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器  简/繁》 性神和武神(微H)简 简体 太阳已经落下去了,天色渐渐黑了起来。阿蛮抱着木制的长剑坐在篝火前发呆。 她的父母姐弟就坐在她的对面,火里烤着她白天才捉到的肥鱼。快刀破开的鱼腹里胡乱赛了一些姜片去除腥气,经过十分钟的烧烤,香滴滴的汁水已经被烤出来了。发呆中的阿蛮被烤鱼的香气勾的回过神来,于是想也不想的拿了一条过来吃。 在她身后的黑暗中隐约传出一阵急促的喘息声,里头还夹杂着女人妖娆的呻吟和男人压抑的低吼声,黏腻腻的水泽声和啪啪作响的肉体撞击声不断的飘荡开来。令周围听见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 没有一个人露出鄙夷的神色,相反,他们脸上只有明显的羡慕。因为这里是蛮荒的飞天大陆,除了强大的武力,人们最崇拜的便是性力,所以即便在荒郊野外交合被人撞破,也不过是在他们早已出名的性力上又添了一分光晕,毕竟,在交合中越是能让他人欲仙欲死的人,越有机会蜕变成性神,从而一举摆脱这片荒芜危险的大地,然后以神的身份进入天上的极乐之地。 但就算是听见那么勾人心痒的交合声,阿蛮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她专心致致地啃着烤鱼,就好像烤鱼里藏了什么宝贝一样。 阿蛮的母亲看她一副不开窍的样子心里有些着急,但是一看见阿蛮那对饱满浑圆的酥胸,以及那暗含力量的柔韧腰身,她就又稍微放了点心。 “明天晋神仪式就要开始了。”母亲温温柔柔地跟阿蛮说道,“阿蛮你今年也已经二十岁了,再不去就没机会了。所以明天你千万要记得去啊!” “对啊阿蛮,你长得好看,身材又火辣,要是不去当性神实在是可惜了。”她的姐姐也摸着自己有些平坦的胸叹气道,“要是我有你一半的身材,我五年前就能蜕变成神了!” 阿蛮没有吭声,自顾自地啃着鱼。 黑暗中的交合似乎已经抵达了愉悦的最高点,那个女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忽然停滞了一下,紧接着富有节奏的咿呀声突然一下子拔得老高,最后在一声勾魂摄魄的呻吟中截然而止。 然后是低低的,绵长的呼吸声。 “阿蛮你听见我们说的话了吗?” 啃完鱼的阿蛮随手将鱼骨头丢在火堆里,然后在家人们担忧的眼神中站了起来。 “晋神大赛,我会去的。”她一脸冷漠地抱着自己的木剑转身就走,“不过我要当的,只会是是武神。” 春绯初尝情欲 H 举行晋神仪式的地方依然是深山里的秘洞。阿蛮站在错综复杂的入口前,看着三三两两的少男少女依次进了秘洞。 就像是山林里才冒尖的嫩芽,那些少男和少女日渐张开的脸上还带着一点青涩。但阿蛮知道,一旦一脚踏进了这个洞口,那么那点青涩很快便会化成情色。洞里全是些淫邪的性神,如果没有十分的意志力,那么很快,他们便会一个接一个的沦为那些性神的玩具。 一想到这里,她再度握紧了腰间的木剑。 “阿蛮,你做什么又绷着张脸?” 阿蛮闻声抬头,就见自己的好友春绯到了。 “你来迟了。”阿蛮的表情微微松动些,等看见春绯不伦不类地套了三五套衣服在身上,就忍不住皱了眉道,“你穿的都是些什么?这样还怎么挥的动刀?“ “嘿嘿嘿,穿的多,才安全啊!”春绯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道,“我才不要一进洞就被扒光了呢!” 说着她看一眼阿蛮,就发现阿蛮只穿了日常练功时的劲衫。那劲衫十分贴身,几乎是毫无遮掩的勾勒出阿蛮的曲线。不论是那饱满坚挺的双乳,那浑圆挺翘的娇臀,还是那纤浓有度的小蛮腰和修长有力的大腿,无一不引人注目。 春绯忍不住吞了口唾沫,然后才讷讷道:“不过阿蛮,你穿的这么香艳,难道不怕被那些性神盯上吗?” 阿蛮冷笑一声,然后说道:“难道我套麻袋进去,他们就不会盯上我了吗?” 说完她率先进洞了。 春绯见状急忙跟了上去。 洞里十分炎热,隐约还飘着一种类似百里香的甜腻香气。穿了一堆衣服的春绯没走几步路,就开始喊热。 刚开始阿蛮也没有觉察到不对,还以为春绯只是穿太多了,等自己身上也开始慢慢燥热起来后,她才惊觉晋神仪式已经开始了。 “糟糕!这香味——是春情香!”她立马抬手捂住自己的口鼻,同时回头提醒春绯道,“快屏息!” 谁知道她这一回头,就看见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来了两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而满面通红的春绯,已经被其中一个身着黄衫的人搂在了怀里。 被春情香迷倒的春绯几乎没有力气挣扎,特别是她身后的这个男人还用手似有若无地在她的身上来回摸着。他的手就像是蜻蜓点水般地沿着她的后颈一路往下,最后停在她的臀上,然后突然狠狠抓了她的屁股一把。 “呀!” 中了春情香的春绯完全感觉不到痛意,只觉一股电流瞬间袭上了她的脊背,令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只是这样就有反应了?”看到春绯瞬间迷离的表情,黄衣人立马露惊喜的神情到,“不错不错,是个好苗子!” “快放开她!”阿蛮见春绯已然无法自救,当即便拔刀上前道,“晋神仪式也是有规定的,只要应试者不同意,你们就不能对我们出手!” 两个男子相互对看一眼,然后齐齐大笑道:“是有这么个规矩,但是就算你们不肯点头,我们难道就没办法弄到你们点头吗?” 话音未落,阿蛮便感到手腕一疼,然后不等她反应过来,手里的木刀便已经被另一个身着白衣的男人抢去了。 “啧啧啧,好好一朵娇花,这么舞刀弄枪的,多危险?”白衣人用手指试了试刀锋,然后咂舌道,“木刀都能磨得锋利,换成真刀还了得?幸亏这里不能带真刀!” 阿蛮狠狠磨了磨牙。 白衣人斜眼看阿蛮,等发现她双颊绯红,一双薄怒的凤眼湿润的简直快滴出水来了。在看她的肩臂都绷得有些有些紧,就好像是在强行忍耐一样。 作为性神,白衣人手下调教过的女子不下百余个,怎么会瞧不出阿蛮是在竭力压制体内骚动不已的欲念呢?但是这会儿阿蛮浑身上下满是戒备,一看就是不好惹的野猫,他要是敢现在上去撩她,只怕会被抓花了脸。 于是他立马改主意道:“不过,这会儿这把木刀,倒是可以供我们用上一用。” 正隔着衣服上下揉弄春绯的黄衣人心有灵犀,不等白衣人吩咐就放开春绯退后了两步。然后只见白衣人隔空挥舞了几下木刀,春绯身上的衣服便应声而裂了。 “果然好刀!”白衣人笑着俯身,然后就像是帮春笋剥去笋衣一般,将春绯裂开的衣服一片片剥了开了。 “你怎么敢!”阿蛮怒火滔天,待要上前救人,就觉眼前一黑,然后噗通一声就栽了下去。 被愤怒冲昏头的阿蛮忘记继续屏息,这会儿春情香发挥药效了,所以她根本动弹不得。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挣扎着出声道:“不——不许你们动她——” 白衣人依言停下了手,就在阿蛮以为他决定罢手的时候,他突然又一脸坏笑地起身朝她走过来。 阿蛮心底一惊,下意识就要躲开。但是身体全然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蹲了下来。然而在她紧张又愠怒的瞪视中,白衣人抬手将一块衣料塞进了阿蛮的口中。 阿蛮怒极,待要痛斥,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 “这样才好,小辣椒太呛人了,不让你安静一会儿,我们可还怎么戏花呢?” 黄衣人已经在继续剥笋了,等春绯白细的身躯毫无遮掩的显露出来后,他便用伸手握住了她右乳。 春绯嘤咛一声,开始忍不住扭动起来。她感到自己整个人都快被体内越烧越旺的浴火烧化了,一股暗流在她的小腹里来回冲撞,却迟迟找不出宣泄的出口,而身下那处隐秘的地方也十分空虚难耐。当身体同凹凸不平的地面摩擦时,她这才感到有些缓解痛苦的感觉。 黄衣人见春绯只顾用身体摩擦地面,一身娇嫩肌肤都擦出红痕来了,于是他便怜惜地摸着春绯的脸哄道:“傻姑娘,这么隔靴搔痒,如何能有用?” 他一边说,一边探手摸向了春绯的下身。春绯下意识夹紧双腿,不愿让他碰触自己的花田。但是黄衣人着实技巧高超,他只是在春绯的腰间摸上一把,受不住痒痒的春绯顿时便泄了气力。 他的手顿时直捣黄龙,径直抚上了春绯的花蕊。那里早已是春情泛滥,粘腻的花露已经渗出体外了。 黄衣人低笑一声,然后指尖一动,却是就着那些花露来回轻柔起花蕊上的豆珠。 快感突如其来,一阵微微酥麻的感觉瞬间就袭遍了春绯的全身,令她不由得地绷紧了足尖。她微微张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黄衣人满意地俯身吻住了春绯,并用自己灵活的舌头勾缠她的丁香小舌。同时间手下也不停地按揉起她那还在微微抽搐的穴口。 口舌交缠的声响顿时传遍了整个隧道,不忍再看的阿蛮只能含恨背过脸去。 “为什么不看呢?”白衣人见状便将阿蛮脸转回来道,“睁眼看下去,不然,就莫怪我也对你依样画葫芦一番了!” 阿蛮心里愤恨,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虽然百般不愿意,但还是被迫睁开眼继续看。 春绯的面容依然被情欲笼罩了,当黄衣人探出自己那修长的手指,并开始顺着那滴露的花瓣慢慢的往里探的时候,她也毫无反抗的意思。 润滑的娇穴内又紧又热,他越是往里探,春绯的呼吸便越发急促起来,温热的春露顺着他的指尖一点点的流淌出来,很快便将他的手都打湿了。 但黄衣人却很快又抽出了手指,然后只是就着春露的润泽,在她的花瓣缝隙间缓缓的来回滑动起来。 才品尝过一次快感的春绯本能地扭动起来,想要再次被送上的巅峰的念头在她的心底挥之不去。 “怎么,还想要?”黄衣人凑近她的耳廓低笑道,“我还有法子让你更快乐,你想要吗?” 春绯的意识还在,理智让她拒绝,但身体的情欲却促使她轻轻点了下头。 得了满意答复的黄衣人低笑出声,然后手指一勾,瞬间便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并露出自己身下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巨大阳龙。 阿蛮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然后听见白衣人咬着她的耳廓暧昧道:“我的阳龙比他的还大,还粗,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他说话时喷出的鼻息弄得阿蛮耳根痒的要命,而体内的骚动也跟着越发混乱起来。但她还是死死咬着布料,愣是没有表现出来。 白衣人心里了然,只是笑了一声。 与此同时,黄衣人已经分开了春绯的腿,并将自己置身于其中。他用自己火热的龙头来回碾压春绯湿哒哒的阴户。全身乏力的春绯感觉自己那敏感的豆珠已经被蹭到发硬挺起了,而空虚到微微绞痛的花涧也开始逐渐升腾起被填满的欲望。在欲望的驱使下,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可怜的哼唧声。 黄衣人感到火龙下的穴口慢慢打开了些,仿佛是在邀请他直驱直入。但怜花之心尚在的他还是忍耐着一点点挺进去。 处子紧致又火热的甬道简直美妙到不行,他喟叹一声,然后低头含住了春绯发出难耐呻吟的双唇。而他的身下则有些克制不住的开始驰骋起来。一下一下,他用铁杵一点点捣开她从未被造访的幽径,每一次都会比之前更为深入。等慢慢紧致的甬道完全被打通之后,他这才放开自己,开始大刀阔斧地用力抽插起来。 粘腻的蜜露被他捣得泛出白沫,啪啪作响的肉体撞击声和泽泽的水声就像是最强力的春药,刺激的那边观看的阿蛮也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嗯——唔——” 被掠夺口舌的春绯发出微弱的呻吟声,甬道中堆积的快感越来越多,令她不自觉开始顺着他的抽插扭动起来。当那种快感超出她承受范围之后,她终于忍不住绷直了自己的足尖,然后在一道白光之中,她呜咽一声,霎时就抵达了快感的巅峰。 然而黄衣人的欲望却还没有被完全满足,但为了能让春绯更好的感受交合的快感,于是他硬是逼迫自己退了出来。 嫣红的肉穴还在继续抽搐,失去阳龙的堵塞,春潮就如小溪汨汨而出。沉浸在快感余韵中的春绯终于明白,为何世人都会那么渴望成为性神了。 食髓知味H 阅人无数的黄衣人岂能猜不到春绯此时在想什么,他握住春绯的双臂略微用力,便轻而易举得将尚在快感余韵中的春绯提了起来,然后不等春绯有所反应,便径直将她的身体调转了一个方向,恰恰是让她背对着自己趴伏在了地上。 春绯生的极为白嫩,虽然平日里时常同阿蛮一道修炼,但却并没有晒成如阿蛮那般象征力量与健康的蜜色肌肤。如今她光裸着如雪的身躯趴伏在黝黑的地面上,鲜明对比之下,更显得她如玉般无暇。 黄衣人饶有兴致地将眼前这具洁白的身躯摆弄成最为淫荡的姿势。他用右手托着春绯的小腹将她浑圆挺翘的屁股抬起,然后又用左手轻轻地揉捏起她富有弹性的臀肉。 “嗯——嗯——” 才经历过一回高潮的春绯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黄衣人手法又格外情色,再加上洞中弥漫的春情香,令她不自觉发出了享受的哼声。才被造访过的花穴隐约生出了一点痒意,但黄衣人的手却始终只在臀上轻揉慢捏,完全没有照顾她痒处的意思。 意识涣散的春绯终于隐忍不住伸手去摸自己泛痒的穴口。春意荡漾的穴口湿哒哒的,摸上去又粘又热。初时她满心只想解痒,便不知章法地在穴口上胡乱揉搓了几把,不想揉搓时不慎擦过还硬挺着的豆珠上,不觉便打了个哆嗦,一阵快慰的感觉霎时便袭遍了全身。 她嘤咛一声,竟有些食髓知味起来,然后也无需人教导,就那么自发自动地开始来回捻揉起自己敏感的豆珠起来,口中更是连续不断的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黄衣人露出一点笑意,他用露骨的目光盯着春绯因为快慰感而微微翕动的花穴入口。浸满了淫水的贝肉泛着晶莹的水光,看起来就如熟透了的桃肉一般鲜嫩可口。 于是他便手下微微收劲,竟是将她的两瓣臀肉向外掰开了一些。 不甚适应的春绯感到有些难受,才要起身挣扎,就感到身下隐秘处突然一阵酥麻。而在她眼前显现的场景,正是黄衣人低了头舔舐自己花穴的淫靡景象。 春绯何曾被如此对待过,热血顿时冲上她的心口与面颊,羞窘和刺激令她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但黄衣人却并没有因此放过她,他捏紧了手下略有挣扎之意的臀肉,然后口舌并用,竟是如品尝珍馐般的对她的花穴又舔又吸起来。 连绵不绝的快感自下腹激涌而上,大受刺激的春绯顿如热锅上弹跳不已的鲜鱼来回扭动起躯体来。但身下越烧越旺的欲火却令她无处可逃。黄衣人啧啧作响的吸允舔弄声听起来就像是在耳根深处回想,别说春绯,便是连便是被迫围观的阿蛮都有些难以忍受。 “你的朋友当真是难得一见的尤物。”白衣人见了此情此景,便赞赏地在阿蛮耳边笑道,“看得我也有些把持不住了。” 被迫旁观已久的阿蛮闻言,眼中怒意更甚。 无法在继续目睹好友受辱的阿蛮死死咬住口中的碎布,她侧眼去看守在自己身边的白衣人,待发现白衣人正津津有味地看着黄衣人以唇舌侵犯春绯,并没有十分戒备自己的时候,她便暗中提劲,而后腰身一扭,飞腿便是一记狠厉的横扫。 不料白衣人反应极快,不但及时侧身避开了阿蛮的攻击,而且还游刃有余地抓住她的腿抚摸了一把。 “想不到你竟这般心急!”他隔着衣服暧昧的亲了阿蛮的小腿道,“叫我好生惊喜啊!” 阿蛮觉出不妙,连忙收力,然后接着翻滚的姿势,远远地避开了白衣人。 不想白衣人动作更快,不等阿蛮稳住身形,他便已经出现在了她的身后。如此一来,原本意欲躲避他的阿蛮反而像是自动送上了门。 白衣人守株待兔,待到阿蛮一进入自己的怀抱,他便飞快的扣住她的腰身要挟道:“要是你不想现在就被我办了,就不要动,我现在可是亢奋的很呢!” 说话间他便暗示地用自己已经高昂起来的阳物顶了顶她的侧腰。 阿蛮果然绷紧了身体不敢动了,只是眼中的怒火越发旺盛了起来。 白衣人近在咫尺,自然是将她怒气看了个一清二楚。但作为性神,他什么样的女子没有调教过,如阿蛮这样开始时抵死反抗,但最后却求着他上自己的女子也不是没有的。而说来不巧,他恰是偏好这种类型的。 他隐忍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然后才用饱含情欲地沙哑声音道:“你越是反抗,便越是叫我想要降服你!” 而就在阿蛮偷袭失败的同时,另一头的春绯已然被推上了情欲的巅峰,在黄衣人灵活的将舌头探进她湿滑的幽径的瞬间,她终于啊啊叫着挺起了腰身,再度被高潮淹没了身心。 但黄衣人却并没有因此就放过她,他收回舌头,改将硬挺到轻微做疼的阳具挺进了她抽搐的花穴中。 高潮中的春绯能感觉到自己不断抽搐的花穴被毫无空隙的填满了,那是一种舌头所无法带来的满足感。当不断蠕动的娇嫩穴肉如饥似渴地绞缠着粗大的阳物之时,她甚至能感觉到阳物上的青筋在突突的跳动着,那种血脉喷张的感觉仿佛也传染给了她,令她生出了一种无法克制的冲动,那就是想要被狠狠贯穿。 而黄衣人满足了她愿望。他跪立在她的身后,并用宽大的手用力掐住她的腰肢,然后以快得看不清残影的速度用力抽插起来。他的每一次挺进都是那样凶狠,就像是要将她活活捅穿一般,而且一次比一次进的更深。 “嗯嗯啊——好快活——好快活——”完全被情欲俘虏的春绯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啊——啊——我还要——更多——更多——' 黄衣人闻言越发加大了动作,每次抽插都是全根拔出再重重捅回去,胯部拍打在春绯富有弹性的臀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春绯的姿势不知不觉中已经变成了跪趴在地上,只高高的撅起了翘臀,并不直接扭动腰肢来迎合着黄衣人看似粗暴的抽插动作。 大量的淫水被捣成了白沫,溅的他的耻处都是一片湿润,洞穴中到处都是黏湿的性器翻搅声和似有若无的水泽声。黄衣人能感觉到被自己抽插许久的花穴再度开始抽搐起来,被绞缠积压的快感终于也使他绷紧了小腹,然后在密集又快速的一阵抽插之后,他射了。 “呀——” 第一次承接滚烫的精元的春绯抵达了从未有过的高点,就那么尖叫着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隐忍许久的白衣人也像是忍不住了一般,直接将阿蛮按倒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