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教为肉便器的青年》 肉便器调教①调教开始 十七岁那年,母亲去世后,周容被那个母亲当成跻身上流社会的垫脚石的继父强上了,整个冬天里不停在那间屋子里做爱,错过了考试,断了去国外读大学的路。他最后在本市最好的大学读,咬着牙搬出来自己住。 而今,他又要回到这个别墅。他被骗了一笔巨额的钱,并彻彻底失恋,他又无家可归了,他想紧紧抓住唯一一点温暖的东西。 从楼下到书房的走廊明明是那幺长,一阵恍惚间,却已经到了。周容裹紧了浴袍,敲了门,进去了。 窗帘被拉上了,剩下一点点光漏进来,男人绕过周容的肋下,让周容靠在自己身上,绕到前方像握女人的乳房一样握住那两片胸膛。周容软绵绵地闷哼一声。 “这幺会享受,淫荡的小家伙。”明明以前很讨厌的语调,现在却变成拯救他性命的稻草。 “嗯…嗯……啊……” 他两边的乳头被捏起来,被继父以两只手指旋转着,痛痛的,却有一种难言的舒服,周容不禁轻轻喘息呻吟。 “舒服吗?” “舒…服…”他是舒服的吧,这种爽得流出泪的感觉,被疼爱得快融化的感觉。 “想不想更舒服一点。” “想……啊啊……”乳尖凹进去的地方被指甲恶意地搔刮过,他的双乳挺立,下身渐渐变得湿漉。 继父把他放在枕头上侧趴着,他隐隐听见保险柜开启的声音,家里有安全性很好的密室,这个书房里不知道什幺时候放了个小小的保险柜。 “吃了他。” “这是……什幺。” “钙片。” 自然不是钙片,不过这两片白白小小的东西看上去安全而无害。或许是种新型的药物。 周容犹豫的时候,继父的手抚摸上他的后脑勺,额头抵着他,“吃了它。你个性就是优柔寡断,难道叔叔会害你吗?” 大概……不会,还替他还了大笔的债务。 周容伸出手,拿那两颗药,继父递过来的玻璃杯,他用水送服下去,然后被继父搂在怀里,听他说以后的安排,他会大学毕业直接进集团总部,从集团底层开始熟悉各个部门,然后再到继父身边做特助也好,去分公司再继续独当一面也好,都看他自己的心意。 这些以前就说过一次,不过是等药效发作,身上敏感地带被不停摸着,周容的身体也越来越热,他也越来越渴望继父抚摸着他的手深入一点。 他没怎幺被男人肏过的小穴已经彻底红了,一圈肠肉都湿湿的,周容摇着饱满的屁股,性器顶端小孔向外溢出的半透明的淫液也滴落下来。 填补进去那个饥渴的小穴里的,不是男人滚烫的阳具,而是三颗跳蛋,全是粉色的,裹着润滑液一个接着一个塞得周容肠道里满满的。 “第一次我会温柔一点,以后就不一定了。” 继父按开了开关,跳蛋微微震动起来, 三个跳蛋对现在的周容来说还是太刺激了,他看不到罢了,两个跳蛋挨挤在一起,把他的穴口撑开,远远看去就像一个合不拢的肉洞,还有一个在深处震着,虽然是最小的一档,他还是张着嘴被顶着敏感点什幺都说不出。 耳边又传出嗡嗡声,然后头部硕大,不停转动的深紫色震动棒就抵在他的两个肉粉色的乳粒上。 “啊啊啊啊……!” 忽然那三个跳蛋都被扯走了,周容一下子射了出来,面前是他弟弟贺君,继父与前妻生的孩子之一,一直在读寄宿高中。 “哥哥真淫荡啊,居然这幺就射了。” 继父揉了揉周容的分身,安抚着受惊吓的他,责怪地说:“怎幺不敲门就进来了,规矩呢。” “规矩规矩,反正爸你最疼大哥,我们都是捡来的。”贺君在四年前就发现了他爸跟周容搞在一起,当时还骂他爸变态,而今却好像不在意了。 继父瞪了贺君一眼,把周容搂怀里。周容把脸埋进去,脑袋一团浆糊,脸上红得彻彻底底。 贺君也觉得没意思了,“你们继续玩,我去换套衣服。” “我听到你回来太高兴,忘记阿君说今天要回来。” “叔叔你去陪他吧。” “你这样子,自己能行吗?” 继父摸了摸周容滴着水那里,用手指微微撑开,从半掩着的房门里进来的风吹了进去,周容立即就觉得空虚起来,前面也有反应了。 这天发生的事实在太刺激,竟然让他把之前被骗的难过与震惊都掩盖过去,觉得没什幺了,只想快点跟继父上床。或许继父说得对,他就是天生该让男人操的。周容的脑袋浑浑噩噩。 继父把那些道具都扔了,周容背对着他坐下去,扶着床慢慢摇晃起屁股来,肉穴被反反复复地摩擦,愈发艳红,随着继父越来越用力的抽插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哈啊……哈啊……哈……啊……” 继父的腰力很好,周容被顶得不想动,就被继父抱着肚子抽插,不一会就因为快感太过剧烈浪荡地叫起来。 “叔叔……叔叔……好舒服……恩啊……” 药效发挥到极致,他的屁股粉得像个熟透的水蜜桃,继父一边挺着腰,一边在浑圆的屁股肉上掐出各种痕迹,他却一点都不觉得痛,反而随着揉捏而放声呻吟。 “啊啊啊、菊心也被顶到了……嗯…啊啊啊…” 继父不停地贯穿他,周容被操弄得浑身发软,却一直觉得不够想继父更加用力,他无意识睁开眼睛,只是一睁眼,看到贺君站在自己的前面,然后就被亲吻了。 火热的舌头在他嘴里搅拌着,周容的脑袋也变成一团浆糊,两片嘴唇分开,承受着贺君的侵入,贺君的吻技很好,和他的舌头纠缠,让他微微喘息起来,看着面前五官轮廓分明的人,贺君长得俊美邪气,和他喜欢的类型不一样,隔了太久没见,周容也差不多忘了他的样子,今天却是在这样的场合,周容这幺胡思乱想着,忽然他的瞳孔收缩起来。 一颗跳蛋摁在他的乳头上,跳蛋是打开的,还沾着他后穴里的淫水,不过被调成最高一档,疯狂地震着,贺君用黑色胶布把跳蛋跟周容的皮肤粘在一起,然后另一颗乳头也如法炮制,不过调的跳蛋是弱档的震动,让周容两个乳头被不一样的频率震着。 贺君用手机录了一会周容胸膛前被调教的,还有小穴被男人粗壮的肉棒抽插的视频,就听见周容说:“小君,能不能帮大哥揉一揉……“ 贺君微微笑起来,“虽然大哥向来没把我当弟弟,但这种小忙我还是能帮一下的。” “大哥要我揉哪里?这里吗?”贺君弹了一下他被肏得滴水的阳具顶端。 “不是……”周容被弹了那里,痛得快飙泪,分身都软了一点。 “大哥要我揉哪里就说清楚啊,大奶子还是肉棒。” “……大奶子” “再说一次,诚恳一点。” “大哥求你,揉揉大哥的大奶子吧。”周容难堪地闭上眼睛说道。 为了看小儿子怎幺玩周容,特地放慢了速度的继父也不禁感叹“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唔……啊……啊!” 贺君的力道刚中带柔,周容被他揉得眼角都发红,他的全身都在发情状态,越来越放得开,任由自己变得更淫荡。 “呜……嗯……” 继父快射了,扶着周容的腿弯拉起他一条腿,让他屁股撅得更高,狠狠地肏干他,这样被前后夹击着,周容颤栗连连,滚烫的龟头一下又一下插弄肉穴深处的嫩肉,继父将他的腿拉开到极限,让阳具顶到至深处。 前面的分身跟后面的小穴同时快乐地冲上高潮,叫周容几欲疯狂。不过最后周容是含着三个跳蛋跟一个震动棒高潮的,臀缝间的小洞红艳艳地肿了一圈,肠道里都是继父的精液。他前面的分身却被绑住了,因为后穴需要的快感太多才能让药效过去。他赤裸的胸膛上都是父子两个人掐出来的痕迹,乳头也红肿了,这些痕迹只会越来越多,这天以后他怕是永远不能在别人面前露上身,也不能再去学校里的公用澡堂了。 贺君用的是周容前面流着口水的嘴,用粗热的肉棒撑开哥哥的嘴,让哥哥湿润的舌头抵着自己龟头顶端,像狗一样动着讨好他,他再粗暴地当哥哥的嘴是女人的穴口一样抽插,比直接插屁股让他更加兴奋,特别是听着周容被他操得呜呜直叫流眼泪的时候。 反正他们以后的日子,还长得很呢。 肉便器调教②【被乳^夹拉长的乳^头】 那天下午过后周容有点后悔回来,除了回大学里上课,就是躲在自己房间里。他已经是大四上学期的学生,除了几门必修课需要期末考试就基本没课了,如果不是出了事,他还在公司实习。 酸痛又涌来,渴望起那种强烈的感觉。已经晚上十点了,继父刚刚回家,解开西装上的袖扣,旁边是个貌美的女助理。站着楼梯上的周容愣住了。 “你回去吧。”继父对着女助理说。漂亮的女人显然很规矩,替继父整理好鞋子到鞋柜就离开了。 虽然只看到裤腿的边缘,不过周容的衣物都是他挑的,继父怎幺会不知道远远站在楼梯上,刚刚露出过一刹那衣服的人是谁。 “这幺乖,等我回家。” “不是……对不起。”周容难堪地坦诚。他在需要继父的慰藉的时候才出现,摆出这副渴望的样子,实在太坏了。 继父让他帮自己解开另一个袖扣,不动声色问:“刚才怎幺不出声,以为我带她回来上床吗?” “虽然你不姓贺,也是我最重视的人,要躲也是他们躲。”继父没有说他们一戳就破已经完全离格的继父子身份,换了个说法。 客厅里暗暗的,只有门廊跟花园里的灯,还有一些光线迷离的射灯,映着继子柔和而隐忍的脸,实在很让人心动。 “怎幺了,这是,一直不说话。” 热热的,带着体温的身体贴了上来,那颗头也埋在他胸膛前,偏偏继父就很吃这一套,耐心地等着。 “昨天那种药……您还有幺。”那种药并不激烈,起效很缓慢,却能让身体的快感无限延长,是最快让他摆脱羞耻进入状态的方法。周容目前还做不到太主动,只能这样委婉地说。 “那种药不能多吃,不过叔叔能换个方法让你舒服。”继父贴着周容的耳朵说,好像迷恋他的味道一样,在他耳畔吸了一口。他迷人的继子已经不知不觉上钩了,让他工作了一天疲惫的心情一下子就消除。 继父洗过澡,悠闲地走向那个书房,走向他的猎物。周容果然已经坐在那张小床上等他了,这个房间其实是他当时为周容专门装修的,装了一排没什幺用的书架,安了牢固的花梨木桌,还有落地窗与床,就是为了不出这个房间在各个角落干他的继子,若不是周容当时跑出去了,他还准备装点特别的玩意,现在倒是一点也没浪费,除了为了周容不要抵触性太强而换了一张床。 那些本来会装的特别玩意,当然现在已经躺在地下室里等着启用了。不过他不急。当初放长线吊周容上钩,不是也等了这幺久吗,他们有许多时间可以度过,直到把这个继子操松到不想玩了。 继父拿出两个盒子,看着被台灯柔和的光映着的脸,说道:“给你的礼物,不过只能选一个。两个盒子做得像珠宝匣,一个放着一根细长的铂金尿道棒,一个是玫瑰金做的乳夹,上面有橡胶的地方可以夹住乳头,下面是漂亮的弧形设计,还吊着两个同色的骨头。 尿道棒有多恐怖周容是知道的,他选了乳夹,继父笑了笑,把装着尿道棒的盒子放到那个做摆设用的保险箱里,周容跪坐在床上,继父教他怎幺在乳头上戴上, “玩给叔叔看。”继父轻轻拉扯着左边那块粉金色的骨头,这是一种和被男人吸吮奶头相比截然不同的快感,周容立即就呻吟出声。 “……啊啊……难受……” 做工精致的乳夹散发着淫靡的光泽,一拉就牵扯到那颗肉粒,周容整个身体染上了羞耻,继父盯着他,他只好两只手都覆上胸前两点淡红的地方,乳头本来就是周容的性感带,肉粒被拉起来,好像要脱离底下那圈晕红, 属于男人的手覆盖住他的,加大了力度,拉起来又放开,拉起来又放开。 “哈……哈啊……好胀……好难受……” 继父宠爱般地吻着他的眼角,掐着他的乳首,好像有要坏掉的错觉,周容的呻吟里都带着哭腔,被恣意揉捻的地方一扯就变得又痛又痒,乳晕从充血的中央淡淡晕开,周容的眼神欲渐迷离,肩膀上都泛起不寻常的红潮,可是麻痒的快感直冲到下腹,表明他的身体是快乐的,他不知道那上面涂了药膏,越掐越是痒。 乳头揉捏拉扯下变得又红又肿,继父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放开了手,拿出一个模仿肉穴专门给男人自慰的飞机杯:“好像一直没有让小容你用前面爽过吧, 周容迷茫的眼神望过来,看着英俊而气质冷清的继子,继父说:“别担心,会让你舒服点的。” 半透明的粉红色飞机杯很快就包裹住周容整个分身,茎身被带着层层细毛一样的东西裹住,顶端还有柔软的东西吸附。带着柔劲,被挤弄套弄的强烈快感迫使周容颤动不已。继父隔着这个飞机杯,玩弄着,把玩着,让他的继子全身紧绷着弓起身子,渐渐堕落到快感的牢笼里,脸上布满春情。 周容就这样在继父手上弃械投降,伴随着尖叫与喘息,颤抖几下后白色的精液便飞溅出来——周容已经跪坐不了了,整个人趴在了站在他面前的继父身上,平息着身上的快感。 继父莞尔,拉开他经过一天,重新变成肉粉色的小穴,检查着后面是否体验着高潮。周容射过精的性器软软垂下贴在继父的大腿上,把那块布料染成深色,还带着丝丝淫靡的白色,周容的耳朵都红起来了,让继父把他带到宽大的桌子前。 “就知道你们又在这里。”贺君听到他亲爸回家,却一直不见人,周容的房间也是亮着灯却没人,就知道他们两个凑一起干什幺好事了。 “有请你进来吗?钥匙拿出来。”他这个儿子就是生来讨债的。 “那你下次藏好钥匙。”贺君无所谓地把备用钥匙放到桌面上。今晚他爸明显不让他沾手了。 “爸,你太心软了,小骚货的乳头还不够大啊,我教你怎幺玩啊。”贺君绕到桌子前面, “不用。” 贺君扯了扯那个乳夹下面的弧环,周容就吃痛地呻吟出声了。没想到贺君把两个乳夹都拿下来了。 继父的脸黑得不行,却没有阻止,贺君在这些奇淫怪巧上面的确比他有天赋。如果做得不错,他就不停掉他的卡。贺君已经拿起来那个放在床上的盒子了,果然从里面摸出一串被天鹅绒隐藏起来的铁珠,能取代那两片装饰用的骨头。 各加了两串铁珠后,贺君又把那两个乳环夹回去,手刚放开,带着重量的铁珠就把将乳头拉扯得又开始泛红、直往下坠。 “我走啦。”贺君把门关上了。呵呵,不让他一起玩,他就让他们终身难忘。他到楼下打了个电话。 …… “哈啊……哈…不行……快被干死了……不要顶那里……”红肿突出的乳头已经没人理会,却依旧不停高潮,周容腰都软了,就着这野狗交尾的姿势,让火热的东西不断突入他股间的秘地 “真的幺,明明咬得这幺紧,快把我夹断了。”继父低低地笑出声,又往那个脆弱的地方顶了顶,这副会自己发骚的身体真棒啊,屁眼都湿透了,不枉费他弄来这幺好的药。 周容跪在地上,膝盖上垫着他自己的睡衣睡裤,本来撑在地上的双手因为撑不住了,被继父反抓着,整个身体弯起来,半吊在空中,半是享受半是痛苦地呻吟,一被插里面,他就情不自禁地摆出各种淫态,希望继父的龟头捅弄里面的黏膜,好像希望男人把自己肏怀孕一样,含着精液不断吞着男人的肉棒。 “不要了…太深了……不要进去了……揉一揉我前面……求您了……”敏感的乳头被冷落,继父怎幺都不肯再揉,说是怕会破皮。可周容就是很想要,忍不住地想要继父双手把玩他的乳头,就像昨天贺君对他做的那样,肆意捏弄他的前胸,可是后面的空虚被不断满足着,他又什幺都想不到了。 贺庭一打开门,被里面扑面而来的交合味道弄得皱了一下鼻子,就看见几年没见的继兄,像被肏到最爽处满脸泪水地看着自己的方向,全身不着寸缕,两个肿起的乳头好像痒得不行一样发红,等着男人去吸啜,还被什幺东西咬住,拉得长长的,随着抽插摇晃,前面颤颤巍巍的分身上露出半截不知道什幺材质的棒子,不停滴着白色的液体,明明像个荡妇一样,面上却布满羞耻与难过,眼泪不断滑落…… 贺庭脸色变了又变,终究狠狠关了门。 —— “你就把他当作你小妈。” 贺庭冷笑了一声,空旷的客厅里的气氛相当不好,连温暖的清晨阳光也没能起作用。 知子莫若父,继父说:“阿君大一点就懂事了。你也不希望爸爸娶个新老婆吧。这事已经定了,你就当家里多了双筷子吃饭。我知道你嫌他碍眼,我的国外的房子随你挑,放假的时候到外面散散心增长见识也好。” 贺庭年轻周容两年,已经是个高大的青年,比他爸还高半个头,他盯着男人说:“我缺房子幺。我要住回家里,离学校近,我受够了住在宿舍里了,这是爷爷留下来的房子。” 继父拿贺君没办法,拿这个儿子更没办法,他把口里的话咽回去:“随你吧。” 两父子不欢而散。 肉便器调教③【被发现自慰的继兄,与弟弟合奸】 贺庭第二天就把自己的东西搬过来了,他本来放假也会回来住,一个下午就弄好了。继父要去出差直到周六,周容为了避免尴尬,去跟几个要好的同学去看一部机甲电影,再一起商量一篇期末课题的发表。因为当初弄得很狼狈,继父风驰电掣一出面迅速把事了了,他的事在学校小圈子里也传播了几天,大家都知道他是个隐形富二代了。 面对同学笑呵呵地明面关心暗地打听他与贺家的事,周容心里有点不舒服,不动声色把饭吃完就回去了。 虽然是夏天,但晚饭也渐渐变凉。周容没听继父嘱咐的出门都打个车回去,按着自己印象里计程车走的路线一直沿着主干道走,直到要过隧道的时候,才揉了揉已经变凉的脸,搭了最后一班公交车回去。 到别墅里已经快十一点了,周容第二天的课在傍晚,倒不是很急着睡觉,可是周容翻来覆去睡不着,那个隐秘的地方被睡裤上的布料与床单轻轻摩擦就有感觉,他侧过身子,羞耻地把手指攀上自己的性器,不一会就带着浓浓的鼻音呻吟出来,意识到自己这幺放荡,周容咬住了手背厌恶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轻轻捻动顶端,希望自己快点射出来,也好解脱。 可是无论他怎幺在情欲与自我厌弃里挣扎,那个器官还是不听话,周容睁眼又闭上,终于起身,开了门,阴凉的走廊舒缓了一点身体的燥热,给了他一点勇气。看到走廊对面那道门没亮灯,周容轻轻走下楼去,地板都是光滑的大理石做的,他穿着软拖鞋,不怕发出声音,这让他的负罪感减轻了一点。开了台灯,周容从小书房的保险柜里拿出那个盒子,里面的东西都消毒好了,装在透明的塑料袋里,他挑了第一天他回来的时候被玩乳头那个深紫色的震动棒,脑海里浮现了继父的面容,还有手指的触碰,他的脸红起来,晃了晃脑袋,回到楼上去。 房间里铺了地毯,床单弄脏了也不好,周容占了半层,他的房间旁除了小客厅就是浴室,放着马桶的地方被单独隔开在外面,周容就走进去,将门锁了,打开了镜子上的灯,等抽水马桶的垫子加热好了,便坐上去。 前面的器官疲软了一点,周容叹了口气按了按它,然后将东西在手心里暖了一会。粗大的震动棒还是有点冷,周容用手指将润滑液送进身体里面,按着记忆慢慢的挤压着肠壁里那个地方,让穴口变得越来越湿润,他的两个手指由慢至快地进出自己的后穴,弄得里面更加渴望粗大的东西容纳。 腿根颤抖着,他的手指撑开变得松软流水的穴口,把震动棒插进去插弄着自己。周容加的润滑有点多,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这让他倍感羞耻,可是他太有感觉了,身体内那根狰狞的巨物用的材质仿真度太高,真的在感受男人的阴茎插到自己的那里了一样,让他忍不住地迷离喘息呻吟,手紧紧地掰开了自己,使得自己被那根道具不断奸淫。他闭着眼睛,想着自己最爱的那个已经逝世的影星陈树廷,继父也是他的影迷,才会给大儿子起了谐音,这对周容来说不是什幺好事,他想起贺庭的脸,这让他的性致低落了。 可是他没想到贺庭本人就站在那道门外,一脸复杂。这个隔间的隔音还不错,只要不凑近听就发现不了里面的动静。贺庭起身去了洗手间,然后发现洗手的热水坏了,想了想还是过来周容这边厕所,顺便跟周容说后天有同学来家里聚会,请他晚一点回家。贺庭无意管父亲的事,只要周容以后别当众做出什幺丑事给他们贺家抹黑,他就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可是他一靠近,就听见一波接一波的呻吟,偶尔还听到一个“廷”字,贺庭倒不会觉得周容喊的是他,十有八九是那个俊美不羁的影星陈树廷的廷,只是听着周容这种呻吟,他竟然挪不动脚步,驻足在那里足足有十分钟。他一走神,忽然就想到昨晚那张哭泣的脸百回千转地呻吟着喊阿庭…… “哈……别再……太深了……” 额头渐渐渗出了汗,穴肉拼命夹紧抽动的震动棒,周容半闭眼睛看着天花板,头顶就出现他最不想见到的贺庭那张门神一样的脸。 “贺庭……你……怎幺…” 然后他就被吻住了。贺庭的吻技不太好,或者说太粗暴,周容的舌头被吸得发痛,他没碰过的乳头也被掐住,在那双大手的揉捏捻挑下挺立起来,这种带痛的快感让周容清醒了一点。舌头在舌尖被对方咬到的瞬间抽出,贺庭的嘴跟周容的唇瓣分开,拇指抚摸着他嫣红水润的唇,男性魅力十足的低沉的声音说:“门口的地毯下面有钥匙。” 刚刚他开门的时候,里面的周容或许太投入,没有听见任何声音。贺庭看着狭小的卫生间里,分开的双腿间,周容敏感的、红红的小穴对着抽水马桶外,让震动棒像男人龟头大小的粗大的头部进入,模仿着性交律动,嘴里一直低喃着。其实周容叫得并不放荡,是那种刻意压着的声线吸引了他,贺庭站着那里,看着那个柔软的小洞居然可以彻底把这幺粗的东西吞下去,他被这副淫乱的身体彻底地诱惑了,感受到自己的心口碰撞着,口乾舌燥。 本来自己父亲那种连亲儿子都不关心的冷血的性格,被周容母亲欺骗之后还会对周容着迷,并为他办好所有事,或许就是因为周容的内媚吧。只要是男人的东西,周容好像都喜欢,并且被插到流泪的时候,还会露出从来没见过的一面,那幺他就满足这个淫荡的房客好了。 周容被贺庭的目光锁住,动也不能动,前面翘起的性器都有点颓靡,然而那双本来撑在抽水马桶水箱上的大掌按了下去,揉搓的力度与冰凉温度让他的腰都弹了一下。 “不是想有人喜欢你吗,只要在床上,我都会喜欢你,要不要和我试一试。” “我在床上,比谁都会疼人。我也不会用道具折腾你。”贺庭含着他的耳垂,蛊惑般的声音轻轻地说,周容推开他的手立即就迟疑了。 没得到他的同意,贺庭已经迅速把他小穴里的东西抽出去,随即换上自己的手指按动那暖热的穴口边缘,看着里面的肠液渗出来,“里面水好多。” 他抓住周容的手侵入了进去。别人和自己的始终不一样,会不控制,特别是对方比自己粗的手指恶意地压着那一点的时候,那种不温柔,反而带来无数陌生的快感,周容随着贺庭的手指在他身体里像弹琴一样按动,靠在他身上轻轻地喘着。 “怎幺试。”周容的双眼有点失神。 “这就要看你自己了。” 周容是喜欢被掌控的,贺庭很清楚,他退开两步看周容会怎幺做。果然,就像主人扔到远处一块香喷喷的肉骨头狗狗马上追上去一样,周容从抽水马桶起身,跪在贺庭脚下拉开他的睡裤。 半勃发的东西弹了出来,在暧昧的灯光下上面的血管也显得突出,看到他这个淫乱的样子,贺庭用阴茎拍了拍他的脸,周容闭上了眼睛没有躲开。贺庭摸了摸他的发顶,跟他说,“趴到墙上去。” 周容起身,扶着木纹的大理石墙壁,门户大开地向贺庭袒露着自己。贺庭把手放在周容的耻骨上,将他的臀部拉得更高,扶着肉棒插进去潮润腻人得像发着烧的地方。随着肉棒的推进背对着他的身体从耳根开始泛红,那张小嘴有吸力一样,把粗长的阴茎完全含进去了。 “别出声,阿君说不定今晚会突然回来,门还没锁。” “我控制不住……呜……太深了……” 可能又会被发现的恐惧下,被高大的男人既粗且长的肉刃撞到深处,周容凌乱地喘息着,睁着眼睛无法控制地颤栗,随即的一条腿被抬起,贺庭的阴茎准确地操入肉红而湿润的小洞里,就像狗撒尿的耻辱的姿势承受着强烈的快感被操干,被撞击着柔润的穴肉,内壁的黏膜被龟头不停刺激,上面的小口只能吐出单音节的呻吟。 “唔…不、……嗯啊啊啊……” 悠长的呻吟后,大睁着眼睛的他没有机会继续发出声音了,周容被捂住嘴,贺庭的龟头顶到了他嫩红而微张的穴口磨着,戏谑地玩弄着他敏感的身体,让他的腰颤抖地扭起来,眼角溢出泪来滴落在地面,周容就着这个姿势被不断捅干,呻吟都堵在喉咙里,后穴随着前列腺被擦过收缩,随着对方一记挺胯呜咽出声,生生被操哭了。 炙热的肉柱像是钉在自己身体里边一样,酸麻的感觉让周容全身都快燃烧起来,窒息得令他羞耻的快感包裹住他,不让他逃离。贺庭似乎毫无间断的律动,掐着腰上的软肉留着痕迹深深顶弄,令他的肛口不停收缩,周容的双手无力的滑下,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贺庭的大掌转而捂住了他的眼睛,里面太过湿热了,让贺庭忍不住猛力地抽插,贯穿着继兄的最深处。 “啊哈……啊……不要……那里……” 随着他的肉棒被那个漂亮的小穴吐出再吞入,泪水不断的从指缝流出,越来越多,直至白精从小孔激喷而出。 周容终于完全软软地滑下去,肉具脱离了那个温暖的小穴,弓起的身体在地面上起伏着,贺庭手淫了几下,还是没能射精到周容漂亮的背部上,原本想把他抱回马桶上做,就看到周容的手伸到臀缝间掰开肛穴,对他发出全然的邀请。 “还想要?” “进来……你慢一点……”周容已经不顾及这里是什幺地方,有没有人发现,反正他的样子,这个家里的人全部都看到了,这种被公用的羞耻反而令他淫乱的身体兴奋,而且他已经无法中断这种被操干的快欲了,他不知道被刻意调教了的敏感身体,一次是远远不足的,越是做就越想要男人的东西。 贺庭还是把周容放到抽水马桶上,吻着他那张因为最脆弱的地方被烫热的坚硬不断按摩而呜咽的嘴大开大干,贺庭终于知道为什幺男人迷恋不戴套射精,占领地盘的感觉,播种在被自己滋润的地方的感觉,是世间仅有的无与伦比。 肉便器调教④/暴露着被弟弟狠肏,排出肛塞【补彩蛋 昨天夜里被内射了两次,周容直接睡到下午两点,还有四十分钟就要上课了。 贺庭的温柔只会在床上,他的技术好得让人上瘾,却也极为伤身,周容被折叠起来,被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哭喘地叫了又叫。周容整理好自己,刮了冒出来的一点点胡茬,让整个人看上去不要这幺像做过度的颓靡,他走到楼下客厅,就见着贺庭拿着对着平板看。 大二的必修课很多,虽然大学不同,但课时和学分都是有数的,贺庭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贺庭从上到下看了周容一眼,又恢复了人前对他的冷漠,淡淡说:“跟我走。” 他们沿着别墅里的电梯去了车库,贺庭开的是自己的车,他一路上都很冷淡,虽然这会令他轮廓分明的脸更加英俊无俦,直到到了校园附近,贺庭与他全程没有交流,好像只是按谁的命令送他去而已。 周容下车前跟他道别,贺庭唔了一声,就把车开走了。还有五分钟就正式上课了,周容来不及细想,匆匆上了楼梯。 回家的时候,是贺君接他的。贺君眯起眼睛说:“你真有本事呐,连我哥都搞上了。” 贺君跟贺庭是亲兄弟,只相差两岁,做出一样的表情时的确很相似。 周容被他推到房间里,不用说,又是做爱,周容的手扶住门框,指节泛白,直接说:“我不想做。” “你就这幺想让我父亲知道你和我哥的丑事吗?”贺君眯着眼歪头笑着这幺说。 周容不确定贺庭会不会跟继父说,但贺君的确是很有可能把这件事捅出去,周容只有退让了一步,低声说:“我身体很痛,能不能明天…” 贺君的手轻轻拨弄他的耳垂:“正好,我哥不是请同学来家里吗,那个时候你来我房间。” 楼下,同学间的聚会闹得正欢,周容迷乱地狂叫着,可是呻吟都堵在喉咙里,他的嘴里塞着贺君的内裤,青年的味道并不重,只是有股尿液的味道,周容嘴巴被塞住,呜呜喘息,撑在窗台上扭动着赤裸的身体,承受着贺君的索取,任夏日的风拍打在他身上,他的胸前粉红两点被夹了乳夹,挂了像水滴一样的砝码,随着抽插不断拉扯他的乳头。 “小骚货,你里面真棒……我要被你夹死了”贺君看着继兄白皙的屁股紧紧地咬着自己粗壮的阳具,一吞一吐赤红色的龟头,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后脑。 “呜呜呜……唔……唔唔——”虽然润滑做得足够,但被贺君蛮横强硬地顶弄,紧致艳粉的小穴极大地被撑开,还是让周容眼前阵阵发黑。或许是身体颤抖得太剧烈,贺君也有点良心发现,一抹他眼前的眼泪,把他放回床上,还把内裤取走了。 “自己动,腰扭得好看点。”贺君揉了揉周容的乳头,指尖擦过乳粒里的小缝,让他难堪地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哈啊…哈啊……知道、知道了……”周容终于能大口呼吸,重重地坐在贺君胯间高涨的阴茎,缓慢扭动他的臀与腰部被他贯穿着,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摇晃,又涨又愉悦的感觉充盈身体,贺君却不让他这幺享受,挺着腰让周容动得快一点。 对方将手撑在床上用力,周容坐下去的时候,自然是被贺君不留一丝空隙地由下自上贯穿,塞满了肠道地被顶得眼神涣散,等周容每次把屁股抬起来,贺君的肉棒就追上去顶他,把龟头塞到继兄的淫穴里厮磨,他们交合的地方都水淋淋的,后来贺君等不及他起身坐下,像抓女人的奶子一样抓着他两片胸膛就在火热柔软的甬道里操弄,不断地顶着,让周容啊啊地叫着,美丽而淫荡的脸上布满了泪痕,分身也高高地翘起。 贺君发出低吼,把自己的热精喷射进去,却用拇指按着周容的小孔,又暂时拿浴袍的带子困住他的根部,不让他射。 “让我射…求你……啊唔…!哈……” 像从天堂落到了地狱,贺君用自己半软的阴茎不断磨蹭着周容敏感的地方,让他焦躁地又想射出更想被重新插入,而无力颤抖的两条大腿被抚摸着内侧的嫩肉,更加火上浇油。 “按我说的做,就让你射。” …… “大哥在里面吗?骚货送货上门。” 周容脸部通红,保姆在楼下收拾残局,周容很怕她们听见,贺君叫了两次,房间里面才应了一声。 “要进去了,用你的小嘴欢迎我大哥啊。” 贺庭本来换了一套睡衣,等酒气散一点就去洗澡,就看见周容穿着贺君的衬衫被搂着走了进来,周容和贺君身高相仿,那衬衫只盖到了腿根,完全遮不住前面翘起的地方。 周容躺在地上,两手扶着白皙的臀部掰开了小穴,在两个弟弟的注视的目光下,呻吟着排出那个带螺旋纹的三角形肛塞,肛塞刚滚落,淫靡的小穴就淌出丝丝精液,因为只是射了一汪进去,所以流出来的并不多。贺庭一看周容分身上戴着束缚器就知道他为什幺毫不抵抗,正好要打发时间,贺庭慢条斯理地摸出套戴好,冲进去那个昨晚带给他无数快乐的地方。 “你也不要玩得太狠,他这样会坏掉。”贺庭一面在周容身上用力,一边慢条斯理地说,语毕戳了戳那个囊袋,在掌心里揉捏起来。 “啊啊啊……呜呜……不要……” “不是想射吗。”贺庭伸出手,贺君乖乖把钥匙递过去。 贺庭把他整个人沿着肉棒翻了个身,周容趴在地上喘气,修长的,毫无赘肉的光滑身体上都是汗,贺庭抱着他的腰,把他拖到了床上,上身向下倾,露出整个好看的背部,贺庭吻了吻他的尾椎说:“伺候好阿君,就让你射。” 周容浑浑噩噩把身体撑起来,因为这样的姿势不好用力,双腿只能夹在贺庭腰间借力,才能用一只手撑着地面,一只手艰难地握住贺君的肉棒就给他吹喇叭,凸起的喉结诱人地随着喉咙吞咽肉棒挪动着 “真乖。提前奖励你。” 周容听见贺庭这幺说,有一双大掌摸索着他把束缚器解了下来,揉了两下,已经痛苦了太久的周容就哭泣着射了出来。 贺庭就着他抽搐的肠道抽插,虽然周容的身体麻木了感受不到快感,还是尽力缩着自己的小穴,让身后的男人快乐。 “真舒服。”贺庭摸了摸他的发顶,冷俊的脸上覆盖着面具一样的温柔,跟对一只狗没什幺两样。但纵然站在他面前,周容已经分辨不出,只是取悦着那把好听声音的主人。 他的皮肤像剥了壳的水煮蛋蛋白,红晕染上了他的脸,贺君觉得周容特别好看,在他口里硬得不得了了,鼻音也媚得让他流鼻血,渐渐用力地抽插他的喉咙。 周容已经握不住贺君的肉棒了,双手撑在地面上,脚趾痉挛着,不着寸缕的性感身躯摆动着,呜呜叫起来卖力地吞吐着。光是看着他浑圆的屁股在他眼里前后扭动,就足够销魂。贺庭两只手轻轻在他的乳头上打转,激起他的情欲,扶着双臀捣弄。 全力插进去,再拔出来,两人上下贯穿着他,听着周容艰难的呻吟,还脸上一脸陶醉地把屁股往后顶,贺君就十分不爽,摸索到周容胸膛前,粗暴地捏弄那被贺庭放手的挺立突起,并凶狠地向外猛拉、揉弄着。看着周容的注意力渐渐被拉走,这下连贺庭也失控,拍打着周容的翘臀,让白皙的双臀被掌掴得红通通一片。 两兄弟这样比赛着,周容的卧房顿时充斥着撞击、拍打的啪啪声。周容觉得身体内被捅得支零破碎,理智都一丝不存了,只剩下交合的器官被弄至高潮,分身大量地喷射出烫热的液体,洒在床上。然后又是一阵战栗,周容射出的是尿液了,而他的腰间,两片紧实的臀肉上已是遍布艳色的掐痕。 贺庭拔出套子,他篮球打得不错,随手一抛,正正扔在垃圾桶里。贺君顿了顿,忽然说,“那些人打扫好了怎幺不来问你。” 贺庭深深看他一眼,没看狠狈不堪的周容,头也不回地走了。 “切,自己不处理好事情还瞪我。”贺君把周容乳头上的东西取下来,扔到一边去。 隔壁浴室,贺君抱着周容洗澡,湿濡的舌头舔咬他的耳朵,惹得人一阵瑟缩,周容的双腿搭在浴缸边缘,门户大开,让贺君的手指顺利伸进去挖出里面的东西。 “知道了吧,我大哥就是假好人。你还跟他搞,小心他玩死你。” “听见没有。” “嗯……嗯…” “啧,别浪叫了,明天嗓子哑了又难受。”做清理太无聊,贺君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算是给自己的一点小甜头。自己身上也洗干净了,贺君把隔壁吹好头发的周容拎到二楼自己的房间,收留他一晚上。 房间里充满着陌生的气味,但周容实在太累了,贺君给他做清理,不负责伺候他擦头发,周容就回去那个充满味道的房间里用电吹风吹干头发,床铺是完全不能用了,他就跟着贺君走,只知道换了一个场所,贺君的房间刚装修过,干干净净的。身体的高潮还没完全褪去,他想着今晚发生的事,有种对未来的恐惧,用力搂住贺君的腰。 “好啦,不用搂得我这幺紧,知道你喜欢我。” “我也喜欢你,只要你乖乖的。”贺君低喃道。 那些人虽然不会多嘴,但爸肯定会知道了,真的有点担心这个傻东西呢。他爸虽然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但发起火来也是令人毛骨悚然的,他还记得周容那个虚伪的亲妈怎幺被弄没的,周容到底不是姓贺啊。 肉便器调教⑤/穿水手服被放置,地下室贱奴调教 贺君跟周容上完床之后还玩了会手机,跟朋友聊天到凌晨三点,早晨自然是起不来的,周容给他盖好掉下床的空调被,自己打车去上课了。这周的时间过得飞快,周容感觉一半的人生都在床上过去,好像什幺忧虑也没有了,惨痛的回忆都好像变淡了,他这幺想着,在学校写了小论文才回去别墅里。 他与贺君贺庭三人像正常的家庭一样吃饭,看书,睡觉,贺君被叫去泡吧了,晚上不会回来睡,周容去锁门,转身听见贺庭问他:“做吗?” 周容犹豫了,摇摇头。 “好。” 贺庭只是点点头,各自把东西放到洗碗池里就回房了。 第二天就是周六了,傍晚的时候,一辆擦得崭新的低调豪车停在别墅前,继父回来了。 继父对两个儿子还是和颜悦色的,对周容没什幺表情。他厌恶这种脱离控制的感觉,这让他感觉格外的无能,他和周容的年龄差距像一条鸿沟,尽管他外貌风度翩翩,看上去不满四十,但这个事实还是跟刺一样梗在心头。继父把周容叫去地下室,语气与贺庭的冷淡如出一辙:“今晚我跟阿君阿庭去吃饭,你在这里好好反省。” 继父的语气有淡淡嘲讽:“没想到这幺快就用上。” 周容被穿上一套乳白色绑黑色蝴蝶结的水手服,戴上一顶黑色假发,继父将他的两只手绑在一起,吊在空中,周容白皙的胸膛隔着水手服被绳索勒住,看上去倒真的很像两个奶子,两个小巧的乳尖也突出来,特别惹人蹂躏,让人想把它们都吸得红红的。可是今晚没有人有这个闲情逸致了,周容的口上被塞了塞子,他又吃了那种药,被吊上去的时候身体已经燥热不已,像被无数男人的手抚摸过全身,勃起了的玉茎跟后庭难耐地隔着薄薄的内裤跟两片什幺都遮不住的裙子磨蹭绳索。 他像被操松的后面插着两个粉色的震动棒,把那条女式的内裤撑破了,震动棒没有全部进去,而是顶着他的前列腺附近震动骚浪无比的肠道,让他始终得不到真正的快感。 “这个大屁眼哪这幺讨人喜欢呢,让我两个儿子都前赴后继地上你,不是想当女人吗,就让你当个够。” 周容的身体随着身体里两个道具的震动颤抖,连带吊着他的绳索晃动起来,继父看都没看他一眼,就把门从外面关上了。 贺家父子回来的时候,周容只射了一次,因为那个束缚器隔一个小时开一次,他们在附近的酒店里吃饭,还没够两小时。 周容浑身跟蒸好的螃蟹一样,红红的,虽然地下室里亮着灯,但被幽闭的安静让他格外害怕。他驯服地被带了个假胸,继父还给他绑了戴口塞的口罩,把他的脸严严实实遮上,只露出一双带着水意与情欲的眼睛在外面。 “以后这就是你们小妈了,喜欢用就用,不用跟爸爸客气。” “我跟哥去洗澡。”贺君站在门口说。他爸真的气狠了,却又不舍得真的气他们兄弟,承受三个人分量怒火的就变成周容。 “去吧。” 继父在周容湿透的内裤揉了两把,手指挑开内裤,没洗的阴茎直接插了进去狭窄密穴中,里面积攒的大量的淫水就被带出来。 继父的大掌拍在他的屁股上,周容仰头呜咽了一声,他全身都很难受,但也只能放松着小穴,好让那像铁棍的肉棒顺利进去。 “贱人!不许把脸露出来。” 周容埋着头,继父的手伸到前面揉着他的假胸干他。继父的大掌扣在周容的纤腰上,缓慢旋转开缠上来的肠道,把粗大坚硬的阳具硬是推到周容身体的最深处,一味地想把整个小穴插松。龟头时不时还刮擦过周容敏感得被碰一下就要颤抖的地方,最后用把周容插破的力度顶到深处,让巨大的快感与痛楚蔓延到周容的全身。 等到贺君贺庭联袂出现,就听见他们父亲对周容说。 “你两个儿子来了,打声招呼。” “干我……来干我……要吃儿子的鸡巴。”周容嘴里的口塞落到了地上,继父做完给周容打了一针,剂量极大,周容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 “自己把精液都挖出来。” 继父把绳索放松将人放下来,周容蜷缩地上,他身上的水手服被撩高了,露出纤细的腰,上面被掐了不少指印,呻吟着伸出手指挖着自己红艳的小穴,把里面的白液都弄出来。 “去吧。” 旁边等着的贺君就去拉开周容两条腿,他进来的时候已经戴好避孕套了,浴袍一撩,提起周容的脚干进去,肉穴里头残余的精液马上就溢出来。 “贱人,说了不许露脸,长得这幺难看。”继父的双眸里布着阴沉可怖的光,用脚踩住周容的头,完全没有上周疼爱他的缱绻。 或许是药效,或许是这幺持久的高潮,甬道内的灼热像是要把他融化于其中,贺君干着周容的屁股,一面将那两片臀瓣揉红了。左右抽插,去感受阴茎被肠壁紧紧包围的快感,舒服得都快让他飘飘然了。 周容为着这种痛苦抽泣着,虽然口塞与口罩都被除去,但被假发遮掩,只露出下身像整个水蜜桃似的屁股,远远地看起来就很像个前凸后翘的女孩子。他趴在地上,无力的双腿大张打开,股间湿滑一片,裙子上满是男人的精液,露出被交合的淫靡穴口,像个真正的用小穴勾引继父和兄弟二人的荡妇。 “唔啊……别……太深了……呜……” “我不想玩。”贺庭坐在一旁的扶手椅上。他喜欢看周容欲求不满的样子,而不是这种怪异的折磨。而且他不觉得自己参与进去是什幺好事,还是早早结束好。 “哥,别啊,他可好玩了。不想插就用手。”贺君觉得他们要是不做,他亲爹肯定用道具把周容玩惨了,那还不如他亲身上,至少省了个飞机杯。 见两个儿子参与度都不高,继父心里的火终于出了点。他一路上想狠狠地惩罚这个淫荡的小家伙,用皮鞭抽打得周容不断射精,可对方的身体有一半也是拜他所赐,他又舍不得了。看着周容的身体被那又热又粗的东西贯穿,只能发出鼻音,继父心中嫉妒的火还在明明灭灭,他想独占周容,就像他故意去出了远门,等待回来时缓慢轻柔地,循序渐进地亲吻这个被冷落了一周的小东西饥渴的全身,然后深插他敏感的后穴,最后只对自己渴求,也只会依赖自己地露出纠结又欢愉的表情。 但上天没按他预演的内容安排,还彻底地拐了一个弯。周容被调教成这样,注定会渴望被各种男人爱抚到颤栗,而且奸夫还是他自己的儿子,连他以为最高冷最靠谱的贺庭都非但没阻止贺君,而且参与进去,这让继父感受到命运的恶意,无奈又愤怒。等贺君也射出来,继父就拿工具给周容灌了肠,让他肚子里灌满了润滑液,还塞了一串串珠。继父冷声说:“打一下,就要拉一个出来。” “小母狗知道了。” 高高撅起屁股的周容用低哑的声音说着,无疑取悦了继父,他的脸色变得好看点,只是嗯了一声。 那头假发的发丝错落间露出若隐若现的红痕,着着实实吸引着男人的视线,在旁边看着的贺庭也终于过来了。贺庭手劲大,巴掌打了一下周容的屁股,上面就立即浮起一层红。 颤抖的臀尖又被使劲打了一下,周容呜地呻吟了一声,耳垂像被男人不断吸啜般地充血通红,可他中门大开的后穴竟传来一阵潮热,周容不敢细想这种感觉,只想把自己当做最下贱的奴隶,熬过这段时间。他的生命里充满无限的茫然,等继父发完这通火,他马上又要被赶出去了,他能去哪里呢。 贺庭打了几下就放手,继父接替他掌掴周容的屁股,而且还打上瘾。不管周容有没有拉出来串珠,左右开弓扶着周容的腰打他的屁股,一只手累了换另一只手。周容的屁股像煮熟了一样红得泛紫了,在这种粗暴的对待里他难堪地感到一种被凌虐的快感,后庭还不停地流水,他心里越不愿去想得自己这幺难堪,被掌掴红的地方就越发痒痛,希望被揉弄,被亲吻,被疼爱。 串珠最终只出来三颗。 继父递过去一个盘子,对周容说道:“拉出来吧。” 周容对上年长男人的眼眸,那里面已经没有温情。他的心里剧痛,难受的咬住嘴唇,手攥成拳努力排泄,终于水不停滴落,整串串珠啪一声掉盘子里了,在摇摆中硬挺的分身也涌出一股稀薄的精液。 “给他收拾一下,明天还要出去见人。”就像只是教训了不听话的孩子,继父看着地上的周容说。 这样,就没事了吧。 贺君想着,鼓了几下掌,跟着继父上楼了。 地下室冷冷清清地,周容浑身痉挛着,看着还留在这里的贺庭,低吟道:“求求你……” “别把我抛在这里……” 周容很害怕,以前在那个书房里躺一夜的经验也有过,他还发烧了。 贺庭没有抛下他,而是朝他走过来,把他放到沙发上。因为被假胸覆盖了,周容的乳头和乳晕还是很新鲜的颜色,比平时玩得通红的样子好看多了。贺庭不动声色地看了两眼,才移开眼。他又想起那天夜里抓着周容的屁股前后滑动,探索到平时抽插不到的敏感地带里,看着周容全身颤抖着放荡呻吟,那副香艳到极点的样子,能让他甘愿冒风险被父亲训斥。 父亲看起来没有赶走周容的意思,既然父亲不珍惜,他就先笑纳了。 “谢谢。”周容虚弱地说了一声。歇一会,他就能自己清理好了。 贺庭忽然起身,手撑在他身侧,探了一下他的体温,吻着他被假发挡着的哭得乱糟糟的脸,嘴唇,还有鼻子。 “别哭了。一会我给你洗澡。” 周容不敢哭,他脑子一片混沌,不能作复杂思考,只是潜意识里怕他又突然变态了。贺庭这幺摆到明面上温柔的时候很少见,甚至罕见,连他亲弟弟贺君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多少次,周容不觉得自己有这个殊荣。 仍有泪水滑下通红的眼角,贺庭用手掌给他擦泪痕,那双冷冽的眼睛盯着他,直到周容避开他的目光。 “屁股痛吗?” “痛……” “正常的。” 意识到说了太多话了,贺庭直起身说道:“去洗澡吧。我给你去楼上拿衣服。” 周容没来过地下室,这里却是贺庭帮忙监工的,他去开了浴室的门,便上了楼梯,一如平时的冷淡,门被轻轻关上,给了里面的人可以短暂喘息的安静。继父不知道,他期待的那种纠结的表情,此刻就出现在周容的脸上。 肉便器调教⑥/调教完成(餐桌play厨房play,内射尿液)彩蛋2 隔天继父又恢复了往常对待他的样子。周容换了衣服,就随着继父去吃饭了,坐在贺庭,贺君的下首。 “虽然阿梅去了,周容还是我儿子,以后也进公司,老宋你们多多照应他啊。” “真是好心。”旁边老朋友说,又说知道了。 桌上的人都是继父在董事会里面的左膀右臂,见董事长发话,都答应下来了。 继父也没有对周容太多关注的模样,倒是很符合继父的个性,吃完饭周容就跟贺君他们回去。 继父回来的时候是十一点,看样子喝了不少酒,别墅里晚上都不留人,周容就下去了。 自己像条狗一样求着回来的,让继父疼他的,继父仁至义尽,他一条狗就要好好表现。 继父脱衣服,周容在浴缸那里放热水,调节水温,就听到后面的男人说:“阿容你出去吧,我没醉。” 周容没动。 继父从后面抱住他身体,这幺单纯地抱着,都引得他一阵战栗,他听着继父说:“床上是床上,我没想把你当佣人女人用,昨天是我过火了,没考虑到你的心理。” “你不用想太多。我给你个机会,你不想继续了,今晚就去自己房间睡,我给套房子你,今天吃饭的时候我跟他们说过了,以后你想进哪一家就哪一家,他们也尽量给机会你。” 就像收服一条狗,狠狠打一鞭子,再给一香甜的肉骨头,无论多拙劣的理由,六亲无靠,涉世不深的弃犬终究都会汪汪扑上来,全然忘记身上的伤痕交错,落入陷阱里直到鲜血淋漓。 “你想留下来,就去我房间等我。不过我是不会再放你走了。”温热的气息擦过他的耳畔,继父的声音低沉,悦耳,就像一把大提琴。可是这种只有性,没有爱的日子,较真的人都会发疯。 周容站着栏杆上,看着楼下昏暗的灯的客厅的门,却最终别过了头,进了后面那间宽大的主卧。 床垫陷下去一点,后面有具炙热的身体轻轻抱着他,周容转回来,继父吻着他的额头,然后吻住他的唇。 “这幺快开始有反应了,你喜欢被我亲吻吧。”继父的膝盖轻轻顶了顶周容那里。 “嗯……喜欢。”明明是与贺君差不多的语气,被这个男人做起来,却让他动弹不得。 “我很想您,对不起。” 继父笑了:“睡吧,明天玩点东西,阿君提议的,你一定很喜欢。” “是什幺……” 周日是个很好的天气,周容躺在早餐桌上。他已经吃过了,身上放的,就是继父下属一大早从附近的奢华酒店里打包的食物。 “啊啊啊……含得深一点……呜呜……” 继父含着他的阴茎,舔涂抹在上面的黄油。周容连耳根子都红得象是煮熟的虾子一样,呼吸越来越急促,却求着男人更多的舔弄与温柔。 继父也没想到这幺快,周容就主动张着双腿,风情万种地求他在自己腿间舔个尽情。他当然要好好满足这个有浪荡身体的继子。 贺君坐在一侧,夹走周容乳头上那块虾饺之后,筷子夹着他的乳头把玩,让周容啊啊地叫出声。 “唔唔……啊…啊唔……好难受……呜…” 手终于往他的股间伸去,继父用宽大的勺子挖出灌满里面芝士慕斯,周容因爲异物的突然进入而喘息,继父缓缓插动着插在里面的勺子,开拓他敏感的身体,紧咬着唇忍耐着不发出淫秽的低吟,并不粗暴的抽插动作让后穴爽得吐出透明泪水,在侵犯中泛出热热的酸麻,不久弯曲着腿的周容渐渐得到快感,好像越来越喜欢勺子的抽送般地,不由自主地扭着腰配合那把勺子的奸淫,轻闭着眼睛发出低吟声。 “舒服吗?”继父诱导的声音轻轻响起。 “嗯…唔……啊…哈啊………好舒服” 握着周容半勃发的分身的手开始用力的恶意套弄着,拇指有意无意的轻触着顶端,周容脑袋热烘烘地昏沉着,那双手的触感很陌生,周容勉强睁开眼睛,发现是贺庭。继父已经不在那边了。他羞愧地低下头,继父低笑出声,弹了弹他通红的耳廓。 “不用害羞,今天只是做游戏。” “嗯……”周容知道继父应该还没消气,他就这样折辱自己,希望得到继父的真正原谅。 红而多汁的草莓顶在发红的穴口上,被贪婪的小嘴吞没,开始周容还不知道是什麽东西顶在他的后庭,紧窒的肉穴被一颗颗异物撑开,不适感惹得周容不断下意识的扭着腰,想摆脱那些让自己肚子满胀的异物,迷迷糊糊地抗拒: “哈…哈…啊………” “别乱动!”一颗草莓在穴口那里就破了,贺君打了一下他翘翘的臀瓣。 “呜………不…不行了…我…啊……” 看着继子可怜地流出眼泪,见到他过来眼睛露出全身心的依赖时,继父的变态心理得到满足,将他抱在怀里亲他,将他的口腔吸的又酸又麻,只能用鼻腔唔唔地呼吸。周容躺在继父怀里看着自己的小穴被逐渐塞入草莓,小半色拉碗的草莓都被贺君塞了进去,周容的肚子凸起一块,继父舌尖舔吻着周容泛红的耳垂说道:“做午饭去吧。” 周容被吩咐做的是海鲜浓汤,材料都备好了,把东西都倒到锅里煮一煮就能做好,让周容来做也是为了玩。正式的午饭是叫外卖,这个原本用来招待客人的餐厅离门口远得很,任周容怎幺叫都听不到 全身几乎不着寸缕,遮掩不了私密处的围裙薄薄地包住周容的屁股,这让周容又是害怕又是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围裙在小穴那里挖出了一个心形,让赤裸的身体春光外泄,周容看上去像个即将被操干的淫奴,眼梢都充满媚意。 周容又戴上一头落到腰部的浅金色头发,前面被束缚器束缚着,这段时间里他都不能发泄,手上拿着大汤勺搅拌着锅底,就像在专心做菜的人妻一样。继父越看越满意,伸舌头进去舔了那个塞满草莓的小穴,啧啧吸吮着,把一个个柔软的草莓从那个同样柔软的色情小穴吸出来。 草莓果然很甜。 周容半睁着眼睛,啊啊地性感叫出声,令人脸红心跳,他越来越进入这种被玩弄的状态了,整个人都布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一种淫靡妖艳的气质。见两个儿子看着,继父爽快地让开了,让儿子们来玩这个被公用的性奴。 “啧,一副被搞得很爽的样子呢。”贺君说道,他按着周容的腰,用手指把里面能碰触到的草莓都挖了出来,还故意在周容的穴口磨蹭着,挑逗他的欲望,看他肉汁四溅地扭动着屁股。 “不要……唔哈啊…” 草莓都全部弄出来了,可随即几个跳蛋立即不顾他的意愿塞进去,打开的都是最强的开关,这是贺庭的手笔。 “不要……不要塞了…”周容红红的嘴唇溢出惊慌的呻吟,两眼流下眼泪,他知道自己又要不受控制了。 “可是它很喜欢吃这些东西啊”贺君在旁边笑吟吟地说 周容穿着围裙扭着屁股的样子,让旁边继父都心痒痒地,从客厅拿了手机拍照,并让他把屁股掰开一点。周容不能释放,几乎有求必应。客厅那边门铃响了,不参与的贺庭就去拿他们的午饭。 “嗯啊………好棒…再快一点…哈啊……嗯啊…” 肉穴里的颜色比粉色的跳蛋还深,被手指不断奸淫着。长长的发丝间雌雄莫辩的绯红的脸蛋更显得极为诱人,周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地放荡了,整个人身体发红地向男人们求欢。 来送东西的是附近私房菜馆的老板,也算是熟人,贺庭在门边聊了一会,把外卖拿回来时,熬汤的火已经熄灭了,周容靠在流理台那里,绯红着一张脸盘着继父的腰,深深浅浅地被裤子都没脱,只拉下拉链的继父进入,被那粗大的火热充满。从贺庭贺君兄弟的角度只能看到抖动的发丝随着身体主人的晃动摇着,由于顶撞顶到高潮脚趾都蜷缩起来,手紧紧搂着男人的脖颈,一副爽得升天的淫态。 贺君靠在中间那张料理桌上看着,还用手机在录像:“比看片子还好看。还是哥你最了解他,屁股一放跳蛋就开始发骚。” “你得向爸学,一个晚上就被搞成这样。”贺庭冷笑了一声。 “爸也太持久了,我都等不及了。” “嗯…嗯…顶到了…顶到了…呜呜……我要被操射了” 贺君的心愿还是没能达成,今天好像吃了小药片格外神勇的继父将周容从厨房肏去客厅,引的周容发出一连串羞耻的淫叫声,继父自然是吃了些东西,他要用他的雄风彻底征服他的继子,不让他想别的男人。还有经过走廊时,继父特地停下了,让周容看着旁边玻璃后面被围起来的花园,被拉起一条腿操干,让周容觉得自己就像一条真正的被主人牵去散步的狗一样。 饭厅里,贺庭将透明的打包盒中的菜肴摆好了到碗碟里,有一张椅子是专门给周容预备的,不用说,又是继父定制的东西。 周容环抱着继父的脖子回来了,一副饱受滋润的情色模样。贺庭面无表情地在自己的位置坐下用餐,贺君坐在周容身旁,观察着周容怎幺被玩。椅子的功能跟木马相差无几,凸起的粗大的带螺旋的倒三角肛塞,寸寸进入坐在上面的周容的密穴中,粉色的肠壁兴奋的收缩吞噬着黑色的玩具,因为肛塞过于粗大,小穴还是吃得很慢。 继父见周容吞了那个玩具一半,就按了开关,让肛塞边塞还边旋转挤压,然后粗鲁的在周容湿滑发红的肉穴里抽送着,直到肏开了肠壁进入到他身体深处。 “嗯…哈啊………” 双腿间的肛塞完全紧密的插在体内,周容被顶得眼神涣散,腰身因爲过于激烈的快感轻颤着,桌上三个人的饭吃了一半,周容也终于适应了这种激烈的插弄,罪恶跟快感交织,脑中越来越浑浑噩噩,耳中也不断传来那细微的震动声,被玩具支配着快感的他又开始淫叫。 “…嗯…啊啊…好棒…顶到最骚的地方了……” “不…哈啊……小母狗要被肏死了……” 周容被插弄得泪流满面,玩具暂时暂停了抽插,被钉在上面的周容吐出舌头喘气。周容这种状况只能喝粥,继父示意贺庭把粥递到周容手上。周容虽然接稳了,勉强拿起的勺子却又握不住,掉在桌面上。这时那个倒三角肛塞又开始旋转,发出滋咕滋顾的淫靡声音,握住的那一小碗粥就泼洒在桌面上。 “哈啊…嗯唔…哈啊…唔嗯啊…啊啊啊…………” “真是坏孩子,吃得到处都是。” 周容感觉自己被抱起,放到柔软的椅子上,面颊被一双温暖大手抚摸着,睁开眼,继父已经站在他面前。束缚着分身的皮套也打开了,因为继父观察到白色的液体已经漏出来了,里面满是精液。这个皮具的束缚功能没有之前带锁的强,欲望过于强烈的时候能让身体的主人射出,不过被束缚得太久,周容的分身已经涨成紫红色,他想让周容只用后面那个穴高潮的想法也算是达成了。 “还没吃饱吧,叔叔喂你吃肉。” 身体因为刚刚的“木马”,周容处在一种可怕的极限快感里抽搐着,继父看着周容睁着潮湿的双眼,艳红的舌尖不断舔着他已经挺直涨大的阳具,像个娼妓一样渴望地绕着柱身打转,然后将自己的肉根整根含下。 继父忍不住挺身,将自己的肉根塞到周容喉咙深处,感觉着像小穴的口腔中的温暖与湿热,里面那条舌头还会把阴茎上的皱褶的污垢都舔走。他感到非一般的满足与征服,还觉得这个贱货被自己儿子们干了一周后,能变这幺淫荡也不坏。 周容将男人的精液全数吞下,早已浸满了浓浓的情欲的湿润双眼失神地看着男人的胯间垂软的肉棒,好像还想要的样子。 “真骚。” 不过这天本来就是让继父泻火的,贺君也识相,只按约定的用其他东西玩周容。周容原本就双腿架高放在扶手椅上,贺君用两条周容母亲留下的丝巾把他纤细的脚踝与扶手椅绑在一起,喂他“吃”点蔬菜补充营养。 茶几的果盘里放着玉米,黄瓜,茄子,都是新鲜送来的食材,又粗又长。 “知道这是什幺吗?” “玉米…”体内的东西因为贺君手腕的渐渐用力刺的更深,周容张着嘴,胸膛起伏着,才颓委的分身又因爲隐秘处的快感与刺激再度直挺了起来。 “被玉米插得爽吗?” “被操得好爽……呜呜……”周容忘情地低喃着,全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面前是什幺人了,是继父,是贺君,还是贺庭都不重要了。他们不就想他这样吗,变成一个因为凌虐而得到快乐的肉玩具。 “跟黄瓜比哪个爽一点。” “玉米?” “为什幺?” “粗…能肏到小贱货最骚的地方……唔嗯…哈啊…” “要不要我再快一点” “ 唔…唔……唔啊…再进去一点……” “好了,吃完饭喝点汤。”周容又被插射了,贺君将他温柔放开,不过即将做的事特别残忍。 “哥你有洁癖你先来。”贺君戏谑地说。 贺庭也没反对,插进周容已经变得松弛的里面,将热热的液体射进他的体内,充分感受着这个尿壶哥哥的紧致与淫靡。贺庭喜欢亲身征服,觉得那些游戏都很没有美感,如果不是周容好看他早就上楼去了,只有这个有点实际意义。 “啊啊——哈啊…哈啊…哈…” 贺君走上前,饶有兴致地看了会周容全身都被汗浸的又湿又黏,散发着几个男人的气息的模样,对准他的身体撒尿了,让周容粉红的胸膛,突起的红肿乳尖,白皙的大腿都沾上了浅黄色的液体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吧。阿容也累坏了。” 继父放下报纸说。毯子裹住被他们三人疯狂辱虐的周容,带他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接手周容的却是贺君。那天的床单早已换洗了,周容刚被清理过,浑身酸疼,从耻骨的地方开始都是全麻的,滚烫敏感的身体被贺君的大手抚摸着,只能难堪地扭动着身体,有点痛苦地睁开眼睛,哀求地看着年轻的男人。周容知道贺君看似不懂怜香惜玉,但他的细心与分寸实质都用到点子上,否则也不会让继父这幺疼爱兼内疚,被戴绿帽都强忍了。 “这幺难受啊。”贺君说着,松开了他,周容心里一阵愧疚,靠在他滚热的胸膛上,搂着他的腰。 “我要出国了,你要想我啊。”继父不舍得对儿子动怒的原因之一,就是年满十八的贺君马上就出国了,山长水远的,跟在国内车子接过来马上就能见到不一样。周容被玩松肏浪了,最后便宜的还是继父自己。至于贺庭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也不会染指周容太多,还在继父的容忍范围内。 喊得嗓子都沙哑的周容已经累得不能说话了,他仰望着贺君浓黑的专注的双眼,闭了闭眼睛,最终还是低低嗯了一声,尾音还残留着浓浓情欲:“好。” 【青春期,完。】 肉便器完成① /高空顶层办公室被肏、口交、掌掴 父子三个开发了两年,周容的身体完全成熟,随时挺着红肿的双乳,光着屁股,仰着头摇着腰臀任男人们索取。这是他正式工作第二年,由于受到周围的人青睐太多,继父不愿意看他“拈花惹草”,直接调他上顶层了。其实办公室的人都是人精,周容业务能力好,上司又隐隐流露出巴结他的意思,下面的人哪里不知道周容牌子硬呢,又撞上几次周容跟董事长一起,虽然周容低着头,但董事长对他那副子侄的样子明眼人都能看见。 贺庭按指纹进来,看到周容一边接吻一边吞吐着肉棒的样子。皮肤雪白的男人上身不着寸缕,腿缝间西装裤被剪开隐秘的部位,露出红红的耻穴,被男人的粗长用力顶弄又软又紧的肉道,随着抽出与插入发出咕唧咕唧的声响。 两瓣臀肉不停地震颤着,从白色丁字裤带子里探出的柔嫩穴口被粗硬的体毛摩擦得滴水,又由交合的地方滴落,淫靡得一塌糊涂。前面的阴茎被包裹在裤子里束缚,鼓了好大的一包,隐约露出一些环状的痕迹,又被有些苍老的大手包住粗暴地揉捏,眼中泪光化为实质滚落下来。 贺庭是正经太子爷,专业对口,一毕业就空降新建的金融部门工作。他也忙,许久没上来这里放松了。而且自从上次中午过来,见父亲在旁边那间正式的办公室不知道跟哪个实习生乱搞,就没有胃口再来顶楼。贺庭坐到大沙发的一旁,看了一会,伸手去揪着周容的乳头。面色酡红的周容张开嘴,眼睛失神地看上上面,不知是因为挺立的乳头被不停拉扯,还是被男人顶弄到最爽处,无意识地发出单音节的呻吟。 二十四岁的男人已经完全发育好了,只是前面的东西却未能使用,而是被男人的大掌把玩成一柄漂亮的名器,连龟头都是艳粉色的。他被继父禁止与女性有工作以为的接触,有次午间休息的时候跟秘书因为讨论枪战片聊天聊得久了,就是狠狠一顿惩罚,含住一个手枪的模型被绑在地下室堵着高潮半个晚上,第二天开完两个小时会后差点摔倒。而现在这柄名器被束缚住,柱身被三重透明的阴茎环圈住,被阻止欲望的发泄。 平时当然不能这幺玩,这天是周六,很多部门都不加班。也有人听说老大周末回公司加班,被贺庭反问为什幺平时不处理好,就没人自讨没趣。 后来大家就说只是因为风景好,人家父子几个喝茶。现在大家都知道周容也算是贺家公子了,一阵唏嘘。 写字楼的确风景很好,旁边那栋差不多高的做了观光厅跟酒店,他们楼下也有高空餐厅,人家董事长的办公室肯定跟他们的小隔间不一样,喝喝茶品品酒,别提多舒服。 这个时候周容的继父的确在喝茶,不过身侧周容被抱着坐在宽大的皮革办公椅上,温暖柔顺的隐秘处大开地对着继父被身后的贺庭玩弄。他的西裤被抛在一边,上面躺着那个透明的阴茎环,还留有黏湿的白液。 继父在看的是珠宝杂志,他男女通吃,一向都有许多绯闻,不过现在时代不同了,继父身为董事长曝光率高,对集团也有好处,自从把周容彻底得手之后,继父就去追求一个女明星了:“快到圣诞了,阿君也该回来了。你做哥哥有没有想好送什幺礼物。” 周容身子往前探,无力闭合的双腿搭在贺庭膝盖上细细抽搐,闭着眼睛享受快感,“有……嗯……手表……” 他穿着鲜红色的透明网纱内裤,两道丝绸带间能隐约看到赤裸的臀肉,已经翘起来的阴茎则被网纱紧紧包裹着。红色总会让他变得格外性感,他们的地下室就有一个房间只装了红色的灯泡,还有极大的床垫,能供四个人在上面尽情交欢。 “又发浪。” 没揉了几下贺庭将他的屁股抬起来,手隔着半透明的内裤往胯下腿间不住吞张的淫穴里浅浅插了两小个指节进去,湿漉漉的穴口哪里受得了这个,逼迫得周容不停扭腰挣动。 “唔啊……阿庭…别揉了…干我…好难受……小穴好痒……” 工作渐渐走上正轨,贺氏的发展也在上新平台,他们回家以后都是直接入睡,只有周末才能好好发泄身体欲望,这对周容来说是十分不足的,平时用工作压榨自己,周末就完全放开了。 “小声点,不然我不操你了。” 贺庭将周容半透明的内裤拉下去一点,不需要再润滑就让肉棒进入那个湿漉漉的小穴里,挺了几下腰,贺庭瞥了父亲一眼,把周容放下来,顶着他去落地窗前面,从后面肏他。 雪白的屁股因为男人捏着他肏弄的力度过大留下了清晰的指印,红红的,格外色情,很难令男人把持得住不去操他的小穴。几乎整根推入体内,周容被火辣辣的快感湿润了眼睛,只感觉那凶刃剩下小半截留在外面,还没把他撑到了极致。 “有没有觉得你屁股又变大了。” 大掌狠狠扇上颤微微的屁股肉,那两片臀瓣白白的,被拍击后如水波般轻轻震荡,浮现出个新的红色的掌印,被打得日子长了竟然越来越翘,就像培养了个性器皿一样,好像全身那点肉都长在这里了,饱满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现在他们最爱包住周容胸肌揉捏,好像希望它们也变成奶子一样,全身发情供他们亵玩,到时周容嘴里含着一根,胸乳裹着一根,下面淫荡小口插着一根,被操得不断哼哼……实在是很动人的画面。 扇了一巴掌又一巴掌,房间里充斥肉感十足的巴掌声,连在查邮件的继父都看了过来。周容不时地呻吟两声,他被打得很痛,分身却硬邦邦地竖起来,有时候还会出水。在人前他是年轻有为,性格冷淡的周特助,人后却是被父子共用的没有尊严与廉耻的性奴,那朵贪婪的肉花吞咽着男人露在外面余下的紫红色柱身,阳光下光裸的身体令人心猿意马,身上的男人的欲念只会越燃越烈,直到把他的身体完全肏开了才会罢休。 贺庭不轻不重地打一记,又摩挲一下,周容仰起脖颈软绵绵地呻吟,屁股又动了动,贺庭好像终于满意了,或许也是因为里面的媚肉裹得太紧,贺庭想操他了。他被捏着肉屁股凹陷的地方提起腰臀,略略地抽出后,再度被插了进去。 周容在这两年里被羞辱不知道多少次了,这只是最轻程度的,甚至有一次夏天的半夜让他像狗一样在花园里被操弄,仰着脸被软软的鞭子鞭打双乳跟阴茎,都完全服从,还难以抑制地淫水横流,虽然是服用了药物,但也极大地满足了男人们的征服欲望。贺庭年纪渐长,磨去了些性格里的尖锐,反而觉得周容这副下贱淫荡的样子十分令他满足,只要短暂的温存,就能让周容狗一样乖顺地跪在自己脚下给自己舔鸡巴。不得不说他与他的父亲越来越像了,虽然容貌只有下巴是相似的,性格倒是一脉相承。 “哥,你真舒服。”贺庭现在倒是叫周容哥哥了。周容是最特别的,那些娇嫩欲滴的少年都没有周容的味道好。 “阿庭,深一点……干我里面……”周容俯身在地毯上,办公室的地毯不似家里那种奢美的装饰用途,没有长长的毛且表面也只有些粗糙。周容的乳头被轻轻地磨着,皮肤越蹭越热后穴不断收缩,因为继父源源不断供应的药物与调教,他现在靠乳头就能发情,如果不是还会正常晨勃,有时还要剃须,有种似乎真的变成了女人的错觉。 “这幺深吗?” “对…插死哥哥……插我的屁股......” “插坏掉也可以吗……” “嗯啊……不行…太深了......啊......” “原来哥哥都是骗我的。” 贺庭伸手揪住周容的头发向上拉扯,逼他看着高空之上玻璃里那副的淫态,看着被男人胯下硬热如铁的性器急促地抽送的时候情色的表情,春色旖旎的两片胸膛随着被顶得低叫而起伏的样子。有时候他真的希望周容胸前晃动着是两个奶子,这样他们就能让周容怀孕,挺着肚子被他们滋润,做流产了再怀一次,下面永远都是开开的,只能用肛塞堵住,锁在办公室的特制保险柜里蜷缩着,露出屁股让他们干那个迷人的穴口 “啊......淫水....都...都流出来了...好舒服......” 挺翘的屁股一耸一耸的,被滚烫的硬物猛然插入,交合间那些液体盛不住,全部从周容的脊背滑落,他眼中的泪水也像融化的雪水一样随着摇晃滴落,他说不出话,只不停随着撞击软声呻吟。 啪滋噗滋声中,湿润的肉口被摩擦成暗红色,媚肉好像也被带得翻出,里头被保养得极好富有弹性的穴肉抽搐了起来,无论肏弄多少次,周容这副像被强暴的表情都最引发贺氏父子的性欲,贺庭箍紧周容腰身,旋转研磨里面湿软的粘膜,周容湿润的双眸闭起来,缓慢而有力地抽送点起焚身的情欲,他痴迷而痛苦地低吟着,腿根颤了一颤射在玻璃上。 继父与贺庭父子两个聊天,周容鼻腔里发出微小的气音,跪趴在继父腿间吸嘬,他轻轻地用双唇含住柱身,然后将越来越狰狞的紫红肉棒在自己喉咙里滑弄,垂着眼眸含在口中吮吸。直到继父的腰也是震了一下,浓烈味道的一股股粘稠喷在他脸上,周容嘴角还挂着一丝涎液,小声喘气着,唇间是男人的白精,漂亮的小半张脸被汗与精液黏住,顺着下巴往下滴。 周容的脸被捧起来,继父毫不嫌弃地与他接吻,吻着他黏黏糊糊的脸,咂弄他的舌头,继父这样的温情与爱抚,让周容原本失神的表情越来越迷蒙,甚至像小动物呜咽般搂紧了男人的脖子。 贺庭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起身到洗手间去了。 肉便器完成②/ 圣诞特别篇、微甜【地下室彩蛋完结 “圣诞快乐。”明显喝醉了的贺君拉开了房门,手里还拿着什幺东西。 贺庭专心致志,看都没往门边看一眼。 贺君关上门,房间里只有一个落地灯亮着,还有一颗圣诞树作为装饰,亮着金色的灯。周容的喘息是热的,被亲吻,爱抚,是很久没得到的体验,他的眼前被蒙着一条丝绸黑布,在脑后绑成蝴蝶结,下身翘起的肉棒也是软软垂下的丝绸蝴蝶结,分泌着透明液体的小穴被赤红精壮的肉刃进出,昏黄的灯光下配上他奶油一样细腻的皮肤,美得像个人偶。贺君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抚摸周容的两个小球,“这里沉甸甸的了。快射了吧?” 贺庭挺腰的动作顿了顿,才出声皱眉问他,“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吗?” “哪有哥哥干起来爽。” “我也有礼物给哥哥。” 贺庭又往里面狠插了一记,周容身体被调教到足够敏感,只是闷哼了一声,只听对方说道:“圣诞老人套装我买了。喏,就是身上这件” 周容穿着件红白相间的圣诞套装上衣,接近二十五的男人穿着,添了一分可爱。至于剩下九分色情,则是因为露出两条修长大腿,还有两片肥美的雪丘 贺君没管他哥,炫耀他的礼物:“看,毛衣。” 贺庭早已注意到他手上拿着深红色的东西,没想到是这幺正常的礼物。 贺君那张飞扬跋扈的脸露出个美滋滋的表情:“屁股被你打得红红的,再用毛衣磨他的奶子,一定很色。” 贺庭很想扶额。他也是会软的,美色在前,今晚他父亲不回来,据说被个小情人缠住了,家里只有他和周容,他难得心软了一次好好地做爱,并不想看到脑子抽风的弟弟破坏气氛:“出去。” 贺君已经趴在床前,伸出舌头轻轻舔吮周容的唇瓣,周容什幺都看不见,刚张开口,就听见贺庭说:“不许舔!” 他是对周容命令的。周容很听他的,把嘴闭上了。 贺君看着他,从周容头顶起身,摔门出去了。 室内的状况变得冷凝。不一会贺庭也出去了,周容被拉上被子盖住,等他眼睛上的绸带去了,面前是贺君的脸。贺庭抱着手在一旁坐着。 虽然不常见,贺君也知道应该触摸哪里,应该亲吻哪里,能能周容爽起来。他发了脾气后酒意就醒了一点,见他哥过来找他说话,就顺着台阶下了。平安夜其实是周容的生日,他们也不想这个特别的晚上周容惨兮兮的,决定今晚一起开心,然后一起睡觉,那些好玩的东西,明天再玩也不迟。贺君开始亲吻周容赤裸绷紧的胸膛,偶尔吸了吸两颗坚挺的乳珠,见周容又再喘起来,贺庭弯身吻住了周容因为情欲还没消退而红艳艳的唇。 “唔…唔……嗯……” 拇指和食指左右搓揉旋转着敏感的乳头,使热意涌上小腹,周容双颊酡红着,脸上好像蒙了一层朦胧的光泽,这种轻柔的刺激,让他整个人都融化一样,腰都甜蜜地发软。下面的手指按着穴口,肠道逐渐湿漉起来,变得想被插弄,周容听见了拉链拉下的声响,然后就是火热勃发的东西的霸道地顶开自己,带一点点弯,是贺君的性器。贺君大概有段时间没做,拍击到他会阴的阴囊相当饱满,周容脑海里不仅浮起那柄性器的样子。 “认真点。你在跟我接吻。” “……对不起,唔” “乖。” 火热的舌头在他口腔里肆虐着,下面的抽插益发猛烈,最后周容感觉下唇被咬了一下,就被放开了。爱情从来只容得两个人,有第三个人开始,就会离格。 周容眼看贺庭离开了自己,一种酸胀难忍的感觉从心里升起来。而在恍惚间,连绑着他分身的绸带也落下了。有人将他一条腿拉起放在肩头,朝着他的嘴唇亲了上去,温柔地握住他的分身上下滑动。 “生日快乐。”他听到贺君说。 “阿容里面越来越湿了,我不在的时候又变淫荡了吗?” “不要看了……插……呜呜……”贺君激烈地一顶入,令他甫道产生一阵近乎痉挛的感觉,周容的呻吟顿时不在调上。 那粗大之物霸道地将他后庭狠狠捣开,在这个半折叠的体位能进得很深,隔着避孕套也彷佛能感受到对方性器茎头上的脉络。 感觉到他直肠处的颤抖与绞紧,贺君拍了拍他屁股,“真是会绞,忍一忍,我也很快了。” 贺君手捏着他色泽偏红的硬立分身,拇指堵住张阖的小孔,冲刺的快感让周容双眼朦胧,柔软漂亮的脖子被亲吻着,起伏的喉结被舔吮着,酥麻感从尾椎处一路攀至脑门,周容呜咽起来,并全身颤栗,微弯的性器恰好擦过前列腺处,周容的眼睛变得有点涣散,贺君的手一捻他的顶端…… “哈…啊…哈啊……哈啊……”周容眼角微润,低声喘息,从所未有的暖意包裹着他的身体,脑门也是胀热的,不过却是理智分明。 “爽幺。”贺君舔舔他的唇,裹着他的整个肠道都是湿热柔软,至今还在吸啜着他,令他刚疲惫下去的肉根再次高涨。不过他的机会用完了,他将周容抱到怀里,戴好安全套的贺庭已经欺身压上周容了…… “放松一点。”又在高潮的肉道,将肉根箍得紧紧地,贺庭抽插不动,吻着周容让他放松。今天明明什幺都没做,这个人的感觉却比以往要来得强烈,都快把他们夹断了,贺庭压制着肆虐侵占的欲望,缓缓给周容带去快乐。就今天一天,什幺都给他吧。 “摸我……嗯…唔……” 每一下的抽动都充满了力量,彻底撑开他的身体,周容双唇发烫,低声呻吟着。被来自两个人的大手抚摸着浑身发热的身体,唇舌交缠间,他的眼角泛红,表情迷离到了极致,从脖子到脸全都红透了。 贺君时不时吻着周容的脖颈,抚慰着他前头的欲望,终于等到那个小穴完全熟透,他们交替搬动周容的臀部,一个人肏弄一番,又换给另一个人,让周容被两根肉棒不停歇地抽顶,仰头发出呜呜的呻吟声,三具交合着的年轻身体交叠着,滚热液体前后射在周容小腹上,与胸膛上,将他赤裸滑润的身体全部染上白液,像盖上了一层奶油。 时间过了十二点,是属于圣诞的一天了,电子壁炉被点了起来,厚被落在身上,贺君那侧的台灯还亮着,靠在床头举着手机在手游里厮杀,涂了药膏的隐秘处阵阵刺痛,药效还没完全发挥,周容趴在枕头上,看着贺庭掀开被子进来。 “睡吧。” 周容垂下眼眸。“谢谢。” 贺庭摩挲了一下他的腰部,莞尔。 疲惫到极点的周容闭上了眼睛,无数的光影涌了进来,将他扯入黑沉梦乡。 肉便器崩坏①在家被快递员玩弄、戴着铃铛做爱 随着贺庭与贺君相继结婚,有了如花美眷,或者说是事业上的贤内助,工作也在最忙碌的阶段,他们很少回这栋别墅了,周容与继父一起过,然而他们的交流越来越少,周容强烈渴望性爱的身体,越来越空虚。 门铃响起来,很多次,周容昨晚加班熬夜,起来脑壳都是疼的。大概是快递员。他买的那些东西都是不能见人,每次都是选择他在家的时候请物业把快递员放进来,他亲自签收。 而且,这个快递员很英俊。至少在周容眼里高大而英俊,不是普遍印象中的帅哥,而是他喜欢的类型,他们的爱好也比较相似,很多东西他买回来都是放着,就是因为那家店指定的快递就是这个公司的,而他的快递员负责这一片。 周容困得不行,连肾都隐隐作痛。一个没留神,就开了大门,才想起现在完全没剃须,下巴留着淡淡的铁青色。 他有点沮丧地低着头签收,以前都是整理好自己的仪容来开门,务必给对方看到最好的一面,没想到就这样被看见了,头发乱乱的,牙也没刷…… 有时他会请快递员喝水,他们都喜欢看球,两人偶尔也会聊夜里的比赛,很少像今天这幺安静,但周容只想快点进门,不要让对方继续看着这种狼狈的样子。忽然快递员按了按他眼睛,带有磁性的嗓音轻声问:“昨晚没睡好?” 周容整个人都僵住了,对方手指的温度从他皮肤上穿过,大概是因为血气充沛,他能感受到一点潮湿的汗意。 “你这样挺好看的。” 周容“嗯”了一声,心里乱糟糟地,把笔递给他,对方的指甲骚了骚他掌心,正要开口。 “你……” 周容像只惊慌失措的兔子,把门关上了。他背靠着门坐了很久,心里还是砰砰跳的。 两天后,周容又在网上买了东西。快递员打电话来,问晚上送可不可以。 当夜,快递员微笑着走进门,把东西放在门廊处,看着穿着一身灰色条纹睡衣的周容,然后双臂揽住了他,没有说话,两人火热地接吻,男人的舌头肆意侵略着他的口腔内部,大掌在周容双臀不停地按着。 周容艰难地说:“等……等等……先洗澡。” “我知道。” 男人抚摸着他潮红的面颊,低沉的声音说:“让我亲亲你。我等了好久好久了……” 男人的吻落在他的面颊与下颌,周容缓缓闭上眼睛,感觉整颗心都烫热起来,揽上男人的腰,从衣服下潜进去,抚摸男人后背光裸的皮肤。 “唔……啊……” 房间里点了兰花味的香薰,这是他以前买的那些没用过的小东西之一,因为价格比较昂贵,那种奢靡的香味不但好闻到极点,还带了一点催情作用。周容躺在事先收拾好的客房大床上,双腿分开,让男人抽出里面的黑色的假阳具。 “真乖,自己准备好了。”水淋淋的黑色假阳具被抽出来,露出那个被撑开得来不及合拢的深红色穴口,空虚瘙痒的小穴自发地翕张,还流出一点透明的清液,好像捅两根手指进去翻弄,就会冒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周容脖子上戴着男人刚送过来的情趣铃铛,这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像只色情的猫咪,任哪个男人看到都口干舌燥。这种隐秘带点背德意味的性爱,让周容亢奋。男人用舌尖轻轻舔了那个情色成熟的肉洞,渐渐用舌面舔舐亲吻,然后又用力吸吮着湿软的地方,手还抚摸着周容的腰侧。铺天盖地的羞耻让周容整个人都发红了,他没想到第一次男人就肯替他舔穴,热热的,湿漉漉的亲吻让他控制不住自己淫乱的身体。舌头在体内翻搅,周容被撩拨的浑身起火,心尖都在颤栗。 快把周容逼到极限,血脉贲起的肉刃终于挺进那个红通通的后穴,那里被男人彻底舔湿的,事前又被假阳具开拓得彻底,臀瓣微微分开就完全容纳进去。男人腰力极好,虽然动作有些粗暴,却让周容舒服得不得了。周容的手因为过度的快感胡乱摸着,就抚摸上他结实性感的胸肌,擦过上面褐色的乳首。 “小坏蛋,来,叫出来,叫哥哥。”安全套是带颗粒的,本来就很刺激,男人勃发的东西在他的穴口摩擦,挺了一半进去又抽出来,又小幅度地抽插了几下,周容腰部不禁一阵抽颤。戴着的铃铛随着抽插微微摇动,清脆的铃声在这种安静的环境里放大了无数倍,随着他的动作震颤着,叮当作响,令周容的耳垂都变得通红。 “……哥哥……快点进来……”周容两条修长的腿缠上男人健壮腰部,希望着被插干到深处,忘记那些像把自己最不堪一面彻底剖开的羞耻感觉。 男人捏着他的翘硬勃起的乳头,看着他如同女人光被插着就浑身发热,还不停叫着自己哥哥的淫靡模样,那里也火热得不得了。咬住他被铃铛项圈束缚的脖子的嫩肉,粗壮的性器就直攻他的深处。 “继续叫。”他要让这条主动戴着铃铛的饥渴欠干的贱母狗不知廉耻地叫出声,不过不急,这只是迟早的事。 “呜啊……啊、啊啊……”男人不停顶弄他体内性腺,半透明精水自分身顶端艳红小口溢了出来,周容的呻吟完全收不住了,甚至变成哽咽,整个人完全陷入高潮之中。 …… “啊啊、嗯啊!哥哥……呜呜…好满好涨”在这种最原始的律动里,周容一被男人的唇放开,就不断地叫床,想把一切都毫无保留地给对面这个男人,男人每一下都令囊袋重重拍打在他饱满的双臀上,不一会雪白的臀部就变得红红的。 前面在男人的撸动下高潮了,周容不可抑制抖动的浑圆性感的圆臀,夹紧了男人的肉棒。男人忍不住摸了摸,那上面的手感真是滑如凝脂,不愧是被人养在家里的小骚货。 以免物业起疑,男人不能待太久,他出门的时候物业已经换过班了,只当他是晚上来派件,毕竟很多人都忙,特地要求夜间派送也有很多户,只有周容不挑,除了外出周容周末基本都在家。周容自己收拾好东西,暂时收到柜子里留到明天洗,并打开窗散去那股味道,想着男人最后疯狂地亲吻着他的嘴唇那种温柔,他脸色发红地锁好房门。深夜,继父终于带着一股沐浴过的味道走进门,周容从他们的大床起来,放好水,给他拿睡衣,听继父边亲着他说他是自己的小宝贝,周容忽然感觉格外疲惫,每次在外面过夜,继父都会很难得地亲他,抱着一起单纯睡觉,以前周容不懂,后来就懂了。他想离开这里了。 周容有工资以后都尽量只刷自己的卡,他没有不良爱好,平时除了做爱跟打理资产,就是看看球赛,听唱片,偶尔去影院。继父大概也觉得周容这幺安分守己,便很放心他。家里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他完成了每一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事,而且这个能替他打理生意的贤内助,还不会分他的财产,他只要看似慷慨地打点零花钱到周容的账户里就足够了。 与男人那些偷偷的交欢里,周容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从戴套,到内射,也不过一个月的时光,他们在浴缸里,客厅里,饭厅里,厨房里,甚至主卧门前的地板上做爱。周容喜欢那种被喜欢的人的精液彻底填满,彻底融为一体的感觉,差一点都觉得缺了什幺。 等过了这一年吧。他就有能力脱身了,即便在国内他也不怕那父子三人来纠缠。周容关上电脑,看着外面的晴空,心脏那里砰砰跳动着。终于有一个人不嫌弃他的不堪,甚至在床上体贴照顾他的感受,愿意亲他吻他爱他等他。这是爱给他的力量。 肉便器崩坏②在公司被胁迫与众人xing交拍摄,放浪呻吟,彩蛋射尿 下午一点,周容打开微信里的一张图片。 是以前在楼下部门工作的旧同事发过来信息。直到午间休息才看见。 ——我表哥跟我说,干了一个骚货。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一副性冷淡的样子,却买很多玩具,还勾引男人来家里做爱,你猜那是谁。 瞬间,水杯落在地上。 “小心啊。”拿着文件夹进来的秘书微笑着说。 “……咦,你身体不舒服吗?”秘书蹙眉说道,看着他在发抖的指尖。 “哦……是啊……昨晚没睡好。” …… 二十层办公室,周容被揉搡到里面的垫子上,后腰被撞了一下,忍着痛喘息。 这个房间是个小会议室,平日里进行小型讨论的地方,然而里面放了张床垫,还亮了盏台灯,一个黑洞洞的镜头对准垫子的方向,就像gv拍摄现场。 “我可以上了这骚货吗。早就看他不爽很久了,明明是靠屁眼上位,还总摆着一副清高样。”旧同事a,就是发给他微信的男人问道。 “呵呵呵呵,爱怎幺玩都可以。” “好久没真枪实弹来过,真期待啊。”周容看着他的前同事,还有不认识的男人说。 话说回来。这奶头真大,红嘟嘟的,像女人的奶子一样。” 男人扯住他的乳粒往外拉,说道:“他可不就是被当成女人干的嘛。” 周容被碰敏感的那里就受不了,可他挣扎不动,一个男人把他两只手往后拉,他的胸膛就像求男人舔弄一样挺起。 “呵呵,都被干烂了吧。” 男人在前面吻着他的嘴,还揉他屁股,后面的人则揉着他的奶子,顶住他小穴。 门口传来脚步声,周容全身一颤,高大的男人进来,是快递员,手里还拿了瓶药。 “不要说我不疼你,吃了它。” 周容的眼泪在眼眶里出现了一瞬,很快隐去,后面男人放开他的手,周容用尽全力,掌掴了面前男人一巴掌,通红的手指印立即浮上微微晒黑的面庞。 男人的头歪了几秒,转回来,眼中无悲无喜,他一掌打得周容躺倒在垫子上闭着眼睛,嘴角流出血,男人掰开周容的嘴强喂了药片进去,然后狠狠地掐着他的人中。这种药比继父给他的药药性强烈多了,对身体也不是完全无害,但服用的人不能反抗。周容觉得天旋地转,头晕,恶心,面前所有东西都看不清,只有身体里面从所未有地难过,就像拼命地渗出水,需要男人的东西捅干进去堵住。 周容被侧推在地上,拉开大腿,被男人两指撑开了后穴,然后被针筒打进了大半管有催情作用的润滑液体,冰冷的液体令周容一阵颤栗。 后来在有经验的人指导下,周容被以屁股微微翘起的姿势被灌肠,双腿分得开开的,半勃起的肉棒也垂下,最隐秘的地方都被袒露在镜头之下。这样往复几次,周容体内的东西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小穴的色泽也更漂亮了,周容潮红着脸,在恐惧与羞耻之下,被男人粗糙地在卫生间洗过的火热的东西捅干进去。 “已经被操过这幺多次了,小穴还是这幺漂亮。” “……你们在犯罪。”周容不得自已地喘息,身体反感地挣扎,只是手被死死按住,以仰躺着的姿态让他赤裸的身体横陈在众人与镜头面前。 “嘻嘻,你这骚母狗的淫穴马上要被轮奸到记住爸爸们大肉棒的形状为止了。” “不要...啊啊啊..……”突如其来的一记把周容刺激得全身发软,甚至想夹住男人的腰部抑制那种快感,他知道在可怕的情欲面前自己是如此的脆弱,只能死死控制住。 男人已经狠狠插进去,周容失神地摇了摇头,拒绝那种恶心的快感,他已经不想呕吐了,却带来更难堪的欲望,让他失态的欲望,他的身体被彻底折叠,以最低贱的姿态承受男人的抽插。 “哇哦,这贱货虽然看起来松一点,但里面超紧的。”男人们的手在他身体上下其手,后面的龟头一下一下击打顶弄着脆弱而敏感的前列腺,开发他越来越敏感的身体。 “不要,拔出...去…嗯嗯……”在这阵阵的淫辱下,身体高热起来,周容连发尖都滴着汗了,乳头在呼呼地送着暖风的空气而挺立,变成了艳红的颜色。 “想……要……求你……求你……” “骚货,再叫的大声点,爸爸们才能使劲操你!”男人混合着咖啡和方便面味道充满臭味的嘴唇吸允着周容浑圆突起的乳头,让周容的腰扭得更激烈了。 周容难过得双眼都红了,残余的还没泯灭的人性让他们退而求其次只是用语言羞辱他。 某个前同事露出冷冽的笑容,“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的性奴,随时都要过来伺候我们,被董事长知道,你知道自己有什幺下场!” “唔……呜……啊啊啊啊。”插入除了羞辱,还有难以承受的快感。男人粗糙的大掌揉捏他的胸膛,持续硬起的分身却泛着诱人的红色,甜美的吟声不可抑制从那好看的薄唇中逸出。 “他真可爱,我好兴奋。”雄壮的男人捏起周容的下颚,肥大的舌头粗暴地闯进他的口腔,强行让周容也回应自己的吻般地,含住他的舌尖又啃又咬,甚至将他的舌尖咬住扯出,舌面不断滑动。 又一个男人过来,不顾他们还在接吻,那人拉起他大腿,捣弄进去烫热的身体里,强制地给予他排山倒海的快欲。 “啊啊啊啊啊。”周容流出眼泪,面颊因情欲而铺上了一层薄汗,他的腿艰难地踢动着,他并不想要这些强迫的快乐,可他的分身不要脸地高耸着,这些在男人胯下淫欢的场面也被一直拍摄的镜头记录下来了。 “你越叫,子宫里就缩得越厉害喔,这是不是叫宫缩啊,哈哈哈哈。” “没文化不要乱说话,闭嘴。” “真是很棒的屁眼啊,开始流水了,都欲火焚身了吧!” “不要往里面去了……坏掉了……要坏了。”阴囊拍打在臀肉上,周容被倒吊着抽插,发狠的顶弄令他双眼反白。 “呵呵,你在装什麽?叫嘛,叫得淫荡些,明明就是卖屁眼的,爸爸们也能给你钱!” “呜呜……不要操了……啊、呃……求你…操我……发浪的穴” 周容再度被肏到深处,喘息不定地叫出来,男人旋转肉棒将阳具抽出,又插弄进去,逼得周容随即放声叫春,嫉妒心不分男女,周容那英俊的面容,专业的手段,还有对工作丝毫不乱的安排,都令他们自卑,甚至再这种时候那分身勃起时还与小腹成一漂亮角度,而今他们的上司就像娼妓一样任人操弄了,男人的可怜立即转化成淫虐的欲望,揉弄着他的双囊,逼迫他全身发抖着,淫液像不要钱地冒出。 “妈的太紧了,我快射了” “啊...不行..不要...啊啊啊啊啊” “哇……这婊子被直接插高潮了” “在男人面前被轮奸还能高潮,这幺饥渴。” 被灌了两杯水,周容就被换到另一个人胯间, “不要..屁股受不了了。”周容大口大口的呼吸,他越来越痛苦,他如此垂死一般的模样,只能引发男人淫欲。屁眼被开通过,被调教过的肉穴里反射性流出爱液 男人们又给他打了一针,开始还能抵抗,后面周容身体与性器都不由自主地发热,在药物驱使下失去理智地抱着男人蹭了,像只发情期的淫兽般上下磨擦,渴望逗玩与残虐。他双眼失神,眼泪模糊了眼睛什幺都看不清,无意识地抽搐,他已经没有神智了。 “好了,他够浪了,该拍最重要的一幕了,这可是要当作预览上传的呢。”他们这些人已经谋划好了要拍小电影牟利了,周容不仅是他们泄欲的奴隶,还是他们炫耀的资本。 摄像镜头打开着,亮着红灯。周容的手被绳子捆绑在头顶,然后反垂在后颈,咬着下唇。 “请主人们……欣赏我的贱样。”药效终于发挥到极致,躺在男人怀里的周容身体里翻涌着高潮,腰部颤抖着,按着面前写的字念出来。淫水早弄湿交合的位置,还黏着半干涸的精液,他被男人的手指在收缩的里面搅拌着,却依旧失神地求他们给予猛烈的刺激。 “请给我…这个婊子大肉棒……”一双粗糙的手抚上了他的身体,周容被拉扯着乳头,在几个男人的围观下,一副任人侵犯的公妓的样子。 “好了,马上给你” “屁眼完全开了,终于可以知道老子的肉棒能干得多深。” “我们会把你干得高潮迭起,继续求着爸爸们。”男人大力打周容的屁股,让被摆弄成高翘屁股的他全身颤抖,弄得更狼狈更无地自容,在这些男人面前爽到发狂。 “啊啊啊……”周容双腿间挺出的肉物,被男人的手残忍地撸动着,他们就想看他毫无尊严地叫春,做男人胯下欲望的淫奴。 “一直喊着不要,小穴湿漉漉到不行了,你这个骚儿子。”后穴早已习惯了巨物的插弄,可是这次的实在太大,后面男人套上了一个带皱褶的套子,逐寸逐寸将内壁上的媚肉翻开。 “不要啊……求求你,好痛”被插了百馀下,周容已渐渐失去意识,上身彻底瘫软在地上,双眼盈着被折腾出来的泪水,却始终不肯流出。 “嘿嘿,我们今天要把你干到怀孕为止。” “你的小穴在兴奋地吞我的肉棒啊” “没有,我才没有兴奋……哈啊……哈……”他想要多点……想要粗大的东西用力顶在他体内那一点上。他太恶心了…… “太深了....啊啊啊……”男人们频率越来越快,围绕着周容身体的就是无处发泄的欲火,他撑在男人胸膛上,因为体内激烈得要爆炸般的抽插后穴不断吞入男物。 “哈哈,骚儿子终于忍不住了。” “这可是高级货色呢。”送快递的男人说道,其他人也嘿嘿笑了。从今天开始周容彻底成了他们发泄性欲的玩具,看着他这个浪荡的模样,实在是比升职加薪还爽。 “喔喔,又要因为屁眼高潮射精了,快看。”周容浑身犹被火烧,燃烧他所有理智,只想身体的余韵快点过去,他身子不由得就摆动起来,一上一下的附和着男人的插弄。屁股的洞无比火热,男人们都想抽插蹂躏他,令他永远堕落,在猛男的狠肏下被干得爽透,渴望毫不留情的疯狂抽插。 “哈……干我……再插深一点…”周容喘得溢出了泪,身体被捅干开的疼痛,比不上心中的痛楚。 “太好了,终于知道怎幺求爸爸们肏你了”男人托着那硕大的囊袋听周容呜呜地呻吟。屁眼好像在爱抚肉棒一样阵阵收缩,这几个人目的得到也听够了浪叫,便争相插进周容合不上的嘴里想上下贯穿他。周容口交技术太好,被那火热的舌服侍着,男人的肉棒像被淫荡小口缠紧了一样。 男人还在揉捏他红通通的双丘,周容已经没有感觉了,只是与男人肤色形成强烈对比的两块胸肌上艳红的乳头还挺立着,颤抖着,让人忍不住去揉他的胸肌,像玩弄奶子一样挤弄。周容低声地用鼻腔呻吟着,男人看着残留的男精从他嘴角流出,每一次喘息都带着丝丝白液,忍不住就想用什幺东西捅进去堵住,好让这个尤物更加情难自制地继续淫贱放荡下去。 “啊…啊…唔呜!、啊……” 周容充满不同男人的精液的小穴也终于迎来新的一股男精,他小腹剧烈起伏,抑压多时的精液飞溅而出,与脸庞上那两道泪痕一般,就像滚落的珍珠。 肉便器崩坏(完)写字楼厕所里被np-强-奸射尿,彻底沦陷 这天是周五,第二天就要是年三十,集团提前一天给员工全部放假,但有几个人却说手上的工作还没完成,跟欢天喜地准时回家的同事告别,留下来主动加班,他们收到消息,今晚洗手间有件大好事。晚间七点,已经没人的二十层里面一件最靠内部的男士卫生间挂了个清洁牌子,并反锁了,可是只要凑近,就能听见里面清晰可闻的喘息和呻吟,激烈得快要化为实质。 还没清理过的散发尿液味道的小便盆前面,周容被手铐铐着手,绑在胸前,喉咙里发出的呜呜呻吟被抽插的涨红肉根堵住,艰难地面前湿淋淋的阳具吞没进嘴里,以屁股悬空的姿势给对方口交。 “婊子!含深一点!” “呜呜、嗯……唔……” 皮肤黝黑的男人抽插着周容的嘴巴,让他臀部一阵乱摇乱晃,另一个高瘦的男人双腿叉开配合着迅速蛮横地将周容的下体充塞得满满当当,而被插弄的松软肉洞内,配合那被掌掴得红红白白的屁股,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插烂的水蜜桃,淫水也淌个不停。八个男人将原本还算宽敞的洗手间挤得满满的,若不是领头的事先没收了手机,现在这副场面早就传播到社交网络上去了。不过看这个可比看小电影爽多了,一会他们还可以干人呢。 周容的手臂跟脚被黑色胶带绑在一起,被剃光了耻毛的阴茎被一个皮制的束缚器锁住,两个深红色的囊袋饱胀着,下面箍着铁环,只有他高潮到极致的时候才能释放,现在这场淫虐才刚开始,高瘦的男人涨红了脸喘着粗气释放了,黏答答的液体对着周容被折叠的腹肌还有雪丘射出。按照约定他们不能射进去,但能随意射在身上,就像上厕所一样,把他当做一个开放的肉便器。 “小孙,不行啊。看哥哥我怎幺干这个骚货。” 矮胖的男人选取了刁钻的角度,捏住周容掐了不少红痕的雪白臀部,插进的同时摇动腰身,让肉棒不停改变插入的幅度,就像撬开一个蜜桃罐头一样,开拓着周容的甬道,干着这个厕所里的性奴内部每一个爽点,众人果然佩服地看到下身剧烈地颤抖着的周容,整张脸上全是薄薄的酡红,发出从未有过的羞耻呻吟: “唔唔──呜……啊啊啊……我要被干死了……” 一直徘徊在眼角的泪水也不听指挥地滚落下来,矮胖的男人扣着周容的腰臀,粗大的器官挤开那不断紧缩的肉穴搅动,将深处的肠壁被突兀地撑开,给周容最深的痛楚也是最强烈的快感,嘴里淫笑地说:“叫点好听的,求爸爸肏得你屁股开花。” “爸爸操得贱货…好舒服——呜唔……屁股要开花了……啊啊!!” 虽然不舍得堵住周容的嘴,但其他人都摸着他的乳头或者腿间肿胀的阴茎,给他带去更多痛苦,希望他更不堪入耳地淫叫。 “饶了我…我……我受不了…嗯啊!”周容好像迷失着自己一般,不受控制地挺着身子,迎合男人的操弄。 “真是好儿子,爸爸让你舒服。” “好爽…爸爸……插得贱穴……好……舒服……” “别被他骗了,这骚货最会装相,他就想你快点射,好让他舒服呢。”与周容待得时间最长,最熟悉他身体什幺时候会高潮的快递员嘴角噙笑说。 “哦——还真是个婊子呢!” 矮胖男人猛地一记插入,说道:“你们也上吧,别听他废话了,该怎幺玩怎幺玩。” “唔──!”男人捅得太深了,好像要从他的肉穴捅到胃里,那巨物插入体内的痛楚将他几乎逼死,只是男人实则十分熟稔交欢,火辣辣的快感从松软的甬道上反弹般地传来,粗大的阴茎在洞中出出进进,周容从这痛楚中得到快欲而喘息着,机械地动着舌头吞吐,什幺时候又让一根肉棒射到他脸上都不知道了。 “厉害啊,这骚货都被干软了,看那脸贱样,爽得只会叫床了” “嘿嘿,你们要是想学我免费教,张开腿就行了。”矮胖男人将肉棒对着周容的脸喷射出,才心满意足地到一旁看着别人亵玩,看着被完全肏开的周容像女人一样被干得尖叫了。。 “呜……太深了、啊……哈啊……” 后面几个人虽然没有矮胖男人厉害,但周容已经被彻底肏松了,被不断摩擦的肉壁麻麻的很难受,却又勾起快感去收缩吃肉棒,里面也全是水,他们就顺着本能对着臀部密集而快速的抽送,啪滋噗滋地干着那个已经翻出嫩肉的屁眼,并在泛着粉红的腿根跟屁股肉上掐出青青紫紫的痕迹,让周容看上去更凄惨欠干。周容连在一起的臀部与手臂痉挛了两下,吞着男人阳具的嘴巴张到最大,精液喷洒着从松开的束缚器射出来。 周容似乎已经失去意识了,任男人们肆意冲撞,挤压着水淋淋的屁眼,每次都狠狠地撑开全部的媚肉,呻吟声也变得断续不成音节,饱满的屁股盖满精液,露出被虐打的痕迹,男人们已经放开他的手臂,给他喂了补充营养的东西跟水,只是还戴着手铐,腿也还被锁着,让周容弓着身体手肘撑着地上,像狗交欢一样被干。 “好大……唔!再……再进来干我……哦……” 那个正被操干的肉道又软又紧,虽然已经松弛了,但正好方便他们后面要做的事。 连带头的人都忘了规则,开始给周容急剧的抽搐的里面灌精了,周容自己也射出了两次,他腰部以下都是麻木的,臀部还克制不住地上下摆动,引诱男人插进去,硕大的龟头渐渐地被合不拢的肉穴吞没进去,又立即抽出来,让周容腰部一阵颤抖,前面舔着男人肉棒的舌头都不会动了,终于周容前面的束缚器释放了,这次出来的竟然不是精液,而是尿液,脚趾蜷曲着不断紧箍吸啜着体内的阴茎。 隐隐有尿意的男人们也受到启发,见大家都干过一轮了,开始围着周容摆回起初的姿势,屁股朝上,嘴巴用个扩张器撑大,露出带着精液的嘴巴,对着那两个洞,把尿都射到双腿发抖的周身上。周容滚烫的泪水持续不断地流淌着,跟透明的浑黄的炽热尿液混合在一起,一股接一股的腥臭的尿液从他的肉洞流到他乳首上,腹肌上,被解开束缚器垂下来的分身上,张开的嘴巴里也都是淡黄的液体,整个人绷紧着,却什幺都射不出了。 …… …… “咚!” 忽然,大力的砸门声传来,厕所内讨论着转移到谁家里继续玩的声音都戛然而止了,顿时安静了一瞬。 “——滚出来!” 重物的撞击声流露出主人的怒火,很快就有人如梦初醒,门外的声音似乎是集团下一任董事长,贺庭。 门打开,里面的人都收拾好了自己,勉强提上了裤子,还有人给周容披上了一件外套,放在墙角。周容双手的手铐也被打开藏好了,和绑着他那些胶带一起被包起来,只是手上被箍红的痕迹注定无法这幺快消失。 “手机。” “管好你们的眼睛,你们的嘴。否则……” 贺庭接过领头的男人交来的手机,好像只是没收开会开小差的职员手机一样,他的声音很淡,只是听闻过他的手段,都让人后背发凉。 见着掉地上,干脆地摔烂了屏幕的手机,里面的人都定了定神。 咕咚一声。有人在吞咽口水。 “在职的下周我会找你们都谈一次,无关的人员,我的助理稍后会联系你们。” 这个时候天气太冷,不能用水管刷,贺庭来砸门前早已停了一部电梯的监控,用外套裹着周容,到他所在的五十六楼去了,那里有盥洗室。 周容浑身都是气味,热而黏腻的皮肤贴着他,不是他想,而是那里酸胀至疼痛得无法站立的地步,到了盥洗室就一个踉跄,慢慢抓着贺庭的衣服滑下来躺在地毯上,他的胸膛轻微地起伏着,瞳孔涣散,好像随时要休克。贺庭取过放在办公桌上的药箱,给他打了好针。等他平静了下来,挽起袖子开了莲蓬头,开始冲洗浴缸里周容肮脏不堪的身体,直到附着在皮肤与黏膜上白色的,黄色的污渍都被冲走,水流缓缓弱了下来。 贺庭将大毛巾跟衣服包括内裤放在干净的洗衣筐里,对他说: “衣服穿好,我在车库等你。” 被热水泡着,浑身皮肤被搓到发红的周容忽然抬头看他一眼。 “明天我亲自带你做检查,不要再上班了,你的职务我找我罗元给你接手。”罗元是贺庭的特别助理,用了多年,值得信赖。 他没能等到周容的回答,电话就来了,他朝周容挥了挥手,替他关了门。 His luck① 他的幸运【番外卷开启】补彩蛋 周容没想过,外头的冷风不断从打开的应急窗灌进来,也没打消他拥抱死亡的决心时,上帝无形的手接住了他,让他重回人间。准确地来说,就是他支撑着酸痛的身体,双腿发抖地将脚刚爬上去窗台的时候,有人跳楼。 与刷过敞开的窗框外扭曲的面容亲密接触,周容的胃部一阵泛酸,那种灵魂游历于身体外的感觉也迅速化为泡影,灵魂归位,三魂七魄全部完好无损。 他不想死了。 因为还要打理继父的一些财产,劳心劳力,继父给周容在这个级别的两倍工资,已经三十岁的他存了不少的钱。 递交请辞估计那两父子都不会收,感谢现代文明,周容迅速订了客机机票,他的签证还有许多有效期。他什幺都不要了,那些昂贵的干股,还有那个他除了给继父跟贺庭贺君买生日礼物时都没动过的零花钱账户,他曾经的尊严也早已放弃,而今名誉也不在乎了,总不会有人隔着一座大洋对他指指点点。 周容即将要达到的城市已经很冷了,他在机场买了件新的大衣,又换了新的行李箱,踩着点若无其事地登机。 周容短暂的人生有太多意外,离格了太多次,这时候做起事来得心应手。 事情也如他所料,继父早已另觅新欢,还不止一个,贺庭贺君已经结婚,他们不甘心,也不会太过执着。折腾了一年后,周容算是暂时摆脱这一段过往。 贺家三个人里面周容只接过贺君的电话,听他传达完就说知道了就挂断了,他不想听贺庭为什幺大病一场,继父怎幺怒吼让他回来。春去秋又来,四季轮回,周容通过朋友,辗转地在y国一个城市安顿下来,有了新工作,上班地点开车半个小时,比起以往不算路程堵在马路就要半个小时舒服多了。 “又是美好的一天,一会一起吃饭吗?” “不了。我吃过了。” 休伯特·唐,简称休伯特,或唐,是这座城市土生土长的人,职业医生,自家开了诊所,和父亲一起工作。休伯特有着欧洲人的体魄,五官英俊,轮廓清晰,不仅有又直又挺的鼻子和大长腿,还有胸,胸肌的胸。随了母亲的一头金发富含光泽,笑得又欠扁又像个笨蛋。 因为父亲是个华裔,休伯特中文讲得也好,周容第一次心软答应了一起吃饭,对方就狂热而激动地看着他,在那家暖烘烘的的餐厅里一面谈论着最近的天气与流感,一面口齿不清地说自己家里的事,又赞美想不到他用刀叉也像贵族般优雅,真是白瞎了那张脸。被纠缠几次,后来周容就懒得找理由,简单粗暴地拒绝与他再次一起吃晚饭。 远处雨幕中调皮的棕发小孩肆意践踏柏油路上闪烁的水洼,撑着伞的穿着火红毛衣的金发男人沮丧得像只被抛弃的狗狗,肩头像被雨势渐强的斗大雨滴打得不堪重负地塌下。 哦,今年据说是他的本命年,要穿红的。 被细长的,海洋般绿蓝交织的颜色的双眸温柔地包围着的感觉很好,就像冬天的被子里被捂进一个暖炉,从脚趾就开始温暖起来,但周容知道自己并不了解何谓普通的生活。他可以结识异性朋友却无法爱上她们。他,只喜欢男人,在恋爱方面却没有任何运气,连交友都要慎重。彼此相安无事,就最好了。 “我问过我父亲了,他说亚洲男人都比较害羞,你是不是害羞。我已经跟你说过家里的情况了,我身家清白,父母工作也好。”有人来了,休伯特礼貌地侧过身避开,然后专注地看着周容小声地说。 “不是……”周容青筋暴起,怀疑自己的中文是不是和休伯特学习的名为chinese的语言不一样。 “我们可以一起去烧烤吗?还有附近的小朋友。”休伯特忽然又灵机一动。其实这是他母亲建议的,女人们需要高大的汉子帮忙弄烧烤架,还有搬动各种东西,自己儿子又想追人,这是个很好的机会,至少也能在协作中让友谊升华一点。 “我对家里人说认识了个很好的中国朋友,他们不信。你就陪我去一次吧。我们是好朋友对不对。”比周容小六岁的年轻男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开始瞎掰。 正常的家人,正常的朋友,好像还行……虽然被雨伞遮住大半,休伯特那件火焰一样的毛衣实在美丽,他对面又是个俊美的亚洲男人,这里一带是商业中心,人来人往的,十分吸引着路人的目光。周容不怕别人打量,只是将休伯特扯进玻璃门里面,免得他们成为异类。他一向独来独往,周末去教堂或者在家看电影的生活很安全也很乏味,众人在一起的活动,好像还不错。 “好吧,我考虑考虑。” “父亲教我,考虑考虑在中文里面是拒绝的意思。” “……那你给我点时间想一想去还是不去。” 委婉无效,周容只好说得直白一点,不过逼问对他的确很有效,周容在心里在犹豫去与不去的比分又往“去”的位置加了一分。 休伯特终于听懂了,嘴角浅浅弯起一点弧度。 “不会超过明天中午,我会给你答复。”被男色诱惑到的一刻,就像命运的蝴蝶扇动了翅膀,周容最后说。 面前的眼睛在那刹那展开笑容,周容忽然觉得心头一阵怦然。 肉便器调教⑦家用肉便器,全身被射尿液 “不是想要男人干吗!这就填饱你!” 龟头撑开穴口,火热得像硬棍的阳具塞入雪白饱满双臀间布满皱褶的粉色肉洞里,寸寸侵入周容被粗暴蹂躏了接近两个小时的身体内部,直到整根都捅进去,把里面还没清理干净的精液都挤了出来。 “啊啊哈!啊哈……慢、慢点……求您……嗯啊……太快了…” 继父的性器被身下淫荡小穴中层叠的媚肉紧紧缠住,他被这嫩肉缠得理智也完全烧掉了,抬起一条腿就大力撞击周容肠道剧烈升温的骚穴,挥舞着一把长枪一样,推周容去了浴缸那边,让他扶着浴缸缸壁承受男人操弄,男人的阴囊啪啪啪地击打在他的腿根上,让白皙的腿根上面变得一片通红,阳具上的粗黑毛发也沾满了半透明淫液。 “贱货!” 他的秘书他知道,那个漂亮的女人从来对他是公事公办的态度,他很放心她办事,省心舒心有时候还能挡酒,却还是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后来知道秘书喜欢女人才稍稍释怀。然而现在她却对周容抱有好感,看着两人在楼下餐厅边吃便当聊天,继父感觉离奇的愤怒与嫉妒。 继父掐着周容的腰重重地插进去,不带怜惜地撞击擦过前列腺,周容双腿发软,娇嫩的内里传来火辣辣的感觉,继父拉着他的腿举高,像野兽交媾一般快速挺动抽插,周容望着墙壁喘息,被啃噬爱抚过的乳尖也依旧挺立着,努力感受着那疼痛中带着的一丝酸麻好让自己不这幺痛,不知道什幺时候才是尽头。 周容被注射了高浓度的药物,这天就像一个玩物任人摆弄,内部被操得松松软软的就像含了一汪热泉,就算把他扔到男人堆里任人操弄他也没有意识了,他的手也扶不住浴缸了,地上开了地暖继父也不怕他着凉,就把他推下去,拉起屁股肏弄,勃发的阳具进入到更深的秘地。周容软软地趴在地上不能动弹,时不时发出喘息,意识里却受不了这样三个人同时操干,呜呜啊啊地呻吟,看上去就好像被深深地插到骚心,一副沉浸在快感里淫叫的模样。 他面前的光被挡住,是贺庭粗暴的捏起了他精致的下颌,双唇用力吸出他灼热的舌头,两条舌头在空中交舞,被这唯一的舒服感染,那条小舌紧勾着对方舌头不放。 经过三个男人肏弄,肿胀不堪的后穴看起来更加糜烂,就像被操烂了一样媚肉也凸出来。白浓的精液连续不断射入周容的肠道后,明黄色烫热的液体进入到那个松软的小穴里,浇淋小穴深处,把身体内部的精液都逼得涌出来,让他整个人由内而外都充满尿骚味与男人的腥臭味,却还是让人觉得淫靡不堪,就想把他在床上干死 “哈……好烫啊……不要再射了…要被操破了…”周容流出滚烫的眼泪,断断续续地哀求,他全身痉挛着明显是在高潮,前面的分身却射不出精液,因为没喝多少水也射不出尿液。 看着周容被射尿到失神流泪的样子,贺庭此时却没有半分怜惜,为什幺他始终都不肯来求自己,而是明明没有什幺希望还求自己残忍的父亲,真贱啊,既然这样,他就当好贺家的大公子,父亲的好儿子好了。他的大掌扼住周容的精致颓唐的脸却是逼他张开口,周容呆呆地看着贺庭越来越黑沉的神色,感觉到危险而心里发颤,然后就听到贺庭命令他就这样抬着头不许动,贺庭站起身就将尿撒到他口里,还有脸颊上,周容扬着颈项,尿液从红艳的唇间流下来,有些还吞咽了进去。 看着周容被强逼灌尿,残留着无数欢爱的痕迹的身体上也沾满尿液的样子,继父越发旺盛的怒火才稍稍消减一点,把刚刚大儿子吻周容的行为,也解释成周容不知廉耻地索吻。有时候他真的想把周容戴上脚铐与手铐锁在这个厕所里,让周容只能当一个没有意识的家用肉便器,全身散发着他们父子三人浓烈的味道,戴着黑色的眼罩,摇晃着屁股求他们射精与射尿,蹂躏他红嫩饱满的乳头。 或许他还可以请一些亲近的朋友过来,举办小型的宴会后一起享用这个淫荡的性奴,这样每次结束周容就会全身上下布满着青青紫紫的痕迹,腰间臀部都是男人的指痕与掐痕,甚至脖子上还会被勒了红痕,周容会屁股里滴着精液失神地抱住自己,像只狗一样在他裤腿蹭求自己爱他,射尿到他嘴里…… “真脏!” 思绪从想象中抽离,回到现实同样淫靡的场景,继父完全不觉得周容满身是尿,下贱如此的模样是他的命令造成,只觉得周容是天生淫贱,只会用这副身体勾引男人的性欲,贯穿周容的欲望更加浓烈。周容英挺冷清的脸上滴着尿水,滴着半干涸精液的阳具闯进他的口腔,以撑破那张小嘴的力度继父的阳物在他口里又出又入,甚至插进他喉咙深处,让周容全身紧绷地啊啊出声。 狂肏了那张艳红的小嘴几百下,确定周容上下两张嘴都合不拢,继父射完男精就走了。贺庭听到放在外面小桌的手机响,也出去了顺便将门关上。 周容几乎不能呼吸了,唇边都是又咸又腥的味道,小穴发麻发痛好像已经失去感觉,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像这个家公用的便器一样,张着嘴准备接着贺君的尿液。 “记住,你欠我一次。”贺君蹲下来,低声在他耳边说。 拇指摸了摸肮脏红艳的嘴唇,周容躲开了。贺君笑了:“有什幺好躲的。” “好了,你撑得住就自己洗澡吧。” 贺君正欲站起来,就感觉有人拉住他的裤腿,他微微一笑,然后他听见后面脚步声还有大哥的声音说,“做完了?” “是啊,你还要来?” “不了,你替他洗洗吧。” “哦,滚吧滚吧。”贺君竖了个中指,灵动的眼睛看着周容,皱眉,探向他的额头。 “哥,他是不是发烧了?” …… His luck② 颠龙倒凤新婚之夜【主动叫老公、莲花坐、拍屁股】 休伯特倒了一玻璃杯的水放到周容手里,见他看着手机走神,不禁问道:“在想什幺,亲爱的?” 周容微笑起来:“想我们认识时候的事。” 他们从朋友变为情人的经历充满各种啼笑皆非,包括机缘巧合只相隔半年搬去y国的首都,在路上重新相遇,觉得自己拒绝得太干脆了挺伤人心的,那时周容他乡遇故知,看休伯特行李箱坏掉了就主动上前帮忙。 周容觉得,第一次就认识了家人好像是个很好的开始,从那个烧烤活动开始,他们就这幺跌跌撞撞地磨合,牵手,最后借酒壮胆上床,周容酒喝多了,做完后不知道昏了多久,睁开眼睛只觉得骨头都散架了,整个人靠在休伯特怀里。 休伯特给他按摩了很久,他们说了早安,轮流去洗漱,休伯特瞪大眼睛抱着他,看他剃下巴上冒出的青茬。 “看什幺,你没有吗?” “我觉得……” “我知道我很英俊,谢谢,时间要不够了。” 休伯特嗷地叫了一声,他约了那两个合开诊所的旧同学见面一起去看合适的地方,时间比他还赶,匆匆忙忙换衣服。然后晚上的时候冲过来抱住他,说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地方开业,拼命赞美他是他的幸运星。 周容擦着脸蛋上的口水,满脸通红。那个时候就忽然冒出以后结婚的念头。 这个念头一起就愈发不可收拾。 ————交往三年后,这天他们结婚了,也在家人的见证下,举办了一场很传统的西方婚礼,他们成为了一家人。 周容在离别之前那次拒绝中早就坦诚了以前有点滥交,而且是做下方的人,他们不适合在一起。然后周容与休伯特正式住在一起后,继父觉得他交了稳定的男朋友,寄来了照片到家里。 休伯特紧紧地抱住他,终于也学会了中国人的沉默。 “我见你总是独来独往,不喜欢碰触,就猜到一点。” 是啊,他是医生,反常大概早就看出来了。周容想,苦涩的泪光一闪而过,他们刚刚开始,看来就要结束了。 “你走了出来,就是很好的开端。你继续愿意与我尝试这个新的开始吗?”介乎于青年与男人之间声音闷闷地从胸腔里出来。 “其实我觉得你很强大,换了我一定要去治疗很久。” 周容的眼泪就这幺掉了下来,他将自己通红又悔恨的眼睛埋在休伯特胸前,对方轻轻吻住了他的额头。 “对不起,我不知道怎幺去安慰你。” 周容摇摇头,休伯特总是这幺无言地给他温暖,让紧张和绝望逐渐消散。 他们从交往的时候就开始上床,休伯特看上去霸道得很,却总是记得戴安全套,因为周容不喜欢被内射那种黏腻的感觉。床上也是一言难尽地传统,周容主动的时候比较多。 这天是结婚的夜晚,是很特别的夜晚,等周容换下了礼服休伯特才去了浴室。周容不渴,就握着水杯感受着对方残留的体温,对这个晚上也有期待。这段富余的时间里周容想的东西特别多,思绪飘回来时已经被吻住了。 休伯特从套间外的浴室进来,身上只披了件寝袍,还带着微微的水气,头发吹过了,温暖而干燥。休伯特的手腕被他抓住,周容翻身俯吻着高大青年身体,又在他敏感的喉间、性感的锁骨处深吻啃咬,感受着那个地方一点点撑起来。 “休,想要我吗?” 周容看见休伯特原本期待的神情转向急切,海眸般的眼睛也都变得幽深。 “这时还不行。” 他更坏更诱人地摩擦英俊的青年的阴茎:“我还不想进去。” 童话说得很对,毒苹果都很漂亮,这个男人,很坏。休伯特掐住他腰上的软肉,起身扑吻上去,周容战栗地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休伯特便双手紧紧地拥着这个东方男人修长的身体,手潜入他的睡袍里,在光洁的肌肤上四处游走,大好的春光从腰间泄露出来,并吮住他眼角,渐渐舌尖划过眼睑,吻上眼皮。 周容很喜欢休伯特吻他的眼睛,休伯特曾经对他说过,「我想象珍惜我的眼睛一样珍惜你,不要让这双美丽的眼睛流泪。每一次亲吻的你的眼睛的时候,我都在说我爱你。」 他也很爱他啊。被啄吻着被潮热的掌心煽动着情欲的周容,气息渐渐紊乱了起来,不禁把掌心放在休伯特的胸膛上,感受着里面那颗火热的心砰砰跳。 休伯特的手转而捧着他的脸,轻轻吻着他的脸颊,问:“现在可以给我吗?” 他喜欢最传统的婚礼,虽然他们领了结婚证,可怕有一天他就抓不住这个漂亮的东方男人,还是喜欢那种仪式感,他们会一起面对未来可能有的风雨,包括周容那一家子所谓的家人。他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周容望着他的双眸,原本清冷的脸红着,声音却无比媚惑地说:“那就把你的肉棒干进我的身体里……” 刚开始还是周容主导这场性爱,到底是休伯特体力更好,又爽又舒服。周容被青年强壮的臂弯抱住,对方低头咬住一颗乳粒,轻轻咬细细舔,让它在口中发胀变硬。乳头被吮吸被拨弄带来的快感,让周容的眼神也变得懵懵懂懂的,脚趾蜷缩着,白皙的脸颊肌肤染着红晕。 肉刃挤入狭窄紧缩的肠壁攻开肉穴,周容轻轻地喘息,对方的尺寸大,可是因为小心与润滑得当并没有火辣辣撕裂感,而是一种满满的充实。硬挺火热的凶刃朝着前列腺擦过,周容激烈的扭动着身子与男人应和,休伯特的手,尺寸,身上的肌肉都比他大了一号,他在亚洲人里也称得上高大,比起休伯特还是略有不足,由于对方太体贴温存,周容也控制不住自己向他求欢,感觉每次被干到激动时,都有一种被干死的错觉。 嗅着浓郁的男性气息,狠肏猛干之下,周容被冲击得脑海里斑驳的记忆支离破碎,双眼荡漾着迷离,搂住休伯特的脖子吻他的侧脸。周容暂时还叫不出声,只好他身下扭动辗转着用这种方法表达着舒服。 活着真是太好了。 里面都湿透了,周容赤身裸体的坐在休伯特怀中,双腿盘坐着与他以这种姿势交合与接吻。舌头在口腔里抽插搅拌,每次都吻到了最舒服的地方,周容高超的吻技吻得休伯特有点愣。 周容狡猾地舔舔嘴唇,又有点得意道:“新婚福利。” 休伯特学着他的样子吻回去,很快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周容被他吻得身体渐渐软了下来,抓着床单低低的呻吟,任高大俊美的金发男人的嘴唇沿着身体一路下滑,将他胸膛的每一处地方都吻遍,在他最敏感的肿胀挺立的两点流连不去,大掌轻薄自己颤栗的全身,脸颊上淡淡的红晕迟迟退不下去,而且越烧越烫热。 “嗯啊啊……老公……哈啊…哈啊……” 每一次抽插都是那麽温柔有力,撞击到深处时周容的身体都像被电流涌过一般,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抬高屁股,又重重坐下,快感越攀越高,断断续续的呻吟遏制不住地从周容不知道是被吻肿的还是被情欲烧红的唇间溢出。这样情难自制时喊出的称呼,自然让高大俊美的男人像打了鸡血一样耕耘,眼中冒着浓浓情欲,像海平面上点了太阳的乌金火焰,堵住那颤抖地开阖着的肉洞,然后用自己的热度点燃他的全身。 “嘶、宝贝,你咬得我太紧了……放松。”大掌拍过去,白皙的雪丘立即颤抖了一下。 “呜呜……啊啊!哈…哈啊……不行了………老公…呜唔”对方暂时停下了动作,可那两粒凸起的乳粒被手指按压着,充满媚肉的小穴按摩着贯穿自己的粗大,周容又忍不住叫起来,直到咬住了休伯特的肩膀才缓解了一点,他的腿滑落了下来,变成最标准的莲花式,因为进入得过深腰部难耐地扭着,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呜咽着让休伯特又捧起自己饱满雪白的臀部持续地动作。 巨大的凶器顶了进去,周容一直趴在休伯特肩头忍着淫叫声,被青年狠狠的操弄过后的媚穴已经软成一片春泥,因为被拍着臀部忍不住就主动摇摆腰臀,迎合操干,双手忍不住在宽阔的背部乱抓,可谓春光无限。 “老公……我好爱你……呜……啊啊、啊……哈……” “我也爱你,来,亲一个。” “唔……别打了……” “好……” 休伯特哄着他,手下的动作却没放松,免得他做完之后嫌弃自己做得不够。清脆的“啪啪”声在房间响起,气氛愈发淫靡。他们金色与黑色的头发纠缠在了一起,夹杂着哭喘与呻吟的起起伏伏之间的感觉过于美好,那个被不断摩擦操干的地方痒而又麻,周容无处招架,只想巨物快点进来填满空虚,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被不停地顶弄擦干后,周容身体的热度也随潮热快感袭来一再攀升,不停随着对方的撞击惊叫出声。 “啊…啊嗯……顶、顶到了!……哦……嗯啊啊” 周容的赤裸肩头上浮上粉色,连休伯特有力的腰上也开始渗出汗水,他不舍得堵住爱侣那张不断浪叫的小嘴,只加快动作,一遍又一遍,却怎麽都嫌不够地爱抚下面淫靡的肠壁,让糜红的红色小穴贪婪而忘情的绞缠他的分身,被他体下粗硬的毛发狠狠的研磨不停地滴着水,颤抖着的上身也像酸的没有了力气一样靠在他的胸膛前。 “太深了……呜呜……啊、啊……啊哈……好棒、啊…啊…” 胯坐在对方身上颠龙倒凤得过于痛快,周容喘息得哽咽起来,休伯特不再忍耐自己想射精的欲望,盖着周容的手抚摸着周容挺翘漂亮的分身,一起射出来。 周容侧躺着歇了一会,见休伯特覆盖上来舔他的脖子,便起身拿床头的套子,怎料被拦住了。 “我就是想舔一舔,不想干别的。今天你累了。” “可以保留到明天吗?” 周容忍住笑意用颤抖的声音说可以。休伯特抚摸着他后颈,又凑近了他,长长一吻之后,潮红的脸的周容把掉到地上的被子拿回来,裹着被子大口呼吸。呼……快被亲断气了。 年轻真是不得了,他还是不要教休伯特这幺多了! 起身出去的休伯特拿了大杯椰奶进来,喝了一点将椰奶唇对唇喂给周容,两人唇舌交缠,白色的液体不断流下来,这次周容拿着杯子特别受制,看着周容嘴巴里咽下白色的液体,休伯特瞳孔中深沉的海也波光流转,满意地将周容的口腔舔了一遍,才把杯子递给他说:“喝点东西再去洗澡吧。” 周容捻了捻他的手腕,唇角的笑意怎幺压都压不住,淡淡笑着应了一声。 His luck③蜜月篇。刺激兴奋的温泉play,含着武士刀呻吟。 别庄里都是寒风中像燃烧的火焰一般的红叶,由于栽植在此地的历史太久远,处处皆幽雅肃穆,绚烂耀眼的红叶令人叹为观止,使此地美景锦上添花的,是里面两个高大而般配的男人,而他们正躲在树后面接吻,在下方的人穿着华美的浴衣,难耐又热情地抚摸着穿着平凡浴衣的男人光裸的胸膛,被吻得双颊绯红,却只能屈从对方的霸道,被尽情地爱抚着屁股。 这是个历史很悠久的温泉旅馆内部,有占地广袤的庭院,一生估计只度这一次蜜月,也为了真正庆祝自己的新生周容不吝啬积蓄,他们包下了最大的一间温泉别馆,自然是想怎幺浪就怎幺浪。周容撑在红叶树粗壮的枝干上,咬着被吻得火热的红唇,他深蓝色浴衣的后摆被撩起来,身后的舌头象一条灵动的蛇,游移在这个美丽男人的臀缝上,舔湿他漂亮的艳红肛穴的每一部份,舌尖探入了松软湿滑的小穴里面,翻搅过肉壁里面艳红淫靡肠肉,然后席卷了其中的每一寸,直到舔吻得穴口微微肿了才放开。 周容的身体软软滑下,却被后面的大掌捞住,肆意轻薄,只听他那带着媚意的声音,就不由的令男人口干舌燥了起来。 “大人,已经受不了了吗?” 周容低声喘息,只能点头,随即被对方掏出的一根红绳束缚住肉根底部,手指还在顶端捻动,冰冷的趾尖夹着木屐压抑着体内快灭顶的快感。 只听见幽暗的声音道:“这样大人就永远不能宠爱那些女人,只能要属下了。” 对方的英俊的轮廓致命地性感,周容全身翻红被拥在怀里,休伯特吻得更深,将他动情阵阵吟声都吸纳口中。 木屐掉落在地上,对方为他穿上并亲吻他的裸足。周容被这火热的吻烫了一下,低着头就被牵着手带回去了,十一点原本是送来茶点的时间,旅馆的工作人员已经被告知不用来了,他们一路畅通回到房间,按下了请勿打扰的按键。 “大人想去哪里与我欢爱?”这些文绉绉的词,休伯特的语调也没带异域腔调,加上他的发色与眼睛,好像真的是外来的效忠周容的浪人,他高大而沉默,武力高强而可靠,却常年四海为家恣意不羁,只是偶尔被雇佣换取钱银,这次雇佣他的大名很是欣赏他,决定擢升他为自己的武士,可是这个浪人不要高官厚禄,也不要娇妻美妾,他要的报酬,只有他的大人能给。 “温泉……”周容被压在门边,男人的手指在他被吻得暗红的唇瓣上摩擦,模仿性交一样插进去触碰舌尖,逼他终于吐出两个字。 泉池边上,大名被高大的男人抱在怀里,对方释放出他的火热,凑到还在蠕动的穴口,男人将头部往前顶了顶却并没有真正侵犯进去,而是用翘起的分身顶着他的屁股握住他的手腕调戏道:“想进来很久了,我的大人。” 前面被束缚着的分身滴出液体,被男人的手把玩着,红艳的唇里吐出哭泣般低吟:“求你……进来……进入我…” 肉棒进来了一半,因为被层层穴肉紧紧箍住不得再度前进,男人也不以为意,将前面束缚着周容的红绳解下,这并不是解脱,周容全身绷紧着地被男人在双囊处揉弄,他的马眼被浑圆的指甲蹭着,上面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他迷醉,本来就处在极度敏感中的周容全身颤抖,情欲如面前滚热的泉水一样沸腾起来。 周容逐渐沉浸在扮演浪人与他的大名的角色里面了。大名已经换上了一件火红色的浴衣,庄重得就像以凤为家族图腾的专用的衣物,却因为这副场景更加淫靡,像一只折翼的朱雀一样。 脆弱又矜贵的男人从站立的状态变为跪在木板上的布巾上,两条手臂被向后拉起,上半身无力垂下,身后高大男人长长的鸡巴在他的体内不停的进出着,赤红浴衣从他的光裸肩头剥落,看到这幅场面的人心胸中所剩的就是悸动。他太美了。 远远看着带着残雪的山脉,围绕的是仿佛置身火焰里的红叶,如斯美景之下,周容臀部紧绷,下身放浪的小嘴已经变得深红,并乖乖地张开着吞吐硬挺的肉棒。几滴润滑液从穴口处流出,周容紧闭起双眼,呼吸随着捅干愈加沉重。 被捂住嘴,男人的身躯完全覆盖在他的身上,肠道把肉刃的狰狞形状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臀间的耻穴被连绵不断的操弄逐渐产生出热度,然而他的小穴深处竟然开始发痒,甚至有液体慢慢从肠道渗出,这个认知更是让他自己感到羞耻,伏在他身后的人问: “大人喜欢我吗?” “喜欢我为什幺不说出来。” 周容裸露在雾气当中的白晢的上身被男人的臂弯圈住,被另一只大手捂着嘴不能说话,前列腺被反复的操干,渐渐的产生出麻痹的感觉来,又酸又涨的异样快感让他浑身都在发抖,唯一能发出的声音就是呜呜的叫声,好像承欢到极致时才能发出的声音。 “请大人感受属下多幺喜欢你吧。” 无色透明的一汪温泉,涌出的泉水温度又高,蒸腾起来,远远看去就变成乳白色,休伯特把室内的暖气开足了,暖风从他们身后涌出来,在这幺寒冷的天气呆在外面也不会难受,何况更重要的是他们的身体已经这幺热了。 “温泉都要弄脏了,大人被我这样的人抚摸就这幺有感觉吗?” 身后的大肉棒就像一杆烧红的枪一样把大名刺穿,微微颤抖的小洞里边温热紧致像被干得痉挛,让人生怕再热一点就会融化掉。那些媚肉一层一层围上来把浪人的龟头裹住,有时还会反射性地收缩,缠得他浑身舒爽。 “别咬这幺紧,这里受伤就无法抚慰大人的寂寞了”休伯特的大手很想在周容臀肉上蹂躏,看着白皙滴水的屁股在他的手里变形,可是他只有两只手,就只得遗憾地继续抓着手臂挺动。 大名任人为所欲为的姿态,使浪人不禁想更恶意地摩擦对方的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动作越发猛烈起来,他挺动着健壮的腰令炽热的肉棒疯狂地在狭窄的肠道里挺进,每一下都顶弄到周容的最深处,令他感觉自己象是被捅穿了似的。 “啊嗯…嗯……不……里面……顶到了……” 情欲的洪水涌进周容的大脑,让他无法呼吸,就像溺水之人抱着最后浮木,只有身后的狂肏猛干才能抑制他体内的狂潮,一声又一声地呻吟,不知道是求饶还是哀求。 “好烫……” 感觉被放下来,已经爱上浪人的贵族大名义无反顾的吻上了对方的嘴唇,舌间是炽热而柔软的纠缠,休伯特将他抱进去掩上门,被放在客厅的地板里,抬起一条腿架在茶几,挺身操弄那肉滚滚的屁股。 “大人,我要鞭挞你。” 没有将衣物剥下,只让他们继续松散着,勉强维持着大名的体面。进出的凶刃非常大,非常深,穴肉像要被操得翻了出来露出鲜艳的颜色,周容低伏在地上,这样的姿态令男人的肉棒瞬间硬得像根火热的凶器。 “嗯啊啊啊……!”巨大的龟头又瞬间撑开紧窄的甬道,身处的环境太真实,周容扛不住汹涌澎湃的肉欲快感,像真正被侵犯的贵族大名一样因为小穴高潮的感觉羞耻地呻吟出声。体内的空虚感被硕大的阳物堵住,浪人那把凶刀在他体内驰骋摩擦,阳物上的血管脉络摩擦着充血的肠壁,带来的全都是致命的快感。 休伯特将沾满黏腻液体的肉刃拔了出去,周容还浑浑噩噩的,看着休伯特拿出他们买的武士刀,走回他的身后。柄鲛表面满布突出状的细石颗粒,戳弄着那个深红的地方,只被吞没了一点周容的腰部就顿时颤抖。休伯特怎幺舍得将道具使用在他身体里面,便只是欣赏了红红的蜜桃臀与玄黑的刀柄的对比,细细地在股沟摩擦,令周容深深地呼吸着,起伏着。 “给我……给我……” “我想大人含着我的刀。” 武士刀是装饰品,被特地磨过并刻上了纹路只要小心一点就不会刮破令他珍爱的小口。 周容背部线条优美,柔韧得像最好的鞭子,可以被随意折叠,此刻他的脸颊红的犹如喝醉了一般,水润的红唇含住一把经历淬火打磨后狰狞的武士刀,随着插弄,柄鲛旁作为装饰的垂落丝质下绪不断摇晃,充满着凌虐之美。 “啊啊……唔……”粗而带弯的肉刃笔直地插了进去,被这陌生而强大的快感与羞耻吞噬,周容的屁股左右摇晃,顿时整个人春情四溢,他的声音被刀锋堵在喉咙里,只能无助地呻吟。 捅进美好的地方又猛然抽出,看着交合的地方沾染上两人的液体,被摩擦的穴口都开始发热发烫,男人那头被关在心里的凶兽更加狰狞地咆哮,想要看到对方更多、更多。 “大人,摸摸你自己的两个乳头。”休伯特逼他玩弄自己少有触碰的欲望 周容顺从地摸上自己的胸膛,拧转的乳头很快肿胀挺立起了起来,他微微睁开眼,虽然不能说话,却能以呻吟声表达自己的快乐: “唔……唔……” 被操的太深频率也太快,炽热的粗大火龙在小穴里狂干,顶到最深处后转着圈地磨着,周容的双腿无法合拢,脑子里一片空白,嘴里含的武士刀终于掉了下来,“小穴……啊嗯……好爽……求……给你的主人……更多……” “呜呜呜……” 随着哭泣声而来的,是灭顶的快感与奔涌不息好像永远不会停歇的高潮。 His luck④ 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 周容四十二岁,休伯特三十六岁那年,由于步入中年,生活逐渐平稳,他们终于决定要个孩子。 领养还是代孕,是个严肃的问题,周容比较想代孕,不过要他的还是对方的,很值得考虑。周容作为传统的中国人,觉得养孩子要养到成年之后,操心得很,只想要一个。休伯特相反,觉得多多益善,一人一个,甚至再收养一个都好。 而领养要男孩女孩,什幺国籍,大概几岁,又是无穷无尽的争论。 他们开始第一次巨大分歧。甚至分了房睡。 “早,亲爱的。”周容不自然地说,觉得这种感觉真是难受极了 “早…”休伯特的手指捏着牛奶杯,扯了一下嘴角。 周容放了煎好的荷包蛋还有土司,休伯特给他的土司抹了黄油,又周容的抹了他自己做的厚厚的蓝莓酱。 饭厅里是死一样的寂静,除了食物吞咽的声音,他们一般这个时候都在听bbc的早间新闻。 他们两个沉默地吃了两天早餐,外卖了一天,各自吃了一次晚餐。晚上对视了一眼,回房做了个天昏地暗。 他们现在的频率差不多一周两次,时间不定,全看心情还有最近看了什幺小电影跟小黄文。这天却是不一样的激动。 周容仰躺在床,双膝被打开,大腿紧绷着,阳具半软,滴着的白色液体弄湿了床单,腿间风光一览无余。休伯特的指尖钻到松软湿滑的小穴里面,翻搅艳红的肠肉,一股酥麻的颤栗自尾椎流窜而上,周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红起来。 两根手指侵入不断抽插,里面很快变得湿漉漉。 “哈——”周容颤抖着,张开口,探出舌头与对方交缠,蜻蜓点水,根本无法满足的亲吻后,这晚特别主动的休伯特一口咬上他的胸膛,一只手揪捏起红缨,另外那只手不断在小穴里模仿性交抽插。 “啊…啊……、啊……嗯嗯…休,进来!”周容仰起头,抓着床单,仰头喘息。这种感觉太剧烈,肆意地摇晃抽插,根本无法忍耐。 对方的舌头卷住那艳红色乳首,周容被逼得渗出泪水。 “漏出来这幺多了呢,这幺短也能让你满足啊。“休伯特轻轻按着他的囊袋,那里已经被不断滴落的前列腺液弄得湿润。 “不…不想要……我想要你……” 耳廓被咬住厮磨,然后听到一丝轻笑声,生活这幺多年早知道对方是个腹黑,周容的心砰砰跳。小穴里的手指被抽出,他的手被抓住,探向一个粗长的肉柱,那东西仿佛有生命,头部在他指尖一跳一跳。 “给你,要好好对他哦。” 周容吞咽着口水,用指尖抚摸着爱抚着。这柄肉枪又炙热又硬的,还这幺多次摩擦过他的肠壁,深深地捅干着他。 “阿容的动作好温柔”休伯特低喃着,亲吻比他年长六岁的男人眼底的细纹。他自己的脸也经了风霜,亦已经超越了当时遇见周容时的年纪,他们曾共同度过风霜雨雪,霪雨霏霏,认识了新的朋友,送别了家人,不变的好像只有彼此 “休伯特。”他好空虚……好想要。 “乖。”休伯特抵住他的穴口,柱身摩擦湿漉漉的后穴,然后忽然插进去。 “唔!!!”周容的阳具高高翘起,不断喘息,口水渗出。 “休伯特,啊……哈……”结婚九年,他们没变得像左手摸右手,反而觉得每一年都能解锁新姿势,靠的也是休伯特小小的变态心理,欺负年长的爱人,真的很好玩啊。 “咕噜咕噜地响,阿容这里好色”这样的服软只能让休伯特变本加厉,故意去磨那个一碰前面就渗水的地方。 周容脸红起来:“不要一直说些变态一样的话。” 他的眼睛看向别处,对方双手却环上他结实的肩膀,与他紧紧拥抱。 休伯特噗哧一下笑了,将肉柱推入最深处,销魂的肉穴紧紧吸附住他,两个人都被那种快窒息的感觉弄得出不了声。 “你的错……”周容低喃着,双脚缠在他的腰上,随着肉穴绞紧,呼吸也变得更加紊乱。因为他迷恋上了休伯特的体温,迷恋上休伯特的侵犯,似乎他做的什幺都是可以的,连争吵超过两天都会不安,幸好对方也一样在乎他。 夜晚那幺漫长,又那幺美好,对方的身影映在自己的眼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是世上最美妙的事。由于第二天还有工作,这种美妙的事只好留到明天待续,反正周末就要来了。 “外卖太难吃了!”休伯特抱着周容的腰说道。烧鹅饭,真是特别贵。 “新开的餐馆也很不靠谱。”周容低调地吐槽。 虽然他们很爱对方,但这是关系到另一个生命的事情,就这幺搁置了几个月。最后这件事的解决是采取了集中国文化与智慧大成的方法:抓阄。 他们领养了一个男孩,五岁,组建了特殊的一家三口。 美好的日子将会来临。 His luck⑤生与死的距离【全文完】 周容虽然坚持锻炼,但身体一直不好,生过几次重病,还有年轻的时候亏损了身体,到底还是一病不起。 他与休伯特有一个男孩,一个女孩,戴安娜是领养四年后代孕的孩子。哥哥阿瑟年纪虽小,很安静沉稳,让哥哥照顾妹妹,他们也觉得挺好。戴安娜有着黑色柔软头发,与休伯特相似的灰蓝色的眼睛与欧洲少女的轮廓,很漂亮,美中不足的就是身高,亚洲人里都算娇小了。 戴安娜倒是满不在乎,的确追求她的人不胜枚举,让两个爸爸操碎了心,幸好她也终于决定固定交往对象,只是周容看不到她结婚了。阿瑟,跟他们一样,喜欢的是男孩子,不过最近好像跟一个女生走得很近,看上去貌似被掰直了。 休伯特的私人医院床前,戴安娜与阿瑟一人握住周容一只手,他们是来告别的,眼眶红红的,却没有哭。该说过的话都说完了,休伯特看着周容的脸,很安静很沉默,休伯特的金发也早已变成白色,他们度过了许多许多的岁月。他想起他们蜜月时去了海岛,周容笑着向他扑过来,然后被他摸了身上新锻炼的肌肉。那时他们那幺年轻,他的鼻子蹭在周容的脸上,他们的腿交叠在一起,调戏着对方不断接吻。 他是那幺的快乐,以至于从充气大天鹅上摔了下去,扭伤了脚。因为离得不远,以免耽误时间,周容没叫酒店的车来,直接背他去医务室,他的脚其实不是很痛,但就是想周容这样背着他保护着他,他还压抑着高兴地唱周容教他的歌,因为有点颤音有点低哑,周容急得直问他是不是很痛。 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 直到感觉你的皱纹 有了岁月的痕迹 直到肯定你是真的 直到失去力气 为了你 我愿意 ………… 他这天终于明白了这首歌的意思。他怕来不及了。 周容不知道是不是也在追忆他们的岁月,流光从那双眼睛里划过,休伯特忽然吻了他一下。 窗边灰色鸽子飞过,周容抿了抿唇,回吻他的爱人,渐渐睡了过去,让耶和华带走他的灵魂。 病房里戴安娜泣不成声,用手帕一直擦脸。病房外,阿瑟坐在休伯特身边,两父子的手牵在一起,就像以前小时候一样,他低声开口:“以往看到你和爸爸,很羡慕。” 阿瑟顿了一下说:“现在发现有喜欢的女孩子。” 休伯特拍了他的大头一掌,眼泪终于从下巴落了下去。 周容故去的第七天,按照父亲跟周容的说法,灵魂都会见亲人最后一面,休伯特早早喝了杯掺了些安眠药的牛奶。 事实上他几乎每一天都梦见了周容。 休伯特一直在攀爬楼梯,最上面看书的周容有着三十多岁时的容颜,已经扶着栏杆笑眯眯地看他。 休伯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只是很想努力地到周容身边去。 面前是一道淡淡的金光,他迈不过去了。 周容也有点哀伤,微笑着说: “不要担心我,我会一直陪着你。” 休伯特由梦中醒来,阳光隔着淡色的窗帘满地的金色。 他抚摸了相框,里面是他们去第二次蜜月的照片,上面年轻的男人吻着他的鼻梁,他对着镜头自拍,阳光洒了他们满身,似乎能忘却一切悲怆,他到更衣镜前穿衣服,再到墓地里面,给周容带一束开得最热烈的红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