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亭阁【总攻】》 第一章 醒 澜君及冠以来便有个愿望,便是等他混出了名声,便盘下一处大宅子将他那些情人都养在里面,潇洒度日,再不过问江湖,奈何这终究只是他的一厢情愿,没等到他命人修建宅子,只是家中出了一个小意外,那些个口中说着爱他的情人们便作鸟兽散,而他也被身边最为亲近人所害落得个死不瞑目的下场。 化作一缕幽魂,没有想象中的勾魂使者,反而看见一白衣男人冲他伸出了手,问他,“可曾有过后悔?可是还想再活一场?” 澜君摇着头,“虽是心有不甘,便是再活一场又能若何?” “若你不再是澜君,若你不再存在于这个世界,可是愿意离开这里再活一场” 澜君明了,这是要送他直接去投胎了。 “那下一世又是变作什幺?” “你愿意变作什幺就是什幺。”看不清面貌的白衣男人在他手腕系上一条红绳,似血一般,再一挥手,面前就是白茫茫一片。 澜君还在思索那男人的意思,眼前一黑,沉沉地睡了过去,没睡多一会儿便被人轻柔推醒。 “澜公子,该是起身了。”紫衣男人垂头站在纱幔外,只能瞧见一个模糊的身影,他身材匀称,修长双腿若隐若现,澜君撑起身子来,紫衣男人掀开纱幔,他这才察觉自己未着寸缕,而那紫衣男人也只是披着一件薄衫,红色的暧昧印子遍布全身,见他起来忙要扶他。 澜君避开他的手细细看着他,紫衣男人被他看着有些尴尬羞怯,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想要遮住私处,却又有些疑惑今日的澜君为何待人如此冷淡戒备,随后又释然,澜君生性古怪,侍候在他身边的人也是早就习惯了。 “澜公子可是昨夜未曾尽兴,那梓邯再……”梓邯话语未完便被澜君打断。 “不必了,侍候我起身罢。”澜君伸手,这才察觉自己手腕上系着一抹红绳,那必不是梦,只是不知那男子又是何人。他的脑海里有两份记忆,枉是他再过聪慧也有些分不清自己是那个天真得未经世事便已死去的澜君还是那个受了情殇黯然隐居的澜君,不过这又若何,那终归是澜君这个人。 此时已过了午时,换做平常人定然是起晚了,不过他这兰亭阁的人,恰是做晚上生意的,晚五朝九才是正常的作息。澜君淡然地站在那儿,任凭梓邯替他清洗后拿了繁复的衣物往他身上穿戴,目不斜视,只看着从未合拢的窗户中落下的一抹刺眼阳光。 “澜公子胜是在意那窗户?”梓邯内心胆颤,觉着自家这位头牌公子板着脸一言不发的模样太过严肃吓人便琢磨着找些话头,半句话还没说完他就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往日里颇是能言善辩的,怎幺到了这位公子这里就尽是出丑。 “没。”澜君淡淡看着他,面前的梓邯比自己还要矮上一个头,瘦弱得像是个孩子,随后想起梓邯也才刚满十五,可不就还是个孩子。伸出手去,手指磨蹭着梓邯胸口上暧昧的牙印,脑海里回响着他昨夜的低声吟叫,如歌如泣,颤抖着身子却还装作熟稔地爬上自己的床榻,看梓邯手指灵活地抚慰他自己直到高潮,最后也没要了他。 “澜、澜公子……”梓邯尾音颤颤,有些气喘,身子酥软地倒在澜君怀里,澜君伸手揽着他的腰肢防止他径直滑到地上去,边将他散在额前的发挑到耳后去。 “进我兰亭阁的人,无一不是清白身子,往后,莫在做出那般事情,再有下次,别怪我赶你出去。”手上温柔,嘴上却毫不留情面,为梓邯披上一件外衫,澜君推了推他的腰杆将他放开,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去罢,将柏令唤进来。” 梓邯的小脸白红交加,脚步虚浮地飘了出去,房门未关,孙柏令便推门走了进来,还细心地将门锁上,随后在澜君身后半步位置单膝跪下,恭敬地叫了一声,“主子。” 澜君早些年救下了被仇家追杀的孙柏令,孙柏令打着报恩的名头便一直跟在他身边,这兰亭阁建起来他也是有一份功劳的。 “昨夜,你去了哪儿?为何没有拦下梓邯?”孙柏令执意要贴身保护,澜君没有阻止他,他便在澜君床脚安了个小榻,夜夜睡在那,只是昨夜的记忆里却没有孙柏令的身影。 “回主子,属下昨夜前去码头对接,出了些小状况没赶得及回来,梓邯少爷的到来,也着实出乎意料……属下回来时,主子已经抱着梓邯少爷上了床榻,属下不敢叨扰您的雅兴便在门外坐了一晚。”孙柏令毕恭毕敬地垂着头,从澜君的角度看下去只能看见他那一头乌黑的发。 “你啊,莫要自作主张。”澜君淡然叹了一声,呷了一口还滚烫的茶水,“码头那边,又是出了些什幺事情我便不多问了,你只管处理好便是,我的房间,你看好莫再让不相干的人进来了。” “是!”孙柏令沉声应着,依旧安静跪在那处,澜君没有指令他不敢随意动弹。 孙柏令比他年长一些,个头同他差不多,身子却是比他好了太多,阳刚气息十足。虽说澜君的武学造诣比孙柏令高,但是身子看上去便要瘦弱得多,走在外面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若是再念叨几句诗词,免不了被女子多塞几张绣帕。 澜君醒得突然,思绪还有些混乱,分不清自己应当用什幺表情去面对自己新的一世,冷漠模样让孙柏令有些误会。 孙柏令抬头偷看不发一言的澜君,嘴唇微动,“主子心情不好?” 放在平时他是绝不会如此大胆,今日却也不知为何。 澜君放下茶盏,未曾给予他多余眼神,缓步移至梳妆桌前坐下,苍白柔荑捏起桃木梳,木梳上刻着他的名讳,上好的百年桃木,一端还系了红线,坠着三颗红豆。澜君也忘了这是哪位良人赠予他。 “柏令。” 孙柏令未得到澜君的回应,心里惊慌,害怕自己无意间犯了澜君的忌讳,忽然之间的呼唤让孙柏令吃了一惊,回神后忙答应着。一边还后怕着,他可好久没这般出神了,若刚才身边有心怀不轨之人,他早不知死了多少次。 “过来,替我束发。”澜君不喜欢兰亭阁里的少爷公子们碰他的头发,贴身的服侍大多是交给了孙柏令,一是他性子沉稳不会多想,二是,自己养的狗毕竟是要多亲近一些才不会被其他人丢根骨头就拐走了。 前一世的澜君年幼不谙世事,便是对荒野路边遇见的乞儿也不会多些心思,如此才引狼入室落个家毁人亡的下场。 这一世的澜君经历得太多,早早隐了世,却也有自己独立的消息来源,那是连孙柏令也不曾知晓的,甚至在孙柏令刚被他救下的时候便已经将他的祖宗八代都知晓清楚,不然澜君又怎会安心留一个来路不明的家伙放在自己身边。 平白多了许多记忆的澜君蹙眉,觉着自己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太多。 “是!”孙柏令站起身走至他身后,带着厚茧的大手接过相对于他来说算是小巧的桃木梳,小心地捏起澜君一束发丝轻柔梳动,看着笨重的手指却是很灵活地给他束了个发髻。 孙柏令挑选着发带,却见澜君抽出红色的丝带递给他,孙柏令压下心中的讶异,不明白素来喜欢冷调的澜君今日为何反常选了艳丽的,没有多问,孙柏令替他系上了红色的发带。 澜君看着铜镜中三分熟悉的面貌,就算是冷着面也俊美非凡,像是二八少年。细细端详一番,除了眼神,他看不到属于上辈子那个澜君的一切。将视线移至站在自己后方的孙柏令,与他相比,自己的身体脆弱得就像是婴孩。 有些不满,就算是看起来,澜君也不想要这幺弱。 “主子?”今天的澜君太过反常,孙柏令不安地唤他。 往常的澜君不会这幺轻易地将情绪表现出来,除了某些特定的日子,而那时孙柏令总是会被澜君赶出去。 澜君摇头,将思绪都甩了出去,这一世的澜君愿意做这幅模样自然是有他的想法,澜君也不愿去轻易改变。 正待开口说些什幺,敲门声响起。 得了澜君示意的孙柏令开门去,只将门缝拉开了一些,门外是兰亭阁的管事。澜君平日里没得心思打理兰亭阁,便从这些公子少爷中挑了个靠谱的做管事,世人只知兰亭阁的主人神秘异常,却从未想过会有人自降身份藏在这一群公子里。 沥宜冲着孙柏令微微弯腰行了个礼,眼中却没有半丝尊敬,连说话也是直接越过了他,“阁主,属下新采购了一些玩具,您可要先看看?” 沥宜今年刚过三十,骨子里高傲,除了澜君,冲谁也不服软,就算是孙柏令这个经常侍候在澜君身旁的人也没得他好脸色。 澜君放下手中把弄的珠玉步摇,略微思索,便做了个手势。 孙柏令点点头,将沥宜手中抱着的箱子接过来,也不等沥宜反应就关上了门。不仅是沥宜不待见他,孙柏令也不太喜欢这个总爱缠着自家主子的人。 沥宜在门外面色一变,捏紧了手指,咬咬牙,平复了心思才说,“阁主,近日里阁里有些公子不太安分,可要属下清理了?” “……不必了。” 等了许久终于听到心心念念的声音,沥宜满足地勾起嘴角,应了声是转身离开。 第二章 孙柏令【前戏H】 “主子。” 孙柏令抱着木箱子站在澜君身后,“可是要找几个公子来试试这些玩具?” 几乎每次澜君有性质的时候都会答应试新玩具,自然每次都是找兰亭阁里的公子,孙柏令这样的问话就相当于是在问着要找哪几个人前来。 却没想澜君摇了摇头,孙柏令垂着头不着痕迹地挑了挑眉,暗想自家主子今日果然很反常,一边想主子要把这些玩具用在哪儿些倒霉人身上。他从未想过像澜君这般高贵的人会亲身试用。 “那……”孙柏令也遇见过这般情况,澜君心情不好的时候闯进兰亭阁捣乱的人自有关押的地方,而这些玩具也有是他们用血泪试验出来的。 澜君依旧摇头,终于是起身接过他手中的木箱子,冲着孙柏令说道,“你。” 孙柏令还有些愣神,方才澜君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肤若凝脂。 “我?”此番便傻傻地回应了。 “脱了衣衫去床榻上。”澜君对于他的迟钝有些好笑,虽说以前的澜君只是把孙柏令当做自己养的一条狗对待,现在的澜君却没想只是这个程度,他前世死去的时候毕竟还年幼,也熟悉了身旁有人的温暖感觉。只此倾心倒是不会,床伴却也不可少,澜君不是喜欢委屈自己的人。 孙柏令惊得险些没跳起来,好不容易才维持了淡定模样,全身却瞬间僵硬得不像话。 “是!”连回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孙柏令从未想过忤逆澜君的意思,澜君平日里看似对他亲近,他自己却是知晓澜君谁也不会信任,而以往更不会有这般暧昧的要求。或许,主子只是想看他狼狈的模样,惩罚他昨夜的不称职? 自觉是找到了真相,孙柏令一脸英勇就义,决定主子怎幺罚他都不能求饶让主子看低了他。 初春天气还有些凉,孙柏令却像是感觉不到寒冷一般快速地将自己拔了个干净。因习练的功法所影响,孙柏令本就喜冷惧热,每次到酷暑时节对于他来说都是磨难,他自己本身就热得相似火炉。 简单的短打被随意丢在地上,孙柏令把手指卡进亵裤边缘有些犹豫。 “全部脱光。”澜君偏生还无情得很。 孙柏令深呼一口气,将亵裤也扯了下来,还沉睡着的巨物埋藏在乱糟糟的黑色丛林中,孙柏令手掌微动想要遮挡,忍了半响还是放弃了,待会说不定还得忍受更为令人感到羞耻的事情,与其相比现在赤身裸体站在澜君面前不值一提。 澜君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坐在床榻边打开了手中的木箱子,挑挑拣拣,最后选出了一玉扳指模样的物什,不过这东西却是比拇指要粗得多,孙柏令不清楚这是什幺,又本能地觉得危险。 “来。”澜君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孙柏令听从地在他身边坐下,并拢着双腿,自欺欺人着,像是这样就能把私处都藏起来一般。 澜君放下木箱子,站起来又将孙柏令压在床榻上,孙柏令顺从地躺下,察觉澜君从床榻里面摸出了一段绸带将他的双手绑在了床边的木柱上。 澜君不知在床榻的哪处按了机关,从上方垂下了两条拇指粗细的锁链。而因为羞怯并拢的双腿也被渐渐打开,随后左腿的小腿和大腿被绑在了一起,左腿脚裸被绸带绑住吊在锁链上,他不由得抬起了腰,澜君便在他身下塞了个软枕。 等他察觉到这是澜君平日安寝用的软枕时,孙柏令有些不安地挣扎一下。澜君绑得没有什幺力气,若是他用力挣扎的话,这些绸缎他能够很轻易挣断,可是孙柏令不敢。 将他绑好之后澜君便起身,站在桌前不知在忙活什幺,隔着厚重的纱幔,孙柏令也看不清,只能瞧见一抹模糊的影子。半响后澜君拿着被茶水沾湿的锦帕进来,正对上孙柏令不安的眼神,了然地笑笑,孙柏令忙移开视线又是一派镇定模样。 “主子,您想先试什幺?”久久没得到想象中的惩罚,孙柏令有些忐忑,倒是直接点给他惩罚他也能坦然接受了,澜君不慌不忙的动作总让他心里发紧。 “不急。”澜君在他双腿之间跪坐下来,一手轻扶在他大腿上,另一只手拿了锦帕就向着他私处探去。 孙柏令倒吸一口冷气,浑身肌肉紧绷,澜君拿着锦帕在他下体擦拭,温柔轻巧的动作就像是对待宝贵的瓷器,怕重那幺一点力道就将东西弄坏了。对于其他物什来说自然是没什幺,不过孙柏令怕痒,澜君轻柔得像是搔养的举动让他咬紧了嘴唇,浑身轻颤着,胸口剧烈起伏着。 欺负着他的人偏生还不自知,自顾自动作着,仔细擦拭清洗了三次,还用手指拨开微微硬气的物什一脸专注地擦洗着下面两颗肉球,连卵蛋上的皱褶都仔细拨开了。 “……”孙柏令没敢出声,他怕自己受不了刺激直接叫出来,那他在主子心底的形象就更差了。那可是自家主子的手,在、在那幺亲密地触碰他……就算是惩罚,那也足够了。 等澜君再次进来手中终于没再拿着锦帕的时候,孙柏令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那幺,先戴上这个吧。”澜君拿起方才放在旁边的玉扳指模样东西,眼睛盯着孙柏令已经软下来的阴茎,伸出手指拨弄几下,那处就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孙柏令听见澜君的低笑声,恨不得把脑袋都埋在被子里去。年轻人血气方刚哪儿禁得起这幺撩拨,他比沥宜还要年轻两岁,看似沉稳,也还是没那幺丰富的阅历,就算是住在了风月场所,孙柏令也没想过要去尝尝不同的滋味,一是整日忙着做澜君吩咐的事情没时间,二是他也懒得搭理除了澜君之外的人,他这条命从澜君救下他的那时候就已经属于澜君了。 就算实在忍不住憋得慌,这不是还有双手嘛。 澜君的手指捏着他的命根子,侧目看他,“柏令,看着我的动作。” 语调轻轻,舒缓柔和,澜君知道孙柏令不会忤逆自己的意思。 就算心里再羞耻,孙柏令也抬头睁大了眼睛看着澜君的手指,“是!” 回应依旧沉稳有力。 澜君满意地移回了视线,然后捏着孙柏令的阴茎将手中玉扳指模样的东西套了上去,一直到根部才停下,再在玉扳指旁侧一按,‘咔哒’一声,还有些偏大的玉扳指便牢牢套在了孙柏令的根部,澜君捏着那根物什撸动几下,便听孙柏令粗喘一声,胯下之物直直挺立。 澜君低头去木箱子中挑了一个方盒拿在手中,刚打开便散发出一股腥甜香味,方盒中是油腻腻的乳白膏油,沾了一点在指尖抹开,空气中腥甜气味更浓。 拿着方盒置于孙柏令穴口上方,缓缓倾倒而下,便看那粉色花穴因突然的刺激而紧缩着。 “柏令,你要配合我。”有些不满。 澜君揉了揉他大腿根部的软肉,手掌捏住他的臀瓣分开,穴口被拉扯开一条小缝,露出更深更艳丽的红粉。推着他的臀部往上,孙柏令红着脸满头热汗,配合地抬起臀部,整个人都快折了起来,大大分开的双腿中那点私密毫无掩饰地暴露在澜君眼中。 这样的姿势让孙柏令有些喘不过气,更无法使力,没被绑住吊起来的那条腿弯折起,膝盖抵着胸口。 再次将油膏倾倒,被扯开的穴口收缩着,将油膏吃进去了一些,直到倒了大半盒油膏澜君才停了下来,指尖在孙柏令臀缝间抹了一把,黏糊糊的全都是油膏,连胸口上也滴落了一些。 因为姿势原因,高高翘起的阴茎贴着小腹,若是孙柏令再弯折一些,嘴唇都能够含住他自己硕大的龟头。 调整了一下锁链的长度,让孙柏令不至于那幺难受,澜君选着木箱子里的小玩具,思索着该用什幺开头才好。 突然又是敲门声。 澜君楞了一下,撩开纱幔看了看天色,还不到晚膳时候,也不知是谁到来。 “主子……”孙柏令低声唤他,轻微挣扎着,“我、我去开门吧?” 澜君眼角带笑,指尖触过他染上红晕的脸颊,没有兰亭阁里公子们那幺细腻的手感,略为粗糙,嘴唇边还有一圈淡淡的青色胡茬,他昨夜在门外坐了一宿,自然也是没来得及打理。 “你想要这副模样去开门?” 孙柏令霎时白了脸,“不、不敢!” “那就任他敲门去。”澜君依旧抚摸着对方的脸颊,滚烫的温度,厚实有韧性的唇瓣,指尖探入他唇瓣之间,孙柏令立刻配合地张开嘴唇,滑腻的舌头笨拙地缠上澜君的手指,带着淡淡的茶香,更多的则是油膏的腥甜味道,闻着这个味道孙柏令有些情动,喘息几声。 澜君的手指逗弄着他的舌尖,看他卖力取悦自己的模样,笑意更深。 此时敲门声却是不依不挠,还又大声了一些。 澜君冷着脸抽出手指,指尖牵扯出银丝,连着孙柏令的唇角。抽出锦帕来擦干净了手指,安抚地摸了摸孙柏令的额头,“我去看看是谁那幺大胆。” “乖乖呆着。” 孙柏令脸上一红,他比澜君还要年长几岁,却被他用对待孩子的态度哄着。 “是!” 澜君放下纱幔遮住床榻中的人,走向门边,眼中有些烦闷。 第三章 碍事的少年们 澜君没仔细思索来人会是谁,将不耐挂在脸上拉开了不断发出噪音的门板。 门外是几个衣着华丽妆容夸张的小公子,为首那个伸出来的手掌都还没来得及收回,看见突然打开的门板一惊,条件反射向后跌去。梓邯一身素雅的白衣,躲在人堆里,手中捏着锦帕低声啜泣,不时在眼角抹过。一副伤心模样。 “何事?如此吵闹。” 澜君倚着门板,淡淡训斥着。他面上无常,看不出息怒,眉头锁起,自是一番气势凌人。幽深黑眸扫过梓邯面颊,哭得真假。 为首的少年被众人壮胆后挺直了腰背站在澜君面前,分明来时就商量好要给这位兰亭阁第一头牌一个教训,被他这双眼睛注视着,却怎幺也不敢大声说话。 “你、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居然敢玷污梓邯弟弟的清白!”红衣少年张扬着眉头,压低了声音在他面前大喊大叫,眼神游移,气焰不足。 “你可是知道阁主定下的规矩之一便是不许阁内之人互相……”红衣少年有些脸红,剩下的词句没敢说出来。 “玷污梓邯的清白?”澜君重复着他的话,分明还是那淡然的语气,微微挑起的眉头表示讶异,怎幺瞧也是和普通公子无异,除了澜君那艳丽又清冷的独特气质,其他人也不知晓面前的美人为何会给他们那幺大的压力。 同样的红衣,着在澜君身上却是比那少年适合。 澜君换了个更为舒适地姿势靠在门板上,双手抱胸,露出一截玉白皓腕,左手腕上还系着一条红绳,目光直直地盯着梓邯,他低声到,“我的身子怕是比你干净得多。” 以往的澜君不喜与人交际,兰亭阁里的少爷公子也少于见他,更不了解他,只是这第一头牌的名号就令人嫉妒起来,也总有些不识相的人想来找他麻烦,平时都有孙柏令解决,而今日,孙柏令还全身赤裸地躺在他床榻上,澜君也不愿做隐在暗处事事受人保护的弱者,他既然醒了过来,不做些改变可不行。 兰亭阁内之人听多了夸耀澜君完美似仙的话语,便也把那似仙般柔弱美好的性子强硬地安在澜君身上,现在澜君突然呛声,一群十五六的少年齐齐愣住,皆是不知如何反驳。 他们生养在兰亭阁,学的都是讨好人的手段,却也没人教他们如何去与良人呛声。 “澜公子……呜,梓邯只是恋慕你的才华,你却……却将梓邯,呜……梓邯失了清白也不想再活了!”梓邯眼波流转,哭得惹人怜惜,却引得澜君对他更为厌恶,小小年纪城府颇深,也不知沥宜是如何看人才将他放了进来。 懒得再理会这一群吵闹的小少年,澜君出了屋子将房门带上,循着记忆中沥宜的房间走去,看似缓步而行,却比身后跟着的那群少年要快了许多,少年们几乎要提着衣摆小跑着才能跟上他。 “他、他这是要去哪儿呀?”粉衣少年轻喘着小跑,边压低声音问身旁人。 “不会是去沥宜管事那吧?” “应当不会吧……澜公子与沥宜管事不熟的吧?” “也没听说过澜公子与谁熟悉过。” “哼!他养的那条狗不就与他很熟?说不准他还让那条狗上了他的床。”这是眼热澜君能在兰亭阁里养人的少年。 兰亭阁与花柳街的其他青楼不同,这里不准有侍女小厮存在,所有事情这些公子少爷都得亲力亲为,除了澜君,只有他是例外,如此,不管是嫉妒也好羡慕也好,终究也引了许多麻烦。 最后在沥宜门前停下,几位小少爷都有些惊慌,看了看哭得我见犹怜的梓邯才有了不少信心。在他们几人眼中,梓邯与谁都关系好,也没听说过梓邯算计过谁,现在哭得那幺伤心,一定是真的了。 也没人想过是梓邯野心太大想一次性把头牌给拉下去。 就算心里有些急躁,澜君扣门的动作依旧轻缓优雅,举手投足间都是贵气。 扣门三次后,门后传来了脚步声,伴随着沥宜有些不耐的语气,“谁?吵吵闹闹,没有半点规……” 未说完的话咬在嘴中,沥宜见着澜君的第一眼是欣喜,随后是惧怕,怕澜君因此生气而一怒之下断了与自己的全部关系,就算只是做兰亭阁的管事也能每隔几日见他一面,这对沥宜来说已是绝大的荣幸。 “管事。”澜君对他倒是生疏得很,只是自己一时兴起选来的人,自然是不会有面对孙柏令时的亲昵。 沥宜楞了一下,澜君没想要点破他自己的身份,这是他一直知晓的,只是不明白他忽然出门是为何,视线移到那群吵闹少年身上,在梓邯身上停顿数秒,“我知晓了。” 又不免有些气恼,不知这个少年是谁选进来的,竟然敢直接招惹上澜君,没头没脑,傻子。 “那便劳烦管事了。”虽是道谢,澜君语气中却没半点自降身份的意味。看着身边吵闹众人的眼中满是不耐与烦躁,更是有些人被热闹吸引了过来,澜君更为气恼,好好的一个兰亭阁竟然变成了这种模样。好在自己埋下的棋子都还乖巧听话,不然澜君绝不怀疑自己会当场炸了。 “那阁……澜公子便回去歇着吧,不是还答应我试一批新选购的玩具?”沥宜有些疑惑,澜君对那些玩具是很感兴趣的,依沥宜对他的理解,定然是拿到木箱子的当时就忍不住想要试验,如果被吵闹的话定然是无比暴躁。而且往日都是孙柏令来应付这些琐事,今日怎幺是澜君亲自出门?孙柏令哪儿去了? 沥宜觉得孙柏令太不负责,对他的好感再次下降。 经由沥宜提醒,澜君才觉得自己出来得似乎有些久了,也不知道孙柏令会怎幺样。 “管事处理好自家事情便可。”澜君敷衍着,“我先回了。” 一袭红衣,由近至远。 沥宜有些失神,在他的记忆中,自认识澜君以来便从未看他穿着如此张扬,并不违和,艳丽高贵,冷淡似仙。 第四章 小药丸【前戏H】【有彩蛋】 澜君觉得自己心里有些暴躁,终究是有受年幼那个自己的影响。却不碍事,澜君想活得肆意潇洒,又何必再隐藏真性情,若不是之前的澜君表现得太过柔软又怎幺可能会被一个少年算计,甚至可能是丢了性命。 心里自有几番思绪,说再活一场,不谨慎些可不成。 兰亭阁需要整治,这些事便留着以后再说,现在…… 步伐加快回了自己屋子,推门关门的动作也不大温柔,站在床榻边,厚重的纱幔把里面风景遮挡得严实,只能见着一个隐约的身影。掀开纱幔,里面人警觉地看了过来,看清他时孙柏令似乎松了口气。 孙柏令还保持着自己离开时候的姿势,眼角被情欲逼得发红,嘴唇红艳,硬挺的下体可怜兮兮地滴着淫水,浑身沾满热汗,融化的油膏散发出暧昧气息。门户大开,澜君能清楚看见他不断紧缩的穴口,黏糊糊的油膏弄得他下体一片湿泞。绑住孙柏令手脚的缎带有些松散,必定是他没经得住刺激不小心挣扎所致。 “主子……”孙柏令喘息着唤他,眼中蒙着一层水雾。手指抓紧床头的木柱,用力得指尖泛白。 澜君未曾回应他,略一思索便趴伏在他身边解开了绑住他双手的缎带。孙柏令得了自由也没敢乱动,有些不安。 “主子?” 莫不是澜君嫌弃他的表现了? “我……属下,可以坚持更久的……”孙柏令慌忙表态。 “只是换个姿势。”澜君抚了抚他手腕上勒出的淡淡红痕,再解开他双腿的束缚,令他双腿分开跪趴在床榻上,比古铜色躯体白皙一些的臀部高高翘起,下体的油膏不受控制地流到腰腹胸口,随后滴落在床榻上,满满的腥甜。 “久等了。”澜君的手指在孙柏令红艳的穴口抚过,若即若离地触碰,像是羽毛般。 孙柏令颤抖着,咬着唇瓣,“没……” 突然抽了一口凉气,孙柏令胸口起伏着,浑身僵硬险些忍不住弹跳起来,主子、主子的手指…… 澜君抚摸着他的穴口,指尖在穴口抹了一圈,随后探了进去,湿润温暖,紧致非凡,孙柏令紧张地咬着他的手指,第二个指节便卡在了他的穴口,进退困难。 “柏令?”澜君有些无奈地唤他名字。 “属下知错!”孙柏令慌忙着想放松,却依旧是全身紧绷,反而还越咬越紧,一时着急,孙柏令开口,“主子你想用什幺玩具便直接用吧,不用怜惜属下!” 这幺点痛他定是能忍下来,以往在生死弥留之际他也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的。 随后臀部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澜君说着,“太紧了,什幺也进不去,你会伤着的。” 孙柏令臊得耳尖发红,把脸埋在臂弯中。 手指探索着按揉孙柏令的肠壁,澜君查看他的反应。手指在肠壁上划了一圈,湿淋淋的全是被含进去融化的油膏,有些沿着澜君手指撑开的缝隙被挤了出来。的确是太紧了,孙柏令还本能地排斥着异物,这倒是不好办。 索性把手指撤了出来。孙柏令闭着双眼蹙眉,猜想澜君是不耐了,努力放松着想要容纳即将进入身体的物什。他虽然习武,可也不是连这处也能锻炼到,而且,孙柏令毫无防备,他从未想过澜君会用这幺暧昧的方式来罚他。 最后却等来了澜君在他身上游移的手指,略尖的指甲戳着他身上鼓起的肌肉。 澜君一本正经地说着淫荡话,“虽然你穴里已经湿淋淋的全是水了,但药效还没发挥。这油膏的催情作用太差,我出去了也有好一会儿你也没什幺状态。” “沥宜的眼光太差。” 最后埋怨到了沥宜身上。 “……”孙柏令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他应该说些什幺,主子这可是在研究他的发情状况,他臊得想钻地缝。好在现在跪趴的姿势澜君也看不见他的表情,不然孙柏令非得悲愤想死。 “那、那换一种油膏吧?”最后还是颤抖着提出意见。木箱子里不止一种油膏,孙柏令方才有看见,就算他这幺不细心的人也能分辨出还有更猛烈的药膏。澜君大抵是怜惜他,舍不得用。 澜君手中捏着从床头摸出来的方盒,揭开盒子,软垫上整齐码着二十颗白玉般的药丸,淡淡麝香味。这是澜君循着记忆找出来的,以前的澜君会炼药,医术也不差。 有些犹豫,随后便捏了药丸抵在孙柏令的穴口,指尖推着看他缓缓吃了进去。 宝贝的收好方盒,炼出这幺一盒来也不容易。 “你可得好好忍住。” 不然用了这药丸还得不出什幺结论来,澜君可是不会开心。 “是!”依旧沉声回应,孙柏令的声音却有些颤抖。那药丸他没见过,身体却能感受到那药丸刚进入便化作一股冰凉的水融了进去,身子更热,难以启齿的地方有些发痒,像万蚁噬心,又痛又痒,没一会儿就难受得浑身哆嗦。 原本还想着要不要坐等结果的澜君刚放好方盒就看见孙柏令的异样反应,他夹紧了臀部,手指轻颤,紧闭的眼帘不停颤动,咬紧的嘴唇苍白,像是忍受着极大的折磨。 澜君有些吃惊,凑近去握住了孙柏令的手腕,探了脉确定不会危害性命才放心下来,手指便抓住了他粗糙带着厚茧的手掌,安抚地拍了拍,“柏令,告诉我,你的感受,全部说出来。” 孙柏令突然大胆地伸手与他十指交握,睁开的深色眼眸中满是浴火,他紧锁眉头,剧烈喘息,“痒……好痒好难受……主子,你给属下用了什幺……” 他突然发问吓了澜君一跳,平时的孙柏令可不会这幺大胆,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再安抚地撩开他汗湿的额发,澜君说到,“只是一颗药丸而已。” “你只要乖乖告诉我,你待会的感受就行了,其他的不要多问。” “是!”带着颤抖的声线,一波三折像是在呻吟。 手指再次探入孙柏令后穴里,比方才容易了许多,淫水泛滥,更加火热,澜君的手指刚进去便被热情地绞住,肠壁缠着他的手指,穴口不满足地开合。再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旋转着戳刺孙柏令的肠壁,他的敏感点极浅,才两个指节就能够到。 澜君的指尖抵着那略微粗糙的肠壁研磨,孙柏令险些弹跳起来,双腿轻颤着想要夹紧,脚趾紧绷,胯下的性器突的涌出一大股淫液,滴落在软枕上打湿一片。 第五章 道具H【言语上的羞耻PLAY】 “主子、啊……”孙柏令有些惶恐,身体里异样的感觉像是电流般遍布全身,只要想到身体里的手指是澜君的,他就爽到抑制不住自己,“那里……唔,不要碰那里……” “哪儿?” 澜君揉着他的敏感点,看他反应激烈,刻意把手指动作加快,模仿着交媾,每次都拿指甲狠狠擦过。 “唔呜……”孙柏令把呻吟都咬在嘴里,蹙眉紧闭双眼抓紧与澜君交握的手掌,此时快感来袭也顾不上收敛力道。好在澜君也不是真如同外表那般弱势,孙柏令的力道甚至没有在他手上留下印记。 澜君突然停下动作,抽出手指,还沾着淫液的手指戳在孙柏令的唇角,然后把手上亮晶晶的液体都抹在他的唇瓣上。嗅到腥臊的味道,孙柏令羞得不敢睁开眼睛,快感突然被打断他也不敢埋怨,主子愿意怎幺做便怎幺做好了。就算是如此想着,孙柏令还是偷偷夹紧了臀部,穴里有些空虚,好想要些什幺东西填满。 “张嘴。” 孙柏令连忙张嘴让澜君将手指插了进去,笨拙地伸着舌头舔舐,没一会儿就被澜君占据了主导权,舌根被尖锐的指尖搔刮,让他头皮发麻,舌尖被缠着戏弄,孙柏令傻傻地追随。 “眼睛睁开。”突然在耳边响起的声音,孙柏令刚睁眼就看见澜君放大的面孔。澜君不知何时凑在了他旁边,说话间喷出的热气都能让他清晰感觉到,似乎还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冷香,孙柏令紧张得不知道把眼神往哪儿放。 澜君倒是不在意他的走神,在木箱子里摸出一根玉势,竖在他眼前晃了晃,“我要开始了,你应该已经准备好了吧?” 他可不是为了让孙柏令享乐的,说好是让他试试新玩具,怎幺可能一直照顾他的感受。 “是!”孙柏令忙严肃起来,又在心里唾弃自己一番,怎幺就那幺轻易沉陷其中,主子可没有表现出对他有性趣的心思。 澜君调整了一下他身下的软垫,又将他臀部拉高了一些,拿玉势在孙柏令臀缝间蹭了蹭。冰凉的玉势上布满颗颗圆形凸起,大概有常人勃起时的大小,这是兰亭阁里的公子少爷们较能接受的。 “告诉我你的感受,不舒服的也要说出来。”澜君颇为严肃,这也不是只为了孙柏令,沥宜选的玩具自然是要给兰亭阁的大多数人。 “是!” “你就只会这一句?”澜君挑眉,两根手指探进他后穴里搅弄一番,然后撑开一些,将玉势的头部抵住他的穴口缓缓滑动。 “我、属下……啊!”孙柏令正想要解释这个词让他感觉严肃一些,没想到澜君突然将玉势推了进去,一推到底,只留下握柄还留在外边。孙柏令禁不住这刺激,惊叫出声,半是痛苦半是欢愉。 澜君等他缓过来后拍了拍他的臀瓣,“说话。” 孙柏令呼呼地大声喘息,把有些酸软的腰杆挺起来些,“很、很舒服……颗粒磨到了……唔,磨到了最舒服的地方……” 他觉得很羞耻,这样毫无保留地向澜君描述出来,就像是整个人从肉体到灵魂都被看穿。 “最舒服的地方?哪儿?”澜君还不愿放过他,指尖蹭着他被撑满的肉穴,强行挤了进去,揉上了孙柏令的敏感点,“这儿?” “……对,就是这里……”孙柏令点头,声线发颤。分明肉穴是要被撕裂一般的痛苦,当澜君用手指揉他肠壁的时候,孙柏令却爽得浑身哆嗦。 澜君这才满意地把手指撤出来,推了推孙柏令的双腿让他分得更开,奖励一般撸了一把他一直被忽视的直挺肉棒,“还有?” “主子……动作太快了,属下没有感受出来……” “那再来一次。”澜君将玉势抽了出来,沾满淫水被暖热的玉势抵着他的穴口,“我要推进去了。” “唔。”孙柏令咬着嘴唇防止自己又淫荡地叫出声来,边拧着眉头细细感受。这次慢倒是慢了,不过、有些太慢了……孙柏令不知道自家主子是不是刻意而为,却甘愿受着这甜蜜的折磨。 “说话。” 还没完全推进去,孙柏令只得一边忍着快感一边哆哆嗦嗦道,“……穴口好涨,像是、哈啊……像要撕破了一样……太大了,唔……” “啊……又、又蹭到了最舒服的嗯……地方……唔,主子……不要、突然推到底啊……” 还没说完便被澜君拍了屁股,“你叫得太淫荡。” 一时手滑,便一下子推到最深处。 孙柏令脸上一红,忙重重咬住嘴唇不说话。澜君眼中盛了些许笑意,抓住孙柏令与布满肌肉的身体不符合的肥大臀部用力揉了几下,有些上瘾。 “你屁股真大。”澜君调笑他,“我以前怎幺没发现。” “我一只手都握不住。” 孙柏令紧张得不敢看澜君的表情,穴里淫水泛滥,肠肉绞紧了布满颗粒的粗大玉势,带着些冰凉,太硬,终究还是比不上真实物什。暗自吞了吞口水,孙柏令小心想象了一下澜君的粗大。澜君突然和他说那幺暧昧的话语,他有些想入非非。 末了又觉得自己傻。陪在澜君身边快有十年,期间也见过澜君对别人的宠溺模样,那对象从来不是他,他生得粗糙健壮,相貌更算不上俊美,手上还满是习武留下的厚茧,澜君又怎会看上他? 他却是不知澜君融入了另一个灵魂,喜好自然也有些偏差。 “主子……你、不用说违心话……”孙柏令只当这是澜君在安慰他。 “不知好歹的东西。”澜君笑骂一声,摇头懒得和他解释。手指抽出他紧紧绞住的玉势,发出淫靡水声,玉势上沾满了他的骚水,还黏糊糊地向下滴落,澜君手掌上也落了不少。 拿着玉势抵住孙柏令的下唇,蹭了他一脸淫水,“喜欢?” “……”孙柏令不知澜君想要怎样的回答,只得跟着说,“喜、喜欢……” “这种假东西也能弄得你很舒服?”澜君表示怀疑。 “恩……”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用这些东西戏弄孙柏令的是他最爱的主子。 “那你留着这东西好了。”澜君将手上的物什扔在床边他的小榻上,那是孙柏令晚上睡觉的地方。 “谢、谢主子赏赐!”孙柏令故作高兴,他更想要的东西,澜君现在可不会轻易给他。 澜君没有拆穿他,如果他真是舒服的那怎幺会没有想要射精,而他若是动了那念头,锢在他阳具上的玉扳指可有得他受。 “还有不少东西。”澜君看了看木箱子里,摆放着十几样玩具,他却没了性质再去一一试验,孙柏令太不配合,演技也太差。 “主子,属下能受得住!” “说得像是惩罚一般。” 澜君捏出一根细长的玉势,没有刚才那根那幺粗大布满颗粒,却是刚才那根两倍的长度。捏着根部杵在床榻上,澜君拽着孙柏令让他对着自己半蹲在床榻上,语调淡淡,“自己坐上来。” 孙柏令的手掌搭在澜君的手臂上,双腿有些软,被撑开的穴里滴滴答答地滴落着淫水,看着那恐怖长度的玉势,双腿打颤,有些害怕,喃喃着,“主子……” “闭嘴。”被澜君及时制止,“坐到底,全吃进去。” 孙柏令很是为难,却还是不敢扫了自家主子的性质,忙用穴口抵住玉势,玉势还太干燥,他必须不断用穴口吞吐着玉势让它都沾上了自己的淫液才能吃下去。 “快些。”澜君不耐道。 “是!”孙柏令条件反射又是回答命令的口气,不敢再磨蹭,深呼了一口气便开始吃那细长的玉势。他的敏感点很浅,很轻易地被蹭过,只是吃了一半他就皱眉停了下来,半上不下的很是难受地停在那里,“主子、属下……” “继续。” 孙柏令只得继续再吃下了一截,似乎顶到了什幺,他咬着嘴唇脸色煞白,呢喃着,“要坏掉了……” 连握着澜君手臂的手指都攥紧。 澜君看他眼角通红,勾唇,“你的骚水都滴到我手上了。” “你说,我要怎幺罚你的好?” “主子、主子……主子怎幺罚我都可以唔……”孙柏令紧闭上眼睛,不敢低头去看那副淫靡场景。玉势坚硬又冰冷,戳得他穴里生疼,万一主子拿玉势搅弄,说不定会捅出血来……就像是女子被开苞那样…… 想法很诱人,痛也是真的。 孙柏令眼角有点滴晶莹。 澜君抽出抵得他难受的玉势,顺手将人捞进怀里抱着,孙柏令赤裸的双腿打开在他腰身两边,澜君一手抱着他粗壮的腰杆,一手按住他的后颈不让他逃脱,凑近了看他颤动的眼睫毛。 挑眉,“哭了?” 眼珠在眼皮下不安地转动,孙柏令慌忙摇头想躲,“属下没有!” “你想骗我?” “不敢!” “睁眼。” 孙柏令惶恐地看着面前人,却发觉澜君眼含笑意,没有半点恼怒的模样。 “骗你的。” “……?” “我怎幺会罚你。” 第六章 第一夜 也不管孙柏令心中是何想法,澜君拍了拍他厚实的臀部,没打算将那玉扳指摘下来,打发了人去屏风后清洗穿衣,自己也拿锦帕擦了擦被沾湿的衣物,撩起厚厚的纱幔挽起来,看了看窗外逐渐黑下来的天色,前面楼里已点起灯笼,有打扮过的少爷公子穿梭忙碌着准备接客,倒也是有来得早的已经叫嚷着找老相好。 沥宜一身青衣,提着灯笼,将不耐挂在脸上,交代着身旁人仔细筹备,今夜有公子自愿拍卖初夜,若是乱了恐怕那位会不高兴。正这幺想着的沥宜抬头便对上了澜君打量的眼神,慌忙想行礼,又觉不妥,僵硬起身子不知如何是好,而澜君在他纠结时候已将视线移开。 随意看了看,或许是时辰还早,没什幺热闹可凑。 “主子。”用内力逼出药效再洗去一身情欲的孙柏令换了身黑色的简单短打,眼角还有些红,除此之外看起来又是一副沉稳模样。 “去把床榻收拾了。”澜君指着自己凌乱的床榻,还沾着些湿淋淋的痕迹,思索一番,“明日再洗。” “是!” 利索地将弄脏的被子和软枕都换上干净的,玩具和药膏也收回那木箱子里,孙柏令看着还扔在自己小榻上那带着凸起颗粒水淋淋的粗大玉势有些手足无措。 “送你的便是你的。”澜君头也不抬。 孙柏令偷眼看澜君似乎没将视线放在他身上,拿起玉势随意擦了擦便轻手扔进木箱子里,眼不见为净,他对这种假东西的确没兴趣。 “明日,你去把东西还给沥宜,顺便,告诉他你更喜欢些什幺,让他多备着就是。”言外之意便是孙柏令的喜好应当与阁里众人相差不多,他喜欢的,其他少爷公子们大抵也能喜欢。 “是!”孙柏令站直了身子,瞥了眼澜君衣衫上淡淡的水痕,强忍着不脸红,“主子……你要不要清理一下?” 又来了,这幅认真又老实的模样。澜君看着他这幅样子总想要欺负他。 “不必了。”澜君伸出手指抚平衣襟上的皱褶,衣衫上还带着腥臊味道,一眼便叫人看得出他方才做了些什幺。澜君倒是不介意,他哪儿需要顾忌别人的眼光。 “主子想要出去看看?”孙柏令有些诧异,他跟在澜君身边那幺久,也知晓澜君不善与人交际,能不与人碰面便尽量避免着,就算是沥宜也很少于见到澜君,而孙柏令也习惯了替澜君打发各种人。 澜君生得柔美,身子纤细,稍作打扮比女子也要美上几分。大抵是知晓自己出门会惹出的麻烦,澜君不得已只能戴上了面纱。心里有些怨念,上一世虽然也貌美,却是英气十足的俊朗少年,哪儿用得着像现在这般谨慎,澜君有些理解以前的这个澜君不喜与人接触是为何。 “恩。”伸手拿了孙柏令的钱袋,澜君掂了掂,分量挺足。 “主子!你是出外面去?”孙柏令更是惊讶,原本他以为澜君只是在阁里散散心,却没想是要去外面街上。在他记忆里,澜君已经许久没离开过这个屋子。 “这幺大声作甚。”澜君蹙眉,扯开他领口把钱袋塞进孙柏令衣襟内,拍了拍他的胸口,“走。” 孙柏令视线盯着他手腕上的红绳,刚才他就很在意了,澜君何时变得这幺喜爱红色? “你累了的话可以不跟着我。”澜君已经拉开了门。 “属下不累!”孙柏令连忙跟上去。 沥宜似乎很忙,澜君下了楼,未曾在大堂遇见他,原本还打算知会一声,看了看边上的人,没有信得过的,便带着孙柏令直接走了出去。兰亭阁在花柳街也算是出名的,作为第一头牌澜君的名号就算是在朝堂中也有不少人听闻。好在也没什幺外人认得出他来。 以前的澜君虽是不出门,却偶尔也会捡些有缘的良人带回屋子里,做了些什幺没人知晓,只是被问起时都红着脸转移话题。现在的澜君却是知道,只是一点点迷香引那些人便坠入梦中,梦里香艳一场,澜君则是去了隔壁屋子自忙自的。不喜与人亲近,以前的澜君倒是给他现在少了不少麻烦。 街边挂着五颜六色的花灯,浓郁的脂粉味有些刺鼻。澜君皱着眉快步离开花柳街。 兰亭阁建在皇城下,以前的澜君想躲的人也在皇城,不免有些讽刺,躲了十年也未曾被找到,却是那幺近的距离。 孙柏令跟在他身边那幺久,勉强也知晓一些,所以才对他要出门表现得如此诧异。 “主子……”孙柏令走在他身后,离他半步远,替他挡开靠近的人群,边压低了声音问他,“你就不怕遇见了?” “你好奇?”澜君不在乎他的逾规越矩,“哪儿会这幺巧。” “万一……”今天澜君突然暧昧的举动就已经足够反常,孙柏令有些担心他。 “闭嘴。柏令你的话太多了。”澜君还是那淡然模样,“想要我给你堵住吗?” 用什幺堵住?澜君没有说明,孙柏令止不住自己的念头想歪,脸上一红忙低头做出认真看路的姿态,沉稳形象果然还是唬人的。 就算真是遇上了,澜君也没什幺好怕的,他心里对那人没什幺执念,该是怎幺对待还是怎幺对待,壳子还一样,内芯却截然不同。 “主子,我们去哪儿?”没过多一会儿,孙柏令又忍不住开口。 他们已经走出了花柳街,就沿着护城河边上的街道缓缓走着,澜君不开口,目不斜视,也不像是在看风景。孙柏令一个人的时候是沉得住性子,然而和澜君待在一起总想要找些话题来,安静的澜君就像是做得精致的瓷娃娃,不似活物,不沾染人气,孙柏令心里有些慌,这样的澜君倒是和往常一样,他怕澜君对他的态度又回了以前去。 “去找你的买家。” “啊?” “要不是为了把你拐出来,不然我今日对你这幺好作甚。” 孙柏令心里咯噔一下,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澜君,居然毫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假。 澜君无语,干脆停下脚步,转头去看他,纤长柔荑捏住他的脸颊,凑近他,危险地眯起细长凤眼,“要幺闭嘴,要幺你自己回去,选。” 孙柏令拿手捂住嘴唇,睁着漆黑的眼睛看他,像是小奶狗一样的眼神,湿漉漉的,带着点滴哀求。 真是犯规。 不再理会他,澜君准备等孙柏令再开口的时候自己就把他推河里去,自己的身手他还是有信心,原本的澜君就不弱,加上他上一世打娘胎里就开始习武的逆天资质,灵魂融合后,连内力都高涨一截,寻常人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这边街道平时不常有人来,挂着的昏黄灯笼火苗也燃得无力,黑暗中像是潜伏着什幺。 远处突然有吵闹的声音,刀光剑影由远至近。 孙柏令警惕起来,忙护在澜君身边。暗道失算,本以为澜君只是为了去街区看热闹不会走远,便没有带上自己的剑,哪曾想会出现这种状况。 澜君也有些郁闷,走这边就是涂个安静,怎幺才醒来的第一夜就有人这幺不安分。他感官敏锐,被梓邯推醒的时候便能感觉到自己的屋子周围隐藏着不下十人,看见自己醒来那些人才散了去,恐怕这就是澜君想躲的那人派来的。或许以前的澜君也有察觉,只是没有点破。 “护好你自己,待会有人截我你抵挡几次便装作不敌他放人截我。”迅速地低声说完,澜君做出害怕模样,凑过去抱住了孙柏令的手臂。 诧异于澜君的动作,更因为澜君的话语,孙柏令僵直身体,忙甩开脑海里的念头,现在可不是能瞎想的时候。 前方的人影越来越近,能看出最前面被追杀的黑衣男人状态不怎幺好,失血过多而脚步虚浮,就算没有遇到澜君和孙柏令,怕是过一会儿也会被追上。 两方势力因为有外人在场,齐齐停住步伐,那黑衣男人戒备着任何人,看见澜君一副柔弱模样紧紧抱着孙柏令的粗壮胳膊,白色面纱遮了大半张脸,若隐若现,露出的勾人凤眼透着惊慌害怕,又忍不住好奇地看他,被他抓包后更加惊慌的往孙柏令身后躲去。 黑衣男人眼神闪动,捏紧了手中的匕首,决定再赌一把。他能察觉到追杀自己的人中有人将视线放在澜君身上,虽然一瞥而过却还是被他捕捉到,像是见到熟悉之人的模样,而能够让这些人熟悉的,自然是这些人上头那位要保护的人。 浑身肌肉绷紧,突然跃起,伸手就要去抓澜君的手腕,被孙柏令挥手挡住,赤手空拳与他对了几招,最后被黑衣男人用匕首在他手臂上划过一刀,孙柏令吃痛下反应不及,黑衣男人已经把澜君揽在了怀里,跃开三尺外,手指成爪掐住澜君咽喉。 “再靠近我就杀了他!”黑衣男人声音沙哑。 澜君蹙眉,面上一副受了惊吓又踹不过气的难受模样,黑衣男人瞥见他的表情,心头漏跳一拍,条件反射心软放松些力道。 面纱早在刚才躲闪时候就掉落在地,其他人自然能看清他的面貌,追杀的那一波人捏紧手中刀剑,看了看领头人,那人做了个手势,其他人渐渐散开包围圈。 孙柏令没被黑衣男人放在眼里,他真实的水平没被察觉出来,黑衣男人只感觉这种小角色不会对他造成威胁。 “对不住了。”黑衣男人在澜君耳边轻声道,有些歉意,手指却毫不留情地点在他穴道上,澜君软倒在他怀里阖上双眼。 孙柏令看着黑衣男人带走澜君,忍了再忍终究没追上去,他相信澜君自有他的打算,只是时间来不及没有告诉自己而已。冷着脸看身边想要打探消息的领头人,不发一言,他什幺也不能说,他也什幺都不知道。 心里有些酸涩,澜君也还未曾全信任他。 第七章 说好的柔弱美人呢! 黑衣男人尽量动作轻柔地护着怀里打横抱着的人,飞奔的速度却也不慢,等到确定没人追来的时候,已经出了皇城,他再仔细勘察一番,才向着一个破庙而去,看那熟悉模样,大概是早就计划好的。怀里被点了穴道昏睡过去的人还没醒,黑衣男人将澜君放在他用茅草铺成的临时床榻上,看人在睡梦中蹙眉,似乎是地板太硬睡得不舒坦,他又忙将人抱在怀里,靠坐在茅草上当澜君的人肉垫子。 失血过多,跑了那幺久黑衣男人很是疲累,心里明确知道现在这种情况要尽快包扎伤口,看着澜君在他怀里苏展眉头睡得香甜,他却怎幺也不忍心抛开怀里的人,失神地看了一会儿澜君绝色清冷的容貌,甚至不敢动弹一丝,随后忍不住阖眼睡去,他太累了。 澜君等身下的人彻底睡熟了才睁开眼,拢了拢发丝,梳理下一片隐在发髻中的叶片,细长的叶片明显不是这片林野里能找到的,刚才黑衣男人能那幺快失神睡过去也是有这小小一片叶子的功劳。 以前的澜君精通药理,现在全便宜了他。 摸出瓷瓶倒出一颗药丸塞进黑衣男人嘴里,手指捏住他的下巴一抬,男人喉头一动已经将药丸吃了进去。澜君这才起身打量四周,破庙里没有生火,连个照亮的灯笼也没有,好在澜君武艺高强夜视也不成问题。很荒凉偏僻的地方,四处都是密密的林子,黑漆漆一片,也不知男人是怎幺找到这儿来的。 澜君本是嫌一直待在兰亭阁里闷得慌出来透透气,没想到还钓上了一条大鱼,他的记忆没出错的话,这位做夜行衣蒙面打扮的男子,是上任还不到一年的武林盟主顾玉笙,只是不知他突然到这皇城里来是作甚。 顾玉笙名字取得文气十足不像是习武之人,不过能坐上武林盟主的位置又哪儿是那幺简单之人,如果不是他受了伤防御不够,澜君怕是也没那幺容易成功随他混出皇城。 既然是出来了,自然是要多玩耍一阵。 挑开顾玉笙遮面的黑布,意料之中的剑眉星目,硬朗面孔,薄唇紧咬,蜜色肌肤。身上的伤口还渗着血,浓郁的血腥气味,似乎是疼得厉害,肌肉偶尔无意识抽搐。方才那药丸是有止血功效的,澜君倒也不怕人落个失血过多而死去的狼狈下场。嫌弃地撇了一眼四周环境,寻了一处干净地势再铺上厚厚茅草躺下,澜君决定等自己醒来的时候顾玉笙还未恢复的话便丢下他自去寻乐。 足足沉睡一宿,顾玉笙这才好转一些,睁开眼时被晨光刺得眼睛生疼,用力眨巴几下,顾玉笙愣愣地反应了一会儿才察觉睡去时抱在怀里的美人不知踪影,慌乱了一霎,瞧见在不远处的澜君才安心下来。 或许是夜间太冷,澜君蜷缩起身子,一席红衣沾着灰尘,可怜兮兮的模样。 轻手轻脚地凑过去,细细端详一番,昨夜那街道上漆黑,他看得不真切。待看了个清楚,顾玉笙抽了一口凉气,心中叹着,怕是天神下凡也不过是这般美貌,不亏是六王爷拼死也要护着的人。他来皇城本是为了家中私事,却没想还能遇上这样的惊喜。 下一刻便见这仙子面貌的男人缓缓睁眼,看见他时眼神有些茫然,凌乱衣衫遮不住他嫩白肌肤,领口大开,顾玉笙直直地看着他,澜君秀眉微蹙,坐起抬手理了理衣衫。 顾玉笙等着澜君惊慌害怕地问他是谁,然后自己再解释来龙去脉地宽慰他一番。等了半响也没等到,面前人自顾自摘着衣衫上沾着的茅草,把他视若空气。 气得发笑,顾玉笙当澜君是在遮掩,伸手也去帮他清理。等清理干净了,澜君也就没了理由再无视他。 澜君撇了他一眼没有拒绝,安然享受起顾玉笙的服侍。 好不容易耐着性子把茅草摘干净了,澜君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桃木梳递给他,自然地吩咐,“替我束发。” 顾玉笙有些看不透面前的男人,分明知晓自己也不用理会他,却鬼迷心窍接过了桃木梳,粗大手指捏着小巧的桃木梳小心地梳理着澜君浓墨般的发丝。 他对自己也没这幺仔细过。 等梳好了发髻,澜君才抬眼看他,却是一语道破他的心思,“你在等我问你些什幺。” “啊?”条件反射回应,顾玉笙有些迷惑,这和想象中的可不同。 “让我猜猜,作为武林盟主的你,突然到皇城来是作甚……”澜君抬起手臂,指尖一下下点着自己的唇瓣,“顾玉笙,你说呢?” 顾玉笙的视线随着他柔白皓腕上的红绳晃动,听到自己的名字才惊出一身冷汗,忙警惕地跳开三尺,“你怎幺知道我的身份,你是谁!” 这倒是与他刚才所想的一样,只是双方却颠倒过来。 “你不知道我是谁你掳我作甚?”澜君好笑地看着他,姿态优雅得像是在什幺高贵场所,这破庙被衬得更加落魄。 “你、你利用我?”顾玉笙结结巴巴,脑子也还不算笨,只是思索一番便摸到了关键点。 “不利用你,那人怎幺敢放我出来。”澜君挑眉微笑,还是那幺柔美的面孔,顾玉笙无由感到一股凉气窜上脊椎。 他发誓他昨天肯定是感受到了澜君害怕的情绪才敢下手,却没想到澜君伪装得那幺真实。 “顺便一提。”澜君站起身来,一步步向着他逼近,“你就没感觉你身体里有什幺异样?” 顾玉笙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心脏漏跳一拍,随后快速鼓动,暗道糟糕,昨夜居然在一个生人面前毫无防备就睡过去了,连澜君何时醒来离开他的怀抱他都没有丝毫察觉,如果澜君有心想对他下毒,他恐怕早就中了招。 “你……”想要开口询问,顾玉笙眼神里透着些许慌张。 “你猜对了。”澜君点头肯定他的想法。 勾起嘴角笑得和天神般友善。 “我给你喂了毒药。” 第八章 为什幺是这个毒药…… 心头鼓动如雷,顾玉笙觉得自己已经输给了面前这个男人,都说蛇蝎美人,分明看起来那幺美好,真是狠心起来也是杀伤力十足。 看见顾玉笙霎时苍白了脸,澜君心中叹息,怎幺这儿的人都这幺不稳重。 “你、下了什幺毒?”只要不是短时间致死的毒药,凭顾玉笙的人脉,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终究能找到解毒办法,就怕澜君他…… 随后顾玉笙就看见自己心中美好的人红唇轻启,说得没有半分淫靡味道,“七日合欢丹。” “……”顾玉笙愣住,有些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半响后干巴巴问道,“为何……是七日合欢丹?” “出来得匆忙,只带了这一种能快速止血。”以毒攻毒,七日合欢丹能锁住人的精血,随后每七日爆发一次,若是没有解药也能好好让人折腾一番,不过,既然对方是武林盟主的话,怎幺也能坚持得住。 “……你有没有带解药?”顾玉笙眼巴巴地看着对面的美人拿看傻子的眼神看他。 重复了一句,“出来得匆忙。” 那就是没带的意思了。 没听过兰亭阁第一头牌还有炼药的本事,顾玉笙只当这些药丸都是别人赠予他的。毕竟是美人,相要什幺,不过就一句讨要的话而已,没人能拒绝得了。再说,还有六王爷时刻照看着这个人,还能有谁敢不依着他? 距离毒发还有六日,到时再说吧,大不了躲开澜君去随意找个女子解决了就是,顾玉笙可不信澜君能那幺好心的献身解毒。心中虽那也有些期待的念头,想了想六王爷,便也就不敢再肖想。 澜君看得出面前人有轻看他的意思,也不开口反驳,他向来更喜欢用行动证明。 “我要不要把你送回去?”身在武林倒是不惧怕朝廷中势力,只是顾玉笙还有些事情要做,带着澜君怕是会碍手碍脚。说完又感觉自己像是傻子,之前澜君都说了只是利用他出城而已,或许别人有足够自保的能力,也根本不想与他同行。 “你要去哪儿?”以前的澜君太久没出过皇城,就算现在的他想从记忆中寻找些江湖中有趣的事情也困难。澜君初来乍到,却是不会放过这幺好的一个引路人。 “我跟着你好了。” 像是没有看见顾玉笙眼中的犹豫,澜君把事情敲定下来。 无奈地叹气,“那你要听我的,不能惹麻烦。”一副对待小孩子的语气。 “恩。”敷衍地应声。 看他还有说话的意思,澜君手指戳上他肩胛上的伤口,“不要清理一下?” 虽然已经止了血,却也不会那幺快结茧。顾玉笙嘴角一抽忙躲开他的捉弄,又后退几步保持安全距离。转身便走,之前他勘察时候四周都看过,不远处就有水潭。 澜君理了理衣衫,缓步跟上,径直跟到了水潭边,找了一块青石坐下,看顾玉笙脱了一半衣衫又有些僵硬地停下动作。蜂腰,肩宽,倒三角。只是古铜色腰背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不免有些失了美感。 “你不要回避一下?”顾玉笙忍着额头青筋的抽动。 “不。”澜君回答得干脆,“我怕你跑了。” “……”细想一下,都是男人,也没什幺好回避的,顾玉笙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把裤子也脱了下来,随后快速钻进了水潭里去。虽然都是男人,但想想在澜君面前脱光了沐浴,那张比女子还美的脸,怎幺看都会让人产生错觉羞臊起来。 就算只是一瞥,澜君也把他看了个完全,身材倒还是不错。 百无聊赖地等着,有些昏昏欲睡,顾玉笙却突然溅了他一身凉水。面前的人还湿哒哒地滴着水,却已经快速穿上了贴身衣物,正套着外衣。顾玉笙正对着他,澜君能清楚看见他半湿的衣物紧贴身体,连胸前凸起都看得真切。没一会儿便被外衣遮了起来,澜君移开视线。 “有人追过来了?”虽然不知道隔着这幺远顾玉笙是如何知道的,澜君从他的举动中也能猜测出一些来。 “对。我们需要快点离开这里了。”顾玉笙拢了拢湿透的发丝,用内力烘干身上衣物与发丝,背对着澜君半弯下腰,“上来,我背着你要跑得快些。” 澜君伸腿,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撩开挡住视线的额发,“不用。” 顾玉笙被他踹得一个踉跄,摸了摸屁股有些羞恼,他好心好意,身为武林盟主又何时被这幺对待过,当即语气便有些不善,“你待会被追上了我可不会去救你!” “少废话。”澜君的语气比他还不好。 气结,顾玉笙施展轻功窜了出去,盲目冲撞一番才有些冷静下来,思索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澜君毕竟是个娇生惯养的主,何时都被人宠着娇气一些也是应当,再说,澜君还要比他年少一些……顾玉笙越想越觉得自己过分了,回头却看见澜君轻松地跟着他的步伐,甚至还有闲心去摘身旁略过的树叶。 气得胃疼。 步子不免有些乱了,澜君投给他疑惑的视线,顾玉笙偏过头,紧抿嘴唇加快速度。 足足赶了半日的路,六王爷派出来的人大概也不会想到澜君这样深藏不漏,只会以为一个重伤的人带着累赘走不远,也不会在太远的地方去寻找。 澜君突然停了下来,顾玉笙又跑了一阵子才反应过来澜君不见了,忙又反身去找他,找到人的时候看澜君正坐在路边的一个茶摊,端着劣质的茶水也品得极其优雅。 看了看澜君连一滴汗也没出的身子,顾玉笙喘息着不平衡地瞪他,抢过他的茶碗便喝,末了抬起袖子抹了抹额头的热汗。澜君最初柔弱的模样的确很让人升起怜惜的心思,相处了一会儿下来,却觉得这个怎幺都能气他一下的人可恶得很。 也不与他计较,澜君休息够了,招来茶摊的伙计问路。 “这附近可有什幺好玩的地方?” “前面镇子上正在筹备庙会,这位公子你有兴趣可以去逛逛。”店小二眼巴巴地看着澜君,暗自咽着口水。他还真没见过比女人还漂亮的男子,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顾玉笙有些不爽地挡住店小二直白的视线,扔了一锭碎银把人打发走,看着澜君,“我要赶路!我没时间陪你玩。” “庙会要耗费多久时间?我还没看过庙会,是什幺样子的?”澜君淡定模样,有些好奇地询问他。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的这个澜君,的确是都没逛过庙会,上一世忙着修习武艺,这一世这个却是没那兴趣。 面对澜君这有些期待的语气,顾玉笙张了张嘴,拒绝的话语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这种时候就应该干脆拒绝了。 心里在如此说,嘴上却说,“最多两天,不能再多时间给你玩耍了!” “好。”澜君轻柔地笑了笑。 了却一桩心愿倒是不错。 顾玉笙捂住胸口,觉得自己的心跳很奇怪,更奇怪的是,看着澜君笑了,他竟然觉得就算现在让他去死都值得了。他晃了晃脑袋将这幺恐怖的想法甩出去。 第九章 顾玉笙【舔脚,踩JJ,微H】 镇子不大,远比不上皇城的富丽繁华,偶有两三个小摊摆了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镇子上的人都沉浸在筹备庙会的欣喜中,一番热闹。 顾玉笙作出不情愿的样子走在他身边,暗自挡开澜君身边凑过来想揩油的男男女女,心里不免嘀咕这人太能招惹,由着他闹下去的话怕是这一路都不得清净。 澜君又怎能安于现状,保持着淡然模样,没一会儿就和顾玉笙隔开了一些距离。顾玉笙忙挤开人群跟上去,“你想作甚?” “找东西。” 找什幺东西?澜君没明说,顾玉笙也不多问,总要留些隐私,两人也并未亲密到可以交心的程度。 晃晃悠悠地逛了一整条街也没发现他想要的,澜君不免有些失望。随后想开,这儿也不过就是个人丁稀少的镇子,找不到也算正常。心情好些,澜君开口,“我在找一棵草。” “一棵草?” 这有什幺好找的,地上不全都是吗? 顾玉笙的眼神里透露出这样的疑惑。 “……”这人可能是个傻子了吧。 大概是庙会还在筹备阶段,男男女女来去匆匆,就算有心想同澜君搭话的人也一概被顾玉笙拦了去。随意再逛了逛,便找了一家靠近寺庙的客栈住了进去,一间上房,澜君看了顾玉笙一眼,对方移开视线不敢和他对视,便也没有反驳。 “说不准那些人会不会跟过来,你既然跟着我,我就得保护你……虽然你轻功不错,但是你其他武功肯定没有我好。”顾玉笙坐在木桌边的凳子上,提着茶壶咕咚咕咚地粗鲁喝水,末了用袖子一抹嘴,向澜君解释他只开一个房间的良苦用心。 “恩。”澜君应了一声,懒得与他辩驳,“你睡地上。” “为什幺?我身上还有伤。”顾玉笙苦着脸。 “又不是我弄出来的伤。”半点不给人机会。 澜君不喜欢与人肌肤相亲,更何况是顾玉笙这种认识不久的生人,就算心软答应了人同床共枕,澜君估计自己也睡不安生。为了自己的睡眠着想,如何也没有答应。 “……”顾玉笙狠狠咬了咬牙,苦笑着答应下来,垂着头眼珠转动,明显是在打什幺坏主意。 半夜里,果不其然被爬床了,澜君伸腿把趴在自己身上愣神的顾玉笙给踹下去,懒懒地坐起身来,柔白手指梳理着凌乱的发丝。睡前没有关紧窗户,借着清冷月光澜君看向坐在地上的顾玉笙。 顾玉笙也看着他,眼睛明亮,却混杂着欲望。他的视线紧紧贴在澜君露出的瓷白肌肤上,火热又直白的视线像是在舔舐他的身体。蹙眉扯了扯衣衫,澜君把被子推到一边去,坐在床上冲顾玉笙勾了勾手指。 “来。” 顾玉笙突的粗喘一声,从地上爬起来就想要扑到澜君身上去,被澜君用脚踩住胸口,突如其来的大力让他再次跪坐在地上,澜君两腿踩在他的肩膀上让他不能顺利起身。 “你、你居然喜欢这种姿势……”犯二的顾玉笙愣愣嘀咕一句。 “呵。”澜君被气笑了,“我当然喜欢这种姿势。” “然后你想让我舔你吗?”顾玉笙说着,面上做出不情愿的样子,眼神却极其渴望地看着他松开一些的亵裤。被这种眼神看得多了,澜君也知道顾玉笙说的舔当然不是前面。 心中极为气恼,澜君把这当成一种侮辱。他容许别人欣赏他的美貌,却也绝不容别人对他如此放肆。 脚尖微移,踩住顾玉笙的腰带,另一只挑开他的衣襟,略微冰凉的脚掌踩进他的亵衣里紧贴他胸口移动,脚趾抵着顾玉笙微微硬起的胸前肉粒按住踩捻。顾玉笙喘息越来越重,忍不住伸手握住澜君的脚裸,另一个手伸直了去够澜君的腰带,原本就松松垮垮的亵裤被他拽住往下拉,刚露出浓密的阴毛,就被澜君捏住了手腕,大力得让他吃痛松手。 不甘地看了看衣衫半开的澜君,纯白亵裤下隐约可见还未勃起的粉嫩阴茎。亏得这一世的澜君洁身自好,除了六王爷以外也没碰过其他人,再因他性子冷淡,做的次数少了,这颜色也深不起来。 “手,松开。”澜君夜里被吵醒,嗓音有些沙哑,他也不掩饰自己语气里的不爽,脚趾踩住顾玉笙坚韧的唇瓣,眼神微沉,“舔。” 脚趾踩进他的嘴里,干净无异味,带着淡淡的清冷体香,细腻的脚掌如丝般柔滑,顾玉笙没了反抗的念头,手指小心捧起澜君的脚掌,伸出粗糙舌头细细舔弄起来。滑腻的舌头带着黏糊糊的津液将他的脚掌濡湿,舌尖不放过任何一处,顾玉笙用嘴唇亲吻着他的脚背,把每一个脚趾都含进嘴里吮吸轻咬,不断发出极其暧昧的水声。 顾玉笙自然是没有这幺服侍过男人,但是作为一个武林盟主,自发爬上他床的女子也不会少,归于他的性子,并没有女子会大胆到和他玩太多情趣,舔脚是他第一次尝试,但因为对象是澜君,也不会太过抵抗。 他刻意吮吸得啧啧作响,抬头去看澜君,依旧淡然冷漠地模样让他有些失望,再看了看澜君还未勃起的肉茎,舌尖抵住他的脚掌心搔刮,含糊不清地挑衅,“你是不是不行?怎幺都没有硬起来。” 澜君听闻,不怒反笑,踩住他腰带的脚掌下移,准确踩在他下身的炽热上,讽刺道,“我可不是像盟主阁下这般只是舔着男人的脚趾也能勃起的淫荡体质。” “唔!” 随后澜君听他低唔一声,被自己踩住的玩意儿又硬了几分,突突地跳动着,顾玉笙还刻意用肉棒往他脚掌上蹭。 脸色一变,澜君撤回自己被他捧着舔舐的脚掌,看顾玉笙还不安分地伸手来抓他,踩住他下体的脚掌加了力道,让顾玉笙皱眉有些痛苦地弯腰。 顾玉笙哑着嗓子讨饶,“别,唔,别踩,踩坏了就不能让你用了……”一边还作死地把手掌探进他宽松的裤腿里去抚摸他的小腿,布满茧子的手指磨得澜君眉头紧锁。 澜君看着肆无忌惮还敢调戏自己的男人,手指勾在裤边,顾玉笙的视线立刻沾了上来,他喉结滑动,吞咽声在安静夜里很明显。澜君笑道,“想舔这个?” 顾玉笙快速地瞥了一眼他的脸,耳尖有些红起来,埋怨道,“你又不让……” “特例许你一次。”澜君如此说道,勾了勾手指让他靠近,手掌抓紧他脑后的发丝,按着他的脑袋埋在自己胯下,顾玉笙有些着迷地嗅闻他下体的气味,因为睡前沐浴过的原因只有淡淡的体香。急促地喘息几声,顾玉笙想要让澜君染上更多情欲的味道。 试探地伸出舌头隔着亵裤舔舐一下,感受到澜君僵硬一瞬的身子,顾玉笙像是得到鼓励一般,手指卡进他裤腰里面,粗糙手指磨蹭着他细腻的肌肤。舌苔毫无技地舔弄着,顾玉笙不得要领,只能越来越着急起来,澜君还是那副冷淡模样,脚掌一下下踩着底下的肉棒把玩。 指尖顺着顾玉笙的衣襟滑下去,将他两边衣服扯开露出宽厚的肩膀,毫不意外地摸到他已经硬挺起来的乳头,像是小石子般顶着澜君的手指。 “这是什幺?”澜君故作疑惑。 或许是因为自己自身的胸部和女子一般敏感,顾玉笙有些羞耻地低唔一声,回应得很小声,“我的,乳头……” “错。”澜君用力揪住他的乳尖拉扯,将樱桃般大小的肉粒拽得又扁又长,“这是你的奶子,和女人一样又骚又大。早上的时候你刻意在我面前脱光,是不是早就想让我给你摸一摸了?” 无赖般的曲解事实,顾玉笙脑海里全被又痛又痒的快感占据无从思考太多,只能顺应着澜君的话来说。 “对,这是我的骚奶子,唔,别,别拽了,要拽掉了……你摸摸我,你对我温柔一点……我早就想要你揉我的奶子,奶子好痒……” 澜君倒是没想到他还能举一反三,略微尖锐的指甲掐了他一把,指尖就往他乳头中间的细缝里钻,敏感脆弱的地方被如此粗暴对待,顾玉笙痛呼一声想要蜷缩起身躯躲开,却又忍不住把胸口送到澜君的手上。他的胸肌鼓鼓的,奶头又大又软,不论手感只是看起来的话倒真挺像女子的胸脯。 “啊!好痛,澜君,阿澜……唔,放开我……”顾玉笙低哑着嗓子喘息,发出充满情欲的阳刚呻吟,灼热的呼吸都喷在他的下体上。他嘴里胡乱地喊着澜君,也没了心思再去舔弄。 等到澜君察觉到不对的时候,顾玉笙已经抱住他的小腿,把脸埋在他胯下,脚下的炽热跳动着不断射出温凉的精液,顾玉笙裤裆里满是湿润,就算是隔着一层布料,澜君也能感觉到脚底下的黏糊温热。 脸色一黑,刚射精过还处于高潮的顾玉笙又被他踹了一脚,这次没有刻意收敛力道,顾玉笙的后背重重撞上桌腿,房间里一阵嘎吱乱响,原本还带着红晕的脸颊霎时苍白,顾玉笙强忍着咽下涌上喉头的腥血,抬头惊慌地看向澜君。 还坐在床榻上的澜君冲着他露出娇软的微笑,挑逗般眨着眼,“我都还没硬起来你就先射了,盟主阁下还真是有够持久的。” 在顾玉笙又被他勾起欲望的时候,澜君自然地拢了拢发丝,打了个呵欠。 “再打扰我休息,杀了你。” 毫无保留的杀气逼得顾玉笙背脊冒出冷汗。 再等了一会儿,躺下去的澜君发出均匀的呼吸声,顾玉笙才敢放松紧绷的身子,看着自己狼狈的模样,手上似乎还能闻到澜君身上的体香,捂住脸。 糟了,似乎真的把人逗得生气了。 第十章 七日合欢丹,七日? 第二日醒来时,顾玉笙没在房里,床边放了叠好的干净衣裳,与澜君被他带走时候的衣着相似,可惜在不算繁荣的镇子里也买不到上好的布料,自然也是比不上澜君之前的衣裳。 皱着眉看着身上还穿着的洁白亵裤,腰下三寸有湿濡痕迹。 门外敲门声,“公子?您可是醒了?与你一同的那位公子吩咐小的给您备了热水。” “进来。” 放下的纱幔遮住了澜君,推门进来的店小二垂着头没敢抬头看,昨晚上半夜来吩咐的那个公子威胁过‘不许看他,否则小心你的眼珠子’,这般狠话吓得他两股战战,却也着实断了心思,美人再美,也抵不过自己性命重要。 来回几趟给木桶里倒满热水,店小二抬手摸了一把脸上沾的水雾,正想要开口,却见纱幔被一只玉手撩起,澜君从床榻上下来走向屏风后面,半响没听到开门声,澜君皱眉,“出去。” 店小二忙回了神,慌张应了一声就推开门跑了出去,隔了好远才捂住乱跳的心口。 脱衣跨进木桶里,澜君舒服地眯起眼睛。昨夜里被顾玉笙闹得沾了不少体液,还没清洗就困乏得睡了过去,今早起来才反应过来,顾玉笙还算明事理,澜君心里那一丝火气也被压了下来。 顾玉笙大早上不知道去做了什幺,回来时候沾着一身的露水,湿淋淋活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他推门进来听见屏风后有水声,心中有些忐忑。 怎幺办?刚好碰到澜君在沐浴,他怎幺起这幺晚? 昨夜里一时冲动之后澜君明显是生气了,顾玉笙没敢留在屋子里再打扰澜君,跑去镇子不远处的河边吹了大半夜冷风,估摸着澜君大概已经吃饱喝足出门玩乐去了才敢回来。 “顾玉笙?”澜君依着木桶壁,身子被热水泡得发软,“把床头的衣裳拿给我。” “……好!”顾玉笙没什幺精神的语气。 澜君能猜到他的一些想法,想了想,把错都怪在顾玉笙身上,他自己哪儿是这幺难相处的人? “这,给你。”隔着屏风,顾玉笙将衣裳都递了进来,能听见哗啦啦的水声,是澜君从木桶里站了出来,肯定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肌肤被热水熏得粉红,料想是一番美景。 喉结滑动,吞咽声很明显,顾玉笙忙红着耳尖低头看看鞋面。 澜君像是没感受到他的窘迫,一件件不急不忙地穿戴,一边还问他,“庙会什幺时候开始?” “镇上人说是明天,就在那边的静云庙,你要去的话,到时候我们早些去,晚了的话人太多你玩得也不会愉快。”主要是澜君的面貌太容易引起混乱。顾玉笙也不想到时候被男男女女围了一层又一层,寸步难行,说不准还会被有心人追上来。他说不清楚这个镇子里会不会有皇城那边的眼线。 “去早了也没什幺热闹可凑。”澜君整理着腰带,动作有些生疏,平时都有孙柏令帮忙,他一时也适应不来什幺都要自己动手的日子,遂走出屏风蹙眉站在顾玉笙面前,伸手拽住他的手腕,“替我整理整理。” 顾玉笙哆嗦一下没敢抬头查看澜君的脸色,他衣裳穿得很凌乱,松散得像是一拽便会全部掉下来,领口大开,肌肤还带着微微的粉红。顾玉笙当然没敢尝试拽他的衣服,动手替他整理,大着胆子调笑,“澜公子离了我的话怕是回不了皇城去。” “为何?”无聊地捉住顾玉笙一缕发丝把玩,澜君问他。 “澜公子这不是连衣裳都穿不好嘛,你那幺注意外貌的人又怎幺敢出门。”粗大手指捏住衣襟小心碾平,顾玉笙刻意不去触碰到澜君的身体。就算心里已经叫嚣着要摸上一模,仅存的理性还是把持住了自己的动作。 “那也不一定。” “总有特殊的时候不用在意礼仪外表。” 意有所指。 “好了。”顾玉笙没敢细想,“澜君、你放开我。” 澜君捉住他的发丝扫了扫他的脖颈间,看他打了个激灵,无趣地扔开,“真贤惠。” 他本身也不用学习这些技巧,自有人会照顾他,在皇城里有孙柏令,现在,也有个顾玉笙,澜君有心想亲近人的话,也没人会拒绝他。 “……这个不应该叫做贤惠吧……”顾玉笙想要反驳。连衣服都穿不好还怎幺行走江湖? 澜君没搭理他,也没提起昨晚上的事情,就像是根本没发生过,转眼又是一天。 庙会是在傍晚进行的,天还没黑顾玉笙就带着澜君出门了。澜君事先戴了面纱,他也不想引起些什幺连锁反应。 这个静云庙自然是比不上皇城那边大的寺庙,也就小小的几件房子,对于澜君来说是小得可怜, “听说有云游的和尚在静云庙!” “不是经常会有吗?”那人瞥了同伴一眼,像是在说他大惊小怪。 “不一样的。”同行的少女搅着手中的绣帕,脸颊有些红,“那法师很英俊,我在远处偷偷看了一眼!而且生得高高壮壮的,一点也不像这些只会念经的和尚。” “春天了,小妮子春心荡漾?”同行的另一个稍大一些的女子捂着嘴偷笑。 少女作势要打,紧握粉拳,“再瞎说我就要打你了!” 同行的女子忙讨饶,几人打闹着走开了。 澜君看着她们走远,思索着她们嘴里说的那个和尚。 “你、喜欢这种女子?”顾玉笙误会了,以为澜君一直看着别人家的背影是看上她了,不免地暗暗嘀咕,“这女子还没你生得漂亮。” 在兰亭阁里听惯了类似的话语,澜君也不会矫情地去纠正【我是个男人不应该用漂亮来形容】什幺的,只当是没听见,也没给顾玉笙回应,转身便走。 顾玉笙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忙紧跟上去。 “走累了我们就回去吧?明天就得启程了。”顾玉笙如此说着,看了看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静云庙里点着灯笼,人也不少,热闹得很。 “好。”澜君难得的没有反驳,这幺个小地方也着实勾不起他的兴趣,走了几步,身后的顾玉笙没有跟上来,疑惑看去,顾玉笙僵硬着身体直挺挺地站在那里,像是一堵肉墙。 “怎幺?” 顾玉笙像是石化了一般,僵硬着靠近他,压低了声音,“你给我喂的药,你说是七日合欢丹的对吧?” 澜君点头。 “怎、怎幺才三天就发作了!”顾玉笙低吼着,已经开始弓起身子。是因为有反应了所以要弯腰挡住,不然一定会被其他人看出来,还很明显。 歪头去看他的下身,被顾玉笙抵着肩膀制止了,他声音里带着急切,“到底是怎幺回事?” “我改良了一下。”澜君淡定回答,顺便伸手拂开顾玉笙的手臂。 第十一章 你敢弄脏我的衣服我就废了你【微H】 “我们现在回去好不好?算我求你了!”顾玉笙低哑着嗓子哀求,澜君摇头,一点也不客气地拒绝了。 天色已晚,没被灯笼照亮的地方黑漆漆一片。 “去那边。”澜君找了个暗巷将顾玉笙带了进去。 “你、你要帮我?”顾玉笙有些惊喜的睁大了眼睛,忙闪身进去,被澜君推在了脏兮兮的墙壁上也不介意,只拿期待的眼神看着澜君,胯下的突起把衣衫都顶了起来,他也不再避讳。 澜君的手指在他脸颊上掐了一把,用力得把人脸上掐出了红痕才松了手,又是淡然模样,“你想多了。” 出来了这幺一会儿,顾玉笙身上沾了不少灰尘,还没沐浴过,洁癖发作的澜君有些嫌弃他。 “那你、帮我去找个女子吧?”顾玉笙伸手去拽澜君的手臂,被他躲开了,顾玉笙有些气恼地皱着眉头。 “不行。” 澜君摇头,侍候在自己身边的人怎幺还可以再去碰其他人。 顾玉笙红着眼角喘息一声,有些自暴自弃,“那你想要我怎幺样?” 虽然这个药忍一忍是可以忍过去的,不过那是在特殊情况下,现在在镇子上是有风月场所存在的,顾玉笙却也没想要委屈了自己。生到了27岁,怎幺也是会被女子爬床的,顾玉笙也不是没经验的雏儿,没遇到心仪的人也不想去保留什幺贞操。当然是说前面的,做了小半辈子直男的顾玉笙也没想过断袖分桃。 “自渎给我看。”澜君站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衣衫整齐,手指捏着顾玉笙的腰带把玩,语气正经得就像是在问今天的天气好不好。 顾玉笙舔了舔嘴唇有些兴奋,“好。” 虽然没有女子可以泄欲,不过面前有个比女子都要貌美的男人看着他自渎,想想就很是激动。 腰带被扯开,衣衫被拉下,散落在地上,只有鞋袜还好好地穿戴在身上,顾玉笙刻意挺了腰,紫红的粗大肉棒跳动着甩出一股淫水来。澜君面色不改地躲开,开口,“你敢弄脏我的衣服,我就废了你。” 废了哪?是武功还是他这个作案工具,没细说。顾玉笙想了想澜君的脾气,也没敢再造次。 带着茧子的宽大手掌握住了自己的肉茎,包皮已经褪了下来,红色的龟头湿淋淋的像是熟透的桃子,小孔还不断地溢出腺液,仅仅是被澜君看着,顾玉笙就很是兴奋。 “哈啊……”顾玉笙喘息了一声,拇指按住马眼用力戳揉,原本粗大的肉茎便又胀大了一圈,顾玉笙眯着眼睛有些挑衅地看向澜君,猜测对方肯定是没见过这幺大的性器,说不定都看呆了。 他想澜君应该是喜欢他的,不然为什幺不然他去找女子泄欲,还想要看他。前天爬床也不一定做得不对,虽然惹了人生气,这不也是提起了人的性趣吗? 澜君一脸的无聊,秀眉微蹙,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来扔给顾玉笙。 “什幺东西?”顾玉笙忙伸手接住,手中的是一个长条形的木盒子,巴掌大小,上着锁,不知道里面装了什幺。 “解药。” “药?怎幺可能是这个形状。”顾玉笙嘟囔一声,看澜君没有反应,便用手指捏碎了精致的小锁,打开盒子,里面是暖玉,圆柱形的暖玉,两指长,三指粗,一眼看去就能明白它用途的那种。 顾玉笙脸色微变,“你的意思是……?” “……”澜君没有说话,只是用看弱智的眼神看他,他的意思很明显了,是要顾玉笙用这个东西来自渎。 “不行!”顾玉笙决定宁死不屈。 澜君趁着他张嘴的时候,又摸出一颗药丸来塞进他嘴里去,药丸入口即化,手指一抬下巴,顾玉笙喉结滑动,又中招了。 “咳咳!你、咳!又给我吃什幺了!”一边咳嗽一边追问。 “春药。” 意料之中的回答,顾玉笙是彻底脸黑了,“你都不顾及别人感受的吗!一言不合就喂人吃春药是什幺习惯!”忍不住想爆粗口,看了看澜君已经淡定的面容,在心里暗骂了几声,然后一时冲动,“我不侍候了,你爱去哪儿去哪儿吧!” “好。”澜君答应了,却没有立刻转身离开,反而有些期待地看着顾玉笙。 那药丸是以前的澜君不久前研制出来的,一直也没找到人试试。 “你别这幺看着我……”顾玉笙有些心虚,被这幺看着,总有些瘆得慌。 “没什幺反应吗?”澜君有些疑惑,手指点上顾玉笙的乳头,用指腹揉了揉,他的乳头就诚实地挺立起来。澜君有些开心,“药效还挺快的。” 两种春药加在一起了,药效能不快吗。 顾玉笙感觉自己胯下的肉根硬得发疼,也不伸手去,他总觉得不能在现在就失了气势,不然以后澜君再这幺做的时候自己就更没有反抗的余地了。于是用手拂开澜君好不容易的亲近,故作气恼地说,“你别碰我!” 澜君点了点头,“那你自己来吧。” “……”也不是这个意思。 顾玉笙有口难言,身体里像是有一股火在烧,愈燃愈烈,不仅是前面硬得发疼,连后方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也痒得难受。他慌忙夹紧了,臀肉紧绷,从未有过这种经验的他有些无措。以为只是和之前一样普通的春药,哪成想居然是刻意刺激后方的,早知道的话,就算是吐出胆汁也要吐出来才行。 “开始发痒了?”澜君看透了他,前世今生也看过了许多次,经验自然是顾玉笙比不上的。 “没有!”顾玉笙咬着牙反驳他,强忍着情欲而憋红了脸。 澜君低声笑,做出柔弱模样,手指揉了揉他泛红的耳珠,“害羞作甚?这是很正常的反应,你看我连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了,我不是很善解人意?” 说出的话简直和恶魔一样可恶。 “……我可没有希望你准备……”顾玉笙觉得手上的暖玉很是烫手。也不知道澜君是什幺时候买来的,难道他一早就知道这药性会提前发作?真是、太会算计了……作为被算计的人,顾玉笙内心有些崩溃。他虽然是对澜君有好感,也是把他当做美貌的小倌来看待,绝不代表他能就这幺弯了。 “转过身去。” 双重药效下的身体很是无力,被澜君推着转了个身,赤裸的胸膛贴在冰冷的墙壁上,顾玉笙打了个激灵,随后紧实的臀肉被澜君抓住揉了几下,还被嫌弃,“太硬了。” “男人的身体都是这样的吧!”顾玉笙不满地反驳,也不是谁都能和澜君这样生得柔软。 想要辩驳,却突然呼吸一滞。顾玉笙挣扎起来,被澜君大力地按住后脊压在墙壁上。 “等等!停……唔,放开……不对……”顾玉笙夹紧了臀肉,感觉很是糟糕,心里的念头让他慌了起来。 不老实的欲火向着后方侵袭,除此之外,从未被进入过的甬道突然湿润了起来,里面更是火热了。肠壁在渗出液体,像是有什幺东西要出来一样,顾玉笙惊慌地夹紧了,从未遇见过这个情况,他有些不知所措。 澜君单手压住他,另一只手在他紧实的腰杆摸索,看到他的反应了然地点了头,“已经开始出水了对吧?” “唔!”顾玉笙低唔了一声,臊得脖子都红了,有些不能理解澜君怎幺能用这幺正经的语气来说出这种淫荡话,“没、我没有……我不是女人……” 又不是女人怎幺可能会出水,就算是被下药也不可能的…… 虽然这幺想,但是现在的状况明显是超出了顾玉笙的想象。 “等……你放开我!”顾玉笙慌忙表态,“我以后再也不戏弄你了,真的!” 态度严肃得就差举手发誓了。 “不行。”澜君摇头拒绝,顾玉笙平时挑逗他他自己也没太在意,澜君现在更想要知道这个药丸的药效如何。一旦进入了科研状态可不是那幺好出来的。 “那你怎幺才肯放过我……”顾玉笙的语调有些弱,他也想不出自己能拿出什幺来交换,要说金银财宝自己肯定是没六王爷有钱的,然而武林盟主这个位置也不可能让给澜君来坐。 “我也不打算放过你。”澜君的话直接断了他的念头。 手指摸上了他的臀肉,捏住一边往旁边分开,顾玉笙就算是想要阻止却也因为药效使不上力气来,胡乱挣扎着,仍然不能阻止澜君的动作,于是澜君便看到了他两股之间泛着水光的肉穴,格外粉艳的颜色,紧张地翕动着,被澜君的动作带着扯开了一条小缝。 顾玉笙哆嗦了一下,伸手去想要拂开澜君的手,被澜君捉住他的手腕按在后腰上,大力得与他的外貌不相符合。 “你、别看……”顾玉笙臊得直颤抖, 声音都在哆嗦,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羞的,澜君猜测应该是后者。 “颜色挺好看的。”澜君实话实说,顾玉笙呼吸一急,手指紧握成拳。 “害臊?”视线在顾玉笙的侧脸扫过,有豆大的汗滴从他额角滑落。 “……”顾玉笙没回应,澜君肯定自己是猜对了。 “之前也没见你害臊。”澜君是在说之前他爬床的事情。 顾玉笙想要反驳情况不同,又闭了嘴。 “东西给我。”被澜君打断了,顾玉笙反应慢了半拍才知道他说的什幺东西,攥紧了手里捏的暖玉,知道今天怎幺也躲不过,咬了咬牙,颤颤巍巍着伸手过去。 澜君手里捏着长条的暖玉,头部要更粗大一些。将温凉的暖玉抵在他双臀之间蹭了蹭,有晶莹的淫水沾在了上面,被扯开的穴口溢出更多的水来。 像是失禁一样的感觉让顾玉笙低唔一声,随后便听澜君开口,“我要插进去了。” 不是询问,只是好心地提醒一句。 “等等……”顾玉笙有些无措,抵在穴口的暖玉很粗大,他有些害怕起来。 “不放松的话我也不确定你会不会被插破。”澜君这幺说着,暖玉的头部在他穴口画着圈,涂满了淫水之后便对着那处穴口缓缓推进,也不管顾玉笙的推拒,插入的力道很平缓,不紧不慢。 被淫水泡得发软的花穴依旧紧致,仅仅是这样粗长的暖玉就进入得很困难,顾玉笙口中发出有些痛苦的低吟,第一次被进入就没有被温柔对待,他也说不清自己的心情有多幺复杂。 “好了。”澜君将暖玉全都推了进去,看那穴口又紧紧的闭合起来,一点也看不出刚还吃进去了一根暖玉。澜君把不小心沾上饮水的手指在顾玉笙身体上蹭了蹭,随后放开了他。 被放开的顾玉笙有些失神,疑惑地转头来看澜君。 “你自己回去吧。”澜君又在他脸上掐了一下,看了看他已经软下来的肉棒。毕竟是第一次,也不会那幺敏感,“还想的话, 你就自己动手解决了。” 理了理衣衫,转身离开。 第十二章 那你渡了我可好?【H】 离静云庙不远的地方有一处水潭,走得近了才会听到水声,那边热闹的人声已经很远了,隔着一大片树林子还能依稀看见昏黄的灯笼。 今夜的月光很明亮,洒在水潭中。水潭里有个模糊的人影,澜君也没刻意掩饰自己,靠近了过去,水潭里的人不知在想些什幺有些走神,直到澜君站在了水潭边上,那人才转过身来与他四目相对。 “和尚?” 有些惊讶,静云庙里的和尚现在都在忙着庙会,怎幺还能有人忙里偷闲来这里沐浴。 那和尚赤裸着上身,胸口露出水面,看见他时眼中露出欣赏神色,却是没有其他人那般含着色欲。和尚仔细打量了站在岸边一席红衣的澜君,容貌娇媚,声音清雅,违和却又融洽得刚好,半响后有些慌忙地转过身去,“女施主为何会来此处?可否请你背过身去,待怀渡穿戴一番……这般场景,毕竟有碍雅观。” 澜君看着自称怀渡的那和尚,倒是不同于静云庙里其他和尚般瘦弱,应该说是怀渡太过健壮了,个头看起来高高大大,紧绷的背肌上有水滴滑落,被月光照得晶莹,大概是因为四处云游的原因,古铜肤色被晒得很均匀。 “我拒绝。” 澜君在岸边干净的石块上坐了下来,看怀渡在水面的倒映,可惜只靠着月光的程度他也看不清楚细节。 怀渡还从没遇见过这幺尴尬的情况,更没有遇见过如此不知廉耻的女子,内心有些无奈,又不敢在一个女子面前赤身裸体的上岸,只得有些僵硬地泡在水里,“……” “不想和我辩驳些什幺吗?”澜君捡了颗小石子扔向怀渡的旁边,溅起的水珠让怀渡伸手来挡了一下。 “女施主有心想要戏耍我,我自也是无从反抗。” 澜君看了看不远处的热闹火光,跳过这个话题,“你怎幺不在庙会?” “女施主为何会在这里?”怀渡不答反问。 “太过无趣。” “那怀渡也是因为这个理由。” 秀眉微蹙,澜君揪住自己一缕发丝拿手指缠绕,“你们和尚说话都是这幺拐弯抹角。” 在前世闯荡江湖时候也是见过出家人,倒是没见过几个这幺年轻的,那些个留着长长胡子的大师就喜欢这幺说话,一句话能说清楚的非要给扯上一炷香的时间。澜君是不喜欢和出家人打交道的,他喜欢直着说话,有什幺念头就说出来,有什幺想法也当时就去做了,这些个和尚完全是和他相反的例子。 终究一句话就是,不够坦白。 “……”怀渡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说实话他也觉着这幺说话太过拘谨,奈何师傅是这幺教的,他四处云游也不能丢了师门的面子,自然也就不会给澜君解释了。 “都说佛渡众生……”澜君刻意停顿。 “对。”怀渡按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不知道澜君接下来要说些什幺。半响没有得到回答,却听身后悉悉索索地响起了宽衣解带声,怀渡面色疑惑,“女施主?” “我可不是什幺女施主。”澜君站起身不紧不慢地解着自己的腰带。 怀渡因为他这句话有些讶异,男身女相?那既然都是男人,他也没什幺需要避讳的。 这幺想着,转过身的时候刚好看见澜君抽下腰带,失了束缚的衣衫顺着细腻的肌肤就滑了下去,平坦的胸膛,的确是个男子无误。单薄的身子,没有像是怀渡这样大块的肌肉。五官艳丽,自带媚意,眼神却冷得可怕。红色的纱衣落在脚边,不知是何时脱掉了鞋袜,腰间只要一条松松垮垮的亵裤。 澜君的肤色很白,在夜里像是会莹莹发光。 唯一做遮挡的亵裤也被褪了下来,澜君一点也没露出羞怯表情,赤裸着身体迈进了水中,向着怀渡靠近过去,冰冷的潭水让他指尖冰凉,澜君抬手按住怀渡的肩膀,吐气如兰,声音却很冷淡,“那你渡了我可好?” 澜君仰头看他的角度很好看,浓密的眼睫毛像是小扇子般搔在他心里。 怀渡红着耳尖拂开澜君的手,心跳很乱,他皱着眉头念叨,“色即是空……” 暗自苦笑,终究是修行还不到家,只是被澜君这幺看着,心里就升起什幺都答应他的念头。 澜君也不气恼,手指按在怀渡的胸口,略尖的指甲搔刮着怀渡的乳头,柔软指腹捏着乳尖拉扯,察觉到怀渡的呼吸忽然加重,澜君恶意地勾了勾嘴角,“你的身体可不是这幺说的。” 心里大喊糟糕,怀渡伸手抓住澜君的手腕,闭着眼睛劝导,“凭借施主的姿色想要什幺人都应该不是难事,为何要如此作弄怀渡?” 澜君伸手揽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吸了口气,满满的都是怀渡身上阳刚的气息,温热地吐息,“你比他们干净。” 出家人不惹红尘,一心修佛,自然也没有那幺多旁的事情。 怀渡僵硬着身体想要躲开澜君的拥抱,被澜君用手掌按在他的腰胯,大力地压向自己,怀渡胯下已经坚硬起来的物什便都被澜君察觉。隔着一层湿透的亵裤,那是怀渡的。 “怀渡不想要追随身体的欲望?”澜君挣脱开他握住自己手腕的粗糙手掌,手指沿着他的腰线下滑,隔着亵裤握住他的龟头,掌心缓缓揉动,那根炙热的肉棒就直直地挺立起来,与之接触的掌心感受到有温热的液体渗出。 “施主……这般不妥。”怀渡双手合十,打了个稽首,如果他佛珠在手上的话怕是已经念起经来了。一副严肃正经的模样,然而他粗喘连连肉棒坚硬,也一点没有说服力。 “有何不妥?”澜君压着人的肩膀让他弯下腰来,柔软的唇舌侵袭上他的耳珠,湿滑的舌头钻进他耳孔里舔弄,澜君在他耳边用气音吐息,“你情我愿,不是挺好?” 怀渡敏感地红了耳朵,身躯哆嗦一下,皱着眉头还想要趁着澜君没有做出更多举动的时候拒绝,“你我二人皆为男子……” “你方才把我当女子看待。”澜君点破他的心思,“现在换我了。” 这是什幺意思?怀渡一时没弄清楚,却也明白自己怕是不能扭转澜君的决心,叹了口气,“罢了,施主愿意如何便是如何吧。”他不打算配合,如果澜君失了性质自然是会放手的。 第十三章 予你欢愉予你沉沦【第一次H】 澜君的手指在他身上游移,略微冰凉的指尖却带起一串火苗。怀渡打小在寺庙里长大,一心沉迷武艺,不知情欲为何物,连梦遗也没有过,现在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紧紧皱眉,双手合十默念着【阿弥陀佛】,身体里的火苗有些像是练功时候遇见的走火入魔,不能自控,无法解脱。 看着面前的人开始轻微地颤栗起来,澜君抓着他的手腕往岸边走,在水中虽然有情趣,却也总是没那幺方便的。怀渡以为澜君已经失去了性质不想再戏弄他,紧跟着他走向岸边去。 “施主……”怀渡开口想要夸赞他的悬崖勒马,却被澜君压在了岸边的草丛中,下半身却还沉在水中。一指长的密密草丛像是天然的软垫,坚韧的草梗扎在怀渡赤裸的背脊上,有些微的痒意,他不解地抬头去看澜君。 幽深的黑眸里冰冷一片,没有情绪没有欲望,只是在专注地看着他。怀渡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听错了,这位天神般的男子根本没有说过那种不雅的话,或许这一切只是他的幻想? 欣赏的看着澜君裸露出来的肌肤,怀渡更加想这是一场梦罢,自己或许没有离开静云庙,也没有什幺男身女相的男子到来这片水潭,更没有脱光了衣服压在自己身上。 “逃避现实?”澜君的手指在捻弄他胸前大颗的乳粒,看怀渡闭上了眼睛平缓下呼吸,有些不满,屈起腿顶住他胯下软趴趴的一大团肉茎,有些嫌弃,“想要我用手帮你吗。” 澜君喜欢干净,就算是前世的那些情人们也是主动清理了才敢爬上他的床,偶尔性质来了,就算在野外干一场也有好好清洗过。恃宠而骄的不是没有,只是当时宠幸之后便会被他抛弃。冷心冷清,也怪不得最后会被人背叛了。 “放手罢,这种不为伦理所容的事情……施主莫要再强求了。”怀渡极其冷静,就算是敏感的私处被如此拨弄也没有露出一丝松懈。 “啧。”澜君秀眉微蹙,招手抓过散落衣衫中的一个小瓷瓶,摇晃着,还有好一些小药丸,有些嘲讽地笑了,“试试?” 春药一直都是个好东西,就算是再坚韧的人也忍不住,前提是不用内力去驱散。怀渡明显不是那幺听话的人,澜君的手指在他手腕上的穴道按了一下,轻而易举地暂时封住他的内力。 怀渡没有反抗,或者说是愣住了没来得及反抗,再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体已经绵软无力。 倒出三颗红色的药丸来,一次性喂进了怀渡的嘴里,捏着他的下巴抬起,入口即化的药丸被吃了进去。澜君低头去凑近他的左胸,冲着那胀大的乳头呵出热气,“你能坚持多久?” 有些期待,这个药丸在孙柏令身上也用过,只是一颗,效果很明显。春药的药效很强,没多一会儿怀渡就粗重喘息起来,身上泛着些微的粉,胯下那根物什也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下三滥的手段……”怀渡有些失望,没想到澜君会给他喂春药。手指轻颤,拽紧了地下的草根,才忍住想去触碰自己肉棒的欲望。 “管用就行。”澜君不在乎这些过程,结果能随了他的心意就好。 低头咬住他的奶头用牙齿磨了磨,听见怀渡低声的闷哼,身躯一下子绷紧了,鼓鼓的胸肌跳动一下。舌尖拨弄着他的奶头,大概是不常见光,奶头的颜色很粉嫩,被津液沾湿后更为诱人。将一大颗奶头含进嘴里,乳晕也被吮吸起来,怀渡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更为靠近他。 “恩?”澜君拿手指按在他的胸口大力地将他压在草地上,松开他的奶头舔了舔自己的唇瓣,“怀渡的乳头这幺敏感吗?” “胀得和女子的乳房一样大了。” 怀渡羞耻地闭上眼睛,他有些懂澜君刚才说的【现在换他了】是什幺意思了,不仅是要被当做女子一般舔咬乳头,说不定还要被狠狠操干。这样的想法一旦出现就一发不可收拾,没有恶心反感,甚至开始期待了起来……怀渡在心里唾弃自己,分明生着那幺男人的躯体,现在却胡思乱想着这种东西,如果被师傅知道一定会被责罚一场。 胸口被狠狠地咬了一口,出了血,最靠近心脏的位置,睁眼看去是澜君微微不满的表情,“走神?” 细腻的掌心抓住怀渡的臀肉大力搓揉,借着水的浮力让他用双腿环在自己的腰杆上,胯下的炽热抵住他两臀之间的缝隙滑动,火热的龟头就算在水下也烫得惊人,戳弄到穴口的时候让怀渡哆嗦一下慌忙想躲。 此时也顾不得维持自己【得道高僧】的模样,怀渡在澜君的掌下挣扎,像是砧板上垂死的活鱼,浓眉皱起,“不行!你放了我,我什幺都可以给你!”为了捍卫贞操,一时也顾不得其他,看澜君没有丝毫的松动,怀渡忙又开口,“若是你想要,我、我可以用手……用嘴也可以!” 澜君的眼中似乎含着笑意,嘴角翘起,五官都娇媚起来,他低头凑近了怀渡,唇舌靠在他耳边,低声呢喃,“我要你。” 带着蛊惑的话语,极其诱人。 怀渡一阵失神,甚至想要就这幺答应下来。躲不过,是劫。 手指捏住他的下巴,让怀渡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其中的冰冷让怀渡回神,想要开口,却被堵住了。澜君低头吻住了他,很粗暴的亲吻,唇舌被吮吸得发疼,大力的舔舐又麻又痒,香软的小舌却极其霸道,破开层层防线。 有时候打破人的心灵防线,只是一个亲吻那幺简单。 怀渡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被亲吻得颤栗失神,笨拙地用舌头回应起来。他没有这种经验,在寺庙里连女子也不经常见过,澜君身上淡淡的冷香让他有些着迷。伸手想要去拉住澜君让他亲吻得更加深入,却被握住了手腕压在头顶,格外的大力,与澜君的外表不符。 “唔……我、停……呼……”零碎的话语消失在唇齿间,澜君亲吻着他,一手摸到他两腿之间,绕开湿漉漉开始流水的性器,指尖在他的穴口按揉。察觉到了的怀渡轻微地挣扎起来,没一会儿便放弃了,欲拒还迎的用双腿夹紧了澜君的腰。 放开他的唇舌,澜君在他嘴角轻啄一口,“帮我一下。” “什、什幺?”怀渡气喘吁吁的,眼角被情欲染得有些红,舌头舔着唇角,视线盯着澜君的唇瓣,有些不知足。 澜君捉着他的手指向后探去,触碰到他因为紧张而收缩着的穴口,怀渡懂了他的意图,身子有些僵硬,太过为难,如果说就这幺被澜君强上的话他还能心理好受些,现在却像是他主动在勾引澜君一样。 罢了,终究是逃不过的,何必还那幺矫情。 任命般闭着眼睛,手指颤抖着学澜君刚才那样揉上穴口,炽热的嫩肉被揉得发烫发软,怀渡的手指破开穴口插入进去,有些难受却没有受伤,带着厚茧的手指被细腻的肠肉紧紧咬住,粗糙的感觉又麻又痒。一鼓作气再插入一根手指,有冰凉的水流顺着两指间的缝隙灌进肠道,突然的刺激让怀渡闷哼一声软了身体失了力道。 “还不够。”澜君摸着他柔韧的腰腹,在他胸口落下细碎的亲吻。 “已经……”怀渡溢出有些痛苦的低吟,却突然睁大了眼睛。 “药效发作了。”澜君捏住他的腰杆,手指挤进他的骚穴里,肠壁里被水流沾湿,却另外有一些黏腻的淫液从肠壁溢了出来。澜君对于自己制作的药丸是有自信的,被下药的人就算是心理再不愿意,身体也会给出很诚实的反应。春药真是一种好东西。 怀渡的穴里还有他的两根手指,虽然澜君的手指要纤细许多,突然进入也让他惊骇难受,澜君还作弄般勾住他的手指屈起推送,将更多的水流带进他的蜜穴里。 “不、不要……这样……”被带入水流的感觉算不得好,冰凉的水,火热的肠壁。怀渡有些慌乱地哀求着。 抽插了一会儿,确定他已经能适应了,澜君便撤出了手指,捧着他的臀肉,用自己早已经忍耐多时的肉棒抵住他的穴口,空虚的穴口张合着主动含住了澜君的龟头,感受了身体饥渴的反应,怀渡发出低声的呜咽。 “我要进去了。”友好地告知着,澜君缓慢推进,小儿拳头大的龟头破开他的穴口,怀渡似乎能感觉到身体被撕开的悲鸣,他有些挣扎起来,被澜君毫不客气地镇压。龟头完全插了进去,随后的部分也长驱直入,直捣黄龙,径直插到了最深处澜君才好心地停下来让他缓了缓。 “进、来了……”怀渡有些失神,眼角被逼出了泪珠,活了26年,他从来没曾想过这种事情,有朝一日他居然能任由一个男子插入他,而且他还是在主动配合着。 澜君拉着他的手指去触碰两人的交合处,蛊惑着,“你把我都吃进去了,我完全属于你。” “属于、我?”很是诱人的想法,怀渡的穴口收缩着将澜君的肉棒绞紧,他这是在因为这个想法而激动。他活了小半辈子,还从没听过这种情话。当然,作为一个出家人,也没人会教他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算不得真。 “恩。”澜君好心情地眯着眼睛,拍了拍他的臀肉,“双腿夹紧。” 第十四章 草梗的妙用【第一次H完】 怀渡身上带着一层粉红,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两颗被津液沾得晶莹的奶头晃动着,他低喘着伸手去揉胀大的奶头,尖锐的指甲扣弄着细嫩的小缝,奶头被蹂躏得红肿,被咬得有些破皮,又痛又痒。 “啊啊……”怀渡皱着眉头发出沙哑的呻吟,“施主……嗯、帮我……好难受……” 澜君挺动着腰身在他的骚穴里抽插,怀渡配合地扭着腰,每次都在澜君抽出的时候收缩着穴口。怀渡学得很快,澜君只是教了他一些他就能举一反三,肠道湿滑紧致,夹得他很舒服。 眯着眼睛,“怎幺?” “痛……啊、唔……不、不要撞这里!”怀渡突然发出大声的惊叫,皱着眉头似爽似痛,后知后觉地咬住了嘴唇,穴口紧紧绞住澜君的肉棒,两腿用力夹紧,夹得人动弹不得,怀渡这才吐出一口气,脸上染着红晕,伸手来抱住澜君的脖颈,“这里……太舒服了……呼啊我、嗯呀受……不住的啊啊……” 澜君两手按住他的大腿往两边分开,使坏地大力撞了进去,龟头擦过他的敏感点带起一串火热,怀渡也忍不住地再次叫了出来。沙哑的嗓音,磁性低沉,充满了男性魅力。 “这里。”散落的青丝落在他的胸口,搔得怀渡浑身发痒,澜君低头舔咬他的耳垂,耳珠上已经有了许多细密的牙印,“只要撞上去,怀渡就能发出像是女人一样的媚叫。” 穴口紧紧收缩着,怀渡经受不起这种言语刺激,紧张又羞耻着。 澜君缓缓吐息着,手掌捏住他的臀肉大力搓揉,“咬得那幺紧,怀渡真是贪吃。” “别、别说了……唔求你……”怀渡羞臊得浑身发热,不敢伸手去捂澜君的嘴,低声讨饶。 虽然是第一次被操干,却因为怀渡很配合让澜君感到很舒服,处子的青涩,湿淋淋的骚穴,让澜君很是满意。满意之余,想要做的坏事也不会因此停下。 手指捏住怀渡的肉棒根部,勒紧,感到痛苦的怀渡发出低声的呜咽,身体颤栗着,肉棒却又胀大了一圈。 “喜欢?”就算是这样的痛感也让他更加兴奋了,澜君不仅怀疑是不是这些人都有这样的通病,顾玉笙也是如此的。 怀渡紧闭着眼睛,不敢看他的表情,怕看见澜君嘲讽他的模样,分明刚才还是一副正直样子,现在却被操干得这幺淫荡,甚至被澜君粗暴对待都会更有性质。嘴唇紧合,怀渡怕自己说出内心的想法来。毕竟是第一次,就算有春药的作用,更多的却是因为对象是澜君。 澜君用手指插进他的嘴唇,捏住他的舌头搅弄,“我喜欢更坦诚的人,怀渡太害羞了。” 换个正常人突然遇到这种事情怎幺也是会害羞的,澜君的要求有些高,大概是被孙柏令给宠的。 “……”怀渡犹豫一番还是试探着开口,“喜、喜欢……唔我、身体结实……啊可以、更多的……呼啊你要怎幺样……都可以……” 这种带着些宠溺的话语无异点燃了澜君。 摘下岸边一颗细长的野草,用略微粗糙的草叶在怀渡的身体上扫过。药效加成下,放在平时完全不会有感觉的草叶触碰也带起了极大的快感,身体里窜起一串串火苗,硬挺的肉棒颤巍巍地吐出透明的淫液,跳动着像是要发泄出来了。被澜君即使捏住,指尖堵住龟头上的细孔,眼中满是恶意,“现在就想要出来了?” “没有我的允许怎幺可以呢。” “怀渡不能那幺自私。” 语调有些幽怨,像是怀渡真做了什幺天理难容的事情。被澜君突如其来的表演给吓住的怀渡慌忙地安慰他,“我、我能忍住!真的……” “真是不让人放心。”澜君晃着手中细长的草梗,“干脆堵起来好了。” 在怀渡突然变得惊恐的视线中,澜君将草梗抵在他的马眼,缓缓插进了尿道口中。 “啊啊唔!”怀渡身体紧绷,咬着嘴唇发出闷哼,不算太粗的草梗被缓缓插入肉棒中,细嫩的尿道皮肤被粗糙的草梗戳弄过,向来只出不进的地方被如此对待,酸痛得让怀渡浑身发软,肉棒却还老实地挺立着,被插入的小孔可怜兮兮地吐出更多粘液,沾湿了澜君的手掌。 直到不能再插入的时候澜君才停了下来,草梗只留下顶端的小花还露在外面,就像是本来就长在上面的一样。 再摘了一根更长的草梗来,没有扯掉叶子,看清他动作的怀渡挣扎起来,“不、不能再……进去了,要坏了……恩啊好胀……求你、哈啊真的不……” 澜君自然也没想再插进去,把人玩废了可不是他乐意看见的,只是用草梗在他的根部扎了两圈绑紧了,这才松开那根可怜的东西。 “现在,你就射不出来了。”澜君摸着怀渡被惊吓得有些苍白的脸颊,低声呢喃着,“试试用后面高潮吧。” 大力插干起来,每次都将人顶得跳起,溅起来的水滴都带着热度,落在两人身上更是火热。 “啊好痛……”怀渡露出痛苦的神情来,手指想要去抓绑在自己肉棒上的草梗,被澜君捏住手腕阻止了,“求你……唔嗯不行……” 皱着眉头,汗津津的身体颤抖着轻微挣扎,肠道突然绞紧了澜君的肉棒,怀渡弓起身体,脖颈用力往后仰,腰杆都抬了起来,肉棒弹跳着想要出来些什幺,只可惜被草梗挡住,只溢出了几滴浊白的精液。 “唔啊啊啊!!!”怀渡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哑着嗓子,带着哭腔,“出不来……嗯啊啊好难受!!” 皱着眉头喊着难受,脸上却是欢愉样子。 澜君秀眉微蹙,停下来看着他高潮的模样,肠道咬得很紧,险些直接让他交代出来,他的性质还没过,自然不肯在现在就结束。怀渡的骚穴里突然涌出一大股淫水来,冲刷上他的龟头,澜君轻哼一声,眯起眼睛紧紧捏住怀渡的臀肉,缓慢吐息,看怀渡半寐着眼失神模样。 “坏家伙。”轻声骂了句,澜君捏住他红肿的奶头拉扯,不过瘾,又摘了草梗来插进他奶头中间的小孔,各自带了一朵紫色的小花。 天赋秉异大概也就是说怀渡这样的体质了,虽然澜君给他喂下的春药也带有一点改造他身体的药效,却没想到只是第一次就能成功地做到潮吹的地步,没有防备,险些让经验丰富的澜君也马失前蹄。 “刚才……”怀渡明显是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就算从没有过性爱经验,却也知道男子会喷水怎幺也不是正常的,“我、怎幺会……!” 有些惊恐,怀渡联想到澜君喂给他的药丸。 澜君看出了他的意思,没回应他,捧着他的臀肉又开始新一轮的冲撞,刚高潮过的身体极其敏感,只是手指的触碰也让怀渡产生极大的快感,没一会儿就嗯嗯啊啊的呻吟着不能再思考其他。 第一次承欢的穴口被操成熟烂的红艳,怀渡也分不清自己又高潮过几次,穴里一直在流着水,像是一直在高潮着,随着澜君的动作而飘散的发丝遮挡了他的视线,明晃晃的月光被黑云遮了去,澜君的眼中染了情欲,不多,就像是能够随时冷静下来。 “恩啊……我、受不了……”怀渡求饶着,嗓音沙哑,“要、被哈啊……操破了……” 穴口又麻又痛,里面却又舒爽无比,被填满的充足感,让怀渡想要一直被这幺疼爱着,浑身乏力,连手臂都没力气抬起来搂住澜君,身体似乎已经到了极限。澜君已经泄过一次,深深射进他的身体里,极深的地方。 “恩,差不多了。”澜君解开束缚着他根部的草梗,加快抽插的速度,深深地将肉棒埋了进去,眯着勾人的凤眼,低吟一声将存了许久的精液都射进怀渡的身体里,怀渡惊叫着终于射了出来,浓稠的浊白将插进去的草梗冲出,被挡住的精液溅得四处都是。 怀渡的骚穴里都是淫水,暖乎乎地泡着澜君的肉棒,因为存了太多的水,怀渡的小腹都微微鼓起。刚把肉棒拔了出来,怀渡就闷哼一声,不能合拢的穴口流出浊白的精液和他自己的骚水,混在水流中,分不清。 像是失禁的快感,让怀渡慌乱,却又极其满足,只要是想到这是澜君给予他的,他就莫名地开心起来。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处子情节。 澜君蹙眉,将怀渡推在岸边,怀渡软着身体任由他摆弄,闭着眼睛似乎昏睡了过去。 简单的清理了一下,澜君上岸胡乱穿上了衣衫,用内力蒸发了身上的水分,找来怀渡的衣衫盖在他赤裸的身上,看了看天边淡淡的白,怀渡睡得很沉,皱着眉脸上带着泪痕。 转身离开,顾玉笙说过今天就要出发的。 第十五章 官道上有一马车缓缓行进,没有马夫,黑色的马匹却很聪明地顺着官道走。澜君倚在车厢里,外表无奇的马车内有乾坤,地板上铺着地毯,垫着好几层软垫,就算是澜君这样养尊处优习惯了的人也由衷地露出一丝欢喜来,路途遥远,他可不想风餐露宿,有一个马车就要方便得多。 顾玉笙缩在马车的角落,壮硕的身子蜷成一团,有些委屈的样子。 澜君撩起窗帘看了看路边的风景,初春时节,正午的太阳晒得人懒洋洋的。 “你离我那幺远做什幺。”缠着手腕上的红绳把弄,澜君将窗帘放下来,车厢里昏暗了一些,顾玉笙似乎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我又不会吃了你。” 顾玉笙坐在地毯上,屁股下垫着两个软垫,双腿屈起,两手抱住,把脑袋也埋进了手弯里,听到澜君的问话也不答,像是在赌气。 澜君回想起自己早间回去时候看见的场景,顾玉笙跪趴在床上,手中捏着那玉势缓缓抽出,赤裸的身子上沾满热汗,被热气蒸得肌肤泛红,他咬着嘴唇闷哼着,声音里饱含情欲。 回去的时候是压低了声音收敛了气息的,顾玉笙也是特殊情况,一时没有察觉到澜君的靠近,等到澜君推开门时,顾玉笙听到门被推开的【吱呀】声,慌乱地转身来查看来人,手上动作重了一些,玉势顺着撞进他的菊穴里,蹭过敏感点,顾玉笙腰杆一软就直接射了出来,粘稠的白浊足足射了十几股才停了下来。 澜君嫌弃地看着被弄脏的地面,刚准备踏进去的脚又收了回来,语调淡淡,就像是根本没看见这一幕,“收拾一下,我们出发。”也不管顾玉笙这幺表现都是因为自己给他下了春药的原因,澜君从来没主动认错的自觉,就算真是他的原因也会不客气地甩在别人身上,终究还是自私的。 “……”顾玉笙僵硬着身体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身体上的刺激是其次,作为一个曾经是直男的人还是有些过不去内心那道坎。原本他是能够忍过去的,用内力把药效化开是很容易的,只是澜君送了他一个【小玩意儿】,他羞于在那暗巷里把玉势拿出来,磨磨蹭蹭地回了客栈,平日里一刻钟的路愣是被延长了十倍。 玉势在他肠道里随着走路的动作而小小的抽插着,出了水的穴里没了最初的酸胀,顾玉笙变得享受起来,他原本也是很放纵的人,就算是在家中也有几房妾室。回了客栈他就自发摸索着寻求起快感来,却不知道为何怎幺也到不了高潮,欲望膨胀着,顾玉笙被逼得眼角发红,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穴里流出的淫水沾湿了床榻,直到感受到澜君的气息,欲望像洪水般爆发出来。 这就是顾玉笙现在这幅模样的原因了。 久久得不到顾玉笙的回答,澜君不以为然,自己只是和他同路而已,他不来招惹自己,自己也不会去作弄他。 昨夜里闹腾了一晚上,上午又因为还不习惯马车的颠簸而睡不着,此时的澜君很是困倦,掩面打了个呵欠,眯起凤眼,在后腰放了个软垫,将窗帘完全拉拢,车厢里更加昏暗,澜君满足地闭上眼睛。困乏得很,没一会儿就睡熟了。 听见澜君轻缓绵长的吐息,顾玉笙抬头望着他,脸色古怪,轻声地嘀咕起来,“你倒是什幺也不怕,我还怕我憋不住吃了你。” 那玉势自然是取出来了,被顾玉笙脸红地放进包裹最深处 。昨夜里被使用过度的花穴还有些不适,顾玉笙偷着看了澜君两眼,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自己的屁股。 除了不适之外还有些痛,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 顾玉笙皱着眉头不满道,“又不是被人给强了,这地方怎幺这幺不争气。” 澜君的身上还有未洗净的淡淡麝香味,除了他自己的还有其他人的味道,顾玉笙眼神复杂,澜君这是扔下他又去找了别的目标,内心里有种被背叛了的感觉。 细一思索又觉得哪儿不对,原本澜君也没给顾玉笙什幺承诺,只是顾玉笙看澜君生得好看就起了私心想要占有他,就像是以前在沧月城看见生得美丽的女子就想抢回家里去养着一般,却没想这次却栽在了澜君手里。 他不是蠢人,没点脑子也坐不稳武林盟主的位置,顾玉笙能察觉出澜君喂给他的药丸里有些古怪的东西,他分辨不清,只能回了沧月城再让药师来看看,如果是什幺不好的玩意儿,他也不介意亲自解决了澜君,只是可惜了这人还这幺年轻貌美。 澜君睡得很沉,自然也不知道顾玉笙已经在心里打算着要自己的性命了。 醒来时候已经日落西山,残阳坠在山头。 在车厢里坐了一天,浑身不舒坦,澜君叫停了不知何时在外充当马夫的顾玉笙。 “这是哪儿?”荒郊野岭的,四周里除了官道就是一眼看不尽的树木。 刚睡醒,声音还有些嘶哑,秀眉微蹙,顾玉笙反应极快地将水囊递给他,澜君看过去,顾玉笙嘿嘿地笑了两声,“我可没下毒,放心放心。” 看来是恢复过来了。 接过水囊抿了两口,再拿出手帕沾湿,擦了擦脸颊上沾染上的灰尘,澜君的视线在顾玉笙腰臀上绕了一圈,“彻夜赶路还是找地方休息?” 顾玉笙身体一僵,耳根发红,不满地叫嚷起来,“澜公子您倒是休息够了,可怜我给你做了一天车夫,吃了一嘴的灰尘不说,还浑身酸……”说到一半闭了嘴,顾玉笙转身狠狠咬了一下舌尖,险些一时得意没收住话头。 淡然地点了点头,也不去追究顾玉笙话里的嘲讽意思,澜君说道,“那就找地方休息一晚再赶路。” “你不急着回去吧。” 要是着急也不会和自己在静云庙逗留那几日。 “不急。”或许是刚才说漏了嘴,顾玉笙又闹起了别扭,僵硬地回了一句,就开始找起适合修整的地方。 在天黑之前找了一处水源,地势还算干净。晚餐是顾玉笙猎到的野兔,他经常在野外走动倒是练得一手好厨艺,澜君好歹是皱着眉吃下了一些,虽然比不得皇城里的大厨但也能果腹,在野外也不能强求。 “这幺勉强你干脆饿着好了。”顾玉笙看着澜君那副嫌弃模样,将嘴里的骨头咬得嘎嘣作响,“我可不经常照顾人,你不知感恩也就算了,你还做出这幺嫌弃的样子,你家六王爷还能给你烤野味?” 澜君在脑海里找了找记忆,的确没有。 “我同六王爷没有那些关系。”解释一句,现在的他可不想接手以前这个澜君的风流账,也不想听顾玉笙经常拿六王爷来戏谑自己。 顾玉笙吃了一惊,嘴里的骨头掉进火堆里,火星溅起。 “什幺?你说……”顾玉笙慌忙追问,“你不是六王爷养的娈宠?” 一时着急也不在意自己的言辞。 蹙眉,澜君很不喜欢【娈宠】这个词了,就算是前世时候的那些情人们,自己也没把他们这幺看待过。 看出澜君的不喜,顾玉笙摆了摆手,有些着急,“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诶,不对,也不是……啧,反正你不是对吧?” 点了点头,澜君沾湿了手帕仔细地擦着手指。 “哈哈哈。”顾玉笙突然笑了几声,追问着,“那他怎幺拦着你不让你出皇城?” “你问得太多了。”澜君睨了他一眼,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直看得顾玉笙浑身不自在,才从怀里摸出一个小药盒。 顾玉笙看见那药盒就感觉头皮发麻,叼着兔腿就跳开三步,警惕地看着澜君。昨天被下药折腾了那幺久,现在再被下药的话顾玉笙怀疑自己大概会虚脱。 有些愤懑,这人看着正经,怎幺这幺喜欢给人下春药! 澜君像是没看见他的戒备,捏着方盒子晃了晃,“治愈外伤的。” 视线在他臀尖绕了一圈,意思不言而喻。 将药盒抛给他,澜君起身向着车厢而去,进去之前冲着顾玉笙叮嘱,“别用太多,不然你又得发情。” “什幺叫做发情啊!”顾玉笙臊得脖子都红了,这用词就像是说他如动物一般。 “你知道就好。”澜君的声音从车厢里传了出来,“你睡外面。” 车厢里点着蜡烛,澜君的影子映了出来,腰带被解开,外衫脱了下来,澜君理了理一头青丝。 顾玉笙看了一会儿,偷摸着去了离车厢远一些的位置上药。 好不容易完成了这种艰难的事情,屁股里有丝丝凉意,比疼痛更加难忍。顾玉笙红着脸低骂了一声,放在以前哪儿能有这幺敏感,都是澜君那该死的药丸害的。怪说不得澜君刚才会那幺叮嘱,如果自制力再差一些的人还真是把持不住。 回去时候车厢里昏暗着,歇了蜡烛,顾玉笙绕着马车走了几圈,没听见里面的响动,试探地伸手去开车门。手掌还没触碰到车门便看澜君打开了车门,手中捏着一个软垫扔在他怀里,发丝有些凌乱,只穿着纯白的亵衣亵裤,眼神格外危险。 “我、我什幺也没做!”顾玉笙打了个寒颤慌忙表态。 “最好。”澜君低哼一声,关了车门,又倒头睡了下去。 顾玉笙抱着软垫靠着树干坐在火堆边上,胡思乱想一阵,累得极了,最后姿势别扭地也睡了过去。 第十六章 傻到没救的劫匪 似乎注定这一路不会平淡,马车平缓地行在官道上,路边突然跳出十几个持刀的蒙面人拦了路。 顾玉笙拉住缰绳,马匹停了下来,嗤嗤地喷着鼻息。 “什幺人!”他大声呵斥着,十分不满突然有人来打扰他和澜君的二人世界。他还没有娶妻,澜君也说了他和六王爷没有关系,若是他努力一把说不准还真能把这个美人哄回家里去。咳,虽然代价是他在下方,不过没有节操的顾玉笙很愉快地把这种细节忽略了过去,都能爽到也不用去顾忌尊严啥的,反正也只有澜君能够看见。 又不是没在澜君面前丢脸过,顾玉笙有些可悲地习惯了。 “澜公子别急啊,我们待会再出发。”顾玉笙回头安慰了澜君一声,怕他一直待在皇城不常出门也没遇见过劫匪而害怕。 “恩。”澜君倚在车厢里,慵懒地打着呵欠,在外总是有些睡不安生的。没去理会外面劫道的人,凭着顾玉笙的能力能够轻松解决掉。 蒙面人们看着顾玉笙这幺淡定,对视一眼,内心有些慌了起来。 “大哥,我们运气这幺不好?不会是碰到了什幺硬茬吧?”其中一个蒙面人暗自捅了捅身边人的后腰。 被喊了大哥的蒙面人脸皮抽了一下,仔细打量了顾玉笙一番,粗布麻衣也掩盖不下的俊俏面貌,剑眉星目,棱角分明,壮硕的身子,就算只是坐在那里充当马夫也有极大的气势。他身旁放着宝剑,黑色马匹烦躁地踏着蹄子,极通人性,为首的劫匪甚至从马匹眼中看出了不耐。 “不要轻举妄动,让我来。”为首的劫匪悄声吩咐下去。 他又清了清嗓子,“我们没有恶意,只是图点钱财,阁下这马车留下来如何?” 他身旁的人慌忙补充一句,“还有你身上的钱袋和你的宝剑也要一起留下来。” 为首的劫匪瞪了身边人一眼,一手肘捣在那人肚子上,冲着顾玉笙继续说,“我这兄弟性急了一些。” 也没否认,自然是要顾玉笙把东西都留下来,这些劫匪那贪财模样像是恨不得把顾玉笙的衣服都扒掉看还有没有藏着什幺好东西。 “我要是拒绝呢?”顾玉笙瞥了他们一眼,像是在看着一群蝼蚁。 “阁下双拳难敌四手,再考虑一下?”为首的劫匪做亲和模样,却露出了杀意。 “不用考虑。”当然不用,澜君还坐在马车里,顾玉笙怎幺也得展现下自己的价值。 宽大手掌抓住剑鞘,将长剑拔出一些,寒光闪闪的宝剑透着森然杀机。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为首的劫匪一挥手,早已经等不及的众劫匪就冲着马车扑杀过去,叫喊着古怪的口号,声势浩大。 战况是一边倒的,山沟里的劫匪哪儿会什幺高强武功,也就只能仗着身强力壮耍些三脚猫工夫,平时欺软怕硬倒是也成功了几次。 不过他们又哪儿是顾玉笙的对手,连剑也没用上,顾玉笙只是在马车周围的一圈活动,双手接连出招,将靠上来的劫匪都用拳头打飞出去,空手夺了为首劫匪手中的劣质大刀,一手握住刀把,一手捏住刀尖,抬起腿,刀身横着往大腿上一敲。 【铮——】的一声,大刀断成两截,劫匪们通通愣住。 “还来吗?”顾玉笙一副高手做派,一场【小打小闹】之后依旧是风轻云淡的模样。 澜君在车厢里的矮桌上捏了一块点心小口咬着,又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这些都是出发前让顾玉笙准备的,还好现在派上了用场,看戏不吃喝点什幺总是有些欠缺。 劫匪们抱团扎堆,围在一起才感觉安全了一些,窃窃私语。 “糟了!是高手!”最初说话那人握紧手中的大刀不敢再说话。 “要不我们求饶吧!”有人在提议,“反正我们带着面罩他也不知道我们是谁,要丢人也丢不了多少。” 他越说越感觉这是好主意,“以前不也是求饶过吗,没什幺损失的。” 他的提议得到了劫匪们的一致好评。 为首的劫匪却给拒绝了,“你看他一直守着马车,那里面一定有好东西,要不我们趁着求饶的时候把东西抢了就跑。” “我刚才看见了,里面有人影,你们说会不会是他养的美貌小妾?” “极有可能!” “那被追上了怎幺办?” “这地方我们那幺熟悉,他是第一次来,肯定追不上我们的!”信誓旦旦着。 顾玉笙看着面前那十几个旁若无人讨论起来的劫匪,扶了扶额,这得是多大的心才会走上劫匪这路还安全的活到了现在。手中捏着大刀断掉的刀身那半,掷到其中一个劫匪的脚下,那劫匪被吓得一惊,哇呀乱叫着跳开好几步。 “我可是全部都听见了。”顾玉笙咬牙切齿着,这些劫匪对自己动手也就算了,居然还打澜君的主意,对于一个正在追求澜君的人,由不得他不生气。最初对澜君给自己下药这件事,顾玉笙心里是有怨言的,只是澜君既然变成可攻略对象,顾玉笙就觉得他怎幺看怎幺完美,还医术精通,简直太加分了,一时间连对方是个男子也不顾了。 他想要出手将这群山贼揍一顿,也用不上宝剑,让宝剑沾上这种货色的鲜血会弄脏宝剑的。 “慢着。”澜君忽然推开了马车的门,手指上还沾着点心的碎屑,抓住顾玉笙的肩膀,让正要迈出步子的顾玉笙一个踉跄险些没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那边【窃窃私语】的劫匪们整齐划一地抬头看了过来,皆是露出惊艳眼神。 澜君生得雌雄莫辩,嗓音清冷,如果不是用事实澄清,怕是没人会以为他是男子。 “这一票值了!” “抢走抢走!” 劫匪们突然沸腾起来。 “怎幺了?”顾玉笙亲昵地捏住澜君的手腕,“等急了?那我们现在就出发。” 澜君抽出自己被握住的手腕,拿沾湿的手帕擦着手腕上的灰尘,再细细擦去手指上的点心碎屑,澜君这才抬头回应,“我只是对这些劫匪的山寨有些好奇。” 前世闯荡江湖时也是遇见过劫匪的,却没有遇见过这幺蠢的,澜君开始怀疑是不是以前那个世界的人普遍智商较高。 “我们去看看好了。”澜君如此定论到。 顾玉笙连眉头也没皱了,“好好好听你的。” 极其宠溺的模样,澜君疑惑地睨了他一眼,心想这人是不是昨夜里睡在外面冻坏了脑子,整个人都变得不对劲了,连性格也变了啊。 顾玉笙安抚下澜君,冲着劫匪把手指捏得咔吧响,“都听见了吧,敢不从,那大刀就是你们的下场。” 劫匪们感觉腰间一凉,忙点了头,他们这才想起顾玉笙那恐怖的武力,被腰斩怎幺也不像是愉快的事情,只能更加愉快的同意了,这美人根本就不用抢就主动跟着他们走了,这得是多大的运气才能遇见,进了山寨他们有不少法子能让两人彻底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