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服(H)》 01 初遇 ** 接到冯铢电话的时候,虞音手头正忙着。 窗明几净的画室里,虞音的作业还没画完,靠着窗户,美工刀搁在铅笔上,削掉的木屑一条又一条掉在垃圾桶里。 “嗯,知道了。”虞音态度冷淡,像是化不开的雪。 电话那头的冯铢自己也心虚,小心翼翼的讨好她,“你什么时候结束?不然,我去画室接你。” 虞音的眼睛紧盯着铅笔,手上的动作渐渐急躁,巴不得一下子就能把铅笔削好,随口嗯嗯了几声,又觉得自己这样逃避的意味十足——是他冯铢做错事,又不是她做错。 这么一想,虞音硬起心肠,“小金南的二楼是吗?我待会自己过去。” 摁灭手机的瞬间,虞音就颓了,一旁的同学凑过来,说道,“你脸上都没血色了,瞧瞧你家冯铢刚走没几天,你那憔悴样~” 虞音没了画画的兴致,三下两下把画卷起来收好离开教室。 经过厕所的时候,虞音进去一瞧,苍白的小脸,无神的双眼,连嘴唇都起皮了,憔悴又无神。 女人没了感情的滋润,就像是一朵娇嫩的鲜花失去了颜色。 当然,虞音可不这么想,一鼓作气从书包里掏出化妆包,开始拾捯自己。 后脑勺利落的马尾解开,蓬松的栗色长卷发披散下来。 虞音是学美术的,从小苦练怎么将白纸一张画成绚丽多姿的画,自然更是擅长在自己的脸上下功夫,什么化妆技巧都难不倒她。 眉毛分成三段来描绘,勾勾画画之间,眉尾的妩媚浑然天成,时下流行的大地色和裸色眼影覆在眼皮上,根根分明的睫毛微翘,细腻下垂的眼线营造出楚楚可怜的韵味。 白玉一般的小脸,泛着健康的淡橘色腮红轻轻抹上一点,在娇嫩的唇瓣上涂上口红,明艳的砖红色,画龙点睛一般,整个人瞬间精神了不少。 从化妆包里翻出绿茶香水,虞音喷上了一点,沐浴在醉人的香氛中,稍显暗淡的心情这才愉悦了一点。 歪着小脑袋冲着镜子里的佳人瞧,虞音美眸里的困惑毕露无疑。 冯铢啊冯铢,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美人当你的女朋友,你不珍惜就算了,还出轨。 啧啧啧。 年纪轻轻就瞎了,真可怜。 ** 小金南是南大附近的饭店,装修高档,菜肴精美,价格自然也不便宜。 不少的南大学生会成群结队去帮衬,无非是遇到了好事,诸如导师自掏腰包今晚请客,或是演出演讲顺利结束,又或是竞赛拿奖,取得了名次,为校争光,奖金自然也很丰厚,那总得大出血一番,聚餐联络感情。 南大在近日的省大学生竞赛里,南大作为国内op级的学府,派出了理工科的优秀学子,组成一支竞赛队伍去省里比赛。 南大的教学质量历来不错,碾压对手不在话下,竞赛队伍取得了优异的成绩,老师们乐开了花,自然要为他们接风洗尘,更是要庆功。 有女朋友的带上女朋友,没女朋友的带上暧昧对象,甚至是同寝的宿友。 老师们荷包大出血,同学们乐见其成,呼朋唤友,脑子里愉悦的神经砰砰跳动,一时之间,二楼最大的包厢人头攒动,菜肴喷香,欢声笑语不断。 吃饭的时候,冯铢身边坐着虞音,自然引来了同桌上不少男同学艳羡的目光,他的虚荣心获得了空前的满足,手臂占有意味十足的搭在虞音的椅背上。 虞音心里冷笑,装作拢了拢长发,双眼貌似不经意的往隔壁桌瞟过去,果然看见了一双眼睛,饱含着女人深深的哀怨和妒意。 得到了这样的结果,估计过后冯铢可有的忙了。 吃罢饭,自然是转场。 ** 众人坐着电梯上了小金南的三楼,新装修的一家ktv,电梯上上下下,整个二楼食厅里的人坐了十几趟才真正清空,其中还有不少的人饭后消食是走消防楼梯上去的。 ktv包厢迷离晃人的灯光里,先是此次带队老师上去讲了几句话,清清嗓子,话语通过麦克风迅速传遍了整个包厢——谢谢大家以及各位未来‘家属’的辛勤付出,也希望诸位同学能够继续不懈努力的学习,学习是有用滴巴拉巴拉。 学习有用这点不假,可是怎么不教教学生的礼义廉耻呢? 接下来,带队老师表扬了队内几位成绩优异,竞赛中表现突出的同学,冯铢赫然在列。 坐在身旁的冯铢顿时来了精神,背挺得笔直,又整了整衣领,面上挂着礼貌又不失装逼的笑容,虞音冷眼看他嘚瑟,不耐地推开了冯铢放在她大腿上的手,去掏包里的手机。 老师抬了抬眼镜,左顾右盼,“蒋立寒同学,咦……他人呢?” 过一会儿有人回道,“老师,他走了。” “那就不管了。”老师接着念,“还有陆行杨同学,这三位同学是非常值得大家伙学习……” 摩挲着自己的手机,百无聊赖的虞音顺着大家起哄的声音望过去,ktv里变幻迷离的光线里,男人神情慵懒的半靠着沙发,修长的手指拉过桌上的烟灰缸,和身边的同伴在说些什么,浑身散发着骄矜又冷淡的气息。 正当虞音莫名入神的时候,被男人状似无意的抬起眉眼朝她望过来,一双黑眸,像是潜藏着若有似无的深意,让虞音一惊,急忙假装自己在看手机。 慌乱的心平静下来,虞音发现自己又被那女人瞪了。 这种来自于丘甜杏躲在暗处妒忌又饱含怨气,甚至带点无可奈何意味的眼神,虞音初时领教时,她微仰起头,感觉颇爽,觉得心头一口恶气出尽。 可是,被她怒目瞪久了,虞音也是不耐烦了,情绪黯淡下来。 两个女人为冯铢较劲,互相伤害,可真没意思。 手机屏幕亮起来,有人发短信过来,虞音没去细看,只是推了推身旁的冯铢,“诶。宿舍有事,我要先走了。” 冯铢现在也明了丘甜杏的眼神,夹在两个女人之间焦头烂额,不知如何是好,正巧虞音说要走,他宕悬的一颗心落了下来,连忙起身,殷勤得有些过分,“那我送你到楼下。” 虞音摇头,言语意有所指,“你忙你的。” 到达一楼的电梯门一开,虞音走出电梯门又停下了脚步,她的化妆包落在ktv里面了,她若有所思的望向天花板,冯铢的手脚还不至于那么快吧? ** 歌声一如既往的吵闹,虞音从沙发上翻出化妆包,左右环顾已经看不到那对狗男女的身影,她暗松了一口气。 可是,经过厕所的时候,虞音停下了脚步。 熟悉的男人声音。 虞音抱着手臂,隔着一层毛玻璃坐在离厕所不远的地方,ktv里的灯光暧昧迷离,坐在这里的人不多,仔细听,隐隐约约的男女喘息声还在敲击着她的鼓膜。 可真他妈的活色生香。 白嫩的指尖陷进手心里,周围乱糟糟的声音仿佛消失一般,虞音只能听见脑浆沸腾的声音,咕咚咕咚冒着泡。 虞音气得眼睛都红了,此时身边的沙发一陷,有人坐了过来,叫了一声同学。 虞音听见自己的声音,此刻带着强忍的哭腔,“干嘛!”她提醒道,“同学,我在捉奸。”意思就是从哪来到哪去,不要打扰她。 来人甚是没有自觉,反问,“还要多久?” 这话倒是问倒了虞音,蹙眉听了一下,“十几分钟吧。” 身旁的男人笑了,一本正经地看了看腕表,很认真的和她谈论,“至多五分钟吧。” 虞音觉得在男友出轨现场,和另一个男人讨论自己男朋友久不久的话题很是怪异。 他不久难道你久? 陆行杨看着虞音,眼睛里笑意更深,“要不要赌一局?你赢了我就帮你揍他一顿,输了的话,你就陪我一夜。” 得,又一个不知道礼义廉耻的人来了。 虞音往身边看过去,才发现这个男的很是眼熟,深邃的眉眼在晃动的灯光下甚是英俊,老师刚刚说的那位,陆什么来着,而耳边仿佛还能听见冯铢哄着那女人的低声细语。 愤怒足以焚毁一切理智。 勉强压抑的心跳又腾腾跳动,扯着疼,虞音动了动唇,只说,“你别打死他就行。” 骰子盅就在眼前。 碌碌的声音响起,掀开骰子盅的一刹那,虞音的三个四,对面的三个六。 虞音输了。 她气在头上,只想着赢了就暴揍冯铢一顿,好好解气,可没想过输了的下场。 陆行杨可没放过虞音的想法,毫不客气搂住她的腰肢,没有避讳旁人的想法,男人磁性的声音直钻进耳朵眼里,“想在哪陪?他在上别的女人,你在干别的男人,这可不亏。” 就这样,虞音甚至不知道这男人姓甚名谁,只一句愿赌服输就被男人牵着走了。 学校附近的宾馆酒店最是不缺的。 燥热的夜风没有吹去心头的愤怒,虞音瞧着身边的男人,被他牵着走,高大的身形,穿着短袖下肌肉线条匀称的手臂,夜风吹过来时,带来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刚进房间的虞音就被陆行杨压倒在门板上,六月的天,浑身燥热的身子冰冷不少,被男人娴熟地脱下自己的吊带背心,她的身上只穿着胸罩,曼妙纤细的腰肢毕露无疑。 恍惚之间,虞音被陆行杨吻住了,他舔着她的嘴唇,又软又红,看起来很适合接吻。 唇齿相依之间,虞音却侧头躲开了,她微喘,解释道,“抹了口红。” 她很是不愿意被亲,一夜情还亲嘴哦? 话音刚落,虞音就被陆行杨微抬起下巴,他像是报复一般,吻得更凶更烈,薄唇磨蹭着她柔软的嘴唇,男人强烈的荷尔蒙肆虐着她的周围,他盯着虞音,“我不在乎。”像是在回答刚刚她说抹了口红那句。 被男人揉着奶,虞音正咬着唇忍耐着要冲出口的呻吟,下身也失守了,短裙被他推至腰间,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内裤间柔软的凹陷很是明显。 陆行杨近乎迷恋的看着虞音,眼中的势在必得更加强烈,薄唇落在她的耳廓上,轻佻地问,“你怕了?还是第一次?” “说第一次你就会放过我?”虞音自嘲的笑笑,对上陆行杨的眼睛,“你说得对,他在上女人,我在干男人,这有什么?” 话音刚落,男人的手指已经拨开了虞音的内裤,弯曲的毛发间小穴湿热,花唇紧贴在一起,修长的手指直接戳刺进了娇嫩的小穴里面,开始屈起手指,扣弄着穴壁,攻城略地。 还未有男人这么‘深入’过虞音,因为激烈的刺激,如同白玉一般的颈子微扬,她微蹙着细眉,可怜巴巴的眼神对上了陆行杨,慌乱地摇头,求他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虞音靠在男人的怀里,两腿大张,实在受不了他的侵占而张开嘴叫出声来,她面色潮红,揪着他的衣服,“啊……不要!不要那么深……”好像被他的手指侵到了最深处一般,两腿不住的打颤,有种陌生而剧烈的感觉汹汹袭来。 正当虞音身子震颤,承受着这一波激烈的同时,险些两腿不稳跪倒在地毯上,陆行杨抱住了她,像是宣布一般,“只有我才能够这么干你,听见了没有?” 虞音眼神涣散,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只能无助的搂着他的肩膀,直觉得阴道一抽一抽的,简直爽翻了。 干男人? 是被男人干吧。 泄过一次的虞音被男人搂着腰身,直接跪倒在床面上,她的眼前正对着床头,看不清他的脸让虞音很慌,直嚷着,“诶……我要在上面!” 陆行杨摁着虞音的腰,揉着她的两团正在晃荡的奶子,温热又柔软的手感在手间,他摸着她的翘臀,喘着粗气,直觉得胯下硬得实在受不了了,不容她拒绝,“先这样来一次。” 喵喵喵~ 因为我要控制章节的问题,我两章合在一起了。 没错没错,就是一夜情23333 02 求我干你(H) ** 暖黄色调的台灯下,两人交叠的影子映在垂落的窗帘上,虞音抓着面前的床头杆,因为看不见后面男人的动作,身子紧绷又敏感,心脏砰砰跳,期待他的一举一动。 陆行杨脱下自己的上衣,随手甩在地上,露出肌肉好看匀称的腰腹,肉棒顶着虞音摇动的小屁股,硕大的龟头磨蹭着花唇,揉她的奶子,似真心又似威胁的话,“吃了我的鸡巴,那就是我的人了。” 身下敏感湿热的花唇被热烫的硬物磨蹭着,虞音翘着屁股等他操,很是受不了,听他这么一说,意乱情迷之间只觉得荒谬,娇嗔地骂他,“谁是你的人了!爱上不上,不上走人。” 反正她今晚在他手指下体会过欲仙欲死的高潮,也不算吃亏。 听了这种话,陆行杨也不生气,抱着虞音的屁股重重地插了进去,炽热的龟头摩擦过娇嫩的穴壁,两片花唇被插得分开,夹着男人粗壮的棒身,春水肆意地淌在虞音分开的两腿间,伴随着几缕血丝。 陆行杨对自己的性能力有着全然的自信,英俊眉眼沉浸在欲望中,劲窄的腰腹在虞音翘起的小屁股上撞,漫不经心的说,“只怕你以后摇着小屁股,求着我干你。” 虞音被他猛烈的抽插干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跪着的两腿不住的打颤,好似要直接失去力气趴在床上,“呃……啊哈!啊哈……你慢点……” 空气稀薄之间,房间里只余下两人动情的喘息,虞音手机这时候不合时宜的唱起来。 虞音彼时姿势很是不堪,被陆行杨压在房间的墙壁上,一条腿挂在他的手臂上,弯曲的毛发间,男人粗长的肉棒正在脆弱殷红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浊白的精液正从被干得穴肉外翻的小穴上滴下来,淫靡异常。 陆行杨拿过虞音的手机,“接电话。” 虞音眼睛都瞪圆了,一句“你疯了吧。”还没说出口,陆行杨已经长指微动,摁了通话键,手机就贴在虞音的耳边,他说的话不容得人拒绝,“接。” 出了厕所的冯铢,搂着丘甜杏可谓是面带春风,两人挑了个不打眼的地方搂抱,坐了一会儿,他认识的人就过来说闲话了,震耳欲聋的音乐背景,说话断断续续,“陆行杨,刚刚……搂着一个女生,看侧脸好像是你的女朋友,就坐在靠近厕所那。” 冯铢听完面色大变,又问那人,真的是虞音吗? 对方挠挠头,灯光暗没看清,又像又不像的。 于是就有了这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冯铢支支吾吾了好一会,才试探着问,“虞音,你到宿舍了吗?现在在做什么?” “呃……”虞音被陆行杨几乎凶猛的抽插干得失神,沉浸在癫狂的情欲里,“在、在玩手机。” 又被陆行杨架起她的另一条腿,虞音整个人腾空,唯一的支撑点只有小穴里胀硬的肉棒,当下肉棒插得更深,直捅到柔嫩的花心里去,她无声的张着嘴,没想到男人的鸡巴这么长,顶的这么深。 陆行杨结实的胸膛前,虞音雪白的娇乳乱晃,她被操得全身颤动,啊了一声,连嘴都来不及捂。 冯铢听着电话那头的虞音喘着气,口水吞咽的声音,还有刚刚那一句放荡的叫声,他不得不怀疑,赶忙问,“你究竟在干嘛?你怎么了!” 鸡巴干着虞音小穴的陆行杨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存心看着她被干得神志不清,还不得不应付着冯铢。 虞音微蹙着眉头,可怜巴巴的模样,小穴正贪吃着陆行杨粗长的鸡巴,却连忙捂上自己的嘴,还是有吚吚呜呜的细碎呻吟逸出。 陆行杨不愿见她为难,扯过虞音的手机,想要挑衅一番冯铢,虞音却眼疾手快,掐灭电话,手机掉在厚实的地毯上,连声都没响。 “你干嘛!”虞音很是不满。 陆行杨撩过虞音披散的长发,长指划过她的双唇,指腹挑逗着圆润的红唇,看起不仅适合接吻,更适合口交,他不以为意,“想跟他直说,我正在干他的女朋友。她的骚穴真紧,我都要被她夹射了。” 虞音觉得他神秘莫测,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可是她又被他干得浑身酥麻,小穴抽搐不止,无助又迷乱的全身痉挛,泄了出来。 冯铢听见嘟嘟嘟的挂断声,疑心还未浮起,丘甜杏已经点了一首男女对唱的情歌,话筒递到面前。 冯铢转念一想,陆行杨像座冰山似的,面冷话少,倒是经常有个女生来实验室找陆行杨的,冲着他一脸甜笑,估摸着两人关系匪浅。 这么一想,冯铢心稍稍放下,把手机往裤兜里一塞,上台去了。 听见了周围人的起哄声,丘甜杏一如既往的打太极,“我和冯铢可不是你们想得那样哦。” 昏昏沉沉睡了一夜,虞音醒过来的时候,稍稍一动自己的腿,被干得酥软的小穴还合不上,堵在里面男人浓精还在淌出来,昨夜男人器大活好还体贴,让她爽翻了的体验犹在脑海。 还没顾得上有多余的情绪,虞音爬起来穿衣服,梳理凌乱的长发,床上的男人已经动了一下,翻身搂住了身侧的枕头。 眼瞧着男人转醒,虞音关上房门,准备潇洒离开,发觉下身是不合时宜的凉,她的内裤落在房里了,只能这么真空回宿舍了。 ** “崽啊,阿爸对你很失望。”虞音到了宿舍还未来得及坐下,易蓉蓉已经插着腰,来兴师问罪了。 “怎么了?”虞音的小屁股还未贴上板凳,就已经哎哟一声,扶着腰站了起来,“疼死了。” “我昨晚发短信给你,让你回来给我带份炒米粉的。”易蓉蓉等了大半个晚上,都没见虞音有回复,“你昨晚回家了?”虞音家里是做海鲜生意的,就住在南市。 虞音语焉不详的点头,又问,“蓉蓉,你的药箱呢?我找点药膏。” 易蓉蓉找药箱的功夫,虞音看了一眼手机,果然易蓉蓉昨晚给她发了短信,让带宵夜。 最重要的是,冯铢也发了一条信息给她——怎么好端端的挂断电话?亲亲晚安。 虞音看了一眼,现在最见不得‘亲亲晚安’的字眼,毫不犹豫长按删除后,又发了一条信息给他,我昨晚被手机砸脸了,这才断了。 那边也没回复了。 虞音上了一整个白天的课,到了晚上,换洗的睡衣挂在门后。 淋浴间的门被关上,右手拿着化妆的小镜子,果不其然磨破皮了,小穴红的触目惊心,忍着疼痛抹上一些药膏,虞音还未来得及悼念自己逝去的处女膜嘤嘤嘤,立即就想起了昨晚那男人说她会求着他来干她那番话。 怎么这么臭不要脸呢?! 耶嘿! 是日更!*`′*ノ亻! 03 怎么花? ** 陆行杨醒来以后发现虞音不告而别的事情后,坐在床上的他,俊脸没有显现出一丝的诧异,反正他们会再见面。 陆行杨躺在床上回味了一下昨晚近乎疯狂的细节,虞音的乳房上方的肌肤被蚊子叮了两个红色小点。 她在他的身下时,会习惯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眼含春色,要哭不哭的泣音和半痛半爽的表情直瞅着他,发出娇弱的颤音,让他会更加疯狂的想要要她。 对虞音,陆行杨是势在必得。 她就像是他网中的一条鱼,逃不掉的。 手机砸脸上了?谁信! 冯铢看着虞音发来的短信,昨晚心头勉强压抑的疑惑又浮出水面,半信半疑之间,只能不耐烦地踱步等着陆行杨来实验室,想要旁敲侧击得个明白。 陆行杨上完课倒是抽空来了一趟实验室。 冯铢看着他的背影,想要从他身上找出和往日里不同寻常的蛛丝马迹,见他还是那副疏离淡漠的死样子后,冯铢又觉得自己的猜疑完全就是荒谬无比。 冯铢趁着陆行杨站在实验室黑板前看网络简图的时候,凑到他的身边,突如其来的热情,“行杨,我昨晚还想找你说点事,结果包厢里找了一圈不见你人影。你昨晚去哪了?” 谁成想那陆行杨避重就轻,淡淡地应了一声,从黑板前抬起眉眼,“你昨晚想找我说什么?” “呃……”冯铢只想探出他昨晚去哪了,支支吾吾了一会,终于勉强想到了个由头,“竞赛的奖金下来了,有八万多呢!就怎么分配的问题,想和你探讨一下。” 照理来说,奖金分配的问题,大可不必来麻烦陆行杨和冯铢。 这十万的竞赛奖金,因为材料工程实验室的于老师历来是治学有一番心得,却是不善于碰算盘的主儿,扣掉七零八落的杂项,于是余下的八万多就直接划到了实验室唯一的女生丘甜杏卡上,让她管着钱。 要是冯铢这番话被丘甜杏听到,可得当场翻白眼厥过去,分什么分? 这钱平常就放在理财软件里每天生利息,偶尔聚餐从里面出不就得了? 真到了毕业那天,这奖金剩的众人平分,那每天钱生钱的利息可不老少,自然是被丘甜杏揣自个荷包里去了。 冯铢自然知道丘甜杏的小算盘打得霹雳吧啦响,可是一时情急只能拿这事出来躺枪,冯铢刚说完话,不到一秒的功夫已经摆摆手,“这里也不适合谈这个,有空再说吧。” 说罢,冯铢已经走下讲台赶紧走人了,脚步略显急促,可是还未多走几步,就被陆行杨叫住了。 冯铢转过身,只见陆行杨的一手撑着讲台的右侧,左手的指尖捻着粉笔段,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陆行杨的指腹沾上了粉笔灰,他依旧气定神闲的模样,“冯铢,如果奖金真的能发下来了,你想怎么花?” 怎么花? 这钱卡在丘甜杏那个守财奴那里,能不能发下来都要打一个大问号。 被他这么一问,冯铢倒是认真地幻想了一下,虞音家里是做生意的,不缺钱,自然没什么好买的。 丘甜杏倒是有能送的,可是她又要得太多,口红衣服说走就走的旅行什么都想要。 “给自己买个机械键盘吧,打游戏爽。”话音刚落,许是意识到了陆行杨不太友善的气场,冯铢没多做停留,转身离开了。 留在原地的陆行杨又想起虞音乳房上的两个小点,薄唇微翘。 又过了几日。 虞音正在跪在床板上,翘着小屁股在床上系蚊帐,易蓉蓉靠着书桌咬苹果,目光落在虞音那丰满的小翘臀,又转头看看自己的,当时嘤嘤嘤痛掬一把伤心泪。 易蓉蓉很是不解,“恕老身直言,我觉得没有蚊子啊。” 虞音利落地打了个结,“我就被蚊子咬了,夜里在耳边嗡嗡嗡吵得睡不着。” “你夜里在床上翻来翻去,摇得下铺的我也睡不着。”易蓉蓉咬了一口苹果,“我还以为你夜里在那啥那啥呢~” 虞音终于整理好了蚊帐,骨碌碌的爬下床,“不要瞎想哦,小心长针眼。” 说罢,虞音自己都怕自己瞎想,钻到洗手间去洗手了。 是滴是滴。 虞音白天琐事缠身倒是无暇多想,因为她卖ooxx必备小内衣的关系,从男朋友也是材料实验室的女生那里知道了,身材颀长,又长得很帅的男生,叫陆行杨。 那女生又是帮辅导员管学生档案的,消息通达,又告诉虞音,他父母都是地质科学院的教授,作为社会主义一份子却有不少南非钻石矿的股份。 不仅如此,富人通常比穷人更加努力,两夫妻长年都待在矿区搞资源能源研究。 到了夜晚,躺在床上,虞音眼前总是浮现那癫狂的一夜,被他推倒在床上,被干得嘤嘤啜泣,他高挺的鼻梁,蹭过她的乳沟间…… 虞音有时候还在想,那时候她应该爽得翻白眼,表情一定巨丑。 她要不要学学a片里的女生,一脸饥渴地舔嘴唇吹耳朵,凹造型啊! “要我说啊,挂蚊帐不一定管用,你试试买蚊香吧。”易蓉蓉和虞音并肩走着,时过午后,要去图书馆吹空调,避蚊子。 虞音抱着书,她也不是没有想过,“文文有哮喘。不过挂蚊帐也不错,无公害不是咩~” 去图书馆的路上,要经过实验楼。 随着脚步的走近,虞音的心跳加速,揪紧了手中的书,不知道会不会遇上陆行杨。 陆行杨倒是没遇上,虞音倒是遇上了冯铢。 今天,那个女生又来找陆行杨了,开了辆粉红色的牧马人就停在实验楼楼下。 丘甜杏自楼上向下望,瞧见了就挪不开眼,原想去找那女生攀谈,无奈对方一双眼睛全黏在陆行杨身上了。 当即借着休息的空当,丘甜杏拉着冯铢下楼来看车了。 冯铢绕着车身走,正走到牧马人的后备胎处,和虞音撞了个正着。 两人对站着,四目相对,一时无话。 自打那天庆功宴结束,冯铢疑心四起,虞音又心里挂着别的,两人没见过面,甚至连消息都没有过。 就在这时,丘甜杏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往冯铢的身边靠,两个人正对着虞音,“哎呀,虞音你来了。是来找冯铢吗?要不要上我们实验室坐坐?我们实验室今天还定了下午茶。” 要说以前,虞音看见冯铢和丘甜杏厮混在一起,肯定心里连气带怒。 可是现在,虞音的眼睛盯着冯铢,他连话都说不清楚的模样,让虞音不免感到悲哀,哪里是他瞎了? 分明是你瞎了才对。 虞音正揪着手上的书,而丘甜杏还在伪善地哔哔个没完的时候,她无意间抬眼,三楼垂落的绿萝间,她看见陆行杨正站在走廊边,往下看。 这场闹剧,他是俾睨天下,尽收眼底。 下章图书馆不可描述。 话说,还记得wul蠢萌说过图书馆哪里哪里的监控是坏掉得嘛!!! 今天来晚了,我写得好苦手哦嘤嘤嘤。 后面陆小哥哥和虞音小姐姐的戏份会多起来的~*w\* 04 咬了解一下?(H) ** 两人视线相对,陆行杨一双平静无波的眸子落在虞音的眼里,她怎么都不愿意在他面前丢丑,匆匆拉着易蓉蓉走了。 刷校园卡入了图书馆,易蓉蓉还是愤愤不平,“那姓丘的摆明了就是向你示威,你怎么落荒而逃了呢!” 虞音落座,虚心接受易蓉蓉的批评,心绪却飞远了,怎么不过同他四目相对的功夫,她心里却乱成了一锅粥。 易蓉蓉虽然不忿,但是思绪理顺后,面容严肃地看着虞音,“你们两人分手吧,和这种人在一起实在没必要。” 虞音动了动唇,终究欲言又止。 插曲一过,空调嗡嗡运作吐出冷气,两人一时无话的功夫,面前的桌板有人叩叩敲了两声。 虞音看书看得入神,抬头才发现是陆行杨,薄唇轻启,他只说了两个字,“出来。” “不要。”虞音犯轴,“同学你有什么话在这里说。” 易蓉蓉上下左右这么瞅着二人,怎么觉得这架势跟小情侣赌气的,刚想张口劝劝二人,那帅哥说一不二的性子,拉着虞音的手腕就把她给拉出去了。 虞音被陆行杨攥着手腕,自然不肯,挣扎也敌不过男人与生俱来的力量,只能被他随手推开消防楼梯的门,把她拉了进去。 ** 靠着光线明亮的窗户,虞音抱着手臂,冷冷地看着陆行杨。 欺霜赛雪的模样可没那么轻易就吓退陆行杨,他笑了笑,“那天早上就这么走了?” 虞音拢了拢长发,眼角之间不经意泄露妩媚让陆行杨心头痒痒的,“我没约过,不懂你们的规矩。是不是起床了还要敲锣打鼓和你言语一声才能走?又或是,我得在床头给你留点钱?” 岂料陆行杨只是笑笑不言语,虞音还未困惑,他已经攥住她的一只手腕,压在了玻璃上,她当即低叫,“你……放开!放开!” 上身被钳制,虞音两腿之间也被男人的一条腿欺了进来,陆行杨压在她身上,她心跳加速,全然笼罩在他的怀里,两人靠的极近,小小的空间里,呼吸交织在一起。 陆行杨稍稍一用劲,就能把虞音困在怀里,一双沉静的眸子欣赏着她的慌乱,她的无措,长指轻柔地划过她的左边脸颊,“你知道关于男人的一个生理现象吗?” 虞音紧张到连话都不清了,“什、什么?” “男人……”陆行杨故意放低了声音,凑到虞音的耳边,好似一对躲在楼梯间痴缠的男女,恰似情人的呢喃钻进她的耳朵里,“男人早上刚醒的时候,鸡巴可是会硬的。” 虞音瞬间瞪圆了眼睛,晨勃她知道,可是无端端他说这个做什么? 陆行杨面不改色接着说出下流之极的话来,“醒过来以后,鸡巴硬得想干你一早上。” 英挺的鼻梁蹭过虞音的唇,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虞音被陆行杨困在墙壁和他高大的身躯之间,动弹不得,一时只能任他轻薄。 陆行杨的大手毫不客气地伸到虞音的胸前,隔着她的上衣揉搓着她的一对大奶,虞音本就不愿,可是半是反抗半是享受,竟然让他得逞。 就在虞音胸前一挺一挺的,极其享受陆行杨大掌的抚弄的时候,却被他拉下衣领,被胸罩裹着的浑圆美好落在他的眸子里。 陆行杨摸着她胸前被蚊子咬过的两个小点,“被咬了?” 虞音点头,就听见了陆行杨的提议,他俯身亲了一口,晶亮的唾液印在两个小点上,“要不要搬过来和我住?我的房子很大。” 还没等虞音反应过来,陆行杨已经吻住了她的唇,他肆无忌惮,掐着虞音的下巴迫使她的檀口微张,他的舌头滑过她唇舌的每一寸,汲取她的甜蜜,“慢慢考虑。” 虞音无暇分神,只能一味地承受他唇舌的进犯,他这个人像是他的吻一般,浓烈又强硬,甚至不容得她拒绝。 虞音被陆行杨亲得眼神涣散,口水都不自觉的从嘴边流下,暧昧的银丝随着两人分开的唇而拉开,然后绷断。 陆行杨已经在解开腰带了,抚摸着虞音圆润的红唇,开始说浑话,“口交了解一下?” 被陆行杨摁着肩直接跪倒在他的身前,饱胀的棒子直接弹在虞音的脸上,虞音觉得这人坏透了,这么长这么粗,是要捅破她的喉咙不成? 正当虞音冲着男人的肉棒傻眼的时候,陆行杨已经摁着她的小脑袋了,语带威胁,“舔。不然待会在这里干你的骚穴。” 虞音知道这人是一定干得出来的,从刚刚到这里,她就知道陆行杨心怀不轨了,三楼四楼的左边消防楼梯监控坏掉多时了,摆明了就是要找个地方让她泻火。 她自然是不会移动唇舌取悦男人的功夫,只是生涩的吐着小舌头滑过陆行杨的肉棒,卖力的舔弄着紫红色犹如鸭蛋一般的龟头,想让他早点泄出来。 陆行杨看着虞音姣好的侧脸镀在阳光下,像是无数个春梦闪回的夜里,他的身下都是她,他挺着腰要她干她,把她干得梨花带雨,他怎么都要不够。 梦境现实交织,陆行杨摁着虞音的小脑袋,她的嘴无意识的流出口水,裹着粗长的肉棒,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 陆行杨低吼一声,虞音猝不及防被他浊白的精液射在嘴里,男子浓烈的麝香味道直窜到喉咙。 就在虞音吐也不是、吞也不是的关口,却被陆行杨掐着她的下巴,“吃下去,全吃下去。” 一时重心不稳,沿着墙壁直滑下去,虞音坐在地上,两条细腻的长腿微微岔开,露出裙子间内裤的一角,颊边的长发沾到了一点浊白。 虞音手背擦过嘴角,似怨似嗔的看着陆行杨,“呸呸呸,还让我吃下去!” 眼瞧着陆行杨穿好裤子,又是一派身姿颀长的衣冠禽兽样,半蹲下来给虞音擦去脸颊边的精液,虞音现下小心肝狂跳,细细地喘着气,还是决定和他说清楚,“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陆行杨反对或是不反对,都在虞音意料之中,可是没想到,不按常理出牌如他,拧着眉,来了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和冯铢互相给对方种草原很蠢。因为你太霸道让我无所适从。因为我想过几天安生日子。 让虞音说理由的话,有千百个,可是陆行杨并非局中人,不必和他说得太细,只说,“你和冯铢是同学……” 陆行杨指尖微微顿了顿,强忍的火气腾得又冒出来,以为她是想继续和冯铢粉饰太平,“和贱女人抢渣男人?虞音,你就这点出息?” 耶嘿! 以前看中央电视台的北纬三十度,讲到福州。 画面就是山里的公路,雾气萦绕,绿植红花,此时画外音说福州温泉多,湿度高,到处都是雾蒙蒙。 那时候就在心里暗暗许下愿,我要去福州,感受一下这种情景。 现在长大了,才惊觉其实怎么去都是去不了我梦里的那个福州的。 毕竟,现实和想象好像差得很远 所以,我读书的时候,寒假暑假经常跑福建玩,却一直没去福州。 那个我梦想的地方,在哪里哟~ 05 大鲤鱼 ** 好一句‘和贱女人抢渣男人’,这陆行杨实在管得太宽了,他就是她一夜情的对象,连炮友都算不上。 在图书馆的那个午后,两人是不欢而散。 虞音前脚刚进宿舍门,后脚易蓉蓉就回来,拿书遮着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眨呀眨呀的,冲着虞音看。 “你怎么了?”虞音在厕所里漱口,心里后悔,刚才就不该傻乎乎吞他的精液。 “你……”易蓉蓉组织了一下语言:“你……老音你也出轨了?” 虞音含糊不清的唔了一声,暗自琢磨自己这样算不算出轨,还是嘴里呛人又带着腥味的气息提醒了她,好像真是出了…… 虞音对着镜子看,偷偷瞄了几眼易蓉蓉,她性格正直,估摸易蓉蓉免不了对她说教一番。 结果,易蓉蓉呆滞了几秒后,一蹦足有三尺高,紧接着冲上来虞音,狂摇不止:“你太棒了!不就是互相带绿帽吗?气死那对狗男女!不过……你是怎么找到这种极品的小哥哥!怎么找的?真没有丢我们302宿舍的脸!” 易蓉蓉激动是一回事,虞音夜里躺在床上的时候,想得是另一回事,事到如今,陆行杨的出现的确是个导火索,她应该和冯铢分手,却迟迟下不了决心。 ** 趁着周三下午全校公休,虞音打的士去了一趟南市的二中。 一群鸽子呼啦啦飞过天际,五点正值学校放学,高大的绿树枝桠间是一轮落日,跑道上是奔跑的学生。 虞音坐在场边,过了一会,全身汗津津的虞辰才结束篮球场赛慢慢踱步过来,叫了一声:“姐。” 虞音是南大大二的学生,虞辰是她的弟弟,正值高三,是二中的体育特长生。 清风拂过虞音的长发,乌发在少女略显娇小的背后晃荡,虞辰坐在她的身边喝水。 两人坐了一会,虞辰把瓶盖旋紧,听见虞音说话:“我想和冯铢分手了。” 虞辰直视着前方,稀松平常的语气:“就这事?” 虞音早就料到虞辰会不当一回事,他本来就看不起冯铢。 “可是这对我来说是大事。”虞音坚持,“你不懂,他对我来说……” 虞辰知道症结在哪,索性打断她的话,“冯铢对你来说很重要!我知道。他让你觉得自信,让你觉得自己并非无关紧要,让你觉得自己是个无比正常的女人!可是……” 虞辰望向虞音,眼睛里的笃定让人移不开眼,”这些事情,别的男人一样可以给你,可以做到。” 姐弟俩四目相对,一时无话。 虞音性格固执,苦思冥想一番,想要开口反驳虞辰,她以前是真心喜欢过冯铢的,可是动了动唇,自欺欺人谈何容易。 虞音才发现虞辰说得是对的…… 操场中间立着的旗杆上国旗咧咧作响,傍晚的余晖宏伟的教学楼镀上一层明亮的光辉,虞辰双手向后撑,眯着眼欣赏着远山落日,隔了许久才问,“你还记得小时候那事?” “不记得。” 虞音自然知道她弟说得是什么事,顿了顿,她起身,“我回学校了。你要好好复习专业课。以前的事……不要再提了。” 对有些人来说,发家前的苦日子是三天三夜都倒不完的苦水。 对虞父虞母来说,也是这样的。 靠着祖辈留下来的破渔船,夫妻俩常日在江河湖海捕鱼为生,回到岸上,就近在随江路的马路边上卖鱼。 后来有了音虞辰姐弟俩,虞父虞母就在市场租了个档口卖鱼,暖黄的射灯打在鱼身上,鱼鳞闪着细光,来往光顾的师奶不少。 夫妻两人忙得脚不沾地,虞音在读小学,为了方便照顾,就在档口边临时支了张小桌子让她写作业。 长期待在市场档口里,难免校服上沾了一点鱼腥味,虞音在学校,有调皮的男同学来扯她脑后的小辫子,被叫成是臭鱼贩子,你家是害鱼的坏人! 小虞音那时躲在厕所里,偷偷嗅着自己的校服,分明就没有嘛!他们瞎说! 即使是在南市的休渔期,虞父虞母压根没活干,在家里看电视,小虞音在学校里,还是被人叫成臭鱼贩子。 小学时光悠悠一过四年,小虞音不像现在长大了苗条窈窕的模样,那时候瘦弱,像地里干瘪的小菜苗,‘臭鱼贩子’这四个字可谓是如影随形,好像压在她的身上了,男同学女同学都这么叫,直到了虞母接送虞音上下学的时候,才知道这件事情。 小虞音回到家,看着缺了一颗门牙的虞辰,“弟弟,你也被人取外号了?” 虞辰嘿嘿直笑。 小虞音觉得终于找到知音人了,泪眼汪汪,“那你是怎么做的?” “和他们打架啊!”虞辰做了个搏斗的动作,“谁要是敢这么说你的,我也去打他!” 童年不开心的回忆好似会刻在每个人的肉体和基因上。 青春期的虞音在人际上一遇到不顺心的事情,总会偷偷闻一下自己的衣服,明明没有鱼腥味啊。 冯铢对虞音来说是一个意外。 那时虞音高二,从自家的海鲜工厂出来,正巧遇到同个数学补习班的冯铢,两人顺路走了一段。 虞音在工厂的办公室和虞母闲坐喝茶,根本没摸过海产品,饶是如此,她还是下意识隔着冯铢几步远的距离。 瞄了一眼冯铢镇定自若的样子,虞音问他,“我身上没有味道吗?” 冯铢吸吸鼻子使劲嗅了嗅,没有闻见异味,于是实话实话,“没有啊。” 许是少女清丽的侧脸,余晖下脸上还有柔软绒毛,又或是少女的长发被风吹过,带来浅浅轻轻的洗发香波的味道,冯铢心中渐起好感,“要是味道,倒是有的。有点像樱花的味道。你闻过樱花的味道吗?” 就这样,陆陆续续接触了一段时间后,虞音接受了冯铢的告白。 回忆完毕。 夕阳西下,虞辰望着虞音的背影,她的影子映在操场上,被拉得长长的,默默叹了一口气。 ** “你昨天一定是去见了哪个女人是不是?”祝欣欣很是不满的看着陆行杨,气得直跺脚,“你昨天就这么丢下我,连头都不回就走了!” 眼瞧着陆行杨对着黑板演算结论,将她视若空气,祝欣欣更气了,“你现在连话都不说了?再这样,我就去和叔叔阿姨说,就说你对我不好!” “你说话啊你!”祝欣欣现在果然体会到了,陆行杨千年不化的冰山性子,他要是下定决心不理你,就是气翻了天,他都是一副神色自若、请君自便的死样子。 祝欣欣气到顶点,破罐破摔,“好,我在你手机里见过那女人的照片,按图索骥找个人还不难?” 此时,教室门被推开,来者是冯铢,往里一瞧,是陆行杨和那个面熟的女生,他起码的礼貌还是有的,当下顿住脚步,合上教室门,只说,“你们聊。” 见来者合上教室门,祝欣欣开始口不择言,“要是找到那个贱货骚货,我非撕烂她的嘴!还有啊,怀里抱着一条大鲤鱼简直蠢毙了!” 陆行杨本立意让着祝欣欣,她年纪小,可是当听见她说虞音一句不好时,指尖一用力,粉笔应声而断。 还有好几句脏话堵在祝欣欣喉咙里,还没蹦出来,就看见陆行杨转过身来,心中还未来得及窃喜,榆木疙瘩终于有反应了,就被陆行杨攥住了手腕。 他的眼神阴冷,渐渐靠近她,祝欣欣还是第一次见陆行杨这幅表情,活像地狱里的铁面阎罗一般,他抿着唇很是不悦,方才压制的情绪现在翻山倒海,他只说了一个字,“滚。” 祝欣欣被吓得僵在原地,不敢动弹,就察觉自己的手被松开,只听见他说,“这是第一次,不要再有第二次。” …… 照片? 怀里抱着大鲤鱼? 冯铢隔着门板听到了这一句,暗暗咬紧了牙,不就是虞音吗? 耶嘿! 二中高三体校小奶狗虞辰是有cp的~~ 哈哈哈,猜猜是谁~ 06 欠干?(H) ** 怀中抱着大鲤鱼这事,其实是有典故的。 以前虞音跟冯铢讲过,高中毕业的时候,虞家工厂生产的鲍鱼罐头为了打开销路,于是虞父萌生了请个代言人的想法。 虽然代言人内定了一位海南的小明星,可是这哪能干巴巴请着? 于是在公司官网贴出了海选代言人的公告,等了半月,可惜只有寥寥几张自荐信。 虞母雷厉风行,索性不等了,拉着自家闺女虞音凑数,几个人拍了几张照片,抱着鲤鱼的,有举着扇贝的,有晃着鲍鱼的,直接挂官网上去了。 对外说是海选一番后,海南嫩模雀屏中选了。 虞音还上官网去看过,自己抱着鲤鱼的照片简直了,怎么看怎么蠢,捂着眼睛,右上角点叉了事。 冯铢是听过这事,可是他没往心里去,现在他在门板后,想起这个典故来,陆行杨手机里有虞音的照片…… 好啊,陆行杨他是看上虞音了? ** “你挑款,我砍价,就这么定了。速战速决啊。”虞音正在学校附近的公园里写生呢,就被师姐杨桃叫了出来。 两人勾肩搭背在朋友圈卖了一年多的情趣内衣。 现在杨桃又开发出了新的商机,学校附近的山上开了一家温泉会馆,决定进一批泳衣卖给要去泡温泉的,急于取悦自己男票的女生。 的士后座上,杨桃还不忘小声嘱咐虞音,“挑的款式越暴露越好啊。” 虞音现在只想翻白眼,“姐姐,我们一条道走到黑不好吗?内衣就已经够忙前忙后的,别作妖了。” 杨桃摆着手指,“nonono,求生存谋发展懂伐?” 话音刚落,杨桃眼睛一转,“你弟是体校的吧?体校男生猛于虎呀,体校男生的女朋友们应该很需要我们~” 虞音还没意识到那时的自己无意之间做了个红娘,没作他想,点点头,“改天介绍你们认识。” 批发市场里,杨桃觉得拉上虞音来,简直就是最正确的决定。 怪不得人家说艺术系的女生抢手呢,身材好,会打扮。 会打扮自然妥妥的眼光好,虞音能从陈列的一排泳衣里挑出最撩人的那几件。 至于身材好,杨桃拿着衣架挂着的泳衣冲虞音身上比划,前凸后翘的身材,脑补着女生穿上后的模样。 虞音正欲默默退开,就被杨桃叫住了,“别躲呀。不要害羞,难不成你没穿这些给冯铢看过?” “呃……”虞音摇头,对杨桃实话实说,“没有。” 杨桃很是不可置信,“你卖这个的,都没穿过哦?我们进的那批大腿袜和蕾丝旗袍卖的最好了,你穿给你男人看看?他一定会发疯的!” 说罢,杨桃又转身去和店主谈价了。 这句话倒跟种子一样,种在虞音心里了。 ** 陆行杨从猫眼里看见虞音的时候,不禁挑起眉头,随即开了门,语气冷淡,“进来吧。” 陆行杨的地址是问管档案的女生要的,虞音本来还不太好意思,那女生倒是落落大方,全校优质的男生,屈指可数,天天都有人问她要他们的资料。 虞音有些拘束,踏进他家后,果不其然如他所说,很大,二十二楼的高层,蓝天白云仿佛唾手可得。 两人除了简单的几句招呼后,一时无话。 虞音看着陆行杨打开了宽屏电视,席地而坐,靠着沙发,拿着手柄玩游戏了。 难不成游戏比她更好玩……啊呸,好看 虞音想着艺术系的女人不能输给自己打气,想起这次的目的,于是衣衫半解,酥胸欲露不露,躺在陆行杨身后的沙发。 虞音委屈巴巴,如葱的手指轻轻拂过陆行杨的耳朵,“诶……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吗?” 陆行杨虽然面朝着屏幕,可是一颗心全在身后的虞音上。 奈何陆行杨心里存着火气,她身上的香气萦绕在他的鼻间,冷硬心肠此刻也很难柔情似水。 中午午休的时候,陆行杨和蒋立寒正在楼梯间抽烟,两人正闲谈呢,楼梯门吱咦一声推开了,他隔着楼梯往上望,原来是冯铢。 冯铢拿着手机,探头探脑、鬼鬼祟祟的模样,陆行杨怎么看怎么碍眼,他在讲电话,油腔滑调,“宝贝音音,好好好,你别生气~今晚太累了,明晚见面吧……我会记得买的,一定一定。” 说罢,冯铢睨了一眼下面的陆行杨,暗自得意,挂上电话,心满意足的走了。 戏精如冯铢,刚刚见陆行杨和蒋立寒推开楼梯门,他等了一会,便推门进来,借着隔半条楼梯,假装只有自己一个人,三言两语便把被女朋友在床上缠得精力不济、分身乏术的模样,演得惟妙惟肖,入目三木。 烟雾缭绕间,陆行杨抿着唇,双眸暗了暗。 过了一会,楼梯门,又推开了。 丘甜杏左右环顾,叫了几声冯铢,发现他人没在这里。 正准备走的时候,丘甜杏听见楼梯下面有人说话,偷偷探头往下看,只见陆行杨抖着烟灰,问身边的蒋立寒,“明晚叫上冯铢,一起去喝酒?” 蒋立寒蹙眉,他俩都不和冯铢来往的,又转念一想,明白过来,长吐了一个烟圈,“他明晚要陪女朋友,估计去不了。” 陪女朋友? 他倒是敢! 前几天,冯铢还在丘甜杏面前装孙子说着他会永远爱她之类的话,男人果然靠不住! 这么一想,丘甜杏的脸瞬间垮了下去,推开楼梯门找冯铢算账去了。 待狗男女二人的闹剧散场后,陆行杨心沉了下去,她还敢去找冯铢?张着大腿让别的男人进去了? 坐在地上的陆行杨穿着运动短裤,露出结实健美的大腿,操纵着游戏手柄的手臂肌肉线条明显,虞音见他还是冷冰冰的模样,很是哀怨,于是屈起自己穿着黑丝的小腿,轻轻蹭过他的手臂,“说话呀!” 陆行杨被撩得心猿意马,扔下游戏手柄站起来,目光落在跪坐沙发上的虞音,脸颊边滑落的几缕发丝,可怜巴巴的眼神,若隐若现的蕾丝短旗袍,透明的蕾丝布料下雪白的身子清晰可见,一对硕乳白花花的被挤压在蕾丝下面,两点可疑的凸起,还有她两条细长的腿上还穿着黑丝大腿袜。 陆行杨忍不住挑眉,抬起虞音的下巴,说了句脏话,“骚穴欠干呢?” 看着陆行杨眼冒绿光,虞音伸出双手,配合地让他把自己抱到房间里,一双腿忍不住缠上他的腰,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她刚刚在宿舍厕所换上的时候,还对着手机看了看,自己看着动情都湿了,还能诱惑不了他吗? 耶嘿! 3[]晚安 07 他干你爽还是我干你爽?(高H) ** 陆行杨的卧室拉着窗帘,外头日光逼人,而这里似亮似暗的光线,平添了几分暧昧的氛围。 被他抱着倒在床垫上的虞音,有些紧张,半搂着暴露的酥胸,瞅着陆行杨,隐隐期待着他接下来的一举一动。 自打穿着这套羞羞的内衣,打算出其不意地来找他,她就渴望着被他摆布,玩弄。 陆行杨的手漫不经心的撩起虞音大腿间的旗袍下摆,这小妖精还穿着丁字裤,腿间湿哒哒的,估计她来的一路小穴都是湿的, 一想到她昨晚也有可能这么诱惑冯铢的,陆行杨双眸里欲火和妒火交织,摁着虞音,手指准确地插进了她的阴穴里摩擦,手掌摁着虞音的一对大奶用力地揉,语气轻佻,“想要我了?” 虞音没想到他这么直接,一时扭着小腰,小声的哼哼唧唧地适应容纳小穴里的长指。 陆行杨抿着薄唇,看起来很是不悦。 虞音不知道他在发什么邪火,居然这么搞她,只能徒张着大腿,任陆行杨的长指进进出出蹂躏着她的小穴,她哀着嗓子,“不要这样……诶……陆行杨,你、你慢点!” 陆行杨好整以暇的看着虞音挣扎的模样,她的大腿袜卡在雪白的大腿之间,腿心处殷红的花穴几乎令他疯狂。 陆行杨压在她身上,一用力就撕碎她胸前的蕾丝布料,吹弹可破的一对硕乳就这么跳出来。 虞音觉得陆行杨好似有意折磨她一样,嵌在小穴的长指缓缓抠弄磨蹭,就是不用力,让她扭着身子挺腰去套弄她小穴里的手指。 虞音眼睛带泪地瞅着陆行杨,巴巴地渴求他用力,最好狠狠地要她。 薄唇微张,陆行杨轮流吮吻着圆圆的粉色乳头,想要去轻咬她的乳头。 陆行杨性子冷,此刻就很难克制自己,像个记仇的小人,有意不给虞音纾解出来,他提醒她,“不是说不要再见面?” 虞音阴穴里的水不住地流出来,经过臀间流在床单上,她的腿圈上了陆行杨的腰,企图把他的长指容纳套弄得更深。 虞音细细的喘着气,恬不知耻地乱答一通,“打个分手炮。诶……再进去一点……嗯……我想要……” 没想到虞音可怜巴巴求着陆行杨进得更深一些,他却果断的从虞音临近高潮的小穴里抽出了手指,这下虞音更难受和哀怨。 陆行杨把手指凑到虞音的唇边,指身沾着滑腻的淫水,声音因欲望而变得沙哑,让她欣赏,“你流了好多水。” “因为……因为很想要……想要行杨。”虞音小脸绯红,目光落在她身上陆行杨的俊脸,还有脱掉衣服后美好的肉体,很难不让她心动。 得到了令他满意的答案,陆行杨摁着虞音的腰,劲腰一挺,直接贯穿了她的小穴。 虞音娇呼一声,眼睛都瞪圆了,下身被陆行杨狠狠地压制,粗壮的棒身捅进娇嫩的洞口,摩擦过两侧敏感的花唇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陆行杨在虞音身上获得过无上的快感,更是迷恋她的一切,他要征服她的身心,贪心的想要让她的双眼只装着他一个人,不容许有别的男人。 陆行杨情难自制,胯间更加用力,像是打夯一样,在虞音又紧又湿的小穴里,一下比一下深,每一次都直捅到虞音的花心深处,他咬着牙,“骚穴里痒不痒?” “不痒了……不痒了……不要这么深,会死的!”虞音张着嘴语无伦次,小穴被撑大到了极致,穴壁深处被龟头疯狂地摩擦。 卧室里开着空调,床上的两人干柴烈火,好不缠绵。 虞音无措地叫出来,阴穴的快感逐渐累加,频临崩溃,“啊哈……啊……慢点!行杨……行杨……小穴要被插坏了……要坏了。” 陆行杨可不会这么放过虞音。 又凶又炽烈的眼神对上虞音,陆行杨俯下身来,抬起她的下巴,霸道的堵上她小嘴,挺着腰卖力挞伐她的小穴,而舌头纠缠她的小舌,唾液交换,抵死缠绵。 虞音被堵着嘴,被干得双腿大张,双眼甚至盈满了泪水,带着又疼又爽的表情,连小腿不自觉绷直了,承受着来自陆行杨的猛烈欢爱。 双腿的膝盖侧面蹭着陆行杨的窄腰,虞音被陆行杨干得小身子在床面上往上蹭。 被操穴操了好久,虞音尖叫着啊的一声,抱住了身上的陆行杨,他直接射在了她的阴穴里,丰沛的精液瞬间挤满了她的阴道。 虞音松开搂着陆行杨的手,无力地倒在床面上,阴道痉挛着爽翻的感觉,身子一抖一抖的。 还半眯着眼回味着刚刚的高潮的虞音,就被陆行杨掐着她的下巴,他还是余怒未消,看着双眼迷离,双乳娇颤的虞音,指尖忍不住用力,他就是要让她疼,“是他干你爽还是我干你爽?” 虞音的下巴都被掐红了,她揪着身下的被子,瞪大了双眼,只有他一个啊,“陆行杨,你在说什么啊!” 陆行杨起身站在床边,拉过躺在床上的虞音两条腿,要换个姿势干她。 虞音啊了一声要推开他,却被陆行杨双手箍着她的腰,他冷哼一声,手臂勾着虞音的一条腿,不理会她的挣扎,龟头对准她刚刚才被他干过,红肿外翻的小穴,直接捅了进去。 虞音刚刚被他干过一次,阴穴松软,扑哧一声,小穴里堵着的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全顺着陆行杨的肉棒流出了小穴。 陆行杨像是个他平时最瞧不起的妒夫一样,不知道冯铢是不是也这样插她的骚穴,在她的身上欲仙欲死,他一下比一下深得往虞音的小穴里送,平日里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现在结了冰渣一样,冷冰冰的,“嗯?冯铢昨晚也这么操你的骚穴?” 陆行杨挺着腰用力干着她的小穴,一双凤眼紧盯着虞音,“说啊!” 虞音本就受不了了他的大力和霸道,正张着嘴喘气,听了他的话,眼眶里泪珠汹涌的涌出来。 她以为陆行杨只是为了快感,无端说这些话来羞辱她,虞音推抗着他的双手立时捂住自己的胸,她侧过身子,从没有这么委屈过,眼泪不断滑过脸颊,“没有没有。真的没有,陆行杨你不要说这种话,我…我不喜欢。” 虞音揪着被子委屈得不要不要的,早知道就不要换上情趣内衣,还贴人情要了他的地址来找他。 这哪是分手炮啊,陆行杨简直就跟对仇人一样,一下一下的,这是要操翻她。 两人之间,瞬间冷了下来。 陆行杨掰过虞音的身子,她不肯,小脸贴着被子哭得全身乱颤,而他也不好受,埋在她体内的肉棒还在蠢蠢欲动。 陆行杨眼角眉梢都带着无措和心疼,他去拉虞音的手,放低了声音哄她,“虞音你别哭了。” 虞音侧躺的美背一览无遗,她背着身子用手背抹眼泪,声音哽咽,“不要!陆行杨,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我不要。” “那你昨晚去哪了?” 听了这话的虞音,停下了抽泣,终于转过身来,眼睛红红的看着陆行杨,“还能去哪?我在宿舍啊。” “真的没和冯铢一块?” 虞音摇头,眼神带着疑惑,“没有。你究竟在说什么?” 陆行杨立时明白自己上了冯铢的当,他叹了口气,指腹拂过虞音眼眶挂着的泪珠,他顿了顿,“虞音,你不要哭了。是我不对。” 与此同时,陆行杨心里也发了狠,记下了冯铢这笔账! 虞音还在琢磨着陆行杨的邪火究竟怎么来的,要不要原谅他的时候,他已经不要脸地动了起来。 “诶……我、我还没原谅……啊……轻点……啊……真的、真的会坏掉的!” 陆行杨站在床边,架着虞音的两条腿,也是爽得腰眼发麻。 虞音躺在床边,陆行杨架着她的两条美腿往下拉,借着力也能干进她的花心里。 在朋友圈发过无数次朋友圈宣传自家的内衣有多sey,有多撩人的虞音,也算是真的知道男人看见蕾丝旗袍和大腿袜究竟有多激动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刚给陆行杨乳交完的虞音无力地坐在地板上,靠在床沿,任由他飞快地撸动肉棒,把精液射在她的胸上,她的喉咙发干,连手都抬不起来,“不行了……不要了……” 始作俑者的陆行杨满意地看着她长发散乱,撕成碎片的布料散落在床边,虞音赤裸地瘫坐在他的脚边,身上有好几处浊白的精液。 当下,陆行杨身为男人,看着自己的女人被自己干得服服帖帖的场景,内心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趁着虞音半眯着眼喘气,陆行杨扯了扯虞音的发,长指撬开她的唇关,指腹占有欲十足的蹭着她的嘴唇,陆行杨提醒她,“虞音,你是有主的。听到没有?” 虞音抬起眼皮对上陆行杨的眼,她赶忙低头躲开他看着她灼热的眼神,心里纳闷,怎么好像她会逃离不开他一般? 耶嘿! 来晚了。 08 sao穴不许流水(H) ** 累极的虞音在陆行杨家囫囵睡了一夜,躺在他的床上,枕着他的枕头,舒舒服服睡了一觉。 以前虞音就有听过有人要和男朋友分手,打了最后一个炮,结果两人又和好的事。 虞音那时觉得这种事情很是无稽。 现在经过昨夜,她和陆行杨睡了一夜,有了切身的体会。 第二天是周六,醒过来的虞音睡眼惺忪,往他卧室外走,陆行杨正在厨房做饭。 虞音目光落在他家的一整面展示柜上,古色古香的红木,错落有致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矿石标本。 一大块晶体分明的矿石映入虞音的眼帘,光彩熠熠的,颜色渐变的柱形模样。 “这是什么?”虞音好奇的指了指。 陆行杨看了一眼,这些都是他父母的私人收藏,“碧玺。” 听完这话的虞音脸色未变,心里却一跳。 默默收回自己的手,悄悄挪步离它远点,这么大一块,得多少钱呀。 简单的家常菜端上桌,热气香气腾腾。 陆行杨看着虞音穿着自己的t恤,长发及腰,乳房拢起的曲线优美,下摆到她的大腿间,勉强遮住小屁股。 虞音刚要落座,就听见陆行杨朝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拉着她过来。 意思是,哪都不能坐,只能坐在他的大腿上。 陆行杨搂着虞音的腰,手上往她的碗里夹菜,嘴上让她听话,乖乖坐着。 虞音顺从地坐在陆行杨的大腿上,不一会儿,就想起身。 说来也是有缘由的。 那丁字裤也就几条简单的绳子,穿起来是有点卡(哔——),走路都有些不方便,但是架不住啪啪啪的时候方便,陆行杨把她一推倒,直接就能进去了。 虞音刚醒,决计不愿意穿那穿起来跟没穿似的内裤,也就真空着。 虞音想要起身,就被陆行杨摁下,他搂着她的腰,他嘴上逗她,“要跟抱小孩一样抱着你才不会乱动?” 虞音咬着唇,和他说,“我没穿内裤,你让我下去。” 结果,那陆行杨不怀好意地摸着虞音的大腿,在她的耳边吹气,告诉她,让她不要流水,如果他的裤子湿了一点,他就要罚她。 虞音觉得这人简直坏透了,只能绷紧着背坐直,搂着陆行杨的肩膀,叫动都不敢动一下。 岂料陆行杨存心诱惑她,伸着筷子去夹菜的时候,筷尾有意无意的隔着布料蹭过虞音的乳头,她本来就敏感,被刺激得浑身一颤,觉得他就是故意的! 不仅如此,坐在他的大腿上就算了,吃东西还只能陆行杨来喂。 陆行杨要是正正经经喂还行,可是他偏不,夹了块豆腐递到虞音唇边,哄她,“张嘴。” 虞音听话,乖乖的对着他张开嘴。 他还嫌不够,“再张大一点。” 虞音不由自主地听他的话,又张大了嘴,陆行杨这才满意。 长指摩挲着虞音的红唇,陆行杨笑得春风得意,“记得,这才是哥哥我的尺寸。” 虞音都不知道一顿饭下来,陆行杨有那么多色气满满的暗示。 陆行杨还总是在她耳边提醒,低沉好听的声音钻进虞音的耳朵里,“要忍住哦,骚穴不许流水。” 就是圣女也忍不住这样的诱惑。 虞音的腿心已经湿成一片,春水直流了。 陆行杨的短裤早就被虞音磨蹭着骑着,弄湿了一块。 陆行杨不紧不慢地揉搓着她的翘臀,t恤滑上一点,露出虞音纤细的腰肢,他语气慵懒,“坐我的腿上,我还没做什么,骚穴就一直流水了?” “都……都怪你!都是你撩的。”虞音觉得懊恼,却不自觉的扭腰,身下的两片花唇磨蹭着陆行杨的大腿,以求得一点隐秘的快慰。 啪的一声,陆行杨打了一下虞音的屁股,反倒贼喊捉贼起来,“是我让你湿的?” 虞音被他打了几下屁股,连带着振动到小穴,阴道空虚,反而带来快感,情不自禁地嗯哼了几声。 陆行杨打得更卖力,虞音抖着身子,在他的t恤下晃动着乳波,挺硬的乳头本就敏感,被布料一刺激,虞音更加忍不住。 虞音转头瞅着陆行杨,看着他带着狠意的表情,觉得简直mn爆了,荷尔蒙爆表,她委屈巴巴的眼神,微张着嘴凑到他的薄唇边,“行杨……亲我。” 陆行杨也忍不住想要狠狠操弄虞音的冲动,抱起她翻转过来,两人面对面,一挺腰霸道地进驻了她的花穴。 虞音抚着陆行杨的肩膀,一下一下挺着腰,套弄着陆行杨的棒身,又硬又粗,抽插之间,爽得她几乎压抑不住嘴边的尖叫。 陆行杨垂眸,就能看见虞音每次都没吃到底,徒留一截,他拍了拍她的屁股,语带威胁,“得整根吃下去。” 虞音被干得平坦的小腹凸起一块,扭的腰都酸了,她声音断断续续地哀求他,“不要……我不行……不行的。” 陆行杨掐着她的腰,一挺腰,整根没入,直接干进她的最深处,他的脸埋在虞音颤动的一对大奶间,齿间轻轻啃咬着她雪白的乳肉,留下微红的印记,“每次都要吃下去,知道了吗?” “行杨……不要……不要了……受不了了”虞音觉得自己应付不了陆行杨了,或许根本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承受他这样强悍的性能力。 三妻四妾才是陆行杨的标配。 即使虞音这么说,陆行杨还偏偏要她受着,强制地不让她挣扎,更加卖力地侵占她的小穴。 虞音被干得受不了,腿心处酸的不像样子,快感强烈到她一时没忍住,阴道里直接喷出一股热流来,她抖着身子泄了出来。 虞音无声的张开嘴,脚趾蜷缩着,直接趴在了陆行杨的肩膀上。 水多得打湿了两人的毛发,陆行杨的棒身被水结结实实地冲了一下,爽得要命,直接忍不住射在了虞音的阴道里。 虞音这才反应过来,她居然被陆行杨干到潮吹了。 陆行杨也太猛了吧…… 一夜情就会有夜夜情。 周六又是白日宣淫的一天。 虞音躺在床上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搂着她的陆行杨还不忘提醒,“虞音,和冯铢分手,听到了没有?” 虞音听他陆行杨这话,耳朵都起茧子了,翻过身去,她存心逗他,“不要。我们这样不挺好的吗?” 陆行杨正搂着虞音,稍一使力就把她拉近,结实的胸膛贴着她的背,这种原则性问题他是寸土不让的,“你要是不说,我去替你说。” 虞音原本半眯着眼,现在腾地睁大眼,“别别别,我自己去和他说。” 自己的事还得自己来了。 耶嘿! 真的能这么顺利分手吗哈哈哈哈哈 作者搞事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