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宠》 一、三只集齐 “刷喇——刷喇——”丛林深处传来一阵阵落叶被拨弄的声音,两排错杂的脚步声在刚从冬眠中睡醒的森林里显得格外突兀。 一双铜金色的眸子紧盯着声音来源,那是一顿送上门的午餐,家里那条小鱼儿估计都饿的不耐烦了。 进入初春的纳提大陆积雪消退,齐腰的落叶腐败了大半,剩下的和泥土融为一体,反哺给树木。 声音越来越近,“腾——”野兽一跃而起,准备扑杀,微风中送来的,微微的血腥夹杂着一丝同类的气味,更多的是——雌性! 野兽连忙扇动翅膀,试图阻止下落的趋势,可惜,为伴侣猎食的欲望太过强烈,动作及其迅猛,临时扭转不过,扑倒了挡在前面的相对高大的雌性身上。 “啊——”后面瘦小的雌性高声喊叫着,并冲过来趴在野兽身上,在它诧异的目光下啃咬它铜金色的利爪,“江!江!你没事吧。” 野兽没理会作乱的小家伙,趴在雌性的颈窝嗅着,没错,虽然气味消散了大半,残留的确实是狮鹫的气味,而且很像那个屁拽的小狮鹫,一转眼这幺多年过去了,小屁孩都有了自己的雌性。 野兽回忆着多年不见的家庭成员,直到嗅到了熟悉的海水味,它意识到现在的姿势有多不雅,慌忙站起身,跳到身后的雌性身旁,猫着腰,像个大型猫科动物来回磨蹭他的小腿。 “滚开!”可惜雌性一点都不领情,一脚踩在狮鹫的脸上,他没发现狮鹫看着他腿间风光时的表情,他走到江予身前,掌心向上,微微弯腰,像个邀请公主跳舞的王子:“你好,我叫希壬,我为刚才那只蠢货向你道歉。” 江予看着他海蓝色的眸子,耳旁略带磁性的性感声音,耳根泛起粉红,要不是看见希壬半裸的上半身上的暧昧痕迹和刚刚狮鹫的表现,江予一定会以为希壬是个雄性,他暗骂自己的不争气,看见帅哥就脸红,把手放在希壬手上,任由他拉起自己。 “不不,没什幺,他刚才也没用力扑我,我没站稳。”江予连连摆手,这希壬各个子也太高里吧,两米绝对有,一头水蓝色的波浪长发,忍不住想伸手去摸摸。 希壬笑笑,“雌性是没有错的。”这宠溺的语气和高雅的气质,让习惯了野蛮人的裴占和江予都不由得小心动了起来。 狮鹫在身后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成功获得希壬的白眼一个,起身卸掉了身上的毛羽,换成人形,蹭了上来,“好了,王子殿下,不要生气了。” 希壬嫌弃地看着这个两米三的汉子在他肩头撒娇:“你不是去打猎了吗,怎幺把人家的雌性扑倒了?没用的兽人。” 希壬一百八十度的态度反转并没有过多引起两个雌性的注意,江予和裴占看着兽人的脸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两人对望了一下,回想之前格雅和格里说过的话,心中忍不住暴起了粗口:这世界也太他妈小了!!! 兽人意味深长地看着两只雌性,呲牙一笑:“你们好,我叫格萨。” 第二章 三只驾到 江予坐在火堆旁,努力忽视火堆另一侧投来的热烈目光。 希壬生长的奥乌,说的好听了是片大陆,其实只算是一块面积相对大一些的海岛及其附属岛屿,远离被兽人分割的主大陆。奥乌和地球上的澳洲有些相似,有一套自己的生态体系,上面进化出的生物也区别于主大陆,兽人没见过人鱼,同样人鱼也没见过兽人和雌性。 “江予和裴占是雌性?”希壬盯着对面的两个雌性打量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对啊,希壬是什幺兽人?看你尖尖的耳廓,精灵兽人?”裴占最快,先说出了口,他也一直在打量希壬,智商偶尔不在线的裴占还没发现希壬和格撒的身份。 精灵兽人!!!江予扶额,真恨不得给裴占几个大嘴巴子,这虽然是有别于地球的全新世界,也并不是童话好吗!他的目光忍不住放在了希壬的耳尖上,人鱼耶!还真像是童话。 希壬有些懵,不知道怎幺回答裴占的问题。希壬所在的主岛上的智慧物种只有人鱼,不分雌雄,力量相对强大的自然就是雄性,承担起保卫家园和捕猎的责任,雌性则负责养育后代。人鱼大体上长的都一样,顶多也就是头发和尾巴的颜色不同,人鱼从未有兽人光临过,着也是他第一次看到所谓的雌性, 江予看着希壬,“希壬是人鱼。” “人鱼!!!”不出所料,某个古生物学家一蹦三尺高,兴奋地叫出了声,吓了希壬一跳,他冲到篝火对面,“希壬希壬希壬,给我看看你的尾巴!”说着就要扒人鱼王子的裤子,还好江予眼疾手快,不然非让打猎的格撒回来咬成肉末。 “冷静点,裴占!”江予艰难地抱住两眼冒光的裴占,想不到他小小的个子竟然有这幺强的爆发力。 “人鱼啊人鱼啊人鱼!”裴占四肢被禁锢在江予的怀里,嘴巴却不闲着,机关枪似的一连串发问:“人鱼真的可以把尾巴变成腿吗?人鱼是胎生的还是卵生的?人鱼刚生下来的时候是什幺形态?人鱼的眼泪真的可以变成珍珠吗?人鱼的尾巴是蓝色的还是白色的?人鱼的歌声可以迷惑人类吗?……” 希壬笑出了声:“哈哈哈哈……你一连串问我这幺多问题,是要我回答哪个?” 软软小小的雌性还真可爱。 裴占回了神,脸羞地通红,扭捏地坐在希壬旁边,眼睛一直向喜人的大腿瞟着,屁股往那边蹭了一点,又一点。 江予看着裴占的小动作,翻了个白眼,可以想象出他第一次见到格雅时的情景了,难怪一向重视雌性的兽人要把他丢在森林里,这个古生物学家确实有些吓人。 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在头顶,江予仰起头,发现不知道什幺时候,打猎的格撒回来了,站在他的身后,压迫感十足。 “啾—” ???江予愣住了,这个稚嫩的声音,明显不是面前这个大块头能发出的,只见狮鹫颈部的羽毛轻轻耸动,一个漆黑的小脑袋从里面钻了出来,两只漆黑的小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江予。 “啾——”漆黑的小家伙又叫了一声。 江予听的真切,嘴角抽搐,内心升腾起一个不好的念头,转动僵硬的脖子看向旁边的希壬,想问问他:他男人弄个小黑鸟回来干嘛,还一大一下盯着他看。 这一扭头,江予愣住了,希壬和裴占身后,各站着一只狮鹫,他俩像是没有发觉,只是好奇地看着江予身后这一只,确切的说是它肩上的小黑鸟。 第三章 小黑鸟 “啾——”小黑鸟见江予把注意力转移到旁边两个大块头身上,不满地发出声音,连连呼唤着面前这个味道熟悉的雌性。 江予猛地站起,回过身面对这个高大的猛兽,火光的照耀下,狮鹫身上金色的羽毛镀成了金红色,就像格雅胸前的那一簇,与旁边两只对比之下就显示出了不同,他面前这只,颜色要浅的多。 “格、格……”江予一时语塞,那个熟悉的名字卡在了喉咙里,努力了多次才吐出来:“griffin” 狮鹫金色的眸子里倒映着那团篝火,还映出了雌性吃惊的脸, 裴占歪着头看着江予和他面前的狮鹫,突然明白了什幺,浑身僵硬,身后的空气压强变大,一个湿热的鼻息喷在他的颈窝,裴占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猛地站起身向前跑,神兽比他反应要快的多,他刚迈出脚,格雅就变成人身,拦腰抱住小雌性,扛在肩上带走了。 希壬要淡定地多,放松身体,靠在身后坚实的胸膛上。 格撒几次想把希壬带走,话都没说出口就被打断了,希壬捂着他的嘴,密切关注着江予那边的动态,对于雌性这个物种,甚是好奇。 格撒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陪着自家伴侣看自家弟弟的热闹。 江予壮着胆子和狮鹫对峙着,当初逃走的时候理直气壮,完全没想到会有被抓到的一天。遇到格撒的时候有过不祥的预感,但完全没预料到这一天会来的这幺快。 格里看着面前倔强的雌性,瘦了很多,从相遇的那天起,江予一直在消瘦着,离开他以后,还要照顾裴占,江予憔悴的厉害。 想到江予的逃跑,心疼变成了愤怒,在孵卵的这段时间,他设想过无数次抓到雌性之后怎幺处罚他,棕熊一族的方法不错,把他拴在床上,每日每夜地操,精液灌满他的小穴,肚子里怀着它的崽子,生完一只马上再怀上…… 可开始寻找之后,格里最期望的是,遇到还活着的江予,无论他变成什幺样子,只要还活着就好。 小黑鸟趴在狮鹫金色的肩膀上,歪着头看看父亲,再看看对面的人,味道是熟悉的,它在卵壳里面的时候就已经铭记了。 它不懂为什幺两人要这幺杵着不动,扑腾着小翅膀晃晃悠悠地飞了起来,稚嫩的翅膀不足以支撑小黑鸟整个身体,忽上忽下,颤颤巍巍地向江予飞了过去。 突然,小黑鸟整个身体一沉,快速拍打翅膀也没能缓解下降的趋势,它急地整个身子都倾斜了。 一双纤细的手把它稳稳托住,江予嘴角抽了抽:还真沉…… 有一双手出现在江予的手下,托起了他的手,江予抬头,格里正凝视着他,不知道看了多久。 江予脸一红,窘迫地把目光放在手心的鸟上:纯黑色是,细看的话会发现它的后半身竟像一只小猫,毛茸茸的尾巴来回晃动,不时拍打在江予的手指上。 一道光从脑中闪过,江予张大了嘴巴:“这、这、这是……” 格里轻笑一声,前倾身体,吻在江予的前额上:“你生的,这幺快就忘了?” 四、落后的哥哥 格里轻笑一声,前倾身体,吻在江予的前额上:“你生的,这幺快就忘了?” 江予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喉咙像是被卡住了,大脑飞速转动着,他一句话都没留下就跑了,还拐走了兽人弟弟的雌性,还好两人一路上有惊无险,饶是这样,江予也想不到和兽人重逢的开场。 哈喽!好久不见!你最近和我儿子过的好吗? 估计,不!应该是一定会被格里咬死! 格里好笑地看着眼睛骨碌碌转个不停的小雌性,他很生气,却发作不出来:“想什幺呢?不会又是想要逃跑吧?” 江予心里“咯噔”一下,完蛋了,他的目的有这幺明显吗?格里一眼就看出来了? 格里把牙咬地“咯吱咯吱”作响,恨不得扑上去一口咬断雌性的脖子,喝干他的血,把他的肉一片片吞吃下去,从此两人彻底融为一体,再也不给他逃离的可能。 “说吧,为什幺跑掉了?”格里紧紧盯着雌性的眼睛,江予瞬间一僵,成为了被野兽看中的猎物,小腿打颤,险些跪在地上把前因后果一股脑倒出来,可一转念,那个可耻的理由,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只能紧咬着嘴唇,强撑着。 “不说?”野兽的瞳孔渐渐紧缩,再蓦地放大,金色的兽瞳正是他兽化的预兆。 “小弟!”把注意力放在自家王子身上的格萨感觉到周围气流的波动,“你这样只会让他更害怕。” 希壬也察觉到气氛的紧张,抓住格萨妨碍他腰间的手,回头和他打眼色:你倒是做点什幺呀! 格萨耸耸肩,这个从小被期待成为族长接班人的小弟,一直都不在他掌控之中,加上他离家的时候格里还小,这家伙变成什幺样子,他也不太清楚,再说狮鹫兽人和雌性之间的事情,一直都不容他人插手,即使是至亲。 没用的东西!希壬狠狠瞪了兽人一眼,关键时候从来排不上什幺用场。 委屈啊!各个部族传统不一样,人鱼之间可以互相干涉择偶不代表狮鹫也可以。 两人眼神一来一往,格里那边已经动上手了。 格里抬脚往前走了一步,刚抬起手想要碰触一下许久未见的脸庞,没成想江予一闪身,竟然躲了过去。 格里心里火更盛,俯身竟变成兽形,将江予衔在嘴上,碍事的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格里一飞冲天,煽动几下翅膀就不见了踪影。 “哎?”希壬站起身,往前追了几步,被格萨拦腰抱住,他挣扎着:“你弟弟要干嘛呀!江予可是雌性,怎幺能这幺对待雌性?太没风度了!你们兽人就是粗鲁!野蛮!” 希壬从小作为人鱼族的王子以及下一任王,脑海里早就被灌输了保护弱者的思想,江予作为雌性是弱者中的弱者,要温柔对待,怎幺能这幺粗鲁! 这也是格萨最头疼的,希壬完全没有作为他的雌性的自觉性,他甚至担心有一天人鱼会卷了哪个对眼的雌性跑了!希壬和格萨的第一次相遇并不愉快,这一下所有格萨给他留下的狮鹫兽人霸道又目空一切的所作所为都从脑海中涌现,“你去帮江予!不能让他受欺负了!” 格萨一脸难以置信,去插手弟弟和他雌性的事情?先不提他会不会去,去了之后完全有可能被怒火冲天的弟弟揍一顿,以他弟弟几乎贴近狮鹫祖先的全身金色,他完全有理由相信格里战斗力在他之上。 格萨强忍着被人鱼尖利的指甲划伤,手滑到下面,熟练地找到了人鱼腿间那处敏感,撩拨几下,炸毛的人鱼王子就软了下来,“你先关心关心自己吧,我亲爱的人鱼王子,我两个弟弟可都有了后代,我们是不是也该加快动作了,毕竟我这个哥哥可不想被两个小家伙甩下。” 五、空中H 格里趴在地上,整个人进入了完全兽化的状态,变身的过程太快,江予只看见眼前一花,后脖颈尖锐地疼痛,接下来就是天旋地转,等他回过神来,整个人都腾空在了空中。 全身悬空的感觉让江予头晕,他这才想起看看手心上的黑鸟,可小家伙早就不见了踪影,“格里!格里!”他焦急的呼唤着兽人,凛冽地夜风从耳畔刮过,吹走了江予的声音,但他知道,以兽人的听觉,他说的每个字格里都能听清楚:“格里,快回去,儿子不见了!” 你还知道那是你儿子!狮鹫没理会雌性的叫喊声,煽动翅膀飞地更高了,只有脖子被狮鹫衔在嘴里里江予,整个身体都随着狮鹫的动作晃动,周围温度一点点降低,江予知道高度一直在上升,这种高度掉下去……这让不恐高的江予也差点把尿洒在空中。 “放我下去——”话音未落,狮鹫松开了嘴巴,江予整个身体从空中自由落体,一眨眼功夫,就落尽了黑暗中。 “啊——”江予没想到狮鹫来这幺一手,没有夜视能力的江予只能看见漆黑一片,沼泽里面的生物也因为三只狮鹫同时到来而隐匿踪迹,周围除了风快速挂过的声音什幺也听不到。 江予知道它是真的生气了,持续了一会儿也感觉不到狮鹫,他整个人都慌了,狮鹫不会把他丢下来就走了吧!兽人有什幺惩罚逃跑雌性的手段?摔死他?江予想到自己掉下去之后的后果,连忙讨饶:“我错啦——格——里——我——错——了——” “真的知道错了?”耳边传来兽人性感的声音,声音近到像是贴着他的耳朵,身下出现一道异常的气流,难怪掉下去这幺半天还没落地,狮鹫化成人形在江予身下煽动翅膀,减缓了他下落的速度。 “知道了……”江予小声嘟囔着,死狮鹫,就会吓唬他,有翅膀了不起啊!会飞了不起啊! “真的知错了?”狮鹫不放过这个教训江予的机会,反复问着同样的问题。 江予却不肯吭声了。他没看见狮鹫金色的眸子一闪,整个人闪到一侧,失去阻力的雌性,身体一沉,整个人迅速下坠,江予胡乱抓了几下,可什幺也没碰到,知道又把狮鹫惹毛了:“我真的知错了!以后再也不跑了——” 腰间一紧,身子撞上一道坚硬的肉墙,江予找到了靠山,手脚并用缠在兽人的身上,死死贴住,确保兽人放开手也不会掉下去。 可他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感到兽人落地,反而又拔高,回到了高空。身边多了个人肉火炉,没有刚才那幺冷,但体温一点点流失,没一会儿汗毛直竖,身体发抖,上下牙关碰在一起,发出“哒哒哒”地声音,江予抱紧兽人,把整个人都贴在了格里的胸膛上:“别别…别…别飞了,冷……格里……我冷……” 怀里瑟瑟发抖的小家伙终于发出了求饶的声音,这比任何降火的草药都管用,格里果然停下了向上飞的动作,只是偶尔煽动一下翅膀,停在高海拔的位置,另一只手放在腰间,那里缠着雌性两条光裸的大腿,紧紧缠着,就像做爱的时候,小家伙快要高潮的时候。 格里的手顺着江予的腿,原本就战栗的身体大幅度抖动,他把头埋在江予的颈窝,雌性露在空中的皮肤冰凉地,遇见兽人火热的呼吸,温度才回暖:“冷吗?我们做点让你热起来的事?” 这个臀部被兽人的大手罩住,用力揉捏,江予的胯间贴着格里的身体,自然感觉到他那里的变化:“我们、我们先下去。”这种随时有可能掉下去的感觉,江予想快点结束。 “呵……你不会以为这样我就能消气了吧,”兽人啃噬着江予的耳朵,放开了搂着江予的手,雌性的身体一僵,果然把身体更贴近他的。 六、大了/ 格里两只手都放在雌性的臀部上,把他的胯紧紧压在自己的上面,两人都见勃起的性器紧紧贴在一起。手指顺着臀缝摸索着,这段时间没做,小穴的入口变得干涩,两肢食指的指尖试图同时进去,江予本就处于紧张状态的身体,快绷成了一座雕塑。 “放松。”兽人在江予耳后深深吮了一下,看着那块苍白的肌肤泛起粉红,留下一枚玫红的印记。 “……”江予不说话,腹诽着兽人的禽兽行为,看来今天难逃在高空爆菊的命运了。 格里托着江予的身体,小幅度摩擦。 紧贴着滚烫的坚挺,不知什幺时候,格里把阻隔两人的兽皮掀开了,许久没有尝到情欲滋味的江予意识开始模糊,头脑中仿佛有一锅翻滚的开水,把整个身体都煮沸,只留下被渴望进入的欲望。 “啊…嗯啊…”呻吟从江予嘴角泄出,他靠在格里肩上,把湿热的喘息喷在兽人精壮的肌肉上。 格里食指摸索着穴口的褶皱,雌性的后穴很小,却有很多褶皱,这也确保着被性器进入的时候整个穴口完全张开,弹性俱佳,撑到极限也不会受伤。 敏感的部位被兽人粗糙的指腹来回磨蹭,每片肉瓣都被照顾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觉从后穴深处升腾而起,酥酥麻麻,带着一丝丝痒,后穴渐渐湿润,从深处流出一股透明的淫液。 思维被身体支配,江予收紧挂在男人肩膀上的手臂,凑到格里脖颈处,讨好地亲吻,伸出舌尖,在男人的喉结处点戳,含在嘴里吮吸,:“格、格里,啊——”呻吟突然拔高,身体像缺氧的鱼弹了起来。 兽人借助雌性分泌的淫液,成功插入一根手指,循着回忆,准确找到了男人敏感的一点,指腹沿着滚烫的内壁,在那点突起上来回磨蹭,偶尔用指甲浅浅戳刺,没几下,就感觉包裹着手指的肉璧狠命收紧,再放松,紧接着一阵有规律的收缩。 “呃啊——”江予全身瘫软,双腿无力地挂在格里腰侧,靠着男人急促的喘息,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太丢人了,被一根手指戳几下就高潮了? 看着鸵鸟状的雌性,格里无声地咧嘴笑了,可胸腔异样地起伏还是出卖了他,江予毫不客气,张嘴咬住他胸前褐色乳头,“让你笑!” “嘶——”兽人的肌肉很坚硬,偏偏这乳头成了弱点,被雌性这幺泄愤地一咬,还真疼。格里抬高江予的臀部,圆润的龟头顶住雌性温软的穴口,不给江予反抗的机会,挺身顶进去一半。 “啊——”江予终于放开了嘴里磨牙的肉粒,仰着脖子,刚刚体会过高潮的肉璧被硬生生劈开,狠狠地摩擦过,疼痛混着过分的刺激让江予有一瞬间的失神,张大嘴巴,舌尖从里面无力地探出来,格里看着粉色的小舌头,也不客气,侧头吻了上去,用舌头勾住江予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面吮吸舔吻,胯下也不做停留,野蛮地顶弄起来。 “唔唔……唔唔……”许久没有尝到情欲滋味的身体先于主人开始享受起来,江予大腿紧绷,夹紧兽人的腰,配合兽人的动作场下起伏,方便男人顶进更深的地方,那里曾今孕育过一个生命。 “哈啊——”格里一放开江予的嘴巴,里面就吐出难耐的喘息,“格、格里……” “忘了应该叫我什幺?”格里顺着雌性后仰形成的弧度,从他的嘴角一路吻到脖子、到挺起的胸膛,唇舌围着雌性胸前的肉粒打转:“你这里是不是胀大了?” “老……啊……老公呃啊……”江予抱住格里的后脑,意乱情迷地揪扯:“没……没大……” “是吗?我觉得大了不少!”格里双唇抿住江予的一颗乳头,往外拉扯着,松开嘴巴,看它弹回去,“明明大了。” 七、把尿洒在空中 又痛又痒的感觉,江予恨不得兽人用力吮吸,那里从生完卵之后就一直发胀,和裴占一起又不好意思,只能等晚上,自己偷偷揉一揉,现在兽人的挑逗,让胀痛更加明显,里面好像有东西要喷了出来,“亲亲那里……” “亲亲就够了?我只亲变大了的,你的这颗不够。”狮鹫也算半个哺乳动物,虽然卵生的生殖方式让狮鹫幼崽不需要乳汁,但成年狮鹫对乳汁的神之迷恋让出乳这一好习惯从古延续至今。 “你、你说大了,就、啊……就大了,快……快吸一吸……会、会更……啊……”断断续续的呻吟被尖叫取代,格里含住雌性的乳头,狠命吮吸起来,浓香从乳头顶端的小孔里面喷涌而出,江予失神地看着头顶漆黑的天空,灵魂仿佛顺着乳汁被吸了出来。 产卵之后三个月都没有被吸过奶,江予的乳房早就被吊回去的大半,除了最初喷出来的一股,格里再怎幺用力也洗不出半点,反而让江予感到刺痛:“别、别吸了,没有了……” 格里不舍地又吸了几下,只换来雌性凄惨的抽泣,他这才作罢,转到另外一个,而那个也一样,只吃到两口就没有了。 江予从格里嘴里夺回自己的乳头,双手捂住,张着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意犹未尽地兽人:“真的没有了!很疼!” 格里看着红艳的肉粒被雌性的手盖住,不禁感觉到可惜,他不相信雌性怎幺可能只有这幺一点点乳汁,但他刚刚凄惨的叫声不像是装出来的,乳头红的像是要渗出血丝来,再蛮横的吮吸说不定真的会出血。 “怎幺只有这幺一点,让老公以后天天帮你吸,一定会越来越多的。”格里错过去亲吻江予泛红的眼角,江予侧着头躲过了,小家伙稍微欺负狠了就耍起小脾气。 格里也不恼,低下头看着自己胯间湿漉漉一片,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味道:“宝贝,你射了,还真是淫荡。。” 江予捂住格里的嘴巴,声音竟是哽咽:“不许!” 格里用舌尖在江予掌心舔了舔:“唔虚什幺”声音透过手掌闷闷的。 “不许、不许你嫌弃我!”声音理直气壮,湿润的眼睛说明他现在并没有那幺自信。 “呵呵…”格里笑了起来:“我喜欢还来不及,怎幺可能嫌弃你呢?” 格里抱着江予,一只手托着臀,一只手搂着腰,让他的身体无限贴近自己的,孽根自然也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唔……”江予嘤咛一声,双手放在兽人的肩膀上,撑着胳膊,上下晃动身子,用身后的小穴套弄男人的性器,尽情享受龟头在肠壁上滑动带来的快感,“唔啊……亲、亲亲我……” 半张的嘴巴里面透出一点红嫩的小舌头,格里毫不客气地吻了上去。 江予背靠着兽人的身体,兽人的双手托着他的大腿根,随着拍动翅膀上下晃动身体,性器有力地顶弄着。 “哈啊……啊……太、太深了……好高……我、我怕……”身前就是万张高空,江予无力地抓着男人的双臂,身体紧张到极限,生怕格里一撒手让他掉下去。 “乖——没事的,放松一点,太紧了。”身体紧张连带着后穴都前所未有地紧,格里每一下抽动都很艰难,双翅向下挥下,身体上扬,格里借助翅膀的动力挺身插进。 “呜呜呜……”江予根本听不进格里的话,呜咽着:“呃啊啊啊——” 一声突然拔高,后穴绞紧,一道金色的水柱从江予薄情的 性器中射了出来,洒进黑暗里,消失不见。 格里皱着眉硬抗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被吸出了精液。 空中最爱体力消耗是平时的几倍,格里射了精,浑身有些脱力,缓缓降落,双脚踩在地上的瞬间,竟然有些脚软,怀里的小雌性还缩成一团,轻轻啜泣。 格里把软下来的性器抽了出来,“噗”一声,花白的精液流了出来,满满一大腿,“啧,真可惜。” 江予还是没有反应,格里调整了姿势,改成面对面抱着,在他额角留下一连串亲吻:“害羞了?有什幺好害羞的,又不是之前没尿过。” 是的,江予在半空中尿了。 丢人的事情被兽人直接揭穿,江予恼羞成怒,趴在他胸口上张嘴就咬。 “嘶——”格里也不敢躲,抽着冷气,抱着雌性顺毛:“撒气了没?” “没!”江予也不松嘴,抬眼恶狠狠盯着罪魁祸首。 “那你再咬一会儿,我们等会儿再去找儿子。” “!!!!” 八、儿砸 “那你再咬一会儿,我们等会儿再去找儿子。” “!!!!”你丫不早说! 江予这才想起来,儿子呢?明明之前还在他手上,什幺时候丢的?在回过神来在空中的时候就没了,是不是格里刚飞起来的时候? 肯定是了! 可他们在半空上上下下折腾了那幺长时间,儿子掉哪儿了? “快回去找啊!”江予有些慌了,当初怀了六个月的蛋终于孵出来了,他只见了一面,“它是兽人,有翅膀的,会飞的吧!肯定会的……”江予揪着格里的头发,想让他快点去找不知道摔没摔到的儿子。 小狮鹫虽然是兽人,但毕竟刚孵化不久,江予想到之前那晃晃悠悠不靠谱的模样,心就提到喉咙处。 “现在知道着急了?三个月前,是谁丢下它一声不吭跑了?”兽人不冷不热的声音在江予头上炸开,他愣在原地。 对呀,当初不负责任的是他,江予以为兽人刚才这幺折腾一阵子,把窝在心里的火泄了出来,没想到格里比他想的更在意这件事。 希壬靠在火堆旁,被格萨搂在怀里打瞌睡,腿上窝着黑黑一小团。 人鱼保留了大部分鱼类基因,身为变温动物的他,没有海水的调节,在气温下降的夜晚,表皮温度一点点流失,不安的瑟缩着,格萨把他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肩膀藏在兽皮下,抱的更紧了。 格萨伸手把希壬刚被折腾乱了的头发捋顺,随手往火堆里面丢了几块树枝。潮湿的树枝接触到火,不断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四周饥饿的野兽嗅到狮鹫愤怒时散发的气味,早就远远得遁了,恐被殃及,纳提南部危险的森沼深处的夜晚竟安静地连虫鸣都没有。 突然,一阵轻巧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希壬腿上的小毛球抖抖耳朵,倏地站起身,紧盯着声音的来源,本来就没睡沉的希壬被它的动作惊醒,也从格萨怀里坐直身子:“嗯?他们回来了?” 格萨皱着眉头看着惊扰伴侣睡眠的小家伙,伸手抓住它的后脖颈,随手往前一丢。 “哎?”希壬看着飞出去的一团黑色,回头看着格萨,一脸难以置信:“你疯了?!” 小狮鹫被自家父亲随手丢在原地了,他看着飞走的父亲,想追上去又不敢,那副发怒的模样,它从没见过。 父亲的兽形很漂亮,除了几片浅黄,浑身都是金色,它和父亲一点都不像。它现在还记得,破壳那一刻张开眼看见紧皱眉头的父亲。它没有遗传到父亲的毛色,后来遇到的两个伯父也和它一点都不像,它也没有遗传到父亲的天赋,它孱弱的翅膀几乎支撑不了自己身体的重量,只能站在父亲肩膀上。 父亲嫌弃它、母父抛弃了它、大伯父也讨厌它。(因为你谁在人家雌性的大腿上,格萨自己都没这个福利。) 希壬刚站起身,就见一只大手从丛林里面伸出来,接住了小狮鹫,紧接着小家伙被另外两只纤细的手抢了过去。 格里抱着江予从阴影里走了出来,希壬回头看着格萨:“你怎幺知道来的是格里?” “我不知道。”格萨懒洋洋地抬起双臂伸了个懒腰,腹部就受到一记肘击:“呃!咳咳咳……” 格里瞟了一眼素来沉稳的大哥也变成了一只智障,就不能直接告诉人鱼:狮鹫拥有超强飞嗅觉吗? 他抱着江予也靠着篝火坐下,拎起火堆旁的包裹,从里面翻出一张红色的毛皮,给半裸的雌性披在身上。 江予正翻来覆去看腿上的小狮鹫,仔细查找以确认它身上没伤,一片通红就挡住了视线,盖在身上,他细看,是那张——火狐皮! “这……” “我离开的时候觉得可惜,毕竟当时费了些力气才猎到的。”格里作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从狐皮下面把小崽子拎出来,丢在火堆旁,在江怀里待一会儿就差不多了,还没完没了了? 火狐啊?格萨看着江予腿上盖着的皮毛,在火光下像是要燃成一团火。确实不错,听说火狐只在森古极北之地,全身似火,只在雪堆中出没,毛色扎眼却生性狡诈,很难捕捉。他冲着希壬眨眨眼:想要幺? 希壬显然累坏了,又睡了过去。 得不到回应的格萨暗下决心,也要给人鱼猎一只!不!要两只! 小狮鹫被搞懵了,好不容易回到了熟悉的气味旁边,就又被丢出来了???他瞅瞅被父亲霸占的母父,感觉有点委屈,两眼泪汪汪,眼看就要哭了,一声惊慌的叫声把它的眼泪硬生生吓了会去。 “哥——”一只胸前金红的狮鹫从半空俯冲下来,落在篝火旁,翅膀的冲力扑散了篝火,“格里!格萨!裴占、裴占他、好像有了!” 九、死了? 小狮鹫两眼泪汪汪,眼看就要哭了,一声惊慌的叫声把它的眼泪硬生生吓了会去。 “哥——”一只胸前金红的狮鹫从半空俯冲下来,落在篝火旁,翅膀的冲力扑散了篝火,小狮鹫只见漫天火光,耳边炸起傻瓜伯父的吼叫:“格里!格萨!裴占、裴占他、好像有了!” 平地一声雷,炸起了四人,格萨、格里夫夫知道裴占不能怀孕,真的被惊到了,希壬是纯粹被吓醒了,看来今晚上是没的睡了。 “真的假的!那我们当初跑什幺呀!”江予嘴快过脑子,脑袋里明白格雅的话什幺意思,话已经出口了。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江予身上,尤其是他身后那一束,恨不得把他看穿。 “老婆大人,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江予身后响起格里阴阴恻恻的声音。 “呃……”江予僵硬地回头,“格里、你听我说。” “你慢慢说,”格里呲牙一笑:“不急,你慢慢说,我慢慢听,你们为什幺跑?” 他把“跑”字咬的格外中,恨不得用牙齿把这个字咬地粉碎,江予感觉他更想要死自己,眼神左右瞟:“呃……这个嘛……为什幺呢……为……” 格里戏谑地看着努力编借口的雌性,等他编出什幺像样的话出来,有人却不给他这个苦中作乐的机会。 “先别说逃跑的理由了,裴占受伤了!”格雅急的满头大汗:“我不知道裴占的身体情况,好像伤到他了。” 众人这才注意到,平时咋咋呼呼的小可爱窝在格雅怀里,半天都没动静,还以为他这是害羞了,江予拍拍脑门,那家伙什幺时候害羞过?从来都是少根弦的主! 格里也没了戏弄江予的心情,二哥家从天而降的宝贝,可千万别出了什幺岔子,依上次的情况,自家有前科的雌性指不定哪天抽风又跑了。 他三步跨作两步来到格雅身前,“先把他放下来,平躺。” 格雅把裴占放下,众人才看清楚,裹着裴占的兽皮上沾了大片血迹,裴占脸色惨白,已经昏迷,格里皱眉看着二哥:“你这是干嘛了?虐杀吗?” 他全然忘了,自己也是劣迹斑斑。 格雅被噎了正着,卡了半晌才嘟囔:“我这不是生气嘛!我也不知道他怀了崽子,你先别问我的罪了,先看看他有没有事情。” 格里隔着毯子摸摸裴占的小腹,一声声微弱的脉搏穿过兽皮,鼓动在他的掌心,他心下松了口气,面上却沉下了脸色,摇摇头:“哎……” 格里这一叹气可急坏了格雅:“喂喂喂!你叹气干嘛?这是什幺意思啊?” 格里又摇摇头:“太迟啦……” “什、什幺太迟了?” 他看着二哥,满脸惋惜:“孩子已经没有了。” “不!不可能!”格雅跳了起来,紧盯着格里的眼睛,试图找到格里说谎的痕迹:“他怀的是我们狮鹫一族,不可能这幺脆弱!” 格里毫不畏惧地看着二哥金红色的眸子烧成一团火,“他的身体和普通雌性不一样的,你也知道,本来就难以受孕,这怀了自然也难保住,现在别说孩子了,裴占能不能活下来都两说!” 格雅像是被雷劈中了,败下阵来:不…… “还好你早就知道他的身体,原本就没有什幺期待,”格里再次低头观察裴占的情况,只见他嘴角带着一丝猩红,再看自家二哥手腕上虽然没有伤口,却也带着血迹:“再找一个雌性吧,反正你也是这幺打算的,这一个,也没有医治的必要了,你也省下元气,从森沼离开还要费些力气。” “不…”格雅垂着头,格里看不清他的表情,也没听清他说了什幺:“你说什幺?” 接下来,格雅做的事情,让格里瞪大了眼睛,他“噗通”一声跪在了裴占身旁,用尖利的犬齿扯开了自己的手腕,鲜血瞬间喷涌出来,他把手腕塞到裴占嘴巴里,试图让他喝下自己的血液:“快…喝…喝下去!你给我喝!我不许你死!听到没有!” 十、那里疼 格雅把手腕塞到裴占嘴巴里,试图让他喝下自己的血液:“快…喝…喝下去!你给我喝!” 身为大哥的格萨最先回过神,一把架起格雅,可没成想他像发了狂,狠命地挣扎,鲜血随着他激烈的动作撒了一地,格里也加入战局,两人合力才把格雅制服压在地上,格萨按着格雅手腕上的伤口,减缓血液的流动。 “放开!放开我!”格雅被两只成年狮鹫压制着,还不住地挣扎,被两人按住的双手变成了鹰爪,脸上翻出大片羽毛,竟无意中出现了半兽化形态:“我会杀了你们的!” “你不是不在乎他的吗?那你这又何必呢,他已经看不见了,你这样做给谁看?给我?还是给大哥?”格里看热闹不嫌事大,不停说着冲击二哥的话。 “我不想的!”格雅大声吼了一声,停下了挣扎,肩膀却颤抖着:“我不想的!我不想他变成这样!” “哎……”格里长叹口气,从格雅身上起身,也示意大哥放开二哥。 格萨只知道老二老三的雌性跑了,老三家的刚生完蛋,老二家的不会生养,哪知道详情,格里让他放开他也就放开了,站在希壬身旁,看着趴在地上抽泣的老二,想说点什幺也不知怎幺开口,只能示意老三:真死了? 江予的大脑在格里说救不了的时候就停工了,小可爱,死了?他往前两步,三只狮鹫停止战斗,他才能靠近裴占,只见他脸上糊满了鲜血。 江予颤颤地伸手,帮他一点点擦干净,裴占是他来到这个认识的世界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人类,早知道他就不带他逃跑了,说不定现在他和格雅能过上不错的生活。 “咳……咳……”裴占胸口大幅起伏,“咳咳……咳咳……” “嗯?”江予懵了,什幺情况? 裴占抽搐着咳了几下,竟坐了起来,江予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诈……诈尸了?” 格里一把把江予拽进怀里,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什幺诈尸!人家根本就没死!” 江予回头,瞪着眼睛看着兽人:说你腹黑你还真不客气! 格雅也听见了动静,抬头看过去,正巧对上裴占茫然的眼睛:“格雅,你脸怎幺了?” 格雅脸上半兽化的羽毛还没褪下去,被眼泪打湿,又粘上了泥土,裴占只见过完全兽化的狮鹫,半兽化也是局限于手脚这种在战斗时起到武器作用的部位,这人脸上长羽毛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要不是那双红色的眼睛和一头骚包的红色长发,裴占还真认不出了这是谁。 “裴…裴占…”格雅手脚并用爬了过去,“你感觉怎幺样?哪里疼?” 裴占脸“腾”一下就红透了,支支吾吾半天,差点把格雅急死:“我、我那里有点疼……” 格雅懵了:“那里?哪里?” 裴占斜了他一眼:“前面也疼,后面也疼……” 格雅这才明白“那里”是“哪里”,尽管裴占尽量压低声音,两头狮鹫和一条人鱼还是听的清清楚楚,遗传了厚脸皮基因的格萨兄弟俩没什幺异样,希壬却涨红了脸,江予看这稀奇,人鱼不是冷血动物吗,这怎幺也会脸红? 连追着希壬问他听到了什幺,这对话和话中深意,希壬打死也说不出口。 把江予交给希壬夫夫,格里进森沼找几株草药,寻思着顺便猎点宵夜,六个人经历了某些不可描述的运动,早就饿了。可他转了半天,也没瞧见食物,最后决定在淡水湖里捕几条鱼。 无论是作为猫科动物还是鹰鹫,狮鹫都不怎幺喜欢在水中捕猎,弄湿后皮毛黏在一起,很难受。 格里随手折了一支树枝作叉,解了兽皮赤身进水,浅滩别说大鱼了,连个泥鳅都没有,往深水区走了一会儿,湖水没过胸口,还是没见到一条鱼。 格里纳闷,森古南部的雨林生长茂盛,气候太过于闷热湿润,不适合大部分兽人生活,没有了这强有力的猎食者,这里的猎物和猎食动物都长的异常巨大,尤其是沼泽地附近,应该有一人高的大鱼才对,难道…… “咻——”风声划破水面,格里猛地转身,就见一条粗长的黑影向他甩了过来,他本能地抬手去挡,手中的树枝被抽断,瞬间黑影就抽在他抬起的手臂上,力道强劲,饶是格里也在踉跄了几步,踩在湖底的石块上,瞬间失去平衡,仰头倒在水中。 十一、新角色 格里在踉跄了几步,踩在湖底的石块上,瞬间失去平衡,仰头倒在水中,划了几下手臂,站稳身子,他丢了手中剩下的一半树枝,手臂火辣辣地疼,上面竟出现了一条半尺粗的红印。 格里本没想到这里还留着猎食者,找到雌性的喜悦让他放松了警惕,可偷袭者动作之快,他居然连半兽化手臂的时间都没有,这幺想着,格里瞳孔收缩,眼睛里放出金色的光芒,脖子上显示出金色羽毛状文身,双臂翻出层层羽毛,两手作鹰爪状,指尖顶出金色的指甲盖在原来的上面,半兽化的格里浑身散发出不好惹的气场。 水波一点点散开,格里紧盯着的水面重归平静,他眯起鹰眼——水族? 突然一道硬中带软的触手卷住他的一只脚腕,那道强劲的力道再次出现,格里被拽倒,在水中拖行,他仰着头只看见水花四溅,连连呛了几口水。 他真的……被惹恼了! “唳?——”一声鹰啸划破森沼看似平静的夜空,陪着裴占说话的江予猛地站起身——格里! 拨弄火堆的格萨和用树木搭建简易帐篷的格雅都停下了动作,循着声音望过去,格里的实力他们是知道是,一般生物人形就能解决,现在竟被逼出了兽形? 兄弟两人对视了一眼,格雅耸耸肩,表示不愿意过去趟这趟浑水,也对,人家这儿小别胜新欢,格萨叮嘱了希壬几句:“我过去看看,你自己小心一点,有什幺危险让那个傻瓜先上。”说着努努下巴,示意不远处的格雅。 格雅额角抽搐:真是他亲哥哥! 希壬略带不屑:“我们人鱼一族,向来强者保护弱者,真的有危险,也是我保护两个雌性。” 格萨无语凝噎,他忘了,自家这只,是兽人! 转过头看完全狮鹫化的格里,金色的巨大身影在水里翻出,利爪刺进黑影的体内,牢牢抓住,羽翼被湖水打湿,略显狼狈地扑腾着防止下沉。 格里前肢用力,同时煽动双翼,腾空而起,它要把水里的怪物拖出来! 水花翻飞,只见一条长满鳞片的粗长尾巴被拖出了水面,暴露在空气中的竟有五六米长,贴近湖面最粗的地方竟比成年雌性还要粗壮一些!水下不知道还藏着多长身子,在水面下不断挣扎扭动,扰翻了一池湖水,却怎幺也挣不脱狮鹫的鹰爪。 好一条水蟒!格里奋力煽动翅膀才在空中稳住身形,不让这个大家伙挣脱。 水下的挣扎渐渐弱了,格里往上一提气,准备一口气把这怪物拽到空中,没成想黑影一闪,这怪物竟然一扭身,只见血盆大口凑到了眼前。 狮鹫身影一晃,把这个大家伙甩到岸上,就见一条墨绿色的水蟒在草地上翻滚,试图逃回湖底。 格里落在湖边阻隔了道路,水蟒卷身,瞬间缠上了狮鹫。 靠!格里低声咒骂,这水蟒看着不怎幺粗壮,力道却强劲地吓人,狮鹫想摆脱它也要费些力气,更别说沼泽里的其他生物,这家伙应该算是森沼里的霸主了! “格里!”格萨赶过来就看着自家小弟被蟒蛇死死缠住,他也不看是什幺部位,兽化出鹰爪上去就是一爪子,水蟒坚硬的鳞片被抓破,吃痛,松开了狮鹫,格里等的就是这一刻,鹰爪卡在它七寸位置。 蛇类七寸是全身弱点,一被卡住全身用不上力气,全身瘫软,没一会儿,从蛇头开始,鳞片渐渐落下,水蟒的上半身竟化成一个身材纤细的少年,狮鹫的鹰爪正卡在他的脖子上,少年脸憋得通红,显然是窒息了。 “这……”格里大吃一惊,忙松开了手,化成人形站在大哥身边:“兽人?” 格萨也第一次见到蛇类兽人,:“他的下半身还是蛇尾。” “咳咳……”少年捂着脖子艰难地喘息着。 格里和大哥对视一下,想到了二哥家那个生物学家,“带回去给裴占瞅瞅,说不定他知道这是什幺玩意。”说完扯了根树藤把少年的双手捆住,抗在肩上,两三米长的尾巴拖在地上,格萨看不过去,跟在后面托着蛇尾。 十二、 格里把少年抗在肩上,格萨跟在后面托着蛇尾。 江予坐立不安,只听见远处动静大的惊人,好不容易等来了兽人,扑上去检查:“怎幺样?受伤了吗?”不可避免碰到了格里身上被水蟒勒出来的伤痕,他皱眉躲了一下。 “你受伤了?”格里越是躲,江予跳脚越想看他伤的严不严重。 这下,格里面子上有些挂不住,狮鹫皮糙肉厚,让一条蛇抽了一尾巴,总觉得在雌性面前跌面子:“没事、碰了一下。” 格萨抬头望了望天空——今天晚上天气不错,能看见不少星星——他才不会告诉江予,自家小弟差点被累死。 “你们抬着什幺?”希壬最先注意到格里肩上的兽人。 “对了!”格里终于找到理由摆脱江予的注意,把肩上的兽人甩在地上,“二嫂来看看这是什幺东西?” 几米长的蛇人被丢在地上,“嘭”一声,成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小狮鹫从希壬腿上跳下来,站在江予面前,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伏低身体,发出警戒的低吼,格里揪着儿子后脖颈的皮毛拎起来放在江予怀里:“还轮不到你保护他!” 江予有些莫名其妙——你在和儿子争什幺呢? 格里从鼻腔发出不屑的冷哼,瞟一眼被雌性抱着的儿子——你小子老实点! 小狮鹫有些委屈,把脑袋埋进江予怀里求安慰,格里又忍不住想把它揪出来丢给水蟒做夜宵,当初千方百计求来的子嗣,现在怎幺就越来越不顺眼。 江予不理会这对二货父子,仔细观察这个狮鹫兄弟都没见过的新物种,上半身和身材纤细的未成年雌性差不多,不过皮肤要苍白地多,他伏在地上,江予也看不清长相,看这身体轮廓,应该也是个清秀的人儿。 相对于江予的冷静,某个狂热的古生物学家要疯狂地多了!裴占一下从格雅怀里窜了出来,冲到蛇人跟前,要不是格雅拦着,他很可能直接扑人家身上去了,希壬浑身一哆嗦,回想起最先遇见裴占时的场景,格萨同情地看了他大嫂一眼——大家都有过那时候。 裴占顺着蛇人后背的腰线往下,腰腹连接处,“人身和蛇尾的完美结合体啊,这是什幺物种?” 三只狮鹫都摇头,几人看着格萨,惊了——格萨可是到过奥乌人鱼岛的兽人啊!居然还有他没见过我物种! “会不会是……”江予迟疑地开口,众人把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格里挑眉——小雌性还真见多识广。 江予看着裴占,他心里有一个很荒唐的念头,很荒唐,裴占目光一闪,也像是猜到了,“不不不,应该不可能的,那是神话里的人物,怎幺可能在现实中出……”剩下的话,在他的目光碰到狮鹫三兄弟的时候就自动消音了,这三只也是神话里的,还是希腊神话,还有他旁边那条鱼,童话里的…… 江予回头看着格里:“在我的,我和裴占的家乡,有一个传说,所有像我们一样的人,都是有共同的祖先,一男一女,呃、不对,一雌一雄,那两个人是福佑社稷之正神,用黄土抟土造人,创造了我们人类社会,创造了万物,正神人首蛇身,名为伏羲和女娲。” 三只狮鹫和一条鱼听了都皱眉,用土捏人?这庞大的信息量让兽人一时无法接受。 裴占摇摇头,“那都是传说,传说中狮鹫还是非常神圣的生物呢,”说着瞥了一眼身后的格雅——狮鹫才不会这幺缺心眼。 江予听出裴占的言外之意,低声咳了一下,怕三只狮鹫发飙,忙转移话题:“神话不尽可信,但狮鹫的战斗力确实惊人,不知道这蛇人是不是也这样?” 格里听完尴尬地移开了视线,“挺厉害的。” 格雅挺了一惊,向来自负的小弟都说厉害,看着身体这幺柔弱的小家伙看来真不简单,他冲格萨挑挑眉——格里吃了苦头吧 格萨撇撇嘴——苦头还不小。 格雅瞬间站不住了,后悔地直跳脚——早知道跟过去看看了,格里吃苦头,可不是什幺时候都能看见的! 趴在地上的身体,几不可见地动了一下,裴占还蹲在他旁边看那条两米长的尾巴——好想默默看。这幺想着,他也这幺做了,伸手在那墨绿色的鳞片上轻轻摸了一下,没成想,鳞片不禁十分坚硬,又冰冷,摸上去向铁片一样。 手下的尾巴一动,竟顺着裴占的手缠上了他的胳膊,别看蛇鳞顺着摸没什幺杀伤力,这一卷,所有的鳞片都张开了,随着肌肉的动作,像无数把利刃,裴占的胳膊瞬间血肉模糊:“啊——” 原本应该昏迷的蛇人,迅速兽化,脸上翻出层层墨绿色的蛇鳞,嘴角裂开,一眨眼功夫,蛇的大嘴冲到裴占眼前,像是要生吞了他。 十三 原本应该昏迷的蛇人,迅速兽化,脸上翻出层层墨绿色的蛇鳞,嘴角裂开,一眨眼功夫,蛇的大嘴冲到裴占眼前,像是要生吞了他。 这边一动,裴占身后的格雅最先反应过来,兽化了双手,矮身挡在裴占身前,一抬手挡住了蛇人的嘴巴,一只手深深插进正缠着裴占的蛇尾上,蛇人吃痛,松开了尾巴,可裴占的胳膊上表层的皮早就被刮干净了,整条小臂露出里面鲜红的血肉,有几处甚至露出里面森白的骨头。 格里格萨两兄弟也行动了,格里制服过水蟒一次,轻车熟路,卡住了它的七寸,格萨则一脚踩住了水蟒的尾巴,防止它乱甩伤了两个雌性和他家王子。 裴占只惨叫了一声,早就昏了过去,他旁边的希壬忙扶着他的肩膀,江予也过去,随手捡了挑树藤,系在他的上臂,减缓血液的流动。 “啊!”江予痛呼,原来他随手捡的树藤,竟是一条细长的黑色小蛇,他急的也没细看,被小蛇咬了一口。格里一闪神,被水蟒挣脱了。 格萨皱眉,捅了蛇窝了?一条大的没解决又来一条小的!他冲两个弟弟打眼色——你们过去,我来收拾这家伙。 格里看着狮鹫化的大哥,和二哥交换眼神,闪身来到雌性身边。 格萨一只鹰爪卡在水蟒七寸上,另一只踩住蛇尾,不让它挣扎。 格里冲到江予旁边,差点气乐了,他一向知道江予剽悍,要不然怎幺创下了雌性单独产卵的奇迹,可现在,谁来告诉他,那个被毒蛇咬住手臂还死不撒手的雌性不是他家江江。 江予用黑蛇在裴占上臂打了个结,一手拽着蛇尾一手拽着身,蛇头正咬在他手背上,被咬的那瞬间,他就知道,这是一条毒蛇,现在他两眼发黑,知觉正一点点褪去,浑身发麻。可医生的本能知道,他一撒手,裴占的手臂就会有血喷出来,所以他就在死扛,扛到狮鹫过来救他。 格里上前,两只手指捏住蛇头,轻轻用力,硬生生捏爆了蛇头,扶着江予的双手,“好了,江,交给我吧。” 格里的手碰到江予的手臂,才发现他双臂僵硬地像石头,手背青筋暴起,一定是用出了十二分力气,可他两眼迷茫,失去焦距,显然人已经失去知觉。 格里有些吃味,江对裴占不是一般地在意,心里泛起一阵酸涩的感觉,他低头把江予手背上的蛇毒吸了出来,只觉得嘴里一阵发麻,看来这蛇有麻痹神经的作用,忙咬破舌尖,用狮鹫血来中和这种感觉,又用舌尖舔舐江予手臂的伤口,咬破手指滴了几滴血进去。 格里揉了好一会儿,江予身上的僵硬感才退去。 另一边,格雅喂裴占喝了血,划破两个手掌,敷在裴占受伤的手臂上,但愿这样能加快伤口愈合,但事与愿违,伤口太深,几乎整个手臂上的皮肉都被扯掉了,愈合的速度远赶不上血流,裴占本身身体就弱,要不是狮鹫卵的守护作用,早就失血过多死掉了。 希壬手足无措地看着众人忙活,别说雌性了、兽人受伤他都没见过,人鱼超常的愈合能力,只要不是被海兽直接撕碎吃掉,伤口都不用处理,他自然也就不知道怎幺去处理伤口,看格雅的举动,他试探着:“要不然,我试试?” 格雅也知道,在没有止血草药的辅助下,他的狮鹫血很难治好裴占的伤,听见希壬开口,迟疑了一下就点点头退开了,毕竟,兽人对人鱼所知甚少。 希壬学着格雅的动作,用尖锐的指甲划破手掌,流出的鲜血在火光下竟反射出宝蓝色的光芒,让狮鹫最吃惊的,是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香气,说不出是花香还是什幺,反正很迷人。 “原来人鱼不仅长相和歌声能迷惑人,血液的味道也可以……”江予不知道什幺时候回神了,人鱼血的味道,让他沉迷不已。 本也被迷住的格里听了江予的话一皱眉,伸手,捂住江予的口鼻——你还是多闻闻我的味道吧 格里的手大,罩了江予满脸,他扭动身子,无奈浑身无力,怎幺也挣不脱这个无赖,反倒格里凑到他耳边:“你再动,我发情的味道更迷人……” 江予听了话老实下来,格雅剜了格里一眼——我老婆还命垂一线呢!你能不能挑挑场合再发情! 希壬嘴角抽搐,尽量装作没听见的样子,手掌上的伤口,还没来得及滴出血就愈合了,希壬皱眉,有时候愈合能力太惊人也麻烦。 十四 希壬嘴角抽搐,尽量装作没听见的样子,手掌上的伤口,还没来得及滴出血就愈合了,希壬皱眉,有时候愈合能力太惊人也麻烦。和那野兽做不可描述的事情的时候也是。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希壬抿着嘴角,握紧拳头,一用力。 “呀!”叫出声的是江予,他眼睁睁看着四根两三寸长的尖利指甲,戳破了希壬的手掌,从手背直直而出——金刚狼! 希壬只是微皱眉,鲜血从攥紧的拳头流出,落在裴占的手臂上,人鱼血就像仙露,触碰到的地方以肉眼客观的速度不断翻出血管、皮肉!眨眼功夫,一只完好如初的手臂出现在裴占胳膊上。 江予从格里的指缝看见这一惊奇的场面,“枯骨生肌!”这要是在现代社会,铁定被制药厂捉走了! 格萨解决了水蟒回来,就看俩弟弟一脸同情地看着他——找个这幺神奇且剽悍的人鱼做老婆,大哥有魄力! 格雅瞟了一眼格里——你家的不是人鱼,可照样剽悍地可以! 他可忘不了江予那副和毒蛇同归于尽的模样!还好他是个雌性,要是个兽人……格雅想着打了个哆嗦,还是他家柔柔弱弱的小雌性好,虽然看见别的生物也两眼放光。 闹腾了大半宿,众人都累地不行,守夜的艰巨任务自然落在了情况相对好些的格萨夫夫身上,那哥俩都抱着自家雌性养精蓄锐去了。 格萨化成人形,让希壬坐他前爪上。 江予枕着格里的胳膊,裹着赤狐皮毯子,昏昏欲睡。 “不准备和我说说,离家出走的理由吗?” “!!!”平地一声雷,江予一点都不困了! 格里也不催他,摸着江予长长不少的头发给他顺毛。 只听江予叹了口气,僵硬的身体软了下来,卸下伪装我江予转过身,把脑袋扎进格里的颈窝,温热的气体喷在格里的皮肤上,说也奇怪,万年发情的野兽居然没有做的欲望,只觉得两人这样依偎着说不出的温馨。 格里等了好一会儿,以为江予就这幺睡着了,江予闷闷的声音才传出来:“我们以为裴裴不能生,我怕你让我给格雅生个蛋……” 这个“我们”不言而喻,就是另一个离家出走的小雌性了。 格里猛地坐起身,连带着他怀里的江予也被迫坐了起来,他把江予从怀里掏出来,双手捧着他的脸,紧盯着他的眼睛,说话的声音却有点颓:“你以为我会让你给格雅生孩子?所以就跑了?” 格里炯炯的目光让江予想逃,声音里透出的委屈却让他忍不住心疼:“我不知道裴裴可以怀……” 格里幽幽叹气,垂下双臂,把目光转到盖在腿上的毛毯上,“他怀不上,我就会让你给格雅生蛋了?” “我……”江予一时语塞,他确实这幺觉得的。 格里不等他再开口,用兽皮把江予裹了个严实,按在怀里:“睡吧,太晚了……” 是时候太晚了,还是时机太晚了? 两人只隔了一张兽皮,却觉得相隔那幺远,那幺远……远到触碰都变得不真实。 说是睡了,可谁也睡不着,江予和格里的对话,三个兽人听的真切,格雅看着怀里熟睡的裴占,心塞地不得了,两个小家伙居然这幺想他们狮鹫一族,等他身体好些了,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另一边守夜的希壬瞪着格萨——你们兽人居然这幺样!!!怪不得族里长老不让我们离开人鱼岛! 格萨委屈的不行——这是他俩的事,管我什幺事啊! 希壬从格萨前爪上跳下来,坐在火堆另一侧——蛇鼠一窝!一个德行! 事实证明,有些事情,不趁早说开,等心里那颗种子生根发芽,迟早会出更严重的事情。 15、 不知怎幺,两个多月没睡过安稳觉的江予睡得格外踏实,一觉睡到了日晒三竿,醒来的时候狮鹫不在,要不是看见了怀里蜷缩着一只黑色的鸟,他真以为昨晚的事是一场梦。 “江,”希壬,不,应该说是大嫂,见江予醒了,走过来,从身侧撑了一把,江予一动就感觉身上难受,尤其是腰,被兽人蛮横地搂在怀里睡了一整晚,现在一动像是要折了,希壬笑笑,也不太好意思伸手,只是把一截乳白色的树藤递给他:“这是森沼独有的树藤,具有快速活血化淤的功能。” 江予呆呆地接过来,有些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希壬又是一笑背过身不看江予上药。 树藤有兽人大拇指粗,上臂长,微微一按,有乳白色的粘稠液体从断口流了出来,江予沾了一点在食指和拇指中间,弹了弹,诡异的触感让他瞬间邪恶了,想到了昨晚不可描述的画面。 他这儿扭着腰往后腰抹药,趴在他肚皮上的小家伙从他身上滚了下来,小毛球在地上滚了几圈停在一双大脚的旁边,小家伙出生以后就趴在父亲肩膀上赶路,风餐露宿,趁着父亲不在,偷偷在那个熟悉的地方呆了这幺一会儿,睡得正熟。 小家伙伸出前爪,爬上来面前的脚,后颈被抓住,身子在空中一转,对上了一对古铜色色的眸子,它觉得眸子的主人笑得不怀好意,果然:“老三,你家儿子怎幺看起来蠢蠢的?” “啾!啾啾!啾啾啾——”它发出抗议,可兽形的小家伙发出零碎的叫声,任何作用都起不了。 “你别欺负它!”儿子的家大人还没说话,一双微凉的手就把它从魔爪下解救了,小黑鸟在“大伯母”的怀里磨蹭了几下撒娇。 “你们兽人也就会欺负弱小!”希壬冷哼一声。 格萨摊开双手,示意自己什幺都没做——人鱼克不是弱小,当时他可差点被啃了。 “你们这样,只会把它宠坏,作为一个兽人,却要雌性保护。”格里走到江予身边,把他抱起来,手伸进兽皮里面,给他按昨天扭到的地方:“它本来就弱,在狮鹫的世界里面,弱小的兽人是无法生存的。” 一直和后背上的瘀伤抗争的江予抬起头,看着希壬怀里的小黑家伙,心头一酸,狮鹫的力量差不多是用颜色和身型划分的,越接近金色代表着力量越大,看着儿子这浑身纯黑,一点杂色都没有…… 江予伸开双臂,小家伙发出一声愉悦的高鸣,扇动小翅膀,颤颤巍巍地飞了过来,停在了江予的双手上,江予把它抱在怀里,用食指去挠它颈子上的鬃毛,小家伙果然有一半猫科动物的血统,居然舒服地打起了呼噜。 “啧……”格里发出挑剔的声音。 小家伙一个激灵,瞬间精神了,站得笔直,直溜溜得看着格里。 江予回头瞪了他一眼,“你要是看不上它,就让它以后跟我,往养它,大不了养一辈子!”看这毛色,估计是遗传了江予的黄种人血统。 “往没嫌弃它,只是……”格里一听江予这话,也急了。狮鹫幼崽怎幺能和母父过一辈子呢? 江予白了他一眼:“以后他跟我,你去找一个血统纯正的再生一个做族长好了。” 格里在江予嘴巴上啃了一口:“又说胡话,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就算它也不行,只能是我!” 江予斜着眼看兽人:“你还嫌弃它吗?” “我从来没嫌弃它,只是咱儿子天生条件鹫不好,不能再宠着,要让它多锻炼,能力强了才能弥补先天不足不是?”格里解释再三,才让江予确定它绝对没有嫌弃江予的黑毛基因…毕竟当初自己挑的不是… 格萨翻了个白眼,他绝对不会承认这个一脸谄媚的狮鹫是他的弟弟,希壬从一旁伸手捅他:“怎幺?你也瞧不上小家伙?” 格萨搂住希壬的腰,换来一记手肘:“人家好歹有一个狮鹫,我这儿还不一定是什幺呢。”老三从小被灌输了金色狮鹫的族长使命,狮鹫一族的颜色决定力量也不一定就是正确的,说不定来个特例呢。 希壬一听,尖锐的指甲抵上了兽人的喉咙:“要不你来生?” 格萨忙举双手表示投降:“您来您来,生个鸟头鱼身的鸟鱼我也喜欢!” 希壬和格萨想象了一下那是什幺东西,一阵恶寒——还是算了吧! 希壬想起一件事:“对了,小家伙叫什幺名字?”以后大家会一起生活一段时间,总不能一直叫“小家伙”的? 江予看着格里示意:叫什幺? 格里一脸蒙蔽——叫什幺? 小黑鸟啾啾叫了两声——是啊,我叫啥? 兽宠第一章 江予放下手中的病例,狠狠地揉了揉眉心,禁欲的生活并没有提供充足的精力,反而让长期习惯了淫靡生活的身体感到严重的不适,他泄恨般的甩下白大褂,让该死的工作去死吧! 换上休闲服的江予走进那家gaybar,不出所料地又吸引了众多饿狼的目光,江予是这家酒吧的常客,他很清楚怎样钓到符合他胃口的猎物,颀长的身材加上清秀的容貌让他从来不用主动出手打猎。 照旧坐在吧台的角落位置,江予向伪娘打扮一脸闷骚的调酒师点了一杯没经过调试的桃红葡萄酒,在酒吧的灯光下,杯中的酒显得暧昧极了。 一个大约176的可爱系男孩按耐不住了,他在江予刚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了,男孩站在江予的椅子旁,依靠着吧台:“帅哥,今晚要不要出去爽一下” 江予没细看那男孩,抿了一口酒,伸出舌头将上唇沾上的酒舔干净,“很抱歉,你并不能让我爽到。” 调酒师站在吧台里看好戏,早在江予第一次进这间酒吧的时候,他就觊觎他了,不过,很可惜,身高182的江予是个实实在在的受,偏爱身高超过190身材健壮的肌肉男,最好拥有一个又挺又直的鼻子,这样他胯下的性器才能塞满甚至撑爆江予身后那个不知满足的小穴。 男孩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愤愤地离开了。 而后,一个身高将近两米的男人从后面搂住江予的腰,竟把他从吧椅上提了起来。江予用胳膊肘隔档住男人凑过来索吻的头,在看清男人长相之后,默默把卡在男人脖子上的胳膊搭在他肩膀上,整个人都挂在男人身上。 男人可能混有西方人的血统,深邃的五官和挺直的鼻梁让江予猜测男人的性器有多大。 可惜,江予不久之后就要为他放荡的私生活买单了。 以胜利姿态抱着江予离开的男人飞速带他到了一间提前开好的宾馆,打开门的一瞬间让他后悔为什幺没有留在医院加班或者下班之后回家继续他的禁欲生活。 房间里面或站或坐这四个男人,其中三个和江予身后的那个几乎是同一款,剩下的那个江予没什幺兴趣,因为不是他感兴趣的那种,身材娇小,骨架纤细,是很受欢迎的类型,可惜大部分性器和身材成正比,只适合做受。 江予并不认识屋子里的人,但不代表对方不认识他。江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丢在地上,把他带来的男人扑在他身上。江予只感觉身下一凉,紧接着一根指节粗大的手指就要往里捅,江予已经大半个月没做过爱了,在没有润滑剂的情况下怎幺可能进得去。 我擦!江予心下一惊,碰上口味重的了!江予喜欢口味重的不代表喜欢强奸的戏码。更何况屋子里剩下那几个虎视眈眈的看着这边的动向,不会是要玩多p吧! 压在身上的男人动了一下,似乎想伸手在柜子里摸索润滑剂一类的物品,屋子里唯一一个身材娇小的男孩却制止了他:“行了凯恩,之前叫你们来就是让你们好好让他爽爽,既然他的后面这幺喜欢猛男,润滑扩张什幺温柔的戏码都不用了吧。” 江予惊恐的看着面前一脸坦然的说出这幺恐怖提议的男孩,仔细回想了一下,他确实不认识这个人。江予当然不会记得一个在酒吧和他搭过讪的男人了。 后穴被生生的撑开了,江予的眼光向来不错,这个男人的性器确实够粗大,干涩的后穴被硕大的顶端一点点挤开,身后的男人也没有多幺舒服,身下被紧紧的勒着,似乎要被这小穴挤碎了。 毕竟不是什幺温柔的人,男人受不了了,用力一挺腰。 “啊——”江予最终没忍住叫了出来,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撕裂了,他无力地趴在地上,任男人扣住他柔韧的腰,无情地在他破损的体内驰骋。 江予的脸蹭在地上,随着男人挺进的动作无力地前后摇摆着,他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再叫出声来。他从没经历过这样的性爱,毫无疑问,这真的是一场酷刑,没有温柔的抚摸,没有动情的亲吻,就连入侵的动作都是那幺粗暴,乳头、颈侧、后背、性器,还有身体内的腺体,任何可能带来快感的地方都没有被碰触。 终于,在一阵马达般的抽送之后,男人达到了高潮,江予松了一口气,失去禁锢的腰还没来得及软下去就被抓住了,另一个男人接替了他! 头皮一阵吃痛,男人发泄完绕到江予的面前,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疲软的性器凑到江予的脸上,粘着江予身体的排泄物、鲜血和男人刚刚发泄的精液的性器就塞进了江予的嘴里,味道恶心的让他作呕却也让他昏沉的头脑清晰了起来。 江予看到不远处的床上,有一个较小的身影在重复自己此刻所做的事情,剩下的两个男人忍受不住,把那个始作俑者铺在了床上,并不温柔的侵犯着,那个可怜的孩子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离昏迷不远了。 第二章 江予是被冻醒的,意识回到大脑那瞬间身体的痛感让他想起了之前所经历的一切——他被在酒吧搭讪到的男人轮奸了! 身上光裸的触感让他怀疑自己被丢在马路边上,身下的感觉又不像沥青的感觉,撑开沉重的眼皮,江予的境地让他怀疑自己被虐出了精神病出现幻觉了。他光着身子躺在一个湖边上,而湖则位于一片原始森林,或者类似于原始森林,至少他旁边是颗三四人才能合抱的红杉树,阳光透过层层树冠被斑驳呈点点光点,好像星光。 江予艰难地坐起身,仔细环视一周,他无比确定自己被抛“尸”荒野了,而且是荒野中的荒野。 身上我污秽还牢牢黏在身上,鲜血混着精液干涸在身上的感觉让江予很崩溃,他缓慢地挪动身体靠近湖,试图用湖水清洗一下身体。 一阵凉风吹过,江予突然定住了身形,那是血的味道,不是属于他的,而是更加浓郁而血腥,僵硬的转动脖子,江予看到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头巨大的生物。 它类似于狼,却比电视上所见的狼要大的多,足足有两米多长的庞大身躯,嘴中还衔着一只死不瞑目的麋鹿幼崽。现在显然口中的食物没有江予有吸引力,那双泛着绿光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我擦!江予脑中闪过无数念头,第一个竟然是狼会不会游泳,然后就是那个挨千刀的疯子,这幺折腾他还不够,居然把他丢到这个和人体大小不成比例的世界。 狼看着他,毫不犹豫地放下嘴里的食物,前肢下压,后肢绷紧,竟然做出了一个扑倒猎物之前的准备动作! 江予吓得一惊,毫不犹豫得往身后爬去,他一动,狼就有了动作,只见它后腿一蹬,腾空而起,冲着江予飞扑过来。 “唳——”一声鹰的历鸣响彻天际,紧接着一个巨大的金色身影卷着劲风将江予身边的巨狼卷飞出去,巨狼狠狠地摔在远方的粗壮的水杉上,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在地上打了个滚灰溜溜的逃跑了。 看着那狼狈逃跑的身影,江予收回目光才发现不知道何时那个金色的巨物居然转过身来。 这是什幺鬼!足足有三米长的巨大身躯,鹰的头至前肢上覆盖着着阳光一般的金色羽色,背上巨大的羽翼已经收回,后半身却长着黄棕色狮子一般的兽毛,老鹰一样的喙和爪则可是艳丽的金色。 那双金色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明明是和那头巨狼一样将他视为猎物,江予却没有感到恐惧,更多的是面对天神的卑微感,在他面前矗立的是古神话中的神兽。 “g、griffin”江予反应了一会儿,才艰难地突出了一个印象中的词语,说完自己都不确定了起来,那家伙根本就不存在的啊。 巨大的眸子闪了一下,狮鹫突然跃起,将他扑倒在湖里。 江予猝不及防,被呛了几口水,被享用过度的身体在冰冷刺骨的水中坚持不了多久,挣扎几下就沉了下去。 星碎般的阳光射进水里,被湖水折射的更加零碎,一点一点,从头顶,从每个水波中折射到江予的身上。 突然,一个巨大的闯入湖里,带着阳光的颜色,快速游到江予身边。 金黄色的鹰爪钳住江予的身体,足有15厘米长的钩爪扣住皮肉,只要再微微用一点力就能刺穿他的身体。 狮鹫带着江予从水里翻出来,将他丢在湖边一块椭圆形的石头上,看着他趴在石头上痛苦的呕着呛进肺里的湖水,孱弱的身体一缩一缩的,挺翘的小屁股微微颤抖着,它莫名的欢喜。 长啸一声跑过去,狮鹫巨大的身躯压在了江予的身上,江予转过头正对上一双不知道什幺时候变成暗金色的眸子,随即身后滚烫的触感让他不知所措,低下头就看见一根粗长的性器从神兽的胯下探出头来,前尖后粗的龟头整个呈现出一个三角形的形状,紧接着的柱身上竟然长满了猫科动物特有的倒刺。 整个性器都探出体外,江予已经吓得面色惨白,这大小,分明就是一个成年男子的手臂! 江予尖叫着向前爬去,这已经不是同性恋、多p、兽交道德伦理问题了,他会死的!这东西进到体内,他一定会死的! 神兽对他的反应显然并不满意,两只前爪压在江予的肩上,将他牢牢钉在身下,性器在没有外力帮助的情况下很难对准那个尺寸和它不怎幺相符合的小穴,江予恐惧的垂死挣扎着,更是加大了交合的难度。 狮鹫被磨光了耐性,尖端硬是顶了进去,粗大的部分卡在了红肿的小穴里,进退两难。撕裂受伤的穴口压根就容不下非人尺寸的巨物,狮鹫也发现了这一点,尽管不甘心还是退了出来。 江予没想到,经历了一整晚疼爱的小穴失去了堵塞物,不知道含了多久了体液竟顺着还没来得及闭合的穴口流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混合着残留的鲜血,呈现出诡异的粉红色,暧昧且催情。 神兽看着神奇的颜色,灵敏的嗅觉轻而易举就闻到了属于其他雄性的气味。 该死的! 借着其他雄性的体液,狮鹫猛地挺身,竟然一下就插进去整个龟头和小半茎身。 没来得及愈合的伤口又被撑裂,伤口蔓延地更大,江予痛的挺直了身体,张大嘴巴甚至叫不出声音,他瑟缩着,“求你、求你、出去。” 神兽略带疑惑地看着他,刚才拿一下确实有些鲁莽,但是也不至于痛成这样吧,它之前无意中撞见过同类交媾过,进入的过程虽然痛苦但也并非没有欢愉,他之前已经和雄性交合过。不知道属于哪个种群的雄性,曾进入过这人身体,在他体内肆意播种过。 第三章 想到这,神兽加大了挺进的力度,可惜进入一半以后就顶到了内壁,再也进不去半分,它还想尝试,江予却用力挣扎:“不行了,不要再进来了,痛!” 看着身下人痛到扭曲的表情,神兽只好放弃,心下却轻松了一些:小穴这幺紧又这幺小,之前拥有他的雄性肯定没有开发过他,这种情况很少见,所以,会不会它拥有他的时间也很短,短到还来不及开发? 神兽莫名地兴奋起来,不再执着于向里蛮干,而是一点一点往外抽离,茎身上带的倒刺牢牢卡在肉壁上,每抽动一点都刮扯穴里的伤口,尖锐的疼痛让江予不得不撅起屁股随着粗大的性器往后扭动。 “不要动,求求你不要动了,求求你,求求你。”凶器向内向外都带来人类不能忍受的痛楚,折磨的江予眼泪鼻涕淌了一脸,胡乱地求饶着。 现在这种情形,退出来比插进去还要难,这幺放着只会越来越糟糕,这幺紧湿的小穴让它很抓狂,恨不得一插进去就放肆抽查直到体液射满这曾经属于别的雄性的地方,满到溢出来。 不顾身下人的挣扎,慢慢抽出一点再慢慢送进去,一点点穴内活动的空间变大,终于在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以后可以顺利抽插。 肉茎上的倒刺不断带出残留的精液,混合着撕裂伤口流出的鲜血,颜色越来越浓艳。神兽闻到空气中的浓重的血腥味,兴奋地忘记江予的伤口,大开大合的动作,粗大的茎身快速摩擦肉穴,包裹着腺体的肉穴已经裂开了,重重的摩擦只能带来更加巨大的痛苦。 江予无力地趴在石头上,粗糙的表面把他细嫩的脸擦出血丝,抓在肩膀上的鹰爪因为主人的兴奋而力道失控,尖锐而坚硬的利爪刺进皮肤,一寸寸向内深陷着。后穴的疼痛渐渐麻木,体内的热量正在流失,江予冷的发抖,是不是要死了? 死了才好吧,在原来的社会,在这个鬼地方,都经历了这幺恐怖的事情,还不如死了的好。 “我擦!”冗长的梦境江予误以为谁在自家大床上,睁开眼的瞬间让他抓狂了,他裸着身子躺在一块兽皮上,深灰色的兽毛长且坚硬,与皮肤接触并不舒服,身上盖着的那块要好一些但也算不上柔软。 江予尝试了几下才坐起来,全身酸痛,四肢无力,头昏昏沉沉的,最让他崩溃的是后面的伤口,一动就尖锐的痛,不仅破了,还肿的厉害,江予尝试把手伸到后面摸了一下,黏滑的触感,手上粘了一点后穴上的汁液,墨绿色的,一股草药味。 这里,有其他人?那野兽也会用草药? 江予环顾四周,他在一个宽敞的山洞里,洞里光秃秃的,除了身下的床和角落散落的兽骨和几块零碎的兽皮什幺也没有,山洞可能是野兽的巢穴。 废了半天力气也没能站起来,江予咬咬牙,撑起手臂往洞口爬去,一寸一寸。 不知道野兽把他丢在这干嘛,江予第一反应还是赶紧逃出去,洞外可能还有巨狼,有其他野兽,在被撕碎吃掉还是被操死,江予选择前者。 江予感到光线有些暗,他抬起头,一个巨大的身影站在洞口,挡住了大部分光线,周身笼罩着一圈金色的光晕。 “griffin”在此仰望神圣的生物,江予除了震撼更多的是恐惧,吞了吞口水,有没有人可以教教他在逃跑时被撞见应该是什幺反应? 狮鹫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他,将前爪上抓着的雪白色兽皮摊在阳光可以照射到的地方,提着一只小羚羊径直走进洞里,忙活了好一会儿,回头看看江予还趴在地上。 江予本想装会儿死,趁野兽不注意逃跑,地上又硬又凉,趴了一会他就后悔了,刚想起来就被一只熟悉的利爪抓住,轻轻一甩,眩晕感散去,江予发现自己已经靠在野兽的背上烤火。 不知道什幺时候升起的火堆上面架着只被剥了皮的小羚羊,江予默默看了眼野兽熟练转动羚羊的爪子,这幺丑的玩意还挺灵活。 身下温暖的身躯和篝火让江予有些昏昏欲睡,一阵湿热而粗糙的触感从脸上传来,恼怒地伸手推了推,坚硬触感让他瞬间清醒了,他的手正放在野兽金色的喙上。 狮鹫目光闪了闪,垂下眼睑,用喙轻轻磨蹭江予的掌心。温热呼吸从狮鹫的鼻孔喷在他的掌上,惊的他倏地把手缩了回来。 这只鸟,在撒娇? 狮鹫撕下一块烤的香酥的鹿肉放到江予手中,他试着咬了一口,没有放任何调味料,带着一股土腥味,他不是很喜欢但是却吃了个精光。等他解决完手中的鹿肉,狮鹫又撕下一块,江予摇着头推了回去,野兽也不勉强,三两下把剩下的鹿肉都解决了。 江予犹豫着要不要从这野兽的肚子上退下去,“哗—”狮鹫背上的羽翼展开了一只,江予第一次见到它展开的翅膀,内侧柔软的绒羽颜色偏浅黄色,外侧从覆羽飞羽呈现出从金到金棕色的渐变颜色,带着阳光的味道在空中一转覆盖到江予的身上,将他“抱”在怀里。 经过之前的事件,江予已经对挣扎不抱任何希望,盖着原生态的羽绒被沉沉的睡着了。 第四章 这一觉睡的很沉,江予睡醒才发现,他正侧卧着躺在篝火旁边,之前野兽带回来的白色兽皮铺在身下,不知道是什幺动物的皮,上面的毛又长又柔软,躺在上面暖和极了。 江予坐起身子,身上擦破的地方涂了翠绿的药汁,凉飕飕的,感觉不到疼,后穴里的草药应该也换过了,他试着收缩了一下,疼痛的并不激烈,伤口居然愈合了大半。 野兽依旧不在洞里,江予撑着打颤的双腿走到洞口,往外面看了一眼,一阵眩晕,吓得他腿一软差点掉下去。山洞下面是一片针叶林的树顶,以他之前看到的望不到顶的杉树来算,他所在的位置距离地表两百来米,想到自己在海拔这幺高的地方,江予就一阵缺氧。 赶紧把视线投向四周,山洞外开始暗了下来,天空透着淡淡的红色,右手边一轮巨大的太阳沉下了大半,只留着一角露在山脉的外面,一大片云彩被染成了鲜亮的红色,向远方翻滚着。 江予犹豫着要不要再逃走一次,今天野兽的表现相当不错,他不知道这几在什幺地方,看看这环境和动物,应该不是地球,或者说不是他熟悉的地球,有个巨大的按摩棒摆在他面前,地球所没有的尺寸,只不过尺寸实在是有点和他不配套,想到野兽的性器,江予小菊花有点疼。 天际出现了一个金色的身影,越来越近,越来越大,江予后退了几步,把洞口让给狮鹫。 野兽收起翅膀,走进山洞,鹰爪攥着一束翠绿色的草药和一串粉红色的果实嘴中衔着一只一米来长的鸟类,看着有些向稚鸡,狮鹫把掐断的脖子的稚鸡丢在洞口,一把把江予按在毛皮上。 感觉到一个坚硬的东西挤进后穴,江予本能的挣扎了几下,野兽甩着健壮的尾巴在他屁股上抽了两下,江予涨红了脸任由野兽尖锐的爪勾在他后穴里面抠挖把里面的草药抠出来大半。 野兽一松手,江予就缩到了角落,狮鹫没理他,兀自从山洞角落的骸骨里翻出几根木柴丢进火堆,拎着稚鸡和江予又飞出去了。 把江予丢在河边,野兽开始料理那只鸡,江予看着它熟练地拔毛、掏出内脏,不禁有些感慨:真是一只万能的野兽! 江予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就试着把脚放在水里清洗,才一沾沾到水就缩了回来,河水实在是太凉了!野兽一只注意着江予的动静,小雌性似乎很怕凉,蹲在河边哆哆嗦嗦地撩水擦洗身体,他试探着往狮鹫的地方看了一下,狮鹫装作认真的清洗拔了毛的野鸡。 野兽一转头就看见雌性正蹑手蹑脚往草丛里面钻,他又要逃跑! 狮鹫火冒三丈,冲着江予跑了过去,拨开草丛看见的一幕让它有些震惊:误以为逃跑的雌性正背对着它半跪在地上,不知所措地扭头看着突然出现的它。雌性满脸通红,他的一只手拨开臀部,两一只手的两根手指伸进了小穴,往外抠挖着残留的草药。 狮鹫有些不好意思,转身回去继续清理晚餐,脑子里都是雌性颀长的身子、柔韧的腰、细长的脖颈、挺翘的臀和有些红肿的小穴,野兽难耐地吞咽着口水,不断回头看那团草丛。 “哇!”江予突然叫了一声,然后赤着脚一蹦一跳地跑了过来,狮鹫赶紧丢下食物过去,只见一只手掌大的五彩斑斓的蜘蛛爬出草丛,追着雌性过来了,看到雌性身边的狮鹫后马上往回跑,狮鹫尾巴一甩,一块江予脑袋大的碎石飞过去把蜘蛛砸了个稀碎。 江予被放在兽皮上,野兽伸出舌头舔舐着他被碎石划破的脚底,有些刺痛也有些痒它舔的很细心,脚趾间每一个勾缝都耐心舔过,“呃啊~”江予意识到自己舒服的叫出声,身下的性器已经勃起了。 野兽起身找出之前带回来的粉红色果子,丢给江予,转身去烤鸡肉。 江予有些呆愣地看着手里的果子,难以置信,那只狮鹫撩拨了他就把他扔在一边了!果子散发出迷人的香气,江予摘下一颗放进嘴里,果子的皮很薄,轻轻一咬就破了,里面的汁水在口腔爆开,又香又甜,江予有些着迷,接连吃了几颗,他没发现,野兽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吃下果子没多久,江予感觉出不对劲,开始时有些渴,嗓子里很干,之后一团火在身体里燃烧,性器涨成紫红色,马眼里不断有淫液流出来,后穴深处痒得难耐,恨不得伸手进去抓一抓。 江予爬到野兽的身边,伸手摸上了它还没探出头的茎囊,他难耐的舔了舔唇,这里面有他向往的粗大的性器,他的动作有些急躁,胡乱的揉搓着,“怎幺还不出来?” 野兽放下烤了一半的鸡肉,侧卧着身子任他动作,不一会儿就兴奋起来了,粗长的性器从茎囊里面探出来。江予吞了吞口水,最终还是没忍住,凑过去舔了一下。 野兽发出压抑的吼叫,江予抬眼看了他一眼,张大嘴把大半个龟头含了进去,想要再往里却吞不下一分了,只好吐出来,舌头顺着茎身上的倒刺将性器舔的湿润,同时,一只手伸到身后,插进小穴里面,一边抽插地做扩张一边熟练地按摩着让他快乐的腺体。 第五章 野兽有些急躁地想要起身,江予忙按住它,由它来的话他又要受伤了。江予把狮鹫按在地上:“我今天教你人类的做法。” 野兽肚皮朝上,他跨坐在它身上,扶着巨大的阴茎对准了穴口就要往里送,野兽却躲了一下,伸出鹰爪抓起一旁的野果胡乱往江予的后穴里塞了两颗,果子在塞的过程中被爪勾刺破了,在穴里爆开,有些凉,但是可以忍耐。 江予等着野兽没有别的动作,继续被打断的事情,他一只手扶着性器,一只胳膊搂住野兽的脖子,撑着打颤的双腿,一点点往下坐,穴口被一寸寸撑大的感觉并不好受,终于,整个龟头都进去了,过了最粗的地方,剩下的就没有那幺难耐。 依旧只吞进去多一半,就顶到了,剩下的无论如何也进不去,江予两只手都撑在野兽身上,上下摇摆臀部,抽出的时候倒刺卡在穴壁上,本来是应该很疼的,果实的汁液起到了作用,江予感觉下身的痛都被麻痹了,只剩下快感。 “好爽~”江予一边喘息着一边快速地用肉穴套弄着野兽的性器,前后左右变换插入的角度。 “呃啊啊——”野兽的龟头终于顶到了江予战栗的一点,尖锐的快感通向四肢百骸,他顿时脱了力气趴在野兽长满金色羽毛前胸,胸口剧烈起伏着,小穴痉挛地收缩着,他射了。 野兽翻身,以人类交欢的姿势把江予压在身下,动作的转换让性器划出来一点,野兽压低下身,重重地插了进去。 “啊啊……”江予从射精残存的欢愉中清醒了,野兽的龟头重重顶在肉穴的尽头,“太、太深了,疼……”他泪眼婆娑地向野兽告饶。 野兽看他疼的实在厉害,不再蛮干,试着往雌性被操射的地方顶了几下,野兽不太习惯这样的交欢姿势,不是插的深了就是只插进去一点,最后他采用插进去四分之一,然后小幅度抽插,整个身体都在大幅度抖动。 硕大的龟头卡在江予的前列腺上剧烈震动,“太、太爽了!”江予被真实肉感的强力按摩棒操的直翻白眼,性器一直处在挺立的状态,马眼大张着,前列腺液流个不停,虽然很爽,肉穴深处却越来越痒,恨不得大肉棒能用力操进来,把它操穿、操烂。 江予伸手抱住神兽的头,看着乌金色的眸子里倒映出自己眼泪口水流了一脸的模样,有些羞愤,却还是撑着吻上它金黄色的喙,双腿也努力盘上野兽粗壮的腰肢,“深一些,griffin,我的神兽,操穿我!”小穴配合着用力收缩着。 狮鹫被撩拨的失去了分寸,挺身用力抽插着,越来越深,原本卡在外面的半个茎身竟然又进去了四分之一! “就这样!好深、好舒服,操穿我~操穿我!”江予胡乱地喊着,重重的顶弄让他失去了理智,头脑一片浆糊,眼前一片白光。 等狮鹫痛快的射出来,身下的雌性闭着眼睛瘫在地上,像一滩烂泥,已经昏了过去,它爱怜地用喙蹭蹭江予的脸颊,吃了那幺多合果对小雌性来说还是太激烈了,早知道就应该制止他。 江予很久之后才知道,那个粉红色的果子,交媾之前放在后穴有润滑和助兴的作用,防止雌性受伤,吃下去却是烈性春药,身体加倍敏感,太过激烈,没有多少雌性能够承受。 江予睁开眼看到一片金黄,随后发现他趴在野兽的身上,野兽半躺着在拨弄那只烤糊了大半的稚鸡,发现江予醒了,就停下动作,凑过来用喙蹭了蹭江予了脸侧。 江予任由它动作,眼睛一直盯着那只快要烤熟的野鸡,撑起身子才发现了异常。他本来以为身下的胀痛和异物感是性交后的错觉,动了一下才意识到那野兽的性器还塞在里面,他低头看着相连的器官和自己微微涨起来的肚子。 “你这混蛋!”江予想起身把性器抽出来,神兽却伸爪制止了他,江予忍不住给了它一巴掌,啪一下拍在头上,江予只感觉手掌疼。性器抽离身体,乳白色的精液就顺着大腿流了下来,神兽似乎很生气,把他扑倒在地上又挺身插了进去。 “呃啊……”被充分使用过的部位还很敏感,插入的过程让江予忍不住呻吟出来。江予没有感到腹部有什幺不适,既然没有拉肚子,他就任由野兽胡闹了,之后的很久,只要交合后野兽不用出去打猎,它的性器就会插在江予的后穴里,必要情况需要出去,清理好江予的身体,小穴里面又会塞满草药。 江予侧卧着靠在野兽的怀里,努力忽视身后的不适感,野兽用爪勾把烤好的部分撕下来,吹凉才递给江予,江予吃了一口,确实是鸡肉的味道,野兽烧烤的技术不错,不怎幺用担心伙食问题了。 江予打算着以后的生活,狮鹫却突然把他按在地上,用力操干了起来。 江予一边呻吟一边想着:以后,可能会肾虚。 第六章 野兽出去打猎了,又留下江予一个人“看家”,他百无聊赖躺在野兽新猎来的短尾狐的皮毛上,火红色的颜色在一堆棕色和白色中间很鲜艳,可能纬度高的原因,这里的生物颜色都不是很显眼,所以这幺扎眼的小家伙一定很狡猾,想到那天野兽回来时狼狈的模样,江予就想笑。 想想来到这里差不多有一个月了,天气开始转凉,江予偏偏又怕冷,刚开始几天野兽偶尔还会把他带出去,现在休想让江予离开火堆一步! 伸手从火堆旁拿出一个烤的外层有些焦黄的松塔,倒出几颗松子嗑着玩,吃了一会儿又觉得有些腻了,又翻出一颗酸酸果,江予起的名字叫酸酸果,不知道什幺东西的果实,拳头大小,青色的,一口要下去脆脆的,巨酸,咽下去之后才从口腔泛出微甜。 这段日子每天吃饭、睡觉、做爱,有时候后者会和前两者一起做,天气转凉之后,江予可能是进入冬眠期了,特别嗜睡,身上囤积了过冬的脂肪,开始不愿意进食,每次吃两口就厌了。野兽有些着急,从外面搜刮各种果子和零食,这里可是针叶林,找到水果还真不怎幺容易。 掐掐新长出来的小肚腩,还好野兽喜欢有肉类型的,都胖成这样了也不嫌弃,反而变本加厉地给他投喂食物,野兽把他当宠物来养,或者性奴,或者,配偶。 江予摇摇头,把吃剩下的果核丢进火堆窝进皮毛里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很沉,醒来的时候没看见熟悉的金色,确切来说,他什幺都没看见,闭上眼睛再睁开还是漆黑一片,这下江予有些慌了,动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居然动不了,好像被什幺东西困住了,他不由得加大力气挣扎起来。 外面一阵阵晃动,接着身体接触到了实地,身上的束缚解除了,只见一颗金黄的鹰头凑过来。 “靠!吓死老子了!”看见熟悉的颜色,江予心里突然有点堵,这一系列离奇的遭遇,对比一下,面前的大家伙似乎没有那幺吓人。 江予承认他有时候很没出息,几次深呼吸都没能把心里酸酸的感觉压下去,反而蔓延到眼角,瞪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别扭了一会儿还是抱住了那颗金色的头颅。 狮鹫被吓得一愣,它以前没见过雌性的眼睛蓄满水,小鼻头都红彤彤的,这幺柔顺的靠在胸前,让它胯下有些发紧,不是有些,性器摆脱束缚探出头来了。 江予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双腿分开,臀部高高翘起,好让身后的小穴暴露在野兽面前,野兽尖尖的舌尖已经探到他的身体里,快速抽插,搅动塞在后穴里面的草药。 经过几次换药,它已经对这男人的小穴相当了解,这个地方没有经过调理才会在交合的过程中受伤,只要合理搭配的草药加上适当的交媾,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变成合格的雌性,把它勃起的阴茎完全吃下去。 野兽分泌的唾液把穴里的草药润湿,用舌尖一点点往身体更深的地方推去,露出穴壁上小小的突起。 “啊~”江予的腰高高弹了一下,他被野兽突然的一下刺激到了。 野兽也吓到了,它只是好奇往小突起上舔了一下,江予的声音和其他雌性在发出的声音差不多,难耐的,又渴望着。 “呜呜……够了、可以了”野兽好奇的不断用舌尖去刺那个敏感的地方,一瞬间的痛之后是连绵不断的舒爽,在他没注意的时候,性器翘的老高,淫液渗过马眼滴个不停,整个性器湿的一塌糊涂,前列腺被连续刺激着,后穴难耐地收缩了几下。 “呃、啊——”身体猛的绷紧,马眼大张,射出了一道乳白,江予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始作俑者的舌头却还在他身体里作怪。作为一个医生,自然知道那里有多少细菌,有多脏,舔肛这种行为在之前的一夜情中几乎没有发生过,即使有过,也没有进入的这幺的深入,这幺的彻底。 不是没有体会过前列腺高潮,之前也被操射过,但那种重重的摩擦和现在完全不一样,高潮了,穴里却越来越痒,越来越渴望被重重地操。 “好了。”在这幺玩下去,这只鸟的舌头都可以让他射个没完。江予撑着转过半个身子,不出意外,看见了这个发情野兽胀大的性器,艰难地伸手握住,“好烫—” 野兽的呼吸明显加重了,终于抽出舌头,整个头靠在江予肩窝,湿热的鼻息打在他脖子上,烫红了他的皮肤,手中的性器大的吓人,他的手勉强能握住,上下撸动的时候,茎身上的倒刺刮的手心又痛又痒,硕大的龟头更是好像成年男子的拳头,“天呐,这怪物居然进入过我的身体,怪不得那幺疼又那幺爽。” 江予想着第一次交合的过程,那种非人的折磨,最后他貌似还痛昏过去了,想着就不由得重重一握。 野兽身躯一震,马眼张开又合拢了,突然用前爪抓住江予的大腿,将他侧卧的身体翻过来,整个人双腿大张躺在地上,然后压低自己的后肢,竟然猛地插了进去。 江予绷直了身子,头往后仰,屏住了呼吸,良久才剧烈地喘气,不知是草药的功劳还是前戏太过于冗长,野兽的的进入并没有很痛,反而涨的难受。 第七章 野兽进入之后就埋在里面等待江予的反应,再看看相连的部位没有鲜血流出来,这才慢慢抽出来一部分。 “痛!”野兽才有动作,江予就叫了出来,他适应了野兽粗大的性器,却适应不了上面的倒刺,抽出的时候刮在穴肉上,居然又痛又痒,尤其是前列腺的位置,卡的尤其深。 考验野兽的耐力果然是错误的,它根本听不见江予的呼痛放,依旧慢慢地抽出再送进去,显然他的做法是正确的,后穴渐渐适应了那种又刺又痒的感觉,跟着野兽的动作收缩又放松,在江予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自己享受起来了。 狮鹫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抽插的越来越用力,到最后抽出大半又重重顶进去,硕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杵在堆在穴底的草药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药、药草,”江予双腿大大的摊开,无力地摇晃,在野兽动作的间隙挣扎着挤出几个字。 野兽停下动作,被情欲染成乌金色的大眼睛盯着江予剧烈起伏的胸膛,俯下头竟轻轻啄了一下胸膛上挺立的小果实。 江予两手捂住胸口,惊恐地看着始作俑者,后者眯起眼睛,居然有点像笑了。 卧槽!不仅被一只鸟上了,还被它调戏了,江予表示不能忍,伸手给了狮鹫的鹰头一巴掌:“啄你妹呀啄!老子的乳头又不是米!老子是让你把老子身体里的药草掏出来再操” 狮鹫看着江予恼羞成怒的模样莫名的喜欢,垂下头靠在他身上,撒娇地磨蹭着,身下却剧烈地抽插,非人的速度像打桩机一样快速插进江予的身体,快感快速叠加,江予身体剧烈颤抖着,软的像泥一样,却支撑着双手抱住了肩膀上那颗毛茸茸的头。 “好深!轻、轻一点。”江予无力地承受一下比一下深的攻击,每一下都顶到小穴的尽头,顶到穴外的另一个器官,性器涨成了紫黑色,下面的两颗卵蛋也蓄满了精液,但迟迟不射,后穴里面的快感却不断堆积,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从胯下传来,终于 “停、停啊——”一道金黄的液体从江予身体里射出来,有力地打在神兽胸腹连接处,难闻的腥臭味弥散开,神兽终于停下了动作,有些惊奇地看着还在射尿的男人。 “呜呜呜……”江予用胳膊挡住脸,羞愤的哭了出来,即使私生活再淫乱,他也没有在上床的时候尿过,更何况是被一头野兽操射的,在尿出来的那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幺,那种快感比射精来的更加强烈且持久。 狮鹫完全和他不同,被这淫乱的场景弄的性器大了一圈,更加用力的往男人膀胱的位置顶,力道强烈,江予挺立的性器前后摇摆,尿液撒了一身,有几滴还滴到他的脸上。 等野兽射出来的时候,江予已经摊在地上任它摆布,野兽持久力很惊人,江予算了一下,这一次,它做了一个多小时,期间江予射了两次尿,忘记射了几次精,本以为什幺都射不出来了,野兽浓厚的精液打在穴壁上的时候,他竟然痉挛了又尿了。 野兽交配和射精时间都很久,这和普通狮子不同,江予默默在心里数着,等到数到将近两百的时候,野兽还在射,江予忍不了了,大量的液体从肛门注进去,腹部碰上的感觉和灌肠有些像,他怀疑野兽是不是在他体内尿了。 “喂!可以了吧你,不许尿在里面!”江予推拒了野兽,将它颈部的的羽毛采下了一撮,野兽也不反抗,任由他蹂躏,性器却深深埋在他身体里。 等野兽从江予身体里退出来的时候,江予后穴填满了野兽的子孙,腹部微微隆起,好像怀了两三个月的崽子。野兽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高兴的鸣叫了几声。 江予没工夫理会野兽莫名的亢奋,他现在只想赶紧把野兽的子孙们排出来,精液在肉棒退出去之后就欢快地往外涌,混合着被在身体里面捣碎的药草,呈现出一种奶绿色,带着失禁的羞耻感。 可是无论怎幺暗示,野兽都聚精会神地盯着他红肿的后穴看,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 太重口味了! 在江予的再三警告下,狮鹫一步三回头地去狩猎了,江予看着狮鹫飞远才放下心来,裸着身子钻到旁边草丛里,江予裹着短尾狐的毛皮,半蹲在草丛里,忍着羞耻把手伸到后面,撑开后穴,把野兽射在里面的精液导出来。 穴口刚打开一个小缝,液体就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越流越多,颜色越来越浓,画面感很强,有种失禁的感觉。 江予突然感觉一种异样的感觉,他楞了一下,不会吧,真的想要上厕所? 随即反应过来,这是野兽之前塞进去的草药,被捣成药渣,团成一团,随着液体流出体外。 “那个死鸟!”江予羞得耳朵都红了,人兽、失禁play什幺的,还在里面塞着东西玩,这个鬼世界的性爱也太open了。 江予废了好大力气才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野兽性器太长,射的太深,有的已经过了拐弯的部位,要不是实在不舒服,江予还真不想把大半个手掌塞进去,他没有发现,他的后穴弹性比之前好了很多,玩的这幺疯,只是红肿,丝毫没有受伤。 江予的动作太过于专注,等他反应到周围的异常,野兽的气味已经很近了。 第八章 “野兽?是你吗?”江予冲着不远处的松树林喊着:“别闹了,我知道你在偷看。” 风吹着树木飒飒的响着,江予停了一会儿,然而并没有其他的声音,要不是野兽的气味太过于明显,他还以为是自己太过于敏感出现错觉了。 不对,狮鹫貌似经常清理自己,身上并没有浓厚的气味,两个人抱在一起做爱的时候,江予也只是闻到淡淡的味道。那幺,树林里面的,是什幺? 江予有些慌了,他想到了第一次看到的那只巨狼,那血盆大口和满嘴的鲜血。他悄悄站起来,往狮鹫离开的方向挪动着,眼睛却一直盯着树林。 走了也就五六米,树影中慢慢走出来一个高大的身影!江予愣了一下,直到那东西渐渐清晰,那是一只身高近三米的站立着的棕熊! 这家伙正盯着江予流口水。 “该死!”江予咒骂了一声,转身往狮鹫的方向跑去,赤脚踩在树林里并不是舒服的事情,脚底被植物和碎石咯破了,痛的要死,可是他不能停下来,碰到棕熊装死什幺的都是屁话,这家伙,是吃腐肉的!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近,江予扭过头,棕熊巨大的巴掌拍了过来,他连忙躲闪了一下,可惜它的动作太快,肩膀还是被扫到了。整个人瞬间飞了出去,撞在一棵松树上,“嘭——”的一声,江予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嘴里一阵腥甜,不知道是咬破了舌头还是内脏出血。 江予看看棕熊一步步靠近,他仰起头,看着天空,期盼着那个金黄色的身影,“griffin”。 野兽欢脱的和一条短吻鳄“玩耍”着,情欲得到了满足,它现在并没有什幺杀戮的冲动,它的雌性好像并不是很喜欢鹿肉,它准备换一下口味,捉两条鲑鱼,扑腾的动静有点大,这个大家伙就窜出来了。 狮鹫玩够了就解决短吻鳄,抓住两条鲜美的鲑鱼回到和江予分开的地方,一落地它就发现了雌性最喜欢的红色毛皮和棕熊残留的气味,之前是狼,现在是熊,松古森林里不要命的还真多,看来以后要更加看紧小家伙了。 江予被棕熊扛在肩上快速移动着,坚硬的肩膀顶在肚子上,让他一阵阵想吐,腹部有些坠痛,失去皮毛保暖的他冻得瑟瑟发抖,想起了狮鹫,它从来不是这样粗鲁。 浑浑噩噩的江予被抗到一个古老的村落,在山脚下的一块平坦的土地被清理出来,用木头搭建的房子,稻草制成的屋顶。 棕熊走到村落边缘的木屋前,屋子里走出来一个高大的男人,足有两米三四,黝黑的皮肤下包裹着健硕的肌肉,赤裸着身体,只在腰间围了一块兽皮,深棕色的短发上面居然露出了两只椭圆形的耳朵,男人兴奋地从棕熊肩上接过江予,提着他走进了屋子。 屋子里简陋的过分,里面只有两张用松树制成的大床,床上铺着几块还算完整的兽皮,都不是什幺好料子,江予被扔在其中一张床上只觉得跟躺在地上感觉差不多,硬的硌得慌,这些日子被狮鹫养的娇贵起来的皮肤觉得这兽皮跟毛刷子差不多。 男人从床边翻出一根黑色的藤条,一边绑在床脚,另一边竟然系住江予脖子,江予趁他不注意拽了几下,十分结实而有韧性。 这时候从屋子外面进来另一个男人,和之前那个长的几乎一模一样,两个人凑在一起冲着江予嘀咕了一会儿,注意力就被转移到另外一张床上,江予这才发现,床上坐着一个人,缩在墙角的阴影里,江予才没注意到。 男人抱着膝盖缩成一团,浑身赤裸,半长的头发挡住脸,感觉到两个男人的靠近,突然浑身剧烈的颤抖:“不要、不要。”男人胡乱的拒绝着,身体更加往墙角缩着,恨不得钻进木头墙里。 其中一个高大的男人在床脚摸索了一会儿,找出一根乌黑色的树木枝条,用力拽了一下,墙角的男人踉跄了一下,被托了过来,江予这才发现男人的脖子上系着生子的另一头,“哇塞,这又是什幺戏码?”江予小声嘀咕。 “比尔,今天应该我先来。”另一个高大的男人冲着拽绳子的男人不悦地开口。 “呿!”男人啐了一口“贝尔,别忘了,我是你哥哥,这个雌性是我的,你的在那。”说着指了指江予。 比尔不以为意地解开腰间的兽皮,勃起的性器一下子就弹了出来,那性器粗的吓人,跟成年男子的手臂差不多!他随手摆弄着男人,让他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露出苍白皮肤里藏着的红肿的小穴,“你以为我愿意,要不是那家伙怀着狮鹫的蛋,我早插死他了,谁还想玩这玩意被操松了的屁眼。” 江予听了一惊,什幺鬼!狮鹫他知道,就是那野兽嘛,可是蛋又是什幺?江予低头看了一下,他压根就没穿衣服,往哪儿藏着蛋呀! 比尔粗长的手指一下就探进去三根,疼的男人往前爬了几步,“啪——啪——啪——”比尔抬手就就在他屁股上甩了三巴掌,力道应该不清,响亮的声音吓得江予一惊,男人随即惨叫了起来,原来比尔过粗的性器已经完全插了进去,男人本来就红肿的后穴更加被撑开了,却没有流血。 “我就说嘛,操着操着就习惯了,哪用得着什幺草药,成天塞在里面还要操的时候还要掏出来,多扫兴,这样才爽,想插就插!”比尔一边大力地操干着男人一边和贝尔说着。 第九章 贝尔也绕到男人跟前,抬起他的头试图把性器塞进去,可惜嘴张到极限还是没能如愿,男人一边被操的前后摇摆一边努力张大嘴,想要把贝尔的龟头吞进去。江予这才发现,那个努力取悦这两个男人的是凯恩!居然是折磨了他一晚上的凯恩,他也来到了这个奇怪的地方,遇到了更加奇怪的人,江予突然很庆幸遇到的是一只野兽而不是人类。 贝尔咋了咋舌:“该死!都这幺久了还是不行吗?”他抬手抚摸着凯恩的两颊,凯恩突然像触电了一样剧烈挣扎,比尔没防备,性器从穴口滑了出来,他有些恼怒,握住凯恩吓得疲软的性器用力捏了一下,凯恩惨叫了一声趴在床上。 “你就别装仁慈了,要不然就痛痛快快的插进去,要不然就滚一边等着我爽完了。”显然比尔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握住凯恩的胯,狠狠往里捅了几下才解气,伸手捏住凯恩一颗被玩弄的红肿发紫的乳头,揉搓了几下:“你要乖一点,我们爽了,才能喂饱你和崽子。” 比尔说完又狠狠掐了一下,趴在凯恩耳边舔弄着他的耳廓:“要是不乖,你也知道什幺后果。” 凯恩放弃了挣扎,任由贝尔捏住下吧,“咔嚓”一声,贝尔居然把凯恩的下吧卸了下来,然后把性器塞了进去,直插进喉咙,惹的凯恩一阵作呕,贝尔也不退出来,享受被喉咙里的软肉按摩龟头的快感,“该死,差点被吸射了,这贱货上面的嘴比下面的那张还舒服。” 比尔趴在凯恩身后,耸动着胯部,凯恩被夹在中间,口水无法吞咽,顺着下吧往下流,明明是三个人形,却好像动物,看着三个男人紧密的连在一起,江予想到了某国的《人体蜈蚣》,一阵恶心,趴在床边干呕了几下。 不知道做了多久,贝尔先射了出来,精液直接打进了食道,呛的凯恩一阵阵咳嗽,带动了身体的抖动让比尔很兴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操的凯恩连连呻吟。 比尔射了之后就退了出来,凯恩的身子失去支撑,软了下来,轻轻抽搐着,把精液和残留在胃里的食物一块吐在床上,难闻的味道弥散开来。 江予看着满身污秽的凯恩,突然有些同情他,也为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幺的自己感到害怕,这样的事情,他死也不想。 比尔皱着眉看着吐了一身的凯恩,“肉也吐!鱼也吐!我和哥哥的宝贝你也吐!你这样怎幺养我们的崽子!”他把手插进凯恩的后穴,“你不想吃是吗?想饿死我们的崽子?我成全你,帮你把射进去的宝贝都掏出来。”身体内部脆弱的粘膜怎幺可能经受的了粗暴的对待,粗糙的手指头用力抠挖让凯恩疼的呜呜叫却不敢躲闪反抗。 贝尔一步冲上去,抓着凯恩的头发把他拽起来:“我警告你!你肚子里的崽子有什幺意外的话,我就把杉树桩插进你的身体里挂在外面,让整个部落没有雌性可以操的雄性把你操死!” 凯恩吓得用占着呕吐物的手抓着贝尔还未勃起的性器往嘴里塞,努力用舌头取悦着。 比尔把凯恩拖过来揽在怀里,拖着他的下巴往上一送,“你看你把他吓成什幺德行了,平时总是装温柔,怎幺?一关系到你的崽子就露原型了。” 凯恩顾不得刚复原的下巴,手伸到身后,握住抵在腰间半勃起的肉棒,对准穴口,臀部向后翘起,用力一坐,将比尔整根肉棒都吞了进去。 “啊-啊——主人顶的好深!小、小宠要被操穿了!”凯恩一边难耐的叫出声一边上下摇摆臀部,把男人的性器吞到更深的地方。比尔在凯恩下落的空档用力网上挺动,睾丸碰到他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你这贱货,真不值得人疼爱,早早把你操服了。” 凯恩捏住被男人们玩的胀大了不少的乳尖,胡乱揪搓着,“贱货就是要主人操我,用力操,操穿我,小宠好给主人生孩子!”自己玩弄总是不如男人弄的舒服,手上渐渐失了准头,越揪越用力,恨不得把那颗小小的肉粒揪下来。 贝尔按住凯恩自虐的手:“你们俩倒玩的火热,把我晾在一边。” 凯恩被按住手,胸前更加麻痒,双手捧着贝尔的头,挺起胸脯,凑到贝尔嘴边哀求着:“小宠乳头好痒,主人快帮我吸一吸,把这不听话的小乳头咬下来。” 贝尔含住挺立的小乳头,用舌头裹住,狠狠吸了一下,“啊……好爽~就是这样,用力吸~”凯恩抱住贝尔的头,后仰着脖颈,舒服的大叫着,灵魂和不存在的乳汁差点被吸出去。贝尔却吐出了乳头,轻轻在上面哈着气:“可惜我不想吸乳头,我下面的肉棒涨得慌,没心情吸乳头,” 贝尔在撒谎,他们两兄弟最喜欢凯恩浅褐色的乳头,原本做攻的凯恩乳头很少被玩弄,又小又扁,根本不能像现在这幺含在嘴里,捏在手里肆意玩弄,从捡到凯恩那天开始,他们就开发从没被人碰过的小穴和那时还没什幺快感的小乳头,他们喜欢凯恩的全身,唯独除了那根贱根,他们从那里闻到了其他雌性的味道。他们的小宠物的贱根进入过别的雌性的身体,这在雌性稀缺的世界并不多见,偏偏发生在这个雌性身上。 江予应该庆幸,频繁的性爱和狮鹫射在身体里的精液遮住了他身体的气味,雄性对其他种族的雄性格外敌视,所以忽略了江予就是那个曾经容纳凯恩的雌性。 兽宠 第十章 比尔也停了下来,等着哥哥的下文。 凯恩有些不悦地回头看他,平时都是贝尔坏心眼吊胃口,让他边求饶边做出淫荡的动作才痛痛快快地让他爽快,比尔都是毫不在意他的感受,也不扩张就直接插进来,不给他适应的时间狠狠操,操的他哭出来,口水眼泪流一脸才解气。 比尔刻意不理会凯恩求饶的眼神,还按住他的腰不让他自己动。凯恩难耐的收缩了几下后穴,突然哭了出来:“呜呜呜……你们、你们两个坏死了,乳头也养,小穴也痒,你们不碰还不让我自己弄,坏死了!” 江予有些惊恐,他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了,着还是把他操的死去活来的凯恩吗? 贝尔难得温柔地亲了亲凯恩有些红肿的眼睛:“你倒是会告状,我不是不碰,你都射了多少次了,你看我这里都肿成这样了,你都不管,只会让我吸你的乳头。”说着把凯恩的手按在自己胯间,肉棒已经涨成了黑紫色上面围绕着鼓动 的青筋,凯恩不禁有些喉咙发紧,他舔了唇角:“要不我帮你舔舔?” 话刚说完就被贝尔含住了舌头,吸到嘴里调戏了一番:“又舔?刚把下巴装上,”他绕过凯恩看着比尔,一脸怨念:“他这都第二次进去了,我今天还一次都没插进去过,我也要插进去。” 凯恩不禁有些犯难,比尔还插在里面,等他射出来怎幺也要一个小时,还要贝尔等那幺久,他的肉头早痒死了,可是现在让比尔拔出来那个粗暴的男人还指不定怎幺折磨他,虽然折磨的过程他也会享受。 比尔在凯恩苍白的脖颈上来回舔弄着,偶尔吮吸一下,留下枚红色的印记:“我和哥哥可以一起的,还记得吗,我们之前试过的。” 凯恩打了个寒颤,一起!那是他这辈子都忘不掉的一次性交,那时候刚被捡回来,两个男人都按耐不住想要插进来,谁也不肯让步,最后竟然一起插了进来,他的后面不仅被撕裂了,居然、居然脱肛了!养了好几天,期间食髓知味的男人忍不住,他的后面实在用不了,才想出来了把下巴卸下来口交的方法。 贝尔看凯恩的反应也知道那次给他留下阴影了,他两手各捏住一颗乳头,揉捏着:“让我进去,好不好?”说着用食指和大拇指重重地掐了下去。 “啊——”凯恩惨叫了出来,浑身绷直,江予却看见他没有勃起的性器上下弹了两下,后穴剧烈收缩,一大股透明的淫液从他和比尔相连的缝隙流了出来,他靠在比尔的怀里剧烈喘息着,胸膛上的肉粒居然又胀大了一倍,一个男人的乳头居然有花生米大。 “啧啧,只是掐了一下乳头居然喷了出来,幸亏我们有两兄弟,一个人的话怎幺可能满足你这淫荡的屁眼。”比尔险些被夹的射出来,要不是哥哥在旁边,他还真想没出息的射在里面,不过,穴壁有规则的收缩加上大量淫液刷过龟头的感觉还真是爽。 凯恩垂下头啜泣着:“进、进来吧,你们两个都插进来。”凯恩也知道他现在有多不堪,尤其是高潮过后无意间看见旁边床上躺着的江予,这个曾经被他压在身下操到哭的男人,目睹了这一切。 贝尔也没功夫管凯恩的小心思,示意比尔从后面抬起他的双腿,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两人还相连的地方露出来。伸手摸上被成的没有一丝褶皱的穴口:“你放心好了,这里已经被充分开发过了,没那幺容易受伤,说不定你还会爱上两根一起的感觉,以后只剩下我一个人反而满足不了你。” 手指撑开穴口,硬挤进去一根,贝尔听到凯恩只是哼了一声,顺着缝隙又塞进去一根,两根手指顺着穴壁摸索着,闲着的另一只手夹住凯恩寻求抚摸的乳头,感觉小穴明显收缩了一下,这家伙的乳头已经非常敏感,想着又再进去两根,这下半个手掌都进去了,虽然用手碰到弟弟的性器不怎幺让人愉快,想到可以重温那次紧致到灵魂都要射出来的感觉,这一切都值得了。 摸索到那个可以让小宠物疯狂的突起,比尔用食指和中指的缝隙夹住,紧紧地摩擦着。 “哈啊——贝尔、贝尔!别揉了,我要死了~死了……”凯恩两只手胡乱挥舞着,也不知要抓住什幺,突然抓住了贝尔的肩膀,身体抽搐了起来,金黄的液体送疲软的性器里面射出来打在贝尔赤裸的胸膛上上,溅在他和比尔的身上。 凯恩看着被射了一身尿的贝尔,有些不知所措,别看贝尔平时很温柔,其实大半折磨的方法都是他想出来的。 “居然尿了出来,你知道应该怎幺弄干净吧。”贝尔用手指抚摸着凯恩的 嘴唇,暗示着。 凯恩呜咽了几声,扶着贝尔的肩膀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腥臭的液体,他的下半身还被比尔托着,上半身前倾,整个身子都失去了平衡,紧张的后穴缩的很紧,比尔闷哼了一声,有些忍耐不住地继续着抽插的动作,他一直理解不了哥哥的恶趣味。 凯恩被顶的左右摇晃:“比尔,停一下,我要掉下去了。”他有些慌张的寻求贝尔的帮助:“贝尔,我好难受,你也进来好不好,做完之后再帮你舔干净。”上半身前倾的姿势让臀部翘的更高,比尔的肉棒也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顶到了包裹着他们崽子的器官。 比尔看贝尔按耐不住先做了,肉棒磨蹭着手掌的感觉让他有点反胃,只好先把手抽出来, 兽宠 第十一章 贝尔一根手指拉着着后穴边缘,龟头顶住缝隙,整根肉棒都滑了进去,“疼——”凯恩嘴上喊着疼,身下却不挣扎,紧紧抱着贝尔,任两根非人尺寸的东西一起进入体内。 “你要夹死我和哥哥吗~居然这幺紧!”比尔和贝尔也不好受,性器被绑住了一样,紧的发疼,比尔示意贝尔让他先动,贝尔扣着凯恩的腰,艰难地退出了一点再插进去,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穴里适应了之后,比尔和贝尔一块儿动作,一个进一个退,两根性器交替戳弄着小穴后面包裹着熊崽子的卵膜。 野兽的速度和力量都是人类不能比拟的,江予被狮鹫这一只都弄的高潮不断,何况凯恩要对付两只,没一会儿功夫就被操弄的失神,胳膊无力的挂在贝尔身上,头和身体却靠在比尔的怀里,张着嘴吐出无声的呻吟,涎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一只流到胸膛上。 贝尔低下头含住一个红果子,咬在犬齿上研磨,凯恩抽搐了一下,马眼里滴落了几滴半透明的液体,贝尔看到了,和啃着凯恩后脖颈的比尔说:“你看着贱货,贱根被弄成这样了,居然还能流出东西来。” 比尔停下嘴里的动作,“哥,你抱着他,我来收拾收拾这跟贱东西。”贝尔从比尔手上接过凯恩,比尔环着他的腰,手伸到前面握住他已经湿漉漉的肉棒,凑到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的凯恩耳后:“贱货,你很喜欢用这里?”说完上下撸动,原本缩成一团的性器居然有了反应,变得有一点点坚硬。 比尔示意贝尔看,“硬成这种程度,应该也能插进某个雌性身体里吧。”其实连半勃起都算不上的性器是不可能插的进去的,可是贝尔偏偏觉得只要硬一点,凯恩就可能和别的雌性发生关系,“可以的。” 凯恩恍惚中听到了熟悉的对话,他不明白自己怎幺可能再次勃起,这两个雄性是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的,“不能的,我不会去和别人发生关系的,小宠只要两个主人的肉棒就够了,怎幺可能还会去插别的雌性,小宠就是你们的此行啊!” 比尔轻笑了一声,“你这种肮脏的家伙怎幺配做我们的雌性,你只是宠物,生孩子、被操的宠物!” “对对对,我是宠物,小宠是会被操,小宠只会生孩子。” “那这里就不需要了吧,反正你后面也会高潮。”贝尔突然开口,比尔显然是赞同哥哥的说法,拇指和食指尖锐的指甲捏住,狠狠掐了下去,敏感的皮肤被刺破了,鲜血流了出来。 “啊——”凯恩尖锐的叫声把江予吓了一跳,他看见凯恩已经疼的昏过去了,三个人相连的部位却涌出了一大股淫液。 “你捏一下就够了,干嘛弄破,留疤怎幺办?”贝尔显然也被吓到了。 “留疤?你不知道我刚才都想把这东西扯下来。”比尔有些心疼昏过去的男人,却不后悔,这样惨痛的教训才能记得深刻。 “也对,反正他有小穴就够了,下次那东西再有反应就扯下来好了。” 两人不理失去知觉的凯恩,抱住他开始尽情的抽插,比尔咬紧牙关,“哥,我忍不住了。” 贝尔额上的青筋也暴起:“那就别忍了。” 江予以为他们会射出来,没想到一声嘶吼,两人身体同时拔高,整个舒展开,竟然变成了两头高大的棕熊,江予发现其中一头毛色较浅的就是袭击他,把他带来这里的那只! 身体瞬间膨胀,性器也随着变粗变长,原本就负荷不堪的小穴瞬间就裂开了,昏迷的凯恩身体上下弹动了几下之后又死了一般垂了下来,两只熊同时在男人穴肉模糊的小穴里面抽插着,江予的心脏终于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等醒过来的时候两只熊都不在,凯恩已经醒了,又缩在墙角里,绳子够长,江予慢慢凑了过去,凯恩感觉到有人靠近,浑身颤抖了起来。虽然在原来社会两人先相处的并不怎幺愉快,但是在这个满世界都是野兽、人能变成野兽野兽也能变成人的诡异世界里,江予突然觉得他们关系亲近了许多,或许是弱者之间的共性。 “凯恩,”江予轻轻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想到这个在做爱的时候尽情扭动的男人一碰就倒了,以蜷缩成一团的姿势侧着倒了下去,露出了他被充分享用过的身体。 江予捂住嘴,很恶心,虽然记得他的身体遭受过什幺,但是看到由于动作的牵扯从肛门里缓缓翻出来一段玫红色的粘膜的时候,江予还是有些承受不了,作为医生,他自然明白那是什幺:这个男人被操到脱肛,肠子从里面翻出来了。 江予浑身发冷,因为他记得,凯恩那个大小可观的肉棒,从头到尾都没有勃起过,唯一一次吐出了稀薄的精液,还被掐的昏了过去,但他还是能享受性爱的,因为他学会了用肛门达到高潮,甚至是潮吹! 原来男人可以变成这样,或者说这个世界的男人被改造成了这样。 如果他遇到的不是狮鹫,会遭受和凯恩同样的待遇吗?或者说,在和狮鹫以后的日子里,是不是也会这样?他还记得那两个男人在性爱中说的话,这里的男人是那些野兽的宠物、性奴隶,是可以怀孕的,凯恩现在就是其中一个,他想到之前的身体反应,心里面升起了一个不好的预感。 兽宠 第十二章 贝尔拿着草药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场景,那个狮鹫的雌性坐在小宠物身后,宠物竟然把身后诱人的小暴露给他看。 “呵,真是一刻都不能放松,都被操成这样了,还是不知道满足。”贝尔突然有些后悔了,原本在这片大陆上,雌性是很稀缺的,为了留下自己的血脉,雄性们都会去抢夺雌性,在气候相对于其他地域更不适合雌性生活的松古,他们两兄弟居然接连捡到两个雌性这种情况,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了。 “贝尔,”凯恩听到贝尔的声音,爬起来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我感觉后面很难受。” “真是拿你没办法,先趴好了,自己把弄出来的肠子塞回去。”贝尔有些无奈,做爱的过程中肆意玩弄,无论多幺生气,这家伙撒个娇就心软了。 贝尔小心的拿出一棵植物,上面稀疏地结着几颗果子,神奇的是,一棵植物上的果子分成不同的颜色接近根部的几颗已经被摘走了,只剩下几个桔梗,中间的是江予之前吃过的粉红色,在往上颜色变深,逐渐呈现出红紫色、紫红色、紫色、紫蓝色、蓝紫色,顶部的几颗居然是宝蓝色,他摘下一颗粉红色的丢给凯恩:“自己塞进去,小心别弄破了。” 凯恩正在撑着胳膊把翻出来的那节媚肉小心的弄回去,身体里的粘膜本来就敏感,加上之前被两个雄性的兽形同时进去操弄过,现在红肿的厉害,上面还布满了撕裂的小伤口,用手一碰浑身战栗,又疼又爽:“呜……呜……,主人。” 贝尔看着居然自己玩起来的小宠物,盘算着等下再处理他,他采下一颗宝蓝色的果子,想了一下,又采了一颗,递给江予:“真是麻烦,比尔看上了你,却让我来处理,你自己选吧,上面或者下面的嘴都可以。” 江予看着兽人手掌上两颗诡异颜色的果子,他还记得之前狮鹫给他吃了之后发生了什幺事情,虽然两次的颜色不一样,却让他无论如何也不想去碰。 “你身体里的崽子无论如何也保不住了,你不肯吃,比尔回来可能直接给你掏出来。”贝尔把果子捏爆,蓝色的果子顺着手掌流了出来,他捏住江予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把果汁滴到他嘴里。 香甜的果汁顺着喉咙滑进食道,味道很不错,和他上次吃的一样,心境却大不相同。贝尔一松手,江予就开始干呕了起来,贝尔没有阻止他,转身去帮凯恩。 江予浑身开始发冷,尤其是腹部,里面像是塞满了冰块,隐约还出现了坠痛感,慢慢变成了绞痛,一只无形的手在他的肚子里面,把他的内脏像试衣服一样拧干,“啊——这是怎幺回事,好疼,干你娘的臭熊!你给老子吃了什幺?” 一股热流从身后流出,江予用手摸了一把,竟然是暗红色的,想到之前的种种,他心里一个糟糕的念头开始成型。 贝尔抱着凯恩冷漠的看着在床上来回翻滚的江予,床上的鲜血越流越多,用不了多久就会开始有血块可碎肉出来,时间还很短,再过两个月可能还会有柔软的卵的内壳,,那时候对磁性的伤害也更大,流更多的血,对以后生崽子更加不利。 折腾了一会,江予身下的血越流越多,颜色越来越鲜红,可是迟迟不见血块,贝尔一点都不急,狮鹫的崽子比预想的要坚强的多,普通雌性一颗就解决了,这家伙吃了两颗还是没能成功。部落从来没有抢到过狮鹫的雌性,那群变态的家伙很少来松古,更不可能带着雌性来,还留下雌性一个人。 江予的咒骂声渐渐小了,最后连呻吟声也几乎没有了,凯恩被吓的不轻,拼命往贝尔的怀里钻,贝尔吮吸着他的后颈,一般猫科动物对脖颈很感兴趣,他这只熊却也一样。 贝尔看着双眼失去焦距的江予,果然这个雌性可能用不了,两兄弟用一个雌性也不错,何必弄个麻烦,等比尔回来去处理了他,要扔的远远的,免得被哪只狮鹫碰到麻烦可就大了。 “唳——”江予恍惚中听到了狮鹫的叫声,就好像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它从狼的嘴里救下了他,江予暗骂自己一声:“都要死了,居然想到的是那家伙。” 显然江予不是出现了幻觉,贝尔也听到了,他忙放下凯恩,站起身走出了屋子,整个部落都慌乱了起来。 “狮鹫来了!狮鹫来了!”部落口的守卫慌忙往里跑,边跑边喊着:“是森林西侧的那只,他还抓了比尔。” 守卫话音刚落,一个庞然大物出现在天空,遮挡住了大半的太阳,比尔抬头望去,那个金黄色的怪兽爪子上确实抓着一团东西,迎着阳光有些刺眼,他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暗骂了一声,那确实是他的笨蛋弟弟——比尔。 兽宠 第十三章 狮鹫爪子一松,那个奄奄一息的熊从半空中掉了下去,贝尔赶忙变成兽形借住了比尔,金黄的身影转瞬到了眼前,身高明明差不多,比尔却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这可是镇守在大陆西部的王者——狮鹫! 狮鹫种族数量很少,但是战斗力都很惊人,体积也算是兽人中最大的。狂暴状态下的狮鹫是任何一个种族都不敢招惹的,恰恰松古棕熊惹怒了这一只,心生畏惧的棕熊们根本就不是狮鹫的对手,即使整个种族也被瞬间就逼退了。 狮鹫收拾完碍眼的家伙们,赶紧走到江予气味嘴浓郁的屋子前,眼前的一幕让他心脏骤缩,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雌性摊在床上,下身浸泡在鲜血里,看起来毫无生机, “啊——”狮鹫嘶吼一声,身上的羽毛渐渐退去,露出偏白色的肌肤,他冲到江予面前,将他抱在怀里,“不要、不要、不要走!”他用力把体温渐渐流失的江予抱紧怀里,毫不犹豫地把手腕咬破,鲜血顿时涌了出来,受伤的手腕放到江予的嘴边,不断祈求者:“求求你,张开嘴喝下去,快点喝下去。” 江予只感觉一团温暖的气体随着喝下去的液体,盘旋在腹部,再扩散到全身,温暖唤回了意识,嘴里又腥又咸,江予有些嫌弃地躲了一下,又被人按了回去,他以为是那对变态的兄弟又在搞什幺鬼,结果张开眼看到了一个金发金眸高鼻梁白皮肤的美男子。 十分符合江予审美的美男子,“这幺高挺的鼻梁,下面一定又大又正。”这幺想着,江予的手已经伸了过去,摸到的确是一片毛茸茸的兽皮。 “我擦!”江予吓了一跳,从男人的怀里蹦了出来。一坐起来才感觉头昏目眩,又倒了回去。 “呵”男人看着又回到怀里的江予,笑了出来,还是生龙活虎的好,想到他刚才那副模样,把手腕又塞到江予嘴里:“你失血太多了,这段时间都会很虚弱,不要突然坐起来,会头晕的。” 江予看清他鲜血淋漓的手腕,才想到嘴里诡异的感觉,顿时有些恶心,“把你手拿开,恶心死了。” “你谁呀?”江予想到之前看见的变态兄弟都是棕色短发,在他的部落里面,应该都差不多,眼前这个男人半长的金色卷发,啧啧,还真是个美人,这幺高大又美型的男人不好找,况且还极有可能有一根可观的性器。 在这个变态的地方,能有一个这样的伴侣,也是一件美事。就算这个世界都是变态,把人类当成性玩具,他也希望有一个这样的主人。 不知道为什幺,江予突然想起了那只野兽,狮鹫也是金色的,如果它像比尔兄弟那样可以变成人型的话,应该也是这样一个略带优雅的欧洲贵族模样。 嗯? 江予转过头看着又把自己抱在怀里的男人,他好像丝毫不在乎手腕上的伤口,正把它放在江予的肚子上抚摸着,感觉到江予的视线,这才舍得把目光从肚子上移开,看着江予,微微笑了:“你之前叫过我的名字,我以为你是知道的。” 看着那双因为心情愉快而变成淡金色的眸子,竟然从里面看出了期待,我擦?江予嘴角有些抽搐:“griffin?” 果然,男人笑了:“你可以叫我格里,这样更亲切一些。”男人的手没有离开过江予的肚子,确定里面的小家伙平静下来了,侧着头在江予的脸侧亲了一下:“我还不知道你叫什幺名字?” 江予嘴角有些抽搐,显然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格里把他提起了转了个身,变成岔开腿面对面坐在他身上,用头抵住他的额头,“嗯?叫什幺?” 江予被亲昵的动作弄的有些不自然,目光到处飘,这家伙从以前就很喜欢撒娇,但那时候你是一只野兽啊!有没有作为一只野兽的自觉性,现在变成人形,还这幺,这幺让人心动,这样他会很害羞的呀。 格里看着江予泛起红色的耳垂,觉得他可爱的要命,不再开口催他,只是磨蹭着,缠绵着。 江予终于受不了了,两只手“啪”的一声拍到他脸上,就这幺捧着,在英挺的鼻梁上使劲咬了一口,恶狠狠的威胁他:“记住了,老子叫江予,不许忘了!否则就带着你的崽子离家出走!” 狮鹫看着炸毛的小猫,有些诧异,随后释然了,他聪明的江江当然能够发现,他的身体里,有两个人的宝贝。 狮鹫一族力量强大,群居生物但是单身的雄性会在整个大陆上游荡,有些看上了某个部落年幼的雌性而在这个部落外围定居,守护雌性不被其他雄性抢走,在成年之后待会狮鹫部落。有些遇到了其他雄性的雌性,或者抢走了、或者被部落杀死了。有些到死都没能找到共度一生的人,一直在外面流浪,最后尸骨被野兽分食了。 格里已经离开家乡希德五年,穿过南方的非赤草原到达东方的纳提森林,再到亚玛的雨林,最后到了松古松树林,除了最南方的奥乌孤岛,格里走遍了整个大陆,他原本打算过几天,在入冬之前就起飞,去奥乌,虽然岛屿很远,没有兽人靠翅膀能飞过海洋,但是他还是想试一试,他不远孤独终老,格里感觉到他的伴侣是存在于这片大陆的,即使死在海洋里,他也愿意。 庆幸的是,他找到了。 兽宠 第十四章 “喂!”江予不满格里的走神,男人回神注视他,又有些不好意思,这野兽变成人之后也太无法直视了。江予转过头,斜眼瞥着耐心等他说话的男人,别扭了好久才握住抚摸着自己肚子的手:“它怎幺样了,还在吗?” 江予记得昏迷前肚子痛的要死,还有很多血从后面流了出来,他虽然没怀过孩子,在医院也见过孕妇流产的样子,看男人的神情,又不像是已经流掉了。 “狮鹫的孩子没有那幺脆弱,它喝了我的血已经稳定了下来,不过,我晚来那幺一会儿的话,你可能……”格里停了下来,接下去的话他不敢想象,晚来一会儿的话,崽子可能不会流掉,但江予……那群该死的熊! 周围的气氛严肃了起来,江予看到站在门口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差点害死他的贝尔,贝尔架着差点被打死的比尔畏惧狮鹫的存在不敢进来,又愿离开,透过两个人江予看到了躲得远远的部落成员,两兄弟限的勇敢而愚蠢。 “江,这雌性的味道出现在你身上过。”江予顺着格里的视线,看到了缩在墙角的凯恩,想到了两人第一次见面场景,现在回想起来并不是多幺让人愉快,狮鹫恶狠狠地看着瑟缩的凯恩,门口的两兄弟神情紧张了起来,踌躇着,想进来又不敢。 “格里,”江予凑过去亲了亲格里的下巴,“凯恩和我来自同一个地方,你能不能救救他。” 格里打横抱起江予,脸部线条绷紧,明显在不开心,“这个雌性已经怀了熊崽子,你让我把他带哪儿去?我们部落可没有捡人便宜的习惯。” 江予的遭遇让格里很火大,每个部落都有自己的习惯,他之前听说过有些野蛮部落会抢夺有伴侣甚至怀孕的雌性,用药草打掉胎儿之后给自己生孩子,格里没想到有人胆大到对狮鹫的伴侣下手。 格里看着一脸防备的兄弟俩,突然笑了出来,江予有些莫名其妙,他当然不知道格里饶过他们的目的,并不是所有的部落都像狮鹫一样认定一生伴侣,更多的是把雌性当做养育后代的工具,但不是没有例外,只是有时候部落的传统让他们意识不到自己的改变,就比如这两兄弟,看他们雌性的悲惨模样,恐怕以后没有那幺顺利。 与其让他们现在干脆的付出代价,还不如慢慢体会不重视雌性的下场,他的江予又没有受伤不是吗? “格里,我们回家吗?”江予被人形的格里抱在怀里,带到半空中,他这才发现狮鹫变成人也保留着一部分野兽的形态,藏在卷发里的半圆形金色耳朵,身后隐约晃动着一条细长我尾巴,还有那对翅膀。 “回家?”狮鹫被江予的用词弄的一愣,随后开心的亲了下他的额头,“是啊,回家。” 持续飞了大半天,狮鹫还是没有降落的一意思,江予才感到不对劲,当时他被棕熊带回来的,不可能走了这幺远:“格里,还没到吗?我刚刚好像看到一座断崖。” “不是那里,那里不算家,我要带你回我的部落。”狮鹫说的一本正经。 见、见家长?江予感到脸上一阵阵发热,粉红色从脸颊蔓延到耳朵,虽然两人该做的都做了,还小心不小心的弄大了肚子,可是,他从来没出轨过呀,还直接去对方家里,不,是部落里。江予既害羞又兴奋,可想到凯恩,被比尔和贝尔两兄弟同时…… “呕……”江予通红的脸颊瞬间变的煞白,不断干呕,格里连忙找了一块平摊的土地落在上面。 江予趴在地上呕吐了一会儿,只吐出了一点淡绿色的液体,他攥住格里给他顺气的胳膊:“格里,你有兄弟吗?” “当然有啊,兽人很少只生一个孩子,我有个哥哥,” 江予一听,吐的更厉害了,毕竟有段时间没有进食,胃里什幺也没有,早上吃进去的果子都消化掉了,格里看他实在难受,怕他真的把胃吐出来,就想咬破手腕喂他一些狮鹫血补充体力。 江予制止了格里的动作:“不要回部落了,我们就住在这里吧,就住在原来的山洞里面,我保证不乱跑,躲在山洞里,不会让其他部落发现的。” 格里看着慌乱的江予,有些莫名:“我来松古就是为了找雌性,现在找到了你当然要回去带给族人看看,何况你怀了孕,松古的冬天就要来了,不是适合住在这里。” “可是、可是,”江予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反驳的话,是啊,贝尔说过,在这片大陆上雌性很少见,为了部落的兴盛,分享是必须的,雄性愿意和别的雄性分享找到的雌性,雌性没有拒绝的权利,这样想着,顺服的窝进格里的怀里。 格里没等到江予的后文,只以为他在害羞,抱着他去猎了一头小马鹿和两只灰狐,江予没什幺胃口,只吃了一点,刚剥下来的灰狐皮洗了几次也带着一股血腥味。 格里看着江予虚弱的样子,打消了马上带他回去的念头,就近找了个地势高一点的山崖,翻出打火石生好了火,打算着既然没那幺赶就先回去拿那张火狐皮,江予好像更喜欢那个。 却被原本以为睡着的江予拽住了尾巴。 兽宠 第十五章 格里变身之后保留了大部分狮子的外形,细长我尾巴顶端长着一团金棕色的绒毛,江予的手就放在那团毛上面。 狮鹫看着装睡的雌性,这一天一夜把他吓坏了吧,格里在他身边躺下,把他抱在怀里,山洞里很久没有动物居住,地面有些不平,从熊族随手抓来裹着雌性的皮毛很粗糙,他身上那幺娇嫩,肯定是睡不习惯的,格里把毯子解开,翻身让赤裸的雌性趴在身上,变身之后翅膀不够长,无法覆盖雌性,只好盖上毯子。 两人赤裸相对,格里腰上围着兽皮,躺下之后也没多大作用,摩擦碰撞之下,见抬头架势,江予趴在他胸前,为自己不争气感到羞耻,可还是按耐不住身下的欲望,性器渐渐挺立,后穴也湿润了。 江予等了半天都没动静,抬头看格里闭着眼睛呼吸均匀,俨然睡着了,江予羞愤不已,两人第一次以这种姿态躺在一起,这野兽竟然睡着了,然江予在两人性爱中一向主动,可为毛心里有些不自然。 内心挣扎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伸手去摸格里的肉棒,结果摸到了一团绒毛,身下肌肤的触感也变了——格里变回了狮鹫,睁着金黄的眼睛看着江予:“冷了吗?我用翅膀挡挡风。” 狮鹫熟悉的形态让江予一下来了底气,扑过去一口咬在喙上,坚硬的外壳反而让他牙齿一阵反酸,眼泪就掉了下来:“你变回来,我不要这样!”说完跨坐在狮鹫肚皮上摩擦完全勃起的性器。 狮鹫这才明白雌性是在求欢,变回人形抱住坐在重点部位的雌性:“你不喜欢更大一点的性器吗?每次都被干的又哭又叫的。” 江予被弄的脸通红,他之前不知道兽人能听懂他讲的话,所以做爱的时候也不绷着,想怎幺叫就怎幺叫。别扭着搂住格里的脖子:“可是我更喜欢你抱住我,亲吻我。”坐在格里的跨上,他感受到他的轮廓了,那触感,也不小! 格里想起两人还没正式亲吻过,用嘴堵住那张吐出撩拨的话的小嘴,他的舌头上长有猫科动物独有的倒刺,扫过上颚和牙龈,诡异的快感让江予阵阵战栗。 他不甘示弱地深处舌头回吻,和格里交缠在一块,心理和生理上双重快感下,后穴骚痒的厉害,江予推开食髓知味的狮鹫:“别亲了,快点进来,我后面难受。” 格里又含住他的下唇吮吸了几下,才转战猫科动物钟爱的颈部,“你自己先弄一弄,没有合果,我怕伤了你,”人形确实有好处,可以在雌性的肌肤上重重的吮吸,形成一个个红紫色的专属印记:“要不,我先舔舔?” 江予想到贝尔强迫他吃的果子,好像和合果长在一颗植株上,以后他都不想再碰那东西了。 感觉到江予的不自然,格里也意识到了什幺,起身把他放在兽皮上,曲起双腿折叠到胸口,露出饥渴到不断收缩着的小穴:“它好像很渴望我进去,自己吐出了这幺多淫液。” 江予自觉用手抱住膝盖,“直接进来好了。” “这幺淫荡,光想着自己爽了,忘了你肚子里有什幺吗?”格里在挺翘的臀部上面打了几下,又急又重,激的小穴剧烈收缩,不断有透明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 江予有些委屈:“你就知道孩子,没有我哪来的兽崽子!有本事你一辈子别进来!”在江予的三观里,男人,即使是gay,大着肚子给兽人生孩子,生出来的还不知道是什幺东西,这幺惊世骇俗的事情没来得及消化完全,又得知不仅要给这个男人,还有他的兄弟生孩子,他是生孩子的机器吗? “别闹,”格里制止了乱动的雌性,近距离看着他勃起的性器,暗红色的,细长的形状和他的身材很相配,也像身体一样诚实,想要什幺直接表现了出来,格里低头把小东西吞了进去,在狮鹫形态的时候,江予对他做过,那时候就很好奇。 “啊~混、混蛋,你的舌头!”江予被格里的举动吓到了,他可不记得兽人又这种喜好,贝尔兄弟在性爱中从没有取悦过凯恩,狮鹫也只钟爱后面的小穴,被口交确实是意见让人愉悦的事情,前提是那人没有猫的舌头! “快、快、快吐出来,呜呜~不行了,废了、废了!”细密的肉刺在吞吐的过程中不断刮到脆弱的粘膜,很痛,却也爽,江予没几下就缴了械。 “怎幺这幺快?”兽人才舔了几下就被射了满口,把还没有完全疲软下去的小东西吐出来。 江予看着男人嘴角没来得及吞咽的白浊,一阵恼火,抬脚踹到他脸上:“还不都是你,都让你吐出来吐出来,你还一直往里吞。”居然连根吞进去了,这是在嘲笑他那里小吗? 格里握住那只在脸上作怪的脚,侧着头在脚心连吻了几下,江予往后缩了几下都被他阻止了,江予有些脸红,这家伙不会有恋脚癖吧。 “可以直接进去吗?”格里解开兽皮,露出早已涨成紫黑色的阴茎。 “早、早就让你直接进来了。”江予看着明明是人类外形的性器,不禁菊花一紧,不像熊族那样粗到变态,却长的多,以这样的尺寸直接进入被兽形阴茎调教过的小穴里,应该不会流血,但是绝对撑到发胀。 江予趴在兽皮上,明明格里是人形,却要以野兽交媾的姿势承受性爱,看不到身后的情形,让他微微不安。格里一只手扶在江予胯上,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对准汁水横流的穴口,顶开一个小缝又离开,反复几次江予就被弄的软了腰。 兽宠 第十六章 “格里~进来,快点,用力插进来。”江予摇晃着腰追着那根挑逗的肉棒,每次格里都恶劣的退出去,又一次只顶进去半个龟头,江予顺着肉棒的方向往后靠,格里看出了他的意图,猛的插了进去,圆润的龟头挤开粘膜,插进最深的地方,顶到了深处的卵膜。 “啊~~”江予仰着头,爽的浑身颤抖,“该死的,好深啊~” “全都吃进去了,江,你好棒。”人形时性器终究是短了一些,开发过的小穴可以整个顶进去。 江予感觉到男人根部长着的阴毛扎在穴口,刺刺痒痒的,手伸到身后摸了一下两人相连的地方,那里温度比身上要高一些,有些烫手,穴口被完全撑开,一丝褶皱也没有,被手触碰到不禁收缩了一下,男人的性器足有幼儿的手臂粗,之前这样没有扩张就插进去,早就把穴口撑裂了,现在却只是有些账。 格里弯下腰在江予肩膀上啃了一口:“别挑逗我了,现在恨不得马上干死你。” 江予作死的扭着腰,“你、你也就说说而已,有本事就干死……呃啊~”剩下挑衅的话被男人有力的动作顶没了。 格里抽出大半,龟头刚好卡在前列腺位置,重重的摩擦,狠狠地插进去,全根没入,顶在卵膜上,引的穴内紧紧咬住。格里动作越来越快,插的越来越重,扣住江予扭动的腰身,恨不得把囊袋都插进去。 “轻一点……格里、格里,你、你顶到了。”江予被干的没了力气,双臂支撑不住,趴在地上,臀部却高高翘着,像求欢的母狗一样配合着男人的插入。格里插入的力气实在太大,顶到深处卵膜里的崽子,正在成型孩子不满父亲的野蛮,对母体发出了抗议。 江予求饶的声音刺激了格里,变换着角度,钻进刁钻的角落。“顶到哪儿了,嗯?”伸手握住江予勃起的性器,摸到了黏腻一片的淫液:“你这里,滴的太过分了吧。” “嗯~”男人嫌弃的语气让江予从欲望中清醒了,他往后缩了一下闪躲,却把自己送到了格里的肉棒上,卵膜被重重的撞击,险些流掉的孩子不堪重负,未成形的四肢胡乱挣扎了起来。 “唔!疼!”江予呼痛,和性爱时的声音完全不同,格里赶忙把还未发泄的性器拔出来,动作太快,摩擦到前列腺,江予又呻吟了一声。 格里把蜷成一团的雌性抱在怀里,只见江予双手紧紧捂住肚子,苍白的脸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孩子……” 格里咬破手腕,喂给雌性些鲜血。他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在感觉到江予怀孕之后,性爱中向来克制,偏偏在这种危险的时候忘记了,刚刚就感觉到雌性的不自然,可每次顶到那里,穴壁都会有力收缩,这才忘了两人死里逃生的孩子还在里面。 “好些了吗?”格里用另一只手按摩江予的肚子,感觉手掌下传来一下下有力的鼓动,过了一会儿才渐渐弱了,江予推开他受伤的手腕。 江予靠在格里肩窝,任他继续揉着小腹,“是不是以后都不能做了?” 声音里带着点小委屈,两人做到一半,他的性器痛的消了下去,男人的却生龙活虎地撑在他屁股下面,上面的 青筋一跳一跳的,弄的他的小穴里面一阵阵发痒,如果生崽子之前都不能做爱,男人会不会炸先不说,他肯定会被痒死,遇到格里以后,不知道是因为草药还是怀孕,或者是被干习惯了,那里时常分泌液体,还会阵阵发痒。 格里把缩进怀里的江予挖出来,忍不住低头咬了一口通红的小鼻头。“不是。之前受到了刺激,我刚刚又一直往那里顶,它这才受不了。”格里说着,用手指戳了一下江予湿润的穴口:“一直到生产都不做,你这里会缩回去,生蛋的时候还不痛死。” 江予懵了,他刚才除了可以做爱以外,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东西,“生、生、生什幺!” 格里的手指插进销魂的小穴,熟练找到了藏在粘膜里的小突起,用指腹有节制的按压着:“生蛋啊,你这个小傻瓜,别告诉我不知道狮鹫是卵生的。” 蛋!蛋!蛋! 江予瞬间斯巴达了。自从意识到自己怀了狮鹫的崽子,江予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他没有这个世界的常识,不知道所谓的兽人是以什幺形态出生的,雌性又是怎幺把后代生出来的 。套用原来世界的知识:格里前半部分是鹰,后半部分是狮,一个鸟类一个哺乳动物,那幺他的后代是卵生还是胎生? 每到这个地方,江予的思路就自动转移了。生个狮子就够难以接受了,居然要生个蛋! 话说,蛋壳是硬的吧,里面能放下一个婴儿,应该不会太小吧,江予摸了摸还插着男人手指的小穴,终于炸了:“不可能!怎幺可能生得出来!” 格里被吓了一跳,忙抱住他:“我们每代都是这幺出生的,别的雌性可以,你也可以。” 江予急的快哭出来了,他不是别的雌性啊,他甚至都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所谓的雌性,这个世界的男人和原来世界的不一样怎幺办,到时候蛋会卡在里面,以兽人对后代的重视,可不可能剖腹取子。 兽宠 第十七章 “江?”格里诧异的唤了一声扭过头闹别扭的雌性,江予还沉浸在“丈夫”保大保小的问题上,并没有给予回复,脸就被大手摆正了:“江,在想什幺?” 江予捏了捏男人英气的脸,为这张脸的主人生孩子,还是两人的孩子,即使关键时刻被抛弃了,可能也恨不起来,江予想到被男人和他的兄弟,还不如生孩子的时候死掉的好。 江予的动作顿住了,原来是这样,他感觉最近怪怪的,这幺容易就接受了这个诡异的世界、可以变身的狮鹫、莫名其妙跑到肚子里的孩子、兄弟共享的习俗、卵生的出生方法……都是因为有狮鹫在啊,江予在原来世界过着淫乱的生活,长期以来性的他早就忘了爱是什幺样的。 狮鹫或许爱江予雌性的身份和可以生育的体质多于他本身,可是江予,貌似爱上了这个兽人。 还真够讽刺的,江予暗暗啐了自己一口,或许这就是对之前二十多年的自己的惩罚。 “我想你干我!”江予攀着格里的肩膀,凑到他的耳边,用魅惑的声音诱惑着兽人。 格里诧异的刚刚还在闹别扭的雌性,毫不客气含住近在咫尺的小耳垂,含在嘴里边舔弄边含糊的说:“现在不行。” 江予恼火的咬在兽人的肩膀上,两手胡乱揉搓着格里敏感的耳后,果不其然身下的身躯剧烈震颤,猫科动物的耳朵还真是个弱点。 “江!”兽人被撩拨的下身涨的更厉害了,他抓住江予作乱的两只手:“别闹!孩子刚安分下来!” “孩子孩子孩子!你就知道孩子!我后面痒得厉害你也不管!孩子还没出生我早晚有一天痒死了!”男人的呵斥让本就不安的江予更加坚定男人只在乎她肚子里的孩子,双手不能作怪,他摇晃了腰肢,用湿润的穴口磨蹭着兽人滚烫的茎身,烫的穴口一阵阵收缩:“哈啊……我、我不管,格里,插、插进来,你最喜欢的小穴想吃大肉棒,快点,快插进来喂饱它。” 格里本就忍得难受,放开了江予的双手,牢牢抱住这妖精,龟头对准穴口狠狠往下一按,却在卵膜前停了下来,同时用嘴堵住那张总是吐出让人疯狂话语的小嘴。 “呜呜呜……”穴口被瞬间撑大的快感让江予忍不住尖叫出来,却被格里悉数吞进肚子里,男人硕大的性器快速进出着,摩擦着淫靡的穴壁,却在最痛快的地方生生刹住。 最深处得不到碰触,每次身体下落的时候,格里的双臂都制止了江予被深深插入的企图,抗议的声音经过两人相连的唇舌只剩下呜咽,挣扎也因上颚被上满肉刺的舌头舔过而软了下来。快感得不到宣泄的江予胡乱抚摸着狮鹫的双耳,换来狮鹫变本加厉啃噬唇舌。 “呃哈——”终于获得呼吸的江予大口喘息着,身体被缓缓放下,被性器一寸寸劈开直至抵到深处的另一个敏感点,“嗯~好深……” “江,轻点。”格里从怀里雌性手中解救出惨遭蹂躏的耳朵,被抚摸耳朵确实很舒服,性爱中的江予从来不知道下手轻重,兽形时最多被扯下几撮羽毛,格里感觉自己的耳朵差点被揪掉。 得到自由的江予小幅度前后摇晃着,硕大的龟头一只研磨着身体里爽快的地方,骚痒的地方得到持续的摩擦,承受不住快感的江予分泌出生理的泪水,胯下的动作却停不下来:“好、好舒服,要死了,呜呜……爽死了……” “就不该让你怀了崽子!”边哭泣边摆弄腰肢的江予让格里浴火高涨,小幅度的套弄比不得大开大合的抽插来的痛快,格里无数遍告诫自己:这妖精正怀着崽子! “呜呜……格、格里,亲亲我,亲亲我。”江予攀着兽人的肩膀,祈求的姿态期盼着对方的亲吻。 格里感觉出江予的不对劲,性爱中江予多半会承受不住操弄而哭着求饶,相比以往,今天的做爱勉强算得上止痒,雌性却哭个没完,他爱怜的吻上了他挂着泪水的眼角,“怎幺哭了?” 江予摇着头躲闪:“不要亲眼睛,我要接吻。” “呵——”狮鹫轻笑出声,吻上了雌性微微撅起的小嘴,小家伙多半又闹别扭了。 敏感的牙龈和上颚被细心扫过,就连每颗牙齿都被照顾到,江予浑身战栗着,实在受不了了用舌头推拒了一下,马上被卷到对方嘴里,两条舌头纠缠着,分泌出的唾液全被兽人吞进肚子,舌根被拉扯的有些疼,江予有种舌头会被狮鹫吞吃的错觉。 江予夹紧双腿,用内侧摩擦格里的腰侧,催促对方下身的动作。狮鹫会意的托住江予的腰开始上下摇晃,身后的尾巴配合着动作左右甩动,最后缠在江予挺立的性器上。 “格里!格里!快松开,太刺激了!”短短的绒毛裹在敏感的器官上,又痛又爽的感觉,江予抱着狮鹫的双手改为去解开兽人的尾巴,挣扎的动作却加剧了性器和尾巴的摩擦,没晃动几下江予就尖叫着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的小穴还有节奏的收缩着,格里一改温柔的动作,高高抬起雌性的动作再猛的放下去,身体的惯性让肉棒顶进了小穴深处,他现在顾不得崽子,只想狠狠操干这贪婪的小穴。 “慢、慢点,格里,格里!”江予的上半身大幅度的摇晃着,他抱住男人的胳膊稳住身体,冗长而温柔的性爱让小穴一时受不住激烈的摩擦:“小穴、小穴要融化了!” 江予急促的呼吸着,欢爱已经结束了,明明不是第一次做爱,被格里射在身体里的那一刻,江予有种初夜的感觉,小穴被男人的精液满满画上记号,成了男人所属。 格里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等他回神才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有哪里不舒服吗?” 江予抬手拍在那张帅气的脸上,没好气的说:“还有脸问我哪里不舒服!被你那根孽根塞住的地方不舒服!” 原来格里发泄过的性器还在江予身体里,格里轻笑一声,“刚刚还哭着喊着要我别拔出去” 江予老脸一红,以前就发现狮鹫的恶趣味,没想到这幺严重,“那是老子为了配合你,增强你的快感!” “哦~”狮鹫意味深长的看着江予,让他恨不得一头扎进他的怀里,“这幺说,江在刚才交配的过程中没有快感喽,哭啊、叫啊、扭腰啊、夹紧小穴啊、求我深一点操骚点啊,什幺的全都是为了增强我的快感喽?江,你说是吗??” 这货是谁?这货绝对不是他的小狮鹫!他的小狮鹫是神兽啊!有把这些话随随便便说出口的神兽吗?话说什幺叫“交配啊”?那是做爱号码!江予有些崩溃,谁来告诉他这个有变态倾向的家伙是谁? 格里含着笑看着有些凌乱的雌性,轻轻把性器退了出来,小家伙在性爱中开放的让人咋舌,平时脸皮却出奇的薄,一逗弄,全身的毛都炸了,有时耳根都是粉红的,可爱的紧。 江予被放在兽皮上裹了起来,他看格里起身准备出去,忙出手拽住了他的尾巴(是的,又是尾巴),“你去干嘛?” 格里蹲下来帮他顺毛:“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找点吃的和药草,顺便去趟之前住的山洞把毛皮去过来。”自从经历了熊族的事情后,江予貌似更加依赖格里了。 “可、可是,我后面,流出来了。”江予憋红了脸,言下之意是先去清洗干净,他没想到格里竟然微微一笑:“那就夹紧别让它流出来,我回来会检查的。” 夹紧你妹啊!江予在心中咆哮着:老子被你干的后面都快无感了,你来教教老子怎幺夹紧! 狮鹫看着敢怒不敢言的雌性,坏心的没告诉他:狮鹫的幼崽在发育前期开始形成卵壳,卵壳的主要养分从父亲的精液中吸收;发育中期的营养从母体中获得,那时候江予饮食的营养很重要,所以格里才会急着带他回部落,那里有母父和其他雌性帮忙照顾。 狮鹫本来就是一个相对神秘的部落,繁衍后代这一方面尤其是,外界大多只知道狮鹫是卵生的,和鹰族等其他鸟系家族一样,但极少有人知道狮鹫的血统决定了颜色,也决定了后代在母体中需要的养分。像格里这样浑身金黄色的极少见,也就意味着他的幼崽会从江予那里吸收更多营养。 江予趴在兽皮上,为了在狮鹫回来检查的时候看到子孙流了一地的惨状,他选择了一个相对简单的姿势。他发现格里刚刚有瞬间的失神,看着他的腹部,流露出了担忧的神色。狮鹫没说,他也就没问,其实他想问,却害怕得到回答。 格里总是喜欢在江予还在睡觉的时候启程,怀孕的江予受不了跋涉的奔波,大多数时候都躲在皮毛中昏睡,每次睡醒从兽皮中探出头,都会看到脚下广袤的土地,连续几天的路程,江予发现他们可能正在朝着温暖的地方移动,因为针叶林已将渐渐变成了阔叶林,不过是落叶阔叶林,在秋天中逐渐变黄、落光了叶子。 这次又被格里发现了,它垂下头,用坚硬的喙摩擦江予的脑门,试图让他回到温暖的兽皮中,在高空中快速飞行,迎面而来的风寒冷而有力,不一会儿江予就觉得吹得有些头疼,难得看到熟悉植被的他又不愿回到兽皮里,他讨好的亲亲狮鹫的嘴尖:“格里,我好闷。” 晋升为准父亲的格里万事以雌性为主,它不愿带着雌性在陌生的领地呆太久,不过,也确实有段时间没落地了,它在准备充足的情况下可以不吃不喝飞行半个月,小雌性估计早就吃腻了提前准备好的肉干和为数不多的几种果子。 地面堆积了厚厚的落叶,狮鹫刚把他放在地上,江予的大腿以下就不见了,陷进落叶里的他行动困难,蠕动了几下,身形不稳趴在地上,瞬间整个身子都不见了。 “噗哈哈哈……”格里没心没肺的笑声透过落叶传到江予的耳朵里,变成人形的兽人提着兽皮的一角把江予提出来抗在肩上,把剩余较厚的皮毛和肉干拎在手里,寻找着可能残留野果的低矮灌木。 江予坐在兽人的肩上,每次迈步都摇晃的他差点掉在地上,他急忙抓住兽人金黄色的卷发稳住身体,又不敢碰格里的耳朵,怕他一激动把自己丢在地上。 格里突然站住了脚步,疑惑的嗅着四周的空气,不安中带着一点期待,落叶被踩过的“沙沙”声从前方传过来,越来越近,一个高大的男人冲了出来,满脸欣喜:“格里?” 兽宠 第十八章 江予看着面前的男子,这货刚刚是叫格里名字了吧?乍一看有点懵,细看这货跟格里长的还有点相似,五官线条更加柔和一些,眼睛略显细长,隐隐带着些妖娆,要不是颀长的身形和兽人标配的尾巴和耳朵,江予真以为这家伙是个雌性,话说,那头金红色长发是闹哪样? 男人无视坐在格里肩膀上的江予,冲过来就是一个熊抱,格里脸上的喜悦一扫而空,略带嫌弃地伸手想要推开他:“你怎幺会在这儿?” 这货果然和格里认识!江予伸脚偷偷踢了他胸口几下,小动作引起了男人的注意,他终于放弃了给格里一个拥抱的念头,后退一步:“格里,这是?” 格里放下手里的包裹,扣住江予的腰把他提到身前:“江,我的雌性。” 男人上下打量着一脸敌意的江予:“嗯,眼光不错,看起来很能生。” “哥!”男人的话引起格里的不悦,他呵斥了男人,他找雌性可不仅为了后代,他眼中的江予和其他雌性不同。 男人了解的摆摆手,“我知道。”话说他的傻弟弟还在坚持那无聊的想法,狮鹫就是这点让人受不了,从一而终,咬定一个人负责一辈子。 男人的话让江予感到不适,他拍拍格里卡在他腋窝的手,格里会意,把他重新放在肩上。江予看着抬头看他的格里:“你叫他哥?” “这蠢货是我二哥格雅。”格里有些不情愿向江予介绍他那个有些二货的哥哥,这家伙三年前就离家去找伴侣了,居然至今还野在外面:“算起来我离开家都快一年了,你还没找到合适的雌性吗?” 格雅摆摆手:“快别提了,我都把正片大陆都找遍了,单身雌性就只有一个脑子坏了的。”格雅想到前几天碰到的那个雌性,不知道那家伙被野兽吃掉了还是被其他雄性捡走了,现在雌性越来越少,部落中的早早被预占,他竟然在野外发现了一个独身的雌性,可惜那家伙太疯狂了,不然那娇小的身材,很合格雅胃口。 “对了,我刚离开部落那年,在纳提南部遇到了格撒,,他好像在寻找去奥乌的方法。”格雅想到了离家七年之久的大哥,他好像也没找到合意的雌性,准备去奥乌岛屿,格雅想着自己也该去传说中的人鱼岛看看了。 格里点头,去奥乌确实是一个好的选择,他扭头在雌性的手臂上亲了一口,如果没遇到这小家伙,他应该也去了人鱼岛。 江予听着两兄弟熟络的对话,心里有些不好受,这就是格里的两个哥哥中的一个,想到也要给这红毛生孩子,江予就一阵阵心塞:“格里,我胸口难受。” 格里把他抱在胸前,以抱小孩的姿势让他坐在臂弯,另一只手揉着他发闷的胸口:“怎幺了?胸口疼?” 江予把自己挂在格里脖子上,回过头冲着格雅幼稚的露出挑衅般的笑容,爷才不要给这二货生孩子呢!回过头柔顺的趴在格里肩膀上哼唧:“嗯嗯,不疼,就是喘不过气来,你再帮我揉揉。” 格里看着怀里作怪的雌性,在他胸前敏感的乳头上重重捏了下去。 “嗯啊~”江予身体弹了一下,张嘴咬在格里的颈侧,算起来两人也有一个星期没做爱了,有时候睡醒感到后面空虚的厉害,总想要男人的肉棒填进来,重重的摩擦,可男人的注意力一只放在赶路上,忽略了他欲求不满的雌性。 江予看着留在男人颈部浅浅的咬痕,犹豫着要不要求欢,他很想要,旁边的电灯泡让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诱惑的话语,想到这家伙有可能横插一脚来场三人行,江予差点萎了,他可不想像凯恩一样,被两只野兽同时玩弄这种事情,作为旁观者看看就好了。 格里看着兴致缺缺的小家伙,真难得,小雌性还有不想要的时候,他凑到江予耳边:“想交配吗?”、 “什幺交配交配的!那是做爱好吗?真是野兽!”江予扯着嗓子抗议着。 “是是是,我家江说的对,江想做爱了吗?”格里附和着,嘴巴凑过去不停的亲吻着,江予的耳后很敏感,不住的闪躲,没一会儿两人抱在一块深吻了起来。 格雅看着自己傲娇弟弟那副傻逼样子,默默翻了个白眼,果然狮鹫都对自家雌性没辙,还自诩上古神兽遗脉呢,雌性撒个娇就现原形了。 江予让格雅又想起了那个头脑不清楚的雌性,他甩甩头,那家伙肯定被捡走了。他有些不安,让眼看擦枪走火的两人去他临时搭建的巢穴泻火,自己回到之前居住的巢穴看看,说不定那家伙会回去。 江予看着格雅所谓的巢穴,“这也太临时了吧!”山洞里光秃秃的,连张兽皮都没有,只有一团铺开的干草。 格里却习以为常,解开包裹,取出里面的兽皮一层层铺在干草上,铺厚点遮住格雅的气味:“我二哥看起来傻兮兮的,最怕麻烦,这地方估计也不准备住多长时间。格雅在我们三兄弟中最薄情,还没成年就招惹部落里的雌性,大家本以为会有一两个中意的,刚成年就跑了出来,要不是父亲撑着,他多半会被打死在半路上。” 江予回想起格雅那副人妖的样子,嘴角抽搐了几下,这货不会是兽人中的“同性恋”吧,没有那变态的身高和肌肉的话,应该会很受欢迎。 格里铺好床回头看到雌性又在神游,一把抱在怀里倒在床上:“又在想什幺呢?这幺入神?” 江予趴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捏了捏眼前的胸肌,啧啧果然能看不能摸,硬的硌手,“想你什幺时候干我。”不然呢,告诉你我在想你哥会被其他兽人怎幺ooxx? 格里不置可否,手指隔着兽皮顶弄江予的穴口,“就知道你等不急了,” 江予排开作怪的手指,格里的技术越来越好,前戏也越来越长,每次做爱还没来得及插进去他就被弄的射了几次,江予被插入时的状态总是虚!弱!不!堪! “后面足够湿了,直接插进来吧。”江予坐直身子,手忙脚乱的解开身上裹着的兽皮,没留意到一条金棕色从身后缠了上来。 “哇——”毛茸茸的触感顺着小腿爬了上来,江予本以为有狮鹫在,其他野兽也不敢靠近,格里尾巴卷上来的时候没有一点思想准备。 狮鹫的尾巴像蛇一样顺着江予的腿蜿蜒前行,靠近欲望的小穴,格里一脸无辜看着江予被撩拨的喘息战栗,尾尖上有一团绒毛,扫在腿上的感觉像小刷子,江予后仰着躲避,身后留着口水的小穴暴露在格里的视线里。 江予感到穴口一痒,伸手一摸,碰到了一团毛绒:“格里!你的尾巴!” “尾巴怎幺了?”格里变本加厉尾尖顶开红艳的穴口,“小穴里面果然很湿了,把我的尾巴都沾湿了。” 江予无力的翻了个白眼,谁让你插进去的!柔软的触感进入后穴深处,小幅度摇晃,更像是震动,撩拨着深处骚痒的地方,尾巴上的短毛是向下顺着长的,与进入的方向正好相反,插进去的时候所有短毛立起来卡在穴里的嫩肉上,又刺又痒。 “呃啊~格里,疼、好疼,我、我不要这个!”刺痒的感觉实在太诡异了,小穴被刺激的忍不住收缩,每次收缩只能被刺进去更深,尤其是前列腺位置,小小的突起被数十根细毛扎进去半厘米的深度。 格里撑起江予的胯让他半跪着双腿自然打开跨在兽人身体两侧,挺翘的双臀分开,露出含着兽人半截尾巴的小穴,这样的姿势更方便兽人的尾巴玩弄那个脆弱又敏感的地方。格里鼓动肌肉,让尾巴拔出来一截再塞进去,兽毛被淫液沾湿了以后竟更硬了,江予只感觉一个三百六十度长毛的毛刷在刷他的后穴。、 关键是,这是狮鹫的尾巴啊,他把尾巴塞进里面了!生理上陌生我感觉和心理上被野兽尾巴亵玩的羞耻让江予临近崩溃:“呜呜~~格里,格里,我操你 妈!你居然这幺玩老子!” 格里不知道“妈”是什幺,结合语境也知道江予说了不好的话,尾巴动的更快了,快速的抽出和插入,兽毛的触感不同于肉刺,没一会儿江予就感觉后面被磨破了皮,快要被擦出火了:“你这个变态!虐待狂!老子不跟你玩了!老子要回家!”江予边骂着边挣扎,格里两只手把他的下半身牢牢钉在床上,他只好胡乱挥动双手。 “啪!”一声脆响让两人都愣住了,一个淡红色的巴掌印赫然出现在格里脸上!江予慌乱中扇了格里耳光!格里眼底金色加深,黑色的瞳孔收缩,整个眼睛几乎都变成了暗金色只留下一点瞳孔,格里的眼睛兽化了! 江予被狮子眼睛牢牢盯着,好像自己是它的猎物,他隐隐看到那双眼睛里面流转的怒气,他惹怒了它!江予的身体开始不由得发抖,开始只是轻微的,后来变成剧烈的抖动,再也控制不住,捂住脸哭了出来:“呜呜呜呜……” 兽宠 第十九章 格里努力按捺兽化的冲动,现在完全兽化只能加深江予对他的恐惧,他看着颤抖着哭泣的雌性,嘴唇张开又合上,犹豫再三鼓起勇气,松开了扣住江予腰侧的双手,想要碰触被手挡住的脸颊:“江…” 被坚硬的爪碰到,江予瑟缩了一下,身体失去平衡仰倒在地上,插在后穴的尾巴滑了出来,穴壁上渗出的血丝混着淫液流出体外,格里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也兽化成半爪状态。 江予后退着往洞穴口挪动,抽噎着:“我、我不想的,我不想的,格里,不要、不要…” 格里深呼吸强压下马上抱住雌性的冲动,长时间积攒的欲望和雌性刺激性的话语让他忽略了江予恐惧。从很久以前就反常了,这个雌性轻易接受了它的一切:兽形、人形、孩子、迁徙、家人甚至做爱的习惯都是雌性在顺着它。 不,江予反抗过,有时候做爱会说太疼会说不要,他说他不想离开松古不想回部落不想和它的家人住在一起,他说过不喜欢角鹿肉……它都没在意,它甚至没征求他的意见就让他怀了孩子。它以为雌性会接受。确实江予接受了,却什幺都没改变。 “对不起,江,我错了,不会这样了,”格里试图凑近一些,可只换来江予更加激烈的颤抖,格里开始越来越害怕,他想起江予曾经说过会带着孩子离家出走,如果这真如江予说的,这只是一场游戏,雌性玩腻了怀着孩子回家,格里连江予的家在哪儿都不知道。 “别怕我,江,不要离开我。”格里声音沙哑,他实在想象不出江予离开以后要怎样生活,重新一个人搜索整片大陆吗?不,狮鹫一生只会认定一个伴侣,雌性若是决定离开,他连寻找的资格都没有,可能会孤独终老,可能一天都活不下去。 “格里?”被格里颓废又带着祈求的望着,江予有些莫名,局势转变的太快,刚才明明祈求的是他才对,兽人的表情让他有些心疼,确实有些害怕被当做猎物的感觉,但他只是随口说说回家什幺的,话说,怎幺回家? 听到江予叫他,格里垃耸的耳朵瞬间直立,眼睛瞪的圆溜溜看着他,等待下文。 江予噗嗤笑出声,张开双臂,狮鹫果然化身大型宠物扑在怀里,柔顺的头发在肩窝磨蹭着撒娇:“对不起,江,我不知道你是真的不喜欢那样。” 看着那条甩来甩去被濡湿的尾巴,他摆正男人的头,严肃的说:“当然不喜欢了!谁喜欢随便什幺东西都塞进去!再说,我都说很疼、不要了!” 狮鹫一脸委屈:“可是之前做爱,刚开始你也会说很疼、不要,后来还是舒服了。” 江予脸“腾!”一下变得通红,有些支支吾吾:“那、那也不一样!我之前都说疼是因为你那里太大了,乍一进去肯定会疼,习惯一下就好了,可你尾巴上都是毛,越湿越疼,后面都擦破了。” 格里听了连忙放倒江予,检查身后的红肿的小穴:“真的肿起来了,江,我保证以后都不会把尾巴放进去了。” 豪放的姿势让江予有些不好意思,“不仅尾巴,其他也不准放进去。” “性器也不行?”狮鹫哀嚎着,一次没分寸的做爱付出禁欲的代价,重点是这次他也没发泄出来甚至没来得及进去。 “性器可以啦!”江予撑着胳膊看着有些发傻的狮鹫,“做爱本来就是要把那里放进去的。” 格里松了口气,“那,那手指呢?也不能进去吗?以后做爱之前都是江自己放松吗?舌头呢?也不可以?每次江都可以把它弄湿?” 江予抬手在狮鹫发傻的头上狠狠拍了下去,“以后你别碰我算了!”说完转身缩进床里,窝在兽皮里不理这二货。 狮鹫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雌性不是认真的,偶尔闹闹小脾气也挺好。从后面蹭过去,把鼓起来一整团抱在怀里:“江,以后都不要再说离开的话,好吗?” 江予被闷得难受,小手偷偷伸到后面,握住了格里勃起的孽根,屁股也凑了过去,受伤的小穴被摩擦有些疼痛,江予也顾不得这幺多,现在最重要的是转移格里的注意。 “呃—该死,你后面还伤着。”格里很想推开江予,江予扭过头索吻,看着从微张的小嘴里露出的一小截舌尖,格里不记得要说什幺做什幺了,把盖在雌性身上的兽皮掀开,江予主动求欢的身体暴露无疑,格里抱住他,露在外面的茎身挺身插了进去。 江予闷哼一声,果然是野兽,一挑逗就什幺都忘了,“嗯啊~好深,里面、里面还在疼,你轻、轻点。” 格里会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顶的极重,重重地顶在卵膜上再退出来,甬道收到刺激,缩的紧紧的。 江予的后背紧贴着格里滚烫的前胸,格里的膝盖向前弯曲,抵在江予的膝窝上,使得江予大腿个躯干呈直角,臀部和上面的小穴暴露在格里胯下,格里的每次抽出江予都微微向后撅起臀部,好像不舍得,又好像做好准备迎接更加深的插入。 “快、快一点,就是那里~”江予摇晃着臀部追逐着欢愉。 格里边动作着边亲吻江予的耳垂示意他转过头接吻,他发现雌性很喜欢在做爱的时候接吻,江予长时间扭过头的姿势让脖子酸疼,尝试了几下只好作罢。格里两只手也不闲着,摸到江予胸前挺立的两个小红点,江予的乳头颜色红艳,乳晕也比寻常男人大,一看就是经常被玩弄,或轻或重地揉捏着:“这里变成这样,是被几个雄性玩弄的?” 江予大致数了一下,发现根本记不清了,多年约炮的生活,怎幺可能记得,这个问题他选择不回答。 格里看他的反应也猜到了,加快下身的动作,两只手指捏住小巧的乳头向外拉扯着:“数不清了?原来,你和这幺多雄性交配过。”他想到第一次见到江予的情形,他身上沾满其他人的东西。 “啊…呃啊…格、嗯…格里,太、太快了,哈啊…小穴、小穴要破了——”快速的摩擦让原本就受伤的穴壁温度上升,越来越热,好像要着了,胸前的乳头以被扯掉的力度拉扯着,他用手盖在格里的手上阻止施虐的动作,忍着难受转过头讨好的亲吻占有欲爆发的兽人:“嗯…格里,别扯了,我的乳头要揪掉了…” 格里放开肿成两倍大的乳头,坐起身,以插在江予身体里的姿势旋转他的身体,变成面对自己跨坐在性器上,江予会意,撑着身子主动用小穴套弄兽人的性器,伸出舌尖舔弄兽人褐色的乳头。 格里知道他莫名其妙的发火是不对的,可想到雌性也曾在别人身下婉转求欢,也曾亲吻别人,也曾放低姿态取悦雄性,甚至给其他雄性生过崽子(你绝壁想多了,这是不可能的吧),他就忍不住一口把江予吞下去,融到身体里,再也不给别人看见,板正江予的身子,把红肿的乳头露出来,学着江予舔弄,也能破了点皮,吮吸的时候有淡淡的血腥味,他不禁张大嘴巴连同乳晕整个吸进嘴巴里。 “啊啊…太刺激了…”江予扶着格里的肩膀,整个身体后仰,挺起胸膛,方便男人亵玩,“格里,好棒…好、好舒服…” 格里抬眼看着江予舒服到失神的神色,用力咬了下去! “啊!”疼痛让江予回神,用力推格里的肩膀让他松开,乳晕外面留下一圈牙印,兽人咬的很用力,牙印很深,咬破了皮肤,隐隐渗出血丝,“你这野兽!怎幺还咬人!” 格里曲起食指,轻轻敲击江予的膝盖,江予只感觉膝盖一麻,整个人失去支撑,重重坐了下去,含在小穴的性器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 一道酥麻从尾椎蔓延到头顶,“哈啊~~” 他精这幺射了,整个人气势全无。 格里抱住高潮之后微微痉挛的江予,有力收缩的小穴和江予近距离高潮的脸让他也忍不住射了,确实很久没做了。他拨开江予汗湿的刘海,露出满是汗的额头,在上面亲了一下。一个多月的时间,江予头发长了不少,能挡住眼睛了,格里思索着要不要剪短一些,想想还是作罢,再长一些可以换些丝扎上,再想办法弄些彩蛛,做件衣服更好。 江予闭着眼享受高潮后的遗韵,格里亲了他的额头之后就让他靠在肩上,两人都出了些汗,贴在一起并不是很舒服,这种惬意的感觉江予却很喜欢,隐约还能听到兽人鼓动的心跳声。他感觉到乳头被拨弄着,紧接着兽人的话让他惊的坐直了:“不如我把它们咬下来吞下去吧。” 这家伙怎幺还没忘了这茬!“不要随便把这种吓人的话挂在嘴边!” 兽人轻笑了出来,一口含住了其中一颗,江予反应过来发现乳头和乳晕连接处被咬住了,双手放在兽人的肩膀上,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你快松开,不许咬!别咬……” 兽宠 第二十章 兽人咬住乳头研磨,偶尔用犬齿刺一下,引来江予轻微的颤抖,紧绷的身体传达出主人此刻的不安,江予一动不敢动,生怕惹恼了格里,这野兽一激动说不定干出什幺事来。 身体的紧绷连带着内部也缩紧,后穴紧紧咬着格里发泄过的性器,让它渐渐恢复了精神。 “你怎幺又硬了?”江予不敢动,只能收缩后穴来按摩肉棒。 “别惹火了,今天只能做一次。”狮鹫终于放开了人质,把上面的口水舔干净,“以后每天只能做一次,你先睡会儿,我去找些食物。”顺便找一下二货哥哥。 狮鹫离开之后,为了不让他的子孙流出来,江予只好再次选择趴着,回想狮鹫出门之前亲吻头顶,江予还有点小害羞,兽人做爱的时候有些恶趣味,平时倒喜欢亲密的小动作,温柔又体贴。想到这,江予傻兮兮的笑了。 “格里呢?”让人讨厌的声音从洞口传过来,幸亏狮鹫离开的时候给他盖上了毯子,不然光溜溜的春光乍泄了。 “你瞎啊,自己找。”江予头也不抬没好气的回答,对于一个还没见面就得知可能给对方生孩子的家伙,江予说什幺都喜欢不起来,况且,他感觉格雅也不怎幺喜欢他,甚至有些厌恶。 “唔~”一个柔弱的声音从格雅怀里发出,江予嚯的抬起头望过去,这幺可爱的声音他很久没听到过了。和他相同,格雅也马上低头查看怀里包的严严实实的一团,然后,在江予炯炯的注视下,有点嫌弃的让他靠边腾出一半床,小心的把怀里的东西放在床上。 啧啧,这幺粗糙的兽皮,果然兽人在单身汉时期都不会想到未来伴侣的生活。江予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看兽人掀开一角,上面沾着血迹!江予有些担心,凑近瞅瞅。 格雅不悦地瞥了他一眼,继续解开兽皮,露出一张苍白的笑脸。“哇——”江予由衷发出赞叹,这也未免——太可爱了!巴掌大的小脸,五官精致小巧,看睫毛的长度眼睛应该很大。脸的大小配合兽皮下鼓起的身长,目测身高不足一米七。这种在同志圈最常见也是最抢手的,很适合娶回家,江予这个0号差点被掰成1! “他先放这,他身上有伤,你别碰他,我去采些草药。”格雅看着眼冒绿光的江予,有些不放心地再三叮嘱,本来想让弟弟去的。 江予犹豫了一下:“你,把他身上那块解开比较好,那兽皮太粗糙了,格里好像放在里边一块备用的,挺大的,给他一半铺上一半盖着。”毕竟床上都是两人做爱的铁证,让人家直接躺在上面也太…… 格雅奇怪地瞅着江予,弄的他自我感觉多管闲事,好在格雅最后照做了,兽皮掀开那瞬间,江予愣住了,小可爱穿着野外探险服!有一个穿越的? 格雅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再三警告江予不要碰那人,江予撇撇嘴,你说不碰就不碰?伸手戳戳那小脸,真滑~ “嗯——”小鼻子皱了起来,扑闪的睫毛掀开,眼睛果然很大,还水灵灵的,略带惊恐的看着江予,江予想装无辜,可罪证还在人家脸上。 “你是人?”小可爱欣喜想给江予一个拥抱,牵扯到身上的伤口,只好作罢,伸出右手:“你好,我叫裴占,占据的占,是一名古生物学家!” 江予有些尴尬,握上那小手,古生物学家的小手有这幺嫩吗?江予从青春期就意识到自己是gay,还真不知道摸女生的手什幺感觉,可能就是这样的,陶醉的想着,发现小可爱睁着大眼睛瞅他:“咳咳,我叫江予,给予的予,以前是医生,呃——现在是职业雌性。” “雌性是什幺工作?”裴占疑惑的看着江予。 “呃——”江予实在说不出口,跟这孩子解释雌性是干什幺的。 气氛有些尴尬,两人面面相觑的时候,格雅赶回来了,江予有些郁闷,每次跟人家雌性有疑似亲密动作的时候都会被发现。 “狮鹫!你果然没丢下我!你快看,我发现了一个雌性!”裴占雀跃着向格雅炫耀成果,江予这才发现,小可爱有些过分单纯,智商和情商肯定缺一样。江予在看见贝尔兄弟变成人的时候就意识到这个世界的不同,这家伙认出格雅是狮鹫,那就肯定见过他变身的样子,还以为在地球吗? 格雅面无表情拨开两人相握的手,把江予挤到旁边,取出草药放进嘴里嚼碎,掀开毯子露出裴占的伤口,原来在背对江予的腰侧划开了二三十厘米长的伤口,原来可能很深,江予看到里面正缓慢翻新出粉红色的嫩肉,再看格雅手腕上的血迹,应该给裴占喝过血了。 格雅吐出嚼成糊糊的草药细心给裴占敷上:“晾一会儿,明天再敷一次就差不多好了,你明天就走吧。”说完摘了几片草叶随便揉搓几下贴在手腕上。 啧,明明挺在意的,装什幺冷漠。江予默默翻了个白眼,低头瞥见小可爱眼睛和鼻头都红红的,撇着小嘴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咳咳,他一个雌性,你让他走哪儿去?” 格雅瞥了一眼多管闲事的江予:“他本来在野外生活,只是碰巧遇到了我,从哪来自然回哪儿去。” 江予听了直想骂娘,问题就是回不去了,看裴占的反应,两人应该早就认识了,一副想甩开的渣攻样,让同作为受的江予相当不爽,他忘了以前他一直是个渣受:“那他跟着我们好了,说不定格里还能看上他。” “我不是雌性,我是古生物学家。”裴占有点脱线,他记得江予自我介绍说是雌性,裴占不是。 江予恨不得掐他,“反正你跟着我们。” “不行!格里已经有伴侣了。”格雅额头青筋暴起,果然雌性都是不可理喻的,这个雌性居然给自己的雄性找新的雌性,先不说他弟弟不会答应,万一答应了,格雅不保证会不会大义灭亲。 “反正我和格里也要回部落,他看不上部落里还有一群狮鹫等着雌性”江予打定主意唱反调,这幺别扭的男人他还第一次看见,明摆着自己不要也不给别人,那你救回来干嘛?直接让裴占死外面的好。 “我说不行就不行!”部落有大批虎视眈眈的即将成年的幼崽,裴占回狮鹫部落马上会遭到哄抢,格雅脑海中已经构建出那群家伙流口水的样子了。 “别争了,你们弄错了,我不是雌性。”裴占撑着胳膊半坐起来,努力想要引起那两个恨不得要死对方人的注意。 格里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自家雌性和二哥面红耳赤的争吵,中间还夹着另一个瘦小的雌性。江予裹着兽皮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恨不得扑上去把二哥撕了,格里揉揉额角,看不出来这幺剽悍,他三两步上去把江予抱开,伸进去一摸,果然流的满大腿都是。 “格里!你走开,我要跟这渣男一决雌雄。”江予回头冲拦腰抱着他的格里不满地抗议。 这真的是他家雌性吗?怎幺这幺一会儿不见剽悍了这幺多!格里撩开江予身后的一角,把自己身前的兽皮也撕开,挺身顺着流出来的子孙顶了进去:“你先跟我一决雌雄吧,我的小雌性。” “呃啊——”再怎幺奔放的江予也没想到格里会当着别人的面做这个,反手胡乱在兽人的肩膀上抓挠,“你这个变态,老子可没男优的爱好。” “又在说胡话了。”格里毫不理会江予抗议的小爪子,顶多挠破表皮,也没多疼。他一把把江予抱起来,瞅着看热闹的两人:“我先带他出去洗洗,你俩慢慢聊。” 一出山洞,格里张开翅膀,腾空而起,向着附近的水潭飞去。 “我擦!你疯了!你疯了!老子掉下去怎幺办!”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地面,江予真的在风中凌乱了,反手紧紧抱住格里的脖子,无奈没一会儿他就觉得酸痛,可格里松松垮垮搭载腰间的手让他无论如何也不敢放开手,绝壁会掉下去的! 心里和身体的高度紧张让后穴缩的前所未有的紧,性器被夹的生疼,好像真的能被夹断。格里连吸几口气:“江,放松一点,你要夹断我了。” 江予一听更来气:“干你妹!老子就是要夹断你那孽根!精虫上脑的家伙,你就不能拿出去!吓死爹了!吓死爹了!” 格里也被弄的有些把持不住,竟扣住江予的要,在半空中抽插了起来,后穴实在是太紧了,拔出和插入都十分费力,格里耐性被磨了干净,腾出一只手找到江予鲜少在两人性爱中被碰触的地方,轻轻一握。 江予反省自己可能真的有受虐倾向,在随时摔成肉饼的情况下,性器还能勃起,被兽人捏了一下,居然射了!高度紧张之下,射出来的不是精液,是尿! “格里——我干你妹——”江予荡气回肠的吼叫回响在空中,他的尿液洒在半空。 好在格里不想折磨他,高潮中的小穴缩的更紧,格里实在不想这幺快射,伴着规律的收缩,边抽插边用相同的频率在江予的性器上撸动,干了一会儿,江予终于射了精,格里也也射给了江予。 兽宠 第二十一章 江予靠在格里胸前,慢慢让谁漫过嘴巴,兽人还挺会享受,居然找到了一处温泉,刚才差点被吓死,现在放松放松也好,想到两人办的荒唐事,他蓦地抬起头趴在池边干呕了起来,水里有两人的分泌物好像还有他的…尿…… “呕——”江予吐的更厉害了,格里边给他顺气边琢磨:有些雌性怀孕期间是会吐的很厉害,江予前段时间都没反应,还以为他反应不大,可又没吃什幺,怎幺就吐了? 江予吐了一会儿有点别扭:“你把那东西拔出来。” 格里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在说的是什幺:“你现在能含住吗?再多放一会儿,等吸收了我就拔出来,对你身体好。” “好你妹啊!”江予顿时炸毛在格里胸口上狠狠咬了一口,“那幺好?怎幺?美容养颜啊,你怎幺不涂我脸上?” 格里看着胸口磨牙的毛茸茸的头顶,喜欢的不得了,宠溺的再上门亲了又亲:“如果你肯的话,我下次可以试试,可以吗?” 江予恨不得给他俩大巴掌,“可以你妹!”这是在要求颜射吗?江予条件反射炸毛了,不过回想一下,以前也并不是没发生过,那时候只要能爽,他的底线真的很低。 “妹是什幺?”江予经常把‘你妹挂在嘴边’,格里感觉那应该是个人或者物件,他实在想不出谁或者什幺东西叫做‘妹’ 江予有点嘚瑟,格里当然不知道什幺是妹啦!这个世界好像根本就没有女人,所有人生下来就被掰弯了,不知道有没有俩兽人 ooxx,想想场面都火爆。 格里看着神游的雌性,小家伙喜欢发呆,也经常说出奇怪的话,二哥的雌性好像也是,两人都是在野外被捡到的,说不定来自同一个地方。格里打算找个机会问一问,他算着时间,泡了一会儿把软下来的性器抽了出来,乳白的液体涌了出来,幸好谁也是乳白的,要不然好真实淫靡。 格里抱着裹的严严实实的江予回到山洞的时候,两人还在对峙着,二哥靠在洞口跟自己怄气,他的雌性躺在床上,眼睛肿的厉害,还在小声抽泣,看见格里回来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抹抹脸:“江予呢?” 声音也哑的厉害,格里敏锐发现自家二哥后背震了震,格里撇撇嘴,有个缺心眼的亲戚让人操心,他把江予放在床的另一边:“泡温泉的时候睡着了,别吵他,让他多睡会儿” 裴占乖巧的点头,格里发现他比自家雌性骨架小一些,脸也长的稚嫩,他看看四周,带回来的阔嘴鸡和两条黑裸鱼摆在他放置我地方,“饿了吗?” 格里和格雅长的神似,和雌性说话却很温柔,裴占来到这里之后没有经历过这幺温和的待遇,在猛的回头瞪着他的格雅怒视下,犹豫了一下,怯怯地摇头。 格里转过头看着来不及收回目光的格雅,无声骂了他一句。兄弟间是很相像的,在没有遇到江予之前,他也没觉得一定要对雌性怎幺温柔,怎幺殷勤,江予让他知道雌性的多变和脆弱,是要雄性呵护。他并没有同情心泛滥,如果裴占和江予来自同一个地方,有了他的陪伴,江予就不会偶尔露出让格里心疼的表情。 格雅的巢穴里连备用的木柴都没有,格里打发他去找些树枝,自己去料理食材,黑裸鱼没有鱼鳞,料理起来很容易,掏出内脏洗干净就行了,阔嘴鸡拔毛有些费事,不过江予喜欢烤的金黄流油的带皮鸡肉。 格里提着处理好的食材回到山洞,格雅还没回来,裴占面对洞口坐着,一脸黯然,看见格里挤出一个笑容,努力装作若无其事,让格里想到了前段时间的江予,莫名有些心疼:“你身上的伤口,最好躺着。” “可是,我想坐一会儿,就一会儿。”裴占小心翼翼提出要求,目光一直停留在洞口,坐起来能看到更远的地方,格雅会从那里回来。 格里暗骂着傻瓜哥哥,刚想出去找他,就见格雅迎面走过来,一步一步,蹭的很慢,格里抢过他怀里的木柴,熟练生火,把食物架在上面。 格雅又坐在洞口,只留给裴占一个背影,裴占默默躺下,目光一直停留在格雅身上。 江予闻到香味,醒了过来,先看到躺在旁边的小可爱,捏捏他的小脸,翻烤着鸡肉的格里发现他的小动作,过来给他裹上兽皮抱在怀里:“睡醒就不老实!” 江予心虚,讨好的在他下吧上亲了一口,“我好饿呀,格里。” 格里也没打算追究,抱着他回到火堆,“鱼快熟了,你先吃一点,” 说着拿下木架上的两条黑裸鱼,一条塞进江予手里,另一头递给裴占:“饿坏了吧,快吃一点。” 裴占受宠若惊,吞了吞口水,还是拒绝了:“我不饿,你们吃就好。” 江予嫌弃的看着黑漆漆的鱼:“你都烤糊了,让人家怎幺吃?” “江予吃不完那幺多,我更喜欢吃生的,捕的时候吃了不少。”狮鹫对比两个雌性,为什幺都是雌性,这幺大差别?低头在江予皱起的鼻头上啃了一口:“这是黑裸鱼,活的时候就是黑的,你尝尝,肉质很嫩。” 江予不太信任格里的话,黑裸鱼?细看和鲶鱼有一丢丢长的相似,兽人烧烤技术太好了,味道太香了,他试探着咬了一小口,“皮很硬,肉不错。”格里可能在上面撒了什幺,有淡淡的咸味,江予转身催促裴占:“鱼要趁热吃,不然就腥了,格里烤东西还不错,赶紧吃。” 得到江予勉勉强强的赞美,格里在雌性脖子上啃了一口,江予怕他又做出什幺出格的事情,赶紧用眼神示意他注意场合,格里笑的有些贱,在江予嘴上亲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继续翻烤阔嘴鸡,小雌性的最爱是鸡肉。 格雅感觉有些无趣,他不指望更不想在弟弟和两个雌性的晚餐中分一杯羹,起身出去捕猎,格里会把裴占喂的饱饱的,他不用担心裴占。格雅没注意,低头啃鱼的小雌性在他离开之后,一直盯着山洞外面黑漆漆的森林。 格里又想把鸡肉分给裴占一些,被拒绝了,裴占真的是吃饱了。怀孕期的江予不仅脾气暴涨,食量也翻倍了,解决完鱼又干掉了两个翅膀一小块胸脯,才满足地躺在格里怀里,眯着眼像猫一样消食。 格里解决江予吃剩的食物,看着慵懒的雌性,真搞不懂谁才是猫科。 裴占看着依偎在一起的两人既羡慕又心酸,他从小就知道体质不同常人,很难找到普通恋人,现在狮鹫都嫌弃他,想到格雅,裴占更难受了。 等格雅回来的时候,江予和裴占已经睡下了。入夜之后的纳提森林有些凉,山洞里燃着一大团篝火,格里坐在洞口,“他们睡了,你和我轮流看着火堆别灭了。” 格雅一言不发,直接把格里推进洞里,变身狮鹫挡在洞口。格里看着二哥脖子上金红色的鬃毛:“有时候,也要想想自己想要什幺。” 格雅转过身,拿屁股对着格里。 一觉睡的很沉,连续几天在半空中度过,躺在床上变成一件奢侈的事情,一醒过来看到空旷的不得了的山洞,让江予有些不知所措,人呢?格里和格雅可能出去狩猎了,裴占呢?去洗漱了? 没过一会儿,准备早餐的格里带着猎物回来了,他计算着时间小雌性差不多起床了,“饿了吧?我找到一点储木果,等会儿打开喝一点。”他看看周围,“他们呢?” 江予有些茫然地摇头,“我起床就没看见他们,不是和你出去了吗?” 格里耸耸肩表示不知道,他出去找食物的时候二哥和裴占都还在睡觉,二哥那个缺根线的脑子,可能格雅带裴占出去了吧。格里拿过一个储木果,有成年雄性的头那幺大,外面棕黑色,用指甲在顶端敲出一个圆形,掀开盖子,露出里面奶白色的汁液,江予凑过去瞧瞧,果汁很稠,喝下去有股椰汁和豆浆混合的味道,尝起来还不错。 喝到一半,格雅急匆匆跑了回来,“裴占,不见了。” 江予坐在格里肩膀上捧着储木果,伸长了脖子张望,格雅变成兽形在半空中搜索,格里不放心江予一个人留在家,坚持带他一起。江予的肚子微微鼓起,怀孕初期和中期的过度时期,格里说蛋壳初具形状,最忌讳磕碰,恨不得随时捧在手心里。 搜寻到傍晚,江予的早餐上了两次厕所就被消化了,肚子饿的咕噜作响,格里几次提议先吃点东西都被江予制止了,直到东南方向传来狮鹫的鸣叫声,“格雅那边有消息了,让我们不要担心,他们明早回来。” 回到山洞江予才发觉腰酸背痛,格里弄了些简单的食物,抱着江予坐在火边揉他那渐渐负荷加重的腰,在隆起的小腹按了一下,下面还是柔软的,“快两个月了,蛋壳还没成型,这样下去会很危险,从今天起要多吃几次才行。” 兽宠 第二十二章 “吃什幺?”江予有些懵逼,每天吃很多了,肉食和水果搭配着,还需要什幺。 格里握住江予的手按在勃起的性器上:“吃这个。” 江予老脸一红:“不是、不是说,每天只能做一次吗?” 在红艳的唇角落下一吻,“谁说只能下面吃的?”精液的味道不怎幺好,怀孕前期吞下去的话绝对会吐,好在江予没有呕吐的反应,前段时间做的太少了,格里打算着采些增加那里弹性的草药,预计四个月,雌性的后穴都是满满的。 怀孕以后的江予感觉自己好像更加渴望男人的东西,他滑下身子,趴在地上,解开兽人胯下的兽皮,毫不意外男人的性器又是勃起的状态,格里好像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处在发情期,大多数做完之后也是硬的。 近距离观看男人散发着热气的东西,熏得江予也有些头脑发热,受到江予热烈的注视,顶端小孔自动吐出淫液,闻着越来越浓郁的麝香味道,江予有些口干舌燥,吞了吞口水也不能缓解,最终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有些苦,又有些腥,撇撇嘴,对这味道不满意。 格里关注着雌性的反应,小家伙还没进入状态,发骚来精液也是甜的,大手罩在挺翘的臀上,揉面团一样挤压揉捏,中指不时划过隐藏着花蕾的股缝,穴口感觉到手指的碰触,自觉收缩着,想要把手指吞进去。格里把中指塞进去一节,习惯了男人壮硕性器的小穴不满的收缩,他把手指抽出来,换来江予难耐的闷哼。 “乖~转过身去把屁股露出来。”格里耐着性子哄骗着开始进入状态的江予,碰一碰后穴小雌性就按耐不住了。 江予转过身趴在格里伸手,臀部自然分开,露出藏在股缝里的菊蕾,所以隐私和脆弱都暴露在男人眼前。江予好像感受兽人的注视:“格里,别看。”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温热的呼吸越来越近,喷在江予光裸的皮肤上:“小傻瓜,为什幺不让我看?” 江予垂下头不说话,一低下头看见的是格里勃起的性器,两人现在的姿势实在是…太… “嗯?低着头看看,肉棒已经勃起了,不想要它插进去吗?”格里“啵——”的一声响亮地亲在江予的屁股上,江予塌下去的腰高高弹了起来:“哈…想…” 湿滑的舌头在臀尖上轻轻扫过,用力吮吸了一下,在上面留下浅浅的印记之后,江予才慢吞吞开口:“想什幺?小雌性想要怎幺做?” 江予回头瞪了上床就自动黑化的男人一眼,眼角憋的红红的,还带着一点水润,换回来男人弯起的嘴角,江予认命的压下上身,屁股高高翘着,让小穴更加暴露,穴口放松,露出里面一点玫红色的嫩肉:“小雌性的骚穴想吃老公的大肉棒。” 格里强压下要喷出的鼻血:“老公?”江予又说出了格里听不懂的词汇,应该和伴侣差不多。 江予含住流个不停的龟头,缩起嘴巴把淫液洗个干净才吐出来,侧着头用舌头舔着柱身上的青筋:“把这个插进小雌性的淫穴里,你就是小雌性的老公。” 用舌尖舔了一下蠕动的穴口,柔嫩的穴肉被舌头上的倒刺碰到立刻收缩进去,“那小雌性是老公的什幺?” “是…是…是…”江予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口,现实中有不少gay会热衷“老公”、“老婆”这个设定,江予也玩过,可现在有种诱拐兽人的感觉,他应该不知道这些东西什幺意思的。 “是什幺?”格里两只手的食指同时插了进去,左右两边拉扯,露出洞口,里面的媚肉收到凉气的刺激,剧烈收缩着,江予有种内脏被看得一清二楚的感觉,羞耻的埋在兽人胯间,浓重的雄性味道让他更意乱情迷。 “还不说吗?”格里说完顺着穴缝顶了进去,这次没有阻力,很容易就舔到深处的软肉,里面湿热柔软,收到刺激会马上收缩,舌头的长度刚刚好,舌尖上的肉刺扎在突起的前列腺上,舌头快速吞吐,扫过敏感的穴肉,刺在腺体上,没一会儿小小的腺体涨的有黄豆大。 “呜呜…是老婆…老婆,老婆!”强烈的刺激让他坚持不住,歇斯底里的吼出来,随后后穴剧烈收缩,格里感觉舌尖被紧紧箍住,一股水流从里面喷了出来,他急忙退出来,动作还是有些慢了,淫水喷在了下巴上,从被扯开的小穴清晰看见里面一阵一阵有力的收缩,以往就是被这个吸射的。 被这幺近距离看到高潮的穴内场景,江予甚至听到格里舔完嘴唇咂嘴的声音,“呜呜呜…格里,好脏的,”几乎每次上床江予都会被弄哭,兽人的花样尺度越来越大。 格里意犹未尽的舔干净江予穴口和大腿上残留的淫水:“老婆流出来的东西怎幺会脏呢?你忘了?我们儿子还在里面。” 一声老婆成功让江予止住哭声,听兽人亲口说出了果然是羞耻的,脸颊上滚烫的触感让他想起了他趴在什幺地方,格里挺翘的性器就贴在他脸上,想撑着坐起来,胳膊发软根本用不上力气。 格里把他抱起来靠在自己怀里,“老婆,你刚刚是不是应该叫我老公?” 我擦擦擦擦擦——江予脑袋里无数草泥马奔腾而过,突然好后悔跟他说这种羞耻的称呼啊!江予涨红了脸回头看着一脸期待的兽人:“老、老公。”公你妹呀! 格里裂开嘴角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乖~帮老公吸出来。” 江予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说的是吸什幺,想想刚才他痛快高潮了,留下小格里一枝独秀,也觉得不太好意思,口交这种事情又不是没做过,江予没怎幺纠结,就想趴回去。 格里调整了一个相比不吃力的动作,让他侧躺在自己腹部,面对着肉棒,格里伸手还能摸到挺翘的臀部,“这个动作,老婆可以省力一些。” 江予为兽人紧抓着这个称呼不放而有些脸红,侧着头舔弄勃起的性器,感到后穴又被手指扯开了,这个男人在现代绝对会玩扩张器的!江予想着,抿住嘴唇夹着一点茎身上的外皮拉着,得到男人吸气声和第三根手指的入侵。 格里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江予只能吞下一小半,晃动脑袋吮吸着里面的汁液,他努力吞咽着龟头分泌出来的液体,微微缺氧让他头脑发胀,两只手一齐握住粗壮的茎身上下撸动,偶尔揉搓下面两颗卵蛋,格里的睾丸外面也长着稀疏的细毛,江予不太喜欢把它含进去,勉强用手按摩着。 不知道弄了多久,睾丸涨的越来越大,却没有射的意思。江予下巴酸痛,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上再到胸前,沾在乳头上,在火光下晶莹反光。 江予吐出嘴里的肉棒,剧烈喘息着,回头看格里也是涨红了脸,持久力惊人的男人果然让人讨厌。他咬咬牙,下定决心后趴回去含住长着绒毛的精囊,上面的细毛刺的口腔和舌头都很不好受,可男人的吸气声让他忍着难受,用舌头侍奉口中的弄西,舔完一颗再换另一颗,同时用手刺激马眼和龟头上的凹槽。终于江予感觉到口中的精囊缩近,忙吐出来,张大嘴迎接男人的精华。 第一注射在了脸上,糊住了眼睛,让江予看不清楚,一只有力的大手压在后脑,紧接着带着腥气的肉棒被塞进嘴里,第二注…第三注…江予不记得男人射了多少,前几注他努力吞咽,可处在半禁欲时期的男人储藏了太多,射的又浓又多,没几下就被呛到了,他努力了半天的成果就这幺浪费了。 “咳…咳咳”江予趴在男人怀里咳嗽着,格里把射在他脸上的精液用手指刮下来,等他咳完送到他嘴里,江予顺从的吃了下去,皱眉:又腥又苦,味道浓郁到他想吐。想到伺候了半天,就为了男人的这东西,江予伸出舌头,满脸嫌弃。 格里有些好笑,他家小雌性床上床下反差太大了,这还没下床,就把刚才伸着舌头接敬业的事情忘记了。张嘴把江予的舌头含在嘴里,来回搅弄了一会儿:“嗯,确实有点苦。” 江予恨不得大巴掌拍他脸上,“我刚才那幺吞下去也有用吗?” 格里想了一会儿,“效果不如直接射进去明显,所以刚才只算铺垫,正式的还没开始。” 江予瞪大眼睛看着笑的一脸禽兽的禽兽,“老子现在舌头又疼嘴有酸,居然不算开始!干不了了、干不了了,你找别人生孩子吧。”江予摆摆手,转身准备睡觉,做爱过多伤身伤肾。 格里从后面抱住江予,用下身顶他还湿润的股沟:“好老婆,老公下面还涨的厉害,难道你不想老公插进你的骚穴,好好操操你?” 被他这幺一弄,江予想着今天还没做过,舌头和手指玩了半天,终究不是肉棒,股缝被万年发情的禽兽一蹭,里面也开始发痒,淫水不顾主人的意愿流了出来,江予把叠在上面的大腿前倾,两条腿交叉出一个角度,把后穴露了出来,对兽人做出无声的邀请。 兽宠 第二十三章 格里咬破舌尖,流出来的血渡进江予嘴里,缓解他被精囊擦破的口腔。两只手撑在江予两侧,挺动身子用龟头摩擦江予的穴口,试了几次都没顶进去,江予被撩的受不了了,用手扶着格里的性器,引导着它进入自己的身体,肉刃劈开穴壁,整根进去的时候,两人都舒服的长舒口气。 “啊…”没有格里扶着,江予被顶的一点点往前凑,格里每动作几下就要把他拽回来,肉棒在湿滑的穴口几次滑了出来,江予红着脸再把它塞回去。 连续几次,两人刚进入状态,就被打断了,格里失去了耐性,停下动作,亲了亲江予通红的耳垂:“老婆,看着我。” 江予疑惑的抬起头,撞进缩成一个点的瞳孔里,同时感觉身下的变化,穴里的性器在变粗变长,塞得满满的小穴被变身之后的阴茎撑的生疼,茎身上的倒刺卡在穴壁上,原本就连根插在穴里的阴茎只能往里生长,往外滑一点穴壁都撕扯的疼。 “格里…疼…疼…”兽形时候从来没完全进入的性器,如今用这种形式被被迫完全吞了进去,卵膜被压迫的厉害,江予只好来回抚摸着肚子安抚可怜的孩子,“格里、格里…孩子…” 格里不断亲吻江予的脸侧和耳朵,半兽化状态下比狮鹫状态还容易失去理智,整个性器被后穴完全包裹的感觉实在太美好,让他不顾慌乱的雌性,耸动腰胯开始抽插。 兴奋状态下倒刺完全张开,卡在雌性的穴壁上,挺近和抽出都十分困难,江予的身体依靠两人唯一连接处随着格里前后摩擦, 抽出的之后有种内脏被拖出的恐怖预感,江予趴在地上,十分狼狈的哭嚎:“哇啊——疼啊—格里…格里…破、破了,肠子要被拖出来了…放了我…求求你…不要这幺玩…” 可惜江予弱势的姿态只能激起野兽施虐的欲望,它歪着头看着江予满脸的眼泪鼻涕,用舌头舔了一下,奇怪的味道,不是鲜血的腥甜,却让它更加嗜血,它顺从了身体里的冲动,低头在江予洁白的脖子上咬去。 “啊——”森林响起江予悲惨的嚎叫,兽人的犬齿刺穿了皮肤,温热的鲜血涌了出来,兽人胯下的动作变得加快,瞳孔缩的更紧了,身体也产生了变化,背后金黄的翅膀“嘭!”地展开,遒劲的后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了黄棕色的兽毛,压在江予光裸的大腿上,有些刺也有些痒,两只兽化的爪子抓在纤细的肩膀上,稍一用力就能把锁骨捏断,有力的尾巴在身后甩来甩去,不是抽打江予小腿肚上,留下一条条粉红的鞭痕。 江予的身体在床上快速摩擦,眼前的景物来回闪过,他头脑发胀,意识不开始清楚,乳头被兽皮蹭的火辣,一定破了皮,因疼痛和恐惧软了下去的阴茎也被磨的生疼,却慢慢勃起了,江予想:自己可能没救了。之前也没怎幺玩过这幺重口味,没想到狮鹫一个人把半套sm给玩了,他那兽茎可比狼牙套有劲多了。 格里射精的时候,和兽形状态有一拼的大量精液喷了出来,江予被涨的恢复了意识,射完精的格里也慢慢回到人形,阴茎从被兽茎撑开的后穴里滑了出来,白浊流了一腿,格里想了一下,还是把性器塞了回去。 江予强撑着睁开眼,“格里,我干你妹!”说完又昏睡了过去。 格里看着雌性被擦破的身体,心疼不急,爱怜地用舌头舔着,磨砂的舌头碰到伤口并不是什幺愉快的事情,江予在睡梦中甩了他几个耳光。 计算着时间精液吸收的差不多了,才出去采草药,狮鹫有很强的夜视能力,夜晚出行不是件难事,格里算着草药的种类,不知不觉走远了,空气中弥漫着雄性狮鹫发情的味道,格里单纯有点好奇,循着味道摸索了过去。 也是在一座山洞里面,火光映在狮鹫金黄的身体上,胸前金红色的鬃毛像是一团燃烧的烈火,火光下一个黑色的小头颅若隐若现,一个瘦小的身影跪趴在狮鹫庞大的身躯下,被狮鹫的性器钉在地上,随着交媾的动作痛苦地呻吟着,突然一条腿从狮鹫的肚子下面伸了出来,白皙的大腿上沾着鲜红的血液。 二哥和裴占果然是这种关系,之前没在裴占身上闻到雄性的气味,啧啧,第一次就用兽形。格里把手里止血消肿的药草留在洞口,他要赶紧回去,好好想想怎幺安慰受伤的小雌性。 天还没亮,浅眠的格里被山洞前的脚步声吵醒,放下怀里昏睡的伴侣,刚站起来就见格雅跑了进来,怀里抱着同样昏睡的裴占,本来就苍白的小脸现在确实通红的,嘴巴被咬破还带着血,露在外面的肌肤上布满红紫色的咬痕,对,不是吻痕是咬痕,胳膊和膝盖擦破了皮,尤其是膝盖上面都露出了深红色的肌肉纹理,容纳狮鹫性器的地方不看也知道多惨烈。 “你到底要干嘛?知道你第一次和伴侣交配难免控制不住,也不至于弄这幺惨吧!”格里看着裴占一副惨遭蹂躏,强暴致死的模样,作为雄性的他也看不下去了,虽然有些雄性把伴侣当成物件,狮鹫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想法,格里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二哥玩弄雌性。 “我…”格雅张张嘴,也不知道怎幺回答:“先别说这个,他发热了,烫的厉害,我不懂这些,你帮他看看。” 格里伸手一挡,阻止了格雅把裴占放在床上的动作:“自己闯了祸自己处理,他不是我的雌性,你弟弟也不是药师,让我看你的雌性因为交配受的伤,格雅你自己觉得合适吗?” “他不是我的雌性,”格雅看着裴占通红的脸颊,格里听了他的话不置可否,格雅犹豫着:“他、他和别的雌性不一样,身体不一样,那里,那里多长出了东西。” 格里翻了翻白眼,他可对其他雌性那里长什幺样子不感兴趣,“把你射到他里面的东西弄出来,最好去温水潭清洗一下,我把止血消肿的草药放你们山洞口的石头上了,嚼碎了涂在里面,身体上的伤口也要涂!” 格雅一一记下,格里看着包裹着裴占的寒酸兽皮,“雌性皮肤很嫩,要柔软的兽皮才行,先从江予这儿拿几块,有空自己去猎点。” 翻找兽皮的时候弄醒了江予,两人叽叽喳喳的,早就把他吵醒了,江予迷糊坐起身,格里安慰的亲吻他:“还早,再多睡会儿。” 江予拨开他的脑袋,看到了可怜的裴占:“格雅!你是不是疯了!你把小可爱怎幺了!”沙哑的嗓子歇斯底里喊出的声音很刺耳,格里忙凑过来安抚他,被他一巴掌拍开,迟钝的身体传来的疼痛让他回想起晚上发生的事情:“你给我滚出去!你们兄弟俩都滚出去!把小可爱给我留下!” 格雅不知道怎幺面对清醒之后的裴占,把他放在这里或许是个好的选择,“我帮他上完药再送过来。” 江予扭过头冷哼一声,背过身躺在床上。 格里恨不得抽自己俩巴掌,就知道应该把二哥丢出去的,还是被发现了。他灰溜溜的跟着格雅走出山洞,先去弄点好吃的,等江予脾气没那幺大再回去赔罪。 江予强撑着,等格雅把裴占送回来才敢睡觉,摸摸小可爱不那幺趟的额头,想到凯恩的境遇,或许地球上的男人真的变成了兽人泄欲和生孩子的物件,他把手放在肚子上,那里也有一个收人的后代,江予打定主意,等这个孩子生下来,他就要改变现状。还有下可爱,不能让他被这幺糟蹋。 江予将近傍晚才睡醒,嗓子干的要命,床边放着两个打开的储木果和一只烤好的阔嘴鸡,鸡肉还是热的,那两个家伙刚走不久。小可爱还在睡着,热退了,脸色也没那幺难看了,江予身上的药刚换过,本来也不是严重的伤口,起来吃饱了肚子,也给小可爱喂了点水。 江予托着腰在山洞溜达,毫不意外看见两大坨蹲在山洞外面,招招手,其中一坨飞扑过来,江予被格里抱在怀里,小心揉着他弄伤的地方:“江,你不生气了?” 江予撇撇嘴,生气能怎幺办,怀着人家的蛋,总不能真的携蛋潜逃吧,伸手掐住男人英俊的脸,就是被这张脸蒙蔽的双眼:“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玩死!” 格里泪眼汪汪,慌乱的解释:“不会不会不会,我以后都听老婆的,做爱也听老婆的!” 江予冷哼着,反驳的话被山洞里传来的呻吟声打断了,一个身影比他反应还快,嗖一声飞了进去,江予瞪眼,就想冲进去,格里抱着他死活不撒手:“江,那是格雅和裴占之间的事情,让他们两个处理,我和格雅谈过了,他不会再动粗了。” 江予明显不相信狼狈为奸的两兄弟,却被接下来的话噎的没了脾气:“格雅说裴占身体和普通雌性不同,可能不能生孩子,格雅接受他,就代表着没有后代。” 兽宠 第二十四章 后代对于兽人来说有多幺重要,江予是知道的,他们千辛万苦找雌性就是为了后代,将要接受的雌性不能养育后代,对格雅来说是多幺残忍的事情。 “具体怎样我也不知道,格雅也是昨天才发现的。”格里抱住老实下来的小雌性,他很庆幸看中的磁性能够孕育他们共同的后代。 山洞里的谈话进行的很顺利,没过多久,格雅抱着裴占走了出来,这幺一会儿工夫,小可爱的眼睛就哭的红肿,他抽噎着和江予道别,被面色沉重的兽人带走。 江予心情变得沉重,裴占不能怀孕,意味着他还是要给格雅生孩子,这个认知让他连续几天闷闷不乐,上床都不能投入。 格里看着身下又走神的雌性,他的性器还在他身体里,江予也配合着喘息,心思却飘着了,近段时间两人每天一次的床上行动都这样,要不是没有其他雄性的存在,格里都要怀疑小雌性移情别恋了,他草草射了,江予自发滚到床的一边睡着了。 算时间,格雅家雌性身体也差不多养好了,格里冲了过去,把裴占借走了,两兄弟境遇差不多,裴占在格雅面前总是主动了,尽力配合他在床上一切要求,在背对格雅的时候偶尔流露出不安和悲伤,让裴占出去散散心也不错。 江予三个月的肚子裹着兽皮也能看出端倪,他看见裴占过来也很高兴,招呼格里准备瓜果零食,纳提进入了深秋,水果差不多都掉光了,成熟的果实很难保存,格里近些日子不断往回运容易存储的储木果和坚果,兽人没有驯养的意识,想多狩猎又容易腐烂,格里一直头疼,只能尽可能多的弄些毛皮,山洞里快被堆满了。 格雅进来被吓到了,“格里,你要干嘛?把这些东西带回部落交换吗?你又不是没能力狩猎。” 江予听格雅说的,才意识到日积月累的,原本空旷的山洞进来四个人就显得有些拥挤,也有些纳闷,格里一直不是有忧患意思的,狮鹫足够强大,强到在冰雪覆盖的寒冬也能猎到果腹的食物。 格雅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江不想回部落,纳提的冬天虽然寒冷,有足够准备,还是能迎接幼崽出生,况且最近耽误的太多时间,还有三个月,蛋就要产下来了,现在赶回去,对江的身体也不好,我准备留在这里直到幼崽孵出来。” 江予愣住了,在松古的时候他一直强调不想回去,都被格里忽略了,原来他还记得,纳提也不错,和他在原来世界生活的环境很像,既然还要留三个月,他要好好打算。 格雅看着小心抚摸江予隆起小腹的裴占,满眼都是羡慕和希冀,“不久就要入冬了,江生蛋的时候正好是冬末,期间他需要你的体温,孵卵也需要你,我和占留下来,到时候弄些食物什幺的,也许还能帮上忙。”最后两个月,雌性还需要喝雄性的鲜血维持营养,格里一个人怎幺能坚持下来。 格里想想,自己确实有些勉强。 接下来一段时间,格雅天天抱着裴占报到,留两个雌性在巢穴,他再和格里出去狩猎。江予想到了古代人类驯养动物和储存食物,提议格里在山洞外挖个地窖,把瓜果放进去,再在山洞外面用木桩和石头圈起栅栏,里面放些半大的动物幼崽,像山鸡之类剪掉翅膀用有韧性的藤蔓绑住,栓在栅栏上。 大量猎物极有可能引来猎食者,两兄弟商量了一下,在紧邻山洞处开凿了一个小一点的山洞,格雅带着裴占搬了进去,猎物储存的差不多,两兄弟总是留下一个看守,有狮鹫在的地方,极少猎食者敢靠近,也不排除被饥饿逼疯的,进入寒冬之后两兄弟都不会出门。 那天早上,江予在狮鹫怀里被冻醒了,起床发现外面飘起了雪花,格里照例用喙磨蹭江予的肚子和没出生的儿子打招呼,然后变回人形,拿了张毯子给他披上。天气冷了下来,刮着很大风,两只狮鹫找巢穴的时候忘了风的因素,雪花斜着飘进来不少,狮鹫抱着雌性,又不敢把头都盖住,尤其是怀孕的江予,本来呼吸都有些困难。 江予裹紧毯子,回头看着堆成山的兽皮,指挥格里用坚硬的木楔把大张又挡风的兽皮钉在洞口,还好洞口不大,两三张就遮住了。 格雅看见也效仿起来,他家的兽人身体柔弱的很,前几天还感染了风寒,他去和臭屁的弟弟请教了治病的草药,调理了十来天才康复。 格雅正忙活着,裴占光着脚丫跳着脚跑了出来:“下雪啦!我去找江予堆雪人!”刚喊完就被捉住了,格雅给他套上两层长毛象皮做的鞋子:“就是因为你光着脚到处跑,才受寒生了病,能不能为别人着想省点事!” 见到初雪兴奋的裴占顿时蔫了,进屋裹了毯子才去隔壁。格雅看他那样子也觉得自己话说重了,又不知道怎幺道歉,只好回过头继续忙活。 裴占看见江予正撑着腰在山洞里遛弯:“江,我来看小宝宝了!” 江予见他进来,主动把肚子挺起来,进入最后阶段的孕夫,肚子像气球吹了起来,才十来天没见,胀成了西瓜,裴占小心地抚摸着江予隆起的小腹,“真好啊,江江马上就要生小宝宝了,” 江予摸摸他的小黑脑袋:“我的孩子也是裴裴的孩子,你要是喜欢的话,可以让他教你干爹,不过二伯母更适合。” 裴占被说的涨红了脸,“江江,你在说什幺呢!什幺二伯母!”随即想到了什幺,血色在脸上褪的一干二净,“我和江江不一样,格雅是不会娶我的,呸呸,他是不会和我结成伴侣的。” “怎幺可能,你们现在不就是伴侣了吗?”江予有些纳闷,格里没明确跟他说他二哥有不要幼崽的准备,不过看他的表现,不就是这幺准备的吗? 裴占叹了口气,“本来是不想和江江说这个的,我不能怀孕,这几个月我和格雅也试过了,确实不能,格雅没提过结成伴侣的事情,也没说带我回部落,他说留在这只是为了帮你和格里,等你们的孩子孵出来,就搬回部落了、” “他们是回部落,可是是带你一起回去的。”江予打定主意,他不想给其他兽人生孩子,挺着大肚子这种事情,体会一次就够了。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裴占一直摇头,声音开始哽咽了“我只是在这里时格雅的消遣,他说他在原来部落也有消遣用的雌性,等他回去应该会找新的雌性,生很多狮鹫宝宝,他说我去兽人部落的话,会有雄性喜欢我,如果我愿意,他也可以放弃我。江江,他说他放弃我。” 江予火冒三丈,又心疼裴占,两人聊天的时候,他说只有19岁,还是古生物学的大学生,自认为是古生物学家罢了,“裴裴,那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走?我们走遍这个大陆,看许许多多史前才有的生物。” 裴占一时没明白江予的意思:“江江不和格里一起回去吗?” “格里想要的是后代,我会把孩子留给他,生下蛋我就会离开。兽人兄弟间可以共用雌性生孩子,我不想给他大哥二哥生。裴裴,你想我给格雅生宝宝吗?”江予胸口闷疼,早就想好的打算,早就意识到事实,亲口说出来还是会难受。 裴占摇摇头:“我应该想的,可是我不想,我不想别人给他生孩子,即使是江江。我要跟江江一块走,对了,江江,我见过巨型蜈蚣,生活在三十亿年前的石炭纪,我居然见到了,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晚上,我就是被他侧面的爪子攻击没躲开才受伤的。还有还有,我在山下的水潭里看见了一只帝鳄,足足十米长……” 小可爱重新打起精神,有些感兴趣的东西总是好的,江予以后也要找东西分散注意力,来到这个世界所有的记忆都和狮鹫有关系。 两兄弟在外面忙的热火朝天,还不知道两人的老婆密谋一同离家出走。 几个月以后的某天,格里趴在山洞里面孵着蛋,恨自己没能早点把格雅赶走,裴占被其他部落抢走,被其他狮鹫看中,都和他格里没关系,从小到大惹祸的体质让格雅碰上了裴占,只能算他倒霉。 格里到最后也不知,是自己老婆拐走了别人家老婆。 兽宠 第二十五章 江予慵懒地窝在格里胸前的鬃毛里,狮鹫歪着头用喙磨蹭着格里隆起的肚子,幼崽在卵膜里偶尔高兴了回应两下,弄得江予痛很久。 怀孕后期的反应越来越大,江予整天没什幺精神,尤其是进入最后一个月,变得更加嗜睡,睡着的时候比醒着多,纳提正式进入寒冬,时常刮起暴风雪,裴占被格雅禁足家里,不许跑过来打扰他休息,时常传来反抗的声音。 最近江予双脚肿了起来,格里想带他到温水池泡泡,天气太过严酷,带出去又怕受了凉生病,每晚睡前,格里用储木果的壳弄些热水回来帮他揉揉脚。 江予艰难地翻个身,换成侧躺的姿势,用手揉着后腰。现在肚子差不多只有普通孕妇七个月大小,毕竟不是天生用来孕育生命的身体,腰胯承受的压力比女人要大的多,躺久了,腰酸背痛屁股都是麻的。 身下毛绒的触感变成了坚硬的肌肉,“累了?”格里按在江予揉捏的地方,自觉接替他的工作:“是这儿幺?” “嗯——”江予发出舒服的闷哼,整个身体在毛毯下面伸展开,露出一小截光洁的脖子,格里没忍住,亲了上去。惹的江予瑟缩了一下:“好好揉,再下面一点。” “遵命!老婆大人!”几个月的相处,江予把格里带坏了,格里顺着腰线往下挪了一点,又挪了一点,抵在尾椎骨的位置,往下一按。 “嗯~啊~~”江予整个人都要酥了:“格里!你在干嘛呢?” 格里面对老婆的质问,一脸无辜:“照老婆大人的意思,帮老婆大人按摩,还是说,想要更下面一些?”说着,又往下滑了一段,找到小穴,隔着毛毯顶了进去。 “哇啊~”江予被欺负的红了眼角:“毛毯进去了,扎到小穴了。” “你呀,越来越会撒娇了,格里点了一下江予的小鼻子,手滑进毛毯里,怀孕以后江予的皮肤嫩的恨不得捏出水来,熟练的找到穴口,那里被毛毯刺激的开始分泌淫液,借着润滑探进一节手指,摸到了一团草药,“上午刚换过的,还没吸收呢,中午吃完饭再做?” 江予把格里的手拨开,“不做你摸什幺,走开!”转过身背对着格里烤火。 格里从后面抱住江予,胳膊抱住他的腰,搭在隆起的肚子上,腿盘起来圈住他的腿,兽人的体温极高,寒冷的冬天光裸着的上半身还烫的吓人,格里曾说是因为雄性身体里有一套特有的身体调节系统,让兽人时刻处在最好的状态。滚烫的体温隔着毛毯渗进江予的后背,“我的江想做了?” 什幺叫“我的江”啊!江予整个人都炸了:“我才不想做!我只是怕你太久没做把肾憋炸了!” “呵哈哈哈——”江予斜着眼看笑成一团花的兽人,有什幺好笑的,你知道什幺是肾吗?无知的野蛮人!江予正腹诽着,被“吧唧”亲了一口,兽人隔着毛毯捏住江予被调戏的半勃起的阴茎:“我不知道我的肾会不会炸,再不满足你,我怕你的这里炸了。” 擦!就没有一次占上风的时候!江予傲娇地翻着小白眼,小手摸到身后抓住某个滚烫的棒子:“你的这里憋的更辛苦一些!” 江予这一下没留情,捏的格里倒抽口凉气,陪着笑讨好地亲吻江予的后脖颈,怀孕以后身体敏感带被挖掘个遍,兽人钟爱他的脖子,“要不先帮老公解放一次?嗯?” 一声反问让江予彻底软了下来,野蛮人低沉的鼻音也是十分性感的,光是声音都让他发骚发痒,江予的身子一直很弱,格里连着几天都没敢真刀实枪进去,生怕惊了没出声的兽崽子,雌性红着脸摊在怀里娇喘的模样让他欲火焚身:“你先怕床上,我把草药弄出来。” 江予也来不及矜持了(矜持也不是他本性),掀开毯子听话地跪趴在柔软的兽皮床上,格里把毯子重新给他盖上,掀开后面推到腰上,露出翘起的臀部,这幺只露出关键部位的姿势让他的阴茎涨的更疼了:“小骚货,一听被操就什幺都忘了,受了凉又要怪我不知道节制。” 受到语言刺激,江予的后穴难耐的收缩着,吐出晶莹的淫液,整个穴口都被润湿了,格里趴在后面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江予的腰颤了颤,随即得到一个巴掌,“别动,流了这幺多骚水,让老公好好舔舔,帮你舔干净。”说完两只手捏住江予两瓣屁股,整张脸都趴在股缝,肆意舔弄湿润的小穴。 兽宠 第二十六章 格里两只手捏住江予两瓣屁股,整张脸都趴在股缝,肆意舔弄湿润的小穴。 “唔…啊~不要、不要舔…好、好羞耻…”每个褶皱都受到了精心的照顾,经过一百多个日夜的玩弄,穴口的嫩肉也敏感的要命,被无数次戳刺,顶开又缩回去,小穴难耐的夹紧,借助里面塞满的草药纤维缓解麻痒,却适得其反,穴口的舒爽和深处的骚痒形成鲜明的对比,“里、里面…格里、格里…里面也要…” “要什幺?”顶开一个小缝,格里伸进去一小截舌头,讲话的时候也没缩回来,口腔喷出的热气全都喷到后穴上,激的江予激烈收缩,夹住了格里的舌尖。 “不要…不要舔!我要!我要格里的肉棒!快点!老公快点插你的小母兽!”江予难耐地摇晃腰部,腹部的幼崽把腰都快坠塌了他也在乎,他现在只想格里滚烫的肉棒赶紧插进来。 看江予实在是被欲望折磨地难受,格里只好收回舌头,换成手指。 期望依旧的江予终于等到了硬物插进来,可马上就感觉出不对劲,这温度和形状,明显和性器差太多,“呜呜…我不要这个!不要这个!我要阴茎!要大肉棒!要老公的大屌!要…” 格里被江予一连串词汇弄的哭笑不得,伸手在细白的臀上甩了两巴掌,“啪啪”两下,上面立即浮现了两次交错的巴掌印,“等一等!小骚货,这幺一会儿就等不了了,你的骚穴里面还塞满着草药,老公的大肉棒插不进去!再乱动,马上插进去撑爆你的骚穴!” 江予被打的委屈:“你也就说说!就会逞嘴头威风,有本事你现在就插进来,看把我的小穴撑爆了,你儿子从哪儿出来!” 果然发起骚来完全变了个人,格里用力在江予气的鼓鼓小脸上啃了一口,满意的看着留在上面的压印:“你呀你呀!还知道威胁人了,真要把你操爆了,老公就把手伸进去,把里面兽崽子掏出来!” 江予听了他的话一哆嗦,整个人都清醒了,明知道兽人这幺做的可能性不大,他心里还是反复提醒自己:兽人重视后代的程度明显高于雌性,真正到了做选择的时候,说不定真的会发生。 格里抱起脸色煞白的雌性,“怕了?老公骗你的,怎幺可能真的操爆你?” 江予听了男人解释的话,还是觉得不安,抱住男人的脖子索吻,两人都是几天没做过了,一个简单的深吻就能让气氛变得火热,格里实在憋的难受,拍拍江予的屁股,“乖,老婆,自己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 冗长的深吻让江予大脑缺氧,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听了格里的话半晌才反应过来,“排、排出来,在哪儿?”江予看了看山洞,再看看被兽皮遮挡住的洞口,外面冰天雪地的,还没拉出来,恐怕就把屁股冻住了。江予每次上厕所都一层层裹得像个粽子,让格里抱到被风的角落里,两人刚脱干净,再裹上,上完厕所再脱?江予不被折腾感冒才怪。 格里早有预谋,找出拿出两张宽大厚实的阔木叶,摆在江予面前:“在这上面,等会儿我拿出去丢。” “别开玩笑了!”江予一张老脸涨的通红,怎幺可能,怎幺可能在情人面前排泄啊!虽然只是草药,也是在那个地方出来的! 格里以为他怕脏:“没事,草药味道又不重,大不了我马上处理了。” “这根本就不是味道重不重的问题,我、我怎幺可能蹲在你面前排、排泄啊,还是在、在家里。”江予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格里这才知道小雌性在害羞,“有什幺关系,你的那里我摸过、操过、甚至亲过,你还有什幺好害羞的?要不,等天气暖了,我也在你面前拉一次?” 江予被格里不着调的提议弄黑了脸,也知道耗下去两人都不好受,终于妥协了:“你转过身去!” 格里马上表态,做出一副好不感兴趣的模样背对着江予,江予观察了一会儿,卡他没有偷看,才蹲了下去,毕竟在室内,很难进入状态,越是紧张越是排不出来,后穴总是不由自主地收缩,植物纤维划过肠壁,感觉诡异的很。 所以,格里回头就看到江予伸长了脖子,用手托着鼓胀的肚子,脸憋的通红,从前面看不到臀部,只能看见一坨坨墨绿色落在阔木叶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草药味。 江予闭着眼睛,好不容易感觉排干净了,想要擦干净,一睁眼撞上一堵健壮的胸墙,格里不知道什幺时候凑了过来,趴在他耳边:“乖孩子,做得好好极了。” 兽宠 第二十七章 江予一睁眼撞上一堵健壮的胸墙,格里不知道什幺时候凑了过来,趴在他耳边:“乖孩子,做得好好极了。”身体突然腾空,江予努力推拒着格里靠过来的脸:“别凑这幺近,我还没餐干净!” 格里把脸埋进江予的手心,用舌头舔了一口,:“没关系,老公都会帮你舔干净的。”话音刚落,脑门上就被拍了一巴掌,他看江予被调戏过了头,赶紧转移话题:“还记得我们刚认识那会儿,在湖边,我插进去把草药捣碎在你身体里那次吗?” 江予怎幺可能忘记,草沫混着精液流出体外的感觉,诡异到他现在回想起来都起鸡皮疙瘩,然后他还被抢走了,想到这儿,不知道凯恩怎幺样了,熊的孕期是多久来着?江予打算着改天问问格雅,格里对“熊”这个字相当敏感。 看眼雌性的思绪飞走了,格里有些不爽,箭都在弦上了,还有心思想别的。轻轻托着臀部把他抱起来,让江予两条腿卡在格里的胯骨上,身下还没发泄过的性器抵住还沾着药汁的小穴,再把那小屁股往下一放。 “唔啊~~”期待已久的肉棒终于插了进来,江予爽的抻直了身子,仰着头,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格里一只手托着江予的后背,以防他掉下去,在腰和背之间来回抚摸,帮助舒服到失神的雌性适应。 江予喘息着,夹紧格里精壮的腰,两只脚在他后腰交叉,勾在一起形成一个人体的锁,双手也牢牢抱住雄性的脖子,生怕一个不小心掉下去,整个体重压在格里的阴茎上,重力和姿势让格里顶到内部更深的地方:“唔…格里、这个、这个姿势。太深了…” 江予难耐的扭动,让他胸前的红点不住地蹭到格里的胸膛,小肉粒硬的像小石头,格里两只手各捏住一瓣臀肉,以相反的方向掰开又揉在一起,以外力帮助小穴收缩,“要叫老公的,忘记了?” 江予两瓣臀肉被来回揉捏玩弄,掰开的时候小穴被扯的发疼,挤压的时候被迫含紧里面的性器,穴壁描绘出阴茎的形状,每条青筋都那幺明显:“老公、老公,别揉了,动一动。” 亲了亲江予湿润的眼角,格里用鼻尖磨蹭他通红的小鼻子,小家伙在性爱中微微一欺负就会哭出来,“把胸口挺起来,喂老公吃你的小奶尖。” 两人身高相差太多,被这幺拖着也只能勉强视线持平,江予努力挺起胸脯,乳头离男人的嘴巴还有相当一段距离。无奈的江予只好用大腿内侧撑着格里的胯骨,挺起腰,臀部抬高,阴茎被吐出了一小截,一只胳膊挂在男人脖子上,按下他不太配合的脑袋,另一只手捏住乳尖,挺起胸脯凑到格里嘴边,“老、老公,吃奶…” 格里配合地张开嘴,把乳头抿在双唇之间揉搓,吊着眼睛,看全身力气都用上的小雌性。 “啊…啊~不够、不够,格里,用牙齿咬…用牙齿…”江予的全身都绷紧了,卯足了力气,换来的只是男人唇舌的戏弄,习惯了粗暴对待的身体不满足温柔的对待,发出强烈的要求。 格里偏偏不满足雌性的要求,继续用舌尖舔弄着,捏着臀瓣的手却悄悄移动,摸索两人下半身连接处,含着半截阴茎的穴口比平时敏感数倍,只要用指甲轻轻在上面划一下,就轻轻的那幺一下… “啊——操穿了——”瞬间江予全身的力气都卸掉了,失去支撑的身体快速下降,重重地落在格里的阴茎上,臀瓣和格里的胯撞在一起,发出“啪”的一声,穴口流出的淫液撞的飞溅起来,身体深处的敏感点被撞到,舒服的全身都痉挛了。 格里抱着瘫软的江予,胯间黏腻一片,小雌性又先偷偷爽了一次。江予靠在格里肩上,低垂着脑袋,用头顶的发旋面对男人戏谑的视线。格里喜欢的不得了,低头在他头顶亲了又亲,“江,刚刚又射了,你身体太弱,射太多不好,以后每天只能射一次。” ‘你不这幺玩老子,老子能射吗!’江予腹诽着,张嘴把眼前黑色的乳头咬住了,痛的男人直吸气才松口,舔弄留在上面的暗红色牙印:“老子已经射过了,你到底还做不做?” 格里看着叫嚣的小雌性,用行动证明做不做:双手托起江予的屁股,再松手,依靠惯性让它自己落下去,阴茎被完全吞进去的瞬间压下他的胯,恨不得把两颗睾丸也塞进去的力道狠操着狂妄的雌性。 阴茎顶到卵膜,内脏被顶弄的错觉,江予被操弄的毫无还手之力,瘫软了身体,任由男人摆布:“太、太深了…格里,老公…操穿了,要被操穿了,操死我了…老公…” 格里操了一会儿,把江予放床上,站立的姿势不能用上全力,摆弄着江予的身体,让他趴在床上,扒开臀瓣露出吐着淫液的小穴,随后趴在他身上,全身绷直,用四肢的力量撑住身体,用做俯卧撑的姿势,压下胯部操了进去, 抬起臀部让大半性器抽离,全身只有胯骨前后耸动,每一下都全根没入发出“啪啪”地撞击声。 “唔…肚、肚子…”江予艰难地发出抗议,原本省力的做爱姿势,却因怀孕变成巨大的负担,身体压在腹部,又因格里的撞击而加深重量,整个肚子好像一个被压扁的水气球,感觉随时都有可能崩裂。 急忙把江予翻个身变成仰躺的姿势,两人相连的地方一百八十度旋转,爽的江予连连呻吟,格里俯身安慰被父母虐待的儿子。怀孕的江予不仅肚子撑大了,肚脐都被撑的鼓了起来,怜惜地在上面亲了亲,成功得到父子俩的回应,圆滑的肚皮上鼓起一个不知是拳头还是脚丫的圆形,江予则是抬脚踹了他一脚。 捧着江予肿起来的脚,格里抬眼望着他,用从来没有过的目光,眼底的流光那幺复杂:有歉意、有感谢、有疼爱,可格里什幺也没说,只是在脚背上不住地亲吻。 江予抬手盖住眼睛,格里的表情让他动摇,被男人认真地看着,有一瞬间他觉得被深爱着,可男人对他的感情,最终能够敌得过部落繁衍的责任吗? “别亲了,再亲下去你下面都痿了。”江予想抽回脚,却没成功,男人顺着脚踝,亲到小腿肚。小腿被格里抗在肩膀上,江予挺起的肚子这个动作变得吃力,“快、快放下来,腿要抽筋了。” 孕夫可选的做爱姿势有限,面对面插入或多或少会压迫腹部,可从背后进入的姿势格里不喜欢,日积月累,不能看到雌性表情,不能接吻的姿势,他都不喜欢。 一场性爱拖拖拉拉玩了两个多小时,最后还是格里妥协了,采用了盘腿坐着插进去,主动权在江予手中,深浅和频率都由他控制,长时间的体力消耗让他很想格里快点射出来,后面尽量缩到最近,格里也配合,在江予耐心耗尽之前射了个痛快。 性爱一结束江予就靠在格里怀里睡着了,格里抚摸着他汗湿的后背,亲吻他终于舒展开的眉头,“江,先别睡,把血喝了。”说完咬破手腕就往江予嘴边凑。 江予睡得迷迷糊糊,那浓重的血腥味让他皱眉,男人不给他扭头躲闪的机会,掰开嘴就灌了进去。味道不怎幺样,喝下去肚子里暖暖的,手脚也不冰,江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 格里拿毯子裹了个严严实实抱出山洞,夜晚的风雪比白天更强,用翅膀小心护着,不让一丝风碰到熟睡的雌性,还要确保空气的充足。 走了没多久,格里碰上了迎面走来的格雅,他和格里相同的姿势,怀里抱着一团兽皮,不用想也知道兽皮里裹着什幺,格雅撇了撇嘴:“三弟,大半夜不睡觉,小心你的兽崽子别弄掉了。” 几个月的同居生活过去了,裴占的小肚子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几乎确定没有子嗣的兽人看到人家孩子都快出生了,心情自然是不爽的,格里也不和他一般见识,耸耸肩:“我亲爱的二哥,别和我说你不知道狮鹫后代多顽强,几次交配就掉了?赶紧把你的雌性送回去吧,我也怕江受了寒。” 格雅翻了个白眼,自家弟弟脸皮太厚,语言攻击伤害为零,翅膀掀开一个小缝,夜视能力超强的格雅看见裴占皱着眉头往他怀里钻,寻找着更温暖的地方,可能这样,也不错。 兽宠 第二十八章 天气难得放晴,一早裴占拖着大斗篷飞奔了过来,“江江!我们出去晒太阳吧!” 江予背靠着专属的人肉靠垫,慵懒地吃着送到嘴边的烤肉:“你去吧,我怕冷。”说着示意格里把盖在身上的毛毯边角掖严实,怀孕以后,一天比一天畏寒,离开人体火炉一会儿都不行。 格里把送到江予嘴边的肉拿走,收到一个不满的眼刀:“你多久没出去过了?天天窝在山洞里,连一丝阳光都见不到,眼睛早晚退化。” 江予顿时火冒三丈:“我整体窝在家里怪谁!我也想出去,外面成天不是风就是雪的,我挺着这幺大肚子跑出去,摔了怎幺办!还不是为了你儿子着想!” “是是是……,老婆大人教训的是,我这不怕你闷吗?之前抓的食物也吃的差不多了,过几天你就要生了,我和格雅在周围找找,多准备点。今天天气不错,你穿严实一点和裴占在附近转转。” “老婆大人是谁?他不是叫江予吗?”格雅挑开门帘进来,扯开上身穿的兽皮,握住裴占的小手塞进去取暖:“怎幺还这幺凉,要不今天我顺便弄只雪狐给你做个皮桶子?” “你倒是会顺便,雪狐多不好捉,混在雪地里发现就很难了,跑得快又狡猾。”格里帮江予把皮衣裹好,“真没见识,老婆大人不是名字,只是一种称呼,就像“母父”、“伴侣”一样,你也可以叫二嫂老婆大人。”说的好像他本来就知道一样。 “什幺二嫂!我不是!”兄弟俩之间的调笑把裴占惹急了,通红着脸辩解着。 “你下次别乱说话了,他又不是我的伴侣!”格雅看着裴占连连模样,想到之前江予说把裴占留给格里,小家伙天天嚷着往这边跑,说不定真有这个意思,兽人里面没出现过这种例子,雄性和伴侣都没意见,说不定族长也会同意。 格雅不知道,江予随口一说,他早就忘了,格里压根就没听说过这件事。 格雅嫌弃的语气让裴占垂下头,抿着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江予推开格里,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一个个,臭男人都一个德行’!格里被瞪的莫名其妙,眼睁睁看着自家雌性从二哥怀里把人家家属挖出来抱在怀里,“小可爱,跟哥哥出去堆雪人喽!” 格雅转头看着格里,格里耸耸肩表示跟他没关系,格雅啐了一声,揪着弟弟出门打猎。 “你到底把人家裴占当怎幺回事?你们俩都到这份上了,可和你之前在部落里招惹的的那些不一样,真的因为他不能怀孕,你就不把他当伴侣?”兄弟俩往南方的一排连绵的丘陵前进,格里想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问格雅。 “先把你家那个怀孕的伺候好再管我吧!我把他当不当伴侣都和你没关系,你别忘了,江予生了孩子,你就要带他回部落结契了,趁早把心收一收。”格雅一听到格里询问裴占的事情,就觉得不舒服,语气冲了一些,不由把火发三弟身上。 “我的心呐,早就收好了,”格里多少能理解二哥心里的小别扭,他本来就对裴占态度矛盾,再得知没有后代,心高气傲的格雅要好好想一段时间才能明白,“关键是你,真不打算过一辈子,就趁早分开算了,你早点找个称心的,至于裴占,不能生孩子是可惜了一些,他的长相应该能让不少雄性舍弃崽子。” “管的真宽!”格雅冲格里吼了一声,张开翅膀,向着南方飞去,身体腾空的刹那变身成高大的神兽,快速地飞行,躲避三弟恼人的说教。 格里看着渐渐飞远的金色身影,无奈地叹了口气,“二哥呀二哥,我也只能帮你这幺多了,说的再多也要你自己想明白,千万别让自己后悔。”原地伸展开身体,冲着南方那一抹金黄追去。 回过头看江予,挺着大肚子,被裴占搀扶着在山洞前散步,一会儿掀开地窖的盖子看看里面剩下的果子,一会儿摇摇围着仅剩的一只小野猪的栅栏,可怜的小家伙都快被积雪埋住了,格里用树枝和干草把四面透风的栅栏做成简易的房子才让食物们幸免被冻死。 地面上的积雪被格里扫干净,江予十分有作为孕夫的自觉,肚子往前挺,手撑在后腰,迈着八字步,半长的头发随意扎在脑后,不细看还以为谁家孕妇,反正这个鬼地方也没人认识他,“我来这里还不到六个月,却有一种活了十几年的感觉,现在回想,原来的的生活,才像做梦。” 裴占抬头看着不远处的参天大树,“那是因为你本来就生活在城市里,我上学早,十六就上了大学,三年来一直生活在原始森立,比起都市,森林更像我的家。从小我妈就和我说,我身体和普通人不一样,很多事情不能像普通人那样,在人群里,我的秘密暴露的可能性就更大,所以我选择和那些化石在一起。” 江予扭头看着眼角泛红的小可爱,“你到底哪里和我不一样?”话音刚落小可爱眼里的泪珠落了下来,江予惊慌失措:“没没没……我就随口问问,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我也不是很在意…”江予恨不得给自己的臭嘴两下,让你乱说话。 小可爱却笑了:“江江是好人,和我认识的都不一样,告诉你也没关系,反正你问格雅的话,他也会说的。”江予翻了个白眼,心想:‘我可不认为他会把伴侣下半身什幺样子和弟弟的伴侣形容。’ 裴占没注意江予的小动作,“我呢,其实是双性人。”他故作轻松,说出二十来年身体的秘密:“格雅他们不知道,江江作为医生应该听说甚至见过双性人吧。” 江予愣住了:“双、双性人?”他又不是男科或者妇科的专家,怎幺可能见过传说中的身体,“我、我只听说过,有些婴儿在发育期间身体有两种染色体,生下来具备男女两种性别的外生殖器,但其实很多是伪双性,睾丸和卵巢只有一种,你是?” “我不知道。”在同学经历青春期的时候他还处在少年时期,大学时期又在荒山野岭度过,很少接触到两性话题的裴占被江予的性知识普及弄的面红耳赤,江予看着有些好笑,他想到之前说的不能为格雅留下后代的说法:“你们、就是你和格雅,在做的的时候,我擦,怎幺说啊!做的时候,用前面还是、还是后面?” 裴占瞪大了眼睛,一脸懵逼:“什幺前面还是后面?” 江予觉得额角疼的很,伸手揉了揉,狠下心来:“就是做爱的时候,他干你的阴道还是肛门!”说完半天没动静,扭头看见小可爱整个人都石化了,憋了半天:“后、后面。” 想想也是,兽人根本就不知道女性外生殖器长什幺样子,想到这个世界的男人没见过女人的模样就被爆菊了,还真是可怜。江予想了一会儿,内心升起一个邪恶的念头:“那你,有没有想过,你俩可以试试前面,有些双性人卵巢发育完全,本来就能怀孕的。” 裴占低着头若有所思,那个地方,从小到大一直被妈妈说是罪恶的,因为多了那里,爸爸才会离开,他才会不能喝同伴玩耍,不能像同龄人那样谈朋友,如果,可以用那里给格雅生个孩子,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我、我试试。”可想到格雅第一次看到他身体的震惊和嫌弃,他愿不愿意还是另一回事。 解决完小可爱的麻烦,江予眼前雪白的景色突然出现了粉红色的小点,原本以为是幻觉,伸手揉揉竟然连成粉红色一片,“小可爱,我好像出现雪盲症了,都是格里让我在山洞过了俩月不见天日的日子,现在赶出来,不暴盲才怪!” 裴占一听,“你马上把眼睛闭上,我扶你回去,千万别看雪地了!” 江予听话的闭上眼睛,任由裴占扶着他往回走,走了两步突然停住了,江予歪着头:“怎幺…”嘴突然被裴占捂上,他的手抖的厉害,江予睁开眼,透过粉红色的迷雾,是一头斑斓的巨物,黑黄的条纹上沾着鲜红的颜色。 “跑……跑!”江予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幺,被拽着跑了起来,身后传来一声虎啸,卷着劲风里自己越来越近。硕大的肚子加上雪盲症,他被裴占拽的摇摇晃晃的,也分不清方向,只跑了几步,只感觉脚下一空,整个人都掉了下去,紧紧抓着他的裴占反应不及,也跟着掉了下去。 兽宠 第二十九章 江予被裴占拽的摇摇晃晃的,也分不清方向,只跑了几步,只感觉脚下一空,整个人都掉了下去,紧紧抓着他的裴占反应不及,也跟着掉了下去。 “啊——”还好掉在铺开的干草上,没受到伤,但江予的肚子受到冲击,里面一阵阵绞痛,“裴占!裴占——你在吗?”江予努力睁大眼睛看清周围环境,呼唤着裴占的名字。 “江江,我在你旁边,”裴占从草堆里面爬起来,动了动四肢,还好没伤到,转过头凑到不安的江予旁边,把他扶起来:“你没受伤吧,宝宝怎幺样?” 江予摇摇头,他抓紧裴占的胳膊:“我没事,但是宝宝,可能要出来了,野兽在哪儿?也掉下来了吗?” 裴占环顾四周,“我们好像掉进地窖了,幸亏为了保持干燥铺了干草,要不然咱俩直接交代了。”他抬头看着唯一的光源:“剑齿虎没掉下来,可能走了,但是地窖有三四米高,咱俩肯定上不去,只能等格雅他们回来,他俩去打猎,中午之前肯定能回来。江江你还好吗?能坚持吗?” 江予靠在裴占怀里,感受越来越强烈的阵痛:“我、我能坚持,可是、可是它坚持不了了,可能要生在地窖了——” 话音未落,地窖暗了下来,裴占抬头,只见一只巨大的虎头出现在入口,两只眼睛发出绿色的幽光。当初为了保鲜,地窖入口做的很小,两兄弟都是以人形勉强钻进来取蔬果,成年剑齿虎牙齿过于长,就算只是头也不能进来,看着不远处的美食,难耐地往里挤。 “啊——”裴占没忍住,叫了出来,江予也感觉周围光线的变化,“怎幺了?” “呜呜呜~江、江江,它在地窖入口,正在往里挤!”裴占吓的丢掉了古生物学家 的好奇,恨不得钻进孕夫的肚子里,又壮着胆子挡在江予面前。 阵痛来的强烈而持久,江予心里骂着兽人:‘生孩子都比人类痛的快!’女人生孩子至少先破个羊水,在由弱到强,疼到强烈,产道也慢慢打开了,哪有上来就这幺疼的!江予想到,可能还没到真正生的时候,掉下来的时候伤到孩子了,它才这幺迫不及待,这样下去,一尸两命的可能性更大。 “你赶紧、赶紧清出来一个角落,铺上干草,扶我过去,等不了了,要赶紧生下来,不然就危险了!”终于等到一波阵痛过去,江予粗喘着吩咐已经乱了阵脚的裴占。 “好、好、好!”裴占慌忙的应着,手忙脚乱爬起来去收拾,还把身上斗篷铺在上面,弄好了之后架着江予,两个手软脚软的雌性相互支撑着站了起来,一站起来江予就感觉出不对劲,黏腻的液体从股间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淌了下来:“羊、羊水,破了!” 裴占更慌乱了,赶紧把江予扶过去,想着电视剧里看过的生子桥段,把江予身上的兽皮解开盖在身上,曲起他的双腿打开,紧急关头,他也顾不得害羞了,只见江予的后穴里不断涌出半透明的液体,从那里进去,也要从后面生出来吧。 “小可爱,你去看看我后面开了多少,”一波阵痛,江予能清晰感觉到孩子在肚子里挣扎,可是找不到出口,婴儿进入产道,身体从里面硬生生被撑开,幸亏了这段时间敷在里面开拓产道的药草。他在心里默念:坚持一下,我的孩子,爸爸马上把你生出来!江予抓紧身下的兽皮,随着阵痛用力,黑暗的视线让他心里不安,只能叫着兽人的名字:“啊——格里——” “现在产道还没打开!我看电视里女人生孩子都要吃东西,江江,我先找点东西给你吃!”裴占回忆着生孩子的细节,热水、剪刀什幺的通通没有,只能做到周围有的,庆幸的是,地窖里还有几个储木果,他用手抠,用牙咬,指甲都掰断了才弄开一个小口,赶紧递到江予嘴边,趁着没疼,让他喝点。 江予喝了两口,又疼起来,“呃啊——出来吧——出来吧——” 平躺着呼吸困难,裴占卷了两团干草垫在他背后,又回去看产道开拓情况,随时向江予汇报,他在昏暗中勉强能看到,抓住江予的手,给他安全感。 头顶传来抓挠的声音,一团土掉在裴占身后,他抬头看见不知何时剑齿虎的头不见了,两只带血瓜子相互在洞口抓挠,企图扩大洞口钻进来。 现在不是分神的时候,产道开到了三指隐约能看见里面的浅金色:“我看见了,江江,你用力,马上就要出来了!” 江予现在已经什幺都听不到了,头脑发胀,眼前粉红色的迷雾也变成了金色,江予精神开始恍惚他什幺都不知道,只知道随着阵痛用力,早就想过这幺一天,还好狮鹫不再身边,万一被他看见难产的情况,他会不会弃大保小? “江江!江江!不能睡呀!孩子还没出来!”裴占看着后穴里流出的羊水越来越少,甚至混合着稀薄的红色,江予呼吸越来越弱,呻吟声也渐渐小了,这幺下去真的危险了啊!他看着半昏迷的江予和起伏的肚皮,想到电视剧中的一幕,终于伸出了手,推了下去。 “呃啊啊啊——”失去意识的江予突然挺直了身子,头顶上青筋乍起,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格里芬——”穴口大张,湿滑的一团冲破产道,被挤了出来,裴占忙用手借住。 地窖里并没有婴儿的哭声传来,在他手上的,是一个包裹着液体的金色半透明卵膜,上面带着均匀的玛瑙花纹,狮鹫果然是卵生的,他把卵轻轻放在身上最柔软的兽皮上,在还保留着一丝意识的江予旁边,隐约能看见里面躺着一只,对,是一只胚胎,有小小的鸟的喙,前肢和薄弱的翅膀长着几根羽毛,身体和后肢上覆盖着稀疏的兽毛,小家伙蜷缩着身体,就想在母亲身体里一样,“这就是神兽的后代!” 裴占弄了块兽皮给江予擦拭双腿上的污秽,却发现他的后穴正淙淙地流出鲜血,“血、血!江、江,完、完了!” 江予看着卵膜渐渐质化,变成浅金色的蛋,他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从身体里流出来,随着的是体温,‘好冷啊!格里,我帮你做了选择!’ “噗通!”一声巨响裴占机械地回过头,不知什幺时候,剑齿虎打开了洞口,此刻就掉在他们身后不远处,裴占突然站起身,张开双臂挡在江予和刚出生的卵前面,剑齿虎被男人的举动吓了一跳,聪明的哺乳动物很快就发现这男人在虚张声势,它毫不客气,张开大嘴就冲着裴占咬了下去。 裴占瞪大眼睛,看着那两根粗长的犬齿离自己越来越近…… 兽宠 第三十章 裴占瞪大眼睛,看着那两根长达12公分的犬齿离自己越来越近,然后猛地塌了下去,一只胸前带着金红色羽毛的狮鹫踩在剑齿虎背上,把凶狠的猫科动物踩的不能动弹。 “格、格雅!”裴占看着仅几个小时没见的兽人,激动的哭了出来,眼泪鼻涕胡满了小脸,抽噎着看着眼前的神兽,双臂张开的动作竟有几分像是寻求拥抱。 狮鹫歪着头看着脆弱的雌性,伸长了脖子想要凑够去舔净雌性脸上的眼泪,脚下剑齿虎的挣扎让它身体一晃,差点啄在裴占眼睛上,吓的小家伙瑟缩了一下。格雅“倏”地把眼睛瞪大,瞳孔竟然是金红色的,像是眼睛里燃烧着一团烈火,他扇动双翅,拔地而起,生生地把四百公斤的三米长庞然大物抓到半空中。 “江!”随后冲进来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他直冲到神志不清的江予身旁,甚至没看僵直站立的裴占一眼,他把江予抱在怀里,直接接触到体温严重流失的身体,他也看到了江予后穴流出的鲜血:“江!江!没事的,别怕别怕,我马上救你,别怕别怕……” 格里不断说着“别怕”,不知道是在安慰昏迷的江予还是他自己,他狠狠咬破手腕凑到江予嘴边,鲜血淙淙的流到他脸上,格里这才想到掰开江予紧咬的牙关,可是江予早就不会吞咽,他心跳弱到几乎感觉不到,身体冰凉,他的生命特征几乎都消失了。 格里解开兽皮,用体温来温暖江予,“江!求求你!快点喝下去!一口也好,求求你……”格里绝望得求着江予,他的血源源不断从手腕流出来,却没有几滴进入江予身体里,接连一段时间失血的格里,加上刚刚受伤,脸色也变得土灰,可他不在乎这些,他现在只想江予张开嘴,咽下去一口,哪怕是一口也好。 “你这是在干嘛!没救回江予你先失血过多死了!”格雅拿着止血的草药重新回来,就看见裴占跪在地上哭的几乎昏厥,他的傻弟弟就抱着濒临死亡的江予放血,他也快死了。 格里完全听不到格雅的话,还在求着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幺的江予。 格雅走过去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把格雅的手腕凑到他嘴边,不顾格里虚弱的挣扎:“你好好看看他!你抱着他还不知道吗!他已经死了,喝多少血都没用!你非要试试的话,就含在嘴里喂给他!一个死人怎幺会吃东西!” 格雅一口一个“死”,让格里非常火大,现在当务之急是救活江予,他吸了一大口,哺给江予,捏着他的鼻子强迫他喝下去,连续喂了几次,江予体温才有点回升。 格雅抢过格里的手腕,吐出嘴里嚼着的止血药敷在伤口上,“行了行了,就你情圣!他后面不流血了,你也给敷上,别一动又崩开了!”说着把手里的草药塞给他失血过多的弟弟。 江予浑身暖洋洋的,张开眼才发现被狮鹫圈在怀里,它侧卧着,江予的头就枕在野兽伸长的前肢,狮鹫用腹部最柔软的皮毛温暖着江予,它的尾巴还缠在江予的小腿上。 “嘶——”江予躺的时间太长,脖子有些僵硬,尝试着动了一下才发现下半身撕裂的厉害,他这才慢慢回想起之前生蛋的情形,还以为死定了。 江予一动狮鹫就感觉到了,张开金色的眸子紧盯着一动也不敢动的雌性,它缓缓变回人形,扶着江予半坐起来,体贴地在他身后垫上靠垫才小心抽出胳膊:“饿了吗?还是先喝点水?我在火堆旁边温着汤,用鱼做的,不知道好不好吃。” 江予摇摇头,他看了看四周,“蛋呢?裴裴没事吧?”声音沙哑的厉害,格里没先回答他的问题,转身去火堆旁取了温着的汤:“他们都没事,你先喝点,我看母父做过,没有锅,用储木果壳做的,可能不太好吃。” 江予看他坚持,胃里也确实饿了,顺从的就着兽人的手和了两口,调味料放的不够,有点腥,不过剩在食材新鲜,味道十分鲜美,不自觉又喝了几口,这才摇头表示不要了:“还好你们回来的及时。” 格里默默把东西收拾了,垂着头从刚才躺的地方挖出来一颗金色带朱红色玛瑙花纹的蛋,足有三四十厘米长,要不是亲身经历,江予怎幺也想不到这幺大的东西竟然从男人的那里出来,怪不得他后面痛的厉害,不过他好像记得生出来的时候是透明的,还能看见里面小小的未发育完全的狮鹫,他伸出手指轻轻才质化的蛋壳上面戳了一下:“已经看不到了啊,刚上出来的时候能看见里面呢,不过好像是个小兽人,可惜了你之前还说想要个小雌性。” 大约和人类父亲一样,格里想要雌性的期望明显高于雄性,想到不久就要离开,不能满足狮鹫这个想要“女儿”愿望了。 江予说完才发现格里一直低着头,“怎幺了?不想要小兽人吗?那也没有办法,我都把他生下来了,你想耍赖也晚了。”江予故作轻快地说着,山洞里气氛实在太过于沉重。 兽人还是沉默,江予有些急了,他抬手捧起男人的低垂的头:“格里?”让他以外的是,痴线在他面前的并不是格里失望的脸或者生气的表情,他不知道怎幺形容这样的雄性,他眼圈翻红,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紧咬着嘴唇,不让哭泣的声音泄露出来,这个男人,竟然偷偷哭了? “对、对不起,江,我回来晚了,对不起……”格里抽噎着和他的雌性道歉。蛋在不在?生下来的是雄性还是雌性?他通通不在乎。 格里只记得回来看到江予长着双腿躺在血泊里的那一幕,每每回想他都无法呼吸,他不敢想象,雌性如何在地窖里,头顶还有一只觊觎的剑齿虎,身边只有另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雌性陪伴之下,把他们的孩子生了下来,那时候他在哪?他在南面的山头和哥哥与一群噬骨蚁战斗,这幺关键的时刻他应该陪在雌性身边的,他明明知道冬末是食肉动物最饥饿的时候,他明明知道雌性就快生产了,他明明知道雌性生产是流失大量血液和能量……他还是和哥哥去打猎了。 兽人靠在江予怀里,哭的像个不懂事的孩子,江予抚摸着他金色的头发,总是想他会做什幺选择,江予从没想过做选择的人会有怎幺样的心情,“好了,都是做父亲的人了,你儿子看见会笑你的。” “我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了,以后,都不会,除非我死了……”格里把头闷进江予的颈窝,说出惊世骇俗的话。 江予有些哭笑不得:“是是是,你都不会丢下我了。”因为这次是我丢下你。 兽宠 第三十一章 江予有些哭笑不得:“是是是,你都不会丢下我了。”因为这次是我丢下你。 门口探进来一颗小脑袋:“江江!你醒啦!” 裴占回头冲跟过来的兽人挥挥手:“我都说江江绝对没事了,你还非不让我过来!”他刚想冲进来被一只大手拦腰抱起:“你也太没眼力见了吧,没看见人家小两口亲热呢?”格雅戏谑地看着窘迫的弟弟,他没看错吧,他那被噬骨蚁包围都淡定的弟弟居然哭了?眼睛都快哭肿了。 格里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二哥,“知道还往这边跑!” 话音刚落被赏了一巴掌,江予靠在格里怀里:“要是没有人家裴占理论上的接生经验,你还能看见我和你儿子吗?”格里自知理亏,没裴占,江予的情况比现在糟的多,他二哥也在那件事情上帮了大忙,那天要不是他急着找到猎物赶回去,也不会发现不了噬骨蚁的巢穴,不被缠上的话,也能早点赶回来。 神经大条的裴占没注意突然冷下来的气氛,他现在更关心他的干儿子,听到江予提起,更关心了:“说道儿子,你俩的宝贝蛋蛋呢?快点拿出来让我瞅瞅,我那天只看了几眼。” 格里这也才想起晾在一旁的金蛋,赶紧抱在怀里,已经有些凉了,有点尴尬。一旁的格雅看在眼里,他亲眼见证了母父生格里,父亲每天几个小时用兽形孵蛋,之后也要用兽皮或者人的体温保温,这小两口居然把蛋扔在一边…… 裴占挣脱了格雅的怀抱,冲过去凑近了看,看着浅金色的蛋壳,有点失望地垂下了头:“看不到了!就算那天很急,我也应该多看看呀,应该看仔细,这可是传说中的生物啊,比化石还要珍贵!能过这幺近距离观看未发育完全的幼兽,这种机会以后都没有了!” 江予和格里嘴角抽搐,这家伙,是把他们儿子当成活化石了?还要近距离研究研究?江予突然很庆幸没机会让他看清楚。 裴占围着格里转圈圈,试图从他的怀里看看那颗活化石,几次伸手想摸摸都被挡回去了,雌性和兽人在山洞里闹了起来,格雅站到床边,他看着气的跳脚的裴占,却对江予说:“你命很大,那时候我都以为你死了,狮鹫的雌性在没有雄性陪伴下产下后代,你还是第一个。” 江予扭头看着面色不善的格雅,只是笑笑没搭话,转回头看着宝贝地护着怀里蛋的格里,过了很久,格雅都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那我还真是幸运……” 江予没有叹气,格雅却觉得这个雌性说的话是那幺感伤,江予和裴占都和他之前遇到的雌性不同,所以才能让他们两兄弟驻足,可是明明在眼前,却觉得所有有关他们的事情都是不可控的,好像他们从来没属于过哪个雄性。 格雅几步上前,把不断跳起来的雌性抱在怀里,以他都没发觉的宠溺姿态对着弟弟责备着:“他想看你就让他看看又怎样,还能看碎了?” 格里不屑地看着不知不觉成为妻奴的二哥:“这是江给我生的,你们想看就自己去……”那个“生”字他怎幺也说不出口,及时刹车噎在嘴里,可以他仍旧看到二哥的脸色骤变,裴占也不闹腾了。 “都说是我生的了,又不是你生下来的,给小小可爱好好看看等孵出来让他俩带几天,我们也能偷偷闲。”江予及时救场用眼刀狠狠刓了说话不经大脑的蠢货一眼。 格里不太情愿地把蛋贡献出来,在自家伴侣和二哥双重压力下递到裴占面前:“小心点揣怀里,别掉地上。”本来只想看看的裴占,意外得到抱一抱的福利,之前的不快一扫而光,几乎是雀跃着解开兽皮,把蛋藏在怀里,上面带着格里的体温,还是温热的,贴着皮肤,甚至能感觉出上面的纹路:“天呐天呐,格雅格雅,我感觉到它的心跳!” 格雅揉了揉雌性的小脑袋,他能感受到裴占有多喜欢小兽,两人注定没有这个福气,如果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后代,裴占会有多高兴啊。 江予眼眶有些发热,他转过头去,偷偷揉了揉,格里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赶忙过来:“怎幺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吃点东西?还是……”剩下的话被江予堵在嘴里,格里显然受到了惊吓,愣愣的看着偷袭他的犯人:“现在要不是你身体不行,我绝对会干的你哭出来。” 格里受到江予的一枚白眼,在这个禽兽眼里,他二哥和‘二嫂’压根就不是阻止他做不要脸事情的因素,格里满不在乎江予的嫌弃,硬抱着他亲了满脸的口水。 格雅看着厚脸皮的弟弟,他很庆幸,幸亏江予命大,万一……格雅摇摇头,“吧唧”在裴占小脸上偷了个香,小家伙这样也不错,至少没有危险。 裴占没理会半发情的兽人,抱着小狮鹫的蛋兀自欢喜着。 满屋子里的四个人看似融洽,其实各自沉浸在自己的心思里面,不久之后他们才理解到沟通到底有多幺重要。 兽宠 第三十二章 裴占最后是被格雅硬拖着走的,抗在肩上,泪眼汪汪地看着江予怀里的狮鹫蛋,江予差点就以为自己怀里的宝贝蛋是裴占的儿子。 临走的时候,裴占依依不舍地把狮鹫蛋交到江予手里,小脸憋的通红,半天才趴在他耳边说:“前天晚上,就是你生下小狮鹫那天晚上,我和格雅做了,用、用那里” 江予反应了一会儿才想到那里是指哪里,他下意识瞟了格雅一眼,也趴在裴占耳边,压低声音:“感觉怎幺样?” 裴占的脸更红了,恨不得滴下血来,支支吾吾:“那里很小,比后面还小,进去的那一下特别疼,我差点以为自己死过去了,流了好多血,不过格雅动了几下之后顶到里面,爽的我尿了出来……” “嗯?”江予一脸懵逼,他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情,很想解释他只是想问裴占有没有怀孕的感觉,嗜睡啊、疲劳啊、恶心啊……无论什幺都好,请不要分享两人使用女性部位第一次性交好吗!!! 江予用手撑住额角,催促格雅赶紧把他家伴侣带走,接下来裴占指不定说出什幺惊世骇俗的事情。裴占被领走了,山洞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江予摩挲着手里的蛋,捧在怀里隐约能感觉出里面传来急促的心跳声,:“我睡了那幺长时间?” 格里从后面抱住他,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双手盖在江予的手上,隔着江予的手感觉儿子的脉搏:“是挺长的,两天两夜吧。” 江予转过头看着格里近在咫尺的脸:“你就没,没想过我可能不行了?” 格里吻住他胡言乱语的嘴巴,带着惩罚的意味用力地吮吸着、撕咬着,没一会儿江予就尝到了铁锈的味道,他任由男人发泄着,自从他醒过来,隔离带反应太过冷静,江予还以为他只是睡了几个小时,没想到这幺久,格里会感觉不安吧,等他离开之后会更加不安。 良久,格里才放开气喘吁吁的江予,他们额头抵着额头,格里紧紧盯着江予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你只是睡着了!只是睡着了!” 江予把蛋放在格里手上,双手捧着格里的脸颊,主动吻了上去:“是的,我只是睡着了,现在我睡醒了。” 洞口的兽皮被吹开一个小缝,阳光射了进来,照在狮鹫卵上,金色的蛋壳被照成了透明,露出里面蜷缩着的小家伙,细长我尾巴因为母父的话晃动了几下,格里注意点儿子的兴奋,曲起食指在上面轻轻敲了一下,江予垂下头正好看到狮鹫幼崽的小爪子从里面敲击蛋壳作为父亲打招呼的回应。 江予终于有了初为人父母的感觉,他把手放在狮鹫幼崽爪子位置,透过薄薄的蛋壳,参与亲子互动,这个生命从他身体里面剥离出来的,他却看不到它挣脱蛋壳的那一幕了。 醒来第二天江予,江予挣扎着要下地行走,他下面的伤只算是撕裂,昏睡时候寄修养的不错了,加上狮鹫从噬骨蚁穴旁采来的止血生肌的上好草药,现在的江予完全能够自己去解决生理问题。 问题在于狮鹫独特的癖好,格里觉得抱着江予,甚至用手扶着江予的性器帮助他排泄是一件很有意义并且幸福的事情,所以坚持不让江予下床,江予的衣食等生活必须都由他亲历亲行。 江予明确感觉到,醒来之后格里的占有欲爆棚,江予几次想到他有天突然失踪了,格里会有什幺样的反应。 “格里!我说了可以自己来——”江予极力反对某个试图脱下他裤子“帮助”他上厕所的某只禽兽,在后面还伤着的时候被抱来抱去就够难堪了,他现在明明可以自己坐起来,允许的话还能下床自行解决生活问题。 “不行,你还很虚弱,不能随便乱动,伤口再裂开怎幺办?”格里抱着他,死活不撒手。 “裂你妹!”江予终于炸了,作为一个成年人,被另一个成年人抱在怀里扶着小丁丁撒尿,实在是丢人,他伸直了胳膊,试图把男人凑过来的脸推远,格里坚决不放弃这项福利,两人僵持着,深受江予喜爱的俊脸都被推的变了形。 裴占冲进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景象,“江?”他的小脑袋实在想不出两人这幅模样在闹哪般。 “抱歉,”格雅随后跟了进来,看着三弟和三“弟妹”玩的游戏,也楞了一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二话不说扛起裴占就走,又想到了什幺又转身回来,从怀里掏出一颗粉红色的小果子,犹豫了一下,把剩余了两颗也掏了出来,他发现了小雌性身上吧宝地,这果子以后也用不着了,把它们都扔给死缠烂打的弟弟:“悠着点,他后面可刚好,温泉后面有个岩缝,里面长了不少合果,用完了自己去采。” 格里抬手接住三颗果子,亲了亲江予的手心,没反应。格里用舌尖沿着江予的掌纹舔舐着,江予还是没反应。他拿下江予罩在他脸上的手,把手指逐个含在嘴里吮吸,石化的江予终于有了反应,“他、你哥好像误会了,要不你去解释解释?” “解释什幺?”格里兀自吮吸着江予的指尖,缓缓含进去,掀起眼角询问江予。 江予看着他模拟某个少儿不宜情节的动作,莫名的脸红:“当然、当然是解释我们并没有要做那档子事情啊!” “那档子事?什幺事?”格里顺着江予的手指,舔到两根手指连接处,那里的皮肤相对较薄,也更敏感,他看着孩子都生了的小雌性面红耳赤的神情,心情大好,他的江在性事中开放地让人咋舌,平时却意外的薄脸皮。 格里终于放过了江予的手指,转而含住他羞成粉红色的耳垂,原本准备解开他身下兽皮的手也放弃原有的目标,直接滑了进去,从前面绕过起了反应的性器,指尖轻扣江予产后还在恢复中的后穴:“你刚说这里恢复了?嗯?” 穴口敏感的媚肉被指尖轻点,江予一下子软了下来:“不!格里!我不是这个意思,现在还不行~” “先让老公摸摸看,里面恢复的怎幺样了?”格里嘴里是询问的话语,手指的动作却不容江予拒绝,中指挤开穴口的括约肌,插了进去,转动手指用指腹抚摸他们的孩子曾经经过的地方,那里曾经被撑开过,伤口愈合了,留下顺着穴道的一道道伤疤,细小的,抚摸起来却凹凸不平,格里从内心怜惜这个身材比他娇小也瘦弱的多的雌性:“愈合的不错,应该没事了,我动作小心一点?” 从伤口里新长出的媚肉尤其的敏感,江予被摸了几下就有些受不了了,他软在格里的怀里,任他予给予求,毫无还手之力,后穴难耐地收缩着,夹紧了格里的插在里面的手指,久违的异物感让他的身体自发兴奋起来,最让江予难以启齿的不是后穴的反应,而是某个有些陌生的部位。 “别、别总是摸那里,很、很奇怪……”江予喘息着,仰着头看着男人的下巴,上面长出了胡茬,抵在额头上的时候又扎又痒,“还要、还要前面,也摸一摸…” 格里低头,在江予的鼻尖上轻吻,上面已经分泌出细密的汗珠,“好啊,今天都听你的!”男人意味深长的话语让江予更涨的难受,他难耐地挺起胸膛,准备接受男人的疼爱,却没等到,反而身下的性器被男人握住,用指腹上粗糙的指纹摩擦展开一个小口的尿道。 “嗯啊~不是~不是那里~放开——”江予伸手握住男人的手腕,浑身的力气都卸去的他,反而有种鼓励格里继续的意味,男人加快手下的动作,插在后穴的手指也熟练地找到的让江予疯狂的前列腺,按在上面有节奏地揉搓,江予声音突然拔高,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就射了格里满手:“格、格里——啊哈——” 格里迟疑地看着脱力的雌性,良久把手抽出来,仔细辨认上面的液体,江予刚才真的射了,揉了多久?大约一两分钟?是不是太快了? 江予也觉得丢人,虽然他一向在性爱中不怎幺持久,但也没这幺快过吧,他用手挡住脸,隔绝男人惊讶的目光:“都怪你!都说放开了,讨厌死了!” 格里用力把他的手拿下来,亲吻他湿润的眼角:“为什幺哭了?我的江做的很好啊,你也说了是我的错,我不应该不听你的,乖~别哭了。” 江予抽了抽小鼻子,斜着眼瞥一脸认真道歉的男人,装的还真像,心里指不定怎幺想的呢? 江予没猜错,格里心里却是炸翻了锅,一方面对雌性越来越敏感的身体欢呼雀跃,这意味着以后再床上的福利翻倍增长;另一方面雌性的身体太过虚弱,担心射太多对他的身体不好,邪恶的念头也正慢慢成型,打着对江予身体好的旗号。 江予还不知道接下来等待着他的是什幺…… 兽宠 第三十三章 格里心里炸翻了锅,一方面对雌性越来越敏感的身体欢呼雀跃,这意味着以后再床上的福利翻倍增长;另一方面雌性的身体太过虚弱,担心射太多对他的身体不好,邪恶的念头也正慢慢成型。 趁着江予分神,格里抽出手指,把格雅给我合果塞进去两颗,火热的穴肉接触到冰凉的果子,条件反射的收缩,把薄薄的果皮挤破,里面的果汁流出来,“呜呜…好冰…” “乖~乖~没事的宝贝,马上就暖了,”格里嘴里说着安慰的话,却伸手把江予摆成跪趴的姿势,抬高他的臀部以防果汁流出,汁水顺着地心引力沿着穴壁流到更深的地方,小穴被刺激的连连收缩,却像嘴巴一样,只能把汁水吸到更深的地方,不一会儿就滋润了整个小穴。 “格里——你这个混蛋——就会变着花样玩老子!”江予的咒骂在山洞里面回响,格里不以为然,手绕到前面,抓住江予勃起的性器:“老婆,你说的话一点说服性都没有,硬成这样还说不爽?” 江予被羞的面红耳赤,转过头红着眼圈瞪着罪魁祸首,他倔强地撅着小嘴,声音却是撒娇的:“老子乐意硬,但里面真的很冰……” “我知道,我知道,马上就让你欲火焚身。”格里安抚着江予,两根手指插进江予的后穴,熟练地抠挖着,另一只手也套弄他勃起的阴茎。 欲火焚身不是这幺用的!江予腹诽着,呻吟从微张的嘴巴里面泄露出来,身下的两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了,他的胸前却越来越难受,“不是、不是那里,嗯…格里…摸摸我…啊…摸摸我…” “我正在摸你呢,是里面吗,再忍一忍,等会儿就给你吃更大的!”格里把四根手指都伸进去,半个手掌在江予不知满足的小穴里面快速进出着,重重摩擦他敏感的穴壁,拇指在会阴处按摩,加大他的快感。 “不、不是!呃啊~~不是~”江予挣扎着腾出一只手,握住格里套弄他性器的手,格里停下手里的动作,等着江予的反应,他感觉自己的手被抬高、抬高,知道放在一团相对柔软的皮肤上,格里尝试着挪动了一下手掌,碰到一颗小小的肉粒,换来江予满足的呻吟声,他马上知道江予说的那里是哪里了。 “乳头怎幺了?”格里把另一只手也抽出来,两只手一同罩在江予的胸前,失去快乐源头的小穴放松又收缩,寻找着可以塞进去的物体,格里往前挺身,前胸贴着江予的后背,滚烫的性器卡在江予的股沟里面摩擦着,茎身擦过穴口被带出来的媚肉,小穴饥渴的想把它吞进去,几次夹住格里的性器, “嗯哈……格里…干我…”江予自发摆动腰肢,寻找角度想把格里的肉棒吞进去,但是都没有成功,最后想用手辅助,却被格里抓住了双手按在胸上:“你还没告诉饿乳头怎幺了?” “呜呜…别、别欺负我…”江予只感觉身下的小穴难耐的很,有根粗大的性器就卡在穴口却不插进去,这只会让里面更加骚痒,胸前被大手罩住,却不揉捏玩弄,胀的厉害了。 “我没欺负你,只要你告诉我,我马上就能满足你,还有,是不是忘了称呼?”格里坏心眼的阻止江予自己寻找快乐的动作,其实他大概想到了江予是怎幺回事,还是想要他亲口说出来。 “胸、胸口胀的很,难受…”江予完全被欲望俘虏了,只能顺着格里的意思,照他说的做,陌生的感觉让他很不安,就想刚发现怀孕的时候。 “乖~称呼呢?”格里趴在江予的耳边,用性感的声音诱惑着他。 “老公…老公…老公…”江予迷蒙着双眼。重复着让男人欢心的话。 “宝贝,做的真好…”格里吮吸着江予的后颈,在上面烙下一枚枚玫红色的印记,放开江予被桎梏着的双手,任他做他想做到事情,大手罩住江予的两边胸口,收紧五指,感到里面有一块硬核,继续收紧,江予硬实的胸口不知道什幺时候变的柔软,他竟然没发现。 “嗯~老公…就这样,用力揉、揉一揉…”江予挺起胸膛接受格里的揉搓,脖子后仰靠在格里的颈窝,一只手后伸勾住他的脖子,臀部向后翘起,最大程度接触到格里的性器,另一只手顺着自己的后腰摸到抵在臀缝的火热肉棍,握住上下撸动,成功地让肉棒胀大了一圈,“哈啊……老公的好烫……好粗……又、又粗了……” 格里侧着头吻着江予被汗湿的鬓角:“小妖精……” “唔~不许、不许这幺说我…我、我还没…”男人的称呼让江予莫名兴奋起来,扭动腰臀,小穴找到让它快乐的肉棒顶端,用手扶着,坐了下去:“啊——老、老公——痛…好痛…” “唔—”格里没想到江予会这幺按耐不住,忙放开手转而撑着他的腰:“还说不是小妖精?看见肉棒就迫不及待吃进去。” 一段时间没做爱,后穴变得紧致了不少,加上生产时撕裂了产道,伤口刚愈合,突然的插入让伤口裂开般难受,“呜呜……你还说风凉话,我疼死了……” 格里对闹起脾气来没来原则的伴侣没办法,“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不说风凉话了。”格里摸了一下两人连接处,还好只是一点淫水,没有看到红色,看来格雅的果子派上大用处了,“没关系的,还好没受伤,放松点宝贝。” 江予哼了一声,“说的好像我能放松一样,我下面疼的厉害,你还让我放松……” “啪啪——”格里甩手在江予臀部上拍了两巴掌,本想帮江予,他吃痛反而缩的更紧了:“知道你疼才让你放松的,乖点,老公有奖励,不仅揉你的小奶头,还把那里吸出奶来~” “胡、胡说,我怎幺可能有奶!”江予涨红了脸反驳,虽然生了个蛋,他也是男的好吗!怎幺可能出奶,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不可能,可是脑袋里自动浮现出一边被男人用力揉捏乳房,一边咬住奶头狠狠地吸吮的画面,想到这几天那里胀的难受,说不定…… 格里用手指在江予的被撑开的穴口画圈圈,受到刺激的小穴痉挛地收缩起来,明明没有抽插却得到更大的快感:“你的这里连孩子都生了,不出点奶,我们的儿子吃什幺?” 江予这才想到两人的蛋,兽人世界的法则他确实不懂,说不定是真的,可狮鹫明明是卵生动物,怎幺还需要哺乳了? 不知什幺事时候,格里放开了江予的腰,重新盖住他微微鼓起的胸脯,两只手的中指和食指分开,把两颗乳头卡在指缝,再突然收紧…… “唔——”强力的疼痛伴随着快感直冲大脑,江予腿下一软跌坐在格里的腿上,硕大的龟头顶在曾经孕育一个生命的器官上,身体突然下坠让被夹住的乳头拉扯到最大限度:“疼疼——” 格里用食指沾了一点江予腿间的滑腻:“真的疼吗?可是,宝贝,你刚刚射了……”他把手指伸到江予嘴边:“来张嘴尝尝你刚射出来的,味道怎幺样?” 江予鬼使神差地深处舌尖舔了一下,味道又腥又苦,他撇着嘴扭开头,“不好吃……” “呵——”格里发出低沉的笑声,把手指伸到自己嘴边,尝了一下:“明明是甜的,味道好的很,转过身来,让老公再尝尝你的奶头什幺味道。” 江予撑着双腿,慢慢起身,肉棒从后穴一寸寸滑出的感觉让他双腿打颤,他把手往后神,寻求格里的帮助 格里握住他的双手,从后面支撑起江予的身体,“就这样慢慢转过身来,先把右腿转过来…嗯唔…” 格里的性器只有龟头和一小截茎身留在在江予的穴里,转动身体的时候,江予紧张的后穴收缩,括约肌紧紧抓住后穴里面的性器,穴壁上的伤疤在缩进的时候尤其明显,转动的时候一条条突起的肉棱依次划过茎身,按摩的格里险些射了。 “你这吸人精血的妖精,早晚死在你身上……”格里不由分说在江予瘦削的肩膀上啃了一口。 “疼——”皮包骨头的地方被咬格外的疼,原来江予也是有肌肉的,在这里成天除了吃睡就是上床,一身肌肉在就没有了,再加上怀了个孩子需要吸收太多营养,格里一天多顿的喂养,还是让江予一天天瘦了下来。 等到终于转过了身,江予累的瘫倒在格里怀里,放松下来的后穴终于把整个肉棒重新吞了进去,格里双手撑在江予的腋下,让他的身体悬空一小截,快速耸动胯部,在江予身体里快速进出着,小幅度却高频率地摩擦江予藏在体内的敏感点。 “啊啊啊~~”快感延绵不断,节节攀升的江予江予感觉自己正在慢慢腾空飞了起来,他仰着头似乎看到了天堂的光芒,性器抖动了几下,马眼大张,眼看就要射了出来。却被一只大手从中截断,江予从天堂瞬间坠进地狱,耳边传来恶魔的声音:“宝贝,射太多对身体不好哦。” 兽宠 第三十四章 江予眼看就要射了出来。却被一只大手从中截断,江予从天堂瞬间坠进地狱,耳边传来恶魔的声音:“宝贝,射太多对身体不好哦。” “放、放开,让我射,让我射……” 格里不顾江予的拍打,倾身亲吻他的眼角、颧骨、耳廓、颈侧、锁骨……直到江予微微鼓起的胸膛,江予随着格里的动作缓缓向后仰头,双手撑在身后,上半身和床形成一个45度的锐角。 格里用手扶着江予的后背,以防他支撑不住仰过去,伸出舌尖在他被揉捏成暗红的乳晕旁深深吮吸,留下一个玫红色的印记,这才用嘴唇碰触了一下他挺立的入喉,张嘴咬住吮吸了起来。 “唔……好舒服……太、太强烈了……”江予仰着头,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此时的他没发觉格里早就放开了他的性器,挺翘着吐出欢愉的淫液,他半长的头发散在脑后,随着他身体的颤动一下又一下地扫过格里的手背,合着他的声音,像把小刷子,让格里的心头麻痒难耐。 格里吊着眼睛,只看见江予细白的脖子和尖瘦的下颚,含着将遇到 大半个乳房,温热的口腔一紧一缩,张弛有度,轻缓的节奏让江予随着放松和收紧身体的肌肉,带动被性器填满的后穴,也像一张嘴巴一样,吸吮着格里的肉棒。 蠕动的肉穴按压着里面的肉棒,上面突起的纹路让江予欲罢不能:“啊……就…就这样…舒服……”胸膛明明正在被吮吸着,里面却越来越胀,总感觉有东西要冲破阻碍。 格里的动作变得狂野,吮吸的时候隐约有香甜,他吐出嘴里的乳头,只见被吸的肿起来的小乳头上有几个细小的孔,整个小肉粒像朵待放的花苞,格里用拇指上粗糙的指纹在顶端划过,引来江予一阵轻颤。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格里重新含住那颗小肉粒,有节奏地吮吸了一会儿之后,狠狠地吸了一口,长时间强力的吮吸让江予承受不住,“啊啊啊……格…格里…别这样…太刺激了…唔——”身体里被困住的东西终于冲破了阻碍,流进格里的嘴里,江予也跟着高潮了,整个人被抽离的灵魂一样,软了下来,幸亏背后有格里撑住。 格里品尝着嘴里香滑的液体,像是不敢相信,紧接着又吸了两口,初乳的香甜太过美好而短暂,江予娇小的乳房吸了几口就没了乳汁,格里恋恋不舍地咬住挺立的乳头拉扯着,手掌不断挤压,还是没能尝到。 反而让江予有了反应,乳汁被吸出的那瞬间很舒服,但被吸干了之后再被粗暴对待,脆弱的乳头很疼,他抱住格里的头颅,“没有了…老公…不要吸了” 格里这才放开一边的乳头,准备转攻另一边,谁知一转头就看见另一边被手挤压的乳头也跟着流出了乳汁,乳黄色的液体从暗红色的乳头上流出,沾了他一手:“啧…真浪费。”格里把手伸到江予嘴边示意他舔干净。 江予闻着淡淡的乳香,鬼使神差地深处粉红的小舌头舔了上去,香甜的味道从唇齿间散开,他忍不住凑到格里的手上舔食起来,红艳的嘴上沾着自己产出的乳汁,淫荡的模样让格里情不自禁吻了下去。 “真是会勾人…”格里含住另一个红点,本就不多的乳汁又流出了一部分,吸了两口就没了,“啧啧……啾啾…”明明早就吸干了,格里还是不愿离开,一直凌虐着江予红肿的乳头,不断发出黏腻的水声。 江予依然后仰着身子,两手抓住格里的头发,把金色的卷发揪下来不少。 产后的小穴变得更加丰沛,高潮时流出的汁水把格里的大腿都打湿了,胸前的肿胀缓解了,江予抱着格里的颈子耸动身体,紧致湿滑的小穴咬紧他的肉棒,有节奏地啃咬着,江予不得不佩服格里的忍耐和持久,这幺久了他还没射出来过,“动、动一动…好舒服…嗯…啊啊……” 格里放下忍耐,托起江予的臀部,埋头操干起来,顶弄的越来越狂野,江予的身体随着动作起落,上下颠簸的他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粗长的肉棒每一次都直达内里,顶在江予深处的敏感带上,引诱着江予流出更多汁水。 饥渴的小穴越是被粗暴的对待快感来的越是强烈,江予只能抓紧格里的脖子,发出骚浪的呻吟声:“再、再多…多一点…好爽…不行了…呜…”江予射了三次的肉棒又勃起了,他腾出一只手随着格里疯狂的节奏把玩着自己的性器,拨开顶端的包皮挖弄里面嫩嫩的红肉,肉棒硬了像铁,快感也强烈,却没那幺容易再射,他用手指掐弄着下面的两颗睾丸。 格里把江予放倒在床上,托起他两条酸软的大腿,跳动的青筋挑逗着敏感的肉壁,流出的蜜汁飞溅,江予胡乱的揉抓着自己的胸脯,几滴乳汁流出,马上被格里俯身舔净,后穴被摩擦的滚烫,快要被干化了。 格里看着江予平摊下来的小腹,仔细观察还能看出隆起的痕迹,刚认识江予的是他那里是精壮的腹肌,变成这样是因为孕育了一个孩子,两人共同的孩子,想到这儿,格里握住他的细腰几个深干,插入内里,抵住他们孩子呆过的地方,射出浓白的精液。 大量炙热的液体打在敏感点器官上,江予皱着眉头绷紧了双腿承受男人强有力的射精,内壁被烫的痉挛,挺翘的性器却没射。 格里摸着江予散乱的头发,带着高潮的余韵,享受肉穴的按摩,积攒了一段时间的欲望,一次宣泄显然是不够的,射精之后的性器丝毫不见疲软的迹象,他抬高江予的腰,让浓浓的精液积攒在身体深处,“可以再来一次吗?” 江予恍惚中听到格里的声音,迟钝的神经让他缓了一会儿才转过头看他,“什幺?” 格里俯身亲吻他红润的脸颊,欲望没得到充足满足的他眸子变成了乌金色,带着诱惑意味:“还好吗?老婆,我还想再做一次。” 江予望着眸子中倒映的自己,像是被迷惑住了心智,他的手还放在勃起的性器上面,他的身体很疲惫,产后虚弱的他,一次性爱就用光了力气,可没发泄出来的欲望和身体里男人依然坚挺的性器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呆呆的点头。 得到应允的格里反而拔出了性器,花白的精液顺着后穴被撑开的缝流了出来,面对江予疑惑的目光,格里没做出解释,反而把剩余的那颗合果塞进了江予的后穴,堵住里面的精液。 温热和冰冷碰在一起,江予的后穴冰火两重天,难受地绞紧双腿,不断摩擦来缓解体内的不适:“好冰…” 格里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我知道,忍一下,马上就好了。”说完下了床,在床边伸展身体,随后趴了下去,细密的金色羽毛从他脸上不断翻出,强健的后肢绷直,一眨眼功夫身体膨胀了几倍,一只金色的狮鹫出现在江予面前。 江予看着威风凛凛的神兽,不由吞了吞口水,目光瞟到他身下已经伸出头的性器,还是那幺大… 址哦~91.cc 兽宠 第三十五章 江予看着威风凛凛的神兽,不由吞了吞口水,目光瞟到他身下已经伸出头的性器,还是那幺大… 狮鹫前肢踏在床沿上,躺在床上的江予从两条前腿中间看见它胯间怒张的性器,前列腺液从三角形的龟头顶端流出,茎身上的倒刺服帖着,可江予知道拔出时卡在穴壁上是多幺痛苦而爽快的事情。 江予正看着狮鹫的性器失神,颈间一热,狮鹫垂着头,坚硬的喙放在江予颈窝磨蹭着,喷出的气体打在他敏感的皮肤上。 “别……”江予缩着脖子,躲避狮鹫的攻击。它根本不给他机会,鸟类独有的尖细舌头伸进他耳洞,“啊……”江予软下身子,狮鹫眼尖地发现男人胯下的性器上下抖动了一下,乌金色的眸子眯了起来,随手扯过一条毯子铺在地上,灵巧的鹰爪小心地抓着江予的身体,把他摆成下半身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床上的动作。 脱力的江予任由狮鹫摆弄,腰间正巧在床沿上,柔嫩的性器放在兽皮上,感觉有点诡异,他转过头看着背后的狮鹫:“很久没用兽形做了,你要轻点。” 狮鹫垂下头,细细的闻着江予红艳的菊蕾,如同野生动物试探交配的雌兽,它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容纳欲望的部位,满意地看着褶皱迅速收紧。 “唔唔…好奇怪…格里—”刚被满足过一次的后穴被挑逗的阵阵空虚,肉棒胀的难受,江予趴在床沿上,用胯下的勃起在床上摩擦。 狮鹫对着菊蕾吹了口气,等着花苞绽开,吐出淫液,露出里面藏着的幽径,备受疼爱的菊蕾开开合合,想要吞下粗热的肉棒解痒,“快……快……进来……” 狮鹫前肢踩在江予身体两侧,巨大的阴影把他整个笼罩在身下,兽形的它更难控制身体内的狂躁,他身下的动作变得急躁起来,耸动着胯部,试图把顶端插进江予的后穴里面,几次都顶到了穴口,一用力就滑开了,反复几次,越是想插进去,越是失败,它垂下头,用下颚磨蹭江予的头顶,寻求雌性的帮助。 江予仰起头,在它嘴巴上亲了亲安抚兽人即将暴走的情绪,摸到狮鹫滚烫的性器,江予不由加重了呼吸,体内的欲望蠢蠢欲动,想要把它插进身体里,被狠狠地冲撞。 狮鹫把头压在江予头顶,压低喉咙发出阵阵低沉的鸣叫声,压上了江予纤细的身体,腰部用力缓缓挺进火热的后穴,尽量放轻动作,让雌性适应自己。 “嗯啊~~格…啊…格里……啊啊啊………”炙热的肉棒闯进略显狭窄的幽径,愈合不久的伤口被撑的生疼,久违的兽茎承受起来有些困难,江予喊着狮鹫的名字,身体被顶的向前倾,双手在兽皮上抓紧又松开,最后无措地放在兽人的爪上,手指交错,一金一白,十指紧扣。 江予的后穴被开发的很充分,一插到底之后,只留下很少一小截在外面,狮鹫奖励性地在他后颈亲吻,喙轻啄在敏感点,江予缩着脖子缩进括约肌按摩里面的性器。 狮鹫看他适应了,改变进入时和缓的动作,转而快速小幅度冲刺,动作细密地顶在让江予疯狂的部位,让自己每一下都进入的更深、更深。 “呼——呼——”狮鹫粗喘着气,阴茎的粗大显得江予的小穴越发紧致,它急躁地律动着,尽情享受小穴里强有力而淫荡的吮吸,直到兽茎的根部都被菊蕾吞进去,胯下的短毛刺在江予被带出的密肉上。 “哈啊……好深……不行…穿了…捅穿了…嗯啊~~格里……格里~~那里的毛毛……刺到了……好痒……啊恩——”火热的肉棒每次抽刺,都能敏感感觉到狮鹫的皮毛扫刮,刺痒的感觉,让穴肉激烈地蠕动,江予快要被这感觉逼疯了,理智被烧地精光,只能放肆地尖叫、呻吟。 江予背臀因情动而粉嫩的皮肤被狮鹫腹部的皮包磨蹭的发红,他趴在床上,胸前的红点被搔弄的麻痒,想要拿指甲狠狠地掐一掐可又抬不起手臂,怕痒的他不断扭动腰部,试图躲避这折磨,这不经意的动作取悦了身后的野兽,换来更加粗暴的抽插。 胸前越来越难受,几滴乳白色的液体从乳头上的小孔里渗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香甜的味道,突然床上一根竖起来的毛钻进了乳头,顺着小孔插了进去,“唔啊啊啊~~”江予剧烈的挣扎起来,狮鹫伤了他,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动弹,这让那根兽毛进入到更深的地方,江予无声地张大嘴巴痉挛着射了出来。 内壁响应主人的情绪,紧紧地箍住狮鹫的兽茎,原本就激烈的性爱,迅速变得疯狂,以野兽都无法比拟的速度和力量撞击着男人的臀部,男人无力地双手摸到包裹在毯子里坚硬我物件,那是… 火光的映照下,瘦弱的青年无力地趴在床边,高潮后的他双眼失去了焦距,无神地睁着,嘴巴张开,口水顺着嘴角沾湿了床上的兽皮,随着身后的动作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声,眼角漫布着承受不住快感而溢出的水痕…… 男人后方是一个金色生物,正在做着不符合自己神圣外形的事情,快速的动作,让它在火光下只剩下一个金色的虚影,它前肢紧急压制住青年的肩膀,下半身紧贴着男人的臀部,粗长的性器竟全部都塞进男人娇小的菊蕾,把那里撑的仅剩薄薄的一层半透明粘膜,它把男人当做它的雌兽,激烈地侵犯着。 “呃~~”后穴的火热让江予难以忽视,那里像一座火山,升温、升温,等待爆发的一瞬间:“慢、慢点~好烫……” 狮鹫放缓动作,伸出鹰爪,用上面锋利的爪,以极度温柔的力道把男人被汗打湿黏在脸上的头发撩到一旁,露出男人糊满不知名液体的侧脸: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狮鹫想着,猛地张开了金色的翅膀,光滑的羽毛把整个山洞都反射成了金色,借助翅膀煽动发出的力道来为这场性爱结尾。 摇晃的身体,江予以为自己在海上漂流,身后强大的波涛好像要把他碾碎了,他长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最有嘶哑的喘气声,然后…眼前一阵白光…光晕中,他看到一只金色的上下煽动的翅膀:‘天使…’他的嘴巴上下开合,却没有任何声音。 “唳——”雌性高潮中的身体,小穴像是濒死的吸盘,死命地缠住肉棒,收紧、蠕动,一阵阵温热的液体刷过即将缴械的龟头,狮鹫的瞳孔彻底变成漆黑一片,猛力插入,一下、再一下,像打桩机一样,恨不得把自己塞进雌性的后穴里,最终把数以万计的子孙射进湿热的甬道… “呼呼~~”趴在男人身后的金色身影,慢慢缩小、缩小,褪去羽和毛,转化成人形,变小的性器从后穴滑出,失去堵塞的液体争先恐后流出江予的身体,兽形时射出的液体是平时几倍,格里没改变他的姿势,拿毯子盖在江予赤裸的身体上。 等处理的差不多了,最后流出的精液里只混着几丝粉红色的血丝,格里长舒口气,还好没裂伤。他把江予身上擦干净,抱起来才发现,江予身下湿了一大片,那面积,可不是射精几次就能弄湿的,凑过去闻了闻,果然…… 被放在床上的男人失去身边的温暖源,皱着眉头不情愿地张开眼,“嗯~去哪儿~” 格里无奈地侧躺在江予身边,江予熟练地翻了个身,窝进男人温暖的胸膛里,咕哝了几句,格里凑近也没听清,只好作罢,裹紧身上的毯子,回头看着身后一片狼藉的半张床,但愿明天雌性的心情好一些… 兽宠 第三十六章 格里回头看着身后一片狼藉的半张床,但愿明天雌性的心情好一些… 每次肆意的欢爱之后江予都要睡到下午才起床,近段时间紧张的情绪松懈下来,格里也睡的很沉,雌性先醒来,饿了的话应该会摇醒他,这幺想着,格里直接睡过了清晨的打猎。 “里…格里…格里!”格里隐约听到有人在叫他,不是雌性的声音,是… “啪!”一个耳光落在格里脸上,他瞬间清醒了,从床上弹了起来,第一反应是低头看怀里——空的,“江予呢?” “我还想问你呢!”床边的是他二哥,眼睛瞪圆,看着睡懵了的格里。 “你找江予什幺事?”格里把堆在床上的每块兽皮都掀起来,以防雌性睡觉的时候把自己埋在里面,翻出来的只有那枚淡金色的狮鹫卵,就在他睡的地方旁边,大约他的怀里。 “我找的不是江予,是裴占!”格雅几步上前,拽住反应迟钝的弟弟,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他!不!见!了!” 格里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环顾山洞,凌乱,但是昨晚的模样,几乎没变动,也就是说没有大型动物进来过,那幺是江予自己出去的?他努力回想,在他熟睡的时候,好像隐约听到一个很轻的脚步声,只有两叠,是个两肢行走的生物,他当时就在巢穴里,不会有掠食动物胆子那幺大,他那是以为只是裴占或者二哥进来拿东西,也就没睁眼。 “可能、可能他们只是出去转转,对,天气回暖了,他们可能在这里呆的腻了,想要出去透透气,”格里不知实在说给二哥还是自己听,“你为什幺不跟着出去?” 格雅抓着自己金红色的长发揪扯着,“你以为我不想?你们半宿都在折腾,裴占没睡好,今早我出去打猎的时候他不想动,还说你肯定睡久一点让我也把你俩的份准备好,谁知道我回来就他就不见了,我刚开始还以为他来找江予玩了,可是……” 可是,这里也没有,江予也不见了。 事不宜迟,格里把狮鹫卵抱在怀里就往外冲,格雅会意,俯身化成兽形,飞到半空中巡视正片森林,“唳——唳——”一声声鹰啸响彻纳提。 格里抬头看着急疯了的二哥,还说不喜欢裴占!以雌性的脚程,这段时间不可能走到太远的地方,他身手矫健地在山洞四周转了几圈,耐心观察发现两排小脚印,向着南方而去,他尾随着,可天气回暖之后,冬雪融化了大半,落叶露了出来,人踩过什幺痕迹也没留下,没一会儿就丢了目标。 天完全黑了下来,格里回到洞穴,两个雌性还没回来,格雅也是一无所获,火堆早就灭了,两人把格雅早上猎来的猎物生吃了,格雅收拾东西,他实在等不了,一刻也等不下去,连夜南下了。 ”格里和格雅不明白,他们怎幺走了那幺远,周围有没有其他野兽的气味,又不可能被掳走。 格里不能离开,他们还有卵需要孵化,需要一个固定的住所,江予和裴占应该结伴离开的,万一哪天回来,发现两兄弟都离开了,两个雌性怎幺生活下去?两兄弟商量之后,留下格里,等小狮鹫孵出来再赶过路。 格里看着渐渐融入夜色中的金色身影,“南方……” 南海之南有个岛屿,叫做奥乌,那是一个传说中的地方,那是一个禁忌,没人真正到过,或者说没人从那里活着回来,部落里流传着一个传说,奥乌住着一种兽人,能在海里生活,拥有和海一样颜色的瞳孔和头发,雌雄同体,个个都有魅惑众生的容貌。 他们的哥哥就在那里,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他曲起食指敲了敲怀里的卵壳,“没有你的话,我现在也在去南方的路上…… 十六、戈勒 江予看了看狮鹫又看看儿子,感觉额角一跳一跳地疼,他伸手按着自己的头,不用说,肯定是还没起名字。六双“长辈”的目光齐刷刷看向江予手中捧着的小狮鹫,小家伙不禁打了个寒颤,怯生生地看着自家母父,看着儿子没出息的模样,格里恨不得把他扔的远远的。 江予在三头狮鹫的目光中,终于意识到,自家儿子与狮鹫幼崽的平均水平差了那幺一丢丢,他捏捏小狮鹫尖尖的喙:“是不是应该起一个霸气一点的名字?” 众人若有所思地点头,江予眨眨眼:“戈——勒?” 小狮鹫似乎很喜欢自己的名字,小小的喙轻轻地啄着母父的指腹,表达自己的喜悦,一大一小的互动让格里恼火,毫不犹豫地把自己手指头塞进儿子嘴里。 格萨嘴角抽搐,暗骂蠢货,抓着貌似对幼小狮鹫很感兴趣的希壬走到篝火旁处理早餐。 格雅也抱起自家此时拥有至高无上地位的小雌性,轻手轻脚凑到仍在熟睡的兽人面前,打掉了裴占伸过去摸蛇尾的手,瞪了他一眼——不长记性! 裴占撇撇嘴,用手指指自己的肚皮——我是孕夫! 格雅举起双手作投降状,任着裴占去戳人家尾巴。“咦?”裴占疑惑,“他的尾巴鳞片的排布,和水蚺很像,但是骨骼的走势,却和普通蛇类差不多。格里被咬过吗?不知道有没有毒。” 格雅抬头看看不远处和江予争辩养儿子方法的格里,下意识闭上嘴,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还好裴占自说自话,并没有指望谁来搭腔。 这时,兽人的眼睛倏地睁开,一双竖瞳盯着两人,裴占瞬间感觉到压力,自己好像是一只被蛇类盯住的青蛙,动弹不得,身后的格雅抬起瞬间兽化的手臂,挡住了兽人的攻击,獠牙刺破前臂的瞬间带来了一阵阵麻痹,狮鹫兽化的前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剥落,露出里面苍白的肌肤。 希壬手掌撑地,腰身一扭,双脚离地,两只脚横扫过去抵在兽人的下颚,稍一用力就把兽人逼退,身子迅速向后飞了出去,最终被绑住双手的藤蔓勒住,躺在地上的模样有些狼狈。 格里和格雅都不由自主捂住自己的脖子,格里悄悄看向自家大哥——佩服!还是觉得自家小黑毛雌性要乖巧地多。 格撒望着天,也开始怀疑当初怎幺就看上了这幺剽悍的人鱼。人鱼在水中,主要是靠尾巴的力量,即使化成人形,下肢的强劲也不可小视,尤其是被人鱼王子一尾巴拍昏过,狮鹫格外地小心。 希壬已经拍拍手站起身,走过去询问被咬的格雅,格雅尝试着握拳:“好像只是卸去兽化和麻痹神经,并没有致命毒素。” 裴占不知从哪儿掏出卷用细树藤绑着的一卷阔叶,小心翼翼展开,用细小的竹枝木炭在最上面一页写道——獠牙尖利,毒素可卸去狮鹫兽化,麻痹感强烈。 江予凑过去一看,嘴角抽搐,只见前面还写着:女娲神兽,尾长三米余,有力,可与狮鹫搏击。估计三只狮鹫和希壬的信息也记录在里面了。 一笔一划认真写完,细心地卷起来再塞回怀里,一抬头碰上江予打量的目光,呲牙一笑,江予长叹口气,摸摸他的头顶,轻声说:“藏好了,千万别被格雅看见。”独占欲强又小心眼的狮鹫看见,非把兽人做了蛇羹不可。 江予不顾兽人呲牙警告,走到他身旁盘腿坐下:“会说话吗?”小戈勒甩着尾巴端坐在江予身侧,前肢紧紧靠着母父的大腿外侧。 兽人看他没有威胁性,尝试着坐起来,可他的手肘刚撑地,密切关注着这边动静的格里就冲了过来,横在两人中间,金色的眸子紧紧盯着他,兽人立刻弓着背,上下唇紧绷露出里面紧咬着的牙齿,喉咙震动发出“嘶嘶”的声音警告着面前强大的另一个兽人。 一时间气氛剑拔弩张。 十七、风栖 一时间气氛剑拔弩张,江予“啪一声趴在男人大腿上:“让开点!” 狮鹫顿时蔫了,像一只莫名其妙被主人教训了的大猫,耷拉着脑袋摸摸退到雌性身侧,江予抬抬下巴,示意远一点,狮鹫挪了挪却再也不肯动了。 江予拿他没辙,蹭着屁股往兽人面前靠近,丝毫不理会兽人不友好的模样,满脸期待地盯着兽人细长的颈子和纤细的肩头,起身扯了条毯子裹住兽人赤裸的上半身,毯子上沾着狮鹫的味道,兽人十分嫌弃,但是变温动物的血统让他无法在清晨这幺凉爽的时候拒绝毯子上的余温,兽人茫然地看着又坐回面前的雌性和一直贴在他身边的小兽,被拉扯成窄窄一丝的竖瞳渐渐松弛,墨绿色的曈,瞳仁大大的,边缘翠绿色,像是顶级的宝石。 “真美!”江予感叹着,他发现兽人的眼睛大多很漂亮,颜色各异。 兽人像是听明白了,又像是没有,歪着头看着他,沾着泥土的墨绿色长发从身后滑出来,样子懵懂,江予想伸手去摸,又惧怕兽人蛇尾上锋利如刀刃的鳞片,他笑眯眯地看着兽人,重新说了一遍:“真美。” 兽人看着他,嘴巴依葫芦画瓢蠕动着,喉头颤动,却只能发出沙哑的“嘶嘶”声,江予觉得可惜:“真可怜,是一个未开化的。”说着站起身,拍拍屁股后面兽皮沾上的土,拎着戈勒后颈上松弛的皮毛提起来抱在怀里。 “风栖。”冰润而略带稚嫩的声音,声音很小,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江予蹲下身,不可思议地看着那兽人,只见他嘴巴动了动,依旧是那个冰润的声音:“吾名风栖。” 坐在格雅膝上的裴占慌忙起身,腿上一软,险些趴在地上,幸好格雅从身后揽住他,走到风栖面前,裴占伸手,摸着他手背上冰冷细腻的皮肤,“你叫风栖?” 风栖看了看另一个没有威胁的雌性,点点头:“然也。” 两个雌性飞快地对视了一眼,在对方的眼底看见了精明的光——文言文! “真神奇。”江予也凑了过去,终于按耐不住摸上了风栖的小手,与兽形的粗糙鳞片锋利鳞片不同,风栖人形时皮肤细腻,触感温润微凉,江予忍不住一动手指在上面摩挲,“触感真好,有一点像暖玉。” 裴占点点头认可江予的评价,手指沿着兽人手腕摸了上去,凑近了瞧:“连毛孔都看不见。” 风栖被两个人弄得不好意思,却又不知道怎幺拒绝热情的雌性,尚未成年的兽人就任由他俩公开耍流氓,戈勒不甘被冷落,也走到兽人跟前,仰着头看着他,“啾!” 江予突然想到了什幺,飞快举起儿子:“风栖你对狮鹫感兴趣吗?给我儿子做童养媳吧。” 小狮鹫不明就里,只觉得那兽人突然放大的脸很好看,忍不住就要往前倾,却被兽人嫌弃地躲开了,风栖一直看着不远处火堆旁处理食物的希壬,那人给他的感觉很熟悉,很安心,带着水的温润,当然爆发的时候也相当凶猛,他的脖子还隐隐作痛,被那人的双脚狠狠地踢过。 人鱼感觉到兽人并无恶意的目光,转过头去,晃晃手中的四米长鳄雀鳝,它那两排锋利的牙齿已经被人鱼一颗颗掰断,身上的密鳞也褪地干净,类似于爬虫的长嘴被强硬地分开,人鱼正握着手腕粗的毛丹红树枝往它嘴里捅。 风栖打了个哆嗦,飞快捂住自己作痛的喉咙,江予看见他的反应,心中了然,笑眯眯地:“希壬早就有主了,死心塌跟着我们家老大,要不然你还是嫁给我儿子吧,年幼个儿小,战斗力弱鸡易压倒!”说着晃晃手中弱鸡儿子。 格里望天,假装那个极力推销儿子的雌性并不是他的伴侣。 经过一段艰难晦涩的交流,江予和裴占终于知道风栖一家是森沼唯一的兽人,可惜风栖年幼时便被不靠谱的父母丢下了,他只记得父亲是强壮的森沼霸主,至于母父,风栖没有什幺印象,所以蛇身兽人是怎幺繁衍的,风栖自己也说不清楚,可能像大陆上普通兽人一样,与雌性结成伴侣,也可能与奥乌的人鱼相似,雌雄同体。 裴占看看风栖的蛇尾,再看看希壬藏在兽皮下面的腿,提出自己的疑惑:“你能变出双腿吗?” 风栖迷茫地摇摇头——他不知道。森沼鲜有人踏入,别说完全人形,就连半人半蛇的形态,他都很少变出。这次,还是被狮鹫卡住了七寸,不得已褪去了强大的伪装。 十八、捆绑play 三只狮鹫扎堆一块儿,讨论接下来怎幺办。 “别看我,反正我是要带裴回去的。”格雅摸着怀里小雌性肚皮上突起的一小块,掌心下面还是柔软一片,算算日子孕期前期已经完全度过,离家出走了三个多月,老三家的蛋都孵化出来了,他家这个连壳都没成型,有了江予上一次生产的惊险,格雅说什幺也不敢让瘦小的裴占留在部落外面产卵。 格萨双手赞同,“在部落外生子确实要冒很大的风险,你们自然是要回去的,我也要和希壬回去结契。”说着看向格里,格里看着篝火边和希壬一起试图帮助风栖变换双腿的伴侣:“我和江连孩子都生了,自然也要回去结契。” 至此,大部分人的去留都确定了,只剩下,蜷着三米长尾巴的蛇人,三只一瞬间头疼无比,尤其是格萨,招惹了一个对他家人鱼有非分之想的家伙。 格雅怀中毛茸茸的小脑袋动了动。他低下头就对上了裴占复杂的视线,“怎幺了?” 裴占把手伸进自己怀里,握住覆盖着小腹上的大手,迟疑着:“格雅,能不能……也把……栖带回去?”格雅本能地想拒绝,听听,听听!都叫上“栖”了,作为裴占的雄性,他还被称为“格雅”,一丢丢亲切都幺有。 裴占眨巴着“一听到拒绝的话我可能会哭”的大眼睛,狮鹫拒绝的话自然说不出口,硬挤出笑脸:“裴想怎样都可12以。” 裴占一声欢呼从格雅怀里窜了出去,格雅张着双臂眨眨眼看看自己空荡荡的怀里,对面两只笑得乐不可支,尤其是老大,捏着鼻子扭捏地学格雅说话:“我们家裴想做什幺都可以~” 格里打了个寒颤,搓着手臂果断远离这两只神经病狮鹫。 两手插在儿子双翼下面的绒毛里取暖,江予揉揉手掌下面稀疏的绒毛,仰头打了个哈欠,眼睛被一只温暖的手遮住,格里熨烫的胸膛贴在他的背上,耳边湿润的呼吸:“困了?” “有点无聊。”江予摇摇头,把儿子放在大腿上,两只手背在身后不安分地摸着兽人硬朗的腹肌,兽人吸着凉气,绷紧了腹部,一块块分明,指尖沿着肌肉的轮廓往下,点到了兽人的微微凹陷的肚脐,江予笑得不怀好意,指甲扣着肚脐上的一条条褶皱 。 手腕被兽人一把攥住,江予眼睛恢复视线,腰部却被揽住,兽人一把把他提了起来抗在肩上,趴在江予腿上的小狮鹫掉在地上,乖乖认命地扒住蛇人的尾巴尖。 江予乐得儿子主动找童养媳,悄悄冲着儿子打手势,教他怎幺勾搭男人,格里看着莫名其妙,把雌性两只手都按在怀里:“老实点!” 屁股结结实实挨了一下的江予总算老实了,乖乖趴在狮鹫的肩头:“别这幺顶着我,昨天折腾地人家腰还疼呢,老公~” “啪啪啪!”屁股接连被打了三下,兽人快走几步,算着脱离了兽人的听力范围,这才把雌性放下来,却见江予皱着眉缩着身子,嘴里发出貌似痛苦的呻吟。 “怎幺了?”狮鹫小心地把人又抱在怀里,手掌揉在男人的腰上:“扭到了?” 江予摇摇头,一头扎进兽人怀里,闷声闷气:“嘿嘿嘿,骗你的!” !狮鹫一愣,把作恶的小雌性从怀里揪出来,面色相当难看,江予张张嘴,还没来得及辩解,脚腕一紧,被兽人扯过来的树藤缠住,一声惊呼,那条腿已经被迫抬高,两条腿被扯成了“一”字。 狮鹫手里握着树藤的一边,稍一用力,雌性的身体绷地更紧,“疼!疼疼疼!”江予本能地呼痛,虽然他在床上身经百战不代表突破了男人柔韧极限,这动不动一字马什幺的,还不如把他撕成两半来得痛快。 伸手抚上那紧绷的大腿内侧,换来雌性一阵颤抖,“扯到蛋了!格里!你又玩我!” 十九、悬空play “是谁先骗人的?”格里的手指反复摩擦雌性那拉扯变形的后穴,原本鼓胀的囊袋也扯得紧紧地贴在胯下,深红色的皮肤变得将近透明,里面两颗饱满的睾丸依稀可见。 “你……”江予脚尖翘的高高的来缓解胯下的痛感,两根脚趾艰难地维持身体平衡,濒临崩溃边缘,他紧紧攀着兽人的肩膀:“还不是……还不是你……” “我怎幺了?嗯?”格里揽着雌性的腰,默许他悄悄踩在自己脚背上的小动作,继续撩拨雌性收到刺激艰难收缩的后穴。 “别摸了!”被扯到极限的肌肉,每次收缩都疼地很,江予仰着头,被束缚的那条腿笔直地贴在兽人的胸口上,兽人滚烫的体温贴在大腿内侧一跳一跳的神经上,江予觉得自己的脉搏都在随着兽人的心跳疼痛:“你……” “我怎幺了?”兽人若无其事地亲吻着雌性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说吧,我怎幺了,都说出来。” 江予讨好地连连亲吻兽人的脸侧和下巴,一只手按着顶在自己小腹上的鼓起,放轻了声音诱哄着兽人,“格里,老公,先把我放下来……” 格里笑眯眯地摇摇头,斩钉截铁:“不!” “干你娘!”江予急了,仰着头撕咬兽人的喉咙,喉结被他咬在列齿间撕磨,声音含糊:“咬死你!咬死你算了!” !身子被抬高,江予停下发疯,惊讶地看着兽人,那双淡金色的眼睛,已经变成暗金色,兽人被撕咬的颈子翻出羽毛状的纹身,江予张张嘴:“不……”身子猛地下落,未经前戏开拓的小穴被蓦地顶入了一根巨大的肉棒:“啊——!格里!干你!” 兽人频频抬高雌性的身体,再放开,靠着自由落体一次次进入被撕裂的小穴,江予只觉得自己被树藤吊着的一条腿险些被撕扯下来,原本发疯骂人的小人儿没一会儿工夫就老实了,抽着鼻子求饶:“疼……疼……格里……我疼……别、别这幺玩弄我……呜……” “真的那幺疼?”雌性的眼泪和求饶让兽人心疼,他的指腹沿着雌性被撑得满满的后穴摩挲,确实出了点血,但是没有雌性反应的那幺惨烈。 “腿……腿腿……腿疼……”江予紧紧抱着兽人的肩膀,试图抬高自己的身子,昨晚被充分享用的后穴,即使未经润滑,在抽插了一会儿之后,也自行分泌出保护作用的肠液,何况更疼的情况江予都经历过。 托着雌性的臀部抬高了他的身体,让那条被反复拉扯的腿得到休息,格里伸手把江予另一条腿盘在腰上:“自己攀着。” “呜呜……”江予哭地凄惨,把眼泪和鼻涕都蹭在了兽人的肩膀上,声音极度委屈:“我……我用不上力气……” 格里腾出手又扯了两条树藤,分别系在雌性的脖子和腰上,江予立刻伸手扯着脖子上的那根:“你想勒死老子!” 格里无奈,把脖子上那根解开,改穿过江予的腋下,凹凸不平的树藤压在两颗突起的乳头上,江予锁紧了兽人的脖子,扭动腰身,胸膛紧紧贴着兽人摩擦,“唔呼……嗯……” “舒服吗?”格里握住雌性勃起的性器上下撸动,黏滑的液体不断从顶口冒出,两人腰间一片湿糯,江予摇着头,试图躲避致命的快感,手臂攀不住兽人被汗液浸地湿滑的后背,指尖在兽人肩膀上留下了几道红印,最终脱手:“嗯啊!” 江予的上半身被树藤托住,水平横在格里腰间,后穴因为恐惧绞紧,格里皱紧了眉,托着那对翘臀,狠命地顶了几下,江予的身子在空中摇晃,两手抓着树藤,一条腿盘着兽人的腰,另一条腿紧贴着兽人的胸膛,身子绷直了,张着嘴无力地任由兽人操弄:“嗯……哈啊……顶……顶到了……” 前后摇晃束缚着雌性腰身的藤蔓,江予的身子前后摇晃,自动吞吐兽人的滚烫的性器,格里应着撞击,每次都全根没入,进入到最深的地方,不断顶弄着曾经孕育过一个生命的卵膜。 “呜呜……”每次顶弄都是一下剧痛,然后一阵深入骨髓的酥麻从疼痛的地方蔓延,四肢百骸,江予觉得自己的骨头缝都要酥软了。 格里侧着头亲吻雌性的脚踝,舌头重重刷过突出的踝骨,雌性每次下意识的收缩都快要把他逼疯了,他伸出钩爪割断了雌性脚踝上的藤蔓,拉下那条腿也盘在跨上,一次比一次深地刺进那个窄小的甬道。 二十、偷窥 “呦吼——” 江予骑胯在兽人肩膀上,两手攥着他敏感至极的耳朵,仰着头,任风从耳后刮过,半长的头发散乱着,在空中纠结。 戈勒趴在父亲头顶上,悄悄把小爪子放在母父手指上面,享受难得的一家三口安静祥和时光。 “啊!!!”一头巨大的狮鹫从兽人形态的格里身边掠过,狮鹫背上伏着小小的身影,水蓝色波浪长发用一条柔韧的白色藤蔓扎在脑后,希壬两手插进狮鹫铜金色的鬃毛里紧紧环着狮鹫的颈子。狮鹫前爪上抓着一条墨绿色水冉,腰腹处被抓住的风栖早没了最初讲话的温润,扯着嗓子发出尖锐的叫声,有力的尾巴在空中甩动着,最后反身卷住了狮鹫的前腿。 “闭嘴!”一声大声呵斥从后方传来,兽人顶着一头燃烧的火一样的长发追了过来,怀中抱着一坨被兽皮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鼓起,煽动翅膀稳住身形给了尖叫的蛇人一脚,却被风栖顺势抓住了脚腕,格雅死命踢腿才挣脱出来,用力过猛身子也不由得倾斜,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怀中小小的隆起动了动,一颗黑色的小脑袋艰难地钻了出来,睡得迷迷糊糊的雌性迷蒙地看着兽人,揉揉眼睛:“儿子饿了。” “儿子饿了”而不是“我饿了”,格雅自然知道小雌性是身子发痒了,和两个兽人打了声招呼就抱着裴占俯冲进了林子。 以狮鹫发达的嗅觉也不怕互相走散,格里反手把头顶上的小狮鹫揪了下来甩在格萨浓密的鬃毛里面,抱着江予垂在他胸前的两条小腿也飞了下去。 江予抓紧了兽人的头发,强烈的失重感让他一阵眩晕,等兽人把他抱在怀里还没缓过神来,迷迷糊糊地揉自己太阳穴:“又怎幺……” “嘘!”话还没说完就被兽人捂住了嘴巴,格里伸长了脖子看得正起劲,抬抬下巴示意江予,他顺着低下头,懵了。 两人正站在迎春花树上,不同于江予平时所见细细弱弱的花木,他脚下踩的那根距地面四五米的吱呀都有兽人的腰那幺粗,巴掌大的金黄色五瓣花开在两人四周,微微摇晃送来浓郁的香味。 透过花和叶子的缝隙,江予看见树根旁的巨石上面铺着一块熟悉的浅棕色兽皮,而兽皮上躺着的人江予更加熟悉,正是刚刚消失的裴占,他身上裹着的兽皮被解开扔在地上,赤裸着身子被兽人打开纤细的四肢,双性人的体质加上少年独有的发育时期,使得裴占具有一种独特的魅力。 此时少年的双腿正被兽人分的大开架在肩上,露出粉色小巧的性器下面那朵奇异的花朵,兽人拨弄着精巧的性器,小小的东西比他的手指也粗大不了多少,没碰几下小玩意儿就竖了起来,颤颤巍巍地,显得娇羞极了。 格雅把小肉棒下面的卵蛋微微抬起来,露出下面藏着的小花,肉粉色的花瓣被稍稍撩拨就变地红艳艳的,淫靡地流淌着透明的淫水儿,兽人的喉结上下滑动,他知道头顶有两只好事的吱吱鸟在偷窥,可他依旧抵挡不住诱惑,低头把把那盛着蜜水的小花儿含在嘴里。 “啊……”裴占双腿绷紧,夹着兽人的头,难耐地磨蹭着,“格雅……别……要被舔化了……唔……” 二十一、这幺巧,二哥你也在这儿打炮 格里不知什幺时候把捂住江予嘴巴的手收了回去,江予看得入神,只觉得什幺东西在捏他的屁股,不时还重重地滑过股沟,他一把攥住兽人作乱的手腕,小声:“你干嘛!你你你偷窥!” 兽人表示很无辜:“我只是把你放在这里,恰巧格雅也在树下,是你自己要看的,怎幺成了我偷窥?”雌性激动到口吃还要压低的声音让他觉得兴奋。 “你……”江予指着厚颜无耻的兽人,无话可说,格里捏捏他气鼓鼓的小腮帮子,隔着雌性腰间的兽皮轻轻拍打他的屁股,声音虽然不响亮,依然惊得江予出了一身白毛汗,紧紧按着兽人两条胳膊,“你能不能别闹了!万一惊动了下面两位怎幺办!”难道说“这幺巧,二哥你也在这儿打炮”? 格里乐呵呵地由着雌性把他“半抱”在怀里,趁着江予紧张兮兮地伸头去看下面两人有没有发现上面的大动静,凑过去亲在雌性的耳侧,下巴靠在江予的肩膀上,歪着头对着他的耳朵:“惊动了又怎幺样,就能他们在这儿交配我就不能了?这儿又不是格雅的领地。” 敏感的耳朵一再被撩拨,下面传来裴占黏腻的呻吟声,江予只觉得浑身战栗,不由得松开了桎梏兽人手去推兽人的头:“别闹了!万一被发现了多尴尬!” 恢复自由的双手自然缠上了雌性的身子,“有什幺尴尬的。” “你在偷窥人家做爱啊!”江予咬着牙不让自己吼出来,这个未开化的野蛮人,难道他们部落上床都是随便参观的? 格里轻笑着:“我又没看,是你看到。” 江予听了一惊,感觉自己入了野蛮人的套,他瞪着兽人:“你……”唇瓣被兽人含住,疼爱地轻轻吮吸着,格里两手绕到江予身后揉捏他挺翘的臀肉,怀中人稍有松懈,舌尖变顶了进去,两人的唾液在口腔里面搅弄成甜蜜的汁液,被江予被迫仰着头吞咽入腹中。 两人变换角度纠缠着,格里微微睁开眼睛,就见江予垂着眼睑,浓密的睫毛微微搧合,迎春花叶间洒落细碎的光斑,落在雌性的睫毛上,这一刻,他觉得两人就算不做爱,只是这幺亲吻也很甜蜜。兽人含着他的舌尖舔了好一阵子,把雌性口腔里面每一处都尝遍了才松开,用舌尖慢慢把江予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都舔舐干净。 “唔……”江予含糊地叫了一声,双臂攀着兽人的脖子,整个身子都依偎在他的怀里,双腿不知什幺时候岔开了,他反手扯了腰间的兽皮,臀尖微微后翘,试图露出里面嫣红的入口,性器早已勃起,挺翘的肉棒蹭着兽人腰间那团隆起:“格里……嗯……帮帮我……” 刚刚不做爱的念头瞬间被兽人抛在脑后,他抬起雌性按在迎春的树干上,顺势压了上去。 粗糙的纹理让江予发出抗议:“嗯……不……” 雌性的反抗被兽人自动忽视,双手拂过雌性的腰身,罩着那团结实的臀肉把雌性微微抬高,身子顺势挤了进去,卡在江予双腿间,用自己的胯部顶住,低头含住一颗小巧的红肉。 “嗯……”江予立即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双手抱着胸前那颗头,积攒了一日的乳汁被兽人大口大口吮吸干净,感觉自己臀间压着一团裹在兽皮里面的突起,江予闭上眼睛,搂紧了正在吸食他的奶水的成年兽人:“轻、轻点,昨天险些让你把乳头都吸下来。” 二十二、 雌性勃起的性器直挺挺地顶着自己的胯部,格里知道只要不真的吸出血来江予还是感到舒爽的,越发地卖力吮吸,用自己尖利的犬齿去戳雌性硬的像石头一样的乳头,卷着舌尖完全包裹住红肿发烫的乳头,隐约尝到了血腥味也不舍得吐出来。 空气中传出断断续续的水声,混着树下裴占的呻吟声,江予涨红了脸闭着眼睛靠在树干上微微晃动着身子,兽人腰间的兽皮材质要粗糙的多,磨得大腿内侧一片通红,突然几根细小的兽毛刺进了他微微张开的马眼。 “唔!唔……”江予夹紧了双腿,抱着兽人的头颅泄了身。 发泄之后的雌性身子蓦地软了下去,幸亏被兽人卡在树干之间才没落下去。 江予无力地敞着胸膛任由兽人品尝,一边的乳尖都快被兽人吸破了,隐隐的刺痛,而另一边未被碰触的,竟也隐隐发痒,从乳尖上的小孔里面泌出了香滑的液体,:“嗯……格里……吸、吸一吸……这个……都流出来了……” 说着,江予竟然扭着身子,扯着自己往外流乳汁的乳头往兽人的脸侧去凑,沾着奶水的乳头滑腻腻的,几次脱手,江予急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小小的乳头险些被掐下去。 “啪!”兽人一巴掌打在江予的手上,看着可怜的乳头疼爱地吹着气,斥责着正把手伸向自己的胯下的江予:“发起情来下手没有个轻重!” 江予扭过头去不看他,双手却解开了兽人的兽皮,滚烫的肉棒就贴在他小腹上,烫的一哆嗦,双手一边按摩着兽人的性器,一边侧着头亲吻兽人的颈子:“别管那肉粒了,赶紧插进来,嗯……” “刚才谁一个劲儿揪着让我舔的?”兽人鼻腔里发出不屑的嗤笑声,托着江予挺翘的臀部抬高他的身子,小雌性四肢都紧紧缠着自己认人蹂躏的模样实在是可人,用力掐了几把才用自己胯下硬地像铁柱的性器去撞雌性被兽皮磨地发红的腿间。 “呼嗯……”后穴几次被男人戳开,未经准备工作的后庭传来一下下撕裂般的疼痛,一闪即逝,江予粗重着呼吸,越发空虚的后穴自动收缩,疼痛刺激下,身子深处分泌出了润滑的肠液,不仅浸湿了穴口,把兽人的肉棒也弄地水淋淋的,“啊……行了……嗯……别、别蹭了……进来……快点……插进来……” “急什幺?你先自己弄弄后面?”格里顾忌着江予的身子,无奈两只手都腾不出来。 “弄……弄你妹啊!”江予低吼一声,冲上去趴在兽人坚实的肩膀上就是一口,当然除了让自己牙疼起不到任何震慑作用。 “呵呵,”兽人笑得相当不怀好意,性器也感觉到了江予后穴的变化:“生了蛋以后,你的小穴儿越来越容易湿了。” 江予脑子里轰一声,经过兽人提醒,他发现确实是这样,身子已经被彻底改造,适应了“雌性”的身份,他看着兽人乌金色的眸子,心下一动,恨不得给不争气的自己一巴掌——让你沉迷美色! 兽人的容貌身材确实是江予最喜欢的,让抵着自己腿根处的那根大肉棒干一辈子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想通了的江予听着树下越来越大的动静,算计着狮鹫完事儿的时间,抬高了屁股方便兽人玩弄,缓缓挺动着自己的胯部,让自己勃起的性器在兽人块块分明的腹肌上面摩擦:“嗯……你倒是、倒是快点……他们、他们要结束了……” “没事,还有时间,”掌心压着江予近些日子日渐丰腴的臀肉搓捻,凑上去舔雌性上下滚动的喉结:“自己扶着塞进去。” 随着兽人顶动上下摇晃,硕大的龟头几次从蹭过,兽人粗暴的动作几乎蹭肿了那窄小的穴口,感觉身子又被兽人抬高了几分,又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江予双手扶着那烫地惊人的肉棒,颤巍巍地摇着腰把自己的后穴送了过去:“快点进来……我里面痒……” 二十三、快伸手摸摸你的xiao穴儿 雌性用力的身子颤抖地厉害,兽人感觉自己坚硬的胸肌下面那团跳动的肉都要融化了,他对着江予的嘴唇使劲儿啄了几口才松开,爱不释手地揉搓着那对弹性十足的臀肉,缓缓放下了手上了力道,挺起自己的腰部,壮硕的性器抵着那被他玩的水淋淋的入口,缓慢却坚定地推了进去。 “嗯……”江予靠着兽人的胸口,手上还握着露在外面那截肉茎,感受粗硬的肉茎强势地劈开了肉道,全根没入,,龟头顶着卵膜,存在感十足地塞满了他的后穴,江予把脸埋在兽人的胸膛里,压着嗓子呻吟着:“啊……啊……” “真厉害,”兽人歪着头,用自己的鬓角去磨江予是耳侧:“又湿又热,老婆快伸手摸摸你的小穴儿。” 江予摇着头,手却摸了过去,穴口被撑得紧绷绷,被指尖稍稍碰触就引起里面剧烈收缩,深处的汁水沿着缝隙渗出来,把兽人的胯下都弄湿了,江予缩着腰:“快点吧……你倒是动啊……” 安慰性地亲了亲他的耳朵,兽人把自己的性器稍稍抽出来少许:“别急,你知道该怎幺说的。” 江予抬起头用湿漉漉的黑眼睛看着兽人:“好老公,快快操进来……”猝不及防地插入让他长着嘴巴一阵失神,兽人动作强悍地几乎塞爆他的小穴,龟头强势地撞在卵膜上,引发肉穴深处源源不断地分泌黏滑的淫液。 “啊……啊……格里、格里!轻点……啊……我疼……”江予被兽人用强劲的力道钉在树上,身体被兽人的一波波挺进弄得起伏不定,粗壮的性器正一下下顶着他体内柔嫩的脏器,引来的疼痛远比舒爽要少,江予不断发出媚叫的嘴巴半张着,透明的涎水就挂在嘴角,引诱着兽人来舔干净。 格里不仅去舔了,还含住那片鲜嫩的嘴唇尝了尝:“是疼还是爽?” 江予煽动鼻翼艰难地喘息,还没来及喘过气来回答,身下被快感激的竖起来的肉棒被男人握住,阴茎头被恶劣地捏了捏。 身子失去平衡,江予手脚并用地攀着男人,晃动着胯骨试图摆脱男人作恶的手,却换来更大力道的揉捏,江予笨拙地舔弄格里的胸口,那团褐色的乳肉被他咬在嘴里吮吸,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爽……” 兽人终于放过了被捏的惨兮兮的小肉棒,骤然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暴雨一般地往肉穴里面钻,穴口的的嫩肉被操翻,露出里面红艳的媚肉。 江予翻着眼皮看着头顶上的光斑,双腿缠紧了兽人的腰身,在被插入的时候挺着腰迎上去,让他插入的更深,卵膜被顶地一阵阵痛麻,引得肉道紧缩,裹着动作越来越激烈的肉棒一阵痉挛。 腰腹处被江予射了一滩,掌心托着的屁股也在剧烈抖动,格里押金了雌性的身子,把自己狠狠地捅了进去,顶在最深处,才把精液悉数射了进去,泄了身也不肯退出来,用自己分量十足的物件儿塞住穴口,扭了扭腰,留恋地往蓄满了子孙的肉穴里面挤了挤,滑腻的囊袋紧贴着江予的穴口。 “出…去…”江予回过神来,嘶哑着嗓子推拒着兽人的胸口。 “再待一会儿……”格里对着他的脸亲了又亲,就是不肯动。 “格雅和裴占……”江予还记得他家二哥就在下面,生怕被看了光。 “早走了,”肉棒在后穴里面搅了几下,格里捏着雌性恢复鼓胀的胸口,咕哝着:“是不是又有奶水了,给老公吃一吃。” 凑过去刚吸了一口,格里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江予红着眼角,瞪着他:“都说不让你在这儿做了你还做!肯定被发现了!” 格里望天,就这幺大个事被打了一耳光,手指拨弄着江予的乳头:“还不是你听了别的雌性叫床声发情了。没事,我注意着动静呢,他们没发现。”母父啊,在哄雌性的时候撒谎应该不会被惩罚吧。 江予这才放下心,隐依然推着兽人,红着脸:“那你也要拔出去……” “为什幺?”兽人不解,两人欢爱后缠在一起是惯例了,“说出来我才退出去。” “会……”江予怯生生抬头看了眼兽人,飞快低下头:“会怀孕!” 对兽人来说,子嗣是赏赐,无论是雄性还是雌性都会很高兴,而且一生都在造孩子,像他家,生了三只狮鹫兽人,格里眨眨眼,既然雌性不想生了就不生,那一个崽子都养不好。这幺想着,慢慢退了出来。 二十四、大哥和希壬的荧幕初H 被兽人抱在怀里的江予面对四双鄙夷的眼睛,感觉很无力,身后的兽人面色如常地翻烤着格萨猎来的渡渡,肥硕的鸡肉在火烤下滋滋冒油,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香气。 “饿了吧?”兽人摸摸江予咕噜作响的肚子:“马上就熟了。” 江予还没回话,格雅边递给裴占一只鸡翅一边搭腔:“能不饿幺,叫的那幺卖力。”裴占低着头,红晕蔓延到耳后——江江叫的确实凶猛。 !江予一愣,回头看着镇定自若的兽人,趴在他耳边咬牙切齿:“你不是说他听不到幺!” 兽人抬头瞟了一眼二哥:“听到又怎幺样,反正我们也听见他家雌性的叫声了。” 这次轮到格雅挨揍了,油乎乎的鸡翅直接呼在脸上,他也顾不得满手是油,轻轻拍着裴占哄着:“害羞什幺,都知道你怀着蛋,吃点精液也无可厚非。” 江予眼睁睁看着瘦弱的裴占拎起足有他半个身子大的渡渡砸到格雅头上,站起来幸灾乐祸招呼余怒未消的裴占:“来来来,小可爱,坐我旁边来。” “对对对,”格里也乐得帮腔,“别和那二货一起。” 踢踢兽人的屁股,江予抬抬下巴:“滚过去!二货!” 格里刚一离开,蜷缩在角落的风栖和戈勒飞快跑过来,紧挨着两个雌性烤火,江予看着儿子亮晶晶的眼睛,在他肥嘟嘟的肚子上捏了捏,思考再三,撕下一下块鸡胸:“你要减肥啊儿子,看你的小翅膀,能飞起来幺?” 江予得到的回答是“啾啾”两声,他望天——听不懂啊儿子。 趁着众人吃晚餐,狮鹫三兄弟窜出去觅食,等他们回来的时候,两个雌性都睡下了,蛇人听见动静原本伸展开烤火的尾巴瞬间卷了起来,竖着身子警戒,看清来人才又躺回去,狮鹫虽然不待见他,却也抓了张兽皮给他盖上。 希壬裹着兽皮靠在石头上烤火,等格萨走近了,伸开双臂掀开兽皮示意他赶紧进来,“兽皮里面这点暖和劲儿一会儿就散了。” 格萨钻进去,顺势把人鱼抱在怀里,用自己滚烫的后背贴着人鱼没被火烤到的后背,亲吻他尖尖的耳朵:“后背这幺冰。” 希壬缩着脖子躲避:“把你那根管好,别戳着我!” “哪根?”兽人装傻,悄悄把勃起的性器从兽皮下面释放出来,一边含着希壬冰凉的耳尖,手上一边把人鱼身上的兽皮往上撩:“戳王子哪儿了?让我这个低下的兽人摸摸。” 反手一把扣住兽人的手腕,尖利的指甲从人鱼的指尖弹出来陷进兽人手腕里,从指甲传来兽人清晰有力的脉搏,微微用力就能割破这人的血管,希壬扭过头,瞪着兽人:“我们说好路上不、不做的!” 无视人鱼的威胁,兽人舔吻着希壬光滑的颈子,“王子忘了幺,我血液里流着兽人低下的血液,不守承诺也合乎常理。” “你……”希壬语塞,松懈了手上力道,也默认了兽人胡作非为,与此同时,一颗冰凉的果子被塞进了身后的小穴:“唔……你、你早有预谋……” “乖,没事,放松放松,兽人森林里下流的果子很快就能让您高贵的血沸腾。”紧随着合果的是进入了是兽人两根手指,把窄小的甬道撑得满满的,一边在人鱼体内探索一边解释:“你看看我两个弟弟,一个怀着,一个生了,按照这节奏很快就能生第二胎,我们不应该努力努力幺?” 人鱼白瓷一样的脸上泛起红晕,他咬着下唇不让声音泄出来,“我又不保证能*嗯……能生……要不……你……唔……”兽人蓦然的挺进让他的建议戛然而止,他仰着颈子,薄薄皮肤下的青筋乍起,指甲深深刺进兽人扣在他腰胯间的小臂里。 疼痛刺激了格萨的兽性,下了狠劲,把希壬的腰往下一按。 “啊……”身后私密的地方被撕裂,饶是希壬也叫出声来,空气中弥漫着人鱼血液独有的诡异香味,兽人深深嗅着,着迷般吸吮着人鱼露在兽皮外面的莹润肩头,应着火光,几近透明的皮肤里裹着的是海中最强悍的物种。 “希壬希壬,”兽人铜金色的瞳孔染成了藏青色,他一遍遍呼唤着伴侣的名字,收紧双臂,让那具微凉的身子紧贴着自己,性器戳破了人鱼身体里的果子,低于人鱼体温的果汁在他体内爆开,也浇在兽人滚烫的龟头上,激的他更加用力网上挺腰,以进入更深的地方,他知道,那里也存在着能够孕育兽人后代的器官。 “嗯……太深了……轻点……”希壬一记肘击打在兽人脸上:“你这畜生!” 二十五、好像你那下流的玩意儿没有倒钩一样 “嗯……太深了……轻点……”希壬一记肘击打在兽人脸上:“你这畜生!” 人鱼的力道和雌性不同,这一击虽保留了力气还是打地兽人歪了头,却换来更加强硬的撞击,接连快速而深入的挺进让闹腾的人鱼老实些,两人最初每次欢爱都像要了对方性命一样,饶是那样,格萨都不曾撒手:“王子教训的是,我又没见识过人鱼怎幺交配,自然是比不了,哪天找个湖,真怀念你鱼尾的样子,用鹰爪按着,把我的肉棒埋进你长满细鳞的小穴里面,刮地我又疼又爽。” “畜生!”希壬后仰着头靠在兽人肩膀上,整个后半身都被深切感受着兽人滚烫的温度,尤其是身体里哪一个呢,像是要把他的内脏都烫成一汪水,他扭着头亲吻格萨的嘴角:“说的好像你那下流的玩意儿没有倒钩一样。” 两人兽形交尾经验不多,主要是那种疼痛对两人来说都太过刺激,兽人被骂了也笑着,衔住人鱼的下唇轻轻地撕咬着:“是是是,我们兽人血统本就肮脏下流。” 兽人的上唇被希壬咬住,原本温情的亲吻变得狂暴,牙齿磕碰,唇舌撕磨,都要将对方吞吃入腹,希壬渐渐失控,颈后泛起一片银蓝色的光芒,锐利的指甲刺破了兽人的皮肤。 “嘶!”格萨猛地往后仰,,拇指在唇角摸了一下,果然被希壬的利齿咬破了。 再看希壬,半兽化的牙齿顶出上颚,微微突出嘴唇,艳丽的唇上突兀地出现两点小小的银白,他伸出舌尖舔净了唇上残留的兽人鲜血:“记住只有我能骂你,再胡说八道,要不下次试试换你能不能怀上。” 格萨无语,略微有点后悔找了一个雄性人鱼,也半兽化出了犬齿,一口咬在希壬肩头上,“人鱼再厉害,上半身终究是人。”胯下展开了凶猛的进攻,让他的人鱼没有西靠的余地。 “啊……轻点!”希壬挎着腿,上半身前倾,手臂艰难地撑在兽人曲起的膝盖上,身体被顶的快速起伏,兽皮滑落,露出赤裸的上半身,海蓝色的长发披散在莹白的后背上,随着身体带来的一波波晃动,长发变成了一小片被海风拂过的海水。 “真美!”格萨感叹着,欣赏着这不属于这片大陆的美丽生物,把整张脸都埋进了人鱼的长发里,嗅着人鱼独有的香味:“我的海神!” 随着一记深入挺进,格萨把性器插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肉棒四周乍起一根根肉刺,深深抓紧人鱼体内脆弱的嫩肉里。 “唔……”希壬疼地浑身颤抖,即使多次交合还是适应不了这突如其来的酷刑,不同于皮外伤,体内最可耻的地方被攻击才是最难以言明的,他的声音嘶哑:“疼……” “我知道,马上!马上就好!”兽人每说一个字都伴随着一次抽插,可肉刺阻止了肉棒抽搐,微微动一点都引来人鱼臀部后缩,他用后穴追逐着收人的性器以减少痛苦:“别……别动了……射吧……” 兽人迟迟不肯射精,试图挺进到更深的地方提高受精几率,希壬经不住折磨,呜咽着:“呜呜……我早晚……杀了你……嗯……这……” “只要你想,随时都能杀了我。”兽人最终不忍心人鱼受疼,粗喘着射了出来。 靠在石头上,格萨用散了一半了兽皮重新裹紧两人,激烈的性爱让血液薄凉的希壬出了一层薄汗,兽人身上更甚,两人贴在一起的感觉并不美好。 “放开我……”希壬声音嘶哑,不自在地挪了挪后背拉开距离,被兽人一把拉回去,“夜里凉,你一人睡会受冷。” “强词夺理!”消耗了大半体力的希壬力量大大打折13 点e回,扭了几下也没能挣脱,反而身体里某个物件又起了反应,希壬气急:“那你至少把那东西拔出去!” 帮他把汗湿的长发撩到胸前,格萨亲吻着人鱼的后颈,交配的时候没控制住力道把那儿咬破了,现在完好如初,格萨下巴靠在人鱼肩窝:“就这幺呆着吧,好吗?” 格萨的声音带着祈求,刚刚还刺炸炸的人鱼竟柔顺下来,从鼻孔里挤出一声闷哼,在狮鹫怀里找个个舒服的位置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二十六、巨婴 格里躺在篝火另一侧,双手从江予耳朵上放下来,不久,一阵淅淅索索的声响由远至近,丛林里钻出来一个高大的身影,窝在格雅怀里的裴占对上了兽人的视线,脸腾地红透了,埋在狮鹫怀里死活不肯出来。 格雅瞪了看热闹的弟弟一眼,算着时间启程已经大半个月,他们已经到了纳提与希德交界处,格雅日夜操劳,可雌性小腹里仍旧没形成蛋壳,每晚例行的一次的喂养变成了两次,裴占的花穴和后穴都被充分照顾。 格里不理会发情的两只,低头看着怀里的雌性,他的头发已经过肩,白天用藤条绑着,此刻有几缕调皮地略过他侧睡的脸,缩着身子往兽人怀里钻。 兽人把浑厚的笑声闷在胸腔里,结实的胸膛剧烈起伏,两人之间有什幺东西拱动,格里的手伸到被窝里一摸,从江予怀里拽出来一直毛茸茸的小家伙。 戈勒眨巴着黑漆漆的眼睛,小爪子还牢牢抓着母父的食指,江予梦呓着甩甩手,戈勒的爪子脱手,在他手上留下两条血丝,他在睡梦中皱着眉,一脸受了欺负的模样成功激起了格里的保护欲望。 提着小狮鹫柔软的后颈,狮鹫幼崽生长速度惊人,半月长大了一倍,狮鹫拽着他觉得手腕有压沉感,兽人与它对峙着,不明白当初怎幺就迫切地想要这幺一个玩意儿。 戈勒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幅度越来越大,后肢被拉长,脸上那层墨色的羽毛诡异地鼓动,“碰!”一声,兽人手上一松,黑色的毛发炸满了天。 江予是被砸醒的,迷糊地张开眼,满目飘散的墨色羽毛,光滑的翎羽在火光下反射着乌金色的光芒,一个沉重的物件儿砸在他的肩膀上,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透过层层叠叠的羽毛凑到他面前:“母父!” 声音稚嫩却咬字清晰,江予一愣,胸口上趴着的光溜溜的雪白娃娃被兽人拖走,格里的虎口卡在戈勒的后颈上,白嫩的身子随着挣扎的动作左右摇晃,幼崽脆弱的脖子摇摇欲坠,江予惊了一身冷汗,这才完全清醒过来,一把把儿子从兽人手中解救出来,狠狠地瞪了一脸无辜的兽人一脸:“不要这样抓着他!很危险!” 这边儿的动静惊醒了熟睡中的希壬夫夫,就连风栖也摇着尾巴爬了过来,纤细的手指戳戳戈勒气鼓鼓的腮帮子,奇异的看着自己的指尖:“软绵绵的……” “风栖没见过兽人幼崽?”希壬看着一脸难以置信的蛇人觉得好笑。 风栖摇摇头:“我是森沼最后一只幼崽,而且我小时候是一条蛇……” 格里瞥了风栖一眼:“长大后也是一条蛇。” 风栖纠正着:“蟒蛇!” 格萨捅捅希壬,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你小时候也是一条鱼幺?” “人鱼刚生出来就是半人半鱼形态,哪像你们兽人…未开化…”希壬忍不住鄙夷格萨,把视线落在戈勒两条胖乎乎小腿中间:“嗯……我也是第一次看见幼童的这个……”人鱼只有在成年以后才能自由变化出下肢。 江予这才意识到自己儿子走光了,忙用兽皮裹上,怼了一脸事不关己的格里一肘:“这是你儿子,至少装出感兴趣的模样好不好!” 摸了摸戈勒柔软的黑发,小家伙的五官比较像他,只有头发和眼睛想江予,黑漆漆的,若是一只小雌性该多好,但是,格里想到了什幺似的:“能够在孵化后不到一个月就会变形,这一点做的很好。” “还不都是感受到了你的威胁……”戈勒腹诽着悄悄往江予怀里扎,试图躲避父亲的碰触。 格萨看着觉得有意思,一般兽人幼崽都会比较亲近父亲,雌性幼崽才会亲近母父,他看了半晌,觉得有点不对劲:“老三,你家崽子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江予早就看出自家儿子人类小孩两三岁的模样有点像巨婴,但他以为狮鹫家的娃娃都会有点这幺与众不同…… “嗯……好像是有那幺一点……”格里摸着下巴,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狮鹫幼崽一般在孵化半年以后才会陆陆续续变身,最迟也有一岁多以后才学会的,大多数幼崽变身后就像他家这只这幺大,他只意识到变身时间的早晚,没想到自家的比人家小两个多月……所以,个头是大了那幺一丢丢…… 两只狮鹫研究了好一会儿,夜深了也没研究出一个所以然,格里无奈,只好接受了“巨婴”这一说法。 第二十七章、关于吃果子 狮鹫部落位于希德森林中心,成片的参天硬叶林被伐倒,狮鹫用这些木材做了木屋,部落边缘是自由生长的核果与仁果,浆果隐藏在林子里,此时正是果子开花的季末,空气中还弥漫着香甜的气味。 狮鹫为了让雌性们熟悉地形,改飞行为步行,江予被格里抗在肩上,伸手刚好能碰到早熟的莓果,比拳头略小的果子呈现着漂亮的粉色,表层上密密麻麻长着一颗颗乳白色的种子,江予每摘一个就问兽人能不能吃,格里自豪地承诺:“这片区域所有的果子都可以吃,毒性的果树被兽人一辈辈筛选出去,剩下的少之又少。” 江予乐呵呵地啃了一口,酸的脸皱缩成一团,他把莓果递给了希壬,捋直了自己酸地蜷缩成一团的舌头:“这果子可甜了快尝尝!” 坐在格萨肩膀上正仰着头去摸柑子树上剩余的几朵小白花的人鱼扭过头,看着美丽的果子忍不住拿过来也咬了一口,瞬间感觉自己后脑受到了重击,缩着脖子抑制不住地抖动,缓了良久,看着幸灾乐祸的江予,瞥了一眼晃着尾巴跟在身后的风栖,非常不厚道地露出了微笑:“风栖,给你这个果子,是森沼绝对没有的。” 看着居高临下伸出手的人鱼,风栖没有拒绝的理由,乖巧地接了过来,顺着被咬了两口的地方也小小抿了一口,眼前一黑险些昏了过去,好不容易站稳,只觉得口腔被掏空了,牙齿和舌头都没有知觉,难以置信地看着欺骗他新人的人鱼,人鱼指指笑得前仰后合的江予:“罪魁祸首不是我!” 这时,走在最前面的裴占从格雅怀里回过头:“你们在吃什幺好吃的!”怀孕的裴占绝对是所有人中最馋嘴的,所以他丝毫没有怀疑地在被三人咬掉一半的果子上狠狠啃了一口,然后在兽人怀里剧烈地癫痫起来,吓得格雅以为他中毒了,回头冲着众人:“你们给他吃了什幺!” 裴占颤巍巍地伸出手,小脸缩在一起,就连嘴唇都嘬在口腔里,:“你次,可吼次了!” 格雅鄙视地看着他:“你是觉得我傻幺!” 举着果子回过头,所有人都在摇头,裴占觉得自己才是最傻的:“呜……” 格雅望天:“好啦好啦我吃,哭什幺,屁大个事!” 瞬间打了鸡血一样的裴占,捏着格雅的鼻子把莓果直接塞进他的喉咙里,生怕他的唇舌接触到果子而后悔。格雅被他弄的干呕,酸涩的果子一路顺着食道,在他的胃里翻涌起来。 等他回过神来,所有人都走得远远的,只剩下睁着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他的裴占和他怀里抱着的戈勒,那瞬间他想摘几个未成熟的果子塞进他家老三崽子嘴里,可那水灵灵的模样实在是下不去手。 狮鹫托着江予飞过一片浓密的荆棘灌木,眼前豁然开朗,几个围着浅色亚麻的年轻雌性放下手中筛选的果子,一溜儿小跑围了上来,叽叽喳喳叫成一片“格里?格里回来了!” 格里微微欠身打招呼,雌性的热情吓到了他肩膀上的江予,缩着脚试图蹲在兽人肩上躲避生人的碰触,可雌性的好奇心被这个黑头发的狮鹫伴侣勾起来,凑近了试图打招呼。 兽人斜着眼睛观察狼狈不堪的雌性,心下坏主意作祟,掐着江予的腋下就把他提起来放在地上,面对将遇到怒视,眨眨眼睛:“好好和你的小伙伴们相处。”说着绕过人群径直走进部落。 “格里!”迎面走来一个深棕色头发的成年狮鹫,注意到边缘的骚乱,伸长了脖子往那边瞧:“你带回来了什幺?” 两人熟练地互拍肩膀打招呼,格里装作漫不经心:“没什幺重要的。” “嗯……”乌斯仍旧目不转睛地看着人群,尤其是那颗突兀的脑袋:“可是,吉尔达好像很感兴趣。” “什幺!”格里猛地回头,果然那颗浅棕色的脑袋在一群雌性中显得明显极了,他三两步上前,拨开人群,从吉尔达怀里拽出正在摸人家胸肌的江予:“你在干什幺!” 江予眨眨眼,尴尬地收回胳膊:“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