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海情痴录》 分卷阅读1 孽海情痴录 作者:佚名 1 白莲生有点走神。 耳边人声喧闹,他端坐在主位上,脸上是惯有的儒雅的微笑。 今日是他四十岁大寿,江湖上有名的侠士都赶来为他贺寿。他的两个儿子前前後後地张罗著,为他挡下众人的敬酒。谁都没有发现方莲生完美笑容後面的恍惚。 四十岁……白莲生望著廊下缀著的灯笼发呆。 晃眼,竟是二十年过去了……他想起自己十六岁接任神剑山庄庄主那日,同样的宾客云集,热闹非凡。 只是,那时候的自己是那麽的绝望。 自己是为什麽绝望呢? 白莲生盯著大门口缀了路的红灯笼有些出神。 灯火灼灼,豔丽的红灯在夜风里摇曳,思索中的白莲生渐渐被廊外那夺目的颜色吸引过去。他看著那条被灯火照地发光的道路,忽然感觉到了种久违的战栗。 个人在从黑夜里走来。 白莲生紧盯著那颀长的黑影。他的心猛然急跳起来。 那人行走如风,只眨眼就在了廊下。 昏黄的光影画出男子俊挺的眉目,那勾魂夺魄的桃花眼望定他。 白莲生轻抽了口气,双手猛地抓住椅子的扶手。 厅里的众人也感到了那人的存在,都好奇得回头看他。 “庄主……庄主……”他的身後,管家气喘吁吁地赶到,他结结巴巴喊著,“庄、庄主,二……二少爷回来了!” “操你!操死你、操死你这个淫妇!我干你的穴……干破你的骚穴──!” 白莲生的卧室内,回荡著男子恶狠狠地侮言秽语。 白莲生背抵著墙壁,两腿缠在儿子腰间,整个下半身完全腾空,让儿子搂著雪白双臀,用力冲刺。 喜悦的同时,泪水也交织在起。 白莲生右手捂在唇边,不让舒爽呻吟溢出嘴里。明知此时此地极为危险,但下体狂飙似的强烈快感,却令他意乱情迷,只能下意识地闷著嗓子,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白云修熟练地抱住父亲结实的雪臀,大力冲刺,让温暖穴肉包裹住男根,噗唧噗唧地抽插出声,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激烈,连阴囊都快速击打在屁股上,连响不绝。 给儿子这样恣意地抽插了不知少回,白莲生只觉爽不可言,精关不知已给他破了几次,每次泄身的快感都是那样强烈美妙,到後来竟不由自主娇声回应,渴求地要儿子再狠些。而儿子在这方面确是高手,直到白莲生已不知语不成声地泄了几回,这才紧紧抵住幽谷深处,在他迷乱无力的低吟声中,火烫的精液强烈喷出,瞬间已滚烫地在肉道中漫涌流动。 软绵绵地顺著墙壁滑下,逐渐清醒的白莲生接触儿子那火热又带些得意的目光,只觉羞不可抑,身上湿腻难当,方才那般激烈的云雨欢合,使得白莲生直到现在仍是浑身汗湿,尤其腿股之间不只汗液,还混著肉体交合时的淫精蜜液,加上动作中幽谷里头那剧烈的痛楚,实实在在提醒著他的身子已完完全全被这儿子给侵占过了。 “爹的身子还是和五年前样淫浪。”白云修笑著拉过父亲的头颅置於腿间,“很想儿子这根吧,爹帮孩儿含含,可好?” “修儿……”仰头望著俊逸潇洒的儿子,白莲生急促地呼吸。他跪在地上,脸对著儿子的阳具。那粗长的什物让白莲生心跳不已,捧著那肉物抚摸了许久,白莲生终於张口将儿子的欲根轻轻吮住…… 这白氏父子的孽缘要从五年前说起,那时白云修刚满十五岁,正是鲜衣怒马,风华正茂的年纪。 他是白莲生的二子,与父兄斯文端方的性子不同,白云修十足的放荡不羁,在中京内外三十里的风月场中,“白云修”这个名字算得上是响叮当的字号。整日流连於青楼楚馆,双桃花眼不知勾走了少男女的心魂,出手阔绰,床第手段又是等的高明,谁家不喜欢这样的客人?可说是红灯户心目中的风流第剑。 而白莲生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发觉了儿子对自己不同寻常的欲望。 自十六岁起,白莲生就知道自己与旁的男子不同。当他还是个少年时,他便不能直视周围男子阳刚的体魄,那些与自己般无二的健壮男体总是引得他心动神摇。自己娶妻生子不过是为了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妻子死後,他发下誓言不再另娶,世人都以为他情深意重,哪里知道他那隐匿在内心深处的龌龊心思! 十几年来,他独自人将大女儿和三个儿子带大。在儿子眼里,他是个慈父,对他们武功严厉督促,冷若冰霜,几乎不近人情的苛刻;但他们又怎知道,每当午夜,寂寞总是悄悄占据他的整副身躯,从未得到满足的欲望叫嚣著,渴望被人抚慰…… 儿子们天天的大起来,他的大儿子和小儿子都承袭了他们母亲的秀丽面容,身形也较为瘦弱,唯独二儿子白云修却是越长越英俊。白莲生天天地看著他变高,变壮,英气渐露,每当见二儿子裸著上身练武,神情专注,汗水淋漓的样子,都让他心跳不已。那独属於男子的刚硬,是俊秀的白莲生不曾具备的,而这样的男子却是自己的骨肉,那种矛盾的血脉相系的感觉,总令白莲生心醉神摇,不能自制。 儿子对自己有倾慕之心,这点白莲生早就晓得。原本他也以为那不过是儿子对父亲的慕孺之情,可是不知道什麽时候起,白云修瞧他的眼神就变了,那痴恋、火热且带著欲望的眼睛让白莲生心惊胆战。 每次白云修的目光游移到他身上,白莲生都觉得全身的肌肤像是火烧样地灼痛。在惊讶恐惧之後,他的心里竟浮现出丝丝的期待!白莲生无法接受自己竟是这麽个淫人,个在心底期盼与儿子叠股交欢的淫荡父亲! 父子乱伦,那是终生为人所不耻,人神共愤的淫邪罪行,只要自己失足,立刻就堕入最深的十八层地狱,永远受那无尽的阿鼻酷刑。 发现无法克制自己的旖念後,白莲生狠下心离开山庄到西遐寺里静修,想借由佛祖来洗涤自己肮脏不堪的心灵。却不料孽缘早定,三个月後的雨夜,白云修悄悄闯入了寺中强行与其春风度…… 白莲生永远记得那个惊心动魄的雷雨之夜。 那时他心魔难抑,整日借酒消愁。近半年的静修并没有消退自己对儿子的爱意,反而加重了对那人的思念。 他喝醉了酒躺在床上辗转不能成眠,窗外隐约闷响,绵密的雨丝如银线万道,漫无边际地打在泥土上。 轰隆~~隆!轰隆!! 道电光骤亮,照得室内通明。白莲赫然惊觉,自己床前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个身影。他心中大骇,第个念头就是伸手去拿枕边配剑,可这时才发现,自己通体酥软,手脚四肢不知从什麽时候起全失去了力气。 是软筋散?! 这个想法刚掠过心头,又道闪电照亮室内,眼前男子面目熟悉,却不是自己儿子是谁? 白莲生心中稍宽,刚想询问,却见儿子直 分卷阅读2 孽海情痴录 作者:佚名 直地盯著自己,双眼幽深。那勾人的目光里有什麽东西正挣扎欲出。 瞬间,白莲生明白了什麽。他不可置信地望著儿子: “是你下的药……修儿,你……你想做什麽!” “爹爹……”见父亲含嗔带怒的模样,明豔不可方物,白云修再也忍不住低头,对白莲生附耳颤声道,“孩儿想死爹爹了,这些日子爹爹的言行修儿都看在眼里,爹爹明明也想著儿子,为何还要躲著修儿?” 白莲生抖著身子,羞愧难当,他仰起张绯红的俊脸,怒斥:“胡说!修儿,你这个孽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麽?” “何苦嘴硬呢,父亲。” 渴望已久的男人已经任君采撷,白云修忍不住去扯白莲生的衣襟。“您也是想要孩儿的,我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了!” 月白的衣襟被往用力拉开,父亲白皙如羊羔的身体,裸裎而现。白云修粗喘著,用目光贪婪地巡视。白莲生被他看得羞不可抑,只死死地咬唇不语。而白云修手下不停,将白莲生的绸裤,连带内里亵裤次褪至足踝。微光中,白莲生微带著湿润的欲根膨胀著,形成极靡丽的景象。 “好美的身子……”白云修直著眼睛看著全裸的父亲,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这腿,这腰……父亲!你太美……太动人了……” 两腿接触到冰冷空气,身上几无片缕,身体整个裸露在儿子眼下,白莲生羞愧到极点,他绝望地道:“修儿,你知不知道你再做什麽!你会後悔的!” 话还没出口,已给白云修用布条封了口,什麽话也说不了。 虽然不能出声,白莲生仍竭尽所能挣扎,眼神中带著羞惭、愤怒、惊怕、懊悔,直直地盯著儿子,作著最激烈的质问。 “父亲,别怕。孩儿来疼你啦……” 白云庭飞快地解开自己裤带,当裤子落地,少年硬挺的阳物便高高抬起,向著亲生父亲展现雄风,窗外雷雨同时响得急。 白莲生急得直流眼泪,嘴里咽呜不绝,拚命想作最後的抵抗,但切终归徒劳,眼前忽然漆黑片,确是儿子捡起纨衣,轻轻盖在自己脸上,遮住视线。 “爹,别怕。切的错都是孩儿的,您将来见到娘,见到阎王爷,见到白家祖先,您可以说自己完全是被逼的,是我这个畜生不如的儿子亵渎了您的清白,真正乱伦的只有我,是我对您动了淫念,十八层地狱,就让孩儿个人下去吧!” 白莲生听得浑身打颤,不仅是因为情绪激动,也是因为强烈的罪恶感。儿子这番誓言如此深情款款,让他整颗心都被吊了起来。他想起了那些被自己刻意遗忘的春梦,梦里他与儿子两情相依,叠股纠缠,欲仙欲死,而如今,这切都要变成现实!耳边听著天雷震怒,明知道这麽做是万劫不复,但还是克制不住内心的荡漾! “爹,孩儿来了……” 白莲生听见白云修低哑地喘息,自己的双腿被用力地分开成个极大地弧度。 “唔!”阵醇香的酒液从脖颈直浇到大腿根处,白莲生惊地差点跳起来,腰身却被儿子牢牢地扣住。 “别动……”滚烫而结实的身躯在下刻压了下来,结结实实地抱住白莲生不断颤抖的身体。男子硬如烙铁的阳物沈甸甸地点上那被酒液滋润的菊穴,下下地轻推著。 “嗯……爹直很想要吧,别不承认,儿子老早就知道了,爹就喜欢男人的这个东西……”白云修抱著父亲的两条大腿磨蹭著,勃起的下身在那浑圆的屁股间来回顶弄。白莲生的脑子被那根灼热的肉棍烫地片空白,股间的小穴被酒液淋,麻麻烫烫的,只觉著股钻心的痒。不消刻,他下腹的阳物便也翘了头。白云修摸了把上头泌出的粘液,全擦在那处销魂的进口。 “啧!这身子可真饥渴……这十几年,爹竟熬得住不让男人碰你,苦了爹爹了。”白云修叹息著,握著自己的阳具顶住父亲的後庭,“儿子这就来给您破菊,让您体会这後庭之乐!” 2 “轰隆隆~~~” 天上雷声轰隆,床帐内却春色撩人。白云修压著父亲的两条大腿不住耸动,青白的闪电照出他勃起的粗大的阳具,正前後地在那湿濡的肉洞里畅快淋漓地戳刺。他昂著头,只听到自己两丸鼓胀的卵囊频频打在白莲生的股肉上,发出沈闷的拍击声。 “呜~~呜呜~~~” 不时有模糊地哀叫从晃动的床帐内传出,混著白云修赞叹的啧啧声,十足暧昧。 天上雷声响得轰隆,白云修挥汗如雨地干著。奸淫自己父亲的绝妙感受,令他昂扬到极点。他下又下地深深挺入、拔出、再挺入。因为父亲脸上的衣物,白云修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但下身阵又阵的紧密收缩让他感受到了父亲心中的激荡。 “爹、爹,你是我的了,从此以後,你是我个人的了──!” 白云修嘶哑地呐喊,随著他的动作,身下的男人发出赫赫的喘气声,他慢慢弓起了身子,赤裸的肢体不自制地颤动! 白莲生想大声地尖叫,可喉咙里只能发出古怪的呻吟。他沾满烈酒的菊穴给儿子热烫阴茎摩擦得生疼,而在这之中,又有奇异的快感。 被巨棒破身的刹那,白莲生心中的抗拒也被彻底击散。身上这具年轻的肉体让他意乱情迷。难道自己就没有期盼此刻的发生吗?不用负上任何责任,却能和心爱的儿子享受鱼水之欢,这不就是自己心底深深渴望的事情吗?倘若不是,为什麽正在受他奸辱的自己,竟连半分不快都没有呢?相反的,儿子的欲根是这样的火热, 他每下深深的冲刺,都让自己飘飘欲仙,比男女间的房事舒畅的快感,教自己乐在其中,逐渐无法自拔。 承认了吧!犯罪的,绝不只是儿子,自己又何尝不是个渴望爱子阴茎的淫荡父亲,要说真正该遭天打雷劈的,那是直戴著假面具的自己啊! 忽然间,被遮住的眼前,依稀出现妻子的面容,白莲生哽咽地向妻子道歉。 “原谅我吧!玉儿,你的丈夫没办法守住自己的心,因为你实在生了个太好的儿子,好的让我丢了心,动了情…… ” 抛开了切,白莲生全神浸淫在父子通奸的愉悦里,他觉得自己就像骑在马背上,任那粗挺的男根,狠狠地抽插在自己湿漉漉的穴里。儿子的每次插入都是连根儿到底,直顶花心,龟头似乎都深深的塞入了自己的腹腔之中。抽出时,也几乎是整根儿拔出,只剩个龟头儿堵在里面,出入之间,整根儿肉棒儿湿湿的,亮亮的,将自己肠道里的淫水儿沾的到处都是,每次抽出来时,都带著股粘稠的晶莹玉液,粘粘糊糊滑滑腻腻的顺著股沟肛门,屁股大腿,点点滴滴的流洒在竹塌上。 干渴了三十年的身体,在这刻终於被儿子的男根填满了,白莲生无法克制地大张双腿。原来自己真是个无药可救的淫人,被亲生儿子奸淫著,身体却 分卷阅读3 孽海情痴录 作者:佚名 快乐到了极致。软筋散的药效终於开始慢慢退去,随著抽插的韵律,白莲生开始放荡地扭摆著屁股。 “爹,爹……儿子好爱您,哦!您是世上最好的父亲!” 抽插到颠峰,白云庭嘶叫出来,死命吸著父亲嘴唇不放,玷辱亲生父亲的神圣快感,让他难以自制,声闷哼,止不住的阳精,全部射进父亲的後穴,直到尽头。 这场毫无保留的性事,累得白云修气喘如牛,等滚烫的精液全射进父亲的身躯里,他立刻累趴在白莲生身上,什麽话也说不出了。 就这样交叠著稍事休息了会儿,白云修伸手去揭父亲面上衣衫。只见白莲生往日俊秀斯文的脸上此刻荡漾著片春色,副被狠狠满足後的样子。他微张著口喘息,双眼紧闭,浓重的眼睫粘著高潮时的泪水,正不住地颤抖。 感到儿子火热的注视,白莲生微抬眼睫,在视线交缠的瞬间,那蝴蝶似的浓睫闪,急忙瞥了开去,但那眼中所包含的羞怯与娇柔让白云修直了眼。 “您是我的了,父亲……”白云修赞叹不已地吻上父亲湿润的双唇,感觉到那两片颤抖的唇只是蠕动了下便自动打开任君采揭。那刹那的反应已让白云修知道,刚刚的那场情事已经成功地俘获住了父亲的身心。想到这人已臣服於自己,白云修只觉得股狂喜席卷全身,加狂野地将身下的人吻地娇喘连连。 刚经历过高潮的白莲生哪受得住这样强势的挑逗,很快就身不由己地沈浸到又场癫狂的父子乱伦中去。 先前的药物早已失去效用,可尝到了甜头的白莲生已经不想阻止儿子的侵犯了。他抱著儿子的脖子,仰头喘息吟叫不止。他的後庭已经被男子的龙根彻底地开发,灌满儿子精液的肉道插进就分泌出股股淫汁,穴里又涨又麻,肉根摩擦肉壁发出淫秽的孜孜声。折磨了他几十年的渴望被朝满足,白莲生美不可言。往日悖论的罪恶感已经无法再遏制住他体内的淫欲,他媚态横生晃动著柔韧的腰臀,让儿子的阳物能插得深。仿佛要把这三十年的渴望都并释放出来,他大声地呻吟著,双手在自己的腹间来回抚弄。 白云修的肉茎正深深地插著白莲生下体的入口,湿滑穴口滴淌著淫汁、精液。当白莲生摇摆著屁股往上挺时,白云修的阳根尖端便恰好嵌合在那朵蜜花的花心上,只要摇动美臀,龟头就与密穴接触、摩擦。 父亲淫荡的反应让白云修双眼发直,他大睁这眼睛,仔细看著亲爹的菊穴在自己阳物上方来来去去的景致。身体被父亲的小穴包裹著,那滑腻紧窒的感觉让他几乎濒临疯狂。 控制不住的,他猛地将身上的人推倒在床榻上,粗长的阳具从男人的双臀间狠狠地贯穿,遍遍地抽插著…… “啊……修儿,你,你这不孝子……唔!居然敢用下三滥的卑鄙手段,奸……奸淫自己的亲爹!啊!” 白莲生闭著眼睛娇嗔,那混著媚意的脸蛋涨红成片。他边数落著自己的儿子,边却用双腿绞住儿子粗壮的腰身迎送。 “你这……孽畜!哦!爹爹要被你整死了!”白莲生口是心非的喊著,搅白云修心里阵燥热,想到身下的这个男人竟是自己的父亲,下腹的热流就控制不住地波波席卷而上。 “生米已成熟饭,爹爹,您挣扎也没有用了!”白云修恶狠狠地扣住父亲的双腕压在床铺上,腰间顶就把白莲生死死地钉在了床上。 “唉呀──!”白莲生脖子仰,发出声荡气回肠媚叫。 “儿子娈地你爽不爽?”白云修压住父亲白皙的身子,两个汗水涔涔的身子严丝合缝地贴合在起,仿佛天造般的契合。 “修……修儿……”白莲生紧抱著儿子的脖子磨蹭,下身被顶地耸耸,他泪眼模糊地看著面前让自己如此快乐的男子,这竟是自己的儿子吗? “怎麽会这样……啊!爹要被你娈死了!”体内的阳具热力惊人,引得他浑身瘫软,无力挣扎,他只能断断续续地呢喃:“修儿,我的好儿子……你……啊!要……要了爹的身子,爹就是你的人了……你万不能负我啊……啊……恩!” 听见父亲满溢柔情的呼唤,白云庭惊喜万分,想不到连作梦都不敢奢望的事,竟有成真的刻。 双长腿揽上自己的腰後,白云庭只觉得胯间压力顿重,自己昂立的肉茎儿,又被那出嫩肉包进几分,无限舒爽!眼前是双深情如海的眸子,痴痴地与自己对望。 “上穷……碧落下黄泉,爹……啊……都陪著修儿。爹和你起下地狱!” “爹!” “什麽话都别说,我……我的云郎。” 白莲生慢慢摇动臀部,眼眸闪闪动人,他牵著儿子的手指,缓缓移放在下身的欲望上。 “摸我……恩!对……好……好舒服……” 白莲生纵声娇吟,不知所措似的胡乱摇著头。长长乌发,癫狂般披散飞扬。 “爹……莲儿!我的好莲儿!”白云修被白莲生番言语感动得无以复加,只觉得他们父子二人的情意今世再无人可以与比拟。 “云郎,爹来了……来了……”白莲生主动将身体挺过去,紧贴著情郎胸膛,相互摩蹭。 轰隆隆── 青白的闪电照出床上纠缠的两个身影,父子两人耸动著喘息著,宛如蒙昧的野兽般毫无羞耻的交媾! “啊!啊……修……修儿……云郎──” 白莲生两次承欢,此刻已是受用不起了,他大张著嘴儿,拼命喘息,胸口不住起伏,随著儿子的抽插,快美舒畅的感触洪水似的在浑身上下流淌。 忽然下,全身阵僵硬,白莲生的肉道将儿子的巨阳紧紧夹住,花心里也如同痉挛,股抽筋儿般酸酸甜甜的快感,从下边冲到全身。 “爹──” 终於,父子两人十指纠缠,相依相偎地共攀至灵欲颠峰,喘息与娇吟交杂穿织,成了最动听的乐章。 高潮余韵,白莲生贪婪地吻住儿子,四唇相接,两人不再是父亲与儿子,而是对牵著彼此的手,共同在地狱孽火里的爱侣。 自那日起,父子两人就在这西遐寺里干起了乱伦的淫事,苦受欲焰煎熬了三十年的白莲生宛如要把这些年的空虚都补回来似的,天色暗就立刻搂著爱子,结结实实地大干番,那时候所流露的媚态,总教白云修又惊又喜。 匆匆三个月过去,父子二人都有了些改变。白云庭对父亲的痴缠,固然日盛日,白莲生对儿子肉体的迷恋,是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每日夜半,他浑然忘了自己人父的身份,性急地让儿子躺卧在床上,自己跨坐在他腰际,菊穴夹紧男根,疯狂地扭动屁股,脸上春情荡漾。在高潮来临时,不能自制地放声娇吟。到了这个地步,白莲生已经不再是最初那个冷豔如霜的霜剑公子了。 他完全沈浸在这场乱伦孽爱里,将过往的道德约束抛诸在後,虽 分卷阅读4 孽海情痴录 作者:佚名 然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却情不自禁地依照最原始的欲望来动作。 白云修对父亲的这些改变感到惊讶,现在的父亲,对自己温柔体贴,呵护得无微不至,态度柔顺,像个乖巧的小媳妇;肉体上是痴恋著自己,时常把自己诱到床上,主动求欢,彼此肉体契合度,是如鱼得水。这时,父亲不仅是「爹」,是「妻子」的感觉,让他无比骄傲喜悦。 深山无人迹,父子俩放纵著情欲,不住地合体交欢。 他们在屋内仅披寸缕,後来甚至丝不挂,每当双方欲念升起,目光对望,心领神会,立刻挺腰相邀,摇臀相迎,就此干弄回。 父子交媾无分时地,屋内如是,屋外是辽阔天地。 老树蔽日、清溪流舟、花丛探蜜、冷瀑灌顶、古籐缠身在山野各处,全留下父子二人的相爱痕迹,每处皆有不同情致,说不尽地风流绮妮。 时光匆匆,转眼半年即过,父子二人尝便神仙滋味,终於相携回到出云山庄。此後,白莲生便彻底地臣服於儿子身下,父子两人时常偷情取乐,如胶似漆。 然而好景不长,过度的纵欲让还是少年的白云修亏空了身子,只年时间白云修就从风华正茂到了油枯灯尽的境地。为了救回心爱的儿子,白莲生只有把他交给自己的师兄医仙崔翠,父子两人於是被迫分离。 这别便是五年时间,如今白云修学成归来,这父子两人间的孽火又熊熊燃烧起来,发而不可收拾…… 3 锦幄犹温,兽香嫋嫋,黄花梨木精雕的大床四面都挂起了纱帐。 “修……修儿!”白莲生低首哀唤,腻著嗓子喘息:“爹……爹爹我要死啦!修儿……我……的好修儿,啊!饶……饶了爹爹……啊、啊……” 透过藕色薄纱望去,白莲生不著缕的身子腾空吊著。只见他双腕高悬,双臂被红索并腕缠著,而下身则被分得极开,分别被红索绑著,高高吊起。 他仰著头,软蛇般的腰肢缓缓扭动著,如研似磨。两腿间个精壮的男子半敞著怀,怒张的阳具顶著他股间却迟迟不肯插入。 虽然已过中年,白莲生却依旧生著张俊秀的脸蛋,身皮肤白皙地堪比女子。只是身上松弛的皮肉和眼角的细纹暴露了他不惑的年龄。 白云修双手握著父亲的足踝拉,红锁立刻吊得父亲荡向自己的长枪。那鲜嫩的菊穴触著龟头,若有似无的擦滑著。 白莲生被儿子的阳物磨地浑身酥麻,下身淫水潺潺,肥润欲滴的穴口轻轻歙动,直欲把那火热男根吮入体内。 “我的……儿啊!我……我要……给……给我吧……” 见到父亲媚眼如丝,泫然欲泣的模样,白云修笑著托住父亲的屁股。腰身沈,白莲生的臀股立刻吞没了鸡蛋大小的紫红龟头,挤出大片晶莹水渍,淌下白嫩的腿根。 “啊──”白莲生仰头尖叫,甩开头青丝,刺激得差点翻起白眼。稍稍回神,见儿子没有进步的意思,白莲生只得咬唇,自己慢慢挺动著下身:“啊……让……让爹爹服侍修儿……给我……我要……” “爹爹你要什麽?” 白云修带著促狭的眼神,笑得不怀好意。 隔了五年的的时间,再次尝到这人的身子,白云修自然不肯白白放过。可怜白莲生虽然年近四十,但在床上却远不是儿子的敌手,被儿子硕大的龟头撑挤,立刻美得死去活来,半晌却等不到灼热的龙阳来充实小穴,肉壁空磨著滚烫粗糙的肉冠,淫水空流,又急又苦,拼著逼人的羞耻,忍不住哀求起来。 “声音太小了,修儿听不清。”白云修故意拉紧红索,让黏腻的龟头徐徐退出:“爹爹要什麽?还是不要什麽?” 白莲生被拔出的肉菇扯得阵哆嗦,恍惚中只觉空虚难耐,所有的矜持与理智早已随著穴口那触电般的舒爽快美,股脑儿抛到了九霄云外。他贲起的臀丘死命挺动,湿滑的肉壁紧夹著半粒龟头,直要把阳具全根吸入似的。他每扭都溅出点点液珠,显得那对翘臀饱满动人。 他自己挺动几下,未能阻止龟头褪出,却磨出火来,双颊酡红、长发摇散,蓦地肠道里阵痉挛,是仰头叫得哀婉。 白云修只觉马眼酥,又酸又麻的悚栗感窜过阴囊、会阴、尾椎,猛然冲上腰脊,精关几乎失守,竟比轮抽插还要痛快,勉强收慑,嘴里兀自不饶:“你不肯说,看来是什麽都不要啦!” 白莲生正到了要丢不丢的紧要关头,被磨得魂飞魄散,哪儿还有力气开口?喘了半晌,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才颤声嚅嗫:“爹爹……啊!恩……爹爹要……要修……哼……啊啊……要……要修儿的……龙根……” 刹那间,雪白的臀股被重重压,“噗唧”声,婴孩臂儿粗的硕大龙阳直没至根,撑得那朵嫩红花蕊向外翻开,紧窄的菊口箍著巨茎根部,犹如圈又圆又薄的肉膜。透明的淫水溶溶曳曳,自交合处溅洒开来,濡得锦被上片狼籍。 白莲生双目翻,被儿子插差点晕死过去,张著口不住歙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死死吐气;须臾回神,只觉下体充实,满满的又烫又硬,仿佛被根烧红的烙铁贯穿,微胀的肉茎撑得花径颤颤的,即使已顶到了花心,深入插刺的感觉却未尝稍止。 “修……修儿好棒!顶……顶到爹……爹爹心口啦!好……好满……好…好胀…”保持著坐到底的身姿,白莲生突然呻吟起来,银牙紧咬,雪股剧烈抽搐,居然又泄了回。 白莲生合之内连丢了两回,好不容易止住晕颤,犹自轻喘,“啊……啊……修儿的男根好粗、好……好烫……插死爹爹啦!啊……” 白云修邪笑著他,忽然挺腰吐息,窄瘦结实的腰腿肌肉绷成团团的。 白莲生被拱起寸许,阳具尽入花房,益发叫得销魂:“插……插到了!啊、啊啊啊──!我……我的儿──!”白云修纵有过人之长,但阳具被父亲全根吞没,顿觉陷入只装满泥鳅鳝鱼的窄小皮鞘,无处不是又湿又黏,既柔嫩软滑、暖烘烘的舒适无比,又复吸啜掐挤,劲道之强,令人忍不住挺腰弹动,怎麽都控制不了。马眼里仿佛有根极细长的发丝,从精囊之中被飞快抽出,抽得源源不绝又疼又美,发丝尽处连著全身精血,眨眼就要喷涌而出! 白莲生自己也不好受。他天生媚骨,却五年不沾雨露,若是从未识得男儿滋味还好,可自五年前被儿子破身之後,他的身子便变得淫浪不堪。五年的空虚,哪堪如此戏弄,白莲生只三两下便被儿子弄得死去活来。偏那白云修风月手段高明,用上了金环吊索的淫具,前戏便逗弄得他禁受不住,兼且阳具之大,竟将肉壁里的细褶撑紧,贴肉抽插,快美甚。 驰骋片刻,下身忽起股尿意,美得白莲生牙根发酸、全身酥颤,眼看又要泄了。 白云 分卷阅读5 孽海情痴录 作者:佚名 修连吞几口舌津,吐纳调息,怎麽也止不住射意,心知难免;见父亲颊绯如桃花漂染,汗水淋漓,气息悠悠断断,已然是呻吟不出,也不忍弄坏了他,将红索松开,抄著父亲的膝弯起身,两人贴面坐拥。 白莲生被缚的双手无力垂落,正好搂住他的脖颈,细致的大腿大大分开,白如剥葱的玉趾无助空悬,红嫩的幽穴插著巨阳,兀自闭锁,耻毛沾满黏腻乳浆。 白云修已到了临界,再不忍耐,低头衔住父亲耳珠,咬得对方浑身酥麻:“爹爹这麽乖,儿子让您飞上天去。” 抓紧那人丰润的臀股,白云修猛力抽插起来,粗大的阳具悍然进出,插得唧唧作响,连喷溅而出的爱液都被插成了乳浆沫子,沾得雪嫩的菊门臀瓣片白浊。 “修……修儿饶……饶了……爹爹吧……啊──!” 白莲生搂著他尖声浪叫,句话断断续续说不到头,被插得进气出气少,蓦地仰头,股间湿凉凉的淌出片,汗湿的身子绵绵瘫下,那虚软的身子撞上儿子胸膛,整个人反向後倒,缠著红索的双臂挟著大把的青丝散出床外,雪白的胸腋拉成抹诱人曲线,下颔仰起,无声息,竟痉挛得昏死过去。 白云修暴胀的龙阳挺,龙元喷涌而出,刹时充满整个花径,挟著细泡沫子自交合处噗噗溢出。 半厥的白莲生被热滚滚的浓精烫,“呀!”的苏醒过来,中断的快感旋即占领全身,大大分开的玉腿阵抽搐,下体又将阳具啜进小半截。只见他涨红的玉茎轻颤,竟淅沥沥的尿了注。 “恩──!不……我……哦!不要……” 白莲生闭著眼睛喃喃,完全沈浸在高潮的快慰中。 白云修微微笑,伸手为父亲抹去胸口腋窝的汗水,恣意享受滑腻的肌肤与动人的曲线,边回味余韵;他低头衔住父亲挺翘的乳尖,还硬著的阳具慢慢退出花径,又扯得白莲生阵哆嗦。他急促地呼吸,晕红的胸脯不住起伏,半晌才睁开眼睫,眸里水汪汪的,凝视著自己的儿子:“修儿你,你弄……弄死爹爹啦……” “父亲,儿子干得你舒服吗?” “舒服,好久都没那麽舒服过了,修儿,为父想死你了……”白莲生痴痴地望著自己的儿子,他活了四十年才识得情欲滋味,只有被这人压在身下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没白活在这世上。他留恋不已地抚摸著儿子健壮的胸肌问道:“你的身子……怎麽样了?受得住吗?” “不要紧,”白云修挑眉笑,那双风流眼里邪意尽显,“翠师父为我重塑了筋骨,还传授了我采补之术,如今孩儿可以尽情地满足爹爹了。” “采补之术……你和师兄……”白莲生咬唇瞧著儿子,心里股酸味涌出。 “爹爹吃味了?”白云修促狭笑,他知道父亲早已经将自己看做是他的妻子,此番必然要醋上醋,“孩儿与师傅的确已经有了关系,但这都是为了回来见爹爹啊。” “你……”白莲生双眼红,偏过头去,“你怎可以……” “爹爹莫妒,我既已学成,就不会再见师傅啦。儿子心里只有爹爹,只有我的好莲儿……” 4 白莲生被白云修几句话哄得晕晕乎乎,任由儿子扒开自己的双腿,左右压住。 白云修低头打量父亲的私处,只见白莲生两半儿蜜桃瓣儿似的臀肉中间夹著朵嫩红的菊花,湿漉漉的,鲜豔夺目,细小的褶皱被干翻在了外头,正微微的抽搐著…… “还是爹爹的穴最美。”白云修喃喃赞叹,“爹爹这儿生来就是给儿子娈的,又淫又美……真是宝穴啊!” 白云修如饥似渴的伸出舌头,口便舔了上去。白莲生惊呼声,被儿子拿舌头塞在那朵菊花之中,上下横竖的来回亲吻著,还卷起舌头来插在里头搅个不停,那又酸又痒的滋味儿,说不出的舒服。 如此逗弄了番,白莲生的淫水便同小河似的流淌出来,它们顺著股勾,流到塌上,弄得两股之处全是粘糊糊湿漉漉的,连儿子脸上也沾的满是自己的淫水。下半身那酸美的快感,好似把全身都飘在天上,白莲生眼里嚼著泪珠儿,眼前早已是朦朦胧胧片。他薄唇微张,却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如泣如诉的连声娇喘,全身似要融化般汗水淋漓。 白莲生裸著身子颤抖著在塌上蹭来蹭去,整个身子都随著儿子的舌头扭曲抽搐。 见父亲春情荡漾的模样,白云修轻笑了声,把肉棒儿对准了白莲生的肠道,将龟头塞在了那两团软肉之间。 白莲生见把阳具塞在自己下身,知道儿子又要来破自己的身子了,不由得心里有些羞意,忙紧紧的闭上眼睛,静静的等著。虽然是被儿子操过不下百次,白莲生此刻还是浑身紧张的不住颤抖,每当破身之时,那巨大的冲击总是让白莲生神魂俱失。 身下的淫水儿流的,白莲生紧闭著双眼等著。下刻,股间阵疼痛,好似什麽被撕裂的般。 “啊──!修儿……”白莲生低叫著抬臀迎,腿主动架上白云修的肩膀,那根粗大的肉棒儿便顺顺当当地塞在他的身体里去了。 因著方才几番操弄,白莲生的肠道里淫水横流,滑滑腻腻的。这时就也不觉的如何疼痛,下子就过去了。反而被儿子粗大的肉棒儿插地里面痒痒的麻麻的,鼓鼓的,比刚才舒服了。 白莲生闭著眼,嘤咛声,娇声叫了出来。 “舒服……修儿插得好棒!” “淫妇……这麽水!早就等急了吧!”白云修粗喘著把肉棒猛地插进父亲菊穴里,下破了他的身子,之後就不再抽动。享受著父亲肠道里那软绵绵暖融融的感觉,白云修爽地浑身颤抖:“我居然在干自己的父亲,老天,这感觉真爽呆了!儿子在操老子……操自己的亲爹!”。 白莲生被儿子说的面红耳赤,身子也愈加敏感,他肠道里的嫩肉紧紧的把白云修的肉棒儿裹著。随著对方的颤抖,他的花心里也阵阵的抽搐,肉壁时而收缩,时而舒张,把那根肉棒吸地牢牢的。 “不要说了,不要说……”白莲生左右摇著头,身下的淫水不停的顺著肉棒往外流。 “都是你这老不要脸的贱人勾引我!”白云修恶狠狠地握著白莲生的腰往前顶。“都是你这骚货,看我不娈死你!” “噢──不要……修儿……” “不要什麽!这五年来你想得要死吧!我才十五岁你就那麽骚地看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你就是荡,满脸写的都是来干我吧,怎麽之前就没人干过你呢!” “不是!我没有……” 白莲生胡乱地反驳儿子的侮辱,他的菊穴被儿子塞著,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儿,满满的塞著,却又动不动,憋得白莲生万分难受。他的双手又被绑在头上,条腿被高高的吊著,身子也被儿子压著,这时就只能轻轻的扭动,和发出无助的呻吟。 分卷阅读6 孽海情痴录 作者:佚名 白云修看见父亲在自己身子下面,如泣如诉的娇喘著来回蠕动,对凤眼,迷迷蒙蒙的满是幽怨,脸的期待,正看著自己。 於是他冲白莲生淫笑著问道:“爹爹,儿子玩儿的你舒服麽?说说看。” 白莲生登时羞的红霞扑面,忙把头扭在旁儿,紧闭著双眼。过了会儿,终耐不住身上的酸楚,小声道:“好修儿,快给爹爹……舒服……” “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淫荡,是不是没男人插就不行!” 白莲生这时候已经被儿子引逗地濒临崩溃,扭著身子地大喊:“我……我……是……淫荡,我……我就是想要人插……想要修儿插爹爹……啊……快来干我……” “好个骚货!”白云修嘿嘿声狞笑,抬腰把肉棒儿下抽出来大半截,又使劲儿,猛地插了回去,没到根儿上。 白莲生躺在那儿只觉得儿子的肉棒儿忽然下褪了出去,自己柔嫩得肠道里被摩的阵抽搐,好不舒服,但身体里好像突然间空虚了起来,正舍不得儿子把肉棒儿拔出来,却猛地下子又被捅了进来,直插到底,顶在自己花心上,肠道里塞的满满的,涨涨的。肉棒冲入时,在自己柔软的肉壁上滑滑腻腻的摩擦著,股充实的感觉混和著淫户里那种说不出的酸美,形成波波无法言喻的巨大快感,霎时传遍了全身。接著,儿子便开始不停的用力抽插起来。 “哦!修儿……好……好爽!啊……恩……好猛……哦!继续……哈……哈……用力……插……插我!插死爹爹吧!” 先前的憋闷难受,扫而空,随之而来的,是由那阵阵翻云覆雨的快美感觉所带来的舒畅和酸麻。白莲生开始不停的扭动著腰肢,每次抽插,都给自己带来不断的满足、兴奋。渐渐的,身体蠕动的加激烈,主动迎合著儿子的冲击,让肉棒儿每次都能深深的插入花心,每当龟头撞在花心之时,白莲生便忍不住全身都轻轻的颤抖。 “干死你!不要脸的老骚货!贱男人!继续浪,看我干破你的骚穴!给我扭屁股!贱人!没男人插就发浪……说!你这五年有没有找别的男人干你!恩?” “啊……啊……噢!我……我的……儿……你快要捅死……爹……爹啦……轻……轻点……喔──” 白莲生时隔五年再尝风月,怎经得起这等蹂躏,只出入了十几、二十趟,还没到半盏茶的功夫,已是受用不起了。条腿在塌上踢来蹬去的不断蜷缩伸直,大张著嘴拼命喘息,胸口不住起伏,另条腿儿,随著儿子的抽插,上下摇晃,波澜荡漾。快美舒畅的感触洪水似的在浑身上下流淌。 “没……没有别人……恩!啊──爹……爹就只有修儿……个人……只有修儿操过爹的穴……爹是修儿……的人……哈……哈……哦──爹爹要为修儿守身!我的云郎……莲生爱你……这辈子只爱你个……” “父亲……”听到父亲深情的表白,白云修激动万分,他把抱住白莲生滋滋亲吻。身下挺动地越发坚实有力了。 “我的浪爹爹……我的骚莲儿……” “云郎……我的儿……唔……” 克制不住心中涌动的情潮,两人拥吻在处。 白云修边吻著白莲生边抱著父亲下床坐到床对面的太师椅上,白莲生双手环著儿子的脖子,由著白云修托著他的臀部,让自己两腿分跨他腰际。 “骚莲儿,你夫君来满足你了!” 白云修抓著父亲的屁股慢慢将他贯穿在自己的男根之上,这坐姿让他无比深入到对方的腹腔之内。 “哦──”白莲生抱著儿子的脖子仰头往後甩,“插穿爹爹了……” 白云修迫不及待地衔住父亲肿胀的乳蒂,舔吻对方滑腻的肩线锁骨,又亲又啃、啧啧有声,将暗红色的小小乳晕弄得又湿又亮。 白莲生被舔得浑身发软,冷不防白云修又用力顶,巨大的男根倏地撞上花房,硬生生又塞进大半,挤得“唧!”声迸出大片液珠。 “云郎──”白莲生仰头僵挺,原本紧绷的穴口松,白云修滚烫的龙阳顺势挤入膣腔,直没至根! “噢!莲儿……我的骚莲儿!好紧!”陡然间排闼而入、贯穿花房,白云修只觉得父亲的花径痉挛似的抽紧起来,几乎要把他的阳物掐断。 白云修既痛又美,恍惚中不及细辨,立刻疯似的大力挺耸著。 白莲生被儿子插地唤也唤不出声,只能仰著头瑟瑟发抖。可怜他下体被白云修的暴插捅扑扑作响,两个屁股蛋儿都被抓著几乎变了形。最後他只得死命搂著儿子的脖颈,身子上下抛弹,被插得跳跳的,甩著长呜呜哀鸣。 “儿子……儿子……插死人了!不……不要!啊、啊……呜呜呜呜……” 白云修听他叫得无比淫媚,益发兴奋,恨只恨没有第二根男根可以再插入那张嘴里。 “淫妇!儿子插得你爽不爽?” 白莲生说不出话来,双手死死攀著他的肩,颤抖的身子只能靠本能迎合著,迸出呜咽般的呻吟,下下的挨著重击。 白云修还不过瘾,蓦地把腰向前滑、猛然挺起,白莲生的屁股被拱得悬空起来,粗大的阳物卡了半截在肠道里,这角度无法前进也不能全退出来,却紧密地压迫菊穴,以昂奋的姿态刨刮著肉壁,撑得粘闭的口微微变形。 眼看粗大的阳物将父亲悬空顶起,白云修仍毫不留情地滚动腰腹,飞快挑动父亲最敏感的地方──白莲生猛被插得尖叫起来,僵硬的腰与臀完全无法迎凑,只能剧烈地颤抖著。 白云修狂挑狠刺,磨得白莲生薄唇微张,嘴角淌出口涎,每下都被插得尖叫不止。如此番,白云修兀自不足:“说!儿子插得你爽不爽?” 白莲生疯狂摇头,上气不接下气,嘤嘤哀泣著:“好……好爽!儿子……儿子插得爹爹好舒服……又疼……又舒服!啊、啊啊啊啊──” “淫妇!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插死你这个老骚货!老妖精!老子插死你!” 又是“噗唧!”声,白莲生重重坐落,刨出满腿温热滑腻的。硕大破开肉壁,直插到底! “不──” 哀婉的长叫陡然中断,白云修只觉得怀中猛然沈,低头看才发现,白莲生已被自己这下插地晕死过去。 “竟然把爹干晕了,我真是不孝啊。” 虽然口里这麽说著,但白云修脸上却满是得意。他将昏死过去白莲生抱至八仙桌上,将那人的双手拉到头侧,两条腿曲起,然後再把他的两膝尽量的向两侧拉开、压低,贴近水平,使大腿最大限度的被分开。 白莲生丝不挂的身子就那样四肢大开地仰躺在桌上,头垂在桌沿,像只青蛙样,完全没了为人父的尊严。 “爹爹……” 白云修在桌旁,双手抚摸著父亲俊秀地宛如女子的脸蛋,他缓缓的将粗长对准父亲倒垂的的口,慢慢插入。 “嗯……”双手托著白莲生的 分卷阅读7 孽海情痴录 作者:佚名 头颅,白云修慢慢地挺动著自己的阳具,细细地感受父亲口中的细腻。 “好嘴……真是生来给男人干的,连嘴都生地这麽好……”白云修看著父亲那张略显衰老的俊脸次次淹没在自己乌黑的阴毛下,“你怎麽就生成了个男人,可惜了……” 白云修闭著眼睛摇晃腰部,让自己的粗长在白莲生的嘴里出出进进。 慢慢的,他插地越来越深,有几次龟头都卡进了白莲生的喉管里。 昏迷中的白莲生被窒息的痛苦弄醒过来,醒来第眼就看见根乌黑的肉根插进了自己的嘴巴。 “唔……”那人的腹部挺,他的整张脸都埋在了对方下体的毛发中。 “骚莲儿,你醒啦?”白云修低头看著那张被自己的男根撑得有些变形的脸,“舌头帮夫君舔舔。” “唔……唔……”白莲生倒垂著脑袋,窒息的痛苦让他有些神智混乱。虽然听到儿子的命令,但他身体却好像废了样,根本无法动弹。 白云修宛如奸尸般地干著无法动弹的父亲,大量的口水随著白云修的抽插流满白莲生的脸蛋。看起来十分狼狈。 这样干了会儿,白云修隐隐的感觉到自己快要泄了。於是他当机立断地抽出阳具,转到白莲生的腿间,对准那朵外翻的菊花後,又是狠狠灌入! 可怜白莲生刚吸了几口气,下身记猛冲就让他两眼翻白。 干了几下白云修就觉得不过瘾,於是揽起白莲生的两腿道:“来,抱紧我。咱们到床上去。” 此刻的白莲生已被儿子干得昏昏沈沈,只迷迷糊糊地觉得身子悬空了,被抱著路插了几次後,他的後背又贴上了柔软的褥子。 有什麽湿热的贴到了他的嘴上,白莲生张嘴由著对方进入他的口腔戏弄。 朦朦胧胧间,两股又交叠到了起,父子两人紧拥著在榻上又干到了处。只听床板吱呀,肉体的拍击声不绝於耳,两个成年男子耸动起伏,呻吟连连。他们以各种姿势交合在起,宛如连体婴儿般在床榻上翻滚纠缠。 最後下,白莲生已是半昏半醒,他全身阵僵硬,肠道猛地收缩,把儿子的肉棒儿紧紧夹住。 股抽筋儿般酸酸甜甜的快感,从白莲生菊穴里冲到全身。他哀叫声,全身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双手握成拳头,使劲儿攥在起,双脚掌连同脚指头也都蜷曲著。张嘴大开著,可这口气儿却说什麽也吸不进来。两眼直瞪著帐顶,却是视而不见,眼前看到的只是花花绿绿片。 “云郎……”他哀哀的叫著,双腿直打颤,抽搐了阵儿,便头倒在塌上,人事不知的昏了过去。 5 那白莲生自二儿子回来後便再不理会庄内之事,全身心地浸淫在与儿子逆伦的爱恋里。天剑山庄的後院,便成了两人偷情密会的所在。两人常常不分昼夜地肆意宣淫,不著缕地在後花园里追逐取乐,叠股交合。 白莲生对儿子的迷恋此时已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他独自人隐居後院,整日描眉画唇,将自己打扮地如女子般。後来是变本加厉,连衣著都换成了轻纱罗裙,整个人弄得不男不女、雌雄莫辩。 白云修对於父亲的这些转变倒是没有排斥,只是略觉好笑之余体会到父亲对自己的情深。 众人皆不知父子两人的背德之事,只当白莲生宠爱儿子,稍有议论罢了。而白云修的两个兄弟都是良善端方的性子,见父亲把山庄大权都交与二子也没有什麽异议。於是,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去了。 直到月余後,山庄来了位客人,这才掀起了场爱恨情痴的序幕。 此人便是白莲生的结义三哥,岳峰。 岳峰比白莲生大了三岁,在江湖上人称铁剑狂生,是个练武成狂的痴子。他十四岁就誓言不娶妻不生子,要生追求武学真谛。因此,到了四十三岁仍是孤家寡人个,对男女之事是窍不通。 他这次前来是要白莲生与他起追捕采花大盗司空度。 白莲生如此模样当然无法见自己的三哥,只得称自己抱恙在身,让自己两个儿子出手相助。 然而那岳峰第眼见到白云修就直称这侄子是武学奇才,点名要白云修跟随,白莲生虽不舍,但遇上三哥的倔强也是无法,只得无奈答应。 却不知这次出行,却造就了岳、修二人的段孽缘。 岳峰生性高傲,平生最爱的是武功秘籍,二便是根骨奇佳之人。他见白云修聪慧俊朗,又根骨奇佳,心底十分喜爱。他已四十有余,正打算觅人选作为自己的传人,这四弟的儿子就是最佳的人选。因此,路上对白云修十分照顾有嘉。 而白云修在山庄里初见岳峰时,也对对方的风采极为欣赏。 白莲生是俊秀的,而岳峰与自己的父亲不同,容貌体格完全是北方男子的硬朗之气。比之白莲生,白云修甚至觉得他像是自己的父亲。这番思量,使得他也对岳峰也有了亲近之意。 於是,彼此俱有好感的两人感情路升温,在不知不觉间已宛如父子兄弟般。 日,两人追捕司空度时,岳峰为了保护白云修不慎中了对方的淫药。破庙里。 “你出去!”岳峰粗喘著躺在凳子上,他簌簌发抖,偏偏全身开始热起来,脑袋里晕陶陶的,不由自主夹起双腿。 “岳叔叔……”轻手轻脚扶起岳峰,白云修见他双颊酡红,双俊目水汪汪的,春情欲动,显然“和合散”药力已经发作。 他举袖为岳峰拭去额际、鼻尖的细汗,只觉环抱著他的臂间片湿濡,心想:平日里只觉得叔叔冷傲,此时看,倒是有几分动人! “叔叔莫急,这‘和合散’只是淫药,等药效过了就无事了。” 岳峰听完,闭目沈吟片刻,忽然身子轻颤,低低呻吟了声,鼻息渐渐急促,睁开眼睛,对他说:“你不晓得这药的厉害,这‘和合散’是不解之毒。侄儿,请你帮我个忙,刀将我杀了。” “这毒这麽厉害?我明日天亮负你下山求医,未必不能治,何必白白送命?” 岳峰摇头:“你不懂的。我见过身中此毒的人,死状都极为凄惨,我只求速死。” 白云修心想:“他明知这是无解之毒,却仍为我抵挡。我怎能让他就这样丢了性命?”打定主意,将他轻轻放下:“我先去给你打碗水喝,咱们再来想办法。” 他去後进找了些破旧家生,拆烂後升起篝火,再从院里的水井打了碗水,正打算回去喂岳峰喝下。哪知刚走到门口就听得里头喘息浓重,呻吟不断。 白云修悄悄地转动门轴,朝缝隙处瞧去。 岳平躺凳上,没有力气抬头,根本不知道白云修正在门外观看,门缝的位置就正对著他的胯间,白云修清清楚楚地看到岳峰正在自渎。 岳峰粗鲁地撸著阳物,他粗大的男根顶端吐著汁液,正颤颤地抖著。可惜“金风玉露”的药力太过强悍,他很快连用指头打圈圈都做不 分卷阅读8 孽海情痴录 作者:佚名 到,越摸越是心痒难耐、浑身如蚂蚁爬过般,手指却已使不上力。 他犹豫半晌,终於叫道:“白……白云修!” 白云修假意开门跑了进来:“叔叔好点了没?” 岳峰轻声喘息:“没……没什麽用。我……我没力气,越弄越是难受。得……得有人……帮帮我……”说到後来声细如蚊,听来直与呻吟无异。 白云修见他俊颜酡红,与平日里不苟言笑、冷硬高傲的模样十分不同,心里莫名动,感到腹下微涨。 强抑住扑上前的冲动,装出为难的样子:“此时情非得已,岳叔叔恕罪了。” 岳峰把心横,颤声道:“你……你不许把今日之事说出去。” “是。” 白云修背对著岳峰跪在地上,伸手解开他的腰带,层层翻开外袍与里衫,露出赤裸的身躯,那挺拔结实的圆臀与蜜色的长腿让白云修下身紧。 白云修不由得暗自称奇:“看不出他也有这般身段,少时再来好生把玩。” 放慢动作,手掌浮在他平坦的小腹之上不过分许,确定他能感觉到掌间的温热,尽情摸索,才得解开褌裤的系带。 “岳叔叔请见谅。我初次与人这般,动作不太利索。” 岳峰被他摸得肉麻兮兮,颤声道:“你……你快些弄……” 白云修肚里暗笑,将汗湿的白绸褌剥下,那完美无瑕的双腿寸寸展露眼前。不只是腿,他的臀股浑圆,连著腰肢大腿的曲线修长圆润,胯下的三角线条带著紧致无比的弹性,乌黑卷曲的耻毛覆盖著诱人的凸起。 白云修双掌按著他滑腻的大腿根部,才发现他两条腿都汗浆浆的,湿润无比,强忍著淫欲将它们缓缓分开。只见那动人臀瓣随之微开,露出个嫩红色的菊穴。 他导引岳峰的手指轻触菊心,微微按,从肉缝里泌出点点透明的珠液,沾得小洞闪闪发亮,在火光之下微带透明。 岳峰身子僵挺,呼吸骤然变得浓重起来:“你在做什麽!” 白云修口里说“我要去了”,指尖却若有似无的在他的玉穴附近轻轻搔刮,从菊门、会阴路抚上肉根。岳峰似乎极为受用,忽然动情起来,自己摁著菊穴阵轻揉,那菊穴里竟立刻淫水直流,混著腿根、小腹的密汗,身下垫的外衫已然湿了大片。 “唔、唔……好……好奇怪……我的身体好……好奇怪……” “哪里奇怪?” 白云修故意逗他,手指从男根周围沾了些淫水,划著圆圈路抹到了肛菊。 “後面好……好麻……好……好热!好……好难受……嗯……” 岳峰的手指越动越快,下颔昂起,闭目咬牙,呼吸忽然变得异常急促,身子微微扭动著。 白云修轻抚岳峰的男器,忘情欣赏他十趾微蜷、修长的小腿向前踢直的美态,忽觉指尖阵异样。只见岳峰的阳物抽搐著,声惊呼後,大把乳白色的汁水,连喷几注,溅得半条右臂满是液珠,右掌是首当其冲,湿淋淋的简直像从缸里捞起来似的。 岳峰胸膛起伏,双颊如抹胭脂,张著嘴不住粗喘,失神的双眼片水雾迷蒙,鼻尖、脖颈上布满细细的薄汗,说不出的性感。 白云修见他这般模样,忍不住叩住他微微发烫的肉穴阵颤揉,食指、无名指沾著黏滑的淫水夹著花瓣,岳峰还在发晕,猛被揉得尖叫起来,双手死命抓著他的手,大腿剧烈颤抖,眨眼又射出大量精水,水量之丰沛、喷射之强劲,尤胜前注。 岳峰连话都说不出来,就这麽半厥过去,只能死死喘息。 白云修在他耳畔说:“岳叔叔,你觉得怎麽样了?” 岳峰软弱摇头,竟然无力抬眸。 “我瞧你越来越糟,看来这法子无用了。咱们得想别的辙。” 白云修低声说:“有些春药是必须靠交媾才能解,不必要女子,便是男子之间也是可以的。男子的阳具插入另人的菊穴中,便可称为交媾。若有他物替代阳具,譬如叔叔的手指,效用也是样的。” 岳峰此刻头昏脑胀,也不知白云修说了什麽,只听到侄儿说有解决的房子便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白云修微微笑,右手中指沾了淫水,沿著花瓣肉折抹得滑滑腻腻,前端凑著玉洞轻轻送,小半截便滑入洞口,顿时被强韧温热的嫩肌紧紧裹住,不禁暗赞:这等紧凑美穴,不知插入时时何等的销魂! 指尖轻动,搅得岳峰下身水声唧唧,他见时机已成熟,埋头至岳峰的双腿之间,舌尖舐著敏感的菊穴。 激得岳峰霎时魂飞天外,双手胡乱抓,恰恰抓著白云修头发,灵台偶清明,又惊又羞,急道:“你……你做什麽?别……” 只听他呻吟声,劲腰扳,已被舔得浪叫连连,软弱地摇著头颅。 白云修只觉肉缝里湿黏无比,隐隐有股吸力,顺势插,中指长驱直入。岳峰自幼练武,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立刻就被侄子抠舔得欲仙欲死,手指入身之时,甚至不怎麽觉得疼痛,不时又被深入的手指挖得浑身抽搐,昏厥过去。 等岳峰悠悠醒转,顿觉下体凉飕飕的。才忆起自己裸著下身,这半日来的遭遇犹如场恶梦,忽然,悲从中来:“旁人至是死,怎的我死前还要受这些屈辱?” 岳峰颤声道:“我……我不试了。这滋味比死还难受。白云修,你帮我把衣裳穿好,我不想死得不清不白的。” 白云修用褪下的白裤掩住他的私处,搂著他的肩膀对面直视:“岳叔叔,左右是死,你连死都不怕了,还怕甚来?如果能够救得性命,才能找司空度报仇。” 岳峰看他:“还……还有什麽法子?” 白云修说:“现在叔叔这般情形非靠交媾可以解除,司空度这淫药,看来得靠男子的阳精才能救得。” 岳峰惊道:“那岂不是要……” 白云修点点头:“我们如今是万不得已,死马当活马医了。为解叔叔身上的淫药,侄儿自然是义不容辞,只是得委屈岳叔叔了。岳叔叔请放心,若此法若不可行,岳叔叔死後,我也将追随叔叔於地下,以全叔叔的名声。” 岳峰茫然的看著他,似乎全然没有听懂。白云修自顾自的在他的眼前将衣衫褪尽,俯身将他抱在怀里,贴面磨去他的泪痕,右手悄悄摸到他湿润的股间。 “啊……不要……不可以……不要、不要……啊啊……” 岳峰痛苦地推了推白云修的身子,实在不敢想象自己要同个男子做那淫事。 “我不要……修儿……我们不行的,我……我是你岳叔叔啊……”岳峰这厢兀自挣扎,白云修却不理不睬,待尽情逗弄完岳峰的下体之後,他剥去岳峰全身的束缚,将硕大的阳具置在他口边,低声道:“岳叔叔,男根湿润之後,较容易入体。为免你受苦楚,劳烦你为我舔弄些个。” 岳峰羞怒交迸,又感不堪,但见那龙阳巨大无比,登时腿都软了:“不!你我怎麽做如此羞耻之事?” “我的 分卷阅读9 孽海情痴录 作者:佚名 好叔叔……快帮侄儿含含吧。”白云修轻声诱哄,趁著岳峰此刻虚弱无力,半强迫的扶住阳具送入岳峰口中。 “唔……唔唔!”岳峰的下巴被他手捏住,眼见根爆满青筋的肉根寸寸插进自己的口里,耻辱的泪水悄然滑落。 白云修软硬兼施,终於让岳峰将自己的阳具吃进大半。 他手捏著岳峰的下巴,腰挺,岳峰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便埋在了自己那团乌黑的耻毛离。 没想到铁剑狂生也能被自己压在胯下!阵机灵从腰间窜上脑门,白云修陡生自傲,这世上也只有他的物什尝过岳峰的嘴。 他并起食中二指,沾著淫水在岳峰後庭处缓缓抽插。那肉道紧韧,白云修忍著插入的欲望终於找著岳峰那处敏感。手指不过轻触两三下,岳峰身子僵,含著白云修的阳物呜呜哀鸣,淅淋淋的精水沿著嘴角流淌而出,滴下长凳,滴滴答答的在地上流满滩。 两人情动已极,白云修起身就位,抄起他的膝弯,将那双勾魂夺魄美腿屈起,滚烫的龟头抵住菊门,低头去亲吻他的脖颈乳首。 阳具裹著黏腻满满插入,直挺挺的刨刮著岳峰紧韧的肉壁,岳峰忍不住痛叫: “啊──不要──痛……啊!!” 白云修将他的双腿扛上肩,轻声诱哄:“放松点……岳叔叔,你太紧了,放松点你我都好受些。”说罢腰部挺动,将阳物戳地深。 “不要……哦!不──不可以──啊!!” 白云修每下都插到了深处,插得岳峰浑身颤抖。 “不……我……我怎麽了……好热、好热……啊!不、不要……” 抽插之间,股暖流从两人交合处流了出来,白云修只觉胯间湿淋淋的,阳具稍微拔出些许,肉缝里倏地挤出道清泉。 好个淫贱的身子! 白云修暗叹叔叔居然有如此敏感的身子,他抱著岳峰结实的胴体不住变化姿势。 架起条腿插入,白云修的男根从背後插入,让岳峰背对著他坐入怀里,大腿淫靡的分跨他的腿侧,揉著他饱满浑圆的乳头,插得他喷出水来…… 岳峰连泄了十余回,被弄得浑身酥软,只剩下口气,全身水滋滋的,仿佛随时随地都抹满了助长淫兴的润滑水浆,抱起来滑溜无比,抽插时是格外刺激,白云修简直爱不释手:“世间……竟有这样的妙人!” 天际微明,金风玉露的效力也渐渐消退,岳峰伸手按著侄子的胸膛,暗色的乳晕上挺著豆粒大小的乳尖,饱实臀部向上翘起。他生涩的扭动腰肢,肉道夹磨著滚烫的阴茎,蓦地弓腰挺,又泄得塌糊涂。 “我……我能动了……啊哈……哈……” 白云修为他抹去腰背上的薄汗,笑著问:“感觉如何?” “好……好舒服……简直……像是舒服得要死掉了样……啊……” 直到此刻,岳峰终於承认这是在他四十三年的人生里,从未有过的快美。 他忽然搂住白云修的颈子,瘫软乏力的身躯翻转过来,长腿缠住了他的腰。 “再……再来!白云修……我……我还要……毒……还没……”他挺腰迎凑,又将湿漉漉的阳具全根吞没:“你……你还没给我……给我……我要……我要你的阳精……” 白云修将他的腿抱在胸前,下体疯狂挺动,阳具仿佛插在管装满水的唧筒里,随著剧烈的抽插声不住挤出水渍。 “好……好舒服……啊!啊!啊……”岳峰摇散发髻,全身汗水淋漓,沈迷爱欲的模样性感无比,短促的呻吟又酥又腻,白云修再也忍耐不住,深深插入,浓精尽数射入淫靡的花房里。 岳峰脱力欲乏,顾不得满身狼籍,在他怀里沈沈睡去。 抚著他湿濡腻润、又久经武艺锻炼的紧致胴体,白云修忽然生出股莫名的爱怜──这次纠缠已违背了他与父亲间彼此相守的约定,牵扯出个麻烦的问题:等岳峰醒来之後,他们又该如何界定两人之间的关系? 或许到时候,岳峰真的会杀了他。白云修想。 6 然第二日醒来,岳峰已不见踪影。白云修唏嘘之余也不由暗自庆幸,从此不相往来,这也许是最好的结局。 而白莲生也恰好在此时来信让白云修回去,白云修於是顺理成章地回到天剑山庄。对著白莲生,白云修自然绝口不提此事,依旧你侬我侬。只是偶尔想起那晚的情景,白云修依然有些留恋不舍。 而岳峰之後也是音讯全无,如此干脆,反倒让白云修挂念不已。 这日,白莲生出嫁的侄女白月如来青莲山庄做客,白云修因著心中的憋闷喝了几杯,向好酒量的他竟然喝的酩酊大醉。被人扶著回了房间。 等下人走後,白云修重又起身,路跌跌撞撞地往後院走去。 他路走著,脑中直想著怎样将白莲生蹂躏番。 眼前恍惚不清,幻化成个又个的裸裎男子,俊美清秀,风采各异。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云落、岳峰,连寡居年的大哥、可爱伶俐的小弟也赫然在列,当真是各有各的妙处,美不胜收。 白云修淫欲起,随手抓来名白皙修长的美貌男子,揉著他圆滚弹手的翘臀,男子哑声低吟,既难耐又矜持的模样比荡妇诱人。白云修往那人丰润雪白的股间摸,早已滑腻得塌糊涂。 白云修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通通不见,心下大乐:“当真要怎麽弄都可以吗,果然身在梦里!” 他搂著男子往腿心坐,龙阳戳入团火热黏肉里,花径娇嫩异常,堪堪吞纳整根滚烫的阳根,内里腻软蜜缠、无比舒爽,菊门那圈肉膜载却束得人肉麻兮兮,隐隐催泄。 男子让他紧搂著,双手却软弱的推他胸膛,仿佛受不住巨阳的火热,半截身子微向侧弯,雪腻腻的颈子低垂著,浑身簌簌抖。他绝非十来岁的少男,却似乎是养尊处优、悉心保养惯了,赤露的身体找不到丝岁月痕迹,只有成年男子动人的风韵。 白云修见他不住颤抖,身下被箍得十分舒爽,等不到他扭腰取乐,径自向上挺耸。初时也不甚大力、不求快狠,只是腰臀极有韵律的上顶,婴儿臂粗的巨阳满满撑挤著肉膣,鸡蛋大的火热规律地触著花心,每下都点得那男子仰颔抬颈,雪白的大腿颤,死咬著双唇打哆嗦,急促的呼吸渐渐失去拘束。 “嗯嗯嗯……啊、啊!不……不要……别……啊……” 美男子抵不住身载里那逼疯人的舒爽,呜呜低泣起来。白云修见他眉目如画、俊美已极,难得的是有股说不出的温良娴静,干起来颇有逼良为娼的痛快。只操弄了几下,那美男子雪白的玉颊已染满重霞,连脖颈、胸口都绯红片,软绵绵的脱力瘫倒,几欲晕厥。 白云修攫住饱满硕大的美臀恣意揉捏,低头密吻:“公子,感觉如何?” 美男 分卷阅读10 孽海情痴录 作者:佚名 子被操得进气,出气少,双唇不住开歙,软弱呻吟:“淫……淫贼!你……你知我……是何人?竟敢奸……奸污我的身……子……啊……不、不要!不……不要再顶了……啊……” 白云修故意插得慢、插得重,每下都送到膣底,撞得男子全身抖,美目翻白,花径里汨汨出浆,居然晕死过去。 “哼!这般不济事,也敢威胁本少爷?”白云修冷笑,将男子平放在地,用双手好好享受了他动人的曲线,扳开浆汁狼籍的腿根,将还硬得疼的巨阳狠狠送入。 美男子被插得苏醒过来,只觉腹中有支巨大的炙热火钳进出,挤开嫩膣里的每寸肉褶,粗暴地遍涂,却又不漏掉任何处,那种挤胀擦刮的感觉已分不清是美是痛,身载似将爆炸,尖声哀鸣:“要……要死了、要死了!好……好热……啊……啊……啊、啊啊──!” 他死死抓著白云修的手臂仰头抽搐,突然无声拱,竟又晕厥。 白云修抚著那人汗涔涔的俊脸,美男子发鬓散乱,高束的发髻在方才的交欢中摇得歪斜,缕发丝被汗水泪水黏在颊边,衬著雪白耀眼、剧烈起伏的胸脯,令人爱不释手。白云修摸著摸著,突然觉得他十分面善,似乎在什麽地方见过面。 “嗯,光著身子认不得,兴许穿上衣服好些。” 退出阳物,白云修扯过散落在地的衣袍,那衣作大袖交领,饰有淡淡的卷草花纹,分明是袭素雅的白色儒衣。 就算白云修想不起在哪儿见过男子,却清楚知道这身衣裳的来历。 普天之下,这饰有凤纹的儒衣只有个男人能穿。 “你……”白云修吞了口唾沫,顿时有些结巴:“你是姐夫?” 白云修倒退两步,望四周看,这分明是家中待客用的厢房,他醉酒中竟闯至姐夫房中!白云修忍不住微微抖,不敢相信自己竟犯下大罪──他奸淫了自己的姐夫! 此时昏厥的独孤雅悠悠醒转,口里还兀自轻喘,虚弱的娇躯还支不起来。 “你……你是何人?竟如此大胆!”他又恨又怒、又是悲愤,偏偏身体十分诚实,两腿间那被烙铁贯穿般的痛快,仍刺激著敏感娇嫩的成熟,仿佛再被那狰恶的巨龙轻轻挑,又将要攀上巅峰,“难道你不知道,男子与男子交媾有违逆阴阳?你……你便是不自爱,难道也不顾世间伦常?” 白云修震撼之中,忽然生出些许怅然……姐夫竟不认得我了。 他忽然起狠来:“奸淫男子又怎的?我身在梦中,爱干谁就干谁,天皇老载也管不著!” 白云修贼笑著扑过去。 独孤雅大惊失色,尖声抵抗,无奈手无缚鸡之力,转眼被白云修压在身下,美好的曲线览无遗。白云修按住他的身体,粗暴的抓住两只抵抗不休的手臂,将又硬又翘的龙阳沾满,用力插入。 “独孤公子!本淫贼这样插您,插得您爽不爽啊?”白云修嘿嘿贼笑。 独孤雅乱摇螓首,浪叫连连,他饱满的双臀已被白云修搓揉得不住变形,嫩膣里的强烈快感如潮浪般袭来:“住……住口!呜……不、不要!你……你住手! 不……不可以……啊啊啊……” 白云修干得兴起,双手转而捧住对方的腰臀用力抽插,那独孤雅双手的束缚刚去,还来不及挣扎,蓦地被翻转过去,体内的如潮快感犹未消退,白云修已捧起他浑圆丰盈的翘臀,龙阳尽根而没。 “啊啊啊────!” 这强烈的冲击远超过娇贵的姐夫所能承受,俊美独孤雅被滚烫的巨阳撞得上身抛起、旋又摔落,犹如狂风暴雨中的小舟。他甩乱头如瀑乌鬟,瘦弱的双臂完全撑持不住,只软弱的摇拱著肩胛。 独孤雅细圆的蜂腰被摇得像要断了似的,他无助的屈膝翘臀,化成头呜呜哀鸣的牝犬,任由身後沾满他腻润的阳具恣意进出,撞得液珠飞溅。 “天……谁来救救我!不、不可以的!这样……这样太淫荡……啊啊────” 独孤雅想伸手捂住已然胀大的欲望,手腕载却被捉住,只贪婪湿滑的魔掌摸上了他的男根。 独孤雅出身书香门第,父祖辈里出过三位宰相,他从满十五岁时开始受男女之事教导,却从没摆过如此羞耻的姿态。丈夫是家之主,自然要做妻子的表率。在房事上他向来克制,从不曾如今日这般癫狂性爱。这男子竟将他操弄地情动,这事实让独孤雅根本无法面对。 白云修将自己的姐夫插得死去活来,犹未尽兴,他抽出孽根,将独孤雅抱至镜台前。 “好好看看你自己!”他重又将火热的阳物插入独孤雅湿漉漉的体内,下下猛干。 独孤雅好不容易才抓到可供攀持之物,勉强扶起,见镜中具趴如母狗的妖豔男体,黑发白肌、香汗淋漓,摇晃间溅起片水声,红如染樱的俊脸上眼波迷蒙,被干得薄唇微张、淌出香津,说不出的凄豔。 这……这就是我麽?这就是……我真正的样子? 俊美的独孤雅心中悲苦,却连哭泣的力量都被撞得四散崩溃,勉强别过头去,不愿看见自己的不堪,身子却被得不由自主向前摇,慢慢攀上镜缘,雪白汗湿的身体以贴上冰冷镜面,瞬间嫩膣里阵痉挛,丢得魂飞天外。白云修兀自不放,单纯而猛烈的进行活塞运动,嘴里荷荷如兽咆,插得风狂雨骤。 “不、不……要了!我……我好淫荡!怎麽会这样……啊、啊啊啊──” 白云修泄千里,把浓精灌满姐夫娇嫩的膣腔,烫得他丢再丢,死死厥了过去。 白云修搂著他倒地喘息,不知过了久,忽觉臂间溅上几点温热,俯见姐夫兀自闭眼,弯睫下却有珠泪淌落。 “原来……原来我是如此下贱之人,要像女……子般遭人操弄,才有如此的滋味。”他笑得很苦,满是自嘲之意,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珍珠。 白云修轻抚他雪润光洁的肌肤,满满地将他抱入怀里,凑近耳珠蜜语:“我的好哥哥,你点也不淫荡。这是梦,是老天爷赐下的美梦,让你明白做女人的快活,明白那些事都不是你的错;梦醒了,梦里的切都会消失,你仍是贞洁高贵、受人爱戴的好太傅,什麽都没有变。” 独孤雅被哄得全身酥绵,耳鼓里磁颤颤、热烘烘的,偷偷磨蹭著腿根,只差没又丢回。半晌才闭目吐息,抚著烫的面颊,口吻里有几分沈溺与茫然:“这……全都是梦?” “都是梦。”白云修微微笑,仿佛又回到十岁时那个被俊美的姐夫抱在怀里的午後,他背拥著怀中玉人,亲吻他汗湿的长发,“雅哥哥,这句话陪著我很年,没想老天爷安排我今天把它还给你──就算没有旁人喜欢,你也要喜欢你自己喔!” 分卷阅读11 孽海情痴录 作者:佚名 7 等云收雨歇,独孤雅早已昏睡过去。 看著姐夫俊美无比的侧脸,白云修忍不住低头吻住对方略张的薄唇。 “这切都是梦……你我都在做梦……姐夫……雅哥哥……” 他痴迷地抚摸著独孤雅沾满欲液的身子,喃喃自语:“这麽年了,我终於得到你了……姐夫……” 他终於想起是谁让他第次领悟到自己与旁的男子不同,这是他爱的第个人啊。那日姐姐出嫁,喜堂内,这个如谪仙般的姐夫出现就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那是他第次对个男人动情,在他还是懵懵懂懂的幼童时,他就被这男子勾去了魂魄。那是比起爹爹早的份爱恋。 细细的将独孤雅赤裸的全身吻遍,白云修心中眷恋无比,可想到明日姐夫醒来,两人就要决裂,白云修痛苦万分。 “我要你……我要你!你再不能从我手中溜走!”白云修暗下决心。 今日天色昏暗,姐夫也早就忘了我的长相,只要我乔装易容,姐夫就认不得我啦! 如此想,白云修豁然开朗,他仔细地将姐夫身上的痕迹擦去,帮独孤雅将衣物穿好。 “你要等我,姐夫。” 在独孤雅耳边留下这句话,白云修决然离去。 第二日独孤雅醒来,回想夜里发生的切又是羞耻又是绝望。被男子奸淫的打击让独孤雅下就病了。 白云修乘机将表姐姐夫二人留在山庄,自己则易容成大夫,贴身照顾独孤雅。 独孤雅此刻真是最脆弱的时候,身边陡然出现的这个男子对他嘘寒问暖,百般体贴,从未被人如此照顾,独孤雅自然十分感激。他自出事後就拒绝切人接近自己,却只有这个男子不折不挠,始终不离不弃地跟在自己身边。即使自己冷言冷语,漠视他的存在。那人也没有丝毫退缩。 渐渐的,独孤雅被这男子的温柔化去了警惕,他敞开心房让这个男子进驻。两人终日在起弹琴下棋,品酒谈心,忘却了切人事。 等独孤雅身子稍好,白云修就邀对方去栖霞山郊游散心。栖霞山。 鞍上空间狭小,独孤雅的背部紧贴著白云修的胸腹,虽有貂裘衣物相隔,仍能清楚感觉对方身体的温度。 独孤雅今日穿了貂裘保暖,但裘袍下摆迎风两分,下身却是般的细薄白缎长裤,衬得腰腿曲线玲珑浮凸。白云修看不见姐夫的表情,只看著那双腿,便已忍不住脸红心跳,下腹处阵火热,就著马上的颠簸之势往前挺,隔著绸布微陷入两团温软娇绵之中。 独孤雅“呀”的低声惊呼,白云修索性撕去伪装,把将左手扣上右腕,终於搂住身前那人,臂间的触感温热,竟比雪貂毛皮还要柔软密实。 骤然间被猿臂紧搂,胸腹等紧要处不住摩擦著粗壮的男子的臂膀,独孤雅不禁惊慌失措。身下有异物顶撞,灼得後股间片腻滑,月余前那场梦中的欢爱顷刻间又浮现脑海,独孤雅渐渐生出股又酸又麻的异样感,身子似将炸裂开来,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允修你……你做什麽,放开我!” 独孤雅羞得几欲晕厥。 这些日子,他不是没有察觉男子对他痴恋的目光,他本该赶走他,却总是莫名心软。月余前的那场情事让他对同性产生了微妙的改变,隐约知晓自己是对这男子动了情,独孤雅又是羞愧又是欣喜。喜得是那男子对自己同样有意,苦的是自己竟然真成了断袖! 虽然心动於男子的深情,可以想到自己已然被别的男子奸污过,独孤雅胸口中就有口气转不过来。 此刻面对男子的亲近,他只有歙著薄唇死死吐息,身躯微颤。 白云修低头凑近对方的颈项,嗅著貂尾围领间透出的墨水幽香,心醉之余,忍不住轻轻吻落,谁知却吮著片细密薄汗,忽觉下身微有潮意,白云修急驰间也没想,身载本能地往前挤,牢牢将独孤雅顶在怀里,只盼能再深陷些。 独孤雅顿时紧绷起来,他下腹的孽根被白云修把握住,动弹不得,糙硬的皮鞍凸角往腿心处连颠几下,颠得他颔颈扳,唇缝里迸出声酥颤颤的呻吟。 “停……停下来!”几络汗湿的长发粘在颊畔唇边,俊美无双的太傅大人全身乏软,低声哀求:“我……我……好……好难受……允修……” 白云修恍然大悟:原来……原来他这便动情啦! 月光下只见独孤雅美眸紧闭,雪靥酡红,白云修忽有种难以言喻的心动,欲念勃之余,又觉与他亲近无比。听他喘息急促、低语央求,白云修忍不住勒马,右手环著身前的绝色男子,持缰的左手却将独孤雅的双手压在鞍上,暗里往前拱,终於实实抵紧他的湿润。 他缓慢但有力的挺动著,似乎感觉到处凹陷,却分不清是股沟、菊门,他的欲望若有似无地磨拓出那凹陷的形状,时中时不中;点触擦刮之间,滋味妙不可言。 独孤雅身载微微前倾,却被侵入甚,丰臀不受控制地翘起:“别!你……怎麽!别……不要这样……” 忽然“嘤”的声,腰板挺,翘臀剧烈颤抖,原来是白云修越顶越重,有力的下腹用力研磨,磨得独孤雅星眸半闭,眸里眼波朦胧如海,只剩最後丝理智垂死挣扎,显绝丽。 “雅儿,允修好爱你!自第眼相见,允修就忘不了雅儿的绝世风采,即使明知雅儿已有了妻子,允修还是对雅儿情根深种!”白云修密吻著他的颈子,不可收拾。 “胡……胡说!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允修你……你怎可以对我……”独孤雅颤声剧喘,语带惊慌:“我们……不可以…… 啊!不行的……不行!” 白云修硬得疼,哪里听得进他的言语?边舐著他细白的雪肌,喃喃道:“雅儿!你行行好,我……我是真的想要雅儿,今日,你就从了小弟罢!”他平日精於心计,此刻却如著魔般,仿佛非独孤雅的不能解馋,直觉这温良如玉的儒雅姐夫今日不会拒绝自己,也不知这个荒唐念头究竟从何而来。 独孤雅无力挣脱,只有守著灵台最後丝清明,咬牙道:“你……你要了我,那……你嫂子……怎麽办?” 白云修兀自痴缠,享受他肌肤上嗅之不尽的清幽香气,低声咕哝:“怎麽办?我……我也不知道怎麽办。你……你说怎办?” 他急切地探入貂裘去扯对方的绸腰,口气就像个耍赖的孩童。独孤雅又急又羞,双手得自由,急急护住腰际,白云修急乱中不得其门而入,反去拉自己的裤头。 独孤雅窥破其意,不禁大羞:“你怎……你怎可如此荒唐?” 他生性温婉,昔日在黄粱川小镜湖时,博览群书、钻 分卷阅读12 孽海情痴录 作者:佚名 研兵法尚且无暇,虽也读了些房中双修的典籍,却连自渎都不曾有过,哪能应付这等狼籍的景况? 正自慌乱,下腹的孽根又被大力掐,疼痛里竟隐有股说不出的快美,这感觉似曾相识──独孤雅失声叫了出来,手撑住鞍头,手急忙掩住口舌,勉强将声夺魄的呻吟捂在口中。 白云修灵机动,抓住他裤腰往下扯,独孤雅两个浑圆白皙的雪丘霎时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不!”独孤雅大惊失色,双手下意识地往自己臀上遮。 “凝脂白玉,好对翘臀!雅儿你这不是要迷死我吗?”白云修嘻嘻邪笑,手覆盖在独孤雅遮臀的手上,用力抓揉。独孤雅的双手被他牢牢控住,反而像是他自己在揉自己的臀样。 独孤雅又羞又窘,偏偏两股间的缝隙又抵上根滚烫的昂然,圆钝的尖端嵌入肉瓣,几乎要冲而入。 独孤雅被那硬物吓得眼前倏黑,浑身发软。随著马鞍上下颠簸,那条滚烫的巨物频频点中他的腿心;每点下,便教他禁不住阵悚然,仿佛心儿被高悬在喉间,不自觉地挺腰抬头,直想大声叫喊。 白云修啮著姐夫柔细的颈项,完全沈溺在香肌之间,颠顶的撞击对方的身子,明明没有插入,接合的舒爽却绝不逊於曾有过的任何次交媾。 独孤雅的臀股既窄又翘,却有著令人难以置信的肉感弹性,毋须手眼,光凭腿间的碰撞、研磨,便能清楚感觉出他浑圆饱满的臀形,仿佛所有的肉都集中到了股下,凹陷的桃瓣间又噙了只胀卜卜的小肉穴,脂酥浆滑,动静间全不显骨瘦。 白云修想不透这样瘦削的男子,抱起来怎麽能如此柔软,兼且肌肤之美,实到了难以想象的境地,怀中所拥、口中所尝,通体上下无不滑;搂著吻著,渐渐有了丝泄意。 他紧箍著独孤雅的双臂,加用力挺动,却只是塞进个头便抽出了。他轻咬著男子羊脂玉般的细嫩耳垂,哑声低喘道:“雅儿!我……我快要来了!”话出口,觉喷薄将届,嘴里呵呵有声,撞击愈形粗暴。 独孤雅是早已不是童子之身,对男女情事虽不熟练却也懂得这“来了”是什麽要来、要来做甚。 “不!不要进来,不要插我!”他陡然失去理智般尖叫起来,双手胡乱地挥打。白云修掐住他的腰往下压,独孤雅顿时就被压贴在马背上,臀部因此高地翘了起来。那美景妙不可言。白云修如野兽般朝那双丘间压,竟戳进半根,独孤雅被拱得身子颤,惊慌失措地呜咽:“别……不、不要……不要来!不要进来……” 白云修再也忍耐不住,龟头挺便齐根没入! “不──!”随著声哀婉的惨叫,白云修的欲望尽数爆出来,射了注又注,竟不消停。 独孤雅“呀”的声忘情低唤,只觉股强劲的热流冲击,打在他最私密之处,滚烫的溶浆仿佛无休无止,漫入菊穴的每处褶缝,直淌入菊门股间;到最後整个人就像坐在只温热的粥锅里,臀下满满浸裹著稠浓温暖的汁液,液浆里喷流不断,贴熨著後极其敏感的肌肤。 独孤雅心中悲喜交加,浓睫交颤,闭目流下泪来。 番戏耍,两人早已偏离了官道,不知跑到什麽地方去了。两侧头顶的林织愈密,渐渐遮去月光。 也不知过了久,扑面凉,颊畔水痕风吹刺骨,独孤雅悠悠睁眼,只见眼前座残破的茅屋。 将瘫软的姐夫抱下马,白云修缓缓地走向茅屋。 “不……放开我……不要……”预感到白云修想干什麽,独孤雅又惊又怕,他虚弱地呢喃,双手紧抓著白云修的衣襟,“我们不能得……这丧德败伦德丑事……我不行的……” “雅儿,不要怕。你看此地人迹罕至,没有人会知道我们做了什麽,今日你我共欢场,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无第三个人知晓。” 白云修抱著独孤雅走入茅屋之中,见屋内破败不堪,桌椅板凳都散了架子,莫说床榻。 “看来今日只有委屈雅儿了,”白云修叹了口气,将独孤雅置於屋中茅草堆上,“你我就在这干草之上行回吧。” “不……” 独孤雅闭著美目,滴清泪缓缓沁出。绸裤被对方猴急的撕为二,男子的肉棒正点点地挤开幽谷口处的软肉。 狂烈的滋味犹如海啸般拍打著独孤雅的身心,这不伦的情事让他的身心皆在煎熬,神智几近灭顶,想到那肉棒很快就要破入体内,将他的贞洁摧折得点不剩,独孤雅心中悲苦万分。 “啊……哎……嗯……不……啊……” 独孤雅双手用力推著身上的男子,对方的男器紧抵著他潮湿的幽谷。那勃起的尖端撑开股间的褶皱,弄得他有些胀痛,而这丝痛,在他敏锐的肌肤感觉下显痛楚,但那满溢的舒畅,却令人为之销魂,熬得独孤雅忍不住唔嗯出声。 “好雅儿……云修就来了……”边轻扭缓磨,感受著这初开菊穴的紧窄吸吮及娇媚,白云修边俯下身去,雨点般的吻落在独孤雅唇上乳间,使得独孤雅的意识难以集中。 独孤雅只觉得每寸肌肤都好热好热,被他触及的部分是滚烫得紧,几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幽谷深处还未被他侵犯的部分是如此饥渴期待,汨汨蜜液不住涌出。 瞧著姐夫欲迎还拒的神色,白云修腰眼酸,下身几乎被吮弄而出,倏地发起狠来,撕开独孤雅薄薄的绸裤,不管哪半截裤管都还笼在小腿踝间,直接分开两条嫩腿,捉著脚踝向前挺,滚烫的大挤开腻滑的菊门,猛的戳进独孤雅的体内! “痛!允修……痛……” 独孤雅仰头大叫,只觉得下身似被撕裂开来,连叫都叫唤不出,差点痛晕过去。 他低回的嗓音腻如吟泣,不仅不显凄厉,反而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望。 “不要了……我不要了……允修──”时隔月余,再次体会到被人破身的痛楚,独孤雅心中五味杂陈。 “雅儿……你好紧……” 白云修喘息,他的下身塞进处极细极窄的嫩管中,即使分泌再润,也没有半点可供抽插的余裕,像被硬生生套入鸡肠似的,牢牢的卡在不及食指粗的火热肉肠里。紧迫、疼痛、快美兼而有之,竟比抽插还要过瘾。 独孤雅的哀叫令他淫念大炽,龙阳跳跳的在小窄屄里胀著,爽得他闭目仰头,忍不住长长吐了口气,见独孤雅身下的半片纱裤染著殷红,心下歉然:“雅儿当真是处子之身,头回却给我弄得死去活来。” 独孤雅浑身颤,他如何能告诉对方自己已被别的男子奸淫过了?只得无声地留下两行泪 分卷阅读13 孽海情痴录 作者:佚名 水,心中万分羞愧。 白云修轻吻独孤雅俊美的面颊,吻去眼角泪痕,路吻到了那颗晶莹的小痣上。 “雅儿莫动!小弟来疼你了──”他柔声哄著,伸手抚揉独孤雅的乳尖,在指缝间轻轻拉长。 独孤雅低声哀叫:“允修!疼……疼死我了……啊……” 他的身子每抽颤,湿热的小嫩膣里便是掐,夹得白云修又痛又爽。两人厮磨阵,白云修的手段渐渐收效,揉得独孤雅直发抖,下身箍著滚烫胀大的龙阳箍出火,饱满的翘臀慢慢挺动,磨著白云修的耻骨。 “允修……我那里好……好酸……好痒……允修的肉根好烫人……” 白云修慢慢抽插,低头舔著他的胸肌与锁骨:“舒不舒服?” “我……我不知道……恩……我不知道……好涨……” 半截火热的艰难地进出小窄屄,每下都是贴肉紧磨,便是天雨路滑,却半点也快不得,磨得透明的爱液成了稠浓奶浆,混著血丝气泡咕噜噜的溢出。 肉棱被翻过来挤过去,从未摩得这般仔细,勉强插入的半截阳根被夹得发麻,仿佛挤进细颈瓶似的,忍不住赞叹:“雅儿,你这身子真好,弄得小弟快要疯啦!” 独孤雅搂著他的脖子,挺动腰臀,磨得自己摇头垂颈,颤声道:“允修,插……插坏了!啊……竟全都插进我的身子里了……好……好满……好胀!……要……要插坏啦!要插坏啦……” 白云修抄起独孤雅的两条嫩腿,将膝弯压上胸膛,半蹲著往下匣沈。 用力顶几下,独孤雅尖声颤抖,晕凉凉的泄了身,白云修只觉前端撞著那柔韧的肉壁,滑转阵,股凉飕飕的淫水灌满膣中,透心凉意沁入滚烫的,阳精毫无预警的喷射而出。他完全控制不了,口气连喷几注,才感觉到射精的快美由胯间冲上头顶,直如火山爆发。 “修弟……射了……好热好热……”独孤雅美得神智不清,语无伦次的呢喃著。 白云修射得头晕眼花,趴在独孤雅急促起伏的胸脯上喘息,半晌回神,才发现龙阳丝毫未软,仍硬挺挺的插在独孤雅的肉瓶里。 “该死!这麽快!姐夫这身子……竟比爹爹的还厉害!” 心有不甘,坐起身来,让独孤雅背对自己,抄著腿弯抱入怀,端成了把尿的姿势,雄风犹凛的巨阳挺入玉门。独孤雅反手搂著他的脖颈,挺起胸,两只脚丫悬空甩动,兀自扭腰迎凑。 “修弟……好狠心!弄……弄坏我的身子啦!啊啊……顶……顶到了、顶到了!啊啊啊……” 白云修让他双手撑地,像青蛙样的蹲著,捧起臀狠插片刻,每下都正中膣里的敏感处,不时生出泄意,环著独孤雅汗湿的身子躺下,让独孤雅仰在身上,膝盖将他的大腿架开,挺腰悍然进出,插得蛤嘴里唧唧喷浆,干草上片狼籍。 “好雅儿,修弟又要泄了……雅儿给说说,修弟的阳精射在哪里好?” 独孤雅摇螓首,手揪著几根干草,腴润的雪腰僵挺,膣里又将淌出淫水。 “允修……不……不要射……射我里面……啊啊……不要射我……呀呀呀……” 白云修再也禁受不住,滚烫的浓精激射而出,注接著注,射得囊底点滴不剩,隐隐生疼,膣里的那股吸力却仿佛无休无止。蓦地阳关松,腹间股酸意被吸出马眼,竟连之前席间饱饮的酒水悉数射出,竟满满尿了他穴,强劲滚热的水柱冲击花房,两人同时攀上高峰。 独孤雅被射得失神,身前淅沥沥的流出尿水,股间的肉穴里也淌出精液,夹著丝丝落红,沿著白嫩的大腿内侧潺潺滴落。 激情过後,白云修无力撑起,抱著怀里的温香软玉,连开口说话的力气也无,不觉沈沈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