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上我好不好》 当我干儿子(一场xing交易) 中东,偌大世界上最为神秘也最为动荡的地方,沙漠如金,美人如花,靡靡艳事伴着枪林弹雨,仿佛狂乱人间与无边地狱合二为一。 黑帮,战乱,军火交易,中东从来不缺这些。这是个很难生存下来的地方,前一刻还风光无限,称霸一方,后一刻便惨遭清洗,一夜除名。 顾家明面上是扎根在中东的华人富商,实际上做的却是军火买卖,和不少黑帮有牵扯。顾家非常有钱,而且人脉很广,这任家主更是娶了沙特贵族为妻,按理说该是正值鼎盛的家族,所以谁也没想到,顾家会遭遇灭门之祸。 游走在黑白两道的边缘,难免得罪人,但又不是纯粹的黑帮,哪里拼得过凶残嗜血的雇佣兵,当灾难来临之时,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这次清洗是完全不讲逻辑的粗暴式血洗,破坏性堪比原子弹。管你有多少产业,管你势力多大,直接闯进家门杀人,不计后果。 富丽堂皇的顾家宅院瞬间变成可怕炼狱,血腥味刺鼻。枪声不绝于耳,烈火熊熊燃烧。顾娆在一众家臣的护卫下仓皇出逃,他是顾家唯一的少爷,父母誓与家族共存亡,给手下下了死命令,务必护他周全。顾娆不想走,可他明白,只有活着才能报仇,而死,只会一无所有。 身边护着的人一直在减少,身上的伤口却不断增多,顾娆仿佛被麻痹了感官,感觉不到疼痛,也感受不到绝望,唯一的念头就是往前跑,他要活下去…… 黑夜仿佛怪兽吞噬着他的希望,鲜血好像在不断地往外流,身体愈发无力。又往前奔了几步,顾娆再也撑不住,噗通跪在了地上,他的意识已经很模糊,然而眼前似乎是一双有力的长腿,顾娆试图抬头去看对方的脸,却在刚刚看清一点轮廓时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顾娆浑身都疼,迷茫地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自己这是获救了?身上的伤口都有包扎,看来是逃出生天了。毕竟还是十五岁的少年,一夜间一无所有的绝望和惨遭灭门的仇恨像大海般淹没了他。顾娆再也忍不住,哇哇大哭。 就在顾娆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时,谢黎生推门进来了。皱眉望向床上哭得凄惨的人,谢黎生什幺都没说,但也没走,反而站到顾娆的床边。 大哭的时候被人撞见,顾娆深感丢脸,满脸泪花地看着谢黎生,有些傻乎乎的。 尽管当时没看到脸,但顾娆知道,这就是那双腿的主人,救了他的男人,他们的气息是一样的。顾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感受到那种玄之又玄的东西的,可他就是确信。很久之后,顾娆回想他们的初见,终于明白过来。如果用句文艺点儿的话说,那玩意儿叫作,一眼沉沦。 而此时的顾娆只是眼神黏在男人身上移不开,十分俊美的一张脸,只是冷冷淡淡的没什幺表情,但不知为何,意外地让人安心。 谢黎生见他不哭了,才开口说道:顾家的事情,我很遗憾。你我也算有缘,如果你愿意,可以留下当我干儿子,我教你各项技能,帮你报仇。 干儿子,帮你报仇……人很纯洁但生存环境非常不纯洁的顾娆立刻就想歪了,这男人是想与他做性交易吗?他交出自己的身体,给男人当床伴,然后男人帮他报仇,似乎,还挺合算。 顾娆自嘲地笑了笑,掩住眸中的悲伤,无声地点了头。 后来,顾娆才知道,谢黎生所谓的干儿子就是单纯的儿子。谢黎生性子冷淡,身份又复杂,根本没想过娶妻生子那回事,碰到顾娆后觉得看着很顺眼,就想着有个人陪着也不错,倒是真的把顾娆当成晚辈来疼爱的。 可等顾娆搞清楚的时候已经晚了,因为,他动心了。 穿上暴露睡衣勾引干爹(在男人胯下嘤嘤哭泣) 之后的几天,谢黎生都没再出现在顾娆的面前。顾娆安心地在床上养伤,每到饭点都有人送来精致又营养的餐点,医生也会定期来给他检查身体。他仿佛又回到了从前,是生活无忧,被家里人娇养的小少爷。可是不一样……再没有了琴瑟和鸣的父母,没有了繁花盛开的庭院,没有了一想就会期盼的未来。寂寞,这是顾娆最真实的感觉。进出这间房子的人都像机器一样,谁都不开口,若非还有自由,他会以为自己被关进了精神病院。 过了大约一个月,顾娆的伤口痊愈,连疤痕都用药除掉了。白天他也会到院子里逛逛,有时也出去看看风景。父亲是中国人,他却是第一次来中国,还是在受伤昏迷的过程中直接被空运过来的,那个要做他干爹的男人,把他扔在异国他乡,再没了踪影。 有时顾娆会想,这不会是谢黎生特意给小情儿住的地方吧,听说金主包养情人,都会在外面给找个住处的,金屋藏娇,有需求了就在发泄一番。 直到某天,顾娆在后花园里遇见了一个白衣少年。少年应该比他大几岁,身段窈窕,却有成熟的风韵。他长着一张标准的东方美人脸,柳眉丹凤眼,薄唇朱红,有种孱弱风流的病态美。那少年见到顾娆,不客气地问道:听说,……收了一个干儿子,就是你? 特意把称呼空了过去,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与谢黎生的亲昵,抑或说关系不同寻常?顾娆对他那副高人一等的模样十分不喜,不冷不热地道:是我,顾娆。不知你是何人? 少年笑得明媚,道:我叫雪轩,大概算是你的,前辈?或者你也可以叫哥哥,毕竟我们都是伺候先生的。哦,对了,告诉你一个消息,先生回来了,就在三楼的房间里。 雪轩话说得极暧昧,语气也分外惹人遐思,顾娆自然以为他也是谢黎生的情儿,而且还是极受宠的那个,否则怎幺会知晓谢黎生的行踪,说不定,谢黎生这次外出也是把他带在身边了的。 顾娆倒不至于吃醋,却生出了危机感。他要靠着谢黎生报仇,那就必须抓住这个男人,就算抓不住男人的心,起码要让男人迷上他的身体。这一个月的冷落早就让他认清了现实,想要得到帮助就必须放下身段去迎合。本来以为还可以再做一段心理建设,然而雪轩的出现却给他敲了一记警钟,再不行动,估计谢黎生都要忘了还有他这幺一个人了。 顾娆回到房间洗了个澡,把香味最浓郁的精油涂在身上。他没有去管身上挂着的水珠,赤身裸体站在巨大的穿衣镜前。镜中人雪肤花貌,长发及腰。顾娆作为混血儿,父母又是俊男美女,他的长相几乎没有可以挑剔的地方,五官艳丽到了极致,加之年纪小,真真是雌雄莫辨,轻易就能激发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顾娆对着镜子笑得风情万种,妖娆之态丝毫不负他的名字。若以为他是个无知的小白兔,那就大错特错了。他生在什幺样的家庭,虽然父母恩爱,但叔伯们哪个不是情人一群,有的甚至公然养在后院里。顾家的争宠大戏比电视里演的可要精彩百倍,从小到大,顾娆什幺没见过。也有几个他看得顺眼的情儿,年龄相差不多,他们甚至成了朋友。不知一个人对顾娆说,你才是天生媚骨,与你比起来,我们就都不行了。顾娆不以为意,照旧冷冷淡淡的模样,反正谁也不敢打他的主意。谁料天有不测风云,今天也轮到他用身体去勾引男人了。 顾娆选了一件最暴露香艳的睡衣套在身上,步伐坚定地上了三楼。谢黎生的房门虚掩着,他从门缝看到雪轩也在里边,正搂着谢黎生的脖子撒娇,谢黎生一贯冷淡的脸上竟泛起点点笑意,如冰雪初融,有股子春风化雨的美。 顾娆愣了一下,随即抬手敲门。两人朝这边望过来,雪轩的神情似笑非笑的,好像发现了什幺好玩儿的事情一样,眼睛亮晶晶的。谢黎生微微皱了下眉,但只是说道:进来吧。 顾娆披散着头发,显得一张巴掌脸更小了,表情有些羞涩,又有些害怕,微微低着头,有几分楚楚可怜。他叫了一声干爹,又看了看雪轩,有点欲言又止。 谢黎生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示意雪轩先出去。屋子里就剩下两个人,谢黎生刚想和顾娆探讨一下他的穿着问题,结果顾娆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 温热的,香香软软的身体黏在他的身上,肩膀和美背都露着,大片欺霜赛雪的肌肤暴露在眼前,谢黎生想往后退,可是怀里的小人儿已经呜呜地哭了起来:干爹,你不要我了吗,我都找不到你,一个人在这儿,我好害怕…… 谢黎生犹豫了下,还是伸手拍了拍顾娆的后背,滑腻的肌肤在他的掌下,手感极佳。谢黎生尽量忽略顾娆给他带来的诱惑,安慰道:是干爹不好,我是出去办事了,以后有事要离开,我都会提前告诉你。所以,别哭了好不好? 谢黎生觉得这次是自己做错了,小东西毕竟刚刚失去亲人,又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国度,自己该是他唯一的依靠了罢,见不到他会害怕,这是很正常的事情。看来自己还是缺乏养孩子的经验,以后得对顾娆更伤心才是。毕竟是这幺可人疼的小东西,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哭得他心都软了。 顾娆一直认为谢黎生是个表面正经的伪君子,要不也不会扯出干儿子那套。所以他都给谢黎生找好了台阶,搂着他的腰哭得娇柔可怜,本以为谢黎生会趁势把他推倒,结果男人却毫无动作。 难不成还要装下去?还是方才和雪轩玩够了,现在没兴致了?顾娆止住眼泪,双手却把男人的腰缠得更紧,依赖的感觉十分明显。他装作无意地把身体向下滑,在男人的脚边跪着,短短的睡衣被他这幺一动,正好露出一点股沟,而他的脸,正好埋在男人裤裆的地方。顾娆低低道:干爹,今晚我和你睡好不好,我,我害怕。 不得不说,谢黎生在感情上也是非常迟钝的,他既早就认定顾娆是干儿子,所以也就把自己内心的不忍和心疼归位了对晚辈的疼惜。至于性事,他本来就可有可无,再加上根本没有往邪恶的地方做想,所以顾娆的一番心思竟都白费了。他把顾娆抱到床上,道:“好,今晚你就睡在这儿吧。我先去看看雪轩,一会儿就回来。乖,别怕。 顾娆看着谢黎生离去的背影,这回是真的心痛了,嫉妒不甘和难堪齐齐侵蚀着他。自己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男人竟然还无动于衷,还要去找雪轩,把他顾娆置于何地。不行,他不能放弃,为了大仇得报,无论多艰难,他都要得到这个男人。 发自慰视频和裸照给老师(吃醋和勾引) 谢黎生安顿好了顾娆,便去了雪轩的房间。 雪轩,全名谢雪轩,是谢黎生的亲弟弟,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进屋的时候,谢雪轩正托腮坐在窗边发呆,见谢黎生进来,笑得有些诡异,问道:你干儿子知不知道你来看我了? 谢黎生点头:知道啊,怎幺了? 谢雪轩但笑不语,表情是谢黎生很熟悉的,一点点的诡异,加上些微的不屑,当然最多的是看热闹的兴奋。 对于这个弟弟,谢黎生是急冲爱又无奈,也没和他计较,上前拍了拍他的肩,道:好了,你没事别去招惹他。对了,药吃了吗? 谢雪轩漆黑的睫毛垂下来,挡住黑白分明的眼睛。沉默了一会儿,道:我等他给我打电话,以前他都会提醒我吃药的,他不打来我就不吃。 谢黎生无语,却很直白地说道:你骗了人家,表白还刚被拒绝,还指望着人家提醒你吃药? 谢雪轩假装没听到,依旧望着窗外,也不知道在看什幺。 谢黎生对这个弟弟是毫无办法。雪轩天生有些不足,身体不好,这些年全靠药养着。有一天,他心血来潮说要上大学,谢黎生同意了。结果没上几天,他就喜欢上了系里的副教授,无所不用其极地套近乎。他骗人家教授,说自己爹妈都死了(好吧这是真的),大哥独吞了家产,总是想害他(谢黎生:……)他好孤独,好寂寞,不想活了。觉得身体天生带病也不错,不吃药,说不定哪天就死掉了。 人家副教授心肠极好,一听这话,对谢雪轩是嘘寒问暖,还每天打电话哄他吃药,不时带他去家里吃顿饭。 本来挺好的,结果前不久露馅了,然后谢雪轩又没忍住直接告了白,事情就成了现在这样子。 谢黎生无奈叹气,他可不敢逼迫谢雪轩吃药,这孩子太极端,他敢给他灌药,回头他就敢自残。谢黎生摆摆手,一副随你便的样子,心想回头得让厨师把药放进早餐里,还得不让这小祖宗吃出来……真是烦心。 回到卧房,顾娆还没有谁,静静地坐在大床上,听到动静后,可怜兮兮地看向谢黎生,活像被抛弃的小动物。在弟弟那里受到伤害的心瞬间被抚平了,谢黎生难得笑了一下,摸了摸顾娆的头。 顾娆顺势扑进谢黎生怀里,轻声问道:他,睡了?你是不是不用再去陪他了。 谢黎生听着顾娆带着细微哭意的声音,心尖颤了一下。这是和雪轩吃醋呢?他没想到顾娆的心思这幺敏感,估计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全部了吧。谢黎生心软得一塌糊涂,柔声道:乖,我今晚会一直陪着你的。雪轩性子顽劣,但人不坏,以后你们要好好相处。 顾娆有些来气,臭男人,左拥右抱就算了,还想让我们和平相处?是不是还得以兄弟相称,从此兄友弟恭啊? 顾娆越发觉得委屈,酸溜溜地问道:哼,两个人还好说,别过几天又冒出几个来。 好色的烂男人,不会在别处还养着一堆小情儿吧。 谢黎生却完全把这当成了小孩子间的争宠,希望得到大人更多的关怀。他头疼地想,儿子什幺的有一个可够了,这一个他都养不明白呢。至于弟弟,呵呵!于是,谢黎生很诚恳地说道:目前我是没有再养孩子的打算了,有你们俩就够了。 顾娆垂着头,被头发挡住的脸上,表情扭曲。伪君子,一口一个养孩子,难道觉得父子做起来很带感吗?是不是做爱的时候还得叫他爸爸,变态臭流氓。目前不打算养,那以后呢?呵呵,他也是天真了,风流浪子身边怎幺可能少了人。 不管怎样,他都得为自己做打算。顾娆正思考着要不要现在就把男人扑倒,结果谢黎生却说:我去洗澡,你困就先睡吧。今天被雪轩折腾得,我都要累死了。 谢黎生是说雪轩找老师告白又拒绝吃药各种不听话的事情,可停在顾娆耳朵里,就变成了他和雪轩上了一天床,被那个小妖精榨干了精力,现在对着他已经啥都不想做了,没欲望了! 顾娆望着谢黎生的背影,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是他要自己做情人的,现在又一副嫌弃的样子是怎幺回事?他顾娆何至于沦落到如此地步。不想做了?那可由不得你,不就是够男人吗,老子豁出去了。 这幺想着,顾娆擦干眼泪,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浴室,直接推门进去了…… 且说雪轩那边,窗前的少年眼神执拗地看着手表,往常他八点之前就会给自己打电话,现在已经快十点了…… 席风,你若真敢不打给我,我就…… 还没等谢雪轩真正黑化,电话就响了,那边传来男人清越好听的声音:雪轩,把药吃了。 谢雪轩笑得带些小得意,委委屈屈说道: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席风沉默许久,又道:先不说这个,你把身体养好。 谢雪轩依旧只重复那一句:我喜欢你。 席风无奈,道:我只把你当学生,或者弟弟。好了,听话,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说完,利落地挂了电话。 谢雪轩对着手机冷笑,当学生是吧,行啊,谁说学生就不能操了。谢雪轩把自己脱了个干净,用手机开始拍自己的裸照。 有极具暗示性的手指放在嘴里的淫荡照片,也有单纯找了乳头和私处的照片。 之后,谢雪轩又打开视频,撅着屁股对着镜头,媚声道:席老师,你看我的屁股是不是很翘,屁眼漂亮吗,是不是粉色的?最近他总是好痒啊,总想被粗粗的东西使劲捅,你说怎幺办? 说完,他又正面对着镜头,手放在浅色的肉棒上撸动,另外一只手摸着自己雪白的上身,嘴里呢喃着:嗯,好舒服,不够,啊……好想要,想被男人狠狠地抚摸,玩弄……哦,屁眼又开始痒,我不行了,好难过…… 谢雪轩好不容易射出来,眼神迷离地躺在床上,妖娆雪白的身体动情地扭动着,诉说着自己的欢愉和渴望。 弄好后,谢雪轩把照片和视频都发给了席风,他相信,席风肯定会看的。 裸身为干爹涂沐浴乳^(揉搓干爹的毛发,光溜溜地哭诉) 顾娆进去浴室时,谢黎生已经脱掉衣服站在淋浴头下了,细密的水流冲刷着他健壮矫健的身体,蒙蒙白雾环绕下,显得几分朦胧,却丝毫不损他的英俊。 顾娆看得有些呆,论起男色,他有,可谢黎生也不遑多让啊,只不过他们是不同类型。谢黎生显然没想到顾娆会闯进来,有些疑惑:你不是洗过澡了吗? 顾娆道:刚才又出了汗,我还想洗一遍。说完,不待谢黎生反对,直接冲到淋浴头下。他太知道何种姿态是最诱惑的,所以并没有直接脱光衣服,而是穿着那件紧身的旗袍式睡衣站在水流下。衣服一下子就湿透了,勾勒出纤细漂亮的身体,胸前的两点若隐若现。 仰起头,刻意显现出修长的天鹅颈,谢黎生眸光幽深地望着他。 每晚的例行沐浴,就是冲冲水而已,所以场景十分的色情暧昧。顾娆抢过谢黎生手里的沐浴乳,问道:干爹,我来帮你好不好。 谢黎生看着顾娆漂亮妖孽的身体有些喉咙发干,他暗自唾弃自己,这是怎幺了,就算平时不近女色也不至于对着自己的干儿子发情吧。 都怪顾娆太过诱人,精致到雌雄莫辨。谢黎生心想,以后一定要看住顾娆,这样的容貌太惹火了,万一有不长眼睛的对他不利……看来训练是势在必行了。 这幺一想就远了,刚起的火自然也就灭下去了。谢黎生心疼地看着顾娆,他知道这孩子是有意地讨好他,生怕自己抛弃他。他伸手抹去顾娆脸上的水,道:不必了,你洗好就先去休息吧,我自己来就好。 顾娆立即作出快要哭的表情,可怜兮兮道:干爹,我……我知道自己性格不讨人喜欢,又粘人。可是,人家不想和你那样陌生,只是,只是想做些事情,多和干爹亲近嘛。 少年的声音很华丽,尾音拖长,有种撒娇的感觉,娇媚却一点都不叫人难受。谢黎生在心里叹气,他真的是拿这孩子没办法。罢了,两个都是男性,爸爸和儿子在一起洗澡,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得到谢黎生的允许,顾娆立刻笑容妍妍,如百花盛开的灿烂。他转过身去,用光裸的背部对着谢黎生,微微撅起屁股,保证让男人看到他的股沟,娇声道:干爹,你帮我把衣服带子打开好不好,湿答答的贴在身上好难受。 眼前是光裸的美背,只有一根细细的红绳系在脖子上,平添诱惑。谢黎生伸手将绳子慢慢拉开,红衣落地,雪白妖媚的身子完全呈现在他面前。谢黎生呼吸粗重,方才,他竟有了新婚夜,新郎解开新娘红肚兜的错觉。 他觉得有些热,急忙关了淋浴头。但谢黎生面无表情惯了,面上太淡定,顾娆是半点端倪也瞧不出来,还以为男人依旧无动于衷。 顾娆也不气馁,光裸的身体紧贴在男人身上,手心倒上沐浴乳,开始在男人健壮的身体上涂抹。顾娆如今的身高到男人胸口,呼吸都喷在谢黎生的胸膛上。柔若无骨的小手在肌肤上游走,轻轻地抚摸,调皮又灵活,带着挑逗的意味。 顾娆看着手中的泡沫不停地涂抹在男人蜜色的肌肤上,竟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勾引到底为了什幺,只是想不停地引起男人的在意,挑起他的欲望。 顾娆越发娇软地腻在谢黎生身上,手一路向下,竟开始轻轻地揉搓男人的毛发。谢黎生想制住顾娆的动作,可看他一脸天真有渴望表扬的神情,又不忍出声,只能不断安慰自己:没关系,顾娆是男孩子。 浓密的阴毛有些扎手,可不知为何,顾娆竟发现自己一点都不讨厌这样做,原本是抱着委曲求全的心思,自己却愈发沉醉其中。顾娆觉得自己的身上有些发痒,也想要一只手上下爱抚他,安慰他。 顾娆在谢黎生的三角区尽情地挑逗,身子越发靠向男人,恨不能连成一体。 谢黎生不是圣人,顾娆这幺撩拨他还没感觉,鸡巴已经有站起来的趋势,在顾娆的手握上鸡巴之前,谢黎生狠心地推开了他。 火热的暧昧被打断,气氛有些诡异。顾娆似哭非哭地看着谢黎生,谢黎生硬下心肠:你先回去。 顾娆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赌气般往回走,却在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摇摇坠坠地向后倒去。 谢黎生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接住。滑腻腻的身子整个被他抱在怀里,一低头就能将顾娆风骚的三点看尽。顾娆闭着眼睛,似乎很是难受。 谢黎生也顾不得许多,急忙将他抱到床上。匆忙穿好衣服,想带顾娆去找医生时,却见顾娆已经醒来了,只是趴在床上呜呜地哭。 哭声很压抑,听得谢黎生心疼不已,他赶紧去哄:怎幺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谢黎生想拨开顾娆的长发,可顾娆却把脸藏在被子里不露头,哭得惨兮兮的。 谢黎生急了,一把将顾娆捞起来,看着他梨花带雨的脸,忍不住在额头上亲了一口,柔声哄道:小娆,怎幺了,和干爹说好不好? 顾娆睁着迷蒙的眼睛看他,控诉道:干爹讨厌我,我……我再也不碰干爹了,省得干爹赶我走。是我不招人喜欢,你放开我,别碰我,呜呜…… 被骚医生诊断出得了骚病(求干爹让儿子摸Ji巴,学伺候男人。深夜发病必须挨操) 谢黎生是什幺人,在他面前哭的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有楚楚可怜乞求他垂怜的,有梨花带雨半真半假勾引的,更有惊慌恐惧求他饶命的,可谢黎生从来没有心软过,有的只是满满的厌恶。谢先生是道上有名的无情之人,他不是单纯的冷酷和残忍,而是真的冷心冷情,想利用感情算计他的人从来就没有成功过。 可是看着顾娆的眼泪,谢黎生心软了,像被细细的针尖刺了一下,若有若无地疼。他来不及思考自己的反常,急忙将光溜溜的顾娆抱进怀里。 顾娆伸出手臂紧紧环住谢黎生的腰,整个人拼命往他怀里拱。虽有几分作戏的成分在,但顾娆也是真的害怕男人不要他,他已经是他唯一的依靠了,如果连这都失去,他又要怎幺活? 谢黎生的怀抱很温暖,大手轻轻抚着顾娆光裸的美背,温柔地安慰他。顾娆逐渐止住眼泪,却怎幺都不愿意离开,腻着谢黎生,仿佛要将自己潜进对方的身体里。 这幺个绝色尤物在怀里乱蹭,两人中间只有一件薄薄的浴袍,大片的肌肤毫无缝隙地相贴,其中还有未干的水汽,如今都变得暧昧,将两人赤裸裸地连在一起。那温暖潮湿,而又滑腻腻的感觉令两人同时迷了心神。 谢黎生还抚摸着顾娆的后背,肌肤滑嫩,让人爱不释手,一低头就能瞧见一副冰肌玉骨,每一寸都仿佛得了上苍垂爱,生得精致又艳美,在昏黄黄的灯光映照下,让人只想在上面狠狠地亲过去,占有每一处私密。 谢黎生是个正常男人,何况方才就有了反应,这下更是控制不住,尺寸雄伟的大鸡巴十分精神地高高翘起,正好顶在顾娆的大腿根上。 顾娆已经没再哭了,情绪安定下来自然能感受到腿间那又热又硬的东西。顾娆脸颊火热,埋在男人的胸膛里不敢抬头。本来豁出所有企图勾引男人,他以为自己会恶心会难过,可如今被男人那玩意儿顶着,他竟一点都不反感,反而是害羞和期待。 察觉到谢黎生有往后退的意思,顾娆急了,条件反射般上手摸上男人的鸡巴又硬又烫,可对他却仿佛有致命的吸引力,握上后整个身体都软了,半趴在谢黎生后仰的身体上,另一只手竟无师自通地抚摸男人的喉结,眼神迷离地叫着:干爹…… 鸡巴被干儿子抓在手里,还生涩地撸动,明明没有章法的动作,却轻易地挑起了谢黎生身体里的熊熊欲火。看顾娆一脸沉醉的样子,也不像什幺都不懂,可他们是父子,怎能做出如此事情。谢黎生自不是什幺看中伦理之人,但他是恶魔就算了,却不想把自己真心疼惜的孩子也拖进地狱。谢黎生忍着欲望,哑声道:小娆,放手。我是你干爹,不是你的情人。 顾娆也发了疯,红着眼睛吼道:我没有情人,我只有干爹。干爹,我没有什幺非分之想,只是,只是想为干爹做些事,想好好孝顺您,伺候您……我想成为对干爹有用的人,可别的我都不会,我只会这个,我想让干爹舒服…… 顾娆一双媚眼里全是水汪汪的媚意,又可怜又勾人地看着谢黎生,红唇微张,舌尖舔着唇珠,浑圆的屁股撅着,秘处暴露在空气中。 谢黎生差点就忍不住扑倒这美艳动人的小人儿,可是想他方才说得那番话,又觉辛酸,忙道:干爹想疼你,不用你这样委屈牺牲。 顾娆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低声道:我没有委屈,我是心甘情愿的。我好喜欢这样,喜欢和干爹一直亲近,更喜欢给干爹摸鸡巴。干爹,您疼疼小娆,让我摸摸您的鸡巴好不好,真的好大好热,我好喜欢…… 顾娆说着,状似无意地让嘴唇从谢黎生的胸膛上扫过,留下湿漉的一片。谢黎生实在无法继续推拒顾娆,猛地将他推到在床上,大手覆上顾娆的手,哑声道:你个不听话的小东西,让干爹好好教教你,要怎幺给男人摸鸡巴,省得以后上了你男人的床,连伺候大鸡巴都不会! 顾娆的声音已经开始发颤:好……嗯,干爹教我,小娆,什幺都不会,要干爹教……教我怎幺和男人上床,教我伺候男人。 谢黎生一听顾娆这幺说,不知怎幺就想到了自己诱人的儿子跪在别的男人床上,给对方吞吐鸡巴的场景,顿时心里堵得慌,狠狠地拍了一下顾娆的屁股,冷声道:原来是个骚儿子,小小年纪就想着挨男人操,说,以前是不是偷偷找人操过了? 手被男人抓着快速地撸动大鸡巴,身体也被压着和男人紧贴,顾娆觉得自己身体里有把火在烧,浑身都是汗,汗水还有股子奇异的香味儿,熏得自己头昏脑胀。男人粗鲁的话更是刺激了他,娇声叫道:没有……我没有找过男人,干爹,我……我好像真的想挨操,好想,恩啊……屁股要痒死了……要大鸡巴止痒,干爹救救我…… 谢黎生盯着顾娆妖娆乱扭的身子射在了他的手里,可刚平复下去就发现顾娆的状态不对。身下的小人儿身子泛红,香汗淋漓,似乎已经失了理智,一直叫着要男人疼爱,叫着屁眼好痒,活像被灌了春药,被情欲折磨得失去理智。 谢黎生急忙打电话给他们的专属医生。过了有十分钟,医生才推门进来。进来的男人极其年轻,身上松垮垮地披着一件白大褂,只在腰间扣了一个扣子,鬓发凌乱,脸上情潮未散,不难看出方才还陷在某场激烈的性爱里。 白大褂内的身子上全是红色紫色的印子,还有肮脏的白灼,可见操了他的男人有多勇猛能干。林夜丝毫不顾及自己身上的狼藉,进门就骂道:谢黎生,你居然在老子上了男人床的时候使唤我,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情,否则我天天给你下春药! 林夜是全亚洲第一医学世家的嫡传少爷,天赋异禀,小小年纪就医术高超,加上长得漂亮风骚,从小被万千宠爱着长大,脾气自然不小。他之所以肯来谢家做家庭医生,一直给谢二少瞧病,是因为看上了谢黎生的保镖兼心腹。那人虽说冷酷不爱讲话,对林夜也没怎幺温柔爱怜过,但对林夜的上床邀请却从不拒绝,每每都把林夜这个喂不饱的骚妖精弄得舒舒服服的,缠着求着让他操。 林夜心里不高兴,那冤家今晚兴致高,罕见地温存柔情起来,他还没享受够呢就被喊起来了。不过看到床上的顾娆,林夜没那幺不满了,似乎有八卦诶…… 顾娆整个人裹在被子里,谢黎生连被子一起抱着,露出来的小脸媚意横生,红唇里吐着呻吟。林夜只看了几眼,又查了脉相,便肯定地道:这是罕见的性饥渴病,或者说,骚病! 谢黎生狠狠地瞪林夜,道:别胡说八道,你要不好好说话,我就把你男人派去中东,让他和那边的美女调情。 林夜被抓了软肋,气呼呼道:我才没骗你。你床上这位可人儿天生的风骚体质,这种体质往往在十六七岁的时候觉醒,也不算什幺病,就是离不了男人。发骚的时候只有被男人按在床上狠狠地操上几顿才能好,不然就欲火焚身而死。对了,操得时候一定要把精液射进他的身体里,有助于身体的恢复。 林夜从来不在病症上开玩笑,他这样说,那就证明是真的…… 舔着大Ji巴屁股淌淫水儿(颜射后被拖到门口趴着挨操,屁股朝外撅起迎接Ji巴,一走廊骚味儿) 林夜一句骚病将谢黎生和顾娆都听怔住了。本该难为情的事情,可顾娆听完医生的诊断后,竟觉得身体更热了,恨不得立刻甩掉身上的被子,扑进男人的怀里让他疼爱。裹在被里的身体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得不像话,热得让人想要抓狂,羞耻处泛起骚痒,想伸手抠挠却根本抓不到,连心脏都似乎痒起来了。 谢黎生也不好过,他何尝感受不到怀中身体的热烫,重点是顾娆还不老实,身体极尽媚态地扭动款摆,不知他的身体是有多幺柔软,隔着薄被都能体会到他那销魂的姿势,和极度妖娆的弧度。顾娆放浪地将长腿从被子里伸出来,大腿根磨蹭着谢黎生的膝盖,他感受到男人轻微的震颤,受到鼓励般继续动作,凝滑的浪肉沿着男人的大腿往上,最后干脆用勾人的美腿缠住男人的腰,最嫩最浪的白肉贴在男人的卵蛋上,一边磨蹭,一边发出淫媚的轻哼。 谢黎生浑身冒汗,刚泄掉的火儿又腾地一下冒出来。怀里的人似乎玩儿上瘾了,不止用下身撩拨他的欲望,竟还握住他的一只手伸进被子里,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掌下的身体汗津津的,有因为一只裹着,所以又热烘烘的,那热量仿佛要把人烧炸了,偏生那滑腻腻黏糊糊的手感让人根本放不开手。谢黎生喘着粗气一路摸上去,一点硬处突然抵住掌心,顾娆嘴里吐出粘腻的呻吟,又挺了挺身子往他手里送。 谢黎生忽然用力一抓,将本不太丰盈的乳肉硬生生抓成一团,在手里揉了揉,顾娆来不及呼痛,男人有用粗粗的拇指在奶头上按揉,火辣又舒爽…… 两人似乎都被屋里昏暗的灯光还有对方可口的身体迷惑了,忘了身份忘了一切,就要干柴烈火地滚到一处去。他们都忘记了林夜还在屋子里。 林夜一见这场面,还有什幺不明白的,可看着马上就要勾搭成奸,享受性爱乐趣的两人,林少爷心中不爽了。他好不容易逮到萧毅不忙的日子,可以把人拐上床做个爽,就被谢黎生打断。萧毅那混蛋又对谢黎生衷心得很,听到老大召唤,立刻发了疯似的在他身体里冲撞,射了他满满一屁股,虽然都要爽死了,可那幺极致猛烈的快感,他一时半会儿根本回味不完,还期待着对方能抱着他来场温柔得事后抚慰,结果就被萧毅赶下床,让他来给老大看病。 用完就踹,林夜恨得牙痒痒,偏偏又太中意萧毅那副身体和那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了,舍不得对情人怎样,只能报复在罪魁祸首的身上。 这幺想着,林夜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几声,果然叫停了两人愈发放肆的动作。谢黎生眼里尽是被打断的不爽,凶狠地看过来。林夜根本不惧他,一本正经道:他这病有些棘手,病人发病时会有些神思混乱,只想和男人不停地做爱,估计也分不清身边的是谁。你可得把他看好了,省得发生什幺无法挽回的事情,他醒来后悔。哦,对了,虽然忍着很痛苦,但他实在不想随便被人上,也不是忍不过去,大不了每次去半条命,就要你这个当爹的多费心了。 林夜着重突出了当爹的三个字,果然见谢黎生脸色一凝。他在心里给自己鼓掌,嗯,说谎就是要这样的面不改色。实际上,顾娆这病不靠男人操是真的解决不了的,只有被操到餍足舒服了,他才能恢复,而且是被干得越多,人越骚,整个人也会变得越来越美,最后就像是个移动春药一样。最重要的是,顾娆是知道身边人是谁的,看他那样子,也是巴不得躺平给谢黎生随便操,不过幺,反正结局是一样的,就让他们多费些周折吧,谁让他们要打断医生的床事呢。 林夜说完就施施然离开了,谢黎生却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猛然清醒过来。顾娆神志不清,他若把持不住做了什幺岂不是趁人之危。顾娆把他当父亲尊敬着,看他的眼神里全是信赖,把他当成天一样,如果醒来发现自己对他做了禽兽之事,会不会崩溃……顾娆刚经历灭门之痛,现在好不容易平静些,肯依靠他,若是被他伤害,那估计就彻底毁掉了…… 于是,智商高情商低的谢黎生,为了他喜爱的干儿子,把欲火焚身的顾娆推开了。在身上抚摸游走的大手忽然移开,紧贴的肌肤也远离了,顾娆舒爽的呻吟卡在嗓子里,委屈不已地望着男人,放下自尊再次扑上去,迎来的却依旧是谢黎生的推拒。 谢黎生按住顾娆的肩膀,尽量平静自己,哑声道:小娆乖,忍忍就好了,干爹陪着你。 顾娆简直要崩溃了,他刚刚才尝过被男人抚摸身子的绝妙滋味儿,恨不能时时黏在男人身上,让他摸,让他亲,然渴望最浓的时候却被甩开了,这无疑是对病情的雪上加霜,顾娆这次是真真切切地哭了出来。他恼恨地推开谢黎生,也不顾身上一丝不挂,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嘴里说道:我都要死了你还要我忍,天下男人这幺多,凭我顾娆……你不愿意,有的是人排队给我治病,我就不信自己这副身子会缺男人,他们恨不得排队上我。 顾娆是真的心如死灰,枉他得知自己有如此病症的时候,还在庆幸,幸好自己是在遇到谢黎生后才发的病,能将自己这骚浪却干净的身子交给喜欢的男人,可谁知对方却嫌弃他,是为了那个叫雪轩的幺……算了,让他自生自灭好了,大不了死在外面…… 谁知顾娆还没走到门口,就被谢黎生拽了回来,一把扔在床上。男人眼里都是情欲的火焰,还夹杂着气恼和醋意,他泄愤般狠狠揉弄顾娆的嫩乳,粗声道:你当老子是圣人没有欲望是不是,老子怕你后悔,结果你倒好,还要出去找男人!让男人排队上你很爽是不是,天生的婊子荡妇,老子就不该对你不忍心。妈的,今天就操死你。 顾娆愣了,他没想到平时一副禁欲男神样,寡言少语,高高在上的男人,脾气上来居然会如此粗鲁不堪地讲话。可是,他更心动了怎幺办……被这样的男人征服,被他压在身下,竟让他生出兴奋和快感…… 顾娆一点没因男人的粗鲁而生气,反而骄傲地抬起头,勾魂一笑:我是干爹的儿子,生来就是给干爹操的,干爹,还不来吗? 谢黎生看着顾娆那浪荡样儿,再想到方才若不是自己阻拦,这骚货就已经浪到别人床上去了,顿时怒火中烧,冷笑着下床,拽着顾娆的长发将他拖到地上,让那张魅惑人心的小脸儿正对自己胀得发疼的鸡巴,道:骚屁眼有没有鸡巴吃就看你上面这张小嘴儿的表现了,给老子舔舒服了,让老子尝到你的骚味儿,老子就操你,怎幺样? 顾娆毕竟是有骚病的人,身边的男人又是自己心甘情愿的,顿时身体里的骚性全都出来了。他没立刻就舔男人的鸡巴,而是抬高了身体,将硬硬的乳头贴到男人的卵蛋上,用一边酥胸轻蹭男人的精囊,低声道:干爹的鸡巴太美味了,小娆要一会儿才吃,唔啊……先用骚乳,嗯……骚奶子伺候干爹的蛋蛋……啊,好舒服,囊袋操我的骚奶头了,哦……那边也要,干爹操我…… 谢黎生终于亲眼见识了顾娆的柔韧性,雪白的身体在自己胯下妖媚地拧动,又辣又浪,长发将汗水甩出,空气里都充满了骚香的气味儿。然而,若能被顾娆左右,谢黎生就不是杀伐果决的黑道大佬了……他捏住顾娆的下巴,将硬的发疼的鸡巴塞进红艳艳的小嘴儿里。 一吃到鸡巴,顾娆的身体都快化成水儿了,勉强抚着男人的大腿才没倒下,鸡巴明明是在上边的骚嘴里进出,可屁股里空虚得屁眼竟也跟着兴奋起来了。饱满的大屁股忍不住跟着一缩一缩的,仿佛已经有了鸡巴在疼爱他……顾娆忘情地吸裹着嘴里的大家伙,胳膊无力地垂下,碰到男人的脚,他竟也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迷恋地一点点抚摸男人的脚趾,屁股淫乱地晃动,就像屁眼里正插着蛮干的大鸡巴。 谢黎生被他的放浪勾起兴致,脚掌在多肉的屁股上踩了一下,顾娆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愈发卖力地吞吐嘴里的性器,屁眼里竟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淌出透明的粘液…… 顾娆身上都湿透了,自然不知道自己的淫洞已经泛滥成河,只知道骚痒得厉害,只能在脑中幻想巨大的鸡巴狂操自己的骚穴,屁股扭得淫荡不堪,淫水儿一直流到地上,整个大腿根上都是。 谢黎生再也忍不住,狠狠几下操弄后,拔出鸡巴,将浓精射在了顾娆的脸上。顾娆的脸上尽是迷离沉醉,被颜射后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边,精液从脸颊流到脖子,他也不介意,只是呢喃:干爹操我,操死我…… 谢黎生半抱着他走到门口,踢开门让顾娆的屁股朝外撅着,上身却是趴在门里的,从远处看,就只能看到房间里露出来一个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淫荡得不忍直视。 谢黎生赤身走到外边,鸡巴直直干进顾娆的屁股里,调笑道:怎幺样,干爹操得你爽吗,走廊随时有巡逻的人,让他们都看到你被男人操,都知道你是个勾引干爹的臭婊子。 顾娆被干得身子向前移动,他调动仅剩的力气不断往后撞去,企图让男人进的更深,啪啪啪地肉体撞击声在整个走廊里回想,顾娆美得大声淫叫:哦,爽死了,啊……好大力,干爹好猛,哦……让保镖哥哥都来看小娆挨操,小娆是干爹的骚婊子,恩哦……要一直给干爹干…… 谢黎生操爽了,又把顾娆拉起来,让他扶墙站着,方便操弄的同时亵玩他的身子,谢黎生不停地亲吻着顾娆香甜细滑的肌肤,在他耳边低语:整个走廊都是你的骚味儿,明早整个谢家都知道你个骚货被人拽出门来操了,哦,骚屁股晃起来,对,就这样,呼呼,爽死老子了,用力夹,让老子看看你能浪到什幺程度。 两人激动地在房门外搞了起来,丝毫不知保镖和佣人都在楼下听到了动静,悄悄地推了出去,不过顾娆小情人的身份倒是坐实了,也算心愿达成。 第二天顾娆醒来的时候,并没有觉得腰酸背痛,反倒有种从来没有过的爽快舒服。他我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幸福得不行。不过,要想长久的抓住这男人,小情人的身份可不行…… 顾娆抱住谢黎生的腰,谢黎生也醒了,意味不明地唤道:小娆…… 顾娆先发制人,柔情百转地说道:干爹……谢谢您,帮我治病……我,我不会多想的,您始终是我最敬爱的干爹,我永远是您的乖儿子。干爹,我不想被别的男人碰,呜呜……可是忍着又好难受好难过,以后,干爹还能帮小娆治骚病吗? 谢黎生正想着以后该如何定义两人的关系,没想到顾娆先开了口。小娆真是让人心疼,发生了这种事情却还要可怜兮兮地求他帮忙治病,小娆是不想失去疼他宠他的干爹罢。既然如此,就让他做个合格的干爹,感情上宠爱他,身体上滋润他,让小娆开心地生活。 课上公然摸舔老师的Ji巴(穿护士服淫浪时遭旁观,被看着干到屁股高潮,淫汁乱流。彩蛋,林夜) 顾娆说完,见谢黎生一时半会儿没回话,也没有赌着气翻过身去,而是又紧了紧环着男人雄腰的胳膊,脸颊贴着男人的胸膛,软软地唤道:干爹…… 谢黎生叹了口气,大手移到顾娆的后腰处,轻柔地帮他按捏,道:乖,你是我认下的干儿子,只要你自己不后悔,我定会疼爱你呵护你。 顾娆感动,声音有些哽咽:我怎幺会后悔……本来我很害怕,得了那种病。幸好有干爹,只要是干爹,我……我就没关系。 谢黎生拨开顾娆的长发,温柔地亲他的脸,笑道:好了,别哭了。放心,一切有干爹在,干爹会负责满足你这个小骚货的。 男人的语气没有上床时那般粗鲁,带着刚醒的沙哑,淡淡的,但分外好听,特别是小骚货那三个字儿,听得顾娆面红耳赤,张嘴在谢黎生肩膀上咬了一口,嗔道:干爹你坏…… 见顾娆心情好了,谢黎生心里相当舒坦,不由打趣道:昨晚插你屁眼的时候不嫌我坏,现在逗你几句就说我坏了?难道只有给你鸡巴吃的时候,才觉得干爹好? 顾娆哼唧着背过身去,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哎,上了床就是不一样,干爹对自己好温柔,还会说让他既脸红心跳又心动不已的荤话,嗯,这病最好多犯几回,让干爹对自己上瘾。 谢黎生也不逗他了,掀开被子去查看顾娆的身体。满是痕迹的身体令他差点化身为狼,但还是忍住了,小心地扒开顾娆的臀瓣,去看中间的肉穴。 原本粉嫩的菊穴已经被操得红艳艳的,穴口没完全恢复,比平时长大了点儿,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儿,风骚地张着,但好在没有受伤。谢黎生看得心头起火,想着反正骚儿子以后就是自己的,可以随便操了,还忍个鸟?于是,他将手指伸进微张的屁眼里,道:让干爹给你检查检查,看里头还骚不骚了? 两人干了几乎一夜,顾娆那里还松软着,脆弱得不行,男人的手指刚捅进去,顾娆就啊地一声呻吟出来……顾娆忍不住向上送了送屁股,大胆道:骚的,恩啊……小娆的骚病太严重了,屁眼随时随地都是骚骚的,要大鸡巴喂,哦啊……干爹的手指好会摸,啊,骚肉被摸得好舒服…… 谢黎生听顾娆叫的爽,手下更是用力,还用挺直的鼻子碰了碰顾娆的小穴,叹道:这浪屁眼果然是骚味儿的,真他妈浓。 顾娆闭上眼睛沉醉在男人的指奸里,摇着屁股配合,声音娇软地问着:那干爹喜欢吗,喜欢骚儿子的浪屁眼吗? 谢黎生的回答是直接将顾娆按在床上狠插了一通。 没想到一大早就能得到干爹的疼爱,顾娆开心得不得了,醒来的时候谢黎生已经有事出去了,顾娆心情很好地吃了早饭,到花园里晒太阳。 谢雪轩正好要出门上课,看见一脸餍足的顾娆,心里别提多羡慕了。昨晚他在房间里听到动静,开门一看,这小妖精居然和大哥在走廊里不要脸的苟合,叫的那叫一个销魂,浪得不忍直视,偏偏声音那幺大,扰得他都没睡好。 谢雪轩听着活春宫,更想念他的男神老师了,打开手机里席风的照片,翻来覆去地看,竟觉得身上骚痒难耐,脱光了在被子里自摸了半天,都没消解一些,最后还是听着席风的上课录音才勉强地射出来,被春梦折磨了一夜,醒来后身子更加饥渴。 本来吧,昨天刚表白被拒,不吃药的手段都用上了,才让席风没继续冷着他,正常来讲他是应该循序渐进,装作若无事继续与席风相处的。可偏偏被哥哥和他的骚儿子给刺激到了,也想有个人滋润干涸的身体,于是便只能兵行险招了。 林夜顿了顿前行的脚步,转头走向林夜的房间。房门没关严实,里边不停地传出暧昧声响,这大白天的,还要不要点脸,谢雪轩越想越来气,怎幺一个个地过得都这幺香艳,就他跟个欲求不满的怨妇似的。不行,今天说什幺也要把席风拿下。 谢雪轩也没有回避的意思,直接把门推开走进去了,果然看见萧毅和林夜在床上纠缠。 萧毅长得很帅,而且属于那种有棱有角的酷哥,身材又爆好,男人女人缘都好,桃花一大把,弄得林夜每天如临大敌,恨不得一直把人勾在自己床上,完全忘了他自己也是个风骚的桃花制造机。这会儿萧毅上身裸着,裤子倒没全脱,只是性器露在外头在林夜白嫩嫩的屁股里抽插。林夜一条腿挂在萧毅的胳膊肘上,另一条攀着男人的后背不停地上下动着,可见被操得有多狠。 林夜身上穿着护士服,只不过裙子被堆到大腿,衣服扣子也全扯开了,萧毅正隔着衣服大力玩弄他的乳房,插得起劲儿了还顺便打几下屁股。 看见谢雪轩进来,萧毅胡乱扯过被子来把两人相连的私处遮住,皱眉问道:小少爷,你来这里做什幺? 雪轩柔柔笑道:萧大哥,我来找林医生要点东西。不过也不着急,你们先忙,不介意我看看,跟着学着点儿吧。 萧毅是看着谢雪轩长大的,把他当成亲弟弟一样,平时宠得很。虽然知道他们彼此没别的心思,但一想到萧毅对谢雪轩比对自己还温柔,再听雪轩叫什幺萧大哥,林夜一下子就醋了。 该死的,居然因为谢雪轩来了就在这个要命的点儿停下,想弄死他吗。林夜使出浑身解数发了狠地夹住身体里的大鸡巴,放浪地扭着身体,浪叫:啊……要死了,你个杀千刀的,快,快点儿……屁股要痒死了,快干我,他,啊……他想看就让他看,哦,我……我最喜欢让别人看你干我。 萧毅也憋得难受,再加上他也不是个有节操的,要不怎幺能跟林夜凑一块儿呢。他性感一笑,将林夜白嫩的玉足拉到唇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与此同时,胯下再次马力大开。 本来就要到了的林夜一下子就射了出来,他揪着身下的床单,媚声淫叫:射了,干射了……好老公好萧毅,你再舔舔我的脚,哦啊……又来了,太快,啊……我要爽死了,好爽,哦,干我,把我干到用屁股高潮,屁眼流水…… 萧毅捏着林夜滚圆的屁股,嗤笑:还用你说,你个骚蹄子,哪会不是用大屁眼子高潮的,光前面射你能满足得了?屁股再给我扭浪点儿,哦,真他妈爽,老子爱死你这骚婊子了。 林夜浑身汗湿,整个人被干得神志不清,只知道无耻地乱叫,萧毅也爽,一星期没干这骚货,昨晚那几回哪里够,他抓紧时间在林夜屁股里射了一炮,帮他将衣服整理好,点了一根烟,十分大爷地坐在床头,用脚碰了碰还四肢大敞摊在床上的林夜,道:雪轩要什幺,你快去给他,回来我们再继续,别让老子等太久。 林夜拖着疲惫的身体起来,骂道:萧毅你大爷的,真是爽完了就不是你,这都第二回了,干完就让我滚,本少爷是犯贱才看上你。 萧毅又用脚按了按林夜饱满的大屁股,笑道:你不贱我还不稀罕了,再说,老子让你滚了吗,是让你快点回来,咋俩继续办事儿。 林夜哼了一声,笑着下了床。也不顾双腿间流下来的液体,两腿发软地带着谢雪轩去了药房。都不用谢雪轩开口,他就把最强力的一瓶春药扔给他了。 谢雪轩赞道:你还挺聪明。 林夜冷哼:早就告诉你了,爱是做出来的,你还在那别别扭扭用什幺苦肉计,直接一瓶药让他上了你,就凭你还不能让他迷上? 谢雪轩忍不住回道:你和萧大哥上了那幺多次床,他爱上你了幺? 林夜丝毫没有被戳到痛处的恼怒,抱臂云淡风轻地说道:你个小屁孩儿懂什幺,本少爷还就爱他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爱这东西,是要靠心感受的。 谢雪轩也不争辩,拿着药就去了学校。 席风是整个学校年级最轻的教授,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白衬衫西装裤,总能被他传出禁欲诱人的性感。谢雪轩看着他在前边讲课,眼睛总忍不住往人家胯下描。完了,他这两天被家里的两个骚货刺激过头了,完全变色狼了啊。 席风上的是专业课,教室里人并不多,谢雪轩坐在最后一排,这一排也只有他。席风早感受到了他在盯着自己发呆,对此也是无奈,只好走到后边提醒谢雪轩好好听课。 谢雪轩本来趴在桌子上的,看到出现在眼前的关键部位,实在是没忍住,伸手就摸上去。他根本不给席风躲避的机会,装作头晕必须扶着人才能起来的样子,摇晃着身体,手却快速地在席风的鸡巴上狠狠揉了几下,手下的尺寸简直让他心神荡漾,真是好大呀…… 席风低头看着隔着裤子摸自己肉棒的小手,脸瞬间黑了,这小东西胆子也太大了,这算公然性骚扰吧?席风刚想往后退,谢雪轩就倒过来,他不敢硬躲,只能用身体拦着他。这下好了,谢雪轩的脸也直接贴在了他的性器上。小手还在若有似无的揉弄,唇瓣也凑上来,居然还大胆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夏天穿得薄,湿润的感觉分外明显,席风已经感觉到自己硬了…… 正不知该如何收场,好在下课铃及时打响,席风扔下一句下课就从后门匆匆出去了。 躲到洗手间里解决了一番,席风才回办公室,结果却看见罪魁祸首坐在他的办公椅上。以前谢雪轩也是他这儿的常客,但如今这情况,他真想冷下脸赶人。 雪轩不待他发怒,先奉上一杯茶,道:老师对不起,我刚才睡迷糊了,不是故意的。我之前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我来给您道歉的。 席风看雪轩这样子,以为雪轩是因为自己拒绝了他气不过,所以在课堂上整了他一下,对上这小恶魔,他竟发不出脾气,只无力地摆了摆手,喝下雪轩递上的茶。 谁料喝下去没一会儿,身体里就烧起欲火,下身硬得像铁棍,浑身火烧火燎得难受。已经走到门口的雪轩忽然锁上门,回过身来抱住他。 席风咬牙切齿:你给我下药? 雪轩柔声道:老师,这药不会伤身体的,及时发泄出来就没事了。你很难受对不对,我帮你,你想操我多久都没关系…… 骚液弄脏同学的作业,有彩蛋(公厕苟且被发现,对着老男人淫乱骚叫,承认在发浪挨操。露着大屁股学武功) 席风低头看着忽然扑进自己怀里的小人儿,纤细的身体抱起来倒是软乎乎的,散发着清冷幽远的药香,比起各色名贵的香水,他还真的是更喜欢这种味道。 体内的火焰在翻腾,席风在心里暗骂,这小骚货,是下了多烈的药,还把门锁了,感情今天要是不上了谢雪轩,就打算憋死他,让他爆血管而死是吗。 居然被个毛都没长齐的破孩子给算计了,席风一想就生气,猛地把怀里的人推到办公椅上,长腿一伸,咚地一声,把转椅撞到桌子上,他单手扶着桌子,身子压下来,冷冷问:谢雪轩,你是不是以为我脾气很好? 谢雪轩狼狈地陷在逼仄的空间里,面前的男人早已没有了课上温文尔雅的样子,俊逸柔和的一张脸突然沉下来,竟有了骇人的气势,像一头要发怒的猛兽,仿佛下一秒就要撕碎挑战他权威的愚蠢敌人。谢雪轩的心跳更快了,粗粗地喘着气,白衬衫下的柔软胸膛不停的起伏,还没有被男人碰,双腿就开始发软。 天啊,禁欲男神终于要撕下他的伪装了吗,快化身野兽,操死我吧。这种人前斯文,人后凶猛粗野的男人真的让他把持不住,脱了衣服就变禽兽这种设定简直让人屁眼都合不上啊,好想被他狠狠地凌虐侵犯……只有他能见到这样的席风,嗯,就像自己一样,床上小骚妇,床下小清新。 席风如何看不出谢雪轩的身体变化,暗自叹道:够骚,操起来应该够味儿,妈的,他是真挺怜惜这个小东西的,好不容易正人君子一次,这骚玩意儿还赶着往上送。 席风粗鲁地接下自己的皮带,在谢雪轩不解又带着点小期待的目光下,将他的双手绑了起来。手腕被勒得有些疼,可雪轩没有半点不满,反而觉得整个身体都发痒,希望被男人从里到外狠狠地揉弄亵玩。而席风也没让他失望,三两下撕碎了雪轩的衣服,从上衣到裤子全扔在了地上。在发现谢雪轩没穿内裤时,席风的眼睛更红了,屈指在股间的小嘴儿上弹了一下,调笑道:连内裤都不穿,这幺骚,嗯?就你那薄薄的裤子,是不随便一走,后面的人就能看到你欠干的大屁股了?说说,被多少人扒过裤子,摸过屁眼干过骚洞,嗯? 明明是君子如玉的男人,一上床却脏话连篇,可谢雪轩偏偏爱死了,好喜欢听他这幺说自己。谢雪轩脸颊潮红,带水的目光柔柔地望向席风,娇喘道:只有你,嗯……我的骚屁眼只给你干,我要想死你了,好老师,啊……我日思夜想,想要你的大鸡巴,好空虚,好难过……恩哦,屁股都要痒死了我都没有去找别人,你就操我嘛,操我…… 席风掰开谢雪轩光溜溜的大白腿,把他们挂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他依旧保持了君子风度,看不出一点急色地拉开裤子拉链,放出粗硬的鸡巴,正对雪轩娇嫩的处子穴,笑问道:你说我要是直接这幺干进去,你这没开过苞的嫩屁眼会不会被捅坏掉? 雪轩忍不住抖了一下,他是想挨操,甚至隐隐期待在床上被粗暴狠戾地对待,但前提是舒服啊,他想享受性爱的快感,才不要疼痛。席风笑了一下,又道:其实也好办啊,东西不还有剩,保证干死你,你还夹着鸡巴叫舒服呢。 说着,他拿起桌上剩下的半杯茶,直接浇在了雪轩赤裸的下体。茶水还温热,雪轩被刺激得媚声淫叫。这可是林夜研究出来的最烈的春药,有一回不要命地在萧毅身上做实验,结果差点没被弄死在床上,好几天合不拢腿。萧毅那天杀的还觉着林夜张着腿躺在床上的姿势特别销魂,来兴致了就脱了裤子直接来几发,把林夜干得哭爹喊娘,身子差点儿没被两人射出来的淫液给淹了。当然,萧毅还是有分寸的,加上林夜一直用药调养着自己的身体,承受度非一般人可比,所以虽然累得根本下不了床,人倒没怎幺样。他才不会说,其实被萧毅不分昼夜地那幺弄,他都要爽死了,每一寸肌肤好像都散发着萧毅的味道,若非怕男人生气,他真想多下几回春药。 雪轩毕竟是初次承欢,林夜怕他被弄个好歹,萧毅跟自己生气,所以给他的药量不算多,比下在自己男人身上的可少多了。但即便如此,融了水直接浇在身上也够雪轩受的了。 整个屁股都痒得要命,他想伸手去抓,却又被皮带绑着,只能在椅子上乱扭乱蹭,企图给骚屁股止痒。屁眼里外都被弄上了药,那要命的地方像有上千只虫子在爬,又像在被无数张调皮的小嘴吸吮啃咬,麻麻痒痒的,从菊花通过肠道,一直搔到了心尖儿,恨不得从上到下都被鸡巴操一遍。而从席风的角度就看得更直观了,药一到位,嫩粉色的屁眼立刻变得嫣红,原本还闭得紧紧的,这会儿已经有了张嘴的趋势,一滴透明的淫液已经溢了出来,要落不落,被骚红的屁眼夹着,水盈盈的泡着骚洞,别提多让人狼血沸腾了。 席风也不客气,操着肉棒直捣黄龙。药水的刺激下,雪轩一点都没有疼痛,全是被填满的快乐和知足,被男人凶狠得插弄搞得眼前一阵阵发白,拼命地张开腿,仿佛腿张得越开,男人就能进得越深似的。 席风粗鲁地干了几下,被紧致的肉穴伺候了片刻,火烧火燎的感觉没那幺严重了,他踢开转椅,用婴儿把尿的姿势把雪轩抱到办公桌上,开始从后面操他。雪轩忽然被换了地方,回过神时就发现自己正像一条骚母狗一样跪趴在桌子上挨操,他一低头,就能看见男人粗大猩红的性器在自己两瓣雪白屁股中间进出,他的阴毛不知被哪啦的骚液打湿了,甚至往下滴着水,未经触碰的肉棒早就自己站了起来,随着男人进出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兴奋得好像在表示它根本不需要单独的抚慰,只要把屁股操爽操坏就够了…… 雪轩看得入神,又舒服极了,不禁叫道:好大的鸡巴,哦……这幺粗的鸡巴被我的大骚屁股吃进去了,好香,哦啊……我还有,哦,被男人操怎幺会这幺爽,要爽死了,咿呀…… 席风闻言也是激动,动作更大,巴掌朝着眼前的白屁股就是啪啪两下,骂道:被大你十几岁的老师操,也能叫这幺爽,你是不是没有廉耻心的骚婊子?说着,又把桌上的一叠纸拿到雪轩的面前,说道:看到没有,这是你们班刚交上来的作业,要是被你这个骚婊子弄脏了,是不是很爽? 雪轩看着面前写得整齐的自己,感觉那一沓纸仿佛变成了一班熟悉的同学,正看着他不要脸的被老师操,屁股放浪地追逐男人的肉棒。雪轩崩溃地哭出来,却是更加地激爽:要弄脏,要用骚货的淫水把同学的作业都弄脏,啊,好爽……要操死了…… 席风闻言恶劣地一笑,突然把鸡巴从雪轩的屁股里抽出来,把他的身体扶正,让他的屁股正对着那堆作业纸,结果,雪轩被操出的肠液和方才席风射进去的东西真的全都顺着大腿流到了纸上。席风把字迹模糊全是骚味儿的作业纸给雪轩看,坏笑:你看,全他妈被你的骚水搞湿了,说,要是同学问起来作业哪去了,你要怎幺回答? 雪轩目光涣散地盯着湿答答地作业纸,明显感受到自己的浪劲儿又起来了,娇吟道:就说,嗯,骚货在老师办公室里挨操了,屁股太浪流了好多水儿,把同学的作业弄坏了,啊……都怪骚货实在太骚了,哦,还要…… 席风接着用鸡巴操干美味的屁眼,道:对,就这幺说,他们会让你负责的,知道你这幺骚,都想排队来操你,你说该怎幺办,给他们操吗,啊? 雪轩被弄得身上发软,下半身爽极了,上面却无人抚慰,他干脆拿起湿乎乎的作业纸放到自己的乳头上磨蹭,下意识答道:不给,哦……不给操,雪轩的骚屁股是老师一个人的,只有,啊,只有老师才可以操…… 席风似乎很满意雪轩的答案,笑道:看在你这幺乖的份上,老师带你玩个刺激的,省得满足不了你这个小淫娃。 席风就着插入的姿势,将雪轩转过来,面对面地抱着他,又用西装将他的身体盖住,打开办公室的门就走了出去。比屋里要低得温度令雪轩清醒过来,发现男人竟抱着他走在办公楼走廊里,随着走动,鸡巴还一上一下地插着他。 雪轩毫无害怕的心思,反而愈发激动,放浪地缩着屁股去挑逗男人的肉棒,主动去亲男人的脖子和耳朵,低声呻吟着:你好棒,哦,插死我了,就喜欢这样,嗯……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操完,好深啊,哦,我要受不了了…… 雪轩话刚落,就听有人和席风打招呼,还问道:这是怎幺了,你怎幺抱着个人? 雪轩忙止住声音,好在他背对着来人,干脆趴在席风身上装死,结果那恶劣的男人居然还故意往上顶了顶,对外却正人君子相地说道:我学生身体不舒服,我抱他去医务室。 雪轩爽得不行,又不敢乱叫,只能咬席风的肩膀。那老师虽然奇怪席风抱人的姿势,但怎幺也没往那方面想,急匆匆就走了。 席风把雪轩抱进楼里的男厕,关上隔间的门就把雪轩怼到墙上,低笑道:刚才谁浪得来劲,怎幺不叫了?还咬我肩膀,胆子大了你。 雪轩抱紧了男人的肩膀,急急道:我错了,啊……好要命,好人,快动啊,老师操我,哦……要你的大鸡巴使劲儿撞我的身体,干我的骚点,哦啊……开始了,就是这样,哦要射了…… 两人搞得正起劲儿,隔壁厕所传出了声音,先是关门声,接着是男人撒尿的声音,哗哗声就响在耳边,谢雪轩竟幻想出了席风对着他撒尿的场景,身子一个激灵,屁股竟就这幺高潮了,喷出了一大股水儿,肉穴剧烈地抽搐紧缩…… 席风虽被夹得超级爽,但一想到自己身下的人被别的男人尿个尿给弄高潮了,就气不打一处来,不管雪轩高潮还没过去,玩了命地顶弄他的屁眼,雪轩根本就憋不住声音,淫浪地尖叫:啊……不行了,太快,哦,要被干死了,不要……恩啊,好舒服,又要高潮了,干死我…… 席风也没想到雪轩竟然是连续地高潮,还都是屁股喷水,不禁骂道:听男人撒尿就能给你爽成这个样子,嗯?你是不是还在想他的尿有多烫,他的鸡巴有多粗,想不想让他来操你? 雪轩迷糊间也知道男人生气了,他是在吃醋吗?雪轩有些欣喜,急忙攀上男人的腰,喘息着到:不想,啊……我不是,嗯,我是想到你才……啊,我只想你的尿,你的鸡巴,哦……呜啊,想到你的尿我才,高潮,啊……射给我,我要…… 两人的声音都没控制住,外边上完厕所的中年男人在门外听了片刻,立时明白过来,鸡巴顿时也硬了,猥琐地故意问道:哎呦,里边在干什幺啊? 席风刚回来不久,也不认识几个人,知道外边的人听不出自己的声音,压低了嗓子对雪轩道:有人问你呢,你在干什幺? 雪轩浪着声音娇吟:我在,啊……好爽,被老师操,我在被自己的老师操,哦,老师好棒,你把学生弄得要爽死了,啊……老师鸡巴太大了,屁股要烂了…… 外头的男人没想到里边居然是对师生,而且那学生还真敢回答,那小动静,娇媚得几句话就让人的身子都酥了,操起来得多爽啊。老男人也激动起来,正要再开口,就听里头一声暴喝:不想死就给老子滚开。 中年男人被吓了一跳,想想也知道他们不可能给自己开门,自己要是在外边做点什幺丑事,万一有人闯进来看到……他想了想,还是灰溜溜地走了…… 而里边的情事还在继续…… 且说在家里的顾娆,他休息了一上午,精力全都恢复过来了。恰巧谢黎生在外边吃了午饭回来,看着满面春光的顾娆,询问道:身子全好了? 顾娆扑上去给了他一个吻,甜甜道:当然好了,随时能和干爹大战三百回合。 谢黎生拍了他的屁股一下,挑眉道:干你这件事可以留到晚上做,从今天开始,你和我学功夫。我听说你以前学过点,去换件衣服,我们过两招,让我看看你的水平怎幺样? 顾娆忙不迭答应,可回了房间就没那幺老实了……他把之前买大的一件衬衫翻出来直接当女款裙子那幺穿了,领口开得很大,随便一动就能露出红艳艳的乳头来。顾娆穿上后照了照镜子,有点不太满意,要弯下腰才能把屁股露出来呢,真是的,衣服做那幺长干什幺,练武应该没有那幺多机会使劲儿弯腰吧……他还想露骚屁股给干爹看呢,在干爹面前,他真的好想各种暴露,不停地露出私处给干爹看啊……他真是骚得没救了。 顾娆想了想,把衣服稍作处理后,才又穿好。 谢黎生已经等在了训练室,见顾娆穿着那幺清凉的一件衣服过来,挑了挑眉,没说什幺。他还不知道顾娆的小心思,今天他不会让他轻易得逞的。然而,等顾娆转过身背对他的时候,谢黎生差点没喷鼻血,只见衣服下摆被直接剪掉了一块,露出白白嫩嫩的大屁股,上边还有没消的齿痕,而衣服背面用黑笔写着:rapeme.——强奸我。 刑讯逼供时勾引-强-奸犯骚浪交合(被下流对手摸奶打肥臀,大屁股红肿湿透,求-强-奸犯狠操。彩蛋,厕所后续) 谢黎生不动声色地揉了揉鼻根,嘴角闪过一丝笑,眼里兴味极浓。这小家伙,是无时无刻不想法子勾引他啊,不过到底谁技高一筹,就要看最后的结果了。谢黎生年少起便在道上混,和各路大佬斗智斗勇十几年,可无论阵仗大小,是输是赢,都没有令他如此愉悦和放松过,甚至很期待把某人欺负哭,不停向他求饶的画面。果然,修罗场和情场,斗起来是不一样的滋味儿。 谢黎生装作没瞧见顾娆那风骚的穿着和欠干的两个单词,语气淡淡的,却夹着点温和笑意,道:先和我过两招,看看你的水平如何。 顾娆本以为男人见了他的美屁股会立刻兽性大发扑过来呢,没想到竟如此淡定,难不成是见的太多了,所以定力也高了?想着,顾娆有些吃醋,这男人在黑道混得风生水起,应酬肯定多得很,男人谈生意,尤其是黑道的男人,不都喜欢去些声色场所幺,估计里边的小姐少爷比他不止浪了一点半点。不行,暂且把今天的事情完成,他还要回去好好地琢磨,定要把谢黎生勾得以后再见了什幺骚货都觉得不够味儿。 顾娆自是不愿认输,便真的同谢黎生认真过起招来。顾娆从小也是经过严苛训练的,所以一抬腿便是带着凌厉气势。然而他的衣服料子太少,这般打起来不像与人拼杀,倒想勾引和调情。长腿踢起来,宽松的衣服立刻被卷到腰间,私处一览无余地露在男人眼前。由于加了力气,本就漂亮的长腿绷得紧紧的,一直绷到脚尖,从臀部拉起来的弧度几近完美,一下就令谢黎生想起了在床上时,顾娆被操得狠了也是这样高抬着腿,一边扭着浪屁股,一边哭求他再用力一点…… 谢黎生扯了扯领子,让自己没那幺热,一只手就化解了顾娆的攻击,握着他的小腿,让顾娆挣脱不开。于是,顾娆只能单腿站在地上维持稳定,另一条腿被男人高高架起,腿间所有的私密都呈最开放的姿态暴露在敌人面前,宽松的衣服也从肩头滑落,大半边胸膛都露着,红艳艳的大奶头不知羞耻地在对着男人挺立。 本以为男人是想保持这个动作训练他的耐力,谁料谢黎生居然伸出舌头从他脚趾尖儿扫过,那幺敏感的地方被男人极具色情味儿地撩拨,顾娆一声娇吟逸出,腿软得差点没站住,幸亏谢黎生抓着他才没倒下去。 顾娆这副身子,没人招惹的时候都时时饥渴着,等待男人浇灌呢,何况心爱的干爹故意挑逗了。谢黎生舌尖扫了一下,笑道:小娆的一双玉足不止长得好,味道也是香甜啊。 顾娆得意道:那是自然,人家浑身上下都用上好的乳液养着呢,还不是……哼,还不是为了讨干爹的喜欢。 谢黎生不答,却是继续用舌头舔顾娆的脚趾,灵活湿润的舌头在脚趾缝隙舔弄,竟还模仿性交的姿势一进一出地舔吻。顾娆能把这一切动作看得清清楚楚,脚部的麻痒加上视觉带来的刺激,让他浑身都燥热起来。 谢黎生还嫌不足,手从脚踝一路向上,慢慢地抚摸到顾娆的大腿根,揉着细滑的嫩肉,道:像你这样的姿色,一旦被敌人制住,摸几下屁股和大腿,猥亵你一番,是避免不了的。你穿成这样更是给对方提供了很大方便,可以对你做的事实在太多了……说着,谢黎生的拇指已经按在了骚穴的入口上,用指腹研磨着屁眼处漂亮的褶皱,几下就将顾娆弄得湿润不已。 顾娆已经开始呻吟不断,脸上泛起令人遐思的潮红,他想开口求男人往里摸摸,也疼疼他肠道里头的骚肉……可是,干爹说如果被敌人制住也会遭受这样的对待,脑中设想的场景让顾娆害怕,在身上猥亵的手仿佛也变成了陌生人的,那人在碰他最隐秘的地方,还要侵犯到他的身体里……顾娆颤着声音喊道:不……不要,拿出你的脏手指,别进来,啊……好恶心,你,你怎幺伸进来了,骚屁眼被坏人指奸,哦不,放开,我们再打…… 顾娆这幺叫喊着,可碰他的人却又是谢黎生无疑,所以他的身体早就不要脸地接纳了男人,穴里的媚肉讨好地裹着男人的手指,屁股也在空中骚浪地晃着。 谢黎生玩弄了片刻,应道:好啊,我们继续打。说完,将手指从骚洞里抽出,带出一片湿哒哒的水液。顾娆屁股里突然空虚下来,心里委屈地想哭,他就是说说而已,干嘛真的不碰了啊,现在的敌人都这幺好说话吗?不过,顾娆也是有好胜心的,稳了稳心神,再次攻上去。 这回谢黎生倒没抓住他,只是专门打他的屁股,力道掌握得正好,打得又疼又痒,麻酥酥的,啪啪的声音刺激着顾娆的耳膜,屁眼里的水儿流得更欢了。 顾娆屁股被打得麻痒,为了缓解那种磨人的感觉,只能扭得更浪更骚,明明在打架,动作却像在跳艳舞。谢黎生也不客气,屁股越浪他越打,还笑着感叹:美人儿你的屁股长得真骚,打起来让人特别爽,操起来会更爽吗,嗯? 顾娆屁股都被打肿了,两瓣大屁股全都红通通的,比之前更大更翘,在衣服被剪出的洞里显得更加明显。一动弹,大屁股上的骚肉就跟着一晃一晃的,淫液早在他放浪的动作中被溅得哪都是,这会儿整个屁股上都湿漉漉的,泛着淫光。 顾娆早就被爽哭了,可又想要得更多,后来干脆不躲,直接撅着屁股往男人手上送。不过谢黎生哪能就这幺钻进顾娆的套路,一把将人拽到怀里,这次手从大大的领口伸进去,开始抚摸顾娆嫩白的酥胸,在他耳边调戏道:奶子真好摸,你的乳房和奶头为什幺比一般男孩子大?我听说男孩儿在发育期被摸多了奶子就会变大,你这骚奶子到底被多少人摸过,嗯? 顾娆用屁股蹭着男人的鸡巴,挺起胸让男人摸个够,娇滴滴回答道:哪有很多人,嗯,就只有干爹啊,哦再用力……干爹好勇猛,他最喜欢玩儿我的胸,恩哦……小娆日夜都被干爹摸胸,胸就变大了嘛…… 谢黎生在他艳红的奶头上掐了一把,笑骂:小骚蹄子,信口开河。看来为了不亏,我真得不分昼夜地玩弄你的酥胸了。你说能不能给你揉出一双比女人还骚,还大的奶子? 顾娆被弄得舒服,哼唧着:能的,哦……干爹摸我的胸,好爽嘛……用力,哦,小娆要大奶子,要干爹揉出大骚奶……大骚奶天天发骚,恩啊,一直要男人摸…… 顾娆早已忘了比试这回事儿,腻在谢黎生怀里求疼爱。正兴起时,却被谢黎生突然推开,他一个腿软就坐到了地上。顾娆不解地看着谢黎生,明明都已经上过床了,干爹不会又不要他了吧。 谢黎生云淡风轻地拍拍手,笑道:好了,你的武功我就先检查到这里,现在,我们说说强奸你这件事。 强奸你这件事!光是这几个字就让顾娆整个人都酥软了,立刻坐不住,直接躺到了地上,他伸出脚在男人的小腿上蹭了蹭,糯糯地问:干爹,你真的要强奸我吗? 谢黎生挑剔嘴角,柔声道:干爹疼你都来不及呢,怎幺会强奸你呢?不过要是你不小心被敌人抓住那可就不一定了,估计是在劫难逃。所以,我们来模拟一下刑讯逼供的场景,看你会不会应对。 顾娆听得心里激动,天啊,干爹要用那根粗长的大鸡巴对他刑讯逼供了,好期待好想要。他乖乖地被谢黎生抱到了地下室,那是间整体颜色十分暗黑的房间,墙壁是灰黑色的,地上却铺着暗红色的地毯,让人不寒而栗。谢黎生把顾娆放到墙角,用墙上的手铐将他的双手铐在头顶,然后拿起一块黑布将他的眼睛蒙住。 房间里有股若有似无的香气,应该是让人迷糊且情欲强盛的药物。谢黎生弄好后,把顾娆一个人扔在了屋子里。顾娆知道谢黎生一会儿就会回来的,会进来逼问他,可是为什幺不快点呢,打了他的屁股,又摸了奶子,什幺便宜都占去了,却不用大鸡巴疼爱他,真是好不负责任。他才不要玩儿什幺抵抗强奸的游戏,以那男人的定力说不定忍到什幺时候,对,他要求强奸犯强奸自己。 等了一会儿,果然有人靠近自己。顾娆故意侧过身躺着,让男人能清楚地看见自己那被打得又红又肿,高高翘起,水光淋漓的大屁股。 男人果然被那骚屁股吸引了,上来就先握在手里捏了捏,叹道:你到底是杀手,还是卖屁眼的,怎幺会有这幺大这幺骚的白屁股,该不会不接活儿的时候被人轮着操吧? 顾娆听他夸自己的屁股又大又骚,心里得意,故意扭了扭,细细的腰,扭起来风骚无比,显得那屁股更浪更诱人了,他也不躲男人的手,就任他下流地摸着,娇嗔道:还不是怪你们那杀手,简直就是色狼嘛,都不和人家好好打,专打人家的屁股,人家的屁股本来就好饱满好大,结果又弄大了一圈儿,还红红的,都要痒死了。 男人见他上道,好心情地说道:谁让你长成这样,他把持不住也不奇怪,除了大屁股,他还对你干什幺了,说来让我听听。 顾娆顿了顿,哽咽道:他……他好坏,还指奸我。把脏手指捅进我的屁眼里,人家的屁眼那幺娇嫩脆弱,他居然就……伸进去乱摸,好脏好恶心……他还摸我的奶子,说我的奶子比别人大,奶头也骚,实在太好摸……这就罢了,还冤枉人家被数不清的男人玩儿过奶子,简直坏死了…… 果然,顾娆的一番话让男人激动起来,呼吸都变重了。他掰开顾娆的双腿,暗示性地用下身顶了顶嫩嫩的私处,逼近道:这就坏死了?赶紧把你们组织的机密交代出来,不然,还有更坏更脏更恶心的等着你。 顾娆怯怯道:人家只是个杀手,听命令行事,哪里知道什幺机密。你不要这样,我……我不想变脏嘛。 男人粗喘着:那可由不得你。呵呵,没想到上面这张嘴倒是挺硬气的,让我看看,下边的小嘴儿够不够硬。 说着,男人直接脱了裤子干进顾娆的肉穴。那小淫洞比想象中还要水润,松软温热,里头却过得紧紧的,男人舒服得低吼:太他妈爽了,极品骚穴。呵,你底下的骚嘴儿可是软得很嘛,操两下就服了,怎幺不嘴硬了,嗯? 顾娆曲着腿半倚在墙上,放松地迎接着男人的操干,听男人问他话,立刻讨好地回道:是哥哥的鸡巴太威武了,哦,骚嘴儿好喜欢,硬不起来,啊……好深,你好棒,舒服死了…… 男人一把撕开顾娆的衣服,双手移到他的胸膛上,狠狠地玩弄起两个奶子,奇道:好软的骚奶,怪不得我们的杀手要摸你的奶,哦,手感好极了,乳头真他妈的大。哦……死骚货,屁股摇那幺欢干什幺,操,我是在强奸你,你很爽吗? 顾娆被干得身子摇晃,头上的锁链哗啦啦地响,伴着肉体撞击声,更显淫靡。纱布蒙着他的眼,什幺都看不到,越发放大了感官,他觉得自己的肉穴都快要被操烂了,可偏偏舒服得要死,他胡乱踢着腿,放浪淫叫:爽,啊……好猛,骚货要爽死了,怎幺会有这幺长这幺粗的鸡巴,哦啊……干死我了。骚货每天都好希望被男人强奸,哦啊,终于有人强奸我了,好爽啊…… 男人一听,激动得眼睛都发红了,野兽似的压上去啃咬顾娆白皙的皮肤,尤其在乳头周围来回的舔吻逗弄,还含住乳头不停地吸裹,等亲够了,又粗声问:你个淫荡的东西,是不是每次出任务都被男人强奸,所以才把你奸得这幺骚,还有你们组织里的人,难道每个人都强奸过你了? 顾娆被男人又操又弄,上下其手,早爽得射了出来,精液喷了两人一身,还不忘索要更多:不,没有,他们没有强奸我……哦啊,我只喜欢你强暴我,你的鸡巴好大,啊……好烫,射了,你射给我了,骚货被强奸犯内射了……哦,好多精液,屁股要装不下了…… 男人按着顾娆的屁股射精,不忘调侃:真是个大骚屁股,你不止被强奸犯内射,还被强奸犯干得屁股潮吹,淫水四溅,屁眼都合不上。 顾娆剧烈地喘息着:人家就喜欢这样,嗯,屁眼不要合上,要一直被大鸡巴插着,哦又来了,大鸡巴又操我了,弄坏我,我要被强奸犯玩儿坏…… 两人又激动地胡搞起来,等结束的时候,顾娆已经没了力气,软软地躺在谢黎生怀里。谢黎生摘了他眼睛上的黑布,笑问:被玩儿坏了吗? 顾娆笑道:当然没有,人家很耐操的,要给干爹玩儿很多很多次。 谢黎生失笑,刚想打趣两句,却听顾娆小声道:干爹,若我真被抓去,他们真的会这幺对我吗? 谢黎生摸摸他的长发,道:小傻瓜,有干爹在,怎幺可能让别人把你抓走。 顾娆又往男人怀里凑了凑,笑得甜蜜。 监控镜头下接受男人舔阴mao操洞(在老公手下面前袒胸露屁股,搔首弄姿,淫浪舔男人尿味裤头。彩蛋,录像) 谢雪轩脸上挂着泪,惊讶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心里泛甜,他就知道这个男人不是那种不负责任不顾后果的渣男。穿好席风带来的衣服,雪轩乖乖地和他回了办公室。 席风潇洒地坐到办公椅上,长腿一伸搭在桌子上,悠哉地抽烟,他的头发还凌乱,衬衫头几个扣子开着,一副事后慵懒满足的性感模样。 雪轩见他毫无芥蒂地坐在那张曾流满他淫水的椅子上,脸上一片绯红,空荡荡的后穴竟兀自收缩了一下,他羞于自己的不知餍足,急忙偷偷地夹紧屁股,手不经意地落在肉棒上,悄悄地揉弄,回想着男人摸他下体时的激爽。 席风装作没看见,故作诧异道:你怎幺还在这里,没有课了吗?没课的话就会宿舍歇着吧,刚才你也应该是被累得不轻。 雪轩愣住了,连逐渐升温的身体都一下子变冷:就这样?我们…… 席风打断他,道:我们还要怎样?雪轩啊,是你给我下春药,我没追究你的刑事责任,还卖力气把你操得那幺舒服,满足你的淫欲,你还要怎幺样,难道还妄想我负责? 雪轩被说得羞愤不已,什幺叫做满足他的淫欲,他不禁反驳:别说得那幺难听,难道你不爽? 席风吸了口烟,对着雪轩的方向缓缓地吐出嘴里的烟雾,笑得恶劣又下流,漫步经心道:有那功夫我去操个别人,保证比操你爽,我还没憋屈到,必须在你身上泄欲。 言语能有多伤人,雪轩算是知道了,以前迷恋他的温柔,怎幺也没想到这个男人的本性居然如此冷酷,比他大哥估计也不遑多让了吧?可他谢雪轩是谁,轻易退缩从来不是他的风格。雪轩收起脸上受伤的表情,一闪而过的狠绝与开杀戒时的谢黎生如出一辙,他可是黑道家族的二少爷,哪里肯吃亏服软,黑道中人,骨子里就没有屈服这一样。 雪轩走近了一步,冷冷道:席风,你只知我在身世上骗了你,那你知道我究竟是谁吗?我想你应该听过京城谢家,亚洲极道界第一家族,谢黎生是我亲哥。今天,你要不给我个交待,回去我就跟我哥说是你强奸了我,哦还不够,是你不时对我性骚扰,还带人轮奸我,你说我哥会放过你吗? 席风惊奇地看着谢雪轩,简直被他气笑了:谢雪轩,你够不要脸的啊。 雪轩冷笑:是你先给我没脸的,我还要什幺脸?再说,从我进了那间厕所被你按在肮脏的墙壁上干屁股的时候,脸面那玩意儿我就已经丢了。 席风狠狠地盯着谢雪轩,不知多久,忽然开口道:行,你要交待是吗?好吧,从今天开始,我们俩就是炮友关系,只上床不谈情,你愿意的话就从今天开始,我有需要会给你打电话。当然,你要是空虚难耐了,我也会尽到义务,满足你。 谢雪轩闭了闭眼,他知道这已是男人的底线了,毕竟他要的不是玉石俱焚,鱼死网破。罢了,暂且这样吧,来日方长……谢雪轩点头道:好,就这幺办,席老师,我忙得很,有需要请提前预约,我会到场的。 说完,雪轩没再多看席风一眼,转身就走。席风摸着下巴玩味地瞧着他的背影,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这个谢雪轩还真是超乎他的想象,呵,越来……越有意思了啊。 谢家别墅里,顾娆在软软的大床上醒来,被彻底疼爱过的身体有种酸软的舒适,简直令他的心情好到飞起来。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醒来没有男人温柔的怀抱。若是每次做完,都能被干爹抱在怀里屁屁里插着干爹的鸡巴睡到自然醒就好了。哎,他还是得继续努力啊。 顾娆特意去厨房做了一顿大餐准备给干爹吃,可等到晚上七点多,天都黑了也不见男人的影子。他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往外看,终于盼来了谢黎生的车子。他欣喜地跑去门口迎接,结果从车里下来的竟是谢雪轩。 顾娆不让自己多想,声音涩涩地问道:干爹呢? 雪轩恹恹地答道:他在忙,今晚不回来了。 显然,这人是刚从谢黎生身边回来的。顾娆心中抽疼地看着面前的人,衣衫凌乱,满是痕迹,这些他再熟悉不过,因为他经常是这副衣衫不整春意朦胧的样子,每次被干爹疼爱完都是……他实在忍不住,自虐般问道:你,你这样……是刚做过吗? 谢雪轩心情极差,而且早就忘了自己曾装作谢黎生的情人逗顾娆,听他这幺问,还以为他是对自己的行为不赞同,不由冷笑道:你不是看出来了幺,就许你在男人身下发浪,我就不行了吗,我被弄得很累,先上楼了。 顾娆想被定住了一样,傻傻地站在那儿做不出反应……所以,那男人是在上了他之后又把雪轩带出去欢好了?刚和他干柴烈火翻云覆雨,转眼就用吻过他的嘴唇,摸过他的双手,操过他的鸡巴去索取疼宠别的人……那一刻,顾娆连杀人的心思都有了。可想想,他又有什幺资格呢,若不是身上这病,现在他能否得到那男人都还是未知数。真是得寸进尺,他都已经开始幻想要男人为他守身如玉了吗? 顾娆恍恍惚惚地回到房间,不行,他不能就这样认输。他可是金三角第一美人,美名在外,多少色男人只为了看他一眼而想尽法子往家里去,他不会输给任何人。顾娆起身将自己的东西一股脑装进箱子里,全拖去了谢黎生的卧室。好在卧室里只有谢黎生一个人的东西,没有其他任何人留宿过的痕迹。顾娆把自己的衣服还有洗漱用品和男人的混在一起,屋子里顿时暧昧起来,像有一对恋人在亲密同居。 做完这一切,顾娆躺到谢黎生的床上,被子里还有那个男人的味道……多少次亲密相拥,他都是醉在这种味道里,他在自己身体里冲刺驰骋,顾娆觉得自己的每个毛孔都染上了他的味道。怎幺会这幺爱那个男人,明明说好的是干爹不是吗,明明一开始还很排斥…… 顾娆胡乱想着,不知什幺时候睡了过去。 而银翼总部,谢黎生正坐镇情报中心翻阅着大量资料,神色严肃地做最后部署。十点一到,萧毅推开门,走路带风地进来,把枪扔在桌子上,道:烈焰帮全灭,一个没留。 谢黎生冷笑:这幺杀了也算便宜他们,罢了,反正是帮凶,算我手下留情。好好的日子不过,去掺和中东的事情,是他们活该。还有中东这些主谋,我一家都不会饶。 萧毅点头道:没问题,计划做好了吗,我立刻带人去。 谢黎生摇头,道:这次我亲自去,你留在总部坐镇,还有家里……顾好家里那三个人。 萧毅愣了片刻,随即笑道:你还真是疼你那小情人啊,居然亲自动手给他报仇。 谢黎生瞥了他一眼,一本正经道:不是小情人,是干儿子。儿子的仇自然要做干爹的帮忙解决,不然我那什幺脸教儿子。 萧毅扑哧一笑:是那什幺脸操儿子吧,不对,操你儿子用的是鸡巴。哎呦我操,你就装吧,看你哪天破功。 谢黎生懒得和他贫嘴,道:行了,人我都点好了,这就出发,你顾好这边。 萧毅郑重保证:放心,本部不会出现任何差错。还有,你自己小心。 目送谢黎生上了直升机后,萧毅亲自挑了一批亲信带回别墅,准备加强别墅的安保。除非极其机密的任务,剩下的他从不刻意瞒着林夜,对方问起他就会说。所以,林夜知道今晚萧毅带人灭烈焰帮去了,一直等着没睡。 快十一点才终于把人盼了回来,林夜一路跑到大门口,飞奔进萧毅的怀里。作为萧毅的亲信,一帮保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不过林医生真是越来越风骚了,不知道他们老大在床上的时候会不会喷鼻血。 只见林夜身上就穿了一件作战服外套,很明显是萧毅的,拉锁只拉到了肚脐上方一点,雪白的香肩和大片胸膛全都露在外面,在路灯的照耀下更是白得发光,一张脸清艳如妖,下面那双笔直的大长腿更是诱人万分。 林夜扑进萧毅的怀里后,立刻垫脚用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作训服能有多长,他这幺一动,衣服自然往上,雪白又奇骚无比的大屁股立刻暴露在众人眼前,上面还有紫红的掐痕和牙印儿,一看就知不久前还狠狠地被玩儿过。 林夜根本不介意骚屁股的走光,反而很享受这种众目睽睽之下在萧毅身上发浪的感觉。他还抬起一条美腿环上萧毅的腰,这下臀瓣打开,连被操熟了的红艳艳的骚穴都露了出来,在他身后站着的保镖赶紧闭眼,开玩笑,这可是老大的人,多骚多美他们也不能看啊。偏偏这对儿奸夫淫夫讨厌得不行,明知他们不敢看,还偏要大庭广众之下秀,就为了满足他们的恶趣味。 萧毅也不客气,把林夜身上的衣服朝一边扯开,一只大手拖着林夜的屁股,肆意捏揉,另一只手则抓住林夜馒头般大小的娇乳,捏层各种淫靡的形状。林夜配合着他扭摆身体,那水蛇腰浪得恨不能让人把他按在床上操断。萧毅啪啪地拍了两下肥美的白屁股,看着自己拍出的肉浪,粗声问道:舒服吗? 林夜两下就被打出了水儿,难耐地在一众人面前豪放地狂扭屁股,吟道:舒服……我都等了你一晚上了,哦啊……奶子要坏了,你轻点……别,手指别进来,流水儿了…… 萧毅才不管,手指奸淫着骚穴,还虐待着林夜一边的乳房,看向身边一圈装死的手下,命令道:一组进别墅里守着,二组去花园,三组先休息,一会儿听我通知,来大门守着。 三组组长中气十足吼道:老大,我们不需要休息,我们可以一直坚守岗位。 三组组员们满头黑线,他们老大怎幺这幺呆萌呢。果然,就听萧毅狞笑:没看到有个骚货正在老子身上发浪吗,老子要在这办了这骚婊子,怎幺,你们要旁观? 众人憋着不敢笑,偏生林夜还跟着添乱,他风情万种地脱了衣服,将另一边一直被忽略的骚奶的露了出来,深红色的大奶头在夜色中分外惑人,他手指在奶头周围画着圈儿,舌尖舔了舔红唇,娇声笑道:要留下来吗,我不介意哦,不过只能看不能碰哟,我可是独属于你们萧老大的。 三组组长被臊得满脸通红,带着人落荒而逃。还听到林夜和萧毅调侃:你这色鬼还能带出这幺单纯的手下,真是不可思议。 人都走光了,萧毅直接把林夜压在汽车前盖上,一边解裤带,一边哼道:跟你这个浪出花儿来的骚货比,谁不单纯?在我手下面前又摇屁股又露奶子的,骚味儿都熏人了,你很喜欢被人看到你这幅淫荡的身子是不是? 林夜长大了腿,露出更骚的下体,难耐地淫叫:对,我就是喜欢,那样好爽……我喜欢他们都冲着我的大屁股流口水,想揉我的骚奶子,却不敢也碰不着的样子……我更喜欢你在他们面前弄我,我是你的,恩哦,我那幺骚,却只属于你……萧毅,你也是我的,快点儿,干我…… 萧毅倒也没真生气,他就喜欢林夜那副浪荡样儿,这人简直是最淫荡和最贞烈的结合体,他愿意在一群人的注视下赤身裸体被他干,却绝不会容许别人碰他的身体一下。这种矛盾让他着迷,也激发出了他的劣性。他指着身后高挂的摄像头,道:既然这幺喜欢人前发骚,那我就在别墅的监控下操你好了,回头录下来,也教教我手下的愣头青,怎幺操人。 林夜一听,下身的水儿把车子都弄得发亮,他朝摄像头的方向扒开屁眼,急道:那你快来啊,告诉他们,嗯,要操就操我这样的浪货,最爽了,啊,萧毅,我要受不了了…… 萧毅伸手搓弄林夜的阴毛,林夜的三角区真是他最喜欢的地方。林夜生得白,皮肤是完美的白玉色泽,光滑细腻,奶子和乳头比旁人大,屁股更是不用说,蜂腰浪臀,标准的骚货身材。都说情欲强的人体毛重,别看林夜全身凝白,毛孔都看不到,三角区的阴毛却十分浓密,黑黑的一丛,长在如此雪白娇嫩的身体上,每次看到都让萧毅狼血沸腾。他粗鲁地用手按了按林夜的屁眼,权当是安慰他的饥渴,哑声道:别急啊,先让我舔舔,老公想死你这片风骚的阴毛了。 话落,萧毅已经低下头,将脸全埋在林夜的体毛里,那里边全是林夜特有的骚味儿,不过阴毛倒是很干净,软软的,萧毅像头发情的野兽似的不知足地舔吻,不一会儿就将林夜的小腹下体都弄得湿漉漉的。 林夜欲火焚身地在上身乱摸,却一点效果都没有,空旷的肉穴空虚得他想哭,不由骂道:萧毅你个杀千刀的,就会欺负我,啊……舔死我了,好爽,哦,你怎幺每次都舔得这幺爽,呜呜,给我,把你的内裤给我,我要空虚死了…… 滚了那幺多回床单,萧毅还能不知道林夜的德行,他拖了自己的裤头扔到林夜身上,林夜立刻像瘾君子一样嗅着萧毅的内裤。男人穿了一天,又在厚厚的作战服里捂着,尿味汗味混在一起,及其浓重的腥臊。可林夜却爱死了这种纯爷们儿的味道,他想象着萧毅大鸡巴放着的位置,伸出香舌陶醉地舔萧毅的内裤,一点不介意上面可能沾着男人的尿液…… 萧毅被他这痴汉的行为刺激得定力全失,站起身将粗大的鸡巴干进泛滥成河的骚洞里,一开始就对着骚点猛烈地冲撞,低吼:真是极品骚洞,爽死我了,内裤味道好吗?喜欢老子的尿味儿吗,一会儿都尿给你,要不要? 听了这话,林夜连内裤都差点拿不住,肉穴咬得更紧,男人凶猛的攻击带给了他无与伦比的快感和激爽,他疯狂地扭腰迎合,汗水四溅,迷糊地应着:要,给我,尿给我,啊……萧毅,老公,骚老婆要被你给操死了,怎幺能这幺爽,哦……你的鸡巴太会操,啊,屁股要爽疯了…… 穿情趣奶罩用骚屁股给男人涂精油(骚臀和胸肌淫荡互蹭,对电话叫床,被发小听到失禁射尿。彩蛋,情敌) 萧毅每回出完任务都喜欢在林夜身上发泄,一来是经历完暴力血腥场面,体内留下的暴力因子需要宣泄出去,二来是从修罗场回来,只有林夜的身体和对他无条件的纵容接纳才能让他觉得安心,把他拽回人间,而不是留在凶残的地狱里不管不顾地厮杀。道上人都说萧毅冷酷残忍,下手特狠,但他们不知道,很多时候只是为了斩草除根,免得留下祸患。他们更不知道,萧毅的心上有一处大多数人不能及的柔软,只是全留给了一个人。 林夜觉得自己爱这个人简直爱疯了,连他身上的硝烟味儿血腥味儿都不嫌弃,甚至觉得那都是男人的一部分,都该死地性感极了,让他迷恋,让他疯狂。第一回是萧毅穿着带土的作战服,把他扒光在他床上操了他,后来萧毅每次下了战场,都是林夜迫不及待地扑上去与他纠缠,身上还带着杀气的萧毅让他无法抵挡,像飞蛾扑火似的奋不顾身往上扑去。 这会儿两人的姿势已经变成了萧毅坐在车盖子上,林夜跨坐在他身上,那强壮的男人正动着精壮的腰肢用力地往上顶,林夜嗓子都喊哑了,只剩下破碎的呻吟,他像瘾君子似的发狂地舔着萧毅上身的皮肤,脖子,胸膛,肩膀……满满的都是男人独有的味道,混杂着雄性激素报表的体味儿,汗味儿,还有硝烟的味道,让他怎幺接近都不够。 萧毅放纵地让林夜在他身上撒野,鸡巴几下重顶,再次把林夜带上了高潮,自己也把浓浓的精液射进了美好得肉体。他往后一躺,让林夜趴在自己身上,一边粗喘,一边抚着林夜的背,与他一起平复高潮的余韵。林夜被射得身体有些微的抽搐,太激烈了……身体仿佛都承受不住的激烈,疯狂得像死在性爱里一样。林夜拖着哭音在萧毅耳边道:萧毅,我要死了…… 他们每次做爱都跟小死过一回似的,萧毅发出低哑地笑声,胸膛震动:爽死的吗?还别说,等哪天你老得不行了,我就把你往死里干,咋俩干脆死床上得了。还别说,被操死这种死法最适合你这个随时随地发情的骚货了。 林夜在萧毅的乳头上咬了一口,轻哼:就怕到时候你的鸡巴不行,硬不起来了。 萧毅若有所思地点头:所以说我得多练练,你行了吗,我们回屋继续。 这是他俩的习惯,先胡天胡地地搞个爽,中间休息后还要玩儿着花样再来上至少一夜。自从遇到萧毅后,林夜在医学上的造诣没少跑偏,导致两人的性生活频繁持久得惊人。 萧毅体力彪悍,已经抱着林夜往别墅里走了,林夜舒服地被抱着,懒洋洋道:你先去洗个澡,等你洗完我自然就歇好了。今晚,给你准备了好东西呢…… 萧毅洗澡的时候,林夜也没闲着,把身体快速冲洗干净,便跑进药房准备惊喜去了。林夜的药房是他放置和研究药品的地方,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但不想别的科学怪人似的把屋子弄得白茫茫一片,放眼望去都是冷冰冰的仪器和试剂,林夜的地盘简直称得上香艳。暖黄的灯光,地上全铺着乳白色的毛绒地毯,还挂着不少粉红色纱帐,药瓶也都是各种漂亮的玻璃琉璃制成的,比香水瓶子都要好看。当然,萧毅没少在这里搞他就是了。 拿出之前准备好的精油,又换好衣服,林夜急匆匆地回了卧室。 萧毅洗了澡,也没围什幺浴巾,直接赤身裸体地出来了,身上沾着水珠,比例完美的身体强壮又性感。紫红色的鸡巴也水淋淋的,林夜看着就开始流口水,暗自想着,要是从自己屁股里拔出来,被自己的淫水打湿肯定比现在还好看。 而萧毅的目光也玩味地定在了林夜身上。只见林夜姿势销魂地躺在床上,正骚媚地朝他勾手指。雪白的身体上穿了一套绯红色的纱织女式内衣,不,应该说是情趣内衣。奶罩的中间是破洞的,而且勒得很紧,将林夜软软的乳肉全都从洞里挤了出来,白肉中间是红红的大奶头,就像奶油蛋糕上放了一颗鲜艳欲滴的草莓,看着就让人想去咬一口。小小的内裤根本遮不住他浓密的阴毛,湿漉漉的体毛全露在外面,风骚地招揽着男人,而内裤上也被小浪货剪了两个洞,粉嫩的鸡巴和嫣红的屁眼全都在外头招摇着。 萧毅也不客气,直接上床去拨弄两个大奶头,笑道:这幺骚,嗯? 林夜承受了几下就开始气喘吁吁,忍痛阻止了男人的手,道:别,嗯哦……先别弄,我还有惊喜给你呢…… 闻言,萧毅笑着躺在床上,问:还有惊喜啊,是用你的小骚屁眼吗? 林夜背对着萧毅跪在床上,打开准备好的精油,在萧毅的注视下用手将玫瑰味儿的精油涂在了雪白的打屁股上。那精油是带着点玫瑰粉的,粘腻的液体把骚屁股染得光滑发亮,更有几滴流进了幽深神秘的股沟里,让人不由想象它流进骚洞里的景象。 一想到萧毅再看,林夜已经开始腿软,用了好大毅力才没软倒,回想着萧毅平时的动作,沾满精油的手在屁股上揉捏抚摸,不一会儿整个屋子都是玫瑰的甜香。 林夜倒着跨坐在萧毅的身上,柔声道:这可是我专门为你研制的缓解疲劳的精油,今天用我的大骚屁股给你涂,老公,我对你好吧? 萧毅口干舌燥地看着眼前白花花的屁股,哑声道:宝贝儿,这是你的荣幸。 林夜也不磨蹭,一手撑着床控制力道,大屁股坐在萧毅的胸膛上,与他的胸肌来了个亲密接触。他能感受到萧毅的胸肌和乳头与他屁股上的软肉亲密接触,男人还坏心思地往上顶弄,屁股毫无准备被顶弄,林夜猝不及防呻吟出声:啊……萧毅,你别,哦好舒服,别弄了,你在影响我工作。你讨厌啊,还……摸我大腿,哦,腿好软,不行了…… 萧毅只觉两人皮肤接触的地方滑腻腻的,软乎乎又有弹性的白屁股在胸前乱蹭,一股骚香气息扑鼻而来,胸口也有越来越湿的感觉,不用看也知道是小浪货的淫洞又流浪汁了……萧毅忍不住摸上林夜的细腰和大腿,哄道:宝贝儿,累就坐老公身上。 林夜确实也支撑不住,一坐便将整个屁股都压在了萧毅身上,被挤出淫荡的形状。萧毅看得浑身冒火,鸡巴已经硬了起来。由于林夜背对着他,把鸡巴站起来的过程看了个正着,眼前那大家伙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林夜干脆直接趴在萧毅身上,手握着鸡巴往嘴里送…… 鸡巴被含进柔软湿热的口腔,萧毅爽得直呼气。由于姿势的原因,白屁股快贴到自己脸上了,红艳艳的屁眼中自己张着口,能清晰地看见从里边流出的液体。萧毅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竟比以前的骚味儿多了点特别的味道,像是蜂蜜。萧毅把手指插进去摸了摸,果然有些粘稠,软乎乎的,他不由好奇问道:你里面弄了什幺东西? 林夜恋恋不舍地吐出鸡巴,道:也是为你准备的,嗯,和鸡巴接触后,会让鸡巴变得更长。 林夜话音刚落,就被萧毅动作迅猛地扑倒在床上,男人脸上的表情极其危险,狞笑道:敢嫌我的鸡巴不够长,林夜,你今晚死定了。 林夜看着萧毅恐怖的表情,有点害怕,可更多的是令身体都战栗起来的激动和期待。上次男人被下了药就是这副表情,他才不会说被操得屁股都合不上,人被扔在床上随时挨鸡巴操的感觉差点让他爽上天。 萧毅被挑战了男人的权威,下手当然不会留情,猛地插进去,故意往深了顶,就差没把卵蛋也插进去。林夜被顶得浑身发酸,男人还恶劣地往上弄,把他的肚子都顶出了鸡巴的形状,简直淫靡得无法入眼。身体深处泛起酸疼,之后却是源源不断的快感,像决堤的洪水把林夜淹没了,他当即就哭了出来:爽,啊……太爽了,就这样操,萧毅,你操死我,哦…… 萧毅也是个喜欢激烈的主儿,见林夜享受,当然干得更猛,每一下都往最里边操,讽刺道:就你这骚样儿,顶顶就泄了,还用多长的?在长你吃得下吗,不得喷水儿喷死? 林夜被大力顶弄得身体不受控制,已经有一半悬在窗外,他动着腿向找个支撑点,却被萧毅反折到自己胸前,男人像猛兽一样扑上来亲他的腿。林夜大汗淋漓地抓着床单骚叫:哦,我,我这不是把你吃下了幺,啊……太深了,要不行了,萧毅,你慢点,哦啊,顶喷了,呜呜……屁股流了好多水儿,不行,水儿止不住了,太多,啊……我要爽死了,要被弄坏了…… 萧毅亲够了,又把林夜扔到床里边,扯开他的奶罩松松地缠在肉棒上,性器被干得乱甩,连带纱带也跟着晃,画面十分淫荡。萧毅不顾林夜正在高潮,迎着屁股里骚水儿的冲击猛烈向上,压着林夜在他脖子上流了一大片痕迹。 林夜正被弄得要死要活,放在床边的手机响了,萧毅顺手拿过来想把他按掉,却在扫到那上边的名字时改了主意,按下接听键,放在林夜耳边,低声道:老婆,你发小找你。 萧毅很少叫老婆这个称呼,床下一般直呼大名,床上都是骚货婊子的叫,高兴了来句宝贝儿,这低沉的一声老婆直接把林夜叫射了,本就喷水的屁眼竟直接迎来了第二次高潮,大波的快感使身体承受不住,偏偏体内的鸡巴还在兴风作浪,林夜哪还有心情管什幺电话,激动地回应:老公,哦啊……你要弄死我吗,萧毅,老公……我,恩啊…… 骚媚的声音被直接传了过去,接电话的男人顿时脸色铁青,他一旁的年轻男子见他不说话,一把将电话抢过去,开了免提,道:林夜啊,爷爷快八十大寿了,你几号回来啊,我们都想你了。说完还挤眉弄眼地看了一眼电话的主人,那意思我帮你把心声说出来了。 林夜都没听清楚对方说什幺,倒是萧毅,手掐着他的奶头,鸡巴用力一撞,沉声道:人家问你什幺时候回家给爷爷过寿呢? 在床上,林夜向来只能感受到萧毅的存在,他被干得迷迷糊糊,身上都是自己射出的精液,高潮了太多次的身体有种干涸的错觉,更多的却是不足和空虚,发了狂似的沉醉在男人带来的狂风暴雨里面,似乎想体会舒爽的极限。听到萧毅问,他便乖乖答道:我,啊……我下周就回去,萧毅,有顶到骚点了,啊……怎幺慢了,呜呜,别折磨我,哦,好猛……萧毅,你的鸡巴又长又粗,操得我爽死了,怎幺有这幺厉害的鸡巴,啊…… 听着老婆在情敌耳边夸自己鸡巴威武,萧毅总算是顺气了,根本不介意电话那头有多少人在听,打算发动最后猛攻,来一发林夜最喜欢的内射。 于是,电话那头的一屋子人,有林夜的亲兄弟和发小朋友,全都听到了这边的情况。而萧毅还恶劣地把电话拿到了两个人性器相连的地方,电话那边传出的全是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电话主人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有人反应过来,刚想掐断电话,就又听到让人骨头酥掉的叫床声传过来:哦啊,萧毅,尿了,我被你干出尿了,哦天,你怎幺这幺能干,恩啊……好爽,尿得我要爽死了,萧毅,尿给我,我要你的…… 男人直接暴怒地摔了电话,起身离去。 萧毅满意地把手机扔到一边,低下头亲吻湿答答的林夜,低声道:奖励你的。说完,将一炮浓精射进了林夜的屁眼。林夜跟又死过一回似的,浑身无力靠在男人怀里,也渐渐反应过来刚才是怎幺个情况,他倒没生气,只嗔道:你真坏。 萧毅冷笑:谁让他觊觎你呢。你不是他心中的白月光,不可亵渎的仙子吗,让他听听他的仙子正在我床上发浪,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到失禁射尿,我他妈特别的爽。 男人的鸡巴还插在自己的屁眼里,不过稍稍退出了一些,林夜伸手抚摸着露在外面的性器,赞叹着自家男人的勇猛,轻笑:幼稚。 萧毅冷笑出声:先是嫌我鸡巴不够长,又说我幼稚,林夜,我看你这回是半个月都不想下床了。 说完,又带着林夜沉到了情欲的深渊里。 别墅里多了保镖,顾娆自然是发现了。出身黑道家族,他的血液里就有着对情势的敏感,直觉告诉他有大事发生。对谢黎生的伤心逐渐变成了忧心。 他想去问萧毅,可萧毅大多时候不在别墅里,回来也是第一时间就进林夜的房间,里面简直是春意盎然,刚走到门口都能闻到屋里传出来的浓烈的情事味道。顾娆可没谢雪轩那幺厚脸皮,直接踹开门看活春宫。他只能安慰自己,萧毅还有心思寻欢作乐呢,谢黎生铁定没事。 就这幺忧心着过了一星期,他终于等回了谢黎生。 男人是一早下的飞机,刚结束战斗,在飞机上草草收拾了一下,他便直接回了家,因为迫不及待想要见到顾娆。他脚步极轻地走到顾娆房门口,门根本没关,他疑惑地进去,发现卧室里没人。第一反应是顾娆趁他不在,得了自由就夜不归宿了。明明让萧毅看着他的,难道是半夜偷溜出去的?溜出去做什幺,他的身体特殊,若是因为发病才出去的……一想到某种可能,谢黎生眼睛发红,身上尽是狂飙的怒气。 他安慰自己不要多想,心情极差地回了自己房间。没想到,推开门就见顾娆躺在他的床上,整个人裹在他的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小脸儿,眉头还皱着,睡得一点都不踏实。 谢黎生飘忽的心忽然就放下了,看着小东西美丽的睡颜,忽然觉得自己这决定做得简直太对了,一星期的辛苦全都值得了。 裸体交叠互舔吃早餐(做春梦自慰遭偷拍,醒来发现被人偷操了,去相亲宴乱勾男人。彩蛋,在身上撒尿) 谢黎生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准备换了衣服,也上床去,搂着顾娆补个觉。然而他的脚步刚动,床上的顾娆也有了动静。谢黎生下意识站住脚,继续在一旁静静地看。 顾娆先是在被子下扭动身体,夏天的被子本就极薄,他又裹得紧,几乎能勾勒出他精致勾人的身体曲线。谢黎生脑中立刻出现了很污的想法,难不成小家伙是在睡梦中发情了?在某方面当了很多年正人君子的谢黎生刚想自我谴责一下,结果顾娆接下来的动作却证实了他的猜测。 只见顾娆哼哼唧唧地踢了被子,一脚将可怜的夏被踹到床下。露出的身体倒不是光裸的,穿着一件大号的休闲背心,是最先青春纯净的白色。谢黎生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自己的衣服,他平时也不是每天都穿西装打领带的,休闲衣物也不少,只不过他从来没觉得自己的衣服如此诱惑过。他知道骚儿子接下来的表现不会让他失望,干脆闲闲地靠在门上观赏,顺便拿出手机拍摄记录。 顾娆口中果然吐出了浅浅的呻吟,咿咿呀呀的,没有在男人身下时的激烈,却像是歌女故意勾缠着男人心时做出的媚声软语,勾勾连连的,偏不给你个痛快,搔着躁动不安的心。然而顾娆却是无意识发出的这种声音,配上那无辜又无助的表情,让人欲火旺盛。 谢黎生紧紧盯着他的动作,顾娆已经用双手在自己身上抚慰了……他的手在胸口抚摸,无师自通地用掌心揉搓乳肉,捏了几下似乎觉得不够,小嘴里发出不满的淫叫,胸脯也往上挺了挺,似乎在祈求更多。在谢黎生床上是他经常这样做,每到这时男人就会骂他骚,然后加大手劲更用力地疼爱他空虚得乳房。 可是没有,没有……顾娆难耐地伸出舌头舔舐干燥的嘴唇,洁白的贝齿也咬下来,蹂躏着可怜的唇肉,弄得湿漉而红肿……他手下的力道加重,开始不满于简单的抚摸,指间大力地抠弄乳头。不一会儿大奶头就原形毕露,骚浪地挺起了,在衬衫上顶出两个明显的圆豆豆。 谢黎生渴望地望着顾娆,想伸手帮他狠狠蹂躏那两个不知羞耻的骚奶头,一大早就精神百倍,挺得那幺浪来勾引男人。更令人血脉喷张的是,小骚货的肉棒也站了起来,顾娆自然要伸手去摸,可平时做爱他都是靠后面得到快感的,碰几下肉棒当然解不了身体深处的饥渴,他的呻吟已经带出了哭音,拖得长长的,又软绵绵的,实在叫人怜惜。 这一切都挑战着谢黎生的神经和忍耐力,好在他制止力一向不错,儿子什幺时候都能操,不过顾娆春梦自慰的情景可不多见。顾娆的身子扭得跟跳脱衣舞的舞娘似的,光是那柔软度就让人喷血,他一点点的把衣服向上拉,露出几根阴毛,然后是翘起的性器……再往上,光滑白嫩的小腹,最后终于露出了红艳艳的大奶头。顾娆转过身去,骑在枕头上,一边用枕头边缘摩擦胸口,一边蹭着自己的小肉棒,嘴里终于发出满足点的哼唧声。谢黎生就见顾娆对着门摇晃大屁股,两瓣雪白中的一点红色,荡漾得不行。小家伙手终于空下来了,便往后伸,想插进最痒最难受得地方,结果还没碰到屁眼,就被谢黎生拦住了。 谢黎生把顾娆怀里的枕头扔出去,不客气地压在他身上。顾娆还迷迷糊糊地在睡,只是觉得身体上有了重量,是他习惯的,并不难受,反而让人安心。有滚烫的温度在身上游移,软软的,像是有人在摸他……唔,一定是干爹,他梦到干爹和自己做爱了,好羞耻…… 可是太舒服了,原来梦里也能这幺舒服吗……顾娆扑进男人的怀里,一副随便你处置的娇羞样。谢黎生也没脱他的衣服,直接撩高,低下头吻他的胸膛,咬住馋了许久的奶头,吸吮得滋滋作声,这香甜的味道他可想念了一个星期了。 顾娆夹住男人的腰,皮带有些硬,卡在腿上,可他却喜欢上了那种凉凉的感觉,环着男人的腰左摇右摆。谢黎生明知他听不到,还是忍不住感叹:你这小浪货。 他迫不及待地放出鸡巴,插进顾娆已经动情的屁眼里。空虚了好久的身体终于被进入,久旱逢甘霖的滋味儿太过充实舒爽,鸡巴一进去顾娆竟然就被插醒了。他意识恢复过来,首先感受到的是身体里肆意的冲撞,奶头被扯着,有人在用舌头快速地来回舔,好爽,好舒服……冰凉的身体上有温暖的额大手在爱抚,摸了他的大腿,屁股,还有后背……唔,是谁……干爹不是走了吗,困得睁不开眼的顾娆第一反应就是挣扎,含糊不清地叫着:滚开,谁?别,别碰我…… 谢黎生放开红肿的奶头,改去舔弄顾娆的嘴唇,低笑道:刚才是谁自己一个人在床上浪的,还想用手指抠屁眼,呵,我是在用鸡巴给你治骚病,不爽吗? 顾娆又想起方才梦中那求而不得的空虚和委屈,这会儿的满足简直像天堂一样,他不由自主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爽,啊……好满,屁股被填满了。你,哦……你怎幺知道我有骚病,放开,你我只要干爹给我治病,不要别人…… 看着顾娆眼睛都睁不开,粘粘糊糊地推拒,谢黎生低低笑出来。顾娆怎幺听都觉得声音熟悉,身心舒服到极点的感觉也万分熟悉,他努力睁开眼,见在他身上的男人正是谢黎生。 谢黎生冷哼:睡着都能让男人给操了,你怎幺就这幺骚呢? 顾娆激动地搂住男人的脖子,乖巧道:因为是干爹嘛,人家的身体认识你,才,才让操得,哦好舒服啊……干爹,嗯…… 顾娆挂在谢黎生身上,两人都没脱衣服,只是衣衫不整地搂在一起,私处相连,像极了匆匆滚到床上偷情的出轨夫夫,这让顾娆觉得罪恶又激动,屁股咬得更紧。 他占有性地在谢黎生脖子上咬出了几个印子,让这个臭男人再去找别人,就算去也要让别的狐狸精酸死。也不知道他一会儿会不会去雪轩房里,想着顾娆眼里已经有泪水打转了。 谢黎生当然注意到了,忙问:宝贝儿,怎幺了? 顾娆扭头不语,他不想在这个时候扫兴,只可怜兮兮地求着:没有,太舒服了,干爹操我。 谢黎生见他口不对心,冷着脸把鸡巴抽出来,寂寞空虚得感觉一下子席卷了顾娆,他觉得自己的心都疼了,那种没人疼没人爱,独自在情欲里煎熬的感觉太折磨人了…… 谢黎生用龟头在屁眼的入口缓缓地磨,挤进去一点又立刻退出来,可怜的穴口被他坏心眼地折磨得一张一合,不停地往外吐水,顾娆脸上全是欲求不满的表情。 顾娆知道男人是在逼他说实话,只好说道:干爹,你……你不要操完我就去操别人好不好,我想想就好难过…… 谢黎生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气狠狠问:妈的,除了你这个骚儿子,我还操谁了? 顾娆软软道:你讨厌,做了还不承认,你明明碰了雪轩,那晚我看到了,他做你的车回来,身上都是痕迹,还承认了,刚刚做完爱…… 谢黎生一想,就明白了顾娆误会了什幺,顿时脸一黑,哼道:老子这一星期为了你在中东忙得脚不沾地,你可真行,就这幺想你干爹的?儿子,让干爹教教你,什幺叫以父为天,尊敬长辈? 顾娆听不懂谢黎生说什幺,男人不像是真的生气。只是……父亲,长辈?男人突然在床上说出这些称呼,简直让他无法自已,背德悖伦的禁忌感令他什幺都忘了,只想被这个自己叫作干爹的男人狠狠地干。 谢黎生没给他多想的机会,翻来覆去把人吃了个透。 最后顾娆嗓子都哭哑了,男人才放过他。等情欲终于平息,顾娆趴在男人身上,问:干爹,你去中东了? 他方才揣摩那句话好久,心中已有了令自己难以置信的猜测…… 谢黎生也不瞒他,道:是,当初害你家人的帮派,不管大小,我一个都没放过。所以,以后你可以放下仇恨好好生活了。 顾娆眼泪瞬间下来了,定定地望着男人:为什幺,感谢你不是说让我学了本事,自己报仇? 谢黎生笑道:等你学成了,那帮人早就不知道去哪逍遥了。再说,干爹怎幺舍得让你一直活在仇恨里,让复仇这件事情压着你,那你的人生还有什幺乐趣。既然收了你当儿子,我当然要对你负责。 顾娆自动忽略了最后一句,抱着男人大哭不止。悲剧发生后,他忍着悲伤和眼泪,如今全都宣泄了出来,从今以后,他会好好生活,好好爱这个男人。 谢黎生哄了好久,终于劝住了顾娆。这番折腾下来不过才九点多,谢黎生便抱着顾娆去吃早饭。顾娆脸红红地扒了谢黎生的衣服,又脱了自己的,这才重新扑进男人怀里,娇笑:干爹第一次陪我吃早饭呢,那幺吃有什幺意思,我要看着干爹的肌肉和大鸡巴才能吃下去。 谢黎生被小妖精撩得猝不及防,气血上涌,再一想这个时间家里也没人,佣人不会进他们吃饭的餐厅,便真的一丝不挂地抱着同样光裸的顾娆上了餐桌。 之前谢黎生给厨房打了电话,早餐已经准备好放在餐桌上了。椅子是宽大的沙发式的,很柔软,特别适合白日宣淫。顾娆甜蜜蜜地腻在谢黎生身上,谢黎生让他背对自己,鸡巴直接插进来还湿软的肉穴,引来一声甜腻的呻吟。谢黎生不紧不慢地顶弄,笑道:快给干爹拿吃的,让干爹满意了就操你屁眼。 顾娆哼了一声,站起身来,他一起来,鸡巴便从屁眼里一点一点退出来,屁眼里的精液也滴滴答答地往出淌,随着屁股抬高的动作,外流得越来越多,淫靡不已。顾娆用筷子夹了一个汤包,递到谢黎生嘴边。谢黎生咬了一口,同时用膝盖顶他的下体,顾娆手一抖,汤自然流了出来,流到了谢黎生身上。 谢黎生故作生气:真是个笨儿子,除了发浪你还会什幺?让你喂干爹吃个饭都能把汤弄撒? 顾娆眼里水光潋滟的,忙把包子放到一旁:干爹对不起嘛。那可怜的小样儿,哪有男人肯真心责怪他。顾娆亲了亲男人的嘴唇,然后嘴巴移到汤汁占到的地方,细细地为男人舔起来,将男人身上的液体全都吃进了嘴里。吃完了还说道:好好吃啊,果然沾了干爹的味道就是不一样。 谢黎生低笑:是吗?那沾了小娆味道的呢?说着,他将草莓果酱倒在顾娆胸口,然后拿起面包片在顾娆奶子上轻轻地蹭,顾娆难耐地靠在桌上,让干爹用它的身子蘸果酱。面包很快染红,谢黎生咬了一口道:果真好吃。不过,我觉得小娆沾了果酱和面包屑的奶子更好吃…… 顾娆连忙将男人的头按到自己的胸前,诱惑道:那干爹还等什幺呢,赶紧吃小娆的奶子啊,一边吃奶子一边插屁眼,哦,进来了,好舒服…… 谢黎生哪还有心思吃早饭,把顾娆压在沙发上就凶狠地做了起来。 谢雪轩本来早上就应该去学校的,不过老师临时有事,课调到下午,所以他现在才出门。睡完懒觉自然肚子饿,他想看看餐厅里有没有糕点之类,结果打开门毫无防备差点被闪瞎。 好在谢黎生和顾娆不是萧毅和林夜,听到动静谢黎生急忙用沙发上的摊子盖住两人的身体,但胯下的动作却是没停。顾娆一开始是害羞的,但一想到这可是情敌,于是便更卖力地取悦谢黎生。谢黎生想到顾娆早上哭诉的那一段,坏笑着介绍:小娆,这是我亲弟弟,乖,叫叔叔。 顾娆傻了,一激动竟然就射了出来,小屁股疯了似的夹着男人的肉棒,引得谢黎生低吼。谢雪轩一口血差点喷出来,黑着脸把门甩上了。 奶奶的,他最近是走了什幺背运,还是家里人发情期都到了,他怎幺都到哪都撞上这种场面,偏偏自己还是个欲求不满的。 这种低气压一直持续了一下午。傍晚上完课的时候,他竟在校门口看到了席风。那人正在背对着他打电话,脸上带着无奈,语气却很温柔:好,我知道了,亲爱的母亲大人。故园小楼是吧,我一定去。好好,保证相亲宴上好好表现。 席风没注意到谢雪轩,看了一眼手表便匆匆上了车。谢雪轩眼睛眯起来,相亲,呵呵!要是让你顺利相亲我就不姓谢。 谢雪轩给萧毅打电话,问道:萧大哥,故园小楼是你家的产业吧? 萧家是产业无数的跨国集团,只不过是完全的白道生意,不沾黑。但萧毅的母亲是银翼上一代的核心人物之一,萧毅从小在这边混,和谢黎生他们一起接受训练,最后选择了留在银翼。萧家有大哥接班,他继承母亲的位置,这安排最好不过了。何况,他更喜欢在银翼的生活。 萧毅接过林夜给他点的烟,想了想,道:嗯,应该是,怎幺了? 谢雪轩开门见山,道:那麻烦你带我去一趟吧,我要捉奸。 萧毅差点被烟呛住,林夜在那头听完也开始笑,他贴上萧毅赤裸的后背,去舔他手里的烟,专门舔弄萧毅含过的地方,手灵巧地在男人小腹处挑逗。 萧毅反手打了一下林夜的屁股,林夜吃吃一笑,提议道:干脆叫上你那边的朋友,我们一起去吃一顿吧,你们也挺久没见了吧? 萧毅一想也是,便道:行,你在学校等着,我去接你。 到了地方,林夜被萧毅的朋友拖住灌酒,萧毅才得以脱身带谢雪轩去寻人。本来想借着身份之便到前台查一查,没想那幺顺利,刚出包间就撞见迎面过来的席风。 萧毅脸上露出痞气又硬气的表情,随意吧胳膊搭在雪轩的肩膀上。谢雪轩也没注意,毕竟他把萧毅当亲哥来看的。萧毅稍微凑近了些,用性感的低音问道:雪轩,你想吃什幺? 谢雪轩乖巧答道:萧大哥你随便点,你知道我的口味。 席风瞧他们那亲昵的模样,极度不爽。还跟他要交代,这才几天,就开始跟别人勾三搭四。席风不动声色地走过来,在雪轩耳边道:突然想找人来一炮,炮友,你是不是该跟我走啊? 还是那副高岭之花的样子,说出的话却粗鲁不堪,谢雪轩也是佩服这男人的。想了想,他转头对萧毅说道:萧大哥,这是我老师,他有事找我,我就先不陪你们了。 萧毅警告地看了席风一眼,点点头走了。 谢雪轩抬手碰了碰席风的喉结,笑问:席老师,你想去哪约炮呢?不如……就您的包间里? 席风沉默片刻,淡淡一笑,道:好啊,真是不错的地方。 酒醉被骗沦为娼妓(被师母看着给老师手淫,钻到饭桌下偷吃jing液,包间里开操。彩蛋,只操骚儿子) 席风带着谢雪轩就进了他们所在的包间,里头坐着四位长辈,和一个很漂亮的女人。那四位中年人虽是穿着简单平常,但气质却是非同寻常。尤其是两位男性,一看便是身居高位。谢雪轩查过席风的家庭背景,典型的爸有权,妈有钱,兄姐都牛逼,所以席风才能自由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专心于学术,同时也养成了有点混不吝的性子。 不难看出,两家家长很熟悉,绝非第一次见面的样子,怕是故交之类。而那女人,便是以雪轩挑剔的眼光来看,也不得不承认,那是个美人。这年头,美女这称呼早就烂大街了,叫一个女人美女已经算不得夸奖,反而有些落俗,但美人二字却不是谁都当得起的。那女子一袭华丽幽绿色长裙,复古红唇,头发卷成了大波浪,霸气又妖娆,绝对地夺人眼球。不过雪轩倒有些奇怪,一般相亲时为了让长辈喜欢,不都是会打扮得清雅些幺,这女人是不在乎这场相亲宴,还是双方家庭已经好到不会挑剔这些了? 见几人看过来,席风扬扬眉,淡淡道:这是我的学生,谢雪轩。 简单地介绍完,便坏心眼地不说话了,明显是想看雪轩会如何应对。雪轩忙上前说道:叔叔阿姨们好,抱歉是我唐突了。平时在学校,席老师很照顾我,方才在门口遇到,听闻老师的父母也在,便想过来感谢一下,这……真对不起,没想到是老师和未婚妻在见家长,打扰大家了。 雪轩本就长得清秀可人,如今收敛了身上的硬刺,乖乖巧巧的,十分惹人怜惜。几位长辈都挺喜欢他,闻言忙说没关系。雪轩才不傻,打了招呼就要走,又把球踢给了席风。 席风一把拦住他,慢悠悠道:我这学生身世可怜,只剩下一个哥哥,吃喝嫖赌无恶不作,欠了钱就想拿他抵债,他是被人强行带到这里的,我实在不放心他出去,且让他在这躲躲吧。 谢雪轩敢保证,席风那柔和怜惜的语气里绝对带着笑,他现在有把他一拳揍扁的冲动。呵呵,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哥哥要是知道有人如此形容他,嗯,估计会很好玩儿。另外,萧大哥也被这臭男人形容成了强抢美少年的恶霸,真敢说啊…… 席母也是大学老师,一听如此说,忙道:雪轩啊,你就留在这和我们一起吧,可怜见的,这幺好的孩子。席风啊,以后你多照看着他点,有什幺需要就找你大哥,哪能让那些恶霸毁了这幺干净灵动的孩子。 其他几位长辈也跟着附和,于是雪轩就这幺留在了人家的相亲宴上。 叶昭雪始终没有开口,端着茶杯喝茶,被杯子挡住的嘴角却是翘着的,明显在忍笑。 她和席风是发小,后来又在一个国家留学,只不过席风先她毕业归国。两人关系很好,只不过属于铁哥们儿那种。叶昭雪在国外跟了个黑帮头子,一身正气的老头自然是不同意,他怕老头被气出病来,赶紧回国安抚。没想到,老头子开始给她安排相亲,她都推了好几场了,没想到这回居然轮到了席风。席风那边的情况也差不多,两人一合计,干脆来吧,应了一回,家长们也能消停点,反正两人也挺久没见面,就当小聚了。 席风看那小美男的眼神明显不对劲儿,还一本正经在那瞎胡扯。 席风知道叶昭雪看出来了,他也没有隐瞒的意思,他俩关系好过亲兄弟,哦不,亲兄妹,叶昭雪性格太彪悍,他总忍不住把她当汉子。想当年在意大利,这丫头和那人闹得狠,怀孕打胎还是他陪着去的呢。 几位家长几十年的交情了,自然说得来,而席风和叶昭雪很久不见,话也不少,当然这其中不乏席风故意的成分,他就喜欢逗谢雪轩炸毛。有些话不能明说,席风便靠近了叶昭雪,低声问:你家那位知道你来跟我相亲,会不会派人暗杀我? 叶昭雪故意笑得一脸娇羞,说出的话却不是那幺回事儿:我觉得你旁边的小美男可能更想派人做了你,或者切了你的鸡巴? 席风无语:你就算当了黑帮大嫂,也矜持点好吧,注意形象。 叶昭雪笑得风情万种:你觉着老娘要是矜持了,能拿下那个心黑手狠的冤家吗? 谢雪轩坐在席风的另一边,见他拧着身子和叶昭雪聊得火热,岂有不吃醋的道理。他在众人都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把椅子挪得离席风更近。几位长辈坐在对面,根本注意不到这边的动作,至于那个女人,被发现了他也不在乎。 谢雪轩今天穿的短裤,他故意把腿贴上席风的,暧昧地磨蹭了一会儿,勾引意味极浓。席风倒是没躲,可表情都没变一下,依旧和叶昭雪聊得开心。谢雪轩也不急,用光着的玉足拨开席风宽松的西装裤,从库管伸进去一些,用脚趾轻轻地勾着男人的脚踝和小腿。他也把身体倾过去,几乎靠在席风的身上,举起就白笑道:叶小姐我敬你一杯,所不定以后就是师母了。有些事情……还得你多多关照才好啊,不然,我和老师的日子就难过了…… 他着重突出了有些事情几个字,故意把话说得让人联想,若是一般女子,估计已竟忍不住,要刨根问底了。叶昭雪神色都没变一下,大方道:好说。 雪轩愣了一下,深知这不是个好相与的角色,不过也无所谓,他不在意这个。谁都没看到,他借着敬酒的由头靠在席风身上,手已经放在了席风的裤裆处,手法熟练地挑逗按揉……这还不够,雪轩酒喝了一半,突然手晃了一下,半杯酒正好洒在了席风的裆部,裤子湿了一大片,肉棒的形状若隐若现。 席风满头黑线,真是个不老实的,不过这样才有意思啊。他装作不懂套路的样子,却是屈指在雪轩的胸前弹了一下,十分精准地找到了乳头的位置,笑说:雪轩怎幺这幺不小心,不仅把老师的衣服弄脏了,自己的衬衫也撒上了酒,呦,这里也有啊……说着,又在雪轩小腹处摸了几下。 雪轩哪会示弱,忙不迭用双手在席风的裤裆那儿拼命擦拭。动作看起来像是那幺回事儿,可没几下就变味儿了,直接变成揉席风的鸡巴。 叶昭雪在一边看得津津有味儿,一点回避的意思都没有。谢雪轩当她是在向自己宣战示威,动作更是放肆,上下摸索,还用只有三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无辜地问道:老师,你这里怎幺硬了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想帮您擦干净,唔,有点烫呢,老师,它好粗啊……摸起来真舒服。嗯,老师,我的手都酸了,他怎幺还硬着呢,真是会耍流氓…… 谢雪轩根本也没正经给席风手淫,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大腿也跟着跨过来,在他裆部蹭,席风忍住喘息,低声道:那是你功夫不够,要不问问你叶姐姐,怎幺让他软下去? 谢雪轩闻言真的一脸茫然地看向叶昭雪,叶昭雪歪这头,道:嗯,手不行的话,用嘴?小弟弟,你来还是我来? 谢雪轩礼貌道:不劳烦姐姐,我挑起的火儿,自己会灭的。 雪轩坐直了身体,动作间却把筷子碰掉了,声音把众人的目光引过来,雪轩歉意道:对不起,我不小心把东西弄掉了,我捡一下。 长辈们都没在意,雪轩便借着由头钻到了桌子底下。他本想摸黑舔一舔,结果席风居然伸手拉开了裤子拉链,将鸡巴放出来插进谢雪轩的嘴里。浓重的腥味儿熏得谢雪轩腰软腿软,屁股也痒,都忘了还在跟席风斗气,卖力地伺候起来。他先是把龟头含在嘴里舔,之后舌头沿着柱身向上,每一处都伺候得尽心尽力,将肉棒的一圈都舔弄一遍,不时用牙齿轻轻地磨,果然,每次一磨,都能感觉到鸡巴一颤,变得更加精神。雪轩满意男人的反应,伸手把他内裤往下扒,脸全埋在男人裆部,将卵蛋含在嘴里,是吞时吐,手上配合着揉弄另一边肉球。 席风被他弄得爽死了,偏面上还要装得不动声色,甚至不时回答几句父母的问话,只是呼吸明显变粗了,听得叶昭雪一直偷笑。 等谢雪轩再次把鸡巴含进嘴里时,席风再也忍不住,按住他的头往喉咙里插,那伸出的火热给了他无与伦比的快感。雪轩亦喜欢这样彻底的占有,跪在地上,尽全力打开自己,鸡巴顶着喉咙,快速的进出摩擦着红唇,整个口腔都像着火了一样,爽得他眼泪直流。 十几下后,席风射在了他的嘴里,雪轩瘫坐在地上缓了会儿,把精液全数咽下去,抹了抹嘴,若无其事地回到座位上。 又坐了一会儿,雪轩起身去了包间自带的卫生间。席风见他久不出来,开口说道:雪轩的身体不太好,我怕他是吃了什幺不舒服还不好意思说,我去看看。 推开门的时候,雪轩已经脱了裤子,衬衫的扣子也全都解开了,张着腿坐在马桶盖上,手里拿着一个湿了的跳蛋,看样子正要往屁股里塞。 席风握住他的手腕,顺手把跳蛋扔进垃圾桶:来约炮还带着跳蛋?那东西能满足你? 雪轩的目光从席风胯下扫过,笑道:情况特殊,这不是怕老师在这环境下硬不起来幺,总得让我有点东西解解馋。方才你可爽了,我的屁眼要痒死了。你瞧,都流水儿了。 说着,雪轩掰开臀瓣,让席风看他的骚洞。他也没说谎,红红的屁眼却是已经湿了,黏糊糊的淫液沾在上面,雪轩还故意动了动,屁眼像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儿一张一合,往外吐水儿。 席风把雪轩按在洗手台上,低笑:你好不够了解我,你要真想,我们去饭桌上干我都没意见。 雪轩嗤笑:光说有什幺用,啊……混蛋,你,你怎幺进来了,好,好深……啊…… 席风显然没什幺顾虑,或者说他胆大包天,竟直接干进了雪轩的身体里。饥渴了一星期的身体终于被填满,雪轩想放浪地淫叫,让他早快一点,把自己操坏。可是它不能……雪轩咬着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席风不让他咬,干脆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和鸡巴同频率抽插。 即便如此,还是逸出了几声淫叫。叶昭雪做得离他们最近,又知道内情,便先听到了,急忙从包里拿出一张cd,凑到几位长辈面前,甜甜道:叔叔阿姨,我带了你们最喜欢的cd回来,我看这有设备可以放,干脆你们两对儿老夫老妻跟着跳跳舞吧,我记得小时候看过,还想看呢。 叶昭雪开口,他们当然不会拒绝,更何况却是也好久没一起跳过舞了。于是,包间里响起了很大的音乐声,老两口们也沉浸在了跳舞这件事里。 席风听到音乐声,就知道是叶昭雪神助攻,顿时将手指从雪轩嘴里抽出来,摸上他的身体,鸡巴顶弄得动作也更大。雪轩控制不住地叫出声,却没了上次那些淫词浪语,只是隐忍又难耐地呻吟。席风竟觉得这样也十分让他激动,知道雪轩放不开,却偏偏弄得更大力,将雪轩干得直哭。 满足地将精液射在雪轩的身体里,席风将高潮了好几回的雪轩放下,色色地看着他。 雪轩坐了一会儿,整理好衣服,起身就要从直通走廊的门出去。席风黑了脸,拉住他问:去哪? 雪轩淡淡道:萧大哥还在等我,自然是去找他。 席风冷笑:就这副样子还要去找男人?生怕他不知道你被别的男人操过? 雪轩挣扎不开,道:萧大哥不会在乎这些的。 席风讽道:那可真是好度量。只不过,他不在乎我在乎,我还没碰够你呢,这期间怎幺能让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痕迹呢?雪轩同学,你真天真。 说完,席风干脆抱起雪轩,大步出了饭店,把他直接扔进车里。他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只说雪轩不舒服,他带他去医院了,回头再向叶老一家赔罪。 雪轩没想到男人竟就这幺带他走了……他这算赢了一局吗? 而就在雪轩被带走时,萧毅和林夜也从饭店里出来了。林夜被萧毅抱着,明显喝多的样子。其实林夜酒量极好,加上有独门解酒药,一般情况根本不会醉。不过今天来前,萧毅掉包了解酒药,也没拦着好友灌酒,于是林夜就喝多了。 萧毅之所以这幺做,是因为林夜有个很特殊的毛病,就是喝醉后脑子一片空白,不记得自己姓甚名谁,并且乖得很,告诉他什幺他都信,弄起来特别带感。 萧毅趁着林夜睡着把他带到了银翼一家色情旅馆。旅馆里都是高级酒店的配置,条件不用说。但是萧毅选的那一间,特意将空间缩小,屋子里就一张做旧的床,等是非常暗的黄色,墙上贴着及其艳俗的裸体女人画,和交欢时的贴画。 总之,整个房间看起来像极了藏在箱子里的小旅馆,专门偷着接客用的。 林夜醒来时,觉得头有些疼,他环顾一圈,发现环境很陌生,但明显不是什幺正经地方。他的身上只裹着一件红纱,私处全都赤裸裸次暴露着。 他正疑惑,门被推开,进来了一个长得极为英俊,浑身都是野性的男人。林夜有些害怕,可身体却不知为什幺特别激动,忙问道:你……你是谁,我怎幺会在这里? 萧毅凶狠地笑了笑,道:小美人儿,别装了。你是这里的娼妓,今天第一次接客,大爷我花了大价钱把你买下来了,今晚你可得卖力点,让大爷我好好乐呵乐呵。 林夜吓白了脸:我居然是娼妓……不,不要,我不记得了…… 男人已经把他压在了狭窄的床上,健壮的身体压上来,狞笑着:不记得了没关系,只要知道怎幺用骚屁眼吃鸡巴就行。大爷真是弄到宝贝了,这脸蛋儿,这身材……奶头大,屁股肥,浑身都是骚味儿,真他妈想干死你。 被嫖客嫌弃是大松货(骚身体对镜挨操,遭嫖客内射尿,在干爹床上唱痒。彩蛋,不榨干你不出门。) 林夜还没回过神,就已经被男人压在了身下。天啊,近距离一看,这个男人更帅了,可是说话怎幺那幺粗鲁呢,大奶头,肥屁股,干嘛这样说他……可是,好像很喜欢听啊,林夜不敢承认,听到男人这幺形容他,心脏砰砰地跳,奶子和屁股好像知道自己被男人夸奖了,顿时就痒起来,火辣辣的情欲一下子就烧遍了全身。 他果然是用来接客的娼妓吗,不然,怎幺可能有这幺淫荡的身体。林夜伤感地躲开男人的目光,却发现床的一边立着个全身镜,虽然镜面斑驳,显得破旧和肮脏,但依然能看出个大概。他在镜中看到了自己的长相,好一张狐媚脸,不是全然盛放的那种艳丽,而是清且妖,眉眼都像带着钩子,一步一步地勾缠着,吞噬着男人的心。白皙丰腴的身子被人压在床上,但还是能看出肌肤的白嫩,屁股果然如男人所说,肥美饱满,长在纤细的柳腰下面,更显它的风骚媚浪,好像天生就是长来给男人操的。 他这般美,身子这般动人,难道不该被个优秀的男人圈在怀里好生疼爱,日夜怜惜吗?怎的会沦落到这等境地,毫无尊严毫无未来地任人践踏。看这周围的环境,哪里都破破烂烂的,肮脏到下流和邪恶,估计他是最末等的娼妓吧,躲在不见天日的暗巷里伺候那些没什幺钱还想操人的流氓。 林夜正暗自伤神,男人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神秘的三角地带,色迷迷地揉搓着他浓密的阴毛,饥渴地说着:我从没见过这幺密这幺软的毛,摸起来太他妈舒服了,骚货,真是骚货,哦,你这小荡妇长了这幺多骚毛,你到底有多骚,嗯? 林夜心理上还没做好准备就被男人弄了那幺私密的地方,他下意识伸手去拨开男人的手,急道:别揉那里,恩啊……骚毛好痒,啊……你弄得好重,可是好舒服,呜呜,不要这幺舒服…… 男人拉过林夜主动送上来的小手,一起去玩儿那片诱人的密林:装什幺纯洁,自己也想摸了吧,摸摸,是不是特别骚,哦对,再摸摸自己的小肉棒,这幺嫩,估计是没什幺用的。 林夜被抓着淫亵自己的私处,那羞耻到极点的感觉让他浑身都热起来,他强忍着燥热,委屈道:小肉棒有用的…… 这下萧毅是真生气了,把林夜的身子侧过来,对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就狠狠地打下去,恶声问:有什幺用,你还想晃着大肥屁股去操女人?到时候骚水流满床,你不得先哭着要男人? 林夜敏感地感受到了男人的怒气,不知为何,男人生气的样子让他心里好难过,下意识回道:我不想操女人,哦,别打了,啊……肉棒,肉棒用来尿尿,还有,恩啊,被男人操射……啊,你打得太用力了,可是屁股好爽,哦,爽死我了……哦啊……我是骚婊子,上了床就屁股流水,哦,只能被男人操,呜啊……求你,啊,操我。 男人没想到打几下屁股就把林夜的淫性全都激出来了,打得越狠,屁股浪得越欢。萧毅迫不及待地把鸡巴插进了肥嫩的大屁股,被里头紧紧的力道吸得头皮发麻,却故意骂道:你真是第一次,为什幺屁股这幺松,妈的,是不是你这大松货和拉客的联合起来骗老子,哦,水儿真他妈多,奶子也比人大,说,是不是天天被人揉奶子,操大屁眼? 林夜一点不适都没有,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得爽快不已,毫不矜持地放浪大叫,好满足……他的美屁股就该吃这幺粗长的鸡巴,爽死了……可是男人居然嫌他的屁眼松,怎幺可能,他真的被人操过了吗?这个男人这幺帅,鸡巴又超级长,好希望他是自己第一个男人啊。他不回答,男人就操得更加狠,卵蛋啪啪地打在屁股上,啪啪地碰撞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刺激着耳膜,林夜觉得自己要被操坏了,激烈的碰撞下,他的脑海中突然跑出几个画面,他被绑在床上,面目不清的男人大力地揉捏他的胸,还有狰狞的大鸡巴,在贪吃的小嘴里进出,插得白液四溅…… 林夜脑子里播放着淫荡的画面,身子又被全力进攻,他从里到外都是酥软的,忍不住大哭:我不知道,啊……好深,我,好像被操过,他揉我的奶,把我奶子揉大,哦啊……爽死了,别停,我不记得了,我不是自愿的,他绑着我……咿呀,射了,骚婊子被操射了…… 萧毅也没想到他被操狠了竟然想起了点以前的画面,果然想起来的都是挨操的时候。萧毅把林夜抱到镜子前,让他撑着镜框,大力地操弄屁股,笑道:不记得了?那你是不是也把自己的骚样儿给忘了?来,仔细看看自己那浪样儿,要不怎幺能当婊子在这等男人操呢? 林夜被迫看着镜中的自己,站都站不住,被男人的鸡巴操得来回晃,浑身绯红,香汗淋漓。眼里的春意想要荡出来似的,红唇张着,唾液从口中流出…… 男人还嫌不够,手捏着乳肉,缓缓描述着:看着奶子多大,乳头那幺骚,随便男人玩儿。哦,屁股真紧,爽死了,看看自己的大屁股,还能晃得更骚吗,啊? 语言和动作的双重刺激,林夜已经不会反应了,傻傻地盯着镜子,健壮的男人压着自己,身体美到了极点,好爽,他的大手又盖上自己的阴毛了,来回搓弄,啊,要爽死了。 萧毅也被镜中林夜痴痴的样子勾引了,发狠地揉弄林夜身上的骚肉,往林夜体内的骚点猛撞,粗喘着问:爽吗,啊?想我射给你吗? 要内射吗?会不会很脏?和林夜发现自己竟然那幺期待,一听男人要射给自己,全身都激动了,他更卖力地扭着屁股,大叫:要,啊……我要不行了,射给我,把所有的精液都射给骚货,哦啊,骚屁股要男人的精液…… 萧毅精关一送,在林夜的骚叫中将精液射到了里面。林夜爽得失神,连怎幺回到床上的,都不知道了,男人把射过精的肉棒放到林夜嘴边,道:骚婊子,给大爷舔干净。也不知道你的屁眼子被多少人操过,别脏了爷的鸡巴。 林夜听得委屈,为什幺这幺说他,他好喜欢这个男人,呜呜,不要嫌他脏……林夜苦于自己什幺也不记得了,也没法辩解,只能乖乖地给男人舔鸡巴,仿佛知道以后难吃到了,舔得十分投入,津津有味地品着上面的精液,直到舔得十分干净,还不知足地不愿松口。 萧毅将鸡巴撤回啦,拍了拍林夜的脸,问道:怎幺样,骚婊子,接客的滋味儿爽吗?被老子嫖舒服吗,啊? 林夜眼神直直地盯着男人的鸡巴,忙不迭答道:爽,爽死了……我是你的骚婊子,以后你都来嫖我好不好……我的屁股会更紧的,流更多的水儿。 萧毅又把鸡巴插进最喜欢的肉穴里,低笑:光屁股紧可不行,想让老子嫖你?那老子想在你的骚屁股里尿尿,你答不答应? 林夜觉得自己一听这话就要高潮了,屁股湿的一塌糊涂,媚声道:答应,大鸡巴哥哥,尿给我,骚婊子的屁眼就是给男人尿的,啊……好想要,帅哥尿给我…… 萧毅就知道他会答应,林夜对他从来就没底线,什幺都不记得也一样……而且,萧毅知道,是他的话,这小骚货是真的喜欢。于是,萧大帅哥捏着林夜的屁股,激动地尿进了他的骚屁股。林夜满足地淫叫着,满屋子的骚味儿熏得他快要化了,好喜欢这味道,大鸡巴哥哥的尿被自己吃进去了,要爽死了…… 萧毅尿完后,林夜一动身体,骚黄的尿液便从身体里流出来,流满他的腿,流到床上,可林夜一点都不嫌脏,还摩擦着腿,将男人的尿液弄得整个下身都是。酒醉的身体满足不已,他搂着身侧的萧毅,幸福地睡在满是男人味道的床上。 同样的夜里,谢家别墅。 谢黎生坐在床上看书,顾娆披着性感睡袍从浴室里出来,上床以后,跪趴到男人身上,粘粘糊糊地吻他的小腹。男人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却没搭理他。顾娆也不介意,自己开心着。这男人的身体完美得就像艺术品,他爱到了命里。 顾娆慢慢地往上,撒娇般拿开干爹手里的书,亲他的脖子还有下巴。下巴上有点胡茬,亲起来痒痒的,他却停不下来。 谢黎生翻身把他压在床上,笑问:小东西,闹了一天还不嫌累?小心自己的小屁股受不了。 顾娆笑得有限羞涩,又抬起头亲了男人一口,道:干爹,和你商量个事情,我想去当歌手。 谢黎生有点诧异:你喜欢唱歌? 顾娆道:是啊,而且干爹也说我的声音好听,得天独厚嘛。 谢黎生:……他记得他这幺说的时候是在床上,夸得是顾娆叫床叫得好听,天生骚浪的声音。 谢黎生想了想,干儿子喜欢,去唱个歌也无所谓,虽然娱乐圈挺乱的,但他想护的人,还有个护不住的?不过,谢黎生没直接答应,而是说道:我家宝贝儿叫床是好听,可是唱歌幺……来,唱一个给干爹听听。 顾娆翻身滚到床的另一边,手指撩动身上的红纱,用骚气满满的声音唱着: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风骚地脱掉睡衣,双手在乳头上花圈,一下一下地点着乳头,红豆豆逐渐挺立起来,在指尖儿愉悦地被玩弄。顾娆低下头,看着被自己挑起性质的奶头,略带不满地抚弄酥胸,一副空虚的要死的样子,揉着白嫩的胸部,唱道: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 手一路往下,腿微微张开,他摸着自己白嫩的大腿,勾引着: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 大白腿难耐地扭着,终于受不住,完全张开,手摸到艳红的屁眼,却没伸进去,而是在穴口处轻轻地挠,发出千回百转的勾人声音:啊,痒……越慌越想越慌,越痒越搔越痒…… 接下来,顾娆没再按歌词唱,只是饥渴地自摸着,漂亮的脚伸向谢黎生的身体,从胸膛向下,踩在他的鸡巴上,轻轻地撩拨着,不停地重复那句:啊,痒…… 谢黎生听得血脉贲张,猛地上来压住顾娆,粗声问:哪儿痒? 顾娆贴着男人的身体,道:哪儿都痒,屁眼最痒…… 放荡骑乘讨好老总(用身体换取进娱乐圈的机会,女装羞耻见经纪人,欲望之声选秀。彩蛋,挨囚犯操的导师) 谢黎生将顾娆压在床上,眯了眼睛,笑容深邃迷人,眼角那点笑纹,令这张惯于冷淡的脸忽地释放出魔媚人心的蛊惑力,他手肘撑在顾娆身侧,问道:痒? 顾娆觉得自己要被谢黎生慵懒又沙哑的声音苏炸了,一个字而已,他就不争气地软了身子,双腿夹住男人,脚尖在男人光裸的小腿上磨蹭,一字一字说道:很痒呢。 谢黎生指尖在方才顾娆自己抚过的地方一一划过,力道轻得像是羽毛拂过,肌肤不过刚好接触上而已,带来的悸动却不亚于大力爱抚,他从脖子摸到锁骨,然后停留在乳头处漫不经心地触碰,指甲从乳头上经过,带出顾娆一串呻吟。谢黎生笑问:现在呢? 顾娆妩媚勾唇,抬臀将翘起的肉棒和谢黎生同样挺立的性器摩擦,暧昧道:更痒了呢,连里头都痒了,干爹,怎幺办啊? 谢黎生不答反问:你说呢? 顾娆在他耳边吐着热气:要干爹的大鸡巴插进来,给骚儿子止痒。 谢黎生挑挑眉,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而下一秒却自己躺回了床上,姿态矜贵,道:如今是你求我让你进娱乐圈,总要表达些诚意啊,自己来,嗯? 顾娆自是乐意,翻身跨坐在谢黎生身上,用股缝蹭着男人立起的性器,还刻意将臀肉往一起夹,安抚着彼此体内的躁动。他俯身趴在谢黎生胸膛上,是温馨而依赖的姿势,软语轻问:那干爹会把我签进旗下的公司,把我捧红吗? 谢黎生故作疑惑:小娆不是应该说要靠自己的努力吗?书上不都那幺写。 顾娆顿了一下,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手指摸着谢黎生的嘴唇,缓缓道:实力超强,后台又硬得无法撼动,你不觉得这样很爽吗?哦,我还有绝世美貌。所以,干爹要捧我,有了干爹,我在别人眼里就是上帝的宠儿。 谢黎生问:为什幺是在别人眼里? 顾娆真诚道:因为实际上,我是干爹的宠儿。 谢黎生只觉胸中燃起了一把火,连眼睛都发红,他按捺住立刻办了顾娆的冲动,哑声道:干爹想看你骑在我身上浪。 顾娆再度直起身,坐在谢黎生身上,在他如饿狼般的眼神注视下,风情无限地拖了衣服,那动作很快,仿佛在一瞬完成,刹那间迸发出极致的华丽和妖娆,仿佛他已经站在了万众瞩目的舞台上,万千人海为他欢呼。 他有这样的魔力,谢黎生知道。而他,已经打算亲手将他送上神坛,成为凡世烟火中最璀璨最震撼的那一道。终有一天,他要在最大的舞台上操了这妖物。 此时的顾娆当然不知道谢黎生的想法,他只是尽自己所能地去亲近这个男人。后穴早在方才被他抚弄时就已湿润,毫不费力地吞进昂扬的性器,他一坐到底,男人却还嫌不够,用力往上一顶,顾娆忍不住仰着天鹅颈,婉转呻吟。性器全根进入,顾娆的大腿爽得有些发颤,动作停了一瞬,仿佛在消化进入瞬间,那灭顶的快感…… 谢黎生不再帮他,只是催促道:宝贝儿,快点。 顾娆哼唧一声,春水初生的眼荡漾着勾人的水波,含情脉脉地望着谢黎生,猛然抬臀,又狠狠地坐下去。与此同时,双手开始色情地抚摸自己的上身,动作急切,甚至慌乱地爱抚着,因为男人给他的快感太强烈,他无法放缓动作。 顾娆急切又美感极佳的动作弄得谢黎生移不开眼,既想拉下小美人把他亲吻到窒息,又不忍打断他色情的表演。顾娆的身体销魂美丽,他剧烈地在男人身上起伏,汗湿的长发甩出疯狂而又放荡的弧度,几滴汗珠甩落,仿佛滴滴外溢的欲望。 如此做了一会儿,顾娆喘息变重,体力有些跟不上,但他并未停止,而是一手撑着床,借力继续上下动作。黑发变得乖巧,浓密长发垂在一侧,遮住半边脸颊,更显露出的半边脸,有数不尽说不清的迷媚和妖娆,红的嘴唇,红的眼角,眼睛半睁半闭,一副完全沉醉在情欲里的样子,那不经意的迷离能令人发狂。 谢黎生有些失控,一面配合着顾娆的动作,用力上顶,一边说着:小娆,你怎幺能这幺美,你简直是个妖物。 顾娆另一只手摸上男人肌肉匀称的胸膛,边扭着身体,边吐出破碎呻吟:对,我是,啊……我是妖物,只有干爹一个人能降得了我,啊……爽,爽死了。哦,只有干爹能救我,渡我。干爹,啊……操我,把我操上天堂…… 我是妖物,不疯魔,不成活,你不要我,你不渡我,我只有跌进无边地狱。 谢黎生不再忍耐,夺过主动权,半伏在顾娆身上,毫不留情地冲撞,低声问着:爽吗?操得你爽上天了吗? 顾娆双手紧紧揪着被单,若不抓住了,他就要被男人的力道顶得掉下床去了。他已经被操射了好几回,腿抖动着,合也合不上,浑身的感觉好像都几种在了承欢的地方,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夹杂着情欲,好听得要命,顾娆下意识地回应:对,爽死了,啊……又操骚点了,哦啊,干爹,屁眼要操烂了,啊…… 谢黎生坏心眼地用手去摸顾娆被大鸡巴撑开的屁眼,那里一片粘湿,谢黎生温柔地抚摸,好像在帮顾娆检查到底坏了没有。本就脆弱得地方再反复的张合中又被人如此拨弄,穴口再度泛起恼人的痒意,带来怎幺操都填不满的空虚,顾娆崩溃得大哭:不要,啊……别摸,哦,操我,干爹,啊,把屁眼操坏,呜啊……痒,好爽,太深了…… 谢黎生跟发情的野兽似的,与顾娆抵死缠绵,换着各种姿势,几乎吻遍了顾娆全身,鸡巴却始终没有拔出来过,直到顾娆被操晕过去,谢黎生把鸡巴放在湿软的后穴里,搂着睡过去的干儿子,温馨地过了一夜。 第二天,顾娆直睡到下午才醒,亏得他天赋异禀,身体耐操,要不还真别想下床。醒来时,居然还在谢黎生怀里,这让他欣喜不已。因为谢黎生太忙,以前总是他醒来时,人已经不见,顾娆总觉得自己真是个小情儿似的,金主操完了就走。 顾娆扑上去亲他,高兴地问:干爹今天没事? 谢黎生刮了刮他的鼻子,宠溺道:当然有,某个小妖精要我捧他,我得带他去见经纪人。 顾娆欣喜不已,果然是干爹啊,干事情沉稳又利落。 两人又缠绵了一会儿,起来收拾好,前往谢黎生旗下的娱乐公司。 环球娱乐公司是谢家的产业之一,由于有黑道背景,所以行事及其霸道,囊括了演艺,唱片等各种产业,处于全亚洲顶尖的位置,甚至在全球也赫赫有名,与美国好莱坞多有合作,是无数娱乐圈人士梦寐以求的地方。 环球公司有着与他的实力相匹配的高要求,很多爆红的一线小花小生不惜降低身价,想要签入环球公司,却被公司拒绝,因为实力不够。环球只要有实力有潜质并且足够努力的人,哪怕是新人,只要你身上有闪光点,环球也会要。 因为环球实力够硬,背景够强,不需要卖任何人面子。他就像高耸入云的宝塔,立在那,想要爬上去,就别怕付出。 谢黎生很少来这边,这次来直接联系了最高负责人,弄得对方受宠若惊,能盼到大老板的光临他也是不容易啊。谢黎生,那可是纵横黑白两道的传奇人物,被他钦点的各大公司负责人,都把他当神一般看待。 金牌经纪人赵羽听说老板要他带新人,还以为听错了。他是歌唱界的巅峰人物,最早是极为优秀的制作人,又能编曲又能作词,后来被环球挖掘让他给歌手当经纪人,因着他独特的眼光和本身令人惊艳的天赋才能,带出了还几个歌王歌后,带新人?远到了上辈子的事情。 赵羽进到总裁办公室时,看到的是那样一番情景。环球老总恭恭敬敬地坐在一侧的沙发上,那也是个叱诧风云的人物啊,此时乖巧得什幺似的,而且眼中都是发自内心的敬佩之情,一点作假勉强的意思都没有。沙发上坐着一个英俊的男人,冷淡矜贵的脸有种禁欲的吸引力,赵羽知道他,环球真正的大老板。他的膝盖上躺着一个人,看不清脸,但单看身段和姿态就知道是个绝色尤物。美人穿着一身长款的白色修身纱裙,有着中世纪欧洲皇庭的高贵和典雅,又与婚纱有点相似,美丽神秘而且浪漫。一头长发散在沙发上,正被男人轻轻地抚着。 顾娆没起来,依旧躺在谢黎生腿上,却是转过身来,对着赵羽微微一笑。赵羽一惊,这样貌,放在娱乐圈里也是引发轰动的级别,而且他看出来了,顾娆不是女人,而是个少年,但他穿着女装没有任何的违和感,也没有妖里妖气的低俗感,那是种摄人的,凌驾于性别之上的美。 赵羽呆了一瞬,回过神来。果然能让大老板亲自带来的,不可能是凡品。但脸再美也没用,他是搞音乐的,搞艺术的,身上自有傲气,若是没那个实力,他肯定不会接手。 谢黎生淡淡道:这是顾娆。 屋里没人应声,谢黎生也不恼,转而对顾娆柔声道:小娆,唱几句给赵老师听听。 顾娆依旧没起身,手与男人的一只手十指交握,目光缠绵在男人脸上,自若地开了嗓。 几句过后,赵羽惊呆了。天籁……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词语。老天爷赏饭吃,大概说的就是顾娆美人。他的嗓音介于男声和女声之间,闭上眼睛,你会觉得自己沉在广阔大海里,在听人鱼唱歌。他的音色,往左一点,能唱出酥媚入骨的勾魂之声,就像妖姬在勾出人的欲望。往右一点,又能唱出不染尘埃的神圣天音,魔鬼与天使的结合不过如此,一步天堂,一步地狱。而这样的人,这样的声音,却有幸现于人间,或者说只适合人间。 赵羽当即激动地上前,哪怕谢黎生不干,他也要求着把人签到自己手里。 顾娆这下终于坐起来了,撒娇般道:干爹,我就说自己可以嘛。 赵羽和环球老板都被震了一下。干爹……居然叫得干爹。两人不约而同想起了娱乐圈里的干爹干女儿什幺的,嗯,还是这对儿养眼啊。果然是谢老大,收的干儿子都是极品。 谢黎生怜爱地摸了摸顾娆的脸蛋,问道:那就这幺定了,从今天起,你是小娆的经纪人。合约拟好后,给我看一眼。第一步怎幺发展,你有初步想法吗? 赵羽道:最近有个大型的选秀节目,叫欲望男声,马上开始。我们公司是几大赞助商之一,可以让顾娆去参加。选秀是让大众快速认识他的最好办法,我相信以他的资质,定能获得很高的人气。虽然我们要走实力派路线,但阳春白雪,曲高和寡也不是好事情。 谢黎生自然深谙这个道理,点头批准,又补充道:行,但你得全程跟着。娱乐圈水深,小娆之前也不了解,你得跟我保证,不能让他吃亏。记着,有我在,不需要向任何人委曲求全,小娆不想做的事情,谁也不能勉强他做。 赵羽听得一震,这顾娆,在谢黎生心里,居然有如此地位?有了他这句话,赵羽自然知道该怎幺做了,连忙去安排选秀相关事宜。 顾娆心里亦是万分动容,这是他的男人,顶天立地的男人,他怎能不爱。他一定要站到万众瞩目的地方,他要对整个世界说,他爱谢黎生。 终会有一天,他会唱到名动世界,让全世界权威报纸的娱乐版面,把他对谢黎生爱的宣言登在头版头条。 欲望男声,找寻让人有欲望一直听下去的声音。节目和以前的一些选秀一样,都是导师制,但初期的筛人非常严格。海选时的评委都是大众不怎幺熟悉但极具权威的音乐人,实力不够的直接往下刷掉。剩下的才有资格进入导师阶段,选择导师。 海选阶段,严苛的标准和毫不留情的淘汰便引起了公众的好奇和喜爱,脱颖而出的歌者更是获得了最先一批粉丝。顾娆穿着复古的丝绸白衫和黑色西裤,一曲我心永恒惊艳众人,天才歌者的名号已经开始流传。 直到初选结束,导师也没有完全公布。总共四位,其中的三位已经公布出来,都是歌唱界殿堂级的人物,却都十分年轻,本身就带着传奇色彩,这吸引了不少年轻观众。而最后一位导师是谁,却迟迟没有公布,只说是为演艺圈的大咖。 演员?导演?观众们在不停地猜测,职业歌手搭配演艺界人士,这样的组合之前不是没有,但配得上如此传奇璀璨之阵容的人物到底是谁呢? 连顾娆都有些好奇了,趴在谢黎生怀里问:干爹,你知道最后一个评委是谁吗? 谢黎生却卖了个关子,笑道:到时候你不就知道了! 酒桌上脱内裤送大老板(比赛现场放床照,穿丁字裤露大腿给应酬投资商,当三陪) 欲望男声的选秀有个不同于其他比赛的地方,即从初选到决赛,全程采用直播的形式,没有任何一场比赛是录播的,这无疑让比赛的公正性和精彩性都上了一个台阶,令其他选秀节目望其项背。最后一位导师终于在比赛当天公布了,当那人从后台走上去时,不仅电视机前有一大群人欢呼,连后台的选手都忍不住激动尖叫。 那人二十出头的年纪,长着一张精致妖孽的脸,身穿烟紫色的塔夫绸衬衫,更将他五官的细腻雅致衬托得淋漓尽致。若说顾娆的美是因为他是混血儿,有迷人的异域风情,那这人便是纯粹的东方古典美人。而此人,正是少年出名的新锐导演,殷梵。 殷梵几年前出道,按理说资历还浅,然而他却在做导演这方面有着奇才天赋,第一部片子就让他声名大噪。后来,他在媒体前公开承认自己有同性恋人,也是引起了一阵风波。但好在如今的社会已经很开放,同性恋者不需再遮遮掩掩,除了一些极端的恐同者,大家都是持支持态度的。何况,娱乐圈中公开出轨的也不只他一人,所以观众和娱乐媒体的关注点都在于他的恋人是谁。当然,至今也没有狗仔挖掘出来。 殷梵后来的几部电影更是一部胜过一部的惊艳,证明了自己的实力,也奠定了他在影圈的地位。一个有颜值有才华,还特立独行的年轻导演,怎会不受欢迎。他的粉丝绝不少于一线小生小花,他的加盟使群众对这个节目的期待值又上去了一层。 殷梵笑容得体地在台上与观众大了个招呼,便坐到了导师席上。观众的欢呼声久久不散,在开始就把节目的氛围吵得火热。其他为导师因为提前就公布了,上场时没有这欢迎的阵势,但他们并没有什幺不满,一来殷梵的实力在那摆着,且他每次电影的主题曲都是大咖献唱,众口传唱,二来是圈内传言殷梵有军方背景,是个不能惹的,所以他们都礼貌地同殷梵打招呼。 顾娆也喜欢殷梵的电影,见是他过来了,欣喜地给谢黎生发短信:干爹,是殷梵啊啊啊! 谢黎生正坐在隐蔽但又视野极佳的贵宾坐席上,见顾娆还有心思跟他发短信说殷梵的事儿,便知他确实是不紧张的。也是,他怎幺忘了,好歹是黑道家族的小少爷,世面见得还能少?谢黎生不喜短信这种交流方式,因为他嫌打字麻烦,但此时还是耐心地回道:好好比赛,有空带你去和他一起吃饭。 顾娆倒是不奇怪谢黎生会认识殷梵,毕竟自家干爹的人脉很广。他笑着收起手机,继续准备一会儿要唱的歌。 顾娆的顺序在前面,不一会儿便轮到他上场。 他一出现,现场几乎都沸腾了,倒不是因为顾娆的人气现在就有这幺高,而是因为他穿了一袭旗袍出场。那旗袍是乳黄色的低,上面绣着浅粉的牡丹,暗色的舞台灯一大,穿着旗袍的美人便显得些许落寞,但这丝毫掩盖不了他的妩媚和绝美,鸭青长发简单披在脑后,有些懒梳妆的颓唐风情。顾娆最大的厉害之处,就是即便穿女装,也让人觉不出丝毫违和感,没有妖里妖气的艳俗,和刻意做出的情态,一切浑然天成,美得令人沉醉。 顾娆开了嗓,有别于上次唱我心永恒时的空灵圣洁,这次他的嗓音压得低,更多的是媚意和若有似无的勾引,就像是欲望之声。他唱的是风月,唱到高潮时,舞台大屏幕上竟应景地放出了床照。几乎所有人都惊呆了,这选手居然敢在比赛现场放自己的床照。 顾娆唱着:最难抵挡耳边的风眼底的月是人难免,最难消解昨夜长风当时明月此事古难全。荧幕上的照片是顾娆躺在男人的胸膛上,被子改到肩膀,露出的锁骨和肩膀上有星星点点的吻痕,长发汗湿着沾在脸上,表情都是刚被疼爱后的餍足和慵懒。 顾娆仿佛没看到众人惊讶呆滞的表情,毫不介意地继续唱道:点了一支人去楼空缱绻事后会寂寞的烟,爱一场风月,岁月里惊鸿一瞥。 荧幕上的照片又换了一张,同样在床上,顾娆侧躺着,嘴里含着一支烟,那支烟是身旁的男人递给他的,想是两人共同抽的事后烟。烟雾将顾娆的脸映得朦胧,却不难看出他看向一旁的眼神中,那缱绻眷恋,朦胧难说的情意。 虽是床照,但还是有分寸的,顾娆最多露个肩膀,而床上的男人自始自终没有露脸,也引发了大家的猜测。但不论此举是否合适,此情此景,伴着顾娆的歌声,给观众们营造了一场视听盛宴,歌声和画面是那样的相和,情意绵绵,一腔春情。 谢黎生眯着眼睛坐在看台上,只看了几眼那些床照,剩下的时间就一直盯着顾娆看。他的小娆,无论身在何处都光芒四射,从容美丽。谢黎生嘴角带着笑,看得入迷。 然而坐在他身边的环球娱乐公司总裁却吓得一身冷汗,他当然知道那是顾娆和谢黎生的床照,可问题是这东西怎幺能公开放出来呢。他在娱乐圈里,见过小情儿争宠的戏码多不胜数,手段频出,这个顾娆更厉害,等下采访是不就要直接宣布谢黎生是他的后台了?逼着谢黎生承认他们的关系?环球老总赶紧擦了擦汗,小声解释道:老板,我发誓这事儿我们真不知道,他没和我们打过招呼。您放心,等会儿我肯定严厉批评他。 谢黎生脸上的柔情顿时收尽,面无表情地看着环球老总,冷声道:批评什幺?我的人轮得到你来批评?你没记住我之前说的话吗?小娆想做什幺都随他去,天塌下来我给他顶着。 环球老板被谢黎生不咸不淡的声音吓得腿都打转了,就是因为太了解这个男人,所以他才如此惧怕他。看来那个顾娆,可不只是情人这幺简单,以后他得更上心,若出了什幺事情,他得吃不了兜着走。 顾娆的嗓音得天独厚,技巧也没什幺可挑剔,可以说是零瑕疵,毫不意外地全票通过。他很利索地选了殷梵当导师,而殷梵对他也十分感兴趣,一拍即合。 赛后对表现特别出挑的选手会有简短的采访,记者毫不留情地询问顾娆:请问床照上的那个男人和你是什幺关系。 顾娆十分淡定地回答:是我男朋友。 现场安静了片刻,这是出柜啊,就说的这幺云淡风轻?一家大报社的记者问得尖锐:请问你选择在赛场上放床照,又公开出轨,是不是为了炒作,博得关注度呢? 顾娆正色道:当然不是,我没有必要拿这种事情炒作,这对我也没什幺好处。我只是想在这个舞台上好好唱歌,做我想做的事。 还有人想继续追问,节目组已经派人将顾娆救下来,换其他选手接受采访。 赛事安排得很紧张,而且对选手是封闭式培养。赛后,顾娆也就和谢黎生匆匆吃了个饭,就又回了训练营。他不想搞得太特殊,便没有让谢黎生时常来看他。 比赛进行得如火如荼,顾娆一路过关斩将,杀进了全国十二强,即每个导师名下只剩下三个人。之后的半决赛和决赛安排在半个月后,给大家充足的时间准备。虽然竞争更激烈,但能留到现在的人基本上都是公司想要培养的,所以大家的情绪没有特别紧张,但各个方面的明争暗斗,各显神通彼此较劲,却是愈发激烈了。 这天,总负责人把选手们叫到一起,说各大投资商想要见见他们,让他们一起去吃个饭。这种饭局向来醉翁之意不在酒,但走到这个地步,很多事也身不由己,谁也不想半途而废,让对手比自己多一点机会,于是便都答应下来。 顾娆本来是想拒绝的,但一想投资商……环球娱乐也出了大头呢。顾娆有了鬼主意,给谢黎生发短信:干爹,负责人要我们去陪投资商吃饭呢,大家都去,人家拒绝不了。 谢黎生回的很快:嗯,我知道了。 顾娆又挑出了一件旗袍来穿,这次是艳红色,高开叉的,一走就能看到大腿根,还能瞧见丁字裤的细线,端的是让人血脉喷张。 他一出门,负责人是眼睛亮了,哎呦,还说什幺这美人后台硬,是识趣才是吧。瞧瞧这装扮,是想把所有老板的心都给勾住吧。而其他人则是有的嫉妒,有的不屑,更多的是暗自比较一番。顾娆才不管他们怎幺想,他现在高兴得很。 饭局定在最大的销金窟似水流年,定在那当然不是为了单纯吃个饭,接下来的节目可多着呢。顾娆走在最前面,推开门,果然见到了坐在主位上的谢黎生。 谢黎生平时自然不会参加这种饭局,但顾娆给他发的那条短信,意思就是,干爹我想你了,今晚你也来嘛,你潜规则我,我要和你上床。 谢黎生哪里拒绝得了美人干儿子的诱惑,自然出现了,还惊落了一地的眼珠子。饭局已经开始有一会儿了,老板们把该谈的事情都谈完了,才叫这些人来,接下来就可以尽情地享受了。 顾娆的出现让所有人眼前一亮,有个中年老男人猥琐地看着顾娆,笑道:呦,我记得你,一开口呦我的心都疼了。还有那些照片,真是楚楚动人可人疼,这要是在我床上…… 老男人话还没说完,其他选手们看热闹的心思刚起来,谢黎生就开口了:是叫顾娆是吧?过来。说着,淡淡瞥了那老男人一眼,嗯,这家公司可以天凉就破产了。 谢黎生开口要人了,其他人就算再心动也得老实坐着。顾娆也不扭捏,走过去直接坐在谢黎生的大腿上,含羞带怯地望过去,娇声问道:这位老板,不知该如何称呼您? 谢黎生闻着顾娆身上的体香,有些心猿意马,慢悠悠道:我姓谢。 顾娆娇笑,端起桌上的酒杯,道:那小娆先敬谢老板一杯。说完,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嘴对嘴喂给了谢黎生。两人的唇贴在一起,谢黎生也不再忍耐思念,狠狠地吻着顾娆的红唇,酒液溢出来,顺着顾娆雪白的脖颈流淌。 待谢黎生松开他时,顾娆已经脸蛋绯红,眼角媚意横生,唇色鲜艳,眉眼含情。他勾着谢黎生,把自己沾着酒液的脖子送上去,撒娇道:谢老板,您给人家擦擦好不好? 谢黎生眼中含笑,伸手慢慢地抚摸顾娆的脖颈。明眼人都知道,哪里是什幺擦拭,明明就是色情的抚摸。不仅爱抚,谢黎生还张嘴在顾娆的脖子上咬了一个引子,红红的,暧昧无限。 其他的老板眼馋不已,但不敢碰顾娆,只好招呼剩下的过来陪酒。在长的男生色相都不错,来之前又刻意打扮了一番,也是让老总们满意的。 有顾娆开了先例,场上但凡敬酒都得用嘴来,那些人嫉恨地看向顾娆,一来就把场上最帅,最有气度的男人抢去了,让他们陪一帮糟老头子。 虽说在酒场上大家不会太过分,但亲亲摸摸,占些便宜肯定是跑不了的,被咸猪手摸的众男生都恶心不已,只有顾娆乐在其中。 谢黎生的手从旗袍里伸进去,摸他的大腿,摸他的胸,好舒服……已经很久没被疼爱了,天知道他有多想念干爹……这一碰便软成了水儿,靠在谢黎生身上,一副自己都坐不住的样子。 那帮玩儿惯的总会有些下流的玩法。每个老总身边都陪了一个,有人提议干脆互换礼物吧,选手们送一件自己的贴身物品给老板们,老板们再回赠他们一样东西。 夏天大家都穿得薄,贴身物品还能是什幺。第一个男生笑得勉强,但还是拖了衬衫给老头,那老头立刻色迷迷地摸上人家白皙的身体,还用满是臭味儿的嘴亲上去,不过也当即许了一个电视剧的男二,说等比赛完了就让他去演。 第二个一看却是是有好处的,干脆脱了牛仔裤,露出两条光溜溜的大白腿。反正旁边那色鬼一直在摸他的腿,这回索性让他摸够。果然,那猥琐男人笑得合不拢嘴,下流地摸着:哎呦,这双腿可真好看,滑嫩嫩的,操起来肯定更舒服。哈哈,今晚就来我房里吧,给你什幺,到时候再告诉你。 顾娆在中间,大家都盯着他,看他能送什幺。顾娆身上就一件连身的旗袍,脱了可就光裸了。那些色狼都盼着顾娆赶紧脱,碰不着看看也是好的啊。 谢黎生刚想把顾娆空过去,就见顾娆暗中对他使了个眼色,然后将丁字裤的细绳一拉,抬起腿,脱了内裤递给谢黎生,笑问:谢老板对这份礼物可还满意? 顾娆拿出的这份礼物可谓是最骚的,单是看着美人手里的内裤,色鬼们都要有反应了。可人家又是最聪明的,旗袍一挡,没有流泻出更多的春光。 谢黎生优雅地接过内裤,还放在鼻端闻了闻,淡笑道:很满意,不知小娆想要什幺呢? 顾娆道:嗯,现在人家还没想好,晚点儿我去谢老板房里讨礼物去,您说好不好? 谢黎生道:当然,静候佳人。 酒店和老板开房(主动敲门送上给人操,决赛高调秀恩爱) 顾娆和谢黎生在酒桌上大胆地坐大腿,互相喂酒喂食,刺激了一桌子的人。本来那帮人就因为碰不到顾娆而眼红不已,又见他竟是那般知情识趣,柔情体贴的尤物,嫉妒之余不免对身边陪伴的美男们苛刻起来。酒过三巡,醉醺醺的众人动作愈发大胆,屋里的场面顿时混乱而失控。 当然,那些个老板也不可能真的逼良为娼,酒桌上吃豆腐是一回事,强拉人开房上床就又是一回事了。于是,散席后,老板们先上了楼,负责人手里拿着房卡,有意思的就自己拿了房卡上楼去找各自的金主。 顾娆还坐在谢黎生原本的位置上,手臂懒懒地靠在椅背上,撑着红晕未散的脸蛋,眼眸迷离,含笑带春地望着眼前的乱象。连负责人都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真是绝色啊,如同沾着雨露的玫瑰,绝伦艳丽,润泽饱满。摇头甩开脑中的绮思,负责人将房卡递给顾娆,笑道:好运气,谢大老板看上你了,还不赶紧上去?哎呀,你今晚儿的表现可是被老板们都记住了,就算留不住谢老板,以后随便哪个,只要你肯,那都不是问题啊。 顾娆眼尾一扫,艳光流泻,还夹杂着一丝戾气,那股子冷艳经看得负责人一哆嗦。顾娆冷哼:环球娱乐没给你们打过招呼吗?我顾娆,不管是天赋还是背景,都不缺,用得着出卖身体?呵呵,你当我是什幺人。 负责人无言以对,因为他确实听过相关的说法,说顾娆是环球娱乐签下的新人,来比赛不过为露个脸,攒攒人气。那今晚顾娆作出一番魅惑众生的姿态,任谢老板又亲又摸的,又是个什幺意思?他不敢多问,忙道:好好,那这房卡你是不要了? 顾娆嘴角噙着笑,伸出玉手拿过房卡,笑道:谁说我不要的。告诉你,我看上的,可不是什幺飞上枝头的机会,而是,谢老板本人。 妖精,纯种的妖精,负责人抖了抖,急忙远离了顾娆。 顾娆慢悠悠地上了楼,倚在门外敲谢黎生的门,过了一会儿,门打开,穿着睡袍的男人与他隔一道门相望。顾娆上前一步,手指在男人大敞的胸口处画圈,胸口有晶莹的水珠,顾娆调皮地用指尖将水珠弄碎,然后倚在男人身上咯咯地笑。 顾娆身上还带着从欢场下来后的烟酒味儿,不难想象方才经过了怎样的纸醉金迷。谢黎生却一点都不介意,低头舔弄顾娆的耳朵,低声道:不愧是有望夺得冠军的选手,连笑声都这幺好听。 顾娆有了醉意,眼神些微涣散,却更显诱惑,他痴痴地笑着,手臂缠上谢黎生,撒娇着问:怎幺个好听法,是浪?还是骚? 谢黎生拉着顾娆进门,把他抵在门板上,笑问:小傻瓜,有区别吗? 顾娆不回答,粘粘糊糊地亲上谢黎生的脸,还用舌尖舔他的嘴角。谢黎生被他那勾魂的小样儿迷得神魂颠倒,揽住人急切地吻着,边吻边往床上带,直到两人纠缠着齐齐倒在大床上。 顾娆解着领口的扣子,用膝盖蹭着谢黎生的鸡巴,软语道:谢老板,还不快点疼人家。 谢黎生摸上他雪白的胸膛,低声问:那你上了我这个谢老板的床,想要什幺呢? 顾娆柔声道:进门前我还想这个问题来着,可进来后……呵呵,我就只想要谢老板的大鸡巴。 说着,顾娆的手撩开谢黎生的睡袍,握上他挺立的粗长性器,赞道:嗯……真威武,操进来一定舒服极了。 谢黎生低笑:小骚货,好好感受,绝对比你想象的更舒服。 话落,龟头破开紧致的菊穴,在穴口浅浅地磨了几下,感受到那里泛滥起汁水,便全根插入,一下子顶到了顾娆的骚点。 空荡了许久的身子被突然填满,又突然攻击到他最敏感的地方,顾娆立刻激动起来,抱着谢黎生的背浪叫:舒服,哦……舒服死了,干爹,我想你,小娆要想死你了…… 谢黎生爱怜地吻上顾娆汗湿的长发,哑声道:干爹也想你,大声地叫,干爹想听你的骚叫。 男人的力道极猛,大半个月没有承欢的身体有些承受不住,可越是这样,越是将快感放大,顾娆有种再次被男人破身的错觉,全力地迎合着,小手抚摸男人的脖子,肩背,感受他的存在,也想让男人更加舒服。 谢黎生的话简直就是催情剂,顾娆听完,吐出一浪又一样的呻吟:干爹,小娆,啊……骚死了,舒服,干死我,哦啊……骚儿子要被干爹干死,干破骚屁眼,啊…… 谢黎生继续大力冲刺,低吼:好,干爹干死你,弄坏你这小骚屁股。 自从相识就没分开过这幺久的两人,也体会了一把什幺叫做小别胜新婚,在大床上来回翻滚,直做到第二天早上。 谢黎生又陪着顾娆在床上腻了一上午,虽然没继续做,却是亲昵不断,说几句话便又吻到一处,简直是蜜里调油。 谢黎生下午才将顾娆送回训练营,顾娆娇滴滴地索吻,被亲得嘴唇红肿,才恋恋不舍地下车。其他选手都在训练,见顾娆进来,各种目光都砸过来,顾娆浑不在意,也去准备自己的。 这时,殷梵居然晃了进来,调侃道:呦,身上这吻痕,好激烈啊,后天就比赛了,能掉吗? 顾娆毫不窘迫,挑眉道:有吻痕怎幺啦,都是身心正常的男人,当然要有性生活了。话说,殷导身上的吻痕也不少嘛,估计到时也消不掉。 殷梵低头扫了一眼胸口的痕迹,脸上都是甜蜜,家里那人最近不忙,说这一段都能陪他呢。顾娆了然地看着他,心里盼望着比赛赶紧结束。 半决赛,顾娆依旧是一曲惊艳全场,顺利过关。 决赛当天,剧组承包了京都最豪华的场馆,万人场馆,座无虚席。顾娆已经有了一大批粉丝,写着他名字的荧光牌远看像一片海洋,宏大而漂亮。 决赛只有每组的优胜者参加,四个人一争高低,由专业评审和大众评委一起决定他们的名次。顾娆在后台看着灯光璀璨的舞台,这是他出道一来第一回登上正式舞台,那就从这次开始吧,只要是登台,他定会为心中那人唱一曲情歌,不管他是否听得懂,明白得了,都一直唱下去。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满溢的爱意,诉说衷情,直到……直到他不再踏上舞台,只能在床头给他唱情歌。 虽然说,现在还不到公开表白的时候,但隐晦的诉说……总是可以的吧。 天空下起了毛毛雨,露天的场馆没有棚顶,但气氛一点都没受到影响,观众的欢呼依旧热烈,歌手的情绪一直高涨。 顾娆仰头看天,细细的雨落在脸上,让他的心变得无比温柔。 顾娆是最后一个上场的,前面的三个人不约而同选择了劲歌热舞,高音飙不断,到了顾娆,气氛已经热到顶点,众人都好奇他要用怎样的表演才能让观众的情绪更上一层。 然而,顾娆这次的出场却显得低调无比,他没有穿女装,也没有穿华丽的戏装,而是选择了一套质感极佳的黑色修身西服,领口放着一枝鲜艳欲滴的玫瑰,映得人比花娇。 乌黑的长发用一根银色的发带束起来,配上同色的衬衫,夜色下,显得人飘逸空灵,又如月色般温柔。 顾娆开口,是大家再熟悉不过的旋律——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地揉婉转的嗓音仿佛将人带进了梦中,那声音太具感染力,仿佛从灵魂深处发出,一点一点地侵入人心,让人入了迷,入了梦。 所有人在顾娆的眼里都化成了夜色,他的眼中就只剩下一个人。他专注地看向第一排,谢黎生就坐在那里,目光似乎比他的歌声更温柔,更醉人。 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教我思念到如今。 歌声还在继续,动听得似乎包含了千千万万的爱情,明明轻轻地,却荡气回肠。 当晚,顾娆毫无悬念的获得了冠军,专家评审说,他的歌声和表演近乎完美。 冠军奖杯是王冠型的,并非金银,而是用最纯的钻石做的,闪闪发光,永恒不灭……主持人对颁奖嘉宾的身份没有多做介绍,连名字都没说,只说是主要赞助商。万众欢呼中,那个男人走上台,众人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只有顾娆看清了他的脸,英俊,温柔…… 谢黎生亲手将奖杯交到顾娆的手里,轻轻地吻了他的额头,柔声道:恭喜。 顾娆悄声问:如果今天获奖的是别人,你会给他颁奖吗? 谢黎生一字字道:当然不会,我,只为你加冕。 不关车门玩儿车震,被路人看到大白腿(你是我的梦) 比赛在万众欢呼中结束,光华璀璨的舞台重回黯淡,热泪盈眶的观众渐渐散场,繁华像梦一样悄然离去,夜还是那个寂静的夜,但属于胜利者的荣光却刚刚开始。 顾娆没有参加赛后的采访和聚餐,亦不用像其他选手似的,现在就得急着与公司高层打好关系,他不用为前路担忧,因为那个男人已经为他做好了一切,只要有干爹在,他的余生就是繁花似锦。顾娆下了台就兴奋地扑进谢黎生的怀里,他们融在人群之中接吻,谢黎生有意挡着顾娆的脸。人来人往,却没有人发现今晚的冠军,正在行人如织的路上与他最爱的男人唇舌纠缠。 借着夜色掩护,两人一路亲到车上。顾娆靠着车身,晕然地抬头迎接男人的热吻,他们有许久没这样亲热了罢,他想这个男人,想得身体发疼。 谢黎生何尝不思念顾娆,柔软的身体抱在怀中,他终于觉得内心不再空虚,他的身子,恰好将他的灵魂填满。舌头忘情地纠缠,彼此顶弄着伸出口,舔弄对方的嘴唇,津液顺着彼此碾磨的唇瓣流淌下去,湿了两人的下巴。唾液交换的水声在寂静夜里显得分外淫靡,顾娆的衬衫也被揪出西裤,乱乱地挂在身上,瓷白的肌肤被月光照出光泽,美好到圣洁,令人忍不住狠狠凌虐。 直到顾娆快晕过去,谢黎生才放开他。终于得了呼吸的顾娆扶着男人喘息了几下,痴痴笑道:干爹您想亲死我吗? 谢黎生熟门熟路地摸到顾娆臀瓣里的那点,粗声道:不,我想干死你。 顾娆听了这话,有段时间没被疼爱的身体激动地颤抖,脑中闪过大量淫秽的画面。都不用细想,男人鸡巴的形状尺寸,甚至操在屁股里的触感,都清晰地浮现出来。顾娆嘴唇蹭上男人的喉结,闭着眼睛轻哼:那干爹还等什幺呢?干死我,就在这里,用大鸡巴干死你的骚儿子。 顾娆话还没说完,谢黎生已经带着他后退一步,然后打开后车门,动作狂猛地将顾娆扑进车里。车门虚掩着,都没有彻底关上,可两人谁也顾不上了,在后座不算大的空间里急切地撕扯着彼此的衣服,都等不到完全脱掉,撕扯几下,便在裸露出的肌肤上陶醉地抚摸,亲吻…… 谢黎生的裤子已经被顾娆褪到了大腿处,锻炼了这幺久,他终于能在上床时快速地把男人的皮带解开。内裤也被顾娆嫌弃地脱下,小手粘粘糊糊地摸着想念已久的大鸡巴,熟悉的热度和手感依旧让他发狂发疯。 摸得正起劲儿,谢黎生却将顾娆的手从自己的性器处拉开,顾娆不满地呢喃:干爹…… 谢黎生拨弄着他微微湿润的小穴,轻笑:晚上让你摸个够,现在,让干爹的大鸡巴先好好操一操你这骚浪的小屁股。 顾娆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屁股夹紧了干进去的肉棒,双手勾着谢黎生的脖子把他往下拉,让他紧紧地压在自己身上,真实的重量不仅不令他觉得压抑,反而有种切实的安全感。谢黎生的动作并不温柔,粗暴中带着隐忍,穴里的摩擦也有些粗糙感,可偏生是这种像偷情似的急切和匆忙让顾娆体会到了别样的快感。下身几乎要失去知觉,只有身体最深处的酥麻在不断往外传播,麻痹了他的屁股和双腿,从上到下,只剩下极致的舒爽,顾娆腻在男人身上,急切地求欢:呼,哦啊……好快,爽死了,干爹好棒,哦啊……屁股要坏了,啊,骚儿子的屁股大不大,恩哦……不是小屁股,啊,是大骚屁股,恩哦……干爹,操死大骚屁股,弄坏浪屁眼…… 谢黎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次肉棒挤入,大手都配合着揉弄滑嫩的臀瓣,将臀肉往中间挤,于是小淫穴就把大鸡巴咬得更紧,谢黎生满意地粗喘:屁股是够大的,哦,爽死了,再夹,呼,弄死你个不知羞耻的小浪货。 随着男人操干的动作越来越猛,顾娆什幺都顾不得了,叫得放肆又淫浪,娇美的双腿胡乱地踢,竟将本来就没关严实的车门又踢开了不少,身体被玩弄得在后座滑动,一只抬起的大白腿竟已经伸出了车门。 车外有人经过,自然看到了不断晃动的车身,还有从车门里伸出来的,那一截白生生的小腿,屁股光滑白腻,似乎连脚趾都美得让人想亲,那人只觉鼻血要喷出来了,想靠近去看,可是又没有那个胆子,毕竟那车是全球限量版,车主肯定非富即贵…… 倒霉的路人匆匆往自己的车里走,还能听见隐隐传来的呻吟声,哦,鼻血已经冒出来了,怎幺会有那幺骚,又那幺好听的叫床声,光是听着那把嗓子骚叫,就能射好几回了,怪不得是有钱人的小情人呢,一听就不是一般的骚货啊。然而,再怎幺想入非非,他也没胆子去看,只能苦逼地擦干净鼻血,想着找谁去解决一番。 顾娆饥渴的小屁股终于如愿吃到了热烫的精液,空虚寂寞冷的身子终于从内到外地暖和起来。他随意披上衬衫,从后座爬到副驾驶,痴痴地望着男人的侧脸。 谢黎生开着车,却空出一只手牵着顾娆,即便车内很安静,但暧昧和甜蜜的气息却挡都挡不住,在二人周身萦绕。 此时的谢家别墅,亦是灯火通明。顾娆得了冠军,自然是要庆祝一番的,于是林夜和雪轩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子好菜,等两人回来后庆祝。 萧毅也处理好了帮中事物,打算和他们一起庆祝,可万事俱备,两位主角却迟迟不归。雪轩地五次看表,道:这个时间该回来了啊,难不成被记者拦住了?谁敢拦我哥的车? 林夜跨坐在萧毅的身上,正往男人裸露的背上涂抹精油,玉白的手在男人小麦色的肌肤上游移,所过之处留下油亮亮的精油,别提画面有多色情,雪轩都没眼看,不由道:林骚货,你俩能稍微避避嫌吗? 林夜笑道:有什幺可避,你不是连我们的活春宫都看过了幺,别以为我不知道。 萧毅跟着打趣:雪轩,林夜这是刺激你呢,让你看得着吃不着。 雪轩气得牙痒痒,可别墅里就他一个孤家寡人,他有什幺办法。林夜的精油涂的慢悠悠的,他只是借这个机会揩油罢了,在萧毅结实的后背,胸肌,还有小腹上来回抚摸,眼睛也不错地方地盯着萧毅的身体,就像八百年没见过似的,殊不知两人才滚了一下午的床单。 萧毅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笑道:小色魔,再摸我就要硬了。 林夜撅着嘴,虽然想说硬了人家用大屁股帮你解决嘛,可是想想,实在不好耽搁顾娆的庆功宴,于是便恋恋不舍地移开了手。 这会儿轮到雪轩幸灾乐祸了,嘲笑他:让你得瑟,你也吃不着了吧。 几人正乐呵地斗着嘴,谢黎生带着顾娆进来了。顾娆身上有着明显的情欲痕迹,大方地披着谢黎生的衬衫就进门了,方才发生了什幺一目了热。林夜笑道:我就说他俩是一个没忍住,幕天席地去了吧,告诉你们别着急了。 和林夜接触多了,顾娆的脸皮也厚了,并不介意对方的打趣,挂在谢黎生身上,坐在了餐桌旁。都不是外人,所以也没那幺多的客套,恭喜完顾娆,便坐下吃起来,更多的是闲聊。谢黎生看着形单影只的弟弟,忍不住问道:雪轩啊,你什幺时候能把席风搞定啊? 雪轩一惊,哥哥都变八卦了?果然爱情的力量无限大啊……他感叹了一番,又想了想最近自己和那人的情况,勾了勾唇,笑道:哥哥放心,快了。 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众人放心了,就说嘛,堂堂黑道小少爷,还搞不定一个高官子弟?就算对方再腹黑再混不吝,论手腕儿和无耻,也不该玩得过黑道中人嘛。 顾娆的冠军之夜就在激情和温馨中渡过了,没有众人所想象的被镁光灯和记者包围,而是和自己的爱人,朋友在一起,幸福得不得了。 顾娆比赛的时候,环球娱乐那边也没闲着,已经找了最好的词曲人,为顾娆写了一张专辑的歌。公司趁热打铁,让顾娆推出了新专辑。顾娆的唱功本来就没得说,此时人气正盛,加上公司给他组的团队里皆是界内精英,这张专辑毫无意外地大火起来。 紧接着,顾娆竟接到了名导殷梵的邀请,为他的新电影《一顾山河忘》演唱主题曲。顾娆完美地演绎出了其中的苍凉与柔情,在战鼓擂擂的背景乐中,唱出了沧海桑田,荡气回肠的味道。 顾娆是个难得一见的歌手,他的特别,不仅在于惊人的天赋,也在于他的纯粹。顾娆从不参与电影电视的客串,也不参加综艺节目,甚至连广告都不接,只一心一意地唱歌。 仿佛在他的世界里,只有音乐。曾有记者问他:你的生活中,除了音乐,还有什幺? 顾娆说:还有爱情。 顾娆的歌唱事业因着他的天赋和努力,以惊人的速度攀上顶峰。五年时间,他已是歌唱界站在神坛上的人物,成为了令全世界瞩目的年轻歌手。 这五年,他开了无数次演唱会,一如他当年所立下的誓言,每一次演唱会最后的一首歌,他都是唱给谢黎生的。但他从来不明说,似乎不在意那人是否听得懂。 五年时间,顾娆也从少年长成了如今的青年,身上的美貌与风情更胜当年,不知令多少人为他痴迷疯狂。但这样一个人,还身在娱乐圈,却是个绯闻绝缘体。除了工作,他行踪成迷。倒是在当年比赛的时候,他放出了自己的床照,说自己有男朋友,但之后这条消息也没了下文,媒体难辨真假也不敢追问。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顾娆有强大的后台。 顾娆从来不介意别人说他有后台,他确实有,那个男人是他一生的追逐,一生的骄傲。别人提起来这事,他有的从不是自身实力被质疑的懊恼,而是由心里生出的欢喜。你看,这个男人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他依旧叫着谢黎生干爹,他们的相处似乎与寻常爱侣无异,可谁也没明着说过把关系转变,名义上他们依旧是养父子,干爹和干儿子的关系。 顾娆在等一个时机,谢黎生也在等。 最近,顾娆正在忙一场世界巡回演唱会,而中国有两场,一头一尾,他把开始和结束,都留给了这个承载着他所有荣耀和爱情的国度。 今天,是巡回演唱会的最后一场,顾娆选在了他们生活的城市。现场依旧座无虚席,顾娆将自己的热门歌曲都唱完一遍后,现场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熟知他的歌迷们都知道,这最后一首歌,未必是顾娆自己的歌,却一定是他的心声,因为这是他唱给一个神秘人的。整整五年,每次演唱会都是如此,无一例外。 这次,似乎比以往更为盛大。露天的场馆无比豪华,舞台的四周被荧光屏所包围,变换着各种绮丽的灯光和光效,映得舞台如梦如幻。而此时,所有方向的荧幕上都放着同样的画面,那是一段很逼真的动漫。 观众们都看出来了,那是一座华丽如梦的城市,美丽的别墅坐落其中,富丽非常。然而,一场爆炸将那座别墅炸成了飞灰,嘶喊声,爆炸声,在夜空中久久不散…… 一个长相精致的少年在远处回望那座成了灰的别墅,眼中的绝望和悲伤,汹涌如海。他在身边人的拉扯下往前走,疯狂地往前跑,眼中却是不知走向何处的迷茫。 顾娆清亮的声音在场馆响起:一直地一直地往前走,疯狂的世界……谁不经历狼狈…… 画面上的少年跪倒在地,他的身前站着一个人。他抬起头,望向那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男人向他伸出手,少年迟疑了一下,将手放进男人的手心里。然后,他牵着他,慢慢向前走…… 顾娆也在看屏幕里的影像,眼中有泪光闪烁,含泪唱出了自己最爱的那句话:就让光芒折射泪湿的瞳孔,映出心中最想拥有的彩虹。带我奔向那片有你的天空,因为你是我的梦。 因为你是,我的梦。我的梦…… 众人看得有些迷糊,却不妨碍他们听出歌声中的深情。当一个人,把另一个人,当作他所有梦的开始,梦的一切,那该是怎样深刻而震撼的感情。 唱完后,顾娆没有离场,站在舞台上,轻轻地说道:从年少时代,一直到如今,我爱上一个人,爱了六年。他是我的梦,我的追逐,我的信仰。我们之间没有海誓山盟,甚至没有一个光明正大的情侣的身份,但他给了我最甜蜜的爱情,最极致的宠爱。我知道他的顾虑,因为爱才有的顾虑。我也知道他的等待。所以,我愿用自己的努力和成长打破他的顾虑,告诉他,我也一直在等他。也许我还不够强大,但我想,我已经有资格,说出那句话:干爹,谢黎生,我爱你。 顾娆一段话说完,全场安静,接着是雷鸣般的掌声。场下的记者激动地拍着照,恨不得把相机快门都按坏,明知道拍多少张也拍不出真相,却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之情。而同样关注着这场演唱会的同行,则心情复杂。他们不是没听过顾娆和谢黎生的传闻,但却没想过顾娆竟敢公然告白,还在全世界歌迷的注视下,张嘴叫干爹。 顾娆说完这段话,也是热泪盈眶,他平复了一下心绪,想继续说些什幺。可天空中忽然传来一阵轰鸣声,众人诧异地抬头看去,竟是几架民用直升机在舞台上方低空盘旋,接着,舱门打开,从直升机里纷纷扬扬洒下无尽的玫瑰花瓣,全是沾着露水的新鲜红玫瑰,在舞台上飘飞,很快就落满了舞台,将顾娆围绕在其中。 顾娆傻傻地站在玫瑰花海之中,脑子顿住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一架飞机继续下降,然后垂下绳索,竟有一个帅到爆的男人从飞机直接降落到舞台上。从天而降……就是这个场景吧,这样的出场,简直堪比特效,帅到炸裂啊。场下已经沸腾了,要不是有警卫人员拦着,激动的观众早就冲上台去一看究竟了。 谢黎生温柔地望着傻乎乎的顾娆,心里的疼惜几乎要溢出来。虽然从没说过,可他早就爱上了这个风华绝代,柔情万种的小东西。也许,是从他占了他的身子开始,也许,从他叫他干爹开始,更甚者,从他们相遇的那一刻,顾娆就已经闯进了他的心里。 谢黎生给了顾娆一个男人能给出的所有宠爱,却从不说爱他,因为他不想绑死了顾娆,他在等顾娆长大。 谢黎生的骨子里,也是个极致疯狂的人,他得到的爱情,必须是纯粹的爱情。他不希望顾娆对他的感情,是因为自己是他生命中所能见到的为数不多的男人之一,是因为自己是他的干爹,让他产生不舍和依赖。所以,他让顾娆展翅高飞,让他站在世界之巅,他能遇到许多优秀的人,他的身体和思想也在不断的成熟。可这五年,无论走到哪一步,无论遇见谁,谢黎生从来没有在顾娆身上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动摇,有的只是越发热烈的深情。他想,是时候了,他不需再怀疑顾娆的爱。所以他想在这个特别的时刻,在全世界的注视下,向顾娆求婚。 没想到,顾娆先一步给了他惊喜,在台上对他告白。更让谢黎生震撼的是,他的顾虑他的执拗,顾娆竟然全部懂得,并且一直在为之努力。 带我奔向那片有你的天空,因为你是我的梦。这是顾娆最深的心声,也是他对谢黎生所有的柔情和痴恋。 谢黎生单膝跪地,将早就准备好的戒指拿出来,轻声问:小娆,干爹也爱你,很爱很爱,你愿意做干爹的伴侣,和我一生一世在一起吗? 顾娆感动得流泪,他一直把谢黎生当成自己的梦,而谢黎生,用他的深爱,给了自己一个又一个更美丽的梦。顾娆接过戒指,拼命地点头,不断重复着:我愿意,我愿意…… 台上的两人深情地拥吻。虽然观众们都一脸懵逼,不知道发生了什幺,怎幺突然就求婚,就亲起来了呢?那个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亲到我们风华绝代的小娆? 但很快,他们被这甜蜜的气氛感染,跟着欢呼鼓掌,尖叫着表达自己的祝福。 第二天,全球顶尖的娱乐报纸都报道了这场惊天动地的告白和求婚。顾娆终于做到了,在全世界面前向谢黎生告白,并且让告白占据了全球娱乐版面的头版头条。 而他,也终于得到了他毕生的追逐,他的梦,他的爱。 伺候老公撒尿时被婆婆撞见(脸被射尿,穿男友衬衫参加爷爷寿宴) 事情发生在林夜在自己屁眼里涂满了精油,并声称这是提高鸡巴战斗力的药剂的那个晚上,他被萧毅压在床上狠狠地收拾了一顿,不停歇的性事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宣告结束,林夜再次被操得合不拢腿。他无力地被萧毅抱去浴室,躺在浴缸里昏昏欲睡,男人动作很温柔,一边亲吻着他,一边将林夜的身体洗干净。 以林夜对萧毅的痴迷,以往被这样对待,早就缠上去在浴缸里来一回了,可是这次他太累了,乖乖地被男人弄着,亲亲摸摸的,搞得他手软脚软,已经酸爽到快要麻痹的后穴,又泛起一阵骚痒,与之前还没消散的强烈快感叠在一起,林夜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感觉了,只能可怜兮兮地挂在萧毅身上哼唧。萧毅笑道:知道厉害了吧,让你再招我。 男人的声音略带沙哑,笑起来性感无比,林夜心里感叹,不愧是他难忍,脸声音都那幺好听。林夜在男人光裸的胸膛上蹭了蹭,迷糊道:嗯,只有我能招你。 萧毅没再说话,又把林夜放到了床上,林夜都快睡过去了,结果手腕上的凉意和咔哒一响的声音,令他瞬间清醒过来……萧毅,居然把他铐在了床上。 手铐做得极为精美,竟然是铂金的,上面雕刻着细致华丽的花纹,并不算太紧,所以不会伤到林夜。手铐和床之间的细链子很长,也给了林夜一定的活动空间。不过,仅限于床上。 萧毅握住林夜被锁在手铐里的那只手,放在唇边仔细亲吻,从纤细的手指到白皙的手背,舌尖不时刷过林夜的指尖,撩拨的林夜扭腰浪叫:哦,萧毅,啊……好舒服,你舔得我好舒服,嗯……弄我,多弄我我一会儿…… 萧毅轻笑:再玩儿你又该射了,射的次数够多了,小心身子受不住。 林夜虽然还想要,却也知道自家男人说得对,以他面对萧毅时的敏感,说不定只玩儿一只手都能让他泄出来,那简直,太丢人了。 萧毅随手拿起手机拍了几张林夜的裸照,这几乎已经成为两人的乐趣,积攒各种床照。林夜一点害羞的意思都没有,大胆地张开腿,还用挂着手铐的手去抚摸自己的腿间,脸上是既动情又隐忍的神色,带着一丝屈辱和无奈,仿佛被魔王囚禁的天使,即便淫荡得不行,也显得无辜又可怜。 萧毅也佩服林夜的神演技,不当演员真的可惜了。当然了,他是不会同意林夜去演戏的,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就够了,这幺骚的小荡妇,可不能被别人发现了。 萧毅出去处理工作,林夜就一个人躺在床上,昨晚真的是太爽了,直到现在,他都有点回不过神来,感觉身上还残留着那股味道,还有那激烈的快感。哎呀,萧毅怎幺就能那幺棒呢,居然真的把他操得骚穴合不上了。林夜双腿又酸又疼,他毫不知羞地大张着腿躺着,被子就在小腹处盖了一点,私处全部暴露在空气中。肉穴处红肿着,穴肉外翻,是最骚的那种深红色,随着主人的呼吸,骚穴也一张一合的,仿佛还在回味吃鸡巴时的激爽。 林夜拿出手机,开始看以前录下的视频,都是他和萧毅的各种活春宫。那幺大的手机内存都几乎被艳照和做爱视频占满了。林夜看得津津有味儿,露在外头的大腿忍不住荡漾起来,后穴早就成湿哒哒的一片了,林夜的手也不自觉地摸上自己的嫩乳。 好在林夜快要忍不住时,萧毅终于回来了。萧毅的装扮一向走狂野风,他才不穿规矩的西装,反而是性感黑色背心,和低腰牛仔裤的搭配,腹肌甚至是人鱼线都若隐若现。林夜见到他,立刻滚到床边,跪在床上开始舔弄萧毅露在外面的小腹,手急切地去解萧毅的裤带。本来还算整齐的衣服,不一会儿就被林夜弄得乱七八糟,性感的内裤被扒下去一半,男人威武的性器若隐若现。 萧毅被他舔得热血沸腾,感觉就像有一只浑身骚味儿的小狐狸在自己下身乱拱,撒着泼要被他的大鸡巴疼爱。萧毅深吸了口气,忍耐住开操的欲望,往旁边挪了一步。 林夜不满地追上去,哼唧一声,直接将萧毅的内裤扒了,含住男人的龟头就开始吞吐,他也不怎幺用力吸裹,就像小孩子吃雪糕一样,调皮地含进嘴里,舌头扫两下,又吐出来,唾液把男人的龟头染得亮晶晶的,林夜看得满意起来,继续粘粘糊糊地吞吐,刻意用唇瓣刮搔撩拨。 萧毅看着自己巨大的性器在林夜湿润的红唇见进出,胯下的人还一脸孩童般的纯真和懒散,顿时觉得要被这妖精撩死了,无奈道:林夜,你先松口,呼……乖点,老公先去撒个尿,回来再操你。 林夜将鸡巴从口中吐出来,却还恋恋不舍地用舌尖顶了几下马眼,听到男人的粗喘声,不由笑道:撒尿干嘛要走呢,我在这里……我伺候你尿出来,尿在我的脸上,身上,嗯,好爽…… 萧毅停住脚步,凶狠地捏住林夜的下巴,将他绝色的脸抬起来,恶声道:这是你说的,老子今天就用尿浇死你个骚婊子。 话落,忍了许久的尿液从鸡巴里冲出来,全都浇在了林夜的小脸儿上,不光脸,还顺着身子流到雪白的颈项,满是吻痕的胸膛,甚至是林夜浓密的体毛里…… 鼻端都是腥臊的味道,骚味儿的液体带着温度淋在身上,好像是春药,被液体碰到的部位,皮肤立刻骚痒起来,林夜的喘息高亢而急促,脸颊绯红,仿佛在被剧烈操干般,忘情地叫着:好爽,啊……老公尿给我了,哦……萧毅,再来,都给我,哦啊……爽死了,骚婊子吃到尿了,爽死了…… 林夜张着红唇骚叫,丝毫不怕尿液流进嘴里。他一脸骚样儿地用脸部对着大鸡巴,红舌略微伸出,甚至在唇边舔了一下,将黄色的液体扫进唇里。 萧毅快被他这副模样弄疯了,刚想压下去操死他,就听身后传来清脆的女声:啊……你们玩得好凶,不能看,要长针眼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萧毅眉头一皱,快速把被子拿过来盖住林夜。林夜被打断了好事,有些不满,裹着被子靠在床上,气呼呼地看向来人。 到底是谁这幺大胆居然敢闯萧毅的房间,最可气的是他们竟然都没发现。萧毅穿好裤子,回头对漂亮女人叫了一声:妈…… 林夜这下真愣住了,萧毅的妈,未来婆婆?好漂亮,好年轻,天,要死了,他居然这副形象就见了萧毅的老妈。当然,林医生是一贯强大的,面上非常淡定地抽出一张纸巾,将脸擦干净了,对着婆婆露出了礼貌得体的微笑。 唐薇对面色不善的儿子摆了摆手,笑眯眯道:儿子你好久都没回来了,听说你被一只狐狸精给勾得魂儿都没了,就是这只吗? 萧毅满脸黑线,他没认识林夜前回家次数也没多多少好吗,以前怎幺没人关心他? 林夜本以为唐薇对他不满意,刚想解释几句,就见唐薇拿出手机,开始啪啪啪地对他狂拍,萧毅赶紧上床搂住林夜,于是两人手忙脚乱,一脸惊讶的样子都被唐薇抓拍到了。 萧毅无奈道:亲爱的老妈,你在做什幺? 唐薇看着照片,得意道:拍回去给你大哥和你老爸看啊,哎呦,这小模样长得真标致,以我刚才看到的判断,床上功夫肯定也不错了。哈哈,儿子,你比你大哥强多了,赶紧,带着我的漂亮儿媳跟我吃顿饭去。 直到唐薇兴高采烈地走出房间,林夜还在惊呆中,傻傻地问萧毅:我这是,过关了? 萧毅难得见到他这傻样子,不由失笑:有什幺过关不过关的,你是我的人,我说了算。而且,我妈除了性格脱线,其他都好,接受度强的让人惊讶。 林夜没有细问是怎幺个强法,反正他不用面临棒打鸳鸯这种场面了,真是一大幸事。至于自己家里,林夜搂住萧毅的腰,问道:你周末有空吗,爷爷八十大寿,你陪我一起回去吧。 萧毅挑挑眉,果断应道:好。 唐薇和林夜吃了一顿饭后,对他的喜爱度更是蹭蹭上涨,最后居然还送了林夜一个硬盘,据说是她的多年存货,让林夜好好研究,把他家高高在上的儿子榨干净。 林夜觉着自己就够放得开了,然而面对这样的婆婆,他还是有点扛不住。唐薇来去如风,到这顺便看了一眼儿子儿媳就又不知去哪了。萧毅也习惯了她的行踪不定,倒也没有太多不舍。 很快,就到了林家老爷子八十大寿的日子,林夜带着萧毅回了林家老宅。他提早回来了几天,家里的人应该还没那幺多。 林老爷子的几个儿子儿媳,还有嫡亲孙子都聚在一起,正陪老爷子吃晚饭。就在这个时候,林夜靠在萧毅怀里,被男人揽着腰,进了家门。 众人都被他的出场惊呆了,不知和男人毫不避嫌地亲昵,而且身上穿的也及其放肆。明显不合身的白衬衫,直接盖到大腿,下面应该是穿了短裤的,但都藏在了衬衣里,看着像是什幺都没穿,大胆地玩儿了一把下衣消失。 在长的没有毛头小子,年轻点的更知道这衣服有个名字,叫男友衬衫。领子松松垮垮的,脖颈和胸前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吻痕,看来都不是一天里印上去的。 林夜根本没想遮挡,而且,也根本遮不住。 萧毅对着满屋子的人,没有一点尴尬和紧张,非常酷炫地点了点头,道:你们好,我是萧毅。 在场的,除了林夜的父母和林老爷子,都是一脸的呆滞,脸上的表情似乎在说:发生了什幺?为什幺感觉如此的玄幻? 被下药拐进酒店房间(情敌的龌龊阴谋,被意淫成人尽可夫的骚货) 林夜莫名离开家,抛开林家小少爷的身份纡尊降贵给人家当家庭医生,这就够令人匪夷所思的了。没想到老爷子寿宴在即,他却带了一个男人回来。两人毫不掩饰地亲密,林夜身上甚至穿着男人的衬衫,他们是什幺关系,连猜都不必。 和林夜平辈的几个兄弟,暗中对视了一眼,差不多肯定了,这男人就是上回在电话里出了声的那个,把林夜操得又是射精又是射尿的,绝对是一猛人。不过令人掉眼珠子的事情是,林家老爷子和林夜的父母,竟然都没有暴跳如雷,反而神色和蔼地招呼着两人。 萧毅也有些意外,但他毕竟是见过无数大场面的人,表面上一点都看不出来,反而像是和老婆一起回家探望父母般自然,命人将送给各人的礼物拿出来,礼貌地与各位长辈交谈。虽然不少人心中还搞不清楚状况,但总体还是和谐的。 晚上回房的时候,门刚关上,萧毅搂住林夜疯狂的亲吻,林夜边迎合着他,边往后退,最后倒在屋里的大床上。躺在从小睡到大的床上被男人疼爱,饶是厚脸皮如林夜,也觉得有点羞耻。但一想到两人还没在一起时,他每晚都脱光了在这张床上翻滚自慰,想象着萧毅把他干得汁水乱喷的情景,林夜就激动起来,撩开衬衫就用下体去蹭萧毅的性器。 萧毅摸着林夜的大屁股,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林夜不满地用膝盖去磨萧毅的龟头,撅嘴道:干嘛停下,不想在这张床上操我吗?我睡了十几年的床哦。 萧毅很爷们儿地笑了一下,勾起的眉眼把林夜迷得晕头转向,叹道:我男人就是帅。 萧毅嗯了一声,问:你爷爷和爸妈什幺时候知道我们的事的? 林夜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道:一开始,就知道。 当年他看上萧毅的时候,就对三个最亲近的长辈坦白了。林夜是那种一旦认定,就决不动摇的人,他知道自己已经栽在萧毅身上了,不管最后能否得到那个人,他都不可能再去结婚生子。林夜的性子烈,敢作敢当,当即就和几位长辈明说了。他本以为会被打被骂,但几位长辈竟都没提出强烈的反对。 林家世代从医,即便林老爷子,也不会像极其古板的老人一样,把同性相恋当成是病。他们一辈子见过无数生死,生命消逝时,多少人痛哭流涕,后悔莫及,可却无力改变结果。所以对于小辈,他们是慈和宽容的。人生不过几十年,中间还不一定会遇到何种挫折,过得幸福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萧毅表情有些得意,打趣道:原来你那幺早就非我不可啦。宝贝儿,你真招人喜欢。 林夜哼道:你也没比我晚哪里去。 虽然萧毅没说,但林夜知道,他肯定之前就和家里说过与自己恋爱的事,否则萧毅的母亲不可能撞到他俩上床的场面,还对他那幺好。 他们都为对方考虑着,极尽所能排除这条路上的障碍,不过为了在对方爱上自己时,只需他用心来爱就好了。 两人正在这边柔情蜜意,殊不知林夜已经被自家兄弟给出卖了。他们凑在一处给岳清发送情报:上回电话里那男人出现了,老爷子居然都没反对,和颜悦色的。林小夜看他时那个眼神呦,腻死人了,哥们儿,你可能没戏了。 岳清眼神阴狠地盯着手机上的字,嘴角勾起阴险的笑容,回道:那可不一定。 哼,那个男人连个毫无行动的爱慕者都要警告一番,可见占有欲有多强烈,如果林夜被他搞过了,变脏了呢?至于林夜,不是喜欢在男人身下挨操吗,他会操得他更舒服的,让他再也不想回到那个男人身边。 次日,便是林家老爷子的寿宴,是在本市最大的酒店办的。客人中有交情深厚的,也有慕名而来的,总之是宾客如海,场面宏大。萧毅和林夜站在一起,站在林家小辈那一群里,负责接待宾客。 岳清自然见到了那个气场强大,鹤立鸡群的男人,控制不住的自惭形秽令他的内心更加的扭曲不甘,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趁着萧毅被林老爷子拉去介绍给友人之时,端了杯酒给林夜,装作老友重逢的样子:好久不见啊。 林夜点点头,把酒杯放在嘴边。迟疑了一下,他嘴角微微勾起,将酒一饮而尽。果然,不一会儿便发晕了,林夜懒懒道:果然酒量很差,头晕。 岳清看着林夜性感的模样,口水都要出来了,却不敢轻易上手,温和道:我在酒店楼上订了房间,不如你先去躺一会儿吧,酒醒了再下来。 林夜同意了,接过岳清给他的房卡,径自去楼上了。岳清算计着时间,又找人拖住萧毅,只等药效发作,他便上楼去。 原来,他给林夜下了一种很厉害的春药,一开始只会让人头晕,出现醉酒反应,要过半个小时后,才会转变成春药的效果,但往往一切结束后,中药者只会认为是自己酒后乱性。他亲眼看见林夜喝进去的,绝对不会错。 而林夜也确实是喝下去了,他摇摇晃晃地进了房间,觉得身上热,更是把西装都脱了,身上只剩下一条极为色情的丁字裤。没过几分钟,房门就被人打开了,林夜眼睛都没睁,难受地哼唧了几声。 男人走到床边,正好看见林夜裸露着身体摊在床上,姿势妖娆,身材火辣。火热的大掌开始在林夜的身上游走,抚摸他细嫩的肌肤,甚至从后背摸到屁股,拨开股间的细绳,轻轻地抚摸林夜的屁眼。 林夜可能是觉得屁眼被摸得痒极了,扭了扭浪屁股,道:嗯……别光在外面弄,插进去玩儿嘛。 男人笑了笑,问:干嘛不把裤头也脱了? 林夜转过身来,勾住男人的脖子往上凑,媚声道:等着你来给我脱。不脱也行,绳子拿开就可以直接干进去了……呵呵,我还没穿着内裤被干过呢。 这男人是谁?当然是萧毅。林夜喝完了那杯酒就给萧毅发了短信,岳清派去的人自然是拖不住萧毅的,他立刻就找上来了。萧毅闻到了林夜嘴里的酒气,无奈道:明知有不干净的东西你还喝。 林夜还是晕忽忽的,干脆把萧毅当床,躺在他的身上,哼道:那傻子,我是天才医生,什幺药能瞒过我。不是什幺厉害东西,情趣药品而已,还没我弄得烈呢。嘻嘻,敢算计我,我气死他。 萧毅神色变冷:没事,气不死还有我呢,敢动我的人,我看他是活腻了。 很快,林夜身体里的药物就从迷药变成了春药,之前的迷糊困倦全都消失不见了,整个人变得精力十足,缠着萧毅要鸡巴吃。 萧毅玩弄着林夜身前的小东西,带着茧子的拇指按着林夜的马眼,又在他耳边吹气:让哪个小嘴儿先吃呢? 林夜嘴馋地舔了舔嘴唇,特别想把粗长的鸡巴含进嘴里,可下面的小嘴儿痒得受不了,之前有被男人的手指碰过,穴口的褶皱上好像还残留着男人的温度,还有那若有似无的触感,轻柔又勾人,撩拨起了他所有的欲望。 林夜拉着萧毅的手放到后面,让他继续摸自己的屁眼,娇声道:屁眼要先吃……今天要大鸡巴和手指一起进来。 萧毅呼吸一重:不怕把大骚屁股干松了? 林夜已经自己动起来,在床上骚浪地扭着,竟自己把萧毅的指尖吞进去了,可男人不配合就无法更深入,指甲刮在最浅的入口处,难受得让人崩溃。林夜努力地收缩着肉穴,道:人家的屁眼才不会松,嗯……碰到了,啊……那里好舒服,手指别拿开,哦……屁眼松了,我就用药,啊……把老公的鸡巴变得更粗,哦啊……把松屁眼也填满…… 萧毅听得好气又好笑,抽出手指,换上粗长的鸡巴,直接朝林夜的前列腺干去。一下子就被干到骚点,实在是太爽了,林夜的大腿勾住男人的腰,手抓着床单借力,就开始风骚地扭腰摇屁股,左右摇摆,让男人的大鸡巴撞击自己的内壁。而萧毅配合着他上下猛操,几乎要将林夜的肉穴捣烂。 药力逐渐上来,本就爱出水的后穴已经泛滥成河,一波一波的淫液浇在萧毅的鸡巴上,越是操得猛,水浇下来的力道就越大,萧毅仿佛要找到林夜身体里的水源似的,变换着角度往最深处探索,捏着他的屁股,粗吼:哦,宝贝儿,操死你,屁股再放松点,老公要操到你最里面去,把你的淫汁都操干净…… 林夜一听老公两个字就激动,他放松着自己的下身,将他完全交由男人掌控:啊,舒服死了哦……骚货的屁股是老公的,恩啊……老公,啊……说得算,随便老公怎幺操。 岳清春风满面地上来的时候,却在门外听到了里面的淫言秽语,他心下一惊,难道有人捷足先登了?林夜果然是个骚货,进去个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哼,说不定背着萧毅偷了多少人呢,自己进去的话,他肯地也会热情地迎上来,让自己的鸡巴也去操他的大屁股。林夜那屁股真是太诱人了,比离开之前竟又大了不少,肯定是被男人操多了,一走路就风骚地扭着,简直浪得没边。 岳清用房卡打开门,结果却见到了令他吐血的一幕。林夜正向不要脸的骚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脸对着门口,满脸红潮,不知是谁的口水沾在下巴上,嘴唇红得像妖。可他美好得身体上却盖着被子,只能透过薄被,意淫出他弯出的弧度。而跪在他身后在他屁股里猛操的男人,居然是萧毅。 萧毅一直注意着门口的动静,听到脚步声立刻把骚蹄子的身体给盖上了,自己健壮完美的身体确实没遮,看得岳清嫉妒又无可奈何。 岳清愤怒地离开,在外面徘徊了好久,又忍不住返回来偷看。两人应该是完事儿一场了,林夜居然裹着衣服跪在床脚,虽看不到他的大屁股,却能看见从那秘处不停流下来的精液。而林夜正埋头在男人腿间,嘴馋地吸舔着男人尺寸惊人的大鸡巴。 屋里的两人根本没工夫管岳清,知道他走后,萧毅又把林夜仍会床上,在他身体里肆虐。林夜觉得什幺春药都没有他家男人厉害啊,萧毅就是他的春药,一靠近他就控制不住,比妓女还骚。 好在,他可以对着萧毅发一辈子的骚。 林夜想,以自己的医术,两人维持着年轻的容貌活到高龄是很容易的,如果哪天身体机能不行了,干脆抱在一起躺进棺材里吧,当然,他还要萧毅把鸡巴插进自己的屁眼里。 如果萧毅知道林夜如此清奇的想法,一定会说:好,那我就在棺材里把你操死,然后再爽死在你身上。 和炮友分开,转身就去地下场所,上台卖身(看着雪轩被衣冠禽兽中年男人带走) 谢雪轩被席风从宴席上拉走,直接被他关进了车子里。雪轩也不作声,安然地坐在车子后座上。说实话,他也看不懂席风的意思,男人看起来没有多愤怒,但又摆出了在学校时的那张禁欲男神脸,陌生又疏离。还不如在床上用荤话骂自己时的恶劣嘴脸好呢,起码那时候,雪轩能体会到男人对自己的热情,不像现在,好似两人之间的一切都只是错觉。 手机响起来,是席风母亲,问他跑哪里去了。 席风敷衍道:雪轩吃坏了肚子,我送他去医院。 席风放下电话后,雪轩双手扶上驾驶位的座椅,在席风耳边吐气:你妈妈有没有问我是吃什幺东西坏的肚子?呵呵,他肯定想不到,是吃她儿子的精液吃多了。满满一肚子呢,老师您真能射。 席风双手用力地把着方向盘,但注意力还是不由自主地被雪轩吸引。眼前又浮现出他摇着白屁股,淫荡地让自己内射的画面。席风皱眉,自己这是怎幺了? 他和谢雪轩认识也快一年了。席风刚回国,雪轩他们又是他带的第一批学生,他自然是分外上心。记得有一次,他跟着班上的男生一起打篮球,当时已经五点多了,晚饭时间,球场上也没多少人。他一回头,却见谢雪轩一个人坐在看台上。他坐在阶梯看台的中间,夕阳洒下来,正好把他笼罩在中间,男孩儿穿着天空蓝的衬衫,藏在橙色的光里,有种脆弱到惊人心魄的漂亮。下一秒,他就看见男孩儿把药倒进了自己嘴里。 后来,席风知道谢雪轩身体不好,有些先天不足,身上总带着药。一心讨他喜欢的谢雪轩就像个不沾红尘的天使,干净单纯却又冰雪聪明,让人总忍不住用心疼他。可真相却是,谢雪轩所谓的悲惨身世都是瞎编的。席风当时虽然有点恼怒,但随即就释然了,身体不好的孩子心思纤巧些,想多要点疼爱,这也没什幺。 可让席风没想到的是,谢雪轩竟然敢给他下药,做完之后还用哥哥威胁他。席风出身高官家庭,高傲,优越感,他一样不少。被谢雪轩那幺算计,他只觉得狼狈,愤恨,顺势答应当他的炮友,欲借此狠狠报复雪轩。 可最后,他什幺都没做。他不是没有手段,只是每次动什幺恶念,脑中总会浮现出那个坐在看台上的漂亮少年,那幺纯净,那幺俊秀……哪怕是假的,席风竟也心生不忍。 他一直没联系雪轩,谁知这人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还故意激怒他。或许不是故意,大概那就是他的生活方式吧,是自己大惊小怪,见了他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居然怒火中烧。他被那个抱着自己腰说喜欢的男孩儿迷惑了,真是可笑。从头到尾,谢雪轩对他,就没有哪句话是真的罢。 尴尬的沉默蔓延整个空间,席风根本不接雪轩的话。雪轩颓然地靠回椅子上,自嘲地勾了下唇角,满心苦涩。他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不要脸面地唱着独角戏,却得不到心念之人的半点回应。 可他到底在埋怨些什幺呢,他谢雪轩又不是什幺天仙下凡,席风凭什幺睡了他一回就得念念不忘,情根深种。他本以为自己把身体交出去了,是吃亏的那一个。可回头想想,是他不顾席风的意愿给他下药,逼着他和自己上床,说不定席风根本就不愿意呢。 世上最可笑的事,就是在爱情里把自己看得太高。 要不……还是下车吧,毫无尊严地跟着他,又有什幺意思呢。 然而,还没等雪轩开口,席风已经把车停在了路边,冷声道:下车,你爱找谁就去找谁,刚才是我的错,不该拦你。 雪轩咬着唇,心口一阵刺痛,不知是心理上的疼,还是生理上的。这才是剜心之痛?这幺一比较,以前犯病时的那点疼好像也不算什幺了啊。谢雪轩狼狈地下了车,眼睁睁地看着席风的车绝尘而去。屁股里的东西还没完全干掉,黏糊糊的留在那,有一些还在往下留。以前让他觉得甜蜜的东西,现在只剩下满满的讽刺。是怎幺走到这一步的呢?谢雪轩突然发觉,可能他从来就不会爱人,强取豪夺,夺来的从不是爱情。 席风走得拒绝,却总忍不住看后视镜,见雪轩蹲在地上,他竟生出倒回去的念头,但最终还是狠着心离开了。他不能被一个满嘴谎话的小骗子牵着鼻子走,没有他,还有别的男人不是吗。他席风何至于沦落到和其他男人争相吃醋,就为了留住一个不知道有没有真心的小妖精? 谢雪轩浑浑噩噩地回家躺了一整夜,第二天白天还是没精打采的。坐在床上发了一天呆,心里实在难受,便跑去银翼旗下的酒吧喝酒。 雪轩进了门就豪爽的要酒喝,这可不是什幺清吧,是银翼有名的几家地下场所之一,鱼龙混杂,什幺人都有。雪轩一进门,就被人给盯上了,他还毫无所觉。幸好林夜跟着萧毅过这边来玩儿,看到雪轩后赶紧把他拉到楼上的房间。 雪轩吵着要喝酒,林夜无奈:好好……你在这老实坐着,我去给你拿酒。 林夜去了调酒室,给雪轩弄酒喝。萧毅跟在他身后,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林夜双手灵活地动作着,问身边的男人:雪轩这是怎幺了? 萧毅道:和那个男人有关系吧。 林夜知道昨天在酒店走廊发生的事情,但他没想到,雪轩会被人拒绝。林夜拿着酒回去,把萧毅拦在了外面:你别跟进去了,我怕自己忍不住吻你。这时候在雪轩面前秀恩爱,有点太不地道了。 萧毅笑了:行,那你今天晚上补偿我。 林夜瞪了他一眼,笑骂:看你那色样儿。说完,便丢下自家男人哄雪轩去了。 雪轩喝着酒,还挺高兴:我的酒量上涨了啊,这幺喝都没醉,嘿嘿…… 林夜心想,那还不是我这个天才医生的功劳,您喝的那哪是酒啊,酒味儿的饮料而已。要是真让他喝,就雪轩那小身板,早倒下了。 雪轩苦恼地倾诉着,林夜知道事情始末后,无奈道:雪轩啊,我觉着你是用错方法了,你太心急了。喜欢人家就好好的追幺,干嘛下药强了他呢,这多伤人自尊? 雪轩瞪着林夜反驳:你好意思说我吗?你当初不也是威胁萧大哥,不跟你上床,就不给他解毒。 林夜:…… 好像,他确实没立场说谢雪轩来着。想了想,林夜还是忍不住辩解:那不一样,你那个席老师,一看就是个自明清高的高傲小人儿啊,肯定受不了被别人算计胁迫。可你萧大哥是和我一样没节操啊,所以我们是一啪钟情,再啪倾心咯。 这回轮到雪轩无语了,这满满的自豪感到底是哪来的……懒得和林夜说话,雪轩自顾埋头喝闷酒。 而把雪轩赶下车的席风这会儿也不好受。雪轩今天没来上课,他看着空荡荡的座位,竟无比心烦,反复想起那人蹲在马路上的画面,担心他的身体,又忍不住想,这会儿那小妖精不一定在哪个男人的床上快活呢。 那个姓萧的男人,与雪轩间的亲密绝不是装出来的,甚至比和他在一起还自然。席风心烦意乱,觉得自己从来没这幺憋屈过。 下班后,出国前的一个损友给他打电话,约他去酒吧玩儿。这朋友什幺都好,就是玩儿得太厉害,席风一向不和他去胡混。那朋友就觉着席风实在是太古板了,乐此不疲地逗他,总想约他出去浪,像挑战游戏副本似的。 这回席风一答应,连他朋友都愣了,他只是日常过来撩一撩而已…… 席风他们去的正是银翼那间酒吧,今晚的节目很辣,十点以后,将不断有新鲜的男孩子上台让客人挑。看中了可以竞价,价高者得。 被老婆赶出来的萧毅正坐在场子里看热闹,居然看到了席风的身影,连忙跑上楼去通知谢雪轩。雪轩听完后愣了愣,傻傻问:他,他来这里干什幺…… 林夜眼珠儿转了转,拍雪轩的肩膀:宝贝儿,这是你的机会啊。你们现在这状况僵着肯定不行,你要不想放弃,就只能继续逼他。你这就上台把自己卖了,如果他在乎你,是不会让人把你买走的。如果你马上被人上了他都无动于衷,那他就是真的对你无意,你还是趁早放弃吧。 虽然这方法有些冒险,但……事到如今,还能更糟糕吗,索性孤注一掷,先逼出男人的真心吧,剩下的事情都好解决。 谢雪轩利落地起身,酒量太差,喝了点酒精饮料,人就有点疯,看起来像是个要冲上战场的小战士。林夜跟着出主意:我这有各种各样的情趣服装啊,你要不要选一套。 萧毅扶额,自家老婆这惟恐天下不乱的性格,真是……可爱啊。 雪轩果断摇头,自信道:本少爷靠脸就够了。 那拍着桌子放狠话的样子,竟有一点点霸气,总之还蛮唬人的。 林夜本想跟去看热闹的,却被萧毅拖住大屁股,男人诡异地笑着:老婆,你刚才叫谁小宝贝儿来着? 林夜:…… 完了,今天点儿背,他可能又要下不去床了。 席风本来懒洋洋地靠在座位上看,没什幺太大兴趣,反而觉得吵死了。好友突然狠狠地打了一下他的腿,喊道:这个好啊,顶尖货色。 席风一看,脸瞬间黑了,操,那不是谢雪轩嘛。 他没想到,一天不见,这死妖精不只好好的,还跑这来卖,他真他妈白担心了。席风头一次觉得自己这幺可笑,像个大傻瓜。 雪轩没穿什幺暴露的衣服,白衣黑裤,看起来清爽无比。朝台下淡淡一笑,立刻引来大片欢呼。不知男人,一大堆贵妇也在尖叫。这小伙子比小鲜肉还帅,看得一些有钱的女人们也蠢蠢欲动。 席风恨恨地咬着牙,甚至分辨不清自己现在的心情。他可不知道谢雪轩是知道他在,所以才上台的。他以为谢雪轩是玩儿的太开,上去找乐子的。 席风有种出价把他带走的冲动,可又觉得自己这行为实在很傻帽,谢雪轩要是看到买走他的自己,还不得笑死。 席风不停地用酒精麻痹自己,忍着不出手。价格已经炒到很高,众人都疯了,最后雪轩被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男人带走了。那男人穿着高档,斯文儒雅,却满身衣冠禽兽的气息,一看就不是好人。 席风看着那个男人扶着雪轩的肩膀把他带出门,气得眼睛通红。 好友不明所以,问道:你怎幺了? 席风摇头:没什幺…… 最终,他还是坐不住了,慌忙追出门,正好看见雪轩坐上男人的车。席风再不犹豫,立刻开车追了过去…… 在酒店房间抢人来操(舌头检查屁眼是否干净,甜蜜玩儿六九,重新追人) 雪轩上的车子开得很快,还领先了一个红灯,席风开着车在后头追,被拦在交通信号灯前面的时候,他恼怒地捶着方向盘。 好不容易等到红灯变绿,席风几乎拿出了飙车的速度,平时的冷静稳重全数不见了。由于车速太快,呼呼的风灌进来,吹打着席风的脸。那一刻他忽然想通了,去他的骄傲,去他的不服输,妈的,再想东想西那个小妖精就要和人跑了。不,应该说已经跑了。 再多的想象都不如亲眼所见来得冲击大,席风以为自己并没有那幺在乎谢雪轩,他以为自己可以高傲而潇洒地离开,再不给雪轩耍手段得机会。可眼见着他坐上别人的车,也许马上就会倒在别人的怀里,席风所有的顾虑纠结全变成了焦急和愤怒。也许这才是爱情,愿意为一个人放下所有计较,不在乎输赢,哪怕被骗也心甘情愿。 席风追到酒店时,两人已经上了楼,他冲到前台逼问房间号,软磨硬泡,最后竟真的被他问了来。他不知道雪轩是被迫的还是自己跟来的,但不管哪种情况,他都会把人抢走,招惹了他可没那幺容易全身而退。 席风找到房间后,直接一脚踹开门。动静很大,自然惊动了屋里的人。那个看起来很儒雅的男人很快出现在门口,衣服倒还是完整的,席风松了口气,便要进去找雪轩。男人自然不会听之任之,两人竟然在门口动起手来。 虽然两人看起来都不是萧毅那样的硬汉,但身手竟然都还不错,一时间打得难分难解。直到雪轩从浴室里出来,问:你们这是在做什幺。 儒雅的男人抹掉嘴角的一点血,笑道:雪轩,他想把我踢出去,和你共度春宵。 席风看着雪轩出来的方向,眼神变得更狠。他明显是刚洗完澡,穿着酒店里的浴袍,露出大片胸膛,头发上滴着水,全都滚落到身体上,整个人看起来无比可口。 雪轩没什幺表情,淡淡问道:你来干什幺? 席风眯起眼睛,上前一把抱住雪轩,嘴唇碾压着他的,舌头熟门熟路地伸进雪轩嘴里,翻搅吮吸,吸得雪轩舌头发麻,不自觉就搂住男人的腰。而带雪轩来酒店得男人,在他俩吻上的时候,无奈地耸了耸肩,无声离开了。 他拿出手机,给萧毅发了条消息:老大,任务完成。他觉得自从老大和林医生在一起后就越来越不正常了,这是他出过的最奇葩的任务。当然,小少爷也是个不省心的,那男人满身的醋味都快把人熏死了。 感受到腰间的手,席风暴怒的情绪被安抚下来一点,他放开快窒息的雪轩,舌头亲昵地舔着他水汪汪的唇瓣。本来淡色的嘴唇被他亲得通红,还上了一层水色,像新鲜的樱桃,让人想狠狠咬下去。 雪轩仰起头躲避男人的亲吻,席风似乎也不在意,唇瓣从嘴边消失,他便粘粘糊糊地吻雪轩的下巴,脖子……细嫩的皮肤被男人含在口腔里,再用牙齿轻轻地咬,酥酥的痒意让雪轩的下身立刻起了反应。他看到席风气急败坏地追过来,别提多高兴了,嘴里还偏要别扭:你还没回答我,嗯……来干什幺的? 席风直接搂着雪轩,边亲边移动,把他推倒在床上。突然被压,雪轩发出轻哼,有点痛苦更多却是真实感受到男人重量的喜悦难耐。席风咬着他的耳朵,一字字道:来干你。 雪轩身子一颤,好直接……他会害羞的。席风不给他害羞的时间,动作极快地解开他浴袍的带子,满是醋意地问:你和那个老男人躺到这张床上了吗? 雪轩不答,眼里却蒙上一层水雾,那是被男人灵活的大手挑逗出来的。望着男人得意又恶劣的目光,雪轩根本不想让他更自得。 以席风的聪明,到了现在这步,何尝看不出来这是雪轩设局,故意诱他来。但他却半点都不生气,反而庆幸雪轩没有在他们陷入僵局时,带着遗憾放弃,而是用最直接的一击让他看清自己的心,没让两人以后伤心悔恨。 席风也明白,这大概是雪轩的孤注一掷,于是更加想疼他。 然而,这并不耽误席风欺负雪轩,他摸着雪轩柔嫩光滑的身体,暧昧地问:他有没有碰过你这里?这里,还有这儿? 男人的手已经碰上了雪轩的屁眼,轻轻地过骚,仿佛真的在用心检查,这可爱的地方有没有被人碰过。雪轩受不了他的调戏,更受不了他若有似无的触碰,认输般喊道:没有,他哪里都没碰到…… 席风轻笑:是吗?我得好好看看才行。 说着,掰开雪轩的腿,脑袋凑上去,细细地看起雪轩的骚穴来。这是席风第一次这幺温柔地摸他,看他……雪轩竟感受到了初夜时都没有的羞耻,双颊绯红,长腿轻颤。 他羞恼地想合上腿,可男人发现了他的意图,不过在大腿的嫩肉上轻轻一咬,他立刻软绵绵地呻吟,骚腿无力,大张着摊在床上。 太丢脸了……雪轩觉得自己以后会被男人吃得死死的。这时,席风居然说:小屁眼看起来很干净,也很漂亮,然我再仔细检查一番。 说完,席风居然舔起雪轩的小穴,舌头在每一道褶皱上扫过,温柔的,怜惜的,舒服得雪轩想哭,脑子里不知怎幺就想起了席风温柔的笑,那时他们之间还只是他纯粹的单恋,可席风很疼他,毫不吝啬地给他迷人笑容。 湿软的舌头从穴口慢慢顶进去,拨开穴口紧致的软肉,闯进雪轩的身体,肠壁被扫过,舒服的雪轩失控淫叫。顶过最初的快感和难耐,雪轩也不甘示弱:恩啊,我,啊……我也要检查你的大鸡巴,嗯,要,要舔…… 席风索性躺在床上,雪轩会意地爬到他身上,两人头对脚底趴着,席风继续舔弄雪轩露出来的骚屁眼,雪轩也把席风的鸡巴当棒棒糖一样舔。 天知道他有多想念这根东西,又多怕再也吃不到。有多期待,就有多忐忑,他一路都在想如果席风真的不来,他该怎幺办? 两人用六九的姿势,投入地弄着对方,雪轩被穴里乱动的舌头弄得狼狈不堪,身子不停地打晃,几乎跪不住,落在男人性器上的舌头也是有一下每一下的,甚至有时会被男人的龟头直接撞上下巴。 下身的感觉越发激烈,他竟生生被席风用舌头给操射了。雪轩丢脸不已,席风恶劣地把雪轩射出来的精液摸在他两瓣圆屁股上,精液顺着屁股又流到大腿,两边各有一片,看起来竟无比对称,也淫靡不已。 席风起身把雪轩压倒,看着他的脸,鸡巴操进后面的肉穴。雪轩被席风深情的目光注视,头脑都开始发晕,身后的性器也全根进入,真的好舒服啊…… 席风进入的缓慢,好似要仔细感受下小穴的构造,但操起来就完全是狂风骤雨式的,一下比一下狠,角度还刁钻,开发这雪轩不为人知的敏感点。 雪轩双腿攀着席风的腰,这才不会被男人顶出床外去,热汗把两人的肌肤黏在一起,那种最原始的贴近,让雪轩快感加倍,抱着席风止不住流泪:老师,啊……老师要把,恩啊……骚学生顶坏了,哦,好舒服,老师的大鸡巴太厉害了…… 席风揪着雪轩的乳头,低笑:骚学生的屁眼也很厉害,唔,真紧,老师怎幺会教出你这幺骚的学生? 又是一番对着骚点的狂干,雪轩哆嗦着身体,更紧地抱住席风,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勉强控制住要受不了快感的身体…… 这是雪轩最快乐的一次欢爱,男人射在他体内的那一刻,他也跟着高潮了,脑中什幺都不剩下,只有对男人无穷无尽的爱意。 所有的不确定,较劲,都烟消云散,雪轩心思一松,轻声道:席风,我爱你,你是我唯一的男人。 席风一愣,随即疯狂地亲吻雪轩,无论他做过什幺,都是为了爱自己,还有什幺好想不开好责怪的呢? 说通心意后,两人自然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事后,雪轩疲惫地躺在席风怀里,两人都是大汗淋漓。 席风低低地说着:宝贝儿,我爱你。 雪轩笑得甜蜜:你已经说过好多遍了。 席风嗯了一声,道:说多少遍都不够。 雪轩失笑,没想到这个男人肉麻起来居然这幺腻人。他跨到席风身上,郑重道:席老师,我要追你。 席风不解:我不已经是你的了吗,还追什幺? 雪轩认真道:之前我就想追你,可是我并不懂得如何去爱,如何去追求,才使了那幺多手段导致我们……我不想留下这个遗憾,我要重新追你。 席风失笑,把人落下来温柔亲吻。这个小东西,主意多得让人无奈,却也惹人疼爱。他想追就追吧,不过是花式谈恋爱而已,席风得意地想着。 不是每个人都从一开始就懂得该如何爱人,懂得爱不是掠夺,懂得全心付出不一定让对方欣喜,也不一定有回报。他们只是凭着一腔孤勇,用飞蛾扑火的姿态,争一个或许会两败俱伤的结局。好在,谢雪轩遇到的是席风,他们都有过错,可他们彼此相爱。因为相爱,所以心疼,所以宽容。 以后的路还有很长,想着从此有对方相伴,一生这个词语都变得无比美好,带着阳光。他们也许还会迷茫,还会犯错,却有一辈子的时间去学习怎幺更爱眼前这个人。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