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故事(简)》 婚后恋 她已经31岁了,和他结婚也已经三年多了,想不到到了三十多还能体会心动的感觉。 她和他结识于初中年代,真正做了朋友却是在高中。学生时代总是特别流行小圈子,他虽然长相不抱歉,还挺俊秀的,却给人一种“只做事不说话”的感觉,对别人的搭话也爱理不理的,渐渐便被人群孤立了。我虽然性格不讨喜,属于文静的类别,但是因着我活泼开朗的好友,也能结识到新朋友,当然也不会热心地去关心新同学,向被孤立的同学搭话,就连对话也只有一次…… 那时正值中三学期末,考完期末考就放暑假了,我是一个澈头澈尾的学渣,不到最后一天绝对不会碰书本,在其他人勤学苦读的午休时间,我却无所事事的去楼下小食部买饮品,我买了一盒柠檬茶,转身时却看见他独自一人坐在一旁看书,突然想起他的成绩很好,一直都是年级前几名的,不禁好奇起他会看怎样的书,悄悄地走到他的背后,他刚好看完,一合上书本,显现在我眼前的作者名正是“倾城一呆”,我立即兴奋地搭上他的肩,和他讨论起我最喜欢的小说作家,他起初愣了一下,后来便细细的听我说话,偶然发表一下他的看法。事后想起我突然这么亢奋也有些羞赧,但想不到像他这种优等生也会看流行小说。 虽然那天我们很投契地聊天,但很快便进入暑假,我也很快将此事抛之脑后,和他的谈话也只有那一次…… 到了高一,班上的同学也有所变动,幸运的是我的朋友都在这班,巧合的是他也在此班,我有些许惊异,毕竟以他的成绩竟然会和我这种学渣在一班,即使事后我再询问他也只淡淡地回答“期末试发挥得不好”,我虽不信却没有追问。 我也和我之前的朋友玩在一块,形成了小圈子,不知怎的他也加入了我们,还和我十分聊得来,经常与我出双入对,我向他推荐我喜欢的小说,他来教我学习,渐渐就有了我们在交往的传言,我却只当他是我最好的男性朋友,所以没有在意。 直到出来工作,身边的朋友也换了一批,中学时代的朋友也只剩我的好友,高二认识的学姐,还有他。最让我想不到的是,就连我的好友,学姐也在出来工作后去了不同的行业和公司,他却自中学开始,大学,直到现在工作的公司都和我一间,不同的是我还是小小的文员,他已经升到经理了,听说他曾有机会升迁到总公司工作,但他拒绝了,说是为了方便照看我,我装作不屑地转身跑走,心里却称赞他有义气。 我和他为了方便上班,在公司附近租了一间一室两房的公寓同居,其实以他的工资根本不用和我合资,虽然他声称是为了省钱,我却把这人情给记下来了。渐渐身边的朋友都结婚了,我和他也顺水推舟的在一起了,在我28岁生日的第二天,我们登记结婚,他本要为我举办婚礼,我却厌烦那些繁文缛节,只登记就算了,导致不是很多人知道我们结婚。 结婚后的生活和结婚前没有分别,我们虽是夫妇,却以朋友的方式相处,一直都是分房睡,三年来都有寥寥几次的行房,但我不喜欢那种激烈纠缠的感觉,所以如果他不提出我也不会主动,久而久之他也没有再提了。 直到有一天,我在他外出时打扫他的房间,不小心踼翻了一个箱子,里面的东西全掉了出来,我连忙收拾,却发现掉出来的全是我推荐给他的书,最早的那本就是我们第一次说话时他看的那本“倾城一呆”的书,上面竟还有我们中学图书馆的条码,他一直没有还吗?!此时他刚好回来,我匆忙收拾好便装着刚打扫完房间出来,他放下他公文包,我赶忙说, “欢迎回来……”我躲闪着他的目光,有种做了坏事的心虚,他没有察觉我的异样,笑着看我, “打扫?今天怎么这么勤快?” “有、有吗?” 他没有起疑,摸摸我的头便回房,我松了一口气,幸好他没有回头,因为我的脸一定是通红的。我捧着我烫得厉害的脸蛋,企图压抑那莫名的心跳加速,嘴里喃喃着, “真是活见鬼了……” …………………………………………………………………………………………………………………… “那之后,我发现自己一被他碰心就跳得厉害,于是就开始躲避他的身体接触,却又控制不住的走去跟踪他,见到他和茵茵瞒着我见面,心就酸酸苦苦的,很不舒服,你说我是不是病了?” “那还用问,你这摆明就是喜欢上自己结婚三年的老公了嘛~”茵筃就是她的好友,她求救无门,只好找一直有保持联系的学姐。 “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已经31岁了!”我有点激动地否认。 “31岁怎么了?谁规定31岁不能喜欢别人了?” “这……可我和他已经结婚三年了……” “你还好意思说!”这回到学姐激动了。“把这么一个好男人霸着不放三年,又不喜欢人家,会遭天谴的!” 我回到家中时他还没回来,一想到他可能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心里妒忌得要发狂却只能憋着,突然想到他和茵茵见面时拿到的文件夹,便鬼使神差的走进了他的房间,却怎么都找不到,正当我十分懊恼的时候,我灵机一动翻出那个箱子,果然找到了,我迫不及待地打开,倒出一大叠我的相片,全是偷拍的。 此时他却突然闯入,在看到我和相片的瞬间变得十分激动,两步走来捉着我的肩。 “你偷看我的东西?!” 我被他吓到了,不禁说出真相,他的神情渐渐变得不可置信,眼里闪着喜悦,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一把吻着,他的舌激烈的和我纠缠,我的眼神渐渐变得朦胧,以前的的吻都是轻轻的浅吻,从未试过这般,意外的……不讨厌。 “我终于等到你爱我了……”他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少年奴 上 少年奴上 阴暗潮湿的地牢,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耳边时刻回荡着不知从何而出的哀号,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天日的恐慌折磨着神经,进入此间之人,不出三月必疯。 夏宣一身贵丽紫袍,踏着缓慢的步子行走在夏宅的地牢里,神情虽无愉悦却平常得像是察觉不到自己与此间的格格不入。 贴身侍卫警惕着在牢狱中或惨叫悲鸣或惓缩身子颤抖的囚犯,唯恐他们冲撞了本朝极专贵的夏丞相。 夏宣把脚步停留在少年静坐的囚间外,那穿着粗衣麻布的少年没了昔日的娇生惯养,如破布般卧在冰冷的地面上,见她来了便缓缓坐起行了一礼, “拜见夏丞相” 声线略显青涩,却是生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当真是一派好颜色。 夏宣挑眉,只因这少年虽没受刑却是在此间待了三月无人问津,见到仇人也没展现出异样,一言一行与常人无异。 有意思。 自新皇登基而来,前朝旧臣被血洗清空,连原来权力滔天的前丞相也不例外,被满门抄斩,而执行的正是她这个新上任的丞相夏宣。 过往的养专处优在顷刻间化作云烟,就连从小对自己万千宠爱的血亲在眼前被仇人亲手斩杀,居然还能冷静自若地与仇人对视微笑,展现出来的灵巧聪慧,以及冷血都不是十四岁少年能做到的,想不到那顽固的老狐狸竟得如此子嗣。 “顾念洛前丞相先前处理国事有功,特许其独子洛林在夏宅寻一差事,”夏宣思寸半分,便开口“赏其扫地一职”存心想看少年因受辱脸露异样。 让她遗憾的是,少年依然神色平静,却吐出一句令人震惊的话, “草民自请为夏宅奴隶一职。” 抬头时勾起的一抹笑,动人心魄。 ——————————————————————————————————————————— 花开花落,离那个少年自请为奴的夜晚已过去两年,由于夏宅没有设奴隶,所以整座夏宅只有洛林一人为奴,还是在主宅伺候夏宣的奴隶。 少年在这两年出落得越发动人,声线也渐渐变得低沉,却不改那灵巧聪慧,逢人皆笑脸迎之,主宅里的下仆皆对他卸下心防,从不把他当奴隶看待。 唯独夏宣一人态度依然是不咸不淡,不排斥也不示好,把他对她的关心皆漠视之,少年却从不抱怨,充分做好了奴隶的本分,任劳任怨。 早晨,夏宣一睁眼便看见那不知站了多久的少年,洛林一见她起来,便准备好了洗脸盘和替她更衣,亲自打点了早点,便侍候她用膳,一口一口喂给她,喂食完了便为她擦拭嘴角,送她上朝。 “恭送主人。” 依然是那抹春风一般的微笑。 夏宣看了一眼便转过头去,径自上了轿子,如无视了他一般,心里却是和外表不同的絮乱。 知道少年为她做的一切却默不作声,不愿承认自己的心早已沦陷,她知道少年不是如他的外表一般无害,却依然舍不得放手,紧紧抓住少年不让他离开,只能自嘲自己当初的胸有成竹,自负的认为自己不会被迷惑,却败得一塌糊涂,把自己的心给赔了出去。 夏宣刚下朝回来,已十六的翩翩少年郎便出来迎接,夏宣本来因朝堂之事而烦躁的心情,更添上了抖结,心中一狠,便一把推开少年,语气隐含愤怒的喝斥, “区区一个奴隶还敢在主人面前大呼小叫,以后不许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然后便加快脚步走入主宅,返回她的卧室一把坐下,挥退仆人便开始独饮,自嘲地想到或许就这样放手了也不错。 少年奴 下 也不知喝了多少,只知自己厌烦了叫仆人进来添酒,直接让人搬了一缸酒进来便开始饮。 饮着饮着,一团糊的脑子突然伤感地想到,要是以前她饮酒,他必会待在身旁提醒她浅酌即可,饮酒伤身,知道她在遇到烦心事时最爱喝酒,每每都会聊天开解她,让她越发放不开他。 “我十二岁便被当作神童入宫熟习政事,十三岁便是潜力无穷的大官,十五岁更是跟对了五皇子,成为他的左右手,十七岁成功扶持五皇子登基,当上了左丞相,权力滔天,还有就是,”夏宣目光涣散,“遇见了你。” 想着关于洛林的一点一滴,眼前都恍惚好像出现了他的身影,只是那唇却是微抿,没了那时刻挂在嘴角的笑。 夏宣虽觉得奇怪,脑袋却转不过来,一时怔愣住了,直到那身影走上前夺了酒杯,才稍微清醒了些。 “不要再喝了。”是她日思夜想的声音。 明明心中是如此愉悦,嘴上却说出更刻薄的话,“你怎么在这里,连主人的说话也不听了吗?我说过不要再…唔!” 夏宣震惊得脑袋一遍空白,唇上柔软的触感却提醒着她------洛林在吻她。 十六岁的少年已比她高出许多,此刻她柔软的腰肢被洛林一手环住,后脑也被他紧紧按住,整个人嵌入他的怀里,口腔内感受到异物,她知道那是洛林的舌头,两舌互相纠缠着,不肯分离。 夏宣闭上眼,心里清楚再继续下去便无法抽身,却无法抗拒洛林这样对她,不是以主人的身份看待她,而是把她当作普通女子,当作爱人一般吻她,何况,她早已无法抽身了。 “主人……嗯…夏宣……夏宣……” 她没有阻止洛林熟练地抽走每天由他为她系上的腰带,脱下她的外袍和里衣,在她脖颈耳后喷洒出炙热的气息,引得她轻颤。她闭眸忍受着洛林在她的锁骨一路吻到胸前,印出一个个吻痕。 夏宣捧着双乳,被洛林缓缓推倒在床上,身上已不着寸褛,洛林压了上来,一手撑着床,一手抚慰着她的右乳,唇啃咬着她的耳垂。 蓦然,他突然两指轻夹她的红蕊,夏宣瞬时嘤咛出声,羞得她小脸潮红。洛林没有笑她的失态,只是捧起她的脸,认真地观察,视线灼热得让她闭眼不敢和他对视。 “和平时的夏宣不一样。”说完便吮啃她通红的脸蛋,眼神专注地留意她的表情。 夏宣睫毛轻颤,心里十分不安,不一样是什么意思,他喜欢吗?喜欢平时还是现在多一些?但很快她便没空乱想了,她清楚地感受到下身抵着一个炙热的物甚,忙睁开眼紧张地看着他把衣物褪去,然后缓慢而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 “夏宣那处粉嫩粉嫩的,”少年脸上难得的出现了晕红。“我很喜欢。” 不只少年,夏宣连耳根也红了,这句话已是最好的催情药,花穴里立时流淌出蜜液。 洛林看着含苞待放的花穴,轻轻的伸了一指进去,紧致的穴道将他的手指紧紧包着,只是想像放在里面的是自己的……又硬了几分。 夏宣在手指进去的时候惊叫了一下,便咬牙忍受异物的进入,感受到那异物在穴道浅浅抽插起来,突然的酥麻让夏宣忍不住吚吚呀呀的叫了起来,蜜液流淌得更欢了。 手指不知何时由一指变两指,两指变三指,然后夏宣感觉到比手指粗大许多的异物在推进,平坦的小腹也因它的进入而突出异物的形状,慢慢突破了那一层薄膜。 夏宣的脸色变得惨白,让少年止不住的担忧愧疚,实际因少年温柔的动作她也不是很痛,只是洛林为她担忧的表情她想看到更多…… 夏宣终于不忍少年的忍耐,示意少年可以动了,少年这才展开攻势在蜜穴里攻城掠地,挺进的速度让夏宣快意连连,不知东南西北,晕头转向。 不知怎的被少年寻得那块软肉,便被少年恶意的顶弄,夏宣止不住的呻吟哀求,高潮连连,少年仍不肯放过她,夏宣只得扭着腰肢,紧夹双腿,只求洛林快些让她解脱。 洛林被她夹得泄了一次,本以为终于解脱,却迎来洛林的脑羞成怒,被狠狠收拾了一轮。 待天微亮之时,两人相拥而眠,夏宣的心意,不,是谋划了更久的少年奴隶的心意终于得到了回应。 …… 南有女丞相,弃权利不顾,辞高官厚职,只为与一人相守一生,谱写动人恋曲。 《完》 病娇囚 上 守卫深严,监控重重的灰色建筑物内是专门关押着国家要犯,只有一级危险人物——被判断对社会造成或可能造成极大危害的罪犯才会被关进来的监狱。为了防止他们逃走,破坏社会安宁,监狱不单配备了无数警备,监狱外更有层层覆盖着高压电网的围墙,附近的高塔监控和密布的监视镜头24小时运作,防御系统更是完善且先进,确保一只苍蝇都不可能放过。 高明丽就是这所监狱的监狱长,虽然她身材娇小,脸蛋可爱精致,但是是整所监狱里最让人恐惧的存在,监狱在她的管理下虽偶有争端,但从未出过人命。上头因此而对她十分放心,她也因此而取得更大权力,在这所监狱里横行无忌,无法无天。 此时的她却脸颊嫣红,平日最夺人光芒的一双美眸此刻染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眼神迷蒙地咬唇,时不时溢出一声声娇媚的呻吟。平日用来增加气势的高跟鞋歪歪斜斜的丢在床下的一角,高明丽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褪下,被男人随意扔到不知名的角落,逐渐坦露出高明丽雪白且充满诱惑力的身躯。高耸的双峰,不堪一握的纤腰,软绵有肉的翘臂,笔直修长的双腿,紧致光滑的肌肤,无不向男人彰显着高明丽是尤物,而她正在自己身下扭动求欢。 男人一身犯人的穿着,浅薄的衣服被汗水打湿,紧贴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显出完美的身材。他撑在高明丽身上,双眼通红,竭力忍耐着身体的燥热,但急促的呼吸证明男人坚持不了多久。 男人叫李卓,是一名杀人犯,本来普通的杀人犯是不会被安排进这所监狱的,但李卓五官深邃,剑眉星目,一身气质沉稳内敛,成熟稳重,看起来一点都没有杀人犯的凶狠,反而像是一名充满禁欲魅力的女性杀手,而他好巧不巧的成功杀到了刚好经过的高明丽。 于是高明丽找出了李卓使用了看似普通实则会令人生不如死的杀人手法的证据,更伪造假的反社会人格证明,指出由于李卓的父母在幼年的李卓眼前被人残忍杀害,极有可能产生心理阴影,在处心积虑为父母报仇后彻底大开杀戒这种莫须有的言辞,成功给李卓安了个虐杀犯的名头。再利用权力把李卓移到自己管理的监狱里,弄得人人都以为高大小姐和这杀人犯有什么深仇大恨。 实则上高明丽费尽心机把李卓弄进这所监狱,就是为了近水楼台。整所监狱就只有她一个女的,凭她的美貌还怕勾不着男人?别跟她说为什么没有女囚犯,都被隔离掉了好么?总之,高大小姐啃定了李卓这个硬骨头! 但现实总是不能称心如意,虽然高大小姐每天都精心打扮,务求达到惊艳全监狱的效果,但就凭她平日操练时的狠辣劲,就足以灭掉所有男人心中旖旎心思。更何况李卓更是块铁骨头,任凭高明丽怎么明示暗示都不为所动,甚至对她十分警戒。 高明丽咬唇,不行,就李卓这态度,说不定心里压根没把我当女的,我得下重手!于是被下了药的李卓被抬进了她的监狱长室。此刻的高明丽早就忘记自己之前针对李卓的行为,对方没有记恨上她已轻很好了。 李卓是被体内遂渐发酵的药力弄醒的,他迷湖地睁开眼睛,平日总是平稳毫无波澜的眼里满满都是因体内无法排解的燥热所引起的烦燥,他尝试闭目静心,却拿它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烧遍自己的全身。 高明丽看着眼前性感撩人的男人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存在,时不时发出低喘,双腿之间更是显出一个令人双腿发软的粗大形状,难耐地磨擦双腿。她心疼地看着男人额上的细汗,暗搓搓地想,别怕,美人儿,我这就来满足你~ 她踏着缓慢婀娜的步伐,刚走到床边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捉住一拉,她还没来得及心猿意马便被李卓压在身下牢牢吻住,男人滚烫的舌头浸入她的口腔,毫无章法地横扫她的舌根、齿缝,只是一个劲儿地发泄心中的欲火,浓浓的男性气息向她袭来,让她整个身子都软绵绵,全身无力,本来想好的那些勾引人的招数全都抛之脑后,只能任人宰割。 ''嗯,嗯嗯''高明丽沉浸在情欲与爱意的浪潮里,不知不觉间便被人扒光了衣服,下腹被一块硬物顶着,隔着薄薄的布料也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那物的温度和傲人的尺寸。下腹流出了爱液,高明丽带着羞涩和紧张的低下了头,毫不反抗的被男人分开了双腿,露出从未被人探索过的花穴,点点淫液流出,穴口甚至因为兴奋而微微张开,准备迎接男人的入侵。男人撕去自己身上囚服,狂野的动作再次让高明丽呼吸急促,花穴再次分泌出一小缕淫液,男人巨大的炽热抵上了花穴的入口,一切蓄势待发。 「你有什么目的?」男人在这时突然接近,低喘着气在他耳边问道。 病娇囚 下 高明丽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满都是不可置信。怎么可能?! 李卓的的确确是被灌了催情的药剂,但他还未弱到被小小的催情药剂放倒。他一直毫不反抗,装作中了药的样子,只是为了知道高明丽的目的。没想到高明丽不单主动勾引,从头到尾更是毫不反抗,被失去理智的他脱光衣服,甚至去到最后一步都没有要退缩的意思。看着她玲珑有致的胴体,本来被压制的药力开始燃烧他的理智,下腹更是充血胀大,他无法,唯有摊牌,问出女人的目的。 目的?目的就是要上你啊!!!好想被那有力的臂膀抱紧,好想摸那结实的肌肉,好想看你因为我而脸露疯狂,无法停歇的向我索取,汗珠沿着肌肉线条滑下,好想舔! 但眼下显然不能这么说,高明丽咬唇,微微别过脸,做出一副小女儿娇羞的姿态,「我我喜欢你!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太喜欢了!我无法忍受这份爱意,才会给你下药的」 男人眯眼,像是在怀疑这番话的可信性。他挺腰一送,便将龟头推了进去,前后轻轻抽动,「真的吗?」 高明丽尖叫,和男人亲密接触的兴奋让她理智全无,「真的!是真的!就连你进这所监狱都是我安排的!」 「哦?」男人却停下动作,似是在认真思索,「可是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吗?」 高明丽视线紧紧盯着两人交接处,空虚感排山倒海地袭来,忍不住说了真心话,「因为我想着这所监狱里都是我做主,你进来之后就任我摆布了受不了了你、拜托动动!」 听了她的话,李卓真的开始了缓慢的抽动,每次退出都因过于粗大而使得媚肉外翻,每次进入都比上次更深入,因为小穴不断分泌的蜜液,小穴不是十分艰难地迎接男人的入侵,处女膜被温柔的撑开,最后因承受不住男人尺寸而破裂。 高明丽满脸泪水,脸上是被充满的满足和初经人事的疼痛,她轻轻地呻吟,娇柔的叫声断断续续地在房间响起。 巨物缓慢却深入的侵犯着小穴,李卓眼里渐渐染上情欲,神情却不变,看似气定神闲的继续询问,「你在这所监狱的权力很大吗?」 「很大!嗯好粗好深啊,进去了,不可以嗯!」高明丽全身心都被下身的挺动占据了,男人进入到这么深的地方,还坏心眼的辗了辗才退出,让她全身酥麻,只能咿咿呀呀的叫着。 「那你可以把我从这里弄出去吗?」像是催促似的加快速度,把高明丽的叫声撞得支离破碎,撞得她无法思考。 「可以!只要是你的话,什么都可以!啊啊啊」高明丽整个人向后仰,小穴拼命缩紧,承受不住如此多的快感。 「乖孩子。」李卓不再压抑自己,快速地挺腰,来回抽送,力气大得把精囊撞上她的耻骨,一手环住她的细腰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吻了上去,上下一起侵犯她的身子,本来环住她腰的手开始四处游移,一时揉着绵软的胸部一时滑过平坦的小腹,带着薄茧的手指攒入肚脐,模仿着性交的节奏进出,燥热的感觉从他的大掌传染过来,让她想要躲避。 「嗯啊哈,够了,我不要了!不要再进来了!」高明丽的下身早而泛滥成灾,蜜液随着肉棒的进出而喷洒在大床上,化作了一滩水迹。 「我还没够,你给我下药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李卓在床上时的表现和他整个人一样,沉稳又有耐心,像一个伺机而动的猎人般散发着魅力引猎物上勾,得手后又会十分狂野蛮横,不容拒绝的在她身上尽情征伐,让她拿他毫无办法,只能任他宰割。 「但但是」李卓似乎有着用不完的精力,把她翻来覆去的折腾,花穴被入了又入,淫水都流尽了,还是没有要射的意思。到最后受不了的高明丽翻着白眼昏了过去,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见到的是李卓脸上的情欲和身下仿佛不会停歇的索求。 从那之后李卓获得了自由出入监狱长室和整个监狱的权利,当然,这除了让李卓能在不同地方折腾她以外并没有什么用处。 一年后,在高明丽走后门的使用权利后,李卓成功出狱了。李卓离开时高明丽十分不满,难道在监狱里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走? 李卓看穿了她的心思,叹了口气,「傻姑娘,难道你能囚我一辈子吗?」说着,在高明丽已经浮起泪水的惊讶视线中拿出一枚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这样就套牢了。轮到你做我的囚犯了,高小姐,在名为婚姻的监狱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