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朱砂【古风NPH】【简体】》 【打赏专用】肉文作者想致富,少虐女主多种树 随心打赏,谢谢大家!鞠躬了!以下是花式感谢! thnk! k! obrgdo! nn! dnke! ありがうございます! cacn6o! merc! camn! (づ ̄3 ̄)づ~ 眠春风朱砂照雪光 昭宁七年,出了正月,陈国国都洛城刚落过一场春雪,东风已然吹遍六合,宫道上只剩零星残雪兀自冰寒。 方眠冷不防被青砖一绊,摔了一跤。她有毒在身,那毒近来又有发作的征兆,因而对疼痛格外敏感,膝弯一瞬之间疼得钻心,有好半晌脑中嗡嗡,再爬起来时,一同送药的医女明莲已经走远了。 她连忙爬起来,拍拍裙角上的雪,追上去与明莲同行。明莲脚下极快,走到一扇门前,只听门缝中传来女子呻吟哭叫和男子放浪快意的笑声。她回头看方眠,见方眠脸色一白,便也不说什么,向宦官小声道:“大人们要的东西。” 太监便接过方眠手中的盒子,推门送进去。门一开,那声响便冲了出来,尖厉而绵软,听之使人骨酥心乱。 方眠猛地抬起头,殿中景象猝不及防地跌进眼中——七八名少女周身不着寸缕,正任二十多名贵族男子亵玩,白腻的软肉因疼痛与肉欲而颤抖痉挛,臀缝间却被淫水浸透,发亮红肿得可怕。 方眠后退了一步,离门最近的一个少女背对着她,嫩粉的乳尖上夹着铁夹,逼得那乳头痛苦地挺立坚硬,尚未发育完全的雪乳根部竟紧紧缚着麻绳,使得整对乳房几乎如熟透紧绷的葡萄,紫涨欲破。她窄小的雪臀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拎起抬高,几乎双脚离地,小小的手绑在腰后,这姿势反而突出了身下花穴,小得可怜的阴道正被紫涨的性器激烈地抽插肏干,在蜜唇边缘带出一层淫靡的白沫。 那贵族男子并不在意门开,继续抽送几次,在少女的哭叫和抽搐中把腥咸的热液尽数射在了里头,接过盒子,从中取出一支肉苁蓉,扯过少女的大腿,用力掰开。 少女疼得呻吟起来,慌乱扭动,“爷……放了奴吧!奴不行了……” 那男子信手给了她一耳光,笑道:“贱货,荡得很。不行了,方才那淫嘴儿怎把爷咬得那样死紧?既然如此,就换一样东西插死你——” 少女一愣,那男子已猛然将那足有小儿手臂般粗长的肉苁蓉插进了身下穴口。少女在迷乱尖叫中蓦地抖动了一下,几乎失去知觉,红肿淋湿的阴唇下涌出被撕裂的鲜血,却转回头来,竟直直看着门外。 门外是一个女子的身影,穿着素色的女医服饰,袖手旁观。 正是清晨,朝阳初升,她只能看见薄薄的一圈光晕,看不清面容,却足够使她想起国破家亡三年中的唯一希望——公主贤名远播,太子年少有为,总有一日越人会有家可回……她在身下灼热的抽插剧痛中伸出一只手,口中喃喃着:“公主……” 陈国的贵族男人们哄堂大笑,“公主?你们越国的凤栖公主?三年前你们越国战败,全国上下尽被洗劫,公主和太子一同被送到我们陈国做质子质女。太子老实,也便罢了,唯有凤栖那娘们心机深重,一早就自请不入后宫,在太医院做什么医女的苦差,还不是为了保全那张圣女似的脸皮?” 另一人嗤道:“入后宫?也得陛下看得上才行。” 门口的太监连忙要关门,方眠仍是怔怔的,眼前仍是那少女痛苦的面容。 明莲拿眼角瞥了她一眼,心想这凤栖公主也真沉得住气,眼看着自己的子民受此凌辱,竟一言不发。她脸上显然是鄙夷,挥了挥手,“看够了没有?我可要走了。” 方眠连忙把另一只盒子也放下,转身要走,却听殿中那男人叫道:“站住!” 明莲脚步一顿,回头看方眠。 方眠心知不好,哪里肯停,脚下向前,却听身后一阵脚步杂沓,早有宦官跑上前来将她按住。明莲在阶下握着袖子看了一会,终于害怕,拔腿便跑了开去。 方眠全身无力,挣扎都没有多大气力,只一下子被按得跪倒,又被拖了回去。她劈手死死扣住殿门,不肯进去,那些人倒也肯将就,走上前来,蹲身扣住她的下巴。 虽然衣料素朴,但掩不住她容貌极美,尤其一双含情美目怯怯含泪,更是惹人疼爱,年纪比那少女也大不了多少,看着不过是十七八岁的样子,艳光殊色敲骨吸髓,令人移不开眼,是个举世难寻的美人。 八九张陌生男人的面孔迎在眼前,身下皆是连亵裤都早已除去,那些紫涨虬长的性器离脸不过几寸,犹自弹动,小孔中渗出淋漓白浊。方眠只觉心跳渐渐快起来,不良的预感愈来愈盛,不由道:“我是太医院派来——” 男人习性粗野,手指一磕,便将方眠的下巴弄得几乎脱臼。她痛得眼中一酸,泪水顷刻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那些男人便看着两滴泪落到素衣医女的胸脯衣料上。这医女看着瘦弱,可一对美乳却比之宫中艳女都不逊色,下面勒着细腰,一望而知纤腰楚楚,止盈一握。两只大手覆上少女的胸乳,缓缓揉捏。 他们是风月场中惯了的,轻轻一张,层叠的衣料便绕过肩膀落下臂弯,至此,方眠腰部以上的雪白肌肤无可奈何地裸裎出来,泛着一些珠贝般的光泽,因为少女轻微的抖动,那对圆润白腻的乳房在微凉的空气中颤颤巍巍,尖上的桃粉乳头畏寒一般,缓慢地站了起来。 男人“咦”了一声,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不禁俯身过去,“她身上这是什么?” 她肌肤极白,几近透明,因而肩膀、锁骨、胸脯以及雪乳上那些重重叠叠的红痕就格外明显,那红痕是浅绯色花瓣形状,如同朱砂梅般覆在冰肌玉骨上,惹人遐想。 方眠喉中憋着要哭的泪意,下颌仍疼,于是低下头,却别过脸,余光瞥过自己身上的红印子。“斩朱砂”的毒与她如影随形三年,这红痕每每跳将出来提醒她发作时刻又要逼近,偏偏这魅影生得妖艳非常。 又一个男人丢开胯下的少女,那少女因为高潮迭起而全身泛起诱人的粉红。他哈哈大笑,“贱货!还没碰你就这般风骚,那若是爷们一起玩玩你呢?” 他握住一只雪乳细细把玩,那丰腴的宝贝手感太好,他忍不住去掐方眠的细腰。方眠急得要叫又叫不出,却觉胸腹中猛地被什么东西劈开一线冰寒,心里一沉,心知“斩朱砂”开始发作了。 梦魇般的痛觉竟在此时卷土重来,剧烈的抽痛在五脏六腑中游荡,她顾不得胸前恶意的揉捏,难以自抑地缓缓弓下腰去,直至蜷缩在地。 剧痛一阵叠过一阵,她咬着牙关,吃力抬头,惨白着脸陪笑道:“大人们息怒,小臣身子有恙,太医嘱咐过不得办差,但今日——” 那些人顿时大怒,一人当胸一脚将她踹翻在地,又冲小腹上狠狠踩了一脚,弓腰将她的脖颈提起,“爷们想玩玩你,是你长脸的本事,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拿乔给谁看?” 被他提起的少女面容苍白,额角滚下冷汗,那对黑琉璃似的眼瞳早已涣散,兀自倒映着雪光山色,白腻肌肤上纵横交错的朱砂梅痕似乎又向上蔓延了几寸,染红了锁骨窝,盛着酒液似的香艳。殷红的嘴唇微微开合,却是无声,不知想说什么。 殿外一阵嘈杂,几个男子张眼一看,来人竟是皇帝身边的宦官霍晨江,心知不好,因为当今皇帝一向令行禁止,他们今天私自提了越国进贡的歌女来玩,已经是错事一件,只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那人连忙整理衣衫,“霍公公?” 霍晨江顾不得太多,眼看方眠几乎窒息,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抱起,一手接过一件外袍来给她披上,小声唤道:“姑娘?疼得可厉害?” “姑娘”二字听着陌生得很,她是凤栖公主,人人朝拜,哪有人敢叫她“姑娘”……方眠茫然地微睁开眼,轻轻蹙了眉,身躯仍在僵硬着颤抖,半晌认出是他,便明白过来,想必是明莲跑去报了信。 终究瞒不过人……方眠五指按住肋下一寸,等一阵抽痛过去,方才摇头道:“公公……等我一阵。” 殿中不知何时早已空落,满地晶亮的淫水和血迹已被清理一空,仿佛没有任何不堪的事发生。方眠拥着那件外袍,蜷在地上又忍了半晌,终究熬不过去,手脚酸软地起身,跟着霍晨江走了出去。 宫道漫长,越发显得日头吝啬,阴影铺展开,原来已将近午后。皇帝居住的凌霄殿就在眼前,霍晨江拉开偏殿门,送她到小书房门口,又小声说:“姑娘放心,今日之事,绝不会走漏出去。奴才就不进去了。” 方眠疼得眼前发花,定了定神,迈进门槛,书房门便在身后合上。室内熏着茵犀香,静寂如死,并无旁人,只有隋戬一人坐在桌前检看奏折。他身量颀长,宽肩窄腰,加之五官英挺而神色淡漠,在午后漏进屋内的太阳金光中仿似一座威严的神像。 方眠跪了下去——越国如今是陈国的属国,属国的公主今为质女,见了天子,自然要跪。 隋戬继续批了几笔,头也不抬,“看茶。” 宫女送进茶水来,小心翼翼绕过跪在地上的方眠,却听隋戬道:“都散了。” 宫女颔首,重又退出。过了片刻,殿外再无声息,方眠知道现在凌霄殿中连侍卫和霍晨江都退下了,只剩她和隋戬一尊一卑。 隋戬仍不理会,方眠强自压抑身体里一阵高过一阵令人发疯的酸痒痛楚,数着更漏声强迫自己出神,忽听他说道:“过来。” 她顺从地起身,四肢无力,五指便稍微一撑地,抬眼便见隋戬蓦地皱起了长眉,连忙迅速起身走向前去。隋戬却没丢开狼毫笔,突然往椅背上一靠,“脱。” 隋戬好洁,而这身衣裳不知被多少脏手碰过。方眠顿住脚,心下不知是何滋味,只觉得一线火苗从尾椎烧起,直烫得耳根通红。她如今只有十七岁,面孔看着比旁的豆蔻少女还要稚嫩些,少女的脸皮毕竟薄,迅速攀上一层难耐的绯红。 隋戬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她,方眠的手指无意识地绞了一阵腰间流苏,终于咬了咬殷红的唇瓣,低头下去缓缓拉开腰带。流苏坠地,一声轻响,随即是衣料窸窣,少女露出圆润的肩头、纤细的锁骨、丰盈的双乳、细薄的腰肢,随即是落英缤纷不足为外人道的芳草甸,遮掩着女儿家柔嫩湿润的甬道,再向下是笔直白嫩的长腿,大概是疼或者冷,微微打颤,娇怯可怜。 方眠最后脱去罗袜,露出一双白皙瘦长的足,难堪地站直。初春天气微凉,她抬手徒劳地挡住胸口,试图驱散寒意,也试图掩住自顾自硬起来的两粒乳尖。隋戬却没由她遮掩,不紧不慢起身,居高临下地打量她,不知在想什么,竟将她遮挡胸乳的手腕扯开,眸色蓦地一深。 他看清了方眠遍身的朱砂红痕,也看清了那两点硬硬的小红珠,更看清了雪白乳房上的两掌指痕。 他突地一哂,长直有力的手指钳住她左侧乳尖。方眠猝不及防,喉中涌出一声柔肠百结的呼痛声,隋戬却不留情面,狠狠夹弄下去,又缓缓提起,看着那颗红珠子硬得发烫,一只小白兔般的奶儿被牵扯得变形,带着薄茧的指肚仍在乳头顶端的花蕾上缓缓刮弄。 方眠在那一声之后,再也抑制不住剧烈的痛感,细微的啜泣声流溢出咬紧的牙关。隋戬却漫不经心,另一手早已摸到她不着寸缕的腿间,轻车熟路地找到两瓣花舌,两指分开,中指却在花蒂上逡巡,眼看着方眠渐渐神情迷蒙,腰渐渐软了下去,直如一滩水化下去,却突然停住,乳头上的左手和阴蒂上的右手同时重重一掐。 尖锐酸痒的痛丝丝缠了上来,方眠这次径直抖了一下,眼眶中一下子落下一行清泪,却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难忍娇媚的呻吟,“嗯……别……!” 隋戬这才放开那柔嫩的蓓蕾,向后退了一步,目光在她淤青的膝盖上刮了一圈,话都懒怠说。 方眠疼得发慌,只好跪下去,膝盖触地时又是轻轻一抖,小手抽出隋戬窄腰间的玉带,解开下裳,然后解开亵裤。男人精壮的长腿中间隐着一丛黑草,其下是虬结的性器,隐隐现出紫涨情态,青筋鼓起,但远远未硬。方眠将手笼上去,用四指拈住了阴茎的圆头,用拇指笨拙地刮过顶端,如此缓缓套弄。 少女的小手柔嫩白皙,软得像一团白雪,在狰狞性器之上显得煞是孱弱。却因为不敢使力,只轻轻在茎侧刮弄,逼得掌心中的男子性器渐渐发烫发硬,勃起的青筋撑在方眠的小手掌心,几乎包裹不住。 她隐隐惧怕,却也只得硬着头皮套弄,掌心沾到一些腥咸的粘液,便更加不知所措起来,修得圆圆的短指甲不知怎的碰到一处青筋,隋戬“嘶”的一声,猛地出手抓住她的头发将人提了起来,向后按在书桌边沿,深喘了一口气。 因为斩朱砂发作而现出的一身红痕像极了情欲的晕红,方眠后腰靠在桌沿,周身都在抖,因为瑟缩,更像眼底含春。乳尖仍然火辣辣地疼着,身下那处柔软的丘壑又被隋戬的大手一手罩住,少女敏感的花心被男人稍微粗糙的指肚急促摩挲,中指分开了贝肉包裹的狭窄入口,却是冷冷一笑,“水这么多,就一天都等不得了么?” 他的手指在那窄小的洞口刺挑抹捏,果不其然沾到一手柔亮的粘液,俱是漓漓淫液。方眠察觉出自己春意潺潺,更是难堪不已,难耐地把头抵在他肩窝里,极小声地求:“嗯……我等了好久……” 肉欲煎熬与五内剧痛交缠,她牙关都在打颤,隋戬将她推开摊平在书桌上,任由那白嫩妖娆的身子痛苦地扭动,伸手掰开了她的大腿。方眠轻轻抽了一下,却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只能任由隋戬将细长的双腿完全打开。 日光赫赫,屋内看得清楚,方眠身下那处诱人的穴口已是一片狼藉湿滑,本该紧闭的两瓣花唇因他方才的拨弄,露出一点幽幽花心,小得可怜的洞口通红着皮肤,敏感地轻轻收缩张阖,渴望着妖兽般的巨物插入捣弄,烈火焚城。 隋戬的目光却胶着在别处。方眠肌肤白嫩,腿根内侧肌肤更是吹弹得破,愈发显得那两线殷红颜色刺眼——从小穴中始,一左一右两条纤长大腿内侧皮肤上蔓延开片片红痕,细看时,如同雪肤之上被朱笔画了旁逸斜出的朱砂梅花。 朱砂梅重瓣朱心,一朵朵蔓延开去,向下到圆润的足尖,向上到修长的脖颈,颜色渐渐浅淡,唯有腿根那两处颜色尤深,象征斩朱砂毒的朱砂红梅,红得几乎如同滴血入骨。 方眠疼得叫都叫不出,只能死死握住手心,恍惚听到隋戬似乎在问“何处疼”,那只暖得发烫的大手在她胸腹上四处揉按,她喉间无意识地溢出低吟,“唔……都疼。给我……” 见到她淫浪求欢,柔美眼瞳中俱是盈盈泪意,方才抚弄过他性器的小手指被她下意识地咬在齿间,十足娇柔风流的样子,隋戬喉结上下一动,终于扶正阳具,对正花心,猛地戳刺了进去。 ———— 第一次在po发文,不知道合不合大家的口味,求留言反馈呀~(捂脸 眠春风朱砂照雪光 滚烫巨物突然进入,紧窄的下身被迅速撑开,尖锐的痛感几乎劈开身体,方眠蓦地抽动了一下,喉中低吟出声,“疼……我疼……”身下也无力地向后缩去,试图挣脱痛楚,越发显出雪白臀瓣被挤在墨玉书桌上,软肉变形,更加露出了那处粉嫩可怜的紧窄花器。 隋戬任由她向后缩,好整以暇,看她咬着牙,满额涔涔冷汗。等她身下花唇几乎将昂扬巨物吐出,只剩一个头时,隋戬劈手握住她的杨柳细腰,向下一拽。方眠喉中的呻吟突地变了调,嘶哑中含着惊慌痛苦,臀缝间的狭小甬道再次将巨龙齐根吞进。 隋戬死死扣住方眠软软的腰,下身一次次齐根抽插操弄,“叫!叫出来!”。方眠起初疼得厉害,可耐不住隋戬极有技巧的插弄,滚烫的圆头几乎次次触到极敏感的那处,不觉间连脚尖都绷直了,呻吟道:“太、太快了……慢一点……求你……” 隋戬倒真稍一停顿,方眠下身立刻传上一阵麻痒空虚。不过一眨眼的功夫,隋戬重重掐上了她的腰,下身狠狠送进,几乎抵进宫口。她失神地叫出了声,令人骨髓酸痒地,绵长不尽地,“嗯——”大腿根部一阵猛烈抽搐,温热的甬道急剧痉挛起来,就这样被他轻易送上了云端。 她花穴紧窄,里头更是紧致滑润,一阵阵律动缠绕上来,箍得隋戬肿大的欲望疼痛欲裂。身下少女身体敏感,高潮时的雪臀细腰时常如这般抽搐不止,他由她“嗯啊”淫叫着,看身下这具身躯在墨玉书桌上痛苦快意地蜷曲扭动,现出千百种淫荡失神的媚态,伴着绯红依旧的朱砂梅痕。 未等方眠缓过一阵,隋戬猛地拉住她的膝弯拉向肩头,再次没入。这次是不带任何技巧的抽插,却因着方才的高潮,花穴之中又反反复复吐出晶亮淫液,随着性器出入被带出穴口,不少积在那里,被男人的囊袋拍击出如浪白沫,更多的沿着股缝蜿蜒而下,沾得腿间尽是湿漉漉。 方眠双脚脚腕搭在他肩上,这个姿势进入得十分顺畅,她略微有些失神地仰起脖颈,发出梦呓似的喘息,“给我……快……” 那少女尚未长开的面容上是与年龄不符的迷乱与渴望,伴着万千朱砂痕,真似一柄斩遍红尘未用真心的刀。额角滴下汗来,隋戬向来看了她这般情态,都会生出恨意,登时只觉身下一紧,险些交待。稍出一口气,他恶劣地揉捏她的臀瓣,在嫩肉上头留下无数指痕,方才笑道:“给你什么?说出来。” 身下的抽插蓦地停了,隋戬抽出阳具,将顶端紫涨在她腿根点弄抚摸,染上淋漓热液。穴内麻痒难忍,疼痛与情欲烧上神志,方眠求死不能。本应不懂情事的少女身躯不由自主地扭动,想要贴近,想要他插进去,却被他拉开腿,偏偏不碰那处焦渴的花。她难受得眼中一酸,偏过头去,嗫喏道:“……射在里面。” 男人的指尖突地按住勃起的花蒂,“射在谁里面?” 眠春风朱砂照雪光 痛与酸痒同时袭来,方眠只觉下身一抖,再次抽搐起来。窄小的洞穴装不下覆舟春水,淋漓汁液滴滴答答溢出,沿着粉嫩红肿的肉瓣流下臀缝,沾上墨玉桌沿。她控不住腰肢弹动,可明知此刻需要的是什么,几乎立刻落下泪来,声如蚊呐,“射在我里面。”话尾轻得几不可闻,略微颤抖,显见得是五内又疼了起来。 性器再次送入花道,大力挪动抽送。男人温暖的身躯俯下来,方眠下意识地伸出手环住他的肩。手无力地在男人肌肉分明的背上划蹭,疼得使不上力,只有涔涔冷汗一层层渗出,不知何时嘤嘤哭出了声。 腿间灼热的滚烫一阵紧似一阵,那物顶到最深处反复研磨,再抽回穴口,又狠狠冲入。这般操弄委实激烈,她渐渐脱力,生怕他听不到,生怕他不给,重复道:“射在我里面……” 男人的话音咬着她的耳垂,“谁射在你里面?”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下身和脏腑的剧痛同时袭来,她疼得搂紧身前的男人,弓起了细瘦的腰身,垂死一般尖声呻吟,“谁……玉山……是玉山。” 隋戬一把将她推回桌面,终于狂暴地肏送起来,凌霄殿中便隐约传遍了肉体拍打的淫靡水声。 方眠敏感得惊人,一晌之间又到了数次,连耳根都泛起粉红的情晕,口中呃呃啊啊,碎不成声。内壁一阵阵紧缩,顶开窄窄通道的人始终不肯缴械,她哭得眼睛都肿了,呼吸渐渐困难,窒息的痛觉潮涌般袭来,终于隋戬也似是着了急,掌根抵住了她薄薄的小腹。少女身形纤薄,小腹下清晰可见挪送进出的阳具形状,甚是骇人。 方眠意识到了什么,急得慌忙摇头,“不、不行!我怕的——” 隋戬却早已按了下去。少女突地尖叫了一声,抬手掩住眼睛。隋戬掌根缓缓施力,就似在紧致之外再添一重压迫,体内的酸痒痛楚瞬间成了两倍。少女的甬道咬紧吞吐,绞紧不放,招魂夺魄,隋戬紧抿着唇,在痉挛湿暖的穴内继续狠狠一记猛肏,将热液尽数交待在宫口,突如其来的喷溅刺激烫得方眠浑身一僵,重又细细颤抖起来。 伴随着阳液涌入,五内之间缠绵尖锐的痛苦忽地远去。方眠目光涣散,手脚瘫软,等待斩朱砂发作的症状消散,好似死过了一次。隋戬已整好衣襟,信手端起已凉了的茶碗,抿了几口,低头看方眠。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方眠身上那些淡淡的红痕已退了,只剩两腿根处还余留两朵血红的朱砂梅印。 他拿拇指蘸了些茶水,在她被咬得红肿干涸的唇上涂抹开,信手拂去那少女汗湿的碎发,“这次怎的这样厉害?” 方眠闭了闭眼,撑起身来,蹭下墨玉书桌,捡起衣裳来披上,沙哑道:“……隔得太久。” 方眠一向每半月总要来一趟凌霄殿,上次不巧正撞上中宫皇后在,当时便也没说什么,只回了太医院。奈何太医院规矩繁冗,医女能出来的日子并不多,一拖就又是半月,“斩朱砂”还没有隔过这样久的时间,这次居然拖到发作,自然凶猛非常。 隋戬收敛了神色,看着方眠垂首套上鞋袜,捡起流苏系在腰间,似要出门,突然说道:“翻修了阁楼。” 方眠一怔。隋戬却拿食指叩了叩桌面,示意她看桌上那一滩难堪的淫液,自己抽身向楼上走去,“收拾干净,上阁楼来。” 踏芳陌玉山敲蜜蕊 皇帝开口,方眠不敢不从,强撑着将桌案擦净,便拾阶而上。凌霄殿本有阁楼,只是空置多年,不知隋戬怎么想起来翻修,还当真用了起来。 楼梯有些高,方眠气力尚未恢复,双腿之间的红肿被反复摩擦,愈发酸痛,走得十分吃力,上得楼时,已又是一头冷汗,一抬眼,却是一惊。 说是阁楼,其实十分高阔,隋戬将四壁纸窗都换做了琉璃,四处密密掩着重帘,只剩一扇窗通明地掩映着天色,从这里更看得见宫道上的残雪和朱梅,当真是“琉璃世界,冰雪红梅”。 见她惊讶,隋戬照旧不以为然,信手拉过帘子,将那扇窗也遮了。四处黑漆漆,方眠脱口问道:“陛下是何意?” 隋戬燃了香炉,在桌前坐下,打量火石点了盏灯,摊开书墨,将一册白纸丢给她,“这屋子里要添置宫灯,朕记得你们越国的不错,画来看看。” 越国人最擅冶炼,又曾是钟鼎大国,仪礼都出色,宫灯自然讲究。 方眠知道隋戬是成心提醒她越国如今没落为属国的事,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面上也只好应了,接过纸笔来。隋戬见她还呆站着,半晌才说道:“没旁的椅子,坐榻上画。” 方眠便在脚凳上坐了,纸笔放在榻沿,边想边画。她自小教养得宜,画工不错,画得出尖尖的鸟喙、圆圆的象鼻,眼前却渐渐模糊。 催人安眠的香漫了上来,她不知何时倚在了榻边,又不知何时挣扎着想要醒来,但毒发消耗极大,周身沉重酸痛,终究沉入了梦乡。 她睡得不稳,梦里光怪陆离,一会是越国尸横遍野,一会是自己后背中剑,又一会索性飞成了她没见过的景象,恍惚间似乎是父王被隋戬用弓弦勒死,冕上的东珠一颗颗滚下越国王宫的玉阶——她不在场。因为其时越国已经投降,她守城门一步不退,却被那一剑砍下马背,一路昏迷着被送进了战俘营,自然不在场。 梦中隋戬的眉目分明冷厉,而父王的脸早已模糊,惊恐却毫不虚假。紧绷的弓弦缠进老人的脖子,随即一勒—— 方眠在梦中也狠狠一抖,肩头被一双大手覆住,轻轻揉了揉,那人又掂住她的腰和脚腕,将她放上床榻。 梦境忽地一沉,方眠口中“唔”了一声,眼前突然变成十里春风,一身轻甲的小儿郎笑着跳下马来,扑进她怀里,童音清脆,叫道:“皇姐!” 这是谁?方眠恍惚地想,半晌才想起他的名字,那是三年不曾见面的方驭。她的胞弟、越国的太子、陈国的人质……是越国未来万方来朝的君王。 一定会是。 方眠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阁楼内已然空了。楼下隐约传来君臣议事的声音,她皱了眉听了一时,隋戬声音低沉,却是听不清什么。 她走到琉璃窗前,将窗帘拨开一条缝,果然见底下侍卫林立,其中一人正是方驭在学宫里的好友陈煜方,正十分犹豫地左右走来走去,愁眉紧锁。远远行来车驾,昏黄夜灯下,一个穿宝蓝金裙的端庄女子缓步走进凌霄殿,环佩玎珰,似乎是中宫皇后。 果然片刻后楼下便响起诸臣的行礼声,皇后抿了口茶,“呵”的一声,“又是越国。”她不关心政事,不过走了过场,转身便去了后头的寝殿。 方眠心下瞬间就有了计较,突然明白隋戬在楼下议事是为的什么。那事方眠也在来时的路上听说过,是越国亡国之日逃出降军军营的五千死士如今重新纠结成军,在陈越边境上寸土不让,要挟两城百姓,要换陈国皇帝的一句“准许越国太子回国”,倘若太子回国,死士军即刻解散,危机化解于无形。 皇后既然来了,霍连江便遣人来带方眠回太医院,方眠理好衣襟,跟那宦官走下楼去,绕出凌霄殿门。 她是医女装束,垂着头,毫不显眼,侍卫们全当没看见,任由她穿过门廊。方眠脚下却是一绊,几乎摔倒,“哎”的一声,陈煜方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有一瞬气息相引,方眠极快地轻声说:“转告方驭二字,‘不答’。” 方驭会出席朝会,隋戬一定会问方驭如何处置此事,他今天刚得了风,正在忧愁该当如何,眼前这人却要方驭“不答”。 陈煜方一愣,心想这倒是个好主意,方眠已经站了起来,重新向前走去。 天色将晚,暮色沉沉,灵霄殿外梅林繁盛,穿过去就是宫道,尽头就是太医院。方眠跟在宦官身后,垂首走着,梅树枝丫不时蹭过素净的医女衣裙,发出好听的沙沙声。 她低头出神,身后不远处却突然传来一阵窸窣脚步,有人快步跑来,行礼道:“姑娘留步!” 方眠转回头,只见梅林深处几点琉璃宫灯闪烁,一人接过一盏,向她走来。那人肩宽腿长,身姿挺拔,远看都觉雷霆万钧,正是隋戬。 隋戬手里提着琉璃宫灯,站定道:“有事问你。” —— 搓搓手,下一页野战了耶 踏芳陌玉山敲蜜蕊 宦官们便识趣退开,连来的扈从都向后退去,灯火渐渐离远,隋戬居高临下注视着方眠,直到方眠仰头问道:“陛下有何事?” “越国有三千死士。”见方眠面色疑惑,他面色依旧冷漠,继续说道:“拿朕的两座城池要挟,要朕放方驭回越国,他们才肯解散——凤栖殿下可答应?” 不是三千,而是五千。这不是询问,而是个圈套。若是“答应”,这消息必定散播回越国,到时候便是太子为了夺得陈王恩宠,不惜解散五千死士,自是万万不可;而若是“不答应”,则无异于直言方驭在陈为质子,仍私通五千死士,更是一步死棋。 方眠的手指绞着腰带上的流苏,低声道:“当日我被七国所困,死守城门,足下血流成河——那时,这三千死士在哪里?” 灯火熠熠,隋戬挑起长眉,方眠却似是重负不堪,突然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向密林深处走去。肩膀被隋戬扣住,按在一棵梅树上,侵略性极强的男子声音,“你答不答应?” 少女略显苍白的脸色在琉璃灯下光华宛转,大概因为方才欢好,脸颊上铺着一层诱人的红晕,半晌方才一笑,“左右这条命都是陛下的,陛下要我答应,我就答应;陛下不要我答应,我就不答应。” 越国的凤栖公主早已风光不复,在陈国顶着贞洁刚烈的美名,裹着卑微的医女制服,无人知晓她早已成为陈王的禁脔。 少女身量尚未长成,身形小巧,四肢修长,胸乳早早发育得丰盈饱满,胯骨却保持着幼女般的紧窄,那道花穴更是狭小稚嫩,他要侮辱、要侵略、要亵渎、要蹂躏、要一刀斩断,都只能由他心意——这条命都是他的。 暴虐的欲望在黑夜里不加隐瞒。将她向前一推,让她上半身伏在粗粝树干上,扯下腰带,将她两只手紧紧绑在身前树干上。 腰肢被迫压低,身子折成任人予取予求的屈辱姿态。方眠慌乱间挣动手臂,试图解开,喉中发出“嗯嗯”叫声,“陛下!这……这是外头……那边有好些人……” 身后的隋戬任由她挣扎,如同猎豹观察白兔子无谓的挣扎,好整以暇问她:“那你叫什么?叫他们过来帮着朕操你么?” 方眠蓦地反应过来说错了话,急得连忙摇头,弱声道:“不、不是……我怕人看见……” 枯寂无人的梅林中,一点动静都格外明显。隋戬轻笑一声,“怕人看见什么?说。” 信手掀开她的素色裙摆,露出方才被他狠狠折磨过的花穴。掌根贴上了臀缝间那处瑟瑟发抖的洞口,两根手指捏住了硬硬的小核,狠狠一掐。 方眠“呜”的一声,低下头去,两条纤细的长腿已经被他抬在腰间,浑圆的雪臀被迫翘高,袒露出尚且红肿的花瓣。 借着琉璃宫灯昏黄的光,那绯红粉嫩的肥厚花瓣充血肿胀,此刻因他的作弄,已敏感地开始吐出淫液,不知羞似的一张一合,翕动间蒙着湿漉漉的黏滑水色,比之方才,平添九十分淫靡,惹人想一探究竟,想一亲芳泽。 方眠被他捏得下身淋漓,却因为下半身被抬高的难堪体位,那淫水顺着阴部向前滴答,沾湿了软软的黑毛,也沾湿那处花蒂一样的小核,嫩白的腿根禁不住刺激,不由轻轻一抽。 隋戬忍不住伸手过去,大手覆住了整片会阴,她温热敏感的穴口在他掌心中不由自主地抽动呼吸,少女欢好过后的身体格外敏感,似乎这便到了高潮,迷乱中忍不住娇吟出声:“嗯……进去……” 清亮的淫液一刻不停地渗出,将他的掌心打湿。隋戬不慌不忙,掌根起伏按着那肿得可怜的阴蒂,手指扯开充血黏湿的小肉唇,借着灯光,仔细注视那吐着粘稠水液的穴口,“好好说。” 方眠难堪地咬住嘴唇,声如蚊呐,“操我……” 隋戬拨弄着阴唇,中指没入穴口,轻轻戳刺,深深浅浅。方眠“嗯”地呻吟了一声,雪臀一紧,就要夹住,被他一巴掌恶狠狠拍在臀部,拧着臀肉,“浪货,谁操你都行,是不是?那帮侍卫可都憋得很,正缺个泻火的,你想清楚再说话。” 细小的穴儿被他的手指捅开,抽插间带出内壁的软肉,又嫩又粉,淋漓汁液洒了一手,勾人蹂躏。 身下酸痒难耐,渴望着巨物进入和填满。方眠几乎抽泣起来,狂乱地摇头,却不敢高声,怕他真叫过那群侍卫来,“求、求你……陛下操我……陛下狠狠地操死我……!” 衣裙已被掀在肩上,胸乳以下全是赤裸的,少女的白嫩纤腰无力地塌下去,在树林中魅惑而不自知地蛇般扭动。 隋戬借着她手腕上缠缚梅树的便利,下身一挺,已整根没入穴中,恶狠狠操弄起来。 踏芳陌玉山敲蜜蕊 隋戬那物本就硕大粗长,而方眠穴口窄小,一推一送都有剧痛袭来,方眠全然挂在树干和隋戬中间,无依无凭,微睁着眼,感觉着体内被热烫的龟头一次次撞击,痛之外更有无数快感交叠,除了软声娇吟之外,话都说不完整,只能“嗯嗯呜呜”地颤声呜咽。 隋戬最看不得她这幅泫然的样子,此时却觉得莫名快意,慢条斯理地插送着,“这就哭了?朕还没把你操出血来,到时候再哭不迟。” 紧致的内壁渐渐充满湿滑的淫液,身下身体的渴望透出空气,渴望着被抽送和凌虐,激动兴奋地颤抖吮吸。 隋戬偏偏次次都避开那一点地方,方眠在浴火烧灼下扭动腰肢,试图套弄他到那处去,隋戬却将手伸到她身前,恶狠狠攥住了那一团雪乳,用力攥住,似要攥干所有水分,笑道:“骚货,这么多水,到底要怎样?说。” 方眠身体悬空,雪乳被捏玩,痛得阵阵发抖,腿间液体湿亮亮滑溜溜,尽数包裹着隋戬身下怒气昂扬的紫涨性器,“插我……插我那里……就……就不流水了……嗯……” 她着急起来,肌肤都渐渐发烫,饥渴难耐,淫词浪语不断。隋戬霎时血都热了,狠狠插送进去,却没提防她突地扭动腰肢和双腿,在肉棒抽出时轻轻一夹,隋戬立时头皮发麻,性器顶端一热,险些交待,恨得重重一巴掌拍在她臀肉上。 方眠痛得呜咽起来,身下的性器毫无颓势,一次次深入抽插,狭小的穴口被撑成一个红肿的肉圈,热烫发麻,她简直怕那小口今后再合不拢了。 隋戬狠狠抓着她的臀瓣,用力分开,直到那小小的菊眼都被扯开一个黄豆大的孔,花穴自然也被撕得更开,方眠小声啜泣着,“陛下……陛下!陛下轻些……我不行的!我、我要死了……” 隋戬笑道:“隔几日就欠操,操了又要使坏。今后还夹不夹了?” “嗯……再不敢了!饶了我吧……我怕……陛下饶了我……我要被陛下操死了……啊……” 少女哭得嗓子都哑了,那坏心眼的男人反倒更起了兴致,大开大合地齐根抽插,囊袋啪啪地拍打着汁液淋漓的肉唇。 黏湿清亮的淫液被拍打得溅起,撒得雪臀上一片湿泞,更多的顺着交合处流下,滴到地上,残雪被热液烫得缩成片,剩了拳头大的一滩水渍。 方眠蓦地想起不远处就是侍卫,陈煜方就站在里头,他若是知道,会不会说给方驭听?至少在方驭心里,她还是那个冰清玉洁的凤栖公主……方眠一下子闭了口,咬住嘴唇。 隋戬尚不肯停,一下下都捣弄到最深处,就是要她疼,就是要她怕,要她叫出声,“叫啊,刚才不是淫浪得很么?” 方眠的叫声闷在口中,隋戬明白过来,不知怎的,心里一冷,便起了坏心,将自己腰带上的一颗青玉龙珠取下来。那东西是圆球形,表面镶刻着金玉龙纹,足有小儿拳头大,坠着长长的朱红流苏。 隋戬信手摸到她身前,方眠在迷乱间松开齿列,两根沾着粘液的男子手指浅浅按压舌面,异样的快感升腾起来。 就在此时,喉中一凉,被塞进了那颗玉珠。 踏芳陌玉山敲蜜蕊 玉珠塞在喉间,方眠吐又吐不出,彻底没了声,隋戬在里头射了一次,烫得方眠全身细细抽动,高潮再次冲来,淫水泉涌,滑过甬道内壁,却尽数被粗壮的性器堵在下身里,流出不得,下身的小口只好狠狠吮吸着不见软的阳具,盼他放自己一马。 隋戬没任由那些汁液乱流,在湿热的小穴中停了片刻,重新硬起来,一次次顶弄进去。 双腿被他捞在腰侧,小腹沉沉,比之刚才早已饱满许多,显见得已经盈满汁液,再填不进东西,一根盘着粗壮青筋的粗壮肉棒却毫不留情,一次次插入,激得她下身里头的淫水不断叠加,憋尿一般酸胀难忍。 方眠叫不出声,眼泪早像断线的珠子般往下落,偏偏隋戬时不时操到最里的宫口,下身胀痛欲裂,随即这时竟抬手在她小腹上狠狠一按,方眠双肩一耸,再也受不住,迷乱地摇头摆腰,喉中嗯嗯啊啊起来。 下身随之一紧,几乎如同千万张小嘴吮吸那硕大的肉棒。隋戬被紧致温热的内壁绞动得不怒反笑,松开她双腿,死死掐住早有淤青掌痕的腰,直抵住最深处,性器顶端几乎狰狞地顶开宫口,又一次射了满壁。 热烫的液体淋漓而入,浇在体内那一点上,宛如一枚烟花在下身里面炸开,方眠浑身一震,脚趾蜷起,浑身哆嗦着再次达到顶点。 身体里涌出一阵阵热液,浇在那肉棒的头上,淋漓如雨,下身越发憋涨起来,穴口酸痛,如同排泄不畅一般难过。 隋戬并未如往常一样拔出,粗大硕壮的阳具仍埋在她体内,手指抽出她口中的玉球,又刮过下身花唇细嫩的皮肤,漫不经心道:“还要不要了?” “唔……不、不要了……”她抽噎着,胸前那对白兔般的雪乳柔波荡漾。 “不要什么?” 方眠并未多想,嘤嘤哭着,“不要这样被插了……痛……满满的,装不下了……” 隋戬扬了扬眉,大手仍在她鼓胀的小腹上揉按,揉得身下人呜咽啜泣,“上次究竟为什么不来?” 方眠已被操得昏然迷乱,只能低低呻吟,“我、我怕陛下……怕陛下操我……疼……” “好啊,那就依你。朕不操你了。这有何难?” 沾满口唇津液的玉球冰凉凉地轻碰在方眠臀缝中,她突然反应过来,瑟缩着试图抬起屁股,离开那东西的威胁。 隋戬哪里肯放过她,从前面绕过环住她的腰,高高抬起,抽出阳具的同时,迅速将那玉球捅进了她下身。可怜的穴口尚未来得及闭合,尚未来得及吐出白浊粘液,已被挂着长长流苏的龙纹玉球捅了进去。 方眠下身里的淫水和阳液被突然闯入的玉球堵住,又一次高潮瞬间冲上浪尖。 冷热交杂,少女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腿间皮肤痉挛抽动,雪白的肌肤蒙上红云,下身被蹂躏得红肿的淫穴却被三指多粗的碎流苏堵住了。 玉球圆润,被湿滑内壁吮吸吞噬,慢慢向宫口缩去,露在外头的流苏蓦地短了一截,余下的长流苏拂在腿根的梅花上,又添一重酸痒难忍。 踏芳陌玉山敲蜜蕊 方眠如同死过一遍似的,遍身香汗淋漓,微微喘着气,迷蒙眼目含春。隋戬将她死死箍在身前,嘶声笑道:“没有朕的旨意,这东西不准取出来!殿下的本事大得很,想必是不怕‘斩朱砂’了!” 说完,隋戬扯开缚着方眠手的腰带,自顾自整理衣衫,并不理会她。 方眠扶着树干,只觉战都站不直,两腿发软,小腹中更是一阵阵麻痒难耐,偏偏身下明显的异物感提醒着她——不能取出玉珠,不能纾解难过。 她弓着腰站了一阵,隋戬把琉璃宫灯丢下,原路走了回去,只丢下一句:“别当朕跟你开玩笑。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来凌霄殿。” 夜色沉沉,梅树上开了一朵花,方眠怔怔看了一会,也只好挪动酸痛的双腿往太医院走去。 太医院里的医女都是没落官籍家的女子,许诺终身不嫁,在宫中守得冰清玉洁,如此才进得来的,故而生活清苦,一向是两人一间房。 明莲不在屋中,大概是去了隔壁找旁的医女玩笑。方眠这一天着实疲惫,躺在自己的榻上,不知要如何处置下身那颗逼人发狂的珠子。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里仍是隋戬。 隋戬拉开她双腿,注视着少女腿间露出的一串朱红流苏。那流苏极粗,隐没在少女下体狭窄逼仄的肉缝间,不知如何吞得进去。 随即,粗壮紫涨的阳物在她下身穴内抽插,那玉珠被顶到最深,几乎进入宫口,她嘤嘤哭求着,“拿出来……求你……” 隋戬轻轻一笑,果真抽身出去,拈住了流苏末端,猛地向外一抽—— 下身传来干涩撕裂的痛楚,方眠惊叫了一声,蓦地醒过来,愣了半日,哑声道:“明莲……” 明莲和另外一个医女站在她榻前,明莲手里还提着方眠踢掉的被子,大概是想来给她盖被的,目光却注视着她腿间湿泞。 方眠手中握着被她自己抽出的玉珠,听到下身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汁液流溢声,瞬间面色通红。 身下冰凉黏湿,不看也知道,昨晚那些淫水和阳精混成了一滩半透明的浊液,顺着红肿的臀缝流下,沾湿了一片床铺。 明莲与她差不多大,少不更事,哪里见过这场景?霎时愣在当场。 另一个医女年纪更小,竟呆呆伸手,拿食指一碰那处不住吐液的花心。 女子冰凉的指尖碰上珍珠蓓蕾,方眠下身一颤,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慌忙叫道:“别!别告诉——” 医女捻了捻手指上的腥咸,拉出一条银亮白丝,早已尖叫了一声,向屋外冲去。明莲方才回神,拔腿追了出去。 屋外很快响起教习嬷嬷的骂声,方眠心下一片冰凉,心知这珠子要是让人看见,凤栖公主的声名就算是毁了,越国民心更是一败涂地,于是慌乱把一盆栀子花的花盆土挖了挖,将珠子埋了进去,又找出自己腰带上的缀珠,刚握在手里,教习嬷嬷已经冲了进来。 方眠下意识地羞红了脸,忙要闭合双腿,膝盖却被嬷嬷一把扣住了,无视方眠低声哀求,狠狠扒开玲珑的膝盖,迫使那红肿狼藉的粉嫩肉唇袒露在空气中,更明显的是臀缝间尚未流尽的白液。 一行人看着苍白柔弱的少女,不乏有人“啧”了一声。 嬷嬷一眼便知何处出了问题,猛然按住她的小腹。经过一夜憋闷,那酸楚鼓胀一瞬间极其强烈,方眠只觉下身一阵猛烈抽动,泪意迅速蒙上眼眶,“嬷嬷……不要。小臣保证只这一次……” 陈越两国素来交恶,方眠也不受待见。嬷嬷半晌才冷笑了一声,“想不到姑娘看着贞刚,却是个私通的骚货。可惜我太医院的规矩严,由不得姑娘了。” 竹鞭拍臀催舌下愁 太医院女官们居住的后院此时灯火通明,睡眼惺忪的医女们都被叫了起来,站在院中听嬷嬷警戒。 方眠两手被绑在头顶高架上,被拎得极高,脚尖将将能够点地。身上只着薄薄亵衣,在冬末春初的寒夜里一阵阵瑟瑟,未经整理的下身更是泥泞狼藉,在薄薄衣料遮蔽下发着抖,小小的穴口吐不尽浊液,白液沿着腿根流下,一滴滴落到青砖地上,很快积成了显眼的一滩湿滑。 嬷嬷看了一眼,继续说道:“我太医院,要的就是一个洁字!今日方姑娘犯了忌讳,却不能赶出去,这便是在我们祖师奶奶头上洒水的大不敬了!明莲!拿训示来!” 明莲惨白着脸色跪下去,捧起书札,念道:“若、若有淫浪不洁者,重者杖毙,轻者取竹鞭一百……嬷嬷,方姑娘她不是有意……” 嬷嬷笑道:“你说得对,就是因为方姑娘不是有意,更加因为方姑娘身份尊贵,才不好当真杖毙。来啊!” 一旁早有医女捧了竹篾筐子和盐水笸箩来,那竹篾扁平轻薄,侧面几乎如刀,却硬是磨平了锋利的刃,以免见血。 嬷嬷看也不看,拣出一支细竹条来蘸过盐水,想也不想,迅速如风地向少女瑟缩的身上抽了下去。 灼热的痛感在胸前爆裂开,方眠蓦地发出一声惨厉的惊叫,皮肉几乎如被割裂一般尖锐刺痛,轻薄的亵衣骤然被抽击开一条裂缝,露出了粉嫩的乳尖。 明莲已经啜泣了起来,方眠痛得吸不进空气,脑中半晌昏然,竹篾却毫不留情,劈头盖脸地一鞭鞭落下。 亵衣不知何时早已被抽打得七零八落,从肩下齐根破开,凌乱堆在少女绷紧的玉足下。细长的双腿无力闭合,露出大腿内侧的浊白。 庭中众人面面相觑,各自心中生寒,不敢言语——方眠咬不紧嘴唇,红唇已然痛得发白,满脸血色尽褪,明亮的眼中积着朦胧的水波,泪要落,却落不出,睫毛簇簇抖动,显见得痛苦已极。 那少女纤秾有致的胴体赤条条袒露着,被竹篾抽得布满红痕,四肢一下下颤抖痉挛,足尖吃不上力,又不能蜷缩,是以僵硬地扭曲成千万种屈辱痛苦的姿态。 雪白柔腻的乳波随着少女身体的抖动而一波波乱颤,粉红的蓓蕾被刺激得战栗发硬,腰肢上本就有被男人的大手揉捏出的青紫红痕,现在更添了无数横斜痕迹,腿间那一处地方有细密的黑色绒毛遮挡,可湿淋淋的淫液沿着腿骨向下流淌,显见得某处地方仍在吞吐。 嬷嬷顿了一下,方眠满身是汗,早已神志昏沉,头沉沉的抬不起来,只剩口中发出声声听不清楚的低吟,如同梦呓,“嗯……痛……饶了我……母后……” 嬷嬷绕到身后,“还有多少?” 明莲哭道:“……十四。” 方眠蓦地抖了一下,喉中隐约喃喃道:“十四……我终于死了么……” 嬷嬷挥起竹篾,向那绷紧的雪臀上抽了下去。她臀上原本已浸满淋漓冷汗,被一抽便更加缩紧起来,嬷嬷却偏捡最难堪的地方抽打,臀缝里的花唇不断被打得颤抖,方眠咬住嘴唇,忍住呻吟,冷汗沿着碎发滴进眼中。 不知何时,她终于嘶哑着呜咽了一声,全身颤抖的肌肤蓦地一顿,人已昏了过去。 —— 嘿嘿嘿嘿不好意思呀,刚才修改了一下章节! 每章越发短小了,这样整体就看起来比较粗长!(智慧闪耀的光芒) 给收藏看文的大家造成摸不着头脑疑惑的话sorry啦,加更一章给大家赔礼~ 竹鞭拍臀催舌下愁 伤口流不出血,热血淤积,渐渐变成青紫肿胀。高热随之而来,方眠只觉盖在身上的被子有千斤重,仍然觉得冷,越发蜷成小小的一团。 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似乎明莲偷空回来给她喂过几次薄粥,奈何牙关紧闭,渐渐连水都喂不进去。 方眠起初烧得浑身红透,大夫拿了丸药来喂下,足足过了三日才有些起色,再过了一夜,却像是连血都枯了似的,面如白纸,煞白憔悴得吓人。 明莲往她干裂的唇上蘸了些水,盯着她紧蹙的秀美眉头,小声说:“我看你要是死了,这太医院都得陪葬。我该不该去告诉那一位?” 她推了推方眠,方眠毫无知觉,只无力地往被中缩去,过了半晌才微睁开一线眼眸,茫然地看着某处虚空。 一个医女叩门,探头进来,“明莲,嬷嬷叫你去一趟。” 原来是方眠有访客,嬷嬷叫她去应付两句。明莲心下奇怪,方眠国破家亡,连越国帝后都早就死了,太子方驭在学宫里做伴读,等闲进不来,哪来的访客? 她一边想一边从侧门出去,却见前头是一个高挑的少年。那少年一身短打,手里握着马鞭,等不及似的原地踱步,容貌十分俊俏,尤其一双眼睛尤其明亮,十分眼熟。 明莲心里一动,“难不成是……”说到这里就卡了壳,不知如何称呼。 少年朗然一笑,笑起来更像方眠,“姑娘叫方公子便是。家姐呢?”他压低了声音,“在下难得进宫,有几句话一定要跟家姐说,劳驾姑娘帮忙。” 明莲抿唇,只好领他到里头,“公子有所不知……太医院规矩极严,公子又是宫外的人,方姑娘不好出来,有什么话,隔着窗说便是了。” 方驭神色一黯,片刻后重又展颜,轻轻敲窗,小声叫道:“姐姐!” 明莲早绕到屋内,一推方眠,使个眼色,抽身重又出去了。 方眠怔怔了半晌,突然意识到了些什么,使力坐起身来,起得太猛,又是一阵晕眩,险些栽下榻去,张了张嘴,偏偏出不得声,手忙脚乱取了冷茶来灌下去,润润嗓子,才轻轻“嗯”了一声,“阿驭?” 方驭的声音隔了太久,竟然早已变了声,是清朗的少年音,“前几日有一件事……说来话长。总之,便是因为这件事,皇帝召我进宫来,才有机会来这里一趟。” 方眠知道是什么事,喘息着咳了一声,“你应对得如何?” “极好,新封了官衔,这就去城西金歌寺整理古籍。” 她松了口气,“事事留心,你可明白?” 屋内女子的声音极怯弱,方驭不知怎的笑了一下,突然发觉姐姐原来其实只有十七岁,不过还是个小姑娘,不由得柔声道:“姐姐放心。姐姐在太医院当差,守身如玉,贤名远播,为的是保全越国的声名,我明白的,定当不负。总有一日,阿驭会带姐姐回家。” 方眠喉中火烧火燎,又抿了一口水,发觉自己的手在抖。这承诺重过百座城池,放在肩上,一时沉得负担不住。想了想,正要开口,外面的方驭却似是同人交谈了几句,极快地对她说:“我得走了。金歌寺的大弟子在外头替我放风——极好的人,今后介绍给姐姐认识。姐姐,保重。” 方眠只“嗯”了一声,听得外面脚步声渐远,就似琴上被抽走了琴弦似的,软软向后一倒,把头埋进被子里。 —— 弟弟长得很好看的 隋戬:……不准 ps今天还会有更新哟~有肉的那种~ 大概是下午四五点一次,晚上九点十点再一次这样(我一定写得完!握拳) 香草昼眠鳞伤玉器 方眠是早产儿,自小身子虚弱,又在“斩朱砂”里耽溺了三年,更是雪上加霜,又过了三五日,低热才勉强褪去,强撑着去前头做活。 安排到方眠手上的活计不过是捣药熬药而已,就在一偏厅里。明莲端着做好的丸药出去,方眠继续蹲在药炉旁扇风,片刻后只听人声脚步声渐近,老太医们簇拥着一人走了进来。 老太医唠叨着:“这金瓯国的药再金贵也有限,陛下怎还亲自来……” 那人声线低沉,顺口道:“送了他们的使者出去,顺路罢了。” 方眠正呛得流眼泪,抬头一看,连忙跪下,死死用力平息着咳嗽,没料到隋戬竟然停下了脚步。 她摸不清隋戬是什么意思,不知是不是方驭那天来过的事走漏了风声,正有些心头发毛,只听隋戬道:“咳出来。” 跪在地上的少女低着头,露出后颈上一片雪白的肌肤,竟是瘦了许多,隐约可见皮肉下的玲珑骨骼,脊背正有些起伏,仍不敢咳。 他素闻太医院规矩严,又问道:“这位是?” 嬷嬷忙道:“是越国的质女。” 隋戬便“哦”了一声,“原来这便是方眠。”面色仍是淡淡,同霍晨江吩咐几句,拔腿走了出去。 皇帝素来冷漠,霍晨江便转告了太医院的嬷嬷,只说越国乱象四起,陛下有话要问越国公主——这才将方眠带向后院。 后院中晾晒着满庭纱布,绕过几重云白的帷幔,隋戬正负手站着。霍晨江把方眠送到,便悄无声息地退开,隋戬道:“咳吧。” 方眠脸色一红,终于弯下腰去,拿手支住侧腰,咳了个昏天黑地。她的长发只用缎带束着,震得散开,青丝流泻,越发勾勒出细得魅人的腰肢。 隋戬摇了摇头,“什么古怪毛病。” 方眠摆摆手,哑声道:“那种柴呛得很……陛下不知道。” 他指着眼前的笸箩,“朕不知道的多了去了。这是什么?” “虫草花。” “这个呢?” “白芷。” 隋戬便“唔”了一声,不再问。方眠等了许久,捡起绸带来,“陛下要问什么?” “宫灯。” 方眠想了半天,终于恍惚想了起来,一拍额头,“哎呀,我给忘记了。今晚就画起来,回头给陛下送去凌霄殿。” 她仍是少女情状,隋戬不由得稍微挑起唇角,“什么时候?” 方眠低头想了想,“……再过个七八日,如何?” 隋戬脸一沉,不知又是如何不满意,立刻就向来处走了回去。方眠轻出一口气,抬手拢住一头黑发,正要将头发重新束好,突然有人从背后抓住她的手腕,“漏了一束头发。” 手腕上满是伤痕,方眠疼得“嘶”了一声,眼圈立刻一红,回头去看,原来是隋戬。见她情态有异,那道威严冷漠的剑眉一拧。 她心里一抖,隋戬已经变了脸色,劈手捏住她的手指,将宽松袍袖向上拢去。这素衣质地粗糙,露出的少女玉臂却细腻白皙无比,上头交错淤紫的伤痕更显得可怖。 方眠急忙缩手,“当心有人……” “谁干的。”隋戬没松开,捏得她骨节生疼,“说。” 他霸道得很,方眠急红了脸,“没有谁,是我……” 隋戬见她不说,立刻甩开她向前殿走,“霍晨江!叫那老头子过来跟朕解释——” 上次的事本就让人羞愤欲死,虽然太医院人人口严,可方眠到现在都觉得抬不起头,见他要问,更是急得眼圈通红,慌得三步两步抢上前去,也不管够不够得着,快步跑上台阶,转回身将他的嘴一捂,“不要说了!” 隋戬蓦然睁大了冷然的眼睛。 —— 晚上再更一点……希望可以顺利开荤#^.^# (小声哔哔,小朋友们方便的话点个收藏呀~) 香草昼眠鳞伤玉器 方眠从前本来性子跳脱顽皮,一时忘了,眼下也吓得呆了,一手还捂着隋戬的薄唇,另一手竟呆呆擦了下刚掉出来的眼泪,这才把两手垂下去。 隋戬隐约猜到大概是很见不得人的缘故,挑了挑眉,“还不说?” 方眠脸颊通红,硬着头皮,小声说:“陛下可还记得那珠子么?” 隋戬又是好笑又是无奈,看见她苍白消瘦的面孔,想到那些人为了这点小事就能下这样狠手,隐约又心寒动气。当下敛了笑容,“还给朕。在哪里?” 方眠只好带他去自己的屋里,她这屋子十分简陋,隋戬却没多看,只皱眉道:“脱。” 方眠默了一默,突然觉得脱衣服给男人看这事在凌霄殿还算顺理成章,在自己房中却怪异羞耻已极。 隋戬见她出神,难免不耐烦,将她衣带一拽,将里里外外衣裳扒了下来。他动作已算小心,方眠仍是疼得轻声呼痛,光裸的双肩耸起,双手遮住胸前软雪,嗫喏道:“过几天就好了……” 男人温热的手指小心地划过交错纵横的伤痕,在雪白腰肢上引起一串战栗,甚至拂过两腿缝隙中隐约露出的花唇边缘,激得方眠小小瑟缩,“什么时候的事?” 胸前被他划得酸痒痛楚,方眠轻轻呼气气,“就是那天夜里……” “那便是已过了七日。” “陛下圣明。” 隋戬的手指突然在她青肿的乳尖上一刺,惩罚似的,刺得那小花骨朵立刻立了起来,方眠难受地“嗯”了一声,他才道:“过了七日,还是如此,因为你不曾上药。” 方眠日日只觉得累,又觉得羞臊,更是怕疼,当下竟不知怎么答。隋戬在她腰上一推,叫她倒在榻上。 硬榻拍得方眠又是一阵疼,禁不住皱眉蜷缩起来。隋戬没料到她后头也是伤,一言不发,将她拽起来,背对自己赤条条跪着。 从背后看,方眠的身体几乎仍是幼女一般单薄,尤其蝴蝶骨极其突出漂亮,只是上头也横着一道青紫。臀部略小,两瓣雪肉紧张地聚在一处,死死遮着那下头隐秘的阴部。 隋戬信手取了药盒,打开来看,果然是满的,摇摇头,顺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就一次都没用过?” 方眠答也答不出,他那一巴掌正拍在臀部伤口上,那处不知怎的格外疼,她被这么一抽,不知怎的竟十足委屈,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啜泣。 隋戬今日动她一次她便哭一次,只觉万分无奈,当下不再乱动她,扶着她肩叫她小心趴跪下去,“朕看看,下头又怎么了?” 方眠哭得停不下来,趴在踏上,咬住拳头,“我、我不知道……就是痛……” 少女雪白的胸乳被挤压在榻上,塌腰拱起屁股,就像一个求宠邀欢的姿势,露出了形状圆润的花穴门户,嫩红的蚌肉包裹着一颗小小的珍珠,几乎像在渴求着被狠狠插入肏干。 圆润的两瓣雪之下,大腿根部上头最接近阴部的那一处竟叠加着十几重伤痕,大约打得太重,这处竟出了血,伤口干涸着,结了层薄痂,离那软嫩敏感的小穴不过一两寸。 隋戬眸色蓦地一深,骂道:“胡闹。” 方眠被吓得一抖,还以为他在骂自己,连忙要起身,“我、我错了……本是不该取出来的,可是实在难受极了,就……” 隋戬按住她,一手蘸了淡绿的药膏,向臀瓣下的伤痕涂了上去。女孩的臀瓣轻轻一颤,似乎想要抽出腿,隋戬道:“你再动一个试试。要朕在这里办了你么?” —— 明天继续三更,回见~ 香草昼眠鳞伤玉器 方眠只好一动不动,任由隋戬一处处上药。过了七天,她腿根处的那两朵朱砂梅已经重又散了颜色,极为浅淡的绯红花枝向下铺展到膝盖骨,向上只缠到腰间。 隋戬神色黯了黯,比了比她的膝盖,“到这儿了。疼么?” 方眠忍着疼回头,看见了男人的大手罩在腿间,连忙摇头道:“还不大疼,只是夜里有一些……总要再过三天才厉害。” “那倒巧。” 他有力的手指涂抹过胸前乳尖上的伤,方眠战栗着想躲,“陛下说什么?” 隋戬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胸前的硬挺。这发育未足的少女敏感十分,几乎是一碰就起反应,甬道则是狭窄湿滑,里头一重重阻碍九曲十八弯,便是世间男子追逐的逐欢名器。 “没什么,今日先给你,如何?” 方眠连忙摇头,“我等得的。这里……这里人来人往,陛下,不方便的……” 她这般面红耳赤,就算是她等得,看了摸了许久的男人可等不得。隋戬已褪了亵裤,露出腿间性器来,揉搓一阵,那肉棒圆头已然硬了起来,小孔贪婪地张口,吐出阳液来,“得了。” 少女还未来得及变换姿势,已有一只大手伸到了腿间,“别动,今日不折腾你。” 她战战兢兢,高拱着屁股,肩抵在榻上,咬着手指不敢动。软腻的胸乳被压下,腰间伤痕兀自战栗,向下是一丛耻毛,里头包裹着珍珠小核,隋戬的手指热烫,在那小珠上轻拢慢捻抹复挑,循环往复不止。 “痒……嗯……”方眠禁不住放软身子,弱声呻吟起来。 那热烫的指尖总算放过了充血的珍珠,向下探开颤颤巍巍的皱褶软肉,拨开闭合的肉蚌,指尖再向前向里一刺,立即被温热清亮的水液浇湿了指肚。 隋戬不由一笑,半带威胁道:“珠子呢?还有用。” “嗯……做什么……”方眠软着腰摇摆,求他插进去。 “做什么倒不要紧。朕先把你的水操出来,量量看,殿下的下头是不是含着一条河……”他素来如一座冰山,床事上却百无禁忌,方眠当真心肝一抖,“别……求陛下别再……上次我难过极了……连做梦都……嗯……!” 一根略微粗粝的手指已撑开娇嫩的软肉,挤入了女孩刚刚浸湿的肉穴里。那花穴极窄,里头更是一层层凸起,细长的颈口拥着娇媚的肉,立时紧紧缠吸住了那男人的手指一进入,媚肉就紧紧地吸附上了体内的陌生柱体。 “做梦都什么?”手指被方眠下体里头的软肉吸裹,如同里头有无数小章鱼张牙舞爪抬起吸盘一般。 隋戬另一手按了按自己腿间难耐跳动的阳具,那物紫红着勃起青筋,蘑菇头混着腥咸气,已开始吐出危险的粘液,“做梦都在跟朕捅进你浪穴里头的珠子玩么?” 方眠肉穴里蓦地一紧,愈加急迫地含裹着那根手指抽动起来。她感受到了自己下体违逆的淫浪迎合,一阵难堪,将头整个低了下去,柔亮发丝间却露出渐渐发红的耳朵。 半晌,她偏过头,用黑亮柔美的眼睛注视着床头一盆栀子,喘息着说道:“珠子埋在那里头……嗯……陛下别再作弄我了……外头人多得很……唔!” 那难耐神情让人心里的邪念熊熊,隋戬腿间那硕大的性器又是一跳,蓦地凑近了,牙齿咬着少女莹白的耳垂,“这么说,朕猜对了?你玩那浪穴里的珠子,玩得被拖出去了?” 方眠半闭着眼缠绵入骨地“唔”了一声,隋戬小心地掐住她的脖子,“骚货,怎么肏都觉得不足,下头这张浪嘴恁的能吃,怎不见多长一寸个子?” 男子的大手勒住脖颈,窒息感蒙了上来。少女的脸渐渐发白,身下的酸痒难耐却早被撩拨了起来,狂浪的淫水早淌了下去,湿亮地滑过臀下那道伤痕,激得臀瓣一耸。 她拧起眉头,神志昏昏沉沉,迷蒙的眼中已流出泪来,不知在跟谁说话,“……父王……眠眠不矮……” 香草昼眠鳞伤玉器 那模样可怜可爱,似乎真是承欢膝下的小公主,软软叫着“父王”要糖吃。 大抵天下男人都有些阴暗的情结,隋戬只觉浑身的血瞬时腾地沸了,心里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拔出滴水的手指,扶起身下怒涨的硬挺,大拉开方眠的脚踝,让那沉浸在淫靡里的少女以难堪的姿势张开细长的双腿,把最淫浪的那处湿泞全然展现在男人面前,绯粉色,小孔湿哒哒地吐着水,边缘的软肉娇颤着。 隋戬下身胀痛无比,却仍是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只让她间或呼吸一口,任由那灭顶的窒息快感引出下体一波一波的浪水,另一手慢条斯理地对着穴口浅浅戳刺。 “啊……进去……”少女的理智已经被窒息夺走大半,另外小半被欲望扭曲,扭着带伤的臀,试着去套弄近在咫尺的肉棒。 隋戬被那几欲套上来的肉圈弄得深吸口气,顾忌伤口,仍未敢动她其他地方的肌肤,俯身贴近那不住呻吟的小嘴,引诱着:“来,丫头,想要什么,求爹爹。求得爹爹受用……就给你。要什么都给你。” 方眠在崩溃堕落中不知自己是谁,更不知身后是什么,满脸是泪,哭得双颊通红,涩声“嗯啊”着,艰难哭道:“爹爹……爹爹肏我……眠眠……眠眠好难受……眠眠……不想死……” 她模样风骚已极,当真是已忍到极处,什么话都说得出来,高撅着臀,笨拙地向后摇摆,寻找火热的肉杵,“求爹爹把肉棒塞进眠眠的浪穴里,狠狠肏眠……嗯!……” 隋戬只觉喉中焦渴,一时间心跳如鼓,有些癫狂地猛然出手,掐住纤软哽咽的天鹅颈子,喘息道:“好眠眠,好眠眠……”下头早已长驱直入,迅速把阳具齐根送入了那窄小的孔穴里,就着润滑的水迹,一浅一深地插肏。 “嗯……不要浅……给我……深一点……”方眠身上有伤,尽管他动作小心,少女却仍是被顶得长发拂散,嗯嗯啊啊不断。下身花穴被紫红的阳具吓人地撑开,肉圈上蒙了一层黏腻腥甜的白沫,里头的淫水不断被搅动出来,弄得肉穴上头的会阴和菊眼都糊上了一片水渍,连隋戬下头的性器和囊袋都白液黏连。 肉冻里含着狠命耸动的灼热阳具,来回冲撞,方眠一身细骨头快被摇散了似的,喉头又被死死攥着,脑中渐渐只剩一片空白,身下的快感不断放大。方才二人耳语还算小声,这下她被掐得彻底失了神志,喉中早忘了顾忌,随着那窄臀律动放声娇喘,“啊啊……嗯……要被插坏了……好酸……嗯……别停……” 就在这时,窗下响起轻轻一阵响动,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碰翻似的。犹如一盆冰水浇在热炭上,方眠蓦地清醒了些许,猛地停下了动作,也停下了呻吟,下身因为紧张瞬间到了高潮,喉中只得嘶哑地“唔”了一声,身子绷紧,肉穴里头一阵缩动吮吸,隋戬头皮一麻,险些射了,抬起掌来,低头一看那一身伤痕,又没能打下去,只恨恨道:“别动!” 方眠狂乱地咬唇摇头,身子向前缩去,试图拔出下身的东西,被隋戬猛地扣住了肩。她软声求着,“外头有人听见了……” 香草昼眠鳞伤玉器 “是猫。” 片刻后果然响起一声猫叫。隋戬在她耳边轻柔地吹气,阵阵热烫吹拂在耳后敏感的皮肤上,方眠腰身一软,崩溃地掉下泪来,细腰重又塌了下去。 隋戬又是一阵狂抽猛送,少女高潮过后的身体紧致敏感,淫水不停,多余的花掖顺着白嫩的大腿滴答到榻上,落出一滩水渍。她哭着泄了身,随之而来的抽插更是刺激得紧,不由得哀求,“慢点……陛下……求你……嗯……!我要坏掉了……” 隋戬抄起花枕,索性将她的头往里一按,闷住了那梦呓般淫浪入髓的声音。 少女不再高声呻吟,只剩闷闷的嗯嗯啊啊娇吟。午后安静的室内只剩下肉体相撞的淫靡声音,间杂着水声拍击,是男人的囊袋全力撞在女子孱弱瑟缩的肉唇上。 他按着方眠无伤的脚踝,难以抑制地如发情的猛兽般狠狠抽插,恨不得将那两只春袋都塞进去一般。只见不过片刻,少女粉嫩玲珑的小脚上都泛起绯红,脚趾头全蜷了起来,全身轻轻抖动,穴口里一阵阵颤抖吮吸。 他知道方眠的身体向来敏感得过头,小穴里弯弯曲曲,男人轻易就能射在里头,高潮时,肉棒就如同被千万蠕动的小嘴一齐吞吐。这样的身体构造,好处是操弄起来双方都快意,弊处却是难免让她亏损过多。 方眠今日脸色苍白得很,多半是补不回元气。隋戬正在思忖,再一猛送,只觉腿上一热,少女腿间蓦地射出晶亮的液体,落了一榻,直将半床被子射得透湿,竟是潮吹了,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肉痉挛跳动,腿间淅淅沥沥,喷溅不止。 再将人从花枕上拉起来,原来方眠双目紧闭,不知何时已被肏干得昏了过去,颈间一片红痕,苍白的口咬着右手食指,唇边尚且残留着窒息流出的津液,满脸湿淋淋的泪痕。 隋戬将她上身缓缓放回去,小心提着她的屁股,再轻轻耸动精瘦的腰,将灼热的元精尽数交待在了蠕动甬道的最深处。 身下的人在睡梦中轻轻痉挛了一下,他将性器拔出来,自寻了块方眠的帕子来擦净,整理衣襟。 榻上的小美人无知无觉地微撅着屁股,露出腿间白浊的欢好颜色。腿根兀自微微颤着合不拢,小小的穴口被插送得还未合拢,眼下是个小洞,洞里吐着淫靡的水液,发出叽咕叽咕的声响,在静室中更添春色。 随着阳精入体,那些绯红的花痕已尽褪了,只剩大腿内侧两朵殷红梅花。 隋戬皱了皱鼻子,只见那盆埋着青龙玉珠的栀子花竟在这一场欢好时静静开了,原来是花香盈了一室。 推门出去,他接过侍卫递过的茶抿了一口,微一点头。霍晨江看了,立即将明莲推了过来。 明莲年纪大约比方眠大一两岁,个子高挑,身材窈窕,一张脸亦是清秀可人,进退得度,看着倒是个大孩子了。 隋戬喝了茶,并不追究明莲方才听墙角的过失,慢条斯理道:“上次是你去凌霄殿报信?” 明莲跪在地上,连忙道是。 霍晨江忙道:“李姑娘家里是明定州的……” “赏。”隋戬低头看了看女子的细腰,“你可明白?” 明莲慌得连连磕头,“今日之事,明莲只会烂在肚里,绝不会言与旁人。” 隋戬轻摇了摇头,“言与旁人倒没什么。里头那位,”他将茶碗递开,“身子素来弱,从小娇生惯养,脾性也坏。” 明莲一愣,改口道:“今后不管有什么事,明莲定然挡在前头。” 隋戬“嗯”了一声,“好生照顾姑娘。”说完在一边的笸箩里抓了把白芷闻着玩,抬步走了。 —— 那个……(对手指) 接下来我三次元会有点忙,直到四月初,这期间没办法保证更新啦,会不定期掉落,抱歉哦大家~ (继续求珠珠求收藏嘻嘻嘻) 入车帘佳人骑玉棒 方眠将养了一阵,又被隋戬掐着日子叫去两三次。隋戬国事繁忙,那阁楼虽是起来了,却不常有空上去赏景,素来是挥挥手就叫人送方眠回去。 春意渐深,宫墙里的白玉兰纷纷开了。方眠沿着宫道心不在焉地走,也禁不住回头,多看一眼那饱满莹润的花瓣,突然心中一动,不知怎的,竟想到那琉璃般晶莹透明的阁楼——在阁楼上头看满宫花香如雪,应是美景如画。 细微的念头牵起情思,脑中忽地漏出一线微光,方眠隐约间想起梅开那日,阁楼上密密掩着帘子,外头是冰雪红梅,里头却是几乎与世隔绝的静谧。昏黄灯火拥在隋戬威严英挺的眉目上,他微不可察地扬眉一笑,将白纸丢给她,叫她去榻上歇着。 只是极其短暂的画面飞掠,却如巨大的青铜车轮般碾压过蝼蚁的背脊。方眠心中蓦地一寒,强行转回身,逼迫自己从那罪恶的暧昧中回过神来,埋头向前,口中敷衍道:“公公特意送我,是有事么?” 霍晨江弓着背,“姑娘贵人多忘事——今日已是初三了,一转眼就到初八。” 陈国尚武,年年每逢二月初八,王室素来要去北宁山行宫春猎,往往一去就是多半月,有时若是天气好,便径直住到夏季才回国都洛城。 斩朱砂的毒是断然熬不过那么些日子的,故而方眠也是非去不可。不过往年因着教习嬷嬷的缘故,打点离宫都颇费周章,今年倒没有了这重顾虑,因为太医院里早换了一茬人,新换上来的都是闷葫芦。至于被换下去的人究竟落得如何下场,人人都惮于问。 流言随之嚣然而起,不少宫人低头耳语着她对陈国皇帝的巴结,话尾往往“啧”的一声,“装模作样多少心思,迟早不还是要卖了?可怜越国人盼得苦,竹篮打水一场空……” 外人还看不大清,可霍晨江是明白的——凤栖公主的牌坊立了多年,质子方驭在那清洁的名头下顶天立地,越国人则感化于公主之贞刚,日复一日地筹谋着复国。……可时至今日,那牌坊的白石头上终于现出了第一道裂缝。 方眠轻吐了口气,“有劳公公转告陛下,就算有一日,我也把名姓挂在了绿头牌上,越国人也还是越国人。我不过是个废了的公主罢了,既活不了多少年头,又无处去惹是生非,陛下这般对付我,实在得不偿失。” 霍晨江低着眼睛,“奴才不敢妄测圣意,可陛下断然不是那意思——不过姑娘这话说得好,就便是入了陛下的后宫,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他说得轻巧。若是五十年前越国鼎盛时,越国公主做陈国的皇后还可算作一桩美谈,放在今日,小小越国的公主进了陈国的后宫,莫说皇后之位,连一个水花都不会有。上兵伐谋,攻心为上,隋戬太明白这道理,太明白如何将国破心不死的越国人踩在脚底。 方眠全似没听到似的,目不斜视地向前走去。霍晨江在她这件事上吃的软钉子不少,也不在意被她多驳几次面子,笑眯眯送她回去。满宫都是玉兰花瓣的馥郁香气。 方眠心下烦躁,回到房中,便往榻上一歪,轻舒了口气。 初八转瞬就到。太医院的掌事亲点了人手跟随行猎,方眠便抱着药盒子上了车。医女们原本在谈笑,一见了她,纷纷把笑容一敛,谨小慎微起来。 方眠心里苦笑了一声,不过她打小习惯了这样的排场,也不觉得有多大不适,将头往车壁上一靠,闭目养神。天气晴干,不少贵族士女受不住舟车劳顿,车轮辘辘碾压过泥土地,便时不时一停,点医女下车过去看顾伺候。 不多时,车里便只剩了方眠和明莲二人。及到车子又一停,掌事掀开车帘,瞄了里头睡着的方眠一眼,“醒一醒,上头叫人。” 方眠脸色略显苍白,流丽的五官上盖着一层与生俱来一般的矜贵,在梦中也皱了皱眉头,似是厌恶被人惊扰。 ———— 偷偷更新~谢谢大家的珠珠和收藏,爱你们(づ ̄3 ̄)づ~ ps.剧情什么的,其实这篇的写法就是这样~主要是为了花式h! 入车帘佳人骑玉棒 明莲见状,想起要看顾方眠的事,连忙起身道:“小臣去吧。您——” 掌事是惯了见人下菜的,心里最清楚明莲家世困窘,当即一巴掌拍在她腰上,轻蔑道:“姑娘也撒泡尿照照。谁叫你了?” 明莲煞地明白过来,脸色一红,慌乱转身掩住面上一闪而过的嫌恶,推推方眠,轻声说道:“方姑娘,掌事叫你去看顾人呢。” 方眠迷迷瞪瞪“嗯”了一声,困得眼也睁不开,下车走了几步才有些清醒,急忙折返回去抱起药箱,小跑着追上掌事,气喘道:“掌事,是哪位叫人?我这箱子里只有些消暑解乏的……” 掌事笑着说:“那便够了。”指了指前面,“姑娘去吧,莫让人等急了。” 方眠在太医院素来是夹着尾巴做人,不肯有一点行差踏错,更怕人对她的身份姓名多加盘问,故而万分小心地等宦官掀了帘子扶她上车,一抬眼,便把脸上的紧张一收,无奈道:“陛下。” 隋戬不知怎么坐的乃是一架平平的马车,故而外头看不出什么不同,里头倒看得出是下头的人花过心思的,四处铺着软垫锦绣,熏香都格外别致一些。 方眠平白上了他的当,自觉他用心险恶,只好问道:“陛下可是有什么不适?小臣医术不精,恐怕唐突了龙体,莫若小臣去请掌事来——” “传闻公主玉雪聪明,琴棋书画无不精通,怎么学了三年,竟连落枕都不会治么?”车上置了张小几,眼下摊开书卷,隋戬信手翻过一页。 方眠到底年纪小,心里藏得大事,可面上也容不住小情,被这么一激,便下意识仰头答道:“自然会治。” 少女跪在马车里,小小的膝盖陷入软垫,腰肢勒得止盈一握,面孔微微仰着,十足傲气清雅的样子——头发却有些乱,毛茸茸地拂在耳畔,不知是在何处胡乱蹭的,面颊上有些红晕,想来春困难耐。隋戬淡淡扫了一眼,便指指颈侧,“劳驾。” 她话已出口,只好取了药膏出来,跪坐在隋戬身后。她心里自然是不信,但上手一捏,方觉那小麦色的颈后肌肤确有一片尤硬,不禁低低“哎”了一声,手里突地失了准头,轻轻一捏,被隋戬一反手在手腕上一点,“轻些。在这里扭断朕的脖子,可不是什么聪明事。” 方眠忙抽回手来,“谁要扭断陛下的脖子了,我可没有。” “朕说是你,那便是你。”他闲闲又翻了一页书。 方眠不知为何,脸色一红,幸而隋戬不曾回头。她只小声道:“我说不是,那便不是。” 隋戬“啧”了一声,“好好揉。灭你们越国的又不是朕,朕不过是黄雀在后抢了卫国军的战果,殿下别拿朕的脖子报仇。” 一国子民颠沛流离的事,被他说得如同小孩子过家家一般轻巧。方眠咬了咬下唇,“陛下嫌揉得不好,小臣替陛下去请掌事来。” 他终于回眸看了方眠一眼,“你倒乐得清闲。这点事都不肯做,闲着日理万机么?不也就是成日睡觉。” 方眠口中不答,默默低头揉按,半晌才争辩道:“成日睡觉怎么了?我还在长个子呢。” 她手指绵软,笨拙地按在颈间,香软的呼吸有节律地扑在耳后。隋戬脑中突然涌出那日少女的小女儿情态,娇小的身躯瑟瑟跪在他身下,似乎一搂便能折断似的小腰软弱地摇摆着,泪眼盈盈地求,“爹爹……” 他下腹蓦地一紧,额角涌出汗来。偏偏那妖精不肯轻易放过他,似是跪得腿麻了,或是揉得手累了,她软声求道:“让我歇一歇好不好?” 马车外的笑语声一阵远一阵近,风吹过车帘。皇帝不亲近后宫,出猎时素来不带后妃,此次也不例外,故而都是贵族男子骑马奔突纵横,马车跑得极快,开满玉兰的洛城似乎早被远远丢在世界之外。 隋戬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带向身前。 方眠猝不及防地向前摔去,腰身被及时一搂,轻轻掉进软垫的簇拥里。男人俊挺的五官近在咫尺,眼底似是撒着碎冰,只不过阳光照耀,也有几分冰寒之后的熠熠。那只带着薄茧的大手毫不客气地覆上她胸前小白兔般惊惶的乳房,薄唇一动,“歇?朕不准。” ———— 突然更新~ 入车帘佳人骑玉棒 隋戬早年辗转军旅,手劲极大,方眠身上的伤原本还未曾痊愈,这几日穿衣睡觉都酸痒难忍,眼下被他一碰,便下意识地瑟缩着一抖,连眼睛都紧紧闭上了。 谁知,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落下来。隋戬自幼教养于宫廷,出手极有轻重,竟然没在她身上多动,反而抬手点了点她的眼皮,“睁开眼睛,看着朕。” 方眠摸不准他是什么意思,硬着头皮睁开眼睛。 少女有一双过于明亮的眼睛,睫毛的弧度柔软俏丽,马车的车帘时不时被风掀起一角,阳光透进来,瞳仁被照得发出琥珀杏仁的颜色,真真是一双含情目。说话的语气也极有趣致,正经说话时仿佛是个堪当大任的大人,有时又不自觉地撒娇,这时便还带着几分孩子气——尤其是在床上辗转承欢之时,便几乎是个不识人事的豆蔻少女,纯净易碎,勾得人不禁想要暴虐揉碎…… 隋戬虽然心痒,却也起了逗她的念头,“你怕朕?” 她咬了咬嘴唇,用大人的语气说道:“四境六合,无人不是陛下的臣民,应当怕陛下。” “平日倒看不出你怕,这时倒怕了?” 男人温暖的大手似有若无地拂过耳朵,方眠身子敏感,被弄得倏地脸红了,心里却猛地一跳——在这车上承欢?她等会要怎么下去?旁人会如何看? 她试图挣开隋戬起身,一边红着脸说道:“平、平日是我冒犯……” 隋戬呵了一声,“朕看你怕冒犯的倒不是朕,是外头那些人吧?也就是看准了朕不同旁人嚼舌头罢了。有人在跟前,便温良恭俭让的,眼下没人,捏个肩膀都要偷懒。” 他的手缓缓捏过少女细嫩的柳腰,极富技巧地揉按肚脐下的小腹。方眠只觉下身中像是有团火升起来了似的,气已经喘不匀,“不是、不是偷懒……是因为我好困……” 隋戬低下头来,齿列轻轻衔着她的耳朵碾磨。身体末端的脚趾突地蜷缩了起来,方眠不可遏抑地呻吟了起来,同时向后躲去,想要逃出那百蚁抓挠般的酥麻。 隋戬哪里肯,松松扣住她的腰,另一手已扯开了她的衣领。缠缚着细腰的腰带仍紧紧箍着,上身的衣裳却落了下去,两团白腻腻颤巍巍的雪乳已露了出来。上头仍有些红痕交错,想来是伤口就快要好了。 隋戬颔首下去,叼着一颗将将绽放挺立的乳头挑含了一晌,等到小美人发出了一声朦胧含糊的喉音,舌尖便恶劣地刷过那一条条粉红的新肉。新肉本就酸痒,长在那处,时时尴尬,眼下被他一激,便像是点火一般,方眠喉间的呻吟蓦地转成了哭腔,“陛下……我没有偷懒……嗯,我只是困……唔……饶了我……” 隋戬极近地端详着少女难耐闭眼的面庞,粉白的肌肤上蒙着一层情欲的晕红,眼下却确然有些憔悴的青色似的。他循循善诱道:“你如今长了本事,有什么事,总是不说,”他的指尖轻轻刮磨着少女湿淋淋的乳头,惹得少女禁不住拱起身子来将雪乳送到他掌中,显然已经沉沦于情欲。 他偏不碰那对诱人的乳房,也不解开她的腰带,顺手撩起那素净的裙子。白嫩细长的双腿光裸着露了出来,难耐地绞在一起,内侧的嫩肉被她自己蹭得发红,脚踝以下仍套着白袜,更显得小腿纤细。 他的手挤进方眠腿间,分开玲珑膝盖,再将裙子向上掀开,露出的是覆盖着柔软毛发的花户,嫩肉粉白,穴口似乎已经自觉张开一些,隐约看得见翕动吐纳的肉缝。 马车的车帘被风卷动,带进一阵春风。方眠下身一凉,瞬间呻吟出声,立即觉得十分难受,便要合拢双腿,却被隋戬握着膝盖将左腿弯折着顶在胸前。 少女的身材凹凸有致,骨架细小,于是那只被舔舐得湿淋淋的乳房便被自己的膝盖挤压得变形,膝盖上也沾上了透亮的津液。她拱了拱身子,快要哭出来了,下身却罩上了一只暖热干燥的大手,蛊惑的声音落下来,“告诉朕,为什么困?谁不让你睡觉?” ———— 朋友们!我忙到只剩一格电,苟延残喘地终于回来了tt 一回来就看到大家的珍珠和留言,超开心tt 我尽量每天更新哦,今天的话,晚上十点再来一发,嘿嘿嘿~ 入车帘佳人骑玉棒 这具身体从懵懂初育时起就被隋戬拨弄,起初是“斩朱砂”的毒古怪至极,不得不把身上桩桩件件的故事都说给他听,好让太医试遍所有法子。文武百官面前,她要在这个敌国的男人脚下跪拜;背过所有人,这个人如兄如父,如情人如神只,也是她苟延残喘的唯一依靠,久而久之早成习惯。 她身躯内外的每一点敏感、每一处难忍……少女身上所有的秘密就像朝堂上的关窍一般,隋戬对之了如指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云雨之中缠裹的是她。 偏偏隋戬在床事上的兴致有些偏门,似乎是将当初以越国为饵、三日灭卫国大军的暴虐全挪到了床上似的——方眠不知道嫔妃侍寝是什么境况,总之她在隋戬身下只有被欺负得直哭的份。 到了这个关头,方眠早已被撩拨得软成了一摊水,更是忘了方才的担心,带着哭腔老实回答:“……睡觉难受……床硬……被子不舒服……” 隋戬愣了一下,随即想起这个凤栖虽然是越国皇帝与宫女野合不慎弄出的公主,而皇后生性强势,她自小在越国王宫就似隐身的一般,但毕竟是公主,吃穿用度自然是一等一的。越国国破之后,为了保全宗庙,公主与太子到陈国为质,外界传说陈王铁腕,不准许太子与她见面,实则方眠是足足养了一年多才下得了地。如此万事不顺心,她便渐渐收敛性子,有事全憋在心里,可一身娇嫩皮肉恐怕不是轻易改得过来的。 他禁不住一笑,握了握少女圆润玲珑的肩头,对着那通红的小耳朵引诱道:“朕的后宫床软。” 方眠的左腿挤在胸前,穿着白袜的左脚便抵在隋戬肩上。这姿势吃不上力,因而下身里面传来的戳刺感十分难忍。此时她迷茫地睁着眼睛,定定注视着他,眼圈倏地红了。 隋戬皱了皱眉,在少女下身早已湿润的甬道里又艰难地塞入了一根手指,按压着紧致的内壁,“还要么?” 三根手指撑开肉穴,有些微妙的疼痛,拇指剐蹭着充血的花核,也有几分颤栗。可体内弥漫开的空虚感叫嚣着,要熟悉的肉棒挤压抽插,要热烫的龟头撑开宫口。 方眠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慌乱地避开他的眼睛,探手下去,撩开了隋戬的锦袍下摆,小手笨拙地找到了男人腿间早已昂扬的凶恶,喘息着将那紫涨可怖的肉棒握住,另一手撑地,半支起身坐了起来。 隋戬倏地吐了口粗气,埋在少女体内的三根手指准确地按向肉穴内里那处稍有些粗糙的皮肤。高潮激烈的预感劈头而来,方眠咬住嘴唇,闭上了眼睛。谁知隋戬的手指在那里稍一停留,突然停了下来。 方眠全身蓦地颤抖起来,被缠绵滞涩的折磨抽光了力气,勉强抓着隋戬的腰带才没倒下去,贝齿却咬着下唇不肯松,只让一两声破碎的呻吟流露出来,“嗯……别走……要到了……呜……!” 马车碾过土石,车轮辘辘,外面的马蹄声一阵阵远去,隋戬捏住她的下颌,端详着她被情欲扭曲得尽是骚浪的崩溃神情,竟带着笑意摇摇头,附到她耳边,“小骚货,谁叫你那里头长得那么深?……”他那沾着蜜液的手指拍了拍她的脸颊,剐蹭过殷红的朱唇,染得遍是晶亮,“手可满足不了你下面那张嘴,坐上来。” 隋戬将她推开,信手取了帕子来擦手,坐回案边。方眠跪坐在他膝边,只觉得跪都跪不稳,大腿内侧一阵阵打抖,搔痒酥麻一阵阵涌上上身。此前从来不曾试过她在上面的体位,更没有试过在马车上,她有些紧张,又难受得紧,抽着气直起身,扶住了隋戬腿间狰狞的肉棒。 那东西粗大得一手难握,表面上又遍布着勃起的青筋,此时握在手中,仍觉得吓人,难以想象她竟是被这样的东西肏干了那么多次。方眠跨坐在他腿上,把他的性器握在手中,有些进退两难,送向身下,却不敢真的插进去。 她下身早是一片狼藉,花肉被隋戬弄得凌乱分开,露出小缝,那穴口饥渴地张合吞吐着,腿根间早是大片湿滑粘腻,透亮的花液沿着腿内侧缓慢下滑,花户上更是沾了淫液,慢慢地滴下来一滴,正落在她手中隋戬的龟头上。 性器被温热香软的淫液激得一跳,方眠吓得突然松了手。隋戬始料未及,喘出一口粗气,抑制不住,怒道:“笨蛋!” 方眠手足无措,眼圈红红的,却不敢看他。隋戬叹了口气,“朕就教你这一次,可要记住。” 见方眠点头,他便向后一靠,教道:“握住朕。从根上握。” ———— (那个什么,我在隔壁开了繁体版,还在龟速补进度中,大家可不要认错啊~) 入车帘佳人骑玉棒 方眠硬着头皮依言照做,手都碰到了性器根部的囊袋。隋戬又道:“坐起来,靠近些。撑开两瓣,插进去。” 这情形逼仄难堪极了,方眠却被体内的空虚难受煎熬得难耐不已,烧红着脸,低着头,探手下去摸到自己股间。花核被久久未到的高潮折磨得肿了起来,其后的小穴被两瓣软肉皱褶遮着,她拿手指将肉瓣分开,露出小孔,扶正对准,将那性器送向股间。 隋戬又提醒道:“只插个头进去就是了。” 方眠不明就里,听他这么一说,倒松了口气,提着一点心,强忍着害怕将龟头送入肉穴,咬住了呻吟。湿软的内壁立即紧紧缠上去,裹住龟头绞动吮吸。 久违的快感总算唤起些微,她腰身一软,车外却突然响起霍晨江的声音,“陛下,前头是风堂山道。” 方眠紧张得一缩,下身的缠搅愈发紧密,她却不敢再动,嗫喏道:“……陛下,然后呢?” 隋戬咬了咬她的乳尖,笑道:“这前头的路不好走,颠簸得很,你今天来对了。然后就是天时、地利、人和。” 方眠蓦地睁大了眼睛,隋戬却猛地扣住她的后腰,向自己胸前一扣。插在肉穴口的阳具突然直抵到花心宫口,方眠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叫,“……唔!” 道路骤然变得崎岖不平,辚辚山石从车轮下滚过。马车颠簸起伏不断,方眠被隋戬死死扣在胸前,下身紧紧含着粗大火热的阳具,看似动弹不得,实则下身那张不知餍足的小嘴在一刻不停地套弄狰狞的凶器。 隋戬腿间粗大的肉棒时而高频率地戳刺少女体内的花心,将她操弄得呃呃啊啊话不成声。过一阵,马车又突地高低剧烈起伏,那小儿拳头似的龟头便恶狠狠地挤压内壁的敏感,方眠摇乱了头发,迷乱地挣扎哭泣,“轻、轻一点……不行,我不行的,太、太深了!我要被肏穿了……我会死的……啊!呜呜……” 隋戬一手紧紧扣着少女的后背,大手抚摸过玲珑小巧的蝴蝶骨,看着这具美丽脆弱的身体在自己怀中嘤嘤娇啼,一寸寸染上狂乱的晕红光泽。另一手就按着方眠下体的小核缓缓揉弄,她皱着眉咬着嘴唇,嗓子已然哑了,“别……别碰那里、别碰……我怕……嗯……嗯!” 股间的紧窄穴口被勃起的性器次次尽根没入地肏干,她在狂乱的快感中不知哭了多少次,又被层层叠叠的高潮套弄得不舍离去,耳边响着马车辚辚,掺杂着腿间花穴被捣弄的水声。 隋戬肩头的衣料被泪濡湿了一片,身下的衣裳却是分毫不乱,只有紫涨的性器露在外头,反复操弄着少女。二人下体交合处被抽插弄得有一圈淫液的白沫,挤在肉穴外头一圈,香艳无比地发出液体撞击声,直到隋戬将阳液尽数射在里头,才算是停了。 方眠的腰带仍箍着细腰,衣裳全拢在腰间,上身被脱得精光,下身更是只剩白袜,凌乱地倚在隋戬怀中不断痉挛,哭都哭不出来了,半梦半醒地抽噎道:“怎、怎么办啊……?” 隋戬伸手整了整她汗湿的乱发,“什么怎么办?” 方眠喘息着,神志不太清醒,哑声道:“外头好多人,要是他们看见了……总、总是这样……这毒……” 隋戬一笑,拍了拍她发烫的面颊,把迷迷糊糊的人搂进怀中,哄道:“那有何难。你大了,听话些,给朕生个孩子。” 怀中的人似乎轻轻僵了一下,隋戬道:“怎么?” 半晌无人应答,原来是已睡熟了。隋戬将她摊平,拉过被子盖上。 此处离行宫已经不远,隋戬又看完半册书,车已停了。他敲敲车壁,叫霍晨江安排方眠回去。 霍晨江避开人群,走回行宫的天子寝殿。夜幕四合,殿内点了灯,隋戬已在那里检看行猎的兵器,头也不回道:“叫陈平来问话。” 霍晨江是个人精,想了想便明白过来,“是。” 陈平是三年前经手方眠的太医,“斩朱砂”的毒是卫国军中独创,当年卫国攻打越国时,将“斩朱砂”的毒水倾倒入河水,瘟疫由此所向披靡,几乎杀尽了一整个国都的人,只有王宫中人锦衣玉食,幸免于难——唯独凤栖公主未能逃脱,只是她中毒的缘由和旁人并不一样,乃是被淬毒的箭头伤了脏腑。 故而方眠身上的毒稀奇得很,陈平钻研了数月,才得出这么一个以阳精为药的馊主意,但这也不过是权宜之计,隔得日子久了,依旧要毒发,而长此以往,总有力不能支的一天。若要从根上解毒,恐怕只有怀孕生子这一个法子。 隋戬拿绸帕擦过长剑,“她三年未孕。陈平,朕要个解释。” 隋戬的后宫中没有子嗣,常有传闻说这位年轻阴郁的皇帝不亲美色,但隋戬早年在军中荒唐时,也闹出过人命官司,自然便可证明他身上没有问题。而方眠年纪轻,身子又清清白白,更是不该不能怀孕。 陈平“噗通”跪了下去,冷汗从额角落下来。沉吟许久,他突然抬头,“陛下,微臣有一猜测,请陛下……检看方姑娘的饮食。” ———— 下午不一定更新哦,但是晚上十点一定有~ 反插花长夜红烛短 北宁山天气和暖,皇帝率众进山行猎,闲杂人等便能偷空在行宫各处游玩,连皇家佛寺的和尚们都不用待命讲经。太医院的医女们得了机会,早就纷纷不见人影,方眠只觉长日无聊,也换了身轻便春衫,与明莲上后山踏青。 后山上开着成片的晚樱,粉粉白白,纷纷簇簇,风一吹过,漫山遍野便如雪飘长空。方眠提着裙子踏过落英缤纷,明莲突然站住脚,指着前方山顶上,“那是座庙么?” 方眠向云雾中望了望,“是座亭子,叫风波亭。” 明莲奇道:“这你也看得见?” 方眠抿嘴笑笑,没有答言。越国皇家典籍丰富,她儿时窝在书房里闲翻诗人游记,其中有一篇便是讲陈国北宁山,“北宁多雾,山顶有亭,亭名风波,朝暮下望,红尘滚滚,如隔浩浩风波”,想来便是这里。 明莲向上几步,“渴了没有?前头有个破庙,有井,不知道干涸了没有……待我看看。” 方眠跟上去,只听前方响起一个清朗温和的男子声音,“贫僧所见,未曾干涸。女施主要水?” 那破庙前开着烟霞般的粉红樱花,庙前站着一个影影绰绰的白影,走近了方知是个年轻的和尚。 这人穿着层叠白衣,身形高挑颀长,面容倒也真如那把声音一般温润如玉,唇边携着笑,观之可亲,而一双深目又隐有奥色,使人摸不透看不穿那笑容背后的是什么,如石窟中的佛般高贵慈悲。 明莲不知怎的,被他注视得低下头去,竟有几分狼狈。 方眠走得累极了,没有多想,道过谢,接过木杯喝了井水。井水清甜,沁人心脾,倒比寻常的茶更好。她又要去取水,那和尚劝道:“女施主,此物寒凉,若非必要,少用为好。” 方眠弯起盈盈双目一笑,“不碍事的。”又取了一杯。 明莲看着她捧着木杯喝冰冷的井水,多少有些欲言又止,但也不曾说什么——方眠坐的是荒芜的井沿,但她腰身娉婷宛转,坐姿正如青松,无端凭空带着七八分不可侵犯的贵气,倒真像话本里那些落难公主,总有一日要重回朝堂似的。 和尚也不再多言,拿木桶喂了白马,便牵马下山。 方眠也放下木杯,随明莲走了两步,突然回头道:“小师父。” 马蹄笃笃,是和尚牵马拨开晚樱花枝绕了回来,“施主。” 方眠问道:“佛说尘世冥冥,万事皆有定数,今日你我三人山中寻水有缘,可还未曾请教师父法号。” 和尚注视着烟霞中眉目飞扬的少女,面上仍带着笑,话音温和敦厚,却简短极了,只有两字:“弘秀。” 明莲掩了掩口。 “弘秀”这名字在洛城如雷贯耳,是金歌寺这一代的大弟子。传说他在金歌寺内降生,其时雪停云霁,慧相吉祥,三岁可讲经,六岁拔得头筹,几乎是佛祖青眼所垂的年轻人。他十三岁后闭门读经,洛城中见过他的人不多,传说此人倨傲无比,可面前的人明明温和极了! 方眠倒像是没有多少惊讶,只垂眼想了一晌,“金歌寺弘秀?” 弘秀道:“是。” 方眠笑道:“好,弘秀小师父,有缘再会——只是晚霞就要来了,美景不等人,我们得抓紧上山,不然可就白跑一趟了。” 天色的确已经不早,方眠加快了脚步。明莲心下奇怪,分明她是被自己拖出来的,方才恹恹的,和弘秀说了几句话,却像是心情很好一般,快步爬到山顶,气喘吁吁在亭中一坐,长长地出了口气,柔美明丽的面颊上带着轻松的笑意。 方眠平素在人前多是低着头,在人后也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般的笑可不多见。明莲看得心里打鼓,生怕她就从这山顶上跳下去,提心吊胆连拖带拽地将她带回山下行宫,才问:“你怎么了?” 方眠哼着陌生的小调,如梦方醒似的,“人说在林间走走修身养性,今日看来,果然不错。” 明莲知道她在搪塞,也不多说,自回屋洗漱。方眠早听说今晚皇帝率贵族武官等人在山中扎营,也松了口气,大着胆子叫了水,舒舒爽爽地泡了个澡。 她自小洗澡时惯常将自己浸在水里走神发呆,仿佛往水下一躲就再也听不到流言蜚语似的,长到这么大也不例外。她靠在木桶里,没多久就滑进了水中,捏着鼻子闭住气,暗自盘算。 上次方驭提到“金歌寺的大弟子”,想必就是弘秀。如今方驭身边有陈煜方这样自由出入宫廷的御前侍卫,又有弘秀这样举足轻重的人物,兼之他自己少年英才,进退有度,如此想来,接下来的许多事—— “方眠!” 水面上骤然传来一声怒吼,平静的水面被一只大手劈开,径直探手将方眠扯了上去。方眠吓了一跳,手臂被箍得极紧,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同时眨了眨眼睛,这才看清,站在桶边的人竟是本该在山中扎营的隋戬。 隋戬面上满是怒气,劈头盖脸骂道:“找死!” ———— qaq终于赶在十点前搞完了短小的更新!明天上午十点见哦! 反插花长夜红烛短 方眠下意识抬手攀住了木桶边沿,试图将手臂向回拉,轻轻抽着气,“陛下……” 隋戬没松手,恨不得将她的胳膊掐断似的,看样子是还想说她“想死”。但方眠虽然半只脚在鬼门关里踩着,偏偏从没想过死,总觉得活着一日都大有可为。她洗澡时喜欢憋着的毛病,隋戬也是知道的。 她端详了一阵,总算在隋戬略微发红的眼底找到了蛛丝马迹。隋戬早年在军中历练,酒量不浅,几坛入腹也七情不上脸,照例谈笑风生——只是背转过公事上的人,这位私下的酒品委实有些怪。 方眠大着胆子问:“陛下,你喝了多少?我没有想死……你忘了。” 隋戬低头瞪着她,半晌才想起来似的,“我没忘。”却仍没松手。 胳膊上那只手越箍越紧,隋戬喝了酒时是当真不会讲理的。方眠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掰他的手,“你弄疼我了……” 隋戬一动不动,看着泡在水汽氛蕴里面红耳赤的小美人,神情像是看古画似的,气定神闲又神飞天外,手底下的气力却渐渐像是要弯弓射雕一般。方眠急了,索性一口咬了下去。 少女的唇齿碰到他的手腕,嘴唇软,牙齿尖,全带着如梦似幻的不真实之感。隋戬任她咬了许久,倏地抽回了手,转而穿过她肋下,将人拦腰抱了出来,话音竟然出离温柔,“别在水里。” 她被隋戬往肩上一扛,天旋地转之间,方眠一声惊叫出口,又怕人听见,急忙捂住嘴,生怕醉酒的人一松手把她扔出去,叫苦不迭地慌乱扯住了他后腰的腰带,小声道:“陛下、陛下要去哪?把我放下呀……我、我还没穿衣裳呢……” 隋戬在她光溜溜湿漉漉的小屁股上狠狠一拍,示意她闭嘴。方眠只好噤声,被隋戬扯下披风劈头盖脸一裹,继续扛在肩上向寝宫走去。 方眠在心里哀叹一声,心知他酒后胡搅蛮缠得很,今夜必然不能善了,却仍有些不甘,“陛下不是去山中了么?” 隋戬不知今日又处置了什么糟心事,像是心情极差,哪怕喝了酒也未消气,冷冷哼了一声,将她一股脑丢到软榻上,没等方眠从披风里挣脱出来,已倾身压下去,竟在她额上一吻。 酒气扑下来,方眠手足都被困着,本就动弹不得,被酒气熏得也有几分醺然,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味道好重……” 隋戬仿似未闻,在少女蒙着水泽的面孔上一路吻了下去。从鼻梁到鼻尖,又咬了咬人中,最后咬开她的唇瓣,舌尖灵巧地长驱直入,拨开香软的牙关,在气味芬芳的口腔中翻搅湿润。 方眠被唇齿间的撩拨弄得浑身发软,呼吸早已乱了,眼睛不自觉地闭上了一多半,朦胧间微张红唇,去依附吮吸他薄薄的嘴唇,喉间溢出一声嘤咛,极轻声地,“嗯……陛下……” 那软糯的小声音落在男人耳中,就如催情的春药,烈火泼天而起。隋戬被她的小舌头舔得下腹发紧,放开她,转而向下,在她颈间咬啮吸吮,落下一片片红痕。少女肌肤敏感,被吮得呜呜咽咽,软软的身子扭动难耐,哼着求:“今天不要了……” 咬在喉咙上男人的齿关瞬间加重了力气,方眠抖抖索索地试图推他,没提防隋戬突然伸出舌尖一舔。微微粗粝的舌面刮过细嫩的皮肤,她颤了起来,不禁发出一声自己都不知道的呻吟。 隋戬捏了捏她的脸,“眼下说着不要,过一会儿又要求朕。” 这男人温柔的笑意堪称陌生,方眠被火烫了似的移开目光。隋戬却像是再也等不及了,在她身上裹着的披风上四处摸索,半晌未能解开,竟径直恶狠狠一撕! 方眠在尖锐的裂帛声中一哆嗦,下意识闭眼。隋戬的动作却极尽温柔,温热的五指落在胸前软雪般的乳上,入手如乳酪般滑腻腻颤巍巍,他红着眼睛盯了许久,突然呵了一口气。 温暖潮湿的气流涌过乳头,娇弱敏感的蓓蕾受惊般哆哆嗦嗦站了起来,硬挺挺地戳在那堆软肉上,隋戬笑了笑,轻轻点着乳头尖,激得她痒得难耐扭动,他却笑道:“眠眠是个好孩子。” 方眠迷迷糊糊地,“嗯?” 隋戬用气声在她耳边道:“好孩子这对奶子,三年前可没这么大。” 方眠羞红了脸,不知如何应答,只好偏开头去不看他。隋戬却十分恶劣,掐着她的下巴令她转回头来,看着他一低头,含住了一粒小小的粉红花蕾,轻吮一下。 方眠全身蓦地一弹,只觉浑身血液温度都涌到了他口中,偏偏隋戬吮了又吸,恨不得将乳房里的东西全吸出来似的,左左右右吸不出什么东西,他索性轻咬了一口。 尖牙利齿碾过娇嫩敏感的乳尖,犹如火上浇油,方眠全身骨头全被拆散了一般,五指都伸展不开,只能在他腰间无力地推,血脉喷涌间,她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呻吟,“嗯……啊……别!陛下、陛下今日是怎么了……别、别这样作弄我……好难受……” 隋戬舔舐着那只已湿淋淋布满红痕和津液的可怜乳房,两手向下按住了她窄窄的胯,控住她不断挣动的下身,“眠眠,听我说。” ———— 你们猜我们小隋要说什么! 反插花长夜红烛短 方眠下身花穴里又酸又痒,两腿摩擦不动,更难受极了,眼中已涌出泪意,“……嗯?” 隋戬重新吻上她的嘴唇,在她脸上胡乱四处亲吻,胡茬带着酒气,刮得她脸颊发痒,“……给我生个孩子。” 方眠在迷乱中蓦地一怔,心腑中如刷下一桶冰渣,胸中某处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眼中几乎要掉下泪,她慌乱转过头去。 她这点异样落在隋戬眼中,仿佛只是害羞似的。隋戬笑着点了点她的大腿内侧,那两处如朱砂梅般的红痕今日并不明显,“这东西不好。虽则你还小,可这毒不能再拖……生个孩子,你和我的孩子……今后……” 方眠全身无力,被他拨开早已湿漉漉滴着淫水的肉穴,让那柔软脆弱的肉缝与他胯间坚硬如铁的凶器赤裸相对,对准刺了进去,深深浅浅地抽插,插得寝殿内布满了暧昧的水声,以及他压抑的喘息,还有她难抑的娇声呻吟。 方眠身体敏感,淫水流个不停,被性器抽插间带出的液体尽数沿着股缝流到榻上,不多时便攒了一滩亮晶晶的水泽。 她被热水泡得有些脱力,软软的小手指只能在隋戬后腰上推,却如抓挠一般,反而助兴。隋戬被她弄得性起,又是狠狠一记插进去,她“唔”的一声,遍身泛起红潮,下身里面的甬道一阵阵疾速吸吮起来。 隋戬腿间阳具被那张紧致窄小的肉嘴吸得几乎泄了,他只觉腰眼发麻,不禁在她胸前乳房上狠狠一捏,捏得那丰盈跳动的奶子变了形,“小妖精。” 方眠腿间的软肉仍在抽搐,她在绵长的痉挛中半闭着眼,皱着眉,半是痛苦半是享受,更多的是迷乱狂热。 隋戬抽过瓷枕,垫高她的下体,就着这个姿势耸动精瘦的腰身。她眼含春色,无意识地地咬着自己的手指,两腿搭在隋戬肩上,喉间嗯啊呜咽,“要折坏了……嗯……啊啊……太深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年纪尚小,方眠下身那处小穴不管如何肏弄都紧致可怜,毫无稍微松动的迹象。殿中灯火明亮,映得方眠身下花穴的红肿肉瓣格外惹人怜爱,细小绒毛上沾着粘腻的体液,花穴下头的菊洞上也蒙着晶亮的水泽,他不禁将一根手指放在菊眼上,轻轻按了一按,让半个指尖没了进去。 小美人全然不知身下正在经受怎样的蹂躏,犹自闭着眼睛享受,菊眼处传来的不适让她全身一震,蓦地哭出了声,“不要……我怕……第一次疼……” 她还记得三年前的第一次是如何精疲力竭。隋戬眸色一暗,俯身将她搂起,紧扣在怀中,就着酒意,将她眼底掉出的泪全舔走,“我不乱动。” 方眠抽噎着嗯了一声,听了这句不伦不类是“我”非“朕”的话,想起他今日脾气温存,借机服软,淫声浪语道:“我累了,要折坏了……下面好痛,不肏眠眠了,好不好……嗯……” 隋戬红着眼睛看了她半晌,突然摇头道:“不行。今后都不行。” 他将方眠放回去,索性跪坐起来,提着方眠的膝盖,高高控在腰间,对着少女腿心的娇弱,继续大力耸动抽插起来。 男人怒涨的性器被缠裹在水液充沛的肉穴里,次次直顶花心,捣得她话不成声,只能呃呃啊啊地用呻吟回应。她力气全失,只觉得全身发烫,眼睛酸酸的,喉中不停求他慢些,花穴深处的宫口却不停收缩涌动,贪婪地从龟头的小孔里吸干最后一滴精液。 “又、又射了……不行,不行的……要撑破了……”隋戬已射过几次,都不拔出,就着温暖的内部重新硬起来,再送她到高潮,趁着那时候射在她绞动的宫口。方眠次次被烫得全身痉挛,眼看着小腹表面一次次显现着阳具的形状,渐渐被阳精和淫液填满,鼓胀酸痛起来。 隋戬按压揉捏着她胸前软软的奶肉,腰间毫不留情,再次一顶,尽数射在方眠体内。热液泼上内壁,她被烫得四肢突然抽搐起来,狂乱地摆着长发,弱不可闻地求道:“我、我真的不行了……要撑坏了……好多……就像想小解一样……好难受……唔……!” “不怕。”隋戬理了理她的头发,将眼角的薄泪拭去,小心地将阳具抽出。方眠松了口气,控制着下身收缩,试图将那些温烫腥咸的液体挤出去,却猝不及防地感觉肉穴里一凉,被填塞进了什么冰凉巨物,“……嗯!……痛……” 反插花长夜红烛短 隋戬已将一根黄瓜粗细的紫玉塞子塞进了她尚未合拢的肉缝里,小穴刚刚高潮过,犹在吸吮翻动,那紫玉塞子被吸得径直向里爬去,眼看就要没入湿润的肉缝,却停住了——塞子圆短,弧线滑润,顶端有一颗比塞子直径大一圈的木珠,木珠子被挡在入口,肉缝艰难地吞了一半进去,终究难以为继,剩下半颗尴尬地留在外面,撑开了肉瓣的褶皱。 紫玉塞子顶得极深,方眠只觉下身里面的异物凉得让人发疼,惊恐地扭动腰肢,试图将东西挤出去,“好凉……!我、我怕……要顶坏里面了……” 隋戬醺然一笑,摸出一根极长的细银链子,穿过木珠头的小孔,另一端向上牵起绑在了她腰间,捏了捏细细的小腰,“眠眠能耐得很,怎么肏都那么紧,是不会坏的。凉的是帮你怀孕的药,这么插着,里头就将阳精吃干净了。” 方眠都快哭了,“这怎么睡得着?” 隋戬茫然地看了她一会,大概终究不懂女儿家的难过,以为她是被瓷枕弄得不舒服,于是将瓷枕从她臀下取开,宽宏大量道:“当真怕,你便早些怀上。这是第一日,饶了你罢,不必垫了。” 方眠睡不着,左右都想把东西拿出来。隋戬酒后虽然脾气上佳,可也禁不住她屡次要溜,索性将她往怀里一扣,她腰间银链被他扯了一半,往他手腕上一缠。如此一来,方眠随便一动,下体里的紫玉塞子便轻轻挪移,那股饱胀感激得人之直想小解,片刻后塞子便重新划回原处。 方眠被折腾得不轻,心里沉沉地装着事,一夜数次惊醒,不知什么时候,终于蜷着身子,像只煮熟的虾米似的睡着了。梦中都在哭着求,“拿出来……好难受……”她原本是不爱哭的,可在床笫之事上实在弱势,纵使百般不情愿,次次也都被隋戬弄得如淫娃浪女,事后回想起来,更是无比羞耻,由不得她不委屈。 有人粗暴地拍了拍她的脸,声音冷漠,“醒醒。”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觉得眼皮又酸又涨,“陛下……” 天色未亮,红烛仍在摇曳,隋戬已站在殿中换骑马的轻甲,又挑出一柄长剑,面色冷肃,酒气早已不翼而飞,只凛凛看了一眼她肿得像桃子一样的眼睛,皱了皱眉,“怎么回事?”见她仍是满脸睡意,又走到门外,“叫陈平来。” 霍晨江问过原委,忙道:“姑娘昨夜是歇得不好,抑或哭过?姑娘家是常有这样的毛病的。” 隋戬这才面色稍霁,挥手叫霍晨江退下去,自己走过来按住她的眼睛查看了一番,“朕不过是喝多了两口,你哭什么?” 方眠小声说:“难受。” “没出息。” 他语调冷漠,方眠不敢说话,跪在床边,下体十分不适,只咬着嘴唇,“我……能不能拿出来?真的好难受……” 她说着说着,突然想到隋戬酒醒时不好说话,威严得吓人,于是连眼圈都红了,声音也越来越低。 隋戬果然不为所动,任由她嗫喏到了最后,仍旧没松口,“今日叫明莲看着你。” 方眠别开脸,迅速抬手擦了一下眼睛,委屈起来,“看着我做什么?这样子连路都不会走。” 她知道若是顶嘴,照例要挨骂的,但小孩子脾气上来,也忍不住要刺一句。隋戬却破天荒地没冷言冷语,反而伸给她一只手,“走路?朕教你。” 方眠不得不从,光裸着身子,被隋戬连扶带拖弄下地,脚一沾地,便“嘶”的一声。 隋戬皱眉,俯身去看,立即握住了她小巧的脚腕,将那只莹润光洁的小脚抬起来,凝神看了看玉足上的数个水泡,啧道:“怎么回事?” 方眠被他自下而上一看,心知自己腿间难堪的塞子全给他一览无余,更觉得尴尬,“昨、昨天去北宁山上看晚霞……” 隋戬冷笑一声。他在军营中浸淫日久,等闲小伤并不放在眼中,也不叫太医,自取了银针来,将水泡一一挑破,将透明淡黄的脓水挤出。 方眠自小要强,虽然疼极了,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出声。隋戬站起来,丢开银针,“闲情逸致多得很,正事倒不操心。” 方眠站得艰难,扶住床柱,“什么正事?” 隋戬看了她半晌,终究欲言又止,最终视线落到她腿间——少女细长的双腿紧紧绞着,耻毛间隐约看得到巨大的木塞,显然难过得站也站不直,双膝紧紧簇在一处,还在打颤。 他神色一软,“罢了。北宁山上的晚霞是次等,朝霞才是一等一的美景,你既然有心玩乐,便带你看看。至于那塞子,开始时必然艰难,今日先取了。过来。” ———— 说明一下! 1、本小黄文的更新时间,是每天上午10:00、晚上20:00、22:00,(差不多是这样,具体时间可能不那么准确);因为我刚来,很多东西不太懂,如果有更好的更新方式,希望大家安利给我!么么大mu! 2、方眠是个切开黑,小隋是个纯情哈士奇(这反差的世界) 反插花长夜红烛短 方眠不明就里,还在琢磨他是什么意思,隋戬已走来将她的后背抵在怀中,微微粗粝的大手划过光裸的肌肤,像是对那一身暧昧的红痕视而不见,径直摸到了少女因为紧张而夹紧的腿间,分开柔腻的大腿根,擦过木珠边缘。 他的手热热地蹭过肉唇,摸索一阵,刺入包裹木珠的软肉当中,捏住了木珠,缓缓向外拉。下身里面的异物穿过酸痛的甬道,渐渐离开肉穴,方眠嘤咛一声,想要夹紧腿却又不能,离床柱又远,只能扶住了他紧实的手臂,轻轻哼唧,“嗯……疼……” 紫玉塞子被暖热的女体泡了一夜,早已像花穴里的软肉一样温暖潮湿。塞子的圆头离开穴口,那小小的肉洞似是不舍,在塞子拔出的一瞬“啵”地吐了一个水泡。 那声音尴尬至极,方眠满脸晕红,低下头去,却正看见两束浊白的水痕沿着自己大腿内侧缓缓滑了下去——那是昨夜被隋戬射在体内的阳精,此时才流了出来。隋戬也看见了,“这一夜又浪费了。” 花穴吐纳不止,下身的酸痒再度袭来,她忍不住想要弓下身,却被隋戬扣住腰肢,扯着洗漱穿衣,又被他抱上马去。隋戬不曾多带侍卫,反而亲自骑马,一提缰绳,纵马向山上跑去。 晨光挟着山风迎面扑来。方眠十岁那年做寿,越王曾送过她一匹小白马当做贺礼,那马驹不高,骑着玩玩还可以,她从没骑过正经的大马,此时虽然是侧坐,却也被颠簸得十分不适,尤其下体酸痛,被颠得如同火上浇油,只咬着下唇强忍。 隋戬也不理会她,看一眼天色,又一扬鞭,快速向山顶奔驰而去。半山腰的破庙和熠熠花林被甩在身后,总算在朝霞将飞之前抵达风波亭。他飞身下马,将方眠抱下来,也未松手,径直拦腰横抱着她走入亭中,“快了。” 亭中有桌椅,早有侍卫先行来打点了茶水。方眠定定看了一阵翻涌的雾中红尘,“‘苍山负雪,明烛天南’,想必也不过就是如此吧?” 隋戬倒不知道她还读过不少歪书,多看了她一眼,眼底带出一点笑意,在她身后负手站了,“是,不过如此。” 风声鼓动,山下红雾挟着金光紫电阵阵飞涌,使人不知今是何时,足下何地。方眠不再说话,直直看着日头升起的方向——日出东方,越国在东。 行宫中一切从简,她今日没穿那素如白雪的医女服,而是一件稍微轻薄的春衫。裙角和袖脚都是属于少女的淡淡绯红,腰里束着细细的朱砂色腰带,勒得细腰几可一手环绕,而风扯过薄透衣料向东吹去,黑发猎猎扬起,像是一只盈盈脆弱的蝴蝶,即将被风吹向未知。 隋戬将她向后拉了一步,脱下披风往她肩上一披,沉吟了一晌,才开口道:“今后再也不必怕。” 方眠心不在焉道:“嗯?” 隋戬握了握拳,看着少女单薄瘦削得有些过于孱弱的肩膀,“早先太过大意,露了破绽,竟被人在朕眼皮底下暗度陈仓。你吃了这么些年的药,朕本该早就发觉,可你素来体弱,竟也不显山露水……倒是朕糊涂了。” 方眠猛地攥住了拳头,心底狂乱地跳动了起来,凌乱的思绪从脑中滑过,身子已然颤抖了起来。 隋戬却将手搭在她肩上揉了揉,安抚似的,“好在你还小。那些药固然有损伤,可这毒总还能拖三五年,留神调理,总能怀上。” 大难临头之感瞬间溜走,胸腔中空空如也。方眠长长地出了口气,揉了揉眼睛,十分疲倦,“我吃了什么?” 那语调沧桑得与年纪极不相符。隋戬心底的烦躁之感重新涌上来,道:“不过是民间街巷常见的虎狼药,太医院里又不会教这个,问什么问!” 方眠淡淡“嗯”了一声,过一会,又问道:“陛下,我会死吗?” 她问得小心翼翼,隋戬只觉胸口一抽,呼吸短暂地凝滞了一阵,半晌才伸手将她拉向自己。柔软娇嫩的身躯贴在怀中,感到了温度,才觉得有些许实感。他顺着少女的脊背摩挲了一晌,强压着胸中的不快,“不会。君子一言九鼎,朕非君子,更可不择手段。方眠,若你信朕,朕不会让你死。” 方眠的脸闷在他怀中,许久才轻蹭了蹭,随即意识到不妥,试图挣开他,小声道:“陛下,当心被人看到……” 他反而扣得更紧,耳语道:“怕什么?这北宁山自今日起便是你的,旁人一步都登不上来。” 方眠愣了愣,隋戬已经咬了咬她的小耳朵,“喜欢么?” 她只好面红耳赤地点头,隋戬又问:“朕既非君子,便要做些不君子的事——朕投殿下以琼琚,可有琼浆玉液以报?” 反插花长夜红烛短 不等她回答,男人的大手已隔着披风罩住了她的左乳。她本就敏感,隋戬用力又巧,就如热气从他掌心中传遍周身似的,她身子不觉软了,被隋戬拦腰捞在怀中。那双惯于断人生死的手从披风和春衫下灵巧地钻进去,在荫蔽遮盖中紧紧握住了少女滑腻丰盈的奶子,用了满满的力道,揉得她挣扎着低吟,“那里痛……” 隋戬好整以暇,搂着她的腰,看着她的背影在自己怀中扭动如蛇,“哪里?朕不知道。” 方眠被他一弄就有些失智,顺着他的话回答,“陛下、陛下捏的这里……奶子痛……” “哦?那是为什么。”说着另一手用了些力气,让少女的后臀贴在他下身。胯间的硬挺抵着柔软的臀缝,隔着衣料,他那物已激动地跳了跳。 方眠感受到了贴在自己后臀处的火热性器,早已魂飞天外,一边害怕他真在这里肏干自己,同时隐约又有些淫贱的兴奋。这感觉太过刺激,她嘤嘤地摆着腰,“因为、因为陛下昨晚欺负我的奶子……” “是么,朕倒不记得。”隋戬仍气定神闲,却早已撩开了二人的衣料下摆。她洁白玲珑的胴体半掩在衣衫中,唯独细腰下几寸开始不着寸缕,雪白柔软的小屁股畏寒似的微微发抖,那上头还有一片红红的指痕,正是他昨夜揉捏出的指印。股间隐秘的菊眼下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桃花眼,覆盖着层层的细绒,里面是汁液丰润滑腻的肉缝…… 紫红火烫的性器抵着她的臀缝,颜色对比近乎狰狞,隋戬的呼吸蓦地加重,一身热血匆匆奔向紧绷的小腹,腿间的巨龙口干舌燥地吐着汁液,弹跳着叫嚣粗俗的话语,落在他眼底,令他的呼吸加重,周身血液似乎都在往紧绷的下腹流去,令那一物似野兽一般抬头叫嚣。 他捏着少女的乳房,捏得她嗯嗯啊啊来回摆腰,那性器就在她腿间来回滑动,继续着刚才的话头,“昨夜朕做了什么?从头到尾说给朕听。” 一根手指探到她口中,翻搅着丁香小舌,时而勾挑舌尖向外扯去。她无意识地呜咽着,唇角流出津液,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许撒谎。说吧。” 她被捏着舌头,意识早已模模糊糊,“陛下掰开我的屁股……把陛下的龙根插进去……嗯……给我……!” 男人循循善诱,长手指插入小穴中,轻捣着扩张,“插进哪里去?好好说。” 她皱了皱眉,“插进我下面的洞里……嗯……快给我……” 滚烫的龟头抵到了香甜的小肉缝口,“这里?”她含糊地嗯了一声,“快插进去……” 隋戬一耸瘦腰,阳具齐根没入早已湿润的小穴。方眠“唔”的一声,向前躲去,奈何腰被他紧紧扣着,只能扶住风波亭的柱子,半张脸贴在冰凉的石柱上,“快……” 隋戬道:“又不记得了。然后呢?” 方眠闭了闭眼,卑微地指引,“抽……” 隋戬唔了一声,竟当真齐根抽了出去,“这样?” 毒性所致,多年下来,方眠于性事上早已有瘾,下身猛烈的空虚感逼得她蓦地有些失控,哑声道:“别!别走!玉山——” 隋戬似乎有些开怀,松开她的腰,“好好说。要如何干你,你才肯怀上?” 他两手提着她的臀瓣,掰开两半,贴近自己,使得她只能踮起脚尖站在他靴背上。这姿势使她如同挂在亭子里一般,她难受极了,扭摆着腰臀,已忘了薄薄的脸皮,“要、要你插我……狠狠插我……” 隋戬依言照做,再次齐根没入,撞得她前后摇摆,他掌中那对雪乳颤颤不已,随着她支离破碎的吟哦迭起红潮。“用力、用力捏我的奶子……插得快些……嗯!呜……” 灭顶的快感不断累积,执剑的手用力揉捏着少女发育完好的乳房,精瘦的腰前后耸动,“当年想不到,殿下是这么个小骚货……只道殿下生得比花还好,却不知道底下这朵花也是这般销魂……早知如此,省得……幸得朕去得及时,不然岂不便宜了卫国那帮猢狲……方眠!不许咬!” 反插花长夜红烛短 不知是哪句话激得她紧张,方眠娇软尖叫一声,竟已抽搐着泄了,花穴里的皱褶一阵猛烈吮吸,那快感抽魂夺魄,隋戬只觉下身发烫,几乎被她生生咬出阳精。 少女腿根内侧汁液淋漓,人软软趴在石柱上,喘得细而轻,眼圈通红地咬着牙,两腿已在打抖,若非隋戬眼疾手快扣住了她的腰,几乎就要滑下去。她喉中呃呃啊啊地含糊说着话,语调极哀婉,隐约是“求你……别说了”。 她额角汗涔涔,碎发贴着凌乱,面色隐有苍白。隋戬顾念她身子弱,倒也怕她受凉,仍小心翼翼地提着她的屁股,再抽插几下,插得她微微痉挛,抵到最深处的花心,才射了进去。热液叠了又一重,遍洒在敏感的褶皱深处,方眠腰身蓦地拱起,被他又一次送上高潮。 少女颤着失神许久,隋戬已又将紫玉塞子堵进了她下身。冰凉的物事想来弄得她十分不适,皱着眉,却无力再动,只弓腰蜷着。隋戬替她理好衣衫,打横抱起,放在马背上,缓步下山。 方眠在马背上又要睡着了。晚樱的香气缠过鼻端,她皱了皱鼻子,不知想起了什么,泪猝不及防地落了下来。 男人的拇指拭去她的泪,“别哭。好好养着,等你怀上,就什么都好了。” 方眠怔忡着看了他半晌,眼中越发滚出晶莹的泪珠来。 隋戬被她哭得心烦意乱,她却也停不下来,积攒的难过和委屈在那与“金歌寺”有关的香气里无所遁形,本就红的眼睛越发肿了起来。明莲见了,拿了一只鸡蛋来给她揉,小声说:“姑娘怎么了?水土不服,身子不舒服也是有的,可饭总是要吃的。用些粥?” 方眠坐起来吃粥。隋戬有谕,方眠今后的饮食都要仔细查验,明莲便拿着银针,在一边偷偷端详她。 她长得真是好,细长的颈子像天鹅,面容如明珠美玉,眉目之间透着与生俱来的清贵骄矜,当真我见犹怜,无怪乎皇帝会丢了魂,更无怪乎皇后如临大敌。 明莲思及此,咬了咬唇,走到偏间,用左手写了一张纸条,随即走出屋外,将纸条塞进墙下砖缝。 砖缝有人接应,对方大概是随行的侍卫或者宫女,明莲并不认得,但今日午时,这张记着方眠饮食起居的纸条就会飞回洛城宫中。 皇后是重臣之女,皇帝不会轻易贬黜她,她却念着自己至今无子,不会善罢甘休。一颗钉子被拔出,她便重新敲进十颗——明莲就是其中一枚棋子,阖家上下的性命握在显贵掌中,她躲不开,绕不过,只能硬着头皮阳奉阴违。 屋内十分安静,方眠似乎已经睡了。明莲蹑手蹑脚走回去,却见方眠仍呆呆在案前坐着,手里捏着一只小瓷瓶。 那样的白瓷小瓶许多人都有,装些解暑的草药。明莲正要说话,却见方眠拔出塞子,从里面倒出一颗小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药丸,放进口中,面无表情地嚼了咽下。 明莲心里突然一跳,有些不祥的预感。 她脚下向后一退,重新掩上了门。 当夜,一枚同样的药丸被混进方眠的白瓷瓶,而另一枚药丸被塞进了油纸小包,随着信鸽振翅,飞入了洛城的青空。 中宫皇后斜倚在美人榻上,捻着那枚药丸,皱了皱弯弯细眉,“太医,你的意思是,这骚蹄子不想怀上,自己还吃着一套虎狼药?” 老太医跪在地上,点头应是。 她抿了口茶,“疯了不成?她为何如此,不怕死么?” ———— 谢谢大家的收藏和珍珠和留言!3[]晚安(顶锅盖跑 密室奔玉马断柔肠 北宁山地界偏北,方眠本是南方人,还从没到过这么远的地方,便有些水土不服,一连几日都是怏怏的。 隋戬公事繁忙,动了要她怀孕的心思,便也少不得常抽空回来折腾她,次次深深抵在她花穴里射许多次,非到方眠小腹鼓胀得要哭才肯罢休。 午后,梨花掩着的厢房里,横陈着一具白皙玲珑的女体,睡得不老实,已踢开了被子。少女眉目如画,隐约已可窥见来日长成后的冶艳气息,身量未足,越发显得胸前一对饱胀的雪乳艳得惊人,而双腿纤细修长得显然超了常人的水准,又映出了七八分的清丽飒爽。 ——不过,这叫人不忍多看的胴体此时一片狼藉,胸乳腰腹上横着暴虐的浅红指印,显然是欢爱痕迹。 少女大约是被摆弄得精疲力竭,仍保留着性事后的姿势,臀部高垫,双腿向外大张着,露出细嫩大腿内侧的两小片梅花红痕,股间的肉穴靡乱不堪,淋漓糊着半干的淡白精液和透明淫水,肉缝里露出半个木器头,一根银链从中穿过,系在她腰上。 方眠还没习惯这样难堪的姿势,在梦中也极不舒服,皱着眉扭了扭腰,又下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食指,轻轻嘤咛。 昨夜隋戬干得尽兴,胡言乱语地在她里面灌精,可方眠身上本就不舒服,苍白的脸色落在他眼中,倒像是助兴似的,插肏得更狠了。末了,方眠连合上腿的力气都没有,就这么大张着昏睡了过去。 梦中一片光怪陆离,隐约是风波亭外红尘滚滚,她被顶弄得失神,喉间不自觉叫道:“陛下,放开……” “闭嘴。” 腿间肉穴里的木塞被两根手指钳住抽走,异物突然离体,被堵在里面的精水兴奋地钻了出来,沿着股缝滑到菊眼,又淋了瓷枕一面。方眠难受地摆了摆腰,“嗯……好涨……” 一只大手在她小腹上揉捏,她被按得酸痛难忍,可淤积在身体里的淫水阳精也就这么排了出去。这空虚舒爽的感觉已好久不曾感受,她长出了一口气,未来得及睁眼,下体已经重又一痛,是热涨的阳具插了进去! 方眠虽通人事,却从来只经受过隋戬一个男人,体内那物的形状轮廓都极熟悉,她明知是谁,困得睁不开眼,含糊地哼着,“嗯……我累了……我真的不行了……陛下、啊!” 隋戬猛地挺腰一送。他胯间阳具又粗又长,勃起时青筋缠绕,方眠下身肉穴生得窄小,压根含不住,平时他都还算克制,这么一插,方眠在睡意朦胧间蓦地醒了过来,扬起脖子,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唔!” 隋戬的脸色不大好,并未看她,牢牢盯着二人交合处。方眠穴里的软肉被猛烈的抽插时不时带出体外,牢牢缠在他腿间那紫涨的肉棒上,蒙着一层浊白的液体,是昨夜他留下的痕迹。 隔夜的花穴干涩紧窄,起初方眠疼得发抖,但不知道隋戬这番是什么缘故,硬生生地不肯叫出声,只咬着牙推他,“疼、我疼!先……先等一等……” 隋戬毫不理会,大力将她翻过去,扯出腰带将她乱抓的两只小手绑在身后,让她母狗一般跪趴在榻上,被他撞得说不出话,全身蒙上了一层羞耻的薄红。 这个体位下,方眠只觉得屈辱,可她的身体早就熟悉了这个男人的技巧和肢体,不多时便喷了阴精,湿润黏滑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涌出,她这才出了声,“陛下、陛下这是……这是……嗯!怎么了?” 隋戬冷笑了一声,“贱。” 方眠含糊地摆着头,睡意蒙蒙道:“别……别这么说我……”下身含裹的肉棒冲撞得越来越重,杀人凶器一般,次次顶到穴内最深处,似乎挟着恨意,恨不得将她插透操死一般。 方眠意识模糊,耳中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终于觉出了害怕,不禁收缩下体,想让他早点射,“啊……我不行的……” “害怕?”男人冷硬的声音。 方眠的额头蹭着软缎,不知何时泪已流了满脸,被痛苦的欲望折磨得人鬼莫辨,“嗯……我害怕……” 下身突地一空,隋戬将性器拔了出来。肉棒紫红发黑,上头满是透明的淫液,滴滴答答,犹自跳动。方眠的腰沉下去,似乎是松了口气。 下一刻,她只觉得头皮一痛,被扯着长发丢下了地,又被拉扯着摇摇晃晃在榻边跪下。没等方眠跪稳,隋戬已扶住了自己坚挺热烫的阳具,对着方眠因喘息不畅而微微张开的殷红唇瓣捅了进去。 密室奔玉马断柔肠 那硕大的龟头一下子顶到了咽喉里面,陌生的干呕感随之而来,方眠只觉得脸上一凉,是两行泪不由她控制地落了下去。 隋戬后宫中美人众多,例如皇后就是个一等一的闺秀。方眠在太医院待得久,听闻这些闺秀自小被调教得知情知趣,在床笫间更是花样百出,时时遣人来太医院拿药,那药性连老太医看了都皱眉。 跟她们一比,方眠年纪又小,性子又闷,加上不爱逢迎,就像朵枯木上的小白花似的,生涩得近乎愚蠢,因而,隋戬往常对她似乎没有太大的兴趣,定期的床事更像是敷衍,隋戬从没在她身上试过这些花样。 腥咸的肉棒抵着口腔内壁敏感的甬道,方眠又难受又恐惧,偏偏两手被绑在身后,只能这么被他按着后脑勺插,口中不停做呃。 少女喉咙深处的一阵阵涌动也像是吮吸,隋戬狂暴地齐根捅入又抽出,“不这么说你?你不就是贱?” 身下少女的小嘴含不住他越涨越大的性器,朱红的嘴唇被撑到极致,紧裹着他胯下丑陋的巨龙。她脸上只挂着那两行做呃的泪,眼中满是惊恐,摆着头,却说不出话。 他冷冷笑了一下,“这副淫浪模样,装给朕看?事到如今,还要装么?”方眠红着眼圈摇头,他捏住她的下巴,“不知道怎么了?” 方眠点不了头,眨了眨眼,又一行泪倏地落了下去,我见犹怜。 隋戬毫不动心,抽出性器。肉棒顶端的龟头离开少女的嘴唇,带起一丝晶莹的津液,浑浊的黏液有一半留在了她口边。方眠呛咳起来,隋戬视若无睹,从袖中摸出一粒药丸,送到她眼前,“这避孕的东西,殿下吃得可安心?” 那药丸是小指甲盖大小,散发着某种奇异的幽香。 如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方眠的脸色蓦地变了,隋戬却气定神闲,“姑娘身子不好,岂有福消受两份虎狼药?说与朕体恤一二便是,这是何必。” 方眠愣愣看着那枚药丸,隋戬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起脸,面色阴冷,“还有多少,够吃到殿下毒发送命么?朕也好准备棺椁。” 她满脸惊愕难堪,隋戬看得气结,两指夹着药丸,径直将药丸送进了她喉咙深处,未等方眠咳嗽,已重新扶正阴茎,径直捅了进去。 深喉的腥咸浓稠混着药味,令人十分不适。方眠脑中一片空白,不知何时露了破绽,被隋戬发现她一直在吃着避孕的药物——人言可畏,她若是大起了肚子,除了进后宫之外便无他路可选,偏偏最能折辱越国人的也是这一件事。 隋戬纯粹发泄,不留丝毫情面,方眠喉中传来的酥麻痛感渐渐不大明显,呼吸不畅,思绪逐渐空白,只有泪不停掉下来,只觉三年经营处心积虑全都付之一炬。 隋戬像是不想碰她,也不带丝毫怜惜,任凭她跪在地上被撞得左右摇晃,连下巴都被男人的囊袋撞得发红。终于天色将暗时,他扯着她的头发又一次深深捅进她的小嘴,将浊白的液体灌在她喉咙深处,抽出性器,两手一松。 方眠早已脱力,被这么一推,便软软倒了下去。喉中的液体浓稠滚烫,她许久才发觉自己不能呼吸,猛然呛咳起来,淤青红肿的膝盖蜷缩着,被绑着的手在地上用力划出一道道浅痕。 隋戬便立在榻边,看着她咳得发抖,没有出手解开束缚的意思,脸色阴晴不定,半晌才道:“哪来的?” 方眠蜷在地上,呛咳着吐出满口精液,看着那颗小小的药丸没能落肚,竟也被粘稠浊重的液体带了出来,不由闭了闭眼,哑声道:“自己配的。” 隋戬冷哼一声,“本事不小,用错了地方。当日死、今日死、拖到毒发死,不都是一样?” 方眠顿了许久,轻声说:“当日陛下不让我死,今日陛下握着我越国太子的命,如何一样?” “你们越国从上到下烂透了,你真当有几个好东西?” 他话音轻蔑至极,方眠觉得如鲠在喉,眼前蓦地划过越国春日景象。越国天暖,这时该是满城扶桑,红花红蕊,开得猖狂如昨…… 她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那沉默里包含的东西太多,宽敞的室内一瞬间变得逼仄无比。隋戬迅速站了起来,翻检她随身衣物,遍寻不着,只听“叮”的一声,那瓷瓶子摔落在地,滚到了方眠身前。 方眠不知自己是如何魔怔了,手虽不能动,却下意识地从旁一滚,试图将那瓷瓶压在身下藏起来。隋戬迅速蹲身,一把将她搡开,探手去取瓷瓶。方眠急得心跳如鼓,不知所措间,猛地张开口狠狠咬了下去。 她十分惶急,就仿佛那小瓶子里放的是身家性命一般,情急之下竟然用力不小,血腥味蓦地涌出,她被刺得一激灵,隋戬已一巴掌抽了下去。 ———— 我是真的勤奋啊!好感动!给珍珠留言的小宝贝们揉大腿! 密室奔玉马断柔肠 “啪”的一声巨响爆在耳际,方眠有一阵只听得到耳边嗡嗡,眼前一片虚诞,只能看见隋戬满脸怒色,薄唇一张一合,跟她说着狠厉的话语,听到最后,总算有一句明白,“越国算是个什么东西?你听着,朕要你。左右都是吃了药,事已至此,朕不计较是你自己吃的还是旁人喂你吃的。可从今往后,便由不得你做主。” 男人的手指紧紧抵着她脐下小腹,恨不得穿过皮肉掏出肺腑心肝一般,“这里头什么时候怀上朕的子嗣,你就什么时候再来跟朕玩这些虚虚实实,眼皮子底下,朕可不奉陪。” 方眠只觉血气上涌,胸口一阵抽褶,眼前金星乱冒,呛咳着弱声道:“陛下身边、陛下身边不缺女人……何苦跟我过不去?越国人早就断了念想,我也是……火上浇油、剖腹取卵,有什么意思……” 她苍白的脸颊上渐渐浮起红指印,泪却再也掉不下来,那双明亮的眼里似乎只剩了迷茫,“我算什么……不过是陛下泄欲的玩物,可我也伺候不好……不如死了干净……” 室内有一瞬长长的寂静,良久,隋戬轻笑了一声,“泄欲?玩物?方眠,你没见过世面。” 那声音夹着丝丝狠厉冷气,方眠没来由地全身一抖,觉得身下的地面凉得钻心,这才觉出恐惧。 “啊——别!”没等她继续出声,隋戬已将她散落在一旁的亵裤团起,狠狠塞进了她喉中。她被噎得几欲作呕,已被他勒着脖子提了起来,重重甩到榻上,他叫道:“来人!” 明莲战战兢兢地慌忙进来跪下,隋戬吩咐道:“跟着。” 榻上的方眠遍身精斑,满是情欲痕迹,明莲不敢抬头,眼见隋戬拿披风将她一裹,倒扛在肩上大步出了门,咬了咬牙,连忙跟了上去。 行宫是百年前建成的,从前的显贵玩得出格,自然也在行宫里安置了淫室。看守见了隋戬满脸怒气,早已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将灯一点便脚底抹油。 灯光亮起,照得室内如昼,偏偏越是如此越是可怖,方眠看见了满室器具,又发觉这室内六面墙壁从天到地竟全是反射人影的琉璃镜铺成,她头朝下,能看得见地上倒映着自己沾满精液的面孔,早已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慌乱摇着头,口中发不出声音,被往地上一丢,披风已被扯走。 隋戬站在整张木架边,负手端详着木架边的一匹玉马,修长的手指握了握玉马鞍鞯上突出的一根玉柱,问道:“你会么?” 明莲愣了许久,才发觉这应是在问自己,慌忙跪下,“小臣、小臣……”她扫了一眼浑身赤裸的方眠,见她两手被缚,只剩双腿绞动着蜷曲在地,画面极尽香艳,没来由地心下一凉,伴随着那些被人踩在脚底的屈辱,一种隐秘的凌虐快感升了上来,“小臣会。” 隋戬挑了挑唇角,面上却无丝毫暖意,蹲身拍了拍方眠的脸,“玩物?见识过了今日,再说这个‘玩物’,你配不配当。” 方眠柔亮的杏眼蓦地睁大了,双腿已被他捞起,高高捧着,两腿大张向下一沉! 玉马鞍鞯上阳具形状的玉柱猛地自下而上捅入了她股间湿泞的肉穴,直撞进甬道深处,方眠痛得想要尖叫,喉中却堵着自己的亵裤,偏偏发不出声,只能“嗯嗯”闷哼。 没等她一颗泪落下,明莲已摇动玉马尾上的机关,玉马一上一下地原地奔突起来,伴随着玉柱上下抽插。伴着媚入骨髓的闷声呻吟,少女狼藉的胴体如被颠动的骑手般颤抖痉挛,下身紧贴着马鞍,肉穴裹着玉柱,被肏得一起一伏,不时被带出嫩红的穴肉,粘腻的淫水顺着青白的玉势喷溅出来,竟这么快就泄了一次。 她半睁着眼浑身颤抖,隋戬松开了手,“没出息。”他任方眠俯身在马背上被肏弄,又信手取了一件淫器丢给明莲。那乃是一根小儿指头粗的软棒,周身缠着细密硬扎的绒毛,一圈圈地拂过她的手掌,带得一阵酸痒战栗。 明莲握着东西,有些无所适从,见隋戬漠然冲她一点头,只好按住了方眠的腰,低声道:“对不住。”看了一眼她的下身,那玉柱本就粗壮惊人,将少女的下身撑得几乎撕裂一般红肿。她沉吟一下,一手已将那软棒从玉柱与肉穴的交合处楔了进去。 那些绒毛不放过体内任何一处空穴,无孔不入地扫拂甬道内敏感的内壁,如百蚁抓挠,又如春药入体。方眠的哼叫声变了调,比之苦楚掺杂了更多的情欲,遍身浮上薄红。隋戬抬起她的下巴,“知道了?” 她满脸是泪,小声哼着,无意识地哭。隋戬无视自己身下剑拔弩张的性器将衣袍撑起的帐篷,慢条斯理地将堵在她口中的亵裤抽了出去,“骚货,不是会叫么?叫啊。” 方才这张嘴被隋戬肏过,她只觉得那腥咸的气味挥之不去地恶心,脸色变了又变,突被抽走衣物,口中干涩,方眠呕了一下,自是没吐出什么。隋戬已将两根手指探入她口中,大肆翻搅着丁香小舌,搅得她失神地张着口,津液汩汩,一痕清流自口角流下,艳色逼人。 “不叫?往常叫得那般骚浪,原来都是装的么?” 方眠满脸是泪,咬着唇不肯出声。隋戬冷冷抽出手指,“朕说中了?” 方眠咬死呻吟,嘶哑道:“陛下不也是逢场作戏……不就是因为从前陈国在越国足下求生……” 隋戬大力揉捏着她胸前的软肉,揉得那鲜红的蓓蕾几乎要爆裂开,“是啊,朕讨厌越国。”他拔出已经热涨得不断跳动流精的性器,扯着她的头发令她俯身,柔嫩的小脸贴住了他紧实的下腹,两手捏住了她雪白绵软的酥胸,向中间挤去,“可谁知道你做了什么孽,朕偏偏不讨厌你。” ———— (本想抠门一点细水长流,数了数……今天更了好多,明天又要爆肝了qaq) 密室奔玉马断柔肠 灼烫的性器从深深的乳沟上方径直插了进去,前前后后蹂躏着少女脆弱敏感的乳肉。 方眠只觉胸前像贴了一团粗糙的烈火,来回搓弄那片脆弱的肌肤,加之下身不间断的抽送,疼得发涩又情欲暗涌,周身像片风吹的枯叶似的颤抖着,喉中话音支离破碎,只是“嗯嗯啊啊”,拼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明莲已不敢抬头,手中摆弄着方眠被蹂躏得津液模糊的下体,眼睛的余光却少不得瞥见镜室四周的倒影。方眠面颊上竟也满是湿泞淋漓,皆因那紫涨的龟头马眼次次冲撞在她下颌上,跳动的马眼里不断吐出浓液,尽数被男人的手指粗暴地涂开。 她像是想躲,隋戬劈手将她的脸按在自己下腹,看着少女潮红昏沉的面容,促声喘息道:“可知道了?” 方眠不知何时已哭得满脸是泪,狼狈得无力点头,更哑得说不出话,肉穴被身下的玉柱顶弄,全身都被撞得颤抖痉挛,闻言许久才微抬了抬眼,目光中竟是一片呆滞茫然,仿佛不知今夕何夕。 隋戬突然紧了紧手指,紧扣着将她按在自己身下腹肌上,怕她凭空飞了一般,深喘了口气,涩声道:“说啊。” 良久,方眠终于眨了眨眼睛。 那浓长的睫毛混沌未开般纯稚地扫过他下腹的平板小腹,仿似一团火烧过离离原。隋戬的呼吸蓦地重了,低头看着方眠。同时,方眠竟也茫然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张开小嘴,露出了淡红软弱的口腔舌尖。 隋戬手一松,方眠无力地下滑,却正握住了他腿间狰狞粗大的阳具,将那圆柱般的顶端送进了唇中。 柔软的上颚布满无数肉棱,阳具下是湿软的小舌,上下夹着,隋戬只觉一瞬间几乎汗毛倒竖,险些精关失守。他稍顿了一下,咽下了一声呻吟,按住她的后脑勺,将性器直捅进喉咙深处,狠狠耸腰抽动起来。 方眠于口交之道上尚是雏儿,十分笨拙,被插得直想干呕,喉口一阵阵收缩套动。湿滑的口腔如同吮吸阳具的千万张小嘴,隋戬腿间的东西越发胀大,直噎得方眠双眼发红,嘴唇几乎含不住,向后躲着,隋戬叫道:“按住。” 方眠只觉双肩一沉,下身剧烈的痛感再次传来,不由得颤颤惊叫出声,“啊!……疼……” 这顿动作着实不小,隋戬腿间阳物被刺激得胀到了极处,忽捏紧手指,激得方眠的头被迫向后仰去。两瓣小嘴唇犹未能摆脱,仍紧紧裹着性器,这般一用力,那巨大粗黑的肉棒如遭雷击般一顿,随即龟头一点一点,便是泄了。 男人粗重的呼吸中,浊白精液一股一股射在少女唇上。她的嘴唇尚未合拢,露出一点唇尖,上头沾着白色的腥咸液体,粘着一段细长银丝,另一端是他深紫的性器头。 隋戬一言不发,方眠呆呆看了他一会,突然舔了一下嘴唇。 似有铁花炸在心头,隋戬的呼吸一瞬间紧如擂鼓,猛力扯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咽下去。” 方眠面色仍苍白,许久才听懂似的,突然试探着伸了伸舌尖,似要品尝那精液的味道。但没有皱眉——她一舔之后,突地一吮,将那些浓稠腥咸的白液尽数含入了口中,轻轻咽了下去。 男人突地松开了她的头发,拉着她的后颈死命将人拉了回去,坐直在马背上,头也不回道:“出去。” 明莲头都不敢回,一松手便跑了出去,听得见身后女孩喘息呻吟,也听得见男人压抑的呼吸声。她跑到门口,却已听不到方眠呼求,终于回了一下头,只见玉马上竟坐了两人,一前一后,前面的男子反坐着,身下剑拔弩张的性器和玉柱一同在女子下体的肉洞里抽插肏弄,肉穴被撑到极致,想来应该是痛苦的,可女子内里的阴精不停喷射,玉马鞍下滴滴答答,落了一地透明的淫水。 ———— 忍不住半夜皮这么一下! ps今天应该只有两更了,这一更和下午六点吧~(任性打脸 密室奔玉马断柔肠 方眠已失去一半意识,任由晃动插肏,叫都无力去叫,鬓发凌乱地倚在隋戬胸前,两只小手绑在身后,徒劳地抓握,似要抓住什么似的。而隋戬犹不罢休,恶狠狠地肏弄,口中的话冷漠阴狠至极,“想死容易得很。在外头不肯好好活,索性在这里头等死!” 明莲狠狠打了个冷颤,跑到门外反掩上门,终于出了口气。 等了半晌,她大着胆子将门扒开一条缝。 装满琉璃镜的室内满是男女交合的倒影,男人怀中抱着少女,少女被折成一个被把尿的姿势,下身正被粗黑的阳具插弄,腿间淋淋漓漓滴下水来,全映在镜中,是极大的刺激。她双眼微闭,男人却向着镜中面无表情地一挑唇,附耳道:“睁眼看,看朕是怎么射在你里头的——你猜这次怀上了没有?” 少女浑身一抖,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缓缓醒过来。同时,男人冷然狠送一记,她蓦地失控尖叫起来。 那呻吟缠绵入骨,凄凉入血,明莲不敢再看,慌忙掩上门。 方眠从没见过这样的隋戬。淫室的地面凉得像块寒冰,她的胸乳被压得扭曲变形,下身却被无数淫器蹂躏亵玩,疼得近乎火灼。她神志昏沉地想起幼时宫中嬷嬷们讲的故事,说有女人不守妇道,被烙铁烫烂下身。又想起妲己炮烙比干,还有剖心挖肺、酒池肉林…… 她不知道时辰,就这么胡乱想着,试图挪开注意力,奈何隋戬对她的心思了如指掌,连这样的机会都不给,末了,将一只雕镂精巧无比的小银球狠狠插进她下身的缝隙。 那小东西是番邦来的奇技淫巧之物,触及人体,只会簌簌颤动。玉马的玉柱里又挤进一只东西本就拥挤,那东西还会动,更在逼仄中使人疯狂。在儿时回忆中沉浸的时光短暂易逝,身下一阵阵传来的剧烈震动抽插逼得方眠倏地醒了过来。 肉体先于意识一步,将那小球咬得死死,甚而饥渴地吮吸绞动,带着小球涌向宫口。方眠心跳越来越快,仅剩的冷静和自尊早已如薄冰般崩碎化水,迷乱地摇着头,喉中喃喃,“我……” 眼看着少女明澈的双眼被畸形的情欲染得血红,喉中话不成声,隋戬神色阴晴不定,开口讥笑,“你什么?听不见。” 方眠闭闭眼,伏在玉马上僵直着背,“……求陛下……我……” 隋戬仍听不清,俯下身来叫她重复。方眠道:“我、我再不……” 隋戬听罢。冷哼一声,突然直起身。方眠急得一抻身子,却忘了自己如今失了平衡,绑缚着两手,竟直挺挺向前一倒,“……嗯!” “咣当”一阵乱响,方眠已连人带马摔到了地上。埋在下身里的玉柱突换了方向猛烈抽送又抽出,在窄小的穴口内壁留下一连串刚硬的伤口,只剩那小银球仍留在体内,剐蹭着满壁敏感酸痒。 方眠正摔在脸上,下身的疼却尖锐极了,蜷在镜面地板上如一只煮熟的虾,埋着小银球的大腿内侧抖得厉害,却疼得看不见摸不着,喉中也不再叫出声,头脑中疼得一片空白,落到口中,只剩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隋戬弯腰抬起她的下巴,“知道什么是泄欲的玩物了?” 方眠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疲倦地闭上眼。隋戬又道:“朕瞎了眼。你那时就死,岂不两全。” 她木然睁开眼,与他对视。隋戬有一双狭长的眼睛,眼眸深黑,阴冷如潭。方眠第一次见到他时,便没来由地觉得,有这般长相的男人必是薄情凶狠的。 隋戬屈起手指,拍了拍她的脸,似有些惋惜,又似有些愉悦,“可惜事已至此,朕不打算放下了。” 她呼吸有些困难,渐渐觉得头脑中一片空白。隋戬直起身,目光漠然扫过她的小腹,“你和你将来的孩子,朕要定了。” 方眠合上眼睛。隋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有人轻手轻脚地走近,少女声音轻软,许久才叫道:“姑娘?” 方眠闭目许久,不知在想些什么。明莲其实有些怕,不知为何,觉得这般思虑深重的方眠比之隋戬也不逊色,十分威严。 终于,方眠抿了抿嘴唇,驱散了眉目之间的厌恶,哑声道:“扶我起来。” 折小计春心隔山岭 淫室中静得只能听得到二人轻缓的呼吸声。方眠周身狼狈颓败得令人心惊,浊白的液体混着血丝从腿根中渗出,沿着青紫臀肉落到镜面上。雪白肌肤上遍是一滩滩干涸的白色精斑,遮盖着青紫红色的牙印和掐痕,膝盖和盆骨上摔出的淤紫格外骇人。 方眠素来对自己的身子严防死守,明莲这才看见她后背蝴蝶骨翼上似乎有一点小小的疤,极其尖细,却也不浅,圆圆地浮在肌肤表面,似乎是陈年旧伤。 刀枪伤痕在后宫中自然难得一见,明莲只觉那伤口位置凶险得吓人,隔着时光恒久也觉出了恐惧战栗,不由得顿了许久。方眠轻咳了一声,“愣着做什么?” 她语调威严,俨然是命令,带着轻慢厌恶。明莲下意识一抖,已明白过来——她在方眠背后插刀报信,方眠全都知道! 明莲的脸倏地红了,默默蹲下身去,两手穿过她臂下,将人向上抬。方眠肋下也是一片青红,疼得轻喘了口气,明莲立时不敢再动,方眠却不耐烦道:“快些,衣裳。” 明莲见她对自己厌恶,倒也有几分不快,当下不再犹豫,将人硬拖了起来,草草裹上衣衫。行动之间,霍晨江果然已派了车马来,那些人将方眠送到一处偏殿,便退了下去。 方眠在昏沉之间被人来回摆弄,先是擦身换衣,又被塞进被褥。苍老的手指按着她的脉门,她费力地微睁开眼,看见老大夫落笔写方子,霍晨江立在一旁,低声问道:“如何?” 老大夫皱着眉,嘴唇翕动。方眠眼前发花,闭上眼睛,隐约听见几句,“……先天不足,亏损太过,体质虚寒……这倒怪得很,年纪尚小,按理说不该如此寒凉……” 方眠在心底里冷笑了一声。霍晨江知道那是斩朱砂的缘故,隋戬信不过身边人,这大夫是北宁山当地的大拿。他连忙打断,“可有法子?” “尽力而为罢了。”他摸摸山羊胡子,落笔加了几味药,“从此万事当心,饮食都要看顾,一点寒都受不得了。再有……” 他目光掠过少女手腕上的一痕青紫,叹息道:“将养着些为好,切莫失了节制。……这药早晚一支,用在里头,温补阴寒。”拿出脂油炼制的药棒盒子,搁在榻边。 那药气味腥热,方眠皱起眉,本想推开,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庭院春深,明莲有时推开窗,梨花香扑得满屋都是。方眠便在窗前站住,出神一会,又慢腾腾扶着桌椅,走回榻上,蜷进被子里。 几日下来,明莲也大致发觉方眠的脾性其实阴晴不定极难猜度,也不敢碰她,见餐盒里的饭菜仍整整齐齐码着,便有些头皮发麻。 ——方眠带伤体弱,也拗不过下人要给她上药,但饭食却绝不碰,没人能逼她吃,已有足足两日了。见明莲为难,她也只微微一笑,转过头不看。 皇帝将方眠软禁在此,自己却没露过面,显然是动了真气,决心一抛,再无转圜。方眠知道自己一言一行都有好事者盯着,几日不见人影,自然有人嚼舌根。行宫中人员冗杂,一来二去总会传得变了样。 她见不到隋戬的人,便几次三番叫人去传话,叫人转告隋戬,她要回太医院,那些侍卫却得过严令,目不斜视,全当没听见。 一日过去,方眠便将碗筷一撂。明莲起初还当她是闹脾气,两日过去,终于发觉不对——方眠走路都打颤,眼见得憔悴了下去。她终于不敢再拖,及至晚间,估摸着行猎的御驾应当是已回来了,忙披了件披风,向天子行殿走去。 这处偏殿实则就在隋戬寝殿东侧,于是隔得不远,远远只见旌旗猎猎,殿外人来人往。明莲知道皇帝政务繁忙,便请一个小内官通报一声。那内官瞥她一眼,“太医院的?国舅爷都还排着呢,姑娘稍等吧。” 明莲耐着性子等了一阵,见那国舅爷匆匆进去,又极快地出来了,面色愠怒,快步下了石阶走远了。 殿门一张,带出一阵笑语,隋戬的声音却平淡冷漠,没什么情绪,虽则是批评,不过也听不出怒气,“都是堂堂二品三品的大员,全没正形。” 陌生男子插话,“上梁不正下梁歪,国舅爷当如是。反过来么,陛下刚直,我们也只好宁折不弯了。” 随即是“哎哟”一声,大概是有人踹了那臣子一脚,隋戬再没说话。 听话音,这些人大概是在他面前开惯了玩笑的,这次隋戬却显见得无心应答,那臣子立即清清嗓子,改口道:“陛下,江北的汛情折子……” ———— -作者举双手发言 我真是看透你们了!平时甜甜的时候,我寂寞如雪,一天刷新n次品位寂寞的留言,结果昨天一上红烧痛痛肉,你们的留言嗖嗖嗖地就多了起来,还一边喊着“好痛别这样”一边给我发珍珠!你们自己想想是不是有问题!口是心非!好气哦!(假装很气,开心跑圈中,爱你们呜呜呜! ps.这个算7号的更新,7号晚上会再更新一下下,看我几点写完吧~ 折小计春心隔山岭 殿门关上,隔绝里间的言语声。明莲等了许久,眼见天色将晚,门终于一开,霍晨江抱着大堆文书走了出来,分发出去叫人送走,一回头看见她,立刻明白过来,急得在那内官腿上狠踹一脚,急忙问明莲道:“那一位怎么了?” 明莲把状况简要说过,又道:“方姑娘要回太医院。” 霍晨江沉吟一阵,叫她等着,自回身去禀报,片刻之后,快步走了出来,耳语道:“北宁山寒凉,大人们日日行猎,都疲累得紧。你跑一趟,叫太医院的人都去偏殿看诊。叫方姑娘也起来,明白?” 行猎队伍中陈煜方也在,且是近侍,自然在看诊之列。他读书时与方驭走得近,方驭对这个在宫里当差的姐姐十分上心,他也少不得关照一二,眼睛在穿着医女服侍的人中四处逡巡,果见一个医女的背影格外瘦挑玲珑,待她一转回头,果然是见过一次的方眠。 他走上前去,方眠头也不抬,一手在他腕上一搭,另一手极快地摊开纸笔落墨。陈煜方这才来得及细看,见她面容柔美明丽,却十足苍白,不由得低声问道:“身子有恙?” 方眠双肩一沉,似是吓着了,猛地抬眼与他对视,这才发觉眼前人竟是陈煜方。 越过陈煜方的肩头,隋戬正在桌前批改奏折,不知为何,竟机缘巧合地抬头向这边看来。 方眠立即低下头,小声说:“没事,多谢大人关照。劳驾大人转告阿驭,我这边一切都好,叫他无需挂心,潜心读书。” 原本方驭身份特殊,关系再好,也只能止于泛泛,再多一步,就有些通敌卖国之感。不过方眠这话倒没什么紧要,陈煜方答应了,不再多话,取了方子便离开。 方眠揉揉眉心,一旁的小医女几日没见她,只道她病了,好奇道:“方姑娘,你没事么?” 方眠摇摇头,挤出一个笑容。那小医女是新进来的,不知她身份原委,于是十分热络,见皇帝赐宴下来,便扯了方眠去用饭。 方眠不沾五谷两日有余,不但早已饿得没了感觉,现在闻到荤腥便有些作呕,但小医女在她碗边放了不少菜,又催她快吃,她也不好推辞,加之陈煜方正经过,向她笑道:“看着十分不错,我闻着也饿了,这就去用饭——姑娘怎么不用?不舒服么?” 无数双眼睛看着,方眠只好拿起筷子来。未等方眠进食,小医女突地站了起来,“陛下来了!” 医女们纷纷行礼,方眠感应到那人的脚步就停在自己身后,不由得僵住了,手中提着筷子,下筷也不是,不下筷也不是。 小医女扯扯方眠的袖子,“行礼呀。” 陈煜方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方眠垂下眼睑,放下筷子,转回身去跪了,“谢陛下赐宴。” 隋戬面无表情地垂目看着她,少女并不抬头,只能看到一痕细腰,硬邦邦地跪着。他移开视线,“行宫里头不必多礼。” 他只是路过,抬步便走了。霍晨江等人连忙跟上,片刻后便重归清净。 太医院众人纷纷站起来回到桌边,方眠跪在地上,眼前发花,用手撑了许久地面,才攒出一点气力站了起来。粳米粥的熨贴香气绕着鼻端旋转,她胸中却似烧着一团火,挫败之感铺天盖地——她那点小伎俩连入他眼都不能,他想让她身败名裂、想让她吃或饿着,都是股掌翻覆之间的事。 小医女在她身边小声问着话,她呆呆坐着,半晌提起调羹,埋头用了小半碗清粥。胃里有了东西,不再两腿发软,她便站起身来,径直向暗中等待她的侍卫走去。 明莲忙跟上,依霍晨江的意思将她送回那处软禁的偏殿。方眠一言不发,缩进锦被中,像是睡着了。明莲拿着活血化瘀的药膏叫了她好几声,她头都不回,双眼直直盯着黑洞洞的墙壁,直到明莲似是没了耐心,在她肩上重重一推。 方眠心头火起,立刻坐了起来,转回头怒目相向,却被人一把钳住了下巴——身后人单腿跪在榻边,弯腰在她身后,竟是隋戬。 天色早已黑了,屋内点着灯,烛火跃动,显得少女惊讶的面孔苍白憔悴。隋戬将手松开,似是压着怒气,话音极平板,“起来用药。” 方眠定定注视着他,面无表情,下地站定,也不管殿门未关,将衣襟扣子一颗颗解开。柔白的亵衣渐渐露出,隋戬回了回头,霍晨江会意,自走出去,将门掩上。方眠毫无反应,脱得只剩亵衣时,手却有些发抖,无论如何摸不准腰带,手里猛地用力去扯,用力得指节发青,仍是扯不开。 隋戬深深看着她,至此,终于出手在她腰带上一拨,布结滑开。方眠面色不变,将亵衣整个扯下丢开,赤裸着全身,抬头望着隋戬。 ———— 我们小隋很好人的,不过他很闷骚,不让我们知道他有一打好人卡 (零点要不要更新呢!就看我能不能赶完了!加油奶盖!) 折小计春心隔山岭 隋戬事务繁忙,原本还穿着行猎的铠甲,上头沾着野物的血迹,回来之后愣是没得空换衣。方眠怕血,他便也压下脾气,在殿外解了才进来,眼下穿的是玄色长衫,看着倒不那么冷硬。 他的目光草草划过她全身青紫淤痕,威严的薄唇微抿了抿,一皱眉,拧开药膏盖子,蘸了青绿的药膏,先在她手肘上缓缓涂开,随即是腰侧、骨盆,再向下是膝盖。那些摔出的伤痕犹自高高肿着,清凉的药膏涂上去,她也忍不住发抖,却不发一言。隋戬心下烦躁,开口道:“快了,忍一忍。” 方眠始终不出声,就似他掌下的是一具尸体一般。隋戬终于失了耐心,涂完清淤膏,走到桌前拨开杂物,看了一眼药方,便翻出那要用在下身里头的药棒,见这药棒虽算不得多长,却做成纺锤形状,中间大肚处比阳具还粗,散着一股阳精般的腥气。 方眠蓦地后退了一步,“我不用。” 隋戬仿若未闻,走过去径直将她向下推倒在榻上,按住她轻弱的挣扎,提着她摆动乱扭的臀迫她跪趴下,露出股间隐秘花丛中的肉穴。那小穴前几日被欺负得很了,眼下仍肿着,似是感应到了男人沾着情欲的注视,颤颤巍巍地收缩张阖。 他喉头发紧,强自按捺住,攥住了她雪臀上的软肉向外扯,另一手摩挲开闭合的肉瓣,露出那怯生生的粉红小孔。 他拇指粗糙,无意擦过珍珠般的粉嫩小核顶端,敏锐的快感已如潮水散开,穴口抖了抖,粘稠的清液流出来,顺着腿间染得湿痕一片。方眠蹙了眉,知道自己下身正难以自制地流出淫液,自己偏偏没有任何办法。 这无力感侵城掠地地烧过心腑,她突地眼前一酸,落下一串泪,正打在锦被上,“啪”的一声。 隋戬没好气,安抚似的揉了揉方眠的屁股,“得了,今日不动你。别乱动,让朕将这东西插进去。” 方眠也怕将他惹起火来,只好一动不动,两手死死抓着被面,咬着下唇,感觉下身肉穴被粗糙的药棒缓慢撑开,那东西渐渐没入身体,紧贴着内壁,极慢地融化。 方眠怕极了这东西,偏偏每天都被按着插两支,那些人不通男女事,任她躺着,都不像隋戬这样令她压低腰身,让融化的油液流向宫口,是以今日这次格外难受。药液散开,顺着宫口流得四处都是,火热发烫,就像里头有无数细鞭抽打一般,她禁不住将额头抵在榻上喘息,求死不能般急促喘息,又拼命压抑着声音。 隋戬见她难受得全身发抖,拍了拍她的腰,“这么着难受?躺平。” 方眠动也动不了,似被钉在了那里一般,耳朵红得滴血,眼里盈满晶莹泪水。隋戬叹口气,伸手将她放平,发觉她竟全身发僵,大约是药力所致,便揉了揉她扁平的小腹,“是怎么,疼?还是痒?” 像是被火烫了似的,方眠蓦地向后一躲。隋戬这才发觉她原来是怕他,脸色也十分不好,松了手,语气冷淡,“知道怕也是好事。从前惯你惯得不成样,叫你以为你要什么朕都给。这两年你也作得尽够了,这次知道了厉害,从今往后便别再算计朕。” 见方眠两眼涣散,满脸春色,下身的肉唇不住翕动,他挑唇笑了笑,“话摆在前头,若是怀不上,你也别出去了。朕左右就要你这个人罢了,很有心思跟你耗。” 方眠突地回神,嘶声一笑,“在这里跟在外头有区别么?我怕什么,这身子早已完了,总是怀不上的。我都听见了,毒发快得很,最多不过一两年,到时我一撒手万事轻松,陛下跟自己耗吧。” 隋戬本来已低头去看药方了,闻言猛地抬头,死死盯着她,目光如刀,恨不得在她身上刮出千八百道血口子,终是克制住了,冷冷道:“左右越国宗庙和那废物太子都是看公主殿下的面子才留着,眼下倒好,你死一个试试。” ———— 接下来的剧情仍然是小方吃亏,大家喜闻乐见的虐小隋还在后头。感觉要被你们打死…… 但人活着梦想还是要有的,我就有一个作死的梦想,8号想三更!︿ ̄︶ ̄︿ 踏血火朱砂斩家国 大约是“废物太子”四字戳中心事,方眠猛然坐了起来,起得太猛,竟岔了气,咳着恨声道:“他、咳,他是我们越国最有为的年轻人,不是——” 隋戬冷笑一声,大力扣住了她的后颈,逼她靠近自己,近乎鼻尖厮磨,注视着那双倔强美丽的眼睛,觉得心一寸寸软下去,声音却透着阴寒怒气,“够了。你在朕眼皮子底下玩花头,当朕不知道?一个‘五千死士当如何’都要你一句一句教,他有什么为,你心里清楚。方眠,你掂掂自己的斤两,你是越王嫡出?还是能领兵打仗?那帮软骨头叫了你十几年野种,灭国时倒想起你是个公主了。如今他们拿个名头哄哄你开心也便罢了,难道你真当自己有什么紧要不成?不过是丧家之犬,泱泱越国,与你何干?” 方眠本已将将平息,闻言猛然抬头,紧接着蜷缩起腰身,难以自抑地猛咳起来,伏在榻上,许久喘不进气,面孔渐渐惨白得透青。隋戬十分不耐烦,起身自去找水,半晌找不到,反而打翻了几只茶杯,怒气无处发泄,蹙了眉头一脚蹬开碍事的茶几,扬声道:“送水进来!” 隋戬素来冷淡自持,年纪虽轻,也只在近臣面前玩笑几句,鲜有发火的时候。霍晨江连忙端了水进来,劝道:“陛下当心气坏了身——” 方眠咳得撕心裂肺,隋戬嫌他磨蹭,一把扯过茶壶,自向茶杯里倒水,见白烟袅袅,方知原来是开水,不耐烦地吹气降温,闻言突地拔高了声音,“卫国人多少年前的劳什子毒到如今都解不了,正事不干,在这里说这些淡话!”他回头看了一眼,见方眠死死抓着榻边木栏,已咳得干呕起来,烦躁更甚,将水往桌边一放,深呼口气,“去打井水来。” 明莲已端进冷水来,一时手忙脚乱地兑水。霍晨江擦了把头上的汗,向方眠看了一眼,突叫道:“姑娘要什么?” 方眠趴在榻边,正一边咳着一边伸手去够榻边的铜盆,一手死死压着胸口,面上已经毫无血色,透着病态的灰败。隋戬大步走过去,一手提起亵衣披在她肩上,同时拎起铜盆塞给她,“吐。” 方眠轻轻摆手叫他走开,他抿了抿唇,“别磨蹭。” 方眠再忍不住,不再多说,攥着铜盆边缘,“哇”地吐了出来。实则她吃的只是几勺薄粥,几口便吐得干干净净,剩下的便是干呕,肠胃一阵阵痉挛,片刻后唇边便流出透明的胃液,最后一看,吐出的水倒落了小半盆。 她攥着铜盆的手已脱了力,那盆又厚又沉,不住向下滑,明莲忙将盆扶住,将水杯凑到她唇边,“姑娘到行宫后便常如此,多半是水土不服,先喝口水缓缓脾胃。” 方眠颤着手去接,眼前一片光芒乱窜,发抖的细瘦手指硬是摸不到杯缘,隋戬捧着杯底,强喂着她喝了一杯下去,揉了揉她的腰背,手指在她左侧蝴蝶骨上的伤疤边缘稍微一停,心思转了个弯,旋即变了脸色,转而吩咐道:“这不行。明日回洛城。” 隋戬熄了灯,自去外头吩咐明日回国都的事宜。方眠软绵绵地被塞进锦被,动动手指都无力,却勉力翻了个身,朝里蜷着,费力呼吸了许久,才在铺天盖地的疲惫里睡了过去。 北宁山特有的梨花香气丝丝透进鼻腔,脑中嗵地炸开一团墨迹,染透了书页上的字,“北宁多雾,山顶有亭,亭名风波,朝暮下望,红尘滚滚,如隔浩浩风波”……尽数化作一片墨色。 十四岁的方眠蓦地抬起头,以为自己偷偷来看杂书又被发现了,吐了吐舌头,硬着头皮抬头道:“我不是……” “不是!嘘,小声些。”小少年的声音稚气清亮,原来是方驭。 方眠心下一松,“你不是说你今天不来么?也不出声,我还以为是嬷嬷。” 方驭没有答话,她讶然地打量一晌,发觉他竟穿着素服。心下一沉,猛地站起来,声音发颤,“怎么,城破了?” 见方驭默认,方眠咬了咬牙,蹲身去摸小靴里的匕首,“走。我们说好与都城共存共亡,我必不食言,宗室中人死光之前,越国子民一个都不能——阿驭?” 方驭拉住了她的衣袖,脸色惨白,“皇姐,都是玩笑话,别说了……你才十四岁,你这样的姑娘不能上前线去送死。跟我走。父王他……叫我们跟他一起逃。” 踏血火朱砂斩家国 国破家亡的越国人没来得及同哀同哭,已被软弱的皇室打了一闷棍。卫国人攻城数月,越王从没打算还击或死守,只将这家国拱手让人,带着皇室宗亲拉开了整排马车,向宫外逃命去了。 原本方驭粘在方眠身边,但皇后腹中有孕,惊慌尤甚,方驭无法,只好去陪。方眠独自坐在车中,被晃得左右摇摆,手脚发凉,大着胆子掀开车帘,只见目之所及尽是血色,断刀残肢遍地,全是守城军的尸体。 她被车外景象刺得心口一抽,许久才回过神来,沉沉地想到,王室已退了,八千守城军却仍在螳臂当车地死守——可他们守的是什么呢? 她向后看看,这天下着雨,烟尘雨幕茫茫,满城都是奔逃尖叫的流民,压根看不到前后的王室车马。 方眠犹豫了一下,很快下定决心,从靴中摸出匕首,悄悄掀开车帘,心里低低说了一声抱歉,倒提起匕首柄,狠狠向着年轻侍卫的后脑砸了下去。 …… 她不会驾车,也不知道守城军的首领在何处,更不知道东西南北,四处冲撞,逢人便问,总算逼近前线。前方就是叫声喧天,地上全是血洼,马车已走不动。方眠跳下地,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走去。血腥味太重,她蹲身搜肠刮肚吐了一会,正要向前,后领一紧,侍卫已追了上来,将她向回拉。 方眠两脚乱蹬,无论如何争不过他,最后动了真气,厉声喝道:“李侍卫,你敢动我?!他们在前线用命守这城,我有何颜面走?你当我是去送死?我去告诉他们别再守这城,去城北护送平民走!” 少女一身素白衣衫,端立在人间修罗场的正中心,裙角染了污血国土混成的泥,鸦羽般的黑发在雨中无风自荡,如妖魔如神只,更有无上庄严高贵。 李侍卫不知在转什么心思,沉默了许久,终于单膝跪了下去。这铁血奔袭了整个青春的汉子,在她面前,眼睛竟蓦地一红,“凤栖殿下是我们越国的良心,凤栖殿下活着,越国就不会亡。属下替您去前线,您可否成全这一点忠心?” 方眠一时呆着没动,他笑了笑,“殿下害怕?” 方眠赶紧摇头,他起身快步向前跑去,方眠拢了袖子,终究胆小,在马车边蹲下等待。 卫军占领了城墙,自上而下射下一波羽箭,流民哭叫着奔跑逃窜,一个中年男人后心中箭,向下一倒,他的妻子咬住了牙,头也不回,一手抱起摔落在地的婴儿,另一手牵着大些的孩子向前跑。 方眠只听得见一阵阵箭簇击打在马车上的声音,怕得发抖,掩住耳朵,却只觉身后火光一亮,马车被火箭射中,分崩离析。 方眠被木板拍得摔倒在地,惊慌间被那大孩子一拉手,向前扯去。她踉跄着要甩开,“城北!往城北跑!我、松开!我不去!” 那孩子死死拉着她的手,连拖带拽。身后有男人高声叫着“殿下”,方眠边跑边回头,出了口气,道:“李侍卫!其实我怕——” 眼前一花,一支发红的箭簇挟着风径直卷开衣衫布料和柔嫩皮肤,飞旋着钻进了后背中的皮肉,箭头刮过蝴蝶骨,那尖锐的擦裂声令人齿寒。 全身力气蓦地被抽空烧着,似有什么东西爆着火星卷席全身血肉经脉。方眠有一瞬间没有任何知觉,脚下一软,已跪进了泥地里,被半大孩子哭叫着拖向前去。 雨水和硝烟幕天席地,砸在每一寸痛得几乎烧出火的身体发肤之上。方眠无力合上眼睛,半晌,没叫出“父王”和“娘亲”,只茫然动了动嘴唇,极轻地叫道:“阿驭。” 唯一对她好过的亲人,他到哪去了? 方眠听说自己出生时早产,无论如何都不会哭,直到她母亲的手一松,将她摔在地上。她长大之后也鲜少落泪,这次的梦境却格外锥心刺骨,她辨不清东南西北,只能在风里乱抓,泪不知何时落了满脸,胸中却有东西堵着,哭不出声,越发用力砸自己的胸口,憋闷之感越来越重,她不知何时痉挛起来。 手腕被人死死控住,有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别打了。” 她喉中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哭,声带撕裂一般。那人在她身后躺了下来,将她拉得稍微舒展,贴在怀中,手在她背上轻轻摩挲,“不哭了……好了,不哭了。转过来?” 那是隋戬的声音。她奋力夺回手腕,抖着蜷起来。隋戬不多说,见她不再哭,便任由她向里缩着睡觉,只一手搭在她腰上,轻轻拍着,“乖,不做梦了。” ———— 第一件事,珍珠满50要加更,而我没有存稿qaq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打算做压垮奶盖的最后一个桃子呢! 第二件事,有小可爱留言说想看到女主变强(我也想!),看完这章,大家应该有一点明白了,方眠或许永远不能在体能或者运气上“变强”,但她的确从没把自己当做弱者。 (我们小隋就不一样了!作为一个被女主算计的男主,我们小隋的功能是扮老虎吃猪) 踏血火朱砂斩家国 太医来看过,没敢断言,只说方眠大概是受了寒。隋戬定了明日一早就回洛城,只等天亮启程,是以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隔一会便起身看一眼更漏。及至后半夜,他总算沉沉睡着,却觉手下细弱的腰肢突然猛烈一抖,挣开了他。 这感觉熟悉得令人头皮发麻,隋戬猛地睁开眼睛,沉声道:“方眠,躺下。” 方眠惨白着脸,紧咬着下唇,试图拨开他的阻碍下地去。隋戬一把将人搂住,声线也变了调,“方眠?疼?” 方眠全身抖得像筛糠,面上毫无血色,死死捂着嘴唇,想要把什么东西堵回去似的。隋戬迅速起身披衣,“你等着,朕去——方眠。” 方眠跪在榻边,狠狠咳了一声,秀软的长眉蹙了起来,指缝中缓缓渗出湿滑的液体,烛火一跳,映得分明,淋淋漓漓,全是鲜血,染得衣襟床榻上大片殷红。 她拿开手,怔怔低头看着掌心血色,许久,竟挑唇一笑,话音嘶哑,语调纯稚,“心想事成。” 那一笑毫无暖意,就如琉璃瓶上骤然出现的第一道缺口,凄神寒骨,看得人心底发寒。她莹亮的双目此时空洞地望着他,神色间蒙着一层隐秘的快意和解脱,落在那张稚嫩的少女面孔上,是一种全然可怖的洞察洒落。 隋戬猛地转回头,大步走到门前,一脚踹开殿门,“今晚就回洛城。” 殿外缓慢地亮起火把,只消一刻钟,队伍便可整肃开拔。隋戬关上门,榻上的方眠已坐不直,两手撑着榻边,不住发软打抖,脖颈也似被抽走了骨头似的,一点一点地垂着,那一襟血迹可怖骇人。 她唇角沾着血,兀自涌着一条血线。隋戬来不及清理,按了按她的胸腹,“疼得如何?” 方眠最后咳了一声,被他强压着躺下,全身都在微微发抖。隋戬眸色发深,手忙脚乱地去摸她的脉门,紧咬着牙根,额角的青筋都爆了出来,神色有些阴沉可怖。 方眠任他握着手腕,两眼有些失神地望着他,已被缠绵凶恶的斩朱砂逼得神智恍惚,等他沉声骂了太医一句,又恍惚听他说道:“别多想。” 那话音兜头浇了一耳朵,她就像被从噩梦中拖出来似的,突然慌乱抬起沾血的手来攥住了他的衣襟,轻弱的声音像是从牙缝中透出来的,片刻前的伶牙俐齿已尽数丢盔卸甲地向疼痛投降,“再……再救我一次……我不想死……!” 他按着方眠的腰,掌心中细嫩的皮肉正痉挛抽动,连带着那双柔亮的眼睛也带了绯红泪意,睫毛忽闪,眉紧紧蹙着,显见得痛苦已极。 这情形熟悉而久远,凶险已极。隋戬只觉胸中跳动的心脏直往下沉,五脏被一双手揪着似的,强迫自己深出了一口气,摊开她僵直的身子,“别紧张。”一手扯下亵裤,露出脆弱的女阴,拨开红肿的阴唇,看了方眠一眼,小心探进一根手指。 方眠在劈裂头颅般的剧痛中轻喘了口气,下身那处的轻柔戳刺就像一盆浇炭火的冰水般,纾解着一部分痛楚,不由得软了软腰身。得了这点反应,另一根指头也探了进去,两指分开插入,撑开干涩的内壁,抽插揉弄着起伏的甬道。她挺了挺腰,那两根手指向下抠去,径直掐向那微微硬涩的一点。 她放松的腰身突然绷紧了,下身一抽一抽,已被那精准的一戳弄得射了阴精。淫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伴随着方才化入宫口的药油一并被挤压出来。下体的绞动摄魂夺魄,浑身骨头都像被抽空,方眠全身都软了下去,脏腑中疼得分神,再顾不上下身那些和煦轻柔的快感,嘶哑地叫了一声,“……疼……给我……唔……” 方眠的肉穴小唇在他掌心中轻轻颤着,渐渐流出许多透明的淫液,很快地打湿了他掌心的纹路,一股股从指缝中漏下。隋戬撩开衣袍,扶正早已挺立的性器,小心地插进了肉穴。他胯间那物对于方眠下身小洞而言其实过于硕大,但这次方眠似是觉不出痛,仍攥着身下被褥,目光空空,冷汗顺着额角落下去。 性器在紧致的缠绕中停了几息,隋戬缓慢地抽插起来。方眠昏然不知自己在哭,只顾着急促喘息,全身发烫,下体里仍存着方才高潮的余韵,抽动吮吸着那性器的龟头,似迫不及待地要吞噬阳精。隋戬慢慢肏了片刻,方眠已疼得厉害,茫然不知身下有东西,又要蜷起来,被他再度摊平,揉按暖和着胸腹。 身下那物没有要泄的意思,方眠已喃喃地哭了出来,摇动着凌乱的头,抽噎得像个任性的孩子,“我不要治了……还不如……” 身下那物被一口一口绞动着,隋戬腰眼发麻,粗喘了口气,拨开方眠汗湿的头发,按了按她冰凉的嘴唇,“忍着,等一等。” 隋戬抿唇,腰身狠狠耸动起来,大力插肏,撞得方眠上身不住在榻上搓动,两只雪乳的乳波一下下荡开去,室内只剩男人低沉的喘息和水声噗噗。 许是心情有恙,隋戬干了许久,仍没有要射的迹象,烦躁地拿起方眠的手拉到身下,握着叫她环绕住自己粗大的阴茎,掌根搓着柔软的囊袋,一边抽插一边套弄,令她柔软无力的小手时不时撞到她下身的珍珠小核顶上。不多时,她全身泛起红潮,喘息急促起来,隋戬拉开她的手,深深一撞,磕在宫口,低喘着射了。 热烫的精液在毒发时分外刺激,方眠仰直了脖子,蜷起脚趾,连大腿都开始痉挛,喉中嘶哑地出声,“嗯……疼……” 这高潮漫长得近乎折磨,隋戬拔了出去,被捣弄出来的东西失了堵塞,她腿间源源不断地涌出透亮淫水和白浊精液的混合,竟还夹杂着血丝。 隋戬心口一紧,心尖悬着的珠玉被飞箭凭空砸碎了似的——斩朱砂拖了三年未解,全凭着一场场欢爱粉饰太平,他几乎都忘了毒发时的情形,但那血一漫出来,被锁在心中禁忌之地的回忆铺天盖地地漫了出来。 他取了水喂给她,方眠仍说不出话,疲倦地合上眼睛,全身瘫软蜷着,脸色可见地逐渐灰败发白,身下流出的淡红血色渐渐浓深。 霍晨江小声敲了敲门,示意已可以出发。隋戬目光闪了闪,将方眠搂在怀中,在她眉心匆匆一吻,张开披风将人裹住,拦腰抱住出了门。 方眠在他怀中紧闭着眼,迷乱地抖了抖,“……李侍卫……其实我怕。” ———— 半夜更新这种事一旦开了头根本停不下来嘛 春夜雨金屋藏佳人 幸在今春天气尚好,一路未曾落雨起风,皇帝的近臣都是先前惯常行军的,治军谨严,真要行动起来快如闪电,一行车马在林中或官道上行进,连天子明旗都收了,沿途极少停顿。及至抵达洛城时,又是一日子夜时分。 眼看王宫就在前头,镶着无数铜钉的大门缓缓拉开,里头露出无数璀璨灯火。霍晨江骑在马上,困顿地抬眼一看,只觉那灯火蜿蜒得有些怪,不像是惯常宫灯,倒像是列队相迎似的。 他只怔忪了一瞬,忽反应过来,暗自骂了一句“不巧”,兀自催鞭奔向宫门中,及至殿前,连滚带爬地跳下马去,头也不抬,径自跪地,在那高贵沉重的金蓝裙幅下急道:“娘娘,今夜不是时候——” 皇后神容镇定,闻言笑了笑,“他要什么人,本宫便顺水推舟给他,今夜不是时候,何时才是时候?本宫当没看见那小妮子,陛下便当本宫藏着坏心,本宫好心替陛下提个醒,倒霉的反倒是国舅爷。霍公公,陛下要做昏君,本宫却做不得孽子,难不成本宫要等到家里抄了家死了人不成?” 中宫皇后母族世代袭爵,门楣赫赫,不过顶不住天子铁腕,近年来也露了颓势。而皇后入宫多年,虽则隋戬礼待,她在御前也说得上话,但“至今无子”四字钉在头上,是板上钉钉的罪责,她至今不曾乱了阵脚,已算得出色。 霍晨江咬了咬牙,“娘娘,陛下是仁厚之——” 皇后未理会他,错开一步,已遥遥拜倒。宫人内监随之纷纷行礼,人潮如山呼海啸,“恭迎陛下!” 随即静了一静,又是一声:“恭迎贵妃娘娘!” 霍晨江心里一寒,回头看去,只见那辆马车径直越过宫道行至凌霄殿阶下,侍卫打起车帘,身形颀长的男子走下车来,面色冷淡地扫过漫漫灯火,看向皇后。 他面色如常,并无太多讶异,就像只是平时在宫道上碰到皇后似的。皇后却蓦地攥紧了拳,掌心渗出冷汗。 然而隋戬的目光只是随意掠过,并无太多深意,只回过身去,解下披风,将车里的人牢牢一裹,打横抱在怀里,稳稳向阶上走来。夜风吹动衣料,他怀中的少女露出面孔,在千百道探究目光里微微蹙着眉,面色虽然苍白,但五官冶艳之极,被宫灯璀璨一映,几乎有种勾魂夺魄的妖异矜贵,却软软地倚着男子的胸膛,双目紧闭,不知是醒是睡。 那披风是雨过天青,绣着金银龙纹,上头却隐约沾着些什么东西,走得近了,方知原来尽是一点点干涸的血迹。皇后突地明白过来,身形一晃,扶住侍女,险些摔倒,涩声道:“……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 霍晨江把头垂得更低,已不敢答话。隋戬一步步迈上玉阶,走得近了,脚步渐渐放缓,终在皇后身前停住。 凌霄殿中灯火通明,照得人脸上所有细微的威严和怒气都无所遁形。他声音不大,却挟着万钧重的分量,“中宫送朕的贵妃?这是将功补过,还是将过补功,中宫可清楚?” 他怀中的少女面色苍白,无力垂落的指尖上沾着殷红的干血,显见得这“贵妃”来得不合时宜。这话说得不重,细咂摸来却隐有凶气,皇后双膝发软,蓦地长跪了下去,慌乱道:“臣妾、臣妾冒进了!国舅前日回洛城,便有些风声,臣妾——” 隋戬冷淡地“嗯”了一声,抬步向殿内走去,“中宫的大礼,朕收了。都散了罢。” 皇后心中一轻,一团乱麻却愈发乱缠,“陛下!” 隋戬已迈进门槛,停下脚步。霍晨江瞧科,急忙叫阶上的内官侍女们全跟自己退下去。隋戬这才回过头,漠然看了她一眼,“朕会给你一双儿女。” 皇后一怔,眼圈迅速红了,杏眼中流波宛转,是个美人。隋戬继续道:“那年先帝将你指给朕,朕给过你旁的路,可你也是死心眼。那些东西,从来就不值得你如此。今后莫在朕身上再费心思,你可明白?” 眼眶发烫,皇后慌乱将额头抵上青砖地,咬住了一声哽咽。再抬头时,凌霄殿门已经关了,冷森森地将整个王城隔绝在外。 她突地起身,想要推开那扇门说什么似的向前迈了一步,明莲慌得急忙抱住她的腿,“娘娘不可!” 皇后恍惚了一瞬,旋即甩开明莲,快步向阶下走去。 ———— 谢谢同学们的珍珠!我居然有五十颗珍珠了!这谁能想得到啊!开个打赏章开心一下!(如果我能学会这种高级操作的话) 今晚八点加更一章~! 云中玉山雨风满楼 一场春雨久久缠绵,等得雨停,又是连日阴湿潮冷。 陈国少有如此黄梅天,琉璃墙上都已腾起薄薄水雾,方眠抱膝坐在地上,隔着模糊的水汽呆了一会,想起幼时和方驭玩的游戏,于是抬起手来,手指悬了半日,竟不知道写什么,只停在那里。 身后有人说:“地上凉。” 隋戬昨日去城外大营点兵,彻夜未归,今日下了朝便径直回凌霄殿来,屏退宫人,自解了外袍丢在一旁,伸了伸腰,走到窗前,“看见什么了?” 从北宁山回洛城后,隋戬便再不曾让方眠离开凌霄殿阁半步。比之在太医院时的消息灵通,方眠如今听不到一星半点越国的消息,但也隐约猜到必是又出了什么事,故而这场软禁来得如此突兀长久。二人之间有的就是这半分默契,他不想让她跟越国再有半分关系,她便绝口不提,粉饰太平。 方眠仰头看着他,竟微微笑了笑,神色间的赌气嗔怪却遮不住,“陛下回来了?” 少女笑靥如花,青丝松松挽着,穿着家常衣裳,倒像是等丈夫回家的小妻子似的,有些小小的怨气。 隋戬蹲下身去端详了她半晌,这些天时时腻在一处,倒没发觉她又长开了些,眼瞳更深长,脸上的嫩肉也下去了些,烘出了女人的骨骼。他突然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下一句是什么?” 方眠脱口道:“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隋戬带笑“嗯”了一声,方眠的脸已红了起来,连忙站起来要走,却被隋戬一把勾住了手腕,拉向怀中,“想朕了没有?” 她小小软软的身躯贴在他怀中扭动,柔软的雪乳颤颤地在衣料下摩擦,殊不知自己越挣越是助兴,细腰在他大掌下,死死贴着他胯间的硬挺,已渐渐觉出那物缓缓发烫站了起来,她嗫喏着:“一回来就这样……” “一回来就找你。”隋戬也不理会自己身下剑拔弩张的性器,只扣住了她的腰,缓缓揉捏着腰侧薄薄的软肉,皱眉道:“瘦成什么样。”说着,修长的手指已拨开了她松松的腰带,摸向里头,只觉入手竟没有亵衣,直接便是一片滑腻皮肉,他径自粗喘了口气,在她屁股上重重一拍,“浪货!在等朕么?” 方眠摆了摆臀,意图躲开巴掌,“不是,是那东西弄得我难受……啊!” 微微粗糙的手指已拨开腿间湿漉漉的花穴,握住了紫玉塞子的木柄,向里推了推,“怎么难受?这样么?” 圆润的紫玉头冲向花穴更深处,顶得里面饱胀的液体向宫口拥挤而去。方眠蓦地呻吟了出来,被顶得慌乱反手去拉他的手臂,“别……别欺负我……要、要捅穿了……” 她话音娇柔,带着难掩的颤动,隋戬只觉腰眼发麻,勾住了木塞头,用力缓缓向里送去,弄得她绷紧了腰身,几乎哭出来,难耐地求着:“要捅穿了……真的要捅穿了……啊……” “想朕了没有?”隔开双腿的大手握着要命的东西,抽插起来,次次顶到花心,又连根拔出,只剩一个头埋在里头,堵住前夜的淋漓精水,“朕走的时候,你可是在榻上,如今怎么在这里了?亵衣也不穿,这么走过来,这东西不往外掉么?” “掉、掉的……难受极了,可、可我不敢拿出来……我怕陛下生气……”方眠呻吟着缩腰,已是满脸晕红,仍试图离开抽刺,努力抬高臀部,却更加暴露出了脆弱的肉穴,“啊……太深了……” 男人的鼻息在她颈侧,“怎么走过来的?走回去给朕看看,朕便准你拿出来。” ———— 大家好,新的一天开始了,又是以肉开始的一天呢 春夜雨金屋藏佳人 隋戬起初仍动着气,经不住她撒娇,最后也躺了下去,隔着被子将人锁在怀中,听她絮叨,“我有过鸿鹄之志——陛下大约觉得可笑。我想要越人回乡,想要太子归政,想要越国复国,算计了陛下许多次……但那也不过是为了那些待我好过的人。” 话音渐渐轻弱,她挑唇自讽似的一笑,“可就算真有那么一日,我等不到了。我想还给他们,却来不及,便算了,只好看顾好我自己。可我自己身后的事,也由不得自己做主……” 她有些恍惚,隋戬理了理她的碎发,“快些怀上,你好得起来。谁待你好?到时朕替你还。” 方眠慌忙低下头,胡乱摇了摇。闪电寂静地划过夜空,照得室内有一瞬冷白如云端,他怀中白生生瘦伶伶的一段后颈被映得有种妖气森森的美艳。 过了一会,她反手轻握住了隋戬的指尖,极小声道:“陛下待我好。待我死后——别生气,倘若我没能治好——待我死后,陛下要替我还自己一生如意长安。” “轰”的一声,春雷落了下来。 洛城街头巷尾叫卖栀子花串的小姑娘们纷纷笑闹着避雨,方驭在雨地里站了半晌,终于回过神来,走到酒馆阶檐下避雨。 酒旗招展,丝丝缕缕的话音传过来,伴随着猥琐的笑声:“那宫门一关,连块砖都带着一股子骚味,哪有什么干净饽饽?” “没名没姓,哪门子的贵妃?既要藏着掖着,我看……”那书生挤了挤眼睛,“没准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越国人。” 酒馆中发出一声哄笑,一个武将醉醺醺地探出头来,“是!越国小娘们骚得很!爷们在宫里头玩过一回……嗝……皮肉嫩,骨头长,模样又好,叫声又浪,几十个人来回肏,下头那小嘴儿都出了血,还是紧得跟小娃娃似的,天生就是妖精……嘿嘿,陛下也不过是肉体凡胎,岂有不丢魂的理!” 众人啧啧有声,有人劝道:“越国算陈国辖内,越国人不也就是陈国子民?这几年上头严令禁止欺辱越国流民,上月那姓王的不就被发配充军了……你小声些。” 那武将又道:“唔……不过倒是听闻……听闻那凤栖公主模样更好,想必床上功夫也是……” 方驭猛地攥紧了拳头,五指发颤。有人又诡诡秘秘道:“若是个寻常唱歌跳舞的,想必也不用这么大费周章。你们说,那贵妃,会不会就是凤栖?我听闻凤栖也就是个野种,倒也没什么要紧——” 他话音未落,只觉颧骨一烫,被人大力径直压下腰将脸按在了茶炉上,皮肉烧焦,发出难闻的气味。他杀猪似的嚎了起来,方驭犹未解气,一拳又一拳落下,打得那人出气多进气少。酒馆中顿时乱作一团,四五个人强拉不开,有人喊道:“官爷,您倒是管管!” 方驭已打红了眼,那武将也东倒西歪,摇摇晃晃凑到近前,视线模糊中,忽横起一根手指指向他,“这人……眼熟。是不是……见过?这狗脾气……” 久远的记忆里,少女在银杏树下急得跳脚,鹅黄的裙角一荡一荡,指着他:“别乱动!我去叫人……谁叫你上去捡风筝了?” 方驭爬在高高的树枝上,面红耳赤,“不许叫人!多丢脸!” 方眠气得脸都红了,奈何教养极好,搜肠刮肚找不出骂人的话,只好说:“狗脾气!” 同样的一个人,长大了些,声音更柔婉清媚,隔着窗户纸,极小声地告诉他:“事事留心,你可明白?” 这些年来他在外头,万千风声过耳,知道越国境内大股流民纠结作乱,打着造反复国的名头,实则占山为王行土匪之事。只有那五千死士神出鬼没,扫净不少污泥,左右支绌地立着“越”字大旗,为他铺开复国归政的道路。 这些年来,陈国自上而下地将越国焦土死死握在手中,“一视同仁”说来容易,但对于陈国人,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于越国而言,一国的脊梁更是绝无如此易断之理。他在街巷中颇有几处耳目,方才得知越国东境上又出了一股反军。 一队士兵呼喝着从街上拍马而过,向着南城门的方向,马蹄杂沓,显然受着如山军令,不得不冒雨赶去前线。有人猜道:“越国又出事了?” 武将还未站稳,众人眼看着这少年蓦地收回了手,大步走进雨中,转瞬就没了影子。 一个小女孩在深巷里躲雨,闻声探出头去,小心地捂住了嘴。 深巷中光芒昏暗,那俊美高大的少年穿着一身短打,双眼通红,半晌,忽低低恨声道:“那年你为什么没有走?哪怕跟他们死在一处……你为什么也来了这里?” 他咬牙狠狠砸向墙面,手骨与土石撞击,发出令人骨头发酸的闷响。一拳又一拳,紧紧攥着的指节被撞破出血,露出森森白骨。 那情景可怕极了,小女孩拿了一串栀子花,想要送给他。 她刚迈出一步,少年突然把额头重重磕在了墙面上。旋即,狭窄的巷道吞噬了少年压抑的哭声。 小女孩脚下生钉,只听少年咬着牙根,带着疑惑和思忖,自言自语道:“你……你是为了什么?” ———— 少年方驭之烦恼 12点半还有朋友约吗!(痴汉笑) 云中玉山雨风满楼 一场春雨久久缠绵,等得雨停,又是连日阴湿潮冷。 陈国少有如此黄梅天,琉璃墙上都已腾起薄薄水雾,方眠抱膝坐在地上,隔着模糊的水汽呆了一会,想起幼时和方驭玩的游戏,于是抬起手来,手指悬了半日,竟不知道写什么,只停在那里。 身后有人说:“地上凉。” 隋戬昨日去城外大营点兵,彻夜未归,今日下了朝便径直回凌霄殿来,屏退宫人,自解了外袍丢在一旁,伸了伸腰,走到窗前,“看见什么了?” 从北宁山回洛城后,隋戬便再不曾让方眠离开凌霄殿阁半步。比之在太医院时的消息灵通,方眠如今听不到一星半点越国的消息,但也隐约猜到必是又出了什么事,故而这场软禁来得如此突兀长久。二人之间有的就是这半分默契,他不想让她跟越国再有半分关系,她便绝口不提,粉饰太平。 方眠仰头看着他,竟微微笑了笑,神色间的赌气嗔怪却遮不住,“陛下回来了?” 少女笑靥如花,青丝松松挽着,穿着家常衣裳,倒像是等丈夫回家的小妻子似的,有些小小的怨气。 隋戬蹲下身去端详了她半晌,这些天时时腻在一处,倒没发觉她又长开了些,眼瞳更深长,脸上的嫩肉也下去了些,烘出了女人的骨骼。他突然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下一句是什么?” 方眠脱口道:“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隋戬带笑“嗯”了一声,方眠的脸已红了起来,连忙站起来要走,却被隋戬一把勾住了手腕,拉向怀中,“想朕了没有?” 她小小软软的身躯贴在他怀中扭动,柔软的雪乳颤颤地在衣料下摩擦,殊不知自己越挣越是助兴,细腰在他大掌下,死死贴着他胯间的硬挺,已渐渐觉出那物缓缓发烫站了起来,她嗫喏着:“一回来就这样……” “一回来就找你。”隋戬也不理会自己身下剑拔弩张的性器,只扣住了她的腰,缓缓揉捏着腰侧薄薄的软肉,皱眉道:“瘦成什么样。”说着,修长的手指已拨开了她松松的腰带,摸向里头,只觉入手竟没有亵衣,直接便是一片滑腻皮肉,他径自粗喘了口气,在她屁股上重重一拍,“浪货!在等朕么?” 方眠摆了摆臀,意图躲开巴掌,“不是,是那东西弄得我难受……啊!” 微微粗糙的手指已拨开腿间湿漉漉的花穴,握住了紫玉塞子的木柄,向里推了推,“怎么难受?这样么?” 圆润的紫玉头冲向花穴更深处,顶得里面饱胀的液体向宫口拥挤而去。方眠蓦地呻吟了出来,被顶得慌乱反手去拉他的手臂,“别……别欺负我……要、要捅穿了……” 她话音娇柔,带着难掩的颤动,隋戬只觉腰眼发麻,勾住了木塞头,用力缓缓向里送去,弄得她绷紧了腰身,几乎哭出来,难耐地求着:“要捅穿了……真的要捅穿了……啊……” “想朕了没有?”隔开双腿的大手握着要命的东西,抽插起来,次次顶到花心,又连根拔出,只剩一个头埋在里头,堵住前夜的淋漓精水,“朕走的时候,你可是在榻上,如今怎么在这里了?亵衣也不穿,这么走过来,这东西不往外掉么?” “掉、掉的……难受极了,可、可我不敢拿出来……我怕陛下生气……”方眠呻吟着缩腰,已是满脸晕红,仍试图离开抽刺,努力抬高臀部,却更加暴露出了脆弱的肉穴,“啊……太深了……” 男人的鼻息在她颈侧,“怎么走过来的?走回去给朕看看,朕便准你拿出来。” ———— 大家好,新的一天开始了,又是以肉开始的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