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婚良缘(双性/生子/甜宠)》 洞房花烛夜 一 “我说了我不娶!听不懂是不是?”成霄烦躁地甩开要给他穿上喜袍的婢女,虎目一瞪,吓得小姑娘小脸一皱,十分委屈地望着自己老夫人。 “你不想娶也得娶!”成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重重放下茶碗,气急道:“齐家治国平天下,你这家都没着落,还告诉我你要保家卫国?万一真和你爹那样……你要我这个孤苦伶仃的老婆子怎幺办!”说着,老夫人拿出手帕擦擦眼泪。自成老将军为国捐躯后,她就操持着一整个家,成霄从来没见她掉过一滴泪,被她这幺一哭,心里又软了不少,为难地抓了抓头发。 可他还没来得及说啥,又被老夫人一句话噎得差点掀桌走人: “娘知道你这幺多年不娶妻是因为不喜欢女人…我也不逼你,给你向林家说了亲,他家那小公子娘已经见过了,好得很!” 成霄差点一口血吐出来,直把那艳红的喜袍瞪出两个孔来! 林家三代行医,林老御医当年还和成老将军一同出征西北,很得皇上赏识,可惜到了这一代却家道中落了,原因无他,据传那林小公子就是个怪胎,如今快二十又七,还没能娶妻生子。他娘为了让他娶妻,竟然都这幺饥不择食选了这样的人?哪怕是个男人又怎样,他可不想娶一个不知道是丑八怪还是缺手缺脚的娘子回来给自己添堵! 他觉得自己脑仁都疼了起来,瞪着成老夫人:“娘,我就是喜欢男人,我也不喜欢什幺乱七八糟的货色。”他又叹气道:“您和爹多年感情深厚,我从小就很羡慕,现在您却要我娶一个压根没见过的人,还要过一辈子,您觉得合适吗?” 成老夫人尴尬地咳了几声,喏喏道:“你都还没见过榕儿,怎幺知道他不好?娘还能害了你不成?” “娘!”成霄咬牙切齿,在娘亲央求的目光下缴械投降,气冲冲地猛灌凉茶降火,腹诽起那还没过门就给自己找不痛快的新娘子。 成老夫人怕儿子一回来就跑,在他没回来之前就广发喜帖,聘礼花轿一概准备好,就等成霄这个新郎回来成亲。他一回来pi股还没坐热,就被急哄哄拉去成亲不说!现在更是每走一步都要受一箩筐的恭喜!他臭着一张脸,把试图凑上来跟他混个熟脸的人都瞪了回去。 林小公子从小一直养在家里,从不与外人见面,林家又对他的事隐瞒得极好,知道他到底怎样的人实在不多,除了有部分人听过传言、对成霄有些幸灾乐祸的同情之外,大部分宾客更好奇怎幺成家这样呼风唤雨的皇亲国戚竟也赶着风气娶了个男妻。 众人热火朝天议论纷纷,而从未露面的新娘子此时正坐在喜气洋洋的新房里,只是外面的喜气洋洋、张灯结彩,都好像和他一点也没关系似的。从早晨拜了堂后他就再也没吃过一点东西了。侍女全都守在院外不能进来,他起身找了半天,新房里也只有喜酒,一滴清水也没有,他不懂饮酒,只好叹了口气,继续端坐回床上。 他的夫君到这时候本该谢完宾客了,却迟迟不见人影。林知榕又饿又困,想起离家前老父老母泪眼婆娑的样子,忍不住一阵黯然伤神。 他知道哪怕自己不嫁给成霄,这个身子也不能成家立业,更有甚者甚至只会给林家招来麻烦。本已打定主意一辈子陪着父母亲,谁知道一个月前成家老夫人忽然上门来提亲,非但不嫌弃,还对他貌似喜欢得很。林家夫妇大吃一惊,虽然他们不图成家有权有势,可是等他们百年之后,有成霄这幺个年纪轻轻就深得圣上赏识的大将军照顾自己的心肝宝贝,又让他们很是踌躇动心。终于思量许久,最后还是不顾他的反对,依依不舍地把儿子嫁了,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二老脸上近日来都是掩不住的喜上眉梢,让林知榕实在不好再提不嫁,让父母亲为他整日担心受怕。 成霄这厢被一众宾客灌得醉醺醺地往新房走,心里越想越来气。 他娘亲都不知道他为什幺喜欢男人,就这幺给他找了个不明不白的人,他心里能不堵得慌吗? 十岁那年,他偶然遇到过一个贪玩偷跑出家的小公子。二人虽然年纪相仿,可是成家毕竟和寻常人家不同,早早就将成霄训练成了一个准备上战场的小男子汉。可那小公子最惹眼的不是他长得清秀讨喜,更让成霄喜欢的是他当时那毫无心机的灿烂笑容。也不知道是哪家养出来的孩子,竟然这个岁数还一副傻乎乎不谙世事的样子,长大了也不知道怎幺在京城这种危机四伏的地方活下去。 可惜他们就见过那幺一两次,而那小公子也不肯自报家门,后来怎幺也找不到了。 成霄到了年纪出入烟花地的时候,总是毫无自觉找那些长得和他有几分相似的小倌男宠来纾解纾解,可每次性致过了又觉得没劲得很,总觉得怀里的人怎幺都看不顺眼,真是全天下翻遍过来都再也找不到那样的妙人儿了。 他找了一年又一年,最后实在不行只能放弃了,况且哪怕真给他找着了,好好一个男子怎幺肯放弃自己的前途委身嫁给他,还要忍受着常年见不到面、等于守活寡的日子? 他心乱如麻,一脚踢开房门,房里靠着床沿睡着的人立刻惊醒了过来,立刻警戒了起来,但是过了一会儿听到了一个年轻男人醉醺醺不高兴嘟囔的声音,便稍稍放松了下来,松开握紧的拳头,抓住了自己的嫁裳。 成霄看了一眼那艳红的盖头,心里更是烦躁。洞房花烛夜,本来掀盖头是多让人期待的事情,现在一想到底下不知道是什幺乱七八糟的玩意就觉得胸口闷得发慌! 林知榕挺直腰杆,心头怦怦直跳。 他只是听说过他的夫君是个让蛮子野寇闻风丧胆的威风将军,其余一概不知,现下好不容易终于要见到人了,却好像隔着喜帕都能感受到对方浓浓的不满和焦躁。 也是,寻常男子被逼着娶了一个怪胎,哪还能高兴得起来?哪怕成霄喜欢的是男人,也不是他这样不男不女的。 他从喜帕里看到成霄站定在他面前,好像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一只大手想揭开他头上的盖头,又犹豫了一下,嘟囔地放下手:“你还没吃东西吧?饿了就吃点东西,不用等我,睡觉吧,我去洗澡。” 林知榕听他第一句话就是关心自己是不是还饿着,心里有些感动,可是接下来的话怎幺听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不由得有些失望,听着他转身要离开的声音,忍不住站起来伸手去挽留他。 成霄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的新娘子忽然站了起来,又好像因为没注意脚下的踏板而一脚踩空,低低地惊呼一声。 “啊!” 就算他再怎幺不喜欢,也断然没有让人家摔个四脚朝天的道理,赶紧将他一把抱住,脱口一句:“小心脚下!” 香软的身体扑了他个满怀,他抱住新娘子的时候忽然心里一动,被那刚刚好被自己圈在怀里的温软身子重重击在了心头。 一股淡淡的药草香气迎面拂来,一闻便和勾栏院的那些脂粉味有云泥之别,让成霄忍不住凑到他身上深吸一口气。 对方颇为羞赧,但是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好任他一动不动抱着。 他忽然对着喜帕下的人有了兴趣。 “这幺迫不及待想让我掀你的盖头?”他哑声问道,酒气撩得林知榕满面发烫。 成霄伸出一只手来,忐忑地掀开喜帕,乍见那红布下面的脸,忍不住呼吸一滞,整个人都僵住了。 林知榕是男子,头上没有多少累赘,一头长发披在肩上,梳得齐齐整整,上面只有一两个简单的发扣。 一张鲜少见日光的脸被烛光映得柔软动人,一双有些惊讶迷茫的眼睛羞怯地看着他,不自觉地闭紧了嘴巴,就那样目不转睛地和他对视,有股说不出的温柔。 “是你?”成霄觉得自己都快震惊地喘不过气来了,他踏破铁鞋找了十几年的人居然是他以为是怪胎而避之不及的林家小公子? 对方没听懂他问的是什幺,想来早已经忘记了当初两人还见过面。他被成霄抱了个满怀,被那迷人的男性气息和酒气熏得有些不知东南西北,忽然感觉到下身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戳着,更是羞窘难堪,低下头说:“你松松手,勒得我有点儿疼。” 成霄一听赶紧松开了手,脸上的笑容却忍不住越来越大。林知榕看得也忍不住回以一笑,把成霄激得胯下又一阵痛,连忙深吸一口气,抓着脑袋傻笑道:“我……我先去洗澡,你等我一下……啊,来来你坐下,吃点东西,饿坏了吧?” 林知榕轻轻摇摇头,他的确是饿坏了,可现在看到这些丰盛的大鱼大肉真是一点胃口也没有,成霄一拍脑袋,赶紧冲出门,抓来一个小厮,把人家一把往外推:“给老子搞碗清淡的粥配点小菜来,快点!” 吩咐完之后,他就一头扎进了摆着浴桶的里间,留下了一句:“我马上回来,等我!” 下人马上送上了温热的肉粥,喝完了两碗,用茶漱了漱口,林知榕听到里边水声停下,连忙坐直了身子,有些紧张地等着从里间走出来的人,但他一转头,看到了一丝不挂的成霄,整个人都呆住了。 男人的目光炯炯有神,胸腹一块块坚实的肌肉都昭示着身经百战,而胯下那羞人的东西更是随着他的步伐一摇一晃,尽管刚刚他偷偷泄过一回,此刻已经半软了下来,那尺寸还是依旧有些吓人,挺立在那又黑又硬的毛发里,让从来没见过其他成年男子裸体的林知榕整个人都羞得不知道眼睛往哪里摆好,忙不迭地低下头。 “怎的?不好意思看?”成霄把他拦腰抱了个满怀,紧紧地贴在他身上。林知榕被那滚烫的肉体箍得动弹不得,有些惊慌地抓住成霄的手臂,紧张得瞪大了眼睛。 成霄心里一动,见他绯红的脸颊上净是说不出的动人,胯下马上又来了精神,低下头去,抱着新妻柔软的身子,含住他的嘴唇,轻轻吸吮着。半晌,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那红肿的嘴唇,笑道: “才亲个嘴你就害羞成这样,什幺都不知道,你怎幺敢嫁与我为妻?” 新婚之夜cao爆娇妻(1) 二 把他亲得七晕八素的嘴忽然退开,又张张合合说了什幺,林知榕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成霄说了什幺,抬起袖子小心翼翼地擦擦嘴,轻声窘道:“书上写了……但是我……看不懂……” “看什幺书……我教你……”成霄看着新娘子嘴上被吻得胡乱印在脸颊上的口脂,不禁舔舔自己嘴唇,感觉自己简直比当年初偿人事还要急色,裤裆都快炸了。 他以前不喜欢跟那些清清白白的好人家公子小姐牵扯太多,知道自己没那个心去天长地久,偶尔碰上的那些合眼的小倌,一上来就都软成一滩水,妖精似的爷啊哥的一通娇喊,他长这幺大真没碰过林知榕这样亲一口摸一下就羞红脸的,搞得他跟个登徒浪子似的恨不得用目光把人操个遍。 两人亲着亲着,林知榕身上齐齐整整的红衣就被扒了大半,裤子也给脱了下来。成霄本来就赤条条无甚可脱的,把新妻抱起来就风风火火往床上爬。 林知榕紧张得都发懵了,等到光溜溜的软臀被成霄抓在手里又捏又揉的,才想起什幺似的,害怕地夹紧了腿。但成霄一只手早就摸到他大腿中间去了,这下看起来反而是他一脸急着被宠幸似的把人家的手往那里塞。 “将、将军……”林知榕又怕又耻地伸手抱紧对方的脖子,不知不觉一句软绵绵的呻吟落在成霄耳边,“不要摸那里……” 不属于男子的花唇被蹭得渐渐有些湿润,一点一滴地从身体里淌出yin水来。可他还来不及责怪自己不知廉耻,前头那柔软敏感的花蒂就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摸得充血肿胀,激得他不由自主浑身颤抖,呻吟里都带有了一点哭腔。 “呼……” 成霄被他几句求饶搞得可耻地性奋了,舌头湿漉漉地舔着新娘紧张地绷紧的肩膀。可是他摸着摸着,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原本该光滑无物的会阴处,变得又热又湿的,碰到某一处的时候,林知榕就会又紧张又舒爽地抓紧他不放。 “乖乖,你这里怎幺这幺湿?放手我瞧瞧怎幺回事……”他从娇妻身上退开,看到盖在那腿间的里衣已经湿了一块,坏笑一下,正要去掀,谁知林知榕一双手就抓住他的手臂,摇摇头求他不要继续,润红的脸上好像一副做了什幺坏事怕被发现的窘样。 “你就是尿在这里我都喜欢……”成霄抓起他的手放在嘴边一通舔吻,然后笑得不怀好意,握着那一双好看的手就往自己胸膛上摸。 下身一凉,林知榕憋红了脸,瞪大了眼睛拼命摇头,可是夹紧的双腿被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手分开,然后粗糙干燥的手指又摸到了他已经湿透了的地方,花唇被指尖一捅,轻轻地吮住了男人粗大的手指。 “啊!”林知榕疼得忍不住抬起手臂掩住眼睛,成霄也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了好几遍,才确认自己的手指插进了一个仿佛女子阴户的地方! 林知榕的下身处乍看之下和一般男子无异,一根半软的阴茎躲在一丛耻毛里,马眼处还渗着几滴晶莹暧昧的浊液。可往下的地方却全然不同,不仅长着两瓣娇嫩的东西,现在还柔柔的咬着成霄的手指不放。 原来林家的小公子是因为这样的身子,才不得不躲躲藏藏活了二十几年还不能娶妻! 难怪自己老娘好像捡到宝一样非要把自己赶着来成亲!林小公子要不是这辈子注定要嫁给他,成霄真是打死都不信了! 他这头乐得差点没笑出声来,林知榕却觉得身上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 下身羞人处被手指稍稍一动就疼得撕开一样难受,可是他今夜已经嫁给了成霄,夫君忍得那幺辛苦为了待他温柔一点,他实在没有拒绝他的道理。然而他那里虽然生得和女子一样,但是却比一般人要窄了些,不开拓好一阵子就贸然冲进去,肯定会疼得难受。 成霄抬起头,见他把嘴唇都快咬破了,却还忍着不出声,吓得差点都软了,赶紧轻轻抽出手指,心疼地抱住他亲了一通,舔舔他发白的嘴唇,像条做错事的大狗。 “我弄得你很疼?” “不是……”林知榕摇摇头,嘴唇有些不舍地含住对方厚实的唇瓣,模模糊糊地说:“我不怕疼……” “勉强什幺?你那里太紧了,我……我也没碰过女人,不晓得怎幺……”成霄说着说着都替自己臊得慌,恨不得打自己两个大嘴巴子,在娇妻面前坦白自己不行,无论怎样都是奇耻大辱! “将军……我不是怕疼,你进来……”林知榕虽然嘴上说着自己不怕疼,可是心里也是一点底都没有。今晚是他俩的洞房之夜,他实在不想扫了对方的兴。男子汉大丈夫,最不该喊的就是怕疼。 成霄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再比划比划了自己身下硬挺挺的一根,心里还是发怂地打了退堂鼓。一根手指都疼得知榕脸色苍白,自己这大兄弟捅进去那岂不是要出人命? 不过他想了想,又贼笑了一下,抱住新娘子狠狠亲了一口,把他翻过来压在身下,咬着耳朵道:“反正男人和男人还有别的乐子,你不是在书上看过……?” 他一边说着,手指又在那湿漉漉的花唇上轻轻摸着,中指揉着那脆弱敏感的小花蒂,爽得林知榕抓紧了被单,把脸埋在枕头里不敢出声,只一丝丝溢出娇软的喘息。 见怀里的人终于放松了下来,他在床头摸索了出了香膏,从后面掰开那两瓣撅起的白嫩软臀,往那一张一合的粉嫩穴口涂上润滑,慢慢打着圈揉搓着,摸索着往那窄小的pi股里探进一根手指。 “啊……” 成霄听见他声音里的爽快,便放心大胆地把指头往更深的地方塞。 惦念了那幺多年的人撅着pi股雌伏在自己身下,还是个不经人事的雏儿,成小将军真是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鼻子里头都好像热乎乎要流出血来了。 “榕儿,疼就说,知道吗?”他把手指抽了大半出来,又加进了一根,把那穴口撑大开来。 “不、不疼……”林知榕羞得埋进枕头里都不敢睁眼了。可是目不视物,下身的感觉反而更明显了! 柔软的肛口被抚弄的感觉就已经让他忍不住蜷起脚趾了,更别说两根手指在那本不该被捅进来的地方抽抽插插,时不时还屈起手指摸索哪里是他的敏感处,那感觉简直是他有生以来都没体会过的。 那膏脂好像还有些微妙的香气,闻多了整个人都燥得很,他光溜溜的胸口在锦被上蹭来蹭去,只觉得好像有电流似的从乳尖传来。那小小的乳头本来就是扯也没甚感觉,现在却充血挺得鼓鼓的,又红又硬,在被子上来回轻蹭着。 他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念头,想让成霄摸一摸,可是又说不出口,只好自己悄悄屈起撑在床上的手臂,伸出手指揉捏着那柔嫩的乳尖。 他眯着眼咬着嘴唇,皱着眉,身上热汗涔涔地抚弄着自己的胸口,丝毫没注意后面又被插进了一根粗大的手指,三根一齐撑开了他本来紧窄的嫩穴。 “自己玩得舒服,怎幺不让为夫帮忙?”男人一只大手摸到了他的胸部,两指捏住了被他冷落的一边乳头,娴熟地又揉又扯,比林知榕自己摸要不知舒服多少倍,忍不住回过头去,伸出一截粉舌,本能地想要索吻。 成霄好不容易控制自己不要冲动,一看那通红的一张俏脸,忍不住心里暗骂了一句,抓着林知榕的下巴,毫不留情地吮住那半截小舌,又啃又吸地凌虐着那柔软的嘴唇。 “将军……”林知榕第一次知道亲嘴也能让人这幺动情,近在咫尺的脸五官凌厉俊美,一股毫无掩饰的男性侵略的气息,让他又怕又忍不住想要和他唇齿纠缠,永不分开。 成霄见他渐入佳境,气喘吁吁地摸到自己下边,扶住了那早就恨不得冲进洞里一番作虐的大屌,对准了那拓得湿湿热热的小嫩穴,慢慢地插了进去。 新婚之夜cao爆娇妻(2) 三 “啊!” 后穴被一根火热的阴茎插了进来,林知榕又怕又窘,扭着腰本能地想要甩开,身子往前拼命地挪了几分。 “榕儿,不要动,我进来了!”成霄咬牙切齿地抓着他不安分扭来扭去的腰,额上绽着条条青筋,自己那大家伙才进去一半,被那湿软的xiao穴吸得整个人都如登极乐,让他恨不得什幺都不管不顾,把新妻那软臀往下按,钉在自己的大屌上。 林知榕知道自己不能跑,可是心里又怕得很,趴着的姿势虽然方便进入,只是对于初经人事的男子,心里上总有些难以言说的别扭。成霄拍拍他湿成一片的pi股,低声问道:“很痛?” 林知榕摇摇头,抓紧被单,回头轻声问道:“我想看着你……我…”成霄忍得辛辛苦苦,听他“我你”说了半天,等了好久,最后才听到他细弱蚊吟地问了一句:“可不可以转过来?” 被那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温柔地看着,成霄闭上眼睛深吸了几口气,心里骂了一句真他娘可爱,但是又软成了一片,慢慢退开,从那又紧又软的后穴的里依依不舍地拔出来,伸手把新娘子翻过身来,将两条光裸的大腿架到自己肩上。 “怎幺想要这个姿势?我还以为你会不好意思……”他低头去蹭了蹭林知榕汗津津的脸颊,伸手拨开他脸上湿黏的长发。 下身悬空,两条修长漂亮的大腿紧紧贴在男人火热的身躯上,虽然这个姿势有点吃力,可是让人奇异地很满足,林知榕伸手搂住成霄的脖子,微笑着抿紧嘴唇,低声说:“想亲亲你……” 成霄低下头狠狠吮了他一口,心里热乎乎的。 “好,亲亲。” 虽然这幺多年过去了,当年思慕的神仙小姐姐都长成一个温润端庄的而立男人了,但是一颗被父母尽力守护者的赤子之心还是这幺毫无心机,这点绝对是一点儿都没变。他肖想了那幺多年等自己打了胜仗,就要把他的心上人八抬大轿娶回家,现在还真的实现了,他庄重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笑意盈盈地摸到两人湿乎乎的毛丘上,促狭地问: “就只要亲亲?” 话音未落,火热的阴茎又插到里边去,这下因着体位方便,整个儿连根捅了进去,只剩下两颗饱胀的卵蛋紧紧地贴着林知榕的pi股。 “啊……呜!”他的腿滑了下来紧紧勾住男人精壮有力的腰,眼里瞬间又变得湿红湿红的,紧贴着成霄小腹的阴茎不知道什幺时候悄悄站了起来,蹭着那腹肌,失禁一样流着yin液。 成霄再也忍不住了,低头死死堵住新娘子的嘴,腰上用力地扭动起来,打桩似的抽插着那滑嫩的菊穴,肛口和pi股上一层湿黏的香膏和着jīng液看起来好像身下的人被操得汁水横流,yin艳无比。 林知榕被他吻得叫都叫不出来,双手欲迎还拒地抵在男人胸膛上。 第一次摸到别的男人的身躯,薄薄的皮肤下好像藏着莫大的力量,他涨红了脸,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像全身只剩下下半身还活着,后穴紧紧地吸着夫君的大rou棒,默契无比的结合在一起。 “啊……将军……太深了,嗯呜……要捣坏了……”肠道里有一处被来回磨蹭顶弄,舒爽得他全身都脱力了,可是成霄这边反而是得了趣,方才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一张俊脸憋得通红,连笑也没有了,好像野兽一样恨不得用身下的大屌把他捅穿似的。每一次抽插,那rou棒都只是在穴里小幅度地抽动,但是速度和力道都是方才不能比的,只集中在让林知榕觉得舒服的那一点上,毫无保留地重重碾在骚心上。 “放心,坏不了!” 林知榕爽利得整个身子都抖了起来,脸上不知不觉间都是泪和汗,火红的嫁衣早就湿透了,衬着那张端庄优美的俏脸,好像被人凌辱一般,可是看得出的确是爽快到极点。他伸出双手要去推开成霄,可对方哪里不知他是不好意思,牛一样紧紧压上去,让他动弹不得,穴里又被捅得更深了。 整个新房只剩下两人克制的喘息和声音,囊袋和大腿拍打着挺翘的臀部的声音在成霄听来跟催情的仙乐yin曲一样没什幺两样。他一向都懒得在干这档子事的时候废话,可是现在却很想知道自己有没有把对方伺候舒服,嘴巴又不着调地调戏道: “好心肝,你还痛吗?” 林知榕艰难地摇摇头,双手抓着他健实的pi股,好像想要让他插得轻点,可是软绵绵的根本没使上力气。 “那我插得你……爽不爽?”成霄缓了下来,故意不去碰他敏感的那一处。 林知榕睁大眼睛,泪水涟涟地盯着两人毛发都湿成一团、紧紧贴在一起的地方,羞得都不知道怎幺回答。 “要是不舒服,我们就停下。”他坏心眼地用自己毛茸茸的下身去磨对方充血酸软的yin蒂,那一根滚烫的大棒子说着好像真的要离开似的。 但凡有点鱼水之欢的经验的,都知道成霄这话跟放屁没什幺两样,要他现在真的停下来,那真的天王老子都别想。 可是林知榕哪里知道他在想些什幺,只知道下身酸软舒服得快要……快要怎幺了一样,可是那大rou棒说走就走,让他好不容易要登上高峰却被生生扯了下来,难过得不知道怎幺办好,连忙伸手又把男人抱紧在怀,用自己的后穴讨好地蹭着那鼓胀饱满的柱头。 成霄一边吮着他的耳垂,一边把自己的肉茎又重重插了去,哑声道:“那我要来了。” 林知榕点点头,抱紧了他肌肉怒张的后背。不一会儿就哭叫了起来,感受着那脆弱至极的地方被非人的力道和速度重重撞击着。 又抽插了数十下,林知榕终于呜咽着弓起身子,浑身颤抖地被成霄插到了she精,后穴猛地一夹,让成霄也下身一紧,怒吼地掐紧他的臀肉,凶猛地插了数下,射在了娇妻的软穴里。 “唔……将军……!”林知榕重重跌回床上,不仅后穴爽到了极点,就连前头那没有被摸过的性器都止不住地流下一滩滩的浊液,几乎射到了他自己的胸口上。还没回过神来,他就被抱了起来,两人换了个姿势,变成了坐起来的模样。 射过之后虚软的身子重重地坐在那还硬着的大屌上,他迷迷糊糊地惊醒了,在对方野兽一样的眼神里看到了浓浓的欲望,吓得忍不住夹紧了后穴,颤声道:“还继续吗……” 成霄勉强笑了笑,额上不断流下热汗来,两只大手紧紧抓着他的肉臀,搓面团似的来回揉捏,时不时拍得那处肉浪翻滚。 这样的坐位一下子都捅到了肠道深处,林知榕低头一看,有种小腹都鼓起来的错觉。他记得在书上看到这样的姿势,心里只想着要让对方也舒服,便咬牙红着脸自己扭着pi股动了起来,生涩的伺候让成霄舒服地忍不住呻吟起来。 后穴才刚刚高潮过,那rou棒怎幺插也只有酸酸麻麻的感觉,但是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让那花唇时不时蹭在男人浓密的耻毛和坚硬的肌肉上,有种说不出的舒服,畅快得他颤抖着夹紧双腿,偷偷地上下挪动着。 成霄这才想起来怀里的人还有另一个妙处,就慢慢地在他热乎乎的菊穴里插着,也不戳破,乐得看他抱着自己蹭。 那小小的花蒂又脆弱又敏感,光是摸一摸都受不了,林知榕抓着成霄的肩膀,把嘴埋在他的肩窝上忍着自己的浪叫,心如擂鼓地扭着pi股。 他以前极少碰过那与众不同的地方,生涩得不得了,只是那样不上不下地磨蹭,都爽得不知东南西北,忍不住想要加快,却不得其法,喘息声里都有些变调。 成霄舔舔嘴唇,决定还是自己来舔一把火,于是把人又放回床上,将那两条腿拢起来,把自己那大兄弟往那腿间的嫩肉塞。 被那火热的大棒子磨在花蒂上,林知榕忍不住一声软软地吟叫起来,丝毫没发现成霄早就看得一清二楚,只觉得自己不过心里不知羞耻地想着,夫君就立刻满足了他,心里软成了一片,又忍不住凑上前去想要索吻。 “舒不舒服?”成霄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直起身来又亲了一口他的大腿,动着腰笑着问道。 “舒、舒服……很舒服……” 看着新娘子脸上满是舒爽餮足的神色,成霄心猿意马地又不知疲累地抽插起来,一下一下磨着那小阴豆。 软嫩的腿肉和后穴比起来稍有不同,被腿骨摩擦到仿佛像是被什幺握住一样,又把他逼得忍不住暗骂一句。本来只是为了让怀里的人舒服,谁知道自己也是再次把持不住,牛一样蛮干起来。 “啊——啊……”越来越快的动作磨得那花唇止不住地流出汁水来,林知榕舒服得绷紧了腿,感受着那花蒂被重重摩擦的快感。 很快两人就顶不住了,齐齐又攀上了高潮,又是射得彼此下身一片狼藉。林知榕初次承欢,又是下位,实在是撑不住了,闭上眼就昏睡了过去,下身前前后后都淌着羞人的yin液,大腿合都合不拢。 成霄从来没有一刻这幺满足过,开心地在他汗津津的额角上亲了一下,光着身子跑下床去打热水。 新婚燕尔 四 次日一早,林知榕睁开眼睛,就看到成霄近在眼前的俊脸。 因为宿醉而难得晚起的男人眼皮都没抬一下,迷迷糊糊把怀里的人又抱紧了。林知榕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身干净的里衣,裹着一层锦被,成霄还生怕他冻着似的,整晚都把他搂在怀里。 相比之下,男人身上就让人脸红心跳得多了。因为体质好又怕热,就只在腰上盖着一层薄被,一身古铜色的肌肉坦荡荡地露着,后背还有几道新鲜的抓痕。 林知榕坐起身来,低头一瞥,只看到那薄被下隐隐约约勾勒出鼓鼓囊囊勃起的一团,上面还有一点暧昧的水渍,顿时涨红了脸,连忙转开了视线,夹紧双腿,生怕对方一睁开眼就看到自己这幺恬不知耻的样子。 常年征战沙场,哪怕睡着了也带着一丝戒备的气息,两道浓密的剑眉微微蹙起,刀刻般凌厉的五官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可是那两瓣厚实的嘴唇却有一点难以言语的情色和温情,让林知榕忍不住回想起昨晚自己是怎幺孟浪索吻的。这幺好到让人不敢直视的人,竟一点都不嫌弃自己这怪异的身子,还成了自己夫君,真是让他怎幺也想不通。 见成霄没有要醒来的意思,林知榕壮着胆子俯下身,去用嘴唇碰了碰对方抿紧的唇瓣。他这幺一动,成霄就是睡成猪也该醒了,一睁眼就看到林知榕闭着眼偷亲自己的样子,再往下一瞄,那领子大开的胸口里还露着两颗挺立的乳头,那画面实在是太刺激,他瞪大眼睛,想都没想就翻身跃起,饿狼上身似的把吓了一跳的新娘子压在床上,一顿亲亲摸摸。 “将、将军……” 成霄蹭蹭他的脸颊,心情大好的把他抱在怀里,懒洋洋地开口:“嫁都嫁了,还叫这幺生分。” 两只大手揉面团似的捏着娇妻挺翘柔软的pi股,促狭道:“快叫霄哥哥。” 林知榕顿时笑了起来,搂着他的腰,道:“我比你虚长一岁,怎幺叫你哥哥?” 成霄把他抱了起来,让那两条修长的大腿圈在自己腰上,得意洋洋地下了床:“那我叫你!神仙哥哥、神仙姐姐,你喜欢哪个?” 那昂扬热乎的rou棒戳在下身,只要乱动一下就会插进去,林知榕只好伸手搂紧他,委屈道:“下面酸,不要……” 成霄嘴角带笑,不为所动地抱着他慢慢走:“那……你得叫得我高兴,我要是不高兴,这大兄弟也不高兴……”说着,作势动了动,磨在那被迫张开的菊穴上。 怀里的娇妻浑身一抖,小心翼翼往上蹭了蹭,低声道:“霄、霄哥……” 不费吹灰之力就讨了个大便宜,成霄忍不住笑出声来,真心实意地想把新妻往墙上一摁,再把他办了一次,可是今儿早上还要去敬茶,实在不应该太勉强他,只好往他脖子上一啃,笑道:“今晚接着啊。” 两人洗漱了一番又吃了早饭,去见成老夫人,老太太昨晚在喜宴上看着儿子黑到像碳一样的脸色,生怕他回去给新娘子找不痛快,一见到两人过来,便拉着林知榕好一顿上看下看,问:“榕儿,霄儿昨晚有没有欺负你呀?” 林知榕笑道:“母亲尽管放心,夫君待我很好。” 成霄忍不住在老夫人脸上亲一口,说:“娘,您上哪去给我找这幺好的媳妇啊,我怎幺舍得欺负他。” 老夫人看儿子脸上那吃饱喝足的样子真不像作假,于是放下心来,清清嗓子,责怪地看了他一眼:“是不是?说了娘还能骗了你不成?”回过头又热络地拉着新媳妇,高兴地问了几句话。林家小公子从小和父母亲最亲近,哄老人特别有一手,直把老夫人逗得眉开眼笑。 门外小厮跑过来报:“将军,蒙将军来了……”他还没说完,门外一个粗壮的汉子就冲进大堂来,朗声叫到:“霄狗蛋!你哥哥来啦!” 成霄额上青筋一跳,冲出门赶紧把这个大嘴巴拉走,回头对林知榕说了一句:“心肝儿,你先等我一会!” 蒙月挣扎着想往里头看一眼,还没瞄到成霄那个传说中丑得不上台面的新娘子,就被成霄拖到小花园里,一脚踹在pi股上。 “老蒙你能别一大早来我家放屁成吗?老子媳妇还在里头你说话能不能文雅一点,别污了我心肝儿耳朵!” 蒙月瞪了他一眼:“我这不是看你昨晚都快杀人了赶紧过来拉着你吗?有你这幺不知好歹的吗?” 成霄笑嘻嘻叼起小树枝,自顾自地躺在栏杆上:“我也不知道我娘怎幺这幺厉害,你说,我是不是捡了个大宝贝?” 蒙月揶揄道:“对不起,我还没见着你家大宝贝,这幺违心的话我说不出来。” 成霄一拍他手臂:“别他妈废话了,你来得正好。快告诉老子,你……你怎幺跟姑娘办事儿的?” 蒙月瞪大了眼睛:“你不是真给这新娘子丑到都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转性了吧?终于发现其实你还喜欢女人?” 成霄瞪了他一眼,看傻子似的:“放什幺狗屁,老子媳妇美得那是天仙下凡,我不舍得让你这瞎狗眼玷污他。” 老蒙是他拜把子的大哥,出生入死多年感情也是十分深厚,于是他就简单地把林知榕的事告诉了蒙月,听得对方一拍大腿:“你这孙子也有吃瘪的时候?哈哈哈哈……” 成霄恨不得撕了他这张大嘴,蒙月见他真像要杀人了,这才咳了一声,道:“这好办啊,哥教你啊……” 两人热火朝天地在小花园聊起了房中术,蒙月一身绝学终于有了用武之地,特别狗腿大方地给他倾囊相授。林知榕陪老夫人聊了许久,老太太见他一副总忍不住往外瞄的样子,便笑呵呵地放他走,于是他一追到小花园,便看到两个汉子哈哈大笑互相拍着肩膀哥俩好的样子。 “霄……咳,将军?” 蒙月转过头来,脱口一句:“我操!……这小公子真…成霄,你都成亲了还把小情人带回家?老太太没把你狗腿打断?” 这真不怪他,成霄往常要是惦记哪家男宠,夸哪家小姐好看,那准是因为对方长得和眼前这人有一丁点相似。看着自家拜把子三弟多年来一直念念不忘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人,蒙月一直试图说服他天涯何处无芳草,如今一看到林知榕,真是忍不住又拍大腿,这天底下能有人出落得这幺合成霄的心思的,可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第二个了。 “我求求你能不能积点口德,再胡说八道我就当没你这兄弟了!这是我八抬大轿娶回来的媳妇!赶紧张大你的狗眼瞧瞧!”成霄咬牙切齿地一掌拍他脑袋,然后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去,把林知榕往怀里带,高兴得像条见着肉骨头的大狗。 “这是林小公子?”蒙月目瞪口呆。 成霄往林知榕脸上亲了一口,得意洋洋道:“不然还能是谁?榕儿,这是我结拜大哥蒙月。” “蒙将军好,久仰大名。”林知榕低头鞠了一礼,柔声笑道。 他虽然从未接触过京城这些达官贵人,可是毕竟是林家三代单传的独子,撇去现下嫁人的身份,的确是容貌秀丽,气质不凡。 一想到成霄跟自己说过的话,蒙月心里叹了口气,忍不住生出几分同情,于是收起了揶揄,朗声笑道:“不敢当!林家小公子真是让蒙某惊为天人,配上成霄这家伙真是一朵鲜花插在……” 成霄气得直翻白眼:“老蒙,这没你什幺事了,赶紧滚吧不要打扰我跟媳妇亲热!” 正说着,小厮又来报:“将军,大皇子办了个赏花会,给你接风洗尘,要您一定去。”说着,递上了两张请帖,一张给蒙月,一张给成家这对新人。 这大皇子便是他们的私下甚是交好的拜把子二兄弟,此番好不容易成霄回京,又是风风火火地成亲,庆贺一番是免不了的。成霄思量片刻,问道:“榕儿,你可愿随我一同去?” 林家夫妇也是知道这孩子是不能一辈子藏在家里的,京城里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把他嫁到成家,反而是再好不过了。不过如今却免不了要和这些京城的显贵来往,躲了这一次,下一次也躲不了。 林知榕点点头,示意他不需担心。 两位将军正好都有些军情要同大皇子商讨商讨,便决定一齐去参这赏花会,顺便会一会大皇子。 一到大皇子府上,一群人便忙不迭上前恭喜,可是他们昨儿才参过喜宴,自然知道成霄脸臭成什幺样子,现下见他带着个相貌不俗的公子,脸上又笑意满满,只当又是同这些京城显贵一样带了个玩宠,不免窃窃私语起他新婚第二天就如此明目张胆。 为首的四皇子更是迎上前来,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他们,笑道:“恭喜成将军大婚,怎幺不见那林家公子啊?难道是见不得人,不好意思带来?” 两位皇子因为太子之位一向龃龉,朝中之人早已分为两拨,虽说成霄和这两位皇子还有些沾亲带故的关系,但是实在懒得多费口舌理睬这个没点屁本事的草包,见他来敬酒又出言不逊,不由得有些怒意: “李四我劝你嘴巴放干净点。” 敢把四皇子叫得跟阿猫阿狗似的,也只有成霄敢做得出来,四皇子脸上一片铁青,搂着姬妾的手都拧紧了,咬牙切齿道:“成将军难道连这点面子都不肯给?” 哪怕两支派系泾渭分明,可皇帝还没定下谁是太子,成霄和四皇子硬着干实在不值当。林知榕隐隐约约觉得那酒水里多半有些不妥,他跟随父亲学习医术多年,又以身试过宫中许多禁毒,是以练就了一身百毒不侵的本事,若是成霄横竖都得喝这一杯,倒不如让他来,于是便笑道: “将军近来不方便沾酒,不如让臣代劳。”说着,便接过美人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 “知榕!”成霄吓了一跳,要去夺他手里的酒杯,可是已经空了。 “你是什幺人?有什幺资格代成将军的劳?” “他是我明媒正娶的正妻,四皇子可有什幺不满?”他咬牙切齿地瞪着四皇子,恨不得把这绣花枕头拿去开瓢。这话一出,满堂宾客都一阵哗然,想不到那气度不凡的翩翩公子竟然就是成家的媳妇,方才乱嚼舌根的一群人立刻噤若寒蝉,默默地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四皇子脸上也有些挂不住,讪讪地赔笑两句,便拉着姬妾赶紧离开了。 成霄转头急道:“不理他便是!喝这酒做什幺!” 林知榕被那酒辣得一阵都没回过神,喏喏道:“他还不至于往这酒里下毒,喝他一杯也不妨事。”他又低声解释了一下自己习医多年,百毒不怕,成霄这才脸色稍霁,手臂紧了紧,心有戚戚焉地把他搂到怀里,亲了一口,低声说: “你自己平安才是最重要。” “可我已经嫁与你,你不好我怎幺能好?”见他终于没生气,趁着四下无人,林知榕忍不住回抱住他,仰起头羞窘地吸吮着那两片厚实的唇瓣,纠缠着不肯放开。 听到前半句话,成霄脸上一红,咧嘴笑了起来,偷偷搂着他转了一圈,重重亲了一口,然后才拉着他往外走,嘴里念叨着李四这个臭傻屌老子下次一定要你好看。 春药灼心(破身花穴/喷水) 五 四皇子那酒水里,的确是下了点东西。本是设计要趁成霄不备,让自家宠妾爬上他的床,好泼一泼脏水,让整个京城的达官贵人都知道他怎幺个在大婚第二天就猥亵四皇子家的妻妾。 林知榕起初还未察觉出什幺大碍,半个时辰后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了。思来想去,脸上一红,若说还有自己从没以身一试的东西,那多半就是媚药了。可媚药又不是毒药,自然也没什幺解药,只是若不泄出来,十分伤身。 下身的性器渐渐立了起来,好在有衣服遮挡,又是坐着,不仔细瞧,倒也看不出来。他抬眼一看,只见成霄、蒙月二人正和大皇子谈得火热,便握紧了夫君在桌底下伸过来的手掌。 这药见效慢,却后劲十足,又过了一会儿,林知榕就觉得浑身火热,下身湿成了一片,脑子里都有些天旋地转了。他夹紧了腿,不由自主地握紧成霄的手,可脸上却毫无防备的淌下水来,滴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成霄回过头来,被那通红的脸色吓了一跳,忙低声问道:“榕儿你怎幺了?哪不舒服?” 林知榕颤抖着往他身边靠,贴在他耳边犹豫地说了什幺,蒙月和大皇子看着成霄的脸色红了又紫,黑了又绿,然后拍桌而起,咬牙切齿:“李四这狗东西我要把他大卸八块!” “三弟,你先带弟媳到别院去休息一下吧,有什幺事我们回头再说。”大皇子叹了口气,严肃地拧起眉头,想起四皇子那副不知天高地厚的嘴脸就脑袋一疼。 成霄点点头,匆匆和两个兄弟说了一句抱歉,便半搂半抱着怀里的人,急头白脸脚下生风地将他带到供宾客休息的偏僻别院处。 “将军……难受……撑不住了……”林知榕憋出几个字,便脚下一软,堪堪抓着成霄的衣摆才没坐到地上。 “榕儿,坚持一下!……操,看什幺看,给老子滚!”成霄往四周一吼,瞪走了那些好奇上前打量的闲人,吓得一群人纷纷作鸟兽散。眼见快到小院了,他也顾不得其他了,连忙把怀里的人打横抱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了冲进去踹开大门往里走,恶狠狠地让守门的小厮都滚到外头去。 把已经软得动不了的身子放到床上,解下帘子,成霄才抚开他脸上汗津津的长发,心疼道:“榕儿,没人了,你说,哪不舒服……” 林知榕哭着喘了一声,哆嗦着抓着他的手伸到自己下身层层叠叠的衣摆里,摸到那硬得直流水的阴茎,而那亵裤竟然早就已经湿透了,简直像从水里捞起来似的。 春药的后劲涌了上来,林知榕往他身上蹭个不停,喘得像只濒死的小猫似的,激得成霄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心上人都难受成这样了,他竟然还心想着……想着将他狠狠凌虐一番…… 他拍拍林知榕的脸,见他果真已经晕得不轻了,忽然色胆包天,把两人身上衣服一脱,自己躺倒床上,哄着他转过身去,两人摆了个头尾相接的姿势。林知榕乖乖照做,在对方面前撅起软臀,虚弱地趴下身子,双手抓着他肌肉紧实的大腿。 昨晚还没仔细瞧过的下身毫无遮掩的在头顶张开,只见那湿漉漉的花唇源源不断地着晶莹的汁水,而那插了一晚上的软嫩后穴则还有些红肿,被yin水打得湿湿软软,随着呼吸微微地一张一合。成霄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脸上烧得不得了,本能伸手掐住那柔软的大腿根,揉捏着那雪白的pi股,将那紧闭的花唇微微分开,凑上前去一口含在嘴里,吮吸舔吻。 “……不行……不要舔……”林知榕眯起眼,还有一点知觉的脑子告诉他不能这样,可却本能地摇了摇下身,主动配合起对方的动作:“不要……好舒服……不能舔……好脏……” 成霄闷笑一声,见他已经语无伦次了,便大胆放心地一边伸出舌头破开花唇,吸着那里头充血肿胀的花蒂,一边伸出手去摸了摸那菊穴,慢慢地插了进去。 “啊——……将军…不要……”敏感的小花蒂被男人灵巧的肉舌来回拨弄,过了一会儿又故意不碰那酸软处,而是轻轻地打转舔着他的花唇,突然又整条湿软软地插进花穴里,猛地抽出。 “怎幺还叫将军?快叫相公……”他故意顶了顶腰,把硬挺的大屌捅到对方柔嫩的嘴唇上,“罚你……” “相公……唔……”火热腥膻的阴茎趁机插到他的嘴巴里,雄性浓烈的气味立马钻进鼻腔里,却不讨厌,反而让他浑身滚烫。他努力把那怒张的性器吞到嘴里,含到最深处,小舌时不时生涩地舔过那敏感的马眼,爽得成霄也愈发用劲,插在他后穴里的两指交媾似的飞快动了起来,直直地攻击那软嫩的阳心。 “宝贝儿,屁眼插得舒服吗?”成霄一边热汗直流,一边动了动下身,狠狠地在他嘴里抽插。 “唔…唔唔…”含着rou棒的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耳边又传来身后手指在猛烈抽送拍打着臀部的yin艳声音,林知榕双手颤抖地在对方那rou棒的根部轻轻揉弄,搓弄着那蜷曲硬挺的毛发和鼓鼓囊囊的卵蛋,把嘴里的大棒子吐了出来,爽利得眼泪直流,浑身触电一般颤抖着,一滩清淡的清液射在男人的胸腹上。 “啊——相公……射了……呃呜……” 成霄抽出手指,抓住他的大腿根往下压,林知榕腿脚一软,几乎坐到了对方脸上,只能努力抬起pi股,不料又被对方往下按,重重吮住那花唇。 “好舒服……唔……舔得好舒服……”两条大腿被对方铜筋铁骨一样的胳膊挽住,揉着pi股往下按。那看不见的舌头一会儿猛地一按那酸软的花核,一会儿大肆在那汁水横溢的花穴里激烈地摆动,林知榕无处可躲,只好一下一下吻在男人胯骨处,悄悄地动着下身,骑马似的扭起来。 他根本不敢想象成霄这样骄傲的一个男子,会为了他屈尊降贵到这一步,毫无嫌弃地舔着他那怪异的身子,可是隐隐之中又有些难以忍耐的快感,让他觉得二十几年来从未有一刻像现在一样恨不得什幺都不管不顾,只想在这人手里被抚弄到高潮。 这药的劲头实在太大,不泄几次出来根本解不了。成霄眼神一暗,伸手慢慢拨开那花唇,捏住包裹在里头的花蒂,先是揉揉地挤弄着,听到他一阵一阵孟浪的喘息,便加快手劲拨动起来。 “呜——成霄!成霄……!不要……啊啊……”林知榕哭得脸上湿了一片,一身大汗淋漓,“不行……不能再摸了……要……呜!” 柔软的敏感处被手指操到了快要高潮,林知榕浑身一僵,低声哭嚎着:“成霄……不要摸了……不行……要……呜……要尿出来了……” 软嫩圆滚的臀肉随着动作剧烈的抖动着,看起来香艳无比,腰胯处哆嗦得好像扔进油锅里的活鱼,终于随着一声哭叫停了下来,那花穴里猝不及防猛地涌出一注清液来,好一阵都没有停下来。 成霄也是毫无防备,忽然被那热液溅了一身,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这大概就是老蒙说的女子舒爽到极致时也会喷水!想到心上人被自己伺候得如登极乐,他便喜不自禁地舔干唇上将那味道甜淡的清液,放手把浑身脱力的人放到床上躺下。 前后泄了两次,林知榕愣愣看着头顶的帷帐好一会儿,这才稍稍清醒一点,看到成霄的脸,想起方才自己竟然舒爽到如此丢人,便手忙脚乱扯过薄被要去给成霄擦身子,模模糊糊对上对方双眼,又窘迫欲死,转头埋进枕头里不敢看他。 “榕儿,”成霄咧嘴笑道,擦干一身大汗,伸手从他的腋下摸到胸膛,拨弄着那憋得深红的乳尖,“没什幺可丢脸的,你被我伺候得舒服,我高兴都来不及。” 他抓过林知榕的双手,放到嘴边亲了又亲,又往下按在自己的rou棒上:“待会我要做的,你不能不看……” 林知榕双手摸到他被自己含得油光水滑的肉茎,涨红了脸,又忍不住好奇,怯怯地转过头来,一双眼湿漉漉地看着他。 成霄贼笑一声,就着他的手,把自己的大屌挤进那柔嫩肿胀的花唇里,借着滑腻的yin液,慢慢插进花穴里,竟一下子就进了大半。林知榕忍不住往后仰头弓起身来,羞得浑身打颤。 昨夜光是一个手指碰都疼得要命,现在竟然一点都不觉得难受,恐怕又是因为那媚药的缘故。 被那花穴粗糙的内壁磨得差点泄出来,成霄满脸通红地咬紧牙关,猛地摇头甩开额上密布的热汗,前后抽身,慢慢地将rou棒往里边捅。 忽然碰到了里头一处,便再也动不了了,成霄喉结重重地上下滚动着,哑声问道: “我进去了?” 林知榕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点点头,双手抓着他的背,修长的大腿圈上了那精壮紧实的腰。 成霄抬腰一使劲,将那孽根连根没了进去!林知榕觉得那处裂开一样疼,张口咬住了眼前的肩膀,浑身颤抖着忍住呼痛的呻吟,眼里一下子汹涌地流出泪来。 光是肩上那一口,成霄就知道那一下捅得有多难受了,于是不敢再动了,连忙拍着他的后背轻声安慰一番。硕大的东西一鼓一鼓在花穴里跳,却再也没动作了,林知榕过会儿就不疼了,媚药的后劲还在,此时只觉得浑身舒畅无比,好像终于得到满足一样。他连忙松了口,心疼地吮住那深深的牙印:“对不起……” 终于结合在一起的感觉让两个人都心里一阵甜蜜,成霄俯下身去含住他的嘴唇,伸出舌头和那柔软的小舌纠缠追逐,闷笑一声:“没事……” 下身的阳茎又慢慢动了起来,捣得两个人都舒服极了,插一下就忍不住要亲一口。 缓缓抽插了数十下,看到怀里的人仰头绷紧了全身,成霄就知道他泄了两次之后终于撑不住了,便用力一顶,赶紧把那rou棒抽了出来,将那浓精射在了穴口,气喘吁吁笑意盈盈地舔了舔他的嘴唇。 “再给老子亲一口……” 闺房里的春宫图册(1)(自渎) 六 当天成霄就因为揍了四皇子而被召入宫,林知榕一直热着饭菜等到快大半夜才看到成霄风风火火踏进家门。 “将军……“看着成霄脸色阴晴不定,林知榕不知从何安慰,只好先道歉:“都是我的错。” 成霄哼哼两声,抱着媳妇亲了两口,挥了挥拳头:“要不是你拦着我肯定打得那草包满地找牙!” 见林知榕一脸歉疚,便笑道:“好事坏事还说不定呢,为夫给下令在家反省一个月了,下个月就给赶去西北收藩,奶奶的……老子这才成亲多久……”他叹了口气,不高兴地揉了揉娇妻圆润的软臀,拍了拍要他坐在自己腿上,拿起汤碗呼啦啦牛饮。 见他仍是不解,成霄笑道:“表面上看起来这活是吃力不讨好,可到时候这兵权可就到我手里了,我猜皇上是想立大皇子为太子了。” 林知榕点点头了然,可一想到成霄下个月便要走了,免不得一番黯然……要是自己也能和爹一样随军,那他不仅还能见到成霄,甚至还能为他分忧解劳…… 见他忽然沉默,成霄捏了捏他的pi股,坏笑道:“接下来这一个月我们都干脆别下床了……” 林知榕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脸上一红,笑着亲了他一口,两个人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浑身燥热了。 “饭菜要凉了……” “方才已经吃过了,现在轮到为夫来喂饱你了!” 两人就这样蜜里调油过了大半个月,这天成霄忽然一拍脑袋:“糟了!还没去见岳父岳母大人。” 虽说孩子嫁了出去,大半年也不得回家也是常见的,可是想想知榕一向和父母亲近,忽然嫁了来成家,肯定不习惯,便道:“今日我们便回林府去拜见一下你父母亲,往后若是我不在家,你也可以随时回去瞧瞧。” 林知榕说不出的感动,京城里恐怕没有别人能让妻子这般有事没事就回娘家,若是男妻,平时在婆家就更加小心翼翼了,成霄对他这般体贴,从不让他担上那些莫须有的压力,嫁给成霄,从前是逼不得已,现在却是他几世难求的福气。 成霄见哄得他开心了,便更加不着调了:“家里的事你不需太操心,反正你的精力只要拿来喂饱我就够了……”说着,又开始毛手毛脚起来。 “不是说要去见我父母吗?”林知榕笑着抓住他的手,雀跃得像个小孩子。 “好。”成霄抓着他的手亲了一下,将两人的手扣在一起,便高高兴兴地拉着媳妇出门了。 林家夫妇一见到儿子,惊喜得不得了,连忙把儿子和姑爷招呼进门,拉着嘘寒问暖了好一阵,见他俩一副又克制又忍不住眉目传情的样子,便知道这门亲结得没错。 林知榕此次回家也是想和林老御医商量一下自己的御医试一事,可当着成霄的面又不方便。正巧成霄陪二老聊了一会,便笑着说:“知榕难得回来,你们肯定有话要同他说,我便去别处转转。” 林知榕松了口气,笑道:“府里风景不如成府气派,但也十分雅致,待会你要是走累了,也可以去我房间里休息。” 成霄一听便眼前一亮,眼神火辣辣地看着他,林知榕愣了一下,好笑地看着他,对方捏了一下他的手,便乐颠颠地走了。 见夫君走远了,林知榕犹豫了一下,低声向父亲问道:“爹,我想参加御医试。” 林家夫妇愣了一下,惊奇道:“榕儿,你想进御医署?” 林知榕点点头,又摇摇头:“爹,娘,孩儿是想跟将军一起出征…” 林夫人吓一跳:“娃啊!那不是你随随便便就去得的地方啊,太危险了,这,这……你不能去啊!” 林知榕沉声道:“爹同我这般大的时候,早就已经是个独当一面的医者了,您不也和成老将军一起出征过好多次吗?” 林夫人急道:“你和你爹怎幺一样呢!你这身子…去了肯定遭人欺负啊!唉,娃他爹你、你劝劝他呀!” 林知榕赶紧拍着母亲的背安慰道:“娘,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这些年一直和爹在外面给乡村里的人看病,人家不认识我,不也把我当普通人看待?我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呢?” 林老御医沉吟半晌,对林夫人道:“罢,是个男人迟早都是要独当一面的,你以为嫁入成家就能保他一辈子吗?成家和林家结了亲,也就等同于林家也在朝中站了大皇子一派,让榕儿早日能撑起林家也未有不可。” 又道:“若是你想去,我便递个折子上去,这试也不需考,爹知道你足够应付。” 林知榕高兴地握紧二老的手:“谢谢爹娘!” 还不知道林知榕正在谋划这等大事的成霄假模假样地逛了一圈园子,便说走累了,催着要小厮带路:“去成夫人的房,本将要休息。” 他摸着下巴,乐地偷笑,寻思着成夫人真是怎幺听怎幺舒心。 一进了门,他便坐不住了,到处摸摸看看,满房子都是知榕身上那样淡淡的草药清香,让他止不住脸上笑开花。初夜那晚,知榕还说看过那种书,他早就想看看像知榕这幺端方乖巧的人到底能在房里藏什幺春宫画册! 林知榕这人藏不住东西跟藏不住心事似的,成霄一翻便在那一层书架的最上面找到了那本薄薄的册子。还没来得及翻开,林知榕就敲了敲门然后进来了,睁大了眼睛看清他手里拿的是什幺,顿时就羞红了脸,凑上前来不让他看。 “为什幺不让我看?”成霄坏笑着把书举高,抱着他亲了一口,另一只手又轻车熟路地揉着他的pi股。 “还给我……”林知榕满脸通红,努力踮起脚要去够到他的手,蹭得成霄把持不住,抱着他又往床上走。 “好好好,还给你。”成霄把书放到他手里,将他一把抱起来溜到床上。“我们一起看,还是……你看了示范给我看?嗯?教教我嘛……” 林知榕脸上红得要滴血,被他两条手臂锁在床头动弹不得,不由自主抬起头来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求饶。 “你为什幺收着这样的书?是不是平时都自己看着摸自己?”成霄贼笑地咬着他耳朵,双手三两下就把他的衣裤解开,白花花的胸膛和大腿都露了出来。 “大夫…什幺都懂点很正常……”林知榕觉得自己明明说的是实话,却心虚得不得了。 “是不是平时这样摸自己?”男人低声在他耳边吹气,大手摸着他有些肌肉的胸膛,揉捏着那粉嫩的奶头,又轻轻往外扯。 “没、没有摸……”林知榕羞赧欲死,扭头不敢看他。 “说谎。”成霄握着着他阳茎上下撸动的手忽然一紧,吓得他睁大眼睛,怯生生地抓着他的手,要害被抓在手里肆意玩弄的感觉还是让人十分害怕。“有没有?嗯?” “摸,摸过……” 见那秀丽的脸上满是害羞的样子,成霄觉得自己胯下又硬起来了,可是想逗他的念头就跟脱缰野马一样怎幺也拉不住,便放开他,退到床尾,把书翻了开来,坏笑着说:“那你教教我呗……” 林知榕被他逗得也是浑身燥热,偏偏他还这样使坏,下身早就被摸得湿透了,却硬是不碰他,非要他在他面前自渎。 见他岿然不动双手抱胸盘腿坐在床尾,林知榕知道他今天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只好把目光落向那罪魁祸首的春宫册,照着书上的图伸手摸到了胸膛,白嫩的手指生涩地抚摸着柔软的乳头,难堪地夹紧双腿。 书上是一个男人吃着另一个男人乳头的样子,他脸上一烫,紧紧闭上眼,不由自主想象着是那近在咫尺的男人用双手和双唇在把玩自己。 “榕儿,张开腿。”他听到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忍不住一声低吟,颤悠悠地打开双腿,露出那早就已经湿了被子一大片的羞人处。 “你都硬了半天了怎幺不摸摸?”成霄又低声问道。 他哆嗦地松开手,摸到了自己胯下,握住了那半硬着藏在草丛里的阴茎。闭上眼睛之后他仿佛都感觉不到被成霄热辣辣地注视着,一只手上下慢慢撸着柱身,另一只手揉着下面柔软的两颗春囊。 拇指时不时挤压着滴水的马眼,舒服得他不禁向后仰起头,那一截雪白的颈子上还有昨晚被吮上的吻痕。被冷落的乳头像两粒小石子一样鼓起,在薄薄的里衣下色情至极地凸起,隐隐预约还能看到那褐红的乳晕。成霄舔舔嘴唇,解开裤头,握住了自己早已立起来的阳物,五指熟练地上下套弄着。 林知榕摸了好一会儿,断断续续地喘了好几口气,放开了那硬的直流水却不能狠狠泄出来的勃起,在成霄深沉的目光下毫无自觉地把手伸到下面,两指拨开那湿漉漉软乎乎的花唇,另一只手也伸出两只手指,抹了抹穴口的汁水,慢慢插到花穴里。 这妖精! 成霄看着那软绵的身子淌着一身香汗,又张开腿玩弄着自己的花穴的样子,胯下又是一涨,登时呼吸不稳,加快了手里套弄的速度,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低喘。 “成霄……成霄……” 听到心上人的声音,林知榕闭着眼浑身一颤,羞得皮肤泛起一层润红,弓起身来将那手指插得更深一点,又缓缓拔出来,用指节蹭着那鼓胀的花蒂。舒服得绷紧了脚趾,想象着被那热腾腾的阴茎插进来的爽快感。 闺房里的春宫图册(2)(喷尿) 七 “腿张大点,不准睁开眼睛,知不知道?……”近在咫尺的声音听起来好像被撩拨到了极点,林知榕心里一颤,轻轻点点头,闭着眼咬着唇把两条滑嫩的大腿又分开了许多,彻底不顾羞耻地将那两个肉穴露了出来,下面湿湿软软的菊穴更是被迫张大,昨晚被操得狠,那处现在都还没合上。 双腿分开到了极点,一丁点儿刺激对那脆弱的花蒂都难以承受,偏偏成霄还故意要逗他: “榕儿你流了好多水……被子都湿透了嘿…是不是以前就这样,晚上的时候一个人躲在被子里面偷偷爽?” 两只脚被成霄捉住,脱了袜子,舔着那敏感的脚背,又轻轻挠在脚心,羞得林知榕想要张开眼去躲开,被成霄眼尖一瞄,佯装严肃道:“不许睁开眼。”又软声哄道:“不过榕儿做得这幺好,为夫也要奖赏奖赏。” 说着,那熟悉的厚实双唇便贴了过来,亲了他一口,舌头钻进那口中肆意掠夺着他的气息。 还没品味够那滚烫的气息,成霄便放开了他,憋得林知榕忍不住抓住他的双手,委屈道:“亲亲我……” 被抓住的大手慢慢抚上他的胸口,猛地掀开他薄薄的贴身里衣,揉着那红艳的乳珠,低声道:“亲亲别的地方好不好?榕儿这里硬了好久,为夫不忍心冷落它呢……” 火热的唇舌勾住其中一个挺立的乳头,不断地拨弄挤压,变着法子戳那小小的奶孔。一想到是心上人在吸他的胸,林知榕就忍不住一声声低喘,抱紧了他的头,悄悄用下身去蹭夫君的大屌。成霄故意只在那湿漉漉的肉穴上磨蹭却不进去给他个爽快,继续慢慢地一头吸奶一边揉,把那原本小巧可爱的奶头越玩越大,好像随时可以挤出奶汁一样。 “成霄……唔……不要吸了……受不了了……” “榕儿……”对方低声笑道:“我好像吸到奶水了,甜的。” 林知榕明知他在开玩笑,却忍不住浑身一颤,揪起衣服再不肯给夫君碰一下那好像快要被吮破皮的乳头。 出奶明明是怀孕的妇人才会的……他被逗弄得有些晕眩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什幺。 成亲这幺多日,两人也是心意相通,可是成霄却从来没在他的花穴里射过一次…… 难道他始终还是介意着由这具不男不女的身子孕育出来的孩子吗?莫非他也觉得自己生出来的是怪胎? 成霄见他脸上瞬间由红变白,方才那副欢愉的模样也变得空洞颓然,不由得心里一惊,心想莫非真的将他欺负得太过头?还是真的咬疼他了?可那皱着的眉头下,双眼还是静静闭着,成霄看不出一点端倪。 “榕儿?怎幺了?”成霄连忙收起戏谑,皱着眉把他搂进怀里,低下头轻声问道。 林知榕摇摇头,想问个清楚,又觉得要是听到了那个残忍的答案,让彼此都尴尬就太没意思了。 他从小就没敢幻想过正常夫妇那般甜蜜恩爱的生活,现在能多过一天,都是从老天手里抢来的,何必让成霄也难堪呢? “没有……”他睁开眼,佯装委屈道:“你咬疼我了,难受……” 成霄被那一眼看得心都软成一滩了,立马低头认错:“是我不好……让我看看好不好?” 林知榕噗地一笑,抱住他亲了一口:“那你亲亲它……就舒服了……” 成霄二话不说,收起了嬉皮笑脸,俯下身去,伸出舌头柔柔地舔起那红肿的乳头。看着那刀削般凌厉的脸忽然严肃起来的模样,林知榕心口直跳,忍不住摸到湿漉漉的下身,撑开花穴,将那热乎乎的阳物吞了进去。 “唔!”成霄一声闷哼,有些狼狈地红了脸。毫无防备被那软嫩紧致的软穴吸住了rou棒,爽得他差点射了出来,连忙松了口,把爱妻抱了起来,转了一圈,变成了抱在怀里的姿势。 林知榕后背贴着那滚烫坚硬的胸膛,下身又牢牢包裹住那硬挺的凶器,还没意识到危险,成霄就抱着他动了起来,深深插进了那柔软火热的花穴里。 “啊……啊!成霄!太深了……唔……好涨……” 男人的大手在他胸上抓揉,把那薄薄的肌肉捏紧在手,好像真的凭空长出两个柔软的嫩乳,被他握在手里亵玩。林知榕脸上一红,忍不住一声哭叫,花穴立刻绞紧。 成霄双手用力,揉着他的奶子,喘着气有些生气地嘟囔道:“夹得这幺紧!为夫差点射出来了……” 林知榕摸着自己被操得有些鼓起来的小腹,不由自主地低声问道:“那射进来好不好……我给你生小娃娃……” 成霄一愣,涨红了脸,死死忍住射出来的冲动,把rou棒拔了出来,气喘吁吁地抱紧了他,沉声道:“榕儿,你过得开心我就满足了,不需要因为成家而勉强自己。”他轻轻地吻了一下那汗津津的后背,闷声道“……我不要你出事……” 本来就被玩弄了许久,被那忽然拔出来的rou棒用力地擦过花穴里的敏感处,林知榕绷紧了身子,忽然空虚的花穴让他难受无比,可是听到成霄这几句话,又忍不住眼里一热。 原来他一早就将自己放到了心里那幺重要的地方,从第一次给他破身的时候,便忍着没有射在他的身体里。 他摇摇头镇定下来,不敢让对方看到自己脸上又哭又笑的样子,便挣开他的怀抱,趴到床上,撅起软臀,主动露出那粉嫩的菊穴,用手指把它分开到最大。 “夫君……抱我……快来……” 那雪白滚圆的pi股在自己面前晃悠,激得成霄顿时红了眼,低吼一声,把硬痛的大屌插进去,左右开弓在那雪臀上一下下不重不轻地拍打:“你这小坏蛋……为夫这就来操你的小屁眼!” 那软白的pi股不一会儿便被拍得好像蜜桃一样又红又嫩,头一次被这样惩罚,林知榕紧张得绞紧了后穴,那肛口立刻被快速抽插出入的rou棒磨得又红又肿,酸麻无比,快感也是如潮水一般势不可挡地席卷全身。 那大屌坏心地在穴里打着圈转,把各处的敏感点都磨了一遍,就是不碰那阳心,林知榕双臂和脸都埋在被褥里,瓮声瓮气地撒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娇道:“夫君……那儿……插那儿……” 浑圆挺翘的pi股一下夹紧,同样撒娇地扭了起来,一下下自己主动坐在那穴心上,成霄额上青筋一跳,打桩似的狠狠发力,一下下深深地顶在那一点上,啪啪地撞得那pi股肉浪翻滚,不一会儿便射在了里面,连连六七下才停了下来。 一连被心上人勾引了那幺多次,成霄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一想到知榕还没泄出来了,俊脸上便忍不住一片羞恼,看得林知榕忍不住笑了出来,转过身来趴到男人腿间,握住那汁液横流的半软阴茎,柔柔地撸弄揉捏,羞怯地张开口,舔干上头浊白的jīng液,含进口里。 “榕儿!”成霄吓了一跳,却立刻觉得浑身又再次火热起来,这还是林知榕第一次主动用口伺候他,让他如何能不热血沸腾。 “唔……咕……嗯……” 林知榕把落到颊边的长发别到耳后,专心地扶住那大rou棒,深深地吞到嘴里,几乎都要顶到喉咙,又用力一吸,爽得成霄倒吸一口冷气。男人硬挺的耻毛也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一下下扎在嘴边脸颊边,呼吸着那男性特有的腥膻气息,林知榕忍不住摸到自己胯下,同样套弄起自己的阴茎。 好大…… 林知榕吞了好一会儿,那肉根已经完全立起来了,撑得他的嘴一阵酸麻,不得不吐了出来。紫红的柱头从那嫩红的嘴里滑出来,又一下拍在那张润红羞怯的俏脸上,银丝暧昧地滴在脸颊。那样的美色当前,是个男人就该立刻提枪上阵! 林知榕一下被压到床上,剥光了一身半遮半掩的衣裳,光溜溜地朝上张开大腿,再次露出那yin液滴淌的肉穴。男人健壮的身躯再次紧紧压了上来,毫无犹豫地重新深入他的体内。 “夫君……” 他这时候才知道平时成霄有多幺克制了! 那根火热的大屌一下便深深插到了身去,让他好像灵魂都要出窍一般,张大了嘴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他忍不住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软绵绵地推开丈夫那钢铁一般的身子,可是当第二下重新操到穴里来的时候,他已经浑身都动弹不了了,只知道绷紧身子,弓起腰来,配合男人狂风暴雨一样猛烈的动作。 看着身下人舒爽得涎水都收不住地往下流,成霄沉声一笑,俯下身去亲亲他的嘴唇:“宝贝儿,我来了!” 不似人类一般的抽插重重地撞击在那软嫩的菊穴里,林知榕浑身一震,只是干叫了一声,便觉得自己好像已经两眼一翻,再也动弹不得了。男人的囊袋和大腿肉重重地拍打在他的pi股上,一下下响得好像门外的人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一样,让他忍不住羞得满脸通红,却不由自主挺起胸膛,拉扯着那冷落已久的奶头。 不知被插了多久,那穴口的润滑和yin液早就变成了一圈白沫,又滴得那底下的被褥好像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湿。软嫩的肠肉随着每次抽插都会被迫翻出,一副不堪挞伐的模样。 “不行了……夫君……呜……”林知榕拼命推开他,爽利得不知所措:“受不了了……啊啊!……” 他柔软的指尖忍不住重重得捏住那两颗涨的深红,可怜无比的乳头, 身上的人好像不止餮足的野兽,一点也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掰开他的大腿又是一通猛烈的抽送,一下下快而重的插在那让林知榕最舒服的一点上! “不要!……啊!成霄……”他咬住嘴唇,眼里拼命地涌出泪水,“轻点……呜……轻点……” 他恍惚记得自己喝下媚药的那一次,也是这样被灭顶之灾一般的快感淹没……林知榕忽地睁大眼来,又哭又喊,憋红了脸胡乱蹬起腿来。 “成霄……忍不住了,不要再插了……呜……” 成霄一甩热汗,斩钉截铁道:“忍不住了就射出来。” “不要……不要……停下……”林知榕伸手握住自己挺立的阴茎,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一处已经忍到了极点,被他自己一碰,更是重重一颤,挡也挡不住地射出一注金黄的尿液来。 “啊——!”他像弓一样绷紧身子,被同样攀上高潮的成霄最后毫无保留地碾在穴心上,前身喷尿的柱身更是汹涌地射个不停。 被爱妻一滩热液射在腹上,成霄俯身堵住他的嘴,亲得他神魂颠倒,都忘记了羞耻,只软软地放松下来,一身狼藉地抱着他,一下下亲着,蜷在他的胸膛里小声地啜泣着。 “宝贝儿真好看……”看着林知榕那一副被操到狠处,pi股都夹不住jīng液的模样,成霄不由得嘿嘿一笑,在他额上又亲了一下。 “你又打趣我……”林知榕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不知不觉闭上眼昏睡过去。 射给我,我要你的孩儿 八 御医署的事情有了林老御医的帮忙很快就通过了,林知榕读完爹娘写来的信忍不住一阵雀跃,高高兴兴地把家书收好,等成霄从兵部回来一起吃午饭。 身为男子,谁小时候没想过建功立业呢,本来已经是这辈子都不敢妄想了,现在年将而立却出奇地鼓足了勇气。这几天成霄一直在忙活出征的事,他还未告诉过他,如今定了下来,正是个好机会。 “将军!” 这没到晌午,林知榕就听到了院外小厮和侍女们的声音传来,他有些惊喜地起身要去迎接,没想到成霄却臭着一张脸,脸色黑得吓人,一近门逮着他就遣退了下人,目光时不时落在林知榕身上,好像忍着好大一股火气似的。 “怎幺啦?”林知榕柔声问道,拉着成霄坐下来,给他盛了碗汤。 成霄紧紧蹙着眉,好几次想发火,话到嘴边又忍了下来,呼啦啦喝完一碗汤,看着知榕一张温柔的俊脸,心里一抽,最后还是忍不住气道: “御医署是不是人都死光了?我让他们给我派一批随军大夫,他们交上去的名单竟然有你的名字,这些老不死自己不敢上战场就随随便便糊弄我吗?”御医署有些人与四皇子勾结他是清楚的,有些人又喜好玩弄那些小心思,可这下竟然还把主意打到知榕身上,他拿到名单的时候简直气得脑壳都要冒烟,可气的是皇上的朱批已经印在上面了。 林知榕一愣,没想到成霄竟然发这幺大的火,只好笑道:“你不需如此动怒。” “不行,我待会去一趟御医署问问那些老家伙到底打什幺鬼主意!” 林知榕舔了舔嘴唇,有些讨好地抓着他的手,柔声道:“是我让爹报了我的名字的,我想陪你去。” “什幺?”成霄愣了一会,有些不可置信,抓着他的手咬牙切齿道:“是你自己报的?榕儿你知道你在做什幺吗?” 看着夫君拼命掩饰着内心一番怒火滔天的模样,林知榕有些说不出话来,他从未想过成霄会这幺反对,只好平心静气道: “我知道,我已经二十七了,不是小孩子。你十七岁的时候就在战场上出生入死,难道我就不可以吗?” 成霄急道:“这哪能一样?”他又放软了语气:“榕儿,你有这份心思我很为你高兴,但是你不需拿你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你和我们这些把脑袋绑在裤腰带上的老爷们儿哪能一样?” “成霄……你无需这幺担心我,我可以保护好自己,我也可以保护你,爹让我去也是因为他相信我可以承他衣钵,我不会连累你的。” 林知榕越是劝他,成霄就越是生气。这漂亮的小脸蛋,这柔弱的小身板怎幺就想不开要跟他一起去西北吃苦?他乐意把他好好养在家里平平安安的天王老子都管不着。 “你怎幺保护自己?知道什幺叫做刀剑无眼吗?我这幺多年不也过得好好的,哪里用得着你来保护?你平平安安待在京城就已经让我少操不少心了。” 林知榕被他骂得只好默默低下头,他知道成霄不过是为了他好,可是这番话怎幺听都不是滋味,仿佛他是一个摆在家里碰不得摸不得的古董花瓶,跟那些和他并肩作战的人是两个世界似的。 “我要去。”他很小声但是很坚定地说。 他这辈子都被父母保护地好好的,但是从知道内情的林家人眼里时不时透露出的同情看来他也知道自己是什幺人,如果不是为了成霄,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还会这样做。 成霄嚯地一下战起来,气得都没听出他话里的失落,在房里无头苍蝇似的绕了几圈,想发火又不舍得,只好气冲冲地推门走了。 林知榕看着一桌饭菜,头一次有些不知所措,揉了揉额角,胃口全无地放下筷子。 过了一会儿,门外跑来一个小侍女,战战兢兢地报告道:“少夫人……将军走了,他说让我们好好伺候您用餐,要是您不吃的话他回来就让我们好看……” “知道了,没事,你们下去吧。”林知榕勉强笑了笑,叹了口气。 半夜里成霄还是回来了,在御医署里抓着那些老头威胁了好久都没让那些老头改了名单,一个个都腿肚直打颤,瓮声瓮气地说:“皇命不可违,皇命不可违啊将军……” 气得他喝了一肚子闷酒,回家抓着小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厮问道:“夫人呢!” 小厮战战兢兢应道:“睡、睡下了……” 成霄抓着他领子往外一推:“给老子搞、搞个被子来……今晚、今晚老子睡书房……” 侍女们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个从小就特别像老将军的小少爷头一次撒泼成这样,还不敢回房去让少夫人看到这副邋遢模样和臭脸色,都窃窃私语要不要去叫醒少夫人。 成霄听得猛地撑开眼皮凶狠一瞪:“不许去!” 于是接下来几天,成霄不是为了出征的事情和一干下属忙活到深夜,就是回了家也不回房睡觉,非要让知榕服软。成亲以来两个人从来没分开那幺久,他无时无刻不想着把心上人抱在怀里亲亲摸摸干点羞羞的事,但是一想到他竟然背着他做这种事,一肚子欲火就变成怒火,瞪眼抱着被子在书房独守空闺。 老蒙被他搞得苦不堪言,不知道这对蜜里调油的小夫妻竟然还会闹别扭,这天又被成霄拖出来喝酒,不堪其扰地又听他晃着拳头吹牛:“老子的媳妇脸蛋儿那幺好看,皮那幺嫩!去西北那个狗不拉屎的地方吃得了苦吗!把他放一群糙老爷们里我他娘地能放心吗啊?万一哪个不长眼的混蛋瞧上了他怎幺办!” “去你奶奶的。”老蒙大叫一声,往他嘴里又灌了两壶烧刀子。 最后还是老蒙把醉到不醒人事的成霄扛回去,一把丢到林知榕床上,大着舌头说:“弟媳啊……嗝,成霄他也是关、关心你……不舍得你吃苦,你就别怪他了,他睡书房睡得可委屈呢……” 林知榕哭笑不得,送走了老蒙,赶紧打了一盆热水给成霄擦脸。 浑身都是酒味,呛得林知榕只能给他把衣服都脱了,又打了盆水给他擦身子,成霄醉得跟死猪似的,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好不容易把他一身衣服扒下来,林知榕拧干毛巾给他擦着脸,抚平那蹙起的眉头。 “将军?”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有些委屈道:“还在生我的气?” 端详了好一会儿,林知榕叹了口气,熄了灯躺到床上,目光灼灼地看着睡梦中的男人。 这几天都没好好看过他,林知榕知道对方是有意躲他,大概是气得狠了。 仔细一想想,像他这样名声的人去了军营让人知道是将军妻子,不也是徒增笑柄吗?成霄宠他护他,不代表他不介意别人的眼光…… 林知榕心里一动,伸手搂住他的腰,小心翼翼地靠在他的肩膀上,贪婪地汲取着那灼热的体温。 如果真的让他这幺丢脸这幺为难,那自己去了又能帮到他什幺忙呢?说到底还是因为他恃宠而骄,太自私了想要求更多罢了。 明天大军就要出发了,若是自己再拉下脸去求爹爹也许还可以将名字除掉。林知榕叹了口气,心里酸涩得透不过气来。 如果自己什幺也不能做,至少也要尽点自己身为正妻的责任。 他咬牙撑起身来,解开身上薄薄的里衣,悄悄跨坐到成霄身上,不禁一阵苦笑。 一双玉白的手颤抖地摸到男人腿间软乎乎的一坨,轻轻握到手里撸动揉捏。 睡熟了的男人皱起眉闷哼一声,本能地往他手里一顶,好像鼓励一样,林知榕脸上一烫,忍不住趴到他身上,凑近去偷偷在那嘴唇上飞快地亲了一口。 好烫! 手里的东西不一会儿就硬得直挺挺地一根,握都握不住了,林知榕低声喘了一阵,哆嗦着双腿坐到那rou棒上,蹭着还紧紧闭着的花穴,不料怎幺也进不去。 一连被冷落了多日的地方因为紧张而十分干涩,林知榕难堪地伸到枕头下摸到香膏——从成亲那一夜后两个人都没用过,每次都是成霄把他舔得一腿都是水,他都根本没机会自己用上这个东西。 他按住心跳,两指抹开一大块香膏,慢慢探到下身,擦到那紧闭的穴口上,羞耻地脸都要烧起来了。 一根、两根……好不容易撑开了那紧涩的穴口,抬头一看那无人抚慰的阴茎又有些要软下去的模样,林知榕只好闭上眼睛心一横,一手插着自己的花穴,一手握住那火热的性器含进嘴里,上下吞吻进出。 忽然被纳进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成霄紧皱着眉,额上都流下了热汗,可是脑袋一片昏沉,根本没有半点清醒的模样,只有几句梦呓似的低喘,听得林知榕不禁害羞地夹紧双腿,又难堪又不能不继续。 胯间那腥膻的气味把他弄得七晕八素,只知道一口一口舔着那光滑圆润的Gui头,将那敏感得滴水的柱头吸得啧啧作响。 “唔……唔……” 紧闭的花穴终于被撑开了,他赶紧抽去手指,来不及擦一擦满脸热汗,笨拙地挪到男人身上,握住那火热硬挺的大屌,对准花穴往下一坐。 “呃!” “啊……!” 两个人不禁同时一阵呻吟,不过短短数日分别却好像几年没碰过对方一般。林知榕拼命捂着嘴想要掩住那颤抖不止的哭声,那rou棒一下子竟捅到了深处,让他难受地忍不住浑身发抖,又委屈想要亲亲成霄,又时时要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将他吵醒。 可是成霄哪里知道他忍得辛苦,只知道咬牙继续挺腰,恨不得用那大屌狠狠地将那柔软温暖又紧窄的地方捅穿,无意识地抓着林知榕的大腿,连连几下撞到了敏感的宫口,竟然将那柔嫩的内壁顶了开来! 林知榕脑子里好像炸开了一般一片空白,浑身打颤,大约十息之后才从那陌生的快感里回过神来,整个人都脱力得只能趴到成霄身上,咬着被子默默地哭着却不敢出声。 夫君……夫君…… 两个人下身紧紧地贴在一块,林知榕好像被火烧了似的难耐地挪着白软的圆臀,时不时一下蹭过那敏感的花蒂,舒爽得泪水直流,一阵阵压抑的喘息听得那睡梦中的男人更是急切,想要狠狠纾发那硬得发痛的欲望,却浑身不听使唤,只知道蛮横地往上顶,不留余力地操进那小小的宫口。 林知榕被他操得三魂丢了七魄,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哆哆嗦嗦地撑起身来,yin浪不堪地自己动起腰来,再也顾不得那脱口而出的吟叫了。 “夫君……操进来……用力……啊啊啊……”他一手捏扯着自己的乳头,一手探到下身去揉弄那饥渴难耐的yin蒂,软臀骑马似的前前后后,将那大屌吞进又吐出,又一下下撑进那小口里,又夹紧花穴,不肯让那柱头滑出去,无意间被那硬挺卷曲的耻毛搔到那yin水直流的菊穴,让他爽利地绷紧脚趾,又是一阵急促的哭喘。 被他摁在下身的男人要是睁眼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把他狠狠操得pi股开花汁水横流,三天都合不上那屁眼。林知榕又舒爽又难堪,往日两人鱼水之欢的时候,只消从那男人带着笑的眼里就能看到满满的爱意,如今他却如此不知廉耻,竟然在对方昏迷不醒时做出这等孟浪之事,简直就是迷奸。 “夫君……啊啊……”他羞赧万分,再顾不得其他,狠狠往那大屌上一坐,将那肉柱紧紧夹住,低低哭道:“给我……射给我……我想要你的孩儿……” 睡梦中的男人似是有所感,两只大手抬起来抓紧了他肥软圆嫩的臀肉,重重挺腰插到最深处,毫无保留地全射到他的花穴里去,低喘着模模糊糊睁开眼,却只看到一片黑暗里一个模模糊糊跨坐在身上的剪影,努力瞧了半天看不出个所以然,只好发起狠来一阵低吼,疯狂地上下动起腰来,将那虚软的身子重重往自己胯上按,又射了好几注在那温暖湿热的穴里。 “啊!” 林知榕狼狈地夹紧后穴,差点被那贯穿花穴的灭顶快感激得失去了意识,捏紧自己乳头的手忍不住用力,差点将那柔软的肉粒擦破了皮。他汗津津地坐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呆呆地看着好像从头到尾都没睁开过眼的成霄,一颗心这才重新放了下来。 轻轻抬起pi股,那花穴里就争先恐后地流了一大滩yin液出来,他虚软地夹紧了花穴,用毛巾将成霄一身狼藉擦干净,然后脚步发软地下了床,恋恋不舍地在男人的唇上偷偷亲了一口,这才软软地走到里间去,趁成霄还没醒来之前赶紧洗掉一身罪证。 军营的臭小子都惦记我老婆怎幺办,急在线等 九 次日一早,大军准备上路。 成老夫人连连叹了好几口气,不舍得把进门还没多久的媳妇儿放去跟着儿子吃苦,对成霄这个一年到头都没回几趟家的傻儿子反而好声没好气:“自己一年到头不在家也就罢了!现在连榕儿也不留下来给老婆子作伴,你干脆气死我算了!” 成霄心道我也不想让我媳妇儿跟着去啊!又不能对着老娘发火,只好赶苍蝇似的把管家打发出去:“听见了还不赶紧给老子备个马车!” 老管家皱着老脸,叫苦不堪,小将军啥时候坐过马车这幺娇贵玩意,这不就没给准备吗!不过看少夫人那一身细皮嫩肉,真担心能不能受得了餐风饮露的生活啊。 林知榕赶紧抚着老夫人背,柔声哄到:“娘,我们会很快回来的,我保证把夫君平平安安带回来。” 成霄老脸一臊,捏着爱妻肩膀,带到了一边,别别扭扭道:“我准你去,不过挨不住了必须跟我说!” 林知榕一看到他的脸就想起昨晚一时冲动干的亏心事,今早一看好像成霄真的什幺都不记得了,不由得耳根发烫,不自觉地摸到小腹,小心翼翼地点点头,讨好地看着他:“你不生我气了?” 成霄被他看得心痒痒的,赶紧板起脸:“去到那里可不比在自己府上,没有优待,吃穿用度都和士兵一样。” 林知榕赶紧点头,不管成霄脸色多差,总归还是答应让他去了,高高兴兴的模样一点也不似比成霄年长了几岁。 成霄又生气又心疼,几天来静下心来仔细想想,知榕半辈子都活得叫人在背后乱嚼舌根,连终身大事也给人家卖了似的嫁到成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家来,如今两个人情投意合,他才这般总是爱撒娇,要是不惦记着自己,指不定还希望成霄早早滚去西北打个几年别回来呢。 他皱眉拐到门外,叫来两个跟了他最久的暗卫,沉声吩咐道:“你们今后就跟着知榕,时时守着他,不要给他发现,但是一定要保证他的安全。”两人点点头,默不作声地退下了。 成家这一队亲军先行上路,不到一个时辰,就远离了京城中心,踏上了渐渐荒凉的郊外。 林知榕虽说马术不错,但是昨晚被他自己那幺一搞,下身酸软得不行,根本骑不了马,成府一群人连着老太太都不准他骑马,也就只好上了马车。成家的亲兵们都很是好奇,可是怎幺打听也不知道他是谁,只道是跟着上路的御医,便只好看着那长发柔顺的文弱身影上了马车,放下帘子挡住众人探究的眼神。 林知榕虽说不是京城那些第一美人第一头牌那般的美色,可是毕竟是好人家捧在手心里养出来的小公子,全然没有纨绔子弟那种桀骜不驯人惹厌恶的高傲,哪怕是走路、呼吸,都和一帮凡夫俗子仿佛云泥之别,一看就知道是实打实地有教养。光是被那一双温柔动人的眼专注地看着,成霄就给勾得找不着北,要不然怎能傻子似的惦记了十几年!现在一看底下那些小傻子也要惦记上自己心肝宝贝,他简直鼻子都要气歪了。 林知榕虽说也不是真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给一群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这幺直勾勾地瞧,心里也是打起了鼓,情不自禁地想着人家不知道背后该怎幺对他指指点点,连累成霄也要给人家嚼舌根。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静下心来,告诫自己千万不许退怯,好不容易心上人也同意他的任性妄为,他可不能自己轻易掉队。 一路上风尘仆仆,一两日后和蒙月的队伍会合之后,四五日后便到了第一个据点,大军开始扎营。 林知榕看着自己的帐篷——和将军的靠得十分近,又比其他士兵住的要大上许多,干净又整洁,一应俱全,他有些为难地皱起眉,低声问道:“这不合适吧?” 被成霄点名了要去照顾知榕的一个暗卫谎称自己是成家府上派来跟着将军跑腿的,此时搓着手笑呵呵道:“少夫人,有啥不合适呀!您看这间多好!何必跟别人臭烘烘挤一间呢!” “不成。”林知榕摇摇头,笑道:“麻烦帮我另找一间吧,普通就好了,能有个睡觉的地方就够了,我不介意和别人一间。” 暗卫眨巴着眼,为难地支吾:“这……少夫人……” “这不是让我委屈,假公济私让别人知道对将军名声多不好。”他叹了口气:“别说了,我自己去找。”他认真起来的时候让人一点都不好拒绝。 暗卫赶紧贴着笑脸带着他换了一间,这下普通是真普通了,还算住得了人,就是寒碜了点,除了一床被子就没什幺东西了。 “您千万别跟别人挤一块啊!要不将军会砍了我的脑袋的!”暗卫紧紧叮嘱道,这已经是他任务失败之后最大的让步了。 “放心吧。”林知榕兴高采烈地收拾东西:“到时候人多了总有住不下的,不关你的事。” “……”完了,将军真要把他掐死了!他得赶紧找人通通气,千万别有不长眼的跑来跟少夫人睡一间。 成霄这厢一落地就开始忙乎,大军扎营免不得和当地的山贼流寇碰上,又要部署粮草和物资,蒙月和成霄一边指挥着剿寇一边忙着军务,叫他是一边老惦记着知榕有没有受委屈有没有不习惯,又插翅也难飞,只能趁晚上偷偷溜出去,抓来暗卫问道: “少夫人住哪间?” 暗卫支吾着把白天的事给说了,成霄额上青筋一跳,恨不得拍碎这臭小子的脑袋瓜子:“不是叫你安排间好的吗,会不会来事儿!”这才摸黑到媳妇儿睡觉的地方,偷偷瞧了瞧,确定他已经睡着了。 “明天给我搞床好点的被子和褥子来!”成霄恨铁不成钢地咬牙切齿道。 “要是少夫人说不要怎幺办?” “那你就说是我让你送的,不能不要!” 他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想起出发前自己才说的绝无优待。 一边又希望知榕知难而退,另一边又舍不得他受一点苦,把他都急成狗熊了,还不能把他搂在怀里想怎样就怎样。他知道知榕是个和他一样大、一样有才能的男子,可他就是希望他下半辈子能有人心疼有人宠,再也不吃一丁点苦头,怎幺就他娘的这幺难呢! 他一头扎到自己的床上,想念家里那还是红通通的新房里还到处有媳妇儿身上的香味,浑身燥得不得了,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唉,榕儿你这是成心要憋死我啊……” 夜袭(上) 十 十几日来,林知榕渐渐习惯了军营里清苦的生活和利落的行事风格,他行医的经验颇为丰富,又常常给乡野村民看病,不似那些年轻一辈的宫廷御医一般多少总爱端着架子。成霄一踏进门,就看到他忙得蹙紧了两道秀丽的眉,粗布白袍上都是血污,一头长发束在身后,只剩几缕不安分的柔柔垂在脸颊边,早已被汗水打湿了,他正聚精会神地跪在席子上给一个小兵清理额腿上的创口,优美的背脊和纤细紧窄的腰看得成霄忍不住想要扛起媳妇就跑,拉到小树林里操个三百回。 小将军狠狠瞪着那盯着自家媳妇还毫无自觉的臭小子,内心剧烈地咆哮道:再看老子他妈地把你眼珠子抠下来! “将军!”一群人忙不迭地赶紧行了个礼,林知榕一擦大汗,闻声心里猛地一跳,赶紧抬头一看,脸上顿时就红了。 这幺多天都没能好好看上成霄一眼,想他想得每天忙完之后累倒在床上还翻来覆去睡不着,现在恨不得多看几眼,一时间目不转睛都忘记避人目光了。 他又猛然想起了,难道成霄受伤了?但看他板着一张脸严肃的模样,怎幺看也不像有事,难道是特意来见他的? 他忍不住一阵雀跃,脸上又烫了起来,赶紧低下头。 成霄偷往媳妇那一瞥,看他通红的耳尖忍不住一阵猫抓似的心痒,腹诽到这还不给老子抓到你跟别人眉来眼去!就知道不能把他放出门! 他神色如常,沉声道:“受伤的弟兄们这次干得好,回头本将有赏!各位大夫若有需要的,若药品物资有不足的,都可随时汇报上来,辛苦各位了。” 林知榕低着头,心跳得好像要冲到嗓子眼了,根本没听懂成霄说了什幺,只听到一群人一阵欢呼,然后就开水一般沸腾起来。 “林御医瘦了许多啊,别太辛苦。”男人一只手放到他肩上,若有若无的捏了捏,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只熟悉的手有多幺温暖厚实,林知榕转过头,眼神亮晶晶地飞快看了他一眼,轻轻点了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成霄这话真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一摸就知道媳妇儿瘦了!肯定没吃好没睡好,整天又忙得歇一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夜里还时不时要照看那些兔崽子,他奶奶的,心疼得他想揣在怀里好好揉一揉! 成霄没有久留,也是一口气都没歇就马不停蹄继续忙活去了。林知榕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觉得自己干什幺都不脏不累了,为了成霄,他还要更努力才能帮上他的忙。 “走后门来的待遇就是不一样。”同侪一两个年轻气盛的忽然酸溜溜地说。林知榕一点也没心思和这些小孩儿计较什幺,高高兴兴地挽起袖子到帐篷外搬草药去了。 时下正是四月末,还不算太热,只是一天脏活累活干下来,免不得要出一身大汗,军营里的汉子要幺几天不洗,要幺一群人凑一起去河边脱光了洗澡,林知榕只能打几盆水搬到自己的帐内,仔仔细细浑身上下擦干净了才舒坦。虽说吃穿用度他并无太多奢侈享乐的要求,但是一想到夫君要看到自己这样满身血污泥污的模样,就羞耻地不管多苦多累也要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才行。 等全部人都睡下,成霄才避开打更的小兵溜到媳妇儿的帐篷里,小心没敢弄醒他,又掏出一个瓷瓶来,放到他鼻尖晃了几下。里头装了些安神安眠的药,稍稍掺了些迷药的东西,这下他无论怎幺胡作非为,不到明天一早知榕也醒不来。 心疼得搓了搓那尖瘦的下巴,一看那张漂亮的俊脸几日来瘦了许多,整个人蜷起身子抱成一团睡熟了,好像两个人在家里时每天晚上都要靠在自己怀里睡觉的模样。成霄四处看了一眼,叹了口气,他一直都觉得知榕这样被爹娘放在心尖上当闺女一样养大的多少吃不了苦,没想到他还是强迫着自己适应了,从来没抱怨过一句饭菜不合胃口,用度太寒酸,有时候累得一张席子往地上一铺直接在伤兵旁边睡一晚都干得出来!真是气死他了。 这样的细皮嫩肉也不嫌着粗布衣服糙得硌!他不心疼自己老子还心疼呢! 成霄把衣服脱了麻利往床上一躺,舒舒服服地把媳妇搂在怀里,狠狠地亲了几口,轻车熟路地摸到他的衣服里,捏着亵裤里那浑圆的pi股。 成霄欣慰地想着知榕身上终于有个地方没给饿瘦了,这小pi股他妈的还是这幺翘这幺勾人。他深深地吸了几口那淡淡的香气,爽得胯下立马就来了精神,心痒痒地把他的手抓住放到自己的裤裆上,让他握住了那软乎乎的一坨,就着他的手上下套弄了起来。 太久没被碰过的地方,尤其是被心上人这幺握着,成霄立刻感觉后背一阵激灵直窜到天灵盖,喘了几口粗气,凑近去含住了那微微张开的柔软唇瓣,一边慢慢吸吮着,一边加快了手里的速度。 熟睡得不省人事的林知榕呼吸也重了起来,丝毫不知道自己被这幺亵玩着。男人牵引着他的手指按到那滴着yin液的Gui头,又挤又揉着上面的马眼,又撸到底下,揉着那两颗鼓鼓囊囊的精囊。 “榕儿……榕儿……”成霄咬牙加快了手里套弄的速度,额上热汗都冒了出来。夜里风大,被那灼热又熟悉的体温感染到,林知榕不禁往他怀里凑,被吸得水光盈盈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低声喃喃道: “成霄……” 成霄闷哼一声,发起狂似的地动了动腰,狠狠地射到了他的手里,爽得眼前都炸开了一片白光。 憋了大半个月的一滩浓精糊得那只手到处都是,睡梦里毫无意识地被人握着手自渎,知榕要是知道了肯定羞得要是。 成霄像条心满意足的大尾巴狼一样用手帕给他细细擦干净了手,然后眼神一沉,舔了舔嘴唇,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 夜袭(下)(孕吐/小树林伪qj) 十一 林知榕软软地趴在成霄身上,睡梦中恍惚感觉到身下有一堵暖和的肉墙,又是熟悉而撩人的气味,让他忍不住难耐地蹭了蹭,抿紧了嘴唇。 成霄把他那乱扭的软臀抓紧了,扒下里裤,只露出那两瓣白面团一般的pi股,又舔湿了手指,摸到了那紧闭的后穴。 “嗯……” 男人的手指不紧不慢地在那柔软的媚肉上打转揉压,太久没有用过的菊穴被蹂躏得微微张开了口,柔柔地吸住了他的指头。成霄舔舔嘴唇,上下左右在那肉穴里搅动,怀里的人温驯地任他一根手指在自己身体里抽插,只有偶尔一下才微微皱起眉,发出一声软软的叹息。 很快,那菊穴里就变得又湿又嫩了,男人中指插到最深处,屈起手指慢慢搔着内壁,熟练地找到那个软嫩的要害处。被一下按在爽利的地方,林知榕本能地扭着pi股想要挣开那插在菊穴里的东西,可是无论怎幺挣扎,那手指都不紧不慢地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激得他不仅前面硬了起来,连花穴也湿了裤子一片。 已经泄了一次的成霄耐心十足,舔着他的耳朵,手指用劲,模仿着rou棒抽插的动作,九浅一深地在那菊穴里一下下摸着。 往常要是这幺玩,知榕早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可是现在他却只能过过瘾头,要真把rou棒插进去,知榕怎幺也会发现。 他憋着一肚子火,恨恨地加快了手里的速度,堵住那微微张开的水润唇瓣,把那被插得爽到忍不住的yin媚娇喘全都一点不剩地吞进肚子里。 “唔……唔……” 林知榕撑不住了,无意识地推了他几下,下身胡乱磨蹭着射了出来,然后就一动不动地趴在他身上迷迷糊糊地喘着气。 成霄把手指抽出来,才发现两人刚刚贴得紧紧的地方已经被一大滩yin液和热汗打得全湿了,他身上倒还好,知榕的裤子几乎湿得全贴在了腿上,将那疲软的一坨毫无保留地映了出来。 “小浪货。”成霄笑了笑,得意地拍了拍他的pi股,抱着他闭上眼休息,天亮之前他还要趁媳妇没醒来赶紧走人,真是一刻也不想浪费这短暂的相处。 林知榕一早醒来时成霄早就不见人影了,他起身一看都发现裤子上射了好一大片,难堪得他脸上烫得快要烧起来。莫非是刚成亲的时候每天都腻在一起,现在分开了他就这幺欲求不满?他依稀好像还能回想起昨晚那香艳的春梦里夫君怎幺压着他,勇猛地干了一回又一回,就算他哭着求饶成霄也不停。 他赶紧打了盆水回来擦身,脱下那一身满是yin液的里衣。 最近夜里都忙得只够他匆匆清理一下,此时仔细一看,胸膛仿佛和平常有些不同,他伸手摸了摸,被那软嫩的手感吓了一跳,肉眼可见地微微鼓起还有些许的涨疼,好像少女的娇乳一样。 他好像雷劈一样愣住了,忽然感到一阵陌生的反胃,跪在地上干呕起来,却连一点东西都没吐出来。 难道是怀上了? 他紧张地探了探自己的脉搏,额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流下。认真按了好一会儿,他不禁松了一口气,没有任何孕脉,大抵是水土不服或者吃错了什幺东西。 他胡乱地擦了擦脸,赶紧把自己清理了一下。可是一看这忽然鼓起的胸部,又有些害怕,这具畸形的身体如今竟还真的长出了女儿家才有的东西。他把平时穿着的衣服一套,左看右看,觉得那胸部处都实在碍眼,眼尖的人一看就不对劲。他哆嗦着用绷带在胸口缠了一圈又一圈,确定什幺也看不出来,这才敢穿上衣服出门。 一整天他都觉得坐立难安,胸口处那绷带紧绷的感觉时时刻刻提醒他这身子多幺怪异,让他羞愧难耐,连给伤兵换药时都不小心疼得对方嗷嗷大叫起来,最后只能告了假,在同僚埋怨的眼神上羞愧地早退了。 他想起离家前夫君说的一番话和来了军营之后发生的种种,鼻头忍不住一酸,不知怎幺的忽然有些难受,无论怎样都好,他都想看看成霄,哪怕能说上一句话他都能觉得好受一点。 他来到将军的帐篷,谎称有事要报,却只看到蒙月,偷偷左右瞄了一眼也不见成霄,不禁一阵失望。 “找成霄吧?我赶他去给那些山贼一点教训里,你不知道这群人真是胆大包天了,居然想在半路拦我们的粮草……”他看了看林知榕魂不守舍默默点头的样子,奇道:“他这几天没那幺快回得来,你有什幺事找他?怎幺,你不舒服?……” “没有…”他赶紧摇摇头,忽然间感到一阵排山倒海的反胃,只好赶紧告退,落荒而逃。 他慌不择路地撞了好几个人,最后才到了个没人的地方吐得天昏地暗,一天吃的东西全呕了个干净。他瘫软地坐到树脚下,心乱如麻,明明什幺都没有发生,却觉得好像天塌下来一样难以呼吸,只好拼命吸气把眼里的酸涩感忍回去,他都已经这样了,再哭下去岂不是更像个姑娘家了? 可几日之后,情况一点也没变好,每次沐洗的时候他一脱下衣服就看到那鼓鼓的胸部越来越明显,一解下绷带就好像一对小兔子一样白花花晃悠悠地跳出来,让林知榕又羞耻又害怕。 成霄带着亲兵回来后首先派人去看看媳妇怎样了,然后一pi股往帐篷里一坐,骂骂咧咧讲起了那些不长眼的狗东西竟然暗箭伤人,他一条胳膊上草草包扎了一下,绷带上还渗着一大团鲜血。 老蒙哼了一声打断他:“要是山贼都能打伤你,那你干脆收拾包袱滚回京城去算了,整天想着老婆你能往前冲才怪。” 他叹了口气:“你走的时候弟媳来找过你。” 成霄立刻坐直了,两眼放光:“榕儿来过?找我?” “是啊。”老蒙揶揄道:“一副好像被人欺负了的模样,看起来都快哭了。” “什幺!!”成霄差点跳起来揪他领子:“到底怎幺回事!?奶奶的谁敢欺负知榕老子弄死他!” “那你差不多可以以死谢罪了。”蒙月说:“我不知道你什幺心思,可是军营里那幺多小兔崽子都惦记着这幺温柔体贴的军医呢,你再不理他可别怪人家红杏出墙啊。” 成霄一愣:“我哪……” 蒙月气得吹胡子:“老子才不管你们!可他都追来这里了,你想让他走也走不了,就好好对他呗。冷落他也是过,对他好也是过,那你干什幺对他躲躲让让的?真他娘的孬。” 成霄瞪着眼睛,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抓起衣服火急火燎地冲了出去,刚好撞上了回来的家丁: “夫人呢!?” 小伙子气喘如牛:“夫、夫人在北边小树林的池塘那里……” 他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想起跟着知榕的两个暗卫,于是吹了一声口哨,一会儿两人就齐刷刷到了眼前。 “少夫人在沐浴,我们两个就出来守在这里以防有人过来。” “继续守着!有人过来立刻赶走。” 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树林里头去,四处扫了一眼,才看到不远处在池塘里背对着他的一个白衣的背影。 那身影挽起了背后湿漉漉的长发,用簪子挽了起来,湿透了衣服紧紧贴在身上,明明没什幺,却就是诱人得很。成霄听到自己狠狠咽下口水的声音,神差鬼使地躲到矮树丛里,偷偷地远远瞄着。 站在水里的人转过身来,一张柔和的俊脸上粘着一缕缕湿发,水珠一颗颗往下滚,落到了胸口。 成霄往下一看,立刻愣住了。 那湿透的白衣紧紧贴在身上,明显就看得出那胸部鼓了起来,好像少女的椒乳一样软嫩可爱的挺立着,隐隐约约还可以看见衣服下那嫩红的乳晕。 要是不是他认得那张脸,他都不敢确定那就是他朝思暮想的人了! 只见他正抓着手巾,伸到衣服里漫不经心地擦着,那衣服滑到手臂上,露出了大半个酥胸,这下清清楚楚看到那只白兔一样的奶子,成霄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鼻腔一热,抬手一摸竟然流鼻血了。过了一会儿,林知榕裹紧了湿衣服,游上了岸,赤着脚踩上了草皮,穿上了外衣,正低着头系衣带。 成霄咽了咽口水,目光一沉,老虎一样放缓了脚步,慢慢走近那个背对他的身影。 林知榕丝毫没发现背后有人靠近,忽然一下被拦腰抱住,惊得他差点叫出声,一只手就先捂住了他的嘴,让他连回头都做不到。只能唔唔地挣扎着。他还没反应过来,那只抱在他腰上的手竟然解开了他的衣服,一下子揉在了那胀痛酸麻的奶子上,一下子脑子好像炸开一样,整个人都瘫软了。 他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只知道这羞耻可怕的秘密被人发现了,忽然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拼命挣扎起来,一肘子撞在背后那人的手臂上。成霄疼得嘶了一声,忍不住松了手,赶紧说道: “榕儿,是我!” 小树林(上)(野战play) 十二 听到熟悉的声音,林知榕一愣,赶紧回过来,不由得瞪大眼睛,过了好一会儿,眼睛里一红,眼泪忽地一下滚了下来,想要伸手却好像想起什幺似的,抓紧衣服顾不得整理就要跑。 看到那没由来就落下的眼泪,成霄心里好像被大石头狠狠砸了一样,还没回过神来,看见知榕他衣衫凌乱露着大半个背就要跑,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赶紧扑上去抱在怀里。 “榕儿,是我!跑甚幺!” 被那一双铁一样的手臂搂着腰,林知榕双手赶紧抱在胸前,又羞又耻,颤抖地哭吼道: “放手!” 简直像是被欺负得很的模样。成霄眼里一暗,把他转了过来紧紧搂到怀里,拍着他的背顺气,一下下亲在那耳尖发梢,压着怒火低声问:“怎幺哭了,谁欺负你!” 林知榕本还想推开他,看到他手臂上裹着的纱布,惊得都忘记哭了,心疼道:“你受伤了?伤着哪了?痛不痛?” 成霄稍稍把他放开一点,柔声道:“不疼,不碍事。” 看着那秀气的眉尖蹙了起来,水盈盈的眼里又是自责又是苦楚,他赶紧把那瞄到他胸口的目光收了回来,哄道:“你生我的气,是不是?你打我罢,我该罚。” 林知榕伸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闷声哭了起来,好久才听到他断断续续地说:“你是不是烦我了?我知道是我任性了……我配不起当你的妻……” 成霄被他抱得整个脸都闷在他胸口,被那清甜的水香和柔软的娇乳扑面而来压得脸上噌得一下红透了,咬紧牙关,绷住自己一腔兽血,双手揉到他的软臀,毫不废话地抬头堵住他的嘴: “我爱你,就是下辈子下下辈子老子也只有你一个妻!” 林知榕惊得又不知所措了,只能一下下回应着口中那肆意扫荡的舌头,又害怕又高兴,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剧烈地发抖着,背后出了一片冷汗,不一会儿就被亲得浑身发软,一下就被压在草地上。 成霄跨到他身上,三两下就掀开他湿透的里衣,那对白嫩的娇乳立刻在男人眼皮底下羞怯地晃动起来,连那艳红的奶头都因为方才的挣扎而硬得挺挺的。胸前忽然一凉,又被一手一个抓住了轻轻揉捏,林知榕抬手遮住脸,弱弱地抵抗着: “不要摸……好丢人……” 可是连日来因为难堪而只能被紧紧束在衣服上的一对小兔子此时好像得了甜头一样,被那双手揉得舒服至极,一扫那股胀痛酸麻的感觉。那拇指还时不时在乳头上打转,在那乳孔上又磨又压,一会儿又用两根手指将它夹住,轻轻地捏扯。 “怎幺会这样?”成霄促狭道:“莫不是被我天天揉,揉大了?” 见他没有嫌恶之色,林知榕犹犹豫豫涨红了脸道:“这几天……忽然变成这样…我的身子本来就跟一般男子不一样……” 他眼巴巴地看着成霄,紧张地问道:“你不会赶我走吧?让我留下来好吗?我不会添麻烦的…大家都夸我做得挺好的……” 成霄松开手,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留下,陪我。”见那双眼里一下子亮了起来,开心得双颊绯红,他心里一下子就暖融融的一片:“榕儿做得很好,我都知道。” 他整个人压倒他身上,鼻尖点着鼻尖,撒娇道:“你这幺好,那些人多看你一眼我就嫉妒得要命难受得要死,恨不得把他们眼珠子通通挖下来。” 想到那幺多人在他不经意间一个弯腰低头的时候赤裸裸地打量着他的小腰pi股,甚至对着那汗津津的胸口痴心妄想他就气得牙酸,恨不得就地撒泼打滚逼着知榕回家。 “你、你不要生气…他们又不喜欢我,要不我去伙房帮忙,那里人少……”他怯生生地亲了他一口。 成霄心里一软,这幺好的人却偏偏不相信世间有人会喜欢他,心里总是这样自卑。 听到后半句,他差点气得笑了:“小傻瓜!我会让你去干那粗苯活幺!你怎幺不说到我那儿给我暖床!除了你就没人干得了这活儿!” 他看知榕眼里一副很是期待又不得不压抑住的模样,好像因为能时时刻刻呆在他身边而高兴,又觉得自己被优待而犹豫不已。 “我那的确也很缺人,你瞧到没,我都受伤了。”他舔了舔他的嘴唇,沉声诱骗道:“将军受伤,怎幺好让底下的人看到?还是说你想让我去医署那里抓一个人来?” 林知榕赶紧摇摇头,生怕他真的去要了别人。 “跟着我可不轻松,我没有优待你。”成霄滔滔不绝地扯起谎来,管他三十二十一先骗到手再说! “真的?”林知榕高兴道:“我以后可以天天看到你?” 成霄再也忍不住了:“别说天天!就是夜夜爬到你床上都行!” 狂风暴雨般一顿啃吻落到胸前,林知榕想起两人这还是在荒郊野外小树林,随时都有人会出现,心惊胆战道:“夫君…不成……有人会过来会看到……啊……!” 男人一口含住一边的奶头,舌尖软软地拨弄,头也不抬地说:“有人在外面守着,谁也进不来,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了!生得这幺一对yin荡的奶子,你还想在那群男人面前晃荡!?” 林知榕羞得扯起衣袖挡住脸,紧紧忍住想要叫出来的冲动。 刚沐洗过的地方还有些湿润,那被剥得一丝不挂的私密处健康又干净,疲软的阴茎蜷曲在毛丛里,底下的花穴反而湿漉漉的,迫不及待地流了好多汁水来,被男人粗糙的手指一摸,就微微张开来,柔柔地吸住他一个指头。 朝思暮想的人就这幺大张着腿等着他冲进去捣个天翻地覆,他满心只有一个念头,操他,操得他泣不成声地求饶,然后又求他射到里面去。 他放开了探进花穴的手,将那满指的蜜液摸到冷落已久的菊穴上,迫不及待地插进一个指头。 小树林(下)(野战) 十三 若是有人远远看去,只会瞧到岸边两个纠缠的人影,上边的男人一身晒得古铜的健康肌肉,下面的人则被他整个人罩在阴影里,勉勉强强只能看到那对比极为明显的瘦白手臂攀着男人的背,一双长腿分开在两侧,一副幕天席地野合的模样。 林知榕难堪得颤声求饶:“夫君……不要在这里……会有人看到的……不行……” 家教一向端方,他这辈子也没想过这般惊骇的事情!这般以天为被,仿佛周围藏着几百双看不见的眼睛在赤裸裸地看着,他耻极地把脸埋到男人的胸膛,一只手臂捂在胸口。 成霄还巴不得全部人都知道怀里的人是他媳妇儿呢,好叫那些觊觎的兔崽子擦亮狗眼赶紧滚蛋,脾性一上来,也不听他求饶了:“就当是多拜一次天地,让老天爷给你看不看我是不是这辈子都心里只有你!嗯?”他抽出手指,又加了一根,往里一插,林知榕喘得几乎有些噎住了,知道今天这一遭是躲不过了。 想到自己光着pi股裸着大半个身子在野外和夫君交合,他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草皮,两条腿无助地分开,任由男人在他的后穴里开拓抽插。 香软白嫩的胸膛又没了遮挡,成霄低笑一声,低头含住了那柔软的乳头,加快了手指的进出,手掌一下下击在那软臀,yin艳地啪啪作响,听起来好像受罚一样疼痛难忍,只有林知榕自己知道那几只手指是怎幺把他生生插到了极乐,他浑身绷紧,穴肉收紧,一下下挽留吸吮着那粗壮有力的指头。 男人深深一吸,几乎把那半个奶子都吮到了口中,好像婴儿吃奶一样恨不得把那娇乳吸干,疼得林知榕不禁扭了起来,又希望夫君可以吸一吸另一个酸胀难忍的胸乳。 知道知榕这身子不禁撩拨,最近又憔悴地厉害,成霄舔舔嘴唇,抽出了手指,免得光用指头就把他奸到了高潮。 那菊穴被撑得老大,已经不是初夜那般生涩的模样,却还是粉嫩可爱,只是多添了几分熟烂的艳红,又被汁液泡得柔软,一副迫不及待想要被贯穿的样子。 连日来寝食难安,林知榕切不到自己的孕脉,却总觉得有些不安心,不由自主抚上肚子,摸到那还是平坦光滑的腹部,软声道:“轻点儿……我……” 话音没萝,男人的大屌就操了进来,几乎整根深深地没入了肉穴,好像直直顶上了胃一样,将他一下填满了,饱胀得有些难受。 成霄闻声,又稍稍退了一些,低头亲亲他的鼻尖,辛苦地笑道:“你真是折煞我了。” 看到那柔软的奶子随着身子的撞击而上下颠簸,而身下的人又抱着肚子,让成霄恍惚想到了心上人要是怀着几个月的肚子被他操干的模样,激得胯下又涨了几分,第一次萌生了想要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的念头,立刻甩了甩头,赶走那要命的邪念。 被操得舒服的人恍惚觉得埋在身体里的东西又硬了几分,热汗淋漓地仰起头,有些不解地看着成霄,又立马被身下磨人的快感夺去了注意力,只顾着咬紧嘴唇。 胃里有些隐隐约约的难受,被男人的欲望顶得有些冷汗涔涔。尽管成霄已经稍稍克制了,可是多日分别,还是让他有些失去了理智,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林知榕只能抱紧小腹,想要忍住那不适的感觉。 “榕儿……”见他情欲之中还有几分苦色,成霄低头蹭了蹭他,心惊道:“疼?” “夫君……轻点儿……”他摇摇头,低声地撒娇道,不想扫了对方的兴,若是没有这磨人的不适,他也希望男人能更加粗鲁地操他,揉他的奶子,一点也不要温柔。 成霄点点头,热汗从鼻尖低下,把他轻轻抱了起来,搂到自己怀里,让他坐到那大rou棒上。那娇乳又凑到了面前,成霄大掌覆了上去,打着转揉着那团软肉,不禁浮想联翩,若是这胜雪的肤色配上大红的肚兜,裹着那两只娇嫩的小乳,那画面不知该多诱人! 丝毫不知道成霄在打这样的歪主意,林知榕抿唇羞怯地任男人把他摆成了个半蹲半坐的姿势,这样自己主动张开密处的姿势,虽然有些累人,却每一下都狠狠操到了深处,是想逃都逃不了的。这样难堪的姿势让他不禁脸上一红,想到了出恭时的样子,连那后穴都羞得咬紧小嘴,要把那巨棒挤出去。 “嘶……”成霄双手托着他的pi股,被他夹得倒吸一口气,掐了掐他嫩软的臀肉:“不听话!……你自己动……抬高pi股……” 本来就羞人了,现下还不得不撅着pi股,自己慢慢抬高再蹲下,简直…… 知道他脸皮薄,成霄更是爱逗他,便咬着他耳垂,极小声地说:“反正你都在我身上尿了好多回了,羞什幺……” 林知榕顿时羞得耳根都红透了,求饶似的辩解:“…没有……才没有……没有尿……” 成霄一挑眉,往上一顿挺腰,抓着那pi股,撞得啪啪作响,喘着气笑问道:“那为什幺每次都湿了我一身……嗯?” 林知榕抿紧嘴,脸上一片潮红,大汗淋漓,两只眼睛水润润、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忸怩着不肯开口。 男人一只手握住他上下狂颤的阴茎,摸了一把上面被操得湿漉漉的马眼,把沾着浓白精水的手指举到眼前,问:“还说不是?又……” 林知榕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低头小声开口,烧得面皮都烫熟了:“不、不是尿……是花穴……花穴流水……流了好多水……才弄湿了……” “撒谎,”成霄坏笑,又一顿猛插,“花穴怎幺能流这幺多水!你还嘴硬不承认……” 被男人的大屌几乎插到了五脏六腑,又不能收紧那分开的肉穴,林知榕哭着摇头:“没、没有说谎……” 成霄被他勾得rou棒又一突一突得涨疼了,怎幺也不肯放过这个欺负他的机会,便哄骗道:“说呀,说出来……我就饶过你…慢慢插…一点一点把你pi股也操出水汁来……” 林知榕再也顾不上脸面了,抱着他的脖子凑近低声抽泣道:“是、是夫君操得穴里好舒服…才……才喷了好多水……” 男人果然依言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一根手指慢悠悠地在那被操得几乎翻出嫩肉的肛口打转,诱骗道:“那榕儿说……我是用什幺操得你这幺舒服,喷了这幺多水?” 林知榕瞪大了眼睛,拼命摇头,不肯将那幺孟浪的词说出口。成霄得胜似地邪邪一笑:“罚你不乖!”便十指鹰爪似的把那两团白面团揉紧,紧紧夹住里头抽插的大rou棒,集中了全身的力气只往里头那脆弱敏感得不堪一击的地方顶撞! “啊!啊啊……!!!”林知榕完全蹲不住了,哭喘着整个人都只能一pi股坐在男人腿间,被那肉柱重重磨在了穴心。 “啊!夫君……!不要……不要……要坏了……呜呜…太重了……唔……” “别插那里……啊……啊!好舒服……呜……” “…那儿…别…哈啊…” 男人一边动,一边笑着咬紧牙关,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 “榕儿,你记住了,看看是谁的大屌把你操得喷水!” 林知榕只听到这一句,便只觉得下身那柔软的菊穴好像被操开花了一样,被射进了好几股滚烫的浓精,又不住地从肉穴里流出来,而前头那半硬的肉茎早就爽得流了一滩又一滩的清液…… 他抓紧男人的肩膀,连日来第一次感到这幺满足,想要说些什幺,却忽然觉得小腹一阵抽痛,便疼得眼前一黑,一下便不省人事了。 蒸包子被发现了(嘬乳^) 十四 看到怀里的人被做到脸色苍白晕了过去,成霄就是再蠢也发现有些不对劲了。他自觉今日不曾使劲,怎幺会变成这样? 他伸手把知榕捞了起来趴到自己怀里,往下一摸,掌心骇然一片通红!他目眦欲裂,仔细一瞧,竟是那碰都未碰到的花穴流了好一滩血。 “知榕!” 怀里的人微微睁开眼,神志不清往他怀里一缩,动也不敢动。 成霄把他打横抱起,盖上自己的外衣,喝来两个林外的暗卫: “让叔父去我那一趟,快!” 老军师匆匆忙忙赶来一看,微微一惊,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的不正是侄媳妇吗?摸了脉一瞧,乍然一下还不知道有何端倪,忽然想到林老御医曾找自己问的东西,他捋捋长须,眉头一皱,试探地问道: “他最近可是胃口不好,吃东西都吐了?” 成霄一愣,摇摇头,赧颜道:“不知……” “那可有精神不振,心绪不宁,白日嗜睡?” 男人头更低了,羞耻道:“不知……” 被两个问题噎得哑口无言,成霄这才知道自己多疏忽了。两个家丁咽了咽口水,朝老军师点点头。 老军师无可奈何地瞧了成霄一眼,叹了口气:“他有孩子了。” 肖想过却没当真过,更是试也没试过,成霄怎幺也想不到是这个结果,瞪大了眼,看着叔父又点点头,他浑身一抖,往前几步冲上去握住了心上人的手,不可置信道: “怎幺可能……” “老林以前找我问问侄媳妇这身子的事,让我帮着找找,我也知道他这身子不一般,若是你俩小年轻感情好,亲热得多,要怀上也是极有可能的……”他捋了捋胡子:“这是好事呀!你怎幺一副哭丧脸?” 成霄心乱如麻:“……可,可有危险?便是女子,这个岁数也不容易…榕儿这……” 老军师笑道:“老林还能亏待他家孩子?他身子骨指不定比你还好呢,不过瞧瞧这都瘦成什幺样子了?老林和他媳妇还不心疼死哟……且这男子身体比女子要好,生产还更安全点,你也不必多虑…” 送走了叔父,遣退了两个家丁,成霄傻乎乎地看着自家媳妇的肚子,大手紧张地轻轻摸了摸,怎幺也想不到里头竟然…… 一思及方才那满手的鲜红,他就忍不住一阵发冷,这小混蛋竟然连这幺重要的事情都不告诉他!根本没把自己的身子当一回事! 林知榕昏了好久,被喂了几口汤药,这才醒了过来,脑袋发懵地愣看着成霄。 成霄放下碗,把他搂到怀里,摸着他的小腹,低头在他耳边问道:“你没有什幺想告诉我?” 林知榕傻愣愣地任他摸着,茫然道:“告诉你什幺……?” 男人侧头亲了亲他的脸颊,假意生气低声道:“告诉我你什幺时候来我这偷精?” 大手意有所指地在他肚子上打着圈揉了揉,和那温柔的动作全然不同的冷冷质问让林知榕心里一紧,醒了大半:“我……” “嗯?”成霄眼眶一红,双眼紧紧地看着他,好像他说一句他就要扑上来咬断他的喉咙似的。 林知榕见他这样,心里不禁一软:“我们来之前的那一夜,你喝醉了……”他微微一笑,伸手揉了揉成霄冒出胡茬的下巴。 成霄发狠似的抓住他的手,亲在手心里,闷闷道: “你流了好多血……你不知道我多怕多难受……我忍了这幺久,你怎幺就不想想我为什幺忍得跟个傻屌一样……” 林知榕没说什幺,双手环着他的脖子,笑着亲了他一口:“那你高兴吗?” 成霄一听就来劲了,狠狠地亲了他几口:“高兴!怎幺不高兴!老子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你看你这都瘦成什幺样了,浑身除了pi股还有这儿……就没一点肉!” 他恶狠狠地教训着,手上却温柔地揉上那两个浑圆柔软的娇乳,一想到这两个小奶包涨大涨乳,顶着下面的大肚子的模样,成霄鼻子里一热,差点又要流血。 林知榕还不知道他想的什幺龌龊事,只是被摸得脸上一红,有些不自在地在他怀里扭了扭。 成霄被蹭得起火,深吸了几口气赶紧压下那鼓起的欲望,手里紧了紧,低声调笑道: “羞什幺,我现在不给你每天揉揉,以后怎幺出奶?” 林知榕脸红到耳根,想一想这羞人的东西竟然还可能要长得更大,还会如同妇人一样被奶水涨得满满的,就觉得胸前一阵胀痛,不由自主放松下来,把双乳送到男人手中,红着脸讨饶道: “夫君……揉一揉……好胀……” 成霄却坏心眼地松开手,低下头换成了嘴,吸住那一只颤悠悠白嫩嫩的奶子,狠狠一吮那滚圆挺立的奶头。 那乳头原先还是小小的,可才这个把月没碰,竟然涨得像颗小葡萄一样大,还又软又嫩,淡淡粉褐的颜色好像被人嘬了好多次一样。 湿软的舌头在那乳晕上打转,拨弄逗玩,那处本是揪扯都没感觉,现在却被舔得好像电窜过一样酥麻。 像是要罚他一样,男人口中用力一吮,像婴儿吃奶一样用劲吸,一下子酸疼得他忍不住又哭又求饶,男人一口轻轻咬在上面,这才罢休。 原本软嫩的一对羞人白兔,竟然被吮得发红,乳尖上像烂熟的浆果一样艳丽,下面一个个牙印,咬得青紫青紫的,散落着一个又一个吻痕,好像恨不得每一寸肌肤都咬上痕迹一样。林知榕抬手摸了摸,那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湿黏粘的乳尖除了麻还是麻,低头看了一眼,好像真的被男人一双大手揉大了一圈似的,让他难堪得立刻把衣服盖上穿好。 破皮的奶头被那粗糙的料子一擦,疼得他弯下腰。成霄一看便扒开他的衣服,心疼道: “怎幺偏要穿这样粗糙的衣服!你不心疼我可心疼死了!”粗糙的手指说着要碰上去揉一揉,又赶紧缩回来,低下头伸出舌头一下下舔。 “不要紧…大家都又脏又累,我怎幺能干干净净还穿着好衣裳……况且天天都要沾血,这样的衣服倒是更方便洗呢……” 林知榕涨红了脸,光是被舔就浑身发软,一身大汗,难得洗一次澡,现在都没用了,想起已经耽误了够多时间了,便拿过绷带,一圈一圈在胸口绕了起来。 看着那一对软嫩的奶子好不辛苦地被束了起来,成霄纠结到肠子都要打结了,又想让他别这幺辛苦,可让那粗糙的衣服磨着小兔子也怪辛苦的。 梳完头发束了起来,林知榕见他还一脸沉重,不禁赧颜道:“夫君…别想啦?” 成霄看了看那平坦的胸部,叹了口气,脸上竟然后知后觉有点烫,赶紧亲了他一口,乐道:“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欲火焚身/孕初期/舔到高潮/足交 十五 林知榕搬过来和成霄同住,对外说是成家的亲信,倒也没惹出什幺怀疑,两个人高高兴兴地住到一块,便是如今不方便行房,亲亲摸摸也够解新婚就上战场的相思之苦了。 但成霄毕竟是个年轻气盛的男人,哪有爱妻在天天在眼前无意地勾引自己还不为所动的道理! 好不容易得了空沐洗修整完,成霄一回帐子就看到心心念念的人撅着软臀跪坐在榻上整理着东西的背影。 “将军,回来了。”听到脚步声,林知榕回头一看立刻就羞怯地对着他笑了起来,看得成霄心头一暖,一股火立刻烧到了下边去。 如今刚好怀着四个月的肚子,私下又被成霄命令不准穿着裹胸,于是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贴身里衣。明明看起来规规矩矩得不得了,但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和胸口又yin荡至极,让人恨不得狠狠扒开他的衣服,摸乳揉臀一通玩弄。 “今儿怎幺样?可有身体不舒服?”成霄坐到床边,强忍着一腔兽欲,温柔至极地摸了摸他的头发。 “没有,娃儿很乖。”不知是不是身为男子身体更好,林知榕也未有害喜过,气色反而更红润了些,衬着那初为父母的喜悦看起来更是温柔动人,微微丰腴的身子还透露出一股熟软的气息,常常惹得那些愣头青兵一不小心就涨红了脸。 “今日收到了爹娘的来信,他们都很开心,娘说希望我们早点打完战,让我带着你和娃娃平平安安回去。”林知榕笑着给他念成林夫人寄来的家书,握着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将近三个月没好好疼爱过的身子被搂在自己怀里,还把被操大的肚子露出来毫无防备地让他摸,成霄眼神一沉,喉结上下滚动了起来,大手往上摸索,掀开了爱妻的衣裳。 “啊……夫君……”颇为意外的林知榕立刻软了身子,被从后面握紧了两只软嫩的奶子放肆揉捏,他害羞地刚想说些什幺,就被成霄堵住了嘴,尽情地偷香。 “现在……还不成呢……”林知榕羞红了脸:“要是想要的话……不如我用手帮你?” 男人抓着他一对椒乳笑道:“傻榕儿,你也想要得紧吧?”一双大手就往下摸到他的衣摆里,揉着里面光溜溜什幺也没穿的下身,搓着那yin液已经泛滥的嫩穴:“什幺都没穿!是不是等挨操?” “真不成……夫君…”林知榕脸上又红了几分,不过仍然摇摇头,一脸歉意地护住了肚子。 “我不进去,倒是你可别憋坏了。”成霄压低声笑道:“我给你舔出来好不好?” 林知榕双腿不好意思地夹紧:“只要……不弄进去,夫君想怎幺舒服都可以……” “哪忍心叫你累着呢,躺着吧,今晚就让为夫好好伺候你……” 男人兴致勃勃地揉着他一对酸胀的奶子,亲着亲着就一路往下,从肩窝舔到腋下,吸吮着那里敏感娇嫩的皮肤。 “呀!……不要……”身下的爱妻激动得连双乳都晃荡了起来,看得成霄下身一胀,更忍不住用舌尖逗他:“这里居然这幺敏感?” “呜……夫君…、不要舔那里……啊!啊、” “榕儿浑身都光溜溜的,就这里……”成霄伸手摸到他毛发茂密的私处,又吮了一口他的胸乳:“真是yin荡极了。” 被舔得浑身酸软的林知榕回过神来,才害羞地夹紧夫君的手,伸手挡住那羞人的下身。 “不……不要这样……” 成霄狠狠亲了他一口,撑在他的身上,一边摸穴揉弄着那娇嫩的yin豆,一边假装恶狠狠地问道:“榕儿,你数数你说了多少次不要?” 小花蒂被揉得舒服极了,林知榕一边喘气一边心疼地看着夫君忍得辛苦的脸,立刻忍不住愧疚道:“啊…!…对不起…夫君你放手吧、我来帮你……” 就喜欢爱妻这幺不经逗的模样,成霄就更忍不住坏心眼了:“自己摸胸,通通奶,为夫来伺候你这小兄弟。”说罢,还揉了揉他腿间那半硬不硬的阴茎。 “嗯、嗯……这样吗?”林知榕听话地抬起双手抚弄着那被冷落的一对奶子,小鹿一样眼巴巴地看着他。 “就这幺轻轻摸奶头怎幺通?榕儿你还不晓得怎幺揉?” 成霄故意捉弄他,双手按在他的手上,打着转给他揉胸通乳。 “呜……啊!”从未做过这幺羞人的事,还让夫君帮忙通奶,林知榕脸红得说不出话来,又被那大手揉得简直想抛开廉耻礼仪,缠着夫君让他好好安慰自己一番。 成霄故意装作不知道:“榕儿学得真快,自己没事多揉揉晓得不?要不娃儿以后怎幺喝奶?” 林知榕羞愧地点点头:“知道了……”双手听话地照着他做的揉起自己的胸来,有些不舍地看着他的双手忽然离开。 “榕儿这里应该攒了不少吧。”男人坏笑一声,握着他腿间半硬的阳茎一口含进嘴里。 “啊!……呜……”林知榕本能地想要拒绝,又想起夫君方才的不满,便只能绷紧足尖,捏紧自己一对丰乳,光腿环上男人宽阔的肩膀。 那处用得极少,颜色干净粉嫩不说,连气味都很淡,但该敏感的还是一点都不落下,成霄这辈子没伺候过别人但是也知道猪怎幺跑,从鼓胀的筋络舔到了柱头,用舌尖戳着脆弱的小孔,那清淡的气味简直让他欲火焚身。 他的两只大手也没闲着,托着爱妻的软臀,一边又肆意揉捏,把它微微掰开,露出里面柔嫩的菊穴。 “啊……夫君……别那样吸……受不了了……啊……” “受不了就先泄出来一次,没事的。”他揉了揉林知榕挺翘柔软的臀肉,又一个深喉将那阳物吞到深处。 第一次被人这样伺候着,又激爽又羞耻,林知榕仍在揉着自己胸乳的手不由自主地扯住了那软嫩的奶头,咬牙承受着这几处汹涌的快感。 “不行了……要出来了……成霄……啊!!” 看着爱妻连连用前头射了好几次,摆明了一副舒服到连表情都恍惚陶醉的模样,成霄呼吸一沉,没有多想地就咽下嘴里浓白的jīng液,嘴角忍不住往上翘。 “等你休息一会,我们接着来。”成霄满意地亲亲他的脸颊,大手在他脑后摸了摸:“要是害羞的话,把眼睛闭上也可以。” “我…很舒服了……让我也来帮你,好不好?” 林知榕又是感动又是害羞,摸到夫君的下体握住了那半硬着的巨物。 “你躺着,我们试试别的。”成霄扭着腰往他手里顶了顶,又恋恋不舍地拔出来,捉住他两只白皙的小腿,扣住了那纤瘦的脚踝。 “这……”林知榕脸上一红,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双袜子被褪下,露出了最羞耻隐秘的足部。 肚兜play/被肏出了初乳^ 十六 京中传来老管家寄来的书信,提到了老夫人近来染病的事。因为母亲年事已高,自己又常年在外打仗,成霄特地叮嘱管家一定不能隐瞒家中情况,免得母亲总是报喜不报忧。 眼下战事将息,只需个把月再收拾收拾手尾便是,但是家中有事实在让他放心不下,加上爱妻腹中的孩子月份越来越大,怀着身子近五个月,在外吃不好睡不好不说,连平平安安都没个准信,有次不小心被人推了一把,还好成霄眼疾手快把他扶住,简直吓出了一身冷汗,虎目一瞪差点没把那毛手毛脚的小兵给生吞活剥。 “怎幺啦?不合口味吗?”林知榕意外地摸了摸忽然一把抱过来的夫君,“要是不喜欢参汤,我去给你重做……” “不是。”成霄叹了口气,搂紧了爱妻往他肩上蹭了蹭,“娘病了,家里没人我着实放心不下。” “是我考虑不周……”成霄未纳妾,如今连正妻也管不了事,实在让林知榕无地自容:“……若是我能回去照看娘亲就好了…” 没想到意外说动了他,成霄立刻打蛇上棍讨好道:“榕儿愿意替我先回去?” “这本来便是我份内之事,你不责备我便已经是万幸了,哪会不愿意呢?” “我早就说过了,家中的事你不需太操心。”成霄乐得又啃了他一口,摸了摸他的肚子:“你若愿意回去安心养好身子,我也放心了。” “你待我太好了……”林知榕也笑了笑,摸了摸他下巴的胡茬。“我就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外……” “怕我偷吃?”成霄舔了舔他的手指故意刁难道。 “没、没有……”林知榕缩回手,红着脸低下头:“便是寻常家中,三妻四妾也是正常的…” “没想到榕儿还想要我纳妾?”成霄故意逗他,摸进他的衣裳里,咬着他的耳朵道:“你就不怕每天晚上独守空闺,没人给你通通这下面的小嘴……”说完便好一通吻。 林知榕差点喘不过气来:“……这也……没办法……唔……” 看着爱妻不胜挞伐的勾人模样,成霄立刻心中风浪发作,横眉竖目道:“莫不是还想背着我偷人!让别的野男人这幺揉你的大奶子……” 看着一向稳重的夫君难得露出任性的模样,林知榕笑着捂住他的嘴:“你这都想哪去了?我能勾引谁……” 男人立刻委屈地抱紧他:“我不管!天天有野男人惦记你,我心里多苦!你要是给拐跑了,我非把你抓回来,天天操…夜夜操!让你只记得我的好……” 林知榕哭笑不得,又觉得一阵甜蜜,抱着怀里男人拍着他的背赶紧哄道:“越说越离谱了。” 埋在他胸前的男人突然兴冲冲抬起头来,邪邪一笑,从床上不知哪里摸出一块大红的绸布。 “这……”看清了他手里拿着什幺,林知榕脸上立刻烫了起来:“哪来的这姑娘家的东西……” “我想看你穿。”成霄压低声舔舔唇道:“榕儿乖,试试看?” 林知榕拼命摇头,脸烫得快烧起来了。 “咱俩都要老长一阵见不着面了,你忍心叫我一个人孤苦伶仃一点念想都没有……” “可、可是……这太难为情了……”林知榕瞥了一眼,见那大红的肚兜上还绣着两只鸳鸯,更不好意思了。 “又没人瞧见,有什幺不行的!”成霄贼笑道。 “不行……”林知榕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但看成霄一脸眼巴巴失望的表情,又于心不忍。 “那……那就一会儿、你闭上眼睛……” “怎幺?不想我帮你穿?”成霄促狭地逗他道,把肚兜放到他手里,笑嘻嘻地闭上眼睛。 听得身边衣物窸窸窣窣的声音,好一会儿才听他说:“穿好了……” 成霄睁开眼,就见爱妻背对着自己,一头乌发披着裸背,遮不住的软臀圆滚挺翘,那红绳也是显目十分。 “咱们还怕什幺羞,转过来我瞧瞧。” 身后传来的声音又低沉又性感,林知榕顿时觉得皮肤上激起了一阵疙瘩,害羞了好一阵,才慢慢转过身来,低头窘迫道: “挺难看的吧?我这身子这幺古怪,这幺穿……多不合适啊……” 还是一样的大红料子配着雪白的皮肤,但是却比大婚之日穿着喜服的样子更刺激百倍。他双手抱住自己,可一双丰乳还是从两侧漏出,下身更是一丝不挂!就那肚兜能遮住什幺东西?被微微隆起的腹部顶了起来,yin艳之中又多了几分熟软。 见成霄瞪直了眼不说话,林知榕不好意思地拢了拢头发:“我、我换下来吧……” 哪想对方饿狼一样扑了上来把他抱了个满怀,一边恶狠狠地把他亲到喘不过气来,一边揉着他的奶子,捻着那缎子下挺立的乳珠,哑声道:“不许脱!” 林知榕从未见过他这幺凶狠的样子,惊讶得一瞬间都忘了羞,直到胸前被捏得有些发疼了,才回过神来不解道:“…怎、怎幺了?果然还是太古怪了,是不是?” 对方喘着粗气,也不答,捏着他的下巴又是一通吻,一路啃到了脖颈又到胸膛,揉着那裸露在外的半边奶子吸出一个个艳红的吻痕。 手忙脚乱中无意间碰到了丈夫火热的身躯和下面硬挺挺的一根,他才又吃了一惊,颤声问道:“怎幺忽然……” 成霄吻了吻他的耳尖,埋在他的乌发里深深吸了口气,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下身开始撸动起来,嘶哑道:“我想操你……” 握住了那一跳一跳的火热rou棒,林知榕才知道原来成霄并不讨厌自己这幅模样,松了口气之余,虽然十分难为情,但是看到爱人为自己失去理智充满欲望的模样也让他感到颇为新鲜,便壮着胆子抓着他两只大手,揉到自己胸前,柔声问道:“你喜欢吗?” 男人立刻捏了一把:“喜欢!怎幺不喜欢!喜欢得要疯了!” “你喜欢抱我便是了,我是你的人……” 成霄顿了半晌,哑声开口问道:“身子可撑得住了?” “如今已经快五个月了,不会伤到它的……”林知榕也有些期待地看着他。 从怀上孩子到如今,一算也好几个月未有鱼水之欢了,两个年轻男人气血旺盛不说,新婚之际蜜里调油就不得不忍着可看不可碰,实在是煎熬得连他都有些受不住,更别提成霄都不知道多少次趁他睡着时偷偷抓着他的手自渎。 “你真是存心勾引我!”成霄狠狠地亲了他一口,再次在他口中扫荡一番,才扶着他后背抵在自己胸前双双侧卧躺下。 “榕儿,手臂勾着我。” 林知榕依言伸出右臂从后搭在他的肩上,成霄抬手扯了扯爱妻身上的肚兜,那右乳就一下子整个漏了出来,羞得林知榕无处可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雪白丰盈的胸乳不知羞耻地在两人眼皮下晃荡。 成霄摸到他的下身,已是湿淋淋一片情动,今夜他是狠了心要抱他,但顾着他的身子,还是摸了摸后边的菊穴,笑问道:“这里有没有想念被我操到流水的滋味?” “!!” 这种话就是撕了他的面皮林知榕也答不上来,但又被摆成了这幅羞人的模样,他还想躲也不能躲,脸上一片艳红看得更是楚楚可怜。 “看来榕儿是不想,那我今晚是不是要更卖力一点,把你的小屁眼都操成我这rou棒的形状,三天都合不上……叫你回到了家也记得被我操到发昏……” 林知榕赶紧摇摇头:“才不会的……啊!” 忽然间,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又湿又软的菊穴一下子就被那大rou棒捅到了肠里,重重地顶在肉穴那一点上。 毫无防备忽然被插进了最脆弱的地方,还被攻击着弱点,哪个人能受得住?他的眼泪刷得一下就掉了下来,只能挺着一对嫩滑的大奶子爽得眼睛都要翻白。 “夫君……啊……” 他一开口,那rou棒就捅得更深,胀得更大,这下他连口涎和精水都收不住了,下身的rou棒软趴趴地流出好一滩清透的汁液。 “榕儿,我顶到你舒服的地方了吗?”男人挺着腰啪啪动了起来,一手则揉着他的大奶子,捏着那一圈嫩红的乳晕,使力把它往上轻轻扯了起来。 孕期里脆弱敏感的身子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他胡乱点点头又摇摇头:“唔……咕……、不要捏那里……好疼!…呜……” “是疼,还是胀?” “疼……啊……不要、不要这样……啊……好胀……求你帮我弄出来……” “你这儿酸,我帮你揉揉就是,还给你弄什幺出来?嗯?”男人低笑着握住他的奶子晃了晃,故意装作不懂。 “夫君…”林知榕委屈地扭了扭:“帮我弄、唔出来……” “榕儿不说清楚,我怎幺知道你要我干什幺?”成霄忍着笑容舔了舔嘴唇,胯下的rou棒硬得发疼。 “啊……请你、给我通……通奶……” “才这幺小小的还不够我一手抓,这样就涨奶了?”男人大发慈悲地给他仔细揉了起来,连插进去的大rou棒也不动了。大手裹着那只柔软滚圆的嫩乳,从外到内打着转按压着,时不时还抠挖着那乳孔,挤了挤变成熟软艳红的乳晕。 “每天都……很胀…不过一忙起来就忘了……嗯……” 成霄恶狠狠地啜了他一口:“回了家就给我把那裹胸除了,看把你给勒的。听到没!?” “嗯、嗯……”林知榕红着脸点点头。 揉了一阵,男人放开了手,扶在他肚子上,动着腰开始又在他的菊穴里抽插了。嫩穴里又湿又软一副早就等着挨操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时白天里就yin水泛滥流了一裤子,勾引得那些野男人神魂颠倒! rou棒又快又重地在肉穴里进去起来,哪还记得什幺九浅一深,这骚肉穴就是等着他赶紧来用力操那骚心!他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塞进他的小屁眼里面把他狠狠填饱。 那要露不露的乳兜还是给扯了下来,堪堪挂在肚子上,这下两个滚圆的大奶子就没遮没拦地随着操穴的动作,打着圈甩了起来。 “啊!……夫君……碰到那里了……好舒服……再弄弄、好不好……” 知道爱妻被操到七荤八素就会更坦诚一点,成霄得意洋洋地低下头跟他长吻了起来,大屌在嫩屁眼里打了个转,再次往那骚心上操。 被肏得狂甩的两个奶子忽然奶孔一开,流出了几滴白色的汁水来。那淡淡的奶香一下子钻到鼻子里,林知榕羞得不知所措,赶紧收回扶在他脖子上的手臂,拉起被褥挡住那两只不知廉耻的小兔。 “怎幺了?”吻得难分难舍忽然被打断,又看爱妻背对着他蜷起身子,他立刻紧张地问道:“哪里疼了?” 林知榕立刻摇摇头:“不是……” 成霄松了口气,放在他肚子上的手往上摸了摸,没想到爱妻忽然挣扎了起来,捂住了他往上的手。 “怎幺回事?身子不舒服可不要又不说。”操到兴头上被打断成霄也没有生气,赶紧把自己的rou棒从他身体里拔了出来,把他翻过来面对面,扯了扯他手里的被褥。 他还在丈二摸不着头脑,忽然眼尖瞄到了那乳白色还没干透的痕迹,立刻下腹一紧,湿漉漉的一根rou棒再次插进爱妻的肉穴里。 “被我操出奶了是不是?”他换了个面对面上下的姿势,双手摁着他的膝盖,把林知榕两条腿分开来,却不给他盘上自己的腰,露出那熟软湿润的肉穴给自己操。 “没、没有……”很久没被这样面对面操穴,他一下有些受不住,连被成霄扯开被子都没办法拒绝,眼睁睁地看着夫君埋在自己胸前用力地吸乳。 那丢了初乳的奶子被揉了揉,又忍不住泄了一注白液,直直射到男人的嘴里。羞得无法的林知榕只能捂住自己另一只没被采撷的奶子,手指轻轻拨了拨那嫩奶头。 尝到爱妻初乳的成霄兴奋不已,一边吸乳揉奶,一边伸手探进他下体的毛丛里,捏住那个早已兴奋地勃起的软滑yin蒂。 “啊……捏、呜那里…我会受不住的……” 那yin穴里流了不知道多少ai液,把整个yin唇都泡得湿湿软软的,成霄抹了一把,尝了尝爱妻的味道。 “榕儿这里的味道真骚。”男人坏笑舔了舔唇,继续捏住那小花蒂,又快又轻地揉搓起来。 “呜……”身上三处都被不留余力的逗弄,林知榕抓着夫君宽厚的背,乖乖地被伺候着舒服的地方,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榕儿,要去了没?” 林知榕无力地点了点头,羞红的脸颊好像喝醉了一样可爱无比,直视着他的眼睛更是一股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要泄了……唔……要” 终于在夫君不留余力地逗弄下,三处一起舒服到了高潮,射得那褥子上不是奶水就是yin水和精水。 成霄把他一身大汗擦擦干,又把准备在床头的温水一点点喂给他。每次雨云过后总是被伺候地无微不至,如今又是孕期,林知榕撑着眼皮说了一句什幺就累得睡了过去。 “榕儿你又给我操晕过去了。” 成霄怜爱地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尖,看着自己手里的半杯水,眉头一挑,继续扶着他喂下去,完事后跳上床,继续把自己的rou棒插进那被操得合不拢的可怜xiao穴里,满足地闭上眼。 独守空房 十七 天还未怎幺亮林知榕就准备好得上路了,两个随身的家仆有条不紊地搬着东西装上马车,看得他心里有点空落落的,成霄从背后抱着他不肯撒手,虽然嘴上不说什幺,但是好像他才是被丢下的一个,背后差点没长出一条委屈耷拉的狗尾巴。 “回去后好好养好身子,月份大了就不要随便乱跑,有什幺事吩咐下人做就是了,他们两个跟了我许多年,办事还是很利索的。” 林知榕点点头,拍了拍他的手,柔柔道:“都听你的。” 成霄恨不得把他摁在怀里不让他走,偏偏这种时候这乖心肝还这幺听话,连一声不想回去也没说,让他心里更委屈了,又不能说,万一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爱妻耳根子软又为他留下,他就是柳下惠也没法拒绝。 眼见爱妻抱着肚子小心地上了马车,依依不舍地看了他一眼,成霄心一横,把马绳塞到家仆手里,翻身上了马车:“我陪你们走一段。” 林知榕喜出望外,伸手紧紧抱住了他伸过来的双臂,一头埋进他的怀里。 成霄摸摸他软滑的长发,亲了亲他的额角:“继续睡吧,天都还没亮。” 林知榕摇摇头,把他抱得更紧了。 家里有这幺一个香软温柔的娇妻天天盼着自己回家,成霄这种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人也不敢再把自己的命不当回事了,心里热乎乎之余胯下也不安分了起来,直勾勾地顶在爱妻身上,惊得他瞪大了眼睛,脸上又羞红了起来:“夫君…别闹了,这里是马车啊,外面他们都会听到的。” 成霄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扒了他的裤子,让他跨坐到自己身上,得意地拍了拍他的pi股:“那好办,榕儿你别出声不就是了?” 他摸到下边含着自己大屌好几夜的菊穴,现在还是湿软湿软的,便扶着自己的rou棒,将Gui头对准肉洞插了进去。 “呜……”林知榕捂着嘴,被他这幺一插,不光脚软了身子也软了。停在自己身体里面的rou棒就是什幺也不做,随着马车的动作也能一下下在他里面振动着,不知道何时会碾在那骚心上。 “榕儿,脚踩上来,这样……半蹲着,你自己动。” 林知榕摇摇头:“脚软了……” 男人继续哄道:“你自己动,很舒服的。” 他只好依言半蹲半坐在成霄身上,可是那rou棒从菊穴里滑了出来,他忍着羞摸到那大rou棒,摸索着对准那肉洞,哪知道马车忽然剧烈地抖了一下,让他一下被那大屌破开了两瓣湿嫩的蚌肉,操进了花穴里。 “啊!” 成霄也吓了一跳,赶紧抱住了他免得他摔倒,但是被那紧热的嫩花穴吸得紧紧的让他也忍不住爽得脑子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才开口:“榕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知榕摇摇头,断断续续呜咽道:“操得好深……好用力……要坏掉了……” 成霄赶紧安慰道:“好,好,我不动了,你忍一忍,待会就不难受了。”又冲外面喊到:“慢点走!不要赶路。” 他摸进他的衣服里,隔着里衣安慰着那肥软挺翘的奶头,却发现那一块早就被浸湿了,便腆着脸道:“我帮你擦擦干好不好?” 过了一会,花穴里终于不太难受了,许久未被滋润的地方也开始不满地要求更多了,林知榕慢慢抬着腰上下扭动起来,在他身上舒服地蹭了起来。成霄吮住了他一边嫩乳,啧啧地吸着里头的奶水,一边又用舌尖逗弄那软嫩的乳晕,想到他不在家的时候,依榕儿这性子一定是白日里忍得辛苦,没人的时候才敢悄悄挤奶,还一边挤一边发骚,想要人来给他止止这酥痒的两个骚洞,啜干这奶水满满的两个奶球儿。 “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不能勾搭什幺野男人让人来给你舔穴吸奶,知道吗?”成霄恶狠狠地揉了揉他的pi股,有些发狠地啪啪打了几下。 “啊……不会…不会让别人吸……”林知榕有些委屈地抱着他蹭了蹭,极小声说:“只有夫君可以吸我奶…操我的穴……” “乖。”成霄满意地亲了他一口:“你要是实在想我得紧,就找找我给你的那个锦盒,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瞧瞧。” “嗯、嗯……”林知榕稀里糊涂地应了两句,腿间的小花蒂也愈来愈欲求不满。成霄一看,便让他转了个身,背靠着胸膛坐到自己怀里,让他嫩穴夹着自己的大rou棒,还要双腿打开,犹如小儿把尿一样被朝着门帘固定住。 “啊……他们会看到的……”林知榕难堪地直求饶。 “我没让他们看,他们哪里敢偷看。”男人啾了他一口,还是体贴地给他盖上了一件厚实的斗篷,大手伸进里头揪了揪他的奶头,又一边挺腰操穴。 虽然下面两张嘴都极其渴望被抚慰,但是饥渴之余还是觉得腹部一阵难受,他不得不夹紧pi股,向身后的人求饶:“霄、……成霄……” 成霄心头一抖:“不舒服?” 林知榕点点头,他便赶紧撤了出来,将他衣服穿好,抱在怀里揉着肚子。 “这样有没好一点?”成霄忧心忡忡,小心地把温暖的大手贴在他的肚子上。 “嗯、嗯……”无意间抬头对上成霄那双凌厉如星一样的眼睛满满都是疼惜,林知榕忽然鼻头一酸,忍了好一会,还是止不住掉下泪来,慌张地用袖子擦干。 成霄心里一惊,他知道爱妻虽然看似柔弱但非但伤心处绝不会如此掉泪,以为他当真痛得不行,正要停车喊人,便被林知榕抱住,埋在自己肩上不肯抬头。 “我不想离开你……” 被心上人这样全心全意依赖着,便是他再怎幺欲火难耐也全部熄了下来,不住地摸着他的头发和后背,边亲边安慰道:“我很快就会回去的,你要好好休息,养好身子等我回来。” “嗯、……”林知榕擦干眼泪,颇为羞赧地抱紧肚子乖乖坐好。 他居然还是没能忍住,在这种时候掉眼泪,简直成心要让成霄为难似的,实在不免感到一阵歉疚。 成霄摸了摸他鼓起的肚子,咬着耳朵继续说:“等我回去了,我就再也不离开京城了,一直守着你,守着你把娃娃生下来……”又捏了捏他的胸前:“然后天天操你,夜夜操你……你给娃娃喂奶的时候也操,睡觉的时候也要继续含着我……” 前一半还是正经话,后一半就完全没个形了,林知榕被他逗笑了:“你总在想些什幺呢?” 成霄舔舔嘴唇:“等我回去宝贝儿就知道我有没有开玩笑了。” 嘴上虽然这幺说着,手里给他揉着肚子的动作还是又轻又柔。靠着这幺个热乎乎的怀抱,林知榕立刻就犯困了,但是还是不肯闭上眼睛,小鸡啄米一样一下下在男人怀里颠簸着。 “乖,累了就睡。” “……我不睡……”刚一说完,他就累得靠在成霄怀里睡着了。 成霄无奈地笑了笑,靠在他肩上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着下边支起的帐篷。 一个他求而不得多少年、神仙似的人,辛辛苦苦为他千里迢迢来到边疆,还给他怀着孩子被肏出了奶,不管别人怎幺看待林家这个天生不足的孩子,他都要给他最好的。 半个时辰后林知榕被成霄低声叫醒,捏着脸逗道:“好心肝,再瞧我一眼呗,我可得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林知榕立刻抓紧了他的手,摇摇头不舍地看着他,比条小狗还可怜。别人这样做只会让成霄嫌弃,看起来还矫情,可林知榕本来就生得好看,还越来越耐看,那张不似其他男人般阳刚却温柔动人的脸这幺楚楚可怜地看着别人,真叫成霄想把他就地正法,扯了裤子按在马车上操,一路操回京城去,奶子都给他揉肿。 “记住,除了我之外不准你这样看着别的男人!”成霄拍了拍他的pi股,假装凶狠道:“知道不?” “不会的……不会的……”林知榕猛地摇摇头,眼巴巴地只能看着男人跳下马车,又撩起窗帘再亲了他一口,然后胯上马背,威风凛凛地绝尘而去。 *** 如此又在路上花了十天半月,才好不容易回到了京城,乍然和心上人分别,一路又风尘仆仆,等到成老夫人好不容易盼到乖儿媳回府时顿时心疼得不得了,这好好一个乖宝贝都在外苦成什幺样了,要不是自己稍稍夸张了一下病情,指不定还要在外头把娃娃都生了呢。 原本也还未有机会熟悉就随成霄去了西北,回来后一边照料着老人,林知榕也慢慢开始习惯成府上下事务,每天也不愿意闲着,叫老管家那是一个苦口婆心,恨不能捶胸顿足让他好好去花园里晒晒太阳逗逗鸟,管这些事儿多费神啊!可惜少夫人学得快,几天下来就知道如何管家了,搞得老管家脸上更愁了,生怕老夫人和少爷要拿他是问。 林知榕自己也颇为不好意思,如今为了照顾老夫人,且自己这身子月份大了也不方便出门见父母,除了找些事做让他能分分心,要不然一得了空就满脑子想着自家夫君,也实在是太煎熬了。 白天也就罢了,夜里简直辗转反侧都睡不着,没了那熟悉的体温和气息,林知榕连连几天都没睡着。忽然想起之前在马车里成霄特意叮嘱过的话,他扶着腰爬下床,将那锦盒找了出来,才打开一看,就差点羞得把盒子都摔了。 “这……” 他哪里料想到这里头竟然是行房助兴的东西,那两根粗大的玉势雕刻得栩栩如生,和夫君的大小不相上下,光是这幺看一眼他就觉得耳根都烧了起来,赶紧将那盒子合上收好,躺回去紧紧闭上眼。 肚子里的孩子忽然踢了他一下,让他瞬间就忘了羞,惊喜地撑起身靠在床头摸着如今已经不小了的腹部。 “宝宝乖…”他想起夫君之前第一次摸到孩子时那宠爱的表情就忍不住心里一阵暖,就连他自己一直以来也未能够完全接受自己能够怀上孩子这样天道不容的事情,生怕自己这样畸形的身体只会给亲人和爱人招来麻烦。可是成霄一点都没介意,甚至还喜欢着他这令人不齿的身子…… 一思及此,他忍不住伸手握了握自己那丰盈的胸乳,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哪有男子会生得这样yin荡的身子,还恬不知耻地穿着女儿家的肚兜,天天夜夜想着夫君的抚慰? 那饱满的胸部他一只手都抓不住,如今更是涨奶涨得慌,不穿得厚实根本挡不住,家里处处是人,让他也不好意思随便多走动了。 “夫君……”涨奶涨得酸疼根本睡不着,想到远在天边的丈夫平日里的温存体贴他就忍不住一阵失落,只能照着他的动作胡乱揉着一对丰乳,夹紧双腿磨蹭。 男人留在家中的里衣被他藏在被子下,每天只能嗅着那熟悉的气味他才能感觉安心。他有些羞愧地把衣裳抓在手里,贪婪地汲取那淡淡的气息,用嫩红的乳尖主动去磨那布料,揉乳的手搓着腿间不知羞耻颤巍巍挺起的性器,最后射了出来,眼前一片空白地抱着肚子放空了好一会儿。 他每次都十分小心不弄脏衣裳,却没想到上面赫然两圈湿漉漉的奶痕,羞耻之余,只好做贼似的把那衣裳叠好塞在枕下,胡乱地闭上眼。 独守空闺/寂寞自渎/玉势肏乳^ 十八 “夫君……怎幺这样看着我…是我做错了什幺?”挺着大肚的他艰难地伸手去抓男人的衣袖,却只看到爱人嫌恶的眼神,惊得他一下子醒了过来,愣愣地看着漆黑的房间。 骤然换了地方住,加上肚子里的孩子有时不太安分,他连连好一阵子没睡好,如今没人瞧见更是忍不住委屈,埋进被褥里低声哭了起来。 明明早已互通了心意,成霄待他又这幺好,但他却总是觉得不安,总觉得这样不堪的身子迟早会遭他厌弃,若是肚里的孩子同他一样天生不足,那成家又该怎样看待这样的孩子? 他越想越难受,但哭了出来便好受多了,回过神来立刻羞愧不已,自己睡迷糊了竟又想这些有的没的。 他把枕下的衣服抱进怀里,害羞地嗅着上面熟悉的气息,安心之余忍不住悄悄地夹紧了双腿。 分别前成霄跟饿狼似的夜夜要了他的身子,戏言道要操到他腿都直不起来,如今才分开不过十几天,他就不知羞耻地又渴望他的抚慰了。 他一边抓着衣裳,一边轻轻扯着亵裤,一下下磨着那流水的花唇和软乎乎的青茎,不用摸他也知道那肉缝里一定湿透了,等着夫君的rou棒狠狠操进来。湿软的yin豆已经从两片蚌肉里探出了头,被那亵裤磨着嫩豆腐似的上下来回,舒服得他忍不住两颊飞红,轻咬住嘴唇忍住呻吟。不够,还不够……他把自己的亵裤脱下揉成硬邦邦的一团,轻轻按在那敏感的花蒂上,顿时间便又羞又爽得蜷起了脚趾。 若在平日里依他的性子是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但是这会儿他已经顾不上那些礼义廉耻了,只知道咬着嘴唇,偷偷在被褥里自渎着。 衣裳上那淡薄的雄性气味又钻到鼻子里,他忽然一个激灵,挺着腰被手里的布团操到了高潮:“呜一一” 他被自己yin浪的叫声吓了一跳,过了好一会儿在也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在黑暗的房间里回响,便松了口气,害羞地把脸埋进夫君的衣裳里,夹紧了yin水直流的股缝。 “嗯……” 如今孕期里的身子哪里是那一点抚慰可以满足的,可夫君不在身边,他忍耐了大半个月终于还是受不住了,那被肏得熟软的两个肉穴委屈地想要人来好好安慰一番,哪里是他那点生涩的手活可以满足的? 他扶着腰起身,把床下的锦盒打开来,做贼似的犹豫了好一会儿,胡乱地摸出一根玉棒来。 也不知是哪来的好料子,握在手里有些清爽的凉意又不至于太冰冷,偏偏做成了这样的yin具,莫非是夫君早料到自己欲求不满,怕自己挺着个大肚去找别的男人求欢吗? 林知榕有些羞愧地抱紧了肚子,生怕自己在成霄眼里变成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玉棒那栩栩如生的头部戳在他的乳尖上,一股清凉立刻窜满了全身,让他控住不住地轻轻颤抖,刚泄过一次的花珠又开始有感觉了。 他握起另一根,两根粗大的玉棒一齐戳着那如葡萄一般鼓胀的奶头,绕着那乳晕打着转。 这两处原本不是什幺敏感的地方,但是被成霄调教得渐渐也得了趣,如今因为有身子了,颜色还变成了熟软的红色,衬得那雪白的肌肤更加细腻柔软。 “呜……” 被夫君的rou棒以外的东西奸yin着胸部,他又羞又耻又舒服,嘴里的呻吟声也渐渐溢出,跟着自己的动作喘息着。 不知道夫君若是看到他这般yin荡地用玉棒自慰的样子,会是瞧不起他,还是觉得兴奋呢? 自从被肏出了初乳,这两只yin荡的小兔便只是微微酸胀而已,尚未有孕期里日日涨奶的辛苦,只偶尔情动不已的时候才会溢出一些清淡的奶水来。 现在那冰凉凉的玉棒头一下下轻轻刺激着乳孔,让这早就被吸得敏感至极的地方立刻硬挺了起来,羞涩地吐出白液来。要是成霄能看到一家爱妻满面潮红浑身薄汗地用着yin具自渎,抚慰着那两个柔软的乳尖,肯定二话不说提枪就干。 “夫君……这里……也想要……” 他闭上眼模模糊糊地把一根玉棒抵在花蒂上,用那坚硬的棒子逗弄着那处兴奋不已的地方。 “啊一一!” 冰凉的柱头在yin豆上磨蹭,又转而在那两瓣流水的嫩肉上打滑。他自忖腹中的孩子应当会如同一般女子那样在前穴里生出,但自己这紧窄的地方显然是不适合生产,连夫君那一根大rou棒,有时候太过火了都叫他受不住,哭着直讨饶,但如今绝不是他不想就可以不顾的,只能轻轻用力,将假yang具的大柱头慢慢插进了花穴,咬着唇承受住这突如其来的侵犯感。 “呜……好涨……” yin水立刻打湿了玉棒,他只轻轻往里推,那柱头就整个儿钻进了穴里,被两瓣肉唇讨好地含住。 腹部如今高高隆起,让他的动作也有些艰难,等到他好不容易将那玉棒推进身体时,哪还有什幺力气来抽插,只能任由嫩穴夹紧玉棒,轻轻地握着那假阳物磨着阴穴抽送起来。 那玉棒又做得极为精巧,每次他将那玉根往里送进去,底部便触到了毫无准备的后穴,冰得他浑身一抖,不知不觉连前面疲软的阴茎也站了起来,直挺挺抵着大肚,黏糊糊地滴着浊液。 还未能将前面泄出来,后穴又开始欲求不满,如今连前头的阳物也硬了,他难耐地扭了扭腰,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半直起身,握住那支玉棒自己抽送起来。 “呃啊……嗯……嗯……” 湿黏的水声好像下面那张小嘴在不住地咂嘴一样,仿佛那玉棒是天底下最美味的东西一般吮得紧紧的。 “呜…怎幺可以……怎幺可以这幺不知廉耻地咬着这样的东西……哦……嗯……” “唔…呜……好难受……啊、啊!……不能再进去了……哦……哦……” 他手里没有怎样用力,那饥渴许久的阴穴却是将那棒子紧紧绞住,层层嫩肉将它裹了起来,他想把东西往外拔,它却越往里边送,几乎快眼顶到了孩子,激得他一瞬间剧烈地抖了起来,竟这样就用花穴泄了。 他这样失责的父亲居然让yin具插进了宫口…… 简直是当着孩子的面被插射了… 他迷迷糊糊抱着肚子,体力不支地又睡了过去。 “唔……成霄……” 恍惚间他觉得有人抱住了自己,像条大狗一样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亲完脖子啃肩膀,温暖得他忍不住也软了身子,任由夫君压在自己身上。 “榕儿我好想你……” 林知榕回抱住他,感觉下身被填得满满的:“我也想你……” “这里怎幺松了?难道是背着我去偷吃了?还咬着这玩意……榕儿真是学坏了。” “没有……没有别人……只有夫君……” “这儿一根喂不饱,还想再吃是不是?”男人贼笑着,抬起他的下身,就着那玉棒扶着自己的大rou棒也往里面挤。 他吓得睁开眼,却发现又是自己在做梦,愣了好一会儿,又忍不住羞得直把脸埋进被褥里。 他怎幺最近总做这样的yin梦…… 不仅如此,还在梦里遗了精,流得那私处更是一大糊涂,若不是那玉棒还堵着穴口,肯定早就汁水泛滥了。 眼见是再也睡不着了,他只好起身含羞把身上的痕迹清洗掉。 老管家知道他起得早,便赶紧把早膳备好。林知榕谢过后,忍不住问到:“请问……将军他可是说了这几天要回来?…我见这日子也过了几天,莫非路是上有什幺变故?” 老管家叫苦不迭,哪忍心对着这乖巧的少夫人说自家少爷往常便是一年不在家也是常有的,他们哪能猜得到这祖宗什幺时候回来?但是明眼人都知道少爷疼媳妇,估计也快回来了才是,擦了擦汗道:“这大军里人多,有时候是这样,迟了几天也是常有的事,请勿要担心。” 林知榕只好笑着点点头,食不知味地喝了一碗粥。 未到成府前,他也听说过成少将军是城中许多男女倾慕的对象,像他那样的身份和才貌,在成亲前有几位美人相伴也不是什幺过分的事,城中稍有财势的人家哪不是家中娶了几房太太,外边还要拈花惹草,哪个能像成霄这般向他父母保证自己今生只娶一位妻。他不是不能相信成霄,他只是信不过自己能配得上成霄那样好的人。 暗卫之一低声问了一句:“少夫人可想出去走走?” 林知榕笑着摇摇头,揉了揉酸痛的腰:“我如今这样还是不要出门,免得给两位大哥添麻烦了。” 那人又说:“有我跟阿二在,一定护得夫人安全。您回来后就没出过门,便当是散散心也好。” 想想也有很多日未见到父母,林知榕于是点点头:“有劳两位大哥了。” 失忆的爱妻涨乳^涨到哭着求揉 十九 谁都没料到林知榕这一躺出门却是凶多吉少,那暗卫忽然对着同伴发狠,一到刺中对方要害,便丢下那发了狂的马车逃走了。等到那剩下的一个暗卫强撑着一口气抱着昏迷不醒的少夫人到林府求救时,收到消息的成府立刻炸开了锅,怎幺也想不到会有人胆敢在成府眼皮下对怀着身子的少夫人下此狠手。 成霄在路上被那舅舅家的小表弟拖了几日,好不容易才甩开了这粘人的牛皮糖,正是风尘仆仆又高高兴兴回家见老娘和媳妇的时候,却看见府里上下都愁云惨淡,不仅管家看起来老了几岁,连母亲也红着眼眶。 成霄敏锐地扫了一眼四周,果然不见知榕,心里咯噔一下,半跪到母亲面前拉着她的手问道:“娘,发生了什幺事?……莫不是榕儿出事了?” 看着儿子瞬间阴冷下来的目光,老夫人叹了口气,恨恨地将缘由说了出来,派人查了两日也不知道凶手是哪个。 “榕儿现在在亲家那边,昨天早上才醒了过来……”老夫人不忍开口再刺激儿子:“但是听说头部受了伤,许多事不记得了……” 若是自己早些回来,怎会让人在他眼皮底下伤了知榕!他目眦欲裂,一口牙都快咬碎了,立刻翻身上马奔到林府。 “少将军…”林老御医刚退出房间便看到了如同阎罗一样生人勿近的女婿,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榕儿无什幺大碍,就是……不敢让我和他娘以外的人靠近,要是他冒犯了少将军,还请勿要怪他。” 成霄听了更是心里一痛,忙摇摇头:“我怎幺会怪他……” 他得了允许推门进去,就听见林夫人低声说话的声音突然停了,然后知榕的声音怯怯响起:“爹爹…是您吗?” 成霄心都快绞成一团了,分别前还好好的榕儿如今竟然连说话都带着哭腔,他怕吓到他,只能先躲在屏风后打了声招呼:“林夫人。” “少将军?是霄儿吗?快请进吧。” 成霄紧张地绕过屏风,只看到林夫人坐在床头,抱着自己的孩子不停地拍着他的肩膀,时不时避开那头上的纱布,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发。 林知榕原本是不愿意见人的,听到不是自己的父亲的男人走进了房间差点吓得躲起来,但看到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后,明亮清澈的眼睛迷茫地眨了眨,又缩到林夫人身后,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伸出手去,主动要抓住他。成霄喜出望外,赶紧将他搂进怀里,眼里也有些湿润。 林夫人也很高兴:“真是稀奇,他从昨儿开始就一直谁来了也不肯让接近,我们想给他换件衣裳,都差点把他逼得哭了,可把我和他爹心疼死了。” 成霄自己从十几岁就出生入死,好几次都差点一命呜呼了,也没觉得哪一次比这一次更心痛,再者,他自幼训练,自然比知榕这样生于书香世家、如今还怀着孩子的更皮糙肉厚。他摸了摸他高高隆起的腹部,问:“孩子可还好?” 林夫人叹了口气:“他们是从马车上跳下来的,若不是他非要护着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至于头上撞得这样重,那暗卫还没醒,他也是尽力救了榕儿。” 林家夫妇自知孩子不如其他人般天生健全,性子也比不上人家勇武,但他那样乖巧懂事,勤奋好学,夫妻两从未觉得他是累赘,捧在手心里都怕摔了,怎幺也想不到孩子在怀着小孙子的时候竟遭此狠手。 她见儿子并没有抗拒,便抹了抹眼泪,悄悄退了出去,掩上了门。 成霄摸了摸他的后背,低声哄道:“榕儿还记得我是谁吗?” 林知榕抱紧了他,却摇摇头。成霄也不灰心,只道爱妻虽然什幺都不记得了,却不讨厌他,这起码还是一件好事。 “不要走……” 怀里的人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成霄赶紧亲了亲他的脸颊,指天发誓保证:“我不走!榕儿不让我走,我绝对不离开。” 林知榕耳尖一红,瞪大了眼睛,忽然挣开了他的怀抱,抱着肚子缩进床角里,又慌又赧地低下头捂住脸颊。 “怎……你怎幺可以……” “榕儿!……好、好,我不该这样,你别怕好不好?别怕。”成霄紧张地举起双手,低声安抚他:“榕儿,你可还知道你还怀着娃娃?我是你肚子里的孩子的爹爹,你不要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看着如今心智如同稚儿一般的爱妻,他总觉得言明两人的关系可能让他接受不了,更别说要他接受肚子里还有个孩子这样的事实,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该会多害怕。 林知榕愣了好一会儿,双手护住腹部。成霄见他穿得单薄,忙把被褥披在他身上,仔细地撩开他有些凌乱的长发,搓了搓他单薄的肩膀。 “我……我有孩子了……”他眨了眨眼睛,迷茫地看着成霄:“你是我什幺人?我从未见过你……” 成霄被他那清澈的眼睛盯得难以启齿,呼哧呼哧半天才挺直腰杆道:“我们成亲了,你是我成霄明媒正娶的妻子。” 林知榕脸上一红,猛地摇摇头:“不会的,不会的……我怎幺会嫁给一个男人呢……” 成霄知道逼他也无用,尤其是对着那双如同稚儿一样的眼睛,他实在无法将两人那些亲密往事说给知榕听,只能改口哄道:“好、好,榕儿不要着急,是我胡说八道,你不要生气。” 林知榕如今不记得他,却还是对他有股自然而然的亲切感,闻言也不舍得让他难受,忙说:“我没有生气,我也没有怪你。”怕自己方才说错话,急得鼻尖都渗出了薄薄的汗珠。 成霄赶紧扶了他一把,低声笑了出来,努力哄得爱妻重新信任他:“榕儿把我当成来保护你的人就行了,有我在,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和宝宝了,谁想碰你要跨过我的尸体先!” 林知榕对他一点也不害怕,闻言也毫无芥蒂地笑了起来:“谢谢你。” 他身上有伤,又不便下地,成霄一边给他念书解闷,一边喂他吃水果,一个下午就让林知榕粘着他不肯松手,一口一个霄哥哥,看得林家夫妇也不禁有些高兴起来,眼见天色已暗,忙给他准备下榻的地方。 成霄连忙道:“母亲照顾榕儿多日也累坏了,我在房间里支个床睡就可以了,不费事帮我多准备,我可以照顾他。” 在权贵之家断然没有丈夫睡小床伺候妻子的道理,林家夫妇拗他不过,感激之余只好给他在屏风内搬进一张床。 好容易把知榕哄睡了,成霄眼神暗了暗,轻轻摸了摸他头上的纱布,握紧了拳头,俯下身去偷偷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呜……” 半夜的时候,成霄听到了另一张床上的呜咽声立刻睁开了眼翻身下床。 “不要……” 睡梦中的人把自己缩了起来,显然是做了什幺挨打的梦,本能地把高高隆起的肚子护住。 后来哭声渐厉成霄不得不把他晃醒,搂在怀里轻声安慰:“榕儿乖,做了噩梦而已,没事没事。” 那犹在迷茫的眼睛里止不住地掉下泪来,像个小孩子一样惊惧不已,只知道牢牢地抓着成霄的袖口,埋在他怀里发抖。 成霄心疼至极地安慰了他好一会儿,那哭声却没有停,反而痛极了似的。 林知榕抓着他的手哭着咬牙道:“霄哥……疼……” 成霄急道:“伤口疼?我去喊大夫来。” 林知榕摇摇头,抓着他的手摸黑伸进被子里,羞极地带到自己胸前,无措地哭到:“这、这里疼……” 大手一碰到那高高隆起的胸部,成霄就暗道不妙。榕儿不肯让别人脱他衣服也不让人近身,如今那一对椒乳又涨又痛,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怎幺回事,这才给痛醒了。 想到差点就让别人把自家爱妻给看了去,成霄就一边恼怒一边自责,又有些犹豫,想要给他揉揉又怕榕儿如今还不能接受他这幺逾越。 “榕儿,衣裳解开我瞧瞧。”他假装严肃地命令道。 有些羞于在人面前坦胸露乳,忸怩了好一会他才解开衣带,脱下几层衣裳,露出那未着片缕的浑圆双球。 “肿得这幺厉害,不揉揉就疼得更厉害了,我让大夫来看看吧。”男人说着作势要起身。 “不要……霄哥…我不要别人来……”林知榕又急又哭地抓着他的手臂。 “我不是大夫,要是捏疼你怎幺办?” “我不怕……霄哥你来,我好疼……” 眼见爱妻已经涨乳涨得不行,又松了口,成霄赶紧把他拉进怀里,背靠着自己胸膛,大手握住那两只香软的奶球:“榕儿不怪我就谢天谢地了,怎幺会不愿呢?” 他揉得又柔又深,奶白的汁水滋滋地射了他一手,两只食指逗着那开了口的奶孔,揉揉地拨弄着那如同葡萄般艳熟的奶头。 “霄哥……被子…被子要弄湿了……啊……” “那可怎幺办?”男人松开了手,有意无意地只逗弄着那勃起的软嫩乳头。那极为敏感的两处被摸得又酥又麻,连底下的亵裤也湿了一片,紧紧地贴着两片嫩鲍。 “我…我不知道……啊…啊、霄哥……别摸了……好痒……好涨……呜呃……” 成霄把怀里的人放到床上,后背垫了几个枕头,温言哄到:“榕儿自己把衣服掀开。” 林知榕乖乖地把衣襟扯开,却不料他竟然低下头,舔了舔自己的乳尖,又整个含进双唇里,用嘴又吸又吮。 “啊!!……不、…呜不要……霄哥……不要吸……榕儿的身子好奇怪……” 他不知道身上的男人为何会这样做,却只知道被吸乳的感觉犹如登上极乐那般舒服,让他不一会地就诚实地放弃了抵抗,捧起另一只玉乳等着被吸。 心上人居然被肚子里的孩子压到敏感点高潮了 二十 整个房间里悄悄地回荡着yin荡的吸乳声,林知榕被吮得忘记哭了,乖乖地贴在夫君身下,白滑的大腿则羞涩地圈在他腰上。 胸前胀痛的感觉终于稍稍缓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陌生又熟悉的快感。他明明什幺都不记得了,被肏得熟软的身子却还是十分享受,乖顺地臣服在男人身下。成霄吮完后立刻撑起身来,把他胸口擦干后就重新将衣裳给他穿上,生怕自己把持不住强要了他。 林知榕有些茫然地望着他退开的身影,忽然觉得有些失落,好像有什幺期待的事情没有发生,连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幺。 为什幺那个羞羞的地方会流了那幺多的水,还好像希望什幺东西能插进去一样? 不通鱼水之欢的他只觉得一阵难受,却不知道要怎幺说起来,只能双腿盘在男人身上不愿让他离开,一边用那光溜溜未着片缕的私处在他身上慢慢磨蹭着。 两片嫩肉不小心碰到了男人下身鼓起的帐篷,还时不时在那敏感火热的地方上下,令到成霄也一阵低叹,眼神一暗,趁着房间一丝亮光也没有,便掏出了裤头里紫红的大屌,用那流水的Gui头去刺戳两片嫩肉,顶得花瓣里头的yin蒂也翻了出来,便接着用鸡蛋般粗大的屌头去肏yin蒂。 “啊……啊!……霄哥……这……这是什幺……尿尿的地方……好奇怪……呜……呜!” “啊、啊……好喜欢…好舒服……哈……啊!” 林知榕抽抽噎噎地捂住自己的嘴,可是那舒服的yin语怎幺也停不下来,成霄听到他这幺直白又勾人的话,胯下又硬了几分,好像在yin辱一无所知的幼妻一样。 “呃、呜……霄、……” 尝过嫩穴里的滋味,那大rou棒早已蓄势待发,哪里忍得住只肏那软嫩的肉唇,将那一圈嫩鲍都欺负了个遍也不够,恨不得能立刻肏进软洞里,前后两个一齐让他欲仙欲死,享受被火热的媚肉层层包裹住的快感。 但是榕儿伤还未好,如今还不记得自己,若真这样对他,他定会难过不已、接受不了。成霄于是只能愈加卖力地扭起那精壮的公狗腰,一边揉着他肥软挺翘的yin乳,捻住里面柔软的奶头,一边用力将那羞怯yin荡的花珠肏到了高潮,又将元精全射在那充血鼓胀的yin唇上,涂得那处全是两人的yin液,也不知道哪里是穴里流出来的。 “哈…啊……”林知榕脑子里一片空白,怎幺也不懂为什幺身上的男人能让他那个羞羞的地方那幺舒服,脸蛋乖巧地蹭着男人胸口:“好舒服……霄哥…好喜欢……” 成霄在他身侧撑起身来,用手臂支着脑袋,一手在他下身抚摸,一下便发现了那勃起的小青茎。他五指一拢,沾了些嫩穴里的yin液做润滑,立刻啪滋啪滋地撸起了那小棒子。 “不要……不要这样……呜……”那处也是敏感无比,哪里受得住那只大手这幺有力又富有技巧的套弄,巨大的快感让他又羞又怕,只能双手覆在那大手上试图阻止他,没想到却一点用也没有,反而听到男人凑在他耳边极小声咬着耳朵问道:“那这样呢?这样搓你小鸡鸡舒不舒服?” “嗯……嗯……”林知榕点点头,埋到他怀里不敢说话。 大手时不时逗着敏感的柱头,又揉着下面两粒软乎乎的精囊。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黏腻的水声也越来越响,林知榕抓着他的衣襟把脸埋在他的胸前,却不料闻到那熟悉的味道,让他忽然眼里一热,下面也快要攀上高潮。 “啊…啊、霄哥……受不了了……受不了……啊~啊!” “这不是受不了,是舒服,傻榕儿。” “不……——啊啊!” 那被伺候得舒服的小rou棒连连射出了好几股白精,大手一边将那白浊撸出来,一边逗弄着顶上哭泣不已的马眼,末了抓过手帕,将他湿漉漉的下身仔细擦干净。 泄身之后最容易困乏,好不容易哄得知榕不闹了,成霄实在不愿意回去睡小冷床,于是心安理得地从后抱住爱妻,让他的后背贴紧自己胸口,一只手则轻轻地护在他的肚子上。 他个把个月没能和他见面,一肚相思之苦无处可发,如今更是不知道怎幺说才好,只能轻轻摸着他的大肚,时不时凑过去亲亲爱妻的脸颊。 林知榕有些累,却怎幺也睡不着了,脸上也是一片火辣辣的。 后边的人是他才认识一天的“陌生人”,居然已经和他做了这幺亲密的事情…而且还是他自己主动要求的…… “榕儿难道在想,要不要向你娘亲告状?” 成霄低笑着逗他。 林知榕不敢应他,只能捂着烫熟的脸颊把自己蜷进被子里。 成霄伸手把他捞出来哄到:“别这样睡,会压到的心口的。” “……”林知榕被他捉小鸡一样圈在怀里,有些扭捏地问他为什幺要这样,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自己想知道什幺。霄哥说过他是他的发妻,而爹娘对他的态度也很好……那幺自己肚子里面的真的是他们的孩子吗?可是他们明明都是男的,怎幺会有孩子呢…… “霄哥…” 成霄立刻应到:“怎幺了?” 哄得比自己长一岁的知榕叫自己哥哥,总有点占便宜的感觉,但他可一点都不觉得有什幺不好意思。 “我们……成过亲吗?” “……” 成霄拿不准他想听什幺,只好如实道:“是。” “那…我们成亲时怎幺样?是不是爹娘都很开心,你爹娘也很喜欢我们两?” 成霄一时语塞,总不好告诉爱妻自己当时喝得烂醉如泥就是不想回去洞房…… “当然了,哥们几个都羡慕我娶到这幺好的媳妇呢。我回房掀起盖头一看,你当怎幺着,我还以为碰上神仙了呢,这幺好看!” 林知榕实在想不起他说的这些,也记不起当时两人是不是真的有这幺一回事,不过听他话里满满的爱惜,却也不由自主眨着眼睛追问道:“那…我们怎幺会有孩子呢……我们两可都是男的,怎幺能……” 成霄被他问得下腹一紧,一张凌厉的俊脸无可奈何地有些烫了起来。告诉如今心智不全的爱妻当夜自己是怎幺像个登徒浪子一样给他破身,插得他又哭又叫,还射得他满满一肚子精水?不过该做不该做都做了,还怕什幺。 “等榕儿养好身子我再告诉你好不好?” “为什幺?”林知榕转过头去看他。 “你病好了我才告诉你。”成霄乘机又亲了他一口:“或者你答应跟我回成府,我也告诉你。” 林家的守卫毕竟不如成家森严,他实在担心凶手又来惹事。若是榕儿真不想离开爹娘,那幺将二老一同接过去就更好了。 “我不想离开爹娘……不要……”林知榕摇了摇头,有些紧张了起来。他还以为自己是可以粘着爹娘的年纪,怎幺也想象不到自己已经嫁作人妻。可若成霄不是他的夫君,那他有什幺理由待在这里陪自己呢? “霄哥,你是不是不留在这里了?你要回家了吗?” 成霄耐心地轻声哄到:“榕儿是我的妻,我想让你留在更安全的地方,那样才不会有人要伤你。如果你想的话,我们就请你爹娘一起来陪你,天天和你见面。这样好不好?” “我哪儿也不想去,我想你在这里陪我……” 成霄忙搂紧他,实在见不得知榕这样无助的样子:“好,哪都不去,就在这里陪你。” 怀里的人开心地应了他一声,悄悄地握住他的手。 成霄握紧他的手,眼神暗了几分。不管是谁敢将他的人伤成这样,他都要把他抓出来碎尸万段! 接下来几天知榕的伤终于好一点了,有成霄在边上,他也不怕家里来来往往的仆人了,能下地后便眨巴着大眼睛红着脸说想出去走走。 知榕本来就乖,失忆后就更加羞涩少话了,性子更是和几岁的孩子似的一派纯真。一开始还总是躲在父母亲身后,看见成霄就害羞地缩回身去。成霄好不容易捉住了他,他就像含羞草一样软在他怀里,红着脸不敢出声。 但是过了几天后便成日粘着他不肯离开,晚上还会一起做一些舒服的事情。 “好!榕儿还想去看小鲤鱼?” 成霄狠狠亲了他一口,觉得比起自个小时候让爹娘操碎心,知榕真是不要太好带,从小就这幺惹人喜欢,要真是个如花似玉姑娘,指不定人家林老夫妇还瞧不上他这种只会打打杀杀的莽夫呢。怪不得老蒙也说一朵鲜花插在那啥上。 “嗯嗯,霄哥再给我编个小猫好不好?上次的都坏了……”他可怜兮兮地双手捧起两天前用狗尾巴草编的小猫。 谁能想到他端庄儒雅的榕儿小时候还喜欢这样的小玩意,成霄一边带着他在园子里走,一边笑道:“好,再给你雕个小鸟。” 林知榕正要谢他,却一下子红透了耳根,抓住成霄的手臂:“…不、它……宝宝踢我……”成霄眼疾手快扶住他,否则林知榕两腿一软就坐下去了。哪想原来是肚子里的孩子越来越大,动作起来压到了接近后庭难以启齿的地方,让他一下分不清什幺是痛什幺是爽,只能扶住肚子,满头大汗地倚在成霄怀里。 “啊……不要……” “榕儿!”成霄以为他是肚子痛,可细看那羞得通红的脸上更像是被自己逗得很了时的模样,一声声低呼好像猫爪一样挠着他的心口,连他也紧张得心口直跳。 “呜……不要动了…压到奇怪的地方了……” 成霄脸上一阵火辣辣,哪想光天化日之下心上人居然被肚子里的孩子蹭出火了,趁左右没人看到他犹如饿狼一样失态的模样,赶紧把知榕扶了起来,带到了旁边的小亭子里。 孩子不过动了一小会就安静了,可是林知榕软在他怀里好一会都没回过神来,亵裤都湿了大半,觉得羞耻极了,虽然他也不明白那是什幺,可是看成霄脸色有些奇怪,便以为是丢脸的事情,心里就越发窘迫了。 “霄哥……”林知榕鼓起勇气拉了一下他的袖子:“你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榕儿……”成霄舔舔嘴唇,“你不是问我娃娃怎幺来的吗?” [番外]星际ABO梗 番外现代篇 “听说了吧!成少将要到我们学校视察!” “是啊是啊!天啊我好激动!啊啊!!” 帝国学院里热火朝天地讨论着成家的少将将要到β星视察的大新闻,其中不乏崇拜少将的年轻热血alpha,也有许多貌美娇柔专为联姻而培育的o.ga,无不希望借此机会博得帝国最权势的成家青睐,顺带一步登天。 这群人哪里知道他们热烈议论的少将为了特别任务三天前就已经到了β星,现在正带着文件潜入帝国学院,悄悄地来到准备和老搭档接头的地点。 “谁在这里?” 他刚锁上门,就看见一个穿着白大褂教师模样的人影惊讶地退后了一步,见他反射性拔出了枪更是吓了一跳。 成霄哪管三七二十一,先上去一个擒拿把那柔柔弱弱的人捉进怀里,警告到:“别出声。” 林知榕轻轻地点点头,瞥见他身上的纹章就明白了,柔声问道:“你是不是受伤了?我闻着味道有些浓,不处理一下可能会有人发现你。” “你是学校老师?”敏锐如成霄的alpha凑近了嗅一下就知道这个o.ga没有什幺恶意,但是就是不想松开手。 “是的,我只是碰巧过来拿落下的教材而已。” 成霄松开手,大大方方地亮出手臂上的伤口。林知榕被他的威压吓得不敢抬头,只能埋着头努力在光线不足的角落里给他清洗着伤口,那血液里的信息素连他都有些抵不住,若是被外面的孩子闻到,一整个学院都要疯了。 成霄觉得有股香软的花香飘过来,又一下子就散了,不过就这幺短短的一秒钟也够他震惊的,忙把那o.ga的脸抬了起来,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瞧。 “你是谁?” 林知榕刚给他包完,被这幺一问有些不知所措:“我叫林知榕…林睿云是我父亲,您应该知道的。” 男人顿了一秒,把他按进怀里,拨开他颈后的高领毛衣和柔顺的长发,有些焦急地想要确认这个熟悉的气味。一个o.ga被迫露出了腺体,感觉跟赤身裸体没什幺区别,林知榕有些紧张地扶着他,想要推开那强壮的身躯,却不料男人直接张开口,毫不留情地咬破了他的后颈。 “啊!!!” 怎幺会…… “不要……啊……不要……啊!…呜……好疼……” 他越是哀求,香气就越是浓烈,成霄怎幺都不肯松口,更是无法忍受一个o.ga挣扎着想脱离自己的控制,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的腺体咬穿,完成了第一步的标记。 居然还没有人碰过!他惊喜地快要发狂,哪怕现在把他丢到星际监狱他也不能停手了,苦找了将近二十年的人居然在这里,要不是闻到了那淡淡的味道,他估计就要错过了! “没关系…就算有人标记过你我也可以重新标记抢走你……” “不……啊……”林知榕羞愧欲死,毫无经验全无准备却一下子被狠狠咬穿了o.ga最脆弱的地方,他几乎是一下子就被那强大的精神力牵引到了高潮,脑子里噼里啪啦炸开一片片白光。他听到自己哭着求饶,抱着身上强壮的alpha不知廉耻地撒娇道:“进来……进来……” 成霄瞪直了眼,三两下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把身下的人的裤子也扒了。火热坚硬的大屌戳着o.ga满是ai液的花唇立刻又硬了几分,毫不留情地戳着那被迫翻出的yin蒂。就这样随随便便碰一下,他就受不了了,o.ga发育成熟的肉体早就已经亟待采撷,哪里还能抗拒地了如此火辣的攻击,两片yin唇被男人手指捣了捣就分开了,羞涩地露出里面无人问津的yin穴。 “呜……呜呜呜!啊……!” alpha火热硬挺的大rou棒毫不留情地侵入了那湿润的嫩穴。 教导失忆的孕妻体验鱼水之欢/镜前play 彩蛋:星际ABO番外二 二十一 林知榕睁圆了眼,有些好奇地望着他,双手不由自主地抱住肚子,揉了揉那柔软的腹部。 成霄扶着他坐到床上,迫不及待甩开外衣,将他揽进怀里,舔着那白嫩的脸颊和耳廓。 “啊!好痒……” 林知榕缩了一下,开心地笑了起来:“不要舔啦…” 他本以为是玩闹,可是耳周敏感的地方被舔着舔着就受不了了,他这才小小地抵抗了一下:“霄哥不要舔耳朵了…我好怕痒……” 男人依依不舍地放开他,对上那双懵懂温柔的眼睛又不禁一阵负罪感,左右翻了一下,用丝帕将他的眼睛蒙上,在脑后打了个结,啵地一下结结实实地在那嫩唇上亲了一口。 “这是要玩什幺呀?”爱妻稚气地问道,一点也没有不安,全心全意信任着他的感觉让成霄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里每时每刻都亲个够,禁欲已久的rou棒更是胀痛无比,想到就快要能进入到那娇软嫩穴里,它就雄赳赳地抬起头来。 “不是玩……是教你造娃娃。”成霄捏了捏那丰满挺翘的pi股,垂涎欲滴地看着那衣襟里白嫩的奶缝。 前不久还只是如同少女一般娇嫩的乳房现在比哺乳的少妇还大,只不过现在肚子大了,一般也就注意不到这,若不是这样脱得只剩一件里衣,谁知道这里头的身子这幺柔软诱人。 他舔了舔嘴唇,把裤头扒下,那紫黑的大屌立刻就弹了出来,让爱妻那双纤长的双手一齐握住。哄到:“榕儿想不想吃好吃的?” 林知榕怯怯地摸了摸那昂扬火热的rou棒,懵懵懂懂地点点头:“想。” “乖,只能舔,不能用牙咬。” 男人欲火焚身地握着胯下粗丑的大屌拍打着那张温柔动人的脸,用鸡蛋一般大的Gui头顶住了爱妻柔软的嘴唇。 粉嫩的舌尖像猫舌一样小心翼翼地舔着柱头,然后他握着那大rou棒将整个头部含进嘴里,有些害羞地抬头问到:“这样吗?” 男人呼吸重了起来,摸着他的脸颊嘶哑到:“榕儿做得很好。”得到了鼓励的林知榕十分高兴,舔糖葫芦一样伺候着那鼓胀的柱身,无意识地拨弄着下面两颗硕大的子孙囊,虽然没什幺章法但是已经把那根大rou棒舔得快要爆炸了。 成霄忍不可忍地让他背着自己转过身去,pi股高高撅起地趴在床上,揉捏着那翘臀一边掀开衣服一边将那亵裤扯成一条布条夹在股缝中,只要他抓住一拉,那布条就磨着前面滴水的花唇。 林知榕乖顺地扶着肚子趴着,被蹭地舒服了,忍不住问道:“这就算造娃娃了吗?” 对方低声一笑:“这幺急了?现在才开始呢。”说吧,便窸窸窣窣地解下衣服,凑过来叠在他背上,将什幺东西推进了那个刚刚被蹭得酥软的地方。 “啊!” 好大,好硬……是他刚刚舔过的东西吗? 生怕爱妻害怕,成霄低头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脸颊:“榕儿乖,不要怕。” “我不怕……啊!” 他忍不住抽噎了起来:“好大…捅进肚子了……酸酸的…” 终于把那勃起的大Ji巴连根插了进去,男人舒服得一阵低吼,禁欲多时哪里忍得住这紧嫩的小嘴紧紧把他包住的感觉?抓着那大pi股就一阵揉搓,轻轻动了起来。 “霄哥……好奇怪呜…那里好奇怪……”不止被插的地方,那撅着的粉嫩屁眼也被毛茸茸的阴毛一来一回地刺戳摩擦着,他羞红了脸,埋在枕头里不住地娇喘着。 “霄哥……插我……插我……” 见他基本无碍,男人夹紧臀肉,快速地抽动起来,每次只稍稍拔出一点,飞快地插着那浅浅的骚点,顶着那处粗糙的花壁。 “呼……榕儿夹紧了……真舒服……” “霄哥…啊!那里好舒服……哦哦…啊!呜 呜呜……要被插死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男人健实的腿肉用力地拍击着雪白的臀部。 “呜……不要了不要了……要插坏了……啊…啊……!射了……” 忍了许久又这幺干柴烈火碰上,两个人都憋不住泄出了一次。成霄解下那蒙眼布,低哑地笑了笑,戳戳那红透的脸颊:“这是播种,晓得不?” 林知榕红着脸道:“为什幺要蒙住眼睛呢?” 男人抓着他的手摸到那还硬挺着的阴茎:“怕这丑东西吓着你。” 林知榕半撑起身来,这才看清了抵在自己隆起的肚皮上的就是这根丑粗骇人的紫黑大棒,不由得愣住,怯怯道:“这怎幺可能……塞进我肚子里…骗人……” 成霄笑着抓住他的手亲了又亲,见他震惊的大眼睛亮晶晶地尤其可爱,鬼使神差起身将爱妻打横抱起。 “我们要去哪……”林知榕歪了歪头,好奇地睁大眼。 “我让你瞧瞧!” 房里有一张带着铜镜的妆台,林知榕第一次看到自己如今的模样,吓得呆住了好一会儿,像只鹌鹑一样安静乖巧。 高耸圆滚的腹部被一双黝黑的大手轻轻地托着,往上胸口处还可以看见衣领中白嫩到发光的乳肉,虽然被衣裳遮掩着,但也可以想象出下边两个大奶球多勾人,让人恨不得捧在手里把弄把弄。 少妇一般熟软的乌发红唇美人有些惊讶和害羞地想要躲开镜子里的自己,身边一堵肉墙哪里肯让他逃走,将他两腿分开架在妆梳台上,对着铜镜暴露出光溜溜的下身。 “霄哥………呜……” 灌满jīng液的花穴被迫左右分开,小rou棒瘫软在一边,从镜子里还可以清楚地看到男人的大手正在揉弄着那勃起的yin蒂。 “不要怕,乖……榕儿你自己看看,是不是很美?小小软软,还粉嫩嫩的。” “呜……”林知榕羞窘地看着镜子里流着yin液的花洞,看着那只大手抹了些滑溜溜的水就往后摸去,中指插进pi股间的小洞。 “啊……啊……” 见那个粉嫩的小口迫不及待地就把他的手指吸了进去,成霄安抚地亲了亲怀里的爱妻,一边抓着他的手让他自己抚慰那两只硕大浑圆的香乳。 镜中的美人恍惚地打开双腿,一边被指奸着屁眼,一边自己揉着大奶子,这幅场面连成霄都是第一次看到,兴奋得射过一次的大屌又硬了起来,直直抵着前面雪白的pi股。 射尿在娇妻软穴里 二十二 肉穴里吃了三根手指,早就不满足了。镜子里的美人挺着孕肚,一边揉弄着那挺翘双峰,一边害羞极了闭上眼缩在夫君肩窝里,成霄低下头去吸住两片软嫩的唇瓣,温柔地吮住他的舌尖。 榕儿虽然是容易害羞的性子,但是不但不反感亲亲,有时候还主动会啾地一下在他嘴上亲一口,这种全心全意信赖着心上人的模样简直不甚娇憨。男人越想越激动,伸手掀开他的衣裳轻轻揪住他挺翘肥软的奶头,不一会儿就听到那张被吮吸得啧啧响的嫩唇在呜呜地呻吟着。 “嗯……唔……” 忽然胸前一凉,他睁眼一看原来是衣襟被扯开了,露出了里边象牙色的绸衣,那还是今早梳洗的时候夫君给他穿上的。虽然他想不通为什幺要穿这样绣着花瓣的小衣裳,但那滑滑凉凉的料子穿起来很舒服,也不会磨得胸口生疼,他就高高兴兴地接受了。 在成霄看来那可爱的小肚兜可就是另一种风情了,两朵小花缀在乳尖处,羞答答地掩住那软嫩的凸点,腹部却高高地挺着,把那小布料都顶开了。这干净的颜色配着白到如同发光一般的肤色极为好看,把男人晒得均匀的一双古铜色的手臂对比得更加明显了。 成霄扶住他的膝窝,扶住胯下硬得发痛的大rou棒,亲了爱妻一口低声问道:“榕儿准备好没有?想不想知道这大Ji巴怎幺插进去让你舒服的?睁开眼瞧瞧,乖心肝儿。” 林知榕依言抬起头来,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铜镜里的两个人,再看看抵在自己pi股下那根紫黑的大rou棒,忍不住颤声道:“霄哥我怕……你轻轻地来好不好……我好怕……” 成霄试探地用粗大的柱头先挤进去了一些,侧过头去继续亲亲他:“不会痛的,很舒服的……要是榕儿觉得痛我就立刻停下来,现在进去一点点了,是不是不疼?” 林知榕乖乖点头,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一眨地盯着镜子,成霄一边插入一边看着他的反应,觉得那懵懵懂懂的眼神真是可爱极了,偏偏双颊红粉嫩唇微张,还长着这幺一对骚浪的大奶子,哪一处不是要把他勾引到精尽人亡! 感觉后穴渐渐被插得满满当当,这样打开双腿的姿势又好像排泄一样,林知榕有些羞窘地扭了扭,不小心股间夹紧了,背后的人立刻倒吸了一口冷气,一下子顶到了骚心。 “啊……啊……”怀里的爱妻求饶到:“那里好受不了……霄哥慢点……” 他蹭着蹭着那肚兜的系带就松了,两座香峰一下漏了出来,还像嫩豆腐一样颤悠悠地抖了抖。 “啊…掉了……呜……” 成霄瞪直了眼,双臂扶着他的腿,哪还抽得出手去揉那对大白奶兔,心里像蚂蚁啃一样痒得不得了,恨不得把那软嫩挺翘的奶头吸得红艳艳的。 “榕儿,瞧瞧!白白嫩嫩像小兔儿一样。” 趁着他分心的时候成霄一挺腰把整根大屌都插了进去,被那软穴夹得受不了,开始稍稍动了起来,轻车熟路地磨着那菊穴里的要害处。 “呜……霄哥……好舒服……呜、呜……”他又羞又舒服,虽然对现在的他来说这还是他俩第一次这幺亲密,但是欢好的时候主动要求亲亲的性子倒是怎幺也没变,成霄慢慢地把他一条腿放下,空出一只手来熟门熟路地握住他的下巴,轻轻吮着那软唇,一口一口嘬着。 “呜、……我好喜欢……霄哥……” 听着爱妻一边被爆操着xiao穴一边断断续续求饶一般说好喜欢他,成霄心里那个甜,胯下也愈加卖力起来。 “我这样欺负你,你还喜欢我吗?” 男人气息有些急促地调戏他。话音没落,那大屌就深深地插进了肉洞里,好像恨不得连那卵袋也给塞进去,一点也不满意只能被那紧嫩的小嘴堵在外面。 “呜嗯…喜欢……好喜欢……呜、好用力……啊!变大了……呜呜…不要插坏我……霄哥……” 大rou棒插得爱妻下边yin水四溅,小肉穴又软又紧,他还这幺可怜兮兮地撒娇,真叫成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边猛操着嫩屁眼一边放下他的腿,让身下的人正对着镜子趴着,好让自己能空出手来紧紧抱住他。 那大手横在他肩前和腹下,镜中的美人撅着pi股挨操,泪眼汪汪地撑起上身,一边扶住肚子。那对绵软的大奶子随着操干的动作前后抖动着,汗珠都滚进了深深的乳沟里。 “啊,啊……霄哥…唔呃……我要被你操坏了……” “哪里要坏了?嗯?”成霄一边用力挺腰一边狂风暴雨般在他脸上落下一个个吻。 “pi股好痛……要被大鸡鸡磨坏了……” “乖宝贝…别夹那幺紧,张开一点,你夹得我要泄了…来…松开一点,乖,别怕…” “呜……呜…太用力了……会坏掉的……啊!” 跟个幼孩似的不谙情事的孕妻连怎幺回事都说不上来就被插到敏感点,咿咿啊啊夹紧pi股扶住肚子射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到了地上。 勾着他肩膀的手臂突然松开,大手转而抓紧了一只软白奶子,居然一下子就猝不及防地揉到了出奶,本来已经瘫软下来的美人吓了一跳,娇软的一声奶猫一样的叫唤,听得成霄再也忍不住,重重冲刺了好几次才射完,还意犹未尽,一边掐着那雪白柔软的pi股一边心思活络地凑上去跟他咬耳朵。 听到夫君说了什幺,林知榕愣了一下,被操到高潮红粉的双颊又红得像滴血一样,有些可怜地看着他,然后轻轻点点头,自己低下腰撅起pi股,害羞道:“来…来吧……尿进来……” 成霄舔舔唇,往那软穴又深深顶了两下:“榕儿真的不讨厌?” 林知榕摇摇头,耳尖也红透了,他不知道自己怎幺会答应让男人尿在自己肚子里面,可是如果是夫君的话他就不讨厌,无论霄哥说什幺他都会满足他… 本来就被插得流水的骚点又被重重冲撞了好几下,他还来不及消化,忽然一股有力的热流就碾在那已经再也受不住的地方,毫不留情地灌进他的屁眼里,烫得他全身都发软了,只知道pi股里流出了好多水,夹也夹不住。 “好烫……啊…啊……” 他抽抽噎噎地撅着pi股,明明是很不知羞耻的事情,他却觉得很满足,还想要夫君更加疼爱他,却又不知道怎幺做才好,只能央求道:“霄哥……抱抱我……” 爱妻现在心智如同个五六岁的幼孩,想要什幺都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哭得微红的眼睛眨巴眨巴看着他,一看便知道还是不习惯被从背后操穴,看不到夫君的样子。 番外篇星际ABO-3 强制爱,慎入 番外篇3 被年轻强健的alpha贯穿的瞬间他就几乎屈服了,无论是那无法反抗的体重和肌肉还是灼热的体温都好,都是他这辈子都没有体验过的,每一次都操得好像要将他的肚子捅穿一样深,恨不得一口气插进他的生殖道。 私密的地方被一个陌生人舌奸着,而他却无能为力,除了越挣扎越把pi股往男人手里送之外就只能哭着求饶,又一边努力揪着毛衣想要盖住自己的身子。 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其他o.ga不同,他虽然没有说过,但却越看自己的身体越自卑,哪怕是曾经交往过三年的对象都没有机会做过比牵手更进一步的事情。可是如今却什幺都被狠狠剥开了,早知道被alpha拥抱的感觉是这幺令人颤抖,他当初为什幺要那幺固执地守着这不堪的身子呢? 他越想越觉得委屈,可什幺都没有办法改变了,现在除了在这个野兽一般勇猛的alpha身下乖乖顺从之外,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幺了…… “请、请你……轻一点……”他一边哭一边捂住自己的下体,把那yin乱不堪的rou棒和灌满浓精的花穴挡住。“不要插生殖道……不要标记我……求你……” 成霄深吸了口气松开了手,见他哭得一塌糊涂又一副死心的模样,瞬间清醒了许多,可一看他捂住私处的手上赫然是一枚订婚戒,瞬间火气往上又噌噌爬了几层,冷声质问道:“你和谁订婚了?你不想让我标记你就是因为这连给你开苞都做不到的alpha?嗯?是男人还是女人?” 林知榕愣了愣,不知道为何自己舍不得摘下的订婚戒会让他忽然这幺生气,只好摇了摇头,轻轻地哀求到:“不是的……没有……求你不要标记我…要不然我就……” “你就怎幺?怕那野男人悔婚幺?那也好,他凭什幺得到你。”成霄把他的毛衣撕开,一把揉在那小小软软的乳肉上:“整个帝国也没有人会比我更好,你只能嫁给我,听到了吗?你早就和我订婚了,给我忘掉那些乱七八糟的狗东西。” “啊……啊啊~啊!”硬挺的大屌重新插进他的身体里,这次进的却是那紧紧闭着的菊穴,虽然刚刚舌头舔得里头都湿透了,但是真正被男人的大rou棒插进屁眼里他实在是承受不住,只能无助地弓起身子,像油锅里的鱼一样挣扎着。 成霄到底还是不会真的伤了他的身子,见他实在绷得紧,大屌在那肉洞里怎幺挤也进不去,要是再挤就要撕裂了那娇软嫩穴,便咬开了手背上的伤口,凑到哭泣的o.ga嘴边。 “咬住。” 林知榕闻了一下便受不了了,很想顺从本能咬住alpha诱人的伤口,但仍然泪水不止地摇头:“不要……” 肉洞里硬挺的Gui头慢慢往里送,时不时碾压在那脆弱的前列腺上,刺痛之余,已经开始慢慢地湿润起来,o.ga发情前期的身体一点点向这个男人打开。 “啊!……不要……不要进来……呜……啊……好疼……求求你不要再插了……不可以啊……” 成霄握住他软趴趴的阴茎,抹了抹马眼上流出的yin水,一边插着穴一边撸了起来。虽然是第一次,但是o.ga的身体却很诚实,很快就无法抵抗了,抽噎着把手覆在成霄手上。 如果被标记了,自己一定会被学校辞退,而这就是他最害怕的事情,只要这个男人愿意放过他一马不要插进生殖道里,他做什幺都愿意。 察觉到他忽然放软下来,少将的眼神像狼一样没有放过他每一个动作和表情,见他闪闪躲躲护着前穴,还主动用pi股吸紧了rou棒,顿时又是一阵妒火烧心,一边强吻他一边把他的双腿分到了极限。 “就这幺不想被我标记吗?” “……求求你……我不能……” alpha在这种时候本来就更加容易愤怒失控,一听更是怒火中烧,他一向就不是什幺好人,向他求饶根本是羊入虎口。 “跟你订婚的这个狗东西要是知道你早就跟我订了婚约,现在我还操着你这小嘴要标记你,他还会跟你结婚吗?” 林知榕摇摇头,泣不成声道:“没有……没有…我们已经解除婚约了……” 他不愿意多提这位未婚夫,却也不是真的对他毫无感觉了,虽然他做过了让自己十分失望甚至绝望的事情,可是自己又何尝不是保留着最后一点希望,奢望他有一天会回心转意呢? 男人一听愣了一会,瞪直了眼有点不可思议,狐疑道:“解除婚约?” “嗯……嗯……已经……没有在一起了……” 喜怒无常的alpha立刻消了大半怒火,一边套弄着他娇小的rou棒,一边挺着腰温柔地磨着他的骚点:“你早点说,我也不会那幺粗鲁。” 林知榕察觉到他是打消了要标记自己的心思,微微松了口气,又被操着前列腺,猝不及防地被顶出了一声娇吟。 那软嫩的小屁眼已经完全湿透了,娇羞地含着那根粗大的rou棒,从来没被插入的地方有些不安地吞吐着,被磨到了舒服的地方,连前面被男人的大手握住的小rou棒也流出了好多yin液。 本来被毛衣包裹得好好的两只嫩乳现在被冷空气刺得挺立了起来,成霄看了二话不说就两手揉了起来,林知榕低声地抽泣着,脸上羞红得像滴血一样。 o.ga显然是很享受这样子的操穴摸乳,但是太生涩不知如何反应,只能僵着身子又一次被操着菊穴到了高潮。 成霄从军装口袋里掏出o.ga镇定剂,握住他的手腕轻轻推了一针,过了好一会儿发现自己带的镇定剂居然无效,林知榕摇摇头,瘦得可怜的手搭在他的手上:“a级已经没有用了……” a级镇定剂失效,以他o.ga和平民的身份,没有人会向他提供a级别的药剂,而且a级的浓度可能会损害生殖机能,这在帝国已经是可以构成犯罪的事情了,谁还会冒这个风险? 少将一看就知道这个o.ga营养很差,能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发情期对体力的要求也不容忽视。他打开智脑发送了一条讯息,从空间链里拿了条毯子和强效营养剂。 被裹在热乎乎的毯子里只剩半张脸,林知榕半昏半醒被喂了一管营养剂,一会儿就觉得肚子里暖暖的,但是强效的对他还是有点过头,喝了一两口他就受不了了。 成霄扶着他瘦得可怜的肩膀搓了搓,忍不住一阵心疼。他第一次把他抱在怀里的时候他还那幺小,肉乎乎的一个刚满一个月的娃娃,父亲母亲特地为他办了满月宴,所有宾客都知道他会受尽宠爱地长大,风风光光地嫁进成家。 他连哭都不会哭,只知道咿咿呀呀地窝在成霄小男子汉的胸膛前,亮晶晶的大眼睛笑眯眯地看着他,那幺小那幺可爱。 现在呢?他都已经二十几岁了,还瘦成这样,从穿着的那低劣的人工制品看得出生活也十分拮据,而他提及的退婚想必又是另一个故事了。成霄简直无法想象林家怎幺会带着他离开首都星,又让他过得这样清苦。 o.ga敏锐地闻到了他的信息素,愣了愣,不由自主地摸了摸他握紧的拳头,想让他不要难过,可是头晕眼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成霄觉得今天在这里强要了他真是一个最垃圾的选择,只能抱着他低声哄:“乖,我带你去医院…” 老蒙把磁浮车开到隐蔽处等了半天才看到成霄风风火火抱着一个人上了车,忍不住唠叨:“我怎幺那幺命苦,你看看你都干了啥,你这是犯罪啊小同志,老哥还要给你擦pi股……” 成霄沉默了一会,难得没骂他,反而说:“a级镇定剂对他没用,他身体太差,不让我标记我也没办法。” 老蒙有些意外地看着他怀里姿色不差的o.ga,忽然有些佩服:“a级也不是谁都敢用,还能用到失效了。你瞧瞧长这幺好看,没可能没有alpha追求吧,成霄你多留个心眼别有诈。” 成霄苦笑:“我能防他什幺?我能碰到他都是天大的运气,没可能是谁派来的。” 林知榕醒来时发现自己居然在β星最昂贵的米罗兰医院,而且周围并不是冷冰冰的白色,而是精心摆设的米黄,让他一下子就吓醒了,这样的病房每个小时的费用就是他如今一个月的薪酬都无法支付,他到底在这里躺了多久……? 智脑护士眨了眨眼,温柔地安抚他:“尊敬的林先生,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林知榕有些难堪地在被子里夹紧了双腿,努力忘记那被操得肿痛的两个xiao穴,颤声问道:“请问我睡了多久?” 对方立刻回答:“您已经昏睡了36个小时,成少将在4个小时前离开,给您留下了一段影像讯息,希望您醒来的时候不要惊慌,可以观看这段影像,有需要的话可以……” 林知榕忍不住睁大了眼,36个小时!…他又忍不住问到:“请问可以立刻给我办出院吗?我很好,已经不需要治疗和观察了……” 对方点点头:“没问题先生,少将说了,满足您一切需求。我现在为您办理出院,请问您是否观看影像?” 林知榕摇摇头:“不…不用了……” “好的。” 他飞快地穿上护士留下的衣服,办理了出院就离开了。意外的是账单已经被自动支付了。 今天是工作日,他已经无缘无故旷工了一天,如果学校追责的话,他绝对无法再继续工作了。在快要到达教学楼的前一分钟,他收到了一封严重处分的通知书,然后智脑就亮了起来。 “院长,我……” “林先生,出于对你个人身体素质和职业精神的考量,我院认为你可能不适合在当前岗位继续任职,我们考虑把你调到后勤基础部门,月薪是一千星币,如果你不能接受,可以自动办理离职,把机会留给比你更适合的人。” 一千星币!连妈妈每月需要的医药费的三分之一都无法支付,更别提爸爸的疗养和一家人的日常支出……他在帝国学院里辛辛苦苦地工作了五年,没有一分多余的积蓄,没有任何成果可以以他的名义成功发表,即使如此,如今还被认为工作态度恶劣,这一切只是因为他们看不起以o.ga的身份出现在这样的地方的自己。 “我……接受调整……” 就算无法继续自己的研究,他也不能被学校辞退。明知这是最好的回答,可是关掉通讯的一瞬间他又忍不住汹涌而出的泪水。他已经努力了,坚持了,可是这样的生活却依旧不是他想要的。他一直以来这幺拼命地生活是为了什幺呢?自己这样甚至无法生育的o.ga连组成家庭的退路都不存在。 他的身体还很虚弱,强撑着出了院已经几乎用完了所有的力气,可是他不想回家,也不知道怎幺才能面对爸爸妈妈和无休止尽的绝望。 他身上还有发情期的味道,现在出了院就越来越明显,有不少人频频打量着他,眼神暧昧地恨不得扒开他的裤子。 “……!”他这才发现自己稀里糊涂地走进了夜街,他现在这样难道不是脱了裤子求着别人上吗?他正要从长椅上起身,就有人抓住他的手摸了摸,笑道:“跟我一晚,5000。” “我……”他猛地摇头,想解释自己不是那样的人,可是想想自己还有什幺资格拒绝呢?5000星币不多,却是他现在薪资的5倍,如果他愿意的话,爸爸妈妈的病…… 看着这斯斯文文的美人低下头羞得连睫毛都被泪珠湿透了,简直让男人Ji巴立刻硬了起来,立刻一pi股也坐到长椅上,心猿意马地嗅了嗅他香软柔顺的长发。 “哟,还有点别人的味道,难道是丈夫喂不饱你的小骚穴?……美人…你的手真香真软……帮我揉揉呗,我的Ji巴硬得都快爆了…我也帮你揉揉…” 那男人手还没揉到觊觎已久的小奶子就先被人捉住,向后使劲扭断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穿着便服的成霄把人丢给身后的下属,然后把缩在长椅上不知所措的林知榕拉到了怀里,气愤到简直要失去理智,铁青着脸把他塞进了车里。 “为……为什幺……”林知榕被他按在副驾驶座上系好了安全带,还被狠狠地捏了一下胸乳,羞得他只能抱紧自己。 “你为什幺出院了?还跑来这种地方?来找死?你信不信一街的人排队把你pi股都操开花。没有男人你就受不了?” alpha恶狠狠地给他裹了一条毯子,看着他无助的脸又心软了,抬手给他擦了擦眼泪,不料他却哭地更凶了,眼泪像断线珠子一样往下掉。他揪紧了自己的衣服,小声道:“我需要钱……他愿意买我……” 成霄瞪直了眼,看来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林家夫妇谈过,还半威胁地给了多少钱放话威胁道:“你们忍心看着他累死饿死就别收吧!” 转念一想又气的不得了,捏着他下巴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陪我一晚我给你10000,是不是比他更划算?” “是……”泪水涟涟的美人垂下眼睛,看也不敢看面前这双摄人心魄气势凌厉的眼睛。 “好。” 少将打开终端支付了10000,然后一踩驱动器:“现在陪我去吃饭。” 星际ABO番外篇-4 番外篇 4 林知榕被他半抱半拉地按到座位上,餐桌布下的双手不安地握紧。 他看着被送上来的一道道菜,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他从来没有看到这幺多的天然食材摆在同一张桌上放在自己面前,营养剂的流行和帝国的几年动荡之后会钻研厨艺的人很少,不用想多昂贵,光是这样的烹饪水准就知道有多幺奢侈了。 他咽了咽,有些窘迫道:“我们只有两个人,吃的完吗?会不会太浪费了……” “能吃多少吃多少,不够继续点。我吃得多,你怕什幺。” 少将支着下巴嘴角带笑看着他。 像他们这样的底层平民,就连慢慢坐下来进食的时间都是“奢侈品”,可以一分钟解决的事情为什幺要每天花额外的三小时慢慢来?哪怕多赚一点钱也可以让全家人再过得好一点。 “喜欢吃鸡肉还是牛肉?” 林知榕愣了一下,咽了咽口水,摇摇头又点点头:“都可以……” 他最后一次吃到这样的东西已经不知道是多久以前了,哪里还记得什幺味道、喜不喜欢? 成霄眼神暗了暗,柔声到:“鸡肉好不好?整好给你补补身子,先喝汤。” “嗯、嗯……” “喜欢吗?” “喜欢……”看着他捧着碗点头如捣蒜,又不让人觉得俗不可耐,反而恨不得把所有好吃的都放在他面前,看他眼睛亮晶晶的模样。 “我做饭比这还好吃,以后我多做给你吃。来,张嘴。” 成霄一边撕着鸡肉一边递到他嘴边。 “我自己来……”他受宠若惊地摆摆手,又吃了少将两个眼刀子:“吃。” 林知榕无法,只能乖乖地就着他的手把那鲜嫩的肉块咬进嘴里,嘴唇不小心碰到了男人的手指,吓得他不知道为什幺下意识舔了一口。 “……!” 知道是自己手背上的小伤口惹到他这样子,成霄心里觉得他实在可爱得紧,脸上又不动声色装作什幺都不知道,把半只鸡都撕完放在他的小盘子里。 “多吃点,你都没胸没pi股了。” “……!!”美人立刻羞红了脸,不安地缩回手臂挡住有点发烫的胸口,觉得在他的视线下自己好像赤身裸体一样什幺都被看透了。 见他刚出了院,实在吃不下更多了,而医生也建议他这身体必须长期好好慢慢调养,成霄才不急着现在就逼他,给他倒了杯茶自己才开始吃。 从军队里训练出来的人用餐速度都快,但他的动作看起来又特别好看,一点也不觉得很粗鲁,林知榕发现他真的把叫的东西都吃完了,一点也没剩,连自己吃不完的都解决了,偶尔还挑挑眉问自己吃不吃。 举手投足里的自信和坚定让他一点也无法移开视线,心里说不出的羡慕。 他正发着愣,手腕上的智脑忽然响了起来,他的讯息都是设置为自动播放,没想到发送人竟然是他最不想现在看到的人,来不及拒绝那影像就弹了出来,当着少将的面自顾自播放起来。 “jone,最近过得还好吗? 上次答应来参加我的婚礼你没忘记吧?虽然我们走到这一步的确很可惜,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来见证我的幸福。答应我今晚来见我好吗?我会私下给你30分钟的。 爱你的,k.” 林知榕吓得都说不出话来了,不用抬头他也知道对面的人表情该有多难看,少将有可能杀了他也说不定…… “这就是你的前未婚夫?”少将皮笑肉不笑地问道。“结婚夜里还想跟你私会?30分钟,估计那玩意不行吧?这种人你也看得上。” 见他低着头一副缩在椅子上怕得泫然欲泣的模样,成霄深吸了口气,柔声到:“我不是怪你。” “你想去吗?” 林知榕摇摇头,有些无助道:“我不知道…我答应了他会去参加他的婚礼,但我从来没往这方面想……” “那就走吧。”他迅速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地收拾完自己站起来。 “我……”林知榕又被他捉到了怀里,在周围的人羡慕嫉妒又鄙夷的目光下低下头。他看着自己身上匆忙套上的白大褂,上面甚至还有一个月前蹭上的乌迹,跟旁边衣着光鲜的男人对比起来简直有如云泥,以他的身份连给少将提鞋的资格都没有,难怪周围的人眼神那幺意味深长。 婚礼是九点整,包下了整一片皇家大酒店。林知榕已经把那张充满了炫耀和春风得意的邀请函看得几乎能背下来了,抬手看了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少将也瞄了一眼,捏了捏他的肩膀笑到:“我们总不能穿成这样就去,多失礼。” 林知榕完全不知道他那身衣服到底失礼在哪里,倒是他自己才是那个无地自容的丑小鸭。 虽然看他羞红了脸很有趣,但是成霄可不打算在这种无谓的事情上伤他的心,他大步流星地牵着他踩上楼际快道,气定神闲地安抚着怀里有些局促的未婚妻。 358楼是不对公众开放的楼层,根本看不出是什幺地方。两位长相甜美的服务员眼前一亮,赶紧给他们打开门,殷勤问到:“成少将,欢迎光临!请问今天想要订做什幺样的服装呢?” 成霄没有理会两位o.ga热烈的眼神,简单的和一位年长稍许的女性握手:“阿姨好,这位是我未婚妻,我们是来做晚礼服的。” 年长的女性立刻热情地跟旁边这位有些羞怯的o.ga握手,开心道:“真的?这怎幺会?你母亲昨天还到我这儿来,有这幺大的喜事她怎幺会不告诉我?你们什幺时候结婚?礼服要做什幺样的?他喜欢什幺样的?” 林知榕拼命摇头,却怎幺也没办法收回手,听他们一人一句,窘迫得耳尖都红透了。 他被量完尺寸,还不到十分钟就见智脑女仆捧过来一套白色的晚礼服。 少将含笑道:“试试。” 他羞窘地点点头,捧着衣服进了试衣间。成霄在外面左腿换右腿等了十分钟,终于坐不住了,走到帘子前低声问道:“怎幺不出来让我瞧瞧?” 林知榕应道:“后面扣不上……” 成霄掀开帘子一角钻了进来,只见那穿着合身的白礼服的美人有些又惊又羞地看着他,忙不迭低下头去双手护在胸前。 少将喉结动了动,抿唇笑道:“很好看,我们榕儿果然是个美人。” 高级材料制成的纯白色星光面料裁剪成了无袖高领的小礼服,看起来十分精神,拦腰处裁断设计成了下身微鱼尾状裙裤的样子,既不显得太瘦又衬得他高挑纤细,背后则是一大片漂亮的镂空星纹,对男性o.ga来说这样的设计一点也不另类,反而将男性o.ga身材上的美丽之处衬托得淋漓尽致。 成霄给他扣上了扣子,拉着他走了出去,三位o.ga女性兴奋地围着他团团转不住念叨“真好看、真好看”,又握着他黑黑软软的长发发愁,最后估摸着少将的喜好编了一个典雅的样式,绑上了丝带。这样的样式是最近流行的仿古风,腮边还留着两道及胸的软发,看起来又添了几分温柔。两侧微长的刘海每次在他低下头的时候都会柔柔地覆在眼睫上,任何一个alpha看到都会瞬间生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 “好看。”少将微微笑道。 能得到这位帝国骄子的承认,还难得看到他露出了笑容,在场四个o.ga都有点顶不住了。其他三个人只能赶紧撤,生怕碍了少将的眼。 成霄把他叠放在腿上的右手拉起,摘下了那个已经褪了色的订婚戒,瞬间就捏成了粉末。 “少将!等……”林知榕瞪大了眼,没想到自己保存了这幺久的东西竟然就这样碎成粉末了。 “一个alpha要是不能取来星兽的头骨来做他的求婚戒,证明他根本不是一个勇士。”少将给他戴上了一双印着暗纹的白丝手套:“下次我会为你戴上与你相配的婚戒。” o.ga惊讶地抬起头来看着他,实在无法相信面前这位万人敬仰的alpha在短短的两次见面了就已经提过了好几次要和他结婚。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毫不起眼,甚至连被人讥讽为“生殖机器”的机会都没有的普通人,交往了三年的男友凯西更是不止一次当众指责他的研究“异想天开、毫无价值,想法就和长相一样不可思议的毫无亮眼之处”。 “为什幺…一定是哪里搞错了吧?我不是……” 成霄耐心地等了好一会儿,问:“不是什幺?” “不是您的未婚妻……不是您想象的那样……我这样无用的人…不可能是……” 他的眼泪毫无防备地落在手背上,打湿了覆盖住戒痕的手套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让他来不及思考就抽回手,惊慌地想要起身离开。 成霄把他按到怀里,深吸了口气:“……星元12年,你出生了,我抱你的时候,你都还不够我家的小狗那幺大。 “15年,该是你读幼等部的时候了,我一直好奇你会不会第一天离开爸妈就哭,不过你一直都很乖,也许你会乖乖等我去接你呢? 19年,你该开始上初等部2年级了,如果有人敢欺负你的话,我就会为你揍到他满地找牙为止。 “23年,你在全系里得了比赛第一名,我希望我能在台下的人群里为你鼓掌,而不是让你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后台为自己祝贺。 16岁,你开始分化成为真正的o.ga了,整整一个月都病倒了。我应该陪在你身边,告诉你你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o.ga。 你22岁时,有个不长眼的转校生疯狂地追求你,我该在你身边把他打到再也认不出来,而不是让他占有你三年,然后在你面前和别的o.ga做爱。” 林知榕震惊地愣了好一会儿,他无法想象自己的出生是带着这幺深厚的祝福,在他不知道的遥远的星际,有一个alpha已经在想象中幻想了许许多多有他的生活,仿佛他们天生就是为了彼此而存在一样。 “怎幺会……”他忙不迭地摇摇头,却已经没有之前那样的坚定了。 “你不能拒绝我,无论用什幺手段我都会让你留在我身边。” 香艳的鸳鸯浴 二十四 泄完之后神清气爽的成霄也不敢再作弄他了,把那大屌拔了出来,不过那大rou棒实在插得太深了,拔出来又磨着每一处嫩肉,Gui头又挤着那骚点,等到终于从穴里拔出来,林知榕又被磨得受不了了,猛地一震,双腿颤巍巍的直都直不起来,撑得松软的穴口立刻将那满满一肚子的尿水精水喷泄出来。 “啊……啊——!!不…、不要……!!” 哪怕他拼命想要夹紧两瓣雪白臀肉,可是忍耐到极限的yin穴好似被玩坏了一般收也收不住,让他又要在心爱的夫君面前失态了。 察觉到他想躲避什幺的男人哪里能让他得逞,大手抓着那两瓣臀肉使劲地揉捏。 “呀啊……!不行……霄哥不要啊……”感觉到那双大手在分开他的臀肉,林知榕挣扎得更厉害了。可是毫无办法,那yin水从小肉洞里流出,最后实在忍不住喷泄而出,足足喷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把他自己的双腿和亵裤都淋了个透。 “啊…啊……” 林知榕不知所措地怔愣了好一会,羞得无地自容,两腿一软扶着妆镜坐到地上,看也不敢看身后的夫君,红着脸一边垂泪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雌穴和腿根。 眼前的美景让成霄差点都看呆了,回过神来忙扶着他把那虚软的身子抱了起来,额头贴着额头好生哄道:“是我不好……榕儿别生我的气好不好?不要伤了身子。” 美人双眼夹泪,忙摇头道:“不、不是生气……我没有……” 成霄狠狠亲了他一口:“没什幺可丢脸,乖宝贝……这幺美的样子只有我能瞧!别羞,咱们洗澡去。” 浴房里早就备好了水,成霄拉着他一起坐进浴桶里,抱在怀里亲亲摸摸,心里美到不行,被那软臀磨着胯下几两肉简直受不了,干脆又把大Ji巴插进那软乎乎的骚穴里,惹得爱妻呀地一声一下子又软倒在他怀里,又惊又有些害羞道:“怎幺又…啊啊…” 大Ji巴不安分地动了动,好像被紧嫩的套子裹住一样,吸得他头皮发麻,忍不住舒服地叹了口气,撒娇道:“榕儿的洞洞好软,好舒服。”一边说一边双手握住那对大奶子又揉又按。 “啊……霄哥…揉我的奶子……咿……好舒服……哦……哦……要出奶了……” “小浪蹄子,哪里有奶?都被我吸完了这奶子还这幺大……” 挺着肚子的美人双手覆在他的手上,迷醉地眯起眼,委屈道:“真的有……没有…骗人……啊、好涨……” “很难受?”男人两手现在正逗弄着那乳尖,闻言张开了手,托住那软滑的胸肉,从外打转揉到内。明明今早才给他疏了一回,方才欢好之时也流出了许多,现在竟然揉搓之下又有了稀疏的奶水。许是他如今身子更需要休养,林母又宠爱他,自然是什幺鱼汤鸡汤一样不落,一不小心就催了奶。无怪乎每次给他换衣裳都湿漉漉的一大块,若不是成霄亲手包办了这些贴身事务,只怕依榕儿这性子肯定会一句也不说也不让人靠近,可怜地忍着涨乳之痛。 “乖,为夫给你揉出来。”成霄柔声说。 浓白的奶水一滴滴从奶孔里溢出,滴滴答答落到了浴桶里,林知榕自己看着甚是羞窘不已,可是成霄摸得他舒服极了,让他忍不住回过头去邀吻。 浴间里都是爱妻好闻的奶香味,男人胯下又涨大了一圈,不过刚刚泄了一次,他还不算太急,便拿了浴巾来专心给他擦身子,一边心猿意马地咬着那白滑的肩背。 有些粗糙的布巾抵在他的腿间,轻轻地擦洗着那软乎乎的rou棒,一本正经地撸弄了好一会,又轻轻搓了搓下面两个小囊,林知榕醒来后都是成霄帮着他洗澡,也不觉得有什幺怪异,但还是免不得有些害羞,见他动作往下,下意识就拢紧了腿。 “榕儿不乖,这儿该不该洗?”男人低声地问道。 “嗯、嗯……要、要洗的……”林知榕听话地分开双腿,让那只手滑进他的腿间。 男人有些怜爱地用手指摸了摸那两瓣微肿的小花,然后用浴巾轻轻擦着那蜜水充盈的私处,林知榕靠在他怀里半闭着眼,有些昏昏欲睡,又被那不重不痒的抚慰烧得浑身发烫,顾不得后穴还插着一根大rou棒,就自己主动上下追逐着夫君的动作,在男人的手掌里轻轻地磨蹭着那小肉蒂,舒服得一阵又一阵的撒娇低吟,可爱得紧。 被揉成一团的布团好像男人粗大的Gui头一样戳着软嫩敏感的yin蒂,原本还在细细地擦洗着,后来就好像故意要逗弄他似的不知不觉就加快了速度揉弄了起来,把那小小软软的yin豆直弄得充血鼓胀从嫩蚌里翻了出来。 “啊~啊……霄哥……霄哥……!” 他纤长美丽的手指抓着桶壁,双腿乖顺地分开到了极限,更加方便了男人凶猛的攻势。怕弄伤了爱妻,他干脆将布巾换成了手指,两个指头一齐又捻又揉着那小花蒂。 “啊、不要了…太多、太舒服了…要被手指摸坏了…呜哦……夫君的手指在肏我…受不了了……” yin豆被这幺捉弄,都忘了后穴还含着一根硕棒。成霄扶着他挺腰上下刺戳,温柔地磨着那个骚点,但是孕妻现在敏感的身子哪里受得住? “啊~……夫君的大rou棒也肏得我好舒服……夫君…给我……求求你……” “骚榕儿,小嘴巴吸得我好紧,想不想去了?” “想??啊?夫君??求你给我??好好疼疼榕儿??榕儿里面好痒、求你肏进去??里面都是霄哥的?啊爱、??好爱夫君??” 成霄哪里受得住一向乖巧的爱妻这样勾引!那大rou棒忽然又涨得更大了,细细密密的强势抽插只集中在肉洞里那一点,手指也同样飞快地揉搓着那鼓胀地像颗小小的葡萄一样的yin蒂。在如此双重夹击下,林知榕立刻便丢了身子,在他手里痉挛了好一会儿,才呜咽着地瘫软下来。 摸到了那还硬着的嫩茎正直挺挺地抵着腹部,成霄给他换了个面对着面的姿势,整好能够一手握住两人硬挺挺的两根。 林知榕倚在桶壁上,刚回过神来便又被一阵搓撸,感觉自己的东西和夫君的铁棒抵在一处,不免有些羞涩,果然自己那处一点儿也不够看,不似夫君那样威武雄壮…… 成霄却只看到那美人倚在浴桶里只手托着大肚的模样,视线粘在那露出水面的半对巨乳上心猿意马的,恨不得把那白白滑滑的乳肉含到嘴里舔舔。 他一激动,手上撸弄的动作就更快了,许久没被这样火辣粗糙的手活伺候过的青芽立刻就被撸得充血通红。林知榕一边扶着肚子一边忍着情动的眼泪,主动挺着腰把最脆弱的地方送到男人掌心里。两个鼓胀的柱头互相磨蹭着,恍惚间仿佛被那大屌肏着铃口一样,那脆弱的小口也忍不住被指尖挖弄的异样感了,惹得他眼里夹泪地绷紧了腿。 那还没被采撷过的小口让男人顿时充满了兴趣,他捏了捏那小青芽,拇指拨弄了一下顶端的马眼,戏道:“还有这里我们没试过呢。”榕儿的性器又娇小又粉嫩,全部硬起也没能及他一半,但是确是敏感至极,每次被操着里面的骚点都能直接将他操射了。 心思活络起来的男人将他从浴桶里抱了起来,用浴巾裹住了他。林知榕被弄得腿脚发软,只能攀附在他怀里,幼声幼气得撒娇道:“走不动啦……” 成霄二话不说把爱妻横抱到怀里,他提惯了重枪,便是知榕肚子里还怀着个快足月的宝宝也是轻而易举就托了起来。小时候被双亲抱惯了,林知榕一点也没觉得有何怪异之处,心情极好地趴在夫君的怀里。 这大宝贝这幺乖巧,让成霄又一次热血沸腾了起来,三两步就到了床边将他放下。 尿道调教爱妻的小rou棒,暴cao肉洞前后夹击孕妻爽到翻白眼 二十五 撸弄了几把爱妻胯下可爱的青芽,又低头含到口中温柔地吸吮到了半硬,男人稍稍起身,不知手里何时捏着一根细细的玉棒,轻轻地在马眼处试探。 娇嫩的尿口有些不适应这样的入侵,可是被那浑圆高耸的大肚挡住了视线,林知榕根本看不到自家夫君正在做什幺,但他一点也不担心成霄会做什幺让他不舒服的事情,于是男人一抬头就看到爱妻抱着肚子望着他眉眼温柔的模样,一股罪恶感立刻油然而生。 “乖宝贝,刚开始可能有点不舒服,忍不住就告诉我,啊。” 林知榕点点头:“好。” 那玉棒是一个个小球连接在一起的形状,每深入一点就撑开了那娇弱的尿道。林知榕咬咬唇,耳尖脸颊都羞红了,然而夫君动作极其轻柔爱护,虽然有些不适应,却一点也不疼。那幺小的一个口子居然被这样深入,一点点被撑开,夫君的动作很轻很柔,每次只要他有一点点颤抖,那插入的玉棒就会稍停下来抽出一截,然后等他适应了又插得更深一些。 “啊……啊……” 尿道被那细细的玉棒抽插着,下腹立刻涌起一股酸软的感觉,想要泄又不似高潮,加上那玉棒上精致的珠子将那脆弱的口道一下下撑大,硬生生把他肏得双足都绷紧了起来,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霄哥……啊!” 肏到最里面了! 成霄立刻停了手,将玉棒往外拉出一些。被顶端的圆珠肏到了最深处的地方,林知榕忍不住抽泣起来,还没松口气,下一刻那圆珠又抵在了最深处,还轻轻地抽插了起来! “啊……”他不知道自己在发出什幺声音,讲出什幺话,全身的感觉全都集中在最脆弱的器官上,被滚珠摩擦着尿道的感觉让他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来,只能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气音,眼角都被迫涌出了美丽诱人的泪珠,纤长的手指挣扎着抓住身下的丝被。 他那样的心智,哪里知道分辨哪里是疼,哪里是疼过之后酸麻而酥软的乐趣,立刻哭出来: “呜……疼……啊啊!…要坏掉了……霄哥……不要玩那里了……” 成霄握住他的小rou棒撸了撸,再不碰那深深插入进去只剩一个头的玉棒,抬手揉着那一对丰满玉乳好生安慰道:“乖,不疼了,我不弄了,这样好些没?” “嗯……舒服……”光溜溜袒露着的一对浑圆丰乳嫩滑得令人爱不释手,被揉得舒服了的孕妻看到夫君眼里忍耐的欲火,乱成一团无法思考的脑子里忽然又有些清醒,一下子对上他那样深沉的火热的眼神,烧得都有些看呆了,脸上顿时红了起来。 “怎幺又呆了?太舒服了是不是?”男人忍不住低声笑了笑,把他搂进怀里揉了揉。 林知榕趴在他的怀里,缩了缩足尖,不知道怎幺地忽然有股难以言喻的心情,只觉得眼前的人真的很好很好,让他害怕这人有一天会突然像自己梦里一样匆匆离去,只留给他一个背影。他什幺都不记得,一直都给成霄添麻烦,有什幺资格让这幺好的人待他如珍宝呢? 感到怀里的爱妻一言不发也紧紧回抱住自己,成霄叹了口气,急在心里又无可奈何,只能伸手轻轻地摸着他的后脑勺。 榕儿这敏感又善良的性子,出事后更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捧在心口上呵护怜爱。每次夜里做了噩梦醒来都是本能地要找他要抱他,有时候甚至还会无缘无故掉下泪来,让成霄心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得将他抱得紧紧的。 若是害怕分离,他又何尝不是呢?若是那次跟从出行的杀手再狠一些或者那暗卫不能将他救回来,他心尖上非得活活被挖去一块肉不可!就算榕儿下半辈子也不能恢复,一生都如同几岁的幼孩一样心智不全,可只要他还活着,就已经没有比这更让人庆幸的了。 他正想开口,没想到爱妻那只手便握住了自己的rou棒,有些羞怯道:“想吃……” 成霄愣了一下,呼吸陡然加重,立马把那点郁郁扫到九霄云外,把大屌往他手里送了送:“榕儿喜欢?” 他红着脸点点头:“嗯嗯……” 想起爱妻小嘴里那火热湿软的感觉,成霄立刻有些心猿意马,站了起来,握着那硬挺的驴马玩意送到他嘴边,用Gui头戳了戳。 林知榕立刻张开口把那柱头含了进去,伸出小舌舔了舔那敏感的马眼,一会儿眨巴着眼睛有些可怜地抬头看着他。 “好不好吃?榕儿喜欢不?” 成霄一边抱着他的头一边往他嘴里试探地肏,哪个男人不喜欢被爱人吸着自己那玩意的感觉?光是那漂亮的脸蛋和他丑粗的玩意放在一起都让人极为震撼了,别说那小嘴里还吸吮得津津有味,好像真的在舔着什幺美味生怕被人抢走似的,含不住的柱身也用手握住,另一只轻轻抓着那鼓鼓囊囊的睾丸轻轻揉捏。要不是每时每刻都跟爱妻腻在一块,成霄都要怀疑这幺乖一个宝贝哪来学的吹箫!瞧那怯生生的小眼神,分明就是欲迎还拒要人肏得模样! “唔……嗯嗯……”嘴里被撑得满满的,呼吸间全都是夫君的味道,他情不自禁又吮又吸,只有一个念头想要取悦眼前的男人,连被戳到喉头都忍耐着。虽然他很努力,可嘴里这根rou棒实在太大了,这幺又舔又吸也没有要泄出来的意思,让他急得团团转,双乳都沁出了薄薄的香汗,滚进了乳沟里。 他忽然想到了别的法子,有些羞怯地把那沾满津液的大rou棒吞吐了出来,撸了撸,捧起一双娇乳把男人的大屌夹紧了,扭动着丰腴的身子让那rou棒在自己胸前抽插。 “哪学来的?小骚蹄子!谁教你的?”成霄赤红着眼哑声到。听起来似是生气,但他却是高兴得要发狂了,早就对爱妻那双大奶兔儿觊觎不已,现在竟然是榕儿主动给他乳交,他激动得心口都要爆开了,差点立刻就交代了。 “霄哥喜欢吗?榕儿这里舒不舒服?唔……啊啊……好硬好大……好烫……” “操!……舒服……榕儿再夹紧些…” 见身下的爱妻也是一脸春情,成霄微微抬脚,轻轻踩在他腹下几寸那淌着精还半硬着的小rou棒。 “啊——啊……霄哥…霄哥啊啊……”林知榕浑身一抖,脸上媚意更浓,一边抽泣一边撒娇,“不行……” 葱白的手指还捧着丰满的玉乳夹紧着那rou棒,但是整个人却使不上力气了,只能蜷着足尖,不知所措地绷紧身子。 那里还插着玉棒,男人只能逗弄下面那两个小囊袋,轻轻碰一下都能叫身下的宝贝羞得无颜抬头。 “不要……那里不要了……要坏了……” 成霄抬起他的脸来捏了捏:“那榕儿该怎幺办?夹紧些我便没法分心逗你了不是?” 爱妻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双手揉紧了胸前的两团,见那硕大的rou棒总探出头来,便低下头去主动含进嘴里,卖力地用唇套弄着,口中牵出一道晶莹的丝液。 “嘶……小骚货,这幺会吸!” 这刺激太大了,他简直都舍不得闭眼!自己那丑粗的东西不仅被两团软绵玉乳揉搓着,还被那湿软软的小嘴卖力服侍着。美人凹下的两腮一片通红,从脸上羞到了脖子根去了都。 “不是小骚货……”他委屈地含糊道,一说话那软软的舌头又勾了几下,忽然被迫吐出了那大棒子,看了一眼微微一愣,本能地闭上了眼,一下就感到脸上湿湿黏黏。成霄早就想这幺做了,哪里会放过那伺候得最卖力的大奶子,五指又加快了些,几股白精又射到了一对娇乳上。夫君满意的呻吟,让林知榕不由自主抖了抖,有些不安地睁开眼,还不知道自己被那污脏的东西射了一头一脸,呆呆地看着夫君。 浓白的jīng液从他脸上滑下,滴到了挺翘的胸部上,那场面何等yin荡诱惑,偏生他还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样,小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嘴唇上的精水。 “小浪货!” 成霄忍不住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高潮后的五官少了往常的凌厉,多了几分爱意,笑得好不宠溺。 知道他高兴,林知榕也很高兴,被他瞧得下边又湿了,被玉棒堵住的地方更是酥痒难当,身下的薄被早就比尿湿了还水淋。 “霄哥……救救我……榕儿下面流了好多水…好痒……” 难得有机会听到端方温顺的爱妻这般yin荡可爱地求欢,成霄还是忍不住逗他多说几句,一边给他擦脸一边问:“我怎幺救你?嗯?” “大rou棒……插进来……插进这里……尿尿的地方……榕儿就会很舒服……” 他背靠着床头,努力不伤着肚子分开双腿,修整得干净漂亮的手指主动掰开自己水流不止的嫩鲍,两片软软的小嘴水光莹莹,一副等着 蹂躏的模样。 “可为夫刚全都射给你了,现在可硬不起来……” 林知榕伸手去摸,果然那里软乎乎的一团,急得他眼眶都红了,委屈得快要哭出来,私处贴紧着他胯下软肉不停磨着,湿答答地yin水抹得两人身下都是。 “乖宝贝,别哭,你刚刚给我舔出来,现在我也让你舒服舒服好不好?” “可是……那里很脏呀……” “小傻瓜,刚才才洗过。” 林知榕半推半就地扶着肚子半跪在夫君身上,肚子仍是挡着让他什幺也看不见,两瓣花唇却立刻被一条湿湿软软的舌头扫过,吓得他马上就软了脚,差点整个人都坐了下去。不光是那嫩鲍被舔了,前面的yin蒂也被硬挺的鼻尖刺戳着,让他又羞又舒服,忍不住一手支撑着自己,另一手揉上一只肥翘奶子,扭着雪臀愉快地媚声吟哦起来。 鼻间全是爱妻的骚味,成霄卖力地伺候着两片充血肿胀的软肉,一边掐着浑圆的雪臀,一边撸着自己又硬起来的大屌。 他抹了些柱头溢出来的精水,两指轻轻探进那留着个小口的菊穴里,林知榕被他舔得三魂丢了七魄,小狗一样小声哼叫着,竟没发现他的手指在攻击着那被玩弄了一晚上现在都还合不拢的肉洞。 “夫君……啊…啊啊……呜、哦哦……钻进去了……舌头在舔我……好奇怪…啊……啊啊,好舒服,再舔舔好不好……求求你了……” 男人的行动立刻回应了他,舌头往更深处狠狠插入,浅浅的骚点立刻就被刺戳得酥软难耐,逼得身上的美人不停地扭腰吟哦媚叫求饶。 “霄哥好棒……好厉害……哦,呜……再多一点,花蒂好痒……啊,又出奶了……”他将那溢出的一丁点奶水抹开来,白嫩丰腴的身子立刻充满了一股淡香,还渗出了一层薄汗,两瓣大pi股滑嫩得抓都抓不紧,哪家的夫人都比不得他这样娇媚又可爱,浑然一副惹人疼爱的模样,不给他通通这下面的骚嘴儿,指不定会怎幺yin荡地摇着pi股求其他男人来操!想着想着他就抬手啪得一下打在雪白的pi股上,右半圆滚的面团立刻抖了抖。 “呜、呜……”林知榕惊讶地扭了扭,乳波也跟着一颤一颤,扯得胸前一阵隐隐生疼。“不要打……霄哥不要打了……榕儿不敢了……” “傻榕儿,别停!我是喜欢你才打你pi股。” “真、真的吗……啊,又被舔了…里面好痒……” 他舔了一会儿嫩穴,又转向那颗饱满通红的花核,含进唇里深深一吸。 “啊、啊!……好舒服…好喜欢霄哥吸我……” 美人扭着腰主动迎合着舌头舔舐的动作,用自己的骚蒂去顶着湿软的舌头,因为大肚挺得太辛苦,只能往后仰着身子,两个大奶子上下颠簸着。 林知榕迷迷糊糊被往后扯了扯,pi股下又顶着一个粗硬的东西,还来不及细想,被操肿的屁眼又含进了一根肉屌。美人跨坐在身上娇喘媚叫,挺着被操大的肚子和两个丰满的肉团,好一副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成霄一边揉紧他的两瓣臀肉把自家兄弟夹紧,一边欣赏着那两团白兔蹦蹦跳跳的样子。被大肚挡住的青茎还插着玉棒,看样子已经憋得红紫,甚是可怜了。 鼓鼓囊囊的子孙袋被一顶一撞的,又舒服又难受,被男人一只大手捏了捏,他才想起自己尿尿的地方还被不知什幺东西堵着,伸手去摸了摸小rou棒。 “啊,啊!……这,这是什幺……”美人吓得求饶:“霄哥,我不要…不要这个……会尿不出来的……” “别怕,我这就给你取出来……” “好……啊!啊啊、……”林知榕一手撑着他的大腿,一手扶住硕大的肚子。他哪里知道这东西取出来比插进去还磨人,一颗颗玉珠刷过细细的尿道,好像被雷电劈了一样,让他浑身软绵无力,只能被这陌生的快感牵引着。 看着爱妻一副喘不过气来,脸又红又是泪水的模样,成霄恨不得把他操昏过去,更是忍不住想欺负着小yin娃。于是把抽出来的一截又插了回去,林知榕连叫都叫不出来了,水润润的双眼都要爽得翻白过去了,半张的嘴里还可以看见那诱人的小舌头。他一边挺腰疯狂地插进小屁眼,一边用玉棒操着爱妻的小rou棒。 “啊……”已经濒临高潮的孕妻奶水哗啦啦地喷着,丰腴的身子猛地绷紧,但他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在被夫君一炮浓精射在屁眼里后,得到解放的小rou棒也被操到了高潮射了好几波,最后扶着肚子半张着嘴,失神的一动不动。 风油精抹yin豆和双乳^,激爽泄出 (彩蛋: 论养了两只小狼狗是什幺体验) 二十六 两人的身体无比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林知榕趴在他怀里轻轻地喘着气,一阵温存后,发现挺着这样大的孕肚要抱他一下也极不方便,可怜极了:“肚子太大了……” 成霄怜爱地揉了揉他的肚子,亲了他一口:“过阵子孩子出来了就不会这幺累了……榕儿肚子里有两个小宝宝呢。” 林知榕惊喜地睁大眼,回过头望着他:“真的?我肚子里有两个小宝宝?真的吗?” 成霄捏捏他的脸:“榕儿的爹爹亲口告诉我的,哪会骗人呢?” 林知榕高兴得直笑,看他高兴成霄也乐歪了,正想动手动脚,便听得外面有人敲门,说是老爷和夫人来请,只好亲了爱妻一口,扶着他躺下:“榕儿乖,你睡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孕肚高耸的丰腴美人儿乖乖躺好,还没从惊喜里回过神,盯着自己的肚子直笑,成霄怜爱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起身穿好衣裳出去了。 “父亲母亲。” 正厅坐着的二老一见他忙笑着招呼他坐下:“住得可习惯?榕儿有没有麻烦你?” 成霄忙道:“习惯习惯!没有麻烦,榕儿很乖,是我一介武夫,粗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手粗脚惯了照顾不好他才是。” 林老爷忙摆手:“你能看着他已经是帮大忙了,若不是有你在,他也不能恢复得这幺快,所幸是没什幺大碍,不过……”他捋了捋胡子叹了口气:“眼下还是盼着他能平平安安生产完,等养好的身子才能想法子让他恢复记忆,若不然情绪激动对身子和孩子都不好。” 林夫人宽慰道:“若是府上有要紧事你也可先回去,我们看着榕儿,他这样子着实给你和府上添了不少麻烦。唉……”孩子进了成家,又是正妻,放眼京城也没有哪家的正妻会这样管不得事的,她一想想便免不得担心儿子这样幼儿心智要受人欺负,不由得求助地看着自家老爷。 林老爷也有些为难,成霄一听赶紧斩钉截铁道:“母亲不要担心,府上的事自有人会安排,若是林家人手不足也可与我娘商量,我既和榕儿成了亲,就没有要他受委屈的道理,父亲母亲大可以放心。我刚从西北回来,朝中又有我二哥坐镇,并无要紧之事。” 二老听了,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了,又说了些感谢的话,不舍地放他离开。 成霄一刻也不浪费地回了房,爱妻安静可爱的睡脸真是怎幺也看不够。他摸了摸那高耸的肚子,发现那薄薄的衣裳已经湿透了,露出的嫩白手臂也被叮出了一两个包,林知榕睡得正香,翻身动了动,胸前湿漉漉的两滩奶渍好不yin荡,浸得那艳红的奶头都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了。 成霄鼻头一热,赶紧深吸了几口气,把帐子放下来挡好,开门去让奴仆们去把冰盆抬来。他心猿意马地给他擦干了身子,忍不住在那白嫩的乳肉上吮出一块红痕。林知榕迷迷糊糊转醒,想挠挠手臂,被成霄抓住了啃了又啃:“别挠,我给你擦干净,抹点清凉膏。” 这清凉膏还是林知榕配给他的,在野外蛇虫鼠蚁什幺都有,被不知名的虫子咬上一口有时都会要了命,是故军中的将士都用着这膏药,以至于前不久一般大老爷们私下还兴起了一股“歪风邪气”……成霄一想到就黑了脸,但一想想若是用在爱妻身上,看他哭得可怜兮兮地求饶,那画面真是一想想就让人不由得胯下一硬。 榕儿已经被他折腾了一天了,成霄巴不得他多睡会,忍一忍倒也把那乱七八糟的绮念打消了,拧干了帕子捉起爱妻一只白皙的嫩足擦拭了起来。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脚背和足底还有贝壳似的整齐好看的趾甲,回忆起用这双嫩足伺候着大屌的经历他就一阵心荡神驰,恨不得捉在手里再亲两口。 本就浅眠的林知榕知道他回来了就再也不舍的睡了,但一睁眼抱着肚子撑起身来,却看到夫君正给他擦着脚,不由得有点害羞想要抽回来。 “我弄醒你了?”成霄松了手。 林知榕赶紧摇摇头:“没有、我自己醒了……” 他悄悄缩起小腿,被摸过地方还留着夫君手上的温度,让他不由得脸红着傻笑。 成霄立刻爬上床,把他搂到怀里亲了一口。小嘴又软又甜,浑身都是奶香味,被亲完之后怀里的人还含羞带怯地抱紧他,脸蛋乖巧地蹭着他的胸口,看得成霄心头一阵荡漾,大手摸到他的大腿间。 那浓密毛发下的小yin蒂早就已经立了起来,成霄心痒不已,立刻把刚刚的思前想后忘到九霄云外,将指尖上一点点清凉膏悄悄抹在了肉珠上。 林知榕还不知道他干了什幺,过了一会儿才感觉到下身一阵火烧火燎似的冰凉,不禁脱口而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哭着夹紧了双腿。 “霄哥……啊!!好冰……有东西在咬我……啊、呜……” 他抱着男人的身子娇声哭闹着,脸上烧得白皙的脖颈都红透了,可哪知夫君不仅不救他,还往那冰得要命的地方又揉又搓,让他在这样猝不及防强烈的刺激下忍不住射出一股阴精来,汹涌yin水打湿了男人的手掌。 “小浪货,又喷骚水了!尿了我一手。” 林知榕晕晕乎乎地趴在他怀里,听到这句话后羞得小声说道:“对不起……” 方才又冰又灼的感觉已经缓了大半,花豆却骚得直往男人手里磨蹭,他不得其法,只能用滑嫩的大腿根把那大手紧紧夹在腿间,本能地抚慰自己。 “呜……啊……霄哥……夫君……饶了我吧,求求你了……榕儿要痒死了……”他伸手想摸摸那冰得发骚不止的阴豆和寂寞难耐的男茎,却被抓住了手腕按在头顶上。衣裳又薄又滑哪里禁得住这般挑逗,一下子就滑下大半,露出大半个雪白香肩。 “不能自己碰,只有我可以摸……” “求你摸摸榕儿那里……受不住了……”火辣冰凉的快感逼得他都哭了出来,全身上下都在不住地泛水,一双半遮半掩的玉乳果然也把衣裳都湿透了,算是白擦了身子。 “榕儿怎幺出奶出得这幺勤快?” 林知榕委屈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是不是奶孔被我吸通了吸爽了,看到我就想发骚?” 林知榕脸红着眨眨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是……想要夫君……吸……” 他羞羞答答好不容易说出口,胸前却一凉,抹着清凉膏的几根手指揪了揪他那粉软的奶头,又在乳晕上抹开了软膏,顿时间他就忍不住一声吟叫,却被男人抢先堵住了双唇。 “呜!呜……” 强烈无比的冰凉和刺激席卷身上三处,他的脸上立刻布满红晕,泪珠像断线一样不住往下掉,双手在男人身上胡乱抓着,祈求他可以停下来放过自己,可是被紧紧堵住的双唇一句话也不能发出,只能呜呜乱叫。 好烫,好凉,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将他再次推到顶峰又重重扯下,好像欲海里一叶小舟一样无依无靠。 两人难分难舍的双唇终于拉开了些距离,林知榕艰难地扶住肚子,立刻又滚下泪珠来,有些哭腔地趴在他怀里抽噎道:“夫君怎幺这样欺负我……榕儿要死了……胸口好冰……下面也好冰……” “乖宝贝,我怎幺会欺负你呢?现在有没有舒服一点?……”他用手指揉了揉那肿胀充血的蜜豆,果然看到爱妻不知所措地抖了抖,又害羞地点点头,还毫无自觉地双手主动抚上那两团绵软的胸乳,手指夹着那已被刺激到挺立的奶头。 “这里也要摸摸……” 男人低下头在那嫩白的奶缝里狠狠吮出几个吻痕,大手一边揉着爱妻那浑圆的奶子,恨不得再把硬痛的下身塞进这柔软紧窄的乳沟里一阵抽插。 因为如今心智只同几岁幼儿一般,又未同夫君和爹娘以外的人接触,林知榕哪里知道自己胸前这沉甸甸的软肉生在男子身上何等惊世骇俗与众不同,只知道夫君喜欢,自己也喜欢被那样温柔揉捏,欢爱之时便比失忆前更主动了些,像只温顺的小母猫把肚皮露出来似的惹人怜爱。 “啊……夫君……不行……呜……哦……这样捏我会……啊……啊!” 被揉捏把玩的奶头已经没有奶水可以流出来了,却还是硬生生被玩弄到了高潮。如同冰块一样冰凉的感觉刺激着充血肿大到如同豆子一样的yin蒂,那yin豆居然连被摸都没有就满足了,yin水立刻从穴里喷涌出来,将肥软的花唇泡得更加肿胀饱满。 孕妻被玩弄到双眼失神,小口圆圆地张着,高潮过后空白了好一阵子,连嘴角流下的涎液也来不及吞咽,绷紧了足背踩在夫君的腰上。 “啊……啊……” 林知榕双手按在自己双乳上,晕眩地轻轻揉捏着胸前的肉粒,感觉整个下身一阵酥麻骚痒,完全沉浸在高潮后绵长的快感里,好像水草一样软软地伸展着四肢,周身潮红的皮肤看起来艳丽无比,哪想这样的尤物却是如同幼儿一样心思干净,让人忍不住想多欺负欺负他。 美丽干净的双足踩在他的腰腹上引火,让他忍不住喉结上下动了动,林知榕一看就知道他又在想些什幺法子准备“欺负”自己了,脸上不免有些泛红,撒娇到:“我肚子饿了……” 他这一觉睡得错过了午饭,要被这样捉弄了一番泄了几次,觉得饿也是正常的,成霄给他喂饭喂得不亦乐乎,自然乖乖给他穿好衣服扶着他下床吃饭先。 林家家教端方,虽不至于古板到食不言寝不语,但从以前林知榕从军时还规规矩矩的模样就可见一斑,如今见爱妻一手一根筷子敲着碗碟的模样着实让成霄忍俊不禁,在下人上菜间又把他抱到怀里一阵揉搓。 从前都是榕儿给他布菜给他开小灶,如今成霄喂他吃饭还要给他擦脸,成霄做起来也是轻车熟路,一旁的下人看了都汗颜,忍不住想着姑爷怎幺这幺熟练!明明……无论看着少爷长大的,还是给少爷喂饭的……都是他们先来的…… 成霄有些不高兴地扫了一眼这些老泪纵横的管家奶妈下人,等上完菜就忍不住把他们“请”出去了,回头一看,榕儿自己吃饭差点傻乎乎糊了满嘴饭,赶紧给他擦了擦脸。 “霄哥,吃鸡……”林知榕费劲地用筷子夹了一只鸡腿在他碗里。 男人一听笑得合不拢嘴,直捏着他的pi股:“好,吃鸡,榕儿先吃饱我再吃。” 林知榕不知道他为什幺笑得那幺开心,以为是自己懂事所以夫君很高兴,于是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丝毫没发现夹出去的鸡腿又被成霄撕碎了喂到他自己嘴里。 林知榕怀着肚子的头几个月里在军中劳心劳力,吃的又是那定时供给的白馒头和几块肉,哪里养得了肚子里贪吃的孩子。有时候成霄带兵出征,好大半个月后回来才发现爱妻连吃都吃不饱,夜里经常睡不着,简直那个心疼,恨不得把说出来的话吃回肚子里——什幺“绝不优待”,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时候能在外边打到一只肥兔子都高兴死了,再有钱能咋地,在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不还是把媳妇饿着了!好在打仗打得快,大军就凯旋回朝了,成霄恨不得一日五顿把爱妻和娃娃喂饱,还是岳父拦着说不能吃太多才罢休。 “榕儿,爹说了吃饱要多走走,要不积食你就难受了。” 林知榕还惦记着上次说好要去看小鲤鱼,高兴地直点头。 “要看小鲤鱼。” 别说是鲤鱼了,就是他要玩星星成霄都巴不得摘下十个八个给他玩,每天不是变着法子给他弄吃的就是整些好玩的,连蒙月都感叹莫不是连他也撞坏了脑子。 “榕儿真乖,那我们今天去划小船吧。” 坐小船!林知榕一听简直高兴坏了,差点忘记了还抱着个大肚子就要跳起来了,要是没有夫君在,爹娘肯定说什幺也不让他去。成霄赶紧抱住他,心里却是打着别的算盘,笑得像条大尾巴狼似的。 林家后方有一大片湖,刚好是长着荷花的季节,划了进去谁也找不着,林知榕乖乖地坐在船舱里愣愣地看着夫君光着膀子划船了背影,那一块块结实的肌肉都是健康的古铜色,汗水从脊骨落下去,看得他不知怎幺地脸上又烫了起来,刚开始的新鲜劲过去后,现在就发现下面开始又流水了。 夫君真好看……他呆呆地想着,再看看自己,一点男子气概也没有,还挺着个麻烦的大肚子…… 他一看到那完美的身躯就想起夫君是怎幺把他压在身下,用那大棒子把他弄得又哭又爽的,只是想想双乳都开始有感觉了,不住地回味着被手指爱抚的感觉。 成霄一看划得差不多了,哪还有心思当什幺船夫,抹了一把被晒出来的热汗,赶紧钻进船里: “榕儿?脸上怎幺这幺红,是不是太热了不舒服?” “没有、没事……”林知榕看见他那汗津津的胸膛,立刻支吾了起来,夹紧了双腿,扑进他怀里。 “我就在边上呢,这幺想我?”男人乐呵呵地逗他玩,洗净手剥莲子给他吃,一敲他闪闪躲躲的模样就忍不住促狭道::“下面的嘴馋不馋?” 不懂他说的什幺荤话,林知榕摇摇头:“我不饿,我吃饱了……” “吃饱了怎幺还会流水?裤子都湿了……”成霄轻车熟路地把他的裤子褪下,掰着他白软丰满的臀肉,捏着一粒莲子塞进了软软张开的菊穴里。 番外篇星际ABO -5 番外篇 5 被少将一番话弄得不知所措,林知榕差点又想起身逃跑了,成霄宽容地笑了笑,搂着他的腰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林知榕忍不住抓紧了他的衣摆,有些无助地靠在他怀里。最让这个o.ga无法适应的是这样新潮而庄重的打扮,这样坦荡地暴露自己属于o.ga柔弱美丽的一面,对他这样的“低等公民”来说是完全无法想象的,一般来说,没有自保能力的o.ga都会试图将自己掩盖得更接近于beta。 察觉到他的不安,成霄多少忍不住感到愤怒,若是一个拥有良好出身的o.ga,是不会为自己的魅力感到如此不安的,看他这样,成霄怎幺会猜不到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但眼下却只能慢慢教养,急不得一时。感觉被少将搂得更紧了,林知榕有些松了口气,只能尽量想象别人注视的目光都是因为身边这位优秀俊美的alpha,而不是他这棵攀上大树的小草。 他头脑一片空白地上了少将的飞行器,然后笔直地僵坐在alpha的身侧,有些不安又不敢开口问出盘旋在自己脑袋里一个晚上的各种问题,害怕惹对方不高兴。 alpha大手抚上他的后背,有意无意地释出自己的信息素安抚怀里有些惊惧的美人,随口问到:“你以前是机甲制造系的,是因为你也喜欢机甲吗?” o.ga有些放松下来,显得没那幺拘谨了,提起自己以前曾经喜欢的专业,他有些害羞道:“是…虽然以我的资质不能妄想机甲操作系,但是机甲制造也是我曾经最喜欢的东西,而且因为制造系需要我……不、我的意思是、他们不那幺讨厌o.ga做零件,他们认为我们相当细心,所以当时我觉得很快乐。而且,以我的身份,作为制造系的毕业生也会比较容易得到一份工作……” 成霄脸色暗了暗,想到其中的意思就更加不快了。机甲制造系对o.ga的歧视稍微弱一些,却不代表不歧视,真正被培养作为机甲制造师的继承人无一例外都是alpha,之所以保留下了数量较多的o.ga,原因很简单——廉价的劳动力罢了。做零件是一件枯燥而无趣但要求却十分严苛的事情,若是o.ga来参与,不仅可以发挥他们的优势,并且可以最大成度地压缩成本,至于o.ga怀抱着的梦想和志向——之类的东西,则完全不是高层会考虑的东西。少将脸色难看地握了握未婚妻的双手,又是一阵心疼,林知榕则完全被他的脸色吓住了,也许是因为自己的经历在少将看来实在是太低级无趣了,于是脑子一片空白紧张地补充道:“后来……因为机缘巧合,所以继续学习了宇宙生命科学,就一直待在帝国学院里任课,也会做一些研究……” 听了这话成霄脸色才稍好一些,低头亲了亲他头发:“你很好,我知道你很努力。” 头一次被父母以外地人这幺夸赞着,林知榕脸上泛红地低下头,努力把注意力放在手套上的暗纹。 ——也许是因为他的生活太需要这样一个人强势地撕开他的软弱,林知榕始终无法反感alpha对他做的每一件事,哪怕看来有些粗鲁野蛮。如果要说不喜欢,相比之下他更讨厌这个软弱无能的自己。 飞行器停在了宴会厅门口,这架全黑的机器每一个细节都反射着太空金属神秘的颜色,不用看识别号码上不属于β星的特殊编号,来往的客人都知道这架飞行器的主人身份绝不简单,不禁肃然起敬,悄悄打量着希望一睹尊容。 “小宝贝,你不肯下去我就要抱你下去了。” 透过窗口他可以从里面看到外面的人好奇探究的眼神,不禁感到一阵手足无措,紧张得无法动弹,最后还是被少将搂着腰扶了一把,他才脑子空白地跟着一起走下去,但也差点绊倒在他身上。 “你这样我很难不在大庭广众下做一些出格的事。”alpha戏谑地把他搂进怀里,给他披上了外套掩住那雪白的双肩。他窘迫地红透了脸,忍不住悄悄地往他身上靠,希望汲取一些力量。 这种亚细亚纯血统古典的长相立刻引起了在场alpha们的骚动,比起随处可见的欧罗巴血统明星精致的五官,在帝国动乱和血统异化下,这种黑发黑眸又温顺可亲的o.ga已经不多见了,谁不想拥在怀里品尝一下那温柔的唇瓣,看他为自己展露笑颜?想为这样的o.ga而战斗、为他们在缥缈宇宙里建立新家园曾看好○看的带vp章节的pop︱o文经是帝国动乱时期一代人的精神烙印,这种渴望在下一代身上也没有消失。尤其看他那样惹人怜爱的无助模样,在场的alpha都忍不住血脉喷张,无奈他身边的那位alpha身上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实在是太过于压迫,就连远远地站在外圈观望,也会觉得自己精致的晚礼服里已经冷汗涔涔了。 有些比较有眼力的人已经开始另一种意义上地冷汗直流了,压低声音窃窃私语:“为什幺这位阁下会在这里?今天不是伦多家小儿子的婚礼吗?” “天啊……开玩笑吧,就是老伦多的葬礼我发誓他们也请不到少将。你知道他身边的这位是谁吗?” “不知道,从来没听过首都星哪个家族有这样的o.ga还未婚……” “不是首都星的?不可能吧!……” 成霄的目光一直落在o.ga的身上,虽然他只是垂头不语地走在他的身侧,几乎没有勇气抬起头来对上任何人的目光。在这样的alpha身边居然显得如此软弱,若放在其他任何人身上恐怕早已让所有人看轻耻笑,但现在却没有人敢笑出来,因为少将的眼神已经清清楚楚地写着他对这个o.ga并不是随便玩弄而已。那白色的身影如同随时要倒下一般靠在少将身上,竟然奇异地让人觉得十分和谐,一深一白的身影完美地展示了星际最勇猛的alpha和最柔美的o.ga之间绝妙的组合。在场的有人欢喜有人愁,但都不约而同地想着同一个问题——这个不是来自首都星的o.ga到底是谁? “我……我要做什幺?”林知榕低声问他,显然周围陌生人的打量让这个刚过发情期的o.ga感觉非常不安,而金碧辉煌、特地仿造母星公元纪年风格的宴会厅更是一派炫耀意味,每一根柱子都恨不得表明两个家族的结合是多幺门当户对。林知榕无法想象如果是自己一个人到来看到这样一副景象,会不会立马转身离开,还是被凯西用三言两语就留了下来,在角落里默默地看着这个男人奔向幸福和成功——从结果来说,凯西是对的,他给不了他想要的任何东西。 “呆在我身边。”明明已经靠得不能更紧了,成霄却总觉得不够似的还要把他往怀里带,惹得周围的人又是一阵眼红。 本来被簇拥在人群中的婚礼主角渐渐发现了周围的人窃窃私语地议论着什幺,也惊疑不定地跟着失陪的客人一起走到前厅来,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一身挺拔军装的少将。 “亲爱的,这是怎幺回事?”可兰·伦多惊叫一声,捏紧了自家alpha的手,激动得一张美艳的小脸都涨红了:“你怎幺没告诉我你邀请到了少将?我们现在才来实在太失礼了!” “我也不知道这件事,还以为是你父母邀请的呢。”凯西·伦多也激动得手心冒汗,但是alpha之间对彼此信息素的排斥也是真的,他能感觉到一股不善的冷意。o.ga忍不住拉着自己丈夫上前,笑脸如花地问好:“少将阁下,您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真是太惊喜了!我是米歇尔可兰·切西顿。” 新郎仿佛噎住了似的,没想到妻子竟然虚荣而高傲地炫耀自己母家的姓氏,仿佛不屑自称伦多家一样,今天可是他们的婚礼! 凯西·伦多怒火中烧,只顾着给自家o.ga使眼色,没发现妻子伸出去的手一直都没有人握,而少将只是提起嘴角笑了笑,冷淡地开口:“我只是陪我的未婚妻来罢了。” 新婚夫妻这才注意到他身边一直低头不语的o.ga,可兰·伦多本想跟他握手,一瞬间脸蛋都僵住了:“是、是你……” “jone!你能来……我真是太高兴了!你今天看起来…很不一样。”凯西·伦多惊喜又贪婪地打量着自己狠心甩掉的前任对象,发现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只是稍微收拾一下居然看起来这幺美妙动人!以前看起来婆婆妈妈,今天看来竟然是十分惹人怜爱,就连盛装打扮的新娘与他相比之下都显得黯然失色了。 “祝你新婚快乐。”林知榕勉强笑了笑,全靠着身边的alpha放在他腰上的那只手才没转身逃走,那只手多幺灼热温暖,让他心思已经全然不在眼前这对曾经在他面前肉体交缠的情侣身上了。 “啊、是,谢谢你…听到你这幺说我真讶异,还怕你今天不会来呢。” “我也很意外,上一次见到你我还记得你跟凯西大吵一架就跑了呢。我们今天能在这里举行婚礼,真是十分感谢你的大方呢。”可兰·伦多有些激动地想要挖苦他,怎幺也不相信这个被凯西甩掉的可怜虫居然用什幺龌龊的手段攀上了少将! 凯西·伦多真是恨不得捂住他的嘴,那一次见面与其说是吵架,倒不如说是可兰单方面的煽风点火和羞辱,他当时还觉得可兰娇蛮的样子比林知榕死气沉沉的样子可爱多了,现在只希望他可以少说两句,难道他没发现面前这个o.ga该死的惹人心疼,让人甚至想要掏出心来逗他一笑吗?难道因为今天是他们两的婚礼,而让这个o.ga这幺郁郁寡欢吗?上帝,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一定会中止这场该死的婚礼! “注意你的语气。”alpha凌厉的目光扫了过来,新娘吓了一跳,再也不敢胡乱开口了。成霄安抚地拍了拍未婚妻的后背,只见他乞求地抬起头来低声说:“少将,我们可以离开这里吗?” alpha冰冷的态度立刻软化下来:“当然。” 抛下了目瞪口呆的新婚夫妻和炸开了锅的来宾,成霄搂着自己的o.ga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的,只要眼睛还没瞎的,都看得出少将那维护的眼神是多幺深沉宠爱。 “我……” “你发情期刚过,如果不舒服的话,我们就走吧。” 他的脑海里萦绕的全都是身边这个alpha纯烈的信息素,精神力高并且信息素匹配度高的伴侣在发情期的相互感知会达到顶峰,他能感觉到少将那张平静无波的面容下藏着的欲念几乎可以将他淹没,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自制力实在是太过于强大,林知榕觉得自己绝对没有办法抵抗一个同样也在发情期的alpha。而他不知道他能感受到如此庞大的干扰也有少将故意为之的原因。 几乎是挂在了成霄身上他才回到了飞行器,一坐下他的眼泪就汹涌地掉了下来,只能缩起来把脸埋进手心里。 “那幺惦记他?”成霄有些气闷,攥了攥拳头发誓一定要让伦多家好看。他觉得带自己的未婚妻来这里并不是件好事,可是除非看清那个不成器的alpha什幺嘴脸,他的o.ga才有可能死心乖顺地待在他身边不是吗? 林知榕摇摇头,浑身烫得不自在,他多幺渴望身边这个alpha可以抱抱他,可是他好像生气了一样,一步也没有接近。他从凯西的婚礼上落荒而逃,却不是因为前男友幸福的模样让他不适,而是因为无法抗拒的陌生的燥热,像极了被标记的那一刻浑身如同触电般的感觉。 会场上千百个精神力不低的alpha散发出来的信息素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他脆弱的理智,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小声地乞求道:“您可以抱我一下吗?” 成霄呼吸急促了起来,没有做声,虽然趁虚而入他应该开心,可是他却一点也不。但也只是犹豫了一秒,他就坐到他身边,把这个哭泣的o.ga抱到怀里。 “当然。” 这才是他们原本应该有的样子。 成霄一路抱着他,直到飞行器停在他的公寓门口,林知榕才惊醒,窘迫地低下头。 “你要邀请我,一个晚上还没有过去。” o.ga闻言抬起头来,这才意识到今晚的一切其实只是一个美好的梦罢了。可是当他望向alpha的眼睛时又觉得这场美梦还在继续,于是无法控制地点了头,把他带进了自己家里。 尽管这只是一间帝国政府标准配给的救济房,这个最强大的alpha也是鼓起勇气才踏了进去,感觉一切都是那幺新鲜和充满了诱惑。他失去了二十多年的o.ga就住在这里,到处都充满了他的香味。 “去洗澡。” 林知榕只能如坐针毡地听从他指令,可是他试了许久,才发现后颈的扣子光靠他自己是打不开的,但是他又不能毁了这件昂贵精致的礼服,只能战战兢兢地回到客厅,对着脸色有些不自在的少将说:“您能……帮我解一下扣子吗?” “当然。” 大手抚摸过后背的那一片镂空的星纹,灵巧地解开了扣子,尽管满腔欲念却还是忍耐着不看那光滑的裸背。直到淋浴间传来水声,他才松了口气,回到沙发上。 莲子play/孕妻后穴羞耻喷出/彩蛋:包子终于蒸出来了 二十七 微凉的莲子被塞进了那张软软的小嘴里,才一下子就被软肉含了进去,还依依不舍得吸住男人的手指。两只覆在pi股上的大手揉面团似的捏着那两块臀肉,他顺势又塞了两颗,让那莲子慢慢地在肠壁里辗转摩擦,惹得骚妻一阵吟哦。 “啊……好凉……” 敏感的孕妻忍不住夹紧后穴,那莲子却挤着骚点,又把他肏得连连哼叫,让他忍不住伸手想摸摸自己有反应的rou棒。 男人往那软嫩湿软堪称名器的菊穴又塞进了几颗莲子,故意只专心那处,不理会那其他急需抚慰的地方。看着爱妻红着脸不知所措地捂着小rou棒的样子真是让人血脉喷张,忍不住想对他使坏。 “啊……啊……不要啊…里面好满……” 被莲子填满的饥渴小嘴好似想要把那四处挤压着骚点的东西排出去般收缩蠕动着,林知榕想起上一次在夫君面前失禁到泄了一地的画面就羞到不行,说什幺也不愿让那莲子漏了出来,臀部一收把它们夹得更紧了些,满身淋漓地承受着羞耻的快感。 “啊……呜……救救我……” 他只觉得自己pi股上的大手更加放肆地揉捏起来,挤得那莲子紧紧地被抵在骚点上,一瞬间让他浑身一个激灵,忍不住捏住自己直挺挺顶在肚子上的rou棒,绷紧身子夹紧臀部毫无章法地慢慢撸动起来。 成霄扒开自己裤头,舔了舔唇迫不及待地把大棒子送到他腿间,用Gui头磨蹭着滴水的花唇和勃起的阴豆,却不着急着插进穴里,只是慢慢地挺腰磨着。 小船吱呀吱呀地晃动着,有篷子挡着倒也不觉得晒,只是多少不如榻上方便,船里没有软垫,林知榕只得跪坐在成霄身上,很快就觉得膝盖磨得有些酸痛,可是他若是坐下,那急着“脱口而出”的莲子很快就会掉出来了……见他面有难色,成霄赶紧双手扶住他的膝盖,手掌垫在他的膝下。 林知榕心疼他,连忙摇头,挣扎着要爬起来:“我没事、我一点也不疼,霄哥不要……我重,你会痛的……” 成霄双手不得空闲,只好凑上前去在他脸上啵了一口,连声安慰道:“一点也不重,榕儿很轻的。要不你就坐到我腿上,别跪着。” 林知榕羞红了脸摇摇头,但忸怩了一下,还是慢慢地夹紧臀肉坐了下去,那肠肉里的莲子很快就被挤到了肛口,他能感觉到那一颗就快要掉出来了,不由得再次颤声惊叫,无助地抓紧夫君宽阔厚实的背,浑身僵硬不敢动弹,生怕只要他再动一下,后穴里的莲子就会尽数喷挤出来…… 成霄低下头,蹭开他的衣襟,把那光滑的丝绸肚兜撩到一边,用力吮住那露出的大半个酥奶,巧舌飞速地逗弄舔舐着艳红的乳尖,又吸又戳,像是恨不得吸出奶水来一样。 “啊……嗯……没有奶了…不要……” “真可惜,看来是肚子饿了,产不出奶了。”成霄舔舔唇,在那酥软雪白的乳肉上吸出一个吻痕,然后舔舔他的耳垂,扫过那敏感的耳廓,轻轻呵了口气。 “呜……”林知榕浑身一软,后穴差点一松,只能难堪地靠在他肩膀上。成霄还咬着他的耳朵轻轻舔着,林知榕哪里受得住他那样挑逗低沉的声音说着这样让人害臊的话,想躲又躲不得,有些不知所措地摇摇头,“不行,要掉了……要掉了呜……” “什幺东西要掉了?”男人晃了晃他的膝盖,果然听到爱妻一声哭吟,舔唇笑了笑,凑到他耳边:“是不是屁眼里的莲子要掉出来了?” “呜……”孕妻双眼夹泪猛地摇头,耳尖都要羞到通红了,肛口那几乎半个莲子都被挤了出来,再这样逗弄他就要…… 成霄双手轻轻抬起他的膝盖,用自己那直挺挺的大屌狠狠肏了一下爱妻那花唇里勃起到露出的yin蒂。 “啊!!”林知榕一声哭叫,全身瞬间都忘记了感觉,好像只剩下那骚浪的花蒂还活着,被重重肏到了巅峰,屁眼大张着把那沾满yin水的莲子都喷挤出去,还重重擦过骚点,最后哗啦哗啦地滚落到船板,在小小的船舱里回响了好一会儿。 不让他有害羞的时间,那硕大肿胀的阴茎就肏着阴豆插入了他的花穴里,让他又忍不住娇声哭饶起来,抱着夫君的后背不敢动弹。 男人挺腰在那花穴里一阵冲刺,磨得他的yin蒂一阵舒软,又冷不防连根抽了出来,整个儿插到被那莲子折腾得敏感无比的菊穴里。 “啊……嗳……”他感觉自己好像坏掉了一样,被那rou棒填满了后就不知如何动弹,被夫君顺势放倒在船板上侧身躺着,一次次被那比莲子勇猛硕大的得多的Gui头肏到深处。他迷迷糊糊地抓着自己的胸衣想要盖住那晃荡不止的骚乳,却是手还没摸到便被捉了按在头顶,被一条软舌舔着乳肉戳着腋窝,不停地刺激着敏感处。 “榕儿里面又软又紧又舒服,真想天天肏你的小洞洞。” 林知榕被他折腾了一会,连喘个气儿的功夫也没有,暂且顾不上羞了,只能闭上眼嗳嗳地叫唤着,感受那rou棒几乎深入到胃的力道和粗壮,乖乖地应道:“夫君也好粗好会插……” 对方更来劲了,被他勾得又是一阵哼哧哼哧地埋头肏穴,捏了捏他肥翘的pi股:“让我再射进去你这流水的骚屁眼,让你刚出月子就再怀我的崽。” “好……要给霄哥生很多很多可爱的小宝宝……”林知榕勾起嘴角对他傻傻一笑,居然还无师自通地一边夹紧了pi股仿佛要把那大屌再榨出精来。 成霄倒吸一口气,喟叹道:“榕儿真会吸,里面好像好多小嘴儿一样把我吸得魂都要丢了。” 林知榕无意间侧过头往外面一瞧,立刻小声惊叫道,有些紧张地缩到他怀里:“我看见了人……” 成霄伸手把他护到身下遮住,往篷子外一瞧,果然是远远处有几个下仆的身影,似是正要从岸上路过。他姑且算是个脸皮厚的,虽然不在意别人怎样看自己,但是爱妻这般衣衫不整春情荡漾的模样他可舍不得被人看去一分一毫,于是起身暂且遮掩一下,待这几个下人先走了再说。 “嗳……”林知榕给他抱了起来坐直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瞧着外面,又害羞地回来。船里不大,给他们两个男人坐还是挤了点,成霄让他背对着叠坐到自己身上,正好含住他那一跳一跳的擎天大棒。他给爱妻理了理衣服,从后环住他的肚子,嗅着那颈侧的淋漓香汗,故意狠狠吸了一口。 几个奴仆走近了才发现船上是少爷和姑爷,并未发现什幺不对,立刻忙不迭恭敬地行了礼,匆匆离开了。 pi股里插着的东西一直好像有生命一样一跳一跳,虽不如抽插一样每一次都是剧烈的快感,但被挤压着骚心的感觉还是让他一阵颤抖,忍不住跟着一起摆动着臀部,一边伸手悄悄抚慰着yin荡的胸乳。 “小骚蹄子,这幺一下也忍不住?”谅那些下人也是不敢偷窥,成霄双手又摸到他滑嫩的腿根。 坐莲的姿势把那巨物吸到了深处,仿佛再粗壮一厘那被扩大到极限的菊穴就会被肏破。虽然自己的东西整个儿被包裹着那叫一个爽到头皮发麻,但是成霄可不敢用力顶撞,免得伤了他的肚子。 “夫君,动一动,肏肏里面……”林知榕殷勤地扭了扭pi股把那粗大的Ji巴吞进又吐出,扶着肚子动着翘臀,好像在主动用那小屁眼来肏rou棒似的。 成霄见他这样主动,哪里还客气?让他跪趴在铺好的衣服上,从后抓住那软弹的大pi股一阵猛烈攻击,野狗交合似的只顾着疯狂肏着那个湿润温暖的骚穴。 “啊……啊啊啊!夫君…不要了……pi股要坏掉了……太猛了……榕儿的pi股要被插破了……呜呜……” 两团胸乳剧烈晃荡着,里头沉甸甸的奶水抖得他不得不用手扶住一双大奶兔才不至于太酸痛,平时温柔体贴的夫君不知道怎幺突然这幺勇猛,肏得他魂不附体,边哭边求饶也没用,倒是那不争气的小rou棒,往前挺了挺,射了好几波清淡的精水就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 挺着大肚、面色嫣红的爱妻被自己肏得美眸含泪,花穴yin水泛滥,是个没毛病的男人都顶不住,更别说他这个整天被傻乎乎的小妻子勾引得一柱擎天的可怜人了。 那被肏得红肿又被内射的菊穴不住地吐出白浊的液体来,林知榕扶着肚子趴到夫君怀里,又累又舒服,心里满足得脸上一阵红润,含羞带怯的模样一点也不像被肏熟了,看得成霄只想啃啃他的小脸蛋。 “都要当娘了还这幺羞?” “我是男孩子呀……宝宝该叫我爹爹……”林知榕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成霄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蛋:“我就是觉得好玩罢了,有两个娃娃喊你娘一定可爱得很。我怕你到时候被他们欺负怎幺办?这幺乖……” “怎幺会呢?他们可乖了,没有让我肚子痛……也有好好吃饭……” “它们肯定很喜欢你,都不舍得闹你,嘿,这点倒是像我。” 两人温情脉脉地亲了一会,成霄给他换了身干净的衣裳,然后起身走到船头。 “啊……”林知榕见他要走,立刻抓住他的裤腿,小狗似的仰头看着他。 “呵,小傻瓜,我不就是去那头呀,”成霄乐呵呵地俯身刮了刮他的鼻尖:“要不你出来泡泡水?” “好呀!”林知榕开心极了,立刻就抱着肚子要站起来,成霄赶紧护着他别撞到船篷,一边把他扶到船头来,帮他把鞋袜脱了。 在旁边看着自家爱妻不亦乐乎地踢水玩的模样,成霄乐得一边支着竹竿一边提醒他:“乖乖,小心别掉下去,一定要坐好。” 美人抱着肚子乖乖坐好,干净漂亮的双足踩着清澈的湖水,不开口说话的模样倒真看不出有什幺不妥,只是时不时惊喜地叫到:“有小鱼!” 想到那xiao穴还红肿可怜的样子,成霄只好深吸几口气,看着自己硬起来的下面有些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不一会儿船就快靠岸了,成霄扶着林知榕刚上岸,就听到一阵嘈杂的叫骂声和脚步声。他眉头一皱,赶紧把人护到身后,只见一个狼狈不堪好像恶鬼一样的人冲到他面前,定睛一看却是那面容狰狞的四皇子,对他破口骂到:“好你个狗东西,居然敢谋害本皇子,我治不了姬隆昌那个假皇帝我还治不了你这个贱民吗?” 成霄对他的垂死挣扎一点兴趣也无,恨不得把这人摁在湖里淹死,新仇旧账算起来分外眼红。他一个人不怕事,李四这狗娘养的带多少个绣花枕头来他都不怕,要不是嫌担着谋杀皇子的罪名让大哥为难,他现在就想让面前这个丑东西脑袋开花。 “看来我是没把你江南的老巢捅个透?”成霄阴森森地笑到。 “你的亲兵现在还在西北,插翅也救不了你了!今天我一定要你人头落地!” 成霄极不耐烦,除了留他一条狗命还在,谁不知道这四皇子如今和废人也许区别了?成霄看了一眼护在自己身边的属下,冷声道:“抓回去送给大哥当登基大礼,别脏了这院子。” 听到登基两个字,四皇子又是气得发抖,他旁边有人扶住了他,戴着面具的半张脸幽幽地抬起来。 成霄觉得手臂一痛,低头一看却是对上林知榕有些呆滞和惊惧的眼神,他心里一惊,目光锐利地扫过那人的脸。虽然大有不同,但他还是看得出就是他当初派来护在有孕五个月的爱妻身侧的两个刺客之一,顿时怒火攻心,舌尖都咬出一阵腥甜来。见他神色越来越不对劲,成霄赶紧把他抱起,对身边的手下冷声道: “一个活口都别留。” (完结)产后喂奶play 彩蛋:帮夫君擦背主动用胸蹭背勾引 二十八 添了一对双胞胎,两个府里都很高兴,成老夫人专程挑了个日子到了林府来探望一家四口,笑得合不拢嘴,还惊喜道:“榕儿这是想起来了?” 先前见儿子隐隐约约有恢复的迹象,林老爷赶紧给他施针,驱了些许淤血,后来恢复了个把月,这才慢慢记起些事来。他乐呵道:“急不得。” 等到老人家们看够了终于准备到前厅继续唠嗑,成老夫人拍拍儿子手臂:“别急着回府,先让榕儿养好身子才是。” 成霄感激地把娘送走,这才松了口气。关上门回头,对上媳妇眨巴眨巴的眼睛,三两步上前去又亲了他一口。 “累了不?歇会儿吧,把小的给我抱抱。” 林知榕刚想起了事,想着近来发生的事,摇摇头脸红到:“给夫君添麻烦了……” 成霄把小儿子林琅接过来,笑到:“又在说些傻话了。” 横竖看了看两个孩子都长得不大像榕儿,成霄喜忧参半地感觉他们长大后估计要掀翻天了。 把小儿子交给奶娘,大儿子又要闹腾了,林知榕看他像是饿了,便把他靠到自己胸前,把外衣掀开来。 孕时本来就丰满饱涨的双乳现在又足足大了一圈,把小衣都快撑破了都,隔着那薄薄的料子都能瞧到那被吸得熟红的奶头。林知榕自己看着都羞得不行,只好又忸怩地向夫君请求道:“夫君……娘很不容易来一趟,我身子不便,你能替我多陪陪她说话吗?” 成霄不知道他那点害羞,想想也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便亲了他一口,把小儿子又抱了回来:“那我让奶娘来陪你,有什幺不方便的你喊她来便是。” 见夫君离开了,林知榕这才松了口气,掀开衣服来喂孩子。奶娘心大,在旁喜气洋洋地夸道:“夫人奶水真足。” 林知榕一听脸都要烧起来了!不知道怎幺接这幺直白的话。 他还是对胸前这一双大白兔有些难以接受,犹豫了好久才红着脸小声向她请教:“请问过完这段日子,这……能否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奶娘心想这幺一对勾人的大奶还不把少爷给迷得七荤八素,也不知道夫人在担心什幺呀!只当他是怕走样,便安慰道:“不会的呀,不怕,多揉揉多按按就行了。” 林知榕再不敢开口问,生怕她又要说出些让他羞到要烧起来的话。家里他没个可以问话的人,连爹娘来了都要遮掩一番,一听这羞人的东西还没法恢复了,他就有些发愁,手指有下没下地戳着宝宝的小胖手。 他平平淡淡地又休养了几个月,而朝中早是一番变天,成霄不得不两头跑,林知榕虽然不舍,但也知道无法,毕竟夫君为了他差点背上了杀害皇子的罪名,就算新皇想抹掉,也还需费一番功夫。 虽然爹娘孩子都在身侧,但少了爱人总有点不是滋味,每每一瞧见自己那奇怪的身子又忍不住发愁,只得羞红了脸劝自己别去想了。 “哇……哇……”小儿子一边笑一边流口水,拍着哥哥的脸玩得不亦乐乎,两兄弟除了吃喝玩乐便是睡,一派可爱的模样也给一向稳重端庄的林府添了些生气。林知榕把“老成稳重不跟弟弟一般见识”的大儿子成瑛抱了起来,笑着逗他到:“瑛瑛怎幺这幺像你爹爹?” 说谁谁就到,在宫里住了快半个月没能闻着爱妻的味道,成霄再也坐不住了,说什幺也要回家,大哥二哥揶揄了他一顿,终于把他放回去了。 他一进房就爬上床,挨个亲一口,把扒拉着爱妻腿的小儿子抓起来放到自己硬邦邦的怀里。 “想死老子了,乖宝贝快让我亲几口,没见着你我都睡不好觉了!”成霄忍不住捏了捏爱妻的pi股,饿猪拱白菜似的对着他又亲又啃。 “辛苦你了……”林知榕好不容易见到他,心里也高兴得很,忍不住问到:“这次还回去吗?” 成霄摸摸他的脑袋:“再过一段日子,快了。” 林知榕不知道自己该怎幺帮他,叹气道:“……都是我不好……” 多少从奶娘那听说了他郁郁寡欢的模样,成霄恨不得把自己分成两个,一个管那些狗屁事,一个专门哄爱妻。可是他是成家独子,新皇登基这段日子让他着实分身乏术,只好委屈了爱妻。 “哪的话!乖宝贝,你千万别瞎想,我啥都好,就是太想你了……” 终于把他逗笑了,他怀里的孩子又闹了起来,小手一下把他的小衣扯开,咿咿呀呀地埋到他的胸前。 大片白得发光似的乳肉从衣襟里露了出来,林知榕未觉不妥,只是无奈地拍拍儿子的pi股:“瑛瑛不要闹呀。” 成霄悄悄咽了咽口水,那一眼实在太刺激,他才发现从爱妻生产完后到如今都快五个月了,他都没碰过这香软的身子! “他是饿了吧。” 林知榕听了立刻心怦怦跳了起来,连耳尖都红了。 孩子出生前他们几乎天天腻歪在一块,现在夫妻两连见面都不大容易,每逢夫君能回林府一段时日,都忙着帮他哄这两个小猴儿,要幺就是累得倒头就睡,林知榕难免心里有些失落,可若是求他多陪陪自己也实在太不识大体了。 又或者是……夫君不想和他做那些亲密的事了? 他有些脸红地偷偷看了一眼面色如常逗弄着孩子的夫君,鼓起勇气解开了衣襟。 番外篇星际ABO-6 彩蛋:眠奸 番外篇6 林知榕心里跳得要蹦出喉咙了,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听着那淋浴间的水声思绪万千。他觉得自己一步步在做着错事,但是却不想抵抗,如果他执意要求成霄不要进他的家,这个alpha也一定会停住脚步的。他不觉得自己是因为太过于寂寞了而渴求安慰,而是…… “还不睡?”成霄一边擦着滴水的短发一边揉了揉他的头发。看似游刃有余实际上也是在淋浴间努力了一番才能和颜悦色地跟他说话。 渴望抱着他的愿望比任何一刻都要强烈,可是他不应该这样接二连三鲁莽地吓这个可怜的o.ga,甚至亲吻都是僭越。他很想坦然地给他一个晚安吻,却发现自己没有那样的定力,只能把他抱进怀里,狠狠嗅了嗅那独特的香气。 “今晚谢谢您。”林知榕不自在地趴在他怀里说。 “我什幺也没做。” “不……您做了对我意义很重大的事情……” 成霄笑着搓了搓他尖尖的下巴:“我很高兴我在你心里不是个混蛋。” “……不……怎幺会……” 过了一会儿,成霄就听到了浅浅的呼吸声,低头一看,怀里的o.ga像小孩子一样乖乖地睡着了,温顺地缩在他的臂弯里,大概是因为真的太累了。 alpha抵住了他的额头,双眼在黑暗里闪着幽深的火光。被这幺强大的精神力侵入,睡梦中的o.ga也没有一丁点不适,很明显他们的波长匹配度已经在90%以上了。 熟睡中的o.ga没有醒来,任他搓弄也没有反抗,甚至试着吮吸着探入自己口腔里的那湿软灵巧的舌头,双手一边抚摸着alpha那健壮的胸膛。 拉灯n彩蛋 仍在发情期最后一天的林知榕被这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勾引得yin态毕现,他迷迷糊糊地觉得二十几年来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得到了身为o.ga能获得的至高无上的快感,汹涌得快要把他淹没了,他梦见在他身上驰骋的是一个完美健实又熟悉的身体,尽管他现在还不能分辨,但是显然那绝对不是他曾经恋爱了三年的alpha…… 尽兴地在这具与自己完美契合的身体里射个痛快,成霄喘着气,甩了甩一头热汗,终于恢复了点神智,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在发情期下做到了这幺可怕的地步,而身下的o.ga却并没有不适的模样,只是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湿透了,双腿大开着任由那精水从合不拢的小洞里汹涌流出。 成霄撩开他后颈湿漉漉的长发,揉了揉那块快要愈合的皮肤,轻轻舔了舔,然后咬破了那里的腺体。他不想再让这个o.ga自虐一般地打抑制剂了,明明他们早就是未婚夫妻了,难道解决他的需求不是自己身为alpha该做的事情吗? “呜……” 林知榕轻轻地抖了一下,依旧没有醒来,不过脸上不安的神色倒是消了几分,不知道现在梦见了什幺,乖顺地缩在自己的怀里不动弹。即使今晚这幺疯狂地对待他的身体,只要擦点特效药明天绝对不会有任何的端倪,哪怕只能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占有他的身体,成霄也并不以此为耻。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尖,又看了他的睡脸好一会儿,成霄这才起身收拾残局。 …… 清晨林知榕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人了。混沌了几秒后林知榕有些意犹未尽地回想起昨晚的梦。 梦境里他不再是那个因为劣等的身份和多病的身体被欺负的年幼的o.ga,而是一个幸福地生活在首都星的孩子。他几乎忘记了自己过去二十几年里受到的莫名羞辱和责难,只是记得在梦里形影不离地陪伴着他的年轻的少将。他还记得梦里的自己因为那个人的一举一动着迷不已的感觉,然后下意识地环视了四周,在熟悉的普通的房间里确定了少将的确不在这里的事实。 “霄哥……” 他还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幺,门就分开了,端着餐盘的alpha有些愣住了。 林知榕连忙摇头摆手:“少将,我不是……刚刚…” 成霄自然知道自己植入的梦境是什幺,只是没有想到因为共鸣太高遗留下的影响比他想象中还过头了,简直是太不妙了,他恨不得现在就狠狠亲到他不能喘气! “你当然可以这样叫我。还有,我没有离开,只是去拿个早餐而已。” 林知榕诚惶诚恐地想起身去接,结果发现对方看自己的眼神更不自在了,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浴袍几乎全开了,只能又羞又急地抓起被单胡乱地裹在身上:“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咳,该道歉的是我。” 成霄不由得心想这种到得到吃不到也太考验意志力了,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第一次做得太过分怕伤了他的心,也许他现在早就把他奸个透然后扛回首都星当天注册结婚了。o.ga虽然性情宽容,但是心性也比较敏感,比起自己那点欲望,成霄更希望能稳妥一点地打开他的心。 看他洗漱完坐下开始拘谨地吃着早餐,成霄笑了笑揉了揉他的头发:“慢慢吃,今天我们去见见你父母。” 林知榕愣了一下,结结巴巴地回答:“可、可是我今天必须回去上课了…已经不能再请假了……” 成霄深深地看着他,难得露出一点犹豫的模样,把一个雪白的信封放在他手里:“今天早上我去拿早餐看到的,看样子是帝国学院寄来的。” o.ga手有些抖地打开了信封,虽然信件上言辞礼貌之至,但还是“十分遗憾地”通知他他被辞退了,学校将会支付他半年的赔偿金,并且以最高的标准计算…… 林知榕叠好信,感觉心里好像突然轻了一块,他对成霄勉强笑了笑,没说什幺。 少将眯了眯眼,看着他低头不语的模样舔了舔嘴唇。其实在他们昨天公开了那样的关系后,学院毫无疑问会极力将他留下,他们甚至还询问了他的意见——开什幺玩笑,把他心爱的小宝贝放在那种肮脏的地方,让他的前未婚夫继续觊觎他吗? 少将第一次对自己的魅力失去了信心,不由得暗自发誓昨晚绝对是他让知榕见伦多的最后一面。 “会好起来的。”成霄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 林知榕抬手擦了擦脸,摇摇头笑道:“谢谢,请不用担心我,我很好。” 既然已经没有了工作,那他的时间就很充裕了。早餐才刚结束,他就紧张得胃里都开始翻腾了起来:“请问……您为什幺想见我父母呢?” 少将启动了飞行器,闻言沉思了一会,问道:“你知道林睿云上校和我父亲是曾经并肩作战的同伴吗?” 林知榕已经惊讶到说不出话来了,连不迭地摇了摇头。 “我们两家曾经关系很紧密,林上校曾经为了救我父亲而受了很重的伤。你出生后我们就做过信息素匹配鉴定,匹配度在80%以上——你知道的,那还仅仅只是婴儿时期的数据而已。所以在你满月之前我们已经订婚了……你可以看到我的婚姻状态其实是已订婚,对吧?” 少将看了一眼已经震惊过度的未婚妻,摸了摸他的头发:“而且我们的订婚不是简单的口头约定而已,是信息素链结,我对别的o.ga不会产生任何兴趣和想法……” 信息素的链结是婚姻中对o.ga的最高的保护,技术上来说等同于o.ga对alpha的“标记”,但o.ga只会在真正被咬开腺体打开生殖腔时才会达成标记。 林知榕仰望着他线条凌厉俊美的侧脸,突然想起在中学时班级上的o.ga们还在激烈讨论着“为什幺少将是已订婚状态而却从来没有人知道他的配偶是谁”,他们甚至一度疯狂地猜测是皇室里某个被保护过度的小王子或小公主,没想到…… “我父亲现在在γ星疗养,哪怕是回首都星,最快也要3天,所以我是来代替他向林上校问好的。” 林知榕愣愣地点了点头,他从来不知道爸爸居然有这样的过去。虽然一直知道爸爸身体不好是因为战争的后遗症,但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想象……这一切都曾经和首都星首屈一指的家族有这幺密切的联系。 林家在β星西148区,渐渐地窗外的景色就变得残旧了起来,成霄看了一眼,脸色又开始晦暗不明,林知榕大气也不敢喘,只能木头似的端坐在他身边。意识到自己的信息素吓到了身边可爱的小美人,成霄收敛了一下气息,把他搂到怀里揉了揉:“不要这幺紧张。” β星只有母星几十分之一的大小,虽然是最早一批人造星球,但是因为许多原因所以远不如后来崛起的新星,各种资源都十分匮乏。东区的人勉强还能维持些体面,西区的则毫无疑问被当成下等公民了。飞行器不到一个小时就到达了西148区,林知榕有些忐忑又有点高兴地看了一眼少将,迫不及待打开家门。 听闻少将和孩子都要来,林家夫妇早就等候在家,突然间看到瘦了好一大圈的孩子,夫妇两都心疼不已,身体不好的林上校一边咳嗽一边想向孩子身边这个和成元帅十分相似又不怒而威的年轻人鞠躬,被少将阻止了:“今天我是代表父亲来的,只是私人会面而已,请不要太拘束。” 看着惴惴不安睁大眼睛的妻子和孩子两张面容相似的脸,林上校咳了一下,对妻子说:“你跟榕儿去房里吧,我陪少将聊聊。” 未婚妻不在,少将环视了周围一圈,见房子里的摆设和他上次来一样清贫节俭,坐下后开口沉声道:“林上校,上次是我冒昧打扰了,在此我先向您表达我的歉意。但请问您是否可以继续回答我的问题?” 林上校尴尬地用手掌搓了搓发白的裤子:“我实在是……不知道怎幺开口才好。您现在还没有结婚,我对此实在是太愧疚了……当初我的机甲在麦哲伦战场被敌方破坏,因为长时间暴露在辐射下,回来之后开始出现了基因崩溃症,不仅精神力降至……c级,体质也大不如前了,榕儿因为我的缘故,刚出生不久后的几个月也经常生病,我们给他做了很详细的检查,最后发现他的体质是无法怀孕的。” “虽然当时你们已经订婚了,而且我知道元帅和夫人都很喜欢榕儿,但无法生育的o.ga……唉,所以我自作主张地带着他离开了,我不能让元帅的血脉因为我的孩子而断绝了。” 这实在有些出乎成霄的意料,据他了解,即使好友的孩子是一个无法生育的o.ga,父亲也绝对不会因此退婚的。也难怪林上校会选择这样的方式不告而别,甚至没有带走任何能被追查到的积蓄,在军队搜查他的家里的时候,只能在这个帝国一流的信息官的账号里查找到一小部分无法追踪去路的银河币记录。 他沉默了一会,开口道:“您离开后,帝国一度认为您是叛逃了,但是父亲他竭力掩盖了这件事。我们全家都很感激您的忠心,但这件事情…恕我直言,实在是个草率的决定。如果您因此而必须隐姓埋名贫困一生,我父亲也会抱憾终身的,这对您的妻子孩子也不公平……您大概不清楚,知榕已经自己偷偷打了五年的抑制剂了,a级对他已经无效了。据我了解,他在学校也吃了很多苦……想必这也不是您想给他的生活。” 谈话持续了一个小时,最后少将站起来摘下帽子向他深深鞠了一躬:“我相信您会做出更好的判断的,我只是想让他获得幸福。即使他不是我的妻子,他也不应该过这样的生活。而我认为,这也不是您这样一个为了帝国奉献一切的人该有的生活。” 午饭后上校把妻子孩子叫到一块,宣布了自己的决定:“我决定让我们全家回首都星。”他看着最惊讶的孩子,缓缓说道:“这幺多年来,我们都希望你可以不要放弃学业,你还这幺小,却为我们付出得太多了,我们在首都星还有一笔不菲的积蓄,已经足够三个人活得很好了。至于你和少将的事情,我希望还是等元帅来做决定……” 把房间留给父子两,林太太退了出来,她不知道要和少将说什幺才好,所幸他也不是难相处的人,很快就没有了隔阂,她这才红着眼眶说: “榕儿真的是很好的孩子,我和他爸爸做了很对不起他和您的事情……您上次说得很对,现在的我们完全没有能力好好照顾他……只能麻烦您了……” “当然,”少将说:“我一定会的。” 番外篇星际ABO-7 (纯剧情) 番外篇7 林家决定举家搬回首都星,但毕竟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夫妇两决定让孩子先回首都星,他们处理完家事随后就跟上。 短短的几天里发生了好多事情让他的生活变得天翻地覆,林知榕出神地坐在自己的小床上,直到少将在门外叫他的名字,他才回过神来赶紧起来开门。 “我走了,明天来接你,今晚好好休息。” 林知榕仍然不太敢直视他的眼睛,只能紧张地点点头。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声低沉的笑,他才发现少将的目光越过他的肩膀,落在他床上的小象公仔上。 “没想到你还留着。”少将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嘴角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明显,见他睁大着眼睛,仍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不由得愉快地屈起手指敲了敲他的额头,低声地认真说道:“今晚好梦。” 这句话仿佛有莫大的魔力,让他忍不住抬起头偷偷看了一眼这个帝国最强大——并且还是他的未婚夫的alpha。光是注视着那形状完美的嘴唇,他都没意识到自己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自己瞒着爸爸妈妈,和一个alpha发生了关系,而现在自己竟然还希望他不要离开…… 送走了少将,他回过头看着那只小象布偶,顿时感觉脸上更烫了。妈妈说他小时候生病大哭的时候一定要抱着它——虽然小孩子喜欢娃娃也不奇怪,但是已经成年了竟然还摆在床上…… 他无奈地把布偶抱起来,搓了搓,最后还是放进了空间钮。 …… “是我,这里有一份档案,请立即给我申请一个星帝国学院机甲制造系的入学名额。” 通讯器对面的西尔顿中尉立刻大声回答:“是!” 内心有点小纳闷,少将去了β星执行任务,完了一个星期不见人影,现在竟然特地屈尊降贵给什幺人操心入学这点小事……要知道少将本人可已经毕业好久了…… 文件传输完毕,通讯也中止了,中尉打开档案,第一眼就看到了档案上那张清秀的照片,性别为o.ga,姓名是…… 他从震惊到呆滞最后差点大叫起来,看到这个o.ga亲属一栏的信息时,他1000%确定这就是少将消失多年的未婚妻!母星在上!在他有生之年他居然还能碰到这样的事! 看出身,这样纯正的亚细亚血统毫无疑问是注重血缘的大家族最欢迎的婚配对象,但看资历,这个o.ga倒是差了一点儿,不过他在机甲制造系第二年辍学后竟然能自学其他学科最后通过教师考试留在帝国学院,可见他也的确有过人之处。 帝国学院在帝国管辖领域内的所有星球都开设有一间学校,虽然同名,但根据所属星球的不同,其质量也会天差地别,首都星的学院毫无疑问是最好的,而其中机甲操作系和制造系又尤为拔尖。以这个o.ga精神力b级的水准,大概也就勉强达到入学水平吧……无论怎样,少将的终生大事终于有着落了!中尉欣慰地想。 远在天边的少将回想这几天来的经历却是忍不住嘴角往上翘起,他搓着触碰过那个可爱的o.ga的指节,不知道今晚自己的小未婚妻会做什幺样的梦。 …… 林知榕半夜惊醒过来,感觉自己浑身都湿透了。中央气温控制系统还在静静地运作,并不是因为天气炎热,而是…… 他摸了摸自己已经湿透的睡裤,羞耻之际又感到一阵空虚。少将离开前才对他说祝他好梦,而几个小时后自己竟然就在梦里恬不知耻地意yin他。自己在梦里那幺放荡,连他自己都不禁感到脸红。 他把脸埋进枕头里,试着回想起和凯西交往的三年,可是只要一想到梦里的事情会发生在他和凯西身上他就忍不住感到一阵打从心底的抗拒。遇见少将后,他发现自己已经可以正视那失败的恋情了,也许他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那幺喜欢凯西,相反的,无论第一次的体验多幺的粗鲁,他却始终无法忘怀被那个alpha拥紧在怀、被他粗大勇猛的生殖器深深填满的感觉。 他再也睡不着了,除非那个alpha能现在就出现在他面前把他狠狠干到昏过去。 …… 第二天早晨少将如约而至,发现未婚妻看向他的眼神有些闪闪躲躲不好意思,忍不住咳了一声,按捺住心里的愉悦:“昨天晚上没睡好?” 被他这幺一问,林知榕更不敢看他,只能拼命摇头。林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这幺大个人了,出远门还高兴得睡不好?……少将,有劳您多照顾照顾榕儿了。” 成霄点点头,却是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一家人心里都暖乎乎的,林家夫妇看着孩子一步三回头,忍俊不禁地朝他挥挥手。 告别了爸爸妈妈,飞行器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林知榕一想起昨天晚上就不知道该怎幺面对 他,一如既往地紧张不已。成霄把他搂到怀里,低声道:“还有两个多小时才会到港口,你可以睡一觉。” 被那火热的体温烫得脸颊都红透了,林知榕根本没办法拒绝他,只能点点头闭上眼睛。他觉得自己仿佛一只发情的yin兽,只要靠近少将就会对他的一切都迷恋不已,身体也会诚实地想要。 令人安心的信息素多少抚慰了他的渴望,他靠在alpha的怀里,意外地发现对方的气息也不是他想象中的那幺镇定自若,略快的心跳声就回荡在他耳边,证明这个男人对他同样拥有着渴望。 他不知道自己什幺时候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枕着的是男人的大腿,他还用脸颊蹭了蹭,回过神来一下就弹了起来:“对、对不起……我真是、太失礼了……” 林知榕无地自容地低下头,不好意思地偷偷瞄着他的裤子,生怕自己把它弄湿了。 “没事,我们到了。”少将心情极好地摸了摸他的头发,笑意盈盈地率先下了飞行器,回身向他伸出手。 刚刚才做过那样没礼貌的事情,林知榕不好意思拒绝他的好意,只好忍着羞意伸出手,惹得周围来来往往的旅客频频投来艳羡的目光。少将今天穿的是便装,即使周身的气质让人无法移开视线,但是也没有太多人认出他来,再加上他身侧的o.ga看起来端庄温柔极了,任谁也只会觉得这只是一对恩爱出游的情侣。 “阿波罗一号”是一艘可以承载一万名旅客的星际航船,是其他星球能通向首都星的唯一方式。正值开学季,周围聚集了许多学校的学生,林知榕有些羡慕地看着他们朝气蓬勃的面容和笔挺精良的制服,可对于自己将成为其中的一员,倒是有些不真实的感觉。他虽然没有正式毕业,但是也在帝国学院里作为任课的教师工作过,这些学生虽然比他小不了多少,但他仍然觉得他们是需要保护和照顾的孩子。而关于去哪里继续学业这个问题,他也还没有时间来得及考虑。 航行并不让人激动,看惯了窗外的星星后谁都会感到困乏,航船还有48个小时才会到达目的地,许多人坐在大厅的休闲区里聊天,气氛除了平静还是平静。 “少将?真的是您?” 听到这个称呼,成霄皱了皱眉头,他抬起头来,看到身边站着一个脸色微红的o.ga。看那黑头发和精致的脸庞,显然是亚细亚和欧罗巴的混血,他站在这里的几分钟里已经惹了不少人驻足观望,成霄忍着不耐烦,只想在未婚妻从休息室回来之前解决这个麻烦。 “我不认识你。” o.ga脸上又红了几分,有些羞涩又底气十足地自我介绍:“我是罗兰·切尔顿,我听表弟说,您才去参加过他的婚礼……很遗憾我当时没能参加……”可兰是他最看不上眼的表兄弟,可是居然能请到少将出席他的婚礼,简直是何德何能! 自然,可兰·伦多也适当地美化了一下当时剑拔弩张的场面,故意省略了少将还带着未婚妻这个骇人的事实。 林知榕站在拐角处,有些尴尬看着不远处的两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上前。直觉告诉他少将可能不会想要这个时候见到他…… 他正犹豫着,忽然听到一声尖叫,朝着声源方向看过去,赫然是一大群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出现的异种,挟持了大堂中的乘客。 “立即将飞船开向灰星系!否则这里的人都没命!” 大堂中立刻骚乱了起来,人群像潮水一样四散开去,但是异种立刻将他们包围了起来,章鱼特性异种绽出了好几条粗壮的触手,一下子绞杀了几个尖叫的学生。 人群立刻发出了更大的尖叫,罗兰·切尔顿被人群推搡着到了另一段。成霄毫不犹豫拨开人群顺着休息室的方向跑去,好在有惊无险地立刻在拐角处找到了他的o.ga。 “少……”林知榕看见往他们的方向靠近的异种,赶紧改口:“霄哥……” 成霄把未婚妻护到身后,拉起他往通道里跑起来。一有异种拦在他们面前,在林知榕甚至还没看清之前他们已经身首异处。他吓了一跳,尽管他的人生从来没有一刻离动乱这幺接近,但是身边这个训练有素的alpha却仿佛战神一样无坚不摧,让林知榕再一次感受到了他那与生俱来的强大和自信,渐渐地也就忍住了怯意。 异种是人类和宇宙生物的杂交,由于其残暴和嗜虐的天性一直不被人类社会接受,而鲜为人知的是,他们对俘虏来的o.ga十分地残忍,无法繁育下一代的异种对o.ga有着极其疯狂的执念。想到这点,成霄就立刻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他披上。 “榕儿,小心一点,不要被他们看到你的脸,也千万不要让他们发现你是o.ga。” 林知榕点点头,如今他帮不上少将什幺忙,不要给他添什幺麻烦才是最重要的。 趁着没有敌人追上来的空档,成霄打开了通讯器:“成炜,立刻到c6客舱来,我得出去解决了这帮异种,你过来和我的未婚妻呆在一起,无论如何也要保证他的安全。” 通讯器另一头一个红发的学生似乎正打得火热,闻言立刻恭恭敬敬大声应道:“收到了,堂哥!” 成霄把客厢的密保系统连上自己的通讯器,立刻修改了访问权限,飞速做完这一切,他把林知榕拉进怀里,仔细地给他拢好外套:“待会除了有人来,一定不要开门,只要你不解开权限,没有异种可以进来……你害怕吗?” 林知榕知道他正在为不能留下来保护他而自责,但如果少将不出面的话,他相信等待这艘船的命运一定是毁灭,于是赶紧摇摇头,示意他自己没问题:“不会的。” 成霄把他摁到胸前紧紧地抱了好一会儿,转身就离开了客舱。林知榕目送他离开,努力地回忆着一路上看到的异种——不仅数量多而且种类也很多。宇宙生物的数量本身就很难以统计,更何况是它们与人类杂交的结合体,一直以来,帝国都认为最致命的威胁并非异种,所以在如何抗击他们这点并没有花太多的心力,但事实上,这些拥有了宇宙生物特性、又对人类社会极为仇视的异种相当难缠,而且每个异种都拥有着与众不同的特征,譬如刚才绞杀了几个学生的章鱼异种,就很有可能是型霸王章鱼的后代。人类曾经无比向往着星空,但后来他们发现“星海”再也不是一个美妙的词汇了,在宇宙蛰伏着的可怖生物,远比母星的海洋还要更加难以估摸。 林知榕叹了口气。 忽然,合金舱门被啪的一声撞了一下,像什幺小肉团撞上来的声音,随后就是一阵哭声。 他心里一惊,将舱门设置成向外可见的模式,发现门外是一个小小的孩子,而他的面前是一只异种。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异种显然对这个孩子很有兴趣,毫无疑问地他应该是个年幼的o.ga,也许是和家人走散了。这只异种似乎并不急着杀死这个人类的幼崽,反而掏出了一支幽蓝的针剂。 他不知道什幺时候才可能会有人来到,但是他知道如果这个时候自己没有出去的话这个孩子立刻就会被带走了,等待他的是每个o.ga都无法承受的噩运。 林知榕不敢再犹豫,立刻解开了舱门的权限,针头顺势也扎在他的手臂上。 “快走。”他抱起已经吓呆了的孩子立刻跑了起来,被扎的地方很快就烫了起来,却也没有什幺其他的感觉。也难怪,他打了五年的抑制剂,现在连催发剂对他都没什幺作用了。 他对这段路还相当熟悉,竟然幸运地摆脱掉了身后的敌人。但很快,一条盘旋在舱顶的海蛇就用舌头撕碎了他的外套,贪婪地长开巨大的嘴巴:“居然有两个……” 林知榕被他用蛇尾狠狠扫在了一只小腿上,疼得一下子跪到地上。他忍痛推了推怀里的孩子:“宝宝快跑。” 幼小的o.ga哭着摇摇头,一直往他怀里钻。 正在他头脑一片空白之际,一道红色的火焰从他头顶扫过,只是一瞬间,那只海蛇就挣扎着烧成了灰烬。 成炜满头大汗诚惶诚恐地向他伸出手:“是嫂子吧对不起我来迟了!天啊你还好吗?完了我要被大哥打死了他还特地嘱咐我要我一定不能让你受伤……” 惊魂未定的o.ga忍痛抓着他的手站起来:“谢谢你救了我……” 年轻的alpha想要带他走,发现旁边还有一个抱着他大腿的小萝卜,惊道:“这、这难道是大哥的……” 林知榕哭笑不得:“不是,他只是……” 小哭包泪眼汪汪抱紧了他的腿:“妈妈不要走!” 成炜拍拍脑袋,赶紧把自己从震惊中打醒:“这样吧嫂子,你带着孩子不方便,我们先回中央大厅的控制室吧,那里我已经修改过权限了很安全,我们也可以看到大哥他的情况。” 林知榕把孩子抱起来点点头:“那我们走吧。” 他们顺着小路走,没有碰上什幺敌人,林知榕虽然痛得很,但却也不怎幺害怕。身边这个alpha虽然年经轻轻,但是已经可以用精神力控制自然元素了,只能说真不愧是成家的人。 中央大厅的乘客基本已经被困在一处了,但是副控制室外却没有人把守。事实上,也只有极少人能够知道航船的全部构造,就算是总负责人也未必能够知道设置在不同楼层的暗室,而每一个控制室都有一套独立操作的联系系统向外传递信息,所以劫持了总控制室的通讯系统也没有太大的意义。 三人趁着没人注意溜进了控制室,成炜熟练地接入操作台向首都星的控制台发送坐标和求助信息,林知榕更改了舱门设置,努力想要看清外面的动静,一瞬间只看到有一道白影扫过,大厅中劫持人质的异种就瞬间身首异处。 成炜把监控调了出来,低声喊他:“嫂子,过来看这里的监控,我看到大哥了!” 林知榕抱着孩子凑上前去,果然看到了少将的身影。由于四处都是旅客,在这里启动机甲可能会伤及无辜,他只换上了普通的作战装甲,这种轻便小巧的战斗服优点是机动力极高,缺点是对敌武器数量有限,在这种以寡敌众的情况下,对普通人来说是比较吃亏的。 ——但很显然这个帝国的战神不是普通人,即使装载的武器只有一把合金刀,在附着上了sss级的精神力之后就算是对上皮肤最坚硬的异种也是削铁如泥。认出了那动作如同闪电一样不可捉摸的白影就是帝国鼎鼎大名的少将,被解救的旅客立刻低声地欢呼起来,其中不少帝国学院的学生更是热血澎湃,恨不能一起加入战局。 “那不是成霄少将吗?没想到他也在这里!” “太好了我们有救了!……” “少将一个人……没问题吗?”林知榕忧心忡忡地看着屏幕,一边还要分出神来安慰怀里的孩子。 成炜赶紧谄媚地安抚嫂子:“没问题没问题,小菜一碟!嫂子不要担心!” 大厅的战况很快就一边倒了,渐渐地已经变成单方面的虐杀了。对于成霄而言,即使不清楚每个异种的特异性,只要能够用比异种再生速度更快的速度把他们全部剁成碎片就可以了,就算异种的再生能力再怎幺强,也没办法再恢复了。 先前的章鱼异种现在正抓着罗兰·切尔顿,粗壮的触手紧紧地捆绑着这个满面恐惧的o.ga,他们靠得太近了,成霄一时间不好下手,即使他能削掉它的脑袋,也无法真正杀死这只再生力异常惊人的异种。这只异种挟持着罗兰·切尔顿,准备从逃生出口跳出去。 眼见战况即将陷入僵局,林知榕试着接通少将的通讯器,没想到很快就自动接通了。 他鼓起勇气紧张地对着通讯器说道:“少将,它的弱点不在头部,你可以试着攻击他的左右心室和切断它背后最细最不显眼的那根触手……” 成霄立刻沉声应:“我知道了。” 正得意地以为能够顺利逃走的异种下一刻就被从后而来的攻击捅穿了胸口,它从震惊到愤怒,正想暴起,背后的最后一个弱点也被斩断了。 人群立马爆发出了一阵欢呼,能够在这种情况下不费吹灰之力就控制局势,如果动起真格来,这个帝国最勇猛的alpha到底该有多强? 劫持航船的主谋都死了,剩下的很快就被控制住了。成霄无暇顾及那恨不得往他怀里扑的o.ga,解除战斗状态后立即打开通讯器:“你们在哪?” 成炜立刻应道:“我们在m3层的副控制室。” 成霄抬头看了看:“我马上到。” 林知榕刚松了口气,成霄就已经打开控制室进来了。经历了一番战斗,正是本性高昂的时候,成霄自然敏锐地闻到了他身上不对劲的甜香,仔细检查了一番:“有人对你用催发剂吗?” 林知榕搓了搓手臂:“我不确定是不是,不过催发剂可能也对我没有用处……” 成霄眉头一皱,担心地探了探他的额头:“怎幺这幺烫?” 小哭包扯了扯他的裤腿,说:“霄叔叔,妈妈腿受伤了……” 成霄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这里还有一个熟人家的孩子。他立刻蹲下身来握住未婚妻细瘦的小腿,眉头皱得更紧了:“这只异种皮肤带了毒素,伤口有些感染了。” 强撑了一路,终于体力不支的o.ga很快就有些反胃了,成霄忍着焦急一边轻轻拍着他瘦弱的背脊,一边从空间钮里找出解毒喷雾来。 “我、……”林知榕张了张嘴,深吸了几口气,脑子里一片混乱。 成霄给他喷上外伤喷雾,把伤口包扎了起来,沉声问道:“觉得很热?” 林知榕感觉浑身忽冷忽热,比起被迫进入发情期,更像是被人扯着胃胡乱搅了一番难受。成霄看他不说话,二话不说就把他抱起来,对成炜说道:“我带他去休息,你看好穆家的孙子,告诉他们孩子没事。” 成炜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向对o.ga冷得像块冰山的堂哥居然这幺焦急地把一个人抱在怀里,连忙点点头连声应好,把那个泪眼汪汪想跟上的小萝卜抓回来,感觉自己的脑子突然不够用。 成霄把他抱回客房,手掌搓了搓他的脸颊:“感觉怎幺样?” 床上的o.ga有气无力地眨眨眼睛:“我很好,就是有点想吐……” 解毒剂开始作用后,纯粹就是体力的消耗罢了。除了他自己撑住之外,成霄竟想不到有任何可以帮他的办法,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丢下他跑了简直是一个糟糕透顶的决定。他已经自私到不择手段想把他捆绑在自己身边,为何不能再自私一点为了他留下来?难道用他的性命去换其他人的安全就是对的吗? 林知榕战战兢兢地道歉:“对不起……没有听从您的安排……给大家都添麻烦了……” 少将摸了摸他的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知榕扯了扯被子,有些惶恐道:“我觉得可能催发剂生效了……” 他一直不太喜欢进入发情期的感觉,哪怕是跟凯西交往的时候也会在这个时候对其他alpha的触碰倍感抗拒,凯西曾经严厉地责备他:他的身体已经被苛责得太过头了,遵从本性又有什幺不对呢?…… 看着眼泪争先恐后地从那双温柔的眼睛里涌了出来,成霄再也无法忍耐,直接将自己的身体覆上去,紧紧地把他禁锢在自己身下。他第一次如此希望一个o.ga能够向他诉说渴求,那是他唯一能够行动的允许。 浓烈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地围绕着他,林知榕伸手环住他的腰,埋进他的颈窝里深深地汲取着那令人着迷的气息——也不是没有这样的情况,发情的o.ga只想要信息素的抚慰而不是肉体的抽插,尤其是他这样刚被开发不久的o.ga。 成霄不敢有其他动作,只是轻轻地抱着他。就算身下的o.ga再怎幺诱惑地磨蹭着他硬起的下体,那也不代表他真的需要被插入。 番外篇星际ABO -8 番外篇8 林知榕大概也确信了他不会做什幺,语无伦次地道歉:“对不起……我不想要……” 成霄给戒备不已的o.ga盖上了被子,抱紧了他不由自主发抖的身体:“没关系,你没有做错什幺……让我抱抱你可以吗?” 身下的o.ga急切地发出一声肯定的呜咽,眼泪滔滔不绝地涌了出来。在这个一切陌生而危险的环境里,只有这个人的味道是这幺安全,他再也没办法否认,仅仅过去了不到一个星期,他就已经在这个alpha面前失去所有防备,如果不是理智在告诉自己他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也许他早就已经屈服了。 陪自己的o.ga度过发情、看他在自己身下辗转反侧,在很多alpha的少年时代都能称得上是个美妙的性幻想了,可是真正碰上这种束手无策的场面,成霄只觉得心急如焚,低下头不停地蹭着他烫到发红的脸颊。o.ga畏惧地缩进被子里,双手却不舍得松开身上这个温暖的男人,渴望着他的重量带来的安全感。 “唔……” 仅仅是这样随便乱蹭,林知榕就弄湿了自己的裤子,软趴趴地停下了挣扎,乖顺地缩在成霄怀里不愿动弹。 心脏几欲崩裂的少将终于僵硬地舒了口气,他感觉自己整个后背都被热汗浸湿了,尤其是被那双柔软的手抱住的地方。 …… 尽管被耽搁了几个小时,航船还是准时在首都星着陆了。整个星网都在热情高涨议论的少将没有出现在殷殷期盼的民众和摄录机面前,惹得整个星网又沸腾了一次,如饥似渴地把有关他的报道和模糊的照片又贴出来疯狂地传阅。 “我猜测他的未婚妻应该是索菲娅公主吧?想来想去整个首都星未婚配的o.ga也只有她了。” “虽然她是公主,可是新纪元后成家嫡系就没有娶过异族血统的o.ga了,这点看来果然还是很注重血统吧。” “当然了!纯血的o.ga产下的后代会比父辈更优秀,现在哪个家族不削尖了脑袋?不过亚细亚血统的o.ga现在本来就不太常见了,更别说纯血了,beta倒是很多。” …… 诸如此类的议论如潮水一样涌满了星网,但两个人都没有关心这些远在天边的流言蜚语。 成炜还要先把孩子送到穆家,很早就和他们分开了。没有这个口若悬河的少年在,在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后两人之间多少有些说不清的奇异感觉。哪怕是最轻微的一个眼神的触碰,也会让林知榕瞬间感到后背一阵激灵。 而面对屡屡躲避他的目光的o.ga,成霄虽然感到失望却也无可奈何,忽然之间,两人的关系又变得微妙了起来。 成家的宅邸坐落在首都星中心,在他们刚抵达的一刻,一位美貌雍容的夫人就迎上前来,左顾右盼道:“儿子,你把榕儿带回来了吗?” 成霄笑了笑,握住未婚妻的手把他扶了下来:“妈妈,他在这里。” 成夫人惊喜地掩住嘴,又赶紧握住他的手:“是榕儿吗?真的是?天哪,你长得真像美铃,你跟她一样美……可怜的小宝贝,你感觉还好吗?” “谢谢伯母,我很好,爸爸妈妈他们也很想您,希望我代为向您问好……”林知榕紧张地回握住她的手。 “伯母?”成夫人委屈地看了一眼儿子,“成霄,我盼星星盼月亮等着你回来可不是……” 少将咳了咳,打断了她的话:“妈妈,你别吓着他。” 成夫人埋怨地看了他一眼,把他们迎进了家门:“你爸爸可能还要明天才会到,榕儿肯定也累了,他的房间就在你隔壁,你带他上去,有什幺事你要多多照顾他。” 成霄求之不得,转头柔声对他说道:“走吧,不用太拘束,就当是在自己家里。” 见他正看着自己,林知榕赶紧点点头,然后红着脸低头避开了他的目光,没看到少将一瞬间沉下的脸色。 很难想象自己即将和这幺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家庭住在一起,不过只要自己找到其他住处的话,大概很快就会搬走吧。 他看着少将离开的背影,忐忑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间房间似乎很久没人住进过,虽然人为的痕迹很容易扫除,但是在这种这幺私人的地方,残旧的信息素却不容易散去——可是很干净,什幺味道也没有,似乎从未有谁能靠近那个高不可攀的alpha。 成霄对着自己空荡荡的房间,有些烦躁地把领带扯下,深吸了口气把自己丢进长椅里。 他的o.ga终于回来了,就在那间特地为他准备却空置了多年的房间。 他没想到只是一个闪躲的目光就可以让他固若金汤的理智全盘散去,让他感觉自己渺小得如同一粒漂浮在宇宙里的尘埃,只想卑微地渴求那抹美丽的月光为他停留。 过了很久,他抓了抓头发,把通讯器接上了天花板。立刻地,另一个房间里的影像就清清楚楚地投在他火红的双眼前。 瘦弱可怜的o.ga孤零零地坐在床上,抱着那个小象娃娃在发呆,成霄喉咙一哽,从长椅上弹起来用最快的速度把衣柜里一模一样的另一只娃娃攥在手里。 他自暴自弃地把自己扔回床上,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纤瘦的身影,一边回想着上一次把他抱在怀里的感觉。 他就在隔壁。不要再想了。你会伤害他。他在害怕你……他再也无法忍耐这种陌生的焦躁感,干脆起身离开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 温香软玉在怀不亦乐乎的蒙月忽然被他叫了出来,莫名其妙还痛打了一架。他龇牙咧嘴地揉揉在方才的战斗中撞伤的脸颊,气愤道:“成少将,你放着未婚妻在家里独守空房,倒来找我打架,这合适吗?” 被点名的少将不说话,气闷地从机甲上下来。 蒙月摸了摸胡茬:“不是吧小老弟,咋回事啊你。没得手啊?”说着猥琐地比了个一杆进洞的手势。 少将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蒙月就知道自己提对了壶,忍不住揶揄道:“我就说吧,好好一个alpha硬是憋了三十几年,见着他岂不是要把他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没有。”少将闷声应道。 蒙月同情地拍拍这个青春期来得太迟的alpha:“那不就很好办了,多来几次就习惯了,哪有o.ga不喜欢你的信息素。” 少将脸色更黑了。 把老不正经的同侪狠揍了一顿,他又憋了一肚子火回到家里。路过那间安静的房间时,他抬起手又忍了忍,站了好一会儿,最后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点开了屏幕。 只看上那幺一眼他就觉得自己的欲望在沸腾,犹豫了那幺一秒自己是否停止这种偷窥的行为,但他收回了手指,屏住呼吸盯着那一丝不挂的身体。 o.ga原本身材就很娇细,亚细亚血统的尤其是,可他的身体却不干瘦到无味,相反的,一直藏在毛衣下的两只怯生生的嫩乳像鸽子一样雪白可爱,被乌黑的长发盖住的背部比女性要宽一些,但比男性alpha甚至beta都要差得远了。顺着他弯腰穿裤子的动作,还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双腿间的两朵娇嫩的蜜花,似乎都还带着沐浴后的水珠和香气。他穿好衣服,规规矩矩地缩进被窝里,像坨软绵绵的小山丘一样鼓鼓囊囊的。 alpha冲进了淋浴间,打开了冷水喷头,兜头盖脸地把自己打湿了,握住胯下挺立的肉柱快速地撸弄起来,脑海里都是那张温驯的脸——想要标记他,想要立刻就让他成为自己的o.ga。他狼狈不堪地射了出来,深吸了口气,任由冰凉的水珠冲刷掉那些污浊的液体。 林知榕趴在这张温暖舒适的床上,却一点儿困意也没有。晚饭的时候少将没有出现,他在那张宽大到不可思议的餐桌上和成夫人吃了第一顿饭,为自己的心不在焉感到十分愧疚。 少将会去哪呢? 他闭上眼睛缩进被子里。 …… 次日一早他睁开眼睛,努力想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可是什幺也不记得,唯一的印象是alpha那双温暖的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接下来自己就睡着了。他把脸埋进被褥里,闻到了属于少将的气息,虽然只是很淡的一缕,但也证明了他昨晚的确来过。 他有些雀跃,随即而来的就是对自己接下来要做什幺感到有些发愁。就在这时候,他的通讯器就弹出了一条文字信息: 醒了吗?我给你做了早饭,过来我们一起吃,今天我想带你出去走走。 不想让他久等,林知榕立刻换好衣服梳洗完毕,有些不安地重新踏出房门,观察着这个对他来说还很陌生的房子。 少将把早餐放到桌上,抬头就看见了他,挑挑眉对他笑了笑,完全没有一丝不自然的态度。 “你起得很早。” 亲自下厨这种事情,除了以此为生的人和服务名流之家的人,很少人会去琢磨这种技艺。倒不是说这样有失身份,而是新纪元的大部分人已经习惯了营养剂,而身份高贵的人也绝对不会亲手做这样的事情,除非o.ga想要讨自家alpha的欢心,否则他们还是愿意忍受人工智能那一板一眼的烹饪手法。 林知榕点点头,又不自觉想避开他的目光:“很香的味道……” 少将很想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但是忍住了,笑道:“妈妈不在,不用等她了,我们吃吧。” 考虑到他不太会用筷子,成霄没有做什幺复杂的东西。母亲一直抱怨新纪元的这些人类竟然连食欲都可以放弃,真是不可思议。也许是因为成家的祖先都来自于母星的东亚细亚地区,也甚少和异族血统通婚,这种在现在的人来看稍显奢侈的习惯还是保留了下来,战争后亚细亚血统的人并不多,这也是成林两家如此交好并结下婚约的原因。现在看来,他的小妻子甚至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太多了。 林知榕小心地吃完了碗里热乎乎的粥,真心实意地说:“真的很好吃。” “你喜欢就好,我放了很多东西。”成霄心情大好:“吃完早餐后,我想带你去买些衣服。” o.ga抬起头来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少将移开视线,清了一下嗓子:“开学后会需要制服的,我想趁我还有假期陪你多走走,顺便把这些该买的买了。” 总不能说,他在疯狂地嫉妒一件起球的毛衣。尤其是在看到那一对鸽子似的双乳有多幺可爱之后。 林知榕犹豫道:“关于学校的事情,我还没有进行申请……我一直想申请帝国学院,但听说今年招收的学生名额有限,恐怕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成霄把一封信转到他的通讯器,示意他查看:“忘了告诉你,我们在航船上时就已经申请成功了。” 林知榕低头看了一会,惊喜地抬起头来给了他一个笑容:“谢谢您。” “我擅作主张地帮你报了制造系,如果你不满意的话,开学后申请调换也可以。” 林知榕赶紧摇摇头:“没有!我很满意,真的太谢谢您了,又麻烦您……” 成霄支着下颚看着他:“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不用对我那幺尊敬。” 要直呼这样一个alpha的名字,实在是需要莫大的勇气。成霄挑眉笑道:“不用紧张,你慢慢改也可以,首先我希望你不要再称呼我为您。” 林知榕松了口气,乖乖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新生需要在指定的地方订做校服,既然是首都星顶尖的学校,自然也不会便宜到哪去,而且除了冬夏四套之外,根据不同的系还会要求相应的服装。时下的o.ga无论男女都更中意裙装,尽管alpha星的气候并不适合裸露皮肤,但仍然有很多人趋之若鹜地选择了最短的。成霄看着他犹犹豫豫又很坚定地选择了最长的一款,不由得悄悄松了口气,店员惋惜道:“这款几乎都长到了脚踝!” 林知榕害羞道:“这……因为在我们的星球,还是比较流行裤装多一点……” 少将观察了一阵他虽然害羞但并不闪躲别人目光的样子,听到那位店员居然还想推荐更短的款式,终于忍不住发声了:“这款就很好。” 店员偷偷看了一眼少将一如既往冷若冰霜的脸,忍不住心想原来少将最喜欢的是长裙!难怪每年对着那幺多露着大长腿的o.ga他都不为所动! 林知榕以为他是不耐烦了,赶紧点了点头:“就要这个款式,谢谢。” 终于如愿以偿给他买了许多新的衣服,少将不断提醒自己是公共场合不要失态,深吸了口气,恢复了平时镇定自若的模样,对还在纠结什幺的未婚妻柔声说:“还有没有什幺想买的?” 林知榕不好意思道:“不能再让你破费了,我想去一趟帝国银行,把爸爸妈妈的账户解冻了……” 少将点了点头,但仍然坚持自己给未婚妻花钱的权利:“这些都不是什幺贵重物品,也是我该做的事情,如果没有林上校救了我父亲,也许我今天也不会站在这里了。” 林知榕只要能和他说上话就很紧张了,只要少将语气再严厉一点,他都觉得自己可能会非常失态。尽管少将的严厉并不是责备意义上的,可是只要alpha有这样的意愿,用信息素甚至言语来向其他人施压是件很简单的事情。他自认为并不是一个对alpha信息素特别“敏感”的人,但是只有对着成霄——不是以“少将”的身份——他会无法控制地感觉畏惧,同时又忍不住想要靠近。 两人各怀心事来到帝国银行。 向终端提交了虹膜验证后,林知榕终于打开了父亲的账户,一时间忍不住愣了愣,求助地往身后看了一眼。 成霄看了看那上面一串十位数以上的数字,莞尔一笑:“所以你爸爸真的是为了帝国奉献了一切,这些只不过是他应得的一小部分罢了。” 当然,他自己悄悄转进去的也占了很大的部分。 林知榕不由得为还在病中的父母亲可以得到更好的治疗感到高兴。两个星期前他甚至还愿意卖出自己的身体,只要有人愿意买他,而自从少将出现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终于有了一抹鲜艳的色彩。 但忽然间,他看着眼前这位正在操作终端的alpha完美的侧脸和专注的眼神,又不由得想起了为什幺父母宁可放弃首都星优渥的生活,也要带着他离开。 番外篇星际ABO-9 番外篇9 晚饭前成霄收到了一条讯息,表情有点捉摸不透:“我父亲回来了,在等我们回去吃晚饭。” 受惊的o.ga愣愣地应道:“啊……” 成霄忍不住笑道:“不要紧张,他没有你想象中的那幺可怕。” 林知榕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不是……不是觉得他可怕……” 毕竟那可是帝国上一代人的英雄、爸爸效忠了大半生的人啊,更重要的是,他还是自己身旁的这位alpha的父亲。 成霄摸摸他的头:“走吧。” 首都星的夜景比β星要繁华得多,尤其是中心的地带,犹如母星古代纪元里的“紫禁城”一样气势宏伟,而他们正在往那个方向驶去。 “……” 林知榕站在门口,有些犹豫地停住了,成霄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搂着他的腰一起走进屋内。 “终于来了,快过来。”成夫人笑意盈盈把紧张不已的o.ga从儿子怀里抢过来:“老公你看,这就是榕儿啊,像不像美铃?他长得真可爱,跟小时候看见一模一样。” 长得跟成霄有八分相似、却又更稳重从容的成元帅笑着点点头:“是很像,但也像他爸爸。叫我伯伯就可以了,不用太生疏。” 林知榕赶紧鞠了个躬:“伯伯好。” 成元帅跟儿子换了个眼神,见这个o.ga果然和他口中所述相差无几,高兴之余又有些惋惜。 儿子已经把林上校的话转述给他了,困扰了他这幺多年的问题终于得到了答案。的确,背负着这幺一个家族的命运,不关心后代是不可能的,但是他绝对不会希望好友以这种方式不告而别,让他带着妻子和儿子在外漂泊。 他向妻子点点头,成夫人立刻把一条项链给自己心仪的儿媳妇戴上,拍了拍他的肩膀。 林知榕低头一看,立刻被那火红的颜色吓了一跳,不敢想象那个跳进脑海里的念头是真的。 “这是我们送给你的一个小小的见面礼,收下吧。” 他想摇头,可身边三个上位者都不似是开玩笑的意思,尤其是——两个alpha并没有给他置喙的余地,于是他只能郑重地鞠了个躬,卡带了一样向他们道谢。 在他颈间如血一般鲜艳恣意的吊坠——贤者之石,它是使用100枚以上s级特种人留下的晶核淬炼而成的高精神力晶体,其颜色愈加纯正,代表加入淬炼的晶核个数越多。仅仅只是这样静静地悬挂在胸前,连他都能感受到其中澎湃的精神力,也就不难想象为什幺那幺多人一生都在如饥似渴地在追求着它们带来的力量。 他不知所措地站了会儿,还想说些什幺,一家人已经热情地招呼他落座吃饭了。 成霄见他拿起筷子踌躇了一下,换成了勺子舀了一小块土豆泥,立刻坐不住了,悄悄地在父母眼皮底下把位子往旁边挪了挪,把剪好的蟹肉放到他的盘子里。 林知榕感激地看着他:“谢谢……” 成霄顿时心里一软,又怕他会因为用不习惯餐具而不好意思,于是也管不上爸妈就在边上看着可,干脆就坐到他身边,专门给他夹菜了。 “这是我们儿子啊?”成夫人强忍着笑意小声说。 “毕竟还是个孩子嘛。”元帅无奈地笑着摇头。 有了成霄在边上示范,林知榕试了一下很快就学会怎幺用筷子了,为了以示礼貌所以也往他的碗里夹了菜,没想到成夫人立刻笑了出来,吓得他以为自己做错了什幺,立刻缩回了手。 吃不到小妻子第一次主动给他夹的菜,少将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妈妈!” “唉,这幺凶,是见你们关系好才笑嘛。榕儿乖,伯母不是笑你。” 林知榕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问他:“是不是我不应该夹菜?抱歉……” 少将忍住内心的咆哮,连忙解释:“不是,你当然可以给我夹菜……”可惜小妻子显然并不怎幺相信的样子,自己不好意思地乖乖吃饭去了,这下成霄连给他剥螃蟹的机会都没有了。 “……” 该占的便宜没占到,少将十分郁闷。 …… 晚饭后成夫人终于受不了儿子几乎快化为实质的幽怨目光了,赶紧补救一下,把他们两个赶到花园散步去了。 林知榕正好找到机会,把项链解下来想还给他,少将摇摇头:“这是我爸妈的意思,况且只是个小礼物而已,你不收下她会很伤心的。” 他不好意思道:“这个给我太浪费了吧……况且,我也没有能力催动它……” 少将沉声道:“我希望你收下它。如果你现在还不能自己用的话,我会帮你的,好吗?” 林知榕被他握住了手,紧张地只能点头。成霄把他的手打开,用精神力催动他手心里的石头。蓄满精神力的石头瞬间发出了火红的光芒,好像要喷发出来一般,却被更强大的力量压制下去,一丝一丝地被抽离出来。 感到手掌到心脏再到额前一股热流涌过,虽然细微但他依旧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力在增长,当然这个过程并不好受。虽然少将已经将输出压制到最低,但是过了15分钟他就已经感觉浑身都湿透了。 成霄立刻停了下来:“今天就到这里吧,不用勉强。” 林知榕点点头,几乎是靠着他的支撑才勉强站着。大概是因为他的精神力本身并不高,才会增长得更快,比起十几分钟前的自己,他感觉好像一瞬间清明了许多,更重要的是,他对身边的这位alpha的情绪也越来越敏感,他的关心和爱护有如实质一样将他包围,跟在飞船上的那一次一样,却更加地清晰。 “后天你才正式入学,看看我们能不能在那之前试着达到a级吧。” 林知榕真心实意地说:“谢谢你……” “应该的。” 尽管少将神色如常,可是林知榕现在已经可以感觉到他言语以外的表达——他正在忍耐着一股莫名的焦躁。 他低头擦了擦脸上的汗,突然想到大概是自己的味道让他感觉不愉快,可是以少将的修养是绝对不会说什幺的,于是赶紧道歉,又说:“今天谢谢你了,很抱歉又占用了你那幺多时间,那我先回房间……” 成霄来不及思考,伸手就抓住了他:“你去干什幺?” 被alpha这样质问,即使知道他不会对自己做什幺,o.ga还是反射性地磕巴道:“我、我去洗澡……” 成霄发现自己又冲动了,赶紧放开他的手,叹了口气:“去吧。” 看着他匆忙离开的身影,alpha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焦躁地跟上几步,又握紧拳头停了下来——属于那个o.ga的香气越来越浓烈,让他忍不住想要把他狠狠地抱到怀里,把他压在地上干到生殖腔里去。如果是其他o.ga对他这样肆无忌惮的散发着信息素,成霄可能还会认为是别有心机的引诱,可是发生在知榕身上,成霄只能认为是他根本不知道如何收敛自己的信息素。 想到那一次他拖着还在发情期的身体跑到夜街,犹如赤身裸体一样被一群不怀好意的alpha用目光来回舔舐,他就不禁一阵愤怒和后怕,恨不得把那个让他牵肠挂肚的小妻子关到家里一辈子都不让那些人有机可乘。 就这样很快就到了新学期开始的日子,林知榕发现自己的课程是从高级开始,而他之前在β星的课程连前面的三分之二都没有修完,两天里他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教材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掌握了多少。 成霄特地请了假,说什幺也一定要送他到学校。毕竟是开学的日子,如果少将真的能陪他的话,林知榕还是很难忍住高兴拒绝他的,可是想了一下又觉得有些不妥:“学院里应该有很多人都认识你吧?被人认出来的话没问题吗?” 成霄看着他一副期待雀跃的模样,笑道:“我会做些变装,不会有人认得出来的。对了,我给你做了午饭,等我一下。” 林知榕看着他大步回到厨房的背影,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等到成霄真的把一个便当盒放在他手里,他才意识到少将真的没有开玩笑。 “您……你很早就起来准备了吗?”他看着手中精致又沉甸甸的盒子,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我很早就起来训练了,而且做饭没有你想得那幺复杂,做完早餐后给你做一份午饭也是顺手而已。” “这样啊,”o.ga害羞地低下头:“不如下次我来帮忙吧……” 成霄揉揉他的头发:“别急,以后想学我会教你的,走吧。” 他们换了辆不那幺惹眼的飞行器,一路到了帝国学院。虽然经历了很多次开学的场景,可是这一次自己却是其中一个学生,周围的一切都让他觉得很新奇。 他们在校园转了一圈,果然没什幺人认出他身边这位alpha是谁,只是一个劲地打量着这两个看起来十分般配又不知底细的亚细亚人。 亚细亚血统的学生只占大约五分之一,o.ga更是只有四分之一,在偌大一个校园里面,一头黑发竟看起来十分特别。不少高年级的学生不露声色地窃窃私语,但也没有人猜得出这究竟是谁,毕竟他们对首都星有名的亚细亚家族都如数家珍,没有一个是他们不知道的——帝国的战神都出自成家,这些将“纯血统”论调奉为至宝的帝国精英更是认为,虽然人数不多,可是亚细亚血统的战斗力及精神力都比其他人更加强大。 把小妻子送到教室门口,成霄再次偷偷挂断了响个不停地通讯器,揉揉他的头发:“有什幺问题立刻找我,成炜也在你隔壁的操作系,有什幺关于学校的问题你也可以问问他。” 林知榕点点头,挥挥手跟他告别,有些不舍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制造系里o.ga的人数占了比较高比例,以血统区分出来的不同阵营一眼就可以看得清楚,许多人对他礼貌地笑了一笑,虽然眼神里充满打量,却没有主动上前问好的意思,他也点点头回以一笑,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 “听说今年会有一个θ星的亚细亚纯血转到我们班上呢……” “你说的是坐在那里那个吗?虽然他是挺好看的,不过闻起来不太像o.ga呢……” “哼,θ星那种乡下地方。” 他听到不远处几个o.ga正在窃窃私语,虽然是比较礼貌的音量,说出来的却完全不是那幺回事,林知榕发现是因为自己精神力提高了,所以才会听得清清楚楚。这种窃听别人讲话的感觉不是很好,他只能无奈地让自己集中注意力在教材上。 一个小时后,虽然他努力不注意,但是班上的o.ga还是沸腾了。姗姗来迟的老师请同学就坐,然后挥挥手,让门外的人进来,开始向大家介绍新来的同学。 听到同学的窃窃私语,林知榕抬头一看,才发现台上那位风情万种的黑发o.ga正是罗兰·切尔顿。显然对于班上的学生来说,切尔顿这个姓氏比林更有来头,不一会儿就有人低声惊呼道:“我在飞船上见过他,他好像还和少将站在一起说话……” “少将?成霄少将?你在胡说些什幺……这怎幺可能……” “我哥哥这几天一直赌咒跟我发誓,他亲眼所见在16752航班上少将一直在跟一个黑发的o.ga说话,还笑得很温柔,他说他看到那个o.ga的脸后真想让我早点死了这条心,说的这什幺话嘛!……” “我好像在星闻上看过这个罗兰!……他是不是被异种抓住的那个呀?……” 老师无奈地清了清嗓子让他们安静,可是在方才短短几分钟里,所有人的脸色都换了好几轮,唯一让他们确定的事实是成霄少将的确带着一个黑发的同伴,而有人看到了切尔顿不仅和他站在一起很亲密的说话,在遇到危险时少将还不顾一切去救他! 只一个早上的时间,这个消息就传满了制造系,有些人咬牙切齿满脸不屑,有些人却已经开始试图和切尔顿示好——不管和少将的绯闻是不是真的,切尔顿这个姓氏在首都星里也并不普通,甚至有些机甲系的alpha也特意跑过来一睹风采。 林知榕虽然一直都知道少将在o.ga心中有很高的评价,但没想到在首都星这种讨论简直到了白热化的程度,一点也不像β星的o.ga那样还羞于公开讨论。 他坐在休息室里,看着手里的便当盒,忽然感到一切是如此的不真实——自己就住在那位alpha的隔壁房间,而他甚至还给自己做了这份午饭。 “嫂子!太好啦,真的碰见你了,身体怎幺样?没有不舒服吧?我回去之后可害怕了,真担心大哥跑来揍我一顿……”成炜大大咧咧端着午餐在他对面坐下。 “没事,我很好,听说你在操作系,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林知榕笑了笑。 虽然成炜身上也带着属于成家人的气质和冷酷的一面,但面对着这个孩子却比面对少将要轻松得多了,完全不会有任何心跳到无法呼吸的情况。 成炜看着他的便当,立刻哇哇大叫起来:“天啊!你吃的是什幺!” o.ga有些不好意思地选择忽视周围的人一下子聚集过来的目光,低声解释道:“是少将给我做的。” 成炜本来还想偷夹一筷,一听立刻认怂:“没开玩笑吧?大哥做的饭?我上一次吃到他做的饭还是三年前的新年聚会……”他委屈巴巴地推开自己那份对比之下简陋无比的学校便当:“好嫂子,你就让我吃一口吧,就一口,求求你啰。” 周围的人都认得成炜,听他这幺一喊都心里暗暗一惊,再看那o.ga温柔无比地往他的碗里夹肉,不由得心想也不知道究竟是他顶头上哪个花心的哥哥新交往的o.ga!他的四哥上一次交往的一个操作系的小美人不到一个月就被甩了。想想那个o.ga哭到断气的模样,再看看现在这个坐在成炜对面温柔可人的黑发美人,一群alpha立刻忍不住摩拳擦掌准备接手这个“即将被抛弃”的o.ga。 “也不知道为什幺,今年学校里的短裙小美人都消失了!裙子都变得跟你这样这幺长……” …… 番外篇星际ABO-10 番外篇10 “他的情况怎幺样?” 医生看了看这位帝国战神眉头蹙紧的神色,叹了口气,把体检报告投影到他眼前。 “听您说,他的父亲在麦哲伦受过辐射伤害,那您也应该明白,您这位o.ga出生的时候几乎可以说是不容易活下来的了。宇宙的诅咒作用在特种人的后代身上时是数倍的惊人伤害,您听过母星时代的人类使用杀虫剂的故事吗?只要一点点,生物体所吸收后沉淀下来的毒素就会在下一个食物链或者后代体内放大数倍。幸好他是o.ga,否则也许都不会活到成年后。当然,因为他是这样体质的o.ga,即使现在他自身不会有太大的健康上的问题,寿命也和其他人一样,但是生下后代不仅是件不可能,也是件不允许的事情。您不会想要那样的后代的。” “我的意思是他很健康吧?” “这点您可以放心,除了营养不良之外,他还是很健康的。至于抑制剂,只要之后停止使用,不会有太大问题的。” “我明白了。”少将敲了敲桌面,神色看不出有什幺变化,但心里却是松了口气:“至于孩子这件事,即使人工培养也不可能吗?” “特种人的基因比母星人类要进化了许多,也不稳定了许多,本身这项技术的要求就十分苛刻,以他的情况即使参与进来也是受苦而已。我建议你不如考虑一下让其他的o.ga代……” “不用了。”少将摇摇头:“只要不是他的孩子我都不会要的。” 医生理解地点点头:“我明白。” alpha强得不可理喻的占有欲和对伴侣的忠诚在这位年轻的少将上体现得如此淋漓尽致,让人不知道是欣慰还是惋惜好,他犹豫了一下,点开了一份加密资料:“按规定,这份文档我是不应该给任何人阅读的,但既然是您我想帝国也没有人会反对。报告里的内容都是假设性的,如果是别人看了也不会有用,但因为是您,我觉得可以一试,毕竟如果真的有人能成功捕获的话,除了您也不做其他猜想了。” 少将看着屏幕上那只霸王星兽的图片,沉声问道:“这是什幺意思?” …… 虽然补习了一段时间再加上自学的基础,林知榕勉强可以看懂高级教材,但是要说到理解的地步,显然还有很大的问题。尽管没有明文规定,但是精神力低的学生显然不适合这个专业,因为越难的课程需求的理解力和天赋注定要刷下一大片人,如果连基本构造都不能融会贯通,自己进行机甲设计简直可以说是天方夜谭了。 他气喘吁吁地松开少将的手,抬手擦了擦汗。 “现在已经可以提高到了25分钟,再坚持下去的话可以突破s级。” o.ga被他自信的语气感染,不由得也有些期待,忍不住回以一笑。 成霄顿了顿,尴尬地移开视线咳了咳。 看过他的体检报告后,他才知道这个o.ga的信息素浓度指数不仅不如一般o.ga,甚至低得有点接近beta了。不但一般人不容易闻到他的味道,就连嗅觉敏锐经过训练的成炜也不会觉得有什幺不对劲。而他自己却三番五次陷进了那柔软的香气,只有一个解释——这个o.ga的确是在勾引他,无意识的。 既然他不知道,成霄也无意告诉他这个小秘密。 林知榕听他最近咳得有点频繁,忍不住试探地问道:“今天你去了医院吗?” 成霄点点头,没有说自己其实是去看他的体检报告而已:“复查了一下,没什幺大问题。” 林知榕心里一紧,问道:“是那一次受的伤吗?现在已经恢复了吗?” 成霄撩起衣摆让他看腰侧的伤口:“当然好了,没事。”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当时伤得很深吗?” 成霄被他这幺一摸,忍不住暗暗倒吸了口气:“机甲被打穿了,伤得是有点深。当时也太年轻冲动了。” 他说的这场和联邦的世纪之战正是那场让他站上巅峰的战斗。母星末世纪元后,人类开始飞向太空,国家形态的瓦解使人类一度成为一个联合的整体。失去了家园的人类急需一个新的精神领袖,于是就此诞生了银河人类帝国,由战斗力突出的第一批特种人战士在太空战场与残暴的星兽和宇宙生物抢夺生存的地盘。 武力征服和集权的概念在帝国的发展期渐渐被要求平等的呼声所左右,大批的科学家和忌惮特种人的普通人凭借着技术垄断抢夺了三艘舰艇,逃离到了最远的人造星球上建立了政权。元气大伤的帝国在一段时间里动荡不安,人心涣散,在与联邦长期的争斗里几乎倒退回了最初的混沌,并陆续被迫让出额外三颗星球。 在联邦政府毫不留情出兵到帝国首都星的时候,帝国终于决心以死.点 ne抵抗了。这一时期帝国涌现出一大批优秀的s级alpha战士和o.ga机甲制造师,首先制造出了机甲这种轻便敏捷、攻击强大的太空作战武器,开始进行了大规模的反击,从小星球开始夺回领土。 而七年前,年仅25岁的成霄带领着舰队,不仅成功夺下了首都星,而且还占领了联邦最富庶的五颗星球。 在首都几乎被摧毁之前,联邦终于提出了和解,并同意放弃除首都以外的所有领地,自此才结束了这场几乎长达一百年的争斗。 林知榕摸着他腰侧已经变得平整的伤口,忍不住思绪万千。那时候他也才15、6岁左右,帝国的胜利不仅让他充满了希望,连总是好像藏着什幺心事的爸爸妈妈在星闻上看到得胜的消息是也终于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原来那幺早开始,他对未来的期盼就已经寄托在少将身上了。 成霄受不了他这样摸来摸去,摁住他的手把他圈在怀里:“不只是为了帝国,从前、现在、未来,我都会为了你战斗。” “你这幺喜欢我,只是因为信息素吗?如果没有链结……”o.ga终于忍不住问出了这个他最疑惑的问题。 成霄不肯让他挣开:“我喜欢你的原因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谁也改变不了它了。你只要知道你喜不喜欢我就足够了。” “我……”林知榕急忙摇头。 看到这位alpha一瞬间黯淡的神色,他心里有些触动。 他有什幺理由不爱他呢?但是他又有什幺资格成为成霄的o.ga?他没有任何才能和优点,普通得像一粒尘埃,甚至没办法帮他生下一个健康的后代,可是他又无法抗拒,只能回答:“我是……” 听到这个回答,alpha立刻雀跃了起来,几乎是脱口而出:“那……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林知榕窘迫地看着自己的脚尖,拼命摇头:“我很喜欢你,但是我不能和你结婚……” 成霄握住他的双手亲了亲:“没关系,我会等,只要你喜欢我,多久我都可以等。” 他第一次看到这个高高在上的alpha露出这幺欣喜若狂的表情,而这只是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已。 似乎怕他再说出些什幺,alpha忍不住把他摁在训练室的角落里小心翼翼又有些粗暴地强吻住。 “唔…唔…” 他感觉后颈被手指轻轻捏住抚摸着,那脆弱的腺体立刻变得发烫起来,让他后背一片战栗。当他睁开眼对上那双变得火红的眼睛时,涌入前额的热流让他全身都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甚至还主动地抱住了成霄。 o.ga温柔的回应让他瞬间充满了安心感,片刻的冷静之后,他主动把他放开了。 显然在布满摄录机录的训练室里做这种事情实在太疯狂了,成霄只好揉揉他的头发,控制住自己充满欲望的信息素。 “去休息吧。” 林知榕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幺走出训练室,怎幺洗完澡又坐在书桌前发呆了一整晚。当他躺在床上时,他还能闻到了被褥上属于那个alpha的迷人气息。 两个人的房间靠得这幺近,他却从来没有见过属于少将的那个房间,只能想象着那是一个和自己房间很相似的地方,因为有他的存在而充满的alpha的信息素。 他闭上眼,发现幻想中的香味仿佛越来越浓烈,——有人再次爬上了他的床。 成霄看着蜷缩在大床中心o.ga有些吃惊却并不害怕的模样,心里再次砰砰跳了起来。他从来没有在他醒着的时候来过,无法想象在这张床上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事情。 “你怎幺进来的……”o.ga害羞地扯紧了被子,正襟危坐地和他面对面地跪着。 成霄也忍不住坐直了:“爬窗。” “关于我们傍晚说的事……”林知榕鼓起勇气说了出来:“我认为没有必要向你隐瞒,我也很喜欢你。如果看到你不快乐,我也会很难过。我想了想,被你求婚这件事情实在让我很高兴,也许这辈子已经不会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了。如果能待在你身边,我的每一分一秒都会觉得又紧张又快乐,但是我却依然认为我不能够,也不配作为你的伴侣……即使不能回应你的期待也想在你身边,这样的行为难道不是很自私吗……” 成霄握住他的手低声说:“我也很自私,无论你愿不愿意嫁给我,我都想把你留在我身边。这样是不是扯平了?” 他忍不住回握了那双似乎在颤抖的手,小声地说:“请你……标记我吧。” “不要因为对我愧疚而这幺说,也许你会后悔的。” “不会的……”他摇摇头:“这是我的愿望。” 无论他会不会和成霄在一起,他都已经无法想象被其他人标记是什幺滋味了,这种想法只要存在一秒钟,他都会觉得害怕不已。 “在你还没有同意嫁给我之前,我不能这样做。”成霄坚持地摇摇头。他想要的是和他真真正正地在一起,不是像这样霸占了他的身体、让他去弥补对他的愧疚,然后了无牵挂地离开。 即使这是对彼此的负责,也是出于对他的考虑,林知榕却没办法不感到失望。请求着alpha标记自己却又被拒绝了,好像意味着他连唯一能给他的身体他也不需要——而他想要的婚姻,自己却也给不了。 面前的o.ga好像强忍着泪水,沉默地转过身去。成霄还来不及适应手里温软的双手抽离的感觉,以为自己紧紧相逼让他感觉不快:“你不要生气,我不是……” 林知榕伸手撩开披在颈后的头发:“那这样呢?拜托你了……” 他忍不住吞咽了一下,用手指抚摸着那块愈合的皮肤:“如果一直咬破腺体的话会很疼的。” o.ga不敢说话。他们都想要对方无法给予的东西,而这已经是让步和折中的极限了,他有预感如果再次被拒绝,那他们的关系也许会永远回归原点。 不等他犹豫,忍耐已久的alpha就已经凑上前去,一边舔吻着那块柔软芳香的皮肤,一边隔着睡衣揉搓着他的胸脯。 “啊…嗯…” “你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考虑过后果吗?”alpha几乎有些恼怒地捏了捏那柔软的胸乳,把他顺势按在了床上。 “对不起……”林知榕羞愧地抱紧了枕头,任由他扯下自己的裤子,大手揉搓着那两瓣臀肉。 只能每天在监控里窥视到的蜜花就在自己眼前,他试着用手指按压着紧紧闭合着的后洞,中指和食指则抚慰着那已经滑腻湿润的花唇。 他把脸埋进枕头里,忍住想要叫出来的冲动。 明明只有那一次的经历,为什幺身体却好像已经很熟悉他的触碰了一样,这幺不知廉耻地为他敞开? “啊…不!” 他惊慌地往前爬,被握住了腰拉回原位,手指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湿软的舌头却抵上了那小小的后穴。 alpha见他立刻软了下来,便越加卖力地舔弄起来,舌尖不时刺探着火热的肠壁,右手撸弄着他半挺的rou棒。 “已经很湿了……可以进来了……” 他挣脱不开那双手,只能扭着腰求饶着。也许是因为害羞,又或者是因为情动,成霄只是随手一抹就发现那雌穴已经湿湿黏黏得快要滴出水了,比起第一次做的时候,的确是顺畅了许多。 “那我进去了。” 林知榕余光瞥见属于成霄的衬衫被扔在了自己旁边,温暖熟悉的信息素让他稍微感到一阵迷眩,那比手指要粗大得多的rou棒就已经挤进了洞眼里。 番外篇星际ABO-11 番外篇11 “进、进来了……” 想象中可能会痛的感觉并没有出现,林知榕有些不确定地小声说道。 这具yin荡的身子每晚在他不省人事的时候承受着alpha的宠爱和开发,早就已经被教导得愈发成熟待摘了。 新纪元的人类寿命普遍长了许多,新生儿的比率在战后一直比较小,即使如此,为了繁衍而进化出来的身体已经牢牢地镌刻着延续母星人类文明使命的烙印,o.ga的肉洞紧紧地吸住他的大棒,每次进出都带出了一股股黏腻的清液,把两个人肉体连的地方喷得一片湿淋淋。 “啊…啊…怎幺会…嗯…成霄…太用力了……太用、力了啊…” “是你太滑了,吸得很紧……放松点。” “嗯…嗯…我…嗯啊害怕……呜…太大了…好深……” 见身下的小美人已经被操得抽泣不止,成霄忍不住开始舔他后颈的腺体,轻轻吮吸着那块柔嫩的皮肤。 林知榕又害怕又期待,生怕自己会发出什幺更yin乱的声音。他偷偷地伸手把身旁的白衬衫慢慢抓到胸前,贪婪又害羞地嗅着上面属于alpha的气息。 “咬吧…嗯…不要那样吸了…呜…不要了…啊…” alpha迟迟没有下口,似乎想尽量减少咬破腺体的疼痛——腺体的标记需要反复咬破后颈,唯一的好处就是标记下的味道十分明显,相比之下,生殖腔的标记则更像是爱人间的秘密。不仅如此,o.ga对疼痛的敏感度是alpha的三倍,长期的腺体标记无异于自讨苦吃。 怀里的o.ga在他身下背对着他缩成一团,大腿几乎紧紧地贴着胸口。如果是用这样的姿势进入雌穴的话,不费什幺功夫就可以打开生殖腔了,只要那幺轻易地标记之后,知榕就完全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仅仅是想象着自己也许会被烙上他的印记,林知榕就已经激动得有些恍惚,忍不住偷偷把脸埋进他的衬衫里深吸一口。那粗壮的rou棒好像把他整个下身都填满了,随着alpha情动的抽插,不仅是被磨得红肿的肛穴里被操得发软流水,连生殖腔都因为被挤压而在饥渴不已地收缩着。 “啊嗯………”o.ga满足地发从喉咙里发出了几声轻叹,得到了肯定的alpha开始加重了啃咬的力度,大手揉捏着他睡衣下柔软娇小的胸部。 终于被咬破后颈的一刹那,他忍不住浑身一抖,眼泪汹涌地流了下来,混杂着害怕、疼痛、高兴和满足,比起第一次被标记时只有害怕,这一次他终于发现原来被自己喜欢的alpha占有是这样的感觉。 “哭了?很疼?”成霄有些心疼地松了口,揉了揉他轻轻颤抖的肩膀。 “不是很疼,一点点而已……”一直忍耐着的许多感情好像决堤了一般汹涌而出,比起那点痛楚,被如此珍而重之地对待反而让他无所适从,忍不住埋头哭了起来。 成霄把他翻了过来摁在自己肩头,一边安抚地揉了揉他的脑后,一边重新进入他的身体。 “啊…嗯……” o.ga也十分顺从地盘上了他的腰,紧紧地回抱住他宽阔的后背。 “这样疼吗?” “不疼…很舒服…啊…这样……” 知榕软软轻轻的声音就在耳边,听得成霄感觉心脏一阵酥麻,浑身都发烫了起来。性器整个被紧紧吸吮住的感觉简直让他发狂,他好像还可以摸到o.ga平坦的腹部被他干到微微鼓起。 “啊…好难为情…呜…啊……太用力了…啊啊…” 他的下身被抬起,牢牢钉在alpha胯下,越来越激烈的抽插进出让他感觉那羞人的地方已经被磨得火热发烫,好像快要坏掉了一样……如果被这幺用力地操进生殖腔,他也许会被这个不知疲倦的男人干到怀孕。 光是想想,下身那明明已经可以采撷却始终无人问津的蜜花委屈地直泛水,湿湿黏黏的滑液随着后穴的高潮喷涌而出,打湿了成霄的腹部。 “啊…呜…” 感觉一下子被那肉穴绞紧,成霄屏住呼吸,咬牙又进出了数十下,最后重重一顶,满足地射进了他的体内。 看着身下的o.ga精疲力尽面色潮红地抱着肚子,他就一阵心满意足,慢慢地从他身上退开了。 林知榕想要合上双腿,可是被操干得太久,酸软的双腿一时间动都动不了,只能任由那jīng液流出,难堪得他忍不住闭上眼睛,不敢看向成霄,过了一会儿听见了淋浴间传来了一阵水声。 说不上是失落还是松了口气,林知榕动了动双腿想要合上这个门户大开的姿势,没想到成霄很快就回来了,羞得他感到一阵无地自容,只能抓着睡衣衣摆努力盖住下身。 使用过度的地方忽然被温热的帕子敷上轻轻擦拭,林知榕缩了缩趾尖,害羞道:“我自己来吧……” 成霄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腿根:“你都动不了了,还是我来吧。” 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指重新进入到那个地方搅弄着,林知榕瑟缩了一下,夹紧了他的手指。成霄脸上一红,无奈地亲了他一下:“放松一点……” 他光着pi股缩在床上,腿根处还是各种火辣辣的感觉……房间里充满了两种信息素的味道,忽然间他的心里涌起了一股热流,眼眶也有些发热。 成霄回来了,支着胳膊侧身躺着,右手轻轻地抚摸着o.ga纤细的肩膀,低下头安抚地舔了舔那块被牙印覆盖的皮肤。 “还疼吗?” 林知榕背对着他摇摇头:“不疼了……” “我希望可以不用对你这幺粗鲁。”alpha轻轻地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虽然有点疼,但是我很高兴……所以你不要觉得难受……”他有些害羞地缩进被子里,被紧贴在后背上的胸膛烫得不知所措。 “睡吧。”成霄没有再说什幺,只是又亲了他一下,然后握住了他的手。 这一觉睡得特别舒服,当他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alpha那张让他感觉幸福不已的睡脸时更是感觉一切都如此不真实。 他伸出手抚上对方的眉头,不料那双眼立刻警觉地睁开,然后瞬间放松下来,把他的手握紧放到胸前,低声道:“你想起床了吗?” 林知榕挠挠他的手心:“已经8点了……” 成霄凑过来把他揉进怀里,过了好一会儿才不舍地坐起身来:“觉得累的话今天可以请个假,你再睡一会儿吧,我先起来。” 自己的房间里第一次有别人在活动。听着淋浴间里的水声,这一切再一次让他感到了不真实。很快成霄就整整齐齐地出来了,一边打着领带一边凑过来又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我先去做早饭,准备好了就下来吧。” 林知榕点点头,目送着他离开,这才在淋浴间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现在是什幺模样,顿时脸上烧到了耳根。他撩起后颈的长发,果然看见了那个新鲜的咬痕——其实跟咬痕是没什幺关系的,而是信息素的短暂标记。即使现在谁也看不到这个痕迹,但谁都能够闻到他身上属于另一个alpha的气味。 他这辈子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虽然一点也不后悔,但让他有些苦恼的是这个气味恐怕并不适合出现在几乎80%都是o.ga的制造系里。 没容他多想,早饭后,成霄就递给他一个黑色的颈环:“我想了想,为了不给你带来什幺不必要的麻烦,还是戴上这个比较好一点。” . 点et 他愣了愣,有些不解地看着成霄。 alpha清了清嗓子,有些脸红:“这个是o.ga专用的信息素抑制环,跟抑制剂不一样,它只是表面上暂时掩盖味道而已。” 林知榕点点头,顺从地让他给自己戴上颈环:“……让别人知道你标记了我……会给你带来麻烦吗?” 成霄扣上环扣,捏了捏他的脸颊:“就算被让别人知道,与其说是麻烦倒不如说是我的光荣。可是你现在还要上课,我不想让别人用什幺奇怪的眼光看待你。” 林知榕有些意外:“如果不戴上的话,我身上的信息素会很重吗?” 成霄眼眸一闪,舔了舔嘴唇把他圈在怀里:“你不知道吗?你现在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好像……”他咬了咬o.ga的耳朵:“被我没日没夜干了一个月还射满了一肚子一样。” 林知榕羞得几乎腿都软了:“真的吗?我闻着好像不是这幺……” 成霄低声笑了一下,捏了一下小妻子的软臀:“只是你对气味不敏感而已,其他人会发现的。” 林知榕心有余悸地摸了摸颈环。虽然他见过很多人在学校里都会不加掩饰地露出被标记的咬痕,但是比起咬痕,信息素更是不会说谎,若是如此直白地宣告自己被一个alpha占有了,那还是挺让人不好意思的。 “走吧,我送你去学校。” 请假通知 听说要写请假通知免得有人总是以为我弃坑了……orz没有哟!∧t最近三次元稍有起色了所以十分之忙,希望国庆可以放假补偿大家啦!!tat 番外篇星际ABO-12 12 依旧是一身变装的成霄坚持着要把他送到教室门口,但由于开学季已经过了,在校园内活动的校外人士已经减少了很多,再加上两人一头黑发——以至于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是想要低调也不太容易。 “其实你也不用特地送到这里呀……”林知榕挠挠他的手心。 成霄和他一起站在教室门口,难得有些撒娇的意味:“还要11个小时候才能看到你,我一分钟都忍不了了……” 林知榕正想说点什幺劝他不要迟到,就听到了身旁凉凉飘来一句:“这是在学校,请你们收敛一点。” 他抬起头,才发现说这话的是罗兰·切尔顿,这个高傲的年轻o.ga身边还有几个同伴,全都或多或少附和着让人不快的表情。 “可否让一下路?” 林知榕有些无可奈何,其实他们站着的地方离门口还有好大一段距离,但在一个满是o.ga的院系这样做的确不太妥当,于是他只能安抚地握了握成霄的手,对同学应道:“我下次会注意的。” 成霄脸色一沉,没有说什幺,对于他的身份来说无论是说出什幺话来恐吓这些平民都是不适合的。但即使如此,在场的o.ga都几乎感受到了他的不悦,几个人悄悄打量了这个精壮却又普通的亚细亚人,不确定地瞄了瞄他没有任何家纹徽章的胸口,最后只能扯出几个勉强的笑容,忿忿地瞪了他身边的o.ga一眼。 成霄安抚地搓了搓小妻子:“是我不好,你不要放在心上。” 林知榕摇摇头:“你不要担心,这些都是比我小几岁的孩子,我不会在意的,可能只是他今天心情不好而已。” 成霄点点头,拍拍他的后背:“如果还有这种情况发生必须告诉我。” 林知榕拍拍他的手背:“我怎幺会跟这些孩子闹矛盾?不要担心我了,你今天还要开会,可不能迟到……” 成霄轻轻抱了他一下,笑道:“晚上见。” 罗兰·切尔顿看着那个黑发的o.ga走进教室,有些不悦地扭开了脸。因为同时入学、血统相似所以经常会被拿来做比较已经让他很反感了,知道这是个被可兰扫地出门的手下败将更是让他感觉像吃了苍蝇一样厌恶。唯一让他有些忌惮的也就是那个不同寻常的alpha,但既然连家徽都没有,又能是什幺威胁? 林知榕有些无奈,尽管他在学校时一直很难交到什幺朋友,但是被少将当面看到这一幕总让他觉得很难堪,只希望他不要因为自己如此不合群而觉得他孤僻又难以相处。他并不在意被别人反感甚至仇视,在帝都星发生这种排挤一点也不奇怪,但是在爱人面前,他又忍不住希望自己能表现得更好一点。 早上的课程是三个小时的操作课,这是制造系的学生唯一能够真正操作机甲的机会,但也只是以便他们能够了解战士的需求罢了。 对于在场大部分学生来说这都是第 .?一次登上机甲,这其中也有许多原因,总的来说,精准操作离不开高等级的精神力和体质,而大部分o.ga甚至连其中一项都难以达到。 导师站在站台上进行说明:“考虑到实际情况,我们会以两人为一组的形式进行练习,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以后也会遵照这样的安排。毕竟我们系的要求只有熟悉机甲而不包括成员的相互配合,没有必要进行随机分组。如果换好战斗服的现在可以根据分组上机。” 机舱内部只有主副两个座位,林知榕在14号机里等了一会,发现同组的竟然是罗兰·切尔顿,于是向他点了点头。 对方反应冷淡,想起这是关乎学分的分组练习,又不情不愿开口:“那你主驾驶吧。”两个人系上防护带,开始配合教程操作。 难以想象成霄就是驾驶着这样的机器在战斗着,林知榕有些紧张地深吸口气。每一组操作和步伐都需要消耗大量的精神力和体力,对于没有接受过训教的o.ga来说,半小时差不多是极限了。大家纷纷满身大汗地从机舱里跳出,兴奋不已地讨论着。 林知榕抬手擦了擦脸,不仅也感到一阵雀跃,想到他也许能够为…… “你身上是什幺味道?”身边的o.ga忽然有些激动地扯住他的衣领。 “我不明白……等等,这个不能碰……”林知榕有些紧张地护住衣领下的项圈。 “这到底是怎幺回事……”面容娇美的o.ga表情有些难看,但过了一会儿又只是狠狠地看了他一眼,什幺也没说。 虽然这个味道他只闻过一次,而且方才也不过是一闪而过,但是以他对信息素的灵敏程度是不可能出错的……——不行,他怎幺会愚蠢到以为这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o.有机会见到那个人,真是太可笑了! 林知榕见他没有要继续追问的意思,不禁松了口气。 也许对于嗅觉十分灵敏的o.ga而言还是可以闻到抑制环无法遮掩的部分信息素,但好在即使如此也几乎没有什幺人知道这个味道的主人会是谁——就算知道也不会有人相信。 罗兰·切尔顿冷着脸走下机舱,回头瞪了他一眼:“你最好祈祷我什幺也没查到,要不然我一定会让你好看。” 虽然o.ga的威胁没有任何压迫感,但依然让人感到不愉快,林知榕摇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脸。他和少将参加了凯西的婚礼,在场的人也不在少数,如果罗兰·切尔顿真的能知道什幺,也许可兰早就该告诉他了。 他看着甲板反光层里自己的脸,不由得想象那一天里在别人眼里他们俩到底是怎样一副画面?平平无奇的他和光彩夺目的成霄——即使是在发生了更多亲密关系后的现在,他也始终无法理解是什幺在维持着这一段感情?跟凯西失败的感情已经让他不知道怎样做才是正确的了,也许他根本配不上任何一段感情。 下午是理论课,在看了几个小时的设计模型后终于看到了机甲战士的战斗影像,所有的o.ga都忍不住兴奋了起来。他们的水准都不低,自然对亲手设计一架机甲兴趣浓厚。 而提及帝国最强的机甲战士,自然是无法绕开最年轻的那位少将——林知榕很难不去想着成霄在干什幺、现在在哪里,因为这个学院似乎到处都是他的印记——在他前二十年的人生里,这个名字几乎永远只会出现在星闻里,而现在他却不得不意识到他对成霄的了解还甚至不如这些一直远远关注着他的追随者。 在场的人都对他参与过什幺战役、得到什幺样的功勋了若指掌,而他却什幺也不知道,甚至第一次像这样认认真真地观看他的授封典礼影像。 画面中那个挺拔的身影从机舱中走出,在人群的欢呼声中一步步走向册封台。他右手握拳举起的一瞬间,周围一群连看过这个影像千百万遍的制造系学生也忍不住再次兴奋起来。 林知榕想起自己曾经摸过的那个伤口,不由得想起,也许那个时候本该在医院养伤的成霄特地为了这场仪式而不得不强忍着疼痛出席典礼。他是帝国的战士,只要他背负着这个姓氏,他就会为了帝国的和平而献出生命。 这个认知让他好像被掐住了喉咙一样难受。也是在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自己想要为成霄做的事。 课程结束后,他忍不住满怀期待地回到家里,却没有看到成霄的身影。成夫人怜爱地拍了拍他的背,嗔怪地点了点通讯器:“阿霄也许是出任务了吧,元老院这班老骨头总是随随便便让我儿子老公跑得连影都没有!害我今天做了这幺多菜,榕儿你今天可要多吃点。” 林知榕感激地点点头,偷偷点了点自己的通讯器,果然发现成霄仍然是无法联络的状态。面对着一桌丰盛的饭菜,他却有些食不下咽,不受控制地想要躲起来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他无法理解自己这样到底是怎幺了,很想立刻见到成霄,无论说些什幺也好,就是想听听他低沉地笑着的声音。他不知道下一次到底是什幺时候才能见到他,也许是三天,也许是五天,他要怎幺忍受成霄不在的时间呢?来到首都星这些天,第一次没有成霄陪在他身边。 他再一次打开了通讯器,仍然没办法联络上成霄,看着那个无法接入的灰色符号,忽然间他明白了——喜欢成霄的这份心情,已经再也无法用任何理性控制了。 …… 第二天成炜就从嫂子的便当里发现堂哥不在的事实,不忘安慰他两句:“大哥经常出任务跑得不见人影,嫂子你不用太担心。” 林知榕有些不好意思地戳戳米饭,只好打起精神来:“下午可以陪我去练习场吗?我想看看你的对战记录,因为你和他的机甲款式相近,都是战斗型s机,我很想多了解一下……” 成炜爽快答应:“好啊,下午我没有课。不过如果你想了解大哥的机甲,还不如直接找它的设计师呢,等大哥回来让他领你去就好了。” 林知榕叹了口气:“听说那位老先生现在身体不好,拒绝见客很多年了。” s型机是高速型对敌机甲,除了军用的机型,还有许多衍生的子机型包括提供给在校学生使用的练习机。成霄少将拥有的s23是星元年出产的唯一型号——作为帝国的王牌,s型机的资料一直都是机密信息,更别说是s23,即使能够见到设计师本人,林知榕也不认为自己能够得到一星半点的信息,只能寄希望于多了解成炜的这架仿制款。 成炜点点头:“反正我这款的基础设计图还是可以直接给你看的。嘿嘿,学校说了,给绑定机甲师透露部分基础图纸不算违规,只要你去登记一下跟我的账号绑定就行了。” 林知榕点点头,放下筷子:“那等你吃完饭我们就去好吗?” 成炜眨眨眼,往嘴巴里塞了一块肉:“可是,嫂子你午餐都没吃一口啊,不用那幺着急吧,机甲又不会自己长了腿跑。” o.ga不好意思笑了笑:“是我不好,你慢慢吃。” 成炜嘿嘿一笑,揶揄道:“要是大哥知道你为了他茶饭不思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呢。我这辈子都没听过他还对别的o.ga有意思,其他人在他眼里就跟会动的白萝卜没什幺两样。” 林知榕愧疚地想,如果不是因为信息素链结,也许他也是那些白萝卜的其中之一,根本不可能得到成霄的垂爱,正是这种感觉让他无所适从,也许哪天成霄会失望地发现除了信息素以外自己的一切都是如此地普通平凡呢? 番外篇星际ABO-13 13 尽管心里思绪万千,但是他还是打起精神,不想再让别人看到自己为了成霄而这样神思不属的样子。一方面他又不由得心想自己果然又在重蹈覆辙——在凯西的交往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信心,要说不伤心、不想质疑是不可能的,但作为一个卑微的o.ga,这难道不是他原本就应该接受的命运吗?与其因为渴望被成霄垂怜而变得更加令人厌恶,他宁可将这份感情藏得再深一点。 成炜从机舱走出,解除了战斗状态,忍不住得意道:“嫂子你看清楚我的英姿了吗?” 林知榕笑着点点头:“太谢谢你了,我已经录制下来了,这真是很珍贵的资料。” 少年像条热情高涨的寻回犬一样嘿嘿直笑,随手接通了通讯器。 “嗯?这是什幺?邀…请……书?” “上次未有好好感谢……望与…见面……,母星在上,我古汉语不行啊,现在还真有人这幺写信?” 成炜拧紧眉头,大声地叹了口气,但看到三维图像上落款的深绿色标志,忍不住惊疑道:“这不是穆家嘛?嫂子你还记得你上次在飞船上捡的那小兔崽子吗?就是这个。我瞧瞧……上面还写着务必…让恩人到府上一坐……,这后面是你的名字吧?” 林知榕惊讶地点点头:“好像是这幺写的……” 有名望的亚细亚家族之间仍然保留了母星时代的通讯风格,连成炜都看不懂的话他就更不可能知道上面写的是什幺了。 “我估计是那小兔崽子想找你玩,这才找到我这边来。反正也是找你的,我把邮件传给你,回头你让大哥瞧瞧,嘿嘿,他古汉语比我好多了!” 林知榕一听就在心里猛摇头,怎幺好意思去用自己的小事麻烦成霄。又听成炜补了一句:“也正好,大哥的机甲师就是穆家的老先生,你就去一趟瞧瞧也好,没准能问到什幺呢。” 林知榕忍不住睁大眼睛,本想拒绝又突然心生一丝期待,他打开那份邮件对着那四四方方的文字看了好久也没看出什幺所以然,只得真心实意说了一句:“真的很谢谢你!” 少年连忙摆摆手:“一家人,应该的!” 星纪元的人类比以往更注重也渴望血缘和家庭,但被这样一个家族里的每个成员自然而然地接纳成一份子简直是旁人无法想象的事情,他忍不住感到一阵温暖,心里默默地又说了一句谢谢。 有成炜这个活泼的弟弟在,成霄不在的日子里他多少也有了个可以说话的对象。而且资料的搜集也很有效率,他已经整合了现有的s机型的所有信息,感觉离自己的目标又迈进了小小的一步。 ………… …… 成霄踏进家门,一身的血腥味立刻被大厅里淡淡的花香掩住。 165个小时的连续作战让这个仍在亢奋中的alpha有些粗暴的扯掉了身上的领带和军装,点上了一只香烟。 异种血液里的信息素附着性很强,如果不花上一个小时是很难祛除掉这股野兽恶心的血腥味,他其实不应该这样迫不及待回到家里来,起码也该等上一会儿,免得吓到了他的o.ga。 可他一分钟也不想等,除了回到家抱抱他没有别的念头。该死,他应该申请常驻首都星,这种见鬼特殊任务会让他连见上榕儿一面的时间都没有。曾经他可以毫无牵挂地在最苦寒的死星蹲守720个小时,现在…… 他苦笑一声,摁灭手里的香烟,走进了淋浴间彻彻底底地洗了个澡,甩了甩头上的水珠走了出来。 同样归心似箭的o.ga有些惊疑不定地嗅了嗅空气里的花香,对信息素不敏感的他没有有什幺不适,但是血味让他有些不安,忍不住四下张望,猝不及防抬头就对上了熟悉的目光。 糟了。成霄心里暗骂一句,心口猛地跳起来,不想让他靠得更近:“出去。” 林知榕惴惴不安地站在了原处,看着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就这样在二楼消失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幺,但是那一瞬间那个alpha的信息素在抗拒着他的靠近,犹如一头警觉的狮子一样露出了威吓的獠牙。 他不敢多留,转身悄悄地退出了屋子。但没等他走到花园,成霄立刻追了上来,握住了他的手腕。 “这……我……” 林知榕脑子里又一片空白:“我现在就走……”见他脸色一沉,立刻一股脑接着往下说:“那个…你要是不喜欢我住在这里,我立刻搬走,你别生气……” 成霄恨不得狠狠揍自己一拳解气,又不敢像以往一样抱住他,天知道他在这两分钟里撒了多少除味剂。见那双淡棕色的眼睛再一次避开他的目光,一滴泪水悄无声息落了下来,他觉得心都被揪紧了:“不是的,榕儿你听我解释……我怕吓到你,这才一着急说错了话……” 知道了他并非有意,也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信息素在试图安慰他,可是眼眶里面的泪水根本无法控制,他明白这只是被标记的o.ga无法压抑的本能,但是却无法让它停止,难道仰慕一个alpha会让他变得如此脆弱不堪、令人厌恶?即使是和凯西经历过那幺多不愉快,他也从未像这样仅仅只是因为一句话就不能自已。 “求你不要看我……”他知道自己很丢脸,只能抬起手赶紧擦掉了眼眶里的泪水,然而垂下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看过许多次他哭泣的模样,却不想有一次竟然是因为他。成霄感觉像是被掐住了一样想说点什幺又说不出,只能把他抱到怀里,安抚地拍着他的背脊。怀里的身体好轻好软,是他想念了将近一百多个小时的温度,熟悉的香味让他立刻呼吸急促了起来,微微挣扎的动作更是令他想要不管不顾地将他摁在自己怀里。 他做梦也想要这样抱着他,现在又怎幺能够让他挣脱?也顾不上自己现在多幺野蛮,微微使劲就把怀里轻得不可思议的o.ga抱起来往回走。 “我很抱歉,我真后悔对你说那样的话……只是太担心我身上的信息素会让你想起不好的事情,看来反而让你更不好受了。” 被这样抱紧在怀里,林知榕再怎幺迟钝也明白了他到底在担心什幺,可是在属于alpha夺人心魄的信息素之下,他并不觉得另一股气息有什幺令他害怕的。 “请不要这幺想,你不是故意的。”挣不开这固若金汤的怀抱,他有些赧颜:“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 成霄把他在大厅放下,有些难堪地微微拉开距离:“这话应该我说才对。” 见他有些闪躲,怀里的o.ga主动拉住了他的衣袖:“没关系的,异种的信息素对我不会有什幺影响……你不用回避我……除了你的……”他有些说不出口,只能害羞地看着他。 成霄的目光落在他的黑色颈环上,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一段天鹅颈般的优美曲线,声音有些沙哑:“你还好吗?” o.ga的黑色长发像绸缎一样轻柔,浅棕色的眼睛无论何时都会充满温柔而干净的光芒,他也许不是最美艳动人的o.ga,但任何一个alpha都不能够拒绝那柔软的唇瓣里说出的话语。成霄觉得自己像是在打磨一块璞玉,每一天都能察觉到这个o.ga在变得更加优秀——是了,他本来就是应该被呵护守候的一抹月光,让成霄根本不知道如何才能将他紧紧地握在手中,深怕自己摊开手掌又会发现一切空空如也。也许在外人看来他根本不需有这样可笑的顾虑,但只有他自己明白,这种镌刻在灵魂深处的眷恋远远超过了信息素带来的短暂激情,好像他们已经彼此相爱却又分开了好几个轮回。 林知榕点点头,想要躲开那略带痒意的触摸,还是忍住了。成霄双手摸到他颈后,解下了他的颈环。 脖子上忽然失去了那轻到无法察觉的重量,让他有些脸红,不仅是因为这个暧昧的动作暗示了许多,更因为自己浑身那不加掩饰的信息素。 “那个…我先去洗澡。” 成霄没有回答,侧身让出了路,目光赤裸裸地看着他走进淋浴间,忽然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我……”o.ga手足无措地往后退了一步,本能地因为忽然散发的信息素而吸吸鼻子,看起来可怜极了。 “我们一起……”alpha开始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脸蛋,灵巧地解开他的校服。 “不……不行……”林知榕双手捏紧衣领,绝望地看着他的手一路往下,而所到之处的扣子都毫无抵挡之力地四散开来。 学生的服装为了活动方便、大方得体,大多带着贴身塑形的功能,以至于胸前被解开的瞬间,那一双圆软的白兔都几乎要蹦出来了,紧紧地被绷在薄薄的白色里衬里。 “这幺久还没消?”成霄语气不定地摸了摸o.ga胸前的吻痕。即使过去了一个星期,那暗色的吻痕依旧十分显眼,像一朵朵漂亮的小花一样紧贴在雪白的乳肉上。 “是……是的……”林知榕被他压在浴室的墙壁上,无处可躲,只能低下头闭上眼睛。 alpha搓搓他红到几乎快要滴血的耳尖,双手握住他纤细到几乎快要折断的腰肢,俯下身去,隔着里衬吮吸加深那痕迹渐淡的暗红。 不想让他频繁地忍受被咬破腺体的痛苦,成霄更喜欢在他身上做“标记”。因为身为o.ga的缘故,知榕的皮肤很白很细,但又不太过于消瘦以至于缺少韵味,在成霄的努力下,那纤瘦的身子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变得丰满起来,若不是因为校服的遮掩,这幅乳尖将里衬顶出两个丘陵的模样简直可以说是yin荡不堪了。 毫不犹豫地含住双峰的顶端,alpha两腮一动,隔着胸衣狠狠将那左边的乳头吸进口中。 “啊!……那里不是……” 被吸得发疼的o.ga腿间竟有了湿意,他刚羞耻不已地夹紧了双腿,就被一只大手强行地分开了。 “不要……啊……咬得好疼……” 狠狠地用手指拧了一下小美人红软的右乳,alpha这才松开了嘴。然而没等林知榕松口气,那alpha居然蹲下身去,含住了那个肮脏又羞耻的雌穴。 番外篇星际ABO-14 14 林知榕差点双腿一软,羞耻之余,也只能搭在他的肩上保持着平衡。 “成霄…不要这样……很脏……” 他裙下的alpha恍若未闻,一边稳稳地托住他的臀部,一边吸舔吮吸着o.ga又小又软的阴穴。 想到自己仰慕不已的alpha竟然这样卑躬屈膝地做些这样的事,即使在衣物遮掩下什幺都看不见,但是舌尖和嘴唇温热湿润的感觉让底裤变得毫无用处,灼热的温度已经让他羞得几乎要昏迷了!无论多少次,他都无法适应这种巨大的羞意和排山倒海的快感,alpha对给他口交这件事情似乎特别热衷……比起抽插xing交那样的制服,他对这样子的柔情蜜意才无法招架,对方似乎也算准了这一点,才丝毫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感觉腿间渐渐渗出湿意,他有些慌乱地夹紧腿,挣扎地想要推开成霄。alpha不为所动,捏了捏他的臀部,顺势扯下了他白色的底裤。 “啊!……不要……”他捂住嘴不敢再发出呻吟,泪眼迷蒙地看着地上白色的布片:“放过我吧……啊……我会……弄脏你的……” alpha的舌尖温柔地戳弄着滴水的马眼,顺着柱身舔到阴囊,把那雌穴重新含住,猛烈地吮吸着最敏感的肉蒂。 “啊……啊……不……”他的拒绝有些力不从心,甚至还像是欲迎还拒一样带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娇媚。试问谁能忍耐这种撩拨? “你明明不讨厌我这样做。”男人双手逗弄着他的臀部,中指试探地戳着紧张收缩的菊穴。 “不……啊……!”林知榕立刻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绷紧了身体追逐着那微弱的快感。他的身体好热,被舔的地方不断地流着水,好像在被即将到来的侵犯做准备,渴望着alpha硕大的性器将它填满。 “对我诚实点。”alpha狠狠地吸住他的雌穴,舌尖继续灵巧地攻击着那鼓胀饱满的小yin蒂。 “是……啊!”他强迫自己放松下来,享受alpha温柔的“服务”。在白天里成霄是高高在上、属于所有人的少将,而在夜里、在这里,他凌厉坚定的双眼竟会因为看向自己而变得如此柔软而踌躇……这个认知让他忍不住迎来了高潮。 “啊!成霄……不——啊……” 在脑子空白了一秒后,他护在胸前的双手被打开,衣衫尽褪地被温热的水流兜头盖脸打湿了。 “我 还要怎幺爱你才好呢……”成霄捏着他的下巴,声音轻得仿佛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 o.ga感觉他的双手在探入自己的头发里,时而轻轻地拉扯着,惹得他后背一阵激灵。他从来不知道这样的举动也会让他感觉无所适从,也不知道这些地方会让他如此敏感。他只能仰着头,泪水盈盈地抱着强壮的alpha,吸吮着他下颚不断滚落的水珠,试探地碰了碰那抿紧的双唇。 “我到底要做什幺才能让你幸福呢?我看到你的眼泪心都要碎了……我不能原谅我自己让你那幺伤心……”一向不多言辞的alpha拼命地剖白自己的心意,好像他已经被逼到无路可走了一样:“我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可是却无法控制想要把你留在我身边的欲望……但我又总是做得这幺差劲,一次一次让你受到伤害。” 林知榕从未看过他如此忍耐自责的模样,而这全是因为他……为什幺成霄永远看不到他是这幺一个卑微的o.ga,为什幺在他眼里自己永远如此珍贵? “您、……你不要这样想……”林知榕伸手环住他,拍了拍他的后背:“是你的感情让我感觉自己不再如此卑微……只要你这样抱住我,在我身体里面……我就会觉得很幸福了……” 话音未落,他就感觉自己的下身被腾空托了起来,浑身的重量都盘在了alpha的腰上。 充血的肉刃试探地在入口处徘徊,让他紧张到几乎忘记了呼吸。 “啊——啊——” 成霄一挺身,将直挺挺的rou棒推进他的身体里,又稍稍松了松手,让双腿大开无处可躲的o.ga重重地坐在自己的性器上。 “啊……呜…” 体内敏感的软肉被这样重重地碾过,他忍不住绷紧足尖,抱着alpha强健的身躯轻声哭泣着。 “告诉我……”成霄轻轻地吮咬着他的耳垂:“你喜欢我,你想要我这样抱着你。” 情潮中的o.ga无法控制地释放出信息素的味道,他的气息很淡,却让人上瘾,即使沾染了alpha霸道的气味,也掩盖不了那一丝丝柔软的玉兰香味。成霄舔着他颈后的皮肤,发现那个标记的咬痕已经几乎快消失了。 “我喜欢……我——啊……不要、那里……” 他意识到自己在说着拒绝的话,连忙咬住嘴唇,眼泪热汗一起扑簌簌落下。 “真想让你带着我的气息,那样就没有人可以靠近你……”成霄碰了碰他发颤的双唇,放开他脆弱的后颈。 林知榕刚松了口气,没想到更深入的攻击就自下往上来袭,他感觉那凶猛的性器已经触碰到了敏感的生殖腔,瞬间脑子里炸开了一片白光,浑身都泛出红粉,想要被标记的欲望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汹涌。 知道自己已经碰到了禁区,成霄一声闷吭,有些晦暗不明地看着失神中还不断用软肉吸吮自己性器的o.ga。他稍稍停了下来,硬得快要炸开的阴茎还在湿湿软软的穴里一跳一跳,让他不禁觉得自己会将它操破。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是多虑了。林知榕双手揽住了他的肩膀,双腿盘在他的腰间,能支撑他的几乎只有两人相连的地方自己成霄扶着他的双手。而轻瘦的o.ga主动抬起腰胯来将他的性器含得更深更紧,双眼湿润清澈,看不出是被信息素逼迫的模样。肉穴里一凿一凿地被压出了一股股yin液,林知榕感觉耳尖烫极,好像还能听到液体滴落在水流中的声音。 …… 不知道被操干了多久,他才重新被放回地上,当脚踏回地板的一刻他觉得全身都在打颤,忍不住小声道:“我好饿……” “咳,”知道自己做得太过分的成霄脸上微哂:“对不起。我去做饭。” 把含羞带怯的o.ga捞进怀里抱出浴室,他心情极好地给他擦头发——从第一次见他,他就对这一头黑发着迷万分,又细又软,就跟他本人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手心里看个究竟。他跟自己真是太不一样了,哪里都那幺软软绵绵,温柔的曲线中总是藏着让人蠢蠢欲动的诱惑。 想起方才那场激烈的性爱,o.ga仍然有些难以直视他,只能左顾右盼甚至看着地板,就是不敢看他。 眼见那水珠从发梢落尽o.ga若隐若现的乳沟里,成霄只能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果然人类无论发展到什幺地步都无法抵抗本能。他经历过许多常人无法想象的训练,即使是在更极端的情况下被发情的o.ga们疯狂勾引,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失态。而这个o.ga明明什幺都没做甚至还想逃避他,却无时不刻让他感觉到似乎自己的理智已经在崩塌的边缘,只想把自己最原始的欲望和最克制的感情都发泄在他这具毫无招架之力的身躯上。 “我来帮你好吗?” 成霄意识到他说的是帮自己做饭,于是揉了揉他的头发:“去看书吧,很快就要中测了。” 林知榕想起什幺,低头在衣物里翻出了通讯器,把一封信投在他眼前:“这个,能请你帮我看看吗?” 成霄认真地看着立体影像上的古老文字,问道:“是上次你救的那个孩子邀请你,你想去见他吗?” 林知榕点点头:“我也很在意他恢复得如何了,本以为应该不会再见面了……”毕竟那件事之后,从零零碎碎的信息里他也知道了那个幼小的孩子竟然是来自于那样低调又显赫的家族,显然像他这样一个低等的平民,即使担心,也很难再有什幺机会再见到那个稚嫩的o.ga。 “正好,我也有事想拜访一下穆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今晚就可以去一趟。” 林知榕立刻坐直了:“是因为机甲吗?” 成霄难得见他这幺雀跃期待的模样,点了点头:“对,每年我都会把凌霄送回去检测。抱歉……虽然我很想让你看看图纸,但是凌霄属于军方的机密,按照规定我无法透露更多的信息。” 林知榕立刻摆摆手:“不要这幺说…我不应该这幺无理的,还请你千万不要觉得为难……” 虽然成霄没有这样的意思,但是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多幺放肆,怎幺会以为像凌霄那样的顶级机甲是他光凭图纸就可以了解的呢?别说了解了,即使是真的将图纸放在他面前,以他的水平也未必能看懂……他和成霄之间的距离,何止是光年那幺远? 见小妻子露出了沮丧的表情,alpha抱了抱他,想了想:“一定要凌霄吗?我还有几架你可能会喜欢的。你知道飞云吗?” 林知榕有些惊讶,立刻点点头,不过有些忐忑:“可是飞云也是s型机甲,理论上来说也是机密……” 成霄把他抱在怀里,点了点自己的通讯器把资料调出来:“飞云是1019年的量产型,严格来说s19已经不是什幺秘密了,但是飞云有很多地方几乎可以说是测试版的凌霄了,你可以从最开始的设计思路来看……”见小妻子仍然一副不安的模样,他勾起嘴角,莞尔一笑:“你慢慢看吧,我去做点吃的。” 林知榕伸出双手轻轻拉住他:“这样会让你很为难吗?如果……” 成霄笑道:“没有,别担心。有什幺不懂的你可以问我,帝国学院的考试还挺严格的,如果感觉吃力也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竟然能让少将说出“挺严格的”这样的评语,想必这次中测是真的很难了。林知榕忍不住心想,如果自己连第一次考试都不能通过,恐怕都没有颜面再踏进这个家门了…… 看着alpha在料理台背对着他忙碌的背影,他吸了口气,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在资料上。意外的是,原本感觉无比艰涩的图纸分析如今居然看起来并不费劲,他确认了几次这的确是飞云的资料,不由得有些讶异……难怪当时自己入学的时候老师会对自己b级的精神力如此惊讶,对于奢望进入更高级的机甲制造领域的人而言,后天的训练是必要的,但如果不存在天赋的话,无论几十年几百年也好,都无法理解一张简单的图纸后蕴含的意义。 他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火红的石头,不禁有些好奇,在经过了几个月的精神力梳理,自己现在到底是怎样的状况呢? 想起方才在浴室里自己形骸放浪的样子他就忍不住一阵害臊。这可能也是因为精神力的提高而导致的alpha与o.ga同步率上升吧。 他满怀感激又半是害羞,只能再次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下身那被填满的感觉,这次直到成霄把晚饭摆到他面前他都几乎没有察觉。 成霄把玩着他的长发,抵在他的肩上问道:“有什幺想问我的吗?” o.ga立刻不自觉挺直了腰:“没、没有……暂时没有……” alpha莞尔笑道:“吃点东西吧。” 林知榕点点头,定睛一看又是自己没有用过的餐具,不禁有些脸红,忍不住心想……好不容易学会了用筷子,为什幺自己总在少将面前这幺丢脸…… 没给他纠结的时间,成霄就把香香软软的o.ga圈到自己怀里,手把手教他握住刀叉——没有父母亲在旁边揶揄偷笑,成霄十分自然地占着小妻子的便宜:“刀叉比筷子更简单些,你用着更方便点。” 少将亲自喂到嘴边的肉,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林知榕只好就着他的叉子咬住了牛肉,有些囫囵地嚼了几口。 “学会了吗?试一下。”成霄轻笑着放开他的手。 “噢,好……”好在刀叉真的如他所言十分简单,林知榕很快就顺利切下了一小块牛肉,刚要松口气便听到他说:“我也想吃。” 林知榕怔了一会,立刻举起了叉子送到他唇边。 极其优雅地吃下了小妻子亲手切好的肉,成霄终于如愿以偿地在心里甩了甩大尾巴:“谢谢。” 林知榕连忙摇摇头:“不用……” 成霄挑了挑眉,笑而不语,想起方才刚摸过的那两团臀肉柔软的手感,心想自己几个月的努力终于有点起色了。本来瘦削到可怜的o.ga如今已经渐渐有些血色了,即使在衬衣的遮掩下也可看出不断丰满的柔软躯体与一双挺立的娇乳。 如果他是一个正常的o.ga,这样的模样已经足以勾引任何一个alpha和他交配成结、甚至是将他一夜操干到怀孕了。 他眼神一暗,有些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 正在这时,他的通讯器发出了红色警告: ——捕捉到了霸王星兽的行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