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书作者的下场》 掉马甲了 因为想在学校把今天布置的报告写完,切西娅留的晚了一些,等到换好便服出来,人都差不多走光了。路过活动室的时候,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里头伸出一只手,猝不及防的把她拉了进去。 面前的少年比切西娅高了一个头还多,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他手里捏着一叠牛皮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印满了字。“切西亚沃尔夫小姐,还是说,我应该叫你一声,林克?嗯?大作家?” 血液一下子涌上来,如果有面镜子的话,她一定能看见自己的脸红透了。 “平时,也有女孩子喜欢我的——”尽管切西亚在心里默默吐槽了对方的自恋,却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话是事实,“但像你这么痴心迷恋我的身体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我哪有痴心迷恋!同名的人也,也是很多的!”但因为底气不足,声音越说越小。 “是很多,”少年概括道,“但绿色眼睛,毛发旺盛,关键的是,眼角旁边一颗淡红的痣...沃尔夫小姐,这让我很难相信描写的不是我。更何况...你把我放在什么情境里了,嗯?” 切西娅又羞又窘,但这件事情,某种意义上确是她有错在先。前段时间城里小有名气的色情刊物征稿,向来是忠实拥护者,又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切西亚试着投出了自己的作品,竟是大受好评,为此还收到了一笔不菲的稿费。高兴之余,她也担心其中的内容会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但想到投稿本就是化名,刊物在她认识的人里也没什么受众,便又放下心来。谁知这一点小小幻想竟被他本人发现,如今找上门来。 到不是真的喜欢面前这个名叫利奥的少年,但如果说要把什么人作为情色小说的原型的话,就非他莫属了。 切西娅是在一次水系魔法课结束后留意到他。这个时代由于魔法的普及,年轻人们都不再重视游泳这类物理技能的培养,但他显然不是。兴许是常常展露在阳光下的缘故,少年的肤色要比同龄人深一些,刚游完泳的身体湿漉漉的,水珠从棕色发梢掉下来,流过胸前茂盛的毛发,缓缓向下,勾勒出饱满的,线条分明的肌肉。若是再向下,不知藏在宽大短裤里的,是否也像他本人一样生气机勃勃? 切西娅默默庆幸自己因为整理东西慢了些而没有错过这样的风景。利奥显然是想在下课后练习一会儿游泳才会被自己遇见,但彼此的交集也仅限于此了,她并不想与校里的风云人物有过多接触——更多时候,她还是希望待在由各种书构建的小小世界里。 但肉体确实是好肉体——那天的景象像是在心里生了根,总是挥之不去。是以下笔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借用了他的样子,并赋予了那具身体各种...鲜活大胆的想象。内容写得顺畅极了,然而在起名的时候却遇见了困难,怎么样都想不出一个适合他名字,心一横,索性用了他的本名。 看来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如今这具美好肉体的主人正不悦的靠在对面的桌子上,等待着她的回复。 “对不起——我不该用你的名字,不如,不如我把稿费给你做补偿?还剩下七百多克索朗,我还没花多少呢。”切西娅小心翼翼地,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我不缺钱。我只是好奇...你跟我也不熟,怎么知道我做爱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这...该怎么回答呢?难道要告诉他,她想象这个少年,用勃发的茎身狠狠刮过,抚平自己身下每一个褶皱;还是告诉他,她想要少年用热气腾腾的白色浊液,灌满甬道深处的那个小小器官? 也许,她确实痴心迷恋着他的身体。 利奥见她不说话,耳朵却红得像是要滴血,戏谑之心顿起,“你这样写,让我觉得很羞耻。不如,你在我面前读你的书,读到我觉得满意了,就算扯平,如何?” 读...读出来?切西娅顿时觉得不妙。那根本就不是他觉得羞耻,只是他想出来羞辱自己的手段吧?况且两个年轻异性单独处在一个空间里,还要念出她动情时刻写下的文字...这根本就是色情小说的开头吧?尽管对方是自己的性幻想对象不错,但她也不想把第一次交代给一个没什么感情基础的,近乎陌生的男性。 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悄悄挪到门边,就在切西娅要抓到门把手的时刻,魔力涌动。有力量迅速把她拉回来,脸朝下地压制在课桌上。课桌有些高,她没法掂到地,想要试图挣脱,但显然自己的魔力和对方不是一个量级的。奇怪,这个年纪的年轻人,应该有这么强的力量吗? 但这个姿势...真是太糟糕了。 切西娅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几乎整个人贴上来,有热气拂在耳边,“沃尔夫小姐,逃避,可不是好的习惯。” 有一只手撩开她的裙摆,不知怎么的动作了一下,软绸制的贴身衣物便裂开来,少女隐秘而软嫩的那处暴露在空气里,微微瑟缩着。 “不要...不要这样,利奥,求你了。”切西娅几乎要哭出来,她态度软下来,“我不想...把第一次给一个不喜欢的人。” “...好啊,我也不想勉强你跟一个不喜欢的人做。”他似乎在“不喜欢”上加了重音,“但我是真的挺生气——” 接着那叠牛皮纸被放到眼前:“读吧。” “...楼道里静下来,两个人的...性器相连着,发出黏腻的水声。” “她被插得说不出话来,但每当龟头...的棱状沟擦过某处的时候,都引出一阵微小的颤抖...” 她念不下去了,半是因为羞耻,半是因为...身后正被一团...东西危险地抵住,即使隔着袍子,也能感受到灼热的温度。 “你答应我不做的——” “嗯,我知道,继续读。” “...利奥显然察觉了那些有趣的反映,更加用力地碾过那处,迫使她发出细碎的呻吟...不断分泌的水液在身体里越积越多,出口却被某人恶劣地堵住——啊!” 小穴里被侵入了一根指节的长度,似乎还在好奇地四处按压着。 “你湿了。”是陈述句。 “你说过不——” “只要不插进去,就不算是做吧?∓quo; ps不定期更 就差一点 衣料摩擦的声音,接着是阴茎抵在穴口,小幅度地滑动。 由于仍被魔力压制着,切西娅看不见背后的情形,感官却因此越发敏锐。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推高,露出一大截细白的腰身,少年的手贪婪地抚过眼前的肌肤——从小腹,乳根,再到上方的果实,就像找到了有趣的玩具,不知轻重地揉捏着。 切西娅感到自己的理智有些涣散,身下滑腻的粘液流得更加欢快。“哈——”龟头突然重重擦过那个突起的花核,她险些叫出声来。 “你写那篇小说的时候,有把自己代入到我身下的位置吗?就像现在这样?” 不满足于现有的接触,肉棒侵犯到她的腿间,无声地折磨着大腿内侧的皮肤和上方的软肉,很快,一整根就被沾染得亮晶晶,滑溜溜了。 “唔——”切西娅忍住将要逸出口的呻吟。男人的性器,原来是这样的吗?好...好热,但是不够,好想...想要被他侵犯到更深的地方去。 “沃尔夫小姐,你还真是色情啊...竟然允许让男人的阴茎在你贴身的衣裤里横冲直撞。” “你...嗯——你不要说了呀——”她试着忽视利奥下流的荤话,但腿间传来的感觉实在太过清晰。两片被摩擦得有些红肿的大阴唇正惨兮兮地试图包裹住显然过于粗硕的肉棒,阴核被反复碾过,全身都酸软得厉害。 魔法束缚不知什么时候解除了,利奥一只手占着她的胸乳,另一手熨帖在小腹上,迫使她直起身来,虽然双腿根本就软得站不住,几乎是倚靠在他身上。 “你看呀,下面流着水的小嘴是想要我进去堵一堵的,是不是?”他转而换了一副惋惜的口气,“但我还在等着它的主人同意啊。” “才...哈啊——才不要...”切西娅的视线往下移去,这个角度...能清楚看见正在她腿间作恶的男性器官,上面浮起的脉络,沾满属于自己的体液。随着肉柱在腿间不断出现又消失,恍惚间就好像...好像那样结实骇人的生殖器是长在了自己身上。 啊...这样的长度,应该能轻易地抵达阴道尽头,抚慰深处难解的酸痒吧?如果让它反复进出,身体内部被亲吻得湿淋淋的宫口,是不是也会悄悄张开一些,等待男性浊液的灌溉? “唔...啊哈——”女孩子纤细的身体突然绷紧,穴口涌出一大团淫液。尽管穴里的嫩肉还蠕动着有些不满足,但得到了一个小高潮的切西娅总算是略微清醒了些,暗暗心惊自己差点就要意乱情迷地求着他插进来。 她在心里默默地骂了对方千百遍。自己对他难以抵抗是可以预见的,毕竟利奥确实满足了自己对性的所有幻想。但他也不该利用这一点,撩拨她,诱惑她,试图把她拉进欲望的深渊。 淫虫!!变态!大色魔! “都还没插进去,就这么兴奋?”色魔不客气地动作着,只是加快了身下的速度。 切西娅决意不再理会他,只是承受着肉棒无声的侵犯。小腹又变得燥热起来,好几次龟头都微微陷进穴口,受到热情的挽留。不知过了多久,似乎腿心都有点儿被擦肿了,利奥终于抵着阴道口一小股一小股射出来,像在标记自己的领地似的,最终混合了她的淫液,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 身后的少年喘息着没有动作,双手却仍然占在她身体上。 “唔...咳——”终于...结束了吗?切西娅想要说些什么来提醒他放开自己,但开口仍带着惊人的媚意。她不自在的移开视线,突然发现地上的那一滩...诶? “咳——呃...你是不是生病了?”身上的手如愿放开,切西娅得以转过来面对他。 真是不公平,同样是擦枪走火,自己就被撕坏了贴身衣物,裙子狼狈地堆在腰间,穴口被弄得乱七八糟,还糊着他浓稠的精液。他呢?一放下宽大的魔法袍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如果不是袍角有一块被液体濡湿的痕迹,她真要以为刚才发生的事情都是幻觉了。 “...我很健康。”利奥似乎是真不明白她说的话,“你刚才应该也感觉到了,我很健康。” “呃...我的意思是——你的精液量...似乎不太正常。”她举起一根手指,试图用真诚的眼神,学术的气质说服对方。“我在书上读到过,健康成年男性的精液量应当在十分之一盎司到六分之一盎司...过多或过少...都是不正常的——” 她指了指地上的一大滩——“你的...好像太多了。” 切西娅能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对方脸上崩裂了。 沉默。 “...你走吧,现在走。”利奥攥紧了拳头,像是在忍耐什么。 “有点问题也没关系的,我看过各种人体科学的书,看在你——” “不然我就插到你说不出话来,用精液灌满你的小子宫,把你干到怀孕为止。” 切西娅落荒而逃。 好在放学后的学校已经没什么人了,被揉得皱巴巴的衣服也没人注意,一路上除了失去保护的下身有些凉快以外,倒是顺利地回到了家里。 切西娅家经营着一间不大不小的书店,赚的不多但足够一家三口营生,平时楼下做生意,晚上就睡在楼上。从物理发明到魔法史,从奇人趣事到爱情故事,店里看不完的书永远都不会让她觉得无聊。十三岁那年在自家书店找书看的时候,她竟发现了一个隐蔽的小隔间,里面全是没见过的书!匆匆翻了几页,露骨的描写让少女面红耳赤,她偷了一本到楼上的房间里悄悄地看。后来...后来就跑偏了。 随着年纪的增长,接触到人体科学,她逐渐意识到书里那些夸张又疯狂的描写并不全是真的,但还是难免沉醉于令人羞耻的情节。青春期的少男少女总对性有些懵懂的好奇,因此也曾有男孩子邀请她共同探索对方的身体,而从小在父母关爱下三观笔直的切西娅当然是拒绝的。到不是有婚前守贞的念头,但她总觉得那样亲密的接触,是两个互相喜欢的人才能做的。 洗完澡的切西娅仍觉得双腿间火辣辣的,好像还残留着他令人心悸的温度。她试着对那里施了个疗愈咒,效果还不错——尽管没什么魔法天赋,但这样简单的术法还是难不倒她的。 只是今天...今天...是不是有那么一刻,她是希望少年打破诺言,不经自己允许就插进来,把里面搅得乱七八糟? 切西娅认真思考几秒,做出一个重大决定:以后都避开他走,离得远远的。 毕竟,和他在一起的自己,实在是太不理智了。 男主:...你肖想我的身体还说我有病? 避而不见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切西娅都认认真真奉行这一原则。学校很大,本就不容易碰见,偶然有在一起上的课,她也目不斜视,尽量与对方没有眼神接触。好在利奥没再找她,也不知是不是那天被她“有病”的言论气着了。 但...管他呢!她照样过她的生活,只不过没敢再写新的小说出来。毕竟她的理想型几乎全部源于此,再泄露出自己的隐秘欲望,可能就不是腿心被擦到红肿这么简单了。 期间她给色情期刊的编辑寄了信,质疑他们保护作者隐私的能力,又是否曾把她的信息交给一个棕发少年,使自己遭遇难堪。 很快收到回复,说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但负责人是在对方用了吐真剂的情况下才泄露出她的名字,实在是不得已,并再三强调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最后随信附上五百克索朗,以表示真诚的歉意。 收到钱的切西娅气消得很快,为什么要跟闪闪发光的银币过不去?况且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他们,那个变态用了吐真剂呀... 不过...那家伙从哪儿弄来的吐真剂?这已经是高阶魔药了,制法复杂,又已经被皇室列为了危险药品—— 她在魔法史里读到过,两三百年前曾有过一阵吐真剂的流行——人人都想追求真相。于是臣子坦白了对王位的野心,妻子说出了对丈夫的不忠;商人点明了货品中的猫腻,官员坦诚了自己的腐败。一时间,获得真相的人,被获得真相的人,都不满意。整个国家由上到下,人心惶惶,争吵,冲突,暴乱...最后还是皇家军队出面镇压,挨家挨户搜查没收了吐真剂,集中销毁,事情才慢慢平息下来。 又有谁能轻易承担真相的代价呢? 关于这一点,切西娅到是看得很开。谎言和真相,根本就没有对错之分啊,因为它们的共同存在,大家的关系才能这样亲密。即使是今天立下的誓言,日后违背了,只要承诺的时候有一刻的真心,那就不能算是背叛。 毕竟,人心是善变的啊。 至于利奥,这个人身上有太多的不合理:跟年纪不相符的魔力,不知从哪弄来的吐真剂,还有...多的吓人的精液量。不是不好奇的,只是对恐怖故事也略有涉猎的切西娅深知秘密之所以成为秘密,总有它内在的原因,还是不要轻易去揭开的好。 另一件事情是...切西娅恋爱了。 也许是从魔药课上借坩埚开始的,亚尔维斯盖尔,金发碧眼的男孩子。身量不高,肤色苍白,但有着带笑的嘴唇和永远乐于助人的心。 他开始约切西娅出去玩,送她花和女孩子的小玩意儿;有时候两人会在图书馆里复习功课,赶写马上就要交的报告;或者在空地上练习魔法,嘲笑对方总是念不准的咒语。跟他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轻松愉快的,所以当这个少年在河边亲吻她,问她是否愿意做他女朋友的时候,切西娅想:我大概是喜欢他的。 她当然没有告诉亚尔维斯,自己在爱看书的基础上对色情小说有特殊偏好,毕竟才刚确定恋爱关系,就急急暴露出黄暴内心,岂不是显得她很迫不及待? 她依然会想起利奥,依然渴望他的身体。切西娅把这简单地归结于性吸引力,况且频率在减少,这是好事。 这天沃尔夫太太嘱咐自家女儿看会儿店。她亲爱的好丈夫,沃尔夫先生此时正在城的另一边进货,这个平日被宠得完全不用做家务的女人此刻不得不上集市,担任起采购晚间食材的重担。 切西娅把亚尔维斯带到店里玩。热恋期的小情侣,即使只是坐在桌子前,互相看着也觉得甜蜜。父母是见过亚尔维斯的,他们对女儿恋爱没有什么不满,只要切西娅自己健康开心就好。事实上,沃尔夫太太还暗地里夸过亚尔维斯,说他一看就是从有教养人家出来正直的好孩子。 傍晚来买书的人并不多,因此当那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切西娅是有点害怕的——这意味着她不能以忙的名义无视他。 “沃尔夫小姐,我想买这本书,你能帮我找找吗?” 她看他手上的字条,上面赫然写着“欲海情天之强制受孕计划”。 出于各种心虚,她看向亚尔维斯。后者正安然阅读一本草药学,感受到女友投过来的目光,温柔地回复一个笑容。 “这本书已经买完了。”她为自己的机智赞叹。 “...你为什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头顶上传来悠悠的叹息声,切西娅这才发现利奥已经站的很近了,一抬头,猝不及防对上他碧绿的眼睛。 这双眼睛...她以前是很喜欢的,连带着眼角淡红色的痣。那实在是很性感,甚至有些色气。她总是要偷偷地去瞄他的眼睛,品味沉溺在其中的快感。后来了解到眼睛主人的危险性,她就强迫自己不再去看,只是现在... “切西娅!怎么在这站着呢!店里客人不多你就去陪陪亚尔维斯,别把人家带来了又晾在那儿!” 她收回视线,看到亚尔维斯走过来,腼腆道:“您别说她啦,沃尔夫太太,切西娅对我很好的。时间不早了,我也应该回去啦。” 切西娅忙拉住他的手,“那我送送你。” 太阳还没有完全落下去,把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亚尔维斯看着女友映得红彤彤的脸,低头在她脸上亲下一口。 “诶...怎么突然...”切西娅摸摸自己被偷袭的脸,看见对方盈盈的笑容,刚才在书店里躁动不安的心逐渐平静下来。 “刚才那个人...是我们学校的...” “噢,你说他啊,我好像也见过的,听说魔药成绩是a呢。”这是少年对那个人的全部印象了,“不过...我刚才好像看见他在看你——” “是...是这样吗?” “一定是因为你长得好看。” “都要被你吹捧上天了。” “反正我就觉得你挺好看的——” “送到这条路口就好了,回去吧,嗯?”亚尔维斯在她额头落下轻轻一吻。 回到家的时候,那人已经不在店里,切西娅松了一口气。楼上的沃尔夫先生不知在烹饪什么,传来诱人的香气。 “是你喜欢的番茄蘑菇浓汤——。”沃尔夫太太笑道。 “太好啦,我要先去尝尝!”切西娅三步并作两步就要往楼上跑。 “等等——”沃尔夫太太叫住她,“今天的那个年轻人,你认识的吗?” “嗯...算是认识吧...是同学,不过不熟。” “噢,这样啊,我觉得他面相不太好,看着不友善,你还是不要跟他接触太多的好——” “妈——妈!”切西娅哭笑不得,“你什么时候学会的看面相——” “噢,是前段时间你爸爸进了一批来自东方的占卜书,我翻了翻觉得挺有趣,就学了一点嘛!” “那...什么样的面相是好的呢?” “嗯...就像你爸爸那样...我看亚尔维斯也——” “好了好了都知道你嫁了全世界最好的丈夫了——” 作者的话:如果这是一篇清水文的话,按照切西娅的性格,应该是不会和男主在一起的。 但这是一篇小黄文 so... 十七个夜 切西娅站在一座巨大的图书馆里。 圆弧形的穹顶上尽是色彩鲜艳又繁复的壁画,里头描绘的...是各式各样的人。埋头写字的,迎风奔跑的,辛勤耕作的,当街吆喝的...甚至还有穿黑袍的人正凝结着切西娅见都没见过的魔法。 可画里又似乎藏着另外的东西——说是东西也不准确,因为它们的面貌与人别无二致,却长着尖耳朵和翅膀,用略带闪光而近乎透明的笔墨描绘出来,隐蔽在形形色色的人群里。 可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呢?啊,是书架!环形书架有二三十人那么高,这里却连梯子都没有,上部的书要怎么拿到呢? 她取了一本翻看,书是很精美不错,但上面烫金的文字扭曲着,显然不是切西娅能理解的文化。有只手从后上方伸过来拿了另一本递给她:“看这本。” 下意识接过,是本图画书。 第一页印着壁画上奇怪模样的两只生物。乍一眼只是坐在椅子上亲密相拥,但仔细看就会发现女性脸上布满红潮,双眼微闭,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她胸前的衣服不自然地突起,显然是男性的手在里面作乱;大开的双腿间仅有汁水泛滥的小洞没有衣裤的遮蔽,让狰狞的肉棒得以有力地进出—— 纵使是阅书无数的切西娅也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第二页中的女性半跪坐在地上,身后的男性借助着体型优势,把面前娇小的猎物困在墙壁和自己腿间。她头向后仰,脊背弯曲成优美的弧度,尽力把花穴往青筋环绕的生殖器上送;小腹微微隆起,不难想象里面正涌动着大量乳白的男性液体。 哈啊...这...这么刺激的吗—— 第三页的内容,切西娅只是看了一眼,就吓得把书丢到了地上—— 画中的她赤裸地跨坐在利奥腿上,表情是掩不住的痴态,后者却几乎衣着完好,低头吸吮送到眼前的胸乳。小半截阴茎暴露在空气里,大部分则是牢牢地占住少女深处娇小的器官,多得兜不住的体液流下来,打湿下方的柱体和囊袋。 “我很高兴你来这里——” “什么...什么来这里...唔——” 被画弄得面红耳赤的切西娅刚看清楚来人是谁,就被结结实实地吻住,开始还象征性地挣扎几下,很快便软成一汪水。 尚存一线理智的少女发现自己竟不知什么时候像只橙子一样被剥了出来。贴身的胸衣被推上去,小裤也半褪到脚边,更糟糕的是,小腹上被一根东西抵住,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 “唔...哈...利奥,停...停下来。”她气喘吁吁,“我已经...呼...有男朋友了。” “我知道。”少年伸进她腿间摸了一把,向她展示指尖晶莹拉丝的液体,“你每次看书都把自己弄得这么湿吗?” “那是因为大脑才是人身上最根本的性器官——” “噢,这也是看书看来的?” “...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她试图再提醒他一次,“上次的事情,我很对不...唔...” 又被吻住了,下身还塞进了一根手指,危险地搅动着,身体里的泉眼好像被打开,水流得止也止不住。 “唔...哈啊...”手指突然抽出,切西娅被托着臀部抬高,她吓得搂住对方的脖子。粗长的性器对准穴口戳刺下去—— “哈...呀啊啊——”少女几乎是立刻就到达了高潮。 “我觉得,你还是这种时候说的话比较好听。”利奥继续侵犯她。 背后的书架硌得切西娅有点儿疼,穴里的软肉却湿热得厉害。她透过利奥的肩膀看过去,高高的书架间似乎出现了许多壁画上的生物,扇动着翅膀把各种书取出,又归类。 啊...原来书的主人是他们——难怪不用梯子—— 哈啊...被顶弄得好舒服...恍惚间,她似乎看见头顶上的壁画变成了刚才书里的图画...又变成她和利奥现在的姿势... 然后...然后她就醒了。 花半分钟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切西娅看了看床上的深色水渍,又感受了一下腿间尚存的热度,深深地,深深地为自己感到羞愧—— 她已经...渴求利奥的身体到这个地步了吗? 以前,她偶尔也会做春梦,但从来是模糊的,隐晦的,从来没有那么清晰,那么真实,那么的...汁液横流。 况且,她实在有些分不清心里的懊恼是仅羞愧于欲望,还是因为自己想要在利奥的身下多待一会儿。 切西娅觉得自己可能有些欲求不满,决定试着向小男友提出跨越那一步的请求—— 少女已经无聊的在亚尔维斯半长的头发上扎了三个小辫,后者正坐在草地上低头看书,顺从地任由女友使坏。气氛正好—— “亚尔维斯,我们要不...” “嗯?”少年抬头,露出调皮的小辫子。 切西娅噗嗤一声笑出来,刚要出口的话又咽回去。这张脸...实在是太纯良了...她实在不忍心用自己满脑子的黄色思想去玷污他。 “没什么...你在看什么书呢,都不理我。” “哪有不理你...都允许你玩我的头发了——”他举起手上的书,“是《濒危物种图鉴》。” 她坐下来跟他一起看,正好翻到“精灵”一页。描述是:尖耳,有翅擅飞,擅魅惑,好淫。 想起昨天夜里的梦,切西娅心里有火花闪过。 看下去,又是一句:可食用,近百年罕见,极可能已灭绝。然后剩下的篇幅洋洋洒洒列举了一大段精灵的烹调方法。 她在心里默默琢磨了一下美好肉体变成肉的奇怪画面,还是划掉了这个可能。毕竟怀疑同学是可以食用的濒危物种,这实在不太理智。 但接下来的日子快要把切西娅逼疯—— 夜晚只要一入睡,就会开始做梦。有时候是她在教室里上课,上着上着老师变成了利奥的样子,手把手地教她画魔法阵。逐渐演变成下面含着他的肉棒,被质疑是否真的那么不喜欢他。 有时候是和亚尔维斯出去约会,在树下亲吻的时候男友突然变成利奥的样子,用双手恶意抚过她的全身。把她顶弄得汁液横飞还要回答亚尔维斯是否到过这样隐秘的地方。 又或者是去集市上买菜,结账的时候老板突然说不要钱,然后变成利奥的样子,摸着她的屁股要求肉偿。在全集市人的围观下承认渴望他的精液,并颤抖着被抵住子宫射到深处。 已经是第十七天了——皮肤向来光洁的切西娅都熬出了两颗痘痘。 她打算找利奥谈谈。 利奥:第四章了我还在吃假肉。 来龙去脉 午饭时间切西娅在公共食堂里找到他,正拿好了食物准备结账。少女赶紧在自选区胡乱抓了几样,排到他身后。 ...这家伙吃得真多。 队伍前面的女孩子转过头来跟他说话:“利奥,刚才课上的变形术你怎么这么快就学会了?我试了好多次都没能把羽毛笔变成针呢!” “才上了一次课而已,多练习练习就会好的。”他用手指了指,女孩子餐盘里的纸巾立刻变成了一枚矢车菊装饰的小发夹。 “呀,真漂亮!谢谢你,利奥。” ...还真是无差别散发荷尔蒙啊。 切西娅没有忘记来找他的目的,于是把事先写好的纸条放进他魔法袍的帽子里,怕对方没有察觉,还用力扯了扯帽子—— 没反应。 快要排到的时候,利奥不经意地在她餐盘上抚过,里面的柠檬就变成了...一根黄瓜? “干吃柠檬太酸,你可能会比较喜欢这个。”结完账的某人扬长而去。 谁...谁喜欢吃黄瓜了啊!!! 放学后的活动室里,切西娅早早地到了。她没办法在大庭广众下说出自己每天做春梦的事,况且...如果事情当真如她想的那样,那么利奥也许会需要一点隐私吧。 但如果...如果他又要动手动脚的话,一定,一定要严肃拒绝! 正想着,利奥推门进来。 两人一时无话,又是独处在安静的空间,夜晚那些羞耻潮湿的记忆一下子涌上来。她有些不自在地转开头去,不去看他漂亮的眼睛。 “我最近一直梦见你——”切西娅想听听他的反应。 “不用感到自责,是我魅惑了你。” ...对方过于坦白,原本准备好的质疑竟一下子问不出口。“...什么时候开始的?” “那天,在你家书店,你看了我的眼睛。” ??“哦。”时间也能对上,“所以你...是精灵?” “不是。” 少女松了口气,暗自把心里的那盘肉扔掉。 “我是半血。” “啊?!”这个消息比预想的还要出乎意料,“所以你还能吃吗?...不是,种族之间...不是有生殖隔离吗?” 利奥没有回答她,“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生活的世界里,为什么会有魔法呢?” 切西娅摇头。一直以来魔法就是存在的,人们用它生火,打猎,出行,娱乐,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有谁会追究自己呼吸的空气是来自哪里呢? “一开始,也许是很久很久以前,人类和精灵和平地相处在这片土地上。人类不会魔法,但有聪敏的头脑;精灵不擅交际,就通过治愈疾病,出售药品来获得尊敬——” 他看她,正背靠窗台专心听讲。 “一代代繁衍下去,兴许是受到环境里充沛魔法元素的影响,人类逐渐有了一定魔力,变得能够掌控一些魔法,他们当然很高兴生活因此而更加便利。但很快他们就发现,无论如何,无论怎么练习,都没办法把魔力提升到更高的程度,更不用说精灵使用的那些高阶魔法了。” 她同情地点点头。有时候就是这样,你的出生就决定了你能到达的高度,尽管很可悲,但这就是人生啊。 “人类开始要求精灵炼制能提升魔力的药,但天赋是没办法改变的,试了很多种,都收效甚微。终于有一天,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人们发现只要吃下精灵的血肉,魔力就能大幅度地增强——” “啊——”切西娅叫出来。她很难想象,第一个发现这些的人究竟做了什么。 他继续讲下去:“生食心脏为佳,但这对于大部分人来说,终究难以入口。于是人们便把精灵烹熟分食,也能获得不错的效果。是以一时之间,追捕猎杀精灵之风盛行。精灵虽然拥有高超的魔法,却心智简单,繁衍率又很低,很快就在灭绝的边缘了。” “人类很快尝到了苦果。第一批从中受益的人老去,环境中的魔法元素开始急剧减少。人们意识到这个世界上之所以有魔法,是因为精灵的存在,精灵的繁衍能带来魔法的昌盛,但人类不能。” “大规模的捕杀几乎耗竭了环境里的魔法元素,让底层人民也没法享受魔法的便利,他们暴乱而起,推翻了当时统治着的既得利益者们,建立新的政权,并且严令禁止再猎杀精灵。所剩无几的精灵们选择把自己隐藏起来,混迹在人群里,简单地生活。时至今日,种族数量才略有提升。” ...切西娅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告诉自己的故事超出一贯的认知太多。如果是真的话,那人类显然是过错方。人性的丑恶她也在以往的阅读中窥见一二,但面对这样的事件,作为人类的她实在没办法说出任何辩解的话。 “可是...我没在魔法史里读到过?”她只好问些不重要的。 “人类为什么要写下这么多对自己不利的内容?” ...有道理。反正精灵也不再追究,那为什么不简单地把自己放在更高一等,而将对方划入食谱范畴——胜利者本就拥有一切权利不是吗? 切西娅觉得脊背有些发凉,“咳——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不知道是不是眼花,她居然看见少年的脸上有些泛红。“是你说的要喜欢才可以——我在告诉你我是谁。” 想起关于不喜欢言论的发生场景,所以他还是在纠结那天没有让他做到最后...? 你在梦里不是都把我操透了么—— “我的全名是利奥埃尔隆德。” ...说话的时候不要越走越近。 切西娅的呼吸变得急促,那种浑身发软的感觉又蔓延开来。“生生...生殖隔离,生殖隔离是怎么回事?” “我父亲是纯种精灵,他在制作魔药方面很有天赋。一次出游他爱上了帕克里克公爵家的小姐,设法引诱她,强占了她。因为害怕对方离开自己,又研制出能打破种族隔离的魔药使她怀孕——” “...欸?”这好像又是一个她难以消化的故事。“你母亲...不反抗吗?” “她...沉浸在父亲给她的性快感里了。” ...这是什么走向? “也许是要制约环境间的魔法力量,精灵的整体繁衍率一直很低。很长时间的自然选择下来,只有那些在做爱时能更好取悦女性的男性精灵,才能让对方心甘情愿生下自己的后代;同时,他们也会产生更多的精液,使女性容易受孕。关于这一点,我想我是继承了我父亲——” ...她从语气里听出了骄傲是怎么回事? “切西娅。”少年舍掉敬称,“是我让你做的梦,但是梦里的内容...不是我能决定的。” ??刚刚消散的愧疚感又浮现出来。 “我虽然能够使用精灵的魅惑,但终究只是半血,不能发挥最大作用。我也不确定...能不能跟你的梦境建立联结。一开始,是我展示给你的那些场景,后来就都是...你召唤我到你的梦里来——” “不可能!我才不会...” 利奥靠过来,毛绒绒的脑袋支在她颈窝上,呼吸间热气喷薄。 “切西娅,你明明渴望我的。”他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微微抬头的性器上,声音沙哑像是蛊惑,“你明明喜欢的,就像喜欢苹果,喜欢梨一样,为什么...要抗拒呢?” ps:男主的姓,用了魔戒里半精灵的名字,取名废希望谅解。 不可避免 心跳得很快。耳垂被轻巧地舔过,颈间传来或轻或重的啃咬,切西娅觉得有些不妙。 ——仿佛在做困兽之斗。 骨节分明的手牵起她,放在喉间的隆起上,那是与女性全然不同的特征。 亚当的苹果——切西娅脑中闪过这样的描述,他在偷吃禁果时也曾这样慌张吗? “帮我脱,嗯?” 手好像不是自己的,被他引着,磕磕绊绊地解放束缚在碍事衣料下的年轻肉体。锁骨,毛发和肌肉,麦色的,结实紧绷的—— 微凉的金属搭扣打开,失去遮蔽的赤裸欲望被她握在手里,沉甸甸一根,还在微微跳动... “摸摸它。”低沉喑哑的声音怂恿。 颤抖着的柔软指尖拂过表面浮起的筋脉,膨大的顶端已经兴奋得吐水。两人的呼吸都乱得可以,到底谁才是受到诱惑的那一个? “它想插到你淫荡的小穴里去。”色情露骨的话只让人觉得刺激。 “可...可是亚尔维斯...”切西娅小声抵抗。 身下的小核隔着衣服被玩弄,利奥轻轻在她耳边吐气:“不用觉得自责,是我引诱了你” 理智全面崩溃,她听见自己滴得出水的声音在空气里响起:“嗯唔...窗...不要在窗边。” 得到允许的某人把她抱起,三两步放到就近的课桌上。那里高度正合适—— 插穴。 ??黏糊糊的吻,多汁的女体被剥离出来。利奥让她两腿分开夹住自己的腰,坚硬和柔软交缠在一起。 “你...唔...你肯定是偷偷在我脑子里塞了浆糊。”切西娅埋在他胸口闷声道。 “那就顺便把下面的小穴也塞满好了。”龟头陷进流着水的蜜洞,头顶上传来不知羞耻的下流话,“还要干开你的子宫,在里面塞满精液。” “唔...哈啊啊——”强行挤入的痛和胀感实在太过明显,连眼泪都被激出来。下意识的想要推开远离一些,却被少年握着腰肢死死按住,简直是被钉在了他的生殖器上。 利奥大概也不好受——她太紧张了,热乎乎滑腻腻的内壁密密匝匝地咬住他,但退出去是不可能的了,只好找到那颗敏感的花核揉搓,迫使主人泌出更多的液体。 起先是抵住宫口细细研磨,逐渐转变成小幅度的抽插,切西娅微弱的抵抗很快化为细碎的呻吟。那些淫乱的梦里她已经被这根肉棒侵犯得太彻底,几乎轻易就能回忆起它的形状。 “唔...哈啊...啊...”和梦里半真半假的快感全然不同,两人的性器是结结实实相连着的,任何轻微的动作都会带来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觉,更何况是这样恶意的搅弄—— “含着我的这张小嘴,比你可热情多了。” 这也太...乳头被夹住撩拨,又痒又痛的,原本紧绞的穴肉被插得湿软,发出“咕叽咕叽”的羞人水声。那些黏腻的液体正随着抽送被挤出去,乱七八糟地挂在腿间。意识也溃散得厉害,像是要溺水一样—— “嗯...哈噫啊啊——”少女颤抖着绷紧了,连脚趾都要蜷缩起来。利奥停下动作,细细体味她柔软的吮吸。 切西娅也感觉到了——小腹里依旧是硬硬的一大根,热乎乎地胀满整个阴道。“你...” “没办法...”他把她翻弄过来趴在桌上,肉棒在穴里转了一大圈—— “如果不好好地把你干透了...回头你又会避开我,回到你小男友的身边去,是不是?” “唔...不是...我才没有——” 停止过对你的渴望。 事后切西娅已经不太记得她是怎样呜咽着求利奥摸一摸她的奶子,怎样抬高屁股以方便他的进犯,又是怎样在他身下哆嗦着被干到失神—— 更不消说被他诱哄着答应在自己身体里射精,又多又浓的白浆灌满整个小肚子。回去路上深处的液体总是淌不干净,每走一步都要混合着淫水溢出一些... “因为有精灵血统所以不太容易让女性受孕,除非是有意识的灌精...如果是切西娅想要怀孕的话,要准备好物资连续做好几天才可以呢。”他好像是这样说的。 哼,不过是男性的生殖本能而已,谁...谁要跟他做好几天了... 家里的房间总是格外让人安心,只是躺在床上就能感到铺天盖地的踏实。不像有些人把她摆弄着在他身下沉浮—— 心里乱糟糟地,背叛男友的愧疚和自我厌弃感纠成一团。虽然年轻男女,即使恋爱也仍保留各自选择的权力,但那总会造成难以挽回的可怕伤害。况且亚尔维斯那么好... 至于利奥...他告诉自己曲折的故事,最后又把事情引向不可描述,是为了清算那天的账吗?还是说...他确实带着些别的感情? 正苦恼着,传来敲门的声音,接着是沃尔夫太太忧心忡忡地走进来,“切西娅——你今天好像回来得特别晚?” “噢...我在图书馆查资料呢...” 愣了半晌,沃尔夫太太叹了口气:“我刚才看见...一个高个的男孩子送你回来。” ...被发现了。 脑海里闪过无数句辩解,但是话到嘴边,只变成了:“妈妈...” “你喜欢他吗?” “...我不知道。” “...虽然我平时总夸亚尔维斯是个好孩子,但是切西娅,你才是我们的女儿啊。”沃尔夫太太握住她的手,“年轻人嘛,多享受几次恋爱也没什么不好,只要处理好关系,保护好自己——” “妈妈——”不知怎的有点感动。 “你爸爸还说,万一亚尔维斯找上门来,我们也是会为你说话的。” 切西娅被自家父母理直气壮的偏袒逗笑了,又听沃尔夫太太嘱咐了几句,连连保证自己会好好地处理这段关系。 要怎么处理呢?她也不知道。 果然,比一时激情更可怕的,是激情过后啊。 还是家人最好了。 多事之秋 费心的事永远都不会止于一件,切西娅深以为然。 事情发生以后,她推脱了好几次亚尔维斯的邀约,也假装看不见利奥吃人似的目光。这多少有点儿鸵鸟心态,她知道。 这天课间休息,一大群人围在走廊上议论纷纷。她站在边上瞄了两眼,意识到他们在谈论自己的储物柜。 切西娅挤进去,大家都安静下来,自觉让开一条道,想看看当事人的反应。 有人在她柜子上粘了一根...假阳具?粗长狰狞的,连青筋都雕刻出来,柜门的空白地方用红色墨水写着“轻浮”。 切西娅沉默地把假阴茎拿下来扔掉,又施放了一个简单的清洁魔法洗去柜子上的字,就匆匆回到教室去上课了。 人群慢慢地喧闹起来,偶尔有飘到耳边的话,大概是“霸凌啊”,“真可怜”,“一定是做错了什么”之类。 下午有和利奥一起上的课,自主练习的时候切西娅走到他身边,确定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柜子上的那根东西...跟你有关系吗?” “...切西娅,你可能有些误解。我有真的为什么要让你用假的?” ...想到什么地方去了,“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那天在活动室...有没有别人看到?” “有可能...你那天声音挺大的。” “利奥埃尔隆德!” 少年沉默半晌,“要我帮你解决吗?” “不用。”切西娅干脆拒绝。片刻语气又软下来,“利奥,能不能不要再用那种眼神看我。” 又是一阵沉默,“那你不准再去找那个小矮子。” “什么小——不准你这么说他!” “人多的地方你倒是表现的很坚定。” “...利奥,我不清楚你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我跟你算什么——” 好像有人看过来,切西娅匆忙走开。 放学后亚尔维斯来找她,最近因为自己的刻意推脱,两人生疏了不少。她心里又有些事,一路上都是亚尔维斯在说笑话,她漫不经心地回应着。 “...切西娅,我希望你能开心一些。”他停下来把女友圈在怀里,一只手还安抚似的轻轻拍背,“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的。” “亚尔维斯...”她真的欠他很多。 “咳...不用太感动,其实...我也做了一些努力的。”金发少年眼睛亮亮的,里头写满了“快夸我。” ...看着怪可爱的,“嗯?什么努力?” “是一个追踪咒,我以前在书里见过的。嗯...蜥蜴尾巴,乌鸦羽毛,还有猫的爪子,一起煮沸以后再放进特定的东西,就能找到它的前一任主人了!” 切西娅心里有些酸楚,只好紧紧抱住他,“谢谢你亚尔维斯,我们一起去买材料吧。” “嗯,康道尔夫先生的杂货铺应该能买到——我们应该找到那个霸凌的人好好和他谈谈,这真是太过分了。” 第二天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不过是跳蛋,加上淫荡两字。切西娅把东西取下来收好,尽量不在意周围同情或厌恶的眼光,去找亚尔维斯。 “切西娅!都带来了吗?”金发少年面前的小型坩埚正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仔细观察还能看见细条状的不明物体在里面翻滚。 “嗯,在这呢。”她拿出那颗粉红色的椭圆物体。 亚尔维斯一下子红了脸,“咳...快、快放进去吧。” “亚尔维斯也知道这是什么吗?”切西娅调戏他。 “那、那是当然,我也是...有了解过的。” “扑通”一声,最后一样材料入水,不断沸腾着的液面渐渐平静下来,浮现出那人的身形—— 是贝弗丽伊本。 认识,但不熟。 两人尴尬地站了一会儿,亚尔维斯打破沉默:“嗯...有时候霸凌就是毫无道理的,你不用太难过。” “也没有很难过。”切西娅笑笑,“不是有你陪着我吗。” “要去找她聊聊吗,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好歹我也是个男人,气势足一些。”他秀出自己若隐若现的肌肉。 “没事,我可以解决的。”她停顿一下,“亚尔维斯,你今天不用送我回去啦。” “啊?为什么?” “嗯...我要去买点东西,女孩子用的,你...不方便——” “噢,好吧。”少年善解人意,“那你路上小心。” 第三天,一根按摩棒,婊子。 第四天,一串拉珠,贱人。 期间亚尔维斯好几次来找她,讲一些课上发生的趣事,说着说着又绕回到需不需要陪她去找贝弗丽的问题上。 切西娅依旧拒绝。 已经想好怎么应对了,尽管有些麻烦。 第五天,兴许是不满于受害者的全然沉默,那人索性往她的户外鞋里放了玻璃碎片—— 碎片形状很熟悉,占星课上刚摔碎一个。鞋里大概有小半个水晶球的量,因为浸透了暗红色血液而显得有些阴森。 这个程度...疗愈咒是没有用了,切西娅一瘸一拐地往医务室走,很疼。半路上有阴影从背后笼罩过来,温热的手从肋骨逐渐上移后停在腋下,另一边的肘部被握住。 是搀扶的姿势。 整个脊背都僵硬起来,不由得就要挣脱。 “你再扭就把你抱过去。”还威胁似的捏了捏一只手下的胸乳。 她不敢再乱动,只得被半提半抱着往前走。大半个背部熨帖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衣物摩擦的声音窸窣作响。 背上一定出汗了。 医务室怎么这么远。 会不会有人看见。 “你就这么随便让人欺负么。”少年打断漫游的思绪。 欺负得最狠的不是你么——“不会的,我已经快准备好了...” “准备好什么,鼓起勇气去跟她吵一架?”利奥掏出一个小瓶子塞到她手里。 “是吐真剂。古魔法系的贝弗丽伊本,公共休息室第三个格子里,绿色水壶。找个人多的地方对质,她一开口说话你就哭...哭得出来么,我还有熏眼睛的药——” “谢谢。”切西娅攥紧手里的瓶子,仰起头去偷偷看他,不曾想被抓个正着,碧色眼睛里的笑意漾开。 “都说你痴心迷恋了——” ...刚才是怎么觉得他人还好的? ———————— 最近看了几篇其他作者写的,真的太好了,故事架构完整,肉好吃,描写也美。再看看自己,简直不要太自卑... 但这个故事我会慢慢的写下去的,应该不会很长,算是魔法背景下小人物的故事,主角都是青少年,心智都不会太成熟,还需要成长,各种意义上的。 最后,争取不坑 解决方案 医务室到了。 法莱迪娜小姐坐在里面,这个只比他们大了几岁的年轻修女永远穿着黑白制服,头发也是刻板守礼的整齐。切西娅一直有些怕她——清心寡欲又不爱说话的样子。 但作为校医,她的技术是令人信服的。仔仔细细地挑干净了扎进肉里的玻璃碎片,又厚厚地敷上一层药膏,清凉凉的。 “喝点恢复药剂,在这儿睡几个钟头,醒来就又能跑了,我会给你开好假条的。”她叮嘱道。 “谢谢你,法莱迪娜小姐。” “所以...你可以走了,谢谢你陪我过来。”切西娅明示他。 利奥恍若未闻,正眯着眼睛注视少女露出的一截细巧脚踝,嘴角的弧度提示他显然没在思考些正经事情。 ?“...医务室也不错,下次可以我们可以试试。” “...你怎么随时都...唔——”能发情。 他像只大型猫科动物一样俯身舔舐面前娇小的猎物,细细描摹对方唇齿。切西娅被亲得发晕,按在他胸口的推拒也有些无力。 有种...微妙的偷情感是怎么回事。 “嗯唔...等...停一停——”少女气息不稳,“还...还有人的。” 两人齐齐看向不远处的法莱迪娜小姐,对方显然观赏了很久,柔和的脸庞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切西娅分明从那平静的眼神里读出一丝信息:现在的年轻人真是—— “我...要休息了,你快走吧。”她又强调一遍。 利奥叹了口气,起身离开。 切西娅告诉自己脸皮要厚,就索性把被子一盖打算睡觉。兴许是喝了药的缘故,到是很快进入黑甜梦乡。 睡得也不安稳——一会儿是亚尔维斯涨红了脸质问为什么要背叛他,一会儿是利奥色情的亲吻,一会儿又是贝弗丽冲过来就要揪她的头发。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放学时分了,脚底痒痒的,亚尔维斯正坐在床边静静守着。大概是等了很久了,手都被他握得汗津津的。 “切西娅。”夕阳余晖在少年的头顶上散成点点碎金,“我刚才还在上课,听说你受伤了...” “我没事啦。”她把脚从被子里伸出来,新生的皮肤泛着粉红,“你看,都长好了。” “已经上升到身体攻击的地步了...或许我们应该找科沃德教授反映一下,让他出面解决——” 科沃德教授才不会解决——他是人如其名地追求安稳,如今又到了退休的年纪,才不愿意把学生间的“小打小闹”定义为霸凌,损害他英明的管理名声...切西娅觉得学校任命他为校纪负责人可能是为了...锻炼学生? “好了亚尔维斯,我知道你担心我的,但是这件事情我真的希望能自己去解决。放心吧,不会一直让她嚣张下去的。” “可是——” “嗯...我好像脚还有点痛。待会儿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那当然没问题,但是...” “别但是了——今天出门的时候,爸爸说傍晚会做好吃的苹果派,你要不要吃一点再回去?” “那太不好意思啦...” “没事的,走吧。” 临走的时候,切西娅去和法莱迪娜小姐告别,也许是出于心虚,她总觉得这位恪守礼节的修女眼神里饱含深意—— 两个男孩子?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朝三暮四,水性杨花,见异思迁,不知检点... ——什么东西比风传得更快? 是流言啊。 你听说了吗?古魔法系的贝弗丽伊本被人扒光了扔在厕所门口!两个奶头上夹了乳夹,下身小穴里放了跳蛋,被找到的时候...啧啧啧,那个双眼含泪的销魂样子,都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呢! ...可我听说的是魔法袍里完全真空,手被束住缚在身后,双腿大开躺在地上,真是说不出的诱惑啊! 流言总有些许失真,是以亚尔维斯在河边找到她的时候,版本已经传出七八个了。 “切西娅...”少年的蓝眼睛里写满忧虑,“贝弗丽的事情...是你吗?” 切西娅不知道他听信了哪种说法,索性都承认下来,“嗯,是我。” “...切西娅,我知道你最近受了很多委屈,我也很气愤。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以暴制暴或许不是合适的解决方法?这次或许我们成功反击了,下一次,她会不会出于怨恨又报复回来——” “亚尔维斯。”她打断他的假设,“我们分手吧。” “啊...什、什么?”话题转移得太突然,他不能反应。 “我说,我们分手吧。”切西娅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我们不合适,对事情的看法不同...况且...我也不是那么好的人——” “我不会因为你反击了贝弗丽就评价你...你也只是生气而已,所以不用觉得自责,也不要说分手什么的...”少年苍白的肤色因为激动而泛出粉红。 不是这样的,是我背叛了你。 “我们分手吧。”切西娅后退一步躲开他伸出的手。 话说到三遍,意思再清楚不过。家教良好的年轻人选择尊重女孩子的决定,磕磕绊绊地说了句祝福后就转身离去。他来的时候,会预料到是这样的结果吗? 对不起。 让切西娅下决心的,是去找贝弗丽的过程中。 跳蛋是好几天前就买好的,同时还买了能让人麻痹十秒的小玩具。担心绳子难以制住她,所以在上面施了捆缚魔法。因为技艺不精,还一直失败,直到昨天才成功。 她观察到贝弗丽喜欢在午饭前去上厕所,人往往很少。只要在那时候把她放倒,那么绑起来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十秒,对付一个没有防备的女孩子,已经足够了。 背后出阴招当然是不对的,但她自己也只是个小气量的女孩子,没有理由被人这样欺负。况且切西娅也思考过分寸,怕损害到她的贞操所以只在穴口放了跳蛋,也没有扔在男厕所门口,临走时候还好心为她盖了一层衣服。 至于外面怎么传,那不是她能决定的了。 贝弗丽被捆住躺在地上的时候,切西娅从她嘴里知道了真相。她一直喜欢亚尔维斯,又压在心里不敢说出来。那天放学撞见切西娅和利奥的事情,实在是为亚尔维斯打抱不平,才出现后来的种种。 那也不需要你来评价我。切西娅当时是这么跟她说的。 但切西娅知道,她是必须要和亚尔维斯分手了。最近在利奥身上投入了过多的关注,以至于她想当然地认为,这次的事情是利奥的爱慕者干的。即使和真相只差了一个名字,心态却已经差得很远了。 如果再来一遍,她能在那天抵抗住利奥吗?她不确定。不分手,以后只会对亚尔维斯造成更大的伤害。 即使如此,切西娅也不敢告诉他背叛的事实,也许还是自私地想要在恋人心里留下一个好印象吧。 所以你看,我真的不是这么好的人。 番外医务室play正文无关 跟剧情无关,时间线是两人毕业以后,还在磨合期 ———————— 是黑漆漆的夏夜,空气闷热粘滞得像是要凝住。隐隐有魔法光弧闪过,医务室里出现一团影子。 切西娅沃尔夫正以一种难堪的姿势挂在身材高大的半精灵身上,即使不着片缕还是被热出了汗,两具身体黏腻腻地拥在一起。因为害怕掉下去而不得不紧紧攀附住他,一对奶子也被挤得扁扁的,然而最令人在意的还是下身的着力点——男人的粗长性器。 两人住在一起已经有段时间了,切西娅还是不太习惯家里突然出现一个半裸...或者全裸的男人。尤其害怕利奥带着强烈性暗示意味的吻,亲着亲着就会软着身子任他为所欲为。 一小时前利奥提出想去学校医务室做——事实上他已经要求过好几次了,每次都以切西娅的坚定拒绝而不了了之。 但今天男人似乎格外有耐心,从耳垂到脖颈,从乳尖到小腹,身体的每一处都被好好地照顾到,甚至用手指先让她去了一次。正以为他会用更粗硬的东西填满自己的时候,利奥不再动作了。 “去医务室吧,好不好?” 他只肯进去一个龟头,撩拨穴口的软肉,当她忍不住要去迎合的时候,又狡猾地后撤。几番落空,切西娅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唔...你快点...快进来啊。” “医务室,嗯?”他不肯放弃念想。 “利奥...利奥...你不是也已经...硬得不像话了吗?”切西娅扭动身体去套弄他,又伸出舌头舔他的喉结,如愿感受到覆在身上的男人肌肉绷紧了些。 “——我插进去十下,你高潮了,我们就去,好不好?” “唔嗯...进...进来呀。”她这时候只想被狠狠插入,被肉棒搅得乱七八糟,哪里还有心思去分辨其中的条件? 硬挺性器带着热度闯入,被完全撑开的感觉简直饱胀得可怕,也...好得不可思议。茎身碾过湿漉漉的肉穴,撞向深处微张的花心,发出黏腻水声。他进得又快又狠,没插两下切西娅就半张着嘴发不出声了。 利奥一边留意她的表情,一边调整角度抽插。默数到八的时候,终于感受到花穴抽搐着泄出大股水液,一缩一缩地吮吸他的肉棒。 “唔...放松点。”他也有些受不住,但嘴角还是不住地上扬,“你抓紧我。” 切西娅正眯着眼细细喘气,却被他就着交合的姿势抱起来,埋在身体里的那一根也因此而插的更深,腹壁上都凸显出他的形状。她不得不小口小口呼气来缓解体内的酸胀感。 男人念出一串咒语,即时有光弧包绕住两人,等切西娅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处在学校医务室里了—— 利奥是颇费了些心思才让切西娅答应住到他家来的。这个人一直坚称对他是肉体上的迷恋而非情感上的,怎么有人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他决定好好教她,告诉她不必分得这么清楚;他决定投其所好,在肉体满足的基础上模糊二者之间的界限。 可切西娅还是不太放得开,说什么也不愿意尝试更多的花样...她那些书都看到哪里去了?也许,换个地方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利奥...埃尔隆德你这个...哈啊...混蛋!”这种情景下的咒骂着实没什么威慑力。 “你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我都很想把你弄坏。”他抱着切西娅往诊疗床走去,肉棒却不肯拔出来,随着走动在小穴里肆意侵犯,短短几步就又把她插得小泄一回。 身体被放到床上,床沿是两人相连的性器。利奥还一次都没有射过——这个认知让她有些不安。 “好好受着。”他简直是发了狠地往里撞,这个姿势很好发力,一下一下入得又深又重。切西娅扭着身子就要往上逃,却被他制住,只得难耐地抓挠他硬实的脊背。求饶声也被撞得支离破碎,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好...好深...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他捅穿的,他已经要戳进子宫里了,还不够吗?还要戳到心里去吗? 快感接二连三堆叠,终于在她又一次哆哆嗦嗦地绞紧的时候,利奥也不再忍耐,痛快地抵住深处那个娇嫩器官射出来。切西娅两眼失焦地望向天花板,默默承受他极具侵略性的灌精。 利奥似乎对这件事情很有执念——即使有时候用手或嘴帮他解决,只要条件允许,就一定要在最后关头插进她的小穴,顶到最深处喷射。 切西娅起初是抗拒的。 他的精液量向来多,又射得很深,那种被灌满的感觉...又热又胀的。况且概率低不代表不会怀孕,在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和这个男人共度一生的情况下就被他射进一肚子精液,这样真的好吗? 只是每次他都表现得不容拒绝,更何况等到他要射的时候,切西娅往往都已经被插得晕晕乎乎无力反抗了。次数一多,她甚至开始想象利奥的肉棒撑开她的甬道,马眼大张地对准宫口有力喷射的样子。一想到自己的内生殖器正浸泡在半精灵的浓稠白液里,她就隐隐兴奋起来。 小子宫被射得满满当当,男人并不急着撤出发泄后尺寸依旧可观的肉棒,只是堵在里面不让液体涌出。安静的夜里两人都微微喘息着,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已经是第六天了,我帮您再看看,应该快恢复了。” “我觉得还不怎么好。”远远地有人拎着小提灯向医务室走来。 她被吓得一激灵,下意识就要逃走——他们都还赤条条的没穿衣服呢。 ??性器分离牵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深处的液体眼看就要往外涌,利奥迅速把自己摆弄得半硬了插回去,抱住她往药品架后面走。 切西娅对自己现在的处境很不安——随时都可能被人撞破的性事,埋在身体里不断胀大的阴茎,以及子宫中危险涌动的精水。 “你...唔...出去呀...太胀了...”她在他耳边小声说。 利奥倒是心情不错的样子,甚至还恶意往上挺了挺——换来她的一声轻哼,“你想让过来的人闻到你发情的味道吗。” “什么啊...明明是你的...”精液。她越说底气越不足。 光线照进医务室里,切西娅和利奥维持着插入的姿势躲在药品架后面,好在进来的两个人注意力都在对方身上,也不曾发现他们。 轻微的布料摩擦声音,“您肩膀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帮您换好药,明天就不用来了。” 是法莱迪娜小姐! 眼看她就要过来拿药,切西娅紧张得一口咬住利奥坚实的肩膀,“唔...你别绞...我设了单向的障音魔法,这里又是视线死角,我们应该不会被发现的。” “那你怎么不直接把我们传送回去...啊...”肉棒还顶在深处,高潮过好几次的花穴敏感得不行,肉茎上凸起的血管,连带着深处液体的翻搅,都被感知得清清楚楚。 “切西娅难道不好奇吗,这个时间,除了我们以外,一男一女到这里来做什么。” 那把你的东西拿出去再看八卦啊—— 另一边的法莱迪娜小姐似乎被什么阻碍住了没能过来取药,有杂乱的脚步声和椅子翻倒的声音,接着是年轻男人不满的质问,“你就这么不想我再来么。” “大人似乎误会了,您的伤口愈合得很好——” 她的话被什么动作打断了,两个人似乎有比较激烈的肢体接触,碰撞到边上的家具。就在切西娅小声问利奥要不要出去看看的时候,响起了...啧啧作响的水液声? 她尴尬地看向利奥,后者漂亮的眉眼间写满了“我就说吧”的促狭表情。 亲吻的声音中断,法莱迪娜小姐气喘吁吁地拒绝,“对不起...我不想...我是侍奉主的人...” ??男人抓住她话语里的漏洞,“你是不想,还是不能?” “呲啦”一声,衣服被扯碎,法莱迪娜小姐轻呼出声。又是一阵肢体接触的响动,修女的抗拒逐渐化为难耐的呻吟,水液翻搅的声音,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剧情发展得太快,切西娅有些不自在的夹紧了含在腿间的硬物,感觉到它又胀大了一些。 “切西娅。”利奥轻轻顶弄她,“我们回去吧。” “唔啊...好。” 一回去利奥就迫不及待地把她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似乎这样屈辱的体位更能激起男性的兽欲。他就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一插到底,穴肉湿湿热热地缠绕住他。 切西娅其实有些累了,以往利奥顾及她的承受力,即使自己没有完全满足,也很少拉着她做这么久。但他今天似乎特别兴奋,捞起她软下去的身体反复抽送,次次力道都近乎蛮横。 肚子里的精液被他带出一些糊在穴口,更多的还是留在里面,和她泄出的水液一起搅弄,带来难以言喻的酸胀感。胸乳也被热乎乎的手握住用力揉搓,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哈啊...啊...慢...慢一点...”身后男人的体力仿佛无穷无尽,求饶声变成了带着春情的呜咽。脑子里黏糊糊的,全部感官都集中在下身凶狠进出的性器上。 ——到后来意识已经不太清晰了,只是后半夜醒来的时候两人身上盖着薄被,像勺子似的叠在一起,躺在湿乎乎的床单上。利奥的胸膛贴着她的脊背,手脚也被压住不曾放开。 切西娅试着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发现他的东西还牢牢占在花穴里,小腹鼓起像是怀了三四个月的样子,只不过里面全是男人的稠厚精液。 天..他到底灌了多少进去... 她小幅度地挪动,想要脱离男人肉棒的掌控范围,好让肚子里饱胀的液体流出去些。却被环住了身体往他阴茎上按,穴里的软肉蠕动着,又有被撑开的趋势。 “唔...啊...你出去啊...好胀...” 利奥知道切西娅担心的内容——她在偷偷吃避孕药品。他想象了一下未成年似的切西娅挺着圆滚滚的肚子,捧起涨大的乳房让他吸一吸的样子,好像...也不是很排斥。 是以他悄悄换了切西娅的药,那是精灵们为了提高生育率研制的魔药——起初只是改变体质而不会怀孕,让女性能把子宫里的精液转化成乳汁,且需要男性服用下伴侣产出的奶水并经常灌精,这样互养一段时间后受孕的概率就会大大增加。 整个周期很长,仅仅是能够产乳就可能要一两年,不过很值得。两人的羁绊再深一些,她就不会想着随时能够离开自己了吧? “切西娅的里面很温暖。”利奥伸手覆上她弧度微妙的小腹,充满暗示性地轻压,声音似醒非醒,“如果不想继续做的话,就别含着我扭来扭去的。” 受制于人的切西娅权衡利弊了一番,还是决定不再挣扎,“睡...睡觉吧。”她红着脸小声说。 好像...底线又被拉低了一点。 陌生男人(透明play) 临近毕业考试,课渐渐少起来,取而代之的是大把大把的自习时间,切西娅每天往返于图书馆和家之间,失恋好像也没那么痛苦了。亚尔维斯是真的憔悴了很多,原本瘦削的身形显得更加单薄,眼眶下也总是泛着淡青。她自认没有分手以后和对方继续做朋友的能力,所以连一句安慰也不敢给予。 利奥倒是没有出现过,准确地说是这一段时间完全消失了,听有几个女孩子说是请了假在家学习,考试的时候再来。 那样很好。 在连续温习了炼金配方,药物理论,魔法礼仪,野兽控制,茶叶与咖啡渣占卜以后,困意终于还是不可抑制地浮上来。 拖着疲惫的身子躺到床上,有微暖的风从窗口吹进来。 啊,已经是春天了吗?已经过去大半年了啊。如果那时候她没有把那本书拿去投稿,是不是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切西娅半梦半醒间想着。 左边的乳头突然被重重揉捏了一下。 什、什么东西! 切西娅猛然坐起,撞到床头雕花上,发出“咚”的一声。 好痛... “切西娅。”沃尔夫先生推门进来,“我听见声音了...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她摸摸脑袋,有点不好意思,“我撞到头了。” “这么大的孩子了,小心一点啊。”沃尔夫先生回房间去了。 是...错觉吗?切西娅揉了揉胸前的两团柔软,又环顾四周,还是熟悉的房间,没什么特别的。 “啊——”胸乳被啃咬的湿热感真真切切地传来,但除了衣服上深色的水渍和不断变化的褶皱,什么都看不见。略显粗糙的手伸进睡裙里,划过少女因为恐惧而轻轻颤抖的脊背,腰腹,嵌进臀肉里色情地抚摸。 “爸爸!”切西娅往看不见的空气里一推,竟然真的有什么东西被推开了。身上的压迫感顿消,她飞快跑向门边,向另一个房间里的父母求救。 门被锁住了,怎么敲也没有反应,少女反应过来这个房间是被施了魔法了,外面不可能听见里头的动静。 切西娅感到深深的绝望,难道就要被一个连样子都看不到的人侵犯了吗? 几乎是被拎起来的,那人力气比她大得多,不花什么功夫就把胡乱挣扎的切西娅按回床上。下身的最后防线也被轻易扯去,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探进腿间。 “不要...啊——”花唇突然被湿热的口腔包覆住,舌尖打着圈抚弄敏感的肉核。切西娅一下子就软了身子,原本要去推拒的手也只是垂到两边,无力地揪住床单。 如果有旁观者的话,那么一定能看见身材娇小的少女正弓起身子躺在被扯得乱七八糟的床单上。印花的棉质睡裙推高了,露出紧实的小腹和已然挺立的乳头。嘴唇微微开合着,眼里蓄满的水汽不知是出于情欲的折磨还是即将被奸污的恐惧。 最奇怪的是,少女大张的双腿间分明空无一物,内侧细腻的皮肤上却有两处凹陷,像是手的形状。隐秘的所在暴露出来,不时被翻弄,轻扯或撑开,肿胀着泛出淫靡的水光。 被轻咬住阴蒂揉搓吸吮的感觉太致命了,不多时切西娅就感到身下有大股水液泄出,像是失禁了一样。那人发出叹息似的轻笑,浊重的气息喷吐在穴口,又热又痒的。 “求...求你了...”恐惧还是占了上风。她能感受到那人慢慢覆上来,身旁的床凹陷下去。有灼热的硬物抵在腿间,就着滑腻的淫液轻轻摩擦—— “你要钱的话,可、可以向我爸爸要...” 她听说过不少例子。入室的劫匪,不外乎劫财劫色,应该尽量满足对方的要求,至少在当时保全性命的情况下从长计议。 硕大圆润的龟头抵上穴口—— “等...等一下,我可以用手,或者用嘴也可以——”她试图跟空气有真挚的眼神交流。 到时候要把那人的作案工具捏断或咬断了才好。 “唔啊——”那人显然不理会切西娅的小心思,用力一挺阴茎就进去了大半,下身像是撕裂了似的,比第一次还要痛。那时候...好歹自己也是愿意的... 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半是因为痛的,半是因为耻辱。眼角却突然被什么温热的东西吻过,轻柔地,带着怜惜地下移,湿湿滑滑的舌头伸进嘴里辗转吸吮,试图勾起她的感官。 等等,这种感觉—— “唔呜...利奥...利奥是你吗...” 身上的人愣了一下,既而低笑出声,“我在想还要多久你才能认出来...” “...呜呜...呜...”切西娅哭得更凶了,“你怎么可以...唔...可以这样...我以为...真的是坏人...” “噢。”他的手握上乳根,阴茎在穴里轻轻搅弄,“这么说我不是坏人了。” “你也...呜...你也是的——” 切西娅有些缓过来了,却被他不紧不慢的动作磨得心痒难耐。她伸出手去抚摸,确实是线条流畅的肌肉没错,入眼却只能看见自己的肢体在挥舞,像是在触摸凝结成实体的空气。 好...好奇怪...在身上肆虐的,在穴里操干的,碾出这样多汁水的,只是空气而已吗? “切西娅好像很兴奋——”利奥一边俯身低语,一边加快了抽送,“如果是陌生男人,切西娅是不是也会张开了腿让他插?” “才、才不会——” “可是这里...只要肉棒进去,就会有水出来啊。”利奥的手伸到两人相连的地方,找到滑腻的花核逗弄。 切西娅想回他一句“废话”的,但他的手指突然用力按压下去,组织好的语句就破碎了,化成一声轻微的嘤咛。 “切西娅的小穴要怎么分辨呢——” “陌生男人会从窗户进来,也许一个,甚至更多。切西娅那么小,一只手就可以压制住。他只要撕开你的贴身小裤,掏出胀得又痛又硬的肉棒,轻轻磨蹭几下就会被淫水浸透。那时候他就会一插到底——” “哈啊...啊...”浸满情欲的声音喑哑低沉,她陷落到被陌生男人侵犯的恐惧里。 “切西娅的里面又湿又紧,只进去大半根就顶到了头。男人舒爽得连连叹息,停顿一下就整根抽出,又用力捅入,次次都要撞到最里面的那个小口——还有这里,和这里,切西娅的小嘴也好,奶子也好,都会被利用起来,发泄男人深重的欲望。” “唔呜...啊...哈啊...”少女半眯着眼被握住胸乳揉搓,逃不出他描绘的画面。 “等到肉棒把小穴插得咕叽咕叽直响的时候,切西娅也会浑身瘫软着达到高潮。然后他会在你的尖叫声中,把又多又浓的精液全部喂进小子宫。切西娅也许会因此而怀孕,被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弄大肚子——” “哈...呀噫啊啊——”一大股水液喷射到空气里,又被什么阻碍住,淅沥沥地流到床单上。利奥此时也在她深处射出来,浊白的精液灌进少女的小肚子里。 切西娅显然还没从因奸成孕的恐惧里走出来,小腹处的饱胀感让她很是不安,呜咽着就要往上缩,“唔呜...不要...不要被陌生男人...呜...弄...弄大肚子...” 利奥知道是自己过分了,只好一边舔吻她脸上的泪水,一边轻声低哄,“不会的,不会被陌生男人弄大肚子的,切西娅的这里只有我能进去,切西娅的小肚子里也只会装我的精液...” 少女的意识渐渐恢复,既而被巨大的羞耻感填充,捂着脸小声嘀咕了几句。利奥没太听清楚,大概是“过分”,“混蛋”,“尿了”之类的话。 “是我不好...最近去处理了一些糟心的事情...一回来看见切西娅那么可口的样子,就有些忍不住...你不是也很舒服吗——” “不、不准说了!”切西娅大声道。 “噢...我不说。” “那...把你的东西...拔出去啊...” 突然被托住臀部抱起,半软的阴茎还插在穴里,切西娅像是悬在半空似的向浴室移动。 “啊啊...怎么回事——” “会流出来的。”灼热的气息在耳边喷吐。 还好浴室在房间里—— 怪异感渐渐升上来,分明能感觉到他的实体,却看不到他的人。视线望向两人相连的地方,能看见小穴被苏醒的性器一点点撑开的样子,穴口的软肉蠕动着吸吮的样子,里面的体液被摩擦着溢出的样子,但从头到尾,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好像一被爱抚就软了身子的是她,被插到又哭又叫的是她,沉浸在被陌生男人奸污的幻想里爽到喷水的还是她。 切西娅觉得自己以前只是思想龌龊,现在呢?连身体也变得淫荡了吗? 利奥把神情恍惚的小姑娘放到马桶上,阴茎离开小穴,发出“啵”的声响。没了阻塞的水液一下流出来,拉出长长的糜白的细丝,小小的浴室里充斥着淫靡的精液味道... ——太、太下流了。 切西娅不敢再看下身红红白白的惨状,注意力却被别的东西吸引—— “唔...咳——你能不能变回来...” “...这个啊,我也没办法,这批透明药剂的作用时间比较长。” 正常人也不会用透明药剂来做这种事情吧... 可是距离切西娅不远处的那一根实在太过明显,因为浸满了利奥和她的体液,亮晶晶地挺立在空气里。只看得清楚形状,但她知道那是多么有侵略性的... “这里...为什么不会完全看不见?”她忍不住戳了戳。 利奥呼吸渐重,抓住她作乱的手在肉茎上摩擦,“因为药剂只会让我变得透明。” “上面沾染的淫水是切西娅的,精液进去过小子宫里,也是切西娅的——是你把它变成这样的。” 少女被浓烈的男性气味弄得有些晕眩,只觉得手里的那一根烫得握不住。而且...他就不能把荤话开关关掉么? 等到利奥终于泄出来,她已经手都酸了,穴里的白浊也淌干净,甚至开始流出新的透明汁水——都怪他喘息得那么色气。好在他没有再乱来,只是扶着软成一摊的切西娅清洗了一下。 两人回到房间的时候,对着浸透了各种不明液体的床单愣了好一会儿,最后是利奥施了个清洁咒,整张床单干燥整洁。 所以...刚才去浴室的意义在哪里呢?少女在心里默默吐槽,你把我也清洁一下不好么? 切西娅坐在床上,不知该把目光聚焦到哪里,“嗯...你还不走吗?” ——你要爽也爽过了不是吗。 身旁的床凹陷下去,“不邀请我睡一会儿吗?” 说是问句,身体却被带着躺倒在床上,灯也灭了。暗沉沉的夜色里,切西娅浑身僵硬地被温热的男性气息包绕着,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明明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为什么还是不能坦然面对呢?不想承认吧——只要不承认他是内心最深处的欲望,只要不承认他是内心最下流的幻想,只要那么她就还是一个好姑娘,是不是? “唔...利奥...你是怎么进来我家的?” “你家的魔法屏障很弱,窗户又经常不关——” ...看样子来了不只一次。 “那切西娅呢?是怎么认出我的?” “你亲...我的时候,老是喜欢舔我上边的牙...” 身材高大的半精灵显然被这个答案取悦了,又把她拢得紧了一些,下巴搁在怀里姑娘的脑袋上,“睡吧。” ———————— 透明什么的,是我的恶趣味。 他的怒火 第二天迟到几乎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再多的治愈魔法也治不了精神上的疲惫和...满脑子的羞耻记忆。匆忙间瞥见他留了些什么在书桌上,一颗奶糖,一张纸。 “魔法屏障加固过了,不会有陌生男人进来了。” ...只有你会进来好吗。 接下来半个月是意料之中的忙碌,复习的紧张和即将毕业的分离气氛在学校里悄然蔓延。大家即使面上不说,相互之间也都友善起来,原先交恶的握手言和,关系不错的互送礼物。即使是像切西娅这样待人平淡的,也收到了好几份心意并回送了。她还默默为亚尔维斯准备了一份,打算在考试结束后给他。 最后一门是炼金术学。看到论述题的时候,考场里窃窃私语:请试着阐明炼金术学的经济效益。 广义上讲,高级魔药也算炼金术的范畴,但点石成金和长生药才是众多炼金术士孜孜不倦的追求。可惜那些宣称炼制出了长生药的,自己也不过活了两百来岁——普通人多服些冻龄药剂就能达到;至于点石成金...魔法当然能实现元素转换,前提是付出比等量黄金更多的代价。这已经是众所周知的秘密,又何谈经济效益? ——魔法不是万能的。 答题当然有很多角度可以切入,为了学术,为了真理,更不用说炼金术士们研制出的各种改变生活的副产品。 但如果...不用魔法呢?切西娅早就听说王城阿斯特亚纳的一所医学院对人体科学很有研究,即使不用魔法也能治愈疾病,她很想去那里看看,做学徒也好,了解不一样的知识。 才不是因为魔法天赋不好—— 况且年轻人就应该多出去走走不是吗?王城阿斯特亚纳啊...切西娅连现在住着的小城弗里都没怎么出过呢——除了小时候偶尔和沃尔夫先生去邻城进货。 答完题出来,发现亚尔维斯正站在走廊上。手里拿着的纸袋子被他攥得有些发皱—— “切西娅!”他叫住她,“我有礼物要送你。” “啊...其实我也有东西要给你的。” 两人相顾,一时无言。年少时候的恋情,总是甜蜜又酸涩,切西娅低头望着他靴子上沾染的一点污渍:“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父亲介绍我去做玛尔斯先生的学徒,以后就会一直和星星打交道呢。” “噢...”玛尔斯先生是小有名气的占星术师。在静谧夜里观测遥远天体发出的微弱光线,探索浩瀚星空所欲象征之人事,好像...还挺适合他的。 “那你呢?”少年清冽的声音似乎带了一点期待。 “我啊,”切西娅想到不远处充满可能的未来,心下就一片柔软,“我想去阿斯特亚纳看看。” 亚尔维斯有些佂忡地望着昔日的恋人——她总是这样,对什么事情都不太在意的样子,心里却早有了计较。比起同龄的女孩子也不太活泼,但讲起喜欢的东西眼里是有光的。啊,还有她冬天时候冻得发红的鼻子,更显得周围的皮肤白得透明... “唔...”切西娅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吻自己,但比起亚尔维斯,她的力气还是小了一截,索性站着任由他亲。唇齿间有咸涩的味道,那是从少年冰湖般的眼睛里流出来的—— 其实...就算没有发生利奥的事情,最终也会和他分手的吧。切西娅这样想着。 亚尔维斯的吻并不热烈,像他的人一样,只是带了些离别的意味,缱绻的,苦涩的...直到被人大力扯开。 真的是扯,或者是拽。切西娅被拉得险些摔跤,跌跌撞撞走出去好远,手上的纸袋子也没拿稳掉在地上。她想回去捡的,但那股力道根本不许。 ——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告诉亚尔维斯。 即使这个少年温柔到有些羸弱,但依然是那么好的人。一想到他的苦痛很大程度上是源于自己,她就没法置身事外。 切西娅是在他试图把自己拖入教学楼后面的阴影前才挣脱的,甩开的力道太大让她有些站不稳,手臂淤沉沉地疼着,大概是青了一块。 “我才离开几天你下面的小嘴就痒得受不了了?急着去找别的人了?” “不用你管。”积蓄了一路的怒气终于到达顶点,“你凭什么指责我?” “我们不过是做过两次而已,除此以外什么关系都没有,不见得就要臣服于你的胯下任你摆布吧?在你心里我算什么呢?沉迷于色情小说又幻想你的身体所以可以随意玩弄的对象吗?” 她说得大声又语速飞快,全凭一股意气撑着,此刻注意到他绷紧的颌角和眼底翻涌的波澜,不由得悄悄后退几步。 “...但是书和现实世界,我还是分得清楚的。” “呵。”少年面色不善,眉梢眼角写满嘲讽,“原来切西娅是这么认为的。” ??被吻得水光滟滟的嘴唇实在是很刺眼,偏偏她当时连挣扎都不曾有。然后呢?任由她向别人展现乖顺和娇羞?还是说那个小男友已经见识过她压抑诱人的轻喘,和潮湿暧昧的眼睛? 他有很多——无数种方法把她变成身下的玩物,但想着要慢慢来不要重复当年的悲剧,才耐起性子骗着哄着。结果就换来一句分清楚?分什么清楚? “啊啊啊——你放开我——”利奥把转身欲逃的小姑娘捞回来扛在肩上,对着屁股就是重重两下。 “扭什么,再扭就在这里上你。” 切西娅知道这句话并不是在吓唬自己,再走十几步就是教学楼的背面,那里本来就鲜少有人经过,今天又是考试结束,谁不想早点回家呢? 她乖乖挂在对方身上不敢乱动,暗自祈祷刚才那番话没有让他太生气——切西娅不是不心虚的,在两人不算多的接触里,她也能隐隐感受到利奥的温情。只是当时他不管不顾地把自己从亚尔维斯面前抓走,蛮横又无礼。这让她想到两人的关系变成现在这样子,有多少是因为他的强势,又有多少是因为自己的默许? 切西娅确实对于与性相关的一切都有着隐秘的爱好,但那也只局限于书,和想象。当这种爱好被利奥毫无保留地挖掘出来,转变成真实触感的时候,就有些令人不安了。 口出恶言——与其说是对他的愤怒,更不如说是对陌生自我的恐惧。 利奥并没有察觉到青春期女孩子的各种微妙情绪,只是按了按某处墙上的一块红砖,就有繁复的光弧在脚下蔓延开来—— 半挂着的姿势并不舒适,正想着要怎么逃脱的切西娅发现周围场景已经变了,“...这是什么地方?” 利奥把她放下来,“我的仓库。” —————— emmm...最近更的比较慢,因为要想清楚一些人物性格,不想简单地把女主变成一个肉便器 然后临近要考试了也是一个原因 男主并不是收集少女的变态 他的故事 被传送到的这个房间并不大,没有门窗,只有一架梯子幽幽地通向头顶。脚下铺着绒毯,墙壁上的挂烛燃得很旺,微黄的亮光里闪着些许蓝色,大概是魔法驱动的。 利奥注意到她的视线,“那些蜡烛能保持这里的温度和湿度。” 顾及到刚刚还在跟他恶语相向,两人现在又独处在一个空间里,切西娅决定不要跟他有太多交流,以免又绕进奇怪的圈子里。 注意力很快被更显眼的内容吸引。是七八列五层高的架子,上面放着各式魔药。切西娅勉强能认出一些——闪着金光不断冒泡的幸运药水,黏黏糊糊白色膏状的接骨灵,装在瓶里还不断跳动的喷嚏粉,以及略显淡粉看似无害的爱情药剂。 噢...还有角落里一大桶绿油油的杂草焚。 ...? “这些都没什么意思。”利奥把手搭到她的腰上,伸进衣服下摆轻轻摩挲。“去里面看看。” 被半推着往里面走,切西娅感到有些焦虑。 站定在最后一列药架前,利奥随意指了指放在肩膀高度的水蓝色药剂:“这个可以放大性爱过程中的感官。” ...欸? 又拿起散发着紫色荧光的瓶子,“这种药水叫阿佛洛狄忒,能够把最贞洁的处女变成一心渴望男人肉棒的荡妇。” 她想把横在腰间的手悄悄移走,却被利奥覆住了手背十指交握...挣不开。 他指向最上层用各种奇形怪状的瓶身装着的药水:“那些是特殊的变形汤剂,只有一个小时效用——暂时长出动物的生殖器。” “蛇,犬科,猫科,触手...” ... 利奥注意到切西娅惊恐的表情,发现她可能有些不太美好的联想,莫名觉得心情不错。他拍了拍小姑娘的背。“我们到上面去吧。” 切西娅乖乖跟随他爬上去,梯子通向他的卧室。光线倒是很敞亮,摆设也齐整,不像她的小房间那样乱糟糟的。从窗户望出去还能见到一小片花园,种着些不知名的药草。 利奥自顾自在沙发上坐下,又用眼神示意她坐在旁边。切西娅犹豫半晌,终于坐在了...沙发的另一头。 真奇怪,他分明没有做什么逼迫她的,但气势怎么就弱下去了呢? “我不会把那些东西用在你身上的。”语气轻巧又愉快,“我怕切西娅弄坏了。” ...应该说一声感谢吗?切西娅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开口:“...你到底是什么人?” 利奥没有直接回答,“但凡切西娅对我有一丁点关心的话,就应该打听到帕克里克公爵家女儿私奔的丑闻发生在近半个世纪前。” 切西娅张了张嘴,不知该怎么回应。她确实不太关心,把脑袋埋进沙子里,以为不去思考问题就不存在。不过比起这些—— “帕克里克小姐私奔十多年后,一个婴儿被送到了公爵府——我猜就算是精灵,研制出那种魔药也需要好些时间。” “等等...你几岁了?” “唔...大概比切西娅大了十三四五岁——” 她上学早,今年十七,所以... “切西娅。”利奥不满于她的反应,“不管从什么标准看,我都是个年轻人。” “那你怎么还是这样...”纵使他身量挺高,但完全就是一个稍显成熟的少年模样,怎么也不能联想到他的真实年纪。 “精灵在没有外力的干扰下是永生不死的,我沾了血统的光,生长比较慢。” “噢...” “那个婴儿的到来再次羞辱了帕克里克公爵,但让私生子流落在外只会引起更大的丑闻——所以他把我过继给一个女佣抚养。公爵府的生活...并不算太愉快,于是我逃出来了。” 大房子的地下室,灯光晦暗不明。白面包是管饱的,有时能喝到一碗红酒蛤蜊奶油浓汤,月桂叶浓厚的味道令人印象深刻。后来被允许到小花园玩,就渐渐知道一些事情—— 杂种,私生子,低贱种。 以及自己快速增长的力量。 利奥看了一眼边上,第一次觉得自家的沙发这么长,“切西娅,你不觉得在别人说起伤心事的时候应该给他一个宽慰的拥抱吗?” 被点到名的人心情复杂。她以为自己只是幻想了下同校的男孩子,两人稀里糊涂发生了关系,那也不过是躁动的荷尔蒙作祟罢了。接着就被告知对方比她年长十几岁,是半精灵,还存着一屋子的奇怪魔药。切西娅觉得自己匮乏的人生经历实在不足以应付这些——尤其是分不清利奥的口气是哀怨还是威胁。 她飞快瞟了一眼门的位置,决定屈服于形势,慢吞吞把自己挪过去。利奥只当没看见她的小动作,把人揽到怀里...这样不是好多了吗? “后来我遇见了威斯利先生...我有说过精灵的心智比较简单吧?他们难以辩识人类的阴谋和谎言,又不敢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只好做些不太需要交际的活计,来换取必要的生活支出——” “...他们不是魔法很厉害吗?” “魔法再厉害也不能凭空变出桌子椅子房子。同处在一片土地上,他们也要生活的。” 也对,贱金属至今无法直接变成宝石,交换法术也遵循等价原则,魔法一直以一种隐秘的形式恪守它的规律。而人类,能够成为这片土地上的主导者建立文明,已经很幸运了。 斜靠着的姿势并不舒服,切西娅不得不向上蹭了蹭,好把脑袋搁在他肩上。利奥顺势把环在腰间的手收紧了,探进制服上衣里。 “...你还没解释那些药呢。” “威斯利先生...他做药品生意。他以不错的价格向精灵收购稀有魔药,再高价买给别人——贵族,娼馆,教会...对精灵来说,威斯利先生信誉不错,带来的收入可观,况且跟一个人类交易总好过与更多的人类接触——” “可是...这里有好多药都是违禁的...吧?” ...说错话了。 “对啊。”利奥把小姑娘拎起来,让她坐到自己腿上,撩高长裙,找到中间的细缝来回轻拭。他眨眨眼睛,“切西娅不会说出去的,是吧?” “我起初是帮威斯利先生招募新的精灵,后来就接管了他的生意——不过招募的工作还是我在做。年轻精灵很愿意来学校...一方面他们可以了解人类的生活习惯,另一方面犯错的代价很低,最多是被霸凌...”他看了看满眼水雾又不敢反抗的切西娅,不怀好意地把指尖从内裤边缘探进去,拨弄两片湿漉漉的阴唇。 “我同时在好几个学校注册了学籍——但凡切西娅对我有一丁点关心的话,就应该发现我经常不在学校...弗里城已经两三年没出现过精灵了。不过找到了切西娅...好像也不错。” 切西娅试图去思考利奥故事里的问题,比方说他是怎么逃出来的,怎么遇上威斯利先生,又是怎样“接管”他的生意。但身体的反应大得难以忽视——他已经扯掉底裤,放了一整根手指进去,温热的液体正随着搅动不断涌出。这让她很难把注意力从下身的快感上移开,甚至还本能地往他手上靠了靠。 利奥自然没有错过这个动作,好心地送进去第二根手指。切西娅身子一软,就歪倒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我们做吧?嗯?最近你要考试我才不来的。”他吻了吻切西娅的红发,又抓住她的手去抚慰腿间鼓起的一团,“忍得很辛苦的。” 有些事情是这样,发生了第一次就会觉得第二三次也没什么不能接受。切西娅发现这人的高明之处就在于他对刚才发生的不愉快只字不提,半是威胁半是示弱地引诱你掉进他的圈套里,末了还要贴心询问你的意见,到显得他很纯良似的。 不过...算了,反正也很快就... “那你不准射在里面。”切西娅把脑袋埋在他胸口闷声道,“一点也不好,太胀了,而且...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概率本来就很小,而且来之前我吃了抑制魔药——” 所以他是有预谋的... 利奥解开裤子搭扣,已然硬挺的性器弹出来,沉甸甸地倚在她小腹上,“自己坐上来吧?” 留宿要求(剧情+H)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 那天放学看见切西娅蹦蹦跳跳地跑向小男友,挽住他的手臂,脸上是自己全然不能想象的欢快与信任——真想把她纯真的面具撕碎呀,利奥无不阴暗地想。 晚上就做了梦。梦里也是这张沙发,小姑娘半坐在他身上,眼睛雾蒙蒙的,哆嗦着双腿试图吞进他的性器。太、慢、了,他等得不耐烦,握住她的腰肢就往下按。“呀——”小姑娘哭叫出声,全身都涨成了粉色。但怜惜是没有的,他托着她的臀,进出得很彻底,那些带着哭腔的呜咽不过是更深的刺激,让人只想凶狠地贯穿她。 梦里的视线有些模糊,只隐约记得一次结束后,身上的人已经哭得不像话,胸口红红白白全是他啃出的牙印,结合处也肿着,可怜兮兮地糊满黏液,那个模样还真是...不过忏悔也只有一瞬,然后呢?把她翻过来按在沙发上又干了一遍? ——现实当然是有差距的。 小姑娘切西娅尝试了两次,肉棒都从滑溜溜的穴口逃脱了。正扶着他的肩膀调整角度准备试第三次的时候,利奥制止了她的危险动作,“...真怕你给我坐断了。” ...那有什么不好? “切西娅。”利奥拉着她的手放到胯间,眼底的欲望不加掩饰,“你应该脱掉裙子,看着它,扶住它,然后用小穴把它吃进去。” 吃进去?切西娅脑中浮现出穴口一寸寸吞下肉棒的样子,整个人都热得厉害,她猛地站起来,“我、我不做了。” “不做了?那可不行。”利奥敛去挂在嘴边的笑意,裤子随着起身的动作滑到脚边。窗外光线被他遮去了大半,腿间骇人的性器也一晃一晃地靠近过来—— 等等,靠近? 切西娅被逐渐扩大的阴影逼得后退,接着就重重地栽倒下去。好在铺了地毯不是很疼,但思维却停滞了好几秒——她是不是...被褪到膝盖的内裤绊倒了?...如果不是被他拎起来的话,切西娅真想就着这个狼狈的姿势一坐不起。 “你还真是...”利奥把她按在自己胸前,一只手伸下去捏了捏她的臀肉,语气也软化下来,“痛吗?” 她还沉浸在羞愤的情绪里,一点也不想说话。只要跟他在一起,事情就变得乱七八糟,身体也好,情绪也是—— “不痛了?”他微微弯腰,下巴搁在她脑袋上,顺手剥掉碍事的长裙,光裸的下身暴露在空气里。切西娅有些不安地并了并腿...凉飕飕的。利奥揽着她往前几步,把人按倒在床上,“那就继续吧。” 热烫性器塞进来的时候,切西娅的意识有瞬间的断片。她有些不能回忆起刚才为什么要反抗,意义又在哪里,为了一闪而过且毫无必要的羞耻心吗? “专心一点——”利奥被她的心不在焉弄得气急,下身的动作就没了克制。顶端的棱角近乎凶残地开拓进去,一下子捅到尽头,还没等她有所缓和,就快速冲撞起来。 切西娅难以控制地哭出了声,委屈而压抑的呜咽在抽插的节奏里破碎了。但连接着的某处却背叛了她的意志,不断泌出滑腻的液体,尖锐又汹涌的快感也是—— 她被顶弄得说不出话,只好伸手去推身上的人,却被他握住手掌翻了个面,接着整个厚实的身躯都压下来,抽送的力道丝毫不减。手背是硬梆梆的腹肌,手心却是柔软的被他插到一鼓一鼓的小腹,这种刺激让她有些说不出的迷乱。 “唔...”切西娅泪眼朦胧间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眸色深沉像是夏夜里的森林,还没来得及分辨他的情绪,尾椎处的麻痒就细细密密地蔓延开来,穴口不可抑制地抽搐着。她无力地想要并拢双腿,却只是夹紧了他的腰。 利奥停顿了一下,又狠狠地撞进去。他不说话,房间里细碎的呻吟,黏腻的水声和囊袋的拍击声就显得色情而淫靡。切西娅觉得有些难以忍受,身体绷紧了又放松,终于还是颤抖着开口,“我...呜...我错了...利奥...” 他支起身来看了她一会儿,既而俯下去亲她,依旧不太温柔,进出的速度甚至有增无减。就在切西娅感觉自己快要被失控般的快感溺死的时候,利奥在她脸上胡乱啃了几口,按住身下挣扎扭动的小姑娘,一点点把她灌满。 穴里的肉棒还在不安分地抖动,颈窝间喷洒的呼吸又热又痒,切西娅觉得自己的样子大概很滑稽——像只青蛙似的敞开着,等待雄性精液的注入。她模糊地察觉到利奥情绪有些异常,于是去揉他略显粗糙的棕色头发,像是安抚小时候经常来店里的坎普斯那样。 “等我一下。”利奥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声音还残留着情欲的沙哑,然后起身找什么东西去了。 切西娅躺在床上,有种反复高潮后的脱力感。她摸了摸鼓起的小腹,除了刚才他抽身时候带出的一些...好像还全都留在里面。她把手伸到穴口,很快就明白过来——激烈的摩擦让那块脆弱的软肉肿起来了,连带着深处的精液也没办法排出去。 她有些恍惚地望着手上的白色液体,滑溜溜黏糊糊,带着些奇怪的气味...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去舔了一下。 是以利奥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切西娅半身光裸地躺着,正一脸好奇地把指尖往嘴里送,不用想也知道那些艳靡水光的出处—— “切西娅...”他坐到床边,“如果你有这种喜好的话,我也可以满足的。” “才没有...”她还是克制不住地脸红,悄悄把剩下的液体蹭到他的床单上。 “今天住在这里吧?”利奥说着话,再自然不过地拨开泥泞不堪的穴口,塞了颗圆溜溜的东西进去。 “唔——”她闷哼出声,“什么啊...” “是消肿的药。”手指一再探入,确保它进到深处。 切西娅蜷着身子想把他的手抽出来,却没什么力气,“疗愈魔法...唔嗯...不可以吗。” “除了消肿,还能提高这里的耐受程度。” “那不能先...洗澡再上药...哈啊——”切西娅被手指撤出的动作弄得意识涣散,说不出是痛还是痒的。 “这样比较好。”他喜欢看她含着自己东西的样子。 ...看不出哪里好。 利奥把沾染的体液抹开到她的唇上,“住下来吧?” ... 切西娅从旁边扯了一个枕头遮住裸露的下体,侧过身去背对他。那张脸实在太有干扰性,让她做不出正确的决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偏好吧?偏偏利奥...瘦削流畅的下颌也是,薄而冷硬的嘴唇也是,深刻的眉眼也是,偏深的肤色也是,从以前就是。但他若是愿意笑的话,冷寂的气场就会融化,幽深的绿色眼眸弯起,溢出满满的少年气来。 也就是这个假少年,把她啃到连渣都不剩。 切西娅在他说第一遍的时候就听见了,但不太理解利奥的想法。身体的交流是一回事情,如果上升到留宿的话,就是另一回事情了。既然他年龄比较大,那应该也见识过一些...切西娅实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地方——她的胸,连他一只手都填不满吧? 利奥揉了揉她红得发烫的耳朵,“切西娅——” “...我下面都肿了。” “我知道啊。” “纵欲过度...是不对的,男性也是这样,不然等年纪大了——” 利奥把她掰过来面向自己,“切西娅...想不到你真的满脑子都是这些——” ?这还变成她的问题了? “家里还有土豆和鸭胸肉,可以煮给你吃。”他看着她,眼神亮晶晶地,“留下来,嗯?” ...切西娅不知道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的,总之最后她还是妥协了。用通讯水晶联系沃尔夫太太,告诉她为了庆祝考试结束和毕业,自己要在同学家过夜。 可不是同学家吗?沃尔夫太太到是没有反对,只是在通讯器那头连连感慨孩子大了留不住了。切西娅在沃尔夫太太问出“你真的想好要去...”前及时打断了她,似是而非地说些别的,才心虚地结束了对话。 ——然而事实是这样,两人的关系因为性而发展起来,到了普通的情境下,反倒不知该怎么相处了。切西娅假装看不见他的目光,对着天花板丢下一句,“我先去洗澡。”然后姿势怪异地夹着一肚子精液逃向浴室。 天已经有些黑下来了,利奥望了眼头顶上的吊灯,室内的照明从白光变成了浅淡的暖黄色。浴室里传来朦朦胧胧的水声,让他想起那天梦醒以后黏糊糊的床单和燥热难消的心情——他们是完全不一样的人,他知道。 后来是怎么说服自己的? 她用他的形象换了稿费,他是商人,那么讨点利息也是应该的吧?他还记得编辑给过小姑娘家的住址,是一家书店。 “利奥...”切西娅从里面探出湿漉漉的脑袋,“那颗药,为什么取不出来...” “肿消了就会掉出来的——你自己玩得很开心?” “...不是!可是里面的...唔...算了!”门砰地一声关上。 上与被上 利奥起身去准备食材,莫名觉得这个地方有了些人气。为了便于招募新人,他有好几处这样的住所,在不同的城池。但与其说那是家,更像是旅店,在这儿歇半个月,在那儿停留十天,汲汲营营,虚与委蛇。后来他干脆把所有的住处都布置成一个样子,算是有些熟悉感。 事实上,利奥清楚在自己不算长的人生里,积累了太多负面情绪。交际,应对,讨好和背叛,阴暗的想法不时冒头,被扼杀或是付诸实践。起初是为了生存,后来就想要更多。 他从来不觉得那有什么问题,生活的局促不曾给人反思的机会。人类的狡诈和精灵的偏执让他很难维持表面上的平和,贪心也是——尊严,金钱和权力,现在又渴望一个小姑娘全心全意的信任与爱恋。 切西娅确实在浴室里磨蹭了很久。那颗药丸...简直像是活物一样占住深处的小口,把精液和淫液堵在里面。她红着脸去取,无一次不是滑溜溜地逃脱了。偏偏随着体位的变动,它还在穴里不安分地摩擦。 这真的不是情趣用品吗? 切西娅看见放在门口的亚麻衬衣,是他常穿的款式,犹豫了片刻还是换上——利奥把她的衣服不知收到哪儿去了,穿总比不穿强吧?问题是...利奥没有提供内衣裤,她现在就处于完全真空的状态。 身上穿着男人的衣服,小肚子被他灌得胀胀的,切西娅只走了两步意识就开始发飘,腿心湿得厉害。是他射进去的溢出来了,还是她又流了新的汁液?她不敢去想。 “利奥...”她努力压抑住发颤的尾音,“我的衣服呢...” 利奥正煎一块鸭胸肉,被红酒,橙汁和肉桂浸渍过的鸭皮在高温下滋滋地冒出油光。他只回头看了一眼就明白过来——小穴里夹着东西走路...很刺激吧?逆着光隐约显露的身体曲线也是。他特意选了这件,是夏天的衬衣,再正常不过的样式,实际轻薄得可怕。 他一点儿也不担心切西娅不肯穿。事实上,小姑娘虽然对他偶有抵触,但弱点也很明显。她年纪轻,不明白男人欲望的危险性,又容易沉溺于身体的快感。只要给些甜头,她就会放弃思考,再也说不出令人糟心的话来。 这样的弱点没什么不好,他甚至有些庆幸。有时候,他觉得自己跟父亲完全是一样的。想要像野兽似的标记她,在她身上留下印子,把她干到哭叫求饶,往她小子宫里灌精,让她再也没办法离开自己——各种意义上的。 他在心底唾弃这种危险的本能,又忍不住想让小姑娘沾染上混浊的欲望,心甘情愿地。 利奥克制下翻涌的心绪,专心应付手中的食物,“洗完了?饿不饿?” “唔...还好...我的衣服——” “先吃饭吧?”利奥把煎到略粉的鸭胸切片,码在炒好的土豆粒旁边,“盐和胡椒都在桌上。” “可是——”利奥把盘子塞到她手里,走到桌边坐下。切西娅犹疑片刻,还是慢吞吞地跟过去。 坐下以后不动的话...身体里乱窜的快感就还能忍受。他做得其实不错,橙子的酸甜中和了鸭肉的油腻,酥软的土豆粒散发出牛油的香气,切西娅把注意力转移到食物上,一口一口吃得很是认真。 利奥慢悠悠地开口,“也有军队向我收购药品,王族也不少,只要好处到位,他们就不会说什么。” “...好像也不是很意外。”她对此没什么想法,在利益面前,原则算什么呢? 空气又沉默下来,一时间只剩下叉子触碰餐盘的声音。 “认识了一些精灵以后...我找过我的父母。” 切西娅转头看他,利奥正致力于把最后一块土豆戳得粉碎,她尽量放缓语气,“嗯...然后呢?” “他们也不太清楚,据说是一直在换住所。有认识他们的精灵说,我母亲在生下我后,精神彻底崩溃了,才把我送到公爵府。后来就再没有人见过他们了。” 切西娅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她家庭完整,父母和睦,可以说在爱和关怀方面,是从来不缺的。她没法对利奥的经历感同身受,也没法讲出一个连自己都不信的悲惨故事去安慰他。只好把椅子挪得离他近一点,伸手拍拍他的背。 利奥觉得这姑娘实在是不解风情。他放下手里的叉子望向对方的眼睛,声音轻柔,带着些许诱哄的意味,“切西娅,我猜想父亲是用了某些强制手段,或者爱情魔药,或者更过分的...但那些都是假的。我不想对你用这些,切西娅。我希望你是愿意的。” 按照切西娅的理解,这大概算是告白了。她隐约感觉这跟她设想的恋爱有什么出入,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利奥,我觉得——啊...” 切西娅猛地站起,因为显然有什么东西从腿间流出来了。她下意识以为是经血,又想到那是一周前才结束的,所以再明显不过了—— 还算严肃的气氛一下变了样,那件衬衣原本就堪堪遮到大腿中部,稀释了一些的精水顺着细白的皮肤往下淌。利奥的视线胶着在那些流动的液体上,半晌才伸出手去揽她,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 怀里的人又香又软,利奥有些着迷地低头亲吻她微湿的发尾,语气闷闷的,“切西娅...” 小姑娘慢慢反应过来,飞快往下瞥了一眼,利奥宽松的睡裤被液体沾湿了,腿间不出意料地顶起一块。她坐正身子,试图跟他拉开一点距离,“我觉得...我喜欢的是你的肉体。” 利奥伸进她下摆的手停了一瞬,随后绕到乳尖旁打圈,那里很快就变硬突起。他听见切西娅不稳的呼吸,声音里有种奇怪的笑意,“那也...没关系,我们可以保持现在这样,你不用太着急,可以慢慢考虑...” “可是...”切西娅想要抓住他到处侵犯的手指,“这样...唔...” ——让我觉得自己很堕落。 没出口的话被他全数咽进,利奥有些急切地吻她,解开扣子的动作放得很慢,像是在给她一个反悔的机会。切西娅有些动摇,思维也不是很清晰,她趁着喘气的当口抵住他的嘴唇,“这样对你不公平。” 利奥低声笑起来。两个人离得近,切西娅能清晰看见他颤动的睫毛在绿眼睛里投下的阴影。他低下头去亲吻她柔软的耳垂,“我愿意啊...我喜欢看见切西娅跟情欲做斗争的样子,那让我觉得...很兴奋。” 灼热的气息喷吐在耳边,很痒。切西娅难耐地缩了缩脖子,感觉有大股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那是不是等我彻底屈服于欲望...你就会...” “切西娅。”利奥扶住她软下去的身体,强迫她看向自己,“你是不是碰见更强壮的男人就会扑上去?” 切西娅意识到两人说的是又不是一回事情,他的眼神很清醒,甚至带着些许审视。小姑娘第一次对于“他不是同龄人”这件事有了实感,自己在他面前是完全透明的,那些小心思他一直都很清楚,或者说丝毫不在乎。 “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呢?”他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看起来温和而无害。“欲望也算是喜欢的一种,肉体吸引力也是吸引...不用分得那么清楚。” 她直觉有什么概念被混淆了,可又找不出有力的论据。利奥用掌心包裹住她鼓鼓的阴阜揉捏,热乎乎的。切西娅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身体里升腾的热潮把她蒸得迷迷糊糊。她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自暴自弃地俯下身去脱他的裤子。 利奥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表情颇为惊讶,“你要干什么...纵欲是不对的。” 切西娅在心里狠狠咒骂了男人的虚伪,隔着裤子握住了他的性器,毫无章法地抚弄了几下,又忍不住在他腿上来回磨蹭。利奥有些好笑地看着她,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他很好奇小姑娘能做到什么程度,于是友善地给出建议,“要不要去床上玩?” —————— ...怎么说呢,我觉得自己的文风和一开始相比有所改变。这是我第一次写文,所以很多表述都还在摸索,但会尽量往好的地方靠近。 希望大家可以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