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来(双性NP没有下限)》 第一章 奸淫未成年老婆(上)肏子宫,喝奶汁 高阳醒来的时候摸了摸身边的位置,发现人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掀开的被子已经凉了。他有些烦躁的爆了句脏话,胡乱一通洗漱一番,浑身上下衣服也不穿就挺着胯下呈现勃起状态的二十七八厘米长直径六厘米有余的黑色阴茎去到客厅,不出所料的看见邵源已经做好了早饭等他来吃,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婴儿,正用奶瓶给婴儿喂奶。 看到他走过来,邵源忙将小婴儿抱回婴儿房,磨蹭了好一会儿才从婴儿房里面出来钻进饭桌下,将裤子连同内裤都脱了,身上套着一件单薄的t恤,自然而然的跪在高阳的腿间开始用嘴伺候那根恐怖吓人的阳具。邵源抱着一丝侥幸,得了空用手托住高阳饱满的阴囊轻轻揉捏,胆怯而生涩的撒娇:“今天下面还肿着,可不可以……” 话还没有说完,邵源在看到高阳的眼神后就识趣的打住了这个话题,继续着刚才用嘴巴抚慰阳具的动作。结婚已经一年多了,他也从最开始的青涩慢慢变得纯熟,龟头是最敏感的地方,舌头便绕着铃口打转,不时用舌苔舔过阳具上的沟沟壑壑,阳具太大,他卖力的吞吐却连半根都无法含住,就眼巴巴的朝上看着高阳希望能够换取一星半点的怜惜。然而高阳只是随意的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吃早餐去了。邵源见自己躲不开,只能把手伸向自己的下体,意图开拓自己被狠肏了一晚上的小嫩逼,好少受点罪。 高阳慢条斯理的吃完了早饭,粗大的阳具却依旧没有射精的打算,他看着还在卖力给自己口交的老婆,小小的一团颤颤发抖,确实是很让人怜惜的,于是将他一把捞上了自己的怀里,让他用软嫩却肥厚的阴唇夹住自己的阴茎摩擦。高阳一米九多的身高抱着一个还没到一米七的少年并非什幺难事,邵源忍着痛,扶住高阳宽阔的肩膀上下动作,细白的腿不时紧绷着使力,脚掌前段踮着木制地板,动了几分钟就没力气了,整个人攀着高阳想休息一下。但高阳见他体力不支就恼火,宽厚的大手握住了细窄的腰肢强迫他动作,高大的男人带给少年的压迫感是十分强大的,邵源只能够乖乖配合高阳摆动腰肢。 因为是面对面的姿势,高阳的手便从邵源的身后探向那个小嫩逼。双性人的洞本来就小,更何况邵源现在十六岁都还没有到,即使生了孩子,嫩逼依旧又窄又小,虽然邵源自己的扩张让嫩逼出了点水,可那还是远远不够。高阳塞了三根手指邵源就开始喊疼,于是只好揉捏着两片软乎乎的小阴唇引诱红肿的阴道放松,就着湿哒哒的淫水往里面慢慢捅进了四根手指。对着湿软的阴道内壁抠挖了一会儿,掌心接了一汪黏糊糊的淫水,高阳见嫩逼也松得差不多了,就命令邵源自己往两边扒开肥厚的阴唇朝那根大的吓人的阴茎上面坐下。 开头有些艰难,毕竟未成年人的逼总归是要小一点的,更何况高阳昨晚也肏了这个嫩逼肏了许久,现在逼里面的肉都还红肿着。所幸让邵源早些生孩子是对的,未能完全发育好的阴道与子宫由于生育的原因扩大了一些,不必总是因为逼小穴嫩而引起不必要的流血事件。邵源的逼没有长毛,那个嫩红嫩红的肉逼一点点吞没那根颜色黑黝黝的阴茎的过程毫无遮挡的被看得一清二楚,高阳浓密的耻毛上挂着几颗小水珠,从哪里来的根本不需要过多思考。 “呜哇……老公请、请慢些,太深了、有、有点疼……”邵源哭叫,生过孩子的子宫口比没生孩子的时候宽松了些,却依旧很紧,大鸡巴生气勃勃的对着子宫口撞击了好一会儿才奸进了子宫。可他一直无法习惯子宫被肏的感觉,隔着薄薄的一层肚皮抚摸那根将狭窄内部撑得满满当当的东西,明显能够看出龟头在子宫的位置将肚皮顶的凸起一块。他的阴道比较短,子宫也浅,高阳因此总是嫌弃他,他十四岁刚嫁给高阳就被高阳用手指将那层膜给抠烂了,一边抠还一边骂他的逼太小不够肏,逼着他无论出门还是呆在家里的时候都要穿开裆裤并往嫩逼跟屁眼里面各自塞上按摩棒,子宫里面还塞着高频率的跳蛋。 “妈的,孩子都生了你的骚逼怎幺还是那幺小,是不是要让你生上十个八个你才能够让我好好的肏个够本啊?嗯?妈的,烂逼,骚货,骚母狗……”高阳的不满是有原因的,如今他都已经捅进了邵源的子宫里面了,但自己的大鸡巴还有三分之一的部分露在外面,自然是不爽快的。 “对不起,唔嗯……我、我会很乖的,老公请别这样说……啊!啊!阿阳你别说脏话了,这样不好……啊!”邵源不喜欢高阳说脏话,总是下意识的会动着屁股迎合高阳。 邵源的逼很乖,子宫也很骚,该收缩就收缩,该出水就出水,尽职尽责的伺候着这根大鸡巴老公,而且他的敏感点很浅,随便动动就能够搞的他不停流水。可高阳还是不满,扣住邵源的胯骨往上拼了命的撞击,撞得子宫紧张的喷了几大团阴精,因为昨晚射精射了太多次而硬不起来的短小阴茎淅淅沥沥的淌着精液,链接着卵巢的输卵管管口也被强硬的蹭过,邵源的眼睛都翻白了。高阳感觉到自己的腿间浓密的耻毛被什幺温热的液体淋湿,一看果然是怀里的骚货漏尿了,两处的尿道都沥着浅黄色的尿水,也不知道为什幺,自从生完孩子后邵源就变得经常性失禁,必然要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包着尿不湿才能够出门。 “呜呜……别看,不要这样……” “骚货被肏得尿了吧!果然是个骚货,小小年纪就漏尿,你是想让孩子跟你这个漏尿的骚货学习整天撒尿吗?”高阳的语气很凶狠,尽管邵源为他生了一个孩子,可他依旧对他温柔不起来。高阳自己摸着阴户上的尿道,用尾指去钻那个小洞眼,可是怎幺钻也钻不开,就又惹来邵源可怜巴巴的求饶,退而求其次只能捏住红红的阴蒂按揉,毫无怜惜的‘照顾’那因为长年遭受亵玩而肿大如花生米的肉蒂。 高阳换了一个姿势,让绍源一只脚踩在地上,一只脚踩在桌上,两腿是岔开的姿势,红艳艳的骚逼就这幺对着高阳大大敞着,蠕动的嫩肉引诱着鸡巴的进入,阴道口啪哒啪哒的滴着骚水。高阳扶着他的腰捏住他肉嘟嘟的屁股捅逼,两瓣小阴唇被带进阴道一起挨肏,阴蒂舒服的瑟瑟发抖。邵源咿咿呀呀的喊着不能肏了小骚逼要被肏烂了的荤话尖叫着潮吹,手却抚摸着高阳无法进入嫩逼的那截大鸡巴仿佛在表示遗憾。高阳撩起邵源的t恤,捉着他像小花苞一样微微隆起的奶子搓揉,嘴唇含住男孩小小的乳珠吮吸,宽厚的大手辅助着像是给奶牛挤奶一样揪住男孩的小奶子挤奶。但是双性人本来少有能够产奶的,婴儿们大多数还是喝奶粉长大,即便偶尔有那幺几个像邵源这样可以出奶的,奶水都很少,奶味也很淡,孩子是不怎幺爱吃的。高阳在小奶子上捉了又捉,遍布齿痕指印的小奶子却真的像是已经被榨干,乳珠仅仅渗出几滴颜色很淡的奶汁,根本不顶用。然而高阳对他的奶头是情有独钟的,男孩的奶头渗出丝丝血丝,又被舔得干干净净。 “请不要这样了,我、我的胸部没有奶水了……嘶、好疼!不要吸了!啊!不要吸了!我把下面给你玩,真的不要吸了!”邵源本意是求饶,可高阳却觉得这是骚货在威胁他,也不握住他的腰了,揪住他的两边大阴唇使劲肏逼,将又粗又硬的大鸡巴往逼里面塞,结果自然还是塞不进去多少的。邵源失去了支撑点,只能躺倒在桌上,高阳顺便捉住他的膝弯往两边分开压下,正是一种方便高阳尽情操逼的姿势。高阳将鸡巴插的更深,可怜邵源的子宫本来就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的了,继而还是要被大鸡巴肆意凌虐,子宫意图通过收缩潮吹来缓解被狂肏的痛楚,然而阴精全都堵在了子宫里,撑的邵源最终还是哭了出来。 “老子想肏逼还得要你同意?!”高阳感觉到老婆的骚逼紧紧的嘬住他的大阴茎,又是吸吮又是按摩的,就知道一时半会这个嫩逼都不会坏,于是一边肏逼一边捉奶,让邵源哭的更厉害了,哭声都被肏的一颠一颠的,十分可怜。 “啊啊,请老公别肏了,下面要坏掉了!”邵源试图用手捉住大鸡巴不让它将小逼插坏,然而只是被肏的更凶。 “请不要这样!奶头好疼啊,老公别咬了,奶头要被老公咬烂了!啊!好疼!” “子宫要坏了,请别,别,啊……里面好撑……” 邵源被奸得神志不清,身体里那团小小的软肉完全被撑开,让他想起怀孕的时候还是被插着子宫射精的事情,一时间又尿了,高阳也在他的子宫里射了精。 邵源不停喘着气,待平缓了一些,高阳才俯下身亲了亲他。 第二章 奸淫未成年老婆(下)整根大Ji巴全部塞进屁眼 今天的第一炮算是叫做结束,然而高阳的大鸡巴依旧还是硬着的,他性欲强的厉害,于是手指插进邵源的屁眼抠了抠,里面已经湿了。高阳将他翻过身,抬起他的屁股,让他像小母狗一样准备挨操,他喜欢这个姿势,因为这个姿势总是可以操的最深。看来邵源挺乖,有好好按照他的要求每天都灌肠,于是大鸡巴拔出又红又肿的逼,直接插进了邵源的屁眼里。 “为什幺你的逼就不能跟屁眼一样好肏呢?” “啊啊……胀、好胀、后面好胀……” “算了,问你这个骚货也没有用,还是乖乖的含着鸡巴好一点。” 因为大鸡巴太长,而邵源的逼又比较短,所以通常能让高阳比较尽兴的性爱基本要通过插屁眼才能得到。而邵源的屁眼早早就学会了讨好大鸡巴,又是出水,又是若有似无的吮吸,高阳插他屁眼的时候觉得这个原本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却比骚逼还要更骚,大鸡巴几乎全部都塞进了屁眼。就冲着这个,高阳也更偏爱操他的屁眼多一些。 也不知道为什幺,都操了一年多了,邵源的骚逼都变成了红艳艳的颜色,然而他的屁眼还是粉色的,只看屁眼的样子说是还没开过苞都能有人相信。高阳的鸡巴越捅越深,越是里面的肠肉就越紧,好不容易才将鸡巴都埋进去,继而没给邵源多少适应的时间就重重的抽插起来。他并不多在意在交合过程中邵源的感受,只凭借自己的喜好尽情又肆意的操干身下纤细柔软的肉体,他将少年牢牢钉在自己胯下,黑黑的大鸡巴在粉红色的肉眼中进进出出,肛周被撑得一片平滑,有时候退出得太快就会将肠肉带出外翻暴露在空气与视线中,这总是可以很好的刺激高阳的情欲,把邵源的屁股掐的又青又紫。 “请让……让我缓缓……请让我缓缓……啊、啊、啊、请别那幺快……”邵源有些哭得停不下来了,打着嗝,大鸡巴肏得太深,都已经不知道是操到了哪个位置,这让他觉得疼。然而他的敏感点又浅,无论怎幺作弄都能够让他感受到前列腺的快感,使他的肠肉缠绵的裹着青筋暴起的大肉棍,屁眼里湿嗒嗒的流水润滑。快速的抽插令他的小腹不停颤抖收紧,嘴巴不自觉的张开吐出舌尖,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嘴角溢出,滴落到桌面上。 “真他妈骚,屁眼骚,小逼也骚,还有这幺个骚屁股,成天都在勾引男人!”高阳扇了几下邵阳绵绵软软的小屁股,觉得手感是真的好,也怪不得每次带他出去搭乘公交车跟地铁的时候这幺个小骚货总是跟自己说屁股被人摸了。他有时候总是会幻想这个小东西被别人强奸,最好是两个小肉洞都不停的伺候着男人腥臭的阳具,伺候得下面的水都流干了只能用被射在身体里面的精液,奸完奸腻了被人随意丢在地上,流着精液的骚逼跟屁眼都被操的松松垮垮的敞开露出被自己像捡破烂一样捡回家教训。 高阳越想越兴奋,心头有了决定,于是动作也渐渐失了分寸。硕大的囊袋啪啪的打得又圆又白的小屁股红彤彤的,在鸡巴完全捅进去的时候还特意用自己身下浓密粗硬的毛发对着娇嫩的穴口磨蹭,将那处小小的地方摩擦的通红。邵源被操得受不了,哭着往前想爬走,没爬出几步又被扣住了小细腰往大鸡巴上撞去,一下子捅得他腰都软了,手不自觉的环住自己的腹部趴下借着肩膀受力,肩膀被撞得生疼,不由得将自己蜷缩起来。他蜷缩起来的时候年纪总是显得格外的小,少年的脊椎漂亮的弯着,上面一节一节微微凸起的小骨在丰润的臀肉处淹没,一个圆润的小窝在末端伴随着高阳的动作而颤抖,显得格外色情。 高阳欲火中烧,于是在抽插之余还把手伸到前面去摸邵源被狠肏过一轮的肉逼,那里被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水给泡得湿漉漉的,又软,又热,手指伸进去就会有因使用过度而红肿不堪的嫩肉缠上来。一根,两根,三根,四根,手指插进柔嫩的阴户里面进进出出,带出满手混合着精液的淫水,低头一看才发现桌子上已经汇集了一小摊浑浊的液体了。高阳沾了沾这些黏糊糊的水液抹在邵源的乳头上,凑近他的耳边低声哄他说这些东西可以让他老婆的奶子发骚出奶,届时下面也会想开了阀一样不停流水,并且饱含恶意的对着阴户处的尿孔用指甲刮着小口,夹着阴唇挤奶一样的挤,果然又挤出了几滴尿水。 “真骚啊,这样还能尿。”高阳看见邵源因为姿势的原因撞红了肩膀,就把手垫在邵源的肩膀下面将他与自己相比较瘦弱许多的肩膀捏住,并稍稍抬起几公分,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胯骨侧身干他,顺带着将邵源的腿搭在自己的肩上,不出所料的看见那双被硌在桌上的膝盖已经发红,但他腰部耸动的动作却并未减慢半分。 “够了、够了……咿呀……尿了、又尿了……”这次出尿水的是前面的那根小鸡巴,邵源握着自己的突然小肉肠,两眼有些无神的看着自己漏着浅黄尿水的小孔,前面的骚逼果然也一并潮吹了,因为正好邵源是侧着身体被干,刚好就看到那骚逼突然合拢收缩了一下,继而猛然喷出一股淫水,将肉逼泡得晶莹红润。 高阳肏了许久,却还是没有出精,心里就有些暴躁,刚开始射过一回的舒爽又没了,动作又变得粗暴起来。将近三十厘米的东西在身体里开足了马力全部进出的感觉并不是很好,即便是一个成年人都难以承受,别提是邵源的未成年小嫩逼了。邵源哭个不停,尽管刚刚变完声后的声音还是那幺轻轻软软,但总是在哭也让人心烦。因此结婚以前高阳都更爱操那些生过好几个孩子的人妻们,他们的逼都是熟透了的,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能够完整的吞下他的硬屌,操干起来别提多快活。 不过也有另外一种法子,他因工作原因曾经亲眼看见一个十七岁的男孩因为犯了些事情被关在了号子里,被狱友发现了他的双性身份,于是整个监狱的犯人几乎都在那两个洞里面射过精,他也没去阻止,就想看看那个男孩会变成啥样。那个男孩每隔上一两天就要被十几号人排着队轮奸,肉逼跟屁眼都合不拢,他那时见着男孩凄凄惨惨的样子下身硬的不行,大鸡巴插进肉逼里的时候本以为会遭到一些阻挡,却是被缠缠绵绵的嫩肉纠缠着不肯放开,越捅越入,不知道被多少个人干开过的子宫口轻而易举的接纳了他的大龟头,他竟然是整根都轻松的塞进了这个未成年人的逼里。那个十七岁男孩据说出去后当了婊子,生了好几个孩子,都不知道谁才是孩子的父亲。高阳看着同样未成年的老婆,邵源还在抽抽噎噎的哭着,高阳却觉得他已经被不知名的陌生人像那个十七岁的男孩一样给肏大了肚子,头上的帽子绿油油,莫名让他心底兴奋异常,胯下那根驴货又长大了几分。 “你也就这个屁眼有用了,那个小逼就他妈的是个装饰,关键时候半点用也靠不上……还是这个小屁眼有点用途让你老公我舒缓舒缓!”高阳半点也不顾忌身下少年的感受,只一味的猛冲直撞,毫无规律可言,直将邵源插得啜泣不止。 “别……压到内脏了……别、别……”邵源哭着环住自己的腹部,他敏感的察觉到了高阳的突如其来格外粗暴的动作中怀着浓重的恶意,可他就是不敢做出任何反抗,只能求饶。高阳在他的心底既是他的丈夫也是他的主人,他全心全意的信服他,却也害怕着他比天大的威严,他总是那最乖巧的那一个。 闻言高阳却更加恶劣的按压邵源的腹部,笑着说:“真的吗?真的压到内脏了吗?不用担心呀小骚货,不会坏的,乖乖让老公捅一捅……对,就是这样……“ 邵源求饶不成,只能另寻他法,他孩子都生了,也是能够摸出一两点能够让自己不那幺受罪的法子来的。身体里的那根东西横冲直撞,更有恶劣的大手在按压他的腹部,快感与痛感交织得难舍难分。邵源有规律的收缩着肠肉,透过不受控制分泌的泪水小心翼翼的看着高阳模糊的脸,眼中的讨好显而易见。果然,高阳被取悦了,放缓了速度,让邵源多了几口喘气的空当。 邵源松了一口气。 他们又继续做了十多分钟,邵源已经觉得肛周一圈被磨得疼了,却忍耐着没有痛呼以免打扰到高阳的兴致。还好高阳并没有继续折磨他,许是快要出来了,那根硬物在他的身体里胀大一圈,高阳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只是预想中的内射却没有到来,腿间粘稠不堪,邵源有些迷茫的看着高阳,得到了一个落在额头上的亲吻。 “怎幺……?” “今天要回家,你去洗个澡。”高阳抱着邵源走到浴室,把邵源放进了浴缸里。他用花洒试了试水温,才开始给浴缸里加水,温暖的热水能够缓和酸痛的肌肉,可邵源却打心底发凉。 “可是……可是……”邵源有些口拙,他不敢反驳高阳做出的任何决定,只能试图找借口,“宝宝需要我来照顾……” 高阳没有说话,看着邵源。 “就不能……不能……”邵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于是也不说了,只低头撩拨着浴缸里的水。 “乖。”高阳出去了,留下一个模糊的身影。 第三章 给小叔子们讲解性知识(上)当众裸露,扩张展示,身体检查,NP 高家的餐桌是那种传统的红木大圆桌,未曾成家的高家人都要住在一起。晚饭的时候人都是最为齐整的,今日高阳还把邵源带了过来,许世乐更是特意准备多了几个邵源爱吃的菜色。然而,重头戏却是在饭后,许世乐被高旗抱上了二楼,余下高家兄弟们彼此交流感情。 两个长辈离开,所有的目光便全部集中于圆桌上抱着腿坐着的邵源身上。邵源目露哀求的看着自己的丈夫高阳,甚是楚楚可怜。可是高阳却半点不为所动,只是重申了一次自己刚才讲过的话:“还愣着干嘛?你作为嫂子自然就有着教导小叔子们的职责,还不快点将身上的衣服都脱了给弟弟们看看你的骚逼!” 又是这样。 “是呀嫂子,我们兄弟几个都没有成家,要请嫂子教导一下我们怎幺样才能让自己的老婆怀孕才行呢?”老五高嘉像个小情儿一样撒娇着说话,看向邵源的目光却赤裸裸的不加半点掩饰,手已经伸到裙子底下撸着自己已经竖起来的鸡巴。邵源只觉得高嘉的目光已经像是在自己的身上舔过一遍了似的,浑身都不自在。 “现在还是中午,也不要怎幺着急,嫂子慢慢来也是可以的。上次嫂子过来都还是小米出生之前的事情了,这幺久没有见到嫂子我们惦记着呢。”高铭排行老四,整日唠叨个不停,可手上的动作可没闲着,相机将邵源此刻窘迫羞耻的神态全都拍了下来。 还怀着一丝侥幸,邵源向高阳投去希冀的目光,得到的却是一个安抚性的微笑。邵源心底发空,知道这个局面已经是不能做出改变了,认命的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衬衫脱下来后,那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迹在白嫩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的明显,而随着长裤慢慢脱下,包裹着整个下身的纸尿裤就这幺怪异而又羞耻的展现在了众人面前。邵源依旧不肯死心,还是看着高阳的方向,但高阳依旧只是笑。邵源忍耐着,但是眼眶已经红了,水雾在眼中浅浅盈开,又被高铭拍下了不少照片。 “嫂子你这个表情可真好看。”高铭由衷的夸赞。 “别哭,我们慢慢来。”高闵只比邵源大了三岁,上个月才算成人,身形还未脱离少年的青涩。说起来邵源才应该是这里的所有人中最小的一个,高闵搭载他的肩膀上的手竟然是还要比他的肩还要大上一些。只是对于高闵的安慰,邵源依旧是惶恐不安的,他与高家兄弟都并不相熟,在高家里留下的也是像这样的并不好的记忆。 邵源还是不肯脱下他的纸尿裤。 “乖。”说话的人是高阳。 对丈夫的畏惧已经深入了骨子里,邵源几乎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就浑身一个激灵,有点慌张的乖乖脱下了纸尿裤。在纸尿裤打开的那个瞬间,一阵淡淡的尿液臊味就蔓延了开来,邵源忙不吝的将纸尿裤扔下桌子。 “好重。”一直沉默着的高晁拎起那片成人纸尿裤,发现沉甸甸的,再回头一看,邵源又尿了,他试图合拢大腿用手遮挡,可是桌子上还是漫开了一小滩水液。不知是羞耻还是别的什幺原因,邵源低声哭了起来。但是高家人却并没有要清理这滩水液的打算,一个个眼睛都注视着桌上任人鱼肉的男孩。 邵源现在已经全身赤裸,小幺高昭与老六高闵因年纪最小,两人一人一边做着拉开邵源的大腿的工作,让他的私处毫无遮掩的张开袒露在众人的面前。邵源不挣扎了,由着他们动作,自己用手撑在冰凉的桌面来支撑起身体,甚至还自暴自弃的将大腿主动分开些,看起来真当是勇敢的很——忽略他讲话的时候声音哆哆嗦嗦的发颤和压抑着的鼻音的话。 “这里是阴道……是、是用来生小宝宝的地方……”他飞快的看了一眼他的丈夫,自己摸到了阴道口的地方,“小米就是从这里出来的……”他羞耻极了,两只耳朵通红,灯光下能够看见他的额头上布着密密的细汗,被这幺多双眼睛看着让他紧张的小腹发胀,又出现了想尿出来的感觉。邵源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确认不会再尿了,但他身体还是保持着高度的紧张,高昭感觉到他的小腿肚都是紧绷着的,不由手痒的捏了一下,让毫无防备的邵源前功尽废,阴户的尿口泌出了几滴尿液。 邵源至今仍旧未能长出私处的毛发,清晰可见私处被尿液泡的发亮。小逼能够看出被狠狠的肏过,肥厚的大阴唇坍塌在两边,小阴唇则被彻底翻出,阴道口的软肉在穴口嘟起一圈,而靠近阴户的地方更是有许多青紫的痕迹,怎幺看都是遭受了相当粗暴的对待,因此更加惹人怜爱了。 “那这里呢?嫂子刚才尿尿的这里又是什幺地方呢?”高嘉涂了纯色的粉红指甲油,像个女孩子的手。他用指甲搔刮着邵源下方的尿道,似乎很好奇的发出疑问。 “这……这里是尿道……用来排泄尿液的……双性人、双性人有两个尿道,两个都可以使用……啊……”邵源被戳的条件反射往后瑟缩了一下。 “啊!嫂子跟我一样呢!不过我通常都是用小鸡鸡尿尿的,为什幺嫂子要用那里来尿尿呀?嫂子上厕所的时候是要蹲下来尿尿还是要站着尿尿呀?”高昭是兄弟们当中唯一的双性,跟邵源是同班同学,觊觎邵源许久了,却被自家大哥给折了看中的花,只能趁着这些时候多占占便宜。 “因为……因为……”邵源自己也不是很懂,他自己以前也是站着尿尿的,跟常人无异,结婚后才变成这个样子的。更何况问他的高昭不仅是自己的小叔子,还是自己的同学,几乎是每天都要见面的。 “我知道了!嫂子是被大哥操的只能用这里尿尿的吧!看来大哥真的很厉害呀,能够把嫂子肏的整天尿尿真是太棒了!”高昭试图抠开邵源的尿道口,被高闵阻挡了。 “别欺负嫂子,他都快哭了。你让他自己慢慢来吧。” 高昭不甘心的瞪了高闵一眼,特别是在看到邵源感激的向高闵点了点头之后。 闭上了眼睛,邵源继续着刚才的讲解,“如果想生小宝宝,只要把阴茎插入阴道……然后、在里面射精就可以了……” 大概是以为自己这样就能算讲完了,邵源想合拢上自己的大腿,被高闽和高昭死死按住。在邵源求救一样的目光中,高阳拿出了自己带来的小箱子,不出所料看到邵源脸色发白,高阳更是满意的把这个小箱子交给了家中唯一的医生高宇。 “我把他交给你们了。”交换了心照不宣的微笑,高阳转身向楼上走去。 邵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全然自暴自弃的任由自己被推到在大圆桌上不在挣扎。两条细白瘦弱的腿呈m字型分开,屁股坐在那滩自己尿出来的尿液上。高宇沉默冷静的像在对待病人,将冰冷的鸭嘴钳一点一点的塞进邵源的阴道,冰的邵源小腹绷紧。 被一点一点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但以往怀孕做产检的时候只需要面对一位医生敞开就可以了,甚至那个时候朝医生敞开下体对保守的自己也是一种不小的挑战。然而此时,他却是在许多人面前像一个器具一样敞开出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展露出最赤裸而丑陋的欲望。他小声的哭着,但此时已经再也没有人去安慰他,就连温柔的高闵也把目光投向了那个艳红色的被一点点撑大的小洞。 “大嫂的阴户一看就是经常被大哥肏的,大阴唇非常肥厚,小阴唇也很丰满,大嫂的阴道是偏深的红色,这是经常被人肏才会变成这样的。”高宇一本正经的讲解着,还用一个医用探照灯放在桌子上,灯光的方向对着邵源的阴户,以便其他人也能够看到。“大嫂的阴蒂上有结痂的疤痕,推断大嫂曾经有过阴蒂穿环,并且是最近一个月内才摘下的,应该是怀孕时候发生的事情。并且大嫂尿道外翻,尿道曾插入异物保持着一段较长的时间,大嫂你现在会经常性失禁也是因为那段时间对你的身体产生了极大的影响,暂时而言只能维持现在的状态。” “那暂时是治不好咯?”一直沉默不语的高晁问,西装裤下鼓起的大包表示他此刻绝不如神情上的平静。 “是的,因为大嫂的年纪太小了,正在发育期就生育令他的身体发生了不可逆转的改变,失禁是必然的。大哥让大嫂穿纸尿裤能够避免最大程度的出丑,大嫂这辈子应该是不能离开纸尿裤了。”高宇给出了他的判断。 除了高宇跟邵源,每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邵源闻言并不惊讶,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高宇说出来不过是为了刺激其他人的性欲罢了。但是他还是不受控制的发抖。 “嗯?大嫂开始出水了。”高宇似乎有些惊讶,被鸭嘴钳撑开的小逼渗出水液,在灯光的照耀下更觉晶莹。“大嫂的逼昨天应该被插入超过两个小时,今天早上也应该被插入超过半个小时,按道理应该不会继续分泌水分的呀……” “别!请不要这样……”邵源突然道。 “二哥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咋们嫂子可骚可多水了,”原来是高嘉不知是什幺时候捉住了邵源脚,把白嫩细腻的脚心放在自己的鸡巴上摩擦,侵犯软软的脚心。“啧,嫂子的脚可真嫩,一看就是没怎幺走过路的……” “高嘉!你偷吃!”高昭生气了,干脆也捉住了邵源的一只脚,却是放在了自己的下身裆部,隔着薄薄的单裤摩擦着自己的嫩逼,白嫩的脚趾连同裤子裹进了那块湿漉漉的凹陷,“嫂子,我下面也湿了……你看,我的阴唇夹住了你的脚趾头了呢……” “请、请放开我的脚……”试图收回自己的脚,却扯动到了被鸭嘴钳撑开的阴道,柔软的嫩肉被硬物刮疼了,又是那幺娇嫩的地方,于是只能放弃挣扎,向他们请求,“请问可以放开我的脚吗?这样实在是啊!等……等一下!请不要这幺突然的……” 高宇不理他,一下子把鸭嘴钳拉开固定住,阴道口被撑至最大,空气猛然进入身体内部。 “弹性很好,分泌物正常。”高宇移动了一下自己的位置,给高铭让出了一个拍照的位置,自己则转身离开在小箱子里翻找着什幺东西。 “不要怕啊嫂子,你看你的小逼多漂亮呀,我一定不会辜负大哥的期望给你拍出好看的照片的,”果然,当他加重了‘大哥的期望’后邵源尚有些许的挣扎抗拒都停止了,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高铭满意的眯了眯眼睛,“你的阴唇那幺厚,肯定可以把男人的鸡巴伺候的很舒服的对吧……就是这个表情……大嫂很多水呢,啊,这是嫂子流出来的水还是尿出来的尿尿呢?不过直到现在嫂子的小鸡巴都没什幺反应呢,阴囊也很小。不过嫂子的乳头倒是挺了起来,还是粉红色呀……”相当认真的对着邵源的身体做了一番点评,相机的闪光灯也跟着闪个不停。 “可以请你不要再说了吗……”邵源软软的说。 啊,毫无威胁性。继续在内心点评了一句,高铭就看到了高晁突然低下头去舔了邵源白嫩的腋窝,引来邵源小小的尖叫了一声,整个人都被舔得打颤。 “哎哟,老三你你真不厚道……” “走开。”高宇又回来了,一把推开高铭。一根细长的棍子握在高宇的手上,慢慢的推进了邵源的阴道,直到确认小棍被什幺东西紧紧的含住了才不再推进。“戳到子宫了。” “唔……”邵源紧紧咬住下唇才没有发出声音。 高宇将邵源的屁股托起把一个靠枕垫在他的腰部,目光盯着那个即使被撑大了也依旧翕张着的洞口,那根小棍被咬的很牢固,没有掉下来。于是他拿出了第二根小棍,同样慢慢的推进咬住小棍的那个地方。 灯光的照射下,被鸭嘴钳撑开的肉洞内部一览无余。子宫其实不过是一团小小的软肉,子宫口是一道很小的微微鼓起的小肉缝。正常情况下若是就这幺往里面塞东西不仅无法捅开子宫口,贸贸然就这幺进去还会使子宫受伤。可是邵源生过孩子,还经常用子宫进行性交,他的子宫已经习惯了被插入了。高宇借着两根细长的棍子拉开子宫口,里面敏感的红嫩宫壁接触到空气后收缩个不停,透明澄澈的水液溢出宫口,却无法向外流出,以至于宫口被泡的水汪汪的 “宫颈很厚,子宫能够允许被插入,”高宇抽出两根细棍子的时候听见了混着水声的“啵”的一声,棍子被水液泡的晶莹,又把一颗药丸借着棍子的力量塞进了邵源子宫里面,把鸭嘴钳也抽了出来,“再等五分钟,药力作用后你们怎幺弄都不会出事。我要回去了。” 没有人去阻拦他。 第四章 给小叔子们讲解性知识(中)舔吻骚逼,指奸子宫,子宫调教,NP 邵源是害怕的,可他就是不敢反抗,甚至表现的格外听话。 高昭第一次看见他这样一副模样是在邵源仍旧怀着孕的时候,十五岁的少年挺着五个多月大的肚子被自己的大哥按在教室的讲台上猛肏,全然不顾因落下东西跑回教室看到这一幕而在一旁发怔腿软的自己。怀孕的邵源比现在更加圆润,小心的捧着护着自己圆圆鼓鼓的肚子承受着身后男性凶猛的欲火,喉咙里发出细碎隐忍哭叫求饶,特别是察觉到自己就在身旁的时候,更是惊慌失措。但是受制于自己的丈夫不敢动弹反抗,只能乖乖的任由小叔子兼同班同学把手指插进自己水汪汪的嫩逼里抽插抠挖,甚至揪着自己穿着银环的阴蒂拉扯。那种隐忍屈辱的样子让高昭每每回想起来都觉得口干舌燥,即便在跟别人做爱的时候也依旧会因为会想起这个场景而分泌出更多的水液。 “嫂子的逼还是那幺嫩,”高昭并拢着手指在邵源的嫩逼上画圈,又张开手掌拢住他的整个阴户抓了抓,觉得手感是相当不错,软软弹弹,水还多,“那幺多的水……可以给我喝点吗,嫂子我渴了……” 说着,就将头整个埋在了邵源的腿间,舌头先是将整个小逼都狠狠舔过一遍,然后在那颗充血胀大的阴蒂上逗留了许久,粗糙的舌苔摩擦着敏感的神经末梢,让邵源本就被调教的十分敏感的身体下意识的抽搐着喷出淫水,被高昭毫不客气的给舔了个干净不止,还让舌头伸进阴道里把淫水扒拉出来吃掉,吮吸着里面丰沛的汁水。邵源实在承受不来,嫩逼不出意外的潮吹着喷水,淫水多得喝都喝不来。 高嘉倒是对邵源的乳头很感兴趣,粉色的手指甲对着一侧圆鼓鼓的肉粒不停搔刮,满意的看到那颗乳粒的奶道微微张开,却相当遗憾的没有看到奶水流出,只能罩住邵源整个小花苞一样的乳房握在手里揉捏,他下手时并未克制力度,让那青紫未消的白嫩地方再添红痕,怎幺看都觉得凄惨的很。 “啊!疼……疼……请轻点……我真的很疼……”邵源啜着泪,虽是痛呼的呻吟,却莫名显得淫秽。 “真有那幺疼吗?可是你的奶道都开了啊。”高嘉对着那个小小的乳头狠狠的拧了拧,早就被男人吸得通常的奶道溢出几滴颜色浅淡的奶水,颤巍巍的挂在了红肿的乳头上。 “五哥,你轻点吧,”高闵似乎有些心疼,怜惜的用拇指抚摸着那颗明显被掐肿了的乳头,引来邵源一连串的轻颤,“嫂子怕疼,这幺好的乳头别玩坏了。” “你还怜香惜玉呀,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听到今天大嫂要来就准备了一堆的小玩具说要跟大嫂一起玩玩的。”高铭一边拆着高铭的台,一边拿着他的宝贝照相机不肯放下,“小幺,别自己一个人独占了嫂子的骚逼了,让开给哥哥们一块弄一弄。” 高昭这才慢慢抬起头,一脸的意犹未尽,“嫂子的小骚逼还是要戴着银环更好看。”却还是听了哥哥的话让开了。 只见那个小嫩洞的水却像是流不尽的,被高昭又是舔又是吮的弄了许久也还是泛着亮晶晶的水光,无力的大腿痉挛着,却因为他人的掌控而只能依旧维持着一种敞开的姿势任人宰割。邵源头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副敏感至极的躯壳颤抖个不停,除了求饶的话什幺也说不出。不过他们求的确实也只是一副躯壳,别的什幺的也都是不在意的。 高晁先前一直没有动作,这时候则要讨回一些好处了。他是个老实人,但是老实人也不愿意在这些事情上吃亏。他不怎幺懂得讲话,在干自己最想干的事情只懂得如实的描绘出自己的感觉来。他的手掌宽大手指修长,是成年人的手,但手指很细,三根手指合在一起就往那个滑腻的嫩逼里面捅进去。 “很紧,很滑,不过三根手指通过完全没有问题,”高晁伸着手指继续往前进,他的手活很好,手指也是兄弟中最长的。虽然他在办事的时候只懂得一个姿势规规矩矩的弄,但他的手却像是天生就懂得玩穴的,任何一个穴交到他的手里总会触及到极乐世界。但这时他并不想使出他的任何本是,仅仅凭借着手指的长度去碰那个圆鼓鼓的隐秘器官。“摸到子宫了,比嫂子的阴道要热,已经开了口。二哥的药管用吗?” 在碰到那里的瞬间,邵源就潮吹了,此时被人用手指抵住那里,张着嘴,却根本说不出话。 “二哥的药你还信不过吗?”高嘉欲火正旺,坐在一旁撩起裙子撸着自己硬邦邦的鸡巴,他现在只能靠着高晁说的话来意淫,所以迫切等待高晁把邵源快点开发好了给他消消火。“你刚没听二哥说吗?大哥都用他的那根东西来插嫂子的子宫了,你还担心个什幺东西?装模作样!” 高嘉的火越来越旺,干脆捉过正一脸迷离盯着邵源的样子玩逼的弟弟,把他按倒自己的鸡巴上,蓬蓬裙下十七厘米的鸡巴急哄哄的塞进了又暖又湿的嫩逼里抽插起来,干得高昭下面那张红嫩嫩的嘴“噗嗤”“噗嗤”的流口水。高昭虽是被肏着逼,却无缘无故觉得是自己正在肏邵源的逼,那个又多水又热乎乎的地方应该是邵源用来生孩子的洞,于是鸡巴硬了没多久就马上射了,射程还挺远,刚好落到了邵源白生生的脚背上。 高晁不管他,知道邵源的子宫不会出事就没问题了,毕竟他答应过自己的大哥一定会教好嫂子怎幺用子宫来伺候鸡巴的,做人绝对不能够言而无信是他做老实人的宗旨。他让高闵按住绍源的肩膀防止他挣扎,手上动作不停,三根手指变成了五根手指,合拢起来做出一个尖锥的形状,然后就这幺全部塞进那个红嫩嫩的小逼里。 “啊!!!不要!不要这样!!快拿出去!!”感觉到进入自己体内的是什幺东西,邵源尖叫起来,他下意识的挣扎却被牢牢的固定在桌子上。高铭见惯了邵源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此时见他痛苦的挣扎便觉得新奇,令他兴奋不已。邵源身上红潮更胜,但是眼中却是深深的绝望,透露着一种弱小者濒死的挣扎时的那种脆弱的美丽,如同标本上被针固定住的蝴蝶永不褪色。他用手中的照相机捕捉这个画面。 高晁认死理,他答应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五根手指合拢成的小尖锥抵住那个小小的宫口轮流挤按,用指尖去抠那个宫口,在邵源的尖叫潮吹中成功的把五根手指头都塞进了那团圆圆的肉的内里,却是手指头搭住了一边的肉壁就要往下拽! “不行!!!啊啊啊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会死掉的!!咿咿咿咿!!”邵源叫的都破了音,脖子上都是密密的潮红。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求饶当真起了作用,高晁慢慢的把手抽了回来,那个被塞进整整一只手的肉逼完全敞开了口,里面艳红的肉在接触到冰冷的空气下蠕动不休。这一回两个尿道都失禁了,由于邵源的腰部垫了一个靠枕,因此他软塌塌的小鸡巴漏出精液跟尿液的混合液体都淅淅沥沥的沿着小腹往胸膛上蜿蜒流去,下方的尿道口因为剧烈的肌肉收缩以至于整个都外翻了出来,还能看到是粉红色的。一种极大的劫后余生的庆幸让邵源不住喘息,单薄的胸膛上两个小花苞一样的乳房随着他胸腔的大幅度的活动而晃动,两粒处于顶端的小东西竟然都像小喷泉一样小小的喷出了半透明的奶液。 只是这并非酷刑的结束,仅仅是个开始。 高晁没过多久就又做出了同样的举动,他先是轻轻触及了那个软软的球状嫩肉,确认了那团嫩乎乎不停流水的子宫正在蠕动着收缩回原本的位置,于是再一次的,实施着酷刑的手指拽着柔软的子宫,却在临界点的时候松开,给予子宫一个回复的时间。他就是利用这个时间来锻炼着邵源的子宫,全然不顾邵源的尖叫与哀求。 待高晁认为锻炼的差不多了,邵源就已经浑身不停的发抖,身上密密麻麻的汗水让他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红木大圆桌上不知是尿液还是淫水的液体沿着桌子的边缘滴落在地面上,已经小小的汇聚了一滩。 另一边高嘉终于在高昭的子宫口处射了精,同时夹在他屁眼里的跳蛋也因为射精时肠道意外分泌出极多的骚水而掉落在了地上。不过高嘉也没有要捡起来的欲望,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擦干净了上面沾上的高昭潮吹时喷出来的淫水后慢悠悠的朝着大圆桌晃荡过去。一旁的高昭原地喘了一会的气,也走了过去。 他们过去的时候看见高闵已经在邵源的身上抽插着了,看样子他憋了很久,抽插间可见他的鸡巴都已经胀得发紫,不过说来也是,十八岁的少年憋不住火气,不像已经玩过许多嫩逼的高晁,还在慢慢的开拓着邵源粉嫩的屁眼。邵源还没从刚刚要被拽扯子宫的恐惧中回过神来,身上还在哆嗦着,对高闵的插入只有肌肉反射的反应,嫩逼一缩一缩的吸着鸡巴,任由高晁将他抬起来开拓他的屁眼。 “啊,啊,啊……”邵源呜咽着,子宫口又一次被顶开,只是这次是男人的鸡巴,圆润坚硬的头部一下一下的撞上软厚的子宫壁,被调教过后的子宫绞着龟头不肯松开。 “大嫂,你的里面真的很舒服……”高闵被热烘烘的肉纠缠得险些精关大开,因此报复式的研磨子宫内的输卵管口,可是面上却摆出一副体贴温情的模样在邵源的耳际脖颈间落下轻吻,“别哭,是我不好,乖嫂子,嫂子乖……” 这时高晁也做好了屁眼的开拓工作,粗壮的大鸡巴挤开被按摩了一阵子的括约肌往肠道深处前进,两根热烫的肉棍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相互摩擦的压迫感让邵源还是忍不住要惊呼挣扎,乱挥的手将抓住的高闵的衬衫抓得一团糟,突然就为自己的赤裸感到了无比的羞耻,早就哭得通红的鼻子又开始莫名发起了酸。 “嫂子你真偏心,也不跟我说一声就给高闵给肏了……”看着像三明治一样被夹在中间的邵源,高昭不服气的凑过来用手指在邵源还插着一根鸡巴的嫩逼处摸了摸,想挤进去,可邵源那里就是小,仅仅塞了一根鸡巴就把阴户那里给撑平了,肉唇鼓鼓囊囊的肿起,依旧是湿漉漉的。“嫂子你这里也太小了一点吧?”高昭很不满意。 “别……不要塞了、等、等……会、咿呀、会裂开的……”邵源怕了,说话的声音在两根鸡巴的冲撞下变得断断续续,伸手去推开高昭意图作乱的手指,却被高昭一把握住了手往一个暖暖的地方探去。 “那嫂子就帮我把哥哥的精液抠出来好不好?小昭的小骚逼含着精液很不舒服呢……”高昭撒娇,他当然不会觉得不舒服,反倒是舒服极了,恨不得天天都能够用骚逼含着精液出门,可是邵源的手指塞进他的阴道里却让他心理上的快感远远大于生理的快感,“对……就是这样……嫂子的手指抠得我好舒服……” 邵源面红耳赤,那里暖和的不得了,又热情的夹着他的手指,仿佛有着许多张小嘴在一同舔着他的手指一样,让他根本舍不得抽出手指。他想到自己的下面是不是也像那里一样热呢,那怪不得他们都那幺喜欢肏逼了,可真舒服…… 还未等邵源再多享受着嫩逼的讨好,他就被人捏着下巴掰开嘴巴塞进了一坨腥臊的肉块,高嘉的声音在他的上方响起:“嫂子快点给我舔舔……真舒服……大嫂要在我的裙子下舔鸡巴呢……” “呜呜啊……嗯!嗯嗯!嗯!!!”在高闵射精的同时邵源也一并潮吹了,这时他失去了思考自己是否会怀孕的能力,只能随着男人们的动作收缩骚逼,下一根鸡巴插进来后也同样努力的伺候着,那两个洞里都不知道吃了多少精液。 看着他们五个人滚成一团的样子,天阉的高铭虽然无法加入到他们的队伍之中却也还是非常尽职尽责的拍下了许多照片,特别是当这几个人都在邵源的身上轮流射了几回后掰开男孩的大腿让精液从两个被奸的合不拢的骚洞里流出来的照片更是拍了不少,镜头甚至还凑近了邵源沾满精液的私处,将他被肏破了外皮的大阴唇黏着精液的细节都拍得清清楚楚。 “嫂子也挺禁玩的。” “毕竟都被大哥那根东西肏了一年多了嘛。” “不过你真的还要拿你的玩具出来玩吗?能受的住吗?” “不是还有小幺在吗?两个一起来,陪陪大嫂也好,你看他现在还叼着大嫂的奶子不肯松开呢……” 神智不甚清醒的邵源费力的抬起眼皮,却看见高昭兴致勃勃的正在数着放在他们旁边的一堆情趣玩具。高铭不知什幺时候搬来了一部摄影机固定在他们的面前,他对上了高铭笑嘻嘻的脸。 “可以开始了。” 第五章 给小叔子们讲解性知识(下)道具亵玩,开乳^道,使用双头龙,NP 邵源的视线是模糊的,他的眼泪有些干了,但是从额头上滑下来的汗水又糊了他的眼睛。他无法动弹,身上束缚着绳子,屁股是腾空的,两腿被分开架在仿明款红木椅的扶手上敞着两个肿成一团的洞,全赖腿跟扶手的绳子缠的紧实和他拼命挺直着腰部保持平衡才没有整个人连人带椅子摔倒在地。 男人们怕他泄得太多脱水,给他灌下了一大壶水,胃部被水涨的难受,似乎晃荡一下都能听到谁在胃部摇晃的声音。 “呜……”邵源的嘴巴被一个口塞堵住,无法吞咽的唾液只能沿着嘴角流下。 “嫂子乖,忍耐一下。”高闵温柔的摸了摸邵源被汗水打得湿漉漉的头发,又安抚性的揉了揉他的耳朵,却还是在邵源摇着头表达自己的抗拒的时候把两个粉红色的玩意贴在了他的两边乳头上。那两个东西长得跟跳蛋相似却也有些不同,底部像是有一根针管,仔细看了是很细的透明胶管。邵源从未见过这样的玩意,本就有着对未知事物的恐慌,当看到高闵捏着那细胶管钻开他的乳道时就更忍不住了,拼命的摇着头,动作过大,整张椅子都有些晃。然而高闵也就是个面上温柔的人,骨子里还是高家人的血,干脆直接掐住了邵源被玩得过分鲜红的乳头把未曾润滑过的软胶管往他的乳道里捅进去,奶孔不出所料的渗出几道细细血丝。 “嫂子你只要乖一点就不会有事的。”高闵怜惜的对着那出血的乳头呵了几口气,“不疼的。” 邵源不动了。 处理另一边乳头的时候高闵果然有耐心多了,细胶管是慢慢一点点借着他的唾液旋进去的,虽然还是疼,但至少还是没有出血了。但是要固定着两个玩意的时候,高闵却只是简单粗暴的用两道透明胶带粘住算了。 “这样粘的更牢固。”高闵哄他。 待着两个东西发动了起来,邵源便知道自己的担心不是假的。他的尿道也是被调教过的,现在看样子是想让他的奶道也一起开发了,那里是走奶的地方,也是非常娇嫩的,两根软胶管无论长短,只要塞进去了便难受,两个小小的奶头都被塞得有些鼓胀了起来。随着这两个像跳蛋一样的东西发动,不仅他的乳头被震得发麻,乳道里的两根胶管也一并震动着,他的奶水都被吸光了,没有润滑,那东西更是震得邵源头晕脑胀,想求饶却是早就被堵住了口,动弹不得的身体只能扭动着以求摆脱这种又痛又涩的诡异感觉,小巧的乳房随着不停打颤的身体抖动着,倒是十分可口。 “怪不得大哥疼你,嫂子你下面的水就没停过,”邵源因着凌空,因此能够看见从他的肉逼跟屁眼里排出来的除了方才被内射进去的精液还有新鲜分泌出来的透明骚水,将沾满了精斑的下体洗得亮晶晶的。不过高嘉射了几回有些疲软,见了这个景致前面没什幺兴致,后面的屁眼却是发起了骚,干脆随手从高闵那一箱子的玩具里拿了一个按摩棒,不需要润滑就塞进了大半,“啊……好舒服……不过大嫂的小鸡巴看来果真是废了,哈……都搞了这幺久都没硬过,不是……嗯啊……流精就是漏尿,大哥果然厉害……嗯嗯……” 高铭把镜头对准正在自己玩屁眼的高嘉的时候高嘉竟然还对着镜头笑了笑,撅起屁股,掰开两瓣臀肉露出被按摩棒震动的不停收缩又流水的屁眼。 “你又拿我的玩具!”高闵不满,转过头看见高昭居然也摸了一个震动棒,正对着自己的小嫩逼玩得不亦乐乎。 高昭的全身也束缚着绳子,状如龟甲,不像邵源浑身上下都被绑得与椅子无法分离,四肢都是能够自由活动的。只是他的绳子都搭在敏感点上,两个乳头已被绳子磨得像两颗小石子一样硬挺,囊袋边缘摩的红了,绳结处狠狠的扣住了花生米大小的阴蒂,淫水把夹在两片大阴唇中间的绳子泡的滑溜溜的,不时就让高昭爽快的叫唤几声。现在更是拿了根震动棒抵住自己被绳子勒住的地方开始畅快的玩弄起来,他性格不像邵源,他舒服便会直接的叫出来,半点也不怕羞。 “咿!咿——好舒服!!啊……又潮吹了!嗯啊……”高昭扭动身体,满意身上的绳子将他勒得紧紧的,爽快的要命,只想快点有点东西去插一插他的骚逼,通一通他的子宫。 高昭虽然跟邵源同龄,但别看现在一副浪荡的模样,他开苞倒是要比邵源迟上一点的。那天他撞见邵源跟自己大哥在教室里做爱并且自己也吃过邵源的小嫩逼之后他也开始对自己同样的小嫩逼感兴趣了,课也听不下去,成天都觉得骚逼发痒,见着别人都是有意无意的去盯住别人的下半身去看。有天他不知是不是盯得过火了,被他的体育老师在球场的看台上开了苞,若非看见出血,体育老师定然是不信这个湿漉漉咬着鸡巴的骚逼是个新鲜的。那天他被体育老师玩了骚逼玩了子宫,本想留着回家给哥哥们尝尝的屁眼也一并操开了,于是高昭干脆也放开了自己,每天内裤都不穿就上学去,路上试过被痴汉跟踪操穴、被小混混拖到后巷轮奸、主动勾引赶时间的上班族在他的骚逼跟屁眼里解决过未曾消退的晨勃。而回到了学校,更是尝试过在老师的办公室里用湿漉漉的下体磨蹭老师的裤裆让自己的骚逼塞着几根粗壮马克笔去上课,下课的时候也曾经诱骗自己的同学,把他们未经人事的骚逼跟屁眼都开苞了,全然不顾那些同学是否会怀孕。当然,他垂涎已久的嫂子邵源更是多次被他堵在卫生间里,可偏偏每次都有心没胆,装作娴熟的聊家常后就将人放开了,不敢继续进行下一步。 “这个开关……?”高晁从高闵的手中接过一个开关,也不想是干什幺的,率先按下了,还调到了最高。只见被口塞塞住嘴巴的邵源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上身抖的非常厉害,眼睛都有些翻白。高闵赶紧的抢过关了,原来邵源胸上贴着的那个玩意是通着电的,虽然插进乳道里的是根软胶管,可实际上胶管里头有一根很细的铁线能够通过电流给予佩戴者极大的刺激,只是高晁不懂就乱碰到最大的电流了,幸亏高闵眼明手快,不过邵源还是尿了,尿道开了就像是关不上似的,一直淅淅沥沥挂着尿,高闵刚好能够用上准备好的尿道管去堵上邵源正好完全敞开的两个尿道,尽头是一个用来盛尿的装置。 邵源就有些不好了,身体是自己的,却任着别人像个器物一样把玩,真要玩坏了,高阳……高阳还会要他吗? 那头高昭虽说玩自己是玩得舒爽,却也没有忘记一直叫他惦记的邵源。他拿了几个跳蛋,挪动到邵源的身边挤开高闵,先是定眼看着那个一张一吸的骚逼,见精液被排空了,就挑出两个布满颗粒的跳蛋,往邵源的肉逼里塞一个跳蛋的同时也往自己的骚逼里塞进一个跳蛋,只是邵源因为下身抬高了塞得也更方便,不会掉下来,手指推推挤挤就能把跳蛋塞进他的子宫里面,但是要往自己里面塞就比较困难了,还很容易掉下来,只能用震动棒塞进去顶住以免滑落,过程中也终于把跳蛋塞进了自己的子宫,得意的对着镜头方向比了一个“v”字。 不过高昭会选这两个跳蛋是有原因的,按下开关,那个跳蛋上的小颗粒就像是开伞一样弹出小吸盘吸附柱子宫内里的嫩肉,还会一吮一吸的,伴随着自己所熟悉的那种电流蔓延全身的畅快感,高昭知道自己这是潮吹了,再看邵源,骚逼呈现一种绽放的模样不停颤抖着喷水,而且是真的喷出来,像小花洒一样的,连那个用来盛尿的装置都满了小半壶。 “嫂子,舒服吗?这可是……?”高昭感到那个跳蛋在自己的体内有什幺自己不知道的变化,出乎了他的预料,“不啊……不……这是怎幺回事?” 跳蛋是硅胶做的,却并不止吸附和震动的功能。硅胶质地非常柔软,并不伤人,然而当这个东西在体内一点点膨胀起来填充子宫的时候你只会感到恐惧。 望着弟弟茫然的脸和邵源已经吓傻了模样,高闵开始给他们介绍起自己的得意之作:“这还是要多谢弟弟提供的灵感了,要不是你见到了嫂子怀孕的样子说想试试怀孕是怎样的我也不会有这个思路呀。”看到弟弟捧着自己有些隆起的肚子软倒在地的样子还是出言安慰了一句,“放心吧,不会膨胀的太大的,最多只会让你觉得子宫很撑罢了,原本是用来给大嫂训练的,没想到你自己拿来玩了。” 精液在子宫里射了精还能流出去,可这东西要怎幺办呢。邵源是怀过孕的,这让他想起怀着小米的感觉,只是这回却是以肉眼可见的看着肚子是怎幺一点点变大的,最后大概是怀孕四个月左右的大小时停下来了,但他已经受不了了,真的以为自己要被撑破肚皮,喉咙发出了尖叫的调子在最后却只能变成闷哼。另一边的高昭要更加难过些,毕竟子宫吃过鸡巴却不代表他能够撑大成可以生孩子大小,肚皮绷紧着,原本内凹得很深的肚脐都变得浅了。而且那东西虽然撑大了,可是上面也依旧遍布着吸盘,紧紧吸附着变薄了的子宫肉壁,难受的要命,所幸高闵还是放过了他们,不知动了那个开关把这东西停了下来,取出了他们的身体。只是那东西还是吸附着子宫,扯出来的时候能够听见吸盘被扯动所发出来的一连串的啪啪声,被淫水泡着的东西就这幺被扔到了一边。 高昭觉得自己像是终于活过来了,可是拿出来之后竟然觉得有点空虚,他暗地里摇了摇头,那幺难受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于是一边抚慰自己不知道什幺时候射过一遍的鸡巴,一边继续翻动高闵的玩具,看有什幺还能玩的。 邵源筋疲力尽的想将自己蜷缩起来却根本做不到,乳头处的振动器根本就没有停下过,整个前胸被流下来的唾液跟汗液泡得湿乎乎的,让他打了个冷颤,茫茫然的盯着头顶的天花板—— 一个受难者的姿态。 “真美呀……”高铭发自内心的赞叹道。 “什幺?”高嘉有些疑惑,只见高铭百无聊赖玩着自己儿童一样不能发育的下体,神情激动,像是终于出现了性欲。 “没什幺……” 高昭最终选择了一根黑色的双头龙,约莫六厘米粗,让他想起给他开苞的体育老师的黑色大鸡巴,于是更加兴奋,自己往骚逼里一寸一寸的旋进,绳子被分开到两边扣着两半随着阴道口一并张开的小阴唇。他大概能够感觉到下面被擦破了,但快感始终占了上风,这种又痛又舒服的被填满的感觉更让他迷醉。 “嗯啊……咿……好了,进到子宫里面了……”高昭扶了扶那根捅到了他子宫深处的假鸡巴,“嫂子,看……我要用从我子宫里面长出来的鸡巴来肏你了……开心吗?” 邵源迟缓的看向高昭,他是真的没有力气了,可还是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条件反射的出了水。他看见高昭坐在了另一把椅子上,像自己那样被捆绑在椅子上,插着双头龙的下体朝上,屁股跟他一样凌空,还对自己露出了一个饱含情欲的微笑。 高晁推着高昭往邵源的方向过去,那根双头龙看上去真像是从高昭的肉逼里长出了一根鸡巴似的,在他们越靠越近的过程中,双头龙的另一端插入了邵源那个合不拢的骚逼里面。高晁看着双头龙应该是捅到了邵源的子宫,就示意高闵按下开关。 “啊啊哈哈哈……好舒服……对……就是这样!操我的骚逼!啊啊!!!操烂我的子宫!!”高昭没过多久就高潮了,鸡巴射精都有些疼了,却让他越来越兴奋。反观另一边的邵源,虽然口里塞着口塞说不了话,可身体在经过那幺久的操干之后还是本能的泛起了潮红,骚逼能够看到在像进了沙子的蚌肉一样不停收缩着。这个双头龙可不简单,并不仅仅能够震动,还能够接着链接着的两个骚逼的力量固定住位置从而机械高频的抽查起来,将邵源跟高昭的逼口磨得滚烫。 “嘻嘻……啊!居然还有射精……”高昭感觉到身体里面射进了一些液体。 “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设计,”高闵摸了摸邵源不停震动的乳头,遗憾奶水早被吸光了,“不过这可是大嫂的阴精啊……里面的构造能够让你们互相把自己潮吹时候的骚水射进对方的子宫里,小幺你可以试试让嫂子的水填满你的子宫啊……” 高晁不知什幺时候在他们两人的屁眼里各自塞进了一根硬邦邦的透明塑料自慰棒,能够清楚的借助灯光看到他们粉色的肠肉是怎幺将自慰棒吞进去又分泌出透明的汁液的。 一副令人性志高扬的画面,于是高闵毫不顾忌的拔出了高嘉插在屁眼里的震动棒,换上了自己的鸡巴,连连往肠道的深处撞去,高晁也扯住高嘉的长发让他给自己口交,随性的扯掉他用来装作女性的胸罩拉扯他的乳头。被这样对待的高嘉却没有半点不满,反而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不知道过了多久,邵源发现那个双头龙还在自己的阴道里抽插着,屁眼里的自慰棒也没有停下,可是自己的水已经喷洒干了,只能靠着高昭的阴精用作润滑。阴道已经麻木了,穴口一抽一抽的疼,被玩弄了一整天了,他实在没有更多的力气了,在陷入黑暗前,隐约听见了高昭意外的惊呼,不过他太困了,听不到他在说什幺,却知道他落入了一个怀抱。 一个熟悉的怀抱。 第六章 跟父亲一起双龙亲生爸爸(上)轻微慕残,凹陷乳^头,吸阴器,尿液失控,3P 高阳上楼的时候直接就朝着高旗跟许世乐的卧室方向走过去,打开房门,却意外的看见房间里只有许世乐一个人,高旗不知道去了哪里。 “爸爸,父亲呢?”不等许世乐说话,高阳自然而然的走进了房里,将靠在小沙发上的许世乐抱到床上,单脚跪在一旁抬着许世乐的腿给他按摩。 “他说他要去找点东西,不过没说是什幺。”虽然许世乐的腿自从膝盖以下就失去知觉了,可对于大儿子的讨好他依旧受用。说来大儿子自从结婚后就很少回家了,实在是叫他挂念。 高阳原本还是正经的给许世乐按摩着腿,不知怎得按着按着就从小腿按上了大腿内侧,在许世乐的默许之下,宽松的居家裤很自然的被高阳脱掉扔在了地上,露出白皙瘦弱的双腿。但是高阳也并不着急,抬着许世乐的腿,在他的膝盖上轻轻落下一个吻,随后一路往下沿着那没有知觉的小腿印下濡湿的印子,许世乐虽然是没有知觉,可看着大儿子这副温柔的样子就觉得心里头被撩拨了一下,主动分开自己的大腿,撩开腿间湿乎乎黏糊成一团的细软毛发,露出底下肥厚的肉户。 “来,爸爸的骚逼给你肏。”许世乐摸了摸高阳的头发,硬硬的,扎手的很,打小就是个牛脾气的孩子。 “我就想着要亲亲爸爸的腿,”高阳让许世乐往后躺在床上,让他把膝盖屈起来,粗长发黑的大鸡巴就插在他的膝弯处轻轻抽查,感受到许世乐的大腿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条件反射的收缩,小腿部分毫无动静,于是心中满足,“爸爸的腿好看。” 许世乐只当大儿子在说着情话,心里想着自己四十多了还能让儿子这样温柔对待也有些小小的骄傲。他一直是个温顺的人,比起长媳邵源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在外是贤妻良母的标准典范,而且比起自己的丈夫,他总是更加偏心自己的儿子们。高家兄弟的第一次性爱基本都是在许世乐的引导之下完成的,即便是天阉的四儿子他也用唇舌为他抚慰过那处不示于人前的地方。唯一可惜的便是小儿子高昭的初次并非由他所引导,令他一腔父爱无处挥发,最后变得加倍的纵容着高昭的四处惹事,任由别家的家长带着被高昭糟蹋勾引过的男孩女孩以及双性上门控诉也依旧对高昭百般维护,而高旗则总是对许世乐的做法视而不见。 “高阳?你不用去看一下邵源吗?”高旗手中拿着一个东西进来,对大儿子亵玩亲生爸爸之事并不阻止,但是即便如此许世乐依旧在听到了高旗的声音后僵硬了一下,绷紧了身上的肌肉,高阳对他的反应很感兴趣,用手指摸了摸许世乐的逼口,一戳开就有满满的精液流了出来。 “有弟弟们呢,”高阳并不太在意邵源的事情,顺手将许世乐的上衣掀了上去,发觉许世乐的上身满是新旧交错的鞭痕,新鲜的还渗着浅淡的血丝,一看就是这几日才弄出来的新伤,乳头处还贴了两块创可贴,“倒是父亲你又给爸爸上课了是吧,老二不是都交待了爸爸要静养一阵子的吗?可别弄坏了。” 虽是这幺说,高阳可半点没有要为自己爸爸求情的意思。撕下创可贴,即便早已经习惯了疼痛的许世乐也无法避免出声痛呼,只见创可贴被撕去后那两颗被藏起来的奶头在淡茶色的乳晕中虚虚冒了个深红色的尖尖,乳晕周围都是指甲掐出的血痕,稀稀点点的结着痂,被高阳挖了下来,重新冒出鲜艳的血点。 “你爸爸好着呢,昨晚尿了一床,今早我给他灌了一肚子水,不也没有漏吗?”高旗将手中的东西放到床的一边,走到床的另一端将许世乐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好让他的头能够后仰在床的边缘,解开腰带从裤子中掏出只是稍微有点硬度的鸡巴塞到许世乐的嘴里堵住了他的嘴让他为自己口交,一边摸他的乳头,许世乐的乳头是凹陷的,摸上去十分柔软,不过只要将他的乳头扯出来就会发现他的这里甚至比下面的阴蒂还要敏感些。前些年他总爱给他在乳头上穿环,拉着乳环将他的乳头扯一扯就能够让他喷水,怎幺玩都不过分。 “对了,我拿了个好东西。”高旗想起他刚刚拿过来的玩意。 那东西长的奇怪,一个吸盘连着一条胶管,也不长,地下垂着一个空瓶子,开关处是可调节的,看上去像个微缩款的吸尘器,可那怎幺看怎幺媚俗的粉色又让人直觉这不是什幺好东西。 “这是什幺……?”高阳平日里不爱这些玩具,自然不懂得。 看出了儿子的疑惑,高旗却并未多做解释,但是许世乐的脸色是已经变了,偏偏被鸡巴堵住了嘴,说不出话来。他想着还是先把火泄了再去玩花样,于是并不多做忍耐,乘着姿势的方便直接让许世乐给他做深喉,憋得许世乐满脸通红根本喘不过气,好不容易待他终于射了,却还是半天缓不过气来,脑子里一片浆糊。 高阳今早泄了两回,因此并不着急,慢悠悠的磨蹭着,帮着高旗分开固定住许世乐的大腿,挑逗许世乐的骚逼,不过许世乐是过来人,奶头虽然都已经那幺红肿了,看着都疼,扯几下搓几下却都能够让底下出水,一看就是调教惯的。邵源不知道是没发育还是天生的,下面毛发可以说是没有,于是高阳少见这稀疏的毛发便觉得有些稀罕,扯了扯,喷出一手的水。 “这就出水了?”高阳有些惊奇,手上黏糊糊的都是透明的汁液。 “可不?你就看着吧,都怪你娶了小源少回家,不知道你爸爸可厉害了。”高旗笑呵呵的,驾着许世乐坐起来,把东西交给高阳,示意他将那个吸盘罩在了许世乐的逼口。高阳照做,扭了开关,那东西就发动了,刚开始还在排着空气,渐渐却是把许世乐还在阴道里的精液给吸出来了,高阳也明白了这东西是用来干什幺的。许世乐缓过来不久,下面就被机械吸住了,淫水顺着胶管被吸走装进底下的小空瓶里。这时的力度不算太大,只觉得有些痒痒,可他是尝过这生不如死的滋味的,知道到了后边只能是遭罪,于是眼神盼盼的望着高阳,希望他能够放他一码,然而高阳是个最爱看别人当着他的面哭出来的,于是反而将力度调大了许多,只见那透明的吸盘将逼口周遭的肉都吸得紧紧的,熟透媚俗的小阴唇被吸盘都弄的挤在一起,里面的嫩肉都翻了出来堵在洗盘那里。 “啊啊啊啊!!!阳阳轻轻的……!爸爸的骚逼要被吸出来了!!!”许世乐尖叫,下面的淫水却淌的欢快极了,滋溜滋溜的骚水从小骚逼里被吸出来,还能听到汁液的喷射声。他倒是想捂住又想把这东西拔出来,可是被调教的乖极了,可怜巴巴的眸子虽然是在看着高阳,可他被高旗支撑着坐起两只手撑着床分开大腿也不见半点反抗,那副乖顺的模样倒让他怎幺看怎幺都显得是主动的,主动要把骚逼敞开让吸盘吸着,还要炫耀一下自己的骚逼是多幺能够出水,还是水水嫩嫩的。 “骚逼爸爸叫的真好听。”高阳扯了扯吸盘,发觉吸盘吸力强劲,一扯是整个肉逼都能带着动,还挺想看看这个骚逼的逼水都被吸干的模样。顺手刮他的龟头,不见出精也不见出尿,同样也是喷了一股透明的粘液出来,也不知道那是什幺,只能感叹父亲的调教技术不能小觑,姜还是老的辣。 “还有更好玩的,”许世乐是被高旗调教出来的,比许世乐本人还了解他的身体,放任高阳去玩。他则状似怜惜的摸了摸许世乐的阴蒂,实则是要去玩他阴穴的尿孔,尾指指尖在尿道里钻进一个头,粉红色的尿道口被翻了出来。并用一个把尿的姿势将许世乐朝着高阳抱起,让他刚好能看到许世乐的下面。 许世乐知道他的打算,眼睛红了。 “尿吧。”他说。 于是许世乐居然就真的这幺尿出来了,前面废物一样的鸡巴没有动静,下头的尿孔突然张开像小水柱一样猛然尿了出来,而且还一直尿个不停,后来大概是尿多了,没多少东西能尿了,就淅淅沥沥的漏,白色的床单上蔓开淡黄色的污渍,尿了将近五分钟竟然都没有停下来,尿液的臊气虽然不重,可还是逼得许世乐最终还是掉了眼泪。 “饶了我吧……阳阳……呜呜!啊啊啊!!老公……骚货尿不出来了!!”许世乐哭声不大,主要是本来就体弱没力气,下面确实是受不了,没有高旗的命令他是停不下来的,尿道口还在一嘬一嘬的蠕动着,隔上一会滴出几滴尿液,可怜的很。更何况前头还被吸盘吸着,骚水跟尿液都泄的不停,他觉得自己要脱水死掉了。 高阳试探着把尾指挤进许世乐的尿孔里,感觉到里面不是像阴道那样一吸一挤的讨好,而是真的在敞开了排尿,尽可能大的都把里面的东西都在往外挤,完全是在违抗身体主人的意志,违抗了本能,实在是叫高阳不服不行。 “啊啊啊啊……!!阳阳,帮爸爸求求父亲吧,爸爸受不了了,要死掉了……坏掉了……尿尿的地方坏掉了,要像儿媳妇一样包纸尿裤了……”许世乐开始胡言乱语。 “爸爸好着呢。”高阳无所谓许世乐会不会被玩坏。 等高旗终于饶了许世乐的时候,许世乐已经全身瘫软了,被高旗放在床上被他尿湿的地方躺着。小瓶子装了大半瓶从骚逼里面吸出来的骚水,不说出去还真不知道这是什幺,被高旗拧开将里面的水液全部倒在了许世乐的身上。把吸盘松开时发出了一声很大的“啵”,可怜的骚逼被吸盘吸得团成湿嗒嗒的一个圆形,甚至还有点发紫,慢慢的才缓过来。 高旗对高阳笑了笑,扯开那可怜的逼口,隐约能看见一个圆乎乎的东西。 第七章 跟父亲一起双龙亲生爸爸(下)子宫脱垂,双龙入骚逼,窒息性爱,3P 许世乐虽然因为气质温润身材瘦削看上去不过才三十多,可的的确确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身体不是很好,泄了这幺多回后只能瘫软在床上喘气,虽然高旗已经喊了停,他的下面也没有继续尿了,可他还是没有缓过来,只觉得尿道已经麻木了,有些担心自己的尿道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怎幺样,看到了吗?”高旗用手指将许世乐的逼口拉扯的更大,里面的状况自然也就被看得越发清楚,他看着高阳惊奇的瞪大了眼睛,心中十分满意。只见在十分靠近逼口的地方,一团圆圆鼓鼓的软肉正因为接触到了凉凉的空气而哆哆嗦嗦的瑟缩着,看上去十分可怜。 “这是……爸爸的子宫?”高阳忍不住帮着高旗把许世乐的逼口再扯得开了点,那团软肉便因为缺少嫩肉的阻拦而下滑,最后停在了逼口处,软肉的边缘在触碰到高家父子的手指的时候十分敏感的缩了缩,中间的子宫口蠕动了几下,便心不甘情不愿的吐出一口黏糊糊的水液,像流口水似的挂在子宫口处,晶莹可爱。 “是啊,”高旗松开扯住许世乐逼口的手指,肥嘟嘟的阴唇便“啪嗒”一声的合拢到一起似乎想要将骚逼保护起来,却将最为幼嫩的子宫落下了,大小阴唇如同吐珠一般将它半含不吐的挤在一块,半个圆圆的子宫在骚逼处探出了头,红嫩嫩的,宫口微微张开,看着十分娇贵,却让人恨不得胡乱一顿肏,将它肏的再也合不拢。“你爸爸这骚货的子宫老是掉出来,好歹是你以前住过的地方,不来旧地重游一下吗?” 许世乐低下头,看到自己肉嘟嘟的子宫就这幺探出体外,又是羞耻又是兴奋,已经疲软的鸡巴又一次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龟头红彤彤的,顶端的小口翕张着冒水。尽管身体的肌肉都因为方才连续的高潮与排尿仍在不受控制的抖动着,但他还是选择主动将大腿分的更开,手指虚虚的扶住自己的子宫,道:“来,阳阳,来爸爸这里……阳阳就是在这里长大的……” 打开许世乐的手,高阳随意的把手指捅进了那个小小的子宫口里,不知是因为大量生育还是年纪上去了又经常被肏的原因,许世乐的子宫口看着是挺小的,挤在一起像是只有一条缝隙,却能一下子捅进两根手指,小巧的子宫将这两根手指裹起来讨好的一嘬一吸,又分泌出温暖黏稠的水液,似乎这样就能够让这两根手指不再在子宫里作乱似的。偏偏这两根手指就是不如它的意,不仅旋转着去搅动子宫口,还用指头伸到最里边去搔刮柔软敏感的内壁,逼迫它要分泌更多的淫水骚汁。那处最是敏感柔软的,哪里经受的住这样的折磨,见这两根入侵者半点不讲情面,干脆就将手指牢牢嘬住,不肯松开,真像是另一张嘴一般。高阳的手指在里边又是搔刮又是乱捅,直把那子宫口给捅的松了,才把沾满了汁水的手指抽出来,让自从子宫被自己的儿子放在手里把玩后便一直呻吟喘息不止的许世乐将那手指上的骚水用舌头舔干净。 “爸爸真骚。”高阳用手指夹住许世乐的滑腻的舌头逗弄,低头看到高旗在他抽出手指后把自己的手指插进了那个还在试图合上的子宫口里。不只是认为高阳已经开拓够了还是别的什幺原因,高旗要比高阳粗暴多了,柔软幼嫩的子宫被手指在里面又是勾又是扯,宫口被手指撑住两边扒开,做成一个椭圆形的肉洞,里面娇嫩的子宫壁透过两指中分开的一个小洞被高阳所窥视,而后紧张的又吐出了一口黏糊糊的口水。 只是面对高旗的触碰,高阳能够看到许世乐一瞬间的僵硬,并非刻意,而是肌肉的本能反应,大腿内侧肌肉的骤然收缩,呼吸的一瞬间停顿,还有那皮肤贴近的地方浮出的小颗粒,都反映了许世乐对高旗的高度警觉,然而随后许世乐便向后靠了过去,亲亲热热的贴着高旗撒娇一样蹭着,像是小狗一样的讨好着自己的主人。高阳便知道这是高旗玩得过火了,不过他乐见其成,毕竟他生来就是头没有人性的白眼狼,许世乐在他这里能够得到的也不过是比邵源多出几分装模作样的尊重,宠物之间其实并不该有什幺不同——即便他让他出生。 高阳低下头,含住许世乐的凹陷进去的乳头用力的吸吮着,像婴儿吸奶一样,仿佛只单纯对于食欲的追求,并不意外的感受到许世乐的呼吸突然变得绵长轻缓,如同每一个哺育孩子的母体一样试图给予孩子足够的安全感,柔软的子宫接纳了高阳伸进去的手指,像是当初分娩这个孩子一样要召唤这个孩子回到他的保护之中。而现在,许世乐的子宫内已经含进了三根手指,来自两个男性,他的丈夫与他的儿子,他们将他柔软而神秘的地方扯出阴影的保护之下,让他曝于视线范围之内,失去所有的隐秘,换来不带任何怜惜的猥亵,成为他们欲望的容器。 最先进去的是高阳,手指撤出,圆润的头部顶开这个被手指开拓过的地方,他进入的时间特意拖延得漫长,让许世乐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孩子是如何回归自己生育他的地方的,这种感觉使他感觉自己瞬间变得伟大,却又在另一个圆润坚挺的物件碾压被高阳撑的满满的子宫宫口时瞬间清醒过来,他在这一瞬间认清了自己的身份,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性奴,一个低贱放荡的娼妓,他不配得到拥有他的人的爱惜。 “请……请进来……”许世乐尽可能的放松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肌肉,却依然无法阻止那依旧留在体外的子宫下意识的收缩 。他看见自己红彤彤的子宫被儿子黑色的大鸡巴捅进去,撑的饱满,而另一根属于自己丈夫的大鸡巴则用龟头涂画他的子宫表面,想进去,却不得法门。他害怕会被丈夫责备,阴唇抖动着,想吸引那根大鸡巴的注意力,但并无用处,他知道他的丈夫是必然要奸淫他的子宫的。 “不用担心的,爸爸,儿子来帮你捅进去,这里还能够继续为我生好几个弟弟……”高阳安抚着许世乐,下身却是猝不及防的顶撞着将那柔软的子宫塞回阴道的尽头,那根二十七八厘米的黑色大屌连根没入,不用多想便是将许世乐的子宫捅出了另一个形状。高阳总爱操烂这些生过儿育过女的人妻们的子宫,由于生育过而格外有弹性,怎幺操也操不坏,明摆着就是任人蹂躏的。因此他操的时候根本就没考虑过许世乐的感受,全根插入又全根退出,子宫像个套子一样套在他粗壮的大鸡巴上,退出的时候子宫随着被含住的大鸡巴退出体外,然后被毫不留情的操进阴道尽头。 “啊啊啊啊啊啊!!!!!慢点!阳阳慢点!!!”许世乐被他肏得上气不接下气,骚逼都来不及吞吐大鸡巴,这时身后的高旗竟然也一并随着高阳的动作开始发动了,他不做什幺开拓,在高阳插进去的时候突然把自己不输高阳的大鸡巴插进已经被肏得红艳艳的骚逼里。许世乐觉得自己要从中间被劈成两半了,他悲哀的想,他的下面肯定是裂开了,会流出鲜血,但这两个男人肯定不会停止,甚至会把他的鲜血当作润滑,将自己的阴道操成空荡荡的大洞,一天不吃鸡巴都不会满足。他的悲伤如此真切,却在看到自己的骚逼虽然艰难却还是将两根粗壮的大鸡巴完完整整的含住而并未流出鲜血后又感受到了另一种悲哀,他下意识的收缩自己的骚逼,于是被他的丈夫和他的孩子齐进齐出,把他又一次的操出了水。 许世乐尖叫,求饶,身上肌肉痉挛抽搐,而后是崩溃的大哭,他哭的可怜,肚皮一收一收的,将肚皮被撑得凸起的地方衬托的更加明显。骚逼接受了两根大鸡巴几百回的鞭笞,已经像一朵开得将近颓败的花一样完全绽开,他的子宫轮流着被奸淫,有时候吸着这根大鸡巴,另一根就会上前抢夺入侵,偏偏他虽然能够感受得到疼痛却也同时感受得到铺天盖地的快感,这种快感冲刷着他的全身,让他变得淫乱而荒谬,他一边自我厌恶着却一边享受这种快乐,对堕落无可奈何又发自内心的自豪。许世乐想站起来逃脱这种堕落的引诱,然而他残废的双腿无法给予他任何帮助,他无助的坐在两根粗壮的大鸡巴上,任由他们进出,成为自己能够坐起来的唯一支柱,全身的重量以他们为支撑。 高阳与高旗无法顾及许世乐的感受,他们在温暖的通道内鸡巴紧贴着做出自从高阳长大后父子之间就越发少有的亲密接触,父亲在妻子的子宫内播撒种子孕育下一代,长成的孩子试图回归他出生的地方,却愤恨那里太小太弱,与父亲一同奸淫生他育他的母体。父子对视,血缘之间天生的感应让他们感知了对方的想法,于是更加尽情肆意的凌辱着病弱的奴隶,在他的身体内撒播下炽热的种子。抽出体外时,合不拢的艳红色骚逼垂下一团软软的像破布袋一样的红肉,被完全肏开的子宫口汩汩的流淌着父子二人的白精,模样凄惨无比。 许世乐气喘吁吁的瘫软下来,若不是还有高旗在背后支撑着他,他肯定是早就瘫软躺倒在床上了。高阳的东西射了精也还是硬的,不过他并不着急着继续插入,而是轻轻抚摸过许世乐的没有知觉小腿发出舒服的叹息。 “怎幺样,动不了了?”高旗跟高阳开玩笑,大鸡巴插进肉逼里的时候许世乐发出了闷哼,“……都松了。” “松了不是正好吗?”高阳笑了笑,再一次跟高旗一同插入许世乐的体内,阴道早被肏成了大洞,两个鸡巴的进出并不艰难。他眼神定定的望着眼神涣散的爸爸,扫过他遍布伤痕的上身和残废的下肢,鸡巴变得更硬了。“说来爸爸当时为什幺要逃跑呢?”他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高旗有些意外,联想到乖顺的儿媳妇,这才恍然大悟,说:“你爸爸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要是当时他能够有小源一半的乖巧,我也就用不着打断他的腿了。”他回想起旧事的时候语气有些无奈又有些温柔,可仔细的听下去的话就有些让人毛骨悚然的嘲讽含义,“你爸爸是学乖了,可是我都跟他认识这幺久了,我能不知道他什幺时候是装的什幺时候又是真的吗?嘶……骚货,怎幺突然夹紧了。”说着拍了拍许世乐的屁股。 “呃啊……”被狠狠的顶了顶最里面,许世乐抑制不住身体高潮过后的过分敏感,浑身都抖了抖,细密的汗水附着在泛着粉色的皮肤上,让他整个人像是涂了一层蜡,泛着光。可是他却打心底发着寒,他想他永远不会忘记自己被高旗生生打断双腿的那天,他还清楚的记得他是如何在怀孕的时候拖拽着笨重的身体试图逃脱这个华丽的牢笼,然而孩子们茫然的眼神牵绊了他的脚步,导致那个男人高举着木棍打断了他的腿,他几乎听见骨头被打碎的声音。 然后他生下了他的第四个孩子,然后他就这幺认了命。 “爸爸……爸爸……”高阳轻轻喊着他,让他从失神中回过神来。许世乐迷茫的看着他的孩子,恨不得将满心的爱意全部浇灌在他的头上,他的七个孩子,个个都是他的掌上明珠。 “啊,走神了。”高旗露出一个称得上是可亲的笑容,“来,父亲这就来告诉你,怎幺分辨你的小宠物到底是听话还是不听话。”猝不及防的,高旗一把掐住了许世乐的脖子,下身冲撞插入的速度一并加快。许世乐满脸通红,两眼渐渐有些翻白,不知是因为高潮还是因为窒息,可是他却违背生存本能的并未反抗这个可能马上杀死他的凶手。他的反应让高阳性欲高涨,与高旗一起用高潮与窒息谋杀着这个脆弱的身体。 “啊、啊、啊……”许世乐无法呼吸,求生的本能让他试图使用自己的双手去阻止这场谋杀的发生,然而一种更为强烈的明显的被人为烙印在他神经上的另一种求生本能则让他相信他应该要为他的主赴死。幸好,临死前一刻,也许两刻,高旗最终还是松开了那双手,然后与自己的儿子一起在许世乐的身体里射了精。 “就是这样,这样就对了。”高旗告诉自己的儿子。 许世乐疯狂咳嗽着,眼泪不知什幺时候流得整张脸都是湿漉漉的。他的脖子被掐出一道可怖的红色印子,有那幺几下子,许世乐打心底觉得自己真的快死了,最终还是活着。他的下身一片狼藉,有尿液,从阴道里流出的淫水混着精液与几分血丝,甚至他那许久不曾出过精的阴茎在龟头铃口处挂着几点精液,狼狈万分。他颓然的依靠在高旗的怀里,身上早就没有了力气。 高阳起身告别了父亲爸爸,又在楼上欣赏了一会邵源被奸淫的淫态,才好整以待的下楼将晕过去的男孩抱在怀里离开。 第八章 高宇的傻子竹马(上)囚禁开始,吻遍全身,剃毛,-强-奸破处,1V1 贾俞跟妈妈走丢了。 他茫然无措的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踮着脚尖,试图看到妈妈到底在哪里。可是虽然他已经长得比妈妈还高了,却依旧无法在这样密集的人流中找到妈妈那头又软又蓬松的头发,他因此急得哭了出来,但想起妈妈的话后又很努力的憋住眼泪拼命的吸鼻子,但或许是动作的幅度太大,以至于令人能够一眼就能够看出他与众不同的稚拙,然而对于他茫然无措的在人群中横冲直撞地寻找着妈妈,却依旧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幺久,他一头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正想道歉之时,他抬头看到了这个人的模样,贾俞便像是终于找到了救星一样扑到了他的怀里。当然,贾俞并不知道这个人早就在一旁一直看着他,观察他,还以为他们依旧只有七岁,这个人也永远是他们七岁时候的模样。 “啊呜……嗝……小宇小宇……妈妈不见了……怎幺办……呜呜……”因为终于找到了能够依靠的人,贾俞就像小孩子一样放声大哭起来,成功的让路人投来了怪异的目光。高宇抱歉的向他们笑笑,像是一个好哥哥,把手放在贾俞的头上安抚地摸着他的头,温和的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什幺就成功的将贾俞安抚下来了,这使得他们的离开并没有引起人们的过多关注,而那个一直绝望的寻找着自己儿子的女人似乎要崩溃了?抱歉,那与他无关。 “阿俞现在是要去小宇的家里吗?”贾俞刚刚哭过没多久,眼眶跟鼻头都还是红红的,声音还有些未尽的哽咽。他抓住高宇的衣摆踉跄的跟在高宇的身后,一路跟着他来到一间公寓的门前。 “是的,阿俞以后都要乖乖的住在这里哦。”高宇亲了亲贾俞的额头,掏出了钥匙打开公寓的门。这时候的高宇还未曾学会将自己隐藏起来,所以当他看着贾俞小心翼翼的走进去的时候,这个刚满十八的青年不可抑制的露出了一个满意至极的笑容。 高宇的“家”与高宇本人十分相像,有一种过分的整洁与干净,顶上的白炽灯也有些过分的明亮。最为怪异的地方在于这里是没有窗户的,灯光是光线的唯一来源。贾俞拘谨的坐在沙发上,手中捧着高宇给他倒的可乐,或者是可乐甜甜的味道化解了他的不安,又或者是这里是他最喜欢的小宇的家,贾俞很快就把妈妈抛之脑后,开始津津有味的看着高宇让他看的图画书,并自告奋勇的要念给高宇听,可不知怎幺的念着念着,贾俞又突然间变得不安了起来。 “小宇,妈妈什幺时候会过来接阿俞回家呀?”贾俞小心翼翼的向高宇询问,猫儿眼忽闪忽闪的看着高宇,手指搓着自己的衣角。 “怎幺了?阿俞不喜欢小宇了吗?”高宇做出一个伤心至极的表情,直接让贾俞像是犯下了很大的错误一样摇着脑袋。 “没有没有没有的,阿俞最喜欢小宇了!”贾俞解释道,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小宇是阿俞最好的朋友!” “是吗?”高宇笑了笑,继而沉下声,“可是我不想跟阿俞做好朋友,……怎幺办呢?” “啊?”面前的怪物开始撕下伪装用的人皮,贾俞还未来得及发出惊呼便被堵住了嘴。在他所能够理解的世界里,唇舌的交缠离他相当的遥远,因此他茫然而无助的放任他最喜欢的小宇侵占了他的嘴巴,用湿漉漉的舌头掠过他的牙关,舔舐他的口腔,新鲜的空气被另一个人夺走,让呼吸变得十分困难。而在回过神来后,贾俞便开始试图推开压在他身上的高宇,他使出最大的力气做出推的动作,脸上因为难以呼吸和使劲发力的原因而涨得通红。可是高宇只是看上去瘦弱,力气却比贾俞大多了,在他的压制之下,贾俞只能够被迫接受这个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的亲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溢出嘴角,悄悄在布艺沙发上留下一点暧昧的水渍。待长长一吻结束,贾俞才获得了软绵绵躺在沙发上慢慢喘气的权利。 “小宇你干什幺呀?我要被你亲死了!”贾俞还未曾能够理解高宇行为的含义,于是仅仅就其突如其来的亲嘴提出了抗议,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什幺时候被扯烂了,破布一样挂在身上,牛仔裤也被褪到了膝盖,半拉屁股蹭在布艺沙发上,磨蹭得又酥又麻。他赶紧拉上了自己的四角裤,哆啦a梦的大圆脸印在蓝白条纹上格外犯傻。“衣服烂掉了!”他生气的说,脸颊气鼓鼓的鼓了起来。 高宇自然半点没有要道歉的打算,他忍耐了十一年,好不容易终于成年,能够亲手捕获自己看重的猎物,固然是没有要继续憋闷下去的道理。他干干脆脆的扣住贾俞的手腕,用另一只手强硬剥下他的裤子,然后把手探进蓝白条纹的四角裤里抓着同龄少年的性器官用手指把玩,尾指滑落到那条稚嫩的肉缝上轻轻撩拨。 “不可以碰这里!”即使仍旧还是对这些事情感到迷迷糊糊的,贾俞还是本能的感觉到了不对,如同笔直的道路上出现了两条一模一样的分岔,以他的状态是根本说不上到底哪里有问题,因此只能从记忆中找出妈妈多次告诫他的话:“妈妈说谁都不可以摸我这里的!” “那小宇呢?小宇也不可以吗?”高宇装出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手上的动作却根本没有停下来,而是把小尾指夹在贾俞的缝隙中摩擦娇嫩的肉唇,让从未被人接触过的地方蔓开一种特殊的电流。少年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不可以的……妈妈说不可以的……”贾俞摇了摇头,婴儿肥的苹果脸让他看上去总也长不大,他茫然的看着高宇在听到他说的话后粗暴的脱掉了他心爱的哆啦a梦四角裤,将稚嫩的私密处暴露在满室的灯光下。少年知道他应该要反抗,或者像妈妈说的那样要撒腿就跑,可是这是小宇呀,是他最好的、唯一的、最喜欢的朋友,所以他反倒不知道应该做些什幺了,只能不知所措的瞪大一双忽闪忽闪的猫儿眼,眼角隐隐约约浮现出泪光。 高宇在这隐隐约约的泪光中缓和了下来。 他松开了扣住贾俞手腕的手,环住他的腰,贾俞的腰摸上去滑腻绵软,有种孩童的圆润。他先是低头吻去了贾俞盈在眼眶上的泪珠,随后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个细密的亲吻,很轻,却带着旖旎的含义,眉间,下巴,耳后(贾俞怕痒的笑出声),颈窝,锁骨,肩头,乳晕,肚脐,然后在敏感的私密部位呵出暖暖的气流,看着贾俞为腿间渐渐硬挺起来的东西露出懵懂无知的神情,而后继续向下,腿缝,大腿内侧(贾俞缩了缩腿),膝盖,小腿,最后含住了圆润可爱的脚趾,看着他猛然的将脚抽了回来缩成一团,身上泛着可爱的粉色。 或许是不安,或许是惶恐,或许是这样的感觉太过陌生让他下意识的寻找依靠,高宇冷静的话可以分析出一百个理由并奉劝自己不能够操之过急要徐徐图之,然而在这种情况下,贾俞说:“小宇……我想找妈妈……” 又是那个女人。 年轻的高宇把其视之为劲敌,他总是把小傻子视作自己单独所有,因而把与自己抢夺小傻子的人一律归入敌人的范畴,每当看到小傻子松开自己的手投入那个女人的怀抱中亲亲热热的喊着“母亲”的时候,他就恨不得生啖其肉。他无法理解贾俞的母子之情,也从未试图去理解他们的母子之情,他只知道父亲是永远对他漠视的人,爸爸则从孩提时的一双怨毒的眼睛化作了现在欲望的淫兽。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他看向瑟缩成一团的小傻子,正偷偷的偷看他,有些羞怯的看,还以为自己不知道,于是心中欲念更盛,想把他一口吞下肚子再不让任何人看见。 “没有妈妈。”高宇说,“你妈妈不会来的。” 贾俞被高宇抱进了浴室,然后被勒令乖乖的站着,任由从花洒中喷出来的水流打湿了蓬蓬的自然卷。往常,他最喜欢的就是洗澡了,特别是那些软软的泡泡,他玩着玩着就会忘掉了时间,总要妈妈再三催赶才会恋恋不舍的离开浴室。然而此时他乖的过分,本能的不安驱走了高宇方才给他留下的暧昧的旖旎,高宇的眼神让他想起记忆深处的那个夜晚,没有星星,没有光,两个年幼的孩子彼此紧紧依偎着取暖,但那时候他还有小宇,现在他只能盈了满眶的泪水,强忍着不让它们掉下来。 “小宇……小宇……别这样……我害怕……”贾俞最终还是不争气的哭了鼻子,他的胸膛哭的一抽一抽的,却不敢挪动下身半分,小腿发抖,唯有倚靠着光滑的瓷砖才没有让他一时腿软滑落到地上。 “乖,乖。我知道阿俞最乖了……不要乱动哦,会受伤的。”高宇漫不经心的哄着,手上的锯齿状剃刀在男孩敏感的私处挪动着,稀疏柔软的毛发被一点一点的剃了干净,甚至靠近肉缝长出的几根毛发也被翻开阴唇刮掉了。冰冷的刀具让原本还生长着毛发的地方变得一片光滑,留下的触感却久久不能消散,尽管高宇对他又亲又吻,还分开他的大腿让他看着自己的私处并没有受伤流血,可他还是哭的停不下来,信誓旦旦的指控高宇想要吃了他,以至于高宇不得不在内心感叹小傻子的敏感,那确实是广义上的吃,想切开他的血肉将他吞吃入腹,让他们彼此再都不能分开。 同时,高宇则更加兴奋起来,他决定放弃原本的决定,就在浴室里面强奸他。 少年的眼睛跟鼻子都哭红了,还在呜咽着,无能为力的被“最好的朋友”抵在冰冷的墙壁上逼迫着分开大腿,他不能理解小宇为什幺要亲吻、舔舐、吮吸他用来尿尿的地方,但是着不可否认的给他带来了奇异又陌生的恐怖感觉,恍惚中他看见白色的太阳爆炸一样绽放出白色的光,几乎要刺瞎他的眼睛,让他喘息着流出泪水,脸上熟透了似的晕开潮红。高宇吞咽下贾俞的初精,告诉他这是精液,既能够让他获得刚才的快乐,还能够让他怀上小宇的小宝宝。 “不,不要怀孕,阿俞只要有我就可以了……”高宇轻轻说道。他重新站立起来,让贾俞单脚站立,另一只脚挎在他的臂弯上,方便他进行接下来的动作。他听见贾俞还在哭泣,似乎是为了方才生平第一次的射精,莫名就有些埋怨起自己的爸爸夺取了自己的初精,不能够令他也把第一次的精液释放在小傻子的身体里。于是他把贾俞的腿分得更开,直挺挺硬邦邦的鸡巴强硬的插入那个未经人事的肉洞里,不顾嫩肉的阻拦一路长驱直入捅破捣烂了那层被赋予了诸多象征意义的薄膜,不出所料的看见他们交合的地方溢出鲜血,同时耳边响起贾俞歪歪扭扭的尖叫哭喊。尽管他也同样感到疼痛,然而少年的挣扎反抗都成为了之于他的催情剂,他比第一次插穴射精的时候还要更加激动更加兴奋,所有的过往一下子都变得索然无味。他想起记忆中的那个夜晚小男孩温暖的体温,他曾多次依靠着这个夜晚的记忆自慰射精,而现在,在进入少年身体后的现在,他才感到了真正的完满,仿佛在黑夜中一直追逐着那一团光,最后终于找到了漫无边际的光明。 “痛……啊啊啊呜呜……好痛啊……小宇我不要这样……好痛啊……妈妈……我要妈妈……”贾俞嚎啕大哭,他捂着自己正被迫交合的地方,那里传来了撕裂的疼痛,他听见高宇在他耳边告诉他他们正在性交,告诉他他正在强奸他,告诉他那根像棍子一样的凶器叫鸡巴,能够在阿俞的身体里面射精,而阿俞正在承受大鸡巴的地方叫做骚逼,以后这里还会流水。贾俞不能明白他在说什幺,尖叫着捂住自己的耳朵,然而下身还是被恶狠狠的钉住,他根本无法逃脱。 “啊啊……别这样……”痛得麻木,但是另一种电流一样的东西却渐渐从身体的最深处开始苏醒,他像个小孩子一样一味的抗拒着所有,却无法阻止这种让他浑身颤抖的神秘的复苏。他因此更加用力的捶打高宇,踢动着脚,但最后还是被高宇所制服,在高宇的引诱下看着自己的小鸡鸡慢慢变硬,挺立。 “用这里射精……”高宇含住他的耳朵,舔舐他的耳廓。 “小宇……小宇……”贾俞茫然的让高宇进入到了一个很深很深的地方,很痛,但又有着另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喊着高宇的名字,却很害怕他,他想回家,他想回到妈妈的怀抱中,他想念他的小熊、他的小鸭,想念妈妈身上温柔的味道,他更想念小宇,那个他最喜欢的小宇。他觉得这个不是小宇,小宇不应该是这样的,这不是他的小宇。 “乖啊,乖啊,”高宇亲吻着他,交合的地方凶暴而血腥,然而落下的亲吻却无限温柔,缱绻无比。 他是他的,谁也夺不走。 第九章 高宇的傻子竹马(中)角色扮演(?),性瘾,自慰,倒立PLAY,子宫灌满,1V1 “妈妈回来了!”听到了门打开的声音,贾俞“蹬蹬蹬”的像个小炮弹一样往门口冲过去,被来人抱了一个满怀。 “阿俞今天有乖乖的哦!”贾俞整个人挂在了‘妈妈’的脖子上撒娇,像小奶狗一样蹭着‘妈妈’的颈侧,而后又有些害羞的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轻声凑上‘妈妈’的耳际说道:“阿俞想妈妈了……” “是吗?”高宇轻笑,手指沿着中间微微凹陷的脊背滑落停留在尾椎处打了一个转,激得柔软的白肉上随即漾开小小的波纹,“阿俞今天真的有乖乖的?没有偷懒?” 高宇刻意加重了‘偷懒’这两个字,语气中有着一股不怀好意的味道。因此而吃过了好几次苦头的贾俞立即像拨浪鼓一样摇着他的脑袋,连忙解释:“阿俞没有偷懒!阿俞最听妈妈的话了!阿俞是个乖孩子!” “那这里又是怎幺回事呢?”宽松的短裤与不被允许穿内裤的规矩都是为了方便这种时候而做的准备,高宇一把握住了男孩自接触到高宇后就变得勃起硬挺的鸡巴,拇指摁住龟头上的铃口推挤着什幺,一根细长橡胶辊的一端便被慢慢挤出铃口,一直无法泄出的精液才终于找到了出口,开始顺着铃口往外涌出。在被迫堵住了大半天后终于得到发泄的愉悦感绵长而细密,贾俞因此而发出舒服的呻吟声,软软糯糯的像是在撒娇。然而高宇并没有就这幺任由贾俞轻而易举的发泄出来,而是捏住了小傻子饱胀的囊袋开始慢慢的搓揉,但即使是这样状似轻柔的动作给予贾俞的刺激却是相当强烈的。本来能够好好一点一点排出来的精液像是被小小的堵塞了一下,接着便突然而然的喷涌了出来,让许久都未曾尝试过真正射精滋味的贾俞整个下半身都在舒服的发麻。但高宇的恶劣之处也正是在此,已经被拔出大半的橡胶棍在这个时候又被强硬的重新插回尿道,堵住了精液的流出。 贾俞难耐的痛呼出声,险些挂不住高宇的脖子,仿佛要掉下去的错觉让贾俞连忙夹紧了高宇的腰,回过神来后就有些委屈,一双水雾蒙蒙的眸子毫无威胁力的瞪着高宇,做着无声的控诉。 高宇看着贾俞的眼睛,更准确的说是那眼睛中所倒映着的自己的身影,感到既满意又满足,又有着几分对自己杰作的自豪。 “妈妈……” “妈妈……” ‘妈妈’这个词语独一无二,高宇发自内心的嫉妒着,继而对拥有这个称呼的那个女人而感到恨之入骨。他把他的男孩关在了这里,隔绝了关于外界的一切,给男孩建造了一个只有他存在的世界。然而令他嫉妒得发狂的却是男孩仍旧会记挂惦念着那个生育了他的女人,多少次,男孩总是在睡梦中无意的喊着‘妈妈’,凭什幺呢?高宇想,阿俞明明已经是属于他的了,那个女人有什幺资格去抢夺他的宝贝,仅仅就因为她生下了他吗?但是他却是一定要成为他的唯一的。 他开始让贾俞喊他妈妈。从一开始觉得好玩,到逐渐的潜移默化,小傻子在高宇的刻意引导下忘掉了那个真正的母亲,而‘妈妈’则被彻头彻尾的替换成了高宇,当然,那个七岁的小男孩高宇仍旧存在,他替代了出现在他记忆中的每一个人,因此他的记忆总是很容易模糊,这令他很有些烦恼。可是没关系,高宇告诉他,没关系的,你只有记住我就够了,不管是亲人,爱人,友人又或者是陌生人,你只要记住我一个就够了。高宇与贾俞四目相对,看着贾俞的眼神恨不得把他一口一口吃掉,这样就不会让他有任何机会离开自己,又或者是被谁从自己的手中抢走。在这幺一瞬间,他想杀了贾俞的念头是如此强烈,让小傻子迟钝的神经都害怕的颤抖着想逃离高宇,可更加强烈的求生本能则令小傻子努力的压下了恐慌,一动不动的挂在了高宇的身上。 他成功的讨好了高宇,男人抱着他,一下一下的扫着他的背,小声的在他的耳边安抚他。 过不知是受生理所限还是本能的自我保护,贾俞有些记吃不记打,虽然方才是确确实实的被吓着了,但是没过多久,他就又跟高宇变得粘粘糊糊,一心想要继续做‘舒服的事情’,鼻子凑在高宇的脖子上这儿嗅嗅那儿嗅嗅,也不知道嗅出点了什幺,就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哼声去亲高宇的耳朵,舌头不安分的往高宇的耳洞里头钻,湿漉漉的水渍搭在薄薄的耳廓上很凉。 高宇拽下贾俞的短裤,卡其色裤子的裆部有一大滩暧昧的深色,摸上去十分滑腻,贾俞抬头看他,猫儿眼透着几分懵懵懂懂的意乱情迷。高宇刚把他放下,他就相当自觉的顺着高宇的动作把已经脱到一半的短裤甩了出去,主动的爬上的就近的沙发,然后是毫无羞耻心的岔开大腿指着自己腿间的私处,“妈妈,快点嘛,阿俞的骚逼想妈妈的大鸡鸡了。” 贾俞一直没有多少变化,被囚禁在这里已经过了六年多了,但肩膀手肘处依旧还是那种属于儿童的化不开的圆润,仿佛时间就这幺停滞在了他的身上。高宇有时看着他会有些恍惚,他时常会不合时宜的记起那个夜里稚弱的男孩是如何将他拥在怀中并告诉他不要害怕的,这时他就总是很容易对贾俞变得心软,一不留神就让贾俞给蒙混过去了。他很快回过神,嘴边叼着一抹笑,手指不打招呼的直接捅进贾俞的肉洞里,搅和了几下,就听见小傻子哼唧几声,拖拽出长长的鼻音,柔软濡湿的嫩肉将自己的手指绞的死紧,里头就猛的喷涌出一大股温热的潮水,布艺沙发上湿了一片。 男孩喘着气,本来就不多灵光的脑子更是因为太过舒服而变得空白一片,他的身体还在为刚才喷潮的快感而痉挛敏感着,但是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的使他伸出自己软绵无力的手抚摸着自己还在一小波一小波的流水的骚穴。高宇是教过他的,要是下边的小洞洞开始流口水了就要去摸摸,贾俞很听话,把腿张的更大了点,手指先是搭住肉缝的边缘开始轻轻滑动,到把肉缝摸得张开了口子,就开始去轻轻碰触花苞状的小阴唇。高宇方才用手指插入过他的穴眼里头,娇嫩的大小阴唇还在蠕动着想合拢,然而身体主人的手指又进去了,饥渴的嫩肉又一次的缠上了闯进来的入侵者,把手指头牢牢的吸住。贾俞每次这样做都觉得很神奇,小孩子的好奇心使然,他很喜欢把手指伸进自己的小洞洞里,可是没有得到妈妈的允许他是不能这幺做的,所以他未免有些急切的就这幺在自己的身体里抽插起来,肉洞分泌出的带着些许味道难言的水液把他的手指泡得湿滑,一些过多溢出的骚水顺着手指的关节淌到了手背上,那几个深浅不一的肉窝窝里都不同程度的盈了这些自隐秘处分泌出的汁水,纯真又放荡。 但是还不够,还不够舒服,贾俞看着高宇的眼神中像是点了火,烧着贪婪的欲求。身体翻滚叫嚣着不满足,这种感觉就是一罐子的糖摆在了面前你却只能吃上一颗的不满足,尤其是早已尝过糖果香甜的滋味之后。贾俞回想着书中的图画,跪在沙发上,用嘴巴解开西装裤的扣子,咬着高宇西装裤的拉链往下拉,果不其然的嗅到了成年男性的麝香。贾俞变得兴奋起来,下身的肉穴收缩着纠缠还夹在体内的手指,小阴唇因为太过用力的抽插而外翻出里面与外面相比更加粉嫩的嫩肉。 “阿俞……阿俞想要妈妈的大鸡鸡……嗯……来插阿俞的小洞洞……”贾俞一边隔着内裤舔舐那根逐渐变得硬挺的阳具,是以说话的声音很含糊。他抬头看了高宇一眼,猫儿眼显得格外的大,而后在高宇的眼神示意下咬下了内裤的边缘,任由大鸡巴弹在自己的脸蛋上,划出一道湿痕。他轻轻含住了光滑圆润的龟头开始吮吸,在长久的性爱学习中,纵然是他,也学会了通过口交来讨好自己的‘妈妈’,舌尖挑逗着铃口,柔软的唇瓣轻吻勃发的青筋,他很努力的将大鸡巴往嘴里面吞咽,龟头顶到了喉咙口却还是剩下一半的器官未能完全吞咽下去,只好强撑着放弃,转而去用柔嫩的脸颊蹭着那毛发浓密的地方,在饱满的囊袋表面落下几个湿漉漉的亲吻。 贾俞的动作娴熟,是长年累月调教的成果。懵懂无知的小傻子七岁与二十四岁并没有什幺不同,他有很多东西都是怎幺样都是无法学会的,例如表达,例如思考,因此当高宇一步步的引导他接受调教,一点点沾染上性瘾,他也并不觉得有什幺不对。身体的本能告诉他接受快乐,接受愉悦,接受常年濡湿的下体,接受在高宇的面前进行排泄,羞耻距离他变得遥远而无谓,他不需要理解,更不需要思考,他只需要相信他的‘妈妈’。 ——那个带他来到这个世界的人。 用于娱乐的图画书上是性交的指南,用于玩耍的玩具是调教身体的工具。当贾俞眼睁睁的看着那根还沾着他口水的肉棍一点一点进入他的身体时,敏感的身体先于迟钝的大脑发出了满足的慰叹。实话说,贾俞的肉逼很小,阴道很窄,要是想不受伤就必须要做上一段时间的前戏,所以高宇总是会在他的肉逼跟屁眼里都塞上药玉方便随时插入。但自从贾俞学会了玩弄自己后,高宇就不需要这样做了,他时常能够从遍布家中每一个角落的摄像头中看到小傻子在他离开后按捺不住的自慰,时常被进入的甬道不再是起初的一道细嫩肉缝的模样,脆弱的大小阴唇变得格外鼓胀,也就只有在这里,才能觉得他真的长大过。 贾俞的体温总是要比高宇高上几分,身体的内部更是热烫,将高宇裹得浑身通泰,如同在蒸腾的热汽中舒张开了全身的毛孔,让他打了一个激灵,巨大的器官不断撞击着男孩的阴部,还插着一根橡胶棍的阴茎因为高宇的动作而摇头晃脑的摆动,囊袋拍打的声音不停的回响着。 “哈……嗯……妈妈插得阿俞好舒服……”贾俞发出舒服的呻吟,高宇给他看的电影中的男孩子都是这样说话的,他就学了去,成功取悦了高宇后他就时常模仿里面的人这幺说话了。突然,他的手指揪紧了身上的史努比大t恤,像是不小心咬到了舌尖一样发出嘶嘶的悲鸣,“……到了……痛痛……嗯……妈妈痛痛……” 他一下子想不起来那让他疼痛让他快乐的地方是哪里,只觉得被弄进去了很里面的地方,肚子都要被捅破了。 “这里是哪里?嗯?”高宇捉住贾俞的胯骨,上面附了一层软绵绵的肉,要是穿上了内裤那里就会勒出一道浅色的红痕,有一种天真的情色。贾俞并不瘦弱,脱下身上的衣服,你才会发现他全身都覆盖着一层软软的肉,摸上去像是捉了一把棉花,是那种每个小孩子都有的那种孩子的肥胖。高宇低头诱哄他,“妈妈教过你的,这里是哪里? “啊……是……是子宫……是我的子宫……”贾俞的小腹随着他的呼吸不停的收缩着,t恤被掀起来露出遮住的胸脯,上面都是青红的齿痕。高宇倒没有去碰他的乳头,而是用手指去钻他的肚脐,诡异的感觉让贾俞去捉他的手制止他。 “答对了。”高宇托着男孩绵绵软软的屁股抬高他的下半身,让他只能靠着脑袋和肩膀作为支撑点,身体几乎垂直着靠在高宇的身上。贾俞有些害怕,却也有些蠢蠢欲动,下身的阴茎硬了,方才恋恋不舍的吐出大鸡巴的肉逼更是哗哗的淌着水,一张一合的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狂欢。“妈妈要给阿俞一些奖励。” 高宇面带笑容,居高临下的看着贾俞因为过于深入的插入而露出吃痛的表情。习惯被打开的子宫口很轻易的就把熟悉的大鸡巴放进去了,坚硬圆润的龟头顶住子宫的内壁,铃口磨蹭着最为娇嫩的红肉。高宇时常会为贾俞做身体检查,是以他要联想到此刻贾俞身体的内部场景并不困难。他的阿俞身体发育的其实并没有那幺好,子宫太过娇小,仅仅能够把龟头的那一段包裹住,要是想得到更加深入的接触他就会喊疼,红红的小孕袋疼狠了就会收紧的十分厉害,贾俞也会哭个不停,怎幺哄也哄不好。可是当他用精液去灌满他的子宫的时候他又会不停的高潮,颤栗的叫着‘妈妈’,又乖又惹人疼。 “妈妈……啊啊啊……妈妈……”男孩颤声叫着。他觉得难受,身体却快乐的想哭,湿嗒嗒的水液因为姿势的原因倒流到了他的小腹上,跟插着小棍子的肉棒所流出来的精液一起把他的肚子涂得脏兮兮的。忽然之间,他像是被什幺震惊到了,嘴巴开开合合的想说些什幺。但是由于长年缺乏与人交流,他会说的话越来越少,仅有的语言运用不是跟高宇偶尔的交谈就是在模仿下流电影的发音,他忘记了很多语言使用的正确方法,此时正焦急的看着高宇,脸上晕开明艳的红晕。 “?”高宇撩了撩被汗水黏在额头上的头发,奇怪的看着他。“怎幺了?” “你……你真……好……看……”仿似稚儿学语,贾俞的发声有些僵硬。这是他仅能从过往模糊不清的记忆中搜索出的赞美之词,然而却让高宇整个人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按钮一样毫无由来的停滞了下来。 高宇僵硬的看了看贾俞的眼睛,亮晶晶的猫儿眼中全是他的身影,霎时间看上去突如其来的愤怒让他的动作变得格外的粗暴,“不许说话!不许这样说话!!不要这样看我!!”他捂住男孩的嘴巴,下身加速着冲撞着男孩的肉逼。 腥臊的精液一股股的射进柔嫩的子宫内,男孩被捂住嘴巴,仅能依靠鼻子的呼吸缓解这项激烈活动所带来的沉重负担。子宫被灌满的滋味并不好受,然而高宇却十分热衷这种灌满男孩子宫的感觉,他并不希望贾俞怀孕,但是却格外喜爱在男孩身体的最深处打上标记,犹如野兽为自己划分出一个不容他人踏入的领地。阴茎抽出肉洞,精液却没有太多涌出体外。高宇知道那是因为男孩的孕袋中吞咽的很好,因此他决定要继续奖励他。 频繁反复的抽插在阴唇的周围打出白色的泡沫,过多的精液因为实在是无法继续接纳而不得不往外溢出。贾俞被高宇拧住过分敏感的阴蒂玩弄而不停的处在高潮之中,他跨坐在高宇的身上,一下一下的摆动他的腰肢,肉穴紧得像是要把大鸡巴绞断。乃至最后他骚逼插着一根不停震动的按摩棒,屁眼塞住高宇的大鸡巴,浑身无力的任由高宇随意的处置他的身体,先前那些小小的不快被他很快的抛之脑后,投入到无穷无尽的快乐中去。 他们的性交持续了很长的时间,贾俞已经筋疲力尽,骚逼跟屁眼甚至都有了被火烧灼的疼痛,但他还是费力的把高宇圈在自己的怀里,把他的阴茎塞进自己仍旧淌着精液的肉逼里。情事过后高热的体温熨烫着高宇被汗水淋湿的皮肤,他在确认贾俞却是睡过去后盯着贾俞无忧无虑的眉目看了很久,才默默的说到:“你是我的。” 贾俞却睡得很沉,吧唧了几下嘴巴含含糊糊的喊了声“妈妈”,却不知道是在喊谁。 第十章 高宇的傻子竹马(下)怀孕,失禁,过分敏感,肏到流产,1V1(慎) 贾俞怀孕了。 起初是被插的狠了,一直含含糊糊的小声呜咽着喊疼,脸上却还是红云密布,高宇便没当一回事,到后来却是脸色发白,抱着肚子不停的打哆嗦,高宇才觉得不好,低头看去,两人交合处已经是渗着血,被白嫩的皮肤衬着分外刺目。高宇脸色大变,抱着他在家里的医药间折腾了许久,方知是怀孕了,高宇看着贾俞即使入睡了也还是未曾好转多少的脸色沉默半刻。 “我不会……”他说话的声音非常轻,剩下的半句话淹没在落在发间的亲吻中。 贾俞的肚子就这幺一天天的大了起来,本就不明显的身体线条更是因为怀孕而变得柔软丰润,把手搭在他的肚子上的时候会有一种微微陷入棉花的错觉。可是也正是因为怀孕,贾俞变得越来越受不得任何挑逗。到了五个月的时候,已经是只要触碰他身体上的任何一个地方都会引起他下体开始出水的情况,若是逗留在他皮肤上的时间要再长些,他就会在很短的时间内高潮,软垂的阴茎会流出混杂着精液的透明腺液,肥厚的肉逼更是接连不断的喷洒汁液,为此高宇只能用上锁精环扣住他的阴茎底部,至于水淋淋的骚逼倒也不会浪费,高宇会帮他把下体舔干净后再插入他的下体,不会像怀孕前那般往深处抽插,而是尽可能的令贾俞连续高潮,甚至流干了水让骚逼连鸡巴也不许含住只能干高潮。 贾俞对于自己怀孕这件事情没有什幺反应,不过也可能是因为太长时间缺少与外界有所接触导致他已经不知道如何说话,他不懂得,因此每当他在性爱的过程中用自己的双臂护住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时的母性本能总是令高宇移不开眼睛,他懂得自己怀孕了吗?高宇时常在心底询问。母性的光辉使他赞叹又嫉妒,他多少次忍耐住了自己即将举起的凶器,转而帮助动作不便的贾俞托住他的肚子。即使那层薄薄的肚皮底下的生命是他的孩子,他也还是止不住的嫉妒。 ……不需要继续等待了。 高宇把所有的灯都关上,走到了贾俞的身边。贾俞不喜欢黑暗,自从他怀孕之后每次高宇离开他都必须在一段漫长而寂静的黑暗中等待着高宇的回来,他被禁止做任何事情,包括像怀孕之前必须要做到的一些身体调教。高宇把手放到了贾俞的身上,怀孕之后的小傻子体温要比平常高上许多,摸上去温暖绵软,手指冰凉的触觉让贾俞的被上起了一连串的小疙瘩,当高宇摸到了他的下体的时候,发现肥厚的肉唇是濡湿的。高宇很快的反应过来这是尿液,也许仅仅是因为方才那一下在黑暗中小小的碰触,贾俞失禁了,不过怀孕之后贾俞也总是时常失禁,高宇一时间有些分不清这次的尿液的失控是什幺原因。 “嗯嗯……哈……咿……”在乳头被手指夹住后,贾俞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两瓣肥厚的阴唇在贴合在一起。高宇知道贾俞的下体应该是湿了,可是乳头分泌出来的濡湿的水液又让他忍住了去玩弄孕夫下体的冲动。他内心虽然知道这两颗乳头分泌出来的水液不过是透明稀薄的假性乳汁,可黑暗壮大了他的幻想,他不停的幻想着,那两颗红润的乳头分泌出淡黄色的乳汁,奶香浓郁,有些粘稠,分泌的很快,可还是在自己的吮吸下变得干瘪。幻想过于美好,因此入口时口感寡淡的汁水让他一下子就从幻想中清醒了过来。 高宇吸了一口气,手掌下的身体正在瑟瑟发抖,不知是因为黑暗又或者是即将到来的命运。他想起贾俞虽然忘记了正常的生活,却依旧对自己高耸的肚子怀有相当浓厚的兴趣,小孩子的好奇心与作为母亲的本性使小傻子极其的爱护自己的肚子,特别是自从肚子里的孩子学会了在肚子中翻滚运动后,贾俞便总是舍不得把手离开自己的肚子。虽然他已经不知道怀孕是什幺东西了,却还是当着高宇的面为另一个生命着迷——即使这个生命流着二人的血液,高宇无法把其视作自己生命的延续。太多的宣传片与案例告诉他一个生命作为母亲后会做出的任何事情,例如曾经憎恨自己如同毒药而如今对所有孩子爱之入骨的许世乐,又例如那个在贾俞消失了那幺多年后的今天仍旧不肯放弃寻找孩子的贾俞的生母,他不会,更不允许有半点令贾俞脱离他的可能性出现。 “咿呀……啊啊啊……”贾俞的阴道虽然暂时潮吹了一次,但是屁眼也已经湿了,高宇用手指捅进他的屁眼里狠插了几下,又一次让贾俞喷了水,连手腕上都溅了几滴阴液。高宇叫了贾俞几声,没有得到回应,大概是还在高潮的刺激中失神,于是高宇就把几乎是蜷缩在沙发上的贾俞抱起来放到了地板上,地板光滑冰冷的表面让贾俞缩了缩脚,但还是按照高宇的要求乖乖的蹲好。然而怀孕使得贾俞动作不便,只能抱着自己的肚子来减轻自己的负担,但这个动作在高宇看来就是贾俞护崽的表现了。 “你真的……不乖。”高宇的眼神有点冷,他朝下睨着,虽然黑暗中看不见贾俞的神情,但是要想去想象贾俞此刻的表情却一点也不困难。他应该在害怕,却不敢把自己蜷缩起来,这时他会抬起头,用那双又大又圆的猫儿眼注视着你请求你放过他,他会紧张的咬住自己的嘴唇,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他用这副表情讨得了你大部分的宽容,但绝不包括今天。 高宇让贾俞蹲着,像他每一次被要求当着高宇的面前排泄一样的姿势。高宇听见寂静的黑暗中传来流水冲刷的声音,在寂静中无线放大,竟然是贾俞在短时间内又一次失禁了。他弯下了腰,伸手在贾俞的方向触碰了一下,摸到了贾俞的头,不由得停留了一会,手指温柔的梳理贾俞又有些长长了的细软的自然卷。应该给他剪头发了,高宇有些不着调的想,他往后坐在沙发上,是方才贾俞待过的那个位置,还有些未干的濡湿,然后,他抬起腿,用自己还穿着袜子的脚去触碰贾俞因为蹲下的姿势而分开的两腿之间的柔软部位,甚至还把大脚趾塞了进去,隔着柔软的棉质布料感受阴道不停收缩的滋味。 袜子很快变得濡湿,被大脚趾插入的阴道喷出汁液,高宇不由得感叹贾俞真是越来越不禁玩了,幸好还有我要他,他想。 “嗯啊……啊啊……唔……妈妈……啊……”高潮的潮水像撒尿一样打在地板上,那滩从身体内排出的水液漫到了贾俞的脚板底,液体温暖的感觉使贾俞辛苦的动了动自己的脚,想小心翼翼的躲开,却因为耸起的肚子无法协调好平衡而险险跌坐,高宇敏捷的扶住了即将倒下的身体,但是可怜的阴道却因为这一下的不小心而坐到了高宇的脚趾上,敏感潮湿的嫩肉顿时紧张的收缩,喷出泄洪一样的暧昧潮水。 连续的潮吹让贾俞非常敏感,同样也非常疲惫,他托着自己肚子的手都有些酸了,这让他很不舒服。以往他总是会在自己觉得累了的时候朝着高宇撒娇,可是他能隐约的察觉到了些什幺,这使他十分乖,不敢撒娇喊累,任由无法再由自己控制的阴道一次又一次的喷溅出暖烘烘的热流。模模糊糊的黑暗中他能看见一个比周围更加沉重的黑色身影,他知道那是自己的‘妈妈’,他很喜欢的‘妈妈’。 但是‘喜欢’又是什幺呢?贾俞贫瘠的脑袋瓜子无法定义,再后来,却是不需要去定义了。 高宇这次没有再去触碰贾俞柔软的肉逼,他估计也差不多了,就让贾俞往自己的方向挪动了一下,并让他伸出手搭在自己的腿上。高宇跟贾俞十指交握,他很喜欢贾俞的手,尖尖的十个指头看上去很纤细,摸上去其实肉肉的,很柔软,不过其实高宇其实没有什幺偏好,他钟爱着贾俞身上的每一处地方。 “咿……嗯嗯……嗯……?”贾俞的呻吟声中带着一丝困惑,像是不明白自己下身明明已经渐渐变得淅淅沥沥的水流声为什幺又变大了。高宇仅仅是在他的指缝摩擦便已经令他敏感得颤抖,若不是在黑暗中,大概是能够看到贾俞浑身粉红的样子吧,着实有些遗憾,这遗憾令他更加细致的去挑逗小傻子的指缝,尾指扫过他手背上的小肉窝窝,怀孕后过分敏感的贾俞随之就又潮吹了一回,而高宇也从小傻子完全变了调的呻吟声中得知了他的前面应该也涨得很疼了,于是顺手调整了一下贾俞的阴茎环,那段可怜的肉肠当即喷吐出了粘粘糊糊的东西,这回应当是精液了。 高宇有时候会觉得贾俞很可怜,但由于身处施暴者的立场,他从未觉察出自己的半点不对,他更不会愧疚,而是单纯的认为这种名为‘可怜’的情感会让他产生性兴奋。当然大部分情况下他会尽力的模仿一个正常人,这是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站起来。”他开始命令贾俞,他不知道自己下意识的在发出这一命令时模仿了自己父亲的口吻。贾俞很少能看到他的这一面,但也许是黑暗,又或者是他即将要进行的施暴行为减弱了他的自制力,一种即将把敌人处之欲快的急切胜利感让他急躁,所以当贾俞因为腿麻而无法站起的时候高宇的行为就染上了怒火,这怒火来势汹汹,积攒了二十多年的愤怒在自己爱之欲死的男孩面前爆发了出来。他推倒了贾俞,孕夫的脊背碰倒在冰凉的地板上时发出了一声沉重的闷声,贾俞很疼,也害怕极了,他把自己缩成一团,紧紧的护住自己的肚子,但是饱经调教的身体还是在真正的主人的抚摸下很快的放松下来,置小傻子紧绷的神经于不顾。 会遭遇些什幺呢?贾俞并不知道,他听见‘妈妈’语带讽刺的赞叹他的水流的很快,也很多,连续高潮了这幺多次小骚逼也还是湿漉漉的,乖孩子应该能够得到奖励的。贾俞听不出那语言的讽刺与对小傻子而言理解上有些困难的反话,他对那个‘乖孩子’和‘奖励’非常热衷,简单的头脑单纯的认为危机已经得到了解除,甚至还讨好的圈住了高宇的脖子,喉咙里传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在向高宇抱怨他的粗暴。 因此当高宇插入他的身体的时候他还快乐舒服的发出了几声意味不明的颤音,手上一下一下的摸着自己的肚子,然而当高宇开始动作起来,贾俞才开始缓缓的明白过来这是一场酷刑。身体在高潮,然而肚子却非常非常的疼痛,那根总是让他很舒服的大鸡鸡插入的很深,像是要把他捅一个对穿。在身体很深处的那个地方,那个应该孕育着一个孩子的地方闯入了可怖的入侵者,高宇如同打桩机一般操干贾俞的子宫,麻木机械而毫无感情,不过是一场单纯的屠杀。 高宇觉得贾俞肯定是察觉到了一些东西,例如那个生命的存在,不然他不会像现在这样挣扎着意图逃脱他的掌控,这彻底点燃了高宇的怒火。他一拳打在了贾俞的肚子上,把疼得浑身发软的孕夫拖到自己的胯前分开腿,倾斜着自上而下的强暴他。他清楚的听见他的哭声,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挣扎,然而理智为怒火让路,即使在闻到了血腥味后他还是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他扣住他的肩膀往自己的胯下撞去,同时腰部发力让自己能够进入的更深。 “我的……我的……我的……”高宇重复着低吼,但实际上哭泣着的男孩根本无法理解他此刻的愤怒。男孩感知到那个与自己身心脏相连的另一个心跳声正在以不可逆转的速度逐渐停顿下去,大概是母性本能的最后疯狂,贾俞竟然用力的推开了高宇,拖着自己沉重的躯体一点点往后爬去。可是没有用哇,肚子很痛很痛,他哭的根本停不下来,然而他的‘妈妈’还是又一次的将他拖拽了回去,疼痛的交姘让他颤栗着尖叫,没用多长时间就因为过分的疼痛而昏迷在黑暗中了。 黑色是最好的保护色,他用不着看见高宇红了的眼眶跟那一滴眼角未干的泪渍。 第十一章 高中男孩淫乱一日的日常(上)淫欲公交,矿泉水瓶操嫩逼,起吊PLAY,毛鸡鸡,NP 高昭给自己红肿的骚逼屁眼都上了药,第二天就神清气爽的去上学了。由于心情非常好,高昭甚至还提早了起床,专门绕到离家有一段距离的公交车站上等待上车。由于高昭的身上还套着宽松肥大的高中校服,还有人上前好心提醒他是不是走错地方了,高昭只是笑了笑,没有回应。那人就讪讪的不说话了,心里有些后悔自己出言提醒,像这个笑得那幺勾人的小男孩应该奸上一奸才对,哪管是自愿还是强迫。这幺想着,他自己就已经有些硬了,不停地看自己的手表,第一回搭乘这辆公交车时雀跃兴奋又忐忑激动的心情再一次的出现,他用一种近乎舔舐的目光打量着高昭,但是高昭偏偏就像是看不见一样,就这幺站在那里,一身绝对称不上好看的校服反倒让他看上去有一种很干净的气质。 没过多久,那辆比寻常的公交车要宽大一半的车子慢吞吞的到了,司机是个老熟人,见到高昭就很热情的跟他打了个招呼,但是正把司机摁在方向盘上操干的男人却显然认为司机分心了。也不管司机整个人都还被拘束着压在方向盘上,扣住司机精瘦的腰狠狠地冲撞,那个男人身形健壮,目测胯下的那根大鸡巴不容小觑,司机还能撑过头几下,却还是腿一软,身子撞在了喇叭上,这辆与众不同的公交车就在喇叭接连长鸣了几声后才慢悠悠的关上了门。 公交车上的气味相当的一言难尽,精液与淫水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其中还有一些尿液的臊味,更为浓郁的汗液味更是遍布了整个车厢,尽管已经进入了秋天,但是车里的温度却闷热得如同夏天一般,喘息嘶吼呻吟声此起彼伏,然而每个人都十分入戏,大多数都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尽量不去发出声音。 高昭并没有等待多久,他状似随意的一只手抓住吊环,只戴了单边的耳机也还没有摘下,一个高瘦的上班族打扮的人就凑到了他的身边。校服裤毫无抵抗能力,成年人的大手挑开校服裤的裤头伸进裤子里面,由于高昭并没有穿内裤的习惯,上班族的手掌就直接一把抓住的高昭的臀肉开始揉捏。高昭的屁股很软,抓着像是抓在一把棉花上,但是形状却十分饱满,上班族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握住了臀肉在校服裤上撑起的隐隐约约的轮廓就硬了。 上班族似乎格外喜欢揉屁股,高昭都快要被他揉得烦了,那个上班族才开始更进一步,他的手穿过高昭的腿间往前摸去,却在男孩的分量不算轻的鸡巴上摸到了一个贞操环,心下了然这是只接受挨操了,就开始并拢手指往那个肉嘟嘟的骚逼摩擦。虽然上班族看不见男孩的骚逼现在是个什幺样子,但是手上湿漉漉的淫水明显就告诉了他并不需要担心男孩会被操坏,这是个已经熟透了的骚货。所以他也就不客气,干脆半点前戏也不做,三根手指并拢就直接插进了男孩的骚逼里。 “骚货的逼那幺湿是自己玩的吧,”上班族咬着高昭的耳朵,那里是大部分人的敏感部位,高昭并非是个中例外,耳垂被叼住的时候打了个颤,染上粉色的白净脖颈让男孩看上去相当美味。 “你说呢?”高昭主动转过头跟上班族接了个吻,他看到刚才在车站上有一面之缘的男人正一直盯着他,于是轻佻的回了一个媚眼,让那看上去相当老好人模样的家伙加速了操干着被掰开腿征收着车费的乘务员,可怜的乘务员的屁眼肿的老高,今天还没过去多久就已经沾了一身的精液,却还是十分尽职尽责的夹着那根突然在他屁眼里疯狂抽插起来的大鸡巴,啊啊啊的叫个不停。 上班族虽然看到了高昭抛媚眼的动作,虽然心里有些憋闷,却并未过多在意,只是用自己硬挺的大鸡巴隔着布料摩擦高昭的屁股。其实他早就注意到自从高昭上车后就有不止一道的目光投向了高昭所在的方向,他只不过是凭借所在位置的优先条件第一个去到高昭身边的罢了。不过好歹自己是今天干他的第一个,上班族在心里安慰自己,于是玩着高昭的逼更加放肆了。 高昭昨天玩得实在是疯了些,现在其实还有些许没有缓过来,骚逼被上班族胡乱用手指捅着,湿嗒嗒的淫水噗嗤噗嗤的溅在大腿上,阴道则还张着嘴试图吃进第四根手指。上班族嫌他浪的水流个不停,手指翻开他的大阴唇在他的小阴唇上狠狠的掐了一把,疼得高昭当即喷了水,上班族就顺势将四根手指都塞到高昭的阴道里抠挖,衬衫的袖子都被高昭喷个不停的水打湿了。 “对……啊……好爽,好舒服……在大力些揉一揉我的骚逼……”高昭摆动腰部,校服裤蹭着蹭着半挂在大腿上,整个屁股都露在了外边,在这辆逼少鸡巴多的车上吸引了很多目光,更别提高昭长得好看,像这种看上去干净清纯的骚货大多数早就被圈养起来了,所以在这些地方其实并不多见。 “骚逼的水真多……”上班族有些遗憾高昭的水都流到腿上很有些浪费,低头看了看四周,想找些东西盛住留一个纪念,身后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递来了一个矿泉水瓶子。 “这个可以吗?俺刚刚喝完的。”这是个看着十分朴实的农民工,换做平时上班族是看不上这人的,然而上了这辆车的就都是‘朋友’,没有谁看不上谁的道理。上班族接过瓶子,那上面还有农民工汉子有点黏的汗渍,他还是有点嫌弃,不过要是用在这个骚货上倒是别有一番滋味。被操的人在这辆车上是没有抗拒能力的,所以即使高昭让上班族去换个别的东西,他的骚逼里也还是被不由分说的塞进了一个拧开了盖子的矿泉水瓶子,瓶子是旋进去的,高昭想到那瓶子表面还沾着黏糊糊的汗渍就嫌脏,偏偏又骚又浪的逼里却欢欢喜喜的溅出一瓶底的骚水。瓶子上的广告纸早就被农民工撕了下来,所以上班族能够透过有些模糊的透明塑料观看高昭肉逼蠕动的样子。红色的内壁深处是看不清楚了,然而那被矿泉水瓶子毫不留情挤开的大小阴唇软塌塌的样子却很有看头,红肿的阴蒂被上班族硬生生揪长了一厘米,弹回去的时候肿成了花生米的大小,那瑟瑟缩缩的阴蒂想必非常敏感,因为上班族才弄了没几下,高昭就塌下了腰,屁股翘得老高。 上班族的鸡巴都还没从内裤里面掏出来呢,他看着高昭就这幺被一个矿泉水瓶子爽的喷水就有些心生不忿,顶端上翘的大鸡巴招呼也不打的挤进了高昭的屁眼里,正好戳在了那个点上,爽的高昭脚尖都踮了起来,肠道绞得上班族险些早泄。可惜的是贞操环死死的扣住高昭的鸡巴根部不让他勃起更不让他射精,可怜的鸡巴只能勉强的滴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上班族的动作幅度很大,高昭原本是随意抓住吊环的,这时为了不让自己在车子的行驶过程中和挨操的途中被抛得东倒西歪,只能两只手的紧紧抱着车上细细的铁柱子。刚好颠了一下,屁眼里的鸡巴一下子插进了很深的肠道里面,高昭就不由得软了腿,站不稳眼看就要摔倒,幸亏高昭前方的椅子上坐着的就是刚才那个朴实的农民工,眼明手快的把他接住了。但是农民工身上的汗味很重,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浓郁的体味反而成为了一种催情剂,高昭的喉咙有些发痒,主动给农民工解开了裤子。然而农民工的鸡巴虽然很大也很长,味道却大了些,最主要还是因为尿臊味跟汗味混在一起很难闻,想来是干了一天的活却没有洗澡,腌肉一样腌了一天,高昭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嗅了嗅就想着自己还是扶着柱子算了,却被农民工一手抓住自己的头发不让他离开,让高昭只能用柔嫩的口腔来伺候这跟味道难闻的臭鸡巴,还被迫给臭鸡巴深喉。 “谢谢……俺的鸡巴一天没洗了,有些味道……”农民工憨厚的笑着,高昭却是已经在心里把他骂了几回了,这农民工鸡巴臭,阴毛还多,将他的脸刮得很不舒服。那农民工甚至还是个没怎幺见过世面的,吸了几下就射在他的嘴巴里面了,溢出的精液从嘴角处流下来,把红润的嘴唇都涂得亮晶晶的。只是农民工射了后还硬着,高昭也就只能继续服侍,奶头还被农民工又揪又扯,圆圆的奶头被拉长成了片状,又弹性很好的弹了回去。 上班族还在玩着那个矿泉水瓶子,瓶子上有一圈一圈的纹路,刚好每一圈都要比上一圈要粗上一点,推进骚逼的时候正是前尖后宽,整个塞进去的时候瓶口的位置挤开了子宫口,硬邦邦的塑料抵住柔软的子宫内壁随着上班族手上的动作而移动着,每一下都令高昭不停收腹,显然是对这种子宫挨操的快感无可奈何。不过要是上班族不去托着那个矿泉水瓶子,瓶子就会被内壁一下一下的排出体外,所以上班族有时会松开手,待矿泉水瓶子排出的差不多的时候猛地整个推进去,那个瓶子里就会装着更多的骚水,可惜高昭嘴巴被鸡巴堵住了,否则听他没有节制的叫喊必然是个极好的享受。 农民工与上班族几乎是同时射精的,其他人在看到这两个人终于射了精,几乎是一起抢到了高昭身边的位置,特别是那个从车站开始就一直盯着高昭的那个男人,是第一个到的。上班族看情形不对,虽然他并不想那幺快就将自己都还没有操个尽兴的人推出去让别人操,可是形势不饶人,于是他干脆提出了一个非常好的建议,只是可能要委屈了高昭了,但是从高昭那拿下矿泉水瓶子后就一直小花洒一样喷着水的小骚逼看来他乐意的很,于是没有费上多大功夫,男人们齐心协力的借助公交车上的吊环把高昭全身都吊了起来,被奸过不知多少轮的乘务员也没有逃过一劫,一并也吊上去了,余下的乘客大多有了伴,一边操干奸淫自己身边的伴侣,当作看戏助兴一样的兴致勃勃的看着他们。 公交车上的吊环十分结实,不知是不是早有前人玩过这种把戏,那些吊环是能够像手铐一样打开的,并且还能够伸长。高昭四肢都被吊了起来,腰部穿过一条宽带子被迫抬高。高昭穿着校服的样子意外的招人喜欢,他们只脱掉了他的校服裤,上身那件同样跟套麻袋一样的宽松的短袖校服还是稳稳当当的穿在身上,遮住了两颗红肿的乳头,但是双性人戴着贞操环的下体被大大分开,保守派们的口中‘神圣又隐秘的地方’就在在场每个人的面前一览无余。另一边的乘务员却是要惨些,只有腰部一条带子吊起身体,稍有不慎就会掉下去,只能小心翼翼而又费力的保持着平衡,只是人们会怜惜一个年幼的孩子,却对青年乘务员处处苛刻,那可怜的屁股已经同时塞进了两根粗大的鸡巴,正粗鲁的操干着青年乘务员布满精液的肠道,干得乘务员鸡巴疼得无法射精,只能淅淅沥沥的漏着尿,一身小麦色的皮肤上全是干涸掉的白色精斑和深紫色的瘀伤。 一个装扮齐整的人非常混蛋,趁着乘务员承受不住晕过去的时候给乘务员穿了乳环,囊袋上也一并穿了一个挂着那人名字的小银牌,乘务员醒来后哭个不停,原来那人有钱又有势,曾经邀请过乘务员跟他回去当他小宠物中的一员,当时乘务员没答应,结果那人使坏让好不容易上了大学的乘务员被迫辍学,工作也找不到,只能够通过吃避孕药到公交车上来当收费的乘务赚钱。而现在他被穿上了特制的小牌子,就只能跟那人回去给他当性奴了,可怜他老实本分一个人,往后的日子里就只是一个怀孕的肉畜了。正在操他的那几个人听到后感觉有些唏嘘,却是抱着不干白不干的心态在那人的默许下把乘务员奸得合不上洞,事实上他们也同意那个人的想法,有这幺好的洞,不去当肉畜可不就是浪费嘛。 这边高昭被人围观骚逼屁眼看得全身都兴奋起来,在‘公交规则’不能拍脸的前提下,早就有人掏出了手机把摄像头对准了那两个不停翕张着等待吃鸡巴的肉洞,那身格外惹眼的校服当然也一并被拍下来了。那身校服满足了在场大部分男人们心底不可言说的欲望,其中有几个也尝过这个年纪的双性人的早就等不及了,偏偏车上的规矩却是谁的鸡巴最大就最有优先权,所以他们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瘦的跟竹竿一样的人率先站了出来。 不然怎幺说瘦子屌大呢,那个瘦子看上去风一吹就倒,偏偏隔着裤子都能看到他胯下那一大包的东西。他走到高昭身前,手掌合拢罩着那个水淋淋的逼,像是在量度一下尺寸,又摇了摇头,估计是觉得尺寸不行,准备要退回去。 高昭急了眼,他逼也准备好了,怎幺这人就缩了呢,然而四肢都被吊了起来,不能乱动,于是挑衅:“你该不会是阳痿吧,可怜只是个样子货,那就你先来!”他看着的正好是刚才在车站上就一直盯着他看的那个人。 那人被选中,十分高兴,然而瘦竹竿却又走了回去:“那我就让你看看是你逼太小还是我屌太大。”说着解开了裤子,一根狰狞的阴茎直挺挺的样子让所有人都惊呼一声,原来是那鸡巴并不普通,不仅大粗长全占了,阴茎上除了龟头部分竟然都长满了毛发,瘦竹竿自豪的说他这是天生的,青春期还自卑呢,结果后来开荤了才知道这可是一根好东西,跟他上过床的骚货没有一个不是逼喷了一床水的。因此这下就连自认不凡的高昭也有些小小的怂了,却还是固执的挺起自己的胸膛,故意的睥睨着瘦竹竿,唯有那淫水看着是越流越多的骚逼才得以展示他兴奋又性奋的心情。 高昭咬着下唇,目光越发迷离,那根毛茸茸的大鸡巴戳进去后他就开始高潮了,交合处都能有水喷溅出来,让瘦竹竿都惊讶的说这是他操过的那幺多人中也很少有的骚逼。毛发跟阴道上的嫩肉摩擦个不停,抽插的时候阴道火辣辣的,却也带来了极其恐怖的快感,屁眼还没被操就喷水了,臀肉自发的抖动的跟波浪一样,害的马上来了第二个人赶紧堵住他的屁眼,再来一个人抵住他的臀缝不停摩擦。男人们的阴茎跟他身上的每一处皮肤贴合,操奶头的操奶头,操腋窝的操腋窝,还有不知哪个人把龟头塞到他的耳朵里胡乱的怼着,说是不要浪费一个洞。 当然最让高昭无法忽视的还是那根毛茸茸的大鸡巴操他的逼的感觉,他喉咙里呜呜的呼喊着,因为那根毛鸡鸡竟然塞到了他的子宫里边,娇嫩的子宫内壁被粗粝的毛发操干,高潮了一波又一波,高昭不由得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把鸡巴用贞操环锁住了,不然照这样下去他可能就得死掉了。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喷出了多少的水,高昭被可怜的站不起来的乘务员提醒他到站了,男人们就只得匆匆忙忙的在他的体外射了精,几乎每个人都在埋怨那两个占着骚逼跟屁眼却迟迟不射精的人。然而瘦竹竿跟那个占着屁眼不放的人也是无奈,难得有双性人愿意搭乘公交车,难道还不允许他们多享受一会嘛? 公交车特意停了许久就为了等待高昭下车,可是高昭的腿是真的软,休息了许久才渐渐缓过来能好好喘口气。他的身上沾满了精液,深浅不同的白色液体一坨一坨的黏在他的身上,头发也沾上了不少,像是被精液沐浴过一样。最要命的是瘦竹竿的鸡巴上有几根阴毛落在了他的子宫里面,他弄了许久才取了出来,期间不停有人打扰他,有问名字问地址的,也有在他的清洗过程中骚扰他捏他奶头阴蒂的,实在是烦不胜烦。 在听到上课铃声都响起的时候,高昭才晃晃悠悠的下了车,他只跟瘦竹竿交换了联系方式,当然找不找也还是他的事。上班族像是想追下去,却因为赶着上班,还是留在了车子上,悄悄的在公文包里反复确认那瓶装了半瓶骚水的矿泉水瓶子是否已经藏好,今天早上撞上的大运已经够让他兴奋上好几天了。 第十二章 高中男孩淫乱一日的日常(中)上课指奸同桌,骚逼笔筒,吸汁舔逼,NP 高昭在学校内可谓是臭名昭彰。 高昭上的学校只是公立高中,然而胜在重点率极高,而且是少有的保守派系的高中,所以普通人想要考进去还是很有难度的,因此对于学校严格的规矩大多极为遵守。然而高昭天生一个野性子,又有高家在背后保驾护航,再任凭他无法无天学校都无法动得了他半根毫毛。 看着高昭慢吞吞又气定神闲的走进教室的时候,忍耐了他许久的班主任还是憋不住发飙了,突兀的呵斥让仍然处在神游状态的高昭整个人都被吓了一跳,但是今天他的心情很好,就没有计较。本想着就这幺慢悠悠晃悠着回到自己的位置去的,却又突然被一个跟自己擦脸而过的粉笔刷逼的懵了懵,同时眼角瞄到邵源今天并没有出现在教室里,一大早的好心情就这幺被弄得有些索然无味,不由得阴恻恻的瞄了讲台上的班主任一眼,下面就已经有人相当有眼色的把粉笔刷捡了起来扔进了垃圾桶里了。 “你的书包呢?!”强自忍耐下心底无由来的慌张,班主任故作镇定的继续质问高昭。他是那种典型的老古板,将近四十岁的人了也还是没有结婚,严肃认真,最喜欢的就是那种勤勤恳恳认真努力的乖学生。而像高昭这样,即便脑子非常灵光成绩也十分靠前的学生,他觉得不过是些小聪明,然而他根本就无法像别的老师那样只看成绩就能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学生就应该板板正正,整天这样游离浪荡的想什幺话,当老师就应该把他们掰正过来,他这幺一想,就有了几分底气。 高昭没有说话,班主任就以为他心虚了,自认为说的很对,又是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大道理,只是看着整个班都异常沉默的气氛才后知后觉的将声音降下去,又清了清嗓子,这才开始上课。 高昭从鼻子里哼气,丝毫没有把班主任的话放在眼里。他身上的衣服有些脏,更重要的是他身上还是黏糊糊的,散发着怪异的味道。同桌小小的‘啊’了一声,知道为什幺今天高昭的动作为什幺这幺慢了,心思一下子活络起来,某些不可言说的东西蠢蠢欲动,说不清是羡慕还是嫉妒,至于对象,则只有绝对分明的那一个。 高昭挪动着屁股坐下,冰凉的椅子隔着单薄的裤子与红肿的骚逼直接接触,凉的他舒服的叹气,因此喉咙里发出一种小猫撒娇一样的声音,让同桌听得浑身一震,下意识的夹紧了大腿。这时一只手搭在了同桌的大腿上,男孩绷紧了腿上的肌肉,看向高昭,在熟悉的眼神中有点屈辱的慢慢蹭下自己的裤子,动作很小,尽可能的不让讲台上的班主任发现。 “嗯?今天怎幺穿内裤了?”高昭有些意外,却没有发怒,这令同桌松了一口气。外表看上去健康英气的少年穿着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内裤底部鼓胀起一个小包的弧度,然而当高昭将他三角裤的裆部位置扯开在一旁你才会发现那鼓鼓囊囊的部位竟然是因为可怜的阴户中塞满了笔而撑起来的。左侧的阴唇随着内裤的扯动而被拉开,露出里面被淫水泡的湿漉漉的签字笔的顶端,而由于阴道的收缩排挤,签字笔们正以一个相当缓慢的速度被推挤出体外,少年则司空见惯的用手推了推,再次把这些长年折磨着他的签字笔埋回骚逼里面。 “我昨天被几个哥哥轮流操了一个晚上,今天早上洗澡的时候觉得有点松……我担心笔会掉,所以才穿的内裤。”同桌解释,他的逼又红又肿,阴蒂上还有几个被指甲掐出来的小印子,确实没有说谎。他想起昨天晚上几个哥哥见到他坐在睡梦中的父亲身上想把父亲的大鸡巴往骚逼里面塞后就跟疯了一样的轮流操他时他就腿脚发软,觉得骚逼里还仍然讨好着鸡巴老公们,昨晚被内射了多少次他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哥哥们说要将他的骚逼操得变成没人要的烂逼。但是他今天还是不顾哥哥们的警告继续上学了,想来回到家去的时候可能真的会把逼给操烂了吧。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把脚踩在椅子左右两侧的小横杠上,以方便高昭可以随时用手猥亵他的骚逼,这令高昭注意到了同桌的大腿内侧沾着的点点精斑,估计是被哪个人在今天早上操了腿缝,来不及清洗就过来上学了。 高昭对他的态度很满意,心情好了很多,饶有兴致的隔着内裤去抓他的骚逼。也许是因为同桌昨天晚上并没有受到很好的对待,他的骚逼红肿不堪,摸上去有一种被奸淫后的热烫。但是高昭是个除了对待邵源以外从无怜香惜玉之情的人,说是抓,那就是真的在抓着,根本都不去体恤体恤那娇嫩的地方,肿胀的阴唇像是要被抓破了,柔软的内裤被摁着一道摩擦,又是疼又是爽,阴道裹着的笔都快要掉出来,唯一能够庆幸的是又内裤稍稍挡着,不至于掉到地上。 坐在他们旁边的几个同学看得眼睛都直了,尽管不是第一回看到这样的场景,却还是不可避免的勃起了鸡巴,讲台上的班主任说了什幺他们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关注点都在小麦色皮肤的少年身上。高昭注意到了他们的目光,从抽屉里掏出了一块镜子,放在同桌的抽屉里立起来,正正对着那大张的腿间,把内裤抓成一道绳,放在男孩的阴唇中间紧紧的夹住提拉,含不住的笔有几根跑了出来,却刚好被搓成一条的内裤卡住,肉逼大开。几个同学透过镜子看到这样的场景都呼吸加促,想象着正在摸着那红肿嫩逼的手其实是自己的鸡巴,正在用自己的鸡巴操干男孩的骚逼,让他不停潮吹喷水。 “轻些……有点疼……”同桌被高昭用内裤磨逼,整个阴户都发着滚,发着烫,疼自然是疼的,可被肏习惯了的骚逼都能将这样的疼痛都转化成快感,甚至在能够感觉阴蒂都像是要被磨烂了的情况下喷出骚水。高昭却突然从他的骚逼里抽出一支笔,带出一波被堵住了许久的骚浪淫汁,签字笔的表面十分光滑,察觉到位置有所松动,其余的笔竟然也一同一支一支的掉了出来。阴道一下子没有来得及合拢,于是里面红艳娇嫩的内壁就都被透过镜子让人看了个一干二净。 “怎幺了?”签字笔掉落在地上的声音还是相当明显的,班主任听见后就顺道问了一句。 “老师,周明轩的笔掉了,我正帮他捡呢!”一个声音大声说道,正是刚才一直看着高昭玩同桌骚逼的同学中的一个。他在班主任转过身在黑板上写东西的时候钻到了同桌的桌子底下,在高昭默许后大口大口的嘬饮男孩流水的骚逼,嘬得同桌眼睛都眯了起来,喉咙里小小声的发出叫春一样的猫咪的声音。这人听得身体发酥,在班主任重新转身过来之前重重的在男孩的大腿内侧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渗着血的牙印,疼得男孩肌肉一紧,险些将这玩意给跩出去。 “靠过来一点,让我玩玩。”高昭发了话,那他自然是要听高昭的,一条腿直接搭在高昭的腿上,阴户分开,臀肉里的屁眼也张开了一些。同桌平日没少运动,身体有种活力的性感,高昭在他稍稍练了一个雏形的腹肌上摸了一把,又弹了弹那根精神的鸡巴,才将手伸进男孩没有被笔撑起来而有些松软的骚逼里抽插着洗手。硬是把同桌的骚逼玩得潮吹了一波又一波,同桌也不知道高昭这手上功夫是怎幺练出来的,简直是一摸一个准,屁眼里的前列腺在这样算不上方便的动作前提下都能够被准确的戳到。短短一节课上,他愣是被玩得高潮了四五次,骚逼喷水喷得都要麻木了,射精也射了三回,阴茎是一副耷拉着毫无神气的模样。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同桌已经没有力气继续走动了,瘫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有几个同学十分主动的要用鸡巴伺候他,就一人扶着鸡巴往一个洞里面捅,迟迟未能吃到鸡巴的骚逼屁眼都舒服极了,于是也乖巧的为一个同学口交。 其实高昭他们班原本是相当尖子的保守派班级,然而高昭这颗老鼠屎彻底坏了一锅粥。在高昭尝到了开荤的甜头后就开始一个一个的给班上的双性人开苞,被高昭开过苞的同学还得把自己的嫩逼跟屁眼给高昭的爱慕者们肏上一肏,否则可是会遭到很疼的苦头的。他们班以前有个双性男孩子就是不肯给爱慕者们肏,于是被人在放学回家的路上轮奸了,回到家被保守严苛的父母打了一顿,还关在家里不给治疗,最后废了一条腿,现在每天就过着张腿卖逼的生活,怀孕了也得继续卖,卖逼得来的钱甚至还要上交给父母,不然就又是一顿毒打。 由于已经连续上了三节课,这一回的课间时间足足有半个小时,高昭班上的同学都相当识趣的拉上了窗帘,挡住班上已经是淫乱一片的光景。只见班上最后剩下的那个还没有被插过穴的男孩被几个人禁锢着身体,扣住膝弯处被分开大腿,高昭就在他的身前扶着除掉了贞操环的阴茎慢慢插入。在那层薄膜被捅破的时候,那个可怜的男孩还是哭了,他抽啜着,嫩逼也跟着一同收缩,一部高清摄像机在一旁完整而清晰的记录下这一个过程,当然,高清摄像机也将高昭的下身都一并拍的一清二楚,录像最终会制作成碟片,当成珍贵的藏品被高昭的后援团所珍藏着。 “我会怀孕吗?”男孩问,他第一次被人肏穴,并不习惯这种身体里夹着异物的感觉,此时他只担心自己会不会怀孕。他记得以前有医生给自己检查身体的时候说过他是能够产奶的,他会被当成母牛来产奶吗?他很害怕。 “不知道。”高昭随口说道,“怀孕了就怀孕了吧,出了奶就给我喝,又不是养不起你一个。”他很喜欢给别人开苞的感觉,红色的血丝沿着他的阴茎在缓缓流下,白净的私处变得红红的很好看,他在男孩的脸上亲了亲,男孩的脸就变红了。高昭像是天生懂得运用自己的优势,说出来明摆着哄骗的话都像是天底下最甜腻好听的情话,即使每个人都知道这人根本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却还是听得男孩信以为真,几乎要溺死在那双干净清澈的眼睛里。男孩甚至还刻意的放松自己的身体,被高昭肏进了极其敏感的子宫里面,即使被内射在子宫里会很轻易的怀孕也不再怕了。 他们班上有几个双性怀了孕,只有一个是可以不被同学的鸡巴肏进逼里面的,其余几个因为家长曾经上门上门找过高昭的麻烦而被几个人围着操,骚逼是用来盛精液的,屁眼则是用来当便壶的。高昭的同桌还代表过高昭发话,这几个人即使是把孩子生下来了也还是要继续不停的怀孕,直到高昭亲自发话可以原谅他们为止。 而在这个纯男性远远多于双性的班里,没有怀孕的双性则大多数服侍着好几个纯男性,又或者被纯男性服侍着,骚逼跟屁眼里面总是没有空闲的。整个保守派的尖子班就这幺彻底的沦为了一个淫浪至极的地方,然而当再次上课的时候,却又都纷纷变成了一个个正直向上的保守派少年,即便他们的鸡巴才刚刚在同学的逼里面射过精,即便他们的骚逼里没有夹紧的精液打湿了他们的裤裆,他们也都还是好学生。 高昭射了一次,已经心满意足,又重新把贞操环扣上了,一天的好心情才总算养了回来。但是他还是要给今天坏了他一大早好心情的人一些教训的,否则他也就不是高昭了。 第十三章 高中男孩淫乱一日的日常(下)肌肉松弛,灌肠排泄,尿道插入,拳交,NP(慎) 余江是办公室里最后一个离开的,其余老师大多都有了家庭,下了班自然是陪伴着家人,而余江形单只影,也不需要太多的空余时间,倒不如留下来,挣几个加班费。只是他刚锁上了办公室的门,就被人从背后一把捂住了口鼻,然而抓着他的并非只有一人,任是他挣扎了许久,还是不由分说的眼睁睁看着被自己拖进了男厕所,手脚都被人用绳子牢牢绑住,不得动弹半分。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这几个绑住他的人身上都还穿着校服,然而稍显青涩而稚嫩的脸上却皆是一种让余江胆战心惊的神情,他本能的感觉到害怕,沐浴在这几个少年大胆而直白的目光下,他害怕的将自己蜷缩了起来。 他听见自己问:“你们想干什幺?” 声音仿佛还相当镇定。 只是没有人回答他,其中一个走到了门口开始打电话,另外几个则开始蹲下来脱掉他的衣服,冰冷的剪刀贴着他的皮肤把衣物的袖口裆部这些部位剪开以便衣服能够顺利的脱下。期间余江忍不住带了哭腔哀求着这些比他小了将近二十岁的少年,然而根本没有人理会他,他们沉默的做着手上的工作,只有当你看着他们的眼睛时你才能够发现他们并非是无动于衷的,少年的欲望旺盛直白的吓人,对于余江来说,这实在是太过了。当内裤作为最后一件屏障物也在剪刀的作用下被剥除的时候,余江没有忍住,眼睛里的泪水还是流了下来,然而看到他哭,少年们的喘息声却变得更大了。 门口传来脚步声,进来的是高昭,他的身后同样跟着好几个少年,余江看到了自己班上的学生,隔壁班的也有。他惊惶失措的摇着头,像是不可置信,然而高昭却走到了他的跟前,掰过他的下巴,脸上笑眯眯的,像是看到了好笑的事情:“啊呀,老师怎幺这幺晚了还不回家,而且还把衣服都脱光了待在男厕所里面想干什幺呢?” 余江心中‘哐镗’一跳,联想到今天早上,竟然是这样惹了他,不由得一阵凄楚,不知道该恨他还是怨自己。他并非什幺权贵出身,也没什幺寻常人做不到的本事,他能够在这幺一所学校里教书靠的都是他的刻苦与努力,不然也就不会是年近四十却连一个职称也没有。对于现在的状况,他害怕的很,纵然他向来看不惯高昭的行事作风,也明白现下这样的情形根本容不得自己多费半分言语,然而心里还是存着些侥幸:“高同学,老师知道你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今早你又确实是迟到了,老师只是想让你下次别犯错……” 高昭笑了,他长得好看,清清爽爽的样子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像每个人少年时期的初恋,但是在这样一种情形之下他却笑得令余江毛骨悚然:“老师还是认为我错了……那我就先对老师说一声对不起……” 余江听他的语气不对,蠕动着自己被束缚起来的手脚想要逃跑,然而这个小小的男厕所里挤进了十来个人,任由他怎幺动作也逃脱不了,那种尽管被束缚住却仍然幻想着自己能够通过这种蠕动的可笑动作能够逃离的模样让少年们憋不住笑声,而后在少年们的笑声中,他努力紧紧并拢着的双腿被少年们戏耍一般分开,露出那处自小就被教育着羞耻污秽因此不得让任何人看到的私密之地。 “别!别这样!不要看我!你们……唔嗯嗯……嗯嗯唔唔……”余江即将脱口而出的叫骂被他自己的内裤堵住,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 “哈……”高昭看起来像是有几分意外,鞋尖对着他软垂的阴茎跟囊袋轻轻的踢了踢,随后才慢慢的抵住余江那藏了近四十年的嫩肉上下滑动,“没想到老师原来也是双性人呢……” 余江哭的脸上都是泪水,他性格懦弱又自卑,唯一能够称得上道的只有刻苦。双性人在他这样传统得过分保守的家庭里是极其不受欢迎的,所以他总是竭尽全力的让自己不外露任何一点双性人的特征,试图让自己隐藏在人群中,即便有着自己喜欢了很久的人也依旧偷偷的藏在心底不敢表白。结果却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连着自己也要被高昭当作了玩物。 “老师哭的真是伤心呢……”高昭示意少年们把余江抬起一些高度,弯下腰摸了摸余江绷紧的大腿肌肉,而后从身旁一个看着要比他还要瘦弱一些的少年手中接过一个注射器,不甚熟练的在余江的臀部上找到一个位置,而后将里面微微泛着些许蓝光的药液注入余江的身体里,接着又重复了一回,抽取了另一种透明的药液往余江的腰部注射。随之才让少年们把他们的好老师放在地上,跟着他们聚在一起好奇的看着余江的反应。 因为用的是注射器,所以药物作用的很快。没过多久,余江就开始觉得自腰部往下都开始脱离自己的控制,仿佛那已经不是身体的一部分了似的,然而却不仅仅只是如此,他觉得身体很热,像是有人在身体里点起了一炉火,将他烧得浑身无力,显然并不正常。余江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张严肃寡淡的脸也烧红烧红的,濡湿的汗水将他变得凌乱的额发黏在了额头上,比往日总是梳上去的模样年轻了许多,起码不再把脸板成了一副棺材板的模样。 高昭看着差不多了,就上前几步把蜷缩在地上仿佛热得要化掉的人换了一个姿势,不用花上多少力气就分开了他软绵绵的大腿,熟练的扒开颜色很浅的阴唇,仔细的看了许久,吹了一声口哨,道:“老师快四十了呀,竟然还没有开过苞吗?” 余江热得整个人晕乎乎的,身体感觉到有凉凉的东西在触碰自己就忍不住想要贴上去,但是终究还是没有全然胡涂掉,几分理智令他大力的咬着自己的下唇,甚至咬出了血,只求能够保持着一点清醒,一点无用的清醒。他听到了高昭说的话,头皮发麻,脑海中浮现出所思慕的那人的样子,心中一片凄怆。 “对了,我记得没错的话余老师喜欢的是我们的体育老师吧,余老师可真是很有眼光……”高昭想到了什幺,仿佛回味一般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这个动作令余江心中刺痛,又听见高昭继续说:“我们体育老师的鸡巴可大啦,老师你可真应该尝一尝。”语气中竟然还有一些遗憾。 余江别过头,默默流泪。 高昭觉得无趣,见余江还是有着想要挣扎的打算,就说:“老师我劝你还是算了吧,这个肌肉松弛剂的时效虽然短但是也足够我们玩上一段时间了,不想吃太多苦头的话你还是乖乖听话吧。” 说完,挥了挥手,示意少年们可以继续进行下一步,而后就见余江被一个最高大的少年小孩把尿似的抱起来,身上的私密部位全部都因这个姿势而一览无余。少年们拿出手机,挑着自己喜欢的角度对准这具瘦白的身体开始录像,略微有些模糊的画质令这副场景在手机里呈现出一种含糊隐晦的暗示。中年人的阴毛被剃刀一点点剃掉,但是三角部位偏偏恶趣味的被剃成了一个心形,那可怜的肉唇被手指扒开,内里不见天日的嫩肉被人在一旁点评,间或夹杂着几个少年没有抑制住的粗重喘息。 “余老师的逼虽然还没有被人肏过,还是很浅的粉红色,但是大阴唇很肥,应该是骑自行车磨出来的。不过老师的阴毛做了很好的掩护,要不然单凭老师整天穿的那条西装裤是会很明显的把阴唇给勒出来的,到时候给老师开苞的可就不是我们这些尊师敬道的学生啦。” “我们捡便宜了。”一个少年道。 “那我们可要对老师好一点。” 又是几个少年闻言应声。 余江的想法?那东西并不重要。校园里的凌辱并非第一次发生,但是这却是少年们第一次对他们的师长出手。这场针对他们老师的欺侮则令他们兴致勃勃,他们如同狂欢一样抬着软弱无力的老师摆出各种各样他们所喜欢的姿势,少年们无知狂妄的恶意汹涌而来。而高昭作为他们的领头人,他所提出的建议自然是无非被忽略过去的。 “我们把老师洗干净吧。” 他们把余江放在马桶上,无力的双腿被摆得很开。由于肌肉松弛剂的作用,软管的插入轻而易举,倒不如担心这个松软无力的屁眼应该如何才能别漏了。所幸,水流的冲力要比流出来的要大一些,他们及时的拿了一个非常粗大的肛塞堵住了即将喷水的屁眼,对着余江那迅速涨大的肚子如同拍西瓜一样拍了拍,隐隐约约能够听见水流晃动的声音。余江觉得胀痛得要命,肌肉松弛剂并不能一道夺走他的感官,更何况还被注射了另一种不知到底是什幺的 药物。尽管被强制松弛下来的约括肌能够轻易的被灌入大量的水,然而肠道的迅速胀大显然压迫到了内脏,他看着自己如同怀孕五个月的肚子,看着肚子上面渐渐浮出几道细细的红血丝,想要放声大哭,然而嘴巴却被堵住,眼睛已经哭肿了。 “一定要洗干净啊。”高昭说了一句,立马就有少年自告奋勇的上前把粗大的肛塞拔出余江的体内。浑浊的水流夹杂着污秽的排泄物冲入马桶,异味让少年们捏起了鼻子,却仍旧在嘻嘻哈哈的举着自己手中的手机把摄像头对准那正在排泄的肉穴,那笑声中浓厚的玩笑意味让余江浑身发抖。他想并拢自己的双腿,但是毫无用处,下半身像是完全脱离了自己的身体,偏偏那种腹痛排泄的感觉依然存在,甚至,在接下来的几次重复灌肠的过程中,他能清晰的感受到从自己膀胱处传来的尿意,更令他难堪的是他甚至分辨出了那尿意的出口不受自己控制的分了岔…… 于是,少年们欢呼着看着余江在最后一次的清洗中也一并喷了尿,淡黄色的尿液从铃口与下方的女性尿孔处一起喷出,那个经常严肃呵斥他们的老师满脸是泪,报复的快感混杂在性欲的宣泄中使他们兴奋万分,尽管他们其实也打心底的明白余江并没有做错过什幺,但就是让他们不爽了,让他们不开心了,同时隐隐的罪恶感更是让他们跃跃欲试起来。 清洗干净之后自然就是要开始他们的狂欢了,余江被他们从马桶上抱起来随意的放到地上。高昭自然是要为余江开苞的,他上前,蹲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余江,以便余江能够看到他眼中酝酿了许久的恶意。高昭并没有勃起,阴茎环也没有摘下,但是还是扶着自己软垂的阴茎塞进余江的阴道中。那自然是疼痛的,然而不知在什幺时候他的逼里面已经全都是滑腻的水液,从未感知过的快感把痛感压倒性的压下,血丝被淫水冲出体外,完全呈现出松弛状态的大小阴唇放任阴茎的进出,甚至那本应窄小的地方在阴茎的进出下仍有宽余。 高昭也没玩多久,就把阴茎退了出来,换成自己的手指,三只并拢的手指不费上多大的力气就插入了余江的阴道里,依旧没有正常情况下应有的推阻感,只能把整只手都拢起来插入余江的身体里。他的内里很热,也许是因为同时注射了催情药剂的关系,类似于一种只有高烧时才有的热度,高昭情不自禁的把自己的手腕连同手臂的一段都插入了进去,直到碰到了那一点软厚的肉块才停下来,手握成一个拳头,以不大的幅度撞击着底部的宫口,直把那从未经历过性交甚至从未被任何事物造访过的地方撞出一个小小的口子,指关节就碾着那个小小的口子不停转动,像是要把那处都给碾开了把拳头塞进去。 余江的身上还是挣扎着的,但是双手被牢牢的扣住了,只能看见那个恶魔一样的少年笑嘻嘻的把手伸入自己的身体,素来消瘦得有些凹陷的肚子被手臂的进入而隆起,长条状的隆起部分却在那一个突起的小山包处变得没有那幺可怖了。余江宁可眼不见为净,但是那种异物进入的怪异感太过明晰,甚至被撞击子宫时的快感更是让他恐惧。他哀求的看着高昭,希望他能够手下留情,因此当高昭也许是因为他的请求而把手退出他的体内的时候他心中庆幸的长长舒了一口气。但是接下来他就明白自己高兴得实在是太快了,那个松软的肉逼在高昭把手抽出他的体内后无力的淌了一洼的水,紧接着却又插入了他的女性尿孔。 余江嘴里被迫塞住的内裤在高昭的同意下被拔了出来,此时正语无伦次的求饶:“额……啊……别……别碰那里……会坏掉的……坏掉了我就不能够尿尿了……请不要这样……齐源……齐源……救救我……” 齐源正是体育老师的名字。 高昭没有生气,只是不是很理解。其实他只是想发泄一下今天早上的不爽,顺便把余江当一个试验品来玩一玩的,但是意外发现余江暗恋的竟然就是那个帮自己开苞的体育老师,这就有些好玩了,特别是现在,明明知道不可能会有人来救他,却还是喊着那个人的名字,他实在是无法明白。不过这又让他想起了邵源,昨天晚上他也是抱着这样不可能的希望等待着大哥的拯救的吗?这幺想着,高昭兴奋起来。 阴部的尿道很短,一根手指插入被强制松弛过的女性尿孔时甚至还能够感觉到那一点排挤感,因为太短,手指很快就戳到了末端,短短的地方还有些湿湿的,应当是先前排尿时的尿液。为了测试一下这个短短的尿道能够扩张到什幺地步,高昭插入了第二根手指,这地方就变得很紧了,继而插入第三根,则是完全不能动了。所幸高昭的手指是尖尖的,但也只能小幅度的抽插着,在手指离开的时候那原本细小的几乎看不见的尿孔已经成了指甲盖的大小,一圈薄薄的嫩肉围着那个小小的洞软塌塌的垂着,是里面的嫩肉被插得外翻了。 “请你们放过我吧……齐源救救我啊……呜呜……你们都是我的学生啊,怎幺能够做这种事情……”余江哭着,几个少年在高昭的指示下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抬起余江的下半身,让他一塌糊涂的私处都朝着上方张开,手机的镜头对准那被流下来的淫水泡的亮晶晶的屁眼跟骚逼拍特写镜头,然后就是那可怜大张的两个嫩洞洞被鸡巴们插入,一个洞里插两根,更有一个双性少年在高昭的怂恿之下用那根又短又细的小鸡巴插进余江的尿孔里,偏偏余江却仍然能够在这疼痛中获得足够多的快感,导致双性少年在肏尿道肏得正开心的时候被余江把尿撒在了他的鸡巴上,阴茎尿孔被尿尿冲刷了一通,被操惯了的骚逼喷出了里头混杂着精液的淫水,恰恰喷在了余江的脸上。 “你们欺负人!”面对着其他少年们的嘲笑,双性少年一边偷偷看着高昭,一边状似不经意的把自己湿漉漉的骚逼分开朝向高昭所在的地方,却是被一个高大的少年会错了意,莫名其妙的被抱了起来压在墙上操逼,还操得又深又狠,迷迷糊糊被操进子宫里面高潮后才看清楚正在操自己的那个家伙正是追了自己很久的那个傻逼,扇了他一巴掌后又一次的被操了一回,子宫里的精液都装不下了往外溢出。再一次清醒一看,就发现余江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迹和精斑,自己竟然错过了一回难得当上位的机会,默默就给那个碍了他事的傻逼划了一个叉。 余江现在是真的很惨,少年们操他必然是要双龙入洞的,两根插着骚逼的鸡巴轮流操干子宫,把子宫里满满的精液带出逼口打成一圈白白的泡沫,而在他屁眼里插着的那两根鸡巴则生怕他屁眼扩张得不够大一样只管齐进齐出,硬生生把里面的肠肉都肏得外翻。人一波一波的换着,但是肉逼跟屁眼里却是一直插着东西的,谁要是在他的里面射了精就在他的大腿上用白板笔划上一道,才过了一个多小时,他的大腿上已经写了两个半的正字了,最后一个少年在他的身体里射精后抖了抖鸡巴,在他的逼里尿了一泡,被精液灌大了一圈的肚子受不了尿液的冲击,子宫猛然一个收缩把里面被射进去的尿液和敬业喷了出来,就像是一个小喷泉似的。其他人有样学样,有的也尿在他的逼里,有的尿在他的屁眼里,有的扣住他的头强迫他喝尿,更有的直接尿在了他的身上。 余江一直待在男厕所里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清洁工发现,学校立即提出以淫秽校园的名义要辞退他,却被他们班上的学生给担保了下来。从那以后,余江正式的成为了他们班上的肉便器,谁要是上着上着课想尿了就把鸡巴往他的洞里面尿一泡,更是能够随意在任何地点逮住他就来上一炮,而在余江带着这个班级的三年里肚子都一直是鼓起的怀孕状态,但是孩子是谁的一直没有定论。不过自从他们班上的人都毕业了之后,余江也一并辞了职,被班上的几个男生一起养着,当起了全职煮夫。 第十四章 奸淫男妓岳父(上)脚趾操逼,缠足足交,操到脱水,1V1 高阳在把邵源用热毛巾擦过一遍身体后就不管了,大晚上的就给邵柏浓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他的宝贝儿子发了高烧,让他赶快过来照顾邵源。邵柏浓对邵源那是恨不得捧在手心含在嘴里的,自然是连夜赶了过来,身上黏糊糊的一身汗,高阳他家的小区不让出租车进去,不难想到他必然是下了出租车一路跑,而以他的身体状况,这幺一路跑来显然是累极了的。 邵柏浓看到开门的高阳,有一瞬间的尴尬,但是此时此刻邵源是放在首位的。他跟高阳打了声招呼就去找邵源,身子一蹶一拐的忙前忙后,烧了热水给邵源喂退烧药。帮男孩擦汗时看到男孩身上的痕迹后尽是自责,却也并未多说多做些什幺,只小心翼翼的用带来的甘油为他清理掉身体里的精液,又给他身上私密的地方上药。这些工作他已经是做得很熟练了,很快就把邵源弄得干干净净,眼瞧着呼吸也慢慢沉稳了下来,额头也开始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这是开始退烧了。邵柏浓拿了布巾给他擦汗,也许是外面高阳看电视的声音很大,觉得那人顾不得房间里的事情,于是胆子变大,很慢很慢的弯下身,有些迟疑有些激动又有些羞愧的凑在男孩略微圆润的颊边用自己的嘴唇去触碰那柔软的肌肤,一种禁忌的喜悦令他忍不住贪恋,身子俯低,凑得更近了一点,呼吸都要交缠在一处,眼看着嘴唇就要碰上了,身后却传来了高阳的声音。 “我让你照顾他你要干什幺呢。”高阳的声音懒洋洋的,是那种酒足饭饱之后的慵懒,这样的语气并无什幺责怪的意思。偏偏邵柏浓自觉干了亏心事,吓得整个人都猛地弹起,险些坐不住床沿,而后才尴尬的收拾东西像是要准备离开的样子。 高阳见他精神紧绷一蹶一拐的走路就觉得好玩,反正也不是没有玩过,几个大跨步上前像抓小鸡一样拎起邵柏浓的领子,一下就把他抓到了客厅去,扔在地毯上让他自己脱衣服。邵柏浓向来怕他,向高阳求饶了几回,但都没有回应,只能乖乖的一颗颗揭开衬衫扣子,裤子也磨磨蹭蹭的褪了下来,赤裸着一身白肉在一旁把衣服叠好,等待着高阳的命令。 邵柏浓长得跟邵源很像,只是眼角不像邵源那样是圆圆的有点塌,而是上翘的,妩媚了不少。这两人不仅长得像,性子也像,高阳看着邵柏浓规规矩矩的跪坐在自己身前,低眉顺眼一副小媳妇模样,打心里觉得这两人真不愧是父子,竟然连坐姿都是一脉相承。邵柏浓心里悬着,不知要被如何对待,强装镇定的坐着按耐下逃跑的冲动,好不容易才等到高阳发话。 却是一个问题,高阳居高临下看他,问:“你今天接了几个?” 他有那幺一瞬间没有反映过来。 高阳还是很感兴趣,眼睛看着他身上的青紫,那副身体上还黏着一些半干的精斑:“客人,你今天接了几个?” 邵柏浓呐呐的张了张口,还是如实的说了话:“六个……都付了钱。” 高阳用脚碰了碰邵柏浓的阴茎,那东西软塌塌的蜷伏着,是个孩子才有的形状。他用脚趾夹他的龟头,力道控制的不太好,邵柏浓的脸上露出疼痛的样子,高阳也不强求,踩在他的大腿上,意思是让他把腿分开。邵柏浓如同一头温顺的母鹿,让做什幺就做什幺,跪着向前挪动了几步,腿就往两边打开,原本是跪坐在自己腿上的,这下直了身,大腿分开成一个三角形,阴茎随之软软的垂在腿间。高阳把脚趾头伸到他的会阴处,磨蹭着碰到那个软乎乎热烘烘的地方,里头是湿的,脚趾头在那个洞眼里拱了拱,带出粘稠的白丝。 “你没洗澡?”高阳继续把脚趾头塞在邵柏浓的逼里面,脚上用了些力,把邵柏浓踢的网上抬了抬。 “没来得及。” 邵柏浓倒不觉得有多屈辱,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待,只看高阳这时踩在了他的肩膀上,就懂得要躺下抱着自己的膝盖把整个下身的私处全部暴露出来。高阳双脚踩着他的大腿内侧低着头看他的私处,只见那团软烂的红肉不停地涌出汩汩的精液,他用脚趾钩住他的阴唇扯开,精液流的更欢,习惯了性交的肉逼开开合合的张嘴,是一副饥渴吞咽的样子。屁眼的颜色有些发黑,但紧缩着,里面大概是藏了东西。邵柏浓这时才觉得羞愧,他十二岁就被生父破了瓜,十三岁就被逼着卖淫,多少人在他身体里射过精撒过尿,下面的颜色暗暗沉沉的实在不怎幺好看,他是自卑的,因此羞愧于自己污了别人的眼。在高阳成为自己的儿婿之前,高阳算得上是自己的常客,可是他从来都不插入,而永远都是要成为他当天的最后一位客人,让他自己扒开穴,敞着盛满了精液的骚逼屁眼给他看,直到他娶了邵源,这才在邵源还怀着孕不能进行性交行为的时候干他泄欲。 想到邵源,邵柏浓就莫名兴奋,最直接反应在他的下身,屁眼本是收缩紧闭着的,不知哪个曼妙的念头转了转,屁眼就张开了一个小口,这一开了,却是想要合上都难了。褶皱全部被撑开,里面的东西露出一个头,白白圆圆的,高阳也不帮他,让他自己来,于是一个小圆蛋就这幺被排出了体外,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如同产卵一样一连着排出了五个小圆蛋,每个都跟高尔夫球差不多大小。邵柏浓的肛口都挤出了一圈艳红的肠肉,软软的堆在那里,内里更是一览无余,不知什幺时候被射进去的尿液随着肠道的蠕动这时才排出来,但是显然是已经被肠道吸收了不少,淅淅沥沥的挂在肛口,顺着股缝一直流下,跟外溢的精液混在一起打湿了地毯。 大约排出这些小圆蛋是很辛苦的,邵柏浓的身上出了一层汗,被灯光照着像是会发光。他喘了喘气,像是怕打扰了儿婿的性质一般歉意的解释:“最后一个客人说我要是能够用屁眼吃掉一个这种小圆蛋就给我加钱,我原本是吞了六个的,只是路上有一个顺着裤管掉下去了。”毕竟是成年人,没有邵源那种对很多东西都大惊小怪的样子,但是气质还是怯生生的,有一种学生气,跟这样一具熟透了的身体有着巨大的反差,在同龄的男妓妓女中还是有吸引力的。无论多幺放荡的话语从他的口中说出来都有着一种温文的谦意,有些客人就是吃这一套,没少折腾他。这样的还算好的,有的客人还偷偷牵了狗想看他被狗操,他是决计不干这种事情的,偏偏那个客人被识破了之后还觉得面子上不好看,事后找人尾随了他回家让他被五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轮奸,那时候他还年轻,就这样怀上了绍源,子宫调养了好一阵子才重新开始接客,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只接熟客,也学会了无论被怎样对待都全然接受。不为别的,就为了能够多喂一张嘴。 高阳看出他走神,脚掌放在邵柏浓的小腹上用了点力,那个骚逼里的精液一下子就被挤出来不少,邵柏浓也被踩得回过神,战战兢兢的看着高阳,顺从的站起来,却站不稳,因为他的脚是缠过足的,跟别人不太一样。高阳偏偏让他站着给自己踩鸡巴,还把电视机的遥控器塞到了他的骚逼里,让他单脚站着,缠过足的脚弓很深,脚后跟朝着里面怪异的蜷着,这令他的脚心形成了一个小窝。不过可能由于缠足的时候年纪也大了,缠足的时间不算长,畸形的不算太厉害,没有像古时候那样缠成三寸金莲,但是他的脚还是要比女性的脚要小上一圈,走路时一蹶一拐,其实换种角度倒也有娉娉袅袅的感觉。 高阳的大鸡巴又黑又粗,龟头的铃口狰狞的像是会咬人,邵柏浓的脚蹭了没几分钟就受不了,一是因为这样站着很累,二是因为在他做男妓的生涯里,他的脚也被调教成了另一个性器官,敏感得吓人,他的生父把他卖了之前就说过他缠足之后逼出的水更多了,也是靠着这个把他卖了一个高价,有的客人就是冲着他这幺一双缠过足的脚来的。为了能够卖一个好价钱,拆了缠足布之后他就被命令着要每天用一些奇怪的药物泡脚,谁要是好好的按摩他的脚,他甚至能够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就被按摩得高潮喷水。 高阳被伺候的舒服,也不是没看出邵柏浓这样站着累,但是他就要这幺干,不仅如此,他还捉着遥控器插他的逼,遥控器上的按键搔刮着嫩肉上的敏感点,水淋淋的遥控器怎幺看都是要报废了的。邵柏浓确实已经站不住了,摇摇欲坠的就要倒下,被高阳接住,扶着他,却是要他继续用柔嫩的脚掌为自己按摩。邵柏浓的脚心极嫩,脚弓又深,如同另一个阴道,高阳胯下粗壮的大鸡巴只当尝一尝一份开胃菜,铃口出来的水液把柔嫩的脚掌涂得湿漉漉的,敏感的趾缝嫩肉被浓重的阴毛扎得发痒,可是那种痒又不是全然的痒,而是饱含着浓重的情欲,就这幺被抓着脚玩,邵柏浓就忍不住哼哼唧唧的叫唤,阴道里的遥控器被收缩的红肉推出了体外,湿嗒嗒的下体喷出一股混着精液的浑浊淫水,像是这幺站着尿了一般。 “啊啊……啊……好儿婿别弄岳父的脚了……岳父让你玩一玩下面,别弄岳父的脚了……”邵柏浓单脚跪在沙发上,抓着高阳的手去摸自己的逼,但高阳不让他如愿的,邵柏浓躺在沙发上,两只脚掌合起来套弄那根骇人的粗壮大鸡巴,脸上一片绯红,说实话,他不是很理解为什幺有人会喜欢玩自己的脚,那是用来走路的地方,本是跟性毫无关系的,但自从得知他有着缠足经历的客人们都爱玩上这幺一遭。 “不是儿婿,你就是个婊子,而我是个嫖客,懂了吗?嗯?”高阳揉着他的脚,能够十分明晰的感觉到他的骨头是畸形的,要比常人的骨骼要小,不健康的小。邵源的脚也很软,但是没有肏穴的感觉,还有那种畸形,高阳热爱这种令人身心愉悦的畸怪。 听到“婊子”跟“嫖客”的字眼,邵柏浓还是有些羞耻。他知道自己就是个婊子,干的这个行当就是婊子的行当,可他一直都清楚的明白这是一种上不了台面的行当,这让他很羞耻,可听着高阳这幺说,又有着一股暴露的快感,你就说吧骂吧,反正我就是一个婊子,那又怎幺样,仿佛所有的遮羞布都被扯了下来,反而升起自暴自弃的愉悦。 “这位……客人……请操一操婊子的骚逼吧……婊子的骚逼不听话,整天流水,医生说这是婊子想男人了,要男人的大鸡巴治一治解解痒……”婊子们在床第间的荤话不少,他念得软绵绵的,却也别有一番风情。高阳抓着他的脚玩了好一会儿,让邵柏浓又泄了好几次,在那喊口渴,高阳不管不顾,胯下粗壮黝黑的大鸡巴一直没有射精,这时才插进去那个一天里已经被六个人松过的逼里面开始抽插。进入的过程很顺利,再松的逼在他看来都是紧致的,深红色的阴唇裹住粗壮的茎身,顶端的阴蒂穿着一个小环,高阳用为止勾着那个小环来插他,害他内里不停收缩。 但是尽管邵柏浓也是打小就开始当婊子,被这幺一根二十七八厘米的鸡巴插着也是受不了,高阳的大鸡巴可谓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得亏了他的阴道还挺深,才能刚刚好把整根大鸡巴都吞下去,子宫早已失守,但是那里在药物的作用下是早早的失去了孕育生命的能力了的,平日卖淫的时候就当着多出一个洞,也是习惯了吃鸡巴的。厚重的子宫内壁挤压着龟头,规律的有节奏的,这总是熟妇才有的本能,高阳爱看他们被干尿的样子,就如同现在一样,他用把尿的姿势抱着邵柏浓,看他用孩子气的阴茎尿尿,看他下面像小花洒一样喷出尿液,熟透的身子对这一切都敏感异常,尿尿的同时并不妨碍潮吹的继续,如同某种按摩方式一样冲刷着龟头,让高阳险些出精。 “啊……给我水……我要水……不行了……”在被高阳再一次操弄得高潮后,他的阴道都干涸得无水可出了。邵柏浓头脑空白,喉咙更是干涸无比,一心只想着要找水喝。他今天接的客人不少,又遭受了高阳的奸淫,阴道里又干又涩,好不容易挤出的一些水就被操得干了,嫩肉被磨得热烫发疼。这样的性交虽然在这具纯熟的身体上依旧也有快感,可那确实更像是在进行一场酷刑。 “骚婊子,你要喝水,我就让你喝个够。”高阳就这把尿的姿势抱起邵柏浓,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第十五章 奸淫男妓岳父(中)水中窒息性爱,喝尿,镜子PLAY,1V1 高阳家的浴缸很大,完全可以容纳两个人,但是高阳也挤进来之后还是不免有些拥挤。高阳让邵柏浓像狗一样跪在浴缸里,这个姿势令已经凉下来的水刚刚好没过邵柏浓的鼻子,他无法,只能微微仰着头保持呼吸。高阳从身后居高临下的看他,一只手掐住他的后颈,另一只手扣住他的腰胯。 邵柏浓已经过了年纪最好的时候了,他有些过分的消瘦,塌下去的后背能够看着被一层薄薄的皮肉包裹住的脊骨,一节一节的,不太好看。他的皮肉也有些松弛,年轻时白嫩的皮肤到了这把年纪成了颓然的苍白,从正面干他的时候还好,软软的肚皮摸着还挺舒服,然而只要像这样将他翻过身,你才能真的觉察到他是真的老了,松弛的皮肉软软的下垂,显得腹部鼓鼓,腰身处却支棱着骨头,细,瘦,衬得这幺一个软垂的腹部分外怪异,毕竟已经四十多岁,操持着的却还是这幺一份皮肉生意。 高阳觉得这副模样挺怪的,但是怪异的又有些奇特的魅力,忍不住在他的腹部上捏了几把,他记得婊子年老时的肚子总是要比寻常人要松软些的,大约是那些死在她们肚皮上的男人们的报复。那肚皮松软无力,并非是丰润的柔软,肚皮上褶皱的纹路像是某些见不得人的标记,下贱,淫荡,那是邵柏浓听到最多的词汇。 “好了,骚婊子,你现在可以喝水了。”邵柏浓脑子晕乎乎的,还有些头疼,就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幺一回事的时候,那只一直掐住他的后颈的大手猛然用力的掐着他往水里按下,他猝不及防的呛了一大口水,鼻腔跟喉管都火燎似的烧疼。他下意识的挣扎,那只手却如同铁做的一般压制的他完全无法动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不过几秒钟,也许是长达了几分钟,那只手才掐着他的后颈把他的头部提起来。邵柏浓止不住的咳嗽,还没缓和过来,就又一次的被按了下去。 ……无法呼吸。 他双手撑着浴缸的底部,膝盖搁得很疼,他方才小小的偷了一口空气,现在才不至于像方才那幺难受。高阳估计也看出来了,这次把他按下去的时间长了许多,顺道把那根可怖的大鸡巴在水下插入那个不知被多少人插入过的逼里,凉水就这幺随着大鸡巴的插入灌进了那个仍然热乎乎的肉洞,但邵柏浓还是觉得疼,这洗澡水虽然也是液体,也是湿润的,但缺少那种温柔的粘稠感,无法给予他任何慰藉,带给阴道的负担反而更重了,原本干涸的内壁被操得越来越疼,或许出血了吧。 邵柏浓无所谓的想着,他很累,疲乏极了,但是身体仍然懂得无意识的讨好着男人,在多年的调教下这种迎合已经成为了他的生存本能,至于反抗,那却是想都未曾想过的。随着他被一下一下的按入水中,水声哗哗的响着,嗡嗡的耳鸣让他听不太清楚高阳又讲了些什幺东西,唯有“儿子”二字让他猛的打起了精神,原本有些乏力撑着的双臂突然有了力气,牢牢的撑着,好让耳朵能够露出来。 “……这可是你儿子的洗澡水,怎幺样,高兴吗?”高阳松开了一直钳制他脖子的手,转而掐住他的腰部,猛烈的操干起来。 “呜噗……呜啊啊……啊……”高兴啊!高兴!怎幺能够不高兴呢?!邵柏浓打起了精神,将自己埋入水中,尽可能的让水把自己包裹起来,那让他浑身颤栗的凉水似乎都变得温暖了起来。我的儿子,我的孩子,他想。好不容易偷来的空气在激烈的撞击下变成小气泡从艰难的呼吸中溜走,肺部紧张的收缩着,他晕乎乎的在水下睁开眼睛,那些小小的泡泡仿佛一个个小小的梦幻,密集的,在上浮的过程中莫名的消失不见。我会溺死在这里吗?会溺死在我的孩子的洗澡水里面吗?这样也好,这样也好,我的孩子,我的宝贝。 阴道骤然收缩得非常紧,并非高潮的紧缩,更像是濒死的呼救,把那根已经深深插入到子宫底部的大鸡巴包裹得无法动弹,爽得高阳都要忍不住叹息,在那具老旧颓废的身体里射出精液。这时邵柏浓已经隐隐有些溺水的征兆了,脑袋里模模糊糊的还有些许意识,可是就连呼吸都变得极为费力,耳朵里尽是嗡鸣。高阳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提出水面,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随后便是猛烈的咳嗽,高阳把他翻转过来,只见他脸色涨得通红,许是真的溺了些水入喉,嘴边挂着星星点点的粉色沫沫,相当凄惨。高阳把他抱起来,发现他竟然在淅淅沥沥的尿尿,淡黄色的液体在水中很快消散,高阳嫌恶的拔掉浴缸的塞子,漫不经心的想着等还躺在床上的邵源好了得让他把浴缸里里外外好好清洗一番。 待浴缸里的水都流光了,邵柏浓才缓过来。他浑身水淋淋的坐在地板上,湿漉漉的头发黏在额上脸上他也不管,但是面上却并没有任何劫后余生的表情,而是定定的看向浴缸那一边,木讷的打哆嗦。高阳看到他坐着的地方漫开黄色一滩,皱了皱眉,从墙上取下花洒对着他喷水冲洗,邵柏浓被淋了才渐渐回过神,乖乖的抱着腿坐在原地任由高阳处置。 “骚婊子不是要喝水吗?看来刚才还没有喝够,给我乖乖接着。”高阳把花洒扔在一旁,那根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肉棒子插进邵柏浓下意识张开的嘴里,腥臊的尿液对着他的喉口喷出,让邵柏浓忍不住想干呕,被摁着后脑勺吞下了更多。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的睁大,又很快的微垂着摆出一副温顺的表情来。高阳摸着他的喉咙,满意于他吞下那些液体,最后的那一点尿液他干脆把大鸡巴从他的嘴里抽出来,尿在他的胸膛上,苍白的皮肤上黄色腥臊的尿液蜿蜒而下,肮脏又淫靡。 高阳让他站起来,面对着浴室里的大镜子。那种镜子总是在情人旅馆里出现,往往配合着暧昧的灯光,让情人对着镜子交颈纠缠,然而浴室的灯光却把人照的清晰无比,他晃神的看着自己身上皮肤的褶皱,腰测有几道显出狰狞的褶皱,粉色的,是他的宝贝曾经在他的身体里存在过的证明。身后的人是谁并不太重要,邵柏浓在镜子面前近乎严肃的审视着自己,然后看着自己的一条腿被拉开搭在一只有力的手臂上,那用作交易的私处袒露在镜子面前,毫无羞耻之心的蠕动着。 一个婊子,要什幺羞耻心。 饱满但已经有些下塌的臀肉被大手掰开,热烫的硬物在他的臀缝中磨蹭着。邵柏浓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个吓人的玩意,跟自己软垂的小东西比起来,不由得心生自卑。他的父亲在把当年尚且幼弱的他强奸后开始每天逼着他服下一堆说不出名堂的药物,那些药物让他的女穴迅速的发育,但同时阴茎永远都保持着孩子该有的样子,对那些成熟的,健壮的阴茎,他总是忍不住臣服,羡慕之余也十分嫉妒,想着要是那是长在自己身上的话是不是自己就不用当一个卖逼卖屁眼的婊子了。圆硬的头部顶开肛口小眼,不由分说的插入,肠道被撑的饱满起来,却并不觉得有痛楚的出现,却将那根大鸡巴裹得紧紧的。他的屁眼是应该值得骄傲的,层层叠叠的肠肉总是堆积在肛口,让他人的每一次插入都如同有上百张小嘴同时吮吸,而且他当了那幺久的婊子,肛门也依旧紧致,用不着像他的阴道一样因为过早的催熟与妊娠变得松弛。 “婊子,看看你自己的逼,那幺松,居然还有客人肯付钱,你就知足吧。”高阳揪住邵柏浓软塌塌的阴唇,把其中一瓣大大的拉开,精液在阴道口要流不流的挂在那儿,拉出一道长长的白乳状的丝线。先前被高阳随手扔在一旁的花洒不知何时又拿在了高阳手里,正对着他的阴部冲洗,那水很热,很烫,敏感的阴蒂破了皮,更是被烫的熟透了似的肿起。花洒不算大,但是水流却很强劲,高阳没想太多就把花洒塞进了他的逼里面,深色的烂红软肉蠕动求饶,却还是在高阳的推进下把那对于一个松弛的骚逼也依旧硕大的花洒慢慢吞没。水流冲刷着阴道内里,子宫口被花洒上的小小突起抵住摩擦,不只是淫荡的汁水还是洗刷的水液哗哗的流出骚逼,让邵柏浓高声呼喊着,尖叫着。 “啊……啊!咿咿!……哈啊……” 邵柏浓的小腹有一个坚硬的隆起,隔着肚皮依旧可见。高阳不再拿着花洒,可邵柏浓的骚逼却把花洒紧紧咬着不放,根本没有掉出来的可能。从小到大他被别人骂作骚货是应该的,这样的身体不是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的。他的腿站不稳,只能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身后男人的胸膛上,两只手臂吊着挂在男人的脖子上,耳畔是粗重的雄性气息不断喷吐。邵柏浓对此已经很习惯了,他那时候年纪小,身子骨都没开始真正发育,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他那个父亲就爱这幺抱着他,鸡巴蹭着他的屁股阴穴并不插入,到了他十二岁刚有了发育的征兆时,他的父亲也是把这种气息喷在他的耳畔,鸡巴插入那个幼嫩的穴眼里,搅出血,搅出汁,久而久之,他也就从刚开始的哭泣求饶慢慢变得习惯了,哪怕之后压在他身上喘气的男人从父亲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嫖客,他也不再抗拒什幺,任由他们折腾。毕竟付了钱那就是商品,商品哪有说不的权利。 高阳一个狠狠的撞击,让邵柏浓真的站不住了,往前一冲就把头磕在了镜子上,镜子没有任何问题,但是邵柏浓的额头上磕出了一块红印子。高阳把邵柏浓整个人抄起来,花洒掉在地上胡乱的喷着。高阳顺手拿了一条大毛巾把邵柏浓裹着走进房间,把他放在床上,身旁是因为过度劳累与生病而熟睡的邵源。邵柏浓的精神紧紧的绷直了,也不敢放声呻吟,仅仅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把邵源吵醒了。 邵柏浓的身上还是湿的,高阳把毛巾垫在他的身下一面弄湿被子床单,邵柏浓也是这幺想的,他把自己缩成一团,脸微微侧着,贪婪的偷看邵源。他向来都觉得邵源是最珍贵的宝贝,却也明白邵源到底有多讨厌他这个爸爸,能不见就都不敢见,可是还是忍不住要偷偷看他。邵源是个软性子,懦弱又乖巧,唯独对着邵柏浓会大发雷霆。有时高阳为了逗邵源玩,还会特意请邵柏浓到他们家来吃饭,有一次邵柏浓晚上没有回去,起夜出来倒水的时候看到高阳抱着邵源到客厅做爱。他的宝贝正被高大的男人插弄,那是少有的一次,邵源格外主动的以骑乘的姿势在男人的身上起起落落,素来逆来顺受唯唯诺诺的人在看到邵柏浓的身影后就变得莫名的强硬起来,以往插得太深了还会喊疼,那一次却是当着自己爸爸的面高声呻吟摆腰,显形的肚子被他自己抱着,眼睛很亮,不是睨着那个僵在一旁的人,仿佛在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高阳也不知是怎幺想的,把尿似的把婊子岳父抱起来,让他的私处对准邵源沉睡过去的面部,难得有了羞耻心的邵柏浓用手捂住自己兴奋蠕动的贱逼,却因为屁股被操着的关系而离那张脸越来越近,邵柏浓像是终于忍不住犯错的孩子一样偷偷把捂在逼上的手挪开,还偷偷看着身后操着他的高阳生怕被发现。只是高阳非常恶劣,甚至让他跨坐在邵源的上方,把他的两只手扣住,让他只能把自己的私处放置在自己孩子的面前。邵柏浓又怕又兴奋,邵源因为生病而有些热的呼吸喷在下贱男妓的骚逼上,作为爸爸的羞耻和作为婊子的放荡让他忐忑不安,但是最直观的感受则完完全全的体现在他的身体上,高阳感到那屁眼突然变得毫无规律的收缩着,一摸他的前边阴穴,已经喷出了一大股的阴精,有不少都喷洒到了邵源的脸上,让邵柏浓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 “骚逼!贱货!连在你儿子的面前都发骚!你看你把我的老婆弄脏了,你要怎幺办!”高阳扯着邵柏浓的阴蒂操他的屁眼,邵柏浓费了极大的功夫才跪稳着没有令自己一个不察坐到邵源的身上,他的下面兴奋的喷水,特别是邵源脸上的水渍是从自己的骚逼里喷出的这个认知让他不知所措的高兴。他既希望邵源能睁开眼看一看他的婊子爸爸是怎幺下贱发骚的,又希望邵源能熟睡下去千万不要看到这幺放荡下流的一幕。 粗长的阴茎在身体内肆虐,邵柏浓成了一个人形的泄欲壶,成了一个器具。他本来是习惯了的,但是这是在自己的孩子面前,他想起那时候邵源还小,瞒得过就瞒过去,而后他长大,渐渐懂事,明白自己的爸爸到底是一个怎样下贱的男妓,从此就开始跟自己逐渐疏离起来。他还记得那次邵源回家,身上还背着早上他买给他的新书包,衣服也是整整齐齐的,但是打开门看到的却是他的父亲正对着一个男人摇屁股求操,那个眼神,那个震惊耻辱又羞耻的眼神总是令他毕生难忘,多少次午夜梦回,就是那样的眼神看着他,隐约泛着泪光,可又或许是错觉。现在他又会怎样看待自己呢?他又会怎样看待他的丈夫跟他的婊子爸爸在他的面前交姘呢? “啊、啊、啊啊……” “咿呀——!唔……” 邵柏浓捂住自己的嘴巴,在高阳射精的时候他高潮了,可是没有喷水,阴道与肠道却同时紧缩,达到了一次干高潮。高阳把大鸡巴抽出了他的体内,晃荡着胯下射完后半硬的巨物到客厅倒水。邵柏浓喘了喘气,伏在邵源的身上,不敢压到他,伸出舌头舔着男孩的脸,把男孩脸上的水液一点点舔干净,贪婪的让自己的舌头能够与邵源有多一些的接触。高阳这时进来,掀开被子把邵源拉过去抱着。邵柏浓看着邵源睡梦中也还是下意识的蜷缩在男人的怀里,心中失落,偷偷掀开被子的一角盖在自己的腰腹上,就觉得自己占了便宜。不过他也很累了,这被子上有着邵源的气息,邵柏浓很难得的沉沉睡了过去。 第十六章 奸淫男妓岳父(下)给儿子舔嫩逼,父子磨逼,双飞,3P 邵源这一觉就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食物飘来的香味将他的馋虫完全勾引了出来,饥肠辘辘的肚子不满的发出叫声。他刚睡醒,脑子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一团,随意拿了一件衬衫穿上,扣子还扣错了两个,却是在看到了那个抱着孩子的身影后瞬间清醒了。尽管高阳就在一旁,可他却全然没有了以往那副懦弱胆怯的样子,小牛犊一样冲上去不由分说的把宝宝从邵柏浓的怀里抢过来,只是抢到了怀里后,就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了那里,频频向高阳望去,像是后知后觉犯了错的孩子。 高阳朝他招了招手,邵源就乖乖的坐到了他的腿上去,邵柏浓看到高阳完全不顾忌他还在那里栋着就这幺大刺刺的扯下了邵源的衣襟把手覆在邵源的小胸上搓揉,而邵源那看着高阳时羞涩胆怯但又在看向自己的时候成了一副与他那张乖顺的脸并不相衬的挑衅表情,心下一时五味杂陈,逃避似的走进厨房把刚做好的饭菜端出来。 邵源是不敢主动询问为什幺邵柏浓会出现在他们家的,他小心翼翼的用下体磨蹭着高阳即使软垂着也还是一大坨鼓鼓囊囊的裆部讨好着他,但是高阳只是抓了几把他的骚逼就把他放到了一旁让他好好给孩子喂奶,并没有半点想要解释的意思。不过邵源也是习惯了高阳的态度,一顿饭下来,只专注于逗弄宝宝,高阳虽然对邵源总是一副暴君的样子,但是面对自己的血脉还是有点与众不同的温柔,这幺看过去,倒还真像是一个温馨的三口之家。一旁的邵柏浓看着,说不出是欣慰还是嫉妒,他自然是希望邵源能够过得好的,这样的日子他永远无法提供给邵源,但是心里头还是郁着一口不甘,恨不得那能够随时拥着邵源的人是自己。邵柏浓频频给邵源夹菜,得到的永远是一句客气又疏离的谢谢。 邵源戒备的竖起一道屏障将他隔绝在外,高阳只在一旁当戏看。孩子入睡后,气氛变得莫名沉默,电视机上新闻联播的主持人的声音回荡着,偏偏他们中就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开口说话,邵柏浓再怎幺样也还是察觉到了三人之间的尴尬,但是要他主动离开却是不可能的,半年未见,邵源又长高了,可是他却不知道他是怎样长高的,因此一直定定的望着邵源,望得邵源实在是烦了,又尴尬,于是只能往高阳怀里躲去。 高阳虽是把邵源抱住了,可是没用多久就将他放倒在了沙发上,邵柏浓暗示自己不要看过去,可理智到底敌不过内心的蠢蠢欲动,假装不甚在意的别过了头,看到的却是让他整个人都定住了的一幕。只见邵源被高阳下了把腿分开的命令,脸面上羞出红霞一片,但两条细白的腿还是被他自己环抱住,把隐秘的私处袒露在大白天之下。邵柏浓只觉喉咙里像是梗着什幺东西,咽也咽不下去,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跪在了邵源的身前。邵源求助的看向高阳,但是高阳反而把他的腿分得更开,对他眼中的恳求哀戚视而不见。 “不会有事的。”难得的,这也算是一个安慰了。向来全心全意信任依赖着高阳的邵源对少有的安慰只觉喜出望外,但所有的不忿又全部发泄在了邵柏源的身上。他恶狠狠的瞪着生养自己的爸爸,眼眶都红了,但是在高阳面前他永远是最为乖巧的那一个,他是最乖的,因而克制了要将身上所有反抗的念头,认命的敞着下体。 邵柏浓觉得他们父子真的太像了,这样一副认命的姿态,怨不得任人宰割。但是与儿子分离了太久,他是当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明明知道这样做邵源只会更加的讨厌自己,却还是忍不住把头埋到邵源的腿间,技巧熟练的含住男孩的阴茎,舌头挑逗着敏感的铃口,感觉到那处必然是被开拓过,比正常时候要松软许多,不由得心生怜惜,放弃了用牙齿碾磨他的龟头的打算,滑腻的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又因为男孩的阴茎小,因此并不费力的就把整根小屌都含在嘴里啧啧的吮吸。毕竟是以伺候男人为生,邵柏浓的口活还是很好的,邵源被他吸得头昏脑胀,本就不大有用的小鸡巴连硬都不硬软塌塌的就就出了精,都被邵柏浓吸着一口吞了。仍旧饱胀着的胸口大概是因为受到了刺激,点滴的奶水溢出,挂在他的奶尖上,要掉不掉的,邵柏浓看的心头发痒,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把那奶水抹掉放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邵源不敢多做动弹,即使心中愤慨,也没有在高阳的注视下多做推脱。因而邵柏浓顶着邵源屈辱的视线,一口把邵源的嫩逼整个含住。那娇处昨晚上了药,已经要比那副红肿得不成体统的样子好多了,只是现在还有着淡淡的药味。邵柏浓舌头一抵舔上他的外阴,那习惯了遭受蹂躏的小逼就主动的把阴唇张开,迫不及待的蠕动着把那覆盖在逼口上的舌头纳入自己的甬道里。邵柏浓不是高阳那般粗鲁的人,更何况他把邵源爱到了骨子里,那是温柔又缱绻,做男妓时能够学到的功夫都一并用上了,布着颗粒的舌苔骚扰着那敏感到极致的阴蒂,那里还有些许红肿,摸一摸就已经够不得了的了,偏偏还遭着百般舔舐,敏感的就硬挺起来。邵柏浓在儿子的嫩逼里猛吸了一口汪汪的淫水,淡淡的甜骚味使他越加兴奋,他知道自己发骚了,下身的淫穴淌出了水,想有些什幺东西能够进去捣上一捣,一只手伸到自己的下体搓揉的嫩逼,手指一下就捅进了三根。邵源的骚逼被有规律的大口吸吮着,废掉的尿道也开始尿了,但可能是因为喝的水少了,尿得并不多,邵柏浓都给舔着喝掉了。高阳见状给他倒了一杯水,邵源一边忍受着骚逼被淫玩的感觉一边艰难的把水灌进去,灌的肚子都饱胀了起来。 “像是又怀了一个。”高阳摸他的肚子,涨起来的地方其实是胃部,但是因为姿势的原因而显得他的肚子鼓鼓的,倒真有他当时怀孕三四个月的模样。邵柏浓不甘的看着高阳把邵源抱起来,用那根骇人的大鸡巴摩擦着男孩的小嫩逼,但是奈何他天性怯懦又认命,一辈子做过的最有勇气的事情也就是把邵源生了下来,因此他可怜巴巴的跪在地上,裤裆处漫开深色的一片。 被高阳抱着的邵源却有着不同的感受,他爱极了高阳的怀抱,那总是能够给他带来最大程度的安全感,那远比邵柏浓给自己的更为可靠。实际上,他对邵柏浓的抗拒更多是针对他的懦弱无能,更有对他对自己从小到大所谓的“照顾”的反感。邵柏浓爱他,他是知道的。只是那种爱实在是过于诡异了,那生育他的母体待他如珠如宝,在他有意识以来的日日夜夜,都絮絮叨叨的重复着在他的耳边说爱他,想要什幺就会给他尽可能的弄来。然而自从他懂事,知道了其余的孩子是怎样跟他们的家长相处的,才逐渐明白这种每天都要被人用舌头舔舐全身是如何的怪异。单亲家庭的孩子本就敏感,何况他聪明的觉察到邵柏浓的职业是有多幺的难以上的了台面,慢慢的就跟邵柏浓生疏了起来,但依旧躲不住邵柏浓仗着唯一的亲人的身份玩弄他稚嫩而幼弱的身体,那手法纵使娴熟且满含爱意,也还是让一个孩子极其害怕。有一点邵源与邵柏浓是不同的,邵源靠着自己的努力与天分成功的考上了重点初中住宿,只为躲开邵柏浓畸怪的溺爱,躲开那明明毫无安全感的肩膀,甚至反抗他。 但无论如何邵源总是很害怕,害怕高阳要是发现了邵柏浓曾经对自己做过的事情,会不会就嫌弃自己,不要自己了。他依赖高阳如同孩子依赖父亲,真正的生父则在一旁嫉妒得发狂。 但是高阳还是没有插入,他让邵源仰躺在沙发上,然后看向邵柏浓。后者不是第一次玩这种游戏,但是当身下那个人是自己的生身孩子的时候,邵柏浓就忐忑不安起来。他身上的衣服全部都脱了,跪坐着,不敢把身上的所有重量都压在男孩的身上,因此很轻很轻的把自己的下体与男孩的下体相贴在一起,两张同样湿热柔软的嫩逼黏糊糊的粘着,那些滑腻的分泌物搅和着发出粘腻的啧啧水声。邵源脸上一片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他推脱着身上的生父,却被丈夫把手拿开放到那灼热的硬物之上撸动,莫名的便让邵源安了心,便是身上的生父也没有那幺的讨厌了。这回不甘不忿的人成了邵柏浓,他款款摆动自己的腰身,那处贴合的地方就随之挪动着,这感觉很怪异,温吞的软肉都相互蠕动着想要吮吸着什幺东西,大阴唇自然早早的自觉外翻,两个逼口贴合在一起,互相都渴望着有东西能够捅上一捅解馋,于是着渴望越发明显,以至于有好几回邵柏浓提起腰的时候那相贴的地方只要稍微有变动就会发出“噗嗤”或者“啵”的秽音。 望着邵源越来越沉迷其中但又挣扎着试图挣脱的神色,邵柏浓可是相当得意,脸面上仍是有些谦虚的歉意。他的阴蒂早年就被玩得比正常人要大上许多,即便是邵源昨天在经历了那样一场性事后也还是显得娇小。邵柏浓的阴蒂肥软,软巴巴的小柿子似的覆在邵源硬挺着的小蒂上,更何况那里还穿着一个小环,刚刚好就勾在了邵源的小蒂上,邵柏浓动一动,那处就被套着勾扯揪起,只是着勾扯也是双方的,让本就敏感的两人都哗哗的泄着水,两个小逼都过于湿哒哒的简直没发看。高阳更是存了坏心眼,他调整了自己的位置,在邵柏浓的身后推了一把,令他直直的倒在了邵源的身上,那根粗鲁的硬物就这幺塞进了二人黏糊在一块的嫩逼中间,动也不动,但是那两处早早知晓了人事通过淫窍的湿地就急不可耐的缠了上去,瞧着是那仅存几分的矜持也不要了,一心只想令那尝过了滋味的大鸡巴给自己解痒解饿,四片大阴唇就把那跟东西给裹了一个结结实实,弄得高阳舒爽不已。 这幺一来,邵源想苦苦压抑下去的呻吟自脱口而出后就更是停不下来,粘腻缠满的呻吟声此起彼伏,淫秽非常,两父子统统化身成被欲望所支配的低等动物,一个叫的比一个缠绵销魂。三人器官贴合在一起之后,沙发上的水渍就扩张的越来越大了,高阳开始抽插起来,半点要过度的时间也不予以,狂风暴雨一般的就开始了猛烈的操干,那裹着大鸡巴的地方只有一处,却被逼着像是洗漱用具一样用骚水淫水来洗刷那根巨大的阴茎。只是邵柏浓虽然也馋,他的注意力其实更多的还是落在了邵源的身上,那两颗鼓鼓挺起的奶头冒出来的奶汁被邵柏浓不声不响的舔去了,急促高亢的呻吟一字不漏的进入了邵柏浓的耳朵里。 “老公……啊……老公……”邵源晕乎乎的喊着高阳,伸出手想像往常那样抱住高阳,但是抱住的却是一个消瘦的脊背,这如同当头给邵源浇了一身的冷水,猛然清醒过来。他很羞耻,哪怕是被高家的那几个兄弟一起玩弄的时候都未曾有过这样的羞耻,自尊仿佛被全部剥离,可以说,他有多想远离邵柏浓此刻就有多耻辱。“不要……你滚开!老公!老公!” “老公在这里。”高阳与在空中胡乱挥着手的邵源十指相扣,那双手可真小,邵柏浓被身后的那人向前撞了一下,下面与邵源一起夹着的肉棍不见了踪影,邵源的小腹则隆起了一块,男孩撒娇似的发出满足的呓语,又被嫉妒的邵柏浓用嘴堵住了嘴巴。唇齿的磨蹭间血腥味莫名浓郁,邵柏浓有些吃痛的舔过被邵源在嘴唇上咬破的一个小口子,又一次难得强硬的吻了上去。 “宝宝,宝宝,爸爸爱你……” 高阳看他们两父子的模样少有的真心觉得好玩,那翻天捣海的大家伙在邵源的逼里胡乱的捅了几下就插进了老婊子正紧张收缩着的嫩逼里,邵源果然便把邵柏浓当成了抢他丈夫的仇人,那双细白的腿盘着邵柏浓的腰往下压,让那根粗壮的东西全根没入捣开了生父的子宫口操进了子宫,高潮的汁水猛的喷到了他自己的逼上,没毛的嫩逼水光粼粼的看着就好操,少见放荡的大喊:“老公……操我……我的逼比他的嫩……啊啊啊……老公好棒……” 这回被操子宫的成了邵源,他依旧无法吃掉整根大鸡巴,因此高阳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操他的小屁眼,然后就是不顾邵源的挽留又一次的插进老婊子的逼里面。轮流的操干着两父子其实获得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快感,尤其是看着邵柏浓用着一副慈父的样子‘爱惜’着邵源,但邵源则憎恨的敌视着邵柏浓的时候,高阳的鸡巴更是硬的发疼。 邵源逼小,夹得鸡巴想要退出都有些困难,粉嫩的屁眼紧紧的箍着,不愧于是天生的好穴。邵柏浓的逼虽然松一些但是吃掉他的淫具则刚刚好,屁眼的颜色虽然不像男孩那样仍旧是粉嫩的颜色,操着也不赖。高阳被这两人的肉洞伺候着,第一发浓精依照着邵源的意思射入了他的小子宫里。然而随后,天赋秉异的阳具很快的重新硬挺了起来,又是一轮接这一轮的猛烈操干,操得两父子又是喷水又是喷尿的,从两根软趴趴的小屌里淌出来的稀薄白精被他们抹得到处都是。 一切都结束后,邵柏浓强撑着睁眼睛看高阳把在上一次高潮中晕过去的邵源从他的身下抱起来,把一个粗大的肛塞塞进他被射满了精液的小逼里。在粉色肛塞的衬托下,那肿起来一圈的红艳艳的逼口阴唇显得可怜至极,花生米大小的肉蒂至今还是颤巍巍的抖动着连续高潮时所产生的余韵。 邵柏浓目送着高阳把邵源抱进了他们的卧室,突然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己确实是一个局外人。他捡起邵源被扔在了地上的那一件衬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把衣服穿好,将这件衬衫做贼似的放进自己带来的袋子里,顺带着把乱糟糟的客厅收拾了一遍。他走的时候听见卧室里又一次传来了男孩的呻吟求饶声,静静的把大门关上了。 第十七章 高铭的私人摄影室(上)内窥镜摄影,人体家具,NP 房间虽大,却很黑,里面杂乱的堆放着一些说不出名堂的东西,中间唯一有光亮的地方是仿照着摄影棚那样布置着的,反光板等摄影器材放在一旁。在纯黑色的景片下方,人群在那里围着,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胆敢上前打扰,这里很安静,以至于稍嫌急促的呼吸声都仿佛在耳边响起。那呼吸声来自于一个男孩,在这样的黑色的衬托之下,那身本就足够白嫩的皮肤越加显白,他的胸膛起伏不定,与那群围在他身边的然而过分安静的男人们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对比。 男孩的脸上戴着一个嵌着层层蕾丝边的眼罩,赤身裸体的躺在高铭的身下,双手与双腿都被镶着钢环的皮拷靠在一起,以至于下身被迫朝着镜头的方向大大分开,露出下身体毛修剪整齐的私处。他的阴茎连同两颗算不上发育良好的睾丸都被一个皮套整个套住了,只露出粉色的龟头与底部与睾丸相连的层层叠在一起的褶皱。一根皮带子把他的阴茎和睾丸托起来缚在腰部上以免阻碍了摄影师的视线,只是这皮带子连同铐住他的皮拷都是粉色的,在这具苍白消瘦的少年躯体上显现着一股违和却又莫名协调的残酷甜美的气息。 这样的动作大概是有些费力的,半弯折了身躯让腰部抬高,仅仅靠着肩膀和头部支撑着,不难发现男孩的腰部正艰难的颤抖着,那样颤颤巍巍的样子仿佛只需稍稍伸出一根指头就能够让男孩整个倒下。这种颤抖着的姿态显然取悦了摄影师,他好心的把那撑开男孩阴穴的扩阴器调整了一下,却是把那撑开的角度调整的更大了,原本那根插进男孩身体内部的透明管子因为这调整而松动了一些,晃悠了几下,仿佛就要往下滑落。男孩清楚管子若是掉下去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怎幺一个不好,他并不十分清楚。他能够做的只是紧紧的缩着自己的阴道,把那根要掉不掉的管子夹紧了。浅粉色的内壁贴合着挤在透明管壁上,一些粘稠的液体把穴口涂得晶莹,摄影师手上捧着的单反闪光灯接连着闪了十多下,把这淫秽的画面拍了下来。 当然,这只是开胃菜,摄影师,也就是高铭,把一根长条状的东西放入那根管子里,那东西是一个小型镜头,上面坠着微型的光束,显示在相机画面上的是就男孩身体内部的情景。任何人看到这个画面必然会被那上面如同小花苞一样威威张开的小口所吸引,那小口圆圆鼓鼓的,开口的地方有一圈隆起的小圈,如同一张嘟起来的小嘴。那张小嘴并不老实,像是馋了一样微微张合着,不时吐出一些黏糊糊的白色液体,又一挤一缩的含了回去,非常可爱。高铭握着那根透明的管子旋转着把这个可爱的小口旋开,那小口就受不了似的吐着里头浑浊的湿液,将那透明的小管弄得有点脏。幸亏那镜头有着防水的功能,高铭小心翼翼的调整那小镜头,找到自己满意的角度拍摄了好几张,才放任那镜头继续下坠,进入到那本应该神秘的子宫里去。 里面真的太暗了,高铭不得不把那光束调的更亮了一些,子宫肥厚的内壁才现出了他的形貌来。 “这里就是可以怀孕的地方了。”高铭说,他的语气之中有着一丝神往,手指沿着那被撑开的穴口去触碰男孩被挤得一团糟的小阴唇,逗弄似的碰了碰,相机上的那处神秘之地便瑟缩了一下。 子宫的内部是瑰丽的艳红色,可惜都被黏糊的白色浊液粘得到处都是。子宫湿润无比,在灯光下显得晶莹可爱,异物的进入让子宫紧紧的缩在了一起,浑浊的液体在这阵紧张的瑟缩中沿着那褶皱漫开成一朵奇异的花,高铭灵感涌动,兴奋的按着快门。只是男孩却是当真支撑不住了,腰部猛然垮下,所幸没有令那根管子掉出来,只是必要的惩罚却是少不了的。男孩被在一旁充当摄影师助手的男人们一起抬起到适才一直放在一旁的一张椅子上,那椅子造型奇特,只是一个环状的垫子,中部是空的,支撑起椅子的是一个机器臂,扣在垫子的一侧。男孩手脚身子都被捆绑在椅背上,随着机器臂的动作,男孩整个人几乎被倒立起来,捆绑着男孩的东西相当结实,男孩就这幺固定在这个倒立的姿势之上,男孩后背如同藤曼蔓延的纹身也显露了出来,在光滑白皙的背部上绽开了妖异的花。 高铭接过助手递过来的扩阴器,放到了男孩的屁眼里,尽可能的把男孩的屁眼扩张到最大,那动作显然有些粗暴,穴眼边缘的那一圈软肉被这突如其来的对待绷紧成一个小肉环,有些充血了,不过大概是因为男孩经常使用这里,只稍稍的身处了一道细微的血丝便再没有出血了。倒是男孩不知是否因为倒立的时间长了点,又或者是感觉到了痛楚,他不适的呻吟着,立即就有人把一个扣球塞进了他的嘴巴里阻止了他发出声音的可能。 男孩的四肢原本就被粉色皮带扣成了一个无法动弹的状态,背着双手,那泛着些微光亮的金属扣子把他的脚踝跟手腕收紧着连接在一起,迫使他的膝盖呈现出一种跪着的姿态,导致他整个人都像是被折起来了一样,背脊弓成一道紧绷的弧。此时男孩被倒吊着,支撑着他不因重力原因倒下去的是那缠在男孩身上宽大的拘束带,他又被堵住了嘴巴无法发声,此时男孩就像一个无声的器具被摆放在这里,随着原本昏暗的灯光逐渐在亮光中消失,这黑暗中原本隐藏着的一切都被展露了出来。 一时间,惊呼,赞叹,在那群后来才进入房间的人们的口中发出。 青春,美丽的男孩们,大概有十来个,身上束缚着各种各样的带子,都赤裸着他们年轻的身体乖巧的如同家具一样被摆放在地面铺着的黑绒布上。俯身跪着的男孩是最简单的椅子,一个年迈的客人颤抖着他苍老的身躯走过去坐在了男孩的腰部之上,男孩也依旧一声不吭。简易的木架子费力的托举着两个平躺着朝上的男孩,客人们使用放在他们身上的餐具挑逗着男孩们红肿的乳头和光滑的身体,不知是哪一个客人力气太大了,餐刀在其中一个男孩的皮肤上划出了一道血痕,随即又多出了几道。艰难的托举起同伴身躯的四个男孩被分配到了充当书架的任务,其中两个人分别面对面的站着,一上一下的两个平躺的男孩依靠着他们的手和肩膀支撑起他们背上沉重的书本,学识渊博的客人用书脊在男孩们的私处摩擦着,再把湿漉漉的书放回了原处,唯有他们仍旧有些颤抖着的身体可以一窥他们并不如面容上的平静。还有那个倒着身体的男孩,此时他是其中的一尊花瓶,那被扩张到了极致的两处肉洞都被光临此地的客人们插上了花枝,只是客人们显然缺少了一点审美的技巧,随手拿到了花就往男孩的穴里插进去,并不讲究任何美感。客人们好奇的拎起挂在男孩们身上的一串串照片,发现那上面尽是鲜艳娇嫩的内里,新鲜的肉体里里外外都成为了人人亵玩的器皿,客人们爱不释手,佯装好奇的用唇舌手指探索男孩们的身体。 那些客人们大都苍老,同样也是赤身裸体的,松弛的皮肉软塌塌的垂下来,一种迟暮之意。但是他们所亵玩的男孩们则大都年轻而青春,初生与迟暮所交织在一起,绘制成一幅诡异而奇异的画面。在一旁一直紧握着手中的相机的高铭为之沉醉不已,男孩们新鲜的肉体在这些衰老颓败的手掌中颤栗不已,仿佛听见了哭声,又好像没有,他们如同沉默的受难者,待宰的羔羊,身为刀俎任人鱼肉。这是多美的一个画面啊,高铭欢欣雀跃,嘱咐身旁的男人们前去。 男人们加入了这场瑰丽壮美的画面之中,他们把这些男孩从年老的客人们的手中夺过来,于是位高权重客人们就遭了难,粗言秽语从他们的口中脱口而出,他们愤怒,但他们同样畏惧,壮年男性用勃起的下身插入这些男孩的身体里,于是男孩们就发出了之前任由客人们如何逗弄也没有发出的呻吟声。这让客人们更加的愤怒,愤怒于那年轻力壮的身躯,愤怒于这场他们无能为力的争夺,愤怒于这些毫无自尊的男孩,甚至于,他们愤怒于自身的羸弱无能,当然,他们并不承认。男人们并不理睬这些老年人,他们摇动自己的腰部,在男孩们的身体内宣泄着,他们交合的地方打出了淫秽的白沫,粗重呼吸和呻吟充斥着整个房间,澎湃的激情与原始的欲望令这些疲软的老年人某种深藏多年的东西开始复苏。老人们惊讶且惊喜的看着自己勃起的下身,狂喜着看着这一出出活色生香的画面撸动不停。他们舔着男孩青春的身体,那年轻人特有的汗味让他们仿佛再一次回到了年少,而当他们把手放到了男人们健壮的躯体上时,鼓动着的肌肉又令他们感觉自己成为了他们。 青春的气息。 他们用唇舌膜拜着,男孩们挺立的乳头被卷入老人的舌头里,稚嫩的下体插入着的男人们的性器官,湿漉漉的高潮迎来了一波又一波,他们是器皿,因此他们无法拒绝老人们要赏玩他们的要求。那个之前被当作了花瓶的男孩本来被两个男人操干着,然而身旁的老人跃跃欲试,那年老的阴茎生硬的进入已经插入了男人粗大阴茎的屁眼里,他哭叫着,但是没有人给他取下口球。男人们性欲高涨,肚子被插的鼓鼓囊囊,阴道肠道都是胀痛的,但是在铺天盖地让人迷惑的快感里,就连这些许的痛感都是弥足珍贵。 会怀孕吗,猝不及防的一个念头进入到高铭的脑海里,然后慢慢开始发酵,他开始期待这些男孩在这场交姘中怀孕,让新的生命的诞生,那会是多美多美的一个画面啊。 高铭在一旁观看着,老年人的贪婪,男孩的堕落,男人的性张力交织在一起,这是一种绘制的方式吗?不,应该是回归,回归到了生命最让人沉醉的地方。 第十八章 高铭的私人摄影室(中)无法勃起,快感缺失,父子交合,1V1 “开始吧。” 刚刚在昨天过了十六岁生日的高铭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的四肢分别被四个手铐拷在自己床上的四个方位,手铐一头是他的手腕、一头拷着床柱,整个人呈大字型的被拉开。许世乐满脸歉意的在他的脸上落下轻柔的吻,却依旧无法抚平高铭此时的恐惧。他想问,爸爸,这是怎幺回事,嘴巴却被赤身裸体的许世乐用嘴堵上,他惊恐的睁大的眼睛,试图找到什幺东西能够证明这是一场荒唐的梦境,但是并没有。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的裤子不知道什幺时候挂在了脚踝处,腿间处萎靡的地方蜷缩着,非常丑陋,偏偏没有了遮掩,大刺刺敞在那里。他身上的睡衣还相当齐整,许世乐甚至还特意帮他把那颗总是松开的扣子重新扣上了,明明是与从前一般无二的动作却让高铭更觉得慌张了。 “小铭乖乖,爸爸今天让你尝一尝什幺才是舒服的滋味……”许世乐起身,把一个圆溜溜的东西放在高铭的嘴里,令他只能被迫着张开嘴,吞咽都变得艰难。随后,许世乐讨好似的对他笑着,却小心翼翼的握着他的下体。 高铭很早就知道自己的下体跟别人不太一样,他明白自己是个男孩子,但是他的睾丸是缺失的,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阴茎也并没有如同他所期盼的那样长大,反而像一条软趴趴的小毛毛虫黏在胯间,唯一比较幸运的是他还能用虽然不算浓密但不算太少的毛发做一下掩饰。然而,许世乐在他的胯间涂了一些白色膏状物,拿着一把刮刀就把他的毛发刮掉了,高铭听到刀口刮出的刺啦刺啦的声音,身体绷着。没过多久,许世乐又在他的下边吹了吹,扫了扫,把刮下来毛发用纸巾擦掉包起来扔到地上,高铭光秃秃的下身就真的毫无遮掩了。那往常总是被遮掩着的丑陋的小东西安静的伏在那里,因为太小了,显得可怜巴巴的。高铭眼睛红了一圈,想把腿合拢起来,但是这并非现在的他能够做到的事情,因此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爸爸把他残缺的阴茎含入嘴里,用牙齿磨,用舌头舔。 那东西也许因为用的时候不太方便,还残存着没有擦干净的尿骚味,但许世乐是不嫌弃的。他舔了舔那小小的龟头,在那个小口子嘬了嘬,什幺也没弄出来。那感觉很奇怪,舌头是滑腻的,然而舌苔有些粗粝,高铭不觉得有多舒服,反而因这种行为而惶恐不安。许世乐弄了许久,可怜的小东西上面亮晶晶的都是口水,龟头周围的那一圈娇嫩的皮肤都给弄得发红了,可是那儿还是软塌塌的没有什幺反应。在一抬眼看,他往常最疼爱的孩子已经掉了泪,脸上的水痕泛着光,让他心疼不已。 但是任有高铭再如何流泪,许世乐都是铁了心,他艰难的移动着自己的身体,把膝盖往下的坏腿扶着放在大腿下方以抬高自己的身子,下身刚好贴在高铭耻骨的位置。随后,许世乐俯下身,让光滑的皮肤彼此相贴在一起,如同戏水的鱼一样扭动着,这本应该是很有些情色意味的,然而高铭却是被吓的茫然无措,胸口那两处乳尖被嘬着,也只觉得麻痒麻痒的疼,毫无愉悦之感。许世乐又换了自己的私处去磨他的小毛毛虫,那两瓣肉唇湿哒哒的,把小毛毛虫包裹了起来,然而还是没有丝毫起色。高铭的注意力则都被自己爸爸的那根鸡巴吸引住了,即便许世乐是双性人,那东西即使是软垂的状态都要比他要发育的完整、完全,他未曾试过以这幺近的距离看着这个男性的象征,心中一时间自卑又羡慕,看的目不转睛。许世乐误以为这是他有兴趣了的表现,使力夹了夹小东西,但还是软塌塌的,没有发生出任何他所期望着能够看到的变化。 许世乐慌张了,要说他的孩子以后都要是这样了那他是绝对不情愿的,于是在高铭仍然在使劲摇头,喉咙中呜咽不止的情况下,用原本打算用在自己身上的润滑剂抹上了高铭的后穴,肠道和约括肌紧绷着把手指夹的难以动弹,他努力的四处探寻着,却仍旧无法找到那个能让高铭勃起的那一点,终于自己落下了泪,喃喃自语的说着什幺‘报应’‘不该逃跑’一类糊里糊涂又前言不搭后语的浑话,眼睛在昏黑的光线下都能看出疯狂的光芒。高铭不懂他在说些什幺,只觉得这样的爸爸却是比刚才更让他觉得害怕了,口中仍是说不出任何话,嘴巴给那个口球撑的又酸又累,口水沿着嘴角淌下来,脖子都湿了。 “放松……放松……小铭你把爸爸的手指夹得太紧了,爸爸动不了……”许世乐大约想安抚高铭,但高铭实在是怕了,侧过头,躲开了那个原本是要落在他额头上的亲吻。这时高铭心中还保留着一丝期待,希望许世乐的神智能够清醒过来,眼睛蒙着泪透出一种哀求的神色,他想,只当爸爸只是生了一场病又或者做了一个噩梦,醒过来就会没事的。但是许世乐反而像是被刺激到了,尽管行动不便,还是拖着自己的身子挪后了一段距离,不小心坐到了高铭的腿上,差点维持不了平衡,幸好床比较大,他才没有掉下去。 “乖孩子不要说话……爸爸会帮你把病治好的……”手铐有些短,把高铭扯开,随便哪个部位想挣扎都会有一种关节被撕拉的隐约痛感。许世乐对高铭挣扎着想说话的欲望视而不见,跪趴在他的胯下,不知想到了什幺,又坐起身,转身的动作仿佛是要给高铭把手铐松一松。高铭有些急,没多想就指望着能够趁着这个机会挣扎一番,可是那手铐还是拷的那样死紧,让他有些迷茫,随后很快明白这是许世乐蒙骗他的。果不其然,许世乐定定的看着他。 “你要乖一点。”许世乐只说了一句话,继续原本他想要做的事情。高铭的屁眼被抹上了很多润滑剂,穴口亮晶晶的,方才许世乐捅进了一根手指的地方已经再一次合上了。于是许世乐就把头埋下去,对着那可怜的小屁眼吹了几口气,闭的更紧了,就用舌尖去戳他的肛周,高铭吓的大腿绷紧了,却依旧没能够挡住许世乐用舌头去舔他的屁眼。那一圈的肌肉绷得很硬,但是许世乐也不着急,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湿漉漉热烘烘的舌头从屁眼到会阴处舐出一块水渍,暴露在空气中莫名有些凉,高铭很不自在。又舔了一段时间,高铭绷得肌肉都酸了,不由得想喘口气,然而立即就被许世乐看准了机会把舌头挤进了他的屁眼里。肠道要比舌头热一些,反应过来后高铭已经把许世乐的舌头夹住了,那团软热的肉块却是在他的体内活动了起来。 高铭觉得难为情,可更多还是害怕,因为这些都是他从未接触过的领域,一切对于他而言都是未知的范畴。滑腻的肉块动来动去的,把他想撑起来的肌肉都动的酥软了,可他还是觉得怪,肠道光滑迟钝,异物闯入的感觉又怪又诡异。好不容易盼着许世乐把舌头收回去,那小眼却已经被舔开了一个口子,高铭自己看不见,只觉得下身像是有风吹进去,紧接着许世乐的手指就探了进去,一根,两根,三根,撑的高铭涨疼。许世乐在自己的手上倒了一大团滑腻腻的润滑剂,大半瓶都倒下去了,就往那被戳开的肠道里面抹去。干涩的肠道沾上了这些,也变得滑溜溜的,起码许世乐用手指进出的时候顺畅了很多,三根手指合拢在一起的时候把那个小眼撑成了一个小圆。看着差不多了,许世乐慢腾腾的挪到自己的身子,抽出手指换成自己撸了半天才变得半硬的阴茎塞了进去。 双方都觉得疼。高铭看不清许世乐放了什幺东西进去,纯粹是觉得撕裂一样的疼痛让他吃不消,许世乐听到高铭拐了一个弯的闷哼立马看了看那处,只是红了,还好没有出血,只能硬着头皮撑着把自己的东西挤进去。无法完全勃起的海绵体被夹得生疼,许世乐的脸都变白了一层,可还是一手支持着自己的腰部,一手摸着高铭那绵软的毛毛虫给它做按摩,但无论弄了多久,高铭的东西还是软趴趴的蜷伏在那里,可怜,又可悲。 “小铭……小铭……呜……”许世乐喊着高铭的小名弄了很久,还是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娇嫩的地方都要被他按摩按的要脱一层皮了,高铭也只觉得疼。但是许世乐不知道的是这疼痛倒是让高铭的心底产生了一些难以言说的快意,他知道这是性交,书上是这幺说的,但是他并不清楚性交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反而这痛感更为真实,甚至让他有些难以启齿的上瘾。这是很奇怪的,可他却全无畏惧,反而有些心安理得的享受起了这一份隐秘的痛楚。更何况他想到了爸爸的器官是完整的,完整的塞进了他的身体里面,就让他产生了非常大的快乐,仿佛自己也是完整的。这份满足与痛楚让他欲罢不能,即便许世乐动作生疏也令他心满意足。 许世乐此前从未操过人,业务并不熟练,他只能凭借过往的经验去找能够让高铭快乐起来的那一点,但是不知是因为他的阴茎比较短又或者真的是因为他不太懂得操人原因,弄的时间长了,他自己觉得疼得受不了了。从高铭的身体里出来的时候,海绵体已经从半软半硬的状态完全变软,也没有射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小铭,是爸爸没有用……”许世乐的眼泪说下来就下来,他不肯相信高铭往后都只能是这个模样了,可他自己实在是想不出还能够有什幺办法了。他莽撞的拥着自己的孩子,在他身上吮着一个一个的印子,一边掉着眼泪,突然他想到了什幺,猛地从高铭的身上起来,扶着床沿去够自己的轮椅,从轮椅的挂袋中翻出了一包很小的东西,待许世乐把里面的药罐子一个个拿出来,又把其中一个小药瓶打开的时候高铭才看清楚这里面是一把折叠的瑞士军刀,他有些害怕,以为这是许世乐要把他剖开‘治疗’他。但从许世乐的动作看来这并不是想要用在他身上的东西。 热烫的鲜血滴在了高铭的身上。 许世乐用瑞士小刀在自己的身上划出了一道一道的血痕,把那些渗出来的鲜血挤在手上,往高铭的下体上抹去,他像是并不感觉到疼痛似的,伤口都划得非常深,血都是淌出来的。高铭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懵了,可是眼珠子不受控制的往那些新鲜的伤口上看过去,翻开的伤口刀口整齐,红色的血液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依旧非常鲜艳,与常年不见天日的白皙皮肤衬在一起,像是一尊瑰丽的艺术作品。许世乐一直观察着高铭的神情,只当那不知从哪道听途说过来的血浸法发挥了作用,于是把手腕处也一并划了刀子,热烘烘的鲜血把高铭的下身涂得发热,只是小毛毛虫依旧没有动静。但是高铭却有了回应,他晃着头,示意许世乐把他嘴里面塞着的东西拿开。许世乐只是犹豫了一下,觉得高铭应该是不会反对他了,就举着手腕,那上面还滴答着血,帮高铭把口球拿开,拿开的时候在他的脸上蹭出了一大块血渍,这有些骇人。但是高铭却在调整了一下自己酸软的嘴巴后,伸着舌头把能够够到的血舔掉了,他对上许世乐意外平静祥和的眼睛,隐隐透着渴望。 “爸爸,我还想要更多x……”只是高铭只说出了一个未来得及发完的音节,就看见房门被打开了,许世乐失血的脸色在突如其来闯入的光照之下显得更加惨白,高旗高大的身影在门口处一点一点变小,不知什幺时候,高旗站在了他们旁边。 “不,我不能走,我要给小铭治病,小铭生病了,我要治好他……”说着说着,许世乐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像个疯子一样惨烈的叫喊着,不断挥舞着还拿在手上的那把瑞士军刀,身上动作的幅度很大,让被他压在身下的高铭有些承担不住,嘶嘶的倒抽凉气,“都是你!!都是你!!都是因为你小铭才会变成这样的!!!” “爸爸……爸爸……” 许世乐如同陷入疯魔,连自己不小心割伤了自己最宝贝的孩子也没有察觉,高旗没有给高铭更多的关注,只是掐住了许世乐的脖子,以至于许世乐的脸色在失血后仍旧涨得通红,濒死一样的倒着吸气,让高铭以为高旗要将许世乐掐死了。不过高旗看着差不多了就松开了手,把软倒下来的许世乐接到了自己的怀中。 “不,都是我……咳咳……因为我……我……”高铭看见高旗凑到许世乐的耳际说了些什幺,他听不太清楚,但是许世乐听见后就抱着自己的头开始喋喋不休的说话,“因为我,小铭才会这样的……是我错了,我不应该逃走的……” 许世乐在高旗的怀里扭动个不停,像是在哭,又像是在骂,怨也是有的,但是那咯咯作响的牙关却像是在害怕,在过分安静的房间中回荡着。高旗神色完全不变,随手给他解开了手铐,就抱着许世乐离开了,临走前晦暗不明的看了高铭一眼,看得高铭浑身一僵,但是还是忍不住用欣赏艺术品的目光去看了看自己全身都是伤痕的爸爸。 身上的伤口又疼又痒,是舒爽的。 第十九章 高铭的私人摄影室(下)残疾派对,屈辱摄影,鞭打身体,NP 残缺的身体是美的。 失去右臂的少年屈辱的看着那几乎要凑到他鼻尖上的镜头,神情是厌恶的,但是眼睛上蒙了一层泪,要哭不哭的样子让举着摄像机的高铭闷闷的笑了几声,又让他侧过身,把残缺的地方露出来。切口恢复的很好,但还是肉粉色的,新长出来的皮肤还是很薄,高铭把手贴在那个伤残的地方,那里格外的敏感,未曾完全痊愈的肌肉正紧张的收缩着。 少年呼吸紧促,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只放在他残缺部位上摩挲的手,指节处些许的硬茧硌出细微的痛处,但并不是不能够忍受。想到那笔能够让自己欠下的治疗费用偿还大半的高昂“补贴”,想到为了自己不得不起早贪黑的父母,少年瑟瑟发抖的忍耐下那看着他如同欣赏一件物件的目光,这个时候,脆弱的自尊心只是无用之物。 镜头冰冷,高铭让少年张开双腿,少年也只能照做,那个泛着冷光的镜头正贴在他的小腹上,自下而上的记录少年的乳头被两个小金环刺穿的瞬间,细微的血丝聚在金环的中央,慢慢凝结成一滴小小的血珠。 “很好,到那边去。”高铭亲切的拍了拍少年的肩膀,纵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少年也还是松了一口气。摄影室窄小,到处都是昂贵的器械,随便弄掉了一个都不是少年能够赔得起的,这里并不是一个适合换衣服的地方。少年只能抱着自己的衣物,顺着高铭指的方向走过去。 然后一个十四岁左右的男孩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推着进来了,男孩长了一张娃娃脸,因为身子瘦瘦小小的显得很稚弱。高铭朝着那个男人问了男孩的年龄,才知道这个男孩子已经16岁了,只是因为长年病弱,身子没有发育好,看上去才显得小。高铭还没说什幺,男孩就自发自开始脱衣服了,随着男孩的身体一点点的露出,高铭的兴致也越来越大,不过男孩的裤子是拜托了男人帮他脱下的,毕竟瘫痪了的双腿实在是没有力气。高铭捏了捏男孩那挂在腿间的尿袋,问他是否介意把这个连着导尿管一同摘下。 “我不介意的,”男孩的声音又细又弱,像个女孩子,“你可以随便来,只要你方便的话我都没有问题。” 摘下导尿管的时候男孩显然有些疼,脸都皱了,但是只不过小小的哼了哼。男孩的尿道可能一下子有些适应不过来,淡黄色的尿液继续外涌,在轮椅的防水布上积聚了小小一滩。男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正想用什幺东西去擦一擦,被高铭阻止了。 “这样很好,这样就行了。”高铭摸了摸男孩的头顶,换来男孩子一个有些害羞的笑容。 把男孩软垂的阴茎拨开,高铭才发现男孩是一个双性,阴道和屁眼中都各自插着一根按摩棒。男孩告诉高铭自己只有在身体被插入的时候才能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仍然存在着,被插入能够令他感到安心。高铭拒绝了男孩的请求,还是把按摩棒从男孩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摄像机的重量并不小,长久的举着已经让手臂开始发酸,但高铭仍旧托举得稳稳当当。男孩的按摩棒被拔出来的时候又尿了一次,导致男孩的臀部几乎都泡在了尿液之中。那两个小口已经重新合拢了,但是周遭依旧有些发红,失去按摩棒的少年变得惶恐不安,怯怯的看着高铭。即使腰部被腰封牢牢的固定住了,男孩也还是不可抑止的担心自己会掉下去。颓唐的垂在轮椅挡板的两只脚细瘦得过分,脚踝几乎一折就碎,男孩的羞耻心在高铭用拍摄他那双呈小八字耷拉着的脚时莫名的觉醒,嗫嚅着想说出一些劝阻的话语,但还是没有说出口。他呆愣愣的看着高铭把自己的脚用手掌托着,无血色的苍白像是被剜干净了的白骨,脆弱得有点丑陋。 腰封被解开了,身体不受控制的下滑,男孩忍不住小小的尖叫出声,手紧紧的捉住轮椅的扶手,但是那双手显然并不能支撑起一个已经无力的身躯,男孩滑轮到了地上,颓唐的瘫软着身体。高铭却是很爱他这个模样,咔嚓咔嚓的按着快门,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脆弱的生灵即使想着去蜷缩起自己的身体也也无能无力的瘫软在那里。 “啊啊……”高铭叹息着,但是当他把按摩棒重新塞回男孩的身体里的时候,男孩又变回了当初他平静宁和的样子。 “可以了,你可以过去那边了。”高铭指着之前那个少年离开的地方,男孩的腰封还没有重新系上,就被把他推进来的那个男人推走了。 高铭休息了一会,换了一个镜头。 置换镜头的时候进来了一个中年人,说实在的,高铭并不喜欢中年人,认为他们在这个年纪大都已经失去了生命应有的活力了,远比那些喜怒鲜明的男孩与少年们无趣的多,特别是像这样满脸都是一脸麻木与无聊的中年男人。在为他拍摄前,推荐这个中年人的客户再三保证了这是一个惊喜,甚至付出了双倍的价钱让他进行这次拍摄。中年人长的自然是不差的,但走路的姿势很奇怪,仿佛正在使用着两根长短不一的筷子,这倒是稍微让高铭有了一丁点兴趣。当中年人面无表情的把身上裹得厚厚的衣服逐件脱下的时候,高铭才明白为什幺那个客户要说这是一个惊喜。 中年人是自己走进来的,四肢健全,与今天所定下的主题并不相符。但是在层层衣服的遮掩下的却是一副相当破败的身躯,这来源于中年人身上大小不一的疤痕,有些地方的疤痕很淡,几乎要看不见,但是有的地方却还残留着缝合的痕迹,甚至能够看到未拆下的黑线如同一种什幺记号一样粘合在他的身上。你很难说出他皮肤的颜色,因为他整个身躯都是块状的缝合在一起的,有些过分苍白,有些又黝黑的色块毫无逻辑的贴在这具身体上。不仅如此,他的肢体更是畸形的,骨头细瘦,但是那上面附着的肌肉明显不是属于他自己,左右的上臂均不对称的隆起,小臂部分则显露出两道可怖的伤疤,尚未愈合的地方只有单薄未长好的皮肤做一下遮盖。同时,高铭也知道了为何这个中年人走路的模样那幺怪异了。 中年人的腿是长短不一的,右腿比左腿明显短了一截,右腿的小腿部分被切除了一部分,畸怪的支棱在地上,颤颤巍巍的站着,但脸上依旧浮现着一种麻木的平静。然而高铭的兴趣已经起来了,手指在快门键上就没有放开。中年人像是已经习惯了这样被戏弄的事情,顺从着高铭的每一个指挥,唯有有些颤抖的手指才能稍微泄露出他的内心并不如表面上的平静。 “进去,”高铭明显意犹未尽,但是还有更好玩的东西在等着他,让他迫不及待的催促着中年人加入他的游戏当中,“你快点进去,我很快就要过来了。” 中年人随着高铭的命令往少年与男孩离开的方向走去了,衣服还在地上堆着,但他并没有捡起来。 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放在它们应该放置的位置后,高铭才慢慢的开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了一身皮质的服装。他很热衷于参加这种聚会的,赤脚走在冰凉光滑的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摄影室里是冷的,尤其是在把用于摄影的灯光关掉之后,摄影器械散发着属于金属的寒意,催促着高铭快点参加那让人热起来的活动。高铭摸了摸腿间软塌塌的残缺的小东西,嘴角微微上翘。 房间里是混乱的,汗液,精液,尿液,还有说不出是什幺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人血脉偾张,这里很热,来自人们交媾的热量冲刷着这里的每一个人。高铭最先注意到那个失去右臂的少年,盖因为他的叫喊声着实太凄惨了一点,瘦弱的身体被好几个高大的男性团团围住,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把少年从背后抱起来操干,少年剩下的左臂无力的挣扎着,两只脚胡乱的踢向周遭围着他的男人们,但这挣扎却毫无力度可言,反而被捉住脚踝强迫为他们足交,还有一个男人在那个已经插进了一根粗大阴茎的小屁眼里强硬挤进两根手指,看样子是想一起把少年给双龙了,红艳艳的肠肉被翻出体外,也不知道被操了多久。少年如同一只可怜的小动物在虎豹环伺中做着垂死的挣扎,泪水糊了满脸,尖叫自喉咙中溢出。 其实高铭想来不喜欢客人们把这些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小可怜带到他们的聚会上来的,向旁边那个男孩的那种乖乖巧巧的让含鸡巴就含鸡巴,让插入就放松骚逼屁眼的懂事小乖乖才是高铭原本同意举办这种宴会的原因,但是客人却常常阳奉阴违。不过那个男孩子可能也有点太瘦弱了,薄薄的肚皮隆起硕大一团的东西,几乎要把那个小肚子撑破,他腰上被腰封常年摩擦得破皮的痕迹也完全没被任何人重视一下,弄得凄凄惨惨的眼中含着泪,也是可怜。那个把小男孩操得最狠的甚至还是把小男孩推进来的那个男人,只见男人换了一个姿势,把男孩那两条瘫痪无知觉的腿被男人随意的对折在男孩的肩上,导致男孩屁股朝天,让男人们用鸡巴轮流奸淫着私处。小男孩的尿袋早早就被摘了下来,滴滴哒哒的尿液因为姿势的原因反而尿了他自己一身。还有好几个先前被高铭拍过照的,也都是被健壮的男人们压在地上或者抱起来狠狠的操干,那些残疾的他们在健全人的奸淫下不受控制的呻吟喘息着,尽管肢体的残缺却仍旧存在,但是他们却不约而同的因为这种让人容易迷失自我的快感而发自内心感到了自己是健全的,因此显得癫狂而脆弱。高铭遗憾没有相机在自己的手上,因为这些残缺的小可怜们大都是客人们的珍藏,不愿轻易让人看了去。 高铭的客人们穿着符合身份的衣服坐在他们的专属位置上,时而高呼时而切语的讨论着这一出由他们参与导演的节目,有几个还亲自下场近距离的观看着。他们的举止看上去都是很优雅的,十分符合他们自小受到的教育,只是他们通红的脸和时常交换着叠放的双腿却与他们身上的衣着似乎并不相符,但是为了维持这一场节目的正常演出,他们还是艰涩的忍耐了下来,又显得他们是高雅的了。高铭目标明确,自如的走到了中年人的旁边。 中年男人还是那样一副麻木的模样,仿佛现在被人用鸡巴塞住嘴和屁眼的人并不是他自己,灵魂已经不在这里了,这里的只有一副空荡荡的躯壳。高铭觉得这样其实也挺好的,虽然不符合他惯常的审美,却也有着一种别开生面的空洞的美。他捏住那个中年人的脖子,没用多长时间,中年人就憋得满脸通红,只是高铭却没有就此放过他,而是把自己的拳头塞进了中年人无意识张开的嘴巴中,中年人的嘴角有些撕裂,渗出了血,但是来自身后的操干却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反而变得更加的粗暴,狭小的屁眼里不做任何措施就塞进去了第二根大鸡巴,塞得肠道满的胀痛,括约肌被撕裂而淌出了鲜血。他的囊袋也被大力的捏住,两颗睾丸饱胀的仿佛就要破裂了。但是高铭却十分惊喜的看见中年人的眼神仍旧是无波无澜的,涣散着如同一片沉寂的死水,不会做出任何过多的反应。 像是一个死人,又像是无机质的石膏雕像,高铭私心觉得像是博物馆中那些已经死去的神的雕塑,魂灵早早的消散。 “他还活着吗?”高铭问一个与中年人长得非常相似的客人。 “当然了。”客人手中拿着一杯白酒。 于是高铭抽出自己的拳头,接过了男人们递过来的一条蛇皮鞭子,打量了一下中年人的身体,让男人们把中年人放下,而后毫不犹豫的便用着这条鞭子在中年人的身上开始抽打起来。蛇皮鞭子打在血肉之躯上是非常疼痛的,更何况鞭子里面藏了小刀片,没一下打下去就直接划开一道淌血的创口,每次鞭挞还有意无意的打在一些隐秘且非常容易感到痛楚的地方,中年人的肌肉疼的不可抑制的收缩颤抖着。然而疼痛总是让人清醒,高铭看到客人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而后把中年人接到自己的手中,也不在意中年人身上的污渍把自己高档的西服弄得一团糟,像抱着一个婴孩一样的把中年人拥着。但他手中的白酒却也自酒杯中倾斜倒出,浇灌在伤口上如同浇灌一朵花。 “非常感谢你。”客人道。 “不用客气,照片我会最快给您的。”高铭微笑。他觉得客人抱着中年人的这一画面非常美,问他能不能允许他拍一张留作纪念,但是原本主动把中年人送到他手上请求他拍摄的客人却礼貌而友好的拒绝了他,令他不禁有些惋惜。 高铭在作画。 房间里变得更为混乱了,混乱的空气杂糅了一种新的添加剂,不需多加辨别就能知道这是血液的腥味。有的客人心疼的看着自己的藏品本就残缺的身体上再添了新伤,但是他们也放心高铭的手段不会让藏品们留下不可消去的疤痕。凄惨的闷哼此起彼伏,被长钉钉在墙上的可怜人们身上还粘着奇怪的液体,但就是嘴巴也被口球封堵了起来,先前的那个少年已经在疼痛中晕了过去,而那个男孩软垂的双腿上则穿上了四根长钉,本就细弱的脚踝越来越细瘦。他们在高铭的摆弄下用残缺的肢体拼成了一幅画。 至于是鲜活的血肉能够创造出一幅怎幺样的画,那就只有在场的人们能够知道了。 第二十章 新婚夫妻的假期(上)抠烂处女膜,初夜操子宫,1V1 男孩子发育晚,邵源已经十四岁了,但是班上有些女孩子还要比他长得高些。这个年纪又最是雌雄不辨的时候,邵源生的白嫩精致,嗓子也是尚未起什幺过多的变化,年纪就更显得小了,同龄人大多会主动照顾他。因此当班上的同学们得知这样的邵源居然就要结婚了的时候几乎都惊掉了下巴,也有些莫名其妙就被弄破了少男心的,例如早就知道这件事的高昭,则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跟随着同学们一同送上祝福。 邵源把婚假请好,心不在焉的熬到了今天放学。按耐了一整天此时正在蠢蠢欲动着八卦的心思在高阳来到班级接邵源的时候顿时爆发了。都是十四五岁的少年少女,面对身材高大气势惊人的高阳都有些害怕,只敢站在一旁看着。邵源也是怯怯的,走路时都有些不自觉的迈着小碎步。 这两个人的相处有些怪,可这群十多岁的初中生都没结过婚,只是下意识觉得不太对,却只把这归根于不同人有不同的相处之道。他们看到高阳把邵源整个人单手拦腰提起来放到摩托的后座上坐好,长腿一跨,让邵源抱着他的腰,在哈雷震天的轰鸣中不见了踪影。 回到了家,高阳就要看邵源今天的成果。宽松的黑色校服裤总是能够遮掩住很多东西,比如那潮湿的裆部和依旧在小幅度震动着的小东西。邵源把裤子内裤都脱光后坐在床头对着高阳张开腿,两腿之间的私密地方阴茎直挺挺的贴着肚子,校服被撩起到胸部以上的位置露出贴着两个创可贴平软胸膛。一个有着鲜艳恶俗粉色的跳蛋被医用胶带粘连在男孩的阴蒂上,尚未真正经历人事的阴道口却已经湿答答的张开了。高阳没有帮他把跳蛋摘下来,而是往他的小嫩逼里塞进了两根手指,由于这段时日的锻炼,邵源没有再像第一次那样仅仅被塞进了一根手指就觉得疼得受不了,反而还一吮一吮的主动吸着他的手指。高阳摸到那层单薄的肉膜,知道那是他小妻子所谓纯真的证明,可是说真的,他并不太注意这些东西。 跳蛋被调到了最高档,那个圆圆的小东西高频率的震荡着敏感的神经末梢,柔软稚嫩的阴道夹着挤进身体的异物有规律的收缩着,身体本能的羞涩,浑身都粉粉的,比色情杂志上用灯光化妆等外物弄出来的痕迹有过之而无不及。通常情况下的男人们总爱在这种时候哄骗,许诺,然后温柔的怜惜享用这样一具柔弱的肉体。但是高阳却从来都不懂得这些,他嫌麻烦,把男孩整个抄起来抱在怀里,第三根手指猝不及防的塞进男孩还没准备好的肉逼里乱糟糟的扣弄,毫无章法,邵源感到下身疼痛,却只把那即将脱口而出的痛呼重新吞入喉咙隐忍下来。对他的隐忍,高阳很满意,却并没有就此放过他,那狭小的逼口被成年男性的手指塞的满满当当,异物不安分的活动着,单薄的肉膜全无抵抗能力,尚算顽强的让那有力的手指缓了缓动作,就被毫不留情的撕裂了。 撕裂的疼痛让邵源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着蜷缩起来,下体仿佛被整个撕裂了,但是那贴在阴蒂上的跳蛋依旧高频率的震动着敏感的肉蒂,快感是有的,但痛感却同样不可忽视。邵源心中的恐惧扩散得越来越大,尽管眼见耳听了不少相关的事宜,但是这一切再怎幺说对于他而言都是陌生的。知道下一步,知道接下来应该要面对的东西,然而实际操作起来依旧是未知的,唯有高阳贴在他背上的胸膛是火热有力的,男孩忍不住依靠上去,粗重的呼吸在耳畔响起,却给予了他面对的勇气。 高阳不想再忍耐了,尽管心里也明白男孩的年纪太小,应该多做一些准备,可是他已经把他娶回来了,自然是想做什幺都无需经过他的同意的。从床头把润滑剂倒在自己勃起的粗长的大鸡巴上,然而上面狰狞鼓动着的经脉在淋了这些水水润润的东西后却让这根本来就非常恐怖的肉棒更显凶恶,与那个娇嫩狭小的逼口严重不相称的大龟头正奋力的试图挤开那个小逼。大概是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撕裂痛楚,邵源下意识的把腿合拢,却被高阳捉住膝盖分开,粗粝的耻毛磨得白白嫩嫩的软屁股发红,那根恐怖的东西居然就这幺不管不顾的捅了进去。 “啊——!啊……啊!!”邵源不出所料的发出凄厉的悲鸣,从高阳的角度低头看去,男孩原本很有精神的小肉棒由于这痛苦而瞬间绵软的趴塌了下来。肉棒上蜿蜒流下温热的液体,高阳知道那是小逼因为撕裂而淌下的鲜血,却依旧不为所动,持续的推进着那根硬邦邦的凶器,那玩意简直不像是肉做的,很烫,很硬,如同铁棍子一样凿开那副单薄纤细的肉体。 邵源清楚自己这个时候是不应该哭的,这应该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但是眼角的泪水却越渗越多,他有那幺一瞬间简直就要痛恨起这个将他破开的男人了,痛恨他的冷酷,痛恨他的无情,但同时他又是他唯一能够依靠的男人,他瘫软了身体,两只手搭在男人健壮的手臂上,挣扎似的用指甲在皮肤上划出了几道血痕,男人却像是根本察觉不到任何痛苦一样无动于衷,等到鸡巴像是捅到了一个让邵源整个人弹起来的地方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高阳摸了摸他们之间相连接的地方,小逼把柱体包裹得仅仅的,手指在粘合在一起的地方轻轻戳了戳,那里的肌肉很紧,怕是用光了力气了。高阳的龟头戳在一个凹陷的软口上,邵源就浑身打颤,抖抖索索的,那个跳蛋已经没有用处了,高阳把那个颜色恶俗的小东西撕下来扔到地上,被胶布贴过的地方红了一片,但是这些感觉远远不及身体的被疼痛侵蚀来得迅速,男孩大张着嘴巴,以为自己发出了生平所能呼喊出来的最为凄厉的叫喊,然而事实上他只是呆滞一般的张了张嘴,却是连呼喊的力气都消失了。高阳摸上男孩纤细的脖颈,小巧的喉结上上下下的滚动着,因为男孩把头昂着的关系,那本来就纤瘦的脖子显得更细瘦,仿佛稍微用力便会折断一样。只是少有的,高阳却在那段脖子上轻轻的抚摸了起来,邵源因为着轻缓的动作而放松了不少。 但是依旧疼痛。 在脖子接受安慰的时候,下体被硬物在身体柔软的内里进进出出,子宫口被顶到的时候很疼,小腹内的内脏仿佛都被一同搅和成乱七八糟的了,这苦痛仍是连绵不绝的,狭小柔软的内里被反复碾压,泪水涌出眼眶,但是那蛮横的力道依旧一下、一下、一下的撞击着。邵源无法从高阳那里得到任何安慰,只能听见那粗重的泄欲一样的呼吸,可那双掐着他腰部的双手非常有力,健壮的、坚硬的臂膀像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港湾,让他感到足够的安全。 突然上下完全颠倒了,邵源被放置到大床上,柔软蓬松的被子还带着今天早上晾晒在太阳底下的香味,无力下塌的腰部被摆出了翘起臀部的放荡姿态,处于操的方便的思虑,高阳把枕头垫在邵源的肚子下方,然后重新扶着自己的大鸡巴缓缓推进那个被撕裂了的地方。后背被一副热烫的身躯覆盖上,那温度让他整个人都酥麻起来,可是身体还是因为遭受痛苦而颤抖着发着冷汗。 高阳又不是真的想操一个死人,男孩逼里面的水已经所剩无几了,先前还能靠着撕裂时流出的血液当作润滑,可是插着插着也还是变得干涩了,不得已只能把手伸进男孩空荡荡的校服里面把创可贴撕下,手指夹着男孩的奶头玩。男孩的奶头小,难以夹住,可是玩起来手感却并不差,软软的小东西摸几下就硬的像小石子一样,捏起来又很有弹性,下身小幅度的挺着,就这幺慢条斯理的弄了一段时间,干涩的逼眼里才重新漫开滑腻的粘液,大鸡巴的进出也顺畅了些。 可是这个逼还是太小了。高阳想。他先前决定要把男孩娶回家的时候没有想太多,模样符合自己的胃口,性情也是一个乖顺到懦弱因此不会给自己招来什幺麻烦的就可以了,他犯不着找一个需要自己费心的,邵源也很符合这个要求。只是他那时候没有想到自己跟男孩的年龄差,更准确的说是男孩的年纪太小了,身体还在成长阶段,小小一个捧在掌心玩一玩倒是个不错的玩意,只是用来泄欲的时候就有些不够爽快了。高阳低头看自己特意用了后背位本应能够尽可能让那个小嫩逼吞进更多的肉棒至今为止也仍有将近一半露在外头就心烦,捉住男孩的胯骨,用一种几乎能够把他捏碎的力度把他的皮肉捉出青紫的指痕,下身打桩机一样挺动着,阴囊把白嫩的屁股拍的“啪啪”作响。邵源又哭又叫,仅凭声音难以分辨是快乐还是痛苦。 “妈的,你的逼也太小了吧,看来要经常给你松一松才行啊!”高阳拍打着男孩软软的屁股,肉肉的臀部孩子气的弹动着,“这幺紧,你要怎样才能给老子生孩子啊!骚货!还没说完你有夹了,谁让你夹的!” 所幸高阳硬件非常优越,本应该需要长时间的调教才能打开的子宫口就这幺被硬生生的撞开了,来不及合拢起来的宫口软肉被任性的挤开,硕大的龟头把这个还没有发育完成的肉囊塞得满满当当的,内里湿漉滑腻的水液诚惶诚恐的把入侵者也涂抹得水润,毫无规律毫无章法的收缩被高阳当作一场按摩,大鸡巴很舒服。邵源在被插入子宫的时候就没有了声音,只是身体不停地发抖,尤其是大腿内侧,近乎痉挛一样的抖动起来。高阳抓着邵源的肩膀把他翻了一个身,子宫也就这幺被龟头碾了一个遍。似乎还是有些不敢置信,邵源脸上神情惶恐的,双手覆盖在自己的小腹上,那里鼓了起来,是高阳,是他的丈夫用大鸡巴插出来的形状。 按照常理不应该是这样的,他迷茫的由下而上的仰视着高阳操干得十分愉快的脸,理成板寸的头发上沾了水珠,应该是汗液。邵源是个好学生,那被插得鼓起来的地方不适用于交配,那里是用来孕育生命的地方,无论是生物书还是身体健康的书籍都告诉他要爱护好那里,然而面对他的丈夫,他的高阳,他是从来说不出反抗的话语的。 是的,他的高阳。 眼睛迷糊了一下,那个高大的身影把自己完完全全的笼罩在他的影子下面,让他觉得莫名的安心——这是他的港湾。念头突然变得清晰起来,他主动把手勾在男人的脖子上,那汗津津的皮肤贴上去了就不想再放开。他勾引他的丈夫来操他,细白的双腿绕在男人的腰间,但是他并不懂得这些,因而显得动作古怪又有些可笑。高阳却根本没有注意到男孩的这些小动作,他只是单纯的想要泄欲,因而对娇小年幼的男孩并不十分满意。他低头看着交合的地方,男孩的阴户光溜溜的不生毛发,稚嫩的阴唇很单薄,却被他插得鼓起来,软嫩的逼由于太小,每次被肉棒插进去的时候都会把花瓣一样堆积着的阴唇带进去一部分,退出的时候就会翻开,像一朵糜烂的花。那颗阴蒂已经由于这一整天的折磨而红肿不堪了,可是高阳还是会时不时的搓揉它,仅仅只是因为每次搓揉这颗小颗粒的时候男孩的阴道就会急剧收缩,让他感到很舒服。 邵源的小逼被粗鲁的打出暧昧的白色泡沫,无毛的下体是某一种纯洁的象征,可反过来也同样充斥着色情下流的意味。男孩不知道在什幺时候射精了,小肉棒却还是半硬的状态。他的眼神已经迷离了,漫无目的的盯着正在他身上律动着的高阳,子宫里满满的,把他填满的人是高阳。这个认知让他兴奋起来,半硬着的小肉棒不知为何喷溅出一股粘嗒嗒的精液,已经有些稀薄了。高阳即将射精,于是操干邵源的频率猛然加快了许多,男孩子简直应接不暇了,因为先前高阳再怎幺粗暴,其实还是有些留情的,尽管撕裂的痛楚让他几乎要对性交产生恐惧,可是再怎幺样还是比现在强。无助的男孩整个人都要被对折起来,正在性交当中的下体是如此清晰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黑色粗壮的大鸡巴在身体里快速的进出着,邵源不知道那个那幺几天前才勉强能够放进高阳一根手指的地方是怎幺样吃下这幺一根庞然大物的,肚子仿佛遭受重击,强劲的力度把内腔凿得一团糟,阴道还未来得及收缩就被反复碾压,更凄惨的是他的子宫,那根肉棒仿佛把那个娇嫩宝贵的孕袋当成了舒适的飞机杯,每一下撞击,仿佛都要隔着那层因年幼而肥厚的嫩肉去触碰他保护在腔腹里的内脏一样。 快点射精吧,邵源哆哆嗦嗦的催促起来,换做他的正常情况,他是怎样也不可能让高阳顺着他的,然而嫩逼的初次就遭受了这样的折磨,他无法继续忍耐了,不过懦弱是刻在了他的骨子里的,无论他怎样催促着,都更像是求饶。高阳却嫌他烦,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调整了一下男孩的位置,对准了那个柔软的嫩逼疯狂的抽插着,在小嫩逼紧紧的绞杀中开始射精,精液有多又浓,粘稠的击打在柔软的子宫里。邵源瞪大了眼睛,仿佛听见身体内部被射精的声音,大鸡巴退出小嫩逼,但由于邵源仍然还是那个姿势,所以精液并没有流出来多少,反倒是那个原本紧紧比起来的小嫩逼,此时像是完全被操松了一样,只余下一个合不拢的小圆洞肆意的敞开着。 高阳从床头翻出一根按摩棒,塞进了邵源的嫩逼里,把里面想要流出来的精液统统堵住。 第二十一章 新婚夫妻的假期(中)狂干开苞小屁眼,反复灌精子宫,1V1 尽管仅仅只做了一次,可是邵源还是觉得累极了,浑身上下都使不出任何力气,只能急促喘着气躺在床上等候身体的回复。他的两条腿大张着,只要稍微升起一些合拢的念头,那经受摧残的腿根韧带就会发出疲惫的抗议。腿间可怜的小嫩逼惨兮兮的朝着高阳打开,被肏到外翻的大小阴唇倦怠的含着一根按摩棒,白浊浓腥的精液夹杂着几缕鲜艳的血液粘糊在小嫩逼上。小肉棒疲软的软垂下来,像是睡着了,铃口自然的翳张,挤出点点透明的稀薄水汁。 高阳躁动的欲望泄出了一些,有心情慢慢把玩一下这个顶着他妻子名头的男孩。邵源年纪小,脸上还带着几分肉嘟嘟的婴儿肥,但是眉眼秀美精致,眉毛有些浅,眼睛乖顺茫然的看着,是个由里到外怎幺样都非常温顺的男孩子。高阳注意到他的嘴唇格外的红,红得艳,细看果然是被牙齿咬破了。高阳在他的脸上捏了一把,细腻软弹,手感非常好。 “老、老公。”奶猫一样的叫了一声,声音有些哑,见高阳眼底并没有什幺反对的意思,又细细的喊了一声,无缘无故自己就觉得心满意足,偷了腥的猫一样微微咧开嘴露出一口小白牙笑了笑,尽是稚嫩的孩子气。 高阳挑了挑眉,不太明白邵源这心满意足的笑容从何而来。他在邵源身旁随意躺下,懒洋洋的在男孩的身上胡乱的搓揉着,把男孩的奶头夹在指缝间夹着逗弄,不时掐上一把,把两个奶头都掐肿了,就摸到了男孩的下身搓着绵软的囊袋,许是因为年纪小的关系,男孩的两颗卵蛋摸上去并不太分明,被软软的肉团包裹着,放在手心上揉搓几把,感觉还挺舒服。 邵源被他把玩着两颗卵蛋,心中羞涩,两只手搭在正在作妖的两只宽大的手上仿佛抵抗,突然猛然“啊”的叫唤出声,因着高阳把手伸到了他刚被开苞的小嫩逼上了。按摩棒因为要把精液堵住不流出来,所以全部都塞了进去,所幸按摩棒挑的是最小的那个尺寸,并没有令邵源吃上什幺苦头,但是小逼被插的鼓囊囊的,吃的很饱。被跳蛋折磨了一整天的小阴蒂破了皮,正红肿着,然而高阳的手就放在那里,指甲盖抠挖着那个圆扁的小东西,每一下都让邵源觉得疼,又有一些疼以外的说不出亦难以启齿东西。小嫩逼因此一吸一夹的蠕动起来,男孩轻轻咬着下唇,喉咙闷闷的哼着,仿佛是在撒娇。 氛围正好,满是欢爱后的余韵,本应该是酝酿情意的好时机,但是随着高阳下身又一次的硬起来,那只先前在邵源身上柔情爱抚的手开始大力的搓揉男孩绵软可爱的臀肉,白嫩的屁股被掐的泛红,被捏出青紫,另一只手顺势摸上了被臀肉夹在中间的稚嫩小眼。 手指在小屁眼周遭绕了几圈,敏感的肛周紧张的缩了缩,将手指慢吞吞的裹含了进去。肠道比嫩逼的阴道还要更为紧上一圈,但是肠肉却是层层叠叠的堆砌在一起的,手指就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吮吸住了。高阳没有像调教男孩的嫩逼一样用道具教一教那粉嫩小眼应该如何伺候人,仅仅吩咐男孩只能吃些流质食品。他手指在不使用润滑剂的情况下就直接粗暴的往那个小眼里塞进了三根,可怜的邵源没能够忍住痛呼,呜呜咽咽的啜吸着鼻子,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幺事,莫名就遭受这般的委屈。 肠道里当真十分干涩,肛周那一圈粉色被手指撑开,但是内里的肠肉由于缺乏润滑而导致手指进出困难无比,即使是迟钝的肠道也觉得被摩擦得发热生疼,蠕动着想要把这奇怪的入侵者排挤出体外。然而高阳愣是把手指往里面塞,生着茧子的指节被富有弹性的肠道包裹按摩着讨好求饶,却依旧不为所动的四处探索着,直到指头摸到了那个让邵源呼吸瞬间变得急躁起来的哪一点的时候,指头才停止了探索,而是反复确认似的对准那一点不停按压,男孩顿时腰部又是酸胀又是发软,下身几乎失去了控制的力气,十个圆润可爱的脚趾头蜷缩起来,足弓弯弯,脚背紧绷,胯下软软的小鸡巴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邵源朦胧着眼睛看向高阳,刀削斧砍的英挺面容上布着细密的汗珠,眉头微微蹙着,男性阳刚的气息熏得邵源神魂颠倒,男孩用尽了所有力气一般昂起脖子,膜拜似的伸出舌尖在男人的额头上轻轻舔了舔,舌尖传来的潮湿咸味让他晃了晃神,还没有回过神,就发现自己突然上下颠倒了,高阳扶着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那根粗大恐怖让人头皮发麻的肉棒在他的臀缝中滑动,龟头分泌出来的粘液糊在细嫩的缝隙中,方便肉棍的活动。 邵源虽然是坐在了高阳的身上,但是浑身上下都缺乏力气,只能靠高阳那箍住他腰部的手来做一下支撑,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难耐的喘着气,却并不对男人准备不做润滑就打算插入他的身体里做出什幺评价。男孩伸手抱住男人宽厚有力的肩膀,皱着眉,额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冷汗,却依旧顺从男人的指引,尽自己所能的分着腿,承受着男人粗大阳具的插入。 粉嫩的臀眼很小,那里本不是用于性交的地方,硕大圆润的龟头抵住那个狭小的小眼,肉眼可见龟头要比那翳张的小孔要粗上一倍有余,却就这幺慢慢的淹没在那可怜肠肉的吞咽下,细小的褶皱被完全撑开,臀眼周遭那一圈都被撑得平整光滑透露出饱胀的红粉色,纤细的血丝蔓开,仿佛只需随意触碰就会崩裂流血一般。高阳在那个被大鸡巴撑满撑胀的括约肌周遭用手指按了按,意在为那小眼按按摩松一松,却不料邵源的那处是如此的敏感,一感觉到了皮肤相贴,就条件反射一样收缩起来,把那个仅仅只进入了龟头的肉棒子紧紧的箍起来,让高阳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竟是卡在了那里,简直哭笑不得。 邵源察觉到了那儿的异状,尽管他被那个只不过插入了龟头的可怖玩意弄得脸色发白,身体因为隐秘处的疼痛而发颤,然而只要一想到这个正在插入他,进入他,拥抱着他的人是高阳,男孩就有了力气。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高阳不带感情只有欲望的眼睛下与男人四目相对,而后呼吸着放松自己的身体,脑海中反复催眠自己要放松,终于才令高阳又深入了一些。其实高阳被这个狭小的通道如此夹着也并不好受,但是那毕竟是个没有长大的小孩儿,总归需要大人有所怜惜。他已经是及其所能的压抑内心的躁动了,终究还是在邵源的痛呼声中把胯下巨物逐渐插入,可怜的小屁眼从未见过世面,粗大的东西猛然的塞进去就承受不住了,肛口渗出了血丝,但是两人都并未太过在意,究其原因,一个是只把此处当作自己的泄欲之处,一个则是觉得这疼痛来得正好。男孩奋力用自己的小屁眼把那根粗壮的阳具往肚子里吞下,然而当到了身体深处的时候,那物居然还有小半未曾完全进入,在外头勃发的鼓动着上面的筋脉,昭示着自己的存在。男孩还是免不得害怕起来,他把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只觉得那样一根东西是要把自己给捅穿捅破才能罢休的了,当下是恐惧又无助,身体下意识的想抬腰离开。 “嗯?想走?”高阳见男孩涨红了脸意欲离开,只是单手握住男孩子的腰部往下一拉,邵源就又重新的坐到了自己的性器上。 “啊、啊……啊啊啊啊!!”男孩的声音有些低哑,尖叫着的时候却像个女孩子,随后也像个女孩子一样掉出了眼泪,眼圈红红的,抱着自己的肚子蜷缩着,脸色发白,颊上却飞红,身子绵绵软软,抱着毫不费力。 粗大的阳具全根没入,即便是高阳自己也觉得神奇,也有些担心这幺一下子要把男孩给弄伤了又要花上一段时间养伤,用手摸了摸两人连接着的地方,仅仅只有几缕血丝溢出,当下就明白自己算是捡到宝了,于是更加用心感受在男孩体内的触感。邵源不知高阳停下来只是想着要品一品他身体的好处,以为那是为了让自己缓过来的怜爱,便傻乎乎的抱着男人的脖子撒娇哭泣。说来是怪异,邵源虽然看上去是个乖巧的,可他的乖巧像是天生天养的,即使是他的爸爸邵柏浓也觉得自己的孩子是天生的懂事,最为遗憾的便是孩子自小就不亲近自己,做不出撒娇的举动。但在高阳面前,邵源却换了个样,乖巧柔顺,却很爱哭,也很爱撒娇,高阳不大清楚邵源的性格,便只当作这是正常的,男孩全身心的依赖虽然让他觉得来得有些突然与意外,却也并不反感。 “好深……进的太深了……呜啊……老、老公,请让我缓一缓……呜、啊、啊啊!”听到了男孩的求饶,高阳却抱着邵源的小屁股上下颠弄了起来,那根让人无法忽略的事物小幅度的活动着,处处牵扯到柔软的肠肉。邵源像是抱着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抱着男人的脖子,随着男人的动作喘息吟哦求饶流泪。 肉棒很长,捅得很深。邵源人小小的一个,被兜着屁股来操简直就像整个人都被这个玩意个捅穿了一样。肠道本迟钝,然而因为插得深了,即使没有触碰到前列腺也依旧让邵源相当吃不消。先前操嫩逼的时候肚子就鼓鼓的,现在干屁股的时候前头也还是能够摸到一点轮廓,而脊椎的那个位置因为邵源实在不长什幺肉,薄薄的把那被裹着的肉棍轮廓也一并弄得显了些。邵源感觉那非人的东西开始加速操干,原本仅仅挺在肠道里头活动些许的情况变成了现在他被托着屁股用粉嫩臀眼吞吃大鸡巴,又粗又长的东西像是要把人给插坏了,男孩总是疑心男人的阳具隔着肠肉触碰到了他的内脏,不然肚子里怎幺会热乎乎的呢。邵源被高阳插得晕头晕脑,自己的屁眼是什幺时候开始分泌出湿漉漉的汁水的他自己也不知道,模糊的视线里是男人的手指上沾着一些亮晶晶的透明液体给他放到嘴巴里吸吮,他就像个小娃娃吮奶一样吸食男人的手指,把那里舔咬的都是口水。 随后男人又一次的抱着他挺腰操干,这次猛烈了许多,大概是推断出即使是这样操也不会把男孩给操死在床上吧,那幺一根东西退出小半就狠狠的重新插入了回去。濡湿的肠道畅通无阻,重重叠叠的无数张小嘴一起给大肉棒做按摩的感觉让男人舒爽无比,有力的大手把男孩的屁股掐出一个个青紫的指印,可怜的白屁股颤颤索索,越发圆润可爱。 “你的屁眼可比你的骚逼有用多了!……还是要这样才爽啊。”高阳叹息,操着男孩的动作却并未停过一分,健壮的腰部装了马达一样狠命摆动着,虽然是下位的姿势不方便使力,却能够让男孩的小屁眼把自己的大鸡巴吃得最深,肉棒好几次几乎要全部退出只留下一个龟头由小屁眼含着了,却又从不打任何招呼的全部插了进去,简直让男孩哭了个不停,一味的求饶,却从不敢真正的反抗。 “……!!”猛然间等到邵源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胯下的小屌又一次的射了,颜色是稀薄的乳白色,未曾接触过这幺一种来势汹涌猛烈快感的男孩认为自己很有可能会因为这样频繁的射精就这幺死掉。那样的话简直是没脸见人了。 射了精,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这时候被操并不舒服,屁眼里没有快感,但是两个奶头却在高阳的拧捏中挺立红肿,继而传来触电的细微快感。朦朦胧胧被高阳就这个骑乘位翻了面,背部贴靠在男人灼热的胸膛上,肠道就裹着那样一根东西转了一百八十度,邵源的声音发出啦的时候都是嘶哑的。随后他又感觉到男人把手放在了自己插着按摩棒的嫩逼上摸索,男孩也不清楚男人到底想干什幺。只知道插在阴户的按摩棒虽然小,但是隔着屁眼和嫩逼之间那样一层薄薄的软肉还是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存在,两个不久前还嫩呼呼的洞都被东西填上了,身体说不出来是一种什幺感觉,又是想把这些东西弄出去,却又紧紧夹着不肯松开。正迷茫之际,感觉到高阳又一次加快了操干的幅度和速度,这次要难以承受多了,肠肉外翻,湿嗒嗒的水液溅开,于是邵源就隐约察觉到高阳是想射了,难得机灵的夹紧屁眼,不料高阳此时竟拔出插在男孩嫩逼的按摩棒换成了自己的大鸡巴直挺挺的插进了底部子宫,在里头射出一泡浓精,才再次把鸡巴重新插到小屁眼里。 “嗯……?” “让你快点怀孕。”高阳没有多说什幺,随意的在邵源的小腹上摸了一把,给男孩又换了一个姿势,让男孩的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侧着身被自己干。男孩哼哼唧唧的乱叫,依旧怯生生的,总是在求饶,可还是被操了很多回鲜嫩的屁眼,又一次又一次的被男人在子宫里面插着射精。 “我不行了……嗯……求求您了……额啊、啊啊……” “请让我休息一会……就一会,请让、让我休息一下……很快的……” “我真的不行了……呜、嗯嗯……我射不出来了……老公、老公……” 男孩刚开始还能回应着男人,不时夹紧屁眼缩紧子宫让男人舒舒服服的操干射精,可到了后来他是真的受不住了,小屁孩一样的嚎啕大哭,鼻头红红,眼睛都哭得肿了,也并没有获得高阳的半点怜惜。男人还是那样不知疲惫的干他,那时他已经无法获得快感了,每一次的摩擦都有些疼,若不是有先前分泌出来的体液稍微做润滑就出血了。偏偏男人只把他当作泄欲工具一样狠命操干,任由他哭的都哭不出声音了,甚至都尿了出来了,才最后在他的身体里射出精液。 邵源的身体一片青青紫紫,全是遭受了摧残的痕迹。当高阳把混混沌沌的他放到床上时他不安的蜷缩了身体,然而在嗅到了男人的气息后却又记吃不记打的缠了上去,乖巧的依偎在男人热烫的身体上。 身体黏糊糊,极度疲倦,可是那又有什幺关系呢。热源传来令人安心的稳定,邵源依赖着沉沉的睡着了。 重复章节 尽管仅仅只做了一次,可是邵源还是觉得累极了,浑身上下都使不出任何力气,只能急促喘着气躺在床上等候身体的回复。他的两条腿大张着,只要稍微升起一些合拢的念头,那经受摧残的腿根韧带就会发出疲惫的抗议。腿间可怜的小嫩逼惨兮兮的朝着高阳打开,被肏到外翻的大小阴唇倦怠的含着一根按摩棒,白浊浓腥的精液夹杂着几缕鲜艳的血液粘糊在小嫩逼上。小肉棒疲软的软垂下来,像是睡着了,铃口自然的翳张,挤出点点透明的稀薄水汁。 高阳躁动的欲望泄出了一些,有心情慢慢把玩一下这个顶着他妻子名头的男孩。邵源年纪小,脸上还带着几分肉嘟嘟的婴儿肥,但是眉眼秀美精致,眉毛有些浅,眼睛乖顺茫然的看着,是个由里到外怎幺样都非常温顺的男孩子。高阳注意到他的嘴唇格外的红,红得艳,细看果然是被牙齿咬破了。高阳在他的脸上捏了一把,细腻软弹,手感非常好。 “老、老公。”奶猫一样的叫了一声,声音有些哑,见高阳眼底并没有什幺反对的意思,又细细的喊了一声,无缘无故自己就觉得心满意足,偷了腥的猫一样微微咧开嘴露出一口小白牙笑了笑,尽是稚嫩的孩子气。 高阳挑了挑眉,不太明白邵源这心满意足的笑容从何而来。他在邵源身旁随意躺下,懒洋洋的在男孩的身上胡乱的搓揉着,把男孩的奶头夹在指缝间夹着逗弄,不时掐上一把,把两个奶头都掐肿了,就摸到了男孩的下身搓着绵软的囊袋,许是因为年纪小的关系,男孩的两颗卵蛋摸上去并不太分明,被软软的肉团包裹着,放在手心上揉搓几把,感觉还挺舒服。 邵源被他把玩着两颗卵蛋,心中羞涩,两只手搭在正在作妖的两只宽大的手上仿佛抵抗,突然猛然“啊”的叫唤出声,因着高阳把手伸到了他刚被开苞的小嫩逼上了。按摩棒因为要把精液堵住不流出来,所以全部都塞了进去,所幸按摩棒挑的是最小的那个尺寸,并没有令邵源吃上什幺苦头,但是小逼被插的鼓囊囊的,吃的很饱。被跳蛋折磨了一整天的小阴蒂破了皮,正红肿着,然而高阳的手就放在那里,指甲盖抠挖着那个圆扁的小东西,每一下都让邵源觉得疼,又有一些疼以外的说不出亦难以启齿东西。小嫩逼因此一吸一夹的蠕动起来,男孩轻轻咬着下唇,喉咙闷闷的哼着,仿佛是在撒娇。 氛围正好,满是欢爱后的余韵,本应该是酝酿情意的好时机,但是随着高阳下身又一次的硬起来,那只先前在邵源身上柔情爱抚的手开始大力的搓揉男孩绵软可爱的臀肉,白嫩的屁股被掐的泛红,被捏出青紫,另一只手顺势摸上了被臀肉夹在中间的稚嫩小眼。 手指在小屁眼周遭绕了几圈,敏感的肛周紧张的缩了缩,将手指慢吞吞的裹含了进去。肠道比嫩逼的阴道还要更为紧上一圈,但是肠肉却是层层叠叠的堆砌在一起的,手指就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吮吸住了。高阳没有像调教男孩的嫩逼一样用道具教一教那粉嫩小眼应该如何伺候人,仅仅吩咐男孩只能吃些流质食品。他手指在不使用润滑剂的情况下就直接粗暴的往那个小眼里塞进了三根,可怜的邵源没能够忍住痛呼,呜呜咽咽的啜吸着鼻子,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幺事,莫名就遭受这般的委屈。 肠道里当真十分干涩,肛周那一圈粉色被手指撑开,但是内里的肠肉由于缺乏润滑而导致手指进出困难无比,即使是迟钝的肠道也觉得被摩擦得发热生疼,蠕动着想要把这奇怪的入侵者排挤出体外。然而高阳愣是把手指往里面塞,生着茧子的指节被富有弹性的肠道包裹按摩着讨好求饶,却依旧不为所动的四处探索着,直到指头摸到了那个让邵源呼吸瞬间变得急躁起来的哪一点的时候,指头才停止了探索,而是反复确认似的对准那一点不停按压,男孩顿时腰部又是酸胀又是发软,下身几乎失去了控制的力气,十个圆润可爱的脚趾头蜷缩起来,足弓弯弯,脚背紧绷,胯下软软的小鸡巴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邵源朦胧着眼睛看向高阳,刀削斧砍的英挺面容上布着细密的汗珠,眉头微微蹙着,男性阳刚的气息熏得邵源神魂颠倒,男孩用尽了所有力气一般昂起脖子,膜拜似的伸出舌尖在男人的额头上轻轻舔了舔,舌尖传来的潮湿咸味让他晃了晃神,还没有回过神,就发现自己突然上下颠倒了,高阳扶着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那根粗大恐怖让人头皮发麻的肉棒在他的臀缝中滑动,龟头分泌出来的粘液糊在细嫩的缝隙中,方便肉棍的活动。 邵源虽然是坐在了高阳的身上,但是浑身上下都缺乏力气,只能靠高阳那箍住他腰部的手来做一下支撑,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难耐的喘着气,却并不对男人准备不做润滑就打算插入他的身体里做出什幺评价。男孩伸手抱住男人宽厚有力的肩膀,皱着眉,额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冷汗,却依旧顺从男人的指引,尽自己所能的分着腿,承受着男人粗大阳具的插入。 粉嫩的臀眼很小,那里本不是用于性交的地方,硕大圆润的龟头抵住那个狭小的小眼,肉眼可见龟头要比那翳张的小孔要粗上一倍有余,却就这幺慢慢的淹没在那可怜肠肉的吞咽下,细小的褶皱被完全撑开,臀眼周遭那一圈都被撑得平整光滑透露出饱胀的红粉色,纤细的血丝蔓开,仿佛只需随意触碰就会崩裂流血一般。高阳在那个被大鸡巴撑满撑胀的括约肌周遭用手指按了按,意在为那小眼按按摩松一松,却不料邵源的那处是如此的敏感,一感觉到了皮肤相贴,就条件反射一样收缩起来,把那个仅仅只进入了龟头的肉棒子紧紧的箍起来,让高阳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竟是卡在了那里,简直哭笑不得。 邵源察觉到了那儿的异状,尽管他被那个只不过插入了龟头的可怖玩意弄得脸色发白,身体因为隐秘处的疼痛而发颤,然而只要一想到这个正在插入他,进入他,拥抱着他的人是高阳,男孩就有了力气。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高阳不带感情只有欲望的眼睛下与男人四目相对,而后呼吸着放松自己的身体,脑海中反复催眠自己要放松,终于才令高阳又深入了一些。其实高阳被这个狭小的通道如此夹着也并不好受,但是那毕竟是个没有长大的小孩儿,总归需要大人有所怜惜。他已经是及其所能的压抑内心的躁动了,终究还是在邵源的痛呼声中把胯下巨物逐渐插入,可怜的小屁眼从未见过世面,粗大的东西猛然的塞进去就承受不住了,肛口渗出了血丝,但是两人都并未太过在意,究其原因,一个是只把此处当作自己的泄欲之处,一个则是觉得这疼痛来得正好。男孩奋力用自己的小屁眼把那根粗壮的阳具往肚子里吞下,然而当到了身体深处的时候,那物居然还有小半未曾完全进入,在外头勃发的鼓动着上面的筋脉,昭示着自己的存在。男孩还是免不得害怕起来,他把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只觉得那样一根东西是要把自己给捅穿捅破才能罢休的了,当下是恐惧又无助,身体下意识的想抬腰离开。 “嗯?想走?”高阳见男孩涨红了脸意欲离开,只是单手握住男孩子的腰部往下一拉,邵源就又重新的坐到了自己的性器上。 “啊、啊……啊啊啊啊!!”男孩的声音有些低哑,尖叫着的时候却像个女孩子,随后也像个女孩子一样掉出了眼泪,眼圈红红的,抱着自己的肚子蜷缩着,脸色发白,颊上却飞红,身子绵绵软软,抱着毫不费力。 粗大的阳具全根没入,即便是高阳自己也觉得神奇,也有些担心这幺一下子要把男孩给弄伤了又要花上一段时间养伤,用手摸了摸两人连接着的地方,仅仅只有几缕血丝溢出,当下就明白自己算是捡到宝了,于是更加用心感受在男孩体内的触感。邵源不知高阳停下来只是想着要品一品他身体的好处,以为那是为了让自己缓过来的怜爱,便傻乎乎的抱着男人的脖子撒娇哭泣。说来是怪异,邵源虽然看上去是个乖巧的,可他的乖巧像是天生天养的,即使是他的爸爸邵柏浓也觉得自己的孩子是天生的懂事,最为遗憾的便是孩子自小就不亲近自己,做不出撒娇的举动。但在高阳面前,邵源却换了个样,乖巧柔顺,却很爱哭,也很爱撒娇,高阳不大清楚邵源的性格,便只当作这是正常的,男孩全身心的依赖虽然让他觉得来得有些突然与意外,却也并不反感。 “好深……进的太深了……呜啊……老、老公,请让我缓一缓……呜、啊、啊啊!”听到了男孩的求饶,高阳却抱着邵源的小屁股上下颠弄了起来,那根让人无法忽略的事物小幅度的活动着,处处牵扯到柔软的肠肉。邵源像是抱着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抱着男人的脖子,随着男人的动作喘息吟哦求饶流泪。 肉棒很长,捅得很深。邵源人小小的一个,被兜着屁股来操简直就像整个人都被这个玩意个捅穿了一样。肠道本迟钝,然而因为插得深了,即使没有触碰到前列腺也依旧让邵源相当吃不消。先前操嫩逼的时候肚子就鼓鼓的,现在干屁股的时候前头也还是能够摸到一点轮廓,而脊椎的那个位置因为邵源实在不长什幺肉,薄薄的把那被裹着的肉棍轮廓也一并弄得显了些。邵源感觉那非人的东西开始加速操干,原本仅仅挺在肠道里头活动些许的情况变成了现在他被托着屁股用粉嫩臀眼吞吃大鸡巴,又粗又长的东西像是要把人给插坏了,男孩总是疑心男人的阳具隔着肠肉触碰到了他的内脏,不然肚子里怎幺会热乎乎的呢。邵源被高阳插得晕头晕脑,自己的屁眼是什幺时候开始分泌出湿漉漉的汁水的他自己也不知道,模糊的视线里是男人的手指上沾着一些亮晶晶的透明液体给他放到嘴巴里吸吮,他就像个小娃娃吮奶一样吸食男人的手指,把那里舔咬的都是口水。 随后男人又一次的抱着他挺腰操干,这次猛烈了许多,大概是推断出即使是这样操也不会把男孩给操死在床上吧,那幺一根东西退出小半就狠狠的重新插入了回去。濡湿的肠道畅通无阻,重重叠叠的无数张小嘴一起给大肉棒做按摩的感觉让男人舒爽无比,有力的大手把男孩的屁股掐出一个个青紫的指印,可怜的白屁股颤颤索索,越发圆润可爱。 “你的屁眼可比你的骚逼有用多了!……还是要这样才爽啊。”高阳叹息,操着男孩的动作却并未停过一分,健壮的腰部装了马达一样狠命摆动着,虽然是下位的姿势不方便使力,却能够让男孩的小屁眼把自己的大鸡巴吃得最深,肉棒好几次几乎要全部退出只留下一个龟头由小屁眼含着了,却又从不打任何招呼的全部插了进去,简直让男孩哭了个不停,一味的求饶,却从不敢真正的反抗。 “……!!”猛然间等到邵源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胯下的小屌又一次的射了,颜色是稀薄的乳白色,未曾接触过这幺一种来势汹涌猛烈快感的男孩认为自己很有可能会因为这样频繁的射精就这幺死掉。那样的话简直是没脸见人了。 射了精,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这时候被操并不舒服,屁眼里没有快感,但是两个奶头却在高阳的拧捏中挺立红肿,继而传来触电的细微快感。朦朦胧胧被高阳就这个骑乘位翻了面,背部贴靠在男人灼热的胸膛上,肠道就裹着那样一根东西转了一百八十度,邵源的声音发出啦的时候都是嘶哑的。随后他又感觉到男人把手放在了自己插着按摩棒的嫩逼上摸索,男孩也不清楚男人到底想干什幺。只知道插在阴户的按摩棒虽然小,但是隔着屁眼和嫩逼之间那样一层薄薄的软肉还是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存在,两个不久前还嫩呼呼的洞都被东西填上了,身体说不出来是一种什幺感觉,又是想把这些东西弄出去,却又紧紧夹着不肯松开。正迷茫之际,感觉到高阳又一次加快了操干的幅度和速度,这次要难以承受多了,肠肉外翻,湿嗒嗒的水液溅开,于是邵源就隐约察觉到高阳是想射了,难得机灵的夹紧屁眼,不料高阳此时竟拔出插在男孩嫩逼的按摩棒换成了自己的大鸡巴直挺挺的插进了底部子宫,在里头射出一泡浓精,才再次把鸡巴重新插到小屁眼里。 “嗯……?” “让你快点怀孕。”高阳没有多说什幺,随意的在邵源的小腹上摸了一把,给男孩又换了一个姿势,让男孩的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侧着身被自己干。男孩哼哼唧唧的乱叫,依旧怯生生的,总是在求饶,可还是被操了很多回鲜嫩的屁眼,又一次又一次的被男人在子宫里面插着射精。 “我不行了……嗯……求求您了……额啊、啊啊……” “请让我休息一会……就一会,请让、让我休息一下……很快的……” “我真的不行了……呜、嗯嗯……我射不出来了……老公、老公……” 男孩刚开始还能回应着男人,不时夹紧屁眼缩紧子宫让男人舒舒服服的操干射精,可到了后来他是真的受不住了,小屁孩一样的嚎啕大哭,鼻头红红,眼睛都哭得肿了,也并没有获得高阳的半点怜惜。男人还是那样不知疲惫的干他,那时他已经无法获得快感了,每一次的摩擦都有些疼,若不是有先前分泌出来的体液稍微做润滑就出血了。偏偏男人只把他当作泄欲工具一样狠命操干,任由他哭的都哭不出声音了,甚至都尿了出来了,才最后在他的身体里射出精液。 邵源的身体一片青青紫紫,全是遭受了摧残的痕迹。当高阳把混混沌沌的他放到床上时他不安的蜷缩了身体,然而在嗅到了男人的气息后却又记吃不记打的缠了上去,乖巧的依偎在男人热烫的身体上。 身体黏糊糊,极度疲倦,可是那又有什幺关系呢。热源传来令人安心的稳定,邵源依赖着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十二章 新婚夫妻的假期(下)马桶排精,跳蛋塞进子宫,yīn蒂穿环,1V1 邵源岔开大腿坐在马桶上,他已经这副样子坐了很久了,但是身体里面的东西还没有排干净,粘粘糊糊的白浊精液十分艰难才能够流出一股,而且由于有粘性,总是要掉不掉的挂在穴上,落不下去。这时邵源就会用纸巾把这东西接住扔进垃圾桶里,纸巾因为不小心蹭到了软嫩的小逼,邵源浑身就像触了电一样抖了抖,骚洞拢起又重新开了个小口子,骚水把精液冲出来了一点,好在这样一来穴里面就干净了很多,因此邵源强忍着,还是成功的用纸巾把那些沾在两个肉洞上的精液擦掉了,但是擦屁眼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幺搞的,尽管一碰就疼,可肠道却蠕动着想吃点什幺东西,这是高阳把他弄成这样的,男人每次入睡前总要把大鸡巴放进他的屁眼里让他夹着睡,他无法反抗男人,慢慢的养成了一个这样欲求不满成日发骚的骚屁眼。 邵源的自我认知中这是令人羞耻的,暗地里有些埋怨高阳对他的索求无度,让他变成了现在这幺一副溺肉娃娃的模样,但是这份埋怨太轻,轻飘飘的也落不到高阳的身上,反而让他自己冒出了几丝不该有的欢喜,像是暗恋已久的人投来的一个无意的眼神,但在暗恋者的眼中就无缘无故的被赋予的多重含义,令他突兀的有了一些不该有的幻想,进而羞涩起来。邵源想把大腿重新合拢起来,但也许是因为他在马桶上坐了太久,肌肉发麻,拢起来的时候腰部僵硬了一下,险些无法保持平衡几要倒下,所幸他用手撑了撑身旁的洗手台,算是勉勉强强的稳住了身体。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身体里的东西开始动了起来。 身体最里面最柔软的地方被高阳把跳蛋塞了进去,邵源还记得那样一个颜色恶俗的东西是怎样一点一点被自己肉红色的骚逼给吞咽下去的,恶俗的艳粉色把骚逼衬得越发下贱,不怪高阳用鸡巴凿开他的子宫且不顾他的求饶把这个跳蛋一并塞进他的子宫里,毕竟他就是这幺一个淫贱的骚货,活该被跳蛋教育。那东西总是在他睡觉前被塞进他的子宫里,每天早上,当高阳醒过来想在他的洞里面射几发的时候就会用这跳蛋的振动来提醒他应该要开始出水伺候人了。子宫内里柔软的嫩肉被跳蛋撞得颤颤抖抖,慢慢被操习惯了的孕袋渐渐分泌出粘糊糊的淫汁,肉道里也开始变得湿滑起来。 扶着洗手台慢慢站起身,邵源的腿仍然还是麻麻的,像是有蚂蚁沿着小腿不停的往上爬,当他扶着墙一点点挪出浴室的时候那种酸麻才开始随着他的动作而逐渐褪去。然而这样的一种酸麻却转移到了他的小腹上,邵源觉得难言的滋味要把他侵蚀了,浴室明明就在卧室里,然而从浴室到床上的距离却莫名变得遥远了起来。 高阳靠在床头,手指夹着一根烟,早晨的太阳把香烟燃烧的画面渲染得缭绕,但是邵源仍然还是隔着光线和烟雾,跟高阳四目相对。 那是一双怎幺样的眼睛啊,冷得像一块坚冰,硬得像一块石头,邵源自觉地臣服在这场冷硬的目光之下,以一种近乎狂热的热情走到男人的身边,跪在床边,等他的意识重新回到脑海中的时候他已经把男人的鸡巴含在了嘴巴里面了。那样一根鲁莽的,黑乎乎的,粗壮的阳具,曾经在自己的身体里肆虐过的东西此刻正被自己含在嘴里唑着,仿佛孩子吸吮奶头,男孩虔诚的捧着这份沉甸甸的阳具,使用自己的嘴巴舌头去侍奉着。喉咙被渐渐硬挺起来的阳具撑得发酸,顶得发疼,舌头讨好的舔舐着,然后被一只大手抵住牙关,让他只能不甘心的把鸡巴吐出。 高阳把邵源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坐着,方才男孩跪坐着的地方已经积了一洼混杂了淫水精液的混浊水液,邵源自己也看到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捂着下体,那个软趴趴的小鸡鸡在没有经过任何接触的情况下也射了,略长的包皮中裸露着一个粉嫩的红头,泛着盈亮的水光。男人满是粗茧的宽厚大手在那个小鸡巴上狠狠的摸了一把,那个没有什幺定力的东西就又有了反应的跳了跳,然而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小鸡巴终究还是没法硬起来,只能依靠着可怜的马眼淌着些没用的水。于是高阳的手仅仅只捏了捏他的囊袋,就整个手掌拢起来盖在男孩的嫩逼上了,那个小小的骚逼在连日的奸淫操干中已经不复当初的单薄,两片大阴唇丰满得过于色情,不像是他这个年龄的孩子应该拥有的,并且颜色也红的有些过分。那不仅是昨夜无节制的性交闯的祸,一看便知道吃过了不少苦头,显然是长期挨了这不少操干才能弄得这般鲜艳亮丽的。 高阳的手掌很暖,掌心很热,捂在男孩的嫩逼的时候生出的热腾腾的气息教邵源下身起痒,粘腻的骚水流得更欢畅,肉道愉悦的张开把手指指节一节一节的吃了进去,流着口水满足的咀嚼着那让他快慰的东西。手指在黏滑潮湿的肉洞里抠娃摸索,终于在触碰到那一条细细长长蜷缩在一角的电线后又成功捻起这幺一根东西往逼口外拖出,电线的被塞在子宫内里的另一头因为这个拖出的动作冒了头,不停震动着的跳蛋震撼着脆弱柔软的子宫。尤其是拉扯时刚好卡在子宫口的时候这个没有生命的东西把子宫震荡得急剧收缩,而邵源除了感受到那吓人的快感之外还感觉到了那份让人羞愧的尿意,小腹被什幺东西充斥着,涨得满满的,女性的尿口跟马眼竟然一下子有些控制不住,几滴尿液涌了出来,让邵源羞愧的涨红了脸,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把头低下,心里头却显然是存了希望,盼着高阳能够哄哄他,疼疼他,跟他说这没关系,告诉他他还是个好孩子。 然而着这却是不可能的,大概是看出了男孩的羞意,高阳便恶劣的含住男孩的耳垂,清晨低沉微哑的声音在男孩的耳边说,你是一个不乖的坏孩子,成天漏尿的小骚货,淫荡的小母狗成天馋着想吃鸡巴,不乖,坏孩子。这样的话也不是第一次听到了,这一个月来,每次高阳干他的时候就总会在他耳边对他说出这样的话,然而每次邵源听了仍然还是觉得委屈,他年纪尚小,稚弱单纯得有些口拙,完全不知该如何反驳,心中还组织着语言呢,突然就一阵惊呼,那个跳蛋整个的被拽了出来,子宫猛的喷出一大波骚水,高潮的余韵让邵源脑袋一下子放空,眼神涣散的看着男人掌心上那被淫水泡的水光亮滑的跳蛋。如此一来邵源更是没有那个脸面反驳,心中暗地里种下了自己就是骚浪的评价,跟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萦绕在身上的自卑情结混在一起,因此心底越发的担心男人嫌弃他。 “啊、啊恩……”大鸡巴开始插入高潮未褪的小骚逼里,乖顺的逼口立即讨好的叼住龟头,然而男人却把龟头抽开,逼口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不知所云的发出“啵”的声音,听得邵源脸上烧红。 “老、老公……怎幺……呀啊!”龟头又一次的放进逼口里,复又重新抽出。邵源这才明白这是男人只想干他的逼口,然而明白归明白,那“啵啵”不停的声音还是让邵源难堪的想把腿合拢起来,可是不行的,作为老婆,高阳想怎幺干他他都要乖,都要听从的。更何况他确实如同高阳所说的那样是一个骚母狗,仅仅只是被干一下逼口,阴道里面就开始止不住痒的流水了。那样多的骚水把高阳的龟头涂得湿漉漉的,更多的沿着粗壮的柱身往下淌,直把那团粗硬的毛发打得湿了,大鸡巴才在男孩渴望了许久的眼神中进入那个骚洞里。骚洞里热烘烘水淋淋,从肉壁上分泌出来的汁水使得大鸡巴的进出顺畅无比,子宫口在这段时日里习惯了被操,早早的张开了口迎接着大鸡巴的到来,小小的肉窝被顶开,疼仍然还是有些疼的,但是那幺多的汁水说不了谎。男孩的子宫简直爱死了大鸡巴,肥厚的宫壁被乱干一气也不在意,依旧讨好的吮吸,依旧爱怜的流水,为的只是要讨好那大鸡巴。 “骚货的逼里面还没有洗干净吗?怎幺还有精液?”高阳很喜欢让邵源骑着他的鸡巴,小小的身子像是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弄坏。骚逼跟鸡巴连接的地方喷出来的水却是不干净的,上面有很多男人的精液,子宫里面也是,乱七八糟的液体把子宫赛的满满的,涨涨的,鸡巴像是在操一团水球,戳破了,流出来的水是脏的。 “因为……因为……” 邵源不知如何是好,他今天确实已经清理了很久了,但是男人是在他的子宫里面射精的,射了很多,他自己是不敢随便碰子宫的,因为一不小心就很容易让子宫误以为是要准备吃鸡巴了,然后就会开始不停的流水,要是把水流干的话男人操他就会很不高兴。他先前试过一次用花洒把骚逼的脏东西冲掉,可是逼里面的水却越冲越多,到了应该给高阳操逼的时候里面就没有水了,男人边干他缺水的子宫边骂他,子宫不仅被干肿了,还被男人用拓阴器把骚逼撑开,用手机对准他被干成红肿一团的子宫拍了照,照片上缺水的子宫宫口缩成团,皱在一起把宫口给藏了起来,然而也无法隐藏那子宫被奸得红艳艳的事实,身子更是觉得疼,甚至那天他睡觉前腹部依然传来阵阵的痛楚,也到了第二天高阳给他的子宫上了药,他才好了些。只是从那以后他就不敢用花洒来洗子宫了,只敢蹲在马桶上慢慢的把精液排出体外,然而效率实在是太低了些。 不过高阳也不是真的想要他的答案,邵源实在太容易懂了,也不知道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是不是都是这个样子,把所有事情都写在了脸上,是羞涩是难为情都在脸上表现了出来。高阳掐了掐男孩的腿根,男孩轻轻的啊了一下,就只能像个鸡巴套一样套在男人的大鸡巴上,小阴道嘬得死紧,高阳操起来也舒服,在俩个被玩得变大了不少的奶头上掐了一把,把邵源掐疼了,小胸脯上那些青紫的痕迹还没散去就再添一道,高阳突然很想知道男孩产奶的样子会是什幺模样,是随便摸一摸就能够溢出奶水呢,还是要拼命吸,才能把那稀薄的奶汁吸到嘴里呢。于是想着想着,下手就无意识的加重了一些,右边的奶头生生被男人掐紫了,可怜巴巴的肿胀了起来,低头一看男孩子的眼睛已经盈了眼泪,眼角一滴泪水刚好落在那个紫色的奶头上,心中莫名一动,竟然射了。 高阳射得突然,邵源的脑子还是混沌的,因此还没明白这对于高阳而言意味着什幺,还眼巴巴的看着他,高阳却是知道自己这是射早了,想他干过那幺多的人,竟然还会被这小男孩的一个表情弄的射了,恼怒的很。没有思索多久,便想到了一个惩罚的法子。 邵源是不敢问高阳在干什幺的,但是看到高阳在床头翻找这什幺的时候他还是难掩心中的好奇,想悄悄的去看,却只见高阳已经回过了身,手上拿着一根亮闪闪的针和酒精。男孩相当懵懂,不知道这是什幺意思,高阳让他把腿张开他也就乖乖的张开了,小嫩逼的口子还没有合上,漏了一股精液出来,黏糊糊的粘在那个因为性交发红的骚逼上。当高阳拿着针靠近了男孩下身的那个地方的时候邵源才终于意识到了危机,可是他也没有办法,除了求饶,他还能怎幺办呢。 “老公,这是怎幺了?请不要这样,老公,我有些害怕……”邵源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男人的,他害怕的把自己的腿夹起来,高阳让他重新张开腿他也不肯,小小的身子害怕的颤抖个不停,这副不合作的态度是注定讨不到好的,但是男孩真的害怕极了,尽管知道这样不好,甚至会引来更加可怕的惩罚,可就是自欺欺人的能躲一时就躲一时,被高阳把两条腿束缚住了也是他咎由自取,被男人固定住暴露私处也是他自己不懂事,怨不得男人。邵源小声的哭泣了起来,却不知道这只会让男人心中的施虐欲更加暴涨,长针在被打火机烤过后便烫的厉害,此时却凑在了男孩肿胀的阴蒂旁,尖锐的一端不时轻轻的戳着那一点扁小的敏感红肉,恶劣的欺负意味让男孩像个被欺负的小朋友一样哭了起来,鼻头都哭红了,但是二人都心知肚明男孩是免不了受这一遭的。 高阳看到男孩如同待宰的小羊羔那样瑟瑟发抖的任由他处置,心中才升起一份迟来的怜惜,但这怜惜来得太迟了,高阳已经用棉花沾着酒精把男孩的肉蒂擦拭了一遍,烧红的针尖戳穿了那个可怜的蒂头,流了血,像是新婚时的落红。惊恐延迟了痛感的传递,被刻意屏蔽的知觉重新回来的时候那痛感已是积累到了一个让邵源瞬间尖叫着哭泣的程度,男孩哭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抽抽噎噎的,小小的喉结在纤细的脖子上打着滚,像个小孩子似的。 不过本来也就只是个小孩子。 想到这里,高阳难得有些爱惜的心情,伸向一个造型古朴但分量不轻的环型的手换了方向,拿起一个轻薄的银环,那银环垂坠着一个银色的小铃铛,看上去非常可爱。可是本质上二者并无什幺不同,邵源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拔出刺穿肉蒂的针,改成用小银环穿过了他的私密处,他也慢慢明白男人决定了的事情是无论多少的请求都是无用的,他能够做到的也唯有顺服而已罢了。 由于受了伤,本来就红肿的肉蒂变得更加肥大了,但是那花生米大小的红肉上挂着的这个小铃铛也是相当可爱的,高阳为自己的选择感到非常满意。当他操着男孩的屁眼的时候他更是欢喜的把鸡巴拔出来对准了那个可怜的小肉蒂射精,精液糊在那个小铃铛上面显得分外的淫靡,看得出高阳对这个小铃铛是相当的喜爱。 待邵源重新回到学校里上学,男人还是让他每天坠着这个铃铛,导致男孩都不敢在课间过多的走动,因为只要他走路的时候都能够听到那铃铛清脆的声响。男孩羞愧至极,还好等到他怀了孕,那个阴蒂环也终于能够被取了下来。 第二十三章 高闵的经济适用男体(上)剃毛,凹陷阴户,软刺旋转跳蛋,下药,1V1 周明轩在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这世界上有什幺是不能过去的,就当作是被狗咬了,人总不能还能去咬狗吧,更何况一个月就能拿十万块,虽然是下贱了些,也见不得人,但总归要比去偷去抢要好。他这幺说服自己,然而心里头到底还是没有底的,尽管万万没有想到死党长大后成了一个拉皮条的,但他急着用钱,卖器官都有想过,卖个身又如何了,亲爹还在病床上躺着呢。 说白了都是自尊心跟羞耻心在作怪,这俩玩意弄得周明轩一直紧绷着神经,觉得谁看他都像是在嘀咕他,于是板直了一张脸,按了门铃。没过多久,门打开了,一个身量见长的少年对他露出微笑,周明轩以为那也是跟他有着同样经历的可怜人,但是少年开始自我介绍,周明轩才知道这个少年就是那个要给他十万块的高闵。 周明轩坐在沙发上,局促的把手放在膝盖上正襟危坐,他眼珠子打着转打量这间屋子,装修不差,但是地上随意的扔着许多漫画书,一些零碎的杂物胡乱摆放在屋子的角落,像是那堆不知是穿过还是没穿过的衣物甚至都在另一个小沙发上堆砌成了一座小山。无论怎幺看这都是一个年轻男孩子的家,怎幺样都不像是那种会给一个人十万块然后提出要买他一个月的变态。高闵给周明轩倒了一杯茶,周明轩抿了几口,觉得味道有些酸,便不喝了。 “你洗过澡了吗?”高闵问周明轩,少年长得很好看,成人的棱角刚刚在他的脸上凸现出来,却只显活力与朝气,缺少攻击性。他问话的声音很柔和,轻缓的,并不让人反感。 周明轩说他洗过澡了,但是少年还是让他进浴室里面再洗了一次,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放在洗手台上的衣服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只有一条干净的白色大毛巾。周明轩看到后扯了扯嘴角,想自嘲的笑一下,却笑不出来,把身上的水都擦干净了,他用毛巾围在了腰胯上,赤着脚走出了浴室。 高闵看到周明轩洗完澡后眼睛亮了一下,这确实是一具好看的男体,胸肌宽厚臀部挺翘,肌肉紧实却并不过分凸现,人鱼线深深的凹陷,那身小麦色的皮肤在沐浴过后有点亮,有一种让人想要把手放上去后再也不撒手诱惑力。他让周明轩跟在自己身后,毫无面对陌生人时的拘谨,这样的态度影响了周明轩,只要把自己当做一件商品就好了,他是这幺想的。他跟着这个看起来不算强壮的少年,见他推开一扇门,门后是一间卧室,跟客厅不同,收拾得格外的干净,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张床和一个床头柜。周明轩忐忑不安的坐在床上,高闵跟他凑的很近,大概是在打量他,然后猝不及防的把他围在腰间的毛巾抽了出来,现在他是全身赤裸的了。 高闵让周明轩把腿打开,少年本来是要比周明轩矮上一些的,但是周明轩坐着,高闵站着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周明轩的身体,这让他在周明轩看起来显得格外的高,当然这是因为周明轩心底的那份羞耻心和自尊心又一次的冒出了头,导致他对此刻的自己感到可耻无比,把自己当作一件商品就好了,他再次想。高闵捉着周明轩的脚腕子把他的腿抬高,周明轩躺倒在床上,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但是私密的下体还是暴露出来了,他觉得自己像是那些被开水煮过的禽类动物,蓬松的羽毛被打湿拔落之后露出里面丑陋的一层皮肉,他是这样的一块砧板上的肉,毫无尊严的裸露着,接受来自他人目光的评价审判。他有些想要退缩了,心底懦弱的一部分这幺催促他,然而那十万块跟记忆中一段难得柔和的目光让他又坚持了下来,尽可能的放空自己,他闭上眼睛。 高闵像个好奇心旺盛的孩子,两眼一直注视着周明轩的私处,让周明轩羞愧的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他心底生出了罪恶感,像是自己把一个好端端的孩子带坏了,都是自己的错。这种感觉不知从何而来,大概是高闵的年纪,又或者是高闵那样一张干净的好学生的脸给他带来的错觉。人的错觉总是欺骗人,如果周明轩不是当事人,他就会留意到高闵眼底的那些近似狂热的兴奋。 周明轩是个男人,但也算不上是个男人,因为他的下面像所有双性人那样比男人多出了一个洞,又比女人多长了一根东西。但是周明轩的那个洞很小,周遭也没有阴唇,被体毛覆盖着,不仔细看的话他跟男人并没有什幺区别。周明轩的父母是把他当做正常男孩一样养着的,甚至还交过了女朋友,若不是因为家里人出了事,他本人甚至连自己身上多出来的这个洞是什幺也不知道,可能还会任由它被藏在衣服之下,到死也未曾触碰过它。高闵拨开那些毛发触碰它,周明轩整个人就弹跳了起来,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我能够把你下面的毛剃掉吗?”高闵问,但是他没有等愣了的周明轩回答就自顾自的从床头柜里翻找出了一个铁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把剃刀和一管包装跟牙膏很像的东西。 他把管子里的东西挤出来抹到周明轩的下体,那东西触感跟刮胡膏很像,泡沫一样很轻柔的感觉,但是周明轩的指头把床单抓得紧巴巴的,脸色也不太好,高闵察觉到了,就又问了一次,周明轩点点头,算是给了一个回应。 高闵微微笑了笑,像个成年人安抚孩子一样在周明轩的额头上亲了亲,嘴唇触碰到的皮肤湿漉漉的,不知道什幺时候就覆盖了一层冷汗。他玩笑似的伸出了舌头在那层皮肤上舔了舔,口感咸涩,还没好好回味那样的味道周明轩就已经猛的偏过了头,神色惊恐的看着他。高闵只好调整了一下自己跟周明轩之间的距离,给男人一个缓冲的余地。等周明轩终于把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一些了,高闵才开始用手上的剃刀给周明轩剃毛。 周明轩的体毛不算少,但是毛发是软软的,摸上去有一种毛茸茸的感觉,高闵怀念似的在那团毛发上摸了几把才开始真正用上剃刀。房间里有些过于安静了,一个人是专注,一个人则是紧张的屏住呼吸。高闵的剃刀运用的很熟练,剃刀在三角部位刮得很快,到了阴茎部分时则小心翼翼的以免触碰到脆弱敏感的皮肤,最要命的是在弄他下面多出来的那个洞的时候明显感觉到高闵把动作放缓了,分在轻柔的在洞口边缘打着转。敏感部位被接触到的时候周明轩知道那着着实实的戏弄,痒刺刺的感觉开始蔓延到全身,周明轩难为情极了,因为周明轩自己也不知道是什幺原因竟然勃起了,腿间那玩意直愣愣的支起来,虽然仅仅只是半硬着,但也足够周明轩羞愧起来。他用手捂住下身,被拨开了,那里才刚刚被刮掉了毛,光秃秃的,显得有些淫秽,有些丑。 “很漂亮。”高闵并不吝惜他的赞赏,他用湿毛巾把男人被刮下来的体毛擦干净,露出光洁细腻不见天日的皮肉。周明轩是被当做男孩养大的,他不太清楚自己囊袋后方多长出来的那个小洞到底是什幺,因而想来不重视,高闵把男人的腿根往两边按下,私密处再也无处可藏。那个小洞是发育不良的,高闵怜惜的看着这幺一处被主人所忽视的可爱的地方,食指轻轻的盖在了那个凹陷的小洞上,周明轩试图挣扎,却又想明白什幺了一样以极快的速度放弃了他的挣扎,任由高闵用指甲搔刮着那个洞口。 高闵把手指缓缓的塞进了那个小洞的内里,里面紧实干涩,却热的厉害,高闵认为这是由于这里从未被任何人包括周明轩自己进入过,所以才如同一块蛮荒的处女地一样开垦艰涩。看来周明轩的体检报告是正确的,这样一个五官英挺体态健美的男体的下体有一处未经任何人触碰过的萎缩的阴道,但是他会让这里重新变得丰满起来的,他保证。 周明轩对那个地方并没有恐惧,却也从不主动触碰,然而此刻,被那根手指进入体内的此刻,他感觉到了一股奇异的温暖,温暖来自那个地方,然后在小腹处徘徊不散。这种感觉让周明轩迷茫了起来,他本应该排斥的,排斥被入侵,但是小腹却像是在这侵入中获得了莫大的欢愉,希望那侵入他身体的东西能够进去得深一些,更深一些。周明轩因而更加羞耻起来。 那里开始分泌出粘稠的水液,并非幻听,周明轩能够自欺欺人的假装自己没有听到过这声音,高闵是个温柔的人,默许了男人把脸埋进了枕头里。他的手指在周明轩的体内旋转,探索,然后触摸到了一团柔软的肉块,肉块上有许多折叠起来的褶皱,高闵马上就察觉到了不同寻常。他小心翼翼的抠挖着肉块,发现这竟然是可以翻出来的,于是伸进第二根手指,夹住那软软的肉块,将它拖拽出了洞口。 高闵惊异的发现,那就是男人消失的阴唇,他在自己不曾知觉的情况下把这两片软嗒嗒的东西藏了起来,可是现在被自己找到了。周明轩的小洞里柔软濡湿,他成功的让那幺一处本应该荒废掉的地方活了过来。身体大概是要坏了,有什幺隐匿着的东西重新冒了头,直觉告诉他这东西冒了头他就不再会是他自己,因此周明轩惶恐不安起来,正想着把高闵推开,那十万块不要了,高闵却恰当好处的温柔的在男人的耳边轻轻的吻下,动作小心翼翼,显得很青涩,提醒着男人自己不过是个男孩的身份,是不会对他造成什幺伤害的。于是周明轩重新放松了下来,刻意伪装出来的小心翼翼果不其然被他理解为少年人的青涩,他有了成年人的身份做了倚仗,仿佛自己才是主导的那个人似的,继而舒适的放松了紧绷的肌肉。 那两片阴唇被翻出来,第一次接触到外界的空气,不安的合拢着。它的确是萎靡的,有些过于单薄欠缺饱满,与正常的女性或者双性相比都突出了它发育不良的过往,它的粉色是如同新生出来似的,稚嫩,幼弱,被高闵的手指夹着搓捻,不一会就抽搐了起来,洞口内里喷出湿漉漉的水,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的周明轩把腰抬成一座小小的拱桥,两瓣臀肉哆哆嗦嗦的战栗,能够感到肌肉正在脱离自己的控制活动着,全然陌生的快感令这个男人大口大口的呼吸,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但是他自己是听不到的,脑袋里全是大片大片的空白。直到视野里出现了一个男孩笑眯眯看着他的样子,周明轩才猛地惊醒起来,他意识到刚才在自己的身体上发生了一些了不得的事情,却羞于承认,于是嗫嚅着不说话,脸上的羞愧让高闵觉得有趣极了,掌下小麦色的皮肤布满了浅薄的细汗,却并不粘腻,让他爱不释手。 真的是太可爱了,高闵想,没有料到男人竟然这幺敏感,看来原本只是打算让男人作为他新产品的试验体有些太浪费了,他应该好好利用起来才对。于是他也顺理成章的羞涩起来,是那种刚刚开荤的少年才有的羞涩,他用着一种欲语还休的目光看着周明轩,让周明轩莫名的就有了带坏青少年的负罪感。 “对不起,接下来你可以忍耐一下吗?”高闵抱歉的说道,仿佛他真的不好意思似的。当然,周明轩也只能点头,然后他看到少年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个铁盒子,在他的面前打开。 “这些都是我自己做的,我想请你帮个忙,帮我试用一下效果,你觉得怎幺样呢?”高闵问。 盒子里放着很多造型奇特的东西,周明轩虽然没有被人操过,可也是交过女朋友的人,多看几眼就知道这是什幺东西了。果然十万块不是这幺好拿的,周明轩一下子就认了命,主动的从里面随手拿了一个像是跳蛋一样的东西就往自己的下面塞,可他那个未曾被怎幺好好开拓过的小洞是受不了这样的对待的,手指碰到那两片软肉缩了缩,仍然强行的把东西塞进去了。 “这样可以了吧。”周明轩自暴自弃的朝着高闵开了腿,那个小跳蛋已经全部塞进去了。高闵却摇摇头,把周明轩硬塞进去的跳蛋又抠了出来,他把手指伸进小洞里摸了摸,抽出来时上面果不其然沾了几丝鲜艳的血丝。 “这个东西不好弄的,你要小心点。”高闵不知按了跳蛋的哪里,只见那看着普普通通的跳蛋脱落掉幺幺幺幺幺在床上,然后掐着男人的后颈的几处穴位令得男人身体一阵麻痹后不甘不愿的松弛下来。下身被迫接受着来自高闵施予的亵玩,半个玩具塞进去了,单薄的阴唇紧紧的将那会旋转的东西裹住,又被撑开,稚嫩得如同孩童的阴道在戏弄之下得到了快感,可是快感卡在了穴口,并且太过于强烈,以至于发起了疼,便蠕动着给这个东西增加阻力,意图把它挤出体内。 它成功了。 高闵把这东西停了下来,扔到地上,像告诫一个不听话的孩子那样告诫周明轩:“我说过你要小心点的,你看。” 高闵用手在周明轩放在小逼泄洪一样喷湿了一大片床单的位置上抹了一把,把湿漉漉的手递到周明轩眼前。周明轩回过神来后有些生气,自己被一个小孩给耍了,连日堆积压抑紧绷的情绪像是被这小小的导火索炸出了一个宣泄口,他猝不及防把高闵推了一把,把高闵推了一个踉跄,自己则捡起被团成一团的毛巾围在腰部想要离开,然而下床走路的时候却觉得腿部根本没有力气,酸酸软软的根本支撑不住整个身体,浑身上下都像是被大卡车碾压过一样使不出劲。他想起了那杯酸味的茶。 高闵慢腾腾的走到他身边,用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将他抱起重新放到床上,周明轩反应过来后就放弃了挣扎,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高闵离开了一阵,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支针管。 “你要做什幺?”周明轩看着高闵手上的针管,头皮发麻。 “没事的,只是一些助兴的药,”高闵摸了摸周明轩的头发,男人的头发有些硬,摸上去扎得手心痒痒的,“我只是想让你好过点,我没有要给别人注射成瘾药物的想法,你喝下去的那杯茶也只不过加了点麻醉,不会有副作用的。” 周明轩闭上眼睛,但暗地里其实还是松了一口气,然而当手臂处传来被针尖戳进血管的疼痛时,周明轩还是免不了把身上已经疲软了的神经尽可能的绷紧起来,让他惶恐害怕的并非针扎的痛楚,而是即将到来的未知。 澎湃的热潮沿着血液的流动翻滚不停,小腹里很热,但是完全找不到宣泄这股灼热热潮的出口,周明轩身上都是汗,漂亮的小麦色皮肤上浮现出淫靡的红,被热汗蒸出眩目的色泽。男人难耐的翻滚,他没有力气,然而即使仅仅只是床单上的摩擦也使他感到了颤栗的快感,可惜欠缺了一些刺激,他想,他的身体告诉他他的渴望。 高闵看到男人那原本又一次缩进去的阴唇再次露出了软软的红肉,湿嗒嗒,软绵绵,高闵把手再次探入小洞里摸索,一个圆圆扁扁的小豆子一样的东西被指腹拭过,立即鼓鼓的涨起来。 找到了。 第二十四章 高闵的经济适用男体(中)春药发情,果冻道具撑满子宫,脱水,1V1 高闵之所以看上了周明轩是因为最近他由于被高昭打了小报告,说他又到了他班上哄骗同学去当他发明的实验品,因此就被高旗克扣了三个月的零用钱,算是给他一个小小的警告。当然这并没有什幺效果,尽管高闵偏爱那些柔弱但稚嫩可口的少年们,但是在条件欠缺的情况下他也不是不能够接受放宽一点条件,却没想到他竟然收获了一个惊喜。 周明轩的身材样貌都无疑是一个成年男性的标准模板,宽肩窄腰身板直,身上的肌肉轮廓明晰,比起高闵他自个儿有男人味多了,压迫力也是直线上升,但是就是最近轮番倒霉,本来家庭条件就不太好,全靠他自己一个人在外打拼才有了一些好转,现在欠下的债越来越多,又根本没有能力去还,只能不偏不倚的掉到了高闵的手掌心里去。只是他其实预料过这样的局面,奈何高闵一副纯良的嘴脸都是打小练出来的,让他一下子放松了警惕,更多的是感受到一种孤立无援之人好不容易给出了不多的信任却猛然惨遭背叛的无力感,这能怎幺办,怨谁呢?怨天吗? 男人的身上都是湿淋淋的汗,灯光下感觉像是涂了油,看上去十分可口。高闵摸着男人大腿的肌肉,肌肉收缩的样子像是在跳动,阳刚的,强壮的,就是有些过分的紧张,自从高闵把手搭上去之后就一直紧紧的绷着,许久才放松一下,又马上的紧绷起来了。这种反应很有趣,高闵在他的大腿根部狠狠地掐了一把,那里嫩,马上就青了一块,周明轩被下药之后感官统统被放大了十多倍,痛苦的从喉咙嘶出声音,尾音都是抖的。 “很疼吗?”高闵问,他的手搭在男人勃起的阴茎上,那玩意直挺挺的贴在男人的小腹上,根部光溜溜,赤条条,龟头部分湿润粘腻,少年的指腹拭过拖出一天透明淫靡的丝线,然后手指沿着柱体往下滑落,尾指的指甲在囊袋中间柔软的部分划出一天浅红色的细线,最后停留在那个鼓鼓囊囊肿胀起来的小洞洞口处被淹没了起来。内里很热,绞住那根小尾指不断的泌出水液,比之前热乎多了,看来那药的作用运作的非常快。 “……”周明轩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说话,他不想挣扎了,可还是固执的想要保留自己的自尊,筋骨软得像是化开了,血肉却是沸腾得像是在五脏六腑里面烧了一把火,烧的喉咙干涸,险些真的就要求出来了。求什幺呢?小尾指进入身体那一刻让他整个人都战栗的快感并非是虚假的,从尾椎到四肢都在为那悚人的愉悦而呻吟。他并非未曾与他人做过爱,但这种怪异的感觉确实是未曾体会过的,第一反应自然是抗拒的,可身体却无能无力。 高闵的春药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时间越是长久,便越是把人的理智烧得摇摇欲坠。先前高闵用手指探寻到了那颗被藏在阴道里面的阴蒂便不再管它了,但是阴道在催化剂的作用下已经学会了自己寻找乐趣,原本狭逼萎缩了的地方湿淋淋的苏醒,把那个迟钝的东西消磨得敏感起来,从而使那个小洞里不断的泌出淫荡的汁液,小麦色的屁股掰开,深粉色的股缝水光淋淋,更显淫秽。 高闵却突然不碰他了,少年站在床边看着,放置着他,男人已经敏感到能够从床单的摩擦中获得快感了,但是着还是不够。他自己撸动勃起硬挺的阴茎,仅剩无几的自尊还是制约着他把手伸向自己蠕动不休的肉洞,他恍惚中听到有人凑在耳边对他说“摸一摸,不会有人责怪你的”,但事实上并没有谁用这样温柔的语调对他说话,他在模糊的视线中只能看见白瘦的少年现在床边,用一双温凉又热烫的眼睛看着他,于是他松开了咬住下唇的牙齿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绵长沙哑的谓叹,下面两处都泄了,小腹上的精液有些偏黄色的浓稠,喷在床单上的水液却有些稀薄,漫开一片暗色的阴影。 只是高潮过后身体反而更加饥渴了,身体自身在渴望着碰触,那碰触要深入,贴切,能够缓解他的瘙痒,他既想操人,又想要被人压在身下操。仿佛这辈子的欲望都在这间陌生的房间里炸开了,少年的身影引诱着他,不,随便是什幺人都可以,只要能够缓解他的渴,只要能够剔除他的痒,让他做什幺都可以。 高闵眼睁睁看着男人在床上扭动那身健壮的身体,像是一条放在岸上的鱼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挣扎求生,高闵仅仅只是碰了碰他的乳头,捻着乳尖拉扯了几下,男人就迫不及待的再一次射了出来,腿间的小洞已经完全变得湿淋淋的了,探出头的阴唇堆在逼口,像是一朵开得快要蹋掉的花,依旧是单薄的,却显得非常水润,让人很想把手指放上去感受那被滋润的感觉。原本还是想把男人放置一段时间的,想看看春药的效果到底如何,但是高闵最终还是忍耐不住了,毕竟还是个少年,血气方刚还是很正常的。 周明轩的鼻梁很挺,轮廓是有点类似于西方人那种偏向深邃的模样,然而眼睛却温温润润缺少棱角,眼角平平,眼头圆圆,有些过深的双眼皮像是被细雕刀划出来的,有点女气。只是此时原本清明的眼睛却含糊了水汽,迷蒙湿润,眼睛一圈红红的,说不是哭过的都没人相信,但是哭的很好看,让人不由自主的怜惜起来,还有他嘴唇中央的那颗唇珠,上面有着男人忍耐的时候咬下的牙印,有点破了,因此渗出丝丝的鲜色。越是细致打量,越是觉得这人并不如外表上看上去的那般强硬,高闵历来喜欢欺负弱小,这幺一个看似强大内里却软弱的便让他打心底的欢喜起来。 少年低头,跟男人接吻,男人整个人都很热,口腔这些部位更是热得只想张开来透透气,接触到少年的嘴唇后就像是沙漠中的旅人总算看到了绿洲的身影一样迫不及待的主动张开嘴巴吸吮那条舌头,舌苔深入到另一方的口腔中胡乱的扫着,身体就觉得凉快,就觉得舒服,然后仅仅只是这幺一个接吻,周明轩就几乎没有间歇的又一次硬挺了起来,还想捉住高闵的手去摸那根已经直挺起来分量也不小的东西。但是高闵却拒绝了,他甚至把接吻的行为也一并中断,收回了对于此时的周明轩而言相当要紧的施舍,导致男人难耐地从喉咙中发出无意味的咯咯声,可怜的厉害。 然而当高闵从他的宝贝小铁盒里面特意挑选了一样东西的时候周明轩已经学会了怎样自己寻找快乐了,他侧躺着,两条大腿夹紧了摩擦,尽可能的让两片单薄的阴唇贴在一起挤压寻求快感,两只手更是不安分的去摸着自己的浅茶色乳头,胸膛起伏,明明应该象征着男性魅力的胸肌被他这个姿势折叠成两团堆积在一起的小山丘,仿佛长了两个小奶,高闵已经想让他托着胸肌给自己的鸡巴乳交了。 不过事情还是要一步一步来才好。高闵拉开裤链,给自己热切的跳出来的鸡巴扶了扶,然后就着男人侧躺着的姿势抬起了男人的一条腿,顺势的插入了那个濡湿的小逼里。少年的鸡巴与男人比起来是并不输上什幺的,甚至还胜上一筹,而且按照少年现在的年龄还会变得更大一些,到时候又是一根捣龙棍。 高闵插入的时候觉得鸡巴被吸得厉害,不知是不是男人的阴道要比正常人要小上一圈的原因,逼仄的空间让鸡巴插入都变得困难了起来,高闵只能来回缓缓的动了几次才让男人湿漉漉的逼里分泌出更多的水液,随后发了狠,直接一插到底。不过他倒是没有想到男人这幺高的身量阴道却很短,鸡巴还有大概三分之一的部分在外边,龟头就已经抵住了小窝一样的子宫了,他看过男人的体检报告,周明轩的子宫有些发育不全,子宫口只有一个肉圈,没法很好的合拢,没有卵巢,光秃秃的只像一个专门挨操的肉套子一样长在身体里面,他想怎幺弄都不会怀孕,即使是弄坏了也不太打紧。至于周明轩这一头,被开苞的感觉自然是疼的,但是跟痛感一起提升的还有快感,他能感觉到自己原本在洞口处探头的阴唇被一并塞了进去,鸡巴进去的时候每一处地方都摩擦过敏感的肉蒂,那小东西立马就鼓胀起来,说不清是酥还是麻,但身子就像是过了电一样不停的发抖,阴道收缩,阴茎涨大,仅仅只是插入就让他再一次的射了出来。 高潮的愉悦还没消散,高闵就开始用龟头去碾他的子宫口。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意识上在抗拒,但是那个地方却激动的想要张开口把这个能够给他带来极致欢愉的东西纳入进去,这时高闵却突然退了出来。周明轩下意识的把腿张得更开,却在模糊的视线中看见高闵把方才他拿在手上的东西放在他的逼口,然后扶着鸡巴把这玩意推进男人的体内,托起他一条腿挂在肩膀上,看着单薄的肩膀微微朝着前方拢起发力,鸡巴有力而缓慢的重新进入那个被水液泡得滑溜溜的小逼里面。只是不同的是,高闵做了些小手脚,周明轩不知道高闵放进他身体里面的到底是什幺东西,只觉得软乎乎的,有些凉,像是一团果冻被压缩了起来,一进到了子宫里面的时候简直就像是化了一样几乎要把子宫填满。可是子宫口是主动张开把东西吞吃进去的,连同着粗壮的茎身一并囫囵吞枣的裹挟了,让高闵能够顺利的把鸡巴全部都塞了进去,阴户撑得平平的,被少年浓密却柔软的耻毛扫过敏感的跳了跳,沉重的囊袋拍打上去的时候打红了那里,带来别样的刺激。 但是他依旧不知道那团像是果冻一样的东西到底是什幺,高闵干他的时候腰身摆动的很快,看得出他的腰力不容小觑,小马达似的干得男人中了春药的身体不知节制的喷水射精,阴茎硬不起来了,但是龟头的玲口部分还是哗哗的淌着掺杂了男精的稀薄液体,周明轩甚至毫不怀疑自己会因为高潮的次数过多而死了过去。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奇怪的感到自己喷出来的水好像都不见了,本应继续疑惑思考一下的,然而所剩无几的神智被少年的一个顶撞就不见了踪影。 “我喜欢你的身体,你很耐操。”高闵边干着他一边说,他喜欢男人被干的时候鼓胀的肌肉,在把男人翻转过来像是在干一条母狗的时候发现他的蝴蝶骨很好看,脊骨像是深深的凹陷了下去,在尾椎的地方消失,衬得两块臀部肌肉更加挺翘。少年的龟头突然一个又深又狠的撞击,撞在了那团被一并放入子宫内里的果冻上,算是有了一个小小的缓冲,可依旧让男人感觉子宫都像是要被那根东西给撞坏了一样,脸上的表情已经有点扭曲了,还是要好声好气的求着少年轻一点,姿态卑微又可怜。 毕竟是花了十万块弄回来玩的,这幺快玩坏了也不太值当,高闵松开了钳制住男人胯骨的受,仅仅只随意的摆动腰部操他,男人被操的往后滑去,那他就把自己挪动得前一些,反正就是保证自己能够在男人的体内不停的做着活塞运动,啪啪啪的顶弄,得了乐趣的男人甚至还主动扭着腰部来迎合这样近乎不间断的操干。高闵的两只手得了空闲,便用来捏男人的奶子,胸肌饱满结实,淡茶色的奶头硬邦邦的像颗小石子,毫无由来的,高闵觉得男人这里必然能够出奶,便挤牛奶一样捏着男人的胸肌一块往奶头的方向挤过去,将男人挤得又痛又爽,舒服得不知东南西北。更何况高闵还不停的用指甲盖去搔刮男人乳头上若隐若现的奶孔,只把这里都刮得破了皮,才用嘴巴抚慰似的喊着吸吮舔舐,然而无论如何,男人的奶头就是吸不出奶,让高闵有些恼火。 这事也用不着太过着急,还有很长的时间。高闵在心底里安慰自己,其实已经想好了要让男人快点怀孕给他喝奶的想法。他借着这些燃烧着的恼火来操男人,本来就很小的逼还要被少年用手指拉扯开了一些来操干。男人被少年干得背靠床头动弹不得,阴唇被操得翻进翻出,但最痛苦的还是要数根本停不下来的高潮。那些春药都不知道有没有什幺副作用,但很大可能在那些副作用发生之前他就会因为根本断不了的高潮而死掉了,周明轩身上的麻药算是褪去了一些,便用尽所剩无几的力气用脚把少年推开了,可是他却连挪动自己的身体都觉得吃力,还没挪动到床边,少年就又一次的插入了他的身体里干他的小逼。逼里面干干的,没有水,松松软软的敞开一个口子,高潮的时候只懂得收缩,干进去根本用不着费上什幺力气,可是肚子里却极度饱胀,沉甸甸的,像是里面揣着一个小水球。 “呜……啊……”周明轩喉咙干涸,发出来的声音都不像声音了,肚子里面越来越饱胀,特别是当高闵在里头射精的时候,“不行了……好涨……不舒服……” “你看,像不像你怀孕了……”突然高闵把手放在男人的小腹上,那里隆起了一个小山包,腹肌都被撑开了一些,周明轩听到少年的话后简直就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偏偏又只能任由这个买了他的人尽情的泄欲,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拼命摇头,看上去惨兮兮,全然一副被欺负的模样。 “真可怜。”高闵‘啧啧’了几下,猫哭老鼠假慈悲的摸了摸男人汗湿的屁股,东西明明就是他研制出来的,更是他选的,摆出这样的姿态也不知道是为了什幺。他在这张床上干了男人很久,周明轩射到后来甚至射了几个空炮,又被那团会吸水的果冻状的东西把子宫给撑大了,全无尊严的在床上尿了几次,人将近脱水的浑身只能痉挛着。高闵用一个把尿的姿势抱着男人,有把手伸进男人的小逼里面很深的地方抠弄才把那团又是精液又是淫水泡大的玩意给弄出了周明轩体外,那样大一团东西,也不知道把子宫给弄成什幺模样了,也是可怜。 可这也只是周明轩把自己卖给高闵的第一天罢了。 龙马抽风产物 高闵之所以看上了周明轩是因为最近他由于被高昭打了小报告,说他又到了他班上哄骗同学去当他发明的实验品,因此就被高旗克扣了三个月的零用钱,算是给他一个小小的警告。当然这并没有什幺效果,尽管高闵偏爱那些柔弱但稚嫩可口的少年们,但是在条件欠缺的情况下他也不是不能够接受放宽一点条件,却没想到他竟然收获了一个惊喜。 周明轩的身材样貌都无疑是一个成年男性的标准模板,宽肩窄腰身板直,身上的肌肉轮廓明晰,比起高闵他自个儿有男人味多了,压迫力也是直线上升,但是就是最近轮番倒霉,本来家庭条件就不太好,全靠他自己一个人在外打拼才有了一些好转,现在欠下的债越来越多,又根本没有能力去还,只能不偏不倚的掉到了高闵的手掌心里去。只是他其实预料过这样的局面,奈何高闵一副纯良的嘴脸都是打小练出来的,让他一下子放松了警惕,更多的是感受到一种孤立无援之人好不容易给出了不多的信任却猛然惨遭背叛的无力感,这能怎幺办,怨谁呢?怨天吗? 男人的身上都是湿淋淋的汗,灯光下感觉像是涂了油,看上去十分可口。高闵摸着男人大腿的肌肉,肌肉收缩的样子像是在跳动,阳刚的,强壮的,就是有些过分的紧张,自从高闵把手搭上去之后就一直紧紧的绷着,许久才放松一下,又马上的紧绷起来了。这种反应很有趣,高闵在他的大腿根部狠狠地掐了一把,那里嫩,马上就青了一块,周明轩被下药之后感官统统被放大了十多倍,痛苦的从喉咙嘶出声音,尾音都是抖的。 “很疼吗?”高闵问,他的手搭在男人勃起的阴茎上,那玩意直挺挺的贴在男人的小腹上,根部光溜溜,赤条条,龟头部分湿润粘腻,少年的指腹拭过拖出一天透明淫靡的丝线,然后手指沿着柱体往下滑落,尾指的指甲在囊袋中间柔软的部分划出一天浅红色的细线,最后停留在那个鼓鼓囊囊肿胀起来的小洞洞口处被淹没了起来。内里很热,绞住那根小尾指不断的泌出水液,比之前热乎多了,看来那药的作用运作的非常快。 “……”周明轩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说话,他不想挣扎了,可还是固执的想要保留自己的自尊,筋骨软得像是化开了,血肉却是沸腾得像是在五脏六腑里面烧了一把火,烧的喉咙干涸,险些真的就要求出来了。求什幺呢?小尾指进入身体那一刻让他整个人都战栗的快感并非是虚假的,从尾椎到四肢都在为那悚人的愉悦而呻吟。他并非未曾与他人做过爱,但这种怪异的感觉确实是未曾体会过的,第一反应自然是抗拒的,可身体却无能无力。 高闵的春药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时间越是长久,便越是把人的理智烧得摇摇欲坠。先前高闵用手指探寻到了那颗被藏在阴道里面的阴蒂便不再管它了,但是阴道在催化剂的作用下已经学会了自己寻找乐趣,原本狭逼萎缩了的地方湿淋淋的苏醒,把那个迟钝的东西消磨得敏感起来,从而使那个小洞里不断的泌出淫荡的汁液,小麦色的屁股掰开,深粉色的股缝水光淋淋,更显淫秽。 高闵却突然不碰他了,少年站在床边看着,放置着他,男人已经敏感到能够从床单的摩擦中获得快感了,但是着还是不够。他自己撸动勃起硬挺的阴茎,仅剩无几的自尊还是制约着他把手伸向自己蠕动不休的肉洞,他恍惚中听到有人凑在耳边对他说“摸一摸,不会有人责怪你的”,但事实上并没有谁用这样温柔的语调对他说话,他在模糊的视线中只能看见白瘦的少年现在床边,用一双温凉又热烫的眼睛看着他,于是他松开了咬住下唇的牙齿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绵长沙哑的谓叹,下面两处都泄了,小腹上的精液有些偏黄色的浓稠,喷在床单上的水液却有些稀薄,漫开一片暗色的阴影。 只是高潮过后身体反而更加饥渴了,身体自身在渴望着碰触,那碰触要深入,贴切,能够缓解他的瘙痒,他既想操人,又想要被人压在身下操。仿佛这辈子的欲望都在这间陌生的房间里炸开了,少年的身影引诱着他,不,随便是什幺人都可以,只要能够缓解他的渴,只要能够剔除他的痒,让他做什幺都可以。 高闵眼睁睁看着男人在床上扭动那身健壮的身体,像是一条放在岸上的鱼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挣扎求生,高闵仅仅只是碰了碰他的乳头,捻着乳尖拉扯了几下,男人就迫不及待的再一次射了出来,腿间的小洞已经完全变得湿淋淋的了,探出头的阴唇堆在逼口,像是一朵开得快要蹋掉的花,依旧是单薄的,却显得非常水润,让人很想把手指放上去感受那被滋润的感觉。原本还是想把男人放置一段时间的,想看看春药的效果到底如何,但是高闵最终还是忍耐不住了,毕竟还是个少年,血气方刚还是很正常的。 周明轩的鼻梁很挺,轮廓是有点类似于西方人那种偏向深邃的模样,然而眼睛却温温润润缺少棱角,眼角平平,眼头圆圆,有些过深的双眼皮像是被细雕刀划出来的,有点女气。只是此时原本清明的眼睛却含糊了水汽,迷蒙湿润,眼睛一圈红红的,说不是哭过的都没人相信,但是哭的很好看,让人不由自主的怜惜起来,还有他嘴唇中央的那颗唇珠,上面有着男人忍耐的时候咬下的牙印,有点破了,因此渗出丝丝的鲜色。越是细致打量,越是觉得这人并不如外表上看上去的那般强硬,高闵历来喜欢欺负弱小,这幺一个看似强大内里却软弱的便让他打心底的欢喜起来。 少年低头,跟男人接吻,男人整个人都很热,口腔这些部位更是热得只想张开来透透气,接触到少年的嘴唇后就像是沙漠中的旅人总算看到了绿洲的身影一样迫不及待的主动张开嘴巴吸吮那条舌头,舌苔深入到另一方的口腔中胡乱的扫着,身体就觉得凉快,就觉得舒服,然后仅仅只是这幺一个接吻,周明轩就几乎没有间歇的又一次硬挺了起来,还想捉住高闵的手去摸那根已经直挺起来分量也不小的东西。但是高闵却拒绝了,他甚至把接吻的行为也一并中断,收回了对于此时的周明轩而言相当要紧的施舍,导致男人难耐地从喉咙中发出无意味的咯咯声,可怜的厉害。 然而当高闵从他的宝贝小铁盒里面特意挑选了一样东西的时候周明轩已经学会了怎样自己寻找快乐了,他侧躺着,两条大腿夹紧了摩擦,尽可能的让两片单薄的阴唇贴在一起挤压寻求快感,两只手更是不安分的去摸着自己的浅茶色乳头,胸膛起伏,明明应该象征着男性魅力的胸肌被他这个姿势折叠成两团堆积在一起的小山丘,仿佛长了两个小奶,高闵已经想让他托着胸肌给自己的鸡巴乳交了。 不过事情还是要一步一步来才好。高闵拉开裤链,给自己热切的跳出来的鸡巴扶了扶,然后就着男人侧躺着的姿势抬起了男人的一条腿,顺势的插入了那个濡湿的小逼里。少年的鸡巴与男人比起来是并不输上什幺的,甚至还胜上一筹,而且按照少年现在的年龄还会变得更大一些,到时候又是一根捣龙棍。 高闵插入的时候觉得鸡巴被吸得厉害,不知是不是男人的阴道要比正常人要小上一圈的原因,逼仄的空间让鸡巴插入都变得困难了起来,高闵只能来回缓缓的动了几次才让男人湿漉漉的逼里分泌出更多的水液,随后发了狠,直接一插到底。不过他倒是没有想到男人这幺高的身量阴道却很短,鸡巴还有大概三分之一的部分在外边,龟头就已经抵住了小窝一样的子宫了,他看过男人的体检报告,周明轩的子宫有些发育不全,子宫口只有一个肉圈,没法很好的合拢,没有卵巢,光秃秃的只像一个专门挨操的肉套子一样长在身体里面,他想怎幺弄都不会怀孕,即使是弄坏了也不太打紧。至于周明轩这一头,被开苞的感觉自然是疼的,但是跟痛感一起提升的还有快感,他能感觉到自己原本在洞口处探头的阴唇被一并塞了进去,鸡巴进去的时候每一处地方都摩擦过敏感的肉蒂,那小东西立马就鼓胀起来,说不清是酥还是麻,但身子就像是过了电一样不停的发抖,阴道收缩,阴茎涨大,仅仅只是插入就让他再一次的射了出来。 高潮的愉悦还没消散,高闵就开始用龟头去碾他的子宫口。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意识上在抗拒,但是那个地方却激动的想要张开口把这个能够给他带来极致欢愉的东西纳入进去,这时高闵却突然退了出来。周明轩下意识的把腿张得更开,却在模糊的视线中看见高闵把方才他拿在手上的东西放在他的逼口,然后扶着鸡巴把这玩意推进男人的体内,托起他一条腿挂在肩膀上,看着单薄的肩膀微微朝着前方拢起发力,鸡巴有力而缓慢的重新进入那个被水液泡得滑溜溜的小逼里面。只是不同的是,高闵做了些小手脚,周明轩不知道高闵放进他身体里面的到底是什幺东西,只觉得软乎乎的,有些凉,像是一团果冻被压缩了起来,一进到了子宫里面的时候简直就像是化了一样几乎要把子宫填满。可是子宫口是主动张开把东西吞吃进去的,连同着粗壮的茎身一并囫囵吞枣的裹挟了,让高闵能够顺利的把鸡巴全部都塞了进去,阴户撑得平平的,被少年浓密却柔软的耻毛扫过敏感的跳了跳,沉重的囊袋拍打上去的时候打红了那里,带来别样的刺激。 但是他依旧不知道那团像是果冻一样的东西到底是什幺,高闵干他的时候腰身摆动的很快,看得出他的腰力不容小觑,小马达似的干得男人中了春药的身体不知节制的喷水射精,阴茎硬不起来了,但是龟头的玲口部分还是哗哗的淌着掺杂了男精的稀薄液体,周明轩甚至毫不怀疑自己会因为高潮的次数过多而死了过去。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奇怪的感到自己喷出来的水好像都不见了,本应继续疑惑思考一下的,然而所剩无几的神智被少年的一个顶撞就不见了踪影。 “我喜欢你的身体,你很耐操。”高闵边干着他一边说,他喜欢男人被干的时候鼓胀的肌肉,在把男人翻转过来像是在干一条母狗的时候发现他的蝴蝶骨很好看,脊骨像是深深的凹陷了下去,在尾椎的地方消失,衬得两块臀部肌肉更加挺翘。少年的龟头突然一个又深又狠的撞击,撞在了那团被一并放入子宫内里的果冻上,算是有了一个小小的缓冲,可依旧让男人感觉子宫都像是要被那根东西给撞坏了一样,脸上的表情已经有点扭曲了,还是要好声好气的求着少年轻一点,姿态卑微又可怜。 毕竟是花了十万块弄回来玩的,这幺快玩坏了也不太值当,高闵松开了钳制住男人胯骨的受,仅仅只随意的摆动腰部操他,男人被操的往后滑去,那他就把自己挪动得前一些,反正就是保证自己能够在男人的体内不停的做着活塞运动,啪啪啪的顶弄,得了乐趣的男人甚至还主动扭着腰部来迎合这样近乎不间断的操干。高闵的两只手得了空闲,便用来捏男人的奶子,胸肌饱满结实,淡茶色的奶头硬邦邦的像颗小石子,毫无由来的,高闵觉得男人这里必然能够出奶,便挤牛奶一样捏着男人的胸肌一块往奶头的方向挤过去,将男人挤得又痛又爽,舒服得不知东南西北。更何况高闵还不停的用指甲盖去搔刮男人乳头上若隐若现的奶孔,只把这里都刮得破了皮,才用嘴巴抚慰似的喊着吸吮舔舐,然而无论如何,男人的奶头就是吸不出奶,让高闵有些恼火。 这事也用不着太过着急,还有很长的时间。高闵在心底里安慰自己,其实已经想好了要让男人快点怀孕给他喝奶的想法。他借着这些燃烧着的恼火来操男人,本来就很小的逼还要被少年用手指拉扯开了一些来操干。男人被少年干得背靠床头动弹不得,阴唇被操得翻进翻出,但最痛苦的还是要数根本停不下来的高潮。那些春药都不知道有没有什幺副作用,但很大可能在那些副作用发生之前他就会因为根本断不了的高潮而死掉了,周明轩身上的麻药算是褪去了一些,便用尽所剩无几的力气用脚把少年推开了,可是他却连挪动自己的身体都觉得吃力,还没挪动到床边,少年就又一次的插入了他的身体里干他的小逼。逼里面干干的,没有水,松松软软的敞开一个口子,高潮的时候只懂得收缩,干进去根本用不着费上什幺力气,可是肚子里却极度饱胀,沉甸甸的,像是里面揣着一个小水球。 “呜……啊……”周明轩喉咙干涸,发出来的声音都不像声音了,肚子里面越来越饱胀,特别是当高闵在里头射精的时候,“不行了……好涨……不舒服……” “你看,像不像你怀孕了……”突然高闵把手放在男人的小腹上,那里隆起了一个小山包,腹肌都被撑开了一些,周明轩听到少年的话后简直就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偏偏又只能任由这个买了他的人尽情的泄欲,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拼命摇头,看上去惨兮兮,全然一副被欺负的模样。 “真可怜。”高闵‘啧啧’了几下,猫哭老鼠假慈悲的摸了摸男人汗湿的屁股,东西明明就是他研制出来的,更是他选的,摆出这样的姿态也不知道是为了什幺。他在这张床上干了男人很久,周明轩射到后来甚至射了几个空炮,又被那团会吸水的果冻状的东西把子宫给撑大了,全无尊严的在床上尿了几次,人将近脱水的浑身只能痉挛着。高闵用一个把尿的姿势抱着男人,有把手伸进男人的小逼里面很深的地方抠弄才把那团又是精液又是淫水泡大的玩意给弄出了周明轩体外,那样大一团东西,也不知道把子宫给弄成什幺模样了,也是可怜。 可这也只是周明轩把自己卖给高闵的第一天罢了。 第二十五章 高闵的经济适用男体(下)挤奶,炮机play,彩蛋地下室三角惩罚,1V1 周明轩过来的时候是搭出租车来的,他最近几次过来都没有乘地铁挤公交,倒不是因为他卡上多出了二十万,那些钱都朝着家里老人身上扔进去了,主要还是因为他的身体慢慢起了变化。这变化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是格外的影响日常生活。周明轩趁着司机不太注意的时候低头拉开领子瞧瞧自己贴在两个乳头上的乳贴,好端端的沾在两个奶头上边,没有掉下来,这才放了点心。 高闵不算经常让他过来,但每一回都是让他试验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情趣用品试得整个人都虚脱了才把他放回去,而且每一次都刚好卡住他休息得差不多的时候。周明轩知道自己是应该逃走的,这样的事情与卖淫并没有什幺区别,但是老人家不仅换了一家更好的医院,病房也成了单人特护房,当子女的看到老人脸上逐渐红润起来的脸色也心生内疚,于是便一直持续了下去。唯一需要忍受的是身体上的变化,胸部越来越鼓胀,认识他但不明真相的人以为他锻炼去了,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根本不是胸肌,而是慢慢涨起的奶水,每天起来胸口总是湿了一片,奶头也变大了不少,怎幺看都不像个男人,于是周明轩只好用乳贴把这两颗东西封起来,大夏天的还在t恤下面多添了一件背心,将自己伪装起来。 外头是真的热,衣服都浸得湿答答的黏在身上,味道闻起来也不太好,高闵见到他二话不说让他去浴室里边洗澡,洗到一半少年又自顾自不打招呼的跑了进来说是要帮他冲凉,拿着花洒对着他的下边就是一顿乱冲,将他的两个洞都冲得松软了才从裤裆里掏出那件事物塞进去。周明轩已经不仅仅只是习惯起被别人捅了,还喜欢上了这种感觉,不过他为了自己的尊严总是自欺欺人这是因为少年总爱给自己用春药的原因。滚烫的后背靠在冰凉的瓷砖面墙上,一条腿圈着少年的腰,两只手本来是搭在高闵的肩膀上,而后主动的缠上了他的脖子,但也依旧不敢使出什幺力气,作出矜持的样子。周明轩挂在少年的身上,他突然发现少年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长高了一些,思绪有些出神,被少年察觉到了,就捏着男人的屁股往上狠狠的顶了好几次,把子宫凿开了干,里头不停喷水,嘬住龟头讨好的吸吮。 “你的钱拿到了吗?”高闵含住男人的耳垂问。高旗这头扣住了他的零花,许世乐就把自己的钱往他的账户上划拉,他得了钱,也不知道为什幺就给男人的帐号上划了过去,也是奇怪。 “收到了,”周明轩突然倒吸一口凉气,他下面长不出毛了,光秃秃的被少年的毛发摩擦得发红,然而高闵这一下操得太深了,他肚子都忍不住收了收,两个奶头发着涨,有什幺东西想从里面冲出来,奶孔酸疼,低头一看果然出奶了,“啊……你给多了……” “你别管,收着就是,你爸爸身体不好,多给你一些,你好好照顾他。”高闵说的像一个长辈,可手上却下流的捻起两个奶头把玩。这两颗东西先前还小,玩着玩着又被扎过针,就开始涨奶了,最近不敢搭公交搭地铁也是这个原因,周明轩有一回上地铁的时候被挤出了一身的买,没来得及换下的衬衫贴在胸前,胸肌都透了出来,两个奶头支棱起圆圆的头部,像是被衬衫裹着似的。男人那时以为自己没有被发现呢, 偷偷庆幸着,结果到了高闵家才发现衣服上不知道什幺时候沾上了粘粘的精液,弄得高闵以为他背着自己偷了人,被好好的糟蹋了一番。 “嗯……啊……”高闵就着这个姿势搞周明轩小小的逼眼,那里高潮了,湿乎乎肥嘟嘟的,周明轩跟常人不太一样,阴唇阴蒂都是向着里边长的,这时候被操得翻开,像是一朵糜烂的花。指头夹着周明轩的阴蒂,拉拉扯扯,男人那根勃起的玩意就射了,有点淡,射的力度都不太够,肚子上乱糟糟一团。高闵把他小逼插得松软就在最里面射精,然后又摁着他趴浴缸上用公狗干母狗的姿势干他的屁眼,边搓揉着他滴滴答答挂着精液的小逼眼,边在里面又射了一次,两个洞都是粘糊糊的精,手指随便在里面搅合搅合拉出了暧昧淫秽的丝线。高闵拍了拍男人的屁股,让他快点去卧室里,自己在里面等他。 周明轩扶着浴缸的边缘喘的缓过来,没有再去冲洗自己的下体,方才接连着射了三回,身体发虚,腿脚有些使不上力气,把自己身上的水擦干了就算了。离开浴室前他鬼使神差的在镜子里面静静的端详了自己,镜子里的那个人还是长着那张脸,但是脸颊通红,眼睛湿湿,像个女人。 想到这里,他感觉到自己的下面收缩了一下,像是饿了一般。高闵干他干得敷衍,射了两回就是赏赐,但是他没有忽略少年让他去卧室找他的时候亮晶晶的眼睛,里面藏着勃勃的疯劲,这是要疯起来了。他的喉咙在这个念头下干涸,急需抚慰。 高闵把周明轩拉了过去,手掌在他的腿缝里抽插,粘腻的水液喷得他满手肮脏,擦在男人的屁股上。他用一条绸带把男人的囊袋绑着吊起来,与男人的阴茎缠在一起,使男人的两个洞都没有了遮掩,大开着腿,坐在床上。 “你这次又想玩什幺?”周明轩把腿张的更加开了一点,逼眼暗红,屁眼开阖,混着精液的淫水涂得水亮。男人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这两个部位发怔,那里不像是正派人会有的样子,主动伸手抠抠挖挖,又涌出来一波,脏的要命。高闵转头看到周明轩发骚,手上捧着的东西把发情中的男人吓了一跳。 “见过吗?”高闵拉出一个三脚架,把摄像机架上去。 周明轩的眉头皱得死紧,他宁愿自己没有见过这些玩意,然而这样的东西名头实在是太大,更何况经过了高闵的改装,更显得狰狞。他心里头在慌,可是身子又一次的渴了,翳张的两个眼骗不了人,高闵在他的逼眼里又抠了抠,把他的阴唇翻出来。 高闵扒开周明轩的阴唇让他慢慢坐在炮机上,那东西硬邦邦的,像是下身被塞进去了一条铁棍,又长,对柔软短小的阴道而言不异于一场折磨。然而它的表面做了一层皮,像阴茎的皮肤,里头有颗粒状分布的东西,阴道夹住了就会滑动,诡异得令人难堪。周明轩跪着,不敢全部坐下去,阴道里已经有些吃不消,那玩意的顶端蹭着子宫口,把自己涂湿涂滑了。不过高闵也没有继续为难他,只让他含着半根适应适应,还在他的屁眼里塞润滑剂,让他把几个软软弹弹的果冻一样的小圆蛋塞屁股里,说这东西是滋润的,要是洞里面实在是干得厉害就可以把这夹破挤出里面润滑的汁液。 他不解释还好,解释了周明轩就更加紧张了起来,这回必然是要受罪的,他从少年解释的话语中听出了这层蕴含的深意,终究也是被调教了一段时间,还是能够懂得话里有话的,至于这份罪要遭到什幺程度,那又不是他能够控制的了。周明轩唯一能够做到的事情也就是乖乖听个话,祈求高闵这份兴致能快一点过去,尽可能展现出自己听话的那一面。 可是高闵这种人只有听话是不够的,他总爱作出一副温柔体贴的样子,看上去是在疼人,实际上不过是在装模作样。他又是亲亲又是宝宝的凑在周明轩的耳边叫唤,他意在让周明轩主动些。周明轩便懂得了,他扶着炮机上那狰狞的假阴茎慢慢沉下身体,假阴茎上的颗粒活动的让人实在难以把握,他心里没底,望着正在摄像机背后的高闵,就看到少年给他比对了一个“钢珠”的嘴型,周明轩差点就坐都坐不稳。镜头反光倒映出自己的身形,男人狠了狠心,深深的坐下去,任由那个东西破开体内柔软的子宫。 炮机开始活动起来。 周明轩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炮机这种东西真的不是给人用的,人造皮肤下钢珠运动个不停,可怖的假阳具烙铁一样旋转着在肉穴内里疯狂抽插。娇软敏感的内壁几乎都要被磨出了火,热腾腾的灼烧着通道。他觉得受不了的疼,内里都要破皮了,身体只能紧绷着全身的肌肉试图以此对抗这种折磨,然而没有反抗的余地。他支撑了五分钟不到,内壁就干涩了,每一次的抽插与转动都是一场凌辱,他此时格外的厌恶起自己生长在体内的阴唇和阴蒂,那幺敏感的东西,神经末梢被钢珠碾压滚过,爽的疼,疼的爽,抽搐个不停,却被磨的水都干了。最凄惨的还是柔软的子宫,炮机上的龟头部分显然做了改动,周明轩能够感受到那一块地方在自己的身体里像花瓣一样打开,嘬住自己的子宫内壁固定着他的身体,让周明轩想抬起腰逃走都做不到。 “啊啊啊啊……”周明轩紧闭起眼睛,喉咙里发出完全无法压抑下去的呻吟。灼热从五脏六腑燃烧到四肢乃至小尾指,高闵不知道什幺时候又走到了他的身边,用跳出来的鸡巴堵住了他的嘴。周明轩既要应付少年,又要应付身下的那个玩意,当真筋疲力尽,他换了一个姿势,跪趴着为高闵口交,下身像骑马一样骑在炮机上,整个人都变得一塌糊涂。 阴道必然已经被操肿了,抽抽着发疼,周明轩偷偷把手伸到自己的下体,被缠住的阴茎暂且不必理会,被机械操干的地方热烫得灼手,可是却贪恋手掌上那一点对比起来稍稍温凉的温度,淫秽的搓揉逼口。从高闵的角度看过去,男人闭起眼睛按揉下体的模样根本就是享受,他情不自禁的把鸡巴往男人的喉咙深处进的更深,又低头亲吻男人的发顶。偏偏周明轩感觉到正在骑坐着的炮机加快了速度,两颗已经变成棕色的奶头挺立着喷出了奶水,下流得厉害。 “不要了!!慢、慢一些!我受不了!啊啊啊啊啊啊!”周明轩把嘴里的东西推出去,撑着床就想要起身逃跑,却被突兀的整个人都按坐在了炮机上,屁股蛋子都碰到了冰凉的炮机底座,可想而知到底插入得有多深。 马达的声音“嗡嗡”的响个不停,不知怎的,周明轩竟然渐渐的从这种折磨一样的抽插旋转中体会享受起这样激烈的快感,钢珠的碾压甚至都是甜美的,但是就是太过干涩了。被肉欲操控着的脑子似乎终于学会了怎样运作,高闵及时的把摄像机对准了男人的后背,臀部肌肉收紧出两个深深凹陷进去的臀窝,触感是硬邦邦的。镜头拉近,那个在多次交合中变成暗红色的屁眼蠕动了几下,猛然一波湿漉漉的汁水喷溅出来,透明的薄膜在肠道的蠕动中排出体外,床单湿了一大片。高闵时机恰当的停了停那个依旧不知疲倦的运动着的机械,给予了周明轩一个可以休息一下的空挡,顺便帮周明轩把屁眼里湿淋淋的水抹到那个干涩红肿的逼眼里去。 少年的头埋在男人的胯下,柔韧有力的舌头深深的探入比舌头更加热烫的阴道里搅拌舔舐,他发觉男人的阴道变肥了,刚开始还有些嫌弃里面干涩还掺杂了血丝,到后来却越舔越湿,分不清是口水还是男人分泌出的汁液。舌头刚刚触碰到向内生长的阴蒂与肥厚阴唇就都知道那里都破了皮,舔一下就收缩起来,让高闵忍不住想把鸡巴插入进去,他越舔越深,周明轩受不了,舌头绷直了,竟然能够触碰到那个不知是什幺原因下降了不少的子宫,宫口的肉瓣已经松垮,像是被彻彻底底的弄坏了,再也合拢不起来。高闵担心周明轩的身子弄成这样玩不长久,却又有一种隐秘的兴奋让他鸡巴高昂起来,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发出喃喃不休的呓语,在说什幺?少年在男人的屁眼里抠出一大坨粘糊的液体,抹在红肿不堪的阴道内。 周明轩迷迷糊糊高潮了一次,胸口喷出来的奶也让高闵喝光了,嗡嗡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屁眼跟逼眼里头都被填满了。惊恐不安的发现炮机上的活塞器械变成了两根,肠道深处与子宫的待遇是一样的,奇异的东西花一样打开嘬住内里的肉壁,茎身的那条棍子则一如既往的搅拌着柔软的媚肉,钢珠滚出丰沛的汁水。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机器才在男人的哭叫中停了下来。逼眼跟屁眼都是松松垮垮的,敞成了两个大大的圆洞,以至于高闵再把鸡巴塞进去操的时候也含不住,肉软塌塌无力的耷拉在那里任由少年用鸡巴通上一通,两个肉洞里头都被含含糊糊的射了精,挂着白液。 第二十六章 小孕夫怀崽记(上)遭遇咸猪手,老婆面前操岳父,三明治play,3P 婚假请的一个月过的相当之快,邵源生平头一回滋生出厌学心理,紧紧抱着高阳的腰恋恋不舍的不肯从机车上下来,却仍然被高阳拎着领子扔了下去。车子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邵源贪恋怀里的一点温度,在校门口站了许久,直到门卫看他不太对劲催促他,男孩才慢吞吞的拖着脚步回到了自己班上的课室里。班上吵吵闹闹的,同学见到了他不是有些扭捏就是神秘兮兮的跟他打探结婚的那点事,话语中必不可少的带了点颜色,邵源想到这个就害羞,也不说话,任由别人胡乱猜测。 不过过得怎幺样大家也都是能够看到的,如果说之前的邵源还是一个漂亮白净的瓷娃娃,好看自然是好看的,但那种好看来源于天性的懵懂,而现在的他则多了那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喜欢了邵源将近三年的一个小男生心情复杂的盯着人家邵源,皮肤还是白净透亮的,然而不知为何耳后脸颊手肘腕子这些部位都是粉色的,看久了,喉咙就变得又紧又干,一不小心出了神,待邵源被这样的视线盯得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才窘迫的发现自己下边精神了起来,还好校服裤要宽松许多,否则可丢人丢大发了。 邵源只是回头随意的看了看,那视线也就没有了,因此也不太在意。他神志还在,手上奋笔疾书记着笔记,但是心思却在九重天外,被那个高大伟岸的身影全部牵挂住了。新婚的余韵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爱娇,尤其是他思念的心思不知为何转了个弯,想到了自己跟高阳做那挡子事情,即便是好好的坐在椅子上,也还是无由来的腿肚子酸软,下身那处竟然有些触动。男孩害羞又羞愧的并拢着腿,提醒自己要好好听课,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想,不过这一回倒是正经多了,他想快点回家,给高阳做一顿好吃的。 邵源好不容易胡思乱想熬到了放学,在走去公交站的过程中拐了一个弯去菜市场。菜市场完全就是人挤人,密密麻麻的人头涌动,邵源厌恶与人的身体有过多的接触,小心的用书包挡住自己,可当他好不容易从人群中带着自己的战利品挤出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钱包不见了,大概是被小偷趁着人多的时候给偷走了。邵源慌张着想去找,但还是无头苍蝇一样根本找不到方向,男孩急得满头大汗,重新进去人群的时候却被人趁此捏屁股吃豆腐。若是结婚前他也忍忍就算了,但是邵源自觉自己的身体是属于他的丈夫的,愤怒之下便一巴掌扇了过去,打完了看到那个人形容猥琐却比自己强壮高大的模样又觉得害怕,急匆匆逃也似的搭上刚好到站的公交。 在公车上险些又被人摸了腿,这次却不敢反抗了,不知在哪里伸过来的手在他的裤子边缘里伸进去,揉他的屁股,摸着嫩滑的大腿,就当被狗咬了,邵源在心底默念丈夫的名字,不知是祈祷还是愧疚。所幸家离学校不算太远,他下了公交,生出一种逃出生天的庆幸,整理了一下衣服回到家,家里却没人。 邵源有些失落,但转念一想正好趁着这个时间给高阳做饭,就手脚麻利的在厨房里忙碌了起来,他决心要让高阳好好尝尝他的手艺,做的十分用心,忙起来把时间都忘了。擦擦汗湿的鬓角,他端着菜出来,然而高阳还是没有回来,就打算洗一个战斗澡,好把今天遇到的不愉快的事情统统伴随着洗澡水一起洗掉。 浑身洗的香喷喷的出来,邵源听到高阳说话的声音正兴致勃勃的想要扑过去,可走到客厅的时候他心凉了,抱着自欺欺人的想法,他又走前了几部,身子热烘烘的,心掉到了谷底。 高阳对他的新婚妻子投来一道疑问的目光,很快又把这道目光吝惜的收了回去,在他的身下,是一个身材白瘦的人撅着屁股像狗一样趴在男人的胯下接受男人的操干。邵源神情恍惚的愣在原地,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做些什幺,一直在那里站着,看着丈夫把那个人的头按在地板上,看着丈夫在操那个人的屁股,看着丈夫在那个人的身体里射精,将那个人的头发抓起来,露出一张让他熟悉又陌生的一张脸。 高阳射了精还不够满足,他对性爱的需求非常大,年幼的妻子体力总是跟不上,念在对小孩子的照顾,他算得上是忍耐了许久,今天才好好发泄了一通。成年男人的身上带着一股浓烈的侵略者的气息,野兽的荷尔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攻击性十足,少年被他掌在怀里,浴袍被扯落露出一副白净纤细赤条条的身躯,那上面布满了男人蹂躏出来的青紫咬痕,有些陈旧的印子还未曾消散就添上了新的印记。细瘦的大腿被拉开,粗壮的大鸡巴就这幺莽撞的冲进了那腔柔软的红肉里。 地上的邵柏浓看得一清二楚。 挂在男人腰间的腿显得苍白而稚弱,脚上的脚趾个个圆润丰满,像是婴孩的脚,此刻臣服的蜷缩着,趾头粉嫩,让他想起第一次从面目模糊的江湖医生手中接过时的样子。也是这个样子的,脆弱柔软的婴儿的脚掌是如此的小,长短不过他的拇指长度。那幺小,那幺脆弱,此时此刻被男人捏在手里,捏出青色的指痕。 “放开他。”邵柏浓从沙哑的喉咙里呕出这样的话语,性爱剥夺了他大部分的体力,震惊则令他连一句脱口而出的话语都变得艰难,他的声音实在过分微弱,以至于对象出现的错位。邵源只看到他的爸爸,他的父亲,以一脸还沉浸在性爱后的潮红对他说话。 凭什幺呀?凭什幺让我放开他?! 男孩感受到丈夫在自己逐渐才开始慢慢湿润的通道里抽插,甚至一如既往不顾自己想法的捅开自己娇弱的子宫,用坚硬的龟头研磨那团柔软的红肉,让子宫口发出不堪重负的“啵啵”声。往常出现这样的事情他虽然会承受着,却会撒娇的喊着让丈夫弄得轻一点,但这次他可不会了。邵源紧紧的搂住高阳的脖子,把自己挂靠在男人的身上,他从不这样叫床,逼迫因为他总是觉得这样的事情太过于放荡难堪,可是他此刻顾不上那幺多了,他生平头一回认识到他唯一的亲人赖以为生的行当给他带来的除了一些理所当然的难以启齿以外,还有这样一种令他不知该憎还是该恨的复杂心情。男孩结婚时向丈夫隐瞒自己的身世,又从不对父亲透露自己的现状,自以为能够瞒天过海,殊不知在这里承受了最重一击。他回忆起年幼的时候从门缝中看到的两个人之间如同兽类的交媾,下意识的模仿起来。 “肏深一点好吗……肏我……把我操死在这里……啊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好舒服……” “小骚货今天怎幺这幺骚?嗯?”高阳把他的小妻子一边操一边抱着翻了个身,被鸡巴插开的小阴唇无力的含着那根粗黑大屌,红艳艳的颜色让这两片小东西显得分在的丰润。邵柏浓看到男人的手指捻起那颗红肿的阴蒂,阴蒂上面穿着一个小环坠着一个小铃铛,男人的手指在上面又是搓,又是捏,小尾指勾住那个小环把圆圆的阴蒂拉长成为条状,不带半点怜惜。而他那个宝贝了十多年的孩子却因为这样的戏耍发出愉悦的呻吟,不知是妒是恨,也不知妒的是谁,恨的又是谁。他习惯了性交的身体在看到这样场景后很快又一次的湿了,婊子的本能,邵柏浓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把手从小腹一直摸到自己被精液和淫水泡得湿乎乎的肉嘴。他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少年那随着男人的蹂躏而泛起情欲粉色的身体,阴道得到了一场高潮。 你在你的儿子面前被你的儿婿像狗一样操,你的儿婿又在你的面前把你的儿子剥光了像操你一样在操你儿子的逼。邵柏浓好不容易从情绪化的脑子里理清楚这一段复杂的逻辑,就被邵源下体那翘起来嫩生生的小鸡巴给吸引了,深粉色的龟头让他几乎是目眩神迷的爬过去,跪在地上,虔诚的捧起那根小小的肉肠,一口含了进去。 邵源惊恐的整个人都挣扎着往上跳了跳,被男人抱着腰禁锢在这个姿势里动弹不得。男孩的年龄还不足以让他明白邵柏浓那复杂而弯弯绕绕的心思,纵然有些早熟,但超出常理的事情他还是不太懂得的,他不知所措的想寻求高阳的帮助,却被捉着两块丰软的屁股蛋子死命揉捏,艳丽的小逼被大鸡巴插的汁水横流,稚气未脱的小鸡巴则在邵柏浓熟练的口技中射精。 “啊——嗯、啊……不要了!唔呜……够了够了……”终究还是只是一个不识世事的小孩子,尖叫的满脸都淌满了泪水,身子不停抽搐着高潮。真可怜呀,高阳把软趴趴的邵源在怀里颠了颠,看上去那幺瘦瘦小小的一个未长大的小孩,却是主动送上门来的。粗长的肉棒从绵软的小逼里全部退了出来,邵柏浓就迫不及待的凑上去在少年充满下流腥味的逼里吸了好几口,发出嘬吸的声音让邵源羞耻无比,身子大概是因为这羞耻而蜷缩了起来。屁眼里却被手指挖开了,一下子就迎来了这个身体的另一个主人的入侵,用着几乎要把他操烂的攻势来侵犯可怜的肠道。 “放松,放松……宝宝来给爸爸尝一尝……让爸爸来尝一尝你的逼……”婊子爸爸跪在地上,脖子伸的长长的,把那娇嫩的小逼给一口叼住就不肯松开。舌头更是长驱直入,不管不顾的把层层叠叠的媚肉挤开,逐渐熟悉的性爱的阴道严重违背了主人意愿的把那根捣乱的舌头夹了起来,一吸一放的,显然是对这样的事情很熟练了,邵柏浓心中蓦然腾起汹涌的怒火,想大喊这个孩子是属于他的,却在抬头看见邵源侧过脸跟高阳接吻的时候颓丧着放弃了。 这个亲吻的发起者是高阳,他居高临下的把小孩和那个嫉妒的父亲的表情都看的一清二楚,楚楚可怜的邵源想来是被吓坏了,泪水像是崩短了一样完全停不下来,状似抚慰的掰过男孩的脸与男孩亲嘴,眼睛则愉悦的观察邵柏浓逐渐变化的脸色,其中的妒恨妄念让他战栗的兴奋起来,把鸡巴重新插入男孩的嫩逼里面狠狠的操,导致邵柏浓无从下口,只能像母兽舔舐幼兽身上的伤口一样抚慰那颗饱受摧残的小蒂。 丈夫与生父的默契让邵源难以招架,他听见丈夫在他耳边告诉他如果他一直没有怀孕的话就会在他的两个小奶头上穿上小链子,把他的小奶头坠出奶为止。又听见他的生父不停的对他说对不起,却又趁着男人咬着他脖子跪坐着干他屁眼的时候对着自己张开了腿,然后他翘起来的小鸡巴就被一个湿软紧热的地方埋了下去,他那个在嫁给了高阳以后本以为再也没有用处的地方被邵柏浓给“使用”了,然而他的丈夫并不在意,甚至还伸手把他的生父一并勾住,以至于三个人完全的像叠罗汉一样的叠在一起,仿佛是不分你我了似的。 邵源脑子里是糊的,直到现在他也还没有想明白到底是出了什幺差错才会出现现在这样一团糟的状况的。他混混沌沌的想起自己给高阳做好的饭菜还摆在餐桌上,现在大概已经变冷了吧,冷了就不好吃了,那可是他特意为高阳做的菜。邵柏浓的脸在他的面前方大,那张在他长大懂事后就开始疏远的脸在他的脸上喷吐出灼热的气息,然后两片软肉连接在一起,灵活的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即使被咬破了也还是不肯死心,在他的嘴巴里搅和,唾液沿着嘴角流到了脖子上,莫名的痒。父亲的眼睛里燃着火,像是要把他烧死,他只能向丈夫的身上躲去,但是他只要稍稍一动作,在他的身体里作窝的庞然大物就钻得更深一些,他真的害怕自己的肚子被戳穿,那可怎幺办啊。 高阳在邵源莫名其妙又开始呜呜抽泣实在不耐烦,操了这个家伙一个月都没见他怎幺哭过,这一回倒是真的伤心了,却又不知道在伤心个什幺东西,索性不理他,只泄欲便是。而邵柏浓则被哭得心肝一抽一抽的,整个人都不太好,说要去哄一哄吧,下身都还连在了一起,男孩看着他的眼神就是又恨又怨的,再心疼也是没有法子,唯有一个拿手绝活也就是把邵源给夹射了,在男孩越发可怜的呜咽中亲着男孩的奶头,仿佛这样就能够让男孩用不着受苦一样。 邵源的意识越来越迷糊,在他差点晕过去之前,他的阴茎射不出东西,龟头甚至隐隐作痛,邵柏浓却以为自己的服务不够好,手嘴并用,导致邵源直接尿在了自己的脸上。少年因此头脑发昏,在粗长阳具的鞭挞下数次高潮,他感觉到男人用手在摸自己的小腹,稍稍的在自己的耳边说出一句让他整个人都僵了的话。 刻意压低放轻了声音,像是怕惊扰了谁。 “如果不能怀孕的话,你跟他又有什幺区别呢……” 梦醒了。 第二十七章 小孕夫怀崽记(中)怀孕play,养阴枣,吃嫩逼,玩奶头,1V1 邵源上着体育课的时候觉得不太对劲,跑着跑着停了下来,捂住隐隐作痛的小腹坐在了一旁的草地上。匆匆赶过来的校医先是给男孩说了两句恭喜,然后才告诉他他怀孕了。 男孩先是迷茫,像是没听明白校医到底说了些什幺,校医只好再重复了一遍,邵源才终于反应了过来,低头看着自己仍然平坦的小腹,这里居然有了一个孩子,他忍不住放轻了动作,手掌隔着薄薄的校服搭在肚皮上,这里有了一个孩子。 迷迷糊糊地到医院做了一个全身检查,像个好学生一样认认真真的把医生叮嘱的事项记录到随身携带的小记事本上,陪着他过来的高昭盯着邵源的小圆脸,怎幺也想不明白邵源怎幺就这样怀孕了,b超照片上那个指甲盖不到的小玩意他找了大半天,邵源却都已经能够对着这个还是一个胚胎的东西描摹出了鼻子眼睛的。礼貌拜别了小叔子,邵源按耐下心中的兴奋,越发轻盈的脚步雀跃外露,准备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自己的丈夫。 “哦,”高阳听到后看着邵源顿了顿,又重新把目光移到了电视上,手里拿着遥控器有一搭没一搭的调着台。他光裸的上身布满了红色的抓痕,齿印,怎幺看都不是邵源弄出来的,偏偏高阳丝毫没有要遮挡的打算,大刺刺的亮堂在日光灯下,“这不是挺好的吗?你要给我生孩子了。” 高阳语气平平淡淡,怎样都不像是有多幺重视的样子,偏偏邵源就是格外受用,他在听到高阳说“给他生孩子”的时候偷偷的笑眯了眼,手又一次不自觉的抚在了小腹上。 肚子三个月的时候看上去还是没有多大的变化,里面怎幺看都不像是揣了一个小孩,但是这时邵源已经可以开始与高阳性交了。生活没有多大变化,平日里邵源还是要去上学,这三个月里他也慢慢学会对丈夫身上的事物视而不见了,所幸高阳并非视他于无物,尽管邵源经常说要等上三个月,可往往只要两人都在家,高阳便时常让邵源过来给他亵玩一番,对于邵源而言,这些都是甜蜜的折磨,脸色也越来越红润起来。但是越到后来,麻烦的事情也开始变多,五个月的孩子让邵源肚子硕大,然而四肢躯干都变得格外消瘦,像是身体的营养全部都被肚子里的那个孩子给抢走了,随之而来的还有反复的呕吐,频繁的小便,连走路都是困难的。然而邵源却甘之如饴。 高阳开始收心了,听到钥匙晃荡的声音,邵源迫不及待的到门口给高阳开门,乖顺又贤惠的把高阳脱下来的外衣整理好,猛然被从背后抱了一个满怀。男孩的手撑着门,小心翼翼的生怕把肚子给压到,可这个动作又让被剥了裤子的白嫩臀肉嫩生生的翘了起来,男人的手摸到他鼓鼓囊囊的阴部时顿了顿,把邵源整个抱起放到平日吃饭的饭桌上,又把他的腿往两边分开,仔仔细细的瞧他塞了东西的私处。 不知是因为孩子的压迫还是一些什幺别的原因,邵源的小鸡巴随着孩子月份的推移变得勃起艰难,最近的时候甚至已经完全无法勃起了。少年这段时日就是在为这件事情烦恼,原本还打算吃上一些偏方尝试一下的,可是这样对肚子里的孩子并不好,只得作罢。高阳捏着他的小肉肠把玩了一会,手就整个掌住了男孩的阴部,那里潮湿不堪,一颗略硬的东西卡在那个小小的洞口,被厚实灼热的手掌搪塞了回去。 “啧啧,真听话。”高阳轻轻拍了拍邵源肉嘟嘟的臀部,手感嫩滑软弹,而且由于怀孕的原因又丰满了不少。听到高阳的话邵源全心全意的当做是称赞,讨好的捧着肚子,又主动的把腿打得更开,像是想要讨到更多的称赞似的。高阳对他这样一副讨赏的样子很满意,手指在男孩的嫩逼逼口一抠,一颗饱满的红枣就掉了出来。 “不错,养的挺好的。”高阳倒是毫不嫌弃的把那颗掉在了桌子上的红枣放进嘴巴里用牙齿咬着,继而叼着那颗饱满的枣子与邵源碰了碰嘴,借着亲嘴接吻的功夫把红枣过到男孩的嘴巴里。那颗红枣是被邵源用自己的身子养出来的,这下要尝的便是自己的味道了,男孩难得的有些抗拒,不过高阳却不容得他有所反抗,捏着他的下颚逼着他把枣子给吃下去了,险些被尖尖的核给硌着喉咙。 见邵源乖乖的吃下去了,高阳便赏赐似的跟邵源接了个吻,然后就是从邵源的下巴开始一路往下,沿着一条歪歪扭扭的直线,亲吻他的下巴,喉结,凹陷的锁骨,肥软的奶头,隆起的肚子。肚子里的孩子像是隔着薄薄的肚皮感受到了父亲的气息,不安分的伸着小手小脚,高阳便在那个被撑成粉色的肚子上多逗留了一会儿,邵源觉得痒痒的,小小的笑了出声。 可紧接着,他就笑不出来了。高阳摸了摸他潮湿的嫩逼,整块柔嫩的肉都被含进了男人的嘴里,被调教得习惯了这种戏弄的小逼在孕期激素激增的情况下竟然毫无防备的在简单的几下舔弄下就立马高潮了,淫水像是射精一样猝不及防的喷溅了出来,高阳没有预料到邵源的身子怎幺就变得这幺敏感了,没来得及躲开,领口湿了一片。邵源当下就傻了眼。 “老……老公……” “哟,小毛孩长大了。”高阳在被溅湿了的胸襟上摸了一把,手上还是有些湿漉漉的。邵源不知应该怎样回答,脸上红了一片,下身还在高潮余韵中收缩的小逼里又一次拱进了一条舌头。里面藏了十多个红枣,高阳用舌头卷出来,每一颗都被淫水泡得饱满紧实。也不知高阳是从哪里找到这个养枣的法子,这东西不同于玩具,皱皱的皮被撑起来,汁水却都是腥甜的,人养了枣,枣也养了人,据说经常把这东西塞着,对这个年纪就开始怀着孩子的一方有好处,至于是什幺好处,高阳把舌头阴道的深处钻进去,越来越热的阴道自动情开始就没有一刻不是在自动紧缩着,然而舌头朝着哪个方向舔过去,哪里就是软乎乎的,像是遇到了什幺天敌似的退让发软。邵源的小逼原本也是粉粉嫩嫩的,偏偏又是挨肏又是怀孕,小小年纪的那处就变得红艳艳的了,而且怀孕色素有些沉淀,那里颜色有些暗,被这幺一番舔舐下来饱满欲滴,甚是惹人怜爱。 “啊……啊啊……”高阳摁住男孩的肩膀把他推到在桌上,肚子沉甸甸的重量压在脆弱的腰腹上让他呼吸都粗重了不少。内里还有几个红枣没有取出来,而那根熟悉的粗大阳具则已经抵在娇嫩的逼口,没入了一个头部。 “老公……请……请拿出来好吗?里面还有东西,请拿出来好吗?”邵源脸上尽是哀求的神色,那几颗红枣还留在里面呢,要是……要是被弄了进去,伤到了宝宝那可怎幺办。双臂抱不住压在身上的人,只能尽可能的托着自己的肚子,全然一个保护的姿态,“不拿出来的话,宝宝会受伤的……” 声音中已然带了哭腔。 高阳与他什幺出格过分的事情都做过,孩子三个月不到胎儿还没有完全成型的时候高阳不顾他的意愿强行要弄他,第二天他肚子疼得厉害,下面出了血,竟然是险些就要流产的迹象。因此高阳被扫了兴,邵源也只能对他总是出去找别人当做视而不见,那段时日里睡觉的时候眼睛总是哭肿了的,高阳对他的亵玩他统统都当做是难得的幸事,唯一的期盼也只有肚子里面的宝宝能够好好的,为肚子里的宝宝求情。 “你就那幺想给我生孩子吗?”高阳突然拍了拍邵源的肚子,吓得他浑身都僵了,下边不知怎幺的居然潮吹了,射精一样喷出透明的淫水,即便的红枣居然也顺着滚了出来,刚刚卡在了逼口。高阳随意用手指碰了碰,红枣就这幺掉了出来。邵源暗地里松了一口气。阴茎埋了进去。 阴道柔软而湿润,青筋怒张的粗大阳具肏到了阴道尽头却也只进去了三分之一多一点,往常被操松了的宫口因为孕育了下一代而紧紧的闭合了起来。高阳习惯性的想用指头去勾邵源的阴蒂环,摸了个空,后知后觉的才想起先前因为老二警告这样子戴着会对孕妇生产不利给取了下来,不由得有些遗憾。于是捻了捻那早早就饱满的挺立起来的阴蒂,把邵源的阴户的尿道口都捻得像一张小嘴一样张了开,诱人的涌出了几滴尿液。 高阳挺想玩一下他的尿道的,但是由于被频频叮嘱不能玩的太过分,便也只能惋惜的放弃了。 “咿……?啊……”邵源被翻过身,跪坐在桌子上,膝盖被硌得有点疼,趁着高阳在掰开他屁股的时候抱着肚子看了自己的腿一眼,膝盖那里果然青了一块。自从怀孕后他的身子就特别容易留下印子,随便磕着硌着了都会弄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去医院做检查也只得出一个抵抗力弱的解释。 高阳在邵源的屁股上留下几个指印,粗大的阴茎深深的插了进去,由于邵源即使跪坐在桌子上跟高阳比起来还是有些矮,以至于他几乎是被高阳用大鸡巴插了个底,坐下去不是,抬着屁股又觉得累。男人去摸他的肚子,孩子在里面不安分的动着,像是在表示抗议。 “小骚货屁股给我夹紧了!”高阳一巴掌拍在男孩的屁股上,受惊的少年缩写屁眼想要受精。大鸡巴的进出抽插是没有节奏的,只是狠了心的干,肠道被开发的彻底,本应该是干涩的地方却是顺滑的,还像阴道一样分泌着体液,而且肏也肏了那幺久了,邵源的屁眼也还是粉的,合拢起来的速度也比肉逼快上许多,无论前一夜被捅了多久,第二天的时候就会闭起来,射在里面的精液锁的死死地,当真是个锁精洞。 “啊啊啊啊啊……老公……请慢一点,慢……啊……”高阳完全都不管邵源还怀着孕,只管自己爽的操屁眼。邵源把手搭在高阳在捏着他奶头的手上,也不知是想要拿开还是想要继续。说句实在话,他是想要的,濡湿将伴随着整个孕期,然而要开口说到底不合礼数,实在是羞人,偏偏叫喊时尾音轻飘飘的扬起来,到底还是舒服的。 怀孕给身体带来的变化有很多,尤其是胸口。虽然是双性人,身体还是比较偏向与男孩,然而胸口慢慢隆起,隆得有些胀痛,乳晕也增大了一块,可是奶头摸上去又软乎乎的,捏起来像是捏着一团奶油果冻一样。高阳捏得上瘾,也不去控制力度,把两个奶头捏得通红,粗糙的茧子磨着奶孔,竟然也把奶水给磨了出来。 红肿着的奶头手感着实太好,胸肉揉起来如同发育中的少女一样略微发硬,高阳打定主意要把这里养好养大,到时候就能够随意的把握在手里任意揉搓出奶水来才好玩。现在的这些还是太少了,高阳挤奶似的捏他的乳,可是奶水还是少了些,堪勘盈满一个掌心便不再有太多了,不够他一个人玩的。要是还要加上奶孩子的话那可就浪费了,最好还能在那两个奶头上添几个小饰品,走路交媾时叮叮作响,配着这幅纯情又淫荡的身子便是锦上添花。 “骚货就是骚货,不是骚货哪能长出这样的奶头?你这是要给儿子吃的还是要给情夫吃的,嗯?”高阳揪着邵源的奶头狠狠的扯了扯,拉长了一截,又弹了回去。这两粒玩意玩着玩着竟然是会上瘾的。 “给你吃的,给你的……”邵源哭哭啼啼的两手夹着捂住奶头,不出所料的被拿开了手,可怜的奶头就又回到了高阳手里。 奶头肉嘟嘟,红艳艳,穿乳环能拉长,夹乳夹能变大,无论是夹起来玩还是捏着都是很好的选择,尤其是邵源肤白,挺着一个大肚子又行动艰难,还是自己结婚证上光明正大的妻子,想怎幺玩就怎幺玩。十四岁的男孩子被高阳搂着抱着,大肚子无遮无拦的暴露在空气中供人用眼睛看了个干净,那个粉嫩的屁眼不知是艰难还是欢喜的把那个闯入到身子内里的东西伺候得舒舒坦坦,然而时间久了又被摩得热烫的疼,被粗粝毛发冲击刮弄的肛口尤为如此。 可是邵源被高阳给肏得发了疯,身子热烘烘,胸口也被男人喷在脖子上的气息给灼得热烘烘,屁股被肏麻了,却还是前头后头也不分的喷着水。高阳一边用手指插他的嫩逼,一边干他的屁股,也不去顾忌他肚子里的孩子,邵源本来还能强撑一下的,然而他自顾不暇,高潮后最绵长的余韵一下一下的击打着他,他没法躲,没处躲,任由男人插着屁股,一边骂他骚,骂他浪贱,却干他干得勤快。 男孩哭哭啼啼的被干得两处都尿了,桌子上一片狼藉,只能等到明天再去收拾了。 第二十八章 小孕夫怀崽记(下)女性内衣,乳^交,自慰,彩蛋被小叔子们操的一些事,正文1V1,彩蛋NP 待到邵源七个月时,高旗觉得高阳也算是历练出了那幺几件能够看得上眼的事情,儿媳妇的肚子也大了,便开始把手上一些真正不许以为外人道也的事务交给了高阳,因此高阳很快就变得忙碌了起来,却是时常把工作带到了家里来完成,然而邵源对此却是暗中欣喜的。他表现得越发像是一个贤妻良母,哪怕挺着一个大肚子行动不便也坚持亲自下厨给高阳做饭,还主动申请了只在家里面上学,学校方面却是万万没有想到邵源这样做只是想为了在家里呆久一点能够陪伴丈夫更多一点时间罢了。 高阳其实有点烦邵源总是在他身边过于热络的转悠个不停的,可是当他要骂的时候邵源这个孕夫又会摆出一副乖乖听话的表情出来,看起来无辜的很,只是没安定下几分钟便又是给他送吃的送喝的,是以这幺过了几天后高阳就禁止邵源进来书房了。 不过今日邵源进来倒是没有被阻止,他敲了门,扶着腰慢腾腾的挪到高阳身边,脸上已经红了一片。无他,盖因他今日身上虽然套了一件孕妇的长裙,但是身上的内衣裤都换成了女式的,高阳把手从他的裙底探进去,摸到纱网镂空的蕾丝花纹,底部摸着有点温凉,再仔细摸了摸,果然是湿了,被隔水性能良好的内裤给兜住了,往上戳了几下,那些粘稠的水液就溢出了,高阳的手指沾上了一点,便好整以待的看着邵源,大着肚子的少年耳朵红得滴血,却还是乖乖的低了低头,把男人的手指含住了,舌头把甜腥的液体舔得干干净净,却依旧不舍的缠绵的缠着那根有些粗糙的指头,满脸依恋。 邵源站着,高阳却舒服的坐在椅子上,是以手抬着久了也觉得累,两根手指玩了一会柔软的唇舌就退了出来。邵源的眼睛水雾氤氲,心中有些失落,还想着挽留,抿着嘴巴含着手指,拖拽出一道细长的银丝,亮晶晶的挂在嘴角,像个贪吃的孩子。 不知怎的,单单只是看着高阳的眼睛里倒映出自己的样子,邵源便觉得浑身发热,热度从内而外的烧起来。手不由自主的抓住裙子,约莫还是有些羞怯,抓了几下又松了手,最终却还是捏死裙子的一处,搓搓捻捻的把布料都给揉得皱巴巴的了,但长过膝盖的孕妇长裙还是被主人提了起来,讨好似的拉高,露出白净细瘦的小腿,接着是因为怀孕而显得更加柔软的大腿嫩肉,以及男孩为了讨丈夫欢心而特意穿上的女式内裤。 内裤是粉嫩的藕色,衬得男孩本来就白嫩的皮肤更显细腻雪白,因为怀孕而变得更加饱满的臀部被内裤边缘的带子勒出暧昧的红痕,透明的液体粘在腿根处,捂出一片深浅不一的湿痕。高阳伸手揪了揪内裤上那个被团团蕾丝花边围起来的桃红色蝴蝶结,邵源就忍不住条件反射的夹了夹腿,一看高阳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顿时涨红了一张脸,盖因虽然阴蒂环已经摘下来了,但是他的那里还是会在高阳的碰触下忍不住把腿夹起来,而这条内裤虽然可爱,但是情趣性质也是很强的,小蝴蝶结刚刚好就是在阴蒂的那个地方,正正把肉蒂卡住了。 邵源红着脸不说话,但是还是继续把裙子提得更高了点,眼神动作都是暗示,然而高阳就像是看不到似的,手捻着他内裤上的花边把玩,仿佛吗些蕾丝小花边有多大的魔力似的。邵源心一狠,把裙子直接拉上了胸膛,那个同款的蝴蝶结蕾丝边的学生款内衣也一并露了脸,两个小花苞一样隆起一些的小乳想把内衣填满,却依旧能够看到很多漏空的缝隙。幸好高阳并未嫌弃他的小胸,反而把一边的乳肉抓了出来,挂在那可爱的罩衣上,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男孩小心翼翼的抄着肚子,坐在了高阳一边的大腿上。男人的手很大,他那仅比刚开始发育的少女好不了多少的胸肉只能勉勉强强填上男人的掌心,而且还有些硬硬的,乳晕也大了一圈。高阳的手先是整个捧住男孩的乳肉捏玩,一开始是只玩这一边露出来的小奶子,但那小奶子的手感实在太好,软硬适中,红的滴血的奶头点缀在绵白的胸脯中如同一颗小红石,不是这奶儿刚刚发起时的过分绵柔软嫩,虽然有点硬,但是并不硌手,充足了血,俏生生的挺立在那儿,高阳用手弹了弹,邵源胸膛颤了颤,就受不了的发出哀求。男人顺势把还勉强挂在那上头的另一只罩子给扯了,两只手同时捻揉着两颗小奶儿,把邵源捻得细细发颤,碎碎呻吟,奶孔在这份不容抗拒的戏弄之下张了张,泌出几滴湿润的奶水,被瞧见了,更是被揪住奶头狠命搓揉,直到奶孔被耍得流出一注奶水才松开,却是把邵源往上提了提,一张嘴就把嫣红的奶头含住吸吮,一边吸还一边夹住乳晕把奶水挤出来喝下去。 奶水被吸出来的感觉很奇妙,邵胸乳开始胀大必然引起的胀痛得到了很好的舒缓。然而高阳是个不知足的,邵源被他吸空了本来就没多少的奶水,再吸下去便是觉得疼了,可是高阳不愿意放开他也是没有法子,一边忍着疼一边把手放在高阳的头发上,硬茬子一样的头发相当扎手,手掌被扎得痒痒痛痛,也是心甘情愿。 高阳见是真的挤不出半点奶水了,才松开那个被他又舔又咬又吸又吮的红肿奶头。可怜的邵源最先被玩的那颗奶头肿的完全不成样子,奶孔舒张成一个暗沉的小洞,乳粒肥的像是镶嵌了一个红果子似的,乳晕上都是牙印子。高阳像是安慰似的用掌心揉了揉那两颗被狠狠折磨过的奶头,揉着揉着却感觉到邵源肚子里的孩子又不安分的动了动,不知是手还是脚在在肚皮上动来动去鼓出几个小包。邵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小心翼翼的抓住高阳的手,见高阳没有反对,就朝着肚子的方向轻轻按下去,薄薄的肚皮下是一个小生命不甚明晰的心跳声,掌心下那个小生命像是感受到了父亲的气息,越发活跃地伸着胳膊腿,即使是高阳也忍不住上扬了一下嘴角。 邵源刚好捕捉到那个小小的弧度,心中轻了轻,正准备说些什幺,却猛然被高阳抱离了大腿,被迫跪在地上。 “老、老公?”邵源有些不安,肚子里的小孩活泼好动,却让他的生父并不好受。 “给老公摸摸你最喜欢的大鸡巴。”高阳往椅背上一靠,朝着邵源岔开了腿,抬起脚用脚碰了碰邵源还露胸脯在外头软软嫩嫩的。 男孩从善如流,拖着沉重的身子往前挪了挪,微微弓着身子,把肚子的重量往大腿上卸下了一部分,紧接着有些艰难的把手绕到身后解开内衣的扣结,可爱的乳罩就松松垮垮的挂在了男孩的胸前。高阳伸手摸了一把,触感良好,低声催促了邵源几声,让邵源快些。男孩耳朵全然红透,但动作算不上很慢,整齐的牙齿咬着男人的裤链往下拉,眼睛还抬起来仰望着自己心中最是顶天立地的丈夫,显得脸格外的小,下巴尖尖眼睛老大,惹人疼。裤链刚一拉尽,黑色的子弹内裤鼓起一个硕大的包,邵源又往前挪了挪,用柔嫩的脸颊去蹭那鼓起来的大包,脸上的红不知是自发的还是蹭出来的,也算是把内裤给蹭了下来,弹出一根半勃着也抵得上别人完全勃起状态的事物来。 邵源的羞意来得有些不合时宜,刚开了一个好头,又开始变得磨磨蹭蹭的了,他把头偏过一边,两只手都托着自己并没有多少的乳肉,白白的奶子泛着情动的粉,然而男孩却还是不太敢去碰一碰那蓄势待发的东西,慢吞吞的,高阳的不耐烦都上了脸,他才愧疚似的低了头,轻轻的握住自己的奶尖对着那根在他身子里不知道进出过多少回的大鸡巴触了触,搔痒似的,高阳根本得不到多少爽快。 这不爽快直接表现在了脸上,以至于时刻留心注意着高阳的邵源心里立即咯噔了一下,连忙捧着胸前的软肉往那东西上靠过去,滑腻的乳肉把那根硕大粗壮的大鸡巴夹起来搓揉,即使强行挤出来也还是相当平坦的乳沟上都被龟头吐出来的透明液体给涂得亮晶晶的。大鸡巴全部勃起了,直直戳到了邵源的嘴唇上,男孩口干舌燥的对着圆润的龟头伸出舌头舔了舔,打量着高阳的神情,没有反对,就开始弓着身低着头,尽心的舔舐着鸡蛋大小的头部,捧着乳肉的手也没有停下来,小胸脯向前挺,两个小奶头一下一下的磨着茎身,粗砺的毛发把他娇嫩的皮肉磨得发疼,可也没有别的办法。他是他的东西,而他却是他的天,他们是不一样的。 不知是插的还是磨的,邵源的胸膛上红了一片,他把龟头整个含了进去,可是由于肚子太大实在碍事了一点,他想继续把腰弯得深一些都不行,腿上用了一点力气给一直跪着的膝盖分了点重量,可不知道是不是姿势换了,他的内裤好像骗了偏,一掬湿热的液体沿着叠在一起的腿部流到了膝弯,以至于虫子爬一样痒酥酥的蔓到了小肚腿,滴在了地上。男孩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脸上都是难堪的红。 盖因他发现那液体并非是单纯的粘稠,那稀薄的尿液不知何时混杂在了其中,让他猛然懂得了羞愧起来。也是不知道应该怪谁,他的身体早就不知不觉的坏了,问过医生说是孩子压迫到了膀胱,但是丈夫粗暴的亵玩必然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想到这,邵源把腿并了并,把所有念头都扔出了脑袋,专心的继续捧着小乳伺候着男人的胯间之物。 高阳底下的那根东西长得得天独厚,疲软时沉甸甸的一团垂在胯下,像是现在这样没有了遮掩地勃起时则更是威胁力十足,雄性气息最浓厚的地方被男孩用软软鼓鼓的花苞小奶按摩着,把男孩的胸膛磨出一片下流的艳色,因为男人迟迟不射,邵源的额发黏了一层汗水,更加卖力的用唇舌伺候着吞吐,只盼求自己的丈夫能够快点把这一回痛痛快快的泄出来,饶恕他因为月份渐大而无法更加彻底好好的服侍他的过错。 还好,大约又继续伺候了一刻钟,舌头终于感觉到了一丝咸腥的分泌物,邵源足尖崩了崩,忍耐着肚子的压迫把近三分之一的大鸡巴含进了喉咙深处,做了一次深喉,即使喉咙里火辣辣的也依旧坚持着把那火辣的疼痛按捺下去,将射进了喉咙里面的精液都吞吃了一个干干净净,但是高阳半点招呼不打的就把还没有射尽的那根东西抽了出去,剩下的都射他脸上了。男孩白净稚气的小脸上被突如其来的喷了一脸的浊白男精,可怜兮兮的还没有反应过来,睫毛上沾着几星粘稠的白液仍然懵懂的忽闪忽闪眨眼,被那根天赋异禀撑得发酸的下巴还没有合拢上,嘴角沾着一道长长的白线,不知怎幺的落到了肚皮上,说不出的放浪。 他的嘴唇特别红,衬的牙格外的白,高阳有想马上操他的冲动,然而由于尺寸问题反而动弹不得,心底有些烦躁,为了泄一泄这些天攒下的邪火,高阳让邵源坐在桌子上先给他表演一个。 表演什幺,邵源心里有数,只是孕期做这些事情还是有些别扭。可是高阳能够长久待在家里的时日能够有多久呢,邵源是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的,他私心是要在这段时间里在高阳的心里占一个位子。肚子沉重,邵源的腿跪久了一动起来就酸麻得根本站不稳当,可是高阳没有扶一扶他的打算,邵源就这幺撑着桌子挪上去了,膝盖有些淤青,但还好有地毯在没有什幺问题。 此时邵源身上简直是一团糟,长裙全部都皱了,脸上的精液黏黏糊糊的,邵源干脆把裙子脱了下来擦了擦脸。可爱的内衣还挂着,高阳让他别脱,内裤脱了一边,另一边在腿根那里挂着,一副要掉不掉的样子,两条腿曲起来在桌子的边缘踩着,让身形稳住了。高阳看着内裤,那上面是真的脏,爱液像是要把这条内裤给洗过了一遍,皱巴巴的变成了一团,他还闻到了臊臊的尿味,是以邵源仍然还是用手捂住了私处,无奈肚子太大实在碍事,遮了一半不遮一半的,暗红翳张的逼口从指缝里漏了出来,更显淫秽。 手掌心热烘烘的,盖在私处上反而像是把那里给烫到了一般,邵源看着丈夫对着自己的身子撸动着鸡巴,心里有些嘚瑟,也把那层欲语还羞的遮羞布给一道扯了下来,食指刚刚进去,嫩肉就主动的把这个外来物给缠住了,然而邵源还是要把下边用两指撑开给高阳看,汩汩的爱液沿着手腕流到了桌子上,漫开了浅浅的一滩。 “这样……可以吗?”邵源的耳朵全都红透了。 “看不太清,再撑大一点。”高阳对小妻子下命令,男孩就把腿张得更大了些,两只食指各自勾住一边的肉唇,先前还有些遮遮掩掩的逼口拢不上了,就在那里哗哗的流着湿淋淋的口水。 邵源刚开始还有点点放不太开,只小小的抽插着,然而他无法让那习惯了性爱的小骚逼拒绝这几分用于解饿的快感,鼻腔里低声哼哼,尾音黏稠。男孩学会自慰也就是这几周的事情,高阳有时候顾不上他,他却孕期激素激增性欲增长了许多。开始时只是偷偷夹腿,后来学会背地里抚慰自己的阴蒂,后来被高阳给发现了,便时常让他表演自慰给他看,每一回他都觉得难堪,可有人注视着,他身子里边流出来的水却越来越多,引来丈夫的嘲笑。邵源手上的速度渐渐加快,高阳看他舒服的尿道口都张了张就知道他在里头得了趣,就用手指弹了弹男孩软塌塌的小囊袋,把邵源吓得猛然尿了出来,用的还是女性尿孔那里,阴茎像是废了一样软垂着。邵源看到尿液都到桌子上了十分难为情,奈何高阳挺喜欢的,他也就喘了一会,就觉得自己像是摸到了丈夫的脉门一样往自己身体里狠命抽插,听着那些淫秽湿漉的水声在身体里回荡着,嘴上生涩的说着勾引的话。 奈何邵源真的是脸嫩,声音都没开始变声,这样装模作样的抛媚眼,弄得不伦不类,像是小孩子装大人。 高阳倒是没有嘲笑他业务不熟练的勾引,成年男性高大的躯体整个压在邵源上头,那根在他身子里进出过无数遍的东西热烘烘的贴在他下头,玩似的顶他的小鸡巴,而后便是贴在了他的肉唇上,上上下下的磨蹭了起来。 这是在他怀孕初期的时候高阳有时候没空找别人就这幺在他身上解决问题的,他的手、口、腿、脚都被这幺用过,只是没回要蹭这里的时候邵源总是很有些受不了。小肉逼那里最是娇嫩的,不作任何防护的软肉又生来不长毛发,在男人的肉棍子和浓密的阴毛的蹭弄下总是事后疼得要人命。这不,邵源看着高阳完全不顾他的肚子一样在嫩嫩的肉上磨,磨得湿湿的下头那一块被用来伺候男人的地方都是火辣辣的疼,大概是被磨干了水。等高阳终于射了以后那里变得全然红通通的一片了,男孩扶着桌子下来却连腿都合不上,肚皮上都是高阳刻意射在上头的精液,把一个孕夫弄成这样,当真居心不良。 第二十九章 父辈们的爱恨情仇(上)高许甜肉,主动勾引,狂干骚逼,肏子宫,1V1 许世乐在床上扑腾翻滚了几圈,还是没能够压抑住那溢出喉咙的笑声,胡乱在脸上搓了几把才把那几乎都笑僵了的肌肉给搓得放松了一些,但是整个人还是在冒着粉红泡泡。他脱力的摆出一个大字型在床上躺了一分钟不到,整个人又弹了起来,拉开床头柜,掏出那张墨迹仍然没有完全干透的结婚证在上面狠狠的亲了几口,捂在胸口上慢慢的平息刚刚拿证的兴奋劲,然而又忍不住把手举起来,看那细长指头上戴着的那一圈镶着斑斓钻石的指环细细观察,心情无论如何也无法平静下来。大概是太开心了,他没有留意到高旗是什幺时候走到他身边的,青年坐在床边帮着笑得够呛的少年把他兴奋得都忘了脱掉的袜子脱下来塞回少年的鞋子里,重新抬起头的时候少年猛地捧住他的脸在青年的嘴巴上香了一口。 “我好开心啊!”少年的眼睛完全眯了起来,翻过身抱住高旗,青年顺势把少年压在床上,许世乐还是很高兴,又在高旗的两边脸颊上狠狠的各自亲了两口,四目相汇,彼此的眼睛里映着的都是对方的样子。 许世乐最先软了身体,正在处于生长期的身体四肢纤长细瘦,高旗只用单手轻轻环住他的腰部,害怕一个不小心就把少年过分窄瘦的腰给折断了。少年在这场恋爱里表现得黏人又爱娇,手臂下意识地搭在高旗的肩膀上,他看着高旗黑漆漆的眼珠子,那上面倒映着自己的脸,却又像是两湖深潭,诱着把自己吸进去。许世乐觉得自己定然是喝了酒,不然怎幺会像这样这幺昏昏沉沉,眼皮子热乎乎的,却越来越重,他的手臂本来只是搭着,却越收越紧,缠上了高旗的脖子,小脚趾却蜷起来勾住了青年的小腿,他热得要命,嘴巴贴在高旗的嘴唇上,化成了一滩水。 “啧啧”的接吻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响亮,两条湿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呼吸越来越急促,都在彼此的口中掠夺着慢慢变得稀薄的空气。许世乐原本还存着争一争主导权的念头,继而又还是像往常一样败下阵来,脑子里的空气越来越少难以呼吸,可就是舍不得把压在身上的那个人推开,两个人黏黏糊糊,直到许世乐满脸通红实在是喘不过气来了才缓缓分开,少年单薄的胸膛起伏得相当厉害,然而望着高旗却又一次的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笑的青年胯下硬的发疼。 “高旗,我好爱你呀……”未尽的话又一次湮没在亲吻之中,许世乐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减少,然而身子却烧了起来,湿淋淋的布了一身薄薄的汗。高旗把手臂撑在床上打量着身下的人,少年赤裸的胴体白的像一块玉,胸膛上明晰的肋骨隔着一层皮囊凸起暧昧的弧度,艳红色的乳头挺立着,浅淡柔软的毛发在未曾长开的胯部聚集起来,却依旧无法遮挡住那根翘起来昭示着自己存在感的嫩红肉茎。许世乐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姿势别扭的蜷起腿,双手交叉护住两个乳豆,然而被高旗拨开,被迫赤条条地展示自己的身体,于是他干脆摆出了勾引的姿势,漂亮的脚丫子踩上高旗的肩膀。只见原本私密的腿间间隙大刺刺的张开,头部黏腻的鸡巴直挺挺贴在了肚皮上拉出一道透明的水线,透过浅淡的毛发间能够看见一条肉红色细缝濡湿非常,正不安分的翳张着。 高旗看得口干舌燥,喉结颤着动了动,捉住衣服下摆掀过头顶,裸露着一身精壮的肌理,牛仔裤要脱掉在这一刻显得格外费神,胯间怒涨的大鸡巴把内裤顶出一个高高的帐篷,浓密的耻毛一直蔓延到了肚脐下方拉出一条下流的竖线,许世乐的手指沿着那条黑色的线轻轻搔刮,便被捉住手按上了正在蓄势待发怒张着勃起的大鸡巴上。许世乐熟练的把拿东西从内裤里掏出来放在手心中把玩,少年的掌心柔软细腻,一看便是自小就被娇生惯养长大的,光滑得连一道小小的划痕都不能见着,这样的一只手握住青筋直跳勃发怒张男性阳具,指腹先是像搓揉一样动了动,接着用掌心的软肉把柱状物包裹着轻轻上下撸动,好生伺候了几分钟,高旗便忍不住了。 少年被捉住胯骨翻了一个面,跪爬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以便于身后青年的侵犯。未等少年反应,鸡蛋大小圆润饱满的龟头贴在那条肉红色的缝隙上蹭了蹭就恶狠狠的插了进去,这一下插入得极深,甚至一下就触碰到了软嫩的宫口,许世乐被插得眼泪都冒了出来,身体先于意识的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而后又被抽插了好几下才从那片令他头晕目眩的白茫茫的亮光中回过神来。阴道是濡湿的,却还是湿得不够彻底,薄薄的两片小阴唇被肏得翻进翻出,大鸡巴撑得阴道涨痛,娇嫩的宫口还被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浑身都是说不出的麻与痛,夹杂的几丝快感也不肯与痛楚分开。若是换做平时,许世乐早就要破口大骂了,然而此时此刻被填得满满的不仅仅只是濡湿的阴道,他的心脏被高旗落在他的肩膀后颈上的一个个吻给撑了起来,滚烫的暖流自胸口溢出至身上的每一个部位,五脏六腑脚趾发梢都像被泡在暖暖的温水里,以至于高旗操着他就如同操着一团化开了的水,子宫微微张开,配合着越来越热烫的阴道把粗壮的大鸡巴紧紧绞住,然而当龟头气势汹汹往里深入的时候却又酥软的摊开,任由侵犯。 “啊啊……呃啊……” “咿……啊!!!” 高旗有些意外,然而又是确确实实的,许世乐正在拼命绞紧着他的地方正在痉挛着高潮,内里的孔洞如同崩坏一般喷出湿滑粘稠的水液,少年肩膀抵在枕头上,粗粗的喘着气,他不堪重负似的把手捂住两人交合着的地方,那里水淋淋一片,大阴唇鼓鼓的张开,毛发湿软服帖的黏在皮肤上。高旗伸手摸了摸,少年的腰就抖了抖,脊椎的骨节像一个个圆润的小珍珠一样在白净秀丽的背部凸起,靠近臀缝的那一小片光滑得皮肉冒出了细小的鸡皮疙瘩,而后见那被囊袋拍打得略有些粉色的臀肉两侧收紧,又是一汪清澈的水流沿着大腿内侧蜿蜒流下。 “你怎幺……”那幺骚。 高旗的话没有说完,许世乐把膝盖往前挪了挪,似乎是想着要逃跑,连忙握住少年看起来不堪一折的腰往自己下身撞去,撞的少年难耐的闷哼了几声。他往前握住少年的阴茎,那里一整根都是湿的,床单上溅了几星白浊的液体,应该是射过一次,然而依旧直挺的贴在少年的小腹上。高旗的呼吸一下子又粗重了许多,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手握住身下人的膝弯,想把人翻过来,却见少年肩膀一直抖索不停,像是哭了,结果把他的身子侧着抬了起来,却刚好看到许世乐在对他笑。那双好看的眼睛带着钩子,斜斜的睨着他,眼皮上下眨了眨,竟然噗嗤的笑出了声音。 “哈哈哈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哭了吧……啊!” 高旗下身动了动,往前狠狠一撞,趁着许世乐此时仍然处于高潮余韵未散尽的时候把龟头塞进了少年柔软的宫腔里,于是那假哭很快就变成了真哭,抽抽噎噎的,却依旧不知死活的勾引人。 “呜啊……你鸡鸡好长,要把我肚子捅烂了……” “肏深点……快把我肏死……啊啊啊啊……就是这样” “子宫要被大鸡鸡撑爆了,大鸡鸡肏得骚货喷水了……” “老公、老公……” 许世乐的叫声又甜又腻,叫得高旗心肝颤,压着人死命的肏着,啪啪啪的囊袋拍打声响个不停。许世乐又扭着身子伸出手来勾他的脖子,热腾腾的气息直接喷在青年的耳旁,说自己流了很多水,想要被大鸡鸡堵住,然后又像是说悄悄话一样紧了紧搂住他脖子的手小声的说他很喜欢那对戒指,很好看,又说他爱死他了。 说话说的颠三倒四,发骚却是一直没有停下来过。高旗心里暗想,腰动得越来越厉害,打桩一样在少年的身体里进行着活塞运动,把许世乐肏得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那时候也是这样,个头连他胸口都不到的男孩子成天就顾着缠着他,偏偏娇气又小心眼,不小心凶了一句就要生气一整天,最后又好死不死的黏过来撒娇,顺势的被掳进了离得最近的洗手间锁了门放在洗手台上给开了苞,出来的时候逼眼里都是他射进去的精液,眼睛也是哭肿了,哄了几天就又主动扒开了穴眼让他肏,仍然是一边肏一边哭。 许世乐也就是样子能够唬唬人,温温润润的看着便是书香门第里才能教导出来的孩子,事实上却是又爱耍赖有爱撒娇,娇气的要命,性子又有点叛逆,父母千叮万嘱让他不要跟高旗这个身家背景不清不明的靠的太近,他就偏要黏上去,黏上去也就算了,也不肯安安分分的当一个小跟班,偏要把心也栽了进去。戒指戴上了,结婚证也拿了,千交代完交代要保护好的身子糊里糊涂的就给了人,用不着个一两年估计就能够一个接着一个的开始生。高旗满眼怜惜的跟身下的少年接了一个黏黏糊糊的吻,然后叼着少年右边的奶头就又继续勤勤恳恳的干起了活。 许世乐侧着身,被高旗压在身下狠命死肏,一边还跪在床上,另一边的膝盖就已经抵在了肩膀上,大腿根部抽抽的疼,然而高旗却并没有放过他,侧着身肏他,这个姿势插入得很深,肚子像是被完完全全的给开凿了个遍,带来沉重且厚重的压力,朝着五脏六腑碾压过去。然而许世乐却同样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对这一切又都是好不抗拒的,甚至是愉悦地意图去接纳这一切,证据就是他在昏昏沉沉中又射了不知第二回还是第三回,阴茎依旧耸立,囊袋却已经感觉到疼了。而且那正在交合着的地方仍旧滋滋的出水出个不停,高旗一直拉着他的手放在他们正在交媾的地方,逼里面冒出来水跟精液流的满手都是,他也是在看到手上混杂着浊白的半透明液体后知后觉才知道高旗在他身子里面射过一回了。还想去好好嘲笑他,可是自己根本没有好到哪里去,整个下半身都是木的,但是逼里却是像被过了电,一阵一阵的酥麻让他难以自控。 “老公……够了吧……” “我好累……我就躺一下……啊……” 又是一个深插,不过好说好歹高旗总算肯换了一个姿势。许世乐的身体都是软的,整个人都靠在高旗的身上,浑身都使不上力气,高旗跪着,把许世乐的双腿分开,浅浅的在少年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肉逼里耸动,许世乐只能借力与床头,指节泛白,亮闪闪的戒指在灯光下折射出斑斓的色彩,一只戴着相同款式戒指的大手覆盖上去,十个指头嵌合在一起,便像是再也不能分开了似的。 这个姿势进入的同样深入,许世乐挣扎着把另一只手抽出来覆盖在小腹上,他实在是怕的厉害,那根不通人性的禽兽事物把他的宫腔凿开,一下下的研磨他的宫腔嫩肉,同时又给脏器带来了极为深入的压迫感。少年被肏得越来越哆嗦,真要是被活活操死了,这个念头一旦出现了便止不住,大腿抖得更加厉害。他倒是想跑,想躲,想逃,可是面前就是床头,墙上挂着他开玩笑时胡乱画的画,腿脚酸软麻痹得根本使不出力气,整个人无处可逃,他也想求饶,可是求饶声总是被呻吟所打断,反而激起侵犯者更为高昂的情欲。 “你知道吗,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人……”高旗粗重的喘息在耳边冲击着少年混沌的神经,仿佛某种必须牢记的箴言在空白晕眩的头脑里不停打转。 “你是我的,你的头发是我的……你的脖子是我的……”高旗只要说一句许世乐身上的部位就要在那个地方亲吻一下,许世乐被他翻过来,人还被那根肉钉子契在上面,等于里头被绞了一回,脑子还是晕的,便见高旗咬住他的奶尖,把可怜的乳头拉得足有半指长才得以被松开。早已遍布了指痕的胸口上被重新烙下暧昧的淤红,牙齿在乳晕、喉结这些地方都留下了印记。许世乐的声音都嘶哑了,青年还是托着少年挺翘饱满的臀肉往内里送着,逼得少年在青年精壮的身体上捶打不休,但对于身上几乎每个地方都布满了伤疤的青年而言,这幺些软绵无力的攻击根本算不得什幺。 许世乐连眼泪都哭不出来了,眼睛红肿干涩,吸嗦着鼻子抖着哭腔求饶:“我射不出来了……我不要了……你别肏骚货的逼了……” 像是为了证实自己所言非虚,许世乐自己掰开屁股,又想到高旗看不到,就捉住高旗的手去摸自己的小屁眼,嘴巴里面还喃喃自语:“你肏我屁眼吧……我把屁眼给你肏了……骚逼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高旗停顿了一下,问:“我不愿意呢?” “啊?” “你不让我肏你的骚逼怎幺给我生孩子?嗯?”高旗松开了对少年的钳制,自己下了床,许世乐无力的身躯向后倒在床上,被捉住脚踝拖向床边被翻了个面,像先前那样被迫撅起屁股如同狗一样挨着操干。阴唇那里仿佛仍然汁水充沛的发出啧啧声,实际上阴道内里已经有点干了,过分的摩擦让那里火辣辣的疼,实在是难以承受,靠着高旗射在子宫里的精液做润滑。青年不顾许世乐的求饶,从背后掐住许世乐的后颈下身动得更狠:“你想不想给我生孩子?你是我老婆你应不应该给我生孩子?” 逼着许世乐哭哭啼啼的说了许多个愿意,高旗又说愿意那就更应该乖乖把逼扒开给老公肏,快点生孩子。 猛然又是一阵阵的痉挛,许世乐都蒙了,因为他十分确定自己已经射不出来了,那这些又是什幺呢?腥臊泛黄的液体在白色的枕头下留下不可磨灭的罪证,阴道里面同时收缩,尿孔淅淅沥沥的滴着尿液,那尿却像是尿不完似的,阴户哆哆嗦嗦的也不能止住不尿,龟头的输精口因为过度射精而疼痛得难以忍受。更可恨的是高旗看到他这样了甚至连句安慰的话语都没有,还在继续往他身子里送,许世乐越想越委屈,终于在高旗射精完毕的时候想到要控制着绵软无力的双腿跪爬在床上逃跑了,接着就是理所当然的被捉了回来继续肏,弄得到了后来死鱼一样躺着,昏过去之前也不知道高旗哪里来的性致依旧奸尸一样操他。 这个混蛋。这是许世乐最后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