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finition of C》 Chapter 1 niche 一个人的定位模棱两可是什麽感觉？ c是一个长相特别有记忆点的女生，白皙皮肤和两颗横长型的眼睛，眼睛比一般人还多水而且是淡咖啡色，窄额、较低的鼻梁以及宽厚的嘴唇，一般人对她脸蛋的第一印象多半是介於厌世以及冷漠之间，她有着一头浅褐色的自然卷，是她大学时期自己染的，染得不是很均匀但她觉得很满意;体型属於中间偏丰满的类型，有一阵子她很努力於减肥。她觉得自己长相属於平均以上，但有时候会有人说他长得普普通通，她自己也不确定自己的长相定位於哪里，但她就这一直怀抱着不安全感载浮载沉。c有着比一班人都还要低沉的嗓音，自小便是如此，很多人说她声音很低沉很像男性，这也是她一直有些自卑的地方。 出生於一个算是充满爱的家庭，其实没什麽好怨天尤人，她深知自己已经比一般人还要幸运的多，无忧无虑的长大，和弟弟一起生活不孤单的童年，她又能有什麽不满？琐碎日常、偶尔的拌嘴，事过境之後其实都是可爱的记忆，是的，生命中并没有任何不协调，她有的也就是本份而已，作为学生的本份，好好读书为自己的未来保险。 她知道，或许世界上某个角落有个跟他处於差不多位子的人，做着一样重复的事情，有着差不多的嗜好，他们就像是一群动物一般，好比羚羊，乍看之下没有任何分别，每日不断的觅食、戏水、走跳，填补生态栖位的空缺，或许仔细看每只羚羊都有些细微分别，但一旦他们群聚而生活，是看不出什麽的，羚羊会死去，但这并不会对整个生态结构造成多大的影响，淘汰旧的，新血会出生，这样的突如其来的想法是蛮可悲，但大部分的时间她都尽量去忽视这些问题过好自己的生活，当一只乖巧的羚羊，摊开书本，读书发呆和同学发发讯息，就是他生活的基本了。 但她心里一直知道自己和一般人不太一样，即使她可以表现的一般，但她常常发现自己内心有什麽正在扩大，一个不安定的物体在跳动、扩大，她按在手心，一切都要追溯至孩童时期。 第一次对“那种东西”有所感觉是在幼稚园时期，她还是中班，他清清楚楚记得幼稚园副院长的儿子穿着浅黄色的短裤和印有图案的t-shr对他露出微笑。小孩的眼睛是闪烁的，嘴角裂到双颊露出整齐的牙齿，那个小孩讲手伸进了裤管之间对着c露出生殖器。c目不转睛的看着没有出声，年幼的她知道那是只有男孩子才有的器官而自己没有，但那个画面就像是突如其来的闪电，所有不具体都化做具体，那一瞬间，有那麽一点点，早熟的兴奋感。那种感觉模糊的定位在罪恶和性兴奋之间，c早已见过爸爸和弟弟的生殖器，但那又是有点不一样的，更为陌生的画面，一直到长大都让她时不时想起。 c在幼稚园有一个好朋友而现在她已忘记那个女孩的名字，她们曾一起探索过彼此的阴道，在午睡时期面对面，悄悄脱下裤子抚摸自己的阴蒂，她不知道那是什麽，只知道是身体内一个脓包，摸上去的感觉就是“那种”感觉，和她第一次看到从黄色短裤中裸露出的阴茎一样——内部的炙热。她不懂，便作罢，懵懵懂懂的她只知道或许是尿尿的地方。 上了小学c开始从传播媒体中学到种种性知识，片段而模糊不清，每天晚上到2-3点在电视最後几台会播放的色情频道、成人电影，资讯片段又模糊，但在年幼的她内心便构筑起对未知事物以及刺激的兴奋感。那种东西一直未从她身体里离开过，看着电视上女演员的表情与声音，她总是无法克制的夹紧双腿，她知道有什麽在改变，又是同一个地方，在燃烧、发烫，她知道。便开始寻求缓解。 第一次她是用轻点的方式在阴蒂上画圈是在国小三年级。一开始只是痒和愉快的集合感觉，她躺在床上双腿摊开，手指规律且轻巧的点着阴蒂和尿道口，炙热的感觉回来了，快感伴随着罪恶，她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就像自己身体的中心被人触碰，最终还是因困惑而停手了。 但她始终在想，到底继续下去会发生什麽事？那种感觉就像有东西即将到来，有种愉悦中带着恐惧，含糊不清的不安定物体又开始在体内跳动，之後她越玩越频繁，有一天她到了。像是屁股被人曳着，有什麽从体内中心被拉出来，头晕目眩、心跳加速，双腿不自觉的僵直而颤抖着。且随着年纪增长，手法变得更加激烈，揉、抚弄、莲蓬头、躺着、趴着、坐着，每天每天她都按耐不住慾望，玩弄着下体，即使在家人旁边、学校里、午休时，她将手伸进阴唇之间，变得到其他同学不了解的快乐，从阴道间流出的透明液体，她会抹在身体上，那股臭味令人厌恶却又着迷，几次在自慰之後她不断闻着自己的左手中指，自我唾弃又自我陶醉。 脱离了羚羊这个不适合她的生态栖位，她是早熟的花。 Chapter 2 angle c鄙视班上的同学，事实上她很聪明，在小学时由於考上资优班於是转学至贵族学校。 她的人生到小学几乎都是被家长老师捧在手心，因为她极高的领悟力和天份，造就她有些傲慢的性格，基本上她瞧不起其他同学，她话不多，总是静静地看着其他人，互动、谁暗恋谁、欺负谁，她其实都看在眼里，但对於情慾的渴望和本身的叛逆她开始有所反弹，不愿多念书，因此到了高中时期，他的聪明才智已经可以用小时了了概括。 高中，她的傲慢已经快被消磨，自慰的日子日复一日，有时候自慰到阴部残留着倦怠感。她常常思考，自己是否一辈子离不开自慰呢？色情漫画、影片，应有尽有。她沉浸在升学以及色情的夹缝中。 记得那时第一次初潮来时，在还没发育完整的身体内，股间一阵湿润。她以为就像平常一样，身体渴求爽快感，当她将手指伸入阴道时看见红色鲜血，他深深感觉到了自己从今往後将作为女人而活。女人是什麽，女除了身理上的差异，她体内的荷尔蒙、子宫内膜定期增厚，乳房的胀痛，都告诉她自己，你已经作为女生，你两腿之间的东西已经被自己搞得肮脏。 上了高中，在升学的压力下她一天最多自慰两次，第三次则会感受到阴蒂酸痛，她曾试着把手指塞入阴道中探索内部看不见的世界，颗粒感、紧绷以及随之而来的胀痛使她一直以来都只有用阴蒂得到高潮。上课时自慰、补习时自慰、愤怒时自慰、疲累时自慰。她除了一边自命清高，装作对於性事一无所知，一边却又不断的将手指伸进底裤，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很虚假双面，在同学面前她是个自我意识强大的人，她讨厌听黄色笑话，讨厌谈论有关爱情的话题，她跟别人说自己不需要男朋友，要专心念书。 她真的不需要吗？她还是会对男性产生好感，但每当她在安静深夜里闭上双眼脑中浮现的人，那个温柔拥抱她的，或是暴力侵犯她的，都不曾存在。她不曾渴望过任何真正存在的血肉，她想要的就只是被某人狠狠的占尽便宜、弃如敝屣，这样才符合她表里不一的手淫生活。 别人是用怎样的观点再看c每当生日收到卡片时她的心情都十分复杂。 「她是个十分开朗活泼的女生。」 「她功课很好阿，尤其是英文。」 「哈哈哈！她很好笑欸！」 「我超想跟你说话的，感觉你是个幽默的人。」 『都没有人真正了解我，没有人知道我想要什麽，喜欢我的人喜欢的是外在的表象。真正的我、真正的我，是个满脑子只想被搞的白痴女人，标准的贱货。但又有多少人能够做到表里如一？』 深知这些道理的她埋首於书中，无论别人用什麽样的角度去看她，老师、家长、弟弟，她自己又是以怎麽样的眼光在看自己，她就像一片棱镜，不同的角度会折射出不同颜色的波长，棱镜只能反射、折射，却很少有一个角度能够真正看到他的内部，他的材质、断口、节理。也从来不曾展现过。 心中一方面瞧不起谈情说爱的班队，一方面却又暗自羡慕，如果可以有一个人完全接受她的一切，镜面上的刮痕，切割不整齐的瑕疵，如果有人愿意放下一切评断别人的标准，听她说出她的故事… 但她知道自己是不会说的。 她会一如既往的说谎成性 那是说谎的嘴巴以及眼睛，她眼睛看的是别人看着她露出的批判眼神。嘴巴说的是乍听之下想法开放却又不失自我那冠冕堂皇的话语。 在升学压力之下她不得不埋头苦读，考上了一所中间偏上的大学，不算满意但也无所谓，已经可以了吧，已经达到父母的要求。 她可以到新的地方，住在学校宿舍，重新开始重建她的性格，这次不要再当个乐天派白痴，当比较有气质的人吗？她思考着自己要走怎样的路线，还减肥、买新衣服。她觉得大学是否要好好来交男朋友了？可以破处了吗？ 对大学充满了憧憬，在开学之际她拖着鹅黄色的行李箱，轮胎在不整齐的路面上发出喀咖声，实在吵得让c恼火，炎热的天气，强烈的紫外光，身上的湿汗及黏在脸颊上被浸湿的头发……… 『好想自慰…』 c喃喃自语的走上宿舍前的斜坡。 Chapter 3 true 在搬进宿舍的第一天她便遇见了两个室友。 第一个室友，c将她取名为卡蹦，其实就是炭的意思---crbon，这个绰号的来由简单粗暴，就是因为她很黑。 c第一眼其实蛮喜欢卡蹦的，及腰长发以及深邃五官，黝黑的肤色和迷你裙，卡蹦算不上漂亮但笑脸迎人，家境十分富裕，全身上下是行头，手机永远都是最新版，功课也是系上最好的，来自都市的卡蹦在c眼中就是不折不扣的千金大小姐。她们两个人个性多少有些相似之处，自大、傲慢，喜欢一支独秀，在几次小组合作之後也因意见不合吵了几次，就成为有点距离的室友了。 第二个室友叫做完全体，完全体就是一个完全的个体，c所没有的她全都有了，男友、未来方向、自信、脸蛋和身材，班上数一数二美的女生，她从来不懂的自我检视，自信满满的她任何事都可以说的头头是道，从来不会觉得自己有错，该争辩的争辩到底，该生气的也发怒的毫不犹豫，人来疯、时而做作，时而大喇喇，c觉得完全的她活在跟别人不同的层次，她永远觉得自己是这麽的完美，永远是一个圆，两点连一线头接头尾接尾，完美的π，搞不好她背得出3.1415926536之後的数字。 c明显的和完全体比较有话聊，她很喜欢聊她男朋友的事，开口闭口都是男友，c不禁常常幻想他们两个人做爱的样子，蓝色的床单，他男友宽厚的手和完全体纤细的身材，她的表情与声音，紧锁的眉头和上扬的嘴角。 大学生活日复一日，压力比c想像中的还大，首先就是有关慾望的发泄，每天24小时和同学室友腻在一块根本没有时间发泄也无处发泄；厕所？浴室？不行，都太脏了，连扶的地方都没有，宿舍生活才过几天c就开始咬紧牙关的过着。 她开始觉得自己搞不好被监视着，晚点回宿舍就被问是不是去约会，独自去买东西被问到去了哪里为何没带上朋友，这样的生活她感到窒息。 开始她渐渐将注意力转到其他地方：第一、偷东西，她开始偷她室友的东西，一开始只是一张卫生纸，後来转变成那些减少也不易发现的物品，棉花棒、卸妆棉、小零食，她曾经把卡蹦的巧克力放在嘴巴中融化，再吐到马桶里，有什麽东西再瓦解，她经过厕所时看着镜中的自己，双眼无神，眼睛内布满血丝，嘴内唾液混着巧克力的酸味，让那东西又瓦解了一点点。偷东西都让她有特殊的紧张感，心跳加速，阴部又开始湿润，分泌物流到腿间，她开始戒不掉偷东西的习惯，直到有一天被卡蹦撞见。 她和卡蹦面面相觑，她手中拿着室卡蹦装生活用品的小箱子，本来那时候卡蹦应该不会出现，但刚出门後意识到忘记带书本的她又折了回来，打开房门看到c在她书桌前翻箱倒柜，卡蹦的反应倒也出奇的冷静，拿了课本就走出房门，剩下c愣愣的站在原地，这一天是c停止自慰的第三个月。从此c在也没有和卡蹦说过一句话。c走回座位，坐在位子上放声大哭，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个人自食恶果，凭什麽哭泣？她想着。 凭什麽哭泣，她不过是偷东西被抓到，还是被卡蹦抓到，无庸置疑，卡蹦会散播出去。 她在座位上将双腿伸直，用手指狠狠地按着阴蒂，中指插到阴道内搅动，任由已经过长的指甲刮着阴道的皮肤，这次很快就有感觉了，酸涩感逐渐转为快感，用不到15分钟，她将双脚打得更开，一只脚放在书桌上一只脚撑在椅子上，脚趾开始不规律的抽动，她闭上双眼，想像自己被不认识的人强奸，那个人用看不见的手掐着自己的脖子，捏着自己的乳房；分泌物已经流到了屁股，用脏了椅垫，小心翼翼地的发出「啊。」细细的声音，几乎没有人听到，高潮後全身放松，急促的呼吸平复，c才回复到平静的状态。 「多久没有摸了？想不起来了…接下来该怎麽办，必须想个理由跟她搪塞过去，至少不要承认自己在偷东西才是。」 她打开手机讯息，开始编造一个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歪理，却想说服卡蹦去相信，越想越可笑。 「反正人就是这样啊，相信自己的谎言，谎言才会成真。」 果不其然，c的内心开始有种将谎言化为真实的心态，她跟其他人说是卡蹦的误会，这件事在同学之间变得像是雾里看花。到了第二学期，卡蹦转学了，这场闹剧也终於落幕。而她再也没有偷过东西。 Chapter 4 middle note 香水分前调、中调、後调，当我们在肌肤上擦上香水，其味道也会随着时间过去而改变，那是因为精油中每种香精的挥发速度不同，也因此产生不同气味，制作香水时，也因挥发速度将所有素材区分成三种调性。气味往往含有神秘的本质，吸引人的魔力；徐四金的《香水》一书中最後的结局，当主角擦上用人类制成的香水後所有原本瞧不起他的，睥睨他憎恨他的人都爱上了他，这个结局让c深深着迷，书中人们互相爱抚，教皇与修女做爱，农人、铁匠、妓女纷纷宽衣解带，那瓶香水成为男主角所追求的爱以及自我的象徵。 c的大学生活中遇到的男人刚好可以以这个概念区分为三调且前中後比例大约是2:3:1，首先是中调。 中调是由较大的分子所构成，出现时间约在抹上香水的三十到四十分钟後，也是作为这瓶香水的主题，是灵魂亦是精神；且与前後调做连接。这味道包含着淡淡的木香以及浓郁的伊兰香，伊兰是一种具有催情效果的花，因此常常让c联想到那个男人。 他叫克里斯多，是有着一头深褐色头发及碧眼的美国希腊裔男人，身材不高，只有一百七十四公分；他的家族名是犹太名；这个人可以说是c对爱情真正的启蒙者。他们的相识是在校园内；克里斯多来他们大学交换，但真正让他们两攀谈的契机是一场联谊活动，在活动中大家谈笑风生时，克里斯多一人站在角落看着手机；於是c便找他攀谈。一切的开头都是这麽的轻松和自然，在交谈中这位有着美丽脸孔的白人其实生性懦弱害羞，当他用蓝灰色的双眼注视c时白皙的皮肤会泛出淡淡红晕，让c不禁觉得这个人实在是美的不像凡人；深邃的双眼和浓密的睫毛，自染卷看得出来有点乱翘的发尾、高挺的鼻梁，淡淡的唇纹横列在薄又精致的嘴唇，压抑的嘴角都让克里斯多有着一股特殊的阴柔气质。 「你可以叫我克里斯就好。」他淡淡的说着。 「其实我很喜欢亚洲人，他们很聪明、数学很好。」他又补充道。 「那你就错了，亚洲人也是有笨的啊！」她说。 「那你一定是聪明的那个。」他笑着，露出一列整齐的上排牙齿。 他们有说有笑的聊着，她得知了他之後的生活将会放弃升学，开始找工作。他们交换了联络方式，期间断断续续的交谈，而後克里斯就回到了美国。 「其实我觉得你真的很漂亮，你是我说过话的女生中最美的一个。」 回国後克里斯传来的第一条讯息这麽写着。一如既往地懦弱，只敢用讯息调情。 「比我还美的女生满街都是。」c一开始就不曾觉得她会对这个不同总族的白人男子产生兴趣，因此回复一直都断断续续。 「我不知道是基因问题还是什麽，你让我看见从未见过的美丽。」 「你比我美太多了，克里斯，你还有双蓝眼睛，跟我交换算了。」 「可以啊，如果有什麽乱七八糟的手术我可以把眼睛给你，这样我就什麽也看不见，就可以当忍者…」 「噗…你在说什麽？」 不知不觉中她和克里斯越聊越深入，也知道了更多关於他的事，她十分震惊克里斯是典型的不幸之人，之所以那麽说是因为，克里斯的母亲有忧郁症，在去年离家出走，同时他父亲经商失败宣布破产，在半年前克里斯的朋友由於跟他吵架四处散播他是恐同症的谣言；而後他的朋友纷纷离去，他的女朋友也离开他。 克里斯本身也患有忧郁症。 「我曾经想自杀，但是被我朋友阻止了，他看到我拿枪。」 「那段时间我每天都在哭，每天就是不断地哭，现阶段我没有任何朋友，他们都离开了，只有你…你是我在那之後交的第一个新朋友，但若你想离开也没关系，其实我已经不抱任何期待了，对所有事情。」克里斯在讯息里打出这段话。 「晚安」他每天都会和c这麽说，即使他们之间有着11小时的时差。 他的白天是她的黑夜，相隔11小时的距离他们就这样每天传着讯息，最终c也无法自拔的由怜悯之情转变成依赖转变成爱情，这是她爱上的第一个男人---软弱、无用、忧郁却美丽。 这也是第一次让c对具体人物抱持性幻想，她会在浴室用莲蓬头的水柱刺激阴部，最里默默念着克里斯的名字，想着他从背後环抱住她，他们俩在一起淋浴时做爱，克里斯的阴茎、手指、呼吸；越来越真实。她也开始在生活中寻找克里斯的碎片，有着和他同样身高的男子，她会偷偷站在那个男生旁边想样身旁的人是远在美国的他。 c第一次体会到对男人的朝思暮想，以及对别人肉体深深的渴望。 她为了与他视讯六点就爬起来梳妆打扮，他也都会记得c起床的时间，就为了打通电话跟她说早安。 「嘿，我该挂电话了，我光是听到你的声音就勃起了，但我现在要工作。」克里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