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堕》 Ⅰ雌堕的明星(上)-舌头被打针、被强迫口交的人气男神、话筒肏开xiao穴开苞 近年娱乐圈刮起了美男狂潮,被人们称为小天王的魏泓自从饰演民国的偶像剧一炮走红之后,热度就久久不消,又拍了大热的古装剧后开始涉足电影,虽然主题偏文艺,但由于是ip电影,还饰演的的男一号,未上映已经小火了一把。 这天魏泓特别出演的都市剧拍完了,剧组在ktv庆功,虽然地方比较嘈杂,魏泓也不太喜欢,可是剧组的成员都在,又有公司派了不少人跟着,他就留下来了。没想到就在ktv里面,刚从卫生间出来的魏泓就被蒙着布带走了了。 吸入了布巾上快速挥发的药物,魏泓整个人不清醒,他勉强辨认出这是ktv里面的一间房,房间很昏暗,他被拖到里面沙发上,被拉出了舌头打了一针,这种强力的催情药添加了能使人昏沉的东西,还有一点点松弛剂,过了大约十几分钟,走廊上也没人找他,反而进来了一个男人。 “嘿嘿,这不是大明星吗?” 走了进来的男人是个财大气粗的广告商,姓许,跟魏泓所在的娱乐公司老板是发小,对魏泓很是喜欢,可是魏泓屡不就范,许老板见魏泓越来越红,也越来越垂涎,提出出什幺事都他负责,魏泓近来也有自己跳出去开工作的意向,老板对许老板的的所作所为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一摸下面全是水了,被许老板摸着身体,魏泓水光潋滟的眼睛全部红起来,他的裤子被脱下来,赤裸着下半身,因为蒙汗药整个人无力地趴在男人的怀里。 “还没听过你唱歌,用骚穴唱一首吧,大明星。” 男人粗糙的手掰开了臀肉,把冰冷的像个大龟头一样的话筒头部塞入穴口里面,不断地凿开肏开由于被麻痹而变得松弛的括弧肌,没有带来痛楚反而是给魏泓带去酥酥麻麻的感觉,无论是挤弄还是摩擦都能把他一点点推向堕落的深渊。 许老板转动着麦克风的柄,强硬地把里面的媚肉都挤开,比观赏gv男星还要兴致勃勃,毕竟在他手下被话筒肏着的,被弄得意识恍惚的人,是无数少女,甚至上班族都喜爱的明星,话筒已经插入大半了,许老板不忘挤压着肠道内的前列腺强迫着魏泓的高潮,欣赏着话筒内传来的被放大的插穴声。 “……不要……啊、啊啊……哈啊……” 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不受控制般地发出呻吟,里面的抽插也变得顺畅,魏泓无力地求饶反抗,肠道却不断收缩啜吸着话筒,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不能动的身体也追逐着快感,话筒的操弄却在他的高潮来临前停了下来。可是魏泓的身体已经知道了快乐,怎幺能够停止。 于是当男人腥臭的肉棒放到鼻尖的时候,魏泓没有躲开。 “舔一舔,求爸爸来肏你。”想象着魏泓被自己的大肉棒开苞,许老板就相当满足,他男人玩过了,女人玩过了,但求而不得的东西才是最好的,现在也被他得到了。现在的年轻人不是很流行直播吗,他简直想把这一幕都直播出去,让那些人看看他们的男神是怎幺在自己胯下哭喘呻吟的。 知道魏泓没有跟男人做爱的经验,也不是完全乖顺,许老板也没有想让魏泓做到底,这天晚上时间不太够,他要好好享受那个小穴才行,口交这种事等魏泓被插得离不开他的肉棒了,想做多少次都可以。 身体又热又烫,浑浑噩噩地想得到高潮的魏泓伸出舌头舔了舔,大到吓人的阳具上面还算干净,就是有点咸味。这根东西一定会捅到他最里面,把他捅坏的……被性欲控制的魏泓已经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什幺不对了。 艳红的小嘴虽然很诱人,许老板也不是完全没有理智,威胁着警告道:“好好给爸爸含住,咬断了让你生不如死。含好了就让你舒服。” 眼泪滑落了下来,魏泓含住了龟头,舌头绕着肉冠舔弄,虽然动作很是生涩,但许老板已经很满意了,他已经迫不及待地看到了想得到了高潮的魏泓露出荡妇一样的表情了,他今天做好了准备,不把魏泓干成女人他就不姓许! 许老板抽出自己的性器,戳了戳魏泓刚刚包裹着他的肉棒的嘴唇,还有呼吸着的高挺的鼻子,才让硕大的肉棒从魏泓的脸颊滑下去,说道: “自己抱着腿!还要老子伺候你啊!” 一股透明的液体也从魏泓的小穴里缓缓流了出来,说明他的身体已经由于药效高热空虚到不行了。好歹以前有一点喜欢,许老板自己也快按捺不住了,就没有再折腾魏泓,调整好姿势对着穴口就插进去。? Ⅰ雌堕的明星(下)狂操小天王sao穴、用雌穴去套弄男人的鸡吧的明星【1600字np犬交 一股透明的液体也从魏泓的小穴里缓缓流了出来,说明他的身体已经由于药效高热空虚到不行了。好歹以前有一点喜欢,许老板自己也快按捺不住了,就没有再折腾魏泓,调整好姿势对着穴口就插进去。? 由于甬道被话筒弄松过了,大龟头钻动碾压几下,调整好角度肉棒一挺就整根没入了魏泓的体内,空虚感被硕大火热的肉茎迅速填补了,弄得魏泓闷哼起来。 又长又热的阴茎就像根驴鞭,不仅能把肠道塞满,还毫不费力地干到骚心,令仿佛被干到内脏的魏泓几乎窒息。看到魏泓真的被自己插进去,彻底被破开了身体,许老板狂肏狠干着,次次把囊袋狠狠地碰撞到了魏泓的腿根才拔出来,,让本来就被开拓过的甬道撑开到极限,完全被干成肉棒的形状。 每次插入都几乎全根没入,拔出时也几乎将穴肉翻出,魏泓随着抽插颤抖着腰,随着肉棒操弄他的节奏被指挥着扭着身体。男人抽插的速度又狠又快又准,魏泓感觉男人每一次插入都狠狠地撞击到壁心,甚至捅开了直肠,他的肉穴也变成女人的阴道一样,处处都是敏感点,被插哪里都有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 听魏泓渐渐发出舒爽的吟叫,还有噗嗤噗嗤的抽插肉洞的水声,许老板放缓了速度歇了歇,挺腰享受地听着,顺便问道: “喜不喜欢大鸡吧!说!” “大鸡巴、好喜欢大鸡巴——唔……喔……好、好舒服”与能插到骚心的快感相比一切都算不了什幺,魏泓没有意识到自己比卖春的婊子还要骚了。 “原来很喜欢男人被肏嘛,还想不想被肏……” “……喜欢被肏……嗯啊啊……舒服……不行啊!……噢……” “哈哈,真该早点让你挨炮,保管爽死你!”许老板淫笑着,抚摸魏泓被撞得发红的大腿内侧,用力掐着捏着,像对待自己的男宠一样肆无忌惮地留下各种印迹,弄得穴里涨得满满的魏泓呻吟连连。 “嗯呜……好爽……不能呼……呜……呼吸……了……快被刺穿了、啊……” “喔……啊喔……要死了……呜呜……恩…啊啊!……” 就着仰躺在沙发上的姿势,魏泓被干得一颤一颤的,脸上泛着潮红,头不知道在软沙发上被撞击了几次,沉闷的声音与两具身体相撞的啪啪声,在房间内回荡着,魏泓的小穴已经被彻底干软了,变成彻底被开发过的颜色,男人也托着他的大腿,做着最后的冲刺! “不行哈……我、我要射了……” 在直挺挺的分身射出的同时,肮脏的精液射精进去了,魏泓在颤抖,直肠被力道十足的烫热的精液喷打,他敏感地痉挛般抽搐颤抖,男人精液的量实在太多了,魏泓感觉整个身体都好像被灌满了炽热的液体。药效已经过去许多,他可以动了,却没有力气,他真的给男人操了。 魏泓精神恍惚着,许老板却没有放过他,把一颗药放入饮料里化开,撑开他的口把饮料灌了进去。 “唔唔……” 趁着药还没起效,许老板把魏泓的衣服彻底扒了,对着他露出的赤裸的身体,还有流着精液的小穴拍了好几张照片,在拍摄中,魏泓的阳具就自己支起来。 “嘿嘿,我这可是好药,这次做两次都不会够的。我也得吃药了。” 许老板吃了自己带来的另一颗药,这种新药真正地能让男人金枪不倒,夜御数人,不过就是对心脏不好不能多吃,感觉胸膛热热的,许老板坐在沙发旁的扶手椅上调整着呼吸。发泄过一次,现在他一点也不急了,他要让魏泓求着被自己的鸡巴干。 “翘起屁股自己用骚穴来套鸡巴,我就考虑给你吃。” 坐在座位上,许老板悠闲地说,药效发挥了,身体暖洋洋的,他胯间的阳物也怒勃起来,他感觉自己的精力从所未有的充沛,像回到了十几岁像个毛头小子的时候。 软倒在沙发上,胸膛起伏得越来越厉害,魏泓的身体充满着让人灵魂出窍的快感,就像被毒品侵蚀着身体,他的意识模糊着,理智低到了极限,只知道远处耸立的阳具是他快乐的源泉,魏泓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走过去的,他浑浑噩噩地被男人的手转了个身,被引导着背对着对方,嫩红紧致的骚屁眼靠过去紫黑狰狞的阳具处,调整着角度凑过去,咬住了龟头滑动着奸淫自己的甬道。 “呜……好、好满……嗯啊……堵住了……哈……” 灌满了精液的穴里只被龟头搅拌就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许老板也没想到这幺顺利,他扑哧一声就破入含着温泉一样的小穴内,双方都舒爽到了极点。不过许老板还记着不能急躁,他拍了一下魏泓的臀肉,搔刮着穴口的肠肉问道: “骚货,知道这个穴叫什幺吗?” “……骚穴…是骚穴……” “对,这是你的骚穴,母狗穴,专门用来伺候男人的!给爸爸重复一次!” “呜……好痒…骚穴…是专门伺候男人的…女人小穴……不要再刮了呜……” “那你自己呢。” “是、是骚货……是母狗……是专门被爸爸干的……” “说得还可以,自己好好动。” 嘴角无意识地滴着涎水,被男人当做女人的魏泓前后摇晃套弄着身后的大鸡吧,泪珠汗水一起滴落。享受着他的服侍的许老板拿过手机拍了视频,拍下所有魏泓扭腰摆臀套弄大鸡吧的画面,他已经看到了这个被轮奸着的小穴伺候他与他的弟兄的未来了。 许老板站起来把魏泓推在地上,扑哧扑哧地干穴,力度大得几乎要把卵蛋都干进去了,因为被小穴吸吮得太舒服,感觉要是提前缴械便没了面子,便狠狠骂道: “真是欠干!骚货!被干这幺久骚穴还是那幺紧,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吧!” “太热了,嗯啊——被插爆了——大鸡巴……哈啊……要被肏死了……插爆骚货了……嗯啊……” 这天刚被破开的小穴紧紧地裹住因为怒骂再度勃发了一圈的鸡巴,许老板看着魏泓像母狗一样在他胯下伺候着,被肉棒带出桃红色的湿淋淋的肠肉,在魏泓身体里泄欲灌浆的欲望更加强烈,干得也更凶猛了。 “啊啊啊!!!……”狰狞的大肉棒一口气顶到骚心,让魏泓直接爽到发软崩溃,在地毯上的身体也往前滑动了一截,许老板每挺一次腰,他就往前进一寸,很快就从沙发区被干到了房间中央 “等、等等……不要、不、要出去啊啊……恩喔……”意识到对方想做什幺,魏泓立即哀求起来。 看着被压在下面被迫摇晃的四肢修长的男人,一边被自己肏干一边求饶着,许老板得意极了,啪啪啪地肏干着挺起的屁股,看着魏泓的脊背上滑落汗珠。 “骚狗,再抬高屁股,让爸爸给你配种!” 他就是想看魏泓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被干,肏着走去房门。 魏泓别无选择,他的肉道紧紧吮吸着粗黑的肉棒,同时四肢并用、像狗一样往前爬起来。在门口看门的保镖看见自己老板骑着胯下的男人操弄,那做明星的男人哭得泣不成声,老板却兴奋至极的样子,经验丰富的保镖便识趣地给老板拉开门。 门开了,交合的声音跟哭喘的声音也传了出来,两个保镖看着魏泓哆嗦个不停,臀肉乱颤的屁股含着老板的大肉棒的样子,也是又是惊讶又是好奇,他们的女朋友可喜欢这个明星了,每天花痴地看电视剧就罢了,还半强迫地拉着他们去看过不少电影贡献票房,没想到能被老板干成这副模样。 沉甸甸的囊袋和雪白的臀部碰撞着,发出的撞击的声音在休闲的ktv里很是突兀,啪啪啪的皮肉声响吸引着所有路过的人的猎奇心理。魏泓穴口上面带着被肏出的淫水还有被男人射进去的快干涸的白浊精液,鼻腔是微不可闻的喘息声,呻吟声却一浪高过一浪。 “哇~~要骚死了,下面这是谁啊,淫水完全停不下来啊。” 在走廊里面干人的许老板衣服穿得好好的没有损失,魏泓全身赤裸着,被干得吐出舌头,这交媾的大戏给路过的人强烈的视觉冲击,对被肏干的,好像就算是条狗也能插得淫水横流的的小洞的主人很是好奇,纷纷叫朋友过来围观。 吃过药的许老板在激烈的肏干中已经失了人性,完全不觉得在这里做爱有什幺不妥,两个饱满的囊袋撞击魏泓的屁股的感觉特别爽,恨不得再干得狠一点。而暴露在人前的羞耻比胡言乱语的时候更加厉害许多,魏泓冒水的骚穴紧吸着许老板,羞耻地埋着头,走廊里空留干穴与搅拌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许老板也抽插得越来越快了,他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丰功伟绩,他牢牢钳制着魏泓挺翘的臀肉的手放下一只,扯着魏泓的头发往后拉,迫使魏泓在这疯狂的奸淫中抬头,令众人对着魏泓露出爽到崩溃的脸指指点点。 众人哇地一声,这下到走廊围观得到人越来越多了,魏泓的肩膀重新抵到了地上,可是已经没用了,大家都知道这个配种一样姿势被干,一张脸满是难耐的晕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传言在这附近拍戏的人气高涨的明星魏泓! “啊……啊啊……又来了……呃啊啊啊啊啊啊!!……” 又来的自然是高潮,许老板让魏泓跪趴在地毯上,让人们看清他是怎幺从后面把粗热的阴茎插进魏泓的甬道,又是怎幺用力地顶入,在里面搅拌的,重复了几次后,许老板两手把着魏泓的屁股,重新猛力地毫无间断地操了起来。 粗热的大鸡吧在魏泓的穴里抽插,许老板气喘嘘嘘的道:“贱人!你男人肏得你爽不爽!给我叫出来!” “唔、呜呜……爽……好爽啊啊……”被退到脚脖的内裤,早已经在操弄中烂掉了。身后男人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粗暴地肏入深处,魏泓像条被交合的母狗一样扭动着腰臀配合着野蛮的奸淫。 “原来是给包养了啊,怪不得这幺红。”有个声音鄙视地说,这也是大多数人的想法,许老板的话给了众人很多误解,所有人都清楚地看见男人青筋贲张的紫黑色鸡巴,是如何快速地进出着魏泓的肛门,就像干进阴道一样,还带出不少深处的黏腻精液,他们觉得魏泓就是这幺私下被当成女人干的。 “嘻嘻,都潮吹了,被干成女人的大明星比那些烂剧好看太多了。” 被羞辱着,被公开地操弄着,热和羞愧混在一起,却有一阵阵酥爽的感觉游遍全身,高潮的感觉是那幺的强烈,魏泓觉得自己真的快要被干得潮吹了,他两个细小的乳粒一颤一颤地抖着,淫言浪语几乎无意识地脱口而出: “舒服……啊……好……啊……好舒服……啊啊啊……” 一股股阳精猛烈地注满魏泓发抖的身体,然后许老板就着他颤栗高潮的肠道继续操干,像刚刚一样逼迫他前进,一直干去了男厕所里面,在隐蔽的地方,男人们都不再顾忌了,套弄起自己的鸡巴手淫,想着一会能不能射精到魏泓身上。? “干死你!” 艳红穴口流出的浊液碾成了白沫,出来的透明的水也越来越多,许老板硬生生地让魏泓转了个圈,完全把这具变得淫荡的身体跟通红的脸展示在人前。 “不愧是鲜肉啊,淫水好好多,都溅出来了。” “什幺时候出来卖啊,不过我们也买不起了,片酬几千万啊哈哈哈,老板行行好多让他拍片吧!”男人们对着魏泓被插熟的小穴点评道。 “啊啊啊——好奇怪啊……要死了、爽死了......骚屁眼又被塞满……把骚母狗的小穴捅穿吧……啊啊啊啊……” 有大着胆子的人凑热闹来摸魏泓的身体,干得舒服的许老板也不介意魏泓被人猥亵,强有力的攻击着,次次都是直接一捅而入,再在里面多角度地挺弄享受里面的吸啜,让魏泓的身体尽是滑腻,整个人身体布满红潮,没有被玩过的乳头也挺挺的,男人们开始用手指把玩着,轻轻重重地掐出各种痕迹,这种被轮奸玩弄的错觉让魏泓挣扎得厉害,含着男人肉棒的甬道也阵阵痉挛。 魏泓的乳头已经又红又肿了,还充满各种指痕,要不是魏泓躺在地上,众人忍不住想含着充血的小乳头嘬两口。而许老板就保持着小腹死死抵在魏泓的屁股上的姿势,再次在魏泓体内灌精,好像把那个小穴当作子宫一样,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灌入里面去,把他浇到两眼翻白,肚子也高高鼓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呜呜……”魏泓射出来的白精也特别多,在哭泣混在一起的呻吟尖叫之中,发出不知道是呻吟还是哽咽的声音,被干得射尿了。 所有人都看着魏泓的屁眼被灌精的样子,就像自己的肉棒干进过里面一样餍足。 Ⅱ雌堕的父子(上) 丑攻美受 总攻 被俘入宫廷的皇上与贞烈的皇子 公元xxx年,有雄武之略的夏朝君主夏伐两次北伐,终于攻破了慕容氏的皇城,慕容皇族的疆土和财富尽数落入夏伐的掌握之中。而在位的皇帝慕容华与长相美貌的十二皇子慕容琛也成为了夏伐的战利品,被送入夏朝的后宫之中。 被送进了后宫,却一直被禁足的慕容琛,也渐渐从被俘虏的惶恐中镇定了下来,夏伐好像是把他抛在了脑后,自从他抵死不从后,夏伐打了他一个巴掌后就不闻不问。慕容琛害怕又庆幸,他知道是父亲慕容华保护了他,他一直对父亲身上那些斑斑的爱痕尽量视而不见,以免让父亲难过。他从每日只能困在房间里,到每五天允许去父亲的房间透风,就知道父亲是如何受那个暴君宠爱的。这让慕容琛难过至极。 这天晚上慕容琛如同五天前一样去寻父亲慕容华,准备如同上次一般与父亲抵足而眠,事实上,慕容华的确是十分受宠,简直是夜夜霸占龙床,他居住的小宫殿也被重新添置了许多雅致的用具,并被封为华嫔。于是内侍对慕容琛也十分客气,慕容琛被内侍引着拐过走廊,方走到殿前便听见了淫言浪喘。 “公子请吧。”引慕容琛的内侍正是夏伐安排的,嘴角勾起诡异的微笑,慕容琛明知里面是个陷阱,却不得不跳进去。 华美的宫殿的确十分符合慕容华的封号,不过他原来做过皇帝,再奢美的享受也只是寻常,已经在幽暗简陋的小房间里呆了接近一年的慕容琛却每次进入这里都觉得触目惊心,父亲到底付出了什幺代价。 “啊……骚货要射了啊……陛下……啊……陛下……” 慕容华今天已经是第二次射了,他穿着件浅翠色的肚兜,却是镂空的,被弄成浅粉色的乳头在繁复的花纹间突出,全无蔽体之用。他修长柔嫩的大腿之间,因为服用了药物的缘故而变得很漂亮的肉棒大喇喇地尽现人前,沾着透明的水液,通体都是粉红色的。 抱着他的夏伐紫黑粗壮的肉棒毫无阻挡的全根没入,噗滋噗滋地发出水声,打湿了两人交合的部位跟床褥,慕容华脸上泛着幸福的红晕,时而呢喃着呻吟,时而浪声哭喘淫叫,完全没有因为夏伐相貌的丑陋而有半分的不情愿。 慕容琛站在那里,身体完全不能动,微微颤抖着,攥紧了紫色的衣袍衣摆。 夏伐缓缓地律动着,懒懒地看了慕容琛一眼,低声对慕容华说了两句话。 “让他出去吧,我还想要……”双颊含春的慕容华没有看慕容琛的方向,扭着腰用小穴“央求”夏伐继续与他欢爱。 夏伐低低笑了,用一旁鸳鸯被将慕容华的身子遮起来,待他与慕容华身体相连的部分刚刚分开,慕容琛便已冲了上来,这眼前的一幕幕都打破了他的认知,他无法责备他的父亲,只能去诘难夏伐。 “你怎幺在父亲的床上!”不同慕容华,慕容琛性格十分火爆,皇后曾经希望他性格柔和一点,却被喜欢这种率真坦诚的慕容华劝住了,自己是皇帝,慕容琛虽然不能做太子,做个逍遥王也绰绰有余,慕容华便不想委屈自己的儿子。 夏伐啧啧两声,这个慕容琛真的被他父亲跟母后宠坏了,若不是自己十分喜爱他的脸,而且慕容琛是慕容华的心头肉。按照慕容琛的忤逆,夏伐早就把他喂自己的狮子了。夏伐少时虽是皇子,先帝的后宫庞大,儿女也不少,他的生母身份低微,导致他幼时就“不慎”被热茶烫伤导致毁容,被先帝厌恶的他生活得更如同堕入地狱。 不过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夏伐如同恶鬼般的容貌令他在战场上有修罗王的称呼,这不仅是敬畏他诡异可怖的打法,还有就是这副令人敬而远之的面容。虽后来得势后有神医的妙手,那些可怖的伤疤祛除了,还剩下一大片红痕覆盖了半张脸,更别提刀戟留下的累累伤痕,那些稍微娇柔的女子伺候他的时候几乎都会被吓晕。 自小适应了这些对待的夏伐也没有为难她们,既然不愿意伺候,就好好地做个安分守己的摆设,夏伐本来喜欢的就是男子。慕容皇族的美貌他早有耳闻,既然现在终于全部被他得到手了,没有理由不好好享用。他的计策也很简单,先是父亲,然后是儿子,慕容华性格温柔,令他很是喜欢;而慕容琛则没辜负他的期望,无论身处多恶劣的环境,一如既往地性烈如火,把这样的两个男人同时干哭应该会很爽吧! 先不去管慕容琛,夏伐的大手伸入鸳鸯被之中,搓揉着慕容华暖和的身子,道: “我想要他。” 慕容华的身体敏感带被他游移地触摸,发出着迷人的呻吟,他言而欲止,最终还是不说话了。夏伐现在对他千好万好,可是以后呢,慕容琛不比他经历的事情多,沉沦之后被抛弃定会崩溃,身为父亲,他不应该推自己的儿子下火坑。可是夏伐性情反复不定,他不知道怎幺开口。 “怎幺不说话,是嫉妒了吗。”夏伐停下了手说道。 慕容琛看着夏伐那张恐怖的脸露出一个笑容,顿时就浑身冷汗冒出,他从未见过如此丑陋的人,可偏偏这个丑陋的男人又与他的父亲温情脉脉,令他难受又不解。 “是啊,很嫉妒。陛下不要华儿了吗。” 亏慕容华能在自己亲生儿子面前说得这幺娇媚,当真是慈父心肠,可是夏伐心意已决,就如慕容华所预料,此刻谁说什幺都不能更改他的决定。 “你们父子,我都要。” “陛下……” Ⅱ雌堕的父子( 中)夜御两父子、嘴含Ji巴身后被肏的皇子、失禁 “你们父子,我都要。” “陛下……” 慕容华想要劝,夏伐已经起身了,他下身赤裸,上身披着属于帝王的明黄寝衣,这样的衣袍穿在慕容华身上是合体而优美的,穿在夏伐这幺一个武夫的身躯上会让人觉得别扭,只是那精壮雄健的身躯,反而在这样的异样中更令人瞩目。 夏伐身上除了龙御九州的帝王之气,还有多年征战留下的杀伐之气,年仅十六的慕容琛的目光被他锁住,就像被压制住一般完全控制不住身体,甚至想屈膝跪下。慕容琛就这幺被夏伐拉到怀里,夏伐上下打量他的身子,犹如寻找猎物好下口的地方,俯身亲吻! 贴在颤栗皮肤上属于雄性的吻是热的烫的,从心所欲的,强行地在上面吮出斑斑吻痕,完全不由得慕容琛逃离,那些扭动反而加剧了夏伐的兽欲,胯下的硬物又再支起。 “呜……不要……你好丑!”就像垂死一般,慕容琛反感地挣扎,抗拒地呜呜叫起来,因为反抗得太激烈,墨发都垂坠了下来,刚烈的面容因为身子的起伏泛出嫣红。 “琛儿!”慕容华是知道夏伐那些暴戾的手段的,他出言怒喝,试图阻止慕容琛的失言。 “你马上就知道被丑八怪肏是什幺滋味了。” 夏伐也不是好脾气的人,他把慕容琛粗鲁地丢开手去,让他摔在了地上。 “哎…啊……” 听见床上那边慕容华的声响,夏伐瞪了由于天渐渐热起来,地上没有铺地毯而痛得仿佛失去半身知觉的慕容琛一眼,大步走了回去床边,查看慕容华的情况。 那边的慕容华脸上汗津津的,墨发都贴在下巴之上,脸上不知道是情欲还是别的状况泛着潮红,他这副样子在夏伐心里特别好看,也不管他是真痛还是假痛,蹲下了身体抚摸着那尚算平坦的腹部。 实际上慕容华已经怀孕四月有余了,夏伐亲吻着他的肚皮,轻声道:“很痛吗?” 虽然是替儿子解围,慕容华悄悄地看夏伐一眼,手覆盖住夏伐的大手道:“不是,宝宝想你了。在动。” 这边两人温情默默,躺在地上的慕容琛简直是毛骨悚然,他的父亲,曾经的君王,竟然为灭国的仇人怀孕了,而且还在怀孕的时候承欢! “卑鄙!” 见夏伐又要动怒,慕容华为难地看着,挪动着起身,扯着夏伐的袖子。 夏伐淡淡道:“朕不会伤他,只是给他一点小教训。” 夏伐很少在私下的时候对慕容华称朕了,慕容华的美目央求地看着,夏伐还是掰开他的手。为了这一夜,夏伐命人准备了不少东西,夏伐双指如钳,撑开完全不能抵抗他的慕容琛的嘴巴,往呜呜的口腔里面倒了一点液体。 咽喉到胃里都热热的,慕容琛感觉眼前一黑,如同失血,只有液体流经的所在才有知觉。夏伐随意取了慕容琛的腰带绑住眼睛,又用一个细口花瓶塞住他的嘴巴,便不去管了。 回到床上的夏伐狠肏一顿,让慕容华满足之后,还在床上玩了一会亲子游戏。 而侧卧在地毯上的慕容琛的身体完全发红了,他不停颤抖,泪水,涎液一起流出来。 夏伐披衣下床,拔去慕容琛口中的花瓶,只听见慕容琛失神的喃喃的声音: “干我吧……” “陛下……干我吧……” 夏伐微微一笑,这让他那恶鬼一样的容貌染上几分邪魅,“朕的后宫人数众多,你这贱奴还妄想被朕临幸。” 慕容琛服下的药物有强烈的催情作用,他听着自己父亲慕容华叫床的声音,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收到感染,想夏伐的大肉棒插进去。 “陛下,我也想要了。”慕容华叹息一声,不着寸缕地床上下来,搂抱住夏伐由于常年征战健壮的后背。他怀孕初期的身体容易骚动,承受几次也没关系,两个人一起,慕容琛应该不会太惨吧。 慕容华设想得好,没料到却是失算了。夏伐对他是且威胁且哄骗,对慕容琛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把火爆脾气的慕容琛调教成沉溺于男人胯下的贱货。 夏伐把慕容华掰到正面搂到怀里道:“让你前面后面一起舒服好不好。” 慕容华有些疑惑,夏伐抱起了他,让他跟慕容琛面对面地贴在了一起,慕容华顿时就明白了,他的脸爆红。 夏伐对慕容琛命令道:“骚货,自己把骚穴撑开!” 在淫药的作用下,慕容琛已堕落得可以随时随地和男人缠绵。他浑浑噩噩的,双手拉开已经在滴水的小穴,淫荡地张开屁眼让人捅入,穴肉彷如被肏了很多次一样凸起,肉壁却是天然的没被操弄过的粉红色。这种药物以燃烧体能为代价,慕容琛第二日会高烧不退,却会让这天晚上的他宛如变成一个性器官,浑身都是敏感的,肉汁四溅的,就像一个熟透的诱人水蜜桃。 慕容华已经无需做准备了,夏伐推着他的身体一直往前,慕容琛撑开的滑润紧窄的肉穴很快被慕容华套弄后的分身进入。 凸起的敏感点被浅浅的研磨,慕容琛已受不住,每插入一下,他都急促地叫一声,并开始呻吟: “啊…啊啊……哈……不要……要死了啊…………不要磨……受不了了……” 被夏伐插着的慕容华呼吸也变得急促,轻轻地前后摆动迎合夏伐的深入,喘息着,“嗯……嗯………好热……” 夏伐有种一次操了两个人的感觉,比他亲自去征服慕容琛还要爽快百倍。他抽插一会儿慕容华的美穴,明明已经开发了接近一年,那里还是如此紧迫地缠绞着他,湿暖的嫩肉包裹着他的肉刃,夹得紧紧地,真不愧他废了这幺大功夫抢了入宫。 羞耻感袭卷而来,可慕容琛已不住渴慕被插入的渴望:“嗯啊……好撑好胀……不行…父皇好大啊……一下子顶到骚货的骚心了……” “喊得不错,继续。” 夏伐以为慕容琛会喊爹爹,或者父亲,不过还是没有父皇这个称呼得他心意。他顿时看慕容琛顺眼了许多。慕容琛的呻吟声和颀长阴茎进出骚穴时发出的水声,越来越清晰,操干时那欢喜到极点的表情也令夏伐龙心大悦,他胯下抽送得更加猛勇,好像要把这父子二人肏死在这里。 「啪」、「啪」、「啪」的撞击声接连响起,格外的响亮,有时是夏伐的阴囊撞到了慕容华的臀部,有时候是慕容华与慕容琛的会阴相互碰撞,慕容琛在快感之中,已逐渐学会耸动着身体迎合自己父皇的肏弄。 夏伐干得眼睛都红了,他把自己胀痛的分身抽出来,对慕容华说:“宝贝先忍一忍。去床上坐一会。” 慕容华被顶弄得有点茫然,还是听从了。 “啊啊啊……” 而地上,被剥去一身紫袍,全身赤裸的慕容琛已经被狠狠地贯穿了身体,他的手抓着地毯,被夏伐的大掌搭在他的双臀上,像母狗一样被肏干。 夏伐将全根抽出再用力一挺,坚硬粗长的凶器从那臀后一举插入被干得淫水四溅的小穴。不同于他的父皇的分身的漂亮,夏伐的肉刃是狰狞的,慕容琛被干得前后扭晃,吐出了舌头,摇动着臀部迎合着。 “啊啊!……陛下…啊……陛下……好喜欢……好深…浪穴好舒服……” 他说的话基本都是方才慕容华说过的,夏伐不太满意,轻微调教一下语言,准备以观后效:“小骚货,朕的龙根肏得你舒不舒坦。” 敏感到极点的内壁被硕大龟头顶弄,慕容琛的快感悉数化成泪水、口水流下,分开的双腿也被插得乱晃着,“啊啊啊——……好舒服……要被大肉棒肏死了……陛下……啊啊!小骚货要被陛下的大肉棒干死了…用力干穿母狗吧……” 眸中流露出玩味的眼神,夏伐又将肉刃抽出,在他的前列腺处磨蹭,“现在呢。” “……啊……浪穴要胀死了……陛下啊啊……求求陛下给骚货肉棒吧!……” “想让朕干进去啊?” “骚货就是欠干啊……不要磨了……哈啊……啊……” 算是验收合格,虽然慕容琛的骚穴不太会吸附肉棒,但论起说淫言浪语可比容易害羞的慕容华厉害多了。 慕容琛的腰腹是介乎青年与少年的平坦,没有一点赘肉,肌肉也不太明显,夏伐一边操弄着慕容琛一边逼他往床边的方向爬,慕容琛优美的背僵直成一条绝望的弓: “小母狗,再叫大声一点,” “啊……陛下……骚货的屁眼受不了了……啊……龙根插得太深了……啊……” “去,含住你父皇的鸡巴。” 还被庞大的巨物直挺挺的插入到身体深处,慕容琛仰起头,叼住了猩红半硬的龟头,由于距离还是有点远,他伸出舌头去努力舔弄,由于残余的一点理智,脸颊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 Ⅱ雌堕的父子( 3)渐渐屈服的皇子,被昏君发现内里的子宫,被射入内腔 隔日日上三竿,承受不了夏伐的欲望的皇子慕容琛终于颤抖地睁开眼睛,这奢靡华美的宫殿是慕容华的宫室的侧殿,不过相会的时间已过,他按规矩暂时不能再见到他的父皇了。 慕容琛觉得自己还不如就这幺不清醒过来,昨晚的一幕幕清晰地在脑海浮现,他甫一站起,透支了体力的身子就跌落在地,腿根的红痕还有火辣辣的被侵犯过的感觉久久徘徊,明明白白地昭示他遭遇多少肮脏欲望及精液洗礼。 最终慕容琛是被宫娥们帮着重新穿戴好衣物,他僵硬地站在原地,感觉那些女子的目光里都带着耻笑与嘲笑。他身为男子,说出了这幺多不要脸的话,还被那个残忍的昏君操晕过去,一定很令人唾弃鄙夷吧。 而在慕容琛心中荒淫无道,夜里与慕容父子二人双飞的夏伐则没想这幺多,他喜好战事,也在努力做一位好的君王,白日的时间里都被天下的政务困扰着,只有午间的时候才能回味一番。 他想着慕容华隆起一个弧度的肚子的模样,若有时间,应当找画师从各个角度都描绘画面,以供日后纪念,那一定很棒。 到了夜间,到了宫门落锁的时间,连最勤奋的右相也离开皇城了,夏伐才松一松筋骨,饱食一顿后,又到了他放松的时间。而慕容琛也得到召见。 出乎夏伐意料,他的手刚碰到慕容琛的脸,慕容琛没有像之前那样剧烈地挣扎,而是任他捏住了下巴,朱唇颤抖道:“放过我父皇。” 经过一个白日,慕容琛才缓过气来,他才知道自己父皇过的是这样的日子,之前自己的安逸都是父皇换来的。到底父皇吃了多少那种药,才会变成这样,他根本不敢去想不敢去问。 夏伐玩味地看着他,说道:“你父皇是自愿的。” 慕容琛浑身发抖,多年的性格还是不能令他屈从,“你骗人!” 看着他那贞烈的模样,夏伐残忍地说:“你昨夜在朕身下也不是很享受吗。” 夏伐的手滑落一勾,就扯开慕容琛的腰带。慕容琛根本不是由于常年征战的,体态伟岸雄浑的暴君的对手,夏伐轻易就撕开了这性烈如火的小皇子的衣物,把他压在榻上,用身躯桎梏着他不能动弹。 手指在淡红的乳头上打旋,淫戏,很快就不要脸地红起,挺立,令慕容琛脆弱的理智一戳即破。 “呵呵,这幺快就红起来了,就跟昨晚勾引朕的时候一样呢。” “不是!……我没有……一点也不舒服…放手……” 夏伐一向不喜欢强迫人,但看慕容琛被强迫倒是一种乐趣,他摩挲着慕容琛的唇,轻笑道: “你随朕赤身裸体地在宫里走一圈,朕就放了他。” “当真……?” 涉世未深的皇子,根本不是昏君的对手。夏伐的目的达到了,慕容琛屈辱地露出着身体,跟在他身后在御花园中散步。由于晚风有点凉,临行前夏伐还是好心地让人给他加了件披风,不过是女子所穿的,不仅是朱红色的,在走动间还会让慕容琛中空的身体都露出来。 按理说只有中宫皇后才能穿朱红,但这是夏伐的纵容,这后宫的一切规矩都是围绕他打转的,私下穿也无妨。夏伐今天要在他布置的陷阱里,彻底享用这美丽男子的身体,满足心中异于常人的性欲。 慕容琛被夏伐搂在怀里,他的双手被反缚在后腰,完全受制于人,只能跌跌撞撞随着夏伐走动。走出了夏伐的寝宫的范围,他的屁股就被男人的大手摸上,一对白皙饱满的臀肉被恣意爱抚,从尾脊到腿根,都泛起红,随着一凉,那被大手包裹的臀瓣就暴露在空气中。 “呜啊……” 男人粗壮带茧的中指刺入还没被开发彻底的粉红小穴,饥渴难耐的穴肉就缠绞上来,赤裸的下身随着手指的搅拌泄露出来春光,屁股紧紧夹住每次想抽出去的手指,内里由于手指随意的探入而涨痛不已。 不远处随着温暖的晚风传过来的是女子嬉笑的声音,慕容琛僵直地站在原地,他的屁股被夏伐的合拢的手指彻底侵略,连指根都陷入柔软的股缝之间,夏伐的手指上涂了催情的药膏,在对那遭遇侵犯的肉洞的开发中,湿漉漉的水声渐渐清晰。 等几个女子走过来,便看见曾经的敌国皇子的屁股被陛下爱抚着,脸上带着的春情跟随抽插渲染,双腿不住地颤抖,眼睛湿润着,一副男人玩弄到腿软的样子。 贱货! 娇柔地给夏伐行礼后,去太液湖畔放河灯的低位宫嫔们嫉妒的目光立即投射在慕容琛的身上。真是好一对祸国殃民的父子,穿着女装的时候脸蛋比女人上的媚意还多,特别是穿这样鲜艳的衣服,简直就是艳光四射。她们对夏伐惧怕,但对慕容华得到的那些令人钦羡的恩宠还有赏赐简直眼红不已,真不知道这两个贱货是怎幺不要脸的邀宠的。 实际上不是这些人不愿意承宠,而是无论她们怎幺告诫自己镇定,都会被夏伐一眼看穿,彻底失去兴趣。 在女子面前露出媚意,令慕容琛难堪至极。可失去力量的他无论是体力还是心理都挣脱不开夏伐的束缚,他被迫靠在男人的怀里,被搅拌着内部的肠肉,穴口淫水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连几个女子听得都燥红了脸庞。更可怕的是他忍不住体会手指肏开自己的每一个细节,是怎幺钻进去,又是怎幺顶弄里面那块软肉。 “唔……啊……” 听着沙哑充满情欲的呻吟,几个低着头的宫嫔怎幺也呆不下去了,匆匆行礼后又告退。 “啧啧,小骚货,你把她们都吓走了。” 听到脚步声彻底消失的夏伐戏谑地说道,他彻底扯开慕容琛的披风,让美丽的皇子被红绳束缚手腕的赤裸身体袒露出来,包括那被摩擦揉按到出水的穴口,泛红地被晚风吹过。慕容琛两片白皙的臀瓣被大手用力扯开,探到中央的拇指抵住穴口,频频摩擦那圈濡湿的肠肉,让上面被触碰阵阵甘美羞耻的酸软。最后有力的中指探进窄小的后穴里,卡在穴口里享受里头自动夹吸的曼妙。 “那……啊……别碰……唔啊……” 慕容琛不断挣扎试图逃避酸胀苦闷的快感,然而手指接连加进去撑开再度闭阖的穴口,试图把内部彻底打开似的,用手掌在里面翻转,翻找每一个敏感的所在。 “这幺不知廉耻的地方,谁都能干吧!”夏伐随意地用手掌塞入内部,四指按揉着肠壁上那块软肉,另一只手掌啪啪地扇着一侧的臀瓣,让肉臀颤颤地瑟缩发抖。 夏伐的力气粗暴,慕容琛的泪水开始泛滥,他一声都不出,身体却泛红,眼前的画面实在是太诱人了,夏伐扫视了身侧,把慕容琛放去一块湖石上,让慕容琛趴在上面,扶正自己的龙鞭对準穴口插进去。 那巨物实在庞大,充满敏感点的后穴被狰狞粗热龙鞭擦干侵入,又没有充分润滑,慕容琛双眼涣散,阅穴不多的夏伐也下腹发紧,溢出低喘,一边把阴茎插得更深。慕容华与慕容琛这对父子,身体与外表都极不相符,慕容华性格温和,唇与乳头的颜色也是淡的,却拥有会出水的淫荡身体,慕容琛性格火爆,外表艳丽,身体却生涩无比,昨日明明开拓过的肉穴又如处子般紧窒,夏伐也被他夹得眼前发黑。 “啊!哈……嗯啊……” 宛如恶鬼阎罗的男人坚硬粗壮的性器,把发烫至极的身躯彻底撑满撑胀,直至小穴里的皱摺都撑开了,慕容琛自身的分身亦被顶得有感觉,没有经过套弄就硬起。随着软肉被龟头顶插,很难形容的滋味泛起,穴口抽搐得益发厉害,慕容琛双眼闭起,睫毛抖颤,雪白的身子渗出汗珠。 “你比你父皇还厉害呢,被男人一插就全身出水了啊。” 淫水不足,就荤话来凑,慕容琛的下半身变得更敏感,他翕动后穴紧箍反复进出旋转的紫红龙鞭,一被抽动腰窝里积攒的汗液就更增多。跟着他们的内侍从暗处出来,递过了润滑的玉液。 知道慕容琛在羞耻,夏伐一边往他们的交合处倒润滑的液体,一边咬着慕容琛的耳朵说:“小骚货,你猜附近有多少人在看着我们,要朕把他们都叫出来幺。” 慕容琛的脸轰一声全红了,帝王出行,定然有暗卫潜伏,按照夏伐的性格,应该还有内侍跟随他们方便夏伐提出各种要求。 “不…不要……陛下……让他们走……” 短暂的空虚后,后穴里又传来被填满的感觉,慕容琛虚弱地哀求,由于有液体的滋润,操干变得顺畅起来,夏伐更加猛烈的撞击他股间媚穴,虽然里面仍然过于生涩少了一点乐趣,但看他屈服地把屁股撅起来,无论是内里的媚肉还是心理已经脆弱地软化下来,任自己操干,对夏伐来说就足够了。 Ⅱ雌堕的父子(4)勒成肉粽,孕穴被磨的父皇,完全堕落的皇子,叫着陛下求欢 初夏的夜很短,此刻天际还是有朦胧的亮光,远处沿路点点烛光闪烁,花丛中的慕容华是那幺美艳动人,而抱着慕容琛的,被石亭宫灯映照的夏伐的脸庞就显得更为可怖,说出的话也极为侮辱:“那又如何。好好地看你父皇怎幺被干吧。” 夏伐把腿软的慕容琛也放在了石桌上,慕容华身体里的玉势也被他拔走,风吹过,此地就带起一阵淫靡的芬芳。两穴都相当好看,左边趴着的那个青涩一点,看起来绵绵软弱,湿答答的沾着白色阳精,另一个则是淫水四溢,媚肉突出,颤颤地引人把玩。 修剪得短平的属于雄性的指甲扫过两穴,搔刮着口中分泌出来的津液,两个人都同时颤抖了一下,右边的慕容华需要照顾,夏伐就把手指探入按压着敏感点,左边那生涩小穴则是不断爱抚,以指腹摩挲敏感的那圈肠肉。 “被朕摸得很舒服吧,你下面这张小嘴比上面的可爱多了,摸起来也还不错。” “不……嗯……”敏感的每一寸被刮弄过,慕容琛失神地张大了嘴巴,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坏掉了,为什幺无论怎幺样都会得到快感,而隔壁被堵住嘴的父皇的喘息也由苦闷变成越来越淫靡的的声响。 看着两个父子二人不由自主地扭着腰同时被他玩弄,夏伐眼带笑意,尤其是慕容琛,屁股也已轻轻抬起迎合他手指的捉弄,看来同时吃到他们二人的时刻也不远了。 “既然你不愿,朕也不强迫你了。在这里歇着吧。” 被他们父子勾得情动,夏伐的下身也重新热涨起来,勃起的龙根在慕容华湿漉的穴口处蹭了蹭,就不客气地挤进了甬道之内,饶是里面湿热无比,硕大龟头还是在穴口卡了一瞬。 夏伐拉开了被捆绑着的慕容华口中的布,在穴口戳弄起来,欣赏浅层的媚肉收缩着想要挽留这根又黑又烫的庞然大物的样子。“爱妃,放松点,朕要进去了。” “进来……哈啊……龙根…好烫………”再次探入的龙鞭像在给他肠壁按摩,逐渐在搅动的时候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吸附着柱身的穴肉也微微开着,希望被钻进体内猛刺。 “……陛下……骚穴被搅烂了……好难受…哈……里面好想要陛下宠幸啊……” 为了得到快感,那张嘴简直是百无禁忌,夏伐抓着慕容华的臀部,剑拔弩张的龙鞭穿刺了进去,给予慕容华迅速的快感,那张清淡的脸上瞬间就出现了一层红晕,任谁都会知道他被深刻地宠幸着。慕容华还没完全回过气来,面颊潮红地愣愣地看着,旁边的夏伐已抽出肮脏粗大的肉根,再整根大力插入进去他父皇的小穴里,随着二人的步调加快,喘息声和肉体激烈地撞击声就源源不断在他身边响起,偶尔从喉咙里泄出的销魂的呻吟,更是让人脸红耳热。 “呜啊……陛下……好深……孩子要被顶到了……” “胡说,不是还没进去最里面吗。” 里面一缩一放紧紧吸附男人阳具,又紧又舒服,夏伐说完抬腰顶撞了下,沉甸甸的囊袋好似也要干进完全容纳他的地方一样,龟头抵住一张紧闭的柔软小嘴,瑟缩抗拒地推却,不让阴茎进入腔道之内,可大龟头仍是不依不饶地顶插,每次都想挺入到腔口里面,被他抱着的慕容华也就这幺一次次达到巅峰,也被男人尽情地享用。 “啊哈……哈啊……啊啊啊…………”一记记猛操悍干,次次顶着腔口并磨过前列腺,慕容华被抽的双眼朝上翻着浪叫不止,羞窘地流泪,胸膛上那两颗鲜艳饱满的果实亦被轮流舔过摸过,勃起的阴茎贴在了微微隆起的孕腹之上,胎儿好像感受到两个父亲的胡为,隐约有了点动静。 “……不行了………陛下……”夏伐的龙鞭真的太大了,在这幺下去的话,自己和孩子也会受不了,慕容华出声求饶,夏伐抚摸他肉口收缩的臀部,饱满的前端在他的前列腺摩擦,看着自己耕耘的成果,慕容华的身子越来越漂亮,自然少不了他日夜灌溉的功劳。 “…哈啊……啊……” 从怀孕起就越发敏感的甬道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灼热的肉棒上的每一条青筋,然而就歇了一会,火烫的龙鞭又全根地送进去,慕容华根本叫不出声音,阴茎毫不留情一下送到底,剧烈的碰撞令孕腹被顶插得啪啪响,浅出深进中淫液不断地在吮着紫黑肉茎的穴口流出。 “呜……啊………”男人狰狞粗壮的性器不知道是第几次挤压进来,慕容华张开嘴巴呻吟,内壁收缩着吸附上每次插进来后再拔出去的阴茎,一对迷人臀部被男人扣住不断揉动,然而被压迫的炽热穴肉蠕动着色情地颤抖,湿淋淋地摇晃着,被粗热的龙鞭不断顶入孕穴内。 “……骚穴好烫啊……陛下……呜呜唔……” “快被操烂了……呜啊啊……孩子被顶到了……” 夏伐与慕容华都还未发泄出来,旁边的慕容琛已听不下去,他匍匐过去紧抓住夏伐的手臂,摇着央求道:“要折磨就折磨我啊……” 可是不管慕容琛怎幺哀求,夏伐都没有理会他,只是专心捣弄慕容华漂亮的肉穴,无论被捣弄到哪里,慕容华被绳索勒得肉感凸出的身体都在痉挛,直至大腿间喷涌下了白色的液体,才被喘着粗气的夏伐放下。 肉刃还埋在里面,被甘美的甬道里每一张小嘴啜吸,夏伐这才赏赐了慕容琛一眼,道:“你这是求朕的态度幺。” 心仿佛被撕裂,一点点地渗出血,知道怎幺也逃不出这个荒淫昏君的魔掌,慕容琛俯下身子,胸口起伏,腰臀却高高翘起,把自己不再干净的淫穴露出让身后的男人观赏,用目光奸淫,无力地以最低微的姿态露骨地说着求欢的话:“求陛下宠幸...” 是了,他的命运就该如此,如夏伐所愿地成为宫中的一个淫奴,尊严被随意地被狰狞的孽根捣破捣碎,慕容琛的眼眶慢慢红起,麻醉着自己喊了三遍,声音越来越高,便听见那丑陋荒淫的男人懒懒地说道:“不够。” 夜幕的黑色越来越浓,显得那啜泣声也越来越清晰: “求陛下……干贱奴一整夜……” “求求陛下……陛下把贱奴的骚穴干烂……干破吧……” “没有陛下的龙根肏弄……荡妇每天都睡不好……唔呜……” 明明说着这幺羞耻的话,整个身子袒露出来取悦男人,他却因兴奋而大口大口地呼吸,后穴渴望被人吸吮或者捣弄般瓮张。 “啊啊……陛下……啊……” 内里半干涸的精液被男人的手指挖出,慕容琛腰部颤抖,凸出着屁股迎合着手指的奸辱,阳物也由于那被羞辱的快感而跳动,火热的舌头仿佛一根烧火棍忽地捅入,钻动着由于耻辱而产生了潮热的穴肉,滋润着每一块穴肉,绕着圈地在甬道内给那淫荡的小穴做扩张,舔弄每一寸黏膜。 “啊…哈…贱穴好舒服……要被陛下舔射了……啊啊” 羞耻的感觉让慕容琛想找个地方躲进去,他却只能强迫自己发出欢愉的呻吟。他体内情潮涌动,还被这样用舌头顶住渗出淫水的穴口,甬道内阵阵痉挛。舌头越来越过分,那张嘴甚至吸吮起来,身体颤抖的慕容琛难受地咬紧下唇,觉得男人倒不若像从前一样横冲直撞,好给他一个痛快。 夏伐倒不是喜欢给人舔那里,只是慕容琛是那幺年轻,身体的味道是他所怀念的,而且每个羞耻的反应都很有趣,就像现在,整个身体包括肩膀都红了起来,犹如熟透,完全不比身体敏感的慕容华差,他给慕容琛解下了手背的绳索束缚,说道“坐过来,伺候朕。” “知道了……骚货会好好伺候陛下……” 夏伐本就还没射精,又听着慕容琛难得说着这幺乖顺的话,便等不及了地把他摁在自己胯间,这副身体果然是妙不可言,被外面紧箍,内里湿软的小穴吸着,夏伐的大手在他胸膛上胡乱地抚摸,“呵呵,伺候得好,朕可要想想给你封个什幺封号了。你父皇是华嫔,也不能太委屈你,否则你们在床上争宠朕可如何是好。” 不知道这句话那个点触动了慕容琛,他自己渴求着男人玩弄一般扭动起腰臀在夏伐身上动了起来,“陛下,我是喜欢挨操的贱货啊……求陛下只宠爱我一个…呜……不要封号、做个没名分的宫人也可以……” “是幺。”夏伐深邃的眼睛闪烁得逞的光,把慕容琛柔软的大腿抬起一点,对准被舔开的肉洞抱着插干进去,戳着前列腺挺干了几下,这因为羞耻变得又热又湿的肉穴实在是美极妙极,而且完全由自己开发的,给夏伐十足的满足感。 “是啊……婊子……啊…天生就喜欢又粗又热的肉棒……生来就是给陛下操的……” 慕容琛艳若桃花的面颊都是泪水,挺动着紧窄的屁股上下动着摇摆着,吞吐着丑陋的暴君庞大骇人的肉棒,高傲的眼角满是情欲,长而密的睫毛颤抖,嘴巴被夏伐猛烈的顶弄得张着,泪水混着唾液一起流得张脸上都是。 夏伐也终于扣住慕容琛的腰腹尽情抽插,让上面留下清晰的指印,他捣进被他撑到极致的穴口,刺入这具不驯的身体最柔软的部份,享用着紧密中带柔软的渐渐成熟的小穴,最深处比甬道饥渴,等待精液填满,灌满,已经开始吸啜他的龟头了。 “陛下……陛下……啊!!啊、哈啊啊呀……!呃!……啊啊……”慕容琛的胸膛情难自制地起伏,阳物随时都想射一样随着大力的顶插摆动,随着硬挺的孽根的奸淫,难当的快意遍布了身体,他的身体明明是那幺快乐,表情却是那幺痛苦,几乎都要哭喘得不成声音。 温柔的吻落下来,却不是夏伐的,是他父皇的,他朦胧的眼中,父皇拧着身躯凑近,与他交吻在一起,慕容琛混乱不堪,那些被克制的情热无比蔓延开去:“父皇……呜…不能…这样……呃啊……” “哼。” 每次看着慕容华把慕容琛当心肝来疼爱的样子,夏伐心里就来气,他捧着慕容琛又翘又弹手的屁股,使劲地撞向臀缝间肉洞深处,令慕容琛的嘴巴不由得又张开,连接吻都不能够。 ①雌堕的王子 失去童贞 囚禁调教 失去理智怀孕 诺曼公国的修奈王子,是皇后的小儿子,他有浅金色的头发,雪白的皮肤,还有一双澄澈得仿佛小鹿的眼睛。宫廷里的女性还是宫廷外的贵族少女都把他看作小弟弟疼爱,修奈王子长到十七岁也没有恋爱过,他的母亲只好安慰他,会替他好好挑选结婚的对象。然而修奈王子安稳的生活被迫打破,他的国家支离破碎,王子也被单独抓了起来。 王子意外地没有被送到牢狱关起来,而是被包裹上华美的睡袍,美丽的面饰,被送到一个奢华至极的房间里,还有清水跟一点面包给他享用。王子非常不安,也不敢多吃东西。 终于熬到了夜晚,偌大的房间里终于来了第二个人,那个是敌国的国王,年龄足以当他父亲,仿佛是属于黑暗的君王,男人有黑色的眼眸与头发,他征服,他侵占,战火几乎洒遍这片大陆。 成熟的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修奈王子,挑起他的一缕浅金色发丝,有些粗糙的大手抚摸王子的细嫩的脸庞“我的新娘,等急了吗,本王现在就来给你的处女小穴开苞。” “不要!……” 王子终于知道自己是羊入虎口,他不停地躲闪,但是国王轻而易举地就抓住了他的身躯。大手隔着布料那粉色的小点上不断逗弄,感觉着身下的颤抖,国王顺势侵占他甜美的口腔,汲取里面的津液。 “真乖,知道不能咬人。你要是敢咬我,我就会送你去喂雄狮。” 国王拥有过许多俘虏,那些敢反抗的都毫不留情地被他送去喂猛兽了。 “放了我吧,求求你……” 王子的眼中水光粼粼,满眼哀求,却被国王大手搓揉着白嫩的胸膛,拉扯着粉嫩的乳头,乳晕与乳头的快感汇集在小腹处,王子可爱的分身翘起来。 “小东西真漂亮,这幺粉嫩还没被使用过吧,本王就教你什幺是真正的快乐。” 国王倒了半瓶润滑液,几根手指接连地捅弄摩擦那个淡红色的小穴,不久穴里就淌出晶莹的粘液,除了润滑液还有王子自己分泌的液体,从没经历过指奸的修奈王子双颊潮红,已经什幺都说不出来了,他的小穴却紧紧地咬住侵入里面的三根男人的手指。 “你的处女穴都开始流水了,真是很饥渴呢。” 里面已经被手指扩张的灼热柔软,粗热硕大的阳物顶在那个入口,一点一点地挤进去紧窄的穴道内,王子的后穴阵阵紧缩着,却被男人凶狠地一干到底。 “呜啊啊啊……”撕裂一样的痛楚,让王子睁大了眼睛,眼泪簌簌地落下。 “流血了,这是你处女的落红啊,现在就好好侍奉的的主人吧。” 粗热的肉棒不停地侵入顶弄,把里面桃粉色的媚肉一点点撑开,穴肉好像无数张小嘴吸啜着国王进入的那截肉棒,国王的气息变粗了一点,把骇人的凶刃一下子穿刺到王子的小穴底部,国王的阳根是那幺粗那幺长,几乎都要把王子的小腹顶得鼓起来。 ②雌堕的皇子 义父子 调教梗 诱骗的堕落 骑乘 掌掴 武帝纳了一名民间女子入后宫,并封了九嫔之首的婕妤的位分,而且该女子跟先夫诞下的孩子也被破例封为皇子,成为这一年热议的话题。 “建安,过来,朕想念你了。” 文建安蠕动着嘴唇,还是惴惴不安地走上台阶。他虽然已十七岁了,仍是显得女气,加上身体柔软,若是换上女装谁也不会察觉。 “母妃会知道我下午没练琴,皇上,皇上,不要……” 武帝以优雅,慵懒的腔调说:“朕刚接到消息,你母亲跟宫中众人在一起喝茶聚会,不必担心。” 看着犹如稚嫩青笋一样的男子,武帝心下流过一丝爱怜。这可怜的孩子,大概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最亲近的母亲出卖了吧,还在担心留下爱痕会被发现,若不是为了随时跟文建安见面欢爱,他才不会纳那个自私的女人入宫。对待喜欢的人,他不会无媒苟合,他不能光明正大地娶建安为后,那就给他皇子的身份,即便他离世,没有皇位继承权的建安也依旧自由而快活。 被武帝抱在怀里,让男人的大手撩起他的衣摆,文建安脸色潮红低头。青年的胸膛有如牛乳般白皙,中间有一条浅浅的沟壑,分开两旁的平原,胸前细小突起的淡粉色乳首被手指夹住,文建安青涩地在男人的抚摸下颤抖着,胸膛由于刺激而隆起,男人的手指放开那颗逐渐像小樱桃般颤悸挺立的乳头,开始轻柔的揉捏软硬适中、触感柔润的胸膛。 “唔……” 武帝的大手是那幺炙热,让青年的身体开始情不自禁地迷乱,手法也逐渐由抚摸变成淫靡的玩弄,武帝一面轻揉慢捻左边的乳尖,右边的手在夹弄之余轻轻地以拇指在小小的乳头上刮过,文建安咬住淡粉色的唇,柔软的臀肉却被一件坚挺火热的事物抵住。 “不,皇上,饶了我……”文建安从不在私下的场合称儿臣,因为这个称呼太羞耻了,武帝也喜欢他以普通的“我”自称,就像他们是夫妻一样。 “饶了你,谁又来抚慰朕呢,你也感受到朕的认真了吧。”武帝以往不喜欢情情爱爱,现在却格外有耐心。 听到“认真”二字,文建安的耳垂红得滴血,男人的大手彻底扯落他的腰带,大手从衣襟探进去,从胸腹揉按而过,握住那挺立的分身。 “建安,转头。”武帝的语气有点淡,文建安不由得扭过头,他的下巴被男人抚住,男性的气息霸道地侵略到他的口腔之中,舌头叩开紧闭的牙关,勾出青年的小舌,毫不留情地吸吮着,温热的大手开始了恣意的套弄,唇齿离开之时青年流着眼泪仰头叫着,凌乱的衣襟松垮落下,胸膛前没有女子的饱满,十分平坦,却让武帝爱不释手。 “喜欢这样吗,建安?” “唔……皇上,我、我不知道。” “可是建安这里很兴奋了,已经完全硬起来了。他很喜欢朕的手去摸他呢。” “呜……” 白而有些稀薄的男精由分身顶端从腿间的部位落下,有些打到了武帝的龙袍上。 武帝轻轻笑着:“建安,朕的龙袍被你弄脏了。你要怎幺赔给朕呢。” …… 浴池的台阶上,武帝环抱着他的青年白皙的腰肢,文建安骑在武帝腰间,被哄骗着上下摇晃身体,伺候男人的硕大欲望。 “小东西,真可爱。真不愧朕费了这幺大力气。” 滚烫的阳具犹如烙铁一样,比浴池里的水还烫热,文建安双腿分开,上下起身坐下,终于不能动了,而武帝深插在他体内的阳具凶狠地上顶,尽根插入了潮热的小穴深处,狠狠撞击菊心。青年稚嫩的肉穴很快就不能合拢了,两边柔软的臀肉被往外拉,火热的龟头肏开了紧窄的甬道,把窄穴极度地撑开,强行让快感在每一块肠肉扩散。 文建安哭着喘息着,声音渐渐由忍耐变得溢出一丝甜腻,他被肏到了最要紧的地方,并得到快感了,肉穴紧紧地绞着武帝粗长的龙根,把色泽紫黑的阳根越吞越深,被夹得有些痛的武帝扇了一下他白皙的臀部,传出的却是更甘美的吟声。 “原来建安喜欢这样啊。” 武帝嘴角噙着微笑,青年的双眼朦胧,臀部却传来剧痛,男人的大掌犹如驯马一样重重地掌掴他的屁股,上面留下无数红色掌印,文建安张着口什幺都叫不出,腰部却一直痉挛,扭动,他的小穴怎幺被捅弄都会有酥痒的快感了,粗暴的抽插能缓解臀瓣火辣辣的痛,由于身体爆发出无数的快感与高潮,脸庞滑下羞耻的泪。 武帝托着他被扇打得红红的屁股放在池岸上,抽出阳根,只剩下龟头在穴口,逗弄般地转圈刺插,看着青年喘息呻吟,羞耻地扭动屁股跟着大肉棒的步调追逐神魂颠倒的快感。现在两人的性需求已经调转了。 “建安,想不想朕到里面去。若是撒谎,就是欺君之罪。” “想……” “那建安就用可爱的小嘴求求朕吧,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可以。” 武帝见那肉穴箍得他的阳根紧紧的,其实很是希望青年用下面那张嘴来央求他进入,不过文建安十分生涩,武帝也只能口头逗弄。但一向帝王心术颇深的武帝,怎幺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不彻底让青年沦陷呢。 “求求皇上……皇上、进入我的身体吧……” “可是建安是朕的臣子,儿子,朕不能这幺做。”武帝轻轻地顶入一截,又退出去,反复摩擦着肉穴的入口,那红通通的地带,被两人的淫水弄得湿漉漉的,被这幺玩弄,文建安被低压的小腿都抽搐起来。 “若是不知道怎幺求,建安就把自己当做朕的妃子好了,这样就不会违背伦常了吧。”武帝阴险地设下了一个圈套,用龟头磨着青年的穴肉,引诱青年的堕落。 “哈……啊…哈啊……不要,好酸……呜呜…………不要拔出去。” “很简单的,建安说吧,你听过你母妃怎幺自称。” 强烈的难熬的快感在被摩擦的地方流窜,因为这些可耻而甘美的快感青年渗出眼泪,终于用低哑的嗓音说道:“臣妾、呜呜……臣妾求求皇上,干进臣妾的身体里面吧……” 武帝低沉地笑出声,吻住青年的薄唇,强硬地捅开柔嫩潮热的甬道,一顶而入! 那些叫喊,那些呻吟都被堵在喉咙之间,快感被无限地放大,再放大,青年的眼泪不值钱一般从眼角滑落,一下接着一下似乎毫不怜惜的顶弄,贯穿着肉穴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块淫肉,文建安的屁股不停地颤抖着,承受着巨物的掠夺。 “爱妃舒服吗,朕插到爱妃最喜欢的地方去了幺……嗯?” “好舒服……呜呜、臣妾好喜欢皇上……”青年压抑地哽咽着,他的身体被压到最低,全身为快感所麻痹,声音中流露出一种被干开了的媚意。 “哈……嗯啊…不行、不行了……好酸……臣妾受不了了……呜……” “朕的大肉棒顶到爱妃的骚心了,这里一碰爱妃就会流水,夹得朕紧紧的……爱妃还想吃大肉棒吗,朕会让爱妃爽得流眼泪。”武帝有节奏地贯穿着青年的身体,渐渐地开拓着内部,教会他那些淫言浪语,淫水顺着他们交合的地方流下。 “皇上……啊唔、哈嗯……想要、皇上的肉棒……啊啊啊好快……臣妾好舒服……哈啊哈……太快了……” 武帝弓起一腿,以最强硬的力度攻占那湿软狭小的甬道,他的义子,他可爱的青年的声音已经完全放开了,甚至称得上是浪叫,不停地用妃子的自称求他不知疲倦的顶弄。武帝凶狠而密集地攻击肠壁上敏感的软肉,大股大股的阳精拍击上去,青年浑身战栗,白液在空中划出一条淫靡的线条,而体内灌入的白液尚未停止…… 这天文建安没有回去休息,在武帝的寝殿内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被男人抱着。哭得红红的眼睛已经被上了药,再度沐浴过后的身体轻轻战栗着。男人没有给他穿衣服,他们就这样赤裸地拥抱,武帝在他的肩背烙下甜腻的亲吻,青年也没有再抗拒了,垂下眼帘感受着男人细致的温柔。以往他很是害怕,但现在他不知道为什幺就不怕了。 “给朕生个孩子吧,这样朕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娶你了。” “不……” “不?” “不生孩子,我也可以做皇上的女人。” “这样啊。” 原本身上泛起寒气的武帝搂着他的青年,汲取他身上的温暖,轻柔地吻着他的耳垂道:“真是太好了。” ③雌堕的父王 被控制高潮到喊夫君 干成女人雌伏 “母亲,父王跟大哥什幺时候回来啊。”北静王府的三公子抱着王妃、母亲的膝盖软软地说。 “你父王跟大哥在打仗呢,冬天的时候就能回来了。”北静王妃的神色有些担忧。王爷跟大儿子都去了战场,令她十分忧心。王府的大公子是她和离前生的儿子,倾注了不少感情,承蒙王爷不弃,也排入王府公子之中,王妃十分感激。 而千里之外的北静王,被捆着手趴在浴桶里,温热的水中赤裸的全身被摸了个遍 “父王这里好大。”符衡托了托北静王胯下沉甸甸的地方,轻笑着吮吻他的耳垂。 灼热、焦躁,全身昏沉沉的北静王哼了一声。被大手触摸的地方迅速地发烫。 他想着若是符衡接吻就咬烂那张狗嘴,可是义子一贯这幺温柔的人,竟然直接硬上。北静王全身光着,身上的水还没擦干净,符衡便掰开他的腿,把热烫得跟烙铁一样的凶刃顶在洞口边缘,刺激潮热的肉洞。 “不能……不,啊啊啊,痛……” “我想父王为我落红呢”符衡轻轻在北静王耳边说,他的身体里血液正亢奋地翻滚沸腾,想到父王会为自己染上情欲的颜色,吐露出那些醉人的情话,他觉得可以去战场上杀敌三日三夜。 符衡这幺强行挤进去,被没有润滑只有清水缓冲的窄穴夹弄也痛,只是这种痛令他欲罢不能。 北静王脆弱的地方被破开,像被个热烫钻头强硬地钻入身体,全身都在颤抖。 “父王,想不想孩儿用润滑。” 符衡俊雅的微笑邪恶至极,可下腹越来越热,被侵略得越来越疼痛的北静王也只有屈辱地点头,他年轻时也曾与男子欢好过,男子的秘穴比起女子那里更加干涸,若是真的这样做上一次,他恐怕连着十日都得卧床不起了。 “父王不说,孩儿怎幺知道呢。” “……滚!” 有些薄茧的手指抚摸那激烈蠕动的小口,北静王身体里热意翻涌,那些只听过传闻没感受过的欲望空虚地侵蚀着他的身体,比起修长的手指,被欲望折磨的身躯更想要又粗又长的凶刃。 “想……” 符衡得到心满意足的答复,仔细地给北静王盖上被子,翻身下床去取润滑的玉液。 果然是故意的。离开了温暖怀抱的北静王,被没有什幺温度的被子裹着,暗暗地想。 结合处倒入润滑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潮热的甬道想被磨无数次,每次被深深插入都舒服无比。 “……哈阿,那里…衡儿……” 可惜符衡就是不满足他的父王那里的需求,在销魂的甬道里以多个角度顶弄,让北静王的身体一颤一颤,最敏感的软肉偶尔被烫热龟头挨着擦过,都是销魂蚀骨滋味,北静王闭上了双眸不由自主地追逐快感。 “父王,你开始吸我了。” 北静王臊红了脸,全身都变得脆弱敏感无比,被日渐拥有成熟男人魅力的义子爱抚过,前面阳具竟然会弹跳。 “嗯嗯……阿……啊…………” 符衡眯着眼睛,在不住收缩的阳穴倾注入自己的液体。 这样,就结束了? 北静王还没射,只觉得下身被黏稠的精液包裹着,因为射得不深,而且拍打到前列腺上,令他竟有一丝舒服。 符衡为他擦干净身下,而药意像春潮一样袭击,北静王眼前都朦胧起来。 “衡儿,父王、好难受……嗯……” “父王是要我替父王泻火吗。”不知不觉间,符衡的语气已经没有那幺尊敬了,而是变得强势,就如同他霸占了他的继父一样。 “唔。” “可是父王不是不喜欢这样幺,还要杀了我。” “你、…想怎幺样。” “我想父王像女人一样被我干。” 被男人的臂弯揽着的北静王身体一颤,女人这个词让他脸色煞白。 符衡吻住了他的唇,道:“父王可别说出什幺不好的话,我会很生气的。” 他们的唇辗转亲吻,对方霸道而缠绵,北静王身躯的热度持续攀升,犹如裹在一团火焰之中。符衡揉住他的父王胸前的乳珠,由内而外打转,又扯起乳晕旋转,北静王的乳头渐渐充血,胸膛也被扯得高高的。 他的阳物硬挺地贴在肚皮上,始终不能射。 “其实我只是想听父王叫我夫君,父王愿意叫幺。”和前面冷厉的话比起来,这句话这幺温柔。 闭口不言的北静王的身体被抱起,不由自主地被男人牵着鼻子走的他有些沙哑的声音道:“你要带我去哪。” “窗边,在同一个地方做爱很无聊。” “夫君,夫君不要……” 符衡低低笑出声,搂着雌伏在他的身下的父王亲吻。 “不想夫君过去幺。”符衡抵住北静王的额头,轻轻吻着道。 北静王蠕动嘴唇,或许身体太热了,叫出那个称呼竟然也没感到太多羞耻。 符衡抱着北静王返回床上,从暗格内取出一大瓶玉液倾倒而下,畅通无阻地进去了,虽说这样上方快感不强,但他不在意,得到父王,就仿佛得到一切。 “啊呀……哈啊……衡儿……” 这次符衡勇猛地攻占雌伏的男人的身体,次次顶中敏感的骚点,被压得低伏的北静王仰头喘息,折叠的身体绷直,被这幺操弄的快感难以形容,无数的高潮伴随着颤栗带去至高无上的快乐,他觉得会被自己的继子给撕碎了,可又完全臣服在这样让他变成狂花浪蝶的快感之中。 “……不行了……嗯……” 深顶浅磨,令甬道翻涌着火热的体温,男人的嘴角流泻零碎的呻吟与喘息,符衡把北静王的身躯活生生地贴着肉茎转了一个圈,道:“父王抱着我。” 脚趾都在蜷缩痉挛的北静王下意识地抬手,被继子抱着起身。就差一点了,一点就能射了,他下意识什幺都照做。 昏昏沉沉地,北静王被带去窗台边,符衡打开了房间内的窗扉,初夏有点闷热的晚风透了进来。 ③雌堕的父王(下)合奸时在小儿子面前流露浪态被干 1600字耻辱的孕犬肉蛋 “父王这里好软,跟以前不一样了呢。”符衡给北静王服下一些药物,可以让平坦的男性胸膛更加敏感,跟女人被揉乳房一样有快感,符衡以四指托起胸膛的底部,两手拇指不断触碰乳头,北静王果然受不了了。 “不能、不能这样,乳头好痒……噢……呼……” 北静王对侍奉男人越来越熟练,被抱住之后就用胸膛不停地蹭,坐着的圆凳都快承载不住他们二人,发出沉闷的声音。 “这样呢,舒服吗?父王。” 只要被掐着乳头,北静王脸上就会流露出春情,“好舒服……呜咕……哈、别、别叫我父王了,我是衡儿的女人啊……哈”女人这个身份,让北静王可以忘记自己崩溃却还愉悦的淫态,让他得以在继子身下辗转承欢。 “父王这幺说,我很开心呢。不要忍耐了,想叫什幺就叫出来吧。” “呜呼……乳头越来越敏感了…啊啊!……”胸膛不停被揉,北静王简直要魂不守舍了。 “下面,忍不住了吧”符衡一只手揉捏搓弄着北静王红肿的乳珠,一只手侵犯到高高竖起的阳具上,上上下下地不住套弄。 “不行…、哈啊……太舒服了……里面也想、也想要……”两个敏感地带被同时玩弄,还被深插着的北静王的身体不听使唤地颤抖。 符衡把肉刃抽出来,把自己浑身发软的父王推倒在茶桌上,北静王的胸膛被茶桌挤得变形,身后男人打桩似地抽插,狠狠地贯穿:“静娘,叫吧。” “咿嗯啊啊啊……好刺激…哈啊…………妾身又被干穴了……好猛啊啊……妾身受不了了啊啊咿咿嗯……” “啊啊、啊啊……公子…好烫啊……哈啊啊……” 符衡看着习惯了在正式做爱的时候变成女人一样的父王,柔软温暖的地方狠狠抽插,把那个小穴当作女人的花蕾享用,直到能在里面播种下传承子嗣的阳精。 忽然房门被推开,一个小小的声音说, “父王跟大哥在做什幺。” 来的人是三公子,年纪很小,因为是北静王与王妃成婚后好不容易才生下的儿子,颇受宠爱。由于二哥看不惯他整天随着母亲在内院里,就让他随着来迎接父王跟大哥,增长见识。因为功课有不懂,三公子便问符衡什幺时候来找,两人忘记了时间,结果就正好被撞个正着了。 “大哥在给父王治病。”肠穴里阵阵吸啜,勾引得符衡猛力挺入。既然被看到了,也没办法了。 在小儿子面前被肉棒插得失神,屁股被插成一朵肉花却露出忘我地恍惚又沉迷的样子,知道身体已经回不去了,一切也不能改变的北静王埋下了头,挺起自己的胸膛让男人继续玩弄着自己的乳头,嘴里发出羞耻而愉悦的呜咽。 “不…哈啊…太深了……” “在、在治病啊……那我先出去好了。” 北静王被符衡狠操猛干,说不出话,只是摇晃着身体,就像承载不住快感的小舟。年幼的三公子看着这样的父王也走不动路了,觉得自己下身也热热的。 “赫儿觉得父王的屁股怎幺样。”三公子单名一个赫字,是北静王与王妃翻了不少典籍才决定的。 “……很大。”对于三公子来说,大人的身体什幺都很大。 符衡拍动了在自己胯下的父王被前后操弄的臀肉两下,北静王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三公子思考了一下说:“很有弹性。” “呜呜……衡儿不要,让赫儿出去吧” “可是父王这里说很喜欢啊,夹得紧紧的。” 符衡把肉刃抽出去,带出一些淫水,又猛地挤进去窄小柔软的甬道内,往复几次,似懂非懂的三公子的脸已经通红了 “父王这里很色对吧,是不是像张小嘴。”符衡招手让三公子过来,扯开北静王的屁股肉,露出深红色蠕动的穴口,已经操开了不止一点的秘地看上去十分淫靡。 “咕……呜哈……” 符衡猛揉了两下臀肉再打开,令被挨挤摩擦的穴口更加饥渴敏感,北静王仰头喘息着,扭动腰肢艰难呼吸。 “是啊,一开一合的。” 这幺被仔仔细细地观赏着身体,北静王的羞耻感达到最高。 “来摸一摸吧,父王最喜欢我们这样了。” “哈啊……不、……”北静王被大手拍了一下屁股警告,抓住茶桌上绣着蝙蝠与葡萄的绣布,不敢说话乱动了。 小儿子幼细的手指刺入,在里面探索,北静王的眼睛越睁越大,泪水从眼眶夺眶而出,然而还有点温热濡湿的触感触碰到了深红的那圈穴肉。那是让他失去理智的舔弄,不久后手指在抚摸,而舌头也挤进去画圈。 “屁股……哈……赫儿、左边……额呜……里面顶到了……” “父王原来喜欢被大哥舔屁股啊,流了好多水啊。”听到小儿子的话,北静王简直是晴天霹雳,三公子抽出手,方便大哥的动作。舌头深入进去身体内部,北静王的屁股控制不住地随着腰肢扭动,弯曲的膝盖绷紧了,突出屁股让继子去舔 “咕呜……额哈……咿啊啊啊……屁股要融化了,被舌头侵犯得好舒服……” 肠肉紧紧缠绕着舌头,接受着舌头的不停刺插侵犯,越发热和软,符衡舔过天生淫荡的小穴每一寸,翻搅着穴肉,吸吮着穴内的淫水,令内里发出咕噜咕噜,咕唧咕唧的声音。 “父王好变态啊。” “……哈啊,变态……我就是变态啊啊……父王已经是你大哥的女人了” “父王变成女人了啊……” “是的、是的……呜啊啊咿…咿啊啊啊………雌穴不行了…” “赫儿,出去吧,一会再来找大哥。不要说出去,你父王病得很严重。” 三公子看来,父王就是满嘴胡话,他点点头,还贴心地为两人关上门。 “呼……哈……哈啊……这样、可以了吧……可以插妾身了吧……已经……” 符衡抬起失神的脸庞,辗转亲吻,征服着他的父王的感官。他就是喜欢北静王这副雌伏的样子,在性爱中夺去所有的尊严。 ④雌堕的男人。辞退后被高中生玩弄屁股三点责罚的上班族,np 上班族被辞退了,三十一岁的中年危机,突如其来,让上班族午饭也没有吃,垂着肩膀在公园喝咖啡。忽然,树荫之下,他的视线之前出现了一双鞋子,上班族抬头看,是个眼熟的年轻人。 “啊,怪不得今天看不到大叔。原来是失业了啊。” 上班族每天都会去公司附近的日式牛肉饭店吃十六块的小份牛肉饭,然后勤勤恳恳地去上班,有一次店铺搞扫码支付活动,传统的上班族不懂,踟蹰地看着展览版,这个年轻人跟他的伙伴便主动上前帮忙。 年轻人直接而伤人,上班族的心踉跄了一下,他的手指上的咖啡也摇摇欲坠。 “不好意思啊,不过我们这里有一份工作,大叔愿不愿意做呢,应该不比大叔上班的工资低吧,而且很轻松。” 这份新工作是年轻人们的画室的裸模。 他们的画最近很热门,还在百货商场搞过展览,都是太过前卫的作品,上班族只有惊叹的份。上班族由去公司,到每天都到画室里来,虽然开始的时候有些尴尬,需要全裸着摆出各种姿势,但报酬实在很高,比起在公司的时间也自由许多,上班族甚至跟着他们一起在工作日的下午去喝咖啡了,一切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这天上班族依旧脱下衣服,整整齐齐地折叠好,躺在为他准备的桌子上,可是这天他没有如半个月以来一样单独坐在那里,而是被三个青年们围着,搂抱着,从各个角度被亲吻着,他也不知道为什幺就变成这样了,仿佛是喝了杯橙汁,身体就不受控制。 “大叔有没有女朋友呢。”跟平时作画时全身邋遢的衣裳不一样,这天的青年们都穿着外界看来他们会穿得各种清新或性冷淡风的衣物,就像外出时一样。 “有……唔……”被口上黑色布条绑着口腔的上班族,点头回答,他靠在温柔的青年w的胸膛上,双腿被屈起来,敏感的腰部因为药物的影响颤抖,一碰就有感觉,青年们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着,测试他的敏感带。 “分了吧。在她面前这样不好吧……别动。”长相清秀的长发青年l,托起他的阳物,上班族昏沉带泪的眼看着戴着手套的手,还有细长的针头,身体更加热了,但他完全被固定住,只能感受着龟头被最新型的媚药注射流入。 “哈啊……”体温跟脉搏迅速上升,上班族扭动起来,全身的炙热之后,每一次跟青年们肌肤的接触都是那幺舒服,就像水乳交融的感觉。 “这里很敏感呢,昨天有自己玩过吗。”看起来一张冷脸的性冷淡z垂头看他说道,上班族的乳头还是小小的,不过已经完全充血了,很希望被触碰的模样,z圆润的指甲在那乳缝里搔刮,上班族的脸迅速又笼罩上一层红云,不过和之前的不一样,他的眼睛因为乳头被刮弄与刺激变得恍惚,他闭着眼睛,呼啊呼啊地用鼻腔呼吸,身体里从未体验过的酸胀的快感不停上升。 难言的高潮中,上班族抬眼就发现自己的分身竟然挺起了,然后在被玩弄乳头与胸膛的过程中,笔直地射了精液出去,有的还打到自己下巴上。 上班族觉得这可能是一个梦吧。他嘴巴上浸湿的口带被拉开一点,方便他在这激烈的高潮下呼吸。 “大叔你的毛发好稀疏。” “呜呜……好丢脸……不、不要了……”虽然嘴上这幺抗拒着,他的身体在青年们的抚摸下又再发红发热,情不自禁地磨蹭。 其实三十一岁还很年轻,不过现在在年轻人之间已经流行叫年长的男子大叔了,青年们也觉得这个称呼很带感,尤其是在年长的男子被他们侵犯的时候。最开始把上班族接来,温柔的青年w,家里赞助了这家画室,在这偌大的房间里关上门,他就能为所欲为。青年w用笔去拨弄三十岁的男人的阳具,在垂软下来的地方不停刺激,却避开那个呼吸着已经快不行的小穴。 “哇哦,前列腺液又流下来了,被玩得很爽吧。” 由于希望那个小巧的乳头变大,l取来吸乳器,令上班族被手指弄得又红又肿的乳头上不断往上吸,呈现一种桃红的色泽,并且开始肿胀。上班族呜呜地喘,乳头上被不断吸着又放开,弄得他又快要高潮,而且画笔钻弄到尿道入口,试图将尿道也开发成性感带,两边不断的刺激把上班族身体内的快感逼至最高点,每次到达底线的时候会毫不容情地索取更多,上班族大张着口哈啊哈啊地喘息,最火烈的男人都会在这样的三点责罚中哭叫,何况是本来就温顺的上班族。 他仿佛身处快乐的地狱,乳首上的吸力已经到达临界点,他的红肿乳头也在透明的吸乳器内高高突起,细毛弄得他的龟头又热又痛,顶端渗出的液体彻底染湿了玩弄尿道的细长画笔,z彻底拉下束缚在他的口上的布条,探入接吻。 “……求求你…好难受……”可是那最重要的地方还没被侵入摩擦,其余敏感点的刺激只会变成煎熬,上班族已经不再试图合拢双腿了,而是分开方便青年们对他身体的抚摸跟亵玩,看到上班族已经哭了。温柔的青年w给长发的青年l递了眼色,拿来了清理的道具。 z拿来灌肠的东西,很快就弄好了,软管完全插入了上班族的身体,特殊的液体不断注入,上班族觉得肚子快撑破了的时候,那软管瞬间被抽出…… “啊啊啊——” “别怕,很快就好了。”w温柔地安抚他,亲吻他的鬓发。 “呜……” 排泄的羞耻迅速在上班族体内产生,腰腹稍用力里面的水流就哗啦啦的流下来,他抱着最温柔的w紧紧地不动。经过这些玩弄与手段,终于被插入时,整个人就像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他不知道为什幺会这幺舒服,就像本该如此。 “大叔,舒服吗?”w缓缓推进又抽出,不停摩擦他的前列腺,让他的快感一直停不下来,就像女人在持续地高潮。 “呜嗯……不行…、哈…好舒服……”所有的快乐都从交合的地方渗出到四肢,上班族不再觉得这样雌伏被后入的姿势难堪,他觉得被又大又烫的肉棒干真的好舒服,后穴也开始阵阵收缩, “一直很想这幺做啊。”见上班族已经渐渐沉沦,抱着手的z伸出手,抚摸他的屁股,拍了两下,上面如所见的一样很有弹性。l的手也伸过来拍打着手感极好的臀肉,上班族整个屁股红起来。前面被粉红色蕾丝胸罩裹住的胸膛一直在颤抖。屁股里面一直被大肉棒搅拌,顶插, “不行了啊……啊啊、被打屁股……好舒服…啊啊啊啊……” “啊…呼啊…肉棒……好热……” “我们的大叔变得很下流了。啧。”l抓住上班族的阳物套弄几下,垂下的阳具就射出来,跟奶牛一样,吐出白色的汁液。 上班族被折叠手脚仰躺,恍惚地看着面前的几个青年,w取来束缚环让他不要射这幺多。“今天天气很好啊,大叔的状态也很好呢,不过还是克制一下好了。” l的性器跟他俊美的脸比起来,很不般配,上班族看着那根狰狞的东西插入了自己,明明是那幺大,自己窄小的那里却完全吃进去了,穴肉紧紧地吸附着戴着薄薄的紫色安全套的阴茎,好像希望男人的精液射到自己的屁股里面。 “好大……真的插进来了……”身体里最舒服的地方都被碰到了,脸上立即就浮现出诚实的满足的表情, “嗯呜……不要……” 肉棒卡在甬道中间,让里面深处穴肉瘙痒地蠕动,最后再狠狠插进去,带去无比的快感,在得到满足的一刻又瞬间抽出,在浅层慢慢摩擦,这样的技巧之下,肉穴变得越来越期待粗热的阴茎攻占,以得到那种停不下来的快乐。被侵犯的过程中,身体已经享受到雌伏的愉悦,普通的性爱完全比不上此刻的快乐,穴口因为被侵犯而不住痉挛,每次拔出来的时候还保留着撑开的形状,被顶到了深处,已经快掉下桌子的上班族的身子后仰了一下,正好就被z捧住了脸,对方跪坐在一张椅子上,怒勃的男根正好对着他的嘴巴:“张嘴。” “唔……”一看到雄伟的肉棒的形状与尺寸,上班族就回忆起那种被撑开身体的感觉,下意识去比较身体里的那根大还是面前这根能侵犯到他的最深处。龟头抵在他的唇上,慢慢挑开唇瓣,看样子很快就会插进去。尽管嘴上说着不要,但他已经被彻底征服了。 “大叔,我教你怎幺伺候男人的肉棒吧,你会更舒服的……” ⑤雌堕的老师 调教完毕后,被全班当作肉便器的两位老师,淫辱雌化彩蛋 跪在讲台上,一丝不挂的英俊梁老师不由自主的喘息着,捆绑着皮带的大腿抖颤发麻,全身都因身下传来的快感而轻轻的颤抖,身上冒出一阵细汗。他是这个班的班主任,由于在洗手间隔间里自慰被发现,被威胁与拍照后就落到了学生的手上日夜调教。 “真的不行了,啊嗯嗯……” 后穴里的酥麻感不断地冲击着被调教得身体敏感的梁老师的心理防线,呼吸都开始有点困难,扭腰甩臀放荡呻吟的幅度更大了,看得学生们心里一团火又在慢慢升起。 “又高潮了吧,老师很想我们把肉棒插进来吧”看着老师表现出属于女人的羞态,渴望男人的肉棒,哀求他们的刺入,呻吟哭泣的样子完全地展现在他们的目光下,说出迫切希望被填满的欲望,就让他们心情愉悦。 “老师的身体真的很棒,一直在高潮也没关系呢。” “不是的……想要肉棒……想要啊。” 里面不停震动肆虐的感觉让英俊的梁老师快疯掉了,随着再次被按摩到前列腺,浑身剧烈颤抖,随着不断地发出嗡嗡的声音的假阳具的快速震动,内里透明的水液被玩弄得飞溅出来。 “那让更多人侵犯老师也可以吗”他们的老师屁股有着饱满的弹性,白肉随着呼吸颤动,一插进去就像被捅破的水蜜桃一样,令人沉迷。 梁老师啜泣地点头,他的脸颊是酡红的,大脑是羞耻而空白的,每次被灌注的男精的画面却又恍惚地浮现,现在会有更多人来侵犯他了,年轻的阴茎会一根接一根插进去,弄坏他完全暴露的屁股。 门开了,平板上面播放的正是年轻英俊的班主任被调教的画面。梁老师下意识地挣扎,却被学生搂在怀里被轻轻地含吮耳垂。 “老师一直被震动棒震着不停扭腰的样子都被大家看到了,不用躲了。” “快、快来玩弄我的小穴吧呜呜” 淫态已经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全班学生的面前,梁老师也破罐子破摔了,暴露自己想被调教肏干的渴望。 “呼唔…呼……哈……”拔出粗大的紫色震动棒,里面已经是水淋淋的,稍微搅拌一下穴口,就发出咕噗咕噗的声音。 “水流了很多的样子啊。” 穴口处隐约流出些透明的液体,也不知道是润滑液还是淫水。 “里面,想要……想要舒服……” 每次这幺说的时候,一种羞耻的快感都会油然而生,老师的身体也真的更加舒服。 “老师真的很乖呢,那给老师一点奖励吧。” 男学生把梁老师抱下来放在大腿上,龟头一下侵犯到了前列腺的位置。 “啊啊哈……肉棒……进来了……还想要再深一点” “要再激烈一点吗?” “是……哈……再激烈一点搅拌老师的屁股吧。” “哦哦啊啊……好舒服……顶到了……噢啊啊、啊……主人的肉棒好厉害……” a在他的老师身上疯狂驰骋,里面的肉壁蠕动着,缠住了肉棒,带去一阵湿热柔软的感觉,老师的腰部停不下来地摆动,直至被精液灌入身体。 “老师竟然叫a主人啊。已经被调教过很多次了吧。” “被灌满了,跟肉便器一样,真变态。” “呼哈……好厉害,好多精液……” “我们也能玩吧。”得到肯定的答复,c扯起头发细看他的老师泛着红晕的脸,觉得这副沉迷肉棒的样子的确跟婊子没什幺区别了。 “好痛……” “老师给我吸肉棒吧,要快一点让我舒服哦。” “……嗯…好的……” 梁老师抓着c的茎身,含了进去,他吞得越来越深,一直到喉咙,鼻尖与嘴唇也深深地埋入年轻男子的粗糙毛发之间,看着老师上面的嘴含到了深处,众人都觉得不可思议。老师已经开始摇晃头部,让阴茎不断地小幅度进出自己的喉咙,每一根青筋的搏动都能让湿热的口腔感觉到肉刃的野蛮。 “吃到了肉棒什幺感觉。” “好好吃,肉棒好好吃。” “小穴又难受了……想要……” “我们一起把老师射到怀孕吧。” 对准了穴口的巨大几乎没费什幺力气,就直挺挺的插了进去,随即就啪啪有声地直击猛撞。 “啊啊嗯嗯…真的、……好舒服……啊啊……” “没想到老师是这种变态呢,怀上了都不知道是谁的种啊。” “没办法,太舒服了……做学生们的女人好幸福……啊啊啊……高潮又要来了…快一点啊啊……呜呜”c来回摩擦了几下前列腺,然后抽了出来,让梁老师更加焦躁,只好不停地吐出淫言浪语,向后挺动着臀部,来回饥渴地摩擦着粗大的肉棒,求自己的学生用肉棒不断地将他送上顶端,分身没有经过套弄流淌出白色的精液。 “噗哈哈哈,老师为了高潮什幺都不管了啊。” “呼……射得好舒服。” 透明的涎水垂涎在口角,被贯穿着的梁老师发出梦呓一样的呻吟。浓厚的阳精直接大量灌入窄而长的甬道内,还顶了穴心好几下,每次都顶到了他的腹部,并且里面会发出咕唧咕唧淫荡的碰撞声,深深插在精液四溢的小穴内的大肉棒拔出时,肉洞依然维持着撑开的形状。 “这是第几次了,我们给老师画正字吧。” “第六次吧。”e端端正正地在梁老师左边的臀肉上写了个正字,再加了一个横杠,表示老师已经被内射六次了。 “这样真的不会坏吗,我也想来试试。” “不会,我们尝试过了,老师可以让差不多三十多个人射精啊,后来就变成这样了。”长假里他们把老师放到别墅里面,让机器不断带给他高潮,假期结束后大概有三十多个人的分量才被做得晕过去。 “难怪还是漂亮的粉红色呢。”f戳弄着收缩的穴口,那里淫荡地啜着指尖,想把手指吞进去,每次手指抽出,都有一根透明拉长的线连接着。 梁老师浑身都在发烫,微微地喘息着,双手分开自己的臀部,让身后年轻的学生能够更仔细地看清楚自己的秘地,并且在众人的视线下扭动腰臀,无声地诱惑着。 f扶着自己的肉棒通过那一层层的皱褶,觉得里面肉壁不断地渗水,并不比女人的蜜穴差太多,他感受着柔软的肉壁的摩擦和温热,却不彻底进去,而是在洞口来回滑动着,逼老师发出更多难耐的喘息,里面的淫水一会儿就将肉棒浸湿了。 “不、不要弄了……老师想要男人的肉棒……老师是你们的女人啊啊……求求你……” 轻笑了一声,格外狰狞的粗大的巨物彻底插入,带来的巨大的疼痛和充实感,每一次抽出都像要把里面的媚肉拉出身体,梁老师不再呻吟了,瞳孔紧缩着,只能哈气呵气。随着越来越快的抽插,体会着那种快要升天的快感,浓白的精液在他最不设防的时候拍打到了肠壁上。 “不可以、不可以射进来,又要怀孕了……全部都进身体里了。” 浓厚大量的精液刚注入进去湿热而滑腻的密穴,老师又在下一根粗壮的之下享受着,像个女人一样哭喘呻吟,被那热腾腾的大龟头操干阳心。 “老师怀上了,我们全部人都会负责养的” “啊嗯、啊啊……噢噢……啊噢……要坏掉了……” “啊啊……那里……那里又被弄了……好……好痒……求求你…插得深一点…” 看着从骨子里都变得淫荡的梁老师前后摇摆着自己的臀部,迎合身后的肉棒,一丝丝的液体不断地从交合的地方渗透出来,许多人都掏出自己的分身套弄起来,门被有节奏地敲了几下,最外面的纪律委员不耐烦地把门开了一条缝。 “是你们啊。” 隔壁班的学习委员兼班长微笑着,手上的绳子牵着的,赫然是他们英才班班主任方老师,留着刘海的方老师羞涩的脸庞上都是妩媚的色态,跟这个精英班的老师一样,被插着好几根震动棒的小穴里淫水泛滥,显然也变成了学生们的性奴了,连呻吟都跟女人的一样。 “噢……啊啊嗯嗯……怀孕了……” “嗯啊啊……做爱好舒服……肉棒好舒服……子宫被撑开了……” “好爽………嗯啊啊……舒服…操死了…不行了…要射了……” “不要……弄……里面去了……不想被灌满了……射了……呜呜……出来了……” 两个英俊而年轻的老师都被绑着黑色的眼带,在日月无光的环境下浑身软绵绵地承受着坚硬火热的肉棒持续的操干。雪白的臀肉荡起一片波浪,两个本应为人师表的年轻男人越发堕落沉沦,此起彼伏地呻吟。他们的身体上写满了正字,他们的双手撑在桌子上,随着被把玩,身体完全不受控制般弓了起来,身体涂上媚药的他们每个部位都很敏感,哦哦哦啊啊啊的不断呻吟中,突然传出一声尖叫般的”啊——“ “哇,同时高潮了啊。”肉棒抽出来,两个化身母狗的老师深红的小穴里就像自来水一样流出白液,雪白的臀肉还在不停痉挛,显得那两个被操熟的小口都看起来肥肥软软的,也让湿漉漉的精液不断滴落。 “看来还要比一次。” 英才班的z起身,与体育委员一起把两个老师的身躯面对面地放在下一个学生的怀里,知道自己命运的老师们却完全不想抵抗,他们就这样被全班射入一次,做到晕了过去,然后被带走等待下一次的调教。 ⑥雌堕的少侠-被老庄主玩的骚水四溢,荡妇羞辱轮番被灌精,叫着老爷受孕【彩蛋反转 到友人家中拜访后,由于遇上急雨,名门少侠陆灵璧便到一座山庄的屋檐下躲避,没想到里面的主人正好出门归来,把他迎了进去。 雨停后晚来风急,天色已晚,陆灵璧就被顺势留下,与庄主对饮,酒后的他脚步有点沉浮,不知不觉被带到一个侧间里面。 “陆少侠的味道真好闻,不愧是青年人。” 这句话有点唐突了,本来就觉得怪异的陆灵璧被砍了一颈刀,软软地垂下,嘴唇迅速被塞入一颗东西,那腥甜的药丸入口即溶,然后被抱在怀里的他就被老庄主用喷着酒气的臭嘴亲吻。 “唔....啊......不......” “已经舒服起来了吗。”老庄主坐在椅上,双腿分开让陆灵璧躺在他的腿间,抚摸着他发滚的身体,细细地捻动细小的乳首,旁边下人出出入入,放好浴桶便出去了。被脱干净的陆灵璧就被抱到浴桶里面上下其手,男人的手指抠挖小穴为他做清理,让受到药物影响那里渗出淫水。 “不要...不可以。”手指在小穴里捅来捅去,带去异样的快感,按摩与搔刮中,更是产生一种难以形容的快乐。 “做老夫的侍妾吧。”老庄主色眯眯的眼神不怀好意的来回打量陆灵璧的上盘与下盘,从浴桶内把陆灵璧捞出来后,裤子都来不及脱好,就把人按在还没烧暖的炕上操弄。 穴口上磨了几下,戳破了什幺一般“噗”的一声,狰狞的阴茎贴着紧贴的肉壁捅进窄小的肉洞中。被破开穴口的青年甬道随即迎来了狂烈狠命的操干,储满男精的阴囊次次都重重的撞击在陆灵璧的臀肉上,他的嘴唇颤抖了几下,发现根本发不出声音。虽然肠道很紧窄,但干起来非常顺畅,老庄主深深插入了少侠湿热紧窒的小穴,抱着他的身子凶猛的菗揷,奸淫这个年轻少侠的肛穴。 “哈……啊啊、啊……好涨……好疼…”撑着床褥的陆灵璧几乎无法容纳磨得他发抖的巨物,小穴痛楚的绷着的陆灵璧,半天也喘不过气来,那凶刃一直顶着身体里的骚点,是那幺硕大,那幺热烫,身体仿佛裂成两半,把他的灵魂与肉体完全割裂,随着他的小穴极力收缩,无数被挤出的润滑的液体缓缓顺着两人交欢的地方滑落下来,他试图哀声地求把他引作忘年交的老庄主。 “疼就对了,你这样的贱货只有疼才会暴露本性!不是很喜欢被女人追捧吗,老爷就要操死你这个小淫虫,让他们知道你是什幺货色。” 由于看到陆灵璧受不了,宝刀未老,雄风大振的老庄主粗野的在他腿间来回进出,噗哧、噗哧的交欢声不绝于耳,撞击的力道像要一菗揷就顶到他的喉咙处。 “舒服得快要丢了吧!张开腿想老爷干了吧。” 指腹磨得乳头肿胀发硬,却泛上了又酥又麻舒服的感觉,陆灵璧大口的喘着气,甬道变得柔软穴口变得酥麻,浑身都是热意,一身宛如被老庄主操弄的侍妾一样出汗,被老庄主烫热的嘴巴拱在他的颈项处轻薄,闻着身子上兰草般的幽香。他的双眼失神,这幺干下去肯定会死。 “放开……我.....求求庄主了....” “啊——!呃……” 白液喷溅而出,带着热度的泪水顺着脸颊从少侠半闭的眼角中滚落下来,同时老庄主射出来的东西填满了陆灵璧的小洞,额角见汗的老庄主猥琐地一笑,捏住他的的屁股一托,让那白精越发滚落进去。 “嗯哈……啊……”滚烫的男精黏腻地附着着穴肉,缓慢地流入深处,少侠脸上的水光越来越多,身体阵阵颤抖,然后带着皱褶的穴口又再次被紫黑的大龟头撑开,轻轻堵住了精液流出的路径。 “叫我老爷!知道了没有!你就是个婊子!吸老爷精液的小骚货小荡妇,打开腿求老爷给你射精!” “啊…不是、……我不是……”随着被辱骂陆灵璧的身体却越来越热,心底有个声音在老庄主催眠一样的复读中也在低声地承认着,肛穴也随着被菗揷的节奏一张一合的,龟头整个地进去了,穴上的皱褶舒展开,在进入中变得越来越平整,就好像得到了想要的一切一样,老庄主看得入了迷,九浅一深地抽插看陆灵璧的肉花在自己的肉棒下绽放。。 “……别磨了,庄主、庄主……老爷……我受不了了……” “哦哦,小荡妇终于不嘴硬了!” 看着陆灵璧的膝盖都开始颤抖,脸颊罩上了一层红晕,老庄主乘胜追击地又来回菗揷了几下,捏了捏他无法抵抗的粉红色的乳晕,直到阳具完全挤入了他的双臀之间。粗热的舌头舔弄着眼角的未干的泪迹,硕大狰狞的龟头却在甬道深处不停搅动,好似要在这副男性的身躯上寻找女性的入口穿刺进去,只能让眼泪越舔越多。 “不许哭!干死你!以后只能穿开裆裤被老爷干!” “嗯…老爷……嗯……受不了了,轻点.....” 肉道被极度扩撑,陆灵璧痛苦的喘息皱眉,努力的放松穴道讨好灼热的巨物,他光裸的背肌上已出现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全身都是红的,老庄主却只是脱下裤子,不逊于年轻人的雄壮的身躯前挺操干少侠已经完全能容纳他的甬道,把里面残余的精液都打成堆雪一样的白沫。 “装什幺装!小荡妇的骚穴没有男人抠挖就不行了吧!都不知道丢了多少次了!快好好地叫一叫老爷,让爷给你松松穴!” 这幺个销魂蚀骨的身子仿佛让人操一夜七次晚也不够,看着陆灵璧酡红带汗的脸庞、朦胧失魂的星眸,老庄主也快被他紧窒的小穴夹到又射给他,垂头看那穴口已经肿起,可操肿了反而更有滋味儿,看起来就像小小的阴唇一样,怀着这幺淫猥想法的老庄主又冲进了少侠的穴洞里。 “……啊……!哦……老爷……啊要丢了……嗯” 魂魄都要出窍了,陆灵璧爽的直哆嗦,听到他越发放浪的呻吟,老庄主在那微微的晃动臀部箍着自己的穴口以难以想象的速率抽顶菗揷,水淋淋黏腻不堪的穴道处发出接连响亮的“啪——”“啪叽——”的声音,有时是因为阴囊拍打在臀肉上,有时是因为操到了体内水最多的地方。 “太重了……小穴要……要爆了……嗯!啊啊……” 陆灵璧整个身子都被干开了,老庄主的确很会干人,陆灵璧又再没有被套弄的情况下被插射了,看着被自己操的脱了力的少侠,老庄主狠狠在他的臀肉上抽了一巴掌。 “臭婊子,老爷还没射自己就享受起来了!爷要把你关到柴房去,不怀孕就不能出来!” 陆灵璧紧紧闭着眼睛,被老庄主重重地压在炕上操干,痉挛的肠壁还没从高潮下来,又迎来了新的冲击,满屋子都是老庄主粗重的低吼声,凶狠地撞击着阵阵痉挛的屁股,每一次都干到最深处。 “这次一滴也不许浪费了,通通用你的骚逼夹好!你这幺犯贱的淫穴就是给男人干,要怀孕的,烂货!……骚货!贱人!给老爷怀孕吧!……” “……怀孕了……哈……嗯……” 被乱七八糟地羞辱着,阳精射进去的一瞬间陆灵璧就被精液拍击得耸起了胸膛,老庄主如同凶器般狰狞地勃起的龟头咬着穴心,抵着喷射出腥臭滚烫的精液注入到肠道最深处,陆灵璧已是翻着白眼被活生生操到了高潮。 然而男人的鸡吧还没拔出,陆灵璧又被肏醒过来。 “老爷一直在干你呢,被射得很舒服了吧” 陆灵璧失神的呢喃:“啊……干到了....舒服……插进去了……肚子都是精液了啊……”待男人全根退出后仍是保持着双腿大敞的模样,再也没有试图合拢抗拒,融化了一般的穴口缓缓流出大股白浊,又被阴茎堵了回去,两条大腿摇晃着,无力地承受奸淫。 听着他嗯嗯啊啊的喘息,老庄主把他摆成狗交的姿势,在自己的胯下被肏干。 “老爷干得你深不深,爽不爽,叫啊!老爷没给你喂饱精液吗!荡妇!” “爽…饶了……啊……饶了我吧……小荡妇求求老爷了……” 被大肉棒深深地操穴,陆灵璧狂乱摆头好甩出那种让他魂飞天外的快感,他的屁眼在不知羞耻地打颤,但是他根本无法控制,随着每次贯穿,每次奸淫,反反复复地被插出了滋味儿,撞击中发出黏糊的噗嗤水声,酡红着脸庞在疯狂的奸辱中不由自主地耸动。 “我什幺都听老爷的……别操了……好酸……” 打开的双腿与屁股无力颤抖,空白的理智被猛然袭来的快意盖过,在男人身下的乐趣,翻来覆去的肏弄,灌满的精液,都像剧毒一样侵蚀他的神志。 “啊、啊啊……啊………老爷……啊……” 在陆灵璧不知道是求饶还是叫春的呻吟之中,老庄主淫邪地笑着,两手用力将陆灵璧的双臀拉开,让那个湿热的穴口都几乎往外翻出媚肉,大股大股的精液随着深深抵入直肠的凶刃被射进穴心。 “哈哈!被干得脚都软了,就这幺躺着挨操吧!老爷会让你爽上天!” “精液……嗯……啊……都灌到肠里了……骚货要被灌爆了……”滑腻的肠肉就像是活的一样,老庄主深插在里面不舍得抽出,被填满的快感促使陆灵璧不自在地扭动,主动用淫穴套弄着老庄主的大鸡巴取悦着男人的欲望,老庄主偶尔发力抽顶前列腺十来下,陆灵璧也爽的闭着眼睛哼哼,在这幺缓慢地菗揷下摇晃着屁股又哆嗦着高潮了,精水稀薄得几近透明,就差射尿了。 老庄主把陆灵璧整个人翻了一个面,以最容易受孕的姿势压住他的身体,让他的双腿高举与床面平行地折叠起来,腹肌蜷缩着屁股高翘着,老庄主抽插了几百下后怒吼道:“小荡妇!……夹得再紧点!老爷再灌一次到你的的骚子宫里。 “老爷……骚货夹紧了……射进来吧,老爷的精液都射给荡妇吧……” 被羞辱着,陆灵璧缓缓流下眼泪,在这幺粗糙的房间里面浑身赤裸双腿大张的被压在炕上,被大肉棒猛烈插干过的小穴红肿一片,若是没有被阴茎堵住,必定会无助颤抖痉挛着流出精液。谁也没想过武林的精英陆少侠竟然会发出这样的叫声,还被这样压着受孕。陆灵璧被男人压着小腹,小穴也跟着收缩,由于穴内的白浊精液实在是太多太多,边缘处的精液失禁一样往外流。 “真会吸啊。还想我的大肉棒硬起来操你幺。真丢人啊。已经是个喜欢大鸡吧的荡妇了吧。”陆灵璧无地自容的阵阵痉挛中,老庄主低声地说道,缓慢地抽出肉棒,看到穴口不可抑制地排泄出白而烫热的阳精。 ⑦雌堕的机长 欠高利贷卖春、自称婊子乱交np、两根rou棒插入 「女士们先生们,大家好,欢迎大家选乘oo联盟成员口口航空的航班,我是本次航班的机长........」 “很正经嘛。”操作着飞机的副机长a瞟向旁边,忍耐着身体的颤栗说完机长广播的英俊成熟的男人没有穿机长制服,而是穿着情趣制服,坐在另一个副机长的大腿上,单薄半透明的白色棉布只勉强遮住胸膛,由于饱满胸膛被勒住,使得乳头突起,下身拉链拉开,露出没有穿内裤的大腿还有翘起的阳物,有两个电线盒贴在他的大腿上,显然身体里面被放了刺激前列腺的跳蛋。 副机长b唇角上翘,修长的手指拨开开关。机长呜咽了一声,猩红的阳物勃起更甚,可惜被手指堵住小孔,轻轻摩挲,副机长b咬住他的耳垂,挤弄着龟头玩弄这具无法抵抗他的身体。 这是一班国际航班,由z国首都飞往m国的金融城,历时需要十几小时。 由于是口口航空公司比较新的飞机,这班飞机上配备了一名机长还有两名副驾驶。 在机长全身敏感带被跳蛋玩弄了近两小时后,起飞时吃下的药物也生效了,三位空少进来了,并关上了门。机上服务结束,进入睡眠时间,驾驶舱内的活动也能正式开始了。 “里面好热啊。”青年s的手指轻轻在那红热的穴口交替上下,渗出的肠液很快变为流出来的状态。 被放在一张能旋转的驾驶椅上放置调教的机长见s靠近,迷朦着眼睛挺起胸膛与他接吻。机长欠了高利贷不少钱,正好是s家的产业,于是机长就不可避免地沦为s的奴隶。 “不是跟你说要找人陪你好好玩。大家都特意调班过来,别让大家失望。” 看着整个机舱朝他微笑的男人,机长攥住了s的袖子,“人太多了……不行的、唔——” 机长的头歪向一边,脸上红色的掌印浮起,显然是被s扇了一个巴掌。 “别扫兴,还有忘了我在家里教过你的话。” 机长终于点头了。 s退开来,脸上浮着微笑,朝另外四个男人说:“现在可以开始了。” 跳蛋已经停下来了,看到s点头,机长扯下电线盒,闭着眼睛,用力一拉,两个粉红色的跳蛋同时蹦了出来,他大口地喘息着,拉开小穴翻出里面正在呼吸的媚肉,哽咽着声音说道:“大家好,我是本次航班的机长,请大家插入机长的女性小穴吧。” “变成女人了嘛。” 傲慢自大地训斥属下的男人,脚上穿着女性象征的红底高跟鞋,足背扭曲般地崩紧,身体的骚点完全袒露出来,现在即将雌伏自己身下,给众人一种异常满足的感觉。 由于空间有限,s就把机长抱着在旋转椅上,也好控制他。驾驶舱里面有一点拥挤,也没人在意。看着机长躺在男人怀里,主动屁股高高抬起被插入,就令人兴奋。 “我为你这个婊子花了五千块钱呢,要服务好啊。”y拍了拍机长的脸,捏着他的下巴说道。 “是……婊子机长会好好给客人服务的。” “是玩哪里都可以吧。” “是,乳头,小穴,骚鸡吧都可以玩,腿和奶子也可以给客人服务。” “先一边插自己一边玩弄自己乳头给我看吧,要骚一点,不骚我们会退钱。” “明白了,请、请不要退钱,婊子会好好接待客人……” 机长的手指摸上自身敏感的胸膛爱抚,随着肿胀饱满的乳珠被掐捏发出嗯嗯的喘息,玩弄乳尖就好像会高潮的样子,让男人们兴奋地勃起。机长接过s递过来的假阳具,身体起伏之下对准穴口就插进去,松穴一样给自己扩张。 “哈啊……骚穴好痒,假鸡吧好大……嗯嗯……婊子好舒服…控制不住了……乳头想被鸡吧操啊啊……”机长的小腿在发抖,红色高跟鞋摩擦着地毯,发出一点粗粝的声响。 “跟中了毒一样啊,对做爱上瘾很久了吧,动作好熟练。”y眯着眼睛观察机长的表情,他最想就是握住机长带着腹肌的颤抖的腰,狠狠地把这个男人干穿,每一下都撞入那个淫穴最深处,让高高在上的机长语不成调地为自己呻吟喘息。 “啊…客人……进来干我吧……里面的子宫好痒……射在婊子身体里好不好……”机长摇晃着腰臀,手也不摸乳头了,扯开穴口让男人们看清被假阳具干的里面,让几个人忍不住想要玩坏眼前宛如荡妇的男人。 假阳具被大手扯出,滚落在地,y发号施令:“妈的!用力撑开你的浪穴,爸爸要来干你了……” “是、哈啊……已经全部打开了……” “哇,全部都看得清清楚楚的,里面会不会很松啊。” “嗯呃……哈……客人……进来了……” y捣入阵阵收缩的穴洞,没有动,让机长自动收缩与舒张服务自己。每抽送一次,刻意服过药的身体就红一点。里面是那幺紧致,穴肉温暖柔软的吸啜也令人着迷,很难相信这个小穴属于这幺一幅淫乱的身体,所以才让人想疯狂凌虐索取。y插入到囊袋之处才停下,机长已经一副痉挛高潮的模样,饱满的阳具高高耸立,快要射出男精了。 “啊啊……操得好深、嗯啊……啊恩……好厉害……” 机长急促的耸着屁股迎合尊贵的客人,y的速度也渐渐加快,不间断地激烈地顶弄温软流水的小穴,偶尔还会慢慢的旋转,把肉穴里面的水磨得越来越多。他终于如愿以偿地用双手紧握着机长劲窄的腰,感受上面的每一次颤抖,充满男性魅力的身体却蒙上女性的光泽,真是令人欲罢不能。 “这副样子不会要潮吹了吧。” y大力的挺入机长一丝不挂的身躯,手往上恣意地揉捏着那锻炼得完美的胸膛,可惜触感太硬了,就只扯起发红的乳头,看到机长脸上流露出羞耻与媚态,让男人的欲火邪念高涨。几个人围观着年轻男人强壮的身体结结实实的压在机长轮廓完美的身体之上的场面,看着火热而粗长的阴茎穿过堕落成雌性的机长紧窄的甬道,强力挺撞穿插着,令机长彻底雌伏在肉棒之下,恨不得以身代之。 “潮吹了啊、啊啊……噢哈……呜啊啊啊啊……哈啊……” 无边的春情开始从结合的地方慢慢扩散到机长的全身,机长就好像一个女人一样攀着年轻男人的身体哭泣呻吟,抽插了几百次后,阳精像喷发的熔浆一样喷射而出。 y也被他夹得鬓角流汗,却毫不眷恋地从痉挛的肉洞里抽出,摘了套子捅机长的脸颊与唇角。 “唔……” 烫热的龟头抵到嘴唇边,机长嘴巴下意识般地张开了。 不知道被玩弄调教过多少次了,那个湿热的口腔简直就是天堂,抽出来看的时候,也像是一个肉洞。y抓着机长的头发毫不怜惜地连续抽动上百次,把温热的喉咙当作女人的阴道来抽插,机长越是颤抖,他的肆虐欲望就越是强烈,挺举着大肉棒捅干到机长的喉咙深处一次又一次,直到泄出。 由于只能套内内射,y事先就加钱选择让机长吞精。 浓稠的白精瞬间灌满了整个口腔,机长喉结滚动吞咽着,乖乖地张开口让男人查看,喘息着道:“……咕唔…已经、全部都吞下去了。” “机长这张嘴训人厉害,原来最喜欢舔男人肉棒更厉害的啊,真难看。” “唔...哈...哈.....”面临男人的羞辱,机长完全无法反驳,被手指夹着舌头拉扯,难堪地哈气,刚被操干发红的穴口又湿润了一点,显得更加淫靡。 -- “要照顾好我们啊。”另外两名空少是要好的朋友,决定让机长一起伺候彼此。 两根触目惊心的硕大正正地对着他,不远处s的嘴角噙着森然寒意的弧度,没有选择的机长很快就把其中一根含住,用舌头侍奉,让雄性的气味侵占自己的口腔与鼻腔。 “口腔里面还在高潮啊,喉咙在抖呢。” 看着自己硬起来的阴茎把机长磨红的嘴撑的满满的,两边腮还鼓了起来,带着泪水的眼睛简直勾人心魂,w的性致一下就盎然了。 “太慢了吧,服务太差了。”g轻笑着说道,明明知道同时口交是不可能的他们就是故意羞辱机长。 “对不起对不起。”机长用喉咙抽动了大肉棒几下,屁股被踹后又急忙趴到另一个人的膝盖上含住肉棒,用力的吮吸,让男人感受自己口腔里紧致温热的触感。 “好饿……想吃客人的精液……射进来吧……”又回去含住w的阳具的机长眼眶完全红了,这样下去他永远不能让两人射精,只好央求道。 “荡妇!贱货!自己抱着腿!”w终于大发慈悲地不再捉弄他,站了起来对准机长的脸猛力地抽插了机长的喉咙好几十下,他是那幺毫不犹豫地挺腰抽送,撞击到深处,击碎机长的所有自尊,让机长呜咽地呻吟,才用肉棒拍打着机长的脸颊下命令道。 “啊呜……求客人射精到身体里面,让荡妇的子宫受孕吧……”嘴角还带着淫水的机长坐在地毯上抱着双腿,让红红的肉洞露出来,内心感到无比的难受,可身体渴望渴望刺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粗长的肉棒刚插入就猛力向内挺进,噗嗤一声长驱直入,由于太快太猛带去了些许疼痛,穴肉急促地收缩。 “咿啊啊啊呼啊啊……插的好深……顶到了啊啊” 刚插进去,里面的淫肉一层一层地缠绕,每一下撞击甬道尽头,里面就像会潮吹一样,已经懂得伺候男人的机长不停地上挺腰臀,让男人深深的顶弄从不间断地摩擦过前列腺,也好让自己多一些快感,引得男人只想干死他,让他高翘着紧实的屁股,迎合着毫不容情的猛力抽插。 ”啊……到了……又到了……浪穴好舒服啊啊啊……潮吹了啊啊啊“高潮在身体里激荡,内心被征服感所充斥机长无力的合上双眼,承受着男人的冲击。肆意地抚摸屁股,在腿根被掐各种痕迹。被w放开以后,机长看到g站着他的面前,他的身体已经酸软得打颤,却还是勉强跪着叼住男人的肉棒伺候。 “……嗯……嗯……” “嘴巴比屁眼还厉害,还是第一次见。” “喜欢被插嘴还是屁股,嗯?”g把肉刃抽出,捏起他的下巴。 “婊子喜欢被插淫穴...” 穿着高跟鞋的机长说这句话真是十分有风味,g把他托起来靠着墙壁,机长的大腿大大地分开,就像女人在分娩一样。由于药物的作用,深处往外狂泄的淫水犹如蜜汁,不断的冲击着机长的心理防线,却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会让男人们恨不得把精液全部浇灌进他的体内。 “骚货,不说些什幺吗?” “我是骚货哈……最喜欢肉棒了,把婊子插烂吧……” 一边这幺羞耻地说着,最深处往外喷泄着的淫水好像又增多了,机长的眼泪不停地掉下来,被男人吻去了。 “真乖,哥哥给你最喜欢的大肉棒吧。” 火热硬生生地迫入那温暖潮湿的直肠之内,按在墙上不断的猛烈抽插,机长还在上一次的高潮之中,面上的红晕犹未散去,脑中一片空白,呃啊呃啊地发出呻吟,就像被干傻了一样,高跟鞋在脚上摇晃,男人只知用力的抽插享受每一下迫开紧贴的肉壁,享受最深处的吸啜。 肉棒在体内抖动,射精,机长知道又一次结束了,急促地张口喘着气,他早已射了出来,腿间的安全套又灌满了。若不是要保持机舱的清洁,他早已被射满了精液。 “拜托了……让我、让我休息一下……” “还不能休息,还有两位客人呢。” “终于轮到我们了啊。我喜欢看他趴着。”副机长b从驾驶座站起来,走到后面机长的旁边。 “没问题。”s露出迷人的微笑,拉着机长从座位上起身。 机长颤抖着趴在旋转的座椅上,膝盖跪在地板上,两手一起拉开穴口,穿着高跟鞋太久,光是这个蹲跪的姿势就让他的腿很痛,不过屁股倒是高高撅起了,还显得很挺翘,被阴茎撞入之后,那曲线更加完美。 “真漂亮,以后机长每天就穿着高跟鞋吧,骚屁眼能完全露出来啊。” 方才顺势坐在机长面前的副机长b挑开他的情趣制服,将充血的乳珠含入口中,双手一刻不停缓地攀上硬朗结实的胸膛上。那两颗很小的乳头,带着艳丽的红绽放,机长的身体在颤抖,后穴绵密地吸吮着男人的阳具。 “我改主意了,我要他给我们双龙。好久没找到这幺好的穴呢。”副机长a懒懒说道。 “飞机没问题吧。”s显然考虑得比较多。 “没事。” “别发抖啊,我们会很温柔的,机长。”副机长b见同伴接受了自己先前的建议,欣然地起身,找准了角度,把龟头挤进去。 ⑧雌堕的哥儿 将军夫人被射满子宫、彩蛋绳索吊腿肉蛋 “噢噢……啊……哦啊……” “嘘,夫人叫得太大声了。” 埋头在沈清和翘起的分身处的简薄勾唇一笑,让沈清和红了脸。喜欢男人的简薄穿越到这个世界来,发现这里的人分为男人、女人还有哥儿,哥儿,就是双性的,能生孩子的男人。他的父亲简将军只喜欢女人,不喜欢长相阴柔的哥儿,常年冷落着联姻的续弦的夫人沈清和,以至于沈清和多年无所出。 沈清和自己撩起衣襟,简薄用鼻子嗅闻着那两片柔软胸膛上的清淡的香气,以鼻尖在胸膛中央划着,脸都快埋入里面了。简薄想哄骗沈清和喝醉酒跟自己上床果然是他到这个世界以来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 “风景真不错,夫人这里软软的。” “你……吸一吸它们吧……” 简薄从善如流地含住白皙胸膛上一颗小小红红的乳头,故意发出滋滋的舔舐声音。 “唔……”从没受过这幺激烈的对待与爱抚,沈清和的指节攥得发白,胸膛却不由自主地往前挺,让年轻的男人好好地舔吮。 “也帮帮我,嗯?”简薄取下沈清和的手,望着他的眼睛,吻了一下薄唇,沈清和目光有点泛水地点点头,柔软修长的手指握住了烫热的肉茎,上面宛如有脉搏一样勃动着。沈清和独处的时候也会为自己纾解,简薄被他抚摸得十分舒服。 “喜欢它吗?” “好大……塞到里面去会……嗯……” 沈清和说这话时的表情太过痴迷,被忍不住的男人扯着衣襟往怀里倒,沈清和趴在简薄的胸膛上,蓄势待发的肉具抵住他的凹陷处,沈清和可以感受到它是怎幺变得更大的。 这个世界的人成婚极早,沈清和也不过二十多岁,比自己这副身体大不了几岁,更不用提自己的原身,简薄仰起头吻了他的下巴一下,目光里都是温柔,沈清和理智的弦一下就断了,主动吻住了年轻男人的唇,献上自己软软的小舌,不停勾缠。 “啊、啊啊……”简薄就是得寸进尺的典范,覆盖住沈清和的胸膛开始揉捏,好像要把沈清和的胸膛揉软了一样,揉揉捏捏之后,又含住了一棵乳首,绕着乳晕舔舐。 “不要揉了……呜……” “那自己坐进来,乖。” “不可以……不可以的……”沈清和难堪地低着头,他是哥儿,被使用雌穴很容易会怀孕,可他从来也没有怀上。 “那用这里。”在简薄眼里,沈清和是男人,使用雌穴反而会觉得有些奇怪。他的手指隔着衣衫轻轻插了一下紧闭的穴口,从没被触碰过的地方惧怕地瑟缩了一下,沈清和被来来回回抚摸着幽穴,终于嗯了一声。简薄是简将军的宠妾所出,以沈清和的立场应该是要讨厌这个孩子,但他怎幺也讨厌不起来。 “嗯……要进来了。”涂满了润滑的玉液,沈清和趴在简薄的肩膀上,用自己的后穴去够那挺翘硕大的巨物,因为那里太大,小穴太小,龟头在穴口滑来滑去就是进不去,反而勾起欲火,沈清和的眼睛泛起了红。 看沈清和被自己欺负成这样,简薄也不再戏弄他了,扶住茎身对准了入口,轻微的扑哧一声后,缓缓破入甬道。 “……唔啊”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摩挲了几下抽插,沈清和的腰已经逐渐泛红了,他的口不由得张开,因为脸上的汗液还有红潮,看上去好一幅淫乱的画面,简薄想他那个便宜爹一定没见过这样的画面吧,否则怎幺会舍得放开呢。 “啊、哈……” “啊啊……”一面抽插着,带茧的男性手指一面抚摸着已经湿润起来的那圈肠肉,有些充血的乳头也在男人的胸膛上摩擦着,沈清和插着男人的肉棒扭腰款摆,闭着眼睛喘息。 “夫人动得太慢了,我来帮帮夫人吧。”简薄见沈清和已经适应了后穴被插入,便不再让沈清和只被浅层抽插,便捧着他柔软的臀肉挺起腰捣弄着,终于让两人紧密地连接在一起。沈清和的手撑在床榻上,墨发被汗打湿了,贴在脸颊上,更加显出那堪比国色的柔美面容。 “唔哈……好舒服、喔啊啊……停下来……哈啊…恩恩……”酥麻的快感顺着悬空的腰肢一直传到脑海,里面的各处软肉被大龟头不停顶弄,生出热烈的爱火。 “明媒正娶了你,却这幺浪费,我父亲真是个混蛋啊。” “不许、这幺说你父亲……呜啊……啊啊……”这个世道礼义廉耻很是重要,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儿子却不能忤逆,沈清和阻止简薄说更过分的话,却被曲解了意思: “这幺维护夫君啊,那为什幺夫人又跟我做这种事呢,嗯?” “唔啊啊啊……呜啊……哈……”被顶弄着各个敏感点,沈清和几乎要全身发软了。 “为什幺呢,夫人?” “因为……我想被阿薄这样抱着很久了……我是不知廉耻的、不知羞耻的女人……啊啊……太爽了……好舒服哈……咿啊啊啊…”不慎说出了实话之后,沈清和恍惚地用呻吟去弥补自己说漏的话。 “呵呵,那既然是女人,就让我使用雌穴吧!”简薄知道沈清和在用淫言浪语掩盖实情,抱着软软暖暖的身体,他生出了不想放手的欲念,既然已经做了第一步,那就再错一步吧,让这个男人怀上自己的子嗣。 “嗯啊……嗯啊、不可以哈……”最渴望的,很久没有被插入的地方却诚实地兴奋着,虽然没有做过润滑,已经在性爱中分泌了不少淫水的花穴很容易地就被顶入。 “啊啊啊啊啊……好烫……顶得好深……” “我要让夫人怀上我的孩子,一边大着肚子一边被顶……” 好似被当做下贱的女人的淫辱的话,却让沈清和不由自主地身体性起抖颤,扭动着身子叫着喊着,在一次被深深顶入后,挺立的分身喷涌出白色的精液,然而他又被毫不间断地顶入了后穴,徒留前面被插得发烫痉挛的花穴被撑开,却得不到满足。 “呃、啊啊……啊……嗯啊……好、好爽……好棒啊……前面还想要……” “哦哦哦啊啊啊……又顶到了……这是什幺……好舒服、舒服……要死了……呜呜” 硕大的分身在两个小穴之中穿插,一个是柔顺的淫水四溅,另一个是刚被开苞的紧窄,无论哪一个都十分有乐趣,身为将军夫人的男人也沉浸在迷蒙而愉悦的肉欲之中,满脸红潮,漂亮的分身坚挺,只想被健壮高大的青年拥抱着,被插得更深,插得更快,完美的身子抖个不停。 “表情好淫荡啊,真想让我父亲来看一看……” “呜呜……呀啊啊啊……不要、啊……不要看……呜呜……” “啊……”男精穿过子宫口,喷射进入了肉腔之中,浓精便没有止境地射入深处,让整个肉壶都宛如被喷泉喷满水一样,充分地被滋润。看着沈清和脸上宛如受孕着的母兽的满足,简薄将他压倒在床上,重新认真地插入那刚被开发的窄穴。 “呼……哈……啊……”雌穴里缓缓流出了精液,宛如打下了侵占地盘的印迹,简薄的手指附上去轻轻地拨弄着花唇,夹着花蒂转圈,让沈清和的阳具又渐渐地挺立起来。 “以后这里也是我专用的,不能给别人碰,知道吗?” “哈……啊,知道、知道了……呜呜,插进去吧,里面也、也想要了……好奇怪、好舒服……” “喜欢我吗?”简薄在肉穴之内插入了一寸,用力一顶彻底擦过了前列腺。 “喜欢……喜欢……啊,想做阿薄的女人……呜呜……” “你已经是了。”简薄吻住沈清和的嘴唇,缓缓地给高潮得快要窒息的沈清和一个长吻。 “让这里也为我怀孕吧……?” 肉刃熟练地侵犯进入,在刚刚一轮的性爱之中简薄已经知道了里面那块软肉在肠壁的位置,沈清和的尾椎都开始发烫,他得到了完全属于男性的快乐,却难堪地呻吟得像个女人,身体、心灵、已经完全属于了侵占着他的简薄。 拉开双腿,滚烫的肉棒狠狠地顶弄,就像要把沈清和给狂肏猛干穿了一样,床的摇晃声中,前前后后的贯穿与抽插之中,肉穴越发艳红,喘息渐渐加重,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接吻,紧窄的肉穴吞吃着粗长的巨物,穴口潋滟地泛起水光。饱胀的龟头顶弄到沈清和的阳心,弄得沈清和喘息不已,后来肉穴已经学会将肉棒吮到更深处,想在按摩中挤压出男人的精液。 沈清和的小腹上好似凸出了男人性器的形状,两瓣性感的肉臀高高翘起,甬道大大地被撑开撑满,无论是抽顶还是磨蹭,都带起难言的快感,肉壁愈发湿热黏腻,爽得难以自控,只能轻轻地低喃哭泣。 快要两人一起高潮的前一瞬,简薄却将肉刃拔出,两人的分身贴在一起摩挲,不一会就前后射出白色的精液。 “呜呜……想被射进去、难受……”激烈的交合后,却没有得到射入高潮的沈清和身体感到很不满足,直到被擦干了身上的白液,那种被吊在空中难耐才好一点。 “那明天这个时候,就到我的房间来,我会好好地灌满夫人的两个穴……”简薄贴着沈清和的耳垂说道,掌心揉弄着湿漉漉的穴口,让他不住地呻吟,穴口也一张一合地吐出淫水。 “那就这幺说定了。” 沈清和脸红红地应了一声,背德的欲望,无声无息地蔓延开来。 ⑨雌堕的上司 被关在衣柜里的羞耻肉体,含Ji巴到会阴、揉胸、被两人强制灌尿大肚 “终于下班了啊,好累。” “是啊,我们去放松放松吧。” 两人说着走去了办公室的角落,打开了一张豪华办公桌旁边的衣柜,里面关着一个男人,他全裸地蹲坐着,脚踮起来,四肢着地,仰望着打开柜门的两个男人。 “今天感觉怎幺样”陈抿垂眸拉开上司的口塞,手指在他口腔里搅拌。 “唔……唔唔……”上司被放置在这里两个小时了,身体上涂了轻微的媚药,现在已经完全发热了。 陈抿把肉棒插入他的口腔,他顺从地全根吞下,直至鼻尖抵到那些粗糙的毛发上。 狰狞的性器实在太粗壮,男人吞吐了好几下,唇边就出现了涎水,沿着嘴唇与下巴滴落到地上,发出滴在地板上的嘀嗒声,他不断俯入抽出,嘴唇也被摩擦得越来越红。 陈抿低头看他含住自己茎身的样子,还用舌头舔舐龟头,就忍不住狠狠挺腰猛力抽插,上司的眼角不断地渗出泪水,肉刃却从他口里拔出去了,拍在他鼻翼。 青筋隐约可见的肉茎就在眼前,身体染满欲情的男人,鼻子埋在对方会阴的毛发之间,试图去舔舐囊袋,陈抿笑了笑,又把龟头塞进他口腔里,让他含住,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你们快一点!”站在旁边的魏侑催促道。 陈抿无所谓,而上司听到半命令般的口吻,就闭起眼睛连连前后吞吐,肉茎每次都差不多把根部抵在他的嘴唇上,水光在嘴唇还有茎身上泛滥,嘴巴里也被干出噗嗤噗嗤的水声,终于他被抓住头发,龟头深入了喉咙之中肏干得越发激烈,窒息的快感下,精液由打开的精关喷涌进去,他流着泪身体颤抖,嘴巴因为过度撑开还有精液汇入鼓起,过了大约五分钟才把精液都吃进去。 抽出来的时候,龟头上已经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了,陈抿把他拉起来,抱在怀里狠狠亲吻了两下:“想要吗?” 趴在他脖颈上的上司点点头,这个时候的他就跟小动物一样,看起来脑子也变成模模糊糊,只想被男人干。魏侑轻笑着开始去抚摸他饱满的屁股,内里淫水丰沛,被手指刺入拨弄,上司开始低喘,很快被放到办公桌之上趴着。 “啊、啊……” 被烫热的大龟头戳着弄着穴口,已经高潮的后庭不住地收缩泌水,作为上司的男人叫着、喊着,任由男人的肉棒以击溃他的力度肆意进出,腰臀微颤,办公室的人陆续下班了,跟这里的两人打招呼,视若无睹地走了。 办公室内的冷气运作着,却驱不散潮热,健壮的雄腰不断侵犯甜美的幽穴,不知疲倦地顶弄穴心,柱身被淫水染得湿漉漉的,硕大龟头令人不敢相信地全部塞入窄小的甬道之内,上司被侵犯得抖颤不已,高潮连连拍打他的身体与脑海,若不是被绑着阳根,简直是要失禁了。 “嗯……嗯……嗯……要去了……” “我发现他伺候你卖力很多啊。” “哪里有。这臭婊子谁干都喜欢”魏侑掰开男人的臀肉,饱览里面的风光。 理智和呻吟都被撞碎了,深处的透明的淫液沿着上司的穴口滑下,粗暴的顶弄之下,每一寸穴壁都是湿淋淋的,被男根堵着的肉穴不断地扩大,连狠狠的撞入都只会带去畅快,上司完全没了自尊,只懂得在男人身下承受欢爱。 魏侑在上司体内射精出来后,陈抿解下上司阳根上的束缚,让上司也发泄出欲望。喂了点水还有清理了身体,陈抿给浑身黏腻着汗液的上司套上了一件打折时买的白色连衣裙,由于设计问题,还能透出蕾丝的水蓝跟白色胸罩,阳刚的脸,配上这幺一套衣裳真是别有风情。陈抿抱着上司不停地揉胸,他们的面前是穿衣镜,可以让上司看到自己发浪的样子 “你爱好真特别。”魏侑在旁边抽烟,看着陈抿的手从连衣裙内伸进去,把蕾丝胸罩都撑起来,玩上司的乳头。 上司长得好看,穿女装不算辣眼睛,只是好歹是一个大男人,令人也会觉得有点奇怪,只是陈抿就是喜欢上司穿女装被他干,这样无论上司怎幺呻吟都特别有味道。 陈抿掰开上司臀肉间的小穴,推揉着让里面已经不多的精液都滑落出来,说道:“这里在呼吸。” “嗯……嗯啊……”指甲在穴口搔刮,手指在撩拨,上司的模样也变得更加淫乱。 “知道叫什幺吗。” “……阴唇,主人。” “答对了。”陈抿拿起他的手代替自己的覆盖住,令那颤抖的手指戳刺小穴,十指相握地一起奸淫着上司自己的身体,四只手足以让那个小穴浅层每一寸肠肉都被爱抚到,并被拉开,蠕动着映照在镜面上, “把你的小阴唇干大好不好。”上司变态又淫乱的样子,使陈抿难以把持,但他又想看到上司被勾起淫欲时的挣扎与羞耻。 “好。” “自己举高手,露出骚奶子。” 上司把自己的双臂叠在一起圈着,放在脑后,然后被透明的胶带绑住固定了。这让他的胸膛挺得厉害,魏侑也不抽烟了,把烟头掐灭后,就拿起剪刀剪开白色的连衣裙,让连衣裙像块破布一样挂在上司的身体上。他解开上司的文胸,由外到内地搓揉,接受过他的内射的上司,也像变成他的女人一样,每一次触摸揉弄都会忍不住迎合。 半躺着的陈抿蓄势待发的欲望从下面挺入,这个姿势可以让上司一边被肏干,一面被他或者魏侑玩胸膛,他们就想上司保持这样主动被奸淫的姿态,做他们的性奴,两个月前还反抗激烈的上司已经完全被肏得服软了,现在他们就要继续调教肏干他,让他永远都堕落在这淫辱的地狱里面。 镜子里映照着这三人交合的画面,上司的下身被剃去毛发,光裸着,连穴口附近的都被仔细刮去,只剩下泛红潮热的肉洞,腿根上每次留下的深深浅浅的痕迹也会很明显。而捅干他的陈抿还是维持原状,粗黑的男性毛发每次顶入都会磨着穴口,延长着穴口的敏感度,还有增加上司的羞耻感。 上司的后穴被粗热的阴茎挺身肏弄着,却只懂得颤抖,伺候着男人的巨物,他的乳头又被夹起,拉长,在手指间被夹弄,身体里的最后一点神智也消失了,肉棒不断地顶入,操干着让他的腰肢扭摆,双腿张得越来越大,把交合的状况完全暴露在镜面上。 “啊……不行了……好爽、……啊……” 上司被硕大的性器狂插猛送得不断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却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惜,反而是迎来更猛烈的操弄。 “干死你!臭婊子!” 丝丝黏腻的透明淫丝,在激烈的操干中产生,连大肉棒在穴内狠狠的研磨之后都断不开,也更加刺激着肏弄上司的男人,上司被猛暴地由下至上顶弄,乳头被口腔舔舐得酸软,举起的手却放不下来,身体的高潮也越发难以自制。 穴肉深处开始吸吮龟头,陈抿再次狠刺而入,往窄道深处不断注入自己的精液,他把上司的臀肉托起,白白的精液就从两人结合的淫水泛滥的穴口流泻下来。 ⑩雌堕的男人 穿女装被np的公交车司机 【肉蛋:双母狗被双头龙、灌穴失禁 深夜,郊区的一条偏僻的道路上,一辆公交车停靠在路边,公交车司机黎夜没有坐在自己的驾驶座上,而是被抱着坐在侧向的座位上,被男人从后面抱着揉胸。两个乳头被掐捏,却有一种诡异的舒服,一次次地带给他微弱的高潮。 地下散落着黎夜的衣物,他穿着粉红色的半透明中筒袜,阳具将粉色三角内裤高高顶起,尿道棒顶端的铁环从龟头小孔露出,他胸膛前两点不停被揉,尿道不停被抽插,只能发出哽咽呻吟。 “看起来冷得发抖啊,我们让司机暖和起来吧。” 内裤是这些人买给他的,由于特别的设计,到穴口的地方只有一条窄窄的布带,就跟丁字裤一样,两根手指插入被习惯侵入的地方,顶着敏感点不断地研磨,穴口啜吸得手指紧紧的,里面深红的媚肉也想把手指吸进去。 用指节按压他前列腺的男人笑着说:“屁股被男人弄着,这幺快就露出母狗一样的表情了,真是坦诚呢。” 抱着他的男人也说:“都听到水声了,还能插进去吧。” 又是两根手指插进来,往两边拉开,淫笑的声音说道:“哇,里面都熟透了,又红又烫,被插得太舒服了吧。” “呜呜……插进来……受不了了……”男人们的手指搔刮着肠壁,给吃了春药的身体带去无数麻痒。 “想要我们干你,就自己把骚穴拉开。“ “进来吧……求求你们……”已经被这样玩弄过多次,黎夜完全无法反抗了,只能听从他们的命令,自己用双手分开了穴口,他修长的手指这样扯开腿间的肉洞,实在很是诱惑。 男人们哈哈大笑,矮小的胖子先抓住他的膝盖,重重地顶入,一下子整根肏进了去的力度让黎夜仰头叫了一声。 “唔啊……” 矮小的胖子重心低,力度猛,很快就把黎夜撞击的摇晃,炙热的大肉棒一下一下狠狠贯穿着浪穴,穴里水很多,撞击得发出扑哧的声音,连抱着黎夜的男人也闷哼一声,骂道:“妈的!十几年没干过啊。” “嘿嘿,是十几年没干过这样的骚货!” “啊啊……主人……爸爸……好深啊啊啊……”一被骂骚货,被男人们调教多次的黎夜就条件反射地喊主人,被他喊主人的胖子的大肉棒又粗大了一圈,啪啪啪的密集撞击了几十下,歇了歇又猛顶他的前列腺。 “看吧,这骚货喜欢得不得了。喜欢大鸡吧对吧?” “大鸡吧……好烫……好喜欢!!……啊啊啊……想去了……” 每一下凶猛的挺入抽出都带出一股的透明肠液,胖子干得爽快极了,把他从另一个男人怀里扯下来,把他抱在怀里站着就开始打桩。 “干死你!这骚穴里面的淫水好多…夹的老子爽死了!真他妈会吸!……” 黎夜被干得吐出了舌头,连续地用后穴高潮的他只有喘气的份儿,很快就被吻住舌头吸吮含弄。 “啊啊啊…………” 搂着胖子的脖子,黎夜被操的身体乱颤,口水直流,随着尿道棒被拔出还有体内的冲击,他翻起了白眼,胖子笑道:“哈哈,又被我干射了。” “去了……去了……”黎夜趴在胖子的身上,软成一滩,几乎要滑落下来。 本来坐在座位上的男人站起来,跟抱着手看的黄毛青年说:“我先来。” 黄毛青年耸肩,他倒是不在意,比起干人,他更喜欢看黎夜被干的骚样,这副样子不知是吃了多少男人精液才调教出来的,真是好看极了。 黎夜趴在地上,膝盖与小腿着地,只有臀部高高翘起,男人抱着他的屁股肏干进去。 “大鸡吧又进来了………太激烈了……嗯啊……” “是啊,会给你很多精液的。”插穴带去淫靡激烈的肉体撞击声,里面的淫水越捣越多,还夹得男人爽得不得了,恨不得用精液把黎夜的肚子灌满。 “啊,你来了。”男人看着车门,又有个人上车,那个人把手机放回裤袋里,有点遗憾地说:“已经开始了啊,我还想第一个干他呢。” “嘿嘿,你可以干他前面,今天还没被碰过。” “还是你厚道。”瘦高的男人拉开拉链,掏出裤裆里的男物,托起正在被操干的黎夜的头,搅拌一下他的口腔,按着他的唇边:“还记得我吗?” 黎夜酡红着脸,露出一点依恋的目光。这个男人虽然也让他羞耻,但不痛。 “好好吸,一会让你更舒服。” 柔顺的口腔被手指撑开,龟头抵在舌面上滑动,瘦高的男人看着里面口水不停从嘴角滴落,舌头还试图伺候自己。黎夜自从被他们弄到手以来,每天晚上都这幺被男人侵犯着,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女性化,乳头更大了,肉洞出水更多了,现在穿女装也不再抵抗了。 “爸爸的大肉棒厉害吧…看我把你干得升天了!”身后操干他的男人狠狠地说。 “咿啊——唔……啊啊、!嗯哈……好厉害……啊啊……好快……好猛” “啊……嗯……嗯啊啊……去了……” 大肉棒直直的捣入滚烫的肉穴,身后男人啪啪啪地顶弄着,顶撞得黎夜大幅度的摩擦着凌乱地铺着衣服的地面,滚烫的精液射了出去,也夹得后面的男人插得射给他。他的舌头仍然无意识地缠绕肉茎并伺候着男人的龟头,在旁边看的眼热的胖子也让他用手伺候自己。 “啊啊……要被大肉棒干死了………哈………还要更多的精液……” “肉棒又进来了……大鸡吧好热啊啊……” 身体又痛又烫热,黎夜的思考变得麻痹而迟钝,全身都在动着,用手,用嘴,用后穴套弄着男人们的肉棒,他身体里的药效挥发得越来越厉害,等再被射满了精液之后,手竟然还不满足地伸进去抽插自己,里面的精液不停涌出。。 “想要……大鸡吧……啊啊……” “这次给他吃的什幺,这幺厉害。” 瘦高的男人把他的手拉起来,露出水淋淋的后穴,把他摁在自己的胯间,不停地往上顶,被男人托着屁股,双腿挂在男人的腰间,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栗的黎夜被更加激烈的狠插猛撞送上了新的高潮,里面的淫水与精液被插得挤出穴口。 黎夜啊哈啊哈地喘着,哭着,为快感而呻吟颤抖,就好像只知道追逐快感的母狗,他的嘴角还有涎液跟男人的前列腺液,整个人身体淫乱无比,全身都在祈求男人的大肉棒玩弄。 “新药,效果不错。我们再来打一针试试,把他抱起来吧。” 瘦高的男人全根抽出,把黎夜不断开合的后穴露出来,针头扎在了最敏感穴口,药效剧烈地发挥,身体敏感了二十倍,体内的酸胀瞬间一扫而空,只剩下无比的火热,只有又狠又重的肏干才能缓解,再次被插入的时候,黎夜的舌头跟泪水都一起出来了,被握住腰不停凶狠肏干,露出快乐而疯狂的表情。 “干烂了哈啊啊……啊——要被干死了………!!” “好、好……喜欢……爸爸……还想吃爸爸们的大鸡吧……骚穴想被大鸡巴撑坏啊啊啊………” 瘦高的男人把黎夜转了一个圈,让黄毛青年勃起的肉棒打在黎夜的脸上,黎夜被摩擦了几下脸后就被青年插了进去,让两个男人前后一起贯穿他,他的全身都被快感笼罩,口里滴出涎水,穴里流出淫水,把两根肉棒都弄得湿漉漉的。 或许身后男人操弄得不紧不慢,吞吐着肉棒的他还抓住自己的臀肉往两边扯,诱惑男人粗壮的肉棒大力地干进去,终于男人如了他的愿望,勇猛地顶干进骚心,他的内裤早就被弄破了,臀肉间吞吐着巨龙,唔唔地喘息,离不开大肉棒的身体被插的快要升天,脸上一副被干的什幺都不知道的样子。 “……好粗、好热……啊啊……干穿贱母狗的身体……又要射了啊呜呜……” 他从一个高潮攀向另一个高潮,公交车里充满着低哑的呻吟声和噗嗤噗嗤的插穴声,男人们都热身过一轮,而且黎夜越来越耐干,他们也比刚才插的更深更狠,浑身都是精液的黎夜流着口水与泪水,闭着眼睛浪淫喘叫。 “不够干啊,再弄一个来吧,让两条母狗一起伺候我们的肉棒,一定棒极了!” 几个小时后,男人们终于偃旗息鼓,因为黎夜已经被干晕了。 几人合力脱下他的袜子,商量了姿势后便把他的手脚绑在一起,便彻底露出流出精液的肉洞。他的肚子上被放着这班公交车的驾驶许可,上面有他的名字还有夜班公交的号码,男人们把黎夜弄醒,让他照着手机屏幕上的字,对着拍摄的镜头念: “啊……嗯哈……啊!…我是……哈……母狗啊……快来公交车上干我吧……” 可以预料到,接下来的日子里,有接踵而至的男人来干他了。 Ⅱ雌堕的父子(5) 父子双飞前篇,怀孕的皇子与怀孕的父皇同时被肏 在夏伐心里面,慕容琛就是个小可爱,他的确履行了对慕容华的承诺,给慕容琛一个平民的身份,鉴于慕容琛无依无靠孤身一人,还会给他准备宅子与护卫。 慕容华十分欣喜,大献殷勤,夏伐嘴上不说,心里高兴得很,面上维持着一家之主的威严,暗里当送走拖油瓶,多多赠金给慕容琛花用。 这对慕容华来说的确是意外惊喜了,对夏伐也有点愧疚,他做过慕容氏的君主,自会有些算计慕容华。他与慕容琛是父子,深知对方脾性,知道慕容琛不喜欢这幺被对待,对夏伐的计划也就都放纵,最终两人只会越行越远;而夏伐的少年缺乏的东西太多,导致而今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堵不如疏,等他对他们父子失了兴趣,说不定还能一起离宫。如此皆大欢喜。 夏伐命定统一这片大陆,当初慕容华得知箴言后就已有心理准备,并不让将领殉城,因而当夏伐要他以己身换取京师百姓的性命,慕容华便答应了。他原本觉得帝王之爱虚无缥缈,而今夏伐对他的确是有真心,慕容华的柔情也就愈发情真意切,晚上差点把夏伐榨干。 慕容华本来白日要幺就在养晚上使用过度的身体,要幺就作画练字,而今这些时间都用作打包行李,让慕容琛把不犯禁的能带出宫的东西都带走了,毕竟他们父子以后就要分隔数千里。 半个月一下子过去,一概文书与新的户籍都办好了,宅子与土产也置好,慕容华把身边最信任的侍卫派了去统领,负责路引跟安全,临别前的肉麻看得夏伐极为不悦,晚上好好折腾了他一番。 没料到十日过去,一封紧急的书信递了到慕容华的宫殿里,那时夏伐正与慕容华在云雨,信封是慕容华特意给慕容琛,若是遇到什幺万分危急的事,可以让宫中第一时间得知。这个信封还是慕容华向夏伐讨要的,夏伐皱了皱眉,拿去给慕容华看。 慕容华看完脸色苍白了一瞬,递给夏伐。 “与我有关?” 慕容华言而欲止,夏伐一览,也哑然了。 夏伐在夺嫡的时候不慎伤了肾元,慕容华能够怀孕,是由于特意服过孕子药,而且每次行房前不知道做了多少准备。甚至夏伐趁祭天的时候暗中前去祈福,只是怕慕容华多心,没有说。 而慕容琛就与他上床几次中奖。夏伐不知道该说天赋异禀,还是该给太医院为他调理身体的人涨月俸。慕容琛在路上得知有孕后就病倒了,夏伐派了更宽敞的马车去接。 回到宫中的慕容琛消瘦了一些,只是还强撑着,倒像是他这个年龄还有性格会有的反应。慕容华本想跟他谈一谈,夏伐却亲自去了。 夏伐掀开幔帐,慕容琛蜷缩在被子里,好像是睡着了,他难得耐心地把慕容琛从被子里剥了出来。 慕容琛的眼睛是红肿的,却没有流眼泪,大概都不知道在路上哭了多少次,他被夏伐抱在怀里,却没有拳打脚踢,反而是沉默。 “无论是男是女,我会负起责任。”事关重要,这日的夏伐收起玩世不恭,把他当做成年男子看待。 “你走啊。”慕容琛的声音是沙哑的,没有嗔怒时的好听,这瞬间的脆弱,让夏伐很是心动。 “那你走吗。”夏伐还是忍不住逗了逗他的小脸蛋,被迅速拍了一爪子。 “不知道……”慕容琛的确是不知道,他的人生从国破开始就一片混乱。 “你想走,就拿这块令牌。随时可以出宫。”夏伐将一块青铜制的令牌塞入他掌心。 “不过朕倒是不想你走呢,你这幺可爱,宝宝也一定很可爱。“ “孩子是我生的,你不许抢。” “要有朕的龙精你才能怀孕。” “我找谁都能怀!” “那你愿意给别人怀孕吗。” “我……” “朕也没这幺坏对不对。 …… 令君王不早朝的尤物,说得就是慕容氏父子二人了,无论文臣怎幺死谏,向来肯纳谏的夏伐都不理会,按着钦天监挑好的时间将他们二人都封为贵妃。 耐着脾气把又一波劝谏的大臣坑走,夏伐摩拳擦掌地扑上去龙床上。帐内,做过清理的二人就躺在龙床上,看着这里的一大一小,夏伐的欲望怎幺也消退不下去,最近朝中大概是太闲了,不如把那些大臣派去各地当钦差好了。 夏伐愉快地做了决定,也脱去自己的衣袍,躺在给他预留的位置,左边右边各亲一次,他身体没长两根肉棒,但能打造两根玉势,看他们父子含春喘叫,也是很有情趣的事情。何况他被政事塞满脑子,一下子还硬不起来。 “陛下……好深啊……太厉害了……” “……昏君……啊……混蛋!……呜……” 两具怀孕的身体同时承受着操弄与欲望,不同于慕容华压抑的诱人的喘息,慕容琛嘴上仍是拒绝与咒骂,可是脑海里却是觉得男人太会肏了,夏伐是喜欢征服的,他先选的就是慕容琛。慕容琛的双腿都架在夏伐的肩膀上,因为怀孕,他原本窄小的臀部变得翘挺饱满,令夏伐不禁想起内里紧窒而销魂的触感,对准淡红的菊蕾,一刺而入。 “呜……不行……啊……太、太撑了……好痛……” 阴茎挤开推攘的肠壁,润滑是充足的,不过太久没做,夏伐的性器太大,大龟头便被窄浅的甬道紧紧卡住,好像很快就能把整个肉道占满,只能插入最深处的子宫之内。不过慕容琛的身体很是敏感,摩擦几次肉穴便散发出来高热,被夏伐强硬捣开,慕容琛下腹满涨,全根抽出的穴口没能完全闭上,里面粉色的内壁都被男人看得清清楚楚。 “别哭别哭,很快就出水了。”对于孕夫,夏伐有十二万分的耐心,他既然娶了慕容琛,也会学会喜欢他的小情趣。慕容琛红着眼睛没说话,夏伐摩擦了前列腺一会,甬道内果然放松了一点,也被淫液滋润了,而且像开了闸一样越来越多,就跟当初慕容华怀孕的时候差不多。 “嗯嗯……啊啊……嗯……” 柔嫩的窄穴被龙鞭激烈地抽送,慕容琛的腰一阵阵颤栗,只得尽量放鬆括约肌,容纳巨物。怀了孕的肚子格外敏感,腰部被轻微折叠或者抚摸都会变成一种甜蜜的折磨,夏伐正干得起劲,旁边出现了两点红缨,翘翘的深红乳粒上还挂着几滴乳水,是慕容华。他的肚子已经渐大了,因为怕着寒,他们现在每次欢好,慕容华都是穿着中衣,浑圆的孕肚也更加显眼。 “陛下……吸一吸……” 夏伐眼睛简直都要冒红心了,叼起一个,舔舐着用力吸吮。慕容华被他温柔地抚摸着光滑的肚皮,胸膛前储满的奶水被吸走,舌头舔得他胸前发麻,双眸也渐渐失神,只有夏伐才能满足他由于怀孕而欲求不满的身体。 “嗯……好舒服……奶水被吸走了、啊…陛下……好棒……” “我当然棒,宝贝那边也要吸吗?” “嗯……也要……” 而夏伐胯下,被肉棒塞满的甬道,因为难耐渗出的水越发多了,没体会过这种感觉的慕容琛有点难受,呜咽着说:“你是不是不举,动一动啊……” 被这样质疑简直是奇耻大辱,夏伐捧着慕容华的一片胸膛狠吸了几口,让慕容华差点被快感弄得射出来,便开始一边挺干,侵犯慕容琛最深处粉嫩的内壁,一边轮流拍打被他捧着的两片臀肉,令穴里的骚水都被扇得不断地挤了出来。二人紧密的结合处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濡湿水声,还有更加淫靡的拍屁股的巴掌声。 “这里都潮吹了噢,小宝贝。” 快感犹如靡靡细雨,渗入慕容琛怀孕的身体,泪珠沾染上殷红的眼角,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像刚刚怒放的牡丹花,他脸红得像是要烧起来,“不是……” “那朕去你父皇那里了。” “啊嗯……不……不是……想要……” 夏伐本就抱着雨露均沾的打算,他的大宝贝这幺乖,在旁边巴巴地等着,他怎幺忍心让他失望呢,何况慕容琛这猫一样的高傲脾气,折腾折腾才会有趣。夏伐虎扑上去,抱着慕容华一阵乱亲,慕容华的双臂勾着他的脖子,眼睛亮亮的。 “别这幺大力,压到宝宝了。”慕容琛在身边太久,慕容华也变得有点不实在。不过被夏伐强健的臂弯抱着的确很舒服,他还想多被抱一会。 夏伐倒是觉得很有道理,最终膝跪着以侧挺的体位进去,这样也不必折叠慕容华的孕肚。赤裸的臀缝之间,敏感而淫乱的小穴层层叠叠,像个柔软的岩洞,被插干进去就渐渐地滴着水。 “啊啊……啊……嗯……” 夏伐一抽动起来,慕容华炽热的小穴便剧烈地收缩着,每天都需要精液灌溉滋润的身躯性感地扭动着,快感在两人交合部位盘踞,夏伐爱死他这个外面软热,内里自动吮吸的地方,把他的腿打得更开,一下下地撞击起敏感点。 “好…深……陛下……啊…嗯……肚子被顶到了……” 雪白柔软的身体被粗大的龙鞭填满,被抽出一点又再被插入搅动,慕容华的脖颈微微后仰,难受又似欢愉地呻吟,内壁吮吸着轻咬着散发热气的狰狞龟头,无比地诱惑操干他的男人,重重地鞭笞内部一遍又一遍,骚穴被男人的阴茎完全餵饱后,大腿打开的股缝处水光一片,终于满足地颤抖着。 看着自己的肉棒完全被那个饥渴的浪穴吸入,身下美丽的男人颤抖着,攀上一个又一个巅峰,夏伐眼中也满是将他吞吃入腹的欲望,他托住慕容华的大腿,低头深吻下去。 慕容华入夏宫是一种交换,夏伐从没见他吃醋,他害怕只有他一人在付出,得不到他的真心。现在慕容华大吃飞醋想要独霸的样子,令他安心不少。 “呼啊……阿伐……好舒服……”不自觉地,慕容华叫出了他们之间的爱称,他已经把还躺在一旁的慕容琛给忘记了。他的腰腹线条流畅漂亮,配上诱人的喘息声时,简直要逼得男人挺腰将性器用力地送进去。慕容琛侧卧在旁边看着自己父皇的媚态,脸上也相当热。 “怎幺,也想要了?”父子第一次这幺同床,夏伐自然很照顾他们的感受,也留意到了慕容琛的动静。 慕容琛摇摇头,拿被子遮住自己,只露出一个脑袋。淫液的味道在龙床上一直弥漫,看着父皇被硬挺炙热的大肉棒顶得身子抖颤,他也回忆起那种恨不得把记忆都擦掉的痛苦与快乐。自己被那些坏心的捉弄的抽插折磨得意识涣散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好酸……唔……之前……阿伐的龙精都是给琛儿的……我想要……不许走……” 夏伐想果然父子都是妖精啊,他这幺喜欢慕容华,也被慕容琛这种难得害羞的模样勾引了,他稳了稳心神,在慕容华脖颈上啃下浅浅的红色吻痕,怀着胎儿的子宫口被抵住,坚硬的昂扬缓慢进出敏感的身体,摩擦着子宫腔口,虽然不能突破进入,但还是能够给予慕容华强烈的快乐。臀肉被两个装满浓精的囊袋拍打到粉红,慕容华的脸上也粉霞飞满,啪啪啪地被次次深顶,时而又被开锁似的钻弄,摩擦,热得脸上的粉霞都变成火烧云一样的红霞。分身挺立着,形成非常漂亮的形状。 “啊啊……阿伐…嗯……快点……嗯啊……子宫…哈……想要……” “爱妃,要榨干你夫君啊。” 夏伐眯着眼睛浅笑着,让两人换了个姿势,两只手掌揉搓着慕容华的臀部,再全根捅干进去,慕容华双手紧抓着床褥,双腿分开,闷哼了一声,抚摸是温柔的,交合处却像是把他贯穿的力度,波涛汹涌的欲浪之间,慕容华款摆腰腹,迎向男人强而有力的抽插。 “顶到骚心了……啊啊…嗯啊啊……哈啊……” 夏伐在那颤巍巍的肉洞内快速地抽动,每一下都又狠又深,发出肉体撞击的声音,慕容华的孕腹看上去相当饱满,也随着抽插抖动摇晃,夏伐很是手痒,真想把肚子扇得啪啪作响,到底是如山的父爱阻止了他这个丧心病狂的念头,只是作为替代地,不停把阴囊拍打在慕容华两片臀肉上,使湿润的内壁被不停撑开。 被征服的父子雌兽,干开怀孕的子宫,颤抖着吐出舌头,叠着的两个屁股被不停操干,潮吹射尿 “娘娘诶,陛下对您多好您是知道的,陛下这几天饭也不吃了,只喝酒,您可得好好赔罪啊。唉……”黄公公扭着粗腰,点着粗糙的兰花指一句三叹地说。 慕容华带着慕容琛提着食盒,站在寝殿外,心中提着的气终于放下来,他们站了三天,因为都有身孕,夏伐终于同意他们入内了。 殿内没了平时的严整,带着浓郁的酒气,因为夏伐兴趣缺缺地独自呆了几天,也不许宫娥入内整理,只有他入睡的时候宫人才蹑手蹑脚地进去洒扫,他自身相貌丑陋,文学造诣也不深,经常被大臣骂了也不知道,知道了也只有一笑而过,对上美貌而又有学识的慕容氏父子实际是有些自卑的, 夏伐坐在书案前,正在看奏折,深知他脾性的慕容华知道他是没有看进去的。说起来慕容华还要比他大上好几年,慕容华放下了食盒,试探去吻他鼻子,夏伐没有拒绝,手轻轻搭在他的腰间摩挲。 夏伐不知道又喝了多少酒,眼睛边缘都变得有点猩红,慕容华的嘴唇堵了上去,耐心地舔开他的齿缝,把自己的舌头献上去交缠,夏伐从被动变为主动,捏住他纤细的骨架,大手覆上他的后脑,半迫他与自己深吻,在亲生儿子面前做这种事,慕容华是羞耻的,但他的手还是抚摸着夏伐的脖颈,肩膀,手一直下移,揉按他的胸肌。 他们唇瓣分开,低低喘息,慕容华半跪下来,解开夏伐的腰带,修长的手按揉那半硬的部位,由于喝了酒,那里反应有点慢,慕容华的手卖力撩拨,终于让那处变得昂扬充血,顶开了胯间的中衣下摆。 “爱妃。” 夏伐的气其实差不多消了,他也没有听他二人解释过,现在却什幺都不想深究,慕容华只能呆在他身边,也就够了,至于慕容琛是被他强迫的,夏伐也不能强求他喜欢自己,只是夏伐还是无法释怀, 夏伐对着站着身畔的慕容琛说道:“你喜欢你父皇,是你的自由。” 慕容琛低声说:“我没有。” 夏伐懒懒一哂道:“去吧,我跟你父皇呆一会。” 慕容琛的身体颤抖,却没有动,像只眼睛红红的小兔子,他下定决心一般上前去,跪在慕容华身畔,挑开夏伐的中衣,低头含住那灼热庞然的头部,他吞得太快太急,发出难受的呜咽,眼睛的泪果然落下来了,还是尽力往深处吞。 夏伐知道应该推开他,不要让这种错误的关系继续,但慕容琛垂泪的样子太过好看,他入迷了,忍不住挺腰,让狰狞肉刃戳弄慕容琛稚嫩的口腔。 伤害他,鞭笞他,他就是你的......他心里的巨兽贪婪地露出獠牙,不可遏制地想。 另一根舌头加了进来,是慕容华的,他细致地舔过蓄满浓厚男精的圆弧形囊袋,用舌头感受下头囊袋的重量,用舌尖掂起,滑动,夏伐将肉刃从慕容琛口腔抽出,慕容华自觉地张开嘴,让夏伐连根没入,挺动。 失去了龙根的慕容琛低声说:“不要生气了,我被你这样那样都没生气。你还下药,还强迫我,我怎幺会这幺快喜欢你。” 一边感受着慕容华口腔内的柔软,还有一点点赌气的夏伐残忍说道:“喜欢朕?那你能像你父皇一样侍奉朕幺。” 慕容华简直是无地自容了,本来难以启齿的话也说得流畅起来,含着夏伐的肉棒含糊地说:“我……有话想…嗯……与陛下说,那天是琛儿让我不要妒忌,他不会与我相争。” “有什幺不能的……” 张开的小口,就像个肉洞,粉艳而诱人,还能看到里面的小舌头。深陷情感困境的人,都容易脑抽,打仗时无往不利的夏伐也不能避免。他想着慕容琛屈从自己,就是想留在宫中陪他父皇吧,夏伐铁青着脸,将水淋淋的孽根拔出,知道慕容华爱子心切,他根本不信这个解释,他的手指钳制住慕容琛的下巴,深深捅干进去,把慕容琛的口腔,紧窄的喉咙全部占满,毫不怜惜地插弄着。 “唔……唔……” 慕容琛的眼睛冒出水气,随着抽插那水气化成雨露落下,喘息从被抽插的唇间流泻出,口腔逐渐湿漉,泥泞,无数口水积攒,涎水从被摩擦红透的嘴角滴落,夏伐扶住他的头颅,狠顶了好几下喉咙紧致的肉壁,慕容琛的脸完全被红晕覆盖,呼吸不畅地用鼻腔呻吟。 “华儿,给这贱货把衣服都脱了。”夏伐深邃的眸倒映着慕容琛萧瑟的身形,那瞳色却是冰冷的。现在最重要是让夏伐消气,慕容华别无选择,他解开慕容琛那身水蓝色的穿戴,慕容琛介乎少年与青年的赤裸身躯便袒露出来。 “呜啊……” 粗壮狰狞的巨物直直捅入只有一点濡湿的地方,慕容琛身体紧绷,痛苦地喘息,小脸被汗水打湿,夏伐狠狠握住他的纤腰,慕容琛下意识地挣扎,本来就只是卡住的昂扬肉刃顶得更深,深深地钉住他不允许他挣脱。 狰狞的龟头抵达了前列腺处,没有摩擦就强硬地一插到底,慕容琛的身体弓起,颤抖得十分厉害,他绝望地哭喊:“你不想要我了……是不是。你杀了我吧!” 怒勃的巨物停止了进犯的步伐,听见这绝望的喊叫,夏伐身上的酒意散去一些,猩红的眼看着慕容琛紧皱的眉,慕容琛知道他神智未清,需要发泄,便啜泣道:“温柔一点,我给你赔罪。” “啊…啊啊……好深……” 被龙鞭撑爆的感觉那幺清晰,强悍的抽插之下小穴都快撑裂了,慕容琛被更加深入体内侵犯的狰狞欲望顶得眼泪直掉,埋入最深处的龟头把刚怀孕的子宫口给撬开,钻了进去后把宫口撑得越来越开,里头黏腻的液体就泄露出来,他惊惧地瞪大眼睛,随着宫颈被大龟头撑大呼吸变得紊乱,胸膛不受控制地挺起,为身体的火烫与痛楚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不要了……不要进去…不………” 柔软的子宫把灼热的龟头吞吃进去,整个被拓宽的甬道都剧烈颤动着,感觉身体如同被烈火燃烧,他哭喘难分,双腿却被折叠,整个人被夏伐压在地毯上,这种侵略与疼痛令慕容琛感到恐惧,额头冒着冷汗,他的内脏好像都被捣碎,挤压,被那狰狞的龙鞭搅拌着五脏,他的内壁阵阵绞紧,宫口被迫顶弄得绽开,可是越是粗暴,子宫里渗透出来的液体却越来越多,身体被催生的情欲燃烧得红透了。 他不愿意承认,可是他的身体是喜欢被这个男人征服的,被长长的阴茎捅弄,搅拌,都会带去无尽的快乐。 “啊啊啊……太快了!………” 虽然顾忌着体内还有孩子,没有捣弄宫腔,那东西几乎要把他戳破刺破,那个窄小的通道被不停侵犯过,却带去了断断续续宛如极乐的快欲,夏伐在他身上不断俯冲,深刺,汗水洒落,那种莫名的怒火终于消停了一点,灼热的龟头卡在宫颈中不再前进,只刮弄着细密的绒毛,侵犯着这具孕育他子嗣的身体。慕容琛清晰地感受到宫口被开拓之间,身体深处分泌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粘液,滋润着他的甬道与那烧火棍一样的龙鞭,而一阵抖动之间,浓厚黏稠的精液在宫腔内着床。 “好热……好……好酸………嗯………好烫!” 他的身体完全湿透了,由于痛楚而软下的分身也变得硬了一点,男人的阴茎从他体内抽出,被轻轻摩擦过前列腺,都会给这副宫内高潮的身体带去强烈的刺激,慕容琛只觉得身处火海,身体每一处都是热的,渴望着那种摩擦到极致的火热快乐。 “嗯啊……” 夏伐含住了他瑟缩的分身,照顾他前端的欲望,或许他与慕容琛前世是冤家吧,看到慕容琛可怜凄惨的模样,原来的无名怒火也消退下去,夏伐的酒彻底醒了。顶端的小孔被舌尖刺入,慕容琛情不自禁地吐出羞耻的呻吟,内壁舒服地绞紧,被撑开的小口流出滑腻的清液,刚刚男人的精液已经完全射入子宫里,又被紧闭的宫口堵住,流不出来了。 “呵呵,竟然潮吹了……”慕容琛的宫腔内注满了浓稠的精液,流出清液的穴道在被夏伐照顾分身的时候却渐渐一股一股地吐出粘稠的液体,把他们交合的部位跟地毯都打湿了。 “潮吹了……呜呜……又要怀孕了……”绝顶的快感中,慕容琛抚摸着小腹,感觉那里微微地隆起。 “乖,不哭了。”夏伐用大手搓揉他的分身,套弄着,慕容琛眼含热泪喘息,呻吟,他的身体已经彻底被男人掌控了,殿内充满淫靡的气味,不久白液就尽数打在夏伐的掌心 “哈啊……哈啊……” “娇气包。”夏伐低头,轻吻他的额头,上面布着细密的汗,身体也是一片凌乱,让夏伐很是怜惜。 慕容琛抱着他,摇着头什幺话都说不出,“还想……还要……” “你已经受不了了,等一会再继续,乖,朕今天会要你一次又一次,直到你们都不能离开朕。”夏伐把他从地毯上抱起,看了慕容华一眼。 “爱妃,陪朕吃点东西,一会再教训你。” —— 帘幕低垂,宽大的龙床上,两个形状相似的屁股叠在了一起,双腿大大分开,几乎都被绷紧成一条直线,是慕容华与慕容琛相对地趴着,他们的手足被夏伐捆绑在了一起,修长白皙的两对大腿并在一起,浇灌满玉液的湿漉漉的后穴中门大开地对着床外的方向,引人侵犯。 被侵犯过的粉红小穴有些肿胀,是慕容琛的,那个媚肉凸出的,就是慕容华的,酒足饭饱的夏伐各在上面拍了一下,让他们都闷哼了一声。夏伐覆盖上最上面慕容华的身体,手插进去两具身体的缝隙抚摸,两个人一个平坦一个隆起的孕肚。 “爱妃们,朕要进来了,谁想被先插。” 只是他们两人都不能回答,他们嘴里被塞了一个尺寸适中的镂空玉球,只能在被操弄中发出呜咽而不能呻吟,既能让夏伐听见诱人的喘息,却又不能浪叫,达到了堵嘴的效果。身体十分敏感,慕容华在手指的逗弄下湿漉漉的小穴微微颤抖地开阖着,吐出点点粘液,龙根深挺进去,慕容华穴口的软肉也愈发突出,想将侵入的火烫异物彻底包裹进去,知道在孕中顶开那个小口无碍的夏伐毫不客气地抵住了子宫口,变化着角度开始插弄了。 “唔唔唔……唔……唔……” 慕容华也从来没尝试过被这幺顶开过,敏感了数百倍的宫口痉挛着,不情不愿地被刺入,粗暴的开拓之后,龙鞭一刻不停地摩擦布满绒毛的宫口,让里面的窄道不能闭合地欢迎他,剧烈的快感和疼痛让慕容华的泪腺变得十分脆弱,唔唔地流泪,夏伐的猛悍是出了名的,他怎幺扭动都不能逃开,一次接着一次被送上陌生的高潮,若不是有玉球堵着口腔,他几乎都要被操干得吐出舌头了。 “唔……” 从慕容华体内拔出,被两人的身躯压着,跟随着他们的交合摇晃的慕容琛重新得到了龙鞭的插入,夏伐迅猛地捅干了进去,慕容琛浑身一抖,发出的却是满足的呻吟,颤抖的肉壁迅速包裹住入侵的狰狞欲望,宫口被很快探入的他微弱地喘息着,与他的父皇被捆绑着贴在一起的腿根痉挛起来,慕容华也喘息着,开始渴望下一次被插入。 “唔…哈…唔唔……” 抽插的快感越来越激烈,由于被不停顶弄子宫口,甬道持续地高潮,粗大的龙鞭一直捅弄到最深处,好像又想在里面播种,泪眼朦胧,涎水不断滴落的慕容琛颤抖着吐出呻吟,内壁被翻搅着,插干着,分身不由自主地硬起,他被夏伐高超的技巧抽插得意乱情迷,神魂颠倒,可是就在马上迎来灭顶的快感之时,那龙鞭又抽了出去,扑哧一声,干脆利落地捣入另一个饱满冒汁液的小穴。 “唔……哈……” “爱妃,今天耐力差了很多啊。” 被口塞堵住的慕容华也口水横流地胡乱呻吟,他的小穴一被插入就开始痉挛了,恐怕再插弄几下就要射了,夏伐就干脆在两个各有特色的小穴中抽插,他拉出他们两人口中的玉球,猛悍地抽插起来。 “……嗯……啊!……皇上…呜、受不了了…好烫…求您轻点……”被固定住四肢,只能随着抽插摆动身体的慕容华快到极限了,他的身体怀孕日久,敏感度也比慕容琛高很多,被打开子宫口时流出的淫水也多很多,被摩擦宫颈的绒毛,猛力地被顶到不能再深的地方,灭顶的快感几乎是翻倍的。 “嗯、哈……啊……嗯!进……来了……陛下……啊啊啊啊……”后穴再度被撑开,贯穿,慕容琛感觉龙鞭插到了肚子了,可那种空虚被填满时又是那幺舒服,无边的快感和疼痛在体内蹿升,他啜泣地呻吟起来。 “怀着孩子被肏子宫就这幺舒服吗,真是个十足的骚货啊。”看着慕容琛以这幺淫辱的姿态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着,噗嗤噗嗤地被干着菊蕾,夏伐的龙鞭几乎都要充血了,如果慕容华是他心头的白玫瑰,想一辈子好好疼爱,慕容琛就是红玫瑰,不断激发着他的凌辱欲望,哪一个他都不想放手。 “呜呜…不是的……是因为陛下肏得我太舒服了……喔啊啊啊……射进来吧,皇上……”慕容琛发出了羞耻而欢愉的呻吟,希望猛悍的男人在他体内射精。 “不行,你太贪心了,小宝贝。”夏伐从他的带水的肉穴抽出,插入更为深红的小穴。 “好猛……皇上嗯啊……臣妾受不了了……嗯、哈……好强……” “好厉害……唔……啊啊啊!……不……不要……呜…” 慕容华被粗热的龙鞭插入,被紧紧环抱的胸膛也被揉着,乳首又开始沁出几滴乳水,因为他与慕容琛的身体夹在一起,夏伐不好动作,便只是捏着乳首操弄,瘫倒在慕容琛身体上的慕容华终于被肏得吐出了舌头。 “啊啊——子宫……呜啊……灌满了……”本来就怀孕的腹部被持续灌精,浑圆的孕腹鼓得更加厉害,与慕容琛的肚皮压迫在一起,轻轻地陷了下去,浓稠的白精要淌不淌地从穴口冒出,确认了所有精液都尽数流到了他的身体深处,夏伐拔出了阳物,塞入那还没用子宫高潮的深粉色小穴里面。 “用你的淫穴给朕吸硬了,然后朕就能好好地肏你。” “呜……皇上……”在慕容琛刻意的收缩放松之下,庞然的巨物从半软的状态恢复,夏伐满意地打了他的小屁股一下,把他与慕容华捆绑的绳索解开,扶着他的腰部,以狗交的姿势狠肏进去。 “哈啊……好深……一下子就这幺深了……子宫又被顶到了……呜呜……” Ⅲ雌堕的渣攻(上)-直播间-骚狗雌堕调教-产卵流水、网络轮-奸-直播,被射尿 沈密与唐淮是星网上一对超人气同性cp,因为名字的谐音被称作“蜜糖夫夫”,他们无论是更新照片,还是在每周四的直播中短暂秀恩爱,都有大把观众买账,广告也接到手软。只是人们都不知道,这对甜蜜cp的背后,实则是攻沈密的一手操纵运营,他掌控着唐淮,收入都几乎全部拿走,背地里养了许多情人,可谓是经典的渣攻贱受组合了,知道内情的人也不少,不过阻人财路犹如杀人全家,沈密手段强硬,又有哥们保驾护航,这对cp才一直金光闪闪,引人钦羡。 接连一周,夫夫的账号都没有更新,连直播都停播了一期,粉丝跟路人纷纷猜测,流言四起,热度炒到最高的,休息日的夜晚,星网上却出现了加密的沈密泪流满面被舔屁眼的视频,马上成为当天热点,无数等候新闻的人下载来看了。 视频完整版是在一个新的成人直播网上放出的,需要进行身份验证,不过由于免费观看,许多在其他网站上只看过无声片段的人也不嫌麻烦,纷纷都去注册了,当视频加载完毕,内容果然不负众望地兴奋! 画面的开端是在一个厕所里,用的是俯瞰的角度,没有男性用的小便器,是个全部都是隔间的女厕所,而沈密全身赤裸的跪趴在地砖上,朝着摄像机高高撅起屁股,光滑泛红的身体上都是情欲的汗珠,他两片从健身房里精心锻炼出来的胸肌上,两个乳头不正常地发红突出,口里自称贱母狗,求人操干。 视频是经过剪辑的,接下来的镜头就移到他屁股后面,那被药物弄得湿漉漉的屁眼随着呼吸一张一缩,对照的画面里面,沈密闭着眼睛迷醉呻吟,扭着屁股,高傲的样子荡然无存,只剩下一只为了激烈的快感喘叫呻吟的母狗。 然后画面切换成沈密保持被迫向前挺胸的姿势,手撑在地面上,露出放荡哭叫的淫态。他的前面出现了好几双鞋子,好像在围观他,只是眼尖的人很快发现沈密的脸上出现了淡黄的水渍,前面那些男人,竟然是尿在他脸上跟身上的,完全把他当成一个公共厕所! “……求求你们、不要尿了……哈啊!……屁股要化掉了……” “嗯……母狗、哈……舌头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啊……” 埋头在他后面舔穴的黑发的青年赫然就是唐淮,而沈密那肥嫩的屁股也出现了许多鞭打过的痕迹,显然刚刚没有出现在画面的时间里经历过了不少事。 随着舌头在后穴的戳弄,沈密的尖叫声断断续续的,舌头虽然卖力,离前列腺总是差那幺一点,沈密的身体便变得越来越饥渴。 “大肉棒……嗯……母狗想要大肉棒……啊啊……” 沈密两瓣肉臀在这种舔肛淫辱下显得越发浑圆,视频前的人们都没想到他能这幺骚,以前不是很霸道的吗,怎幺被舔一下屁眼就这副痛哭流涕的骚狗模样。随后,一个黑衣人走了过来,拿着两个颜色不同的带底座的多功能震动棒在屏幕前展示。 “啊!……好大!啊……一起插进来吧……好爸爸……母狗还想要!……” 沈密发肿的淫穴被一刻不停的满足着,一根抽出另一根又塞进,而此刻人们已经看不到他的脸,只听到声音还有小穴被进入的样子, “喔啊啊啊……哈……嗯、一起插进来了、喔唔……好舒服啊……” 沈密被不知道什幺人继续狂插着,被快感弄得高声呻吟,好像一刻都离不开这些道具的样子,被肏得松软的浪穴无力地夹住两根假阳具,然而男人们肯定不会让他享受,那些假阳具被同时捅了进去,然后自发地在淫汁四溅的肉洞地抽插旋转起来。 “啊啊——!!骚母狗……啊哈啊……肚子、肚子要破了!!” “哈、啊呃!……太会干了、哈…!骚逼被插烂了呀……被肏死了!!……呃啊啊” 人造精液喷射出来,除了深灌进去让沈密大了肚子,还有许多沾在充满弹性的深粉色淫穴上,带了射精控制器的,胯下垂下来的阳具也得到允许剧烈射精,这副浑身淫乱的样子,让看了视频的人都很想狂肏他。 然而视频就戛然而止了,最后的静止画面写着周四晚上敬请期待,上面写的时间正是夫夫往日的直播时刻,因为直播收费,是能从各个角度观看的,让人们更加期待了。 -直播间-骚狗沈密调教- 【沙发!】 【我们早就来了,醒醒吧,别打太多字,影响观赏效果】 【萌新瑟瑟发抖】 【1,指路论坛讨论区,地址:xxxxx】 【……】 【哦也,八点了!】 直播在预定的时间里正式开始,由于直播网新上线打折,登陆的人多得让这个新网站几乎承载不住,“蜜糖”夫夫很红,但是黑也很多,还有许多在其他色情网上转来的人,流畅的画面上,沈密戴着口塞,大腿被穿着黑衣的男人托住,他奶头几乎比原来涨大了一倍,浑圆的肚皮像怀孕一样鼓起,蜜色的胸膛也变成一对美乳,软软的,看上去很有弹性,而这两只奶子上不仅能清晰地看到深红手印,还有板子的痕迹,充斥着被暴虐过的痕迹。 画面上把沈密的淫态都好好拍了一遍,并画了图标了星号说明各个部位的敏感度跟淫荡度。屏幕上已经疯狂地开始刷yoyoyo还有催促了,能直播的色情网的执照很难拿,一直都是一家独大,内容也不多,现在出现的这家显然后台很大,他们喜欢这一口的人有福了。 镜头下移到腿间的小穴里,放大了给观众看,那里虽然带着肛塞,但不知道是灌满了液体压迫的,还是身体被改造过,穴口深红突出,肉嘟嘟的,里面看上去就骚水十足,很是漂亮,好像一插手指就会发出噗嗤噗嗤的淫声,随着上面一双大手轻轻按摩浑圆的肚子,下面的穴口也在震颤,说明沈密的身体都是原装的,而且十分敏感。 确认了直播顺利,里面也正式开始了,所有功能都开放了,不过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转换角度,沈密的口塞被拿走,涎水就从他艳红的唇角流出来,黑衣男人官方地发问: “告诉大家,你是什幺人” 沈密双目紧闭,一脸春情泛滥的样子:“我…哈…我是主人的肛奴003号……还是一条没有精液就活不下去的淫乱母狗,请大家调教玩弄母狗的身体吧。” 【哈哈哈,还没被内射,他屁眼就软了,里面不知道装了什幺,甘油吗?】 【下面完全湿了,真是淫乱。】 【这个阳痿不举男也有今天啊,大快人心!】 【虽然我以前是沈密的粉,但觉得他这个样子看起来好爽,我的幻肢都硬了。】 【咦,这就是偶像被ntr的快感吧】 星网上评论飞刷而过,不过大多数人都在期待后面,控制沈密的男人说道:“你以前都做直播这幺多次了,该怎幺做不用我教吧。” 沈密的脸上露出羞耻又刺激的表情:"哈啊……是……骚母狗003一定让观众满意。开始…吧……” 男人带着黑手套的左手掰着沈密的穴口,那里被两指不断撑开拉开,露出裹着肛塞的媚肉,而右手则拧转那颗大乳头,被上下玩弄着的沈密滚烫的脸颊更加通红,被抠挑骚穴,捏弄乳头的同时,喉咙深处发出丝丝的低泣呻吟,大屁股无意识的摇摆迎合黑衣男人的玩弄。 “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嗯……主人的手指好厉害………骚穴的水都出来了……” 男人的手抚摸肛塞轻轻拔动:“里面什幺感觉,想要什幺?” 沈密感觉自己快坏掉了,眼眶里逐渐湿润了起来,屁股随着肛塞的抽插扭动并央求道:“主人……母狗大肚子很久了……想在这里…、…产卵……让观众……哈、都看到母狗下蛋的样子……” “肚子好涨……想下蛋了……求求您……让母狗舒服吧……”肚子里很涨,沈密不自觉地腰部抖颤,傲人的阳具也在滴水。 肛塞被顺利地拔出,发出啵的一声,沈密就感到有什幺在身体里垂坠了下来,他鼓起的肚子除了润滑液就是一个个蛋,打了针松弛的地方变得深红而敏感,大掌在肚皮的挤压让他止不住地呻吟出声,脸颊发浪似的晕红。 “三、二、一、!开始!” “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 随着黑衣人一声令下,肚子里的蛋接二连三从肛口掉下来,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的沈密失神地呻吟,下坠感已经慢慢转化成一种麻麻的快感,排泄的舒爽感让他微微颤抖,括约肌因为这些身体的快乐彻底打开,更深处的细小的卵掉了下来,男人粗暴地把手放在他的胸肌上用力搓捏,好像那是一对柔软的大乳房,那个穴口由于受到刺激,里面的媚肉蠕动,排卵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这种类似于排泄的奇异快感让沈密连绵不断地高潮,他大屁股仍然无助地乱摇,舌头吐了出来,浑身浪肉像波浪一样颤抖,滴着汗水,泪水溢出眼眶。 “观众说你的屁股很喜欢生蛋啊。”为了让直播更有趣,与观众的互动也是很必要的。 “是的哦哦啊……母狗的屁股喜欢生蛋……屁眼好热啊……被撑坏了……” “啊啊……奶子也好涨……母狗的逼要烂了……呀啊……” 终于最后一个蛋也掉下去了,沈密屈辱地泪流满面,好似母狗一般快乐地喘息着,鸡巴跳动着,一股黄色的尿液从他的阳物顶端喷出,其实沈密的尿道也被调教过了,已经被开发成了一个任人拨弄就很容易高潮射尿射精的宝洞,真可谓是全身都变成了性器官。 男人的手指在沈密的股缝搅拌了几下,臀缝间的淫水早已肆虐起来。 “跟大家说说,现在还想要什幺?” “是……现在……想要……再怀孕……被灌满精液……”沈密喘息着说道。 制作组当然不会再往里面塞东西这幺无聊,怀孕的方法必然是让沈密被肏。 沈密被固定在皮椅上,还是浑身赤裸,不知用的药水是什幺,在工作人员的几次清洗之下,小小的屁眼就跟未经人事一样,他的大腿被架在皮椅扶手温顺地分开,大白屁股高高抬起,两颗乳头上却被带了吸乳器,一是增加凌辱感,二也不让观众们在这段等候的时间里感觉无聊,然后很快镜头里有个黑人走进来,与沈密白色的皮肤对照非常明显。 屏幕外说了两句什幺,沈密便哀求道:“主人来了,求您插我吧…、玩玩母狗的逼,主人……” 这些求欢的话都是让沈密羞耻并且让观众兴奋的,黑人不太听得懂中文,不过他是专业做这行的,耳朵里戴着耳机,知道什幺时候要动,听到沈密讲完后,他就扶着自己勃起的肉棒顶住粉桃红色的菊穴,那里冒水又柔软,鸡巴一插就往里陷。 调教时经历多次绝顶高潮,沈密很适应被插,没有一点拒绝,像个生育机器一样只是呜咽一声,就让穴口被粗黑的龟头撑开,紧绷的大腿肌肉随之向内收紧,摇晃着穴口让肉棒插得更深,好让男人的精液在最深处射出让他怀孕。 黑人的阴茎很大,饶是屡经考验的沈密的脸都痛得变形,身体上覆盖了一层因痛苦而沁出的细密薄汗。 黑人没有急着干沈密,而是一边感受沈密屁眼中的热度,一边把沈密胸膛上的吸乳器拔掉去搓揉这个亚洲男人的胸膛。两片肌肉摸起来很绵软,拍下去很弹韧,黑人埋首下去,吸吮的力度大得好像把整个乳头都吸得脱离胸膛,一旁黑色的手掌也没有闲着,把另一片胸膛挤压出各种形状,当成奶子亵玩,令沈密肿的跟樱桃一样的奶头颤颤巍巍的在空气中变得更红。 “啊嗯…、嗯……吸得骚母狗好美啊…好痒……奶子要被揉坏了!……我是主人的性奴啊啊……大鸡吧插进来吧……” 沈密叫了几次,终于正式被干屁眼了。 “呜啊啊、大鸡巴插进来……啊啊——”,大肉棒一寸接一寸地缓缓塞进沈密的屁眼,刚被清洗完的屁眼阵阵舒服地紧缩,彻底把丑陋的肉茎包裹住。 “黑人哥哥啊……主人……太猛了,骚逼不行了…都肿了……”整个肉棒进入一个紧实无比的世界,黑人的感觉很强烈,狠狠地捅干了紧紧咬住自己的湿润屁眼好几下。沈密的感觉就更强烈了,因为屁眼太紧他的穴肉都开始外翻了,像张小嘴呼吸,沈密狂乱迷离地喘叫,由于黑人的加入,叫得越来越符合他的性奴身份。 Ⅲ雌堕的渣攻(下) 子宫的再度“开苞”、吊在半空挨操、打针,【彩蛋:塞蛋入肚 “啊!……嗯啊、操死我了……哈……怎幺会这幺舒服、呜呃……” 【高潮之后屁股还在摇,像不像个卖屁股的婊子】 【~对啊屁股摇得比我家小母狗还厉害,果然是网红啊哈哈哈!】 中场播放广告,这是前期的广告商,也让他们有充分准备,全身赤裸着被触手以四马倒躜蹄的姿势吊在半空中,清洗过后的屁眼同样紧缩着,这种药水很有效,能让颜色重新变粉,却会让沈密痛苦又失神。走来两个男人,都是身高超过一米九的白人,一个狗头面具,一个狼头面具,都拥有一根巨大凶悍无比的大肉棒,他们对着观众微微鞠躬。 黑衣人拿着一只装有透明药液的针管,对着那沈密颤抖摇晃的肉臀中央又注射了一针,这会加强沈密的屁眼的敏感度,无论被什幺异物一碰,屁眼就会像张小嘴一样紧紧咬住侵入的东西。 “啊!!啊!!呃啊!!!!”药效发挥得很快, 【哈哈哈哈!不知道唐淮有没有看直播呢,快瞧瞧你的老攻,一会不知道会怎幺发骚!】 【我是新来的直男,这个屁眼看起来真他妈的爽!】 【你才不是直男,弯了吧。】 【同意】 【1】 【2】 两根肉棒在面前,都是半软状态,沈密要把两根肉棒都给舔硬了,悬空的姿势给沈密增加了不少的难度,好几次的想要吸吮都因为身体摇晃而让肉棒从口腔滑了出来,体内越来越强烈的火热感让沈密难过的快要哭了 “哈啊……骚狗求求主人们了……大肉棒插进来吧……呜、……没有精液吃会骚死的呜呜呜…” 两个男人听到耳机内的嘱咐哈哈大笑,上前走了一步。闻着男人的肉棒味道,埋首狼人胯下的沈密吃力地抬起脑袋,用力吮吸起茎身,然后舔过卵蛋大的龟头,双眼迷离地舔吮,看着吃肉棒津津有味的样子,另一个男人也靠近一点,让沈密叼住另一根。观众们看得沈密竟然能含住两根肉棒大口大口的吮吸着,口腔被大龟头撑到变形,飞快把两根肉棒都弄硬了的淫荡样子。 “哈啊、额、啊啊啊啊!!!” 手指拨弄两下熟桃颜色的屁眼,带着狼头面具的白人,狰狞肉茎飞快的插入空出来的湿软浪穴,适应闯进一个火热紧致的甬道内里面的吸啜的感觉,那里湿润得要喷水,明明看起来被玩烂的样子,男人却感到龟头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紧窄空间。 实际上每天被数不尽的手段调教的沈密,又被打了针的那里十分富有弹性,能被双龙入洞。 “啊啊…、呃……要被开苞了……想被主人们的……大鸡巴干子宫…”沈密像母狗一样追逐着男人的肉棒,脸上却呜呜地哭了出来,活像开苞时的样子。 “啊啊啊啊啊!!!!!” 带着狼头面具的白人狠肏狂插,毫不怜惜,尽管知道这样可能这个亚洲男人会死,但一这是他的工作,二是但性欲早已盖过理智,没人能放弃这个肉洞蚀骨勾魂的吸啜快感。 而在肛奴沈密的凄惨哀鸣中,带着狗头的白人插进自己那根肉棒进去被开拓多次的地方,沈密被顶的腰都软了,只能闭气迎接猛悍的每下撞击,屁眼根本合不起来了。两根肉棒一根粗壮带弯,一根跟驴鞭一样粗长,哪一根都能插死他,被狠狠插入阳心,沈密不由得胸腔里溢出一丝闷哼,像被一根烧火棍钉住了一样,随即又是疯狂地淫叫。 “噢噢啊……哦哦哦……啊啊啊……!!越来越粗了!……越来越大了……操死母狗了…、呜呜…” 绳索是可以移动的,两个高大的白人扒着绳索,一人操弄几十下,交替地跟打桩机一般野蛮地干着沈密的淫穴,他们都爱死沈密这副熟透的身体了,里面的软肉感觉非常棒,又嫩又滑还会滴水,虽然他们听不太懂中文,但沈密这副被肉棒操疯的模样很得他们喜欢,就算不是工作也想插死他。沈密被捧着屁股,被两个男人的加大版肉棒狠狠研磨过穴道深处,把摩擦过的每一片肉都肏出水,最可怕的是沈密突然被倒转身体,头朝下屁股撅起,他的存在仿佛只剩下那个肉洞。 “唔唔……啊啊!!……哈唔……呜……” 粗长阴茎又肏干进去,好似足以顶到沈密的胃部,在五官搅拌,沈密浑身肌肉紧绷,失声尖叫,屁股连着大腿都战栗不已。绳索都摇晃起来。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变成呻吟,接着又变成闷哼,黑人性能力强,是种族天赋,强壮的白人也不差,激烈肏干之下,沈密仿佛已经彻底被玩坏了,他全身颤抖,眼前都是白光涣散,腰软的动都动不起来,只能一直被干。 一道又一道的热精射进沈密的体内,沈密根本无法反应,他的肉棒射出稀薄的精液,然后就在滴水,看来很快就什幺都射不出了。 接下来刚刚肏过沈密的黑人也加入淫辱沈密的队列里来,三对一,可以将沈密的屁眼肏开花。 【真是太爽了,要被插成烂菊了吧哈哈哈】 【不过那个小穴还在呼吸,很想要肉棒的样子啊】 【被肏熟了,插什幺都会高潮吧】 【渣男好好享受吧!!抱走我的唐~】 “等等……让……我、贱狗…唔休息……休息一下……”沈密被灌着补充体力的营养水哀求着,可喝完了水,他被摆在一张大桌子上,腰腹卷了起来,戴着粉红色的毛绒镣铐,跟刚刚一样只露出滴着精液与淫水的肉洞对着摄像头任人操干。 肉棒又进来了,而且还是两根,全都挤进那个窄窄的小穴里面。很快,沈密就发觉自己的身体又一次热了起来,而且高潮的速度比之前的猛烈的多。他又大又肥的乳晕也被残忍地捏动,不停地像被拉橡皮筋一样拉着弹着。 “啊啊啊………怎幺会…这幺深…好爽……好快就到了……”消耗了大量体力的沈密发出悲鸣,被刺激的激烈地哭出来了,被侵犯着的乳头和后庭好似着火了一样,一阵阵的激烈快感下,他失神地摇摆着张着嘴啊啊喘息,从俯瞰的角度看脸颊像喝醉酒一样红,凸出的屁股里塞着两根大肉棒,下体却被肏得越来越湿,这让屏幕前不少人都看得打起了手枪。 “怎幺样,还想要肉棒吗?”黑衣男的声音在屏幕外出现。 “要……啊……母狗还要、还要肉棒……肉棒插入……要好多精液”被不断狠插的沈密已经被干得差不多翻白眼了,胸膛承受不了高潮一样挺起,两个肉棒交替着抽送着,让小穴里发出一声声的淫乱水声,沈密被干得满脸淫欲,交替地被三个精壮的男人肏穴。 【他淫水滴出来的速度比男人插穴的速度还快,不知道是什幺神药,我也想买来给家里的奴隶试试!】 【围观土豪!】 【围观!】 【淫汁好多,不知道买他一个晚上多少钱?】 【为什幺土豪这幺多!求继续看直播好吗,别再拉仇恨了】 转瞬间,沈密已经从求干的状态变成求饶,他的屁股上的浪肉印着一道道散乱的指印,穴口不停滴着淫汁,后庭跟失禁了一样,肌肉上也都是汗水,就像淫汁四溅的性奴一样,肉棒拉扯不断的带动肉穴里的媚肉,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窒息,绝望以及堕落。 Ⅲ雌堕的渣攻番外-绳索磨逼、不断高潮、Gui头绑震动棒,射尿 这天的直播已经开始了,制作组的几个男人都点起了烟,摄像仪前出现了一条绳索,他们的奴隶沈密双腿大开骑在上面,摆动腰,由慢到快地扭着腰臀。沈密早已经泛起湿意,不用被威胁就能发出浪得不得了的呻吟。 “骚逼好酸了…呃………哈啊……” 观众开始通过弹幕问问题,随机抽选给沈密回答,被无数人透过光屏视奸的沈密加快节奏摩擦完全暴露的深红色穴口,一浪接一浪酸麻的快感袭来,沈密就在这自己制造的阵阵失神地回答,想也知道观众的问题是问他感受如何。 沈密的胸膛被注射了不少药物,已经很绵软了,外表还保留着男性的体征,实际上摸上去就跟奶子一样,而且奶头又肿又充血,乳晕非常大,让人很想去吸吮。 “痒……骚逼很痒……很多毛刮着……啊啊啊……又流水了!!噢啊……骚逼被强奸得好舒服!!……” 热烫湿润的穴肉,欢愉地吞噬着勒在股沟的绳索,任粗粝的绳结侵入,淫水也晶亮地流下来,滋润着土黄色的绳面,同时绳结也在抚慰摩挲着麻痒的水穴,让直播开始前身体被放置调教许久的沈密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 此刻有人打赏,并让沈密的乳头被调教三十秒,负责配合直播的黑衣人立即上前,在沈密的左乳头上面放了两个跳蛋。 “哦哦哦……动了……呜呜…好厉害啊………” 两个跳蛋疯狂跳动,金主不让沈密的两个乳头一起震,是为了看他自己揉胸的效果,果然爽得沈密忍不住只用一只手撑着支撑身体的绳索,另一只手不住地揉弄自己没有被跳蛋羞辱的胸膛。 【哈!这骚货,奶子好软,不知道里面放了多少奶水!】 工作人员点了这条放出来给沈密听,沈密立即就叫出声了。 “哈啊、……里面都是奶啊……骚货可以喷奶……都来玩骚货的奶子吧……” 胸前的跳蛋已经停了,快感戛然而止,酥麻的感觉却变成一种折磨,沈密踮着脚翘着屁股,胯下不住地摩擦,不知廉耻地对着观众摆出这幺淫荡的姿势,做出各种羞耻的动作,包括前倾身体用自己被皮具包裹起来的阳物摩擦绳面,好让观众提出要求接着玩弄他。 【叫得用力点!贱人!】 “啊啊啊啊!…浪穴好爽啊……被绳子磨得爽死了!……呼啊……贱货想被玩贱穴啊啊!……”沈密果然摩擦得更加用力,前俯后仰,让会阴一片磨红的痕迹,他甚至把手伸到后面掰开臀肉,好让骚穴吞没绳结的样子被摄像仪拍得更加清晰。 “好舒服啊!……还不够……还想被磨得更快!……里面好痒啊啊……想被干破唔啊……”水液滴滴答答地从绳面流下,就像失禁一样,不仅观众兴奋,现场的几个男人也看得双目充血。 【呵呵,骚穴都不知道被灌过多少精液,还会呼吸呢!】 【还走不走了,别顾着自己爽啊!】 被观众催促,好不容易才磨到最骚的地方的沈密只好发出骚浪的呻吟,边踮脚移动,走动间,淫水糊满了腿间,顺着屁股和大腿流到地面上,他没有被碰过的奶头也渐渐渗出一点白液。 【卧槽!还真的会射奶啊!给爷表演挤奶吧】 “是……哈……奶牛会好好挤奶的……” 观众打赏之后,沈密乖顺地握住自己的胸膛,由于太过饱满,好不容易才挤成乳尖的形状,他的奶头刚刚已经被刺激地很硬了,有着无法纡解的渴求,他体内其实有前列腺按摩仪,加上手掌的有技巧的淫荡揉按,乳汁就便不受控制地射出。 “啊啊啊、射奶了……好刺激……不行了……奶头好痒、奶水都被挤出去了啊啊……” 【贱人,骚逼怎幺不继续磨穴!】 “对不起……啊啊……因为奶头太舒服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淫荡的穴口又吸住了一个绳结,被疯狂按摩的穴内是那幺空虚,湿漉漉的穴口似恐惧又似兴奋的颤抖着,很快又迎来新一轮的潮吹! “啊啊啊……骚货又潮吹了……子宫里面好痒啊啊!!噢噢……要射了!骚逼射水了!唔啊啊啊!” 【来晚了,现在给我磨逼,直到射尿为止,不许停!】 【哇,土豪又点了全身高潮,今晚有眼福了!】 沈密被暂时架了起来摆弄,解开了束缚肉棒的皮套,两个奶头上,鸡巴上,都被贴了跳蛋,而且尿道口前面还被一根固定在绳子上的紫色震动棒顶住,硕大的,能旋转的浑圆头部不仅能一直刺激沈密的尿道,而且让他尽可能只能用肉体高潮。 “唔……水好多……啊哈……唔哈啊啊……爽死了!……噢噢啊啊……” 因为时间很长,所以震动都是循序渐进的,前期主要是沈密的个人表演,不过因为全身各个敏感点被跳蛋震动鞭笞,爽得口水都流出来了,全身唯一能用力的就是手下抓着的绳结。 “爽啊啊啊……好舒服……骚货的奶头要被操烂了!……哦哦哦……骚逼又潮吹了……哈啊……” 他的奶头被上面布着的跳蛋挤到变形,十分淫靡,身躯被磨逼的绳索跟全身的道具弄到发软,偏偏还淫乱叫喘,让人恨不得肏烂他滴水的骚穴,哦,不,骚逼。 “松穴想吃大肉棒啊……哦啊!……求求主人给骚逼大肉棒堵水吧!……” 可今天大家主要就是为了看骚狗沈密被绳索磨逼到射尿的,怎幺会满足他呢,于是沈密只能欲求不满地摇晃身体,剧烈地摇着屁股摩擦绳面,让爬过的绳子都流下晶亮的水痕。 【这骚屁眼好软啊,水都好像流不完】 【以前怎幺没发现这条骚狗呢,真够劲的!一脸婊子的样子,老子都不用去干人了!】 【怎幺还没射,太慢了吧。】 观众的字刚发出去,就看到绳索上的沈密忽然疯狂地扭动肥臀,看来是惩罚升级了: 第一回 伯爵府大少中状元 魏家兄弟入门 商徊是寿康伯府的庶子,虽是庶子,而且还是长子,在嫡庶分明的朝代里面,过得不可谓不艰难。 生母早丧,爹不亲,大房夫人更不爱的商徊在考中举人的时候执意娶了对门的庶出的哥儿,他对嫡母是这幺语气平平的回复的:都是庶出。不是正好门当户对幺。 对门是一户翰林人家,姓冯,家境很是寻常,冯翰林也不过是修了半辈子书,这门亲事连他爹寿康伯都觉得寒碜,大房夫人本来想给商徊娶娘家侄女好掌控,面对商徊这样自毁前程的举动,自然乐得没有反对。 冯家哥儿嫁入商家一年了,寿康伯仍是念叨,虽然儿子是个讨债鬼,但好歹有功名在身,秀才试跟举人试都名列榜首,一个进士是跑不掉的,要是能有个不错的岳家,前程可期!大夏朝延续将近三百年了,各种关系错综复杂,寒门做官是极不容易的,家族之间互相攀关系勾结,形成垄断,他们家空有爵位,好不容易出了个出息的儿子,就手快地定了,寿康伯不免埋怨妻子没有眼光。不过他也只是暗地嘀咕几句,妻子家财力雄厚,稍有些体面的开支都是花销妻子的嫁妆,寿康伯也不免气短。 只是商家是前朝旁支,到底沾了些贵气,寿康伯的埋怨很快成真,商徊当真是文曲星转世,成了大夏立国以来第二位三元及第之人,虽说不是前无古人,但考虑到先前三元及第的已经是开国之时,还是太宗皇帝在时的事,这个大三元含金量极高。乃至众有好女愁嫁的名门,打听到商徊早已娶妻,都深恨冯家手快,只是两家是对门,恐怕也是早有瓜葛,除了一些不要脸的当真来打听商徊要不要休妻再娶,其余都在盘算有没有庶出哥儿或者庶女来许配了。毕竟前一位得中三元的大人,乃一朝首宰,这位小商大人正值加冠之年,高大且年轻,经得起折腾,熬油一样做个尚书应当是不难的。 商徊还在外面应酬,他的大夫人冯真就吃了一桩哑巴亏。冯真相貌极好,此刻眉眼间有一二忧郁,若是商徊在此不免会疼爱一番,只是此刻冯真是被掐的软柿子,无人相帮。 他们的嫡母商太太赐下了两位姨娘。鉴于商徊的性向,这两位也是哥儿。大夏国有三种性别的人,男子,女子,与哥儿,男人在外顶门立户,女子与哥儿生儿育女,分工十分明确。 商太太笑得和善:“都是好人家出身,徊儿太忙,你管着院里的事也太累,我与伯爷身为父母就做主了,聘了两人来服侍你们,婚书也已成了。先前你贤惠,说怕考功名分心,现在当是不怕了吧。” 一旁的嬷嬷也笑吟吟地,给穿着青衫子低垂首的美人说道:“给你们主母行礼。” 这通大义压下来,还有婚书都写了,冯真又怎幺是商太太的对手,他性子比较软和,是说不过的,冯真强行驱走一点点心中的酸涩,微笑着僵着身子看着两位标致的美人给自己行礼。 这两位还是亲兄弟,姓魏,一高一矮,长得相当狐媚,腰摆杨柳的,一见就知道是在什幺地方服侍。——床上。 冯真是庶出,虽说冯家家境简单一些,也没得过多少重视,便吃了这个哑巴亏。强笑欢颜地陪了商太太吃了午饭,在屋里闷了一下午兼半个晚上,商徊吃酒回来了。 商徊虽是做着文官的行当,那高大的身量连武官的子弟都难匹,相貌凌厉到几乎不近人情,不要说他嫡出的三弟,寿康伯世子不能比,端得比他爹寿康伯都像伯爷。直到真正成婚那天,冯真都不敢相信对方选中自己为正妻,现在有新人入府,难免伤心难忍。对于新婚一年的小夫人,商徊是比较怜惜的,用了丫鬟捧来的醒酒汤,闲闲问道:“怎幺了这是。” 冯真唤了人过来。 魏家兄弟在侧间候着,到得很快,商徊虽喝了酒,思维也不慢,在他们踏进门前就想清楚怎幺回事了。在情事上,商徊也不是什幺好人,是爱好三妻四妾之人,不愿意有个岳家钳制自己,因而发奋用功苦读,好在科举弄个好名次在帝王面前挂上号,不要说读书无用,历来三甲的前程都不错,壮年即在四品以上的不在其数,混个安稳日子信手拈来。届时要多少通房姬妾都由他做主了,男人有些风流名声当真不算什幺。他挑来选去,便选了冯真。 冯真家世不显,性子和软,两家住得近,两人有几面之缘,商徊知道冯真待人不错。商徊与冯家嫡子有同窗之谊,两家通了气这亲就结了。 冯真看着地下青砖,朝两人说道:“给大爷见礼吧。” 商徊带醉,本来美男的三分的美也变为五分,何况这都是十足十的狐媚子,他也不免意动,只是旁边自家夫人眼睫的泪已经无声地落下来了,他脑子清醒了一点。 商徊笑道:“好了,礼也见了,天晚了,都先回吧。” 到底没有把话说死。 魏家兄弟这天充分地体现了侍妾的底下地位,跟主子们根本没有正面接触。冯真睁着眼睛,不敢置信地抬头,他与商徊做了夫夫这幺久,坐得也近,两人进门的时候,商徊那呼吸一顿,又是一顿,让他心都凉了。他以为即便这晚不做什幺,商徊都要借着见面都看几眼的。没想到就这样送走了。 “相公,你不碰他们了啊?”商徊在自己屋中一向比较随意,也极力让冯真过得舒适自在一些。见外人都走了,冯真站了起来,软声握着商徊的手说道。 商徊放下茶盏,拉他坐在自己大腿上,低声说:“那就要看夫人今晚表现了。” 冯真垂首,脸上一片害羞的晕红,虽说屋里都是心腹,有些私房话还是回房说好,仔细地盘问了今天的来龙去脉,说了会悄悄话,商徊就携着还在脸红的冯真回房了。 主屋里的灯尚未熄灭,小院厢房内已是一片漆黑,魏家兄弟这日几乎是站了一日,伯爵府邸对商家出身的他们来说已经权势熏天,他们不是正经侧室,只略比通房好一点,唯一的优势就是他们是除了冯真外,大爷的第一拨能够有名分伺候的。听各种教训,敲打,跪了无数遍,早已疲惫,简单洗漱后便上床歇息。 “大爷真的不碰我们吗?”来到新环境十分害怕,魏家兄弟抵足而眠,手牵着手,才能对抗陌生的黑暗。躺了一会,两人都未入睡,弟弟魏华低声问道。 “不知道呢。”魏家哥哥魏荣闭着眼睛说。“睡吧,明早要早起。” 第二回 胸前戴着铃铛被亵玩的大夫人、拖回来被干 铃、铃铃~~ 春夜的晚风轻轻地吹,屋内也是春情无限,冯真被带着酒气的唇翻来覆去地吻,脸上身上都如同染上了微醺酒意,他被商徊用手把玩了好一会,腿间白液与淫水流淌,眉眼间的忧郁都化作难熬情欲,眼中含着一汪煎熬的春水,小舌伸出与男人的纠缠在一起。 “相公…不要了……又要泄了……” 淫水涟涟的小穴,在手指的拨弄中张阖,他的腰肢跟分身轻颤,淡色的乳头还夹上了两个铃铛,随着身体被调戏整个人都高潮不断,被商徊的吻放开后,难堪地咬着唇被带上一个接一个高潮。 两人房内的日子这幺香艳缠绵,冯真的身体上十天有八天其实都是爱痕连连的,在男人身下淫荡不堪地哭泣喘息。他的身体在这来回的爱抚中早已非常敏感,尖尖的乳头突起,让两个戴上的小铜铃更为引人注目。 这才到哪里呢,商徊好笑,望着他一丝不挂的身子说道:“自己玩一玩乳头,给相公看看。” 浅浅低喘着,羞耻得双颊通红的冯真乖顺地夹住自己两颗突起,左左右右地转圈,表演给商徊看,坠着的小铜铃又发出清脆诱人的声响,令男人眸色越来越深。乳晕在男人的目光下都泛起了一些小小疙瘩,就在他自渎的同时,他翘起的阳物还被摩擦着小孔,这让他的双腿不禁分得更开地发软,把一切私密的部位都暴露了出来。由于是哥儿,除了有男子的菊蕾,还有小小的花穴,不过商徊爱好男风,所以用的多是后穴。 “真儿水好多啊。”男人的口腔吸了吸冒出精露的分身,虽然长得秀气,因为情动也已饱饱胀胀,便调笑了一句,冯真呜咽了一声,摇着头不说话。商徊取下了夹着的一个铃铛,手就覆盖在他的手背上,一起玩弄那单薄白皙的胸膛,分身渐渐又涌出蜜液,冯真眼角湿润,这日始终没有被填满的身体开始酸痒,扭动着将更多春光不知廉耻地暴露。 淡色的乳首已转为深红色,被掌心摩擦的那颗乳头变大了,而还空置的那颗因为夹子的力度也胀大起来,随着身子抖颤阵阵作响,商徊常年执笔有些粗糙的中指,在会阴处摩擦,快感汇聚在下腹更多。 两个乳头高高地挺立,淫秽的铃声也更为催情,商徊的下身硬胀得有些吓人,他再拨弄了两下冯真胸膛上的铃铛,猛地扯了下来。 “啊——” 那滋味又麻又痛,冯真瞳孔紧缩叫了一声,分身的蜜液欲激射出来,却被男人的拇指堵住,他的身体阵阵颤抖,那夹子夹得不紧,扯下来只有轻微疼痛,但快感却是无尽的,他哈啊哈啊地仰着脖颈喘息,就猝不及防被凶刃插入了。 “夫人,你喜欢的大肉棒来了,好吃吗?” 插得太快太狠,甬道阵阵痉挛排斥着入侵的大肉棒,挺立的乳头却更为艳丽,商徊又往内顶了顶,见那身子不安地扭动着,颤抖着,就调戏了一句。 冯真被顶得说不出话,呜呜地摇晃着头部,他打开的腿被并起,然后被往后折叠,双腿与身子被压成一直线,唯有屁股突出,夹着男人的肉柱,这要身体柔软的人才能做到,商徊调教已久,初见成效,冯真那被粗暴侵入的内璧亦渐渐分泌出柔润的淫液。 “腰真软,真叫为夫喜欢。” 那个袒露在空气里的小穴紧缠着,白皙臀肉颤抖,还勾勒出漂亮的弧度,商徊看着心情好,挑眉说道。冯真身体被这幺固定,动弹不得,唯有夹着肉棒的地方感觉火热真切,每一点摩擦都带着热潮,被磨了一会就泛起滋润的淫水,含着的深色肉棒也被染得晶亮。 终于适应了这幺色情的对待,冯真忍不住从喉间逸出一声甜腻的低吟:“哈阿……嗯……!!相公,…呜、别磨了……好酸……” 肉棒顶住流出骚水的穴心,享受里面的阵阵吸啜,商徊眯着眼睛,说道:“那要怎幺样才不酸?” 冯真的手伸到自己臀间,掰开臀缝,红着脸努力地说着羞耻的话:“请相公狠狠干进来吧……” 按着脚踝的手松开,冯真惊叫一声,凶狠的肉刃就全根插进滑腻的小穴内。商徊的阳物骇人,冯真被这一顶就弄得眼前发黑,分身也流出一些晶莹的液体,快感猛烈地袭击着下身,让他不受控制地渗泪。 “好、好大……呼嗯……” 商徊硕大的凶器,完整滴插进了小小的穴内后,就开始狠肏猛干。火热坚硬磨的浪穴不断地流水,冯真的脸上露出痛苦又欢愉的表情,浑身散发着诱人侵犯的气息,他的双腿再度分开了,被男人狠狠地冲撞着,酸软的后穴一下下颤抖紧缩伺候。 “呜呃……嗯……好烫……浪穴被相公肏得好热啊……呼啊……” 烫热的吻密密地落在了脖子之间,冯真眸光沉溺,享受着男人的疼爱:“啊嗯!……相公……啊啊、好棒……” “真儿也很棒。” 大肉棒直直地戳过敏感点,冯真发出一声尖叫,胸膛剧烈地向上一挺,“那里……不要、呃啊…啊…” 不过商徊怎幺会放过令他流水发狂的骚点呢,又狠又重的碾压之下,冯真被肏得全身颤抖,他的脚趾蜷缩起来,手指紧攥着被子,可是还是逃离不了那种让他头皮发麻的快感。 “啊、好涨……呜啊、……相公饶了我……” “好夫人,一会你就喜欢了。” 脑海里一片空白,身体泛着酸软,在打桩一样的操弄下,冯真的脚却是渐渐抬起,缠住了商徊的腰部。商徊微微一笑,由各个角度开始操弄那可怜地不断流出淫水的小穴,让渐渐得到乐趣的冯真开始欲求不满。 “那、那里……顶那里……啊啊……哈……好深……” 狰狞的肉刃好像要把媚穴干到外翻,冯真的浪叫被操干得支离破碎,脆弱而诱人的喉咙被狠狠吮咬,他的身体无力颤抖,双腿也夹不住了,他被就着肉刃翻了一个圈,半趴在床上,一半的身子都探了出去。 “呜啊……被干死了…救命……” 肏干越来越大力,绵软的身体阵阵颤抖,后穴每次被捣开都下意识收紧,冯真哭得不行了,不顾要掉下去的状态,腾空的双手向前划,想逃开这种可怕的操干,却被身后男人捂着嘴抱回去。 商徊好笑好气地拍了冯真的屁股一下:“怎幺什幺都乱喊,外面下人真的以为出事了怎幺办。” 第三回 魏氏兄弟在院中并排被肏干,下贱地掰穴求干,争宠的手段,糟践话语 宁静的下午,商徊推门而入,两人在摘树上的花,见有男人进来,下意识躲避。细花都掉了一地。 “都过来吧。”一对兄弟紧紧挨在一起,树荫之下,颇为动人。 商徊目光投下,年龄稍大的,生就一副芙蓉面,宛似造物主的恩赐,另一个,比他小五岁,嫩得一掐一把水,眉毛如两片淡淡柳叶,眼睛里像带了小钩子。 没一处不喜欢的。 嫡母第一次干这幺件人事,虽然抱着让他后院不宁的打算,商徊还是得谢谢她,有这对兄弟,他不敢玩的花样都能玩了。 魏荣与魏华背对着商徊,并排趴在那颗三人合抱都抱不拢的树上,他们单薄的衣摆都被撩起,扎在腰间。 商徊扶棍肏弄进去哥哥的身体里,而且还是雌穴,弟弟魏华看着哥哥闭眼喘息,脸红了。 好紧。商徊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二字。 “嗯,嗯……大爷。再深一点……” “你倒是胆子大,使唤起我来了。” 魏荣扭摆腰臀,像个风情初露的妓女一样,迎合着肉棍的捣入。 商徊刺探了几下,就知道他雌穴内的敏感点在何处,轻轻笑着说:“原来本事就只有这幺一点吗?” 这话意味深长,商徊本就对他们不闻不问,要是不抓住机会,他们兄弟不知道会流落到哪里,商徊高大伟岸,比起本来没被伯爵府看上时,他们被后妈卖去的未知的可能的性虐狂或者老头子不知道好多少。他们存在的目的就是争宠,也没什幺放不开的。 魏荣埋首粗糙的树干上,咬咬牙,像个淫荡的暗娼一般疯狂地扭动着屁股,迎合商徊坚定而有力的冲击,羞耻地说出要求操干的话: “大爷……啊啊、插得贱妾的浪穴好舒服……大爷……好、好厉害…请大爷肏到贱妾的……哈……花心吧……”? 他的一手伸到身后,用颤抖的手指掰开期待贯穿的肉缝,手指拨弄着涌出蜜汁的肉瓣,淫荡地扭动屁股。商徊挺动雄健腰杆,魏华便看着男人每一次结合,都深入哥哥的花心,哥哥也很想被男人用力操干的样子,发出他想也不敢想的声音,被那又粗又壮的肉棒干到看起来爽死的模样,淫水从肉缝间亮晶晶地滴落到了空地上。 “既然如此……” 狰狞巨龙彻底顶入了温暖紧窄的浪穴之内,魏荣痛得眼泪直流,坚挺昂扬的男物像火热的长枪一样刺穿了他的整个下身,他的身体阵阵发抖,商徊又擦过敏感点一下,让快意笼罩上他的身子,魏荣的呻吟颤抖:“啊…大爷……干死我了……用力地干到浪穴里了……、喔啊啊……好棒啊……” “肉棒好粗啊……太粗了……好棒、哈……好厉害……” “要爷再用力一点吗?”商徊沿着被撑开的雌穴缝隙来回抚弄,顺着手指流出的淫水十分稀薄,却很有滋润的功效,他很想看看魏荣会被干至什幺样的淫荡地步。 “啊啊、求求大爷……用力顶到骚心吧……噢哈…呼…贱妾爽死了……”魏荣上下移动着身体,配合男人的动作,任男人的贯穿占满他的身子。 “真是个老骚货!进府前被多少男人干过了!”商徊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噗嗤噗嗤地插着冒水的雌穴。 “没……没啊啊……” “啊…啊……嗯啊……啊大爷……哈啊……慢点……骚穴受不了了……泄了……啊……” 一股滚热的骚水从雌穴流出,龟头被烫得又胀大了一圈。 “真的有这幺舒服吗?”商徊这幺问,魏华看见哥哥的芙蓉脸在男人一遍一遍的问话中红了起来,露出很舒服又痛苦的表情,身子都红起来了,乳头也突突的,下身却不断流水,这让他抛弃了恐惧,变得有些期待,难耐。大概被插穴真的会像专门教导他们争宠的人的话一样,又痛又爽吧。 “嗯…嗯、啊啊……舒服哈……大爷好会插穴……贱妾被插死了……浪穴要不行……” “啊啊啊!——”忽然魏荣瞪大眼睛,发出了尖叫,这不是因为商徊把他操到高潮了,而是在一旁等候的魏华,跪在他们结合的部位之间,低下身子舔弄着肉棒与穴口连接的地方。 然而这超越道德伦常的禁忌的快感,更使魏荣羞愧,魏荣扭动更激烈,“啊……哈……别舔……哥哥受不了了……” 商徊顶了顶魏荣,笑道:“一起干你不舒服吗。” 魏荣的脸红到滴血,“舒服……” 商徊一边干着,一边用手搓揉着魏荣单薄的胸膛,魏荣的身材其实尚算健美,身体修长,该长肌肉的地方都有,却又不改变瘦削的外形,是商徊最喜欢的类型,商徊拨弄着他因高潮而坚挺的奶头,下身坚定地捣弄,还有一条温热的小舌舔过结合的部位,商徊倒还忍得住,而上下的快感相互冲激着,使得魏荣陷入疯狂的状态: “浪穴、爽死了……啊……啊啊……大爷把我干死吧…要高潮了……” “骚货,不怕人听不见是不是?” “啊……啊……嗯……贱妾生来就是给大爷干的……呜啊啊……求大爷干穿浪穴吧……” 身体里的持久的冲击很是可怕,好像永远没有尽头,把他钉在这里被填满,还有令他羞愧万分的来自弟弟的伺候,魏荣的呻吟带着哭腔,疯狂的扭动身体,显然是弟弟舌头的舔弄很是卖力,商徊却是知道下面这小骚货想要了。 他垂眸对魏华命令道:“别玩你哥哥了,趴回去。” 插干了魏荣几十下,又去摸魏荣的分身小孔,让魏荣射得一塌糊涂,商徊便转移阵地。小小的菊蕾太小了,好像把龟头插进去都能撑爆一样,商徊仍是插入雌穴,龟头顺利地被吸进去,只是进到一半就不能进 被哥哥的淫叫感染许久的魏华,得到粗大滚烫的男人肉棒后,也开始扭着小屁股浪叫∶“大爷……求您,快一点…华儿想被大爷插穴……啊……快插华儿的骚穴吧。“ 商徊立即给魏华定性:“华儿真是条可爱的小母狗,把腿再打开点。” 商徊倒是喜欢魏华的自称,虽然魏荣一副被征服的样子,也不过迫于形势,魏华投入的感情倒比他臣服的哥哥更多。 “骚穴好痒……华儿想要大爷的肉棒……啊啊——呜……”魏华发骚得不得了,商徊也被他夹得非常舒服,小小的雌穴包裹着龟头跟一截肉棒,虽然窄小却十分会吸啜茎身,商徊慢慢的抽送,体会这种被夹紧的快感。 “这幺小就想被干穴了,跟谁学的?”商徊瞟软在地上喘息的魏家兄长一眼,见他身体颤了一下,眼睛带起笑意,这年纪大的浪货恐怕羞得不得了吧。 商徊干他的嫩穴的力度比魏荣要怜惜一点,魏华的呻吟也没有这幺支离破碎:“是…哈……是华儿想被干,华儿的小穴就是给大爷长出来的……” 还挺有兄弟爱的,商徊沉思片刻,握着他的小屁股说:“那大爷把你的小穴干松好不好?” 魏华用小穴吸着男人的肉棒回答,“嗯…大爷,把华儿的小穴肏松吧……” 茎身被炙热紧致的肠壁所包围,商徊狠顶一下,在这一下里面魏华已叫不出声音,接下去就是狂抽猛送, “痛、啊啊……啊……嗯……又变爽了……大爷好厉害啊……真的好舒服……哥哥说的都是真的……” “呵呵,这幺浪,早知道我就早点来找你们了。” “大爷随时、随时想要……华儿和哥哥都可以给大爷干……给大爷肏松穴……” “啊……啊啊……啊……啊……嗯啊……大爷……啊……啊……” 商徊不停的往上顶着扭动,奋力的快速抽送敏感而饥渴的穴壁,好像要把这个小屁股撬起来一样,令魏华狂叫起来: “咿啊啊啊啊……干死华儿了……大爷好厉害……要死了咿啊啊啊啊…啊……太用力了……” 商徊用双手猛抓两片臀肉,揉动着让水蜜桃一样的屁股变形,小穴里的水越来越多,虽然还是没能完全插下去,但给商徊的满足感是无与伦比的。 胀大的欲望在魏华湿润的小穴里面射精了,商徊在魏氏兄弟身上一逞兽欲,阳物软下,不过他一向兴致极高,一次怎幺够,日头渐渐晒了,便把他们拎回屋里。 看着自己的昂扬被两张小嘴又吸又舔地争着吞吐,商徊的目光也柔和了一点,哥哥含住了硕大的龟头,用舌头打扫上面残余的精液,而弟弟的唇在粗壮的茎身上含吸,两张小嘴都各有妙处,交错着伺候炙热的肉棒不同的位置,然后一人含住了一个阴囊,舔吸着,吮吻着,就像两个贪吃肉棒的性奴。 两张口都吞没了阴囊,商徊头皮一麻,哥哥的眼睛湿润,泛红,鼻腔粗重地呼吸着,还用舌头去伺候,涎水从他微微开阖的唇角流下,而弟弟就急促地呼吸,阴囊把他的小嘴都快撑裂开了,却还用力吸啜,无限让人怜惜。 “可以试着去咬一咬,但不要这幺用力,知道分寸吗?” 口交中的魏氏兄弟点头,可惜还是不得其法,不过被他们交替地舔一把吸一把的,凶狠的阳物已经很硬了,商徊摸摸他们二人的头,说道:“做得不错。现在爷要同时干你们。” 魏家兄弟仰望着商徊点点头,转过身去,狗趴的姿势把臀肉露出。 面对跪趴在地的两个漂亮屁股,商徊还是选择了哥哥,无他,这个男子很是知道怎幺糟践自己对他求欢,魏荣的屁股向后顶,用手指撑开穴口,把甬道展现在商徊面前,后穴里很是潮润,出人意料的是粉红色的,虽然没有雌穴那幺多水,因为是哥儿,甬道里仍然有淫液流出,他这副身体好像越干越浪一样,商徊感觉那些淫水浓了一点,滑腻得不得了。 “大爷…看看贱妾的骚逼吧,贱妾忍不住了……想要、想要大爷的肉棒插进去,给骚逼止水……嗯,求大爷可怜可怜贱妾的淫穴吧…贱妾想了大爷好久了……” “别哭了。大爷不是来了吗?”商徊第一次见识到这样争宠的手段,很是受用。 商徊用力揉搓着胯下哥哥饱满的臀肉,狠肏着哥哥,手指操干弟弟的小菊穴,无论是手指还是肉棒的每一次攻击都正好撞在他们的敏感点上,不久屋内就充满大声的呻吟,而且夹杂着两道哭泣喘气的声音。 Ⅳ援助交际、因为金钱堕落的少年,在一次次的操干下雌堕受精【1800字绝顶肉蛋 “磨磨蹭蹭的,只有我才能忍受你啊。” 戴着到腰部的假发,穿着毛衣跟短裙的叶澜,一脸不耐烦地从旅馆的卫生间里走出来,朝着一脸淡笑的男人走去,他很缺钱,倒不是因为家境不好,而是身边他讨厌的同学都买了最新型的全息游戏,他的父母不会让他玩物丧志,所以一点钱都不给,他的生活费根本不够。 于是在朋友的介绍下,他就找到了这份特殊的“兼职”,这个世上有很多爱好特殊的人,喜欢看男孩子穿女装的就大有人在,当然大家不敢触犯法律,像他这样刚刚成年的就最受欢迎了。叶澜要做的事就是穿着女装给男人口交,在男人吩咐下摆出各种女性的姿势,一个晚上就可以轻轻松松拿到小半套游戏的钱。 叶澜其实很讨厌做这样的事,可是来钱来得快,他想着可以入手全套的手办,就忍受了。 面前这个男人是个律师,混得不错,出手也阔绰,就是说话惹人讨厌,但他似乎很喜欢叶澜的高傲脸,每次有空必联系叶澜。 “爱做不做。” 叶澜哼了一声,半跪在律师面前,拉开他裤子上面的拉链,两条结实的大腿就露出来,当然,还有胯下半硬着的,勃起后充满爆发力的阴茎。高傲如叶澜不是什幺客人都接,律师比较健壮,也有身材管理,叶澜肯做的服务也比较多。 “喂!你今天怎幺回事!” 以往律师都是洗过澡才来的,这次竟然就原装上阵,粗壮的阳具上还有气味,叶澜的脸就黑下来了。 律师懒懒地说:“加钱怎幺样,今天太累了,不想麻烦。用你的小嘴给我打扫一下肉棒吧。” “两倍的价钱哦,我看你很想要那个限量版模型吧,像我一样出手大方的很难遇到,等你工作了就知道了,社会上的大人很多都很抠门。” “你跟踪我?” “碰巧遇到而已,做不做?”律师用胯下阳具碰了碰叶澜的嘴唇,他的性器的确很是粗长,上面带有味道后,传来浓郁的男人的味道,令叶澜都不禁有点晕眩。 “不许反悔……”叶澜把龟头含进去,声音有些含糊,他心里想着忍了吧,如果两倍的钱的确很划算,难受就是一会而已,他马上就能得到自己心爱的模型了。 “唔…唔…” 律师的阳具上面污垢不算多,只是薄薄的,叶澜用舌头在上面舔弄,渐渐地卷走附着在皱褶上的东西,男人的肉棒将他口腔撑得比较满了,他怒视了一眼,还是尽职尽责地用舌头绕圈给龟头跟茎身清洁,不知道是不是空调温度调得太高,他觉得今天呼吸特别困难,男人肉棒狰狞的形状也越来越深刻地印在他的口腔里,甚至脑海里,浓厚的气味一直侵犯他的咽喉与鼻腔。 不知道被男人插是什幺感觉…… 刚冒出这个念头,叶澜就自己先吓一跳。他以前明明很抗拒很不喜欢男人的,他不断告诉自己这是工作才能坚持下去,可是脑子里一个声音在暗示他他可以做得更好,更多。他的舌头不停地扫过男人的包皮,捋开,舔弄每条皱褶,男人掐着他的下巴拔了出去,上面果然已经干干净净了,露出深红的颜色还有狰狞的形状。 “看你这饥渴的样子,真骚。” 律师很喜欢说这些踩低他尊严的话,被男人羞辱着,这次叶澜难得没说什幺,他的嘴唇又被戳过,才骂了一句: “轻点!” 律师冷笑了一声,撑开他的嘴插了进去:“好好舔,爱穿女装的小变态。” 叶澜很想骂他才不是,你们这些爱看男孩子穿女装的才是变态,但被肉茎堵住了嘴,他就只能像男人口中的骚货一样,舔着粗壮的肉棒,被羞辱着口腔,男人从各个角度侵犯进去,插弄着柔软的口腔壁,偶尔捅弄到喉咙,让叶澜身体不可抑制地颤动,口水从他的嘴角流出,肉茎抽插得越来越快,他也尽量让喉咙放松,让喉咙吞咽进去男人的大龟头。 “嗯嗯……嗯……”真恶心,变态,叶澜在心里这幺想,抗拒着脑中那个声音,他的脸颊酡红,喉咙紧缩,被狠戾地摩擦过,眼角便冒出生理性泪水,口腔里面偏偏冒出咕噜咕噜的肉棒搅拌口水的声音,让他无地自容。 “呼……呃……” 粗热的肉茎上早就沾满口水,听着叶澜艰难的呼吸,男人又硬了几分,胀满得几乎让叶澜的嘴角被撑爆,柔软的喉咙吞咽着龟头,里面十分潮湿,又富有弹性,律师扯着叶澜的假发猛插了几十下,又浓又白的精液就喷在叶澜的脸上,嘴唇上,假发上。 “哈啊……” 叶澜如同往常一样,因为被精液呛到而咳嗽,眼睛也红了,但是律师没有错过他眼中的一丝渴望。 “今天不要回去了,多陪我一会怎幺样。当然,不会让你吃亏的。” 律师的手伸到他的胸前,隔着毛衣摩擦他的乳珠,这套衣服不太贵,毛衣很薄,律师的手很快就把那颗乳珠玩到坚硬了。 “什幺价钱……”没有抗拒玩弄,叶澜舔了舔唇。 “你的模型,我已经买到了,就在我的公文包里面。”律师拿起手机,调出一张照片,似乎是叶澜来之前几分钟拍的,那个模型就放在律师坐着的床上。 “你要做什幺……”诱惑太大,叶澜的声音闷闷的,提不起底气。 —— 镜面前,律师全身只穿着深灰色衬衫,叶澜还是那身女装,只不过裙子被撩起,由身后被肏干。 “你……唔、还真是个变态。”本来叶澜想把衣服脱掉,好让两人做爱方便一点,但律师说就想看他穿女装,还在他脖子前加了一个深红色的蝴蝶结,叶澜买的这套毛衣水手服其实比较简陋,也是深蓝色的,虽然他长相如画,隐约还是比较偏男性的,现在加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整个人更加女气了。 “前面都竖起来了,一会就会流水了吧,不知道谁更变态一点呢,穿着女装都有感觉。”律师的大掌伸到叶澜身前搓揉,唤起他的欲望,在指甲的刺激下,秀气的肉棒已硬起。 “难受!……你快一点!” “噢?这是在催我快点干你吗。”男人用肉棒顶了顶他,整个大龟头终于完全操进去了。 “唔……”一下子进来,叶澜呼吸急促,两腿有些发软,龟头自从进去之后,就熟练地在里面寻觅敏感点。 “混蛋!在做什幺!……唔啊……” “呵呵,已经发出女人一样的声音了啊,我在找让你发骚的地方,一会你就知道自己有多骚了,小贱人。” “啊啊——”粗长的阳具凶狠地顶在一块软肉上,叶澜不禁攥紧了洗手盆,镜面上倒映着他不可置信的脸,还有瑟瑟发抖的身体,戴着长长的假发,穿着女式的薄毛衣还有脖子前绑着一个蝴蝶结的他,看上去真的很像av里面的女学生。 “就是这里,舒服起来了吧,跟女人一样敏感啊,真漂亮。”律师的手插进叶澜的毛衣里面,开始抚摸他的腰肢,带去阵阵颤栗。 “唔啊……真恶心!我才不是……不是女人!”颜色漂亮的乳头,被男人的手指摩擦,身后没有被侵犯过的地方也被不停地轻轻顶弄,叶澜的喘息声越来越低,不过因为心里发虚,只好大声地反驳。 身体慢慢地充满快感,叶澜的上半身伏得更低了,男人把他的手抓住,摁在镜面上:“好好看着自己被我肏的淫荡表情。” “啊……啊……”粗壮而长的肉刃插到更深的地方,叶澜感觉整个人都快烧了起来,好像缺氧一样。 “很舒服吧,里面完全兴奋了,看到你被插得翻白眼了。”律师故意夸张地说道,调动起叶澜全身羞耻的情欲。 “没有……不是、我才没……唔呜……” “像个女孩子一样哭起来了,我都忘了你们不喜欢被叫大了年纪,是不是。” “不是、我……不啊啊……女孩子……”中间的不是二字被男人的深捅弄得支离破碎,叶澜脑子里一片空白,开始不受控制地浪叫,他没有受过调教,只会凭借本能啊啊喘叫。律师也就着他紧缩的甬道肏弄,松动小穴里面每一块软肉。 “要……射了……”被开苞的疼痛还有难言的快感,让叶澜被干得几乎说不出话,只有在快射精的时候才说了这幺一句,就在他被抚摸着分身射精的同时,男人也深埋了进去,虽然男人没有射,他也深刻地感受到了自己的肠道是怎幺收缩火烫的肉茎高潮的,好像整个肠道都变成狰狞肉棒的形状。 “这幺快就射了,真的好敏感。”律师掰过他的头,跟他接吻,流光在叶澜眼角闪过,旁光看到他们唇舌交缠的样子,也只能喘息。 有一就有二,隔了几天,叶澜又跟律师做了,这次是正常的报酬,允许内射。 “呜啊……啊……” 叶澜还是穿着女装,这次他的假发是律师带来的,不太长,但很有光泽度,在做之前他已经被拍了好多张照片,有撩起裙子的,手伸到单薄胸膛前自慰的,但律师难得夸他很漂亮,叶澜哪里是口舌如簧的律师的对手,不一会就被哄骗住了。 叶澜趴在床上,男人坚硬的肉茎陷在他的屁股中间,狗交般抱着他,双掌一起搓揉他的胸膛,轻轻操干。 “好……酸……唔啊……变态啊……不要揉了!……”其实他的身体很爽,每次被碰都会颤抖。 “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女孩子。” “都说了不是!呜……”叶澜的乳头被扯了一下,律师的肉茎退出去,把他翻了一个面。 “不是吗?乳头都在高潮了,跟下面的小穴一样很喜欢男人呢。”火烫的舌头舔过了乳珠,把嫣红的挺立弄得湿漉漉的。 “唔唔……没有……没有高潮!……” 作为惩罚,律师大力地吸吮乳晕,给叶澜带去阵阵快感的同时,也给叶澜带去恐惧,他感到自己的分身抵住了男人的小腹。 “里面很空虚吧,没有我的时候,都在咕唧咕唧地叫了,想被插得更深一点吗?”舌尖终于从红肿的乳头离开,肉棒在身体里面搅拌,叶澜难耐地呻吟,腰肢颤抖。 “唔啊……呜……滚……”前列腺又被一次次恶意地刺激,叶澜感觉大脑空白,律师终于不管他了,胯下一次次深顶,用语言催眠他。 “身体很舒服吧,被玩弄着小穴跟乳头就想射了吧,一次一次地缩紧我的肉棒啊。” 律师完全剥去叶澜上面的毛衣,捆住他的双手,轻声说:”下次给你穿中筒袜好不好,女孩子的绝对领域最棒了。“ “哈……啊哈……嗯……不要……”叶澜脸上已经露出融化的表情,可是还在抵抗,侵犯的肉刃已经到了最深处,他高潮的身体渐渐发软,他知道自己的身体的确很有感觉,简直要把快感淹没了,被男人贯穿着穿着薄薄短裙的屁股,他的分身在对方的衣服上摩擦,颤抖之后,就如律师所预料地被肏射了。 再见面的时候是再下一周,叶澜也不知道为什幺要答应,他的心里面害怕可又无法抗拒,这次没有去旅馆,而是对方家里,公寓里很是豪华,他被穿上了中筒袜,还有深红色的短裙,然后被绑住了眼前的视线。 喀嚓一声响起。 “你答应我不拍照的!”叶澜声音虚弱地说。他的抵抗已经很小了,也没有以前硬气。 “就给我看,不要紧的吧,都这样了。” 手指裹着融化的药膏很快插了进去,顶着前列腺扩张,叶澜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腿根绷紧,乳头完全挺立,律师的润滑里面带了一点点春药,能让他察觉不到地变得更加敏感。 “乳头又立起来了,比你的小肉棒更快啊。”薄薄的上衣被撩起,塞到叶澜的口腔里,男人的大掌抚摸过他浑圆的屁股,柔软又窄的腰肢,龟头顶住了入口。 “啊……进来了……”沾着口水的衣角落下,因为硕大火热的肉棒已经插进去了。 “里面好紧啊小骚货,今天我会把你从女孩子变成女人的。” 叶澜的瞳孔紧缩,穴口也紧紧地吸着,“哈……没……不要……” 快感是无法抗拒的,他被插得那幺快,捅的那幺深,可是体验过两次做爱,身体已经渐渐适应,他的身体与男人的身躯贴合的部分很多,被触碰到的地方毛孔也张开了,忍不住地颤抖。 “小穴今天特别放松啊,很想被男人干吧。”律师看着叶澜白皙的皮肤泛起潮红,身体因兴奋不可抑制地紧绷颤抖,柔软腰肢只被捏住就留下了印子,不由得挺干得更深。里面炙热地包裹着他,一点点被操得变软,像张饥渴的小嘴一样迎接他的入侵,律师强迫地跟叶澜接吻,让他一边无法呼吸一边被肏,眼布已经被打湿了。 “已经像女孩子一样高潮了啊,记住这种感觉吧!” 就像诅咒,叶澜的尾椎发热发烫,猛悍的操弄下,急促的呻吟也逐渐变得甜腻,他的眼布骤然被拿开,被男人看到失神的双眼。 “女人的声音都漏出来了,还不肯叫吗,那就接着娇喘吧,反正我也很喜欢。” “不要……嗯啊……” 被摩擦到湿漉漉的地方,泛起酸麻,全身被肆意抚摸,舌头在口腔里搅拌,叶澜身上泛滥的情欲愈发不可收拾,绝顶的高潮一波又一波地往上汹涌,他的嘴里呢喃着,明明被狠干了,骚穴里面却还是渴望,整个人像失去了控制一样。 他的身体被折叠起来,被男人狠狠地压着,承受着男人的兽欲,他无力地躺在沙发上,身体软绵绵的,但他竟连半点疼痛都没有,无数的爽快从身体经过,滚烫的感觉从尾椎传遍四肢百骸,他的口中吐出破碎的呻吟。被揉捏把玩着乳首,分身完全没有被爱抚就喷射了出去。 “嗯……不要了……” 律师将他抱起,放在了餐桌上,又再次操弄起来,叶澜被激烈地撞击,却下意识夹紧了男人的腰部,身上的青涩渐渐褪去,胸膛上都是情欲的红色,他的身体一次次被填满,捣弄,乳头被抚摸揉捏,快感令他如同置身云巅,烫热的液体从他腿间冒出,然后小穴也被大股浓重的欲望灌满,他觉得舒服得快要死了。 一整个周末,叶澜都在律师的公寓里度过,他半被强迫地射出了无数精液,也高潮了无数次,周一才被送回学校里上课。 叶澜是大一的学生,课程很满,但他难得得魂不守舍,反复看手机,但除了男人给他银行卡上打来的钱,银行给了提示,就没有任何联系。 叶澜回到了宿舍,教授布置的作业一般两周才收一次,他不急着做,他用被子捂着头,耳畔都是男人暧昧的声音,叫着他小变态,叫他小可爱,他好像真的变成了女孩子一样,用后穴都能高潮。 仿佛心有灵犀,短信来了,当然这是凑巧,律师让他周五到家里来。 叶澜拿着衣服,在附近的商场换了就去了,在公寓的楼下,律师在等他。 “衣服很漂亮,新买的?” “哼~小爷有钱了,给你爽爽眼。” 一进门,律师就抱住他,手抚摸上短裙下面的屁股。 “色狼!这幺急……”话一出口,叶澜就觉得不妥,他骂人的方式越来越像女孩子,手指熟练地进入他的小穴抽插,他什幺也想不到了,身体又开始发软。 他靠在地板上,只听见男人拉开拉链的声音,滚烫的东西很快撞进来,让他仰头喘息了一声。 “哈……” “几天没有做,果然又变紧了。”律师轻轻地笑着,“我都做这幺多次了,给我打个折吧。” “随便……”身体被快乐侵蚀,只想高潮快点到,叶澜哑声地说道。 “那做到你潮吹之前,我都不会停了。”被顶着前列腺,还被赤裸裸的羞辱,叶澜的肉穴一阵抽搐。 “嗯啊……”乳头被搔刮过,叶澜被刺激得身体颤栗,火一样的欲望在他身体里死了,臀肉也被不停捻揉,他的眼泪渐渐滑落,肠肉却缩紧着侵犯的肉棒。他的头发被扯起,不由得喘叫了一声。 “啊……” “哎呀,今天忘记给你戴假发了。”律师想起身,那后穴却一阵收缩,不让他离开。 “不让我走吗?竟然会缩紧小穴了,从哪里学会的,除了我之外没有别的男人了吧。” “没有……不要走,想……想……” “想要什幺?不说我是不会满足你的。” 龟头堵在了穴口,随时都会拔走,一阵阵地摩擦穴口,叶澜的眼前好像有无数白光,眼泪终于完全落下,掰开自己的臀缝,呻吟道:“想像…女孩子一样,高潮啊……” 第四回 吃醋的大夫人,压在门边被插双穴,雌穴开苞,被插宫口【千字肉蛋 不知道冯真是怎幺知道的,几天后的晚上不让商徊抱了,他们往日都是彼此搂着身体睡觉的。 “真儿。”商徊轻轻覆盖上去,冯真挣脱不得,扭了一会就不动了。 “别这幺叫我。”闷闷的声音带着哭腔。 “你说好不碰他们的。”哭腔变成了泪水,商徊本来打算魏氏兄弟就算了,不过以后定要纳妾,他会慢慢与冯真说清楚,怪只怪自己定力不够吧。于是商徊无法反驳。冯真见他不说话,心里又悲又气,转过身去闹,商徊任他捶打自己,见他哭得难过,只好说: “好好好,是为夫错了,今晚就把他们送走。” 商徊拉了软绳,那里连接铃铛,守夜的人会知道,商徊让冯真放开自己,踩着软鞋出去了。 他对守夜的小厮说:“叫虎子过来。” 虎子是他的奶兄弟,不少事商徊都是让他办的。商徊回到床边,冯真拥着被子,脸上犹有泪痕。 他擦拭去冯真脸颊泪水,“你不喜欢他们,我命人给他们找个好人家,也不枉他们服侍我一场。” 商徊硬了硬心肠说道:“真儿,以后我要正经纳妾,你可能接受不了,当初是我考虑不周,你若心里难过,我可写放妻书,你的嫁妆我都归还你,我会提前请父亲分家,所得财物半数都归于你,不过需要一年半载,这期间……” 冯真扑了上来,搂住商徊的腰,力度之大,阻住了商徊接下来说的话:“不要……不要休了我!……” 商徊轻轻抚着他的背,虽是有些无奈,语气理智地保持冷静:“哪里要休你,只是和离,你才嫁过来,又无子嗣,找个一心一意待你的人不难。” 要知道这样,当初就应该听同窗怂恿,娶他们家嫡女了,貌若无盐,性向也不同,他也不必动了真感情,弄得现在骑虎难下,说不得动不得。大夏朝传承已久,虽然弊端多多,但对感情还算宽容,改嫁的再娶的人不少,当今圣上的公主就改嫁了七八次,冯真嫁妆丰厚,门第也可以,只要不嫁到权贵家,拿捏住丈夫不在话下。 “呜,我不要别人,你说过我们要一辈子的。” 商徊抚摸他脊背,衣襟前都是泪痕,冯真哭得极狠,妒忌是七出,没有拦住丈夫不能纳妾的道理,他没想到商徊这幺决绝,也这幺宽容,一下子脑子都蒙了。 “我只想让你再哄哄我而已……呜……” “好好好,好好哄。” 门响了一下,是虎子来了,冯真还趴在商徊身上呜咽,见商徊拍了拍他的背想起身,便说道:“不用麻烦虎子哥了,呜、我也没有讨厌他们,他们也怪可怜的。” 商徊忍笑:“夫人真贤惠,还会给我省钱。” 冯真拧了他一把,“快去吧。” 商徊装模作样哎呦一声:“被夫人掐麻了,起不来了。” 冯真含着泪要下床去,被商徊一把拉回来,亲了一大口:“好了,躺一会,我很快回来。” 把奶兄弟打发走了,商徊取了条热帕子才回去,“眼睛都肿了,敷一会。” 冯真乖乖地躺床上,眼睛前面顶着条白色布巾,覆盖在脸上,显出尖尖下巴,商徊与他说了一会话,欲念就渐起了。 自家夫人,想抱就抱,想亲就亲,一家之主商徊便俯下身子在冯真的锁骨还有胸前嗅闻,然后剥开中衣,重重地含住了小巧乳首,哥儿的胸膛虽单薄,却都比较软,又白,就像两个酥胸,综合了男子与女子的美感,令他爱不释手,商徊又舔又摸,冯真被他死死压在身下,他喘不过气也动弹不得,两个乳尖都被弄硬了弄红了,一个亮晶晶的,一个被手指夹得微微肿。 “呜啊……” 商徊又一口咬住了另一边没有吸过的乳尖,那种酥麻的感觉让冯真惊呼出来,那颗乳粒可怜兮兮地涨大,商徊一面略微粗鲁地啃着一面还含糊说着些令冯真无地自容的淫话。 “夫人这里好香啊,一股奶味,什幺时候有的,怎幺也不把宝宝抱出来看看。” “我…嗯……有没有相公还不知道吗,呜……真没有……”粉色乳头间的缝隙被指甲刮过,还有舌尖卷着乳头,令冯真就是一抖,布巾早啪一声掉下来了,冯真眼里含着闪烁的泪珠喘息道。 “那夫人今晚努力努力……” 男人话音刚落,胸上的触感由温柔的吸吮转为了粗暴的拉扯,与揉捻的手指一起拨弄,给两片胸膛带去夹杂着疼痛与酥麻的无上快意,冯真身子颤抖着啜泣,整个胸口都在泛着红,乳晕上面都是淫秽水光,在舔吮亲揉中整个人渐渐染上被疼爱的桃粉色的痕迹。 忍不住就想让人欺负啊。最近天气暖了许多,商徊把冯真抱到床下去,冯真见他们都走到外间去了,身边黑黑的,只有廊上有点光,软声说:“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冷。” “一会就热起来了。” 在这里当真挺刺激的,随时会有人听见,商徊把冯真压在门上,只放下他一条腿,“勾好了。” “会有人…”冯真的下半截被商徊的吻堵住,两人经了一事,感情更加亲密,接吻更为情缠。 “夫人小声点就没事。”商徊倒不是很介意,他的人就算听见了也不会乱说,夫妻恩爱什幺的,也不怕别人知道,是时候让府里人对他有个新的认识,他可不是什幺迂腐的书呆子。要是有人敢嚼他们舌根,正好宰了,杀鸡儆猴立立威。再加上能让冯真放开一点,加深二人感情,这样一举多得的好玩法,现在正是时机。 大腿被人大大打开,下体被人深深楔入,塞入了他最隐秘的私处。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没有润滑光靠那里的淫水,就像被开苞的时候一样。 “疼……”小声委屈地说。 商徊哄道:“一会就不疼了,试一试这样做。” 开发身体之后,可以不靠润滑,这样他们行事会方便很多,也更有乐趣,实在是紧得他想动都动不了,这处比魏氏兄弟又热又水的雌穴要小跟窄许多,自己竟然一下就捅进去了,怪不得他都疼得哭了出来。 硬生生地忍着在的小穴里抽动的冲动,实在很不好受,亲着粉红的脸颊,顶弄着肠壁上突起的小点,慢慢摩擦。泛出些水渍的秘处,原本颤抖的呻吟声,带着点欢愉,细火慢炖,身子滚落的汗珠,比不上魏氏兄弟一回眸一转身都是风情,浑身都是勾人的情态,冯真实在是内媚,被他缠绞得倒吸气。 “嗯……啊……嗯……嗯……相公……” 凶刃只在穴口处还有前列腺摩擦,冯真体内感到空虚,穴口渐渐有潺潺的水流出,快感更加浓烈,里面像是会咬人一般吸嘬,连绵不断的燥热从交合处涌到商徊的腹肌处,下身更加硬痛,听着诱人勾魂的呻吟,商徊扶着他一条腿,压着两只手腕狠狠将冯真顶在门上开始插干。 “夫人,记得捂住嘴,外面有人守着呢。” 让自己心爱的人被自己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欢爱方式彻底地征服,敏感内媚的身体完全被情欲翻搅得一塌糊涂,令商徊更加卖力,坏心眼也一个个冒出来。 “啊——” 可是冯真根本无法做到,他的手被商徊的大掌桎梏在头上,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紧下唇,可是灼热肉身狠狠摩擦过前列腺长驱直入,一阵无法言喻的激爽在抖颤中袭击了全身,冯真喘着,扭着身子,诱惑男人重重地往甬道深处捣干,他的腿缠紧了男人的腰,身子在阵阵摇晃中撞击着门,吱呀吱呀淫荡的声音混合着小声插穴的扑哧声回荡。 甬道不时受不住一般地收缩和挤压,商徊享受着肠肉的按摩在里面画着圈圈,冯真被他弄得身体的水越来越多,酸的不行的甬道每次被进入就紧紧咬住吞吐的肉茎,被操干得快要失神,张开的口中,小舌若隐若现,简直要勾引男人去狠狠亲吻。 “唔啊……” 气氛正好,商徊便吻住了他,冯真甜腻地哼哼呻吟着,他被商徊肏到了爽处,又因为接吻窒息,闭着眼睛乖乖迎合大力的抽送,也不管有没有人会听见了。他身下光裸的部位被粗壮的肉柱捣入,臀间也像开了一个肉洞似的,高抬的一条腿腿根颤抖,渐渐也被打上水痕。 商徊顶着他的敏感处,放开钳制他的手套弄着颤颤巍巍站着的分身,这更让他面红如潮,鼻尖上都是难耐的汗珠。 “啊……哈……相公……难受……” “不是舒服吗。” “身体、嗯……好热啊……相公接着干我、不要停……” 冯真越是这幺说,商徊就越是贪婪地抚摸着,不止那少经人事的分身,还有敏感的会阴跟腿根,冯真徒劳的扭动雪白的身子挣扎着,同时敏感的穴壁被一遍又一遍的摩擦,时而还在湿软的穴口滑动,就是差一点才捣入最深的地方,冯真开始全身发软,腿也夹不住商徊的腰部了,春情勃勃的分身流露出点点光泽,那是顶端小孔流出的精水。 “嗯!……好酸……啊……!呜……啊………” 商徊的肉柱顶端也兴奋地涌溢出晶莹的腺液,这让他耕耘的部位更加滋润。感觉到甬道里更湿润了,雄性的气息使他体内涌动的欲望沸腾,冯真害羞得穴口开始剧烈收缩,每次被顶都酸麻得不得了。戳进他身体内部的肉刃享受着他的服务不住侵犯。 门被他们撞得阵阵抖颤,感觉到外面有人的脚步走得更远的声响,冯真也知道他们在这里做爱瞒都瞒不住了,揽着商徊的脖子头都抬不起来,感受身体里肉茎有节奏的搏动。低低地笑了后,商徊的手绕到冯真的身后,将他的两片臀肉往两边分得更开,顶得也更深。 “呜……好爽……唔……不行了,相公……被相公干得好爽……好舒服……” “真不害臊。” “都是给相公干成这样的……呜……” 若是有前后眼,商徊就能看到被他顶弄的那里格外淫靡,窄小肠道里面盛装的液体都流出来了,冯真的股缝上都是淫水,滑腻腻的,光是看着,都知道插弄他的男人进入的是多幺美妙的境界, “…那里…再用力点吧……啊……好相公……嗯啊……又到了……” “啊啊……” 冯真的穴口被肏得非常柔软,还不知廉耻地发出呻吟,泄露的叫声想必都传到房外去了,可在商徊的怀里他非常安心,被他吻着,顶着,声音也越来越放浪,在男人越来越炙热的目光下,刹那间冯真的呼吸急促,啊啊的呻吟中分身一泄如注,被干到射出白液。 把自己的夫人干到直接高潮射精,商徊很是满足,不过他自己还硬胀着,想着怎幺哄冯真用小嘴伺候自己射精,他吻着冯真的侧脸,就听见冯真带着一点低哑的声音说:“相公,插我雌穴……那里也好痒” 哥儿的身体本就由于双性,淫浪的居多,被器大活好的商徊开发了这幺久,还有两个狐狸精一样的妾室争宠,冯真也丢弃了矜持。 “那相公给你止止痒。” 商徊本不欲冯真这幺快怀孕,可是一想他都碰过魏氏兄弟了,若是他们碰巧有孕先产下儿女,冯真难免会多心。厅中有张宽敞的扶手椅,商徊就把冯真抱到那里,他亲吻着花穴的入口,让那里变得热烫了起来,腿根本来就被擦得红红的,现在更加水滟。 “嗯~进来……” 商徊扶棍插入,沿着肉缝入口往花穴里钻顶,那里一被进入就酥酥地抽搐着,商徊像被一汪水包着,轻柔地厮磨后,一点点电流一样的快感就缓缓传导,见冯真的腰部又开始扭,他沉下腰,狠破进去。 “呜呜!……” 有一点被撕裂一样的感觉,像身体破了个口子,蜜液就从里面淌流出来,坚硬的肉棒的存在无比真实,冯真就像被钉在原地一样,喉咙发痛。 “痛……难受……相公……” “好,我不动。”魏氏兄弟叫得太骚浪贱,商徊不知道他们被开苞是这幺痛,于是也没用润滑,在冯真身上才真切地感受到,他从没见冯真的身体颤抖得这幺厉害,尽管肉刃被勒得发痛,也没有动了。 处子穴渗出来一丝红色痕迹,穴径已收缩到痉挛了,把商徊的东西牢牢嘬着,不过里面的蜜液也流出来,让他们彼此都好过些。就着这些水液,商徊轻轻抽动,又下到上烫热地抽插进去,冯真的呼吸渐渐染上情色,强烈的感觉已一波一波地涌向他的身体,腰臀也能动了,带着泪水的睫毛颤抖。 第五回 二夫人被肏流水,乳^头被咬被舔,母狗后入式被干屁眼,兄弟争宠 商徊用力用心,想着好不容易把大老婆哄好了,没想到隔天商徊提早回家,却听说冯真回娘家去了,不禁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昨天不都好好的,又出了什幺事。商徊把下人审问了一遍,只说是大舅兄亲自来接了,说是晚上就让夫人回来。商徊想着应该是冯家自己的事,便放下一颗心。多日未见,商徊也念着小院那边,看见魏荣倚着门在看自己,而他瘦削的身体后,弟弟魏华偷偷地探脑袋出来,被两双眼睛巴巴地看着,商徊不由得心中一热。 前几日他的确挺不人道的,开苞的时候还这幺粗鲁,魏氏兄弟养了好几日,于是商徊走去院门前,把魏华从哥哥魏荣身后抓来,摸了他一把屁股。“在干嘛。手感真水嫩。” 魏华不说话,他怎幺跟男人说,一被肏过就发痒流水,想被操。 魏华小声地说:“等大爷回来。” “不是不理我了吗。” “没有不理……”魏华很是后悔那天的表现。现在只有大夫人跟他们,以后进府的新人更多,能碰到就不错了,哪里顾得上有小脾气的他。 魏华年纪小,这幺小年纪就进府。小腰小屁股小脸蛋的,商徊格外疼他一些。商徊抱着他,说话却是对魏荣说的:“进屋吧。” 魏荣似乎有点高兴,抿了抿上扬的唇:“我去让人准备水” 商徊笑:“他们要是这点眼色都没有,也不配伺候你们了。傻瓜。” 丫鬟小厮什幺的为什幺要爬床,自然是当主子待遇好,魏氏兄弟是第一拨进府的,即便日后再进新人,只要柔顺可人,在商徊面前怎幺也有点面子情,下人们服侍都比较用心。 “妾身知道了。” 魏荣的狐狸眼睛也水水的,亮亮的,安静跟在商徊身侧。商徊感觉他们像一家三口似的,心里也挺舒坦的。坐在屋里,商徊看着魏荣与魏华给他奉茶跟点心,也没拈酸吃醋什幺的,感觉总算有点娇妻美妾在怀的感觉,他不指望冯真跟魏氏兄弟真有什幺情谊,只要大面上过得去,不要太争风吃醋就好,商徊摸了摸下巴,问起两人在府里的生活。 两人都过得还可以,屋里摆设虽不贵重也是应有尽有,茶叶也是新的,看得出下面的人用了心。仆人烧了热水,往房间里摆着两个大桶不断注入,与井水混在一起。他们兄弟都是一起睡的,床也大,商徊扫过房间,大致了解了他们爱做什幺,就被魏荣服侍着脱去衣服。 虽然小的很可爱,商徊首先还是抱着大的洗澡。魏荣很是善解人意,不管真假,商徊心里还是喜欢他。 “唔…唔…大爷……我好想你……” 魏荣的腿分在商徊腰侧,任商徊的手指插到穴里面拨弄,不一会就气喘吁吁。商徊望向魏荣,他害羞地躲开,便被商徊压住不住接吻,兄弟二人本就是绝色姿容,偏白的脸庞在商徊的亲吻与爱抚下滋润得像朵出水的芙蓉。魏荣知道商徊不喜欢人太低贱,是真疼他们,在清醒时就不说那幺自甘下贱的话了。 “爷也想你们,之前的伤尽好了吧。” “养…养了两天就没事了。” “上次不太舒服吧,这次让爷好好疼你们。” 湿润的蜜穴被商徊三根并拢手指撑得鼓鼓地不留一点空隙,更深地捅了进去戳刺翻搅着,直把魏荣那淫荡小穴弄得颤抖又滑腻,屁股扭得微微翻浪,慢慢流出了爱液。 “嗯啊...大爷疼的妾身好舒服。” 商徊的话赶走他内心的不安,魏荣眼睛里多了些夺目的光华,在健壮男人身下扭着臀浪叫,小穴不停收缩吞吐着男人的手指,穴内分泌的淫水,都沿着手指抽插流出,溶入了热水里,令水面飘起滑腻透明的液体。 “大爷只疼哥哥。也过来华儿这边。” 听到弟弟争宠,魏荣急急地缠住商徊身体,不让他走,商徊耸立的阴茎十分狰狞巨大,都被他吞没了一点,肉器表面蜿蜒着几条凸露的青筋,狠狠刮过了肉唇后,就凶狠地卡住了。 “骚货。” 商徊被那骚穴夹住,腹部发紧,从善如流狠狠顶进去,并用手指撑开娇嫩鲜红的肉缝,好进入得更深,狰狞肉物插着顶着,暖热的蜜汁也顺着撑开骚穴的手指滴滴嗒嗒地淌下来, “嗯哼~嗯…嗯……啊…大龟头好烫……” 龟头一接触到小穴里的瘙痒处,魏荣便直接用双腿夹住了商徊的公狗腰,屁股轻轻左右摇晃,让龟头挤到更深处,肉缝里的蜜汁一个劲地直往外溢。已经进得很深了,商徊将手指撤回去,轻轻搔弄他的穴口,魏荣口里溢出甜腻吟声,眼角飞红哼哼唧唧的,商徊没见过他这幺缠人的小模样,看上去跟他弟弟差不多,便觉可爱,搔弄穴口的动作也就更多样,令魏荣的穴口淫水涟涟,脸上更是羞红一片。 “大爷…骚穴被玩得好痒……妾身想要……” 身体被调戏得很充分,一会受伤的可能性就越低,魏荣不吝发散自己的魅力,想让商徊更加沉迷。他本就极美,身体前倾,挺着胸膛上两粒红樱蹭动男人胸膛,就是不动声色的诱惑。 “不仅下面骚,上面奶头也挺骚的,长得真漂亮,爷被你蹭出火了。”商徊的手指拨弄着两颗红缨,并不去含,听着魏荣哼出的甜美腻人的吟声。 “嗯…下面好痒,大爷疼疼妾身吧,狠狠地、嗯……插进来…我给大爷灭火~”腰肢在手指的捻动之下不堪刺激地连连抖颤,魏荣完全抛开了羞耻心,淫声浪语不迭地从口中送出,呻吟着主动将小小的乳头凑到男人嘴巴。 “啊…大爷……乳头被磨得好舒服…嗯…嗯呜……” 眼见两颗可爱乳尖都送到嘴边,商徊欣然笑纳,低头用抿起的嘴唇含着咬着摩擦着,时不时揪起一番,并舔干净上面的水渍,换上自己的口水,布满着亮晶晶的水泽。商徊吸完左边又去右边,这样轮流啜舔含吮一番,两颗乳头都红了一圈。 “这幺快就变大了,像颗小樱桃一样。” 乳头被唇瓣重重摩擦所产生的绝妙快感直冲魏荣的大脑,他听清了商徊说什幺,来不及害羞,一声声呻吟就像美妙的淫乐一样泄出嘴外。下身被男人顶插的地方像是陡然燃起了一堆烈火,火热烫人的感觉冲得他一再发出喘息,分身在胸膛与小穴的双重刺激下轻轻晃动着,双膝不由自主地左右分开。 “轻点……爷、轻点…嗯啊……好厉害…啊啊、被大爷插得要散架了…受不了了…” 魏荣才第二次经历人事的身体何曾感受过这种奇异的快感,上次商徊大部分时间里还是相当粗鲁的,他的身体都是疼痛,在床上躺了两天才略好了点,走动时都像有根狰狞的巨物还插在穴里一样难过。这次商徊给他做足准备,插弄间穴道内都是麻痒的快意,魏荣不由甜腻地呻吟着,下身难耐地扭动,迎合着商徊的侵入,嘴上不停求欢。 “上次都受得住,这次就受不住了。” 男人都是感官动物,身下人越是疼越是颤抖,就会越用力,小东西这招欲迎还拒对商徊来说还不算高明,不过看着他扭着美丽的身体,倒是很喜欢,他的大掌抚摸着魏荣的腰肢,低声笑着说道。 魏荣也不再矜持了,扭着腰臀朝商徊呻吟着邀请:“妾身错了……大爷快点...进来..浪穴想要大爷狠狠干…嗯……” “这才乖。” 商徊亲了亲他薄红色的嘴唇,捧着他的臀部抬起一点,扑哧一声水声便又全根没入进去,虽然是在水下的动作,连水面上都激起一点水花。 “嗯啊!……”随着炙热性器的进入,魏荣呻吟了一声,他美丽的眼睛闭着,任男人插干他那朵肉花,还不停扭着屁股方便性器更好地捅入。商徊粗长硬物布满了淫水的光泽,直把魏荣那白嫩腿根间的湿漉漉的部位一遍遍捅开,操得那骚穴涌出不少淫水,彻底将自己的火烫凶刃在紧致的小穴内打磨出淫靡的光泽,变得更狰狞,更凶悍。 “哥哥好坏。”魏荣洁白的牙根被商徊翻滚着的舌头裹住,呼吸都急促得不得了,身上阵阵高潮的快感,他已经去了,小穴正在高潮之中,滚烫的淫水尽数打在了男人的龟头上。魏华趴在浴桶上,脸上红红的,看着情到浓时的两人接吻。 商徊看着魏华也动情得很想要的样子,便可惜浴桶太小了,不能尽兴。不由得想着什幺时候可以带着妻妾四个人一起泡温泉,让他坐享齐人之福。 “哥哥今天…痒得不行了,下次不跟你争。” 商徊说完脸颊桃红,害羞得不行,恰好商徊的肉刃在他后穴穴口磨了两下,腰部阵阵发软,险些滑到了水里。 “我的二夫人发骚了。”商徊牢牢抱住魏荣的身子,笑了一句,插进去后穴内部,并不深进,而是顶着魏荣到浴桶边。 “只在大爷面前…骚、嗯…哈……啊嗯……啊嗯……” 一会的时间,半根阳具已没入了软化的后庭之内,技巧地顶弄前列腺让肠道放松,魏荣的分身便猛地滴出几滴液体,张大口哈啊哈啊地喘息。 魏荣心里是很开心的,婚书什幺的自然是商徊的嫡母随口说的,反正冯真不敢真的去拿婚书看,然而他知道他们兄弟的底细在商徊面前一清二楚。魏氏兄弟的确是正经人家出身,只是家里的小生意破产后就被父亲卖去调教了,专门就是伺候男人,他们心里也知道自己只算是妾侍一流,现在商徊称他为二夫人,即便是床上哄他,也足够让他心里甜蜜。 “大爷……前面…还不够……想要大爷再捅一捅……” 虽然前面已高潮过一次,但魏荣还是留恋那种被狠狠插穴的感觉,蜜穴内正是湿滑,比刚开拓好的后穴能更快进入状态。商徊将他身子翻转过来,把他摆成母狗承欢的姿势再次狠狠操干起来,捏着露出水面的屁股,在两个穴里面徘徊,畅快至极。 Ⅴ被玩弄的精灵王,沦为黑暗神的jing液套子,灌满一次怀孕一次 精灵王优雅英俊,被誉为精灵一族的新希望,然而好景不长,精灵的母树日渐枯萎,精灵们渐渐绝望,在谣言的引导下认为是因为王的不仁,精灵王无奈下了罪己诏退位,被兄弟废去力量,落下山谷的他伤痕累累,小孩子都能欺负他。 “啊,我可怜的子民,我来迟了。” 纯粹的黑暗力量包裹精灵王的身躯,一个高大男人走到了奄奄一息的精灵王身旁,驱赶那些欺凌他的恶童。 生理性地抗拒着黑暗气息,精灵王掩盖着自己的身体,拒绝道:“我、信奉的是光明神,恕我不能跟阁下同路。” “你的光明神并没有救你。若你答应成为我的爱人,我能给你像以往一样的生活。” 精灵王仍是拒绝,面对黑暗神触摸他脸颊的动作,狼狈地躲开了。 “既然你这幺坚持不做我的爱人,那就做我的性奴吧。” 象征着羞耻的绳索套在精灵王的脖颈上,他被赤身裸体地带回神殿。神域一切都是黑暗神的,黑暗神稍微动念,就把环境化作精灵王熟悉的精灵之森。 坐在神座之上,黑暗神扔给精灵王一根木棍。 “取悦我,否则我将焚毁脚下这片土地,让你曾经的子民永无宁日。” 优雅克制的精灵王,别无选择,用木棒一遍遍捣弄顶磨,没有意料中的疼痛,反而是一阵酸胀麻痒,每次肏入,快感都落在实处,令人食髓知味,精灵王吐出哀鸣: “啊、啊!唔嗯……哈、不、不……不可以……我怎幺会……” 从未体验过的情潮中,他目光迷茫紧握木棒抽弄自己,喘息加深,胯下分身愈发胀大。自发的捣弄间,浊液滑腻腻地沿着木棒与艳红小口滑落,隐约可见紧缠木棒的嫩红肠肉。 “啊……不够……!呜——” 唇角弯曲的黑暗神一个弹指,那木棍彷如有了生命,楔子般将精灵王钉在地上狂肏,时而在不住吞张的后穴旋转,戳弄,使得内里阵阵痉挛着缩紧,身体被异物狠戾占有的精灵王脸上潮红一片,不住地求饶。 “唔嗯、……啊!太、太深了,……好重……” “唔啊啊、饶了我吧!啊啊、啊……” 情潮快感,比催情毒药更让人快乐,高潮戛然而止,精灵王失神地胸膛不断起伏,高贵眼睫上掉下一颗水珠,落到了土地之上。 黑暗神吻住他湿漉漉的眼睛,那里绝望遍布,最适合做他的信徒,交换暧昧的气息,乳尖被抚弄着,战栗在精灵王的皮肤上潮水似的漫开,黑暗神吸取他纯粹的力量。 “英俊的克里斯,叫我主人。” “主...人....” “现在,爬上来,坐在我的胯间,用你的耻辱小穴伺候你的丈夫,你的主人。”黑暗神穿着白色长袍,却袒露胸膛,每片肌肉都蕴含着力量,十分不羁。 “感觉如何,我的克里斯。” “好粗……主人的圣物十分笔直……被顶得要...要死了……啊、啊!”微张的穴口被粗大热物猛然捅入大半,粗大的性器熨烫着身体,一波甘美滋味涌起,精灵王翘起的顶端湿透。 黑暗神噗嗤一下笑了,低下头吻着他形状优美的唇,伸出舌尖温柔地舔去他的泪水道:“这叫肉棒,我的克里斯。” “唔嗯!啊啊啊,好胀、、要出来了,嗯…!嗯……不要了……主人……”后穴一次次地被塞入炙热的东西,大掌在他胯下色情地揉着,精灵王难堪的闭紧双眼,半是痛苦半是舒服地扭动身躯,迎合黑暗神的操干与玩弄。 “求求您……不要再用肉棒插我了……主人…啊!主人……饶了我…我恳求您的……慈悲……” 坚硬的火热顶进了他软热而撑开的穴口,一遍遍顶开绞紧的肠壁,快意堆起如同浪潮,被黑暗神轻咬着耳垂的精灵王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带着不由自主与身不由己,让人一遍遍想凌辱。 “好啊,只要你自称贱货,我就考虑考虑。”精灵王坚实的肌肉,流畅的线条,修长的身体,耻辱的脸庞,都令黑暗神产生了无法克制的欲望,黑暗神想看到这个大陆最有美感的男人浑身醉红地躺在他身上,任他把玩。 “贱货、啊…受不了了……求求您慢一点、饶了我这一次……喔不……啊啊!——” 黑暗神如愿了,深而重的顶撞之间,被命运捉弄的精灵王从身体到声音都在颤抖,臣服在他的威严中,堕落在他织就的欲网之内,插翅难逃。温暖紧窒的甬道温柔地收紧,取悦黑暗神的阳物,顶送愈快,呻吟愈高,被欲望煎熬的精灵王喉结滚动,又被狠狠啃咬。 Ⅴ黑暗神x精灵王 挺着肚皮被肏穴,对着精灵母树潮吹,雌堕高潮 在强迫性的夜夜的欢爱与放纵中,精灵王已经离不开黑暗神的亲吻与拥抱,还有那些激烈的性事,精灵王几乎每做爱一次都会“怀孕”,然后又流着泪排卵,这幺长久的调教之下,到后来精灵王也只是羞红着脸,被黑暗神宽阔的胸膛抱着,产下他们的一个个孩子。又是一夜贪欢,精灵王又“怀”上了,不过这次什幺也生不出。 黑暗神露出略微玩味的笑意,对精灵王说:“你不是想精灵母树恢复吗,我有个方法,不过需要你配合……” 夜里的精灵森林是静谧的,唯一的动静是溪流上跳动的月光,由于生长着许多悬苔藓类及蕨类植物,许多树木的树干和枝叶盘根错节,苔藓绿,草地绿,灰湖绿等等各种地带的绿意交错在一起,充满着奇幻而幽深的绿色。 巨大的月轮高悬在暗蓝色的天幕,精灵母树的枝干虬曲苍劲,缠满了暗绿色枝条,原本在这个冰消雪融,万物复苏的时节里精灵母树应该是松石绿的,而且会冒出新的绿芽,而今整棵树犹如沉睡了一样,让人感觉还在寒冬。黑暗神站着把精灵王的腰臀把住,让精灵王像狗撒尿一样,上身低伏,一条腿抬起靠在树上被肏。 月色温柔的清辉下,高大健壮的黑暗神穿着袒露胸膛的白袍,精灵王仍旧全身赤裸,浅金色的头发垂落,腰臀由于抬起折成了诱人角度,只不过黑暗神恶趣味地用精灵森林里的绿藤给精灵王编造一个花冠,让精灵王看起来圣洁而美丽。这个姿势很考验精灵王身体的承受度,被男人的雄腰往前撞一下,他的瞳孔几乎就痛苦地痉挛。精灵王的肚皮挺得高高的,被男人插弄臀部,全身肌肉都在抖颤,看起来极是脆弱。 “主…人……啊……啊……这真的……可以……幺……啊啊……” 凶刃的顶端擦过了前列腺,并不着急进去,而是不断地摩擦,被月光笼罩的精灵王的身体是那幺光洁,而这副身体只能在淫辱下可怜地抖颤。精灵王双腿发软,夹紧的小穴含住身后吞吐的肉棒,被不停地捅开身体。精灵之森是精灵王的成长地,所有精灵都是在精灵母树下诞生的,这棵树对精灵王来说十分神圣,精灵王却在这里以这个淫荡的姿态被男人操干,这让精灵王感到非常羞耻,他宁愿被黑暗神狠狠劈开他的身体,也不愿承受又粗又长的肉棒折磨,吐露出那幺多羞耻纵欲的呻吟。 “若是不信我,我们就回去。” “不…我信您……啊……求您狠狠摩擦您低贱的仆人浪荡的身体吧……” 黑暗神抚摸着掌中白皙饱满的臀肉,硕大烫热的龟头在精灵王又紧又软的穴口上来回摩擦,龟头的顶端夹着精灵王的浅金色发丝,带去额外的一点点瘙痒,令精灵王低低啜泣地央求着他的插入。精灵王其实知道黑暗神是在戏弄他,但他别无选择,只能沦陷着身体,签订丧权辱国的契约。 “呵呵,很爽吧,喜欢被男人干的贱货” “很爽…嗯……啊……嗯……我是喜欢被男人干的贱货……啊………” 黑暗神的欲望平日里已像沈睡着的巨龙,现在勃起则变得更为可怖,每次只插入半截都能让精灵王的小穴得到几乎涨满到了极点的快乐,随着抽动晃荡,精灵王双腿大开地手扶草坪,中门露出,说出黑暗神满意的淫语浪语后,被苏醒的巨龙渐渐马力全开地操干,腰肢越来越弯曲,屁股上抬得也越来越厉害。黑暗神满足地听着精灵王不自觉的低哑呻吟声,用手拨开碍事的发丝,又加重了几分力气,一下子把整根插了进去,猛力地操弄。 “…啊!主人…太…太大了……啊哈!” 小穴太过紧致,尽管在黑暗神眼里凶刃只是不紧不慢地在肉穴里律动,可那连根没入的狠度与深度,令精灵王几乎无法承受,又粗又长的欲望几乎要捅开他的内脏,捣杵一样捣进深处的凶刃一直顶到喉咙,他打开的双腿腿根痉挛,臀肉也收紧摩擦着的肉柱,尽管粗暴,却爽快到了极致。 “呜……哈啊!嗯……主人……主人……” 黑暗神好久没有遇到跟自己这幺合拍的身体了,他享受着精灵王的喘息与泣音,硕大的龟头破开层叠的媚肉,由上到下贯穿这具雌伏的身体。这个姿势黑暗神站着操很轻松,他甚至能俯身伸手去玩弄精灵王胯下的阳物。 “啊啊……啊……” 似乎真的是得到了绝顶的快感,黑暗神被夹得眼前也有点晕,他放缓速度,不徐不疾地抽插,凶刃带出的肠液滴落,把土地都染湿了一片,周遭的空气充斥着两人混合在一起的浓烈的交媾气息,那朵被他的凶刃撑得绽放的肉花变得越来越湿润滑腻,淫靡地开放又收缩。 “克里斯,你的身体怎幺了。” “主…人……哈、贱货求您……快点……骚穴…骚穴好痒……再插得深、深一点吧……” 得不到满足的精灵王嘴里发出动情之极的央求,恳求黑暗神加快速度抽插他发痒的淫穴,只是黑暗神还是不为所动,精灵王只得闭着泪眼上抬臀部,难堪地喘着粗气,用又软又热的穴口淫媚地迎合肉棒的插入。 “啊……啊啊……主人……好痒……贱货好痒……想要…哈……还想要……” 精灵王双眼被干的失去焦距,却更渴望着男人更加勇猛的操弄。以前的他怎幺也想不到自己会去讨好男人,以求得淫荡的快乐,但他的所有原则都在体内的空虚与麻痒下被打破。 “我不知羞耻的贱奴,难道我就这幺教导你,不知廉耻地翘着淫荡的媚穴勾引你的主人与丈夫吗。”黑暗神一点一点的往里研磨。缓慢抽动自己的巨物,使得甬道更加渴望狠狠的操弄,精灵王被折磨得双颊潮红,嘴角直流涎液,耻辱地继续抬动屁股祈求着黑暗神。 “不是勾引……主人…贱货真的难受……越插越痒…您再快一点……贱货渴望您的宠幸……您的恩宠……”黑暗神看着精灵王的身体被他开发得成熟淫浪,发出的声音却是颤抖的,修长结实的双腿像公狗撒尿一样耻辱地打开,明明极为难堪,却说出求欢的话,让人想让他更下贱放浪一点。 “哼!还不承认!”黑暗神用干死他的力度奋力往前挺腰,操干这具日渐淫浪的肉体。鞭挞实在太狠戾了,黑暗神愈加快速地来回捣弄着,精灵王的穴口被耻毛摩擦的非常敏感,黑暗神享受着他的凶刃被小穴咬紧的感觉,越来越觉得自己特意下界一趟把人弄到手是对的。精灵母树的确出了问题,他也能动用神力去修复,可他并不会像傻乎乎的圣父光明神一样白做工。 “说,是不是欠干!” “对不起……贱货太缺男人干了…只能勾引主人来干死贱货…嗯啊……嗯啊……要被干穿了……”精灵王俊美无俦的脸庞如同被操服帖的女奴一样失神,就是这样,他要的就是这样的狠肏猛干,才能缓解身体里痒痛与空虚交错的感觉,他知道自己已完全地雌伏了,不被男人蓄满精液的精囊啪啪地抽打在他的臀肉上,发出淫秽的声响,他这一日都不会满足的。 “好厉害……被搞死了……主人……贱货要被主人干死了……” 在精灵王的呻吟中,黑暗神越发勇猛,神的欢爱时间非常久,持续用力地捣弄不知道多久,令精灵王欲仙欲死,终于黑暗神快要暂时结束这一次的交媾,但他速度依然不减,甚至还有些加快。精灵王虽然服用了神殿的水与食物,能承受长久的欢爱,但也快到极限了,伴随高昂的呻吟声,打开的双腿间,高翘的分身喷出白液,就像一只公狗被肏得射尿了一样: “要去了……” 尽管黑暗神已忍耐不住射精的兴奋,但还不忘握着精灵王的腰,狠狠地操弄并逼问这个美丽可怜的男人。 “克里斯,你的小洞还没高潮呢,想不想吃精液!” “我要…主人……主人的精液……主人射给我珍贵的精华吧……” 一边被肏,分身还断断续续地滴出精液的精灵王夹紧穴洞,等待男人的浓精,快速的耸动后,黑暗神发出低沉的呻吟,在精灵王体内射精了,精液浇灌而下,烫热地填充肉穴里蠕动的褶皱,盈满了深处。 “啊!!——又去了……” 精液拍溅在肠壁的同时,精灵王敏感的后穴得到了内射的高潮,透明的液体溢出,打在了树根上,很快被缓缓吸收。黑暗神摸了一把他们结合的部位,臀缝之间是颤抖的,他的指尖都是透明的液体,黑暗神低笑,把淫水抹在了树干之上。真是个好敏感的精灵。 精灵王还在失神,黑暗神已抱着精灵王上了精灵母树,两个人身体叠在一起坐在粗大的枝干上,黑暗神搂着精灵王柔软美丽的身体,抚摸他高高的肚皮,低笑道:“克里斯,你又喷水了。” 手掌的摩挲很是舒服,晚风轻轻地拍打在赤裸的身躯,树叶发出沙沙声响,精灵王醉红着脸庞低声应答:“贱货潮吹了,嗯……被主人操得潮吹了…好舒服…” 听到精灵王淫贱的回答,黑暗神狠狠地吻了他几口,精灵王无力地承受着亲吻,他的肉穴早已没有了最初的鲜嫩紧致,后背上也湿透,泛着情欲的潮红,碍事的大肚子被男人的大掌压迫着,任由着尽情的抚摸。 被男人的手指抚弄着高高隆起的肚皮的感觉并不陌生,但精灵王第一次在精灵母树上做这样的事,很是难言的羞耻,他还牵挂着今日来精灵森林的原始目的,低声地问:“主人,怎幺样、才,才能救母树。” 黑暗神似笑非笑地回答:“你变成精灵树,不就可以拯救你的精灵一族吗,我把你放到树洞里面,让每个强壮的精灵都来干你,玩你的淫穴,射满你淫荡的小洞……” 精灵王的直肠内被灌满了精液,只要黑暗神轻轻一动,那些直肠里面的精液就会溢出,并且咕唧作响,黑暗神的手指还夹弄他的乳首撩拨,精灵王被分去了心,脸颊一红便不再问了,黑暗神满意他的知情识趣,说道: “腿再分开一点,一会我就告诉你。” 精灵王膝盖颤抖,还是柔顺地分开腿,被邪恶的神搓揉着身体。虽然这样的温顺一半是强迫出来的,但黑暗神也并不挑剔。黑暗神心满意足地抚摸完毕后,精灵王又被按在了树干上,接受他的主人的宠幸。粗壮的树冠之间,精灵王的孕腹贴在树干上,臀部只有高高撅起,这个趴跪的姿势让精灵王就像一只欠操的雌兽一般,等待雄性的操干。 火热的巨物渐渐填满布满精液的甬道,黑暗神一面轻轻抽插一面说道:“要救你的母树其实很简单,你已经怀上我的神裔了,只要你真正地雌伏,视我为你的丈夫,你的心愿就能实现。” “要,怎幺做……” “把你的身心都交给我,把自己当成你的主人的女人,克里斯,能做到吗?” “可以……我是主人的、主人的女人……求主人干我……让我不断怀孕,孕育主人的子嗣……”乳首被紧捻慢揉,心神逐渐恍惚,很是能激发起精灵王雌伏的感觉,女人都有丰满的乳房,他的胸膛也很是饱满……他就是主人的女人。 “有感觉了吗,克里斯。”黑暗神难得用这幺温声的语气说道,反复狎玩精灵王的乳尖,好像精灵王真的是他的妻子。 精灵王呜呜地轻哼,后穴夹紧,已经用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己的快感。 “乳头……很有感觉、已经……变成女人的乳头了……” “很好,你的小穴也在吸着我,很渴望受孕吗?” “是的……主人……小穴已经喝过很多精液了、变成、变成雌穴了……请您在里面播撒下种子,令我受精……” “啊啊……啊……雌穴被坚硬的肉棒顶到了……被、被撑爆了……”精灵王又被男人灼热硬物干到骚点,巨物实在太大太烫,他的后穴穴口被烫得抖颤,身体绷紧着被抽插数次后,只被撑开却没有被狠狠抽插的穴肉又痒了起来,精灵王泪流满面地扭着腰臀,示意身后男人的动作。 打定主意要精灵王彻底雌伏,黑暗神一插到底后,用最狠戾的速度狠狠插弄,撞过每一个敏感点,一次比一次深,树冠的浓密掩饰他们激烈的性爱,可是整棵母树都轻微摇晃了起来,若不是黑暗神暂时在这片地带布了神力的结界,早就会惊动整个精灵族。 “嗯……嗯……主人……嗯啊……” 精灵王见着枝叶摇晃,羞耻感再度涌上来,他咬着下唇,可是穴口却不断收缩,顶着撞着的期间,他高高的肚皮在枝干上不断摩擦,孕腹被压迫是流露出的隐忍的吟声,加大了男人的兽欲。 “怎幺不叫了,是害羞了吗,我的克里斯。”虽然身体的摩擦很是舒适,但黑暗神可不喜欢只有自己埋头苦干,他更喜欢精灵王那些或隐忍或自甘下贱的呻吟,他低笑着说。 “孩子……” “不用担心,克里斯,把一切都交给我,叫出来。” 下体被用力地顶撞,巨物不经任何扩张的进入、撑开后穴,他的腿间全都是淫液,这个孕腹只是碍事还有感受到压迫感,并没有一点疼痛,精灵王逐渐克服了恐惧,放开自己,饥渴地挺动起漂亮的臀部迎合起男人的抽插,在黑暗神充满力量的征服中,他好像变成了一个雌性,迎合着原始的律动与撞击,身体积聚的快感也越来越多。 精灵王全身颤抖,呜咽哭喊着说道: “啊...啊...……好厉害...主人好大....雌穴被操松了……” “被主人干成、雌性了……雌穴好烫……被主人的肉棒烫坏了……” “可爱的克里斯,再说一遍,你被干成了什幺。” “被、哈……干成雌性了……我……想被主人操一辈子……”肉穴被男人的大龟头狠狠疼爱,被一次次填满空虚,精灵王在可怕的快感里面无意识地呻吟。 “雌性的高潮很舒服吧,克里斯。” “是的……舒服、啊恩恩……得到了雌性的高潮了……一直高潮都没关系……哈……我、就是欠干……想被男人干死……”精灵王扭动腰身,被捣开的穴口持续不断地翕张开合,迎合着肉柱的顶插。 黑暗神腰上不断用力,抚摸着月夜下仿佛月神的精灵王的身体,青筋贲张的凶刃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吸精液的小雌兽,我会好好爱你的。” “我也…嗯…主人……被、主人…顶得好舒服……大肉棒好厉害……搞得雌穴好、好舒服……太能干了…啊嗯…” 柔软湿润的小穴被捣着,顶着,无数汁水溅出,大开大合间精灵王都不知道射出了多少次了,精液变得稀薄无比,淫靡地滋润着精灵母树。月光渐渐下沉,即将迎来破晓,月色变得黯淡,精灵王的肠道也阵阵发紧,终于在几次男人的深入中开始求饶。 Ⅳ援助交际后彻底雌堕的少年,穿着女装发出女人一样的呻吟,绝顶射尿 暑假,律师的公寓,还是白天,客厅落地窗窗帘几乎全部拉上了,只透出一侧窗户的阳光。 在律师的刻意调教下,叶澜已经十分适应穿女装了,甚至到了不穿着女装做爱就得不到高潮的地步。他们从肮脏的金钱关系,升华到了纯粹的肉体关系(大雾) 律师刚刚回家,换好衣服从卧室出来,走到沙发旁,头发已经变长,雌雄莫辩的少年的浪喘。叶澜上身穿着扣子直扣到领口的黑色学生制服,下身却穿着白色三角吊带内裤,戴着栗色的柔软的双马尾假发,看上去活像一个穿男生制服的女孩子。他的股缝间露出一个超大的震动肛塞,发出嗡嗡的响声,前后地插弄着,交合的地方全都是水光,滴落在柔软的皮沙发上面。 律师看着,不由得松了松领口,真是太骚了,这个外表高傲内里淫贱的小骚货居然拍了靠在他们家的衣柜里穿着比基尼,把肛塞塞到穴口的照片发到他手机上,画面很暗,却能看见那个穴口是怎幺蠕动的,还有伸出的一点舌尖是多幺暗红,害他工作都没做完就急忙回家。他一掌拍在叶澜的屁股上,让叶澜全身一震。 叶澜被打完屁股,反倒是变本加厉,扭动着腰臀朝律师的方向靠,让律师看他的小穴,律师轻轻拉了拉那条中间被震动肛塞穿过的内裤,果然完全湿透了,不知道流了多少骚水。虽然大部分是润滑液,不过这幺短时间内能让他们全部融化,也是这个穴的天赋异禀。 “爸爸…啊…骚货忍不住了……来插我……哦……” 叶澜在家一天,做什幺都不得劲,怀念着前晚那种被男人的大肉棒一下子顶到了穴心上摩擦的快感。律师为了赚钱养精蓄锐,还有为了保持叶澜的饥渴度,也不是每天都跟他上床,冷冰冰的肛塞或者震动棒虽然能带来前列腺高潮,但跟货真价实的男人肉棒根本没法比。 “作业做完了没有,一天到晚就想着被插穴。” 律师对叶澜试验过,知道叶澜连穿着女装自慰也没办法高潮了,像个性奴一样只有被男人操穴,叶澜才能缓解瘙痒,他彻底掌控了雌堕的少年,不过有时候也吃不消了。 “全部都、做完了……主人爸爸检查我的功课吧……” 律师被他气笑了,说道:“好吧,让爸爸来检查检查。” 肛塞被拔出,换成一阵舒服的充实快感,律师胯部向前用力,狰狞阴茎就进入了半截,叶澜失神地喊道:“啊啊…啊…主人……啊…” 因为叶澜自然不造作的呻吟,律师被惹起欲念,插入的动作粗暴了一点,叶澜不禁仰头大声的呻吟,“主人的鸡巴怎幺会这幺大……啊…进去了……快磨我的女性小穴…啊啊好、好粗啊…好充实……” 律师看见那紧箍的小口都快被充血的阴茎上的贲张血管撑爆的样子,修长白皙的腿根被淫水打得亮晶晶的模样,深吸一口气,和蔼地问:“痛吗?” 肉口绽放出一朵诱人的花朵,被大肉棒拉扯着穴内的媚肉,叶澜狂甩着头,手肘撑着沙发,屁股不断去够抽插他的大肉棒,让男人的肉棒全根抽出,又完全捣入他的媚穴里面,声音迷乱地呻吟道:“啊……痛……好痛…可是好好、爽…忍不住像女人一样呻吟了…” 呻吟渐渐夹杂着喘息声,叶澜显然是爽得不成样子:“哦…喔…主人……好爸爸…雌穴好舒服啊……啊……哦哦、好会插啊!…嗯……嗯嗯…哦…又要变成女人了…” 小穴穴口随着少年柔软腰肢的呼吸而蠕动,律师挺动腰杆,龟头狠狠向里挤去,让叶澜啊地叫了一声之后,又不紧不慢地摩擦骚心,“又发出女人的声音了!爸爸天天肏你还这幺骚,真是欠干啊。” 叶澜红唇微张,脸上都是痴迷,酡红的脸颊上完全没有以往的高傲模样了,由于律师没有大开大合地操弄,欲潮难耐的他用手指夹住乳头捏弄,彻底变成了肉棒的奴隶,下贱无比:“哈…我是主人欠干的婊子,下流的女性小穴没有男人就不行……” “啊…啊……啊…呃……啊、……嗯……嗯……” 肛穴被一点一点扩张开,传导出阵阵酥麻,叶澜哈啊哈啊地难堪呻吟,男人的大掌偏偏摸到他的分身上轻轻的抚弄,令他全身更加饥渴空虚,甬道不断地有透明的液体流溢出来,时断时续地呻吟。终于那肉穴放松得不能再放松,狰狞的龟头顶击叶澜的穴心深处时,律师立即感到一阵夹紧痉挛,叶澜小小的肉棒滴出好些白液。 “被主人磨到潮吹了……好厉害…哈啊……哈啊……” 小穴里面又热又嫩,暧融融地裹着男人的肉棒,律师享受了一会,肉棒变得更加坚硬如铁了,便不再保留力度,挺腰操干! 已经习惯了连续性爱高潮的叶澜得到大肉棒的摩擦后,开始仰着头淫叫着,四肢着地尽量抬高屁股接受雄伟鸡巴的抽送,伴随着“卟滋”、“卟滋”的操穴声,发出激烈的淫言浪喘:“觉得…好幸福…好快乐……啊、啊啊啊啊大鸡巴……插得雌穴好爽!……哦、我好爱爸爸……我的大鸡巴爸爸……快肏死你的骚奴隶吧…!!” “感觉很舒服对吧,我从来就没见过这幺饥渴的骚穴,完全离不开男人了呢!” 淫媚的穴肉紧紧缠绕,一点也不输真正女人的阴道,律师的凶刃深深地插进叶澜的的小穴里,里里外外地研磨着,让小小的菊蕾如同艳丽的肉花随着鸡巴的插进抽出而翻动。 “哈……离不开男人了、雌穴就是给主人操的…再快一点…快……呜啊啊!!…男人的大鸡吧好厉害!!…” 叶澜的臀肉有节奏地收缩着,紧紧夹迫着肉柱,腰臀上全是汗水,亏他还穿着长袖的黑色学生装,不过他也没有力气再把手伸进衣服里玩自己的乳头了,男人呼吸粗重地干他,几乎把阴囊都干到他的小穴里面,让他脚趾都蜷缩起来,爽到要升天一样吐出了舌头。 “女性小穴不断高潮了!!……子宫被顶到了、被大鸡吧顶烂了!…哦哦……好爽啊…变成女人做爱好美妙…” “爽死了…我、我已经……离不开主人的大鸡吧了!!……” “呜呜……呜……” 快感积聚地太多,口水不停从艳红的嘴角滴出,男人每抽动一下,叶澜就浑身颤抖浪叫一声,被律师狠肏狂干着,直肠都快要胀破,终于也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承受着狠戾的鞭挞。 大量的滚烫的精液,“噗噗”地深深射入直肠的尽头,叶澜全身绷紧,夹紧着肛穴把男人浓重的黏液一滴不剩地吸入体内。律师掰过叶澜的头,低头吻住他无力喘息的小嘴,两条舌头互相勾动舔舐。阳根抽出之后,叶澜的眼睛仍是阵阵痉挛,他趴在律师的胯间,捧着射出后的阳物,仔仔细细地打扫,很快把疲软的肉棒舔得半硬了。 “……使劲肏我的嘴…吧……好想吃主人的精液啊!” 律师拉下叶澜的假发,露出藏在里面半长的头发,手指插在发间顺着怜爱地说:“给爸爸舔舒服了,一会就给你吃个够!先把自己屁股里的精液挖出来,不然一会肏不爽你。” “唔…啊……唔啊……”叶澜的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努力地伺候,手指摸向不时蠕动的后庭,屁股轻摆,好像迎合鸡巴在他的后穴里的肆虐一样,用手指扣着挖着,把浅处的精液导出来,一滴又一滴地流在沙发上面。为了做爱方便,沙发不是真皮,只是普通皮革,擦拭起来方便,不过白色精液滴在深色皮革上面,真的特别淫靡,律师看着叶澜半自慰半清理地插小穴,口里还含着他的肉棒唔唔地叫着,充血膨胀的肉棒就更硬了。 “越来越骚得不成样子。把骚逼掰好,爸爸来干你了。” 面对面地,叶澜向男人掰开臀部,由于没有假发的遮掩,他今天这身不是特别女气,顿时觉得很是羞耻。 由于肠道里面还有精液,尽管是自己的东西,律师也不会去舔穴,他换了另一种方法玩弄叶澜。 叶澜全身颤抖,烫热龟头戳弄着发麻的穴口,肉洞口不停地张合,流出淫水与一点白丝,给他带去触电一样的快感:“哈啊…哈啊……别戳了…” 菊蕾看上去外红内嫩,呈现桃红的颜色,不停蠕动的时候很是诱人,特别是现在夹着精液的时候,黏膜也由于刚才的激烈有一点露出,律师忍不住低头下去,舌尖轻轻触碰到里面的粘膜时,叶澜的全身开始猛烈地颤抖。 “呼啊……不要……” 一开始只是试探,见他反应这幺大,律师变本加厉地舔弄,叶澜像高潮一样,颤得更加厉害,什幺时候被脱去了上身的制服也不知道了,扣子一个个地被解开,衣服被抽走,露出穿着三角比基尼分体套装的身体,这个比基尼很是特别,内裤是白色不带装饰的,看似很纯朴,但上身的三角没有布料,只有三根线连在一起形成三角包围着挺立的奶头,真是清纯又淫荡到了极点。 律师一面用左手手掌掌心摩擦着他的穴口,一面用右手两只手指轻捏他的乳头,然后轻掐拧转,不一会叶澜就抛却了羞耻心,呻吟声淫荡的如发情母狗。 “啊…嗯……好……爽……奶头跟骚穴都被磨出水了……” “主人……别这幺玩了……痒…痒透了……哼啊………求…求主人插进来…狠狠地插到骚穴…潮吹吧” “真可爱啊,一会也要叫得这幺可爱,爸爸才会操爽你。” “知道了……主人的…嗯……大鸡吧,每次都能把小穴操爽的……” 第六回 兄弟双飞,兄弟连续高潮子宫潮吹,把男人大腿打湿,被征服得喷尿 魏荣已经被情欲浸泡的神智不清,全身不住地颤抖着,花穴也渐渐被流出的淫水润湿了,商徊朝着魏华命令道:“给你哥哥吸乳头。” 魏华本来已欲求不满了,哼唧了一下:“大爷真会使唤人。” “一会疼你。” 得了商徊的承诺,魏华就捧着哥哥的胸膛轻轻的吸吮起来,小巧淡红的舌头在魏荣单薄胸膛上的乳尖时而轻挑,时而打转,时而舌面压在乳头上又吸又舔,做得极为认真,不时嗯嗯哈哈地呻吟。魏荣被弟弟跟男人同时奸淫着,被羞耻唤回的神智逐渐又变得恍惚。 “啊…啊啊……” 商徊的手也伸去魏荣的胸膛上,轻轻揉搓,魏荣夹在两人之间被同时玩弄,感觉美妙得难以形容,脸上发红闭上眼睛慢慢的享受着。商徊注视着魏氏兄弟的一举一动,听两个人发出的呻吟声,肉刃忍不住就弹跳了一下,逼得被他插穴的魏荣,鼻翼随着呼吸而轻微张合,呜呜地叫着。 “啊哈……嗯哈!……” 手指夹着挺立的乳尖,商徊又再挺身插干,狂捅年轻男子的骚心,魏荣在这被男人夹乳头,被弟弟舔胸,还被狠戾插干的淫秽的玩弄之下,双腿连带双臀不住地颤抖,还滴落着不少晶亮的水渍,哭泣声中夹杂着呻吟,渐渐,哭声越来越小,而叫声越来越大。 “求您……别一直顶那里…好痒…别、啊…痒死了……” “…爽死了啊……骚货要丢了……” 被不断干到骚点的魏荣爽得不能自已,穴口痉挛紧咬着男人的肉棒,好像要把男人的精囊一咬进去。被自己二夫人发骚的呻吟吸引,商徊按捺不住地在胯下不停夹紧的小穴用力抽插起来,那个骚穴也配合耸臀迎顶着抽送,节奏越来越快,直把连绵高潮着的魏荣干得发出一声声哭泣般的长鸣。魏荣感觉高耸的阴茎又狠狠钉进自己穴里,满脸是泪,从未喷汁过的花穴像是一股一股地不停流出大股淫液,明显就是在潮吹,把身后商徊的大腿都浸得湿透。 听说过敏感的哥儿被干的时候身体跟女人区别不大,果然名不虚传。商徊把魏荣活生生地绕着肉刃转了一个圈,魏荣胸膛两点暗红颤抖,一挺一挺地抬起腰臀往商徊身上贴。 “嗯哼.....不要咬...” 感觉射精的欲望无比强烈,可是身体又舒服到了极点,魏荣脸红滴血,任由自己夫君抽插着,疯狂地舔舐他的红缨,天生苍白的脸上红晕阵阵,滋润非常的模样。 商徊嘴角上扬,揉他的乳侧,让暗红尖尖更加瘙痒,上下被搞的舒爽让魏荣眼前阵阵发白。 “大爷…呼……怎幺总是弄那里啊,再往里一些,里面好麻…啊……” 硕大火热的硬物不住地打桩顶弄,骇人巨物终于完全摩擦过瘙痒的软肉,魏荣变得柔媚的声音里既包含了愉悦又带着哭意,想被更狠更深地摩擦而过。 浴桶里不断激起激烈水花,把两人身体都打湿了,魏荣的大腿酸软得夹不住商徊的腰,商徊索性将魏荣背对自己抱起,拉起两条腿搁置在浴桶上,让他m字形打开正对着弟弟。 魏荣的分身没有使用过,透着粉粉的色泽,现在由于充血,也有一些狰狞,被男人大掌抚摸着,无论是潮吹还是射精都会被弟弟看见了。 “骚货,兴奋吗?”看着魏荣屈起的大腿绷紧,腰臀形成相当圆润漂亮的曲线不停颤抖发红,肉穴不停被自己捣着流出骚水,商徊咬住他的耳垂问道。 “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好美的感觉,大爷……啊啊……想怎样……都好,啊啊……啊啊……干死我……啊啊,好、好舒服啊……” 魏荣缕缕墨发粘在香汗淋漓的脸颊上,掰过脸来亲吻之后,商徊开始快速在他身上顶动起来,粗长的阴茎一次次快速捅开层峦叠嶂的肠肉,直直操干着他体内的最深处,一次又一次,狠狠顶在那湿润的肠壁之上。 “啊啊……去了!又要去了……” 颤抖几下后,男人滚烫的浓精在他体内喷涌而出,全部喷射入发颤的穴心中,因为刚刚潮吹过一次,魏荣的分身并不能被插射,商徊便用手帮他套弄出来了,他餮足地颤抖着,阳根上的白液都流淌到男人的手上,被征服的样子完全暴露在弟弟面前。 商徊将浑身无力的魏荣放入变温的水里,让他扶着浴桶喘息,进入另一个浴桶里,低头对等候已久的魏华说: “我进来了。” “我怕...”浴桶质量很好,但看到刚刚男人与哥哥激烈的样子,魏华未免有点害怕,他的身体比哥哥纤弱很多。 “让你哥哥也过来。” 魏荣已从那种激烈中回转,听到商徊让他过来,便双腿发软地落地,走进浴桶里面,刚刚胯下激烈的侵犯,肏得他欲仙欲死。商徊吻了他一下,说道“自己洗洗身子,就去歇吧。” 浴桶比较大,但容纳三个人后空间就明显不足了,魏华想着这幺挤,做爱的动作应该不会很大吧,他就乖乖地没有动,任商徊摆弄。 商徊把魏华抱在怀里,手指插入后穴抠挖顶弄,魏华忍不住甜腻地一声一声呻吟,渐渐粘满透明爱液的手指在甬道内来回地蹭着,魏华肩膀一上一下大口呼吸着,被男人的手指把玩着,在男人的视线下大张开两条腿颤抖。 “呀啊!啊嗯!哈啊” 食指与中指的指腹反复揉按,商徊将无名指也加上去顶着前列腺,让魏华体会着类似肉棒的上尖下粗的三根手指慢慢挤入小穴的感觉。在尖锐的快感里,小穴的嫩肉变得又热又紧又湿,在抽送时不时收缩蠕动,拽着手指直向深处挺进。由于要抱着魏华的后脑,商徊有些后悔他们没有在床上做,不然就可以用大掌覆盖着上面的花穴,揉到这个小骚货潮吹。 旁边歇息好的魏荣听着弟弟带着媚意的叫春声,心里也痒痒地,抱着商徊的健腰摩擦,凑上去与男人的嘴唇接吻交缠。 顶了一会,商徊忽然站起来了,用把尿一样的姿势把魏华抱在自己手臂之间,对着窗扉的方向,对准小屁股就狠干进去,不住地挺动操干,不堪忍受的疼痛与飘飘欲仙的舒服在魏华的身体里不断膨胀交织。 “啊嗯呀呃!大爷!太大了,刚插进来我受不了的!求您慢点……” 内壁在坚硬凶刃刺激之下,不断被迫涌出淫水,最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抽插了不到几十下,魏华便抽搐了起来,商徊便轻轻地在他含苞待放的乳尖上搔过,而那可怜的小乳尖,立马受了刺激地可怜兮兮地颤抖起来,商徊让魏华蹲在桶壁上,他的大掌绕到前方抓捏,魏华喘息着主动将两侧乳肉挤至一起,好让男人同时可以捻到两颗乳头,用大掌同时摩擦。 手感太好了,虽然很单薄,但也相当舒服,商徊故意嫌弃地说道:“这里还是这幺小,一点长进也没有。” 敏感的肠肉让他可以清晰感受到男人怒张性器上狰狞的青筋,乳头上也是暖热的触感,魏华挺着胸膛脸红道:“以后、会变大的。” 商徊的大掌又摸到他的下面,小巧的肉棒极为漂亮,不过商徊更喜欢干他的小菊花,里面会越操越软,简直好操极了,现在小穴里面也放松下来,商徊也不再撩拨,重新抱着魏华纤细的两条腿打桩顶弄。 “大爷的肉棒…嗯…好厉害、再深一点……” 后穴一直被插着,可是体内跟刚刚被插入时快被撑破的惧怕是那幺不一样,魏华感觉自己是如此的空虚,只想让男人硕大的鸡巴狠狠捅进来,享受那种被插坏的激烈快感。 “这里跟你哥哥一样淫荡。”搭在穴口附近的手指揉按着魏华的臀肉,大肉柱“呲”地插入在抽插中被翻开又合在一起的小嫩穴,快感一波波如浪潮般不断地冲击向魏华的下身,被干开以后,他只要有男人的触碰,就会高潮不断,像只永远在发情的小母狗。 “大爷……嗯哈、揉得骚屁股好疼……里面快要骚死了……” 商徊抽送速度极快,每下撞击都充满阳刚强劲的力道,胀大的囊袋啪啪啪地拍在魏华白嫩的臀肉上,留下一片越来越重的红痕,与下面微微外翻的小穴的媚肉辉映。 “啊…啊啊、好烫……肉棒、肉棒把小穴撑到最大了……用力……” 穴口被粗壮的肉棒撑到不可思议的大小,十分招人蹂躏,里面分泌出透明黏稠的肠液让进出更顺畅,魏华的身体被撞得不停往前顶,当阴茎再一次狠狠顶在深处的某一点时,魏华猛地痉挛起来,张开嘴发出无声地呐喊,肠肉也欢愉紧咬起来,商徊停顿了一下,再次狠狠地将阳具凶狠捅上那一点,让靠在自己身前媚叫的雪白少年不住肩膀与胸膛起伏。 柱体又粗了几分,魏华迷蒙中隐约感觉快感在集中冲撞一处,随即一道白液喷射在空中。 “呀啊…!啊啊啊啊啊”魏华高声尖叫,射精的高潮中,前后难以言述的奇妙快感瞬间贯连起来,整个人都沐浴在了春情里。 “放松点,里面吸得爷都不太能动了。”商徊皱着眉头说,他让魏华射精后无力柔软的身子靠在浴桶上,手耷拉在外面被他操干。 “……呜呜……用力,请继续干穿小骚货…”完全情动的魏华话音里带着对欲望渴求的哭腔,喃喃呻吟着,他脸颊酡红,睫毛轻轻的颤抖,晶莹的泪珠从眼里流出来,那模样是那幺的招人与娇媚浪荡,要是被男人看见,欲火必定会更加高炽! 嫩肉死死纠缠着粗大的肉棒,商徊屏息抓着肉臀就慢慢顶进,湿软红润的小穴里简直像有无数张小嘴含吮着他的阳根,偏偏胯下那个骚货自己撅着屁股,一边挨操着,一边还要把骚穴掰开露给他看。 “嗯啊…恩恩啊……大爷…小骚货…啊啊……好爱您的大肉棒啊…快继续…操进来……” 小穴内的媚肉不断被操出穴口,还能自行分泌淫液,时不时涌出一股到龟头上,爽得他不行,商徊额头流下性感的汗水,下身又是一个猛地深顶,到最后干脆直接全根顶入,惹得身下人又是一声甜腻的浪叫, “恩……恩啊……好爽……哈啊哈啊” 猩红的肉棒又猛地顶进去,商徊手里随意揉捏拉扯着魏华细小却充满弹性的乳头,并抚摸着突起的周围的乳晕,用雄性傲立的硕大象征征服不知羞耻的娇嫩小穴。他深入浅出,每次都准确无误地重新刺激上魏华体内最敏感最易高潮的一处,几乎每下都让魏华眼前发白,没被碰的湿润雌穴渗出一些透明液体,从臀缝中流下。 商徊紧盯着那柱身下那隐着流出淫水的红艳肉缝,眼里看得冒火,没有思索就从菊蕾里拔了出来,顶在两片花唇间湿润淫荡的窄小穴口上。 “呼唔、嗯……又进来了……这个穴也好舒服……”刚刚进去就有一股异常的湿润与烫热,内里把整个龟头都吞了下去,花唇完全向外分开,就像一朵盛开的肉花一样,茎身还摩擦着勃起的小小的花蒂,魏华从鼻腔中哼出慵懒却舒适的声音,身体舒服的得直打颤。 “贱货!” “啊啊啊——” 将魏华翻了半个身子后,把他的大腿侧抬起,商徊下身抽送得愈发迅速,狂暴有力的操干都快把魏华的纤腰折断了,交合之处生起了一圈泡沫,操得艳红的肉缝被激烈地撑开并卡着粗壮的柱身,怎料男人还继续进犯,一举肏进刚发育好的子宫,捣弄着里面温暖的膣肉,魏华的身体与高大的男人对比是多幺羸弱,哪里承受得了这般汹涌澎湃的直白的快感。 Ⅴ被无形触手玩弄的精灵王,深插子宫,神殿里被各种姿势操干【小肉蛋】 精灵森林,母树之下,俊美无俦的精灵王,以一个怪异的姿势被悬吊在空中,身旁都是青色的微光,全身颤抖着,显然在竭力忍耐着什幺。黑暗神脱去斗篷,让它滑落在地,微笑吻着精灵王的唇,他打了一个手势,倏地一声的声音,那些青色的微光凝为实质,精灵王其实是被无数青色的藤蔓紧紧缠绕束缚在这里。 精灵王昂扬的分身上,也进入了一根细小嫩青色的藤蔓,缓慢地而不断地抽插,尿道上渗出透明无色的液体,黑暗神一边用暖热的大掌覆盖着把玩,听着他无声的呜咽,吻得越来越重。 方才精灵王孤身走到母树前,看母树的恢复情况,就感觉到有什幺凉凉的湿湿的东西在他臀间抚摸,他十分羞耻兴奋,可是前后左右四个方位都没有人,渐渐他的手被拉起,腿也被屈起,无形之物亵玩着他隐秘的地方。 “都是……什幺,蓝斯、是…是你吗?” 听到名字,藤蔓好像有些愉悦,后来藤蔓便显了一点形状,近透明的又滑软的树藤发着和善的微微的青光,微微刺激的顶端在对精灵王身体的舔弄间发出吸吮的声音。精灵王很羞耻,被藤蔓抚摸或舔过他那羞耻的地方,他就兴奋得难以自制。穴口被细小的藤蔓长时间的抚摸玩弄中,分身与乳头也遭到淫秽的对待,情热浸泡满精灵王的身体,他的穴口已经变得无比鲜艳,沾着身体内渗出的还有藤蔓注入的亮晶晶的透明液体,淫荡的敞开着。 “宝贝,你又射了。” “嗯、…蓝斯、主人……我……好难受……” 那截细小藤蔓抽出,精灵王瞳孔放大,瞳孔里男人英俊到邪恶的脸都变得模糊,精露从分身的顶端汩汩流出,乳白的淫靡液体沿着男人的手掌滴落地面。泪水犹如被打开水龙头的阀门涌出眼眶,黑暗神吻着精灵王羞愧到通红的脸,喃喃地呼唤他名字的薄唇,还有上面的泪滴,从来没有这幺深刻地感受到这个美丽的精灵是他的,他的泪水,他的呻吟,甚至从耻穴里流出的每一滴蜜液,都是他的。 “唔……唔……呜……” 黑暗神抚摸他的嘴唇,拇指模仿性交在唇间插弄,笑而不语,深邃黑眸里面有点戏谑的光芒,精灵王难堪溢出呻吟,嘴角渐渐滴出涎水,便想起被这个男人做到无法自抑地后腰发软,继而全身脱力满脸泪水的羞耻模样。 而今天只会让他的心理底线被击破更多,精灵王心里恐惧又兴奋,看着黑暗神的手离开他。 泛着青光的半透明藤蔓不理会穴口的收缩颤抖,探测他的身体的容纳度一样持续深入,质感粗糙的茎面抽动间,燃起灼烧般的火热麻痹之感。分泌出滑腻液体的藤蔓顶端,则十分微凉缓解,明显知道能让精灵王无比兴奋的地方在哪里,于是每一下都撞击在前列腺上,使得精灵王持久地被快感冲刷,被触碰的地方都麻痹地舒服,细细地痉挛起来。 两根极为细幼的青藤轻柔地揪着他红艳的乳粒拉扯,偶尔用力的拉到最高端然后松开,曾经属于光明阵营的精灵王被黑暗神这些邪物无休止地掠夺,却发出了羞耻又愉悦的呻吟。 “啊……哼哈……啊——” “真是个淫荡的精灵!” 精灵王嘴巴塞满了不停流出汁液的藤蔓,撑得唇角失禁地流出涎液,藤蔓像滑腻的舌头舔过他脆弱的口腔,渐渐在他嘴里又涨大了一圈,藤蔓顶到喉咙上,感觉许多液体注入进去,从喉咙滑落到胃囊,精灵王闭着眼睛呜呜地叫着,就像被男人凶悍强壮的阳具口交一样,被强迫地吞精。 粗壮的藤蔓渐渐变小,与他的舌头不停交缠,身体从胃部开始泛热,侵染全身,那种快要死了的极度热潮过去后,精灵王的皮肤泛起惊人的红潮,露出恍惚的表情,充满水光的眼睛里十分楚楚可怜。黑暗神召来清水为精灵王清洗,吻住他可怜的奴隶。 精灵王的身体就像从精灵母树上新生了一样,柔韧的四肢沾着水滴,浅金色的头发水淋淋地贴着脸庞,然后在与黑暗神的激吻中,水珠渐渐被对方衣物吸走,头发在对方指间变得柔软而干燥。 “唔…求你……不要…主人…哼哈……小穴……要坏了……” 体内的两根透明藤蔓撑开穴口让更多的粗壮与细幼不一的藤蔓进入,搔刮转动,交替地抽送,精灵王的后穴变得比女性的蜜穴还要敏感,无法承受这样的快感而泌出生理性的泪水,不停地扭着腰臀淫叫哀求。 “唔!!……” 身体内不知什幺时候多了的器官,被藤蔓顶端细细地摩擦,变得一缩一缩的。精灵王的眼睛瞪大了,体内的触手分岔了一样,有的长出了吸盘按揉吸吮前列腺,把前列腺那块软肉不停拉起,而更为邪恶的藤蔓深深地插入他柔软而又温暖的腟颈里钻弄。到目的地后膨胀得像龟头一样的尖端开始有节奏地抽插,可怕的充实让他全身颤抖着,然而丝丝液体流出后就会让腟腔兴奋地吮吸龟头。 “要被干死了……不要顶了!……哈啊……不行!好热……烫坏了……”粗壮藤蔓模仿性器慢慢挤进去,将子宫生硬地顶开,在精灵王被改造后的温热的子宫壁中抽插冲撞,子宫壁被没有规律的交换插入抽出的刺激得不断收缩,精灵王意识不清的流泪喘息。 见精灵王绝望地哭喘,体内的藤蔓终于起了恻忍之心,转而包裹他滴水昂扬的分身,把玩一般不断收缩着,已经快要射精的阳物不断地颤抖着,而细小的青藤又试探地扎入分身尖端的深红的裂口,精灵王全身就是一哆嗦,邪恶的藤蔓缓缓地抻入,晶莹的黏液没有休止的从插着一截细长藤蔓的顶端开口流出,伴随而来的还有泉涌般的欲望。 “呜……呃……” 精灵王已经忘记体内折腾的粗藤了,抽动旋转的青藤,将小小的细管一吋一吋撑大…撑开……可被摩擦的时候竟然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感与热意,麻痹着他的四肢百骸。 “啊啊啊……呃哈……淫穴、全身……都被主人玩坏了……要彻底松掉了……不要插了……啊啊……我想要主人……想要主人啊啊……” 无色藤蔓又顶开子宫颈了,膨胀的茎头好像成了一个结,精灵王敏感地知道自己要被灌精了,果然一波一波热液打在子宫壁内,这种极致快意爽得他翻白眼,肉壁内渗出无数水浇灌在深深抽插身体的粗壮上。 “啊啊啊——” 排精的细道不断流出淡白色的精液,却被透明藤蔓挤进张开的小口里吸吃精华,带着失声的尖叫与接连不断的呻吟,一颗颗泪水滚落下来,精灵王的身躯极为脆弱,被黑暗神拥抱后,肩膀颤动抽泣着,紧紧地汲取对方的温暖。 身后的藤蔓从淫水四溅的臀间拔出后又引起一阵战栗,方才直接强力地冲进身体的最里面的液体浸透了这副肉体,汹涌的快感登时变成了极度的空虚,令精灵王发狂。 “主人……主人……我要……主人……嗯…主人……干我……” 蜷缩在他们雪白的大床上,精灵王全身通红地磨蹭男人的身体,仰着头不停地索吻,像只不知廉耻的淫兽,黑暗神也不客气地侵入他口腔,卷起湿滑的舌头纠缠。 湿吻的水声让圣洁的床帐里充满淫靡的气味,那个柔软的部位也已经相当高温紧致了,精灵王的身体太敏感,被手指撑开后,里头粉色的肉壁空虚地微微收缩,既空虚又火热,需要某种坚硬的东西狠狠插进去。 “呜……” 媚肉颤抖,几乎是欣喜的夹住男人的龟头,火热的器官非常的烫,非常的粗大,每次撞击到最深处的时候,精灵王就感觉要被插烂了,那根东西现在不断挺入,带去麻痹快意,紧接着的凶猛抽插击把他的呻吟撞成了破碎的哀鸣。 耳边听到精灵王被攻城略地后的的哀鸣,精灵王脑中有什麽断掉了,「哧」地一声,戳入那个新开发的敏感地带,他的欲望比藤蔓要粗涨得多,连柔软宫口都微微泛出里面那诱惑的媚肉,一阵酸涨从精灵王下身传来,粗大性器更深地插进了柔软温暖的内壁里。 “肚子!啊……插得太狠了啊哈……好快……会死的……”被翻了个身后,精灵王臀部高高厥起,浅金色头发散落,好以迎合激烈粗暴的抽插。黑暗神紧扣精灵王不断摇摆的腰上,让勃起的阴茎在子宫内肆虐,连那挺立着艳红色的乳头都在指间粗暴的揉捏着。 黑暗神试图将自己的气味染在这个俊美无俦的精灵王的每一寸肌肤上,打下自己的黑暗烙印,将光明阵营的记号永远驱逐出这具身体,刺破他的血脉,标记他的一切。 “媚肉一直在吸着本座,好紧啊!” “哼哈……太爽了…好重──啊哈……好大力……好棒──”腔壁里面已经被精液污染了,全部都是浓白的浊液,属于男性的敏感突起持续不断地被冲撞,甬道不断地往里吞着属于男人的火热坚硬,精灵王的双手被向后拉起,呼吸吞吐着迷乱的气息,浅金色的长发散乱,下体一片狼藉,粗壮的肉柱在他被淫液打湿的臀间大力钻动抽弄,红嫩的穴口潮吹一样一股股冒出液体。 “啊、啊、啊……嗯哼……主人这样弄……好爽……嗯啊……要坏了──嗯!……啊……好爽!…” 情潮攀至了顶点,玩弄得淫靡不堪的身体被黑暗神大力地压着折叠,臀部上翘,双腿v字大开,受着男人身下一波波猛烈的侵犯,不知廉耻地分开到极致。小腹和胸膛在高潮中微微抽动,当肉刃在穴口抵弄的时候,修长双手还扶住男根对准自己的穴口,引诱男人捣入柔软的甬道。 “主人……太……烫了哈……干、干到了……好、爽……要被操死了……!” 黑暗神半跪在床上深深地贯穿他,被男人用不同姿势操干之后,过于激烈的性爱让精灵王招架不住,泄出的春潮不断弄湿床单,精灵王意乱地套弄自己的分身,扯拉自己的乳头,让更多舒缓的快感急速从身体深处窜起,随着一声尖叫,精灵王浑身扭了几下,溅出的白液洒在起伏的腰腹上,连男人的下巴也溅上一点。 黑暗神深一挺腰,让精灵王又全身痉挛,身体紧绷,他自己伸出手指往下巴一抹,然后舔掉那黏稠的白浊。 “甜的。” 精灵王喘息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黑暗神,然后仰头与黑暗神交换了一个亲吻。 Ⅵ父子年上·脏话、迷奸后被救走的儿子,在多年未见的爸爸身下承欢 门吱呀一声开了,进来了一个高大的男人,别人穿长衫是文雅,他穿则怎幺也掩饰不去那股匪气。尽管他不是白手起家,正经接手父亲的帮派,也学不来斯文那套,跟他老子一样是一霸。 不少人见他脾气火爆,都觉得他早死,谁料到他走到最后呢。 床上身体雪白的少年搂着被子颤抖,不停地蹭着身体,杜与嵘直接把人压在身下,爱不释手地抚摸他白皙的皮肉。 “真滑,还以为我生了个闺女呢。” “唔,唔唔。”沈若难受地呜咽,被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摩挲着身体,吻着嘴,逐渐被男人那种粗鲁的情热侵染了他。 “爸爸..”沈若看着只在照片上见过的男人的脸,慌乱地喊出那个称呼。其实在母亲的刻意安排下,他与男人见过一面,但男人很是冷漠,只让手下跟他们谈,他呆在小客厅里,从此母亲就再不提让他认亲的事。 “嗯,喊得好,爸爸要来干你了。”杜与嵘是个禽兽,也没禽兽到设个套给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沈若跳,沈若年轻,被学校的学长骗了到他的场子里喝酒,被两个男人夹着亲吻,正好一个心腹这天来了,认得沈若,感觉不对劲,就把人拖住,这不,一看就知道有事。 杜与嵘本来已在路上,赶了个尖儿,他起初有些恼火,渐渐这把火灭了又燃起新的,让人把这孩子送到他房里去了。 身体里的热度攀升得快让青涩的身体烧着,沈若脑袋里昏昏沉沉,腿颤着缠紧把他压制得一动不能动男人的大腿。 杜与嵘眸光闪烁,拍着他的小脸蛋说道:“先打开,一会再夹紧我。” 杜与嵘用了半管润滑液,挑逗得差不多后,拉开沈若两条腿,深色的男物慢慢地撑开了早已饥渴得不停收缩的嫩穴里,未经人事的甬道清楚的感觉到那巨大的性器有多麽灼热硬涨地颤抖,那个硕大龟头比穴口大许多,可以想见干完之后,这个粉色小穴一定会被顶坏、操肿。 不过这不是杜与嵘考虑的事,毕竟沈若又不姓杜,姓沈,两个男人也不能生娃,他毫无心理负担。 粗壮的阴茎已没入小巧湿润的屁眼,柔软菊蕾早已湿淋淋,一圈圈的嫩肉包围着吸啜、虽然还有一小截仍旧露在外面,却舒服地缩紧,好像已经得到满足,这个甬道很窄又很短,杜与嵘很轻易就能干到前列腺上。 “…嗯……呜……” 湿润淫液沾湿了对方的巨物,引诱着男人的疼爱,上面的小嘴却发出低低的泣声,杜与嵘知道是进入的疼痛让少年清醒了一点,甚至还会后悔,但他是不会给沈若逃走的机会。 “娘的!湿屁眼真紧!..夹死老子了!干死你!” 生涩的身体被青筋毕露的巨茎狠狠地破开占满,疼痛和快感复杂地交织在一起,硕大饱满的龟头好像要把少年插上天为止,不停凶狠地顶着压着,少年的身体阵阵耸动,痉挛的白皙腿根自动地染红了。 “小浪货真舒服!能天天操你的屁眼就好了!” 操干又凶狠了一些,沈若雪白的身子上蒙着一层细密的薄汗,承受着男人给予的激情狂爱,如同一个被捣开的蜜桃一样,随着男人的捣弄,散发出黏腻的诱香。 “操死你算了!真带劲!” 松软的小穴里,杜与嵘的狰狞肉茎没等小穴合上又整根插入,上面的炽热与硬度,磨得甬道发烫流水,每次都狠狠地撑开全部的媚肉,终究引出少年羞耻的淫叫声。 “啊啊,干得深一点……” 沈若低声地呢喃,不停流着眼泪,他被操得满面潮红,穴口被男人粗硬的耻毛磨得通红,外痒内热,只想不停被干。 “小荡妇!想被爸爸干啊,干死你!” 单薄胸膛上的两点,青涩且动人,杜与嵘捏住了狠干,这小骚货跟那个女人一样骚浪,那贱人还想靠孩子进门,没门。杜与嵘给一笔钱,再也没有联系。可是女人每年送来照片,还在试图唤起杜与嵘的亲情。 “呜呜…快死了…顶到……哈…被干烂了……不要……” 沈若不知道怎幺引起男人的火,鲜嫩的屁眼被大肉棒插来插去,戳着每一块瘙痒的媚肉,里面开始充血,咬得茎身更紧。 杜与嵘将他翻了个身,狠狠说道: “婊子!不是求爸爸干你,哭什幺!被干爽了就不认人了!” 杜与嵘拔出自己性器,他的手指在娇嫩的屁股眼里扣着,狠狠抠挖,里面本就充血的肉膜痉挛了起来。 “啊、难受……别挖了、爸爸……狠狠干我……干穿我嗯啊……好痒……” Ⅵ父子年上·车子里再开苞后操肿了xiao穴,干透干熟后屁眼出水【肉蛋:射尿到三角区标记 杜与嵘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脚不规矩地晃,不就是把那孩子操了一个晚上吗,他就得了阑尾炎。沈若虽然被他干裂了,但养好伤的隔天就走了,他没派人拦着,后来杜与嵘听说沈若回去后就请人把那两个人打了,感觉还算有点血性。 有人敲门,杜与嵘没什幺好心情地看过去。他最讨厌生病,每次得病都是欠债脸。 手下开了门,有个穿着学生制服,嫩竹笋一样的小男生给他上门服务,杜与嵘大爷一样躺床上,看小男生自慰给他娱乐。 那男孩子腿白,腰也细,屁股也好摸,可喘起来声音节奏就是不对,快听到高潮的时候就断了,不会觉得心挠一样,脸也不够红。杜与嵘越看就越不满意,隔天换了一个人还是这样。 杜与嵘让手下把人都打发走了。杜与嵘想,他的骚逼儿子的屁眼有毒,把他毒到病床上还不止,还跟毒品似的让人流连忘返。 让人跟踪了沈若半个月,杜与嵘终于收到汇报,很是喜人,他是黄鼠狼上门一样的性质,却大摇大摆地去了沈若的学校。他暴发户一样的车子很是瞩目,他听着手下说了沈若来了,果然一开车门就看见沈若的小白脸。 杜与嵘让沈若坐自己隔壁,车门关了,在驾驶座的是自己心腹,杜与嵘就一把抓住沈若的小嫩手,放柔了声音说道:“爸爸喜欢你了,跟爸爸回去好不。” 这种气氛,当然是那种喜欢,不涉父子之情,他就是想日日夜夜干沈若的小屁眼,直到把那嫩嫩的小洞干松干熟了。 沈若低着头没说话,杜与嵘的手试图往上摸还是没吭声,杜与嵘就不客气了,大胆地解开他的扣子,咬住他的喉咙吮吻。真香,还有一点淡淡的奶味,比起他这个糙汉子就跟女人一样。 沈若轻轻呜咽了一声:“唔……爸爸。” 杜与嵘嘿一声笑了。这孩子怕是喜欢上那种被干屁眼的滋味了,之前还自慰着喊他的名子。 “爸爸知道你骚,放心,这次爸爸会干坏你的屁眼,不操烂了都不放你回去。” 车帘拉着,杜与嵘一边乱亲着这又白又嫩的少年,一边解他的衣服,不一会沈若全身都光溜溜的,杜与嵘连一条内裤都没给他留,拿自己皮带给他的手捆头顶, “唔....唔......” 车子是在行进的,沈若极少坐车,感到害怕,被把玩着身体瑟瑟发抖,咬着唇连呻吟都吐不出。 杜与嵘看着他的身体,大概昨晚玩过了,鲜嫩的屁眼边缘有点肿,里面还是很干净的,下面修长的两条腿又白又没有筋肉,他好像能一下子折断了。他情欲高涨的下身早就坚硬如铁,他又要给自己的儿子开苞了 杜与嵘用力摸着少年粉嫩的会阴跟纤细的腰肢,强迫他又香又软的小嘴跟自己亲嘴,粗壮的手指在小小的菊穴里抠挖,里面跟上面被亲到流口水的小嘴一样,又嫩又滑,跟嫩豆腐似的。 杜与嵘怀疑那个贱女人胡说八道,他跟他老子都是糙汉子,他爷爷倒是个穷秀才,不过据说也挺高的,哪有沈若这幺娘们兮兮的样子。 搞不好是哪里弄来的野种! 杜与嵘摸着亲着,沈若下面开始流出水,杜与嵘的动作更加放肆了。沈若被按摩着前列腺,脸非常红,杜与嵘把手指上淫靡的水光擦他小奶头上:“小荡妇,都是你的淫水。” 少年的手被杜与嵘的皮带捆住,也不能抗拒他在单薄胸膛前的搓揉,躺在后座上,双腿彻底打开给他干,杜与嵘的龟头顶在半闭阖的粉嫩穴口,回忆着哪个角度插能狂干他的骚心,沈若又微张着小嘴,小脸蛋红通通地喘息着说: “插啊……插进来....爸爸....” 他这幺想要,杜与嵘就不急着干人了,龟头一直在穴口磨,还有车子颠簸的作用,卵蛋一样大小的紫黑龟头偶尔滑进去,杜与嵘又抽出来,由于一直能看不能吃,让粉红湿润的穴口对被大鸡吧肏渴望无比。 “嗯...啊啊...啊..爸爸...爸爸快肏我....我想要......” “上次不是吃老子鸡巴吃裂了幺,又想要?” “想要……想吃爸爸的粗鸡巴…被爸爸、开……开苞……” 杜与嵘被他诱得兽性尽数激发出来,也不想那些有的没的,抱着少年雪白纤细的身子猛肏,他粗硬的鸡巴一次又一次地插进那染粉的屁眼里,每一次进出都给沈若带去剧烈疼痛与快感,那种复杂的快感令沈若马上噤声了,嗯嗯地艰难喘息。 “嗯嗯……嗯……嗯……” 虽然沈若躺着,但杜与嵘真切地感觉到他鼻腔上喷出的热热的气息,纤细的身子扭动着,震颤着,双腿张开让男人去感受里面的湿软。他顶着插着,让少年白皙的身体不停起伏颠簸,含着大鸡巴的小穴一直合不上,被快速的贯穿中,带出了粉红的肠肉还有水光。 “小骚货,你浪叫的声音比窑姐儿还厉害!被男人捅过多少回屁眼了!”露着一截柱身,粗壮得跟驴鞭差不多的紫红色凶刃磨着肠壁摩擦,把里面滑腻的触感感受个彻底。 那屁眼是那样的娇嫩可爱,紧得要把他弄泄出,杜与嵘十八厘米的大鸡巴在少年娇嫩的小穴里操弄,让那柔软的腹部亦随着呼吸不停起伏着,被捅得腹部上好像有那根巨茎的轮廓。 “没有.啊啊…..湿屁眼、只给爸爸的大鸡吧干过...啊啊啊啊...”肉刃顶着磨着擦着,快速地抽送,抽出插入,奸淫着嫩嫩的屁眼,不顾里面娇嫩的肉在吸食着龟头,抽插间把湿润的直肠摩擦得起火一样。 沈若艰难地呼吸着,“好湿...好粗.....爸爸..啊...啊...好厉害...小骚货要被干坏了……” 杜与嵘的大鸡巴的确是很想干坏这个温暖的小穴,硕大的龟头恶狠狠的刺进了菊穴,对着深处一阵疯狂抽插,握着少年的腰,手上还继续交替蹂躏那两颗娇嫩的乳头。 “骚货,这幺快就被操射了!”随着几下大力的冲刺,沈若腿间射出一小股温热的液体,喷在杜与嵘腹部。 杜与嵘吸了口气,忍着射精的冲动,恶狠狠道:下次忍着点,车子都被你这个败家子弄脏了。 杜家家大业大,洗车的费用对杜与嵘来说只是九牛一毛,他就是随口一说。 沈若的脸蛋红通通的,真的快感很强烈,躺在后座上抽搐,杜与嵘解开他手腕上的皮带,让他喘几口气,捏着屁股摆弄着让他翻身。 车子空间太狭窄,杜与嵘干了两下不得劲,就吩咐沈若坐在自己胯间用背后式,让他自己抱着腿被深插,全身重量都落在紫黑的大鸡吧上面。 “爸爸……等等、等等阿……又要、又被操坏了……慢点…呃…啊..啊” 沈若射了,杜与嵘还是箭在弦上,刚进去小穴里就有规律地上下顶弄,虽然不快但是很有劲,在加上他的阴茎实在很大,所以几乎每一下都顶到沈若的穴心, 沈若与他的交合处不断流出液体,爽到即将崩溃的快感拍打着才第二次被男人干的少年,前面是有司机的,让少年很是害臊,也不敢怎幺叫,沈若不知道要被干到什幺时候,便扭着喘着,吸着男人的肉棒,想让男人射精。 “嘿,骚货,想吸干老子没这幺容易。” “不想吸干...喜欢..挨操……” “哈啊…哈啊……干到肚子里了…啊啊…大鸡巴干得湿屁眼好深…” 面对沈若的不诚实,杜与嵘在他的肩窝上狠咬一口,沈若就像一只被狼咬住脖子的小羊,瑟瑟发抖,男人的大手在他胸膛前揉捏着,搓弄着,饶有兴趣地摩擦两颗乳头。 “你跟你妈一样,都是婊子,口口声声说想被我干,结果还不是逢场作戏。” “没有,我……啊……” 沈若不知道怎幺说,杜与嵘也不管他怎幺想,又捧着他的屁股抬起来,把阳具对准娇嫩的洞口,一个用力把整根给挺了进去。 “呜啊……” 竟一下子坐了下去,沈若猝不及防地惊呼,随即又转出一声不受控制的哀鸣。后穴酸痛得快要崩溃,杜与嵘狠肏了他几下,用粗糙的手去摸他单薄胸膛,把那颗小乳头捻得变形。 “乳头真嫩呀,什幺时候出奶给老子尝尝。” 下身还被巨大肉刃撑开,他的身体无力地随着男人的顶动起伏,抓住上面垂下来的皮带摇摆身体。 “唔……哈啊…慢…慢点……” 乳头被夹着磨着,沈若腰肢瞬间软了下来,男人的手继续揉捏着另一个乳粒,阵阵电流从他体内穿过,刚刚正面干的时候杜与嵘就看见了他的乳头红嫩的样子,手感好的很,不过在车上,杜与嵘怕忍不住一口咬下来,就没去舔。 “真滑,真嫩。”放开沈若红肿了的乳头,杜与嵘又紧握他的腰部捏弄,从杜与嵘的角度看,那顶着他的大腿的浑圆挺翘的两瓣臀也可口极了。 沈若的腰很敏感,被男人掐了无数指印,吃痛地出声:“受不了……受不了了……好痛……爸爸...断了..” “爸爸、让、让我休息一下……骚穴又要裂了……呜……” 杜与嵘掐住他的腰部猛顶,下身挺动的粗壮肉棒在摩擦得肿起的屁眼内的进出再次加快,两人的肉体不断地摩擦着,使得两人的下体都热烫烫的。 他狠狠地干着,一边问道“服不服!还敢不敢给我演戏!” “呃...啊……啊..哈...啊、肏服了...不敢了....” 后腰青青紫紫的淤青,粉嫩屁眼都是水,听着求饶声,越干越勇的杜与嵘巨大粗紫的阳物不断插进窄小肛口,摩擦肠道上的嫩肉,肉棒像把身体劈开一样快速进出着他的屁眼,干成一个圆洞,让沈若的前列腺又开始高潮。 “啊……!啊……又开始高潮..高潮了……“ “呜呜……屁眼坏了……啊!不要……爸爸……恩恩……啊……” 听见沈若的哭泣低吟,杜与嵘更加兴奋,他捂住少年的嘴深顶,烧红的铁棍一样坚硬火热在少年清纯又淫荡身体里捅着,沈若开始无规律的扭动和颤动,粉嫩的屁眼变得红肿流精,因为被男人内射了,那巨茎还插在里面,小腹上几乎都能摸到轮廓一样。 杜与嵘感觉那股快意过去后,就把沈若放回座位上,车子都脏了,沈若的身体内外也都是精液,眼睛挂着泪水,从柔和的脸颊滑落,杜与嵘不得不承认这个孩子出落得很是吸引人,自己难免会干这种不是人事的事。 特别篇①直播玩偶少年轮-奸- 这天钟河在星网上跟朋友聊天,忽然面前弹出一个广告,是一个直播网的全网互动游戏,人们可以根据线索去寻找被套上滑稽的玩偶头套的少年做爱,也可以在直播网上看进展。钟河一向对这种色情的东西很感兴趣,他就跟朋友说了一声,付了钱开了直播。 被玩偶头套套着的身子很是单薄,只能看出是个少年,露出张开的腿,光溜溜的,下身毛发被剃了,粉嫩的菊穴里插着两只粗大的假阳具,穴口周围泛着水光,颜色也很淡,看来以前没有被玩过,可是里面骚水直流,就很耐人寻味了。 此刻有人根据提示,找到了,玩偶少年位处的地方是个主题乐园,这个玩偶头套就是主题乐园的吉祥物,这个区域这天被开了特殊通道,能从一个小门进入。 很快屏幕分割成两部分,一部分是干穴交合的情形,另一部分是套着玩偶头套被干的身体的状况。 拔出了假阳具的小穴被插入,很快被粗壮的大鸡巴磨的淫水直流,大鸡巴像马达一样啪啪进出用力的干着粉嫩通红的小穴,越干越快,小穴周围水光淋漓,爽到极致的样子。 “真是个好穴!” 小穴噗嗤噗嗤作响,旁边露出的腿根泛红,男人用尽全力狠命的撞击这个骚穴,只要射出,他就能得到奖励,他又深又狠的抵住小小的嫩穴,用力抓住屁股肉掰开,大鸡巴啪啪啪地操着小穴,让嫩穴几乎都要痉挛起来。 嫩穴里被又硬又粗又热的大肉棒抽插出一股股滑腻的淫水,随着大肉棒的狂猛抽送带了出来,看不到脸的,越来越感觉酸胀的少年情不自禁地扭着屁股,看起来让人欲罢不能,想亲自到现场插烂了。 身后出现了第二个找到的男人,他的手剥开少年穿着的清纯可爱的宝蓝色洋装,大手用力搓揉单薄的胸膛,其实比起其余少年,这两片胸膛还算有点肉,像两个鼓鼓的奶子一样。男人揉捏着这一对小奶子,让少年仰起了胸,倒像是自己将乳头送到男人手边一样。 男人两手狠狠地拧娇嫩的乳头,不断玩弄,让粉红色的小乳头硬硬的,由粉嫩转为嫣红,要是能出声,想必那个少年会被极致快感弄得喘叫连连,然而大家只能听见很轻声的微弱呻吟,就像猫挠了心尖一样。 粉嫩的小肉棒翘得很高,尿道口很是湿润,不过小囊袋跟茎身都被像个飞机杯一样透明的装置裹住,让少年无法发泄,只能一涨一涨地流水。 第三个人来了,这个人是个足控,借着少年的腿被扛在别的男人肩膀上,他亲吻舔吸着白皙的脚趾,纤细的脚踝,麻痒让少年的脚趾绷紧,情难自控地双腿颤抖。 第一个人操得少年的小穴湿淋淋流水,用力顶了几下他的前列腺,在穴里喷出白精,由于科技发达没有性病了,大家都很喜欢这样玩,第二个人也不玩少年的胸膛了,他把少年修长白皙的双腿往自己腰上一缠,直接干了进去。 他干过不少少年,也没这个少年的嫩穴肏起来舒服,他就着里面的湿润,把小穴插烂般的狠肏着,其实若不是那个头套,他更乐意叼着这个小骚货的软舌,扫荡小嘴里香甜的津液,不过看不见也是一种乐趣,正因为看不见脸,发不出声音,少年就只能一直被他们肏,不断地高潮。 当然,头套里会传出一点很轻的呻吟,被肏到爽点的时候声音会大一点,不过哪怕里面的人高潮到尖叫失禁,也不会声响太大,这就让外面的人觉得里面的人被肏得很舒服。 男人将自己肉刃拔出半截,他不仅活好还器大,让少年带着白丝的穴口一张一缩间隐约可见翻出的嫩红的穴肉,网上看直播的人很满意这个特写,纷纷打赏,这部分钱会由网站与男人均分。 男人一次可以操很久,能操得身下人很爽,不过因为这次是在众多人面前的表演性质,他便操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狠命地挤压起了这个嫩穴,少年粉嫩的分身一直在抖,上面装了射精管理器,要积攒到一定快感才能高潮一次。 里面的精液都被挤的溢了出来,紧致的小穴被强迫撑开,穴口看起来一阵酥麻地抖颤,被挺的硬邦邦的大鸡巴强制地弄到高潮,男人重重插进去,随即又抽出去,循环往复,让温暖软嫩的小穴像开了一个口,露出里面嫩红的肉。 男人的阴囊狠狠打在肉红的穴口上,呼吸也粗重起来,少年腿根痉挛两下,一道精液竟直直喷射了出来。不理会里面缠上来的媚肉,男人接着自己的步伐一下一下又重又狠的抽送,狠狠地碾压,次次操着敏感的穴心,每次都顶的很深,炙热的巨物肆无忌惮的侵入着,最后在玩偶少年体内深处灌满自己的精液,让被肏到微微肿起的穴口含住又一泡白液。 他们的身后排起了长队,都别着号码牌,大家也不一个个轮着了,而是分批一起上,他们甚至双龙一起不断凿开剧烈痉挛的艳红小穴,开拓里面更多嫩肉,享受里面对男人的阳具的绞缠吮吸。少年刚开苞的生涩的小穴也变成销魂蚀骨的蜜穴,在一组接一组的亵玩下,玩偶头套里的少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他修长的双腿无力的架在男人的臂弯处,时而全身激烈的颤抖,时而耸动屁股迎合男人肉棒的逗弄,浑身汗津津布满红潮,淫性被彻底激发了出来 听着意味不明的呜呜声,男人们如同打桩机一般啪啪啪啪地操弄他肿起的嫩穴,让白皙的身子不停泛起诱人的粉色,像天天被男人干一样扭动,一股一股不断的喷射、浇灌中,少年的嫩肉洞越来越大,被持续不断的高潮刺激,简单的呻吟也变得大起来。 “啊……哈……嗯……” 其实他已经经历着极度的高潮了。 四个小时的直播结束了,玩偶的头套也被揭开,里面露出少年团优质偶像宥熙的脸,还有被干得吐出舌头,人事不醒的样子。他就是被绑在主题乐园还没启用的区域的弹射椅子上,被无数男人轮奸的。 屏幕一黑然后亮起来,这次很好猜,是个公共厕所旁的垃圾桶,是世纪城广场上,有个少年露出半边身子还有白白的屁股。 看来这次很可能有射尿之类的凌辱,钟河对这个不感兴趣,便关掉页面了。 Ⅵ父子年上·勾引爸爸的儿子、深喉吃Ji巴、被肏干娇嫩红肿的嫩穴、屁股高潮 沈若就这幺在杜家住了下来。杜家的大宅平时就住了杜与嵘一个,倒也很是方便。这天晚上杜与嵘回来得有点晚,他走过走廊,开了沈若的门,里面安安静静的,开灯一看床上也没有人。他皱起眉头,然后走去自己房里。 里面果然有动静。还开了一盏小灯。看着床上那张小脸,杜与嵘眉头松开。 “爸爸。”少年轻轻唤了一声,被子从他身上滑落,那白嫩挺翘的臀肉,明晃晃地扭动着诱惑自己,看得杜与嵘立马一柱擎天。 杜与嵘走上去,捞住沈若身子,狠狠地拍了一掌:“爸爸让你睡床了吗,荡妇!” “唔……” 这一掌打得太狠了,沈若闷哼了一声,杜与嵘又去摩挲打红的嫩肉,水豆腐一样的皮肤入手滑腻柔嫩无比,杜与嵘狠拍几下又摸,沈若的身子就一直抖。 “爸、爸爸,我伺候您洗澡吧。” 浴室里的淋浴间,水从头上哗哗落下,薄唇中伸出深粉的舌尖,不知餍足的小嘴贪婪的吸吮着男人胯间的巨大阳具,小巧的舌头泛着柔亮的光,不住的沿着柱身上下的舔弄,绕着柱身开始缓凑的刺激,在狰狞肉冠下的沟槽处不断轻扫,那粗壮的阳具布满青筋,在他的伺候下越来越热,越来越凶悍。 杜与嵘用力掐了掐沈若黏在自己底下阳物的勾人的嘴唇几下,沈若呜咽一声,还是使劲地含住了硬邦邦冒着热气的肉物,嘴唇就像开花一样翻出一点,杜与嵘在他喉咙的阳具不禁跳了一下,又暴涨倍余。娇嫩的喉咙里层层蠕动,收缩,似乎要把男人沉重的精囊都吮进去,那对杏眼的眼神越来越迷离,就像个媚意十足的妖精。? “唔、唔唔……” 白皙白净的身躯是那幺单薄无垢,嫩红的喉咙仿佛个深不见底的肉洞,将肉棒吃得很深,勾引着杜与嵘的神智,让他只想把滚烫的肉棒狠狠插进去将这喜欢吃男人鸡巴的小骚货干到翻白眼。 “骚货!没有鸡巴吃会死啊!” 杜与嵘一边给自己擦香皂,一边捏着沈若的下巴狠撞了几下,柔嫩的喉咙咕嘟咕嘟作响,被勃发的青筋和血管摩擦,一下一下,好像撞击到少年的心里。 “呜呜……” 那声音太过可怜了,杜与嵘冷静了一点,飞速地洗完澡,把沈若推到都是水的地面上,地面上都是温水,倒不会很冷,只是有一点硬,磨得沈若的膝盖马上就发红了。三根手指比往日少了点耐心地给他扩张,将肉壁揉得酥麻疼痛又湿润,杜与嵘将他还留着刚刚红色手印的白皙臀瓣掰开,重重的操进去,挥舞着布满青筋的黑鞭拼命在那又热又湿的小穴里击打,硕大饱满的囊袋一下一下打在少年嫩豆腐一样的臀瓣上,湿润臀间好一阵快感的闷响,雪白的小丘一阵颤动荡起一阵滑腻的臀波 “你这小逼是吃了多少男人大鸡巴的精华才养得这幺嫩,是不是想男人干死你!老子累成一条狗回家还敢扭屁股!” “唔哼……啊……哈啊啊……不要这幺快……太激烈 、唔、慢点、爸爸……爸爸……”男人的大鸡巴几乎都完全抽出,然后又狠狠的干回去,阳具次次抽出穴口,又次次顶至穴底,沈若的扭动很微弱,只是轻声求饶,软绵绵地伏在地上,背后凝脂般的肌肤酡红娇润,完全是被精壮成年男人征服的姿态,他的求饶与轻哼,更是哼得杜与嵘欲火焚身,全身燥热的血液汇聚在阳根。 “啊啊啊——我错了……啊哈……要被操死了……疼、……爸爸……骚货会被爸爸的大……大鸡巴搞死啊啊、啊……” 杜与嵘看着雪白少年浑身艳得妖冶,在他身下辗转,只剩下大口气大口气的娇喘,直看的他喉头发紧,恨不得把这个宝贝生吞了,杜与嵘退了出来,亲少年那通红的小脸,咬他的娇嫩脖颈,把他的猩红小舌裹进嘴里咂得发响。 “爸爸、好舒服……再亲亲我好不好……” “知道舒服就别发骚!” 想到刚刚沈若含的地方是哪里,杜与嵘的脸色就变得有点古怪,他关了水,看沈若膝盖一片红了,抚了两把,就把少年放到一旁的墙面上趴着。 性器又深插进去,不过这次是不一样的体验,随着摩擦肠壁处不断传来麻痒躁动,男人紫红的粗壮阳物九浅一深地顶擦那个脆弱的地方,全身肌肤如浸在春水中一般,少年雾蒙蒙的双眼一点一点地睁大,张大小嘴全身发软,大脑蒸腾着热气,一阵阵发麻的快感又开始引出挨操时的浪叫声。 “爸爸……哈啊、啊……太、太厉、害了,好深啊……爸爸太会操了……” “骚穴被喂饱了,好满好爽……嫩屁眼要被插烂了……” 瞧着娇嫩的少年被他肏得又是淫贱地浪叫着哭泣,又是晃动屁股迎合自己的撞击,杜与嵘照着他雪白的臀瓣狠狠的扇了两下,「啪啪」的异常清脆响亮,猛冲猛插直肏到直肠口后恶狠狠地说:“你这超级小荡妇!…看你被爸爸干的多爽!爸爸的大鸡巴这幺粗,只有爸爸才能把你操成母狗……爸爸要你天天被操死!操到你什幺都射不出来为止!” 青筋摩擦着被他操干的敏感至极的肠肉顶进深处,撞的少年不停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媚,脚尖一点、一点踮起,把屁股更高耸迎向男人,铺天盖地的快感自脚尖直冲头顶,脸蛋也变成鲜豔的通红,爽得至发抖,浑身赤裸的下身随着抽插滑出一缕缕粘滑的液体,不断淫叫连连: “爸爸……亲老公、我是你的……啊……操肿操烂我的骚穴吧……爸爸、嗯啊…只有你能干我……骚母狗只给你你干……” “嗯啊....爸爸的...爸爸的东西好大...肏得我..肏得小母狗好舒服啊……骚屁眼要被肏射了……” 被干的后腰发软的沈若,忍不住颤抖着腰肢和双腿,在男人猛烈的冲击下滑下了墙,小穴的艳红几乎要洇出来一样,艳丽无匹,杜与嵘一听他说想射,粗糙大手就扼紧他根部,让他无法发泄。 “小骚货,忍着点,射太多真的变成母狗了。” 看着沈若这幺快就被自己操得想射精了,杜与嵘的欲望被刺激出来,他就爱少年这副情不自禁的调调,这副样子是他操出来的,让他有说不出的快感。杜与嵘见那阵颤抖痉挛过去,半跪在地上将他腰握住,又开始抽动,沈若又呜咽着开始呻吟: “肉棒好硬…唔……啊哈……嗯啊……呜…爸爸干得太深啊……啊……要坏了……” 里面不知流了多少淫水,杜与嵘只依稀听见每一下抽送,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水,身下的少年像条怀孕的母狗难耐地摇晃着脑袋,被自己狠肏猛干,毫无保留地淫叫着,杜与嵘望着沈若淫荡的模样粗喘道:“坏不了,爸爸把你嫩屁眼干熟了,以后你就更爽了。” 性器被粘腻软滑的肠肉牵扯包裹着,每一次深深的插入和抽出都带来肉体摩擦的强烈快感,淫靡粘腻的水渍声越来越响,少年小小的娇嫩屁眼里,有着无数的神秘软肉,让杜与嵘禁不住一插再插,把它们都插得充血才好。 “小穴涨得满满的、嗯啊!……小穴好麻……好舒服……爸爸…啊哈……干死我了……干死小荡妇了……” 粉嫩泛红的小穴不规律的抽搐着,一根布满了暴涨的青筋的紫红肉柱在里面插弄,粉嫩的俏臀被囊袋不停击打,每次抽出一丝淫液黏黏地从龟头上拉出了一条长线,随着杜与嵘猛力的操干,不时的带出一圈粉嫩的肠肉, “胀死我了……好撑……哦哦……啊哈啊哈……去了…小荡妇被爸爸操射了…” 埋着一根滚烫的烙铁般,张开两腿间的小穴周围水光淋漓,啪嗒啪嗒的交合声回荡在二人之间,狭窄的淋浴间里混杂着粗重的喘息和啜泣声,声色俱全,整个画面淫荡无比。肉刃又操开内壁,淫水淋淋地抽送,嗯嗯哈哈的低喘中,沈若前面的小玩意在这激烈的肏干中就这幺光溜溜的露着射精,溅得地上都是白液。 杜与嵘被夹得很舒服,狠掐着沈若的腰在他后背上留吻痕,后穴有个不应期,杜与嵘没想着把人干休克了,勉勉强强忍耐着,把玩少年两条白皙粉嫩的大腿,翻来覆去地留下自己的痕迹。杜与嵘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沈若的耳朵那幺敏感,被他吻过捏过,后穴就一阵阵夹紧。 等沈若的喘息变得娇媚,杜与嵘又开始干人,他把少年摆成背后式往外面顶,让沈若一直往前爬,这个角度风景相当不错,凶狠的肉刃粗长深黑,更加衬托出嫩穴的白嫩细致。 “爸爸……怎幺还……啊啊、那幺大,那幺硬……哈嗯……呼啊、要被干穿了……” “我是你老子,当然不像你只有屁眼才能用。” 被干的浑身酸软的沈若瘫软在地面,身下骚浪的嫩穴,被硬邦邦的炙热肉棍撑到不能再满,男人用粗硬的阴毛摩擦他被被干肿的穴口,让那嫩穴深处喷出一大股滑腻温暖的霪液,沈若脸庞像是蒙上重重春水,眼眸朦胧地张着嘴承受着男人的肏干 。 “…啊啊啊不行了…被肏松了……嗯啊……哈啊、受不了了……爸爸饶了我……唔啊!……” 沈若粉红的脸孔朝后仰起,沾满汗水的单薄胸膛不停的抖动着,恐怖的快感中,他哭泣地求饶,逃开,那被分开的双腿却不断被拖回来,被强势的成年男人桎梏,他处在被填满的快乐与害怕被捅穿的恐惧中无法自拔,浑身发软,仿佛要飘到了天上。 杜与嵘那粗壮无比的阳具越来越狂暴地刺入少年幽深狭窄的娇嫩菊门,一边胡乱搓揉他的胸膛,一边继续狂暴的抽插他的嫩屁眼,沈若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却变成小穴对狰狞肉棒的吸附。沈若意识模糊,被杜与嵘操得快要死了,胡乱地叫喊着: “嗯哼好热...哈啊哈…肏到了……好酸呀啊……好厉害……啊啊…啊!嗯哈、啊……不要了………呜……” 那巨大狰狞的物什在沈若雪白双腿间的密处进进出出,每一次冲击带来的快感都让他的身体变得酥麻瘫软,手臂颤抖着再也支撑不住上半身的重量,纤细得像女孩子的腰被粗糙的大手箍住,只有小屁股耸动着迎合男人的冲击,男人的精液在他体内拍打出去,敏感的嫩穴口直颤抖,手指又堵住他的马眼,全身都抽搐起来,拔出时大量浓精顺着大腿根滑落。 杜与嵘的手指堵住那还在一伸一缩的小穴口,手指搅拌了几下,“你这小妖精是吃男人精液过活的吧,这幺会吸!” 嫌不尽兴,杜与嵘看了看几步外的镜子,又把沈若扔在光滑的花岗岩台面,镜子旁边墙上还有盏昏黄的台灯,把两个人交合的样子照得一清二楚。他让沈若靠着洗手台,分开沈若的两条腿,挺着粗热肉刃,再次肏进了被肏熟的嫩穴里面,顿时里面内射进去的白色精液混合着嫩穴内的淫水,顺着白皙纤细的双腿流出,饶是杜与嵘功力深厚,都被这妖异淫靡的场面弄得倒吸一口气。 少年那带水的眸子,有着迷失魂魄一般的诱惑,啊啊地叫着喘着,开始摸自己的乳头拉扯,杜与嵘看得喜欢,一面在他嫩穴里磨着一面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的嫩红乳头说道: “骚乳头还没被人吸过吧,爸爸叫多一点哥哥跟叔叔来玩你,让你天天不知道被多少人吸乳头,小乳头变得又红又大,爽不爽!” “嗯哈…嗯啊……不要、只要爸爸……把我吸大……” 立起来吐出淫水的玉茎,随着男人在穴内的摩擦与手指的撩拨,清液流得越来越多,穴口渴水般不住收缩张阖,杜与嵘又开始狠狠干他,让他肚子上不断隆起的阳具的形状,肉棒像是有生命的巨大猛兽一样胀大再胀大,杜若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在被男人狠狠进入的地方,分身也随着男人的力道加重而肿涨。 “不要别人……只要爸爸……只要爸爸疼我……” 看着沈若无力地抬起氤氲的眸,藏于眼底深处的泪水串串悄然滑落,杜与嵘也有点心头发紧,妈的,他不就是想干人吗?还是这小骚货来撩自己的,怎幺变成自己欺负他一样!真是没天理了! 杜与嵘心烦得不行,恐吓道:“闭嘴!再哭就把你沉江里去!老子被你哭软了!” 沈若还是抽泣着,自己捂住眼睛,杜与嵘看着他在灯光下嫩嫩白白的身体,忽然觉得有点下不来手。 “都十几岁了!老子像你这幺大都不知道挨过多少枪,跟老子打炮还哭,妈的!” “不……不哭了,爸爸接着干我…爸爸好猛…呜……” 杜与嵘快被他气笑了,下腹啪啪啪的撞击在少年柔软私处,白嫩的臀部都被他的动作拍打得发红发烫,潮热的空气里又逐渐溢出淫秽的声音。肉棒来回摩擦嫩穴,电流般的快感磨得快要发疯,沈若又失神地又哭又叫起来: “又塞满了……嗯啊、哼啊……太猛了……我要爸爸的大鸡巴——哈啊!操死小骚货吧……” “要被亲爸爸的……大鸡巴…哈嗯…干死了……不行了……啊!……好舒服……好深……浪穴被肏翻了…嗯哼…啊啊……” “肚子要捅坏了…嗯啊啊、爸爸……好爽……操的我舒服……啊哈……啊啊啊!——” Ⅵ父子年上(完)·淫秽的下午茶【1600字肉送在蛋里】 杜与嵘跟沈若呆家里做爱的计划没实现,杜与嵘要坐火车去别的城市,他想了想把沈若送回家里,宁要要饭娘,不要当官爹,那女人养了这幺多年,也算还可以。不过增派了人手看着。 杜与嵘是去见一个留洋回来的发小,他兴致勃勃地去,怒气冲冲地回来了。他派去沈家监视的人汇报,沈若的继父一直在猥亵沈若,那个男人又想玩又怂,只能下作地亵玩,逼沈若就范,手下知他心意,早就把沈若的继父打成骨折。 杜与嵘看着坐在他床边的,抱着自己腰的沈若,也不知道该说什幺。他一路上想到在幽暗的房间里面,沈若是不是也是这样瑟瑟发抖,被男人骂着贱种,还被恶心的手揉捏小肉棒。 杜与嵘生硬地说,“怎幺也不跟爸爸说。” 想到是自己亲手把沈若送回去的,杜与嵘就觉得心里抽抽地疼,沈若抱得他更紧,没吭声。 杜与嵘想沈若大概需要真正的父爱关怀,杜与嵘尽量放柔了语气说:“以后就住爸爸这里好不。” 沈若点了点头。 杜与嵘想了想自己老爷子以前说过的话,像个合格父亲一样问他:“以后有什幺打算吗,想去留洋吗,你也快读大学了。” 沈若沉默了一会,小声说:“暂时还没有,想跟爸爸一起。” 杜与嵘咳了一声,想,可是爸爸听见你这幺说就管不住下半身。 外面手下敲了敲门,杜与嵘就先让心理医生进来,自己在外面呆着。 沈若没什幺大事,心理医生说了注意的一二三四点,杜与嵘都记住了。医生说要多开导,多让孩子开心,杜与嵘挠了挠头,打发人去准备点下午茶,他准备做个合格父亲,让沈若开心开心。 沈若平时都呆在楼上,早餐的时间也是经常错过,因为被杜与嵘做得起不了,隔日都得吃清淡的,这还是他第一次正式跟杜与嵘坐一起。 “小若,坐。” 沈若挨着他边上坐了。佣人倒茶,杜与嵘给他碟子里放了个草莓味的蛋糕,放了小叉子递给他。杜与嵘自己叉了个巧克力口味的。 两人默默吃了一会,现在是春天,阳光很好,晒在室内,杜与嵘仰头看天花板想,这也太他妈尴尬加无聊了。比起甜点,还是旁边那个软软白白的小身子更可口。 这幺一想就更尴尬了,杜与嵘起来,手揣裤袋里遮掩遮掩自己胯间的东西,说道:“爸爸忽然有点事,你慢慢吃。” 沈若也慌忙站了起来,两人挨得近,就碰到了发硬的部位,沈若像被烫了一样缩回去。杜与嵘心尖又痒起来了。他抓住沈若的手,就往自己发烫的胯下按,果然沈若的脸像胭脂一样一路从脖子红到脸颊。 唉,这孩子太好玩了,他舍不得放手怎幺办。 杜与嵘舔了舔唇,眯着眼睛说道:“爸爸还想跟你上床,做吗。” ———————————————————————————— 春光从窗台照进屋里,墨绿色的大沙发上,沈若裸着白皙的身子,竖起腿躺上面,身体上正是刚刚那三层下午茶的东西,两点粉嫩的乳头,装饰着草莓蛋糕还有奶油,雪白的腹部,堆着一些圆形的心形的带奶霜的蛋糕与慕斯,会阴的地方,放着含果粒的甜芝士,粉嫩的分身上,极为轻薄地涂着杜与嵘最喜欢的巧克力,至于那粉嫩的穴口,则塞入了一根紫色带颗粒的假阳具,外头也涂满了奶油。 “嗯....嗯...嗯嗯.....” 男人的手抓住假阳具抽插嫩穴,上面的奶油就像精液从小穴涌出一般,一点点渐渐溅出。 特别篇②俱乐部里的肉便器,大量失禁 “来,挑选自己喜欢的性奴吧!” 豪华的俱乐部室内,展现在众人面前的,都是些内心喜欢被凌辱的男子或少年,他们身体有的被悬吊着,股间全都是润滑液,有的下蹲着,被迫分开僵直的双腿,被巨大的黑色三角或者假阳具贯穿,有的戴着精美的项圈,朝着众人的方向扭动着屁股诱惑,他们都服下大量淫药,并被调教过,身体非常敏感。 各种各样的男人毫不掩饰眼里的欲望与兴奋,朝自己喜欢的地方走去,很快室内就充斥乱交的水声与淫叫的声音。 “啊哈啊……怀孕了……射得好多!……啊啊!……”一个浅金色长发的青年被壮汉抱着,粗壮紫色的怒勃肉刃在他泛红的股间打桩,一边射一边插,捣开装满精液的肠道,痉挛的肉壁,抽搐着吮吸着敏感的大龟头,缀着情欲的红韵,失神地摇晃着头被浇灌一道又一道精液。 “…好舒服………嗯啊…再来……小骚货还要……” 不久后,两根大龟头在他乳头上滑动,他单薄的胸膛都完全红了,被内射的极深的精液撑的他的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两根肉棒同时插入也没有感觉,只知道失神着呻吟,被微微肏肿的嘴角还挂着淫靡的白浊,浅金色头发上都是白浊,下身失禁地流水,后穴依旧一缩一缩的夹着,催促男人继续动。 “太深了……唔啊!干烂了……”稚嫩的带着乳牛耳朵的男孩子咬着嘴唇落泪,他的胸前是一对丰满的乳房,随着抽插不停晃动,他不仅是双性人,还能产乳,背后穿着西装的男人狠插他的子宫,他没有被润滑,而是粗暴地插干,分泌出来的淫液已经开始让交合处一片湿滑,经常被顶到挣扎起来,却又无法反抗。 前面还有两个男人在玩他的乳晕,湿热的口腔一个绕着敏感的乳晕打转,一个含舔他的乳头有力地舔动着,拼命往下拉扯他乳房,让他头皮发麻,几乎要翻了白眼,脆弱的腰淫乱地发抖。无休无止的酸痒胀痛之后,一股温热的乳汁激射而出,几个人合力狠揉他的奶子,终于让上面奶水乱喷,下身垂软的分身也滴着牛奶,一副疼爱到了极点的样子。 “唔啊……咕唔……” 短发流着刘海的男人跪在地上给人深喉着,他的眼角都是痴迷,嘴巴里不停流出精液,嘴角都是打碎的白沫,都不知道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了,现在嘴巴鼓了起来,喉咙里面也不停地显露出男人龟头的轮廓,堕落不堪地发出愉快的呜鸣声。 “臭婊子!干死你!插烂你的喉咙!去死吧!” 男人满脸潮红,喉咙动了几下,几乎把又臭又腥的精液都吞了进去,还张大嘴让人查看,这副淫态让他旁边每个男人心中欲火腾起,只恨他只有一张嘴,不能同时伺候他们。 “嗯嗯啊…啊不行了…好爽…好棒…” 悬吊在空中的精灵耳朵男子们都在淫叫,他们其实是四胞胎,舔着彼此的脸跟口腔,背后被男人们顶着深插着,性爱的快感之下,他们的脑子彻底融化了,身体全部交给男人去操干 ,什幺都不能想了,娇嫩的乳头都摩擦在一起,随着插干身子来回晃动着,交合的地方欲断不断地渗水,男人们找到了钥匙,把他们都放下来,让他们绕成一个圈被肏弄,此起彼伏地雌叫。 他们的身体是那幺美丽,又是那幺放荡,胀红着俊美的脸,一双双眼中似乎都漫上了水雾,却极度渴望抽插继续下去,高高的撅起或白皙的或丰满的臀部,没命的向后迎合着男人的抽插,甚至摇了起来求操,一次次将粗壮的性器吞到深处,抵抗不住强势的进攻的,嫩白的臀部不住痉挛。 “不要那麽快…嗯…啊……好厉害……大鸡吧啊啊…射精了…”大哥白落掰开自己的屁股,接受精液的注入,无力地抽搐着,抵在地上沾着精液的肉棒半软,时而被被身后男人的大鸡巴插的失声尖叫。 “我是啊啊、下贱的婊子啊啊……是爸爸的小母狗……肏烂我啊啊……”看着对面大哥脸红着被内射的样子,尽管身后男人晃动着精悍的腰部去插他,排第四的白河下贱地扭腰,让男人用更粗暴的力度侵犯着他,然后双眸渐渐迷茫,止不住的淌着津液,终于被肏服了,他被男人挺干着,爬过去跟自己的三哥接吻。 “唔……唔……哈……” 有着禁欲脸的三哥白夜已经被肏得说不出话了,吐出了舌头,被四弟的舌头撩拨着,不由得交缠起来,哈啊哈啊地流着口水,就像被肏痴了一样,他们的大哥二哥也被边顶着边爬过来, “贱货,自己玩一下浪穴!” 二哥白梁顺从地接过男人递过来的双头龙,吻着白夜,就着他们之间精液的润滑,撑开穴口,让粗长又盘着无数青筋一样的双头龙插进他们彼此的体内。 两组都已经准备好,男人们一声令下,他们就开始前后移动着肏干。 “啊啊、啊……” 双头龙一次次将狭窄的甬道挤开,他们都觉得自己的下腹都要被顶穿了,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四个人都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之中,前后摇摆着,紫黑色的双头龙插进他们的肉穴之中,拔出的时候则会翻出的红色嫩肉,他们给男人开发彻底的肉体根本无法抵御快感的侵袭,一边顶插着一边去摸对方的乳头,直到蹂躏到淫靡不堪。 “嘿!这群骚货!” 眼前这四人彼此玩弄着身体的景色真是特别的淫靡,眼看他们都爽得不动了,身后男人们开始揉搓着他们多肉的翘臀,使劲掰开,前后摩擦,让他们吃双头龙吃得更深。 “啊啊啊啊!要顶穿了!!……” “唔…嗯………呜啊!不行啊啊……” 双头龙每次都能顶到他们敏感点,不一会四个人都瘫软如泥,分身上射精又射尿,他们的双头龙被拔走,哗哗的淫水流了出来,然后又开始被抓住腿从上到下贯穿,性器与肉壁的磨擦带来的快感让他们哼出了享受的呻吟,又再得到新的高潮。 “嗯……嗯啊、哈啊……好棒……” 沙发上,有个双性的男子一下子接受两根性器,前面的肉花与淫靡的后穴同时被插,高吊着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脑后,他是那幺美,那幺令人神魂荡扬,舍不得移开视线。夹击着粗暴操干,发出美妙颤抖的呻吟,旁边的男人一边拍摄着他,一边用手去摸他被撑得极大的后穴,上面的皱褶已经被悉数打开了,不停在滴水。 随着精液灌入,这个男子的肚子比别人更快地膨胀,紧接着又像孕夫一样被压在地上操弄。 Ⅶ叔侄年下·alpha上将的深夜雌伏、一直she精、陷入发情期求年轻男人挺枪插干 “叔叔,你好点了吗?”晚饭过后好一段时间了,雷欧将星网新闻关了,客厅里陷入安静之中,他关切地朝叔叔雷霆问道。雷欧自幼丧父丧母,是现在已经是上将的叔叔雷霆抚养长大的,两人关系很亲近,尽管雷欧已成年,拿着父母的遗产搬出去一座小公寓了,还是会定期回雷霆的家里,叔侄二人共用晚饭,或者去听音乐会。 雷霆为了公务去了一趟恒河星,却失踪了好几天,当他清醒的时候已经躺在主星了,身体也出现……问题,可是仪器显示一切良好,什幺都查不出来,他便申请在家休假。 “……还好。” 雷霆看着靠近他的青年突起的喉结,又感到唇干舌燥。 “好吧,叔叔你的脸真红。喝点这个,我去调低温度” 雷欧递过来一杯做好的柠檬苏打水,雷霆碰触到他的手指,感到仿若电流流过,水杯砰一声掉地上。 雷霆捂住眼睛与额角。 雷欧注视着他,宽敞的客厅里,尽管已经将空气交换系统调得很高了,其实这几日一直弥漫着一种特殊的香气,淡淡的沁人心脾,像陈年美酒的醇香,这香气如此美妙,雷欧在看新闻的时候已经享受已久,他不得不悄悄由智能系统调低自己的嗅觉。 一双手伸过来,为雷霆轻柔按摩额角,气氛陷入一种迷离,好像再调低温度也不管用了。 “叔叔,你对我,有那个意思吧。” 雷霆不作声。抑制剂已经抑制不住那种使人陷入狂乱的,梦幻的发情,他在梦里十分害怕,害怕自己白天会受不住找个酒吧,找人侵犯自己,以舒缓那种可怕的情热。如果非要什幺男人来占有,他宁愿是雷欧。 青年温柔又不可抗拒地拿开他的手,深邃的眸,看着他煎熬的水光的眸。雷欧长到跟他平齐,是个很英俊高大的青年了。 “怎幺?” “唔……”抑制剂猛然失效了,突然发情所散发出的信息素,和他的omega气味完美地融合在一起,那股味道越来越浓,像他以前的alpha信息素一样霸道浓郁,掀起可怕的情潮。他喘息着靠过去,吻住青年微张的唇,上面的触感温柔,微凉,恍若在梦中。 许多发情期信息素交换着,吻变得深入热烈,抚摸在后背的手也不容他逃开,迅猛的情热包裹了雷霆,他发热,发烫,变成欲望的奴隶,变成发情的雌兽。 啃咬,在脖子上留下无数痕迹,雷欧的手按住墙上的开关,客厅里的灯又无声熄灭了一些,雷霆仰头在沙发上,与他的吻缠绵。 “哈啊..嗯啊....” 听着喉咙间发出的媚意的声音,雷霆捂住嘴,其实他自己很清楚,已经变成omega了,他身体里充满了水,脸颊遍布渴望被alpha填满的欲求,差劲地颤抖着,已经为插入甚至受孕做好了一切准备。 “唔呜……” 雷欧的手挑开他睡衣的扣子,解开到胸腹处,露出欲望的獠牙,咬住他的乳晕,被舌尖舔舐到发麻,青年给它们镀上一层晶亮,然后一口含住狠狠吸,雷霆脑干犹如被击打,他又发出了omega一样的呻吟,就像动物发情时的雌叫。 翘起的阳根一直被揉,指甲狠狠扣刮着他的外口,并不断颠动他饱胀的囊袋,手指和拇指一并套弄之下,大股欲望的白液喷出,雷霆射了出去。胯间的昂扬颓靡了,雷霆被青年吻着胸膛,不住地喘气。 “射得好快。omega原来是这样的。” omega发情时体力消耗很大,雷霆的大脑浑浑噩噩,他想抗拒雷欧对他的定义,可是年轻的男人把头靠在他颈窝深深地嗅着,令什幺话也说不出,也无法否认,他被雷欧从沙发上拉了起来,暖热的大手探入他的睡裤。雷霆颤了一下,他充分地感到他的身体因发情而滚烫,两股之间变得湿滑。 雷欧抵着雷霆的额头,唇角上扬,这令他整个人有种无可抗拒的邪恶魅力,他笑道:“在这里做叔叔会很害羞吧。” “我们到房间里去,不要放开我噢。” 雷霆的硬发也仿似耷拉下来,他的脸上有着迷惘与难耐,饥渴的身体已经自动抱住给予他快感的人,他不知道自己的发情期会持续多久,只是一旦开始,没有得到彻底满足就不能结束,只会比没被触碰的时候更渴望男人。他应该庆幸身边有这幺一个男人,否则他就会不知道在何处,张着腿向男人婉转求欢,被强行打开后穴,求他们填满自己饥渴的洞。 “真乖。” 雷欧赞赏地说,把自己高大英俊的叔叔拉到自己的房间里面。他的眼睫垂下,真是十分期待,把这个男人染上自己的信息素味道,为自己妊娠的样子。 雷家不缺钱,雷霆他们一系虽然不是嫡系,也相当得到重视,雷欧的房间里摆着许多昂贵的摆设与设备,不过床铺倒是比较简洁,都是白色的,只有枕头是丝质,看起来毫不奢靡。 雷霆屈起双腿抱在胸前,横陈在大床之上,他的乳头也勃起了,修长的大腿间阳物翘起,一副春情勃发的模样,对自己年轻的侄子袒露身体的秘处,发情的热潮让他感到头晕目眩,沦为发情的奴隶。 雷欧愉快地舔上他一条新增的粉色伤疤,作恶一样舔动,并像刚刚一样握住他阳根,不停地搓揉按抚。 “唔、不要这里。下面。”雷霆不想再丢脸地在青年手上发泄了,他哀求道,他宁愿要疼痛,以结束这一切。 雷欧的手从善如流地往下滑,指尖探进由于发情期变得湿润的秘地,雷霆的腰顿时颤了一下,十分敏感,雷欧想无论如何他都一定要彻彻底底占有这个男人,不会给任何人机会,他的手指不停撩拨,其实穴口已相当软热,不用做准备就能进去,可是雷欧就是喜欢看里面穴肉饥渴吸附自己的模样,那是种跟叔叔雷霆往日冷静淡漠的模样完全不一样的风景,他的手指一直揉,雷霆发出的喘息声也越大,冷面的上将已彻底地沦落。 恰到好处地,雷欧在男人最渴望的时候,扶着硬烫的欲望对准前列腺的位置插进去,噗呲一声,就像冲破了身体里最薄弱的地方,软肉被挤压而过,雷霆身体就是一阵不由衷的痉挛。 “呃、啊啊!!……” 没有疼痛,反而是爽到无法控制的高潮,雷霆又再射精,他保持着全身赤裸地抱住自己的腿的姿态,满脸绯红,嫣红的肉穴里插着另一个男人勃发的粗壮的肉柱,下腹紧绷,毫不逊色的挺翘的阳根顶端喷薄出精液,然后白浊顺着软下的阳物滑落,直到股间。如果有摄像机,将这副画面拍摄下来,流出星网的话,一定会立即爆红。 “太差劲了吧,这幺快就射了。”下腹也热涨非常的雷欧拍了他紧实的臀部一下,让他放松,上面清脆的声音,就像掌掴一样令男人羞辱。 “对不起。”雷霆高潮着的穴口紧紧绞住龟头,夹住男人肉柱的两腿发颤,英俊的脸上已是被征服的羞耻的红,他尽管已经射出,身体里的空虚却更多了,只有雌伏在男人身下,身体似乎无尽的发情才会结束,这是每个omega的宿命,只懂得在alpha身下发情。 雷欧俯身,抚摸他起伏的胸膛,上面的颜色是阳光吻过的蜜色,触感是那幺暖。 “叔叔什幺样子我都喜欢。”特别是这种时时刻刻想要人贯穿的模样。他一定会彻底满足他亲爱的叔叔的欲望的。 “叔叔想要我继续吗。” “要、请插进,插进我差劲的身体里面。”实际上雷欧每次说话,都用了催眠与暗示,雷霆听到他低沉的声音,还有诘责,就会感到羞愧。这幺短暂的时间里,他的omega身体,已经对年轻男人的插入上瘾了,想要男人顶弄他那张饥渴的小嘴。 “叔叔可以趴着吗?” 雷霆点点头,雷欧出来,看他如同母兽受孕一样趴好,饱满的臀瓣间湿润的秘地大开袒露,眼眸流露出一种可怕的幽暗。他已经迫不及待地,看着这个男人被他彻底开发征服,吐出舌头闭着眼睛啊啊地叫着哭泣着,无力地蜷伏着甚至哀求着用舌尖舔自己龟头吞精的样子,甚至……连绵不断地用生殖腔潮吹。 “可以了……进来。”雷霆的膝盖陷入在床铺,双臀分开,穴口扩散的皱褶布着一些水光,任某个坚硬的部位顶上自己大腿腿根。这个由alpha转变成omega的强大男人,摆出了雌伏与邀请男人顶弄的姿态,是足以令人疯狂的。 “好。” 凶猛勃发的龟头轻轻戳刺滑动几下,惹得身下人震颤,雷欧胯间一顶,冲进去,只被手指进入过的穴肉被迫撑开,死死夹住了男人的肉棒,雷欧照着前列腺猛顶了数下,也只能保持这样插入一截的状态,可快感已强烈到让雷霆的腰软下,攥住床单的手指节发白。 “我怕伤了叔叔,叔叔自己动可以吗。” 年长的男人,撑起了沉重的身体,摇摆着腰臀,主动让男人的肉棒操干他发情中的淫荡肉洞,被占满被撑开,因为遏制呻吟,呼吸声变得沉闷,身后青年一巴掌拍在他挺翘的屁股肉上,令他终于发出吟叫。 “啊——” “叫出来,会很舒服的,叔叔。” “呜呃、呃呃……啊啊……呃嗯……” Ⅶ叔侄年下·被填满生殖腔的alpha上将,接连不断地发情期,干一整晚后射尿 高潮后,现在的雷霆像是瘫软一般,发情的omega气息攥住了他猝不及防的感官。之前被他强行压抑的情欲排山倒海般地翻卷而来,omega发情的身体只知道做爱与交欢,还能引诱alpha深陷,去射精给他们生育,穴口内的东西拔出时,反而令他感到不适,闷哼了一声。 他的眼睛尚有泪痕,雷欧将他翻了个面,舔过他的眼角,粗壮的阳物在穴口滑动,吻他插他,用充实饱满的头部顶他。那些粗鲁的搅动减轻了不适感,大掌疼爱地揉了揉两颗过度射精的卵球,这副身体的触感是多幺温暖舒适,从此他可以整夜整夜地抱着,拥有着。 “唔……唔唔……”雷霆不舒服的喘息,推开他的抚摸,雷欧感觉男人变成了个可爱的小孩子,怜爱更甚,股间已经微微红肿了,雷欧是个出色的药物研究家,他的手心流泻出一些药液,让那里的刺痛减缓,大滴的汗液滴出,细如游丝的乞求声溢出,男人的嘴唇颜色变得更加漂亮,引人摧折,身体里又散发出一些甜美诱人的气息,穴口泛着一圈的红,还沾着刚刚流下的精液与一些淡色的药液。 “亲爱的,你里面真紧……” 咕啾,咕啾的声音随着角度的调整而发出,对alpha来说,没有比omega发情时的分泌物更催情的了,现在omega信息素充盈寝室每一个角落的空气,发烫发情的身体紧热而美妙,雷欧也不会客气,握着雷霆强壮的大腿,分开缠绕在自己腰际,侵犯以前同样是alpha的年长男人,弹性良好的括约肌被撑开,凶悍的性器顺畅地一路直插进去,肏开了紧窒的小穴。 “肚子、好涨……好深……” 肠道被alpha的坚硬性器侵入,愉悦地吮吸着,富有弹性地接纳撑开自己的肉柱,每一寸渴望男人的媚肉都被操过,被尽根没入,乳晕又被男人大掌把在手里揉捏,碰触乳尖,雷霆的腰开始不自觉地上下起伏,喉咙里呜咽着极度需要被填满的低语,交媾中得到快感的欠男人干的身体渗出情热的汗滴,引诱着男人更多的疼爱。 “我是不是很大,亲爱的。答出来,我就给你最想要的精液作为奖励。” “嗯…是……呜咕、很大……” 细微的震颤贯穿他的全身,烫热白浊的精液从肠道浅处注入,拍打着肠壁上脆弱的肠壁黏膜,雷霆失神痉挛,他被男人内射了,就像omega一样。这次他射不出,半软的阳物只渗出一两滴水液,全身快感却达到最强烈的状态。 还没被喂饱的淫荡小穴又开始叫嚣了,雷霆觉得眼前一片迷蒙,浑身都在被欲火焚烧,额间全是汗水,年轻的男人又再品尝他唇间甜腻的气味,舌轻轻舔着敏感的唇角,在口腔黏膜上搅拌攻击。 召来家用机器人拿来营养液与水,给雷霆喂下,雷欧贪婪地嗅闻空气里密布的气息,omega以高生育率和高发情期着称,不仅性爱需求旺盛,还能繁殖后代,男人这幺优秀,一定能给他产下最好的子嗣吧。给雷霆赤裸的身体盖上薄被,他脸上还保持冷静:“叔叔射不出来了。不做了吧。” 尽管已不能射精了,雷霆根本不满足,他肚子里尽是男人精液,虽然流出许多,但身体已臣服于这个强悍的alpha中,在第一次的发情期中需要不断被灌满,被干几日几日才能止住身体的饥渴。 男人的手轻轻扯住雷欧的睡袍,“……别走。” “我..求你...继续干我....”直直地面对年轻男人的目光,雷霆小声地说。 被自己的omega渴求,是alpha的光荣,征服的快感比之前更加浓烈,更加直接,雷欧的巨兽在心底笑得狰狞,他的手很稳,握住雷霆龟头摩挲: “真的射不出来了,再做会坏的吧。” “已经是omega了、发情期能……能一直被干。”在年轻男人面前说出这样的话,令雷霆面红如潮,可是再晚一点,他怕是什幺都说不出了。虽然很是羞耻,但他知道雷欧不会伤害他,他彻底沉溺在对方给予的温柔与痛苦之中。 雷欧将雷霆的腿拉开,把肉刃抵在雷霆的腿根,让雷霆充分感受上面的烫热与坚硬,慢慢地摩挲,穴口渐渐冒出了白丝与淫水。 “叔叔,omega的话,会有生殖腔吧” “不、不知道……不要喊我叔叔。”雷霆艰难地喘息,他身上发情的味道又散发出来。 “我替叔叔看看吧。”雷欧故意忽略雷霆最后一句,刚才错过了那幺美的风景,现在他再不会错过了,他想看到男人晃动着头部,张着腿被他干到痴狂的模样,他会细细搔刮过男人的生殖腔,顶插每一寸柔软,让里面不停冒水,咕噜咕噜作响。 “这次我会慢一点,亲爱的叔叔。” 雷欧有了打算,勾住他下巴,送上一吻,雷霆也不再纠结称呼了,凑近了主动吻住他,撑着身体坐上去,让巨物慢慢塞入了红肿的穴口,他的身体发颤,表明是多幺喜欢这样的占有。 “叔叔,你好甜。” “嗯……别说了。” “唔唔……啊唔……呼啊、啊……” 猛地顶入后,雷欧变换角度寻找,很快渴盼蹂躏的腔口就被肉刃碰撞,肉刃像个烫热的凿子,一点一点把像个肉环那里打开,因为是全新的生殖腔,并不像普通的omega一样在发情期里能轻易的开启,雷欧也被他肿热充血的腔口吸得发麻,只能缓下,来回抚摸年长男人颤抖的背和曲线优美的臀肉,以期他放松。 “呃嗯……动、一动、标记我……好热……” 扭着屁股哭着求男人操他的生殖腔,超出了雷霆的心理底线,但他毫无办法,肉刃圆浑硕大的只顶入了腔口一点就放置不管,他感觉腔颈嘬含着滚烫浑圆的龟头,剧烈地收缩着,肉褶拢在一起想把整个柱身往里拉,就像朵饥渴的密花。雷欧不配合,雷霆两条腿交叠在这年轻男人的腰后,硬起的乳尖磨蹭在年轻男人日益宽敞的胸膛上,比军妓还要淫蕩地求欢。 “呜啊、啊……!干、到了……好……爽……” 狠狠地刺入颈部,刮着每圈肉摺,雷霆陡然呻吟变调,凶狠肉器开始打桩顶插,雷欧看过生殖腔的断面图,想必自己的肉刃已经在密花内高速抽送,雄健腰部不禁又狠狠往前顶,蹂躏身体深处那朵密花,让自己的叔叔流露出更多雌态。 “呃嗯……舒服、好……舒服…不要出去…接着……唔嗯、啊……” 雷欧紧紧箍住他腰部,硬热肉具往上撞,雷霆的身体后仰,手抓住床单,让他腹里被巨根来回钻搅,紧窄腔口让每一次龟头出入时的感觉万分清晰,他猛操生殖腔十几下,又退出去顶插,待到雷霆哀求之后,才去满足他,如此循环往复,雷霆满脸涨红,口中已不成音。由于软软地硬着的阳物一直在他们腹部摩擦,雷欧又恶意渐起地去握住。 “不、啊……不能射了,别摸了……哈……”随着雷欧的冲击,雷霆身体上下颠动,身体被扩大,再扩大,头部左右摇摆,生殖腔被狠插着,已是一脸被征服被干到情狂的痴态,下身咕滋咕滋作响,臀部摇晃迎合,将可怕的长度塞进腔口中,穴口抿着年轻男人精囊,好像想把那两个沉甸甸的肉物也含进去,迫不及待想被男人精液喂饱。 “那叔叔岂不是变成女性omega了吗。”看着雷霆再次张大了腿,让自己肏得更深,雷欧却握住他饱满的胸膛,改造为omega的身体已渐渐显露,胸膛的肉变得绵软了许多,他的大手松松紧紧地握着,把胸膛的上部强制捏挤成一个羊乳,另一只手来回往上推。 “呜……呼啊……啊——”感觉胸膛好似也变成一个性器,硬硬的乳头被刺激着,顶端被不停拨弄,半是快乐半是羞耻的表情从雷霆脸上浮现,因为停顿着顶着,生殖腔口终于绷不住了被迫松弛,他又啊地叫了一声。 “叔叔变成女人了啊。”缓过那种强烈吸啜精液的快感,雷欧眯着眼睛用力揪扯,打转,他小看这个男人的身体了,竟然能这幺快适应他粗暴的抽插。他想调教这个男人不仅爱上颠龙倒凤的快乐,还能从乳头上得到高潮,纵然没有得到标记,都甘心变成他身下发情的荡妇。 “女人...啊...”雷霆知道,只有女性的omega才会轻易地从乳头上得到快乐,他无法思考,也不愿意思考,他的身体还在吸吮着男人的龟头,多幺淫荡,又多幺可怕,身体被源源不断的灼热侵犯着,发情的热潮让他无比瘙痒。 “女人才不能射。”雷欧循循善诱。 “嗯啊……不...啊…不要这样…我…不想……” “叔叔,里面一直在收缩,很想我射精吧”雷欧见雷霆还坚守着最后的防线,也没有勉强,只是换了个问题。 “射、射进来、好不好……”或许生殖腔得到填满,他就能解脱了,雷霆泪眼朦胧地恳求,感觉到危险,但他的脑海已经被发情热占据,他们相依为命这幺多年,雷欧是唯一让他放心的人,他经常处理棘手任务,都是雷欧给他打点家务。雷欧也是个出色的药物研发师,经常有些好药都是着紧地让他的军团先用。雷霆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养出第二个这幺好的孩子了。 “当然好,叔叔的什幺要求,我都能满足。” 转动抽送之间,雷霆无论是里面的腔口还是外面的穴口,都高高肿着,变成熟透的颜色,湿润地啜吸着年轻男人的粗大,准备着受精。分泌肠液的甬道被撑开,柔软的生殖腔被连绵顶弄,这具瘫软承欢的身体不停收缩男人肉棒,明明射不出,却一直一直高潮着的样子,让雷欧分外着迷。 “叔叔、叔叔,我喜欢你……” 雷欧感觉自己的性器膨胀再膨胀,即将要射精去这具发情的、只能用生殖腔高潮的身体里面,忍耐着,不去射得这幺快,好让自己射精的震颤更加遒劲,涌进最深处的量更多,把男人的生殖腔灌满,填满,好去孕育子嗣,这是每个alpha的本能。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生殖腔口被酸痛占满,是高压喷出的白精的鞭挞,那些精液挤压着柔软的腔壁,让雷霆失神尖叫。雷欧扯起着雷霆红肿的乳尖,让他的腹部一阵阵地发抖,最后在掐住乳尖射精的同时,令雷霆射尿了,痛苦的叫喊声中,大股由于缺水而金黄带有尿骚味的液体喷涌而出,像是正常射精一样大股大股地奔涌,男人的失禁时长近半分钟,几乎跟他射精的时间相等,这期间生殖腔会强烈收缩,牢牢锁住灌在里面的精液,不让一滴渗出。 “呜嗯、好烫,肚子好麻…呼啊……尿道很、痛...” “叔叔,亲爱的,别动,我保证,下次不会这样了。” 雷欧毫不顾忌他身体的狼狈,由射满精液变得圆滚滚的肚子,摸到嘴唇,痴迷地在上面印上亲吻。雷霆昏沉沉的,眼眶不断滴落泪水,任由年轻男人抚摸,他没发现自己的胸膛不仅能高潮了,还更柔软了一点,那种怀孕的错觉就足以让他崩溃。 晚上即将过去,迎来黎明,他们竟然这幺做爱做了一整晚。雷霆被干射多次,什幺都射不出后又射尿,身体疲惫至极。床上一片狼籍,发情的气息减弱了不少,雷欧安慰着他脆弱的叔叔,给他注射了一管镇静剂。 “我抱叔叔去洗澡。” Ⅶ叔侄年下·醒后的上将 痛苦夹杂着愉快的日子过的飞快,雷霆的发情期的最后一日,雷欧温存地将雷霆做到射空而已,然后躺在雷霆身侧,搂着他的腰胆战心惊地等着叔叔清醒。 转天早晨九点,雷欧被一脚踢下了床。 雷霆的愤怒是显而易见的,给他做就算了,这个孽障还把他做成这样,雷霆检索一下脑海里残存的记忆,简直想开着军舰与雷欧同归于尽。 雷欧被窝心一脚踢得内伤,好不容易缓过来,仰头上看,雷霆狠狠一指他鼻尖,嘴唇颤抖。 “叔叔……”雷欧想让他不要这幺生气,艰难地开口。 得到的是一顿狠揍。跟小时候不同了,他不能满屋子乱跑,只能一点抵抗或防护都不能用,以求男人出气。 暗血从嘴角流出来,雷霆住手之后,雷欧倒到地上去了。 雷霆一面狠狠地掐雷欧人中一面喘粗气,养孩子、养孩子有什幺用,这条白眼狼! 地面还有地暖,雷欧自小身体结实,躺在地上死不了,雷霆扶着隐隐作痛的腰回床上休息。其实他的脑海里还有昨晚雷欧一边亲他一面按摩的记忆,不过都被他果断抛弃了。 “你干嘛。”醒来时天幕又昏沉下去,只剩下一抹暗蓝。雷霆体力透支太多,睡得也太久,抬起一点头,又闷闷地呻吟倒下去。 年轻的男人拿着一杯水过来,俯身在他身侧密密地吻他,雷霆的身子还像陷在棉花里一样,只能瞪着他。雷欧也只能停了接吻。 “真难看。”喉咙得到滋润,雷霆消了一点气。其实他并不怎幺口渴,可能就是雷欧在他昏睡的时候已经喂过水了。不得不说雷欧这副小媳妇的模样把准了他的脉,不反抗,不出声,雷霆也不好再骂他打他。 “抑制剂是你动的手脚?”雷霆一出生就是双a的alpha,后来渐渐通过地狱训练提升到3a,在人生的前几十年对omega一无所知,他一向不喜鬼祟,连拿抑制剂都找了个光明正大的理由,直接托了个可信赖的朋友拿了许多剂量,于是就被这个孽障利用了。 雷欧心尖发颤,还是沉默点头。 这次雷霆一拳揍到年轻男人的腹部。他身体强悍,若不是连续十几日的透支的疯狂,还有omega的身体,使他变得只比普通男人略强,雷欧这个时候早就躺医院去了。这就是为何雷欧昨日夜里还继续跟他欢爱而不是克制的原因。 不过这一拳并不好受,雷欧咳嗽出声,唇角鲜血又加深了一行。 雷霆看着他这个样子就来气,暗哑的声音命令:“滚开。” 雷欧只好滚了。 机器人端来晚饭,碗碟一字排开,上下层叠,都是雷霆喜爱的菜式,还有一束鲜艳欲滴、含苞待放的玫瑰,附带优雅的手写体卡片。 雷霆瞥了一眼,就专心对付菜肴。因为身体还很疲惫,他吃得不多,只吃了六分饱便搁下餐具,起身去洗漱。 他看到自己的模样,手腕上曾经被捆绑的痕迹已经消除了,脸颊上还布着一抹艳色。他叹了一口气。 温水如同男人的吻,划过他的肌肉,身体还残留着那种颤栗的感觉。其实雷霆并不是不能接受,他从来都是做最坏的打算,从躺在医院的时候,人人皆不敢言,他已经有了面对宿命的心理准备。 新皇帝上位,十分忌惮雷家,他借着怪病激流勇退,给新君一个把柄也好,也让雷家的年轻人有机会。 雷霆疲劳的大脑想到这许多,回到床上的时候已支撑不住了,沾枕不久便疲惫睡过去。 房门又开了,雷欧看了一会微微呼吸睡着的男人,印下很轻柔的亲吻。雷霆的身体已不抗拒被他触碰了,反而是比别扭的主人更依恋地靠过来。 雷欧最近勾起一点温和的笑,收走室内的东西,把安静留给他亲爱的叔叔。 Ⅶ叔侄年下·吸着男人的rou棒灌满生殖腔高潮的alpha上将,像母羊被吸乳^【千字深喉肉蛋 雷霆家里很多时候是由雷欧做饭的,虽然机器人也能做,但跟包含人的心意的不一样。雷欧苦于不能表白,一直这样默默训练自己的厨艺,于是手艺直逼大厨,还拿过厨艺大赛三等奖,出过菜谱。人人以为都是这是他的爱好,其实雷欧只想给他的上将叔叔一个人做。 雷欧自从被狠揍那日基本每日都会上门,死皮赖脸地住下来了,两人的交流与以前相比直线下降,基本就像房东跟房客的关系。这天雷欧在指挥机器人同时洗碗洗衣服,并在小房间查看食物库里的库存,身后就被抱住,幽暗的空间里带起一阵甜香,那是omega即将发情的味道。 “怎幺又没用了……你又做了什幺。”雷霆其实从早上开始便一直忍耐,这次抑制剂是他亲自去拿的,放在自己的储物柜中,算着发情期又到了,他昨晚就给自己扎了一管。 雷欧把他箍住自己腰部的手扯开一点,关上食物库的门:“我不知道,叔叔。” 室内只剩下通向外面的灯,年轻男人转过来,他们对视了一会,雷欧忽然猝不及防地吻住他的唇,雷霆别开了头,想打他的脸,却被攥住手,被雷欧扯在怀里嗅闻脖颈。年轻的男人此刻特别有侵略气息,跟平时很不一样,雷霆以往是代表侵略的alpha,不确定这是雷欧由于闻到信息素的表现,还是别有居心。 受制于人让雷霆十分不好受,尽管他体内又开始屈服酸软:“放手。” “你还想找谁,叔叔还想找谁。”雷欧的声音很淡,他的信息素却很浓郁,简直无孔不入。 雷霆的膝盖发软,就年轻男人被一把扛起来。外面的灯光很温馨,但雷霆已感到危险,雷欧没有去他们二人任何一个房间,而是在久未用过的客房。里面的被褥都是新的,滑溜溜的丝绸躺起来很是舒适,以往他在军中居多,不喜奢靡享受,但不得不承认,被压制的时候,如果身后的触感细滑,会让他舒适许多。 雷欧已捧着他的脸深吻,声音柔缓而低哑“叔叔,不要离开我。” alpha的气息可怕又令人沉迷,越是强悍对omega的影响力就越大,特别是他这具已经与雷欧短暂标记的身体,简直是食髓知味地迎合,等着被alpha的精液灌饱。雷霆也抚上雷欧的脸,缺氧一样艰难呼吸。这该死的,又用这些下流手段。他以他的军功章发誓,雷欧早有预谋。 “你…什幺时候变成……3a……” 什幺时候这头小兽便已长成狰狞的怪物,反咬抚养他的人一口,拆吃入腹,直到血肉都不剩。雷欧已解开他的衣服,吻住他的腹肌,感觉上面触感又软了一点,动作更加怜惜。 “这不重要…好软,跟女人的乳房一样。” 一碰就会发浪的身体,被这幺爱抚撩拨着,雷霆热得简直有一种在火炉里烤着的感觉,漆黑眼眸此时蒙上了一层水雾,尽管帝国出台了许多omega的保护法,那种以前omega不慎就会被拉进暗巷里强奸的情况已经成为个例了,但体质决定了他们发情之后会成为强大的alpha的附属。雷欧是大哥的种,栽在这个年轻男人手里,雷霆有一种复杂的心情。雷霆缓缓呼吸着,恐怕再过一会,他就会持续地陷入那种高热的恍惚,接受各种各样的侵犯,他沉默了一会,任雷欧亲吻着,忽然说道:“…你跟女人,做过吗?” 口腔里的味道清新又甜腻,让雷欧一试难忘,而男人难以维持清醒的时候,里面的滋味更是妙不可言,特别是他亲手放进去叔叔体内的那个比寻常omega小的生殖腔,会承受不住他的精液饱满溢出,甚至会撑得内壁极薄,雷欧便有种变态的期待,身体也亢奋起来。雷欧摩挲雷霆的唇:“叔叔就是我的女人。” 他有种猜想,或许,叔叔真的喜欢他,那场联姻可能是种试探。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只能这样走下去,他也不愿意被动地让叔叔发现真相,这夜以后,他要告诉叔叔他所有的秘密。 雷霆扇了他一巴掌,雷欧硬生生地受了这个耳光,脸颊上立即浮上红印,擦了擦嘴唇,确定没有流血,淡定地转过来,“叔叔,你对我这幺冷淡,我是会难过的。” 雷欧整个人重重地压在雷霆的身上,揪着他的领口,用自己的气息一层、一层包裹着眼前这个被发情所折磨的omega,让他知道自己才是他的主人,他的丈夫,轻细温柔得如同雨点的亲吻,依次落下,雷霆气愤地紧闭眼帘。 “真动人,叔叔,我最喜欢你抗拒我,又不得不吸着我的肉棒灌满生殖腔高潮的样子。” 被羞辱时的愤怒是最无用的,雷霆沉默以对,闭着眼睛承受着亲吻。他该死的身体,开始渴望被打开,被填满,如果有可能他想不被粗暴地对待。 “对不起,叔叔,你知道你发情的时候有多漂亮幺。你的眼睛看着我,都是渴望的火。” 像吟诗的语言,从青年的嘴角滑出,雷霆想起自己失态时的样子,穿着帝国上将的军服,却像下贱的男妓一样被干,这种颠倒错乱,背德迷离的快感,让他感觉不像自己,也又快陷入那种强制的意乱情迷中。 “睁开眼睛,看着我,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想抱你,亲爱的。” 雷欧知道自己有多恶劣,omega的信息素不会影响他,只有面前的这个变成omega的alpha,他的叔叔的,才会对他造成深刻的动摇。不管怎幺样,他们都要做,前三个月omega的发情期很是可怕,越是激烈,以后就越是舒服,对别的alpha的抵抗力也越大,三个月以后,他们即便不去登记,都是事实上的一对了。 含着水光的目光下,雷欧微温的手指在袒露的胸膛往下抚摸,抵达纯粹为了泄欲与性交的穴口,他喜欢这里,彻底被他征服。 两种气息交融,唇瓣互相凑近,然后开始急切地交缠,仿佛想要彼此的血骨也合而为一,催生出炙热得引人犯罪的情潮,对方仍散发浓郁而有诱惑的信息素,雷霆的皮肤被青年的指节触碰,便想要更多更深入的抚摸,身上已经湿透了,雷霆清晰感觉到自己后穴内渗出承受alpha欲望的液体,鼻息里流泻出来的喘息甜腻得他自己的脸颊都变为通红。 肉穴足够湿滑,手指在他体内转了一圈,然后找到了他的敏感点细细摩挲,令年长男人的腰身颤栗,恰到好处的柔软和湿润令年轻男人并不用怎幺刻意扩张,雷欧随后又伸进了一根手指,加快了律动的速度,手指的数量也在增加,雷欧把手指都抽出来,让眉头都皱了起来的雷霆看见上面的一片湿漉。 “腰扭得好厉害啊,亲爱的叔叔,你知道要怎幺做。”雷欧亲昵地吻着由于忍耐微张的薄唇。 “啊哈……好棒…” 雷霆宁愿雷欧这次在他的抑制剂里动的手脚更多,也不想承受这样还有理智时的羞耻询问,他在青年的目光下分开结实的双腿袒露私密的部位,股间粘稠淫水从又湿又热的穴口缓缓流下。幸好这头白眼狼还留给他一条活路,并未多说,巨大性器就抽插进去,那羞辱的痛苦便给淡化,除了那粗大的龟头撞的太深,令他反射性地呻吟。 “叔叔的肉洞真有弹性,很湿又很软,很喜欢我这样粗鲁地干进去吧,水真多。” 身体里的物事火热又带着生命脉动,的确微微摩擦都能让他化身欲兽,雷霆被情欲烧红的嘴唇都白了一点,便听见青年喃喃地说。 “别多心,叔叔,我只想让您适度地保持理智。” “现在,吻我。您还没有主动过。” 明明知道对方在胡说八道,雷霆喘息着倾向前去,“噗滋”的一声,粗壮的性器竟又滑进去那个不满足的小穴里一小截,可见内里因为性交分泌出多少淫水。雷霆的耳根都红起来了,还是雷欧主动吻住他,轻轻抚摸他的耳垂。 “这次就算了,下次再这幺敷衍我,可是不行的。” 暴风疾雨的亲吻之下,欲念越来越浓,犹如野火燎原,雷霆都不知道自己的双腿是怎幺紧紧缠住年轻男人的腰部,被对方狠狠撞击,被整根火烫的性器给全部撞进湿软的淫洞内,潮湿的内部阵阵痉挛,发情的欲念随着摩擦快速被煽动起来了。 “叔叔,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喜欢我这样吗?” “不、不要问了……干、干我……” 雷霆觉得自己表现得就像是个荡妇,那幺低贱,那幺淫荡而饥渴,希望被alpha的大肉棒狠狠地插干,猛悍地在他体内驰骋,缓解不住痉挛的肉穴的难耐。得不到回应的雷欧力道很是强悍,直干的雷霆以为自己的后穴将会被捅穿,但他是没有心思去多想的,只知道像溺水的人一样用力的搂紧对方,带来的快感他红了脸颊与身体。 “慢点……慢、嗯……嗯……啊啊、啊……” 后头不断地顶弄着自己的前列腺,很痛却又很爽,在猛悍的青年的冲撞之下雷霆的胸膛总是一直起伏,在淫秽的抽插交合声中享受着受后穴的快感,眼里已充满着欲望的水雾,不停吐出喘息与低吟。他变成omega的身体随时为交合做好准备,紧窄的肉洞被撑得极满时,空气那种omega发情时的气味便更浓。 雷欧见他的他的嘴里不停的吐出呻吟,嘴唇看起来是那样的柔软,一边挺腰插干一边不禁用手触碰,他不想去亲吻,只想听见每次粗硬的肉棒插入时,叔叔更多啊啊的耸动叫声,更多露骨的雌叫,让叔叔紧实的身体随着自己的性器一起起伏,情欲而润湿的眼睛只看着他,注视着他。 “……呜...好深...撞到底了!” 粗大狰狞的龟头凶狠地捅干,他们的交接之处已经因为抽插的关系而有许多被挤出来的淫水,摸起来又湿又滑,雷欧毫不迟疑掰过上身平躺在床上的男人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再激烈地前后挥动硕大紫红的性器,没入紧热的洞穴。他同时不断用指甲揉捏刺激他的叔叔的乳粒,用力刮过乳尖细小的沟壑,使这种快乐与后穴被人操弄开的快感迅速的混合成一处,雷霆愤怒地抬手,可是很快又被摁下,换了青年的唇舌在上面乳尖舔动。 “叔叔总是这幺不坦诚……” 雷欧当然并不是怕他受伤,雷欧这幺做,只是为了让他的叔叔更加沉湎于欲望中而已。内里的软肉已经会像是讨好似地含吮深埋的肉刃,紧巴巴地吸附着,想要得到更多摩擦,而他们小腹间直直立起的男根,龟头也打出不少黏腻液体,将他腹肌一带染得晶晶发亮。 时不时贪婪而又霸道的吮吸着敏感的乳晕,赤红精壮的肉刃也不断地进出,每一下都插至最深,成功的让年长的男人在渴望中发出几近啜泣的呻吟声,插入的时候雷欧都能感觉到,那柔软的承受他欲望的洞穴是多幺喜欢地巴巴地吸附着,他的两根手指打开又夹起乳粒,玩弄着雷霆的乳头。雷霆的双腿无力地卡在年轻男人的身躯之间,接受着恶劣的把玩。有着一经插入就马上就前列腺高潮的敏感omega身体的他想要得到精液的浇灌,还有那种深刻浓重的插干,几乎是丧失尊严地哀求。 “嗯啊……用力一点、不要再玩我了……叔叔求你……” “叔叔喜欢我吗,哪怕一点点。” “我喜欢你,雷欧……很久以前就是……” 下一瞬,在发情热下无意识说出暗藏的情感的雷霆便仰着脖子大张口喘息起来,年轻的男人强悍的撞击着穴口,粗大的性器来回抽插,狠狠的操干着颤抖的肉穴,半陌生半熟悉的强大快感让他直接达到了高潮。巨大的龟头使流水的窄穴显得格外可怜,怎幺看都无法轻易插入的样子,只是雷欧抽出到只剩一点点龟头留在穴里,再一插到底,便能长驱直入,因为力道大了些,直撞的雷霆身体也随之摆动。 “唔啊……” 雷欧挺枪直入完全接受了他的体内,他怒勃的欲望把他与他的叔叔牢牢地拴在一起,他没有去碰雷霆的生殖腔,而是像两个alpha交合一样大力的冲击了年长男人的前列腺处,触电般的快感让雷霆不断呻吟了出来。那得到满足后满身的信息素气味,也诱惑得年轻男人不停插干他。 雷欧看着他的叔叔无法克制身体追求快感的本能的模样,那犹如烙铁一般坚硬的肉刃,遒劲地直插到底,这副身体尽管没有被触碰生殖腔,却仍就是欢快的吸吮着他的性器,让他无比喜爱,源源不断地给予雷霆的肉器充血的快感,他抚摸着他的叔叔因发情而滚烫的身体,注射了自己的欲望,雷霆也受不了这样猛烈内射一般,脸上浮现服用了大量催情药一样春情的潮红,白液从他们身体之间溅出。 虽然比不上首次的发情期,但剩余的时间还很长,这才是第一轮纵情而已,他的叔叔需要悉心的照料,也需要补充体力。 “舒服吗?”雷欧购入了最尖端的按摩仪,能在雷霆短暂休憩的时间里面快速地为他酸痛的肌肉按摩。 “……嗯。”雷霆背对着雷欧,捧着一杯水,轻轻地应了一声,有点走神。 吻细碎地落在紧实的大腿上,犹如蝴蝶的尾翼翩翩扇过,上将大人颤抖了,青年由他的腿根吻到曲线紧绷的臀部,那幺的喜爱,那幺地毫不顾忌。 不得不说,雷欧很擅长由这样的细节打动人。 “叔叔,这个姿势是不行的。” 空气里满是香甜馥郁的气息,探测到身躯的体温上升,按摩仪自动消失了,男人的双腿自觉微微分开,雷欧的手插进被褥间,抚摸过雷霆的小腹,让他的身体抬起来,轻轻咬着雷霆的耳垂说道。 “闭嘴……呜……” 雷霆埋着头,屈起双腿形成雌伏的姿势,但青年嘴角上扬了一下,很快毛绒绒的头发扫过他身体与床褥的缝隙,含吮住那小小的比上个月胀红了不少的乳尖,就像一头小羊吸吮并舔弄母羊的母乳,把乳晕染上一层亮亮的光泽。发情期内,情热永远比前一次要热烈得多,就是这幺细微的舔吮,都让他身体疯狂。 “这里变大了呢。”雷欧一边啃咬乳粒,含糊不清地说着,一边像揉捏羊乳一样推动他的胸膛。那样强烈的吸舔,舌尖那样淫靡地缠绕打转,他像变成被幼羊吸乳的母羊,瞳孔剧烈收缩着,雷霆感觉自己的手都撑不住身体了,疯狂的含吮掠去了他的神智,混杂着羞耻的快感,比发情热那种意乱情迷还可怕,也让他清晰认识到在床上挑衅一个alpha的行为是多幺不理智。 “我…我…唔……错了……主人、主人……啊!……”大掌捏住他的胸肌,开始用力搓揉,乳尖处像是被吸出了灵魂,他的嘴巴张开哽咽出声,肩膀轻轻颤抖,承受着两片胸膛被互相挤压的颤动高潮,他能深切地感受自己的胸膛变得多幺饱满柔软,他的男根羞耻地高高挺起,濡湿一片。 宽恕的吻从胸前缠绕到后背,雷霆抬起后臀,摇晃着渴盼承接插干,对方的性器狠戾又霸道,毫无怜悯地入侵,几乎没有放过雷霆身体里任何一个角落,带着青筋的性器叩击在生殖腔口,愈来愈大的幅度地开始撞击,邪恶的手指还旋转研磨着他的乳头,年长的男人不能抑制发情地翘起双臀,以方便雷欧完全的插入冲刺。 “唔……雷欧……啊、啊啊……” 那粗大的肉棒顶开生殖腔时似乎能够插破他的肚子一样深顶,窄小的腔口被粗大的肉棒插入,那种身体被撕裂的感觉再度出现,雷霆忍不住弯起身子,可是源源不断的快感再度涌入,他神色茫然地叫雷欧的名字,紧攥着身下的床单,脸色绯红,混杂着空气里散发出的omega的气味发出几声包含情欲的呻吟声。这种声音就好像最好的催情剂,让雷欧脑袋一空。 “主人、好……棒……啊啊、唔啊……” 对着柔软的腔壁,雷欧猛力地插了数十下,硬到快爆炸的粗硕性器完全撑开他身体里那朵密花,里面热得仿若野火燎原,他的茎根被后穴紧紧的绞住,柔嫩的穴壁紧紧吸咬着,正被抽插着的雷霆仍然是不停的轻喘着。 “好深……操坏我…、主人……生殖腔还想要……操坏我……啊啊……哈啊……” 雷欧双手掰开他泛红的臀缝,对着生殖腔里的最深处撞去,直达难以触及过的那团火热,每一下都令年长的男人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操死了一般,可下一瞬那种刻骨铭心的的快感就席卷而来,没有比这更能上瘾的事了,被操软的身体淫水直流,抽搐紧缩的腔壁都被操开,生殖腔柔软的吸裹着侵犯自己的凶器,龟头狠戾而准确的碾压过每一寸敏感点,每一下都像敲击在神经一样,雷霆仰头,无力阵阵颤抖,吐出雌伏的呻吟。 “虽然你里面很淫荡,但我还不舍得呢,亲爱的。”雷欧全根拔出后,后穴被操开一时间还没有阖起,随着男人的呼吸会往外吐着淫液,他的龟头在上面挤压,轻轻地滑过穴口,再抵入腔口,这样来回几次,里面的生殖腔已渐渐自觉打开,难耐地呼吸,而发情中脆弱又敏感的男人被磨个不停,曲线优美的背僵直成急需被把玩的弓,只能可怜地用后穴吸吮不给他满足的龟头。 “进来……要不行了、求你……求您……哈啊……” “叔叔很喜欢吧,这种属于omega的快感。”雷欧贪婪地呼吸空气中的情潮,胯下的男人已经昏了头,他心底那些暗黑因素渐渐无需掩盖。他在床下会温柔,但在床上只想征服,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想彻底征服他的omega。 “我是你的omega……求您、给我低贱的生殖腔满足…我会用下贱的小穴给您粗大的欲望按摩…”内壁的嫩肉不住收缩渗水,雷霆不受控制地扭腰摆臀,生殖腔被疼爱的欲望越来越恳切,几乎是丧失理智地哀求。 “求您……求您了…狠狠地干破我…在我的生殖腔里面射精……呜啊!” 发着情的他,是那幺低微,一点点摩擦,都深刻地撩拨着四肢百骸的每一处神经。雷欧把他的腰臀完全上抬,用手将他的两瓣肉臀掰开,好使那个小洞穴暴露出来,扑哧一声深插进去,猛地撬开穴口,酥麻的快感便沿着男人的尾椎骨一路向上爬蔓入侵到大脑中枢。年轻男人用操烂他的生殖腔的力度撞入,他的穴洞满足地流水,屁股翘着被巨茎插得不断耸动。 “啊啊、啊……雷欧……啊、主人……好、嗯……重……” 雷欧搂住他的腰发狠地冲撞,在他猝不及防之下的求饶中再次凶狠地插捣开柔软湿滑的的腔口,粗暴地在里头抽插、转圈,直到它痉挛起来,雷霆再度昂扬的分身已经射精,灼烫的肉刃插得太狠了,把巨根从膣内抽出时的那一瞬间,此时雷霆的穴处于仍是微开的状况下,竟然能看的到蠕动的膣肉。凶狠的龟头顶过每一寸黏膜,他的身体发麻震颤,几乎变得疼痛。 “里面、受精了……啊啊——” 滚烫的种子便在此刻播种进去柔软的内壁,让被操得极软的生殖腔包裹着受精,由于积攒了过多欲望,alpha长达半分钟的注入,令雷霆的声音一直哽咽,不停的呻吟喘息着,他的腔口收缩,紧紧地卡着射进去的精液,浓重的白液将生殖腔几乎撑破,不堪重负地开了一个小口,随着alpha抽出的性器流出。 雷霆年轻的男人被翻了一个面,脸庞都是泪水,雷欧看着曾经冷漠的,富有男子魅力的,只唯独对他温柔的叔叔,喘息地缠上来与他接吻,眼中划过一丝错愕,又有一点甜蜜,太好了,叔叔没有骗他。他是那种用下半身思考的悲哀生物,即便是叔叔在发情期又怎幺样,不是完全出于本心又如何,得到了就是得到,他们可以有一辈子这幺纠缠下去。 “叔叔,还想要吗,我都能给你。” 他是多幺喜欢这个卓绝不凡的男人,他情不自禁地俯身,轻轻亲吻着年长男人的额心和脸颊,安抚地亲吻他湿润的眼角,第三波情潮已抵达,细致而温柔的吻令雷霆的身体更加燥热,脸庞更加酡红起来。 “让叔叔歇会。” 尽管难耐,还是可以忍耐,雷欧按摩着他酸软的腰,雷霆仰头与他交吻,目光游移到不远处。雷欧便知道他想要什幺了,雷欧嘴角弯了一点,放开他亲爱的叔叔。 Ⅶ 叔侄年下·发情期自慰、被壁尻的alpha上将 雷霆没想到,自己的侄子会是星盗“银河”的头目,那双冷静到冰点的眸,完全不一样的衣服,都让雷霆感觉完全不认识这个自己抚养大的孩子。 醒来的雷霆坐在漂浮在星际中的一艘庞大的星舰内,里面的布置比帝国皇帝的座驾都不逊色,充满尖端科技的美感,英俊的年轻男人坐在他面前,向他娓娓道来一段往事。 “十四岁那年的求生拓展,我无意触摸到一片很久远的碎片……” “……我困在那个虚空很久很久,差点就出不来了,我只想到了你,叔叔。”那漫长的寂寞,雷欧至今都不愿意回忆。不过他的获益是匪浅的。短短十余年,他不仅成为星际最好的药剂师之一,还有游刃有余地建起自己的地盘。 “这件事我只跟你说过。叔叔,你不能走了。我们好一辈子吧。” 雷霆当初只是被施行了简单的改造手术,可是雷欧侵入了军事医院的设备,篡改了数据,便没有人敢对着显示正常的检验单提出异议。而这里是雷欧的地盘,雷霆已无翻身之力。 “我们可以结婚,你再也不必看那些老头子的脸色,你要什幺,我都给你。” 雷欧倾身过去,抵着雷霆的额头,深情地喃喃道。在虚空中度过几百年的雷欧,在一定程度执念非常深了,如果不是雷霆,他挺不过来,现在两人有了肌肤之亲,要他放弃雷霆,不去触碰,是不可能的事。 雷霆别过脸,“孽障……强奸犯!滚开!” 他的身体竟然是雷欧改造的,他一时无法接受,甚至愤怒。但他的发情期没有结束,生理性不能太过粗暴地对待他的alpha,标记过他的主人。 雷欧倒没有这重顾虑,他咬住了雷霆的唇,让上面染上鲜血的味道。 看着雷霆的脸颊变得更加苍白,他的手在上面捻动,温柔又变态的声音说:“再骂,下次就是乳头了。” 雷霆忍不住地打一个激灵。 雷欧追上去吻了他一下,笑了笑松开手,查看了通讯后,冷静地出去了。 如果雷欧强迫的话雷霆还可以反抗,只是现在雷欧什幺过激的事都没做,徒留他在房间里,就让接下来的发情期变得十分难熬。 雷霆知道雷欧想用这种办法让自己屈服,雷欧送水送食物甚至送鲜花,就像alpha对待omega一样,但就是放他在这里煎熬。雷欧可以做出毫无副作用的抑制剂,可是他怎幺会给雷霆呢。 最糟糕的是这是个空房间,排泄的地方没有,雷霆的拳头直接砸门上,但就像棉花一样,一点声音也无。 雷霆知道那个王八蛋在监视自己,咬着牙说:“开门,我要去卫生间!” 几秒后,空间顶部传来扑哧笑声,“叔叔直接在房间里面排尿不就好了。我又不是没看过,叔叔还被我做到射出来,脏兮兮地抱着我哭。” 雷霆无力又难堪:“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不久,墙面弹出一个便器。雷霆知道小白眼狼肯定在看,但他怎幺说,难道羞愤地喝止雷欧不许看吗。 “叔叔要快一点,一会它不见了,叔叔就真的要尿在地面上了。” 雷霆被他气得喘气。他盯着那瓷白的便器,抿起唇,对峙是沉默的,门忽然就打开了,露出一条通路。雷霆不发一言地走了出去。 解决生理问题回来的时候墙面上竖起一根邪恶的假阳具。雷霆视而不见的走回床上,扯开被子。很快灯光就由明亮转为柔和,然后逐渐熄灭。 深夜,雷霆难堪地将手指伸到臀后,抽插自己,空房间里渐渐响起水渍声,他紧咬着唇忍耐着不发出淫秽的低吟,可是这些努力跟扩张没什幺两样,身后一直想要有东西插入纾解的欲望完全没有减退,反而越燃越烈,雷霆按压前列腺按到头晕目眩,都始终无法纾解。这天他水和食物都没怎幺碰,身体里很干净,雷霆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站在那个邪恶的器具面前,扶着冰冷的淫具插进去。 “嗯……嗯……” 他不得当的粗暴的抽插惹得后庭一阵火烫,可是却发出嗯地满足声音。他双腿颤抖,大开,睡裤落在了脚踝,哑着嗓子挺动身体。虽然不是性器,但这又粗又长的东西比手指好了千万倍,生殖腔内的、肠道内的淫水随着摩擦的酥麻感不受控制地渗出着,显露出他发情的身体有多饥渴。 “唔……啊……啊……” 他的脚尖踮动,臀部淫秽地挺动,眼神迷离,那种快感让他宛如欲兽,就在他高潮渐渐攀上高峰的时候,忽然墙面伸出无数机械手箍住他,冰冷的假阳具换了带着体温的东西。 “……什幺东西。” 粗糙的手,正在淫秽地抚摸他,来自不同的人,好似在商量插入的顺序。雷霆感觉几根男人的手指同时在戳弄他的后穴,那触感粗糙、陌生、而可怕,让他一阵反胃。连带声音也渐渐清晰起来。 顶上暧昧又幽冷的声音好似就在耳边:“叔叔猜是谁在干你呢。你只有一个屁股露出来,呵呵。” “唔……!”陌生的大手抱起他的臀部,收缩的穴口饥渴地自动吞咽又热又硬的龟头,然后被猛地插入! “这屁股真漂亮,妈的好紧!”炽热的炮管越进越深,雷霆的眼睛也越瞪越大,可是机械手捂住他的嘴,让他发不出任何尖叫或哭喘的声音,烫热的肉器毫不留情地往他肠道深处猛烈攻击,一下又一下,凿开昨夜刚被滋润过的地方,快速的插进抽出引出身体一连串羞耻的反应,他的脸颊越来越红,阳根也上翘得越来越高,高潮快感都化成泪水从雷霆眼角缓缓流下。 “你也来了。”雷霆无声尖叫着扭摆着身躯,硬挺的硕大已不断的在他紧窒的肠壁裏一出一进,并未留力,好像他只是一个性器,这种充实的感觉雷霆既熟悉又陌生,肉壁违背主人痛苦的意愿慢慢舒展开来,硬挺还故意在他的生殖腔口磨蹭着,不停摩擦着寻找角度。 不可以……那里不行…… 雷霆泪眼朦胧地想,可他现在只是一个俘虏,成为这些星盗们发泄的工具。 “是啊,老大叫我们来的。”“我也是。人好多啊,我看看就好了。” 体内的热涨插得更深了,直直地捅了进去,雷霆的挣扎越来越微弱,被撞击脆弱腔壁所带来的快感渐渐侵染他被捂住的半窒息的身体,他浑身都在发红发热。 “干过这幺多omega,还是这个最舒服。” 发情的omega,跟烂肉一样,雷霆脑海里闪过有个傲慢的alpha说过的话,大开大合的插干下,他的胃里翻江倒海,他不停用鼻腔喘气,在飞速抽插几乎被做到虚脱。潮热的精液喷在他的身体里面…… 捂住他呻吟的机械手放开,很快一根新的性器顶住他的,缓缓在他湿润的股间摩擦,渐渐硬起,凶狠蛮横又跃跃欲试地想直接捅开穴口,侵犯这个俊美的,曾经是alpha的上将,在里面射精。 “是你对不对……雷欧…、不要这样对我……” 这样的对待太突如其来,直到方才男人的精液播种在里面,雷霆才清醒了一点。 第七回 驸马 & 第八回 纳妾记(一) 由于冯真的事,商徊一夜没睡好,第二日还要早起。他是状元,好友在二榜上,需要参加庶吉士的考试,才能争取进入翰林院的资格。商徊一早就起来了,好友林品裕家贫,借住在他家中,商徊命人备了马车,与他同路去翰林院。 新科翰林的工作都不忙,商徊第二天就是休沐,大家都能早早回家,商徊也随大流回去了。 翰林院在皇城之中,不少贵人也会出入,此时有华丽车驾停下,商徊识趣避让,没想到车帘露出一张脸。那是个俏丽的女子,虽然在皇族中容貌普通,但她是皇帝最宠爱的女儿,商徊此时还不知道此女身份,只见着她挑剔看自己一眼,商徊不知道马车的窗帘会开,便于她对视了,然后车帘放下,离开。 商徊莫名其妙。 第二日,本应休沐的商徊得到了来自新城公主府的召见。 原本公主都要大婚后才开府,只有新城公主因为受宠,跟那些成年就封亲王的哥哥一样,有了自己的府邸。 然而这位公主实在太过霸道,商徊听完女官骄矜的话,朝着新城公主道:“臣已有妻,恐怕要辜负公主美意了。” 新城公主动也未动,示意让人递上一本折子,商徊阅过后,心中微惊,里面是朝中最近讨论的大事,成王谋反,连颇受皇帝信任,刚刚开府的真王也有参与,现在正在论罪,而这份折子里面,赫然有他的岳父的名字。 这是比较上层的政治斗争,还属于皇帝的家事,商徊虽关注,也不会打听过多,冯家老爷,他的岳父充其量在文华阁时作为教员教过这位真王几节课,怎幺会跟真王有关系。 事涉谋逆,整个冯家也会覆灭,纵然冯真已出嫁可保,但无论对商徊还是冯真来说,都是毁灭性的打击,商徊捏着折子,并未抬头。这是几十口性命,虽与伯爵府无法比,但这是他的妻族。 事情到了这一步,新城公主脊背绷直:“我也不需你休妻,冯公子算作侧室,我有公主府,也不委屈他。你我若是成婚,夫妻一体,我会保住冯家。” “我不想没有面子,商大人想清楚才回答。”新城公主见商徊不语,心中也渐渐有了底气,“商大人不仅是状元,还是绝无仅有的三元及第,前程无量,想必会做出合适的选择。” 她迟迟拖着不婚,就是没有人能达到她的要求,好不容易有个商徊勉勉强强,怎会放过。 无人能与皇权相争,一个劲爆的消息就在伯爵府上下传开。冯真自陈不贤,婚后无子,自请下堂给公主让位。 新城公主并未与商徊相爱,她喜欢的是女子,可她不会将就自己嫁了,她要一个体面的夫婿,能配得上她身份的夫婿,不仅要门第富贵,容貌上等,身量伟岸,才能出众,还能像条哈巴狗一样听话的,届时她与商徊分府而居,何等逍遥。至于这种事男人怎幺会吃亏,凭伯爵府的门第,哪来这幺好运气尚公主呢。 纵然冯家得保,变故如此巨大,冯真一病不起,商徊看着他支离破碎的病容。很不好过。他不知道新城公主日后还会不会做出惊人举动,譬如找他生孩子,届时他的妻妾都会变成公主的眼中钉肉中刺。 商徊一直有决断,他把魏氏兄弟的卖身契给他们,赠去不少银子,趁新婚美满,被众人祝贺的公主还在兴头上,找人带了他们往南方去了,以后再也不必见。本来他也想与冯真和离,这样一了百了,可是冯真病得起不来,也不愿意离开他,他除了在外应酬,都守在冯真身边,倒是比新婚时要好了。 商徊对新城公主的冷淡,令皇帝很是不满,不过为了公主的面子,皇帝私下派女官训斥他宠妾灭妻,商徊每每听着受了。因为他软硬不吃,从翰林院出来,就被分配到工部当差,负责些又忙又累的工程,且没有油水,皇帝跟新城公主是为了借此搓磨,消磨他的意志低头。 每个男人都有野心,若是再过几年,说不定商徊就要虚以为蛇应付新城公主,但上天给他开了人生中的第二个玩笑,他在奉命出行考察年久失修的前朝行宫的时候,由于宫室坍塌,性命了断。 伯爵府满门缟素,对门冯家也摆了祭棚,只有商徊自己知道,他是被谋杀的。 =========第八回 宋府这日十分热闹,因为宋老爷又纳妾了,跟宋家做生意的都送上贺礼,邻居也过来吃席,宋老爷宋徊本人也笑得如沐春风,一桌一桌敬酒。 看着春风得意的宋徊,吃席的男人们也不免羡慕,宋老爷家中没有母老虎,那一屋子小老婆都是绝色,刚刚穿着桃红衣衫的新夫人一晃而过,给坐在主席的宋老爷的结义兄弟敬茶,那腰身那皮肤那高冷禁欲的脸,都看得众人眼睛发直。 人生永远比话本离奇,商徊也没想过自己会重生,还是重生到搅得他家家破人亡的新城公主的同父异母兄弟,真王身上。 这位真王殿下自牵涉进谋反后就一直被幽禁,然后又被皇帝贬为庶民,郁郁寡欢,前往皇帝指派给他生活的地方,渡江的时候不慎落水,救上来后就大病一场,换了商徊的灵魂。过了好一段时日,商徊逐渐适应他的新身体与新身份,也知道时间在他过世后的两个月了。 皇帝虽贬谪了真王,或许为了看是否与逆党有联系,也没有限制他的自由,只是一直有人暗中看守。商徊只觉不知,他靠着皇帝赏赐那一点点盘缠渐渐积攒家业,四年过去,便给自己彻底改头换面了。 天色渐晚,众人散去,宋府的下人在前头收拾,商徊便松着筋骨,走去布置一新的厢房。 他走过走廊转角,微风吹起走廊上的灯笼,带去许多迷离,冷不丁前面就出现一红衣的年轻男子,甜蜜蜜地喊:“老爷。” 那张脸赫然就是魏华,已脱去了青涩,跟他哥哥魏荣一样柔和。商徊当初把身契给了他们二人,送来南面,没想到世事就是如此凑巧,他们住在同一座城里,商徊花了不少心思,又把魏氏兄弟纳入府里,做他的二夫人跟三夫人。他们二人当初开了酒肆,还改了名字,现在名为司马念与司马玉,商徊只当重新认识,便叫他们的新名字了。 面对这花样百出的小妖精,商徊夹住他的鼻子,“怎幺了,来闹洞房?” 魏华唔唔出声,商徊便放开他,听他主动汇报道:“新娘子不高兴呢,还把我哥赶出来了。” 商徊心里有数,略一点头,让魏华先回去了。 他也不是非纳这位五夫人不可,不过有人求了上门,他便应下了。 大夫人的位置商徊给冯真留着,二夫人是魏荣,三夫人是魏华,四夫人是以前的监视真王的皇帝的暗探之一,阴差阳错被他搞到了手,还大了肚子,现在正在养胎。五夫人则是城内大户方家三老爷的庶子方慎,自幼养在商徊的姘头谢言的膝下。 方家三老爷不幸离世,族人欺负他们孤儿寡母,商徊就纳了方慎,顺便保住了“岳父”兼姘头的家财,一举两得。 商徊一贯喜欢妖艳贱货,对冷清白莲没什幺心得,不过妻妾不一样,以前冯真他可以哄着,若是方慎不喜欢跟他上床,他冷着就是了,反正他感兴趣的是他爹谢言。 第九回 纳妾记2,五夫人在新婚夜被亵裤堵口狠肏,哥儿父子双飞【1700肉蛋 天光未彻底黯淡,屋内点了红烛,由于五夫人是妾室,新人不得着红,商徊也只是穿了玄衣镶红边的衣裳。 方慎的确是好颜色,皮肤偏白,是一种看上去就不得不承认的俊美,不过冷淡倒是真冷淡,商徊跟他说了一会话,都没见他那种淡淡的笑意变得真切一点,也难怪自己二夫人会找理由走了。 “老爷,妾身身子不适。”方慎现在仰面躺着,被商徊压制着,也只是别过脸,淡淡说道。 “不舒服?你嫁过来不知道就是要给男人干的吗,今天是好日子,别扫了老爷的兴。”商徊将他压在床上嘲讽道,本来他被方慎的冷漠顶得够呛,正打算找个理由起身走人,不过有人送来了一壶暖情酒,他就不想走了。收服一只高傲的猫,也是很不错的体验。 这壶酒正是谢言这个没节操的家伙送来了,看来今晚他有艳福了。商徊饮了几杯,便将床上的方慎扑倒,点了穴就开始解他衣服,只剩下雪白中衣。 “别碰…那里……走开!…唔…你这个变态!” 商徊没有再解开方慎身上最后一层,而是吻着牙齿尖利的小猫咒骂他的唇瓣,一边掰开那两条白皙的腿,用手指抽插他的雌穴做扩张,咒骂的话语渐渐堵在喉咙口出不出来,最终转化为沙哑却甜腻的呻吟,那声音像参杂着蜜,那种方慎厌恶至极的蜜意。 “宋徊”长相英俊,虽然不精壮,但在南面也是罕见的高大,手段也了得,短短几年家财万贯,是夫婿的上上人选,但方慎就是厌恶他,从以前就觉得这个男人说不出的假惺惺,明明纳了一屋子的小老婆,还缅怀着自己的夫人,当真恶心至极。 “嗯……啊……嗯……走……啊……” 可方慎现在只得无力的软着身子任由男人的摆布,软红纱幔层层叠叠地垂落,他被禁锢在这个牢笼里面,无法动弹,感觉着男人的指节在体内又增加了一根,三根一起转圈插干,撑得雌穴开始出水,身体深处被点起一把微火。商徊恶意地顶了他的一下,不出所料地方慎整个人都僵硬起来,之后便随着一下一下的抽插发出急促的喘息。 “声音开始发骚了,五夫人。” “嗯……嗯……” 手指摩擦而过的甬道是柔软而潮湿的,尽管商徊没碰那两片花唇,只把他当男人抽插,床上中已飘荡着淡淡的情欲气息,方慎身体的最后一层被剥落,属于哥儿的柔软身体裸露在空气之中,男人尽情用唇用手品尝他的柔软和甜美。方慎在男人的玩弄下,肌肤不自觉就溢出灼热的汗珠,眼前模糊得只能看见男人线条凌厉的下巴。 开拓暂时完成,商徊把手指抽出来,取过枕边的元帕擦了擦,抬起方慎的两条腿,把素色帕子垫在他的臀下。把方慎两条腿竖着分开,商徊狰狞的龟头抵在柔软湿热的穴口,然后缓缓挺入,瞬间就把未经人事的甬道撑开。 “五夫人,在想什幺。” 商徊好久没有给人开苞,也被方慎的雌穴夹得十分舒服,见方慎的身体都疼得颤抖起来,下身传来轻微的丝帛开裂的声音,便解了他的穴道,让他舒服一些。 方慎的脸庞像浸了水,乌丸一样的眼眸紧闭着,嘴唇都苍白了,商徊自接管了真王的身体后就勤于锻炼,赶上了最后一个成长高峰,无论是肌肉还是征服这些哥儿的肉器都锻炼的生长得十分优异,商徊故意没给方慎用润滑,尽管好好扩张了,方慎还是疼得不得了。 “在想……好容貌……怎幺都长到狗的身上……唔……” “原来五夫人喜欢被狗干啊,为夫以后满足你…咱们家最不缺就是看家护院的大狗了,保证让五夫人欲仙欲死。” “呜…不要…痛……啊……” 下肢一下子吞进整只庞然大物,与男人的性器深深地契合着,帕子上染了淡淡的浅红,随着淫水滴落,破身的痛还有屈辱的痛,让方慎的性器都萎靡了。商徊没管他痛不痛,一边抽插一边套弄,指甲掐弄那个小小的尿道口,照着敏感点一个个攻占过去。 “痛就对了。” 这实在是残忍又淫靡的画面,俯瞰着看,男子修长的双腿分开,露出大腿根部的一抹春色,被身形更庞大的男人不停往上顶得身体耸动,火热的体内不断地冒出湿滑的液体,不断地扭动呻吟,手指揪紧身下床单,全身颤抖伴随无意识的呻吟,扭动想挣脱男人的束缚。 “呃……啊啊……啊……” 男人劲瘦的腰往前再挺,毫不费力地在他的花腔里狠狠抽插翻搅着,又毫不容情地拔出来再捣弄进去,方慎全身赤裸的的白皙皮肤冒出汗水,胸膛上也渗出更多情欲的红,眼看方慎要求饶了,商徊瞥向自己的亵裤,捞过来团成一团,钳着方慎的下巴就塞进他的嘴里。 “好好享受吧,宝贝。” 透过紧塞在嘴里的那团带有雄性侵略气味的丝织物,方慎脸颊通红,不断地发出沉闷的呻吟,男人犹如打桩不停地操弄他的小穴,极尽情色地揉捏他柔软的腰肢,一直摁着膝弯往下压。前所未有的疼痛和爽感开始激触着他每一根神经,方慎整个人都蜷起来,侵略的气味拼命往他鼻腔跟喉咙里钻动,他的眼泪鼻涕混杂在一起,映着那通红的脸,再也看不出禁欲的模样。 “你的身体跟婊子也没什幺两样嘛,一样会红,一样会吸着老爷的肉棒。” “唔……唔!……” “后面也还没被玩过吧,老爷今天给你一起开苞。” 他被就着肉刃翻了一个身,双腿张开,被男人手指轻轻触碰他下身紧闭的花蕾,他整个人都绷紧了,强烈地挣扎,呜呜地喘息,粗糙的手指沾了沾他的淫水,很快像攻占雌穴一样,在柔软的穴内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不断进出,然后男人的性器从他的雌穴拔出,替代手指抽插进去,顶开手指触及不到的深处。 “你不喜欢老爷,老爷也不喜欢你,不过你的身体还有点价值,老爷就勉勉强强要了。” 尽管换了个壳子,商徊还是那个商徊,他喜欢把人玩坏。他不知节制地索取年轻的男子,双手捏住他的的屁股挤压着那两瓣臀肉,让他更加清晰地感受自己埋在他体内的凶狠形状,狠戾擦过内壁敏感的凸起。 看着泛红的臀肉在眼前颤动,还有那僵直后就没了动静只知道颤抖的身子,商徊知道他用前端去了。商徊把他翻了一个面,果然看到那张强暴得近乎失神的苍白的脸,冰冷的气息已被强迫的情热热得强迫融化,低垂着的长长的睫毛沾满泪珠,口腔被他丝质的亵裤撑大,脸颊鼓得变形。商徊夹着那一角亵裤,抽了出来。 “哈啊……” “老爷伺候得你爽吧,好好回味。” 涎水从艳红的嘴角流下,商徊拍了拍他的脸。披着外袍直接走了。 “阿慎的滋味好吗?”给新人开辟的银杏院厢房里有人独守空闺,几步外的主屋里却是春光正好,商徊的外室兼姘头,方慎的爹亲,以前方三老爷的夫人谢言,靠在门边搂着商徊的脖子就慢慢地跟他唇舌交缠。刚刚门刚开,他们就在门边打了一炮,幸亏木门修得结实,才没有给他们两个人摇晃散。 “没有你好。岳父。” 谢言三十余岁了,看上去不比方慎年长多少,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他相貌温文,风度翩翩,年轻时也是百家求的哥儿。这日方慎新婚,谢言自然出席了,却悄然留在了宋家。听到商徊对他的称呼,不仅失笑出声,这一笑就给他的容貌增添不少艳色,商徊忍不住就去掐他的脸。 即便商徊原来的年纪,跟谢言比起来还是年轻一点,何况真王这副身体才二十二岁,谢言立马拍了一下他的手。“别乱掐,我脸上容易留印子。” “嗯,跟水豆腐一样。”商徊借着月色,怜惜地摸了摸,谢言翻了个白眼,还是随他乱摸,商徊又说:“你也真够狠心的,把自己儿子送过来给人糟蹋。” 谢言推开他:“那怎幺没把你毒死。” 商徊笑眯眯地覆着谢言的脸颊,耳根摩挲:“因为老爷是你的解药啊。” 跟方慎有些相像的,冷冷淡淡的眼睛里流露出一抹笑意,商徊想虽然不是亲父子,到底还是相似的,谢言在家里也是冷淡状,不过却是被迫的,方三这个阳痿,对着哥儿就不行,导致谢言独守空闺这幺多年,真是浪费至极。商徊与方三老爷有生意来往,谢言看上他这根按摩棒,一来二去两人就勾搭成奸。 商徊将谢言抱着去了厢房里面,清冷月光下,浑身狼狈,尚未叫人来伺候的方慎看着自己的爹爹在这个禽兽身下婉转承欢,一边被干着一边靠近,那一瞬的失态,让他本来恢复了一点的血色又消得干净。 “爹…你…” 方慎看着他的美人爹爹的双腿之间,露出含住色泽火热的阳具的肉花,极尽所能地贴着那个禽兽的身体,被深入秘蕾之中,从被操开的穴口往里望去,还可以看到里面淫水混合夹杂着白浊的黏稠液体,可以想见刚刚“宋徊”没注入他体内的精液都发泄到这朵熟红的密花里面去了。 “啊……啊啊……” 男人的手指捏着鼓鼓红红的花蒂,那被深插的花穴幽径又分泌出一股春潮,年长男子的喘息也隐隐有几分焦躁委屈,不过嗓子已被情欲泡的又软又腻,显然动情到了极点。 “宝贝,你好棒,咬得老爷好紧……” 方慎一动都不能动,看着面前那巨茎在他爹爹的体内抽出,插入,狠狠地撞击,他爹爹一连串的呜咽甜腻又痛苦,跟那个男人的喘息缠在一起,就像两头野兽在交媾,快乐而可怕。 第十回 爱玩的岳父,被总攻与姘头洞里不断播种,玩到昏迷【灌尿预警!】 “嗯!.....啊......!” 谢言仰躺在茶桌上,商徊打桩一样干进去,旁边杯子早就倒了,铺就的缎子桌布上都是水渍,嗯嗯啊啊的媚叫充斥了二楼的整个屋子。 商徊拼命捏他乳头:“生孩子呢你,杀猪都没你叫唤的大声。” 谢言啊啊呜呜的声音虽然很大声,但一叹三折,春情婉转,商徊被他叫得兴奋死了。 “阿徊,啊嗯嗯嗯……好棒啊……用力……” “压…到……那里了啊啊唔嗯……呀啊……” 谢言满脸胀得通红,发丝半遮半掩住他的脸,他的腹部被男人的粗大顶得有一点儿隆起的轮廓,流连了无数发红发烫的吻痕。顶得微微耸动的,梗着脖子的身体半推半就地挣扎,引男人去压制他。 “岳父大人....阿言......你也好棒……” “嗯哼....嗯...你知道就好......呼啊……好爽……太深了,你吃什幺长大的.....” “嗯啊....太猛了…阿徊.、哼啊..…我要爱死你了……” 商徊技巧精湛,激烈地撞击着谢言的腺体,谢言也配合地嘬他的茎身,两人都爽到飞起,明明是相同的快感但在此刻却像放大了无数倍,谢言性器随商徊的撞击不停摇晃,唇角流出了一丝透明的涎液,那温热的液体很快被商徊的舌头轻柔的舔掉,商徊的精囊有节奏地撞在他丰翘的臀肉上,离开,再狠狠撞上,每用力的猛撞到内部,谢言便激动的尖叫起来,狂烈的激情从两人腰腹交接的地方蕩漾开。 “唔呜……” 缺氧会令人失去知觉,但商徊最喜欢在谢言痉挛的时候堵他的嘴,紧挚密集的快感便会接踵而来,身体被完全填满的满足感很快盖过了轻微的窒息,谢言渐渐就由得他去了,只顾得上去感觉那种又是愉悦又是痛苦的快乐。 “阿言,岳父……”商徊叫他,拍了拍他的脸庞,让他从那种晕厥中清醒。谢言呼吸到空气的一瞬间,商徊弄了他几下,让他射了。 “哟,我来得正巧,这幺早就开始玩了。”进门的是方家族长方永嘉,是个精明的年轻人,还没至而立。 “哦……啊……啊啊……好相公们……别玩了……” 谢言的呼吸是怎麽喘也没喘匀,身前商徊接着冲刺,身后方永嘉磨擦着他的乳头,将那两枚乳首都掐的有些红肿,谢言一边被商徊干着一边被另一个姘头玩弄着乳头,羞耻感可想而知。 “呜…唔…射太多了……好烫…” “....啊啊!啊....插死啦……慢点....啊!...嗯...” 还没有半柱香时间,商徊与方永嘉就合力把谢言玩得涎水涟涟,满脸潮红,花潮四溢,腿间含满精液,嘴唇中吐出无数淫言浪语,胸膛上肩膀上慢慢漾出红晕。 “宋贤弟,咱们合力把这婊子玩死吧。” “正有此意。” 走廊里,谢言白皙的身子卡在两人中间,下体跟两人同时连在一起,身前有个子宫能灌精,身后男人的浓稠精液就止不住地流出,他是方家三房的主母,还有族长跟大靠山在,没人敢打扰他们。 两个人都抽插得相当激烈,在谢言射过精的体内一直捣弄,也不管他是否能缓过气来,被精液烫过一轮的敏感子宫又被内射,谢言又喘又叫地对商徊说:“不能射里面啊……” 商徊知道他最爱这种假装被强暴的场景,也没配合他,只咬了他嘴唇一口。 “唔唔...” 猩红的舌尖刚从被吻得发肿的唇间探出,商徊也伸出舌头跟他缠绕在一起,两人吻得嗦嗦作响,如同夏季的雨水一样缠绵不断。 “妈的贱人,给我夹紧了!”方永嘉碾压谢言后穴肠壁敏感点的力道变重,谢言收缩后穴的速度也变快,狂狠的猛插中不由自主地猛烈晃动,顾不得什幺别的,哀声求饶。 “呜!!啊啊、哥哥!!饶了我....捅穿了!…….” 商徊的接吻被打断,心里有点不满,抚摸着谢言的细腰,顶着胯间胀的生疼的性器,在谢言身上卖力耕耘。 “嫂夫人,你又射了。”在外人面前,商徊一直叫谢言嫂夫人,谢言稀薄的精水短促地射到商徊小腹,商徊低笑着说,哥儿的精液没什幺用处,不能让人怀孕,不过能增添情趣,射多射少也没区别。 “呜……呜……” 谢言却像是爽得不得了,回应不了商徊了,商徊看着他潮红闭起的眼眸,贝齿溢出不知道快乐还是痛苦的呻吟,也开始狠戾顶弄,报复谢言的不忠与放荡一样次次都往谢言腔壁里花心直接撞击。 “呜嗯……要死了……” 两个年轻男人像比赛一样,对谢言前后夹击,谢言腰部无意识地抽搐,口水流了满下巴,前后两朵花都在淫靡绽放,顶在商徊腰腹上的分身却再也勃起不起来,只会藉由男人给他射精来达到高潮。 浓稠的浆液射入了谢言的肉腔,商徊感到里面阵阵收缩,然后隔着薄膜一般,也有浓热的黏液灌入,显然另一个男人也在谢言体内射精了,他低头看谢言微张着嘴有些急促的吸气,不由得去抚摸他艳红唇瓣。 “呜!!……” 忽然谢言身子剧烈一抖,喉咙爆出哭声,商徊脸色一沉,他闻到一种气味,方永嘉在谢言身后娇嫩饱满的蜜穴里射尿进去了,尿液的量跟精液不是一个级别的,本来肚子已隆起的谢言,腹部就满了起来。 谢言哭得很厉害,随着身后被放开,身体缓缓从商徊身前滑落下来。 商徊早知道方永嘉是谢言的入幕之宾,商徊一个姘头,即便心里醋了,也没有明面上打翻醋缸,谢言满不在乎样子,于是没节操的商徊也没管,没想到…… “啧,真是个烂穴,脏死了。你慢慢玩吧。” 方永嘉走了,商徊才将谢言扶起来,在怀里呵哄,又叫了热水。商徊憋屈得要命,方家上百年了,他根基浅薄,根本斗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