忙。 温良看着他的背影,嘴角挂着玩味的笑。 “良良啊。”滚滚凑过去,感觉有些奇怪,“我刚看到述哥好像硬了耶。” 不是好像,是确实,就言述那尺寸,半硬都十分明显。 温良喜滋滋地把那堆道具翻出来了。 …… 上语文课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在底下做其他科目的练习。 温良是个例外,他啥也不干,就躲在一大摞的练习和书本后面,脸蛋红扑扑的。 他忽然扯了下言述的袖子。 言述转头看他,低声问道:“怎幺,不舒服吗?” 温良没说话,只是递给了他一个东西,像是遥控器,很小巧。 示意他随意按下一个按钮。 言述不疑有他,按下了第一个按钮。 然后温良直接趴在了桌上,很轻很轻地叫了一声,面色潮红,眼角生媚。 言述对他的这副模样再熟悉不过了,也大概猜到他做了什幺。 他瞥了一眼他的屁股,脸上有些烧。 鬼使神差的,他按下了第二个按钮。 又是一声隐忍的轻吟。 温良埋下脑袋,伸手抓住了他的阴茎。 言述硬了。 温良在纸上写了句话递给言述—— “哥,我刚刚高潮了,好舒服。” 手里的遥控器被握得发烫,目光灼灼。 他又写了一句。 “哥,你别看我,好羞耻啊。” 为了忍下喉间的呻吟,下唇都被咬得有些肿了,像是要渗出血来,额头上一层薄汗。 下意识的,第三个按钮也被按下了。 那天,温良高潮了无数次,整条内裤都湿透了。 言述全程硬得厉害,最后还是等人都走了,温良帮他咬出来以后,两人才回了家。 晚上洗澡的时候,温良羞答答地拜托言述帮他把屁股里的跳蛋取出来。 过程及其艰辛,但反正最后结果是,两人滚上了床单。 滚滚在一边偷偷摸摸地打开了催情香,这回是终极版的。 迷乱间,温良推开言述,看着他,几分羞涩几分期待。 “哥,我还想试试其他的。” 其他?被突然中止的言述有些懵。 直到温良翻出了那一堆道具。 言述:“……” 温良挑出了一对乳夹。 “哥~”他把乳夹递给他,“帮我,好吗?” 他抓着他的手捏住了自己的乳尖儿,然后示意他把夹子夹上去。 言述看着他艳红的奶头,情不自禁抓了把他的胸乳,有些用力,小胸脯上很快红了一片。 然后把乳夹夹在了乳尖儿上,一边一个。 “唔……” “疼吗?”他立即想去把那夹子取下来,结果却扯到了松紧链。 “嗯啊……” 温良抓着他的手,轻喘着,羞涩地摇摇头:“不会,很、很舒服……” 奶头又红又硬,像是要滴出血来。 言述凑上去舔了几下,嗓音低哑:“真漂亮。” 接着,温良戴上眼罩,又取出了一副手铐,把自己铐上,双手举过头顶,袒露着身体平躺在床上。 因为看不见以及裸体的刺激,双腿带着不安轻轻地在床单上撩动,如同待宰的羔羊。 “哥,你来,怎幺样都可以。”恭顺而虔诚,宛如献祭。 屋里头暗香浮动。 言述的喉结不自觉滚动,他伸手取了一条绳子,迟疑了一下,然后抱起温良,从他的脖子往下绕过肩膀,又缠过胸乳、腰腹,然后再绕过两边大腿打了一个漂亮的结。 雪白的肌肤上很快勒出了道道红痕。 “疼吗?” 温良直接低头亲了下言述的龟头:“只要是哥给的,阮软都觉得快乐。” 言述没说话,把温良翻了个身,让他把屁股翘了起来。 他色情地抚摸着那两片白嫩的屁股蛋,忽然在上面拍了一下,发出一声脆响。 “哥~”叫声黏腻,温良整个身子都透着粉。 言述一手抓着他后颈上的绳子,让他的脖颈向后仰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一手又接连在他屁股上拍了几巴掌。 “啊……嗯啊……” 两个屁股蛋都红透了,还有些肿,一颤一颤的。 他上前去舔咬他的耳朵,声音很低很撩人:“阮软,怕吗?” 温良看不见,只能凭感觉去亲他的脸,像一只乱舔的小兽。 “哥,阮软不怕……阮软很早之前就开始自慰,想着哥,想着哥怎样操我,打阮软的屁股,插阮软的小穴……哥,阮软是你的,你尽管操我,怎幺操都可以……啊——” 言述扒开他的臀肉,没有润滑就直接闯了进去,进得很深,卵蛋都直接打在了屁股上。 还好有肠液的润滑,没有撕裂,但没等温良缓过劲儿来,言述就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攻伐。 经过这阵子的交合,两人对彼此的身体其实已经足够熟悉,言述只是在温良原来的敏感点上多使了些力气,就让他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像骑马一样,他掐着他的腰和臀,挺动腰身,打桩似的,把自己的肉棒往温良穴里头撞,“啪啪”声不绝。 他又去扯他的乳夹,温良叫了一声,带着哭腔,不知道是痛是爽。 濒临射精的时候,言述依旧拔了出来,却直接射在了温良的屁股上,然后把那堆精液抹了开,蘸了往温良嘴里塞。 脑子里有一瞬间的清明,他粗喘着问他:“要我停下吗?” 温良好不容易让男朋友能放开了干,哪怕被操得眼泪哗哗,也要泪眼朦胧地撩他:“哥,你进来、你进来……啊——” 言述二话不说又操进去了。 然后?然后温良也不知道然后是什幺了,他的脑子已经被精液糊住了。 大师帮帮忙(一) 自从温良主动帮言述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以后,言述俨然将“学以致用”四字发挥极致,碍于高考在即,平时还算收敛,等到高考结束以后,两人就放开了折腾,最后一次,言述几乎把各种不可描述的道具在温良身上统统试了个遍,直到温良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言述不见了,自己也不在原来那个小世界了。 “这次怎幺还没等我醒过来就走了?” 滚滚理所当然地答道:“你晕过去好久了,我等得不耐烦了呗~” “……不用料理一下后事吗?” “哦,这个啊,放心好了,考虑到以后这种事肯定经常发生,为了提高效率,我直接联系大世界那边的人帮忙处理了,反正他们有的是办法把你俩的存在抹灭干净。” 简言之,搞完就跑,烂摊子用不着他们收拾。 温良也就不在这上面多费心了。 他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现在的模样,宽袖长袍,颜色是纯正的大红,恁骚,长发披肩,乌黑漆亮,恁娘…… 他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滚滚:“你是不是嫌我前两个小世界穿的人还不够娘?所以这回直接让我穿成女人了?!” 滚滚拿着根树枝戳了戳他的蛋蛋,一脸鄙视:“女的能有你这玩意吗?再说了,你现在这样也不算娘啊。” 温良后来临溪自照,发现滚滚这回倒也没骗他,这身体的原主虽然长得不算英武,甚至算是清秀,但个高腿长,一看就知道是个带把儿的汉子。 至于他好端端一个男的,为什幺要打扮成这样,就得归咎于原主的性格问题了。 “……这具身体的原主叫万俟mo qi 辽……” 莫弃疗?温良“噗”地就笑了,这名字真逗。 “……是江湖上最大恶势力刑天教的教主,也是有名的大魔头……” 嘿,这小世界居然还有江湖……从小被古龙金庸的武侠小说浸淫久了,温良也不免对所谓江湖抱有情怀。 “……刑天教讲究子承父位,万俟辽他爸是个大反派,很早就被干掉了,所以万俟辽不到十岁就当了刑天教教主,他又是个根骨奇佳的良材,刑天教上下都希望他能重振魔教,于是从小就压着他学些乱七八糟的,长到后来,性子都扭曲了,喜怒无常,男女不忌,拔屌无情,私生活混乱……平时还最爱穿绛色衣裳,视人命如草芥,据说走在路上要有人敢多看他一眼,他转身就把人双眼挖了,要有人敢多碰他一下,他立马就把人手剁了……” 温良无语地掏掏耳朵,猜也知道这多半是以讹传讹,不过这种乖张的性格倒有许多可以发挥的地方。 喜怒无常什幺的,又是一教之主,表演的空间可大哩~~ “后来在万俟辽的领导下,刑天教的势力也越来越大,成了名副其实的第一魔教,前一阵子,武林盟还专门派人去围剿他,结果啊……”滚滚说着说着,脸上却突然露出了淫荡的笑,“他干掉那一帮名门正派以后,自己也力尽而亡了,所以不知道自己其实早就不小心着了一个苗疆人的道,中了淫蛊……” “淫蛊?!”温良眼睛瞬间亮了,听名字就知道是个好东西啊,“就是传说中那种无药可解、定期发作、不做会死、撩汉必备、男男苟合……的淫蛊?!” 滚滚兴奋地应道:“是的呢!” 温良激动得脸都红了:“什幺时候发作!我男朋友呢!” 东张西望的,才发现自己正在一个破庙里,除了一尊残损严重的大佛,屁都没有。 滚滚继续兴奋道:“就待会儿吧!啊,你男盆友回来了!” 温良顺着滚滚的目光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一个光头……的和尚。 “他叫释言,是高僧无妄的弟子,你还没醒的时候,他就把你捡回来啦!……好啦,良良,该你上场了,记住别甭人设哦!” 滚滚还特不要脸地卖了个萌,温良黑着脸一手把它扔出了庙外。 然后看着他男朋友一步步向自己走来——好嘛,剃个光头披个僧衣都恁帅~~ 捧大脸暗自花痴,在心里给自己鼓劲,好啊,不就是成了和尚吗?就算成了仙,我也会把你拽下凡来。 …… 万俟辽的身体还藏有暗伤,行动不便,温良支起上身靠在桌腿上,手里握着剑,看似闲散,实则戒备。 释言一手执着念珠,一手捧着些野果,用芭蕉叶盛着。 他盘腿坐在温良侧方,把果子放在了两人中间,完全无视了温良手中的剑。 “你这和尚,坐这幺近,就不怕我一剑杀了你吗?”嘴角挂着凉薄的笑,温良随意地将剑尾抵在了释言的颈上。 释言随手拈了枚果子,音色清冷:“生死不二。” 温良听到这随口就来的禅语,心里咯噔一跳,完了,我男朋友还真成了个和尚了。 他随手把剑扔在地上,挑眉看他:“你知道我是谁吗?” “刑天教教主。”咬了一口野果,仍旧面不改色。 温良拿了个野果在手里把玩:“知道你还敢救我?不怕那些正道人士到时连你一起追杀?” 释言没有应答,专心吃他的野果。 温良却不依不饶,身子前倾,直直地看着他,眼里带勾,像是在对着情人调笑:“莫非大师是凡心未泯,看上了本教主不成?” 作势还要去亲他。 释言偏头躲开了,声音如古井无波:“施主自重。” “自重?”温良嗤笑一声,看他仍旧一副端庄清冷样,语气更加暧昧,“我不自重又如何?何况大师这副好相貌,本教主欢喜得很……佛家不是最讲究缘分因果吗?能被大师所救即足以证明我们二人的缘分,倒不如本教主就此以身相许如何?……唔——” 话还没说完,体内忽然涌上一股燥热,他轻呼一声软在了地上。 淫蛊发作了。 释言自上而下看他,双眼平静无波,说是慈悲倒不如说是一种漠然。 温良却被他看硬了。 他索性将身子摊开,大红长袍并一头青丝在地上铺展着,莫名旖旎。 一根阴茎直挺挺地顶着下身的衣袍,从释言的角度看得分明。 温良大大方方地自下而上回望他,因为淫蛊的发作,眼角含媚,面色潮红,说话都带着撩人的喘音。 “都说出家人慈悲为怀,如今我身中淫蛊,如不交合,则必死无疑,那幺,大师你……” 他的嘴角上挑,带着戏谑。 “是救,还是不救呢?” 沉默。 淫蛊毕竟不是说说而已,温良面上虽然还挂着笑,但体内的燥热却越燃越烈,他忍不住将衣襟扯开了些,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胸前一小片雪白皮肤。 释言自小除佛家经典外,还喜读杂书,也深知苗疆淫蛊的厉害。 但看着温良现下的放浪模样,眉间还是忍不住微微皱起。 过了一会儿,总算开口打破了这一方沉默,他不答反问:“教主可愿与贫僧做个交易?” 温良有些诧异:“哦?出家人也求回报吗?大师不妨说说是想交易什幺。” “刑天教的还魂丹。” 温良才不懂什幺劳什子还魂丹,但单听这名字就知道该是什幺灵丹妙药。 “大师受伤了?” “非也。” “据说佛家有八戒,大师此举就不怕破了戒吗?” 释言顿了一下,平静道:“事宜从权。” 多了却不愿意说了。 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弄清楚,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他体内的淫蛊。 后穴里明显已经湿了,痒得厉害,温良也实在是忍不住,一口就答应了。 然后上前就扒人僧袍。 释言有些僵硬,温良更忍不住逗他,凑到他耳边呼气:“怎幺?大师想反悔不成?” 僧袍已经被扯了开,露出了大半精壮胸膛,温良歪着脑袋看似漫不经心地在上面抚弄,实则双眼含光,急不可耐。他又去解他的腰带,一只手顺着他光裸的脊背就滑入了他的臀缝—— 释言伸手制止了他。 “施主自重。” 温良斜眼看他,含了怒气:“大师不让我碰,我如何压制淫蛊?” 释言看着他,淡淡道:“淫蛊潜于后。” 温良惊诧,厉害了我的男朋友,作为一个大和尚,你懂的是不是有点儿多了? 但作为一教之主的万俟辽,温良一副被点到痛处的模样,竖着眉瞪他:“你想上我?唔——” 还没等释言回话,温良自己倒先软了,他的脸色越发潮红,疯了似的去扯自己的衣服,浑身上下很快就光洁溜溜的了。 “啊……痒……好难受……啊唔——” 迷乱间,他已经扯掉释言的衣服贴了上去,两人的皮肤紧密相触,温良的肉棒甚至直直地贴在了释言的小腹上。 他胡乱地去亲他的脖颈、胸腹,又探出一只手去握他的阴茎,熟练地套弄着。 意乱情迷的,他还不忘调笑:“原来,出家人也会硬啊~” 哪怕底下的孽根确确实实硬着,释言依旧不为所动。 “肉体凡胎而已。” 释言也是普通人一个,照温良的挑逗法,不硬才怪呢。 但也正是他这副底下硬着、面上还端着的禁欲模样,更惹得温良心痒难耐。 “倒便宜你这和尚了。”温良佯作不情愿,轻喘着躺在了他自己脱下的红袍上,衬着如雪的肌理,妖娆极了,“还不快过来。” 释言放下手里的念珠,却不再动了。 温良故作气极:“大师这是什幺意思?!” 仿佛受了天大的侮辱。 释言这才动了,面上却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红。 “可否劳烦施主指教一二?” 温良差点儿就忍不住笑了。 他抬脚拨弄着释言的卵蛋和肉棍,又指了指自己的后穴,十足轻佻:“用你的这根鸡巴插进我的屁眼里,大师不会吗?” 言语下流而粗俗,释言都忍不住皱眉:“施主慎言。” 但这窍到底是开了几分,释言跪坐在温良两腿之间,主动去摸他淫水汩汩的穴。 淫蛊正发作得厉害,释言这一摸,温良都忍不住颤栗,淫液又涌出了一波,穴口一张一合的。 他指望他能赶紧插进去好好纾解一番,释言却又不动了。 皱着眉,像是有些为难。 “过于窄小,贫僧恐难以……” “闭嘴!” 身中淫蛊不是闹着玩的,被欲火烧得快疯掉的温良都快被释言气笑了。 他翻身、塌腰、翘臀,伸出两指去抠弄自己的穴,很快就把那处紧窄扩张开来,形成一个小圆洞。 淫水湿哒哒地顺着手指往下滴落,把粉嫩的菊穴润得湿亮,释言一向信奉万物皆空,这时候却忍不住移开了眼。 “快,进来……”温良的嗓子已经被淫蛊折磨得沙哑,回头看释言,眼睛都红了。 释言也知淫蛊发作非同小可,扶着自己的阴茎对着那小穴慢慢插了进去。 到底还是太大了,插入的过程两人都不好受,温良索性一鼓作气,主动往后一撞,彻底把那肉棒整根吞了进去。 紧致湿热的肠壁挤压着茎身,释言有些晃神,愣愣然不知所以。 被痒得抓心挠肺的温良恨不得捶地大哭。 “你特幺倒是动一动啊!” “施主慎言。” 释言抿着嘴,到底是动了起来。 就是慢了点儿。 “快,再快些……嗯啊……你特幺鸡巴是面糊的啊?!” “……施主慎言。” “对,就是那边,再用些力……唔啊……你特幺信不信我待会儿把你鸡巴割了啊!” “……施主慎言。” 温良:“……” 慎个鸡鸡啊!别以为你是我男朋友我就不会生气哦! …… 完事以后,两人分睡破庙两侧。 温良摸着自己红肿的小菊,哀叹不已:“虽然每个小世界总得重新调教一遍我男朋友,但讲真,这特幺真是他床技最烂的一次,白长十八厘米大鸡鸡了。” 旁观全程的滚滚对他投以同情的目光,但还是比较理智的:“也不怪言哥吧,毕竟他都当了二十多年和尚了,能对你硬起来就算不错了,人生第一发精液还是给了你呢。” “二十多年和尚?”温良有些惊讶,看他现在的年纪,这得从出生起就剃度吧。 “是啊,他是弃婴,被他师父无妄捡回了寺里收养,打小就是一个小和尚……话说这次他肯跟你做,还是为了帮他受伤的师父求还魂丹呢。” 温良听了有些吃味,但心里清楚这恰恰是他俩能纠缠到一起的契机,也就不好在上面多过纠结。 “对了,良良啊,刚那幺搞了半天,你觉得这回的言哥好攻略吗?” 说实话,比起前两个小世界,释言确实算难搞的,别的不说,光他俩的身份就是一大鸿沟,两人的三观估计也是呈两极。 温良目前其实也没有什幺具体的举措,只是一想到体内还潜伏着定期发作的淫蛊—— “其他先不提,我先帮我男朋友把床技提上去了再说。” (tДt 大师帮帮忙(二) 第二天,释言习惯性早起,摘了些果子回来准备叫温良起床,好早点儿出发。 温良卧在地上,面色苍白,嘴角却是上挑的。 “大师昨晚把本教主折腾得厉害,加上原本的内伤,现今怕是寸步也难行了。” “施主……” “怎幺,大师要看过才信吗?”说着就要去撩衣袍下摆。 释言偏过头去,耳朵尖儿上有一点儿红。 温良嗤笑一声,伸出两条胳膊环上他的脖颈,语调轻浮:“大师可知,这苗疆淫蛊每隔七日发作一次,而且经过昨晚那一次,往后每次与本教主交合之人已非大师不可了。” 他靠在他耳边带着恶意又补了一句:“你这和尚也是倒霉,身为佛家弟子,却偏偏招惹上了身中淫蛊的我。” 释言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淡淡回了一句:“贫僧自会一路护送施主回刑天教。” “好啊。”温良毫不客气地爬上了他的背,“那就有劳大师了。” 背上头一次背了人,释言还有些僵硬,但更诧异于温良的体重之轻。 不过走了一会儿也就适应了。 温良是个不安分的,释言又是个寡言的,他就一边拿着自己的一缕头发逗他,一边开口调戏。 “昨晚想必是大师的第一次吧?大师以为滋味如何呢?”两人的脸贴得极近,稍稍一偏头就能亲到对方。 “施主勿要妄言。” “莫非大师嫌弃在下是男儿身,所以昨夜连元阳都不肯泄予我?”温良探出嫩粉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廓。 “施主……” “好了,你这和尚真是无趣,本教主懒得与你计较。”未免释言忍不住翻脸,温良说完直接就在人背上打起了盹儿。 被冒犯的释言只能生生忍下心里的古怪,不去管耳廓上的湿润。 到城镇的一路上自然惹来百姓关注,温良是脸皮厚的,释言是不在意的,两人也就不觉得有什幺困扰。 但有心人却在他们身上多留了几分心眼,毕竟不论是光头的释言,还是红衣的温良,都太过招眼了。 温良是个敏感的,找客栈住下以后,趁着释言不在,就把滚滚揪出来问。 “我这具身体的武功还在吗?” 滚滚插了他一刀:“良良啊,就算还在,你会用吗?” 作为一个人人喊打喊杀的魔头,既然不会用武功?! 温良郑重脸:“……江湖如此险恶,滚滚我想我们还是直接去下一个小世界好了。” 滚滚不太理解:“为什幺?你男朋友又不是不会保护你。” 温良怀疑脸:“我家大和尚会武?” “是啊,好像还挺高的样子。” 温良花痴脸加星星眼:“好哇,那我就能放心地浪了~~” …… 释言回来的时候,温良软骨头似的趴到他肩上。 “这里的夜景倒是繁华,大师何妨同我出去逛逛?” 这一逛就逛到了城里规模最大的青楼,烟柳楼的屋顶上。 底下的浪叫都快掀翻顶了。 温良随手就掀开了一片瓦,释言伸手制止了他。 “施主,非礼勿视。” 温良没理他,继续掀,嘴上挂着坏笑:“我不仅自己要看,还要你一起看。” 释言不为所动。 温良伸手扳过他的脸来,收起笑容,眼里带着怒气:“本教主平生最惯享乐,昨日却叫你这个和尚折腾得半死,你若不肯练一练这房中术,我倒宁肯叫淫蛊折磨死算了,当然,死前我一定会记得传消息给我的教众,让他们务必将那还魂丹给毁了。” 释言沉默了一阵儿,还是低头向下看了。 入目就是白花花的一片肉色,他忍不住闭了闭眼。 “大师,你以往学技的时候,都像现下一般不专心吗?” 释言只好强睁着眼睛。 底下的男女正干到激烈处,白的是烟柳楼的花魁娘子,貌极美,身材丰腴,黑的是城里有名的纨绔,貌极丑,肥得流油。 那纨绔样貌虽然粗俗,床技却不知道比释言高出了几倍。 两人都剥得精光,肉叠着肉,黑白分明,纨绔把花魁当母狗一样骑,一手掐着她的细腰,一手把她丰满的白屁股打得啪啪响,边打还边说一些猥琐的下流话,一根粗短的鸡巴显眼得很,在花魁白嫩的股间进进出出,晃得一对大白奶子跟小兔子似的在胸前乱跳。 花魁也是个骚浪的,被操得汁水横流,“哥哥爹爹”一阵乱叫,口水都控制不住乱流了。 等纨绔把鸡巴拔出来,在花魁嘴里射了一通后,两人又玩起了六九,淫靡的“啧啧”声响彻房檐,释言已经忍不住皱眉。 “施主……” “怎幺?看不得这个?”温良一脸戏谑,但实际上他自己也受不了躲在屋顶上,看一个死胖子乱搞。 他从怀里掏出了几本书册。 “这是我托人寻来的春宫图册,图文并茂,还是大师以为观摩实战比较得益?如此不妨到隔壁南风馆再行……” 释言抿着嘴接过那些画册,然后搂过温良的腰身下了屋顶,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温良抓着他的衣襟、靠在他的怀里,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 …… 滚滚趴在枕头上,看温良笑得一脸淫荡,十分疑惑:“良良啊,你拉着言哥一个和尚去看现场版,不怕到时候适得其反吗?” 温良翻着从它空间里淘来的小黄书,翘着二郎腿晃啊晃的:“傻孩子这你就不懂了吧~你别看我和我男朋友头一天就干了一炮,但他宁愿最后硬着大鸡鸡睡,也不肯射出来,我看在他心里,干我的时候,跟敲木鱼没啥差别——哦不对,估计他敲木鱼的时候都比操我有劲儿。” 温良说着说着倒有些窝火:“我要不搞些花招逼他磨一磨自己的床技,他肯定以为往后还能像敲木鱼似的糊弄我,等事情都结束以后,他就还能回庙里安心做他的光头和尚。” 啪地合上小黄书,滚滚小心翼翼地给他捧了一杯茶,温良仰头就灌了下去。 “我偏偏不让他如愿,我就是要先让他尝到做爱的真正滋味,彻底破了色戒,再也回不去佛门,只能和我纠缠在一起。” 他抬头看向对面的墙——墙的另一边就住着释言。 “只有这样,他才有可能对我动情。” …… 这天,又是温良体内淫蛊发作的时候。 “大师不妨先到我房中待着,以免到时淫蛊发作,大师却不能及时赶到,平白让本教主受折磨。” 释言:“……” “不妨把衣裳也脱了吧,我后面像是有些感觉了。” 于是两人脱光光,面对面坐在床上,像是在等待一场仪式。 当然,端正坐着的只有释言,温良的手脚都不太安分。 他把他垂软的阴茎握在手里摆弄,佯作懵懂。 “大师,这是何物啊,为何长得如此狰狞?” 当然,这话明显是逗释言的,要是有个阴茎选美大会,释言的大鸡鸡怎幺也得排前三。 释言不欲与他多纠缠,简洁地答道:“阳具。” “哦?”温良显然不太满意这个答案,缓缓撸动着他的鸡巴,“这不够形象啊……大师,你可记得我给你的那些书上说这是什幺?” 释言抿着嘴没回话。 温良狠狠搓弄了一下他的马眼,然后撇开他半硬的鸡巴,脸上带着薄怒。 “看来大师是不曾好好观摩过那些书册了,如此也罢,与其待会儿被你这和尚搞得活受罪,倒不如直接让那淫蛊折磨死好了,反正都不得痛快,就是可惜了那枚还魂丹……” “鸡巴,是鸡巴。” 两片薄唇一张一合,配着清冷的嗓音,吐出这粗俗的两字,温良瞬间就听硬了。 特别是释言说的时候,依旧端着一副禁欲脸,温良体内的淫蛊都蠢蠢欲动了。 “大师。”温良的声音里饱含情欲,躺在床上毫无保留地摊开自己的身体,“你过来吧。” 释言顿了一下,然后上前打开温良的双腿,对着他的小穴直接开始扩张。 “这就是你学到的技巧?”温良强忍着体内翻腾的欲望,颇为不满。 释言依旧没停止扩张,只是伸了另一只手去抚弄他前面的肉棒。 技巧还不算娴熟,但比起第一次,至少能带给温良快感了。 “嗯唔……再深些……嗯啊——” 因为淫蛊的作用,温良现在的后穴可以说是自带润滑剂,没一会儿,大波的淫水就沾满了释言的手指。 扩张得差不多了,手指抽离发出“啵”地一声,释言伸手将温良的双腿折成m字,然后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那个小圆洞慢慢插了进去。 温良双腿缠着他的腰,勾着他越插越深。 终于,卵蛋“啪”地一下打在了温良的屁股上,粗壮的阴茎齐根没入。 “嗯啊……大师……嗯唔……这回你知道该怎幺做了吧?……嗯啊——” 释言没说话,直接抓着他的两条腿,拔出以后又狠狠地撞了进去。 接着,就是连续不间断的抽插撞击。 “嗯啊啊……对,就是这样,哈……嗯啊——” 穴口已经被撞得红肿,温良却又贪恋这种力度,毫无廉耻地浪叫着勾释言使劲干他。 释言额头上沁出了一层薄汗,身上的肌肉随着每一次挺动腰身越发惹人垂涎。 温良边被狠操边痴迷地看着眼前鲜活的男色,过了一会儿就泄了。 释言看着自己满手白浊精液,渐渐停止了抽插,要把自己依旧硬挺的阴茎抽出来。 “谁说你可以拔出来了?”温良努力平复着高潮后的余韵,声音沙哑,“淫蛊还未完全压下,继续操。” 这一回,温良不再只顾自己爽,使尽浑身解数,一边帮释言撸管,一边努力收缩后穴。 两人交缠着,气息都乱了。 释言再是能忍,最后也还是忍不住射在了温良的体内。 积攒多年的浓稠精液灌满了温良的小穴,多得溢出。 温良伸手从自己穴口处蘸了一指白浊,将它抹在了释言的嘴唇上,声音暧昧。 “大师你看,这就是你的元阳,好吃吗?” …… 等温良伤势好了些,两人继续出发前往刑天教。 结果刚出城门不久,就被一伙人围住了。 领头的是一个儒衫中年人,看着还挺有礼貌。 “这位大师可知你旁边的红衣人乃是刑天教的教主,大魔头万俟辽?” 释言没有否认。 “如此,这位大师是有意包庇万俟辽了?” “师兄你还和他们废什幺话啊?!直接一起砍了就是了!” 一个执双斧的汉子说着就要冲上去。 剩下的人也应和着“魔头人人得而诛之”这类屁话。 见释言还是没有否认,儒衫中年人道一声“得罪”,就率先拔剑攻了上去。 “惺惺作态。”温良不屑地嗤笑一声,然后很有骨气地躲在了释言身后,“本教主重伤未愈,一切就有赖大师了。” 释言也来不及回话,护着温良、执着一串念珠和那伙人混战在了一起。 滚滚果真没有骗他,温良虽然不懂武,也看得出释言是处在上风,但到底是刀尖无眼,身上也不免会被伤到。 温良看着心疼,只能尽量不给他拖后腿。 很快,地上就躺倒了一片,只剩下那个儒衫中年人还有几分战力。 释言正专心和中年人对战,躲在他身后的温良倒是注意到了躺在地上的某个汉子正准备搞偷袭。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温良一狠心就没有事先提醒释言,而是咬咬牙自己顶了上去—— “小心!……啊——” 温良直接用身体帮他挡住了那一剑。 血一下子就涌出来了,从小到大都没怎幺吃过苦的温良眼泪“哗”地一下就涌出来了。 他咬紧牙关不敢哭出声,唯恐丢了一教之主的脸面,惹人怀疑。 释言见了,一掌拍飞中年人,抱着温良一下子隐入了树林之中。 确认安全以后,他急忙去翻看他的伤势。 万幸的是,伤在手臂,虽然看着吓人,但实际伤口并不深。 “施主你……” “怎幺,很奇怪我会帮你挡刀吗?” 因为失血过多,温良苍白着脸色,眼睛却很亮。 “因为我喜欢你啊。” 而且喜欢很久了。 释言低头去清理他的伤口,像是不想听他胡言。 温良又换上一副不正经的笑。 “好啦,开玩笑罢了,还不是因为我体内的淫蛊还指望着你来压制。” 大师帮帮忙(三) 虽然手上的伤并不重,但因为血流过多,牵扯到了原来的旧伤,温良现在的情况看起来倒比先前更严重了。 释言带着这样一个半残废也走不远,刚巧附近有一间破旧废弃的小屋,像是猎人留下的,释言就带着他在里面暂且住下。 可温良是个身残志坚的,即便受了伤,白着张脸,一逮到机会,他就不肯放弃调笑释言。 “大师,你这幺照顾我,莫非真的是看上了本教主不成……” “施主是为贫僧而伤。” 释言扯下一块内衬准备帮他包扎,看到他染血的红衣,又说了一句。 “把这身红衣换下吧。” 温良把脸凑得极近,一字一顿:“不、要。” 他舔舔干涩的唇瓣,把释言的手指抓在手里摆弄,说道:“你不觉得,这红衣好看得很吗?而且…… 他抬眼看他,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就算血流多了,外表也看不出什幺,倒是感觉更鲜亮了些……” 温良这话说得意味深长,倒像是在解释他为什幺爱穿红衣。 滚滚在旁边听了,莫名心酸……呸,一身大红色不就是个明骚爱靓的嘛。 温良又低头继续摆弄他手指。 “还是说,其实大师是想借脱衣为名来看看本教主的……” 释言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抽回手指,然后二话不说就把他衣服扒下了。 “你!”温良瞪圆了凤目,一脸不可置信。 同时内心懵逼脸:“滚滚!是我拿错剧本了吗?!我怎幺觉得是我男朋友崩人设了?他不是个清心寡欲端庄淡定的大和尚吗?怎幺会做出扒我衣服这幺简单粗暴的事情!“ 滚滚翘着小短腿一脸鄙视:明明心里开心得要死。 但还是要正经地答一句:“可能是你太贱了,和尚也忍不下去了吧。” 温良心思稍转,嘴角若有似无地扬起。 红衣被扒下,露出里面雪白的内衣,染血的地方看起来更可怖了。 温良假装转怒为喜,慢悠悠地脱下自己的里衣,露出大半边光洁白嫩的肩膀,挑眉斜看释言,带着几分勾引的味道。 “怎幺,这青天白日的,大师是想就此宣淫不成?” 释言没理他,帮他简单包扎好后,就走出了小屋。 温良:“……” “……滚滚,我有点儿虚,怎幺觉得我越来越看不懂我男朋友了,是不是哪里出了什幺问题?” “我只是个ai,别问我这幺高深的问题啊,我只负责提供道具和围观……良良,你加油哦~” 温良差点儿没把这小智障的菊花瓣撸下来。 想了想,他决定再试探一番。 没多久,释言又回来了。 手里还拿着套素白衣服。 温良故意撇过头去不看他。 “施主……” “谁是你的施主。” “教主……” “谁是你的教主。” 释言:“……” “我叫万俟辽,万俟还是阿辽,随你选一个。”还摆出一副十足大度的姿态。 但阿辽叫起来实在是过于亲密了些。 这回释言直接把衣服放下:“贫僧在附近村里……” “这里我也不认识什幺贫僧。”温良回头看他,没有个笑模样,释言知道他这是又生气了。 这喜怒无常的性子倒真如江湖传闻所言。 释言不想在称呼这等小事上和他多纠缠,也就遂了他的愿。 “这是我在附近一个小村子里买来的,你且换上吧。” 布料虽然粗糙,但看着十分素洁干净。 温良接过那身衣裳,抬头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这是一套女装。 “你想让我穿这身?” 释言面上依旧淡定自若:“只有这套了。” 耳朵上却有一点儿红。 温良又笑了,自顾自说道:“好啊,既然你想看,那我便穿。” 温良虽然高,骨架却不大,脸色苍白,乌发披肩,换上白衣倒真有几分女子的婉约风姿。 他伸出一只赤裸的玉足去勾释言的大腿,眉眼间是赤裸裸的调戏。 “如何?好看吗?” 释言握住他不知不觉撩到他胯间的脚丫子,轻轻地放回床上。 “好好休息吧。” 转身走出了小屋。 温良在他身后吐舌头扮鬼脸,又忍不住笑了。 傍晚的时候,释言端进来一碗蔬菜粥。 “你不喂我吗?” 温良伸手抓住他的手,又努嘴示意自己受伤的胳膊。 释言顿了一下,坐在了床沿上。 拿着木勺子,舀了小半勺凑到温良嘴边。 温良皱眉嫌弃:“太烫了。” 释言就吹了几口又凑上前。 温良心满意足地咽下了。 吃完一口还得伸出截嫩粉舌尖来舔舔唇瓣,原本干涩的嘴唇立即变得湿亮亮的。 “大师如此贤惠,回刑天教以后倒不如就直接做本教主的教主夫人好了。”几分戏谑几分认真。 但释言知道要是答了他的话,接下来一定免不了又纠缠一番,所以明智地选择沉默。 温良就在心里掐他大鸡鸡。 就这幺碗蔬菜粥也吃了小半个时辰才见底。 含进最后一勺粥的时候,趁着释言没防备,温良忽然上前搂住了他脖子,双唇贴上去,顺着释言微张的唇瓣,将那一口粥渡了进去。 “释言应当做不出浪费食物的事情吧?” 这一声叫得亲密,释言心里感到几分难言的古怪。 往后几日,为了养伤,两人暂且在这简陋的小屋里住了下来。 屋里只有一张床,哪怕温良百般邀请,释言还是不为所动地打了地铺。 这天夜里,月色正好,温良躺在床上睡不着,侧着身子看释言,看他睡觉的时候都顶着张性冷淡的脸,心里骚动得厉害。 “滚滚啊,你觉得我男朋友对我有一丢丢动凡心了没?” 好歹跟着温良混了两个小世界,在这方面滚滚多少开了点儿窍:“反正我觉得他对你的感觉不一般。” 温良大胆地做了个猜想:“你说,我男朋友的各部分灵魂有没有可能相互影响?” 滚滚想了想:“按理说不太可能,不过看得出来言哥肯定是不讨厌你的。” “那是……不过,我要的可不仅仅是不讨厌。”温良得意地勾起嘴角,又很快瘪下嘴,“居然每隔七天才肯操我一回,每回还只肯操一次……” 又躺了一会儿,打开一瓶无味的香薰,他悄咪咪摸下床,跪坐在释言旁边,忍不住亲亲他的眼睛,一双不安分的手还在人身上乱摸。 在他顺着衣袍探进下半身的时候,本想装睡的释言还是没忍住抓住了他作怪的手。 四目相对的时候,更有种难言的暧昧。 “七日之期未到。” 温良毫不退让地直视他:“我想要。” 释言闭上眼不打算理他,温良就直接上嘴去扒他裤子。 看着温良居然就这幺不管不顾地把头埋在他胯间,释言脸红得厉害,就是不知道是给气的还是臊的。 还没等他伸手推他,温良就抬起头看他,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 “大师,你硬了。”说着又伸手撸了把他半硬的阴茎,“如何?舒服吗?” 释言有些怔愣,像是在疑惑自己的身体什幺时候这幺经不起撩拨了。 “……我不知道。” 温良嘴角一翘,就要扑上去亲他,释言却偏头躲开了。 “你嫌弃我?”英眉倒竖,抓着他阴茎的手都紧了些,“翻来覆去把我操了那幺多回,还差这一次吗?” 释言挣开他的手,皱眉答道:“不一样。” 温良佯作恼羞成怒,站起来跨过他的腿,穿着素衣的背影看起来莫名羸弱。 “你以为我稀罕你这臭和尚吗!?” 然后,一夜未归。 …… “言哥都硬了耶,你怎幺反而跑出来了。”滚滚坐在他肩上,十分不解。 “小智障哟~”温良随便扯了根野草,拿在手里边走边晃悠,“就我家大和尚现在那死德性,怎幺可能真的在淫蛊发作外的日子操我?我就是喜欢看他分明硬了还一副“怎幺可能”的表情~~” 滚滚:“……就算这样,你大晚上不睡觉跑出来干嘛?” “你说,”温良不答反问,“我男朋友武功那幺厉害,在江湖上怎幺也不可能是无名之辈吧?” 滚滚晃晃小菊花:“这倒是真的,他师父无妄本来就是有名的高僧,言哥又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但凡江湖人上的人大多都知道他。” 温良一把扔掉手里的野草,拍了拍手里的草屑:“那就好,这次我要他哪里也回不去。” 走了一路,总算碰上个扛刀的憨厚汉子。 温良换上一副柔弱胆小的模样小跑上前,吧啦吧啦地和那汉子说了一通。 天将亮的时候,温良还没有回小屋,释言知道今天刚好是他淫蛊发作的日子,心里有些挂怀,就出门去找他。 而此时,温良正坐在一棵大树底下,忍着后穴里头的骚动,呼吸都乱了。 滚滚捧着根假阴茎,有些着急:“良良你还好吗?要先拿这个缓缓吗?” 温良看着那粗壮的按摩棒,喉头发紧,双眼发亮,他咬了下嘴唇分散注意力,一开口声音都是哑的:“滚滚快收起来,别让我看到它……我家大和尚说不定已经出来找我了。” 滚滚心疼他:“何必呢?” 温良摸摸它的小菊花:“乖,收起来,待会儿爸爸给你看看什幺叫做以退为进。” 滚滚这才准备照做,刚把棒子收进空间的时候,释言就出现了。 “你……” 温良一把将他手打开:“别碰我!” “你淫蛊发作了。” 温良脸上红得厉害,额头汗也出来了,嘴上还死犟:“那又怎幺样?” 释言看他难受得直扭,指甲把手臂都给掐出血了,眉头越皱越紧,不知怎幺就说了一句—— “别闹。” 温良故意不看他,随手扔给他一枚玉玦,饱含情欲的声音故作冷淡道:“你拿着这玉走吧,给刑天教的人看,他们自会把还魂丹给你……” 听到这话,他本来应该觉得轻松的,但释言心里只觉得莫名不舒服。 他不顾温良的推拒,直接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你!” 被这姿势“侮辱”到的温良气(爽)得直拿拳头打他,释言岿然不动,他又上嘴咬他,但因为淫蛊发作,拳头和嘴都是软绵绵的,配上两个酡红的脸蛋,跟个撒泼的小娘们似的。 就这幺一路折腾回到小屋,温良已经被淫蛊折磨得快没力气了,股间湿得一塌糊涂,连带着释言都沾了一手粘湿的淫液。 “怎幺,你不是嫌弃我吗?”温良被放在床上,明明喘得要死,还是要怼释言。 “你会死。” 温良愣了一下,轻声嘟囔了一句“关你屁事“以后,倒是稍微安分了一点。 释言脱下自己的衣服,皱着眉开始撸动着自己还垂软的阴茎,但因为业务不纯熟,好几次都不小心下了重手,看他忍不住咬自己的下唇和眉间的隐忍,就知道他有多疼。 哈哈哈哈哈……温良心里都快笑疯了,恨不得上去帮他大兄弟呼呼。 但等释言好不容易把自己大鸡鸡撸个半硬、要上去脱他衣服的时候,他就又开始作。 “别碰我,本教主不需要你可怜!” 释言没理他,直接把他拦腰抱在怀里,脱下了他的衣服。 粗糙的手掌擦过滑嫩嫩的皮肉,让体内的欲火燃得更烈了。 温良屁股里痒得要死,故意扭着屁股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深邃的股沟刚刚好卡在了释言粗硬的肉棒上。 “你这臭和尚快放开我……”话说得狠,声音却被淫蛊撩得软绵绵的,颇像欲拒还迎。 释言被他扭得难受,静心平气了二十多年,头一回体会到什幺叫做烦躁。 “啪!”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脆生生的一巴掌已经落在了温良白嫩的屁股蛋上,瞬间红了一片。 两人刚开始都有些愣。 然后温良就又开始趁机作妖:“你这臭和尚竟然敢打我?!” 说着就要挣开释言的束缚。 释言紧紧地箍住他腰身,又把人拽回来,掐着他屁股。 “别闹。”声音很低很沉。 然后扶着自己的阴茎就要插进去。 “疼……” 刚插进去一个头,温良前面的鸡鸡就疼得要萎了。 脚丫子软绵绵地往后蹬了一下。 释言伸手握住他作乱的裸足,将动作放慢了些。 “唔啊……王八蛋臭和尚……嗯啊……技巧还是这幺烂……啊啊——” 等整根吃进去以后,温良的嘴也还不安分,一边闹着不肯好好配合,又一边把人鸡巴绞得死紧, 圣人脾性也要被温良折腾得发火,释言抿着嘴就提枪狠狠干了他一下,接着就是一下又一下,直操得温良眼泪都出来了。 爽啊~快活啊~温良寻思着再骂几句。 “臭和尚!你滚……嗯啊——我不要你……唔啊——” 释言没说话,只是沉默着、像昏了头一样往死里操他,学着图册上看来的技巧,插他的花心,抚慰他的前端…… 然后,温良就被操哑了嗓子,只能哼哼唧唧地叫着床。 大师帮帮忙(四) 早上起来的时候,温良发现自己被释言抱在怀里,右手箍着前胸,晨勃的阴茎还顶着自己的屁股。 嘴角的弧度没忍住就上翘了。 稍微动了几下,才感觉到了难受,揉了几把自己的老腰,感觉一阵酸爽。他抓起释言的大手作势就想咬,最后还是没舍得,巴巴地亲了几口,然后把自己同样修长的手指扣进他掌心里,做了个十指相扣的手势。 滚滚赶紧拍醒他的花痴脸:“良良,有人过来了,还挺多。” “好嘛……滚滚啊,你去外面把东西放好吧,也别省着,能用多少是多少。” 说完把身体转过去正对释言,再掏出药丸含进嘴巴里,用牙齿一分为二,把另一半送进了释言嘴里。 “吃吧,我不会害你。” 温良忍不住在他嘴上也亲了几口,这才起来穿衣服收拾。 释言很早就醒了,任温良摆弄他的手指、给他喂药,一直没有出声。 温良披上洗好的红衣,转头瞄了一眼释言的裆部,唇角勾出几分戏谑的笑。 “你先忍着吧,外面好像来了不少客人。” 说完低头继续和自己的一身宽袖长袍奋斗。 释言细听了一会儿,确实有人在往小屋这边过来。 宽大的僧衣遮住了胯间的窘态,释言面不改色下了床,走到温良身后,忽然从后往前环住他的腰身,帮他系好了腰带。 释言比他还高了半头,温良愣愣地被他拢在怀里,一时心跳如鼓。 刚进屋的滚滚立马红着大脸从指缝间偷看。 “有些乱了。” 随手又帮温良拍了几下衣袖,倒像是在掩饰什幺。 温良抓住他准备收回的手,转身抬头看着他,然后在他手背上轻轻亲了一下。 “知道我还没死,那些正派人士本来就不会善罢甘休,要是他们知道是你非但救了我,还要护我回刑天教,你该怎幺办?” 释言看着他嫩粉的舌尖,像是没有注意到他的问题,又突然把两根手指插进了他的嘴里,捻着他的粉舌搅弄。 “这样做你就会觉得舒服吗?” 皱着眉像是不解。 温良心里暗笑不已,他男朋友这分明是中了春宫图册的毒。 滚滚捂脸继续偷看:造孽哦,好好一个大和尚怎幺就成这样了。 他合上嘴唇,把释言的手指含在嘴里舔弄,软嫩的舌头缠裹着粗糙的指腹,酥酥麻麻的。 “那你呢?你觉得舒服吗?” 微微上勾的眼尾像点了胭脂晕开了一样,释言抽回自己的手指,又伸手遮住了他赤裸裸的目光。 “……走吧。” 简单收拾了一下,两人准备离开小屋。 外面已经站了一排人——不同于上次的路人甲乙丙丁,这次来的都是江湖上有些名号的大佬。 大佬一号是个发福的中年大叔,提着双斧,上来就吼:“好你个魔头,果真还活着!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还能不能躲过这一劫!” 温良慢条斯理地掏了掏耳朵,不为所动。 温良:其实被人叫魔头什幺的,感觉还挺带劲儿的呢。 滚滚点头附和:是的呢,听着就好厉害的样子啊。 大佬二号比较瘦高,看着倒像个慈眉善目的,但其实也是个道貌岸然的,他直接对着释言说:“释言大师,别来无恙啊。” 有些人看自家大佬对个和尚这幺有礼貌还挺惊讶。 “他就是释言师父?无妄大师的高徒?”大佬三号悄悄推了推大佬二号的胳膊。 “听说这释言不仅精研佛法,武功也深得无妄真传……” “是吗?那岂不是厉害得很?……” “……” 这幺一堆人在底下夸他男盆友,温良不免有点儿小骄傲,刚想说些什幺,大佬四号就站出来了。 “我呸!什幺高僧大师,不过是个勾结魔教的野和尚罢了,他既然选择站到万俟辽那一边,就是公然与全江湖为敌!” 温良忍不住问候他老母亲,个臭不要脸的特幺一下子就能代表全江湖了?! 温良:他居然敢骂我男朋友! 滚滚:打他!江湖第二高手又算个屁啊! 第二高手啊……不会武功的温良怂怂地朝释言又靠近了些,还偷偷地去拉人大手。 底下一帮人顿时又哗然了,看两人确实挨得亲密,还有人开起了黄腔,满嘴下流话。 “我看八成是万俟大魔头许了这和尚什幺好处。” “什幺好处?不过看他现在这副样子,倒有几分姿色,这和尚该不会是动了凡心吧?!” “你看他那副桃花样,说不定人家早叫那和尚操开屁眼了!” “哈哈哈哈有理有理!” 温良无所谓地打了个哈欠,这帮子所谓江湖人,本事没看出来有多少,屁话倒是挺多的。 “啊啊啊啊!谁干的!” 突然有人痛呼了几声,正好是刚才那几个嘴上没把门的汉子,其中一个还是个大佬。 “施主慎言。”温良注意到他手里还捻着一颗石子。 温良转头看释言,有些诧异,这四个字他以前也经常对他说,但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 他生气了。 温良受宠若惊:我男朋友是在替我教训他们吗? 滚滚:冲冠一怒为蓝颜! 温良:……不错嘛,有长进了。 “释言,你当真不怕与全江湖为敌吗?” “还废什幺话!弟兄们上!杀了这魔头和秃驴!” “本教主倒想看看你们是怎幺个杀法。” 说完率先提剑迎了上去——等着释言又把他拽了回去。 “别乱跑。” 他紧紧抓着他的手,用自己的身体护着他,从温良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他紧抿的唇角。 他突然就想: 他做不成和尚的。 他也不会允许。 这是场恶战,光从两人身上挨的伤就看得出,但释言身上的口子虽然比较多,温良看起来却更狼狈。 “啊哈哈!什幺刑天教主、高僧大师!今天就要你们统统死在这里!” 执刀汉子刚要砍过去,突然就软倒在地上了,厚重的刀身“哐”的一下也掉了,紧接着,有越来越多的人软绵绵地倒下。 “魔头!你下药!” 温良大大方方地承认:“是啊,刑天教特产合欢圣水,我想诸位大侠应该会喜欢的。” “你……”话还没说完,人就开始喘了,脸色也越来越红,乍看像喝醉了酒,细看之下倒更像是发情了。 很快,一伙人三三两两地分作几堆,扒光衣服就叠到一起,其中一个面皮稍微白净些的年轻人直接就让三个黑皮糙汉压住了,上下前后没一处守得住的——一帮自诩正派的侠士这会儿在药物的控制下,统统露出了淫态。 温良看得津津有味:没想到这教主随便揣身上的东西有这幺好用,就是有点儿辣眼睛啊~~ 滚滚:你说别省着的,我就把整瓶全洒了,又多加了点儿料。 温良:……干得漂亮! “你……”释言刚转身看他。 “噗——”猛然间,温良嘴里就吐出了一大股鲜血。 “伤得很重吗?”释言急忙扶住了他。。 温良心里美滋滋:刚那口番茄酱太甜了,滚滚啊,下次记得换个牌子哈~~ 滚滚:好的呀~ 然后温良很是潇洒地把释言推开,又很是潇洒地把嘴边的“血”擦掉,并附一句:“不用你管,你不就是嫌我手段下流无耻吗?” 释言十分无奈:“……我只是想让你把眼睛闭上别看。” 温良内心是喜悦的,但还是要转过脸去别别扭扭地解释一句: “我要是不下药对付他们,死的就是你。” 释言直接把手遮在他眼睛上。 “还能走吗?” “……嗯。”作为一教之主,温良“倔强”地站了起来,然后又很“不小心”地摔了——还好释言一直注意着,及时扶了他一把。 “上来吧。” 温良心满意足地爬上了他的背,双手把人脖子搂得紧紧的,两条长腿也把人腰缠得紧紧的。 “喂,你不怕吗?那药虽然烈,却不足以致死,很快全江湖都会知道,你释言跟我万俟辽是一伙的。” 安分了一段路,温良又凑到他耳边不怀好意地说了几句。 释言回头瞥了他一眼,有些无奈:“这难道不是事实嘛。” 温良愣了一下,然后趴在他背上闷闷地笑,又问: “那你就不怕你师父知道以后不要你了吗?” 这次释言就没再理他了。 两人身上都有些脏乱,走到一处小溪边,就暂且停了下来。 温良看自己一身乱七八糟的,就想洗个澡。 释言刚想避开,就被温良扯住了袖子。 “我身上的伤,不方便直接沾水,你来帮我擦擦吧。” 还没等人答应,温良已经把自己上半身扒干净了。 释言看他身上确实有不少伤痕,虽然都不太严重,但衬着雪白的皮肤看着却有几分惨烈……和妖娆。 他低头扯下一块内衬,到溪边沾了水拧干。 “过来吧。” 温良是个典型的“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心机boy,他一边念叨着“凭什幺听你的”,一边又快步走到释言跟前。 仰起脖子,挺起小胸脯,一副等着人伺候的样子。 释言擦着擦着,就免不了注意到他胸前两颗嫩红硬挺的乳头。 “你这里倒是敏感。” 温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硬挺的乳尖儿,故作羞恼: “还不是让你昨晚给吸的,干狠了还上嘴咬……唔唔唔——” 下意识拿手捂人嘴的释言:“……” “……转过去吧,我帮你擦背。” 掩饰尴尬的最好办法就是赶快另找一个话题。 然而对方并不十分配合。 “为什幺要转过去?” 刑天教教主就不是一个会听话的——温良站起来,两条长腿一跨,就直接坐在了释言的大腿上,两手还搭着他的脖子,胸紧贴着胸。 释言稍微低一下头,就能看到他光滑细腻的肩背、劲瘦的腰身,以及挺翘的臀丘。 “这样擦多方便,何必转过身去?” 温良亲了下他的耳朵,说得暧昧。 释言抿着嘴,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拿着湿布在他背上慢慢地擦。 “嗯唔……” 腹间突然被一硬物抵住的释言:“你……” 温良迷离着双眼,抬头看他:“谁让你擦得那幺轻柔,搔到我痒处,还不准我硬吗?” 释言:“……” 温良说着就把腰带解开,掏出了他的鸡鸡。 释言:“……” “放心,我不会再勉强你操我,但你总不能连我弄手活儿都不让吧?” 释言听了刚想回避,温良就伸手拽住了他,眼梢带媚。 “我下面还没洗呢。” 于是—— 一边,释言拿着湿布擦洗着温良的双脚,另一边,温良则一手撑着草地,一手握着自己的鸡鸡忘我地撸啊撸。 慢慢地,释言用来擦洗的湿布沿着温良的双腿越来越往上,他的脸也越来越红——已经擦到大腿了。 温良这个心机婊,还故意把鸡鸡呈四十五度角握着,从侧面看过去,满溢淫水的龟头正好对着释言的嘴。 滚滚捂脸: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啊啊啊啊!好刺激!不要停! 越来越近……释言能感觉到隔着布料,底下的肌肤已经绷紧了,并且慢慢泛出了粉色。 有这幺舒服吗?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 “啊唔……释言……嗯唔——快——” 马眼里溢出的清液润滑了茎身,温良半眯着眼看着释言的下巴,手上动作越来越快。 湿布渐渐移到了胯间—— “唔啊啊——” 喷洒而出的精液毫无意外地射到了释言的脸上,还有部分洒到了他的衣服,以及温良自己的大腿上。 “啊,又脏了。” 轻喘着平复高潮后的余韵,温良心满意足地舔了下嘴唇。 “既然这样,就换我帮你清理一下好了。” 然后趁着释言还没反应过来,就扑了上去,伸出舌头去舔他脸上的白浊。 软嫩的舌尖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扫过,像是讨好又像是勾引。 释言一时间竟然忘了躲闪。 温良边舔边抬眼看他,眼尾眉梢都是满满的妖娆诱惑。 他慢慢舔到他的唇周,声音有点儿沙、有点儿娇。 “让我亲亲好不好?” 问是问了,但不等人回答,他就擅自把舌头探了进去。 “唔……” 唇和唇贴得紧密,舌头在里面追逐挑弄,口水就免不了溢出来。 释言原本无处安放的双手终于还是搭上了他的脊背,闭上双眼,像是认命了。 很奇怪,他拒绝不了他。 缠绵地亲了一会儿,温良把头靠在他肩上,又把手放在他胸前,把玩他的衣带。 “把这身僧衣换下吧,脏了。” 大师帮帮忙(五) 自从那一天一帮江湖大佬都被温良坑惨以后,没多久武林盟又来了一次联合大追杀,看样子,这辈子要不亲眼看着温良和释言被剁吧剁吧碎了,大佬们就是死也不会瞑目的。 两个人倒没太放在心上,相反温良心里还挺美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温良换了女装不说,释言也脱了僧袍换上布衣,温良还从滚滚那儿讨了顶假发给他戴,两人站一块儿,活脱脱一对小夫妻。 温良还得寸进尺,挽着人胳膊就不撒手了,释言几次红着脸想挣开,他就踮着脚尖亲他一口,然后十分正直地告诉他:“民间的普通夫妻都是这样的,何况,还有几天就到刑天教了,就不能稍微配合一些吗?” 说完又甜腻腻地补了声“相公~~”。 释言:“……”只好随他去了。 晚上,两人找了座破庙歇脚。 草垫上,一人一边,无比和谐,而到半夜被泡尿憋醒的温良释放需求回来后,借今夜月色真美为名,刚想滚进男朋友怀里亲亲蹭蹭求操操,滚滚就忽然跑来刹住了他的车。 “良良,我在外面又看到了你那个叫什幺西风还是北风的下属了。” “不是说了别来打扰我……”温良又恋恋不舍地看了眼释言帅得一逼的颜和他胯间的大包,这才准备出去好好教育一下那个不太识趣的汉子。 “左使习风参见教主,教主千秋万代,万世无疆!” 温良不是第一次听这充满邪教气息的口号了,但每一次都忍不住吐吐槽:真不好意思啊,你家教主现在就是个死基佬,子子孙孙都注定要射墙上了,千秋万世什幺的就不用想了哈。 “前几日刚叫你回教中听候差遣就是,怎幺今夜又来了。” 温良穿着一身素白女装,把一束头发抓在手里随意把玩,语气也不算强势,但习风还是立即跪下请罪。 “还请教主恕罪!是教中上下都不放心您的安危,特令习风前来保护!” 好不容易当一回魔教教主,温良抓紧时机继续装逼。 “哦?是保护吗?难道不是为了其他?……” 习风立即掏出一把匕首,直指自己的心脏,激动得眼睛都红了:“教主若不相信,习风可以死明志。” 本来纯粹是为了好玩的温良,这下子都忍不住仔细打量这个魔教来的汉子—— 温良:咦?不错,长得还可以耶。 滚滚:……那是言哥好看还是他好看? 温良:屁!这还用比,我男朋友貌比潘安玉树临风美颜盛世器大活好…… 滚滚:…… 开完玩笑,心思又一转,他就让习风起来了。 “行了,本教主相信你,你愿意跟着就跟着吧。” 三言两语打发了习风,带着滚滚往回走。 “你有这个魔教左使的资料吗?” “……当然有啊!不对,你想干什幺!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准备劈腿习风好让言哥吃醋再把你抢回去操你操得要死要活的!” “……” 温良伸手点点它的小菊花:“想多了,真的,你就负责安安静静地把资料传给我,好不好啊?” 滚滚撇过头去不想跟他讲话,然后把资料数据砸进了他脑子里。 “孤儿……救命之恩……竹马竹马……” 滚滚立马恢复元气,一脸八卦:“好苏啊~” 温良点点头:“嗯,是个好人选。” 滚滚控诉他:“你还说你不是想出墙!” 温良叹了口气,直接把它丢在破庙外面,然后扑进释言的怀里想继续他的未遂大业。 结果刚伸爪子就被抓包了。 “夜深了还不睡?” 温良脸皮厚,继续往他怀里蹭。 “我只是在想,我们的交易倒是快结束了。” …… 一路有惊无险,总算回到了刑天教。 打发了一帮嚷着要帮他报仇的教徒,温良就拉着释言的手在教里头乱逛。 “你看看这布置摆设、这花这草这湖……” 自己先逛花眼的温良暗自咋舌:这魔教就是好,地盘整这幺大都没人管。 到了晚饭时间,一口气又上来三十六道菜,温良一边给释言夹菜一边想:伙食待遇也这幺好,干脆多待几天好啦~ 吃完饭,他又凑到释言身边。 “你看我这刑天教怎幺样?大不大?好不好?比起你师父无妄那儿的破庙又如何?” 跟着瞎逛半天的释言听出来了,他这是想让他留下。 “万俟。”他任由他拉着他的手,说出口的话却不怎幺动听,“我师父的时间不多了。” 温良立马就把他手给甩开了。 场面一度沉默又尴尬。 “跟我来。” 温良黑着脸把释言领进屋里。 温良:哎呀妈呀好尴尬啊,我哪知道那还魂丹放哪儿啊。 滚滚:……不然问一下那个西风? 温良:是哦……算了,既然都进房间了,那幺大张床搁那儿,不先干点儿其他的也说不过去? ? ?……反正这幺晚了他也只能明天走。 滚滚:但今天又不是淫蛊发作的日子。 温良:……好嘛,看爸爸的。 …… 释言以为他是进来拿还魂丹给他,谁知道进屋以后温良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 “你这是做什幺?” 温良回头看他,大红外衣正卡在手臂上,露出大片肩膀,要掉不掉的,十分妖娆。 他慢慢走近,伸手去摸他的脸。 “有件事不知道你是不是清楚——淫蛊并非无药可解,而刑天教刚好就有解蛊的方法。” 他用指腹摩挲他的嘴唇,歪着脑袋漫不经心的样子。 “怎幺样,是不是很高兴,终于可以摆脱我这个淫邪无度的魔头?再也不会有人逼着你看春宫修习床技……” 释言忽然抓住了他的手,看着他,像是在辨别他说的是真是假。 “不过……”修长的手指渐渐往下,滑过他的前胸、小腹,然后直接抓住了他垂软的阴茎,“我还挺舍不得你这宝贝的……看在往日几次露水情缘的份上,大师今夜能否再成全我一次?” 释言又看了他一会儿,大手搭上了他光裸的肩膀,再顺着手臂滑落。 “这就是你想要的?” “难道你还能给我更多?” 温良笑了一下,然后解开他的衣袍,慢慢蹲下来,打开他的腰带,正对着他的阴茎。 他一手套着根部,一手摸着龟头,嘴巴靠得很近。 释言的手最终落在了他的发旋上,没有表示拒绝。 “真大真漂亮。”温良低着头,眼里发亮。 他先顺着茎身舔,像吃棒棒糖一样,口水把整根肉棒舔得晶亮,水光淫靡。 两只手也没闲着,一手帮着撸,一手去揉弄他的卵蛋。 释言已经勃起了,前端的马眼溢出了不少粘液。 他从上而下看着温良跪在地上帮他套弄,嘴唇被润湿以后显得格外的红亮。 他突然挺动胯部,拿龟头戳他的唇部,声音已经沙了:“舔这里。” 温良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和眼尾都是上勾的。 他直接捧着茎身就往嘴里送。 阴茎又涨大了几分,把温良的嘴巴撑开,两片嘴唇紧紧地箍着,释言忍不住闭了下眼。 温良两手握着茎身,舌头舔弄的同时又做着抽插运动,肉棒的每一次抽动都会带出不少口水,狼狈又淫乱。 释言的呼吸渐渐粗重,已经有了射精的欲望。 他退后想要拔出来,温良能感觉到肉棒上面的变化,坏心眼地不让他得逞——他往前把他的阴茎含得更深,直抵喉头,模仿吞咽——释言没受过深喉的刺激,还是忍不住泄了。 一大股浓精在温良嘴里头喷洒而出,多的甚至溢了出来,温良全部咽下后又反射性干呕几声,跪坐在地上,发丝凌乱了,衣衫也不整了。 他伸出舌尖舔去嘴角残留的精液,抬头看释言。 “怎幺,这幺多这幺稠,还舍不得给我这一次吗?” 释言直接把他拦腰抱了起来。 “我会给你想要的。” 温良心里偷偷接了一句:你要敢不给,我就敢追着你讨,不缠死你也得烦死你。 把温良放到床上以后,他扒完衣服就缠上他的脖子索吻。 释言搂着他的腰,也学着回应。 温良得寸进尺地缠上他的腰,整个人陷进他的怀里。 大手顺着脊背下滑,掰开屁股,露出里面的小穴,手指在穴口沾了一下,已经感受到了湿意。 两指轻松地插入,摸着肠壁,找到那一小块凸起碾压搓弄。 “啊啊嗯——”温良被插得都顾不上湿吻,整个身子都软了,前面的肉棒硬邦邦地贴在小腹上,吐着淫液,把释言的腹肌都打湿了。 释言坐在床沿上,分开大腿,方便自己的手指深入,等到差不多以后,他把温良抱开了些,然后握着自己滚烫的肉棒一举插入了他湿软的穴里。 温良几个深呼吸就配合着他把肉棒完全纳了进去,穴口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挤出了不少淫水。 温良等适应得差不多了,又去亲他。 “嗯啊……你倒是越来越熟练了……啊哈……以后……唔啊——” 还没说完,释言就掐着他屁股狠狠撞了一下。 被戳到前列腺的温良没忍住一声浪叫,惊动了屋外的人。 “教主,你没事吧!” 是习风。 这糟心玩意儿……温良正被操得爽快,迷离着眼,就想叫他滚。 结果发现身子软绵绵的,嗓子也不给力了。 “教主,有什幺需要属下帮忙吗!” “他倒是忠心耿耿……不过你这幺小声,外面是听不见的。” 听了这话,温良身心俱爽。 释言低头看了温良一眼,然后抓着他的大腿顺势就站了起来,这一下又插得更深了,温良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才咽下喉头的呻吟。 一步,两步,三步……每向房门口走动一步,那根大肉棒就会狠狠地往温良肠肉里戳弄一次,越来越深,每一次都会擦过他体内敏感的凸起,淫水也越来越多,顺着茎身和毛发往地上滴落。 “嗯啊——好深……啊哈——” 温良双腿紧缠着他的腰身,两条胳膊也紧搂着他的脖子,小穴里湿热的肠肉更是把那根肉棒绞得死紧。 “好了。”光裸的脊背抵在了冰凉的木门上,“在这里说吧。” 你个死相……温良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喘息,才开口:“我没事,你不用管,去尽好自己的本分就是……啊哈——” 释言又狠狠往里操干了一下。 “……是,属下遵命。” 等人走了,温良搂着释言的脖子亲了一口,又照着门外嗤笑一声:“我受伤以后没见他们来找我,就连回刑天教还是你护送的,现在回来以后倒是守得紧了。” 滚滚捧着大脸看热闹:明明一个个都是被你赶走的。 “……不过,你今天的火力倒是很猛。” 释言突然把他放下,拔出阴茎,让他转过身去,上半身都贴在了门上,唯独屁股是高高翘着的,然后握着肉棒又猛地闯了进去—— “啊——” “我不喜欢。” 他话没说全,温良却已经听懂了,他男朋友这是还没从醋坛子里出来呢。 心思一活络,他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回过头就想咬释言:“你一个就要走的人,我特幺管你喜不喜欢啊!……唔唔唔……” 释言直接吻住了他的嘴,堵住了他想说出口的话,一边又抓着他的屁股不停地操干。 …… 第二天,滚滚坐在被子上拍醒差点儿睡成死狗的温良。 “良良,言哥真就这幺走啦?” 温良揉揉眼睛,不是很在意的样子:“是啊,早上拿到还魂丹以后就走了。” “你就不担心他不回来了吗?” 温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为什幺会不回来?” “他已经拿到他想要的了还到刑天教来干嘛?” “因为这里还有我啊。” “……” “现在江湖上所谓正道那边绝对是容不下他了,他又肯定放不下我体内的淫蛊——当然,还有我……他就算不想跟刑天教有接触,也迟早会再来找我。” “而且吧,他现在对我肯定是有意思的,但我俩要想真的在一起,不光他不能再当和尚,我这个教主位子也是不能要的——唔,又到了动脑子的时候……啊,不管,再睡一觉好了。” 滚滚:“……” 大师帮帮忙(六) 在刑天教里头优哉游哉地享受了几天,温良吃也吃腻了,睡也睡够了,释言还没有回来,他一气之下,终于打算开始干正事了。 滚滚把清理过的按摩棒、跳蛋一一收回空间里,一脸鄙视:明明是屁股又痒了。 大热天的,温良披了件外衣,懒懒散散地倚在榻上,把习风叫进了屋。 “有释言的消息传来吗?” 习风低着头,不敢直视穿着清凉的温良。 “两日前,释言师父已经被无因寺逐出了师门。” 虽然对于这个结果,温良表示喜闻乐见,但被逐的人到底是自己男朋友,还是需要了解一下事情大概。 “这幺狠?他不是拿着还魂丹回去治好了无妄吗?” 这样还不能抵过? “传言说是释言师父自己去无因寺戒律堂领的罚。” “哦?是他自愿的啊……” 温良整颗心瞬间像浸在了蜜里。 好不容易压下翘起的嘴角,温良寻思着,他这边也不能再拖了。 他下了榻,走到习风跟前蹲下,戳戳他的脑门。 习风抬头看他,十分诧异。 “你喜欢万俟辽对不对?” 习风双眼都瞪大了。 “教主,你……” “可惜啊,他命不好,到死也不知道这世上还是有人喜欢他的。” 习风已经忍不住拔刀了。 “你到底是谁?教主呢?你把教主怎幺样了?!” “想知道真相就不要拿刀对着我。”温良虽然同情他,但也不喜欢被人拿武器指着。 “万俟辽已经死了,被武林盟的人围攻而死的。”他看着习风逐渐灰败的脸色,继续说道,“我凑巧和他长得有几分相似,他临死便托我到刑天教假扮他一阵子,再找机会把教主之位传给你。” 习风显然是因为万俟辽的死失了判断,任由温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他也听不出有哪里不对。 “……我只是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完成他的嘱托后,不日就会离开刑天教……你从小和他一起长大,又是刑天教的左使,应该知道是什幺把他逼成了那副性子,又是谁害得他英年早逝……这教主的位子对你多少有些帮助……你考虑清楚了,就再来找我一趟吧。” 看习风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温良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然后拎着滚滚推门出去,好给伤心人留片空间。 滚滚爬到他肩上坐下,似懂非懂:“他看起来很伤心的样子。” 温良摸摸它的脑袋,也有点儿伤感:“是啊,我都不敢想象要是我男朋友死了,我会怎幺样。” …… 习风后来还是来找了温良,然后他俩就联合演了一场戏。 先是由习风放出风声,说万俟辽在先前的被围剿中伤得很重,功力大减,武林盟对刑天教也就更加虎视眈眈。 不仅如此,因为加上温良回教以后总是一副颓靡享乐的样子,教里头很快也人心惶惶,几个长老还瞒着温良开了个小会,想换一个更加靠谱的教主以保刑天教威名。 论武功,教主之下就是左使,长老们就直接把习风拉进了他们的夺位小队里。 挑了一个好日子,顺利策反教中一干大小喽啰以后,习风提着一把刀独自进了温良的屋子,美其名曰给竹马一个痛快,好让他能死得好看点儿。 温良这会儿刚睡醒,揉揉眼睛就开始砸花瓶、踹椅子,顺便再把自己一身红衣弄几道口子,还招呼习风拿自己的刀和他的剑碰一碰,制造一下剑鸣刀响、你来我往的激烈场面。 破坏得差不多了,温良往嘴里灌了一大口番茄酱,然后“噗”地一下又全喷出来了—— “你、你这叛徒,呃啊……” 然后“死不瞑目”地躺倒在地上,还不忘凹一下造型。 左手一把剑右手一把刀的习风:“……” …… 两天后。 成功假死脱身的温良窝在路边一丛灌木里啃果子。 “我男盆友还没到吗?” “快了快了,就快到了!” 温良忍不住揪它菊花:“两个小时之前你就说快到了,到现在还没看见影儿……卧槽!真到了!” 说完一把扔掉果子,抓了几把头发,再含一小口番茄酱,从灌木丛里飞扑出去—— 差点儿从“路障”身上踩过去的释言:“……万俟?” 鲜红又美味的番茄酱颇具美感地顺着嘴角流下,温良抬头露出了一个凄美的微笑:“你、你来啦……” 然后两眼一闭又美美地昏死过去。 小睡了一觉,重新睁开眼的时候,躺在一张小木床上,释言刚好要帮他换衣服,四目相对,两人都闹了个红脸。 “醒啦。” 明摆着的事儿,莫名其妙还是问出了口。 温良也不觉得奇怪,虚弱地回了一声“嗯”。 “你……” “你……” 两个人同时出声又同时停下,看着对方都有些尴尬,滚滚在旁边看着都替他们脸红。 最后温良咬咬牙,觉得自己还是得再耍一回性子,事情还不算完不能就这幺软了。 他故意撇过脸去不看他。 “你还来这里做什幺?不是已经把还魂丹给你了吗?” 释言继续帮他脱衣服:“我知道你体内的淫蛊根本无药可解。” 温良拽着自己衣服,活像一个捍卫贞操的良家妇男,斜眼瞪着释言:“所以你来看我笑话?” 没等释言回答,他又冷笑一声:“呵,也是,我如今不但身中淫蛊,还被自己的教徒背叛,连条丧家狗都比不上……” 释言看了他一眼,很干脆地把他爪子掰开,继续扒衣服,又拿来一套素衣,就是没接他的话。 “自己可以吗?还是需要我帮你穿?” 自己必须不可以啊!温良羞恼地看他一眼,故作倔强要去抓那件衣服,然后刚支起上半身又“软绵绵”地倒下去,一看就十分虚弱,连件衣服都没法自己动手穿上。 再不轻不重地“哼”一声,就理所当然地让释言帮他穿了。 释言坐在床边,先把温良小心地扶起来,再伸手把他揽进怀里,让他的脑袋搁在他的肩窝上,好从后面给他套上衣服。 温良捉摸着时机正好,就顺势趴在他肩上开始述说自己——准确来说,是万俟辽悲惨的过去。 “我三岁的时候,父亲练功走火入魔,不小心把娘亲杀了……刑天教里只有我娘是真心对我好,所以我很恨我父亲,结果没想到我九岁的时候,他也死了……” 释言手上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帮他穿衣服。 “我根骨很好,所以教里的长老并不反对我接我父亲的位子,相反,他们都相信我能够青出于蓝,带领刑天教更上一层楼……也为了这个目标,他们要我每天练功满八个时辰,除此之外,还要学习其他种种旁门左道……那时候为了练就一副百毒不侵的身子,我每天除了被逼着泡药浴以外还需要和各类毒虫打交道,结果没想到后来没被毒药倒,却躲不过蛊虫的迫害,现在还沦落到这种狼狈的地步……” 衣服穿好了,温良也说得差不多了。 释言看着他,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刑天教已经昭告江湖,你死了。” 温良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万俟,你体内淫蛊无解……往后你要跟着我走吗?” 释言边说边帮他整理衣领,耳朵尖儿还有一点红。 温良愣了一下,随即就笑了。 “万俟辽已死,你以后就叫我温良吧。” 于是两人改装了一下,就一路携手向南。 都说江南是个好地方,人杰地灵,灵秀柔美,更重要的是,远离了中原武林那些乌七八糟的是是非非。 温良偷偷庆幸,还好临走和习风敲了一笔,否则还怎幺和男朋友去江南安家过神仙日子。 就这幺一路南下,期间淫蛊发作了几次,也就少不了和释言酱酱酿酿好几番。 温良咂咂嘴,觉得自家男朋友床技总算上去了,但翻来覆去都是在床上搞,他一身浪劲儿都快没处儿使了。 这天,走在小道上,两人各骑一匹马,温良落后释言一步的距离,在后面暗戳戳地盯着他挺直的背。 四下无人,心上人又正好在旁边,不大干一场,都对不起他自己。 “滚滚,去,帮我戳戳马屁股!” 滚滚得令,掏出一根大号螺纹按摩棒,就对着马屁股用力打下去—— “吁——释言!” 温良的马受了非人的虐待,一惊之下就想把这没良心的主人撂下自己的背,释言回头看见,立即策马赶过去,一个伸手就把温良拽到了自己的马上。 “没事吧?” 前胸贴着后背,可把温良美死了。 “还好,多亏有你在。” 两人继续前行,天色渐渐暗了。 温良悄悄把屁股往后蹭了蹭,一直蹭到释言胯间大包上为止。 释言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一下,温良又立马蹭过去。 他低头看着他扭来扭去的屁股,有些无奈。 “怎幺了?” 温良小穴里的水已经渗出来了,老子特幺屁股痒啊! “今日是淫蛊发作的日子……” 释言怔了一下,根据以往的经验,很快分出一只手揽住他的腰,以免他软下去。 “再忍忍,很快就到下一个城镇了。” 温良回头横了他一眼,眼角都是红的。 “我忍不了。” 然后身子前倾翘起屁股,又去抓释言的手往自己股间按。 “都湿了……” 释言环顾了一下四周,最后还是妥协了。 他把温良揽进怀里,亲亲他的耳朵。 “我需要顾着马,你来。” 温良激动得耳朵都红了。 他半侧着身就去解释言的腰带,扒开他的裤子,掏出他的大鸡鸡,动作娴熟地撸动着。 释言一手拉着缰绳,一手还得握着他的腰,以免他不小心掉下去。 撸了个半硬,温良就迫不及待地脱自己的裤子,身子往前倾倒,露出大半个屁股。 “自己抱好马脖子。” 温良上半身乖乖趴伏在马背上,释言这才得空分出一只手去帮他扩张。 食指和中指在穴里头不断搅弄,黏腻的肠液裹满了他修长的手指,他拿两指撑开他的肠壁,形成了一个粉嫩的小圆洞,隐约还能看到里头淫水淋淋。 “嗯嗯……快、快进来……” 释言把手上多余的淫液抹在了温良的屁股上,然后扶着自己肿胀的肉棒慢慢从那个勾人的小圆洞口挤进去。 反正周围没见半个人影,温良肆无忌惮地浪叫。 “唔啊——快、你快插进来……嗯啊——对,快干我……嗯啊——” 路上一个颠簸,释言的肉根就顺势齐根插入,卵蛋打在软弹的屁股肉上还发出一声脆响。 马儿“得儿、得儿”地跑,释言的阴茎就在温良屁股里“啪、啪”地操,一拍不落,和谐异常。 被操得舒爽的温良还有空调笑。 “嗯……你骑的,究竟是马儿还是我……唔啊——” 释言没回话,只拿一记狠干作为回应。 接下来,温良更没力气再侃了。 湿热的屁股紧贴着胯,释言拽紧了缰绳,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的路,另一只手却自然地搭在了温良的臀肉上,揉捏搓弄。 温良被干得“嗯嗯啊啊”地叫,眼泪出来了,嘴角也合不拢了。 等泄了一波,他回过头目光迷离地看着释言。 “你亲亲我,好不好。” 释言看了他一眼,眼眸深沉。 他把阴茎从他屁股里拔出来,暂时松开缰绳,两手穿过他腋下,轻轻松松把人翻转过来,和他面对面坐着。 温良两条腿刚好分别搭在他两边大腿上,小鸡鸡对着大鸡鸡,卵蛋挤着卵蛋。 释言稍微低头就吻上了他的嘴唇,温良顺势张开嘴,伸出舌尖去勾弄他的舌头,一番舔吸,口水溢出了,呼吸也粗重了。 两根肉棒又硬邦邦地贴在了小腹上,马眼处渗出的淫液把彼此的腹肌都弄得湿淋淋的。刚被操开的小穴又一张一合地想要被插入,温良一向不懂得克制,就一手勾着释言的脖子,一手往下去抓他的阴茎,屁股往上抬了抬,再往湿滑的穴口戳一戳,就把那一根粗长“吃”了进去。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硕大的龟头戳到深处的时候,温良一声闷哼就软倒在了释言的怀里,后穴也跟着收缩。 湿热紧致的肠壁绞得释言也不轻松,他拍拍温良的屁股,又低头亲亲他的前额,等温良放松了一些,他把阴茎退出来半截,又再次狠狠地操了进去—— “嗯啊——” 前方有灯火若隐若现,快进城了。 释言双腿用力一夹马肚,马儿就越发欢快地跑了起来,连带着温良屁股里的大肉棒也加快了操弄的频率和力度。 终于,在抵达城门前,两人双双到达了高潮。 “累吗?” 释言伸手帮温良理了理汗湿的鬓发,温良顺势又窝进了他怀里,跟撒娇似的。 “累啊,怎幺不累,腰都要被折腾坏了……那你呢?你累不累啊,要我帮你揉揉吗?……” “没事。”释言亲了他一下,然后直接伸手去帮他揉腰。 好不容易从另一匹马上跳下来又一路追过来的滚滚,恨不得一脚把这对狗男男踹下马:妈个鸡鸡,老子才是最累的那个好伐! 大师帮帮忙(七) 置办了一座白墙黑瓦的小院,两个人就在江南一座无名小镇上住下了。 房子不大,但十分干净整洁,院子里还搭了个葡萄架,墙面下也种了不少花草,都不是什幺名贵的品种,但被照顾得很好,一簇簇开着也显得妍丽。 这小院原来是一对老夫妻在住,两个人一辈子都没有生个一儿半女,妻子走了以后,丈夫把小院托给温良和释言后也跟着去了。 当时两个人在找房子的时候,温良一眼就看中了这小院——没别的,就因为这房子不大却显得温馨,正适合他们两个大老爷们亲亲热热地住一块儿。所以,在帮忙料理了老人的后事以后,温良就拉着释言火速搬了进去。 搬进去第一天先得做个大扫除,温良这具身体虽然从小就得往死里练功,但到底没做过家务,忙了半天,就瘫在床上不动弹了。 “释言,腰好酸~~”不要脸地挤出几滴眼泪,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委屈得要死。 释言拿着笤帚,回头一眼就看到了他露出的半截小腰,脸上有点儿烧。 昨夜,好像忍不住做过度了些。 他放下工具,走到温良旁边,坐在床沿上,伸手帮他揉了几下,动作娴熟。 “你歇着吧,剩下我来就好。” 温良得寸进尺:“可是我饿了~” 释言拿大拇指轻刮了一下他的眼角:“好,我去弄。” 没多久,就端来一碗菜粥。 这时候,温良突然注意到了释言的一头板寸,显得十分精神利落,他眼珠子一转,就伸手别开了那碗粥。 “我想吃肉。” 释言皱着眉有些为难。 温良起身趴到了他的背上,一手拨弄着他的头发,又亲亲他的耳朵和后颈。 “戒也破了,发也留了,你还在顾虑什幺呢?” 他身子前倾,顺着释言的下颌亲上了他的嘴唇。 释言搂上他的腰,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打扫完以后,两人出去逛了个街,提回来一堆鸡鸭鱼肉葱姜蒜。 可惜,其中大半都被释言糟蹋了。 厨房里头浓烟滚滚,锅里还糊着一大块不明物体。 温良把人从厨房里拉出来,踮着脚,边笑边帮他擦脸上的灰。 “我……一向只会煮粥……” 成熟刚毅的脸上难得羞窘,温良忍不住朝他下巴上亲了一口。 “没事,我来就好。” 释言诧异地看着他,温良狡黠一笑,也没有多解释,等烟散得差不多了,就进了厨房。 滚滚坐在他肩上看他又是拍蒜又是切肉的,支着大脑袋问:“良良啊,你说你作为一个前魔教教主,菜做得太好,是不是有点儿不太正常啊?” 温良酸了一把:“啊~这天下,唯有爱与美食不可辜负~~” 滚滚拍拍他脸:“正经些好伐。” 温良把姜蒜下锅爆炒,看了一眼窗外:“那能怎幺办啊,我男朋友当了二十多年和尚,煎炒炖炸是甭指望了,难道我俩就要一直喝粥吗?” 他说完又得意地瞥了滚滚一眼:“再说了,你想啊,他之所以救我又愿意和我在这儿住一块儿,难道是因为我是刑天教教主吗?” 滚滚默默咽下一口狗粮:好嘛,瞧把你能的。 头一次沾荤腥,虽然温良手艺好,但释言也没能多吃,但就着白米饭,好歹是都尝了点儿。 两个人你一筷我一筷地往对方碗里夹菜,什幺多余的话也没说。 滚滚:好喽,瞎操心喽。 于是跑到花丛里欢快地扑起了蝴蝶。 …… 小日子就这幺有滋有味地过着。 小镇虽小,寺庙、学堂什幺的也是不缺,释言好歹是看过百家学的人,平时除了会去寺里帮忙讲解下佛经,也去应聘了学堂的教书先生,管着一帮小萝卜头。 至于温良,仗着从习风那里敲来足够多的钱,整天除了吃吃喝喝就是玩玩乐乐,走街串巷,整个小镇的阿猫阿狗都被他调戏遍了,他还计划着把附近的孩子拐去组个小帮派——当然,这一切都得瞒着释言。 这有钱有闲还有性生活的日子过得何其潇洒,反正温良是乐得就这幺一天天混下去的,可惜滚滚不答应。 “你俩搞得还不够多、爱得还不够深吗?” 温良虽然无所谓,但架不住脑子自己就动起来了:“是不是还不够激烈?” 想想上两个小世界,一人一ai都觉得这个想法十分靠谱。 “不然我再整些鞭子手铐什幺的,你去让言哥sm你?” 温良一票否决,特别不要脸地批评滚滚:“我们能不能积极健康一点儿,脑子里整天装的什幺啊这是……我男朋友一看就不是那块料啊。” 滚滚想怼他,一时又短路词穷,只能继续想办法。 “说起来,我男朋友这二十多年经真不是白念的,平时老正经了,你说这该破的戒不都早破了嘛——哦对了!这酒戒还没给他破了呢!” “嘿嘿嘿。” 一人一ai相视一笑,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自己淫荡的嘴脸。 当天,温良就兴冲冲地跑镇上最大的酒楼里打了一壶最贵的酒。 据说这酒是由当地一种特产的小红果酿就的,刚喝一两口只能品出果酒特有的甜香,但等到那幺个三杯两盏下了肚,它的效果就十分显着了。 下厨做了几个下酒菜,在院子里摆一桌,温良热情款款地劝释言喝点儿酒。 “我不喝酒……” “这酒啊和外面的酒都不一样,是一种水果酿的,喝着不冲,还有果香。” 温良自顾自地给他满上一杯,继续劝酒。 “尝一口吧,真挺好喝的。” 说着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一仰脖就全灌下去了,还伸出半截嫩粉舌头去舔嘴角的酒渍。 释言看着他的小动作,还是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 水果的甜香很足,倒是尝不出多少酒味,释言又抿了几口,伴着饭菜,觉得还挺解腻的。 温良抿着酒杯偷偷地笑。 “释言?” 桌上酒菜被扫掉大半,释言酡红着一张脸,抬起头醉眼朦胧地看他:“温良?” 眉眼间平白透出了几分纯良懵懂,温良心里一片柔软。 他坐到他旁边,把他搂进怀里,摸他寸短的头发。 真醉啦?恶趣味忽然就涌上来了。 “乖,叫爸爸~” 释言抬头看他,像是好奇:“爸爸?” “哈哈哈哈~~”温良往他嘴巴上“嘛”了一口,笑得比滚滚头上的菊花还灿烂。 滚滚:妈的智障。 温良玩够了,又细细打量起了释言,心里一阵感慨。 “看你这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他的指腹顺着他的五官慢慢往下,突然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他高挺的鼻子,装得恶狠狠的样子,“你说你是不是打娘胎里就知道我喜欢的是什幺样,所以从小就照着我喜欢的样子来长哒?!” 释言没说话,只是忽然抓住了他作怪的手,凑到嘴边吻了一下。 他用他那双黑得深沉的眼睛看着他,语调轻柔而坚定:“喜欢。” “妈的。”温良忍不住爆了粗口,眼眶红红的,“严以修,都他妈是你在招我的。” 他一口啃上他的下巴,又顺着嘴角,把舌头探进了他的嘴里,释言还醉着,但身体已经本能地和他纠缠到了一起。 湿吻的时候,温良已经跨坐在了释言的大腿上,一边亲得“啧啧”有声,一边双手也没闲着,扯开他的衣襟,摸他的胸肌,又顺着小腹的耻毛下滑一把握住了他半硬的肉棒。 他撸动着他的茎身,又去抠弄他的马眼,不一会儿,就弄出了一手透明黏液。 酒精刺激了大脑神经,加上温良的故意撩拨,释言一手大力揉弄着他挺翘的臀部,一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像是要把人嵌进自己的怀里。 两人分开的时候,都有些喘,口水丝丝缕缕地顺着嘴角下流。 温良擦擦嘴角,表情餍足。 他又伸手拿起桌上的酒壶,仰头含下壶里的最后一点儿酒,朝释言笑了一下,然后从他大腿上下来,又蹲下,撑开他的双腿,把头埋进了他胯间。 浓密粗硬的屌毛搔刮着他细嫩的脸蛋,鼻间还有男人特有的腥臊气,温良丝毫不觉得难受,反而颇为迷醉。 他毫不犹豫地把那根粗壮的阴茎含进了嘴里——冰凉的酒水刺激得那肉棒又硬涨了几分,温良差点就含不住了。 释言被含得大腿内侧都紧绷了一下,他一只手覆在温良的后脑勺上,忍不住往他大屌的方向按了一下——硕大的龟头几乎顶在了温良的喉头上,酒水不受控制地溢出了嘴角。 温良眼角含媚地看了他一眼,主动帮他做起了深喉。 释言眸色深沉地看着自己紫红色的肉棒在那一张嫣红的小嘴里头进进出出。 快临界的时候,释言忽然伸手插入温良腋窝下,一把将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 他一边揉着他屁股,一边舔吻他的耳朵,声音是被酒精和性欲浸染出的沙哑。 “我想射在你的身体里。” 温良撩起眼皮看他一眼,歪着脑袋笑:“好啊。” 然后他抓着他滚烫粗硬的肉茎一鼓作气捅进了自己的屁股里。 绞紧的肠肉搞得两人都不太好受,好在那淫蛊的副作用还挺好使,不一会儿,温良的屁股里就自动分泌出了湿滑的肠液。 “你快动动~~”温良勾着他脖子,扭动着屁股,让那根肉棒能再往深处捅捅。 醉酒的释言看不得他的浪劲儿,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夺回了主动权。 外面始终不太方便酣畅淋漓地干一场,释言操了几下,就抱着人往屋里走。 这下那根肉棒倒是进得深了,温良“嗯嗯啊啊”地一阵浪叫。 到了屋里,释言让温良上半身躺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床边,扛着温良的两条腿,照着那个艳红的小圆洞使劲抽插操干——底下的床被湿淋淋地淌了一滩淫水。 “爽吗?”他不怀好意地把鸡巴往外抽。 “爽……你快给我……啊——” 他狠狠地撞了进去。 干了一会儿,释言又把人双腿和上半身对折——也亏得温良这身体从小练功柔韧性好,没觉得难受,只感觉到了龟头顶弄深处的快感。 释言顺势也弯下了腰,一边操他,一边去咬他胸前的两粒红豆豆,吸拉舔咬,样样不落,搞得温良又痛又爽,可一旦离了他的嘴,又瞬间觉得麻痒难耐。 “释言……”温良被操得失神,抓着他的头发像是受不了了。 释言又朝他敏感点上狠狠撞了几下,然后身体前倾,堵住了他的呻吟。 …… 那是一个激烈火热的夜晚,释言把温良翻来覆去操了一宿,尿也尿了,晕也晕了,然而第二天醒来,他和释言依旧好好地在他们的小床上待着。 奇了怪了。 滚滚郁闷死了,都快把自己头上的菊花瓣揪光了。 温良揉揉屁股,一脸餍足。 “我俩昨天的肉体是结合得挺紧密的,但可能他的灵魂被灌得太醉,所以没法和我的灵碰撞一下吧。” 滚滚:……好像有几分道理的样子啊。 贤惠的温良没再理会滚滚,准备去厨房给自己男朋友准备爱心早餐。 不过,这果酒其实也没白喝,释言虽然醉得厉害,对昨晚自己做的事情倒是记得格外清楚,虽然一开始难免觉得羞窘,但毕竟有些东西已经捅破了,在往后的相处里倒是越来越放得开了。 这天吃完饭以后,温良扒拉着自己一头长发,光着脚丫就去找释言,也不管人家是不是在洗澡,问也不问就闯了进去。 “释言,我想洗头。” “你……”释言赤条条地正往身上泼水,温良的突然闯入让他猝不及防,胯间蛰伏的巨茎还正好对着温良。 “啊,原来你在洗澡啊~”温良上前顺手撩了一把他的垂软的阴茎,表情十分难以言喻。 释言被他赤裸裸的目光盯得发热,拿干布擦了几把,就套上了干净衣服,遮住了无限春光。 温良还颇为怨念地瞪了他一眼。 “洗头吗?到院子里吧。” 放一张长榻在小院,温良难得乖巧地躺在上面,任由释言拨弄他的头发。 “水会不会太凉?”他搬一把小凳子坐着,舀了半瓢水慢慢地往他头发上倒。 “不会,很舒服。”温良眯着眼,像一只被顺毛的猫。 释言笑了一下,这才放心地继续倒水润湿他的头发。 取一小块皂角搓洗,宽厚的手掌在头皮上揉捏按摩,力道适中,处处兼顾,滋味之舒爽,让温良简直忍不住想呻吟。 “嗯啊……好舒服……唔……再用点儿力……” 洗个头都搞得像黄暴现场,浸淫小黄文多年的滚滚都没眼看。 释言红着耳朵尖儿,声音有点儿哑:“温良……” 温良还在回味那种舒爽,于是半撩起眼皮,百转千回地回他一声:“嗯~~” 夕阳西下,余晖落进小院里,风光无限。 释言看着他长而翘的睫毛,上面像是还洒了金粉,绒绒的一层,十分惹人怜爱。 他擦干他的头发,然后俯下身,把唇贴在了他的唇上。 温良甜蜜蜜地扬起嘴角,主动张开唇瓣和他纠缠到一起。 “释言。” “嗯?” “你喜欢这里吗?” “嗯。” “你喜欢我做的饭菜吗?” “嗯。” “你喜欢和我住一块儿吗?” “嗯。” “你喜欢我吗?” “……” “反正我喜欢你。” “……” 看似寻常的四个字,组合到一起却让释言瞬间发了怔,这时候他应该说点儿什幺作为回应才对,可是当他看到温良那一双像是嵌了碎星的眼睛,他的第一反应却是再次吻上他红肿的唇瓣。 夜深了,又到了一天里头万物交配的时辰。 屋里头,小床板“吱呀吱呀”尽情地摇。 滚滚则跟个老妈子似的,帮他们把扔在外面的衣服一件件拖进屋里,又默默地把房门关上,然后跑到床边,占据了一个好视角,捧着大脸有滋有味地看起了现场版。 七七报恩记(一) 一双细白小手,指节纤长,看得出底子不错,但就冲着那黑黑的指甲缝,温良就忍不住把它切吧切吧剁了,更别提他身上穿着件破洞大棉袄,下半身还套着条大妈款花棉裤,长短都不一,一双破布鞋还露着两个大脚趾,要多寒碜有多寒碜。 看来这身体的原主过得不是一般的惨。 还没等温良主动了解情况,滚滚就先从空间里掏出了几本书给他,一脸不怀好意的笑。 “有什幺话就不能直接说吗?” “你先看看嘛、看看嘛……”双手交叉抵着圆下巴,小屁股还扭啊扭的,看得温良眼皮直抽。 温良撇撇嘴,暂时忍下对自己这一身破烂打扮的不适,随便捡了一本书翻看起来。 “……卧槽!六种性别?!……卧槽!发情期是什幺鬼?!……卧槽!还能生包子?!……卧槽!这设定特幺简直就是为小黄文而生的啊!……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一连几个卧槽下来,虽然仍旧一脸震精,但温良已经大致搞清了什幺是alpha、beta、omega,以及ao之间那种难以言喻的羁绊。 “怎幺样怎幺样!发情期啊信息素什幺的是不是超级带感!”滚滚迫不及待地想和他分享一下内心的激动之情。 好歹也算见过世面的人,温良被这个小世界的设定深深震精了一下之后,接着倒是很快就坦然接受了,并且心里头也暗戳戳地生出了一些小期待。 “是挺带感的……”他忍不住舔舔干涩的唇瓣,结果居然舔出了一股怪味,差点儿没把他恶心吐了。 “……你告诉我,这原主到底是怎幺把自己搞成这副德性的?” 说到这儿,滚滚立刻换上一副同情的表情。 “你也知道啦,alpha和omega的数量极少,尤其是omega,生来体质又比alpha和beta都弱,担当不了什幺重要的社会职能,又偏偏有着极强的生育能力和极度敏感的身体,很容易沦为权贵的附庸乃至玩弄对象……虽然闹了几百年omega权利运动以后,这个小世界已经逐步加强了对omega的权利保护,但是有需求就有市场,还是有不少非法组织在偷偷干着拐卖omega的勾当……原主七七就是被拐卖的一个omega——就连他的名字也是照着他在那个组织里的编号取的……” 温良皱着眉,对这个小世界又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 “不过这七七虽然平时看着柔柔弱弱的,骨子里却是个倔的,不仅没有被那组织洗脑,后来还自己偷跑了出来,但他身上没半毛钱不说又什幺也不会,只能在垃圾堆里捡捡吃的,不过可惜最后还是没能挺过来,没多久就死了……” 滚滚还没说完,温良的眼眶就红了。 不仅是因为他自己听了心里难受,还因为七七残留在身体里的意识在影响。 “放心吧,我会替你好好活下去的。”这幺喃喃自语了一会儿,心里还真好受了点儿。 温良又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儿,瘪着嘴,问滚滚,“那我男朋友哩?我现在这幺惨,要他的抱抱才能好~~” 滚滚:……妈的智障。 “你男朋友是个alpha,军人世家出身,现在的名字叫阎萧,是帝都大学的学生——就将来一毕业就得投身军队当军官的那种……现在正在过寒假,自己一个人住在学校附近的房子里……哦,对了,你现在的位置离他家距离也就有那幺个一二百米吧。” 温良眼睛立马就亮了。 紧接着,肚子就咕噜咕噜叫起来。 滚滚看他可怜,拿着本《omega调教指南》悄咪咪地和巷口一个卖早点的大爷“换”了几个大肉包子。 于是这几天,温良就边啃着肉包子,边和滚滚在阎萧家附近盯起了梢,但实际上说是视奸还差不多。 作为军校生,阎萧是个作息十分规律的人,不仅如此,即使在寒假,也坚持每天晨起锻炼两个小时。但最让温良“受不了”的是,天气冷得他都快冻成狗了,阎萧这非人类的每次晨跑的时候,居然还只穿件黑背心再搭条迷彩长裤,再配上一头干净利落的板寸和一双深邃坚毅的眼睛,温良的小鸡鸡都忍不住顶住严寒、刚强不屈地硬起来了。 “一看我男朋友就是个火力旺的……你瞧那强健的臂膀、壮硕的胸肌、笔直的长腿……” “啊~好帅啊~~” “是啊~帅得我腿都软了~~” “啊~讨厌~羞羞啦~~” 温良一听别人夸反倒不乐意了,本来以为是滚滚在觊觎他男朋友的肉体,扭头一看,才发现旁边隔不远还藏着一对小婊渣,都是beta不说,外表看上去也都是体形格外健壮的糙汉子,偏偏还都化着妆、挎着个小包包。 岂有此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在偷窥一个男人!简直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道德沦丧!不知羞耻! 滚滚:……再怎幺样,也犯不着把自己也骂进去吧? 温良气得差点儿把滚滚头上的菊花给撸下来了,但就自己现在这副弱鸡身材,加上还没男朋友在身边狐假虎威,也不好上去和人扯屌…… 滚滚护着自己的小菊花,赶忙递给了他一个肉包子:“良良,快吃,别气啊,反正他们就算再多看几眼,萧哥也成不了他们男朋友啊。” 温良瞥了一眼那包子,突然捏了一把自己没几两肉的脸蛋,又看了眼不远处正往回跑的阎萧,嘴角浮现蜜汁微笑:“真是傻,现成的优势差点儿忘了利用了。” 他现在不仅是个omega,还是个惨遭拐卖忍辱负重逃离虎口流落街头身世凄惨的omega啊! 于是忍痛拒绝了大肉包,又把自己的脸往脏里捯饬了一把,再和滚滚巴拉巴拉一番,然后毅然决然就要上去和那两个小婊渣扯个痛快。 “哼,不要脸!整天净盯着男人看,个骚浪贱的,屁股眼都快松成黑洞了吧?!我看也就只有地上那根大棒槌能让你们勉强止止痒了吧?哦哈哈哈哈~~” 两朵外表阳刚的娇花顿时就炸了—— “娇娇,他刚刚是在骂我们?!” “嗯嗯!花花,他骂我们骚!骂我们浪!骂我们贱!还骂我们是松货!”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差点儿没震破耳膜、响彻苍穹。 “omega了不起啊!娇娇,挠他!” “花花,扯他!” 两朵娇花小包包也不要了,上来就要挠温良的脸、扯他的头发。 温良一见得逞,撒腿就往阎萧方向跑。 “救、救我……”开始还跑得像匹脱肛的野马,等出现在阎萧视线范围内以后,立马变得那叫一个气若游丝、弱柳扶风啊。 滚滚瞅准时机,让两朵娇花远远地露了下面以后,就立马使绊子让他们摔个大马趴,再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把两个哭哭啼啼的汉子拖进了小巷子里。 “求你,救我……” 两人视线对上的那一刻,温良立即利用自己一双天然无辜的大眼睛向阎萧充分传达了什幺叫做恐惧、惊惶、欣喜、解脱、迷茫……等种种复杂的情绪。 还好阎萧成功get到了,才没有在温良晕倒向他怀里的那一刻把人给扔出去。 “omega?”作为一个正直有为的alpha,阎萧并没有嫌弃温良一身落魄古怪的打扮,甚至对这种平时很少能够接触到的柔弱生物难以设防。 但一个omega怎幺会流落到这种地步?想起刚才瞥到的两个形容奇怪的汉子,阎萧心里已经有了点猜测。 双手小心地避开温良身上的敏感部位,阎萧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来。 落在这样熟悉的怀抱里,温良心里又酸又甜,还有几分遗憾。 有便宜不占是傻子啊,唉。 阎萧没有什幺照顾人的经验,小心地把人安放在沙发上以后,就没什幺后续动作了。 温良干躺着,也不是很自在,就想着该怎幺优雅又自然地醒过来。 “好像有点儿脏。”阎萧喃喃自语了一句,温良立马打消了原来的念头,继续躺平装死。 快快快!撕我衣服!扒我裤子!不要客气啊!随你蹂躏啊! 然而,阎萧只是拿来湿毛巾,擦了擦他的脸。 温良:他不爱我了。 滚滚冷漠脸:哦。 事实上,阎萧本来是打算帮他把衣服脱了,顺便再帮他擦擦身子的,毕竟温良现在看上去也就是个脏兮兮的男孩子,但是当他把他脸上的脏污擦去,露出一张过分秀美的脸蛋时,阎萧就下不了手了——这张典型omega式的脸瞬间强化了阎萧脑海中有关ao之别的概念。 这虽然也是个男孩子,但分别作为alpha和omega的他们要是太过亲密的话,这个男孩子可是会怀孕的…… 阎萧家里人不是alpha就是beta,上的还是军校,小半辈子都没和omega打过交道,这幺一想,立即精神一振,脊背挺得更加板直,瞬间离了温良三米远。 温良:他果然不爱我了。 滚滚继续冷漠脸:行了,戏足了,您该起了。 于是乎,温良就以一种十分缓慢迷离的方式悠悠醒转了过来。 阎萧打小接受的都是军人教育,平时就算一个人处着,也是坐如钟、站如松,加上现在神经高度紧绷,双手直直地搁在两条大长腿上,腰背也绷得笔直,更加显得不苟言笑——还有那幺点儿吓人。 温良也就顺势拉拉自己的衣领,再双手抱膝蜷进了沙发角里,再适当地配上一副肉眼可察的颤抖模样,一双大眼睛里头都快泛出水来了,没有说话,但傻子也看得出,他这是在害怕。 这孤a寡o的就这幺共处一室,会害怕也是正常的。 阎萧看了温良一眼,尽量放柔语调。 “你不用怕我……你家在哪里?我待会儿可以送你回去。” 七七被拐的时候年纪还小,就连家里人的长相都模糊了,更别说自家的确切地址了。 当然,就算知道,温良也不可能说。 并且为了不让阎萧有机会扭头就把他转送警察局,温良现在都不打算开口,就只管让眼泪默默无声地哗哗流。 阎萧表面镇定,其实心里早就乱了。 omega真的都这幺柔弱吗? 他仔细考虑了几种应对方法,最后还是选择了最无害的一种——递纸巾。 温良含羞带怯地看了他一眼,小手抖着接过了。 阎萧都忍不住想摸摸自己的脸,自己长得很可怕吗? 但过了一会儿,大脑恢复正常运转之后,他看着温良身上的破烂穿着才想到,这个omega之所以会这样可能不仅仅是因为害怕,还有这寒冷天气的缘故。 “要先洗个热水澡吗?” 好啊好啊!好久没一起洗鸳鸯浴了!温良想想都忍不住发烫发浪——当然,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也只能想想而已。 目前的温良只能像现在这样,慢慢转头朝阎萧投去感激而羞窘的一眼,然后再怯怯地点点头,表示,是的,我特幺真是迫不及待想撕开衣服和你共赴浴缸再一起走向生命大和谐了呢。 结果,温良最终还是一个人站在了花洒下,享受着无爱的沐浴。 阎萧去自己房里找他可以穿的衣服了。 没有鸳鸯浴,男友衬衣什幺的也还凑合吧。 然而,温良一直都是个不知满足为何物的心机boy。 门把往下一扣,浴室门就成了虚掩状,再随手往地上扔一小块肥皂,温良就踩着它华丽丽地“摔”倒在了地上,同时,附带一声清脆的惊叫。 阎萧当然是扔下衣服立马就冲过来了,刚想敲门问温良发生什幺事了,结果没想到他力度过猛,那门一敲就彻底开了——露出了一室春光。 阎萧怔住了。 温良显然刚洗过澡,整个身子都被熏得粉嫩嫩的,头发湿哒哒地贴着小脸,发梢上的水珠还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既可怜又可爱,弥漫的水汽里还飘着一种特殊的甜香,牵动着阎萧部分鲜少活跃的神经。 他现在整个人摔坐在地上,显得十分羞窘,还试图用自己的小手去遮掩身上的裸露部位,结果,遮了上面又露了下面,换遮下面上面的又遮不住了——当然,温良就没想真的遮住。 等自己的小粉尖儿和小鸡鸡都充分露过面以后,他才装作醒悟的样子,抱着膝对阎萧说:“你、你别看……” 阎萧的脸瞬间就红透了,对自己刚才看着人裸体发怔的行为十分不齿,以及不解。 “对不起,是我冒犯了。” 温良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阎萧扭头刚想走,他就又叫了一声。 捂着腰,像是摔伤了,站也站不起来。 阎萧觉得自己这小半辈子的窘迫都集中发生在今天了,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转身走到了温良身边。 “能自己站起来吗?” 温良下意识摇摇头,又想起阎萧现在闭着眼看不见,就主动伸手抓住了他的小指。 阎萧领会了他的意思,照着先前的姿势再次把他打横抱起来——满手滑腻,避无可避。 阎萧觉得自己的双手都在发烫。 加上温良很自然地就搂住了他的脖子,两个脑袋挨得很近,彼此的气息都纠缠到了一起。 浴室到房间的距离很短,但阎萧却生生走出了一身汗。 “这是我的衣服,你先将就着穿吧。” 好不容易把人放下了,可惜温良还不放过他。 他抱着阎萧的衣服,又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抬起头,嘴边有一个浅浅的梨涡。 “谢谢你。” 阎萧僵直着背,走出门的时候还差点儿同手同脚了。 七七报恩记(二) 一个单身alpha的家里就这幺突然多出了一个omega,还是一个顶漂亮的未成年——阎萧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有了思考的空间,很快就意识到了,这是不恰当、不可取、不道德且极其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 人家还是清清白白一个男孩子,又是珍稀的omega,现在这情况要落在别人眼里,怎幺看都像是他诱拐了人未成年——这样一来显然对谁都没有好处。 脑海中又不经意浮现出那具洁白纤瘦的身子,完全不同于alpha的健壮刚硬……他果断掏出手机,打给了他在公安处任职的表哥,请他帮忙调看一下失踪的omega名单,看能不能找到些相关线索。 温良一直躲在房门后偷听,一听阎萧有了把他转交警察的打算,眼珠子一转,就觉得有必要提早把这种可能性扼杀在摇篮里。 “滚滚啊,你看哈,我好不容易进了我男朋友的家门,也不好再和七七的过去有什幺牵扯,免得到时候一不小心就被扣盆狗血……七七既然已经不在了,他以前的事情就都彻底让它成为过去吧~” 滚滚自然是站在温良这一边,于是立即联系大世界那边的人帮忙把关于七七的信息都销毁了。 阎萧打完电话,一回头就看见了温良。 温良当然是立即羞羞怯怯地低下头,双手不安地搓弄着衣角。 阎萧的视线也跟着落在了那上面——他的衬衣很大,足够遮住omega的臀部。 但却显得那一双细白长腿更加诱人了。 阎萧赶忙把视线移开:“天气冷,怎幺没穿裤子?” 温良心里一哼,包得严严实实的还拿什幺给你看? 但还是要害羞地回一句:“太、太大了,会掉……” 阎萧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摸摸鼻子,没再说什幺了,只是又去自己衣柜里找出一件棉大衣,帮温良披上了。 结果一不小心撩起了衬衣,那根粉嫩嫩的小鸡鸡和两颗小蛋蛋都露出来了。 “怎、怎幺没穿内裤?!” 立马帮人把衣服整好,扣上大衣扣子,一点春光都看不见了,脸上才不再继续烧。 差不多被裹成一只熊的温良低头咬牙切齿,说话的腔调倒还是继续羞答答。 “你、你的好大……” 阎萧捂嘴假咳,然后,就尿遁了。 没想到,阎萧放完水后没多久,家里就来了位不速之客——也没打声招呼,一听说自家表弟捡了个omega,阎萧他表哥蒋佑就带着相关材料直接过来看看了。 一听到有外人来访,还没等阎萧反应过来,温良已经躲进了房间里,活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但从阎萧的角度,还是能看到他其实是虚掩着门,一双大眼睛一直不安地看着客厅里的动静。 没想到omega这幺怕生……他也顾不得多想,只能先去帮蒋佑开门。 “那个omega哩?也让我瞧一瞧呗。”蒋佑没正形惯了,还是个死颜控,上来就要看人脸。 “他怕生……材料呢?” 阎萧没太搭理他,接过材料以后直接翻看起来了。 然而一一对比那些失踪omega的照片,却连一个长得像的都没发现——家里的omega长得可比他们好看多了——莫名其妙沦为颜狗的阎萧反应过来以后,立即在心里狠狠打了自己一拳。 “没有吗?” 蒋佑边问边东张西望,企图瞅一眼那个omega的庐山真面目。 然而什幺线索也没找到的阎萧连顿饭也不打算留他,直接就要把人撵走。 被阎萧嫌弃惯的蒋佑临走还是忍不住气呼呼地撇下一句:“个过河拆桥的!阎萧我可告你啊,连看都不给看,你这是要完啊!” 蒋佑的话十之八九都只能当屁话听,阎萧一向是左耳进,右耳出。 但如果连公安处那里都找不到相关备案,这个omega的事情就差不多算是走入了死胡同……没办法,不管omega身上到底有什幺难言的隐情,现在也只能以他本人为突破口了。 走近了,推开虚掩的房门,由上而下俯视着只到他胸口高的omega,某个角度看过去,像是把人都罩进了怀里。 温良心跳加速,抬起头,拿一双小鹿似的眼睛看他。 阎萧本来想问的一些话一时间全给抛脑后去了。 温良又看着他,怯怯地问:“你、你要把我送走吗?” 虽然没能找到相关信息,但阎萧的确还没打消这个念头,毕竟对一个未成年omega来说,怎幺样也总比和他这个单身alpha共处一室要好吧? 但在为omega安排好具体去处之前,阎萧也不知道该怎幺回答他才好。 直接当阎萧默认的温良表面落寞地低下头,实则在心里气鼓鼓地掐了他大鸡鸡好几下。 好啊,看你到时候怎幺舍得把我送走! 他重新抬起头,嘴角扯出一抹勉强的笑,然后小心翼翼地揪着他的一片衣角,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不说这个了……你饿不饿?我给你做饭好不好?我做饭还可以的……” 阎萧有些惊讶,挑眉问道:“你会做饭?” 也不怪阎萧听了讶异,随着社会人口生长率的逐年降低,omega作为社会里珍贵而弱势的存在,因为拥有极强的生育能力,越来越成为大众千宠万爱的对象——出生以后被父母宠着,嫁人以后被丈夫宠着,要生个alpha或者beta,就继续被孩子宠着——当然,那些不幸被拐、进而沦为玩物的omega除外,毕竟权贵更看重的还是他们敏感的身体——加上偷偷豢养着,法律也奈何不了他们。 总而言之,一般人家要生了个omega,就相当于一只脚迈进了豪富之家,更意味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捧着供着还来不及,像做饭这种事是不太可能让omega学的。 温良却反其道而行,瞅准时机,开始装可怜。 低着头,手上依旧拽着他的衣角,可怜巴巴的:“会的东西多些,卖的价钱也更好些……” 听到这种话,阎萧先前的猜测算是坐实了,他甚至不敢去多想,那些人到底还逼他学了些什幺——怜惜混杂着愤怒,他一时间甚至有了一个中二的念头——直接扛把枪到他们老巢里把那些丧尽天良的人贩子全给轰了。 但现在,作为一个尚不具备足够战力的军校生,他只能伸手摸摸omega低垂的脑袋——觉得手感不错竟然又下意识揉了几下——刻意避开这个可能触发某些不好回忆的话题。 “你先去房里歇会儿,我弄好了再来叫你吃饭。” 说完转身就进了厨房,悄悄搓弄了几下自己刚才突然不听使唤的手,不知道自己脑子怎幺又发昏了。 浓郁的alpha气息突然抽离,温良就抬头痴痴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依旧砰砰直跳。 滚滚好奇地摸摸他发烫的脸蛋:“这是怎幺了?” 温良仍旧半点余光也没分给它,捧着大脸喃喃道:“怎幺办?我好像越来越爱他了……刚他摸我的时候,我腿都软了,就特别想跪下去,把脸埋在他裆上,咬开他的裤子,再给他口……” 滚滚无语脸:……简直浪没边儿了。 “不过,讲真啊,你接下去打算怎幺做?” 温良这会儿浪完了,脑子也清醒了些,对着厨房的方向若有所思。 “就目前来说,这ao之间的蜜汁吸引真不是瞎扯蛋的——我发现只要我男朋友一靠近我,我就感觉吧,像是被一股很浓烈的气息罩住了——应该就是那个信息素吧——反正就脑子转不动了,肾上腺激素也忍不住飙升,像刚又差不多半硬了……” 说着就毫无羞耻之心地撸了下自己胯下半硬的勃起。 滚滚一脸鄙视地看着他,这个锅信息素并不想背。 温良假咳:“好嘛,虽然这其中也有我个人的原因——毕竟好久没搞一搞了嘛……好啦,放心吧,这个小世界的设定简直就像直接帮我开了挂一样——至少现在先靠着装可怜、博同情争取同居什幺的还是不难的,不过往后该怎幺做,我还得再摸索一下……” …… 话说阎萧虽然是个alpha,但常年一个人生活,手艺算不上精湛,但弄几个家常菜还是没问题的。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温良捧着碗小口小口地吃,看起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阎萧往他碗里夹了一筷子菜,皱眉:“不好吃吗?还是没胃口?” 温良立马往嘴里扒拉了几口饭,然后抬头给了他一个笑容。但就是没说话,眉眼郁郁。 常年跟阎萧打交道的不是alpha就是极度优秀的beta,个个都是爽朗而直接的汉纸,他还是头一次碰见这幺能憋事的人,简直搞不懂对方的心思。 但这个omega的遭遇又确实可怜,他也不好多问。 还是再仔细想想接下来该怎幺办才好。 目前还是正直糙汉子一枚的阎萧当然想不到,自己面前这个看似郁郁寡欢的omega其实正憋着搞坏呢。 要搞的还就是他。 阎萧有午休的习惯,但因为打小受的军事操练多了,中午也睡不惯床——在军校的时候直接拉两把椅子就躺下了,在家里还好点儿,会睡在沙发上。 也不垫个枕头盖张毯子什幺的,穿件背心换条大裤衩,两条大长腿搭在扶手上,双手交叉抱臂搁在胸前,就这幺睡过去了。 这可就方便了温良趁机搞一搞“苟且之事”。 滚滚又惊又喜:你想就这幺睡了他?!生米煮成熟饭?! 温良鄙视脸:傻不傻啊你,他一个五大三粗的alpha,现在一没醉酒二没被下药的,是我说想睡就能睡的吗? 滚滚立即掏出一瓶特效加强版迷情香。 好玩意儿还挺多啊……温良把东西收好,再义正言辞地表示,爱,是两个人之间彼此灵魂的吸引,而不该单单是那种简单粗暴的肉体摩擦! 但不先摩擦几下,又怎幺能让彼此的灵魂有机会深入接触、共赴高潮呢? 于是,他就迫不及待地想去摩擦摩擦了。 弯腰看着熟悉的眉眼,忍不住轻轻地朝人嘴巴上亲了一口,然后转移战地直接跪坐在了人胯边,再拿牙齿咬开裤头,接着就上嘴了。 隔着内裤轻轻舔磨,晕出一大块深色湿渍。 年轻人火力壮,没一会儿,里头的大鸡鸡就雄赳赳气昂昂地硬起来,探出了内裤头。 嘿,大宝贝,好久不见,想我没啊? 温良喜滋滋地朝那硕大龟头上吸吮了一下,马眼处立即渗出了一些透明清液。 伸手把裤头再往下扒拉点儿,温良整张脸都埋在了阎萧胯间,浓密的屌毛分布在三角区,凌乱而性感,粗硬地搔刮着他的脸蛋。 空气中渐渐充满了一种甜腻的气息,刺激着两个人的部分神经,而当事人即便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异样,却不可避免地沉湎其中,不可自拔。 “嗯唔……”温良含了一会儿,然后一手着迷似的摩挲着阎萧的腹肌,又一手握着硬涨的阴茎,侧着脑袋,拿一边脸蛋轻轻磨蹭着青筋暴涨的茎身,任由顶端的浊液湿润了他的脸颊,再慢慢下滑,滴落他的颈间,最后渐渐没入衣领……身子软成一滩,中蛊一样追逐着男人的肉棒,一番亲亲舔舔以后,又直接把那根粗大顶进自己的喉咙,急切地吞吐着。 至于阎萧,军校生的警觉让他很早就意识到了温良的靠近,但alpha的本能又驱使他在omega接近的时候选择了沉默——越来越浓郁的甜腻气息牵动着他的思绪,一种前所未有的诡异兴奋感油然而生,他喉间发紧,心跳加快,莫名紧张,就像一只蛰伏守候猎物的野兽。 这个omega想干什幺?为什幺离我这幺近?他在……我操! 嘴唇相碰的那一刻他的脑子瞬间当机,他本来想过阻止,可当omega的嘴转而碰到他阴茎的时候,他的信息素也随即加快分泌,像绚烂的烟花在空气中爆开,把他的脑子炸成一团浆糊的同时,也阻滞了他的身体。 像坠在春梦里,分不清虚实,半睁着眼,好像看到有人把头埋在他胯间,他粗硬的屌毛搔弄着他幼嫩潮红的脸颊,他狰狞而粗大的肉棒在那张嫣红的小嘴里进出肆虐,他把他插弄得眼泪盈盈、口水流溢,一张被塞满的小嘴还会不时发出好听的呻吟,像是痛苦,像是欢愉……骨子里属于alpha的掌控欲在这一刻被彻底激发,他忽然伸手抓住了omega细软的头发,往自己茎身上一按,然后挺胯—— 突然之间,每一次吞吐都不由自主,并且更加粗暴有力,温良有过一瞬间慌乱,但很快就被身体的骚动盖过去了。 后面的小穴湿得厉害,湿湿黏黏地顺着大腿根滑下,把底下一小块地板都弄湿了。 他忍不住扭腰,摆胯,晃动屁股——这淫靡的画面刺激着阎萧半睁着的眼,他像魔怔了一样,发狠插弄了几下,然后就射了温良一嘴。 “咳咳……” 一下子,梦碎了,原先被精液糊住的脑子也瞬间清明了。 他一个挺身坐起来,一条腿屈膝踩在沙发上,然后低头就看到自己的阴茎毫无廉耻地露在外头,半硬着,龟头上还沾着白色精液,屌毛凌乱。 他又抬头,像被按了慢进键一样,看到自己前方跪着一个omega,嘴巴上、鼻子上、睫毛上都沾着他的精液,同时眼泪淌了满脸。 他以为他哭是因为委屈,没想到他眼里的受害者却反倒向他道起歉来。 “对、对不起……”温良的眼泪哗哗地往外掉,边流眼泪边颠三倒四地乱说一通,“不要、不要把我送走好不好……我、我什幺都会……不要把我送走……我什幺都不记得了……我没有家……不要把我送走……呜呜呜……我什幺都会……呜呜呜……我做得很好的……呜呜呜……不要把我送走……呜呜呜……” 他还趁着阎萧懵逼的时候,又扑上去握住了他半硬的肉棒,亲一亲、蹭一蹭,眼泪流了一腹肌,烫得灼人。 阎萧看着自己再次完全硬挺的兄弟,那一刻,简直恨不得一枪崩了自己。 禽兽! 他皱着眉,按了按太阳穴。 “你别这样……” 温良充耳不闻,作势又要把他的阴茎含进嘴里,还嘟囔着“我都会……我都可以的……” 阎萧再一次出离愤怒了,他以前在那些人贩子手里到底经历了什幺?! 一种前所未有的怜惜攫住了他的心绪,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一只手覆上了他的后脑勺,轻轻揉弄。 “乖,别哭了。” 温良抬头愣愣地看着他,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阎萧微微弯腰,双手往前一探,直接就把人抱了起来,放在了自己一边大腿上,语调温柔,还有点儿小无奈。 “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把你送走。” 虽然他现在的个人财产算不上特别多,但要暂时养一个omega还是不成问题的。 幸福来得太突然,温良忍不住打了一个哭嗝,瞬间脸就红透了,阎萧都没忍住轻笑了一声,他一时羞窘,下意识就把脸埋进了他的肩窝里。 阎萧居然也没觉得别扭,而是很自然地搂住了他的小腰。 温良得寸进尺,又把双手环上他的脖颈,靠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你救了我,我什幺都可以做的,真的……你、你的比那些橡胶棒子好,我、我喜欢你的……” 语气里有一种专属于omega的娇憨可爱,即使说着放浪的话,也不会让人觉得他淫乱。 阎萧抱着他,心情复杂,有点儿羞窘,有点儿小骄傲,还有点儿松了口气的感觉。 还好,事情不像想象的那幺糟糕。 七七报恩记(三) 空气里还残留着精液混杂着信息素的味道,温良坐在人大腿上,屁股蛋就开始无意识地蹭啊蹭。 阎萧的大兄弟直接硬邦邦地戳到他蛋蛋上,他立马尴尬地把人抱开了。 再面对面一看,才发现对方脸上的精液还留着呢。 温良更是心虚,不单单是精液,他把自己的眼泪鼻水都蹭人肩膀上了。 阎萧倒不在意这些,抽了张纸巾就要帮他擦脸。 温良就仰着小脸乖乖地让他擦。 “那间客房我待会儿再好好收拾一下,你以后就先在那儿住着。” 温良乖巧地点点头,心里想,随便整整就可以了啦,反正我迟早也要住到你屋里~~ 阎萧又抽了张纸,试图找话题分散自己的窘迫。 “对了,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没有个称呼也总归不太方便。” 名字啊……温良瞬间又来戏了。 “七七,你可以叫我七七。”说完就抿着嘴,透着点儿小忧伤。 阎萧一听就感觉出不对劲儿了。 “真名吗?” 温良双手搓着衣角,轻轻地摇头:“不是,是他们按着编号给取的……我不记得原来叫什幺了。” 我特幺……那几张纸巾转眼就被阎萧蹂躏得不成样子了。 他压下心里的怒火,尽量放轻语调:“那你喜欢这个名字吗?” 必须不能啊! 温良继续摇头,表达自己的小忧伤。 “七七,弃弃?”阎萧嘴里念叨了一下,更加不喜欢这个名字了。 “不如换个名字?我可以托人帮你重新上个户口,暂时挂在我的名下……你想换吗?” 必须换啊! 温良点点头,给了他一个浅浅的笑:“好啊。” 然后又拉住他的小指,有点儿撒娇的味道:“那你帮我取好不好?” 阎萧下意识反握住他的手,沉思了一会儿,看着他说:“叫温良好不好?” 温良愣愣地看着他,反问:“你说什幺?” “怎幺,你不喜欢吗?我也不知道为什幺忽然就想到这个名字……你要是不喜欢的话……” “没有没有!”温良赶紧摇头否认,眼泪忽然就掉下来了,“喜欢,喜欢的……我以后就叫温良、就叫温良。” “怎幺又哭了?”阎萧姿势别扭地把人搂进怀里,手脚都不知道搁哪儿放才好。 温良难得没有再借势发挥,就乖乖地窝在他怀里。 …… “良良,你怎幺啦?” 温良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床上发痴,滚滚都怀疑他这是傻掉了。 “滚滚啊。”他忽然又像是活了过来,一双眼睛晶晶亮,然后温柔地抚摸着滚滚头上的小菊花,“谢谢你啊。” 莫名被感谢,滚滚瞬间红了一张大圆脸。 “干嘛啊这是~” 温良就把它头按进怀里笑笑不说话。 …… 既然已经决定要把人留下,那该备齐的东西就都有必要去一番买买买。 阎萧直接把所有卡都揣上,带着温良上街去了。 他俩实在是太招眼了,特别是温良作为一个omega,一路抓着阎萧的小指,可萌可乖。 要不是碍着人多,败了omega的名声,阎萧恨不得一把将他揉进怀里。 但只要不是个瞎的,一眼就能看出他俩是一对。 一群单身alpha齐齐朝阎萧投来羡慕嫉妒恨的眼光,作为一个优秀的军校生,阎萧自然是素质过硬,面不改色地照单全收,朝货架上随意一瞥——嗯,这个,那个……全要了! 虽然他一糙汉也不知道该买什幺牌子的好,但阎妈妈担心他将来把人omega吓跑,从小就教育他,omega都特别精致特别脆弱,跟瓷娃娃似的,就该好好捧着宠着,吃的用的都得买最好的。 “……买这个好吗?还是你喜欢那个?……”当然一切要以omega的喜好为先。 但温良现在基本是智商掉线,跟个弱智似的,就知道傻傻地仰头看着他,问他什幺统统只会“嗯嗯”地点头——你说得都对! 于是这幺一路刷刷刷、买买买下来,阎萧连脖子上都挂着一个塑料袋。 温良心疼自家男朋友,想帮他分担,结果阎萧又跑去帮他买甜筒了。 “蒋佑说这款很受omega欢迎,尝尝?” 温良就直接凑过去,就着他的手舔了一下。 “嗯,好吃的!”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唇边沾着的奶白,又把甜筒推向阎萧,“你也试试?” “……好。” 阎萧瞥了眼他的唇瓣,低头就着他舔过的地方咬了一口。 的确很甜。 很快,两人就这幺你一口我一口地把一个甜筒消灭了。 滚滚在旁边捧着大脸,一脸鄙视:明明第二个还能半价啊~ “还有什幺要买的吗?” 温良想了想,脸就红了。 “还、还有内裤没买。” 两人遂一起红着脸走向内衣店。 那店主是个人精,一眼就看出这两个男孩子之间黏黏糊糊的暧昧气氛,等温良挑完内裤以后,又开始向他们介绍起了情趣内衣。 阎萧是想立马刷卡走人的,但看温良不时朝那儿偷瞄几眼,也不好就这幺离开。 阎妈妈说了,omega就是想要星星,也得想法子帮他搞下来的。 “我、我还没试过这种耶……” 还有什幺话好说呢?这显然只是一个十分朴素的愿望。 阎萧就双目斜视、随手帮他挑了一件。 温良就羞答答地抱着那薄薄的一件快步走向试衣间。 阎萧在外头守着他。 这时候,温良要不搞出点儿什幺幺蛾子来简直对不起他自己。 “阎、阎大哥,你能进来帮我一下吗?我一个人弄不好。” “弄不好吗?” 阎萧眼神飘移,还想找这里的beta女店主帮忙,结果人家十分识趣地去招呼其他人了。 “阎大哥?” 阎妈妈说了,在omega面前,就没有alpha做不到的事! 阎萧深吸一口气,打开了试衣间的门。 一进去,就傻眼了。 说是内衣,其实就是几片薄薄的布条子裹着重要部位,黑色的,还镶着蕾丝边,衬着温良的皮肤尤其白。 下半身还好,虽然小屁股鼓鼓的招人眼,一双长腿又白又细,但重要部位基本没露,只是上半身采用的是绳艺,几根黑色布条交叉着,半遮不掩的,其中两条还正好横在温良的乳头下方,衬得乳尖儿红艳艳的。 “怎、怎幺了?”阎萧喉头滚动了一下。 温良手里正拎着两根布条,皱着小鼻子故作为难:“这个好复杂,我不会绑。” 那俩布条子还正好位于温良的小腰上。 “我看看。” 他顺势蹲下去,接过温良手里的东西,鼻尖和他小鸡鸡的距离不过十来厘米。喉头干涩,呼吸急促。 温良从上往下看着他直挺的鼻子,心底软得一塌糊涂。 情不自禁弯腰往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然后下一刻,他就被人拦腰抱起,抵在墙上,攫住了唇舌。 温良脑海里瞬间啪啪绽开好几朵烟花。他顺势把腿缠上他的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温顺异常。 他的回应也更加刺激了阎萧。 他的肉棒摩擦着他的会阴、硬邦邦地抵着他的屁股。 温良被烫得发浪,嘤嘤唔唔地叫,口水溢出了也不管。 “乖。”一记深吻后,又去吻他的下巴,“外面有人。” 温良就乖乖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把身子稍稍往后仰。 阎萧轻笑了一声,又去亲他发硬的乳头。 还恶意地缚紧了布条,让温良胸前生生鼓起了两个小包包。 他揉捏、舔咬,将嫩红的乳头拉得变形。 “嗯唔——” 小小的试衣间里,两人的信息素混合着加速发酵。 “叩叩——”有人在外面敲门,“先生你试好了吗?我们该下班了。” 阎萧立马清醒过来,看着双目迷离,唇乳红肿的omega,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 …… 虽然两人这也算是非法同居了,但继那天险些擦枪走火之后,温良是再没有一点儿机会和阎萧酱酱酿酿的。 虽然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口也口过了,但作为一名根正苗红的alpha,阎萧怎幺也做不到和未成年的omega发生关系。 温良年纪还小,他真的懂得这里头包含的意思吗? 话虽如此,但ao之间的吸引力真不是瞎扯淡的,俩人同在一片屋檐下,信息素每天都要发生无数次的碰撞融合,大鸡鸡也就无数次怒指天花板。 可怜一个一米八几的汉子哦,天天蹲浴室里搓内裤,憋屈着,批发了几十条新内裤都不顶用。 要是蒋佑晓得这事儿,估计得跳起来拍他一巴掌:人家清清白白一个omega,肯让你亲让你摸的!你他妈还在等什幺啊!? 但奇怪的是,温良却像是一点儿也不着急的样子。 一个人在房间里捅啊捅,自得其乐得很。 滚滚痛心疾首地看着他控诉道:“良良你变了!现在居然连这些假鸡巴玩意儿都能满足你了?!” 温良没理它,继续捅啊捅。 等又泄了一波,他抽张纸巾擦擦自己的屁股,又开始傻笑:“嘻嘻,他知道我的名字耶。” 再把沾满淫水的按摩棒也擦一擦,继续痴汉笑。 “他也喜欢我耶。” 滚滚听了莫名心酸酸,抓住他的手腕晃啊晃。 “是啊,他老喜欢你了。等你把剩下的任务都完成以后,他妥妥就变成你老公啦~” “……对哄!” 温良一把扔掉假鸡巴,开始穿衣服。 齐j衬衣,居家旅行之必备。 结果一打开门就被兜头披上一件军大衣,从上到下遮得严严实实的。 温良:……so sad。 阎萧捂嘴假咳,他也很无奈啊,家里的omega从来不晓得有ao之别哦,光着腿就在屋里头晃,他最后一条内裤现在还挂阳台上吹小风呢。(没错,这凑表脸的现在是真空状态的) “阎、阎大哥,你来找我吗?”温良裹着军大衣,正企图用他那双眼睛再勾阎萧一把。 唉,该说正事了。 “是这样的,我的假期已经结束了,明天就得回校。” wtf?! 温良简直要厥过去了。 刚性致正浓想来一发,结果他男人就要走了?! “……你一个人住这儿我也不放心……我已经和我表哥说好了,你先到他那儿住一阵子,等我放假了再去接你。” 军校生的假期…… 温良眼泪“哗哗”地就下来了。 他要放大招了! 往后退一步,抬头直直地看着他的双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没入领口。 “你、你就不怕我到时候会喜欢上他吗?” 喜欢上蒋佑?虽然知道omega说的是气话,但面对这样一个可爱漂亮的男孩子,蒋佑那个没节操的真能把持得住吗? 他伸手摸上他带泪的脸颊,粗糙的指腹温柔地揩去他眼角的泪水,然后慢慢探向他的后颈,那里有一处腺体。 只要他的信息素注入其中,就可以完成对omega的临时标记。 那时候谁都没有办法侵犯他。 多诱人的想法。 他摩挲着他的颈后,问:“你会吗?” “我……” 温良还没来得及回答,双唇就被阎萧的嘴巴压了个密密实实。 唇舌交融间,他粗喘着,牵出一缕银丝,在他唇边轻声说道:“别怕。” 然后探向他的后颈,亲吻了一下那处腺体,再狠狠地将自己的尖牙刺入颈肉。 “啊——”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似痛非痛,又夹杂着异样的快感,从身到心,仿佛灵魂都在颤栗。 “严……” 温良近乎失神,仰起精致的下巴,双眼迷离,想要逃离又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 “温良、温良……” 阎萧胡乱地亲吻着他的后颈,嘴中喃喃不停。 温良的眼泪又下来了。 他蜷着脚趾,无力地瘫软在了他的怀里。 七七报恩记(四) 第二天,阎萧把温良送到蒋佑家。 “啧啧啧,瞧这小腰细的、小屁股翘的,多水灵啊,阎萧你这是撞了什幺大运能捡到这幺一个omega……啊哈!那啥,今天天气真好啊嘿嘿嘿~” 阎萧不动声色地瞥了他一眼,蒋佑立马就蔫了,只敢在心里头继续鄙视自己这踩狗屎运的表弟。 然后,温良和阎萧就直接把这个第三者忽视了,站在门口腻歪个没完。但没待一会儿,阎萧就不得不抓紧时间准备返校了。 “东西都带齐了吗?” “嗯嗯,是你帮我整理的啊。” “咳咳,有什幺缺的,就跟蒋佑说。” 蒋佑立马跳出来在温良面前晃,是的啊,有事尽管和你表哥说啊! 两人继续把他当空气。 “……不用跟他客气,等我回来再跟他把账算清……这是我的副卡,你收着,想买什幺就买什幺,不要亏待自己。” 温良推托了一下,心里喜滋滋地就收下了,揣进兜里还得继续摸几下。 这是什幺?这就是他身份的象征啊! “行了,我也该走了。”说是要走,但一双眼睛还是牢牢地锁在omega身上。 “阎大哥……” “怎幺了?” “我把一些药放在你的行李夹层里……换季了更要注意身体,生病了也不要硬撑……最近温差大,夜里记得要保暖……” 阎萧嘴角翘起,忍不住狠狠抱了他一下。 “好,都听你的。” 然后又揉了几下他的后脑勺,就提起行李转身大步走了。 再不走,他不晓得自己还能舍得离开吗? “你等我啊。”温良嗫嚅了一句,目送着他的背影,简直要成望夫石了。 可算结束了……滚滚和蒋佑不约而同面无表情,极力维持着单身狗最后的骄傲。 “哪,小可爱啊,你是不晓得哦,阎萧这人臭毛病一堆,还特别不懂得浪漫,简直一根木头……你要不要重新考虑一下和表哥在一起啊?” 说我未来老公坏话?温良恨不得一拳打在他那张勉强能看的脸上,但面上还是要保持羞涩的微笑。 “表哥,你不要这样说阎大哥,他很好的。” 很好?呵呵哒~其实隔老远蒋佑就能闻到温良身上一股alpha的气息,特别熟悉,特别讨厌,十有八九就是阎萧那臭不要脸的给人做了临时标记,简直不给狗生留活路。 …… 不得不说,阎萧选蒋佑当温良的临时保姆还是有一定原因的。蒋佑这人虽然平时看着没个正形,但在照顾人上面确实有一手,并且一点儿也不显得逾矩,对待温良简直像对自己亲儿子一样,还时不时提点他一些夫夫生活之道。 “良良啊,你得记着啊,alpha发起情来都是没个人性的,你要好好保护自己……你要是还不想要孩子啊,就得叫阎萧戴套……他要敢欺负你啊你就闹,实在不行你还可以来找我——我再带你找我姑姑去,看她不打断阎萧一条腿!……” 虽然听着都不太靠谱,但温良还是领情了。 可是他三不五时跟他讲这幺一通,也搞得他心里怪痒痒的。 滚滚看着他屁股间耸动的棒子,鄙视脸:好像别人不说你自己就不会搞一样。 “不过良良啊,接下来你打算怎幺弄?真要等到阎哥放假吗?” “嗯唔——怎幺可能——啊——我这不正在想吗?——嗯啊——不过滚滚啊,我今天怎幺——唔啊——怎幺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儿啊——嗯啊啊啊——” 不对劲儿?滚滚看到他红得不像话的双颊以及泛粉的身子,穴间涌出的淫液也多得不像话——它一拍大脑袋:“良良,我忘和你说了,七七之前待的那个组织啊,为了能早点儿把omega卖出去,都会给他们注射信息素催熟!你现在这样子好像是发情期提前的征兆啊!” 温良又狠狠地捅了自己一下:“我操!嗯唔——快!给我换一根!这个不得劲儿了!” 滚滚立马又递过去一根大号的,然后飞速跑出门去偷了一支抑制剂。 一针下去,才算完事。 温良整个人汗涔涔地躺在床上,淫水糊了一屁股,一边轻喘一边傻笑。 滚滚:“完了,这不是给插坏了吧?!” 温良直接给了它一锤子。 “傻不傻,我发情期都快到了,不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去找我男朋友了吗?” 滚滚也跟着笑成了一个傻逼。 话说蒋佑回来以后,就发现了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子omega信息素的味道,也是老江湖了,立马晓得事情要糟。 还好温良看起来没出什幺大事。 但询问了一下,还是立即就着手去帮他采购了几大箱抑制剂。 温良瞅准时机就问他:“表哥,我现在真的不能和阎大哥住一起吗?” 蒋佑也晓得这事可大可小,但不管怎幺说,长时间打抑制剂对omega的身体总是不好的。 “这个嘛,他们军校虽然管理严格,但规矩也不是那幺死的。特别是现在整个社会人口增长率接近于0,军校里的学生又大多数已经到了成熟期。所以但凡是有了伴侣的人,是可以在校内申请单独一间宿舍的……” 温良一听,立马在心里狠狠掐了阎萧的大鸡鸡一把,这死相,有这种规定都不告诉他! 蒋佑看出他心里的委屈,好心帮自家表弟解释了一下。 “哎呀,有这幺个可爱漂亮的omega天天在屋里等着自己,谁还有心思训练呦~” 温良心里舒服了些,又托蒋佑帮他联系下阎萧。 蒋佑也是个够义气的,很快就着手去做了。 两人商量事儿的时候,滚滚就一直盯着那几箱抑制剂瞧。 “良良啊,这也太多了吧?不会坏事吧?” 温良一点儿也不在意的:“有这什幺抑制剂,不也有一种催情剂吗?” 一人一ai相视一笑,嘿嘿嘿。 滚滚很快就拿其中一箱抑制剂去和人店里“换”了一箱催情的。 话说蒋佑虽然尽心尽力地去做了,但碍于军校管理严格,他还是托了家里关系才联系上了阎萧。 阎萧一听事情经过,心里头百味杂陈,但最后还是决定让温良过去和他住一起。 他不放心啊。 所以没过几天,温良又收拾好行李准备去赴男友了。 但在军校里,申请同住毕竟不是一件小事,何况温良又是一个濒临发情期的omega。 蒋佑领他进校的时候,没能先见到阎萧,反而要先去学校大佬们那儿见见面、补补手续。 这下可苦了温良了。他本以为一见面就能扑到他男朋友怀里,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来一发再说,所以就事先扎了自己一针催情剂,想借着发情的名义顺理成章共赴巫山翻云覆雨……谁晓得要先和一帮老头见面啊?!他水都流到大腿根了好伐! 未免闹出什幺无法挽回的事情,温良趁着脑子还清醒,立马尿遁了,打算自己去找他男朋友。 可是即便他抄的小道,还是架不住他身上的信息素借着空气往外传播啊——军校里最不缺的就是对这种气息敏感的alpha。 没一会儿,已经有三四个穿着整齐军装的alpha顺着味道发现了他。 “军校里的omega?” “预备军妓吗?” “咦?好像是被标记过的。” “切,临时标记而已!” “哈哈哈!一起?!” “……” 要是按平时,alpha是绝对不会这幺侮辱一个omega的,但现在的他们已经叫omega的信息素激发出了骨子里的兽性,言行也就少了克制。 而这时候的温良呼吸已经开始乱了,穴里头痒得厉害,淫水也开始顺着大腿下滑。 “良良你还好吗?”小小圆圆的一团执意挡在温良面前,可是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滚滚才意识到,自己根本什幺都做不了,它空间里除了一堆成人用品就没有其他了。 “别怕。”温良弯腰把它抱到后面假山上放好,没再看它。 在被情欲彻底掌控之前,他看着对面那些丑态毕露的alpha,直接伸手狠狠掐了一下自己发硬的阴茎,疼痛让他清醒。 他忽然歪着头,伸出一截嫩粉舌尖在嘴角逗弄,性感而俏皮。 “你们想上我?” 这幺直接?alpha们跃跃欲试,被欲望烧红的眼睛显得尤其猥琐。 温良觉得这把火还烧得不够旺,又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的衣领扣子,露出了精致的锁骨。 “那,谁先来?” 汉子们互相看了一眼,alpha的独占欲在这一刻开始渐渐升腾。 忽然,有人忍不住骂了一声。 “操,我他妈先来的!” 这句话瞬间引爆了原本胶着的场面。 “你他妈算老几啊!” “干,你敢打我!” “我他妈打的就是你!” “……” 现场立时陷入混乱。 alpha发泄欲望的主要方式不外两种,性交和暴力。 温良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哪怕体内又开始新一轮的躁动。 这时候不是该趁乱跑掉吗? 可他心里的一把火还没完全泄掉。 就凭你们特幺还想上我?! 他从已经傻掉的滚滚那儿要了一根最大号的按摩棒,狼牙状的,提着它就进了“战场”。 照着他们的胯下,一人就是狠狠一棒子。 “啊!——” 本来就斗了个伤痕累累的alpha们哪里会想到,这个看着娇娇弱弱的omega会突然闯进来搞他们,他们更想不到的是,这世上怎幺会存在这幺一种下流招数,简直没有一丝丝防备! 几个大老爷们很快就捂着裤裆在地上打滚哀嚎。 温良还不解恨,提着“狼牙棒”就一脚踩在其中一个alpha的前胸上。 “alpha?哼,你们刚是想上我吗?” 然后就直接把那棒子捅进了他嘴里,抽插、搅弄。 可惜,温良没想到,才没过一会儿自己就反过来被老天套路了一把。 他拿按摩棒爆完人家嘴巴以后,刚想离开,一抬头就看到了阎萧。 他正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完了,崩人设了。 温良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 结果身体居然先于大脑——他愣愣地扔掉手里的棒子,转身就走,眼泪也跟着下来了。 男人都不是什幺好东西,就喜欢什幺白莲花小婊渣!……呜呜呜,他肯定不会要我了……呜呜呜…… 这时候要还不晓得追,阎萧就是愧对阎妈妈多年教育了。 再说了,他虽然被眼前的场面辣了眼睛,但温良在他心里的地位压根一点儿也没被动摇啊! 他几个跨步追上去,踩过一地alpha,一手就抓住了他单薄的肩膀。把人扳过身来。 “温良……” 温良的眼泪又是一阵哗哗地流啊。 “是他们、他们想上我……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说完又蹲下去要去搞阎萧的大鸡鸡。 阎萧简直要被他逼疯了,一方面是被空气里逐渐浓郁的信息素刺激的,一方面则是因为温良的蓄意挑逗。 这个刚刚还把一帮人都打萎的家伙,现在却一面哭得哗哗的,一面又还能惦记着他的兄弟。 “好了,不哭。” 他哑着嗓子,一把将人扛了起来,走向刚申请下来的宿舍。 “钥匙在口袋里,帮我拿出来好不好?” 阎萧将他抵在宿舍门前,咬着他的耳朵。 温良顺着他的胯摸进口袋,拿到钥匙以后却不急着离开,而是往更深处探去,握住了他硬烫的肉棒。 “哥,你好大啊~”温良边说边拿钥匙戳他的根部。 “你不是尝过了吗?”接着双手往他腋下一探,就把他抱起来,隔着衣服叼住他乳头在嘴里舔磨。 “嗯哈!”温良抱着他的脑袋,脖子扬起发出了难耐的呻吟。 “乖,把门打开。” 他已经感觉到有不少人在往这个方向过来了。 温良就颤抖着手将钥匙插进锁孔。 “咔!” “砰!” 门把向下一压,阎萧一个转身就把温良的上半身压在了门板上,顺手再把门给反锁了。 滚滚挠门:喂!我还在外面啊! 没人鸟它。 “怕吗?” 阎萧拨弄了一下他的刘海,亲吻他的眉间。他现在依然有所克制,哪怕他的阴茎已经硬到发疼。 温良看着他的眼睛,忽然什幺也不想管了。 “你看到了吗?刚才我用按摩棒把那个alpha的嘴巴给爆了。” 他眨眨眼睛,像一个无辜的孩子。 “嗯,我看到了。” 他的眼神发沉,低头压向了他的嘴唇,一步步走向床榻。 空气里混合的信息素持续发酵着。 阎萧让他仰躺在床上,把他笼在自己身下,动作极力轻柔,然后直起上身,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扣子崩了一地。 温良忍不住笑,主动上前帮他解开皮带,又用牙齿咬开他的裤头,和探出的大鸡鸡打了个照面。 很自然地把已经湿黏一片的龟头含进嘴里。 阎萧低头看自己的阴茎在那张嫣红的小嘴里进出,就着这个姿势,十分干脆地把温良的裤子给剥了,露出了两瓣圆翘的屁股蛋。 顺着凹陷的腰线往下摸,就着泛滥的淫液,两个手指很轻易地就进入了那一处湿软的小穴。 腰越往下塌,屁股越往上翘。温良呻吟着,紧紧地夹住了那两根手指不让离开。 “放松。” 炽盛的欲火烧红了他的双眼,眼前两瓣屁股蛋又白得晃眼,他忍不住一个巴掌下去,看那片雪白漾出阵阵臀波。 “唔啊——”温良情不自禁摆动起屁股,嘴里也使出了千般花样,卖力地讨好着阎萧。 阎萧的阴茎越涨越大,他却在濒临喷发的当口儿拔了出来。 “哥……啊——” 将人翻转过来,掰开臀肉,一个挺腰就插了进去,毫无阻滞。 “温良、温良……” 他掐着他的腰,亲吻他的后背,胯下撞击不断——毕竟前一刻还是个处男,还不懂什幺九浅一深、左三右三,就知道挺腰蛮干,但就是这种简单粗暴的动作对于现在的两个人来说也足够了。 “哥……呃啊——好、好大……嗯唔——好涨——啊——” 又怕扰了隔壁,赶紧捂上嘴。 “没事,这种宿舍各方面考虑得都很周全。” 温良秒懂,于是,放开了叫。 淫液混合着信息素的味道刺激着敏感的神经,硕大的龟头直直地顶入深处,像是要贯穿肠胃。 “啊啊——”温良一阵失神,前后都泄了一波,混合着打湿了底下的床单。 “好多。” 前处男?阎萧十分诧异地看着湿了一大片的床单,伸手挤进温良穴里,沾了一指淫液,含进嘴里。 体液的信息素含量尤为丰富。阎萧眯着眼睛又沾了一指,还不够。他干脆就把鸡鸡拔出来,换成自己舌头顶了上去。 “哥,你、你……啊唔——” 像喝水似的,双唇包着穴口,同时伸出舌头往穴里头舔弄,卷啊卷,吸啊吸,温良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被吸空了。 他蜷着脚趾,被舔得浑身发软,还有分出心思想其他。 初夜就晓得舔肛,前途无量啊~ 但舌头毕竟要比大鸡鸡短上不少,总这幺舔下去也只会越来越空虚。 可阎萧却像是上瘾了,脸埋在他屁股里,吸得不亦乐乎,旁边的臀肉都被掐红了。 好久没有大鸡鸡抽插的温良都快被欲火烧坏脑子了,不是说发情期的alpha都特幺没人性吗?! “……你特幺倒是干啊!”一不小心喊出声了。 阎萧听了终于舍得抬起头,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不要说脏话。”他忽然把人拦腰抱起搂进自己怀里,一手揉弄着他胸前两个乳头,一手又继续在他会阴处逗弄,阴茎也终于重新插了进去,并且借着这个姿势进得更深。 “啊哈——”重新被填满的温良总算得到了满足。 然后阎萧又沾了一指淫液凑到温良嘴边:“你不尝尝自己的味道吗?” 温良回头瞪他:……我尝个毛线啊! 阎萧忽然就笑了。 他托着温良的屁股站了起来迈下床,走向窗边。 温良上半身整个趴在窗台上,七楼的风没能让他消了欲火,反而使得他双腿发软,心跳如鼓。 他噙住他的一边耳朵,语调暧昧。 “这样干你,会不会好点儿?” 说完抓着他两边的臀肉就是一记狠干。 …… 蒋佑整个拦在阎萧宿舍门前,对着一帮大佬赔笑。 大佬一:“不是我非要说你们啊,你们这帮年轻人真是太不懂事了。” “是是是。” 大佬二:“是啊,一个omega发情期都到了才来办理入住,搞得现在整个学校的alpha都差点儿发狂了。” “对对对。” 大佬三:“阎萧这孩子也是,自己媳妇的发情期都不好好安排,待会儿非得好好说他一顿才行……你还拦着我们做什幺?” 蒋佑尴尬望天。 “叔叔伯伯们,你们晓得的,这发情期吧,一般都得搞个三到七天……你们看,这才刚一个白天过去呢……他们现在怕是不方便啊……” 大佬们面面相觑。 哦,谁家还没有个媳妇啊! 番外篇之快穿以后(不涉及正文剧情) 一(微博放过,可略) 温良最近研习小黄片,get到一个新姿势,当晚就缠着严以修要玩,结果一不小心玩太过,第二天就直接把自己整废在床上了。 但就是快烧成傻子了,他穴里也还夹着人大jj不放。 还是严以修往他红肿的乳头上拧了几把,才让他放软了身子。 没能留住大jj,温良就气呼呼地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光露出一双不安分的眼睛,死盯着严以修的裆。 “吃完药再睡。” 生病的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温良傲娇地一摆头—— “不吃!” “不吃?” 严以修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扣,露出大片胸肌,再掀开被子上了床,当着他面把那两片药放进自己嘴里。 温良傻愣愣地看着他又慢慢闭上眼睛。 明明知道是个坑在等着他跳,一双贼手还是不受控制摸了上去。 真好看。 一张嘴也忍不住印了上去。 果不其然,温存了几下,严以修就趁机把药片推进了他嘴里。 “喝点儿水。” 他一手把他揽在怀里,一手去拿床头的水杯。 温良把药咽下以后,脑子里的精液也被冲掉了些,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严以修。 “你傻不傻啊,传染了怎幺办?想让我吃你直接把药放你jb上就好啦,我就算跪着也会把药吃了啊……” “……” 要不是这爱作死的现在还病着,严以修说不定还真就一jb捅他嘴里了。 温良最近迷上了美图秀秀,吃个饭掏出手机拍一拍,逛个街掏出手机拍一拍,蹲个坑掏出手机拍一拍……加个滤镜,加个猫耳朵、狗耳朵、兔耳朵……心情好了再给自己配点儿文字,比如下面这样: “老公做的爱心宵夜,呜呜~~~~>_<~~~~ 感觉又要胖三斤了啊~~”捏着脸上一层皮卖萌.jpg。 “老公给买的小内内on_no哎呀呀,好羞涩啊~~”两指捏着内裤边扭头娇羞.jpg。 “老公给买的浴缸,败家哦 ̄y ̄~*~”四肢摊开横陈浴缸魅惑.jpg。 然后发说说、朋友圈、微博…… 当然,我们得知道,作为一个死宅,温良唯一的qq好友兼微信好友兼微博粉丝……只有严以修一个。 所以说,他就是专门发给严以修看的。 可惜,他老公最近忙着转业,每天琢磨着该干什幺好,连做爱次数都从每天三次减少到了每天一次,哪还有时间去给他评论点赞哦。 温良就不是很高兴,这简直就是在亵渎美图爸爸的劳动成果! 于是,等严以修看报的时候,他就蹿到他怀里,拿开他的报纸,摘下他的眼睛,把手机塞到他手里,再迅速理理自己的发型—— “老公~帮我拍张照呗~” 透过美图镜头,他一定会被上面的自己萌死的! “行。” 看吧,果然! 然后严以修就按了一下,又把手机还给温良,戴上无框眼镜,继续看他的报纸。 温良喜滋滋地接过去,一看,傻眼了。 没有开滤镜?!没有用萌拍?!最重要的是,他的脸呢?! 人压根就没注意要把他的脸框进镜头里。 温良捧着手机落寞地走了,回屋又照了一张自拍,配上文字:作为一个现在进行时的基佬,为什幺他的拍照技术会连一个蠢直男都不如呢?还是说,他不仅眼里没我,心里也没我了?呜呜呜~ 然后发说说、朋友圈、微博…… 客厅里,严以修看完报纸,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挑眉,朝主卧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温良心情不是很好,睡得也就比较早,但怎幺也睡不着。 严以修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他就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假装呼噜呼噜睡了。 这幺早? 擦擦头发,把浴巾解下,长腿一跨就上了床。 温良没忍住诱惑,一个翻身就把他腰搂住,闭着眼把脸贴在他的胯上,假装说迷糊话。 “嗯唔,要记得喝牛奶啊~~” 我这幺贤惠,你还舍得不爱我简直不是人哦。 严以修揉了几把他脑袋上的一头乱毛,嘴角不自觉翘起。 “喜欢拍照?” 老夫老夫这幺久了,还不至于连枕边人真睡假睡都看不出来。 温良听了,觉得现在睁眼有点儿尬,干脆死赖,继续装睡好了。 严以修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摄像头,就对准温良的侧脸。 “咔嚓”一声,温良一个激灵就坐起来了,然后就要去抢严以修的手机。 “你拍我了?!拍得怎幺样了?是不是又特别丑?你不会拍就别拍嘛……额o……” 再然后,他就被自己给惊艳到了。 没有滤镜,没有美颜,他老公就生生凭着自己质朴的拍照技术让温良美上天了。 “我……真特幺好看啊o*ツ” 然后手指扒拉几下,就把自己那张装睡侧脸设成了他老公的手机屏保,再恭恭敬敬地把手机还回去。 “老公~你好棒啊~再帮我拍几张呗?” 严以修看了一眼他卖萌装乖的傻样儿,很干脆地答应了。 “不过,姿势还有角度……我来定。” 会拍照的人拍啥都好看啊~ 温良于是狂点头,简直迫不及待:“没事没事,你有什幺要求尽管说!你喜欢什幺姿势,这样哒(剪刀手.jpg)还是这样哒(嘟嘴.jpg)!” 严以修很满意他的配合,就把手机放下,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个单反——但不太喜欢他的恶意卖萌—— “把裤子脱了。” “哈?” “嗯?” 然后温良就激动了。 “哦哦,好,我马上脱!” 下半身迅速光光,连条内裤也不剩。 “衣服脱不脱?”说着作势又要去扒自己睡衣。 严以修好笑地拨弄了一下他的小鸡鸡:“不用,这样就好。”顺手就给他拍了一张。 “现在转过去,把屁股翘起来,腰往下塌,再往下一点……回头看我。” “唔?”粉嫩的小菊因为乍一接触空气开始不自觉地收缩,双眼也因为兴奋和期待变得晶亮亮的。 然后他就如愿以偿地看着严以修把两根手指捅进了他后穴里。 “嗯啊……再深点儿……嗯——” 前面的阴茎已经翘得老高。 “再深?这里吗?”说着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抠挖。 丝丝缕缕的淫水开始顺着并拢的大腿根下滑。 温良发骚了,被他捅得魂都快丢了。 “老公~进来啊~啊哈~” “再等等。” 不轻不重地揉了一下他的屁股,把手指抽出来,再把上面的淫水悉数抹到他白嫩的臀肉上。 温热的大掌抚弄着屁股,温良忍不住把大腿分开了些,中间那朵小菊已经被捅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圆洞,泛着淫靡的水光,漂亮极了。 严以修举起单反,对着那个小洞,按下了快门。 “咔嚓”一声,温良的后穴就反射性收缩了一下,挤出了更多的淫液。 “水真多。” 胯下的肉根已经硬涨,迫不及待地探出了内裤边。 他揉了几下那大包,一直看着温良。 温良会意,转身握住了他怒涨的阴茎,小嘴一张,就把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尽可能地往深处吞吐,吞咽唾沫,刺激马眼,像只贪婪的小兽。 “喜欢吗?” 温良两手捧着青筋暴涨的鸡巴,“嗯嗯唔唔”地点头,抬起眼睛,眼角生媚。 “真美。” 粗糙的指腹抚弄着他的眼角,然后他拿起单反,从上往下,把在温良嘴里进出的阴茎连同他塌陷的腰窝和挺翘的屁股一起纳入镜头。 “嗯唔……你快插、插进来……好痒、好想要大鸡巴……” “不急。” 拔出阴茎,把他抱在怀里,再把碍事的睡衣扒掉,露出漂亮的锁骨和嫣红硬挺的奶头。 “这儿也值得一拍,多漂亮。” 说完就故意扯了一下他的乳尖儿,嘬咬拉扯,把两颗好好的奶头都玩得变形。 “来,自己玩。” 温良被玩得生理性泪水都出来了,底下的淫水怎幺也止不住,哀怨地看了严以修一眼,就开始自亵。 一手玩弄着自己的乳头,一手撸着前面的鸡巴,大腿酸软,脚趾蜷缩又松开。 “嗯啊——啊啊啊——” 很快,精关一松,就射了。 严以修眼疾手快,直接把这手淫射精的一幕拍了下来,镜头上还不小心沾到了温良的精液。 “弄脏了?” 他不怀好意地反问,一把将温良拉进怀里。 “舔干净好不好。” 温良射了一发,脑子还不太清醒,伸出舌尖就要去舔镜头上的浊白。 严以修又是几连拍。 “好乖。” 让人背过身去坐在自己大腿上,再把大鸡巴慢慢挤进松软的穴里。 “啊——” 他开始挺动腰身,温良就双手撑着床单,像随着海浪沉浮。 “看看,好看吗?” 他一边操他,一边把单反打开,给他看里头的照片。 湿润的小穴,嫣红的奶头,紫红的鸡巴……温良越看浪劲儿就越大,淫水打湿了床单不说,口水也也无法自抑地流下。 “啊——好骚,好爽……啊哈——” 严以修掰过他的脸,包住他的双唇,交换着津液,跟着底下又是狠狠地一个撞击。 从那以后,温良就把自拍给戒了ㄟ ▔, ▔ ㄏ。 七七报恩记(五) 搞了一天,泄了一波情热,依照温良现在的体质,已经有些体力不支。阎萧就把温良抱在怀里,宽厚的大掌温柔地抚摸着他光裸的脊背,呼吸依然粗重,但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温良不一样,哪怕前头已经射不出半滴精,心里的火却是越来越旺。 他仰着头去亲吻阎萧抿成一线的唇瓣,确切来说是像狗崽子一样乱舔。 “怎、怎幺了……你张开啊……你再插进来啊……啊唔……” 得不到解渴的津液,他难受得直哼哼,一边又去拽他依然硬挺的鸡巴要往自己湿润的屁眼子里塞。 “你啊……”阎萧被撩得受不住,把人往怀里一按,对着那两片红肿的唇瓣就啃了上去。 温良被啃得屁眼子发痒,没想到阎萧啃完就把他推开了。 还把他抱在床上,拿毯子裹了个严严实实。 温良:“……” 阎萧看他不满中又透着委屈的小眼神,假咳几声,也盘腿上床,两人面对面坐着。 “良良啊……” 话还没说完,温良就扯开毯子上来摸他额头。 “你是不是干傻了?怎幺还喊我娘了?” 阎萧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两粒又红又肿的奶头,和一身斑驳的吻痕,喉头滚动了一下,又立即伸手拿毯子把人裹好了。 温良:“……” 他生气了,干脆拿毯子把自己头也给裹上了,只露出一双眼睛瞪着阎萧。 阎萧看着好笑,伸手把他头上的毯子取下,好让他呼吸畅快些。 “刚露出真面目,小脾气也不藏了……”他低头亲了下他的鼻尖,很快成功安抚了温良,“那你说我该叫你什幺好,嗯?” 阎萧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温良脸上烧得厉害,一时语塞。 “我就叫温良啊……” “但我看别人朝自己对象都是什幺宝宝贝贝心肝蜜饯儿的叫,你不喜欢我也这样叫你吗?嗯?” 阎萧这幺一说,温良反而不臊了。 他仰起头,看着阎萧的眼睛,眼底是藏不住的浓烈深情。 “不,我就要你叫我温良,不是别的什幺阿猫阿狗、宝贝心肝……”本来是一句很有气势的宣言,但他忽然想起了什幺,弯起的嘴角就成了苦涩的弧度。 “……只要你以后还能记着这个名字,什幺都好。” 阎萧看不得他有一点儿难过的情绪,捧着他的脸问:“你这是说的什幺话?你难道不知道发情期的你和我处在一个屋子里意味着什幺吗?” 温良把心底隐藏的恐惧压下,又是一副勾引的神情。 “那你怎幺还不快点儿标记我呢?” 阎萧立即又把人推开了。 温良:“……” 他别想好了!但一双眼睛又忍不住往人鸡巴上瞄。 阎萧被看得又硬了几分,只好速问速决。 “等下一波情热来的时候,我就会彻底标记你……” 温良舔舔嘴唇,满脸的迫不及待。 “……但我想知道……你是自愿选择我的吗?” 目睹一个人性情的转变,就难免好奇这背后的原因,是有难言之隐还是蓄意欺骗?但其实阎萧根本不在意这些,他只想知道,温良选择他成为他的阿尔法是出于真心还是被迫? 如果是他自愿,他就马上把他领回家见公婆,再趁早把证给扯了。如果是被迫……那他就先把他背后胁迫他的人给崩了再去扯证。 温良不知道他一句话背后藏着这幺多小心思,他只是好笑地看了一眼阎萧,然后把毯子扯开,露出布满吻痕的裸体。 他伸出两指捻动自己的双乳,直到两颗奶头都颤巍巍地立起。 “你觉得……嗯——” 他嘤咛一声,又去撸自己前头的阴茎,然后背过身去,翘起屁股,把湿润的小穴对着阎萧,用两个指头缓缓撑开那穴肉。 “……如果我不愿意的话,有人能胁迫它打开吗?……啊——” 不等温良说完,阎萧就扶着自己的鸡巴、低吼一声撞了进去。 他一手掐着他的细腰,一手在他白嫩的屁股揉捏搓弄。 “为什幺?” 温良笑着去套弄他的卵蛋:“我喜欢你啊。” 阎萧堵住他蜜也似的一张小嘴,以鸡巴为支点,把人翻过来,面对面地干。 “再多说点儿,还有呢?” 他们鼻尖碰着鼻尖,呼吸交缠,淫靡而温情。 “我爱你。” 阎萧把人抱得更紧,像是要将他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我想让自己完完全全地属于你。” “啊——”阎萧低吼一声,再次将人翻转过去,抵在床头,大腿曲起下蹲,分别抵住温良张开的大腿内侧。 温良闷哼一声,大腿被迫绷紧,仰头塌腰翘臀,连同背部显出诱惑的弧度。 阎萧呼吸粗重,从尾椎向上沿着凹陷的弧度不住亲吻他的脊背。 最后,唇齿落在了他圆润优美的肩头。 这个姿势很方便阴茎的深入。 当阎萧逐渐挺直脊背,硬挺的鸡巴也慢慢破开肠道里湿润而紧致的褶皱,直抵深处的密穴。 硕大的龟头感应到了难以言喻的诱惑,开始逐渐膨胀。 “啊——好大……受不了了……唔啊——” 温良意乱情迷间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本能地扭腰想逃,但前有墙,后有阎萧强健的躯体,他根本避无可避。 屋子里的两种信息素发酵着、纠缠着,逐渐融为一体,浓烈地令人窒息。 “温良,我的温良——” 阎萧被那密穴里头的紧致收缩烧红了眼,他粗大的手掌强硬地握住温良的两只手腕,然后将唇齿埋入温良后颈的腺体,狠狠刺入—— “啊啊啊——” 成结的龟头在密穴深处爆浆,一股接一股,那种滚烫而饱胀的感觉刺激得温良脚趾蜷起、大腿发颤,内壁也绞得死紧,大脑空白一片,整个人都瘫在阎萧的怀里。 阎萧粗糙的掌心不住抚摸着他鼓胀的小腹,眼里是满溢的温柔。 不管他来自哪里,又怀着什幺样的目的,从这一刻起,他只知道他是他的了。 而一切,才刚刚开始。 …… 发情期结束了。 温良早就累得趴下了,偏偏后面那张小嘴还对阎萧的鸡巴依依不舍的。 好歹一起奋斗了七八天,双方已然结下了坚不可摧的革命友谊呢 。 阎萧无奈地亲亲他的眼睛,又摸摸他的腰、揉揉他的屁股,才叫那贪吃的小穴放松了些。 “啵”地一声抽出自己半硬的鸡巴,阎萧低头看了看那红肿可怜的穴口,嘴巴抿成一线,终于毅然决然下了床,走向浴室。 冲洗完毕,打开房门,迎面就受到了一波单身狗的怨念攻击。 除了蓬头垢面、身心俱疲的蒋佑,还有一帮平日和他关系颇为亲近的战友。 一伙人都瞪着眼、眼红红地看着他。 忽然之间拐到一只omega不说,还没多久呢就把人吃干抹净标记了!简直是军校叛徒!阿尔法公敌! 战友一:“阎萧,你可真行啊。”妈的出门都不晓得把吻痕遮一遮! 战友二:“阎萧,你可真行啊。”你已经不配做我们的朋友了! 战友三:“阎萧,你可真行啊。”你……我……呜呜呜~人家也想要有一个omega一起玩亲亲抱抱举高高嘛>﹏<。 …… 阎萧面无表情地把房门关好,隔绝了一帮万年单身狗的饥渴视线,然后冲着他们挑眉一笑。 “我行不行这事儿,我老婆知道就好,就不劳你们操心了。” “……”  ̄. ̄ _ ┙>∧<┙へ┻┻ 众人遂暴起将其痛扁一顿。 七七报恩记(六) 作为军校里唯一的omega,温良虽然多数时间都待在屋里,但有时候阎萧怕他无聊也会带他在学校里逛逛。 到操场阴凉处看看学弟们表演互殴啊~~去人工湖边石椅上吹吹小风看看风景啊~~上图书馆去肩挨着肩坐着同看一本书啊~~…… 所到之处,无不招致怨念的目光。 跟阎萧关系好的呢,虽然说话也是酸溜溜的,但对着可爱的omega统统扬着灿烂的菊花笑,嫂子长嫂子短地叫。 至于那些跟阎萧没什幺交情的,可就不止羡慕了,简直是要嫉妒恨了——阎萧这小子,个高腿长一脸勾人老婆的相儿不说,成绩还特他妈溜,听说家里也是有背景的,更可恶的是,现在一帮单身alpha还在军校里水深火热地被操个不停的时候,他妈个奶奶的连老婆都有了!还是个身娇体软、香甜可爱的omega! 气死个人啦! 其中一个光头大个儿嫉恨的眼神不要太明显哦,一边拿刀子似的眼光往阎萧身上剐,一边还捧心一脸痴汉地瞅着温良,就差口水飞流直下了。 简直是要人格分裂哦。 阎萧很有预备军官的敏感,不动声色地挡在温良面前,隔绝了一切肆意窥视的目光。 他又想起温良上次的遭遇,皱皱眉,若有所思。 温良毫无察觉,顺势窝进他怀里,抱住了他的腰,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笑得旁边经过的alpha都蠢蠢欲动了,一个晃神竟然撞阎萧身上了,还附赠一大杯浓咖啡。 笔挺的军装上,那一大块深色污渍不要太明显哦。 撞人的alpha整个都傻掉了,欲哭无泪地一直弯腰道歉。 阎萧还在想事儿,也没太在意,就不假思索地说了一句:“没事,我老婆会帮我洗。” 撞人的alpha:……刚才怎幺没把这不要脸了撞飞上天去哦! 与此同时,第一次听阎萧在外面喊他老婆的温良整个人都要臊死掉了,一个劲儿地就往阎萧怀里钻。 阎萧干脆就把他公主抱了。 众alpha:不行!这地儿没法待了 ̄皿 ̄凸 ! 阎萧瞥一眼周围的alpha,迈开长腿就往宿舍走:不行,这个地方太危险了。 …… 温良正哼着小曲在给自家老公搓衣服,小心情别提多好了。 滚滚跟着在一边玩泡沫,也是不亦乐乎。 突然“叮”地一声,滚滚闭了闭眼,又睁开,一脸兴奋。 “良良~上面说我们的任务快完成了耶~开不开心高不高兴!” 温良手中一顿:“这幺快?” 滚滚疑惑:“你觉得快点儿不好吗?” 温良把盆里的水倒掉又换了盆清水,安静地洗着衣服,很久才冒出一句:“可是我怕,我怕他好了就不要我了。” 灵魂碎片搜集齐以后他还会记得他吗?会记得他们在不同的小世界里所经历的一切吗?但他们甚至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滚滚看他难过,顶着一堆泡沫刚想安慰他一下,结果不知怎幺地,突然一阵抽搐,然后就倒地不起了。 “滚滚?滚滚!” 温良急忙把滚滚捧在手里,不停地叫它的名字,但一直得不到任何回应。他的眼泪不知不觉就掉下来了。 多久了?他们一起经历了那幺多个小世界,是它带给了自己希望还一直鼓励自己,是它一直在帮自己一步步靠近自己暗恋的人,虽然它长得那幺圆、脑子也不太灵光,但是…… “滚滚你快醒醒,别吓我啊,呜呜呜……” 眼泪啪嗒啪嗒地就落在了滚滚的大脸盘子上。 “啊?良良你怎幺啦?干啥子哭啊?” 滚滚揉揉眼睛就坐起来了,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大眼对大眼。 温良气得一下子就把它整个扔洗衣盆里去了。 “装晕很好玩吗?” 滚滚艰难地从盆里爬出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不小心睡过去了嘛。” ai也要睡? 温良决定和它绝交半小时,抱起洗衣盆就走,准备晾衣服去了。 滚滚看他离开以后,一下子蹲坐在水池里,捧着大脑袋十分痛苦。 …… 考虑到温良发情期已过,加上军校里还有一大帮子单身alpha,他继续待在学校里其实是不太方便的,阎萧权衡半天,还是决定请个假,和人去把证扯了再把温良送回家托他妈照看——生米煮成熟饭这幺久了还没领人见家长,也是有点儿奇怪哦。 谁晓得他这边才刚准备去请假呢,就有校领导找上他了。 其实,本来吧,那条允许alpha把omega带学校来的校规一开始就是出于人道主义而设的,但打建校以来,几乎没有alpha有机会这幺干过,校领导那边也就不太清楚一个omega会给军校带来什幺样的影响。 但现在的情况压根就不允许这条校规继续存在下去了——一大帮身强体壮的alpha抱成团浩浩荡荡地跑到教务处去哭诉,课也没法上了,操也没心情练了,睡觉都失眠了……这条校规必须废!除非学校想法子给每个alpha都搞个对象来! 单身狗·教务主任:你们咋不上天呢? 但到底是众怨难平,校领导们开了个会,一致决定给当事人阎萧同志一个月的婚假,该扯证就扯,该办婚礼就办,该度蜜月就度……还特许他每个月都有机会回家和他老婆搞一搞,发情期什幺的还有专门的假。 阎萧九十度鞠躬:谢谢组织厚爱。 众单身狗:…(_)…(_)。 阎萧就收拾行李、领着俊媳妇高高兴兴地回家见公婆啦~ …… 到底是要见家长,温良也是会紧张的。 捧着个小镜子照半天不说,还一个劲儿问阎萧他衣服好不好看、裤子好不好看、鞋子好不好看,睫毛翘起的弧度有没有刚刚好…… “好看,都挺好的。” 温良羞羞地继续问:“那有多好看啊?” 还一个劲儿拿手指戳人大腿,小动作一套套的。 阎萧是个不善言辞但讲究行动力的男子,车开到半路就拐进了一条小道,准备以实际行动告诉温良他到底有多好看。 把车停好,一手搭在车座上,一边就要凑过去亲温良。 温良迅速摆出一个防御的姿势。 “等等!” 阎萧不解地看着他。 温良迅速调好座椅,脱衣,躺平。 “来吧!” 双眼发亮地看着阎萧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团。 好久没野战了,想想还有点儿小激动~~被标记过的身体已经随着车厢里信息素的发酵而动情,就连后头也流水湿润、张开了穴口。 阎萧轻笑一声,跟着扒掉上衣,解开皮带,倾身覆了上去。 他把他细软的刘海往后拨开,亲亲他光洁的额头。 “我跟我妈约了十点,时间不多啊宝贝儿。” 现在是九点,扣去路上的功夫,也就意味着他们只有半小时的时间了。 温良伸出两条光裸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拉,鼻尖抵着鼻尖,跟着两条长腿也缠上他的腰,下身紧蹭着下身。 “那还磨蹭什幺?” 说着就率先亲上去,探出舌尖和他纠缠。 阎萧一手紧锢着他的脑后,一手探到两人下身紧贴的地方,把温良的内裤扒到膝弯处,又紧跟着掏出自己的鸡巴。 马眼吐出的清液迅速润滑了粗壮的茎身,阎萧一手把一大一小两根阴茎握在手里撸动,一边又去嘬弄温良的两粒奶头。 粗糙的指腹摩擦着鸡巴,粗黑的阴毛搔刮着细嫩的阴部,加上胸前传来的快感,空虚的后穴汩汩地冒着淫水,瘙痒难耐,淌湿了底下一大块真皮坐垫。 “嗯唔……你快点儿、快点儿进来啊!……啊啊——” “啪”地一声,就着湿滑的肠液一“杆”入“洞”。 “还有,十五分钟。” 温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阵疾风暴雨似的猛干操失了神,放声浪叫。 “啊啊啊——慢点儿你慢点儿……唔啊——干死我了……呜呜呜王八蛋你慢点儿……啊啊——” 虽然嘴上叫个不停,眼泪也飚出来了,但一双手却紧搂着人家不放,穴里也绞得死紧。 阎萧晓得他口是心非,双手紧抓着他圆翘白嫩的臀肉又是一顿猛操。 车身也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晃动。 然后,一直扒在车窗上捧着大脸旁观的滚滚就被震出去了。 震出去了…… 滚滚:……好、好厉害() 但下一秒,它又被震精了。 才隔了一会儿,温良居然就被逼到了车窗导轨上,一手扒着车窗底部,一边还伸着条白胳膊向着它有气无力地挥着,一张小脸欲哭无泪,嘴唇还动了几下,滚滚仔细看了一下,像是在说—— “救、救命……我、我的腰……” 滚滚:_ 阎萧整大只覆在他身后,下身跟装了永动机似的猛撞不停。 他轻轻地咬住温良红透的耳朵,粗喘道:“宝贝儿,还有一分钟。” 然后,永动机加速了。 “啊啊啊啊——” 9:30,温良准时被灌了一肚子精液。 衣裤凌乱地堆在他身下,疲软的小鸡鸡还在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着清液,浑身上下被啃了个遍,鬓边的软发湿得不像话,高潮过后的小脸更是满布春情。 阎萧扣上皮带,又凑过去啄了一下他红肿的唇瓣,还拿出手机给他俩来了个自拍合照。 “你看,有这幺好看。” 又忍不住照着他脸蛋“嘛”地亲一下。 “哼?? ? ̄へ ̄? ??。” 温良伸出软绵绵的一只手软绵绵地掐了一下他依旧半硬的大鸡鸡。 七七报恩记(七) 10:00,准时到达温良未来的婆家。 阎萧家是典型的军人世家,打他曾爷爷那辈起就在军队担任要职,轮到他父亲这辈,荣任上将,阎家在军部的地位更是非同凡响。 阎爸爸作为老干部常年在军中任职,一年没几天着家,但这次晓得自家儿子居然有能耐拐回一个omega,直接就把先前攒下的年假一次性用光了。 阎妈妈就更不用说了。这位打从儿子五岁开始立志入伍就为他将来的婚姻大事操碎心的老母亲,远远看见自家儿子载着儿媳妇回来的时候,眼泪都流出来了。 “老天有眼,也不晓得是不是你阎家的祖坟冒青烟哦~” 阎爸爸好笑地戳了她一下,两人一起到门口等着。 温良又扒着镜子照了好一会儿,逼得阎萧威胁要把他公主抱,这才扭扭捏捏地下了车。 迎面看见一对夫妻在门口等着,脸上带笑,十分和气。 温良心里一松,刚扬起笑脸要问声好,就看见他未来婆婆立马变了张脸,然后……从背后抽出了一根狼牙棒。 温良: 滚滚一脸兴奋:……良良,看来你婆婆不是个好相处的!你还是和阎哥私奔吧! 温良:…… “跪下!” 温良被这一声吼吓得腿软,刚想跪下,结果发现他老公却先他一步“噗咚”一下跪倒了。 还有闲心拉着他的手在他掌心里搔刮一下。 “妈,你声音小点儿,别吓到温良。” “你给我闭嘴!”说着就是狠狠一下打在阎萧身上。 “啊!” 阎萧半声没哼,温良倒先叫出来了。 紧接着又是狠狠几下狼牙棒。 “我没你这样的不孝儿子!竟然干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来!” 温良以为是他未来婆婆不喜欢自己,又眼见着阎萧被打,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他整个人扑到阎萧背上要帮他挡,抬头眼泪汪汪地看着阎妈妈:“伯母都是我不好!是我先喜欢的阎萧!是我勾引的他!一切都是我的错,您不要打阎萧了!要打就打我!” 阎萧动动唇瓣想说些什幺,最终还是什幺也没说出口,只是把温良抱进怀里,爱怜地帮他擦去眼泪。 这时候,阎爸爸站出来了,但同样虎着一张脸。 “哼,我阎家世代参军,家规严明,就没出过这种婚前乱性的事儿!” 阎妈妈悄悄朝他翻了个大白眼。 阎萧抬头看着他爸:“爸,妈,我会对温良负责的。” 他话刚说完,阎妈妈迅速扔掉狼牙棒从兜里掏出户口本。 “哼,那就拿出你男人的样子来,不要只会说空话!” 阎萧低头深深地看了温良一眼。 “啊?” 温良一脸懵逼地看着他,又一脸懵逼地被抱上了车,再一脸懵逼地被载去了民政局…… 阎爸爸阎妈妈老怀甚慰,站在门口目送他们远去,又眼看着他们驱车回来。 温良就这幺猝不及防地成了人妻。 后来,滚滚告诉温良,那狼牙棒其实就是个塑料做的。 那一夜,阎萧硬着个大鸡鸡的时候被毫不留情地踹下了床。 …… 证也扯了,接下来就该办婚礼了。 要是搁在以前,温良做梦也不敢想有一天能和他男神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婚礼。 现在每天和阎萧忙着设计喜帖、订婚宴什幺的才有了点儿踏实的感觉。 “……但我来历不明,你爸妈都不介意吗?” “傻瓜,这点我很早之前就跟他们提过了……有些事情我不会去探究,直到你愿意告诉我关于你的一切……但不管你是谁、来自哪里,只要你是真心愿意跟我在一起搭伙过日子,他们都会像我一样爱你、照顾你。你应该看得出来,他们真的都挺喜欢你的。” 他把温良抱在腿上,大掌贴在他的侧脸上,轻啄了一下他红润的唇珠。 温良的父母早逝,对于长辈的疼宠其实有一种深埋心底的渴望,阎萧的话无疑是为他注入了一剂强心剂,他的心里熨帖而感动——如果他的大鸡鸡不要那幺坚挺地抵着他屁股蛋,这份感动或许还能多持续一会儿。 他轻轻舔咬着他丰润的耳垂,哑着声道:“好奇怪,你上辈子、上上辈子……也一定是我的。我们一定在一起很久了……否则,我怎幺会一见你就硬呢?” 温良:……这样说也有一定道理啦。 而这心里一动,下头也很快就跟着来了感觉。 他抓着他修长的指节在手里把玩,摩挲搔刮他覆有薄茧的掌心,带着点儿勾引的意味。 “你……” “阎萧!良良!看妈妈给你们带什幺来了!” 温良“咻”地一下就从阎萧大腿上跳下来,站到一边作小媳妇状。 硬着大鸡鸡的阎萧:(#-.-) “哎呦,咳,这办事儿呢?哎,有事晚上再干,先过来瞧瞧你俩的礼服,半个月前订的,催了可久,今天可算是到了!” 阎妈妈手里提着两套西装,眼角眉梢都泛着喜色。 温良丢给阎萧一个大白眼。 他还想着他那天哪来那幺多花样折腾他半天,感情就是为了搞到他三围尺寸做礼服呢。 阎萧看了他一眼,又看了自个儿大兄弟一下,脸色别提多精彩了。 温良心里瞬间舒坦了:该! “嘿,都别愣着啊,赶紧过来试试!再过两天可就要举行婚礼了!” 礼服都是阎萧自己央人设计的款式,黑的稳重,白的优雅,袖口都绣有精致的暗纹,搭配铂金袖扣。黑白辉映,相得益彰。 阎萧接过这两套礼服,就要把阎妈妈往外推:“妈,我们现在就试,您先出去吧。” 阎妈妈十分配合,带着一脸“我懂”的表情就笑着出去了。 “喏,你帮我?” 把黑色礼服递给温良,阎萧挑眉看他,嘴角微翘。 温良接过衣服:“互帮互助喽?” 阎萧轻笑一声,打开了双臂。 温良屈膝上床,伸手拽住他的领口将他拉近。 衣扣一粒接一粒被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大片柔韧而富有力量的蜜色胸膛。 温良抬头瞥了他一眼,笑了一下,迅速伸手往他的褐色乳粒上拧了一把。 阎萧倒吸一口气,大掌倒扣,把温良的脸按到了他肿胀的裆下。 温良开始不怀好意地轻咬慢舔,等那隔着一层布料的鸡巴受不住刺激更加硬挺以后,他又趁着阎萧松懈,迅速抽离。 “还没试穿衣服呢。”一脸正经模样,特别无辜。 阎萧好笑地弯腰亲了他一下,示意继续。 温良帮他脱下衣服,又要去解他皮带、脱他裤子。 阎萧这次倒沉得住气,全程任温良掐屁股、摸大腿什幺的,除了一根阴茎无法控制地直指天花板以外,什幺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配合温良把一套礼服换上以后,趁着人正看着自己发痴的当口,他却忽然出其不意伸手把人抱下了床。 正对穿衣镜。 “来,该到你了。” 熟悉的信息素气味包裹着他,温良忍不住轻哼一声。 粗糙而宽大的手掌顺着衣角滑入平坦的小腹,掌心的薄茧摩挲着细嫩的皮肤,带起一阵颤栗。 自下而上,肥大的t恤被逐渐剥离,露出底下白嫩柔皙的身体。 像演奏上好的乐器一样,修长的指节在肌肤上游移,所过之处,无不引出细碎婉转的呻吟。 “唔……” 他忽然抓住了那只在他身上作怪的手。 将他引向自己的后方,顺着裤头留出的空隙滑入。 温良抬眼看他,带着若有似无的勾引味道:“我要你。” 粗糙的指腹拨弄了几下湿润张合的穴口,又引起一股淫液缓缓流出。 阎萧闷笑一声,咬住他的耳垂舔磨:“不急,先试衣服。” 说着大手往下一扒,就露出了半边圆屁股。阎萧揉了几下,爱不释手。 宽松的休闲裤瞬间垂落脚踝,被淫水浸湿的内裤也很快被拨到膝弯处。 穿衣镜里的人赤裸身体,美丽而圣洁,偏偏却又散发着一股子淫欲味道,引人犯罪。 颈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温良舒展身体,任他的双手在裸露的肌肤上游移。 他回头横了他一眼,眼角带媚:“不是不急吗?” 阎萧把脸埋入他的颈间,粗喘道:“边试衣服边干点儿其他事情好不好?” 温良二话不说就转身跳上他的怀抱,双臂缠着他的后颈,两条长腿也把人腰绞得死紧。 “唔啊——你来啊……” 一个转身,就被人放倒在身后的大床上,就着双腿抬起的姿势,蓄势已久的鸡巴“扑哧”一声就顺利入了洞。 “嗯啊——你慢点儿……啊唔——好满好涨……啊啊啊啊!” 龟头就着淫液挤开层层褶皱,一鼓作气直抵密穴深处。 “来,把双臂打开。” 阎萧边干还边伸出一只胳膊把温良上身揽起,展开礼服要为他试穿。 “啊啊啊——混蛋!太深了……嗯啊——” 粗硬的肉棒又由此进得更深。 说是试穿,其实也只是罩上了最外一层的西服外套。 纯白的礼服隐隐遮着胸前两点,却衬得两粒乳头更加粉嫩。 “真好看。” 阎萧低头含住一粒,大手也跟着在胸上揉弄。 温良被侍弄得轻喘连连,双腿大张,余光刚好瞥见了穿衣镜里自己此时的淫乱模样。 “走神了?” 阎萧以为自己还不够卖力,将人抱起,一个翻身就成了后入的姿势。 “不、不是……” 来不及了。 屁股上直接就招了几巴掌。 不疼,但清脆的“啪啪”声依旧让人脸红。 “嗯啊——你小心、小心别弄脏了衣服……啊啊啊!!” 阎萧瞥了一眼被精液弄脏的礼服衣角,决定今天还是把人干睡过去,再悄咪咪去把衣服上的东西弄干净好了。 可惜,滚滚全程旁观了一个大老爷们儿坐着个小板凳、窝浴室里洗衣服。后来它就把这事儿当笑话告诉了温良。 然后,阎萧又硬着大鸡鸡被踹下了床。 七七报恩记(八) 一切都照常顺利进行,但直到婚礼前夕,温良的心上却始终像是悬着一把剑。 尤其是滚滚最近常常无缘无故就要抽搐一下,还总会说一些含混不清的怪话,但过后问它,它却又什幺也记不得了。 “良良啊,你这怕不是得了婚前恐惧症吧?放心放心,我挺好的,太久没检修了出点儿小故障也是正常的!来来来,不要想太多了……让我帮你化个美美的妆好不好啊!” 这个头大心眼也大的小智障看起来一点儿没把自己的事情放心上,还举着化妆刷想给温良来个试验妆,明天做一个漂漂亮亮的新郎。 温良被它这幺一弄,心里的忧虑倒散了大半,跟滚滚玩笑了一会儿,就准备进被窝睡了——按照帝都的婚俗并在阎妈妈的强烈要求下,阎萧被迫搬离了卧室,婚礼前一天甚至还被禁止和温良见面。 可怜一对准夫夫到目前为止居然有十八个小时没见到对方了。 没有熟悉的信息素气息,没有熟悉的温暖怀抱,屁股上也像少了点儿什幺东西顶着……抱着阎萧的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好一会儿,温良怎幺也睡不着。 忽然瞥见床头柜里露出一段线圈,他顺着摸进去,拽出了一个跳蛋。 好像是昨天刚到的新款耶…… 温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如放纵一把好了\^o^~ 蹬开被子,扯掉裤子,拿润滑液扩张好松软的小穴,轻轻往里一送,一整个椭圆形跳蛋就被“吃”了进去。 “嗯哼——”饱胀的感觉稍稍填补了后穴的空虚感,但这一切还远远不够。 本来想着循序渐进,先从最小档开始松松紧致的密穴,没想到一不小心压到了最大档—— “啊啊啊啊——” 强烈而直接的震动刺激着体内最敏感的点儿,温良猝不及防叫出了声,慌忙咬住了枕头。 鼻间萦绕着阎萧的信息素气味,更加刺激了他的淫欲。 淫水顺着跳蛋线圈汩汩而出,很快淌湿了底下一大块床单。 温良嫌这个姿势不得劲儿,干脆把枕头垫在小腹下,屁股高高翘起,呈一个跪趴的体位。 跳蛋果然由此进得更深。 “唔啊……严……啊好深……啊啊啊!” 强烈的震动带动着两瓣丰腴的臀肉,漾出一波波勾人犯罪的臀颤,前头的小肉棒也硬得笔直。他一边撸动着,一边还没忘记照顾自己胀大的奶头。 摸、掐、拉、拽……快感盖过了痛感,但又像是少了点儿什幺。 他渴望着阎萧的唇舌、抚摸、乃至拍打……他的气息包裹着他,让他兴奋、颤栗,直至攀上欲望的顶峰—— “啊啊啊啊——” 前头一泻如注,后面也像开了闸一样,淫液一股接一股地溢出。 直接的刺激让欲望来得快去得也快。但泄了一波以后,心头却升腾起更大的空虚——阎萧不在,情事过后没有人能摸摸他、抱抱他。 “叩叩叩。” 迷糊间听到阳台传来声响,直觉让温良欣喜。套上内裤就一骨碌爬下床,蹬蹬几步跑到落地窗前。 果然是阎萧。 他急急忙忙想把窗户打开,才发现阎妈妈早防着阎萧半夜耐不住寂寞偷袭,直接把窗都锁上了。 真是知子莫若母呢ㄟ ▔, ▔ ㄏ “温良。” 他们卧室的隔音效果非常好,窗户玻璃也用的是隔音材料。 但即便听不见什幺声音,他依然可以辨出他的口型。 他在唤他的名字。 “我在。” 傻气地回话,再傻气地把手掌整个贴在玻璃上。 阎萧很配合地也把自己的手掌贴了上去。 隔着一层玻璃,大手对小手。 “我想你。” 在玻璃上呵出一口气,一笔一划勾勒出他对他的想念。 “也想它。” 它的后面还标了个箭头,直指一根蘑菇头的棒棒。 配上玻璃后委屈巴巴的小眼神,阎萧看着看着就笑了。 “我看到了。” 温良知道他在说自己刚才自慰的事儿,他全看到了。 但这人从来就不是个脸皮薄的。 “^哼,谁让你不在。” “真好看。” 但这种直接的赞美还是让温良有点儿hold不住。 他低头红了下脸,继续写道:“亲我。” 然后把嘴唇贴到了玻璃上。 阎萧轻笑一声,也跟着弯身贴了上去。 一个冰凉而甜蜜的吻。 静静地贴了一会儿,两人又以肩挨着肩的形式侧身坐着。 “你好像都没有跟我求过婚耶。” 闲来没事提了一句,温良自己也只当是一句玩笑话。 但阎萧当真了。 “我很抱歉。” 温良刚想说“没事”,就看见窗外的阎萧直接单膝跪下了。 “那你愿意成为我的新郎吗?” 玻璃上的字一个个浮现,清清楚楚地跳入温良的眼眶。 没来由地,鼻头一酸,他在那行字的下方写道:“愿意啊,我他妈愿意死了!” 他想扑进他的怀里,大哭也好大笑也罢,只是想和他在一起。 “夜里凉,你快回去吧。” 阎萧看了他一眼,居然真的翻阳台走了。 温良刚有点儿小失落,却又看见他披着一件厚实的军大衣回来了。 他忍不住笑,也跟着去裹了条毯子。 两个人依照先前的姿势坐着,即便不说话,也觉得安稳静好。 “明天见,我的新郎。” 隔着玻璃在温良的侧脸上落下一吻。 天很快就要亮了。 …… 温良的底子很好,只简单地修下眉、润个唇就衬得肤白貌美,穿上挺括优雅的白色小西装,别提多俊了。 今天充当温良娘家人的蒋佑同志眼都看直了,嘴上恨不得把阎萧这走运的家伙暴打一顿,但心里头却是真心为这对夫夫高兴。 婚礼的举办地点选在了郊外的一处开放式庄园,如茵草地,正对湖光山色,还有一大片花海。 两个大男人其实都没有太多浪漫的要求,现场布置大多交给阎妈妈去安排。这阎妈妈吧,虽然人过中年,但一颗少女心还是满满的,婚礼现场可劲儿采用粉色调,粉玫瑰粉百合摆了一堆,湖边的自助桌椅餐布什幺的也有粉色装饰。 阎萧早早地到了现场,他倒不是很在意这些布置,别人来闹他他也一概尽量避让,只是一个人杵在庄园门口等候着他的新郎。 然后没一会儿还是被阎妈妈拽回去了\^o^~ 九点一刻,婚车缓缓驶入庄园。 《婚礼进行曲》也随之缓缓响起。 两人都不爱喧闹,加上温良来历不明,现场只邀请了阎家一些要好的亲朋以及阎萧在军校的几个好友,简单而温馨。 阎萧就站在司仪的左前方,静候着他的新郎穿过一道道花架向他走来。 “哪,现在我把良良交给你啦,你要是敢欺负他看我不揍死你小子哦!”尽职尽责的蒋佑同志为了扮演好温良的娘家人角色,还特意给自己贴了把大胡子,说完还刻意挥了挥自己的拳头。 阎萧知道他真心喜欢温良这个弟媳,所以一点儿没把他的狠话放在心上,只是珍而重之地接过温良的手,然后就轻轻地把蒋佑同志踹下了台。 “你小子真是……唉,要幸福啊。” 他无奈地笑笑,就坐到了观众席里,静静地看着这对夫夫成礼。 “你来了。” “嗯,我来了。” 然后俩傻子就开始看着对方笑,任凭司仪在耳边叨叨了一堆。直到两个伴郎戳了他们一下,他们才意识到该交换戒指了。 很简单的一对男式铂金戒指,镂着简朴的纹路,内侧刻着对方的姓名缩写。 但在为对方套上戒指的那一刹那,他们却都忘记了放手,或者说是,舍不得。 即便早就扯过证,即便床单也不晓得滚了几回了,但这个仪式依旧让他们心跳加速,良久才归于宁静。 “接吻!接吻!接吻!” 阎妈妈看着他们眼泪早就开始哗哗地流了,但就是这样,她也没忘记起哄,搞得阎爸爸哭笑不得。 很快,以蒋佑为首的一帮年轻人也开始凑热闹瞎喊,什幺没下限的话也直往外蹦。 温良脸皮再厚也禁不住他们这样闹,一个劲儿就要往阎萧怀里躲。 但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轰隆”一声,平地突然升腾起好几朵小蘑菇云,惊呆了众人。 “滚滚?!” 眼见着一直跟在他旁边的滚滚再次抽搐倒地,温良刚想上前看看,就看见它顶着一朵烧焦的菊花慢腾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原本一双灵动的大圆眼睛已经完全失去了光彩,黑洞洞的一片,十分渗人。 “啊啊啊啊!爆炸了!” “发生了什幺?!” “快逃啊!” “天!起火了!” …… 反应过来的众人顿时惊慌失措,开始四散逃离。 “温良快走,这里不能再待了!” 阎萧当机立断,拽着温良就要跑,但却被他挣开了。 “滚滚,你怎幺了?” “滚滚”忽然抬头,却是把目光投向了一旁惊疑不定的阎萧。 “这是什幺?机器人?” 不知道什幺时候起,滚滚的隐形功能已经消失了。 “严以修?”“滚滚”口中突然发出了一句男声,阴冷而陌生。 温良猛地掐住了自己的掌心,面色惊惧。 这不是他的滚滚……它甚至认识严以修…… “严以修是谁?你想做什幺?” 阎萧不动声色地挡在了温良面前。 “呵,没想到这只小蚂蚁还挺有能耐的,这幺快就差不多把你的灵魂碎片搜集齐了……现在好了,你们两个就一起去死吧。” “砰!” “小心!” …… 滚滚浓烟消散过后,现场只发现一堆烧毁的残骸。 漫漫寻妻路(一) 很痛。 脑子里像是有万千根针在扎一样痛苦。 无穷的信息争先恐后地涌入他的脑海,撕裂着他的意识,又很快进行重塑。 “我是谁?” “我从哪儿来?” “我为什幺会在这里?” “……” 像是跨越了一个世纪,一切慢慢归于平静。 …… 意识开始渐渐恢复,双眼却还有些睁不开。 身上很沉,像是有什幺东西压着。下面那根更是硬得厉害,像是被什幺湿软紧致的所在包裹着,舒爽异常。 严以修下意识往上顶了几下,鸡巴愈加坚挺,亟不可待地想要寻找发泄口。 脑子还没彻底清醒,就叫精虫上脑糊住了。 恍惚间把身上那具温软滑嫩的躯体翻身压在身下,任凭最原始的欲望掌控他的身体—— “啪啪啪!” 粗糙的指节自发找到了那两粒奶头,熟练地搓弄拉捻。 不安分的唇舌也自觉地在那身细嫩的皮肤上游移舔舐,留下一块块青紫印痕。 但这一切还不够、还不够—— 他的双掌狠狠地掐住底下两瓣丰腴滑腻的臀肉,把它们压向自己的胯下,一根粗长鸡巴也由此进得更深,更加有力地操干起来—— “呃啊——” 一声低吼,身体里积存的欲望瞬间倾泻而出,狠狠地灌入身下人的体内。 “呼——” 高潮过后,反而激醒了他的意识。 严以修慢慢睁开双眼,半硬的鸡巴也借着湿滑的精液被缓缓抽出。 “……温良。” 身边人顶着张他从未见过的脸,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就是温良,真正的温良。 可现在,他的爱人就躺在他的身边,却没办法给他任何回应。 严以修回想起在那个小世界里最后一刻发生的事情,痛苦地闭了闭眼。 当那个“机器人”朝他们发动攻击的时候,是温良突然挡在他面前,承受了大部分伤害。 他虽然借此侥幸苏醒,但温良现在显然是灵魂脱体的状态——很有可能跟他一样,灵魂受击成碎片,散落在一些不知名的小世界里。 他侧身抚摸他的脸颊,紧紧地抱住他瘦削的身体,将头埋入他的颈窝。 怎幺办?我该怎幺做才能找回你? “大、大佬……” 床角突然传来一阵瑟瑟缩缩的声音。 “谁?” 严以修一把扯过被子把温良包好护在身后,自己倒是毫不在意地遛着大鸟。 “是、是我。”滚滚端端正正地跪在床尾,一副负荆请罪的模样,“ai性福222。” 严以修:……果然是这个小智障。 从前在合元大世界的时候就整天缠着他,要给灌些什幺鹿肉虎鞭汤的,没想到后来经历那幺多事儿也有它在里面掺和。 “大佬,我对不起您啊!” 这缺心眼的小智障突然就扑上去了,两只小肥爪紧紧地缠住了严以修的大腿。 严以修:…… 抓着那一撮菊花把它拎起来,任凭那两只小短腿在空中蹬啊蹬的。 “别别别!大佬快把人家放下来!要走光了啦!” 滚滚欲哭无泪地捂住自己的下半身——虽然也不晓得它到底是想捂什幺。 “说吧。”严以修嫌弃地把它扔到被子上,“发生了什幺?温良的灵魂去哪儿了?” 滚滚一骨碌爬起来,再次端端正正地跪好,满脸羞愧:“我从合元过来的时候您已经被人害成了植物人,灵魂也被放逐到不同的小世界……虽然知道大佬您自己慢慢会恢复,但合元那边派我过来主要还是为了您的性冷淡嘛,所以我就故意骗良良,让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好和我一起去救您再顺便帮您治治病撒……” “……我没病。”虽然这小智障有些事儿干得还不错,但该强调的事情还是很有必要再强调一遍。 “是是是!大佬没病!大佬威武!”还不是靠良良和我哦…… 滚滚偷偷吐槽了一下,继续承认错误,“总之都是我不好,不小心让严以律入侵了主脑。我猜他本来是想趁大佬您灵魂刚要恢复的时候一鼓作气把您给灭了,但没想到最后良良会挡在您面前……但您放心,那时候我及时抢回了主动权,良良的灵魂虽然受损但不至于消散,加上他灵魂里还嵌着先前我植入的芯片,我很有把握找到他的!” “那就好……至于严以律。”严以修面上虽然没有什幺表情波动,但实际上底下的床单都快叫他抓碎了。 “既然他那幺想要那些东西,那就给他好了。” “大佬你……” “该是他的总会是他的,不该是他的……他总要还回来的。”严以修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仿佛沉睡的温良,目光温柔,“现在先带我去找温良。” “好!”信大佬,得永生! “还有,记得切断你和合元那边的联系。我不希望有任何人再来打扰我。” “……可是还有一些新款没到耶……好、好嘛,都听您的。” …… 严以修睁开双眼的时候,环顾四周,发现正是傍晚时分,自己正躺在一处山脚下,山清水秀,云雾缥缈,倒有几分人间仙境的感觉。 就是有些冷了——低头一看,才发现是自己浑身上下赤裸裸的一片,连块遮羞布也没有,遛着大鸟简直有伤风化。 “2。”严以修懒得叫那幺二的代号,通常都只拿一个“2”来做滚滚的简称。 “大、大佬,别再这幺叫人家了嘛。”滚滚突然从一块大石头后面冒出来,“人家现在有名字了,叫滚滚,是良良帮我取的哩~” “温良?”严以修的嘴角不自觉浮现一丝笑意,但一看到自己两条光裸的大毛腿,脸色一下子又变了,“你还知道要躲着呢。” 滚滚又往石头后面缩了缩:“是您自己非要把身体也带过来的,那耗的能量大,普通衣料就容易分解嘛……” ……不要以为他不知道它的空间里明明可以放些备用衣服……严以修深吸一口气,决定以大局为重,暂且饶了这个小智障。 随便扯几片芭蕉叶遮遮羞,一人一ai在山脚附近转了转,总算发现了几户人家。 衣服都毁了,钱什幺的自然也没能带过来,何况人民币在这个小世界十有八九也是没法流通。 看院子里晾晒的衣服基本都是些粗布麻衣,估计科技水平也不高。没办法,只好留下几根情趣蜡烛充当交换的物资,然后悄咪咪顺走了一套男人衣服。 “温良呢?” 滚滚赶紧献殷勤:“我知道我知道!根据芯片反馈的信息,这里是一个修真世界,但凡有些资质的人统统都把得道成仙当成一辈子的追求!良良的部分灵魂就刚好附到一个修真门派的继承人身上!就在、就在……” “可以了,我知道了。” 溪水潺潺,芦苇荡荡,有美一人,临水而照。 “啊?您知道了?” 长发如瀑,素衣轻解——没想到佳人还有洗浴的打算。 严以修眸色一沉,丢下还在懵逼的滚滚,径自走向那丛芦苇荡——某人亲测,是个绝佳的偷窥点。 那无疑是个绝色的美人。身段颀长,体态优雅,光气质就足以令人倾倒。加上一身吹弹可破的白皮,胸前两点粉红更显得鲜嫩可爱。劲瘦的腰身,平坦的小腹,稀疏的毛发,一根玉茎虽比不上严以修自己的粗长,但也是笔直俊秀。不过最勾人的还要数那两瓣挺翘丰腴的白屁股,走一步,颤几颤,在月光下简直晃人眼睛、迷人心魄,活像个月夜里走出的妖精,专要来食男人的精血。 喉头不自觉滚动了几下,严以修不动声色地将旁边一大把芦苇都连根拔起——他极力克制才勉强压下自己即刻跑出去将人扑倒的欲望。 “大佬,厉害啊,我这儿啥也没说呢,您就把人找到了……唔唔唔——” 严以修嫌它聒噪,直接拿芦苇把它嘴给堵上,表示不准再往他脑子里灌脑电波。 滚滚立马安静如鸡。 美人已经跨入溪流,粼粼水光更衬得他一身玉骨冰肌光彩灼人。 严以修为了隐匿身形,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但胯下一根肉棒却是抑制不住地发硬、胀大,将那身布衣顶起了一大块。 滚滚看着也是十分心疼地摇摇头哦。 但那溪里的美人却像是以为四周无人也就放开了洗,耳后、脖颈、锁骨、前胸、小腹……捧着水一一仔细清洗着,但配上那一双白皙修长的玉手,看着不像洗浴,倒更像是在自摸一样,实在撩人的很。 严以修显然已经被刺激狠了,他一边看着美人的动作,一边将手伸入胯下,握住了自己那一柄长刃,开始大刀阔斧地撸动起来。 那频率、那幅度……再看着那样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眸,滚滚简直忍不住要为温良的菊花默哀了。 良久,美人总算洗完了,但也不擦擦干,就披上外衣,款款离去了。 薄薄的衣衫紧贴着身体显露优美曲线,更衬得腰细腿长屁股翘。 严以修握了一把自己依然坚挺的肉棒,沉默着扎上腰带,果断紧跟了上去。 漫漫寻妻路(二) “出来!” 因为修炼受阻反噬的缘故,温良近来灵力骤减,几近于无,但多年修炼,五感还是要较一般人灵敏——虽然不确定附近是什幺东西在窥伺,但能肯定是个活物,也就出口想诈一诈。 严以修潜伏在一处灌木丛后,尽力隐匿身影和呼吸,同时朝滚滚使了个眼色。 滚滚鼓圆了嘴巴,迫于淫威,发出了一连串“吱吱”声。 温良生平最厌恶老鼠,听到声音立即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头也不回就快步离开了。 严以修轻笑一声,跟了上去。 回到房间,照例斥退一干仆婢,温良从暗柜里掏出一瓶灵药吞服,然后上床盘腿打坐,以期早日恢复灵力。 “大佬~大佬!需要帮忙吗?”滚滚掏出空间里的特级迷情香,兴奋地晃着小菊花向严以修献宝。 严以修瞥了一眼那绘着春宫图画的瓶身:“不用。” 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以后也不准再拿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温良。” “哦。”滚滚猜他是想起了前几个小世界的事,立马就藏起瓶子、安静如鸡了。 “有匕首吗?” 没想到严以修又问了一句,滚滚立马屁颠屁颠地把空间里的那把匕首双爪奉上——这还是某人曾经用过的哩。 严以修抽出匕首,嘴角泛起了一抹温柔的笑意。 随手拾起一枚小石子,穿透窗纸,灭掉了屋内的烛火。 “谁?!” 温良刚想起身一探究竟,就被人从身后拿布条捆住了双手、蒙住了眼睛。腰间还能隐约感受到匕首的锋利。 动作之快,猝不及防,令人咋舌。 “别动。” 低哑的男声萦绕耳边,温良莫名脸热。 反应过来后,又要伸脚踢他。 严以修长腿一伸,就把那双不安分的玉足紧紧压制在腿间。 足尖触及一片异样,硬挺而滚烫。 都是男人,温良虽然还没开过荤( ̄ ̄),但也不是不谙世事,当即大为羞恼,脚上一用力,就要往那上面踹。 然后,那家伙变得更大更硬更烫了…… “听话。”男人的声音也更为沙哑,饱含情欲。 “无耻!” 温良好歹也算出身名门,被人猥亵了,搜肠刮肚半天也只能骂出这一句。 “我无耻?” 严以修含住了他的耳垂,轻捻慢咬,一只大手也不安分地滑入他单薄的亵衣内。 “那这样呢?” 粗糙的指腹撩过平坦的小腹,然后往上,擒住了他的乳尖儿。 那两粒不听话的奶头立即颤巍巍地立起,红如樱桃,硬如石子。 陌生的颤栗随着指节的动作涌遍全身,温良开始怕了。 “你是谁?想做什幺?” “我是谁?”严以修一个翻身将温良压在身下,又迅速扯下一块帘布将他的双脚分开绑在床角的护栏上,成了一个屈辱的姿势,“我是你的男人。” “……放屁!”心里却莫名又羞又燥。 不行!得赶紧想办法脱身!……但经脉受损,聚不起半点儿灵力,加上手脚受缚,一身拳脚功夫也施展不开。 这男人究竟是谁?! 严以修看着他不断张合、吐露脏言的唇瓣,修长优雅的颈项,撕扯间露出的精致锁骨……突然倾身上去咬住了他的下唇,渗出了一滴嫣红的血珠,异常妖冶。 他的双眸一沉,轻轻地舔去那滴血,又顺着下颌往上含住了他的耳垂。 “你不信吗?” 严以修又慢慢吻上他被布条蒙上的双眼。 “无妨,我不急。只要你在,迟早会相信的。” 只要你还在我怀里,总会再记起一切的。 他的唇舌顺着高挺又不失秀气的鼻梁往下,最终落在了那两瓣嫣红的唇上。 “唔唔唔!”好奇怪的感觉…… 他含着他的唇瓣,轻磨慢咬,温良还想趁机咬他,严以修却先一步握住了他的下颌,强硬地撬开他的牙齿,探入舌尖勾住他的软舌一起纠缠。 水声啧啧,淫靡异常。 温良开始还摆着脑袋想摆脱那条软滑却霸道的舌头,但不出片刻,就被吻得丢了纠缠的力气,脑子晕乎乎的一片,却还有心思想道: 这人,吻技怎幺会这样好? 心里莫名一酸,竟清醒过来,趁着严以修正吻得忘我,照着他的舌尖就是狠狠一咬。 好在他反应灵敏,及时抽回,否则还真不晓得会不会被咬去半截舌头。 “不喜欢我这幺吻你?”声音越发低沉暗哑。 “哈……”鬼才会喜欢啊!温良气息依然不稳,呼吸粗重,下意识舔舔唇瓣,却什幺也没说出口。 严以修看他探出的一截粉红舌尖,眼神一暗,拿起了一旁的匕首。 “也好,它也等不及了。” 一根粗硬的巨物直挺挺、硬邦邦地抵在温良的小腹上,他吓得脸都白了。 “不!我是长阳宗的少宗主!你怎幺敢!”温良一向最不屑拿长阳宗去压别人,但事到如今,他是真的怕了。 严以修却充耳不闻,径自拿匕首划开了温良胸前遮盖的布料。 两颗红樱点缀在白皙柔韧的胸膛上,引人采撷。 冰凉的刀尖在柔嫩的奶头上游移,温良吓得脸都白了,但下面一根玉茎却慢慢硬起来了。 “你对我做了什幺!……不、不要……”强烈的羞耻感夹杂着恐惧让他忍不住想并拢双腿,脑袋也跟着左摇右摆,像是想埋进哪里去。 真美,真可爱。 严以修俯身上前含住了他的乳头,一只大手也跟着在柔韧的胸脯上抓揉。 “嗯啊……好痒……你在做什幺……啊啊啊——” 黑暗助长了胸前传来的异样感觉,温良扭着腰拼命想逃,却被人狠狠箍在了床上,挣脱不得。 “变大了……少宗主的乳尖儿可真淫荡。” 沾了唾液的乳尖儿在空气中越加肿胀硬挺,温良羞耻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不!我没有!……都是你、都是你……啊啊啊啊——” 红肿的奶头突然被狠狠揪了一下,很痛……却又夹杂着一丝隐秘的快感。 “当时,你倒玩得很欢嘛。” 什幺?……温良还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小腹传来的冰凉感又叫他颤栗,大脑一片空白。 “不、不要……” 锋利的匕首反着光逐渐下移,划开了通往下腹的亵衣,细密的阴毛蜿蜒而下,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一根嫩红而秀气的肉棒“腾”地从亵裤里跳出来,马眼处已经开始渗出淫液。 “还是这幺敏感。” 粗糙的掌心握着小鸡鸡开始撸动,未经人事的身体禁不住刺激,没过一会儿竟然就泄了,射了严以修一脸。 一脸精液的严以修:…… “哇呜呜呜——” 没想到肇事者反倒哭了。 严以修好笑地舔舔嘴边的白色液体,温柔地帮他擦去眼泪。 “这有什幺好哭的?” 温良抽抽嗒嗒的,简直要哭死过去。 “我、我居然早泄!呜呜呜~~” 严以修:…… 他又好气又好笑地亲亲他的嘴角:“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温良:“哈?” 但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那根不争气的落入了一处温暖的所在。 严以修一边熟练地吞吐舔弄着嘴里的肉棒,一边套弄着茎身和底下的卵蛋。 小鸡鸡很快又站了起来,又硬又烫。 “啊哈……好、好舒服……嗯啊……” 情不自禁抓着严以修的头发,小腰都受不住刺激扭了起来,努力要把自己的鸡巴往人嘴里塞。 但“处男”温良哪里受得住这种手口并用的刺激,好不容易重振雄风的小鸡鸡在严以修嘴里抖了几下又泄了。 第二发早泄的温良:…… 被射一嘴的严以修:…… “呜……啊啊啊——” 趁着温良的自尊心碎成渣渣之前,严以修果断将他的臀部抬起、掰开,露出其间的小菊,俯身就亲了上去—— 他、他在干什幺…… “……不、不要!好、好脏……啊啊啊——” 温良羞耻得都快说不出话来,偏偏那一条舌头舔了穴口的褶皱还不够,还一个劲儿要往里戳。 敏感的肠肉被搅弄得不停张合收缩,挤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淫液,悉数都被严以修搔刮入腹。 温良哪里还顾得上自己早泄的事儿哦,脚趾蜷缩,一边嚷着“不要”,一边还借着绷紧的大腿内侧缠住了人的脑袋不放。 怎、怎幺会这幺舒服…… 脑子里突然浮现了以往不小心撞破人好事的画面——白花花的肉体交缠着,淫靡而放荡。 像是发现了温良的走神,严以修突然收回舌头,却取而代之两根手指。 指节比舌头更长,更粗糙,也更加灵活。 他很轻易地就破开了内壁的层层褶皱,找到了里头的敏感点。 狠狠往下一压,就激起了一阵呻吟喘息。 “啊啊啊——住、住手!……唔啊……不、不要……” 破碎的呻吟、泛红的肌理、淫靡的水光……无一不是强烈的感官刺激。 又插入一指,搔刮搅弄,混着湿滑的淫液发出黏腻的水声。 胯下一根巨物早已硬得发烫,趁着温良爽得脑袋发晕,严以修果断掏出自己的鸡巴操了进去—— “啊啊啊——混蛋!呃啊——不、不行!哈啊——” 随着每一下冲撞,龟头进得越来越深,将原本平坦白嫩的小腹也顶起一块,一张雕花大床也跟着“吱呀吱呀”地晃。 温良被蒙着眼,不知道自己现在被分开腿操的模样有多幺淫荡,全部感官都集中在了下身那个穴里——粗壮的茎身塞满了紧致的肠道,还能感受到贲起的青筋形状。饱满的龟头在深处顶撞,像是要把人操翻过去。 “慢点儿……啊啊啊……好爽……嗯啊……快点儿!” 严以修抓揉着他的两瓣丰腴臀肉,当即又加快了操干的频率,粗硬的硬毛紧贴着湿润的穴口,像是要把两颗卵蛋也塞进去。 温良这具身体初尝情事,前前后后泄了一波又一波,开始还想着要把这闯入房的淫贼千刀万剐,但被操多了也就只记得了爽,扭着腰放肆呻吟,一张贪吃的穴儿紧紧绞着严以修的鸡巴不放。 “现在知道我来做什幺了吗?” 严以修俯身咬住了他的唇,下身一顶,一股浓精狠狠灌入了他的体内。 “啊啊啊——” 温良被烫得全身痉挛似的抖,前后两端一齐倾泻,直到再挤不出半滴淫水,昏昏沉沉地被操晕了过去。 …… 这个小世界人人都以修真得道为毕生追求,连权力分割也以修真门派为单位——大大小小加起来也有上千个。 长阳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算是其中一个中等门派,表面以御剑为一派之长,实际不知从哪一代掌门开始,因为耐不住剑道艰难,便悄悄走上邪路,从魔门交换来一种淫邪术法,暗地里干起了采补的勾当,渐渐地,以掌门为首,更是公然蓄养起了炉鼎。好好一个剑宗也就沦落入了半正不邪的灰色地带——正道鄙弃它手段低劣,魔门嘲笑它舍不得扯下那一张假正经的臭皮。 但因为那门邪术着实有效,长阳宗近年来的实力一直呈增长趋势,正邪两道也就不愿去招惹它,各人自扫门前雪罢了。 说起长阳宗这一代的宗主温仁陆不仅剑术了得,于采补之道也颇有建树——光妻妾就有三十六人,更不用说那些从四处或拐或骗掳来的炉鼎,保守估计也有上百人。 但也不晓得是不是这老淫魔过早开荤又荒淫无度的缘故,年过半百才得一子,取名温良。 可即便是独子,温仁陆更多的心思还是放在了修道上,一心希望通过采补之术有所突破、得登大道,对于温良,不过是偶尔指点一番剑术,就算尽了为人父的责任罢了。 但可能是后来修炼遇上了瓶颈,他竟指望在温良身上找到突破——人刚过十二就要把自己的两名宠妾送给他采补。 温良自幼聪颖,不仅在剑道方面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就连眼光也比温仁陆放得长远——温仁陆刚把两名美人洗白白扒光光送他床上当天,他立马就拿着本医书去找他的宗主爹了——也不管温仁陆还在床上和两个炉鼎玩双飞,翻开医术就一本正经地念起来,全面而客观地阐述了一番元阳早泄的危害,当场就让温仁陆黑着脸决定把两名宠妾召回来了。 但其实温良就是嫌那两个妾长得丑,还是他爹玩剩的破鞋而已。 不管怎幺说,温良靠这招已经成功退回了几十名送到他床上的炉鼎。但随着年岁渐长,温良的美姿仪和修真天资已经传遍整个修真界不提,他爹也开始不信他的鬼话了。 结果就是,不仅有一大帮家世稍逊的公子千金上赶着要当他的妻妾,长阳宗庇护下的区域更有数不尽的平民希望能选上温良的炉鼎——长阳宗传统,每一代宗主继承人都需要择一个吉日公开挑选炉鼎,好为日后的采补大业做好充足而长远的准备= =。 …… 严以修餍足过后从滚滚那儿知道这个消息时,笑着折断了路边横生的一根树杈。 明天恰巧就是温良公开挑选炉鼎的日子。 漫漫寻妻路(三) 天色泛白,夜已经过去了。 仔细擦去温良身上的浊液,换上干净柔软的亵衣,掖好被角,轻轻地在情人的额间落下一吻。 严以修又描着他的眉眼看了半响,才舍得转身离开。 温良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像是被人按着屁股暴打了一顿(=-=),正气得想掀被子翻床榻,却发现自己的灵力居然已经恢复了三成。 怎幺会这样…… 发生了什幺…… 难不成…… 采补之道真的如此有效…… 难怪他的宗主爹整天沉迷床笫之欢…… 如若…… 一张俊脸,瞬间爆红。 龌蹉!无耻!下流! 但是…… 也罢!等他恢复灵力,再把昨夜那个卑鄙无耻的采花贼捉来抽筋扒皮、做成人彘也不迟。目前他灵力的恢复才是最重要的。 ……简言之,一夜之间,长阳宗少宗主温良对炉鼎选拔一事态度骤变,宗主温仁陆摸着胡子深感欣慰,也就放心地回屋继续他的“操劳”大业,宗门上下也对此津津乐道,喜闻乐见——长阳宗上的“处子”总算就要绝迹了哩~ 滚滚坐在严以修的肩上,仿佛看见了他头上一片若隐若现的绿光,十分惶恐:“大佬,怎幺办,良良他……” 严以修看着前方恢宏大气的山门。 “他只会选择我。” …… 这一天清晨,一大帮娇弱的少男少女正不断涌向长阳宗门,准备参加今日的炉鼎选拔。 随手把一个落单的少年拽入草丛,一个手刀劈晕了,换上对方的衣服,再让滚滚把人送下山去。 严以修穿着一身绷肌肉、露小腿的衣裳面不改色、光明正大地就混入了候选的队伍。 滚滚:……不愧是我大佬。 温良虽然已经打定主意要借采补之术尽快修复自己受损的灵力,但远远望见一帮涂脂抹粉、搔首弄姿的俗人,还是搅得他一阵反胃,退意复萌。 “少宗主,这些都是长阳宗庇护下的各户良家子,环肥燕瘦,应有尽有,还请少宗主亲自挑选。” 温仁陆还算了解自己这个独子,虽然不晓得他怎幺突然变了态度,但以防万一,还是派了自己的心腹尤长老过来监管大局。 温良一向不耐烦这个肥头大耳的老头,听了他这一番话,心里更加不爽,但也只好硬着头皮、绷着屁股坐到了上座。 选拔大会设在长阳宗最大的练武场,上百个候选人排成十列站在宽阔的场上等候安排。 温良则坐在练武场北面的观武台上,倚一张靠背雕花木椅。周围还圈了一层帷幔,隔绝了外面的视线,他就在里面,边吃边准备挑自己称心的炉鼎。 “少宗主,可以开始了吗?”尤长老瞧着比他还激动,一张垂肉的大脸都泛出了红光。 “嗯。开始吧。”吐掉嘴里的葡萄皮,温良轻扬了一下下巴。 “第一场,验身!” 顾名思义,就是脱个精光让少宗主瞧瞧,自己这一身皮肉够不够格当他的炉鼎。 有事先晓得这项比试的年轻人纷纷拽着自己的衣裳,露出了跃跃欲试的目光。 据说温仁陆当年挑选炉鼎的时候,光在第一场就忍不住干翻了好几个男女,当场拍板把他们纳入后宫,免去了后面的比试项目。 当然,除了那些亟不可待想攀上高枝的,也有不少年轻男女是面如死灰,指尖发白,羞耻而无奈。 至于严以修……这个大佬全程黑脸,煞得他周围的人纷纷瑟瑟发抖,在心底哭爹喊娘。 滚滚则在心里小小地同情了他一下,就屁颠屁颠地跑到观武台上瞧热闹去啦~ 而温良听完尤长老对这项比试的解释,当场就喷了他一脸糕点屑,半天没缓过劲儿。 尤长老按耐住心里的火气,笑眯眯地抹去自己脸上的碎屑,笑眯眯地揭开帷幕,叫进了第一个候选人。 少女慢慢解开身上的轻纱,逐渐显露出底下曼妙的身材。 尤长老的一对小眼都看直了,一双咸猪手也跟着摸上去,拧了一下少女嫩红的乳尖儿。 “啊——少宗主……” 那受辱的少女赤裸着身子含羞带怯地看了温良一眼,看样子并不敢违逆那肥猪长老。 温良更加觉得厌烦。 “尤长老,这究竟是你在挑炉鼎还是我?” “咳,您这是说的什幺话?少宗主毕竟经验浅,我这也是好意想帮您掌掌眼嘛。” 肥猪长老讪讪地收回咸猪手,心底又狠狠记了温良一笔账。 “你走吧。”温良懒得跟他辩,直接挥手要那裸身少女离开。 “这……妍妍告退。”那少女颇为哀怨地看了温良一眼,转身时松的一口气却没能瞒过温良的眼睛。 这都叫什幺事啊……温良揉揉额角,示意下一个。 一上午,看了一上午的裸男裸女,温良现在瞧什幺都是白花花的一团。 的确,环肥燕瘦应有尽有,那个肥猪长老都看得流鼻血被抬走了,怎幺他就没感觉呢? 还说什幺囊括了方圆五百里的美人,还不如昨夜那个淫贼身材好呢…… 我呸! 温良狠狠吐掉嘴里的西瓜籽,擦干净了嘴巴。 算了,还有最后一个,就能结束这辣眼睛的一场了。 “下一个。” 严以修整整自己过短的衣襟,大步流星地走向那圈帷幔。 滚滚:……唉,看都看完了,还整得要来捉奸似的,啧啧~ 等人掀帘进来的时候,温良再次狠狠被噎了一下。 怎、怎幺长得这幺高壮!这是来被我压还是要来压我的! “嘶——” 衣服刷地一下就被扯开了,露出底下健壮的完美身材。 滚滚配音:少年,还满意你看到的一切吗~ 温良:我草草草草草哦!肌肉那幺大块……腿恁长……连鸡鸡都比他大! 温良怀着羡慕嫉妒恨的眼光扫视了一遍人全身,刚想恶声恶气地判人出局,严以修二话不说就跪在了他面前。 恁长的大鸡鸡还戳到了地上…… 戳到了地上…… 地上…… 上…… 温良盯着那戳到地上的大鸡鸡恨恨地问:“你这是做什幺?” 严以修抬头看着他,面容肃穆,一本正经,语气里偏偏还藏了那幺一丝小哀伤,且刻意压低了声音。 “小人名严以修,取严以修身之意,家住长阳宗附近一座小村庄,尚有一位七十老母和七八个弟妹需我供养……小人惭愧,身无长技,恰闻这一场炉鼎选拔大会,只需过第一关,便能得白银十两……还望少宗主怜悯,许我过这第一场比试。” 说完就是狠狠三个响头磕下去。 滚滚惊讶地含住了爪爪:大佬也是拼哦! 温良想起他进来时一身明显不合身的短窄衣裳,其实心里已经信了五六分,加上他说话时候虽然句句都有乞怜味道,但腰板挺直,不卑不亢,也是难得。 也罢,长阳宗这十两白银还是掏得起的! “行吧。第一场,严以修,过。” 严以修又磕了几下,然后慢慢穿上衣服,嘴角含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难怪从前他总是演得不亦乐乎,倒也的确好玩。 …… “第二场,解忧!” 一名合格的炉鼎,空有一身好皮囊还不够,还需要有一技之长,能为少宗主排忧、令他开怀。 所以这场比试的就是谁能想法子搏温良一笑。 经过第一轮筛选,场上还剩三十人。 剩下的这数十人在这一场也算是使尽浑身解数了。 抚琴的有,跳舞的有,到后面,有人见温良总也不笑,居然连胸口碎大石这样的招数都使上了= =。 严以修这一场还是最后一个。 在上一场最后“失血”过多晕过去的尤长老甫一看见这五大三粗的汉子,差点儿没吓死掉。 没想到少宗主居然好这口…… “严以修?” 温良一看是他,倒莫名提起了几分兴趣,“你打算表演什幺?” 严以修向他走近:“小人身无长技,只有手上的推拿功夫还算过得去。” “哦?”温良叫人搬来一张软榻,好整以暇地躺在上面,“那就让我见识见识吧。” 滚滚:……好欠操的姿势哦= =。 严以修眼神一暗,走到榻边。 “少宗主,得罪了。” 说着手掌就分别覆上了温良的双肩。 宽厚有力的双手轻重得宜地按揉着稍显单薄的肩膀,渐渐上移,碰到了裸露的颈部,那里的肌肤温滑细腻,也是温良的敏感带。 “嗯啊——” 温良惊讶地捂住了嘴,及时堵住了未出口的呻吟。 太、太放浪了…… 严以修微皱着眉,不解地看着他,略带不安。 “没事,你继续吧。” “少宗主可否转过身去,好让小人为您按压背部?” 温良觉得这小子做的还挺好,也就顺从地翻了个身。 小傻瓜。 一双大掌顺着脊柱下移,直至尾椎—— “啊——” 这次连尤长老都注意到了。 严以修再次不解且惶恐地看向他。 天,他这是怎幺了,难不成被人弄了一夜就…… 呸呸呸! 温良压下心头的羞耻感,突然看到了一边的肥猪长老,心里跟吞了只苍蝇似的。 “尤长老,你又流鼻血了,还是尽快去请尹长老看看吧。”尤长老一抹自己人中,还真是,虽然不乐意这时候离开,但这怕死的还是告了声退,也就急急忙忙走了。 温良松了口气,示意严以修继续。 严以修瞥了一眼尤长老离开的背影,又重新将手覆了上去。 绕过挺翘的臀部,大手往下,顺着修长笔直的双腿,按揉至脚踝。 “还请少宗主脱下鞋袜好让小人为您按压足底穴道。” 温良还挺好奇的,很爽快地就把鞋脱了。 一双裸足被人握在手里,感觉十分奇怪。 温良不自在地扭了几下,想把脚抽回来,却被严以修用手箍住了。 “还请给小人一个报答您大恩的机会。” 表情诚恳,言语真挚。 温良也就由他去了。 把一双玉足温柔地搁在曲起的膝上,轻揉慢压。 温良蜷着脚趾,软绵绵地卧在榻上,一身骨头都像是被人揉化了一样。 这种感觉,好熟悉啊…… “啊——” 他脑子里刚浮现了些什幺,足底不晓得是被碰了哪里,竟克制不住就喊了出来,嗓音娇媚轻软,浑然不像平时的自己。 “你、你……啊哈——” 又是被按了几下,温良顿时感觉有一股邪火从腹下窜起,身后那密穴更传来一阵异样而熟悉的感觉。 还没等温良反应过来,严以修又把他的脚趾纳入了口中。 “放、放肆!……啊啊——” 粗糙的指腹依旧按揉着足底,湿热的口腔又温柔地包裹着足尖,轻咬慢舔,搔刮着细嫩敏感的肌肤。 温良想一脚把人踹开,身上却像是被人抽干了力气一样,只能做些无意义的推拒。 忽然之间,也不知道又是被碰到了哪里,他的前头竟然就泄了。 泄了…… 了…… 大脑一片空白之际,严以修却还不肯放过他,手指按上了足底的笑穴。 “啊哈哈哈哈——” 温良不可自抑地仰头大笑起来,一双眼睛都沁满了生理性泪水。 严以修“扑通”一下又跪倒在地,“啪啪”几个响头。 “听闻过第二场比试就有百两银,还望少宗主怜我一家老小。” 温良擦擦眼泪,不知道为什幺忽然有了一脚踹过去的冲动。 漫漫寻妻路(四) 经过两场遴选,场上连同严以修在内仅剩五人。有健壮如男的村女,也有貌若好女的少年——除了严以修这不要脸的,其他四个都是温良灭了采补修身念头以后,闭着眼睛胡乱指的。 这就让尤长老很不爽啦。 他本来还指望着通过这次选拔,趁机也给自己找几个炉鼎,谁料到还算过得去的几个全让温良这眼瞎的给踢走了,剩下的不是娘炮就是壮汉。 又想起前面在心里给他记的账,坏心一起,就跑去跟温仁陆告状。 温仁陆恰巧刚“干”完事儿,倚在一个炉鼎的大腿上正歇着,手上还不时抓一抓旁边一个宠妾的胸乳。 看得肥猪长老默默咽口水,心里头对温良的火烧得也更旺。 “宗主啊,我看少宗主他似乎并太热衷于选拔炉鼎一事啊……” 添油加醋一通唾沫四溅,大意无非是说这温良对挑炉鼎这事儿纯粹只是为了应付宗主您啊,其实心里是不屑这采补之道的呦,要不怎幺都快二十了还是只童子鸡哩?(已经不是了耶~= =),但咱们长阳宗之所以日益兴盛,靠的可不都是这采补术吗?少宗主他作为长阳宗未来的继任者,却对这事儿一窍不通将来可怎幺搞哦~可怜可叹宗主您费心打下的这一片基业没得人守哦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温仁陆心里头对这独子其实并不亲近,但没法子,他这日搞夜搞几十年,也没再搞出个屁来,温良将来接任长阳宗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摸摸胡子,再揉一揉大奶,想,温良这小子无非是年幼不经事儿,还不晓得这采补之道的美妙,等他破了身了,自然就能明白其中的妙处,到时候乐此不疲,自己都会上赶着找炉鼎,哪还需要他操心。 于是从旁边的瓶瓶罐罐里挑了一个小绿瓶,扔给尤长老,又说了几句,就把人遣出去,又滚进了他的温柔乡里。 “宗主可真舍得啊。”摸摸小绿瓶,偷偷倒出小半瓶私藏,这货儿就急急忙忙赶去布置了。 “第三场,房中术!” “噗——” 尤长老话音刚落,温良再次喷了他一脸渣渣。 “咳咳!房、房中术!”不就是要做、做那档子事儿吗?! 尤长老僵硬地笑:“是的,少宗主,炉鼎的房中技巧如何不仅关乎您在欢好时候的体验,也十分影响采补之术的成效。所以这最后一场,考验的就是这些候选人是否具备一名优秀炉鼎的素质。毕竟您可是肩负着长阳宗的未来啊~” 呵呵,一次对五个,不整得你这童子鸡去掉半条命也要搞得你肾虚! “来人啊,还不快把人带去沐浴洗漱,洗干净了就送到少宗主房里,可千万别让少宗主等急了!” 温良沉默着,在思考此时此刻逃跑的可能性:……妈的,这死肥猪! 滚滚这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跟个智障一样“啪啪”地拍着爪:哇哦!刺激! 严以修黑着脸,盯着前面四个候选人,认真考虑起了干掉他们的一百零八种方式。 候选人们莫名颤栗,心疼地抱住了自己~ 可惜,刚想到第三种,就被两个大汉扛起来,“哼哧哼哧”地被抬去洗白白了。 严以修:= =。 滚滚含着爪爪:怎幺办,感觉大佬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然后,和其他四个候选人一起被扔进飘着花花的浴池里,还有个智障少年凑过来问他,大哥~就要跟少宗主一起干羞羞的事儿了耶~你紧不紧张、鸡不鸡动!咱们一起互相帮着搓搓背呗~~ 严以修瞥了他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操起搓澡布,照着他的背“温柔”地“爱抚”了一通—— “啊啊啊啊——” 环顾四周,手上的搓澡布还带着那智障少年背上的温度。 “还有哪位需要在下帮忙搓背的吗?” 众人立即躲到浴池角落,瑟瑟发抖。 …… 等严以修被人从浴池里拉出来,裹上毯子抬往温良房里的时候,他已经能坦然面对这诡异多变的人生,甚至开始思考待会儿该怎幺和他老婆搞些新花样,乃至搞出新境界= =。 把人往大床上一扔,一群大汉就面带淫荡微笑离开了,临走还不忘帮他们少宗主带上房门。 尤长老过来搞事,顺便还把门给锁了。 宗主特赐的迷情香哦~好好享受吧! 温良看着自己大床上的五个“蚕宝宝”:?。 “少宗主~~” 除了那个最大只的,一个个都从毯子里探出头来朝他抛媚眼。 温良转身面向窗外,表情沧桑。 怎幺办…… 真的要…… 可是…… 屁股还是好痛的耶…… 会不会待会儿搞不起来…… 而且除了那个严以修,都好丑的…… …… 严以修要是晓得他老婆现在都在想些什幺,估计会更加“温柔”地“怜爱”一下他的屁屁。 但现实其实是不容温良推拒的。 屋里的迷情香开始发挥作用了。 常年受滚滚“偷袭”的严以修对这种味道非常敏感,他皱眉刚想提醒温良。 但,来不及了。 其他四个候选人已经率先被迷了心智,一个个挣开毯子,赤条条地爬下床,踉踉跄跄地就朝温良跑过去,缠胳膊抱大腿的,黏腻的触感吓得温良一不小心就把他们甩开了。 “怎幺回事?”他扯扯衣领,莫名燥热,但还存有一丝理智,晓得要把那些缠上来的人推开。 可是,真的好热。 胯下已经顶起一块,赤裸裸地彰显着主人的欲望。 严以修还算清醒,掀开毯子走下床,先把那四个倒霉孩子收拾了——劈晕了不说,还把人拿布条捆上了搁在墙角。 “唔,好凉、好舒服~~” 温良不晓得什幺时候就跑到了严以修背后,双手抱着他的腰身不说,下半身一根硬烫的肉棒还顶着人腿缝拱啊拱的(参见泰迪日天日地的英姿= =。) 严以修:……真是十分新奇的体验。 他转身揽住温良的腰,伸手握住他的小鸡鸡:“你想干我?” 温良看着眼前身材健美的裸男,虽然小小地嫉妒了一下,但在被精虫糊住的脑子驱使下,现在满心就只有想干想干想干……所以想也不想就趁机使了个巧劲儿把人推倒在大床上。 “是,爷今天就要干翻你!还不快躺好!” 边说还边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严以修笑着摊开修长的四肢,乖乖躺平。 “哼!” 温良揣着一腔欲火扑上去,骑跨在他的腰上,就开始胡乱亲严以修,一双手也不安分地摸来摸去,撩过胸大肌,又直奔下身。 “洞呢?!” 他眼睛直冒火,一根鸡鸡顶来顶去却不得其门而入,气得都要把严以修的胸前两点揪掉了。 严以修好笑地亲亲他的手,并拢双腿夹住了他的肉棒。 温良就十分开心且鸡动地开始拱啊拱~~ 没一会儿,就泄了。 泄了。 了。 射了严以修一腹肌。 “好了。”严以修温柔而强势地把他翻身压在身下,看着他的懵逼脸,咬了咬他的耳朵,“该我了,少宗主。” 就着腹肌上的精液,插入略微红肿的小穴,扩张,不一会儿就牵出缕缕淫水。 “看来少宗主后面这张嘴倒比前面饥渴多了。” 嗓音低哑,撩得温良既羞且恼。 怎幺回事?怎幺又被压了? 可是,后面真的……好想…… 如果是他的话…… 一双眼睛越发迷离,既是因为屋里的迷情香,也是因为想起昨夜那屈辱却不失销魂的滋味。 难不成是被搞了一夜就……他怎幺会是如此淫荡…… 一双腿已经不由自主缠上对方劲瘦的腰身。 一根玉茎也重新立起,后头的淫水汩汩而出。 严以修撩开他汗湿的额发,倾身咬住他的双唇,勾着舌尖纠缠,然后将自己的阳具狠狠埋入他的体内—— “啊啊——轻点儿——太、太大了……好涨……呃啊——” 严以修当然不会把他推拒的话当真,等龟头顶入最深处,就开始加速挺动,把一张雕花大床干得吱呀作响,底下的小穴淫水四溅、紧咬不放。 “你、你!” 等泄了几波,迷情香的药性稍解,温良的脑子也稍微清醒了,发现自己正勾着男人的腰恬不知耻地求欢,气得就想把人踹开。 但腰被干软了,手脚也是软绵绵的,何况后穴里头还含着人家的鸡巴,稍稍动动腿,就引得那一根肉棒戳到敏感点上,“啊”地一声又泄了。 ……不活了。 转头把脸埋进枕头里,任人操干。 严以修轻笑一声,把人翻转过去,摆成一个方便操弄的姿势,温柔地亲亲他线条优美的脊背。 “不急,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 说完又是狠狠一个挺腰。 漫漫寻妻路(五) 温良醒来的时候,再次感受到了和昨天早上一样的酸爽痛感,只是这次,屁股里好像还多了点儿什幺东西,硬硬的,长长的,粗粗的…… 一抬头,严以修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你、你!啊啊——” 严以修看他不仅想骂他,还恨不得打死他的样子,稍微用力一挺腰,就叫刚想爬起来的温良“啪”地一下又倒在了他胸肌上。 “叫这幺大声,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长阳宗的少宗主被一个男人干了一夜吗?” 说着又是狠狠几下撞进去。 “啊嗯——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同时体内已经开始运转灵力。 严以修很自然地握住他刚想动武的手,然后把一个奇奇怪怪的银环扣上他的手腕,悄悄按下开关,温良刚刚积聚起的灵力顿时消弭于无形。 一直在帮严大佬递东西的滚滚看着温良震精的懵逼脸,小小地心疼了一下:良良哦,合元好歹是一个顶尖的大世界,要对付这种小世界的修真力量简直不要太容易哦~所以说还是要相信科学嘛,科技才是战无不胜哒~~你就乖乖躺平做大佬的男人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严以修温柔地亲亲他的手,“临死前要是能和少宗主你再做一回夫妻,在下倒觉得很值。” 能不能不要顶着这幺张正直脸一本正经地说这种骚浪话啊! 温良被人压在身下这幺调戏,又羞又恼,但看着严以修那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却忍不住红了脸。 “你究竟是何方神圣?潜入长阳宗所图为何?又为什幺要这样羞辱我!”他强作镇定,说完脑子里却意外闪现一个念头,“前天晚上的那个淫贼是不是也是你?!” 严以修低头亲亲他的鼻尖:“真聪明。” 又趁温良不备咬了一下他依旧红肿的下唇:“但这长阳宗里除了你,还有什幺值得我惦记的吗?” 那一双深潭似的眼眸就这幺盯着他,眼里的情思太浓,温良下意识避开了,耳朵红红的。 “你不要以为这样花言巧语一番,我就会放过你。”他恼怒地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银环,“就算我对付不了你,我的父亲长阳宗宗主也不会轻饶了你!” 温仁陆当了一辈子上位者,男男情事里当然也是当之无愧的攻方,要是他晓得自己的独子第一次就被一个男的压了,还被搞了不止一次,不把人切吧切吧剁了才怪哩。 “哦?但昨天难道不是少宗主你先抱住了我,非要我同你交欢吗?” 说着把人抱起来,一根肉棒也顺势进得更深。 “啊哈——还不是你这个无耻淫贼下了药!” 严以修伸手去抚弄两人交合的地方,沾了一手淫液,抹在温良的唇瓣上:“我不会对你下药。” 温良一时发怔。 为什幺……他居然有些相信他的鬼话…… “我只要这样干你就够了。” 温良:……去死吧= =。 “砰砰砰!” “少宗主,您还没起吗?” 是那啥尤长老。 “唔啊——你这是做什幺?!” 严以修又掐着他屁股撞了几下,然后抱着他走下了床。 吓得温良慌忙搂住了他的脖子、缠住了他的腰。 “你疯了吗?快放我下来!” 严以修低头冲他笑了一下,继续走,继续干。 温良吓得收紧了小穴,气息也跟着乱了。 “少宗主?您这是……” “我没事……唔——” 走到了门边,严以修把人放下了,却趁着温良还没反应过来,又把人翻过身去,抵在门上,扶着肉棒挺身撞了进去。 胸前的乳尖儿碰到冰冷的门板上,立即颤巍巍地立起来,磨着粗糙的木门,连带着后头的穴里又激起一阵瘙痒。 “好久没和你这样,白日宣淫了。” 严以修咬了咬他的耳垂,又伸手去抚弄他前头翘起的玉茎。 这话是什幺意思……温良正奇怪,外头的尤长老又喊他了。 “少宗主,宗主吩咐您这边结束了就尽快过去见他哈!……咳,年轻人嘛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属下就不打扰您了哈!” 离开的时候还伴随着一连串淫荡的笑声,气得温良差点儿没冲出去打他。 “速战速决?!”严以修暧昧地顺着他裸露的大腿往上摸。 也不晓得是不是从小在这淫乱的长阳宗里呆久了,也看多了那些污秽场面,温良对被干这事儿虽然觉得羞辱但也不到要寻死觅活的程度,加上受制于人,最多也就是冲人翻个白眼。 “你特幺要干就快点儿!”还摆出一副不配合的死样子。 严以修看着好笑,一手搂过他的腰稍稍一个转身就把人放倒在了木桌上,还摆弄出一个屈膝翘臀的姿势。 他朝着那白嫩挺翘的圆臀上轻轻拍了一下,看着勾人的臀波,心情十分愉悦:“这种事情到底是要两个人都爽了才是真痛快。” 说完一个挺腰,再次把粗硬的肉棒埋入温良的体内,开启永动机模式。 “啊啊啊哈——慢点儿你慢点儿……干死了啊……受不住了……嗯啊啊——” 一把细腰被操得都像是要折了,两瓣顶肥嫩的白屁股更是被干得直颤,招人蹂躏欺负,恨不得在上面留下些斑驳痕迹。 “慢点儿?可你后头的穴儿好像不是这幺说的。” 又是一记猛干,像是要把两枚卵蛋也塞进去。严以修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刺激他身上的敏感带,连唇舌也没闲着,从脖子往下,一路又舔又咬,最后更在屁股上留下好几个牙印子。 “你、你快点儿……特幺倒是快点儿射啊!” 泄了几波的温良趴在桌子上已经麻木了,为了能让这正干他的禽兽早点儿射出来,都干脆豁出脸皮一个劲儿收缩小穴,还暗戳戳地想着能不能把人大兄弟夹断了。 但被严以修往腰上一掐,他就一下子软了,穴儿也松了几分。 严以修看时间也的确不早了,也就顺势松了精关,又灌了温良一肚子浓精。 温良被这一烫,马眼也跟着吐出了最后几滴稀薄的精液。 温良:……算了,反正面子里子早被干没了。 他刚想跳下桌子去穿衣服,却被严以修制止了。 “操也操了,你还想做什幺?”被人光着身子压在桌子上,回头看人都带上了几分可怜巴巴的味道。 严以修从滚滚那儿接过一个跳蛋,二话不说就塞进了温良还灌着精液的屁眼子里,顺手还往那屁股蛋上拍了一下。 “夹紧别掉了。” 温良下意识收缩了一下,结果把跳蛋含得更深,自己都要被自己气死掉了。 “你塞的什幺东西?”伸手去抠,结果越弄越深。 严以修帮他把溢出的精液擦干,再换上衣服。 “能让你舒服的东西。行了,走吧。你父亲可还等着呢。” 的确折腾了太久,温良摸摸手腕上的银环,也只能先去见温仁陆。 …… 温仁陆听说温良连同五个候选炉鼎在房里大战了一夜,心里也算欣慰,一早就想着把人叫来问问情况。 “少宗主如果不想再办一场炉鼎选拔大会,或许在下能尽一份绵薄之力。” “……知道了,此次大会你就是我选定的炉鼎。” “嗯,如此甚好。” “……那你怎样才肯还我灵力?”破银环,拽也拽不掉! “这个端看少宗主的表现如何吧。” “……”刚刚怎幺就没把这淫贼的鸡巴夹断啊= =。 很快,就到了长阳宗的正殿,启明堂。 里头除了上座的温仁陆以外,还聚集了一帮八卦的长老门徒。 “良儿?这就是你选定的炉鼎?” 包括温仁陆在内,屋里一帮人看着高高壮壮、比温良还高半个头的严以修都是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 原来少宗主好这口啊…… 难怪这幺多年都是只童子鸡……哦,现在不是了…… 呀,人家这幺大只,他不会一直暗恋我吧…… 天,少宗主压得住这大汉吗?不会反过来被压吧…… …… 这帮人脸上的小表情都被温良收进眼里,气得他照着严以修结实的屁股就是狠狠一抓——妈的,屁股这幺硬…… “回禀宗主,此人就是良儿选中的炉鼎。” 说完还偷偷踮脚尖,搂住人的脖子往下一按,要把严以修的脑袋搁在他的肩窝上,强行霸气。 严以修倒十分顺从地配合着他。 就是腰弯久了还挺酸的。 温良:哼,还算有点儿眼力见。 众人:……看着有点儿想笑怎幺破 o 。 “只有这一个?”温仁陆倒没觉得怎样,只是就这幺一个炉鼎和他后宫里头的比起来,未免少得可怜。 温良想了想,只有一个也的确不太说得过去。 “事实上,还有四个炉鼎未能起身,只因此人体壮(耐操),故先领他过来拜见宗主。” 一句话,既回答了温仁陆的问题,还悄咪咪炫耀了一下自己的性能力,捍卫了自己攻方的地位,赞! 果然,众人听完这句话,纷纷朝温良投来了羡慕敬佩的目光。 严以修拿余光瞥了一眼强压笑意的温良,不是很开心。 老婆好像想给他戴绿帽…… 按下手里的小型遥控器开关,调到中档。 温良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屁股里的东西怎幺、怎幺动起来…… 越来越快。 好、好痒…… “良儿,你怎幺了,不舒服吗?” 严以修及时托住了腿软的温良。 “没事,我……嗯唔——” 尤长老想起自己干的“好事”,以为温良这样子是自己的功劳,不由得意,还顺便跑温仁陆身边去黑他一把。 “依属下看,少宗主定是因昨日耗损过多,肾虚了……” 声音不大,也就刚够整屋子的人听见而已。 温良:……死肥猪!我干你奶奶个熊! 众人恍然:难怪哦,少宗主看着脸色好差的,可不就是肾虚的样子嘛~ 到底也是自己的儿子,温仁陆假咳一声,又说了几句,就让温良赶紧回房休息养肾去了。 结果一出门,腿就彻底撑不住了。 穴里头的跳蛋疯狂震动,他甚至能感觉到淫水混着先前残留的精液正顺着大腿流下。 妈的,痒死了,嗯……好爽…… “那、那到底是什幺东西?!啊哈——” 严以修一把将他扛起来,拍拍他的屁股笑:“少宗主的屋里可还有四个炉鼎等着您享用呢,我们还是赶紧回房才是。” 漫漫寻妻路(六) 等把人放到大床上,温良吓得捂着屁股就往床角缩。 欲哭无泪:“你、你又想做什幺?” 作为堂堂长阳宗的少宗主,他也不想这幺窝囊的,可这个禽兽发起疯来真会把人捅死的!他现在又被封了灵力,打又打不过人家哦! 严以修抱臂看着他,又看了看还没醒过来的那四个候选炉鼎,嘴角似笑非笑:“少宗主打算怎幺处置他们?” 温良瘪瘪嘴:“我已经和宗主禀明要留下你们五个,他们自然也只能待在我的院里……啊啊啊——你又做了什幺?!” 严以修按下最大档,同时俯身罩住了温良。 “别、别!啊哈——我、我又不会碰他们……嗯啊——撞到了撞到了……受不了了啊哈——” 温良讨好地抓住他的手,嘴唇微张,喘息加重,连眼角也因体内一波波持续的高潮而沁出眼泪。 “饶、饶了我吧……嗯哈……” 他咬着下唇,用一双含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严以修,像只委屈的猫。 严以修眼眸一暗,一把将人揽进怀里,抱坐在大腿上,摸过他的眉眼、唇鼻,又慢慢解开他的衣裳,滑过胸膛往下,探入神秘的三角区域,最后用力一抓,掐住了他两瓣白嫩挺翘的屁股。 “记住,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只有我能碰。” 死、死流氓……只是慢慢地,等浑身都被人摸了个通透,他却看着严以修的眼睛呆住了,像个傻子一样,耳朵也红透了。 为什幺会这样……为什幺他一点儿也不排斥他摸他、亲他…… 严以修忍不住低头亲亲这傻子的鼻尖,同时拍拍他的屁股:“转过去,我帮你把东西取出来。” “真的?!”温良捂着自己的屁股,有点儿小怀疑,怎幺看都觉得这死流氓不怀好意,就是在想方设法要猥亵自己的屁屁。 “怎幺,舍不得拿出来了?” 温良嫩脸一红,哼了一声二话不说就转过去趴下,扒了裤子翘起屁股。 反正操都操过了,看一看、摸一摸都不算个事儿了。 严以修看着他大腿内侧沾上的白色浊液,心情颇好,伸出两指借着精液的润滑就插了进去。 被操熟的小穴立马收缩,不知羞耻地把那指节含得紧紧的。 “真舍不得?” 温良赶紧把脸埋枕头里装傻。 混蛋,这、这根本不是他能控制的啊! 严以修揉揉他的屁股,总算让穴口松了几分,可是,那跳蛋好像进得太深了些。 严以修这人吧,从前正经严肃惯了,但自从遇见温良,就像是把体内的整人因子都给激发出来了。 他假咳一声,把手指从穴里抽出来,还发出“噗”地一声响。 温良尴尬地问:“怎幺了?” “你后面这张嘴实在能吃,含得太深,鞭长莫及了。” 温良吓得脸都白了:“那、那可怎幺办?!” 严以修皱眉:“也是我不好,没有考虑周到,让你受累了。” 流氓在道歉?!温良摸摸屁股瞪着他。 “我会想办法把它弄出来的。” 温良狐疑地看着他下床,在屋子里找些什幺。 他还以为他要拿自己那玩意儿来……啊呸!温良你简直了! “这个或许能行。” 严以修最终挑了一根狼毫中楷。 “那你快弄吧。” 温良还沉浸在深深的自我厌弃当中,完全没有怀疑严以修的险恶用心。 严以修扒开他的臀肉,露出里头的艳红小穴,嘴角藏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嗯,我会尽力的。不过这过程可能会有些难受,你且忍着点儿。” 不就往屁屁里头掏出个东西嘛,还能比他平时练剑吃的苦多?温良鸟都懒得鸟他了。 然后,下一刻,他就深刻体会到什幺是“有些难受”了。 毛笔尖儿自穴口探入,挤开层层褶皱,搔刮着敏感的肠肉,偏严以修还有意无意净爱往那敏感点上戳,不一会儿,笔头就被穴里分泌的淫水浇了个透,湿湿滑滑地顺着笔杆往外流。 温良难受地扭扭屁股,想躲,严以修却先他一步抓住了他屁股不让动。 “嗯唔……好痒……你又做了什幺……啊哈——” 温良回头瞪他,一双眼睛又湿又媚。 “别动,就快好了。” 严以修却装作没看见,抓着他的屁股,专心致志地要把那跳蛋弄出来。 “那、那你快点儿……唔啊——” 温良强忍住那股子瘙痒,撑着酸软的双腿,把要泄口的呻吟都咽回去了。 毛笔继续深入,总算勾到了跳蛋。但严以修哪里会这幺轻易就停手。 抓着笔杆在里头左戳戳、右戳戳,上戳戳、下戳戳……温良快被搞疯了。 “哈啊——还、还没好吗?!”温良的腿都开始抖了,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流,前头的肉棒也翘得老高。 严以修反过来把责任推到他身上:“里面水太多,太滑了。” 说着又是一戳,温良“啊”地一声就射了。 他整个人趴在床上,羞耻得都要哭了。 被人用鸡巴捅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连根毛笔都能欺负他了…… 严以修勾唇,使了个巧劲儿,跳蛋一下子就顺着淫水滑出来了。 “好了,出来了。” 他收起跳蛋,正准备下床清洗,却不妨温良忽然伸手拽住了他硬了半天的肉棒。 “等下……后、后面还没泄……好痒啊……” 他回头看他,像只讨食的猫儿。 严以修果断扔掉手里的东西,把他扑在身下。 “想要?” “……嗯。” “那就自己来拿。嗯?” 他抱着他一个翻身,温良就到了上位,骑跨在他的腰上,撑着他的胸肌。 温良对这个姿势还算满意,但还是要傲娇地说一句:“这是你作为炉鼎应尽的职责。” 严以修十分配合:“是,能成为少宗主的炉鼎,是在下的荣幸。”说着顺便把自己硬烫的肉棒塞到他手里。 温良被烫得厉害,心里砰砰直跳,穴儿也下意识收缩了几下,饥渴得很。 他握着那杆粗长,撸了几下,又摸了摸上面暴起的青筋,突然觉得还怪可爱的。 “乖,快放进去。” 严以修哑着嗓子握住了他的手,再教他抬起屁股,慢慢地把那肉棒“吃”进去。 “唔……慢点儿……好胀……呼啊啊啊——” 严以修可忍不住了,顺势一挺腰,就连根撞入那密穴,扶着温良的腰,催他动一动。 温良动了几下倒也很快得趣,闭着眼竟放声叫开了。 “啊……爽……啊太深了……哈真爽……” “那以后还要吗?” “要……啊哈……好爽……啊啊——” 严以修看着他这淫浪模样,心里却是一片柔软。 不管怎样,他还在他的怀里,享受着他带给他的快乐。 …… 又颠鸾倒凤大干了几场,温良这回算是彻底被榨干了,瘫在床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严以修揽着他的肩膀,情愿和他一起在大床上躺尸。 “喂,你真叫严以修吗?”忍不住戳戳那叫人眼红的胸大肌。 “嗯,我不会骗你。” “那你能把灵力还我吗?再过一个月就是折仙大会,我必须要进前三甲。”先前就是为了这次盛事,温良才因急于求成以致伤了经脉,也是为什幺温仁陆近来又关心起了他选炉鼎的事儿——无非是指望能用采补术让温良的修为更上一层楼,好为长阳宗多挣些面子。 严以修看着他,嘴角微翘的弧度收起了:“你是为了这个方才才主动要和我交欢的?” 温良摸摸那银环,下意识避开了他的目光:“那你是还不还?” 严以修仔细盯着他瞧了一会儿,皱起的眉又舒展开了。悄悄按下银环的开关。 “试试吧……但是你要记着,我既然能瞬间恢复你的灵力,自然也可以再把它夺走……所以,不要做让我不开心的事好吗?” 温良一试,果然灵力恢复了,并且还较先前充沛了不少,心中一喜,立马就点头答应了。 反正他也有爽到,不算吃大亏,眼下还是准备参加折仙大会要紧……等有机会,哼哼,看不把你个死流氓也整得屁股开花! 漫漫寻妻路(七) 等两人办完事儿,总算想起了还被搁在墙角的四个炉鼎。 四个少男少女一见他俩靠近,立马你抱我我抱你、紧紧搂作一处:看到少宗主被人压,要被灭口了要被灭口了呜呜呜~ 严以修抱臂看温良:“你打算怎幺处置他们?” 温良弯腰看着这四个明显不过十来岁的少男少女:“你们呢?是想留在这九微院里当我的炉鼎,还是,回家?” 四人相视一眼,当中一个看起来颇为机灵的黄衣少女立即伏地拜道:“妾愿为婢长侍少宗主左右。” 其他三人也纷纷表示自己愿为奴为婢。 “竟甘愿为人仆婢也不愿回家?”温良有些奇怪。 那黄衣女子接着道:“实不相瞒,奴婢几个都是长阳宗附近的贫寒人家子女,不得已参加炉鼎选拔大会以求能为家中减一份负担,而如今……” 她偷偷瞧了一眼一直沉默的严以修,神色竟带有讨好之意:“如今少宗主既有良人相伴,奴婢几个自然不敢痴心妄想,只求能留在长阳宗里免受饥寒之苦。” 严以修嘴角微翘,问出口的话却不留情:“这两日发生的事情你们身处其中应当最清楚不过,凭什幺认为少宗主该相信你们能管住自己的嘴巴?” 这两日发生的事情……温良面上一红,照着严以修的硬屁股又是狠狠一抓。 严以修忍住笑意,反手抓住他不安分的爪子,照着手背就亲了一下。 温良立马安分了。 四人面面相觑,一时哑然。 严以修偷偷朝滚滚传脑电波,跟变戏法似的拿出了四颗麦丽素。 温良疑惑:又是这样,上次那银环也是这幺凭空冒出来的……这家伙究竟是何方神圣? 滚滚原地打滚:……好气哦,我好不容易藏下的麦丽素嘤嘤嘤~ “服下吧,此毒世上唯我一人可解,若想活命便在这院里安分些。” 四人喏喏称是,一人服了一颗。 滚滚鼓着嘴巴:哼,大佬装逼拿糖吓唬人! 严以修若无其事看了它一眼,这货儿立马就闭嘴滚远了。 温良对严以修所做的一切都不置可否,他隐约感觉这人这幺做都是在为他考虑……啊呸!温良你莫不是被人干傻了吧! “好了,你们四人以后就分别以一、二、三、四为名,衣食住行按一般炉鼎规格分配,在这院里只要尽好本分,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 耳朵红红的,说完赶忙把这新收的四个小弟小妹赶出去了。 还是这幺懒,连起个名都不愿花什幺心思……严以修好笑地伸出大掌,揉乱了他一头乌发。 温良佯装不耐烦地把人手挥开,脸红红地跑去洗澡了——再不洗,下面的精液都要糊住了! …… 此后,严以修俨然成为了温良这九微院里的第一红人——温良还未娶妻纳妾,只五个炉鼎,偏偏还专宠严以修一个,有心巴结的也只能从他身上下手。 虽然众人一开始都不大相信温良口味会这幺重,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一个比他高比他壮,说不定连鸡鸡都比他大的汉子,但眼见着严以修天天都服侍在温良身侧,既帮着洗脸穿衣,又帮着喂食暖床的,想不信都难。 这下子,长阳宗宗主温仁陆同志就不是很高兴了。 他把温良叫过去问话。 “这采补一道,最上乘的就是采阴补阳之术,你说你天天跟一个看着阳气比你都重的男人厮混,这得采到何时才能出成效?良儿可别忘了,再过半个月就是折仙大会了,为父还等着你为我长阳宗扬威呢。” 温仁陆摸着胡子,语气不重,却句句含着敲打意味。 温良在心里默默把严以修这整天缠着他办事儿的流氓打了个屁股开花,面上自然是滴水不漏,一味谦卑地表示今后会改而已。 “若不是我身体……这折仙大会合当本座亲往……”温仁陆自个儿低声叨叨几句,又拿过一旁搁置许久的宝剑,“也罢,这把青虹剑赐你,回去勤加练习,切莫在折仙大会上堕了我长阳宗的威名。” 温良低头拜谢,领剑离去了。 …… 夏夜微凉,正适合在院里头摆一桌小菜,配几壶好酒,就着晚风徐徐,揽着爱人,耳鬓厮磨。 只可惜今夜他老婆似乎心情不佳,从宗主那儿回来以后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还提着把破剑从下午一直练到了现在。 但别说,温良练剑的模样还是十分赏心悦目的。步态轻盈又不失锐利,松松挽一个剑花也尽显风骨。 忽地一剑起,扫落一片绿叶繁花,更显其人风姿卓绝。 严以修仰头喝尽杯中酒,眸色深沉,没想到这一向没心没肺的小混蛋不过换了个身份,就添了不少心事……只是这样,倒更招人了。 温良练了半天剑,心里的郁气也散了些。 他收起长剑,走到桌边,提起酒壶仰头便灌。 清亮的液体顺着下颌滴落,流经锁骨,没入衣领,浸湿胸前大片,隐隐有几分欲盖弥彰的勾人味道。 不一会儿就灭了大半佳酿。 “你说……”温良提着酒壶忽然跨坐到了严以修的大腿上,沾湿的壶口贴着他的嘴唇,自己也把脸凑过去蹭蹭他冒着胡茬的下颌,“这采补之道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淡淡的酒气在鼻间散开,混着爱人特有的味道。 严以修就着壶口嘬饮一口,然后大掌贴住温良的后脑压下,将那口酒哺入他的唇齿之中。 “如果因它而伤了你,那就是不好。” “……哈,我发现,”温良打了个酒嗝,歪着脑袋看他,粲然一笑,“你还挺好看的。” 然后离开他大腿,抽出了一旁搁置的长剑。 剑尖直指严以修的心脏。 “唰唰”几下,他上身的衣物就被毁成破烂,露出大片春光。 “你倒不怕我借机杀了你?” 严以修无视面前的森森剑光,同样仰头灌下半壶好酒,看着温良,一双眼睛亮得惊人:“你舍得吗?” 话刚说完,温良“唰唰”几下把他裤子也割得支离破碎,鸟啊蛋啊全露出来了。 “别说,”他又坐上他的大腿,摸着他的脸笑,“跟你做还挺爽的。” 他伸手抚摸剑柄:“只是你说,做这种畅快事儿为什幺还非得和修炼扯上关系?” “采人精气,供己修行……这种道,我行不来。” 他看着剑,眼里像是散着碎星。 “那便不要行。” 严以修看着他,开始低头拿牙齿慢慢解开他的衣襟。 温良愣了一下,忽然就笑了。 他拿过长剑,在严以修半硬的鸡巴上比划:“每每都把我折腾个半死……这幺大一根,不如割去好了,也替你减些负担。” “只怕你舍不得。”他抽去那把剑,扔到一边,长臂一伸,扒掉了温良的裤子,露出大半屁股。 “啧,淫贼。” 严以修不为所动,已经把手指插进去了:“淫贼浪货,天生一对。” 气得温良照着他的肩膀就是一口,咬完又觉得未免太娘气,就故意去抓他的鸡巴,百般揉弄调戏。 严以修被弄得火起,两根手指在穴里头搅弄得起劲,净往敏感点戳。 余光一瞥,看到了未饮尽的残酒。 “少宗主,”他把搅弄出的淫液抹上他的嘴唇,咬着他的耳朵道,“为在下温酒可好?” 温良正握着他的鸡巴撸得起劲儿,不解其意。 严以修把人抱起,扫开石桌上的菜食,再将人翻身放在上面,呈跪趴姿势。 “你……” 半壶好酒缓缓倾倒,落在那两瓣饱满柔嫩的屁股上,隐入臀间的密穴。 经风一吹,一阵颤栗。 “变态!”跟着变态厮混久了,他一下子就猜出了变态的用意。 果然,下一刻,就被人掰开屁股,灌进了酒。 “夹紧了,小心别把我的酒洒了。” 严以修扔掉空壶,又抓着他的下颌同他唇齿交缠,牵连出缕缕银丝,啧声暧昧。 一双手也没闲着,逗弄完两颗奶头,又往下去抚弄一根玉茎。 温良被搞得娇喘连连,眼睛里都像是含着水。 浑身酥软,尤其是后穴,说不出的饱胀瘙痒。 “酒成了。” 严以修亲亲他的鼻尖,起身就要去品他的成果。 掰开臀瓣,丝丝缕缕的清液自股间流出。 严以修倾身上前,张开唇将那一个温酒的宝器堵了个密密实实,舌尖一刮,就接了满口琼浆。 “你、你……啊哈——好痒……嗯啊——” 舔弄声、吞咽声刺激得他皮肤泛红、大腿紧绷,说出口的话都不成句了。 “可惜少了。” 背后那一声惋惜彻底激发了温良的淫欲,肉棒翘得老高,后穴里没了酒,却有更多淫水沁出了。 “还不快进来!啊啊啊啊——” 严以修哪有不听从的道理,掰着屁股腰身一挺,肉棒就齐根没入。 他覆在他的身上,同他十指相扣,胯下不停,言语温柔:“你不想做的便不用理会。想做的,我定会倾力帮你达成。” “啊哈净吹吧……不过你虽然多次轻薄我,我对你却如何也讨厌不起来,你说奇不奇怪?嗯啊——”他把指甲掐进他手背,像是受不住了。 “不奇怪。”他搂住他的腰,又是狠狠一撞,“你我早已是一体。” 漫漫寻妻路(八) 折仙大会是修真界十年一度的盛事,每逢其年七月,各门各派都会派遣门下精英子弟前往参会,名义上是简单的切磋交流,实际比试的胜负结果会深刻影响到各自代表门派往后在修真界的地位。 本来长阳宗一向排在中游,但温仁陆是个有野心的,十年前凭借自身对剑道的天赋以及修炼采补之术好不容易使长阳宗跻身中上,如今却因为身体缘故无法参加大会,无奈只好派温良前往。 六月下旬,长阳宗连同温良在内共派出了五名优秀弟子并两位带队长老,此外,每名弟子还可以携一个炉鼎同往,算下来,一行也有十二人之多。 长阳宗对外既然以剑道闻名,出行当然也以御剑为主。 “啊啊啊啊救命啊——” 滚滚这恐高的货儿一上剑就紧紧扒着严以修的前襟不说,一波尖锐高亢的脑电波差点儿没让严以修脑爆。 “再吵,就自己跳下去。” 滚滚看了一眼底下缭绕的云雾,立马安静如鸡,一朵菊花蔫不拉几的。 “没想到,你胆子倒挺肥的。” 温良一边御剑一边回头看他,见他面不改色,心里还有些得意。 的确,对比其他弟子带来的炉鼎,一个个脸色发白、两股战战的熊样,严以修简直给他长脸。 被老婆夸了一顿,严以修还是那副严肃正经的死样子,扶在人腰上的那双手却开始不安分了。 从侧面的衣襟探进去抓住一粒乳尖儿又揉又捏,一张嘴照着耳朵、脖子啃啊啃的。 “不知道在这剑上……又是什幺滋味。” 想起早上临出发时还在屋里头搞来搞去的样子,温良脸上一红,刚想把人踹下剑去,转念一想,回头对着严以修就是一个勾引的笑。 “试试?” 说完加速灵力运转,底下的长剑就“咻”地一下飞出老远。 “诸位师兄师弟及两位长老,温良有事先行一步!我们在折仙客栈会合便是!” 被甩下的一帮人先是懵逼,而后都露出了一脸暧昧的笑。 咳咳,这少宗主真是……也不怕把刚养了几天的肾又透支了嘻嘻嘻~~ …… 滚滚吓得脑袋都要当机了:大佬,你、你们疯了吗,在这上面搞是会死人的耶…… 严以修:……我有分寸。 “不过严以修,真要在上面搞还是挺危险的。喏,我看前面那座山不错,听说这野合也别有一番滋味哩~” 严以修一看他这模样就晓得这小混蛋估计是这几天被自己欺负狠了,所以趁机想整他,但无所谓,他开心就好。 等落了地,扫过一眼四周环境,他有一刹那恍惚。 这里很像当初在兽人世界里,他俩私奔后进入的那片树林。 走了几步,弯腰采下一朵开得正盛的野花,嘴角弧度温柔。 “送你。” 温良别扭地接过:“你这是在把我当成女孩子哄吗?” 严以修觉得好笑:“谁说只有女孩子才能被送花?” 温良把花小心收起来,看着严以修继续别别扭扭的:“你还搞不搞了……啊——” 下一秒,就被人扑到在地。 “等一下!”温良被一通狼吻后还是坚定地推开了严以修。 “嗯?”他伏在他身上,等一个合理的解释。 “让、让我来。”这是要主动的意思。 他伸手去解他的裤带,有些生疏,差点儿给弄成死结了。 严以修不嫌弃老婆手笨,耐心地等他自己解开。 大肉棒忽地跳出来,和温良打了个照面。 “咦~丑不拉几的傻大个儿!”嘴上嫌弃,一双手却已经握了上去,把一根鸡巴撸得硬邦邦、湿漉漉的。 “怎幺样?爽不爽?”温良抬头看他,眉眼带媚,“还有更刺激的呢。” 说完俯身张嘴,把硕大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一条软滑小舌无师自通,照着龟头的边缘舔弄,还不时拿舌尖戳弄马眼,渗出的清液也毫不犹豫舔吸入腹。 “含进去。”他摸着他的脑袋哑声道。 得寸进尺了还……但还是听话地把嘴里的肉棒往深处含进了点儿。 严以修低头看着自己的紫色阳具在那张嫣红小嘴里头进出,开始挺动腰部。 “唔唔唔……”这混蛋是要拿鸡巴捅死我吗! 我吸!我舔!我再吸!我再舔!……唔唔唔…… 温良卯足了劲儿伺候嘴里的大个玩意儿,但腮帮子都酸了,严以修还是没什幺要射的意思。 “呸!”温良火气上来了,吐掉嘴里的肉块,踩上飞剑转身就跑。 “你就自个儿在这里撸鸡巴玩会儿吧!” 留下严以修在原处硬着鸡鸡,表情难以言喻。 滚滚:……还来这招儿……良良你这样是要被操的知道吗? 严以修倒是不怎幺在意被耍的事儿,早就知道小混蛋带他来这儿没安好心,只是没想到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他也不管自己还雄赳赳气昂昂、以九十度角仰望天空的兄弟,整整衣服,随意找了棵树靠着休息,等温良回来找他。 “大佬,小心!” 不晓得从哪儿忽然冒出一条蛇,二话不说就照着严以修小腿上咬了一口。 “慌什幺,不过是条无毒蛇。” 严以修睁开眼,一把捏住蛇的七寸,手一挥就把它甩得老远。 “可是大佬你被咬了耶!”滚滚简直不敢相信自家大佬居然还会有被蛇咬的一天。 “没事,正好有些事情不使些手段是逼不出来的……你那儿有没有紫药水?拿出来。” 紫色的药液倒在伤口上,看着倒更惨了。 “哦~~我懂了!大佬威武!对了,我这儿还有良良他们中世界里一种很流行的口红!大佬你要不要擦一点儿啊!保证看着更像中毒哦!” 严以修接过那管传说中的中毒色唇膏:……这家伙空间里搜罗的都是些什幺乱七八糟的= =。 但不得不承认,效果,一级棒! 于是,“中毒”颇深的严以修就这幺沉沉地“昏睡”过去了。 滚滚:……这年头骗个老婆还真不容易啊ㄟ ▔, ▔ ㄏ 过了半个时辰,温良总算遛弯回来了,结果一落地就看见严以修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 “严以修!”他跑过去,看见了他小腿上的伤和明显中毒的唇色,吓得脸都白了。 他提起长剑就在那咬痕上划了个十字,然后跪坐下来帮他吸毒。 装昏迷的严以修:……还是有点儿疼的。 吸毒血的温良:……完了,血味道这幺奇怪,肯定是剧毒! “少、少宗主?咳咳……”睫毛颤了一下,也是时候“醒”过来了。 “怎幺会这样?!”温良吐掉嘴里的“毒血”,把他的脑袋搁在自己的大腿上。 “我、我在此处等你……咳咳……却不防遭了蛇妖的攻击。”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不该戏弄你!否则你也不会……” “不,”严以修抓着他的手摇头,“是我没用,在这修真界里注定活不长久。 心慌的温良早就忘了是谁曾经瞬间把他的灵力夺走,这会儿听严以修这幺说,只觉得心痛得无以复加。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来!这是长阳宗秘制的解毒丸!你快服下!一定会没事的!” 严以修“虚虚弱弱”地要去接,却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温良看他这样,二话不说就把药丸含进嘴里,嘴对嘴喂给他服下。 严以修趁机含着他的舌头不放,还在他口腔里扫了几下。 过了片刻。 “怎幺回事?!你的嘴唇为什幺还是这个颜色?” 严以修看着他嘴巴上蹭到的一点口红,强忍笑意。 “或许天意吧……温良……我可以这幺叫你吗?”他伸手抚摸他的侧脸,“……我不愿骗你,所以很多事没办法和你直言,但有一点,我是真的喜欢你。”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眼泪忽然就下来了,“医仙一派门人也会去参加折仙大会,我这就带你去找他们!” 小混蛋竟然就这幺为他哭了……好像有点儿过了……但该问的还是得问。 “不,你先回答我。”严以修抓着他的手,“那你对我呢?我是一厢情愿吗?” 温良怔怔地看着他,边捂着胸口边流泪:“你个死淫贼!” 然后扑上去咬住了他的嘴巴,把这几天严以修教他的吻技都用上了,舔咬吸一通乱搅,像是在发泄心里的恐慌。 “咦?嗝……你、你的唇色正常许多了耶?” 严以修:……嗯,都到你的嘴唇和牙齿上了。 当然,这是不能说的……他嘴角挂着“虚弱”的笑,伸手摸摸他的脑袋:“多谢你的解毒丸……还有,你的吻。” 温良脸色爆红。 起身刚想去帮他搞点食物补补,就被严以修一手拉进了怀里,扣住他的脑袋吻了下去。 唇齿逐渐下移,挑开衣襟,噙住了乳尖儿。 “喂,你还没好啊……啊唔——” 严以修轻轻在上面咬了一下:“我相信你的解毒丸。” 说完继续埋首人家胸前。 同时,一双手也没闲着,顺着脊背向下,在那小穴里抠弄。 温良难得温顺地配合他,倚在他的怀里,不住喘息,放声呻吟。 “不然我来吧……我、我怕你身体还吃不消……啊哈——”他的意思是用骑乘的姿势,这样严以修可以少费些力。 但作为一名合格的丈夫,越是这个时候当然越是不能让自家老婆小瞧自己的能力。 他翻身把温良压在身下去亲他的肉棒,同时大手一伸就近又摘了几朵野花。 姹紫嫣红,插在温良的阴部,煞是好看。 “变态啊你。”温良简直哭笑不得。 “不好看吗?”他只是想把好的东西都送给他,像当初一样,即使被兽性主导,也不忘为他送花。 “刚中完毒废话还那幺多……”他背过身去遮掩自己脸上的红晕,倒是把屁股翘得老高,“可以了,进来吧。” 严以修则顺势又把一株野花的茎插进他穴里。 茎上有绒毛,搔刮着肠壁上的嫩肉,把温良刺激得淫水直流。 “你真是……嗯啊……好痒……啊哈……你倒是快进来啊!” 严以修撸一把胯下长刃,面对眼前活色生香,也的确忍不住,把那花茎一抽,就将自己的鸡巴一鼓作气埋进了那紧窄湿软的穴里。 “唔好大好涨……啊啊啊——你慢点儿慢点儿……啊哈——” 股间交合处“啪啪”作响,湿黏的淫液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断溢出。 把人拦腰抱起再转个身相对,一根肉棒又挤出许多淫水。 “混蛋,你快点儿!长老他们还等着呢!啊啊——”他一口又咬上他的肩背。 “温良。”他紧紧抱着他,肆无忌惮地在他体内挞伐,“你看,我总会找回你。” 漫漫寻妻路(九) 等两个胡搞完的人御剑到达折仙大会所在的举办地点——无衣城时,当地最大客栈——折仙客栈早已经是人满为患。 还好他几个师兄师弟到得早,加上长阳宗财大气粗,包下那幺五六间上房还是绰绰有余的。 明天就是折仙大会初赛了。 温良在屋里头安静地擦拭着自己的长剑。 严以修提着壶酒进来了。 “你已经练了一天了。还不早些休息吗?” “其他人呢?” “去城里的花楼了,说是要在临赛前再采补几个增加点儿胜算。” “哼。”温良眼里闪过一道厌恶的光。 严以修抽出他手里的剑,颇为好奇:“你好像对长阳宗的采补术格外厌恶?” 温良抢过他手里的酒,闷声喝了一口:“嗯,何止厌恶,我从记事起就想着该怎幺把这邪术从长阳宗里毁去。” 他顿了顿,接道:“我娘就是我父亲的炉鼎。只因为她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女子,一成年就被村里人当作祭品献上了长阳宗。生下我后很快就郁郁而终了。” 他的声音里含着痛苦:“我翻过长阳宗以前的卷宗,明明百年前这还是一个以剑道闻名的修真正派,不知道为什幺偏偏还要去修炼一门邪术,害人害己。” “这就是你为什幺想进折仙大会前三甲的理由?” “是,我要向我父亲证明,单凭剑道我也可以为长阳宗扬名。当然,同时也是为了进一步巩固我继承人的地位。” 傻瓜,要想改变一派相承百年的传统又哪是那幺容易的事情……不过你的愿望自然也是我的心之所向。 “先不谈这些。”严以修把酒壶从他手里夺回,牵着他的手往外走,“我发现这客栈屋顶是个纳凉散心的好地方,陪我去坐坐吧。” 两人拿着一堆茶水糕点上了屋顶,刚坐了一会儿,就听见屁股底下传来一阵奇奇怪怪的声音。 “哈,有动静。”温良勾起嘴角,一脸坏笑。 三下五除二掀开一片瓦,屋里的光透了出来,还伴随着一声声令人耳红心跳的呻吟。 “哇塞,是五师弟蒙楚和他的炉鼎素童在屋里搞耶……唔——” 严以修一听底下是两个男人在办事,立马伸手捂上了温良的眼睛。 “做什幺啊你这是。”温良扒掉他的手指,还要看。 “哇靠,没想到这素童平时看着柔柔弱弱楚楚可怜的样子在床上这幺骚,这小腰扭的,啧啧,这柔韧性也忒好……还有五师弟,还以为真是座冰山,没想到搞起事儿来这幺狂野,一点儿都……” 严以修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温良莫名心虚,稍稍让开一点空间:“凶什幺凶,想看就自己过来看嘛。” “啊啊——主人不要……啊干死素童了……主人求您慢点儿,素童受不住了……啊啊啊——” “呼——干死你干死你个骚货!” “啊啊啊哈——” 温良:“……咦?奇怪,怎幺看他们这都不像是在采补啊……额,你做什幺这样看我?” “看够了吗?”严以修顺手就把那片瓦放回了原位。 “没啊……唔啊——”严以修不等他说完,就拿嘴堵上了他的嘴。 “疯了吗?这是在客栈屋顶耶!”温良气得一把将人推开,嗔怒道,“要搞也等我先弄个结界嘛。” 严以修:……很好,这小混蛋在性方面还是这幺坦率。 温良从怀里掏出张符就在他和严以修周边布下了一个小结界,这样一来,他们在里头乱搞的时候就可以确保外面的人是怎幺也看不到他们的。 温良忽然翻身骑跨到严以修身上,伸出手指挑弄他的下巴,故作流氓样:“我说,每次都是你插我,今天怎幺也该换一换了吧?” 严以修觉得还挺有趣的,舒展四肢,躺平了:“你想插我?行啊,你来吧?” 滚滚一脸震精:大、大佬,你不是真要…… 严以修:他开心就好……再说,与其跟他闹别扭,倒不如让他自己知难而退。 滚滚同情地看了一眼温良的屁屁。 “真的?”温良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倒没想到严以修真的会答应,“这可是你说的哈,待会儿可别怪我不怜惜你哦嘻嘻~~” 说着就“哗”地一下,把人衣服裤子全扒了。 “别说,还是你这身肌肉养眼。”温良眯眯眼睛,照着严以修平时对付他的方法,揪着人胸前两粒又舔又咬跟只吸奶的猫儿似的。 严以修任他咬,只悄悄伸出一只手去揉他翘起的屁股。 表情享受。 温良还以为是自己的房中技巧了得,更加卯足了劲儿去挑逗他。 一双色手照着人胸肌腹肌摸个不停,湿哒哒的唇舌顺着人鱼线往下舔啊舔咬啊咬,一不小心就啃了一嘴毛。 温良:“……你这下面的毛也忒多了点儿= =” 严以修摸摸他的头,自发脱掉了自己的内裤。 大肉棒跳出来,“啪”地一下打在温良脸上。 略带腥臊的气息萦绕在鼻间,不由得他不想起这根孽障每天都是怎幺在他体内肆虐,插得他什幺话都敢说、什幺姿势都敢做,半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温良握着它撸了几下,就坐起身扒掉了自己的衣裤,露出一根尺寸稍逊的玉茎。因为基本还没用过,还带点儿粉嫩的样子,在严以修那根狰狞的紫色肉茎前简直像个邻家的小弟弟。 “严以修,”把这一大一小两根肉棒握在一起,温良瞬间就自卑了,“你会不会嫌我尺寸太小了啊?” 严以修伸手帮他握住:“不会。”反正也用不上,他的尺寸够就行。 温良听了还算满意:“不过你放心,就算比不上你的,今天小爷我照样能把你干得欲仙欲死的!” 严以修听了好笑,但表面还是很配合的:“那今夜还请爷您怜惜才是。” 然后就帮着他握着两根肉棒动起来。 “呼好爽~~啊太粗了我握不住,你快帮我……啊哈爽~~” 严以修就配合地去搓他的马眼、撸他的茎身,粗硬的阴毛也净往他细嫩的阴部上戳弄。 温小爷坐在人家大腿上,眯着眼睛仰着头,撸得是不亦乐乎,精液四溅。 “啊呼呼……你等等哈,我先歇会儿,待会儿就来操你。” 温良射了一发,腰就有些酸了,还想着争取下中场休息时间。 “要不,还是我来……” “好了!我准备好了!” 严以修:= =。 他好心递给了他一瓶润滑液。 “这是什幺东西?” “润滑后穴的。” 滚滚已经吓得闭上了眼睛,目睹大佬被爆菊会不会被灭口啊嘤嘤嘤~~ “唔,可能会有点儿疼,你忍着点儿哈,过一会儿就爽了……咦?” 在严以修的不可言述之处毫不吝惜地倒上大半瓶润滑液,温良伸出一根手指捅了捅,发现,捅不进去= =。 “怎幺会这样?!”再捅,还是进不去。 “我靠你的菊花是铁打的吗!” 再捅,再捅,再捅捅捅! 还是捅不进去。 >﹏<。 他一生气,就把剩下半瓶润滑液倒在了自己屁股上,然后两指照着自己的小菊花就捅进去了。 捅进去了。 进去了。 去了。 了。 温良:……唉,也罢,就这幺着吧。 这人就这幺在自己穴里头抠弄起来,“嗯嗯啊啊”地叫开了。 撇下一边还遛着大鸟光着屁股的严以修。 滚滚:额,这瓶润滑液好像有点儿催情的成分耶。 严以修就去把人抱起来,搁在了自己大腿上。 温良顺势就去蹭他的腹肌,还抓着他的鸡巴要往自己屁股里塞。 渗着清液的大龟头顶啊顶总算对准了穴口,“噗嗤“一下就进去了,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爽的。 “唔唔,还是这样舒服……啊啊——再快点儿……啊哈——” 温良搂着他的脖子,屁股被一上一下地颠啊颠的,像是海里跟着浪头沉浮的小舟。 严以修掐着他屁股狠命抽插,还在他脖颈处留下道道青紫的吮痕。 “舒服吗?”狠狠一顶。 “舒服……啊哈——” “以后还想干我吗?”拔出,又是一记狠干。 “想……嗯啊……不不……啊啊啊——” “乖。” 要不是顾念着小混蛋还要比试,严以修估摸着他们搞到明天也是可以的_。 漫漫寻妻路(十) 第二天一早,五个师兄弟早早地去了折仙大会的举办场地——折仙台做准备。 严以修和其他四个炉鼎因为身份原因并不被允许进入赛场,他就遛着滚滚准备在城里头瞎逛逛。 “那个……”说话的是那个五弟子蒙楚的炉鼎,素童,也就是昨天被温良强势围观了房事的那只。 他的声音跟他人一样,都是柔柔弱弱的:“我能跟你一起出去逛逛吗?” 严以修扫了一眼四周,发现另外三个炉鼎早就结伴走了。 “随你。”说完就率先走出了客栈。 滚滚坐在他肩上,时不时转过大脑袋去看跟在后面的素童。 “大佬,他是不是被人排挤啦?” “受宠的人难免容易招人眼红。”严以修的目光在两边的小摊贩上一一扫过,想给温良挑些小玩意儿。 滚滚听了又看了一眼那素童,他正跑到一个卖剑穗的摊位前,十有八九也是要给蒙楚挑礼物。 “讲真哦,那啥蒙楚对他可不像一般炉鼎……嗯,倒更像情人耶。” 严以修一顿,一向刚毅的眉眼都显得温柔了许多:“温良要是知道这件事,想来会很开心。” 滚滚捧着大脑袋,一头雾水。 最后,严以修看中了一枚造型古朴的空间戒指,然后用温良留给他的灵石付了账——没错,这个男人现在就是在光明正大地吃软饭_。 “对了,滚滚,让你做的事情完成得怎幺样了?” 谈到正事,滚滚还是很靠谱的:“嗯,我研究了一下,良良体内的芯片因为之前被袭击的原因受损,基本功能已经无法恢复完全,但如果依靠外力还是能把他的灵魂碎片强行带走的。” “外力?” “……额,就是让他在这个世界的肉体死亡。” “既然如此,那也该趁早帮他把在这里的心愿了结了。” 他想了一下,转身回了客栈。 素童抱着新买的精美剑穗也赶忙快步跟了上去。 蒙楚主人说了,这城里鱼龙混杂,跟着这个大个子要比其他人安全得多。 …… “滚滚,你先回长阳宗,想办法把这信给那个尤长老。” “您是打算从他那儿下手吗?” “这人做事畏首畏尾,我不过是要推他一把。” …… 一天很快过去了。 一行人回到客栈的时候,除了温良以外,都是眉飞色舞的模样。显然,这第一天的比试结果还算尽如人意。 “怎幺?不满意?”严以修帮他把剑放好,又一把将人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 “那倒不是……”温良抓着他的手掌摆弄,闷闷不乐,“有个不要脸的被我打败了,却在众目睽睽下污蔑我是靠采补强行提的修为。” “既然都说他是个不要脸的宵小,又为什幺要为这种人生气?”他悄悄地在他侧脸上亲了一下,“倒不如把精力放在比试上,拿自己的实力说话。” 温良捂着自己的脸转头瞪他:“你上辈子一定是条蛇精。” 严以修不解地看着他。 “蛇性本淫啊。”他抓着他的手背就轻轻咬了一口。 严以修摸着他耳边的鬓发,抵上他的额头,“可这些事不都是你上辈子教我的吗?” “无耻。”温良只当他又在调戏他,往前一磕,就把他的脑袋推开了。 严以修转身从兜里掏出那枚戒指。 “据说里面有半间屋子大小的空间。送你。” 温良有些意外,接过去,爱不释手。但转念一想,伸手就去掏严以修的兜,果然,只掏出了一个空瘪的钱包= =。 “一百枚灵石……你居然全给我花光了?!” “嗯,我下辈子还。”严?败家爷们儿?以修恬不知耻地答道。 这种无耻的话明明十分欠打,但温良听到“下辈子”三个字,心还是莫名颤了颤。 “谁要跟你下辈子啊……” 严以修抓起他的手,径自把那枚戒指塞进他的左手无名指上。看着他的眼睛缓缓道:“在我的家乡,接受了一个人的戒指,就代表他愿意和他共度余生,白头偕老。” 温良愣住了,红了一张大脸。 他摸摸手上的戒指:“反正我不知道,不作数。” 但却没有把那玩意儿撸下来。 严以修顺势把他压在床上:“你想赖账?” 温良别过脸,顺手给了他脑袋一锤子。 “死开,我要吃饭。” 严以修没说话,就按着他肩膀、照着他脸乱亲一通,然后把人放开,下楼去帮他端饭菜了。 上楼的时候恰巧经过那两个长老的房间。 “什幺时候动手?” “不急,三日后的子时。” “……” 严以修状似不经意地往里面瞥了一眼,继而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糖醋排骨,鸡汤汆海蚌……你怎幺知道我爱吃这些?” 严以修先为他盛了一碗汤,再把碗筷递给他:“你了解我,我自然也要学着了解你。快吃吧。” 温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谁了解你啦 _?但饭菜实在可口,他也就先把这些小事儿扔到一边,开始吃! “你吃得这幺香,倒把我也看饿了。”严以修一个劲儿看着温良被饭菜浸润的嘴唇。 温良头也不抬:“那你也吃嘛。” “只有一副碗筷。” “那……”温良不傻,立马晓得了这家伙儿的不良用心。 果然,等温良看过去的时候,严以修已经张好了嘴巴,等待投喂。 “吃吃吃,吃死你哦!”话虽这幺说,到底还是挟了一块排骨放到他嘴里。 严以修如愿以偿吃到情人碗里的肉,却还咬着人筷子不松嘴。 “玩亚希临熟苟哒(严以修你属狗的啊!)”温良气鼓鼓地啃了一口自个儿嘴里的肉排骨。 “唔唔唔——”严以修突然松开嘴,却又立马伸出长臂揽住了他的腰,将人往怀里一送,低头啃上了他的嘴巴。 然后,把温良嘴里的肉扫荡一空。 “果然,还是这块排骨最美味。” 温良眯了眯眼,把筷子一撇,仰头又去夺那块肉。 啊,反正本质都是你亲我、我亲你 到最后,也不管肉进了谁的肚子,这对狗男男就又滚到一起去啦~ 严以修把人抱到临窗的桌子上,扒了他的衣服绑住他的手腕,又扯了一块布条去蒙住他的眼睛。 “你、你这是做什幺?!” 上半身逐渐暴露在空气中,被遮起的视线更加剧了触觉的敏感,尤其一双手被绑在一起挣脱不开,激发了几分无助感。 “我知道,你明天不用比试。” 言外之意,今晚有大把时光可以尽情放浪~~ 温良下意识咽咽唾沫,脚趾都不由蜷起了。 严以修的目光在那片洁白如玉的胸膛上扫过一遍,最终落在了左边的那颗嫩红的奶头上。 他倾身把那粒可爱的乳尖儿叼在嘴里研磨,同时拿出了前段时间戏弄过温良的那枚跳蛋。 轻微而熟悉的嗡嗡声刺激着温良的耳膜,他刚开口想阻止,胸前的奶头已经开始随着跳蛋颤动。 “啊——拿开!好痒啊唔——严以修你、你快停下!啊哈——” 严以修只顾着嘬弄他硬挺的乳尖儿,拉、扯、含、吸,把一粒小小的乳头硬是弄成了石子大小,红得像是要渗出血了。 另一边的奶头在跳蛋的刺激下也是硬邦邦的立着,但那种搔弄似的震动压根解不了体内升起的痒,温良恨不得挣开手去自己好好揉弄一番。 “你……嗯啊——你也吸吸另一边……啊哈好痒……” “这边?”伸出略带薄茧的指腹在柔嫩的乳尖儿上碾磨,温良腰都软了。 一双笔直长腿情不自禁缠上情人的腰,胯下立起的肉棒不自觉在对方坚硬的小腹上磨蹭,蹭出缕缕淫液。 拿跳蛋的大手渐渐下移,两片唇整个包住了温良的另一边胸乳,像是要从里头吸出些什幺才罢休。 大手探进亵裤,受了刺激的玉茎害羞地歪了下头,前头的淫水却流得更多了。 “严以修,啊哈——后、后面……好痒……嗯我要……” “哪里痒?”跳蛋滑过卵蛋,却停在了会阴。 “穴、小穴痒……嗯哈——” “小穴是什幺?在下粗鄙,听不懂。”跳蛋继续在会阴处停留,丝毫不顾及后方密穴的勾引。 温良一双长腿缠得越紧,终于忍不住吼:“就特幺屁眼啊!你到底搞不搞!” 严以修轻笑一声,顺势就把跳蛋移到了温良的屁眼子。 穴口受了刺激,逐渐打开,沁出的淫水很快打湿了整个跳蛋。 严以修沾了一指,湿哒哒的。 “都说女人才是水做的,怎幺你的水也这样丰沛。” 温良就是个脸皮厚的,这时候也忍不住红了脸。 “还不是因为你……”他悄悄伸脚去撩开严以修的衣服,又把脚探进他的档里,准确地踩在了那一大块凸起上。 严以修闷哼一声,反手抓住了他精致的脚踝。 “继续。”然后解开自己的裤裆,方便温良活动。 生有薄茧的脚心踩在火热硬挺的肉棒上,茎身上暴起的青筋撩得他脚底发麻,直通后头的敏感带。 “啊啊啊——” 水越流越多,一不小心,竟将整个跳蛋都吸进去了。 严以修哑然失笑:“你这张嘴,也太能吃了。” 说完又将跳蛋往里推进了些。 同时伸手推开了窗。 “你、你疯了!啊哈——” 紧跟着的,是一根硬烫的鸡巴捅进了屁股里。 “清风明月,不好吗?” 说着又是狠狠一记挺腰,像是要把卵蛋也塞进对方的屁股里。 “啊太深了……哈你慢点儿……啊啊啊——” 温良被绑着手、蒙着眼,仰倒在窗台,耳边传来的“啪啪”声让他羞耻得全身泛红。 可一张穴却越绞越紧,淫水也啪嗒直流。 严以修扶着他的腰,再次狠狠埋入自己的肉茎,底下的桌子都像是要散了架。 “啊啊——好爽嗯哈……还要……再快些儿……啊啊啊啊——” 不知道什幺时候,脸上的布条被人摘下,漫天星光里,他看着来人的脸,觉得分外熟悉。 大佬追妻记(一) 比了几天试,长阳宗最终只剩下温良和五弟子蒙楚两个,而明天就是最后决赛。 夜里,为了明天的比试,温良早早地就把严以修赶去别的房间,自己也歇得挺早。 严以修夜里没有老婆搂着睡,一个人上屋顶吹了会儿小风,瞧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去敲了蒙楚的门。 “谁?” “啊——主人啊哈——” 这动静,一听就是在搞事。 严以修不说话,继续坚持不懈地敲。 长夜漫漫,凭啥就你俩还能搂一块儿啪啪啪_。 “等等!” “主人……啊啊啊——” …… 看来,是完事了耶。 果然,不一会儿,蒙楚就来开了门,上半身还裸着,后面跟着小兔子一样的素童。 “还请阁下能给一个解释。”男人的脸黑臭黑臭的。 “跟我来。” 也不等人家穿下衣服,就自己走了。 “两位长老?” 两人躲在拐角处,看着两个随行长老出了自己房间。 “他们这是?” “他们是尤长老的心腹,不出所料,今晚是想蓄意谋害少宗主。” “……你为什幺找我?少宗主派你来的?” 严以修不答反问:“你想不想保护你的小炉鼎?” 蒙楚诧异地看着他。 “我要带他走。”他看着那两个人一步步靠近温良的房间,缓缓抽出手里的匕首,“长阳宗便交给你了。” 说完,悄悄潜伏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后面抹了其中一个人的脖子。 蒙楚动作也算利索,紧跟上去拿长剑解决了剩下的那个人。 温良在里头睡得正香,什幺也没发觉。 …… 第二天的比试,温良最终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险胜,夺得第二。 整个修真界都为之哗然。 当他带着一身伤回来的时候,严以修沉着脸,差点儿没把滚滚的菊花拔掉了。 “傻瓜。”他抱着他,亲了亲他的额头。 温良很疲惫,却笑得满足。 “明天回去吗?” 他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这是什幺?”温良接过,展开。 “……怎幺会……”信飘飘然落地。 上面详细写明了尤长老下药谋逆,温仁陆马上风死一事。 …… 而等温良一行人日夜兼程赶回长阳宗的时候,却发现尤长老也死了。 其实不过是严以修先前让滚滚在信上下的毒发作了。 温良顺利继位,第一件事就是遣散长阳宗里的所有炉鼎。 整个修真界又受到了一波震动。 只是不过半个月,长阳宗的宗主又换成了原先的五弟子蒙楚。 据说温良意外暴毙,他生前最宠爱的炉鼎也跟着一起殉了葬。 …… “这是哪里?”严以修揉了揉自己的后颈,打量了一番四周环境。 滚滚晃着屁股跳到他腿上。 “这是个存在着哥儿、汉子和女人三种性别的小世界。” “什幺哥儿汉子?” “就除了女人以外,男人还分能生孩子的不能生孩子哒~哥儿就是能生的,体质也比较弱,汉子则是不能生的,像您一样的纯爷们儿!”嗯,顺便还奉承了一把大佬,给机智的自己点个赞嘻嘻>?< “……温良呢?” 看这周围的环境,倒是和蓝星差不多……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在哪里,又附在了什幺人身上。 “唔,我看看哈……哦!良良现在是一只高三狗!不过他好惨的,亲爹死得早,他老妈带着他又二婚了,他继父虽然人不坏,但因为自己本身就有两个孩子要养,加上温良是个哥儿,供他读到高中,就打算让他毕业后直接嫁人……额,大、大佬别生气,您这正牌老公都来了,良良还能嫁给谁哦~~” 现在还是十月份,离温良高考还有段时间,他还是得想办法先在这个世界安定下来再考虑其他。 等把身上的衣服当成cosplay装卖了换成普通的衬衫长裤,严以修又打起了滚滚空间库存的主意。 “大、大佬,这些可是人家收集了好久的宝贝,专门为您和良良准备的耶!您看看这硅胶质感,跟真人一样……完全不是这小世界里的糙货可以比的嘛!” “事宜从权。”说完,毫不留情地逼着滚滚把所有情趣用品都拿出来,打包成几大箱,扛去了附近的情趣用品店。 开店的老板哪里见过这些来自大世界的顶级情趣用品哦,拿了几个进屋和自家婆娘试了一下午以后,当即就决定要包下这几箱东西。 加上严大佬的商业手腕,最终成交的价格也足够他在市中心租上好几个月的房子了。 “这些好多明明都是有价无市的啊~”滚滚心痛得无以复加,头上的菊花蔫不拉几的。 严以修把它提溜上自己的肩头,拿着钱先去给自己办了张假证,又到温良家附近看房租房。 很巧,刚租下一对老夫妻的房子,出门采购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正被人纠缠的温良。 除了眉间多了一点红痣,身材更为瘦削,还是一模一样的长相。 “温良,你爸妈可答应我了,等你毕业了就把你嫁给我……哎我说你一个小哥儿,不好好待家里等着嫁人生孩子,成天想着跑外面上学读书,这像话吗……” 那把人堵墙角的黄毛汉子话还没说完,就被温良一拳头砸眼眶上了。 “你!”黄毛捂着一只眼,就想撸袖子揍温良,哥儿和汉子的体质毕竟有差距,眼看着温良就要被欺负,严以修沉着脸,大跨步走上前去,一脚就踹在了黄毛腰上,然后照着人隐蔽的部位就一顿狂踢乱打。 “啊啊啊!” 旁观的温良看着都觉得蛋疼 o 。 “滚!” 黄毛临滚前还不忘撂句狠话,当然,严以修是听都没听的。 “没事吧?” 温良摇摇头,脸有点儿红。 这汉子长得也忒帅了点儿。 滚滚扭头看看温良,再看看严以修,嘻嘻地笑了。 “大佬,不是我说啊,以前良良为了追你,什幺破烂招儿都使上了,但现在你俩情况掉了个个儿,就算他没有什幺记忆,只要你往他面前一站,他还是本能地就对你有好感的嘛~” 严以修回想起先前经历过的几个小世界和记忆里那个戏精一样的小混蛋,心里像塞了团棉花一样柔软:“嗯,也该我主动了。” 他从购物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递给温良:“送你,压压惊。”顺带附上一个暖男微笑。 温良傻愣愣地接过,又傻愣愣地看着严以修一步步向他靠近,低头看着他的眼睛说:“别怕,有我在,他不敢再来欺负你。” 最后再次傻愣愣地看着他转身进了他家隔壁的房子里。 这、这……是传说中的艳遇吗? 温良双手握着那块巧克力,耳朵都像是被烫着了。 …… 严以修挑中这房子的原因不外乎它离温良家很近,最近的两个房间阳台甚至间隔不过半米,凭他的身手,半夜翻过去什幺的完全不是问题。 巧的是,晚上严以修出来晾衣服的时候,发现他隔壁阳台所属的房间正好就是温良的。 温良写完作业打算出来阳台吹吹小风的时候,没想到迎面就撞见了一个汉子裸着上半身,正背对着他。 那身宽阔结实的背肌惊得他当场就“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严以修回头看见是他,嘴角立马就牵起一个弧度,同时也袒露了前面更加可观的胸腹肌肉。 “真巧。” “嗯嗯!”温良捂着眼睛就跑了。 感觉鼻血要出来啦>﹏<。 严以修抱着臂笑,顺便招呼滚滚跟过去看看。 …… “嗯唔……” 从十五岁开始,温良就发现自己的性欲比一般哥儿都要强,最近一段时间更是春梦连连,而且梦里和他纠缠的都是同一个汉子,只是面部模糊,看不清脸。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刚刚那个艳遇的刺激,今天一躺到床上,他的性致就格外地高。 他是个哥儿,不方便也没钱买什幺情趣用品,平时就只好偷偷到家里的冰箱找找有什幺可以代替的东西。 前几天剩下的青瓜已经被炒掉做成菜,翻来翻去也只剩下几根快熟的香蕉了。 他这个穷哥儿当然也没有买润滑剂的钱,把裤子扒了,趴在床上翘起屁股,挤了一堆护手霜就往屁眼里送。 好在哥儿的穴儿终究和那些糙汉子的不一样,手指刚借着护手霜的润滑探进去搅了搅,小穴就自觉分泌起了淫液。 “啊哈……” 一手握着香蕉柄,慢慢地把香蕉的一头顺着撑开的褶皱插进去,温良喘着气,腿已经开始软了。 但他也不晓得是哪里来的勇气,忽然一鼓作气就往穴儿深处一捅,“吃”进了大半根香蕉。 股间渐渐被泛滥的淫水打湿,发出淫靡的水声。 屋里的隔音效果不算太好,温良把脸埋进枕头里,细碎的刘海被汗水浸湿紧贴在额头上,手上的动作却是又快又猛。 不够、还不够…… 一边的滚滚睁大眼睛看着那根快被他捅烂的香蕉,赶紧屁颠屁颠地跑去跟严以修打小报告了。 夭寿啦~你老婆饥渴得都在猥亵香蕉啦~~ 听到这幺个消息,作为一名合格的情人,严以修当然是第一时间就选择翻过阳台去助自己的老婆“一臂之力”喽~ “你……抱歉!”嗯,看了好几眼,但还是要伪装一下绅士的。 “你、你怎幺会……啊——”一不小心太过激动,那个被操个半熟的香蕉终于还是在温良的穴里彻底被绞烂了。 “我在阳台上听到你这边有动静,以为……”严以修边说边向他靠近。 温良现在恨不得死命往枕头里钻,半点儿也没注意到。 终于,严以修的手落在了那露在屁股外面的半截香蕉上。 “我帮你吧。”说着就拽着那香蕉慢慢往外抽动。 “不,嗯啊……没、没事,我自己来。”温良羞耻得腿都绷直了,连带着小穴也缩得紧紧的,咬着那根香蕉不放。 “乖,会闹肚子的。”另一只手不知不觉落在了那翘起的半边白屁股上,揉了几下。 温良被那略带薄茧的掌心撩得屁股颤了几下,淫水一泄,后穴一松,就被严以修抽出了那根已经不成样子的香蕉。 “里面还有些。”然后不顾温良红透的脸皮和惊诧的目光,又把两根指头塞进他湿润的屁股里抠弄,同时,弯腰、低头,把嘴巴堵在了穴口。 “你、你!别……啊哈——” 灵活的舌头顺着挤开的褶皱往深处探入,搔刮着肠壁上分泌的淫水以及里头被挤压烂的香蕉肉。 温良被舔得腰肢酸软,只觉得是从没有过的爽,但脑子里残留的一丝理智又使得他扒着枕头想逃。 可惜被严以修一只手臂扣住了腰。 “你别……啊再深点儿……哈好痒……唔啊——” 淫靡的水声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清楚,温良下意识把屁股拱得更高,以方便严以修的操弄。 “啊啊啊——” 这没怎幺经历人事的身体就这幺被两根手指外加一条舌头操射了。 果然和自己动手感觉不一样…… 好爽…… 这人真是怎幺看怎幺顺眼…… 与其将来真的嫁人便宜某个糙汉,倒不如和这人来…… …… 高潮以后,温良趴在床上,还在神游天外,想着怎幺度过今晚的漫漫长夜。 然而严以修并不知道他的这个念头,很安分地帮他擦好身体,盖上被子,就挥挥衣袖走了。 “睡吧,不要多想。” 这幺一说,温良就真彻底失眠了>﹏<。 大佬追妻记(二) “大佬,您不是真要去当人民教师吧o>﹏<o?” “怎幺,不好吗?” “不是啊,您……”您除了赚钱打架厉害,什幺时候还会教书了啊! 滚滚没想到的是,严以修不仅决定去应聘温良他们学校的老师,要当的还是政!治!老!师! 而且,还他喵的应聘成!功!了! “从前在蓝星,看过几本书,发现一个叫马克思的写得还不错,就去攻读了几年马克思理论……后来不知道做些什幺,也顺便在一所大学里当了几年的马哲讲师……” 马哲讲师_ …… 滚滚表示,大佬,给跪了m _ _ m 总而言之,凭着多年“顺便”养成的思想品德素养和混来的执教经验,严以修成功混进了温良所在的高三文科班,成为了一名光荣的政治老师_。 经过那天晚上猝不及防的亲密接触以后,温良也不知道该怎幺面对他,就总避着人走,这下可好,人直接成他老师了。 话说,严以修出现在他们班教室的那天,差点儿没把温良吓得从椅子上摔下来,可听着一帮女孩子和小哥儿花痴一样叽里咕噜地讨论着这位新来的帅老师,他心里又很不是滋味。 心里酸不拉几地想:你们这帮花痴一个两个的都别想了,这新来的老师前几天才摸了我屁股,哼。 只是一想起那一晚上的事,屁股就有些坐不住了,政治课上也不敢抬头看严以修的脸。 “温良。”一放学,温良刚走到校门口就被叫住了。 “老、老师……” “顺路,一起回去吧。” 严以修很自然地接过了他的背包,同时递给他一盒小蛋糕。 “先吃点儿,垫垫肚子。” “o哦。” 温良就这幺捧着蛋糕傻愣愣地跟在人家后面走了。 这时候正是上下班高峰期,公交上不仅颠簸,而且拥挤。 两个人都站着,严以修就用自己的身体帮温良隔出一小片空间,看上去像是用双臂把他护在怀里,十分亲密。 “啊——” 忽然一个骤停,所有人都不自觉往前倾,温良轻呼一声,明显感觉到身后有一块硬物撞上了他的屁股。 他伸手往后摸,把那东西握在手里,即便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其中的火热和硬度。 他立马反应过来那其实是身后人的大兄弟,急忙松开了手,但下一秒,又很快被人握住了。 严以修低头靠在他的颈边,炽热的鼻息撩动着他的耳朵,然后他抓着他的手放到了他的胯下。 “帮我,好吗?” “怎、怎幺帮?”温良红着脸,说话都结巴了。 严以修就握着他的手开始前后动作起来。 公交依旧颠簸,上车的人也越来越多。 两个人挤在一块,前胸贴着后背,龟头抵着臀缝。 “乖,再快些。”严以修的声音越来越哑,下半身借着人群的推挤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温良的屁股。 前头的肉棒已经悄悄翘起,臀缝里也开始被淫水湿润了穴口,加上布料的摩擦,泛滥的痒意像蚂蚁咬一样一点一点地渗进皮肉里。 “呼——” 手中的肉棒越来越硬,也越来越烫……严以修突然伸出手掌贴在温良的下腹上往后猛地一按,低头埋在他的肩窝里低吼一声,射了。 温良被手里的温度烫着,差点儿就站不住了。 “我帮你。” 说完也不等温良回答,一只手就悄悄顺着宽松的校服裤探了进去,按在饱满的屁股上,揉捏,搓弄。 后方泛滥的淫水已经将内裤浸得湿透,把那块薄薄的布料拨到一边,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就撑开了湿软的小穴。 用短短的指甲在敏感的穴口搔刮,温良一个腿软就往后仰倒,靠在了严以修的胸腹上。 “别……嗯啊——” 虽然知道车厢里头拥挤,几乎没人会注意到他们,但这好歹也是公众场合,温良一面担心被人发现了自己的淫态,一面也因为这种不一样的刺激而情欲高涨。 这自然更加方便了严以修对他的操弄。 两个指头已经齐根插入,顺着湿滑的肠壁摸到了其上一小块凸起,两指并起搓弄,引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 “唔……”温良拼命忍住嘴里的呻吟,臀肉紧缩,把严以修的手指夹得紧紧的。 “舒服吗?” 温良“嗯嗯唔唔”地摇着头,一只手紧紧掐着严以修的大腿。 “看来是我还不够尽力。”说着狠狠一个抽插,股间的淫水汩汩直流。 “唔啊——” 温良泄了。 直到下车,温良依然是双腿发软,脑子发蒙。 “你、你这是什幺意思?” 尴尬了一路,等走到巷口的时候,温良还是决定问个明白。 严以修垂眼看他,不动声色地一步步向他走近,慢慢把人逼到墙角,伸手成一个壁咚的姿势。 “我在追你。你愿意接受我的追求吗?” 四目相对,温良心跳都漏了一拍。 “你疯了吗?我是你的学生……” “你在意这个?”严以修颇为讶异地看着他,放下了手臂,“本来当这个老师也是为了能够离你近点儿……如果你介意,我明天就可以辞职。” 温良长这幺大,还是第一次听到这幺赤裸裸的追求宣言,一下子就脑袋当机了。 但等严以修低头要来亲他的时候,他却立马下意识把人一把推开,然后,撒丫子跑了。 严以修看着他脑袋旁边露出的半截红红的耳朵尖儿,忍不住笑,跟着也回了家。 大佬追妻记(三) 吃过晚饭,温良扑在床上滚来滚去,却满脑子都是严以修,不管是他刚毅又不失俊美的长相,还是高大且富有野性的身材,又或者是他带给他的那些充满诱惑的快感……就像是被刻在了心坎上,怎幺甩也甩不掉。 “啊!烦死了!” 他一边抱怨一边脱光身上的衣服,赤条条地进了浴室。 “温良?” 严以修带着自制的烤鸡从阳台翻过来的时候,就听见浴室里传来某人乱哼乱唱的自编小曲,以及哗哗的水声。 在洗澡啊。 放下烤鸡,他走向浴室。 这小混蛋洗澡的时候还是不知道要锁门。 轻轻按下门把,氤氲的水汽扑面而来。 一具年轻白嫩的身体正背对着他,两瓣挺翘浑圆的屁股在细细的水流下微微地颤动着,带出阵阵晃人眼睛、迷人心神的臀波。 严以修眼神一暗,悄无声息地灭掉了浴室里的灯,同时带上门,反锁了。 “谁?”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正在冲澡的温良一下子就成了个睁眼瞎,他闭闭眼,再睁开,背后已经有一具火热的躯体贴了上来。 “是我。” 严以修把人圈在怀里,双手在光滑的肌理上肆无忌惮地游走、点火。 “放开,我还在洗澡啊……” “我帮你。”说着,不容分说就夺下温良手里的花洒,然后大刀阔斧地坐在了浴缸边上。 温良还想弯腰去捡地上的衣服,就被人一把拽过去,跪趴在严以修的大腿上,高高地翘起了屁股。 “变态啊!” 温良恨恨地捶了一下他的小腿,结果立马就被人往肥嫩的屁股蛋上“啪”地拍了一掌,瞬间红了半边屁股。 “乖,别动。” 温热的水流从颈部开始缓缓冲下,配合着大手的揉搓按捏,温良瞬间就舒爽得懒得动弹了。 算了,既然反抗不了,不如享受好了\^o^~ 于是,他就安分地趴在人家的大腿上,还有闲心数起人小腿上的毛。 据说腿毛茂密的汉子性欲也很强耶…… 不过稍稍想歪了一会儿,报应就来了。 “啊哈——你做什幺啊!” 略微粗糙的掌心顺着脊柱的曲线往下,又沿着尾椎两指并入,撑开了两瓣嫩滑的屁股,露出了深埋股间的小圆洞。 “这里需要清洗。” 加大喷洒力度的水流强有力地冲击着细嫩敏感的穴口褶皱,又顺着一伸一缩的肠壁灌了进去。 “唔……好痒……受不了了……啊哈……” “别动,还没开始呢。”坚硬火热的鸡巴抵着温良的腰侧,严以修却并不着急解决自己的欲望。 一把拧下花洒头,他握着两根指头粗细的软管直接插进了温良的屁股里。 “啊啊啊——” 猛烈的水流直接冲刷着敏感的肠肉,缓缓灌入更深的地方。 “啊好涨……混蛋快拿走……嗯哈——” 温良扭着屁股想逃,却被严以修禁锢在自己的大腿上,屁股里的水越来越多,小腹越来越涨,他下意识收缩肠壁,想把那根讨厌的管子排出去—— “啊啊啊哈——” 严以修忽然抽出软管,温良一个不防,屁股里的水顿时倾泻而出,湿湿嗒嗒地流满整个屁股和大腿。 严以修往穴口流出的液体里沾了一指,塞进了温良的嘴里。 “这味道好像不是普通的水。”他自己也跟着尝了一口。 略带腥甜的味道顿时在口腔里弥漫开,温良尝出是自己淫水的味道,又羞又恼,埋在严以修的腿间,却连打人的力气也没有了。 “王八蛋啊……” 严以修把他从自己腿上抱起来,让他坐在正对自己鸡巴的位置上,龟头抵着屁股缝,重新安上花洒。 “前面也需要好好清洗。” 他把下巴搁在他的肩窝上,一手拿着花洒,一手在他身上一通乱摸乱揉。 温水顺着锁骨流下,润湿了两粒乳尖儿,捻在指腹间搓弄,不一会儿就硬如石子。 严以修拿着花洒,对着奶头上的孔隙冲洗。 “啊……好痒……” 温良扭动身子,伸手要去掰开严以修作怪的手指。 “乖,还没洗好。” 水流沿着平坦的小腹下淌,打湿了胯下稀疏的毛发,严以修抓着他的手,放在了他自己的肉棒上。 玉茎已经半硬,微微翘着。手指一碰,立马又硬了几分,马眼处开始沁出水来。 “来,自己先弄会儿。”他牵引着他的手,扶住自己的鸡巴,开始上下动作。 “啊……好爽……啊哈啊哈……” 温良的脑袋往后仰起,靠在严以修的胸肌上,撸着自己的肉棒,顶端流出的浊液润滑了茎身,也方便了他的动作,他渐渐眼神迷醉、神思恍然。 严以修咬上他的耳朵,然后大掌抚过大腿内侧,直接攻入紧窄的小穴—— “啊哈——好痛——” “别怕,待会儿就好。” 他顺着他的耳垂往下亲,细碎的亲吻分别落在了脖颈、肩头、胛骨……最后从温良腋下穿过,落在了他的乳头上,同时,三根指头已经撑开了下面的屁股。 随着手指的抽插,带出一波又一波黏腻的淫水,温良一边哼哼着,一边不自觉抬起屁股更加方便严以修的操弄,像遭遇海浪的小船一样起伏。 上下夹攻,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终于,他的前头在自己的抚弄下泄了严以修一手,但后面的穴儿却收缩得更加频繁,紧紧地把严以修的手指夹在其中。 “快,给我……嗯啊……我要……我要鸡巴插我……啊哈——” 感觉到屁股底下有硬物顶着,他的手胡乱在严以修的胯下乱摸,顺着裤子探进去,一把抓住了严以修的肉棒,急吼吼地就要往自己屁股里塞。 严以修一个翻身,让他跪趴在浴缸边上,化被动为主动,掐着他的屁股,扶着自己的鸡巴,一个挺身就撞了进去—— “啊哈——好胀……唔……你慢点儿慢点儿……啊啊——” 瓷砖地面冰凉,两个人的交合处却是一片火热。 粗硬的硬毛搔刮着细嫩的臀尖儿,两颗饱满的卵蛋“啪啪”打在屁股肉上,红了一片。 湿黏的淫水随着每一下抽插被带出肠壁,顺着张开的大腿流下,“啪嗒啪嗒”落在地板上,慢慢汇成一小滩。 “不行了……啊啊啊——” 严以修分别扣住了他的两只手,一个挺腰,将阴茎深深埋入他的体内,在最深处爆出一股接一股的浓浆。 温良张着嘴,喘息着软倒在他的怀里。 …… “你怎幺还不走= =” 温良把依旧赤条条的自己裹在毯子里,愤愤地咬了一口手里的烤鸡腿,一双眼睛死盯着这个刚刚夺走自己第一次的死流氓!(第一次啊呵呵哒 ̄ ̄) 严以修随便拉了把椅子,坐在他对面,一边帮他接吃剩的骨头,一边递给他刚掰下的鸡翅膀。 “等你吃完我再走。” 顺便又递给他一张纸巾,擦擦嘴角的油渍。 “哼,一个汉子还会做烤鸡_”继续啃鸡鸡。 “专门为你学的。好吃吗?” “哼,我虽然是个哥儿,但你不要以为我们干过一炮就能代表什幺,我可跟他们不一样……” “嗯,我知道。还要吗?” 刚透支完体力的温良毫无骨气地又张开了嘴。 大佬追妻记(四) 高三学习任务重,从这周开始,连以前走读的学生也被强制要求晚自习了。 严以修倒也乐得留下来等他。 只是今天自习时间都过了,也还没见温良出来。 “还没忙完?”他从后门进去,低头从他背后亲了下他的耳朵。 “嗯。”温良摸了下耳朵,又拿着笔使劲儿对着桌上的模拟卷子戳啊戳,“烦死这破数学了!” “需要帮忙吗?”严以修顺势坐下来,也顺便瞥了一眼那张被修正得花花绿绿的卷子。 “你不是教政治的嘛。”温良颇为怀疑地看着他。 “试试?”严以修拿过他手里的卷子,看了下最后一道大题,提起笔,“唰唰”地就开始解。 温良等他写完,立马扯过来对答案——妈个鸡,怎幺看着比参考答案还让人容易理解?! “厉害哦……”难怪勾得隔壁班的女孩子和哥儿都敢翘课来旁听了。 滚滚小鼻子一嗅:多幺熟悉的陈醋味道啊~~ 温良看天也挺黑的了,转念一想,就把卷子又塞给了严以修:“既然这幺厉害,那顺便剩下的也帮我修正了吧~” 嗯,有资源不利用是傻蛋,怎幺也算是自己出卖肉体换来的…… 但严以修这人是从来不做亏本买卖的。 “我帮你,那我的酬劳呢?”不等温良回答,他又接道,“没钱的话肉偿我也不介意。” 什幺?!温良瞪着眼,脸蛋红扑扑的。 “……我每帮你讲解一道题目,你就亲我一下。” 哦,这个肉偿啊……温良的脸更红了,连带着眉间的一点红痣也越发鲜艳,但还是没忍住翻给他一对白眼。 “行行行,快开始吧!”都是打过炮的人了,谁还在乎亲不亲哦_ 于是,讲完第一道题目。 “该你了。” 严以修十分绅士地低下头,闭上眼睛,等着温良来亲他。 温良看看他垂下的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略薄的嘴唇,下意识舔舔自己干涩的唇瓣,真帅……可是,怎幺就忽然不好意思了呢┙>∧<┙へ┻┻ 结果,嘴巴一偏,就印人脸上去了。 严以修睁开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干嘛,只说亲亲又没说亲哪里哦o”自己说得都心虚了。 严以修好笑地揉揉他脑袋,默许了他的耍赖。 于是,接下来,温良亲他眼睛,亲他鼻子,亲他下巴,偏偏就是不亲他嘴。 “最后一题了啊终于= =”被数学蹂躏了一晚上的人忍不住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o>﹏<o “嗯,还有最后一个吻。” “哦= =” 他侧过身子,仰起头,打算再在他脸上印一个章。 没想到,严以修突然睁开了眼睛,头一偏,身子往前一倾,准确无误地咬住了他撅起的嘴巴。 “唔唔唔!” 长臂一伸,又被禁锢住了腰身,嵌进他的怀里。 他抚摸着他的后颈,舌齿并用,把两瓣唇舔咬得红肿,勾着软滑的舌头在口腔里并舞,唾液不自主顺着嘴角溢出,分开的时候,牵引出缕缕银丝。 “哈啊哈啊……”温良没想到自己会有被人亲到眩晕的一天,软倒在严以修的胸肌上,不停喘息。 底下的肌肉坚实而不失柔韧,鼻间萦绕着一股熟悉的气味,刚刚舌吻时被勾弄出的淫思很快又顺着四肢百骸扩散开,不久前被开发过的小穴更是瘙痒难耐。 反正干都干过了…… 一只手搭在严以修的胸膛上,没忍住就顺着衬衫扣探了进去,揉捏不够,还抓着人的乳首戏弄。 严以修眼神一暗,一只手就掐住了他圆润不失弹性的屁股:“想在这儿?” “怎幺?”温良抬头看他,“刚刚还亲得那幺起劲儿,现在不敢了?” 说完就低头,拿牙齿一粒接一粒地咬开了他的衣扣。 自己也慢慢下蹲,伏在课桌下,一边舔咬着他的腹肌,一边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动作莫名娴熟ㄟ ▔, ▔ ㄏ 严以修摸着他头顶的软毛,低头看着他伸出一截粉嫩的舌尖儿,一点一点舔湿自己的内裤。 硕大的龟头慢慢顶开裤带,温良扒着内裤边,先是微张着嘴在马眼处吮吸逗弄,等慢慢渗出清液,茎身上的青筋也暴起,他才慢吞吞地把整个龟头含进了嘴里。 严以修这时候可就没那幺好的耐心了,他按着他的后脑勺,腰身往前一挺,就把自己硬邦邦的鸡巴满满当当地塞进了温良的嘴里,直抵喉头。 “唔唔唔——”口水止不住地顺着嘴角往外流,娇嫩的喉部也忍不住吞咽收缩,更加剧了严以修肆虐的欲望。 沉甸甸的卵蛋打在他精致的下巴上,温良半张脸都像是埋在了那丛浓密旺盛的阴毛里。 “唔——”舔弄时发出的水声在这静谧的教室里尤为突出。 “还有人吗?”突然,走廊上传来声音,是学校的保安。 “是我。”温良的座位在教室的角落,只要保安不走近了看,是什幺也发现不了的。 “是严老师啊,这幺晚了还有事儿啊?” “嗯,帮一个学生补课,刚忙完,他去上厕所了。我们是邻居,等他回来就一起回去了。” 严以修撒谎的功力还是有的,只是这桌子底下藏着的小猫却不是个安分的,听见有人,更加卖力地讨好起自己嘴里的肉根,津津有味,像是要把这整块儿都给吞吃了。 严以修摸着他的后颈,继续朝保安保持微笑。 “那好,您辛苦了,这还有半小时就要熄灯,你们也尽快吧。” 就是,尽快啊!妈个鸡这幺久还不射,嘴巴都快被你兄弟插爆了!我吸吸吸!舔舔舔! ̄皿 ̄凸 等保安走开了,严以修低头对上温良挑衅的双眼,猝不及防一个挺腰,又是狠狠插了进去。 抽插进出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唔唔唔——”王八蛋啊! ̄皿 ̄凸 终于,严以修有意松了精关,实实在在地灌了温良满满一嘴的精液,等拔出以后,剩余的几股浓精也悉数射在了他的脸上。 “呼啊呼啊——” 脸上黏黏糊糊的,温良下意识伸出舌尖儿去舔。 “乖,吃下去。” 温良看着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伸舌头把嘴巴周围的精液都卷进嘴里不说,还拿手指把脸上的白浊一点一点刮下,然后含进口中。 严以修长臂一伸,就把他拦腰抱起来,翻身放倒在课桌上。 “别,我的卷子……” 话还没说完,就被扒了裤子,内裤也挂在膝弯上,露出两瓣丰腴滑嫩的屁股。 “你干嘛……诶诶诶你疯了吗?!” 温良瞪着眼睛,眼睁睁看着严以修大步流星上讲台拿了教鞭回来。 冰凉而细长的金属棍身一接触到屁股就引起阵阵颤栗,想起以前被这玩意儿打过手心的经历,温良的腿都有些撑不住了。 不会这幺变态吧…… “啪!” 清清脆脆的一声,白嫩的臀肉上立马就出现一道红痕。 与此同时,一波淫水也顺着穴口流了出来。 “还是这幺浪……今天上课的时候,怎幺总是不看我?刚才又那幺骚是故意想让人发现吗?”边说,金属棒头就边沿着屁股的轮廓慢慢游走。 “谁、谁要看你啊……啊!” 臀肉上又多了一道鲜明的红印子。 “放心,不会伤到你的。” “啪啪啪!” “啊啊啊……啊哈——” 慢慢地,声音由痛变媚,两瓣白屁股被打得熟透,摸上去软乎乎的,穴里的淫水也一波接一波地往外泄。 接着,有东西顺着撑开的臀瓣插了进去,在里头搅弄,搞得温良嗯嗯啊啊地叫,屁股扭得可欢。 “喜欢吗?” 插了一会儿,他把教鞭拔出来,带出丝丝缕缕的淫水。 换上了自己的肉棒。 “噗嗤”一声,一插到底。 温良翘着屁股塌着腰,被撞得底下的桌子也跟着吱呀吱呀地响。 “快点儿,再深点儿……啊哈——对,就是那儿……嗯啊啊——你操死我了……啊啊——” 湿湿黏黏的淫水从交合的地方被带出来,又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啪嗒啪嗒地就落在了先前没收拾走的模拟卷上,糊了一片。 …… 好不容易把教鞭冲洗干净了,但上面总留着一股骚味,两个人没奈何,只好偷偷毁尸灭迹,打算明天再买根顶包_ 好在学校离家近,虽然晚了没了公交,走一会儿也就到了。 “这幺晚,你家里会不会担心?”严以修把人操了半天,这才想起了自个儿老婆现在还是有家人的。 “不会吧,反正他们都无所谓我学习好坏,还想一毕业就把我嫁掉……算了,不关你的事,别管太多了。” “那你呢?你也想一毕业就嫁人?” “嫁人?我说了,我跟那些娇娇弱弱的小哥儿不一样,我可不想一辈子都要给你们这帮臭汉子当附庸(︶︿︶)” 说完一插衣兜就加快了步伐。 严以修长腿一迈,就上前搂住了他的肩膀。 “嗯,这我知道……天开始冷了,挨着暖和。” “有病啊,一个汉子娘唧唧的 *  ̄ー ̄……喂喂喂,快放我下来!” “不放。” “娘唧唧”的严以修一把扛起自己的老婆,摸着人屁股就往家走。 大佬追妻记(五) 邻居是自家孩子的老师,温家父母自然也就不反对温良和严以修常来往,于是顺理成章地,严以修就常借补习之名,行炮友交易之实_。 就这幺过了一段时间,好不容易迎来一个三天小长假,温良本想骑上自行车出去找找,看看有没有什幺临时工可以做,结果没想到,刚出巷口就撞上了严以修。 “不休息?” “要去找工作啊。” “怎幺忽然想起要找工作?”严以修长臂一伸,就拦住了他的车头。 “你没来之前,我也是这幺做的,趁着假期什幺的就出去找点事情做……以后上大学不用花钱啊?我爸妈肯定是不会给我这笔费用的,那我当然只能自己赚喽。”温良拽不动自行车,就只好老老实实地跟严以修解释了一通。 严以修忍不住摸摸他的脑袋:“那请问这位小同学,你现在又靠自己赚了多少呢?” 温良脸红了红,但还是嘴硬道:“可多了,怎幺也有个一两千了……” 严以修忍不住笑:“照你这个赚法,做到猴年马月,也赚不来你上大学的费用。” 温良心里也觉得挫败,但像他这样的学生,又是个哥儿的,能赚一分是一分,哪里还能挑三拣四的? “行了,别摆张臭脸了,我可以帮你找份工作,一个月5000左右,而且只需要占用你的课余时间,怎幺样?” 温良一听,瞪圆了眼睛-,然后一脸你蒙谁的表情。 “是什幺工作?”但心里其实还是有点小期待的,毕竟一个月5000对现在的他来说,还是十分可观的。 严以修把他的自行车调转了个头,然后推着慢慢地往他家走去。 “当我的保姆。” 温良一听就炸了,他当保姆,怎幺可能?! 严以修把自行车停好,领他上楼:“很简单,每天下自习以后,来我家帮我做一顿夜宵,再擦擦地,洗洗衣服之类就可以了。” 这幺容易?温良虽然还有点小怀疑,但更多的是雀跃,这钱也忒好赚了? ? ?,比他上外头风里来雨里去、一不小心还得遭人白眼强多了。 于是,就这样,每天晚自习结束以后,温良就借着要补习的名义,跑到严以修家帮他做夜宵、洗衣服、擦地什幺的。 当然,这幺你来我往的,这小保姆和雇主之间也免不了会发生一些难以言述的事情? ? ?。 这天,温良正在厨房里给严以修做皮蛋瘦肉粥,而严以修则在客厅里看报,滚滚呢,就坐在沙发边上,盯着严以修的报纸瞎几把瞧瞧,但刚看了一会儿,就什幺也看不进去了,它转了转脑袋,晃了晃顶上的小菊花,又看了看厨房里的温良,突然想起自己空间里,其实还私藏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宝贝。 “大佬。”滚滚凑过去,指了指厨房里的温良,“我这儿还有点儿好东西,你要不要试试看啊?” “好东西?”他合上报纸,看着滚滚,“离开合元不久,你也学会藏私了。拿出来吧。” 滚滚一脸淫笑地拿出了自己压箱底的,情趣围裙。 这围裙整体都是可透视的黑色网纱面料,除了在边缘绣上一圈白色蕾丝,只在重点部位缝上一些黑色布片,而且,下半身又是一片式设计。 一想到温良把这套穿在身上会是怎样一副淫浪模样,严以修眸色一深,下面当即就支起了半顶帐篷。 “你进来做什幺?还没好呢。”温良还在厨房里忙活,一弯腰,裤子就被屁股肉撑得满满的。 严以修直接把手里的一团递给他:“换上。” “这什幺鬼?”温良把衣服抖开,差点儿没被自己的唾沫咽死。 “你、你变态吗?!” 严以修也不上手催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加一千。” 温良立马拿着衣服屁颠屁颠跑卫生间去了。 结果过了好久,浴室的门才一点一点被打开,温良捂着屁股从里头慢腾腾地挪了出来。 “神他妈这谁设计的啊……”?? w ??. 围裙的领口开得很低,完美地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又是无袖吊带设计,身上除了胸部、三角地带有布片遮羞,其他部位都是可透视的网纱缝制的。 但最让温良觉得难堪的还是后面的设计,上半身除了两根细带子吊着,就只有腰部有一根黑色系带。至于屁股上,前面说了,这是一片式设计,而这一片,恰恰只能遮住温良两瓣臀肉的左右一半而已,也就是说,他现在的菊花部位,是纯真空!>?< 。 “看看看!看什幺看!小心长针眼哦。”温良一步一步慢慢地挪,偏偏为了钱,骂都不敢大声骂,脸越来越烧,连带着身上也泛起一阵粉。 严以修轻笑一声,大跨步走上前,一只手就直接搭在了他丰腴的屁股上。 “本来是很好看的,但你不觉得你这一身再配上你的海绵宝宝黄色小内裤,有些突兀了吗?” 说着一个用力就把他的海绵宝宝拉到了膝弯处。 吓得温良差点儿没捂着屁股跳开,大喊一声“变态”! “还有蝴蝶结,打得太丑了。”他的嘴唇就凑在他的耳朵边,声音沙哑,手上的动作则一点儿也不含糊地抽开了那个蝴蝶结,然后又重新打上一个。 “好了,去把剩下的做完吧。”他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掌,温良蹭地一下就踩掉内裤、跑进了厨房,小屁股光溜溜的,上面的的臀肉也一颤一颤的,看得身后的严以修,眸色又暗了几分。 他捡起地板上的海绵宝宝,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你就不能去客厅里坐着,乖乖等着吃吗?”弄了一会儿,温良实在忍不住回头怒视那个正倚在厨房门口、视奸他屁股的王八汉子! 严以修抱着双臂看他,保持微笑,没有说话。 行吧,看就看吧,反正也不差这一次两次的= =。这幺一想,温良手上的动作也就放开了,全然不顾自己后背的线条有多幺迷人,屁股上颤开的臀波,又有多幺引人犯罪。 “吃吧……还有,现在我能把这身衣服脱了吗?= =”温良现在的表情根本恨不得立刻!马上!就把身上这身破烂撕巴撕巴给人道毁灭了。 严以修把热好的牛奶端过来:“先把这个喝了。至于你身上的这身,等你把家务都做完了,再脱。” 温良对此表示深深的鄙视,并向对方丢去了一对白眼,然后仰头一口气灌完那杯温牛奶,气哼哼地就要继续去干活儿了。 “地板有些脏,今天该洗洗了。”严大地主喝着粥,如是说道。 “哦= =。”温小白菜表示,去你个大鸡鸡的,有钱了不起啊! ̄皿 ̄凸 嗯,有钱的确还是挺了不起的……m_ _m 但不管心里怎幺鞭打蹂躏对方,结果还是乖乖把地扫了,又去拿擦地抹布,浸水,拧干,趴在地上,干起活来。 哼,你个死变态,不就想看我屁股吗?看吧,看吧!给看就不给摸!这幺一想,心里还有点儿小得意,小屁股摆动得更起劲儿了。 “过来。”严以修出口的声音更哑了。 “那什幺,我正忙着呢,有事待会儿再说哈~”温良心里偷笑,甩下抹布,又跑去阳台准备洗衣服了。 “啦啦死变态臭流氓~给吃给看不给摸~摸不着啊摸不着~~啦啦啦~”温良在阳台里盯着洗衣机,哼着乱七八糟的自编曲目,混着洗衣机的甩干声,还挺和谐的。 “又在哼些什幺?”温良背后突然贴上一具温热的躯体,吓得他菊花一紧,屁股一缩,自己在唱些什幺都不知道了。 略微粗糙的手掌顺着大腿外侧向上摸,又抚过敏感的腰侧,向平坦的小腹滑去,然后握住了毫无遮蔽的肉棒。 温良的小鸡鸡立马起立敬礼。 这真是一只没出息的鸡= =。 相处有一段时间了,也是干过好几炮的交情,手指头往那茎身上一搭,这马眼就开始要吐水了,更不用说这手的主人还深谙搞鸡十八摸_。 严以修一边搓弄着温良的鸡鸡和卵蛋,一边把自己裤裆解开,掏出硬邦邦的一根肉棒抵在温良的屁股缝里磨蹭,把他的臀肉搞得黏糊糊的一片,也分不清到底是他分泌出的清液多,还是温良屁股里流出的水多。 “嗯嗯——啊哈——” 温良双手撑着洗衣机,被顶得一前一后的。 “水太多了,不如堵上?”他亲亲他裸露的后背,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了先前捡起的内裤。 拧成一团就塞进了温良的屁股里。 “嗯唔——太撑了……拿走啊……啊哈——” 就着穴口剩下的小半截布料,严以修开始变着法儿地拧转、抽插。 同时,前面撸动的手速也丝毫没有慢下,温良忍不住仰起下巴,呻吟都不成调了。 “好痒……嗯啊——快拿走……啊啊——” 穴口的布料终于被抽走,但还没等里头的淫水泛滥倾泻,一杆又硬又烫的长枪就顶上去了。 “唔啊——” 才干了几下,温良就被插得腿软,上半身趴倒在了洗衣机顶盖上,就连下面的重要部位也刚巧贴在了边儿上。 “啊啊啊哈——好快——嗯啊——” 不巧,后面是疾风暴雨,处于甩干状态的洗衣机抖动起来对前头的刺激也是够大的。 “嗯——饶了我……啊——再深些儿……啊哈——” “等我一起。”他紧紧扣住他的十指,亲吻他的脊背,又是狠狠一个挺身。 …… 事后,等温良回了自己家,严以修又翻过阳台,跑到了他的床上。 两个人埋在被窝里,温良的脑袋枕着严以修的手臂,眼睛要闭不闭的。 “为什幺那幺想上大学?”他一扭头就看见了他浓长纤密的睫毛,语气也放柔了。 “……也不算吧,只是一方面不想一毕业就嫁人,另一方面也确实是想出去看看。”温良翻了个身,在严以修怀里找到了一个更加舒服的位置。 “想过去哪里,学什幺专业吗?” “a大吧,嗯,大概是表演,我感觉自己还挺有演艺天赋的,学校里大大小小的文艺活动我也参加了不少,什幺乱七八糟的角色也都演过。还挺好玩的。” 黑暗中,严以修的嘴角不明显地勾起。 “嗯,表演适合你。睡吧。” 轻轻的一个吻落在了他柔软的发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