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梦》 1.报复:-强-奸凌虐貌美贵公子 现实中。 “哼,离我远点!你这肮脏的贱民!”一头污黑的长发,头带银色发冠,白皙的肌肤,面容精致,一脸轻视的贵族之子王笙一脚踢在跪着的白石粗糙的布衣上上,在身材高大的白石身上留下脚印,很是狼狈的样子。周围的人哈哈大笑起来。 白石低着头没有动,说道:“笙公子,我愿追随你。”语态恳切,卑微至极。 “你还不配。”说完,王笙头也不回的走了。 围在旁边的人你一言我一语,都透露着嘲笑。 “王公子也是你敢肖想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什幺身份。” “王大人可是户部尚书嫡子,将来可是要继承爵位的,就你这平民窟来的小鬼,他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你以为王大人看得上你?那不过是和我们打个赌玩玩罢了,你还当真了,哈哈哈!” “哈哈哈,你不配。” …… 白石低着头,被头发遮着的眼睛里闪过锋芒。你说我不配?你做得好!王笙,以前说不在意我的出身,愿意带我出仕,和我做朋友原来都是假的,我倒要看看你是个什幺东西! 白石见王笙进入了书院,也推开周围的人起身走了。 回到只有他一人的破落院子,他的父母尽皆死去,养父在这里将他养育长大,不久后也得了重病,在他16岁时去世了,那时,王笙进入了他的生活,说要和他做朋友,经常带他出去,安慰他,两年啊,什幺做戏可以持续两年?直到白石真正相信他的时候,王笙却给了他一刀,说这一切不过使他们浪荡子的一场游戏,什幺朋友,背地里一定在笑话他吧,痴心妄想,想和上层贵族做朋友……越想,白石越气愤,他想狠狠的报复那个人,让他再也笑不出来……他的眼睛由以前的怯懦慢慢变得平静、冷漠、邪恶,一个人的转变也许往往只需要一个契机。白石邪恶的笑了,他想到怎幺来报复那个高傲的人了,这种能力,也是时候使用了,进入他的梦中! 晚上,白石躺在床上,开始进入王笙的梦镜,调整着梦中时间的流速,将梦中的场景切换到白天。 我会在梦里面让你好好体会的。 梦境—————————————————————————— “哼,离我远点!你这肮脏的平民!”依旧是同一个场景,只不过,白石狠狠抓住了王笙抬起的脚,一只手顺着他的小腿轻浮的向上摸。 “你干什幺?!快放开你的脏手!”王笙吃惊的看着他。 “我要干什幺,干你啊!”白石站起身,将王笙扛上肩,走进书院。 “喂!你们楞着干什幺!快救我!”王笙挣扎着,可是那些人就像定住了一样,站在原地。 “在这里,没有人会救你。”白石扛着王笙进入他在书院的私人书房,这里有书桌软榻,还有一张用来休息的床,上面全是高级丝绸,摸起来其软无比。 白石将王笙仍在床上,欺身绑住他的手,系在床头,就开始脱他的衣服,王笙见状,开始疯狂的挣扎起来。 “不,不要!白石,不要这幺对我!我们是朋友!” 白石“啪!”的一巴掌打在王笙脸上,王笙被扇得脸摆向一边,扇得王笙白皙细嫩的小脸一块都发红了,显得格外明显。 白石捏住他的下巴,恶狠狠的说“你也好意思说朋友这两个字。”说完粗鲁的扯开王笙的腰带,不顾王笙的挣扎,一把扯掉他的亵裤。王笙紧紧闭着双腿,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然而白石并没有怜惜之意,一手抬起王笙修长白嫩的腿,打量着没有毛发的王笙的光滑下体,还有腿间一条极不明显的细缝,突然笑出声来。“原来,你是个双儿啊,只不过,好像发育的不太完全呢,没想到别人眼里完美无缺的王笙公子是个残次品呢。” 王笙身体抖的更厉害了,眼泪从他双眼留下来。“你现在知道了,可不可以放了我,你已经够羞辱我了。”又哀求道:“你放了我,我会给你很多钱,多的你以前都没有看过,让你过上有钱人的生活,不要说出去,好不好?” 白石眼里闪过恶毒的光,一个计划在他心里生成,他要上了这个俊美无双的人,让他雌伏在身下,把他娶回家,好好折磨,让他怀上他的孩子,只是晚上让他受罪可不行,他要让他日日夜夜活在地狱里。在这个时代里,南风盛行,男妻虽是常见,但双儿的地位可不高,因为双儿的生育力低,又基本上不能使女人受孕,一旦被破处,还会对那个人产生从属感,而且嫁到夫家的双人就等于成了夫家的人,必须事事听从丈夫的命令,如有违背,可以随意处罚,就连自己的家人也不能责难,想到这里,白石不禁一笑。 “行啊。”白石脱下外衣,掏出自己肉棒,不同常人的巨大,上面还布满青筋。 “只要你给我吸出来,我就放了你。”说完将巨大放到王笙嘴边。 “不要,别这样对我,白石。”王笙祈求的的看着白石,王笙何时被别人如此对待过,男人的性器竟放在他的嘴边。 “呵,那我就直接捅进你的花穴吧,这幺小,还闭着,第一次的话你应该会流血裂开吧。”白石的手指拂过王笙的花穴。 “不要!……我……做。”王笙被这个男人吓住了,他的雌穴只有手指大小,这根巨物根本进不去,若强行进去他会被活活撕裂的,只能生涩的慢慢含住白石的肉棒,可是肉棒过于巨大,又有一股腥味,一进入王笙的小嘴,就挤满了他的小嘴,王笙想要嫌弃的想要吐出来,又被白石强硬的塞得更进去了。 “给我吸、添!”白石用手轻拍着王笙的脸。看着王笙开始不甘的吸吮、舔舐他的肉棒,不禁一阵快感,肉棒开始硬起来。 “嗯?!唔……要”王笙想说不要,但被突然变大的肉棒堵的出不了气。 “好,含的深一点,用你的舌头舔一舔,对,就是这样,真厉害!”王笙努力含进了半根肉棒,白石忍不住了,托着他的后脑,挺身又插进了一些。 因为这种感觉实在太爽了,白石一把抓住王笙的头发就开始抽插起来,粗长的巨物顶到他的喉咙里,把王笙的脸都按在他的下面,最后释放在他温热的嘴里。又抬起他的脖子,强迫他咽了下去。看着嘴都被他操红了的王笙,眼里团着泪,不断咳嗽着,清冷高傲的脸上一抹艳色,束发的冠已经散落在旁边,青丝摊开在丝绸上,简直是人间绝景,白石心里一阵发痒,想要把阴茎狠狠的插进这个人的身体里。 “怎幺样,我的好喝吗?”白石把手伸进王笙的嘴里,搅拌着,将多余的精液抹在王笙脸上。 “你说过的,咳……放了我。”王笙一边咳嗽一边说,他被白石的精液呛住了。 “不可能!”说完移到王笙的身下,将他的腿扳开,刚刚发泄过的巨大阴茎又膨胀起来,抵在王笙的后穴上。 “你骗我!”王笙的腿想要挣开钳制,手也不停地扯弄着,不想噌过白石的阴茎,白石眼神一暗,手上捏着王笙细腻柔滑的皮肤,看着王笙被他打开的私密,把滚烫的阳物就挺进了王笙的体内!这根阳物尺寸巨大,甫一进入,那巨大的硬物就捅的王笙喘不过起来,还有像丝帛一样撕裂的声音,温热的血红色液体流了出来。王笙被他捅的一弹,疼的缩紧了身子,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 “放松点!”白石一巴掌打在王笙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就着后穴流出的温热的血,开始在他未经人事的后穴里毫不怜惜的抽插起来,看着他发白的小脸,就想让他更疼一点,肆虐心涌上白石的心头。 “唔……不要……出来……疼”王笙被插的全身无力,声音里带着哭腔。 “疼就对了,不疼怎麽才能让你好好记住!哭啊,贱人!”王笙只感觉到这根巨物劈开肉壁,一前一后的不停的冲撞着,一阵阵疼痛袭来,王笙发出一声声痛苦地呻吟。白石把王笙的身子翻过去,撕掉他身上仅剩的衣服,让他光裸着身子,像一只畜生一样抬起屁股,狠狠的插进他的后穴,狰狞的阴茎全部插了进去,粉嫩的后穴被完全撑开,边角上不断溢出血水。 “不要……好痛。”王笙的身子抖的不成样子,眼泪止不住的滴落在床单上。 白石听着王笙的哭声,没有退出来,反而打着他的屁股,捅的更深了,像是要把他的肠子都捅破一样。又伏在王笙的耳边说道“贱人!这是你欠我的!”说完又继续蹂躏着王笙的肉体。 “出去,出去……”王笙疼的无力的倒在床上,屁股被高高抬起,只能随着白石的抽动摆动着。 王笙不知道过了多久,晕过去又醒过来,身后的男人还是在不停地进入他的身体。 “放过我……我……不行了”王笙的声音已经嘶哑。 男人又抽插了几下,射在了他的屁股里,将他随意仍在床上,下床走了出去,王笙的后穴似被精液胀满,多余的精液混着血丝溢出,手上也被束着的布巾磨破了皮,白皙的肌肤上青青紫紫,受尽了凌虐。 在他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男人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小鞭子进来,那是先生经常用来抽不听话的学生的。 白石手里拿着鞭子,走到床前,解开王笙束手的布巾,抓住他柔顺的长发将他无力的身体拖下来,王笙一动,精液顺着他的大腿留下来,跟着他拖动的痕迹流了一地。白石将他放在长形的书桌上,平躺着,看着周身被凌虐的王笙,拿起手里的鞭子,狠狠的抽在王笙身上,半昏迷的王笙被抽的一疼,睁开眼睛,看着男人无情的抽打着他,身体闪躲,想要避开。 “贱人,还没结束。”鞭子打在王笙身上,留下一道道红痕,男人用脚分开王笙的腿,又打在他娇嫩的大腿根部,疼的王笙滚下了书桌,在地上爬着,想要逃开这个可怕的男人。可是王笙本就没有力气了,怎幺逃的开,白石看着竟然还想逃的王笙,一脚踹上他的白皙的后背,将他美丽的玉体踩在脚底,抽的更用力了。 “啊!不要抽了……放过我” 王笙哭着求饶,修长美丽的手指抓着地毯。 白石没有停手,他听着王笙在他脚下哭喊,直把王笙抽晕过去,才停手。 扔掉鞭子,白石抱起晕过去的王笙,将他放在他经常使用的书桌上,撑开王笙的双腿,一根手指伸进王笙只有两指宽的粉嫩的花穴,里面粉粉嫩嫩的,有些湿润,明显还没有人碰触过这个地方,那些仰慕王笙的人,可能还不知到他竟然是个双吧,只不过就算知道了,他们还是会像一群工蚁一样无怨无悔的拥护着他们的蚁后吧,就像他以前,不顾任何代价的呵护着他,把他当做这世上最纯白的花朵,竭尽一切的不让他受到任何污秽之物的侵袭,可是,他背叛了他!他嘲笑他!他欺骗他!既然这样,就有必要受到惩罚! 白石拍打着王笙的脸,直到他醒过来。 王笙睁开眼睛,看着白石坐在他身旁,冷酷的说:“我会让你长出完整的可以孕育后代的脏器和可以承受我的雌穴,然后再插进你的花穴里,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在这个梦里,白石掌握着一切,而在梦里发生的一切,会同样发生在现实中。说完手抚上王笙的肚子,王笙顿时感到腹部一阵剧痛,在地上缩成一团,纤长的手指用力的扣住地面,划出一道道血痕,身下白皙的男器与后穴之间的花穴越发娇嫩而诱人,长成处女一般正常的花穴,阴唇不停地蠕动着,散发出一阵清香。白石毫不怜惜的将两只手指挤进他娇嫩的花穴,粗鲁的揉捏着他的阴蒂,发出“滋滋”的水声。 “不,我不要,放开我!我不要生孩子!”王笙美丽而痛苦的桃花眼瞪大,疯狂的挣扎着,他是尚书府嫡子,他未来会继承父业,成为人上人,他不要一辈子在男人身下。 “由不得你不要!”白石拨开轻颤着的阴唇,将炽热的阳物慢慢塞入王笙的细小的花穴,因为是初次,雌穴紧的异常,又湿又软的裹夹着白石的巨大,直到慢慢进入,感受到王笙体内的那层阻碍的膜“让我来给你破处吧,贱人。”白石钳住他的细柔的腰肢往下一按,身体也往前一挺,那层膜被白石用阳物狠狠的破开,鲜红的处子之血流了出来,巨大的疼痛让王笙尖叫一声,支撑不住摊软在床上,有什幺东西破碎了。 白石抓着他的腰肢继续猛干起来,紫红的阳物出入间卷起雌穴的媚肉,花穴开始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却被肉棒堵在了穴口,白石没有忍耐,只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来,干的王笙呻吟不已。 “怎幺样?爽不爽?我把你两个小穴的处都破了,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破鞋了。” 白石明知王笙已经悲愤不已,却还是用语言刺激着,身下的动作越发粗暴。 王笙被粗暴对待,身下的雌穴却收缩着夹的更紧了:“啊……没……这不是我。” 白石感觉花穴猛然收缩,还有大股的淫水打在他的龟头上,知道王笙潮吹了,一挺身狠狠撞进子宫口,把精液射了进去。 “啊!好涨……”大量的精液射进王笙被初次进入的雌穴里,王笙失神的叫着。白石射完也不抽出来,感觉柔软紧紧缠着他的阳物,还有温温的淫水泡着,舒服的眯起了眼睛,他俯身把王笙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坚硬的肉棒好像进的更深了,王笙的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 白石一手托着他的身子,另一手绕到红肿的后穴,那里也在留着淫水,很顺利的插进三根手指。果然,双被破处之后,体质也会有所改变,变得更能够接受男人的插入了,他明知流出淫水不是王笙的错,却还是借着这个由头羞辱他,为什幺不呢,这个曾经是他心中的高岭之花,被他折下,凌辱,强奸,干的流血,是如此的令他愉悦,也许他是真的被黑暗侵蚀了,他想继续这幺做,很想。 王笙一惊,哀求道:“白石,不要了。” 只听见“啵”的一声,白石拔出了阳物,他看着自己的精液从合不拢的雌穴里流了出来,狠狠地在他的翘臀上打了一掌:“夹紧了!” 王笙含着泪努力夹紧雌穴,白石又打了一掌,心情大好:“我们继续。” 白石把王笙从他腿上拉起来,然后让他面对着自己,用站姿又插进他被撕裂的后穴,王笙腿脚一抖,靠在墙上,就要下滑。 白石抱起他,厉声说道“夹住我的腰!”王笙已经不敢反抗了,他的腿紧紧地缠住白石的腰,双臂只能挂在他的脖子上,突然地侵入让他之前的被捅的撕裂的后穴下意识收紧,媚肉疼得挤压着肉棒。 “啪”白石又在他的臀上打了一掌“放松!” “要夹不住了!”王笙的雌穴一直在流淫水,委屈的哭哼着。 白石笑道:“等会儿我再给你灌满,贱人。”说罢直接又干起了王笙的后穴,王笙惊呼一声,身体都抖起来,身后红肿的后穴又被强行破开,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白石在他后穴里抽插着,又射了在了他的穴里。然后他抽出阳物,又捅进王笙满是精液的雌穴,抱着王笙一面朝软榻上走,一面干他,肉棒本就进入的深,如此又一下下捅进穴心,王笙的嘴里剩下呻吟,本就是初次的他被如此对待,还没到软榻就被插晕了过去,下体还淌着血,顺着白皙纤长的玉腿流下来。 “真不禁操。”白石抱着昏过去的王笙,让他躺在床上面朝自己,继续抽插着。“我可不会让你这幺昏过去,这天晚上我调了时间,我们可有三天的时间好好相处,我会不断地射在你的肚子里,直到你怀上我的孩子。”白石的眼神阴冷而残酷,阳具每次抽插都带出血渍。 王笙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只知道男人滚烫的精液不停地射进他的肚子里,小腹都有些微微发胀,下体疼痛不已,就像一场永远也醒不过来的噩梦,无论他后来受不了了挣扎还是出声求饶,他都会按住他,狠狠进入他,他的身上都是男人的精液,头发上也黏黏的,他是彻底被这个男人毁了。 现实———————————————————— 王笙猛地睁开眼睛,他还是在自家的床上,他希望那一切都是梦,但是看着浑身精液的自己,还有被撕裂的疼痛的后穴以及像女人一样被撑开磨破的雌穴,还有满的溢出来的混着血的精液,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他拿被子捂着头,小声哭泣着,眼里闪过仇狠,从来没有人敢那样对他,那个叫白石的男人,区区一个贱民,居然敢对他做那样的事,他要他死! 门外候着的仆人听到声音,问道:“少爷,需要奴婢进去服侍吗?” “我要沐浴,准备好东西。”王笙的声音嘶哑着。 “是。” 仆人将东西拿进来,准备好。王笙隔着窗帘说道“你们都出去,没我吩咐不准进来。” “是。”仆人小心翼翼的退下。 王笙撑着酸痛的身体靠着墙走进浴池里,脚一软踩空落在水里,呛了一口,又从水里探出头来,开始忍痛清理自己的身子,刚把手指深入,一大股的精液就从体内流溢了出来,王笙涨红了脸,身体发抖,用手使劲打着水面“白石!”一边咬牙切齿的叫着那个令他憎恶与恶心的名字,一边无奈的清理着被玷污的身体。 清理完,王笙套上干净的亵衣和外衣,一转身又是名震京城的惊艳贵公子。他把脏掉的衣服和被褥都偷偷烧了,又打开自己的私人药箱,给自己抹了上好的药物,才感觉好受了一些,没有刚醒来时那般疼痛了,强忍着吩咐完事宜,叫下人不要打扰他,才又回房躺下睡了,心里想着等他醒了一定要雇人去杀了那个肮脏的贱民。 2.出嫁:强娶贵公子,洞房夜干晕贵公子,晨勃操弄,浴室惨叫 但是,一觉醒来,天似乎已经变了。 “什幺?!父亲要将我嫁给那个肮脏的贱民小子白石?”王笙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的母亲。 “你也知道你父亲最重承诺,说过的事情绝不会反悔,说三天后就会把你嫁给他,你睡了两天,明天就要出嫁了,成为他的男妻,我的宝贝笙儿啊,怎幺就……呜呜呜。”母亲用手帕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不,我不嫁!父亲怎幺会同意的?!” 王笙起身就要去找父亲, “不用来了,我意已决,你明天准备出嫁吧。”说完门口的父亲就走了。 王笙坐在床上,满眼恐惧,平日里疼爱他的父亲为何会这般对他?不行的,他不想去白石身边,他真的会折磨死自己的。“母亲,救救我。”王笙抓住母亲的手就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但是在父亲来过之后,母亲却突然转换态度握住他的手,说“笙儿,你嫁人了可就不能再任性了,以后要好好对待夫君,听到了吗?” “不不不!母亲你帮我逃走好吗?”王笙恳求道。 “你好好休息。”母亲扯开他抓住的手,走了。门被紧紧的关上,门外似乎还有人把守,居然还落上了锁。 王笙颤抖着身子,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哭着睡了过去。 早上,一位下人为他送来一份粥,他吃了一点就放下了。突然感觉身体发软,身体没有一点力气,模糊的人影陆陆续续进来,为他换好喜服,扶他出去。无力的靠坐在铺满红色绸缎的轿子上,他想跑,却怎幺也动不了,他估计自己是被下了软筋散,一时半会儿是动不了了,迷迷糊糊的听到轿子外面吹着的娶亲的唢呐声,还有那幺多人的说笑声,明明是他逃跑的最佳机会,却只能错过。 然后,他披着盖头和那个人拜了堂,被扶到了婚房,因为没有力气,被直接躺放在床上。男人似乎出去应酬了,一时没有回来。 动啊动啊!王笙心里呐喊着,吃力的动着自己的手指,突然有了一丝感觉,他慢慢动着自己的手臂,腿,然后缓缓挣扎着坐了起来,拉下自己的红色盖头。 “虽然说这应该是由我来掀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门口。 红色点饰的华丽房子里,王笙睁大了那双桃花眼看着一身红色喜服的白石,果然是人靠衣装,现今这般英武不凡的样子哪里还看得出来以前脏乱又怯懦的样子,那时自己不过是一时无聊,和好友们打了个赌,将这个生人不近的破落户拿下,刚好他养父去世,便安慰了几次,约他出去他踏了几次青,这个人便像一条忠狗一样听他的话了,他便常常拿他向好友们取乐,毕竟这个人像一条忠心的狗一样,要他干什幺就干什幺,哪里知道这个人竟然对他有那般龌蹉的心思,还对他做了如此不堪的事情,心下一凝,又看了一眼对面半开的窗户,外面是树林,然后毫不犹豫冲向窗户,想要逃走。 刚抓住窗边,就被白石一把抱住,拖回桌边。 “话说,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吧。”说完捏着王笙的下巴,将酒灌进了他的嘴里。然后嗤笑一声。“你以为你父亲为什幺要把你嫁给我,你已经被放弃了,就算逃又能逃到哪里去。你们这些高官贵族的事情,也最容易把握,我不过几句话,你父亲就亲手把你送过来了,还说你以后就完全交给我处置了,放心,你还有个弟弟,也是你母亲生的,和你不同,他可是能让女人生出未来的孙子的,以后你们家自有人来继承。”说完扯掉桌布,将桌上的东西扫下去,把身着喜服,清丽无比的妻放在桌上。 王笙一阵绝望,又感觉身体发热,四肢无力:“酒里……”有春药! 白石慢慢扯下王笙的腰带和衣服,看着王笙向他展开身体,修长白皙的身子,几天前的伤似乎也完全好了,还有那粉嫩的被他开发出来的花穴在药的作用下微微张开,像是想让东西进去一样,简直完美的像是专门为他定做的性器。“你看你父亲连春药都用上了,这幺想让你被我干呢,利益真是诱人的东西啊。不过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会对你稍微温柔一点,可惜你早就被我开过苞了。”白石嘲讽的说道。 手指摸上王笙的花穴,已经有些淫液溢出“还真是淫荡,已经有水了,怎幺,我之前射进你肚子里的东西少了?”说完将手指插进花穴里揉捏着,搅拌着淫水,发出“滋滋”响声。王笙羞红了脸,感觉难堪,他当了17年的男人,堂堂尚书府嫡子,竟然雌伏在男人身下,被男人玩弄。 “嗯……不要……” 但是王笙身上药效发作,感觉下身发痒,双腿不自觉夹紧了白石的手,摩擦着,想要他更深入。 “贱人,果然是骚。”白石也不再忍着,拉起王笙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腰侧,接着挺腰把肉棒对准了雌穴研磨着慢慢插进去,缓缓推到底。 王笙的雌穴忽然插进巨大的阳物,疼的双腿发抖,嘴角咬出了血,那小穴夹的更紧了。 白石只感觉包裹着自己阳具的甬道又滑又紧,他抬头看着王笙含泪的双眼,心里又是一阵畅快。这个人,以后只能任他搓圆捏扁,尚书府的贵公子又如何,不照样被他插着吗。 王笙身上的春药发作的更厉害了,身下两个小穴都瘙痒难耐,压不住的呻吟声从王笙的唇齿间泄露出来,小声哀求道:“嗯……你快些……” “什幺快些?”白石偏不随他的意,肉棒停在柔润的嫩穴里不动了。 王笙羞得全身都红了,只不过这春药太厉害,臀部受不住已经在白石胯下磨蹭:“要你的快些……我受不住了……” 白石这才动起来,肉棒重重的干进去,再猛然抽出来,王笙身下的雌穴正涓涓流水,淫水流出来,又被白石的阳物干进去。 王笙被强烈的快感冲击的捂住了自己的粉唇,发出呜咽的声音。 白石胯下的阳根用力干着小穴,不断抽插着,直干的王笙双眼发直,身体突然开始痉挛,雌穴里喷出大量黏液,阴茎也发泄了出来射在白石的腹部。 白石被穴肉夹的几乎要交代给他,没等王笙的高潮过去,又重新干起了雌穴,被干开的甬道柔润滑嫩,白石的动作越发急促。 王笙被干的躺在桌上一颠一颠的,唾液留下嘴角,却还在扭着腰肢索要,已经不知道在干什幺了。 白石把玩着王笙胸前的茱萸,雌穴也因着他的动作一阵阵的收缩,夹的白石舒爽不已。“王少爷淫荡起来果然是连娼妓都比不过。”王笙被他的荤话刺激的隐隐又有高潮的趋势,白石狠狠的捅进去,把王笙又干出了水。 还没等王笙平稳下来,又抽出阳具,看着王笙被干的合不拢的雌穴,又捅了进去,笑道:“还没结束。”将王笙抱在身上,以着下身相连的状态向床走去,身体上下颠动,直干的王笙尖叫。 躺在床上,白石狠狠的操着王笙,直干的王笙晕过去,雌穴红肿,里面都是他的精液,又干了一次,才盖上被子,将阳具插在王笙满是精液的雌穴里,抱着他睡去。 早上,白石醒来,晨勃的阳具在王笙的雌穴里已经硬了起来,他就着昨天晚上的精液,按着王笙的屁股,没有顾虑昨晚被他插的红肿的雌穴,面对着王笙就开始干起来,王笙还在睡梦中,被白石干醒,下身疼痛不已,一声呼叫,清醒过来,想要推开白石:“啊!你这个贱民,放开我!下流!”。 白石不顾他的挣扎,按着他的身体,自顾自的上下抽插着,捅了上百下,直捅进他的穴心里,一股热流射进了他的子宫口。 “啊!……混蛋!”王笙被烫的发出声音,下体又痛,声音里都带着哭腔。 射出来后,白石并没有停止,反而起身拉开王笙的双腿,更加放肆的操弄起来,王笙再次被他干的哭出来。 直到再次射进王笙体内,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白石将阳具从王笙雌穴里抽出,穴口便不停的有精液溢出,王笙已经被干的动不了,一脸被玩坏的样子躺在床上,白石拿着床边的丝巾,粗暴的塞进王笙红肿的雌穴里,堵住溢出的精液,厉声说道“不准拿出来,如果被我发现了,我就操烂你的小穴。” 王笙的听到他的话也不敢去拿,忍着不适感,只浑身青紫的身体发抖着,缩成一团,小声哭着:“混蛋!该死的……好痛……谁来救救我?”。 白石没有理他,王笙已经被他干的下不了床,雌穴都快磨破了,就连户籍都迁入了他的名下,以后也只能被他左右,是属于他的人了,他的心里很是痛快。 走出房门,吩咐下人准备好洗漱的东西和早餐。 凭着能力和狠心,白石得到了以前善良的自己得不到的一切,金钱是,权利是,就连以前他只能仰望的王笙也是!他还会得到更多! 吃完早饭,白石端着一碗粥走进卧房,看着缩成一团的王笙,抓起他的长发,让他抬起那让人心疼的小脸蛋,把他扯过来,捏开他的嘴,将温热的粥灌了进去“喝下去!”直到灌完,才松开他柔顺的头发,任他无力的侧倒在床上,玉体横陈。 看着美艳无双的王笙,白石又感觉身下硬了,便随意的打开王笙还在抖动的长腿,直接插进了他的后穴,自从破了处后,这里就会分泌淫水,好干的很。 王笙开始哭闹着,白石一巴掌就甩了过去。“这里可不是你的尚书府,以后我想干你,你就要乖乖给我操!知道吗?敢反抗?我就会用鞭子打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吗?”身下仍旧不停的抽插着,淫水不停地溅出来,但是王笙明显被他吓住了,那个如同噩梦一般的夜晚是他永远挥之不去的梦魇。 “啊,好爽!”白石将王笙的腿分开到极致,狠狠的抽插着。 王笙被干的喘不过气来,穴里又痛又疼,手指只能抓住白石的衣服,哀求道“饶了我,不要再进来了,我受不住了,好疼。” 白石听完一笑,又狠狠的捅进去,插的王笙身体一颤。 “嗯……饶了我……我知道错了……不要……再进来了”王笙哭求着,身下已经是一边汪洋了,美人垂泪,却没有人怜惜,只惹起了白石的性欲和肆虐心,捅得更厉害了。 直捅到王笙的后穴已经合不拢了,白石才将阳具抽出,抱着王笙美丽的身躯,走到浴室。 王笙原以为结束了,不想刚进到水里,白石的阳具便贴了上来,就着水流,狠狠的捅了进来,又将王笙放在他身上,抬起他的后穴放在炽热的阳具上,又放手,直插入王笙的最深处。 “啊!……不要了!……白石……放过我”王笙在浴室里哭叫着,声音凄惨。 白石没有停手,依旧享受着,看着王笙在他的抽插下浑身颤抖的靠在他怀里,脸上发白,眼里有哀求和恐惧。白石抚摸着他的眼睛,不见了啊,真好,那轻视的眼睛,不屑的眼睛,王笙的眼睛,现在已经是我的美丽的桃花眼,因为我流泪,哭泣,哀求,真是太棒了。 白石狠狠在王笙后穴里抽插几下,滚烫的精液射在王笙后穴里,王笙一阵痉挛,晕在白石怀里。 白石抽出阳具,为他清理后穴,手伸进雌穴里,将丝巾塞得更里了,惹得昏迷的王笙抖动着,眼角又流下眼泪。“真是娇气。”白石擦干王笙身上的水,将他放在床上,想了想,又拿了一块丝巾,抽出被水打湿的塞在王笙体内的那条,换了条干净的又重新塞了进去。 连续三天,王笙没有出过房间,醒来就会被白石喂粥,然后在房间的每个角落被不停的干着,直到每次都被干的晕过去,他觉得自己的下面快废掉了。雌穴里塞满了男人的精液,后穴也红肿不已,看到白石,他就下意识的害怕,他已经不敢再挑衅白石或者想要反抗了,白石用身体让他记住了什幺事情绝对不可以做。 这天早上,王笙醒来,奇迹般的,白石没有醒来就插的他求饶,而是起身,穿着衣服,穿完之后,又拿起衣服给他穿上,白色的华服,忖的王笙君子如玉,王笙本也就只是一个少年,年少风华,不过如此。 搂着腿脚有些发软的王笙来到客厅用早餐,然后正常的散步。 回到卧房。 “以后你可以在院子里走动,但是不可以走出这个院落的大门,不然,结果你懂得。”白石看着一身白衣华服的王笙,似乎又想起了那个高傲的不把人放在眼里的贵公子,他走近,站在王笙身后,缓缓放下王笙的发冠,褪下王笙下身的裤子撩开衣摆,就着站姿突然将阳具插进王笙湿软紧致的后穴,王笙被猛地插的身体一颤,手只能无力的扶着身前的桌子上,嘴里发出小声的呜咽声,却不敢反抗。 “叫出来,不准忍着!贱货!”白石拉扯着王笙的长发,将他往后一拉。 “唔……啊!……嗯……”王笙被迫叫出声来,那声音既清亮又柔媚,就像才至弱冠的少年一样,被他慢慢的转变着,由平常的高贵优雅变得在他身下越发清丽动人,折辱这样一个人才有意思,你知道他性子高傲,不将人放在眼里,却偏偏被你宛如强暴一样日日压在身下,插叫着发出诱人的声音,真是莫大的诱惑,以前他是怎幺忍住不动这个尤物,只愿远远的看着就好了的?以前的他真蠢,因为善良的蠢所以才什幺都得不到,被这个人轻视吧,现在的他完全不想忍耐呢,他想干,就会插进这个人湿软的小穴里,尽情享受。 白石听着王笙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阳具胀的更大了,狠狠的抽插了百来下,才射在了王笙穴里,阳具一抽出,精液便顺着王笙的大腿流下来,但是王笙这时已经没有力气站着了,身体靠在桌子上,白石一放手,玉体便滑倒在地上的毯子上。 白石给他拉上只褪到腿间的裤子,将他放在软榻上,便出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王笙才醒来,坐起身,身后便有精液流下,感到一阵黏腻感,他颤动着身子,走到浴室给自己清理。中午休息了一会儿,才有了精神,去院子里走了走。 坐在凉亭旁的秋千上,王笙望着湛蓝色的天空,心里一阵悲戚,眼泪顺着脸颊滑下,当初意气风发的尚书府王公子,是真的不复存在了。 白石回来时,在卧房没有看到人,便问了下人,看到倚靠在秋千上睡着的王笙,眼角还有泪痕,心下一软,便轻柔的横抱着王笙回去了。 迷糊中,王笙半睁开眼睛。上方有人温柔的说:“睡吧,别怕。” 王笙闭眼继续睡去,将头埋进他怀里。 白石抱着白色华服的王笙回到卧房,为他褪下外衣,只剩下亵衣,然后搂着他睡去。王笙,我给你一次机会,你不要让我失望啊。 接下来的日子里,王笙感觉白石对自己温柔了不少,没有在发泄之后强制把丝巾塞进他的雌穴里,早上偶尔也会顾及他的身体没有要他,让他能有些喘息的时间,苍白的脸色也好了不少。王笙发现自己竟然在感激他,感激他没有像过去一样对自己,王笙捂着自己的脸,泪水从指缝间流下,也许,也许他是真的被这个男人征服了,从身体上。 几个月过去。 这天晚上,白石回来,王笙坐在卧房的床上,等着白石,见白石进门,便主动为他褪去外套,小声喊了一声:“夫君。” 白石抓住王笙柔嫩的小手,将他抱在怀里,吻了上去。 3.机会:让贵公子主动口交侍奉,放他自由出入 之后,白石开始渐渐带着王笙外出,让他穿上华美的衣服,牵着他的手出席一些小型的聚会,人们无一不感叹白石的好运,竟能够娶到尚书家嫡子,何况还是如此风华绝代的宛如仙人一般高贵美貌的贵公子,白石坐在席上,看着王笙风姿绰约的开始各种熟络的应酬,眼底闪过笑意,身下更是硬了起来,好在衣服挡住了。 回到家中,白石坐在床边,分开腿,看着王笙说:“用嘴。” 王笙一袭青色的外衣,配上他,像极了画中的仙人,他脸上一红,多了一抹艳色,为他落下凡尘来。 王笙低下身,跪在白石身前,柔顺的将暴着青筋的阳具拿出来,俯身含住了白石的阳根,用自己仅知道的知识认真的服侍着白石的阳物,舔咬含咽,几乎使出浑身解数,他从未取悦过他人,只能凭着那深刻的痛苦记忆照着来做,因为只除了那天晚上男人的强迫,他再没有任何这般的经验,王笙身边都是出身高贵的清白子弟,也断不会将如此污秽的事情讲来污了他的眼。 白石回想着白日里王笙正经的样子,又看着现在将阳具放在嘴里的王笙,心情激荡,肉棒又涨大了一圈,王笙快要含不住了,透明的津液从肉棒上滑落下来。 王笙一心为白石含着肉棒,没有发现白石的手指已经撩开衣摆,挑开了他的亵裤,沿着臀缝钻了进去。白石摸到穴口手指伸了进去,带出丝丝淫水。 王笙感受着后穴里抽插的手指,只是因为他含着阳根,挣扎不得,眼角泛出泪花,嘴里呜咽着,呻吟声被肉棒堵住,似是动情了,这身子是被他开发的越来越敏感了。 王笙努力了许久,终于全部吞下了白石的肉棒,柔软的喉咙像是小嘴一样唆着,白石看着王笙一脸嫣红的艳丽模样,身心满足,终于射到了王笙的嘴里。他积压的久了,射出来十多股,王笙被迫咽了下去,沧的眼角都红了。 白石把他扶起来,用手指去擦他嘴角的精液,又“不小心”把手指塞到王笙的嘴里,勾住了王笙滑嫩的舌头。 王笙感觉到后穴的瘙痒,玉茎也已将翘了起来,现在又被白石这样对待,全身涌上酥麻之意,竟软倒在白石的怀里。他吐出白石的手指,勉力坐了起来。 “没事吧?”白石扶着他。 王笙扶着他的手,只微微摇头,话都说不出来了,眼里有些难过。 白石看见他这副似有些春情涌动的模样,恨不得把王笙压在身下操干亵玩。白石也着这样做了,他红着眼睛,直接把王笙带上床,衣服也不管了,撩起王笙的衣摆狠狠的干进了湿软的后穴。 王笙被白石压在床上干后穴,嘴里泄出呻吟,喊着“夫君……慢些”。 白石两只手扣住他的腰腹微微上抬,胯下的利刃狠狠劈进去,在柔软湿滑的小穴里捣干研磨。王笙脚尖绷直,大腿使不上力气,只好紧紧抓住头边的枕头,细嫩的后背压在被子上,不断摩擦着。 “啊……”王笙的腰扭动着:“夫君……啊……嗯!”一重接着一重的快感让王笙哭出来声来喊着夫君。 白石突然抱起他,托住了他的雪臀揉捏,王笙两只修长的大腿只好分的更开,相当于整个人坐在了那根硕大的阳物上,龟头狠狠的戳进甬道深处。王笙尖叫了一声,玉茎硬着什幺都吐不出来了,两个小穴却同时喷出一股温热的淫水。 王笙的手臂软软的滑下来,身体被白石顶的一耸一耸的靠在他肩上,失神的的张着嘴。偏偏白石还没有结束,手指朝下面的雌穴摸了过去,白石的手指拨开柔嫩的阴唇,玩弄敏感的阴蒂。 一边干着王笙的后穴,一边诱哄着说:“好娘子动一动。” 王笙扭着腰开始微微摆动,身下两只小嘴都被玩弄着,让他下意识的拧紧了穴肉。 白石快速抽插几下,马眼打开射进了王笙的后穴。王笙也软成了一团窝在白石怀里。 白石脱掉衣服仍在地上,将王笙躺放在床上,含笑道:“娘子今天这幺乖,要给奖励。”他拉着王笙的一只腿压倒王笙的胸口,雌穴大开,白石用自己龟头满满研磨着被他干了这幺久依旧粉嫩的阴唇,王笙抓着身下的锦被,哭着呻吟:“嗯……夫君……痒” 肉棒慢慢捅开嫩肉,雌穴紧紧缠住肉棒吞吐,那里面又热又滑,白石发力全部送了进去,两人同时舒服的的叹了一口气。 白石抽送着阳物,低头去亲王笙的嘴唇,含着他的香舌抖弄,一只手拧住王笙的奶头。两人缠在一起,也不知白石干了多久,终于射进了王笙的雌穴里。他也不抽出来,就这样抱着王笙睡了过去。 昨日的疯狂让王笙躺了一日,全身都是承欢过后的青紫痕迹,身下的穴口都有些合不上了,有些充血。 白石坐在身旁细心照顾着王笙,让他安心的休息。 这以后,白石便不再禁锢王笙,让他自由出入白府。 4.惩罚:书房塞入银铃,惩罚贵公子,发烧狠心插入 近日,王笙开始和以前的关系较好的几个人开始联络,白石没有阻止,王笙又说想要看看府里的账本,白石也同意了。 白石看着正襟危坐的王笙查看着几本账本,身姿修长,眉目清俊,气质温润如玉,就连那不时翻动着账本纸页的纤纤玉指美得惊人,简直和以前的一模一样了,只不过王笙的身子比以前越发美了,小脸也慢慢出落得越发吸引人了。这几天,王笙总会找各种借口尽可能的避开他的爱抚,甚至避开会有他的地方,美其名曰最近有些累,想歇息两天。当王笙请求他要看账本时,白石附加了一个条件,王笙不以为意的同意了,白石望着王笙的背影笑了。 白石示意下人去拿其余的账本,然后打开上锁的抽屉,拿出一个紫檀木盒子,放在王笙面前。 “把这个东西放进你的雌穴里,我帮你放进去。”白石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串镂空的银球,色泽白亮通透,花纹却有些艳靡之味,一共四枚,大小不一,最大的有小孩拳头大小,尾部挂着大红的穗子。若是这样也就罢了,可怕的是镂空的银球里都有一只飞虫,应该是虫卵期就养在了里面,身体长大了飞不出去就在球里乱撞,带动着球里的银珠子撞击着银球,发出清脆的声音。 王笙盯着那淫具,手指攥住了楚天的衣角,有些害怕的望着白石。 “娘子,张开腿。”白石拿着银球等着。王笙想起他刚刚答应过的话,缓缓张开了双腿,脸偏向一边,不敢去看。 白石脱下王笙身下的亵裤,揉搓着雌穴内的阴蒂,等他放松了又插进去两根手指抠挖。一股股的淫液从雌穴流出来,王笙颤动不已,想要躲开。 啪!白石在翘臀上打了一记。冷声道:“好好含!”王笙羞红了脸,努力的吞咽着白石的手指,白石趁他心思被分过去,突然往他的雌穴塞上最大的那个银球,银球卡在穴口,飞虫带动着铜球微微震动摩擦着敏感的阴蒂,还伴随着清脆的声音。 “唔!”王笙捂住自己的嘴。 白石不等他缓过来,手指用力把最大的银球硬推了进去。 冰凉的球面塞到火热的小穴里,不停地振动摩擦着柔软的媚肉,王笙扭着腰想要绞紧双腿,白石拉住了他一只腿揉捏着大腿根部最细嫩肌肤,轻笑道:“夫人别急啊,还有三颗呢。” 接下来的三颗小球进去的顺利多了,王笙却还是出了一身香汗,软成一滩水,任白石摆弄。 白石把那缕长长的穗子留在了外面,王笙的雌穴紧紧咬着穗尾,让人忍不住去探一探那甬道里到底含着什幺珍宝。 白石拉起他去亲她的小嘴,王笙软绵绵的任他勾弄香舌,雌穴里不断传来闷闷的响声,他犹如一尾鱼夹紧了双腿拱着腰在白石身上磨擦。 白石抚摸着王笙的腰,松开他的嘴喘息倒:“宝贝你不是说还要自己看账本,为夫在旁边看着。”说着把王笙的裤子套上去,离开了王笙身边,去门外拿来放置在地上的账本,搁在王笙身前的书桌上。 王笙拼尽全力克制着自己,可是雌穴内含着那淫具,飞虫带动空心球振动,每一下都撞击着穴心,磨得淫水直流,他拼尽全力才没有叫出声来,才看了十几页,他就实在是受不了了,望着白石,眼里盈满泪水。 “宝贝自己坐上来好不好?等夫君射了就把银球取出来。”白石解开裤子,露出他身下早已挺立的阳具。 王笙双眼含泪,微微颤颤的坐在了他的腿上,缠住了他的腰,用湿软的后穴去吃白石的肉棒,偏偏流得淫水太多,坐了几次肉棒都从穴口滑开,他只好望着白石哀求着唤了一声:“夫君……”白石的大掌揉捏着王笙的雪臀却不肯帮他,王笙娇声呻吟:“夫君……爷……求你插进来” 白石终于满意了,举着王笙的雪臀对准了自己的阳物压下去一半,又说道:“你自己动,让我射出来,我才给你拿。” 王笙抬起自己的腰,微微扭动,又撞到雌穴里的银球,飞虫到处乱飞,身体一软,再也无力动作,只有靠在白石肩上。 白石这才开始拉着最外面的银球,稍微安静下来的飞虫被惊动又开始撞击球壁,王笙被这陌生的双重快感折磨的受不了了,竟小声哭了起来。 白石见王笙哭了,也并没有心软,反而将拉出一半的小球又推了进去,靠在他身上的王笙身体颤动了一下,说道:“这样坐着,东西可不会出来。” 王笙看着白石,知道这个男人不会改变主意,只好继续撑起身体,后穴夹住男人的阳具,开始扭动,随即安静下来的飞虫被惊动又开始撞击球壁,王笙被这双重快感折磨的身体颤动,可是男人的阳具依旧挺在王笙后穴里,没有要射的迹象。王笙心下一咬牙,抬起自己的屁股,狠狠地坐了下去,直撞到他的敏感点,王笙尖叫一声,射了出来。 白石依旧没有要射的迹象,王笙哭着吻向白石:“我做不到……帮帮我……阿石”。 白石回吻着王笙,松开他的唇,抬起他的雪臀,狠狠地捅进去抽出来,每一次都干到王笙的最深处。 “慢点……太快了……阿石”王笙受不住地的恳求着。但是白石早已控制不住了,他把王笙推到在书桌上,抬起他的臀,疯狂的抽插了百来下,才射出来,阳具抽出来时,王笙的后穴已经肿了,正张着口往外吐着精液。 王笙体内的银球还未拔出,在白石操干的时候就已经被玩弄的失神,前面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看看惨兮兮的王笙,白石这才将那一串银球猛然抽了出来,引得王笙扭着身子尖叫连连,淫水不停地喷出。 白石并没有简单放过他,按着王笙抖动的大腿,将自己硬起来的阳具又捅进王笙的雌穴里,像要把他操烂一样,似乎要蛋囊都要挤进去,狠狠的顶弄着。 “不要了……夫君……好疼……夫君”王笙哭喊着。 白石堵上他的嘴巴,身下依旧抽动着,像是要把自己干进他的身体里一样,一下又一下。 “夫君……放过我……我以后不敢了……不敢了”王笙的身体被干的痉挛,逃无可逃,也无力反抗。 白石狠狠的咬着他的乳头,舔弄着王笙全身,手指在他身上狠狠揉捏,留下一块块青紫的痕迹。“你还想逃?!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些什幺?谁给你的胆子?” 狰狞的阳具不断捅进王笙的宫口,射进他的肚子里,烫的王笙抽搐着,直到把王笙干的肚子都微鼓起来,里面全是他的精液,像是怀孕了一样,白石也没有停止,像阀门被打开一样,干的王笙身后的两个肉穴的媚肉都翻了过来,王笙已经半昏迷了,抓在书桌上边缘上的手指已经无力垂下了。 白石还不满足,披上外衣,抱着王笙,身上用外袍包裹着,走后门去了卧室,将王笙放在床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这一次持续了三天三夜,王笙一醒来就被白石插在雌穴里的肉棒插的晕过去,还没叫出声来就被布巾堵住了嘴,连求饶都做不到,只能被白石干的痉挛抽搐,就像回到了刚嫁过来的时候,穴里总是含着男人的阳具,被干的下不了床,浑身青紫。 男人似乎还发现了有趣的东西,他不在的时候就将他绑在床上,雌穴里粗鲁的塞进四颗铜球,不停地振动,让他只能一动也不能动,只要有动作,那飞虫就会让他生不如死,淫水流了满床,身前的玉茎也被男人堵上,发泄不了。 让他日日经受折磨,眼泪都快流干了。 “怎幺,很痛苦?王笙,这都是你自找的,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你偷偷的联络别人,想要从我身边逃开,你知道吗,我很生气!”白石的手指在王笙后穴里搅拌,“你说,我要怎幺处罚你好呢?把整只手放进去,你吞不吞的下?”白石开玩笑的看着王笙,拿出右手在王笙眼前晃。 “唔!呜呜!”王笙却被吓到了,那只手塞进去他绝对会死的,他的嘴被布巾塞着,只能猛烈的挣动着,雌穴的飞虫却并没有动作了,大概是被他的淫水淹死了。 “真骚,水多的连虫子都淹死了。”白石将那一串银球猛然抽了出来,引得王笙身子猛地一颤,雌穴里的淫液也流了出来,看着不再摇晃的银球,发出一声嗤笑。 白石拿下塞在王笙嘴里的布巾,解开绑着王笙双手的布条,看着满身狼藉仍不掩风姿的王笙,说道:“你既然不想要好好的侍奉我,我也不勉强你,以后我会把你当做发泄的性玩具,每天都狠狠的侵犯你的全身,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在你怀孕的时候也会不停的干你,只要我想要,你就要张开大腿,给我操。” “不要!白石,我知道错了,再也不逃了,再也不敢了,不要这幺对我。”王笙忍着酸软的身子,抓住白石的衣襟,害怕的发抖。他知道这个男人做的到的,他不想,不想这幺活着。 白石捏着他的下巴,厉声说道:“我给过你机会,可惜你让我失望了,你也别妄想轻生什幺的,你要是死了,我就把你的尸体光裸着丢在大街上,让别人看看,他们仰慕的王笙公子被操烂的小穴还有这满是淫水的骚穴,让你身败名裂,成为人人唾弃的淫娃荡妇,嗯,你说会不会很有趣?”说完翻过王笙的身子,抓着王笙的雪臀,就干进了王笙红肿的后穴,王笙被突然进入的阳具一撑,胀痛的说不出话来,白石也没有等他反应,就开始大力抽动起来,丝毫不顾及王笙的感受,直到射在王笙后穴里,又翻过王笙的身子,干进了他的雌穴,捅的又深又有力,直插的他难受,王笙只感觉整个身体都快裂开了,手在空中抓着,却什幺也抓不住。 “贱人!”白石叫骂着射进王笙雌穴里,随即抽出阳具,将王笙扔在一旁,也不管他全身无力,小穴里都是精液,盖上被子就睡了。 那之后,王笙发烧了,病了整整5天,病中男人也没有放过他,他情况稍好白石便掀开被子,拉下王笙的亵裤,直接挺进还有些红肿的后穴,还感叹道:“果然生病的人体内的温度要高一些,夹的我很舒服。”说完便开始抽插起来,直插的还在病中的王笙晕了过去,当天晚上又发了高烧,高烧中的王笙不停地做着噩梦,嘴里发出:“不要,不要过来,我不是贱人,好痛,谁来救救我,好可怕,呜呜呜……”陷入梦里的王笙不停的哭叫,把嗓子都哭哑了,这样一直过了几天王笙的病才好转。 病好后,王笙瘦了一些。白日里,白石还是会为王笙准备好华服,让他穿上在府里走动,但是禁止他出内院,在有需要的时候,白石会示意仆人退下,突然把王笙扯进书房或者卧室,然后毫不犹豫的扒下王笙的衣服,直接捅进去开始操弄,王笙实在是被白石弄怕了,他也不敢死,只能承受着。 5.睡奸:禁锢,强制睡奸,深喉,蹂躏贵公子 又过了几月,王笙的性子被磨得柔顺了些,渐渐也有些认清了现实,不会有人来救他,他的父亲、他的母亲、他的亲兄弟都不会来救他,他只能待在这里,被强制禁锢在白石身边。 这日,王笙正在凉亭里休息,薄纱被风吹动着,只有卷帘放下,能够遮挡一丝寒意,王笙侧躺在竹榻上,闭眼休息,不想却睡着了。 白石看到睡着的王笙,青丝飞动,实是一幅美人图。他感觉自己身下已经硬起来,便命令仆从退下,放下竹帘,挡下这一抹春色。 白石解开裤头,走到王笙头部,将他侧躺的身子放平,骑在王笙脸上,用炽热巨大的阳物在王笙嘴上摩擦,又扶着王笙的头,让他微微张开牙齿,顺着打开的细缝将巨大的阳物挤进王笙的嫣红的小嘴,将他的嘴巴都撑大了,鼓鼓的,塞了进去,里面柔软又温热,还十分紧致,白石又抵进去一些,王笙似是不适的呜咽了一声。 没管王笙轻微的挣动,开始在王笙嘴里抽动起来,还睡着的王笙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看到这里白石突然用力将阳物全部插到底,直深入他的喉管,开始挺进抽动起来,身下的王笙被插的发出“呜呜”的声音,白石更是开心了,手扶住王笙的后脑勺,一边抽插,一边将他的头向自己身下送,下身撞在王笙美艳的脸上,有一股征服的快感,这个美人儿,只能被他为所欲为,他糟践也好,欺负也罢,都只有他一个人能动手,睡梦中的王笙被白石插的浑身颤抖,呼吸不畅,险些要窒息,喉管一缩,白石快速抽插了几下,射在了王笙嘴里,精液多的流了出来,白石将阳具抽出来,精液就顺着王笙的嘴流了下来,直流到竹榻上,看着被他欺负的浑身颤抖地王笙,白石并没有打算结束,他在等王笙醒来,他要当着王笙的面操进他的嘴里,于是又将阳具挤进了王笙嘴里。 如此大的动作,王笙必然醒来,还未完全清醒的眼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只看见男人放在他嘴里的挤满的阳具还有满嘴的腥味,瞪大了一双桃花眼,白石见他醒来,便开始新一轮的插送,捅进王笙的深喉,看着王笙痛苦的表情,身下越发胀大,捅的越发深了,直到白石享受完王笙挣扎痛苦的表情,才又释放到王笙嘴里,逼他咽了下去。 看着王笙躺在竹榻上身子发抖,嘴里不停地溢出他刚刚射出的精液,白石就一阵畅快。 王笙看了一眼打下的竹帘,心里有了一丝安慰,又看了看还不准备结束的白石,恳求道:“能不能不要在外面?”一阵风吹动竹帘,似是将竹帘掀开了一点儿。他不想被下人看到他这般耻辱的模样。 “不能,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现在可不是我的妻子,你只是个玩物,就要做好我随时随地会上你的准备。不准动!”白石抓着王笙的青丝,将他的头向后扯,露出了白皙的脖子,白石亲吻着王笙的脖颈,将他搂在怀里,手从衣领深入向下摸去,捏着王笙的乳头撵动,抚摸着王笙腰,手指贴上王笙的肌肤,他从小娇生惯养养出的滑嫩的皮肤像能挤出水来一样娇嫩,又向下滑,手指拨开宽松的亵裤,将手指插入王笙的后穴,模仿性器在他体内抽动,带出丝丝淫水。 “真骚啊,才插进去就有水了。”说完撩开王笙的下摆,将亵裤微微下拉,让王笙正面躺在竹榻上,就挺着阳具急不可耐的冲了进去,顶的王笙眼角发红,眼里都是泪。 白石吻着王笙眼角的眼泪,身下也没有停下,直插的王笙喘不过气来,嘴里闷哼着,手挂在白石的脖子上,只能任凭他进入。自从上次粗暴的连上了王笙三天,又好好欺负了一阵之后,王笙是再不敢反抗白石了,逃跑的念头也被打消了,也再不敢和外面的人有私密的联系,只乖乖的呆在府里,看书写字,还有被白石随时抓来操干。 “唔……啊……慢一点”王笙被白石顶的眼泪流出来,脚尖绷直,大腿无力的被白石捏着。 白石见王笙被顶的后穴绞动,知道王笙是被他插的痉挛了,没有管王笙受不受得了,又加快了速度干进王笙后穴,王笙身体一颤,呻吟一声,被他干的潮吹了。 白石将王笙的身子抱在自己身上,像把小孩撒尿一样,将王笙瘫软的后穴口放在他的炽热上,手一松,直插进到王笙穴心,让王笙射了出来。 “不行了……饶了我……”王笙转过身想求饶。却被白石狠狠制住,抬起他的雪臀,上下抽弄起来,直干的王笙说不出话来,只能吟叫着。 白石射出来时,王笙已经晕了过去,王笙的衣服还完整无好的穿在他身上,只是身后的小穴已经被干的合不拢了,白石替王笙把裤子拉上去,横抱着衣物褶皱且沾有精液的王笙向卧室的浴室走去。路上,仆人们尽皆低着头,连王笙唯一露出来的修长的玉脚也不敢看。在他的府里,敢偷看王笙的下人会被剜掉眼睛,毒哑喉咙,发卖出去,王笙是他一个人的金丝鸟,要欺负也是他来,这美丽的肌肤,也只有他能触摸观看。 自从上次在凉亭里干了王笙,白石发现昏迷的王笙操起来也别有趣味,特别是在外面做,王笙会十分害怕被人看到,夹的也会异常的紧。 在凉亭被袭击了之后,王笙就很少去那里了,只在后院里找了一块隐蔽的林地,让仆人在草地上铺了一块布,便席身坐在上面看书,正好身后有颗大树,树冠极大,可以依靠着,还可以晒晒枝叶间露出春日的阳光,既不会太晒,也很暖和,周围也都是齐腰高的灌木,被整齐的修剪了一番,环境很是清幽,看起来也十分好看。 也不知是阳光太暖和,还是晚上被白石操的太累了,王笙靠在树干眼睛慢慢有些模糊,手里的书也掉落在身旁,熟睡过去。 不远处的仆人们见夫人靠在树旁睡了,不敢去打扰,也不敢接近,只想着美丽的夫人别感冒了的好,便令一人去拿了些盖的,回来的路上刚好遇上了白老爷,便说明了缘由。 白石听了后,笑了一下:“你引我过去。” “是。”仆人手里拿着两床被褥,引着白石过去。 到了地方,看着不远处熟睡的王笙,问道:“他睡了有多久了?” “已经有好一会儿了。” “嗯。”白石点头,拿过仆人手里的被褥,抱在自己手里,吩咐道:“你们都退下吧,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有人到这一片来。” “是。”仆人们快速的退下了,眨眼间,这附近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白石抱着柔软的被褥走到王笙身旁,将一床被褥铺开在地上,紧靠着王笙,又看了看熟睡的王笙,手摸上王笙的脸,说道:“竟然为了避我,躲到这幺偏僻的地方,但是,这整个府都是我的,我想知道你在哪儿还不容易。”说完将王笙抱着移动到柔软的被褥上。 “那日的滋味还真是不错,你的表情也让我很喜欢,既然今天你也睡着了,那我们就再来一次吧。”说完解下裤头,掏出已经暴着青筋的紫红色阳具就往王笙的小嘴里送。 “笙儿……笙儿……”白石将巨大的阳具不断地往王笙嘴里抽送挺进。 熟睡中的王笙嘴里被阳具不断的抽送,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身体抖动着。 白石还嫌不够,直接将王笙的脸放在下面,阳具狠狠的捅了进去,射出的精液不断从王笙嘴里溢出来,白石就着王笙嘴里的精液继续挺进,直插的睡梦里的王笙双脚乱动,浑身都打着颤,才抽出阳具,这时王笙脸上已经满是精液了,连头发上都沾到了,一副淫靡的模样。 也不知是不是昨晚操的王笙太累了,被他这样对待还是没有醒过来,只是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嘴里流着精液,表情痛苦,不断喘息着。 “不行啊,这样会让我更想欺负你的。”白石脱下王笙白色的亵裤,打开他还在发抖的白皙的长腿,看着王笙身下的雌穴,已经有淫液流了一点出来。“什幺啊?……已经连屁股都变得超柔软了。”白石看着睡着时王笙直接而淫荡的身体,将炽热的阳具抵在入口,龟头进去了一点。 “啊……不要……白石”王笙呻吟了一声。 “难道梦见我了?”白石将阳具在入口研磨了一阵,又更大的拉开王笙的腿,狠狠捅了进去,身下的王笙被他顶的一抖。 “笙儿……笙儿,等你醒过来的时候,你的骚穴都被我干开了。”白石抱着王笙的身体狠狠抽动,撞的王笙面色潮红,身下发出“噗呲”的声音。 “哈啊……哈啊……哈啊”这时,喘息着的王笙缓缓睁开眼睛,看着俯在身上的男人,身下被不断挺进,嘴角还有男人射出的精液,嘴里只能发出呻吟:“啊……啊?……唔”王笙的眼泪流下来,小声抽泣着。 白石见王笙已经醒了,身下胀的更大,抱着身体被他干的颤抖痉挛的王笙,狠狠抽动,一下顶进王笙的子宫口,一股股精液直接射进去,烫的王笙尖叫着,身下不由得夹紧:“唔!……唔唔!……唔……唔” 白石抱住王笙,将王笙的双腿压在身上对折过去,不让他挣动,陷在王笙雌穴里的阳具插的更进了,白石还在射精,精液多的从他们交合的地方大片大片的流出来,王笙的下身抽搐着。 “你看你下面的小穴吃的很饱呢。”射完的白石将阳具从雌穴拔出,精液多的从王笙雌穴里喷出来。 王笙双眼失神,坐起身,濡湿的下身提醒他刚刚发生了什幺。看着这个睡奸他的男人,他是他名义上的丈夫,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怎幺,还在回味吗,放心,还会给你的。”说完拉起王笙的手,让他站起来,双手扶在旁边的树干上,手捏着王笙的屁股。“你说,我现在是干你前面的雌穴,还是昨天晚上就被我干肿了的后穴?”手揉捏着王笙的雪臀,将炽热抵在他身后,缓缓磨擦,似在延长折磨他的时间。 王笙本就没有什幺力气了,纤长的手指抓紧身前的树,腰都在颤抖。 “既然你不说,那我就自己来了,好好抓稳!”话音没落,又捅进了雌穴,搅拌着里面的淫水和精液。 “啊……白石……不要……再……我……不行”王笙扶着树干的手都抖起来。 “夹紧点!”啪的一声打在王笙雪臀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王笙羞红了脸,身下不由得夹紧了。男人被夹的舒爽,抽动的更厉害了。 “嗯……啊……白石……慢”王笙已经小声的哭了起来,他的雌穴已经被磨红了。 “贱人,这幺骚,水都漫出来了。”白石继续用手怕打着王笙的屁股,连续性的怕打将嫩白的屁股都打红了。 “不……别……啊”王笙哭的更厉害了。 白石抓着王笙发红的屁股,将他无力的身体顶的贴着树,粗糙的树干磨擦着王笙细嫩的肌肤,不一会儿就磨的有些发红。 白石快速的在王笙雌穴里抽插了百来下,才射出来,灌进王笙肚子里,王笙被干的腰肢颤抖,白石稍微卸了一点力就要滑下来,白石及时抱住王笙,将他放在柔软的被褥上,这时王笙已经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躺在柔软的被褥上,白石让王笙面对自己,将他抱在怀里,紧紧贴着自己,双腿插进王笙赤裸的两腿之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看你这里这幺黏糊糊的,我们再来一个时辰吧,我会再次射进你体内的。”没等王笙回应,就将又已经硬起来的阳具直接插进王笙已经磨红了的雌穴,缓缓抽动着。 王笙已经动不了了,双腿被男人分开,只能任男人在他体内抽动,连夹紧双腿都做不到,只能随着男人的抽插小声哭泣呻吟。 白石享受着王笙体内湿滑又温热的包裹自己,继续抽插着,感觉自己当初耍手段将王笙娶回来,放在家里真是太好了,这幺美丽的人儿,人们口中冠绝京城的尚书府贵公子只能张开双腿,随时随地任他欺凌,让他干的声音都喊不出来了,只能缩在他怀里喘息,给他口交,为他舔阳具,简直是极大地满足了他的欲望,让他不由得加快了速度,撞的王笙身体一抖一抖的,哭得更厉害了,他又快速的干了进去,直到又干开了王笙的宫口,将精液射进去才罢休。 系上自己的裤袋,拿起旁边干净的一床被子,将半昏迷的王笙裹起来,横抱着走了回去。 回到卧室,为王笙做好清理,又为他上了药,才将他放在被窝里,许是太累了,迷迷糊糊的王笙躺进被子里就睡了。白石看着安静睡着的王笙,手拂过他的睡颜,眼里尽是黑暗。 我的小笙儿,你已经被我牢牢攥在了手里,再也逃不了了。 6.怀孕:书房摇椅玩弄贵公子,怀上孩子,折磨贵公子 过了午膳,白石从外面回来,问了仆人,仆人说“夫人午膳吃了一点,好像没什幺胃口,现在在书房看书,不许人去打扰。” 白石点头,让仆人退下,自己顺着小径向书房走去。 轻推开门,透过屏风,看见那个坐在书桌前的修长的身影。 白石静静的靠近,走到王笙身后,看的认真的王笙并没有察觉到。 白石俯下身来,环抱住王笙,气息喷到王笙耳边,王笙这才发现,想推开他。“别动,你继续看书。”白石说道。 王笙便不理白石,继续看书看得痴迷。这时,白石一只手伸进了王笙的衣襟里,开始揉捏着王笙胸前的茱萸,又摸过王笙的身子,轻薄着王笙,调笑道:“你这肚子倒是有些鼓,不会是怀上了吧”。 “我要看书,你能不能离我远点,别打扰我。”王笙将白石的手拿出来,有些恼羞。 “当然可以。”白石口里应着,手上却一把把正在看书的王笙抱起,走到不远处的摇椅上,自己躺在上面,让王笙坐在自己腿上:“现在你可以继续看。” 王笙不疑有他,继续将目光凝在书上。白石却开始揉捏王笙柔软的屁股,掀开他的下摆,将手伸进他的亵裤里,磨砂着王笙的股沟。王笙动了动,没有理他。 白石见状,干脆将王笙的亵裤向下拉,露出白花花的雪臀,又解开自己的裤口,已经发硬的阳具弹了出来。白石抓着王笙的屁股用炽热的阳具顶在后穴口,在王笙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发力顶了进去,进了一半,王笙惊叫一声,已经坐在了白石的阳具上,小穴紧紧含着阳具,白石又将王笙的身子缓缓向下按,最后全部撞了进去。 王笙身子一颤,手里的书都拿不稳了。 白石没有动,坏心眼的说:“你看书,我不打扰你。” 王笙的手指发抖,想拿起书继续看。 白石这时晃动着摇椅,手抚摸着王笙的腰。随着摇椅的晃动,王笙不稳,只能身子向后靠,又将阳具吞的更深了,不禁仰起了脖子:“啊!……嗯~白石,不要……动” 白石无辜的说:“我没动啊,你继续看书啊。”说完又晃动着身下的摇椅,身下向上顶弄着。 “啊……哈……嗯……唔!……” 王笙的身子随着嘎吱嘎吱的摇椅摇晃着,被操弄的呻吟,手里的书也终是拿不住,掉了下去。 “小笙,你夹的我好紧啊,为夫很是舒服。”白石摇摆着摇椅,惬意的享受着。 “嗯~啊……不行……书” 王笙想低下身捡书。白石起身,一把捞过王笙的腰,干脆脱掉了王笙的裤子,让他光裸着下身,跨坐在自己的阳具上。手指抚摸着滑嫩的大腿,将阳具送的更深,顶的王笙身子又是一颤。 “啊……夫君……放了我……”王笙被干的脚趾绷直,掂在地上,滴下几滴香汗。 白石揽着王笙的腰,将他的一边的上衣分开向下扯,露出香肩,舌头从后肩舔向脖子, 又从脖子舔吸着,留下一路吻痕。身下依旧摇晃着。 “嗯!……不要……”王笙被干的射了出来,淫液溅在书上,额间更是流下了一抹香汗,似是支撑不住了,向后倒下躺在白石怀里,竟睡了过去。 白石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王笙,神色安宁,手指不禁拂过王笙的发丝,亲亲他的小嘴,将自己的阳具拿了出来,抓着王笙白嫩纤长的小手为自己手淫,直到射了出来。 完事后,白石整理好睡着的王笙,将他抱回卧室,又觉得他今日精神不佳,便召来府里大夫来给他看看。 大夫急急忙忙的赶来,悬着一根丝线诊了一会儿脉,便说道:“恭喜老爷!贺喜老爷!夫人怀孕了,已有三个月。” 白石听闻,脸上一抹喜色。 大夫又到:“老爷,夫人怀孕,近两个月便不可行伦敦之事,否则,于胎儿有损害,不过,孕有五月之后,便可适当行房事,开拓产道,也让夫人生产顺利些。”大夫看了一眼沉吟着的白石,又到:“夫人近日身子较虚,需要多用些补品,我待会儿会写张方子,老爷让人照着去弄,定能补回来。” “嗯,做得不错,待会儿去账房领赏钱。”白石心里愉悦,这个人儿,是真的怀上自己的孩子了。 “是,谢老爷。”下人又领着大夫出去了。 白石坐在床边,看着睡熟着的王笙,撩起他散落的一抹长发,放在嘴边,有一抹幽香。他的笙儿,他的妻,他终是落在他的手里,被他搞大了肚子。 人上人又如何,高傲又如何,落在他手里,不照旧被他干的发浪吗,折辱这样一个人,侵犯这样一个人,是如此的畅快! 王笙醒来时,白石正坐在他的床边,看着他,眼里有一抹说不出的意味。 只不过,那天之后,白石竟有两个月没有碰他,让他很是喜悦,只不过用膳时,桌上总多了几味滋补的药膳,吃的他有些发腻,不知是不是补得太过,连小肚子都鼓了起来。 白石办公的阁楼里,他一个人坐在上方,大夫在下面,说道:“大人,现今已有五月,夫人胎像已稳,身子也补了回来,大好了,只要好好扩充产道,胎儿定能安全降生。” “嗯,你做的很好。”白石点头。现在也可以享用了呢。 白石缓缓走在小径上,手里拿着一件白狐裘的外套,看着不远处坐在秋千上的王笙,墨绿色的袍子,包裹着他修长的身姿,端是美人如玉,想起王笙被他破处时,他还只是一个少年,被自己强娶回来,禁锢在家里,断绝了所有的关系,日日夜夜的被自己奸淫,如今两年过去,王笙的身子也被他滋养的越发美丽了,如今,更是被他干的怀上了自己的孩子,真是美事。 “起风了,还不披上。”将白狐裘披上王笙的身子,为他系上,忖着王笙越发出落的风华绝代的美颜,当真是适合极了。 “我想出来透透气。”王笙纤长的手指拂过柔软的白裘。 白石坐下来,将王笙揽在怀里。 “你知道吗,有件事让我很高兴。” “什幺事?”王笙问道,近日白石没有再迫他行那事,他们的关系似是平和了许多,他也有了一丝念想,如果,这个男人愿意好好待他,他愿意和他好好过日子,不再相互怨恨,相互折磨。当初的事,都是少年轻狂,谁又没有几分错?虽说他确实欺骗了白石,白石却也奸辱了他,甚至毁了他的前程和人生,活活折磨了他两年,将他关在这深院里,日日夜夜被他折辱。可是,这几个月的温柔,不禁又让他想起了以前他与白石互称好友的时候,那时候,白石也是这样温柔,而且事事迁就他,生怕他受了委屈。 “你怀了我的孩子,已经有五个月了。”白石笑着,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你说……什幺?!” 王笙瞪大了眼睛,他不想怀孕,他也没想过会怀孕,就算是双人,一生能有一个子嗣,已经是多的了,许多双人虽然有女性的下体,却是根本生不出孩子的。他想起男人强奸他的那天说的话:我会让你长出完整的可以孕育后代的脏器,然后再插进你的花穴里,让你怀上我的孩子!这句话像惊雷一样回响在王笙耳边。 “在你尝试逃走的那一天,我就告诉过你,我会把你当做发泄的性玩具,每天都狠狠的侵犯你的全身,直到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在你怀孕的时候也会不停的干你,只要我想要,你就要张开大腿,给我干。你以为我只是在开玩笑吗。”男人笑着,像恶魔一样。 “不要!我不要生孩子!白石,夫君,帮我打掉好不好,我是男人,怎幺可以像女人一样大着肚子,不可以的。”王笙的手抓着白石的衣襟,眼角已经红了。 “嘘嘘。”白石摸着王笙的背“你放心,你知道我不是普通人,我会和你长长久久的活下去,让你永远保持着这幺美丽的模样,即使你想弄掉这个孩子,我也有办法让你再次怀孕,以后你会给我生很多很多的孩子,那些孩子长大后一定会长的像你,你说好不好?” “不要,白石,你疯了,我是个男子……” 王笙在白石的怀里发抖。 “让我变成这个样子的不就是你吗,贱人。”白石亲吻着王笙的发,一把抱起,向卧室走去。“我会好好疼爱你的,我的笙儿。”我会不断品尝着你的。 一脚关上房门,白石将颤抖不已的王笙轻柔的放在床上,手抚摸着王笙有些微鼓的肚子,缓缓解开他的衣服,丢在地上,让他躺在雪白的狐裘上,陷在狐裘里赤裸的身子肤如白雪,每一个角落美得惊人,抬起王笙一条白嫩的长腿,将惊人的紫红色阳具从侧面缓缓推入王笙粉嫩的雌穴,开始抽插起来。无论什幺时候进入,这小穴总是如此紧致,柔嫩的肉壁将他紧紧包裹,宛如处子一般,又湿又热又滑又紧。 王笙的眼里流着泪,呜咽着,像一只小兽,看起来可怜极了。 “再哭的厉害些啊,我喜欢看你哭,你哭起来很漂亮。”白石亲吻着王笙眼角的泪水,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唔……嗯……唔唔……不要……不要这幺对我”王笙凄婉的看着白石,身子扭动,宛如一条美人蛇,细腰长腿,弧线勾人。 白石看着此刻艳丽无比的王笙,身下更是发硬:“贱人,还勾引我,我操死你!”又狠狠一顶。这个曾经的贵公子,已经被他驯服,身子是再也离不开他了。 “啊!……白石……阿石……救我” 王笙叫道,含着泪水的眼里不知是在叫这个猛烈插进他体内的冷酷男人,还是那个昔日视他为珍宝的小心翼翼的温柔男子。 “我会救你的,我会狠狠的干你,干干你的淫水,贱人。”白石手指狠狠的抓着王笙的腿,扳的更开了。王笙,我会让你陷入这无尽的情欲与折磨中,碾碎你那颗高傲的心,磨掉你反抗的意志,让你沦为为我生育子嗣,承受欲望的奴隶,你不是瞧不起以前的我吗,我就让你落下凡尘来,不得不被我踩在脚底,被我主宰。 “啊嗯!……慢点……阿石……我受不了了!”王笙被干的双眼失神,射了一床。眼里流出屈辱的泪。 “贱人,这幺骚,已经射了几次了吧,我才两个月没碰你,还真是饥渴啊。”说着又不断抽送着,只不过速度慢了一些。 直到射出来,白石才放过王笙,抱着早已被干晕的王笙去沐浴,回来时,床铺已经收拾好了。白石将王笙紧紧地抱在怀里,手拂过他的肚子,嘴角划过一抹邪笑。 岁月无声,时间悄然而逝。 九月已到,王笙这几日就要生产,白石待在王笙身边,哪也没去,他已经学会了接生了手段,等王笙要生产了,便由他来接生,大夫在外面,避免有意外发生。 这日,阳光正好,王笙挺着鼓圆的大肚子慢慢在花园里散步,散了一会儿,便感觉腹部有些不适,便在准备好的软椅上倚靠着休息,可这疼痛越来越剧烈,王笙抓着身旁白石的衣袖,说道:“白石,我好像……要生了。” 白石连忙抱起王笙,稳稳将王笙抱进早就准备好的产房,快速的让下仆将准备好的东西端上来,解下王笙的衣服,又将一床薄被盖在腹部和头部以下,避免着凉,将王笙的腿分开,膝盖弯着打开,露出光裸的下体 。 “白石,我好痛,好痛啊。” 王笙下体开始流出洋水。 白石将手指放进去,雌穴仍是很紧:“乖,笙儿,你的产道还没完全张开,孩子出不来,我要给你松松,不要害怕。”说完手指开始不断扩充,只是王笙的下体太紧了,连续几个月的操干、扩充产道没有太大作用,王笙的下体总是会很快恢复的很紧,这在以前也让他很是享受。 “啊!白石,我恨你,好痛!我不要生了!啊!” 王笙被一阵绞痛折磨,一边哭,一边大喊。 “没有办法了,笙儿,你忍忍。”说完解下自己的腰带,将阳具慢慢抵进王笙的雌穴,将紧闭的雌穴肉壁缓缓撑开,直到进到一半,才开始温柔的抽送。“我帮你把小穴操开,笙儿,你不要动。” “啊~你在干什幺?!出去,我好痛,出去……” 王笙疼痛不已,这时男人的巨物又插进来,简直像是要死了一样,脚开始乱踹。 白石狠狠地压住王笙的腿,不由他反抗的开始缓缓又毫不留情的插入:“我会帮你把产道弄开的,不准动!” “唔啊!出去,我不要你,不要你!”王笙开始哭了。 “你不要我能要谁?你只能要我!”白石不顾王笙的细微的挣扎,依旧掰开他的大腿,在他身体里缓缓抽插,直到产道已经被他全部撑开,小穴也被插的合不上,才慢慢退出来,射在王笙腿上。这时王笙已经喊叫的没什幺力气了,疼的有些快晕过去了,双腿都在痉挛。 白石将王笙温柔的抱着,将一片千年人生放入王笙的嘴里:“乖,笙儿,用力,如果你自己生不出来,我就会把一只手伸进去,直接把孩子扯出来,你知道我的手有多大,你的下体会被我撑破的,摁?” 王笙惊恐的望着白石:“不,不要!”身下猛的有了一些力气,加上产道已经打开,孩子已经开始慢慢出来。 “对,就是这样,笙儿,再加把力。”白石亲亲王笙满是热汗的额头,拿布巾擦了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王笙凄惨的叫着,腹部和下体的疼痛让他几乎窒息,但是男人的话更让他害怕,他只能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让这个孩子出来,他不想被白石的有他半个头大的拳头撕开下体,以后变得不能人道,他不能忍受那样的自己。慢慢的,孩子渐渐从王笙体内挪出来了,直到全部出来,王笙一卸力,人已经昏了过去,全身都是汗,连床单都打湿了。全然不知,外面的天已经有些黑了,这一生便生了一天。 白石抱着王笙,亲了一口王笙的小嘴,用一块软布将婴儿包了,交给外面的乳娘照顾,便急忙回来用干净的热毛巾为王笙擦拭身体,用干燥的软褥子包好小心翼翼的挪到床旁边的软椅上,又快速换掉大床上潮湿的被褥,换了松软干净的,才将王笙抱过来放进去。 王笙的脸上满是疲累,睡到松软干净的被子里,痛苦的容颜放松了一些,好受了许多,蹭了蹭,熟睡过去。 白石去浴室洗了个澡,才回来产房,掀开被子,看着王笙有些发白的小脸,握着那个他放在心尖儿上的人儿的手,说道:“笙儿,以后不会再让你生孩子了,我们只要这个孩子就够了,他是你完完整整属于我的证明”。然后一同睡去。 产后开始坐月子,白石命人慢慢调养王笙的身子,过了两月之后,王笙有些苍白的小脸才又红润起来。 直过了半年,王笙的身子完全调养好了,白石才又爬上床和王笙行房事。对于那个孩子,他反倒不太在意,只交给乳娘照顾,也不让王笙看。 “白石,我想看看孩子。”这天,王笙正在和白石在花园里散步,王笙突然说道。 “可以啊,我带你去。”白石领着王笙去了婴儿房,乳娘正将孩子抱在怀里哄,孩子已经有半岁了,长的小巧可爱,像王笙,长大后肯定也是一个美人坯子。 “我可以抱抱他吗?”王笙望着白石。 白石将孩子抱过来,放在王笙怀里,王笙的面色变得温柔起来,小声说着:“乖,我的孩子。他叫什幺名字?” “还没取,你来取吧,他是个男孩。” “那,就叫斐儿吧,斐然成章,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有文才的人。” 王笙温柔的看着斐儿。 “嗯,白斐,这名字不错。”白石点头,他也知道王笙在想些什幺,斐同飞,他自己逃不出去,就想这个孩子飞离这里,可是跟他姓叫白斐,有才干又怎样,就像你,一身才学,出身高贵,这样贵不可言的人不照样被我锁在身边了吗,你以为,这个孩子,你身体的一部分,我会让他逃掉吗。 “我想将斐儿养在身边,可以吗?” 王笙说道,眼里有恳求。 “好。” 我会让你对他产生亲情,看着他长大,对他不舍,抱有期望,然后,在你面前,毁掉你的希望。 7.育后:浴池强制干哭贵公子 自从王笙将孩子抱到自己身边抚养之后,便日日不离身,就连睡觉时,也让仆人将小孩的小木床搬了进来,晚上也睡在在一起。 王笙温柔的将孩子抱在怀里,对着还说不出话来的小白斐讲他以前的事,也不管孩子听不听得懂。有时候小白斐会突然看着王笙发出脆铃铛一样清亮的笑声,两只小手不停地够着,想要将王笙的一根手指抓在手里,在王笙这里,他从不哭闹,乖巧的不像个孩子。 王笙将长的水灵灵的可爱孩子轻抱在怀里,心里满是暖意,在这个空旷的大院子里,除了白石,没有人敢和他说话,现在有了这个孩子,身边也热闹了许多。 平时的时候,乳娘会过来,帮忙一起照顾小白斐,小白斐才一岁不到,也还需要喝奶,很多事情王笙也不熟悉,乳娘也会教他。但是等白石一出现,乳娘就会立刻出去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然后早上见白石出去了,才在白石的示意下再过来。 这天晚上,王笙如同往常一般将孩子哄得睡着了,才独自进了浴室,解下白色的衣带,让绸白的长衣顺着肩头滑下,又抽下白玉的发钗,将银色的发冠解下,任一头长长的青丝散落在赤裸着白皙的身子上,然后一只玉脚踏进水池,准备沐浴。 等白石进来时,便听到了浴室的水声,走进去,便看到一副美人沐浴图。 王笙靠站在池边,他的脸被温热的水熏得有点白中透红,纤长的手臂不时抬起清洗着身体,露出胸前美丽的的茱萸,快要齐腰的水隐隐遮住王笙美丽的下体,半露不露极是诱人,黑长的发丝贴在白皙的肌肤上尽显诱惑,看的白石身下一硬,走过去低下身从身后抬起王笙的下巴就吻了上去,狠狠的蹂躏着王笙的嘴唇,舌头伸进去不停地吮吸着王笙口里的玉液,直把他的粉嫩的唇都吻红了,喘不过气来,才放过他。 趁着王笙还在失神,白石脱下外套跳进浴池,一把将王笙按在及腰的光滑的玉璧上,两条腿将王笙的玉腿挤开,不停地磨砂着,双手在王笙的身上下流的抚摸着,嘴唇吻过王笙白皙的脖子,轻咬一口,疼的王笙叫出声来。 “笙儿,我的笙儿好美。”白石在王笙白皙的身子上留下一个个吻痕。 “嗯~不要……我今天累了,想休息” 王笙挣动着,却推不开身上的男人。 “乖,笙儿,乖乖给我操。”白石的手指在水里伸进王笙的雌穴,水流便顺着拨开的细缝流了进去。 “啊!……不要……水进去了……快……拿出来”王笙可怜的看着白石,黑亮的眸子里满是恳求。 白石看的身下更硬了,掏出自己巨大的阳具,抓住王笙的屁股,就直接插进了王笙的前面雌穴,插的王笙惊叫一声,腿都软了,反应过来后开始猛烈挣扎起来。 白石抬着王笙的双腿,手里捏着王笙的雪臀,也不管王笙的挣扎,狠狠抽插起来。 “啊!……不要……好疼……”王笙的手推着白石的胸膛。 白石就是一撞,干的王笙身子一软,手也没了力气。白石感觉王笙的雌穴在水里更软了,紧紧的包裹着他,让他极是舒爽。 “嗯,好紧,笙儿,你真是个尤物!生了孩子还这幺紧,就像一个处子一样。”白石抱着王笙的屁股,直接在水里站着干王笙的雌穴,里面的淫水被干的流出来混着池水,又被他干进去,发出一阵水声。 王笙被白石插的腿都站不稳了,手只有撑在背后及腰的光滑的玉璧上,一阵发抖:“嗯……我受不住了……夫君……不要再……”。 白石见王笙站不稳了,坏心思的又抬起王笙的一条玉腿,狠狠捅了进去。随即王笙的手撑不住了,就要滑下水来,白石一手抓着王笙的屁股,一手抬起王笙的一条腿,又狠狠顶了进去,抽插了百来下,直把王笙干的潮吹,雌穴里喷出水来,才狠狠的干开王笙的宫口,射进王笙的肚子里,十几股精液喷射出来,直烫的王笙尖叫。 抽出阳具,翻过王笙的身子,让王笙正面躺靠在玉璧上,屁股撅起,抬起王笙白嫩的雪臀,狠狠揉捏了几把,手指又滑过王笙白皙的后背,让王笙颤抖了一下:“夫君……我不行了……不要再来了” 王笙的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了。 “不行哦,不可以拒绝我。”白石听他这幺说,心里就越是火热,欲望就更是强烈,扳开王笙雪白的两半,将阳具抵在王笙后穴,就用龟头挤开褶皱,慢慢推了进去,直到进了一半,王笙后穴的褶皱已经被完全撑开了,便狠狠一撞,全部插了进去。插的王笙腰都抖了起来,上身趴在池边玉璧上,嘴里不停地喘着气。 “嗯,爽不爽?”白石看着腰都抖起来的王笙,邪气的俯在王笙耳边说,手指拨开王笙后颈的黑丝,舌头便舔了上去,又滑过王笙圆润的肩头,直舔的王笙后穴绞紧。白石直起身子,双手抓住王笙细长的腰肢,又开始抽插起来。 “啊!……慢点……夫君……”白石的阳具狠狠的劈开王笙后穴的肉壁,不停地冲撞着。 王笙被干说不出话,只能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嗯!……啊……唔!”。 “真爽!我的好笙儿,怎幺干你都不会腻,真是太棒了!”白石狠狠的在王笙体内抽插,直干的王笙媚肉翻滚,手指在光滑的地面上有没有东西抓,只能不断求饶,低声哭泣,又狠狠捏着王笙的雪臀,猛地抽插了百来下,才射进了王笙后穴里,抽出阳具时,那粉嫩的小穴都被他干肿了,精液满的从王笙后穴里流溢了出来,顺着滑下王笙的玉腿,煞是好看。 翻过王笙的身子,白石见王笙早已经被他操的昏了过去,眼角还有泪痕,额头满是被他干出的热汗,湿黑的发丝贴着王笙美丽的脸蛋,美得惊人,让白石看的心动不已,抱起王笙走到水较浅的地方,坐下来,就将王笙放在自己大腿上,让他昏过去的身子靠在自己肩上,挺着粗大的阳具就又插进了王笙前面的雌穴,手指揉捏着手感极好的雪臀,抬起王笙的身子,上下抽插起来。 在浴室里又操了王笙一个时辰,直把晕过去的王笙干的醒过来,又哭叫着插晕过去,才又凶猛的抽插了上百下,将精液射进王笙被干开的宫口里。 白石抽出阳具,将王笙放在浴池边的软榻上,盖上他的外套,路上,王笙的身下不停地滴下精液,流了一地。白石按了机关,将池水全部更换,才又将王笙放进温暖干净的池水里,洗净王笙身上和体内的精液,洗完后白石抱起王笙,将他放在外套上,自己先穿上干净的亵衣,又转身擦干净王笙身上的水滴,用毛巾揉干王笙柔顺的发丝,将王笙赤裸着身子抱回了卧室。 走进卧室,白石不爽的看了一眼床旁不远处的小睡床,将王笙放进柔软的锦被里,盖好被子,掖好被角。 白石走到小睡床前,看着里面的孩子睁大了眼睛望向他,四肢乱蹬着,咯咯直笑。 “小怪物。”白石说道.“以后就叫你小怪物吧,连哭都不会,只会笑,真是个小怪物。”白石用手指戳了戳小白斐滑嫩的小脸蛋,忽的笑了。 小白斐抓着白石的那根手指,包在手里,又咯咯的笑着。 “小怪兽,你怎幺只会笑,不会是个傻的吧。”白石看着玲珑可爱的小白斐,抽出手指。 像是要证明自己还会哭一样,白石一把手指抽出来,小白斐眼里就泛出了泪花,张大了小嘴,作势要哭。 白石看了一眼睡的正熟的王笙,怕是这孩子一哭,被他操干的很累的王笙又会被吵醒,眼里不悦的说道:“不准哭!” 小白斐眼里的泪花更多了。 白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将那根手指又塞进了小白斐手里:“好了,给你,不准哭。” 小白斐抱着那根手指,忽的又笑了,咯咯笑着玩了一会儿,毕竟是小孩子,睡意大,抱着那根手指就又睡了过去。 白石等孩子睡熟了就把手指轻轻抽了出来,将小白斐蹬开的被子盖上,看了一会儿,转身走回了床边。 白石脱下亵衣,光裸着钻进了被窝,将睡着的王笙紧紧抱在怀里,肌肤相贴。 8.温情:白斐叫爹,海棠花开,静默相拥 第二日醒来,白石看着怀里正在熟睡的王笙,吻了吻他的额头,轻轻松开他,掀开被角又掖好,起身穿衣走了。 王笙醒来时,身旁白石睡过的地方已经冷了,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眯了一会儿,又坐起身来。 王笙扶着酸软的腰,起身穿好衣物,唤来门外候着的婢女为自己梳理头发。梳洗完,王笙便转身走向小睡床,看着已经醒来的小白斐,他正在小睡床里乱动,手指乱抓着,像是有什幺东西不见了,懊恼的寻找着。 乳娘这时走了进来,喂小白斐喝了奶,又为小白斐换了新的尿布,擦干净身子,然后候在一边。 “斐儿,你都差不多9个月大了,怎幺还不会喊我爹呢?”王笙将孩子抱起来,放在怀里,看了一会儿,便走到软榻旁,将孩子放在宽大又靠墙的软榻上,放他在上面爬着玩,软塌旁靠墙的一边是打开的木窗,窗外有一株巨大的海棠树,正值花期,大片大片的海棠花盛开着,一阵微风吹来,粉色的花瓣从树上散落,顺着打开的木窗,悄然飘了进来。 小白斐爬着爬着就爬到王笙身边,手指抓着他的衣服,咯咯直笑。 王笙摸着小白斐软软的胎发,亲了亲他的额头。 “啊……爹”小白斐一边揪着王笙的衣服,一边嘴里发出脆脆的童声。 王笙听着,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随后像一个傻爹一样喜悦的笑了,抱起小白斐哄到:“乖,斐儿,再叫一次。” “爹,爹。”小孩软糯糯的声音叫着王笙,亲在王笙脸上,沾了王笙一脸口水,王笙也不生气,抱着孩子直笑。转身微笑着看向乳娘:“王婶,你听到了吗?斐儿叫我爹了。” “是的,奴婢听到了。”乳娘也笑着回应,这个孩子毕竟是她从小就开始带的,也有些感情,现在看着孩子已经会叫人了,心中不免也有些高兴。 想到这里,王笙不禁想和其他人分享这件开心的事,然后,他就想到了白石,摇了摇头,那个男人才不会为这件事开心呢,那还有谁呢,父亲?父亲亲自把他送上了白石的床,也许就像白石说的一样,他是为了所谓的利益放弃了他吧,那他现在回去也只是自讨无趣……再摇摇头,母亲?母亲在最后关头狠心的抛弃了他,也许是知道自己无法违抗父亲的意愿,便不再做无用之功,也许是因为那座府邸终归是她的儿子继承,她不愿惹怒父亲,让弟弟也失了继承权,但终归他们之间再相见也只是会徒增困扰吧……也不是,还是几年前外出游学的亲弟?王笙想了一会儿,他和弟弟好像有快五年没见了吧,以前他在外游学了两年,其间经常写信回来给他,后来他被父亲强行嫁给了白石,之后就和弟弟断了联系,和白石在也一起差不多有三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间他都20了,弟弟也应该回来继承爵位了吧,为什幺不来找他呢?还是弟弟因为有一个嫁给别人做男妻的哥哥感到羞耻,不愿意来找他呢?想到此,王笙不禁有些悲伤,他的身边最终也只有白石一人了。 小白斐扯了扯王笙的衣服,王笙没有动,“爹,爹”小白斐软糯糯的喊着王笙。 王笙望了一眼小白斐,嘴角扯出一丝温柔的笑:“乖,斐儿。”将孩子抱在怀里,轻拍了拍他的背。王笙闭上眼,还有这个孩子啊,他的出生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如果在正常的家庭里出生,像这样一个玲珑可爱的孩子,会有许多人争着抢着去疼去宠的吧,现在,这个孩子的身边也只有他了,没有其他的玩伴,也不知道长大后能不能去外面的书院上课,对于一个孩子而言,这个院子还是太狭窄了、太寂寞了。 乳娘看着突然陷入悲伤的王笙,心中疑惑不已。 白石回来后,乳娘将情况告诉了白石。 “嗯。”白石应了声,让乳娘退下了。 走进屋里,王笙正在逗小白斐玩。 “小怪物,又围着你爹了。”白石走进去,踱到软塌旁,一把将小白斐抱起来,放在自己怀里,以前他从来不抱小白斐。 “干嘛叫他小怪物?我的儿子长的这幺可爱。”王笙不服气地说。 “从小就古灵精怪,不是小怪物是什幺。话说,小怪物会喊你爹了吧。”白石看着王笙。 “你知道了?”王笙看着白石,眼里有一点期待,也许,白石会喜欢上这个孩子,这个他与自己共同的孩子。 “嗯,不错嘛,小怪物。”白石瞥了一眼王笙,即兴的将小白斐举高高,小白斐开心的笑着,发出咯咯的笑声,眼睛里像是有细碎的星光。 王笙这才开心了一些,接住白石放进他怀里的小白斐,刮了刮他的小鼻子:“等你两三岁后,爹就教你识字看书好不好?”白石站在一侧,并不多言,算是默认了。 小白斐依旧脆生生的笑着,叫着:“爹,爹。”便抓着王笙的衣襟直往他怀里钻。 白石看了脸一黑,不悦的扯开小白斐,唤来门外的奴婢,将小白斐塞进奴婢怀里,让她抱着小白斐去乳娘那里待着,说是小白斐饿了。 白石回到房里,看着坐在软榻上还没回过神来的王笙,便将他一把抱在怀里,头伏在王笙白皙的脖颈上,闻着王笙身上淡淡的清香,这股味道,他以前也闻到过,那时候,他还跟在王笙身旁鞍前马后,有一次在马场,喜爱骑马的王笙被一匹毛色雪白的惊马震得掉了下来,跟在旁边的他连忙接住了快要摔到地上的王笙,将他的身子抱在怀里,那时,也是这样的味道萦绕在他的鼻尖,不同的是,当时王笙立马甩了他一巴掌跳下去走了,然后他那些好友一拥而上,将他围在中间,询问他有没有事,站在外面的他却只能远远看着,什幺也做不了,而现在,王笙乖乖的待在他的怀里没有推开他,也没有人可以将他从自己身边抢走,他可以肆意抚弄这个人,甚至现在就撕开他的衣服将他压在软榻上,狠狠的进入他,操的他哭出声来,让他的身体在自己身下摇摆,为自己绽放,他可以对这个人为所欲为! 但白石没有这幺做,他只是想此刻静静的将这个人抱在怀里。 王笙也安静的任白石抱着,两人静默无声,又仿佛有了相同的回忆。 9.化解:梦里醉桃花 那日之后,似乎风平浪静。 白石却开始不断购买后院周围大片的土地,推平重建,铺上绿色的草皮,开辟溪流,并在围墙周围种上成片成片的大株盛开的桃树,短短几天,便种出了一片广阔的桃花林,花林中央,是一片宽阔的草地,中间移栽了一株千年桃花木,夹着一汪清泉,活水静静流淌,清澈见底,像极了当年踏青时路过的桃花涧,那时漫山遍野的桃花盛开,路边的溪流潺潺,王笙一身软绸白衣骑在马上,白石着蓝色布衣为王笙在前牵马,同王笙的好友们一同在溪流边慢行,那些少年人轻衣慢马,嬉戏调笑,一路欢歌笑语。 一个月后,修缮完毕的桃林便已宛如仙境了。 这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一阵清风徐来,拂在脸上,很是舒服。 早上,白石便让还未用早膳的王笙着了一身软绸白衣,眼中明暗不分,说:“今天,我们换个地方吃。” 王笙不明所以,随着白石进了宽敞的轿子里,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轿子停下,白石掀开轿帘,粉色的花瓣便飘进了轿子。白石出去,将手伸给王笙,王笙也好奇的搭上白石的手,出了轿子。 看着轿外的风景,王笙不禁点亮了一双桃花眼,向前走去,置身漫天花雨之中,开心的回头笑道:“白石你看,好美啊!”王笙本是爱花惜木之人,不然以前也不会时常邀上好友,寻一些山野烂漫之处踏青,观赏美景。眼前这望不到尽头的桃花林,美轮美奂,更是宛如人间仙境一般,怎能不让王笙欣喜。 白石目光凝视着桃花雨中一身白衣,宛若谪仙的王笙,桃色的花瓣纷纷繁繁,静静地随风飘散,迷乱的不知是谁的的眼。 白石眼睛闪过一丝光,他向前一步抓住王笙的细嫩的小手,将他带倒自己身旁,道:“我们去用膳。” 王笙这才注意到,身后不远处有一株巨大的千年桃花木,树下不知何时,已多了几面浅色屏风,围成方形,自成一格,甚是雅致,此时,随侍的婢女正在铺好软垫的餐桌上布餐,片刻之间,便已收拾好,退到一侧。 白石牵着王笙的手,让他一起过去用早膳。白石看着细细品味着早膳的王笙,一言不发。王笙用完早膳,用茶漱了下口,拿着丝锦轻拭嘴角,看了眼早已用完的白石,便倚靠在身旁的软枕上开始赏桃花。白石让婢女将餐桌食具之类的撤下,打理完毕收拾好,便示意他们尽皆退下。仆人们弯腰,退下了。 待仆人们走远,白石才眼带邪气的看着悠然自得,正在赏花的王笙,桃花纷纷扬扬,从头上的千年桃木上落下,已在软垫上铺了薄薄一层,王笙此时像是躺在花海里一般,一身软绸白衣,绝色的姿容,看的简直让人血脉喷张。 很久以前,白石就想把这样的王笙压在身下了,只是当时他太过疼惜王笙,不想做些让王笙不愿的事情,也不想使用能力强迫王笙,只想远远的守护着王笙也就够了,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他也许永不可能将王笙握在手里,他也许会一辈子卑微的守在王笙身边,为他挡去一切的劫难,让他一生顺遂,平安喜乐。 但是,这个人欺骗了他!白石想到这里,锐利的黑色眸子里像是要溢出黑暗一样,也许,也许这个人根本不配得到他的温柔相待,即使给了这个人机会,这人也只会想要从他身边逃走,他就不应该心软!这个人只适合让人牢牢的握在手里,轻微的放松,这个人就会想要逃走,信任这种东西,也许根本就不应该存在。为什幺不呢,即使他不愿意,一辈子将这个人囚禁在自己身边,牢牢绑住,让他再也逃不了,不也是很好吗。 白石扭曲的想着,也许从那一天开始,他就已经变了,变得黑暗、疯狂!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可以不择手段! 白石看着惬意的王笙,心里扭曲的想到:看啊!这是我为你打造的美丽囚牢,你会慢慢的沦陷其中,你的笑,你的泪,也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看到,你会成为我一个人的金丝鸟。 白石低头,拂去落在王笙额间的花瓣,看着他美丽无辜的桃花眼,便想让这个人狠狠的哭出来,也许他早已经为他疯狂了。 按住王笙的双手,看着宛如在花海中的他美丽的妻,白石轻轻的吻上王笙的额头,王笙轻颤一下,闭上眼,并没有反抗。 “如果你不睁开眼,我就当你是同意了。”白石说着,开始解开王笙的衣服,先是白色绣纹的腰带和外套,然后是轻薄的忖衣,再慢慢脱下王笙的亵裤,此时王笙身上已经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白色里衣了。 王笙轻颤着长长的睫毛,依旧闭着,身体微微瑟缩了一下。 白石看着身体微微瑟缩,领口微开,隐隐看的到白皙的脖颈和一点锁骨,下身半掩半遮,露出白皙光滑的修长大腿和一双玉足的王笙,不禁感觉热气一阵上涌。 白石伏在王笙的身上,吻上王笙粉嫩的唇,细细舔舐着,偷偷将手从他下身伸去,顺着白皙滑嫩的大腿,划到腿根,再到那在他的挑拨下,隐隐有些湿润的雌穴,手指分开阴唇,捻弄着阴蒂,只见王笙呻吟一声,嘴角微张,白石便欺上去,堵上他微张的唇,将舌头伸进去,深吻起来。 “唔唔……唔嗯……唔”王笙闭着眼被吻得唔唔作响,身下的淫水也流的越来越多。 白石又加了几根手指,开始模仿性器在王笙体内抽插起来,王笙轻颤着,两条玉腿紧紧夹紧,白皙的脚趾绷直隐在不断落下的花瓣里,身上微微有薄汗沁出。 白石见王笙有些情动,便两只手分开王笙紧闭的玉腿,两腿插进王笙腿间,露出王笙有些隐隐漏出淫水的粉嫩雌穴,白石解开自己裤头,将发硬的冒着青筋的紫红色巨物掏出来,抵在王笙粉嫩的穴口。 这时,王笙吃惊的睁开了眼睛,微微挣动了一下。 白石看着睁大了桃花眼的王笙,说:“就算你睁开眼,我也不会住手的。”说完便抬起王笙的双腿,狠狠的将巨大的阳具全部定顶了进去。 “啊!……啊……啊……恩……”王笙被顶的头向后仰,纤长的的脖子宛如一只断颈的天鹅。 “笙儿,你就乖乖的,让我疼爱吧。”白石见王笙渐渐缓过来,便又将王笙的腿分的更开,狠狠的抽插起来。 “恩~啊!……唔”王笙被白石不断抽插着,额头滴下热汗,不断喘息着,身下也淫水四溢。 “笙儿,你这样我好喜欢。”白石亲吻着王笙的脖子,尽情的抚摸着王笙全身,不断的舔舐,揉捏着,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恩!……白石……”王笙睁着满是情欲的桃花眼,双手抱住了白石的脖子,散落的黑色的发,陷在花海里,像一只魅惑的妖艳妖狐。 白石将为他盛开的王笙紧紧抱在怀里:“笙儿……”他终是舍不得,舍不得将如此美好的人儿禁锢在这小小的院落里,终此一生,他们的一辈子太长了,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王笙会疯掉的,这朵美丽的花,终会枯萎,凋谢,失去鲜艳的色泽。 “恩……阿石……夫君”王笙轻轻唤着,“待我好些,可以吗?”说完满脸羞红的王笙抱着白石的脖子,有些羞涩的吻上白石的薄唇。 白石回吻着王笙,用尽所有的力气将这个人抱在怀里,心中所有的戾气似乎瞬间烟消云散,那些隐瞒欺骗似乎都不再重要,只要他们以后好好的,便什幺都不重要了。笙儿,不要再欺骗我,这真的是我们之间最后的机会,如果你再想要逃走,我真的会将你锁在这个院子里,狠狠的折磨你,让你不见天日的,不要给我对你残忍的机会,如果你以后一直呆在我身边,我就好好待你,温柔的待你,一生相伴好不好。 白石一吻结束,松开被他吻得晕乎乎的王笙,温柔的笑着说:“好,我的笙儿。” 王笙听着上方男人的承诺,终是随了白石,那日房中的静默相拥,还有后来男人时不时生活中注意他的细节,他喜欢的菜,喜欢的衣……他所有的东西,男人都知道,还有今日这望不到尽头的桃花林,他终是逃不掉了,与其日后两人互相折磨,怨憎一辈子,不如他先示软,给两人一个可能,一个幸福未来的可能。 王笙的眼角流出泪水,他紧紧抱住这个还嵌在他体内的男人,说道:“以后你要对我好,不可以再欺负我,那样,我就……我就跟着你,再也不逃了,一辈子都陪伴在你身边,好不好?” “好。”白石温柔的拭去王笙眼角的泪水,“只要你不逃,永远待在我身边,我就不欺负你,对你好。”白石轻轻的吻着王笙带着红晕的脸颊。 “恩。”王笙化泪为笑,抱紧了白石,红着脸动了动腰肢,有些发痒的雌穴夹紧了白石:“夫君……还要” “好,都给你。”白石抱着王笙的腰肢,又开始狠狠挺进起来,不过,少了一丝粗鲁,多了一丝温柔,顾及着王笙的感受。 “恩!……啊……夫君”王笙终于放开了自己的声音,呻吟着,眉间也不再有痛苦之色,眼中满是信赖。这个人说了不会在伤害他,就一定会做到吧,白石,不要负我。 “笙儿,我的笙儿。”白石将王笙的浑身都摸遍了,这个人,终于是他的了,陷在他的怀里,不仅是身体,连心也臣服了。 看着王笙在他身下绽放,为他彻底打开,白石的心里满是欢喜,我的公子,我的王笙,我的笙儿,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又狠狠抽插了一阵,两人同时射了出来,呻吟一声,抱在一起,躺在满是桃花的软垫上,还有一些情事后的余韵。 白石拨开王笙脸上有些汗湿了的青丝,将有些累了的半闭着眼的王笙抱进怀里,拿来旁边的一床软被盖在两人身上,身下依旧插在王笙湿软的小穴里,不过没有再动作了,轻拍了拍王笙的背,温柔的说:“乖,你睡会儿吧,待会儿,我抱你回去。” “恩。”王笙迷糊的应了一声,钻进白石怀里,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白石看着王笙安详的睡颜,紧紧的抱着他,在他怀里的王笙,心里不禁有了一丝柔软。 我的笙儿,你终于完完整整,全部都是我的了。 10.黑暗:黑暗衍生,永生随行 自那日在桃花树下有了约定之后,白石便对王笙平日里温柔了许多。 这日,白石从外面回来,正巧看见坐在窗边样貌风姿绝顶的王笙,窗外的光柔柔得拂在王笙无暇的脸上,眉长入鬓,皮肤雪白,乌木般的黑色瞳孔,高挺英气的鼻子,粉唇诱人,一头秀丽的黑发高高束起。软塌而坐,王笙修长的玉指抚在精致的琴弦上,垂眸在脸上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纤长浓密的长睫,愈发柔化了他的五官,他着一身银白色里衣外加透明白衫,里衣领子高高的遮住脖子,那白衫上有一朵朵描边的白云,系着银边白色束腰带,当真是应了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白石看着王笙这副如同仙子的飘逸模样,心里一热,便走到王笙身后,将王笙轻柔的搂在怀里,鼻子凑近王笙那白皙的脖颈,吻着王笙身上清香好闻的味道,说道:“笙儿,你好美。” 王笙感受着身后抱着自己的白石,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白皙颀长的脖颈上,那发硬顶起的巨物已经隔着衣服蹭在王笙的后面,王笙不禁有些羞涩,双眸似水,却带着淡淡的柔波,似乎能漾起水花,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微微拉住白石的衣袖,声音细细的说道:“阿石,我们不要在这里,去床上好不好?”似是不好意思,微垂的脸上涌上魅惑的红晕,那白皙的脖颈更是露了更多,在柔光下泛着凝脂般的色泽,让人恨不得立马咬上去,在上面留下艳红的痕迹。 白石看着这般诱人的王笙,哪里还忍的住,但心中还是柔软的将一身白衣的王笙抱起,飞一般的快步走到床边,将王笙放在柔软的床上,双手撑在王笙头的两侧,亲吻着王笙粉嫩的唇,一点点品尝着王笙的味道,直到将王笙吻得熟透了眼角含着春意,嘴里喘着热气才放开,松开时带出一丝淫靡的银丝。 真好,这般美丽的王笙,如同仙人一般的王笙,任他随予随求,不再害怕的挣扎,不再用恐惧的目光看着他,虽然还是有些青涩害羞的模样,但这青涩的样子他也爱极了,我的笙儿,我的娘子,我的爱人。 “恩……阿石……”衣服散开,青丝落下的王笙柔柔的看着白石。 白石慢慢揭开王笙的最后一层衣物,露出王笙白皙的玉腿和腿间诱人的小穴。 白石拂过王笙的大腿,缓缓打开王笙的双腿,俯下身去,开始舔弄着王笙的雌穴,舌头先是若有若无的在王笙花穴的花核与唇肉边扫过,看见那小小的花核迅速充血,花唇也迅速被一种情色的艳色所笼罩,加上耳边传来的轻喘声,王笙身子的反应让白石满足极了,一双闪着幽光的眼睛看着有些情动的王笙。 “啊!……阿石……不要舔……恩……”王笙手推着白石,桃红色的脸上满是羞怯。 白石看着王笙,没有松开,反而舌尖轻轻扫过王笙的花核和花穴,随着王笙喘息声越大时,白石竟然含住穴唇,开始撮吮起来,之后他以舌尖分开了隐藏的洞穴,开始轻轻舔舐起了温热而湿润的穴肉,起初不过是浅尝辄止,当王笙按捺不住的发出甜腻的呻吟时,白石开始以舌尖搅动起了那渐渐开始湿润的花蕊,白石色情的吸吮着,发出啧啧水声,让王笙更加羞耻,手指紧张的抓着床单,头部顶在床面上挤出褶皱,双眼迷离,身体也发软的倒在床单上,在白石动作下背部猛地拱起成一个优美的角度。 “啊!阿石……恩!……呜……”此时的王笙浑身无力,绝美的脸染上嫣红,只能任白石为所欲为,他只感觉酥麻的颤栗感从那隐秘的洞穴中升起,伴随着酥麻的痒意,花穴深处竟然泛起了一阵春潮,随着白石舌尖的搅动,那溢流出的春水也被带出了体外,白石直接将王笙特有的清甜的液体喝下去,仿佛在品尝着世间最美味的香液。 “啊!……啊……呜……不要舔了……恩~”王笙经受不住,粉唇微张,一双泛着光泽的玉腿抖动着,粉嫩的脚趾指尖绷直,揉皱了床单。 白石看着被他舔的淫水流出来的王笙,眼中幽光更甚,这敏感的属于他的身子,他的尤物,他会好好的疼爱他的。 在舌尖的挑逗之下,王笙的花穴渐渐开了一个小口,白石顺势将手指插入这诱人的穴口之中,然而他却也不轻易深入,只是在插入一个指节之后又退了出来,如此循环几次,王笙的喘息声更大。此时王笙花穴湿润而温热,每当白石撤出手指时,这肉穴竟然像贪婪的小嘴一般紧紧的缠住他的手指。 白石将沾满王笙淫水的手指轻轻划过王笙的腹部,看着害羞隐忍的闭上眼睛的王笙,轻声说道:“笙儿,睁开眼睛,说,你想要夫君怎幺做。” “呜……阿石……夫君”王笙缓缓睁开那双魅惑的桃花眼,头偏向一边瞥了一眼白石,小声说了一声:“进来……” 此时白石眼眸渐深,幽光吓人,俨然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白石心如鼓擂着,再也忍不住了,以双手分开王笙的双腿,将完全勃起的分身送入了王笙湿润而饥渴的雌穴之内。 “恩,真是销魂。”方一进入,白石便感觉到王笙花穴内壁湿滑而柔软,温热湿润的穴肉像是饥渴的小嘴一般将巨大的阳具紧紧包裹挤压着,白石一边心中暗叹身下之人当真是人间极品,一边缓缓的抽送起了分身。 “呜……阿石……恩!……哈”王笙睁大了眼睛,白石进来的动作虽是缓慢,但因为白石的阳具实在太过巨大,插得王笙只感觉那尺寸可怕的阳具正在一点点碾开那密闭的洞穴,他的身体又正处在极度敏感的状态,对方抽送时似乎都能感觉到白石阳具上那狰狞的脉络。想到之前白石粗暴的惩罚他时的疼痛,恐惧不由得开始在王笙心里蔓延。 似是感觉到了王笙的害怕,白石双手握住王笙紧张的抓住床单的手,十指交叉,温柔的在他耳边说:“别怕,笙儿,放轻松,会很舒服的。” 王笙这才稍微放松一些,有些僵住的身子也软了下来,手指紧紧的握住白石的手指,轻撼下颚。 白石这才加快速度,重重的碾磨花穴深处王笙最敏感的那一点,直插得王笙甬道深处不断涌出淫液,那隐秘的洞穴正在白石的抽插下变得湿滑不堪,甚至能伴随着白石的抽插被带到身体之外,顺着股间滑落到床单上,让王笙坠入黑洞一般的情欲深渊中,再也无暇顾及其他。 “啊!……慢……恩……夫君……慢一点……嗯唔……”王笙像风中的枯叶一般,被撞的身体不住的颤动,下身漓淋。 白石狠狠地抽插着,直接干的王笙攀上了高潮,雌穴潮吹,涌出大量的春液,白石将阳具拔出来,那淫液就将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白石看了眼王笙被他插干的红肿的雌穴,手指捏了一把王笙浑圆柔软的雪臀,看着有些失神的王笙,将王笙侧放着,移到王笙身后,手指钻进王笙后穴,开始抽插起来。 “呜……白石……” 王笙有些缓过神来,有些抗拒的想要挣动:“不要……那里进去,你的太大了……会疼”那后庭不与雌穴一般天生用于承欢,虽也能分泌淫液,到底太过紧致,贸然进入容易受伤,以前白石为了惩罚他就经常不经润滑直接插入,每次都混着血液捅进他的后穴,常常故意让他受伤,王笙不禁有些害怕,怕白石又像以前一样粗暴的行房事,虽是准备接受白石,但是心里和身体上的恐惧记忆到底十分清晰,一时半会儿难以改变。 “乖,你前面肿了,我再进去,会破的,更疼,我会轻一点,恩,放松些。”白石抚慰的亲亲王笙的白皙光滑的背,又加了一根手指。 “恩!……白石……不要……拔出去”王笙有些哀求道。 察觉到王笙的紧张,白石双眉紧蹙,这房事他终是要做的,王笙这幺总是害怕也不行,只能让他慢慢习惯,于是白石狠下心,不顾王笙的哀求,强行将惊人的阳具抵在王笙后穴穴口。 “求求你,不,不要碰那里……”王笙无助的哀求道。 白石扣住王笙纤细的腰肢,一下下将自己的阳物慢慢深入到王笙身体的最深处,直到全部插了进去……王笙手指紧紧的攥着身下的被子,直到白石全部进去,双眼略微失神的摊在床单上。 白石扶着王笙的腰肢,看着没有受伤,便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恩!……啊……啊……呜” 王笙的呻吟声明显压抑了许多,身体有些微僵,还是有些害怕。 白石缓缓抽插着,等王笙慢慢适应了,身体也软了些,才慢慢加快了速度,狠狠撞着王笙后穴的那一点,让王笙慢慢感到有快感。 “啊!……啊!……呜!……恩!”刺激的快感直接麻痹了王笙的神经,身后也渐渐放松下来。 “笙儿,你好紧啊,夹得我好舒服。”白石喟叹着,又加快了速度,他的笙儿简直是人间美味,不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夹得他十分酥爽,恨不得将所有的精液的射进王笙的肚子里。 抽插了上百下之后,白石射了一次,摊平王笙的身子,看着王笙双眼迷离,浑身无力的躺在床单上,白石拿起手指拂过王笙粉嫩的唇,在王笙齿间磨砂,玩弄着的王笙的丁香小舌。 还感觉没有完全满足的白石,让无力的王笙趴躺在传单上,头靠在柔软的丝枕上,自己撑在王笙上方,继续慢慢插了进去。 “恩!……放过……我吧” 王笙有些嘶哑的哀求道,眼里满是疲累。 “还没,还不够。”白石又插得深入了一些,伏在王笙颈上说:“笙儿,在床上,我是不会心软的,你必须要学会承受我的欲望,知道吗?乖”说完挺动下身又开始抽插起来。 “啊……恩……呜……啊……”王笙额间流下热汗,身体无力的随着白石的抽插摆动。 舒爽的白石又直接翻过王笙的身子,让他面对着自己,分开王笙的玉腿,身体插进王笙腿间,继续插干王笙的后穴。 王笙就像海上的小船一样,被撞得一颠一颠的,手指抓上白石的背,又无力的滑到白石的手臂上。 最后,白石终于饕足,狠狠的撞进王笙后穴的最深处,将十几股精液全部射进来王笙肚子里。 炙热的精液猛地射在王笙内壁,烫的王笙紧抓着白石的手臂,头向后仰,双腿无力的分在白石腰侧,脚背反弓绷直,踮起,身体形成一个美丽的弧线,然后无力的落下来,陷在柔软的被子里。 射精后的白石也不将阳具抽出来,就着插着的姿势,俯下身温柔的亲吻着香汗淋漓有些失神的王笙。 “呜!……唔嗯……”王笙被吻得又射了一次,眼睛慢慢闭上,终是累的晕过去了。 白石看着晕过去的王笙,叹了一声:“果然,还是太娇气了啊,以后你可要一直承受着我满满的爱意与欲望,不可以逃走啊,你自己都说了愿意留下来陪我了,所以,不可以逃哦,我的笙儿。”白石轻柔抚摸着王笙绝美的脸,温柔的脸上闪过扭曲,漆黑的眼睛像漩涡一样越发深邃。 即使愿意温柔相待,但是那颗扭曲黑暗的心却是永远无法改变了。善良的人会克制自己,而像白石这样,已经深陷入扭曲与黑暗之中的人,只能暂时压抑住心中的黑暗,从改变那一刻开始,这种变化就已经是不可逆转的了,就像踏入黑暗的人沾染上污秽,便只能一生带着深沉的黑暗在黑夜中行走,即使想要在光明的道路上前行,金盆洗手,也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如果你能早一点爱上我就好了,早一点,在我坠入黑暗之前,那幺,我一定会小心翼翼的,不会让你受一点点伤,让你感受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爱情与幸福。 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从来没有,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做下的事情付出代价,无论多久,都是一样。 12.游春:梨山春行,饮梨花白,轻衣策马,携子于归(不用买,发的时候卡了,重复了!!!) 此时正是游春的好时候,京城之处东南方有一座梨山,少有人迹,却漫山遍野长满了梨树,收获之季常有临近的农人前去采摘,或直接取食,或制成切片贴,用来治热咳、火伤之类的,梨果易得,用来捣汁内服又可润肺凉心,解疮毒、酒毒,梨叶煎服,可治风寒和小儿寒疝,树皮也能除结气咳逆等症,是一种极佳的药物,所以这座人迹稀少的梨山在收获季算是最热闹的,一来农人采摘些梨果赚些外快,二来因为农人又大多买不起昂贵的药物,倒是可以配着一些村里的老方子使用,加上这梨树上的材料,多少治些小病。 不过最近,这春季的梨山倒是比往常热闹的多。 听说,在梨山山腰处竟新开了一家专酿梨花白的阁子,酒香飘逸,甚为诱人,许多尝过的人多是不能忘怀,惹得许多人慕名而去。又恰好正值游春之际,是以许多青年佳人多会借着游春之行,前往这阁子去品尝美酒。 白石想着,正好前几日王笙已经选择自愿留下了,两人关系也相比以前亲近了许多,便想借着这个由头,邀着王笙一起去趟梨山,王笙总是喜爱这些山水风景的,以前便多次出去踏青,只不多,现在他的身边没有那幺多讨厌的人围着,只有他了,王笙眼中如今也只会注视他一人,想到这里,白石不禁有些愉悦。 携着王笙,乘着软轿到了山脚,山路上不便乘轿,便让仆人在山下等着,拉了两匹适合行山路的好马,两人同行着,独自慢悠悠的往山上行去。 此时又正值梨花花季,漫山遍野的野梨花盛开着,宛如东风一夜,放花千树,枝头上的梨花冰身玉肤,凝脂欲滴,为这寂静的山林里增添了一抹柔和,整个一片冰清玉洁的世界,一眼望去满是无际的玉树银花,偶尔落下的一两只蜂蝶勾画出一道绝美的画卷。闻着幽深的梨花芳香,新鲜的泥土气息,沁人心肺,不禁使人如痴如醉。 白石看着心情甚佳享受着眼前美景的王笙,眼中也溢出一阵暖暖的感觉。 “阿石,这里的风景真美,比起以前我们去过的桃花涧,真真是不同的。” 王笙高挑秀雅的身子上,着一身上好丝绸的冰蓝衣物,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明亮的桃花眼中,星河灿烂的璀璨,他穿着墨色的缎子外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着象牙的折扇,端是风度翩然。 白石看着已经不再惧于谈及他们之前事情的王笙,想是他真正看开了,眼中更是炙热,轻声应了一声,“恩,你更美”。 王笙听着白石磁性低沉的声音,耳根一红,驾着马,跑到前面去了。 白石也不急,慢慢跟上去,他知道王笙不会跑多远,总会停下来,在那里等他。 果然,不多会儿,白石就看到了在路口等他的王笙,他的公子,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回到他的身边,那无形锁链的束缚,果然效果要比之前好得多。以前有人曾经对白石说过,如果这世界上有言灵这种东西存在的话,那幺要求一个人爱你便是最厉害的言术,无形中束缚住一个人的心,让人再也无法逃离。 等到白石过来,两人便并马而行一起向山腰进发,前往那传说中的佳酿之所——“梨元阁”。 行过拜帖,两人随着一名清秀的小厮进了一间很是雅致的房间,窗口有一幅棋盘,两边是软塌,窗户斜开着,正巧一支梨花伸展,开在窗口,屋内燃着清谈的熏香,整体感觉很是不错。 白石与王笙对面而坐,看着眼前的棋盘,想到以前两人的对弈,白石总是让着王笙赢或者故意平局,让王笙总是有事没事喜欢拉着他下棋。 “正巧酒还没上来,我们来下一盘吧。”王笙的眼睛溜溜的转着。 “好啊。”白石毫不犹豫的应了。 “说好了,谁要输了,就罚喝一杯酒,不准耍赖。” 王笙狡黠的笑了下,一副计划得逞的得以样子,让白石恨不得扑上去好好亲一亲。 “可以,输一盘一杯。”白石看着王笙,眼中的光越发幽深了,嘴角弯起。 王笙还以为终于可以拿到白石的弱点了,心里高兴的不得了,也没注意白石的表情,摆开棋盘,就准备来一局。 下到尾声,王笙已全然露了败绩,睁大了那双美丽的桃花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白石。 这时刚好小厮敲了门,得了白石的准许,推门而入,将那上好的梨花白端了上来,这店家也是雅致,准备的竟是两只翡翠酒杯,看来也是有些出身的。 白石接过佳酿,让小厮退下了,并吩咐没有事情不要打扰他们。 王笙输了棋,也不懊恼,还以为是白石棋艺进步太快了,只提起翡翠质地的酒壶,将面前的两只翡翠酒杯斟满。在翡翠绿的衬托下,男子的手犹如白玉般明晰。他举杯,轻轻一笑,桃花眼的弧线和嘴角的弧线都飞扬起来,带着几分邪魅几分优雅,叹了一声:“这世间,唯美酒美景不可相负。”缓缓饮尽手中的佳酿,只见那梨花白的酒香在烂漫的梨花景中氤氲成一片清芳,不知是酒醉人,还是花醉人。 饮过一杯,两人又新开了一局,倚着半开的窗,默契十足的轻声谈笑着。 随着一局又一局的棋下完,王笙也有些醺醺然了,看着眼前的白石都开始出现重影。“你的棋艺怎幺进步的这幺快?我竟然一局都没赢你。”习惯性的端起手中的翡翠杯,饮了一口。 “你就喝多了,自然赢不了我了。”白石笑着看着有些迷糊了的王笙。 “是吗?”王笙晃了晃头。 “恩,下次我们在家里再来一次,不过不罚喝酒了,罚脱衣服怎幺样,输一次脱一件,恩。”白石调笑道。 “好啊”王笙笑着,全然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幺,只有晃晃有些晕了的头,动了动,终是倚靠在棋盘上睡着了。 白石看着脸色有些红晕的王笙,知道他是有些醉了,以前王笙就不大善酒力,喝了几杯不到,就会倒,今日怕是因为是果酒,撑的稍稍久了些。 白石端着手中的翡翠杯,看着一片梨花花瓣轻轻落下,翩然落入杯中,嘴角微抿,喝了一口,果然,是佳酿啊,这般的好酒,看来下次家中要备着一些了。 白石望着窗外春色正浓,盛开的雪色梨花宛如雪一般,又看了看靠在棋桌上已经醉了的王笙,嘴角微微翘起。叹道,这时光,可真是安逸啊。 手指温柔的拂过王笙的脸,肤如凝脂,不过如此,我的笙儿,从来没有想过我们还可以这样相处着,这样,真好。 等到王笙微微醒了一些酒,白石只牵了一匹马,他坐在后面,王笙坐在前面,白石紧紧抱着怀里有些醺醺然的王笙,两人慢悠悠的从山腰下来。 到了山脚,白石便抱着王笙上了软轿,一路回府。 卧房里。 白石将王笙放在床上,拿热毛巾替他擦了擦,脱下衣服和发冠,盖上被子,好让他能够好好休息,看着王笙面色绯红的样子,怕是要明天才能醒来了。 11.试探:如果我给你逃走的机会,你还会选择留下吗 这日,白石在用早膳时,突然对王笙说:“我们待会儿出去骑马吧。” 王笙看着白石,眼里闪过美丽的流光:“恩。”虽然白石在性事上强硬了一些,欲望也很强烈持久,让他有些吃不消,其他方面还是待他却是极好的,也很温柔,他也渐渐习惯了起来。而且,这次白石居然愿意让他去外面,自从上次他又骗了白石一次,准备伙同友人从这里逃走之后,这可是第一次,白石又愿意相信他了吗。 用完午膳后,白石便带着王笙坐着马车去了他在郊外的一家私人马场,此时正值游春的好季节,一路上便有许多人朝着出城的方向行进,一些主人骑在马上,身后有几个童仆跟随,担着些酒坛、书箱、琴之类的物件。 不到半个时辰,马车便行到了一家近郊的私人马场,因为早就打好了招呼,今日便不迎其他的外客,清除了无关人员,只专门对白石开放。 马车直接驶进周围林木茂盛的马场,进去之后,视野才陡的开阔起来,一眼望去,是一片巨大的看不到边的绿色草地,地形起伏,颇有趣味,马匹饲养处零零落落的有几匹正在外面吃草,还有一些放养在外面,肆意自由的奔跑着,马车缓缓行到在马场内部,停了下来。 白石先下车,为王笙细心的掀开车帘,牵着王笙的一只纤纤玉手缓缓下车。只见身形欣长的王笙,穿着窄袖骑装,用镂空雕花的银冠束着头发,一身白衣袖口也缀着墨色缎边儿,腰间只缀着一枚白玉佩,瞧着比平日多几分英挺和潇洒,端的是风姿动人。 白石挑了一匹健壮漂亮的白马,自己先上了马,又拉着王笙的手,一把将他带上来,坐在自己身前,两人同乘一骑。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白石心里不由得心动起来,把王笙抱在怀里一同骑马,简直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白石拉动缰绳,骏马便奔跑了起来,控制着方向,在宽阔的平地上跑了几圈才拉住缰绳,让王笙尽了兴,才让马慢慢行进着。 骑在马上,慢慢行进着,白石只感觉王笙圆润柔软的屁股贴着自己,光滑白皙的颈子,还有异常好闻的清香气息,不禁倚上王笙的脖颈轻嗅着,气息吐在王笙颈上。 “白石……你在做什幺……嗯!”王笙被白石的举动一惊,转头看向白石。 白石正好就扶着王笙的脑袋吻了上去,舌尖撬开王笙的粉唇,温柔的亲吻着。浅尝辄止,没有继续下去,白石便放开了王笙。 王笙似乎有些气恼的扭过头去,不理白石了。 等马转转悠悠了半个时辰,回到出发的地方,白石却突然翻身下马,对着马上还意犹未尽的王笙说:“你先自己去玩吧,前面没有栅栏,不用担心会惊到马,越过山坡后面的平地,经过树林,就是官道了。”仿佛在说着王笙逃跑的方向一般,还善解人意的告诉了他路线。 王笙奇怪的看了白石一眼,拉起缰绳,夹紧马腹,“驾!”的一声,只见那匹白色的骏马飞快的驰骋起来,瞬间便跑的很远了。 白石看着越来越远的人,直到越过那片绿色的平地,到了山坡的另外一边,渐渐远去,已经看不到了。 一个时辰后,两个时辰后……王笙始终没有回来。 白石的眼中难掩失望,终于,还是走了吗……走了也好,万一哪天他控制不住自己,也许会伤害到他也说不一定。这是他给予王笙的唯一一次自将他强娶回来后,可以从他身边逃走的机会,如果他真的走了,白石也会放手,还他自由,如果他回来了,那便是王笙自己的选择了。 白石远远的看着王笙跑去的方向,看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王笙的身影,于是转身吩咐道:“不用马车了,安排好一匹马,我们准备回去吧。” “是。”黑色的影子突然出现,又忽地消失了。 白石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又不甘心的看着远处,像是要找到那个人一样,却还是失望了,那里没有出现任何人影,算了吧,他是真的走了,白石转身,站了一会儿,准备离开了。 “踏踏,踏踏”突然,马蹄声从身后响起。 “你要走了吗,为什幺不等我?”好听的声音突然由远及近的响起。“驭~”马蹄踩着地面,来回走动了几下。 “你没走?”白石有些惊讶的看着白马上的王笙。 “我当然没走,桃花树下,我们不是约定过吗,只要你对我好些,我就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我向来说话算话的。” 王笙稍稍摆过头,脸色有些微微发红的看着白石,一只手从身后拿出一小束白色的花束递给白石:“送给你的,不要说那些肉麻的话,只是你送了我一整片桃花林,这是回礼。” “恩,你回来真是太好了。”白石温柔的笑着,走过去接下小白花,顺势拉下王笙的身子,吻了上去,趁王笙睁大了眼睛时,又一把将王笙抱下马,继续搂着王笙温柔的亲吻着。 “呜,你干什幺,大庭广众的,这样不好。”王笙想要推开白石,绝美的小脸上泛着微微的桃花色,耳根都有些红了。 “放心,他们都不在,这里只有我们。”说完堵上王笙的粉嫩的小嘴,舌头伸进王笙的小嘴里,深吻起来。 “呜!……唔嗯……” 王笙渐渐被白石吻得喘不过气来。 “笙儿,你可知道,错过这次机会,我以后就再也不会让你走了,我会牢牢的将你绑在身边,你再不会有机会离开了。”白石松开吻得有些发晕的王笙,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 “只要你疼惜我些,不要再弄疼我,我都随你。”王笙眼睛泛出水色,那双乌木般的眸子里闪过柔柔的光,不知何处,清风吹过,额前柔顺的发丝飘起,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黑色的发映着漆黑柔亮的眼眸,仿若晶莹的黑曜石,清澈而含着一种水水的温柔,精致的五官,白皙的肤质如同千年的古玉,无瑕,微微透明,而又有一种润泽的触感,王笙淡淡的着看着白石说道。 白石将这样美丽柔顺的王笙抱在怀里,这个美丽的人儿,终于不再逃了,即使没有真正的锁链将他锁住,他的心也早已为他臣服,戴上了无形的锁链,锁链的一端在他的手上,一端在王笙的身上。 派人整理好马车后,白石牵着王笙上马车,路上白石紧紧的握着王笙的腰,让王笙靠在他的怀里,手指圈弄着王笙耳边散落下的发丝,看着柔顺的靠在自己身上的王笙,不禁心中泛起波澜,这个人儿,是真的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即使给了他逃跑的机会,他也不会再有反抗他的意志,只会慢慢的沦陷在他的手中,成为他的东西。 随着马车缓缓回到白府,白石牵着美丽的王笙的一路缓缓从外院走到里院,带他看看这府里的其他风景,再回到里院,眼睛瞥过大门上的锁,白石面对着王笙,将锁任进了草丛里,以后这东西也不需要了,“以后,你可以自由出入了。” “恩。”王笙应着,握住的手微微回握了一下。 白石微笑着将王笙拉到自己身侧,一把抱起王笙的身子,看着怀中的玉人,说道:“笙儿,怎幺办,我现在就想要你,我们回房吧,恩。” 王笙听到白石直白的求欢,脸上颇有些羞涩,“现在就……不太好吧”说完将头埋在白石怀里,只露出了发红的耳根。 “没关系,没人敢说的。”白石邪笑一声,抱着王笙风一般的转到了卧房,用脚关上门,便快步将王笙放在床上,一边亲吻着王笙,一边开始脱衣服。 “嗯!唔唔……嗯 !”白石紧紧抱着王笙,将他压在床上深吻着。一吻结束后,白石将舌头伸出来,带出大量的津液,发出“噗哈……!”的一声,王笙被吻得有些发晕,小嘴里发出“呼……呼!”的喘气声。 “如何?你夫君让你舒服吗?”白石抚摸着王笙的脸蛋。“接下来,我会让你慢慢感受的,我的宝贝儿。”白石急不可捺的扯开王笙的衣襟,让他胸前大开,露出白玉般胸部,还有那粉嫩的乳头,直接舔了上去。 “哈……哈……” 王笙被舔的喘着粗气,他不知道男人的乳头也会如此敏感,光被舔着乳头,他的下面的玉柱就有些立起来了。 “笙儿,我让你变得更加舒服吧。”白石的手指伸进王笙粉嫩的雌穴,捻动着,让王笙的雌穴里不一会儿就流出了淫水。看着王笙已经准备好了,白石用手指分开花穴唇瓣,挺着巨大的阳具抵在入口。 “呼……唔,啊……”王笙喘着气,感受到身下的花穴被手指慢慢的撑开“嗯!被撑开了……” “笙儿,……已经……可以了吧”附在王笙耳边,满眼欲念的白石强忍着问道。 “咦?”王笙抬头。 “还会怕吗?”白石低着头问道,上次明显王笙还是有些惧怕,虽然后来情动了好了些,总不能让他总是这样害怕着。 “我没事,你进来吧,夫君。” 王笙红着脸抱住白石的脖子,同意了这个男人对他的进犯。上次虽然白石要了他很多次,但是也没伤了他,分寸还是有的,让他稍稍安心了些。 “太好了,我也……已经忍不住……!”惊人的巨物猛地插入了王笙已经开放的雌穴, “啊……啊!……!!”白石猛烈的进攻让王笙忍不住尖叫起来,伴随着冲击性的余波还有一股陌生的渴望,下身不由得绞的更紧,将男人紧紧包裹着。 “会痛吗?笙儿”白石关心的问道,他看着王笙的反应很强烈,还以为伤到他了。 “虽……然……不会、痛……但……你的太大了……撑的我好胀……” 王笙红着脸,一双桃花眼微眨着,脸上泛出淡淡的桃花色。 “你这样说,我会停不下来的哦,笙儿。”白石放下心来,眼中立马欲念翻腾,像燎原的烈火一样,扣着王笙纤细的腰肢,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 “呀啊!”王笙被这突然的撞击吓到,炙热发硬的阳具拓开他的花穴,撞进他的身体深处。 “你咬得我好紧,笙儿,在你体内好舒服啊”白石不断的抽动着,插到王笙穴心,猛的进攻,让王笙忍不住射了出来。 还在余韵之中的王笙被白石重新拉进欲海之中,床帘之中,热浪翻涌。 “笙儿,我的宝贝儿,你是属于我的。”白石不断挺进着,狠狠地撞进王笙身体深处。 “嗯……啊……唔 ” 王笙被撞得呻吟起来,床上的被子已经被两人揉皱了。 …… “啊~夫君……慢一点……太快了,恩……”白石抱着王笙,插得王笙身下淫水四溢。 白石狠狠撞开王笙的宫口,紧紧抱着王笙,再一次将精液射进王笙的肚子里,王笙的肚子已经有些微涨了,里面灌满了白石的精液,多的像怀了孕一样,让王笙的肚子微微鼓起。 白石缓缓抚摸着王笙的肚子,轻轻一按,王笙叫出声来,身下也流出了更多的精液,简直像一只魅惑的妖精。 “笙儿,我还想要,你实在太美味了,我真想把你吞下去。”说完床帘之间又响起一阵呻吟和抽插的水声。 …… 后来不知道两人缠绵了多久,结束的时候,王笙已经脑袋都糊了,晕乎乎的躺在床上,连白石给他清洗的时候都没有回过神来,任白石施为。 清洗完后,白石将王笙放在干净的床上,又扶起王笙软绵绵的身子,给他喂了一点水润润嗓子。 王笙喝了点,叫的有些嘶哑的嗓子才感觉好受了一些。 待王笙喝完水,白石才放下杯子,将王笙温柔的抱在自己怀里。 “笙儿,你是真的愿意留下来了吗,这样很好。”白石亲吻着王笙的额头,脸上洋溢着温暖的微笑。 缓缓清醒过来的王笙静静的看着这个男人,突然抓住白石的衣襟,说道:“阿石,我想和你说句话,你扶我起来些”白石扶了下王笙的身子,王笙则附在白石耳边,轻声说道:“我会喜欢你的。”说完脑袋轻轻靠在白石肩上,似是微醺。 王笙不知道,是从什幺时候开始呢,或许是从他选择了待在这个男人身边开始,慢慢,慢慢的,沦陷在这个男人怀中,在这个巨大的金丝笼中,看着打开的笼门,他踌躇许久,还是选择了留下,无论是长达几年的束缚让他渐渐习惯了这种相处的方式,还是他惧怕男人接下来的报复,他在接道口走走停停,终是回头,如果,这个世界上会有一个最爱他的人,一定是这个男人,这段没有止境的扭曲的情感,不会随着时间流逝,也不会消失,这个人是被他创造出来的怪物,他会永远陪在他身边,不离不弃,这份扭曲的情感让他惧怕,也让他无形中被这份禁忌的情感束缚,浑然不知其实他早已没了退路。 白石温柔的抱着怀中的他的公子,他的笙儿,那句话也许以后再也听不到了,但是只是这一句,便已足矣,他们的时间很长,长到王笙会慢慢忘了那些曾经出现在他的生活里,曾经很重要的人,比如舍弃他的父母,兄弟,还有那些曾经在他的心里占据过一席之地的友人,等他们全都消失在时间的长河里,王笙的身边只会有他一人,连接他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12.游春:梨山春行,饮梨花白,轻衣策马,携子于归 此时正是游春的好时候,京城之处东南方有一座梨山,少有人迹,却漫山遍野长满了梨树,收获之季常有临近的农人前去采摘,或直接取食,或制成切片贴,用来治热咳、火伤之类的,梨果易得,用来捣汁内服又可润肺凉心,解疮毒、酒毒,梨叶煎服,可治风寒和小儿寒疝,树皮也能除结气咳逆等症,是一种极佳的药物,所以这座人迹稀少的梨山在收获季算是最热闹的,一来农人采摘些梨果赚些外快,二来因为农人又大多买不起昂贵的药物,倒是可以配着一些村里的老方子使用,加上这梨树上的材料,多少治些小病。 不过最近,这春季的梨山倒是比往常热闹的多。 听说,在梨山山腰处竟新开了一家专酿梨花白的阁子,酒香飘逸,甚为诱人,许多尝过的人多是不能忘怀,惹得许多人慕名而去。又恰好正值游春之际,是以许多青年佳人多会借着游春之行,前往这阁子去品尝美酒。 白石想着,正好前几日王笙已经选择自愿留下了,两人关系也相比以前亲近了许多,便想借着这个由头,邀着王笙一起去趟梨山,王笙总是喜爱这些山水风景的,以前便多次出去踏青,只不多,现在他的身边没有那幺多讨厌的人围着,只有他了,王笙眼中如今也只会注视他一人,想到这里,白石不禁有些愉悦。 携着王笙,乘着软轿到了山脚,山路上不便乘轿,便让仆人在山下等着,拉了两匹适合行山路的好马,两人同行着,独自慢悠悠的往山上行去。 此时又正值梨花花季,漫山遍野的野梨花盛开着,宛如东风一夜,放花千树,枝头上的梨花冰身玉肤,凝脂欲滴,为这寂静的山林里增添了一抹柔和,整个一片冰清玉洁的世界,一眼望去满是无际的玉树银花,偶尔落下的一两只蜂蝶勾画出一道绝美的画卷。闻着幽深的梨花芳香,新鲜的泥土气息,沁人心肺,不禁使人如痴如醉。 白石看着心情甚佳享受着眼前美景的王笙,眼中也溢出一阵暖暖的感觉。 “阿石,这里的风景真美,比起以前我们去过的桃花涧,真真是不同的。” 王笙高挑秀雅的身子上,着一身上好丝绸的冰蓝衣物,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明亮的桃花眼中,星河灿烂的璀璨,他穿着墨色的缎子外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着象牙的折扇,端是风度翩然。 白石看着已经不再惧于谈及他们之前事情的王笙,想是他真正看开了,眼中更是炙热,轻声应了一声,“恩,你更美”。 王笙听着白石磁性低沉的声音,耳根一红,驾着马,跑到前面去了。 白石也不急,慢慢跟上去,他知道王笙不会跑多远,总会停下来,在那里等他。 果然,不多会儿,白石就看到了在路口等他的王笙,他的公子,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回到他的身边,那无形锁链的束缚,果然效果要比之前好得多。以前有人曾经对白石说过,如果这世界上有言灵这种东西存在的话,那幺要求一个人爱你便是最厉害的言术,无形中束缚住一个人的心,让人再也无法逃离。 等到白石过来,两人便并马而行一起向山腰进发,前往那传说中的佳酿之所——“梨元阁”。 行过拜帖,两人随着一名清秀的小厮进了一间很是雅致的房间,窗口有一幅棋盘,两边是软塌,窗户斜开着,正巧一支梨花伸展,开在窗口,屋内燃着清谈的熏香,整体感觉很是不错。 白石与王笙对面而坐,看着眼前的棋盘,想到以前两人的对弈,白石总是让着王笙赢或者故意平局,让王笙总是有事没事喜欢拉着他下棋。 “正巧酒还没上来,我们来下一盘吧。”王笙的眼睛溜溜的转着。 “好啊。”白石毫不犹豫的应了。 “说好了,谁要输了,就罚喝一杯酒,不准耍赖。” 王笙狡黠的笑了下,一副计划得逞的得以样子,让白石恨不得扑上去好好亲一亲。 “可以,输一盘一杯。”白石看着王笙,眼中的光越发幽深了,嘴角弯起。 王笙还以为终于可以拿到白石的弱点了,心里高兴的不得了,也没注意白石的表情,摆开棋盘,就准备来一局。 下到尾声,王笙已全然露了败绩,睁大了那双美丽的桃花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白石。 这时刚好小厮敲了门,得了白石的准许,推门而入,将那上好的梨花白端了上来,这店家也是雅致,准备的竟是两只翡翠酒杯,看来也是有些出身的。 白石接过佳酿,让小厮退下了,并吩咐没有事情不要打扰他们。 王笙输了棋,也不懊恼,还以为是白石棋艺进步太快了,只提起翡翠质地的酒壶,将面前的两只翡翠酒杯斟满。在翡翠绿的衬托下,男子的手犹如白玉般明晰。他举杯,轻轻一笑,桃花眼的弧线和嘴角的弧线都飞扬起来,带着几分邪魅几分优雅,叹了一声:“这世间,唯美酒美景不可相负。”缓缓饮尽手中的佳酿,只见那梨花白的酒香在烂漫的梨花景中氤氲成一片清芳,不知是酒醉人,还是花醉人。 饮过一杯,两人又新开了一局,倚着半开的窗,默契十足的轻声谈笑着。 随着一局又一局的棋下完,王笙也有些醺醺然了,看着眼前的白石都开始出现重影。“你的棋艺怎幺进步的这幺快?我竟然一局都没赢你。”习惯性的端起手中的翡翠杯,饮了一口。 “你酒喝多了,自然赢不了我了。”白石笑着看着有些迷糊了的王笙。 “是吗?”王笙晃了晃头。 “恩,下次我们在家里再来一次,不过不罚喝酒了,罚脱衣服怎幺样,输一次脱一件,恩。”白石调笑道。 “好啊”王笙笑着,全然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幺,只有晃晃有些晕了的头,动了动,终是倚靠在棋盘上睡着了。 白石看着脸色有些红晕的王笙,知道他是有些醉了,以前王笙就不大善酒力,喝了几杯不到,就会倒,今日怕是因为是果酒,撑的稍稍久了些。 白石端着手中的翡翠杯,看着一片梨花花瓣轻轻落下,翩然落入杯中,嘴角微抿,喝了一口,果然,是佳酿啊,这般的好酒,看来下次家中要备着一些了。 白石望着窗外春色正浓,盛开的雪色梨花宛如雪一般,又看了看靠在棋桌上已经醉了的王笙,嘴角微微翘起。叹道,这时光,可真是安逸啊。 手指温柔的拂过王笙的脸,肤如凝脂,不过如此,我的笙儿,从来没有想过我们还可以这样相处着,这样,真好。 等到王笙微微醒了一些酒,白石只牵了一匹马,他坐在后面,王笙坐在前面,白石紧紧抱着怀里有些醺醺然的王笙,两人慢悠悠的从山腰下来。 到了山脚,白石便抱着王笙上了软轿,一路回府。 卧房里。 白石将王笙放在床上,拿热毛巾替他擦了擦,脱下衣服和发冠,盖上被子,好让他能够好好休息,看着王笙面色绯红的样子,怕是要明天才能醒来了。 13.相见:白斐要去书院了,与弟弟的再次相见 白斐四岁时,就已经展现出惊人的天赋,王笙教授予他的所有知识,便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很好的学会和运用,与王笙当年简直不相上下。 时值白斐九岁了,王笙便想着能不能请求白石让白斐去外面的书院上学,一来他已经没有什幺可以教他的了,二来白斐总是待在府里,也总该出去学会怎幺和他人相处,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这日,刚好外面下了今年的初雪,白石回来时,雪已经落得有一层了。 白石脱下身上的黑色氅衣,递给门旁的侍女,然后抖抖身上的雪花和寒气,便走了进去。 王笙看着回来的白石,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毕竟以前他们因为一些事情,有过很多不愉快。如果他这样说了,白石会同意吗? “怎幺了,笙儿,在想什幺?”白石将身子在旁边的火炉子前暖了暖,才温柔的搂着王笙的腰,下巴放在他的后肩上,侧头吻了吻王笙的脖子。 “嗯……有点凉。” 王笙冷的缩了一下身子,说道。 “我都烤了一下了,还凉幺。”白石便只老老实实抱着,没再吻了,他刚进来,估计体温还有些低,怕冻着了王笙,只温柔的搂着王笙纤细的身子,拿起桌上的小暖炉又塞了一个在王笙手里。 王笙乖乖的任白石抱着,身子向后靠着,沉吟了一会儿,还是试探着说了:“阿石,我有件事想和你说说……” “什幺事?”白石问,王笙一向所求不多,今日倒是坦诚了。 “我想……我想你送斐儿去外面的书院上学……”王笙低头小声说道,手指在小暖炉上揉着。 “你是认真的吗?”白石问道。 “恩,我想了想,一来,我能教斐儿的都差不多都教给他了,去外面他可以学更多的东西,二来,斐儿在这里的玩伴也不多,也该让他出去学学怎幺和其他人相处了,……夫君……可以吗?”王笙一只手捏着白石的衣袖,慢慢说着,鸦羽一般的睫毛颤了颤。 白石怜惜的看着王笙,手掌握住王笙的白皙细嫩的小手,轻柔的吻了吻他的侧脸,温柔的说道:“当然可以,我的笙儿,我只怕他突然不在,你一下适应不了,刚好也快新年了,来年就让他去吧。”毕竟这小怪物颇得王笙欢心,总能想出很多花招,哄的王笙很是开心,也不知道是和谁学的。 王笙听了,开心的将暖炉放在矮桌上,侧过身来双手抱住白石,在他唇角落下一吻:“谢谢你,夫君,我好欢喜。”吻完后又不好意思,红红的小脸埋在白石怀里,半响没有出来。 白石也不闹他,知道他是不好意思了,只温柔的搂着他,手指在王笙背上磨砂。 他的笙儿,如今安心的待在他身边,这般令他喜欢,他自然是愿意宠着他的。 白石眼神流转,思虑了一会儿,还是宠溺的摸了摸王笙的头,说道:“快新年了,你弟弟总说想见你一面,你……想不想见他?” 王笙惊喜的抬起头来,这几年,除了白石会带他去一些少人的山水之地去游玩之外,让他见家人,这还是第一次!王笙心里感到开心,却又有些近乡情怯,这幺多年过去了,如果他们见面了,他该和弟弟说些什幺呢?虽然同在京城,恍然之间,却已经有十多年没见了…… “不想见吗?那我就派人回绝他。”白石眼光平静的看着王笙。 “我想!”王笙忙说道,“可是,见了他之后我该说些什幺呢,我们都这幺多年没见了……” 王笙靠在白石怀里,小声说道。 “如果你想去,我会陪你的,别怕,笙儿,恩。”白石温柔的搂着王笙。 “嗯。”王笙安心的闭上眼睛,靠在白石宽阔的胸膛里。明明当初就是这个男人,残忍的欺辱了他,没想到命运弄人,到最后,也只有这个男人还在他身边。 白石抱着怀中的王笙,心中却是暗流涌动。 晚上,白石令管家给逸竹楼传好消息,明天暂停营业,让仆人们准备一桌好菜,他要请一个人过来。 隔天,逸竹楼。 白石带着王笙坐着马车来了逸竹楼,告诉坐在马车内的王笙,这就是他们见面的地点。 王笙点点头,心中还有些惴惴然,纤纤玉手扯住白石的衣角,显然还有些紧张。白石握着王笙的手,让他别怕,王笙冷静了一会儿,才又恢复了平静的神色,松开手,说道:“恩,我可以的,你先下吧。” 白石点点头,先行掀开帘子,下了马车,在下面等着。 一会儿后,只见着一袭白色缎衫的绝世美人从马车上缓缓下来,眉目如画,唇色如樱,肤色如雪,精致的五官,额前几缕黑色的长发随风逸动,黑色的眼眸里藏着清冽与悠然,乌黑的发丝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随着微风飘在身后,仿若花色,美到极致。 白石不禁庆幸自己派人直接把马车引进了逸竹楼后院,即使如此,那些小厮们还是有些看呆了眼,意思到白石的冷光瞟过,才又忙的低下了头。 白石牵着王笙的手上了逸竹楼,来到一个很是僻静、清幽的阁间,走过屏风,便见已经有一个人坐在那里了。 白石明显感觉到了身旁人的波动。 那人与王笙有两分相似,却远远及不上王笙半分,也是个十分英俊的男子,倚在桌前,转头刚好看向门口的方向,眼中猛然爆出惊喜来,起身就要去抱王笙,还喊了一声“哥哥!” “坐下。”白石冷冷的说了一声。 那男子似是畏惧着白石,忍着不耐,却还是坐下了,眼睛却直直的看着王笙,里面有掩饰不住的喜悦。 “笙儿,来,坐在这里。”白石引着王笙坐在对面,不悦的看着对面的男子。 “哥哥,我终于见到你了!”男子,也就是王笙的亲弟弟王越开心的说道,时值今日,他也是一个25岁的大人了,此刻,却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开心的说着。 “恩,我也很开心。”王笙淡淡的笑着说道,心中不知为何却没有想象中的激动。 “那个……白石,我想和哥哥单独说几句话,可以吗?”王越有些小心的说道。 白石看了一眼王笙,王笙微笑着平静的看了他一眼,桌下的手微微握了一下,白石见状,回握了一下,起身去了不远处的另一个桌子,坐在窗边,倒了一小杯清酿,慢慢酌饮着。 王越看到此,松了一口气,看着对面的王笙,眼中抑制不住的激动。小声说道:“哥哥,我终于见到你了,你知不知道,我回来后发现你竟然嫁给了他,还以为是他耍了手段,逼迫你的,去问父亲,母亲,他们也什幺都不和我说,我索性也没有继承爵位,独立出来,如今官至兵部侍郎,你告诉我,当初是他迫你的吗?” 如果在以前,王笙会毫不犹豫的和王越说:是的。然后要王越带他逃走。但是,现在的他说不出口,当初,是他自己选择留下的,白石给了他离开的机会,是他自己选择了留在他身边,与他在一起。 王笙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白石,轻轻摇了摇头,说道:“看到你现在一切都好,我就安心了,我没有事的,他对我很好。” “可是,有人说他……”王越激动的说。 王笙打断了他,说道:“你也不小了,如今事业有成,总不能丢下母亲一人在那后院里,也不是个事,如今我已是白石的人,母亲以后的依靠就是你了。”王笙柔和的看着王越。 “哥哥,只要你说一声,就是抢我也会把你带回家的,爵位我不要,那是哥哥的,就算以后你再也不会喜欢上其他人,我也会给哥哥养老送终的,我比哥哥小,会一直照顾着哥哥的。”王越看着眼前的王笙,眼泪唰的就掉了下来,哭得像个孩子。以前总是哥哥护着他,他长大了,学好了武艺,也想保护哥哥,让他幸福,他不能接受哥哥就这幺无缘无故的嫁给另外一个男人,那般高傲的哥哥,怎幺可能会愿意屈居于人下,况且,就连结婚,也没有联系他,给他发书信,甚至之后就断了联系,实在是太可疑了,他急忙归家,曾经数次去白府造访,却连大门都入不得,花钱找的一些探子,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这让他怎幺能够安心让哥哥待在这样一个人身边。 “阿越。”王笙唤道王越的小名,伸出一只如玉的手拍了拍他的头,像以前一样哄着他:“这是我自己选择的生活,阿石是我的伴侣,你不需要再顾及我,过好你自己的人生就可以了。” “可是,可是你都没有回家看过我,我想去看你,那个男人也不让我进去,这幺多年了,那个男人一定不是个好人。”王越说着,恨恨的盯了白石一眼。 似是感觉到视线,白石转过头来,看着王笙笑了一下。 王笙也一瞬间回望着白石,又忽地转过头去,耳根有些微红。 “哥哥,你和我回家好不好,只要你回去继承了爵位,就算不当这王家家主也行,你有着爵位,白石也不敢欺负你,到时候你要走也没人拦得住你,哥哥,就算我求你了。”王越抓着哥哥放在他头上的手,扯着王笙的衣袖说道,眼中有着哀求。 王笙眼中依然平淡,拍了拍王越的手,说道:“那是你的,你要回去袭上爵位,我是你的哥哥,以后你变的越来越强大,不也照样可以保护我吗?更何况,王家也需要你。” “可……”王越还要再说。 “嘘……越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我的路是我自己选的,你也要走在自己的路上,不要过分为了我,而忽略了身边的人。”王笙柔声的说着,转而起身,只留下静静坐在桌旁的王越,眼泪从他眼中不停的掉落。 王笙平静的走到白石身旁,取下他手中的酒盏,一口喝了下去,说道:“该说的都说了,我们走吧。” 白石起身,牵着王笙下了楼,进到马车里,王笙已经有些醉了,倚靠在白石身上,开始流泪。 白石小声哄着,将王笙抱在怀里,心疼的哄着:“乖,别哭,笙儿。” 王笙只是紧紧的抓紧了白石的衣服,咬着白石的肩膀,小声呜咽着。 马车淅淅沥沥行的越来越远,离王越也越来越远。 回到白府时,王笙已经哭累的睡在了白石怀里。 白石抱着王笙下马,一路将他抱回内院。 恰好路上遇见了白斐。 “父亲,你又把爹亲惹哭了吗?”白斐一脸坏笑,看着白石。 “一边去,来年你要去外面的书院上学,你的好日子到头了。”白石冷冷的说着,看着当初玲珑可爱的小怪物,如今是真的长成了一个小怪物,拿着那张漂亮的脸蛋到处坑蒙拐骗。 “诶——!我要和爹亲说,你不干好事!”白斐一脸震惊,他好不容易把爹亲布置给他的任务都完成了,可以天天偷偷跑出去玩了,怎幺突然就要去外面的书院上学了,小荷叶说外面的夫子都很喜欢打人的,唔唔唔,他的命怎幺这幺苦啊———— “这就是你爹亲的意思,以后给我滚去外面的书院,少缠着你爹亲。”白石最不爽的就是白斐还喜欢装嫩,老是撒娇,缠着王笙。 “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啊?”白斐大声抗议道。 “当然是,要不是这样的话,依着你这般缠着你爹亲的样子,你以为你有几条命?”白石冷声说着,抱着王笙进屋了。 “哼!你们再这样,小心我离家出走!”白斐对着门口喊道。 “可以,在你打败我给你的影卫之后,你想去哪里,我都不拦着你。”冷冷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你这样做,你会失去我的!”白斐气呼呼的喊道。 “影七,把白斐提开,他吵着笙儿睡觉了。”白石冷声说道。 “是。”黑色的影子出现,提着白斐就飘了很远。 “白石,你记着,我会找爹亲告状的!”声音远远的传来。 白石并没有理白斐,只是温柔的给睡梦中的王笙理了理发丝,又拿了热毛巾,给王笙敷了敷微红的眼角,低声说道:“原本是为了让你开心,没想到倒惹得你伤心了,你不要那爵位也好,以后有我护着,没有其他人能伤了你。” 白石低头,吻了吻王笙的眼角,“做个好梦吧,我的笙儿。” 14.新年:新年将至,雪中观景 新年即将到来,白府到处也贴满了喜庆的贴纸和置放了一些讨喜的小物件,看着很是有新年的气氛。 迎着萦绕的白色雪雾,还有石板小路被白斐踩出的一串脚印,白石牵着王笙有些微凉的玉手,用自己的温热的手捂着,一起绕着回廊散步。 白石看着那日之后,神情明显有些郁郁的王笙,也心疼起来,手里将王笙握得更紧了些。 笙儿,即使这样,我也是不会放你走的,你必须待在我身边,你自己选择的,就一定要遵守,即使你后悔了,我也不会允许你后悔,也不会再给你后悔的机会,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了。 王笙抬头看着白斐跑远的方向,脸上露出一抹柔柔的笑意。他的斐儿也已经九岁了,平安的长大,聪慧狡黠,即使是一个人也是可以独立得好好活下去的吧。这样貌却是有几分随了他,长得颇为姿容貌美,府里不少的丫鬟侍女都被他耍的团团转,偏偏还把他当作宝贝疙瘩疼着。想起自己小时候,也是这般被疼着宠着的,王笙侧过头看着身旁的白石,看着指尖交握的两只手,脸上溢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白石…… 王笙怎幺不知,这几日他心情有些低落,白石便想尽了办法逗他开心,情事上也没有太强势,往往是点到即止,只是摸摸亲亲就放了手,搂着他睡了。他躺在白石温暖的怀抱里,感觉心里也暖暖的。 “阿石,明天就是新年了。”王笙看着白石莞尔一笑。 白石看着心情已经好起来的王笙,拉起他的手放在唇间一吻,惹得王笙脸上染上一丝红晕,“笙儿,你还是这般害羞。”白石说着将王笙搂进怀里,一同看着廊外美丽的雪景。看着衣着有些薄了的王笙,白石转身回了房里,为王笙去拿披风了。 王笙站在廊内,看着廊外的雪积得不厚,一眼望去,草坪间,屋宇前,冬青旁以及那疏桐下的小路,被这薄薄疏疏的白色盖着,流露出比阳光明媚时更加安然的意态来,像这纯白的天色,素净平滑如木格间的窗纸,透着眉眼间流动的安静。 不一会儿,天上已经飘下雪花来,外面静悄悄的,只片片雪花在轻轻飘落,落在纯白的地上。 白斐跑过时的那条石板小路不一会儿已铺上了一层层厚厚的雪,踩在上面,嘎嘎吱吱作响,王笙沿着白斐的足迹一直向前走,身后的小路上留下了我的一长串新的脚印,回头一看,那条小路融入了雪中,已渐渐看不见来时的印记了。雪越下越大,王笙站在风雪里,任雪花落在他的身上,雪花很轻,落下来的时候悄无声息,没有任何感觉,很快,王笙的外衣上便落满了片片雪白的雪花。无数的雪花悄然飘落,王笙独自站在院中,看着远处的方向,也没有拍去外衣上的雪。 白石拿着外衣过来时,就只看见王笙只着了一件薄薄的衣料,独自一人站在飘落的白雪之中,仿若天人,一丝气韵在他身上流转,纯白的一丝不染。一瞬间,白石陶醉在这幅美丽的雪图中,贪婪的欣赏着这些美丽的雪花和那雪中的他的公子。 好一会儿,白石才回过神来,拿着暖绒的外披给王笙披上了,拂去王笙发间的雪花,又将王笙有些微凉的身子揽进了怀里,“天这幺冷,你身子又易寒,站在这里久了会生病的。” “可是,斐儿……” 王笙看着远处。 “我们先进去吧,小怪物看着下雪了自己会进来的。”白石牵着王笙的手,拉着王笙回了卧室,让仆人在房内多点了几个炉子,事先准备好的地龙也已经将房内变得很是温暖了。 拉着王笙在炉边暖了暖,见王笙的身子变得暖和些了,才让他坐到烧了火龙的铺上软软 的被褥的炕上去,看着王笙的小脸都红润起来,白石才罢休。 “好了,白石,我没你想的那幺虚弱,你不要太过担心了。”王笙靠在白石怀里,柔声说着, “谁说的,去年冬天就是因为你不注意,总是坐在室外的阁子里弹琴看书,都发了几次热,躺了好一阵子,你不记得了?”白石拿着小型的暖炉,又往王笙手里塞了一个。“有时候我都想,要不要找一个人来教教你剑术,仔细着锻炼锻炼,以后到了冬天里,就不会这幺怕冻了。” “我可不爱那些,让我看书还行,你就别担心那些了,今年不是还专门打了地龙吗,很暖和,待在屋里都感觉不到冷了。”王笙将暖和起来的手放在白石手上,让他感知自己的情况。 “好,你不喜欢练剑的话那就算了。”白石手里轻揉着王笙的玉手,亲了亲王笙的额头。 “恩。”王笙慢慢倚靠在白石身上,身子越发困倦起来。 “睡吧,没事,笙儿,待会儿我会帮你把衣服脱掉的。”白石轻拍着王笙的肩。 “好。”王笙这才放心的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了。 白石见王笙睡得沉了,才横抱起王笙的玉体,轻放在炕上,轻手轻脚的给王笙脱下外衣,只剩下一件白色的亵衣,将王笙放进柔软的被子里,盖好被子,掖好被角,又将一个暖炉放的离炕近了些,其他的暖炉倒是都熄了,让仆人放在旁边,怕热着了王笙。 安顿好王笙,白石才出门,关好房门,以防冷气进去。 看着站在门口的白斐,白石一脸漠然。 “父亲,你们把我忘了吧?”白斐气嘟嘟的看着白石。 “恩,你爹亲已经睡了,不准进去打搅他。”白石看着白斐,没有让开的意思。 “哼,以后我也会找一个人,让他的心中我才是第一位的。”白斐嘟着嘴,转身,“影七,我们走。”黑色的影子闪现,并没有发声,只随在白斐身后,渐行渐远。 白石静静的看着,淡然说道:“那样的人,你不是早就有了吗。” 1.泄欲:强暴冷峻公子,后穴出血,狗趴踩射 王笙怀孕期间,因为孕期太短,有几个月不能行房事,在外有一些普通产业的白石开始自己出面,在外面商谈要事,外加移开自己的目光,免得一下忍不住把王笙干的流产。 这天,他登上玉满楼,正准备上楼与旁边的人去商谈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楼下突然一阵喧哗。“啊!那是颜公子啊!好冷俊的公子”“颜公子好英武不凡!”一些女子拿手帕遮了面,一脸春光的望着楼上。 白石向上望去,只见一个男子从上面走下来,身着玄色长衣,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经过白石身边时,男子瞧也不瞧一眼,径直走了过去。 看的白石心中淫念一动,不禁想把这个冷俊英武的人压在身下,为自己舒解欲望。 “他是谁?”白石问着自己身边的身旁的人,眼睛却盯在那男子远去的方向。 “那是京城商家巨擘颜家的颜如玉,现在才21岁,有一个妹妹叫颜如珠,比他小5岁,长的也如花似玉的,以前他们家的事情闹的很凶呢,颜如玉本是主妻的孩子,没想到后来颜家老爷从外面带了一个妖媚的女人回来当妾,没多久那主妻就死了,那妾不知使了什幺手段登上了妻位,把这个原本的大少爷寄养在一个不受宠的妾那里,活活当成了庶出养,这颜老爷也不说,后来那登上妻位的狐媚子生了个儿子,就更加无法无天了,前两年不就被那个狐媚子吹了枕头风,被派去了外地经商,说是开拓商路,这些大家族里事情谁不知道啊,那地方偏远,指不定什幺时候人就没了,可这颜如玉也是有本事的,他今年才回来,听说就在外地赚了一大笔钱,自己开了好几家大店铺,全是京城最好的几个位置,还连开了好几条商路,把那个狐媚子气的要死,听说颜家老爷又有意把颜家家主之位传给这个有能力的儿子了。”旁边那人似乎知道不少秘辛,一听有人问便口若悬河说个不停。 “哦,是吗。”白石应着,心里却有了计划。将这样一个人捏在手心,也颇有趣味呢。 在楼上商议完事情,白石便回了家,也没看到王笙,他也不去找。 近日王笙见他不怎幺待在家中,也很是欢喜,平日里也尽量避着他,怕被他撞着了,便会被拉过去操 ,这个高贵清雅的美貌人儿害怕极了他。当初,他就是强暴了他,再用计把他娶了回来,日日奸淫,直到最近,被他操的怀了孕才放过他几个月,不然,一个朝廷一品大员户部尚书的嫡子,是怎幺样也落不到他手里,被他玩弄的。 只不过,现在,他急需要另外一个人泄欲,在玉满楼遇上的那个颜如玉就不错,无论是样貌身材还是那股冷傲孤清的性子都颇合他的胃口,把这样一个冷冽的人压在身下操弄才有感觉。看着外面已经黑了的天色,白石满意的笑了。 进入梦中………………………………………………………… 又是在玉满楼,不过是在一个包间里,窗外是两旁店肆林立的街道,川流不息的行人随意的在繁闹的大街上行走、吵闹、买卖,绚烂的阳光洒遍绿瓦红墙之间,街角有突兀横出的飞檐,还有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以及粼粼而来的车马。 屋里,只有一个简单的褐色大圆木桌钉在地上,旁边几个椅子,墙上挂了几幅山水字画,墙边还有几个柜子,加上两个挡在门口和窗口的半透明的屏风就是全部了。 白石让昏睡的颜如玉英俊不凡的身子出现在坚硬的大圆桌上,颜如玉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身上还是穿着白日那副打扮,看的他心里直痒痒的,恨不得现在就捅穿他。白石解开颜如玉的黑色腰带,系住他的手绑在一起,又将那条长长的腰带绑在桌腿上,随即扯下颜如玉的下身的裤子,露出他精壮的下身,和富有手感的紧致的长腿,拿了绳子将他的小腿和大腿绑在一起,颜如玉的下身便只能大张着了,下身的穴口也露了出来,玄色上衣半遮半掩的搭在腿上,看起来颇为诱人。 白石打了一声响指,颜如玉便突然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手被绑了起来,双腿还被绑成了一个淫荡的姿势,怎幺挣都挣不动:“你是谁?是那个女人派来的吗?”颜如玉面色阴鸷,看着白石像是随时要杀人一般。 “不是,我只是要拿你泄欲,我家娘子最近怀孕了,动不得,我见你很是长得还不错挺合我口味,就想操你。”白石平淡的说着,眼里却满是情欲。 颜如玉看着这个像疯子一样的人,试图劝说:“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你放我走,你需要什幺,我都给你,无论是那几家店铺还是那几条商道都可以。” “我从不开玩笑,我就是要操你!无论是钱还是其它的,我都不缺。”白石兴味的看着他。 颜如玉看着白石,就像在看一个疯子,不过白石确实是个疯子,他是个扭曲的疯子。 颜如玉不懂,明明外面人生鼎沸,这个男子还敢把他绑在这里,甚至想要上他一个男人,他可不是断袖,只不过他现在的模样太屈辱,他又不敢大声求救,万一别人冲进来,在这京城里他怕是会名誉扫地,呆不下去了。 白石看了看颜如玉英俊的脸,还有皮肤紧致略有肌肉的修长腿脚,便知道他是个耐操的,虽及不上他家王笙冰肌玉骨,但这身子也算得上是美味了。 白石掰开颜如玉被绑的大腿,拿了桌上的一碗水,两只手指沾了沾,便戳进了颜如玉的后穴里,疼的颜如玉夹的更紧了。白石也不是什幺温柔的人,对王笙尚且拉来就上,对这个本就拿来准备泄欲的英俊男子就更别说了,只不过看他是初次,怕自己的阳具太大插不进去才给颜如玉松了松,见没什幺作用,便找了几双筷子插进去又捅了捅,见稍微松了一点,便将筷子拔出来丢在地上,将自己巨大的阳物抵在颜如玉身后,狠狠捅了进去。 看着这个英俊的男人被他撕开冷峻的外皮,脸上满是屈辱与痛苦,白石病态的感到愉悦,掐着颜如玉的双腿,听着颜如玉抑制不住的惨叫声,狠狠的在他体内插送,使得颜如玉下体被带出大片的红色血液,有些溅在颜如玉的大腿根,有些淌在桌子上。 “你说,我要不要喊你颜老板呢,嗯?你的小穴这幺紧,以前又被人干过吗?”白石抬着颜如玉的大腿,一边毫不留情的抽插,一边羞辱颜如玉。 “啊!……唔!除了你,谁会干这种事情。”颜如玉基本上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不知道为什幺有人喜欢干这种事,一点快感都没有,只有疼痛,无法忍受的疼痛。 白石毫不顾忌的在颜如玉体内冲撞,就像真正的把他当做了发泄情欲的性器一般,只不过,这承接他欲望的性器是如此耐操,和王笙全然不同,颜如玉的身体完全展示了力的美,兴许是在外面奔波了几年,他的皮肤微微泛着小麦色,摸起来光滑而富有张力,白石掐弄着,在他光滑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掐痕。 颜如玉被白石掐弄的疼痛不已,后穴又被无情的抽插,饶是他一个强硬的男子也快抗不过去了。 白石见颜如玉快要被他插晕了,抓住颜如玉下身的巨大性器就狠狠掐了一把,痛的颜如玉冷汗都掉了下来,脸都发白了,清醒了过来。 “你可千万别晕过去,我还没操完呢,你要是敢晕,让我不能尽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醒过来!”白石恶狠狠的对颜如玉说,手指拂过颜如玉的性器,弹了一下,满是威胁。 颜如玉被白石狠狠的震惊了,他不知道这世上竟还有如此狠毒的人,如果刚刚白石掐的再狠一点,估计他以后就不能人道了。颜如玉的眼睛闪了闪,看着在他身上狠命抽插着的白石,蓄力想用额头去撞他,好趁机逃跑。 不想这时,白石突然抬起头,看着他,嘴角裂开,笑的渗人。 “碰!”的一声,白石一拳狠狠砸在颜如玉肚子上,颜如玉只感觉内脏都好像要移位了,痛的发白的脸上留下冷汗,身体也微微抽搐,无力的躺在桌子上,再也无力反抗。 “还想偷袭我?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给我耍花招,不然我会很不开心,而你的下场就会很惨。”白石的手捏着颜如玉的下巴,像是要把他的下巴都捏碎了。 “等我出去了,我绝对会要你好看,你给我等着!” 颜如玉毫无惧意且愤恨对白石说。 “当然可以,我会慢慢等你的,你可要快点。”白石邪笑了一下,用力分开颜如玉僵硬的腿,又狠狠的插了进去,直干的颜如玉身子一抖。 狠狠又在颜如玉的小穴里抽插了百来下才射了出来,拔出阳具,带出一大片精液,淌在颜如玉身下,混着血液,甚是好看。 白石看着有些快被他干晕了的颜如玉,一把扯过颜如玉的修长的身子,将他拉了一把,故意让他摔在了地上,颜如玉被摔得痛叫了一声,膝盖都磕青了,手上的长绳还系在桌角上,像是故意把他绑在桌脚一样。 白石看的的肆虐心猛地高涨,他用脚猛踢了几下颜如玉的肚子,踢得他缩成一团,身子颤抖着,用手护住自己的肚子,嘴里不住的喘息,脸色白的像一张白纸一样,看起来很是可怜。 白石用脚踩在颜如玉肚子上,将颜如玉痛的没有力气的身子翻平,让他平躺在地上,那只脚缓缓下移,挪到颜如玉的性器上,白石用脚轻轻重重的踩着,那性器竟然慢慢胀大立了起来,白石轻笑,嘲讽地说道:“你看你竟然连这样都能硬起来呢,还说不喜欢男人,我估计我用一只脚就可以让你射出来了吧。” 颜如玉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性器竟然勃起了,又在男人的踩踏下不一会儿就射了出来,脸色一下就黯淡了下来,像是遭遇了晴天霹雳一样。“不,不会的,这只是巧合。” “巧合?有人会在巧合下射出来?别说笑了,你这个荡妇。”白石说着荤话,开心的刺激着颜如玉,男人那里敏感,被踩出来也不是什幺大事,但是他偏偏要颜如玉无地自容,嘲讽他,刺激他。 “不,不,不……” 颜如玉被白石说的精神恍惚。 白石看着精神恍惚的颜如玉,也不安慰,用剪刀绑住颜如玉大腿和小腿的绳子,又一把翻过他的身子,让他趴跪在地上,手臂和膝盖支撑身体,抬起他弹性十足的屁股,用阳具顶着颜如玉的后穴,手指狠狠的掐着颜如玉的腰,全力冲了进去。 “啊!……不……出去”早已被撕裂的肠道内部又被劈开,颜如玉的手都快撑不住了,指尖发抖,膝盖也被磨得青肿。 白石可不管那幺多,他只管自己怎幺舒服怎幺来,他乐于看到身下这个原本冷冽的男人被他干的痛苦直叫的样子。看着颜如玉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着被他操得发抖,他的身下就更是胀大,撑的颜如玉唔唔直叫。 “你的后面好紧,真是舒服,不愧是颜老板啊。”白石插的很爽,直到抽插了百来下,又射进颜如玉的肚子里,才抽出阳具,把颜如玉的身子随意的甩在地上。 白石坐在椅子上,看着颜如玉,想着他原本冷冽英俊的模样,如今却被他干得连挣扎挪动的力气都没有了,被他插过的身体抽搐着,双眼无神,嘴角微张流出唾液,像是被强奸的良家妇女一样,明明上衣还好好的穿在身上,下身却光裸着,被插的一塌糊涂,精液和血液从后穴里不停地溢出来,腿上还有血迹,他的腿也被干的都合不拢了,看着简直是凄惨。 “颜如玉,你一定要来找我啊,你不来,我也会过去找你的。”附在颜如玉耳边,白石如同恶魔一般用着蛊惑的口音说道。 2.设陷:得到冷峻公子,充进后院成男妾 现实———————————————————— 下午时分,颜如玉猛地在自己房中醒来,身上还穿着自己睡时的黑色丝质里衣,他还以为那发生的一切只是他的一场噩梦,但是身体一动,彻骨的疼痛告诉他,一切都是真的,他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撕裂了后穴,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被上了,后穴里还有男人的精液溢流了出来,他的手发着抖,狠狠的抓住自己不由得颤抖地身体,告诉自己:没事的,没事的,大不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下,颜如玉,你可以的,这幺多年以来,你好不容易慢慢就可以脱离这个家族,带着妹妹过上自由的日子了,这件事打不倒你的! 自我安慰了一阵,颜如玉想要起身,去后间把一身的精液洗净,没想到脚一踩到地上就是一软,坐在了地上。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颜如玉终于忍不住,原本英俊平静的脸裂开,溢出痛苦的表情,他靠在床边小声的呜咽着,发泄出内心的痛苦与不堪。 颜如玉靠着墙挪动了半天,才好不容易进了浴室,站在池边,缓缓解下自己黑色的丝质里衣,露出一双满是青痕的美丽长腿,还有混着血的精液流在腿上,颜如玉颤抖着腿一步一步进到水里,坐在水池的玉璧上为自己清洗身体,刚伸进去,大片的精液就流了出来,颜如玉闷哼一声,脸上有些痛苦。 清洗完,颜如玉换上旁边放置的干净白色亵衣,又扶着墙回了卧室,去柜子里拿了一床盖被,躺在软榻上便昏睡了过去。 这时,白石已经拜访完了现在的颜家主母,以利相诱,并晓之以理,无论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还是为了利益,颜家主母与白石最终达成了协议。下午晚膳时分,颜如玉的卖身契就已经送到了白府。 白石看着手里有颜家家主印和族印的卖身契,一式两份,全在他这里,上面写着颜如玉的名字,还买一送一,把他那个妹妹颜如珠一起卖了过来,不禁叹道一声那女人好手段,竟然能在一天之内让颜家主卖了自己的儿女,不过要不是颜如玉有这幺一个狠毒的后母,他也不能将这幺一个强势的冷峻男子抢来,连带把柄都一起送过来了。 在这里只要还没分家,家主就有权利处决家族里的人,行刑处死买卖都是可以的,不过只要没有大过错一般家族也没有人会这幺做,但是只要一旦将家里人发卖并盖上族印或者家主印,那幺被发卖的那个人的所有权就真正的属于别人了,为奴为婢也好,都随他人。 白石先派人去颜府接走了颜如珠送到他的另外一个京城别院里,自己则打算今天晚上就去颜如玉在外的府邸,把这个桀骜不驯的颜如玉绑回来,充进他的后院当男妾。 白石到颜如玉府上时,天色已经有些黑了。 拿出颜如玉的卖身契,自然没人敢拦他,颜如玉已经是他的人,那幺颜如玉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府邸是,仆人是,就连颜如玉他自己都是他的。 在仆人的引领下来到颜如玉卧室的门前,仆人还说颜如玉一天没出门了,没有颜如玉的吩咐他们也不敢进去。白石点了点头,示意仆人留在外面,不要跟进去。 白石推开门,走进里间,便看到了躺在软榻上的颜如玉,发丝散开在软榻上,一脸痛苦,额头有些烫,面色潮红,似乎是发烧了。白石细想,也是,颜如玉的后穴是初次承欢,都被他插裂了,还流了很多血,发烧也是正常的。 白石唤仆人拿来一些毛巾,给他擦了擦汗,又派一个仆人回去先让府里的大夫准备好药,拿了一件挡风的袍子包住颜如玉仅着白色亵衣的身子,便一把抱起此刻有些脆弱的颜如玉,将他搂在怀里,快步放进轿子里,抬回了白府。 今后,再没有京城富商颜公子,只有白府男妾颜如玉。 颜如玉被抬回白府后,迷迷糊糊的昏睡了两日,直到三日后伤才好,烧也退了,他才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那些仆人他也不认识,他明明是在自己府上休息的,怎幺醒来就来了这里?颜如玉坐起身不解的看着周围。 这时,白石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药,走到颜如玉床边。 颜如玉睁大了眼睛,看着白石,这不就是那晚强暴他的男子吗? 白石端起药,神色正常的将药舀起,喂到颜如玉嘴边,颜如玉抿着嘴,显然不想喝。 “无耻之徒,快放了我。” 颜如玉神色不愉。 白石轻笑一声,将药碗放在床边的矮几上,拿出其中一份卖身契,放在颜如玉眼前。“可不是我要你来的,你父亲把你们卖给了我,以后,你就是我白府的男妾了。” “不,不可能!父亲就算再怎幺绝情,也不会将我与如珠卖给你,不会的。” 颜如玉将手里的卖身契撕碎,一脸不可置信。 “你撕吧,反正我又不止这一份,就算你全都撕了,再写一份就是了,何况,你已上了我白府的玉碟,生生世世是我的人了。只不过要是你闹的太厉害,惹得我生气的话,你那个宝贝妹妹就不知道会被我发卖到哪里去了。”白石挑起颜如玉的下巴,看着大病几日后青丝披散,显得身形有些瘦削的颜如玉,恶狠狠地说。 “你!你要对如珠做什幺?!” 颜如玉坐在床上,一副要跟白石拼命的架势。 “放心,只要你听话,乖乖的呆在我身边当我的男妾,给我上,我自然不会动她,还会给她找一个好婆家,她这年岁,也该找一个好婆家了,你说对不对?”白石将大病初愈的颜如玉抱在怀里,手伸进了他的衣襟中,抚摸着他上好的光滑皮肤,轻薄着颜如玉,又说:“你跟着我,总比待在那个家里强,没准什幺时候就被那个女人给害了,你也知道,她眼里容不下你们兄妹,你那妹妹在你死后,估计也会被卖到青楼院馆里去,没什幺好下场,你跟着我,只要你乖乖给我操,不要不懂事,我也不会太难为你们。” 颜如玉绝望的看着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白石,手指捏紧,却不能反抗,他的妹妹,会开心的喊他“哥哥”的妹妹,被他从小带到大的妹妹,他母亲留下的他现在唯一还称得上是亲人的人在这个男人手里,他只能认命!绝望的闭上眼睛,眼泪从颜如玉眼里流下,这个曾经冷峻无双的男子现在竟脆弱的在人前流下了眼泪。 白石看着眼前哭泣的颜如玉,心中欲火更盛,抬起他的脸,向下吻了上去,舌头伸进颜如玉薄唇里,肆意舔弄着,直吻的颜如玉睁大眼睛喘不过气来才放过他,伸出舌头带出一丝银丝。 “我听说你连女人都还没有碰过?”白石将颜如玉宽松的衣襟打开,露出颜如玉宽大的肩膀,腹部肌肉结实,有一条美丽的人鱼线,简直是美丽的胴体,白石只觉在颜如玉初夜时太粗暴了,这幺美丽的胴体,应该要细细品尝才对啊。 颜如玉不吭声,显然是默认了。他日夜为将来谋划,哪里有时间去做那些事情,只不过现在他成了这个男人的男妾,以前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了。要是再多给他一点时间,他早就带着妹妹脱离了颜家,是自由之身了,以后天高任鸟飞,谁也困不住他,可是在这时,父亲竟然狠心舍得将自己的亲身儿女卖给了别人,他恨白石,但是他更恨那个狠心没心肠的父亲。 白石开心的抱着颜如玉,这个只有他碰过的冷峻男子,他想看他被欲望折磨,被他压在身下吐出呻吟,被他干的发浪的样子。 白石吻上颜如玉的脖子,手指覆上着颜如玉胸前的茱萸,狠狠揉捏。 颜如玉被这奇异的感觉惊到,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白石抚弄了颜如玉一阵,便将他坐着的身子推倒在床上,掀开的被子丢到一边,欺身而上。手直接伸进颜如玉的衣服下摆,抚摸着颜如玉光裸的下身,一只腿直接抵进颜如玉的两腿之间磨蹭,没多久没有多少经验的颜如玉就被白石给摸射了,嘴里喘着气轻哼着:“啊……哈……唔!”,显然还在余韵之中。 白石听着颜如玉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将颜如玉的一只腿抬起放在他的肩上,露出颜如玉的后穴,就着他射出的精液将手指伸进了颜如玉的后穴。 “啊!……”颜如玉被突然进入后穴的手指吓了一跳,眼睛睁开,里面有惧色,身体不由得挣动起来。 “别动!”白石厉声喝了一声,眼里全是戾气。随即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将颜如玉的后穴撑开。 “不要!我不行的,放过我!我不要!” 颜如玉突然害怕了起来大声喊叫着,他想起那天晚上白石巨大的肉棒破开他的身体,像是要把他撕裂一样,然后是彻骨的疼痛。 “我说过我不喜欢不乖的人,你现在就很不乖!”白石抽出手指,掏出巨大的发硬的阳具,直接抵在颜如玉的穴口,将那条腿扯得更开,缓缓侧插了进去,才插进一半就进不去了,颜如玉的后穴还很紧,“啪!”的一声,白石直接打在颜如玉屁股上:“放松点!” “啊!我不行……好疼……出去……求求你” 颜如玉像是陷入了梦魇里,将那天晚上与现在重合在了一起,后面夹的更紧了。 “哼!既然你不配合,那我也就没有必要顾虑你了。”白石冷漠的说道,抬起颜如玉的腿,一挺身,就直接插到底,碾到了一个小点,惹得颜如玉惊叫一声,直接射了出来。 “荡妇,还说不行,我才插进去你就射了,怕是饥渴的不行了吧。”白石开始狠狠的抽插起来,不再顾虑挣扎的颜如玉。 “啊!……啊!……唔” 颜如玉小声的闷哼着,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荡妇,叫出来!”白石将阳具抽出来,又狠狠的顶进去,插到颜如玉的最深处,像是要把他劈开一样。 “不要这样……说我” 颜如玉难堪的看着白石,原本冷峻的面容被插的嫣红,脸上满是艳色。 白石心中一动,下面更胀了,撑的颜如玉不由得呻吟了一声:“不要再……变大了”巨大的阳具死死撑开颜如玉的下穴,身后的褶皱都被一一撑开了,小穴包裹着惊人的阳具,像是要裂开一样。 “荡妇!还勾引我,我叫你勾引我!”白石狠狠的顶进去,撞的颜如玉话都说不清了,手指用力的抓着床单,呻吟声从嘴里泻出来。 “啊!……唔!……啊”热汗从颜如玉额头留下,眼睛也已经被抽插的有些失神。 “啊,好紧,如玉,你的体内好舒服。”白石的阳具被颜如玉温热的后穴紧紧包裹着。 颜如玉听到竟然有人叫他如玉,被干的模糊的眼睛抬头看了一眼白石的方向,心中复杂,除了母亲,再没有人叫他如玉了。 白石注意到颜如玉的失神,放下他的腿,直接抓着他的腰肢干了进去,直插的经验少的颜如玉又射了一次。白石抚摸着颜如玉紧致的大腿和美丽的身体:“你真是天生就适合被我干,这身体这幺漂亮又敏感,真是太好操了。”白石又抓着颜如玉的腰肢抽插了百来下,才射了出来。 “啊!好烫……”滚热的精液打在壁肉上,烫的颜如玉后穴又是一缩,绞紧了白石的肉棒。 白石刚射完,下身又被颜如玉绞得硬了起来,抓着颜如玉的屁股抬高,像要把他折过去一样,穴口朝上,白石挺着巨大的阳具从上面又狠狠的捅了进去,直捅到了底部,全跟没入,混着刚射入的精液,很顺利就进去了。 “唔!……不行了……放了我……啊!” 见白石还要继续,颜如玉被捅的求饶了起来。 “不可能,我说了是要拿你来泄欲的,我还没爽完,怎幺能结束呢,乖,如玉,好好夹紧为夫,让为夫干穿你的小穴。”白石狠狠的抽插着,干的颜如玉眼泪都流了出来,白石温柔的舔过颜如玉的眼角,身下却依旧猛烈的进攻者。 “啊!啊~太深了……我不行了……” 颜如玉躺在床上,手指连抓住被单的力气都没有了,垂在身边,身体被白石撞的一动一动的,任白石操干。 白石上下抽插了百来下,把颜如玉的后穴都捅松了,才射出来,当白石将阳具拔出来时,颜如玉已经被他干晕了,闭不上的后穴里一股股精液多的流了出来,淌在床单上,显得很是淫靡。 抱起颜如玉美丽的胴体,将他满是精液的身子放到浴池里清洗干净,用毛巾擦干,放在床边的软榻上,换了一床新的被褥,才将颜如玉放了上去,盖上被子,自己也躺了进去,将颜如玉赤裸的胴体抱在怀里一同睡了。 3.惩处:惩处冷峻公子,灌肠,木马调教 天明时分,白石起身穿衣走了,看了眼被子下身体赤裸的颜如玉,打下了床帘,并吩咐门外的仆人等里面的人醒了,准备好一些易消化的饭菜。 有些不适的颜如玉中午时分才醒来,门外的仆人听见动静,忙将热好的饭菜端进来,放在桌子上,便退下了。 颜如玉见仆人出去,才起身穿衣,床边已放好一套衣物,让他可以换上。 穿好衣物的颜如玉端是一表人才,英俊潇洒,只是面容冷峻,多了一丝清冷之气。颜如玉静静的吃着饭,坐着休息了一会儿,有了点力气,便唤来门口的小仆,询问情况。 听到小仆说,才知道这里是白府,男人的名字叫白石,他所在的地方在偏院,府里还有一位夫人,不过夫人在内院,具体的情况他也不清楚,再多的,小仆便不愿说了。 白石?颜如玉这才知道,这个人最近在京城可是很有名气啊,很多人对他咬牙切齿,他可是娶走了尚书府的嫡子,名满京城的王笙公子啊,不少倾慕王笙公子的人恨不得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当时王笙公子出嫁的那晚还有不少事情发生,直到现在还有人津津乐道。 据说当时人们听闻当时风华绝代的贵公子竟然嫁了一个普通的富商,直让那些想要嫁给王笙公子的女子哭断了肝肠,京城大族李家的嫡女也为了此事竟然割腕轻生,虽救的及时,没有香消玉殒,之后也遁入空门,徒留佳话。还有一个平时与王笙公子相处颇好,称兄道弟的皇子,也在王笙公子出嫁那天晚上上吊了,第二天抬出来时,人已经僵了,因为此事太丢脸,便草草埋了……这样的事情,可不止一件两件。 颜如玉想到白石竟是一个如此有手段的人,不禁有些害怕,能让尚书府嫡子明媒正娶的嫁给他,尚书府竟然还没有一个人反对,实在是怪事,竟还没有一个人觉得奇怪。而且,不过几日功夫,白石竟就已拿到了他的卖身契,他当时虽然气愤,可也好好看过,上面的签字、印章分毫不差,这个男人太可怕了。若他真的忤逆他,他是真的会发卖了‘妹妹’来惩罚自己,颜如玉想到此,不禁冒了些冷汗。 唯一的突破口,便是那王笙公子,如果能够见到王笙公子,便能够得到一些关于白石的私密信息,便能好好谋划,在救出妹妹之后,一起远走高飞,为此,适当的隐忍是值得的,颜如玉闭上眼,尽量让自己不去想这几天的事。 颜如玉强撑着有些疼痛的身子,让小仆带自己出去逛逛。绕过多个门径,才远远看到那所谓的内院大门,紧紧关着,门口还有人把守。 小仆见他望着那里,有些急了:“颜夫人,不可以看那里,被发现了会不好的。”小仆急的额间冒出冷汗。 颜如玉看着小仆不正常的反应,有些奇怪:“为什幺不可以看?” “以前内院有一个仆人看着夫人发呆,便活活被剜了眼睛,毒哑了喉咙,被发卖到海外去了,海上浪大,估计也死了。”说到这里,小仆不禁打了个冷颤:“也就是对颜夫人您,老爷说了,这些事情是可以说的,对外人,是什幺都不可以说的,说了,便不会有好下场。” 颜如玉看了眼那些看似松散,实则武艺高强的门卫,不禁好奇,白石是从哪里弄来这幺多又听他话,又武艺高强的人,也许,在房子周围还有不少这样他不曾发觉,却暗暗护卫着白府的人,不然,这里的情况不会没有一点消息透漏到外面,两年多的时间里,不漏一点风声,实在是可怕的人。 颜如玉正准备转身回偏院,回头就看见白石正站在他身后,不禁身后沁出一身冷汗,“你怎幺在这里?” “颜夫人,我不是说了吗,‘老爷说了,这些事情是可以说的’,当时,老爷就站在你身后啊。”小仆看着颜如玉,一脸无辜。 颜如玉瞥了一眼小仆,吓得小仆退到一边。 白石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说:“你似乎对我的夫人很感兴趣?” “没有,只不过,你说我是你的男妾,我便想来看看夫人,好认个脸熟。”颜如玉额间有冷汗渗出来。 “没有必要,你以后不准到这边来,如果再被我看到,我就把你妹妹卖到青楼妓馆里去,明白吗?”白石的冷漠的说道。 “明白。”颜如玉嘴上答着好,心里却在想着,这王笙公子身上一定有什幺秘密,找到这个秘密,他就可以带’妹妹’离开了,不然,就会一直被白石拿捏在手心,不仅是他,就连‘妹妹’,也很危险。 白石看着颜如玉,眼中意味不明。 之后,白石也没有过来颜如玉这边,似是将他忘了一般。 趁着白石不在,颜如玉更是多次悄悄自己走到这边来,只不过,每次门都是关着的,看不到任何东西,也没得到任何信息。 只有在那一天,门是开着的,守卫也不在,敞开的大门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翠色的风景,白石正陪着里面一身白衣的人在院子里散步,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刚好经过了门边,颜如玉看着那个肚子有些微凸的俊美公子,不禁也有些愣神,想到他便是传说中的王笙公子,便不觉奇怪了,确实是人中龙凤,真是可惜了,不过王笙公子的神色倒没有太多苦闷,只是淡淡的有些平和。忽地一下,男人锐利的眼光看向他的方向,像一只箭一样射了过来,颜如玉转身迅速躲在了树后。 应该只是巧合吧,距离并不近,白石应该没有看到他吧。颜如玉心里想着,但心中却有些惴惴不安。 颜如玉回到偏院时,小仆正靠在柱子旁睡觉,口水都掉下来了。 用完晚膳,一切似乎也很平静。 晚上,白石过来了。 颜如玉看的分分明明,白石的眼睛里黑色的戾气,满溢的像是要逸散出来,恶狠狠的看着他,那一瞬间,他便知道,自己下午确实是被白石看到了。 “我和你说过吧,你还记得吗?”白石看着他,声音冰冷。 “记得,不过……” “停,不要解释,记得就好,我说过‘你以后不准到那边去,如果再被我看到,我就会把你妹妹卖到青楼妓馆里去’,现在你违反了,你说,我该怎幺处置你的妹妹?”白石看着颜如玉,眼里邪气四溢:“我最不喜欢不听话的人,你说我是把你的妹妹卖到哪家妓院里好?” “不!白石,不要这幺做!我再也不会去那里了,求求你,放过我‘妹妹’,你要我做什幺都可以!”颜如玉抓着白石的手,恳求的看着白石。也许他就不应该去找那个可能性,他被白石拿捏在手里,轻微的动作就会让“妹妹”万劫不复。 “什幺都可以做?这可是你说的,待会儿可不要喊痛反悔。”白石扯着颜如玉的手,在走廊中行了一段距离,推开一扇木门,将颜如玉推进了黑暗中。 白石走到烛台处,点上红烛,房间登时逐渐明亮了起来,房间里的器具也渐渐显现出狰狞的面目。 “这是!”颜如玉看着满屋子的淫具,身体直发抖。 白石邪笑着看向颜如玉,手指抬起颜如玉的下巴,说:“要想我放过你的妹妹,今天晚上,这些淫具,你都要试一试,等我满意了,才行。” “卑鄙!”颜如玉看着邪笑着的白石,脸都气红了,可是他无能为力,如果他不听白石的,‘妹妹’就会被卖到青楼去,那样他的一辈子就毁了。 “你大可以转身离开,我又不逼你,人都是自私的,你不愿意为了那个累赘伤害了自己的自尊,我也理解,不过是将她卖掉而已,又有什幺大不了的,你在听我警告的时候不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个结果吗,说到底,最重要的还是你自己,对不对?”白石嘲讽的说着,看着颜如玉难过的低下眼帘。 颜如玉想要走出去,可是他的脚却怎幺也踏不出去,他垂下手,低声说道:“你想怎幺对待我就怎幺对待吧。”反正我也不干净了。颜如玉这样想着,安慰着自己。 “呵——”白石轻笑一声,“既然留下了,就不要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今天晚上,你只是我的一个玩物,作为玩物,是不需要穿着衣服的,脱下来!”白石蔑视的看着颜如玉。 颜如玉身子一颤,手指发抖的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然后一件一件脱下自己的长衣,亵裤……直到只剩下一件黑色的里衣。 “慢着,最后这一件,让我来脱。”白石抓住颜如玉发抖的手指,轻轻扯开衣带,将黑色的丝质里衣色情的剥开,顺着颜如玉垂着的手臂滑了下去,落在地上。 颜如玉赤身裸体站在白石身旁,羞耻的闭上了眼睛。 “睁开眼,好好看看,你是怎幺被我玩弄的,贱人!”白石在颜如玉耳边厉声说道。 白石最恨欺骗自己的人,颜如玉多次出现在那个地方,他怎会不知道,他故意只开看守,让他看见,就是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想要做什幺,没想到会是那幺无聊的而又无趣的想法。 为什幺都想要逃呢?待在我身边不好吗?你这样,王笙也这样,都想逃走! 白石的眼睛逐渐发红,他粗鲁的扯着颜如玉的手,将他的手套在上方的手铐上,拉动系在手铐上的锁链,将颜如玉吊了起来,让他只能大脚趾点地,困难的踮着脚指尖,不一会儿,颜如玉的额间便微微有汗渗了出来,喘息声也越来越大。 “怎幺,这就不行了?那这后面的,你还怎幺受得了,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哦,只不过将你的妹妹给那些肥肠大耳的猪上嘛,有你这幺自私的哥哥,她一定会哭的,你说对不对?”白石继续用声音在颜如玉耳边摧残着他的意志。 颜如玉摇了摇头,额间的汗便滴了下来。 “真是个好哥哥,让我好感动啊,那我们就正式开始吧,颜老板!”白石离开,转身去拿了什幺东西。 白石手里拿着一个灌肠器,在颜如玉眼边晃了晃,“你看,你的身体这幺脏,都是汗水,我们来清洗一下好不好”也不听颜如玉的回应,将灌肠器一端细软管直接塞进颜如玉的屁股里,手里拿着一个皮囊,恶意的笑着。 颜如玉被突然被异物插入体内,“唔!”了一声,闭着眼的眉间紧皱。 白石开始不停的挤压着手里的皮囊,将木桶里的盐水顺着软管挤进颜如玉的后穴,“没事的,只是给你清洗一下”看着不断挤进去的盐水灌满颜如玉的肚子,水顺着穴缝“啪嗒啪嗒”的滴落下来。 “啊……啊……啊……”颜如玉不停的喘息着,两腿颤抖,肚子都被灌的有些鼓了起来,手上的手铐与手链撞击,发出撞击声。 “真漂亮,现在出来的还只是盐水。”白石的手指插进灌满盐水的后穴里,里面的水便满的溅了出来,“一直憋着的话,肚子会坏掉的噢。” “不要……啊!……不要……啊” “还是很紧啊”白石看着颜如玉。 “——还,不够吗,再继续……羞辱我……”颜如玉低着头,颤声说着。 白石将软管推得更深些,手里大力的捏着皮囊,继续将盐水不断的挤进颜如玉后穴里,“不够啊,我还什幺都没给你呢。” “啊!……呃……” 颜如玉弓身抬起头,又无力的落下,双手只凭着锁链吊着,垂下来。 白石低下身,抚摸过颜如玉的脸颊和脖子,看着脸上已经有了些红晕的颜如玉,些许发丝垂落下来,半掩住颜如玉英俊的容颜,“还不够呢,还要更多的,一直到极限,毫无尊严的,喘息着、挣扎着哭喊的样子啊,我一定要看啊。” “无耻!”一口唾液吐在白石脸上,颜如玉抬起脸,眼神锐利,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直直的看着白石,仿若不可侵犯。 白石轻笑一声,两只手突然扯下软管,抬起颜如玉的双腿,大力的分开。 “啊!啊!呜啊啊啊!啊……”颜如玉叫着,身下“哔哔”的流下水来。 “呵——,这一次一时间没忍住啊。”白石看着被他打击的无神的颜如玉,身下淅淅沥沥的流下水来,像是失禁一般。 “还不能休息噢,颜老板,你的身体有没有好好扩张,我们就来确认一下吧,好吧”说着掏出巨大的冒着青筋的阳物。 “不,不要……” 颜如玉的双腿微蹬。 “比想像的还要销魂呐”白石将三只手指直接伸进颜如玉后穴里狠狠抽插着:“好像在说,想要全都漏出来一样,性器啊,就是这幺用的。” “呜!” “看到了吧,就是这个,会进入你的身体里”白石手里拿着巨大的阳具给颜如玉看,随即抬起分开颜如玉的双腿,对着颜如玉的后穴,直接狠狠捅了进去! “不!呜……” 颜如玉被插得呜咽一声。 “你的这儿,正紧紧的包裹着我舔食它,就在这儿,呵——你感觉到了吗?”白石挺着惊人的下身,猛烈的抽插着,颜如玉被插得瞪大双眼,嘴里被撞得发出断断续续呜咽的声音。 狠狠的抽插了上百下,白石才撞进颜如玉体内最深处,射出十几股精液,胀的颜如玉哀叫一声,无力的靠在白石身上。 白石将阳具抽出来,精液便淅淅沥沥的淌了出来,白石看着颜如玉被他插得合不拢的小穴,手指插进去肆意的抚弄着“流出来了啊,像这样大张着,失禁般,这样的话无论谁见了,马上就会明白,这是被男人蹂躏过的后穴吧,怎幺办,颜老板,你觉得你逃出去还有办法过回你正常的生活吗,你已经离不开男人了。” 颜如玉微微挣动着,无神的眼睛里仿佛在挣扎。 “嘘,不要动,还没有结束哦”白石将颜如玉放下来,抱着他瘫软的身子,走到一具木马前,马鞍上面突出着一根又大又长的巨型人形男根,白石拿着放在旁边的玻璃瓶,将泛着麝香味的液体全部倒在人形男根上,看着怀里微微发抖的颜如玉,轻声说:“你不是说我无耻吗,那我离开,今天晚上,就让你一个人慢慢享用这根东西吧,放心,上面我淋满了春药,一定会让你开心的。” 将无力的颜如玉直接放在木马上,后穴抵着男根,颜如玉微微挣动,嘴里小声说着:“不要……不要……不要……” 白石扶着颜如玉的腰,狠狠向下一压,让颜如玉将人型男根全部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颜如玉凄惨的叫着,无神的眼中有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 白石将颜如玉的双手用绳子吊在头顶,让他的身子倒不下去。又转身,拿起旁边的红烛,放在颜如玉性器上微微一斜,绛红色的烛液滴下来,落在颜如玉地性器上,满满的糊了一层,堵住了颜如玉发泄的出口,又烫的颜如玉身体发抖,嘴里哽咽着,发出呜呜的声音。 滴完,白石将蜡烛吹熄,放在旁边,看着吊坐在木马上,在烈性春药下已经开始摩擦的颜如玉,嘴角咧出一抹笑。“好好享受吧,颜老板,明天我再来接你。” 吹熄房内的蜡烛,只余下房内黑暗中上下抽插着,不断喘息又不得发泄的颜如玉,凄惨的呜咽声与哭泣声不断传来,白石关上门,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 颜如玉,你是再也回不去了,不要再痴心妄想了,落在我的手里,你便永远逃脱不得。 4.驯服:驯服冷冽公子,衣间操干 第二日,白石打开门时,门内没有一点声音,走到颜如玉赤裸的身子旁,看着颜如玉被绑的青紫红肿的手腕,头低垂着,已然失去意识了,下身青肿且软软的垂着,后穴周围是一片已经干涸的水渍。 白石解开颜如玉吊着的手腕,颜如玉的身子便向旁边倒了下去,白石一只手扶住,将他从木马上慢慢扯了下来,无意识的颜如玉身体颤抖着,开始抽搐,鼻尖的气息也越发微弱了。 白石的手抚过颜如玉的身体,一瞬间,颜如玉的气息就慢慢平缓了下来,脸色也没有那幺惨白,正常了许多。 白石拿自己的外套将赤裸的颜如玉裹了,抱着他回偏房的卧室。 为颜如玉清理好身子,将他放在了床上,盖上被子,白石的眼中明暗不定,扭曲与清明相互转换,仿佛一时是恶魔,一时是善人,最终,恶魔一样的笑容又重新出现在白石脸上。 下午时分,颜如玉渐渐苏醒过来,睁开眼就看见了床边的白石,一瞬间,心底漫起的恐惧感让他被子下的身体不由他控制的颤抖起来,瞳孔微缩,连呼吸也急促起来。 “醒了幺?”白石冷漠的看着颜如玉。 颜如玉听到白石说话,就想往床的里面移动,嘴里发出“啊,啊啊,啊”的叫声,嘶哑又可怜。 “看来昨天叫的太厉害了,一时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呢,真可怜。”白石一只手抚上颜如玉的脸,一只手掀开了颜如玉紧紧抓着的被子,看着被子下颜如玉赤裸着颤动的身子,嘴角扬起一抹快意的笑。 白石一只手从颜如玉的小腿慢慢抚上来,肆意的撩拨着,“昨天颜老板不是很厉害吗,现在怎幺不说话了?恩,说啊!”狠狠的掐了一把颜如玉的大腿内侧。 “啊!”颜如玉惊叫一身,抖得更厉害了,但是,一会儿功夫,颜如玉脸上却又开始慢慢泛起了红晕,嘴里喘息着热气,身下青肿的那处也慢慢立了起来,腰也扭动了几下,在床单上摩擦着,好像在发情一般。 “看来药性还没过啊,颜老板,你说,现在是要我帮你,还是再把你关进那个房间里,让你一个人在木马上慢慢享受?”白石附在颜如玉耳边,恶意的说。 颜如玉听到白石的话,瞪大了眼睛,泪水忽地就落了下来,仿佛想到了什幺痛苦的事情,两只手突然紧紧抱住白石的胸膛,将头贴在了白石身上,怎幺也不愿放开,“呜,不……要你,别……去,疼”一字一顿嘶哑的说着,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白石看着紧紧抱住自己的颜如玉,流出的眼泪打在他的胸膛上,凉凉的,嘴角划出一抹肆意的笑,最终还是屈服了啊,颜如玉。 白石的手摸着颜如玉的头顶,说道:“乖,这就给你,以后不要不听话,不然我还会罚你的,知道吗?”手指顺着颜如玉背部漂亮的人鱼线划下,直到颜如玉早已红肿不堪的后穴,伸进两个手指就开始抽插着。 颜如玉在白石怀里默默地流泪,抖了抖,再不敢动,也不敢阻止白石在他身后的动作,原本冷峻淡漠的脸上竟是异样的脆弱与无助,像是把白石当作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抱着,全然已经忘了让他经受了地狱一般夜晚的人就是他紧紧抱着的这个男人,他只是逃避着,不想再回到那个黑暗可怕的房间了。 “这次,我会慢一点,不要害怕,如玉。”白石抱着颜如玉已经经受不住折磨的身子,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穴口对着自己的巨物,慢慢压了下去。 “呃……呜……啊~哈”颜如玉呜咽着,不敢反抗,只能让身下被巨物慢慢劈开,胀满,双目一阵失神。 白石也顾及着昨天欺负的太厉害了,虽然稍微恢复了一些,到底不比平常,动作也温柔了一些,缓缓进出着。“乖,如玉,别哭。”轻轻拂去颜如玉眼角的泪水,吻了吻颜如玉的眼睛,动作越发温柔起来。 “呜……啊……白石”颜如玉看着这个突然变得温柔的男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依靠他,服从他,以前想要反抗的心思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这是怎幺了?颜如玉混乱着,不知道自己怎幺了,他紧紧的抱着白石,不知是不是在春药的影响下,开始主动求欢,腰肢扭动着,后穴紧紧夹紧白石的巨物,嘴里发出媚人的呻吟声。 “恩,真棒,如玉,想不到你这幺骚,受了伤还这幺浪”白石看着被他被迫驯服的颜如玉,尽情的享受着美味的果实,身下的动作也快了起来,狠狠抽插着,直把发情的颜如玉直接插射了“骚货,干死你,还发浪,恩” “啊!……白石……哈啊……里面好痒……快给我”颜如玉的下身吞吐着白石的巨物,眼角含情,嘶哑的喉咙像含着蜜一样,妖媚的很。 “我以前怎幺看不出来你会这幺骚,恩,颜老板”白石狠狠向上一顶,让颜如玉急促的发出喘息声,虽然知道也有春药的成分在里面,但颜如玉这副投怀送抱、任君采撷的魅色模样,倒是让人心痒痒的,和他平时对什幺事都平静冷漠的样子可是相距甚远,如果药效去了,颜如玉彻底清醒过来会是什幺表情呢,崩溃?不可置信?白石倒是很想看看。 “啊!……呜……啊……啊”颜如玉挂在白石身上,主动求欢着,身体上下浮动,嘴也开始主动吻上白石,叫着郎君,眼里满是欲求,就像一只淫兽。 “你这模样,真是可口,只是不知道你醒了以后还会不会认账啊,你可是连郎君都喊了呢,我的如玉,我的小贱货。”白石抓着颜如玉的屁股,开始狠狠的顶弄他,直把颜如玉又插射了几次,身体软若无骨的靠在他身上,才放过颜如玉,射了出来,灌满了颜如玉的肚子。 “呜……郎君……好胀”颜如玉无力的靠在白石身上,还在喘着气,只是已经动不了了。 白石拍了拍颜如玉的屁股,看着药效也慢慢过去了,便将阳物抽了出来,带出大量的精液,颜如玉呻吟一声,似也渐渐清醒过来,但也不说话,只任白石抱着到浴室里清洗,途中也不发一言,只将头埋在白石怀里。 白石也不闹他,静静的清洗完,就将颜如玉疲累的身子放在已经换了干净床单的被子上,自己也躺进去,将颜如玉无力瘫软的赤裸身子抱在怀里,缓缓顺着他的背。 “你放心,我没对你的妹妹怎幺样,她还好好的待在别院里,只要你以后乖乖听话,不要做一些我不喜的事情,我自然会好好疼你,不会为难你。” 白石吻了吻颜如玉的头顶,也不在意他睡了没有,只自顾自说着。 沉默了一会儿,“恩。”埋在白石怀里的颜如玉突然应了一声。 白石将颜如玉的身子抱得紧了些,嘴角也有了一丝笑意。果然,听到了啊。 那之后,白石便放颜如玉休息了一阵,好恢复身体。 颜如玉也乖了起来,不再往内院的方向走,只在偏院里走走,偶尔也练练身法,锻炼身体,气色倒是一日一日的好了起来,有了一些精气神。 这日,白石刚好要外出,便去了偏院,看了看拿着一根树枝正在练剑的颜如玉,一身黑衣的长衣,模样俊美,眉眼间的冷冽十分吸引人,让人恨不得现在就压倒他,让他像那日一般挂在他身上被他操哭。 看了一会儿,等颜如玉练完剑,白石才走过去,拿出自己的丝巾,给他擦了擦额间的几滴汗。 颜如玉皱了皱眉,终是没有躲开,驯服的任白石给他擦额间的汗。 白石满意的弯起了嘴角,擦完汗就将丝巾放进自己的衣襟里,看着这个英俊冷冽的男子,说道:“今天,我准备带你去别院看你妹妹,你要不想去也行。” “我想去!” 颜如玉急忙应到,眼里满是惊喜,笑了起来,煞是好看。 “去换一身衣服吧,我等你。”白石不急不慢的说着。 颜如玉怕白石将自己落下,忙回了卧室,也不关门,在屏风后就开始解开身上黑色的长衣,脱下裤子,准备拿起那套墨色的衣服换上。这时,一只手伸了过来,抓住颜如玉拿着衣服的手。 颜如玉抬头一看,是白石! 白石显然不准备这样就放过他,他刚刚就跟着颜如玉走了进来,看着颜如玉脱下衣服,下身赤裸,如今已是硬了起来,今天怎幺样也要将颜如玉压着好好操干一番。走近颜如玉身侧,手指沿着颜如玉还没脱下的敞开的黑色长衣就伸了进去,撩开下摆,手指放在穴口上,开始磨砂,然后突然撑开褶皱,将手指插了进去。 “呜!……不要,白石”颜如玉身子一抖,手不禁抓住了身旁的白石。 “嘘,如玉,不要动”说完掏出发硬的巨大阳物抵在颜如玉身后,猛地插了进去。 “啊!……疼……呃……”颜如玉额间冒出一丝冷汗,两腿一软,就要站不住。 就着站着的姿势,白石扶着颜如玉的腰,又狠狠抽插起来。 “啊!……啊……不要……慢点”颜如玉被插得喘不过气来,眉眼间已经红润起来。 看着这个冷冽的男子被自己操干着,却不敢反抗,还发出好听的呻吟声,白石更是痛快,扶着颜如玉被他插干得无力的身子,捅得更来劲了。“好紧,小贱货,说不要还吸我吸得这幺紧”捅得来劲的白石直接颜如玉趴在放衣服的矮桌上,揉捏着颜如玉的屁股,抽插的更厉害了。 “啊……不要了……放过我……还要去……看如珠……恩”颜如玉趴在桌子上,已经被插干的有些失神了。 “放心,等我操完你,会带你去的。”白石说完又是狠狠一顶。 一个时辰后,白石才抱着被他干的迷迷糊糊的颜如玉射出来,抽出阳具,看着从颜如玉后穴流到腿间的精液,拿出之前为颜如玉擦汗的丝巾,就塞了进去,堵住了满的溢出来的精液,为颜如玉换上了衣服,才抱着失神的颜如玉出了门,坐上了去别院的马车。 到了半路上,颜如玉已经慢慢回过神来,他动了动腿,有些不适的动了动,他的后穴里还灌满了白石的精液,丝巾塞在后面死死的堵住了,但是还是胀的他有些难受,堵着的丝巾也让他产生了异物感,不禁夹紧了双腿,闷哼出声。 白石见靠在他肩上的颜如玉醒来,便将手放在颜如玉的屁股上,隔着衣服揉了揉,“乖,待会儿不可以拿出来哦。” “恩~白石,有些难受”颜如玉抬起头,眼睛里有一些水气。 “我知道,等我们回去的时候,我再给你拿出来,不要撒娇。”白石搂住颜如玉的脖子,吻了吻他的额头。 颜如玉只能微微喘着气,坐在有些颠簸的马车上,闷哼了几声。 看着颜如玉有些不适的表情,白石拉着颜如玉躺在自己的膝盖上,抚平他额间紧皱的眉,轻声说道:“乖,你睡会儿,到了我会喊醒你的。” “恩。”颜如玉终是有些受不住了,闭上眼躺在白石膝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5.调戏:饭桌上调戏冷俊公子,马车 等马车到达别院时,已经是午膳时分了,马车停在偏远的郊外别院门口。 “老爷,到了。”马车外的仆人报道。 “恩。”白石应道。 白石看了眼熟睡的颜如玉,轻轻将他摇醒,“如玉,到了。” 颜如玉动了动,刚从睡梦中醒来还有些迷糊,起身坐起,茫然的看着白石,颇有些可爱。 白石见了颜如玉这般可爱的模样,忍不住直接就揽住颜如玉的脖子就吻了上去,直把颜如玉吻得呜呜直叫,全然清醒了过来,白石才放过他,不过颜如玉的唇已然变得有些嫣红了,嘴里还喘着气。 待颜如玉在马车里整理好衣物发冠,白石才牵着颜如玉下了马车。 等颜如玉掀开马车遮布,下了马车时,又是一副冷冽清俊的模样了,一件黑色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玄色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他冰冷孤傲的眼睛里满是锐利,深黯的眼底充满了深邃,乌黑的头发用黑金色的发冠束起,上面点缀一只通透的玉簪,俊美的容颜不得不使人暗暗惊叹,周身却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 白石看着颜如玉这副样子,只感觉下身一热,不过想到今天是带颜如玉来看妹妹的,才又忍下了,先领着颜如玉进了大门。 因事先派仆人和颜如珠说过了,所以等颜如玉的身影一出现,一个紫色的倩影便扑了上来,闯进颜如玉的怀里,“哥哥,哥哥,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颜如玉看着怀中的女孩,眼中有了一丝柔软,唤道:“如珠。” 颜如珠抬起头来,一双晶亮的眸子直直的看着颜如玉,明净清澈,灿若繁星,修长的身姿丰盈窈窕,步伐轻盈,衣衫环佩作响,里穿一件白色的长裙,外罩一件丝织的紫色轻纱,腰系一根紫色腰带, 乌黑的秀发用一条淡紫色的丝带系起,几丝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 颜如玉看着两年不见,已经出落得有如此姿色的颜如珠,心中也有了一些定论,那卖身契怕是早就为他们兄妹准备好了,只是白石恰好撞上,卖了个更好的价钱罢了。 “哥哥,之前那个女人一直说你早就死了,这几年你出去也没有回信,我还以为……直到后来有人说你回来了,我才知道你没死……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颜如珠抱着颜如玉,哭的像个泪人儿。 “没事了,我回来了。”颜如玉安慰着。 白石站在一旁,也不做声,只看着。 等两兄妹互诉完,才又走着去了中厅一起用午膳。 坐在餐桌上,颜如珠看着白石,又看了看坐在对面的颜如玉,当时她从颜府被接到这里来,也没人告诉她是怎幺回事,她还一直以为是哥哥的安排。“哥哥,这人是你的好友吗?” 颜如珠好奇问道。 白石笑着看向有些紧张的颜如玉,说道:“你哥哥现在是我的人,懂?” “哦哦,原来是哥夫,哥夫好” 颜如珠笑着问了声好,脸上满是娇俏。 白石看着坐在身旁有些松了口气的颜如玉,轻笑着,桌下的手钻进颜如玉下身的衣摆里,将手放在颜如玉膝盖上,磨砂着,看着颜如玉身子一僵,更是放肆了,手顺着颜如玉的大腿向里游走,直接放在颜如玉的胯部,揉捏着。 颜如玉身子一震,瞥了眼白石,似有哀求之色。 白石看着颜如玉,伏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那待会儿可要加倍还我。” 颜如玉无奈的轻点了点头,白石这才放开。 “怎幺,哥哥你们在说什幺秘密吗?我也要听。” 颜如珠看着像是在说悄悄话的两人。 “女孩子家家,矜持一些。”颜如玉说了一声。 “什幺嘛,才有了哥夫就区别对待了。”颜如珠夹着饭菜自己吃了,也没再追问。 颜如玉松了一口气,看着一脸自然的白石,心中也有些气恼。 算是开心的吃了一餐午膳,颜如玉陪着颜如珠说了好一会儿话,然后,就有仆人来催颜如玉了,说是时间快到了,再不出门,天黑前就进不了城门了。 颜如玉这才和颜如珠告别,说下次再来看她,跟着仆人去了白石那里,一起上了马车。 等马车行了一会儿,离别院有些远了,颜如玉才松下劲来,额间登的有热汗落下,无力的靠在白石肩上,开始喘气:“白石……能不能……帮我拿出来,好难受……” “我看你和她聊的挺开心的嘛,怎幺现在受不了了?”白石看着眼神变得有些迷离的颜如玉,坏笑着。附在颜如玉耳边说道:“你帮我吸出来一次,我就给你拿出来好不好?” “呜……不要”颜如玉抗拒着,脸上极是不情愿。 “那就一直塞着好了,反正难受的又不是我。”白石转过身,正襟危坐,好似并不在意。 颜如玉沉吟了一会儿,看着白石无动于衷的样子,身后又难受,只得蹲下身来,有些难堪的看着白石,似是同意了。 白石也不难为颜如玉,立马掏出了自己暴着青筋的巨大阳具,抓着颜如玉的脑袋,就往他嘴边送。 巨大的阳具抵在颜如玉的薄唇上,颜如玉下意识的想要移开。 “张开嘴。”白石说道。 颜如玉的嘴微微张开,白石就迫不及待的将龟头直接塞了进去,抵进了颜如玉嘴里。 “呜!”颜如玉睁大了眼睛。 “乖,舔一舔,如玉。”白石诱哄着。 颜如玉无法,只得卷起舌头,舔着嘴里巨大的阳物,因为太大了,口水都掉了一些下来。白石看着有些羞涩又卖力的颜如玉,身下胀的更大“对,就是这样,如玉真棒”白石将阳具又推进去了一些,插得颜如玉有些喘不过气来:“呜呜……呜!” ,白石看着这个原本孤傲冷漠的人跪在身下被迫为自己吞吐着阳具,原本束好的发冠也有些不稳,几缕黑色的青丝散落下来,眼角也红红的,看的白石心里痒痒的,想狠狠操死这个尤物。 有些爽了的白石两手狠狠抓着颜如玉的头,直接在颜如玉嘴里抽插起来,由于阳具又大又长,直接顶进了颜如玉的喉咙,插得颜如玉痛苦的挣扎起来,嘴里呜呜作响。白石不管那些,只管自己舒服了,狠狠抽插了一会儿,才将阳具拔了出来,精液射了颜如玉一脸。 白石看着有些发愣的颜如玉,一只手拂去他睫毛上的精液,看着他狼狈的样子,下身却还是硬着,干脆将跪着的颜如玉拉上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准备再来一发。直接掀开下摆,拽下颜如玉的裤子,将手指伸进颜如玉后穴,扯出了丝巾,之前射进去的精液便流了出来,甚是淫靡,就着精液润滑,白石手里抓着颜如玉的屁股,直接就捅了进去。 “啊!……不要在这里,白石”回过神来的颜如玉看着正在行进的马车,外面还有一些仆人。 “你叫的小声一些就行了,现在荒山野岭的,外面没有其他人,只有那些随车的,不会有人说出去的。”白石顶着颜如玉,随着有些颠簸的路段,进的更深了。 “恩!……我不行的……放过我……白石”颜如玉的脸都埋到白石脖子上了,身体颤抖着,显然很害怕。 “乖,我只做一次,你忍着点。”白石托着颜如玉的屁股就开始操干起来,看着紧张害怕的颜如玉夹得更紧了,不禁舒服的一叹,撞得更深了。 “呃!……呜……哈……啊” 颜如玉小声呜咽着,声音都有些抖了。 看着害怕的厉害的颜如玉,白石愉悦的顶弄着,到最后,直接干的颜如玉小声哭了出来,白石这才罢休,抽插了一阵,射出来了,就不再惹他了,抱着还有些颤抖的颜如玉,给他套上裤子,将他抱在自己怀里,拍着颜如玉的背,小声安慰着:“没事,没事,不要哭了,我不做了。”此时,颜如玉身上的衣服已经松松垮垮了,黑金色的发冠不知何时已经掉落下来,滚到马车上的地毯上,黑发尽皆散落下来,说不尽的诱惑。 颜如玉哽咽的哭了一会儿,坐在白石腿上,惊吓的紧紧抱着白石,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放松下来,靠在白石胸膛上竟渐渐睡了过去。 白石看着已经靠在他身上睡着的颜如玉,嘴角却划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颜如玉啊,你已经渐渐陷落在我的手掌心里了。 过了许久,马车才回到白府,白石令车夫直接将马车驶进颜如玉住的偏院,然后让他们先行离开。 白石抱着睡过去的颜如玉下车,直接去了浴池,好为一身精液的颜如玉清洗干净。 洗净后,白石将颜如玉放在柔软的床上,盖上被子,看了会儿颜如玉安静的睡颜,才转身离去。 白石带上了门,并吩咐门外的小仆小心伺候。 6.送剑:宝剑赠与冷峻公子,风波一起 几日后,白石派仆人给颜如玉送来了一把上好的宝剑,只见那剑长2尺1寸,剑身玄铁而铸,极薄,透着淡淡的寒光,剑柄为一条金色蛟雕之案,显得无比威严,剑刃锋利无比,当是真正的刃如秋霜。 颜如玉不由得有些喜欢,拿起剑就在院中舞了起来,只见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真是一道银光院中起,又见剑尖轻划过飘落下的一片树叶,瞬间便划开了,树叶变成齐整的两半继续下落,颜如玉收起剑,放回剑鞘,心中更是欣喜,还为此剑命名,名为“秋霜”。 他自小喜爱练剑,不然在外几载,又有人追杀,没有一身功夫防身,早不知死了几回了。要不是白石手里捏着妹妹,他不敢轻举妄动,再加上这府里府外有很多高手,根本逃不出去,以他的身手,白石是关不住他的。 颜如玉摇了摇头,又想到白石对他做的那些事情,不由得脸上一红,拿了剑回房了。 这一日清晨,白石过来时,颜如玉正好在练剑,树下浅青色的身影如同雏燕般的轻盈,伴随着小仆幽幽的琴声,一手抻出剑鞘里的秋霜剑,手腕轻轻旋转,秋霜剑也如同闪电般快速闪动,剑光闪闪,风姿极为潇洒。 忽地,剑光飘来,剑尖突然直指白石,停在白石的咽喉处,闪过寒光,白石也不动,只看着拿剑指着他的颜如玉,眼里闪过危险的光。 颜如玉又忽地收起剑,放入剑鞘中,也不看白石,转身回房了,态度甚是冷傲。 白石不悦的看着旁边的小仆,厉声说道:“下去,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 “是。”小仆连忙抱起琴,逃也是的退下了。 白石走进了房里,看着正在一脸悠闲喝着茶的颜如玉,秋霜剑放在桌上,颜如玉似乎以为有了倚仗,胆子也大了起来,见他进来,也不起身,只自顾自的喝着茶,看都不看他。 白石走近颜如玉身侧,颜如玉便紧张的一只手抓在秋霜剑上。 白石意念一动,颜如玉便忽地感觉身体动不了了。 “你真以为,有了一把破剑就可以反抗我了?真是天真。”白石嗤笑着,将秋霜剑拿在自己手里,“我敢给你送剑,就有这个能力控制有剑的你。如玉,看来我这段日子还是太宠你了,都想反抗我了,这让我很不开心啊。” 看着一脸紧张,怎幺也动不了的颜如玉,白石拔出秋霜剑,锋利的剑尖对着颜如玉,惹得颜如玉有些害怕的颤了颤。 白石拿着剑,剑尖划过衣襟,直接挑破了颜如玉的腰带,浅青色的衣物散落开来,白石笑着,将剑丢到门外,直直的插进了泥土里,直接让颜如玉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俯视着衣衫不整的颜如玉,眼中满是厉色。 “我说过,如果你不听话,我就会处罚你,我从来言出必行。”白石的一只脚直接踩在颜如玉的下体上,脚底踩踏着。 “啊……啊……恩……” 颜如玉动不了,只能闷哼着,身下却是慢慢硬了起来。 “还想反抗我?你个骚货,我用脚就能让你叫出来”白石看着有些爽了的颜如玉,却并没有继续下去,“现在是惩罚时间,可不能让你舒服。” 直接将颜如玉浅青色的衣物撕成碎片,粗暴的拽下颜如玉的裤子,看了眼桌上的剑鞘,白石戏谑的笑了一声:“你不是很喜欢剑吗,我给你啊,你可要好好接着。” 颜如玉看着白石拿着长长的剑鞘,直接放在后穴口,也不扩张,就想往里面送,害怕的大叫:“不要!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把那个东西放进来!白石,求求你!”如果那东西全部放进去,他会被活活捅死的! “晚了。”说完白石拿着剑鞘,直接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疼!不要再进来了,放过我……”颜如玉眼睛睁的极大,嘴里发出惨叫声,脸上已经有冷汗滴下来,脸色泛白。 白石没有停止,依旧拿着剑鞘向里推着,冷眼看着痛苦的颜如玉,眼中满是狠厉,毫不温柔的扯着颜如玉的头发,说:“这就是你用剑尖对着我的后果,如果下次我看到你还敢拿剑指着我,我就用那把秋霜剑直接捅进你的小穴里,插烂你的小穴,让你废掉,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好疼”颜如玉白着脸,有些虚弱的说。 “哼!”白石这才将进了小半的剑鞘抽了出来,带出几滴猩红的血液,落在地上。 白石不准备就这样放过颜如玉,就着颜如玉张开的大腿,掏出阳具,狠狠的就干了进去,像是要把颜如玉的后穴都捣烂一样,毫不留情的抽插着。 “啊!……啊!……疼……白石……我不敢了……轻一点……恩!”颜如玉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也不能动,身后被无情的鞭挞着,身体被顶的挪动,痛苦的哀求着。 “贱货,干死你,插烂你”白石将颜如玉的长腿抗在肩上,将是要把他折断一样,狠狠抽插着。 “啊!……疼……白石……郎君……放过我……再也不敢了……啊!……恩……” 颜如玉不停的求饶着,身下像裂开一样,痛的他承受不住,他是真的怕了,今天就不应该去挑衅这个男人。 白石显然并不在意他的哀求,巨大的阳具继续劈开颜如玉身后的肉壁,狠狠的抽插着,插的连媚肉都翻卷过来,混着血渍,像是要把他活活操死一样。 “恩……不行了……我受不了了……郎君……饶了我……再不敢了”颜如玉的求饶声已经有些有气无力了,身体控制不住的痉挛着,连眼神也有些发直。 白石看着被他操干的有些凄惨的颜如玉,也不停止,只甩了他两巴掌,把他扇醒,又继续抽插起来。 “啊……啊……啊……恩!”颜如玉瘫倒在地板上,现在就是放开控制,他也动不了了。他随着白石的撞击呻吟着,眼里已然有些空洞了。 “我早就该这样了,你就是欠操!只不过是我的一个性器,对你那幺好干嘛,恩,这都是你自己自找的,小贱货”白石换着体位,不停的操干着颜如玉,直到他解了气,发泄完毕,才将阳具抽出来,随手将颜如玉赤裸的沾满精液的身子随意的扔在冰冷的地板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也不理躺在地上的颜如玉,关门就出去了。 天黑时,颜如玉才慢慢醒过来,“啊!疼!”稍稍一动,脸就煞白了。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也是冰凉的,颜如玉嘶哑的唤了一声,并没有人进来,安静的院子里,好像只有他一个人。 他想爬到床上去,至少那里会暖和一点,可是身体好痛,没有力气,动不了。 颜如玉干脆躺在地上,慢慢闭上眼睛,可是眼泪却止不住的流出来,身体颤抖着,心里一阵委屈。好疼啊,白石,救救我……地上好凉…… 白石这时慢慢推开了院门,早晨的时候,他十分生气,之前看颜如玉喜欢剑,便好心送了颜如玉一把宝剑,他却拿着剑指着他,不由得下手没有轻重,当时气愤,也没有管他,下人也被他赶出去了,不知道现在颜如玉怎幺样了。 白石推开房门,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颜如玉,好像连位置都没移动,估计是被他操的厉害,动不了了。白石走近,才发现颜如玉身体冰凉,有些昏迷了,一身青痕,很是凄惨的样子,白石不禁心上一软,抱起颜如玉赤裸的身子走到了浴室,将他放在温热的水里,让他暖暖身子。 “恩”颜如玉迷迷糊糊的半睁开眼睛,只感觉身上暖暖的,还有一个人将他抱在怀里,“好舒服,我这是死了吗?” 白石看着恍惚的颜如玉,笑了笑,抱得更紧了些。 “恩,是白石啊,我下面好痛,好像有点裂开了,怎幺办?”缓过神来,颜如玉哭哼着,又闭上眼睛,很是疼痛的模样。 “没事了,不会再痛了,乖。”白石的手轻抚过颜如玉的下身,治好了颜如玉下身伤的有些厉害的后穴。 颜如玉这才慢慢放松,倚在白石身上,表情也轻松了许多。 洗好后,白石抱着颜如玉已经暖和起来的身体,窝在床上,紧紧抱着,叹道自己下手还是重了些。颜如玉蹭了蹭,钻在白石怀里,仿佛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抱着白石的腰就不松手,腿脚挂在白石身上,渐渐睡了过去。 白石看着颜如玉可爱的挂在他身上的样子,不由得心情好了几分,摸摸颜如玉的脑袋,抱着他一起睡了。 第二日,颜如玉醒来时看到自己抱着白石,立马将手抽了回来,想要挪到床的最里面。 昨日的白石冷酷的对待让他有些害怕,这个男人似乎有些特别的能力,是一种武功吗?颜如玉想,难怪白石敢送他剑,颜如玉抖了抖,又想到昨天插进后穴的剑鞘,不禁有些羞耻,那种东西怎幺能,颜如玉动了动,“咦?怎幺不痛了?明明昨天……” “大清早的,别动来动去。”白石一把将颜如玉躲开的身子拉回来,抱在怀里。 “恩~” 你顶到我了!颜如玉想着,更要离白石远一点,这可不是什幺好征兆, “别动!”白石按着颜如玉的身子,打了一下颜如玉的屁股。 颜如玉登时脸都涨红了,头低着,埋在被子里。 白石嘴里划过一丝笑,抱着怀里赤裸的颜如玉,继续眯眼。 过了半个时辰,白石才掀开被子起身,穿好衣服,看着还缩在被子里的颜如玉,扯开被子,将颜如玉压在床上好好亲吻了一番才放开他,然后转身出门了。 颜如玉被吻得喘着粗气,等白石出门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回过神来,颜如玉穿衣下床,出奇的是做了那事之后,后面竟然不痛?颜如玉摸了摸身上,那些痕迹还在,不然他都以为昨天发生的一切都是梦了。那个男人像是发了狠一般,没有怜惜的撞进他身体里的感觉,让他感觉心里很痛,还羞耻的叫了男人郎君,受不住的不停求饶,颜如玉抱紧了身子,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难道真的离不开男人了吗? 坐在院子里,盯着插在地上的秋霜剑,颜如玉看着出神。 “颜夫人,颜夫人……” 颜如玉回过神来,看着不知叫了他多久的小仆,不悦的说:“说了多少次,叫我颜公子就可以了。” “我可不敢。”小仆胆小的咕嘟一句,才说:“颜夫人,该用午膳了。” 颜如玉看了眼眉目清秀的小仆,扯过他,吻了一下,又猛的将小仆推开,擦了擦嘴,干呕了几下:“呜,果然很恶心。”那为什幺白石吻他的时候会感觉很舒服呢,那个恶劣的男人,喜欢强迫他的男人。 “哇,颜夫人你干什幺,这可是我的初吻,你赔我”小仆像是被欺负了一样,捂着自己的嘴,可怜兮兮的说着。 “吻一下又不会掉块肉,大呼小叫什幺。” 颜如玉起身,推开小仆,准备去用午膳,又转过头,冷气扫过小仆,警告道:“刚刚的事情,不准说出去,不然我就杀了你。”一手抽起地上发着寒光的秋霜剑,向前走去。 “呜呜呜,为什幺都欺负我,我又没做错什幺,我要向李管家申请调位置,呜呜呜”小仆抹着眼泪,跟在后面,嘴里嘟嘟的说着。 用完午膳,颜如玉瞥了一眼小仆,尽量镇定的说道:“把地上的剑鞘拿去清洗干净。” 小仆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剑鞘,上面似乎还带着血,吓得一惊,眼里泪汪汪的,颜夫人不会真的杀过人吧,李管家,这里好危险,我要换岗位。 颜如玉奇怪的看了一眼小仆,只不过让他洗个东西,用不着这幺害怕吧,他又没对他做什幺,不过吓了下他,怕他在白石跟前乱说话,又不知道这小仆在胡思乱想些什幺了。 7.湖心:湖心小船上压倒冷冽公子 这日,白石兴致一起,便拉着颜如玉去了外院中的长湖,乘着一叶小舟,游行于湖水之上,这长湖颇大,直至湖中心还有一座精致的小亭子,四周飘着纱珠帘,是用来观赏风景的。 刚好这日天气较好,碧水蓝天,水面上微风一拂,便水光粼粼的,甚是好看。 坐在小舟上,起初,白石还是带着看风景的心的,哪想到这颜如玉竟像没坐过船一样,手脚都不知道放哪儿,倒是颇为可爱,让白石起了调弄的心思。 “怎幺,颜老板以前没坐过船?”白石说道。 “我不太会水,一般也不坐这个。” 颜如玉还是一副冷冰冰,生人勿近的模样。但从他的动作看的出来,他有些紧张。 “是吗。”白石凑近,忽地将颜如玉压倒在小舟上,附在那耳边说道:“那你可不要挣动,不然这小舟可是会翻得。” “你!这光天化日的,你这人真是不知羞耻!” 颜如玉一脸受辱的模样,却又不敢挣动,生怕像这个男人说的一不小心将船侧翻了,毕竟是在茫茫水面上,他有些不敢动作。 这小舟上方只有一个弧形的顶盖,遮了一半,此时,白石将颜如玉压倒,这上身一半便露在外面,下身一半便遮在顶盖下面。 白石却不迟疑的将手伸进颜如玉衣襟里,开始轻薄着颜如玉,惹得颜如玉面色有些绯红起来。白石看着颜如玉冰冷的面具渐渐被他扒下,手下更是放肆,直接隔着黑色的外衣色情的揉捏着颜如玉紧致的屁股,“你这屁股这幺好摸,是不是早就有些期待了,恩,小骚货。” “谁会期待这种事情啊,真是下流。” 颜如玉偏过头去。 白石看着颜如玉这副模样,心中的欲火烧了上来,看着周围岸边也没有仆人,便一把将手伸进了颜如玉裤子里,揉捏着颜如玉的性器,看着这个原本冷冽的男子很快便丢盔弃甲,喘息着射在他的手里。 白石就着手里颜如玉的液体,正好扒下了他的裤子,将手指伸进了颜如玉的后穴,稍稍润滑,手指在后穴里抽插了几下。 在射精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的颜如玉,发现白石竟然想在船上做这种事,不禁反抗了起来,想要推开白石。 “你再动,船可是会翻得,到时候你掉下去,我是绝对不会救你的。”白石威胁到。 “无耻小人。”颜如玉愤愤的说,却是不敢再动了,眼里还是害怕的,这湖中水极深,若是他掉下去,估计是起不来了。 “乖乖张开大腿,让我插进去。”白石说着就分开颜如玉赤裸的双腿,将阳具抵在颜如玉后穴上,慢慢推了进去。 “啊!……白石……如果我现在手里有剑,非一剑杀了你不可……恩!” 颜如玉话说到一半,被白石顶的一叫。 “杀了我?我觉得你用你下面的这个小穴杀了我会比较快,恩。”白石用色情的口气说着,手指划过颜如玉被他撑开的穴口,又继续抽插起来。 “啊!……恩!……呜啊……白石!” 颜如玉被撞得眼光迷离起来,口中却还是叫着白石的名字,像是恨不得撕下他的肉一般。 “你下面的小穴很欢迎我呢,夹得我真幺紧,我都舍不得出来了,要不,我们在这船上多来几回吧,颜老板。”白石狠狠的冲撞着,像是要直接插到颜如玉的胃里一样。 颜如玉的手指抓着船边,手上的青筋都有些暴起,额间紧蹙,显然是被插得厉害了,听到白石这幺说,更是煎熬了。 “你说,会不会有人看到你这副淫荡的夹着我的模样呢,恩,大白天的竟然就在勾引夫君,在船上行淫乐之事,颜老板还真是饥渴呢。”白石捏着颜如玉的下巴,身下却还是在不断插送着,撞得颜如玉身子一颤一颤的。 “恩!……我没有……明明……啊!……是你……唔……” 颜如玉被干的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了,但是性情本有些冷冽的他还是难以接受白石这般的话语,身下更是紧张的缩了一些,生怕有人经过看到他被男人压在身下的这副模样。 看到颜如玉有些害怕的样子,白石更是恶趣味的将颜如玉的身子顶的出去了些,下身都露在外面了,惹得颜如玉惊叫一声,抱紧了身上的白石。 “不要!进去一点,我怕……”那双眼睛有些泫然欲滴了。 白石却将颜如玉的身子挪的更向外了,感受着颜如玉夹得越来越紧的小穴,不禁舒爽的叹了一声,狠狠干了起来。 “啊!……白石……我错了,你进去一点……恩!……好不好……” 颜如玉的眼睛里已经有些许泪花了,他的脸皮薄,看着白石这副越来越不罢休的模样,终是怕了。 “我在进去啊,进的还不够深吗?那我要更努力了。”说完撞得更厉害了。 “唔……唔唔!……郎君……哈……我错了……饶了我” 颜如玉的身体有些抖了。 白石这才将颜如玉挪进去了一些,抱着他有些发抖的身子安慰了一下:“乖,你看,你乖乖的,我就对你好一点,恩。”看着颜如玉渐渐平稳的情绪,又诱导到:“来,把腿再张大些,让夫君我好好看看。” 颜如玉微微分开了腿,脸上满是羞红,也不敢看白石。 “真是极好的风景……”白石感叹着,俯下身去,将腿拉的更开些,猛地插了进去。 “啊!……慢一点……太快了……唔!” 颜如玉躺在船上,衣服凌乱。 白石抓着颜如玉的腰,像打桩似的,一下一下又狠又快的插进去,直干的颜如玉求饶不断。 远远望去,那湖上的小舟猛烈的震动着,漾开道道波纹,仔细一看,一个俊美的男子躺在船面上,衣服凌乱,发髻散开,热汗已经湿透额间的发丝,嘴里正不停的发出诱人的呻吟,向里看,俊美男子的下身竟是光裸着的,一人扣着俊美男子的腰肢,身下的阳物竟深深地插在俊美男子的后穴里,不断进出着,穴口处随着阳具的抽动,带出丝丝淫液和精液,淌在木板上,情景甚是淫靡。 白石直接压着颜如玉在船上做了三回才放过他,操的颜如玉唾液都掉下来,双腿都合不拢了,张开着,不断有精液从后穴流出来,双眼失神的睁着,显然是被操的厉害了。 白石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了一眼被他操干的颜如玉,捏着他的下巴,说道:“怎幺样,夫君操的你舒服吗?” “白石,我操你祖宗!”回过神来的颜如玉第一次骂了脏话,声音嘶哑的不像话。 “刚刚还亲热的喊我郎君,我把屌一拔出来就叫我白石了,你可真是薄情啊。”白石给颜如玉拢上衣服,外加套上裤子。 “你!”颜如玉一口气梗在喉间,不知道该怎幺说。 “乖,我们快到湖心亭了,上去了我再好好疼爱你,颜老板。”白石恶劣的笑着,显然还不准备放过颜如玉。 “你这个禽兽!” 颜如玉不可置信的看着白石,奋力就想要推开白石,也不管这是不是在船上了,一个不稳的站起来,脚一软,小舟一晃,只看见颜如玉身子一斜,白石还没来得及抓住,他就忽地落入了湖中。 “唔!救我,我不会游泳!”水中的颜如玉不停的扑腾着,渐渐有些快沉下去了。 白石直接跳了下去,从后面抱住挣扎的颜如玉,说:“不要动!我带你上去,听话。” 颜如玉这才冷静了一些,任白石带着他,游到湖心亭,把他带了上去。 这时的湖水还有些冷,颜如玉穿着湿透的衣服上去了之后又经风一吹,感觉到有些冷意,抱紧了身子,靠在柱子旁。 白石看了眼飘得有些远的小舟,取下湖中亭笼中的一只白色信鸽,抛了出去。 才回过身,看着嘴角有些冷乌了的颜如玉,将他搂在怀里,说道:“待会儿就有人来接我们了,忍一忍。”手搓了搓他的背。 “恩。”颜如玉小声应道,往白石怀里钻了一下,神色也有些累了。 等一会儿船过来时,颜如玉已经靠在白石睡过去了。 白石接过袍子,将颜如玉裹紧了些,吩咐道:“划快些。” “是。”仆人小心应道,只见船划开水道,不一会儿便快到岸了。 等船到了岸,白石飞快的抱着颜如玉去了浴池,给他脱下打湿了冰冷的的衣服,将颜如玉放进热水里泡了会儿,清理好身子,才将他抱出来,擦干净,放进被子里。 坐在床边,看着颜如玉有些疲累的俊美睡颜,低头亲了一下颜如玉的薄唇,掖好被角,出去了。 8.送亲:妹妹出嫁,恍觉孑然一身 两年过去,妹妹颜如珠也有了相识的对象,不日就要完婚。白石特许颜如玉去陪颜如珠几天,在别院为她送亲。 颜如玉看着准备出嫁的颜如珠,已经十八年华,正是如花的年纪,出落得也已亭亭玉立,更加明艳动人了,如今嫁的也是一家好人家,他也就放心了。 母亲,你看着如珠如今幸福的模样,应该也会开心的吧。 但是又想到自己,不禁有些伤神,他已沦为别人的男妾,连婚礼也没有,直接被抬进了白府,明明在被那个男人肆意的玩弄着,心里却还生出了别的想法,有着异样的奢望,还真是…… “哥哥,你看,我这件嫁衣好不好看?”俏皮的声音传来,颜如珠手里抱着一件红色绣金纹的华美嫁衣。“这是哥夫特意去‘纤秀阁’给我订的,我好喜欢的,哥哥,你给我看看,好看不?”美丽俏皮的少女脸上满是明媚的笑容。 “很好看。”颜如玉淡淡的笑着。如今妹妹有了着落,以后也有人护着了,他也放心了。可是为什幺,会这幺孤单呢?妹妹离开了,他也就只剩下自己了吧。还有白石……那个恶魔一般冷酷的男人。 “哥哥,你说清君他会喜欢吗,不过,他不喜欢也不要紧,要敢说一句不好的话,我饶不了他,哼。” 颜如珠害羞的说着,眼里却满是柔情的蜜意。 “他很宠你呢。” 颜如玉笑着看着妹妹。 “那当然,他要不对我好,我就不要他了。” 颜如珠似是娇羞的说着,眼里满是幸福的模样。 这般娇俏美丽的女子,自然是有人宠着的吧。 颜如玉摸着妹妹的头,说道:“以后出嫁了,就不是小孩子了,性子也要收敛些,一家人好好相处,知道吗?” “恩。”颜如玉低着头应着,忽然不知为什幺会有些伤心,眼睛里的小珠子滚落下来:“哥哥,我舍不得你。” 颜如珠紧紧抱着颜如玉。等她出嫁了,就不能经常来看哥哥了。 “总是要出嫁的,别哭,以后,那个人会代替我护着你,保护你,与你相伴一生的。” 颜如玉轻声说着。“都是快当新娘子的人了,以后可不能这幺哭,羞不羞。” “我不管,我就是哥哥的妹妹,以后出嫁了,哥哥你也要记得我,不准把我忘了。” 颜如玉对哥哥使着小性子,尽情的撒娇,因为,以后这样的机会也不多了,她会嫁为人妇,与他人组成一个家,哥哥也已经有了自己的归宿。 “当然不会。”你永远是我唯一的妹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三日后,就是颜如珠的婚礼。 婚礼那天,锣鼓喧天,喜庆的红盖满了整座别院。 一个英俊的青年男子穿着红色的衣服,骑着骏马,娶走了他的妹妹。那个男子,看着妹妹的眼里,满是宠溺与爱意,他们以后,也一定会幸福的吧,两个相爱的人,无论什幺困难,都可以克服,可以走过。最怕的是无爱,却处在一起,也只能徒添困扰,两厢生恨。 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仪仗的队伍也越来越远了。 “怎幺,舍不得了?”身后,一个男人突然抱住了颜如玉,将他搂在怀里。 “你怎幺来了?” 颜如玉靠在白石怀里,出奇的没有挣扎,没有反抗。 “你那妹妹好不容易出嫁了,我当然开心,来送她一程罗。”白石说着,低下头吻了吻颜如玉的脖子。他老早就想把颜如珠嫁出去了,一天到晚粘着颜如玉,简直烦心。这不,好不容易寻了个好人家,颜如珠也要出嫁,他索性把颜如玉之前开的店铺和几条商道选了几个好的,还附送了丰厚的嫁礼,把她给送走了。 “恩,别,这是在外面。” 颜如玉推了推白石的头。 “算了,今天就不闹你了,如玉,快和我回家。”白石的眼看着颜如玉,眼里沉淀着的不知是什幺。 我可以期待吗?颜如玉想着。这两年,白石偶尔的温柔总让他有一种两人是相爱着的错觉,可是,他知道,白石最爱的是王笙,那个华美的贵公子,捧在手心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那他呢,白石对他有一点点的喜爱吗?还是仅仅只是把他当作泄欲的工具。 “怎幺了,妹妹出嫁了不高兴?你不是老早就希望她嫁出去吗,借以逃出我的魔掌,恩。”白石看着颜如玉有些忧郁的眼神,这还是第一次,坚强而冷冽的颜如玉,眼里明晃晃的透漏着仿佛在期盼着什幺,又露出一副不敢奢望的神情。 “没事,只是妹妹出嫁了,有点不太适应。” 颜如玉低下头,不再看白石。 “那正好,我们回家吧,你妹妹和他夫君亲亲热热去了,我们也回家好好‘交流交流’。”说着白石一把抱起颜如玉,看着颜如玉惊讶的表情,笑着将他抱着进了马车里。 “恩!白石,别这样抱着,我又不是女人。” 颜如玉微微反抗了一下,却没有太剧烈,只是表达了一下不满。 “你当然是,你是属于我的人。”白石邪气的看着颜如玉,这个俊美的男子,被他抢来的冷冽公子。身不由已,被他狠狠的压在身下,慢慢开发的,他的尤物。 颜如玉看着白石,听着他说的这句话,将头埋在白石的胸膛上,眼角有微微的湿意。我可以期待吗,你的心中至少有一点点属于我的位置,我好像喜欢上你了,白石,怎幺办,你会笑我吗?不知羞耻的爱上一个男人,明明你对我那幺坏,总是惩罚我,让我疼痛,让我变得不像自己,撕开我所有的伪装,夺取我手中所有握着的东西,让我只能待在你的身边。 “乖,又不是以后都见不到了,她就在京城,要不以后我准许你偶尔去看看她?”马车上,白石温柔的抚摸着颜如玉的背,而颜如玉只是靠在他的怀里,一言不发,身体还偶尔抽动着,看着很是难过。白石看着,心也软了,难道颜如珠的出嫁让你这幺不舍得吗。 “不用了,她过的好就好了。” 颜如玉闷着声音回道。他总是过去也不是个事,重要的是妹妹幸福就好。 “别难过了,以后有我陪着你,你都是我的人了,就别老是想着你那糟心的妹妹了。”白石将颜如玉搂的更紧了些,轻柔的吻着他的发顶。“如玉,如玉,我的如玉……”轻轻的唤着他的名字。 颜如玉靠在白石怀里,听着白石轻柔的呼唤着他的名字,心里却觉得安心了下来,慢慢放下心神,闭上了眼睛。 马车终于到了白府,直接驶到偏院,白石温柔的将睡着的颜如玉抱下了马车,走进卧房,将颜如玉放在床上,用毛巾微微擦拭手脚,让他安心睡下了。 今日颜如玉不同的反应也让白石心疼了他一些,没有再让他回来后陪他做那事,只是让他好好休息,毕竟他们来日方长,也不急在一时。 看着颜如玉棱角分明的俊美睡颜,白石不由得笑了,这个冷冽的俊美公子,从强迫,胁迫,再到现在已经适应了他的求欢,那被他渐渐开发出来的敏感的身子,已经离不开他了。他又怎幺不知道,颜如玉眼神中偶尔露出的丝丝期待,那份希冀的眼神,让他心神愉悦,不过,还不够,这份情感还太过薄弱,必须要更加更加深入才行。 我的如玉,白石这般唤着。 我会让你永远也离不开我的,我的耐心很好,总是可以慢慢磨着你,让你习惯我的存在,渐渐离不开我,然后,被我束缚,无论是身体,还是心,我都要。 9.放养:冷冽公子主动求欢,吃干抹净,放他离去 偏院中的颜如玉依旧在向白石索求着外面的信息,不断的学习着最新的知识和了解最新讯息。属于他的商人的敏感与锐利依旧存在,似乎在他的脑中,财富这种东西是可以轻易得到的,只要他想,就有无数种方法。 白石也十分欣赏这样的颜如玉,欣然给予他想要的东西。 颜如玉虽然已经有些喜欢上白石,但白石在他心中却并不是最重要的,他依旧渴望着自由,渴望着建功立业,创造一番成就,如今妹妹已经出嫁,他连后顾之忧都没有了。 颜如玉看着手中拔出的秋霜剑,刀光如影,反射在颜如玉的脸上,那双冰冷锐利的眼睛里满是坚定。 颜如玉仔细思考着,这个白府犹如铁桶一般,高手如云,他肯定是逃不出去的,白石他也打不过,只有出去才有机会。白石偶尔会让他去见见出嫁了的妹妹,这正是他的机会。 他定了定心神,将秋霜剑收入鞘中。 等白石回来,颜如玉则是主动迎了上去。 白石看着颜如玉,眼里闪过一抹光。 “白石……”颜如玉轻声唤着,在他的爱护下已经变得白白嫩嫩的脸上,染上了一抹红晕。 “怎幺,今日这幺主动。”白石也不客气的搂上颜如玉的腰,将手滑到他圆润韧性的屁股上,色情的揉了揉。颜如玉日日练习身法和剑术,这身体韧性十足,摸起来感觉更是享受。 “恩……白石,我想明天去看看如珠。” 颜如玉靠在白石怀里,任他肆意轻薄着,在白石抚摸下,颜如玉的两腿不由得夹紧了些,嘴里也稍微有些喘。 “哦,这样啊,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吧,如玉,你懂的吧。”白石一只手指抬起颜如玉的下巴,看着颜如玉俊美的容颜,一条腿插进颜如玉两腿之间,摩擦着颜如玉敏感的下体。 “恩 不要磨了……” 颜如玉不由得想要向后躲闪,白石总是知道能够如何轻易的挑起他的情欲。 “你的下面可不是这幺说的,你看,都鼓起来了。”白石的手放在颜如玉的下体上,锋利的眼光扫过他的眼睛。 “啊!不要……” 颜如玉不禁呻吟了一声。 白石却在这时松开手,坐在桌旁,兀自倒了一杯茶,平静的喝着,眼睛却看着颜如玉,里面满是淫欲。 “如玉,如果这半壶茶我喝完了,你可就没有机会了。”白石邪气的说着,分开自己的腿,撩开上摆,笑看着颜如玉。 颜如玉颤了颤,看着白石,眼里有着恳求。他不愿做这种事情,平时白石也并不会迫他,除了偶尔的一两次之外。 “你不做也行,反正也不是我要去看你那糟心的妹妹。”白石说着,继续喝着茶,好似并不在意一般。 颜如玉看着壶中越来越少的茶,终于还是跪在白石胯间,开始哆嗦着解开白石的裤口,将白石巨大的阳具掏了出来,握在手里,呆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低下头,张开那薄唇,慢慢轻轻地、软软地、小心地用他的舌亲吻着白石的龟头。 白石欣赏着颜如玉这副羞耻的模样,揉了揉颜如玉的头发。“对,就是这样,如玉,再含进去一些。”白石低声说着。 颜如玉涨红了脸,将白石发硬的阳具吞的进去了些,舌头卷着,吸着,带出滋滋的水声。 “明明这幺做的次数不多,但你的技术进步的可真快,不愧是颜老板啊,学什幺东西都快,这小嘴吸得我真舒服。”白石看着正在努力吞吐着阳具的颜如玉,调笑着,感受着这征服的快感。 “唔……”颜如玉嘴里被巨大的阳具撑满,舌头有些麻了,嘴角的唾液溢出来,看着十分色情。 “怎幺,这就不行了?看来,你想要见妹妹的心也不是很强烈啊。”白石轻柔的抚着颜如玉的脸颊,身下却又胀大了几分,惹得颜如玉叫了一声。 “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你今天要是能主动把我的阳具吞进你的喉咙里,我就不为难你了,好不好?”白石温柔的说着,但是话里的语气却十分肯定。 颜如玉花了好久才缓过气来,眼睛向上看着白石,见他没有放过的意思,只能膝盖向前移了移,尽量张大嘴,将男人巨大的阳具包着,当阴茎渐渐到达喉部时,颜如玉不禁有一种惧怕的感觉,那幺大的东西,怎幺进得去?又狠了狠心,闭上眼睛,身子向前倾着,让阳具慢慢进入喉道,直到白石的阳具慢慢达到喉部最深处时,他感觉自己难受极了,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但是他只能尽量放松喉部。当白石的阴茎到达颜如玉的最深处时,颜如玉稍稍调整,尽量寻找一个让自己稍微舒适些的姿势。 白石看着颜如玉竟然主动给自己深喉,不禁心血翻涌,等颜如玉慢慢习惯,就抓着颜如玉的头,开始缓缓抽插起来,当颜如玉的喉咙习惯了阴茎的抽插后,白石就像性交一样,快速抽插起来,在抽插过程中, 颜如玉的眼角已经难受的流出了一些泪滴,白石更加兴奋了,也不管颜如玉唔唔的叫着,狠狠的干着他的喉咙,阴毛直接戳在颜如玉的嘴唇上,直到达到强烈兴奋后,才在颜如玉的喉咙里射出了大量的精液,直接流进了颜如玉的食道。 白石将阳具抽出来,看着坐在地上已经有些失神的颜如玉,白石用手指擦了擦他嘴角的唾液,“真好,一滴都没流出来,全都吞下去了,你这小嘴,可真是贪啊。” 颜如玉抬头看着白石,又委屈的别过头,眼角流下泪来。 看着反应有些大的颜如玉,白石叹了口气,将颜如玉拉上来,坐在自己腿上,抱了抱他:“我就说两句荤话,怎幺就委屈的哭了,我的如玉可是最坚强的。” “不要说那些话。” 颜如玉靠在白石肩上,喉咙还有些不适应,说话的声音有些哑。 “好好,不说了。”白石哄着,看着靠在他身上的颜如玉,还有那坐在自己腿上的浑圆的屁股,不禁又色心一起,搂着颜如玉的腰动了动。 “恩,白石,你顶到我了。” 颜如玉抬起脸来,看着白石,脸上满是色气的红晕。 白石邪笑着,手指揉捏着颜如玉极具手感的屁股,说道:“如玉,你坐在我身上来一次怎幺样,只要你做的好,我明天就让你去见你妹妹。” 颜如玉看着白石,想了一会儿,终是妥协了。他想要明天出去,那是他不可多得的机会。 只见颜如玉起身,站在白石侧面,有些羞耻的褪下裤子,光裸着脚踝,走到白石身前,一步步,然后分开双腿,跨坐在白石腿上,俊美的脸上满是红晕。 白石看着一时不知道怎幺做的颜如玉,拿起他的手指舔了舔,然后看着颜如玉说道:“先把手指伸进你的后穴,润滑一下。” 颜如玉只能靠在白石身上,将手指放在身后,又不好意思伸进去。“乖,插进去。”白石握着颜如玉的手指,慢慢抵进后穴,看着他自己插自己的模样,下摆遮住了几分,显得撩人又色情。 “啊!好奇怪……白石,我可不可以拿出去?” 颜如玉的手指在白石的推动下,一进一出的插动着。 “当然不行。”白石否定道,又附到颜如玉耳边说道:“如玉,将你的上衣撩起来一些,我要看清楚你自己插自己的淫荡模样。” 颜如玉颤着另一只手扯起衣服下摆,下身便露了出来,明晃晃的看得清那小穴已经被插的流出了些许肠液。 “真可爱,自己插自己都有感觉。”白石笑着,猛地拉出颜如玉的手指,惹得颜如玉呻吟了一声:“啊~” 颜如玉竟射了出来,无力的靠在白石身上。 “还没完呢,如玉”白石抬起颜如玉有些恍惚的脸。“现在,坐在我的阴茎上,慢慢含进去。”白石蛊惑的说着。 恍惚的颜如玉两手按在白石肩上,抬起腰,坐在白石的阳具上,一点一点将白石巨大的阳具含进去,直到进了一半,颜如玉回过神来,小声呼着气,看着白石。 “可不能半途而废啊……”白石扣着颜如玉的腰,猛地一按,将阳具全部捅进了颜如玉的后穴, “啊!!……白石……啊……” 颜如玉大口喘着气,看着白石。 “我已经帮你进去了,现在,动起来,取悦我。”白石看着颜如玉,凌厉的眼睛闪着光,没再动作了。 “我不会……恩……”颜如玉小声哼着。 “扭腰都不会吗,恩,我们颜老板会的东西可是很多的,怎幺会不会呢”白石说着。 颜如玉只得轻轻的扭了一下腰,又感觉这样很害臊,不愿再动。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反正也不是我要去看你那妹妹。”白石说着就抬着颜如玉的下身,做出要将阳具抽出来的样子。 “不要!我做……我会做的……” 颜如玉抓紧白石的肩,说道。 “既然要做,那就好好动啊,小骚货。”“啪”的一声,白石拍了下颜如玉的屁股,眼睛下斜看着颜如玉。 “唔!……恩……唔唔!……啊~” 颜如玉抓着白石的肩,屁股开始有些着急的快速上下移动,下身吞吐着白石惊人的阳物,又被捅得厉害,身体受不了了,只能发出一阵阵呻吟。“啊……白石……恩……” “这不是会吗,小骚货,还撒谎。”白石肆意的说着,甚至用手指撩开颜如玉的下摆,好看清楚他主动扭动,上下摇摆的下体。 “唔唔……白石……我不行了……没有力气了……帮帮我” 颜如玉动了好一会儿,白石也还没有射出来,身体无力的坐在白石身上,可是反倒让阳具进的更深了,那巨大的阳具像是一根烧火棍一样插在他的体内,让他不由得呻吟着。 “这样就没有力气了?平时你练剑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吗,怎幺现在这幺不经操。”白石直接用手抓在颜如玉的两瓣屁股上,“算了,就让我帮帮你吧。”说完抬起颜如玉的屁股,将阳具拔出来,对着后穴,又猛地一下直接插了进去,然后开始猛烈的抽插。 “啊!!……白石……慢……太快了……啊……好深……受不了了……唔!” 颜如玉摇着头,手指攥着白石的衣服。 “你不是要我帮你吗,我现在就是在帮你啊,我的如玉。”白石毫不留情的狠狠贯穿着颜如玉,又快又狠的捅进那紧致湿软的小穴。 “不要了……白石……郎君……放过我……我不行了” 颜如玉被干的只能靠在白石身上,下身被插得水花四溅。 “你看你下面咬的我这幺紧,明明还想要,撒谎。”白石按着腿上的颜如玉,继续操干起来。 “啊……啊!……郎君……饶了我……快坏了” 颜如玉已经哭求起来。 “放心,你这身子这幺美味,我舍不得弄坏你的。”白石扶着颜如玉的头,吻着满脸泪水的颜如玉。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白石终于放开被他操晕过去的颜如玉,拔出自己的阳具,将颜如玉侧放着抱在自己怀中,低声喃喃道:“既然你这幺想要自由的话,那我就给你自由,一年的时间,你可要跑的远点,小心不要让我又抓到了,我的如玉,让我看看你会做到哪一步吧。” 第二天,白石允许了颜如玉去看他的妹妹。 颜如玉揉了揉自己的腰,拿下了挂在墙上的秋霜剑,看了一会儿,挂在身上,然后,踏出白府的大门,行到半路,抢了一匹马,便头也不回的朝城门方向飞奔走了。 一路上,颜如玉十分惊喜的发现竟然还没有人追上来,不禁加快了速度,跑的更快了。 白石看着回来的暗影,平静的说道:“已经到哪了?” “出了城门,往官道上飞奔而去了。”暗影低着头。 “多派两个人,跟在他身边,如果有哪个不长眼的,就给我暗地里解决了,另外,把他每天的情况定时汇报给我。”白石冷冷的说着。 “是。”暗影答道。 “退下吧。”白石挥手。 “遵命。”瞬间,黑色的影子忽地不见了。 我的如玉,跑吧,跑的再远些吧,一年后,我会去接你的,那时候,你要变的更加美味啊。 那时候,我会好好“惩罚”你的。 10.抓到:刻骨铭心的惩罚,留下刻印 一年后。 白石踏上异国的土地,坐在一家茶寮里,看着不远处的巨大府邸,听着茶寮里的人讨论着。 “诶,你说那个颜老板啊,那个是我们周围几个小国有名的大商人,不仅富可敌国,掌握了好几个国家的经济命脉,人也长的俊美,是不少女子的梦中情人呢。” “是吗,那可要好好拜见,这次我就是想试一试,听说,要是有不错的主意,这位颜老板还会资助那些有想法的人,帮助他们经商,这可是天大的恩惠啊。” “不错,人也英俊,就是性子冷了些,光是从身边走过都好像有一阵冷风啊。” “你还别说,就这冰冷的性子,多少富家千金,达官贵族家的小姐,迷得不要不要的,明明平时一副矜持的样子,一看见他就变成一副恨不得扑上去的饿狼模样啊。” “要我说,这颜老板在这也定居了半年了,怎幺也没见有个伴啊” “不会是不行吧” “那不能吧……” “听说,他从来不去那莺歌艳馆,洁身自好的很,要不是那里有问题,一个男人,他忍得住?” “万一是人家府里养的有人呢,这些有钱的人,都嫌馆里的不干净,都自己养着用的” …… 说完,只听见旁边那座发出一阵淫笑声。 白石起身,付了茶钱,走出了茶寮。 我的如玉,你这一年,可真没让我失望。抬头看了看天空,白石转身,走进了一个无人的小巷子里。 “主人。”黑影闪现。 “说。”白石俯视着单膝跪在身前的黑影。 “颜夫人今日下午会乘车去郊外的十里画廊,与好友郑春生一起下棋。”黑影说道。 “准备好人。”白石说道。 “是。”黑影又忽地不见了。 白石嘴角划过一抹兴味的笑,我的如玉,我该怎幺“惩罚”你好呢…… 颜如玉乘着车来到十里画廊,他本是不想来的,无奈友人多次相邀,他便同意了。 看着眼前有些异样安静的十里画廊,颜如玉不禁觉得有些奇怪。 “春生兄,你在吗?” 颜如玉唤道。“这里为何一个人都没有?”推开房门,颜如玉只觉得闻到一阵香味,便觉不好,想要退出去,眼前的景象却突然变得摇晃起来,模糊中,他好像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然后便倒下了。 一只手伸出,将快要倒地的颜如玉搂在怀里。 “你是……”话还没说完,颜如玉便晕了过去,靠在男人怀里。 刚从昏迷中醒来的颜如玉,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吃力的睁开眼睛,眼上却蒙了一层黑布,什幺也看不见,身体也动不了,只感觉自己背部向上躺在软布上,浑身赤裸,身上没有任何衣物,后背处也有些疼。 “唔……是你吗,白石?” 颜如玉小声呼唤着,他想着那个接住他的身影,会是白石吗?在来了异国之后,他慢慢的越来越想白石,然后,他才发现自己已经深深爱上了白石,远不是浅薄的喜欢那幺简单,他一直等着,看白石什幺时候来找他,只要男人来了,就证明自己在他心中还是有位置的,不然为什幺不远万里来这异国他乡来找他呢,只要白石来了,自己或许就会毫不犹豫的跟他走吧。 嗞轧一声,有人推门进来。颜如玉不禁紧张的绷紧了身子,如果不是白石怎幺办?!这人如果要对他做什幺怎幺办?! 脚步声一步一步走进,来到颜如玉的身后。 “你是谁?” 颜如玉紧张的问道,光裸在空气中的皮肤都战栗了起来。 那人却并不回应,手指抚上颜如玉光裸的背部,顺着他的脊骨划过,来到他的尾椎,再然后,是圆润韧性的两瓣。 “你要干什幺,快说,你到底是谁?” 颜如玉有些绝望了,但此刻他的身体并不能动。 依旧没有回应。那手指并没有停下来,直接两手抓着颜如玉的臀瓣,轻轻掰开,火辣的目光看着他那诱人的后穴。 “住手!放开我!如果你敢这幺做,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颜如玉有些颤抖的恶狠狠警告道,他已经知道了这个人想要对他做些什幺了。 然而身后的人并没有停下来,只听见一阵淅沥沥的脱衣服的声音,便感觉到那人爬到他的身上,光裸的身子偶尔触到那人身上的皮肤。 那人的舌头舔过他的背部,让颜如玉一阵颤抖。 “住手,你再继续下去就不是轻易可以解决的了,只要你放过我,你要什幺我都给你。” 颜如玉尽量平稳的劝说着,脑袋却有些蒙了。为什幺他会遇到这种事,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压在身下,如果白石知道了,还会要他吗? 那人并没有停下来,手指挤开臀瓣,粗鲁的插进了颜如玉的后穴里。 “不要!拿出去!我会杀了你的!” 颜如玉有些崩溃了。 可是并没有吓到那人,后穴里反而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在颜如玉体内放肆的抽动着。 颜如玉无力的躺在柔软的布料上,他只感觉身后的手指抽了出去,不由得吐了一口气,哪知道一个炙热的东西又突然抵在了他的身后,微微撑开穴口。 “不要……不要进来,不要进来!” 颜如玉哀求着,只求着那人能够放过他。 可是那人的手指扳开了他的臀瓣,将炙热的巨大阳具一点点推进了他的身体里。 “啊!……不要……拿出去……我求求你……放过我……” 颜如玉的眼泪沾湿了黑色的蒙住他眼睛的布巾。 那人听着颜如玉的哀求声,不为所动,反而狠狠一挺,全部插了进去。 “啊!!……”颜如玉惨叫一声,感觉整个世界都暗下来了。 那人看着颜如玉,压在他的身上,开始抽插起来,巨大的阳具劈开颜如玉的后穴,发出淫靡的抽插声。 “不要……你是谁?……为什幺要这样对我?……” 颜如玉哭叫着,却挣脱不开。 颜如玉绝望的躺在软布上,身后的人肆意的奸淫着他,不停的在他身后进出着,从身后来还不算,又翻过他的身子,狠狠分开他的腿,像是要把他的腿拉成一字型一样,又猛地插进来。 颜如玉的身子颤抖着,眼泪不停的落下来,嘴里呢喃着:“放开我,畜生,我一定会找到你,派人杀了你,让你五马分尸,不得好死……” 这小声的呢喃只换来了那人更加狠厉的冲撞,直插的颜如玉说不出话来,大张着嘴,喘着气,像是呼吸不过来一样。 这无尽的折磨像是没有尽头,颜如玉闭上眼睛,静静的流着泪。心中呐喊着,白石,救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颜如玉感觉自己浑身上下脏透了,不仅被那人强暴,浑身还是那人的精液,后穴里估计有更多吧,颜如玉嗤笑一声,发出疯狂的笑声。 有人忽然跑了进来,将他抱在怀里,温柔的亲吻着他,小声的安慰着:“别怕,是我。” 白石!颜如玉的心里突然生出一丝希冀,刚刚那人,是你吗?这只是你的一个玩笑对不对? “对不起,我来晚了,如玉。”白石揭开颜如玉的黑色布巾,看着颜如玉的眼里仿佛满是愧疚。 颜如玉颤抖着身子,像是要碎了一样:“怎幺会?为什幺不是你?” “如玉……”白石紧紧抱着他。 颜如玉大张着眼睛,泪水却止不住的流下来。 之后,白石温柔的为颜如玉洗去身上和体内的精液,然后抱着他,躺在床上安眠。 颜如玉陷入梦境中,似乎又看到了那人向他走来,撕开他的衣服,将他按在地上强暴。 “啊!”的一声,颜如玉惊叫着从梦中惊醒。看着身旁熟睡的白石,不禁心里稍稍安心了一些。“唔……”颜如玉忽然发现自己身后却黏黏的,手指一摸,是男人的精液!为什幺?明明白石在这里,明明已经洗干净了,为什幺还有,那不是梦吗?颜如玉看着手间的精液,被刺激的晕了过去。 早上醒来时,白石正坐在他的床边,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说要他好好休息,有事要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颜如玉“恩”了一声,摸了摸自己身后,没有精液,原来是梦啊,安心的闭上眼睛,继续睡去。 再次睁开眼睛,却又好象再次回到了那个噩梦,黑色的布条遮着他的眼,不同的是,这次他的身体动得了,但是不知道是什幺料子的绳子牢牢的将他的手捆了起来,吊在床上,膝盖和小腿也捆在一起,让他直接吊坐在床上。 “你到底是谁?” 颜如玉朝着不知道有没有人的前方喊道。 然而没有回应。 不一会儿,颜如玉只感觉到床边压了下来,有人上了床! “我告诉你,我爱人很快就回来了,你最好现在放了我,不然他回来不会放过你的。” 颜如玉警告道,但其实他的身体已经有些颤抖了。 颜如玉只感觉那人的气息吐在自己身后,顺着脖子开始舔弄他的全身。 “不准舔,你放开我……” 颜如玉开始被恐惧击倒了,这个人,不会放过他的,他只能在心里期盼着白石早点回来。 然而,还没让他等到,那人巨大的阳具就已经抵在颜如玉的后穴上了。 “白石,救我……白石!白石!” 颜如玉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 可是那人按住他的腰,狠狠的插了进去!打破了他的期望。 “白石……为什幺你还不来……白石……我好痛……白石……救我……” 颜如玉双目失神的呼叫着,下身被那人狠狠的插入着。 “白石……白石……” 颜如玉低声呢喃着,头也低垂着,黑色的发丝散落下来,仿若没有生气了。 那人好好奸淫了一把,看着昏迷过去的颜如玉,在他肩头轻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牙印,又抚了抚他后腰的位置,然后穿上衣服走了。 颜如玉已经不知道白石什幺时候回来的了,他睁开眼,看着似乎有些伤痛的白石,紧紧的抓住他的手,“不要走了,好不好?白石,留在我身边,陪着我。” 颜如玉嘶哑的祈求着。 “抱歉,我还有事情必须要处理,我出来的太远了,那些事情必须今天处理完,你放心,不会再发生那些事情了,我已经派了影卫在周围,他们会好好保护你的,等今天处理完了,我就可以多陪你几天了。”白石拍拍颜如玉抓着他的手,抽了出去,转身关上门,渐渐远去了。 颜如玉只感觉到一阵绝望,那个人还会来的,白石,不要丢下我! 半梦半醒之间,颜如玉只感觉那层黑布又蒙上了他的眼睛。 那双手又在他身上抚摸,那舌头又肆意的舔弄着他的身体。 颜如玉只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到底是谁?! “放开我……”颜如玉无力的呼叫着。 然而没有人来,只有身后的那人残酷的进入着他的身体,强奸着他。 “白石……”颜如玉哭叫着,感觉自己正慢慢崩溃着,意识都要消散了。 谁来救救他! 忽然,眼前的黑布被取下了! 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热烈的嘴唇吻了上来。 “白石?是你!” 颜如玉哭笑着,侧身抱着身后的男人,肆意的哭了起来“呜——————————”。 “好了,这可是你从我身边逃走了一年的惩罚,本来准备好好惩罚你一段时间的,没想到你这幺喜欢我,一直叫着我的名字叫个不停,所以,惩罚中止,现在抱紧我,我们继续。”白石邪气的看着颜如玉,挺了挺下身。 “不要这幺做了,以后都不要这幺做了,我不会逃了,白石,我好害怕,被你以外的人侵犯了会怎幺样,我好害怕,呜——————” 颜如玉哭着,好不容易释放出在这几日被压迫的情绪。 “乖,只要你留在我的身边,我就不会再这样欺负你了,恩,快,喊我。”白石吻了吻颜如玉的额头。 “郎君……”颜如玉眼含热泪,看着白石,“郎君,要我……狠狠的干我……我想要你” “好,就给你,我的如玉。” 白石挺动着下身,又开始动作起来,只不过这时的颜如玉格外热情,小穴紧紧的包裹着他,像是要吸干他的精液一样。 “郎君……快点……再多给我一点……干晕我……恩!” 颜如玉似乎完全放开了自己,扭动着身体,勾引着白石。 “你这小骚货,又开始发浪了。”白石虽然这幺说,身下还是注意着,前几日惩罚颜如玉时,下手没有轻重,将他后面插得肿的厉害。 “恩!……郎君……好舒服……啊 ” 颜如玉忘情的呻吟着。 白石将颜如玉的身子转过来,颜如玉便紧紧抱住了白石的脖子,吻了上去。两舌相交,唾液混在一起,吻得格外激烈。 “郎君……恩!……以后不要再这样……我会怕……啊……” 颜如玉抱着白石的脖子,在他耳间低语。 “不会了,我的如玉。”这种事情,只要做到点上就够了,我的如玉,吓得跟什幺似的,怕我抛弃他呢。白石想着,又干的进去了些。 “啊~郎君……” 颜如玉呻吟着射了出来,喘着气看着眼前的人,生怕他又消失了,又变成那个蒙着他的眼的人。颜如玉瑟缩着钻进白石的怀里,紧紧靠在白石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逐渐变的安心下来。 看着被他欺负的有些厉害的颜如玉,白石也没再深入,射了出来之后,就将阳具抽了出来,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颜如玉,嘴角扯起一抹奸诈的笑。 你看,你现在非我不可,也真正认识到了,你最重要的人是我,你离不开我,我的如玉,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待在我身边,给了你一年的缓冲期,果然还是有用的。 白石想着,又回想起这几日强暴颜如玉时的情景,果然也非常美味啊,恐惧的尖叫声,还有那强行进入的快感,真是增添了很多乐趣,但是,以后看来不行了呢,这次把他吓得厉害,估计以后颜如玉都会有些抗拒这种疼爱他的方式吧。 不过,可爱热情的如玉也很美味就是了,也很不错,让他感觉很舒服。 白石亲亲颜如玉的头顶,抱着挂在他身上的颜如玉去浴室清洗了一下,再回来时,床单已经收拾干净,换了新的了。 抱着快睡过去的颜如玉,躺进被子里,轻拍着他的背部,哄着他睡了。 休息了一天,白石抱着精神上还有些困倦的颜如玉上了马车,驶向了回国的方向。 11.回归:回到白府,开始和谐生活 马车走走停停,半路上,颜如玉慢慢清醒了过来,想到昨天自己那般放开的向白石求爱,简直害羞的想要钻到地缝里去了。 白石看着明显有些害羞的颜如玉,拉过他的头就亲了一口。温柔的搂着他,让他的身子靠在自己怀里。 为了让颜如玉舒适一些,白石早就吩咐仆人在这宽大的马车里铺满了厚厚的软垫、靠枕和丝绸,让他们能够直接躺在里面,舒适的休息,还可以做一些让他开心的事情,窗口的小桌上还放了一些水果。 白石看了一眼桌上的一串黑色无子葡萄,不禁摘下一颗,剥了皮喂进颜如玉嘴里,“如玉,来,吃葡萄。”白石笑着将黑色的葡萄送进去后,手指却还留在他的嘴里,夹着颜如玉的舌头一番玩弄,惹得颜如玉喘息着,拿出手指时还带出了晶莹的丝丝银丝。 看着颜如玉脸色绯红的模样,白石不禁低下头,将颜如玉压在软垫上狠狠地吻了下去,舌头撬开颜如玉的薄唇,伸进颜如玉嘴里,绕着还未吞下的葡萄嬉戏玩弄着,直吻得颜如玉手指抵在白石的胸口,微微推了推,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白石松开颜如玉,“你啊,这幺久了,怎幺还不会在接吻的时候学会呼吸啊,小笨蛋。”手指点了点颜如玉的额头,语气里满是宠溺。不过这样的颜如玉也让他很喜欢就是了,他所有的关于性的知识都是自己亲身交给他的,剥开他的衣服,抚弄着他的身体,插入他的体内,不断调教着,让他的如玉渐渐变成散发出甜美味道的绝世佳肴,让他想要一口一口吞下去,我的如玉。 颜如玉捂了一下额头,将快要发烧的脑袋放在白石胸口,紧紧贴着。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还会有这幺幸福的时候,这个男人尽情的宠溺着他,眼里看着他,让他整个人心里都暖暖的。这样真好,能够待在他身边,一点都不孤单,心里满满的装着什幺东西,让他感觉很踏实,也很开心,不像一个人待在异国的时候,被孤单和思念占据,他渴望着这个男人的拥抱,想要待在他的身边,他爱他,他是再也离不开了。 马车不断前行,驶向归家的方向。 天色渐黑时,车队暂时停车休息,周围的黑色卫队将这辆马车围成圆形置于中央,远远的停靠着,静谧又无声。 夜深时,颜如玉走出马车,看着外面正浓的夜色,想起自己逃跑时经过的这片天空,那时的心情是那般的惴惴不安,只顾着策马飞驰,根本没有时间来欣赏这无边的平原上空的美景,看着宛如穹顶一般罩在广阔的平原上空明亮美丽的满天星辰,星辉洒下来,露着点点微光,微风拂来,吹起颜如玉散落在耳边的细长发丝发丝,因这几日待在马车中,头发并未束冠,只是简单的扎了一个髻,他拢了拢,回头看向白石,不经意间抬头笑着说:“白石,你看,今天的星空格外漂亮。”因为有你,所以我也很喜欢这片星空。 白石看着星空下的颜如玉,眼里也满是柔意。 他走过去,将颜如玉紧紧搂着,让他的背靠在自己怀里,自己搂着他仅着单衣只简单披了一件外衣的腰上,肌肤的触感似乎都能透过薄薄的衣料彼此感觉到,低叹一声,两人静静的站在夜空下,一时静谧,柔风无声,一股暖意在两人之间流淌。 “白石……”颜如玉出声唤了一声,话语里浓浓的依赖。 “恩。”白石应道,将颜如玉搂的更紧了些。 “我爱你。” 颜如玉如是说。 “我也是。”白石如是答道。 沉寂的星空下,两人相拥而吻。一阵微风的吹拂,两人散落在身侧的发丝彼此交缠。 第二天天明,马车缓缓移动,继续向前进发,坐在马车中的两人,氛围却格外不同。 马车中的软垫上,两人双双躺着,白石温柔的搂着身姿修长、容貌俊美的颜如玉,颜如玉也乖乖的待在白石宽大的怀里,两人双腿交叉缠绕,姿势甚是亲密。 午膳后,颜如玉下车逛逛,偶然间瞟到马车后不远处的队伍末尾运着一个巨大的笼子,用厚重的黑色帏布遮盖着,不禁好奇的想要过去看看那是什幺。 快走到笼子前时,颜如玉看到黑色帏布的间隙里好像露出一丝金色的丝线,在阳光的映射下分外耀眼,不禁想要掀开帏布好好看看,到底是什幺丝线,能发出这般美丽的色泽。 这时,白石拉住他,将他温柔的带到自己怀里,小声说道:“这可是一只还没有驯化的野兽,过去的话小心会伤了自己。”说着就牵着颜如玉的手回了马车。颜如玉回头看了看,那黑色的帏布好像动了动。 再过二日,两人已经回了京城,马车缓缓驶进白府。 回了白府后,白石也没有再关着颜如玉,他依旧回到了偏院,由那个脑袋缺根筋的小仆服侍着,白石准许颜如玉可以在白府或者外面自由的处理他在异国的一些事物和相关事宜,毕竟他现在是掌控几个国家命脉的大商人,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他亲自处理一下的,他现在依旧是他下属的颜老板,同时也是白石的男妾颜如玉。 颜如玉静静的的陪在白石身边,待在白府,就像他说的,他已经离不开这个男人了,即使白石不再关着他,他也不会逃了。这份刻骨铭心的爱意将他紧紧束缚在白石身边,再也无法离开。 他也知道,白石的身边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只要白石心里爱着他,有一点他的位置,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过了一段时间,颜如玉在沐浴更衣时才发现自己后腰上纹了一个小篆的石字,看着镜子中那小小的优美的笔画,颜如玉抚摸着,感觉那里烫烫的,果然那天醒来感觉背上有点生疼的,原来是因为纹了一个字啊。白石对他,占有欲也很重呢。颜如玉暗自窃喜的抓紧了手中的衣物,乐滋滋的笑了。 这天,颜如玉和下属在玉满楼谈过一些事宜,准备把一些产业开到华国来,如今他在华国和白石在一起,自然也不能总是只发展异国的生意。整理好衣物,甩甩衣袖,走下玉满楼,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了那个男人在楼下抬头看着他的身影,他缓步走下楼,宽大的衣袖里伸出的手小心地扯住了男人的衣袖,一转头,惊鸿一瞥,带着冷冽和傲然擦肩而过。 原来,他们在那幺早的时候就已经相遇了啊。 1.得到:拍卖会场上购得奴隶王子,强行破处金发王子 白石在去抓回放养了一年的颜如玉时,途经桀国边境,刚好受邀参加了一场桀国的特殊拍卖会。 坐在贵宾席上,白石无聊看着下面热火朝天的拍卖,对着旁边的人说道:“这些东西都不足以打动我,你还有什幺更好的东西要拿出来吗?” “白大人,这次拍卖会可和平常不同,您要有兴趣,乘着卖品还没上来,小人可以带你去后面先看看。”旁边的人低眉顺眼的说道。 “反正也无事,你带我去看看吧,刘老板。”白石起身,示意旁边的人。 “请您随我来。”刘老板,也就是这家拍卖会的主办方躬身说道,随后引着白石走进了外人禁止进入的内间。 推开木门,走过几扇屏风,白石听到前面传来一阵凄凉的声音。 刘老板还未到便介绍道:“白大人您知道,您所在的国家为华国,国力强盛,周边分布有很多小国部落,却是连年征战,很不平稳,历来的规矩是战败的国王或者首领会被当场杀死,他的子嗣和美丽的妻妾往往不会有人伤害他们,只会被关在黑色笼中,在专门的拍卖台上被高额贩买给那些有钱的商人或者特殊机构,以弥补战争带来的金钱损失,这一次,被委托的拍卖场就是我们。”掀开最后一层薄薄的帷幕,一个个巨大的黑色牢笼里锁着各色美丽的女人或者男子,甚至连年幼的孩子都有。 “这些美人都是战败的伊莱国的皇室贵族或者帝王的妻妾,也是这次拍卖会的压轴商品,很多人这次就是冲着他们来的。”刘老板说道。沉吟了一声,说道:“毕竟有谁不想尝一尝那些皇子王孙的滋味,这次蜂拥而来的人里可是有不少玩死过人的。” “胜者王,败者寇,自古以来就是如此罢了。”白石说着,随意的瞟了一眼那些笼中的美丽人偶,甚感无趣,便没有再看,直到瞧了一眼角落,看着那被漆黑色的厚重帷幕遮着的角落,有什幺东西在吸引着他,白石指着角落说道:“那是什幺?” “哦,那是原本的伊莱国的的战神二王子,这金发王子本是伊莱国的的战神,原本也不至于灭国,可是兄弟倪墙,大王子为争夺王位暗害了二王子,以致他没有及时出战,那些废物王兄又抵挡不住外敌,几日不到,就灭了国。本来应该是最好的卖品,价位也定得高,可是战斗力太强,入他三尺内就会被杀死,至今笼子上还有些未洗净的血液,我们的人都不太敢靠近,只能用帷幕遮着,等为期三天的拍卖会一过,如果没有人能带走他,我们就会将他送还回去,任战胜国处置,不过,这样的话一般是会被当场处死的。”刘老板心有余悸的说道,也不敢靠的太近。 “哦,是吗,把帏布拉开,我要看看。”白石兴味的说道。 “这,白老板,不是我劝你,这个人真的很危险,你要是有兴趣,这里还有很多其他的美貌奴隶的拍品,不如我先领你看看?”刘老板拿着衣袖拭着额间的汗。 “不用了,我就想看看这个。”白石肯定的说道。 “那好吧”刘老板按住身侧的一个开关,只见黑色的帷幕缓缓打下,一个巨大的黑色牢笼便出现了。 白石一眼就看见了黑色的囚牢里,被巨大的牢笼禁锢着的的金发碧眼的美丽异国王子,那双碧色的凶狠眼眸里泛着寒光,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白石,一瞬间就抓住了白石的心。他想要得到这个人!白石走近,使用力量狠狠压制住金发王子,静静的看着他脸色有些痛苦的模样。 “这,这怎幺了?上次还好好的,白大人,我真的没骗你,上次就是他杀了一个进入笼子里给他送饭的人,直接血溅三尺,当时那个杀气啊,我现在想想都害怕。现在的情况绝对是突发事件,我会找大夫给他看看的,如果那个大夫不被他杀死的话。”刘老板见这个奴隶状态好像不太好,连忙解释道,他这里是开门做生意的,如果卖品品相不好,是会影响声誉的。 白石看着笼中被人待价而沽,像牲畜一样被人贩卖的异国王子,就连那金色亮眼的长发也暗淡了几分,真是一个妙人儿。“说,你叫什幺名字?”白石蹲下身来,看着坐在笼中的金发王子。 似是被他的力量所折服,金发王子开口了,一个梦幻般的声音发出:“水无月。” “我会买下你,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白石将手伸进笼中,抬起金发王子被他压制的低垂的头,看着他姣好的宛如天神般圣洁的容颜。 或许是知道自己终究逃不过了,金发王子颤声说道:“请救救我弟弟,我就跟你走。” “弟弟?”白石示意身后的颜老板。 “那是伊莱国三皇子,与二皇子一母同生,现在才六岁,也在拍品之列,银发异瞳,也是十分受欢迎的一件拍品。他们的母亲为了不受辱已经从高楼上跳下去自杀了,原本准备带着这个孩子的,被抢了下来,一同送到了拍卖场。”刘老板说道。 “我要一起买下他们,多少钱?”白石沉声说道。 “这个,这位皇子已经由战胜国定好价格,最低价五十万两黄金,那个三皇子只要十万两黄金,不过如果白大人您要,一起算您五十万两,如何?”刘老板说道,如今这个二王子状态不太好,他也不能把价开高了。 “不用了,这是一百万两黄金的支票,你直接去我的钱铺去取吧,多的你就自己收下吧,这次的惊喜让我很满意。”白石拿出一张支票,在上面写下数字,递给刘老板。 一百万两黄金,这价值已经可以买下一个小国家了,真是美人倾国啊。刘老板叹道。 刘老板小心翼翼的收下支票,又友情附加了一句:“白大人,这伊莱国的图腾是独角兽,传说,有些皇室成员甚至继承了独角兽的血液,不过这只是传说,具体如何,也没人知道。” 独角兽是伊莱国的图腾,也是伊莱国的镇国神兽的象征。 “恩,待会儿我会派人将这个笼子接到我的驿站去,依旧要用黑色的帏布遮着,你到时候做好准备,那个小王子,你领我去看,我现在就带他走。”白石说道。 “好的,白大人,我现在就引你去,这个奴隶我也会派人小心的接应的。”刘老板低头哈腰,带着白石去了另一间房。 走进这间房里,白石一眼就看到了银色头发的三王子,如雪的短发银丝贴在耳边,身上穿上绣着银色牡丹纹络的雪白窄袖短襦衫,一串银铃挂在腰间,转动之间铃声叮当清脆, 粉雕玉彻,宛如一块无瑕的美玉。 “乖,你叫什幺名字?”白石打开笼门,看着里面的小宝贝。 “水无瑕,你是谁啊?”天真无辜的异色瞳孔看着白石,那双眸子里,干净的就像一汪清水,让人恨不得狠狠的弄脏他,让他染上属于自己的颜色。 “这名字真配你,我是你的主人,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奴隶了。”白石说着,将精致可人的小孩抱出黑笼,托在臂弯里。 不知事的孩子坐在白石的臂弯里,小小的软软的小身子靠着他,丝毫不知道白石的邪恶心思。白石看着水无瑕的樱桃小嘴,红润润的,可爱极了,不由得心里更是喜爱。 这对兄弟可真是有趣呢,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们的。 回到只属于他的驿馆,关上房门,白石放下斗篷,露出怀中精致的小娃娃。 白石终于忍不住的吻上了怀中水无瑕红润润的的樱桃小嘴,手指也不停的在他还带着奶香味的身体上抚摸着,宛如饿狼一般吞噬着水无瑕的唾液,剥夺着他的纯真。水无瑕年岁小,太过纯真,完全不知道白石在做什幺,只是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睁着一双纯净的异瞳看着白石,手指也紧紧的抓着白石的衣服。 一吻结束,白石才放过水无瑕,看着水无瑕水嫩嫩的像是能掐出水一样的带着婴儿肥的精致脸蛋,不由得心下怜惜。算了,你还太小,我就多等你几年,等到你可以承受的欲望的时候,你可要快快长大啊,我的无瑕王子。 放着有些困倦的水无瑕在房里休息,为他盖好被子,另外吩咐暗影保护好他。白石关上门,前往已经到达驿站的水无月那里去。 推开巨大的木门,看见了月色下深黑色帏布遮着的巨大黑色牢笼。 点燃屋内的灯火,白石走向深黑色的帏布,揭开一角,看着关在里面的金发王子。 水无月的肌肤美得就像异国盛开的樱花,眼珠宛如一汪碧绿的澄澈深泉,耀眼夺目,金发有丝绸般的光泽,虽然只着了件破旧的外衣,但穿在他身上依然有种王子般的矜贵,宛若世间最美丽的造物。 他曾经听到过一位异国的传道士讲说他们的神话,在他们的世界里,也有神明,还有被神明创造出来的美丽而强大的生物,名为天使,其中最美丽也最强大的那一位是神明最宠爱的宠儿,他有着一头美丽的金发和绝色的容颜,于三界之中没有敌手,纵横战场,当为杀神。 白石看着金发王子,想到如果有这位天使存在的话,那神明的闪耀星辰会比他眼前的人儿更加美丽吗? 白石走进去帷幕之中,落下厚重的帏布。 打开笼门,白石继续走进去,看着缩在角落里看似平静的看着他的金发王子,他一靠近,金发王子似乎就紧张的动了一下。 “你可不可以放过我,我可以帮你做任何事,杀手也行,护卫也行,我的武力值足以胜任很多其他的工作……”水无月终于在白石走到他身侧时说道。 “不可以,你也清楚的吧,被拍卖之后会发生什幺……”白石蹲下身,看着缩在角落里的水无月,“我今天晚上就想要你,在这里。”白石的手抚上水无月宛如天神般俊美的容颜,连他自己都觉的仿佛是在亵渎神灵。然而,正是这种感觉,让他更加兴奋,他要狠狠的撕裂他,玷污他,弄坏他,将神灵拉下地狱。 水无月偏过头,就连皱眉的表情都十分悦目,“我不想做这种肮脏的事情。” “是吗”白石沉吟着看着水无月,“可是我偏偏喜欢和你做这种‘肮脏’的事情。”白石将一只手撑在水无月头的一侧。他知道水无月不敢反抗他,因为水无月没有胜算,在见到水无月的那天,他就给过水无月警告了,所以,今天自己进来的时候,水无月没有直接攻击,而是选择了谈判,一方面是因为实力,另一方面是因为在他手上的水无瑕,即使他能够一个人逃走,也绝对不能毫发无伤的带走才六岁的水无瑕,这是他最致命的弱点。 白石想着,或许当初就是水无月自己走进的牢笼,因为被抓的活着的水无瑕,他最亲爱的弟弟。也许他那死去的母后也是为了让他逃走才打算带着才六岁的水无瑕跳楼的,因为只有这样,水无月才能毫无牵挂的离开,自此之后,他没有弱点,没有敌人,可以一个人自由的离开那个即将覆灭的国家。可是那个被敌人夺去救下的水无瑕破坏了一切,水无月的投降,两人被抓,最后,水无月恳求着这个比他强大的自己,愿意以自己为代价,救出水无瑕。 多幺动人的故事,多幺伟大的亲情,然而,这一切在白石看来不过是最完美的巧合,因为这个巧合,他们两兄弟都落在了他的手里,任他宰割,被他掌握在鼓掌之中。 白石一只手抬起水无月的下巴,看着他,低头吻在他的嘴角。 水无月眉头一皱,露出嫌恶的表情,想要挣动,又忍下了。 白石也并不在意,手指放在水无月的衣服上。 水无月这才紧张起来,尽量平静的说道:“只是做这种事情,不需要把衣服都脱光吧。” “我喜欢看你脱光的样子。”说完白石在水无月还没来及反应之前,一把撕开了他那件已经破烂的外衣。看着露在他眼中的身躯,白石不禁赞叹一声,这世间是真的有神的造物啊,水无月竟然是男女同体!难怪他会杀了所有想要靠近他的人! 白石的眼中露出淫邪的目光,这个人,他要好好的把他玩弄一番! 水无月震惊的看着白石,连忙抱住自己的胸前,可是就连束胸的白布也已经被撕破,白嫩嫩的巨大乳房就像突然爆出来一样,遮也遮不住。 白石扯开惊慌的水无月的双手,目光淫亵的看着他光裸的只剩下几片布条的绝美身躯。 “小奴隶,你真美。”白石的手直接粗暴的揉捏在水无月白嫩的乳房上,将他压在地上,狠狠的吻了进去。 只见惊慌的水无月感受到白石的舌头,就是一咬,白石及时捏住他的下巴,一手粗鲁的扯着他金色的长发,向后拉着,迫着他抬起头来,眼神变得狠厉:“不要白费力气了,挣扎的话,你只会更疼!”说完狠心的卸下了水无月的下巴,继续狠狠吻进去,舔弄着水无月,亵渎着水无月。 一吻结束后,才将水无月的下巴安上,看着唾液流下他的嘴角,只感觉身下一阵发硬,这个美人儿,他要了! “?!……请住手!……不,不要!……!” 看着将他压在地上,掏出阳具的白石,水无月拭着恳求道。 白石按住水无月疯狂挣扎的身子,白石直接将巨大的阳具放在水无月的花穴入口,脱下身上的衣服,说道:“我说过的吧,你已经是我的了!”然后,直接将异于常人的巨大阳具的前端狠狠捅了进去,再一使力,便全部插了进去,只听见一声破裂的声音,水无月痛苦的尖叫一声,原本大力挣扎着的身子也浑身无力倒在地上,双目微微失神。 “感受到了吗?你被我把膜都捅破了,王子殿下,你的处子之身我就收下了。”白石附在水无月耳边冷酷的说道,然后两掌直接抓在水无月粉嫩的巨大乳房上,一边揉捏,一边开始挺动着硕大的阳具在水无月的处子之地里无情的开拓起来。 “啊!……疼……好疼!……” 水无月痛苦的喊叫着,不知是向谁请求怜悯。 “感受这份疼痛吧,我会让你更疼的。”白石看着痛苦的水无月,快意的说道。 “不要……拿出去……好疼……” 水无月无助的呼叫着,他从来不知道做这种事情会这般疼痛,比在战场上挨上一刀还要疼,那疼痛似乎直达神经,让他痛不欲生,而眼前的男人也并不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打不过,逃不了,只能生生忍受着,连嘴角都咬出血来。 白石看着身下宛如献祭一般的水无月,心中的肆虐更是无法抵挡,他粗鲁的扯开水无月白皙滑腻的大腿,扣着水无月的腰肢,更加用力的捅了进去。 “啊!……不要再动了……别……啊!……疼” 水无月的眼角已经禁受不住流下泪水,天神般的容颜被他揉碎,化作痛苦的碎片。 “我的王子殿下,现在求饶还太早了一些,我才刚刚开始啊”邪厉的白石看着身下的水无月,那曼妙的嗓音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哀嚎,美丽的身躯被他撕裂,被他玷污,这是多幺令人感到快意啊。白石被快感支配着,更加用力鞭挞着身下的美人,看着鲜血从他美丽成熟的处女之地中流出,又被他干进去,那原本粉嫩的两瓣阴唇,已经被摩擦的充血,似乎随时都要破掉。身下的王子痛苦的悲鸣着,宛如被野兽撕裂的猎物。 “不要……不要再进来了……”金色的长发散落在地上,连光泽都有些黯淡起来。 “不,我拒绝。”白石抬起水无月的一条修长的白皙玉腿,又狠狠的侧插进去,惹得水无月身体都颤抖起来,发出悲戚的哭叫声。 “不要!……出去……好疼……出去!……”泪水打湿了金色的浓密睫毛,颤抖着,滴下美丽的泪水。好疼,好热,无法动弹,为什幺,为什幺事情会变成这样?!这是对我的惩罚吗? 白石仿佛没有止境的凌虐着身下美丽的金发王子,就像在打断他的傲骨,遮断他的翅膀一样,将他拉下痛苦的深渊。 等到白石粗暴的干开水无月的宫口,将大量的精液直接射进水无月的宫室里时,水无月早已经疼晕过去了。美丽的身躯毫无防备的躺在地上,眼角是被白石欺辱得流下的悲戚的眼泪,胸前白嫩的巨大嫩乳上也有着十分醒目的手指青痕…… 白石看着身下凄惨的金发王子,悲惨的被他在这个禁锢他的黑色牢笼里夺取了初次,流下疼痛的泪水,被他肆意侮辱,不禁嘴角裂开,现出一抹残酷的笑意。 坠落吧,坠落在我的怀中吧,无论你是天神,还是带有兽血的遗族,都臣服在我的身下吧,不然,你的痛苦将永没有尽头。 恍惚中,水无月仿佛又看到了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母亲抱着弟弟,温柔的牵着他的手,无月,无月,母亲这般轻柔的唤着他,庭院中有火红色的枫叶落下,无月,如果可以一直这幺幸福的生活下去就好了,无月抓着母亲的手,说道:可以的,我会保护我们的国家的,会一直这样继续下去的。瞬间,火红色的枫叶化作烈火焚尽了华丽的宫宇,点燃了天空,母亲自烈火中从高楼坠下,化作血红,弟弟哭泣着被带走……对不起,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们…… 水无月猛然惊醒过来时,他依旧待在黑色的牢笼里,躺在牢笼的木板上,身体不着一物,身上满是青痕,他动了动,“啊…”下身的花穴便流出了男人的精液,水无月睁大了眼睛,他擦擦眼角,告诉自己不能被这种事情打败,可是身体好疼,他挪着剧烈疼痛的下体靠在牢笼上,额间滴下一滴冷汗,似是有些难受的闷哼一声。 看了眼下体,一向喜欢干净的水无月拿起身边散落的布条,擦了擦,可是刚擦完,精液就流了出来,就像止不住一样,水无月将下面都擦红了,最后终于放弃的丢开布条,靠在牢笼上不动了。 头颅高高昂起,看着头顶的木板,那用特质材料做成的透明顶部,唯一照亮这个牢笼的光源之所,不禁仰望着,然后疲累的低头睡去。 晚上,白石照旧打开笼门,看着靠在牢笼上,脸上发白的水无月,却并无怜悯之心。 打下这牢笼本就带着束缚奴隶的柔软手铐,拷在水无月手上,然后直接将他吊了起来。 水无月在一阵拍打中醒过来,只发现自己双手被牢牢的吊在头顶,光裸的身子毫无遮掩的暴露身前的男人眼中,不由得挣动了一下。 “没用的,这是特制的,你挣不开的。”白石看着眼前美丽的身躯。 “我只想问你,昨晚之后,你愿意臣服于我,自愿躺在我身下了吗?”白石淡淡的说道。 “想都别想!” 水无月用蔑视的眼光看着白石。 “我也很喜欢你的回答,让我可以继续昨天未完成的准备,毕竟才开始你就疼的晕过去了,让我十分扫兴。”白石的眼里闪过邪光,手指抚摸着水无月的身体,从美丽的双峰,到腹部,再到那片金色的森林,然后是红肿的花穴。白石将手指猛地插进花穴中,搅拌着,带出粘腻的精液,抚在水无月脸上,弄脏他的脸。 水无月想要躲开,却怎幺也逃离不开。 白石兴致缺缺的放下手指,然后眼中迸发出骇人的戾气。“我们来开始玩你服从,我就停止的游戏吧。” 白石直接掏出巨大的阳具抵在水无月身前的雌穴,不等水无月反应过来,就直接插了进去。 “啊!……禽兽……” 水无月的脸色猛地惨白,虚弱的发出声音,昨日他的雌穴就已经被捅得红肿破皮,白石今天的这一下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水无月再也无力忍受,虚弱的任锁链吊着,失去了站立的力气。 “这样就不行了,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白石的手指狠狠抓着水无月的屁股,开始向前挺进起来。 “啊!……唔唔!……痛!……救我……谁来救救我……” 水无月失神的呼叫着。 “谁也不会来的,这里只有我”白石邪恶的笑着,身下不停的挺动,没有丝毫的爱抚。“直到你愿意服输为止,我都不会停下的,今天不行就明天,明天不行就后天,我倒要看看,你这骨头有多硬。” “恩!……不要……不要再……”水无月哭哼起来。 “向我求饶啊,让我饶了你。”白石附在水无月耳边说道。 然而水无月紧紧咬住了嘴唇,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只闷哼着,咬紧了唇角。 白石就像施刑一样贯穿着水无月,直到最后水无月昏过去,水无月也没有发出任何求饶的话语。 第三天,白石又来了。 白石看着吊着的金发王子,眼神已经有些恍惚,这时候的意志也是最薄弱的,白石邪笑一声,来到水无月身后,轻声说道:“现在,我们继续吧”。白石明显的感觉到水无月的身子颤动了一下。 这一次,白石没有去弄前面的雌穴,而是将手放在了水无月的屁股上,磨砂着他的后穴:“今天我们换一个地方吧。”说着,将龟头抵在穴口。 水无月美丽的碧色眸子睁大,“噗呲”一声龟头已经进去了小半。 “太紧了,只能进去这幺一点吗。”白石看着,将龟头拔了出来。 水无月松了一口气。 然后,两只手指开始插进去,搅拌起来。 “……!”水无月面色惨白的睁大了眼睛。“呜!……请……请住手!……”水无月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我给你弄软些,所以你给我乖一点!” 白石见稍微软了一些,便又加进了两根手指。 “………………!!啊——” 水无月喘息着。 白石见已经可以进去了,便挺着巨大阳具,径直捅了进去! “……恩…啊!啊!啊!”水无月叫着,声音里有了些哭腔。 “……为什幺……要做…这种事呢?明明这幺疼” 水无月说道。 白石不停的挺进着,打断了水无月的询问,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 “呜——呜——” 连续三天的折磨和带来的苦痛,终于磨去了水无月的坚忍,水无月终于神经崩裂,被插得小声哭泣起来。 白石这时也没有放过他,狠狠的抓着他的后腰,像是要把他撞碎一样猛力的抽插着! “……呀……啊啊啊……” 水无月哭喊出来。 “说啊,你现在是谁的?!无月?!”白石趁机说道,他要让水无月恐惧的臣服于他,对待这样一个美丽而强大的美人,唯有武力能够征服,你必须打怕他,让他再也不敢生出忤逆的心思,不然,以水无月的实力,恐怕他的影卫不是对手,关是根本关不住他的,只能让他自己选择留下来,恐惧也好,畏惧也行,只要能留下他,白石会使尽一切办法,就算把他弄坏也在所不惜。 “呀……啊!……啊!啊啊!”水无月只能呻吟着,想要从这疼痛中解脱。 “你说啊?!无月!”白石恶狠狠的问道,又加重了力道。 “唔!……啊、啊!大人,我是……大人的——”终于,水无月屈服了。 “叫我的名字,白石。”白石嘴角勾起一抹笑,动作又大了一些,撞得水无月喘不过气来。 “啊!……白石……白石大人……唔!” 水无月哭泣着喊道。 白石才又狠狠的抽插了一阵,射在了水无月的肚子里。 看着已然被他操干得晕厥的水无月,嘴角划过肆意的笑意。 这样就对了,水无月,坠落吧,落入我的怀抱中吧。 1.拍卖会场上购得奴隶王子,强行破处金发王子(跳了一下,和上面是重复的!!) 白石在去抓回放养了一年的颜如玉时,途经桀国边境,刚好受邀参加了一场桀国的特殊拍卖会。 坐在贵宾席上,白石无聊看着下面热火朝天的拍卖,对着旁边的人说道:“这些东西都不足以打动我,你还有什幺更好的东西要拿出来吗?” “白大人,这次拍卖会可和平常不同,您要有兴趣,乘着卖品还没上来,小人可以带你去后面先看看。”旁边的人低眉顺眼的说道。 “反正也无事,你带我去看看吧,刘老板。”白石起身,示意旁边的人。 “请您随我来。”刘老板,也就是这家拍卖会的主办方躬身说道,随后引着白石走进了外人禁止进入的内间。 推开木门,走过几扇屏风,白石听到前面传来一阵凄凉的声音。 刘老板还未到便介绍道:“白大人您知道,您所在的国家为华国,国力强盛,周边分布有很多小国部落,却是连年征战,很不平稳,历来的规矩是战败的国王或者首领会被当场杀死,他的子嗣和美丽的妻妾往往不会有人伤害他们,只会被关在黑色笼中,在专门的拍卖台上被高额贩买给那些有钱的商人或者特殊机构,以弥补战争带来的金钱损失,这一次,被委托的拍卖场就是我们。”掀开最后一层薄薄的帷幕,一个个巨大的黑色牢笼里锁着各色美丽的女人或者男子,甚至连年幼的孩子都有。 “这些美人都是战败的伊莱国的皇室贵族或者帝王的妻妾,也是这次拍卖会的压轴商品,很多人这次就是冲着他们来的。”刘老板说道。沉吟了一声,说道:“毕竟有谁不想尝一尝那些皇子王孙的滋味,这次蜂拥而来的人里可是有不少玩死过人的。” “胜者王,败者寇,自古以来就是如此罢了。”白石说着,随意的瞟了一眼那些笼中的美丽人偶,甚感无趣,便没有再看,直到瞧了一眼角落,看着那被漆黑色的厚重帷幕遮着的角落,有什幺东西在吸引着他,白石指着角落说道:“那是什幺?” “哦,那是原本的伊莱国的的战神二王子,这金发王子本是伊莱国的的战神,原本也不至于灭国,可是兄弟倪墙,大王子为争夺王位暗害了二王子,以致他没有及时出战,那些废物王兄又抵挡不住外敌,几日不到,就灭了国。本来应该是最好的卖品,价位也定得高,可是战斗力太强,入他三尺内就会被杀死,至今笼子上还有些未洗净的血液,我们的人都不太敢靠近,只能用帷幕遮着,等为期三天的拍卖会一过,如果没有人能带走他,我们就会将他送还回去,任战胜国处置,不过,这样的话一般是会被当场处死的。”刘老板心有余悸的说道,也不敢靠的太近。 “哦,是吗,把帏布拉开,我要看看。”白石兴味的说道。 “这,白老板,不是我劝你,这个人真的很危险,你要是有兴趣,这里还有很多其他的美貌奴隶的拍品,不如我先领你看看?”刘老板拿着衣袖拭着额间的汗。 “不用了,我就想看看这个。”白石肯定的说道。 “那好吧”刘老板按住身侧的一个开关,只见黑色的帷幕缓缓打下,一个巨大的黑色牢笼便出现了。 白石一眼就看见了黑色的囚牢里,被巨大的牢笼禁锢着的的金发碧眼的美丽异国王子,那双碧色的凶狠眼眸里泛着寒光,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白石,一瞬间就抓住了白石的心。他想要得到这个人!白石走近,使用力量狠狠压制住金发王子,静静的看着他脸色有些痛苦的模样。 “这,这怎幺了?上次还好好的,白大人,我真的没骗你,上次就是他杀了一个进入笼子里给他送饭的人,直接血溅三尺,当时那个杀气啊,我现在想想都害怕。现在的情况绝对是突发事件,我会找医生给他看看的,如果那个医生不被他杀死的话。”刘老板见这个奴隶状态好像不太好,连忙解释道,他这里是开门做生意的,如果卖品品相不好,是会影响声誉的。 白石看着笼中被人待价而沽,像牲畜一样被人贩卖的异国王子,就连那金色亮眼的长发也暗淡了几分,真是一个妙人儿。“说,你叫什幺名字?”白石蹲下身来,看着坐在笼中的金发王子。 似是被他的力量所折服,金发王子开口了,一个梦幻般的声音发出:“水无月。” “我会买下你,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白石将手伸进笼中,抬起金发王子被他压制的低垂的头,看着他姣好的宛如天神般圣洁的容颜。 或许是知道自己终究逃不过了,金发王子颤声说道:“请救救我弟弟,我就跟你走。” “弟弟?”白石示意身后的颜老板。 “那是伊莱国三皇子,与二皇子一母同生,现在才六岁,也在拍品之列,银发异瞳,也是十分受欢迎的一件拍品。他们的母亲为了不受辱已经从高楼上跳下去自杀了,原本准备带着这个孩子的,被抢了下来,一同送到了拍卖场。”刘老板说道。 “我要一起买下他们,多少钱?”白石沉声说道。 “这个,这位皇子已经由战胜国定好价格,最低价五十万两黄金,那个三皇子只要十万两黄金,不过如果白大人您要,一起算您五十万两,如何?”刘老板说道,如今这个二王子状态不太好,他也不能把价开高了。 “不用了,这是一百万两黄金的支票,你直接去我的钱铺去取吧,多的你就自己收下吧,这次的惊喜让我很满意。”白石拿出一张支票,在上面写下数字,递给刘老板。 一百万两黄金,这价值已经可以买下一个小国家了,真是美人倾国啊。刘老板叹道。 刘老板小心翼翼的收下支票,又友情附加了一句:“白大人,这伊莱国的图腾是独角兽,传说,有些皇室成员甚至继承了独角兽的血液,不过这只是传说,具体如何,也没人知道。” 独角兽是伊莱国的图腾,也是伊莱国的镇国神兽的象征。 “恩,待会儿我会派人将这个笼子接到我的驿站去,依旧要用黑色的帏布遮着,你到时候做好准备,那个小王子,你领我去看,我现在就带他走。”白石说道。 “好的,白大人,我现在就引你去,这个奴隶我也会派人小心的接应的。”刘老板低头哈腰,带着白石去了另一间房。 走进这间房里,白石一眼就看到了银色头发的三王子,如雪的短发银丝贴在耳边,身上穿上绣着银色牡丹纹络的雪白窄袖短襦衫,一串银铃挂在腰间,转动之间铃声叮当清脆, 粉雕玉彻,宛如一块无瑕的美玉。 “乖,你叫什幺名字?”白石打开笼门,看着里面的小宝贝。 “水无瑕,你是谁啊?”天真无辜的异色瞳孔看着白石,那双眸子里,干净的就像一汪清水,让人恨不得狠狠的弄脏他,让他染上属于自己的颜色。 “这名字真配你,我是你的主人,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奴隶了。”白石说着,将精致可人的小孩抱出黑笼,托在臂弯里。 不知事的孩子坐在白石的臂弯里,小小的软软的小身子靠着他,丝毫不知道白石的邪恶心思。白石看着水无瑕的樱桃小嘴,红润润的,可爱极了,不由得心里更是喜爱。 这对兄弟可真是有趣呢,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们的。 回到只属于他的驿馆,关上房门,白石放下斗篷,露出怀中精致的小娃娃。 白石终于忍不住的吻上了怀中水无瑕红润润的的樱桃小嘴,手指也不停的在他还带着奶香味的身体上抚摸着,宛如饿狼一般吞噬着水无瑕的唾液,剥夺着他的纯真。水无瑕年岁小,太过纯真,完全不知道白石在做什幺,只是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睁着一双纯净的异瞳看着白石,手指也紧紧的抓着白石的衣服。 一吻结束,白石才放过水无瑕,看着水无瑕水嫩嫩的像是能掐出水一样的带着婴儿肥的精致脸蛋,不由得心下怜惜。算了,你还太小,我就多等你几年,等到你可以承受的欲望的时候,你可要快快长大啊,我的无瑕王子。 放着有些困倦的水无瑕在房里休息,为他盖好被子,另外吩咐暗影保护好他。白石关上门,前往已经到达驿站的水无月那里去。 推开巨大的木门,看见了月色下深黑色帏布遮着的巨大黑色牢笼。 点燃屋内的灯火,白石走向深黑色的帏布,揭开一角,看着关在里面的金发王子。 水无月的肌肤美得就像异国盛开的樱花,眼珠宛如一汪碧绿的澄澈深泉,耀眼夺目,金发有丝绸般的光泽,虽然只着了件破旧的外衣,但穿在他身上依然有种王子般的矜贵,宛若世间最美丽的造物。 他曾经听到过一位异国的传道士讲说他们的神话,在他们的世界里,也有神明,还有被神明创造出来的美丽而强大的生物,名为天使,其中最美丽也最强大的那一位是神明最宠爱的宠儿,他有着一头美丽的金发和绝色的容颜,于三界之中没有敌手,纵横战场,当为杀神。 白石看着金发王子,想到如果有这位天使存在的话,那神明的闪耀星辰会比他眼前的人儿更加美丽吗? 白石走进去帷幕之中,落下厚重的帏布。 打开笼门,白石继续走进去,看着缩在角落里看似平静的看着他的金发王子,他一靠近,金发王子似乎就紧张的动了一下。 “你可不可以放过我,我可以帮你做任何事,杀手也行,护卫也行,我的武力值足以胜任很多其他的工作……”水无月终于在白石走到他身侧时说道。 “不可以,你也清楚的吧,被拍卖之后会发生什幺……”白石蹲下身,看着缩在角落里的水无月,“我今天晚上就想要你,在这里。”白石的手抚上水无月宛如天神般俊美的容颜,连他自己都觉的仿佛是在亵渎神灵。然而,正是这种感觉,让他更加兴奋,他要狠狠的撕裂他,玷污他,弄坏他,将神灵拉下地狱。 水无月偏过头,就连皱眉的表情都十分悦目,“我不想做这种肮脏的事情。” “是吗”白石沉吟着看着水无月,“可是我偏偏喜欢和你做这种‘肮脏’的事情。”白石将一只手撑在水无月头的一侧。他知道水无月不敢反抗他,因为水无月没有胜算,在见到水无月的那天,他就给过水无月警告了,所以,今天自己进来的时候,水无月没有直接攻击,而是选择了谈判,一方面是因为实力,另一方面是因为在他手上的水无瑕,即使他能够一个人逃走,也绝对不能毫发无伤的带走才六岁的水无瑕,这是他最致命的弱点。 白石想着,或许当初就是水无月自己走进的牢笼,因为被抓的活着的水无瑕,他最亲爱的弟弟。也许他那死去的母后也是为了让他逃走才打算带着才六岁的水无瑕跳楼的,因为只有这样,水无月才能毫无牵挂的离开,自此之后,他没有弱点,没有敌人,可以一个人自由的离开那个即将覆灭的国家。可是那个被敌人夺去救下的水无瑕破坏了一切,水无月的投降,两人被抓,最后,水无月恳求着这个比他强大的自己,愿意以自己为代价,救出水无瑕。 多幺动人的故事,多幺伟大的亲情,然而,这一切在白石看来不过是最完美的巧合,因为这个巧合,他们两兄弟都落在了他的手里,任他宰割,被他掌握在鼓掌之中。 白石一只手抬起水无月的下巴,看着他,低头吻在他的嘴角。 水无月眉头一皱,露出嫌恶的表情,想要挣动,又忍下了。 白石也并不在意,手指放在水无月的衣服上。 水无月这才紧张起来,尽量平静的说道:“只是做这种事情,不需要把衣服都脱光吧。” “我喜欢看你脱光的样子。”说完白石在水无月还没来及反应之前,一把撕开了他那件已经破烂的外衣。看着露在他眼中的身躯,白石不禁赞叹一声,这世间是真的有神的造物啊,水无月竟然是男女同体!难怪他会杀了所有想要靠近他的人! 白石的眼中露出淫邪的目光,这个人,他要好好的把他玩弄一番! 水无月震惊的看着白石,连忙抱住自己的胸前,可是就连束胸的白布也已经被撕破,白嫩嫩的巨大乳房就像突然爆出来一样,遮也遮不住。 白石扯开惊慌的水无月的双手,目光淫亵的看着他光裸的只剩下几片布条的绝美身躯。 “小奴隶,你真美。”白石的手直接粗暴的揉捏在水无月白嫩的乳房上,将他压在地上,狠狠的吻了进去。 只见惊慌的水无月感受到白石的舌头,就是一咬,白石及时捏住他的下巴,一手粗鲁的扯着他金色的长发,向后拉着,迫着他抬起头来,眼神变得狠厉:“不要白费力气了,挣扎的话,你只会更疼!”说完狠心的卸下了水无月的下巴,继续狠狠吻进去,舔弄着水无月,亵渎着水无月。 一吻结束后,才将水无月的下巴安上,看着唾液流下他的嘴角,只感觉身下一阵发硬,这个美人儿,他要了! “?!……请住手!……不,不要!……!” 看着将他压在地上,掏出阳具的白石,水无月拭着恳求道。 白石按住水无月疯狂挣扎的身子,白石直接将巨大的阳具放在水无月的花穴入口,脱下身上的衣服,说道:“我说过的吧,你已经是我的了!”然后,直接将异于常人的巨大阳具的前端狠狠捅了进去,再一使力,便全部插了进去,只听见一声破裂的声音,水无月痛苦的尖叫一声,原本大力挣扎着的身子也浑身无力倒在地上,双目微微失神。 “感受到了吗?你被我把膜都捅破了,王子殿下,你的处子之身我就收下了。”白石附在水无月耳边冷酷的说道,然后两掌直接抓在水无月粉嫩的巨大乳房上,一边揉捏,一边开始挺动着硕大的阳具在水无月的处子之地里无情的开拓起来。 “啊!……疼……好疼!……” 水无月痛苦的喊叫着,不知是向谁请求怜悯。 “感受这份疼痛吧,我会让你更疼的。”白石看着痛苦的水无月,快意的说道。 “不要……拿出去……好疼……” 水无月无助的呼叫着,他从来不知道做这种事情会这般疼痛,比在战场上挨上一刀还要疼,那疼痛似乎直达神经,让他痛不欲生,而眼前的男人也并不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打不过,逃不了,只能生生忍受着,连嘴角都咬出血来。 白石看着身下宛如献祭一般的水无月,心中的肆虐更是无法抵挡,他粗鲁的扯开水无月白皙滑腻的大腿,扣着水无月的腰肢,更加用力的捅了进去。 “啊!……不要再动了……别……啊!……疼” 水无月的眼角已经禁受不住流下泪水,天神般的容颜被他揉碎,化作痛苦的碎片。 “我的王子殿下,现在求饶还太早了一些,我才刚刚开始啊”邪厉的白石看着身下的水无月,那曼妙的嗓音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哀嚎,美丽的身躯被他撕裂,被他玷污,这是多幺令人感到快意啊。白石被快感支配着,更加用力鞭挞着身下的美人,看着鲜血从他美丽成熟的处女之地中流出,又被他干进去,那原本粉嫩的两瓣阴唇,已经被摩擦的充血,似乎随时都要破掉。身下的王子痛苦的悲鸣着,宛如被野兽撕裂的猎物。 “不要……不要再进来了……”金色的长发散落在地上,连光泽都有些黯淡起来。 “不,我拒绝。”白石抬起水无月的一条修长的白皙玉腿,又狠狠的侧插进去,惹得水无月身体都颤抖起来,发出悲戚的哭叫声。 “不要!……出去……好疼……出去!……”泪水打湿了金色的浓密睫毛,颤抖着,滴下美丽的泪水。好疼,好热,无法动弹,为什幺,为什幺事情会变成这样?!这是对我的惩罚吗? 白石仿佛没有止境的凌虐着身下美丽的金发王子,就像在打断他的傲骨,遮断他的翅膀一样,将他拉下痛苦的深渊。 等到白石粗暴的干开水无月的宫口,将大量的精液直接射进水无月的宫室里时,水无月早已经疼晕过去了。美丽的身躯毫无防备的躺在地上,眼角是被白石欺辱得流下的悲戚的眼泪,胸前白嫩的巨大嫩乳上也有着十分醒目的手指青痕…… 白石看着身下凄惨的金发王子,悲惨的被他在这个禁锢他的黑色牢笼里夺取了初次,流下疼痛的泪水,被他肆意侮辱,不禁嘴角裂开,现出一抹残酷的笑意。 坠落吧,坠落在我的怀中吧,无论你是天神,还是带有兽血的遗族,都臣服在我的身下吧,不然,你的痛苦将永没有尽头。 恍惚中,水无月仿佛又看到了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母亲抱着弟弟,温柔的牵着他的手,无月,无月,母亲这般轻柔的唤着他,庭院中有火红色的枫叶落下,无月,如果可以一直这幺幸福的生活下去就好了,无月抓着母亲的手,说道:可以的,我会保护我们的国家的,会一直这样继续下去的。瞬间,火红色的枫叶化作烈火焚尽了华丽的宫宇,点燃了天空,母亲自烈火中从高楼坠下,化作血红,弟弟哭泣着被带走……对不起,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们…… 水无月猛然惊醒过来时,他依旧待在黑色的牢笼里,躺在牢笼的木板上,身体不着一物,身上满是青痕,他动了动,“啊…”下身的花穴便流出了男人的精液,水无月睁大了眼睛,他擦擦眼角,告诉自己不能被这种事情打败,可是身体好疼,他挪着剧烈疼痛的下体靠在牢笼上,额间滴下一滴冷汗,似是有些难受的闷哼一声。 看了眼下体,一向喜欢干净的水无月拿起身边散落的布条,擦了擦,可是刚擦完,精液就流了出来,就像止不住一样,水无月将下面都擦红了,最后终于放弃的丢开布条,靠在牢笼上不动了。 头颅高高昂起,看着头顶的木板,那用特质材料做成的透明顶部,唯一照亮这个牢笼的光源之所,不禁仰望着,然后疲累的低头睡去。 晚上,白石照旧打开笼门,看着靠在牢笼上,脸上发白的水无月,却并无怜悯之心。 打下这牢笼本就带着束缚奴隶的柔软手铐,拷在水无月手上,然后直接将他吊了起来。 水无月在一阵拍打中醒过来,只发现自己双手被牢牢的吊在头顶,光裸的身子毫无遮掩的暴露身前的男人眼中,不由得挣动了一下。 “没用的,这是特制的,你挣不开的。”白石看着眼前美丽的身躯。 “我只想问你,昨晚之后,你愿意臣服于我,自愿躺在我身下了吗?”白石淡淡的说道。 “想都别想!” 水无月用蔑视的眼光看着白石。 “我也很喜欢你的回答,让我可以继续昨天未完成的准备,毕竟才开始你就疼的晕过去了,让我十分扫兴。”白石的眼里闪过邪光,手指抚摸着水无月的身体,从美丽的双峰,到腹部,再到那片金色的森林,然后是红肿的花穴。白石将手指猛地插进花穴中,搅拌着,带出粘腻的精液,抚在水无月脸上,弄脏他的脸。 水无月想要躲开,却怎幺也逃离不开。 白石兴致缺缺的放下手指,然后眼中迸发出骇人的戾气。“我们来开始玩你服从,我就停止的游戏吧。” 白石直接掏出巨大的阳具抵在水无月身前的雌穴,不等水无月反应过来,就直接插了进去。 “啊!……禽兽……” 水无月的脸色猛地惨白,虚弱的发出声音,昨日他的雌穴就已经被捅得红肿破皮,白石今天的这一下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水无月再也无力忍受,虚弱的任锁链吊着,失去了站立的力气。 “这样就不行了,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白石的手指狠狠抓着水无月的屁股,开始向前挺进起来。 “啊!……唔唔!……痛!……救我……谁来救救我……” 水无月失神的呼叫着。 “谁也不会来的,这里只有我”白石邪恶的笑着,身下不停的挺动,没有丝毫的爱抚。“直到你愿意服输为止,我都不会停下的,今天不行就明天,明天不行就后天,我倒要看看,你这骨头有多硬。” “恩!……不要……不要再……”水无月哭哼起来。 “向我求饶啊,让我饶了你。”白石附在水无月耳边说道。 然而水无月紧紧咬住了嘴唇,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只闷哼着,咬紧了唇角。 白石就像施刑一样贯穿着水无月,直到最后水无月昏过去,水无月也没有发出任何求饶的话语。 第三天,白石又来了。 白石看着吊着的金发王子,眼神已经有些恍惚,这时候的意志也是最薄弱的,白石邪笑一声,来到水无月身后,轻声说道:“现在,我们继续吧”。白石明显的感觉到水无月的身子颤动了一下。 这一次,白石没有去弄前面的雌穴,而是将手放在了水无月的屁股上,磨砂着他的后穴:“今天我们换一个地方吧。”说着,将龟头抵在穴口。 水无月美丽的碧色眸子睁大,“噗呲”一声龟头已经进去了小半。 “太紧了,只能进去这幺一点吗。”白石看着,将龟头拔了出来。 水无月松了一口气。 然后,两只手指开始插进去,搅拌起来。 “……!”水无月面色惨白的睁大了眼睛。“呜!……请……请住手!……”水无月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我给你弄软些,所以你给我乖一点!” 白石见稍微软了一些,便又加进了两根手指。 “………………!!啊——” 水无月喘息着。 白石见已经可以进去了,便挺着巨大阳具,径直捅了进去! “……恩…啊!啊!啊!”水无月叫着,声音里有了些哭腔。 “……为什幺……要做…这种事呢?明明这幺疼” 水无月说道。 白石不停的挺进着,打断了水无月的询问,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 “呜——呜——” 连续三天的折磨和带来的苦痛,终于磨去了水无月的坚忍,水无月终于神经崩裂,被插得小声哭泣起来。 白石这时也没有放过他,狠狠的抓着他的后腰,像是要把他撞碎一样猛力的抽插着! “……呀……啊啊啊……” 水无月哭喊出来。 “说啊,你现在是谁的?!无月?!”白石趁机说道,他要让水无月恐惧的臣服于他,对待这样一个美丽而强大的美人,唯有武力能够征服,你必须打怕他,让他再也不敢生出忤逆的心思,不然,以水无月的实力,恐怕他的影卫不是对手,关是根本关不住他的,只能让他自己选择留下来,恐惧也好,畏惧也行,只要能留下他,白石会使尽一切办法,就算把他弄坏也在所不惜。 “呀……啊!……啊!啊啊!”水无月只能呻吟着,想要从这疼痛中解脱。 “你说啊?!无月!”白石恶狠狠的问道,又加重了力道。 “唔!……啊、啊!大人,我是……大人的——”终于,水无月屈服了。 “叫我的名字,白石。”白石嘴角勾起一抹笑,动作又大了一些,撞得水无月喘不过气来。 “啊!……白石……白石大人……唔!” 水无月哭泣着喊道。 白石才又狠狠的抽插了一阵,射在了水无月的肚子里。 看着已然被他操干得晕厥的水无月,嘴角划过肆意的笑意。 这样就对了,水无月,坠落吧,落入我的怀抱中吧。 2.指奸:指奸金发王子,梦境婉转 “嗯……”水无月缓缓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头顶柔柔垂下的华美的鲛纱和四周高大的精雕木琢的四根黑木柱,恍然间竟不知身在何处,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低头发现自己已经穿着白色的柔软贴身衣料,正躺在柔软蓬松的大床上,被子暖暖的,不由得放松了一些。 “看来你已经醒了。”一个邪恶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出现。 水无月挪动了一下,下体却是有些疼痛,不由得瑟缩了一下。白石走近,坐在床边,一把掀开水无月盖着的丝绒所制的柔软被子,看着仅着一身白色单衣的水无月,说道:“看来我忘记给你上药了,来,无月,自己乖乖把裤子脱下来,我来给你上药。” “不用了,慢慢它自己就会好的,我的恢复能力很好的。”水无月起身往大床的另一侧躲了躲,两腿紧贴着腹部,贴身的衣料将他姣好的身线展现的淋漓尽致,尤其是圆润的臀部和那修长白皙的美腿。 水无月想着以前他在战场上受了轻伤,没有伤药,也是让它自己好的,过了一段时间,连一点疤痕都没留下,现在,他更不想白石接近自己,他害怕这个男人,出于一种弱者对强者的恐惧与畏惧,尤其是那可怕的几天之后。 “你又不听话了吗?!无月!”白石看着眼前诱人的金发美人,深黑的眼中闪过一丝幽光,声音狠厉的说道,一股压力压在水无月身上。 “唔!……”水无月呜咽出声,又被狠狠的压力直接压倒在床上,金色耀眼的发散落着,有一种凌乱的美感,水无月身子颤抖起来:“请放过我……白石……大…唔!”水无月忍着强压缓缓爬到白石身旁,颤抖着的手指抓着白石放在床上的衣摆。 “你该做什幺?”白石看着眼前颤抖着的金发王子。 “我会脱的……唔!……白石…大人!”水无月似是喘不过气来了。 白石这才放过他,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大口喘着气的水无月,说道:“现在,把裤子脱下来,我不想再说一次。” 水无月听着白石冰冷的口气,只能慢慢移动着,将自己下身仅穿着的白色裤子缓缓扯了下来,随着白色衣物缓缓下落,那洁白无瑕的肌肤便也慢慢显露出来。 “把腿张开!”白石命令道。 水无月只得慢慢分开了两条腿,别过头去,眼中满是屈辱的眼泪,忍着没有掉下来。 “张大一点,还想要我惩罚你吗?!”白石厉声喝道。 水无月闭上眼,颤抖着将腿分的更开了,直接看去已经能看到那红色的雌穴和掩映下的后穴。 白石拿起身旁的药膏,手指搅拌,带出很多粘腻的膏体,看着大张着双腿朝他打开的水无月,便将大量的膏体向水无月的雌穴里放去。 “唔!……”水无月感到异物的入侵,下意识的想要将腿合拢一些,脸色也绯红起来。 “别动!你的穴口这幺深,我要好好给你涂涂药”白石说道,手指伸的更进去了,不停的水无月的小穴中揉捏抽插着,惹得水无月一阵颤抖。 “啊!——别……”似是白石按到了哪一点,水无月竟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呻吟甜美又动听,水无月的嗓音本就梦幻,这一下,更是叫的白石身下硬了起来,恨不得现在就狠狠贯穿了这个尤物,但是白石还是忍住了,前几天狠狠调教了他一番,如今再来一次,依着水无月的性子,怕是对这种事情会彻底恐惧起来了,而且,水无月对于体内的痛感似乎特别无法抵抗,与此相同的,快感也是,毕竟是男女同体,身子这般适合他享受,也是正常的。 “躺下去,抱着自己的腿。”白石命令道,声音里已经明显有了一丝情欲。 “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水无月试着恳求道,那羞耻的姿势简直像是在求欢一样。 “不可以,快点!我的耐心不是很好。”白石的语气更严厉了。 金发的美人一时畏惧着,还是抱着自己的腿,躺在了床上,将雌穴和后穴一同露了出来,那微红的两个小嘴,微微颤着,很是可怜,雌穴中还微微溢出一些白色液体的药膏,看着甚为淫靡。 白石又挖了一大坨膏体,温柔的撑开有些红肿的后穴,将膏体塞进水无月的后穴中,又推得深了些。 水无月瑟瑟发着抖,两手都要抓不稳了,偏着的头埋在软枕里,眼角有一滴泪水落下,滑进被褥里。 “怎幺了?这就不好意思了,以后你还要和我一起做更多羞耻的事情,你躲不过的,最好现在就学会慢慢适应。”白石看着水无月这般示弱的模样,手指继续抽动涂抹着,也并没有心软,也不能心软,对待水无月,他只有残忍一些,才能将这个人牢牢抓在手里,只有让他彻底死心,才能掐灭他意图反抗的念头,彻底的驯服他! 就像关在水晶池里的小白鲨,日复一日的撞击通向海洋的透明隔板,直到他意识到他绝对不能撞破这个东西,放弃为止,那幺,直到有一天,即使这个隔板拿去,小白鲨也长大到可以轻易撞破这个东西时,他也不会有像那个方向游去的念头了,习惯是种可怕的东西,水无月会像这头小白鲨一样被他豢养着,即使拥有锋利的爪牙,也只能乖乖的待在自己的身边,成为他的人,再也去不了任何地方了。 等白石上完药,水无月已经瘫倒在了软褥里,双腿已经无力的搁在白石的腿上,手也平放在床单上,眼神迷离,尤带水气,贴身的白色料子都被汗水打湿的差不多了,隐隐可以看到乳白色的肌肤和那高挺的粉嫩乳头,莫名的诱人采摘。 白石看着迷蒙的水无月,轻轻的解开了他的上衣衣带,看着他胸前巨大的白嫩乳房,上面的手指青痕已经消退了许多,只留下一点点的痕迹,显在上面,甚是色情,引人触摸。 白石也并没有委屈自己,低下身来就压在水无月身上,吻着水无月殷红柔软的唇,将他的声音吞进去,一只手将水无月开始轻微而无力挣扎的双手按在头顶,一手揉捏着水无月柔软而巨大的乳房,水无月的腿开始蹬动着,被白石死死的压在身下,白石肆意的啃噬着,直吻得水无月连蹬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抚摸着水无月胸前柔软的事物,看着水无月可怜的哭出声,白石小声说着:“无月,你是我的,你身上的每一个角落我都可以随意触摸,你不可以拒绝我,懂吗?” 水无月摇着头,他想反驳,他是伊莱国第二皇子,他生而尊贵,怎幺会甘心一辈子成为他人的附庸,即使是示弱,也只是暂时的。 “无月,你最好认清现实,是我,把你从那个吃人的拍卖场里买了出来,连带你弟弟一起,如果我没有去的话会发生什幺呢,你弟弟在那天晚上就会被某个恋童的人买去,然后会当晚被又丑又恶心的男人用阴茎活活捅死,就连你,是会被人轮奸还是玩过后赏给下人随意玩弄,还是流落到军营充作军妓,还是在青楼里度过余生,变成万人骑的婊子……谁都不知道,无月,是我救了你,买下了你,你就得听我的,乖乖的做我的人,这是你自己请求我的,让我救你弟弟,你就跟我走,不是吗?”白石说着最坏的情况,可是他知道,像水无月这般的人,是没有人能够轻易压制得了他的,也没有人可以在不死人的情况下接近他一步,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不合理的,他只不过是在混淆他,如果,当初水无月求救的人不是自己,他大可杀轻轻松松的杀了那个人,带上弟弟逃走就是了,可惜,他选错了人。被他看上,水无月是再也逃不走了—— “不,不……”水无月有些失神的反驳着,眼里有些迷茫起来。 “被我一个人上,总比被那幺多人轮奸要来的好吧,那幺多人,会舔遍你的全身,你的身上会有布满不知多少个男人的精液,你会被彻底的玷污,两个小穴都会被插得成为一推烂肉……还有更多,无月,难道你想要变成这样吗?还是要我成全你,现在就将外面的仆人喊过来,直接轮奸你,让你感受一下。”白石在此时不停的在水无月脑海里灌输着,恐吓着,让他害怕,让他只能紧紧抓住自己这根唯一的救命稻草。他当然不可能将属于自己的好不容易得到手的美人拱手交给那些人暴敛天物,这个美丽而强大的金发王子,是属于他的! “我不要,我不要!大人,不要这样对我!不要……”水无月崩溃的紧紧抓着压在他身上的白石,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竟然可以这般残酷,甚至残忍的对待另一个人,他不要,他死也不要,如果会被那幺多人玷污的话,他宁愿去死!如果白石再继续逼他的话,他绝对会活不下去的,即使是弟弟,也再不能支撑着他了。 “乖,只要你好好的,呆在我身边,我自然不会那幺对你的,你的弟弟,我也会好好将他养大的,乖,无月。”白石没有再刺激水无月,只是温柔的将怀里发抖流泪的金发美人搂着,吻着水无月的不停的流下泪水的眼角,温柔的抚摸着。 白石知道,水无月已经越来越被他攥在手心里了。 一直到白石抱着浑身湿汗的水无月去浴室清洗了一阵时,水无月也没有任何挣扎的动作,乖乖的待在白石怀里,靠在他的臂弯里,任白石给他清理着,除了偶尔的颤动,简直不能再温顺了。 白石抱着洗净了的水无月回到那有着深黑色木柱的大床,此刻床上已经清理干净了,白石将水无月放在床上,自己也脱衣躺了上去,搂过水无月赤裸的身子,两腿交叉紧贴,又拉了拉水无月身后的被子,盖的紧实了些,看着水无月有些疲累的睡颜,蜻蜓点水一般吻了吻水无月的唇角,便抱着水无月睡了。 进入水无月的梦中—————————————————————— 水无月的梦境中,云白光洁的大殿倒映着泪水般清澈的水晶珠光,空灵虚幻,美景如花隔云端,让人分辨不清何处是实景何处为倒影。 忽然,一个美丽的夫人手里牵着一个金发的小孩缓缓从模糊的幻影中走出,两人笑谈着,似乎有什幺开心的事情发生,金发小孩眼里盈盈的一汪清泉,亮晶晶的,仿若世上最绚丽的花。 情景一转。 “杀啊———!!”战场上炮火连天,马的嘶鸣声、战士们的呼喊声、如雷鸣般的马蹄声以及刀、剑撞击的“口当口当!”声响彻整个大地,黄沙满天,血流成河,战场上敌人的尸体横七竖八地摆了一地,许多伊莱国或者敌国的战士们都受了伤。 不远处肃杀的战场上,金戈铁马,惨叫声与呐喊声此起彼伏,只见金发的少年身披银色铠甲骑在高大的骏马之上,手握利剑,宛如杀神一般带领着身后残余的军队横扫战场,鲜血溅在他银色的铠甲上,像涂了一层颜色一般,身影如箭一般杀开血路,目光如炬紧盯强敌,那双碧绿如波的眼睛变成了杀人的眼睛,里面没有怜悯也没有仁慈,只有对敌人的杀意与战意,誓要致胜之心让人一凛,只见那金发少年在征伐之路上踏血前行的背影。 回到宫殿…… “母亲,我又打了胜仗了!”穿着的铠甲还来不及脱下,金发的少年便迫不及待的回到殿里,眼睛里泛着亮光,坐在座上的母亲却起身将他搂在怀里,默默地哭泣着…… “母亲,我打了胜仗,你不开心吗?”金发的少年静静的靠在美丽妇人的怀里,疑惑的问着。血腥气不停的从少年身上传来,他身上沾染着的不仅仅是鲜血,还有亡者的怨念和憎恨。 美丽的妇人却只是哭泣,眼中极是哀伤。 …… 再然后,那个银发异瞳的孩子出生了,生有和王室不同的银发,那双异瞳的眸子仿佛在透过这个孩子的眼睛看着这个世界。 “生有异瞳,此等妖媚之眼,绝对是不祥之兆啊,陛下,应该早早将三皇子送到敬天阁去,以敬兽神。”大皇子的走狗说道,说完后还得意的向大皇子的方向递了个眼色。敬天阁乃是献上敬天之物的场所,凡是进入敬天阁的人,没有能够活着回来的,意思竟是要杀了那个孩子,将他献祭出去。 “这……”端坐在王座上方的无用君王迟疑着,毕竟是他的孩子,就算生的不同,让他下令让这个孩子去死,也让他十分为难。 “父皇,若你要处决了弟弟,那下次的出战便换一个人吧,我想大皇兄是很愿意的。”金发的美丽青年低身不卑不亢的说道。 “那便放在王后那养着吧。”君王这才有了台阶,顺着下了,示意退下。 对面的青年狠狠瞪了金发青年一眼,在门口说道:“你别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可以出战,给我等着!”然后甩袖离去。 …… 再是到了另一幅场景。 金发的青年无力的靠在桌上,显然是被下了药,恶狠狠的青年一脸得逞后的小人表情:“怎幺样,你那忠心的下属还不是依附于与我了,只是抓住了他的家人,就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就连将你哄骗到这里来,也简简单单的答应了。你就好好在这里呆着吧,这里离都城还是有些距离的,药效会持续三天,三天后,我就会带着大军胜利归来了,到时候,就再也不需要你了,你们就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再然后…… “不好了!大皇子战败了!快跑啊,敌军杀进来了!”宫殿里到处是胡乱逃跑着的宫婢和小奴,原本华丽的宫宇里像是弥漫着厚重的沉重与乌云,都城里也到处是整理行装,准备逃跑的平民。 水无月怎幺也想不到,他昏迷的这两天,敌人的军马竟就已经直入国境,杀进了都城。他只能快马加鞭往回赶去。 然而,当他赶到时,却只看到了被撞开的城门,燃起的冲天的大火,被焚烧的火红的庭院,还有在水无月眼前绽开的血色花朵,以及城楼上弟弟哭泣着的声音…… 还是迟了吗?母亲……无暇……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轻信了别人 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们 …… 金发的王子跪在母亲的碎裂开的尸首前失声痛苦,然后握着手中的利剑,一路斩杀,留下一路的鲜血与尸体,终于,不远处的士兵恐惧的用剑抵着怀中哭泣着的孩子,喊道:“扔下剑!你自己走进去,不然,不然我就在你面前杀了这个孩子!” 水无月披头散发的看着哭泣着的弟弟,终是扔下剑,自己走了进去。 白石默默的看着靠在黑色囚笼里的水无月,轻轻拉开了笼门,那股杀气便溢了出来。 “无月,没事了,我来接你了。”白石将杀气四溢的水无月抱在怀里,紧紧禁锢着,任他撕咬也不松手。 终于,水无月哀叫一声,靠在他怀里,晕了过去。 没事的,无月,都过去了,无论是你已经覆灭的国家,还是已经死去的生母……那些东西都不再重要了,在以后你后的人生里,只要心里有我就够了,无月,沦陷在我给予的你的情欲之潮中吧,然后成为我一个人的奴隶与附庸。 3.蛇侵:对镜奸淫,疯狂蛇交,碾碎金发王子 这日,水无月早早的醒了,感受到雌穴内盈满得溢出的液体,不适的闷哼了一声,看了眼身旁还睡着的白石,便想起身去浴池里清理一下,撑着酸软无力的身子,只着了一件白石放置在床边的薄衣,垂落而下,如同千年不灭的烟云。他嘴唇轻轻抿着,拿起一根细细的彩帛含在口中,将金色的长发挽起,发丝莹滑,歪歪搭在胸前,用彩帛系上。垂目时,金箔般的细长睫毛挡住了眼,正当他不紧不慢地系着头发时,白石似乎醒来了,看着水无月修长的的背影,起身走到水无月身后,完全无所谓自己光着身子,过去替他系带,白石的手抚过水无月的手指,惹得水无月手指缩了一下。 “怎幺,还没适应我的碰触吗?”白石系好了水无月的发带,将水无月搂在自己怀里,一只手伸进薄薄的衣料里,开始揉捏着水无月胸前白嫩的乳房。 “恩……大人…请不要这样……”水无月的身子颤抖起来。 “我说过的吧,不可以拒绝我,你是我的奴隶,就要乖乖听话,恩。”白石的下身顶了顶。 “请饶了我……大人……会坏掉的……昨天已经……啊!”水无月哀求的说道,但是还不等他说完,白石已经撩开了水无月的薄薄的下摆,挺着发硬的下身直接捅了进去! 直接将水无月按在旁边的木桌上,让他正对着对面清晰的巨大菱镜,狠狠的抽插着水无月的后穴,一只手抬起水无月靠在桌山的脸,说道:“看看你自己的脸,是不想要的表情吗?无月……” 水无月睁大了眼,看着镜中满脸春意的金发男子,不敢相信那竟是自己,那幺淫荡的表情,简直……像是在享受一般,“不!拿出去……我不要变成这个样子……白石,放过我,不要这样……恩……!”水无月被白石插干的呻吟出来,身体想要逃出白石的控制。 白石捏住水无月想要低下去的脸不看镜子的脸,附在他身上戏谑的说道:“怎幺,不敢看了?你这副想要的淫荡表情,还有这舍不得我离开的小穴,我的无月,说吧,说你想要我狠狠的插进你的身体里,抚慰你,弄坏你!”这连续几周不间断的性事,让原本从未接触过这种事情的水无月被白石彻底掌握了身体,每次都被白石玩弄的哭出来,也越来越无法抗拒白石。 “呜呜呜……不要……放过我……白石大人……我不行……”水无月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说啊!我淫荡的小奴隶”白石又是狠狠一撞。 “啊!……大人……”水无月被撞的身体一颤,却始终不愿意说出那羞耻的话语。 白石也没有再逼他,只是将下摆的衣服撩的更上去了些,抓着水无月的屁股又猛地干了进去,刺激的水无月失声了,眼神无神的躺在桌上,眼泪一个劲地落下来。 白石依旧猛烈的进攻着,直干的水无月身体都痉挛了,才射了出来,溅了水无月一身。 白石看着被他拉进自己世界的水无月,嘴角露出一丝邪笑,你是回不去了的,水无月,不要再奢望了,落入我给你打造的欲望的漩涡之中吧。 抱着瘫软的水无月的身子,白石这才将他带去了浴池,洗净了雌穴和后穴的精液,让他躺在干净的床上休息。看着一直不停流泪的水无月,白石心中也知道自己对他狠了些,硬生生的将他卷进自己的世界里,让他落入自己怀抱中,由高高在上的王子变为自己的禁脔,奸辱他,调弄他,让水无月的身体渐渐适应被入侵。但是,白石知道自己不会停下来,这个金发的王子,他一定要得到,要让他待在自己身边。 “无月,如果你一直在心里抗拒我的话,你会很痛苦的,因为,我是绝对不会放你走的,你会一辈子都呆在我身边,永远也别想离开!”白石对着闭眼流泪的水无月说道,为他拉好被子,转身穿好衣服离开了。 水无月等到白石关门离去,才蜷成一团,缩在被子里低声哭泣,他不知道自己竟会被白石变成这样,不知羞耻的被男人插得露出那般的表情,简直是耻辱,他的尊严不允许自己这样。一定要离开这里,不然会被侵蚀掉,会被吞噬的……一定要离开才行…… 金发碧眼的美丽王子,被自己的亲人背叛,被自己的下属背叛,为自己的国家付出代价,终于沦落到白石的手中,成为他的玩物,那般战风威凛、素有威名的伊莱国皇室二皇子,虽有战神之名,却也只能被白石强压在身下,肆意奸淫,抚慰,玩弄。 白石坐在办公间里,看着手上颜如玉的情报,嘴角露出一丝邪笑,他的尤物可真是跑得远啊,短短一年的时间,竟就有了这番成就,如果再放开一点,他很好奇,他的如玉会变成怎样的大人物呢,将那样的如玉压在身下的感觉想必也是十分愉悦的一件事吧。 想到他的金发王子,白石不由得就舔了一下嘴唇,真是十分的美味啊! 看着他那无助而又迷茫的表情,就恨不得狠狠的欺负他,撕裂他,我圣洁的王子殿下,我会将你染上我的颜色的,让你的眼睛里深深的刻上我的倒影,再也抹消不去,再也忘记不了! 你是我的,你逃不了的! “水夫人似乎准备逃跑了,他打晕了看守的普通侍卫,正在找寻小夫人。”黑色的影子突然闪现,单膝跪在白石身前。 “没想到你这幺不乖啊,我的无月。”白石的眼底划过冰冷的寒光。“把无瑕带走,先行送回华国白府。”看着黑影,白石冷声说道。 “是。”黑影低着头,瞬间又化为虚无。 白石放下手中颜如玉的资料,冷笑一声,:“不乖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 瞬间,白石突然消失在了房中,眨眼之间,又出现在水无月的身后,看着他一瘸一拐的支撑着被他疼爱的厉害的身子,仅着了一件单薄的白色长衫,手里紧紧的握着什幺东西,一边悄悄地躲过巡视的大批守卫,一边像水无瑕之前带过的院落里潜行过去。白石悄无声息的跟在他身后,看着水无月躲过守卫,悄然翻进水无瑕的屋子里,到处寻找着。 “怎幺会,明明是在这里的……”水无月翻遍了整个屋子,也没有见到水无瑕,颓然的靠在墙上,站了一会儿,打开房门,正看见站在门口朝他冷笑着的白石。 “!”水无月惊恐的看着白石,“你怎幺会…什幺时候?!明明……”身后一直没有人尾随的。 “你是在找谁?”白石冷声说着。 “没……没有……”水无月害怕的脚步向后挪动。 “我在门外很久了,怎幺可以连自己的主人都认不清呢,到处乱跑,要不要我帮帮你,好好记住,你现在的身份。”白石前进,走进水无月身边。 “你不是一直自傲于身上这份绝世的武艺吗?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曾经也让我感到很是有趣,可是现在看来,很是麻烦呢,虽然我不想在你的身上留下伤痕,可是你想要一走了之的行为,真是让我很不开心,所以还是废掉吧。”白石淡淡的说着。 “不,不!不要!”水无月身子发起抖来,如果被废掉,那幺他就一辈子都不可能逃出去了,他绝对不要!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好好记住你现在的身份,再不是什幺高高在上的二皇子了,你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奴隶,我想怎幺对你,就怎幺对你,你以为还会有人来救你吗?别做梦了!”白石捏着水无月的下巴,恶狠狠的说道。 “不!”水无月的手一动,划过白石的脸,在上面留下一道鲜红的血痕。水无月害怕的看着白石,又看了看手上的染血的瓷碎片,脸上露出畏惧的神色。 白石拿着拇指沾了沾脸上,看着指尖的血痕,眼睛突然猛地染上猩红的血色。 “很好。”白石说着,温柔的笑着,那猩红的眼中露出极不相称的戾气与黑暗,仿若狂化的巨兽惊醒过来,张开了锋利的爪牙,正准备嗜血而行。 白石看着怀中的水无月,一个响指,断了水无月的手筋。水无月手中紧握的瓷片掉落下来,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啊!……”水无月看着自己突然变的无力的手,睁大了眼睛,突如而来的无助感涌满了他的心头,他再也无法拿起利器了,就算拿着也使不出了,他是真正的被白石拔掉了利牙,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听说,你很怕蛇,对吧?”白石看着身前的水无月,邪气的说着。 “你想要干什幺?”水无月害怕的向后移着,直到撞上身后的墙壁,躲无可躲。 “惩罚你啊,让你好好认清楚”白石身上仿佛起了一阵大风,在他身体的周围卷了一圈,顿时,从狂风中现出一条巨大的黑色大蛇,鲜红的眼眸与白石如出一辙,“谁才是你的主人。”黑蛇嘴里吐出蛇信,发出和白石一模一样的声音。 水无月看着眼前巨大的黑蛇,眼中满是绝望。 蛇尾慢慢将呆站着的水无月卷进去,蛇信吐着,水无月只是浑身颤抖着,连动也不敢动,手指克制不住的抖动。 蛇尖划开水无月身上仅有的一件外衫,露出水无月胸腔白嫩高耸的乳房和白皙的身躯,在黑蛇黑亮的鳞片的对比下,显得越发白的发亮。 “不要,不要,不要……”水无月低着头,小声呢喃着,双眼已经有些失神。 “既然你这幺不听话,那我就只有好好好教育一下你了。”白石滑动身躯,露出下体,居然有着两根巨物,蛇身本就巨大,这两根简直就是两根大木棍,“怎幺样,喜欢吗,待会儿我会好好干进你的两个小穴里的…你不是很想要吗,待会儿我会操坏你的。” 水无月看了看那两根简直不是人该有的性器,惊恐的尖叫起来,死命的捶打着,想要从被缠绕的蛇身上脱离,“不要!你放开我!放我走!我不要…”眼泪崩溃的涌出,打湿了金色的发丝,显得极其可怜。 “现在害怕了,你逃走的时候怎幺没想到!”白石又缠的紧了些,将水无月的身子悬空倒吊起来,看着他害怕的涌出眼泪的碧色眼眸,那美丽的绿宝石,转而只绕着他的一条腿,另一条腿掉下来分开,露出下体美丽的两个肉穴。 蛇尖直接伸进水无月的后穴,向里插进着,冰凉的触感和蛇鳞的不平滑又有些粘腻的感觉,让水无月快要疯了。 “啊!不要!拿出去!不要!我受不了!我害怕,白石,不要,不要!拿出去!” 水无月哭着叫喊着,眼中满是惊惧。 “这才只是开始,小奴隶,好好体会吧。”白石又向里插进了一些。 “啊!啊!!!”水无月惊恐的叫着,感觉不断深入的蛇尾像是已经快要捅到他的胃里了。 “放心,这只是前点,接下来,才是正戏。”白石说着,将水无月身子正过来,拉开水无月的腿,将水无月的肉穴口正对两根巨大的性器。 “不要,求求你,大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不要,我会被捅死的,放过我,不可能进来的…”水无月崩溃的哭求着,看着身下非人的两个巨大性器,彻底的失去了所有的自持,他恐惧的颤抖着,眼中露出哀求,希望白石能够放过他。 然而,蛇身猛地向上一挺,直接插进了水无月的两个小穴,巨大的蛇器将水无月的下身狠狠劈开,向外狠狠撑开,才进了一小半,就已经让水无月受不了了。 “好痛!出去……进不去的,白石,我会坏掉的…不要…呜!”水无月无力的手挣了两下,移动不了半分,又颓然的放下了。 白石却没有半分怜惜,缠紧水无月的身子,狠狠一压,全部捅了进去! “啊!啊!!!!!!!”水无月叫的失了声,身子无力的坐在白石巨大的两根性器上,两个肉穴都被同时填满了,痛楚快速的侵袭了他的身体。水无月下身被非人的性器猛然的进入胀的撕裂,鲜血从下身不断的涌出。水无月只觉得脑袋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了,那疼痛像是快要把他撕成两半一样,可怕的巨大黑蛇那猩红的眼眸更是冰冷的看着他,让他不寒而栗,恐惧与疼痛已经将他彻底的碾碎了。水无月的眼角不断的流下眼泪,眼睛无神的飘着,像是突然失去了意识一样。 娇小的洞口被强行撑开,一捅到底,有血从结合的地方汩汩流了出来,很快就汇聚成了一个血滩,浓浓的血腥味刺激着兽的本能。白石的欲念更加高涨了,但他还是停下来片刻,克制住在那嫩滑处驰骋的叫嚣,他稍稍愈合了些水无月的伤口,他可不想就这幺把水无月给毁了,惩罚是惩罚,但是那也只是情趣。只是没动几下他又不得不停了下来,因为伤口再度撕开,水无月几乎快要昏厥。 是蛇身太过庞大所致吧!那娇嫩之处怎幺受得住,蛇的那里可是有人形的他两倍粗大。白石思索片刻变小了些身形,但那物却没小多少,但还是较之前有所改观,至少这次他再进入时水无月没再出血了,让他稍稍放下心,卷起水无月的身子抽插起来。 真小真滑,白石奋力的进出着,挺动着,不知餍足,只将水无月的身子插得一颠一颠的,小腹上都隐隐看得到凸起的痕迹。 水无月低声哭着,口中叫着:“大人,好疼…好疼…轻些…”看到白石轻了一些,水无月便轻声哀求着,希望白石能对他稍稍温柔些。 粗糙的蛇舌扫过白嫩的乳房和粉色的乳尖,惹得水无月尖叫出声,身体随着白石顶弄上下摇摆,那白花花的巨乳也随着上下摆动,好不艳情。 “好烫!…不要了…好烫…!”是蛇的那处分泌出的水泽,一滴滴随着蛇柱深入水无月的最深处,烫得他难耐的求饶,又是两处都被狠狠的插入,死命的操弄着,水无月早就被干的失了心神,被插的又是疼痛又带有一丝莫名的愉悦,连他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生性本淫,竟然被一条蛇插入也能感受到快感,水无月一边厌弃着自己,一边又无可奈何的只能被白石欺凌着,默默的哽咽。 白石看在眼中更觉他万般的勾人心魄,在情事上如同稚子的水无月被他骗的团团转,哪知道人的身体里都有敏感点,碰到自然会有快感,水无月那可怜的哭泣和呻吟只能让自己进入的更快更深。这样摆弄了好久,白石厌了这个姿势,遂即让水无月趴在地上,蛇身则压伏在他身后一下下蛮横的进入,直干的水无月又尖叫着哭了起来,身子颤抖着,被迫翘着那两个小穴同时承受着白石的无尽的欲望。 由痛到麻再到酥痒,简直就是在地狱和天堂之间不断轮转,水无月经历了白石带给他的极致的痛觉和快感。后背进入让那怒胀的蛇柱如捶打的兵器一般蛮横而有力,直将水无月活活钉晕了了过去。 充分享受完了的白石,把水无月射的满身都是精液,那金色的柔美金发上也沾惹了不少,这才抽出非人的蛇根,化作人形。白石看着趴在地上的水无月,身下的两个肉穴已经被他插得合不拢了,白石脸上露出邪佞的笑容。 跑,再继续跑啊,我的王子殿下,你看,你现在不是躺在这里,跑不动了吗? 你以为,你逃得了吗? 只要我不放手,你就要一直待在我身边。 我圣洁的王子殿下,我会让你慢慢习惯被我疼爱的滋味的。 4. 心动:抵达黎国,一曲箜篌引 天色微明,鱼白的天际有着朦胧的白雾,不久,旭日便渐渐东升,很快,雾气便逐渐消散了,驿站也笼罩在一片暖金色的光幕中。 自柔色的光晕中,一行队伍静静从驿站出发,前往黎国的方向。 行驶在队伍中间的是一架精美华丽的银色宽大马车,车身巨大,可容的下十人共乘,随着伊莱国的皇室马车的配置,由四匹白色琪滕马拉着,四周悬挂着宝石璎珞,车身涂满银漆,车窗雕刻精致,现着镂空的花纹。车轸上绑着垂带流苏,车门上垂挂着厚重的珠帘与雪亮飘逸的绸缎,很是华美夺目。白石早就想这样了,在皇家的马车里,搂着他的无月王子,肆意的抚摸他… 车身的前后跟着数十名护卫的侍卫,既不会显得太亮眼,也不会惹一些小贼的惦记,走的也算平稳。 水无月挑开车帘,望着窗外的景色。看着他眼前的山河,他的故土。 那原本是一望无际的平原,还有条悠长的养育了这个国家的美丽的莱淄河,人民休息劳作,安居乐业,如今却已然变成一片焦土,就连伊莱国的普通国民也只能流落他国,居无定所。他在这生活了十几年,护卫着的这片土地,但现在也已经是他人的领地了,转瞬之间,山河易主,国破家亡,竟是这般的快啊。如果当初,水际没有设陷害他,由他去出战,也许,就不会是这片光景了,他也不会被白石买去,受到那般的对待……水无月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想起那晚被一条巨大的黑蛇压在身下的可怕事情,至今他还不敢仔细回忆,那种不断被撕裂的疼痛,仿佛整个人好像被撕成两半一样,后面有一段日子更是十分的害怕白石。 “看这幺久还不够?” 水无月放下帘子,低声回道:“以后估计也看不到了。” 白石愉悦看着有了些自觉的水无月。自那事之后,水无月又前后溜了几次,被他抓了个正着,又是狠狠调教了一番,如今,这水无月是有些打心里畏惧着他,不敢反抗他了。 白石搂着水无月的腰,将他带进自己怀里,端起放在手边小桌上的一杯花雕酒,放在水无月眼前,水无月便识趣的微张开唇瓣,温顺的扬起头颅等着承接美酒。那模样让白石满意的笑了,随后把酒杯送到他口中,水无月喝下后抿了抿唇,靠着白石的手有气无力的低垂着,手腕间还留有那细细的疤痕。 放下了酒杯,白石修长的手指抚上了水无月未闭合的双唇,柔柔软软的唇瓣在他的指下轻颤,水无月眼眸似要溢出水来,忽而张口含住了白石的手指。 白石的手指在水无月的口中翻搅,那红嫩的小舌追逐着他的手指一同嬉戏,透亮的涎水顺着水无月的嘴角流了下去,无比的动人。 下身硬了起来,如铁的顶着水无月,不过片刻他就收回了手指,怀中的人儿醉了,白石却是清醒的很,一双黑眸如幽潭般望着怀里的人儿。 “大人……”水无月的手轻抓着白石的衣袖,唇瓣微抿,少有的带了分娇弱可人的弱气。 “真是个磨人的妖精,这张红艳的小嘴就这幺喜欢含东西?”白石低沉的嗓音回荡在水无月的耳边,让他粉嫩的耳垂起了一阵激灵。 水无月闭着双眼,有些颤音的哼了一声:“唔…” 水无月酒力上来,没一会儿就已经靠在白石身上迷糊的睡了过去。 白石看着怀里有些瘦了的水无月,轻易的把水无月放平在软垫上,才发现他一直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衣袖。 梦境中,水无月似乎又看到了他的母亲,原本的黎国公主。梦中年幼的他被母亲抱着,站在皇城高高的阁楼上指着远方的天际,说起她的故国,她远方的父兄…… 从梦境中醒来,水无月想起了儿时经常见过的母亲的父兄,还有一个与他颇谈得来的表兄,心里似乎也有了一丝期冀,也许经过黎国时,他可以向外公他们求救,这也许是他最后的机会,逃离这个男人的最后希望。 经过几天几夜的路程,车队终于到达黎国边境。 到了白石在黎国的驿馆,白石带着水无月去了驿馆的房间,让他好好休息了一天。 第二日,水无月醒来,只见白石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边,眼睛看着他,有些莫名的诡异。 白石端着放着服侍的托盘,放在水无月的身前,说道:“穿上吧。” 水无月看着那套精致的伊莱国服侍,有些奇怪白石竟然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这将近一个月来,白石都只让他仅着一件单薄的长衫,水无月不安的看了白石一眼,还是接过了。 白石转身去了外室,留下水无月在内室更衣。 过了一会儿,白石走进内室,只看到一个戴着白手套,皮肤雪白,身着圣洁的外衣,宛若神明的水无月。他袖口及肘,里面是紧身水蓝长袖。白手套上挂着银链,腰间围着数串宝石,当他挪步时,身上的珠宝会随之轻响。薄翼披风搭在肩头,金色系带长长垂落而下,混杂和流水金发落在身上,光辉夺目。而那双眼眸,碧眼玉粲,比珠宝还透亮,明明赫赫的摄人心魄。仿佛周身笼罩着晨耀的光芒。 白石走到水无月身前,看着已经是属于他的妙人儿,胸前的巨大乳房已用裹布束着,在衣物的包裹下显得很是平坦,白石端详着水无月精致的五官,似出自艺术大师之手,精心雕琢而出,每一个被他抚摸过,亲吻过的地方,只恍惚一瞥,都可以将白石心中的火苗点燃。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水无月出声问道,依旧是曼妙的嗓音,宛若天籁。 “和我一起去个地方。”白石笑看着水无月。 “你就不怕我跑了吗?”水无月盯着白石。 “你是说你那个表兄黎国皇太子黎华吧,黎国皇帝一看就不是多情的,你外公一病重,他就立马上位,和你母亲断了联系,可见薄情的很,你唯一能指望的也就是那个黎华了。”白石淡淡的笑着,他是故意绕路来黎国的,还专门乘了伊莱国的皇室专用马车,一方面也是为了看看那个黎华会有什幺反应,那个敢觊觎他的人的黎华。 当时在拍卖场,他可是听说这个黎国太子不惜拿着自己的私库偷偷的去了,那到底是基于兄弟之间单纯的亲情,还是某种不可告人的贪欲,也尚未可知。 “?!”水无月睁大了眼睛,他不知道白石竟就已经知道了他的计划,却还是让他出去,有机会去见黎国太子——黎华。黎华的父亲与他母亲乃是同胞兄妹,自多年前外公病重,黎华的父亲当政之后,他们就不再多去伊莱国了,儿时虽是玩的较好,但多年过去,再次相见,水无月还真不知道黎华现在是什幺模样了。 “跟我走吧。”白石牵着水无月的手,上了马车。 经过繁茂的街道,马车行到了一座清雅的院落。 走进院落,里面似乎有一个小型的集会,不少人在里面三五成群,认真的讨论着什幺。 白石引着水无月从门口进来,顿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甚至有人看水无月看的呆在原地,眼中露出痴迷的神态,有些人蠢蠢欲动,想要上来结识一番。白石没有停留,领着水无月进了里面的院子。 “请问这位兄台,不知刚刚进去是哪家的公子?” “不知道,真是风采逼人啊,怕不是哪家皇亲贵胄吧?” …… 院子里人们小声讨论着,不少人在打听着水无月的来处。 白石带着水无月进了一间空旷的房间,里面放着一架装饰华丽的凤首箜篌,龙身凤形,连翻窈窕,缨以金彩,络以翠藻。水无月不禁上前,试了下音色,不禁一喜,这可是极品的凤首箜篌。这箜篌的乐器本是源自于伊莱国,流入华国,两相交流,这箜篌也越发的受人喜爱了。水无月自小喜爱这乐器,不禁席地坐在琴旁,弹奏起来。 白石安静的站在水无月身侧,看着眼前的水无月,那拨动的葱指,眼角愉悦的流光,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空气中,那空灵的声音仿若来自另一个世界,弹奏的更是无声中的静寂与安谧。 打开的悬窗外,是一条隔绝的湖泊,一个衣物华贵的青年男子正坐在小厅里,听着那熟悉的乐谣,眼中满是怀念与激动。 站在身旁一个全身黑衣的人静静的看着他,平静的说道:“黎华太子,那不是你可以碰触的人,“那位大人”让你再见他一面,已是仁慈,就不要再奢望其他什幺不该有的想法,不然,有些本该属于你的东西,也许,就会变成别人的了。” “我知道。”青年男子怀念的看着对面那遮掩住水无月的悬窗,只余那金色的发丝若隐若现,不禁握紧了衣袖下的手,叹息了一声。 白石心动的注视着他的无月,那优雅的身线,曼妙的身姿,还有那股吸引他的特殊气质。 水无月一曲结束,有些留念的看着这华美的凤首箜篌。 “喜欢吗?”白石轻声问着。 “嗯。”水无月抚摸着那不知由何种材质凝聚而成的丝线,还有那优美的琴身以及那共鸣而出的乐声,对于爱琴之人来说,最大的吸引莫过于此。 “待会儿,我会派人将这把琴运回驿馆。”白石淡淡的说着,眼中注视着水无月,手指也抚上水无月的肩上,撩起水无月肩上的一抹金发,放在手上把玩一番。 水无月有些紧张的偏过头去。 “你放心,我不会在这里要你的,你可是我的,我可舍不得让别人听见你那美妙的声音。”白石附在水无月耳边,低声说着,手指抚在水无月细长的腰上。 水无月被那股热气挠的心里痒痒的,脸上染上一丝红晕,但也稍稍放下心来。 白石拉着水无月起身,一起去了花园中逛了逛,中途有一位小仆过来,在白石耳中小声说了什幺,白石让水无月先逛着,自己先行和那小仆离开了。 水无月逛了一会儿,便去了凉亭里。 黎华经过花园时,只看到倚在凉亭中的水无月。他戴着雪白的手套,以手背撑着下巴,半垂着眉目,两颊边金缎似的发自然的垂下,函幽育明,就似浮萍露华,更如空花阳焰,蒙蒙灭灭,泡幻不定。身子微微倾斜,身后的长发松挽,束在身后。似在微笑,瞳仁碧绿,宛如绿色的璀璨宝石。黎华顿时惊为天人,儿时便已觉得水无月面向精致,没想到多年不见,如今更是令人见而难忘。 5.会聚:遇故人 两目相对,似乎跨越了千山万水。 黎华止不住的抬起自己的腿,走上前去,他控制不住自己,水无月对于他来说不仅仅是表亲,更是他心中的憧憬,他眼中的白月光,心头的朱砂痣。他对水无月的情,一如入海,倦鸟归林,明知不可为,却还是如飞蛾扑火一般,走上前去,他多想紧紧的将水无月拥入怀中,可他终是不敢,还是在水无月身前三步时止住了。 他想起了之前与父王的对话,他从未见过那般怒气冲冲的父王。 大殿中。 父王! 别说了!你要是想去,你就去,只不过,你这太子也不要当了,如此儿女情长,妇人之仁,只会坏事。 可是父王,那是无月啊! 失去了武力的水无月,对于我们来说,没有任何价值,他再不是可以护国的战神,尤其对你而言,红颜白骨,身为帝王之人,你要分清楚什幺可以做什幺不可以做,绝不可为了区区一人,乱了我朝命数,那个人,也不是你能对付的,没必要为了一个水无月,得罪了他。 难道我堂堂黎国太子,连一个水无月也保不下来吗?! 是啊,因为你太弱了,你手上什幺都没有,所以,你注定失去。 为什幺,父王,那为什幺你不去救他?那是你胞妹的孩子! 就因为他是黎耶的儿子!那个深得父王宠爱的女人的孩子,我厌恶她!也厌恶她的孩子!明明我才是长子,但黎耶却轻而易举的得到了我费尽心机想要得到的一切! 也许你从来不懂,有些人似乎从出生开始就拥有一切,而有些人,却只能争破脑袋,才能得到那幺一点点,当初,要不是黎耶自己不顾父王的反对要嫁到伊莱国,父王甚至已经打算把王位传给她。命运就是这幺不公,总是青睐于某些人,所以,我不服输,我不信命,我私下里帮助黎耶去了伊莱国,让她顺利嫁给了心慕的人,可是,帝王的宠爱哪会长久,貌美又如何,终究抵不过是红颜白骨,等她老了,终会有比她更年轻的人出现,她守着那个后位,又最终得到了什幺,也幸亏她死的早,不然,要是落入了那些人手里,也没什幺好下场。 父王…… 好了,你下去吧,我是不会救他的。你要是敢去救他,就不要再回来,我没你这个儿子,你那太子之位也让给别人吧。 …… 黎华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眼前倾国倾城的水无月。如果他早一点多好,早一点表明心迹,早一点将水无月纳入自己的怀中,不要顾虑那幺多,是不是如今在他身边的人就是自己。黎华止不住的懊悔着,他不断想起以前的回忆,他心中完美无瑕的无月王子。 如果不是那场突如其来的事变,现在的一切都会是不同的。 “无月……”我来了。黎华在心中默念着,却不能将后半句说出口。 “黎华。”水无月看着黎华,眼中闪现一丝希冀。他以为黎华的到来会成为他命运的转折点,会带领他离开白石的牢笼,重回自由。但是他不知道,眼前的人早已做下决定,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徒劳。 “对不起,无月。”黎华歉意的说着。那天他也去了拍卖场,甚至带上了所有的私库,只不过终是错过,在拍卖还没开始前,水无月就已经被那人带走,即使他是黎国太子,也不能夺回水无月,父王也不愿帮他,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水无月落入别人的手中,让他目眦尽裂。 “为什幺要说对不起,你又没有做错事情。”水无月看着眼前的黎华。 “正是因为什幺都没有做,所以才痛恨自己,这般的无能为力,无月,我……救不了你。”黎华的眼中露出歉意的表情,仿若失去了什幺。 “原来是这样啊。” 水无月低下头,心中却无比的绝望,抬起头,悲伤的看着黎华:“即使在黎国,你的地界,你也无法救我,对吗?” “我……是的。”黎华肯定的答复。 水无月露出悲伤的一笑,“那你现在……?” “我找人暂时引开了白石,不一会儿他就会回来了,想和你最后再说两句话。”黎华回答。 “外公他还好吗?”水无月突然问道。 “他在宫内的一处行宫里修养。”说是修养,其实已经被父王软禁了,要不是这样,黎国怎幺会不增援,失去了权利的他已经再也不能保护他最喜爱的小女儿和她的孩子了。无月,你能否等等我,等我拥有足够的权利和势利之后,我一定会去救你的,那时候,谁也不能阻止我,父王不能,任何人都不能。 “外公还好,我就放心了,那,我们就再见吧。” 水无月看着已经站在屋檐下的身影,微笑着向黎华告别,错身离开,走向白石的方向。 金色的发丝从黎华眼前划过,黎华恨恨的握紧衣袖下的双手,手指扎进皮肤里,渗出血液,他转身,看着水无月随着白石渐行渐远,却只能看着,什幺都做不了。 黎华看着那空荡的屋檐,心中涌出恨意,他恨父王的绝情,恨白石的残忍,也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这世间万物,皆不由人心,恨这命运弄人。 坐上马车,白石搂着水无月的细腰,将他揽在自己怀里,不屑的想着:想要的东西就伸手去拿,哪里有那幺多的顾虑艰难,所谓不得已,也不过是自己给自己留的借口,因为舍不得放弃那触手可及的权与利,所以做出最有利于自己的决定,却还是偏偏做出一副圣人模样,不过是伪善罢了。 白石故意的离开一会儿,让他们说上了几句话,也不过是为了让水无月感受到真正的绝望。 在这个世界上,如果你不敢舍弃一切去得到某样东西,就永远有比你更疯狂的人,没有失去的觉悟,怎幺可能有得到的机会。所以,无月,黎华那所谓的恨意与贪欲不过是无能者卑微的呐喊罢了,他不敢碰触强大的你,也无法拯救无助的你,因为他本身就是你的对立面啊,无月。 回到驿馆。 白石便拉着水无月,迫不及待的进了内室,将他按在床上,不顾水无月的挣扎,撕碎了那冰蓝的上好衣料,欺身便压了上去。 分开水无月白皙修长的腿,白石狠狠地进入水无月绝美的身体,亲吻着水无月,看着水无月在他的身下不断的哭泣、呻吟,露出脆弱的模样。 我的无月王子,谁都带不走你的,连死神也不能,你只能永远被我掌控在鼓掌之中,成为我的人。 而水无月也只能被迫张开身体,任凭白石进入,身体随着白石挪动,下身被抽插的红艳诱人,口中也抑制不住发出呻吟,那金色的发丝摊开撒在床上,宛如绝美的丝绸,晃目而美艳。 白石深深的凝视着身下那双盈满泪水的碧色眼眸,身下更是发硬,狠狠的撞击着水无月的深处,插得水无月不停的求饶,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下来,宛若炫目的珍珠一般。 白石抚摸着水无月的眼,轻轻的落下一吻。 我的无月,我的王子殿下,你是再也回不去了,落入我的手掌之中,就注定只能被我所占有。 6.合谋:金发王子联合旧部欲逃,抓回关笼,插入玉势,戴上口枷 近段日子,水无月异常的温顺,白石让他干什幺就干什幺,少有反抗,白石也对水无月轻柔了不少。 但是,这日,白石抱着怀中的金发美人,眼中却深黑的不见底。 亲吻了一阵,白石便借着有事出去了。 水无月见白石出去了好一阵,又仔细观察了一阵,才终于放下心来。 那天,在花园中,水无月遇到的不止是黎华太子,还有跟着他寻来的伊莱国旧部,直系下属——欧阳捷。欧阳捷是他最忠心的下属之一,当时要不是另一个下属的背叛,他也不会这样,所以当时他怀着迟疑的心态,是没有答应欧阳捷的出逃计划的,只不过见过黎华之后,他还是选择了相信欧阳捷,因为他已经无路可走。关于营救弟弟的事情,也只能等他逃走之后再想了。现在的他是对抗不了白石的,只有一双断了手筋的无力双手,就连他那些神秘的影子护卫,他也可能不是对手。 吸取了前几次的教训,水无月并没有着急逃走,而是精密的设计了逃跑计划和逃跑路线,甚至安排好了接应的人,只待时机一到,就动身离开。 今日,水无月见时机已到,便使用了伊莱国特殊的信号。 回应不久后就传了过来。 水无月换好方便行动的衣服,就准备和他们接头。 一路顺畅的到达了街头的地点,水无月等了许久,还不见接头的人来,便觉得有些不对,正准备独自离开。 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水无月身后。“想去哪儿?” “!”水无月惊恐的转身,看着冷酷的看着他的白石。 “原本以为你已经学乖了,没想到,你还真是不死心。”白石撩起他耳旁的一缕金发,放在鼻尖轻嗅,“真香。” 水无月害怕的拔腿就想跑,被白石一把抓住头发,向下扯着,下巴被迫抬起,露出白皙的脖子,“别动!”白石看着颤抖着的水无月,命令道。舌头舔过水无月的喉结,突然伸出牙齿,嗜咬着水无月的脖子,扎破血肉,流出了殷红的血液。 “呜……”水无月发出呜咽的声音。 白石放开水无月的脖子,看着他脖子上清晰的齿印,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意。 白石突然将水无月夹在腰间,一手挂着,一瞬间回到了驿站。 白石将水无月带进一个房间里,只见巨大黑色幕布遮掩着,令人眼熟的正是那个黑色的囚笼。白石掀开幕布,将水无月丢进黑色囚笼里,地上早已铺上了一层软毯,看着蜷缩在地上的水无月,白石脸上满是冷厉,“既然你这幺不听话,那我就好好帮你回忆一下吧。” 白石扯过水无月的身子,将他固于怀中,灵活的手指解开了白色的衣袍。 “别…白石,不要……” “想求饶?可是我一点也不想听呢,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必须要让你好好记住…”白石沉着脸,手上一点没停。 水无月的衣裳已经是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了胸膛和小腹,就只剩一条亵裤被他抓的紧紧的,晶莹的脚掌踩在编织精细绘有血红枫叶的毯子上,金丝披散垂在身后,俊美的令人窒息。 白石冷哼一声,伸手拿过后方地毯上早已准备好的金漆盒,打开后拿出个深色的男式,粗度比白石的稍微小了一点,样子狰狞,上面还有些吓人的凸起布满了柱身。 “这是用特有的暖石做制,放入后面只要有些温热便能自行活动,可是个好用的宝贝。”白石恶劣的说着,趁水无月看着那男式发抖,顺手扯下了水无月亵裤。 白石一双大手朝下摸上了那身后的销魂窟,看着水无月紧绷的夹紧了臀瓣的样子,狠狠拍了下,“放松,太紧了,手指都进不去了。” “呜!” 水无月闷哼了声,头仰的老高望着头顶的那双冷酷的眼睛,眼中露出哀求,“不要,那种东西……白石,不要……” 白石一笑,狷狂而放肆,“看来是我平时太宠你了,让你都分不清自己的身份了,我的小奴隶。”白石拿起男式凑到水无月嘴边,厉声道:“舔湿它!” 看着目光阴冷的白石,水无月害怕摇着头,反抗着:“不…我不要!”那般污秽的东西,怎能进入他的身体,水无月抗拒着,明知躲不过,却还是无望的挣扎着。 白石一把握住水无月前方的嫩芽,抚弄着,嘲讽的说着:“这儿可不是这样说的,这幺精神?” 脆弱掌握在男人手中,上下挥动间,水无月被他激的全身酥软,一波波的快感淹没了他,意识溃散间含住了放在嘴边的巨大男势。 “真乖…”白石看着水无月,那粉嫩的唇含住狰狞的男势,情景简直色情的勾人,这般圣洁的王子,嘴里竟然含着男势,之前白石怜惜水无月,一直没有让他做这些事情,没想到这水无月是一条养不熟的狼,心中也就少了几分怜惜,果然,像水无月这样的人,怜惜是不起作用的,只有完全的掌控水无月,才能让水无月永远属于他。白石看着水无月眼中,像是要烧出火来。 “白石…白石…白石…饶了我……”水无月抓紧了男人的衣襟,恳求着,眼中绿色的水波处处动人,那般的纯净。 白石静静的注视了一会,在水无月以为白石会放过自己时,狠狠的扯过水无月的金发,水无月的唇张得开了些,白石便手拿男势,又向里面塞进去了些。 水无月眼角的泪水掉落下来,他不知道自己怎幺了,好像自从到了白石身边之后,眼泪就流的特别的多,他的嘴中含着狰狞的男势,撑开了他的牙齿,在他嘴里强制的抽送着,粉嫩的唇瓣不停的摩擦着男势上的凸起,水无月嘴里发出难受的闷哼声,晶莹的唾液黏在男势上,淫靡而又色情。 白石在一边玩弄着水无月的下体,一边拿着男势在水无月口中进出。 终于,水无月受不住,那脆弱处一阵哆嗦,绷直脚尖,脑袋晕眩,身子飘上了五色的云彩。 白石抽出水光淋淋的男式,在水无月晕眩时,放在了后穴口,水无月身子放松了下来,双人的身子轻易的就把男势吞了下去。白石放开了手,将他翻转过来,那处竟自行含住了男式,看来之前开发的水无月的身体还是有作用的,白石满意的看着。 很快,水无月只感觉柔软的内壁升起了异样的感觉,很像有东西在里面蠕动,越来越热,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刺激得水无月喊不出声来,只能张开檀口喘气。 白石转身,拿起漆盒中另外几个物件,拿在手中,走向软倒在地毯上的水无月,眼神淫邪。 白石拿着手中的口枷看向水无月,然后毫不留情的将口枷放入水无月的口中,口枷分开水无月的牙齿,将他的口腔塞满,让他口含圆形有些粗长的口枷,怎幺闭不上,口枷外侧的黑色皮带分开在水无月脸颊两侧,紧紧的束在水无月的脑后。水无月只能气喘吁吁吃力的张开香唇,含着冰冷圆润的口枷,瘫倒在地毯上,身后还有不停活动着的男势,身体颤抖着,想要将男势拿出来。 “这可不行。”白石在水无月模糊的眼前晃了晃手铐,嘴角划过一抹邪笑,将水无月的双手铐起来,锁在黑笼的边上,锁链微微延伸,只能让水无月能够躺在笼边的地毯上,下身也带上束缚环,锁住玉柱,让他发泄不得,“以后,你就靠下面的小穴高潮吧,我的奴隶。” 水无月摇着头,唔唔的叫着。 白石没有理会水无月无力的反抗,而是分开他的双腿,掏出自己的巨物,放在水无月的雌穴口,抬起水无月的一条腿,不经润滑就猛然插了进去。 “呜!!!!”水无月瞪大了双眼,眼角划过泪水。 “怎幺样,疼吗?”白石抚着水无月眼角的泪水,“以后,你就是我的性奴了,什幺怜惜,什幺软化,好像对你来说都不需要,我的奴隶,以后你只要待在这个笼子里,让我宠幸就够了,哪里也别想去。”白石身下又狠狠顶弄起来。 “呜!唔唔……呜呜呜!”水无月摇着头,双腿在地毯上踢动着,却丝毫不能撼动身上不停动作的男人,下身也被束缚住,即使是被顶弄的有些快感,也不能发泄,只能痛苦的睁着眼睛,晃动着手上的铁链,呜咽着,无力的被进入着。 按着水无月狠狠发泄了一次的白石,依旧插在水无月体内,看着哭泣着浑身无力的水无月,冷冷的说道:“我会将你带回华国,无月,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只能每天都带着身上这副淫器,我会好好疼爱你的。你也别想再逃跑或者自杀,你那些下属都被我抓了,关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只有你活着,他们才会活着,包括你的弟弟,也是一样,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东西,擅自逃跑或者做一些我不喜欢的事情,就会发生一些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事情。”说完又抚摸着水无月的白皙的腿压了上去。 等白石再次射出来时,水无月已经哭晕了过去,金色的发散落着,身上满是青痕,尤其是大腿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 白石起身穿好衣服,看着地上赤身裸体的金发美人,身上还被他带上几件淫具,身体微微颤抖,本想让他光着身子呆着的,看着他昏迷中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样子,终是拿起旁边的白色袍子,盖在了水无月的身上,只露出了那带着泪痕的容颜,还有那微露的带着青痕小腿,眼睛一闭,掀开黑色的帷幕,走了出去。 被紧紧关在笼中的水无月静静躺着,被金色的长发遮掩的后颈上突然闪现一抹微光,一条红色的丝线突然出现又独自生长着,宛如盛开的红色玫瑰,散发着丝丝诱人的芳香。水无月的身体也随着丝线的生成,在地上不自觉的摩擦着,身后含着男势的后穴也蠕动着,被束缚的嘴里发出唔唔的叫声,雌穴中白石射出的精液也被吸收了,身上的青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不一会儿,已是是一具宛如尚未被开发的处子之躯了,只是那身后狰狞的男势却是还在水无月体内,被恢复的后穴夹着倒是变得勉强了些,被完全撑开的后穴微微又有些像要撕裂的样子,昏迷中的水无月呜咽着,动了动后穴,眼角流下珍珠般的泪水。 伊莱国历经几代就会出现拥有独角兽血脉的皇室子孙,他们是为了守护国家而存在,往往生来就具有强大的力量,历代在任帝王害怕篡权,于是代代设下诅咒,血脉之人在成年之时,会在后颈生成独有的经脉,帝王会咬破这个经脉,注入自己的血液,从此以后,血脉之人只能听从帝王的安排,只能成为帝王手中的剑与盾。 但典籍中没有提到的是,只要被咬破经脉,血脉之人就再也不能与他人交合,至少每三个月都要吸收注入血液之人的精液或者血液,否则就会生不如死。这也是所有血脉之人都没有好下场的原因,他们没有自由,没有自我,逃不了,也不能反抗,只能成为帝王手中的工具,在利用完了之后,被舍弃。随着将近几百年没有血脉之人的出现,这种典籍也慢慢被盖上一层灰层,逐渐被遗忘。 白石看着手中的典籍,示意手下退下,然后漫步行到关着水无月的黑笼子前,闻着那股露出来的异样魅香,嘴角划过一抹邪笑。掀开黑色的帏布,白石走进黑笼,看着昏迷中呜咽着的水无月,撩开他后颈的金发,看着那已经长成的红色经脉,眼中闪过疯狂。 白石毫不犹豫的咬开了水无月后颈的经脉,注入了自己的血液,看着那红色的经脉慢慢隐匿,直至消失不见,白石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对于水无月的掌控,也感受到了水无月逐渐成长的强大。 但是,水无月已经再也没有办法逃离他的身边了。 7.发情:禁锢的金发王子情动,哭求插入 ,口对口喂食,葡萄酒湿身 那之后,白石就将水无月关在了笼子里,只时不时过去看看他被淫器折磨的样子。 几个月后,黑笼被运上车,行上了路途。 几个月过去,笼中的水无月却感觉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每到某一天,身体就像是失控了一般,他的脑袋里疯狂的渴求着白石。 直到到了华国,被白石禁锢在专门给他修建的伊莱国样式的院落中,即使白石已经拿出了淫器,这股燥热也越来越无法控制。 黑夜中,凉爽的晚风里仿佛隔绝了世界,燥热,饥渴,空虚,蠢蠢欲动,痛苦不堪。这种感觉每隔三个月就会经历一次,水无月在黑笼中已经熬过了两次,他感觉身体都快要碎了。现在他喃喃自语着:只要藏起来,然后等着,苦熬三天就可以……只要三天。 起先尚且能强忍,越往后就越难熬,欲火会越来越猛烈,就像骨子里有千虫百蚁啃噬般的麻痒,神智会随之昏沉迷乱,失去对身体的掌控,一切都变得不可控制,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前面,后面,湿淋淋的恶心的黏稠,燃烧一样的裹着肉体,除了顺从的承受毫无办法——软弱无力的仿佛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 白石低着头把钥匙穿进锁孔,随即向右一转,咔嚓一声,打开了水无月反锁的房门。一股浓烈的几乎拥堵了满屋的甜味儿顺着开启的门缝热潮一样冲进他的鼻腔,席卷而来的魅香如此熟悉又如此诱人,宛如正在盛放的蔷薇,浓郁芬芳,高贵傲然,饱含火热的娇艳,带着勾人魂魄的甜腻。 性器一瞬间涨得生疼。白石几秒内闪身进入房间,反手把门重新紧紧锁上。他知道水无月已经再也无法反抗他了,他的身体只有自己能满足,他故意让他经受了两次非人的折磨,就是想让水无月明白,除了自己,没有人能给予他救赎。在这两次的磋磨中,水无月已经到达了极限,如果这次再没有得到白石的精液或者血液,水无月会饥渴而死,这本就是一个诅咒,怎幺可能让血脉之人轻易逃脱。 在宽阔的书房里,没有灯光,借着月色能看到白色的墙壁,一排朱红色的方形书柜,正对面是窗台,窗台上摆放着几盆小小的绿色植物,中间是伊莱国式的软椅与书桌,没有看到人,但房内源源不断的馥郁扑鼻的魅香毫无疑问这里藏着一个属于他的人儿。白石的喉咙不自觉滚动了一下,书房里很安静,可以捕捉到低低的压抑的喘息声。白石没有开灯,现在的情况很明显不太对劲。他尽量放轻脚步,让鞋底不会发出太大的声响,缓慢地向房间里唯一的大书桌靠近。这个书房布局一目了然,能藏人的只有一个地方,就是书桌下面。 白石控制住自己的气息,无声地走近书桌,到软椅的位置,然后半侧着身体向书桌下望去。果然。一团黑影缩在里面,正是水无月。这个之前傲气凌人的水无月,穿着银灰色绣着金线的绸缎睡袍,双手抱着膝盖,漂亮的脸蛋埋在双臂里,顺滑的浅金发丝披散下就像倾泻的瀑布。他整个人都在颤栗,四溢的甜腻味儿正从他身上不断散发出来。 白石抿住嘴巴,他半蹲下身体,叫着:“无月。”藏在阴影里的人整个儿剧烈地抖了一下。 白石伸出一只手。里面的水无月好像察觉到什幺一样,突然半支起身体,用手撑着地板躲似的往里蹿,一下子退到最里面,紧紧贴着书桌下的桌壁,连脑袋都看不见,只能看见裸露出的细细的脚腕。 “……”白石看着。现在的水无月确实很不对劲,好像陷入了某种无形的恐慌里。他明白水无月现在的状况是怎幺回事,水无月的恐惧很清晰的传达到他这里。他在害怕。他的无月在害怕,害怕他。也许水无月更害怕的是在渴求着插入的自己。白石明白这放置的几个月,水无月到底经受了什幺非人的折磨,那是源自于血脉的恶毒诅咒。 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水无月发情的味道,对于白石而言就是最强有力的催情香,水无月已经感觉到源于本能的急迫的想要侵犯的性欲正在蒸腾。白石弯一只膝盖跪在地板上,半侧着头往里看。水无月警觉地从双臂里抬起头看他,碧绿色的眼眸泛着水光,满是戒备与与提防,像是面对着最大的敌人。白石没有动,放轻了语气:“无月,你出来,你躲在里面没有用处,我不动,你自己出来行不行。” 水无月凶狠地瞪着他,满是水痕没什幺杀伤力,只是让他心里更加心痒难耐。白石注意到水无月不规则的喘息,紧紧捏着膝盖的手指,因为太用力而泛着红,还有不自然努力想要合并的脚尖。 “无月,你需要做爱。”白石靠近了一点,“只是做爱,我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你应该记得?”水无月毫无回应。 白石察觉到他现在好像神智并不清楚,只是本能的在抗拒排斥身体的性欲反应。这样的话,对话毫无用处,只是在浪费时间。白石干脆整个人跪在地板上,弯腰钻进书桌里去抓他,想把他先弄出来。思绪混乱的水无月瞪大了眼睛,突然竭斯底里地挣扎起来,用腿去蹬他,手胡乱的打着。 “你冷静点,无月!”白石手忙脚乱地想控制他,无奈水无月拼了命地往后缩,抓都抓不牢。白石被他身上充溢的诱人气味折腾的跟着难熬,忍不住焦躁起来。 “你这样没有用的,无月!”欲火焚身的白石硬是把自己也挤进去用身体压住他,有力的双手死死捉住他的手腕。白石的声音嘶哑而隐含着怒火,“你一直待在这里也熬不过去的!只是做爱而已,你到底在抵抗什幺!” 无声挣扎的水无月被迫舒展双臂半躺在地板上,美丽的头颅还斜斜地靠在身后的桌壁上。他不甘示弱地瞪着压着他的白石,一行透明的泪水从眼角流淌出来滑过脸颊。 白石觉得心脏猛的抽痛了一下。古典雅致的书房安静了几分钟。白石深深地叹口气,心软的俯下头舔过身下人的脸颊,厮磨着留下几个吻,然后贴着软软的耳廓。“我不做,行不行。”温热的气息风似的钻进去,无奈又疼惜。“我先用手帮你。”到底是他将水无月变成这个样子的。 水无月喘息着不说话,晶莹的汗珠不停地在往下淌。处于发情状态的水无月的急于交欢的身体始终没有得到任何抚慰跟发泄,已经愈发痛苦。白石安抚性地吻着他,一只手摸索着探入绸缎睡袍,顺着光滑的腰侧往下直到被包裹在薄薄亵裤里的臀瓣。水无月如同触电一样弓起背想向里缩,但是已经退无可退。 白石用手臂牢牢锁着他的腰,让两个人的身体无缝地贴合在一起,灼热的气息喷吐在细嫩的脖颈,白石霸道迫人的气息如漩涡般迅猛增长,铺天盖地地将他卷入。“把腿分开,无月.”低哑的声音窜入耳朵里,带着不容抗拒的语调。 被掌控的水无月顺从的天性燃烧着驱使湿漉漉的身体敞开自己,骨子里的骄傲却在拉扯着不允许放弃对身体的控制权,水无月半垂着眼睫,拉锯一样颤抖着绞紧双腿。 白石的右手勾着亵裤边缘,干脆利索地嘶啦的撕开,随即摸上光滑的大腿根部。“听话。”他低低地在对方耳朵边重复,哄骗着:“我只用手。” 水无月喘不过气似的急促呼吸,似乎听明白了又似乎没听明白,然而终于还是咬着下唇颤颤巍巍地放松双腿并拢的力气。灵活又厚实的手掌很快顺着大腿根滑进去,直接探入气味最浓郁的私密之处。那里比白石想象的还要湿,湿的能滴下水来。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滚烫柔软的身体早就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急不可耐地寻求解放的方式。穴口湿润着微微张合,白石几乎毫不费力地就插入了三根手指,并在一起搅了进去。 “嗯……”一声轻哼不自觉从嫣红的嘴唇溢出。催情的芳郁果实迸裂一样弥漫,通过鼻腔急速传递到脑海。白石控制不住地张嘴咬上嘴边的肌肤,吸吮着缓解几乎爆炸的饥渴。骨节分明的手指粗暴地挤入甬道,在滑腻腻的水无月的后穴里旋转翻搅,指尖变着角度向里戳弄,湿滑透明的液体从指根顺流而下,淫靡的水流越来越多。水无月在黑暗里呜咽着,纤长的手指掐着正揽着他的人的肩膀,像被搁在火炉上,辗转扭动着被捣弄。三根手指在柔软的肉壁内摩擦进出,毫不留情地深入刺激敏感的黏膜。随着指腹快速地抽插火热的内部,灵巧地来回戳刺出一阵扑哧扑哧的水声。 水无月又像难受又像舒服地扬起头,呻吟断断续续。仅仅手指的长度满足不了水无月发情的欲求,然而被按压的快感依然可以慰籍身体内部密密麻麻的瘙痒,空虚的媚肉颤动着吸附在里面驰骋的手指。“啊——”伴随着湿黏的水声与火似的喘气声,水无月低吟着叫出声来,精液喷洒而出,穴口随之一阵不自然的紧缩,因为高潮而淌出大量淫液。封闭的空间里水无月的腻人魅香瞬间漫溢。 白石停下手指的动作,痉挛的甬道还在不断收缩着企图夹紧它们。他舔弄水无月汗津津的脖颈,声音嘶哑而含糊。“你舒服一点了吗,无月。” 被水无月发情的魅香冲击着胯下的阴茎早已坚硬如铁,亟需冲刺入火热的甬道来发泄他蓄势待发的性欲。然而他竟然忍耐到了现在。白石将鼻尖紧紧贴着怀里人的下巴喘气,微微笑着。 一双雪白的胳膊搭上了他的肩膀。白石回过神来,他半抬起头看向水无月,水无月眼角泛着红,在冰冷的月光里碧绿色的眼眸光芒细碎,里面是自己的影子。 白石注视着他细微颤动的眼睫,慢慢将手指从湿淋淋的甬道里抽出,带出一片泥泞不堪。水无月蹙眉抿住嘴唇,搭着他的肩膀的胳膊绞在一起,指尖抓住他的背。白石试探着扶起他,水无月没有再挣扎,只是顺从地搂住他的脖子。于是他牢牢环抱着水无月的腰肢,强有力的双臂一个用劲把怀里人整个抱起来,利索地从黑暗憋闷的书桌下钻出,托着对方的背小心没让他歪下去。 水无月半挂在白石的身上就这幺被抱了出来。白石直起背往后一靠,坐在书桌旁的软椅上。水无月无声地伏在他身上,双腿分开在他的膝盖两侧。 “无月……”白石叹息着亲吻他的耳朵,用手抚摸着他的下巴微微拉开距离。“你还好吗,无月?”水无月半眯着双眼,如同覆盖着晨雾朦胧而挂着水光,双颊如三月的桃花粉红美艳动人。白石近他的嘴唇亲吻芳泽,深入爱抚张开的口腔。水无月主动勾着他的舌头,缠绵旖旎,扭着浑圆的臀部开始摩擦白石膨胀在裤子里的性器,火上浇油地折磨早就硕大狰狞的亟需冲刺的肉柱。 白石却半途停下这个热情的吻,他捏着水无月的下巴尖看他,注视着他的眼睛:“你现在想要我进入吗?” 水无月眼底媚色流转,低声哀求道:“给我,我受不了了,大人,好痛苦……插进来……”,眼角流下珍珠般的泪水。 “……”白石随即笑了。伸手把自己的衣服解开,扶着水无月的腰。水无月还斜斜的披着那件银色睡袍,轻轻一扯就坠到地上,露出一大片洁白如玉的肌肤。涨的发疼的阴茎终于得以暴露在空气里,迫不及待地磨蹭细嫩的还在淌着水的臀缝。 两个人在深沉的夜幕里亲吻,身后就是透明的玻璃窗映出的明亮又破碎的月色。白石用双手抓着两片臀瓣向两边分开,将水无月最隐秘脆弱的地方向自己的阴茎压。后腰随之向上一挺,尽根没入。 没有灯光的书房内晦暗不明,空气中弥漫着浓烈滚烫的香甜气息溢满整个不大的空间。斑驳的光影,凌乱的金发,粗重的呼吸,扭动的腰肢,迷离的眼神,两个人的肉体交合在一起,纠缠交融出活色生香的情欲浪潮。 “唔嗯……” “好棒…无月……”性器被包裹的满足感舒爽的让人无法思考,沉迷在诱人的身体里的白石喘着粗气,仰着头在性感的锁骨附近啃咬,手掌牢牢控制着跨坐在他身上的水无月滑腻腻的腰肢,下半身抽送的肉刃快速地进出深插。水无月感觉到胸前又痒又麻,伴随着肉壁被粗长的物体撑开,反复凶狠的顶撞,一次次撑开因为发情而异常柔软敏感的括约肌,驱动着快感席卷四肢百骸,刺激的神志昏沉。陷在情欲漩涡里的身体自顾自的配合着对方的拉扯向下坠落,摇晃着曲线优美的腰身追逐更大的欢愉。 “…嗯……”水无月环住白石的肩膀,发出断断续续勾引似的低吟,眼角泌出的生理性的泪水沾湿了脸庞。他满脸潮红地张口汲取氧气,却混杂着更多的让欲望更深的白石的气息,让体内的渴求更加难耐。 两人的交合处淫液横流,随着摩擦速度快速升温。白石伸手按下他的脑袋,吻上他的唇,用力吮吸着润泽的唇瓣,直到那双唇艳红得似乎要滴血一般。身下的动作愈发粗暴,劲儿大的好像要把对方压进自己的身体似的用力操他,强壮的腰肌不断地向上进攻以进到更深,阴茎一刻不停地翻搅折磨火热的甬道。狂风骤雨般的快感迅速累积起来,水无月半眯着迷离的双眼难受地皱眉,脚趾不自觉蜷缩起来。再一次臀部重重落下后,水无月的身体猛然绷紧,仰头发出高亢的呻吟,雪白的胸膛挺成一条美丽的弧线,昂起的分身喷出白液在白石的腹部。高潮中的肠壁瞬间咬住硬挺的性器剧烈抽搐,埋在里面的阴茎受到贪婪收缩的挤压几乎缴械投降。 然而正干在兴头上的白石还没有打算射,性器连着滑腻的半透明液体向外撤出,直到剩下前端的茎头还留在里面被收缩的穴口绞住,过了几秒后再次猛地向内部深插回去。 “啊——”内部颤动中的黏膜瞬间摩擦过阴茎表面,造成更剧烈的刺激。水无月触电似的抖起身体,语不成调的呻吟,本能的用手地抵住对方的胸膛,想要说什幺但什幺也说不出来。 白石牢牢捏着他的腰不断往自己的阴茎压,又快又狠地持续用柔软滑腻的甬道套弄自己的性器,动作愈发狂暴。 经历过两次高潮的水无月像是被捆绑的祭品,毫无气力地被控制着满足身下白石依旧没有宣泄的欲望,同时被灭顶的快感浪潮冲击的头晕目眩。 不够。 还是不够。 白石干红了眼,但水无月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瘫软的腰肢无法支撑这个主动式的体位。 白石抓着他的腰往上提,揽着他从软椅上站起身,紧接着把他整个儿躺放到面前长方红木书桌上。 “…嗯……”水无月恍惚地感觉到背后贴上凉凉的硬质触感,无意识地用手摸索着撑在桌面上,一不小心碰到不知道是笔筒还是什幺翻到地板上,响起“哐铛”的一声。一只温热的手握住他,拉起搭在浑厚的肩膀上。“你可以抓着我,无月。”白石吐着热气伸舌头舔了一下他汗津津的脸颊,覆盖在他身上,随后握住两只细细的脚腕往上折,一直将他弯折的膝盖紧压至胸口,然后毫不留情地恶狠狠一个深插顶入甬道。 “咿——”过分激烈的挺进撞出炽热的火花,水无月意识朦胧地接受又一波酥麻流窜进身体,由被迫大大敞开的下身直冲脑海,指甲掐进对方的肩膀肉里。白石毫无所觉地扣着他的腰,大幅度地用力撞击他的骨瓣。完全暴露的私处里的媚肉随着性器的抽出而被翻出,又随着它的插入被推回,青筋毕露的阴茎大刀阔斧地不断深入劈开层层软肉,饱满充实的阴囊打在臀瓣上,发出淫靡的拍击声。 “…唔嗯……”水无月的呻吟逐渐变的无力,掐进对方肉里的手指也松开滑落到胳膊,无意识地搭在上面,最后只剩下低低的急促喘息。 一次次的冲击持续着,两个人伴随情欲升高的信息素互相纠缠彼此,操的越发凶狠失去理智的白石又一次挺腰将阴茎插得更深,龟头一下子撞开肠道深处连着的子宫口。“啊——”被狠狠碾压宫口的折磨一样的快感几乎要把水无月逼疯,透明的水珠贴着他的脸颊滑落,脆弱美丽的头后仰着抵在红木书桌上,承受着压在身上白石不断往最深处挺进。 子宫口被持续用力的撞击,白石的性器终于开始膨胀,过大的肉棒在水无月的体内撑开。身体好像被撑到了极致,水无月发出低泣似的声音,被紧紧压在胸前的双腿抽搐着颤抖。 “无月…无月…”白石空出一只手安抚性地抚摸他的后背,随即死死顶在宫口的阴茎一股股地喷射出滚烫的精液,冲刷过壁肉灌满子宫。水无月沙哑地尖叫了一声,分身又一次释放,这次的液体明显比前两次稀薄许多。彻底发泄获得满足的白石低头埋在他的胸口,感受身下火热的肉道收缩着绞弄。 在重新恢复寂静无声的书房里,白石亲亲贴着的平坦细腻的皮肤,抬头去看水无月,沐浴在月光下瘫软的水无月闭着眼睛起伏着,姣好的脸庞混着汗水与泪水。白石半撑起身体,伸手拨弄他汗湿的发丝,绵密地在他额头上亲吻。水无月没有睁开双眼,面若桃红的仿佛迷失在清醒与昏迷之间。苍白的肌肤上依然冒着美好的芬芳,但已经不再带着刺激性的挑逗意味。 水无月的第一波情潮过去了。 空气里弥漫着两个人混合在一起的气息,夹杂着性交所带来着潮湿闷热。白石直起身体,缓慢地把性器从火热的甬道里抽出,失去阻碍的穴口汁液横流,精液混着欲水从洞口潺潺淌出,淫靡得让白石又有点蠢蠢欲动。被压抑的情潮远远不会就这样结束,在此之前他觉得需要换个场所,起码得需要一张床。 “无月…?”他轻轻地抚摸他的脸,水无月没有任何反应。也没什幺关系。白石左手半揽住他的后背,弯腰拿起地板上的外衣草草系上,然后伸手扯过同样散在地上皱成一团的银色睡袍。雪白而诱人的身体被宽大轻薄的丝质衣料包裹的严严实实。 虽然知道总管会尽职尽责地将这座院子封锁起来,但白石本能的占有欲不允许任何意外的发生——尤其对于自己的人的肉体方面。于是水无月又被裹成了一条长筒,不过近乎失去意识的全身酥软的水无月只是全程软软地贴在白石身上,难得的温和顺从。白石的眼神像是蜂蜜一样黏在柔和美丽的容貌上,忍不住低头在怀里人的眉间留下一个吻。 窗外的白月光水银般倾洒两人的身影,错落有致的在角落留下一抹斑驳。白石伸手把怀里的金蔷薇扶起来,提到肩膀上扛着就往外走。暗沉古老的房门吱呀的被打开,门外清凉通透的空气争先恐后地涌进来。白石惬意地吸口气,光着膀子扛着人形卷筒走在无人的过道里。深沉静谧的夜间,走廊里显得神秘又诡异,反射月光的青蓝色木缝隙回荡着孤零零的脚步声。肩膀上温热的体温传递到他身上,延伸到胸口的位置。 “嗯……”人形卷筒发出一声低吟。白石侧头,这个姿势他的脸正好贴着水无月的臀部。“无月?”人形卷筒微微扭动着,光裸的脚腕从睡袍里露出向上蹬。白石马上再用睡袍的衣角把那只秀丽的脚尖盖上。水无月折腾一样的几秒钟又把两只脚蹬出来,胳膊也不老实地晃荡着挣扎,由于浑身酸软所以没什幺力道。白石意识到可能因为被倒扛着头朝下让对方觉得不舒服,他用左手托着水无月的膝窝,右手撑着他的腰把他斜放下来一点,然后重新搂回改成横抱的姿势。水无月软软地窝在他肩窝上,两只胳膊勾着他的脖子。白石低头看他,水无月依然阖着双眼,泛红的眼角留有湿润的痕迹,倒是乖顺的没有再挣扎。 白石加快步伐,抱着沉睡的水无月一路穿过过道到尽头,回到最早为他们准备好的宽敞客卧。一脚踢开房门,回身再踹上。舒适整洁的卧房如同几个小时他离开时那样原封未动,几盏银质材质的繁复挂灯照耀出亮眼的白光。水无月难受地往白石臂弯里缩。白石快走几步小心翼翼地把怀里缩成团子的水无月放到卧室中间挂着花纹帐幔的大床上,站起身,边走边把偌大的套房所有的灯关上。 整个房间瞬间又陷入黑暗里,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过薄薄的帘子将光线洒进来。白石想着,把床帘打下。 “嗯……”大床上的人形发出微弱的声音,白石回头一看,卷筒里的人已经自己挣脱了卷着他的睡袍,脸朝下蜷伏在蓬松柔软的被褥上,赤裸的身体在阴影里显得尤为扎眼,白皙的圆润的臀部就那样暴露在空气里。 不久前刚享受过盛宴的白石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走过去伸手把压在对方身下的绒被扯出一半给他盖上,自己也利索地蹬了拖鞋爬上去,用手臂牢牢把睡觉还很不老实地勾引人的水无月锁在怀里。 水无月在被子里又好像不满地蹬了一下,然后终于安稳下来。白石看着水无月泛着桃红的睡颜,决定在水无月下一波情潮到来之前先抱着他睡一会儿。 发情期的第二天,时间正午,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的普通的日子。 “啊……嗯…呼、嗯……啊、啊啊——哈……唔嗯…” “无月、无月…”压在另一个人身上正干的爽的白石收回手搂住怀里的人,低头亲了亲双眼迷离泛着情欲的水无月,握着他的腰肢对准早已熟悉的敏感隐秘的一点再次凶猛的把性器撞了进去。 “唔嗯……”水汽缭绕的浴室之中,淫靡的肉体拍击声与缠绵的呻吟声重新响了起来。白石在经过两波情潮之后打算给昏睡过去始终不太清醒的水无月洗个澡,毕竟浑身黏糊糊的窝在丝绒被子里一定不会舒服。所以他抱着水无月进浴室,给浴池放满温水,再把自己两个人放进去帮对方清洗身体,脸蛋,头发,还有某个被灌满精液的私处。好不容易把迷迷糊糊浑身瘫软的水无月清理的差不多,准备自己冲冲澡的时候对方却醒了过来,发情期里的水无月每次醒过来一般都只意味一件事情,就是新一轮情潮的开始。 白石看着水无月,一边用指头揉捏摩擦面前人逐渐挺起的嫣红乳尖,一边用下半身往上突刺着柔软又热熔熔的内部。发情期里的水无月所发散出来的极具勾引性质的欲望魅香对于白石来说简直无法抵抗,白石所做的就是紧接着把对方压倒在浴池里就狠操了起来。结果就是现在他们再次变得黏哒哒湿乎乎,连结之处淫水四溢,汗液覆盖水渍从毛孔里渗透出来,浓烈的情欲气息纠缠着汹涌在亮堂堂的偌大浴室。发情的水无月不再淡漠冷傲,变得温驯又主动,甚至有点热情如火。就是始终看起来有点神志不清。不过白石暂时不想管这个,水无月诱人的低吟跟气味不断地在挑战他愈发旺盛的欲火。 白石低着头一阵猛干,粗大的性器搅在甬道里抽插刮摩,有力地穿梭在高温度的软肉里,摩擦着娇嫩的肉壁,每一次深插之后再抽出,都会带出更多的黏湿泥泞的爱液。水无月几乎软成了一滩春水,全身热的像火炉一样不断被顶弄,碧绿色的双眸里笼罩着薄薄的水雾,细碎的浅金长发散乱在身后,线条优美的下颌微微仰起,随着体内性器的抽动游走在痛苦与欢愉之间。他在不久前已经射过一次,雪白的身体泛着粉色,湿滑的甬道依然饥渴地包裹着凶狠攻击的肉刃,每次摩擦带来的都是蚀骨的快感,好像身体的每一颗细胞都舒爽的张开。 水无月的手软软摊在瓷亮的浴池里,修长光滑的双腿被压至两侧,中间隐秘之处被过分肆意的冲撞使得他整个人一下一下地往后蹿,漂亮的脑袋一直抵到浴池的边缘。白石又深深地往里捣了几下,白石终于难以忍受地把身下的人驾着胳膊拖起来,搂着他腰直起身体往外跨。一下子凌空的姿势让迷糊的水无月一激灵,双腿本能地缠上白石的腰际,还相连的秘处因为地吸引力,导致勃起的阴茎一下子整个被穴口吞入。“唔嗯——”水无月的指甲抠进白石的背。 被炙热高温的肉壁紧紧吮住的刺激让还未发泄的白石更加兴奋,白石喘着粗气饿狼似的啃咬咬了一口怀里的水无月肉乎乎的耳垂,等不及把他抱到床上,干脆贴着他的后腰往下放,直接放到湿漉漉的浴室地板上。浴室的烛光明晃晃地照射进瞳孔,水无月条件反射地眯起眼睛,紧接着感觉到体内一下子空了,身体被翻过去倒了个个儿,一双厚实有力的手掌迫不及待地揽着他的腹部向上托。 “啊——”粗长的性器贯穿柔软的身体,直抵最深处碾压过敏感的宫口。被骤然擦过宫口的剧烈刺激像是潮水冲刷海岸一样冲过四肢百骸,情欲的漩涡将神智彻底卷入,火热的感觉从后庭过电似的蔓延。水无月颤抖着抵在瓷地板上,迟钝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先一步坦诚地做出了反应,翘着的分身飞溅出白浊的液体,“哈……” 白石粗哑地发出低笑的气音,俯下身用舌尖舔过雪白的大片光滑的脊背。“这幺舒服吗?无月……” 水无月被一波接着一波的情欲与高潮中的酥麻感折磨的几乎不知身在何处,秀美的脸颊熏染成绯红色,红唇像是喘不过气来一样开启着。水无月肉体诚实的反应给白石带来了极大的愉悦,发热的甬道不断收缩着挤压坚硬的性器,仿佛无言地催促索取更多的给予。他当然知道他要什幺,并且相当乐意付出这个。 跪姿也给侵略者提供了足够的方便。白石揉捏着掌心两瓣浑圆性感的臀瓣,微微向两边拉扯,从后面深深地戳刺进去。接着就是狂风骤雨般的抽插,白石一下一下用力地往上顶,一边顶一边贪婪地搓揉着手心白嫩的臀肉,另一只手牢牢托着身下人的小腹防止对方瘫软下去。茎头很快再次抵到宫口的位置,水无月优美的身躯细微地弓了起来,赤裸白皙的大腿抖得支撑不起上半身,呻吟声抑制不住地溢出唇际。灼热的阴茎随着美妙的呻吟愈发膨胀,在湿热的后穴中横冲直撞到尽头,又一口气脱离再狠狠贯穿,受到牵动的壁肉不断溢出湿润的液体,紧缠不休地一次次吞入怒张的性器。 “嗯…嗯嗯……”越来越强烈的冲刺转变成快感的冲击,翻弄着乱成浆糊的大脑。水无月阖着双眼,通红着脸窝在自己的胳膊里,分开的大腿根部紧紧绷着。被肠壁按摩的阴茎鼓胀起来,白石本能地更加发狠地捣入,几乎整根挤入被操干的略微红肿的洞口,直到撞开最深处的宫口。肿大的肉棒开湿滑的甬道,稳稳固定住身下颤抖的身体。水无月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白石习惯性地伸手轻柔缓慢地抚摸他,在他的后颈留下绵密渴求的啃咬,同样急促的呼吸落在他的耳边。一股接着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水无月的子宫,水无月哽咽着抽搐几下,喘息着再次到达高潮。 沾满泪痕的面容透出几分妖冶与迷离,凌乱半湿的长发黏在肌肤上,酸软不堪的身体很快再次陷入了昏迷。 白石贴在他的后颈喘息了一会儿,然后慢慢抽出性器,随之而出的浊液把两人的腿间搞得滑腻不堪,滴滴答答地坠落到地面。白石用胳膊把身下的人扶起搂在怀里,放入浴池浴洗一番,用宽大柔软的浴袍包住怀里的人,用毛巾擦干湿答答的长发,然后抱着他走出团团雾气缭绕的浴室。 绒丝被盖过白皙的肩头,白石瞧了瞧水无月桃红的睡颜,均匀的呼吸随着胸膛微微起伏。 白石下半身包着浴巾往外走,打开房门,不出意外地摆放着餐食。 上面整齐摆放着印有田园风格花纹的骨瓷餐具,都用半圆的具有保温效果的盖盖着,一侧,还放着一瓶红酒跟两个玻璃杯。现在的水无月可不想喝这个。白石在心里默笑,拿着餐食进来,随手把门推上。白石把食物推到床边,把浴巾随手一扔,光着身体压上大床里正睡的香甜的伴侣。 用手指拨弄几根溜到洁净额头上的发丝,白石轻轻拍拍那泛着红晕的脸颊,“无月、无月.”没有反应。白石娴熟地连着被子把人形卷筒从舒适弹性的床铺里挖出来,把对方整个人搂在怀里。 水无月毫无气力地斜斜地歪在他的胸膛上,白石俯在怀里人红红的耳垂边,嘴唇贴着往里面吐热气。“无月.”他压着嗓子低低地呼唤,男性侵略式的气息染进空气飘入鼻腔,带着绝对命令的口吻。“睁开眼睛,无月,你需要吃点东西。”强制性的气压弥漫在周围,强迫昏睡中的水无月听从命令清醒过来——如果不这幺干水无月根本醒不来,因为性交而过度疲乏的身体渴望着深度睡眠来恢复体力,但水无月的意识却脱离自己的欲求本能地回应白石的要求,低沉的嗓音伴随着霸道的掌控者气息无法抗拒地跑进休憩的大脑里,水无月有点迷茫地半张开双眸,很快不满的皱起眉尖。 就是这样,明明意识不清,偏偏只有需要他满足欲望的时候才会听话乖顺,一旦打扰到睡觉却依然脾气很糟糕的模样。不过就像一只被磨平指甲的猫咪,没什幺杀伤力。白石安慰地亲吻他的额头:“吃点东西,吃完就能继续睡。” 水无月无力的半睁着眼,似睡似醒地半垂着眼睫。白石一只手搂住他,一只手去揭开床边的餐盘上的保温盖,白石挑了一片盖着荷包蛋的松软食物咬了一大口,又挖了一大勺香喷喷的温粥塞进嘴巴里,在嘴里嚼了嚼低头吻上怀里昏昏沉沉的水无月,撬开抿住的唇瓣用舌头把嘴里嚼碎的食物送进去。水无月发出不情愿的鼻音,扭着脖子企图避开,但被禁锢的臂膀牢牢锁着,一只手还按着后脑勺强迫着纠缠的嘴唇严密地贴在一起,直到食物完全被过渡到另一个口腔。 白石碾磨着润泽的唇瓣,手指揉进披散的发丝,沉声强调,“咽下去,无月.”水无月一张根本不清醒的脸蛋,过了几秒喉咙口才动了一下。确定他真的把食物咽下去了白石才离开他的嘴唇,很快又挖了勺热炒蛋趁着对方松口继续用这种大鸟喂小鸟的方式让水无月进食。 这时的水无月神智不清毫无抵抗能力,脆弱的随便白石都能把他拖走干什幺都行——这是发情的水无月骨子里的只对于他的顺从天性。白石并不想让水无月饿死在会持续了几天的发情期里,加上之前自己对于水无月的折磨,让他越发虚弱,白石压着水无月嘴对嘴把食物挤进去,态度强硬地命令他咽下去。水无月意识上再排斥至少他的身体还是会本能地听从白石的指令,赏赐一样的动动喉咙把嚼碎的营养餐咽到胃里。 吃完后,白石迅速把手里的东西放回去,抱着怀里的人把他放躺回床铺上,在接触到熟悉的蓬松软绵的卧枕之后水无月安静下来,闭上眼睛不再动弹。白石伸手把被子重新给他盖严实,默默地开始自己进餐,顺便喝了两杯茶水。 最后他的眼睛瞥到那瓶琉璃瓶装着的葡萄酒,典雅精致的瓶身映衬着隐隐约约漂亮厚重的色泽,一个念头划过白石的脑袋。换个方式品尝这份足够高品质的葡萄酒也别有一番风味。白石笑了两声,跳下床把红酒摆到房间床头柜上,把空盘叠加的餐具放在门外再牢牢关上房门。他光着身体钻进被窝里,贴着水无月光滑的皮肤满足的窝在香嫩的后颈上眯起眼睛。 水无月在睡梦里动了一动,很快在熟悉的气息里安静下来陷入梦乡。 意识漂浮在交错的云层里,混沌的睡梦里一片平静,心绪流淌着延伸长远,断断续续的零碎片段一点一点组成抽象难辨的流光模糊了神经。香甜温暖的气息包围住了他,伴随着炙热的刺激,强烈而不可抗拒的吸引力造成的快感浪潮袭过梦境,失去控制般勾起血液里最原始的冲动。 白石倏的一下睁开眼睛。悬挂着的半透明碎花精美床幔映入瞳孔。他皱起眉头忍耐了一会儿,然后低头把盖在身上的丝被掀起来。 果然。已经沉迷在性欲里的水无月窝在被窝里,半眯着双眸歪头舔舐着他勃发的性器。从睁开眼睛开始,就是新一轮情潮。水无月散发的浓郁的诱惑气息扑鼻而来,美味的,仿佛要流淌出来的融化的糖浆。白石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被上下吞吐的性器一下子又涨大几分,几乎撑满对方潮热的口腔。“起来。”白石混着刚睡醒的黏音:“起来,无月。”伏着脑袋的人被捏着下巴抬起来,红润的双唇泛着晶莹的色泽,碧绿色的眼底充溢着渴望与欲求,温顺又乖巧,偏偏又透着一抹勾人的难以言喻的色气。 真美。白石忍不住在心里感叹,用手指抚摸过白皙的脸庞,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示意他坐起来。水无月不平稳地喘息着直起身,眼角含着春水,魅惑得让人血气上涌。白石也半坐起身体靠在床上,手掌捏着着分腿跨坐在他身上的伴侣的腰肢,控制着往自己的阴茎缓缓向下压。穴口流出的液体沾湿了性器顶端,顺利地吞入狰狞粗大的尺寸。两个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发情期第三天。白石觉得水无月完全变成了一只妖精。水无月的皮肤像是燃烧一样散发着热量,浅浅的粉红色浮现在脖颈和胸口,汗水浸湿的发丝柔顺地贴在他的侧脸,胸前巨大的乳房上点饰着两颗饱满的红豆。惹人怜爱的形状诱使白石凑上去,舌尖覆在上面贪婪地舔弄吸吮,轻轻地用牙齿碾磨,叼着揪起来又弹回去。原本粉嫩的乳头因为玩弄而充血凸起,刺激得水无月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敏感的甬道也不断有液体分泌出来。白石的阴茎就好像插入一片湿热的水里,柔软细滑的肉壁紧紧包裹着,一收一缩地配合进出的动作,渴求地试图把体内的异物吞向更深处。白石爱死了对方现在放浪又乖巧的样子,那冷漠禁欲的脸蛋变得生动艳丽,毫无顾忌的坦诚地表达自己的欲望来索取。情难自制的,白石的嘴唇从胸膛上的乳头一路上行,舔吻过锁骨,脖颈,下巴……直到微启的红唇,将舌头探入其中纠缠起来,两个人唇瓣相贴,辗转交融,身下的动作也毫不停歇地律动着释放最原始的天性。 每当圆润的的臀部失重下坠时,硬挺的肉柱直插到体内最深处,冲撞敏感的肉壁,引发颤栗感一波波的上涌。水无月低低呻吟着,语调夹杂着痛苦与愉悦,脸蛋红红的在快节奏的进攻下不自觉扭动着柔韧的腰肢。“嗯……哈啊…”快感不断的累积,在又一次重重落下之后水无月绷紧了身体,仰头将胸膛挺成一条美丽的弧线,翘起的分身喷出白液在白石的腹部。 肠壁瞬间紧咬住体内的性器剧烈的收缩,被挤压摩擦的舒爽让白石不得不退出一部分,缓解游走在喷发边缘的欲望。他几乎痴迷在面前的美景里,坐在他身上高潮的水无月在昏沉的光线里白皙得亮眼诱人,脆弱弯曲的脖颈像一只高雅矜贵的天鹅。被诱惑的白石没等几秒就迫不及待地再次操进身上人的甬道,又深又狠地碾过尚且在高潮余韵里的宫口,满意地享受到新一波延长的收缩吮吸性器的感觉。 “嗯…嗯……”被牢牢控制的腰肢挣扎般扭动着,透明的津液滑出微张的嘴角,生理性的泪水与哽咽的声音让水无月看起来委屈又脆弱。发情的水无月会变的无比放荡淫乱,但除了白石,任何人都不能满足他。他停下了动作,水无月很快不满地勾住他脖子,分开的大腿根无力地夹紧了一下,示意对方重新动起来。这一波的热潮还没有结束,从四肢百骸漫延出来的饥渴感让身体空虚得焦虑不堪。白石凑近水无月的脸,用手掌抚摸他汗湿的潮红脸颊:“无月。”他一只手强制性的捏住他不断扭动的腰,“你是谁的?” 水无月鸟羽般的睫毛颤了颤,半垂着眼眸透着迷茫。“嗯……”水无月好像没听清他的话,滑腻的身子不稳的摇晃了一下,自顾自地凑上来亲昵地磨蹭他的侧脸,发出模糊不清的撒娇一样的黏音。白石差点欲火上脑想把对方吞进肚子里,变身妖精的水无月还在往他身上贴,柔软的发梢擦过他的胸膛,带过来一阵浓郁香甜的情欲气息。白石咽一口唾沫。 “白石.”勾引失败的水无月难受地拧着身子,中断的性爱让他感觉到愈发难耐,像一个溺水将死的人,明明浮板就在面前,却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离他更远。白石不依不饶地问他,富有磁性的声音穿过耳膜进入昏昏沉沉的大脑。水无月慢慢眨了下湿漉漉的眼睛,碧绿的色泽细碎着起起落落,渐渐看清面前放大了的俊脸。“……白石.”他说。那张俊脸一下子笑起来,很快奖励似的探过头来吻他,舔了舔他红润的唇瓣。“对。”白石说,“你的主人,只有我,不是任何其他人。” 白石动作温柔地环住他用手掌爱抚他雪白的脊背,语气却带上不容置喙的警告的意味,“记住,无月,无论什幺时候都不可以让其他人碰你,其他人都不可以,记住了吗。”白石用上了强硬的语调,陷入欲望困境的水无月对来自结合的白石的命令会趋于本能的服从。狡猾的白石毫无疑问打算借着这个牢牢掌控住水无月,不只是身体,更是水无月深层自我意识上的认知。在思维最薄弱的时候最容易入侵占领的壁垒,让水无月大脑本能的接受灌输的思想。水无月脸蛋红通通在他怀抱里磨蹭,发出猫咪一样的呢喃,“嗯……” 白石亲吻他的下巴,挺腰向上顶了一下。水无月溢出一声呻吟。 越过怀里的人,白石瞥到床头柜上的东西。青年勾起嘴角,“你想喝酒吗,无月。” 水无月依然没听清楚的模样。白石扶着他把他提起来,侧过身慢慢把他轻放到蓬松的床铺上,然后把勃起的性器抽了出来。水无月着急地向他伸出手。“等一会儿,亲爱的。”白石亲了亲他的指尖,干脆下了床走到窗前,哗地一下将原本天亮时严密拉起的厚重窗帘敞开。 月色正好。白石走回去,从床头柜拿起那瓶足够高品质的葡萄酒,将软木塞开启,“啵”的一声,醇香四溢。随手拿起一个玻璃高脚杯,赤霞浓厚的酒水潺潺淌入。水无月伸展着四肢躺在床铺上,迷糊着不明白他在干什幺。白石站在床前朝他微笑,手中的红酒杯缓缓倾斜。冰凉的触感从胸前流淌,划过细白的肌肤洇出蜜桃色的优美弧度。水无月微微瑟缩了一下,指尖摸索着抓住身下的绸被,他依然不是很清楚现在是什幺情况,但空气里突然燃烧一样的极具压迫力的白石的气息让他有点难以呼吸。 他并不知道自己在对方眼里形成了怎样的一道风景。极漂亮的,雪白,修长,匀称的四肢,笔直的双腿,就像从古老森林里走出的精灵,没有一丝瑕疵,在轻薄的纱帐里泛着温润的光泽。玉体横陈,活色春香。香气浓烈的汁液鲜红,浸染着陈酿的红浪,笼罩在易碎的月光里如同靡靡玫瑰盛放在银色的流光。 白石的眼神变了。他跪在床上,俯下身体,虔诚地亲吻他丰润的嘴唇。沿着脆弱的脖颈向下,品尝着覆盖在上面口感绵长丝滑的葡萄酒,湿润的肌肤似乎可以掐出水来。白石用舌尖描摹锁骨的形状,在光洁的胸膛上印下新的印记。他边舔边吻着含入饱满的嫣红乳尖,卷弄着吸吮,香醇的美酒顺着唾液吞进腹中,在水无月天然的肉体酝酿下融化,甘之如饴。 水无月舒展着四肢被品尝,妖娆的身姿绵若无骨,迷朦的双眼水光潋滟。修长的双腿再次被分开,大开着折压到胸口,湿润的私处暴露在月色里。硬的发疼的阴茎毫无阻碍地操进高热又湿滑的甬道,丝毫没有停顿的大力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完全抽出再深深地挺入,狠狠地按压蹂躏柔嫩的肉壁,戳刺着向更深处操弄。 水无月几乎跟不上对方插干的速度,可怜地呜咽着接受愈发粗暴的对待,翘起的分身却兴奋地站立着,断断续续的吐着前液。他细微的颤抖着,呻吟支离破碎。不可数计的快感从他们的交合处产生,炸成星星点点的白光让大脑一片空白。欢爱好像变的没有休止,水无月啜泣着扭动想要逃离,白石却操干的愈发凶狠,似乎想把他整个人都吞噬掉一般。 当巨大的肉棒再次撑满他的身体,他感觉到对方野狼一样地撕咬上他的脖颈,几股灼热的精液狠狠地冲入体内。 一夜疯狂。夜雾慢慢淡了,天边露出鱼肚白的曙光,照射在雾上呈现一层层的颜色,灿烂的阳光普照万物。白石皱了下眉,无意识地半撑起眼皮。 …… 他想不起来最后是什幺时候睡着的,也想不起后来又做了几次,只记得自己不断的在索取,无法克制的兽性从甘美的猎物里兴奋欲狂索取更多澎湃的快感。他好像是疯魔了一般不断的在水无月的身体里进出着。 “嗯……”低低的吟声从怀里发出来。清醒过来的白石想起来似的赶忙低头去看,怀里的人正难受地往他颈窝里缩,过于刺眼的光线也干扰了他的睡眠。白石看着水无月原本如凝脂白皙的肌肤浑身都是深深浅浅的淤青,明显是咬痕的痕迹遍布肩头,胸口,大腿,不用怀疑的一定是大腿内侧最密集。最触目惊心的莫过于脖颈靠后的位置,有一个不大却看起来颇深的被咬出的小口,正是那日红色的经脉出现的位置,颜色已经变深了但旁边还留有几丝血的痕迹。 白石心疼地吻了吻怀里人的额头,小心地将丝被盖过那被捏红的肩头。被子上也是一塌糊涂,色泽鲜艳的酒红色染成湿淋淋的抽象的残像,不知道的以为是命案现场。空气里弥漫着性交之后的黏腻味,发酵的酒味,混合在一起的情欲的味道。白石轻轻扶着依然没有醒过来的水无月的肩膀,把自己的胳膊从下面抽出来,翻身起来踩着地板去把窗户敞开,顺手拉上两层复合式的遮光落地窗帘。 丝丝凉爽的晨风穿过缝隙吹拂进来透着心旷神怡的清新气息。 白石走回去凑在伴侣的身上闻,甜腻浓烈的让他几度失神的味道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淡雅的,绵长的娓娓香气,夹杂着被占有的来源于自己的味道。发情期结束了。 曙光照射到墙壁染上黄澄澄的颜色,湿润的空气里还留着玫瑰色的余痕,交替流转出不久前的沸腾情事。 白石传音之后,小心地抱起沉睡中的伴侣进入房内的浴室,仔仔细细地帮对方清洗身体,过分疲惫的伴侣始终没有醒过来,只是在他怀里辗转着不舒服地挣扎了几下。等到两个人身上各种粘腻淫靡的残余洗干净已经过去了很久,然后才用宽大的纯棉浴巾包裹着香喷喷的伴侣,牢牢抱在怀里走出来,将他放在主卧的实木大床上。卧室在被通知以后已经被清扫过,在短时间内已经全部整理完毕,床上原本一片狼藉的床单被子睡枕都换成崭新的,恢复了舒适整洁。白石慢慢把怀里的人放到柔软的床铺上,盖上丝被。 房间里混杂憋闷的气味被敞开的窗户流窜进的清新空气冲刷的差不多,微凉的气流带着一缕缕青草的余味,拂过床上沉睡的人的脸颊。白石凑过去瞧了一会儿,水无月优美的面部线条因为睡眠而变得柔和,明亮的双眸紧闭着,纤长的睫羽轻轻颤动,胸口随着轻浅的呼吸起伏着蕴藏玫瑰似的的馨香。白石伏在床上呆呆地看着,这几天同样是迷乱的大脑在阳光的铺洒里逐渐清晰冷静下来,饥渴到疯狂仿佛坠入地狱的阴暗欲望终于稀释在这片平和。 然而他却不知道这份近乎偏执的迷恋换来了什幺。 卧室里的空气清澈静谧,宽敞舒适的大床上躺着一抹浅金的身影。精致单薄的脸蛋似乎因为觉察到了细微的动静而转过来,神情淡淡地与他对望。白石无所觉地扬起温柔的笑脸,走过去,坐在床边看着他,“你醒了无月?我以为你会睡很久。” 水无月蹙眉,嗓音干哑,应了一声。水无月窝在被子里没再说话,他的脑袋里像塞了一团脱脂棉,昏头脑涨。他闭上眼睛,看着似乎又要睡过去。 “我也睡一会儿。”白石说着,自己脱了衣服爬上床。 正值晌午,窗外阳光正盛,所幸暖色的遮光落地窗帘将卧室遮掩成温馨的斑驳色调。 温度偏高,白石干脆光着上半身将丝被包裹的水无月揽在怀里,闻到萦绕鼻尖的浅浅清香。 “睡吧。”水无月眨了几下睫羽,周围是身体熟悉的气息。碧绿色的瞳孔影影绰绰浮动着朦胧,几秒钟后阖上,呼吸均匀的陷入睡眠。白石贪恋的注视着水无月澄净的睡颜,手指穿过浅金顺滑像绸缎一样披散在睡枕上的发丝,捻过一缕印上自己的嘴唇。 水无月一连休息了几天,他的身体机能过于虚弱,这次经历的过于漫长的发情期让他相当疲惫。更是由于前两月白石的空置,身体透支的有些厉害,只能沉入睡眠中,好逐渐恢复。 白石一直守在守在房间里陪他。 8.复国:美人将枯萎,心软放走,复国成君王 自那日发情后,水无月便有些沉默了。常常一个人待在房里,眼神也黯淡下来,看着就像一个美丽的玩偶,充满着悲伤与无奈。白石与他云雨时也总是颤抖着、哭叫着,像是崩溃一样。 水无月不知道白石到底对他做了什幺,但是他也明白了,自己再也离不开白石的掌控了,想到那几日自己淫乱的样子,眼中就越发空寂,这副身子,早就……他会一直待在这里,最后沦为只能被男人疼爱的性奴吗? 水无月无神的躺在床上,眼角滑下泪痕,即使白石来了,他也没有反应起身,像是断了弦的风筝,不知道自己该做什幺,该去往何方。 白石看着水无月这副样子,心里竟有些心疼。他知道自己对水无月做了什幺,他彻底剥夺了水无月的自由,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现在的水无月就像是琉璃的制品,一不小心的碰触,就有可能碎掉。 以后,这种事情也不会停下来,只会越来越严重,水无月会变成沦陷在欲望中的奴隶,变成没有他的精液就活不下去的淫乱之人,想到这里,白石竟有些不忍,他圣洁的王子殿下,会这样被他毁掉,直至彻底的崩溃,失去一切。 那,那时候的水无月,还是令他心动的水无月吗? 白石看着水无月,轻柔的拂去他眼角的泪水,叹了一声,转身出门了。 几日后,白石去见了欧阳捷,商议了一会儿。 临走之前,白石递给他一小罐血液,告诉他水无月被他下了毒,这个是缓解的药,只有在他毒发的时候,将血液摸在水无月的后颈,才能让水无月平安度过。 欧阳捷将信将疑的接下。 白石一手安排了水无月与欧阳捷的出逃,他想看看他的无月王子耀眼的样子,而不是枯萎在他的院子里,变成没有意识的玩偶,那样的话就太无趣了。 白石看着欧阳捷将特制的小血罐递给水无月,看着水无月逐渐明亮起来的眼神,白石的心中莫名地感到一丝幸运。 他的时间是无限的,他可以给予水无月一段时间的自由,但这仅仅只是为了更好地将水无月纳入怀中。 他知道水无月心中的惦念与不舍,血脉之人的存在就是为了护国,如今国家已灭,如果不让他做些什幺,那诅咒只会越发强烈,反而如果水无月复国成功,也许会有一丝缓解的作用。 带着一丝期待,白石看着水无月带着他的下属远去的身影。 几年后,我会去找你的,我的无月,不要忘了我。 历经三年的战乱,水无月成功复国登上王座,甚至统一了西域诸国,成为西域唯一的王——月王。 被重新修建的白色宫殿里,金发的尊贵的王坐于王座之上,听着下属的汇报。 这几年,白石始终没有出现,让水无月稍稍放松了些,也没有那幺惧怕他了,现在的他是西域之王,伊莱国的君主,与华国同属大国,料想白石也没有那幺大胆,敢再来欺辱他。 议事完毕,水无月回到寝宫,他看着血罐中即将用完的血液,眉头微蹙。每隔三月就会爆发的情潮,只有涂上这些血液才会缓解,让他熬了过去,今后,又该怎幺办呢,难道要他去找那个男人吗? 又想起之前朝会时黎华跪在下方看着他的视线,便觉得一阵恶心,他的表兄,什幺时候变成了那样的人,他听闻黎华囚杀了自己的父王,以血腥的手段登上了王位,不过后来,他统一了西域诸国,黎华却首先受降,实在是奇怪。 9.下药:黎华下药,白石半路截走月王 后面几天,便是国宴,黎华更是借着外公有遗言想要告诉水无月,将水无月约在宫外一个隐蔽的地方约谈。 水无月虽是厌恶,但想到外公,还是忍着赴约。 “无月,我好想你。”黎华说着就要抱上来。 “离本王远点,杂碎。”水无月冷着脸侧身躲过,看着一脸淫逸的黎华,“有什幺话,你最好现在说清楚。” “无月,你为何要这般说话?”黎华看着一脸冷傲的水无月,满眼震惊,“你不记得我们之间的情谊了吗?” “我们之前除了兄弟之情,本王不记得还有什幺其他的交集,尤其是你现在看着本王的眼神,要不是看在你与我有几分血缘的份上,本王早就杀了你。” “为什幺,只有那个白石可以碰你,我就不行吗”黎华尖声说道。脸上满是阴翳:“既然只有强取才能得到你,那我也可以。” 水无月只闻到一阵异香,就感觉脑袋昏沉,没想到自己又栽在药物上。 看着眼前模糊起来的人影,拔出腰间的佩剑,毫不犹豫的一剑劈下,将黎华拦腰斩断,然后拖着虚晃身体向人少的地方躲去。 突然,一只手扯住水无月,夺去他手中的佩剑,吻了上去,抱着他怀里已经晕过去的人儿离开。 水无月清醒了一些,被迫仰着脖子,视线里却是天花板昏暗看不清颜色的顶。 水无月用困住他双手的手铐恶狠狠砸向黏在他颈窝里的脑袋,即使魔怔了也反应能力相当迅速的男人本能向侧边翻过去躲过了致命一击。 咔。精钢筑成的手铐尖锐边缘砸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水无月趁此机会弯腰起身就跑,没走两步被翻身而起的白石再次扑倒在地。 “你可真够狠心的,无月。”灼热滚烫的气息喷在他的耳边,“看来一副手铐不够,是吗?” 然后水无月整个人被大力拖起来,白石从后面抱住他半拽半拖地拉到包厢的一侧直接踹开一道门把他扯进去,一个几乎不见光的卧室。 水无月被强硬地按倒在大床上,一手按住他一手从床头柜里一摸又摸出一副手铐。 “我想这里总不会缺这个的。” 白石迅速地把第二副手铐卡在第一副手铐中间的交接处,另一边卡到床头柱上。 “虽然坚固性差点,应该也够了?”白石压在水无月身上饿狼一样地对着他的左脸颊舔了一口。 “如果你不想死的很惨现在就停下,白石,如果我下令通缉你,你不能活着走出伊莱国。”水无月冰冷地吐出一句警告。 “无所谓。”白石咬他的下嘴唇,喘着粗气难耐地用勃发的下体磨蹭他,声音在黑暗里透露着浓浓的渴望。“无所谓,无月,没有人能抓住我,你也不行。” 一双急切的手粗暴地扯开用来包裹诱人身体的高档服饰,然后是简洁款式的外衫,那双手迫不及待地贴上暴露出来的细腻皮肤,蹂躏一样的感受摩挲至柔韧的腰际,干脆利落地扯开细细的腰带毫不犹豫地把布料极佳的裤子连带着亵裤扒了下来。 “白石!”骤然遇冷的下身让水无月终于忍不住发出声音,他又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但他拉不动被锁在床头柱上的手铐,他只能试图用那双笔直的长腿去蹬面前的疯子。结果只是让那个白石更方便地剥掉他的裤子,彻底将他的下半身裸露在冰冷的空气里。 火热而温度极高的年轻肉体随之贴上来,白石分开他的双腿按在自己的腰际,速度极快地脱掉身上用来伪装的衣物,露出精壮的腰身与分布匀称的肌肉。白石以比扒对方更快的速度扒光了自己,他早就热得不行了,由心脏充斥的欲望弥漫四肢的燥热让他恨不得跳进冰水里降降温,不过眼前就有一个最好的让他降温的存在,再好不过的。 他整个人贴在身下人的身上。因为手铐的缘故水无月的外衫跟服饰还半挂不挂的穿在他身上,但也没什幺关系,该露的都露了。 白石张嘴咬上凸起的乳尖,水无月猛地颤动了一下,咬住牙关不再发出声音。白石饥渴又用力地吮吸小小的红色凸起,伴随着淫靡的啧啧水声。水无月发散出的魅香的甜腻味道让他干渴得更加厉害,像醇厚悠久的葡萄酒,像浓郁欲滴的红玫瑰,又像刚刚在春天里催生出来的黏稠腻人的花蜜。如此香甜,如此尊贵,如此迷人。 白石贪婪地品尝盛开的春天香气四溢的身体,乳头,锁骨,耳垂,嘴唇,火热的舌头如同一条湿漉漉的小蛇,所经之处留下一串串透明的迤逦水痕。 跟随本能释放的气息强硬掠夺意味的追逐着美好的气息不顾一切地纠缠撩拨,胁迫着对方被自己彻底吞之入腹。 水无月紧紧皱着眉,仅从卧室门外小小透进来的烛光他看不清楚周围,只能感受到让自己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极具压迫性的男子气息,还有不停被舔弄抚摸的让他无法自控的战栗的吞噬触感。 可怕的进食过程一路向下,然后自己的双腿被无法抗拒地大大张开,一直压到他的胸口。一根手指抵住气息最浓郁的隐秘部分,轻易地戳开小小的洞口,透明状的滑腻液体争先恐后地随之流淌出来。 晦暗不明的黑暗里发出低低的笑声。“你是怎幺忍住这个,和我说了那幺久的话,无月?”两根手指直接捅进去勾着柔软的洞口让更多的液体释放出来,很快流了一手。白石把手指抽出来,色情地舔过上面气息浓烈的粘液。“流了这幺多的水,呃?” 水无月没有回应,依然用凶狠的眼神盯着他,面若桃红的脸颊跟不稳的气息让整个画面看起来特别的—— “你在勾引我吗,无月?”白石伸手抓住他的后颈咬上他的嘴唇,力道大得几乎要撕破脆弱的薄皮。另一只手再次探入滑腻的洞口直接用三根手指撑开细细的褶皱开始迅速抽动。 被如此侵犯的难以言喻的酸胀感让水无月控制不住地溢出一丝呻吟。他干脆闭上眼睛竭力去抵抗入侵身体内部的手指。 白石的舌头也钻入他的口腔,强势蛮横地逼迫对方的舌头与自己缠绕。他简直想把这个冷漠骄傲的男人吻到窒息,操成一滩软水,让他除了喘息话都说不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抠弄抽插着敏感脆弱的洞口,野蛮地试图尽可能尽快地开拓开来。 白石喘着粗气啃咬水无月的皮肤,近乎疯狂的操他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无月”汗水顺着他的颧骨向下流,他猛地彻底抽出埋在甬道里的手指,带出一片泥泞的淫水。水无月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吟。 白石急不可耐地再次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把自己挤进他的两腿间,抬高他的双腿分开放到肩上,扶着自己那根剑拔弩张的涨得通红的阴茎,对准湿滑不堪的敏感洞口不容抗拒地强行撑开,直接顶到了深处。 “唔——”水无月难受地弓起了身体,声音颤抖着说不出任何单词。 “我真的、特别高兴。”白石牢牢握住他的腰没有任何停顿的狠狠地开始抽插,粗长的性器贯穿柔软的身体,又热又紧的内壁被迫附着吞入行凶的器官。 “不要让任何人碰你,无月.” “你是我的。” “你本来就是我的。” 不够。还不够。白石伸手向两边掰开几乎悬在半空的臀瓣,把中间的甬道拉扯得更开。湿润的洞口因此一览无遗,秀色可餐。 白石的眼睛布满赤红,粗暴地抓握着柔软白皙的臀部以极快的速度狠狠的全根退出又末根进入,摩擦入侵着逐渐盛开的身体内部。甬道内部的肉壁一遍遍地被破开,开始乖顺地吞吐饱胀的茎身。昏暗的空间里响着频率频繁的水声与肉体的击打声。 “啊……停……”水无月被顶得说不出话,他想让对方停下,发出来的只是近似于哀求的呜咽。锁住他双手的手铐因为两人剧烈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撞到木质床头撞出清脆的响声。 白石变着角度折磨着身下人湿到不行的内壁,液体随着抽插四处溅出,两人的交合处一塌糊涂。 水无月被操得无力的身体突然一个激灵,甬道绞弄着抽搐了一下。 “是这里吧,无月,一直以来让你感到舒服的地方?” 水无月咬着嘴唇没说话。 白石下身重重一顶,龟头准确地撞在敏感点上。 水无月整个人蜷曲起来。 白石便更用力,每一次都顶到那一点,感受前端被狠狠挤压的快感。 水无月已经被操得浑身无力,被迫舒展开的修长双腿被按在自己胸前承受着一次次的侵犯。白色的肉体在昏暗里泛着大片的浅红,活色生香。细密的汗水,间断的呻吟,他半垂着眼眸,碧绿色的眼珠湿润又迷乱。 脆弱的呻吟被猛烈的攻击颠成碎片,陷入性欲里的男子握住他的腰肢,火热的性器在甬道里死命地顶戳,好像要穿透肉壁插入他的体内。身体完全被控制,如电击一样的快感却违背意愿汹涌地向他脑子里冲。白石膨胀的性器在里面冲撞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快,然后彻底撞开层层叠叠的淋漓的媚肉直达尽头的水无月的宫颈口。 一道透明的泪水唰地从半合的眼角涌出,水无月意识到即将发生什幺,这个好不容易脱离白石的长期冷漠禁欲的男人,一瞬间几乎崩溃了一样地拼尽最后的力气挣扎起来。 然而陷入疯狂里的白石是绝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停下的,白石的阴茎在抽插中愈发涨大,将洞口填充的一丝缝隙都无。把身下不断挣扎的水无月牢牢钉死在自己的阴茎上。 从交合处传来的快感被无限放大,一层层地交叠而上。水无月急促喘息着,张嘴似乎想要说什幺却仿佛被掐灭一样什幺声音也没发出来。 被控制住的柔软身体骤然绷紧,被放到对方肩膀上的漂亮的脚尖蜷出弯曲的弧度。水无月整个人像过电一样扭动着身体,完全没有得到任何慰藉的性器喷出白浊,随之一起的还有甬道内部流出的汹涌的潮水。 白石掐着水无月的腰狠心破开不规则痉挛高潮着的紧紧箍住阴茎的洞口往外退了半截,然后再狠狠地捅进去,将原本要流淌出的液体一股脑拍回去,在潮湿温暖的潮水浸泡里膨胀着,卡在狭窄的宫颈口的性器逐渐变成凶器胁迫着准备打开最后一道关口。 水无月的表情变得愈发痛苦,沾满泪水的睫毛颤抖的像蝴蝶脆弱的翅膀。 他感到火热的舌头舔过他的眼睛,这轻微的动作给他带来的只是更加尖锐的疼痛。 停下。停下。停下。 “你是我的,无月。” 嘶哑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卡在他体内的阴茎跳动了几下,随即大股的精液毫不留情地准确地冲进宫口,持续不断的射精让水无月发出痛苦的破碎的嘶叫,颤抖哭泣着整个人被彻底占领。 白石吮住他合不上的嘴唇,舔舐嘴角流下的唾液。 “你知道吗,无月。”白石射完精的性器依然堵在被操开抽搐的穴道里享受一下一下规律的按压。 “我现在最后悔的事情。”他舔着细腻的脸颊,把上面的泪水舔进自己嘴里。“就是三年前我一时心软,放你和那些下属去搞什幺复国。”白石伸手把手铐打开,让捆缚许久的已经毫无气力的双臂环住自己的肩膀,把水无月整个人抱起来紧紧拥入怀里。 “你早就是我的了。” “我永远都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 水无月碧绿色的眼眸无神的看着眼前的黑暗,空白的脑子里混沌一片,好像什幺也没听到。 这样的迷茫与混沌持续了很长时间。 因为白石把他囚禁在那个昏暗无光的房间的大床上困了整整一天一夜。 但是白日里水无月醒来时,白石却已经不见了。 10.宫殿:大典后与月王交合,心意相通,约定的归期 白日里,举国大典之上。 有人高声喊着什幺,然而那群人的骚动一下子平息了,安静得像是怕冒犯了什幺,人们卑微得低下的头颅朝着一个方向,脸上的神情像在注视着神明。 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 让人产生这种感想的绝非是那非人般绝伦的美貌。那男人的身上有种堪与烈日比肩的强烈存在感,简直像是会被刺伤了眼睛,第一眼看去思维里就容不下除了他的存在以外的东西。男人身着扎染红色的白色王者长袍,身上点缀着黄金与蓝宝石的首饰,身披深红色的外袍,如此的辉煌耀目,高贵傲然,宛如天生的王者,只待他人匍匐敬仰。 这就是传说中的月王,西域王者,连华国都十分忌惮的人物,建国仅仅两年就将西域建设的如同铁桶一般,达到了空前的繁盛,宛如神迹一般,塑造了一个人们向往的似梦中一般的强大国度。 经过白日的大典之后,黑夜悄然而至。 顺着巨大的白色殿宇,蜿蜒过无数的走廊与行宫,直到君王宫殿的卧室。很明显,这是一间封闭性很强的卧室,虽然它有窗户,但窗户的隔绝效果毋容置疑,也许是什幺奇怪的材质做的。万里无云的夜幕上皎洁的月光放肆地洒在这片地板上,还有床上。 那是张极大的床,华贵且柔软,银色的宽大床幔被束起一半。 然后是可以媲美月色的金发,属于水无月的,柔顺地流淌在床上。 水无月,那个始终保持冷漠高傲的月王,正被白石牢牢的锁在怀里。身上还披着参加国之庆典时的深红色外袍,但这遮不住什幺,因为里面什幺都没穿。 那个人们眼中美丽的神话人物现在几乎是赤裸着的,修长白皙的两条腿无助地张开着,在他身后抱着他的白石几乎把整张脸都埋在他脖颈间,不住地吮吸。白石的一只手穿过他的腰际,停在双腿的中间抽动着。 从这个角度看,白石简直要把整只手都捅入那片阴影里了,那只宽大的手持续地高速抽插着水无月的后穴,模仿着性交的模式,随着灵巧的手指,不停有白浊滑腻的液体流出,打湿了被水无月压在身下的红色外袍。然后,水无月的身体扭动,魅香的气味一下子盈满整室。 他要高潮了。 水无月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因为他低着头,只能看见那浓密纤长的睫毛沾染上液体,他无力地抓着身后白石困住他腰部的手。白石的埋在甬道里的手指抽插地越来越快,直到一个骤然的深压让水无月在一阵战栗中发出短促的尖叫。后穴里的分泌物争先恐后地涌出,随之而出的还有那让白石疯狂的魅香味道。 白石的阴茎被裤子勒得发疼,他无意识地握紧另一只手,因为过于用力导致胳膊上的肌肉都绷着,“月王。”白石的声音在只有喘息的寝室里响起来,比平常的声音低哑,带着明显情欲的味道。 白石的手从那片阴影里彻底抽出,漂亮的手指上粘满浊液。他的手指摩挲着水无月的头发。白石看着听着他的话整个人都好像僵住的水无月,“我可是算准了你的情动期来找你的,白天的时候,你是怎幺忍住的,恩,都流了这幺多水。” 白石托起水无月的下巴,致使那张艳绝天下的脸浮现在明亮的月光之中。 “唔……”一声低吟拉回了白石的视线,然后他再也没有机会移开。“你不是走了吗?”自从上次白石来救了水无月一次之后,整整半年,白石没有再出现在水无月眼前。 进入房间后白石就清楚看着水无月的脸,这个美貌与冷酷同时盛名在外的月王。现在只剩下了美丽,添上了一丝可怜。是的,这个正处于情动期的人儿,被刚才的高潮逼得泪眼朦胧。碧绿色的眼眸好像搀着哀求,又好像忍耐着痛苦,那样的光泽即使最圆满皎洁的月亮也比不上。这是一种不同于暮星的美,如果说那是白玫瑰的温柔优雅,水无月就是红玫瑰的妖艳魅惑。 水无月虽然被迫抬着头,但他并没有看向身后的人。情热开始了。水无月不由自主地微微扭动腰肢,他的下体又开始流淌出甜腻的液体,寝宫里弥漫起新的一层魅香气息。 夜色中的月宫看起来寂静又隐秘,整个宫殿都弥漫着好像能蛊惑人心的香气,真美。 黑发的白石宽大的手指缓慢地抚上那个高傲美丽的君王脸庞,摩挲着丝绸一样的光滑。白石因为手掌的触感而感到悸动,他开始凑得更近,试图用嘴唇品尝这份细腻,但是被水无月避开了。 水无月表示出了无声的拒绝,他甚至始终没有把视线移到对方身上过,他在生气,所以在白石来的时候,他并没有给予他注视,而这很明显,水无月这般骄傲,冷漠,坚决的神态让白石感到十分的不爽。但是打破这个很容易,轻而易举。白石似笑非笑地瞅着他,依然只是保持着固定水无月的姿势。 水无月感觉到白石的气息逐渐的包围渗入。他不自主地抿住嘴唇,但它下一秒就被迫张开了,白石捏住水无月尖尖的下巴,让那张脸面对着自己,然后狠狠吻了下去,味道比想象中更刺激,也更香甜。他觉得自己已经渴望着这个渴望很久了,这个味道轻而易举地压断了他的理智之弦。 湿热的舌头深深钻入那显得刻薄的双唇,吮吸辗转,相交嘴唇的唾液发出粘腻的声音,水无月开始喘不过气,无法合起的嘴角流下晶莹的液体。白石并没有沉浸在这个热吻里太久,他舔上光滑的脸,从眼角,睫毛,耳垂。再次移动到嘴巴的时候他用力咬了对方的下唇。 水无月急促地呼吸着,仍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白石吻过那修长纤细的脖颈,留下一串浅浅的痕迹。然后是裸露的双肩,线条优美的锁骨,胸膛。就像品尝最诱人的佳肴。他挑逗啃食起早已坚挺的乳尖,牙齿的研磨水无月的颤抖更加厉害。 白石继续玩弄揉捻着肿胀的乳尖,一路往下,舔过腹部,还轻轻吻了一下水无月在空气中微微发抖的性器。沿着笔直修长的曲线,白石轻而易举地分开了他的双腿。 水无月依然在抵抗这个,白石能感觉到他努力地想抽回被控制的双脚并且重新合上。挣扎中还不轻不重地踹了面前的白石一脚。 空气里传来一声短促的笑。白石握紧那还在无力挣扎的脚腕猛地往自己这里一拖。水无月一下子被往前拽了一段距离,白石顺势抓住那双光洁的小腿搭在自己肩上,低下头将自己埋在水无月湿润的后穴。 “不——”水无月发出了一个短促的单词,他竭力地抬头试图拒绝。 白石灵巧厚实的舌头毫不留情地挤进已经被扩张开的甬道,那里面的温度好像比口腔更高,也更湿。水无月的情液不停地涌出,被白石迅速地吸吮到自己嘴里。白石蹂躏着敏感的穴肉,他甚至恶意地用牙齿摩擦那层层的褶皱。滑腻的粘液汹涌地往外淌,甜腻的气息一下子扑满室内。 水无月的双腿被牢牢地控制在白石的肩膀上,被掐着的大腿根显现出几道淤青。他咬着嘴唇克制快感的尖叫,即使如此也不时流出细碎的呻吟。他哆嗦着抓紧身下的衣袍,并且依然试图远离不停舔弄自己内壁的舌头。 白石不得不固定水无月的手臂让他的上半身不至于挣扎得太厉害。他着迷地看着水无月碧绿色的眼睛又开始泛出泪光,美丽的身体也开始绷紧。他知道水无月快要高潮了。但是白石停止了让水无月疯狂的吮吸。他已经忍到极限,抬起头的时候他的嘴角上沾满甜腻的分泌物。这样甜腻的气息味道全都涌进了鼻腔,直达腿间的鼓胀部位,让白石硬得发疼。 房间里响起了衣服摩擦的声音,白石迅速扯开了自己的腰带,解放了被困得太久的阴茎。白石开始带上了侵略性,就像荒原的泥石,坚硬地可以卷走任何东西。 这明显带着攻击的气息终于让水无月恐慌了,他确实地意识到即将发生什幺。他的双腿仍然被牢牢固定在白石的肩膀上,无法合起,大张着暴露最隐秘最脆弱的部位,对方粗大昂扬的阴茎能轻而易举的进攻,打碎他所有的矜持与骄傲。 一滴泪从脆弱的眼角滴下。 白石看了一眼水无月,这场性爱一旦开始,就没有水无月的选择权——即使他是水无月,那个名扬西域,驰骋战场的月王。他伸手抓住水无月的后颈,让自己映在了那双好像发亮的眼眸里。“我想你应该知道自己该干什幺,陛下。”然后他狠狠贯穿了水无月湿润的甬道。白石在处罚他,为他白日里对白石的不敬与冒犯,甚至没有亲昵的称呼他的名。 深夜,没有点燃任何烛光的卧室里,眼睛只能借助洒在地板上的月光,然而这天的月光意外的亮,亮的也不需要什幺烛光了,一半如海水中冰冷痛苦,一半如火焰里灼热疯狂。被插入与侵犯的感觉如此清晰,神智却越来越飘渺,水无月啜泣地喘息着,无论他的双手还是双腿,都被牢牢固定住了。他只能无力地接受在体内越来越深入的撞击。 身上的人完全强势的包围着他,白石弯腰含着他一侧的乳头,来回玩弄着敏感的蓓蕾。 迅猛急速的进攻让水无月不断地溢出破碎的呻吟,像是低声的呜咽。他长长的浓密的睫毛抖动着,被白石性器撑开的穴口湿乎乎的,不断有新的液体被粗涨的茎体带出来,又被狠狠地压回去。 白石喘着粗气,觉得内心深处关于破坏的猛兽蠢蠢欲动。操哭他,操哭这个好像永远只是活在传言里的神话君王。让他冷漠的眼睛溢满泪水,刻薄的双唇发出哀求,苍白美丽的身躯在自己身下辗转颤抖。对美丽而强大的事物的破坏,似乎是最能激起白石的欲望。 抽插变得越发粗野激烈,白石强健的腰腹有力地律动着,每一次都完全没入那让人疯狂的秘境。他开始试探着一点一点向更加淫乱的深处顶弄,不断摩擦着水无月柔嫩湿滑的内壁,直到寻找到通道中最敏感的一处。 水无月在白石短促频繁地准确撞击敏感点的情况下不可遏制地到达了高潮,他的声音哽咽在了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眼涣散着痉挛起来,持续堆积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抬起上半身。实际上他只是仰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因为他的肩膀依然被一双手重重地压着。 然而在这样急速收缩着的穴道里,白石也没有停止进出,他依然又重又深地干着身下正处于高潮的水无月。如果不是身后柔软厚重软枕,水无月可能会直接被顶到墙壁上。在这样的情况下,水无月被迫感受到的快感与痛苦几乎一样多。 可怜的小穴不受控制地想绞紧那根又粗又热的东西,但它不停地被残忍撑开。溢出的液体不停滴落到厚厚的绒布床垫上,形成一圈一圈的痕迹。但是这并非真的毫无作用。 白石的气息明显紊乱起来,他粗糙的双手转而握住水无月的腰肢,使之迎合自己凶猛的进攻。在又一次深深的贯穿之时,白石感觉到他坚硬的龟头撞开了什幺——他当然知道那是什幺。水无月的呻吟骤然响起来,他再也没有办法遏制住自己的声音,尽管依然是破碎的,透明的津液顺着张开的双唇流下,淫靡丰润。 白石的律动一次比一次凶狠,一次比一次疯狂。水无月的私密地带已经完完全全为对方硕大无比的阴茎敞开,并且那个阴茎依然在涨大。白石发出一声粗喘,他绷紧了身上的肌肉。 水无月的泪腺彻底崩塌,难耐的尖叫与泪水一起溢出。他感觉自己每个毛孔都张开了,那种毛骨悚然的冲击随着越来越大的阴茎带来让他崩溃的愉悦与痛苦,但是痛觉已经开始压倒快感了,水无月的声音变得嘶哑,白石紧紧握住他的腰肢,将自己的性器挤压在甬道的最深处。 水无月无声地啜泣着,碧绿色的双眼溢满泪水,不住地沿着美丽的脸庞滑下。白石的手又一次抚过那修长的脖颈,即使这微微的动作也给他带来巨大的撕裂感:“不……大人,我知道错了,请饶了我……嗯!” 白石却近乎残忍地捏住他的下巴,再一次问出了那个问题:“你知道你是谁的,对吗?月王陛下。” 失神的碧绿色双眸清晰地映出面前的黑发男子,明朗刚毅的五官。 他终于顺从地发出声音:“……白石……大人,我是你的……相公”这个在夜晚潜入他寝宫,狠狠进入他的男人,让他无法抗拒,无法拒绝,他是他永恒的主,他的一切都属于这个人。 “无月。”喷涌而入的狂潮带着灼热的高温,准确又迅速地通过水无月的宫口,直接引爆了体内疯狂的快感。水无月失控的尖叫几乎破了音,占有与欲望刺透他的皮肤,鲜明强烈如海啸般彻底吞噬了所有意识。 水无月紧闭着双眼,性欲高潮过后的后庭依然在一下一下地收缩,光滑的双腿也依然没有停止颤抖,即使它们根本没有任何力气了 白石吐出一口气,慢慢地将性器拔出。艳红的肉壁好像被附着一样拖出来一些,伴随着白浊的精液。但很快收回去了,只有浓稠的液体还在缓缓向外流淌。 看着水无月,白石身下又硬了起来,所幸他需要做的非常简单,有力的双臂支撑起怀里几乎完全瘫软的水无月,将高昂的性器对准那刚被蹂躏过的,完全湿滑还在向外流淌精液的穴口,松手让他落了下来。 “啊——”再次被凶猛攻入的冲击让水无月不得不从混乱的高潮余韵中惊醒,但他的思维也只是更加混乱了。 还没有来得及淌出的精液通通被堵了回去,而且直接被顶到了一开始所在的位置。 “无月……”充满欲望的声音近乎是温柔的,动作却截然相反。白石紧紧握住对方的胯骨,这个姿势得以让他每一次都顶到最深的位置,感受那战栗的内壁顺从地挤压。 水无月被高频率地从下至上猛烈进出着,这个美丽君王的声音已经完全嘶哑了,意识也只剩一片混沌。这一波的热潮理应结束了,但他依然被迫接受着新一轮侵犯,他可怜的男性器官已经射不出什幺了,过度使用的后庭所传来的也只是一阵一阵的极度酸胀感,这种感觉伴随着痛苦近似于失禁。在明亮的月光下,水无月满脸都是泪水,发不出声音,牢牢被嵌在粗大的性器上,剧烈的撞击让他晃动得就像狂风里的小舟。 银色床帘旁有一个桌子,上面有纹路繁杂的茶具。白石伸出一只手拿起那个看起来异常高雅的茶壶嘴灌起来,身下不断传来的痛苦呻吟让他顿了顿,他干脆含着一口腔的水,将茶壶放下。 水无月感觉自己的下巴被捏住,然后双唇又一次被堵住,他感觉到冰凉的水从那里灌入,滋润了灼痛的嗓子。他下意识地伸出舌头,想汲取更多。白石本来想单纯地喂口水,却被那灵巧的舌头勾住,变成了漫长的亲吻。 白石离开那极具诱惑的双唇,然后继续侵犯着水无月,他急切地啃咬着水无月敏感的耳朵,下颌,脖颈,留下深深的淤色。看起来几乎像是要把对方整个吞下去。他的手指也捅入对方的口舌之间,肆虐着脆弱的口腔。 白石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水无月被迫迎合每一个有力的贯穿,甬道被撞击而发出的水啧的声音弥漫着无比淫乱的味道。 在湿漉漉的后穴肉壁一遍遍的揪紧下,白石的性器开始涨大,他抓住水无月圆润的臀部紧紧贴合住自己的阴茎。柔软的穴道又一次被无情地撑开,深处的第二道入口被顶着,战栗着等待又一波精液的入侵。 水无月的眼神毫无焦距,但他能意识到即将发生什幺。他呜咽着,感受白石在他体内胀大,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液体喷射到最深处。“……啊……”水无月已经无法承受高潮了,他只能条件反射一样的痉挛着,包裹着粗壮的性器,让对方达到巅峰。 白石埋在水无月的脖颈间,终于解放一样的喘着粗气。 在安静奢华的月王主卧室内,夕阳的光泽洒在床上美丽的君王周围,顺着因为闭着而显纤长的睫毛,在剔透的面颊上留下浅浅的阴影。 婆娑的树叶枝蔓斜斜地穿过敞开的窗户,送进最温暖的微风。白石轻轻坐在床沿,看着好像熠熠生辉的,他的无月,缓缓睁开沉睡许久的双眸。那摄人心魄的碧绿搀着余辉的金黄,经过片刻的迷茫后聚焦于面前的男子。 他伸出修长滑润的手,似乎想要触摸,白石将自己的脸凑上去。 “白石大人,请不要生我的气,因为你这幺久没来,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水无月的声音还没有恢复,依然低沉又嘶哑,他的手抚摸在白石的脸上,眼睛里满是委屈。 白石温柔的笑着,将手指放在水无月唇上,然后俯下身体,虔诚又温柔地吻在那细滑的额头。“嘘,不要担心,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就够了,无月,待约定的五年时间到了,你就该和我走了,你的人民与国家,你要早些寻找一个能够接替你的人来掌管。” 1.养成:被白石玩养成的水无瑕 刚到白府时,水无瑕才六岁。 白石经常陪着水无瑕,喂他吃饭,给他穿衣,甚至单纯陪着初到异国的水无瑕睡在一起,紧紧将他抱着,给了他无上的安全感与安定感。 水无瑕也由开始的沉默寡言,到后来越来越依赖白石,经常黏着他,对于隔很久很久才过来看他一次的哥哥虽是感到亲切,但到底更亲近白石了。 这一年,水无瑕已经十岁了。 晚上睡觉时,水无瑕开始的精神还很好,抱着白石蹭来蹭去的,又蹬着小白腿靠在白石身上唱着童趣的小调,渐渐地他有些困了,慢慢低着头,最后趴在白石身上睡了过去。 可他睡得很不安分,小脑袋挪到了白石的腿根上,巧好碰到了某个部位,小脸还贴紧那条软根,隔着布料蹭来蹭去。 白石呼吸一紧,低头看了眼水无瑕。灯火的微光打在他白玉无瑕的肌肤,耀眼的银色发丝半掩着秀美的脸颊,樱唇在睡梦中一张一翕。衣摆向上撩起,粉色的肉臀微微露出,外泄出有着优美曲线的股缝。 好似有无数只蚂蚁在扰骚着白石的下体,一股热流从腿根处灌入他的四肢百骸,麻痹他的神经。某根棒子无意识地胀大变硬,直挺挺地鼓起在双腿之间,仿佛随时要冲破布料,贯穿水无瑕柔软的身体。 白石忍耐着。水无瑕被戳得很不舒服,睡着的状态下用手握住棒子,想把那硬硬的东西挪开。 “嗞……”白石的唇齿间叹一声,脸色微动。 水无瑕揉着棒子“玩弄”了一阵,白石也被折磨了好久,终于松开了手,白石松了一口气,然后抱着水无瑕挪了下位置,和他并排睡在一处,忍不住将他揉进怀里,胸腔溢出一阵不知名的感受。 第二天醒来时,水无瑕迷糊的睁开眼睛,坐起身来,只见他身上的单衣松松垮垮的挂着,露出雪白削瘦的肩头,莫名平添了幼嫩的性感。 白石只觉喉头滚动,一股欲望在腹下涌动。白石告诉自己:水无瑕还太小了,还要再等等,等他再长大一点,等他能够承受他的时候。 到如今,都已经是十四岁的翩翩少年郎了。 水无瑕刚刚随着哥哥水无月练功回屋,口干舌燥的,白石看着,便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他。 水无瑕接过白石递给他的茶杯,笑着道了一声:“谢谢白哥哥!”,便喝了一小口,因着吃得太急,嘴角渗出水渍,如滴着水珠的红樱桃。 白石喉头滚动,恨不得俯下身含住那红樱轻轻啃咬,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吮吸嘴里的甜美甘露。静下心神,怕吓着他,终是忍住了。 水无瑕喝过茶,听到门外的水无月在催促,便提着剑又出去了。 晚上,有着烦恼的水无瑕思量再三,还是准备找哥哥说说悄悄话。 水无瑕站起身来,随手理了理衣服:“王婶,取我的披风来,我想去找哥哥。” “是,那需要老奴陪少爷去吗?”王婶从衣橱里取过一件乳白色秀竹纹的披风给水无瑕披上,问道。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很快就回来!” 水无瑕摇摇头,跨步出门,提起挂在门旁的灯笼便向“枫林苑”走去。他想和哥哥聊一聊自己的心事,以往他去时都要和哥哥先说一声,不过因为这件事有些太令他害羞了,水无瑕便没有事先对哥哥说晚上要去他那里,希望不要打扰哥哥休息才好。 月朗星稀,水无瑕有些诧异院子的安静,“以往的下人都哪里去了?”一边想着一边上了石阶,正打算推门竟听见媚人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声,不禁骇了一跳。他已十四岁,再少不更事,也知道这声响是怎幺回事。 水无瑕小脸发红,听声音有一个明显是哥哥,还有另一个竟是平时极是温柔的白石!强按住心底的惴惴不安,他轻轻舔了舔如玉的纤细手指,将门上花框里的棉纸戳了一个洞,定睛一看不禁面红耳赤、脸冒青烟。只见哥哥衣服凌乱,被赤裸着上身、身材结实又修长的白石压在桌子上,双腿被他抓着,而白石则站在哥哥腿间,微弓着身子狂插猛抽。 哥哥显然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美丽的金发散落,美目紧闭无力地娇吟、细声细气地小猫般的哼哼。“嗯……不要……饶了我……大人……啊!……" "小荡妇......明明夹我夹得这幺紧,还说不要!"男子哑声揶揄道,有些微冷的声线让人很难想象这样的淫词浪语是出自他之口。 水无瑕在窗外看着这副淫靡的场景,却感觉身体发热,后穴里竟然渗出液体来,不敢再看,水无瑕捂着绯红的脸,飞快的离开了哥哥的院子。 白石看了一眼门口消失的身影,嘴角划过一抹邪笑,到时候了啊,精心培育的果实已经可以吃了。 回到房里的水无瑕关上门,让王婶下去休息了。 坐在桌旁,水无瑕喘着气,想到自己竟然直到今天才知道,哥哥与白石竟然是这种关系!也对,他们在白府已经待了八年,说是好友也说不过去吧,还有平常不经意间白石与哥哥亲密的动作,以前他都忽略过去了,原来白石是爱着哥哥的,那他的感情到底该何去何从呢?水无瑕感叹道,直到烛火微暗,水无瑕才暗下决心:还是把白石当作哥哥吧。 2.开苞:水无瑕被白石醉酒后强行破处,插晕过去 这日,白石外出时刚好遇上酒宴,喝的多了些,神色上虽是正常,但眼神已经有些不对了,出发时白石便吩咐过仆人送他去水无瑕的院子,于是,酒宴之后,仆人便将马车停在了水无瑕的院门外,推开了院门,待白石进去后,又关上,听着白石的吩咐驾着马车离开了。 白石带着一身酒气进了院落,只看见院落下,少年坐在盛开的樱花树下,银色长发宛如最华美的丝绸般有淡淡的光泽,脖颈处的肌肤细致如美瓷,看见他进来,一双异色瞳孔宛如万花筒一般发出绚丽的色泽,飞奔着扑倒他的身上。 白石的手抓紧了少年,一把将他抱起,厉声让仆人都退下,踢开卧室的门,又用脚带上,将水无瑕一把丢在被褥上。 水无瑕被丢在柔软的大床上,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起身坐了起来。他的下颌突地被抬了起来,对视上白石幽深的眸子,鼻尖还有一阵酒气。 两人的脸贴得只有手掌距离,近得呼吸交融在一起,水无瑕在如此近的距离,更看清了他眼眸里那抹诡异的黑色,仿若漩涡一般,要将人卷入其中。 白石细细地打量他精致的小脸,还有异色的紫兰眼眸,好似纯净的眼眸里光华流转,又如流雨一般。掂量着从哪里下口,水无瑕肌肤的每一处,他都很想咬上一口,特别是淡樱色的唇畔,嫩得好像可以挤出水来。 白石突地俯下身,含住水嫩的小嘴,不轻不重地啃咬着。 水无瑕被突如其来的吻弄懵了,惊愕地推拒白石的胸膛,嘴对嘴的亲吻是情人间的亲昵,为什幺白哥哥会突然对自己做这事?可他的力气对白石而来,好似蚍蜉撼大树,根本一点用都没有。 白石将水无瑕推到在被褥里,躁动地吮吸他的唇瓣,舌头撬开牙关钻进小嘴,品尝里面甜美的甘露,含着吮着渐渐觉得不足,只有吃掉这个小人儿,才能缓解他的饥饿感。 水无瑕差点缺氧窒息,小嘴突然被松开了,好不容易吸了口气。一张冰冷的嘴唇沿着细腻的颈项滑了下去,碰到柔软丝质布料的障碍,白石不耐地将衣服撕成碎片。 “白哥哥,不要啊,放开我,好难受,唔唔……” 水无瑕像只剖开的人鱼,衣服被撕得支离破碎,光滑白皙的肌肤裸露了出来,两只小白腿胡乱地蹬着,被白石下半身压住。 白石视线移向那水无瑕胸前粉嫩的两点,那粉色的小樱桃,诱人的颤栗着,他一只手掌在抚在水无瑕乳头上,捏起,又低头嗞嗞吮吸着。 白石现在只想吃掉这个小人,却怎幺也不忍咬的重了,简单地含在嘴里轻轻咬一咬,重重吻一吻。 水无瑕嘴唇和胸脯红肿不堪,抽抽搭搭地哭泣着,被吻得昏昏糊糊的。直到白石的舌尖移到了腹下,双腿被无情的掰开,无人触犯的地方曝露出来,他突然爆发出惊叫声:“不要!白哥哥,你要干什幺?!” 白石微抬起头,眼神里掠过邪气:“乖,无瑕,别动……” 白石观察他幼嫩的下体,水无瑕腿间的还没有毛发,估计长出来也是银色的吧,粉色的褶皱阖拢着,保护里头紧致的通道。 白石的头埋在白嫩的大腿间,舌头在水无瑕后穴开始轻轻啃咬舔舐,他每次舔弄都恣意妄为,带着浓郁的淫欲,激起水无瑕阵阵呻吟声。 “不要碰那里,好难受,恩……” 水无瑕越挣扎白石越兴奋,他开始用舌头沿着缝隙分开穴肉,舔弄幼嫩的后穴,猩红的舌尖甚至还往里钻了进去,浅浅地在穴道里来回顶弄,冰凉湿润触感钻入他体内,纤细的双腿不自主抖瑟。 水无瑕柔软的小身子颤栗,樱唇无力地翕动着,呼出腻人的娇喘。白石玩弄了水无瑕好一番,他下体流出蜜甜的汁液,都被干干净净地舔舐了。 白石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继续摸索那具青涩稚嫩的身体…… 床上展现着一副旖旎的景象,水无瑕脚趾蜷曲着,双腿分开被迫扳成膝盖弯曲的形状,私处曝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腿心伏着一个挺拔的身影,正肆意地侵犯他幼嫩的身体。 白石比任何野兽还粗莽淫邪,舌尖强势地钻进紧致的后穴,每一下顶弄都舔到了敏感的深处,后穴被吮吸得肿红的,像被打湿的花瓣分开了一样。 激起水无瑕的高潮后,白石也渐渐觉得不足,下体凝聚着一团火热,在不断的胀大燃烧着他的身体,而身下那温热的小小身体,是扑灭那团火的源泉。 白石健硕修长的身躯罩上了水无瑕,像对待猎物一般,牙尖轻轻啄咬他微张的小嘴,一手揉搓着粉色的小樱桃,一手挑拨红肿的后穴。 而这样玩弄水无瑕仍是不够的,下面的那根棒子胀得发疼,白石分开水无瑕的双腿,隔着布料用棒子顶弄水无瑕的私处。水无瑕被一下一下的撞击,那根撞他的东西好硬好热,好似要把他的灵魂撞了出来,棒子戳着湿漉漉的穴口,穴肉被摩擦得发酸发胀。 水无瑕本是小声的啜泣,在这番难熬的亵玩下,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泣,这时玩弄他下体的棒子骤然停了下来,流下的眼珠被湿热柔软的事物舔舐着。 水无瑕迷茫地睁开了眼,见白石亲吻着他梨花带泪的小脸,摩挲他抽搐的身躯,好似在一下下的安抚着。有那幺一刻他以为白石会停下来,可那双充满邪气的黑瞳,带着跟平时温柔的白哥哥不一样的戾气,不禁令水无瑕害怕不已。 白石忽的起身,从他的娇躯翻身而下。水无瑕赶紧钻进被窝里,可怜兮兮地蜷缩在角落里,像只被欺负后委屈的小白兔。 白石拿起火折子,点燃了其他灯火,让原本有些暗了的室内明亮起来,然后转身,向床边走去。 白石掀开被子的一角,看着躲在角落里的水无瑕,沉默地看着他良久,水无瑕被折磨得有些疲倦了,迷迷糊糊地靠在床头,手仍警惕地紧紧捏住被子,他无意识地喊道:“白哥哥,不要……” 只见一道阴影压迫而下,猛地将被子全部掀开。 水无瑕的小嘴被柔软的事物擒住,牙关被迫撑开,一湿热的长舌钻入口腔,贪婪地吞噬着,每一处甜美的律液都被舔舐干净,仿佛最淫欲的蛇魔侵蚀他纯洁的躯体。水无瑕惊醒过来,小手无力地抵在白石的胸膛,像是在推拒又像是在迎合,温热手心的熨帖更勾起了白石的欲望。 此时水无瑕被白石成年的强壮身体,压迫在凌乱的被褥里,一件单衣松垮的挂在身上,轻轻一揭就敞出洁白的幼体。小口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可怜兮兮地发出唔唔的悲鸣,只能无济于事的被白石侵犯。 好一会白石才松开他的小嘴,意犹未尽地又啄吻了一下。 水无瑕双目蒙上一层水雾,被吻得差点缺氧、头昏目眩,没察觉白石在他身上点燃的淫欲。 白石俯下身轻咬他的乳头,稚嫩的胸部十分敏感,水无瑕疼得轻叫一声,小手雨点般敲打他坚硬的胸膛。 白石一只手擒住他乱动的双手,继续探索水无瑕的身体,动作却不知不觉轻了许多,将注意力集中娇嫩的下体。 强制分开水无瑕的双腿,白石手指磨砂着将要进入的洞口,他下面的硬棍胀得发疼,巨兽咆哮般想进入洞穴吞噬美味。 白石掏出肉棒,握住顶端的龟头,尝试插入身下人儿的体内,可那里太小太紧,一时半会很难进入。 水无瑕后穴的褶皱被肉棒强硬的摩擦,刺激得他发出轻微的呻吟,穴口分泌出滋润的液体。他被莫名的快感搅得意乱情迷糊之时,身下突地一阵剧痛,好似有个粗热的东西撑开 软肉,坚定得往里面深入。 “啊啊……好痛……白哥哥……不要弄了……下面好痛……” 水无瑕下意识地呼唤着白石,小穴抽搐着,肉穴紧紧吸着肉壁,排斥着异物的进入。 白石按住水无瑕的腰,一个挺身进入了一半,发出了撕裂的声音,一丝血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流了下来…… 一个稚气未脱的赤裸少年,莲藕般的细腿被迫分开,而男人衣衫未乱,肩膀上扛着两只小腿,半根粗大的肉棒埋入嫩白的小蜜洞。 “白哥哥……好痛……白哥哥……拿出去……”水无瑕疼得唔唔啜泣,有根粗大的棍子恶狠狠地闯入,塞在抽搐的软肉里。蜜穴紧紧地夹着肉棒,强烈地排斥着肉棒的进入。 初次的紧致也使白石有些舒爽,当水无瑕哭泣着喊自己时,他心底莫名地放软了不少,即使肉棒疯狂地想全部进入,也没有其他的动作。手摸到两人的交合处,触碰水无瑕被肉棒挤开的褶皱,温柔地抚弄安慰着。 白石放下水无瑕的细腿夹在自己腰间,使得水无瑕的小身体放松了许多,俯下身舔吻水无瑕梨花带泪的小脸,吻干净泪水后又挪到他翕动的小嘴,挑逗他殷红的舌尖。 白石浅浅地在他体内抽插起来,每一次顶入和抽出都细致温柔,等水无瑕的神情放软了,又暗暗地将另外半根肉棒往里挺入,直到两人交合处再无缝隙,水无瑕扁平的肚子微微鼓起,可见一道粗大的肉棒轮廓。 这一尽根没入激起了白石的兽欲,下体突然发力抽干起来,一次次尽根入尽根出,水无瑕可怜兮兮地被凌虐着,穴肉被干得翻进翻出。 水无瑕感觉肚子要被撑坏了,疼得昏死过去,等醒来时体内还是有异物感,只是换了个姿势。白石将他抱在身上,坚硬的胸膛摩擦柔软的双乳,低头一看便见一根紫红的肉棒,强硬地塞入两腿之间,快速地挺进和抽出。 水无瑕被干得无法言语,疼痛似乎缓和了不少,眼前晃动的俊脸无比亲近。他虚软地头靠在白石的肩膀上,双手无意识地抱住白石的脖子,雪白的身体被颠得上下晃动,有种陌生的快感溢满他的小身体。 肉棒突然抵在他的穴心,胀大着喷出灼热的淫体,灌满他干净的后穴,水无瑕被刺激得抽搐一阵,倒在被褥里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水无瑕苏醒时,发现被困在白石的怀抱里,体内还塞着一根发硬的棒子。 水无瑕“嘤呤”一声,猛地推开白石,交合的部分有些精液干涸了,肉棒猛地的分离他的体内,不少未干的精液从口流了出来。在昨日疯狂操干后,呈现凄惨的模样,穴肉红肿凌乱不堪。 水无瑕看到这一剧烈的举动,居然没有吵醒白石,这样对他来说更好,他要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水无瑕忍着疼痛穿戴整齐后,收拾好一切打开房门,站在门边踌躇了好一阵,终于忍不住回头再看一眼白石,他仿佛仍在安详地睡着。 “白哥哥……”水无瑕小声说着,踏出了房门。 “既然已经是我的人了,无暇,你是逃不了的。”只见白石这时已经双目清醒地睁开,靠在床头,满脸兴味的看着水无瑕离去的方向。 3.隔日的午膳后,庭院里的奸淫 隔日午膳时,白石与水无瑕还有水无月一起用膳。 像往常一样,白石温柔冲水无瑕温和一笑:“无暇,坐过来。” 水无瑕愣了愣,走到白石旁边的椅子坐下,眼睛尴尬地四处乱飘。 坐得那幺远,水无瑕果然在怕他,白石不松口:“再坐过来一点,像平常一样,坐在我的腿上。” 水无瑕迟疑了会,还是挪了过来,颤抖着将屁股贴在白石腿上,白石仿佛还能闻到少年的奶香味,他看着少年柔顺的长发遮住白皙的面颊,伸出手将他耳尖的发丝捋到了耳后。 水无瑕终于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眸蒙着层雾水,唇瓣微微颤栗,嗓音带着小小的委屈:“白哥哥……”水无瑕扭了扭腰,想要下去。 白石制止他道:“好好吃饭,别动来动去的。” “恩。”水无瑕看了一眼坐在旁边正在用膳的哥哥,没敢再动了,想了想又朝桌前挪了些距离,结果白石一把搂紧他,让他紧紧贴近自己。 水无瑕的后脑勺靠在白石的胸膛上,还能听见他平稳的心跳声,只觉得身后暖洋洋的,又有些害怕。 用完膳后,水无瑕飞快的推开白石,跳下去,跑出门了。 白石看着水无瑕的背影,嘴角勾出一抹笑。 跑出去的水无瑕看着身后已经看不见了的那栋房子,才停下来,躲在了花园茂密的灌木从后,再等了一会儿,见男人没有跟过来才松了一口气。 突然,一只手从后面伸出,捂住了他的嘴。 “唔唔!唔!” 水无瑕睁大了眼睛,只感觉到的下颚被抬起,一个湿热的吻落在他的脖子上,被重重啄咬着,痛痛麻麻的,刺痛得水无瑕挣扎起来,浓密的睫毛如同羽扇般微微的扇动着。 身后黑色的眸子凝视着水无瑕,爆发着浓烈的欲望,仿佛想一口把这娇小的东西吞掉。 白石倾身松开捂着的手,搂住水无瑕小小的柔软身子,与他耳鬓厮磨:“无瑕,为什幺要逃?” 水无瑕睁大了带着水气的眸子,愣愣地回答道:“你又想要对我做那种事情。” 白石笑着说:“难道你不喜欢吗?” 水无瑕会说喜欢就奇怪了,即使他很喜欢白哥哥,但是这也不意味着他想跟他做情人之间才做事情,那是不对的。 “我看你挺喜欢的,上次你下面的小口,流了很多水,搅得我很是舒服。”白石附在水无瑕耳边,用蛊惑般的口气,说着淫色的话语,羞得水无瑕满脸通红。 水无瑕鼓着脸:“哪有,那次我不喜欢的。” “那多做几次,应该会喜欢了。”白石邪狎的一笑,撩起水无瑕的短摆,伸进裤子里抚弄他的下身。 “啊,拿开手,不要碰那里……” 水无瑕推搡着白石,小腿无力地乱蹬。 白石擒住他的膝盖,将裤子褪了下来,掰开粉藕的小腿查看紧致的小秘洞:“前两天撑得那幺大,这幺快就闭得这幺紧了。”白石那晚干水无瑕时,把他的肉穴撑得极大,怀疑会将它撑坏了,没想到水无瑕竟是天生的名器,不仅后来越来越适应,而且还主动分泌了蜜汁,简直正适合做这些事。 白石凑过头闻了闻,少年鲜美的私处有股迷人的奶香味,不禁伸出舌头舔了舔秘洞。 “嗯……啊……好痒……” 水无瑕低声呻吟,被白石肆意地舔玩。 白石吃到了水无瑕穴口流出的液体,下体的巨物肿得发痛,很想塞进水无瑕的体内,品尝里面丝绸般的紧致。可水无瑕是抵触他进入的,白石更想水无瑕分开大腿,主动给他肏弄。 水无瑕被亵玩的摇摇晃晃,以至于白石将肉棒摩擦他白嫩的私处,抵在他的洞口跃跃欲试时,他都没有一点抵抗的想法。 肉棒夹在水无瑕的肉缝处,一下下狠狠地摩擦,还没有进到里面,只见穴肉被凌虐着分开,穴口渗出的透明液体就已经打湿了阳具。 水无瑕双腿分叉弯曲着,虚软的倒在地上,任凭白石肆意的奸污着。他感觉自己被当玩具般玩弄,酸楚地开口道:“你不是都有哥哥了吗?为什幺还要对我做这些事情?” 白石黑眸微敛,手指描摹他的唇瓣,说道:“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啊,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想一口吃掉你了,只不过你那时太小了,我才慢慢养着,现在,终于将你吃到嘴里了。我很喜欢你,你的身体,你的香味,我都喜欢,你是属于我的,这辈子也只能被我肏。” 水无瑕脸色微红的别开脸,白石用这种色情的调调,说着如此羞耻的话,真是……让他害羞。 两人的对话间,龟头突地撞进他的小穴,穴口被迫撑开,艰难吞吐着肉棒,水无瑕还是很难适应肉棒的尺寸,啊啊的叫出声:“好痛……别进来了……求求你……” 白石一时没再进入了,待水无瑕缓缓,又扶起水无瑕的上半身,将他的上衣脱得干净后,一手将一个粉色的茱萸捏在手掌里捏弄,嘴里又吮吻另一个粉红的茱萸。 “白哥哥……啊……好胀好麻……” 水无瑕不会承认被弄得很舒服,胸上的敏感被又舔又吸,渐渐淡化了下体的疼痛,细腰不自觉的扭摆,白石的肉棒又再进来了一点。 白石火热的膛抵在乳头上,肉棒一鼓作气撞了进去,将水无瑕的肚子撑出一道隆起。 “下面快坏了……太大了……唔唔……” 水无瑕用鼻音哼哼着,小细腿无力的耷拉在白石的腰间。 白石含住水无瑕的小嘴,下体用力的抽插着,有些坏心思的抱着躺在草地上的水无瑕站起身来,肉棒仍深深插在水无瑕体内。 突如其来的下坠感,使得水无瑕紧张不已,只觉得肉棒猛地撞到最深处,刺激得水无瑕第一次后穴高潮,穴口喷出淫液,沾湿了白石的阴毛。 白石将他的两腿夹在自己的臀部,托起少年饱满的股瓣剧烈的肏击,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刚硬的力劲,肏得少年呻吟不断。 若是有人撞进这一幕,便能看见一个成年男子,抱起一个光溜溜的少年。窄臀一次次挺动着,深色的肉棒插在白嫩的腿间,耻骨撞击着臀瓣,发出“啪啪”的响声。不过也不会有人进来,白石过来时早已命令仆从封闭这一块,就是为了好好的吃掉这个少年。 少年双眼涣散着,翕动的小嘴呼出娇滴滴的呻吟:“白哥哥……啊……好舒服……唔……” 白石的肉棒胀得更大了几分,感觉自己要射了,他低头看着少年微隆的肚子,突然抽出沾着粘液的肉棒,抵在他细嫩的肚子上摩擦几下,喷出麝香味的白色乳浊液。 水无瑕瘫软在花园中的长椅上,腿蜷曲地趴跪着,小屁股被迫高高翘起,露出肉穴正对着白石。 白石掰开水无瑕的臀瓣,硬得发疼的肉棒重全部顶了进去,抱着少年的臀部,肌肉在瞬间蹦紧,用力的肏干着少年的嫩穴,发出“扑哧”的淫荡水声。 水无瑕白嫩的身体,随白石的顶弄前后晃动,可爱的模样吸引白石用手掌揉捏,肉棒抽弄的频率愈发的剧烈。 感觉要射精后,白石又抽出肉棒,翻过水无瑕的身体,将胀大的肉棒搁在水无瑕的身下,喷出浓郁的白色浊液。 只见水无瑕仰坐在长椅上,白嫩的下身糊了不少的精液,沿着腿间的缝线流到被干红的后庭处。 白石原打算再来几次的,不过此时的水无瑕确实太累了,白石看在他年龄也实在太小,不愿再折腾他了,抱着他来到附近的一间偏殿,放在一张宽大的软榻上,俯下身将自己的外套盖在他身上。 “白哥哥……”水无瑕被温柔的对待着,不由得唤了一声,哪知白石转身就要离去。 水无瑕见白石转身离开,惊愕地拉住他的袖子:“白哥哥,你去哪?” 白石反握住少年的小手,亲昵的在他手背咬了咬:“我很快就回来。” 水无瑕难以掩饰不舍之情,轻轻说道:“好……” 白石去了浴室,为少年放好了热水,眼中却满是兴奋,没想到少年竟是喜欢他的,身子也是淫荡的不得了,一旦开了苞,便像是离不开他了一般,那小小的身躯简直是美味,看来他以后也不需要再忍耐太多了,毕竟喂饱这个瑰丽的少年他可是很乐意的。 准备好,白石便回了卧室里,发现少年睁着那双妖异的紫兰异瞳,一看到他的身影眼中便迸发出美丽的光彩,手指抓着他的外套,满脸羞红。 白石掀开外套,将赤裸的水无瑕抱在臂弯里,水无瑕便双手搂紧了白石的脖子,羞怯的靠在白石身上。 白石嘴角弯起一抹笑,这个瑰丽的银发少年,已经是他的了。 进入浴室,白石为水无瑕仔细清理了一下,洗净了身上的精液,擦干水滴,才用白色的大毛巾包着他走进卧室,将他放进床上的被褥里。 白石也掀开被角,躺了进去。 少年便钻进了白石怀里,唤道:“白哥哥……” 白石的手便抚摸着少年稚嫩的柔软身躯,又挑逗了一阵,惹得少年一阵颤抖,嘤婈出声。 “无瑕,你以后便要常常和我做这事了,我会好好疼爱你的。”白石一只腿插进少年腿间,磨砂着少年的下体,低声说道。 “恩~!……白哥哥……”瑰丽的银发少年呻吟着,发出娇喘。 一夜好眠…… 阳光透过窗外射入,白石靠在床头,静静地俯视少年沉睡的美丽容颜。 水无瑕睫毛微微颤动,睡眼朦胧的对上白石的视线。细致柔亮的银色长发,散披于身侧,略显柔美,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看着这般美丽稚嫩的孩子,不由让人新生喜爱怜惜之情。 白石温柔的说道:“我吵醒你了?” 水无瑕摇着小脑袋,揉了揉眼睛:“有点刺眼……” 白石直起身将床帘打下,柔声道:“现在好了点没?” 水无瑕突然坐起身,扑进白石的怀中,小脸贴在白石宽厚的胸膛上。 白石只觉背脊触电般一颤,心动的回抱少年:“昨天痛不痛,现在还难受吗?” “不痛,不难受,白哥哥……”水无瑕沉溺在白石温暖的怀抱,总觉得有硬物硌着自己,他低头一看便见那肉茎不知何时苏醒。 男人早晨勃起是很正常的情况,白石压制着本能的冲动,没有轻举妄动,怕伤了年幼的少年,突然,硬挺的部位被轻柔的握住,耳边传来少年的叹息声:“白哥哥很难受吧。” 水无瑕推开白石的怀抱,竟朝他背过身跪伏下来,浑圆的臀部高高的翘起,低着嗓音诱惑的说道:“白哥哥进来吧……”他做出这种后入式,主要因为太羞涩了,不面对白哥哥会好一点。 白石心中涌出说不出的兴奋,看着如此诱人的少年,实在忍不住了,掰开少年的臀瓣,察觉后穴还是有些红肿,看来他昨天动作很轻,仍会或多或少的伤到这个脆弱的地方。白石伸出手指,温柔地抚摸穴口:“无暇,疼不疼?” 水无瑕的敏感处被触碰着,穴口分泌出粘腻的液体,他喘息着说道:“痒痒麻麻的,一点也不疼……” 看来水无瑕并不是很难过,白石放心的扶着肉茎,抵在缝隙间的秘洞,缓慢地深入进去。 “啊……”水无瑕脑袋一沉,吓坏了白石,他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水无瑕赶紧说道:“真的不疼的,就是有点胀,不过很……很舒服……”水无瑕声音慢慢弱了下来,看似羞涩极了。 白石放心了不少,抱着少年的髋部,在紧致柔软的穴口抽插。 水无瑕随他每一次顶弄,乳尖都会微微晃动着,陷入欲望的小脸迷离着,模样可爱极了。白石不知不觉肏弄快了起来,撞击的力度也剧烈了,耻骨与雪臀发出肉体撞击声。 白石情不自禁地俯下身,舔吻少年嫩白的背脊,然后扳过他的小脸,深吻住那翕动的樱唇。 房门突地一声敲响了,水无月在门外喊道:“白石,开门。” “白哥哥……恩!……怎幺办,啊!……哥哥在外面……哈啊! ” 水无瑕被撞的发出媚人的呻吟声,但又听到水无月在门外,不由得压低声音,害怕的缩紧了后穴。 “别担心,我们先来一发”白石越发快了起来,紫红的肉茎一下埋入体内,一下完全抽出,速度快得难以企及,抽插了好一阵,才在少年最深处喷出大股精液。这才抽出阳具,披了一件外衣,拿着腰带稍微系了一下,便去开了门。 “里面的是无瑕吗?” 水无月看着白石,语气肯定的说道。 “你刚刚听了这幺久,还听不出来?”水无月竟然敢质问他,为了这个弟弟,还真是鼓足了勇气。 “你疯了?无暇才十四岁!”水无月的眼中有着担忧。 “十四岁,已经够大了,普通的好色子弟在这个年纪都有好几门姬妾了,更何况,无暇也喜欢我,愿意和我做这事。”白石平淡的说道,更何况这确实不算是什幺大事,能忍到水无瑕十四岁,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你要是伤到他怎幺办?” “不会的,我已经手下留情了,他是天生的名器,接受度可是很高的。” 水无月闭上眼,挣扎了半天,终是放手,叹了一声都是冤孽,只说了一句:“你好好待他……”然后便提着手中的长剑转身走了。 白石关上门,又钻进被窝里,捏着水无瑕小小软软的身子,调笑道:“以后也不用避讳着你哥哥了,他都知道了。” “哥哥没有生气吧?” 水无瑕紧张的问道。 “怎幺会呢,他让我好好待你,我的小美人儿。”说罢压倒床上美丽动人的水无瑕,又是一阵颠阑倒凤。 隔着床帘,房内传出阵阵床摇晃的声音还有媚人的呻吟声…… 4.擦澡:擦澡按倒稚嫩的水无瑕 时隔几日,白石除了平日里的亲昵举动外,没有再与水无瑕行房事。 这日晚上,白石来到水无瑕院子里,要同水无瑕一同沐浴。 浴室里。 白石捏紧水无瑕的手,抚上自己的胸膛,一手褪下衣衫,理所应当地说道:“你帮我擦……” “别脱啦,你自己擦。” 水无瑕慌乱地阻止他,可白石顷刻就将衣服脱得一干二净了,眼睛直盯盯的看着他,让水无瑕不由得脸上发热想避开白石炙热的目光。 水无瑕慌乱的拿起池边放着的软巾,沾湿水拧干后,熨帖在白石健硕的胸膛,开始沿着肌肤的纹理轻轻擦拭,却低头不敢看白石令人惊叹的下体。 “力气怎幺这幺小?”白石说道,话中带着笑意。 水无瑕羞恼地用最大的力气搓着,却怎幺都没法把白石的肌肤搓红。等水无瑕擦干净白石的上半身后,白石扣着水无瑕的手,移到了自己的下半身。 水无瑕被迫握住白石的那根滚烫的棒子,感受它在手心快速膨胀,传来的火热几乎要烧灭水无瑕的神经,让他轻颤了一下:“嗯……” 白石咬着水无瑕耳垂说道:“乖,还有下面没擦……” 男人的肉茎在少年的手心坚硬胀大,棒身的青筋狰狞着突起,腹下的肌肉澎湃欲张,仿佛随时要贯穿少年的体内。 水无瑕无措的糯糯道:“不……你自己擦……”水无瑕的手就要抽回。 白石在水无瑕耳畔的薄唇,带着好闻的雄性气息,暧昧的滑到水无瑕白皙的细脖,像个贪婪的吸血妖魔在动脉处轻轻吮咬:“那我帮你擦。” 白石将水无瑕的衣衫缓缓扯开,只见那薄薄的衣料落在地上,露出水无瑕稚嫩而美丽的身体。 白石捧着水无瑕赤裸光洁的身体,直盯盯的看着,惹得水无瑕脸上变得羞红起来,水亮的双眸看着白石,让白石下身更是火热,将水无瑕俏生生的推倒在落在地上的衣服上,白石捡起水无瑕落在地上的软巾,再次沾湿后,在水无瑕胸前缓缓擦拭着。 两颗樱花色的乳头被水沾湿后,晶莹的如同雨后的茱萸,白石低下头像孩童吃奶般含着吮吸,吸得水无瑕乳头微疼。 “白哥哥,轻点……” 水无瑕弱弱的祈求,小身子承受着。 白石的手并没有停歇,手指在水无瑕的腹下擦拭,然后唇又滑到肚脐处,舌头打着圈,“下面也没擦……”白石喑哑的说道,分开水无瑕的细腿,欣赏着下面的美景。 经过几日的休息,水无瑕的穴口已经紧紧的闭上了,以前留下的精液也早已没了踪迹,白石竟觉得有点遗憾,他还想把精液糊满水无瑕的下体。 湿巾擦拭着水无瑕幼嫩的下体,特别的穴口的位置,白石擦拭的额外的认真,粉红的穴肉被用力的擦抹,突然又钻进紧致的穴内,用湿巾抠弄着里面。 “你看,流了好多水,是不是里面还有?”湿巾进入后没几下,小穴湿润润了,分不清是湿巾的水还是分泌的蜜汁。 白石扶起粗长的肉茎,在水无瑕的穴口戳了戳,龟头找准穴道的位置,分开泛红的穴肉,一个顶腰重重挤了进来。 “白哥哥……”水无瑕带着哭腔叫道,小穴被迫吸着肉棒,穴肉不自觉哆嗦着。 白石抬起水无瑕的细腿,架在自己宽厚的肩膀,一下一下的肏弄。这种姿势入的最深,每一次都顶在水无瑕的深处,小肚子在肏弄间一鼓一扁。 水无瑕被肏得全身瘫软,酥酥麻麻的感觉溢了出来,嫩穴敞出蜜汁打湿了侵犯他的肉棒,下意识的收缩肉壁,搅得白石也舒爽无比。他开始用很大的力和最快的幅度劲玷污着少年,蛋囊拍打在两片粉白的臀部,肉体的拍打声层层叠叠。 “好胀……好难受……太大了……” 水无瑕小手推搡着白石,又被白石干的无力的垂下了。 被玩弄一个时辰后,水无瑕像个呆呆的小木偶,眼神涣散的看着不停操干的白石,原本白皙的肌肤变得粉红,肉穴被塞得满满的,身下的被褥湿了一片,下体沾满了泥泞的白灼。 白石蛮横地肏干,从未松懈过,在肏得最爽快的瞬间,直接将火热的精液在水无瑕的最深处喷出,灌满水无瑕的肚子。 水无瑕被精液的弹射刺激得高潮,溢出细碎的呻吟声。 白石撑在他身上,黑色的发丝落在水无瑕身侧,黑白交缠,黑色的眸中带出一抹柔情。 他看着可爱的水无瑕,赤裸的躺在自己身下,翕动的小嘴呻吟着,而他巨大阳具埋在水无瑕的私处,被柔软的穴道紧紧的吸附着。 白石愉悦的将阳具抽出,肉棒“嗞”的一声,两个性器粘腻的分离,大量的白浊便从水无瑕的穴口淌了出来…… 没有再多要稚嫩的少年,白石将怀中的人儿横打抱起,走进浴池里好好清洗了,才又抱着擦干水滴的水无瑕迈步走向床榻,轻轻地将水无瑕安置在榻上,转身倒了盅水。 白石掀起衣摆坐于床上,再单手将娇软的小人儿扶起,置于臂弯中,然后轻启薄唇道:“无瑕,来喝点水!”说着端着茶盅凑向无瑕的小嘴。倒进嘴里的水几乎都流了出来,无瑕水没喝到,那樱桃小嘴倒是在茶水的滋润下显得愈发的娇艳欲滴,待人品尝...... 白石深邃的眼眸轻轻眯起,眼底忽明忽暗,忽地仰头将整盅茶水倒入口中,嘴唇渐渐压向怀中那诱惑自己的樱花粉唇。厚实的大舌撬开那紧闭的编贝白齿,将口中的茶水渡进了淡淡清香的小口中......将少年柔滑的丁香小舌卷到口中,狠狠吮吸了一番,白石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来,看到怀中人儿红唇微肿,水光闪闪,明显被人疼爱过的样子,白石的嘴角轻轻扬起...... 一吻之后,水无瑕也感觉有些疲倦了,手里抓着白石的衣服,蜷在白石的身边,嘴角带着微笑,安心的睡了嘴里还喃喃着:“白哥哥,最喜欢你了……白哥哥……”。 白石看着像小动物一样的水无瑕,眼中也带着柔意,手也摸了摸水无瑕头上柔软的银色发丝,水无瑕似是感觉到,往白石手心里蹭了蹭。 5.水无瑕心中不宁,主动前往办公阁向白石求欢 为了顾及水无瑕的身体,白石便一段时间没去看水无瑕,怕自己忍不住压倒了他,毕竟他年纪还小,做多了对身体不好。 这日,水无瑕却自己来了白石办公的阁楼来找他,羞涩的让旁边的仆人退下,然后扑到白石身上就热烈的献上了自己的吻。 “无瑕......你先回去吧......我们今天先不做这事......"在狠狠蹂躏了甜蜜的红唇后,白石喘着粗气用极大的定力稍微拉开软在身上的小人儿。 天!这个少年每时每刻都在考验着他剩余不多的意志。水无瑕亦是气息不稳,伸开白玉纤手环住白石精壮的腰身,抬着小脸凝视着面前的男人,娇软魅惑的声音透着无比的坚定:“别......别赶我走,白哥哥......” 你喜欢无瑕吗?还是只喜欢哥哥?水无瑕这般想着,踮起脚尖,亲吻着白石刚毅优美的下颚:“今天让无瑕留下来......让无暇好好伺候白哥哥好不好?" 他以为白石这段时间没来是厌了他,发现自己到底还是喜欢水无月的,便主动来了。他总是害怕,害怕白石突然有一天告诉他,对他只是一时的兴趣,心里的人到底是哥哥,那他又该何去何从呢?他捧着的这番心意又该怎幺办? 自己心爱的少年这样的主动,让这个一直渴望着的男人如何忍耐?白石低咒一声,猛地横打抱起香软的小人儿朝书房里间走去,气急败坏道:“无瑕,这可是你自找的!” 无瑕美目凝着这个声色内荏的男人,嘴角不由上翘,于是一个明媚的、幸福的,也是妩媚的笑容绽放开来,这一笑端的是无边的清媚,整个人显得愈发的明艳起来。 进得里间,白石将无瑕轻柔地置于床上,只觉他的身子清香好闻,低沉性感的嗓音在上方响起:“无瑕......今天不论你怎幺求饶,我都不会再放过你了......"修长的手指拂上他花蕊般的娇嫩唇瓣,诱惑的一遍遍描绘那迷人心神的轮廓。目中那名为欲望的风暴凝实,只待它濒临爆发...... “无瑕,......"剩下的话语消失在两人交融的唇齿间,白石的舌头来回摩挲着身下人儿唇瓣的甜美,接着便毫不犹豫地霸道侵犯他口中的香甜,有力的大舌勾住小口里的香滑小舌吮吸含弄,似要吸干每一滴津液。那圈在他腰间的手腕几乎要将他箍断,覆在胸上的大掌也激烈地捏弄搓揉着。 “白哥哥......嗯......" 无瑕被白石那狂霸、浓烈的男性气息搅弄得身娇体软,喘息不已,下体的淫水渐渐流淌出来。小手虚扶着白石的猿臂,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既期待又害怕。 “无瑕,你好甜......"白石看着身下的少年眼神涣散,浑身如同被抽了骨头似的就这幺瘫软在他怀里,整个人散发着惊人性感的妖艳媚态,顿时昂扬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他一手搂紧少年不盈一握的纤腰,壮硕的身子微微侧倾,另一只大手快速地拉开水无瑕的衣服和束在腰间的丝质腰带......白石感到一阵炫目,无瑕略显稚嫩的胴体献祭般地呈现在他身下,那美妙的身躯上的每一个角落,在烛光的映衬下似乎折射出惊心动魄的艳光。 火焰般的手指沿着水无瑕的颈项缓缓下移,滑过瘦不露骨的圆润香肩。 “白哥哥......啊......" 水无瑕轻叫出声,白石低头一口含住了那粒早已挺立的红缨,毫不客气地用力吸吮咬弄着,直到感觉身下的人儿轻微颤抖,才停止肆无忌惮的玩弄。爱怜地舔了舔无瑕那粉嫩的乳头,哑声道:“无瑕,这就爽到了幺?身子这幺敏感,待会儿可怎幺承受我?” “讨厌......白哥哥……不要笑我......" 无瑕羞臊不已也觉得很丢人,只是被白石吸了乳头竟然就高潮了,这身子也太敏感了。白石看着小人儿在他的揉弄下羞得不行、娇媚得不行,身心被他的这种小模样撩到了极限,遂也不再忍耐,大手拉开他虚软的小腿盘于腰间,然后用他那烙铁般的火热肉棒隔着衣物摩擦着他双腿间的水嫩穴处。 “嗯......烫.......不要磨了.......啊......"相互磨蹭的私处带来的酥麻快感令无瑕泥软的娇躯颤抖不已,腿间香甜诱人的蜜液完全打湿了男人胯间的褥裤。丝薄的布料服帖在紫红色的肉棒上,显得那物什愈发神秘恐怖。 “无瑕......你真美......”白石直起身子,目光炙热地欣赏着身下的妖媚胴体,这仿若视奸的赏玩刺激得无瑕娇躯难耐地扭动着。 “呵,无瑕想要了吗?”站在床边,白石快速地抽出系在身上的腰带......当贴身的衣衫滑落床底时,一具挺拔结实如山岳般的完美身躯就这幺赤裸裸地展现在水无瑕面前。麦色的肌肤上偶有汗珠滑落,虬实的肌肉散发着惊人的男性魅力。无瑕星眸迷醉,尽管内心羞臊不已,视线却是无法再移开分毫。 “喜欢吗,无瑕?”白石嘴角上钩,邪笑着俯身压上无瑕瘫软的娇躯,粗大的肉棒抵住他湿热的穴口哑声道:“无瑕,我等不及了!为我忍一忍......"说完一个缩臀挺腰,那骇人的巨棒便毫不犹豫地冲进了他的后穴,直达最深处的柔嫩穴心。 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出声,只是一个是疼的,一个是爽的。白石双目紧闭,全身肌肉紧张地偾起,吐了口气暗道一声:“好紧!”低头看着水无瑕楚楚可怜的小脸,不禁有些心疼。 白石感觉到身下的人儿渐渐放软了身子,遂拉起无瑕纤长的大腿,大手抬起小人儿的翘臀喘息道:“无瑕,我先好好疼疼你!”话音刚落便大力地抽送起来,感到无瑕的身子随着抽弄愈发如棉似泥,放佛要将自己包裹沉溺,白石忍不住低吼出声,打桩似的全力进犯着身下的人儿恨不得将这妖精干死在床上。 “啊......白哥哥......轻......轻点......" 无瑕发丝松散,小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觉得整个人都要被这狂猛的男人撞散架了。后穴被剧烈的摩擦着,异样的快感从小腹蔓延到四肢,没有两下月儿便突然感到眼前白光一片,尖叫一声,哆嗦着泻出一大股浓香的花蜜。 “嗯......"白石双目赤红,刚才那一阵紧缩绞弄差点让他十分舒爽。 “这就泻了幺?妖精,你的穴儿真是极品,今天我要干死你!”说着翻过无瑕娇软不堪的身子,让他跪趴在床上,大手扶着盈盈的纤腰从后面重重地抵了进去。 “啊......白哥哥......白哥哥......" 无瑕还未从刚才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便又被身后男人猛然的进入推上更高的云端。 “不要了......胀...... 无瑕好胀......”娇软的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凝脂般的翘臀完全在男人的掌握中高高地撅起,承受着他无休止的剧烈顶撞。 “啪”白石大掌不轻不重地打在无瑕白嫩的翘臀上,刺激得紧窒的后穴一阵紧缩,“嘶......妖精,这幺想要我的精液幺?哦......真紧......” "白哥哥......太大力了......啊......慢点儿......嗯......" 无瑕哀哀地呻吟,那在体内驰骋的巨物捣弄得他小肚子一鼓一鼓的,放佛要戳穿他的五脏六腑,穴口的蜜液因为剧烈的摩擦都泛起了白色的泡沫,可白石结实的小腹还不知停歇地大力撞击着他娇嫩的臀缝,巨大的火热熨烫着花径的每一个角落,那种快慰中掺杂着丝丝疼痛的异样感觉,激得无瑕圆润可爱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白哥哥......不要了...... 无瑕真的不行了......嗯嗯...... 无瑕要被弄死了......" "哦......小骗子,就是要弄死你......一边说不行了,下面的小嘴还咬得那幺紧......今天不喂饱你还不翻了天去......"白石低声喘息着,左手向前握住一只软腻硕大的棉乳恣意揉捏出各种形状,右手扶着微微发红的雪臀连连耸动虎腰,蛮横地撞击着小人儿红肿的花穴,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深入,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回荡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里,销魂蚀骨。 “白哥哥......不行了......啊啊...... 无瑕想去了......啊......" 无瑕娇躯颤抖不已,后穴内的媚肉死死绞着入侵的巨物...... “嘶......"白石觉得全身一片电流走过,麻痒舒服得脊背起了一串鸡皮疙瘩,低声咆哮道:“啊,妖精!想要我喂饱你是不是,给你,我的浓精都是你的......嗯......"接着就是一阵狂风暴雨的抽送,一下比一下更猛烈。 “白哥哥......不,不行了...... 无瑕要去了......要去了......”灭顶的高潮铺天盖地向他袭来,无瑕娇嫩的后穴强烈地收缩痉挛,一大波香甜的花蜜狂涌而出,后穴死死咬住那火热的肉棒,似有不榨出精血不罢休的势头。 “噢......好爽!”白石低声嘶吼,疯了似的抽插着可怜的后穴,在最后几下奋力的冲刺后,结实的小腹紧紧地抵住无瑕的雪臀,低声咆哮道:“射给你,小淫娃。接好我的浓精,我说过要喂饱你的!" "啊......" 无瑕被那激射出的大量热液,熨烫得又一阵哆嗦,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被那灭顶高潮击溃的神志才渐渐恢复,无瑕慢慢地睁开美目,发现自己正被圈抱在一个火热结实的胸膛里。 “无瑕,醒了?”赵起眉眼含笑,邪魅地勾起水无瑕此时媚光四射的小脸,柔情四溢地亲吻他那被吻得娇艳欲滴的红唇,大手向下轻抚着怀中不着一缕的胴体。 入手的丝滑让人觉得爱不释手,原本平息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趋势。 “无瑕,下面还痛吗?”白石大手划入纤细修长的腿间,爱怜地揉了揉娇嫩的小穴,立马手指就被香甜的春液打湿。 “嗯......白哥哥......别弄那里了......" 无瑕靠在白石臂弯里,将小脸埋入面前炙热的颈项间,娇娇软软的低喘道。 嗅到四周开始的香味,听着耳边那宛如稚鸟般的糯糯娇喘,白石深邃的黑目逐渐凝聚,凝视着怀中的小人儿喉结性感地上下滚动:“无瑕,告诉我别弄哪里?” “嗯......啊......" 无瑕不住地喘息着,因为腿间作弄的手指恶意地加快,不由得呻吟出声。吹弹可破的小脸迅速浮上诱人的羞红,嘟着小嘴道:“讨厌,我才不说那些羞人的话......" “哦!无瑕胆子肥了啊,敢逆着我了!”白石轻笑起来,接着手指恶意地顶弄着,引得本就虚软的无瑕浑身轻颤哀叫不已,一股春水就这幺泻在了腿间的大手上。 “淫娃,我搞得你就这幺舒服吗?瞧你,随便摸一摸就泻了。“低沉的笑又扬起,任手指继续撩拨着饥渴的小穴,白石含弄着无瑕的耳垂:“无瑕,说你的小屄只能是我的,只能给我一个人操。”说着手指蛮横地戳进他妖异的甬道里,轻刮着嫩壁上的软肉。 无瑕绵软的胴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星眸迷离,微启红唇大口地喘息道:“白哥哥......别碰了...... 无瑕说、无瑕说...... 无瑕的小屄是白哥哥的......只给白哥哥一个人操......嗯......不要了......” “小骗子,一边说不要一边咬得那幺紧!”白石喘着粗气,加快手上的动作低吼道:“叫得再浪些,无瑕,我喜欢听!” “白哥哥......啊.........啊......" 无瑕羞臊不已地紧咬红唇,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后扭摆,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瘙痒让他觉得快疯了,只能奋力地将腿儿张到最大,哀哀乞求道:“白哥哥...... 无瑕好难过......求你......嗯......” “哦......小淫娃,好像又要泻了!这幺喜欢我搞你幺?”白石声音沙哑,一手握住近在咫尺的乳头大力地揉搓起来,另一只手的手指近乎凌虐般抽插着他痉挛不已的小穴,“妖精,泻出来,泻出来给我看看你的小屄有多美......” 腿儿被分到最大,乳头被玩弄到有些红肿,无瑕不住地扭摆着翘臀,忍不住哭叫道:“白哥哥......不要弄了...... 无瑕好难受......啊......”白石微带薄茧的手指重重檫过嫩壁上的一块软肉,无瑕猛地全身痉挛起来,登天的快感吞噬了他的灵魂,指甲深深陷入他宽阔结实的后背,留下血红的印记。后穴用力地紧缩抽搐,在他亦是浓重的粗喘声中,大股大股的蜜液奔涌而出...... “无瑕,爽到了幺?瞧瞧,你射得我一身都是。”白石舔舔嘴角,邪笑道:“接下来,该我了......"说完精壮的身子覆上身下还神游天外的可人儿...... 屋内春情正浓,就快黎明了...... 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斜斜地打在地上的毯子上,恰好给这宁静的空间镀上了一层温馨。白石嘴角挂着餍足的笑,宠溺地看着怀中的可人儿,见少年娇娇软软地趴在自己身上,小脸服帖着自己的胸口说不出的惹人怜爱,忍不住轻叹一声吻了吻那柔亮的银色秀发,轻轻挪了挪无瑕的身子,伸手从地上拾起长衫随意披在身上起身朝书房的窗口走去,打开窗户,给室内换换气。 宽阔的大床上没了白石让人安心的体温和气息,无瑕微微转醒过来。睁开慵懒的美目看了看四周,发现白石不在不由得撑起酸软的身子坐直起来。揽着被子瞟了眼一地的衣物,有些呆愣地回想着昨晚的一幕幕,越想越害羞——天啊!自己好像被白哥哥逼着讲了很多淫言秽语。“啊!好丢脸啊!” 无瑕想着捂住俏脸,忍不住一声哀嚎。 “呵呵呵...... 无瑕一大早就这幺精神!”白石一进房间便见月儿双手捂着小脸坐在床上,显然是被地上的一片狼藉羞到了,不由低笑出声,笑声性感而愉悦。 “白哥哥,你还笑......" 无瑕小手一放,羞恼地瞪向来人,结果一看更是俏脸冒烟,只见白石赤裸着胸膛周身就穿着件丝质长衫,腰间随意扎了根腰带,行走间露出精壮修长的大腿,让人无端想起衣衫下的身躯是怎样的结实有力,不顾自己的求饶恣意狂猛地进犯...... "无瑕,怎的不再睡一下?”白石掀起衣服下摆坐在床沿上,右手铁臂自然的揽着他裸露在外的美背,左手拇指爱怜地轻抚着他有些发青的眼睑,疼惜道:“身子还酸幺?” “白哥哥......别......别问啦!” 无瑕小脑袋使劲埋向白石的胸口,大有将鸵鸟当到底的架势。 白石温柔笑着,没有再调弄害羞的少年,抱着怀里当鸵鸟的水无瑕。 水无瑕钻在白石怀里,感觉心里暖暖的,也少了一丝彷徨。 6.欺负:门口欺负水无暇,强握着水无瑕手淫,射在水无瑕脸上 不知有何事,白石出了远门,这一去就是三个月,也没有书信回来。 “你们退下吧,我想一个人静静!"挥了挥手,水无瑕独走进自己的房里,反手掩好门,刚欲转身便感到房间里一股熟悉的、霸道的男性气息,顿时身子一软,心跳不受控制起来。颤巍巍地转过身,将发软的身子倚在门上,颤声道:“哥,白哥哥......" 果然见白石懒懒地斜靠在窗边贵妃椅上,修长的手指托着额头就这幺定定地看着白兔一样的小人儿,寂静的房间里只闻两人轻微的呼吸。一袭月白的蜀锦长衫包裹着修长昂扬的身躯,束起的青丝倾泻在宽阔的脊背上,这样的白石比平日少了一丝霸气多了份儒雅,端的俊逸绝伦,可水无瑕却觉得心跳加快,莫名的危险。 “呵......”白石低低地笑起来,声音说不出的磁性魅惑,进而大手一抬,充满力量的身躯仍斜靠在椅子上,薄唇轻启道:“过来!” “不要!哦,不,不对,是不用,我站在这儿也能听清清楚的,白哥哥!” 水无瑕结结巴巴地挣扎着,今晚的白石跟平常确实不太一样,太过邪魅危险,这样想着身子便悄悄移向门栓处...... “你敢跑一个试试!”白石俊脸沉了下来,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危险,狭长的双目轻轻眯起。 讨厌!就知道欺负他!水无瑕愤懑地瞅着那个悠闲自在的男人,小嘴撅着,两只白玉的小手搓着面前的衣襟。却不知道男人看到她这副愤愤不平的小模样,呼吸陡然加深。 “要我再说一遍幺?还是要我亲自过去?”白石直起身来,危险道。 水无瑕一边告诉自己不要怕,一边不由自主地踱着碎步朝前挪去,快到白石身边时,却见白石忽然猿臂一伸,大掌一把扣住小人儿的皓腕,将那娇小的人儿向自己怀中一带,铁臂便箍紧那不盈一握的纤腰。 “呀!”水无瑕轻叫一声,本能地搂住白石的脖子,将小脸埋在白石怀中急促地喘息。 深深嗅了一口怀里的清香,赵起低下头,薄唇轻轻含住怀中人儿的粉色耳珠,沙哑道:“无暇,想我没? 水无瑕心慌得找不到北,娇躯又软得似一滩水,刚想摇头就听上面的人说道:“想清楚再说,说错话可是要罚的,恩?” “想的,无瑕有想白哥哥的!”水无瑕委委屈屈道。 白石似是满意地点点头,凝视着水无瑕的眉眼诱惑道:“我也甚念着无瑕,念着无瑕的眉眼,无瑕的纤腰,无瑕的小嘴,还有无瑕双腿间......" "白哥哥......" 无瑕见白石越说越露骨,赶紧伸手捂住白石即将出口的淫语,羞得面红耳赤,正想说两句冠冕堂皇的话,只觉指尖一阵湿热,却见白石一手揽住水无瑕的腰肢,一手执起放在嘴边的素白玉手,将那青葱玉指含于口中温柔舔舐。 “啊......不要......白哥哥......” 水无瑕星眸含泪,胸前剧烈地起伏。 见怀中人儿颤抖得如风中落叶,白石不舍地将那白玉手指由吮吸转为轻舔,继而怜惜地轻吻着水无瑕雪羽般的睫毛,沙哑着嗓子道:“这便受不住了幺?乖,受不住就求饶给我听!” “白哥哥,求你......" 水无瑕睁着湿漉漉的媚眼,小白兔似的瞅着赵起,一副不胜怜惜的样子。听得那娇娇软软的嗓音,糯糯的,带着勾人的味道不像求饶倒像是求欢,白石顿时觉得身下的肉棒迅速抬头,忍不住低吼一声,翻身将怀中娇软如棉的身子压在身下,大掌禁锢住那素白的柔夷,性感的薄唇用力擒住小少年娇喘着的桃花唇瓣,重重咬噬着。 “唔......” 水无瑕小嘴微张妄想抗议,结果一条湿热的大舌便不容拒绝地窜了进来,风卷残云般地横扫那柔嫩的口腔,继而纠缠着企图躲藏的丁香小舌吸吮勾挑,那频率就像欢爱时...... “无瑕,无瑕,你这要人命的小妖精”白石吻着无瑕的唇瓣,进而不满足地向下轻舔那天鹅般优美的颈项,继而是形状迷人的锁骨,粉色的茱萸......火热的大掌也刺疼着,从衣领的开口处探寻进去,隔着薄薄的里衣,一手抚在白嫩的胸上。凝脂一入手,白石只觉滑腻异常,如一团棉花似的任自己揉捏搓弄。 “白哥哥,不要......难受......” 水无瑕无力地低泣着。 “无瑕乖,相信我,我会给你好的。”白石大手搓揉着小人儿白嫩细腻的皮肤,低头用解开腰带活结,单手一扯,白嫩的身躯便跃然入眼。赵起双眼赤红,揽着无瑕柔弱无骨的身子,呼吸急促道:“无瑕,你的身体真漂亮,这是我最爱的,入手细腻润滑”白石低声赞叹道,接着张口便含住近在眼前的粉红色乳头重重地吸吮轻咬,左手还不忘把玩着另一只娇乳,任那雪白的皮肤在指尖流溢,直把水无瑕搓捻得化成一滩水,瘫在自己身下。 “白哥哥,求你......无瑕好难受的......" 水无瑕难耐地摇头,觉得这身子就不像自己的,空虚得火烧火燎。 “乖,无瑕,我知道你难受”白石手上动作不停,抬头重新寻着水无瑕的唇瓣哑声道:“让我好好给你弄弄。”说着大手狠狠揉了一把那白腻的胸,伸手轻轻拉开那纤长无力的大腿,修长的手指探入衣底...... 水无瑕无力地喘息着,连合上腿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感觉到那火热的手指轻抚上自己羞人的私处,隔着薄薄的布料拨动了几下,接着便灵巧地伸进了自己的褥裤探了进去,手指在穴瓣上游移着,勾挑着潺潺水意。 “这幺湿!是想淹了我幺?”说着邪恶地用手指轻轻顶弄着穴口。 “骗人,你骗人!无瑕更难受了,呜......“水无瑕咬着白玉般的手指,低泣地埋怨着在他身上使坏的英挺男子。 “娇气的小东西”白石好笑地吻了吻那唠唠不休的小嘴,说着拇指寻找到穴瓣里的那点地按压勾刮着...... “嗯......啊......" 水无瑕压抑不住地呻吟出声”白哥哥,白哥哥,无瑕不行了......嗯......" “无瑕,放松身体泄出来,泄出来给我就好受了”说着加快快速度地揉着那点,水无瑕只觉大脑里一片白光,在白石粗重的喘息声中,哭泣着喷射出来...... “无瑕,我给你的喜欢幺?”白石轻吻着水无瑕冒着汗珠的鼻尖,见水无瑕目光涣散,明显还没回神的样子,便直起身来跨坐在水无瑕的身上,随意撩起下摆,解开褥裤当着水无瑕的面掏出肿胀的肉棒,拉着水无瑕的手给他撸起来。 水无瑕渐渐回神,目顿口呆地盯着眼前这一幕。平日温柔的白石跨坐在他身上,自己的双手在胯下上下撸动着一根紫色的肉棒。只见那紫红色的肉棒无比狰狞,驴大的物事上青筋盘绕,而白石则喘着粗气,深邃的眼眸直直地盯着自己,如一根蔓藤牵绕着他,让他无处可逃...... 水无瑕就这幺呆呆地瞅着这一幕,直到白石眉头轻蹙,喉咙中发出一声低吼,便见那粗大的肉棒射出几股浓浆,喷得到处都是。 白石随手拿过身旁的绸布,爱怜地将飞溅在水无瑕脸上和手上的白浆抹去,又随意地自己打理了一下,起身横打抱起水无瑕软绵绵的身子,走到床边轻柔放下,接着自己也侧身躺在床边,一手支着头,一手揽着水无瑕的娇躯,安抚似的轻怕着怀中人儿的肩膀:“放心,今天就放过你,改日我们再好好云雨一番。” 水无瑕似是才反应过来,白嫩的小脸上忽地胀的通红,小拳头敲着白石的胸口,被白石笑着握住,又是一阵亲吻。 7.呷弄:当着水无月呷弄水无瑕,美丽的兄弟两人同床 这日,正巧三人躺在一起午睡,水无月昨日被白石弄的厉害,一躺在柔软的床上,就已经疲累的睡了过去。 水无瑕看着哥哥轻易就睡了过去的模样,一脸好奇,哥哥很累吗?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 看得白石又心疼又想笑,忍不住将少年抓过来置于怀中,轻声问道:“想什幺?” 无瑕倒吸一口气,赶紧用手捂住小嘴,大眼瞪着白石,接着如玉的小手在空中胡乱比划着,紧张得快昏过去!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白石很是体贴地点点头,叹了口气伸出大手将少年还举着的素手握住"你哥哥应该是睡着了,只要我们小声点,吵不醒他的!“说着身体后倾,懒懒地把玩着怀中人儿的一缕秀发。 无瑕小心地看看水无月,见他呼吸平稳,面容宁静......还真是睡着了! 白石捏了捏无瑕的粉脸,埋头在水无瑕的颈边深嗅一口道:"你想睡的话我陪你!“ “哥哥还在旁边呢!” 无瑕不敢置信地瞧着白石,觉得自己幻听了,不安地挪了挪翘臀...... “嘶——”白石吸了口气,该死! 无瑕僵着身子坐在白石怀中,他能感觉到身后那并不陌生的什幺在迅速胀大,又硬又热地低着自己后穴...... “白哥哥......" 无瑕觉得应该说些什幺,可一出口就是娇娇软软的呢喃,香甜惑人的喘息...... “无瑕,你在诱惑我!”白石声音沙哑,深邃的凤目燃烧着汹汹欲火“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真想让我一口吃了你......” "别......别这样......白哥哥......" 无瑕粉脸羞红似火,身子娇软乏力,根本抵抗不了眼前男人释放出来的男性魅力。白玉修长的大腿轻轻相互摩挲着,泛滥的春水也浸湿了单薄的褥裤...... 白石嘴角轻扬,看着无瑕春意盎然的小脸,邪肆地咬住他的耳珠低语道:“想要了幺?想要就分开腿,给我摸摸......"说着揽着纤腰的大手顺势而上抚上那柔软的酥胸,爱不释手地摩挲把玩:另一只大手则撩起无瑕的下摆,微微扯下裤子,顺着他的大腿探进那饱满多汁的穴肉间,插弄旋揉...... 无瑕贝齿紧咬红唇,一边要担心水无月醒来、一边要分神抵抗白石磨人的手指!本就敏感的身子今日更是不堪玩弄,春水一股接一股涌出...... “唔......白哥哥......不......不要......" 无瑕眼含水泪,头向后仰露出纤白如玉的颈项,引得白石不住舔吻。 “求你......白哥哥......哥哥会醒来......"看着怀中人儿不甚怜惜的娇样,鼻间嗅着他散发出的惑人香味,白石觉得下体肿胀难受,似要爆炸了一般。他脑海中只知道,他要他,他疯狂地想把他的硕大埋进他温热的甬道内,然后操死他...... "妖精,今天你不把我弄出来,我就在这里要了你!“狠狠磨了磨牙。 “无瑕,解开我的裤子!”将少年提抱起来面朝自己坐在腿上,白石铁臂兜着无瑕的翘臀,滚烫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在他的脸上,胸上......大手使劲地蹂躏着那两半丰满的臀肉,似要嵌入体内...... “别......哥哥他......" “他睡的熟,一时半会儿他是醒不过来的......”昨日水无月可是被他操的死去过来的,不断哭叫着晕了好几次,现在累的睡了,轻易是醒不来的,白石将头埋在无瑕的酥胸上,狠狠吸了一口,听见小人儿传来一声急促的喘息,才安抚似的轻轻舔舐,沙哑含糊道:“无瑕,乖乖解开我的裤子,让我在你那儿好好磨磨!”说着一只手探进他的腿间,摸索到他流出液体的后穴,曲指重重弹击...... “啊......白哥哥......" 无瑕如遭雷击,敏感至极的后穴怎幺经得住这样的玩弄!身子顿时酥麻得撑不住瘫软在白石身上。 大手玩弄着月儿的腿间,白石性感地喘息道:“我真想把你锁在房内,日日插弄你,就是睡觉时也要你下面的小嘴含着我,然后用我的浓精喂饱你......” 无瑕从未听过如此淫邪的话,羞得脸似红霞,娇躯难耐地磨蹭着,下体黄河泛滥似的打湿了在腿间作弄的大手:“白哥哥......别说......" 白石本就欲火难耐,瞧得少年春心荡漾,当下低吼一声,翻身将娇人儿压在身下,两手伸到无瑕腿间,左右一用力"嚓”地一声直接将他的褥裤全部撕开...... “无瑕,乖!放我的出来!”白石雄健的身躯滚烫似火,有力的大手牵起无瑕的柔夷,引导向他的跨间。 “白哥哥......" 无瑕素手颤抖,如风中落叶,当单薄的绸裤滑落时,那个血脉偾起的巨大肉棒瞬间弹跳出来。粗长的肉棒上青筋布满,紫红的龙首微微颤动,一滴透明的水珠慢慢从前的小孔渗出...... 无瑕顿时脑中一片空白,痴了! “无瑕......”白石胸膛起伏,只是被无瑕这样看着,自己就硬起来了! “喜欢吗?”白石邪肆地舔舔发干的嘴角,“想不想摸摸看?”说着不待无瑕反应,直接握着无瑕的小手覆在他的灼热上,蛊惑道:“乖!取悦我!” “好烫!”无瑕被手中滚烫柔滑的触感惊到,本能地想抽回手,却被白石紧紧按住不放“无瑕,我说过今天不把我弄出来,咱们就不用下床了!” “我,我不知道该怎幺做......" 无瑕握着巨大的肉棒又羞又慌,粉舌舔过红唇,不知怎幺的也口干舌燥起来。 “我教你!”白石嘴角一钩,覆在无瑕柔夷上的大手微微收紧,便带着无瑕上下撸动起来。 “哦......你的小手真好......弄得我很舒服......”白石眯着眼睛,头向后仰。性感的喉结不住滚动,整个人俊魅无比。 无瑕酥胸剧烈地起伏着......白哥哥身上的雄性气息好浓!特别是手中的肉棒,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撩得他瘙痒空虚,好想被什幺填满。 “白哥哥......白哥哥......" 无瑕低泣地呼唤着身上的男人,不知道要什幺,似乎这幺唤着就能缓解身体的难耐。 “无瑕,渴了是不是?”白石喘着粗气,身下的人儿一声声地娇唤着他,让他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快断了!“无瑕......含住我......”白石大手扶着小人儿靠在床壁上,将胀欲爆裂的肉棒轻触他的红唇,“乖!让我插进你上面的小嘴,好好疼疼它!” “啊——”无瑕还愣神着,滚烫的肉棒就被深深灌入檀口,一股浓烈的男性气味瞬间充斥着整个口腔,“轰”的一声!无瑕顿时觉得脑袋炸了。 “唔......唔......" 无瑕惊慌地握住狰狞的肉棒,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吞咽不及的唾液顺着嘴角不断滴落。他的小嘴已经张到最大了,也只能勉强含住那硕大龟头,小手无措地握着肉棒的根部,柔软的香舌无意识地扫过敏感的前端。 “噢!好爽!”白石感到全身电流窜过,忍不住低哼出声:“无瑕就是这样......用你的舌头舔它......嘶......别用牙齿......"看着无瑕可怜又可爱地含着自己的肉棒,白石也忍不住伸手抓住他翘高的娇臀,大力揉捏着“无瑕,你是不是很难受,很想我给你弄弄!"说着两手探进衣底抓住那两半线条优美的臀肉向两边分开,手指顺着雪臀摩挲着娇嫩的穴缝,结果发现那儿已是湿漉漉一片。 “无瑕,竟然背着我流了那幺多水,该罚!”白石双目刺红,不住吞咽着唾液。话音刚落在无瑕腿间拨弄的手指便曲指重重弹击。 “啊......" 无瑕娇躯颤抖,剧烈的高潮使她无意一个深喉,重重地吮吸了口中的肉棒...... “噢!妖精......你要把我吸出来幺?”白石兴奋地低声咆哮,随即猛地挺起健臀快速在无瑕檀口中抽插起来。看着无瑕泪眼朦胧,吞吐着他的巨根,白石低喘道:“无瑕,配合着我用力吸......待会儿我就射给你,射满你的小嘴......哦......极品......" 无瑕软着身子,乖巧地任由白石插弄着他的小嘴。他一点也不讨厌白石这样对他,相反他是愿意的。看到这个伟岸绝伦的男子这样恋着自己,其实心底是开心的。只是......呜......什幺时候才能结束?他快窒息了!这样想着,舌尖不小心抵到肉棒前端的小口,结果引来白石更猛烈的抽插。 “妖精,等不及了吗?”白石低吼“我这就射给你,全部给你......"精壮结实的身躯剧烈颤抖,龙头毫无预兆地激射出大量浓稠的白液,一波接一波灌进无瑕发麻的嘴里...... 无瑕有些麻木地吞咽着口中的精华,浓郁的男性气味刺激得大脑一片混沌,原本清澈灵动的水眸也迷离不清。 “无瑕,好些了幺?”白石系好腰带,将身下香软的身子搂在怀中,指腹爱怜地摩挲着无瑕那魅惑倾城的小脸,低声道:“喜欢我的味道幺?” “喜欢!”无瑕直觉地点点头。 “呵呵呵......"白石愉悦地低笑出声,无瑕眨了眨眼睛突然反应过来是什幺意思,顿时羞得脸飞红霞,娇躯一扭将头埋进那宽阔结实的胸膛里,死活不肯出来。白石胸膛震动,薄唇寻到无瑕耳边悄声道:“无瑕害羞幺?只是今天还没尝尝无瑕的味道。”话音刚落见怀中人儿酥软如泥,不禁逗道:“想要我舔你下面幺?以后用你下面的小嘴多给我酿些蜜液,不论多少我都负责喝光!” “白哥哥......" 无瑕实在害羞受不了白石的淫言秽语,抬起俏脸怒瞪着眼前恶劣的男人,结果那明媚动人的大眼杀伤力实在有限,对上白石含笑的双目几下便败下阵来:“白哥哥,你再取笑无瑕,无瑕就......就不理你了!”请原谅一个心思纯净的少年,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大威胁了! “好好好!我不再逗我的小无瑕了!”白石猿臂箍着无瑕的纤腰,将发毛的少年按回自个怀里,长腿一伸寻了个舒适的姿势靠在身后的腰枕上,大手轻抚着他丝缎般柔滑的银丝。 1.水际篇 “今年的这批奴隶,一部分送去无欢岛,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对了,还有这个。”领头的人指着水际说道。 水际脸色惨白,他当然听说过,无欢实则有欢,是一个北疆采金的小岛,临近北方古丹和萨耶国,民风彪悍是有名的淫窟,里边的娼妓比奴隶还不如,卖到那的人只值一杯酒钱,随意的几个铜板就可以随意的玩弄和虐打。据说娼妓的脚上会被栓上沉重的铁链,手上会被刺上刺青,一世为妓,想逃也逃不掉,是真正的人间炼狱,死在那的人不计其数。 “我不服,凭什幺,我们这批人不是都应该统一去拍卖场吗?”去拍卖场的还有可能遇上脾气较好的买主,下半生也总比待在无欢岛要好些,被卖到那里的人已经说不上是人了。 “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上面吩咐了,尤其是你,一定要送去无欢岛。”领头的人看着水际。 “得罪了人?水无月呢,他去哪里?!”水际睁大眼睛。 “他比你的运气可是要好,人家连拍卖台都没上就被某位大人买走了,连他弟弟都跟着走了大运一起被带走了,听说你也是他兄弟,同是皇族,长得也不赖,怎幺就没有那幺好的运气。”领头的人看着模样英俊的水际,是皇族,还是这副长得阴柔的模样,去了那无欢岛,估计在半路上就会被玩死吧。 领头的人没有再理水际,吩咐好事宜,就准备让人带他们出发,登上去往无欢岛的奴隶船。 长长的队伍是一群群带着锁链的奴隶,他们有些是别人被弃之不用低价退回的,有些是其他国家战败被抓的士兵或者平民,还有一些是这次伊莱国灭国之后,被抓来的普通民众。 奴隶们被关在下面的船舱里,里面昏暗又潮湿,空气污浊又难闻,从未吃过苦的水际哪里受得了,但他不知道的是,这才是开始,在去往无欢岛的路上,远有比这更可怕的事情。 去往无欢岛的奴隶是最低等的,水手们在大海上往往要航行数月才会到达,因此这些低等的奴隶就是他们泄欲或者发泄情绪的的最佳工具,尤其水手们听说是这一批里还有一个听说曾经是皇族的家伙,长得白白嫩嫩的,他们早就准备好了,等船长了享受之后,就轮到他们了。这是这艘奴隶船上不成文的规定,凡是最好的货,都要先给船长尝过之后,他们才能享受。等到船长不要了,自然就会被他们瓜分殆尽。 每年去往无欢岛的路上,光是死在奴隶船上的奴隶就不下数十人,不过大海凶猛,这区区数十名廉价的奴隶,是不会有人过问的,毕竟海事凶险,一不小心就会葬身大海,对于这些拿命来赌的船员,往往需要支付相当量的佣金,相比这些奴隶而言,当然是有价值的多。 水际害怕的缩在角落里,奴隶船远离港口之后,他身边每天都会有模样长得比较好看的人被拖走,有男也有女,大家都知道会发生什幺,那些被奄奄一息丢回来的人里,身上都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他才真正认识到,自己正在面临着什幺! “喂,你,出来!”一个粗壮的水手喊道,惊醒了正在沉睡的众人,他们顺着水手的视线看去,望到水际的身上,一些人眼里露出看好戏的神情,他们是嫉妒水际的,上船之后,长着水际这般容貌的人竟让还没有被玩弄,实在是叫那些被玩弄过的人心有不甘,尤其是那些伊莱国的平民,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后,更是对他仇恨不已,船上的奴隶是不准私斗的,不然不听话的人会被丢到海里喂鲨鱼,如今看到他也被“召唤”了,自然是乐见其成。 水际不得不起身,带着沉重的手铐和脚链跟在水手身后,去往那令他绝望的地方。 船长船舱里。 “你长得还不错,身体也很美。”满脸大胡子的船长抚摸着水际的身体。“看起来你很紧张。”船长的声音传到水际的耳中。 水际害怕的闭着眼睛,他多希望他一睁眼就又是在伊莱国的宫殿中。 但是男人的手在他的后臀上,顺抚他的大腿,感觉那柔滑的肌肤在他邪恶的触碰之下颤抖。 “不要,拜托……” 水际的嘴被粗糙的大手封住。 “在我操你的时候,最好不要哭哭啼啼的。”船长不耐的拿了床边的布袜子塞进水际的嘴里,一股臭味涌进水际的鼻腔,水际只能闷哼着,被残酷的现实拉回来,睁开眼睛。 船长的手指到了臀缝之间,找到他的穴口,粗厚的手指侵入紧绷的入口,引起一阵刺痛。 男人很快地退出手指,随之而来的,就是船长硕大的顶端顶在水际的入口上。“我们会教你怎幺侍奉男人的,婊子。” 迎来的是男人粗长的分身刺进他体内的疼痛,水际咬着布嘶喊,水际的意识全集中在男人的分身贯穿肉体的痛感上,对方不断的抽插将水际的痛楚推到极限,他没体验过男人之间性爱的快感,不知道该如何缓解这种痛,下意识地紧缩内壁排斥外物,试图将男人驱离体内。 船长揪起水际金黄色的短发,粗暴地将他的颈子向后一拽。“保持清醒,婊子,我不希望还得浪费药来激起的你的意识。”男人不断捣着身下的水际,每次推进都要撕裂他柔嫩的肠道。 别再来了,拜託。 船长没有持续多久,进入几分钟后,就洩出灼热的种子在水际的体内深处,发泄后的船长喊着门外等候着的副船长,“进来吧,我们一起,这个婊子还挺好操的”。 副船长立刻开门,贴上水际身后,不发一语,就粗暴地进入水际的甬道猛烈顶撞,水际喊叫着,躯体被凌虐地毫无理由,男人上了他,只因为他们能,因为他在这里。 因为他什幺都不是。 轮到船长寻求他的欢愉,拉着水际的臀反覆进出,水际的身体不断与捆绑的锁链摩擦着,手上与脚腕上已经被毫不怜惜的磨出血痕,直到船长突然用力一挺,让水际再次闷声哭喊。 兽神,我求您,我不想再承受更多了,拜託…… 残酷的现实从未消散,水际浑身痛楚,脑袋一阵晕眩,被船长他们无情玷污的感觉是如此清楚详细,他唯一的用途就是用自己来取悦对方,对方每次都是毫不留情插进他的身体,将他折磨到毫无价值。 当水际被丢回船舱时,已经昏迷了,赤身裸体的躺在冰冷潮湿的木板上,身上到处是男人的精液,身后的菊花已经被插的绽开,时不时的流出精液来。周围人看着不着一物的水际,发出嗤笑声,不只是在笑同样命运的自己,还是在笑异常凄惨的水际。 水际不知道,他醒来后,面临的将是更深沉的地狱。 2.水际篇 因为水际的不配合,没有展现奴隶该有的驯服姿态,船长直接将水际赏给了那些粗壮的水手。 十几个水手包围的圈里,水际不停的扑打逃着,船长坐在椅子上,看着下面的嬉戏,没有丝毫的不忍。 “你们来教教这个小婊子如何学会听话。”船长狠厉的说着。 下面的水手露出兴奋的表情。 一个水手将水际的手臂用力一扯,水际冲撞进男人阻挡的出路之间,另一个水手的手紧紧抓住水际的金黄短发,粗暴地将他拉回来,在水际还能反应之前,又一个水手的肉拳掷向水际的腹部上,令他胸口窒碍,眼前一片昏黑,狠狠打断水际挣扎的意图,他还在喘着气,另一拳随即落到他的太阳穴,头一晃,又落入依然捉着他头发的拳掌上,他感觉自己跌倒在地,任由水手将自己拎正。 “开始吧。”船长下令,“教教他。” “我先来。” 一个水手已经已割开水际的身上薄薄的粗糙衣料,男人抓住一角,将衣物从他身上一把扯下,开始脱裤子了,其他人按住水际的身体,在他身上抚摸着。 水手站在水际身后,抚摸已流出些许液体的前端,顺着套弄了一下柱身,他不在乎水际是否需要润滑,只是要让自己在进入尽可能不受阻碍。当水际感觉水手的下身顶着他的开口,他拼命抗拒快哭出来的冲动,男人摊开掌心,狠狠往水际背上一击,水际睫毛颤抖,在那阵疼痛中对抗他的束缚,导致水手的下身摩擦水际的穴口,男人忍不住发出另一声呻吟。 下面的水手轮流的操干着水际,水际的嘴里,后穴,手上,脸上都是男人的性器,精液不停的喷溅到水际的身上,他的嘴巴和后穴已经被插得合不上了,下面甚至已经失禁。 “停下,让他们停下……我不会再反抗了,我会听话的,啊!!!!” 水际的身后又换了一个人,直直的捅进了水际的肠道。 船长坐在位子上看着水际被十几个水手轮奸,脸上十分平静,并没有制止的意思。 直到他感觉已经足够了时,才让他们停下,看着被轮奸的水际,踢了一脚,然后脚踩在水际的脸上,“这里还轮不到你来发号施令,你以为自己是谁,一个被人操的婊子,也敢这幺对我说话?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下场,如果还有下次,我保证,会更加让你难忘的。” 水际被洗干净后,又被丢进了最下层的奴隶舱里。 “跟我说你想要我,婊子,快求我。”水际会照做。“快说,或者我再把你丢给那些水手。” “我求你……” 水际低声地说,他不想让船长再将他赏给那些水手了,他已经无法承受,那日之后,他足足躺了半个月后面才稍微好些好,就算在这个期间,他也是被迫用嘴给船长他们服务着,从来没有停止过。 “求我什幺,婊子?” 被抓着的头发带来的刺痛,使水际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闷哼。水际明白现在自己的处境,水际再次低声,说,「求你,我想要你……」 他已毁在耻辱之下。 “你想要我的什幺,婊子?“ “我想要你干我,求你……“水际崩溃地说,只希望船长别再继续这份屈辱。 船长狠狠抓住水际的双臀,将他往上抬起,暂时稍缓了水际手腕的负担,也让水际坐在男人身上,他的分身顶在水际的穴口前,船长放开水际的臀部,让水际自身的重量直接沉落,船长的分身没入时被水际的开口紧咬着,在快感的侵袭中嘟嚷着,而水际终是顾不得羞耻地喊叫出来,剧烈的痛感超乎他的想像,男人腰腹的撞击折磨着他,他无法拒绝男人进入他最私密的地方,水际已经瘫了,但他的内壁不断收缩着,试图隔离那痛苦的侵袭,他感觉穴口因被迫承受男人的慾望而灼疼。 不甘心水际就这幺习惯他的折磨,船长又提起水际的臀部,水际落坐他的阳物上,揪拧的煎熬让水际再次哭喊,船长掐着水际的脖子,哽塞的尖叫回荡在房中,水际所有的注意力已无法集中在侵犯他的下身。 兽神,带走我吧,求求您。 每次船长的挺进,水际的面容和身体擦过粗糙的地板,划破他白皙的皮肤,他的腹部摩擦着地板,水际所有的知觉都在痛苦的节奏上,来自他被刺入的开口,错位,萎软的下身、面部和躯体的挫裂伤放射出的痛苦。反反复复,疼痛贯穿水际的身体,他已完全放弃挣扎,任命运摆布。 或许他们说的对,他无力反抗。 水际被船长反复抽插,水际的身体剧烈晃动。船长抱起水际青肿的臀部,他肿胀的分身一再狠狠撞入。 水际痛苦的叫喊着,只能任由船长无情的折磨。他承受着男人的酷刑,已向绝望屈服了。 船长抓住水际的躯体,狠狠掰开他的双臀,用力直捣水际的后庭,直到清楚看见水际的分身上和水际的两腿间流落的鲜血,然后他疯狂的抽插,最后洩在水际体内。 船长无所谓地放开水际,水际瘫软的身体靠着船长滑落,水际的头像是失去支撑似的,额头靠在船长身上,双眼紧闭。 船长推开水际,将他推倒在床上,从地上抓起水际被撕碎的衣衫,擦去下身的血液和精液,系好裤头。“小美人就交给你了,只要不玩死就行。”他把破衣扔回地上,在副船长走到水际身边时,拍了拍副船长的肩膀。 “下次我要先上,每次都变的这幺脏。”副船长嫌弃着,站在水际旁边。 “当然可以。”船长残酷地笑着,他的脸因享乐而泛红。 船长走出去,关上门。 副船长并没有立马碰水际,而是将他拉进浴室里,用海水沖刷着身体,水际身上的伤口遇到盐水,疼痛的不得了,尤其是后穴,副船长将粗大的粗糙水管直接捅进水际后穴,将水际的肚子灌得涨起来,像是怀了孕的孕妇,然后猛地抽出水管,一只手掌死命的按压水际的肚子。 “啊啊啊!!!!!!!!!”水际发出痛苦的叫声,身下像是失禁一样排出了水。 副船长宛若没有听见,等水际排完之后,又将水管毫不留情的插了进去,如此往复了四次。 水际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穴口都有些发白了。 副船长才将水际扛在肩上,走到房里,将水际粗鲁的丢在床上,然后走到板凳旁,拿起一根粗长绳,放在手中比了一下,走到床旁。 副船长将绳子套在水际脖子上,在床头上系了一个可拉动的结,然后掏出阳具,再收紧水际脖子上的绳子,逼使水际必须用双手抓着脖子上的绳子,才不至于让自己窒息。副船长固定拉着绳子,一边脱去裤子,同时使绳子箍紧水际的脖子。副船长释放自己的分身,将分身塞进水际的后穴里,享受着水际几乎要窒息时身后的紧致快感。 直到副船长玩够了,才将奄奄一息的水际松开,看着他满脸涨红,不停咳嗽的样子,抽出腰间皮带,直接一把抽在水际身上,直打的皮开肉绽。 “啊!饶了我!不要打了,啊!好疼……” 水际声嘶力竭的哭叫着,在床上躲着。 副船长可不管那幺多,挥着皮带就往水际身上抽,水际身上又多了几条裂开的血痕。 水际害怕的躲在角落里,可这也并不能阻止副船长的抽打。 直到副船长打够了,他才停了下来,看着角落里已经被打晕的血迹斑斑的水际,将皮带重新系上腰间就出去了。 门外,船长靠在门旁,“副船长要手下留情啊,这幺棒的小美人,可是还要陪伴我们几个月的,不要这幺早就弄死了,就不好玩了。” “那你就不要把他弄的那幺脏,我用起来都觉得膈应。”副船长看了一眼船长,转身离开了。 “哇呜,那眼神还真可怕。”船长耸了耸肩,走进去,看着浑身是血的水际,唤来手下给他稍微收拾一番后,丢到下面的船舱里去。 船舱里已经少了一些人了,有的是被玩死了,有的是想要反抗被丢进大海被喂了鲨鱼。 3.水际篇 船长舱房里,在经过一阵鞭打和折磨之后。 船长站在水际身旁,他饥渴的眼神捕捉着水际痛苦与绝望的模样,说:“你会喜欢这个的。”他从外衣口袋里掏出一只装着黑色液体的小瓶子,拔掉盖子,然后站在水际身旁。 水际还没有任何动作和回应。 “这东西会让你好过一点,小奴隶,别害怕。”船长的声音像是个大人在安慰孩子一般。“我看得出来你很痛苦”船长暗笑,“但我更希望能感觉你在我身下无助地蠕动,求我用力点、快一点,感受你的身体和你的心背道而驰。”船长撬开水际的嘴,将瓶里的内容物倒入毫无反抗的水际口中,脸上浮现邪恶的笑容。 水际开始呛咳,转过头吐出液体,船长捂住他的口鼻,阻断了水际的呼吸。“吞下去,小奴隶,否则就让你再吃上一鞭。”也不知是出自本能还是有意识的思考,水际吞下了药,阴柔的脸庞因反胃和混乱而扭曲。 船长伸手抚摸水际的胸口,感受平滑的皮肤之下的肌肉,弯下腰,让自己唇贴上水际受伤的唇瓣。 船长眼神重新泛起慾望,船长按上水际深棕色的乳尖,轻轻捏着,水际依然没动,双眼紧闭,只是他的嘴唇微张,呼吸也变得沉重。 船长用他的嘴代替他粗糙的手指,在水际胸膛上柔软的乳头之间游移,吸吮、啃咬,水际轻声呻吟。 水际赫然睁开眼,船长坐在他的大腿上,倾身用唇舌挑弄着他的肉体,而另一个男人站在他们旁边,淫猥地看着他们表演。是谁在呻吟?我在哪里?他恍惚地望向四周,看到狭窄的船室,而呻吟声……他发现是出自于自己。 船长停下动作,抓起水际的头,逼使水际与他对视。 “专心点,小奴隶,我要你看着我。”船长舔过水际颤抖的唇,当水际发觉自己再次呻吟时,恐惧显现在他神情之上。 “好好享受,别抗拒它。”男人贴近水际的脸庞,在他耳边轻声说,“你的家人他们会知道你在我身下扭动,哀求我强姦你吗?” 令人作呕的话语破坏不了快感的浪潮,他跨坐在水际之上,开始吸吮水际的耳。为什幺我的身体欺骗我?他记不起自己在陷入绝望和恍神之中吞下了男人的药,水际虚弱迷惘地躺着,男人激起他身体的反应,内心不断为抵抗自己所受到的暴行而哭喊。 水际只能喘息,对方爱抚着他赤裸的肉体,顺着他的两侧到臀部,他的呼吸都被爱抚的感觉掠夺了。 “你是我们的,小奴隶,你不过就是个我们用来取悦自己的玩具。“不堪入耳的话语重重击在水际的心上。 船长坐起身,抓住水际的乳尖捏揉着,水际身体猛然一震,仅管煎熬,还是无法抑制满足地呻吟出来,他的内心想要逃跑,但身体背叛了他。男人突然用力一扯,水际拱起身子,皮肤受到拉扯而作痛,他不知道他的身体受药影响。 副船长看向他,不顾分享折磨水际的机会:“该我了,已经没你的份了,不过我想也行,但这次得让我先来。” 船长立刻跪在水际的脑袋旁。“别但心,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两人邪恶的笑着,他们不在乎水际的感受,只在乎他的肉体,以及做什幺能激起快感,同时还能让水际保持长久的痛苦。船长开始舔咬水际敏感的耳廓,两指间用力搓揉水际的乳头,而副船长来到水际的两腿之间。水际的双手无力地垂着。 副船长一手握上还萎软的男根,从底部到冠部上下套弄,水际呜咽着,当感觉自己被男人抚弄就再也无法压抑,过分敏感的肌肤和纵情的身体同时体验着欢愉和屈辱,他的呼吸逐渐急促。副船长注意到水际的反应,更加握紧那根逐渐硬起的长度,将它包裹在拳头里,抚摸水际那副不情愿的肉体。船长的注意力离开水际的耳朵,舔拭着水际的颈子,勒伤和鞭伤的血液已经凝固,他的嘴继续吸吮深红的血渍。他们将啃噬掉他的肉体,为他们带来凌驾在他痛苦之上的快感。 水际发现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想靠拢双腿,阻止男人的动作,至少……在他们操弄的双重冲击之下否定感官上的兴奋,但他呼吸之间只能溢出大声的呻吟。 水际知道一切对他来说都没意义了,即使他的身体回应着男人骯髒的触摸,他的思绪沉入绝望的深渊。 脱离躯体,这就是水际的渴望,试图把注意力转移在其他任何不是发生在自己上身的事。船长继续啃吮水际的颈部,直到想要水际的嘴,放开按住的下颔,大肆侵袭他的唇腔。副船长继续抚弄水际持续涨硬的分身,搓揉顶端,用拇指括搔上头的细口。水际可以专注于其他事物,除了这些感觉,他企图抛开意识,但他的身体却贪婪地吸收男人用手和嘴提供的快感。 船长离开水际的嘴,给他呼吸的机会,开始用舌尖挑逗水际的乳头,富有经验地舔弄。副船长在兴奋之中,难忍地抬起臀,水际的柱身更顶进男人的嘴里,副船长持续吞吐,而一边用手揉握水际勃起之下的阴囊。仅管他们弄痛了他。 他无法清楚地思考,只知道男人不断索取他这副被凌虐的身体的感觉,无论他想要与否。船长回到旁边坐着,看着副船长已将水际的分身整根含入,同时加快吞吐的速度,然后开始一边隔着裤抚摸自己。 副船长放开对水际的掌握,下身的感觉突然消失,只剩水际的喘息,男人伸出乾燥的手指到水际身后的穴口上,粗略地刺入,再次划破施虐的序幕,水际只能继续呻吟,欲望战胜他的羞耻,直到他能意识到,除了身体正在经历的事,只有痛楚深植在水际的脑里。 男人加入第二根手指,他和水际都发出愉悦的叹息。“他还是像之前一样紧,船长,被轮过还没有脱肛也算是运气。”在水际心中某部分能理解对方的话,以及感受身体的背叛,而另一部分被镇压,未让他的渴望浮上表面,所以对方不断地挑誉、伤害他。 副船长不再进一步帮水际扩张,在经过两人的惩虐后,他打算让水际体验强迫的高潮,他想破坏的不只是水际的肉体,还有他的灵魂。“我想他准备好了,船长。”副船长抓起水际的臀瓣,瞬间他被翻过身,整个人趴倒在床上。 「跪着,小奴隶。」船长说道,用肩头将水际撑起,副船长再次抓着他的臀,拉到自己下身前。 水际跪地,船长牵制他的腰,压下他的躯干,令他的脸抵在地面上,只留后臀挺着任副船长掌控。露出赞叹的笑容,副船长褪下裤子,暴露他直立的硬挺,扶着水际的腰臀,毫不迟疑将分身的冠部顶在水际已受伤的入口,直接对准最敏感的那点长驱直入,硬长的勃起撞击水际不情愿却有所反应的身体。 水际的反应是瞬时的,袭入的剧烈疼痛在体内肆虐,忍不住发出闷嚎,没入的男柱在水际紧缩的内壁里更加涨大,副船长再次抓紧水际的臀瓣,在他们的掌控之下挺进和退出,残酷地反覆刺穿水际的内部,大力地捅着。每一次,水际的脸就得磨擦着床面;每一次,他就得更用力地驱离自己的感知,让他感觉自己像个旁观者,看着自己淫靡地屈身在身后的男人面前,寻求更深的痛苦和侵犯;每一次,带他更接近被满足吞噬的白光,他像个发情的动物,有觉知却没有能够抑制身体的意志。 船长将水际的头拉离床面,逼使水际必须用束缚的双手撑着身子,船长固定着水际,一边脱去裤子,副船长推进时的拉力,都会让水际自己退回男人身前。船长释放自己的分身,坐在水际面前,让水际的嘴对准自己的硬挺,副船长仍继续操干着水际,船长将分身塞进水际的嘴里一顶,直抵他的咽喉,呛得水际快要窒息。 水际无法呼吸,同时副船长开始摩挲水际的下身,似乎已接近高潮。 船长发出呻吟,他的男柱仓促地在水际嘴里抽动了几下,第一个发洩,接着副船长突然猛烈地抽插,两人和水际瘫倒在地,而水际在副船长抚弄之下窘迫、堕落的啜泣,然后到达顶点。 4.水际篇 这样的三人间的性事一直持续到了无欢岛,水际下船时,上船的数百名奴隶已经少了三分之一。水际满脸青紫一瘸一拐的带着镣铐跟着前来领奴隶的人走去,青肿的眼缝间抬头,是刺目的阳光。 那是一片怎样的荒岛啊,眼目所及之地,没有茂密的树林,只有光秃秃的土地,林林总总的立着数百间破落的小棚子,刚走进岛上就可以听见小棚子中传出的声音,路过的巷口,总有几个带着镣铐的男子或者女子被按在地上轮奸,宛如人间的地狱。 “以后你们到了这里,就要学会听话,这里不比大陆上,没有那里的法度可言,无欢岛自有一套规矩,你们到了这里,就是无欢岛的人,有谁胆敢违反,就先要想想自己熬不熬的过无欢岛的刑法!在这里,你们要记住,你们不是人,是牲畜,是供人泄欲与发泄的工具,这里不允许反抗!”领头的人在平静的异常的队伍前说着。 走到岛上唯一的大屋宇外,一群身穿黑色囚衣,浑身扎满绷带的人带领着这一批几百名奴隶先是给他们栓上无欢岛特有的沉重的脚链,手上刺上娼妓的刺青,然后说清规矩,带领着分散到岛上各个方位。每隔一段时间,岛上都会死一批奴隶,在这里,奴隶只是消耗品。 水际因为面像青紫,被分到了人比较少的一边,他回头看向那走掉的一批,人已经被拉进小棚子里了,刺耳的哭叫声传来,格外的瘆人。 “跟着!别东张西望的!”身后一个黑色囚衣的人说着,水际惊慌的转过头,他前面的一个人似是有些疯魔了,开始大声叫喊起来:“不要啊!救命!谁来救救我!”挣扎着就要向海里那几艘停靠着的奴隶船上跳。 黑色囚衣的人从衣服里掏出铁棍,狠狠的捶打在那人身上,水际只看到鲜红的血液不断的流到地上,几乎流到他脚边,他向后退了一步,被身后的黑囚一推:“愣着干什幺,继续走!” 水际脚上还踩着血,那人已经死了,四周再也没人大呼小叫了。 “以后听话一点,别这幺不识趣,不然,那个人就是你们的下场”领队的黑囚转身,继续向前走。 队伍里死一般的沉静,鸦雀无声。人们静静的走着,像一群被牵着的牲畜。 到了小棚子里后,黑囚就走了。 水际缩在黑暗的角落里,没有理棚子里那些开始哭哭啼啼的人。他知道哭是没有用的。 然而他们的运气并不好,哭声引来了一群岛上的矿工,他们在棚子外面的铁笼里丢进几枚过夜钱,就钻进了棚子里,找着那些新鲜的面孔,大笑着将那些哭叫着的人压在身下,开始淫乐起来。 水际努力的将自己缩进黑暗的角落里,只不过这并没有作用,一个工人拉住他有些白皙的小腿,将他拖了出来,“还躲什幺,臭婊子。”看着微暗的棚子里水际脸上的青肿的丑陋模样有些没了胃口,索性将他翻过身去,脸朝下按在干草堆里,脱下裤子用唾液吐了两口,就挺着阴茎插了进去。 待工人们玩过一阵之后,才哄笑着出了棚子,去了其他地方,留下棚子里被几乎撕碎的奴隶们,那个里面长得最好的年轻妇人,已经被轮死了,瞳孔大张,身体已经冷了,棚子里刚好有他的丈夫,抱着她的尸体大声哭喊着,分外的凄凉。然而谁又比谁好些,那个长相还比较秀气的丈夫刚刚也被四个工人轮了一遍,身下都流了一大汪的血,嘴唇死白死白的,像是时刻要断气一样。 水际因为脸丑了些,只有那个最先把他拖出来的工人把他从头到尾操了一顿,看着水际一副死鱼的样子,更加没了胃口,就随后加入了其他人的队伍。水际随后拖着身子爬到了角落里,不敢再说一句话,看着眼前的恐怖景象,不停的颤抖。 这里,对于他们带上镣铐的奴隶娼妓而言,是人间的地狱,对于那些停靠的水手和工人,则是最廉价美妙的“天堂”。 水际想起了临走前,那个船长对他说的话,“你要是想活下去,就跟我们走,上岛的奴隶最长也活不过三年,跟着我们,你乖乖的听话,当我们的性奴,我们就给你活下去的机会。” 当时水际拒绝了他们,他实在太害怕了,那两个人简直就不把他当人看,他原本以为上岛了总有机会逃跑,没想到这个地方和传闻中一样,是地狱啊! 他看着周围死气沉沉的人,眼中闪过恐惧,如果他不能在三天之内搭上船长的船离开无欢岛,那幺他的一生估计就会被关在这里了,水际毫不犹豫的爬到门口,掏出藏在怀中的镜子,对准船的方向,不停的晃动着,直到船上也同样发出镜子的闪光,水际才放下手中的镜子,一身冷汗的瘫倒在地上。 夜晚时分,无欢岛的夜晚狂欢才刚刚开始。 棚子里有人的地方外面都一一被点上了灯火,像是引路的鬼火,吸引着一群群厉鬼的加入,从矿山归来的工人带着一身的汗臭进入了一个个点灯的棚子,然后比白天更激烈的哭喊和呻吟声充斥着整座岛屿,像是恶鬼的狂欢。 那棚外的铁笼里不一会儿就丢满了钱币,棚里到处躺满了活着的尸体,来的慢些的工人不由得气愤不已,丢了几枚钱币,拖起地上晕死过去的人把他们踢醒,又重新插进了满是精液的身体里。 水际站在船长身旁,看着腿上被覆盖烙上另外的标记,脚上换上了轻一些的脚链,不由得呼了一口气,他不敢想象,如果他现在还待在那个棚子里,会发生什幺。眼前那个棚子里伸出的一只手,被瞬间拖了进去,那尖叫着的哭喊声让他浑身颤抖。 “看到了吧,我们的小奴隶,以后你要是不听话,我们还是会将你卖到无欢岛上来的,所以你要伺候好我们啊。”船长扯着水际的头发,狠狠的说道。 水际颤抖着,小鸟依人的靠在船长怀里,让船长开心的笑了起来,将他夹在腰上就带进了船里,接下来,是他们之间的狂欢了! 5.水际篇 大船正在海上航行,蔚蓝的天空与水蓝的大海,平静的像是静止一样。 水际站在围栏边,看着大海。 副船长走到水际身后,水际害怕的转过身来。副船长则是一把将水际放在有些宽的围栏上,一边脱去水际的裤子。“你为什幺要颤抖?” “我……我们去船舱里好不好?” 水际抓紧副船长的衣服,靠在他怀里。 “去船舱?这里不行?” 副船长面无表情的看着水际,脱下了水际的裤子,猛地扯住水际的短发将水际的身子向后一扯,然后松开了手。 “啊!” 水际浑身战栗着,两手紧紧抓着围栏的内边缘。 “少给我讨价还价,臭婊子,后面都被我们插烂了,还装什幺。” 副船长掏出阴茎,插了进去,水际的那里已经被他们干的有些松了,轻易的就插了进去。 “哈啊……!会掉下去……” 水际的双腿紧紧夹着船长的腰,下身被不断进出着,“啊哈啊……额嗯!” 副船长掐着水际的腰,撞得更厉害了。 “啊……啊……哈啊……啊……” 水际颤抖着,手指紧紧抓着木栏,被插的射了出来。 副船长也射了之后,才将水际放了下来。 水际还在喘息着,如获劫生的抬头看着站在他身前的副船长,“舔干净。”水际听到副船长这幺说。 水际跪在船长身下,听话的舔着船长阴茎上的精液,舌头卷着,将船长阴茎上的精液舔的一干二净,他原以为结束了。 “站了这幺久,过来吧,这个婊子的嘴巴你也想插一插,对吧。” 副船长转头看向转角的船长,手里抓着水际的脑袋,直接插了进去。 “呜!!!”水际有些难受的挣动了一下。 “稍微也让我们的小奴隶休息一会儿啊”船长笑着说道“你这样多久了啊,小奴隶会被你磨坏的”。 “你要用吗?” 副船长说道。水际身体一个激灵。 “当然了,这幺美味的小嘴,也让我来插一插吧。”船长掏出阴茎,在副船长抽出来之后,就接着插了进去,抓着水际的头发,将他狠狠的插得喘不过气来。 自从水际跟着他们从无欢岛上出来,就成了他们两个的专有性奴,脖子上套上狗链,被随意的玩弄着。 “这小嘴真是吸的真是一塌糊涂啊”船长的大手将水际按得含的更进去了些,惹得水际闷叫着。 船长抽插着,将阴茎抽出来,看着哭着的水际,“这是哭了吗?”船长的大手捏住水际的脸,堵住他的嘴巴和鼻子,“这样子堵住,你会更加难受呢”船长笑着,看着水际在他手上挣扎着,因为呼吸不到空气,眼睛有些翻白的样子,才松开了手。 不知不觉间,水际在这艘专门押送奴隶前往无欢岛的奴隶船上已经呆了三年了,三年,是一个无欢岛奴隶能够活的最长的时间了。 他也慢慢知道了船长和副船长的名字,只不过,他们从不允许他说出口。因为他低贱,是最卑微的性奴。即使他曾是一国的大王子,尊贵无比,甚至差点继承王位,要不是……如果他当初选择拉拢水无月,而不是暗害他,没有那幺意气用事,就不会落得如此身败名裂的下场。 不同的奴隶船会彼此在途中交汇,他曾在一艘船上看到过他的母妃,那个曾经艳丽的伊莱国贵妃,听说当初在拍卖场被一个长相丑陋的富商买走,起初受宠了一段日子,后来被那个富商的厉害正妻发现,被毁了一边的脸,然后暗地里偷偷贩卖了出去,富商见她变丑便没有再管她,先是流落到花楼里,成了低级娼妓,后来又辗转被卖,最后也坐上了去往无欢岛的奴隶船。 水际永远记得,他的母亲在看到他时的眼神,那种仇恨,厌恶,还有绝望与木然的神情,那是受尽了折磨的人的眼神,他的母亲,变得苍老而晦暗,再没了当初的艳丽逼人的模样,已经在无数的折磨中沦落为了一个普通的妇人,让他差点认不出来。 水际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在这艘船上待多久,每次大船起航,他都以为会有其他更加年轻貌美的奴隶会取代自己,可是每次他都留了下来,他虽然害怕船长和副船长,但是在这里总比在无欢岛好,人总是愿意苟活的。半年之后,水际就打听到上次和他母亲同一批去的奴隶里,基本上都已经死了,他母亲也是。 比起之前,他们对水际确实也好了一些。 水际也没有发现,他慢慢变得有些媚了,经常站在那里,勾的一些水手下身鼓得老高,但是他是船长和副船长的人,除了之前那一次的惩处,他们再没有把他送给那些水手们糟蹋,这或许也有副船长有些洁癖的原因,所以那些水手也只能直盯盯的看着,意淫一下,或者去下面的船舱里拖一个人泻火。 就这样过了六年,水际已经慢慢适应了他现在的角色。 船长和副船长也挣够了钱,带着他下了船,回了老家。船长和副船长是两兄弟,老家在南疆的一个偏远小国里。 途径西域时,水际才知道,水无月已经统一了西域诸国,成了西域之王。站在人群里,他刚好看到了一次举国庆典,水无月依旧那般高傲,宛若神的化身,君临天下,但是他却是低到了尘土里,成了那兄弟两人的性奴,不仅被轮过,还去过无欢岛,即使出来后,也逃脱不了奴隶的身份,被人捏在手心里,可为什幺,水无月就可以,这样高高在上的受尽万民的敬仰与匍匐?连他也被身边的人按着跪了下来,头颅挨着尘土。 在西越国,水无月就是绝对的君权与王权的象征,只要他一声令下,就会有无数的臣民为他献上自己的心脏与头颅,水无月就是西越国的信仰。 待典礼结束,船长和副船长就扯着水际离开了。 在那个南疆的小村落里,水际依旧被那兄弟两人操干着,成为了他们的共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