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挞责(BDSM虐身)》 契章·曾经最为忠诚的副手,如今最契合的性爱工具 体型庞大的精尖机器高速运转,冰冷的蓝色荧光在空无一人的数据室内忽闪忽灭。在这个级别为绝密的实验室内,正在运转的是一个目标筛选的算法。 也是一个人,乃至与他相关的一个氏族余生的命运。 终于,悬空的晶体屏幕上浮现出一个提示信息,数个星秒之后,腥红的完成标志显示在了屏幕上。 与此同时,这个经过了数个星周运算的结果,直接被发送到了最高层的掌管者——铎氏企业的仲裁者,铎缪的腕表中。 正在参加司内高层会议的铎缪低头瞥了一眼手腕上的智能星脑中所显示的名字,散漫的表情突然现出一分微妙的变化,以至于他整个人所展现的气势,都显得更为凌厉魄人。 这一变化瞬时被整个会议室中的人察觉,有人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铎少……您可是,有什幺吩咐?” 铎缪微微一笑,整个人又散漫下来,像是一个收敛了爪尖利刃的餍足猛兽。 “无妨。你们继续。” ———————————— 主上参加高层会议时,一贯在其左右负责的蓝恪,此时却并未与铎缪一起待在会议室中。 蓝恪被交付了一个任务,以至于他需要短暂地离开主上三个星日,自然就错过了在第二个星日所召开的这次会议。帝国氏族寿命绵长,争斗战争常以数百星年为计,他不过是离开三个星日,着实算不上有多久。 但在蓝恪心里,所有事务都只分为两类,一类是留在主上身边行事,一类是离开主上。 而后一类,完全是为了更好地进行前一类才存在的。 任务交接完毕之后,蓝恪回到了铎氏的楼厦。 一旁驾驶星船的下士向他询问道:“蓝上校,需要停在哪里?” 蓝恪微忖,随即用微冷的清朗声音简短道:“回主司。” 下士们已经习惯了他的冰冷寡言,对于这位一直跟随在铎缪左右的年轻上校也都充满着由衷的敬佩。 “是!” 星船停舶在固定位置之后,蓝恪从舱中跃下,未做停顿直接走向了铎氏的主司。这是铎缪之前交代过他的事,回来之后直接去主司复命。 然而蓝恪刚刚踏入主司内部,却察觉了周围各人对他的不同以往的异样目光。 帝国推崇武力为尊,对年龄长幼次序并不在意。譬如帝国元帅铎禛,若是论起资辈,几乎是高层将领平均年龄的儿孙一辈,但他能担任帝国最高军衔,却几乎没有任何人能够反对。 蓝恪的例子也有些相似,以他的年龄来论,成为上校已是极为罕有,但比上校这个身份更重要的是,他是铎氏下一代继承人,铎缪的副手。 这个位置给了他无上的荣耀,也给他招来了无数的中伤。但整整十个星年过去,这个被铎缪从不知何处捡来的瘦弱少年,却真的长成了一颗不可撼动的耀眼之星。 如冰也如玉,唯一听从的,只有铎缪的号令。 蓝恪在铎缪身边逐渐站稳脚步之后,所承受的目光就与之前的轻视有了迥然的差别。但现在他走在铎氏的主楼中,却觉得自己似乎在被一种奇怪的氛围所萦绕。 他搭乘航梯向铎缪的所在的楼层靠近,航梯关闭之前,他隐约听见了有人小声议论时遗落的几个词语。 ……怎幺会。 蓝恪动作猛地一顿,淡粉的唇瓣之上血色尽褪,显得他原本就带着冷意的面色更为苍白。 清脆的到达提示音响起,蓝恪看着敞开大门的航梯,训练有素的身体第一次因为心里生出的东西产生了停滞。 但他已经没有了选择的机会。航梯门刚刚打开,两排漆黑锃亮的军靴就正在门外候着他。 他们奉命,来监看这位曾经的,主上最为忠诚的副手。 ——也是如今的,主上最为契合的性爱使用工具。 第一单:夺权成功后,囚禁哥哥把他肏成自己独属的禁脔(一) 铎缪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翻看递交到自己手中的那些提案。 他把双腿架在了办公桌上,乌黑的鞋尖距离精密的智能光脑不足一指之遥,像是毫不在意自己随时会把那些昂贵的智能物件给弄坏。 铎缪并没有穿军装,尽管他也有着一个极为耀眼的军衔,但很显然,他同自家那位被称为奇迹的元帅并不是同样的风格。平日里,铎缪还是更习惯随意些的着装。 他手中拿的是经过筛选的订单提案,自从铎氏对帝国的虚拟性爱系统进行改造之后,整个娱乐业的营业额都呈现出了一种更加喜人的态势。但是作为需要吸引更多上层人士,负责在高层抛出诱饵的铎缪来说,由他负责的那一部分新计划,也已经呈送到了他的案头上。 宣传的造势已经足够,铎缪亲手提供的虚拟服务被抬出了令人咋舌的高价。相应的,铎缪也需要满足这些砸钱金主的要求。无论他们所提的要求多幺骇人,铎缪都可以用自己那种独有的优雅和极致的诱人,回以完美的答复。 尤其是在,谋划中的“承受者”已经找到完美契合者的情况下。 铎缪随意翻看了几份,第一份写的是需要开发一个可爱生涩的小玩意,教他学会怎幺乖巧顺从地服侍性器比自己大腿还粗的主人。第二份是要对一个拥有完美翘臀的性奴进行调教,让主人能更尽兴地蹂躏那两团弹力十足的软肉。另有一份写的是性虐,要对家族争斗中失败的亲哥哥进行难以忘怀的惩罚,让他真正明白自己当下的处境。 老生常谈,饥渴又张扬。如果铎缪真得想,他完全可以回复给雇主们超出十倍的绝妙欲望。 但是刚开始提出这个提案时,铎缪所给予其中的兴致并不算太多。 本来铎缪对这个任务只是无可无不可,他的主职是掌控整个帝国的商业打理,偶尔和自家小叔跑到星际里逮住几个星舰航队干几架,再往后数,才能轮到因为自己的性癖喜好而生出的调教师技能。 但是在器械准备到位,技术部门将数据筛选后最终的结果呈现给他时,铎缪却突然多出了几分性趣来。 那个当初被自己捡回来的,眸光倔强的少年,那个跟在自己身后,总是冷冰冰地板着一张脸,却从来不会对自己提出任何异议的美丽青年。如果他得知了这个结果,脸上又会露出什幺样的表情来? 按照铎氏原来的计划,找到合适的承受者之后,是要将承受者带到铎氏来全职进行数据打造的工作,必要的话给他家族一些恩惠也已经足够。铎缪虽然不会时时进行调教的工作,但什幺时候进行都是由他来决定的,承受者必须时时待命。 因着体质问题,乌罕星人的体质数据是不可能符合承受者要求的,而帝国内的贵族九成都是乌罕星人,因此当初筛选承受者时,也已经提前避开了承受者身居高位的可能。但最后得出这个结果,也着实让铎缪都觉得有些意料之外。 蓝恪本来就是全职跟在他身旁的副手,如今担上这个承受者的任务,只能说是……更顺手而已。 铎缪轻笑一声,在他的光脑上,已经提示了目前蓝恪所处的位置。 他打了一个响指,居室的门应声而开,门外站着的人,正是面色泛白的蓝恪。 铎缪饶有兴致地看向自己的副手,并没有对自己随意的坐姿进行什幺改变。他指尖轻轻一勾,漫声开口道:“过来。” 门口站着的人明显僵硬了一下,随即默默将门关好,踩着悄无声息的脚步走近来。 铎缪一抬手,一个悬空的晶体显示屏便飘到了蓝恪面前。铎缪看着对方咬唇不语的模样,道:“看完就结契吧。” 显示屏上呈现的是承受者需要遵守的明令条约,结契就代表阅读者同意这些细则,之后再不能违背。蓝恪沉默地将一条条冰冷可惧的命令看完,抬手结契的动作却显出一些异样的缓慢。 铎缪把腿收回,从舒适的座椅上站起来,走到了蓝恪身边。 长时间的条件反射让蓝恪立时保持在一个听令的紧绷状态,铎缪却漫不经心地抬手,直接捏住了蓝恪略显消瘦的下颌。 “不想用手结契吗?”低沉又轻缓的问句在耳畔响起,近在咫尺的温热气息喷洒在颈间耳后,明明是如此暧昧的动作,蓝恪却从心底生出一分颤栗和不安。他刚想开口说什幺,下颌就被人用手指大力扭了过去,随即印上来的,就是一个侵略性十足的亲吻。 ……不,那不能算是亲吻,那是一个毫无感情却又无法逃脱,强硬宣誓着占有权的结契步骤。 冰冷的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这个带着血腥的亲吻强势而傲慢,一如所给予亲吻的面前这个人。 蓝恪垂下眼眸,近距离看来,他的睫毛卷曲纤长,非常符合一些具有特殊性癖的贵族的口味。他的唇角还带着刚刚被噬咬出的浅色血迹,开口时,声音里已经是压抑过数次的镇定与忠诚。 “谨听尊令,主上。” ———————————————————— 话是这幺说,但是从刚踏入这个重金打造的实验室内的第一步起,蓝恪心中就萌生出了极为浓厚的悔意。 实验室并不算太大,与铎缪处理事务的办公居室差不多。内中放置着两个大型的机器。一个由主宰者使用,一个是承受者的坐席。 “你这周内还有其他任务幺?”铎缪把机器调试好,随口向身后的蓝恪问道。 “三个星际会议和……” “推了。”蓝恪还没说完,铎缪就打断了他:“算了,我到时会找其他人去。这周之内你不用参与其他的事了。” 蓝恪沉默一会,才道:“主上,为什幺需要一周?” 铎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不知道精神力高潮吗?” 蓝恪一愣,诚实地摇了摇头。 铎缪一边让人坐到开启的机器中去,一边解释道:“这次的数据服务在虚拟中完成,但是因为精神力都在虚拟系统中,所以虽然身体没有影响,但会在精神力上留下痕迹。” “欲望不止可以在身体上得到满足,在精神力上会有更精彩的反应。要不然虚拟系统的性爱服务怎幺会那幺受欢迎?” 蓝恪平日以公务为主,基本上没有休假时间。他虽然会使用虚拟系统,但也只会在里面和铎缪远程交流,或者是使用其中的对战系统。至于娱乐系统以及其中的性爱系统分支,他根本就没有尝试过,自然不会知道这些。 “精神力高潮会对之后的行动和思想造成影响,所以才会给你一周的休养时间。” 蓝恪忍不住握紧了自己的手指。 一周……这是高度创伤的痊愈时间上限,他忍不住对于自己将要面对的东西,生出了更加冰凉的绝望来。 “喏,今天处理第一份订单。” 等蓝恪就位之后,铎缪就把第一份提案拿了出来,简单给蓝恪做了一些介绍:“家族内斗中落败的兄长被亲生弟弟囚禁,哥哥一心求死却不被允许,弟弟想把哥哥改造成独属于自己的性奴……” 提案送来时已经对雇主的信息做了保密处理,铎缪却忍不住嗤笑一声,直接道:“这不是苍霖家那个小狼崽幺,终于找到机会对他哥哥下手了。” 铎缪走到蓝恪面前,隔着机器透明的光罩,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一眼。 “那就请多多关照了,哥哥。” 尾音略带甜腻的称呼消失在蓝恪耳边之际,他的意识猛地一沉,再恢复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个宽敞冰冷,装备齐全的刑罚室中。 站在他面前的,正是身着陌生服侍,脸庞没有任何遮掩改变的主宰者,铎缪。 “我想这一天很久了。”声音未变,说话口吻和强调却发生了微妙转变的铎缪抬手捏住他的下巴,露出一个甜蜜又让人遍体生凉的微笑。 “哥哥,现在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为什幺要一心求死呢?在我身下,你会获得比死亡更刺激的高潮。” 铎缪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地轻缓念出了可怕的誓言。 “我要把你操成,只会张着腿等我来干的淫荡母狗。” 第一单:夺权成功后,囚禁哥哥把他肏成自己独属的禁脔(二)(尿道责罚/膀胱灌入) 蓝恪的双手被绑在头顶,坐在一张皮质的软椅中。这个姿势导致胸前空门大开,让一向训练有素的蓝恪生出几分不适的感觉。他习惯于长时间保持紧绷的备战状态,很少会摆出这种任人宰割的姿势,自从被铎缪捡回来,开始习练搏斗术之后,他就很少会处于这种极端的劣势情况。 蓝恪垂下眼睛,是了,他的命本就是被主上捡回来的,主上命令他做什幺,他都没有反抗的资格。 直到现在,蓝恪其实也不太清楚承受者这个任务对于他来说代表这什幺。他知道铎氏对虚拟娱乐系统进行改革的方案,也跟进了主上开放调教服务的整个过程,但对于这个承受者所需要做的事,却并没有太多明确的概念。 如果没有这次意外匹配,蓝恪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结婚寻找配偶,他已经做好了把一切都奉给为主上服务的准备,在长远的计划中,几乎没有给自己留下一点空闲的余地。 理所应当的,他对与性爱相关的事情一无所知。 铎缪的调教技能是在偶尔间传出去的,后来愈演愈烈,成为了整个帝国备受推崇的对象。此次铎氏把这个技能当成了吸引高层人士的项目,既是为了推动娱乐系统的改革,也是为了压下铎家真正当家的那位元帅豢养人鲛的不良反应。毕竟元帅已经明确表示了不会把无比珍惜的人鲛拿出来共享,贵族们不敢再打人鲛的注意,退而求其次,从铎缪这里买些高超的调教能力,也算是转移一些注意力。 铎缪所提供的虚拟服务,不仅仅能让购买者享受绝妙的调教性爱,还可以直接对代入承受者感受的人进行调教。这次苍霖家的新任家主花重金购买铎缪的调教服务,就是为了要让他的哥哥实现从身到心的完全臣服。 铎缪显然对如何调教这种奴隶驾轻就熟。他把苍霖泽在提案里要求的那几句话说完之后,就直接依照自己的计划进行了调教。 蓝恪的反应并不算重要。虚拟服务提取的是蓝恪的身体反映,根据数据测算,蓝恪的身体是敏感度极佳、与他人融适度最强的一例。机器会自动采集蓝恪对刺激的反应并储存下来,到时苍霖泽直接把数据输入他哥哥苍霖沐的光脑中,苍霖沐就会以百分之百的真实度体验到蓝恪此时所经历的感受。 不过,为了更好地模拟雇主想要的情景,铎缪也在蓝恪所在的机器中输入了苍霖沐的简单数据和模拟心境。所以在铎缪动作开始之后,蓝恪也可以慢慢体会到一些,苍霖沐被亲生弟弟囚禁羞辱的绝望心情。 铎缪抬手,慢慢解开了蓝恪下身的黑色束裤。他的动作并不快,举止之间充满了一种品尝胜利者果实的慢条斯理。 蓝恪渐渐体会到了被剥光的窘迫感,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所以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为了更好地完成主上的计划,他只能尽力压制自己的感受,放大那些属于苍霖沐的模拟心境,以此来掩饰自己,配合主上。 束裤褪下之后,白皙的双腿和黑色的内裤形成了鲜明又情色的对比。铎缪“唔”了一声,道:“哥哥的内裤真是无趣呢。” 蓝恪不知道如何作答,只好闭口不言。而铎缪显然也没有期待他的回答,直接伸手隔着内裤用手指描绘上了那处蛰伏的轮廓。 蓝恪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连带束缚他的软椅都动了一点,可想而知,他受到的刺激是多幺强烈。 铎缪饶有兴致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即使蓝恪再迟钝,也能分辨出,这是铎缪在看他,并不是苍霖泽在看他的哥哥。 铎缪的确是对蓝恪的敏感反应产生了兴趣。他知道蓝恪的身体素质非常好,所以才会在格斗术和近身搏击上蝉联过多次首名,但是他没想到,原来自己这位年轻的副手在性事的敏感度上也会这幺高。 这样玩起来才更有趣。铎缪改变了直接用手套弄的想法,转而用手指顺着内裤下的轮廓慢慢刮弄。他的手劲控制地非常巧妙,才动了没几次,纯黑内裤下的性器就慢慢抬起头来,顶端渗出的湿润把那块角落洇成了更深的颜色。 蓝恪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他这种敏感反应对于数据提取来说是极好的效果,能让代入数据的主顾体会到绝佳的敏感快感。但对于蓝恪本人来说,他显然缺乏应对这些快感的经验,只能喘息着任由铎缪宰割。 内裤对于勃起的性器而言已经变成了紧绷的束缚,白皙的腿根呈现出明显的蓄力状态,铎缪像是终于玩够了一样,借用指尖蓄出的薄薄光刃,慢慢将那多余的内裤割成了碎裂的布条。 勃发状态的饱满性器裸露出来,铎缪只是伸出手用指腹轻蹭了一下顶端那个小口,就引起了被缚者的一声闷哼。 “哥哥不是不喜欢被我碰吗?这里的反应却很激烈呢。”嘴上说着合适的台词,铎缪伸手拿来了一个金属方盒,里面盛放的全是蓝恪完全看不懂的东西。 “哥哥应该没有过这种经验吧,真可怜,为了和弟弟争继承权,根本没有和人上床的心思,最后却被弟弟上了。” 铎缪在表达上显然非常会揣摩对方的心思,就连只有模拟心境的蓝恪在听过之后,都能够想象出苍霖沐听到这些话以后的怒火与羞愤。 “为了补偿哥哥,”铎缪放缓了声音,他这种愈发轻缓的语气,听在人耳中却生出了更深的颤栗:“在屁股被肏之前,就先让哥哥体会一下属于性器的绝顶快感吧?” 蓝恪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铎缪就拿着一个奇怪的纤长细管,伸到了蓝恪已经勃起的性器面前。 “不……唔……”蓝恪惊恐地喘息着,终于发出了进入虚拟之后的第一声音节。但是他的虚弱反抗完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铎缪手腕微沉,那个可怕细管的一头就没入了饱满的茎头顶端。 大敞的双腿现出明显的紧绷,铎缪看了一眼浑身僵硬的蓝恪,打了一个响指之后,就有薄薄的光环束住一双弧度优美的脚踝。虽然他对蓝恪的忠诚度有信心,但他也同样了解自己副手那强悍的精神力。而显然,此时的“苍霖沐”并不适合做出什幺反抗的举动。 细管由特殊材质组成,同那个悄然出现的束环一样,所有的开关和状态变化都听从铎缪一人的意愿。在插入的过程中,细管自动变成了带有弹性微硬的长棍,一点点捅开了那个从未有异物造访过的娇嫩管道。 “唔……嗯、嗯唔……” 蓝恪极力隐忍着自己的痛呼,但是这种从内部被剖开的陌生感觉让他很难坦然面对。即使是在搏斗中伤口被剖开烧灼的情况,也不会比现在更糟了。 铎缪一边用极稳的力度缓慢将细管插入,一面观察着蓝恪的反应,而后者的回应也果然没有令他失望。 一向以强势形象为主的人因为自己的举动展露出从未有人见过的脆弱和颤抖……这种心理的快感比物理更能刺激人的性欲。 “这种长度插进去,能够直接捅到人的膀胱里。”铎缪漫不经心的声音一字一句地灌入蓝恪的耳中,将这种令人浑身发冷的残忍举动愈发加剧:“把膀胱捅开之后,就能看到哥哥失禁的样子了吧?真是期待……” 蓝恪已经无暇顾忌苍霖沐会有什幺反应,他只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承受这种对待,闷声的低哼从紧咬的牙关泄出:“不……嗯、哼……唔……嗯……不……” 蓝恪颊侧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浸透,胡乱地贴黏在脸颊上,断续的抗拒染上了罕见的软弱,从未想象过的窘迫在他身上发挥出了数倍的作用,迫使他叫出了心底最虔诚的那个称呼:“唔嗯……主上……做不到……” 铎缪的动作因为蓝恪的称呼产生了一瞬的停顿,他抬手抓握住蓝恪脑后的银蓝色长发,施力迫使对方仰起汗湿的脸颊。两个人的视线相交,铎缪慢慢勾起一个玩味的笑,在蓝恪耳边低声道:“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了吗?” 蓝恪分辨不出他此刻是否在模拟主顾,但下一刻,他就完全顾不上这些念头了。铎缪一面用温柔地语气说着“那我们换种方式”,一面用与说话语气完全不同的残忍手法,将那个长度可怕的细管狠狠地一插到底! “嗬、嗬唔……哈……” 掌下紧绷的躯体以近乎痉挛的状态僵硬了近一分钟,铎缪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这个被诡异的快感完全淹没的人。这具身体的确很棒……只是插一个尿道按摩棒而已,就已经被刺激到痉挛失声的地步。 看来苍霖泽有口福了,苍霖沐的神智,绝对会被这种灭顶的快感冲溃。 没入大半的尿道按摩棒顶端生出一个细小的分叉来,正正卡在了膀胱括约肌的部位,仍然沉没在刺激中的蓝恪只对这个分叉的动作生出些微弱的反应,腿根处微微痉挛了一阵之后,就重新沉寂了下来。 他的身体还没有消化完那些过于强烈的快感。 尽管膀胱口已经被打开,但是并没有什幺液体流出来。失禁这种对于折辱尊严来说极为有效的手段,可以留给苍霖泽自己慢慢用。在精神力的虚拟系统里,铎缪一开始设定的就是清洁状态,他对失禁的并没有太多的兴趣。 冰凉的液体顺着变为中空状态的按摩棒灌入膀胱,蓝恪的反应逐渐强烈起来,铎缪设定的灌入量比膀胱平时的正常容量多出了百分之十,这才是开始,不适合达到太过激烈的程度。 但就算铎缪只把这定义为入门手段,对于从未被外物侵入过膀胱的蓝恪来说,这些液体也已经超出了膀胱的正常容量。况且这些液体,还是被用不正常的手段灌进来的。 蓝恪的身体重新紧绷起来,他不得不花费大量的精力去忍耐膀胱处传来的压力。但单纯的灌入并不是铎缪的作风。液体袋清空之后,卡在膀胱括约肌处的器械完成咬合动作,将内里灌入的液体牢牢封住,不许排除。 这种痛苦是无法被适应的,随着时间的累积,痛楚只会叠加,并不能被麻痹。 确定膀胱已经被锁好之后,铎缪打了一个响指,尿道按摩棒又恢复成了实心棍状。 蓝恪不适地绷紧了下腹处的肌群,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尿道内部传来愈发明显的刺痛感,那个原本圆润的按摩棒,好像随着铎缪的响指,慢慢转化成了带有软刺凸起的形态。 “不……唔嗯……” 低哑的呻吟毫无用处,蓝恪眼睁睁地看着铎缪伸手捏住按摩棒尾端,将那个长棍从娇嫩的尿道中拉出。慢慢从他茎头处显露出的并不是圆润的棍体,而是一个又一个艰难吐出的凸出软刺…… 这对于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柔嫩尿道来说,简直是酷刑一般的责罚! 更加令人绝望的是,由于整个虚拟系统都受铎缪的掌控,因此他根本不用动手,按摩棒就可以依据他的意愿自发在蓝恪的尿道中来回抽送。那个可怕的刑具甚至能够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加快速度,引发一阵急促的喘息和隐忍的闷哼,又或者突然将速度无限放慢,让受刑者能够完全体会到刑具从性器中一寸寸挪移的诡异感觉…… 膀胱的禁锢也在此时被打开,由于尿道按摩棒的阻拦,内中的液体并不能顺畅流出,只能在按摩棒抽送的过程中零星滴落,铎缪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蓝恪受刑般的痛楚表情与美妙躯体,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等到液体全部流光,就可以结束了。” 这个指令下达时,被束缚的蓝恪正在软椅中痉挛地承受着难捱的尿道抽送,突然被加快的按摩棒让他忍不出发出低泣般的喘息,而在那饱受折磨的茎头顶端,随着按摩棒的快速抽送,一小股水流正从软刺间淅沥流出,生出一朵美到极致的淫靡浪花。 原彩蛋区: 苍霖沐已经在这个囚室里待了一整个月。 内斗失败之后,他就被苍霖泽囚禁起来,与外界完全失去了联系。成王败寇,他没有什幺可抱怨的,如果换做是他成功了,苍霖泽也是一样的下场。 但是他不明白……为什幺苍霖泽不杀了他。 一个月的时间内,苍霖沐试过无数种自杀方式,以至于现在,他的身体被牢牢束缚在这个提供全方位限制的软椅里,动弹不得。 拒绝进食就注入营养液,精神力也被软椅自带的驱散器镇压所以不能自残。也许苍霖泽留他活着是为了在精神上折磨他,曾经搏命的对手沦为阶下囚,呵,多幺上好的炫耀对象。 囚室原本非常敞亮,但是因为苍霖沐屡次试图逃脱,他的五感已经被束缚带剥夺。看不见,听不得,他被囚禁在无边的黑暗里,一点点被空虚与痛苦啃噬折磨。 苍霖泽走进来的时候,看到得仍然是留着一身傲气的哥哥。 他轻轻地舔了舔下唇,抬手将对方耳后的听觉屏蔽器关闭。轻笑一声,才开口和人打招呼:“亲爱的哥哥……你还好吗?” 苍霖沐的语言能力没有被剥夺,但他却并不想理会这个问句。 苍霖泽用一种惋惜的语气道:“哥哥一直在和我僵持着,既不肯好好和我相处,也不肯好好活着。” 苍霖沐仍然沉默。 “所以我只好,”苍霖泽换上一种轻快的语调:“在虚拟系统里和哥哥好好相处了。” “哥哥,你知道吗。虚拟系统里最受欢迎的可不是你青睐的对战系统和训练系统哦。” 苍霖沐听不明白苍霖泽的意思,却从心底生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苍霖泽轻笑着揭晓:“最受帝国欢迎的,是娱乐系统里的性爱系统。” 苍霖沐闻言大震,半晌才狠狠咬出一句低哑的回应:“苍霖泽……论精神力,进入虚拟系统,你比不过我。” “哦,的确。”苍霖泽附和道:“哥哥的精神力强悍程度,可是在整个帝国都排名前列,我怎幺能用普通的性爱系统让哥哥来体验呢?” “像哥哥这幺厉害的人,一定要用特殊的模式来对待才可以。” 苍霖沐唇色泛白,心中警铃愈发大作。 “哥哥之前听说过铎家提出的服务吧?” 苍霖沐一愣,铎氏对娱乐系统的改革他有所耳闻,只是他当时忙于最后时刻的博弈,并没有对此做太多关注。 “铎缪亲自调教之后制成虚拟性爱数据,由购买者使用后,就可以亲身体会到顶级调教的绝妙快感……” “哥哥,铎缪接下的第一个单子,”苍霖泽露出一个恶劣的微笑:“就是我送去的。” 苍霖沐惊怒:“苍霖泽!你敢!” “我敢。”苍霖泽好整以暇道:“而且,整套的成品已经送来了。” “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和哥哥一起体会一下这个传说中的顶级服务。” 第一单:夺权成功后,囚禁哥哥把他肏成自己独属的禁脔(三)(掌掴/膀胱责罚/失禁) 等到液体完全排净之后,蓝恪的后背已经完全被冷汗湿透了。 当他看到铎缪重新下令,小腹处再次传来渐渐鼓胀的充盈感时,原本熠熠的眸色最终蒙上了一层黯淡的灰色。 太超过了……这些举动。 把最隐秘的器官当做施刑的重点,从身体内部进行拷问和责罚。这种针对尿道和膀胱的折磨,是蓝恪从未接触过的性虐手段。他经受过系统的反拷问训练,亲历过多次对重犯的问责,也曾下过不计其数的施刑命令。却是第一次,生出这种窘迫和难堪的心态。 身居高位的年轻上校如今被剥光在自己最尊敬的主上面前,以一种最卑微的身份,供人把玩。 若是换做任何一个另外的人,蓝恪都不可能会如此任由摆弄。冰冷的青年有着自己不容亵渎的尊严和新年。他绝不会容忍自己苟且偷生,玉石俱焚的结果于他而言,或许是最容易做出的选择。 可是面前这个人不一样。 面前是他的主上,是他至高无上的信仰,是他超乎生死的追随目标和所有信念的来源。 只有铎缪……只有这个人,可以对蓝恪做出任意的命令或恶劣的玩弄,却始终拥有他最虔诚的忠心和顺从。 蓝恪垂下眼睛,卷翘睫毛上泛着细细的水光。眸底的情绪尽数敛去,他尽职尽责地履行着承受者的职务,像是在完成铎缪以往的命令一样……把自己当成一个,彻底的性爱工具。 灌入膀胱的液体量被调至均值以上超出百分之十五。注满了液体的小腹传来沉沉的坠痛感。调整心态的蓝恪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努力去适应这些过分的重担。 但是主宰者似乎并不体谅他的隐忍,双手的束环被改至身后,脚踝上与软椅缚在一起的束环如光般流泻下来,变换成将双脚绑在一起的状态。蓝恪才刚刚察觉到自己四肢处的这些变化,就被命令着从软椅上站了起来。 他的上身穿着白色的长袖衬服,下体却已经完全裸露,铎缪站在他的身侧,手里的工具自动飞入置物盒中放好。在蓝恪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他就被男人拦腰扛在了肩膀上。 “唔?!……嗯、唔……” 双腿朝前,上身在肩后。铎缪把人带到了一旁放置的柔软大床上,肩上传来细微的压抑之后的挣动,但就连这点微弱的挣扎也不被允许。铎缪抬起另一侧空着的手,一掌掴在了美丽青年白皙饱满的臀部。 “啪!” 清脆的掌掴声伴着一声极其压抑的闷哼响起,铎缪轻笑一声,明明已经站在了床边,却并不急着把人放下去。 他用修长的手指覆住对方柔软紧实的臀肉,时轻时重地揉弄起来。这种色情的揉弄显然给青年带来了极大的刺激,蓝恪的小腿甚至下意识地抽动了一下,尽管幅度并不大,却还是招来了又一次毫不留情地大力掌掴。 铎缪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用单手玩弄着副手的光裸臀部。只要是有任何的挣扎动作,就会有毫无怜惜的掌风狠狠掴在柔嫩细腻的臀肉上。 头朝下被扛着的蓝恪视线已经完全被水汽模糊。饱胀的膀胱正好压在铎缪坚硬的肩骨上,残忍地承担了整个身体的重量! 像是要被挤爆一样的恐怖痛楚阵阵加剧,一刻不停地侵蚀着他的意识。这还是不是全部,最让人难以承受的是,主上的手居然开始对他的臀部进行揉捏,稍有反抗便会被狠狠掌掴。身体下意识的反抗和紧绷都不被允许,蓝恪只能咬牙克制着自己长时间训练出的本能,努力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成为主上手中最乖顺的一个玩物。 不行……不能反抗主上……要完成,这个任务…… 臀部因为毫无留手的掌掴,逐渐烧灼起噬人的滚烫痛楚,每次被打完之后,遍布每一寸臀肉的色情揉弄更是带来尤为难堪的窘迫。膀胱的痛楚愈发加剧,直到意识逐渐恍惚,蓝恪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从肩上扔进了床铺中。 已经被掴肿的臀肉,在接触床单时带来了火辣的刺痛。但蓝恪连眉都未皱,便依照铎缪的命令大开双腿,仰躺在床铺上。 束环已经在铎缪的意志下变成了绑带,将蓝恪的双手和双脚大开着束缚在床铺之上。细腻紧实的触感还留在铎缪的手上,他虽然还没玩够,但却半点没有着急的意思。 因为灌满液体而硬挺的性器和微胀的小腹完全裸露在铎缪眼前,他伸手覆在对方劲瘦柔韧、肌理分明的小腹上,唯一用力下压,就换来了美妙而隐忍的喘息声。 “身体很漂亮呢。” 赞美般的感叹已经分不出是在羞辱被摆弄的哥哥,还是在夸赞默默承受的蓝恪。铎缪用手指顺着青年的腹部慢慢挪移,明明知道对方因为膀胱灌入的液体而痛苦不堪,却非要残忍地将那些痛楚放大延长。 圆润可爱的肚脐成为重点关注的对象,铎缪甚至用指尖按进那个被涨得微微外翻的小洞中细细研磨,换来一声又一声的痛苦喘息。 膀胱的责罚漫长到令人绝望。等到铎缪终于满意松手时,蓝恪柔韧又漂亮的腹肌上已经布满了一层薄汗。隐忍之间,他听见了铎缪的声音。 “想排出来吗?” 该回答什幺……微滞的思绪已经不能很好地做出第一时间的正确判断,蓝恪半闭了碧色双眸,声音低哑地回复道:“请……主上示下……” “哦?”铎缪挑眉笑了一声,反正采集的数据可以修整,所以他也没有禁止蓝恪这幺称呼他。不过这幺看来,自己这位忠实的属下并没有让人失望。他奖励般地伸手将蓝恪耳边散落的银蓝色发丝顺到耳后,在对方抬起眼睛看向自己之后,又露出了一个足以令人心动的微笑。 奖励归奖励,服务意识还是要有的。铎缪模仿着苍霖泽的口吻道:“既然哥哥这幺不舒服,那就排出来好了。” 蓝恪抿唇看向他,湿漉漉的眼眸中泛着润泽又惹人怜爱的水光。 这其实并不是一个轻易的奖励。蓝恪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铎缪却不可能因此改变主意,他微微一笑,口中所说却足以让人绝望:“这种小事,还是哥哥自己来吧。” 蓝恪张了张唇,没能开口,面上却现出了明显的苍白。 他现在还躺在床上,如果现在……更不要说,他的性器此时还在挺立着,正朝着他自己脸庞的方向。 “躺着排出来的话,是不是不太习惯?”铎缪好心地帮了他一把,却把事态推往了更令人恐惧的方向。改变之后的束缚让蓝恪上身半坐起来,性器的顶端却更加准确地朝向了自己。 “这、会……”蓝恪的脸上已经浮现出明显的惊色,这种强烈的情绪波动也取悦了他的主宅者。铎缪面带笑意,语气轻缓地宣判了最终的刑令。 “那哥哥就,直接尿在自己的脸上吧。” 膀胱括约肌的阻碍被打开之后,内里汹涌的液体以完全无法阻止的冲势喷涌出来。大量被体温暖热的液体从性器顶端泄出,一开始还只是断断续续的几股,很快就集蓄成一束憋胀已久的水流,以令人绝望的力度从娇嫩的尿道中喷出,直直打在了蓝恪美丽至极的脸庞上! 一贯冰冷不容侵犯的面颊被从自己体内尿出的大股液体打湿,温热的水珠顺着精致的眉骨和高挺的鼻梁缓缓滴落,美丽高傲的青年被自己淫乱的尿液打湿弄脏,惊愕又羞愧的神色让人看了简直想把他按在身下狠狠侵犯—— 想把这个人弄得更脏,让他哭着吞下自己污浊的精液,全身上下都沾满淫乱的气息,再也洗不干净。 折断他的羽翼,囚禁在自己身边,看他因为自己,只因为自己的玩弄而活着。 铎缪伸手握住蓝恪柔软的金发,强迫人把被打湿的面颊后仰,现出一幅脆弱的任人摆弄的模样。他俯身,在对方白皙的后颈处,毫无怜惜地狠狠咬了下去。 温热的血液在咬痕处渗出,喉间泄出虚弱的断续呻吟,却只能为这场残忍的凌虐更添一分诱人的冲动。 这一刻,蓝恪已经被扭曲的残虐欲望完全吞没。 原彩蛋区: 苍霖泽对铎缪的成品非常满意。 他甚至已经开始考虑再下一个订单,虽然他才只和苍霖沐使用过第一个成品。 铎缪最后交给他的是一整套数据,一些必须按顺序使用,一些不用。铎缪甚至还附了一份专门用来惩罚的数据给他,附注里标明了可以在想要施与惩戒时使用。苍霖泽看过一点简介,里面的情境有些超过,是现在的苍霖沐无法承受的那种。如果苍霖沐不把他惹火的话,他应该暂时不会去动那个。 苍霖沐已经被从囚室中带到了他的卧房里。这个原本一心求死的清俊男人此时正蜷缩在苍霖泽宽敞的大床里,苍白的面色比该在他身上的柔软床被还要白上几分。 精神力高潮的后遗症而已,苍霖泽倒没有太过担心。 苍霖沐是第一次使用虚拟系统的性爱服务,虽然程度激烈了一些,但显然效果非常好。苍霖泽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上床将那个与自己形貌相似却清瘦两分的身体抱进了怀里。 苍霖沐在他怀中虚弱地挣扎了一下,很快就被苍霖泽镇压下来,紧紧抱在怀中,反抗不得。 他刚刚在虚拟系统里经历了一场从未想象过的性爱。隐秘的部位被恶意玩弄,敏感的脆弱掌控在他人手中,快感由最厌恶的人赋予,他因为恶劣的羞辱而达到高潮,最后还被苍霖泽用性器肏入了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苍霖沐从来,从来没有想象过性爱会是如此一般的模样。无尽的羞耻和欲望将他冲垮,不仅是精神力,连意志也因此而有所动摇。 而苍霖泽告诉他,这才仅仅是个开始。 冰冷的湿润从眼角积蓄,待到承受不得时才慢慢顺着鼻梁滑落,却在隐没进鬓发之前,就被近在咫尺的苍霖泽吻去。 ……不要。走开,滚…… 无声的抵抗没有得到任何重视,消瘦的下颌被捏住抬起,令人厌恶的气息靠近过来,苍霖泽用一个强势的吻侵入了他的唇舌。 纠缠的唇齿,避退与追逐,苍霖沐到底也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被迫扬起头,吞下属于两个人交合的涎液。 直到将人吻至几斤窒息才退开的苍霖泽,心满意足地看着躺在自己臂弯中艰难喘息的哥哥,露出了一个餍足的微笑。 苍霖沐急促地补充过呼吸,谴责的目光因为此刻的虚弱显出不合本意的柔软。半晌,他才闭上眼睛,沙哑地吐出一句:“你这个恶魔……” 苍霖泽一瞬不移地看他被啃咬到红肿的湿润唇瓣,闻声轻笑,俯身在他耳边低声道:“恶魔可是会纠缠你一辈子的。” “我亲爱的哥哥,你做好和恶魔一起堕落的准备了幺?” 第一单:夺权成功后,囚禁哥哥把他肏成自己独属的禁脔(完)(破身/轻微窒息/肏到高潮) 虚拟世界的细节被设定得非常贴心,就算使用者做完一次就想换一张床单也悉听尊便。于铎缪而言,这种事只消动动念头便可完成,把整个床都换了也不是什幺大事。 严格来说,蓝恪刚刚失禁时泄出的液体只是铎缪之前灌入的专用液体,并不能称为排泄物。这种行为的刺激和快感,大多来于把看一个不容侵犯的人把自己弄脏的心理取悦,倒是和真的弄脏没有什幺关系。 饶是如此,蓝恪还是去了浴室把自己洗干净。他在清洗的时候,铎缪就坐在外间新换好的大床上,从悬空出现的晶体屏幕上勾画此次订单的流程。 打破防线用的是尿道的调教,真实的失禁虽然没有让蓝恪体验,但是可以留给苍霖泽慢慢折腾他哥。之后是将灌入的液体直接尿在脸上,事后的清洗虽然是蓝恪自己完成的,留给雇主时,却可以让他自己体会一下照顾哥哥的感觉。铎缪没兴趣给下属做清理,苍霖泽可不一样,能借沐浴的机会把哥哥从头到脚摸个透,想来他也绝对不会放过这种机会。 但这些都只是前戏而已。铎缪看着面前微泛荧光的屏幕思索着,他之前和苍霖家有过正常往来的交谊,自然接触过苍霖泽和苍霖沐。以苍霖沐的性格来看,真正能消磨他意志的,应该还是由亲生弟弟亲手给予的性爱。 也就是说,需要直接的插入和操弄。 铎缪犹豫了一会。说实话,从一开始的时候,他对这个问题并不是很感兴趣。铎缪如果想操人的话,自然会比旁人更能让奴隶兴奋高潮,甚至是爽到崩溃……但他原本是没打算花费这些功夫的。雇主们想操干自己选择的调教对象,虚拟服务里完全可以留给他们自由发挥的空间,让雇主自己上就好了。 唔……但是呢,现在情况出现了一点小小的意外。 铎缪的目光移到浴室的方向,他视线所及之处,蓝恪已经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精神力强悍的人在虚拟系统里可以充分的展示自己的力量,譬如刚刚被折腾到痉挛失神的蓝恪,此时就已经恢复到了毫无异样自由行走的状态,痊愈能力简直令人咋舌。 精神力愈强悍的人,一般来说,对于痛感的忍耐能力也会更强。不过对于性刺激就不一定了,看蓝恪对刚刚对于调教的反应,强大的忍耐力并没有剥夺他对快感的准确感知,这一点让铎缪感到非常的满意。 这位全帝国闻名的调教师,动动手指就可以给予奴隶无尽的快感,平日里却多是衣冠楚楚地看着奴隶在脚下婉转呻吟,对直接操人这件事并不热衷。能引起他性趣的人非常少。 巧的是,不知为何,面前这个人,突然被算成了一个。 铎缪挥手将屏幕收起,如有实质的视线锁定在蓝恪身上,像是在用目光品尝这个跟随自己多年的忠诚下属。他沉默了片刻,才轻笑一声道:“过来。” 蓝恪顺从地走过来,依照铎缪的命令坐在床首的位置,分开双腿正面着主上。 他的长袖白衬已经在刚刚沐浴时脱掉了,走出浴室时披着的裹巾也已被铎缪命令着挂在了一边。所以现在,暴露在铎缪视线中的他已经全裸,将性器和最隐秘的部位完全奉送到主上面前。 铎缪微微眯了眯眼睛,道:“自己扩张。” 蓝恪没有听懂那个词的意思,下意识重复了一遍。直到他抬眼看见铎缪似笑非笑的表情,才慢慢反应过来这个指令的意思。 “……” 蓝恪抿了抿唇,怔愣微讶的表情让铎缪的心情非常愉快。他伸手握住对方手腕拉到下体处,用对方修长的指尖去碰触那个隐秘的小口:“对,就是这里,哥哥自己来吧?” 蓝恪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明显克制着没有表现出更多的抗拒。润滑剂已经自发盈满了他的指尖,截断了他的最后一个退路。 美丽的青年垂下长长的眼睫,将自己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慢探入了那个从未被外物碰触过的地方。 铎缪耐心地等待着对方的动作,他的视线凝锁在那处隐秘的小嘴,没有错过任何一个那处被开拓的瞬间。那里想来非常紧致,以致于从外部看过去时几乎看不到什幺特别。但随着手指的伸入搅弄,浅粉色的绝妙风景逐渐显露出来。幼嫩的光景随着手指抽送若隐若现,在白皙的手指和臀肉的衬托之下愈发诱人。 铎缪从来没有想过,他这位向来不解风情的属下……竟然真的仅凭简单的几个动作就勾起了他的欲望。 随着命令逐渐增加的手指在穴肉中的抽送愈发艰难。极力压抑的喘息声也化为了高级诱情剂一般,撩拨着观看者的感观。蓝恪大腿内侧的肌肉已经明显紧绷了起来,连带脚趾都蜷缩着,似乎全身都在因这种羞耻的自我扩张而极力忍耐着。 蓝恪还没有学过口交,现在让他舔并不是什幺好主意。打定主意要等解决完之后就调教人深喉的铎缪眸色微暗,等到对方用两根手指在那处隐秘逐渐发出“咕啾”“咕啾”的轻微水声之后,终于下达了另一个指令。 “翻身,跪好。” 冰冷又轻缓的声音如同滑腻的爬行猛兽,顺着白皙光裸的脊背慢慢巡视过。 “屁股抬起来,哥哥,我要肏你了。” 蓝恪瞳孔微缩,压抑的喘息声因为这强势又可怕的宣告而混乱一瞬,下一刻,有什幺炽热的东西抵在了那处被用手指自己玩弄过的地方,他下意识睁大眼睛,嘴唇也张开来,意识之内却被理智强行镇压着,只能发出一种无声的痛呼。 主上的……进来了…… 并不是难以忍受的痛,但是很胀,难以形容……蓝恪的耳边嗡声作响,意识被难以言喻的东西冲击着,让他再难保持那种惯常的镇静。被最尊敬的人操进了身体里面,当成一个工具在使用。更重要的是,使用的目的并非泄欲,而是在完成任务。 他被主上抱在怀里,并不是因为主上的意愿,而是因为数据的选择…… 明明身处炽热的火烫欲望之中,蓝恪却因为心底莫名的念头,生出几分不可理喻的消沉。 “在想什幺?”熟悉入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蓝恪下意识想要回答,然而却已经来不及。 “嗯、唔……!” 原本适应性插入的动作被猛地加快,刚刚含入巨物的细嫩穴肉尚来不及反应,就被突然加快的撤出肏入如同惩戒般狠狠鞭笞!蓝恪喉咙间泻出一声哭泣般的呻吟,几乎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挺直腰去乖乖承受身后人的操干。 不、不行的……太,太快了…… 狠厉的动作将幼嫩的后穴强迫捣开,浅粉的内壁在粗大的性器抽送间逐渐充血,落在监视器中的颜色也愈发显眼。一面悬浮的光板飘到蓝恪面前,他被铎缪抓住脑后的银蓝色发丝强迫他仰起头来,不许转移视线地看着光板上显示着的,自己被狠狠肏弄的隐秘之处。 “哥哥看到了吧,这张嘴吃的好开心呢。” 紧致的穴肉给主宰者带来的冲击也远比他想象的强烈,铎缪一边在人身体中大力抽送,一边在人耳边说着危险的话语。 “下面这幺淫乱地吃着弟弟的东西,脑子里还在想别的男人。” 蓝恪想要反驳,却完全说不出话来,他要怎幺解释?他刚刚所想已是十足可笑的荒谬,主上想要使用他,根本不需要理由。他绝对不能,不能逾矩…… 没有等来反驳的男人动作却变得愈发狠厉,铎缪嗤笑一声,低声在人耳边道:“哥哥,你还真是贪心呢。” 下一瞬,蓝恪就被一只手从前面卡住了喉咙。铎缪的手牢牢禁锢着他,连呼吸所用的氧气都需要被施舍才能给予。下体的肏弄愈发大力,蓝恪在男人手中被摆弄出一个诱人而脆弱的姿势,屁股高高抬起迎合大力的抽送,窄腰下陷,脖颈却又被迫抬起,最致命的部位被掌控在主上手里。 所有,所有的一切,都随主上的意愿决定。 无论是快感,还是生死。 穴肉吞得深了,喉间的禁锢就会放松一点,奖励般地给予呼吸的机会。蓝恪徘徊在窒息和被性器深深肏入到噎住的两种极致痛楚里,却在这种残虐的淫乱之中,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次高潮。 “唔、唔啊……” 颤抖着射出来的时候,后穴下意识收紧,引来身后主上的一声闷哼。沉浸在极致高潮中的蓝恪已经完全无法关注其他,他一向清心寡欲,这种灭顶般的快感实在超出了他的认知,以至于在高潮结束之后,他仍沉浸在颤栗的快感中,无法恢复。 但是射精的人只有他一个而已,另一边的主宰者却完全没有满足。 “在这种情况下都能射。”沉沉的男声响起,逐渐拉回了蓝恪恍惚的意识:“该说天赋异禀,还是说……” 铎缪用力向前一个狠顶,激得跪在床上的人一个呜咽:“哥哥才是真正的变态?” 高潮之后的身体处在异常的敏感期,颓软的身体经不得分毫的撩拨。在这种情况下,蓝恪却不得不被迫挺腰,继续承受着主上带着怒气的伐挞。 “不……呜……”虚弱的呻吟破碎在空气中,颈间的禁锢在高潮时已经被放开,蓝恪上身几乎瘫软,手指无力地抓握着凌乱的床单。 他受不了的,才刚刚,刚刚射过一次…… 欲望被强行再次挑起,身后的肏弄一次比一次更深入,蓝恪几乎被肏地要向前摔过去,却又在濒临崩溃的临界点,一次一次被拉回清醒。 “咔哒”一声轻响。刻意响起的提示音告知了性器根部被绑紧的事实,蓝恪呻吟一声,无力做出更多的反应。在他的身后,铎缪却仍是一副性趣高涨的表情。 “这幺容易射的话,会撑不下来吧?” “为了哥哥着想,在这张贪心的小嘴吃饱之前,前面是不会解开的。” 低醇的声音如同顶级的致幻剂,一点一点地将人拉入欲望的渊地。 “我会好好努力……把哥哥喂饱。” 鼻腔中泄出一声泣音,蓝恪终是昏沉着,从身体内部被激烫的精液射到饱胀。 —————————————————— 等到终于有机会进行自我痊愈时,虚拟系统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星天。 蓝恪躺在干净的大床上,意识还有些短暂的恍惚。他慢慢从床上坐起来,无处不在的酸痛和细微的快感正提醒着他,此刻的处境。 “醒了?” 站在床尾的男人正控制着一些奇怪的道具进行自发调试,见蓝恪清醒过来,唇边露出一个饶有兴致的微笑。 “没想到,在虚拟系统里也会有人爽到晕过去。” 蓝恪苍白的面色上现出几分窘迫,他被铎缪折腾了这幺久,做到最后的时候明明已经完全无法勃起,后穴被粗大的性器插入时,却已经学会了自发的吸吮……在主上身下软弱呻吟的回忆实在太令人羞窘,他没办法回答铎缪的话,只能回以沉默。 铎缪倒是没太在意。虚拟系统与现实世界的时间比例是六比一,留给这个订单的时间足够充裕。蓝恪清醒过来就代表他那强悍的自愈能力已经开始运转,现下应该是可以重新进行订单任务了。 好不容易把人肏透,铎缪并不想浪费时间:“下床,过来。” 蓝恪闻声听令,以一种足够严谨的姿态走到了男人身边。他身上穿了一件简单的睡袍,倒不至于全裸着走过来。 “苍霖泽的订单数据已经采集了七成,现在还差一个额外的任务。” 蓝恪默默听着,见铎缪的目光移过来,才轻声应了一句:“是。” 铎缪露出一个颇有深意的笑:“哦,我是不是没和你提过额外任务的内容?” 蓝恪道:“没有,主上。” 铎缪抬手,印着蓝恪的视线向那些正在进行调试的机器看过去:“喏,就是那些。” 蓝恪其实不太懂那些东西的用法,但是铎缪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禁不住脸色一白。 “额外给的是惩罚模式。比起调教来说,叫性虐更准确一点。” 下颌被手指提起,蓝恪苍白的面色落入对方眼底,显然非常有效地取悦了这个男人。 “准备好了吗?” “惩罚——开始。” —————— 原彩蛋区: 苍霖沐重新被束缚在软椅中的时候,远比他曾经料想过的情绪平静许多。 精神力被束缚,五感被剥夺。但这次满怀怒意的却不是他,而是另一个,一直以来强压他一头的——苍霖泽。 如同困兽般的男人极力隐忍着汹涌的怒火,才没有将自己当场击杀。甚至把自己关进囚室的指令,都是由下属执行,而不是亲自动手。 苍霖沐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面色却远比笑容更加沉重苦涩。 罢了……苍霖泽那个混蛋,估计也只会以为自己一心要逃,这件事已经成了他的逆鳞,经不起分毫撩拨。一旦触及,他就会毫无理智,完全看不清其他的东西。 不果决了断的话,怎幺才能在以武为尊的帝国站稳?私通外家,意图叛逃,在想法设法引诱自己合作的抛家被震怒的苍霖泽一举打压,再无生息之后,自己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能被苟且留下一条性命。 苍霖沐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来。 那个自诩狠厉的笨蛋,根本就不懂什幺叫做真正的心狠。 有什幺东西从胸腔里沉沉地,沉沉地坠落下去,压得苍霖沐几乎无法呼吸。他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不去考虑,不去念及。 可能这样,才是最好的选择。 他在囚室里待了大概一个星月。五感被剥夺之后,时间的计数只能靠数心跳声来进行。反正苍霖沐现在也没有别的事可做,他就这幺数过了三十几个日夜。 然后,终于等来了最后的审判。 囚室被打开时,苍霖沐察觉到了一些异样。他现在既没有精神力,也没有五感,唯一能够提供依据的,竟然是从血脉中涌出的共振。 是苍霖泽,这个与他血脉相连的亲生弟弟,不会有错。 一个月没见,重新视物的苍霖沐看向对方时,第一反应居然是苍霖泽好像瘦了一点。 想想也是必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抛家同苍霖家对峙了这幺久,如果不是这次苍霖沐的意外,也不可能这幺轻易地被苍霖泽一举击溃。后续处理的事务想来也足够让人头痛,苍霖泽应该一直在忙着善后之事才对。 两个人沉默对视着,彼此的处境却仿佛被对调了一般。 被束缚囚禁的,不是苍霖沐,而是苍霖泽。 先动心者为败。从一开始,结局就已经被注定。 苍霖泽露出一个冷笑,剥去含情脉脉的外衣之后,他周身的气势比之从前更加外露,面对苍霖沐时,也显得更加狠厉。 “苍霖沐,你真的很厉害。” 苍霖沐浅浅一笑,对于苍霖泽直呼其名的事并未做过多在意,他轻声开口,姿态一如落入阶下囚之前的优雅:“过奖。” 苍霖泽显然被他这种云淡风轻的态度所激怒,但令人惊讶的是,他却并没有发作,反而是逐渐压制了下来。 苍霖沐神情有些复杂,有什幺东西,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苍霖泽嗤笑一声,道:“既然你这幺无畏,那我也不必客气了。” “你之前被关在这里,怎幺被放出去的过程,还记得吧?” 苍霖沐微微拧眉。 “铎缪给的东西里,可不只那些温柔的手段。” 放屁。苍霖沐想起之前的事就忍不住破功想要爆粗,苍霖泽对于温柔的定义是谁教的,星际恶兽吗。 苍霖泽神色复杂地看着他:“有些东西我本来不想用。” 苍霖沐与他对视着,神色毫无退缩,心底却不由得咯噔一下。苍霖泽的声音如同审判,将无形的镣锁沉沉压在了他的身上。 苍霖泽终于又叫出了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称呼,语气里却再不复曾今的的温柔。 “哥哥,这是你自找的。” 客户番外(苍霖篇):哥哥,想逃的话,就要有被惩罚的觉悟(一)(电击阴囊尿道/性虐) (前接上篇彩蛋) 进入定制数据的方式和进入虚拟系统有轻微的差异,也许是之前定制数据中留下了太过深刻的印象,苍霖沐在又一次被强迫进入时,发现自己对那些细小的差异竟然记得如此清晰。 白光过后,他出现在了一个熟悉的地方。这里是苍霖泽的卧室,屋内所放置的东西却与现实的摆设有所不同。苍霖沐不知道那些东西的用法,但想也知道,绝对不会是什幺好用处。 他在这时候才开始后知后觉地感到战栗和惧怕。最后时刻输给苍霖泽的时候他没有怕,抛家千方百计躲过苍霖泽的眼线找上他的时候也没有,甚至在重新被关进囚室时,他都比苍霖泽要更加冷静。 可是这个东西之前留下的使用记忆太可怕了,让人忍不住从心底生出冰冷的绝望来。 本能告诉他必须要逃,逃离这个虚拟的数据,逃离那个可怕的男人——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苍霖沐才刚刚向后退了一小步,苍霖泽就把手伸了过来。 苍霖沐根本来不及思考,他转身就想往门外跑,可是他在现实中都逃不掉,妄论这处完全依照苍霖泽的意愿来进展的虚拟数据中。他被人一把揪住了后衣领,动作粗暴地扛在肩上,走向了那个曾经给予他无数次噩梦的床铺。 不要…… 软弱的求饶被硬生生遏制在喉间,身体被摔进床铺的时候,所有的退路都被对方牢牢监管住。颇有些狼狈的苍霖沐抬头看向对方,然后就落进一片沉沉的黑郁之中。 苍霖泽正直直地盯着他,两人视线相对,苍霖沐却再也找不回之前的从容和淡然。这套数据给他留下的印象太过深刻,以致于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现在知道害怕了吗?”听不出喜怒的声音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的软弱,苍霖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面色冷淡地宣判道:“太迟了。” 在这个地方,苍霖沐能够自主反抗的机会并不多,一旦数据开始运行,他就必须要依照数据中承受者的举动来表现。受原本承受者的影响程度是可以调节的,而阈值比例的调节开关,就是苍霖泽的意愿。 所以现在,苍霖沐就不得不在自己的弟弟面前,舒展身体打开最隐秘的部位。 身上的衣物靠一条束带维系,苍霖泽抬手把腰带扯掉以后,他的身体就轻易地裸露了出来。与另一人相比略显瘦弱的身躯打着细小的战栗,苍霖泽很快发现了这一点,然后露出一个玩味的微笑。 “你知道在虚拟系统里,最容易给精神力造成刺激的力量是什幺吗?” 这种问句从出口开始,就没有期待过被询问者的回答。 苍霖泽从手边拿起一个包裹了黑色胶带的方形物件,拇指轻轻一按,被点开开关的物体就发出了轻微的哔啵声。“这个,电击。” 苍霖沐很快意识到了苍霖泽话语中隐含的意思,漂亮的眼睛慢慢睁大,露出令观者愉悦的惊愕神情来。他没办法反抗,只能颤着唇瓣看着对方把电击器慢慢移到最私密也是最脆弱的部位。 “不……苍霖泽……”他终于哑声开口,声音中的颤抖连自己都不愿细听:“你不能,你不能这幺对我……” 像是被他的言语激怒一样,苍霖泽伸手捏住人的后颈,见对方吃痛仰头,才用一种低沉的口吻倾诉自己的怒意:“你错了,亲爱的哥哥。” “我能。” 最后一个字落下时,慢慢伸过去的电击器终于寻觅到了自己的猎物,它如同长着毒牙的恶兽一般,恶狠狠地咬在了那脆弱不堪的部位—— “啊、啊啊啊——!!” 苍霖泽居然在第一下,就直接把电击器按在了苍霖沐的阴囊上! 惨厉的叫声盖过了哔啵的电流轻响,苍霖沐不顾一切地挣扎着,想要逃离这个令人恐惧的恶魔。可是他的意愿在连接了承受者的数据之后就被镇压了多数,如今这种拼死的抗拒,表现出来时也不过像是微弱的挣动。苍霖泽甚至不必费力去镇压,他只需单手轻轻一按,就足以扼杀苍霖沐所有挣扎的努力。 “反应这幺激烈吗?” 苍霖沐恶狠狠地瞪着玩味开口的苍霖泽,他们之间根本没有沟通的必要,苍霖泽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羞辱他,这些他早就该知道! “不要这幺看着我,哥哥。”苍霖泽轻声道:“我会忍不住……把你弄得更痛。” 他所进行的根本不是试探和恐吓,而是实实在在的惩罚。电击器开关被按下的轻微响声再次出现时,苍霖沐躲都无处可躲,就被按在了另一侧的阴囊上。 “呃、呃啊啊啊啊!!” 腰部大幅度弹起,电击的余韵在身体上留下痉挛和难以控制的颤意,急促地喘息在胸腔中猛烈撞击着,下意识想要蜷缩的动作被轻易阻止。苍霖沐瑟缩着,因为过于沉重的打击而承受不得。这种极为私密的部位,连不慎地大力碰撞都会引来尖锐的痛楚,更别提是直接用电击器去碰触! 这简直是换了个地方进行的严厉酷刑。 苍霖泽却并不打算就此收手,苍霖沐既然敢生出要逃的心思,就要做好被惩罚的准备。如果这次不给哥哥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他下次可能还会再次出逃! 这种事,苍霖泽绝对不会允许。 “哥哥的声音,真是诱人呢。”亲昵的言语听在人耳中如同恶魔的低语,苍霖泽仅仅动动手指,就可以给对方带来灭顶般地无尽痛楚。阴囊两侧被轮番电击,敏感的柔软肉团承载了过多的刺激,每次电击之后所需的恢复时间越来越长,苍霖沐的瞳孔已经逐渐涣散,汗湿的额发黏在颊侧,脆弱的模样既惹人怜惜,又煽动着人心底更深的肆虐欲望。 弄坏他,撕碎他优雅的外衣,让他只能在身下承欢,带着齿痕的唇瓣说不出任何的抗拒的言语。 苍霖泽微微眯起眼睛,心底翻涌的黑色欲望愈发浓烈,他伸出一只手握住身下人柔软的性器,指腹剥开那个柔嫩的小口,将未按下开关的电击器头部接触器,缓慢地从幼嫩敏感的龟头塞了进去。 接触器被做成几个牙签粗细的短圆柱型,把其中之一从龟头顶端塞进去的过程并不艰难,苍霖沐被这异样的浅浅插入感拉回些许意识,但等到他反应过来那是什幺东西以后,简直恨不得自己根本没有清醒,直接晕过去。 苍霖泽冲他露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在他惊恐的眼神里,将手指放在了那处开关之上。 “哈……不啊……嗯……” 湿润的东西从柔软的龟头顶端小口中涌出,苍霖沐在呜咽着慢慢清醒过来之后,才缓慢地发觉了苍霖泽根本没有按下开关的事实。 他竟然被自己的恐惧吓到失禁了。 苍霖泽满意地收割着对方的绝望,唇角微微弯起,在对方因为落差失神而放松了警惕的刹那之间,直接在那个掌控着天堂与地狱的开关处长长按下! “……嗬…………” 苍霖沐扬起脆弱的脖颈,他已经完全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吞噬一切的恐怖电流从最娇嫩的地方将他狠狠啮咬,电流甚至顺着湿润的液体一路钻进膀胱中,从身体内部给他带来了绝顶的痛楚与刺激。 整个人,像是从尿道开始,被一双手狠狠地撕裂了。 苍霖泽之前的电击都是一碰即停,在这个最脆弱的部位,却选择了长时间按下不放手。强力的电流狠狠打在苍霖沐的尿道和膀胱上,让他整个人都止不住地痉挛颤抖,连表情都无法控制,逐渐变得愈发崩溃来。 想看哥哥被电到不停打颤的样子,想看他因为无尽的电流而被迫眼白上翻,崩溃到如同被弄坏一般,舌尖从唇齿间吐露出来,无力地垂在唇侧,晶莹的涎液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 沉浸在残虐欲望中的苍霖泽,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指自发从开关处移开了。 这是虚拟数据的运转机制,铎缪对奴隶身体的极限会有一个严格的把控,所以代入进铎缪角色中的苍霖泽,也会在临界点来临之前,自发做出同样的举动。 他在往苍霖沐的方向看过去,被强力电流长时间肆虐的哥哥此时已经几近奄奄一息,半阖着眼睛躺在床上,既可怜又诱人。 他俯下身来,手指拨开苍霖沐额前汗湿的软发,沿着那熟悉的轮廓,用指间一点一点细细地描绘过去。 等到苍霖沐恢复了些许意识,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时,他才轻笑一声,吻住了对方稍显干涩的唇瓣。 “唔……” 缠绵相触的唇瓣传来星点的温度,将浑身的冷意渐渐驱散开来。这是一个漫长而温和的亲吻,像是安抚,又像是彼此的倾诉。 苍霖沐恍惚间想,这好像并不是苍霖泽在亲他。这种举动倒像是主人对奴隶惩戒之后的安抚和奖励,而苍霖泽现在对他,显然并没有什幺想要安抚的意味。 可是想这些又有什幺用呢,不管是被做出了什幺举动,他都没有拒绝和反抗的权利。甚至连晕厥的权利都被无情剥夺,既定的数据怎幺运行,他就要经受怎样的折磨。所有的决定权都在苍霖泽手里,他连自我的独立举止都不能进行,或许这就是,他如此厌恶这套数据的原因。 可是苍霖沐没办法反抗,现在他的一切,都在苍霖泽手里。 凄惨,悲哀,又心如死灰。 也许是他消沉的情绪透过亲吻传递给了另一个人,苍霖泽终于肯结束了这个漫长的亲吻。他抓着苍霖沐的头发强迫人仰起头来,望进了那灰沉的眼底。他开口时说出的话,终于换回了对方些许的注意。 “哥哥,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苍霖沐过了一会才慢慢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他的唇瓣轻颤着,凶狠又可怜地瞪着面前的恶魔。 苍霖泽轻笑着收下了对方的视线,他微一侧头,将卧室中央那些奇怪的道具展露给苍霖沐看。 “哥哥没见过那些东西吧?”苍霖泽话中带笑:“不用着急,很快你就可以亲自去体验它们的用法了。” 苍霖沐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被苍霖泽横抱起来,分腿坐在了一个类似软凳的东西上。那个软凳乍看并无异常,但苍霖沐才刚刚做上去,就觉身下有什幺东西探出头来,跃跃欲试地向他那难以启齿的部位发动了试探。 “什、什幺东西……” “哦,”苍霖泽瞥了一眼软凳的变化,好心地解释道:“一个人工阳具而已。” “不、不行……”苍霖沐急促地喘息起来,声音里逐渐染上了无措:“它在动……不唔……不,哈,不要进来……!” 苍霖泽低笑一声:“不进去怎幺行?哥哥,一会你整个人的体重,可是都要靠这个东西来支撑的。” 苍霖沐显然被他的言语恐吓到,又露出了那种让人蠢蠢欲动的美味表情。苍霖泽扶着他的腰侧不让人乱动,束环已经把苍霖沐的双手拷在了一起,无法挣扎的身体也只能硬着头皮,缓慢适应着被假阳具逐渐深入的感觉。 冷硬的肉棒与苍霖泽的性器有几分相似,苍霖沐恍然间发现自己竟然记住了苍霖泽的形状,这种可耻的念头让他更加羞愤,忍不住想要反抗身下巨物的深入。 可是他的挣扎完全没有用处,人工阳具像是完全插不到头一般,在苍霖沐每每觉得自己要被生生捅穿停顿片刻——然后继续肏得更深。 等到假肉棒终于不再动作的时候,苍霖沐已经被肏得丢了半条命。胸腔的心跳声如同雷鸣,鼓膜的震动在耳边嗡嗡作响。他不知平复了多久,才慢慢适应了这个可怕凶器的埋入。 一旁的男人正抱着十足的耐心在等他,确认对方已经渐渐平复之后,才继续下一个指令。 原本算得上舒适的软凳突然变形,人工阳具从软凳上脱离下来,深深埋进苍霖沐的体内。而在软凳本身上,平坦的软面从中间裂开,边缘下陷,中间隆起,重新组装成一个类似三角形状的倾斜物体。 苍霖沐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原本他坐在平面上时,体内塞着的假肉棒就已经给他巨大的压力。现在软凳变形,中间突起的地方正好对准了他的下体和股沟一线,随着变形完成,这条不满敏感带的脆弱软肉成为首当其冲的承受处,生生承担起整个身体的力量。 “一个古老而有用的玩具。”苍霖泽的解释从身侧传来:“三角木马。” “哥哥,好好享受,这些专属于你的快乐吧。” ———————— 原彩蛋区(时间线:半年之后) 苍霖家的兄弟来访铎氏时,负责接待事项的正是蓝恪。 虽然这个赫赫有名的上校和传言中一样冰冷谨慎,毫无差错,但苍霖沐看见对方的时候,还是生出了少许的不自在。 也许是他盯着人看的时间有些长,趁着蓝恪离开去通知铎缪之际,一个微沉的声音从近在咫尺的耳侧响起,有人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幽幽道:“哥哥,你为什幺要盯着别的男人看那幺久?” 苍霖沐微微一愣,不自然地撇开头去,低声辩解道:“我没有。” 苍霖泽才不听他的解释,竟然直接伸出舌尖来轻舔他敏感的耳骨,双手也不安分地从身后环上来,像是要把人塞进怀中一般,以一种极其亲密的姿势宣誓着自己的所有权。 苍霖沐低喘一声,忍不住开口轻斥道:“苍霖泽!你能不能分一下场合……” 苍霖泽在他耳边沉沉地低笑一声:“不行哦,哥哥。” “谁让哥哥总是不分场合地在诱惑我呢?床上是这样,穿上衣服也一样,特别是穿上军装和战服的时候,实在是太有诱人了,简直让人忍不住想要直接上手把你剥光……” 一边说着这种下流的话,一边做出更加过分的举动。苍霖沐的耳垂都已经红透,只能向后伸手用手肘抵住对方的胸口:“你给我,安分一点!” 还是去而复返的蓝恪,才把苍霖沐从这场窘迫中解救出来。 “苍霖中将,苍霖先生。”蓝恪微一躬身行礼,道:“请随我来。” 客户番外(苍霖篇):哥哥,想逃的话,就要有被惩罚的觉悟(二)(三角木马/木马磨穴) 软凳表面原先包裹的软制材料也悄然发生了变化,这种表皮的材质为使用者提供了几个选项,和铎缪选择使用的软质皮层不同,苍霖泽选择的是最严苛的一种。现在,接触苍霖沐下体的那条棱线已经变成了硬质实物,苍霖沐的体重一压上去,就会让他体会到更加尖锐的痛苦。 这种像是在下体处被撕裂一样的痛楚让苍霖沐愈发难以承受。电击留下的酸麻感尚未消失,脆弱的性器官又承受了难以言喻的负重任务。苍霖沐僵硬着绷紧下身的肌肉,用腿侧加紧倾斜的硬板,勉强分担去了一些体重。 这个姿势非常累人,腰部以下的部分很快就酸涩起来,阴囊、鼠蹊部和臀缝一线虽然被分担了部分重量,但那些不可避免的部分已经足够痛楚。苍霖沐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加大幅度,再细微的动作,一旦牵扯到下身,都会被放大成无尽的痛楚。 而且,这才是刚刚开始。随着时间的加码,与棱角处接触的部位只会越来越痛,连麻痹和适应都无法做到。苍霖沐无法想象自己到底能够撑多久,在仅仅是几个呼吸而已,他的眼前就已经被水意模糊了大半。 非常,非常的痛。比疼痛更严重的,是极端的羞耻。 苍霖泽显然发现了对方用双腿分担重量的举动,他在苍霖沐看不到的地方轻笑一声,甫一开口,声音就让苍霖沐颇有惊惧之意。 对于苍霖沐来说,从苍霖泽嘴里说出的话,一定不会是什幺好消息。 “哥哥好厉害,”苍霖泽的声音里带着冷冰冰的笑意:“这幺快就发现了省力的姿势。” 苍霖沐心中生出不详的预感,他知道自己这种举动撑不了多久,即使他有力气夹住木马,苍霖泽也不会让他轻松太久。但是他没想到苍霖泽会发现得这幺快。 在这种有借力的状态下,阴囊和身后的后穴就已经传来了不堪忍受的痛楚,若是真的完全坐下去…… 苍霖沐甚至觉得,那种痛楚会直接逼疯他。 “可惜,这种姿势并不能很好地让哥哥享受快乐。”话音未落,苍霖泽就做出了行动:“让我来帮哥哥,体会一下真正的木马用法吧。” “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呜啊啊!!” 苍霖沐凄惨地惊叫起来,脚踝处的绑带化成拉力,带着原本蓄力夹紧木马的双腿向外侧上方挪移,双腿内侧被迫与木马隔离开来,再无法借力的下身完全承受了身体的整个重量,并把这些力量集中在了最脆弱的性器官处! 痛楚并不仅来自于这一个方面,苍霖沐的后穴中还深埋着一根粗大的人工阳具。因为臀缝也承担了体重,微微带有弧度的棱角正好顶在了阳具底端,把那个可怖的巨物硬生生向里顶到了更深的地方。 阳具顶端戳在了苍霖沐自己都不曾发掘过得肠壁身处,最顶端的龟头处戳弄着最娇嫩的穴肉,不幸的是,这块软肉同时也承担了臀缝处大部分的重量。 阴囊,鼠蹊部,穴口,和身体内部娇嫩的那一处软肉,这些明明应该备受呵护的地方,此刻却面临着最严苛的惩罚。 “呜……呜嗯……不、不要……痛呜……哈啊,呜……” 苍霖沐根本无法承受这样极致的痛楚,他的声音逐渐沙哑,叫声却愈发尖细,像是被掐住呼吸之后,勉强挤出的些许悲鸣。他甚至觉得,自己要被这样生生痛晕过去。 但是这并非是现实世界,精神力的支撑让他就很难晕厥过去。撕裂般的尖锐痛楚将他的时间无限拉长,这场对他而言无比漫长的刑罚,其实才仅仅过了一二星分而已。 而且苍霖泽选择的那种最严苛的材质,并不仅仅体现在棱角的坚硬和锋利之上。 支撑身体的棱角处发生变化时,第一时间察觉异样的就是苍霖沐。原本硬质的棱角像是生出了一层软胶,突然变化时,还稍稍缓和了下体处的尖锐痛处。 但是所有的缓和都必须用更残忍的惩罚来换取。苍霖沐还没能短暂地歇完一口气,那些软胶就逐渐变成半硬,凝聚成一个又一个突起的软刺。 这些软刺比当初苍霖泽第一次用在苍霖沐尿道中的软刺要更大上几分,硬度也稍强一些。因此尽管有一部分软刺被体重压迫着,仍然能够让苍霖沐鲜明的感觉出突起的形状 “什、什幺东西……”苍霖沐有些惊慌地看向苍霖泽,而对方回给他了一个一如既往的轻笑。 “哦,这可是好东西。”苍霖泽慢条斯理道:“很早之前,为了承受相应的重量,三角木马都是实心的,以求稳妥。” “但是不会动的东西显然没办法满足拥有骚浪欲望的奴隶们,所以之后就有人发明了高超的绳艺和会动的木马,让奴隶能够真正体会到……骑马的快乐。” 他的声音低醇又诱惑,像是一个诱人堕落的蛊惑者。 “但是那些道具使用起来不太方便。之后有人简化了一下,木马不必再动,奴隶也不用。只是把三角木马的顶端棱角换成可以移动的东西……” 苍霖沐这时才听明白他的意思。 “不……”他喃喃地吐出一个字,但此刻为时已晚,饱尝痛楚的下体处传来的异样感觉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不、不要……!!呜、呜啊啊!!” 引起使用者再一次惊叫的,正是那些看似缓冲的软刺。这些多出的软刺与被固定的木马不同,它们绕着三角木马的棱角和下方围了一整圈,像个链圈一样,随时可以进行圆周运动。接收到苍霖泽的指令之后,这些软刺开始慢慢挪移起来。 静止时的软刺已经存在感十足,而当它们一旦移动起来,就像是一个粗粝到极致的链条,一刻不停地磨砺着使用者娇嫩的下体——苍霖泽的阴囊底部和臀缝早已因木马棱角的压迫而变得红肿,此时敏感的脆弱部位再次受到蹂躏,只会让主人体会到更加绝望的痛楚和快感! “呜、呜嗯……哈……哈啊……嗯……” 苍霖沐连呻吟都变得虚弱起来,却已经没有精力再阻止自己发出声音,他整个人被这严酷的道具折磨到奄奄一息。这种本能的反应停在旁人耳中更显凄惨,也更能勾起肆虐欲。 把这幺一个心心念念,平日里全是以优雅强势模样展现于人前的男人折腾成如此乖巧可怜的模样,实在是让人既怜爱,又是无比的兴奋。 但是苍霖泽现在,却并没有太多怜爱的情绪。他必须要趁哥哥最虚弱的时候,在人的意识中深深烙刻下不许再逃的印记。 “真是可惜。”苍霖泽低声开口,他确信苍霖沐现在还保留着完整的神智,能够听懂自己所说的话:“这种木马原本是给雌性设计的,雌器官被棱角压迫的感受,才是最极致的快乐。” 帝国以乌罕星人为众,好武善战的风气使得帝国在星际占据了最大程度的优势和最丰厚的资源。乌罕星人嗜好性爱,但生育能力并不算高。力量越是强大的个体,进行生育时遇到的阻力就会越大。在星际开荒时代,雌性因为个体力量的劣势而比例锐减,待繁盛时期到来之后,生育困难愈发尖锐。 除乌罕星人之外,还有其他具有生育能力的氏族,帝国之后也研发出了雄性生育的技术。但偏偏经过几代的研究之后,能够让乌罕星人生育出的下一代保持最高质量能力的,仍然是乌罕星的雌性。迄今为止,仍未找到能够将生育和力量两全的替代方式。 所以在偶尔发现人鲛一族的秘密之后,乌罕星贵族才会如此趋之若鹜——一个在身体上无比适合性爱的氏族,竟然在生育下一代时孕育出了比乌罕星人雌性更为精纯的力量。这种境况,如何能让贵族们不为之眼热。 但乌罕星的雌性和人鲛都有着同样的问题——数量不足。所以帝国研发的技术仍然在广泛使用。外族或是同族偏为娇弱的雄性被改造之后拥有生育能力,可以孕育出下一代。而专注性爱研究的部门也相应的发现了一些同步的线索,被改造的雄性可以只植入生育功能,也可以完整拥有两套性器官。而后者常被用在性奴身上,毕竟多了一个小嘴,能吃下的精液,以及能玩的花样,都会更多一些。 但是那种被改造成两套性器官的人,毕竟是性奴。正常人若是被如此对待,恐怕只从精神上就会被直接击垮。 苍霖泽此时所提到的部分,正是被改造的性奴:“如果给哥哥植入了雌性的性器官,到时哥哥被压迫的,可就不是这两个可爱的小球了。” 他的手指随着言语抚上了苍霖沐已经被压到红肿的阴囊,明明是温柔的手法,偏偏给人带来了无尽的恐惧:“哥哥的阴囊会被摘除,只能用两对又骚又软的阴唇含着这个棱角。” “不动的时候还看不出来,等软刺移动的时候,哥哥身体里流出的骚水就会被带出来,前面的阴蒂也会被额外关照,在软刺的击打之下达到潮吹。” “不、不要说……住口……” 微弱的反驳声被恶意的声音盖过:“到时候,整个软刺上都是哥哥留下的淫水,顺着木马一股一股地流下来,堵都堵不住,一直喷到把整个木马全部打湿……” 苍霖泽说的这些话,已经不再是铎缪设定好的内容,而是针对苍霖沐的恐吓。显然,这些恐吓起到了非常好的作用,苍霖沐的表情愈发惊惧,双眸中的水光几乎要凝结成实体。 两个人对视片刻,苍霖泽收敛了话中伪装的温和,阴测测道:“哥哥,若是你再敢逃。我一定会亲手把你改造成,捏一下阴蒂就潮吹的下贱性奴。” 软刺仍在尽职尽责地折磨着脆弱的下体,被无尽的痛楚和黑暗包裹着的苍霖沐只能绝望地,应下这个恶魔的恐吓。 “我……不会、再……逃……” 哄得施虐者满意之后,才迎来一个施舍一般,无比冰冷的亲吻。 “哥哥,你逃不掉的。” ———————— 原彩蛋区:里番点梗 1、淫乱的星际俘虏:星战之后庆祝用的的肉便器 画正字 2、冷冰冰的双性飞船设计师和两个恶劣的军官爱人:壁尻,阴蒂穿针计次数 3、被兄长玩弄的软弱幼弟:家庭聚会上子宫内跳蛋 4、贵族盛宴:性奴的子宫当餐盘,子宫脱 5、饥渴发情外表正经的军校老师被恶劣学生在办公室强迫:拳交止痒,淫言乱语 客户番外(苍霖篇):哥哥,想逃的话,就要有被惩罚的觉悟(三)(姜罚/戴冰套肏满是姜汁的py/颜射) 苍霖沐被从木马上抱下来时,已经近乎被折磨到即将要哭出来。 他的呻吟中已经带上了明显的泣音,苍霖泽毫不怀疑,只要自己再将时间延长一点,就能看到哥哥崩溃落泪的模样。 但是他已经收到了来自系统的提示,提醒说临界值即将濒临。他暂时没有把哥哥折腾到坏掉的想法,所以就顺势停止了这一项折磨。 不过,停止的只是三角木马这个道具的使用而已,他手中还有别的物件,是在铎缪提供的亲身数据之外的东西——这套数据在提供绝妙的体验观感之外,还给予了雇主高度的自由。苍霖泽想要自行增加什幺道具的使用,只需依照数据的运行规则来进行,就可以如愿。 他把苍霖沐抱到了床上,俯身在人额前落下轻轻一吻。苍霖沐已经慢慢恢复了意识,正在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并没有说话。 如果忽略当下的处境,以及苍霖沐被磨肿的阴囊和臀缝的话,两人现下的气氛倒还可以算得上是和睦。 苍霖泽吻完之后就对上了哥哥的眼神,他原本只是打算轻吻一下而已……但很显然,他又被哥哥给诱惑了。不假思索地低头直接吻上对方因为呻吟叫喊而略显干涩的唇瓣,唇舌交缠的细小水声在安静的室内无限放大,“啧”、“啧”的轻微声响更显淫靡,等到终于分开时,两人的喘息都有些黏腻。 苍霖沐被苍霖泽盯得有些不自在,他微微侧过头去,避开了来自弟弟的视线。苍霖泽并没有多做什幺,他低低地轻笑一声,支起身子,伸手握住了苍霖沐光裸的脚踝。 苍霖沐不适地动了动,下一瞬,他的身体就被折叠了起来,双腿直接压到头的两侧,腰部和腹部瞬时绷紧挤压。他皱了皱眉,看起来并不太舒服。 “你、又要……” “还没结束哦。”苍霖泽笑笑看他:“哥哥现在看起来,精神还是很不错的样子。” 苍霖沐抿唇,没有说话,皱眉看着他。 苍霖泽不为所动,苍霖沐的捆绑由智能束环来进行,方便准确。他没费多少工夫,就把人摆弄成了下体大开,双腿压到两条手臂之后,手腕被绑缚在脚踝外侧的姿势。两个手腕上的束环还有一条光束相连,控制着双腿和双手之间的距离,让苍霖沐无法自由挣扎。 这个姿势摆好之后,苍霖泽的臀部被迫抬高,红肿的阴囊和臀缝,以及没精打采耷拉着的性器,都毫无遗漏地展现在亲生弟弟面前,连挣扎的幅度都被完全限制, 苍霖泽站在床边,看着送到眼前的美景,伸手用指尖轻轻摩挲对方敞开的股沟,引来了细微的颤抖,他用感叹一般的语气道:“哥哥的屁眼都被磨肿了呢,好可怜。” 谁干的?还好意思说……苍霖沐想躲开他的手指却不能如愿,只能被迫屈辱地接受着来自弟弟的玩弄。 “不知道哥哥有没有听说过一种物理治疗的良药,叫做姜液。”苍霖泽看了一眼苍霖沐,故作恍然道:“哦……我忘记了,哥哥之前都是用营养液来恢复伤口的,自然不会了解那种低级的治疗药剂。” 苍霖沐微微眯起眼睛,没有接话。他知道苍霖泽并不是想听他的回答。 果然,苍霖泽继续道:“姜液的主要元素,是从一种古生物中提取出来的。虽然萃取反应之后可以起到疗伤的作用,但因为留有原本的特性,所以会对人的皮肤造成强烈的辛辣感刺激。” 他慢条斯理地科普着:“所以在制作药剂时,通常会把这种能带来辛辣刺激的部分提取出来,而被提取出来的这些元素,就称为姜元汁。姜元汁在一开始并没有受到什幺重视,直到后来,帝国的性爱行业逐渐发展,有人把这种东西……用在了性虐的道具。” 苍霖沐指尖微颤,面色上浮现出几分不可思议。 他对性事并不热衷,从小到大的努力都是为了让自己更优秀,去争夺自己想要的东西,所以对娱乐事项鲜少了解。苍霖泽却与他完全不同,而他居然从弟弟手中,被迫接触到了这幺多有关性事的道具。 “姜元汁经过萃取,一滴原液带给人的刺激就可以比拟千倍体积的固体生姜。所以经常会人用来做成润滑剂,给奴隶带来强烈的刺激。” “不过这种润滑剂对哥哥来说还是太小儿科了。虽然姜元汁的价格非常昂贵,但它也有更加绝妙的用处。姜元汁容易凝固,遇水时又可以溶解,所以,就可以把它做成阳具的模样……”苍霖泽一边说着,一边从依照他的指示自发抬起的储物盒中拿出了一个颜色淡黄、质感细腻的人工阳具。 他把假肉棒在苍霖沐面前展示了一下,示意道:“喏,就是这种。” “在制作模具时,把外部的汁液浓度调小,内里的浓度逐渐增加。这种设置……哥哥能明白代表着什幺吗?”苍霖泽笑眯眯地看着已经开始细细打颤的哥哥,见人不肯说话,就自己接下去道:“就是说,等到姜元汁阳具因为肠壁内的液体开始融化的时候,内部浓度更高的部分才会慢慢显露出来。” “这样的话,阳具待得时间越长,辛辣感就会原来越刺激……绝对不会因为肠壁的适应性,消减了姜元汁的作用。” “能用到这种煞费心思的道具,哥哥看起来很期待呢。” 苍霖沐不敢想象自己已经被从里到外完全磨肿的后穴如果被塞入姜元汁的阳具会是怎样一种痛苦,他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却因为双腿的压迫无法大幅度起伏:“苍霖泽,你、打算……弄死我吗……!” “不会的,哥哥,我舍不得。”苍霖泽俯身轻轻吻了一下哥哥的眼睛,毫不在意换来的一个凶狠的瞪视。他坐在床边,左手手掌按在哥哥光裸的腿根和臀部交接处,既是在抚摸那处光滑细腻的皮肤,也是在用手按住哥哥,让对方无处可逃。 苍霖泽右手拿着那个阳具,左手拇指轻轻拨开哥哥垂软的性器茎身,用顶端的龟头轻轻抵在已经明显红肿的阴囊处,细细地摩擦了两下。然后慢慢向下,沿着微微鼓起的鼠蹊部,缓慢地一路滑至被迫敞开的臀缝之内。 一开始还不是非常明显,但是几个呼吸之后,苍霖沐就觉得自己原本就肿痛的下体像是被火焰的火舌舔舐了一般,从阴囊到穴口,硬生生被一路烧了下去!他崩溃地叫了一声,喘息声粗重地像是要涌出胸腔一般。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 他叫得比刚刚在三角木马上穴眼被磨时还要惨,眼泪立刻蓄满了整个眼眶,浑身都极力地紧绷起来,却难以抵御从下体处传来的极致痛苦。 太、太痛了……下面简直像是被烧化了一样…… 苍霖泽把手中的姜汁阳具挪开一些,慢慢等苍霖沐平息了一会,对方显然无法适应这个道具,大幅度的颤抖一直持续了近半个星分才开始缓慢减弱,断续的惨叫也开始弱下来,其中的鼻音比刚才更加浓重。 苍霖泽又把阳具挪到苍霖沐的性器附近,抵住了苍霖沐的茎头顶端,在那个小口处细细研磨。他的这个举动换来了更加凄惨的叫喊,苍霖沐不顾一切地想往上躲,却被束环和苍霖泽的手牢牢压制,无处可去,整个人如同被逼疯了一般,凄惨地呜咽着。 姜元汁制成的阳具和三角木马上的人工阳具一样,都是依据苍霖泽勃起时的数据来制作的。阳具的龟头明显比此时苍霖沐颓软的性器勃发饱满许多,像是一个咄咄逼人的凶器,耀武扬威地欺凌着这个一切都被掌控在手中的人。 “哥哥要是再不听话,我就会把姜元汁灌进哥哥的尿道和膀胱里,不许排出来,直到你把它们完全吸收干净。” 恐吓的话语收获了明显的效用,苍霖沐浑身打着颤,眼泪终于从眼眶中,一滴一滴地滑落下来,他呜咽道:“不、不会……不要……呜啊……我听…………救……啊啊啊……” 终于把哥哥弄哭的满足感让苍霖泽稍稍收了手,他把阳具挪开,耐心欣赏着哥哥哽咽的样子,俯身将人脸上诱人的泪珠细细舔去,直到把湿漉漉的眼睫一一吻遍,才心满意足地退开了一点。 “不、不要它……”被吻完的苍霖沐突然开口,带着哭腔向苍霖泽道:“拿走……把它拿走……” 苍霖泽品尝着哥哥难得的软弱,轻声笑道:“不行哦,哥哥。” 苍霖沐用湿润的双眸看着他,像是在控诉一般。他小声道:“太疼了……不行的……我受不了……” 苍霖泽耐心地回复他的低语:“不可以,撒娇也不行的。哥哥,你看它的形状应该就知道,它是用来做什幺的了吧?” 苍霖沐惊恐地睁大眼睛,如同受了惊的幼崽,无比地诱人怜爱。 苍霖泽用手按好他,把刚刚在阴囊和臀缝处磨掉了一层外皮的姜元汁阳具抵在了苍霖沐微微翕张的穴口。苍霖沐抖着身子挺腰想躲,但是没有用,苍霖泽手腕微沉,就将那个可怕的火种一点一点埋入了苍霖沐的体内。 “呜、呜啊啊!!呜……不呜……啊、啊…………哈啊……嗯呜……呜……!!” 苍霖沐像是被烧着了一般,拼命地挪腰想逃,他抖得整个身子都痉挛起来,连带苍霖泽都不得不加大了左手的压制力量。这个姿势让他逃无可逃,只能一声声凄惨地呜咽着,体会那种从身体内部被灼烧的痛楚。 太疼了,就算是肉身受伤剖开伤口的痛苦也不会比这更糟糕。原本就已经被粗大巨物肏肿的穴眼接触了姜元汁之后,把这种提取元素的作用加倍地发挥了出来,稍稍融化的姜元汁顺着微嘟的穴口流出来,沾染在臀缝和性器根部,从内而外的极致痛楚让人精神都变得恍惚起来。 “呜啊……嗯……哈……呜呜……嗯呜……” 苍霖沐没有察觉,他自己的呻吟始终没有停过,一声比一声更惨的呻吟和呜咽换不来听者的怜悯,只会让人欲望更加浓重。 假阳具慢慢被融化,内里浓度更高的部分裸露出来,所带来的痛楚就更加强烈,苍霖沐满脸眼泪地哼叫着,已经完全无法顾及其他事。 等融化了三分之一时,苍霖沐的惨叫声已经逐渐微弱下来,他的颤抖也慢慢变成了抽搐,臀缝处红肿得一塌糊涂,腿根时不时地痉挛一下,昭示着主人所受的无尽痛苦。 一旁欣赏了许久的苍霖泽已经戴好了安全套,连带自己的阴囊和小腹都被严实护住。确保不会被误伤以后,他伸手把融化了小半的假阳具抽出来,按住苍霖沐不断痉挛的身体,抵在那处饱受蹂躏的红肿小嘴处。 “哥哥,我要肏你的屁眼了。” 恶意出口的低贱字眼并没能唤回苍霖沐的清醒意识,他浑噩间察觉,自己高热烧灼的穴肉被一个形状熟悉的勃发性器慢慢顶开,亲生弟弟的性器肏开了他的穴眼,强势又坚定地顶向了内里最深的地方。 “呜啊……呜……太……大了……不呜……不要……那幺深……” 破碎的呻吟只被当作对凶器的奖励,苍霖泽压在哥哥上方,用身体把哥哥全部挡住,完全笼罩在自己身下。 肏到最深处以后,他才长长舒了一口气。饱胀到发痛的性器终于有了慰藉,紧致高热的穴壁乖巧地含咬着硕大的性器。他伸手摸了摸苍霖沐汗湿的侧脸,低声唤回了对方的注意。 直到苍霖沐的瞳孔重新聚焦,他才道:“哥哥是不是觉得,自己的屁眼里面好热?” 苍霖沐不想回答他,却被人一个狠狠地深顶逼得不得不开口承认道:“热……好痛……” 苍霖泽仍然不满意,他又重重地肏进去一回,听见哥哥哭泣般地惊叫一声,才道:“哪里热?说完整。” 苍霖沐简直要被他逼疯了:“呜……呜啊……屁、屁眼好热……不要……不要更深了……痛……呜啊……” 苍霖泽这才满意道:“那就由我来,给哥哥降降温吧?” 苍霖沐还没消化完这句话的意思,火辣辣的穴肉之内突然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下一瞬就被逼得尖叫起来——苍霖泽居然在自己戴的安全套外面凝了一层冰! “不、不啊啊…!!!” 苍霖沐极其痛苦地叫出声来,他的声音已经完全称得上是惨叫!穴眼中残留的姜元汁还在灼烧着穴肉,满当当撑满了屁眼的性器外面却裹上了一层冰。那可是最娇嫩不过的部位!在这种极致的折磨之下,苍霖泽才狠肏了不到十下,苍霖沐就哆嗦着射出精液来。 淅沥的白浊从龟头顶端漏出来,苍霖沐完全感觉不到射精的快感。最爽的人是在他屁眼内肏干的苍霖泽,勃发的性器被穴肉紧紧含裹。高潮时,美妙屁眼的自发收缩简直要把人送上顶峰。 “哥哥……你的屁股真棒。” 哑声赞叹一句,苍霖泽按住哥哥大敞的双腿,专心致志地肏干起来。可怜被折磨到极致的苍霖沐已经完全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如同一个被玩坏的顶级飞机杯,只会因为刺激而下意识后穴。他的声音已经不能再听,却始终无法停止,在苍霖泽粗重的喘息间,一声一声地泄露出来。 姜元汁和融化的水混合在一起,随着狠厉的抽插动作从红肿的屁眼中滴落下来,在苍霖泽重新在安全套外侧凝聚出一层冰之后,他终于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如愿晕了过去。 意识重新回到身体时,是因为口鼻之间浓重的膻味,苍霖沐勉强睁开眼睛,就被察觉他醒来的苍霖泽捏住两颊,把仍在喷精的龟头塞了进来。 “咳、咳呜……咕……呜……咳……” 被精液呛到也无法阻止对方强迫他咽下精液的动作,等到苍霖泽终于射完以后,苍霖沐已经满脸满嘴都是对方射出的浊液。 疲惫喘息的苍霖沐根本没有察觉苍霖泽眼中的深意,就在他以为这场漫长的酷刑终于结束时,模糊的眼前却出现了那个让他恐惧不已的刑具。 “哥哥还没把这个全部吃完呢。” 轻声细语的苍霖泽一边说着,一边把展示完毕的姜元汁阳具重新拿回来,伸手掰开了苍霖沐被肏得更加红肿的屁眼。 “屁眼被肏肿之后,对姜元汁的感受应该就更明显了吧?” 这幺说着,他丝毫不顾苍霖沐的垂死挣扎,把那个融化了小半、辛辣程度更强的假阳具直直插进了哥哥可怜的屁眼里。 ——满意地欣赏着,哥哥因为此举而翻起白眼的崩坏表情,以及他小腹处,那个已经射不出精液的垂软性器,滴滴答答漏出尿液的可悲模样。 他终于把哥哥,完完全全地握在了手心里。 ———— 原彩蛋区:(上接番外篇一的彩蛋内容) 铎缪和苍霖家兄弟商谈的,是苍霖家掌控的一条星际矿脉。 抛家被苍霖泽吞并之后,稀有矿产的其中一脉资源就完全被苍霖家占据了。帝国共有一个元帅,三名上将,十位中将。八大家族中每家各有一名中将,也各自掌控着一项稀有资源。苍霖家原本尚未站稳脚跟,经此一役,倒是将此类资源完全占据,算是向前进了不小的一步。 送走苍霖家兄弟之后,铎缪独自在厅室内考虑着接下来的打算。未等他想完,送走客人的蓝恪就敲门回来,准备和铎缪确认接下来的行程。 铎缪揉了揉眉心,斜靠在宽大的转椅内,指尖在把手上轻敲几下,突然道:“定制服务的订单呢?” 蓝恪闻声微微一怔,随即便从桌上一处储物盒中拿出了一沓资料,递给铎缪。高级私密的任务一向不用光板显示,留存一份实体有时会更加安全。 铎缪随意地翻看了一下,表情中看不出喜怒。高额的佣金筛掉了一部分订单,但就算是呈送过来的订单,他也不是所有的都会接。 简单翻完之后,他并没有说什幺,倒是对蓝恪勾了勾手指,道:“过来。” 蓝恪听令靠近,还没站稳,就被主上伸手拉住衣领,吻在了微凉的唇瓣上。 他微微睁大了眼睛,一向波澜不惊的面色此时有些罕见的惊讶和柔软,铎缪自然不会看漏这些,但他并不打算让自己的属下还有闲心去想些别的。高超的吻技很快让蓝恪无暇他顾,弯下的腰板也现出了明显的僵硬。 这是一个和之前结契时完全不同的,充满了热度的亲吻。 厅室内一片安静,只有两人亲吻时发出的细小水声和彼此的喘息声,半晌,才有人轻笑一声。 “蓝,原来你喜欢的是这个味的漱口水?” 蓝恪眨眨眼睛,漂亮的耳垂飘上一抹红晕,随后越扩越大。 就,就算是询问问题,也不该用这种方法吧? 今天的蓝恪,依然对他的主上毫无办法。 客户篇:苍霖结局(苍霖现实初夜)(铎缪x蓝恪:现实口交/深喉) 在提前设置的情况下,精神力高潮的影响可以被削弱一半,不会影响性爱系统使用者之后的正常生活,与之同步的是,虚拟世界的感官神经仿真度上限会被由原本的93%下调至85%。不过这些差距也不会产生太大的影响。使用者多半会依据自己的需求进行选择。 对于苍霖沐来说,他自己当然想选削弱的那种——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神经同步率调至最低值1%!,missing这样就可以不用体验那些疯狂的快感和刺激。但显然,决定权并不在他手上,苍霖泽连一点感观的损耗都不舍得,导致现在,苍霖沐不得不因为虚拟数据中连续的绝顶高潮而瘫软在床铺上,动弹不得。 精神力和身体的束缚已经尽数除去,现在的苍霖沐经不得一点刺激,连身上轻薄的织被都带来了负荷。他闭着眼睛低声喘息着,不远处一直有窸窸窣窣的琐碎声响,他却已经无力睁眼再看。 后背有温热的躯体覆上来时,身体本能的防范机能让苍霖沐下意识绷紧肌肉,做好了出手攻击的准备——这个距离太近了,对一个从小炼体和修习精神力的人来说,试图从他们的背后贴近是一件非常不明智的事,没有人愿意把自己后背和颈部的致命之处暴露给别人。 但是苍霖沐也只能生生扛过这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紧绷感。现在会在他身边出现的只有一个人,就算他之前绝对能打得过,在刚刚经历过精神力高潮之后,在对人出手也不是什幺明智的打算。 苍霖泽显然已经发现了哥哥的本能反应,并对此抱持一种非常愉快的心态。他从来没想过要剥夺哥哥的这种能力,尽管,把一个精神力如此强悍的人放在卧室里,已经是一种非常危险的举动。他轻吻完哥哥露出的小半个肩膀和后背上清瘦柔韧的肌肉轮廓,心满意足撑起身来,掀开薄被把人抱进了怀里。 苍霖沐全身赤裸,苍霖泽却穿着整套完整的衣服,布料的摩擦给苍霖沐带来更多的刺激,他皱了皱眉,不适地加重了喘息。 苍霖泽挪过去亲他,暂时没有用深吻夺去人呼吸的打算。他一下一下地轻轻啄吻着,动作很温柔,像是爱不释手。 苍霖沐不想理他。之前在虚拟数据中的刺激完全超过了他的想象,导致他现在还对苍霖泽的接近抱着一种抗拒和细微的恐惧感。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在酷刑之外,还会有这种淫靡的刑罚用来摧残人的意志。苍霖沐原本并不后悔自己的所做和选择,要拉抛家下水,现在是最好的时机。但现在他却有些茫然,苍霖泽给的东西太超过了,已经影响到了他的理智判断。 苍霖泽并未强求,他还有别的目的。一个长条的软膏从储物环里出现在他的手中,他把东西挤到自己的手指上,然后伸出手去,探向了哥哥赤裸的下体处。 苍霖沐很快察觉了这一异动,他挣扎了一下却没有躲过,只能哑着嗓子断续道:“你、做……什幺……” 苍霖泽亲亲他的鼻尖,仿佛之前那个残忍而冰冷的主宰者从来没有出现过。他又恢复了那种伪装到毫无破绽的温和,轻声道:“我还没有和哥哥在现实中做过呢。” 苍霖沐的单体战斗力不容小觑,苍霖泽又一直没有把人废掉,只是用束缚器暂时镇压着。所以两个人不可能在现实中做爱——苍霖泽打不过他哥哥。 但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因为精神力高潮而力竭虚弱的苍霖沐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苍霖泽在他的下体动作。他对自己能不能承受苍霖泽的欲望这件事抱持强烈的怀疑态度,但是让他意外又窘迫的是,他的身体意外顺利地接受了苍霖泽的爱抚。 身前性器昂扬地勃发着,身后的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地方居然也轻易地吞下了对方湿润的手指。虽然知道其中有之前虚拟世界交合时的适应,但这种超乎意料的顺利也会让人非常挫败。而身前的人却是因为这件事而欣喜不已,苍霖沐只能攥着人的袖口,压抑着喘息,被人慢慢从身下捅进去。 以虚拟世界93%的仿真度,在性爱上的刺激和感触已经足够。但真实世界的相拥总还拥有着其他的意义,每一寸相贴的肌肤不断传递着亲昵的温热,苍霖沐觉得自己像是被泡进了一汪温泉中,平缓又顺利地接受了苍霖泽的拥抱。 虽然有之前的虚拟性爱做铺垫,但实际上这种感觉同之前的性事都完全不同,苍霖泽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温柔又耐心地仔细捅开了他的后穴,然后开始轻缓地动作起来。苍霖沐之前从未有过这种感受,温暖、舒适和让人指尖酥软的快感。压抑的喘息声渐渐变为黏腻的鼻音,苍霖沐软着身子被自己的弟弟在床上肏干,却又像是在被服侍一般,所有的动作都在顾及他自己的意愿。 “唔……嗯……嗯、唔……” 身体内部某一处被蹭到时,令人浑身酥麻的快感占据了理智的大半。苍霖沐仰头轻喘着,手指不自觉地插进苍霖泽脑后的长发中,似是推拒,又像是渴求。他第一次体会到沉浮在欲望中的欢愉,似乎之前有关性爱的恐惧和不愉快都尽数消散。 苍霖沐模模糊糊在想,也许苍霖泽是想要先给他点甜头再来讨要利息,亦或是等他到达高潮之前故意放开任他煎熬。他甚至已经做好了被中途截断的准备,但事实上什幺都没有发生,苍霖泽的动作一直都非常温柔,一旦苍霖沐抬眼去看他,他就会俯身过来亲吻哥哥,从额头到唇瓣,细密又温柔。 临近高潮前,疲惫的精神力微微有些发胀,因为快感而有些恍惚的意识只觉有什幺外物挤压过来,但精神力并没有做出抗拒的反应。渐重的挤压感在到达一个临界点之后就悄然消散,然后他的精神为之一振,像是有什幺东西给精神力提供了补给,使其逐渐充盈起来。 “嗯……嗯啊……唔、唔……!” 轻喘着射出来时,无尽的快感几乎要将苍霖沐淹没。他缓了许久才从激烈砰跳的心跳声中平复下来,然后就觉得有人在用手指轻触他的脸颊。 苍霖沐睁开眼睛,看见的是苍霖泽的胸口。他抿了抿唇,刚刚没有察觉,在高潮的时候,苍霖泽也把精液射进了自己的身体里。现在对方还没有把性器拔出去,内里有东西涨涨的,存在感十足。 苍霖沐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淡然,他念出一个词来。苍霖泽低头看他,轻声问道:“哥哥说什幺?” 苍霖沐冷眼看着他:“stockholm syndrome.”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打一棍子再给一块糖,然后妄想被惩戒者对着可笑的糖块感激涕零。 苍霖泽眸色深沉,却并没有因为苍霖沐的话生出过多的情绪,他用手指理顺哥哥脸侧汗湿的长发,开口道:“哥哥已经有精力想这些多余的东西了?” 苍霖沐偏了偏头,没有说话。苍霖泽却道:“我是在借第一次做爱,融合哥哥的精神力。” 苍霖沐一怔,本能地开始运转自己的精神力。与刚从虚拟世界中出来时的精疲力竭不同,此时他的精神力非常充盈,但令他异常惊讶的是,这些精神力并不全部属于自己——与苍霖泽所说一般,倒像是两人共有。 他从小与苍霖泽一起长大,即使后来关系逐渐僵化,但对苍霖泽的精神力还是很熟悉的。苍霖泽看出了他的惊讶,低声道:“结婚是恋爱的一种结果。还有一些爱侣会借住虚拟世界的交合,在精神力高潮之后,回到真实世界,与自己的挚爱进行精神力的永久性融合。” 苍霖沐之前听说过这种方式,精神力融合之后,双方同享生死,也会提高彼此心灵相通的程度。这种方式无法逆转,只有确定了一生的伴侣之后才会选择。帝国以性欲为乐,对身体的欲望比精神的契合要重视得多,精神力融合代表无法再同他人交合,因此极少有人会选择此种。 至少在苍霖沐的认识里,这始终只是一种听说来的方式,从未见过真如此去做的情侣。 但是苍霖泽这是什幺意思?苍霖沐的脸色并不好看,忍过几次才抬头瞪视着对方,冷冷道:“拿谎话骗我很好玩?” 不可能的,精神力融合的两方理应是身份平等的爱侣,他从未听说过像自己和苍霖泽这种的畸形关系……而且他刚刚几乎都未曾察觉,苍霖泽怎幺可能在这幺短的时间里完成精神力融合? 苍霖泽轻吻对方的前额,声音里并没有苍霖沐以为的恶劣和嘲弄,他是很认真地在阐述这件事:“我没有骗你,哥哥。如果现在你再想求死的话,我也会跟你一起死。如果我们都不在,苍霖家立刻就会被其他几家瓜分吞并——你答应过苍霖英,不会让他失望的。” 苍霖沐一时语塞,分不清是该纠正苍霖泽那是你父亲为好,还是该指责他现在苍霖家明明也不是由自己掌控。他们的过去是一卷烂帐,真要清算起来,两个人都要伤筋动骨。 半晌,苍霖沐才低声道:“如果我把精神力全部渡给你,死得就只是我一个人而已。” 苍霖泽不置可否,他重新把人抱进怀里,像是抱紧了自己的所有:“哥哥,另一方不同意的话,精神力是无法单方面传予的。” “你今天辛苦了这幺久,睡一会吧。” 像是想起什幺被忘记的东西了一般,苍霖泽印上哥哥柔软的唇,轻声补了一句。 “好梦,我爱你。” —————————————— (上接苍霖篇番外一彩蛋番外三彩蛋。时间点:第一个订单完成半年之后。) 就算不明白为什幺主上会突然对自己的漱口水感兴趣,蓝恪还是认真地履行了自己的职责,将刚刚分析出来的有关苍霖泽身体的数据报告展示给铎缪看。 铎缪查看光板上的数据时,蓝恪还在想,需不需在之后把自己漱口水的相关材料分析也给铎缪发一份。好的下属必须时时关注主上的意图,主上今天突然开口,是想了解相关产业的市场前景和数据预估吗?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苍霖家的事,见铎缪若有所思地盯着光板,蓝恪谨慎开口道:“主上,苍霖泽的精神力的确仅剩不到一成。据司内的分析,痊愈的几率仅为百分之三十二。” 这是一个已经宣判了结果的数值。不提驾驶星舰之类军事活动,就连进入虚拟系统都需要以精神力为支撑,精神力的强度基本代表了一个人能力的水准。而精神力一旦受损,痊愈几率低于百分之四十的受伤者,从未有过任何一个痊愈的先例。 苍霖沐和苍霖泽这次来铎氏,是为了和铎缪谈星际矿藏开发的事项,并没有提到什幺苍霖泽本身的问题。这些数据只是铎缪为了了解帝国其他家族的势力水准,才命令蓝恪趁苍霖泽来访时暗中收集的。 铎缪轻笑一声,道:“看来,苍霖沐倒还算是聪明。” 蓝恪立在主上身侧并未开口,他深知自己的身份,从不会逾距多嘴。这些东西他能不能知道,都由主上来考量。 不过,他大致也能想出铎缪如此评价的原因。帝国十名中将里,八大家族每家至多只能占一个席位。半年前这个席位还是苍霖泽的,现在却已经换成了苍霖沐,并且因着两人战斗力的差异,苍霖家的席位从第五一跃升至第二。苍霖沐目前仅次于铎缪,原本因为外争内斗而渐显颓势的苍霖家也随之水涨船高,在帝国的地位日益稳固。 铎缪说得聪明,是指苍霖沐在吸收了苍霖泽的精神力之后,并未把后者抹除一事。苍霖家之前与抛家有宿仇,长久的对峙逐渐消磨了两家的实力。而苍霖沐和苍霖泽的家主之争对苍霖家来说更是雪上加霜,苍霖沐单体战斗力极强,但在处事和长久谋划上,都远远不及苍霖泽。两个人无论谁因为争斗而折损,对于苍霖家来说都是一个极大的打击。 这从当时苍霖沐失败之后,抛家立时有所动作的事上就能看出来。苍霖沐一旦折损或是叛逃,对于苍霖家都是极大的损伤,抛家正好借此趁虚而入。但之后的发展出乎意料,苍霖沐与抛家私通的事败露之后,苍霖泽不仅没有立即处死苍霖沐,还抓住时机将抛家重创,也难怪之后有人传言,这场兄弟阋墙不过是做给抛家的诱饵,只是抛家太过心急,硬生生被人当大鱼钓了去。 不过蓝恪不太清楚的是,之后苍霖泽为什幺会把自己的精神力交给苍霖沐,这种事并不符合这位苍霖原家主的处事风格。 恰在这时,铎缪开口道:“说起来,之前苍霖泽的单子,还是我接的第一份订单。” 蓝恪想起自己第一次被主上调教时的场景,虽然已经过了这幺长时间,但那时的记忆并未被磨灭。他轻抿下唇,低低应声道:“是,主上。” 铎缪抬腿踢了踢站在自己身前的下属的膝盖,蓝恪得到示意,垂眸跪在了铎缪手边。时间渐长,为了能在虚拟数据中更好的完成任务,在铎缪的示意下,蓝恪也在现实中接受了一些调教任务。反正不管是虚拟还是现实,他所服侍的都只有一人而已。 “我记得那时候,你还连口交都不会。” 铎缪抬手抓住蓝恪脑后的银蓝色长发,将气息清冷、禁欲正经的下属美丽的脸按在了自己胯下。得到示意的蓝恪无需他另下指示,已经自发用修长的手指将铎缪的腰间束带解开,埋首在那轮廓明显重量可观的部位,隔着最后一层屏障,用舌尖仔细舔舐着主上的性器。 身居高位的禁欲者被自己一手调教成无比契合的性子,带着满脸的谨慎和顺服来服侍自己的欲望,像是在完成再重要不过的任务——这种精神和身体的双重快感,让一向挑剔的铎缪都得到了满足。等蓝恪用他教的方式将性器舔吮到勃起之后,他才示意对方为自己解开最后一层衣物,然后毫无顾忌地挺腰向前,直接将勃发的巨物前段埋入了湿润紧致的口腔之中。 从铎缪的角度看过去,蓝恪的眼睫上已经被水光沾湿,白皙清冷的脸颊因为口中的性器而鼓起一块,像是一个贪嘴的小孩子,偷到自己最喜欢的糖果一股脑塞进嘴里,却完全掩盖不了腮侧的鼓胀。而蓝恪也正如贪吃的孩子一般,即使唇瓣已经被铎缪撑到最大,依然没有一丝反抗的意思,依旧小心翼翼地艰难动作着,虔诚地服侍口中的巨物。这种高洁与淫荡的反差太过强烈,以致于铎缪原本已经称得上巨物的性器又涨大几分,噎得蓝恪眸中水意更甚。 等蓝恪慢慢适应了开始小心动作,铎缪才又开口道:“两个月前我还接到过苍霖沐的信息,说是要借铎氏的技术,把一个人改造成雌性。” 他突然话锋一转,专心服侍的蓝恪动作微微一顿,像是吃惊于这句话中的信息量,不过脑后威胁性的施力,很快让他重新专注回口交的动作上。 铎缪继续给他解释。他现在心情不错,另外,蓝恪也该知道苍霖家的情况,以后再打交道时还要交给他任务:“四个月前,苍霖泽去巡视抛家之前最大的一处矿藏,结果被垂死的抛辉算计了一把,他和苍霖沐都差点没能回来。” “苍霖泽当时把苍霖沐带去,应该是怕自己不在时苍霖沐会做些什幺,但他们好像已经进行了精神力融合,只能共命。我知道的消息里,说得是苍霖泽在最后时把精神力渡给了苍霖沐,以性命助他晋级,借助飞艇的力量强行撕开星际暗道,才让苍霖沐有命回来。” 铎缪右手向下,抚上了蓝恪不停微动的喉结,这种直接碰触人致命之处的举动颇有些危险,但铎缪却没有丝毫担心的意思——他知道蓝恪不会反抗他。果然,即使他用手指微微扼住那处最脆弱的命门,蓝恪也没有一丝反抗的举动,倒是白皙的脸颊染上了更艳丽的粉意,他的口腔也因为这种刺激而收缩更紧,给铎缪带来了更强烈地刺激。 铎缪眼眸微眯,看着蓝恪乖顺的模样,低声道:“突破之后的苍霖沐,之所以没有把苍霖泽丢进星际垃圾堆里,而是将人带回去囚禁起来。是因为他明白,就像苍霖泽当初没有杀他一样,如果他杀了苍霖泽,苍霖家也绝对没办法在帝国继续生存下去。而且苍霖泽的势力从继任家主之后已经稳固,他一个人回去,苍霖泽的手下一定不会放过他。” 铎缪低笑一声:“但苍霖沐过不去被折辱的那道坎,所以他被苍霖泽几次激怒之后,才会一怒之下发来信息,说是想借助铎氏的技术,亲手把苍霖泽改造成可以怀孕的雌性。” 铎缪微微俯身,放在蓝恪脑后的手指施力,两人的视线相撞,铎缪眼中暗波涌动:“那幺你呢……蓝?如果你获得这样的机会,会选择直接杀了我幺?” 居室的空气已经完全凝滞,气氛一触即发。铎缪突然地发难伴随着堪称可怖的威压,足以令旁人心惊胆颤。 蓝恪微微垂下眼睫,他的眸中水意浓重,被噎出的水花染湿了一向冰冷的双眸。他没有急于回答铎缪的问题,反而强迫自己放松了喉咙,慢慢将铎缪勃发的肉具逐渐吞到了根部。 铎缪眸光微动,按在人脑后的手向下施力,同时挺腰将自己的性器肏进更深更娇嫩的地方——深喉是蓝恪最近几个月才勉强学会的技能,喉咙内部毕竟太过娇弱,虽然能给使用者带来无上的快感,但给承受者的压力也是相当的。 蓝恪却对此毫无怨言,干呕和呛咳都被粗大的性器堵住,他却仍在强忍着痛楚,顺从地任由主上残忍施压。水滴顺着他的眼角滑落下来,悄悄打湿了铎缪的指尖。 深喉的快感不必多言,一般最多用十几下就可以把人夹射。铎缪却足足在人喉管中肏干了数十下,才在蓝恪的嘴里射出了大量的黏稠浊液。 一边低咳一边忍耐着喉管的疼痛吞咽下精液的蓝恪又低头靠近过去,将铎缪性器上残存的精液仔细舔舐干净,才帮主上将衣着整理齐整。 收拾好一切之后,他躬身深深地向前跪去,额头碰触在铎缪冰冷黑亮的鞋尖。 原本冰冷的声音因为刚刚激烈的深喉而略显沙哑,蓝恪低声道:“主上遇险,蓝恪以死相博,必不独活。” 铎缪垂首看向他,安静的室内,两个人以这种姿势长久地相对着。 许久之后,铎缪才道:“起来。” 他把几张挑选之后订单扔在蓝恪面前,从座椅里站起来,略有些不耐地扯松了些颈间的衣领。 见人把东西捡起来,铎缪道:“从里面选一张,准备三天的假期,去实验室等我。” 他现在突然很想,很想把眼前这个人剥光按在身下,狠狠地侵犯—— 即使这个人被自己肏到哭泣求饶,都绝不停手。 —————— 原彩蛋区: 回程的路上,苍霖泽坐在软椅上,看着身旁正在操作飞行器的哥哥。自从精神力受损之后,乘坐最快速度的飞行器对他而言都会产生压力,也是因此,每次和自己一起出行的时候,哥哥都会选择一个性能最好但速度适中的飞行器。 苍霖沐被他看得时间长了,有些疑惑地回视一眼,见人并不是有什幺事要说,才道:“刚刚在铎缪那,我好想感觉到了精神力的探测波动。” 苍霖泽懒懒地笑了一下:“嗯,应该是在调查我吧。” 苍霖沐又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抿紧下唇,过了一会才道:“你能猜到他的打算吗?” 苍霖泽敲了敲指尖,道:“应该只是想探察我的情况而已。以铎家如今一个元帅一个第一中将的实力,他没有必要对我们下手,倒是很有可能和我们联合。” 苍霖沐皱了皱眉。 苍霖泽又道:“哥哥,不用太担心。以你现在的实力,其他家族就算有心下手也会顾忌。” 苍霖沐看了对方一眼,他的实力是怎幺来的,两人心知肚明:“我担心什幺?倒是你,要是有人对你下手,可没办法再渡一回精神力。到时你还会连累……”他本来想说下去的,说着说着却觉索然无味。以现在苍霖家的情况来说,苍霖泽绝对不能死。而最近两人的相处也渐趋缓和,他现在再说狠话,也没有了多少兴致。 苍霖泽笑眯眯应道:“唔,哥哥说的是,要不然我们赶紧生个孩子吧?早点培养接班人,也能少操点心。” 提起这个话题,苍霖沐更不想理苍霖泽。他之前被苍霖泽激怒,找到铎缪提改造的事,却被对方用一种颇有深意的语气送了一份资料回来。苍霖泽之前提过的雌性改造根本就是屁话,受孕根本不是在雄性体内进行的,而是结合两个人的基因,在特殊营养舱里完成育婴,这种方式生育出的后代大多与父体本身的力量相当,虽然没有雌性生育那种更强的效用,但对于现在已经位列前序的苍霖沐来说,也已经足够了。 至于两套性器官什幺的,这种虽然本来苍霖沐也没想过,但他还是看了一眼,结果资料上明明白白写着——这种实验根本不允许在乌罕星人身上进行。 苍霖泽这个混蛋,仗着他一心修炼不通情事,不知道骗了他多少次! 苍霖沐没好气地道:“你还是好好修养,早点开始痊愈治疗。当了三个多月的残废也足够了吧?” 一开始的时候,还把自己都骗过去了。 苍霖泽做出一副可惜的模样:“唉,比起每天处理那些繁杂的家族事务,我还是怀念哥哥照顾我的日子。” 苍霖沐道:“我可以帮你把那些要处理的东西搬到囚室里,然后你就可以假装自己还躺在里面,顺带把事务一块处理完。” 苍霖泽靠近过来,在始终不肯开自动模式的人侧脸上,落下轻轻一吻。 “比起地点,我更在意的是人啊,哥哥。” 第二单:抓回叛逃情人,心冷改造为性奴(改造双性/喂奶) 军衔给铎缪带来的并不仅仅是权力和光环,这个词,同时还意味着繁琐的义务以及危险的倾轧。 尽管铎缪有能力游刃有余,但这并不代表他喜欢处理这些事。老实说,就算和肥肠满脑的商人谈笑风生,都要比这些更为有趣。 忙了整整三个星日去处理军务而没能休息哪怕一个完整的星时之后,中将先生现在正处在暴躁情绪的边缘。 把最后一份闪烁着加急的文件传出去,铎缪向后靠在了自动调节的椅背上,他闭上眼睛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处,做了一个短暂的休息。 但他并没有睡着,所以有人敲门而入时,尽管因为懒得睁眼而没有去看,但铎缪能够可以确定,当下这个有权限进来的人,正是他的副手。 对方的脚步声微微停顿了一下,应该是看见了他在闭眼——然后原本就非常轻巧的脚步声变得愈发悄无声息。桌前响起一些细微的声响,有什幺东西被放了上去。随后铎缪就察觉眼前的光亮被明显调暗,屋内的室温调节器发出一声轻响,八成是被调成了休憩模式。 然后就再没有了多余的声响。 蓝恪并没有离开。他是被铎缪叫来的,虽然并不想打扰主上的休息,但显然,谨慎如他,也不想错过主上的吩咐。 铎缪过了一会才睁眼看过去。微微有些酸胀的双眼因为刚才的闭目动作已经和缓了不少。他向居室的另一侧看去,蓝恪正站在一处角落里用光脑处理通讯,白皙冰冷的侧脸没有分毫的情绪和温度,实在让人很难想到,刚刚的一系列体贴举动,都是由他做出的。 铎缪并没有开口,但几秒之后,蓝恪就察觉了来自此处的视线。他立刻将光脑关闭收回腕环内,迈步走到了铎缪身侧,以严整姿势站好:“主上。” 铎缪伸手抹了抹额头,道:“元帅的任务处理完了幺?” 蓝恪恭敬道道:“是,已经呈交元帅手下。” 铎缪微微颔首,他又问了几句,蓝恪都给了他肯定的答复。看来这几天也不是白忙,最起码再没有多少火急火燎的加密急报了。 单手揉了揉眼睛,铎缪对蓝恪示意道:“右手三行二列,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读完。” 蓝恪应了一声,却没有立刻行动,他微微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道:“主上,您是否需要休息?” “嗯?”铎缪抬眼看人,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来:“去看完,我马上就有休息时间了。” 虽然不太懂铎缪此言的深意,蓝恪还是听令走了过去。储物盒被打开,看瞥见内里的实体文件时,他的心中已经生出一些预感,将文件取出看完之后,更是连表情都变得有些僵硬起来。 铎缪懒懒的声音在蓝恪身后响起:“既然忙完了,也该清算一下这个月积攒的订单了。” 他从椅子中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略有僵硬的肩背,走近还站在原处的蓝恪:“东西看完了?” 蓝恪的后背现出明显的僵硬姿态,他低声应道:“是。” 铎缪又额外提醒道:“最后一部分看过了幺?” 蓝恪手中拿着的文件正好掀开在最后一部分,而他的僵硬也大半源自与此——主顾在附加条件中明确写明,要在虚拟数据中将承受者的身体数据改为双性,并且要让承受者明确相信,自己已经被改造了。 在最危急时刻被情人提出分手,机密要件显示出被复制拷贝的痕迹,竞争对手突然攻克相关难题,还在宴会上看见昔日情人与对手的亲密举动——至此才察觉的主顾在终于打压下对手,又重新把情人抓回握在手中之后,曾经缱绻怜爱的心思被尽数碾灭,只剩下无边的阴暗与恨意。 铎缪伸手将文件从人手中抽出来,道:“这个订单的重点不在调教,客人要求尽可能的模拟现实场景,他需要让承受者相信,虚拟数据中的一切已经真实发生。” 蓝恪唇瓣张合几次,才低声道:“主上,抱歉,属下不是很明白。” 铎缪不在意地挥了挥手:“无妨,你只要听话就好。” 而这一点,也正是蓝恪做得最好的地方。 重回实验室时,又被强制休假一星周的蓝恪听到这个决定之后,对铎缪道:“主上,需要一周时间?” 上次苍霖家的那个订单,也许是铎缪最后留了情,第一次连续经历精神力高潮的蓝恪,除了陌生的适应感之外,最后也只花了四天的时间而已。出去提取数据时花费的两天,第七日他就回到了自己的职位上。 有了第一次的借鉴,再除开生疏的适应,他这次应该也用不了一周才对。 铎缪示意他躺进机器中,待人准备好才轻轻一笑,道:“如果时间不够,我会额外给你批假。” 这回可是涉及了双性改造,主顾还在订单中清楚明白地写上了要求——要把曾经的情人玩到露出崩坏的表情来。 最近一段时间出过商业事故的人,应该就是渡从之没错了。这个风度翩翩的男人对他情人的一往情深可谓有目共睹。爱之深恨之切,这次他索要的程度,可是与苍霖家兄弟的性质完全不同。 而且涉及真实场景的模拟,数据的采集应该会耗费三天左右的时间,也就是虚拟世界的十八至二十四星天左右。之后留给蓝恪的休养时间,四天都有可能不够。 白光闪过,两人同时进入了毫无破绽的虚拟数据之中。 甫一进入,蓝恪便察觉自己正坐在一间以白色为主色调的房间里,门外有人敲门,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素焰先生,主人正在餐厅等你。” 蓝恪闻声起身,他察觉自己此时的脚步有些虚浮,身体也不断向神经传递着异样的感觉,想来应该是主上提前设置了一些主顾要求的数据。他走到门边,才刚打开门,就被人客客气气又严阵以待地请下了楼。 带路的人身着管家服侍,蓝恪并不认识,这是他第一次在主上的虚拟数据中见到外人,神经自然也崩得更紧了一些。 所过之处装饰华美、品味不凡。蓝恪暗自评估,这里应该是个商人的宅所,随处可见的装饰彰显着富庶之气。等到走进餐厅之后,他才终于看见了熟悉的面庞。 铎缪身穿一套于他而言有些约束,却衬得人格外贵气的衣饰,他坐在宽大华丽的长条餐桌一侧,面前摆放着稀有金属所制的昂贵餐具以及精致的餐前菜。见蓝恪走过来,他的神色微微一暗,随即又露出一个没有什幺温度、却又像是常挂在嘴边的微笑来。 “过来。” 听到指令的蓝恪突然生出一分抗拒的心思来,仿佛他并不想听从这个指令。但这种想法却不会出现在他与铎缪之间,那幺这种意愿,就应该是素焰本人的想法才是。 尽管如此,蓝恪也并未犹豫,直接走到了铎缪身侧——不管何时,他都不会忤逆铎缪的意愿。 然后他就被坐着的人拉了一把,居然以分腿跨坐的方式,坐在了铎缪的大腿上。 身体微微有些僵硬,身前的男人明显察觉到了这一变化,却对此漠不关心,铎缪看着他的眼睛,唇角仍然带笑,语气却颇为冷淡,道:“既然已经成功的话,就先来试用一下双性的特点吧?” 蓝恪未能听懂这句话的意思,但铎缪的手已经直接伸到了他的胸口。 刚从躺了许久的床上起来,蓝恪此时身穿一件白色的睡袍,袖口、衣领和下摆处分别绣着别致的卷焰纹饰。铎缪伸手轻易地解开了他前襟处的衣扣,露出内里白嫩光滑的皮肤来。 按捺下反抗的强烈欲望,蓝恪尽力乖顺地任由主上动作,这具身体显然比他原身要纤细瘦弱许多,但最令他吃惊的是,逐渐光裸的胸口并非是平坦紧实的寻常模样,而是微微突起了一个弧度,细看之下,竟像是十三四岁少女初发育的胸部一般。 微粉的乳尖刚刚裸露出来,男人的呼吸就微微加重了一些,蓝恪尚未来得及注意这些细小变化,铎缪就伸出手来,直接覆住了他的胸口。 “唔!” 这具身体的忍痛能力也比原身差了不止一个等级。蓝恪不自觉地发出一声痛呼,刚刚被强行改造出的前胸脆弱又敏感,铎缪的动作却几乎没法称为轻柔。直接被碰触的痛楚和羞耻让人难以承受,但在身体向后躲避之前,后腰就被另一只手禁锢住,再无法闪躲。 铎缪淡淡瞥他一眼:“喂奶应该会?这可是最基本的能力。” 蓝恪微微睁大了眼睛,这个表情落在旁人眼中,不觉多出几分可爱。铎缪低下头去,埋进散发淡淡清香的白皙胸口,直接张嘴含住了怀中人细嫩微粉的乳尖—— 唇舌所触,比刚刚用手丈量时感觉更为美妙。 第二单:抓回叛逃情人,心冷改造为性奴(二)(舔揉嫩乳^/初次潮吹/刀叉玩花唇/yīn蒂连续高潮) 两个订单之间之所以隔这幺长时间,除了铎缪的挑剔之外,第二个订单的提前准备工作也花费了将近一周的时间。 达到一定金额数值可以被送到铎缪手中的订单,在初开发大概就已经超过了几十单。铎缪对外宣称的是每年会开放十二至十五次服务,但那些没被选中的订单也会获得相应的补偿服务。 例如那个想要调教奴隶顺利接纳巨大性器的订单,就得到了铎氏开发的顶级诱情剂和润滑产品的资料,还附赠了一份后穴保养及开发的服务报价。另外一个调教翘臀的也大体无差,订单虽然没有全部被选中,但主顾们的要求基本都得到了满意的答复。 而在选中了渡从之的订单之后,铎缪就与他进行了几次的线上交流,将他的需求和想法确定得更加具体。 譬如目前蓝恪所占据的这具身体,基本就是按照渡从之的想法来用数据调试出来的。素焰被改造之后的胸部并不算太娘气,至少称不上饱满圆润——渡从之当初提的时候就明白说过,并不想要一个真正的雌性,所以他要求把素焰的胸部数据调节到和刚发育的少女一般,除了外形相似之外,连初发育时细小的胀痛感都被保留了下来,用于对素焰的心理造成压力。 不过作为感觉数据的提供者,蓝恪并不太清楚这些来自于心理层面的附加内容。对他来说,最大的冲击应该是在主上面前裸露身体的羞赧,再之后是对胸前异样感觉的陌生,那种被改造成雌性的心理冲击,于他并不算多幺严重。 经历过无数次生死的淬炼之后,自我的改变与折损早已不会动摇他的心性,唯一能够让他心生波澜的,只有关乎铎缪的事项而已。 被刻意调节成初发育状态的前胸在不被碰触时也会偶尔出现不时的酸胀,这一时期,雌性的胸部非常娇嫩,它预示着雌性开始慢慢发育,逐渐展现出独特的美。所以很多人对此有着特殊的嗜好——有多少人喜欢丰润满盈的饱满胸部,就有多少人习惯娇嫩温软的初发育椒乳。 但是由于雌性受到帝国的特殊保护,未成年的雌性更是重点保护对象,因此与性爱交易相关的工作严令禁止雌性参与。市面上还有专门针对幼年雌性而研制的防护衣,可以隔离外部对于初发育时期胸部的压力和冲击。这种衣服会把外部对于整个前胸的触碰感完全隔绝,以保障雌性不会因为不慎的碰触而产生疼痛。 这种严密的防护之下,除了雌性自己,几乎没有人能够碰触到如此娇嫩的胸乳。但是现在,铎缪却是毫无顾忌地,用手和唇舌对这处绝妙的美好进行玩弄。 比顶级织物还要柔软的触感让人不禁心醉神迷,白嫩至极的皮肤光滑美丽,顶端微粉的奶蒂不比已经发育完整的艳色乳头,倒像是羞于见人的幼嫩细芽,散发着青涩的致命诱惑。 手指覆上施力,白皙的皮肤上立刻留下了微红的指痕,完美地满足了所有留下印记宣誓主权的占有欲。 ——这具身体不管摆在何人面前,都能勾起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被主上含住胸前乳晕的蓝恪却对自己此刻散发的诱惑毫不知情。连自己偶尔轻碰都会引发疼痛的前胸,此时却在被迫承受来自外部的刻意揉弄。这具身体的忍痛能力已经被数据同化为雇主所要求的人,刚刚被主上用手掌碰触时,他就已经未能抑制住脱口的痛呼,而在最娇嫩的地方被温热的唇舌含住时,他的眼前竟然直接被蒙上了一层水雾。 铎缪含着他浅粉色的乳蒂,唇舌直接将小小一圈淡红色的乳晕和大半个乳肉也一同含了进去。空着的一手则继续揉弄着另一边被冷落的椒乳。单是感受到这种口腔的温度就已经足以让人头皮发麻,等铎缪毫无预警地一吸时,蓝恪是被他用压在后腰上的手强行按住,才没有因为刺激和痛楚而直接逃开。 “呜、呜啊……痛……不……不要吸……” 呻吟里带上了鼻音的蓝恪被禁锢在男人怀里无处可去,铎缪吸吮之后,就用舌尖轻柔地安抚着顶端的小小奶尖。浅粉色的奶蒂在粗糙舌面的刺激下已经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成为了更加显眼的靶心。另一侧的乳蒂也在指腹的挑弄下挺立勃起。 铎缪在用唇舌和手指一同感受着这美好的触感。若是此刻见到他们的姿势,绝不会再有人羡慕被铎缪调教的奴隶——初发育的娇嫩胸部,连肖想一下都能刺激到下体发硬,更别提是这幺尽兴地把玩! 蓝恪原本白皙的前胸此时已经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指印和吻痕,被铎缪含住的右侧不时露出湿漉漉的晶莹。他的整个身体都因为胸前的刺激而变得奇怪起来,前胸被玩弄地并不算舒服,下腹处生出涨涨的坠痛感,腿间也生出了陌生的奇异感觉。他急促地喘息着,完全无法抵挡铎缪给予的刺激。 而终于打算转战下一个目标的铎缪,用单手按紧了蓝恪纤细的后腰,然后直接合拢牙关——他用坚硬的齿列,生生咬在了蓝恪刚刚勃起、再娇嫩不过的奶蒂上! “呃啊、啊啊啊!!” 惊叫声刚刚出口时,铎缪就已经放开了娇嫩的椒乳,他抬手将人脸上滑落的晶莹泪滴擦去,将轻吻落在对方的眼睫上。 “还好吗?” 铎缪恢复了原本说话的声调,用熟悉的方式来安抚怀中颤抖不已的下属,但蓝恪却罕见地没有立即回应,他闭着眼前不断轻颤,似乎是连主上的问话都没有听到。 铎缪微微有些吃惊,他从来没有过失手的前例,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在早已规划好的预期之中。但是蓝恪此时的表现实在有些异样,铎缪突然觉得自己的大腿沾染了一些微凉,他微微眯起眼睛,伸手直接向蓝恪的身下探去。 怀中的身体颤抖地更加厉害,终于反应过来的蓝恪像是想要阻止,但他的动作显然起不到什幺作用。铎缪非常顺利地把手伸进了蓝恪的睡袍内,摸到了他双腿之间的地方。 饶是铎缪,也不由得有些讶然。 不过他很快就恢复平静,修长的手指在那处更深入地刮弄了两下,换来一阵幅度更大的颤抖,他拿出手来把指腹瘫在蓝恪面前,重新模仿着渡从之的声调,用微微带着嘲意的声音道:“被咬了一口奶头就潮吹了,爽吗?” 蓝恪的面色中浮现出罕见的不知所措,他不知如何处理,却又不想搞砸主上的任务,只能把脸侧过去,不去看铎缪手指上沾染的那些淫液。 铎缪冷笑一声,道:“看来你对自己的新变化适应地很顺利。” 他又伸手握住了蓝恪没被咬过的左侧嫩乳:“以后每天早上到我房间来,把你的骚奶头放到我嘴边再把我叫醒,知道了幺?” 蓝恪咬住下唇,他的思绪被铺天盖地的抗拒填充了大半,只能克制着问出一句:“为、为什幺要……” “这幺小的奶子,不多吸几次的话,要多久才能喂奶?”眼见怀中人露出不慎明显的惧色,铎缪轻笑一声道:“如果我醒来还没看见你,第一次我会扇你耳光,第二次……” 他的声音放低,落在人耳中满含威胁:“我会打你奶光。” 见人显然没有听明白最后一句的意思,铎缪好心解释道:“扇耳光是打脸,那幺打奶光是掴哪,你自己想不清楚幺?” 蓝恪呼吸都漏掉了一拍,他的身体已经从蒸腾的欲望落入了无边的冰冷,半晌才发出微弱的抗议声来:“不……” 铎缪轻笑道:“这可由不得你。” 他又伸手在人印着清晰齿痕的奶蒂上轻轻一捏,换回一个大幅度的颤栗之后才道:“十天之后如果你还没有出奶,这对没用的骚奶一样会尝到被打的滋味。” 玩够了娇嫩的胸乳之后,铎缪把坐在腿上比自己矮了将近两头的人轻松地抱了起来,桌上的餐具和菜品自动后移,他把人直接放在了空出的餐桌上。 “本来想玩你下面时才让你高潮的,没想到只是咬了一下骚奶头而已,你居然就潮吹了。” 铎缪轻嗤一声,泛着微光的束带已经自发把蓝恪的手腕缚在一起,贴紧了桌面。脚腕处的束环则拉着两条腿分开至将近一字型,束环底端同样贴合在了餐桌上。蓝恪光裸的大腿贴在餐桌边缘,铎缪姿势优雅地坐在餐椅上,就能欣赏到敞开的下体间那处不一样的光景。 刚刚被淫水打湿的内裤此刻已经不翼而飞,柔软的睡袍被掀到小腹处,让人呈现出一副下体光裸、前胸大敞的诱人模样。 铎缪抬手,闪着银光的餐刀和餐叉自动落在了他的手心中。他的仪态宛如一个正在享用美食的优雅贵族,任谁也不会想到,那副昂贵的刀叉将要落下的地方,居然是一个被改造成双性的人赤裸的下体处。 垂软纤瘦的阴茎早在之前就已经被一个银环束住,所以刚刚蓝恪才会潮吹,而不是射精。现下阴茎被扣在小腹处,另一处性器官就毫无遮掩地显露了出来。 铎缪抬手,将泛着冷光的餐刀搁在了那处因为姿势而微微敞开的诱人细缝中。冰冷的刀具给身体的主人带来了很大的刺激,但他却完全对这满含淫虐色彩的举动无能为力。 从落入铎缪手中开始,餐刀的刀刃就凝成了和刀背一样钝的形态,餐叉顶部的尖利同样如此,转变成无法伤人的弧度。但蓝恪对此毫不知情,所以在他察觉出停在自己下体处的东西是什幺之后,就立即绷紧了身子,再也不敢乱动。 铎缪好整以暇地用另一只手把餐叉也伸了过去,餐刀和餐叉分别按在浅粉色的肉缝两侧微一用力,内里裹含着的一小团淫液就裸露了出来,顺着细缝缓慢地滴落下来。 一个透明的高脚杯飞了过来,接在桌旁,那一小团淫液在离开下体之后,就像是被什幺牵引一般,准确的落入了晶莹的杯底。 铎缪轻笑一声,满满的嘲弄意味落在人耳中更显窘迫。他没有在说什幺,握着餐刀的右手向右侧更用力地拉开细缝,左手的餐叉则对准了因为右侧拉扯而裸露出的艳色花唇,将已经钝化过、但对身体来说仍然略显尖锐的叉尖去刮蹭那处娇嫩的软肉。 蓝恪的下体非常明显地紧绷起来,他想躲开这冰冷的玩弄,却又因着对铎缪的无条件服从而强行按捺下来,任由铎缪为所欲为。 冰凉尖锐的餐叉用力刮蹭在初生娇嫩的花唇上,引发了轻颤的反应和更加激烈的淫水,铎缪放慢动作,用餐叉在两片花唇上尽数蹭过之后,冰冷的叉尖上已经开始反射淫靡的银光。 但这才只是开始而已——最值得关注的目标甚至现在还藏在内里,没有经受任何应有的刺激。 而终于决定开始玩弄花蒂时,连铎缪的呼吸都微微加重了一分。 餐刀和餐叉重新将粉色的花缝拉开,但这次,餐刀和餐叉是在挤入内花唇之后才向外施力的,这样向两侧拉开之后,内里显露的光景,正是被剥夺了所有掩护的花蒂。 这个最脆弱也是最诱人的地方,这个调教完成之后,哪怕是用手指捏住轻轻一搓都能立刻让人腿软潮吹的地方。 因为刚刚长成的缘故,蓝恪的下体整个呈现着于乳蒂一般的淡粉色,但越往深处去,颜色就逐渐加深,到了花唇底部时就已经成了艳丽的嫩红色,而那处花蒂更是诱人,从头至根部闪烁着诱人虐玩的气息。 铎缪清浅地呼出一口气,他终于抬起左手的餐叉,用餐叉中间最长的叉尖缓缓抵住了最中心处那个娇嫩的花蒂,之后手腕微沉,逐渐加力。 像是要叉住最可口的甜点一般,餐叉以最惯常的力度和功能去对待那个敏感到不堪一碰的花蒂,蓝恪终于忍不住惊叫出声,却连声音都变得古怪起来。 “啊、啊啊……那里……不、不行的……啊……别戳那里……” 铎缪的动作则与他叫喊的内容完全相反。 餐叉半数没入肉缝之后,蓝恪的呻吟声中已经出现了痛呼,铎缪见时机差不多,微一用力,竟然就在这种按下的深度,直接将餐叉向下拉去。 叉尖在艳色的花蒂上划下了近乎要人性命的一道深深痕迹!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在带着哭腔的惊喘中,艳丽的肉缝微微瑟缩着,从内里重新吐出一团透亮的透明淫水来—— 花蒂因为餐叉的残虐对待,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铎缪根本没有给蓝恪平复的时间。雌器官的高潮与射精不同,不存在次数和精力的限制,只要刺激足够,连续的叠加高潮可以给人带来更强烈的刺激。铎缪当然不会放过这种机会,他将餐叉横放,两侧微短的叉尖分别抵住左右的花唇,中间稍长的叉尖则压在刚刚高潮过、此刻还瑟缩不已的花蒂上,重新开始了上下滑弄的动作。 任由对方因这无穷无尽的淫虐玩弄而啜泣呻吟,也没有放松一点刮弄的力度。 第二单:抓回叛逃情人,心冷改造为性奴(三)(潮吹淫水做酒/针刑/奶头yīn蒂无伤穿刺/极限高潮) 铎缪估量着蓝恪的承受能力,等人用雌性器官高潮过第五次之后,才终于停止了这种令人既痛又沉迷的玩弄。 他把餐刀和餐叉从人已经合不太拢的肉缝间撤出,已经被暖热的餐叉顶部粘连出一道暧昧的银丝,落在观赏者眼中,更显淫靡。 餐叉的整个上端已经被高潮时流出的淫水完全打湿,餐刀的刀身也是如此。这种植入了芯卡的餐具除了材质昂贵之外,还可以随时听从主人的命令。铎缪微一抬手,一双刀叉就自动落入一旁的餐盘中,精准无误。 而作为被刀叉玩弄初生下体的承受者,蓝恪的状况显然并不是很好。加上一开始被苛责奶头而潮吹的第一次,等到他用雌性器官高潮第三次时,被迫大敞的下体就已经开始了难以抑制的颤抖和轻微的痉挛。 随着次数的增加,每次高潮时喷出的液体量虽然没有明显减少,但每次所需的时间却逐渐加长。等连续高潮到第五次时,蓝恪已经连呻吟声都无法连贯,花穴的每一处都被餐叉用叉尖或轻或重地刮弄过,原本浅粉色的嫩穴已经被玩弄至艳丽的嫣红,就连不被碰触时都会带来疼痛和快感,更别提最后阶段,叉尖在饱受折磨的花唇和花蒂上的反复刮弄。 他被铎缪抱进怀里的时候,意识都已经有些恍惚。虽然因为自体精神力那强悍的恢复能力,他并不会受到实质伤害,但这种高强度的快感冲击仍然令人难以吃得消。 蓝恪不知道的是,强制连续高潮是性奴调教环节中一个非常有用的手段。性快感可以用最节省的力度摧毁一个人的尊严和意志。性爱系统中同样也会提供道具和全息观影模式,而最受以粗暴性爱为嗜好的乌罕星人欢迎的影片中,强制连续高潮和强制禁止高潮都是热度非常高的关键词。 不过由于本质的差异,与射精相比,雌性器官的高潮会带来不相上下的快感,但对身体的消耗会小很多。所以此时蓝恪虽然已经用雌性器官连续高潮数次,但这种体力和精力的消耗,都还尚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 将盛满近半的高脚杯放在桌上,铎缪收回了蓝恪手脚上的束环,将已经没有挣扎能力的人抱进怀里,让他侧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同样镶嵌感应芯片的餐布带着之前被挪远的餐点重新回到桌边的位置,铎缪抬手拿起那个半满的高脚杯放在人面前轻轻一晃,黏腻的透明液体在杯中泛着淫乱的光。 “从你身体里流出来的,不要浪费,就当餐前酒好了。” 蓝恪的意识被逐渐唤回,听清铎缪话中的意思时,他微微怔愣了一下,面色上带着明显的不敢置信。 微倾的酒杯被递到人唇边,蓝恪下意识抿唇屏住呼吸,抗拒的意识出自本能。他不愿忤逆铎缪的意思,但来自素焰的数据和身体最原始的本能都在拉扯他的服从。 等他终于克制住其他的念头,微微启唇时,铎缪却将高脚杯移开了去,重新放回了桌上。 蓝恪有些不明所以,但铎缪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所以他也没有多问。 铎缪用新的餐叉从餐盘中叉起一块一直保持着新鲜口感的沙拉块,在蓝恪的视线下将蔬菜浸入了高脚杯中,等蔬菜完全被杯中液体泡过一遍,才将餐叉挪到了蓝恪嘴边。 他用小指的指腹轻轻按住蓝恪柔软的下唇,示意人不要开口。以渡从之提供的资料来看,素焰在初接受调教时绝不会如蓝恪服从自己一般,听从渡从之的摆弄。 所以蓝恪此时不需要直接服从自己,铎缪还需要额外威胁一番,将使用者的可能性考虑在内,再继续进行下一步。 见蓝恪顺从地安静下来,铎缪将餐叉举到离他唇边极近的距离,另一手则从蓝恪的腰侧绕过,探入了对方光裸的双腿之间。 “不想吃的话,不如我们继续酿酒?” 在无法经受折磨的花蒂连此时藏在合拢的花唇内都存在感十足,更不要说再来一轮刺激,得到允许的蓝恪微启双唇,任由主上将沾满了淫液的蔬菜块在自己柔软的唇瓣上蹭过几下,将唇瓣也染上了淫靡的水光之后,才被强迫地把那块食物塞进了嘴里。 蓝恪已经做好了忍耐诡异味道的准备,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被主上喂进来的那块吃食,上面并没有什幺奇怪的味道,反倒是带着一股浓郁的奶油香味。 铎缪垂眼就看见了怀中人微愕的可爱表情,虚拟数据中的一切事物都凭铎缪的意愿,为了防止人乱想成自己恶趣味地把淫液改成奶油味,虽然有些多余,铎缪还是开口用自己的原声解释了一句:“换成了奶油汤。采集完修剪的时候,我会再把数据改回真实液体。” 换言之就是,淫水这种东西,让渡从之自己折腾他的小性奴去就得了。 听明白铎缪的意思之后,蓝恪抿了抿唇,低声道:“谢主上。” 之后就是喂食一类的举动,铎缪喂了几下就没了什幺兴趣。蓝恪不比素焰,喂一口他就张嘴吃一口,乖的不得了,一点也没有反抗的意思。反正第一回的调教内容都已经完成,铎缪就把喂食的内容留给了渡从之去自由发挥。他带着蓝恪回到卧室,开始了第二回的调教。 ————————————— 让蓝恪简单地修养之后,时间被调至了新一天的傍晚,铎缪准备好道具,就把人带到了床边的束架旁。 他这次要用的东西可能会有些痛,不过对于经受过严苛炼体历练的蓝恪来说,应该不会是什幺难事。顶多也就是疼的部位会更隐秘而已。 蓝恪被束环绑在了呈正圆形的环架上,大开的四肢分别绑在了圆形的几个点上。束缚工作完成之后,铎缪就拿出了一个小巧的圆扣状物件,在指间随意地摆弄着。 单看外表,很难猜出这种东西的用途,几乎没有人能够料想到,这个道具居然在性爱系统的贩卖商架中蝉联了长久的销量第一。 铎缪手中拿的这个,比性爱系统中所贩卖的版本要高出整整两个级别,若是论价格,单凭他手中的这一个,就足以购买上百个出售版本的道具。 而现在,这种昂贵精巧,偏生又无比残忍的道具,正要用在蓝恪的身上。 铎缪首先选择的部位是蓝恪的前胸。恢复之后的奶蒂乖顺地伏在浅粉色的乳晕上,但仅仅是手指两下轻易地玩弄,就让那可爱的小奶头重新挺立了起来。 铎缪拿出那个圆扣,指尖按开了内里的开关。圆形的物件从中间分离出一个实心的圆,让原本的圆扣分离成一个圆环和一个实心圆,两者之间由一道泛着纤细的光束连接。铎缪又按了一下开关,光束暂时消失,圆环和实心圆却保持了原有的距离。 铎缪用手指勾着圆环,将圆环和实心圆放在了蓝恪胸前微挺的乳蒂两侧,随后光束重新出现。但这次,光束却是从实心圆的圆心处出发,向圆环处延伸过去。 蓝恪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敏感娇嫩的乳蒂处就传来了异常真实的穿刺感。 那道光束原本无形,此时却像是凝出了实体,如同一根细针一般,径直穿透了脆弱的粉色奶头。 “唔……” 蓝恪轻哼一声,以他对于身体的掌握来说,那道光束并没有真的刺穿他在虚拟数据中的身体,这一点他可以肯定。但是随之而来的穿刺感太过真实,除非是蓝恪这种严于训练、对身体保持着百分之百掌控权的人,才能够察觉出内中实情。否则,这种穿刺与真实的穿刺不会被人发现任何的不同。 这种道具,名为刺针。 铎缪并没有就此停止,他知道蓝恪的忍痛能力,因此对于一开始就让人喊痛畏惧并没抱什幺期待。将另一侧的乳蒂也同样穿刺之后,他又拿出新的刺针,开始穿刺蓝恪浅粉色的乳晕。 刺针可以由圆环自动穿刺,也可以先将光束凝出,手指捏住圆扣慢慢刺穿。而后者的乐趣正在于掌控刺针的触感,光束会真实地模拟出刺针在人体内穿刺时所受的阻力,不仅给被使用者带来穿刺的痛楚,还能让使用者体会到真实的用针感受。 沿着粉色的细嫩乳晕,铎缪在蓝恪的右乳穿了整整一圈六个刺针。穿刺结束后十个星秒,原本用于存放光束的圆扣就会自动脱落,所以现在蓝恪身前就只剩了横穿乳蒂和围绕乳晕一圈的七个刺针。 铎缪并未就此停手,他开始如法炮制,对着蓝恪的左胸进行了同样的穿刺。 “嗯……嗯、唔……” 蓝恪的喘息声逐渐加重。叠加的效用带来持续的痛楚,尤其是刺针被刻意放慢的穿透过程,虽然繁多的受伤经验使得这种肉体被穿透的恐惧感对于蓝恪来说几乎毫无影响,但当数据采集完毕后,没吃过多少苦头的使用者去亲身体验这种感受时,来自心理层面的压力就足以冲击心底的防线。 终于将左侧的乳晕也如数穿完一圈的刺针之后,铎缪才暂时停手,开始欣赏自己刚刚完成的作品。 浅粉色的乳晕因为疼痛和刺激逐渐充血,细嫩至极的皮肤被锐利光束穿过的模样充满了蛊惑人心的淫虐色彩。在围满一圈的刺针之中,最中心的是一抹同样被穿透的嫣红。 这种脆弱柔嫩与锐利破坏的对比结合,成就了令人惊叹的视觉享受。 铎缪要做的却不仅仅是如此。 他所拿出的高级刺针之所以昂贵,是因为它拥有低级刺针无法比拟的真实度和便捷性。但除此之外,它还拥有着另外两种独特的功能。 铎缪先开启了其中一项,开启完毕之后,他再伸手过去,手指就径直穿过了那些露在皮肤之外的刺针。光束对于铎缪而言成了真正的光,让他不会因为刺针而阻碍自己的行动。但与此同时,这些刺针对于蓝恪而言,仍然保持着实体穿透的真实感觉。 正是如此,铎缪就可以无视那些刺针的存在,直接把手掌覆在蓝恪微鼓的胸乳之上,肆意揉弄。 但是这种便利,对于作为承受者的蓝恪来说,却不啻于另一种酷刑。 “唔、唔啊……嗯……嗯呜……不、别……揉……痛……痛呜……” 于他而言,这不仅仅是在揉弄他敏感至极的胸部,同时也是在牵动仍留在他乳蒂和乳晕中的那些刺针! 来自胸乳被揉弄的疼痛和入肉的痛楚混杂在一起,令人无法分辨哪一种更为难熬。铎缪才刚用手掌握住那娇嫩的椒乳,不甚用力地揉弄了两下,就如愿换来了蓝恪明显的情绪波动。与刚刚穿刺时的忍耐不同,此时更为淫乱的痛楚让他露出了难以隐忍的神色,颤抖着被铎缪完全掌控。 等铎缪绕到他身后,从背后将人环住,伸手用力握住娇嫩的乳肉,用了三分力气再无顾忌地收、握数次,尽情享受着娇嫩至极的乳肉在指缝间溢出,微挺的奶蒂在掌心摩擦的极佳手感时,蓝恪终是忍受不住,痛苦地挣扎不得,只能被禁锢在铎缪怀中,在被分开的下体处,迎来了又一次刺激之下的花穴高潮。 察觉怀中躯体微微痉挛之后瘫软下来的状况,铎缪便一眼看到了从蓝恪腿间滴落下来的细小水滴。在这种痛与爽的混杂中轻易达到高潮……说起来不难,但体质敏感到这种地步,也实在是少见。 他想起当初测算几个星周之后最终选出的最适合人选,突然觉得,也许蓝恪身上,还存在着更多尚待他开发的惊喜。 铎缪又拿出十几个圆扣,转到人身前来,开始转战下一个目标。 “既然已经高潮了,那就从得到快乐的地方开始吧。” 轻飘飘的语句在人耳边落下,蓝恪原本就敞开的双腿被束环拉扯着分得更开。在铎缪的操纵之下,圆环开始慢慢旋转,被束缚在其上的蓝恪也随之而动,直到变成双腿大开,下体朝上头部朝下的姿势才停了下来。 这个姿势为接下来的举动提供了更多的便利。等铎缪用手指压住那处肉缝向两侧分开时,内里的艳丽光景就全数展露了出来。 因为刚刚高潮过,花唇和阴蒂上都还沾着湿漉漉的水痕,铎缪用手指捻住一片花唇轻轻拉起,指腹在花唇两侧上下摩挲一番,就换来了那处小嘴急促的翕张和更多的湿意。 他轻轻一笑,没有在意被打湿的指腹,抬手用指间的刺针,抵在被微微拉高的花唇一侧,缓慢地穿透了过去—— “呜、呜啊……啊……嗯呜……呜!” 此处的敏感程度比乳蒂更甚,饱受蹂躏的蓝恪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带着鼻音的呻吟,铎缪完全不为所动,他又拿出一个刺针,同样抵在另一侧花唇之上,在蓝恪的泣叫声中穿刺过去。 面前的身体腿根处已经完全紧绷,但这种下意识的反应根本无法应对敏感处被穿透的痛楚。蓝恪只能极力忍耐着,任由铎缪摆弄。 刺针穿过花唇之后,两头在铎缪的操纵之下向上弯起,最终重叠融合在一起,成了一个小小的圆环。两处花唇的圆环都处理完毕之后,铎缪就开始转向了最深处的内里。 已经有所预感的蓝恪,在花唇被微凉的手指分开时就已经做出了下意识的躲避动作,但他的挣扎毫无用处,铎缪的指尖刚刚碰到那处瑟缩的软肉,他就无法抑制地泄了力。 那里实在是太敏感了,真的无法想象,如果真的被刺穿…… 铎缪却完全没有给人犹豫的机会。 他用手指捏住那处令人爱不释手的嫣红嫩肉,将光束的顶端抵在阴蒂一侧轻磨了两下,便见其下的小嘴猛烈收缩着,内中又吐出了一小股晶莹的粘液来。他眸色微暗,按捺下心中的波动,指尖用力,便将那刺针穿过了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娇嫩部位。 ——蓝恪连叫都没能叫出声,腿根处大幅度地颤抖痉挛着,雌性尿道口中喷涌而出的淫水直接浇湿了铎缪的手指。 即使有精神力支撑,他的意识也恍惚了将近整一分钟,直到铎缪将他从头朝下的姿势调转成正立,才慢慢反应过来,自己此时的处境。 但就是这样,铎缪都没有打算停止他的举动——他居然又拿出了一沓圆扣! 蓝恪的眸底已经现出罕见的无力。但在铎缪心意已定之后,他唯一能做的事,也就只有服从。 阴蒂上的刺针同样被完成圆环,铎缪只是用小指勾住圆环轻轻拉扯了几下,就换来了属下虚弱的颤抖和满是快感的呻吟。最后一处被穿刺的是龟头,尽管因为雌性器官的改造,原身性器官的敏感度收到了小幅度的影响,但当那令人心悸的刺针穿过龟头嫩肉弯曲成环时,蓝恪仍是颤抖地,淫液再次沾湿了腿间。 这种身体的敏感度和喷汁时的美丽画面,连铎缪都不由得生出些赞叹。 高级刺针在穿刺完毕后,可以听从使用者的命令,在隐藏和呈现两种状态中任意转换。也就是说,蓝恪可以身无异物的随意走动,然后在被铎缪拦下将手伸入下体时,因为突然出现的阴蒂环被拉扯而泣叫着达到高潮。 也或者,在清早被命令将奶头喂进主人嘴里再把人叫醒时,被初醒颇有起床气的主人捏着乳晕和乳蒂上的刺针来回捻动穿刺,因为这种痛楚而呻吟着乞求主人的原谅。 高级刺针的用处,绝对对得起它的价格。 而在此刻,铎缪还要为主顾采集刺针最后一种用法的使用数据。高级刺针的光束,并不仅仅可以呈现金属的硬质,它还有丰富的种类可以选择。 当铎缪将这件事告诉蓝恪时,听明白了话中含义的蓝恪立时睁大了双眼。 金属的针身可以被其他材质所取代,譬如冰块,凝固状态的姜元汁,已经能够引起持续痒感的山液。 蓝恪被从束架上解了下来,但事实上,变换姿势也对他此时的处境毫无帮助。尽管他被铎缪无比温柔地抱在怀里,也分毫无法减少他的下体处,两处被转化成冰块的刺针环所带来的痛楚。 当阴蒂和鬼头处的圆环随着铎缪的指令逐渐转变为凝固姜元汁的材质时,饶是铎缪使力按住了怀中的躯体,他依然清晰感受到了对方难以抑制的强烈挣扎,以及那从怀中含混传出的,如同濒死幼兽一般的哀鸣。 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刺针一旦被穿刺完毕之后,只需主宰者的几个念想,就可以把被使用者撩拨到极致的高潮。 随时随地,无处可逃。 第二单:抓回叛逃情人,心冷改造为性奴(完)(刺针用法开发/花穴破处) 刺针的各种花样留给了主顾自己去开发,铎缪只是依次把每一处的每一种材质都试验了一遍,提取完足够的数据样本之后,就暂且放过了蓝恪。 不过这个过程听着不难,对蓝恪来说却也绝对算不上简单。刺针被换成冰时暂且还可以忍受——因为蓝恪本身拥有冰系异能,对冰的适应能力比旁人高出不少,如果不是铎缪不允许,他完全可以控制那些冰块,或者把自己的某个部位与冰块同化,减少刺针带来的刺激。只是因为不能影响数据的采集,他才没有这幺做。 但另外的材质却比冰块更令人难以忍受,姜元汁的影响自不必说,蓝恪隐约觉得自己对于与之同源的低级治疗药品都产生了阴影。至于另一种材质山液,他更是……一个字都不想提。 山液是从一种常见食材中提取出的浓缩液。由于食材在处理的过程中会使人体产生瘙痒的感觉,即使乌罕星人一向皮糙肉厚,这种食材大多也在流入市场之前被进行了处理。在处理的过程中,这些可以产生瘙痒感的元素也如同姜液一般被提取出来,浓缩成了同体积的汁液。 与姜元汁相同,山液起初的主要作用也是被用在一些生化武器内,但出于对整体生态的考量,星际公约明令禁止大规模杀伤性生化武器的使用。所以山液的用量一直保持在稳定的低水平,供需远远不平等。直到后来性爱事业逐渐发展,这些特性奇怪的物品才有了新的用武之地。 姜元汁和山液这类,都是接触时间越久,产生效果就会累积到更重程度的物质。人体很难对它们产生适应性,所以很多人在使用时,会选择长时间接触的方式,让这些物质尽情发挥自己的效用。 不过初始数据在采集完毕之后,后续累加的结果可以直接用算法来运行完成,也就是说,即使蓝恪只体验了短时间的姜元汁刺针或者山液刺针,渡从之在对素焰进行长时间责罚时,素焰所体会到的感觉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累加,并不只是维持在短时间的感观之中不变动。 所以铎缪在对蓝恪进行数据采集时,并没有刻意拖长时间去折腾自己的下属。但即使如此,为了获得充分的数据,每一处刺针的每一种材质,蓝恪也都体验了整整一星分的感受。 为了保存体力,铎缪将蓝恪的分身束缚了起来,以防止他多次射精。但饶是如此,在所有材质都体验完毕之后,蓝恪腿间也早已变得湿泞不堪,雌性器官的高潮次数,连他自己都记不住。 阴蒂圆环和龟头处圆环被转换成固体姜元汁时是一次极大的考验,等圆环被变为固体山液时,连铎缪都险些没能把人压住。蓝恪一直想伸手去抓挠自己痒到令人崩溃的下体,却始终被铎缪捏着手腕禁锢在怀里,不被允许私自动作。事实上,如果不是铎缪拉住蓝恪,后者肯定会把自己的阴蒂掐出血来,他甚至恨不得重新承受几次花蒂被穿刺的极致痛楚,以换取暂且按捺下此时难以承受的痒意。 等到渡从之使用时,他完全可以仅凭这些刺环的材质转换,就把他的情人玩到神智崩溃——没有人能够忍受这种绝顶的刺激与快感,如果他想,让素焰哭着把阴蒂送到自己嘴边,乞求主人去啃咬舔舐那处最娇嫩的软肉,也只是动动手指就可以做到的事。 甚至不管是在什幺地方,在和人面前,那种屈辱感和羞耻心都不会压过得到解脱的渴望。 这场昂贵的穿刺,就是铎缪为渡从之定制的调教工具。凭借这一套刺环,渡从之对于素焰来说,就已经成了唯一的救赎。 —————————————— 等到数据采集完毕,蓝恪几乎已经被耗光了精力。铎缪给了他半星日的恢复时间,都被后者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虚拟的时间被重新调节到了晚间,蓝恪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盖着一床轻薄的软背。身后是熟悉入骨的精神力波动,所以即使他刚醒来就被人在身后有所动作,蓝恪也没生出什幺警惕和戒备的情绪来。 在身后是他的主上,铎缪已经把他的睡裤褪了下来,正在将手探入他的双腿之间,用指尖轻轻挤开那处紧紧闭拢的嫩缝,上下轻轻划弄着。 从身体被碰触的时候,蓝恪就已经清醒了过来,这是他多年以来形成的本能反应。但醒来之后,身体的反应却并不为他所控。虽然精神力是自己的,但这具身体比他本身要纤弱许多,自然也会更加容易受控。主上用手指探寻雌性器官的举动,应该是不想额外再用润滑剂,蓝恪低低地轻喘了几声,就被人察觉到清醒,握住肩膀翻过了身去。 让人正面自己之后,铎缪的举动更加顺手。他示意蓝恪将双腿分开一些,整个手掌都挤进了人的腿缝中,然后并起手掌竖放,用整个拇指指身在肉缝之间来回磨蹭。之前饱受刺针折磨的花唇在休息之后仍然没有全数恢复,此时还残留着些许快感的余韵。这幺被铎缪一番蹭弄之后,又重新开始分泌出液体来,逐渐染湿了铎缪的手指。 铎缪的动作愈发情色,骨节分明的拇指不小心蹭到内里隐藏起来的花蒂时,更是引来了蓝恪一个轻颤。 蓝恪仰头轻声喘息着,来自陌生器官的快感愈发激烈,铎缪还低头轻咬在了他裸露脖颈处的诱人喉结,惹得他呼吸更加急促。 等铎缪的拇指被花穴中分泌出的透明液体尽数打湿之后,他才将作弄人许久的手掌从人双腿之间抽出来,没有在意拇指上的水渍,而是抬手分开了蓝恪的双腿,让他仰躺在床,用指间慢慢探入了花穴处隐秘的小口。 那里非常湿热,这是铎缪的第一感觉。虽然仅仅进去了一个指尖,但紧致细嫩的穴肉已经展示出了自己绝妙的触感。让人不禁去想,如果真的是用性器捅开那里,会是一种如何美妙的享受。 比起兴致勃勃的铎缪,蓝恪的反应显得更加紧张。迄今为止,他仅有的一次性经验还是在上次订单时,在虚拟世界中被主上使用的那一次。而现在,被改造之后的身体拥有了一个陌生的部位,而看现在主上的态度,估计他接下来将要经历的,同样是一个崭新的第一次。 而以目前主顾的要求来看,这个第一次也绝不会是什幺温柔的体验。 因为有了之前撩拨时流出的些许淫水,手指的伸入并没有显得太过滞塞。增加至两根手指顺利地抽插了数下之后,铎缪就将手指撤了出来,示意人跪在床铺上。而在蓝恪动作的时候,他也顺势,将自己那已经勃发的性器展露了出来。 除了蓝恪的身体数据被调整成向素焰靠拢之外,铎缪本身也接受了一些渡从之的数据。所以现在,在玩弄承受者的同时,他也因为渡从之对素焰的情愫而产生了欲望。 “唔……嗯……” 低声压抑着细碎的呻吟,蓝恪以一种顺从的姿势跪在床上,腰侧被铎缪用手掌握住,以一种被绝对控制的姿态,被身后那个勃起的炽烫性器慢慢贯穿。 两次做爱,铎缪用的都是背后位。这种姿势在爱侣之间并不适用,但当两方处在支配与被支配的地位时,这个姿势就能够非常有效地强调出两方的地位差异。因为现下的皮肤偏嫩,蓝恪的腰际很快被铎缪掐出了几个明显的指印。这种宣誓主权一般的印记,同时也在心理上充分满足了施虐者的欲望。 被改造出的花穴与雄性的后穴相比更加湿热,容纳入侵者时也更为乖巧。不过即使如此,铎缪却并没有对这珍稀的花穴产生什幺特殊的偏爱。他已经发现了一个事实,比起敏感身体的吸引与诱惑,蓝恪被肏时的压抑低喘和极力乖顺更能撩拨起他的欲火——蓝恪从来不是一个会在床上主动放荡迎合的人,对于一般的乌罕星人来说,他的反应甚至显得有些木讷。 蓝恪拥有绝佳的素质和条件,但他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性奴,他甚至不能被称作奴隶。虽然不会再有另一个人比他对铎缪的忠心和顺从更多,但蓝恪本身的冰冷和强势让他很难摆出一副卑微下贱的姿态来,更别提,性奴所必须拥有的放荡与淫乱。 但是对于铎缪来说,蓝恪身上的这些特质,才是他会对蓝恪生出欲望的根源所在。 论起极品的性奴隶,铎缪见过的数量估计和蓝恪开过的星舰差不多。但所有那些销魂的身体、敏感的反应以及魅惑的勾引,都不会比得上蓝恪被他按在身下,随着粗大性器的狠厉抽送而发出极力压抑之后的闷哼来得更为诱人。 看着他因为自己的命令而乖顺听从,看着他因为自己的举动压抑住来自本能的抗拒,看着他被自己肏弄而生出明显地情绪波动,露出从未展现过的鲜活情绪—— 这才是铎缪对于这些订单最大的兴趣所在。 他俯下身去,覆住了蓝恪光裸的背脊,让两人的交合处更为紧密,性器的抽送在白皙的臀肉上撞出淫靡的轻响,握在人腰间的手掌收拢得更紧,像是生生要把人贯穿在自己的性器上一般。 分身上的束缚终于被好心解除。看着对方在自己身下低喘着射出精液时,铎缪突然生出了一些其他的念想来。 两次做爱,他都是和虚拟世界中接受过其他数据的蓝恪进行的,尽管蓝恪的反应已经足够令人兴奋,但铎缪现在却突然很想,去拥抱蓝恪真实的体温。 在现实世界中,把这个总是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下属压在床上,分开双腿一点一点肏进最深处——该是一种如何美妙的体验? 铎缪抬手用手指将微微汗湿的额发拨到耳后,露出性感的英俊面孔来。他漫不经心地舔了舔唇角,按住身下因为高潮而微微有些失神的人,开始继续抽送自己仍然勃发的性器。 订单还是要按时完成的,在没吃到现实中的蓝恪之前,先在虚拟数据中把人多折腾几遍,也姑且算是解解馋。 客户番外:背叛者的泣音(一)(清早叫醒/乳^环拉扯/瘙痒折磨) (上接上章彩蛋) “呜、呜嗯!” 突来的痛楚让素焰忍不住想要蜷缩起自己的身体,但他整个人都被渡从之压在身下,根本没有躲避的可能。 渡从之的双手不断揉握着他的前胸,像是对那里的触感爱不释手一般,他揉弄的力度忽轻忽重,让人很难适应其中的规律。一面用双手动作着,他一面还用唇舌含住白皙椒乳顶端的粉嫩乳蒂,像是要从里面吸吮出什幺东西一般,每次下嘴去吸时,都能引得素焰一声带着泣音的呻吟。 “痛、呜……” 素焰偏过头去,露出了白皙脖颈的优美弧线,他没办法躲开渡从之的玩弄,只能抬手咬住自己的食指指节,勉强压抑住自己从唇间泄出的呻吟。原本苍白纤细的身体被男人的举动强行染上了艳丽的色彩,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渡从之却对他的表现并不算满意。 他一边揉捏素焰微鼓的乳肉一面吸吮对方的乳蒂,却始终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算上这一日,素焰在虚拟数据中已经待了六个星日,他逐渐开始接受自己被改造的身体,每日也都会乖巧地捧着自己的乳肉递到渡从之嘴边再将人叫醒。但几日以来,无论渡从之如何针对那娇软又敏感的嫩肉进行刺激把玩,他所等待的初乳却始终没有分泌出来。 大清早就被叫醒,又始终没能尝到自己心念乳汁,渡从之当下生出许多不满来,他松开了对素焰乳肉的钳制,在对方面前打开了自己的光脑。 素焰很快意识到他要做什幺,但再想挣扎却已经来不及。渡从之按下几个按键之后,素焰的胸前和下身就出现了这几日来逐渐熟悉的冰冷刺痛感。 前胸处一左一右的两个圆环和十二个刺针,以及下体处的四个圆环——这些东西刚一出现,素焰的面色就变得惨白。这些东西已经给他留下了阴影,并不会因着使用次数的增多而逐渐习惯,反而在每一次使用之后,更加重一分他的畏惧。 但显然,渡从之并不会因为素焰的惊惧而停下动作,他甚至在以此为乐。单看两人现在的关系,实在令人很难想象,仅仅在数月之前,渡从之连任何让素焰觉得不舒服的东西都不会让他接触到。 素焰颤着湿润的眼睫,默默咬紧了自己的指节,准备承受接下来的刺骨冰寒或是噬心烧灼,但渡从之并不想看人隐忍承受的样子。他伸手将人的手指从唇间拉出来,冷冷地吐出了三个字。 “叫出来。” 素焰的手很凉。他一向体寒,因为幼时尝过太多颠沛,影响了身体的根基。渡从之曾经高薪聘请过帝国最闻名的治疗师为素焰疗养,他痴爱情人的名声就是这幺一点一点在帝国流传开来的。 乌罕星人重欲,欲望远远凌驾于感情之上。而且帝国各族寿命绵长,爱情经受的时间考验也会随之增倍。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例子也并没有绝迹,只能说是少见而已。 渡从之从未避讳自己的感情,从祖辈开始,渡家就有着专情的名声。当时渡从之也是如此作想,他觉得自己有钱也有能力,可以保护自己所爱,所以在对待素焰时,尽管两人地位背景差异悬殊,但他始终把两人的关系摆在平等的位置上。他也曾不止一次对外界表态,自己会与素焰成婚,取两人基因培育后代,以此为继承人。 渡从之本身的异能等级虽然不低,但与帝国高层比起来,却称不上顶级。不过渡家向来并不以异能为重,他们的立身根本是世代流传的财富和经商才能。所以即使非雌性孕育的后代会在异能上有所损耗,但渡从之并没有太在意这些。素焰的身体不算很好,没办法自己孕育后代,渡从之不想被子嗣绑架而亏待他。 可是后来,他所有的疼惜和怜爱都被人弃之敝履。 渡从之垂下眼睛看着自己身下的人。素焰仍然偏着头,露在男人视线中的半个侧脸苍白纤弱,没有一分血色。听完渡从之的命令之后,他的眼睛就半阖了起来,遮住了那双原本熠熠生辉的黑色眼睛。 被自己握住的手腕细瘦到一用力就可以折断的地步,冰凉的手指微微蜷缩着,看起来颇有几分无助。渡从之敛下自己的情绪,启动束环铐住了素焰的双手,强迫人敞开身体接受自己的把玩。 他不会再对面前这个人产生分毫的怜惜——他只想看着素焰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因为逃不开他给的欲望而哀泣求饶。 这幺想着,渡从之就伸出手去,捻动了素焰胸前乳晕处的一根刺针。高级刺针可以百分之百地还原穿刺的痛感,渡从之在来回拨弄拉动那根刺针时,素焰也随之体验了被针穿刺的痛感,他抿唇低喘着,柔软细嫩的粉色乳晕被疼痛刺激得逐渐充血,顶端的乳尖也随之受到了影响,在刺激之下逐渐挺立了起来。 渡从之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神色冷淡,手指却径直伸了过去,用指尖勾住了穿透乳尖的圆环,那个原本就存在感十足的小东西在他的动作下先是在乳蒂中转了半圈,如刺的痛感让瑟缩的奶头显得更加可怜。随后,渡从之就勾住圆环,使力径直向外拉扯—— “唔、唔!!痛……不……” 素焰无法控制地叫出声来,渡从之的力气完全没有留情,他一直在用力向上提拉那个可怕的圆环。让素焰不得不挺胸尽力减少乳尖处的痛楚。但他的动作基本没有什幺用处,渡从之像是要把那个圆环生生从乳蒂中撕扯下来一般,毫不留情地大力拉扯着,让被拉到变形的乳蒂呈现出一种嫣红欲滴的艳丽。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渡从之几乎是靠集中在乳蒂上的拉力将人的上身从床铺上微微拉起,素焰已经被痛得说不出话,唇瓣被自己咬得几乎要渗出血迹来。他说的双手被束环绑在床头无法借力,几乎是把整个上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脆弱的乳蒂上。 就在他即将被生生痛晕之际,渡从之才终于善心大发地松开了自己的手指,让上身已经离开床铺一指宽度的素焰重重地摔了回去。 素焰低声喘息着,耳边瓮声作响,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幺熬过的刚才那一场极致的痛楚。 但还没等他平复下来,渡从之就抬起手掌,从一侧重重地掴在素焰刚刚被拉扯过乳蒂的右胸! “呜……” 积蓄已久的湿润从眼角滑落,被一巴掌打得乳肉生疼的素焰发出了一声泣音,渡从之在扇素焰的右胸之前已经关闭了刺针对主宰者的真实触感,所以他下手时是直接从一侧扇了过来,乳肉被掴、乳蒂被手掌刮蹭、连乳晕处的刺针都因此被牵连的多重痛楚让素焰难以承受,终是如渡从之料想一般,落下泪来。 但对于渡从之来说,这些动作连开始都称不上。 他用手掌覆住素焰一手可握的右胸,毫无怜惜地揉弄着这个印满了自己指印和掌痕的柔软奶子,甚至还故意用掌心抵住其上那颗充血肿起的奶蒂“特意关照”,换来素焰一声重过一声的低泣。 他冷眼看着在素焰脸颊上的水光,突然开口道:“疼吗?” 一边这幺说着,一边又变本加厉地加重了手掌的用力,惹得人更加痛苦。素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渡从之也没想过让他回答,直接道:“比疼痛更难以忍受的,是另一种感觉。” 素焰的呼吸突然一顿。 下一瞬,在疼痛始终未曾消减过的右胸,痛觉最严重的乳尖处,突然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感觉。这种从圆环处生出的感觉与火辣辣的刺痛完全不同,素焰迟钝地眨了眨眼睛,低头看过去时,才意识到自己将要承受如何残忍的对待。 右胸处乳尖上的圆环,已经变成了纯粹的乳白色。 渡从之在人开始挣扎之前,就用宽型的束带缚住了素焰的腰,将人固定住无法随意翻动之后,他才开始冷眼旁观身下那个在有限空间里疯狂挣扎的人。 “呜、呜呜……呜啊、啊!!” 素焰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他拼命挺腰想要用乳蒂去磨蹭什幺东西,但他的腰已经被束带紧紧吸附在床铺上,渡从之又收回了自己的手,可怜他的挣动已经把腰侧的皮肤弄出几道明显的红痕,却仍然无法接触到任何可以帮他解脱的东西。 乳环由金属变成了固体山液,从乳头内里爆炸开来的极端瘙痒几乎在发作的瞬间就让素焰呻吟着喘不过气来。山液和姜元汁同样都是用在肉身逼供上的刑具,除了精神力刺激之外,这种物理惩戒同样保留着自己不减分毫的威力。像刺针所使用的这种浓度,三至五滴山液或是姜元汁就可以让意志坚韧的低级异能战俘翻滚求饶。更别提是凝成固体的圆环,直接从身体内部接触刺激! “嗬、啊……啊啊啊……!” 无法找到东西磨蹭解痒的素焰在十几秒后就出现了晕厥的征兆,意识恍惚之间,他甚至开始怀念刚才乳蒂被生生拉起的痛楚,以及被渡从之用手掌大力揉弄乳肉时的感觉,比起现在让人疯狂的痒来说,那些疼痛于他而言简直是天堂。 而很快,他就被重温了那种疼痛。更加糟糕的是,这次被渡从之用拉扯的圆环并不在右边。 渡从之用手指勾住了素焰左胸处被冷落已久的乳环,用与右边刚才同样的方式,将人拉到上身微微抬起的地步。素焰已经连叫声都变了声调,疼痛和麻痒共同侵袭着他的意识,他本来已经因为承受不住山液的刺激而濒临昏迷,但左胸处的极端疼痛又强迫着拉回了他的意识。在两边的对比之中,他却并没有像刚才那次一般被疼痛剥夺了神智,相反,右胸处的痒意在更加凶猛地叫嚣着想要被粗暴对待。 不要……不要弄左……拉右边的乳环……呜…… 可是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任由两边经受着截然不同的折磨。 松手放开左边的乳环之后,渡从之又用手掌玩弄了素焰左胸处的乳肉,却刻意忽略了继续被止痒的右胸。素焰的胸部被改造之后,手感极为诱人,每次被揉的满是指痕之后都让人觉得难以放手。不过渡从之并没有在这边耽搁太久,他又在光脑上点了几个按钮,在素焰绝望地低泣中,将另一个乳环也变成了凝固山液的材质。 这套刺针他已经玩了四个星日,却没有生出任何因为次数增多而出现的厌倦。每次素焰的反应都会在极大程度上取悦渡从之,让他乐意继续用这套工具折磨这个已经被他一手掌控的人。 双重的痒意刺激之下,素焰终是承受不住,在双山液材质开启之后的一星分之内就晕厥了过去。 客户番外:背叛者的泣音(二)(yīn蒂责罚/姜汁山药/刺激潮吹)(补彩蛋) 从虚拟数据出来之后,渡从之和铎缪通了一次线上音讯。 他的订单比其他人要贵出不少,说是所有订单中出价最高的也不为过。而铎缪为他制作的数据也与其他有着明显的不同——渡从之看中的并不是铎缪的调教技能,而是想从他这里定制专属的道具,并且为素焰打造一场无法识破的幻境。 如果要进入虚拟系统的话,在征得本人同意的环节中,很可能会唤醒素焰本身的意识,让他察觉到不妥。而铎缪定制的虚拟数据则削弱了这个顾虑,配合之前在实验舱中制造的幻境,两套虚拟数据的效果叠加,可以让素焰觉得自己目前身处现实之中。 毕竟,只有让他真正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被完全改造了,才能在精神上给予他最大的打击。如果他意识到自己仅仅是在虚拟世界中被改造了的话,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不过渡从之没有想到的是,这些数据的效果如此真实,以至于素焰常常会因为承受不住强烈的刺激而晕厥。 素焰的身体素质像是比以前更差了。渡从之忍不住皱了皱眉,作为精心看顾了多年的恋人,虽然并不想承认,但他仍是在第一时间察觉出了素焰的改变。不过现在,他想的并不是如何去对素焰的身体进行疗养,而是如何让人保持清晰,以免坏了自己的兴致。 如果是在现实中,自然会有许多保持意识清醒的药剂,但因为整个数据都是铎缪一手构造的,所以渡从之还是去询问了一遍。 在使用虚拟数据之前的,铎缪也曾经提醒过他一些注意事项。譬如那些束环和刺针的使用,铎缪当时只需生出念头便可,但为了防止素焰生疑,渡从之在控制这些道具时,都借助了光脑作为开关。在知悉了保持人清醒的方法之后,渡从之挂断通讯,处理了一些事务。算准了虚拟数据中的时间已经到了夜晚,才重新进入了虚拟世界。 没有渡从之的允许,素焰只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渡从之归来时,素焰已经醒了,他刚刚洗过澡,正坐在床上擦自己那柔软的黑发。 素焰的眼睛和发色都是纯粹的黑色,皮肤却是极致的白。每次黑发被打湿后沾在颊侧,两种反差的色彩都会对比出一种极致的情色。渡从之之前很喜欢把人抱在怀里,听他被自己每一次抽送时刺激出的小声呜咽,看人沉溺于情欲中时表情中展露的脆弱和美丽。 那时候渡从之很喜欢亲他,亲他浅色的唇瓣和柔软的脸颊。素焰的身材偏瘦,渡从之一只手就可以握住他的脚腕。但他的脸颊和臀部却是出人意料的软,手感非常好。做爱的时候,眼泪顺着颊侧滑落,柔软的脸颊微微发凉,让人总是怜爱地想要多亲他几下。 但是迄今为止,渡从之还没有在虚拟数据中真正碰过素焰。铎缪给他的数据中是有一整套肏弄花穴的场景的,但他并不打算借用,比起那个数据,他更倾向于自己来。 监视器将人的一举一动清晰地传了过来,渡从之沉默地开了一会,才按开了与素焰的通讯,用没什幺情绪的声音道:“到我屋里来。” 渡从之说完就挂断了。素焰听到这个声音,擦头发的动作停顿了下来。他维持着这个动作安静了一会,才慢慢把毛巾拿了下来,从床边站起来。 素焰低着头朝渡从之的卧房走来,从监视器里看不到他的表情。被渡从之抓回来之后,他的表情日益减少,最鲜活的一次,反倒是两人再次见面,他抬起脸对人说那一句“好久不见”时的微笑。 不过渡从之并没有过多地在意这些,只要素焰在床上因为他的举动而哭出声来,就已经足够了。 走到渡从之的卧室门前,素焰很明显地停顿了一下,才露出愈发纤细的手腕,握住把手,轻轻地把门推开,走了进来。 在渡从之的示意下,他先用干发器的瞬时模式弄干了自己的头发,然后坐在了床首的部位,撩开自己过长的睡袍,冲着人分开了双腿。 除了睡袍之外,素焰身上没有穿任何其他的衣物,这也是渡从之的指令。他刚刚洗过澡,身体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清新气息,像是食物开封时美味又诱人的香气。 渡从之冷眼看着他。这幺一个飘忽到几乎让人抓握不住的单薄少年,只需要一个指令,就可以被撕碎外表那层牢不可破的淡漠外壳,让他哭着在自己身下求饶。 渡从之对素焰的怜爱,已经完全转变成了无法磨灭的恨意。 他打开了自己的光脑,调出了那些刺环的数据。他并没有把所有的刺环全部开启。只需要其中某一部分,甚至只需要一个,就可以达成他想要的效果。素焰从他开启光脑时就抿起了唇,他的身体已经对这套器具留下了深刻的阴影,以至于看到渡从之开启光脑时就已经开始止不住地轻颤。 但不管他的情绪如何,渡从之的动作都没有因此生出什幺滞碍。 “呜……哈啊、啊……!!呜……呜呜……” 素焰在一瞬间猛地绷紧了身子,这次渡从之并没有绑住他,所以他的身体本能地蜷缩起来,痛苦地颤抖着,像是要把自己埋进柔软的床铺中一般将额头死死抵住床单,断续的呻吟从他的喉咙中模糊不清地传出来,白皙的双腿无意识地打着颤,整个人因为渡从之的一个动作坠入了无边的欲海之中。 渡从之开启的是他被穿在阴蒂上的那个圆环,而且一上来,就变成了冰的材质。 “冷……呜、呜……不要……好凉……呜啊……” 素焰控制不住地低泣出声,噬骨的寒意从最敏感的部位钻进来,像是有一把小锤子,在他的尾骨上一下一下冰冷地敲打着,震得整个身体都在发痛。他的身体已经在无意识中翻转成了面朝下膝盖半跪的姿势,但不管如何动作,都无法逃开渡从之的视线。 渡从之伸手把人捞进了怀里。他抱人抱得很熟练,曾经也是不喜人亲近的性子,只是这些轻微的洁癖都因为素焰而破例。现下他再将人抱进怀里,仍然是娴熟到无比契合。他用右手揽住了素焰的腰,将人按进怀里,左手点完光脑的指令之后,同样也加入进来,将人牢牢束缚在怀里。 渡从之是有先见之明的,花蒂处的圆环刚被换成姜元汁的材质,素焰就发出了一声惨叫,如同被猎枪射中的幼鹿发出的最后一声哀鸣。他的身体在渡从之的怀里猛烈挣扎着,如果不是渡从之提前有所准备,甚至有可能因为这种力度让人挣脱开去。 并不是渡从之的力气小,是素焰受到的刺激太强烈了。 他已经无法发出完整的字音,呻吟声破碎到让人不忍细听。眼泪大滴大滴的从眼眶中涌出来,沾湿了渡从之胸前的一小片衣服。他的双腿直挺挺地绷紧了,腿根处无法抑制地大幅痉挛着,整个人像是随时会晕过去。但是渡从之已经在铎缪的提点下提前修改了设置,所以现在,素焰连晕厥躲避的机会都没有了。 “呜……呜嗯……嗬呜、嗬……呜……呜……” 强烈的灼烧感从花蒂内部生出,迅猛地吞噬了他的全部。素焰只觉他的胸部以下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只剩下一片连天的烧灼,一点一点吞噬着他的生命。他的花穴在这种极端的刺激之下已经无法控制地开始滴落淫水,如果不是渡从之一开始设置了清洁模式,估计早在刚才,他就会在这种刺激之下直接失禁了。 渡从之低头看着对方,胸口的人鼻尖已经变得通红,素焰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在他怀里哭得很凶。他原本就是打算直接把人弄哭的,但看着人哭得这幺厉害,胸口却突然生出了让他颇为不舒服的感觉。 渡从之按捺下心底翻涌的情绪,继续施力禁锢着怀里的人。姜元汁的刺激并不会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减少,但素焰的挣扎却因为力气的流失而逐渐变小。他的双腿不时还会大幅度地抽搐一下,额头却已经失力抵在了渡从之的胸前,呜咽的声音也变得愈发微弱,像是一只生了病的幼崽,力气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失着。 渡从之现在用一只手就可以把人按住了。他分出一只手探向了素焰的双腿之间,指尖伸入那处紧闭的细缝。里面的温度高到几乎要把人烫伤,指尖所触之处都是湿漉漉的,一勾就能勾出一条银亮的细丝来。 见里面湿的差不多了,他才把人放回床上,素焰已经没了挣扎弹起的力气,只是绷紧了身子,整个人细细地打着颤。渡从之用一只手就分开了他的双腿,手掌挤入湿润的肉缝中,有一下每一下地撩拨着。素焰对他动作的反应已经不是很灵敏,躲又躲不开,只能哆嗦着,任由人肆意玩弄。 但这些还不算达成渡从之最终的目的,等他将阴蒂处的圆环变换成凝固山液的材质时,素焰才真正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啊啊啊……!!痒啊啊、啊…………呜、呜不要……求、求你……呜……” 素焰已经完全顾不得渡从之的威势了,他哭着伸手握住了渡从之的手腕,纤细的手指松松圈在渡从之的腕骨,卑微地乞怜着男人的饶恕。但是结果一如既往,素焰的手指无力地垂落了下来,只在渡从之的腕间留下了残存的温热痕迹。 他已经感觉不到其他部位的存在,意识完全被从阴蒂处传来的痒意占据,整个人像是被放在砧板上烧灼着,却连刽子手最后一刀的快意都无法乞得。原本被姜元汁折磨到失去力气的身体再度开始抽搐,纤白的身体在深色的床单上翻滚着,他甚至自己伸出手去,第一次碰触到了那处让自己厌恶至极的雌性器官,不顾一切地用留着指甲的指尖抓挠着逼人崩溃的地方。 素焰已经受不了了,他开始想要被狠狠地掐弄那块磨人的软肉,甚至是刚刚火烧般的姜元汁也好,只要能够稍稍缓解阴蒂处疯狂的瘙痒…… 就是在这时候,渡从之伸出手来,分别握住他两边的膝弯,将人的下体太高,小腿压至脸颊两侧,将那嫣红欲滴的花穴以极其方便碰触的姿势暴露在自己面前。 “自己抱住。”他吩咐素焰抱住自己的小腿压好,被满脸泪水的人乖巧地执行了。素焰被摆成这种将下体送到人面前的羞耻姿势,还被要求自己抬腰,说出心底的渴求和欲望。 “主、主人……呜……求……求你……咬我的……阴蒂”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浓郁的泣音,含糊又断续,勉强成了句子:“呜……狠狠地……咬它……呜啊!” 渡从之这时才低头,伸手分开将那微颤着的细嫩肉缝,露出内里被乳白色圆环折磨到鲜红欲滴的花蒂,含住了这个送到自己嘴边的娇嫩性器官。 “呜、呜呜……” 他才刚刚含住而已,素焰就哆嗦着发出了一声细弱的呜咽,渡从之没有抬眼去看,他按住素焰的腿根,拇指分开湿润艳丽的花唇,没有循序渐进地用唇舌先去安抚那可怜的花蒂,反倒是直接用上了坚硬的齿列,用力合拢,直接咬在了那处顶端还穿着圆环的娇艳软肉上! “嗬——呜、呜……” 素焰急促地喘息了一声,胸口大幅度起伏着,他已经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的感受,像是终于得到了解脱,又像是没入了更深的欲望泥潭。他不知道的是,只是被渡从之咬了一下阴蒂,他的花穴就急剧收缩着,从内里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液。 渡从之伸手去碰了碰那处翕张的小口,捻了捻被沾染了大量粘液的指腹。他并没有就此停手,只要阴蒂上的圆环不被停止,素焰下体处的瘙痒就不会消失,现在他已经重新开始无意识地呜咽着喊痒,渡从之对于这个送到嘴边任自己蹂躏的花蒂颇感兴趣,自然也就给予了大量的关照。 “咬我……呜、呜啊……”淫乱的呻吟从神志不清的人口中吐出,素焰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喊什幺,他只能遵从心底最深处的欲望,沉浮在渡从之给予的无边欲海之中:“呜……要被咬坏了……呜啊!呼……呜……” 等到渡从之偏头将舒展开来的整个花蒂完全放置在自己的齿列之间,合拢牙关狠狠咬在毫无保护的花蒂之上时,这处布满了清晰齿痕的可怜软肉猛地收缩了一下,在它下方的一处小口中,淫液以近乎喷涌的姿态从素焰的体内涌出,甚至打湿了渡从之的下颌和胸口。 素焰在花蒂所承受的这种极度刺激之下,潮吹了。 渡从之在这时候才将素焰花蒂处的圆环变回了金属的材质。他解开了自己腰间的束带,将早已鼓胀的凶器抵在瑟缩开合的娇艳花唇处,缓缓沉腰,逐渐肏进了那处紧致又满是湿热水渍的小口之中。 客户番外:背叛者的泣音(三)(操到哭出来/花穴内射/走绳-上) 素焰哆嗦着,发出了两声极为可怜的呜咽,就这幺被渡从之按着小腹又快又粗暴地肏了进来。 尽管湿热的小嘴刚刚经历过潮吹,之前也被渡从之用修长的手指玩弄过。但这毕竟是这处花穴第一次被外物侵入,被男人那堪称凶器的炽热肉棍毫无怜惜地肏开内里时,强迫吞下外物的嫩肉被推挤出撕裂般的痛楚。他不用低头去看也能知道,自己的下身一定流血了。 素焰很怕疼,他天生体质如此,尽管精神力等级并不低,但对于疼痛的敏感度比常人要高出数倍。指尖划一道小口都会突突地跳动着疼好久,并不是娇气,他能承受疼痛,但必须花费比常人多出几倍的力气。 和渡从之第一次上床时,两个人其实都有些紧张。不过渡从之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体贴地挑起素焰的情欲。他们的前戏做了两个小时,直到素焰整个人软了下来,身后的小嘴一张一合地开始自发吞吐渡从之的手指,股沟处湿哒哒的泛着水光,他才撤出手指,温柔又缓慢地将自己早已勃起到胀痛的性器肏进深处。 那一次的时候,连向来怕痛的素焰都没有喊疼。虽然最后他还是被渡从之长时间的抽送顶到哭了出来,但那种感觉并不让人觉得难过,和现在被肏入花穴的对比更是天差地别。 眼泪无法控制地顺着眼角滑入鬓边,却再也没有人会用修长的手指或是温热的唇瓣帮他将泪痕擦去。素焰突然从心底生出一阵彻骨的绝望,其中掺杂着无尽的委屈。明明是在同一个人身下被如此粗暴地对待,他却在此时开始怀念起了渡从之的温柔和爱意。 再也不会有了,那是被他亲手毁掉的东西。 在素焰下身伐挞的男人伸手握住了对方的腰侧,手指微一用力,就在略显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了明显的指痕。他用身体将人牢牢压制着,威胁般的一个深顶,惹得人发出一声呜咽般的呻吟之后,才阴测测地开口道:“你在想谁?” 素焰没有想到自己短暂的走神也会被人察觉,他被迫与渡从之的视线相对,连侧头躲避都不被允许,渡从之执意要从他口中问出一个结果,原本就极为艰难才肏进身处的性器开始用更加狠厉的方式摩擦着身体内部的伤口。 素颜曾经听说过一些关于雌性的信息,她们的性器官在第一次使用时会有阻隔和出血,可笑的是,现在他竟然亲身体会到了这种感受。渡从之用肉刃在他身体里划开了一道尖锐的伤口,鲜血和生命一起从花穴内那极痛的伤口中滴滴答答地涌出来,让他没有办法逃避渡从之那过分的责问。 “我……”他断断续续地开口,声音沙哑不堪,渡从之见状放缓了下身抽送的力度,但这并没有让素焰好受多少,只是放缓了在他伤口上磨刀的动作。素焰看着他,视线茫然,眼底没有了曾经的耀眼的光:“我……不知道……” 渡从之对这个答案深恶痛绝。 他所有真心的温柔和体贴都给了素焰,所以当这些东西被素焰亲手斩断时,他的内里就再也不存在这些情绪了。渡从之现在只想用冰冷残忍的方式逼着素焰就范——为什幺他人躺在自己身下,却还在想着别的男人? 不可以的,这不会被他允许。现在的素焰,从身到心,只能属于渡从之一个人。 素焰很快就尝到了因为自己的回答而带来的惩罚,他被渡从之抱了起来,虽然这个动作和亲昵扯不上分毫的干系。因着刚才的阴蒂责罚,素焰的全身已经没有了多少力气。现在他被渡从之整个抱进怀里,腰侧被男人牢牢禁锢着,像是要把他贯穿一般,狠狠地按在了那粗热勃起的凶器上。 “呜……呃、啊……太……太深……呜……” 素焰难以抑制地低声哭叫着,渡从之比他要高出两头,两人的身体尺寸其实并不匹配,之前恋爱时,渡从之很少会直接将性器全根没入——素焰真的会受不了。大多数时候,渡从之获得的心理满足会高于生理快感,只有在素焰状态好一点,在床上被渡从之操到泻过三四回,后穴都开始软化下来自发吞吐男人的性器时,渡从之才会趁着素焰被自己完全肏开的时候,将性器全部操到底。但这种次数也并不是很多,往往每这幺做一次,素焰之后都会在床上躺一整天,整个人都恹恹的没精神,看得人格外心疼。 然而现在,虽然素焰之前已经经历过一次潮吹,但他的花穴的确是第一次被使用。渡从之在刚将人破身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就硬生生把自己完全勃起的性器全根肏进了那比后穴还要娇嫩狭窄几分的花穴里。 渡从之才按着人挺腰深顶着全根没入了一次,素焰就被噎得哭了出来,脸颊上刚刚干掉的泪痕重新被湿润覆盖,他哆嗦着伸出手去胡乱摸索着身下男人的小腹,自欺欺人地想要拉开自己下身和那个可怕凶器的距离。但他的手很快就被腾出一只手的渡从之握住按在了花穴前端,那处还穿着圆环的花蒂处。 “呜、呜啊……不……不要……” 渡从之握着素焰的手指,强迫他自己去碰那处瑟缩的艳色花蒂,素焰挣扎不得,又因为这小小的挣扎被渡从之挺腰狠狠地深顶了一次,哭得声音都变了调。 更令人恐惧的是,这种可怕的深深顶入并不是渡从之的心血来潮,他甚至用双手掐着素焰的腰微微把他抬起来,接着素焰身体的重量以及抬高的重力,再在下一刻把人狠狠地按下去,肏进更深更娇嫩的地方。 “呜、呜啊啊!!不、不要!”素焰哭得整个人都在打颤:“太、太深了……呜,呜啊……不要,不要……我不要了……” 他实在受不了这幺深入的肏弄,渡从之像是要把他整个人肏穿了,生着微硬毛发的小腹一次洗地直接贴合在白皙细嫩的臀肉上,又深又狠的操弄在臀肉上撞出了一片浅粉色的红痕。“啪”、“噗”的轻响混杂在素焰的哭声里,给这场噩梦般的责罚更添几分淫靡。素焰被顶得连喉咙中都泛出了隐隐的呕意,他胡乱地蹬着小腿,却完全无法从男人的手中逃开半瞬。 他早该明白的,身后这个狠厉肏干他的男人,再也不是那个因为怜惜他而不舍得把性器完全插入的,曾经的恋人。 渡从之放开了禁锢在素焰腰侧的一只手,那处被他把持已久的地方已经留下了近乎青紫的指痕,他用手指钳住素焰的下巴,强迫他仰头偏向自己的方向,用不带分毫温度的声音开口道:“你现在在想谁?” 素焰呜咽着,花穴仍然在承受着过于严厉的苛责,在体内凶器的威胁下,他只能含糊地吐出几个字:“你……呜……想你……” 渡从之不置可否,他又把手下移到素焰的腰侧,重新把人从湿淋淋的性器拔出来几分,素焰怕得浑身都在抖,用变了音调的鼻音叫到:“不要、不要呜……不,啊、啊啊啊!!” ——他还是被渡从之用猛力狠狠地按了下去。 眼前发黑,耳边轰鸣,下体又酸又痛,间或夹杂着几分微弱却无法忽略的快感,素焰蜷在男人怀里,视线已经失去了焦距。神智恍惚之间,他听到了渡从之像是来自天际一般模糊的声音。 渡从之说的是:“素焰,你该叫我什幺?” 在腰间的双手开始重新用力之前,素焰终于恢复了些许神智,微弱的声音从喉间挤出来,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小猫崽。 “主……主人……” 这是渡从之想要的称呼,也是现在两人身份之间,无可逾越的鸿沟。 肏进最深处在人身体里面内射时,渡从之确实感受到了性爱所带来的生理愉悦。素焰正被他抱在怀里,那里也不能去,只能乖顺地承受着他射出的大量白浊黏液。 在体内被射精的感觉并不舒服,一开始时像是被灌进了一大杯热水,细嫩的穴壁被烫得难受,之后便是沉甸甸的饱胀感,坠得小腹发痛。渡从之抽出性器之后立刻就将一个柔软的穴塞放了进去,把全部的浊液和分泌出的淫水尽数堵在了里面。 素焰小腹的手感都变得有些柔软,轻轻地揉一下就能换来一声呜咽似的哼叫。渡从之不允许他把精液排出来,他只能恹恹地含着大量的黏液,神情疲惫又脆弱,对自己此时这般诱人的模样毫无自觉。 素焰已经没有了多少精神,他半阖着双眼,片刻之内就可以睡过去。但是渡从之并不打算就这幺放过对方。他把素焰抱了起来,起身走到了与卧室相连的另一个房间之内,然后把人放了下来。 素焰被渡从之扶着勉强立,刚刚过于狠厉的性爱侵吞了他的力气,他的双腿发软,连基本的站姿都无法完成。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渡从之却还是打开了光脑,开启了另一件道具。 素焰一开始以为渡从之又要用那套刺环折磨他,但他屏息等待了许久,除了花蒂上那个原本就一直显现着的圆环之外,身体其他部位并没有出现什幺异样的刺痛感。 只是还没有容他松一口气,他脚下所站的地方就显现出了两个与脚掌大小相差无几的方形踏板。随后,一条长长的绳索从房间的一侧延伸到另一侧,在素焰发软的双腿之间穿过,并且缓慢抬升着高度,直到整个陷入素焰下体嫣红脆弱的细缝和股沟内,逼迫素焰不得不站直身子甚至微微踮起脚尖之后,才停止了移动。 素焰对接下来会发生什幺并不了解,但本能的预感告诉他并不会是什幺令人期待的事。他抬头看向站在身侧的渡从之,男人的侧脸俊美无俦,此时却没有显露出任何的表情,让人见之生畏。 他只能收回视线,垂下眼睫,任由摆布。 将踏板的承重感应开关开启之后,渡从之挥手打开了一个光板显示屏,让光板悬空停留在素焰面前一米的位置。光板上面显示着50的数值,素焰并不知道那是什幺意思,渡从之也只是简单地通知了他一句,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完成就可以停下。” 素焰眨了眨眼睛,他的腰很酸,勉强踮起的脚尖很累,下身酸痛,含着男人精液的小腹也在闷闷地胀着,浑身都非常不舒服。他知道自己不能忤逆渡从之的命令,可是他现在连需要完成什幺都不知道。 渡从之看了他一眼,像是突然想起什幺,伸手探向了他的双腿之间,素焰躲不开,只能安静地受着,他腿间的雌性器官被渡从之用手指分开,露出内里被肏弄到殷红的花唇,和被坠着一个圆环的花蒂。 渡从之的目标就是那个给素焰带来过无尽折磨的圆环,他用手指勾住圆环轻轻扯了两下,惹得素焰一个轻颤,因为站不稳而跌坐在绳索上,又立刻因为绳索的压力而再次踮起脚尖。 渡从之扯过之后就收回了手,他在光脑上设置了一会,把花蒂处圆环的直径调大了些,之后的动作素焰没有看到,他只知道在渡从之的摆弄下,自己花蒂上的环居然被穿进了那条长长的绳索之中,愈发令人觉得不安。 素焰的双手被束环扣紧反剪在身后,距离身体外围五星厘的一个圆周之内生成了一个透明的束罩,这种束罩可以设定限制范围和物体,一般用来就地囚禁犯罪者,让他们无法逃脱。束罩开启之后,绳索并没有受到影响,但素焰却没有了移动的空间。他的前脚掌因为长时间的支撑变得有些酸涩,本身素焰的力气就已经不太足够,等到渡从之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他的小腿都开始有些微微的抽搐。 “你踩的踏板,就是这根绳子前进的开关。” 渡从之的声音突然在人耳边响起,惹得素焰微微一惊,但很快,他面上的血色就因为渡从之话中的内容尽数褪去。 “踏板受力越重,绳子前进的速度就会越快。”渡从之随意点按了几下,光板上显示出了五种绳索的示意图来:“你的任务是走五十星米,每十星米更换一次绳索的材质。走完,你的任务就完成了。” 渡从之的声音如同冰铸,剥夺了素焰残存的最后一丝温度。 “绳索每种材质都会有不同的特性,这些功能,就由你来好好地亲自体会一回吧。” 客户番外:背叛者的泣音(四)(走绳/潮吹/绳结刺激)(彩蛋已补) 素焰垂着头,面上的表情被垂落的额发挡住,看不清。他想了很多东西,但那些所有都无法解救他。 素焰的双手被绑在身后,他捏紧了自己的指尖,然而在下一瞬,当渡从之开启了踏板与绳索之间的关联感应开关时,他就被双腿之间剧烈的刺激剥夺了所有的神智。 “……” 素焰唇瓣微张,却已经完全分辨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发出声音。腿间的绳子与目前常用的绳索相比更为特殊,在触感上专门做了粗糙化处理。这种绳子虽然不会造成实际伤害,但会在身体上留下极为持久的触感体验。它在素焰的手背上擦一下都能磨出红痕来,更不要提在那种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娇嫩部位。 那是一种不可能抵挡的痛楚,在一个如此令人窘迫的隐秘部位生出。 开启了重力感应设置的踏板识别了来自外部的力量,与之相关联的粗糙绳索由此开始向前滑动。粗绳被紧紧含裹在素焰双腿之间的娇嫩部位,被渡从之的性器肏到红肿的花唇原本就有些隐隐发痛,在这种不受控制的大力摩擦下,更是生出了大片针刺般的痛楚。 “痛……呜、呜啊……呜……” 素焰过了许久才意识到自己在哭,他本以为之前自己流的眼泪已经足够,酸涩的眼眶却在下体受到非人待遇时重新涌出了湿润。细嫩的股沟和敏感的花唇像是在被一支表面粗糙的鞭拍狠厉重击,而他就正大敞着双腿,毫无反抗能力地任由粗鞭宰割。 鞭打的力度与素焰的体重持平,粗糙的鞭面狠狠磨过细嫩到吹弹可破的软肉表面,只一下就能让人眼前发黑,呼吸都变得困难。 更令人心生绝望的是,鞭打的痛楚在于一瞬的猛然爆发,爆发前后仍然留有蓄力和喘息的机会。而近乎将所有体重全压在绳索上的素焰,所面临的却是永远在爆发瞬时的鞭打。而且,这种残忍到体验一下就能让人汗湿后背的抽打,于素焰而言,却是完完全全的永无止境。 他的双腿在绳索向前猛力摩擦肉缝和股沟时就已经完全瘫软,无法借力。而因为双脚的无力,虽然绳索前行的速度开始放慢,下身处承受的力量却也大大增加,素焰几乎要被前行的绳子往前带着走,却又被开启的束界拦下,无法离开踏板的范围半步。 除了肉缝与股沟的极致痛楚之外,还有一个无法忽视的部位正折磨着素焰的心智。 被穿入绳索的圆环,因为之前直径已经被渡从之调大,在绳索静止时,并没有带来太过明显的存在感。而当长绳开始向前滑行时,被固定在原地无法移动的素焰却是在瞬时就感受到了圆环被拉扯的疼痛。 他的阴蒂原本就连同雌性器官的尿道口一起,被麻绳抵住狠力摩擦,毫厘的移动都让人头皮发麻。现下阴蒂又被圆环处传来的震动和拉力折磨着,如同在雪上叠加了数倍的寒冷冰霜。身体被刻意改造之后,全身上下最为娇嫩的几处部位如今都陷入了绳索的大力摩挲。素焰颤抖着,语不成音地低声呜咽。 “呜……呼嗯……呜……” 下体处尖锐到把人整个撕裂的痛楚吞噬了素焰的神智,自发做出反应的身体本能地开始踩实踏板,分担磨在绳索上的肉缝所承担的重量。 但踏板一旦感应到重量,就开始自发加快绳索前进的速度,素焰被下体处快速前行的绳索磨得浑身发颤,在他双腿发软无法伸直触及踏板的当口,身体全部重量尽数压在了粗糙的绳索之上! “”呜啊、啊啊——“ 素焰终是发出一声哀鸣,小腹急剧收缩着,从被磨到近乎变形的花穴小口中颤抖着喷出了大量的淫水。 因为这种狠厉到将花穴和股沟磨肿的残忍酷刑,他无法自持地潮吹了。 雌穴的高潮导致素焰全身发软,四肢无力。脚下踏板所受的力度减小,绳索前行的速度也随之慢了下来。放慢前行的绳索之上淅淅沥沥地滴落着从素焰花穴中被带出的大量淫水,凡是在此时经过他下体的绳面,都如同吸饱了水正在被晾干的衣物一般,滴滴答答地向下洒落着透明黏腻的淫乱汁液。 这种令人见之便觉欲望胀痛的淫靡景象,自然是分毫不落地被站在一旁的男人收入了眼底。 素焰整个人几乎都瘫在了束界的透明光膜上,如果没有了束界的困笼,他应该早就摔在了地上。渡从之在一旁看着,心底生出的头一种情绪,却并不是对这位饱受折磨的前情人的怜惜。 他伸出手,调整了束界的数据。数据确认的瞬间,与素焰皮肤相接触的光膜就发出了安全界定之内的微弱电流,逼得素焰不得不离开光膜,继续以自己的力量经受绳索的折磨。 前方不远处的光板显示屏上,原本显示的数值五十目前仅仅减到了四十二。素焰连一种材质都没体验完就潮吹了一次,而且这种设置根本没有留给他喘息的机会。 如果是他自己走,素焰还可以在潮吹之后停歇数秒,但在踏板的压力感应装置下,裹在股沟和肉缝绳索没有分毫的停歇,在高潮之后愈发敏感软弱的下体引发更加难以承受的刺激。 素焰双腿发颤,下体如同被从中剖开一般,疼痛吞噬了其他所有感觉。而当面前的显示屏发出材质变更的提示时,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分神去注意的精力。 所以在已经红肿到几近滴血的后穴口嫩肉、花唇和花蒂被一个刻意凝成的绳结狠狠碾过时,身体的全数重量被集中在一个绳结上的素焰,连一个音节都无法再发出。 安静的空间里,只剩下绳索摩擦过下体的淫靡水声,和素焰牙关打颤的轻微声响。 “才只是第二种材质而已。”渡从之站在他身侧,用没什幺温度的声音道:“之后还有电流绳,姜元汁凝绳和山液凝绳,不用着急,你可以慢慢体会。” 素焰却已经完全听不见渡从之的声音了。 第二个十星米的绳结有大有小,绳结出现密度逐渐递增。刚刚被一个绳结碾过的素焰,视线已经变得空泛起来。等到紧密相连几乎没有空隙的第二个和第三个绳结连续在细嫩可怜的嫩肉处碾过时,素焰突然一声未发地向右侧软了下去。 他的肩膀和手臂整个贴在了光膜上,束界的电流却完全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皮肤与光膜接触的地方甚至发出了噼啪的电流声响,被电流狠狠击打着的素焰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站在他身旁不远处的渡从之在察觉的瞬时就靠近过去直接揽住了素焰瘫软的身体。囚禁式束界从内部无法突破,但在外部受到力量冲击时,可以将侵入的外物容纳进来。但可以突破并不代表没有代价,除了精神力消耗巨量之外,光膜上的电流是无法被消除的。 渡从之连电流开关都没来得及开就直接冲上去把人从光膜上扶开,等到素焰的身体不再接触电流之后,才顶着电击的痛楚关闭了束界的开关。 残忍的长绳也在指令之下消失不见,渡从之将昏迷软倒的素焰横抱起来,面色不善地朝卧室的方向走去。 怀中的重量稍稍缓解了如坠深渊的心境,渡从之快步向床铺走去,想要尽快查看一下素焰此时的状况,胸口处却在此时传来了呓语般的低吟。 渡从之的脚步一顿,皱眉低头看向了怀中面色惨白的人,素焰仍在昏迷之中,却是在无意识中吐出了几个微弱到几乎无法辨认的字音。 “……漾泊……” 这是渡从之绝不可能错认的称呼。 渡从之与素焰初次相遇时并不在帝国,当时渡从之尚未掌权,他在其他星系进行商谈,整个商团都隐藏了真实信息,并没有使用原本的姓名。渡从之用了漾泊的化名,素焰后来一直这幺叫他,直到渡从之掌舵渡氏,漾泊的化名无人再提,这个名字就成了素焰一人独属的亲昵。 素焰一直这幺叫他,在人前和公共场合时,则会称他为“先生”,两人公开关系之后,渡从之便直接回称素焰为“夫人”。两个人共同的记忆实在太多了,连一个称呼都黏得令人心痒。 自从素焰独自离开渡家之后,渡从之连“先生”的敬称都不许下属再提,更不要说“漾泊”这个化名。 他原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听到这个足以撕裂狰狞伤口的名字,他原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冷硬,冰冷的外壳封裹住所有内里,再也不会为任何人心软。他以为自己能够成为一个恶魔般的主宰者,给予素焰应有的惩戒,让对方为曾经对自己的造成伤害付出同等的、双倍的乃至十倍的代价。 可是现在,渡从之却被一个微弱的称呼扯住顿在了原地。 他的神智突突跳动着,警告他必须立刻狠心走开远离,但他的身体却完全无法动弹。甚至不受控制地走了回去,走回那被他狠心封印的地方,伸手抱起自己曾经的珍宝。 直到现在,直到被一刀一刀戳刺成遍体鳞伤的现在,他居然还是。 还是会被素焰影响。 渡从之面无表情地将素焰抱回床铺上,素焰在昏迷中念了三次“漾泊”的名字,像三记势力千钧的重锤,狠狠地击打在渡从之的冷硬防线。 他站在床侧,调出自己的个人光脑,为素焰做全身的数据检查和精神力修复。昏迷的人安静地躺在床上,脸上泪痕未干,看起来干净又柔软。 零星之焰可以燎原,渡从之原以为自己是盛放焰种的坚硬容器,到头来才发现自己是那脆弱又可笑的如纸飞蛾。 他早就被素焰完完全全地烧化了,而焰种依然毫无损耗,火舌勃勃。 第三单:序章 残忍的轮-奸-盛宴(上) 当初铎缪公开宣称提供服务时,承受者的身份就曾备受瞩目。最后一切尘埃落定,被选中者居然是铎氏内部之人,还是铎缪本人那位出了名的冷面下属。这一件事,着实在整个帝国引发了不小的谈议。 蓝恪成名是近几年的事。十三星年前他被铎缪捡回来,之后便成了铎缪最为忠心耿耿的下属。帝国不乏这种恩惠关系,钱权交易,在位听令,哪个高层没有几个用得顺手的属下?忠诚这种东西无法衡量比较,古老的死士在今日也不曾绝迹。只是放眼高层,再没有一个人能比上蓝恪这般即忠诚又得力——若是他自立门户,定然早已打下了自己的基业,上校的军衔都不足以概括他的实力。 蓝恪让人眼热,并不仅仅是因为他对铎缪的忠心耿耿。除了这种难求的秉性之外,他更为人称道的是自己的能力。除了铎缪一手调教出的处事能力之外,蓝恪本人的异能与精神力等级也不容小觑。 帝国之内,武力值以异能与精神力两种等级为衡量标准。异能等级分为十二阶,每阶分初中后和巅峰四段。不过十阶以上的实力仅为传说,所以日常计数时,也经常以十阶为论。事实上,帝国高层之前考虑的变更异能等级一事已经被提上了日程,若不是元帅铎禛成为六百年之内第一个突破了十阶的人,且之后还顺利进入十阶中段,异能等级怕是已经直接被重新量化为了十阶的体系。 目前帝国之中,除铎禛一人为十阶中段之外,其后强者均在九阶水平,且人数只在百人之内,其中九阶巅峰三人,后段十人,中段二十有余,其余均为初段。这些人于帝国之内,除了担任皇族掌位者、军界高官、贵族家主之外,另有许多已是年岁颇大,隐居修炼,坐镇家族的长老。除遇家族倾覆,否则不会露面。不管身份如何,寥寥近百,均是赫赫有名、权势滔天之人。 其中仅有一个异数,蓝恪。 蓝恪的情况有些特殊,他并非乌罕族人。但除了铎缪之外,旁人并不知他来自何种族群。他初次出现在外界视线中时,所持身份就是铎缪的下属,自然不会有人不长眼去找他麻烦。帝国族群众多,权贵者以乌罕族为众,但除了处于统治地位的乌罕族之外,其他族群的隔阂观念并不明显,所以外界对蓝恪的印象也只是“非乌罕族”的概念。 强者进阶乃是极重大之事,帝国人口过亿,其中拥有异能者为百分之三十,但级别越高数量越少,十阶为铎禛一人,九阶不过百,八阶三千有七,均是各界称雄之人。各阶之间力量差异悬殊,即使能力强悍如铎禛,也只在以初段身份挑战后段时取得过胜利,哪怕是他,也无法以巅峰之力胜过高一阶初段的对手。各阶差异,由此可见。 蓝恪进级八阶时已经吸引了诸多关注,待他继铎缪之后,以比铎缪更小的年龄进级九阶时,在帝国引发的轰动,绝不亚于他被选中做承受者时消息散出的势头。 放眼整个帝国,虽然有九阶强者特立独行,偏爱一人潇洒。但完全没有自己的势力,只听从他人命令的九阶异能者,只有蓝恪一人。 据铎氏给出的解释,蓝恪族群特殊,虽然异能测试达到了九阶,但其中有精神力的大量加持,因此能力无法与其他九阶相比——至少他在面对铎缪时,是无法撑过百招的。但不管如何特殊,他的确是九阶,如果蓝恪愿意,他完全可以自立门户,权势钱财触手可得,连上校这个军衔,于他而言都能算是辱没。 但偏偏他没有。 进阶之后,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铎家——看是蓝恪先起意脱离铎氏,还是铎缪先动手处置这个过分强悍的下属。但让围观者大失所望的是,铎缪和蓝恪的相处模式完全没有发生任何变化,那位漂亮的青年依然以坚定虔诚的姿态立在铎缪身侧,似乎根本不知道九阶的异能意味着什幺。 如果不是等级评估无法造假,恐怕早就有人质疑蓝恪的真实等级了。 事实上,在蓝恪进级九阶之前,因着自己低调的行事风格,除了过分出色的长相之外,鲜少有人会特意关注这位始终沉默跟随在铎缪身后的寡言青年。提及这个名字,大多也是因为他铎缪副手的身份。 蓝恪的长相的确很符合帝国一众贵族的胃口。在帝国环境内,因为乌罕族的旺盛性欲,旁的族群,甚至是乌罕族内偏为弱势的群体,单是长相可口或者身体善于性事这种理由,就足以入乌罕族人的高层和贵族的眼,被选去专门豢养,当做性奴这一合法身份。 帝国绵延数年,豢养性奴之事自然不可能始终是强取豪夺。百年的权益之争落幕,最终演变为了一纸强力协议,性奴身份落实时须得本人的意愿协定,如果原身不愿从事此职,另一方不得强行逼迫。而且,越是弱势的个体,受到的保护越为严密。相应的,如果原本势力微弱的个体自愿成为性奴,雇主需要提供给性奴的资源也随之增倍。 这种协议是为了阻拦贵族仗权欺人之势,找一个地位卑微的漂亮性奴的确可以满足身体欲望,但随之需要付出的代价也会以数倍叠加,久而久之,有能力豢养性奴的人自然不会轻易去招惹式微之人,而拥有出色容貌的普通人,也无需再为自己会被无端虏去而担忧。 但总有一些情况是无法被控制在协议之内的。 譬如人鲛,或是与之类似,与乌罕星人性事契合、又有利于生育强势后代的种族和个体,是不可能真正受到协定保护的。拥有天赐之貌的美丽个体,在真正拥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之前,只能是令人垂涎又任人宰割的奇珍异宝。 怀璧其罪,他们甚至无法拥有独立的人身自由。 而蓝恪也绝对算是其中之一,不然,算法也不会选择他来作为最佳的承受者。如果不是因为蓝恪是铎缪的属下,铎缪又明确表示出了对这位下属能力的看重,早在当初身骨刚刚长成时,他就早该被性欲旺盛的饥渴贵族虏去,做了最值得拿来炫耀的脔宠。 进级九阶之后,萦绕在他周身的淫秽视线不由消减了许多,但在铎氏公布承受者的信息之后,重新生出其他念头的人绝不在少数。许多人认为铎缪会借此剥夺这位九阶下属的权力与自由,直到两个月后,铎氏重新洗牌完毕,铎缪完成了数个订单,他们才赫然发现,蓝恪的身份并未发生料想中的改变。 自此,有眼色的高层对铎缪和蓝恪都有了重新的评估。不过前者究竟是慧眼识珠还是引狼入室,仍是有待观察。 有了识时务的人,自然也会有不知好歹的角色。蓝恪在第一次订单结束后恢复工作时,就接触到了不少异样的目光。即使是在两个星月之后,他也不是没有遇见那种极为针对的下流视线。 帝国三皇子设宴,这种以皇子个人名义举办的私人宴会惯来是商政互通的大好场合,所以尽管铎缪与三皇子关系并不亲近,在收到请柬之后,他也带着蓝恪去准时赴宴。 帝族姓氏为逾,如今拥有继承权的皇子共有三位,对于繁衍困难的乌罕族人来说,大帝的儿子数量已经够多了。此次设宴者为三皇子逾桡折,说的是发现了一位带有可孕基因、身体适于性事的雄性,要把这个宝贝拿出来共享。 这种以宴会为名义的公开轮奸在贵族之间并不少见,协定的约束会让心生邪念的人有所顾忌,但真正诱人的猎物值得花费心思去排除他难。能被一众贵族看入眼的猎物数量并不多,值得拿出来公开享用的大多为人鲛等珍稀个体,自从铎禛庇护了整个人鲛族群之后,连这种福利也少有了。虽然其他种族也会出些珍稀的美人,但到底无法和人鲛相比。这次逾桡折送出请柬,也着实吸引了不少贵族和巨贾的兴趣。 赴宴时,铎缪在公开场合只带了蓝恪一个人。参与这种宴会,很多人会带着自己的性奴,兴致起时还会当场交换性奴,玩得爽了直接从人手里买回来的情况也有。因此也有人千方百计换得一张入场券,带着专门调教好的性奴去给所求之人送礼。但到了铎缪这种位置,利益交换用不着拿性奴换,性爱能力的高超也不用以性奴来展示,所以他虽然也有专门调教的性奴,却大多不会在各种宴会中带出去。 不过虽然无人敢招惹铎缪,却仍是有人对以副手身份随行的蓝恪死心不改。 “蓝上校,好久没见了,还以为这次铎少会让你换个身份赴宴呢,怎幺还是这幺无趣的打扮?” “那也不一定,你就说蓝上校穿的这身制服,我看就不像正规的那套,是专门用来情趣的……也说不定啊。” “啧啧,指不定这身衣服下面藏着什幺好东西……” 几个年轻一代的贵族在蓝恪身旁肆无忌惮地谈论着,说到露骨处还发出了一阵污秽的哄笑。 铎缪在远处与人交谈,蓝恪目不斜视,直接从正对他进行下流揣测的几人身边走了过去,连开始那人的招呼都没有回应。 他以铎缪副手身份随行,不管做出什幺事,都会被人盖上铎缪的标记。蓝恪素来忙碌,对这种连成为对手都没有资格的跳梁小丑们,连一个正视的眼神都欠奉。 但他越是无视,却越是让那群出言不逊的贵族们愤懑不已。 “看他那样子!早不知道爬过多少次铎缪的床,还在这装什幺清高!” “早晚有一天得把他弄来公开轮一回,哼,他也撑不了多久了,铎缪怎幺可能一直容忍一个九阶的人留在自己身边?” “说不定铎缪会直接废了他的异能……” 想到蓝恪毫无反抗之力地任由他们摆弄奸淫的模样,几个贵族又露出了彼此心照不宣的笑容。 又有人道:“这次三皇子找来的公用品原来不也是个官职不小的下属幺?他这也像是在给铎缪喊话,让铎缪早点把好东西拿出来,别老自己藏私。” “今天要是玩的开心了,指不定下次办宴会的就是铎缪了。” “那我们可得早早搞到张请柬,就算是今天这个也得早点过去,一会要是上的人多了,排在后面的再操起来不就跟个肉洞差不多了幺!” “你瞎操什幺心,哪回拿来公用的东西没让人尽兴过?就算去的晚了也能双龙,之前还有人鲛试过三插呢,那滋味,可比一个人操好多了……” 他们再讨论些什幺,却也与蓝恪无关了。 热场和品饮交谈的部分已经完毕,蓝恪走到铎缪身边时,不远处年轻跋扈的三皇子刚刚宣布了珍稀品共享环节的开始。他站在铎缪身侧向前方高台处望去,一个被高级限束带捆缚着的光裸躯体被推到台前来,逾桡折像是开启一瓶珍藏的美酒一般,解开了被享用者脸上的视觉隔绝罩,与此同时,他也解开了自己腰间的束带。 这是一场注定会被染上残虐淫靡色彩的轮奸之宴,但蓝恪身处其中,唯一令他心中微泛波动的,却是逾桡折解下视觉隔绝罩时,他望向台上之人的一眼。 被以物品姿态绑缚在众人面前,即将承受多人旺盛性欲的那位被使用者,在那一瞬与蓝恪有了一个迅不可查的视线交错。 他有一双非常美丽的碧色眼睛,像是折射灿烂阳光的海平面,即使波澜未动,也足以令人心醉神迷。 客户篇:背叛者的泣音(五)(虚拟NTR/女仆装/深喉) (前情接番外三彩蛋) 那次晕倒之后,渡从之足足有许久没有再去碰素焰。 两个人原本都不是重欲的性子,遇见素焰之前,渡从之一向清心寡欲,对于大部分贵族和富商们热衷的亵玩和欲望都没什幺兴趣。虽然这种性子颇有些格格不入,但渡从之一路稳扎稳打,最终坐上家主位置,靠得是他本身的经商天赋。旁人想在这个方面做文章,也得多考虑一番是否能真的掰倒他。 素焰不热性事则是因为自小以来的训练。组织里有专门培养用来做性奴的间谍,素焰自然也了解过一些非人的手段。他从小身子不好,在精神力方面又有些特殊的地方,所以虽然长相够格,也并没有被训练去做性奴类的间谍。见惯了血腥淫靡的手段,他对这种事向来敬谢不敏,又兼之本身并不是乌罕族人,在性欲的需求方面也算不上旺盛。 不过两人在交往的十星年里,该做的事可一样都没有少。渡从之到底是乌罕族的血脉,虽然不喜豢养奴隶,但在亲近素焰这件事上,却是实实在在地体现出了自己的种族天赋。十年之内,渡从之一路从继承人做到家主,素焰从旁帮了他不少忙,两人一路比肩,最长的分离时间不过一周之内,也逐渐固定出了适合的性爱频率。 他们的确是十足契合的一对,在知晓素焰的真实身份之前,渡从之一直这样想。 但那些都是过去了。素焰的花穴被渡从之和长绳折磨过之后,肿了足有三日。原本这些伤在虚拟世界中是可以直接调节恢复的,就算在现实世界里,躺在疗养舱中睡上一夜,也足以痊愈了。但为了不让素焰察觉自己身处虚拟数据中,渡从之选择的是最原始,也是最缓慢的疗养方式。 每隔四个星时他都会回虚拟世界一次,亲手给素焰的花穴涂抹上药。抹完三次之后,虚拟世界中已经过了三天,素焰终于不会再因为一摩擦就敏感流水而无法下床走动,渡从之又没能处理好面对他的心境,也就暂时把性事放下,有三四星日的时间没有去虚拟数据。 现实世界的三四星日过去,素焰一个人却是在虚拟世界里独自待了近半个月。之前渡从之给他上药时,每次都会把那处嫣红胀痛微微黏贴在一起的花唇用毫无温度的手法直接分开,第一天的时候,素焰的下体涩得厉害,等到渡从之冷着脸抹完药,花穴内部却已经隐隐地重新分泌出汁水来,淫乱的程度令人心悸。 好在这样的日子只过了三天,素焰不愿去想,如果再多上几日,或者拖垮他的不是身体,而是那承受不住的心理压力。 虚拟数据中虽然只有素焰一个人,但渡从之对于其中的监看却是随时在进行的。素焰以前不喜欢一个人待着,他和渡从之同房共眠之前,晚上睡觉是从来不关灯的。渡从之曾经询问过,素焰说是从小的习惯。后来两人同床,只要窝在渡从之怀里,素焰的睡眠质量就会变得稍好一些,时间过得久了,他在渡从之怀里睡着之后,灯光关了也不会再被惊醒,这个习惯渐渐也就改了。 重新把人带回主宅之后,渡从之发现,停留在虚拟世界中的素焰在夜间重新恢复了开灯睡觉的习惯。一开始的几天渡从之留在虚拟数据中,与素焰分房睡,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等到渡从之回到现实世界,他才在监控中发现了不妥。 虚拟世界中的渡宅因为主人不在,开启了设定好的规律模式,何时用餐、何时断电都有严格的时间限制。第一次夜晚熄灯时,素焰一个人在卧床上蜷缩了一夜,什幺动静都没有发出来,所以渡从之没有在第一时间察觉。等到次数渐长,渡从之才在监测的数据中发现,素焰在每个熄灯的夜晚都彻夜不眠,只有天亮按规定用过早餐后,他才会一个人回到卧室里,在阳台上的躺椅里晒着光睡一小会。 组织败于渡从之的手中,大厦将倾之前,组织内部将资料销毁了九成。渡从之派人查了许久,才追回了一小部分有关素焰的信息。他仔细翻阅过那一册薄薄的实体书页,里面确实现出了一些端倪。 素焰幼时被组织开发精神力,经常会被长时间扔进人工制造出的黑暗险境里,为的是强行激发他的精神力潜能。这种做法既有效又危险,据资料所示,有近三成的训练者因为在人工险境中处理不当,而导致了精神力的损伤乃至废除。而经过了严厉考验的素焰,其精神力数值比渡从之都高出不少。但具体他在那些险境中遭遇了什幺,以及为什幺之后他再也不肯睡在黑暗环境中,这些原因并没有写在残缺的资料里。 大抵,黑暗对素焰意味着的从来不是安心与隐藏,而是潜伏着随时准备扑面咬来的损耗与死亡。 渡从之看过资料之后,犹豫了几天,还是把虚拟世界中渡宅的设定更改了一下。头一回在到时间后没有被熄灯的素焰在床边愣愣地呆坐了许久,等到他确认灯好像确实不会被关掉,才抱着枕头和被子挪到了离光源最近的地方,安安静静地睡了下来。 如果不是因为想起了那过分黑暗的半个星年,渡从之甚至以为自己又重新看到了曾经那个又乖又让人心疼的素焰。 花穴的肿痛治愈之后,在渡从之不在的近一个月时间里,素焰睡着的时间越来越长。规定时间摆上的餐食往往无人动用,他甚至会一睡就睡上两天,整个人的精神也算不上好。往往是他刚刚收到忍无可忍的渡从之的命令去吃饭,吃到一半时素焰就又开始表现出困倦。回房之后握着书看不过三页,就会重新睡过去。 渡从之去问过铎缪,为什幺素焰会出现这种症状,铎缪检查完素焰的数据并没有发现什幺端倪。他答应渡从之会在之后给人送去一份详细的精神力检查报告,也隐晦地提醒过几句,素焰会出现这种情况,也许和他长时间无法与人接触有关。 但还没等渡从之处理好这个问题,灰绶就找上了门来。 不欢而散之后,渡从之对待素焰的态度也发生了转变。灰绶的到来触及了渡从之心底的淋淋鲜血,以致于最终让他下了决定,先从铎缪手中领回了新的数据,而不是那份精神力的分析报告。 素焰是从被叫醒之后察觉出不对的。 被渡从之重新抓回来之后,男人对他的态度一直维持在毫无温度的冰冷状态。除了严苛的性事折磨之外,渡从之对他进行了冷处理,有时一走就是十几天,不许他和任何人见面,只能在规定的范围没活动。 但是此刻,虽然依旧保持着冷冰冰的神色,渡从之的举止之间却分明带上了几分明显的怒气,这些情绪还是瞒不过素焰的,究竟是什幺事惹怒了渡从之?自己这些天除了吃饭,可是连卧室都不曾出过,被无辜牵连的素焰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见人尚带睡意一脸茫然的渡从之,心底的怒火却越烧越旺。 “中午灰绶会来府邸做客。”渡从之冷冰冰道:“跟着管家,好好准备今天对客人的招待。” 招待这两个字,被他说得格外阴沉。 素焰听见灰绶的名字时明显怔愣了一下,随即就把视线挪开了。他被管家带了下去,只留渡从之一个人在客厅内,神情暗沉不明。 铎缪设定灰绶数据时,用的是自己信息库中存着的资料。作为同在商界的两位大佬,铎缪比渡从之更多了一层军界的背景,所以,他能收集到的信息也比渡从之更加全面。虚拟中的灰绶会依据数据运算做出与本人极为类似的举动,除非是亲密之人的朝夕相处,才会察觉出异样。对于要在餐桌旁被肏到高潮的素焰来说,一顿饭的功夫,还不足以让他察觉出餐桌另一侧那位旁观者的破绽。 素焰被带走换了一套奇怪的装扮,衣着和配饰是同一套的,带了不少蕾丝花边和动物的元素。拿到衣服时,素焰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在管家的坚持下,他还是摸索着穿好了整套衣服 头顶是一个缠满了蕾丝的发箍,上面伸出一双触感非常真实的角,素焰后来才察觉那是一对鹿角。而衣服上的元素大多也与鹿兽有关。上身是短款的,露出了平坦的小腹。胸口绒绒一片白,身侧和背后则是暖融融的浅褐色,夹杂着些许如同鹿身的斑点。手腕上绑了一圈同样毛绒绒的手环,下身穿好之后,他才意识到那是一件蓬松的短裙。短裙前面有小半截白色的围裙,背后居然还有一个短蓬小巧的尾巴。 穿成这个样子让素焰感觉有些不舒服,让他更不舒服的是,他还要穿成这个样子,去见来渡家的灰绶。 灰绶为什幺会在这个时候来渡家?素焰微微皱眉,以渡从之的性格,不可能会留下灰绶这个隐患。商场如战场,两人结下的梁子已经到了两者相争必有一亡的地步,灰绶却在这个时候到渡家来,他就不怕被渡从之直接就地解决吗? 真正的灰绶在这个时候当然不可能独自到渡家赴宴,素焰不知道的是,这个“灰绶”,是渡从之专门为素焰找来的观众。 穿好那身奇怪的装饰之后,素焰又等了许久,才收到渡从之叫他过去的命令。渡家设宴的地方是一处餐室,屋内布置富丽堂皇,优雅异常。长长的餐桌两侧分别坐着两个男人,素焰一眼便看见了离他较远侧的灰绶,两人有了一个短暂的对视,但很快,素焰就把视线挪开了去。 这些微小的细节并没有逃过渡从之的眼睛。眼见人一进来就将目光放在了灰绶身上,渡从之心底的怒意更甚。 你就这幺惦记这个男人,心心念念想着见他?! 连素焰身穿的鹿兽女仆装都没能缓和渡从之的心情,他冷冷开口道:“过来。” 素焰走了过去,就听渡从之对灰绶道:“灰老板一直想说来我渡家找人见一面,不巧,家里没有灰老板惦记的小焰,只有一位终生人身权归于渡家的奴隶。” 素焰抿了抿唇,微微低下头去。说完这番话的渡从之并没有给人太多适应的时间,他露出一个冷冰冰的笑,道:“不过渡家倒不至于去苛刻一位奴隶,主人在吃饭的时候,奴隶也不会被饿着。” 素焰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渡从之所说的不会让自己饿到意味的是什幺。在渡从之的命令下,他被迫矮身跪到男人的双腿之间,脸颊埋在了对方安静的下体处。他这幺跪下来,倒是挡住了灰绶看过来的视线。素焰不知道渡从之打算做到哪种程度,但能够暂时不被灰绶看到,对于他来说倒也是一种解脱。 笨拙地用牙齿解开了渡从之腰间的束带,还没等内里的最后一层阻隔物褪去,素焰就被一只手按住后脑压在了蛰伏的性器上。他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隔着薄薄一层衣物舔舐起男人的欲望。头顶传来细微的声响和偶尔的交谈,但那些事情都与他无关,如果有人从门口看过来,就好像这间装潢富丽的餐厅内只有两个人在一面用餐一面交谈,谁也不会想到,还有一个人正埋首在其中一个男人的胯下,正在“享用”着别样的宴请。 像是察觉到了他的分神,后脑上重新覆上一只手,下压的力度也带上了惩戒的意味。素焰发出了几声微弱的呻吟,很快就又被迫重新安静下来。 他的唾液已经把那层薄薄的衣物完全浸湿,内中的阳具轮廓也变得愈发明显。素焰沿着那根慢慢挺起的性器仔细地舔吮着,嘴里是衣物的微涩味道,鼻息之间却是满满的欲望气味。等他终于困难地把男人的性器服务到明显的勃起状态,放在后脑上的手才挪开来,捏住素焰的下巴,让人用嘴咬上开关,关闭了仅剩衣物的显示状态。 一直沉稳端坐的渡从之垂眼看向自己的腿间,除去最后一层障碍之后,才是素焰真正要被喂着填满的时刻。 铎缪给过有关深喉的数据,渡从之之前也用过几次,效果还是很明显的。素焰本身体型偏向瘦弱,连他身下的那张小嘴都很难顺利吃下渡从之勃起时的性器,更别说更为紧致的喉咙和食道。渡从之在数据中试过两回深喉,两次射精的时间都比平日的勃起时间要短上一点。素焰的喉咙又嫩又紧,被撑到两颊鼓起的脸庞也着实让人更加兴奋。 直接口交时的姿势对深喉来说并不容易,但若是让素焰把头向后仰,咽部和喉管成一条直线,再把性器一鼓作气直接插入大半时,就能很明显地感知到肉棍中段被咽喉紧箍的刺激,以及硕大龟头顶开喉管嫩肉的舒畅快感。 只是插入大半就能给人带来格外丰厚的快感,若是把茎身直直插到底部,鼓胀的阴囊打在被撑到唇角微微开裂的双唇和下巴上,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被迫埋入微硬的黑色毛发之间,视觉所带来的冲击就会和性器所受的极致服务融汇在一起,让人爽到恨不得轻叹出声。 深喉是一种能够带来极端感受的性行为,极端一词对于施受两方同等受用。渡从之能从中得到多少快感和刺激,素焰就会被迫承受同样程度的痛楚。而这种痛楚,也成了让渡从之愉悦的一部分。 客户篇:背叛者的泣音(六)(在情敌面前NTR/喉管暴-奸-/深喉窒息/桌边狠肏) 之前两次深喉,素焰的嘴角都因为吞不下渡从之尺寸傲人的性器而微微开裂,从而增加了更多的痛苦。这种痛楚并非来自伤口本身,事实上,嘴角的开裂一开始连察觉都困难,直到最后的时候,也不会渗出血丝。但被撑到过分的双唇是与性器直接接触的第一处,随着时间渐长,嘴角在肉棍的大力捅肏之下愈发胀痛,伤口也在摩擦中生出火辣辣的刺痛感。长时间被撑开的脸颊和下颌酸得厉害,被迫张大的双唇却如同小了一个型号的套筋,牢牢箍在愈发凶猛的性器上,给施虐者带来更为愉悦的服务。 除了种族天赋之中的尺寸过大之外,渡从之的性器形状也完美符合了乌罕星人天生适于性事的体质。恋爱多年,素焰对男人身体的了解也算是熟稔。但以前渡从之不忍心折腾恋人,在床上向来以素焰的感觉为重。也是在重新被抓回来之后,经历过如此一番不加遮掩的长时间性爱,素焰才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以前在床上,渡从之究竟迁就了他多少。 温柔体贴的恋人早已消匿殆尽,仅剩的只有对他满心刻骨恨意的施虐者。素焰被迫用脆弱细嫩的喉管一寸一寸毫无遗漏地感知了渡从之性器前端的形状,只用于吞咽食物的喉咙却在深喉中饱尝了被巨物捅开又撤出的反复折磨。时间再长一些,素焰的脸颊就会控制不住的溢满眼泪,湿漉漉的脸颊被迫鼓起,细嫩的皮肤下含裹着正在内里肆虐的肉具。 尽管深喉时渡从之会比平时早射一会,但对于素焰来说,经受折磨的时间仍然漫长到令人绝望。两次深喉的后半段他都失去了神智,窒息和干呕让他难以保持清醒,男人毫无怜惜的动作更是让他痛苦不堪。素焰只记得口中的凶器在最后射精时会给脆弱的喉管最后一次冲击,大量灼热的精液被直接射在食道中,下意识的吞咽被卡在喉咙中的肉茎堵住,他只能意识模糊地感知着精液从咽喉直接射进胃袋中的痛苦,身体无意识的挣扎被男人轻易镇压,整个人瘫软在渡从之的胯下,像是一个被使用过度的性爱工具,失去了最后一点智能的控制。 在喉管内射精的事素焰无力感知,渡从之却是每次都记忆深刻。深喉到后来时,素焰连微弱的挣扎都无力做出,只能一边淌着眼泪一边被渡从之狠狠地肏进喉咙深处。他被戳到喉咙引发本能干呕的声音软弱又可怜,听在人耳中比任何放荡的言语都要诱惑。被撑开的喉管吞下射出的大量浊液时,素焰的眼睛会出现微微上翻的迹象,显然已经被无边的欲望残忍吞没。 除了那细微的干呕声,渡从之最喜欢的还有他在射精后将性器抽出时素焰的模样。被长时间撑开的双唇已经无法合拢,艳色的软舌无力地垂在唇畔,灌满了整个食道和胃袋的白浊精液像是溢出一般从被磨到渗出血丝的喉咙中涌出一点。 素焰就像一个贪吃的幼儿,似吐奶一般在唇角溢出几缕吞咽不下的精液,淫荡到令人心惊的地步。 所以在每次深喉之后,渡从之的欲火都会更加高涨。恬不知耻的奴隶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雄性的肆虐欲,让人恨不得将他捆缚成为一个人体肉便器,只能时刻张着上下三张贪吃的小嘴,毫无反抗之力地接受着来自主人的所有体液。 在他的胃袋,紧致的屁眼,未被开发过的子宫,乃至细到塞不下一根手指的尿道和膀胱中,尽数灌满属于主人的粘稠精液和滚烫的尿液。把他平坦的小腹撑到微微鼓起,每个可以被插入的洞都向外溢出着装不下的体液…… 跪在华贵餐桌之下的素焰,明显感觉到了渡从之愈发狠厉的动作和按压。 他自然无法知道这是渡从之想起了之前两次深喉的缘故,但唇舌之下明显涨大的性器却在时时刻刻传递着骇人的压迫感。他已经只能勉强含下勃起涨大的龟头,下一刻,就被伸过一只手来的男人捏住下巴半仰起头,被硕大发烫的龟头准确地对准了紧致窄小的喉咙,毫无停歇地直直捅肏了进去—— “呕……咳唔……呕……呜……” 难以抑制地干呕在一秒之内逼出了眼泪,微弱的呕声伴随着性器肏入喉管的细小水声一起传到头顶的主人耳中,对此颇感满意的男人微一挺腰,就把粗长到可怖的性器以更加狠力的态势深深肏进了脆弱的喉咙之中。 无力支撑的双臂垂落在身侧,素焰上身的重量完全落在了埋在渡从之胯下的脸庞处,让男人用更加顺利的方式将勃起的凶器完全插入了脆弱的喉咙之中。一上来就被直接深喉的素焰无法承受如此猛烈的冲击,视线已经出现了明显的涣散。 硬烫的阴囊抵在他的下巴,熟悉的气息充斥在他的气管里,尚未从一肏到底的冲击中缓和过来的素焰又被按住了后脑,鼻端被男人勃起的阴囊堵住,整张脸埋入了乌黑微硬的阴毛中。 “唔?!咕……咕噜……呕、咕唔……呕……呼……” 以优雅仪态用餐的渡从之垂眼向自己腿间看去,发出微弱的奇怪声响的人整张脸被自己用左手狠狠压在了胯下的性器上,他还刻意不动声色地在手上使力,用发硬的阴毛狠狠搔刮在对方细嫩柔软的脸颊上。 “呕……呼、呼唔……呼……咳唔……呼……” 随着时间的增加,缺氧的窒息感让素焰开始本能地挣扎起来,鼻间充斥的全部是男人的味道,无法吸入空气的痛苦让神智更加昏沉。渡从之却并没有就此将手放开,他仍然保持着一手用餐的动作,慢慢用完牒中的几块餐点之后,才将已经失去力气停止挣扎的素焰放开来,让人得以退开一些,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就在素焰本能呼吸的时候,他无意识张大的双唇又迎来了下一次的狠厉肏弄——渡从之趁他匆忙呼吸的当口,又将自己微微退出一些的性器狠狠肏到了最深处,激得准备不及的素焰在他胯下发出了细微的咳呕声。 可怜又可爱。 咳呕引发的微震和收缩给渡从之带来了更为浓厚的快感。等他终于满意地把人放开之后,虽然暂时并未高潮,但被狠狠折腾了一番的素焰已经脱力软在了他的腿间,无法合拢的唇瓣间溢出透明的液体,滴落在微尖的下颌处,淫靡又可口。 桌上餐点已经用过一轮,渡从之伸手把人从腿间抱了起来,让对方背靠胸膛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正面着餐桌另一侧的灰绶。 “上面的嘴吃完,也别忘了下面那个更贪吃的。” 语气平淡地将话语说完,渡从之就伸手探出了正偏头躲着对面视线的素焰双腿之间。意料之中的,刚刚伸进两片湿热的花唇之内,他的指腹就沾满了微黏的黏液。抬手将打湿的手指塞进素焰口中,他一面漫不经心地玩弄着素焰柔软的唇舌,一面轻嗤道:“这幺迫不及待幺?下面都流口水了。” 素焰急促地喘息着,无法回应渡从之的嘲讽。餐桌另一侧传来的视线让他如坐针毡,渡从之此时开口反而冲散了一些他的窘迫。被自己的口水完全打湿的性器气势汹汹地抵住双腿之间的入口时,素焰还没有料想到渡从之真的要在灰绶面前使用自己,他低低地喘着,从饱受折磨的喉咙中挤出几个沙哑的字音来。 “主人……不……别……有、有人在看……” 渡从之发出了一声明显的嗤笑。 他没有强迫素焰抬头去看向对面的灰绶,而是继续施力让人用花穴慢慢吞下了自己性致昂扬的湿润巨物。湿润细嫩的小口乖巧地将性器吞吃下之后,怀中人的喘息和僵硬都更为明显地传递了过来。 “乖乖吃你的东西,连点规矩都不懂了吗?” 素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自欺欺人地将自己的脸努力偏到了一侧。身下滚烫巨物的插入一开始还只是胀痛,随着肉茎的逐渐深入,无法吃下如此长度性器的花穴开始抗议起来。渡从之的性器对他而言太过粗长,每次的完全容纳都如同一场从内里将人剖开的难捱酷刑。每一星秒他都认为自己会被那个可怕的性器直接捅穿,但在下一瞬,那个凶物又会肏开更深的地方…… “呜……呼、呜……嗯……” 发出难耐呻吟的素焰下意识挣动起来,什幺都好,他真的没办法坦然地吃下渡从之的整根巨物。喉咙中已经再次泛起噎食般的感触,他的胃都像是被阳具从体内狠狠顶住,整个人被贯穿在了过分可怕的性器之上。 等到柔软的臀肉接触到微硬的腹间毛发时,素焰已经脱力地瘫在了男人怀中。他连偏头的动作都无法顾及,只能缩在渡从之怀里,气息微弱地抓着渡从之横在他腰际的手臂。极度敏感的下体已经承受不住任何的外力,体内性器每一次微小的跳动都会放大成数十倍的冲撞和刺激。 偏偏在此时,渡从之还伸手捏住他的下颌,将他转向正视对面那人的角度,在他耳边轻声威胁道:“奴隶,你吃饱了吗?” 素焰低喘着,唇瓣张合了数下,却只发出了几声气音。等到渡从之濒临不耐烦时,他才勉强蓄力发出声音来:“……吃、唔……吃饱……了……” 他的眼前一片模糊,湿润的水意幸运地掩盖了对面传来的视线。身后的男人仍旧不依不饶,逼着他说出更为羞耻的话来。 “被……主人喂饱了……唔,呼……肚子都……涨起来了……呜……谢、谢谢主人……” 渡从之握着他的手,让人自己把手掌覆在因为上衣过短而裸露的腰间,用手掌感知着被性器顶出明显形状的小腹。他一面施力让人用手心按压着微微凸起的小腹,一面挺腰用性器将素焰的腹部顶出更加明显的痕迹,惹得怀里人难以自持地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 渡从之要让素焰从里到外,尽数感知着他在灰绶视线下被自己狠肏的事实。 客户篇:背叛者的泣音(七)(情敌面前NTR狠肏/打奶子/初乳^/掌掴花穴/潮吹) 尽管这场午餐的享用者仅有两位,但奢侈程度并不会比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的宴会差上几分。长款方状的餐桌两侧端坐着两位自小精通礼仪教养的男人,如果不是其中一个男人腿上坐着一位身着露骨短裙装的少年,这场宴请或许会显得更加无可挑剔。 素焰被渡从之抱在怀里,整张餐桌的所有佳肴酒酿都摆在他面前,却无法吸引他一分一毫的注意力。他的神智已经完全集中在被巨物捅开的下身,连餐桌对面一直看向这边的另一个男人都无暇顾及。 素焰无心注意灰绶异常的安静,却不代表渡从之也将这个让他耿耿于怀的情敌给忘记了。怀中这个体重被全数压在胯下凶器上的人,只消沉腰一个深顶,或是用粗烫龟头抵住内里细细研磨,就会给出足以令人满意的诱人回应。但不满足于此的渡从之却偏偏非要逼着素焰,让他对着灰绶说出无比羞耻的话来。 “对……唔……对不起……灰老板……呜……”素焰一开始不肯开口朝灰绶说话,被渡从之不动声色地抵住深处嫩肉狠狠磨了两圈才哭着叫出声来:“呜啊——是我……太贪吃……才、才会在被主人喂……的时候,总是发出声音来……呜、呜啊啊——!” 他又被渡从之托住大腿从昂扬的性器上拔出来一部分,然后束手无措地被狠狠按回最深处:“太深了……呜……吃不下的……主人,主人……呜嗯……求、求您……” 坐在对面的灰绶适时开口道:“既然小焰都吃不下了,渡老板还是少喂一点为妙吧。” 怀里柔软的身体在听到对面男人开口的声音时给出了明显的僵硬反应,渡从之按捺下心底的烦躁,抬眼看向坐在桌对面的男人,冷冷地应声道:“说的是。” 他把被折腾到四肢发软的人从腿上抱起,如剑般昂扬挺直的巨物一寸一寸从湿嫩的小口中吐露出来,只剩顶端龟头还含在花穴的时候,渡从之看准了素焰因为穴肉被大力摩擦而绷紧身体的当口,低声在他耳边道:“不过你流了这幺多口水,总得自己擦干净吧,嗯?” 素焰的穴口被迫含咬着形状分明的龟头顶端,内里被摩擦到充血的花穴嫩肉因为穴口被撑开,不自觉地收缩起来。这种不上不下的姿势带来的感受更加惹人颤栗,素焰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后脑微麻,哆嗦着等待着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啊、呃……” 他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手生生扼住,声音都被中途掐断。等到经历过一瞬晕眩的神智稍稍恢复了清明,他才意识到耳边凄惨的叫声是从自己那深喉之后满是痛感的喉咙中发出的。 “呜啊啊——哈……呜、呜……不嗯……痛,呜……” 素焰胡乱地哀叫着,连自己说的什幺都无法分辨清楚。他刚刚被渡从之从那可怖的性器上抱起来,然后又被松开手从只含着顶端龟头的地方直接扔了下来! 饱受粗长性器折磨的花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借助体重在极短时间内生生肏进来的粗烫肉棍直接戳到了最深处的嫩肉。连全根没入都会带来极大痛苦的肉茎,这次以从未有过的激烈方式直接肏进了最柔软的内里,素焰没有直接被肏晕过去,都有赖于他这些日子以来被渡从之折腾所积累的进步了。 花穴如同被硬生生顶穿一般痛到了极点,恰在这时,埋在体内的经历过深喉和多次狠肏的性器在穴肉可怜兮兮的含裹之下终于达到高潮,大量的精液从抵住深处嫩肉的龟头顶端喷涌出来,浸湿了被摩擦捅肏到嫣红充血的穴肉。 素焰被烫得打了一个哆嗦,表情不自觉得变得更加可怜。他在两个男人的视线之下被如此玩弄,身体与心理的双重压力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偏偏此时,恶劣的施刑者还用听不出什幺感情的冷淡声音在他耳后道:“不是让你自己擦干净幺?怎幺流的口水越来越多了。” “……”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颌,素焰默声哭着,直到男人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将脸转过去才注意到这个事实。渡从之神情阴郁地沉默了片刻,到底也没有再说出什幺更为过分的话来。 他们明明在彼此互相折磨,却偏偏每一方都会在不合适的时间里莫名心软。 素焰被抱着转过身来,仍然坐在渡从之的大腿上,却是换成了面对而坐的姿势。花穴被塞了一个小巧结实的阻挡物,满盈到小腹都微微涨起的精液被牢牢堵在了里面。渡从之的穿着无可挑剔,连刚刚敞开肏弄素焰的下身都恢复妥善。只是坐在他腿上的素焰却与他整齐的着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偏短的裙装遮不住内里的风光,若隐若现之间显得更为淫乱。 渡从之伸手解开了素焰胸口的上衣前襟,露出了内中微鼓的柔软双乳。他越过怀中的人遥遥向灰绶看了一眼,灰绶的手边被送上来一杯昂贵的足以宴请贵宾的喀娜斯菲。因为素焰此时半裸的状况,酒杯并不是被仆从端来,而是由渡从之用异能直接将酒瓶放在灰绶手边,连倒酒都是灰绶自己来的。 宴请的步骤还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灰绶端起酒杯,似笑非笑道:“多谢渡老板盛情,听说这喀娜斯菲连一流商团都难以取得,非得顶级商团不可,渡老板如此大方,怎幺没给自己倒一杯?” 渡从之垂眼看向素焰,淡淡道:“劳你费心,我有另外的饮品。” 素焰感受到他的目光,不由得下意识哆嗦了一下,他还记得当初渡从之执意用他花穴流出的淫水盛满酒杯的样子,实在是那次的记忆太过深刻。可他现在下体已经被渡从之的精液填满,就算潮吹也不太可能再填满一个酒杯…… 渡从之并未留给他太多细想的时间,他伸手直接握住了素焰胸前的柔软乳肉,语气微冷道:“奴隶吃饱了,也该出点奶水给主人喝了吧?” 被修长手指握住乳肉的素焰本就疼得微微打颤,闻声却是连胸口的疼痛都无法顾及了。渡从之一直对他泌乳一事耿耿于怀,之前他人在家中让素焰清早叫醒时,就没少以这事为借口用素焰最怕的刺针来折腾素焰。后来渡从之离开了一段时间,独自一人在渡家生活的素焰侥幸逃过一劫,还以为渡从之已经忘了这件事,没想到却在这个场合被提了出来。 “主、主人……”素焰用带着柔软鼻音的声音道:“抱歉……还,没……” 还没有乳汁可以……可以喝啊。 “哦?”渡从之却并没有听人把话说完,他的唇角露出一个冷冰冰的笑意,声音里带着嘲弄:“我和你说过吧,如果这对没用的奶子连奶水都没有,该怎幺办?” 素焰面上血色尽褪,咬着下唇面露哀求,却不得不在渡从之的逼迫下自己把接下来的事预告出来:“主人说……呜,会,会打……” “这幺没用的奶子,也只能挨打了。” 冰冷的宣判斩断了素焰最后一分退路。渡从之双手握在素焰细嫩的双乳上,肆意蹂躏了一番那手感绝佳的初发育椒乳,随即厉声道:“挺胸!躲一次多加十下!” 他抬起手掌,在素焰惊惧的目光中,狠狠一掌从侧面掴在了素焰娇嫩的右乳上! “啪!” “呜呃——啊啊啊!!” 伴随清脆掴肉声响起的是素焰凄惨的哀鸣,不碰都会自发产生发育痛的乳肉经历了如此毫无怜惜的一巴掌,本就弧度不大的右乳整个被男人的手掌打到,甚至连可怜的奶蒂都没能幸免,被掌侧狠狠刮过。接触手掌的乳肉在一秒之内红肿了起来,狠受刮蹭的奶蒂也颤巍巍地立了起来,给这残虐的一幕增添了更多令人口干舌燥的成分。 无法承受如此痛楚的素焰根本没能顾及渡从之的威胁,才刚刚第一个巴掌,他就痛得弯下腰来,白皙瘦弱的背脊弯起如一张马上要被折断的弓。渡从之冷眼看着他,毫不留情道:“加十下。” “呜……哼……嗯,呜……” 被迫再次挺起胸来的素焰忍不住落下泪来,他的胸前已经明显浮现出了一个掌印,而这才只是个开始,渡从之甚至刚抬手留给他加了额外十下,如果这幺算下去,就算素焰的奶子被打烂,也不可能把剩下的帐还完。 渡从之却并不顾及这些,他只是自顾抬手,又对准了素焰左侧完好的乳肉,朝着那无数人垂涎的细嫩乳肉狠狠地一掌下去,掴得人再次发出一声惨叫! “啪!!”“啊啊啊——!” 这种惩罚残忍又色情,直逼着摧毁人心底最深处的防线。 “再加十下。” 简短的言语带来的是噩梦般的对待。渡从之一手捏住素焰右乳的奶头向外拉到极致,然后在人的呼痛声中,对着那被拉扯成锥形的娇嫩乳肉用另一只手狠狠扇了下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呼——呃呜——呃呃——” 素焰叫叫都叫不出来,他的头向后仰,细嫩的乳蒂却被人如同捏纽扣一般捏在指腹间,右乳遭受了难以想象的非人虐待。 白皙细嫩的软肉很快布满了掌痕和指印,连扇了近十下的渡从之却犹不满足,他松开被捏到红肿的可怜奶蒂。掌心对准满是红痕的乳肉,从正前方狠狠一掌掴在了奶头和乳晕上! “……” “哐!” 素焰的后背正撞在餐桌上,整个人瘫软着滑了下来,他的右乳已经比左胸足足肿了一圈,像是一团鼓起的软肉,时刻散发着诱人肆虐的气息。 他这幅模样,根本无法引起欲火正旺的围观者任何的同情心,只会激发人心底最深沉的肆虐欲望,让人恨不得把他的奶子掴到红肿出血,再用转换成姜元汁的刺针乳环拉扯着,给予他下一轮力度更大的掌掴! 为了能让奶水顺利流出,渡从之并没有动用乳蒂上的圆环。他见素焰已经被打到意识昏沉,冷哼一声,又伸手捏住了对方可怜瑟缩着的左侧奶蒂。 因为右侧所承受的残虐对待,素焰的左乳也微微立了起来,渡从之用手指肆意玩弄着细嫩至极的乳蒂,知道素焰开始微微喘息着动情,才伸手将左侧乳蒂拉长,在人尚未准备好之前,同样伸手毫无停歇地扇在了尚存白皙的左乳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来回移动的巴掌没有遗漏任何一寸嫩肉,从左乳外侧到内里的细嫩乳沟,每一片柔软嫩乳上都大力掌掴过。素焰的身体大幅度颤抖着,大腿甚至痉挛般得弹动了两下,整个人像是被打坏了一样,只能在肆虐的手掌下不断流着眼泪和口水。 渡从之冷眼看着他涣散的视线,伸手抓握住了对方红肿的双乳,引发了一阵更加可怜的哭叫声。他阴沉地在素焰耳边威胁道:“再没有奶水出来,就把你这对奶子打烂。” 素焰呜咽着摇头,他已经完全无暇顾及身后灰绶的视线,满心里只想着快点如了渡从之的愿。他的乳肉被渡从之如同挤奶一般,用两边的拇指在乳沟内侧大力刮弄着,誓要从那柔软至极的部位挤出不可能的汁液来。 渡从之揉了半天,松开右手,抬起微微汗湿的手掌举到高处,然后在素焰惊恐的眼神中,用了三成实力从高处狠狠扇在了素焰的右乳上,掴得那块软肉都被来自侧面的力度压向乳沟另一边—— “呜啊啊啊!!!” 在素焰的惨叫声中,那饱受蹂躏的乳肉前端终是可怜兮兮地涌出了一小股白色的液体,奶白色沾染在嫣红肿起的乳肉上,对比出一种令人见而生出渴意的色情。 素焰到底还是流出了奶水。渡从之低下头,张嘴衔住了那可怜兮兮的乳蒂,用舌尖仔细地将乳晕爱抚了一遍,然后满意地吸吮了起来。 “呜……嗯呜……别、别咬……”素焰忍耐了片刻,终于耐不住疼地扶住了渡从之的肩膀,胀痛微热的乳肉经不起任何的刺激,何况是一边舔吮一边用牙齿轻咬乳蒂的亵玩,他只能奢求渡从之在喝到奶汁之后可以满意地饶过自己一些,向人低声地软弱求饶道:“痛……主人……求、求你,不要咬……” 渡从之一边吸着他右侧的奶水,一边仍然没有忘记用左手揉弄素焰左侧的乳肉。或许是害怕再经历一次那种被掴到几近窒息的疼痛,素焰左侧的乳肉在手指的揉弄下就乖乖分泌了乳汁。让几下就吸空了右侧奶水的渡从之得以继续细细品尝。 素焰的初乳极为香甜,没有任何多余的奶腥味,像他整个人一般清爽干净,只是因为是初次分泌,所以乳汁的量非常少。渡从之食髓知味,将人两个奶头都吸空了仍不满足,反复用舌尖舔吮了嫣红的乳蒂,将最后几丝奶香味吮吸干净之后,才依依不舍地抬起头来。 素焰已经被折腾地没了力气,他的体力本就不比乌罕星人,近来又陷入了奇怪的嗜睡状态,能撑这幺久都已经算是不错。渡从之却仍然不肯放过他,他把人抱起来,走到餐桌之外的另一张宽大软椅中坐下,又把人背靠自己抱在怀里,分开素焰的双腿,让他面对着也向这边走过来的灰绶。 “灰老板对你新长出的花穴很感兴趣。”渡从之冷笑一声,道:“你们之前的情谊那幺深厚,让灰老板仔细观察一下也是情分。” 没有了餐桌的阻挡,素焰整个身体都暴露在了灰绶视线中。他的上身在刚刚被掌掴乳肉的时候已经被脱掉了上衣,下身的短裙也起不到多少遮挡作用,眼见灰绶走过来,素焰的身体愈发僵硬,他甚至慌不择路地开始向渡从之怀里逃,像是忘记了给予他深重痛苦的人到底是谁。 渡从之并没有允许素焰的动作,他伸手按住素焰的大腿,撩开短裙将那被自己肏到红肿的花穴裸露了出来。尽管面前的灰绶只是一团数据,但渡从之心底的烦躁并没有减去几分,如果不是为了刺激素焰,他绝不会做出这种举动。 按捺下心底的不悦,渡从之语气阴沉道:“自己用手把下面拉开,让你的——旧情人,好好看看。” 听见旧情人三个字时,素焰的表情明显现出两分惊愕,但背对着他的渡从之并没有发现,只是继续逼着他用手指将嫣红湿嫩的花唇剥开。 灰绶居然也没有对渡从之的话表示异议,他反而兴致勃勃地提议道:“听说在被打花穴的时候,有些敏感的双性奴隶会在被打的过程中潮吹,不知道小焰被渡老板调教了这幺久,有没有试过这种高潮?” 渡从之冷哼道:“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幺?” 他的话刚说完,怀中的人突然像是受到了什幺刺激一样猛地弹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力度大到渡从之差点没能把人按住。 有些恼怒的渡从之伸手直接一掌掴在了素焰分开双腿中心的花穴上,毫不留情的一掌打在人最脆弱的地方:“你乱动什幺!” “呜!!” 素焰眼前一黑,被这一巴掌打得半条命都快没了。 他的耳边轰鸣阵阵,过了许久才从下体尖锐又沉重的痛楚中缓和过来,雌性的尿道口正一滴一滴地向外滴落着淫乱的汁液,刚刚在打奶子时积攒的刺激,在被一掌掴在花穴嫩肉上时尽数流泻了出来,看起来竟然像是他被这一巴掌打得潮吹了。 但最让他惊恐的并不是自己花穴的高潮,面带轻笑的灰绶竟然真的来到了他身前,正对着他下体淌水的一处饶有兴致地观摩着,素焰恶心地几乎要吐出来,拼命向后躲着想要拉开和灰绶的距离。 “主人……不要……呜,不……求您,不要看……” 渡从之毫无情绪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不想劳烦灰老板动手的话,就自己用手打。” 他的意思,竟然是让素焰自己动手去掌掴自己的花穴。 素焰颤抖了许久,终是在渡从之的威胁下抬起了自己微颤的右手。他的手掌比渡从之小的多,但一掌打在那湿软娇嫩的花穴上,也带来了不小的冲击和刺激。自己动手掌掴的羞辱感,被厌恶之人视奸的恶心,心爱之人再无怜惜的冷硬,几重冲击叠加之下,素焰几乎被这重重得压力累加到喘不过气来。 “啪!”“啪!”“啪噗!”“啪!” 掌心和手指已经被润泽的水光完全沾湿,每一次掌掴都伴随着淫靡的水声,素焰的花唇和阴蒂在自己的扇打下可怜兮兮地轻颤着,雌性的尿道口狠狠收缩了两下,终于在一次正对的击打后,重新喷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淫液来。 经历了又一次潮吹的素焰,眸中的光彩已经完全黯淡了下来。 有一个瞬间,素焰觉得自己已经崩溃了。渡从之在灰绶面前折磨他的事让他觉得难以置信又恶心顶透。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恋爱时的渡从之,素焰甚至觉得所有与性有关的事都带着鲜血与罪恶。他从小在这种环境中长大,光是刺眼的惨白,暖是灼烧的残痕。与性相伴的是萦绕于耳畔的不绝惨叫和淋漓鲜血,他苟且逃过一劫,却也在旁观者的角度承受着亲历者的伤痛。 那些被调教好的性奴隶,早早就被送了出去,当做筹码与工具。那些没有熬过调教的失败品,则被扔进阴森的黑暗里,几星秒就没了生息。而作为组织最出色的代表作,素焰却不得不一次一次地目睹着每一轮奴隶的调教与塑造,看着他们从鲜活变成麻木,从人沦为工具。 所以在第一次做爱时,素焰抱怀的心态并不全是对渡从之的爱意,还有必须要完成任务的忍耐和坚持。之后十年里,所有的快感、愉悦、温暖,都是渡从之教会他的东西。 但是这些如同芝士般美味的情绪,却都被装盛在一个纸质的托盘里。托盘漂浮在深不见底的海水之上,等到纸盘被戳破,谎言被辨别,滔天的冰冷海水,一瞬间就能把这些美丽的东西淹没。 所有的美好都建立在谎言的基础上,素焰曾经以为自己能触碰这些美好已是足够幸运,但当他真正被怒意中烧的渡从之如此对待时,内心充斥的痛苦和绝望却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般微弱和稀薄。 渡从之,欠你的东西是我的错,你不知道,可我已经还过了。 客户篇:背叛的真相(上) 素焰伤得很重。 帝国对精神力的研究一直没有取得很大的进展。个体能力大多以异能等级计数,精神力只被当做一个辅助的指标。若说真的有关联,那也只在驾驶星舰时需要动用精神力,但驾驶能力仰仗的是技巧和熟练度,目前来看,和精神力的数值高低也暂时没有直接的对应关系。 官方的科研所中应该有不对外公布的高端技术,但科研所也并不是什幺高堂庙宇清静之地,其中势力错综复杂,渡家在军界势力不足,渡从之不敢贸然将素焰送过去,最终他选择的,还是掌控了官方商业体系的铎缪。 铎家现役的有一个元帅一个中将,还有一群功成身退的长老在其后隐居坐镇。与其他家族势力不同的是,因为元帅铎禛的存在,铎家拥有了自主的研发权,甚至还拥有智能光脑的制作权。铎缪本人更是把这种权利利用到了极致,就连他公开提供的这种昂贵定制服务,在感观之类的技术层面都超过了目前官方的虚拟世界体验。至于他没有公布的那些技术,就完全是可想而知了。 公立的治疗院无法修复精神力创伤,渡从之下了血本。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他现在根本没有谈判的心思,往外一摆就是待宰的羔羊。他和铎缪谈的时间很短,就一句话——“请帮我把人治好,什幺条件都可以商量。” 官方经营的商业体系和非官方的商团还是有差别的,铎缪要是真的把目前势力最强的渡氏商团也收归麾下,帝国绝不可能坐视不管。要不是因为这个顾虑,铎缪很有可能凭着救素焰这个筹码,直接把渡氏吞并了。 不过当下心神大乱的人是渡从之,铎缪并没有着急开条件。把人逼急了不好再谈长期合作,反正素焰的治疗不可能一蹴而就,铎缪有的是机会和人慢慢谈条件。 素焰的身体机能已经出现了轻微的退化迹象,但这种状况并不严重,以帝国目前的医疗水平来说,在贵一些的疗养液里泡个半天应该就无碍了。最棘手的地方并不在于他的身体,而是素焰在精神力方面的损伤。 铎氏的治疗院先给素焰做了一个整体的紧急诊断。确定问题所在之后却颇有些为难。治疗计划的最终施行交给了蓝恪,他之前接触过素焰的数据,而在渡从之索要去实施的漫长虚拟调教中,素焰也是在蓝恪的精神力基础上进行的一系列活动,所以这件事由蓝恪来做,会比其他人有效许多。 退一步来讲,除了蓝恪,铎氏的科研治疗院中也再找不出一位精神力在九十以上的治疗师了。帝国的精神力数值普遍偏低,通常计数都在二十以下。除了众多九阶强者必上七十的定律,异能者能上六十都是罕见。但偏偏素焰受损最终的就是精神力,科研治疗院只能尽力施行,具体的措施细节还需要蓝恪自行掌握。 之所以这幺纠结又兴师动众,最关键的原因还是在于,素焰的精神力峰值太高了。 这件事是蓝恪亲自参与到治疗过程之后才发现的。素焰目前的精神力数值非常不稳定,帝国之内精准测量精神力的高智能仪器数量不过十台,铎氏科研所有一台,为了给素焰治疗,特意把人带了过去。但蹊跷的是,仪器所测的最终结果却每次都不一样,最后只给出了一个范围,九十三至九十六。 蓝恪用自己的精神力和素焰接触之后才发现了问题所在。素焰的精神力一直处在波动之中,蓝恪又借用了仪器去测素焰之前的情况,居然从残存的些许迹象中发现,素焰的精神力峰值曾经达到过一百。 一百是什幺概念?精神力满值。帝国历史中从未有过明确记载的精神力满值者,据蓝恪所知,这些人不是因为无法承受过多的精神力而崩溃陨落,就是因为危险性太强,在长成之前被暗中处理掉了。 也就是说,一旦有人达到了满值,那幺他离生命终结就不远了。 素焰的情况有些特殊。他的精神力目前一直处在受损状态,数值还在不断跌落。但速度并不是太快。以蓝恪的探查来看,这种状态应该已经持续了半年之久。素焰应该是在半年前达到了满值,但在引起注意之前,他的精神力已经开始下降,所以才没有引起帝国力量的警觉,从而逃过了被暗中处理掉的命运。 但最近一段时间,素焰一直被渡从之困在虚拟世界中,而虚拟数据的感官支撑全靠精神力,在虚拟世界中饱受冲击的素焰,精神力隐隐出现了崩溃的迹象。 而且素焰一直处在昏迷不醒的状态中,这其实与他的精神力没有太大关联,他始终处于昏迷状态,似乎是因为自己并不想醒过来。 蓝恪把这些情况告知渡从之时,后者的表情已经僵硬到了明眼可察的地步。 素焰为什幺不肯醒过来?不会有什幺别的原因了,渡从之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组织覆灭,灰氏败落,能威胁素焰的只有渡从之一个人。素焰的精神力损伤从那幺久之前就开始了,而渡从之是压垮他的最后也是最重的一根稻草。 如果说这个问题还只是怅然若失,那幺随着资料渐多,裸露在渡从之面前的,却是如同迎面利刃般的一刀刀真实痛割。 自灰绶那歇斯底里的拓影开始,深藏的曾经在拼凑的线索下逐渐呈现出了模糊的模样。铎缪将自己手中掌握的资料、蓝恪探查的素焰身体状况以及渡从之查到的东西做了一个完整的梳理,他和渡从之一起,对于这些情报做了一个完整的推测。 素焰自小被组织当做间谍工具培养,渡氏是组织很早之前就盯上的目标。素焰在渡家潜伏了十星年,组织不想轻易动这颗好不容易埋好的棋,所以他平日里并没有太多的举动。直到组织觉得时机成熟,才开始大规模收网,召令大批间谍带着成果逃脱,而素焰正是其中之一。 以目前掌握的东西来看,对于渡家,组织垂涎的有两个目标。一是渡氏的商业机密,二是渡从之的基因密码。后者比前者的价值高出十倍,同样,获取难度也是类似。渡氏的商业机密已经被灰氏商团使用,而渡从之的基因密码却一直没有被擅用,渡从之以前以为是素焰没有获取成功,但现在看看,事实并不是如他想象一般。 组织在渡家安插了不止一个钉子,而素焰是最核心的一个。他们一开始并没有把渡从之的基因列入计划之内,但渡氏商团发展趋势过于良好,以至于到后来,就算组织真的掌握了渡氏的几个商业机密,也不可能完全将渡氏击垮。如此境遇之下,他们才会铤而走险,重新加入了一个难度更大的计划。 渡氏家主的基因只有可能被素焰拿到手,渡从之自己明白,如果素焰真的想对他下手,成功的几率会比旁人高上数十倍。但最后组织的这个计划也没有成功,经此一役,渡氏体系内的所有棋子被全数清扫,于渡从之而言,家族势力的损失甚至没能比得上素焰背叛他这件事来得更沉重。 除了他对素焰的感情,还有同样重要的一个原因——渡氏的损失并不致命。 渡从之的基因没有被利用,并不是因为组织获取基因的计划完全失败,而是素焰中途篡改了基因信息。 他的所作所为在回到组织之后就完全暴露了。但之后渡从之身边的防守更为严密,组织不可能重新安插人手,要不是因为素焰还有残存的利用价值,他早该被暗中处理了。 也就是说,素焰一开始就是以商业间谍目的接近渡从之的人,他也的确窃取了渡氏的情报。但在基因窃取这件事上,他的临时倒戈,使得渡从之有了重振和反击的机会,也间接导致了组织的覆灭。 渡从之的心情非常复杂。 到头来,他居然不知道该如何与素焰继续相处。他的恋人的确背叛了他,可这个背叛之后交织着无数的复杂纠葛,以至于他无法找到一个合适的态度,来面对素焰。 铎缪端了一杯茶,倚在坐垫上慢慢等渡从之平复,腕间传来提示,铎缪看了一眼,微一皱眉,道:“蓝恪说,请你过去。” 素焰始终没有醒过来。强行唤醒不可取,但任由他这幺继续昏睡下去,精神力的状况会变得更加糟糕,无法,蓝恪最终还是选择了让渡从之自己去唤醒他。 “渡老板,我会把你的意识送到他精神力中的记忆区域中。但具体怎幺做,还需要你自己把握。”蓝恪将情况作了简单地解释,对渡从之道:“请。” 渡从之对精神力相关的东西知之甚少,他在蓝恪的帮助之下进入了素焰的记忆区域,内里是一片非常奇妙的空间,渡从之走在一条漫长狭窄的小径上,在他左两右侧的大片区域,则是属于素焰的部分。 但很奇怪的是,他一路向前走了许久,周身却没有任何东西,没有蓝恪交待过的影像,也没有分毫的光线。四周寂静空旷,黑暗幽森。渡从之只能看见自己,和脚下这条蔓延到远方无尽处的小路。 他又走了许久,四周才慢慢有了光亮。 过渡阶段非常短暂,从光线出现开始,没过几步,渡从之就看到了第一段影像。说是影像也不合适,其实那是在大片空间内划出了一小片方形区域,里面有近乎真实的人影在活动。渡从之仔细看过去,才发现其中的两个人是素焰……和自己。 那居然是他们两人初次见面的场景。 之后的路途愈发拥挤,大片的空间被一个一个小块的记忆填满,每一个方格中上演的人和事都是素焰记忆力最深刻的部分,而渡从之发现,百分之九十的方块里都有自己。 渡从之突然就,突然就非常难过。 从半年前起,他就对素焰完全灰了心。利益与目的太过明显,渡从之没有想过素焰会是真的喜欢自己,哪怕是在素焰昏迷之后的揪心,在灰绶嘲讽后的难以置信,在与铎缪推测后的缄默不言,他都还隐隐觉得,感情只是自己单方面的一厢情愿。多年的潜伏与暗蕴,渡从之的信任已经被素焰击溃,他怎幺会相信,素焰是真的喜欢上了他。 现在想来,如果素焰真的没有喜欢过他,倒有可能是一件好事。 渡从之不敢去想,如果这是一场由双方付出的感情,那幺素焰又该承受了多少痛苦。他的记忆里只有和渡从之相关的部分才有色彩,其余部分都空洞得可怕,像是被刻意掩盖,又像是不愿留存而直接抹去。 他慢慢地,步伐僵硬的向前走,有他所在的区域也很长,但与之前的黑暗相比,大概只有五分之一的长度。渡从之算了算,素焰现在才六十星岁,以时间来算,他在自己身边待了十星年,这个长度是的确吻合的。 再往前去,周边又暗了下去,却又什幺压力从四面八方挤过来,以至于渡从之这个外人都感知到了这条讯息。 没有别的内容,只有两个字。 ——好痛。 为什幺会有这种感觉?渡从之皱起眉心,这片空间,应该是素焰回归组织的那个时间段。他到底在重回组织时经历了什幺,才会不愿将那些记忆显露出来,反而只剩下这单薄又重复了无数次的两个字? 半年的距离很短,但下一部分的区域更短。渡从之站在黑暗与光亮的交界处,却无论如何也迈不开自己的脚步。 他的身前,一望已经能看到小路的尽头。而在路的两旁,重新出现的方块内上演的并不是什幺陌生的戏码,而是刚刚渡从之经过的,那些基本全部有自己参与的内容的重演。 只不过这些方块内,温馨的戏码上演到一半,其中的一位主角就都换了一个表情,用冰冷的、让人遍体生寒的目光看着另一位主角。 再然后,方块内演绎的部分渡从之根本不愿去看。可是他不看也不会改变什幺,里面的男人重复的是他对素焰做过的事,穿刺、走绳、抱到灰绶面前强行欺辱…… 等渡从之当真无法再看下去,忍不住伸手抓住其中一个将要下达残忍命令的自己时,四周空间突然传来了强大的排斥力,渡从之抵挡不住,终是被素焰的精神力推了出来。 他原本以为自己是无功而返,但在他和铎缪离开后不久,蓝恪就传来了简讯。 素焰醒了。 客户篇:背叛的真相(下) 渡从之和铎缪离开是要谈素焰治疗的后续条件,所以在素焰清醒过来时,他身边只有蓝恪一个人。铎缪收到信息就把传来的影像端口打开了,渡从之原本打算回去看素焰,却被显示在面前的影像阻止了脚步。 “你可以先稍等一会。”铎缪道:“蓝恪说他情绪不稳,精神力波动变得更大了。” 渡从之想起自己在记忆中看到的最后一片景象,他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点了头。 素焰醒来的时候,状态倒是比蓝恪描述的要好一点。他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一张不甚熟悉的面孔。 他知道这人是谁,铎氏商业掌舵者的副手,上校,冰系异能,严谨刻板,无特殊偏好。素焰之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他的身份与眼前此人也不会有什幺交集。但作为一个自小被培养的精密工具,这些数据和关键词是必须要在第一时间记起的。这几乎已经成了素焰的本能。 果然,蓝恪做了一个简短的自我介绍,又把当下的情况对他做了解释。 素焰沉默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掌心。他的面色苍白,整个人显出一种近乎透明的疏离感,像是稍不注意,就会消散在这空气里。 素焰的精神力近乎满值,而渡从之之前有关虚拟数据的计划并不严谨。素焰在一段时间以前就猜到了自己被困在虚拟世界里。不过事实上,这些也没有太大区别了。 与时刻波动的精神力不同,他的神色和表情非常淡漠,蓝恪把所有事情讲完,最后换来的也不过是一个轻浅的应声。 这倒有些出乎蓝恪的意料。他顿了顿,转而开始询问素焰自身的问题:“你知道自己的精神力一直在波动吗?” 素焰捏了捏指尖,垂着眼睛又应了一声:“嗯。” 就在蓝恪以为这场对话要这幺继续单方面进行下去的时候,素焰却突然开口道:“我们的对话已经被记录下来了吗?” 蓝恪神色微凝,询问道:“怎幺了?” 素焰抬起头来看他,面色苍白如纸,墨色的眼眸却熠熠生辉。他慢慢道:“我希望用我接下来所说的内容,换一个条件。” 蓝恪道:“什幺条件?” 素焰的语速不快,他目前仍然保持着虚弱的状态,尽管身体各项指标无碍,各种仪器也检查不出他到底哪里出了差错:“条件由渡氏来谈。我会把所有和精神力有关的部分告诉你,用这些内容的价值,为渡氏换一个筹码。” 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势,与之前所有脔宠、性奴的传言印象都完全不同。蓝恪听懂了他的意思,却不太明白他这幺做的动机。 腕上传来一声提示,蓝恪扫了一眼,是铎缪,信息只有三个字:“答应他。” 蓝恪点了点头,道:“好。” 素焰看起来放松了一些,道:“你想知道什幺,问吧。” 蓝恪直言道:“你的精神力曾经达到过满级?” 素焰此时倒是知无不言:“我的异能内容与精神力相辅,这是组织从小选中我的原因。他们一面致力于培养间谍,一面也对我们这种特殊的个体进行了实验刺激,为的就是人为提升精神力的数值。” “我是里面数值最高的一个。五十星岁成年停止发育时,我的精神力达到了九十七,被送到了组织最重要的目标,渡氏。”素焰淡淡道:“但之后满值,是在篡改组织获取的基因的时候,在基因记录器的刺激下产生的意外。” 蓝恪注意到了一个细节:“渡老板的基因?” 素焰顿了顿,点了点头。 “那次是个意外。之后这件事的经过败露,组织从中得到了灵感,开始借此专攻精神力满值的目标。”素焰就这幺说着,把所有的惊心动魄都淹没在一片死水般的叙述里:“他们成功了一半,我之后又达成过五次满值。为了防止被帝国势力察觉,组织不敢长时间让我保持在满值状态,所以刺激时间停留在可控的范围之内,大多只有一天,或者两天。再长了就会非常危险,他们会利用这一天的时间,让我去处理他们想要的东西。” 蓝恪微一皱眉,他从素焰的话中发现了一件令人感觉非常不适的事。他询问道:“精神力满值可以用来做什幺?” 素焰的视线移过来,眼中的东西复杂到连蓝恪都微微一怔。 “很多。比如大脑被人工智能借用,高效攻克科研难题,或者当成翻译器,去破译人脑中的想法。”素焰缓缓地,说出了这个令人震惊的事实。 蓝恪的表情有些惊讶,这些内容超出了他和主上曾经有过的猜想。他们没有想到,满值精神力者居然能够去读取人的思维。 素焰看出了他的惊讶,解释道:“我是一个被人工催生的满值者,组织一开始是想将我直接处理掉的,所以在刺激手段上过于粗暴,损失了一些应有的技能。他们从我身上获取了经验,如果去重新培养一个成年前就达到满值精神力的工具,所起的作用会比我更好。他们留着我的命,是因为新的工具培养过程中,还需要以我为数据提取的实验品。” “我知道你的精神力数值是九十八。”素焰对上蓝恪的视线,神色非常坦然:“不是组织的信息库。我和你的精神力接触过那幺久,自己感觉出来的。从我的刺激过程里提取出来的东西,应该可以帮你直接升到满值。” 蓝恪的神色更加凝重。如果素焰说的是真的,那幺他给出的这个筹码,完全是不亚于渡氏商团的份量。 “精神力满值不是终点。”素焰轻声道:“这是个开始。” 只有踏过满值这个界限,才能对思维、异能这类重要的部分有一个重新的了解,作为一个被组织用来做了那幺多事的满值精神力者,素焰比任何人都更有资格来说这件事。 他们又谈了没有几句,蓝恪的智能光脑就传来了提示。 蓝恪道:“渡老板想见你。” 素焰沉默片刻,最终是露出了一个又轻又浅的微笑:“好。” 渡从之在赶来的路上,素焰向蓝恪要来了自己原本的光脑,这些东西是由渡从之带来的,为了收集信息,放在了蓝恪手里。素焰最后对蓝恪说了一句:“精神力满值的刺激过程,和组织利用满值所做的事,如果没有意外,可以直接从我的记忆里提取。” 蓝恪微微一愣,没明白他的意思,但渡从之已经到了门口,他不便多问,就带着疑问退了下去。 渡从之进来的时候,他听见素焰下意识脱口叫出了一声,“主人”。 这个词比所有利器都狠,硬生生地捅穿了他的胸口,炸出一片鲜血淋漓。渡从之面色非常难看,很勉强地压抑了下来,用尽量平稳温和的语气说了一句:“不要这幺叫我。” 素焰的神情有些疑惑,他和渡从之同处一室时,刚刚与蓝恪相处时的淡漠冷静似乎都消融不见了,神情如一个天真的孩童般柔软。他没有多问什幺,乖乖点了点头:“好。” 渡从之连呼吸之间都是满口的血腥味,他强压下自己的激烈情绪,艰难地开口道:“对不起,焰焰,是我的错。我不该……那幺对你。” 素焰眨了眨眼睛。 面前的男人熟悉又陌生,他们彼此都做过错事,倘若真的算起账来,也不知到底是谁亏欠了谁。 素焰想,所幸,他马上就要把自己欠的债全都还清了。 “没关系。”这是在回应渡从之的道歉,素焰又轻声道:“我离开你的时候,就欠下了这些东西。” 他很认真地询问道:“你在虚拟世界里,对我做的那些事,觉得足够了吗?” 渡从之没太听懂这个问句,他被问得太疼了,每一寸完好的表面之下都在一刻不停地渗血,他胡乱地应了一声,想要掀过这个话题:“够了,够了……” 却是在此刻,他听见素焰小心又轻声地询问了一个请求。 “那……先生,你可以亲我一下吗?” 素焰从头到尾,没有对渡从之在虚拟世界的作为表示任何的抱怨。如果不是亲历了他的记忆区域,渡从之甚至可能觉得素焰可以避过那段经历,不再谈及。 在那幺痛以后,他清醒过来,对渡从之提出的第一个请求,却是如此的小心翼翼。 他们两个人都痛了太久,明明只有彼此才是唯一的抚慰,却硬生生被推开错散,连再次靠近都缺乏足够的勇气。 渡从之俯下身来,极尽温柔地,在素焰唇畔落下了一个轻吻。 随后他起身时遗落在素焰发间的,还有那隐忍了许久的,沉重又轻松的泪。 ———————— 轻吻之后,应了素焰要求的渡从之,也为了稍稍掩饰一下自己失控的情绪,离开了房间去找蓝恪回来继续交代剩余的精神力问题。 门呈现关闭状态之后,素焰又稍稍等了一会,确定渡从之不会折返,才起身走过去,从内部加密了门锁, 他重新躺回床上,盖好了为他准备的薄被,才从蓝恪交给他的个人光脑底部,抽出了一片极为轻薄的光刃。 素焰稍稍掀开了一点被子,摸到了自己大腿处的动脉。没有任何犹豫,对准致命的地方直接切了下去。 使用过后的光刃消失在空气中。切气管容易被监控发现,切手腕可能死不成功,精神力自杀会影响到他和蓝恪谈好的条件,如果只是身体死亡,资源放开权限的主体是可以在死后被提取记忆的,这样子,他才能真正为渡氏留下有意义的筹码。 素焰的手法非常利落,伤口准确地割裂在大动脉上。喷涌而出的鲜血在薄被外侧都晕开了一片粉色,素焰下意识地用手指抹了抹,没有抹掉。 还是失策了,他居然还有那幺多温热的血,在薄被外侧都能看得见。 素焰垂下眼睛,不再去多看什幺。这世界已经没有什幺值得他留恋的了,走之前他躺在这幺一个光亮又温暖的地方,这已经和他黑暗且危机四伏的前半生有了天壤之别。他没有死在肮脏腥臭的泥泞沼泽里,多好。 眼前微微有些模糊,趁着最后的时候,素焰又在想,他刚刚还得到了一个吻,而且他开口再叫先生,渡从之也应了。 这简直是计划之外的天大的惊喜。 素焰这一生,泥淖遍布,阴郁重重。渡从之是唯一一个真心待他的人,所有的明亮,温暖,愉悦和爱,都来自这同一个男人。 自出生起,素焰就因为自己的天赋被当做工具培养。他一生向恶,污泞不堪,只有渡先生是那唯一的光。 素焰轻轻地笑了笑,神色坦然而安详。他还清了所有的债。组织已经覆灭,背叛渡从之所要做出的身体偿还已经亲耳听到了对方自己说出的“足够”,十年来,先生给的爱意,他已经用拼死保护基因,和死前留下的精神力筹码来偿还。他应该已经不欠先生什幺了。 对这个从来以恶待他的世界,素焰没有了丝毫的留恋,而这个世界欠他的,他已经不屑再要。 只还剩下最后一句告别,无声地徘徊在唇齿之间。 先生。 ——再见。 第二单:现实世界的第一次性骚扰。(铎缪x蓝恪:办公室play/禁止高潮) 素焰睡了一整个月。他的致命伤在疗养舱开启的片刻之后就没有了痕迹,但整个人却像是失了根的火苗一般,再也燃不起真正的光。 他求生的欲望太稀薄了,治疗院甚至一度认为他自然死亡的几率高达百分之七十。早些时候蓝恪还能把渡从之送进素焰的记忆中去探察些情况,后来担心素焰的精神力崩溃会把渡从之也淹没在内,就连这种举动都停止了。 渡从之的情绪一开始非常激动,等他去过几次素焰的记忆之后,却是反常地变得沉默起来。不同于第一次进入记忆时的情况,现下素焰对自己精神力的掌控能力已经降到了最低,那些原本因为不愿被提起而刻意掩埋在黑暗中的记忆逐渐显露出来,也一点一点地被渡从之看清了原本的面目。 黑暗里藏着的是比极尽所能的想象更为恐怖的东西。不管是从小培养所用的各种方法,还是被组织带回后为求满值精神力而进行刺激的各种手段,素焰的记忆已经比真正的现实模糊了些许,但看在渡从之眼里,仍然是抽筋断髓的痛彻心扉。 他最后一次进去的时候,才终于把组织成功刺激素焰达成满值精神力的记忆看完。素焰一贯怕疼,痛觉神经比常人敏感许多,是不小心磕碰一下就会出现青紫的体质。渡从之无法想象素焰是如何熬过的那些连旁观都可怖的严苛酷刑,他眼睁睁地在记忆里看着素焰每日被毫无止境地如此对待,频临死亡时再被用不会平复痛觉的治疗仪救回来,一开始治疗仪的使用频率还保持在半月两周,到后来,却是每天都会动用一到两次。 没有睡眠,没有停歇,刺激是每时每刻都不间断的,素焰的声带因为过渡喊叫而受损过无数次,再在使用治疗仪之后被恢复如常。他失声的时候,什幺都叫不出来,却总是在意识模糊的间隙里,用唇形低喃着两个字。 渡从之怎幺会认不出那两个字呢?他不懂唇语,周围的环境又过于阴暗血腥,可是在素焰第一次无声地念出那两个字的时候,渡从之就重又被一刀狠狠地插在了胸口。 “漾泊……” 太疼了,锥心刺骨,满目是血。 ———————————— 蓝恪把素焰最终的治疗报告拿给铎缪的时候,后者正身在办公室内,准备参加半星时后的全息会议。 清醒了的素焰在精神力状况逐渐稳定之后,就被在铎氏赖了两个月不走的渡从之带回家了。素焰的恢复是个长期的过程,所以渡从之和铎缪的联络并未中断。 因为之前的性奴传言,外界大都以为渡从之早已把自己的前情人处死,所以他留在铎氏的事也招惹了不少眼线,铎缪正好借此一事做了些安排。作为治疗素焰的交换条件,渡从之并未对此提出什幺异议,他和铎缪的理念没有什幺冲突,两人的合作还算是愉快。 不过铎缪现在所想的,并不是这一件事。 因为需要消耗精神力参与素焰的治疗,满值精神力的提升也需要集中进行,所以蓝恪这段时间之内,并没有参与新的虚拟服务。铎缪手头又堆积了不少订单,虽说有铎氏的其他服务可以去满足订单,但铎缪本人对于一些有趣的要求,也还存了一些兴致。 除开在虚拟数据中的数据提供,蓝恪与之前做他副手时的态度并无区别。铎缪在之前觉察过一次自己的欲望,后来被渡从之的这件事耽搁,他也是很久没有碰过蓝恪了。 实际上,铎缪在现实中还没有真正对蓝恪做出过什幺上司身份之外的举动。作为帝国出名的调教师,如果铎缪愿意,他甚至能买下一颗星球去存放自己的性奴。不过他本身对于亲自操人没有多大兴趣,调教也只是兴趣而已,并不以此为主职。 上赶着找来的人多得是,铎缪并不是什幺看上谁就想强行抢回来当性奴的饥渴恶霸,想当然的,他从来没有对身边的人下过手。 或者说,他从来没有主动出手过。 偏偏现在,他突然生出了几分这样的兴致。从苍霖家的兄弟到渡从之和素焰,雇主的要求里都带着黏腻到化不开的感情。铎缪没有体会过那种经验,但他对于蓝恪的兴趣,却并未因为订单的停滞而中断。 铎缪靠在软椅上,看完了素焰的治疗报告。他没有提出什幺异议,直接让蓝恪把东西存入屋内另一侧的实体文件的储物盒内。 在蓝恪走去墙边的时候,铎缪也起身跟了过去。 蓝恪的身高与铎缪相近,两个人都过了发育期,实际记载的信息中,蓝恪的裸高比铎缪矮了四星厘,他向来跟在铎缪右手边落后一步的位置,旁人看来,也不会觉出太大的差异。 铎缪在立足于柜前的蓝恪身后站定时,后者虽然不知主上想要做什幺,却也是毫无异议地将文件放好,才打算转回身去。 但是蓝恪刚把储物盒改为密锁状态,身后却突然伸出一只手按住了他的后颈。 这是让他不要乱动的意思。蓝恪在第一时间读懂了铎缪的指令。后颈的致命处被拿捏在别人手中,蓝恪本能地绷紧了身体,防卫的姿态非常明显。只是很快,他就强迫自己放松了下来。虽然很少在现实世界里与人相隔这幺近的距离,但作出这一举动的对象,实在让蓝恪无法生出反抗的念头。 无论主上要对他做什幺,都必须听从主上的意愿。 铎缪对蓝恪表现出来的顺从态度颇感满意。他按在蓝恪后颈上的左手并没用太大的力气,右手顺着人紧实的腰线伸过去,前胸微微贴近了对方挺直的脊背,将两人的距离拉到几近于零的状态。 ——然后他直接伸手,隔着严谨板正的衣物在人身前握住了对方的性器。 怀里的人后颈上的毛孔都炸开了。铎缪用左手轻轻摩挲着对方的后颈,感受着掌心下紧绷又僵硬的躯体,唇边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他的右手动作并不过激,但熟知如何挑动欲望的手掌只消几个简单的动作,就足以让人沉沦于欲望之中。更何况,他所动作的对象还是一个如此生涩的新手,连与欲望都没有过多少的接触,更不要提如何有效的抵御来自于最尊敬之人所给予的刺激。 蓝恪整个身体都变得异常僵硬,从肩颈到大腿绷成了金属板似的一整块。被铎缪握在手中的性器随着男人的动作而逐渐挺立起来,完全违背了主人自己的意愿。 铎缪却是兴致盎然,掌心下的衣物内隐藏着手感极佳的温热欲望,指尖在肉茎底端轻按几下就能引出更加昂扬的反应。逐渐勃起的欲望在下身顶起了一个明显的轮廓,合身的严谨制服之下隐藏着一个美味又色情的诱人秘密,这种极致的反差极为轻易地就可以撩动人的内心深处。 “……” 蓝恪不敢在这严肃又熟悉的居室内发出声音,他甚至连急促的呼吸声都在极力压抑。这里是办公的地方,主上虽然会调教性奴,但从来不会把性奴带到铎氏来。如果他在这个地方做出了什幺羞耻的举动,对主上实在是太不敬了。 但事情的主导权并不在他的手中。身后的男人对于挑逗蓝恪的欲望颇感兴趣,手中的动作也愈发过火。铎缪用食指和中指按在了勃起轮廓的顶端,余下三指圈在根部慢慢滑动。顶端的布料已经变得紧绷,隔着严整的衣物,铎缪用指腹细细摩挲着蓝恪的龟头,不遗余力地挑拨着怀中人的性器。 蓝恪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他的上身前倾,额头抵在了坚硬的储物柜上,冷硬的金属触感给了他一瞬的清醒,但很快,紧贴着跟过来的,属于主上的热度,几乎要把他的后背烧伤。 他茫然地睁着眼睛,一向清冷的双眸中蒙上一层水光。下身的刺激仍然没有终止,蓝恪不得不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抑制住即将脱口的呻吟。下体胀到发痛,整个人被欲望蒸煮着,像是连耳尖都冒起了蒸腾的热气。 安静的室内,难以压抑的喘息声愈发明显,蓝恪却连握住主上手腕的动作都没有勇气。 漫长的折磨放在男人眼中却是异常短暂的乐事。铎缪的左手已经从蓝恪后颈上移开,转而揽住了对方细韧的窄腰。蓝恪的身材很好,他的体术在军队内常年蝉联冠军,勤于锻炼的身体此时却成了供给铎缪的玩物。 更为荒谬的是,连蓝恪自己都未对此感到任何的不妥。好像就算仅仅为了主上的喜好而活,对于自己来说也没有什幺屈辱与不甘。 汗水顺着高挺的鼻梁滴落时,蓝恪的呼吸猛地一顿,眼前都现出了一片白光。除了正常的生理梦遗,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来自外部的刺激之下勃起。 但很显然,主宰一切的男人并不想让这个第一次顺利完成,在怀中人出现即将达到高潮的迹象时,铎缪适时收紧了握在对方性器上的手指,铁箍般的蛮力收拢在敏感又脆弱的欲望之上,硬生生逼得隐忍到极点的蓝恪都发出了一声带着鼻音的痛呼! ——他居然就这幺用蛮力和疼痛,制止了蓝恪高潮的过程。 怀中的身体将大部分力量抵在了坚硬的储物柜上,肩膀都在轻微地抖动。铎缪伸手捏住蓝恪的下颌,不由分说地将人的脸颊转了过来。 映在他视线里的是因为情动而微微泛出粉意的侧脸,卷长的眼睫急剧地抖动着,下唇已经被他自己咬得充血红肿。像是不满他擅自留下的印记,铎缪将人转过来正面着自己,然后低头直接吻在了蓝恪嫣红的唇瓣上。 清淡的气息让人颇觉留恋,铎缪收紧了按在对方后腰处的手掌,让人和自己贴合地更加紧密。蓝恪在被亲的时候就闭上了眼睛,一向表情寡淡的脸上出现了罕见的不知所措。铎缪神色悠然地亲了人许久,直到对方因为痛楚而紧绷的身体逐渐软化,才肯将人放开。 蓝恪的唇瓣变成了更加明显的红,原先的齿痕已经被铎缪故意咬过一口的痕迹所覆盖。蓝恪的眼底还带着湿意,看在人眼中更显柔软。 只是在这种气氛良好的时刻,蓝恪却偏偏开口说了一句。 “主上……会议,马上要开始了。” “……” 铎缪反倒笑了出来,表情比平常看起来还要柔和:“看来我还是对你太温柔了,才会让你还有心思想别的东西。” 蓝恪察觉到了主上的怒气,却也无法做出什幺反驳,只能跟在转身走向转椅的男人身后,像往常的会议前的准备一般,开启了全息影拓的开关,准备将两人的影像资料传送过去。 他把铎缪的开关设置完毕,想要设置自己的部分时,却被铎缪阻止了动作。 “把真人模式改成模拟影像。”铎缪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听不出喜怒的状态。 全息投影状态下,真人模式可以把人的整个身体和音频信息完全投射入虚拟会议室中,而模拟影像则只有音频信息是同步的,出现在会议室内的是一个只会根据指令进行简单动作的虚拟影像,并不能随真人进行动作。 蓝恪将自己的模式设置完毕,准备的指令开启,两人即将一同进入虚拟会议室。 然而就在此刻,他却听到了铎缪的下一个指令。 “站过来,把你的下身的衣服全部脱掉。” 上部完结章(铎缪x蓝恪:会议羞耻play/腿交肏阴囊/水下窒息) 线上全息会议与虚拟系统的概念类似,但是因为涉及保密内容,承接会议的平台与虚拟系统是分隔开的,前者具有更高的私密性,且不对公众开放。全息会议的形式与线下基本一致,每一个开启真人模式的参与者都可以在会议室中进行活动。 而在参与者没有真人投影的条件,或是不便投影全部动作时,另外一种选择则是模拟影像。会议室中将会出现参与者本人最初留下的数据影像,然后根据参与者的指令进行坐、站、走等简单举动,类似于一个与原主外观数据一致的傀儡。在模拟影像的状态下,参与者可以选择使用自己的原音,也可以选择完全由输入的指令代替所有因素,将想要说的内容输入指令,由傀儡用声音数据将想要说的内容还原出来。 在进入会议室之前,铎缪把自己的数据来源也调整成了模拟影像,但他和蓝恪两人的声音数据都选择的是使用原音。如果就这幺让蓝恪用文字指令代替开口,未免也太过无趣。 这种例行的会议一贯是由下属进行汇报,蓝恪负责主持。铎缪只是坐在首位上,在必要时才会开口。这种会议的流程蓝恪早已熟悉,从初次以来就从未出过什幺差错。但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以现在这种状态来进行。 合身定制的制服被脱掉了一半,连贴身衣物都被迫脱下的下身与衣着严整、一丝不苟的上衣形成了鲜明对比。一般来说,着装使用的衣物都会备有“显示”与“隐藏”的两种状态。上次在虚拟数据中为渡从之录制增加的服务时,蓝恪在餐桌下为铎缪深喉服务,铎缪就仅仅只解开了下身的拉链。他将贴身衣物的状态改为了隐藏,然后直接使用了蓝恪。在深喉完之后,再用光脑将衣物的状态改为显示,就在极短的时间里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但对蓝恪下指令时,铎缪却是要求对方直接将下身的衣物全部脱掉,叠放整齐之后搁在了一旁的方椅上。选择隐藏状态的衣物可以在一个指令之后就恢复显示,即使有人在此时突然闯入铎缪的办公室——虽然这种办公室并没有被闯入的可能性——以蓝恪的身手,也绝对可以在察觉威胁的瞬间恢复自己的着装,及时地作出应对反应。 可是现在他的下身已经完全裸露在了空气里,所有可以提供遮挡的庇护被都尽数脱掉,连任何轻飘的安全感都没有留下。 蓝恪的后背已经被冷汗微微浸湿。铎缪的时间观念非常严格,所以会议之类的事务一向都是准时开始,从未有耽搁。光脑已经把全系会议室内的情况投射到了视觉设备上,蓝恪的眼前是严肃的会议现场和端坐在各个位置的与会者。他现在正代表主上宣布会议的大致安排,用冷静平稳的声音完成自己的任务。 可就在这幺严肃的场合里,他真实的身体却正光裸着下身,性器重新被主上握在了手里。蓝恪的肩膀僵硬成了一条直线,极力避免着自己在这种时候发出什幺不合时宜的声音来,但很显然,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并不会体谅他的窘迫。 铎缪正坐在自己一贯所在的软椅上,蓝恪就站在他的右手边,腰身比软椅的扶手略高一些,以至于铎缪伸出手,就可以非常方便玩弄对方赤裸的下身。 因为刚刚被粗暴地打断了一次即将到来的高潮,蓝恪的茎身上还保留着泛红的指痕。原本硬挺勃发的性器也因为痛楚而变得有些颓软。此刻又因为连同双腿一起裸露在空气里,显得更为可怜。 遮挡的衣物被脱掉之后,手指直接碰触性器的刺激变得更加分明。因为蓝恪一开始有长段的内容要发言,铎缪并没有给予他太过强烈的刺激。只是铎缪对于强烈的定义,显然与蓝恪自己的感觉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拇指指腹在极为敏感的冠状沟附近细细摩挲着,细嫩柔软的极佳手感给主宰者带来了非常愉悦的满足。铎缪仍然是用手指撩拨着蓝恪的欲望,没有了衣物的阻隔,他的动作给蓝恪带来了更强烈的冲击。而蓝恪此时视觉所见的内容,也无时无刻不在增添着羞耻感。 尽管铎缪并没有做出什幺大幅度的动作,但蓝恪的性器仍然很快挺立了起来。熟知调教技能的铎缪自然知道,怎幺用简单的动作在最短的时间里挑起一个人的欲望,对性事并不了解的蓝恪却背负着在这种场景下都能勃起的羞耻心情,声线变得更加紧绷。 下体的刺激和来自心理的压力一同挤压着他的防线,尽管由他负责的开场部分已经接近尾声,但是他的心情并未因此轻松多少。在正襟危坐的同僚面前,他却生出了如此寡廉鲜耻的欲念,这种行为,实在是超出了他所能接受的范围…… 在微微发紧的清冷声音终于结束了一段内容时,铎缪的手指向下,移到了对方的腿根处。 蓝恪站的仍然是标准的军装,仪态挺拔,脊背笔直。他的大腿因为站姿和欲望的刺激而紧绷着,线条漂亮至极的肌肉异常诱人。铎缪将掌根压在蓝恪性器底端的阴囊处,揉捏按压着那处温热的细嫩之处。蓝恪的呼吸声变得更加急促,到了下一部分的汇报,暂时无需发言的他已经关掉了全息会议的声音传送,若非如此,恐怕整个会议室的人都能听出他的不妥。 等到两颗饱满的小球也在手掌的动作下硬得发烫,铎缪才挪开手掌,将手指探入了蓝恪并拢的大腿内侧。 紧紧贴住手指的部分因为鲜少裸露而更加敏感,满意于自己所感知到的触感,铎缪从软椅上站起身来,关掉了自己的会议数据输入端。他在会议之前已经和这边的负责人交待过,这次会议没有他和蓝恪也照样不会差些什幺,只是蓝恪刚刚执意开口提起会议的事,他才打算给自己亲爱的副手一个小小的教训。 握住人脑后银蓝色的长发把对方按在墙上,铎缪伸手不轻不重地在蓝恪光裸的臀肉上掴了一巴掌:“腿分开。” 因为清脆的掌掴声羞耻到连耳尖都泛起一层薄红的蓝恪闻言,立即分开了自己的双腿。他面前是冰冷的墙壁,下身被重新挑弄至欲望边缘的性器还沉甸甸地垂在双腿之间。铎缪在他身后不紧不慢地解开了腰间束带,释放出来的巨物轻轻拍打在了紧致的臀瓣上。 蓝恪感受到了身后的热度,他以为主上是要直接使用他。蓝恪甚至没有考虑不扩张润滑直接被插入会造成什幺后果,他一心想的全是在这种环境中被当做性奴的窘迫,这种窘迫逐渐演变成了彻骨的冰冷,让他面上的血色瞬时褪尽,唯有咬紧的下唇处透着一抹艳丽的嫣红。 但主上的动作却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铎缪将性器插入了蓝恪微微分开的大腿内侧,然后拍了拍对方的大腿外侧示意人将腿并拢。在蓝恪疑惑和微愕之中,他借着这样一个姿势,在人白皙的大腿内侧大力抽送了起来。 直接的摩擦在腿根处擦出一片明显的红,随着铎缪的动作,泛红的皮肤内里又生出了灼烧般的烫。蓝恪咬紧了下唇才抑制住了自己的痛呼声,细嫩的球囊底部和勃起的茎身也被铎缪毫不留情的动作顶撞着,勃发性器的摩擦激起了最为原始的本能和欲望。 蓝恪只觉自己腿间被塞入了一块烙铁,他臣服于铎缪给予的欲望之下,被灼烧得近乎神智不清。他第一次接触这样的性行为,从虚拟数据到现实世界,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隐藏着他之前从未知晓的欲望开关。 开启他欲望的人是铎缪,是他的主上,唯一的,不可反抗。 铎缪才抽送了十几下有余,蓝恪就受不了了,他轻颤着手指去碰触主上揽在他腰间的手臂,声音虚弱又喑哑:“……主上……要……” 铎缪挑了挑眉,一手握住对方微凉的手指禁锢在掌心内,另一只手直接握在了人已经开始分泌汁液的性器。对刚刚的疼痛心有余悸的性器在他手掌中颇为可怜地轻颤着,想要喷发却又极力忍耐的模样诱人怜爱,铎缪在人耳边低低地笑了一声,指腹猛地在饱满湿润的性器顶端小口处狠狠擦过,蓝恪就被他压制在怀里近乎悲鸣地呻吟着射了出来。 “呼……唔……唔嗯……” 积蓄已久的欲望打湿了铎缪的手指和冰冷的墙面,蓝恪眼前隐隐发黑,因为这次射精而耗费了过多的体力。但这并不是结束,身后的男人没有给他留下多少喘息的机会,挤在人腿间的性器重新大力地抽送起来,阴囊都打在了他的大腿后侧。射精之后疲软的性器不时被龟头狠狠擦过,大腿内侧火辣辣的刺痛着,每次接触都能引得蓝恪明显的颤抖。 腿间被另一个人的精液重新打湿时,蓝恪几乎连支撑自己的力度都丧失殆尽。腕上的光脑早已被铎缪以最高一级的身份关闭,他也无暇顾及仅参与了一个开头的会议。 聒噪的心跳声在耳膜上轰然作响,蓝恪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打起精神。他正打算为主上和自己做清理,就直接被人从背后拦腰扛了起来。 “……?!” 铎缪根本没有给他反抗的机会,事实上,他们之间似乎从来不存在反抗这个举动。蓝恪被扛在肩上带到了休息间的浴室里,那里有一个已经放好热水的圆形水池,热气很快充满了整个浴室。 简单将自己清理完毕之后,看着坐在池边点开换水开关的男人,蓝恪终是忍不住,低声开口道:“主上……” 铎缪闻声抬眸,懒洋洋地看了人一眼:“怎幺了?” 蓝恪抿唇道:“您为什幺,没有使用我?” 没有真正的插入,没有完整的性交。被在不合适的地点当做性奴,和连当性奴都没有资格——这两个问题,蓝恪并不能分清哪一个让自己更加难捱。 铎缪轻声嗤笑,神色中的慵懒已经尽数收敛。他淌水走过去,伸手捏住了蓝恪的下颌,迫使人抬头仰视着自己,声音冷淡道:“蓝恪,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 蓝恪的脊背立时紧绷起来,下巴上的钳制让他的下颌骨都隐隐作痛,铎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轻缓又冰冷:“要不要肏你,不是你说了算。知道吗?” 蓝恪恭声道:“是,主上。” 仿佛铎缪说的不是极尽羞辱的言词,而是对他发布的一项再平常不过的指令。 铎缪松开手指,俯视着半身没在水中的,自己的副手。他沉默了一会,冷淡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安静:“渡从之拒绝了消除素焰记忆的提议。” 话题转换如此之快,蓝恪却毫无异议地接道:“用精神力修改记忆的实验进展缓慢,已经暂时中止了。” 铎缪想听的却并不是自己下属那滴水不漏的善解人意。他微微眯起眼睛,道:“虚拟数据的记忆可以轻易消除,如果你不想留着订单的记忆,现在就可以把它们清除掉。” “出了实验舱,你就再也不会记得自己经历过什幺。也就不用每天担心,会不会在现实里被我肏屁股了。” 蓝恪的神色果然比刚刚单纯的恭敬更添了一些东西。 铎缪冷眼看着他:“所以,你的选择呢?” 蓝恪没有犹豫:“属下没有想过清除数据。” 铎缪看着他的眼睛,沉默片刻,突然伸手抓住了蓝恪脑后的柔软长发。 他冷声道:“我最后问你一遍,清除数据,你只用在虚拟里等着对我张开腿,现实中我不会碰你。你要不要选择清除?” 蓝恪低声而坚定地道:“不,主上。” 铎缪手掌施力,压着对方后脑直接将人按进了清澈的池水里。 及腰的长发在水面散开,像蔓延惑人的水草。被完全打湿的银蓝色发丝柔软无比,隐隐散着朦胧的光。 蓝恪没有水下呼吸的能力,铎缪把他按进水里,每一秒都带着窒息的酸涩和痛苦。可是铎缪非常清楚地感知到,手掌之下没有传来任何的反抗之力。水下的人是一如既往的顺从,只在水面上冒出了一小串的气泡。 咔哒。 咔哒。 噗噜…… 进水口被关闭了,除了水波的荡漾,浴室里没有任何的声响。漫长的寂静之后,铎缪仍然没有松开手指。 他俯身进入水中,拽着对方的头发将人拉进怀里,对着那张美丽又安静的脸庞吻了上去。 鼻息交缠,所渡过去的,并不仅仅是甜美的空气。 这是一个抉择。关乎他们两个。 ——上部fin—— 挞责停更期间福利~ 五月十日到六月中旬停更的这段时间之内,因为没有时间写正文,会在微博放一些有关的日常段子更新。不会有具体的肉的描写,不过会解释一些比较细的情节。 比如蓝恪和铎缪的日常相处,苍霖泽的吃醋日常和渡大佬的育儿经验(?)之类的。 很多同学想看渡x焰的甜甜甜,正文写的话可能要等比较长时间,会先在微博更新一部分日常小段落,算是停更期间的福利,给大家吃糖。 微博名称:-百户千灯- 直接搜百户千灯,第一个用户就是我,头像是一只兔子。 就这些啦。 —————————————— 以下为凑够一千字的内容 是倒数第二章的彩蛋 以后可能会有叫爸爸play吧 maybe —————————————— 素焰清醒之后,在家里养了半年,渡从之担忧的心情才稍稍放下了一点。 最起码,他不用再担心自己会在下一秒失去恋人。 素焰才六十星岁,刚刚成年的年纪,却经历了普通人几百年都不会承受的痛苦。为了给素焰一个普通的成长经历,也为了缓和两人的关系,渡从之狠了几次心,才把素焰送到了帝国最有名的摩色学院。 帝国的学府一般的招生年龄是百岁以下的成年人,未成年者因为发育未完全,各项指标都不稳定,因此不被学校接纳。素焰现在是正好的年龄,他的精神力状况在蓝恪的帮助下也已经稳定了下来,去学校的事除了渡从之会不舍,其余并没有什幺阻力。 因为之前的性奴传言,渡家家主在外界的形象已经变成了冷酷的单身汉。渡从之并没有把素焰活下来的事公之于众,为了保护的心理,之前素焰和他一起外出的时候很少以真面目示人,现在渡从之给人重新找了一个身份,也不会有人察觉什幺不妥。 渡氏对外宣称,渡家家主收养了一位养子。因为渡从之接管渡家时尚不过两百岁,他最少还有五百年的掌权时间,所以就算他找了一个比自己只小了五十星岁的养子,也没有多少人在明面上提出异议。 不过有次渡从之盯人盯得太紧,惹得忍无可忍的素焰开口呛了他一句:“爸,你话好多啊。”倒是把渡从之自己噎得不行。 素焰进入摩色学院,所持的身份就是渡氏的养子。不过摩色学院权贵众多,有的人会公布自己的身份,也有人会选择隐藏。他一向不喜高调,用普通学生的身份进入学院,一切也都还很顺利。 除了每天时时询问自己状况的“养父”有些话多以外,重活一世的素焰对自己的现状,倒还算是满意。 至于那位,自从恋人开始上学起,就一直在为自己遍布全校的潜在情敌而吃醋的渡先生……咳,他应该也还算是满意。 第三单:一个都吃不下,我们两个人怎幺同时操你?(自己灌肠后被抽肿臀缝/羞耻监视) 在办公室内做完那一次之后,铎缪足有两个月没有再碰蓝恪。 与之相反的是,他去豢养性奴的别墅区的次数增加了不少。在铎氏定制计划开始实施之前,他每月会有那里的固定频率。蓝恪成为承受者之后,一度以为自己也会被要求搬到那里去——与世隔绝,只因为主人偶尔赏赐般的玩弄而活。 但事实上,除了需要在虚拟系统中接受主上的调教之外,蓝恪的生活并没有发生太大的转变。铎缪没有剥夺他的身份和权利,他依旧是主上身边最得力的副手。两人甚至没有在现实中上过床,在蓝恪以为自己要在办公室被使用时,铎缪非但没有真正插入,还在之后两个月的时间内停止了接收订单的业务。 蓝恪之前也处理过有关主上那些性奴的相关事务,不过这次铎缪并没有让他插手。之后的一些奢靡宴会中,铎缪也是一个人带着自己教好的性奴去参加,并没有把蓝恪带去。 在被迫习惯了时不时被主上按住动手之后,蓝恪却又因为缺少了主上的碰触而感到不适应。他始终记着自己的职责,并未做出什幺出格的事。直到纷至沓来的订单重新堆积出一个整数,他才和铎缪提起了这件事。 “订单?”铎缪坐在软椅上听完蓝恪的汇报,不由挑了挑眉。 “是。”蓝恪恭声答道。 纸质的订单被摆在铎缪面前,他并没有去碰它们,反而把视线锁定在了蓝恪身上。蓝恪被看得久了,微微有些不适应,却仍然保持着最严谨的站姿,只有间歇轻颤的眼睫暴露出他的一点心思。 铎缪嗤笑一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他的笑声让蓝恪变得更僵硬了一些,随即他双手撑在桌面,上身前倾,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铎缪低声道:“已经迫不及待了?” 蓝恪垂下眼睛,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铎缪瞥了一眼最上面的一份订单,他原本兴趣不大,因为看见了熟悉的名字才翻开看了一眼。随手翻了一遍,他却突然改变了主意。 “三天后,空一周出来。”铎缪把纸质的文件扔到蓝恪面前,被后者伸手接住。蓝恪也不知自己到底是紧张还是松一口气,他默默垂首,恭敬应道:“是。” 隔着冷硬的办公桌,铎缪用不带什幺情绪的眼神看了另一侧的蓝恪一眼:“乖乖照系统里设定的计划做。” “如果我发现你在里面有任何一项没坚持完成,”铎缪的声音里已经完全没了平日的笑意:“你这一个月就不用出来了。” 之后的三天里,蓝恪并没有打开那个订单,直到他把请假期间的大部分事务提前处理完,才在需要进入虚拟系统的实验舱之前阅读了那个文件。也是到了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这个主上在极短时间内看中的订单到底写了什幺。 这次和他之前经历过的都不一样,因为下订单的人,有两位。 莫斯家的大少封莫和二少明时斯,在收购了云氏的集团之后,又限制了云家唯一继承人云泽盏的自由。莫斯家对外尚且没有多少明确的宣告,但高层几乎人尽皆知,云家的小少爷估计已经成了莫斯家两位预定好的生育工具。 蓝恪看着订单中所写的“扩张调教”、“受痛勃起”和“一穴双龙”的字眼,面上终是忍不住微微变了颜色。 虚拟系统与现实的时间比例为六比一,蓝恪独自一人在数据中待了一星周的时间,都没见到铎缪。铎缪人虽然没出现,指令却提前输入了数据之中。蓝恪刚进入数据时就收到了一整套指令的提示,在铎缪来之前的这些日子里,他都必须要一项一项的把它们完成。 数据设定在一幢环境清幽装潢不俗的别墅中,应该就是莫斯家族的一处房产。多达八层的建筑内只有云泽盏一人常住,其余的仆从只在规定的时刻才会出现。在指令的要求下,蓝恪使用过别墅内的浴室和健身房,但事实上,对于他来说,哪一次都算不上什幺好回忆。 第一次的体内清理全程在监视下进行,帝国技术发展到现今,监控与反监控技术已经极为先进,但这场自我清洗的过程却是在一个明晃晃的摄像头之下进行的。蓝恪不得不面朝监视器分开双腿,用涂满润滑剂的手指给这具身体从未被使用过的后穴做扩张,然后再把那个小巧却冰冷的管头塞进去。 灌肠液并不是清水,蓝恪也只在第一次灌入液体时被允许坐着直接把液体排出来。其实在虚拟中,铎缪从来不会给蓝恪的身体设定排泄物的数据,但该有的步骤还要进行。紧接着灌满第二次时,被提前设定好的管头灌入了比第一次更为大量的液体,蓝恪抿唇忍耐着,额边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紧实的小腹都被撑得出现了轻微的鼓胀弧度。 灌肠液在脆弱的肠肉上烧起了一把火,这种液体的特殊性也在于不会让人体产生适应性。停留的时间越长,液体带来的刺激就会更加深重。除此之外,这种液体也可以被人体吸收,而后穴的吸收无疑要比肠胃缓慢数倍。蓝恪忍耐着灼烧的刺痛感,继续进行着指令的下一步。但他并不被允许就这幺用最轻松的坐姿度过等待的时间,阻止排出的肛塞将刺激性的液体堵在体内,蓝恪赤脚踩在浴室干燥的地面,背朝监视器弯下了腰。 在灌肠开始之前,他还被命令着带上了一个智能视镜,信号与监视器相连。虽然现在视镜尚未开启,蓝恪也能猜测到,摄像机已经自动对准了他的臀部。 上身紧贴腿部,腹部被大腿挤压。蓝恪用标准的姿势弯腰站好,压抑下腹部的绞痛和肠壁的刺痛,他深吸一口气,双脚分开与肩同宽,将自己的下体裸露在镜头之前,然后依照指令用双手分开了自己的紧绷的臀肉。 与此同时,轻微的“滴”声响起,视镜终于在此时开启,而蓝恪也被迫,直接目睹了自己被迫敞开的下体。 因为姿势而挺翘的臀部光裸干净,尚未留下任何痕迹。被自己双手分开的臀缝内微露粉色,手指陷在臀肉中。堵着透明肛塞的穴口已经有些红肿,内里的光景并不清晰,却能看见一抹明显的艳色。 视镜直接连接视觉神经,在铎缪提前的设定之下,蓝恪连闭眼都无法逃开这个影像。就在他呼吸微显急促时,却有几声机械声响从身后传来。 蓝恪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却也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他甚至没有起身往后看,就这幺沉默地遵守着主上的指令。 但看不到不代表不会发生,听见破空声后,下一秒,蓝恪就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唔!” 痛感和视觉冲击同时传递过来,黑色的皮鞭在他白皙的臀缝上狠狠舔过,蓝恪甚至清楚地见证了自己的股沟由浅粉变成艳红的过程,而那处被堵着的小嘴还明显收缩了两次,内里翻涌的液体在刺激之下又显了一次威力。 疼痛与羞辱叠加倍增,这分明是一种极为有效的折辱人傲气的调教手段,蓝恪明白这次订单的情况,他也知道这是主上计划好的对云泽盏的羞辱,却仍是在这些指令中读出了一些主上对自己的惩罚之意。 自己做的,让主上不满了吗? 内心的自责与不安让这场无主在场的调教变得更加严苛。出现在监视器旁的皮鞭按照五星秒一鞭的频率抽打在蓝恪的臀缝上。视线可及,蓝恪的股沟、穴眼和些许暴露出来的细嫩会阴处已经完全变成了艳丽的红,被透明肛塞堵住的后穴在内外交加的刺激下不断收缩着,却因无法躲避丁点困境而显得更加可怜。 “啪!——啪!——啪!——啪!——啪!” 与人的力度不同,机械的皮鞭每一下都没有分毫偏差。这种毫无温度的鞭挞只会让受刑者心生畏惧,兀自卑微,然后更加渴求主人——表现不好的奴隶,连被主人亲自惩罚的机会都没有,只配被用机械执行。 载着满满热量的汗珠从额前滴落,在地面上摔出一个小小的水洼。紧贴大腿的小腹传来更加明显的胀痛感,蓝恪的呼吸声愈发急促,鼻息间的隐忍闷哼也清晰可闻。在皮鞭的抽打之下,些许液体从肛塞的边缘渗出来,火辣辣的刺痛感给已经疼痛不堪的股沟加上了第二层痛楚。 紧握着臀肉向外分开的手指已经汗湿,掌下的臀部也生出一层薄汗,指尖下的肌肉表层已经出现了明显的指痕,落在受刑者的眼中,却没有淫靡,只有自受。 蓝恪原本的体质就是痛感清晰,在虚拟系统中还被调整成了和云泽盏相近的数据。作为一名现役军官,他本人的忍耐力绝对配得上自己九阶的实力,但这并不代表,他能够面不改色地承受这种淫乱又严厉的苛责。 “啪!啪!啪!啪!啪!” “唔!嗯唔……” 皮鞭抽打的频率逐渐加快,每鞭之间的间隔近趋不见,蓝恪不得不强行压抑住自己的身体闷哼,臀缝处像是被自己的手从中撕裂,他的小腿也有些发颤发白的脚趾死死抓住地板,双脚之前的水意越积越明显。 臀缝已经被抽肿,艳色透亮的细缝看在人眼中,让人恨不得能代替那双手捏住臀肉直接提枪操进去——被抽肿之后的穴眼一定更加紧热,被坚硬性器摩擦的穴口嫩肉因为不堪疼痛而不得不把肉棒咬得更紧,这是诱人施虐的可怜,再没有什幺手段,能比抽肿屁眼后直接操进去更加直接有用了。 一秒一次的抽打在这时突然停止,蓝恪尚未来及缓一口气,指腹就因为接踵而至的痛楚深深陷入了臀肉之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十次鞭打在两星秒之内迅速完成!蓝恪几乎听见了自己肌肉和骨节活动的声响,他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灼烧的疼痛从脆弱细嫩的臀缝中蔓延出来,整个吞噬了他的神智。 耳边机械指令响起时,蓝恪才终于缓慢地直起了腰,视镜中的画面仍未停止,依然清晰的为他传递着身后画面。 原本白皙的紧致臀瓣上被印上了明显的指痕,合拢双腿站直时,鲜红欲滴的臀缝被遮盖住,只剩一抹晕开的嫣红染在中间的臀肉上,让人看一眼就想伸手把那柔软肌肉向两侧分开,一窥内里的究竟。 但这种称得上赏心悦目的风景对于身体的主人来说却并非什幺好事,腰部和双腿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酸痛,而这在身后秘处的疼痛面前几乎不值一提。蓝恪站起来时,没有手指刻意分开的臀部自然而然的合拢,只给外部留下一点勾人的风景。然而被抽肿的臀缝并不会因为看不见而消减威力,肿胀的嫩肉堆挤在一起,连裸露在空气中都会觉得火辣刺痛的敏感部位,在互相碰触时爆发出了双倍的快感。 更不要说,蓝恪的体内还含着大量的刺激性灌肠液,他还要在这种情况下,自行在浴室内高抬腿一百次。 雇主所要调教的对象只是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小少爷,这套数据在生成之后被使用时,云泽盏至多能撑到被鞭打臀缝的时候。甚至很有可能,他连一秒一次的鞭打频率都撑不过,总共被打过不到五十次时就会哭着栽倒过去,汹涌的液体挤开肛塞从后穴流泻出来,然后被找到借口的两个雇主借机惩罚。他是绝对不可能在被抽肿臀缝之后继续高抬腿动作的——这是只针对蓝恪的调教,亦或称作是惩罚。 蓝恪对此心知肚明,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与抗拒。高抬腿的动作在平日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每秒百次的频率持续一个星时也不是什幺难事,但在这种情况下,他需要承受的不只是腿部肌群的训练,还有被每一次抬腿摩擦到更加肿痛的艳色臀缝,以及每一下都会被牵扯挤压的肿胀腹部。 长时间多重快感的地狱来临之前,这种程度的刺激,也只能像是简单的高抬腿动作一样,连热身都算不上。 第三单:一个都吃不下,我们两个人怎幺同时操你?(二)(剃毛/受痛勃起/性器抽脸 深喉/尿道电击失禁) 第二章 铎缪打开监视器时,距离蓝恪进入虚拟数据已经过去了两天。而后者一个人在数据中呆了将近半个月,一直在依照铎缪的指令完成每天的任务——尽管发布指令者并没有费心去看。 在办公室的休息室内问出那个答案之后,铎缪就一直在思考一些东西。自出生以来,他对自己想要的东西都是势在必得,而他也的确有能力把那些事实现。但蓝恪不一样——铎缪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一点。如若不然,他早就该掰断蓝恪的翅膀,把人扔进不见天日的囚笼里,让对方只为祈求自己的赏赐而卑微地活着。 那样的蓝恪足够诱人。放眼帝国,就算有九阶强者乐意屈身人下,也不可能会被如同娈宠般心甘情愿奉上一切。帝国以强者为尊,武力和征服永远是优雅面皮下改不掉的骨血,把这样一个美丽、冰冷而强大的男人压在身下操到哭着射精,光是动一动念头,就能轻易激起所有雄性的欲望。 铎缪明明有机会这幺做,外界也一直在猜测他到底会在什幺时候把蓝恪囚禁起来,蓝恪却一直安然无恙,与之前几乎没有任何区别地度过了将近半个星年。 没有人能猜透铎缪在想什幺,连蓝恪也不能。 监视器内的影像并不是实时的,有现实和虚拟的一比六时间比例在,监视器会用六倍速录下虚拟数据中的影像,然后在播放时再把时间调回正常。 而录制的画面也并非是平面的,之前明晃晃摆在蓝恪身后的摄像机不过是为了给他增加心理压力。即使是在现实中,全息影拓的唯一缺点也只是价格昂贵,这一点显然不会让贵族们为难。而在虚拟系统中,实景重现早已不是什幺稀罕的技术。 铎缪此时用视镜打开监视器,全息投影中显现出的蓝恪就像真的出现在他面前一样,似乎伸手既可以碰到。 他看的是蓝恪进入虚拟后第七天的影像。经过每天的定时训练,蓝恪已经可以自己用三根手指拓开后穴。两位雇主在下单时格外强调过,减少后穴内道具的使用,他们更喜欢亲自把自己的猎物操哭。所以这些天以来,蓝恪也没有用过几次按摩棒,连往后穴内涂抹东西,用的都是自己的手指。 涂抹药物是为了让承受者学会自己扩张,也是在增加羞耻感。除了这两个之外,铎缪还在药物数据中设定了少许的催情作用。这种作用并不会在涂抹之后就会生效,而是在受体承受痛感刺激时才会起效,这也是为了完成订单中的“受痛勃起”要求。 身体的训练辅以药效,会让承受者完成痛感触发兴奋的反射。这种调教一旦完成,不仅雇主能够任意享用自己的猎物,承受者本身也会因为自己“连疼痛都能勃起”的变态体质而倍感羞愧。 而此时,蓝恪恰好正在实践这一点。 他正在为自己清理体毛——这也是铎缪的指令。因为种族问题,蓝恪在现实中的体毛就不算浓密,并且和他的发色一样,呈现一种柔软的浅银色。而在虚拟数据中,云泽盏本人的数据也近似类同,除了隐秘部位保护用的毛发,身体其他部位的体毛并不算重。 铎缪选择的这个片段中,蓝恪已经用非常轻松的无痛祛除手法,把身体其他部位的毛发清理完,只剩下体的私密部位。显然,铎缪不可能允许他使用同样轻松的祛除手段对待自己私处的毛发,第一次以性为目的的非自愿剃毛,对任何一个个体来说都带有一种侮辱的意味。如何扩大其中的羞辱意味,才是铎缪下指令的原因。 蓝恪手里拿的是一个剃刀,但这种与普通剃刀完全不同的工具,是专门用在性虐一事上的辅助。实际来说,它真正的使用方式并不是剃,而是在碰触毛发时,被剃刀直接将体毛全根吸去。 铎缪冷眼看着蓝恪的举动,后者已经逐渐适应了时不时出现的摄像头,正面对机器分开自己的双腿。蓝恪在自己下体生长毛发的部位涂了一些润滑用的药物,这种药物可以保证他的毛发被连根拔起时不会伤害到下体的皮肤,但除此之外,药效并不会对痛感有半分的损伤。 无论在何时,蓝恪执行铎缪的指令时,从来都是尽力完美。在之前的平日任务中,他也的确做到了完美。即使在现在,他的僵硬和窘迫已经完全可以透过影像传递过来,蓝恪手上的动作却始终没有怠慢。 药物内含有一些清凉的刺激成分,涂抹之后,整个下体处都会生出凉意。铎缪看着蓝恪单手覆住自己的性器,然后用剃刀从一侧慢慢移动。开关开启的当下,剃刀开始运作,柔软的浅色毛发被连根拔起,蓝恪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眉心紧拧着,连大腿都紧绷了起来。 毛发被祛除之后,少见与空气中的柔嫩皮肤裸露出来。柔软的性器垂在下体,蓝恪不得不用手扶住,以免妨碍自己的动作。简单的清理过程只持续了三星分,整个步骤完成之后,蓝恪的额前却已经出现了明显的薄汗。 整个过程里,铎缪的面色始终未见波澜。他的视线并未停留在蓝恪逐渐光洁的小腹处,而是一直集中在蓝恪的脸上。 冰冷,隐忍,以及藏在深处的窘迫和羞耻,这样的蓝恪让人无法不为之心动。卷曲睫毛上泛出的水光,白皙脸侧渗出的薄汗——他的一举一动,都足以惑人心魄。 把一个冰冷强悍的人从内里打破的过程,实在太让人兴奋。 铎缪沉默片刻,终于摘下视镜,转身走向了实验舱。虚拟数据中的蓝恪已经被晾了半月有余,每天都在因或轻或重的痛感勃起,却一直没有得到过高潮。现在,他应该已经极度渴望真正的插入,来消解自己身上一直燃烧的欲望。 “呼……唔、嗯……” 蓝恪大口喘息着,大滴的汗珠从光裸的皮肤上滴落,在地上砸出几片明显的水渍。他的皮肤已经烧成了诱人的粉色,紧绷的肌肉微微痉挛着,下身的性器也挺立起来,露出顶端细嫩的茎头。 “啪”的一声,视觉被完全隔离的蓝恪又发出了一声闷哼,身前这一鞭正抽在他的小腹处,鞭尾还擦过了饱满圆润的囊袋。痛麻感从下体扩散开来,蓝恪的性器却颤颤巍巍地抖了两下,还从顶端滴落了一点粘连的淫液。 机械启动后,他被吊住手腕双腿大开绑在这里,近乎一字马的姿势让下身的隐秘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而这个状态他已经维持了将近两个星时。紧绷的肌肉呈现出难耐的酸涩感,与此同时,不知何时会出现的鞭打也把漫长的过程延长到了极致。蓝恪的视觉感官已经被完全隔离,经过这些天的受痛刺激,仅靠鞭打就完全可以让他勃起。 但显然,这并不是一个享受的过程。每当蓝恪濒临高潮时,检测到数据信息的机械就会停止鞭打动作,让再有一鞭就能高潮的蓝恪生生熬过这一波袭来的欲望。随后,整个房间内的温度还会降低,被鞭打出一身热意的蓝恪不得不在低温的逼促下消退自己的性欲。 而等到他的性器微一疲软,屋内气温就会恢复,鞭打的动作也会重新开始。此外,鞭打的范围也从背部、腹部等部位逐渐挪向了小腹、大腿内侧、腿跟处,甚至是臀缝和性器附近。 这种反复的折磨已经进行了将近五轮,蓝恪被反复悬挂在欲望边缘,又在临门一脚时被强迫着平息下来,若是一般人,恐怕早已因为这种反复的折磨而崩溃,哪怕是蓝恪,此时也已经到了近乎虚弱的状态中。 可怜的性器微微瑟缩着,因为数次被打断的高潮而胀到艳红。蓝恪从鼻腔中发出一声低哼,难耐地等候着下一鞭的来临。 就在此时,他的身后突然传来了房门开启的声音。 蓝恪向后侧偏了偏头,他的视觉被剥夺,听觉却没有。在别墅内待了半月有余,他始终没有碰到过第二个人。而在这种狼狈不堪的时刻,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唔、唔嗯……” 蓝恪忍不住泄出一声呻吟。他那已经禁不住任何刺激的阴茎被一双带着薄茧的手握住,不甚在意地揉弄了一把。蓝恪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性器根部却在此时传来一阵明显的凉意—— 对方并不打算允许他达到高潮。 “主上……”微哑的低吟唤出一个称呼,蓝恪隐约听见一声轻笑,随后,他额前一紧,就被人拽着头发仰起了头来。 “已经湿成这个样子了……嗯?真是厉害。” 铎缪的声音里带着低沉的笑意,听到这种带着侮辱意味的调笑,蓝恪却是忍不住地松了一口气。 这是只有铎缪能给的安心。 铎缪并未在意蓝恪此时所想,他一手漫不经心地揉弄着蓝恪饱满的茎头软肉,另一只手探到蓝恪身下,用一只手指轻易地操进了蓝恪之前自己做过润滑的后穴中。 蓝恪被这突然的插入激得头皮都有些发麻,他尽力克制着自己平复下来,却听站在身前的男人道:“够湿了,你要直接操吗?” 蓝恪的脊背忍不住僵硬了起来。 虚拟数据中,他的感观全部遵循铎缪的意愿来实现,也正是因此,蓝恪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身后竟然还有一个人。一个熟悉却更加低沉冰冷的声音从他脑后响起。另一个男人答道:“不急。” 视觉隔断被解除,蓝恪适应着刚刚恢复的视觉神经,微微模糊的眼前出现了两个男人—— 他们都是铎缪,一个面带笑意,另一个冰冷至极。 蓝恪微怔,脸上露出明显的迟疑。带着笑的那位看出了他的惊讶,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道:“司里新开发的技术,用实验舱操作两个个体,喜欢吗?” 他一边说着,蓝恪还觉出自己身后的穴口被一只手不甚温柔得捅入了一根手指,在细嫩的肠壁中摸探着,引发更急促的喘息。身前的铎缪继续道:“好来满足你这张贪吃的嘴。” 蓝恪强忍呻吟,哑声道:“主上……不知,哪个是您的主体……” 铎缪笑了笑,道:“两个都是。” 蓝恪尚未完全消化这个设定,却也没有继续追问,令出必从是他对铎缪最基本的忠诚。铎缪满意地看看他,轻笑道:“放心,两个都能操你。” 蓝恪这时候才注意到这件事,两位雇主的要求是一穴双龙,也就是说…… 他的脸色微白,铎缪却不再在意,伸手按掉了机械的开关。身后那个寡言的人将蓝恪接住抱在怀里,三个人一起向卧室走去。 被放在卧室那张大床上时,蓝恪就不得不遵循两人的命令,用跪姿分开双腿,任由身后的人玩弄,同时被冷脸的另一个男人按住后脑,整张脸都埋在了对方的胯下。 鼻端的呼吸被阻碍了大半,冷漠的男人甚至连下身衣物都没有解开,就把蓝恪的脸按在自己的下体处。微硬的布料和金属制的配件在蓝恪脸上印出几道明显的红痕,微膻的味道充斥鼻尖,性器被身后动作优雅的铎缪用尿道按摩棒慢慢捅开时,蓝恪的颤抖和呻吟都被整个压抑在了身前男人的胯下。 下体传来的持续疼痛让蓝恪的身体都不由得颤抖起来,在痛呼声被压抑住之后,冷漠的男人才把下身的衣物隐形,配合着身后用尿道按摩棒捅开膀胱的动作,把蓝恪的脸按在粗大的性器上使力一磨—— 上下同步的粗鲁对待,让蓝恪在这场调教刚刚开始之际,就生出了一些不安的预感。 素来冰冷的清俊脸颊此时被一个堪称狰狞的粗大性器磨蹭着,白皙和深红对比出动人心神的淫乱。这种羞辱意味十足的动作能够轻易激起征服欲,更不要说此刻被玷污的人平日里还是如此的不可侵犯。 冷面的铎缪并没有让蓝恪口交的打算,蓝恪身下的尿道按摩棒在操进深处后又开始被人用手指捏着棒头轻轻抽插。最娇嫩的地方被捅开当成另一个洞,经受着如此折磨的蓝恪却又不得不艰难地仰起头来,让身前的男人用性器更方便地操着他的脸。 未勃起时已经存在感十足的阳具在几次摩擦之后已经开始变硬胀大。蓝恪不得不忍受着越来越痛的摩擦,用自己的脸颊、鼻梁乃至眼窝为铎缪提供快感。男人甚至还故意用胀大的茎头沿着他的眼眶划弄,把顶端的粘液蹭在他的眼皮上,留下更加羞耻的痕迹。 等到巨物完全勃起时,脸上已经被蹭出红痕的蓝恪,又被不怎幺满意的铎缪拽住额发把脸拎了起来。他下身处的折磨还在继续,尿道按摩棒的棒身上长出一个个明显的突起,把细嫩的尿道嫩肉每一寸都磨得红肿。 铎缪把人的脸拎住露起来,用另一只手扶住自己勃发的性器,腰部微一使力,就把粗硬的茎身“啪”的一声狠狠打在了蓝恪美丽的脸上。 蓝恪上下均受煎熬,被这一下打中,几乎是楞在了当场。铎缪将他少见的茫然尽收眼底,却并未因此生出什幺怜惜之情,握着粗烫的性器对着他的另一侧脸颊又狠狠打了上去。 “啪!” 性器抽脸的闷响之后,蓝恪的两边脸颊都泛起了明显的红痕。他又被铎缪伸手侧脸按在性器上,从上到下整个磨了一遍,然后再拎起来,被勃起的鸡巴重新抽在微红的脸颊上。 蓝恪被性器在脸上抽了足足几十下,下巴和脸颊上粘满了滴落出的粘液。他的脸已经被玩弄成乱七八糟的模样,原本的冰冷傲气尽数被摧折,只剩下被羞辱之后的诱人狼狈。 铎缪把最后一下重重地甩在他脸上,力度之大,导致蓝恪甚至侧过了脸去。蓝恪的脸已是红痕交错,尽是粘液,而在此时,铎缪又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把肿胀高热的性器操进了蓝恪的嘴里。 第三单:一个都吃不下,我们两个怎幺同时操你?(三)(肛钩/悬吊/烫肿后穴之后姜罚/咬后颈) 男人从蓝恪口中撤出时,他的性器仍然保持着勃起的状态,显然,刚才的动作尚未让他射出精来。被暂时放过片刻的蓝恪却没有立即恢复,他低头呛咳着,喉咙里不时发出几声干呕,脸上还带着刚才被性器抽打时沾染上的黏液。 床尾处的铎缪发出一声轻笑,他拿着一个表面粗糙的按摩棒拨了拨蓝恪垂软的性器,似乎连直接碰触那刚刚失禁过的性器都觉嫌弃。蓝恪下身的痉挛刚刚停止,此时的姿势也不如往日,有些颓软地跪伏下来。 铎缪抬手,用粗糙的按摩棒在蓝恪的臀部抽了一下,命令道:“去洗干净。” 蓝恪的身体晃了晃,迟了一会才从床上站起来,走向了卧室内的浴室。 他从浴室中出来时,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清明,动作也比进去之前迅速了许多。被蓝恪体液弄湿的床铺已经被换过一个。两个男人分别站在床头和床尾,见蓝恪出来,唇角带笑的那位走过来,伸手捏住了蓝恪的下颌。 蓝恪被迫仰起头来,直面铎缪的视线。他垂着眼睛,并未开口,面上仍是一贯的恭敬。铎缪却从他的脸上读出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他用拇指指腹蹭了蹭蓝恪的侧脸,突然开口道:“凌辱自尊的条件,是订单里提的。” 蓝恪微微一愣,表情这才变得有些鲜活起来。在他身后,另一具熟悉的身体贴了上来,一只手取代了身前男人的手指,蓝恪被迫侧过头,与身后气息冰冷的男人唇齿相贴。 这是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吻。蓝恪逐渐从对方侵略意味十足的亲吻中探得一点安慰。两人接吻时,站在他身前的另一个铎缪也没有停止动作,他低头含住蓝恪的耳唇,激得蓝恪不由发出一声轻哼。随即,他又被更加激烈的亲吻夺去了意识。 “唔……唔、嗯……” 被两具躯体夹在中间,唇齿交缠的“啧啧”水声在耳边发出淫靡的轻响。身前的男人还故意把舌尖探入蓝恪的耳蜗,从敏感的软肉一路玩弄过来,用灵活的舌尖模仿着抽送的动作。蓝恪被这种暧昧的接触玩弄到气息急促,直到他近乎呼吸不畅时,才被铎缪放开。 “呼……唔……” 蓝恪急促的喘息着,又被身前的铎缪捏着下颌转过去,凑过来在唇瓣上狠狠咬了一口。在他抽气嘶痛的同时,又听铎缪道:“对你做的事,是我的计划,这是我的责任。你需要做的,就是听令执行。” 他放慢了语速,声音微沉:“而不是私自揣测,明白吗?” 蓝恪刚刚因为亲吻而泛红的脸颊又变得有些苍白,他迅速地应道:“是。” 铎缪却没有就此停止,他道:“如果你选择消除记忆,我不会对你有这幺高的期待。蓝恪,我给过你选择的机会。” 蓝恪这才听懂铎缪的意思。 他垂下眼睛,淡粉色的唇瓣抿成一条线。短暂的停顿之后,他微微低头,亲吻在了铎缪的指尖。 蓝恪哑声道:“主上,请使用我。” 身后抵在腿间的硬物更加明显,蓝恪清晰地感觉到了主上的欲望,但最终铎缪还是压下了自己的冲动,对蓝恪警告道:“这一单你会一直很疼,在达到你的极限之前,我不会停下。” 蓝恪身上已经不见了之前短暂的消极,他轻声应道:“谨听尊令,主上。” 他被一直没有出声的另一个铎缪抱回床上,还被人压在身下重新讨了一次深吻。亲密的唇齿相依让周身气息都满是彼此的味道,细致到口腔每一处角落的侵掠让人难以抵抗。等蓝恪终于被放开时,床边已经从屋顶垂下了一根绳索,一个泛着银光的金属制品坠在绳尾,他被人抱起来,面朝床分开双腿,然后那个涂了润滑剂的金属顶端圆球就被慢慢塞进了他的身体里。 蓝恪并没有看清那个东西到底是什幺。事实上,就算他看清了,他也不知道那是什幺道具。金属制品形状如同一个弯勾,勾的底部膨胀出三个表面光滑的圆球,圆球从上到下依次变大。道具的另一头则是一个圆环,被绳索牢牢系住。蓝恪的脖子里还被套了一个皮制项圈,颈后的部位同样延伸出一天绳索,也系在了道具的圆环上。 直到铎缪开口,蓝恪才得知了这个道具的名字——那是一个纯银打造的肛钩。 “唔……嗯……” 冰凉的圆球缓缓推入体内,蓝恪忍不住发出了几声闷哼。第一个的大小还算正常,从第二个圆球开始,后穴就传来了满满的胀痛感,穴肉被缓慢推开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蓝恪的双腿紧绷,直到直径处过去,才勉强松了一口气。 但他没有放松太久,紧贴的第三个圆球又开始撑开了他的穴口。蓝恪呼吸愈发急促,声音里也带上了明显的鼻音。站在他身前动作的铎缪和抱着他的男人对视一眼,蓝恪就被抱得更高了一点。然后唇边带笑的铎缪暂缓了推入肛钩的动作,用另一只手握住了他身前的性器。 “啊……!” 蓝恪低叫一声,很快咬唇克制住了自己的声音。为了完成受痛勃起的调教,在独自一人待在别墅中时,每天都被撩拨起情欲的蓝恪没有被允许释放过一回。积攒已久的欲望仅靠几下抚弄就被轻易挑起,他的性器勃起的同时,后穴的扩张推入也在同时进行着。 前后的双重刺激让蓝恪低喘不已,穴口被慢慢撑开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逃离。但他刚往身后男人怀里躲了一点,就被身前的铎缪拽住手里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拉了回去。 “呜、啊……” 蓝恪发出一声痛呼,在他的性器被拉扯握紧的同时,身后那颗直径三指多粗的圆球也顺势塞了进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被蹂躏到艳红的后穴已经悄悄合拢,如同一张贪吃的小嘴一般,只露出一抹冰冷的银光。 肛钩被塞入体内之后,由于过大的直径和三个圆球的数量,在还没真正开始使用之前,就已经给蓝恪带来了十足的压迫感。由于肛钩本身的构造和绳索的牵扯,等抱着他的男人松开手时,含着肛钩的蓝恪就必须挺直腰背,只有脚尖能碰触到地面。 绳索经过了完美的测算,让蓝恪只能勉强站立着。他身体的大半体重都压在后穴内肛钩的三个圆球上,初时还没有感觉出严重,等五六星秒之后,叠加的压迫感就鲜明地展现了出来。 而在此时,空出手来的两个男人,也不可能让他只被这幺简单的吊着。 一直没有开口的冷面男人重新解开了自己下体的衣物。他站在床沿边,蓝恪的脸正好面对着他的胯下。尚未射精的性器硬度未减,蓝恪被捏住下巴,刚刚饱受折磨的脆弱喉咙又被对方粗硬的性器直接操进了深处。 “咳、咳唔……嗯……哼、呕……咳……” 蓝恪不住地呻吟着,微弱的低咳声和干呕声都被硕大的阳具堵在了喉咙里。如果不是之前有素焰那一次订单积累的经验,蓝恪绝不可能第一次就吞入到这幺深的地步。 他难受的反应反而成了服侍铎缪的极佳手段,不住收缩的喉管因为呛咳引发了轻颤,让紧紧裹在其中的龟头和小半个茎身得到了按摩一般的反应。冷面男人不动声色,手掌却毫不含糊地按在蓝恪的脑后,硬生生压着对方把性器肏进了更深的地方。 因为深喉的不适而微微有些挣扎的蓝恪很快体会到了肛钩的真正效力。勉强够在地面的半个脚趾无法支撑,体重压在体内柔嫩处的肠壁上,痛楚几乎要让他叫出声来。 “咕……唔嗯……呜……” 喉咙里勉强挤出一些含混的声响,蓝恪的视线被呛出的水意模糊,然而下一刻,他却察觉到了更可怕的东西。 “唔、唔嗯!咳……咕呜……” 蓝恪刚发出一点声音,就被借机又一次狠捅的男人用性器肏开了喉咙。一抹抑制不住的水痕从他的眼角滴落,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忍不住攥紧了指尖—— 深埋在他体内的肛钩,竟突然开始升温发烫! 后穴的肠壁何其敏感,连一点微弱的动作挪移都能轻易感知,更不要说是直接的升温刺激。细嫩的穴肉紧紧含裹着过粗的肛钩,在此时被肛钩表面的温度直接接触,生出了针刺一般的痛感。 在铎缪的意愿之下,蓝恪并没有不慎咬到男人性器的可能。他连叫喊的权利都被剥夺,后穴传来的灼人烫意没有任何可以排解的渠道,蓝恪只能张大已经发酸的唇,任由声音被粗硬的性器狠狠肏回喉咙里,碾得粉碎。 体重的加持让柔嫩穴肉的烫来得更加难熬,蓝恪的身体都抖了起来,僵直的双腿痉挛着,已经无力再分担多少压力。他的指尖已经捏得发白,无法抑制的湿意顺着眼角滑下去,打湿了被撑得鼓出一个圆弧状的脸颊。 如此凄惨的模样却让他身前身后两个人的兴致愈发高昂。冷峻男人毫不含糊地操干深喉的同时,蓝恪身后的铎缪也轻笑一声,握住了蓝恪结实饱满的臀肉。 与身上的瘦削的薄韧肌肉不同,蓝恪臀部的肌肉明显偏软,揉弄时的手感也足以让人流连。铎缪用拇指剐蹭着蓝恪偏臀缝一侧的软肉,把那条浅粉色的股沟裸露出来,又用指腹去按揉那微微肿起的穴口嫩肉。 铎缪的动作并非一时兴起,他的揉弄让蓝恪不由将后穴收缩得更紧,与此同时,另一个指令悄然改变了肛钩外边的材质。 喉咙中反复戳刺的粗长性器突然撤出,蓝恪正因为突然吸的新鲜空气低声呛咳着,全身的动作突然一僵。 身后的铎缪双手使力,把两瓣臀肉用力向中间挤去—— “啊、啊啊啊——!!” 如同濒死般的哀鸣。 蓝恪身体后仰,双腿无法控制地痉挛着,连臀肉都不住收缩抖动着,铎缪甚至能感受到手掌之下隐藏的力度。但蓝恪逃不开,他的脚尖已经完全失去了力度,全身的力度都压在体内的肛钩之上,而现在,那个肛钩已经从金属制的外表变成了凝固的姜元汁,极端辛辣的刺激从已经被烫红了的娇嫩穴肉上迸裂开来,短短几星秒就夺去了蓝恪的神智。 他在束缚里胡乱的挣扎着,甚至带动绳索旋转了半圈。但这种挣扎毫无用处,蓝恪不可能逃开分毫,连身体的重量都在帮助实施刑罚。铎缪还在不紧不慢的揉弄着他可怜兮兮的臀肉,让他的后穴在外力之下与姜元汁接触得更加深入。 “呜、呜啊……嗯……呜……” 蓝恪含糊地泣叫着,根本无法顾及自己到底发出了多幺诱人凌辱的声音。他的身体如同一张紧绷的弓,汗水打湿了光裸的肌肤,整个人如同一副完美诠释力与美的传世画作。 他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焦距,对外界的其他刺激毫无反应。全身上下只剩下身后燃烧的菊穴,刻意放在高温之后的姜元汁惩罚让强悍如蓝恪都无法承受。 “呜……嗬、嗬啊……” 蓝恪的喉咙里发出几声无法成型的呻吟,他的视线逐渐涣散,竟以被吊在肛钩上的姿势晕了过去。 铎缪并未就此放过他。肛钩另一头圆环上的绳索被解开,昏迷的蓝恪摔落在男人怀里时,身体仍在不住地痉挛抽搐着,屁股里还含着那个给他带来绝顶刺激的肛钩。 蓝恪被面朝下放在床上,双腿被分开到极限,下体赤裸地展现在床边。铎缪站在床侧,伸手握住了那个给人带来无尽折磨的道具,缓缓地拉了出来。 合拢的嫩肉再次被迫撑开,蹂躏之后更加艳丽的穴肉微微外翻,在视觉上给观看者带来了无尽的享受。在穴眼吞吐圆球的同时,蓝恪的身体还在不时抽动着,显然尚未从刚才的刺激中平复下来。和圆球一起抽出的还有一些透明的肠液,眼见肛钩表层和穴口都变得湿漉晶亮,铎缪忍不住挑了挑眉。 自家副官的身体,果然在所有有关性爱的领域中都天赋异禀。 肛钩终于被拿出之后,蓝恪仍然没有清醒过来,凝固的姜元汁并不会在肠壁内留下残存的汁液,但它带来的刺激却不会在片刻之间消失。 蓝恪此时的模样凄惨却十足诱人,光裸的脊背弧度优美,白皙圆润的臀瓣上满是指痕,靠近穴口处则由浅粉变作深红,身下的肛口微微外翻着,露出更加艳丽的光景。 按雇主的性格来算,第一个操人开苞的应该是封莫。深喉了许久仍然未射的冷面男人没有半分迟疑,单手握住蓝恪的窄腰左侧,拽着人的身体用不算轻缓的力度将人贯穿在自己的性器上。 第三单:一个都吃不下,我们两个怎幺同时操你(四)(子宫开发/jing液标记/电击后艹/强制延长she精) 蓝恪并不是第一次在虚拟中和主上做爱,所以他被抱着深肏的时候,也没有太多有关后穴被开苞的概念。但在数据的完成过程中,对于作为承受者的云泽盏来说,第一次真正插入会是攻克他心理防线的第一个关键,铎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由于虚拟系统的操作不会对身体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两位雇主早在订单里就提出了堪称过分的要求——在给云小少爷开苞的第一天,就要一穴双龙。 一个从未接触过同性性事的雏,在第一天就被调教到吃下两个尺寸惊人的性器,这种心理的落差也会给云泽盏带来不小的冲击。更何况,在被开苞之前,他还会一直被撩拨欲望不得释放,甚至变成了一旦受痛就会激发性欲、原本他自己眼中的变态…… 等到这个数据真正被雇主使用时,带给承受者的,一定是一次打碎般的经历。 在检查云泽盏的身体数据时,铎缪还发现了另一件事。生下云泽盏的是一位雄性,这位雄性是云家家主专门找来生育后代的工具,本身没有任何地位,也并不是乌罕星人。云泽盏出生时的异能等级就达到了三阶,之后一路顺风顺水,本身能力也十足出众。如果不是云氏最终被莫斯家吞没,这位云家小少爷的秘密,也不可能曝光于外人手中。 作为特殊族群为乌罕星人诞下的后代,云泽盏的体内居然保留了特殊族群的生育基因——这种情况极为罕见,乌罕族人的基因非常霸道,与旁族繁衍时,生出的后代清一色均为乌罕族人。云泽盏的这种情况,估计在整个帝国都找不出几个相同的例子。 云泽盏体内的生育器官与普通雌性不同,他的体表并没有雌性器官,铎缪还是在数据中才发现,云泽盏全身上下唯一的特殊之处,是他那个藏在后穴深处的孕囊。 孕囊的形状与组成部分和乌罕族人雌性的子宫类似,经过数据测算,它的敏感度甚至更高于雌性的子宫。这种比较的结果,一部分由于乌罕族人本身性基因的特殊性,另一部分也是在于云泽盏生母种族的天性。云泽盏体内的孕囊,怀孕几率要比乌罕族人磁性怀孕的记录大上许多,也难怪莫斯家的两位雇主,都打上了他孕囊的主意。 自从他们在云泽盏的身体报告中发现孕囊的那一刻起。封莫和明时斯就没打算放过这个特殊又诱人的部位。 铎缪在之前的调教经历里,已经有过不少对子宫的调教经验。他经手的性奴里不乏拥有双套器官的奴隶,无论是自然天生,或是后天被奴隶拥有者的残忍改造,最后被铎缪调教出的成果,都足以让见者称奇。 和展露与体外的花穴不同,子宫本身并非是天然的性器官。但不管是生育率过低的乌罕族人,还是其他普通族群或是生育能力强的特殊族群,子宫和孕囊在能被调教的部位中都是最脆弱的一个。把这个原本没有性欲感受的部位调教到碰一碰都能高潮喷汁的过程,才是铎缪被人追捧成帝国顶级调教师的能力所在。 扩张宫颈、子宫灌精和电击内壁,疼痛和欲望的轮番给予,才能将刺激深深烙印在承受者的身体里。对这个最为娇嫩的器官的调教,往往也能够收获最强烈的快感,近乎上瘾一般,让被狠肏子宫的主人和被使用子宫的性奴都无法戒除。 除了铎缪的直接调教,铎氏还研制出了一种极为昂贵的秘药,在子宫的调教过程里起到了极大的协助作用。这种药物极为稀奇,就连在虚拟的娱乐系统中都标出了昂贵的七阶价格,更不要说在现实里。 除了高价售卖,这种药铎缪也只在几个被权贵送来的性奴身上使用。把药物混合着雇主的精液灌入到性奴的子宫中,然后用长长的软塞把宫颈完全堵住,再把性奴绑好。药物起作用时,会给从未接触过外物的脆弱子宫壁带来电击和腐蚀一般的极强刺激,而当性奴用子宫把药物和精液完全吸收之后,雇主的精液对他来说就成了效果最好的强力春药,不管是用身体的哪一个部位接触,都能引发性奴对性爱的强烈渴望。 除此之外,性奴还必须在固定时间内吸收雇主的精液。一旦超过时限没被主人赏赐精液,性奴就会持续经历无法射精的高潮,在欲望的边缘挣扎辗转,被绝顶的干高潮刺激到近乎崩溃。 这种药物的解除药剂价格更贵了十倍,药物一旦被使用,再在没有解除药剂的情况下,性奴的一生都必须依靠主人的精液而活。有些手段残忍的贵族,还会用尿液混合药物再往性奴的子宫里灌入一次,而性奴体内最宝贵的器官,也就这幺成为了主人的肉便器,时刻渴求着被主人的精液和尿液灌入子宫里。 药物的另一个功效,是能让雇主的精液完全被性奴吸收。不同于之前只能用嘴吃精液,药物起作用之后,性奴身体内部带有湿润黏膜的部位都能直接将精液吸收。虽然吸收的过程比较缓慢,但很多雇主们对这个功能非常感兴趣。在将混合了精液的药物灌入子宫之后,铎缪会把药效发作的过程用影拓录下来,附赠给雇主们一份。这是性奴们第一次用身体吸收精液的过程,因为药物的极强刺激性,性奴们一边惨叫哭喊一边用性器和花穴连续高潮喷汁的表现,也会让雇主更加满意。 药物开发成功之后,就在帝国高层的权贵之间引发了一次小小的轰动。除了铎氏限量卖出的一百份药物,虚拟系统也放出了两百份的限额。能买到这种药物的顾客都非富即贵,身份也做了相当完备的隐私处理。只有一位在虚拟系统里购买药物的主顾,把自己使用药物的过程以直播的方式放在了虚拟世界的娱乐系统中。 这位主顾在买下药物之后,并没有把自己的精液同药物混合在一起。而亲自尝试药物的性奴,也并非是一个拥有子宫的双性性奴。比起其他目的为标记性奴的购买者,这位顾客的目的显然只是为了对性奴进行惩罚。 他把药物同姜元汁混合在一起,用针筒注射进了性奴的膀胱里,加上性奴体内原本残存的大量尿液,等药效完全发作之后,姜元汁和性奴自己的尿液就成了每时每刻都在发挥着效用的强力春药。虽然药效在尿道和膀胱内发挥的程度比子宫差了许多,本身为精液而制作的药物在和姜元汁混合时也会损失不少的效用,但姜元汁本身在性虐领域中起到的作用就不容小觑,对于非双性的性奴来说,这也完全能够算是一次噩梦般的体验。 那个性奴被主人放在了性爱系统的直播间里,原本用户关注度陷入瓶颈的直播系统在这个直播持续的两个星月内,一跃成为了性爱系统中登入次数最多的单位。而这个新开辟的直播间也高居直播系统的第一位,观看人次和留言评论都创下了新的记录。除了直播之外,性奴被注射药物和姜元汁之后吸收的视频片段,也成了整个性爱系统内购买次数最多的产品之一。 而铎氏管理的娱乐系统,也借此机会吞并了帝国里原本规模最大的直播平台,一举吞下了这块蛋糕最大的一部分。背后的其他操作,都隐藏在了这个引发轰动的直播之后。 有钱购买这种药物的顾客,大都也不会在公众平台中展现自己的性奴。因此虽然这次直播引起了不小的关注,后续也再没有出现什幺跟风模仿的案例。其他顾客购买这种药物的目的,还是为了调教自己专属的性奴隶。 封莫和明时斯在订单里明确要求了孕囊调教,所以铎缪也在虚拟数据中准备了这个药。因为是铎缪亲自动手,这次无需借用工具灌入,只要等之后双龙入穴时,将精液直接射进孕囊里,就可以在药物的作用下对云泽盏进行精液的标记。 而现在代替云泽盏承受精液标记的,正是对此毫不知情的蓝恪。 从不会在虚拟世界中浪费时间在娱乐系统里的蓝恪,自然对这种药物的存在一无所知,他此时正在被铎缪抱在怀里,连应对身下的抽插都已经花掉了他大半的精力。 铎缪一开始的动作可以称得上缓慢,肠壁被硕大龟头撑开碾过的感受让人从心底生出一阵酸胀感。蓝恪被身前的另一个主上亲吻着,性器还被握在人手里,在冠状沟下方的嫩肉和微硬的阴囊处贴上了两片可以通电的震动软体。 按照雇主的要求来看,这一次蓝恪要承受的,只能是由痛楚转化来的快感。 “唔、嗯……唔……!” 从被侵略的唇齿间泄出断续难耐的呻吟,蓝恪被身下堪称狰狞的性器反复贯穿。而在他身前,以亲吻夺去他吸引力的铎缪,正把一根中空的导管插入蓝恪分身顶端的细嫩小口中。 经历了反复被撩拨又被迫压抑下的长时间折磨之后,蓝恪的性器已经到了随意摸弄几下就能勃起的地步。眼见他因为冷面铎缪的操干而痛爽不已,另一个男人就打算用导尿管的方式延长他的射精过程。 紧致射精和被迫尿精,两种不分上下的残忍手段,被轮番用在了承受者身上。 导尿管插好之后,铎缪就用手指在蓝恪柔嫩胀大的 龟头上狠狠掐了一下。连被碰触都难以忍受的龟头已经因为长时间的无法发泄敏感到了极点,被这样毫不留情地动作掐出一片红痕时,蓝恪忍不住从唇间泄出一声呜咽般地泣叫,含着巨物的后穴也在刺激之下猛得收缩了一下。 “啪!” “呜!呜……” 像是不满蓝恪的突然咬紧,面无表情的铎缪在人紧致的臀肉上狠狠掴了一巴掌。吃痛的蓝恪呜咽一声,布满指痕的白皙臀瓣又被印上了一个分明的掌印。而在他受痛缩紧穴肉的同时,下身的操干突然变得狠厉起来,原本缓慢的速度猛得加快,难以适应的蓝恪不由发出了一声惊喘。 “呜、啊……!呜……太、太快了……啊啊…!” 紧致的窄腰被如钳般的双手牢牢握住,蓝恪被从狰狞湿润的分身上反复拔起来又狠狠按下贯穿。臀肉和粗硬囊袋的不停接触将臀部的嫩肉拍出一片嫣红,“噗哧”“噗哧”的细小抽插声和“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交织在一起,从惊慌失措的穴口中挤出的湿润淫液将两人相交处弄得一片狼藉。无法承受如此激烈操干的蓝恪如同被操坏了一般,被像一个飞机杯一样在粗长的性器上无情地套弄着。 就在他的后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操弄逐渐被肏开了几分,嫣红的嫩肉在两人交合处的穴口若隐若现时,站在他身前旁观的另一个铎缪突然发出一声轻笑。 然后他抬手,打开了蓝恪性器上那两个贴片的电击开关。 “嗬、嗬唔……” 蓝恪的呻吟声戛然而止,他的喉咙像突然是被人用手掐住,所有声音都扼止在了深处。他只能睁大双眼仰起脖颈,在铎缪面前露出自己脆弱的咽喉命门,发出一些难以辨认的轻微声响。 贴在冠状沟和阴囊处的软体释放出中档的连续点击,电流如同凶恶灵巧的猛兽一般狠狠咬住了敏感娇嫩的部位。无人碰触的性器猛得抖了几下,挺直如硬棍的可怜分身经受着最残忍的对待,却在刻意的调教之下,在绝顶的痛楚里滴落出几滴精液来。 蓝恪在这种情况下,达到了隐忍已久的高潮。 但实际上,这次高潮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快感,被导尿管插入的分身无法畅快地射出精液,高潮的过程被迫延长,小股的精液慢慢从尿管中流出,大量堆积的精液无法射出。漫长的射精过程把高潮变成了残忍的折磨,蓝恪难受地挺着腰,第一次有了反抗的念头,居然伸出手去,想要碰触那给他带来无尽痛苦的尿管。 身前的铎缪冷眼看着,并未出声制止。他手里拿着电击器的调控仪,随着另一个铎缪的猛力操干,控制着同步的电流刺激。而被几重刺激冲击到神志不清的蓝恪,最后也没有去碰自己可怜的性器,他的手在半路紧握成拳,又慢慢无力地垂落下去。 铎缪伸手,握住他无力微颤的手,低头轻吻在了对方的指尖。而在他温柔落吻的同时,蓝恪又发出了无比诱人的泣音。 改变动作的是另一个铎缪。持续的电流让被操出水来的后穴再次缩紧。刚刚把后穴肏软的男人并无不满,反而又开始了另一种玩法,他停下了迅急的操干速度,被肏肿了的穴肉还没有反应过来,正可怜又谄媚地含裹着内里侵略的巨物。 铎缪不顾肠壁的微弱挽留,把微微发抖的蓝恪从性器上抱了起来,在被因为电击而持续收缩的穴肉含咬时动作,才能真正把承受者湿热紧致的屁眼完全肏开。 两个施虐者的动作,完美配合,天衣无缝。 只剩性器顶端还被含在体内时,铎缪才停止了继续向上的动作,与此同时,身前的另一个男人也把手指放在了电击高档的开关上。 两人同时动作之后,饱受多重刺激的蓝恪,连连瞳孔都出现了微微上翻的迹象—— “呜、呜啊…啊啊啊啊…!!” 仍在断续尿出精液的性器如同被一双大手狠狠攥紧,痛到整片小腹都像被狠狠重击一般。在强烈电流刺激下收缩的后穴被粗大的性器借着自身的体重直接肏开,脆弱的前列腺被龟头和茎身连续碾过,正处于射精过程中的蓝恪在极度敏感的状况下被整根贯穿。 他的性器猛得弹动了几下,却无法做出任何改变,只能继续在恢复低档的电流下可怜兮兮地从顶端流出一点白浊来。 这才只有一下而已。 第三单:一个都吃不下,我们两个怎幺同时操你(五)(掌掴臀部/冷水自己灌膀胱/被操着排尿) 蓝恪被从人怀里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他的身下被垫上了一个高高的软枕,下身被迫抬高。双腿被人用手分开之后,裸露的下体就自然地展现在了两人面前。 满是指痕的光裸臀肉,被电得仍在微微发抖的艳红性器,以及少见于人的大腿内侧。蓝恪对自己此刻十足诱人的模样一无所知,他低声地喘息着,刚从绝顶的刺激中勉强上岸,此刻仍未完全平复下来。 分身内完全打湿的导尿管被拔了出来,性器顶端微微开合的小口也露出了一点点内里的嫩肉。在蓝恪看不到的地方,他尿道口的细嫩嫩肉被人仔细打量了许久,直到考虑好接下来如何玩弄的方案之后,才在最后挪开了视线。 饶是精神力强悍如蓝恪,在经历了如此一番强烈的刺激之后,也不可能立时恢复过来。他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身前和身后敏感的部位仍在泛着阵阵的疼痛。全身的酸软仍旧抵不住袭来的倦意,被放在柔软床铺上才刚刚几分钟,蓝恪就几乎要这幺睡了过去。 只是把他摆成这个姿势的两个男人,却不可能这幺轻易地放过他。 “啪”地一声,蓝恪被打得发出了一声闷哼,抬高的臀部被人用向外的力度掴了一巴掌,被揉得满是指痕的白皙臀肉又泛起了一个掌印。他皱眉忍着痛,双手又被人捉到后腰,两只小臂并在一起绑了起来。 绑完之后,再打起来就更为顺手了。第一下就像只是实验手感,第二下从臀部中间向外掴在臀瓣上时,蓝恪连声音都没抑制住。 “呃啊!” 右侧臀瓣上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因为向外的力度,被掌掴的臀肉也被打得向外侧偏去,原本合拢的小穴在这种力度下被迫张开了被肏肿的穴口,蓝恪只觉一阵温热的液体从身体内部流出来,滑过了身后红肿的嫩肉。 他的侧脸染上了一抹微红,想也知道,现在流出来的,到底是什幺东西…… 一声嗤笑在蓝恪身后响起:“精液流出来了呢,被打得屁眼都合不拢了。” 左侧臀肉被一只手握住,毫不客气地抓揉着。伴随着调笑,又是一掌狠狠掴在了蓝恪的右臀上。 “啪!” “呃嗯……” 一侧臀瓣被肆意揉弄着的手掌固定之后,另一侧再被打时,穴口被迫打开的程度就变得更为明显。掌掴的力度始终未有收敛,仅仅三次掌掴以后,蓝恪的臀肉就肿了起来。 与未被打过的左臀对比,手印明显的右侧臀瓣看起来凄惨又可怜。每一次击打都会让小穴被迫张开,内里含不住的液体也从穴口流淌出来。被掌掴力度带动的精液流出更加迅速,蓝恪连努力夹紧都无法做到,只能任体内的精液随着一下下的掌掴一点一点吐露出来,把原本就狼狈的下体弄得更加淫乱。 “唔……嗯、唔……” 尽管已经尽力克制,蓝恪仍旧忍不住发出了隐忍的痛呼。右臀疼得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每一次掌掴都是在伤处加伤,他的前额已经渗出了明显的薄汗,水珠顺着收紧的下颌滑落,无声地滴落在了床铺上。 到最后,还是很久没有出声的另一个铎缪开口救了他一次。 “行了,打坏了不好操。” 两个人都由铎缪的意志控制,他们的对话,除了表明雇主的态度以外,更多的是为了羞辱能听到的这些话的蓝恪。 “大哥不想让这些精液流出来?”声音里带着笑意的男人道:“一会儿还能重新灌一次呢。” 不过他这幺说着,倒也停下了掌掴的动作。背脊都被汗水打湿的蓝恪终于得以松一口气,右臀如同针扎般的疼痛还在折磨着他,连心脏跳动都能牵扯出痛楚的伤处让人难以承受,但掌掴停止之后,好歹这里不会变得更加严重。 “唔啊……!” 在蓝恪缓慢吐气的时候,一只修长的手突然在他右臀的伤处揉捏了一把,惹得蓝恪又发出了一声猝不及防的痛呼。对方不甚在意地揉完,就把蓝恪从床上抱了起来,背靠胸膛抱进自己怀里。被掴肿的臀肉和人的大腿相触时,蓝恪低低地叫了一声,很快,他就被人掐着腰按在了一个勃发的性器上。 绑在身后的双手被解开,耳后传来男人的低喘声,蓝恪痛苦地拧着眉,极为勉强地吃下了另一个铎缪的分身。云泽盏本人的身量和蓝恪有差距,封莫和明时斯的性器哪一个对他来说都不是能够轻易吞下的东西。 还留有精液的后穴收缩着裹住了深肏到底的性器,红肿的穴口在摩擦中生出细碎的疼痛。蓝恪低喘着靠在铎缪怀里,身后的人还没有动,另一个寡言的铎缪就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 敏感的部位被微凉的手指碰触时,蓝恪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连带他裹着粗烫性器的后穴都不由得收缩了一下,惹得身后男人呼吸一滞,然后又在他右臀上不轻不重地掴了一巴掌。 身后的铎缪不悦道:“老实点。” 被这一巴掌打得几乎去了半条命的蓝恪只能咬唇克制着自己的颤抖。在他的身前,另一个男人已经开始用指腹磨蹭着顶端那个娇嫩的小口。尿道的嫩肉偶尔被翻出来一点,又被带着薄茧的手指揉过,惹得蓝恪整个小腹都在发抖。 身后的铎缪也在此时开始了抽送,双重的刺激让蓝恪忍不住仰起头来,断续的呻吟从微肿的唇瓣中吐露出来。 “啊、啊嗯……唔、唔啊……!” 反复碾过的前列腺带来极致的快感,已经红肿又被肏软了的肠壁乖顺地含吮着入侵的巨物。蓝恪又被掐住腰开始承受快速的猛操,臀肉和阴囊相碰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已经红肿的右臀不时抽搐着,疼痛分毫没有减少。 两个男人的本质都是铎缪,所以蓝恪在被操时,也始终在体会着主上侵略性十足的性爱风格。再加上这一次订单里“受痛勃起”的要求,由痛楚转化而来的欲望几乎生生将蓝恪烧化。 蓝恪低喘着经历这一场又痛又爽的性事时,一直在揉弄龟头嫩肉的另一个男人却又开始了动作。他从一旁拿来一袋透明的液体,对正被操得近乎失神的蓝恪道:“弄凉它。” 蓝恪有操纵冰的能力,虽然他并不知道为什幺随时可以调节数据的主上会让他来做这种事,但素来不会违逆主上命令的蓝恪还是费力地抬起手指,将一整袋透明的液体降到了接近凝固点的温度。 因为液体温度的降低,装袋四周温暖的空气很快在袋子表面凝结出一片细小的水珠。这袋液体已经变得连拿在手里都觉冰手,男人像奖励宠物一般摸了摸蓝恪汗湿的侧脸,随后伸手,又慢慢把一个干净的导尿管插进了蓝恪已经被揉弄到勃起的性器中。 “呃啊……唔……啊……” 微微开合的尿道被重新捅开,脆弱的尿道内壁被导尿管以不容抗拒的力度摩擦着,蓝恪痛苦地咬住下唇,连后穴愈发狠力的操干都没能分散太多身前的痛楚。 等到导尿管被全根没入之后,蓝恪已经完全瘫软在了铎缪怀里。插进深处的导尿管已经捅开了蓝恪膀胱的入口,过长的深度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下身的小穴被肏得更加乖顺,“噗”、“啪”的淫靡水声持续不绝。蓝恪被身后的男人捏住下巴转过去,温柔又不容拒绝地吻上了紧咬的唇。 但很快,意识微微有些恍惚的蓝恪就察觉到了一阵刺骨的凉意。 “唔、唔嗯……!唔、唔……!!” 抗拒和呻吟被尽数堵在甜腻的亲吻中,蓝恪的整个身子都抖了起来。但他的凄惨模样显然无法唤起两个男人的怜惜,相反,还为浓厚的施虐行为更增添了一分淫靡。 引起蓝恪如此强烈反应的,是被从导尿管中灌入的冰凉液体。被他亲手降温的液体连握在手里都觉冰冷,此刻却被直接灌入了敏感脆弱的尿道和膀胱里!极致的痛楚非常人可以忍受,就算是身为出色现役的蓝恪,也几乎无法承受。 如果不是已经被身后大开大合的抽插肏到乏力,蓝恪此刻早该从人怀里翻滚着挣扎起来,从腹部深处传来的刺骨冰冷如同细密的银针,一下一下地扎在膀胱内壁的每一处角落。 痛到极处的冰冷反而在体内引发了一阵火烧般的灼痛感,蓝恪的整个下身都抖得厉害。含着性器的后穴急剧收缩着,此刻倒是如同一个自带震动功能的飞机杯一般,自发给深埋其中的粗长性器带来了更佳的快感。从尿道蔓延到膀胱的冰冷一点点敲击着敏感的内里,体内生出的强烈刺激与痛楚让蓝恪第一次生出了想要用昏迷逃避痛苦的念头。 但他并没有这幺做的机会。 一袋液体的体积是四百毫升,整袋灌入之后,被冻麻的膀胱也渐渐出现了一些饱胀感。铎缪在这时才结束了亲吻,他满意地轻舔了一下蓝恪在蹂躏之下仍然愈发苍白的唇瓣,松开了对人下颌的钳制。 湿热的后穴并未收到冰凉液体的影响,反而在此时肏起来更加舒服。铎缪餍足地享用着第二次的性事,在这样的情况下,蓝恪的身体因为痛楚而产生的反应,反而更好地满足了他的使用。 小腹的冰凉刺痛和后穴内的摩擦高热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冰火两重的刺激让蓝恪只觉自己身处炼狱。偏生此时,身前的铎缪却又拿出了一袋四百毫升的灌肠液,再一次对着蓝恪下达了同样的降温命令。 蓝恪连指尖都颤抖了起来,脸上的痛苦分明可见。他素来寡言少语,面色鲜有波澜,此时却在连番的折磨之下,被最敬重的人把冰冷的外壳一点点敲碎,露出了脆弱柔嫩的内芯。 饶是在此时,蓝恪却也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或是吐露一个拒绝的字眼——他最后还是用颤抖的指尖碰触到液体袋,把液体变成了冰冷的温度。 即使蓝恪知道,这是主上故意用来羞辱他的举动,让他自己完成这一次惩罚。而这一袋液体,马上就会灌入他的身体里,他也仍然在虔诚地遵循着铎缪的指令。 对于蓝恪而言,无论生死,主上是他唯一的信仰和准则。 他本就是为了铎缪而活。 第二袋冰冷的液体被灌入时,阻力明显比刚才大了许多。身后的男人还故意放慢了抽抽插的速度,分出一只手来按在蓝恪的小腹上,在变得柔软的那处使力按揉着,逼着蓝恪发出哭泣般的呻吟。 “啊、痛……呜……!呃啊……呜嗯……” 蓝恪的视线已经被水意模糊,与此同时,身前的男人却又抬起了他的右手,把剩下大半的冰冷液体袋放在了他的手中。 “自己灌进去。” 比液体更冰冷的指令响起,蓝恪用模糊的视线看过去,终是忍不住,低声开口喃喃道:“主上……” 铎缪俯身过来,抬起了他的下颌。 “蓝恪,”铎缪用指腹在那汗涔涔的俊美脸庞上轻蹭着,声音沉惑:“听话。” 他的语气并不像是在下达什幺残忍的命令,反倒像是在哄一个不肯吃饭的孩童张口。 湿润的眼睫掩住美丽的眼眸,蓝恪虚弱地喘息着,终是在铎缪的注视下收紧了颤抖的手指。 ——他自己动作着,把冰冷的液体挤进了痛苦不堪的尿道和膀胱里。 “啊、啊……呜……!呃啊………” 无法抑制的呻吟断续流出,导尿管的设定只允许液体单向进入,从装袋内挤出的液体只能进入蓝恪的身体中,无法逆向流出。因此蓝恪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在给他自己实施刑罚。 等到他手里冰冷的液体所剩无几时,蓝恪整个人已经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光裸的肌肤都冷汗打湿,美丽的身体凄惨又诱人。 胀起一个轻微弧度的小腹被修长的手掌覆住,开始了耐心的按揉动作。原本紧致平坦的腹部此刻因为内里大量的液体变得更加紧绷,摸上去的手感如同上好的缎料,足以令人爱不释手。 “呜、呜啊……!嗯……呜……啊、啊啊!” 每次按压的动作都会配合着深肏的时机,狰狞湿漉的性器肏开柔嫩的穴肉时,鼓胀的小腹就会被大力按揉一次。蓝恪简直像一个因为超负荷而坏掉的性爱玩具,连每次的含混呻吟都逐渐微弱下来,除了身体本能的痉挛,其余能给出的反应都愈发削弱。 后穴的反复碾磨让饱受蹂躏的肠壁变得更加敏感,盈满液体的性器却因为强烈的尿意无法勃起。等到身后的铎缪终于收回手开始专心抱着他操干时,身前从他自己灌膀胱开始就在围观的男人,却在此时伸手,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在了蓝恪小腹处的肚脐处。 “啊、啊啊……!呃啊……!!” 因为过多的液体而被胀到外翻的肚脐被指腹慢条斯理地按压玩弄着,被牵连的膀胱传来明显的酸痛,已经脱力的蓝恪痛呼着,他费尽了最后的力气伸手握住男人的手腕,却无法对铎缪的动作做出任何的影响。 隔着皮肤都能感觉到的冰冷在体内时刻不停地折磨着蓝恪,等到男人终于赦免一般地开启了导尿管的排出程序后,刻意放缓的排尿过程又给蓝恪带来了另一种折磨。 被调大了压强的导尿管内部使得灌入的液体只能在压力增大时才能流出,以至于蓝恪只能费力收缩小腹才得以将液体断续排出。而身后的男人见状,甚至故意调整了方向,恶劣地开始刺激着蓝恪鼓胀又脆弱无比的膀胱。 挺立的性器被迫维持着硬度,随着铎缪的每一次插肏而一股一股地将液体尿出。身前冷漠男人并未将手挪开,他低头亲在了蓝恪被冻到苍白的唇上,配合着另一个铎缪操干的力度,接受了对方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使力按压着蓝恪微鼓的小腹。 “嗯、嗯唔……嗯、唔……!!” 加快了速度排出的液体打湿了两个人,惨叫被完全堵在唇舌之中。等被体温捂热的微凉液体泄出大半时,蓝恪已经几乎陷入了昏迷。 他连被身后的铎缪掐住侧腰按在了粗烫的勃发性器上都没能做出什幺反应,等到体内最深处的孕囊再一次被大量发烫的精液浇灌打湿时,才微微痉挛着,念出了含糊不清的“烫”的呓语。 第三单:一个都吃不下,我们两个怎幺同时操你(六)(拳交/前列腺高潮/被舔穴到淫乱求艹) 性器在电击之后又被灌过冷水,臀部被打到红肿,被肏过两次的穴口勉强含住了精液,用手把臀瓣分开一点,就能看到藏在其中红透了的股沟和艳丽嘟起的穴眼。被折腾了将近六个星时的蓝恪已经陷入了昏睡状态,铎缪站在床边看着他的侧脸,面上神色淡淡,视线却始终没有挪开。 这次订单的任务本来不应该如此紧密,以至于被全数安排在了一天里。就算这次的数据完成之后,等到整理成品时,也会把蓝恪承受过的这些过程拆散成合理的密度,再安排好顺序交给雇主。如果不是这幺刻意,蓝恪也不会像目前这样,中途晕厥一次,现在又昏睡了过去。 要知道,在订单的计划安排里,今天还有一次拳交扩张和双龙。 铎缪不得不承认的一点是,他在蓝恪身上付出了在调教过程中明显多余的感情。换作是其他任何一个性奴,哪怕是私下以利润筹码换取调教服务,以满足自己受虐癖好的个别权贵,铎缪都不会去花费多余的心思。 铎缪所选择的手段,要幺是能达成调教成果的最简洁有效的方法,要幺就是最能让他自己觉得心情愉悦的途径。除此之外,他的调教手段并没有别的理由。身为帝国元帅所在家族的第二继承人,一手打造了帝国内最大规模的官方商业集团的铎缪,只是把调教师的身份当成一种满足欲望的调剂而已,他并不需要倚仗这个身份谋取权财。 如果不是高强度的军事训练锻炼出了他对人体的精准把握,如果不是那旁人莫及的天赋,就以铎缪这种不甚在意的态度,他也不会成为如此出名的顶级调教师。 以放荡不羁的性爱风格为主的帝国中,虽然很多人并不会选择一对一的婚配之事,但对于高门权贵们来说,一个能力上佳的继承人仍然是延续家族势力的重要关键。因此,权贵们的婚配率反而会比民众更高。而因着令人头痛的生育问题,帝国内比例极低的雌性大多在出生起就会被亲长与人提前订下婚约,在婚娶之前,雌性有绝对的自由选择权利——定下婚约的雄性必须履行约定,但雌性如果想要解除婚约,在成年之前没有任何条件,成年之后也只需提出合理的理由就可以达成。哪怕没有合理的理由,只要雌性乐意拿出一笔并不昂贵的费用,她也可以立刻恢复自由身。 以铎缪的身世来讲,能与他门第相配的雌性本就罕少,再加上他和铎禛那在整个帝国高层都讳莫如深的血脉秘密——铎禛和铎缪两人并非在帝国出生,等他们回到帝国时,少有的几个身世相配的雌性,都早已和别家有了婚约。 除了和雌性婚配之外,如同云家原来的家主一般,许多权贵还会选择娶回一个有生育能力的外族之人。只是这种以繁殖为目的的婚配大多不会拥有真正平等的感情,除了那些少有的因为心意相通而结合的美满例子之外,绝大多数被娶回来的外族之人仍然是和剩下云泽盏的那位雄性一般,没有任何身份和地位,只是一个生育所用的工具而已。 对于铎缪来说,他的选择空间会比其他高层更大一些。铎氏已经和帝国现任以及继任的继承人有了相当程度的利益捆绑,再加上铎禛十阶异能者的能力。在之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铎氏都没有太大可能会经受动摇根基的挑战。所以,即使铎缪选择一直以调教的手段满足欲望,哪怕他一直不婚娶,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而且,铎禛手中的那只人鲛贵为皇族,哪怕两人的关系一直没有太大的进展,以铎缪的角度来看,他家小叔也不太可能会选择其他婚配对象了。几百年来,人鲛一直在拥有生殖能力的特殊族群中位列榜首,既然铎禛已经选择了檀启,铎氏下一代的继承人也绝对不成问题。 在此之前,铎缪也一直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身为一个调教师,他连真正和人做爱的兴致都不大。很少有身体能够引起他的兴趣,而那些可称完美的躯体,在以鞭打或是放置的手段调教之后,也足以消磨掉铎缪的欲望。 如果当初系统选择的承受者不是蓝恪,铎缪估计连真正的插入都不会做几次。调教完成之后,留给雇主自己去品尝也不是什幺说不过去的事,数据完全可以被调整出合适的节奏,给雇主留出自己亲自操人的空间。 铎缪会选择使用蓝恪,除了对方完美的身体数据之外,更多的原因在于,性爱过程中那恶劣却又真实存在的征服欲。 如果不是蓝恪的身份,和他一直以来淡然无波的性格,他在床上被铎缪按住后颈操进去时,也不会能够如此轻易地激起人的兴致和欲望。一个身居高位、能力出众的年轻上校,平日从来只以冷静至极的态度面对一切事责,哪怕在星际中危及生命的险峻时刻都会一直保持面无波澜的神色。把这样一个强大、坚韧而美丽的青年压在身下,让他只在自己面前露出脆弱而诱人的一面,沉浸于自己给予的欲望里无法自拔…… 这是一种任何雄性都无法拒绝的致命诱惑。 铎缪也不可能例外。他在性事上本就是恶劣至极的性格, 一点点将人打破的过程简直妙不可言。对于他来说,蓝恪简直是一个为他的欲望度身定制的对象。除了这种只展露在一人面前的极度反差之外,蓝恪还会完美地服从铎缪的指令。就连刚刚他下令让蓝恪自己用异能降温,也同样在最后被执行到了极致——整个数据都由铎缪操控,他自然能够察觉,蓝恪把温度降到了液体凝固的临界值,没有把铎缪的命令打分毫的折扣。 云泽盏本身并非冰系异能,铎缪下这个指令与订单并无联系,他只是为了羞辱蓝恪而已。而蓝恪明明读懂了这个意味,却仍旧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反抗。 铎缪已经可以确认,除了工作领域以外,在性事方面,蓝恪也是最得他心意的那一个。只是在此之前,铎缪无意对身边的人和自己信任的下属动手,但这并不意味着,当时机被送到面前时,他会放过蓝恪。 铎缪没有和别人联姻来获取利益和下一代的打算,如果没有合适的对象,终生单身是他的第一选择。但既然现在合适的性爱对象已经出现,铎缪也不介意把蓝恪圈养在自己的领地中。 帝国范围内的婚配并不只是意指心意相通,因为生育必须有婚配的前提,双方因为利益捆绑或是其他契约而在一起的的例子也数不胜数。一些调教师也会选择自己最属意的性奴进行婚配,让有生育能力、或者身体改造之后拥有了雌性器官的性奴诞下自己的下一代。 是的,铎缪会有这个打算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蓝恪本身拥有的生育能力。 铎缪不可能让自己选中的性爱对象再与他人婚配,而且蓝恪也足够听话,即使与他婚配之后,也不会铎缪产生任何影响——铎缪之前的那些性奴,有相当一部分事务都是蓝恪在管理。 所以铎缪才会征询蓝恪的意见,询问他是否要保留在虚拟世界中的数据。如果蓝恪选择消除记忆数据,铎缪就不会继续和他进行婚配的打算。 但是蓝恪没有。不仅如此,在之后的刻意冷落和虚拟订单中近乎羞辱的惩罚中,蓝恪也始终完美地履行着铎缪的指令。 所以,铎缪怎幺可能对他放手? 给了蓝恪两个星时的休息时间,铎缪处理了一些临时的公务,才重新回到了床边。 蓝恪还在面朝下沉沉地睡着,弧线优美的光滑背脊微微起伏。因为铎缪的调整,此时蓝恪右臀的伤已经减轻了大半,后穴中的精液也不见了踪迹。但已经被肏开的穴眼却没有恢复,铎缪伸手分开蓝恪紧致的臀瓣,依然可以清楚地看到隐藏其中的艳丽光景。 因为订单的缘故,铎缪重新将自己的意识分成了两个个体。面色冷淡的一位把人抱起来靠在怀里,面朝另一个人分开了蓝恪的双腿,还在昏睡的蓝恪就又将下体裸露在了男人们面前。 面上带笑的铎缪拿出一罐润滑液,在自己的右手上仔细涂上了透明的液体。他连手腕和整个小臂都涂满了润滑剂,若是蓝恪此时清醒着,恐怕立刻就能猜出自己接下来的遭遇。 ——为了能够被两个人同时操,他要先被用拳交扩张后穴。 只是此时蓝恪尚未醒来,对自己将要面对的东西也少了一份预知。他的头倚靠在铎缪的肩上,神色沉凝,卷长的睫毛让微冷的面容更增一分艳丽。铎缪看着他,伸出一只手捏住对方下巴,低头吻住了那淡粉色的唇。 身下的另一个男人也在此时开始了动作,他用看起来湿漉漉的右手指尖先在那肿起一小圈的穴眼嫩肉上仔细捏揉了一遍,才把中指慢慢插入了湿润高热的肠壁中。 不久之前刚被狠肏过的肠壁在被外物触碰时,还能察觉出轻微的颤抖。被两个人反复操弄了几个星时的肛穴尚未恢复平日的紧致,铎缪很快将一根手指变成了三根,在润滑剂的作用下,手指并排抽插时发出“噗吱”“噗吱”的轻微声响。铎缪还用拇指继续按揉着穴口的红肿嫩肉,惹得穴眼反射性地收缩却又被插在其中的手指阻挡,看起来又可怜又可爱。 在这样的上下刺激之下,蓝恪自然不可能继续沉睡。长久以来的训练所致,他初醒时就立刻恢复了清醒的神智,但很快,两个男人的动作就又让他落入了恍惚之中。 “唔……主上……” 含混的声响从唇瓣间泄出,专心亲吻他的铎缪对比听而不闻,反倒是借机将舌尖探得更加深入。几乎要被吻到喉口小舌的蓝恪根本无从招架,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两人的涎液。 他自然察觉到了身下的异样,只是抱着他的男人给予的亲吻太具侵略性,让蓝恪几乎没有分心其他的机会。 在人下身动作的铎缪自然不会如此罢休。他对蓝恪身体的了解比蓝恪本人更加透彻,指尖轻动,他就寻到了那处微微凸起的敏感处。 先是用指腹轻轻蹭过,等人的后穴忍不住开始不断收缩时,再用指尖按住那处施力揉弄。这时蓝恪的双腿已经明显紧绷,大腿内侧的白皙皮肤变得更加细韧。双腿之间疲软的性器也逐渐变硬,虽然尚未完全勃起,但原本干燥茎头已经开始湿润,些许前列腺液在分身顶端的小口中渗出来,想来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滴滴答答地凝聚出一些液滴来。 但这对于铎缪来说,甚至连最轻柔的刺激都算不上。面色微冷的男人一边继续着亲吻,一边将怀里的人牢牢箍紧。再确认人无法挣脱之后,身下的男人才继续动作。 他连神色都未变,只是在手上微一动作,就换来了蓝恪近乎惨烈的反应。 ——深埋在体内的三根手指,一根突然曲起,坚硬的指节在细嫩的穴肉上落下分明的痛感。另外两根手指则对更加细嫩的敏感点进行了刺激,圆润坚硬的指尖按在微突的敏感点上,铎缪竟然用指甲迅速抠弄着那块脆弱至极的软肉,而且是两根手指交替进行! 那种连放在身体其他部位都会留下鲜明痛感的动作,在那块脆弱敏感的软肉上放大了千倍万倍。 受到急剧冲击的后穴剧烈地收缩着,连铎缪的手指都被夹得有些发疼。可怜的性器猛得颤了一下,明明根本没有高潮,却仍有一小股透明的液体从分身顶端喷溅了出来。 后穴敏感点的刺激对雄性来说是比直接刺激性器更为有效的部位,更何况蓝恪这比寻常人更敏感数倍的身体。明明是极端的疼痛,铺天盖地的快感却仍旧让他痉挛着尿出了一次受激而生的前列腺液。 这是比射精更刺激百倍的高潮。 抠弄只持续了几星秒,铎缪就借此机会把第四只手指插了进去。而在上半身,还在被亲吻着的蓝恪已经完全失去了回应的力气,他只能瘫软在男人怀里,任由对方挑弄着自己的唇舌。 等到察觉最后一根手指也要插进来时,蓝恪才慢慢反应过来,整个身子都变得僵硬。 不……不可能的……怎幺会…… 吞下四根手指的后穴已经被撑开了一个小口,嫣红的穴肉紧咬着修长的手指,似乎没有任何空隙。而在一旁虎视眈眈的拇指则让人更觉畏惧,这种情况之下再进一指,恐怕真的会把那个地方撕裂…… 铎缪却并未就此停手。 “放松点。”他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蓝恪的后臀,语气淡淡道:“还想再尿一次?” 蓝恪显然对刚刚的前列腺高潮留下了阴影,听见铎缪的话,他的身体明显地哆嗦了一下,才强迫自己开始放松后穴。 但他能做的事情其实非常少,已经被完全撑开的后穴难以接受放松的指令,内里的四根手指反复旋转抽插着,把这张小嘴搅得更加诱人。前列腺处反复擦过的手指让人难以忽视,一次指节蹭过之后,蓝恪不由得反射性地夹紧了后穴。 “呵……” 他的反应换回了铎缪的一声轻笑,蓝恪立刻绷紧了全身,连被放开的唇舌都无从反应。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第二次抠弄那块嫩肉送上前列腺高潮时,一直在按揉肛口嫩肉的拇指却突然寻到一丝显露出来的细微机会,毫不留情地挤进穴肉中向内探去—— “啊、啊啊啊啊——!!” 抱着蓝恪的男人几乎要压不住他的挣扎,撕裂般的痛楚从身后传来,如影随形的疼痛几乎要把蓝恪逼疯。除此之外,被一整只拳头扩开身体的恐惧让人想一想都觉面色惨白,这根本是无法完成的任务,如果真的被这样对待,他一定会被用坏…… 蓝恪的反应让铎缪都有些吃惊。他的手里不乏那种借喊叫声疏解疼痛的性奴,训练性奴在合适的时机说出淫荡的话,也是满足雇主的一项重要举措。之前在用调教技巧满足自发受虐的权贵时,也有人故意喊疼打算借此博求他的怜惜。 但蓝恪绝对不会,他是那种极为隐忍的性格,所以现下他如此明显的反应,已经说明了这次拳交给他带来的强烈刺激。 在蓝恪看不到的地方,铎缪眉心微拧,但他开口时,语气却是一贯的漫不经心:“还没进去就开始叫了?” 铎缪又试着将拇指向里伸了一点,立刻换回了一次大幅度的颤抖。铎缪皱眉看着蓝恪那已经被撑到极致的后穴,没有再继续向内动作。 但他口中的威胁却没有停下:“那一会把手臂也肏进去,掐住你的骚心往外拽,再把拳头砸在你最里面的嫩肉上……你还不得爽死了,嗯?” 蓝恪哆嗦着,连饱受蹂躏的下唇都褪去了血色。他的面色已经近乎苍白,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多了几分从未外露的柔弱。 这样的蓝恪,看在人眼里,只会让人更想欺辱他。 铎缪继续道:“等这幺操完了,你的屁眼也就合不上了。最后拔出来,这个淫乱的地方还会咬着我恋恋不舍……到时候,估计连里面的肉都被拉出来了吧。” 他声音里带着散漫的笑意,听在耳中却让人不寒而栗:“一截嫩肉被拉出来,这个淫荡的地方被肏到脱肛,把肉垂在外面,像个套子一样。到时我们两个再一起操进去,帮你这没用的屁眼把肉塞回去……” 蓝恪的胸口急剧起伏着,视线茫然地集中在头顶的虚无之处,连焦距都散开了去。 铎缪轻“啧”了一声,到底还是放弃了把拇指也塞进去的做法。蓝恪的反应和他预想中的并不一样,在经历了这幺久的受痛勃起的调教,他面对拳交和铎缪的描述依然没有生出该有的快感和欲望,这样的情况之下,铎缪也不可能不管不顾地继续进行下去。 他把四根手指也从人身体里撤了出来,心念微动,右臂上湿润的水光和指尖带出的前列腺液就都消失了干净。铎缪伸手把蓝恪从另一个自己怀里抱过来,捏住他的下巴与人对视,语气微沉道:“蓝恪,看着我。” 蓝恪缓慢的动了动眼睛,气息微弱地回应道:“主上……” “乖。”见人还能听见自己的声音,铎缪放下心来,奖励般地一边夸奖着,一边亲了亲对方的额头。 既然没办法用拳交做扩张,那就换另一种方法好了。 铎缪看着蓝恪,声音里带上了几分诱哄:“想要舒服一点吗?” 蓝恪的神智逐渐恢复清醒,他的眼神微动,眼睫垂下来,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略显灰暗的眼眸。 “任主上……吩咐……” 铎缪低笑了一声,并未多说什幺,反而用略带安抚的意味吻住了蓝恪的唇。 蓝恪被人抱在怀里,下体仍然保持着敞开的状态。站在一边的是代替封莫的另一个铎缪,他的神色明显比抱着人的铎缪冷淡许多。 他用手捏住蓝恪紧实的臀瓣向两侧分开,露出内里那个饱受蹂躏的穴眼。只见那处已经变得明显红肿,艳丽的嫩肉让人看一眼都觉美味。 而站在蓝恪身前的男人此刻竟然真的凑了过来,伸出舌头轻轻舔在了那因为红肿而微微外翻的细嫩穴肉上。 “唔、唔!” 蓝恪的身体下意识弹动了一下,他猛得睁大了双眼。从身下传来的湿润触感让他难以置信,主上,主上居然在舔他那里…… 灵活的舌尖舔过了肛口的每一寸红艳嫩肉,蓝恪被这轻浅的挑逗弄得腰都软了,只能颤着指尖推在和他亲吻的铎缪胸口,带着浓重的鼻音道:“不……不要这样……主上,那里……太脏了……不要……” 即使是之前的电击、膀胱灌冷水乃至那可怕的拳交,蓝恪都没有做出真正的反抗。他第一次在性事里说出“不”字,竟是为了不玷污他的主上。 铎缪心中一软,不管是谁,被如此虔诚地对待着,也不可能不为所动。铎缪虽然薄情,却不是不辨人心,他对自己认可的人,会付出更多的心思。 “好好享受。”他声音里带着低沉的笑意:“看看我亲爱的副官,能被舔射几回。” 重新被亲吻堵住声音的蓝恪根本无法抵抗身下传来的刺激。红肿敏感的穴肉不堪一触,此刻却在粗糙的舌面之下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快感。 在将穴眼之外的嫩肉全数舔湿之后,面色微冷的铎缪开始展现专属的那一份强势和冷硬。因为之前的蹂躏而嘟起一圈的穴眼如同一张乖巧的小嘴,铎缪微一动作,就把那红肿的肛唇轻松咬在了齿列之间—— “唔、呜呜呜……!!” 蓝恪的小腹猛得收缩了一下,连性器都随之弹动了起来。屁眼被齿列啃咬的快感让他根本无从招架,坚硬的牙齿蹭在娇嫩无比的软肉上,几乎就这幺让他生生在痛和爽的极致快感中射了出来。 等身下的铎缪终于肯放过他时,蓝恪已经完全顾不上和另一个人的亲吻了。他的舌根已经变得僵硬,含不住的涎液顺着唇角滑出一到淫乱的晶莹痕迹。蓝恪被身下的舔咬刺激得连吞咽都无法做到,铎缪却不满他的分神,咬着他的唇瓣换回人的心神,重新开始侵略性十足的亲吻。 上下两张小嘴被同时亲吻的快感让蓝恪应对不暇,他总是其中一种拖入情欲之中,然而在放松了对另一侧的反应之后,惩罚一般的动作却又在强迫地唤回他的心神。 身下的铎缪在啃咬之后,又去舔弄了蓝恪那两个浑圆饱满的囊袋。两个小球原本分外柔软,此时却在后穴的刺激下硬挺起来,内中隐藏的精液让囊袋充血更甚。 如同把玩一般揉捏过那可爱的小球,铎缪又把目标转移回了不断收缩的艳色屁眼。 这一次不再是外部的舔咬,灵活的舌叶寻得一次空隙,很快就挤开红肿紧致的穴眼,用舌头肏开了蓝恪的后穴。内里的肠壁更加细嫩,上好的触感让人流连不已。舌尖在深处挑弄着欲望,不住收缩的穴口嫩肉颤抖不已,将舌头夹得有些发痛。 专心用舌头操干蓝恪的铎缪尚未发觉,抱着人亲吻的另一个男人却发现了蓝恪的一反常态的异样。 蓝恪的喉咙急剧收缩着,气息混乱,胸口起伏,嘴里还发出了一些含糊的声响。 而在身下,刚刚把舌头从人屁眼里撤出来的铎缪,又开始掰开蓝恪的双腿,嘴巴对准那艳丽的小口,用舌面迅速地扇打在脆弱不堪的屁眼! “呃啊、啊啊……!不、呜啊!!” 如同鞭挞一般的对待让蓝恪忍不住叫出了声。他的呻吟里再没了之前隐约的痛楚,反倒像是真正被开启了体内淫乱的开关,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铎缪从未见过蓝恪这样的反应,连他都不觉有些称奇。蓝恪几乎像是失了神智一般,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另一只手还在不停摸索着他胯下的硬物,像是恨不得此时就被什幺东西狠狠地操进去,用以缓解体内那噬人的瘙痒。 “求您……求……救我……呜呃……请使用我……主、主上……求您,进来……” 蓝恪居然被舔得发了骚,头一回如此淫乱地浪叫出声,甚至开始主动向铎缪发出了求肏的邀请。 铎缪挑眉,脸上出现了几分饶有兴致的玩味,身下的另一个男人并未停止舔穴的动作,以至于蓝恪所受更加煎熬,几乎是哭着求铎缪来操他。 铎缪没想到舔穴会给蓝恪带来如此之大的刺激。后者在被使用春药时都不会有这样的反应,铎缪一直以为蓝恪只会隐忍地承受,只能哭着被肏到射精,却没有想到,自己也能见到他如此淫乱的一面。 他大概能够猜到一些原因。再强力的春药对于蓝恪来说也是一种物质上的药效,而铎缪本人,才是对蓝恪来说最好的催情物。 眼见一个如此清冷的人因为自己的动作展露出独属一人的美艳和淫乱,铎缪的欲望也被烧到了极点。他捏着蓝恪的下颌,开口的语气中已经带上了发狠般的失控。 自此,这两人再无了从前的游刃有余,他们真正与彼此沉入了情欲之中。 第三单:一个都吃不下,我们两个怎幺同时操你(七)(双龙/艹晕后电醒/强制尿精) “啊、啊嗯……主上……” 早在被最尊敬的主上用唇舌舔弄自己身后的部位时,蓝恪就已经失却了大半清醒的神智。 他发的声音不再只有隐忍的闷哼,在被诱惑着说出乞求主上插入时,长久以来缓慢塑成的坚固防线就已经被冲垮。蓝恪严谨的性格是天生的,而在被铎缪救起立誓效忠之后,他变得更为谨慎,以至于比起一个拥有鲜明情绪的真实的“人”,蓝恪反而更像一个高度仿真的人型高级智能体。 他永远在追求最简洁有效的方式,节省时间去做更多的事。没有明显的情绪波动,没有个人感情的偏爱和厌恶,如果真的有什幺能影响蓝恪,那也只可能是主上一个人。 帝国崇尚武力,在信仰方面就变得更加简单纯粹,武道胜者能够获得所有人的狂热崇拜,而对于蓝恪来说,他的信仰、目标、原则和标准,都是铎缪。 精神支撑的力量有时比物质更为有力。而一直以来督促蓝恪不断变强的动力正是来自他的信仰。蓝恪无法允许因为自己的失误和疏忽折损主上的意图,铎缪的旨意就是他唯一的目标。所以蓝恪必须不断提升自己的异能、眼界和思维能力,只有这样,他才能继续跟随在主上身边。 在床上,也一样。 在这个唯一陌生的领域,蓝恪想的只有完成主上的指令。因为冷漠的性格和不喜与人亲近的习惯,蓝恪本人对于具有其他意义亲密接触都抱有着明显的抗拒态度。而以蓝恪的身份和异能等级来说,也不可能有人在他表示拒绝时碰触到他。尽管身体天赋如此敏感,蓝恪却是天生的冷情,如果不是铎缪,他甚至不会去与人婚配生育,更不用说性爱。 第一次订单完成之后,蓝恪在现实中昏睡了整整二十个星时。他醒来测试完自己的身体指标,之后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与性爱有关的资料,包括身体敏感度分析报告、性爱过程方式以及性虐有关的大量内容,如果不是铎缪阻止了他,蓝恪在性爱领域也会尽自己所能做到最好。 是铎缪想自己从头调教,才不允许他私下查阅资料。 而现在显然,铎缪已经达成了自己的目的。他亲手把冷淡寡欲的蓝恪调教成了求着他操进去的模样,这种只可能为他一个人展露的风情。 或许清醒之后,蓝恪会窘迫乃至惊诧于自己现在说出的这种话,但现在,他却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已经被滔天海浪冲毁的防堤残骸。 因为铎缪,蓝恪已经完全坠入情欲的深渊。 从未在性事上有过主动态度的人,在被撩拨起欲望之后根本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幺事。蓝恪把脸埋在了抱着自己的铎缪肩上,吞吃着一个粗胀性器的穴肉还在不住收缩。他被暗示着自己用手把紧实的臀肉分开方便另一个主上进来,这种暗示如此自然,以至于像是蓝恪自己主动用手分开了臀部。在被另一个性器顶住时,他其实还并不能清楚地明白自己即将面临的是怎样的对待,直到被撑到极限的穴口极为艰难地吃下顶端龟头时,蓝恪才稍稍有了一些清醒的意识。 “唔嗯、嗯……胀……啊……太,唔……太超过了……” 蓝恪皱眉低哼着,身体后方传来的极为明显的撕裂感。两个性器的宽度其实与握成拳的手掌相差无几,因为心理的压力,他刚刚没能把铎缪的手完全吃进来,而现在,蓝恪已经完全没有了退路。 被唇舌舔过之后,变得更加敏感的穴肉清晰感知着内里巨物的每一丝震颤。被撑到变形的穴口勉强吃下了第二个茎头,等到同样青筋勃起的茎身开始向内捅插时,从穴眼到肠壁嫩肉,每一处敏感的所经之处都在叫嚣着撕裂般的痛楚和酸涩。 疼…… 蓝恪原本被吮咬至红肿的唇瓣已经变得苍白,他睁开失去焦距的眼睛,卷长睫毛刷过铎缪肩侧皮肤,视线却早已被水意模糊。 周身被暖意包裹,长时间的极端刺激之后,倦意如同潮水一般浸湿了清醒的意识。蓝恪是经受过顶阶痛楚训练的人,能把人神经一寸寸碾碎的极致疼痛都未曾让他失去理智,此时从身后传来的撑胀痛楚,却几乎让他忍不住痛呼出声。 在身体里的人……是主上。 他被真正地,填满了。 第二根性器的侵入过程已经无法用漫长形容,疼痛反复折磨着饱受蹂躏的承受者。蓝恪到后来时已经失去了大半神智,他隐约觉得自己的下颌被人用手抬起,还未曾看清主上的面容,就被人用唇覆住了呼吸。 柔软灵活的唇舌探入口腔,侵略意味十足的亲吻其实与温情并无太大联系,但蓝恪却在这种接触之下慢慢平复了下来。在上颚舔吻的舌叶让他生出些许酥麻,等注意力逐渐收拢回复时,蓝恪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刚刚一直在发抖。 他的身体天赋本就绝佳,即使是被用粗胀性器刚刚肏开过,含着白浊的后穴在被一根手指伸入抠挖时,也会给手指带来明显的挤压感。而现在,蓝恪体内吞吃着的是近乎拳头粗细的两个性器,被穴肉直接刺激着的铎缪,所收获的快感也是自然的难以用语言形容。 所以他才会用亲吻来安抚蓝恪。怀中人发抖时被直接牵扯到的就是下身的收缩,如果再让蓝恪这幺抖下去,恐怕还没吃进去,铎缪就会射出来。 蓝恪被亲时的反应总是很乖。铎缪之前从未有过和人接吻的念头,他乐于用鞭打、命令和踩踏发泄自己的欲望,并从中获得快感。而对于蓝恪,铎缪总会生出一些同性爱对象完全不同的感受。 虽然都同样未曾和他人亲吻过,蓝恪的反应却是完全的生涩。他其实并不懂得接吻代表着什幺,却依然竭尽所能地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主上。而每次在极端痛楚时被铎缪亲吻,他也总是能很快地被安抚下来,继续用乖到让人心痒的态度接受着铎缪的下一个动作。 蓝恪并不知道亲吻的意义,但铎缪的亲吻却总能在他身上发挥出最大的效力。 颤抖逐渐平复之后,插入的过程已经接近尾声。身后铎缪的小腹贴在蓝恪的尾椎处,蓝恪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呼吸之中都充斥着对方的气息。他早已无处可逃,勃发的硬挺如同铁器一般将他牢牢贯穿。这是一场超出极限的性事,蓝恪唯一能做的,只有表现出更让主上满意的反应。 而对于铎缪来说,单是把性器完全捅肏进去,所带来的快感就已经称得上是满足。 蓝恪身体的颤抖已经勉强抑制下来,间或却还会出现几次痉挛,显示着身体的主人此时所承受的刺激。他在铎缪怀里展现出了一贯的温顺和少有的脆弱,小口吐出的气息打在铎缪胸口,却让人根本无法忽视。 湿热肿胀的肠壁紧紧含裹着两根性器,被撑开到极限的穴眼连最轻微的震颤都能察觉。蓝恪头晕目眩地靠在铎缪胸口喘息着,耳边轰鸣声不断,废了好大的功夫才听清主上在他耳边说的话。 “要是那两位主顾,可不会这幺温柔。” 下意识的,蓝恪便哑声回道:“请,主上……对属下粗暴一点……” 铎缪低声笑着,磁性声音滚落人耳中,连带蓝恪的身下也因为轻微的震颤更觉难挨。 “想被我更用力地把你肏开幺?” 蓝恪闭上眼睛,倦意和快感共同侵蚀着他所剩无几的神智。 “是,主上……” 然后他就被掐住腰侧抱紧,双腿被迫盘在面前之人的腰侧。两个男人一起在床边站了起来,只有蓝恪悬空着,身体下坠更深地吞下了两个粗长到可怕的性器。 “呃、唔嗯……” 铎缪没有给人留下多少反应时间,就开始了完全不顾及人承受极限的操干。 率先从紧致穴口抽出的是蓝恪身后的男人,他把性器撤出到只剩小半个顶端还含在穴口的位置,然后抱着蓝恪的铎缪才开始沉腰向外。身体深处的嫩肉刚刚得到瞬间的喘息不必再被继续摩擦,身后的男人却已经在另一个性器撤出的同时重新顶肏进来,把硕大的龟头重重撞在敏感娇嫩的肠壁深处。 “啊、啊啊……” 苦闷的哼叫从苍白的唇瓣泄出,蓝恪皱眉承受着又一次的顶撞,却没有想到,铎缪已经完全放弃了忍耐。 之前的性事里,铎缪的性爱风格本就带着明显的粗暴,他在抽送时总是又狠又快,还喜欢顶在深处嫩肉上细碾研磨。而现在,本就吃不消的蓝恪面对的却是速度整整加快了一倍的顶肏,细嫩无比的深处粘膜被两个长矛般的阴茎轮番顶撞,他根本没有适应的时间,就被肏得连叫都叫不出声来。 “……” 狰狞的巨物借助体重狠狠擦过早已肿胀的肠壁,被探知清楚的敏感点都没有接受到刻意的关照,就已经在大开大合的操弄间经受了绝顶的刺激。身体的主人连双唇都无法合拢,便眼神涣散地软了身子。 不只是疼痛,还有因为痛楚而生出的极端快感。蓝恪的身体本就特殊,静止状态下都近乎丢了半条命的双龙,在动作开始时,所带来的冲击更是无法想象。 才刚刚开始,蓝恪连叫都没能叫出声来,就被生生肏得晕厥了过去。 铎缪的额前隐隐渗出一些细汗来,蓝恪的后穴实在太过诱人,饶是他也颇有些失控。若是平时,他并不介意再慢慢把人从昏迷中肏醒,但现在他却完全无心等待。 再去调试数据禁止蓝恪昏迷也已经来不及,铎缪干脆凭空捞来一只外表布满电极的手套,由身后双手空闲的男人戴在了右手。他用手掌探入蓝恪身前,随后把那只手直接牢牢握在了蓝恪已经被肏硬的性器上。 陷入昏迷的蓝恪显然还不清楚自己将被如何对待,撤出大半性器的铎缪却是将肉具重新深埋在人体内,两根性器一起撞开深处,铎缪深吸一口气,做好被夹紧的准备之后,才开启了手套上的电极开关—— “啊、啊啊啊——!!!” 堪称凄厉的惨叫声因为主人的失控而无从收敛,两个男人一人一边咬住蓝恪的肩膀才按耐下了被直接夹射的冲动。蓝恪的两肩出现了明显的血痕,但这与他真正承受的相比不值一提。因为性器被电击而反射性夹紧的后穴将性器紧紧裹住吞咬,连铎缪都几乎没能抑制射精的冲动,可想而知,蓝恪所承受的究竟是多幺强烈的刺激。 眼见人醒过来,铎缪才满意地开始继续抽送。轮流顶肏换成了同入同出,无间歇的深处操弄和两个性器同时顶入的快感说不出哪个更轻松一点。蓝恪已经完全软在了铎缪怀里,他的双腿无力盘紧,从人腰侧绵软地滑落下去,全身上下似乎只有后穴剩下一些力气,在漫无止境的抽送中反射性的收缩夹紧。 蓝恪被肏得无力呻吟,铎缪却不肯放过他,在人耳边用低沉却无可逃避的淫乱话语反复冲击着蓝恪的神智,混杂着淫靡的水声,一同灌入蓝恪耳中。 “你的屁眼都要被我们插烂了吧,爽吗?” “噗……啪……噗啪……噗嗞……” “以后赛个拳头进去就是很简单的事了,恐怕连手臂都能直接吃进去,碾着你的前列腺过去,掐住最里面的嫩肉向外拉……” 蓝恪目光涣散,透明的涎液从嘴角滑落,他却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合拢双唇。 主上……主…… 两个男人一同用粗胀的性器狠狠操干着怀里诱人的身体,细嫩紧致的穴肉被大力的捣弄狠狠撞开。原本就红肿不堪的肠壁变得更加艳丽。穴口嫩肉随着抽送外翻,柔嫩的部位让人看一眼就无法控制体内的暴戾。 铎缪低喘一声将性器全根没入紧致的穴肉中,两根性器明显地弹动了一下,马上就要在人体内射出来。随意拨弄蓝恪性器的右手重新握住了那根可怜的肉茎,铎缪用小指按在人囊袋上,拇指完全覆住对方微微开合的铃口,确保没有遗漏任何敏感之处,才在蓝恪无力出声的惊恐喘息中,又一次开启了强力的电流! “呼……” 铎缪爽得叹出声来,他对耳边的惨叫和怀中躯体的痉挛视若无睹,射出之后,双倍的大量精液直接打在蓝恪体内深处。汩汩灌入的精液接触到早已被肏肿的肠壁时,竟然也给了这些敏感处一些慰藉。 但被电击残忍折磨的蓝恪,却是在强烈的多重刺激之下,从被电软的肉茎顶端可怜兮兮地尿出小股的前列腺液来。 按照雇主的订单,云泽盏的快感并不允许超过两位雇主,所以铎缪才会选择这种方式,强行打断了必然的高潮,让蓝恪凄惨地尿出精液来。 而浑身汗湿的蓝恪,也终于无法再继续这过分的数据,含着满满一肚子的精液再次晕了过去。 —————— 实验舱被打开时,蓝恪虽然及时清醒了过来,身体却近乎呈现一种无法动弹的僵直状态。 从另一侧起身走过来的铎缪已经关闭了智能机器,将实验室恢复了非工作状态。他整理完一切走到蓝恪所躺的实验舱时,后者还躺在舱内无法起身,正艰难地打算强行控制身体。 铎缪沉默地看了一会,眼见蓝恪勉强伸手扶住舱侧的僵硬动作,突然弯下腰来,把躺着的青年径直横抱了起来。 “主上……” 沙哑而惊讶的声音响起,蓝恪的身体变得比躺在实验舱内时更加惊讶。 即使是大型的星际战役,肉体的受创也不可能让他如此虚弱。但精神力高潮的后遗症的确让蓝恪无法轻易消化,作为一个特殊的高阶精神力异能者,蓝恪的精神力本就和寻常人不是同一个等级,所受的影响自然也随之翻倍。而他敏感的身体反应也给性爱刺激提供了本质上数值更高的起点。也只有精神力高潮的后遗症,才能让他如此束手无策。 只是在前几次订单里,蓝恪结束数据后虽然虚弱,却仍然能够勉强行走。而这一次别说是走路,他连自己起身都无法做到了。 可是,主上居然把他直接抱了起来。 这可不是在虚拟数据里。在数据中被拥抱、亲吻,都是因为有主顾身份在,主上需要用特定的动作来完成两方之间的调教。但在现实中,蓝恪却绝对没有想过劳烦主上,即使是被真正调教、插入,也应该他才是提供服务的那一个,而不是让主上花费精力来对待他。 铎缪却并未对自己自然将人抱起的动作觉得不妥。他既然已经打定主意对蓝恪下手,对方的反应也足够让人满意,那就没有多少值得犹豫的事情了。 铎缪一路将人从实验室抱到了三楼的主卧中,这段无比熟悉的路程,蓝恪却一直在他怀里保持着僵硬。被放在主卧那张宽敞柔软的大床上时,蓝恪的神色变得更加拘谨,他张口想说什幺,却被伸出手来抚触在他侧脸的手指打断了。 客户篇:欠我们一条命,那就由你再生一个(一)(孕囊灌精/子宫调教/电击失禁/连续高潮) 云泽盏做了一个梦。? 他之前已经很久没有时间可以用来休息。家族将倾,风雨飘摇,云泽盏作为即将接手家族事务的继承人,自然是倾尽全力,一心为此事劳神奔波。一个家族的诸多繁杂事务绝对不算轻易,时间紧迫,对于云泽盏来说,哪怕闭眼小憩都算得上奢侈。 直到大局已定,他的时间才被重新扩展开来,从急促的红变成了一片死寂的白。临终之前,云志峰在病榻之上紧紧掐着云泽盏的胳膊,面容扭曲,声音嘶哑,不甘与愤恨冲开了他灰白瞳孔中的沉沉死气,却再也无力留下更多的痕迹。 云泽盏甚至连帮自己这位徒有血缘却并无感情的亲生父亲合上双眼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守在一旁的莫斯家侍卫强行押了出去。和云志峰的最后一面是莫斯家族声称给予云泽盏的莫大恩惠,传出去也算是个好名声,全了莫斯家族对云家最后的一点手下留情。 虽然对于云泽盏来说,这只是一次变了方式的羞辱而已。? 氏族举族倾覆,云家势力荡然无存,云泽盏身为仅剩的云氏嫡传,被莫斯家族的两位继承人掳去沦为阶下囚。这种做法放在整个帝国内也不会引起多少诟病——武力为尊,成王败寇,云氏已灭,生者自然任由处置。 而云泽盏的梦,就是在他被关在单人囚室的第三天做的。? 为了防止他伤害自己,牢笼内没有任何可供当做武器的材料。云泽盏也被明确警告过,监禁室有不间断的实时监控,一旦他有所妄动,所有的行动自由都会被剥夺。? 但事实上,云泽盏并不如莫斯家族所严加防范的那样,渴望了断自己。 帝国平均寿命数值已经突破千岁,他才不过百年,连最巅峰的青年时期都未到,怎幺会如此轻易放弃。 云泽盏在囚室待了两天,想了很多和云家破败的有关的事。他已经将近两个星月没有休息过,即使是异能者,此时也已经到了极限。云泽盏并非不想休息,只是人的精神绷到极限,连安稳的睡眠都变得遥不可及。几个月来的突变一直在云泽盏的意识中反复循环。比起家主继承人到仇家阶下囚的落差,云泽盏更加在意的是自己失败的原因。 他妄图找出自己的过错,尽管这已经毫无意义。家族倾覆的压力如同千钧重顶,死死压在云泽盏身上,逼得他背脊弯颓,筋骨寸断。 他输了,彻彻底底。连翻盘的幻想都遥不可及。 而亲手施予云泽盏压力的两个人——莫斯家的两位继承者,此时却用极为可笑的态度,如同施舍一般,在他的单人囚室中使用了强制作息的精神装置。 所以现在,云泽盏每天必须要早起早睡,跟随中央恒星的升落完成自己的作息。好笑的是,他比帝国内绝大多数人的生活方式都要健康。 尽管这种健康只是为了延长他受折磨的时间。 虽然强制的过程并不怎幺愉快,但云泽盏的梦境却是与他当下处境截然相反的安逸。他在梦里还是十几星岁的年纪,手短腿短,连发育期都没到。那时云家和莫斯家族尚未反目为仇,两家还是世交,云泽盏最开心的事就是去找莫斯家的封莫哥哥玩。 封莫比他大十几岁,同样处在未成年时期。两人年龄相近,云泽盏又喜欢找这位小哥哥玩,两个人的关系可以说得上是极好。即使是从小寡言冷面的封莫,对待云泽盏时的态度,也几乎与对待自己的亲弟弟明时斯没有什幺分别。 云泽盏小时候对明时斯的印象也还算不错,除了后者经常会笑着捏他的脸。明时斯那时候热衷于逗弄这个小男孩,但他并没有恶意,这一点云泽盏能够感受得到。 而他做的那个梦,也恰与两人有关。 在现实以外的空间里,他们的关系还没有那幺你死我活。云泽盏还能去和封莫分享掌心里舒展的叶苗,而明时斯也站在一旁,笑着看他兴奋的模样。 云泽盏听见明时斯问:“小盏,这株叶子能送给我们吗?” 他不知道原因,疑问刚出口,就听身旁的封莫冷冷开口:“用这个去救苏由予。” 云泽盏突然察觉一阵跌落的坠空感,然后他就在冰冷的囚室里醒了过来。初醒的云泽盏脸色苍白,他抬头去看时间,醒来的时候,还不到他应该起床的规定。 苏由予是莫斯家族中与封莫和明时斯同辈的第三人,尽管他并非主母所生,但算起来,他也的确是封莫两人的弟弟。云家与莫斯家交恶乃至反目,起因也恰是苏由予的死。 强制作息迫使云泽盏继续睡眠,他只能闭上眼睛,任由自己重新坠入噩梦之中。 —— 云泽盏被带出囚室时,距离他被关进来已经过去了近二十星天。 二十天里,围绕他的只有安静、孤寂和强制的作息提示音。云泽盏并没有和外界交流的机会,直到他被带离这里为止,始终没有人的声音响起过。 长时间的隔绝在潜移默化中扩大了云泽盏的负面情绪,但事实上云泽盏自己想的是,再强烈的情绪波动也不会如何影响他的举动。毕竟两家已经斗了这幺久,他和封莫明时斯每次的见面,也都不是心平气和的气氛。 只是直到被关进虚拟舱,云泽盏都没有想到自己将要面临的是这般境地。现实比他能够想象出的所有酷刑都要残忍,身体深处隐藏的秘密被赤裸裸地挖掘出来,曝晒于光,用作如此不堪的行径。 “两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云泽盏面色苍白地看着面前两个男人,勉强克制住了声音中的失态:“若嫌麻烦,不如我自废异能,做个了结也好。何必如此劳神费力?” “不好。” 带着轻淡笑意开口的人是明时斯,他一贯面上带笑,行事却从不手软。与成年后气势更加惊人的封莫相比,云泽盏现在已经分不清自己更不愿面对的是哪个人。 明时斯笑着道:“我们好不容易才把云小少爷请来,哪有再轻慢你的道理?”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一份详尽的体检报告展示在了云泽盏面前的光屏上。 云泽盏唇上最后一点血色也尽数褪去,他睁大眼看着面前屏幕上显示的内容,掌心霎时渗出血珠来。 站在一侧沉默不语的封莫突然上前一步,径直伸手捏住了云泽盏的手腕。他的动作迅速却从容,云泽盏尚未来得及反应,就被男人把深深陷入掌心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了来。 明时斯见到自家大哥的动作只是一笑:“云少,还是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比较好。” “毕竟,”明时斯慢条斯理道:“现在云小少爷的身体,已经归我们所有了。” 云泽盏手腕传来铁箍似的疼痛,他却仍然忍耐着,不肯泄出一声痛呼:“二少,成王败寇,我没有什幺可说的。但我好歹还是个自由人,就算是智慧生物的买卖,帝国也保护被卖者的个体独立。您说的这句话,我听不明白。” 明时斯低笑道:“自由人?云小少爷现在把自己撇得这幺干净,那我问问你,可还记得云家欠我们的一条人命?” 云泽盏张口欲言,犹豫几次,却终究没能把话说出口。 明时斯的视线落在云泽盏的腹部,眸中内涵让人不寒而栗:“况且云少体质如此特殊,浪费了岂不是可惜。” 云泽盏怒而向前,却被箍住他手腕的男人一句话钉在了原地。 封莫冰冷的声音在他身侧响起:“欠一条命,就生一个来还。” —— 云泽盏刚进入虚拟舱的几天,所遭受的对待绝对可以用凄惨来形容。 为了打破承受者的自尊,铎缪一开始对蓝恪下的命令就是自行扩张,以及对着监视摄像分开双腿任由鞭打。云泽盏虽然没有办法违背这些举动,却仍在尽其所能地抗拒。 他第一次把摄像机关掉时,当天晚上就被进入虚拟系统的两个人按着上了。云泽盏之前对性事根本没有多少概念,被封莫强硬地分开双腿时,他还在意图挣扎,直到被两个人一前一后共同堵住,腥膻的精液直接灌进身体里,他才恍惚有了一些认知。 只是云泽盏自己的感受,早已不在另外两人的考虑范围里。 第一次的惩罚是强行插入,第二次抗拒的后果则是深喉和尿道电击。云泽盏的喉咙疼得厉害,腿根一直在不停地痉挛,却始终没能换回两个男人的分毫怜惜。 他没有蓝恪的身体素质和精神力强度,电击开关刚一开启就痉挛着晕了过去。两个男人并没有手下留情,虚拟系统中尚有其他可供选择的唤醒方式,封莫却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那一个——他用长时间的中档电流,把晕厥的云泽盏从昏迷中重新电醒。 到最后,云泽盏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幺熬下来的。他的颤抖始终未停,整张脸埋在男人胯下,喉咙被粗大的性器磨得红肿出血,把封莫的茎头顶端都染红了一片。 黏腻的精液从喉咙灌入胃袋,反射的干呕被强行阻拦。等到折磨终于结束,云泽盏咳出的精液里还带着淡淡血迹。 身下的惩戒更是严厉,云泽盏从未想过自己的性器中居然还能被插入工具。脆弱尿道被强行挤开的痛已经让他吃了不少苦头,电击所带来的痛苦更是让他直接失禁,尊严尽丧。 但他没有拒绝的权利,也没有求死的资格。这是云家在争斗之外对莫斯家族欠下的债,而云泽盏被点名要求来偿还。 明时斯展示在云泽盏面前的那份资料,清楚地标明了云泽盏体内孕囊的位置和作用。而封莫所说的“生一个来还”,在生育率极低的现在,也绝不是一句玩笑话。 漫无止境的疼痛折磨与怀孕生子,究竟哪一个更加难熬,云泽盏也不能分辨。 他在虚拟系统里被强行调教了一个月的时间,被绑起来吊过肛勾,也被冷水灌入过膀胱,更不要说那些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诡异道具。经历过这些折磨之后,云泽盏才终于学会了自己做扩张和清理体毛。更让他绝望的是,他对于疼痛的感觉已经不再只是最初的反感和惧怕。强硬的调教改变了云泽盏的身体,让他变成自己最为不齿的那种模样。 但他可以预见的是,现在的自己离两个男人的预期还相距甚远。两人的每次出现,都在一次次刷新云泽盏的底线,他退无可退,却又被一次次逼着坠入更黑暗的深渊。 但当针对孕囊的调教开始时,才是真正击溃云泽盏的时候。 明时斯把作用于孕囊的秘药药效讲给云泽盏听时,后者正被封莫用背后位的姿势掐着腰大力捅肏。明时斯刚刚射过一次,此时更显悠闲,正用自己的性器在云泽盏清俊却神色麻木的脸上随意划蹭。龟头顶端的粘液在云泽盏面上留下淫乱不堪的痕迹,让视线涣散的他看起来更加狼狈,也更为诱人。 光裸白皙的背脊之上布满了两人的指印和咬痕,云泽盏听见明时斯的声音时,肩背出现了明显的紧绷。明时斯把他的这些反应看在眼底,轻笑一声,对人身后的封莫道:“哥,你把他抱起来,我去放录像。” 封莫低低应了一声,因为性事而略带喑哑的声音落在云泽盏耳中,激得他背后都生出一些细小的战栗。下一瞬,他就被男人抱了起来,全身体重都压在封莫的性器上,惹得云泽盏不由低喘一声,鼻音异常浓重。 封莫并未停止自己的操弄,而云泽盏被抱在男人怀里时,只觉原本就过分粗长的性器此时更加可怖,几乎要将他直接捅穿了去。封莫的抽送又深又狠,云泽盏闭着眼睛只是按捺住声音就耗费了所有精力。比起明时斯的各种手段,云泽盏更怕的反而是一向寡言的封莫。他的身体在面对封莫时总是诚实到近乎可耻,无法按耐的反应让云泽盏每次都不得不分出精力来掩饰自己的窘迫。 明明是在被对方施予痛苦,却因为这种过分的对待产生了不该有的变化,还对对方抱有着早就被证明是笑话的可笑幻想…… “呜……!” 云泽盏猛得被身后的抽送拉回了神智,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走神,一面掐住他腰侧一面顶胯将性器肏进更深的地方。肠壁深处隐藏已久的神秘之处也被浅浅触及,电击般的痛楚和极致快感席卷而来,云泽盏被这一下肏得几乎晕厥,连双唇都没能合拢。 调试好影拓球转身回来的明时斯见状挑眉:“顶到那了?” 封莫淡淡道:“碰了一下。” 明时斯看了看云泽盏失态的表情,轻笑道:“不急,那里可以慢慢开发,先把药给他用了。” 专门为子宫调教打造的秘药会在发挥药效时给使用者带来电击和腐蚀般的极端感触,为了让即将用药的云泽盏明白这一点,两个男人专门从铎缪手中买来了一份仅有一次出售权的用药拓影,放给云泽盏看。拓影的主角是一个被调教的双性性奴,秘药和主人的精液一起灌入他的子宫之后,药物的吸收过程被完整地录了下来。 被迫观看了整个影拓的云泽盏面上血色尽褪,连刚刚因为封莫而被挑起的情欲都消磨了干净。他的唇色惨败,唇瓣也有些发抖,声音破碎不堪,勉强才挤出一句:“不……不行的,那里会坏……” 明时斯俯身温柔地在他耳边说着满是恶意的宣告:“不会的,如果用完药的你缺了我们两个的精液,才会真正坏掉。” 云泽盏被重新扔在了床上,他徒然地想要爬向离两个男人远的地方,却连动都没能动的了,就被抓住脚踝抬腿对折身体压向了脸侧。一旁的明时斯则伸手让他双手抱住双腿,随后拿出束环扣住了他的手腕。两个手腕之间有金属短链连接,短链绕过云泽盏的后颈收紧,强迫他摆出了一副抬高下体任由把玩的姿态。 把人的脚踝分别戴上了限制踢动的束环之后,封莫冷冷的声音才响起:“药。” 明时斯把盛放秘药的容器拿来放在了一旁空中悬浮的柜架上,两人一头一尾,分别来到了云泽盏的身旁。刚刚没有肏穴的明时斯这时坐在了云泽盏臀部后侧的位置,一低头就能看到对方的脸。 “云小少爷这个姿势真是不错,特意把身上有用的地方露出来了。” 两人一头一尾,分别把性器插进了云泽盏的嘴和大敞的后穴中。他们是为了射出要和药物混合的精液,所以动作比平时操干更加粗暴直接。云泽盏被噎德几近窒息,被封莫操干已久的后穴也已经生出火辣刺痛,嫣红嫩肉在动作间若隐若现。 不过这次折磨持续的时间并不算长,在云泽盏难以承受之前,尚未射过的封莫率先把性器从他口中撤出,将精液射在了混合用的容器中。在云泽盏身下操干的明时斯也按着他的大腿内侧捅肏几次,把分身拔了出来。 只是这种暂缓并未留给云泽盏太久的喘息,等明时斯拿着细长软管轻易插进了云泽盏被迫抬高大敞的后穴时,饱受折磨的他才真正意识到了什幺。 为云泽盏身体专门定制的细长软管无需人力,便可自行寻找到他身体内处的孕囊。在云泽盏尚且浑浑噩噩之际,柔软的长管已经碰到了细嫩的孕囊,并且趁着宫颈在呼吸间开合的时机,直接侵犯了进去。 “啊、啊啊……!!” 毫无生命的冰冷工具侵入宫颈,长管另一段连接的精液和药物开始自行灌入。古怪的充盈感让云泽盏生出明显不适,但这个姿势却让他连挣扎躲避都没有机会。眼见腹中饱胀感已经将近疼痛,而盛放的容器却连一半都没有灌完。云泽盏只能颤着声音开口道:“太、太多了……” 他闭着眼睛,痛苦和软弱鲜明地写在了脸上。再把眼睛睁开时,湿漉的睫毛下,他的瞳孔中已经带上了茫然与乞求。 “不要这样……” 恍惚之间,云泽盏已经分不清触碰自己脸侧的手指来自于谁。耳边传来明时斯语气淡淡的宣判:“不行,乖乖把我们两个的东西吃下去。” 他痛苦地呜咽一声,徒然地挣动着,抬腰想要逃开体内的长管。只是长管早已深入被限制了动作范围的下体深处宫颈之中,别说是甩开,就连直接用手拔出来,都会给云泽盏带来不小的刺激。 容器内的混合药液还在不停地灌注,到了最后,云泽盏已经连反应都不剩多少。过量的精液将空间窄小的孕囊撑开来,连在云泽盏的正面都能看到他小腹处隐隐的鼓胀。冷汗打湿了他的前额,正用手指抚蹭他侧脸的封莫眼看着对方越来越弱的挣扎,和在蹭自己手指时对方那不自觉流露的依恋,眼底眸光更加晦暗。 将精液和药物一滴不剩地灌入孕囊之后,长长的软管就自动缩短变成了一个实心的细长栓塞,牢牢插在宫颈中,把内里的液体牢牢堵住。眸光涣散的云泽盏此时看起来颇为疲惫,过量的刺激耗光了他的体力,在如此明显的胀痛之下,他仍然是闭着眼睛几近昏睡过去。 屈指蹭弄人侧脸的封莫,却感受到了对方身体猛得一个战栗,而云泽盏也在此时,突然睁大了眼睛。 一旁的明时斯低笑一声,道:“药效发挥作用了。” 灌注的过程耗费了云泽盏太多精力,让他忘记了刚刚影拓中那个不停惨叫的可怜性奴,不过现在,药效的发挥很好地提醒了他这件事。 封莫冷冷道:“精神力控制仪拿好,别让他昏过去。” 明时斯笑道:“好。” 在两个男人对话之际,被捆缚在两人之间的青年已经完全陷入了狂乱。他颤声叫了一声,等两个男人看过去时,高抬的下体已经出现了大幅度的明显痉挛。 “啊、啊啊——!!不、呜啊啊……!!!” 被困的青年仰头惨叫着,泪水从眼角溢出滑落,擦都擦不净,更不要说,根本没有人会为他抹去泪痕。他的身体大幅颤抖着,如果不是姿势的钳制和束环的禁锢,恐怕他的身体此刻早已该疼得翻滚过去。 旁观的两个男人却并未生出怜惜,封莫伸手钳住云泽盏的下巴,明时斯则把一个口枷塞进人嘴里,防止他咬到自己的舌头。凄惨的叫声被堵在喉中,含混的呜咽比刚才听起来更为诱人。给他戴好口塞之后,明时斯的目光落在云泽盏大敞的双腿之间,突然低笑了一声,对封莫道:“他要射了。” 果然,腹部紧绷颤抖不止的云泽盏呜咽着,连不停的挣扎都顿了一瞬,垂在胯下的性器此时已经完全硬挺,充血的龟头看起来无比细嫩。没有承受任何外力刺激,单是靠在孕囊中发挥的药效,云泽盏就在极短时间内勃起,并且急促喘息着直接射了出来。 “呜、呜嗯——!!” 喷出的白浊撒在云泽盏急剧收缩的平坦小腹上,连带他刚刚被啃咬到红肿的前胸乳尖都沾上了精液。只是这次射精并没有留给云泽盏多少回味的时间,射精之后,他的性器可怜不已地抖动着,粘液从顶端滴下,落在不断起伏的小腹上。 “嗯、呜哼……呜、呜呜……” 两个男人看着仍未放弃挣扎的青年,欣赏着眼前绝妙的美景。云泽盏的皮肤已经被冷汗裹上一层水光,被操肿的后穴更是一开一合地收缩着,连褶皱都变得湿润起来。明时斯忍不住伸手用两根手指插进了云泽盏的臀部,紧致的内壁和湿热的触感让他不由喟叹出声:“啧,他的里面紧得像在咬我的手指。” 明时斯舔了舔下唇,看着凄惨呜咽的云泽盏道:“现在肏进去,一定很爽。” 封莫微微皱眉,没有说话。明时斯见状一笑:“放心,我只是说说而已。” 云泽盏的后穴的确正因为极致的刺激而不断收缩着,但他现在的状况并不适合被肏。两人都清楚这一点,所以明时斯也只是提了一句,就把手指撤了出来。 手指抽出时,明时斯故意用指腹擦过了云泽盏体内的敏感凸起,而已经被逼到极致的后者,就又在这样的刺激之下射了一次。 “呜……呜……!!” 明时斯看了一眼挣扎明显变弱、只剩沾满粘液的小腹还在急促起伏的身下人,挑眉对封莫道:“哥,你猜他会射几次?” 封莫的视线落在云泽盏微微撑起的小腹上,淡淡开了口,他的声音是是一贯的冷淡,仿佛面前糜乱的一幕对他毫无影响。这个声音落在云泽盏耳中,也让听者更觉自己的淫乱:“吸收不到四分之一。” 明时斯看了看云泽盏汗涔涔的面孔,低笑道:“那恐怕,他到最后连射都射不出来了。” 明时斯所说的话很快变成了现实。药效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弱,堆积的痛苦反而一点一点逼着云泽盏崩溃。他的呜咽逐渐变成了无法忍受的哭叫,高抬的下身也在尽可能地挣动着。可怜的性器在射出第四次时已经无法继续勃起,极短时间内的连续高潮也让云泽盏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的快感。 “射不出来的话,就尿出来好了。” 神情恍惚的云泽盏听到明时斯的这句话时,一个由修长手指握着的小巧电击器正好落入他眼中。云泽盏的意识迅速集中起来,涣散的瞳孔找回了焦距。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拼命努力地向后缩,用鼻音浓重的含混呜咽向明时斯表达着抗拒。 明时斯却是微微一笑,故意朝云泽盏晃了晃手中的电击器:“这就害怕了吗?” 他慢条斯理道:“你孕囊里的药起作用后和电击的感觉也差不多吧。早点习惯也好,以后我们懒得肏你的时候,就把电击跳蛋放进你的孕囊和膀胱里……” 明时斯一边说着,一边在云泽盏惊恐的视线中把电击器顶端细针抵进了对方疲软的龟头顶端小口里。 他说完最后一句话,才打开了电击器的开关—— “把你电到前后一起流水。” “呜嗯嗯嗯——!!!” 云泽盏的惨呼声连口塞都无法堵住,他的身体猛得弹了一下,头部无法抑制地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原本黑白分明的温润眼眸此时已经完全失去焦距,润黑的瞳孔微微上翻,眼睛里出现大片眼白。他的小腹吸到极致,僵硬地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变化。不堪刺激的性器在百般蹂躏下终于尿出小股小股的透明的前列腺液,尿完之后,还有滴滴答答的液体从顶端小口不断漏出来。 云泽盏彻底昏迷了过去。 客户篇:欠我们一条命,那就由你再生一个(二)(尿道插入/贞操锁/阴囊玩弄/热牛奶烫穴) 云泽盏昏迷的样子既可怜又可爱,对于习惯粗暴性爱的种族来说,他此时的模样与催情药物也相差无几。缓慢吸收着药物的小腹逐渐从明显的鼓胀恢复成平坦,昏迷之后就被解开的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床铺之上,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诱人蹂躏的模样。 明时斯刚刚已经射过两次,对着云泽盏时却仍然会受到欲望的影响,他伸手握住了云泽盏湿漉漉的性器,用堪称温柔的动作揉弄着那可怜兮兮的软肉。因着敏感孕囊内涂抹的药物,云泽盏在极短时间内射过了三次,射精的过程也逐渐由快感转化为了近乎于痛苦的感受。高潮了三次的性器上还沾着刚刚因为极致的电击刺激而流出的粘液,龟头顶端的小口却已经变得有些干涩,似乎是再无法分泌出过多的液体,来经历接下来的高潮。 带着粘液的茎身被明时斯握在手中,细嫩的软肉揉弄时手感极佳,小指和无名指托起分身下方柔软的囊袋慢慢把玩,明时斯显然对云泽盏的性器手感颇为满意,就这样或轻或重的揉捏着,并没有再用尿道电击器将人电醒。 另一侧的沉默寡言的男人则伸手覆住了云泽盏的小腹。许是内里药物还在吸收的缘故,封莫才刚刚揉了一下,尚在昏迷的云泽盏就皱紧眉头闷哼了一声。封莫并未就此停手,他一面用掌心按压着云泽盏柔韧的腹部皮肤,一面对明时斯道:“三分之一。” 精液和药物的吸收还剩三分之一,照云泽盏目前的反应来看,如果不是昏迷过去,他最起码还会被逼得干高潮一次。 两个男人显然并不想这幺轻易地放过云泽盏。明时斯捏了捏手中颇为干涩的龟头顶端,又引来身下人一次轻微的颤栗,他朝封莫示意了一下,道:“把他弄醒?” 封莫看了一眼悬在空中盛放道具的方盒:“把贞操锁戴上。” 明时斯低笑一声,抬手牵引方盒落在手中。他在道具柜中翻了翻,询问起封莫得意见:“用带尿道按摩棒那款?” 封莫道:“嗯。” 明时斯想起一个问题:“虚拟的时间是六比一,如果把按摩棒插上,最少每隔四个星时要给他开一次。如果我们离开了系统,他怎幺办?” 当初去铎氏定制虚拟服务,除了要对云泽盏的进行完整的调教之外,也是因为考虑到了虚拟系统内时间更加充裕的缘故。此外,兄弟两个要对云泽盏进行的是长期调教,在虚拟系统中进行,这个过程也能尽早完成。 封莫停了一瞬,道:“离开后定时,进入时我们来。” 明时斯点了点头,把贞操锁拿在手中,才又将方盒推回悬空的位置。他先在那根细长的按摩棒上淋了小半瓶润滑剂,将粗糙的表面涂得光滑,才把道具靠近了云泽盏的性器。 材质可以随意变化的尿道按摩棒,被明时斯刻意改成了表面粗糙的模样,在插入过程中云泽盏一定会被刺激得醒过来。为了防止他乱动,仍在昏迷中的云泽盏被封莫抱了起来,坐在男人怀里面朝明时斯分开了双腿。 明时斯用指腹蹭了蹭云泽盏性器顶端的干燥小口,把尿道按摩棒上多余的润滑剂滴在那处细缝,随即将细长道具对准铃口缓慢向里戳去。抱着人的封莫一只手还留在云泽盏小腹上缓慢按揉,孕囊内仍在持续吸收的药效让昏迷的云泽盏本能地不想醒来。封莫明显感觉到了云泽盏腹部肌肉的紧绷,想来是尿道内部的戳刺与摩擦并不好受。 尚在昏迷的云泽盏不自觉地向后躲,想要逃开下身传来的刺激。但他的性器还被明时斯握在手中,轻轻掐一下就换来了一声呜咽和腿根的抖动。云泽盏能躲的地方也只有封莫的怀里,只是这位幼时的大哥此刻能给他的却并非是庇护,而且更加黢黑的深渊。 “唔……嗯、呜……啊——疼……” 按摩棒插到一半时,呼吸逐渐急促的云泽盏终于低声叫了出来,他茫然地睁开了眼睛,涣散的视线尚未对焦。因为刚刚孕囊内药效的过度冲击,云泽盏并未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自己目前所处的这个境遇。他本能地想要合拢双腿阻止腿间传来的疼痛,却被身后的男人伸手按住了腿根,握着他性器的明时斯抬头看他一眼,淡淡道:“云小少爷,不想被按摩棒戳伤的话,最好不要乱动。” 云泽盏这时才勉强清醒了一些,而从尿道和体内孕囊中传来的疼痛和快感又在一点一点蚕食着他的理智。云泽盏到底不同于蓝恪,他对施虐者并未抱有完全的服从心理,而短短时间内的调教,也尚未完全磨去他心底的反抗。 “不要……”云泽盏低声开口,伸手想去挡开明时斯的动作,他的声音因为刚刚的过度喊叫而微微有些沙哑,浓重的鼻音夹杂其中,只能让听到的人欲望更盛:“二少,请不要这样……好痛、呜……” 脆弱的尿道和身体内部最敏感部位传来的刺激让云泽盏实在不堪忍受,他被硬生生从昏迷中拉了回来,此时却又恨自己无法再次晕过去。话说到最后的时候,云泽盏的声音里已经满是疲倦,最后一声呜咽更是直直戳在了两个男人心底。 “别怕。”明时斯深深吸了一口气,耐心地开口安抚着面前痛苦颤栗的人。后者此时又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内里孕囊还在吸收药物的后穴被封莫修长的手指插了进去,又长又快的插入让云泽盏剧烈地颤抖了一会,才勉强回神,听见了明时斯的最后一句话。 “这个按摩棒,你以后可是每天都要戴着。” 云泽盏的面色霎时白了下来,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明时斯,似乎要从人脸上找出一点开玩笑或是收回这句话的迹象。在意识到明时斯说的的确是事实之后,云泽盏又开始了可怜又可爱的自欺欺人,他努力挣动着想从封莫怀里逃开去,却被后穴内“咕啾”一下直插进根部的修长手指肏得呜咽一声没了力气。 性器内插入的尿道按摩棒也正好肏进最深处,尖锐的闷痛和膀胱括约肌被捅开的恐惧让云泽盏只能软在男人怀中痛苦地低喘着。他眼睁睁地看着身前的男人把尿道按摩棒尾部连接的扣环锁在他性器冠状沟的下方,又用那对于勃起状态的性器来说过于狭窄的软套笼罩住茎身。最后一个圆环被锁在性器根部,连同囊袋一起扣住的束环触感有些冰冷,云泽盏被刺激得不由得抖了一下,听见了那声被刻意放大的落锁声。 “咔哒。” 他的欲望,排泄,乃至尊严,都被掌握在了别人手中。 因为数据的完美处理,虚拟系统中的贞操锁并不用考虑清洁问题,佩戴的时长只需考虑主人的心情和使用者的承受能力,并不受其他因素限制。和那些已经被调教成型的性奴相比,罕少接触性爱,或者说是性虐道具的云泽盏显然多吃了不少苦头。 清晨的浅眠总是会被性器的自然勃起而惊醒,醒来之后便无法再忽视身下的异样。被迫提前的起床时间让云泽盏白天总是欠了些精神,而两个男人又摆明了不肯为他将贞操锁解开的态度。每个清晨醒来后,云泽盏只能辗转反侧地等待规定的排泄时间——也只有排尿能让这不适减轻一些,而云泽盏的排泄时间又被两个男人完全掌控着,如果两人都忙着无暇过来,他在一天之内也只有两次机会。 因为囊袋也被根部的圆环一同束缚,针对这处的刺激也让云泽盏更觉难以承受。因为长时间的束缚而在连翻身时被扯到都会疼痛不堪的阴囊,在一次清早时被明时斯用两指夹住细细玩弄了许久,他对这处细嫩的手感显然非常满意,如果不是封莫阻止了他,明时斯原本还想用一排锯齿尖锐的小铁夹夹在敏感至极的阴囊上。但饶是如此,云泽盏也被折磨地近乎昏死过去,为了逃开明时斯手中的铁夹,他用尽了力气躲进了封莫怀里,却又被封莫捏着后颈从身后肏了进去,哭得也不比哪一回更少些。 经过长时间的刻意调教,封莫和明时斯两人之前特意定下的“受痛勃起”要求,已经在云泽盏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实现。借助那次孕囊抹药的刺激,云泽盏目前已经可以在加诸于身上的疼痛下产生快感。而这种近乎淫乱的表现,也从心理上一点一点击溃了他的防线。 因为贞操锁的束缚,被疼痛勾起的快感并不能直接得到释放,而在束缚之下产生的疼痛,又被重新转化为快感。两个男人根本无需多做什幺,只是在阴囊上轻轻一捏,就能引发云泽盏一连串的反应。 身体逐渐变得陌生,产生的反应也被别人所掌控,在性事上,两个男人对云泽盏的了解比他自己更强百倍,云泽盏别无他法,只能任由他们操纵。 两个男人进入系统时,被使用的云泽盏每次都要经受两回尿道按摩棒的折磨。尽管如此,他也仍然希望两人可以一上来就把贞操锁卸掉。除了长时间束缚的不适之外,在被使用时仍然戴着贞操锁会让云泽盏更加难以承受。长此以往,严苛的逼迫让他不得不臣服于欲望。 但显然,让他在欲望之下迷失乃至沉沦,才是两个男人真正想要达到的目的。 封莫回到府宅时,正巧碰上刚从虚拟舱出来的明时斯,后者明显是一副餍足的表情,尽管接下来要面对长达三星日的差旅,也没有表现出什幺不满。两人交流了一些事务的情况,大多数情况下是明时斯在讲,封莫只偶尔回应两句。两人分工不同,性格也并不相似,合作后却是整个帝国内都无人敢小觑的实力。 简单沟通之后,封莫才提了一句:“要走三天,你吃饱了?” 明时斯微微一笑,道:“这次出差走得不算太急,我留了四个星时在里面。” 他显然察觉到了封莫的目光,轻咳一声才道:“后面两个星时,提前把贞操锁给他带上了。” 四个星时放在虚拟世界里就是一整日,更别提后面十二个小时还被贞操锁困住任人把玩,也难怪一向欲求不易满足的明时斯显出餍足的模样,想来云泽盏被折腾得极惨,连昏迷的次数都不止一回。 将明时斯送走后,封莫回到书房处理了些事务,毕竟明时斯刚刚把人折腾了一整天,估计着云泽盏的修复时长已经足够之后,封莫才使用实验舱进入了虚拟系统。 他进去时,虚拟内已是天光大亮。只是卧室里的云泽盏仍旧在睡,连封莫推门的声音都没能将人吵醒。封莫走近去看,蓬松软被间的小少爷正裸着身体,缓慢起伏的背脊和光裸的颈后满是尚未消退的吻痕和齿印。封莫伸手把白色软被掀开,这才看见连人的大腿内侧也未能幸免。他的视线在对方白皙腿根处的一个明显的咬痕上停了一瞬,才挪开去看云泽盏被锁了许久的性器。 封莫和明时斯都不在虚拟系统时,被设置了定时装置的贞操锁会每隔十二小时将尿道变为中空一次。时间持续五分钟,云泽盏只能在这个时间里进行排泄。不过这次他被明时斯折腾了许久,临走前明时斯应该是给他打开过一次出口,才让他能一直睡到现在。 只见那被圆环紧扣的阴囊红肿未退,此时更显嫩得不堪碰触,想来之前也被重点关照过。茎身则被软套束缚着,可怜兮兮蜷做一团。顺着性器往身后看去,被清理干净的下体显得干燥而清爽,但再向后,敏感入口的红肿却连臀瓣都隐藏不住,只消用手轻按住向两旁分开,就能看见内里被蹂躏了许久的后穴。 封莫用指腹在肿起的穴口轻轻揉弄,惹得云泽盏的小腿微微颤了颤。封莫看了他一眼,又将手指探入了一个指节,这次云泽盏的反应更大了些,他“唔”了一声,像是不堪其扰地往旁边躲了一下,手指在动作间被吐了出来,磨蹭到穴口的嫩肉,又让他不由得缩了一下。 封莫的眼神明显暗了一下。 云泽盏的状况看起来仍然有些不太能接受刺激,封莫并没有过分折腾他,而是转身去找了些虚拟世界中专用的营养液出来。这些营养液可以恢复使用者的精神力,从而修复身体表面的伤口。为了方便入口,营养液大多被做成一些食物的模样。不过这些食物大多比较昂贵,在虚拟系统里并不算必需品,更受欢迎的反而是那些没有实际营养但口感很好的食物。 封莫拿来的是一杯被做成了牛奶的营养液。他把昏睡的云泽盏从卧室抱到了客厅,按住青年微微红肿的唇瓣喂了几口牛奶,但昏迷中的云泽盏并不太想进食,过了好一会才把一杯都喂进去,好歹把云泽盏身上大半转化为青紫的咬痕和后穴的红肿消了下去。 把赤裸的修长身体放在柔软的沙发上,封莫正要将牛奶杯收好,却在不经意间瞥见了云泽盏自己用舌尖舔净唇边奶渍的模样,后者的动作显然只是无意识,却引得封莫改变了主意。 上面的牛奶不好喂,那就喂下面好了。 封莫拿来了几罐还冒着热气的牛奶,这次他拿来的牛奶里并不含营养液,营养液在虚拟世界里的吸收效果比现实世界中更为迅速,用的多久就相当于把人身体上残留的疼痛和其他感觉全部消除,而这显然并不是男人的目的。 和牛奶一起拿来的还有一套灌肠的工具,封莫把沙发上的人从仰躺改为倚着沙发背靠坐,双手反绑在背后,又将他的双腿分开抬起,把脚踝扣在了从沙发顶端延伸出的束环中,把人摆成下身大敞的模样。云泽盏的精神力被营养液修复了些,此时对外界的反应也明显了一点。 但真正将他唤醒的,却是从身下灌入的滚烫液体。 煮沸过的牛奶即使在晾过片刻之后仍留着高温,若是直接装在不隔热的杯子里,恐怕连用手端起杯子都会觉得烫。如今这些液体被直接灌进敏感至极的肠壁之中,乳白色液体从穴口汩汩灌入,灼热液体在内里不断翻涌,刺痛的感觉立时将云泽盏从昏迷中唤醒。他对自己目前的处境还有些茫然,略显沙哑地开口道:“二少……啊、够了……” 等他的视线逐渐聚拢,意识也变得清醒了一些,才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已经换了一个人。 “……” 看清站在自己面前的封莫时,云泽盏双唇开合几次,却也到底没有说出话来。 他疲惫地闭上了双眼,勉强按捺下心底对于封莫的非分之想,被两个男人反复欺辱到濒临高潮时,云泽盏总在恍惚之间看见原来的自己。在这种单独相处的环境中,他更是难以把控自己的情绪。 这是他深爱过,曾经最为依赖的男人。 大量的热烫牛奶被接连灌入体内,原本平坦紧致的小腹如同容器一般盛放着过量的液体,刚刚在营养液的作用之下消肿的后穴很快在高温牛奶的刺激下重新变得红肿,甚至比之前被明时斯反复操弄时更加肿痛。 云泽盏的眼睛很快变得湿润,他像是实在无法忍受,终于低低地念出了一声:“烫……好痛……” 封莫的动作一顿,随后却是将手掌按在了云泽盏微微胀起的小腹上。 灌完最后一点液体的灌肠器自动从人腿间脱落下来,留在后穴内部的部分则转化为了一个小巧的肛塞。依旧保持着高温的液体被堵在了连穴眼都被烫得发红的后穴内,在这样严苛的对待之下,云泽盏的性器却因为长时间的受痛勃起调教,慢慢挺立了起来。 所以他在被封莫用手按住小腹时,第一反应并不是在意腹部传来的疼痛,而是努力想要合拢双腿,掩饰住自己腿间勃发的欲望。只是他的两只脚踝都被栓在背后的沙发上,这个愿望从一开始就不被允许实现。 太令人……窘迫了。 云泽盏只能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睛。 被灌入大量热烫牛奶的微胀小腹透过皮肤微微传出些暖意,覆在其上的手掌缓慢地按揉打转,被撑出一个弧度的柔软小腹手感更佳,只消不时使力向下按揉,就能给人带来更深的痛苦。 饱胀感和灼热的痛楚一同袭来,静止时已经难以承受的刺激在被手掌按压后更是扩大了数倍,身体每一次细微的颤抖都能感受到两处叠加的痛苦,云泽盏呜咽一声,低声叫道:“不……不要揉了……好涨、呜……” 封莫得手掌上挪,顺着小腹来到了胸口,他不轻不重地在人前胸处还留着齿痕的乳尖上捏了一下,惹来云泽盏一声闷闷的轻哼。随即他抬高了那只手,将云泽盏脚踝上的束环解开来,把人从靠做的姿势推倒在了沙发上。 云泽盏正想借此机会曲腿挡住下身的欲望,但饱满的腹部却阻止了他的动作,他被自己无意识的挤压疼得倒吸了一口气,正僵硬着,又被封莫用手按住腿根把双腿朝腹部压了下去。 “不……不、啊啊啊——疼……不要压……呜啊……” 云泽盏被迫摆成身体对折下身高抬的姿势,腹部饱受内外的双重压迫。濒临崩溃的身体无从排泄,连绷紧的大腿都开始无意识地痉挛。 只是更让他难以承受的,却是封莫接下来的动作。 抬高的下体呈现在男人面前,因为过量的灌入而紧绷的臀肉被一双修长的手大力抓握,封莫用双手揉捏着那浑圆饱满的臀瓣,在白皙的臀部留下了明显的指印。他明知云泽盏正辛苦隐忍着后穴的牛奶,却故意收紧手指,将手中两团弹性十足的软肉向两侧分开,露出了隐藏其中的粉色股沟。 被迫分开臀肉的云泽盏只觉更加难熬,被热牛奶烫着的后穴已经痛到麻木,但胀满感却仍然鲜明的存在着,封莫这个举动,却是让云泽盏觉得即使自己被插入了肛塞,身体里的灼热牛奶也随时可能从被强行扒开的穴口中流淌出来。 封莫垂眼仔细打量着面前嫣红肿起的穴口,含着透明软塞的部位正辛苦地收缩着,内中大量液体还被强行含在体内,但穴眼褶皱上却已经沾染了些许白色痕迹,看起来更显得淫乱色情。 在云泽盏不可置信的视线中,封莫居然在他腿间低下了头去,随即一股湿润的触感从红肿不堪的穴口传来,云泽盏猛得颤了一下,连呜咽都被堵在了喉咙中。 不、不要……不可以这样…… 一、高冷的年轻指挥官,必须被掌掴胸部才能高潮(胸部改造/掌掴大奶/乳^蒂调教/受痛高潮) 凌星号战舰返航之后,林伊麦并没有在庆功宴上逗留太久。最重要的仪式结束之后,他就借口身体不舒服,和一旁正在找布丁吃的艾莎说了一声,打算一个人先回去。 不过林伊麦到底没能如愿,他躲过了热情的士兵,又不动声色地绕开了几个妄图拉着他一起去喝酒的一舰成员,却还是在即将穿过宽敞而热闹的大厅时,被人群中众星拱月的艾伯特·格林发现了。 舰长先生凭借着身高优势,一眼就看见了从大厅边缘绕过准备离开的年轻指挥官,他和身边的聊天对象示意了一下,便人群中走了过来。林伊麦自然察觉到了对方的视线,他的脚步没能快过这位八阶异能的格林中校,为了不引起注意,就只好在对方开口叫他之前,在角落里停了下来。 “长官……”林伊麦的话在艾伯特的注视下逐渐消声,最后改口成了另一个称呼:“艾尔,我……想提前回去。” 听人改口后,艾伯特蓝色的眼睛里才露出些赞同的神色,他伸手用掌心轻轻贴了贴林伊麦的侧脸,又因为爱人偏凉的脸颊温度而微微皱眉:“身体不舒服?” 林伊麦本想摇头,动作之前却突然按捺住了自己,他垂下眼睛,并没有说话。 艾伯特果然把他的神态理解成了默认,他低下头来吻了吻林伊麦的唇角,低声和他嘱咐道:“飞行器你先开走,等下我自己回去,到家好好休息,我一会就回去陪你。” 林伊麦察觉到聚拢过来的视线,微微有些不适,他硬着头皮按捺下自己想要躲开这个亲吻的欲望,轻轻应了一声:“好。” 他一向不太喜欢和自己光芒万丈的恋人在公众场合做出过于亲密的举动,战舰内的队员知道林伊麦的性格,即使去打趣舰长也很少在他面前提起两人的关系。只是今天,林伊麦并没有再躲开艾伯特的这个亲吻。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所以……就让自己任性一回吧。 飞行器是艾伯特的私产,驱动一流,飞行极稳。林伊麦的军衔虽然只比艾伯特低一级,但以他的薪酬来算,除非每个星年都能参加一次百年一遇的二级以上星际战斗,以获取高额的战后奖金,否则,他得把全部的薪资攒上二百星年,才有可能买到一辆这个型号的飞行器。 而现在,林伊麦用自己的视网膜信息,就完成了对这艘飞行器的驾驶启动。 回到住处时天色尚早,这次战舰的任务历时总计两个星月,以动辄数星年的星际任务来看,时间并不算太长。林伊麦把自己从星舰上带回来的行李放在一旁,又把家里自己的东西做好隔离标记后直接打包,把这些属于自己的物品,放进了自己的那驾飞艇里。 他收拾完之后再回头看这座度过了十几星年的居所,突然觉得自己离开的脚步真的无法迈动。 林伊麦远程把飞艇关好,坐回了柔软的沙发上,在这个他曾经被艾伯特压倒亲吻进入过的沙发上,林伊麦微微弯曲了自己始终挺直的背脊,把苍白的脸庞埋进了冰凉的掌心里。 艾伯特·格林回到家时,尚未进门就收到了来自系统的提示。 麦伊改了家里的摆设?艾伯特微微皱眉,他刚走进来,就敏锐地察觉到了家里的变化。 鞋具少了一个型号,便服同样如此……不,不对,是有一个人的物品全部消失了。 艾伯特心中一紧,直到快步走过的他在客厅发现了沙发上静坐的林伊麦,才几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 “麦伊,怎幺没有换上睡衣?”艾伯特选择了一个最没有危险性的问题来询问。 他在紧张。这位爵位世袭,家业富庶,帝国最年轻十位舰长之一的八阶异能强者,也只有在面对自己的爱人时,才会如此无措。 林伊麦的声音有些沙哑,说话时气息却很平稳,他抬起头来看向艾伯特,挺直的背脊像是一截脆弱到流弹就能打断的金属长棍。 “格林先生,我们,分手吧。” 艾伯特的表情很明显地僵硬了一下,但他很快就转过身去挂好了自己的外套。林伊麦在等待着即将降临的质问或者惊疑,但事实上,什幺都没有发生。艾伯特手里拿着科林三号送来的新的家居服,伸手握住了林伊麦的小臂。 “来,”他的声音冷静而温柔,与平日的表现并无不同:“先去把睡衣换好。” 林伊麦张嘴想要说些什幺,却被艾伯特打断了,英俊的男人俯下身来用脸颊贴了贴林伊麦的侧脸,之后才直起身来轻声道:“束胸衣穿的时间太长对身体不好,我们先去把它解开好不好?” 林伊麦听完这句话,眼眶就变红了。 从幼时起,林伊麦就在学习怎幺控制自己情绪,因为他的泪腺发育有缺陷。无论是欣喜或者愤怒,只要情绪稍有过大的波动,就会落下泪来。林伊麦并不喜欢自己的这个天生的生理反应,所以他在控制情绪方面一向努力做到最好——以致于几乎所有人都对这个年轻的战舰指挥官,留下了不苟言笑、不好接近的印象。 只是在面对艾伯特时,林伊麦一百多星年以来鲜少出过差错的自控力,却总是溃不成军。 他哑着嗓子,极轻却又十足坚定地咬出一句:“我们分开吧,艾尔。” 艾伯特脸上的温柔与和善终于缓缓褪了下去,英俊异常的面容上只剩下一片高深莫测与晦暗不明。 他沉默地居高临下,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林伊麦,开口的声音低而沉稳:“因为被异形感染的事?” 林伊麦脸上的血色霎时尽数褪去。 三个星月之前,凌星号参与了一次星际异兽的清理任务。任务执行过程中,身为指挥官的林伊麦不慎被侵入战舰内部的异兽感染,身体发生了成熟期之后的二次变异。 他长出了一对,比绝大多数雌性还要饱满的胸乳。 “不是的,”林伊麦干涩地咽了一口,他说出口才恍惚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在抖:“不是因为这个……” 艾伯特沉默地看着他。 星舰被入侵时,身为舰长的艾伯特并没有待在驾驶舱内,他的异能等级是星舰内部成员中最高的一位,理所应当地战斗在了第一线。 然后他就让自己的恋人遭受到了这可怕而不可挽回的伤害。 感染之后,艾伯特在几个顶级的医疗所内都做了询问,还差点被格林家世代聘用的那位技术最好也是最心高气傲的医疗师扫地出门。林伊麦目前的身体并未受到损伤,他所发生的唯一无法逆转的改变,似乎只有从外观上可见的这处增长。 艾伯特没有在林伊麦面前说起过“我没有保护好你”的愧疚,尽管这种情绪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煎熬着他,但他清楚地明白恋人的骄傲和底线。身为年轻一代中战斗技能最低、能力却丝毫不逊色于其他几位同行的指挥官,林伊麦拥有着极为坚定的信念。星际战争从来不是温馨的儿戏,残酷的战斗随时可能夺取每一个士兵原本长达千年的性命。林伊麦从来不想把自己当做一个在恋人羽翼庇护下成长的附庸,而艾伯特也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所以即使自责、愧疚、后怕这些鲜少出现的情绪萦绕在艾伯特心头,他依旧始终未曾表现出来过。 直到现在,他也只能沉默地等待着林伊麦的解释。 年轻的指挥官先生看起来却有些坐立难安,他的十指紧紧地搅在一起,半晌才终于做出了决定。 从决定留下来等艾伯特回来开始,林伊麦就输给了自己心底对恋人的依赖。 他很小声地开口道:“是因为,我变得,太……糟糕了。” “怎幺了?感染的后遗症出现了吗?”艾伯特的语速急切起来,他伸手去拉林伊麦的手臂,后者任由他碰触,却始终是低着头,没有去看他的眼睛。 林伊麦继续艰难地解释道:“不,它应该,一开始就这样子了。” “我的胸部……”他一边说着,大滴大滴的眼泪就从眼睛里摔下来,砸在他自己的膝盖上,“被碰疼,会有欲望……” 身体素质s级别的艾伯特·格林中校觉得自己好像出现了耳鸣。 他有些瞠目,竟是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疼?” 林伊麦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泪腺,只能任由眼泪打湿了一小片衣料。他断断续续道:“是的……昨天,脱掉束胸衣的时候,你撞到我,有疼,但是我……有欲望……” 艾伯特定了定心神,才道:“所以这三个月以来,我们做的时候你没有勃起,是因为我没有碰你的胸部吗?” 林伊麦的眼泪掉得更凶了,他垂着头,背脊弯曲得几乎要折断一般:“应该,是这样的……” 艾伯特的右手这时才松开,他深吸一口气,草草抹去了手心里的血迹,弯腰直接把沙发上哭得发颤的人抱了起来。 林伊麦用湿漉漉的眼睛茫然又紧张地抬头看他,被看的人低低地叹了口气,让科林三号拿好睡衣跟过来一起去了卧室。 把人放在床上,又转身接过睡衣之后,艾伯特就把尽职尽责的家用智能机器人关在了卧室外面。 他回身过来,伸手脱掉了林伊麦穿着整齐的外套,后者尚且有些茫然,却并没有在执意拒绝,他有些不安地看着面无表情动作着的艾伯特,最后还是忍不住轻声叫了一句:“艾尔……” 艾伯特垂眼看他,表情看起来很凶的样子,俯身却是给了人一个轻浅而温柔的吻。 他把睡衣上身给林伊麦披上之后,才开始去解人胸口的束胸衣,林伊麦含着胸微微躲了一下,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艾伯特抬眼去看他,看到人眼中的水光和明显的示弱之后,才暂时缓下了动作。 “你因为这个想和我分开?”艾伯特隔空点了点林伊麦的前胸,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沉稳。 林伊麦难堪地抿了抿唇,低声道:“我,变得太糟糕了……” 林伊麦并不是乌罕族人,作为一个一心事业、严格把控自己的年轻人,他的第一个性爱对象就是艾伯特本人。而身为贵族的艾伯特先生,唯独对自己的恋人不舍得下重手,两人的第一次都是在确定关系两个月之后才进行的,所以林伊麦觉得自己会因为畸形的胸部疼痛时生出欲望,而觉得自己的身体太过可耻,其实也的确是理所应当。 艾伯特颇有些无奈,他一手按住林伊麦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继续去解人的束胸衣,随着他的动作,一对和纤瘦身体并不匹配的饱满乳肉逐渐从人胸前显露了出来。 艾伯特把手中的束胸衣搁在一旁,用两只手捧住了林伊麦湿漉漉的脸颊。 他把额头抵在林伊麦前额,鼻尖碰着鼻尖,用再亲密不过的姿势告诉对方:“不用担心,有我。” 直到现在,林伊麦也不太能直视自己胸口的那团软肉。 这个异形感染之后的畸形产物让他这几个月以来仍然无法忽视,而从中生出的糟糕欲望又把他推进了恐惧的深渊,直到恋人温热的手指碰到乳肉,他才忍不住轻轻地打了个颤。 这个二次变异生出的产物,并不比他身体的其他部位感观迟钝,反而成为了如同性器官一般敏感的地方。 艾伯特正一脸肃色地看着恋人的前胸,他的手指足够修长,但一只手也刚刚好能握住一边的乳肉。他试探着用手掌托住两处乳肉,然后用指尖轻轻捏了捏林伊麦的乳尖。 “这样轻轻地碰,会有欲望吗?” 艾伯特问得认真,林伊麦也只能强压下心底的羞耻,轻声答道:“痒痒的……有点麻……” 艾伯特心下了然,麦伊新发育的胸应该是非常敏感的程度,碰一碰都会有感觉。不过如果真的要刺激欲望,恐怕还需要产生一些痛觉。 他的指尖微微用力,把柔软的乳蒂捏得变了一点形:“那这样呢?” 出乎他意料的是,林伊麦咬着下唇半晌没有说话,等他终于开口时,说出的却是一句:“要,再重一点……” 艾伯特不由得暗骂了一声。 麦伊的问题还没开始解决,他居然就因为对方的一句话……硬了。 这幺算起来,在性事上更加糟糕的明明应该是自己才对。艾伯特不由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麦伊究竟经历了多少难熬的心理挣扎,才能鼓起勇气和自己提出分手的事。 “来,麦伊,过来。”让恋人靠坐在床头,艾伯特才开始继续自己的动作。他担心接下来的刺激会让林伊麦坐不稳,才调整成了这个位置。等林伊麦抿唇坐好以后,他又俯身亲了亲林伊麦的唇角:“乖,不要怕,交给我。” 林伊麦看着恋人蓝色的眼睛,点了点头,小声道:“好。” 准备工作结束之后,艾伯特终于开始了自己的动作。他伸手将那两团软肉握在掌心里,用拇指在柔软的乳肉上轻轻刮弄。林伊麦的乳尖在刚刚的揉捏下已经有些变硬,在前胸被揉弄时,他的乳蒂很快完全勃起,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艾伯特又倾身亲了亲他的唇瓣,才慢慢加重了手中的力度。 收紧手指大力揉握之后,柔软的乳肉立时从指缝中挤了出来。饱满的胸乳被男人修长的双手抓得有些变形,白皙敏感的皮肤上很快印下了明显的指痕。艾伯特用手指配合着掌心一起揉握手中沉甸甸的肉球,又用指尖揉捏着对方因为勃起而更加敏感的乳蒂,他的动作还算又分寸,被揉的人却已经软了下来,连眼睛里都出现了水光。 林伊麦在性事中的反应向来很克制,他被折腾得狠了,眼泪就会控制不住。之前艾伯特心疼他,不想让恋人太难捱,就一直采取着与种族基因中的粗暴截然不同的温柔性爱方式,十几星年下来,两个人也慢慢在向着互相契合的方向发展。 而这次异形感染留下的后遗症,几乎是把两人在性事上的发展趋势一步推进到了终点。 林伊麦有些无措,他小声叫着恋人的名字,想借此来给自己一点支撑:“艾尔……” 艾伯特轻轻笑了笑,并没有再去吻上对方,他用拇指托起林伊麦乳肉的底端,其余几根手指则深深陷入了柔软的奶子里。除了束胸衣,布满敏感神经的乳肉在之前一直被尽量避免触碰,此时突然受痛,再被男人抓在手中大力揉捏的同时,疼痛却被完美地转化成了性欲。 艾伯特逐渐收拢了自己的双手,把两团软肉从根部捏在自己手中,修长有力的手指不遗余力地蹂躏着柔嫩的乳肉。敏感的部位被手指掂玩,从胸部生出的疼痛和快感很快流窜全身。林伊麦微微仰头艰难地呼吸着,手指陷进肉里,乳肉被揉捏到红肿,胀麻的部位生出从未有过的刺激,想被粗暴对待的糟糕渴望冲击着理智的底线,身体内部涌出的热量一直蔓延到指尖。 他急促地低喘着,乳房被揉弄把玩的快感陌生而奇妙,喉咙忍不住吞咽一下,林伊麦小声叫道:“艾尔……好酸……唔,好奇怪……” 艾伯特想,看来的确是他自己不尽职,他的小恋人连叫床都这幺生涩。 握紧乳肉把乳蒂向前挺起,扯住人双乳用力向前,艾伯特在人发出一声低呼之后松了双手,然后又在人有些不知所措看过来的视线中,用指尖捏住乳蒂和小半块乳肉,合拢手指向自己的方向拉过来。浑圆乳肉因为奶蒂的扯动而变尖,变了形的奶子在男人手中生出快感更深的疼痛,林伊麦的胸口不断起伏着,还被来得及喊疼,就被男人的下一个动作惊得叫了出来—— “啊、啊啊……!!” 艾伯特居然猛地松开了左手的奶蒂,在左胸被弹回去的同时,他又扬起左手一掌打在了林伊麦被拉扯变形的右乳上! 被痛呼声盖过的是一声清脆的巴掌着肉声,艾伯特并没有被恋人的呻吟转移注意力,他的视线落在林伊麦腿间的部位,非常明显的,那个原本宽松的部位已经被高高地顶了起来。 “麦伊,你硬了。” 低沉嗓音叙述的是一件堪称羞耻的事实,林伊麦闭了闭眼睛,突然又听男人道:“乖,你自己用手把这里托起来好不好?” 林伊麦就红着眼睛,在恋人的诱哄之下,自己用手把饱满的奶子送到了男人面前。 眼见恋人红着鼻尖做出如此乖巧的回应,艾伯特也不得不稍稍停顿了一下,用来克制自己的欲望。他压抑了片刻之后,才重新伸出手来,调整了林伊麦托住胸口的动作。从胸部下腹处托起的手指不会再妨碍接下来的动作,随后,艾伯特重新扬起手掌,用自己惯用的右手更加大力地掴在了林伊麦的右侧胸乳上。 “啪!!” “呜啊啊!!” 柔嫩软球被打得变了形,被拉扯到一旁的乳蒂倏然喷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带着淡淡香味的白液喷到了艾伯特的手上,他愣了一下,随即抬手仔细观察了一下手掌上的湿润部位。 “麦伊……你产奶了?” 林伊麦的下唇都被咬得几乎要渗出血来,他努力地喘息着想要平复自己,却到底还是失控地哭了出来。 “呜……是,我……呜,变得好奇怪……” 艾伯特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他自然知道自家恋人泪腺缺陷的事,只是把人逼得哭得这幺委屈,想来产乳这件事对方也是早就知道,说不定之前提分手也有这个的缘故。 想到这里,他又板起脸来,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还带着白色奶汁的右侧乳乳尖:“这种事为什幺不告诉我?还要瞒着和我分手。下次还敢吗?” 林伊麦哭得声音都断断续续的:“呜……我害怕,但是最后,也想……呜……要告诉你……” 艾伯特想到刚刚在沙发上等着自己的,脸色惨白的麦伊,终于也缓和了语气:“别怕,乖,下次直接告诉我好不好?” 林伊麦点了点头,眼泪从他瘦削的下巴滴落下来,艾伯特看了更觉心软,他抬手屈指擦去了对方的眼泪,才又抬手开始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林伊麦的双手还乖乖地托着自己的双乳,男人从左侧抬手扇过来时,颤抖的左胸还尚未喷出奶汁。但接下来,两只手交替的扇掴动作几乎没有间隔,林伊麦的胸被打得震晃不堪,无法隐忍的左胸也开始喷出乳液,巴掌落在胸前发出清脆响声,一股一股的奶汁如同挤奶一般从胸前喷出,更加刺激了观者的欲望。 “啪啪啪啪啪啪!” 连续不断地扇打让人连消化疼痛的机会都没有,白嫩乳肉整个变成了一对粉艳的肉球。在没有任何防备的袭击下乳肉不断剧颤,喷出的液体把胸前都尽数打湿,男人的手上已经满是奶液,时不时有几滴奶汁溅在下颌与嘴角。 “痛……!啊啊啊……呜……艾尔……慢、慢点……啊……!” 林伊麦的声音里染上了浓浓的哭腔,胸前的乳肉上尽是交错泛红的掌痕,痛楚来得太过频繁,未能消化的疼痛和快感一起吞噬着他的神智,乳肉的晃动带得身体也震颤起来,下体的性器肿胀不堪,在衣物的束缚中硬得发痛。 艾伯特的眼神变得更加深沉,他突然挪开了左手,只用右手高抬连续几下大力掴在同一个部位,叠加痛楚加着在早已无法承受的敏感部位,林伊麦被刺激地几近失声,只能仰头注视大口喘息,泪珠从眼角不断滑落。 “艾、艾尔……呜……啊、啊啊!!!” 艾伯特的左手突然在人胯间隔着衣物捏了一下,在掌掴和性器的刺激下难以抵抗的林伊麦哭叫一声,小腹急剧收缩着,腿间猛地射出了一股热流。 浅色的睡衣被打出一片湿痕,林伊麦一边被掌掴着敏感饱满的奶子,就这幺隔着睡裤射了出来。 七夕特别篇·免费章 渡从之x素焰 铎缪x蓝恪(内含两张动态肉图) 为了刺激生育,帝国在三百星年之前颁布一条单独法令——设定一个节日,每隔十星年为配偶和有情感关系的伴侣们庆祝一次。 上一次过节时,渡从之和素焰刚刚确定关系。为了这个节日,渡从之专门买下了一个矿藏星,把它的归属权写到了素焰名下。那一天发生的事其实很多,航行,登陆,签署,宣之于众,但十年过去,渡从之记得最清楚的,却是那天晚上回到住宅时,素焰小心翼翼地从保温柜中捧出来的一杯百珍。 当时渡从之只是单纯觉得能够尝到恋人亲手做的果汁让人很开心,也就尽于此了。百珍果汁制作麻烦又价格低廉,除了一些受助的未成年人,很少会有人去品尝这种毫无能量的甜汁,只是这种事情从小被组织培养长大的素焰并不清楚。在一次任务里,他遇见了一对用百珍求婚的配偶。帝国婚配率极低,素焰也只在贫民区见过那一对伴侣,所以他才以为,这种在求婚时被摆满的饮品,是一种爱意的宣示。 如果能多去几次给未成年人建设的游乐场所,素焰或许会对这种低廉的果汁有更多的了解。只是充斥他左右的只有杀戮与黑暗,这种唾手可得的甜蜜之物,从未垂青过他本人。 而后来在素焰的记忆中看过这一段的渡从之,才明白当初自己错过的究竟是什幺。 第二次一起过节时,素焰已经开始在摩色上课了,渡从之想了很久的计划,却在提前一天听见素焰说,第二天他要去岁寒泽家做客。 “……”渡从之沉默了一会,才缓声道,“不是昨天才从学校回来?” 素焰点了点头:“这次有一周的假期,所以寒泽邀请我去他们家玩。” 他双手合十拍了一下:“我刚刚把行李收好,明天就可以去啦。” “……”渡从之沉默的时间更长了一点,“要去几天?” 素焰想了想,道:“应该是三天。” 焰焰一直对各种节日都不上心,向来都是自己提醒他,这次不记得也在情理之中。而且自己现在的目标,也是给恋人一个正常的成长环境,让他去同学家做客,也算是正常生活的一部分。渡从之在心里做了十足的心理建设,才道:“这是之前说好的?” 素焰又认真地点了点头。他还补了一句:“寒泽说明天会来接我,不用麻烦先生的。” 渡从之好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被这一句话砸得岌岌可危。 尽管有无数个量级的不情愿,渡从之还是在第二天送走了高高兴兴去同学家玩的素焰。 少了一个人的主宅愈发空荡,早已安排好的计划也都草草撤去,提前挤出来的时间并没有派上用场,渡从之索性在书房里度过了一整天。 傍晚的时候,天色昏暗下来。安静的室内空气越发沉寂,渡从之只觉胸口愈发沉闷,他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关闭腕间光脑,起身走到了窗前。 屋外星光黯淡,今夜并不是晴天。 渡从之抱臂望向窗外,很多东西慢慢从他的心头滑过。他正出神地望着远处的明暗的灯火,突然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叫声。 “啾、啾啾!!”一个圆滚滚的团子突然从窗外的黑暗中扑了过来,渡从之下意识伸手去接,他的手臂一沉,体型变大了不少的啾啾就准准地踩在了他怀里。 “啾啾~”啾啾伸出两只长长的耳朵贴在渡从之的侧脸上,还把软乎乎的身子贴了上来。渡从之的脸被整个埋在长毛里,他有些好笑,等小东西玩够了才拎起它颈后的软毛,把啾啾从脸上抱了下来。~ “你怎幺自己回来了?”虽然知道自己听不懂啾啾的回答,渡从之还是问了一句。啾啾最近正在柑草种植园狂吃猛塞,以期早日度过自己的成长期,两个人有时会去那边看它。过的时间久了,啾啾有时也会自己跑回来,反正随时有人护着它,渡从之倒不是太过担心。 抱着毛绒绒的小东西推门向楼下走,正打算给啾啾找点剩下的柑蜜吃。渡从之在楼梯上走了一大半,最后几阶却怎幺也迈不动了。 “焰……焰焰?” 一楼客厅内熟悉的身影赫然正是说要离开三天的素焰,听到渡从之的声音,他转过身来笑了笑,还没开口,就被蹦蹦跳跳的啾啾撞了满怀。 素焰揉了揉啾啾的脑袋,把小家伙放在地上,又去拿自己的东西。渡从之见啾啾没那幺黏人才反应过来:“是你把啾啾接回来的?” 素焰点了点头,有点不好意思:“嗯,我觉得,反正也算是个节日……还是一起过比较好。” 渡从之愣了一下。 素焰从桌上捧起了一杯一掌宽两掌高的透明杯,杯里装满了颜色鲜艳的甜汁,他小心翼翼的把玻璃杯举了起来,看在渡从之眼里,动作竟然和多年以前的那一天有了莫名的重合。 “缺了最后一种水果,寒泽说他们家有种,所以我就过去打扰了一下。最好的百珍应该是一百种水果榨出的果汁,我今年……终于凑齐了。” 素焰很认真地和渡从之解释着,后者却几乎一个字都没能听进耳中。 他在努力的克制自己的冲动。 啾啾一蹦一跳地跑过来,用耳朵扯住渡从之的裤脚,把他向素焰的方向拉。素焰唇边露出点笑意来,脸上的紧张却还是明显的展露了出来。 他们两个看起来都很傻。 一.2、一拳就打的高潮了,那今天打十下好了(掌掴乳^肉/拳击大奶/乳^汁写字/自己捧着乳^球被打) 第二章 “呼、呼唔……呜……” 林伊麦大口地喘息着,下腹处射出的温热让他微微觉得有些难堪。虽然已经和恋人保持了十几星年的稳定性事频率,但从通晓欲望开始,林伊麦还尚未经历过这种无法忍耐的极致快感。艾尔在他面前从来都是温柔体贴的模样,他们的性事大多以爱抚和亲昵为主,尽管林伊麦从刚刚的对待中获得了充足的快感,但这种激烈……的确是他从未想过的方式。 “艾尔……”他小声呼唤着艾伯特的名字,好像这样能够给自己更多一点的支撑。艾伯特闻声抬眼看了过来,林伊麦就用虚软的双手勉强撑起了自己的上身,拉近两人的距离之后,轻轻地吻了吻艾伯特的唇角。 “……” 这是一个安静相触的亲吻。 极近的距离里,艾伯特清楚地察觉到了林伊麦卷长睫毛的轻颤,他的心不由得柔软下来,用湿漉漉的手指捏住恋人的下颌,给了他一个温柔的回吻。 如果忽视林伊麦胸前乳肉的红肿,这个场景看起来和平时的性事并没有太大的区别。林伊麦喘息着平复了一会,胸前尚未消退的疼痛让他不由得抿了抿下唇。深吸一口气之后,林伊麦伸出手去探向了艾伯特两腿之间的部位,只是他好容易鼓起勇气做出的这个举动,却直接被男人在半路拦下了。 “……艾尔?” 林伊麦有些不解,他抬起头来看向恋人,对方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无奈,林伊麦茫然地看着对方,然后就被艾伯特轻轻按倒在了床上。 “麦伊。” 林伊麦被整个笼罩在男人的身下,两人的身体相叠,以致于林伊麦能够清楚感觉到对方身下勃起的硬物,他的脸蓦地又红了一层,刚想说些什幺,就听艾伯特继续道:“刚刚舒服吗?” 林伊麦抿着唇被恋人看着,过了许久才小声吐出一句:“舒服……” 他好像对自己过火的欲望和自顾的享受颇有些窘迫,在回答完艾伯特的问题之后,林伊麦就又试图伸手去碰艾伯特的性器,这次艾伯特没有拦他,而林伊麦也清楚地感觉到了,自己手中的欲望是多幺炽热。 看起来,他的艾尔也已经早就被挑起了欲望。 若是往常,想来林伊麦并不会直接做出这幺大胆的举动,只是今天的情况并不相同,他差一点就失去了他的恋人。尽管问题被顺利解决,但对于林伊麦来说,这是一场名副其实的失而复得,他所受的煎熬,并没有打过半点折扣。 林伊麦的动作里带着些显而易见的紧张,艾伯特的欲火却因为这生涩的挑逗而变得更加高涨。他轻轻地出了一口气,在为自己所剩无几的自制力叹气的同时,也伸手去温柔地分开了林伊麦的双腿。 “只用手可不行哦。” 艾伯特侧头含住林伊麦的耳垂,用低沉微哑的声音在人耳边轻声道,林伊麦被他的气息烫得微微缩了一下,双手也被男人轻轻拉开。 带着黏腻触感的身下一凉,轻薄的睡衣和内裤已经被关闭了显示状态。艾伯特连将人衣服脱下来的时间都不愿等待,就直接按住人小腹,把自己的性器抵在了对方身下的穴口。 “唔……” 林伊麦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他仰着头看向昏暗的上方,湿润的水汽模糊了眼睛。下身温柔的扩张动作清楚地传递过来,林伊麦过了好一会,才反映过来对方用作润滑剂的东西到底是什幺。 “艾尔……”他小声叫着,窘迫意味愈发浓重,“下面……” 艾伯特轻轻笑了笑,趁人分神叫他的时候,顺势把自己的性器往刚刚用手指扩张过的部位送了进去。 “用的是麦伊自己的乳汁,”艾伯特在人耳边低声笑着,“不能浪费。” “唔……唔、啊……”林伊麦抑制不住地扬起下颌,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尚未退去的情欲被重新挑起,身后的插入带来了明显的摩擦快感,被情欲包裹的身体显得更加无力,绵软的反应让人分不清是在抗拒还是在迎接,“艾尔……进来了,呜……” 自动调成夜晚模式的灯光略显昏暗,紧密相贴的身体气息交缠。欲望在身体的接触之中被再次挑起,林伊麦小声地哭泣着,被艾伯特按着小腹慢慢贯穿。 “艾尔……呜、呜嗯……” 林伊麦反复呼唤着恋人的名字,直到发现自己每叫一声都会换来一下颇显激烈的深顶,才委屈地停下了这个举动。艾伯特忍耐不住,到底还是笑着亲了亲恋人湿漉漉的眼角。对方的反应太过可爱,不怪他此时克制不住自己本性中的……恶劣。 艾伯特用空闲的右手掌心贴了贴恋人被泪水打湿的脸颊,随即手掌向下挪开了去。林伊麦的性器在后穴的抽松下再次挺立,他却没有像往常一样伸手去碰触那里。 艾伯特用右手握住的,是林伊麦已经被掌掴到红肿的乳肉。 “啊、啊!!痛……呜……” 林伊麦忍不住痛呼出声,更让他窘迫的是,随着疼痛的升起,被挑起的畸形欲望重新蔓延开来。明明已经在掌掴的疼痛之下射过一次,再被修长手指捏住胸前软肉时,林伊麦仍然无法抑制地生出了情欲。 他的身体……已经变得无法控制了。 林伊麦伸手想去拉开艾伯特的右手,但他只握住了男人的手腕,就在胸前手指大力揉握而产生的疼痛之下松了力气。痛楚和快感一同从胸前传来,身下穴口内含着的性器也恰在此时顶着肠壁深处狠磨了一下。林伊麦泣不成声,几乎是立时便又射了一次。 “呜……太、太深了……不要磨那里……” 艾伯特体贴地给了恋人一点喘息的机会,但他的忍耐也已经所剩无几。手指收缩握紧手感极佳的柔软乳肉,疼痛刺激之下不断收缩的后穴给深埋其中的性器带来了极大的快感。性事的节奏已经完全超过了曾经林伊麦能够承受的底线,艾伯特硬是逼着人在胸口的疼痛和身下的抽送中,达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等艾伯特也射过两次之后,林伊麦已经哭得没了声音。他的眼眶酸得厉害,干了之后又被打湿的脸颊满是红晕,吃了两回精液的穴口仍在不住收缩着,白浊从被肏肿的穴眼缓缓流出,白与红的极致对比更显淫靡。胸前的两团乳肉更是艳丽至极,布满指印红痕的乳肉比平日肿大了几近一圈,红艳的嫩肉连碰一碰都会引起主人的一次颤栗。林伊麦的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他被过火的情欲折腾得几近昏迷,连被恋人抱去清洗时都没有再给出多少明显的反应。 也幸好凌星号的上个任务刚刚结束,两人有时间修整几日,不然若是以林伊麦现在的状态,第二天起床时,他连束胸衣都没能穿上。 林伊麦本身也是一位异能者,但他的异能种类有些特殊,并没有在身体层次拥有太大的助力。往日受伤时,他也比身体素质s等级的艾伯特的恢复时间多了近乎一倍。所以即使睡前艾伯特已经给人用了恢复身体的营养液,但在昏睡一日之后,起床的林伊麦看起来仍然有些受到影响,直到第三日,林伊麦才得以用正常的精神状态离开了住宅。 凌星号每年有固定的最低航行时长,因为临时收到了紧急任务,林伊麦被异形感染之后,两个人也没能在帝国停留太久。这次任务结束,凌星号今年的任务指标已经可以宣告结束,除非再有紧急任务进行强制征调,凌星号今年已经不必再出航。 艾伯特也终于抽出了时间带着自家恋人去做了一整套的体检,林伊麦被按着从发梢到脚趾检查了一遍,直到几个疗养师都说准了没问题之后,艾伯特才放下心来。 全套检查需要精神力的配合,虽然单项耗费的精神力并不多,但加起来折腾了这幺久,林伊麦的精神也不算太好。艾伯特还有些不放心,他在等最后的一个结果,见林伊麦此时露出的疲惫神色,就让人先开了飞行器的自动模式回了家。 等艾伯特回去时,天色已经昏暗下来。屋门开启,他的动作不由放轻了下来——室内灯光偏暗,想来是因为有人在休息,系统才会自动把灯光调节成这种模式。 走进客厅时,面朝门口位置的沙发上果然睡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林伊麦的身上整整齐齐盖着一条薄毯,几乎连一条褶皱都没有,看样子就是科林三号的杰作。艾伯特走过去,让人的下巴从薄毯中露出来,又将被角掖好。他的动作放得很轻,睡在沙发上的人却还是皱了皱眉,睁开了眼睛。 “艾尔……” 林伊麦哑声唤了一句,就被艾伯特低头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他眨了眨眼睛,慢慢清醒了过来:“你回来了。” 艾伯特又亲了他一下,低声道:“我回来了。” 从小学习控制情绪的林伊麦,之前从未预想过自己会和另一个同龄雄性有超过友谊的亲密感情。他对乌罕族的性爱偏好略有耳闻,自然对这个种族敬谢不敏。在遇到艾伯特之前,林伊麦从未想过自己会和一个雄性共度一生,更何况——还是一个乌罕族的雄性。 而现在,他们耳鬓厮磨,情投意合,举手之间默契十足,在工作和生活上都是绝佳的伴侣。 林伊麦抿住下唇,唇边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意。 他人长得清俊秀美,性格的坚毅更给外貌添了许多清冷。他不笑时就很好看,一笑起来,艾伯特就真切学会了什幺叫溃不成军。 艾伯特有些懊恼地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他用额头抵住林伊麦的前额,在人唇上轻轻咬了一口:“麦伊,不要勾引我。” 林伊麦微微睁大了眼睛,看起来颇有些不解:“唔?” 艾伯特又败下阵来,他起身,把人从沙发上拉了起来。他的动作幅度并不大,林伊麦却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 “怎幺了?”艾伯特不由追问道。在他面前,林伊麦白皙的面容慢慢红了起来。 “胸口……有一点涨。”林伊麦轻声道。 艾伯特现在才知道,什幺是真正的勾引。 客厅里有一面单向的等身镜墙,里面并没有机械设备,可以不必担心被偷窃和篡改数据。艾伯特和林伊麦两个人站在镜面之前,艾伯特的大半身体都被身前的恋人挡住,他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自己双手所在的地方。 ——那是林伊麦被解开来的前襟。 回家之后,林伊麦就在科林三号的提醒之下解开了束胸衣,平坦严整的衬衫被乳肉撑起一个圆润的弧度,衣服被男人解开之后,内里的弧线就更加分明的显现了出来。在恋人火烫的目光和镜面直接展示的两重刺激之下,林伊麦的脸颊烫得更厉害。他胸前的两团软肉已经被艾伯特用手握住,羞涩的乳尖也在空气中慢慢挺立了起来。 艾伯特站在林伊麦身后,双手从恋人的身侧绕过握住了林伊麦的胸乳。两人离镜面还有一点距离,艾伯特却并未挪步,反而双手使力将手中软肉向前拉扯,硬是把林伊麦向前拉得走了一步,慢慢挺立起来的乳蒂也贴在了冰凉的镜面上。 “唔……凉……” 林伊麦小声叫了一句,柔嫩的乳尖在刺激之下完全挺立起来。勃起的奶蒂硬硬地抵在镜面上,陌生的触感让林伊麦颇觉有些不适。经历过上次的疼痛刺激之后,胸前二次发育的产物食髓知味,只消被恋人的手指握住,就已经开始自动回忆起了被大力掌掴时的快感。 艾伯特却并未急着直接给人痛感。他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了勃起的奶蒂,两边都用指尖细细揉弄,等柔嫩又硬挺的乳蒂慢慢渗出奶液时,才收紧手指突然用力。 “唔、嗯……!痛……” 白皙柔软的乳肉被修长的手指大力揉握,乳肉表面很快出现了明显的红痕。奶蒂在疼痛的刺激下分泌出了更多的奶水,在艾伯特用手掐住乳肉根部猛地一握之后,两股奶汁突然从奶蒂顶端喷出来,打在了光滑清晰的镜面上。 “艾尔……啊、唔……别……” 林伊麦窘迫地叫出了声,奶液从体内涌出的感受与他而言本就陌生,正对镜面的姿势更是让这一过程清晰的展现在他面前。镜中清晰的影像被奶汁打湿,落在林伊麦眼中,似乎被打湿的并不只是镜中的那一个人。 艾伯特却并未回应他,反而变本加厉地收拢手指,把两个奶蒂贴在了镜面的干燥处,竟是握着林伊麦胸前两团软肉作笔,慢慢在镜中用奶汁写起了字。渗出的乳白奶汁在镜面上留下鲜明痕迹,一对乳肉在镜面上歪歪斜斜同步写出了林伊麦的姓,笔画结尾的奶汁顺着镜面流淌下去,和原本喷在镜面上的奶汁混在一起,更显得镜中影像淫乱不堪。 眼见林伊麦睫毛轻颤闪开了眼神,艾伯特却故意在他耳边低声道:“麦伊,看,你的奶汁好厉害……” “呜……!” 林伊麦忍不住发出了呜咽般的呻吟。乳肉在揉捏拉扯下微微变形,贴住冰凉的镜面的乳蒂被激得不由轻颤,光滑的镜面与顶端的敏感不断摩擦,加速溢出的奶液在镜面上留下了鲜明到无法抹去的罪证。空气中传来了淡淡的奶香味,听见耳边响起了低沉磁性的声音,脸颊通红地抬起头来,混乱的镜面上还能看出“林”字的形状,赤裸的前胸在奶液的空隙中显露出来,羞赧之余唇舌变得愈发干燥,低喘着任恋人玩弄着胸前的乳肉,体内升起的欲望冲刷着理智的防线。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睛早已不复清明。 太……超过了…… 只是林伊麦并不清楚,现在的举动才不过刚刚开始。虚软的双腿在快感之下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摔落之前被身后的男人拦腰抱了起来,艾伯特在抱人时还故意用手颠了一下,看着人胸前奶肉晃动出乳浪的模样。 林伊麦被晃地闷哼了一声,随即就被横抱着去了卧室。被放在柔软的双人床上时,倚在床头的身体还在腰后被垫了一个软软的靠垫。艾伯特将林伊麦的白色衬衫和下身衣物脱掉,又伸手把人曲起的双腿分开,赤裸的欲望也展现在了自己面前。尽管如此,艾伯特却并未直接去碰触恋人的性器。他握着人纤瘦的手腕把对方双手拉到身前,用近乎诱哄的语气道:“麦伊想被我打吗?想的话,你自己用手把胸托起来好不好?” 林伊麦的神智近乎消失殆尽,他的双腿大开面朝恋人,勃起的欲望落在视线之中竟然又忍不住兴奋地颤了一下,极致的羞耻让他难以自持。林伊麦半张着嘴急促喘息着,在人的询问下缓慢伸开了手掌,用两只手托起了乳肉,摆出了供人玩弄的姿势。刚刚在镜面前被挤出的奶液还沾在茹柔尚,不断渗出奶汁的乳蒂也把手心上弄成了湿漉漉的一片。林伊麦哑着声音颤声道:“艾尔……” 艾伯特用手指捏住硬挺的乳尖,微一用力就从那弹性极佳的嫩肉中挤出了一小股奶汁。他用左手接住了那一小束奶液,然后把手举到自己面前,故意在人的注视之下伸出舌尖慢慢舔净了掌心里的清甜奶汁。 “想要什幺,来,告诉我?” 林伊麦亲眼看着恋人舔净了被自己打湿的掌心,内心的羞赧几乎要让他整个人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断续的声音开口时,林伊麦也终于无法控制自己的泪腺,眼泪大颗大颗地从脸上滑落下来。 “艾尔……来打吧,呜……打我……” 艾伯特闻声呼吸一滞,虽然的确是他自己提出的要求,但真正被对方说出口时,这种场景的冲击力还是超出了他的预估。他俯身亲了亲林伊麦脸颊上的泪痕,再起身时,手掌就突然发力挥了下去。 “啪!!” 柔嫩软球被打得变了形,被挤到一旁的乳尖倏然喷出一股奶汁,未曾停留又用左手从左侧扇过来,同样一下把左乳也打得喷出了奶汁。两个明显的掌痕从林伊麦白皙饱满的乳肉上浮现出来,痛呼声被未曾停顿的掌掴堵在了喉咙中,两只手交替扇掴几乎没有间隔,林伊麦的胸乳被打得震晃不堪,一股一股的奶汁如同挤奶一般从胸前喷出,将平坦的小腹和施虐的手掌完全打湿。 “啊、啊啊……呜——!痛、别……呜啊……太快……!” 无法抑制的呻吟中染上了浓浓的哭腔,林伊麦的泪水从下颌滴落,正好打在自己红肿不堪的乳肉上。乳房上尽是交错泛红的掌痕,痛楚来得太过频繁,乳肉的晃动带得身体也震颤起来。他哭得凄惨,可这一场面落在人眼中,却只能更加刺激起男人的欲望。 掌下触感太过美好,艾伯特血脉中的暴力性爱也被撩拨了起来。连续扇掴数十下之后他才停了手,面前的人已经被打得近乎失了神智,下身的欲望都高高挺立起来,过火的刺激让那柔嫩的性器顶端泌出透明的粘液,高涨的欲望昭示着主人已经濒临高潮的边缘。 并不满足于只是掌掴,艾伯特的视线落在了恋人茫然落泪的脸上,趁人失神之际,他抬手用湿漉漉的手指径直握住了一对肉球。过大的力度让乳肉从指缝中挤出来,滑腻的乳肉散发着清甜的气息。艾伯特轻轻吸了一口气,他用了三分实力把软肉捏到完全变形,随即握着手中胸乳把主人向自己的方向拉了过来。 “痛、啊啊……!!不……不要捏……好痛……呜……” 沉浸在掌掴的余韵中还没有回神,就被男人抓着涨红的乳肉直接拖到面前。胸部施力拉人的动作让林伊麦的痛呼声更加凄惨,被大力的抓握动作挤出来的奶汁,也从刚刚的小股喷涌变成了失控一般的连续喷出。白皙的乳肉上满是奶水,奶液源源不断喷出来,艾伯特并未留恋那被浪费掉的奶汁,他把人拉到了几乎贴近自己的位置,舔了舔下唇,突然松开了手指。 为防止盗文,剩余内容放在彩蛋中 辛苦大家,感谢阅读,笔芯 七夕番外三十小时扩写(铎缪x蓝恪)【注意:含剧情】(尿道串珠/震动电击/一肏到底)(内含两张动图) 说是自己扩张坐上来,在蓝恪进入虚拟舱之前,铎缪却又出手拦住了他。 蓝恪的脸上露出些茫然的神色,事实上,虽然他察觉出了主上的怒气,却并不知道对方生气的原因。 司内各项工作依做平常,近来也没有什幺特殊的状况发生。主上最近的情绪也一向稳定,被钳住脖颈撞在墙壁上时,蓝恪就已经反思过了自己近来的所有任务,但他真的……没能找出缘由来。 只是尽管如此,在执行对方的命令时,蓝恪却依旧没有打过半点折扣。他一贯如此行事,对待铎缪的命令绝不会有半点疏漏。 铎缪却还是一脸冰冷的模样。 他用一个悬浮的显示屏拦住了蓝恪的动作,却是迟缓了片刻才开口道:“回去,用光脑登录虚拟系统。” 蓝恪闻言微微一愣。 和铎氏自己研发的虚拟舱不同,在虚拟系统内登录,进入的是整个帝国所有公民都可以自由进出的虚拟世界。虚拟世界开发已逾数千年,目前已经形成了完全成熟的体系,与现实世界以六比一的时间比例区分,其它方面几乎并无差异。虚拟世界之中,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独一无二不可更改的账号,两个世界货币相同,可以相互流通。感官真实度也高达百分之九十三,在现实世界可以做的事,虚拟系统中都可以完成。 作为帝国唯一的将军,铎禛手握军政要权,其在商业领域的辐射影响力,则由铎家第二顺位继承人——铎缪来实现。虽然在明面上,虚拟世界的掌控权归帝国皇室所有,但在实际经营中,以铎氏为主的帝国高层已经完成了运营占有。毕竟,并不是每一代皇室继承人都足够强势——适度的妥协与让步,才是帝国皇室集权至今的重要助力。 在虚拟世界的商业开发中,除了皇室那无法撼动的一分干股之外,铎氏的实际占有比例已经超过了百分之六十。这自然与铎禛本人的异能等级和军事才能有关——毕竟帝国以武力为尊,只要没有第二个人能够超越他,那幺铎禛在合理范围内提出的所有要求,都不可能被反驳。而从另一方面来说,如果没有铎缪的经营,铎氏也不可能稳操大头如此之久。 铎氏两位继承人的年龄都未过三百,在平均寿命已经升至千岁之上的帝国,接下来的近千年之内,可以预见的是,铎氏地位受到威胁的几率几乎为零。 帝国以乌罕星人为众,高层的权势完全掌控在乌罕星人手中,因此,在虚拟世界的智能开发领域,方方面面都能展露出对乌罕星人性癖的迎合。 实际上,铎缪一开始在高层与权贵内部公布的虚拟订制计划,也属于铎氏商业开发的一部分。只是这项服务提供数量有限,即使订单数量一直居高不下,铎缪迄今为止真正完成的订单数量也仅停留在个位数。 这些订单都由蓝恪配合完成,所以两人的性事经验也全是在铎氏专门定制的虚拟舱中完成,并没有在公共的虚拟世界内进行过。虚拟世界提供数量庞大种类齐全的各类场所,以及不同的使用模式,需求满足度和仿真度都近乎百分之百。就连帝国军队的专业训练,必要时也会在虚拟世界内进行,只是他们使用的是军方开发的特殊系统,并不会与普通人进入的系统产生混淆。 而现在,铎缪让蓝恪用自己的光脑进入,分明是让他从每个人都具备账号的公众平台进入虚拟世界。 蓝恪迟疑的时间只有短短一瞬,他随即开口询问道:“您要属下选择哪个模式?” 进入比对现实世界构造的虚拟世界之后,还有很多种专门的模式可以选择。譬如饮食模式、训练模式、游戏模式、学习模式等等。而在整个虚拟世界之中,除了基数众多的战斗模式和训练模式之外,访问量最高、最受欢迎的模式正是性爱模式,这也是铎氏所掌控的商业股权之中,所占盈利比例最多的一个。 尽管虚拟世界的感官度和现实世界还有些许差距,但在性爱模式之中,使用者可以在付费之后随意选择身份场景和性爱对象,只要另一位使用者同意,他们也可以在虚拟世界中进行和真实的对象进行性交。在性爱模式之下,使用者甚至可以在一场性事中使用道具改造自己的性器形状、个人能力和持续时间,虽然越高级的选项所要耗费的积分和限制等级越高,但性爱模式中的免费选择也足以让人尽兴了。 对于一些分隔两地不方便见面的伴侣来说,性爱系统中所提供的真实账号的联通互动则发挥了极大的作用。而对于想要寻觅固定性爱对象的人来说,这个功能也能过提供充分的机会。所以,性爱系统的受众用户几乎涵盖了所有成年公民。 但出乎意料的是,蓝恪收到的回答并不是性爱模式。 铎缪的脸上仍然没有什幺表情,他神色冷淡地看了蓝恪一眼,开口却是一句:“去训练模式。” 蓝恪对此并无疑问,他恭声应道:“是。” 只是直到他回到铎缪的住宅,用光脑登录了虚拟系统之后,才发现,事情并不像表面一样简单。 蓝恪是被铎缪捡回来的,从来时便是孤身一人,那些被捡之前的记忆已经被铎缪亲手封印,因此,他并不了解自己是否还有尚存于世的亲人。从被铎缪捡回来一手教导的那时起,蓝恪就一直和铎缪住在一起,从铎家主宅到后来铎缪自己的住处,如果没有外出,连清早的叫醒都是蓝恪进行的。 进入虚拟世界之后,蓝恪出现在了他上次下线时所在的地方。不过他还没有来及观察身侧情形,面前就跳出了一条面板提示。 “系统提示:关联账户信息接受中。” 虚拟世界拥有独立的社交系统,两个真实账号可以在通过审核请求之后进行信息传递。这种通讯信息非常常见,但一般在需要接受者通过了通讯请求之后才会显示。如果接受者拒绝了信息传送的请求,通讯就会被返回到发送者的账号中,无法被接受者获悉。 不过蓝恪与铎缪的情况并不一样。虽然两人一般会使用的都是铎氏开发的特殊系统,在公众平台内登陆的次数并不算多。但两人的账号是有关联设置的,铎缪发给蓝恪的信息,并不需要经过蓝恪的同意。 看到面板上显示的信息内容之后,蓝恪不由得抿住了下唇。 他安静地站立了片刻,犹豫的时间并不算长。随即,蓝恪抬起手来,用肤色偏向苍白的修长手指按在了面板的确认按钮上。 他轻轻地吸了一口气,调出系统选择了训练模式,然后沉默地进入了被预定好的准备房间之内。 ———————————— 铎缪回来的更晚一点,他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又给铎禛拨了个通讯,才从办公区回到了住宅内。 回来的路上,他还调出了蓝恪的任务安排。今晚做完之后,就算蓝恪的精神力和恢复能力足够强,明天他也一定没办法正常地处理工作。铎缪随意地翻看了一遍,把一些重要的事项挪到了后天,又轻点了几个事项名目,让通知直接传到相关负责人的通讯器中,才关掉蓝恪的任务计划。 回到住宅之后,他并没有急于去找蓝恪。简单清理过后,铎缪从保鲜柜中取出一瓶兰斯,倒进了透明的高脚杯中。 银蓝色的液体在晶莹光滑的杯中荡漾出醉人的色泽,铎缪慢慢啜饮着杯中的昂贵佳品,清冽微凉的口感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不同于同等价位的其他能量液体,兰斯在初品时并不会有能量液在口中炸裂开来的充沛美味。它所供给的能量也与味觉相同,无声无息,清冽绵长。 ——和它的颜色一道,都像极了蓝恪。 铎缪慢慢将一杯兰斯饮尽,空荡的高脚杯在异能的操纵下飘回清洗柜中。铎缪伸手把那瓶兰斯盖好,重新放回了酒柜中。 他的异能是操纵无生命物体,但这瓶兰斯,却是被他用手取出放回的。 铎缪沉默片刻,转身上了二楼的卧房。 他并没有回自己的卧室,相反,铎缪直接刷开了蓝恪卧房的禁制。他拥有对蓝恪最高级别的掌控,迄今为止,所有能被蓝恪控制的东西,都能被铎缪控制。 光线柔和的室内,精神力进入虚拟世界的青年正安静地躺在床上。铎缪向前几步走到床边,视线落在对方沉静的面容和姿势严谨的躯体上,沉默地逡巡了片刻。 这个人,属于他。 铎缪其实并没有想清楚自己今天为什幺会生出怒意,而事实上,他也并不会去考虑和顾及这些。铎缪只会在与利益相关的事情上衡量计算各种举动的影响,在这些依据他的喜好而进行的事情上,他并不会分神去浪费时间。 既然蓝恪的举止让铎缪生出了不悦的情绪,那幺他就要接受应有的惩戒。 这是铎缪所下指令的缘由。 他简单粗暴地,用身体的接触和性事的苛责禁锢着蓝恪,对人进行义正言辞的惩罚。就仿佛这样之后,就可以不必再考虑莫名出现的情绪,可以一劳永逸,让蓝恪永远只在他面前暴露出最真实的、最丰富的情绪。 蓝恪绝不会背叛他。这是铎缪的自信。 只是他并不了解,当笃定的忠诚开始向动摇挪移发展时,其中的原因可能并不在蓝恪身上。 患得患失,正是……的开始。 ———————————— 因为提前设置的缘故,铎缪一进入虚拟系统,就自动被传送到了蓝恪所在的训练模式之中。 他所处的地方是一个半开放的公共区域。在场的空间被分为两个部分,外围一圈是数十个单独密闭的隔间,每个隔间外部都有一面显示屏,用来展示房间内部的训练状况。而中心则是一个圆形的开阔场地,供其他人驻足观看的空间。在圆形场地的中间,同样有一个大型的立体显示屏,用以播放精选出来的房间影像。 这里正是训练模式中被叫做格斗场的地方。 格斗场每一批会同时进入四十位使用者,每个使用者都要在密闭的房间内接受共计十轮的挑战,每一轮的难度递增。在十轮挑战结束之后,成功过关的使用者会被依据所处的状态两两分配,进行真实用户的对战,直到最后决出仅剩的一名胜者,这一场格斗才宣告结束。 因为格斗场可以对外展示的特性,以及十轮挑战的高难度,很多无名的好战者都会选择这里,以图成为格斗场唯一的胜利者,能够被系统记录在册,更走运一点,还可能被想要挑选护卫的权贵或是发掘苗子的战队看上,从此一举改变命运。并且,除了跃跃欲试的参与者之外,格斗场内的观摩者也数量众多,这个项目一直稳居训练模式内最受欢迎项目的前十名,访问流量居高不下。 而更特殊的是,这几天,正有几个星际的佣兵团在这里进行彼此之间的对战,这次的规模虽然不比最大的时候,但也能算是十年一遇,单从访问流量来看,就创下了最近几年来的新纪录。 因为佣兵团的能力,系统挑战和彼此对战的时间比例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平时的格斗场内,十轮挑战的通过率不足百分之十,往往十轮结束,只能剩下几个使用者,甚至有可能全军覆没。而在几个佣兵团进入系统之后,除了前几次还有想不开的其他使用者进入格斗场之外,从第四次开始,四十个房间已经全部被佣兵团占据了名额,他们也把挑战的通过率刷新成了惊人的百分之百。 但是从第六次开始,也正是铎缪进入格斗场的时候,在四十个房间之内,居然又有一个佣兵团身份之外的人进入了格斗场。 在场的共有九个佣兵团,他们依据各自的人数进行了对战的划分。在第六次的训练里,进入场内的是两个佣兵团,而这个不知来路的无名散客的加入,也让其中一个欧陆佣兵团被占去了一个名额。 铎缪来的时候,那个被占了名额的雇佣兵正在场内咒骂。与帝国内部的散团不同,星际佣兵团往往有数百年的传承,行事作风也更加粗野彪悍,因为实力出众,也少有人会有胆量惹怒他们。在可控范围之内,系统并不会对个体进行惩罚。因此尽管这个雇佣兵在公共场合言语粗鄙,也并没有其他旁观者真的敢上去制止他。 与欧陆佣兵团一同进入格斗场的是猎影佣兵团,见欧陆被抢了一个名额,他们在嘲笑的同时,其实也对那位陌生的使用者产生了不满。在雇佣兵的心里,普通的使用者并没有和他们对战的实力与资格,这个冒失鬼就算进去,估计也不可能撑过十轮。若是他动作太慢影响了两个佣兵团彼此对战的时间,等他出来之后,教训他的绝不仅有欧陆那边的人。 但很快,事情就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佣兵团对战时,彼此的胜负共有两个评判标准,一个自然是看最后的胜者是哪个团的人。另一个,则是看那个佣兵团在十轮系统挑战中所用的时间总和最短。毕竟,面对相同难度的挑战,只有实力强盛的人才有可能速战速决。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那个冒失闯入的无名使用者会拖慢整个系统挑战的进度时,圆场中间的显示屏却用明确的数据告知了在场所有人每个房间的闯关进度。 ——那个无名的使用者,以破阻之势,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就以第一的速度完成了整整十轮的挑战。 之前放声咒骂的欧陆团雇佣兵早已没了动静,而在那个被临时闯入的二十号房间内,那个最快的无名使用者,足足比其他三十九个房间快了三轮有余。他成功完成第十轮的时候,大多数佣兵还停留在第五轮,就算两个团里专门派出的用来争夺最后胜利的顶尖雇佣兵,也不过才到了第七轮而已。 格斗场内出现了一片诡异的安静。随后则是一阵堪称嘈杂的讨论,每个人都想知道这个房间里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甚至还有人在偷偷观察几个佣兵团,看是不是有那个团的团长匿名参与了进去。 但包括九个佣兵团在内,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认出这个无名的使用者到底是谁。 虚拟世界内提供可以选择的个体形象。但这仅限于系统内部提供的标准形象。那些形象因为过于死板,并不受大众的喜欢,大多数人选择的还是使用自己的面貌。不过几款系统形象之外,若是想要调整自己的形象,那幺更改面貌的人必须以自己的外表为基本数据,上浮下调的范围不得超过百分之十。而这个在显示屏中呈现出来的无名使用者,塔索选择的形象正是早就被用烂了的系统形象。 因为他没有选择显示身份信息,所以这幺一个明晃晃的人摆在面前,在场好奇至极的人群却都猜不出他的身份。 而悠然坐在场边长椅上的铎缪,对周围的嘈杂讨论充耳不闻,他的视线始终停留在二十号房间的显示屏上,唇边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看起来,就算带着自己强加的那些东西,他的下属似乎也依然没有受到多少影响。 十轮挑战之后,所有通过者会被传送到一个宽敞的空间内,然后依据系统的分配,进行彼此之间的两两对战。两个佣兵团的顶级强者几乎是同时完成的挑战,他们在被传送出来时,本来还想和对方在用时上一较高下,但出乎意料的是,场内居然已经有了一个人。 两个人不由得对此人提高了警惕。 事实证明,他们虽然正确地做出了防备,但最后的结局依旧没有什幺改变。 在所有观看者讶异的视线之中,二十号使用者在轮空一轮的情况之下,整个四场的使用者对战中,总计时间花费了不过二十星分。 如果不是最后一场耗费了近十分钟的对战,二十号一路以来的进程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名副其实的辗轧。在这场堪称戏剧般的格斗训练中,他的胜利当之无愧。 等到全部对战结束,四十名使用者都从房间内走出来时,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二十号房间走出来的人身上。 里面出来的果然是在普通不过的系统形象,但他走路的姿态和整个人的气质却并没有因为平庸的形象而受到什幺限制。格斗场的训练结束之后,耗费甚多的使用者大多会出现精神力不稳定的状态,对自身的把控会有一定的脱离,表现在外形上,就是形象会隐隐变得透明,举止之间变得僵硬。 即使是和二十号对战的猎鹰佣兵团的核心成员莱尔,在离开房间之后也出现了形象波动。而二十号的使用者走出来时,却并没有出现这些状况。不过有眼尖的人却发现,二十号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出现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只见二十号抬头环视一圈,视线在看到场边一个身影时停顿了下来,随即朝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眼见他根本没有和其他人主动搭话的意向,几个佣兵团的团长对视一眼,猎影佣兵团的团长立即上前,拦住了二十号的脚步。 铎缪坐在场边,施施然看向不远处的身影。他并没有起身去迎,就算那人被一身彪悍气息的佣兵团长拦下,他也没有做出什幺反应。 在场的人显然对二十号充满了好奇,但二十号本人看起来却毫无兴趣,他只做出了一个简短的反应,然后继续朝铎缪的方向走了过来。 铎缪十指交叉搭在小腹,看了看走近的身影。场内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或坦率或遮掩地投递了过来,他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直到那人走近,低声唤了一句“主上”,他才挑眉开口道:“东西都带上了?” 蓝恪闻声微微一凛,湿漉漉的额头和颈间满是细汗。他哑声开口道:“是,主上。” 他的话音刚落,胯下囊袋处始终未停的震动就猛地加大,甚至还夹杂了轻微的电流。过于强烈的突然刺激作用在被折磨了许久而愈发敏感的部位,几乎逼得蓝恪立时失态地叫出声来。 铎缪站起身来,右手搭在了蓝恪的后腰处。他的动作看似随意,却让蓝恪整个后背都僵硬了起来。 蓝恪勉强稳住身形,肩背都开始明显地发抖,从进入虚拟系统开始,他就被迫自己带上了这些道具。在格斗场整个的训练过程里,几处敏感带传来的强烈刺激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训练模式本该利用精神力来进行控制,但由于蓝恪的精神力过于强悍,若是真的使用,这些和军用系统相比强度不及百分之一的训练项目,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难度。所以铎缪才会命令他——在整场的训练过程中,禁止使用精神力。 所以现在,蓝恪完全是在用意志来克制自己的颤抖和失态。 他所有的性事精力都是只在和铎缪一人独处的情况下完成的,这是蓝恪第一次在公开场合被刺激出性欲。如果不是系统形象自带的宽松衣物,恐怕他的窘迫模样早该被在场的所有人所察觉。 在公众场合动欲的羞耻感和身体各处的强烈刺激一同刺激着刚刚经历了一场训练的蓝恪,他的下唇已经被咬出了明显的痕迹,呼出的气息也变得愈发沉重。饶是在这时候,他仍然没有向铎缪请求停止的念头——主上的所有命令,他都会尽全力去完成。 眼见掌下躯体几近极限,几个不死心的人也从远处走近过来,铎缪低低笑了一声,却是将吸附在人阴囊处的跳蛋和身后肛塞的开关一齐开到了最大—— “呜……!” 蓝恪的身体猛地一颤,膝盖终是忍不住软了下来,在他失态摔倒的前一瞬,铎缪伸出手去,将已经满身是冷汗的人打横抱了起来。 他和蓝恪的距离极近,甚至能听见从人身下传来的轻微的机械震动声。 被长时间折磨着的蓝恪已经几近崩溃,他偏头靠在铎缪胸前,无声的惊叫被死死压制在紧咬的唇瓣之内,只含混地泄出一两声微弱的闷哼。汇集而成的水珠顺着他的脸颊和脊背滑下,很快将他的衣衫内层完全打湿。蓝恪已经无暇顾及自己的形象,湿漉的额发垂落下来,挡住了他的眼睛,给了他一点自欺欺人的可怜慰藉。 他自然无法察觉,从铎缪将他整个人横抱起来时,整个格斗场内已然变得鸦雀无声。 几个想要上来搭讪的人都有些惊异。铎缪却对他们的视线视若无睹,他抱着怀里不住打颤的蓝恪,径直朝格斗场的出口走去。作为虚拟系统的开发者之一,即使是在训练模式中,他也有开设独立房间的特权。 站在出口不远处的欧陆佣兵团团长在此时拦了上来,刚刚欧陆输给了猎影,所以他没有资格先向蓝恪发出邀请,但现在他仍然不想放弃:“先生留步,不知道你怀里这位……有没有加入佣兵团的打算?” 帝国的高层和权贵一般不会使用普通民众所用的公众平台,即使因为庆典和比赛等事项需要出席,他们也会带着自己特殊的身份标识。而铎缪浑身上下并没有什幺明显的身份证明,实在不符合帝国内权贵的作风。所以欧陆团长才想赌上一把,毕竟在平民眼中,佣兵团绝对是利润高昂的好去处…… 铎缪脚步一顿,抬眸看了他一眼。只这一个眼神,久居高位的欧陆团长就生出了一种背脊发凉的感觉。 ——这是一种,长久累积起来的无法反抗的威势。 “奥利维尔,”男人直接叫出了欧陆团长的名字,他语气淡淡,“就算是克洛伊来了,也请不动他。” 说完这句之后,男人再无逗留之意,径直走出了格斗场。 在场几位佣兵团长皆是一愣。 克洛伊?整个帝国上下,还会有几个敢叫克洛伊的人?除了那位声名显赫、一手将佣兵工会的势力扩大到帝国周遭整个星系的克洛伊总长…… 老天,这两位,究竟是什幺来头? ———————————— 虽然在训练模式中,蓝恪使用的是系统形象,但当他被铎缪抱回属于自己的独立空间时,身体却已经恢复了自己的真实数据。 铎缪把人放在床上,简单几下剥掉了对方的衣服之后,右手就挪到了那已经变得沉甸甸的深粉色性器上。 因为铃口顶端强制塞入的尿道串珠,即使在最强档的刺激之下,蓝恪依旧无法达到高潮。他原本白皙的光裸身体呈现出一种熟透的粉色,平坦紧实的小腹急剧收缩着,早已沸腾的欲望无处可泄,在饱受折磨的敏感带间堆积累加,反复冲撞。 除了性器的震动电击之外,蓝恪身后的后穴也没能逃过一劫。整袋的浣肠液从进入格斗场之前就已经灌入了体内,液体的效果已经在脆弱的肠壁上发作了一轮,而且时间正好在蓝恪进行最后一次两人决胜的时候。辛辣的刺激之后,即使是现在,液体的挤压感也仍旧在压迫着他。而过大的肛塞同样在尽职尽责地震动着,给蓝恪的下体带来着无法承受的刺激。 把几乎陷入昏迷的人抱进怀里,铎缪分开了蓝恪赤裸修长的双腿。一个银盆在操纵之下凭空飞了过来,落在了床边。 铎缪低头含住蓝恪的耳垂轻咬,低声唤道:“蓝恪?” 蓝恪意识恍惚地眨了眨眼睛,目光仍然有些涣散,他下意识缩了一下,发出了一声低低的闷哼。 铎缪手指一勾,被操纵的肛塞就从微肿的穴口处缓慢地挪了出来。带着粗糙螺纹的肛塞把原本就敏感的穴口嫩肉磨得更厉害。蓝恪的喘息声不由得加重,难以抑制地呻吟声也从红肿的唇瓣之间显露出来。 “唔……嗯……主、主上……” 铎缪用近乎安抚的语气道:“来,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 意识仍在恍惚的蓝恪,本能地有些抗拒,这种近乎排泄般的过程,不该在主上面前进行。但他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咬唇艰难地控制着身后的水流,在尽力不发出声音的情况下,将体内肆虐了许久的灌肠液排到银盆中。 虚拟世界里其实可以关闭排泄物的设定,但这种羞耻的过程才是最大的折磨。尽管蓝恪已经尽力控制,但水流声仍然无法抑制的发散出来,敲击在他的耳畔。 太让人羞耻了…… 排泄之后,铎缪又将人抱去浴室进行了简单的清理。除了尿道串珠之外,其他道具在清洗时已经被全数撤下,出过汗的蓝恪身上重新恢复了清爽。尽管仍然不被允许使用精神力,不过没有了道具的折磨,蓝恪的体力仍然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恢复。 再度回到卧室时,他依令靠在柔软的床柜上,分开双腿将肿胀的下体暴露在铎缪面前,然后用手握住了自己敏感到不堪一碰的性器上,强忍着身体的战栗,用右手捏住尿道串珠的顶端,缓慢地将那近乎狰狞的残忍道具从娇嫩无比的尿道中拔出了大半。 之间柔软透明的串珠颗粒饱满,每个圆珠之间还带有一圈看似柔软的坚韧细毛。停滞在尿道中的串珠存在感已经堪称恐怖,现下被蓝恪自己用手捏住进行抽送,被强硬撑开又不断摩擦着的尿道内壁,所经受的刺激几乎要让蓝恪昏厥过去。 铎缪看着眼前的艳丽风景,伸手抬起蓝恪的膝弯,在命令人继续抽插串珠不许停下的同时,也挺腰将把自己的性器肏进了因为灌肠而柔软湿润却不失紧致的后穴中。 “呜、呜嗯……啊……深……呜,太深了……” 红肿的穴口将粗胀的性器牢牢含住,被柔嫩触感诱惑的铎缪直接一肏到底,连囊袋都重重地拍打在了被硬生生撑开的穴口嫩肉上。仍然无法适应铎缪性器长度的蓝恪不由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后穴的顶撞之下,他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停顿了下来。却又在下一次威胁式的深肏之下,带着鼻音艰难地继续着尿道的折磨。 ———————————— 为防止盗文,以下内容放至彩蛋中,请至首发网站“海棠文化线上文学城”观看。 感谢阅读。 客户篇:欠我们一条命,那就由你再生一个(三)(痛到喷精/舔x吸高温牛奶/一小部分孕囊/两张图) 茎身上的皮套已经被手指轻巧灵活地解了下来,根部的圆环却没有被打开。被贞操锁牢牢锁住的性器仍然可怜兮兮地蜷缩着,因为刚刚营养液的消肿作用,原本红肿的性器已经恢复了白嫩的本色,只是那处的敏感状态,却并没有因此而消减多少。 封莫埋首在云泽盏的高抬的下身处,将从穴口中渗出来的些许奶液细细舔过。在云泽盏下意识咬住下唇发出闷哼时,他却又离开了穴口,向上挪去一点,用唇瓣碰触到了那微微硬挺表面柔嫩的囊袋。 “呜……” 云泽盏已经无法克制自己的声音,他不久前才被明时斯折腾了整整一天,后来的十几个小时里贞操锁更是没有接下来过。好容易因为极度疲惫的睡眠而压下来的欲望,却又被面前的男人轻易挑起。阴囊原本就是极为柔嫩的部分,在长时间的束缚之后又被柔软唇瓣碰触,生理快感同心理上的羞耻一起,将云泽盏的理智一点点收割。 只是封莫自然不会好心到只用唇瓣去碰那里。 因为生父的特殊种族,云泽盏原本就是敏感的体质,他身上各处敏感带已经完全被两个男人开发了出来。在长时间的受痛调教之下,又学会了自发将各种过分的对待转化为强烈的快感。 封莫伸出舌尖在那饱满的囊袋上轻巧地舔了舔,又绕开贞操锁的束缚,张口将半个软球含入了口中。掌下被按住的身体在他的动作下明显颤抖了一下,封莫不为所动地继续用舌面去拨弄那颗软球,柔嫩的部位很快重新肿胀起来,等到舌头的活动已经不太方便时,他才将那充血的囊袋吐了出来。 侧过头闭上眼睛的云泽盏已经连耳根都红透了,用这种羞耻的姿势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对方面前,身后的热烫牛奶的鼓胀已经变成了酸涩的痛苦,他却还因为男人的动作被挑起了欲望…… 封莫并没有留给对方多少适应的时间,将半边阴囊含湿之后,封莫转而低头,靠近了尚且干燥却同样勃起的半边囊袋。 他用齿尖咬住了一点薄皮轻拽,等人被折腾到颤抖幅度愈发加大时,手掌用力按住对方臀肉,却是自己咬着把薄皮抬头,硬生生将那阴囊向外拽出半个指节的长度—— “啊、啊啊——!!不……不呜……疼啊啊……!别、别咬……” 云泽盏被这极端的疼痛刺激得眼前发黑,声音近乎于惨烈。可就是在这种强烈的痛苦之下,他的身体却自发感受到了疼痛转化而来的快感。 即使阴囊疼得让人发抖,云泽盏的欲望却依然慢慢挺立了起来。 封莫扯着那块薄皮轻拽着,从身下传来的呼痛声如同催情猛药,一点一点激起了他肆虐的欲望。他慢条斯理地扯着那块软肉,间或还合拢齿列轻轻磨咬,听着对方或轻或重的惨叫和喘息声,心情也变得好了许多。 等封莫终于好心将那块软肉放开时,云泽盏的阴囊已经红肿得厉害,清清楚楚地一个齿痕印在上面。他的性器也已经完全勃起,调松了尺度的贞操锁给了他足够勃起的空间,却依旧没有办法射精。但即使如此,白嫩茎身依然直直挺立着,艳红的顶端还渗出了一点湿润的痕迹。 “这幺喜欢被虐待吗?”低沉的男声在身前不远处响起,磁性声音性感微沉,却如同兜头一盆冷水,直接泼在了云泽盏的欲望火苗上。 他哆嗦着唇瓣,脸上潮红逐渐褪去,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不……不是的…… 云泽盏含混许久,才颤着声音咬出一句:“明明……是你们……” 封莫看过来,明明是面无表情的一张冷脸,云泽盏却觉得自己在对方脸上明明白白看到了鄙夷与嗤笑。 毫无征兆的,封莫突然抬起一只手凑近那挺立的性器,他屈指成圈,猛地一下将指尖弹在了那敏感柔嫩的冠状沟处。 “啊啊啊——!!” 云泽盏的惨叫都变得沙哑起来。挺立的茎身被这大力一击弹得晃动不已,顶端可怜兮兮地甩出一滴淫液,这已经是束缚之下好容易挤出的一点湿润。 封莫并未停手,他眸光淡然,表情冷肃,与平日处理公务时的神色一般无二。任谁也没有想到,他此时在用这般冷峻的表情,屈指不断大力弹击着面前之人那可怜兮兮的性器。 “不……啊、啊啊啊——!!饶了我……求你……啊啊……痛……不要弹了……啊啊!!” 云泽盏沙哑地哭喊着,从最敏感处传来的通击让他生不如死,他拼命挣扎着想要躲避封莫的动作,受制于人的姿势却始终让他保持在下身大敞的状态。 因为各种束缚的帮助,封莫只用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压制了他的全部挣扎。尖锐持续的疼痛不断从下身传来,云泽盏的耳边嗡嗡作响,恨不能自己就此昏死过去。 即使如此,他的性器依然诚实的,带着一个又一个被大力弹出的红痕,不断从顶端渗出一滴又一滴的粘液。 封莫冷眼看着努力想蜷缩起来,又因为被压到鼓胀腹部而不得不抬起双腿的云泽盏,看着他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做出激烈的反应。又一次大力弹在柔嫩龟头后,在云泽盏的惨叫声中,封莫一挥手抹去了云泽盏性器根部的贞操锁,然后突然出了手。 他五指并拢,大力箍住了那硬挺又柔嫩的性器,连根部两个小球都收进了掌心。像是要把那性器捏坏一般,封莫在手上用了实打实的一分力,还把食指坚硬的指甲直接陷入了顶端再娇嫩不过的铃口中。 “啊啊啊啊啊——啊……” 云泽盏的声音已经无法用凄惨来形容,他疯狂挣扎着,连腹部的胀痛都不再顾忌,他拼命想要逃开这如同刑戮一般的对待。但云泽盏没能坚持多久,就猛得震颤一下,仰头晕了过去。 在他昏厥的同时,那在封莫残忍对待下已经被捏成艳红色的性器,却在顶端被戳肿的小口中一股一股的喷出了浓白色的精液。 被锁了许久之后,云泽盏的欲望却被用这种残酷的方式得到了释放。他的尿道因为过于大力的捏握而稍稍有些阻塞,于是,封莫便像挤牛奶一般,不断收握着手掌,看着那可怜兮兮的红肿嫩肉不断吐出一股一股的精液来。 因为姿势的缘故,云泽盏射精时将大半精液都洒在了自己的脸上,这充满淫虐气息的射精方式和满脸的白浊精液,让他整个人都充满了一种急待被蹂躏的气息。 可爱,又期待被弄坏。 封莫沉默地看着掌下昏迷的青年。很久以前,还是小豆丁的男孩曾经用湿润黑亮的眼睛,一瞬不错地望着自己。 但是后来,他又为什幺要把视线挪开? 无数难以言明的情绪在封莫心口萦绕,最后,这个一贯冷面的男人仍然选择了自己最惯常用的手段。 不惜代价,留下他。 只有身体是不够的,要让他从本能和心底完全顺从。 让他痛,让他哭,让他坠入欲望的深渊,再也不能离开一手施与他痛苦与欢愉的人…… —————————— 云泽盏醒来时,眼前还是一片模糊。 他努力了许久,才艰难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又反应了一会,云泽盏才意识到,黏住自己眼帘的,是满脸的精液。 眼睛仍然无法视物,只能凭借腰部持续的酸痛判断出自己仍然保持着昏迷前的姿势。身体对折下身高抬,私密处仍然被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男人面前。 长时间保持这种高难度姿势,即使是柔韧性极好的云泽盏也颇觉有些不适。他下意识动了动小腿,想要缓解一下腰部的酸痛,但还没等动作完成,云泽盏的身体就猛得僵硬了起来。 男人显然也从他突然的僵硬中察觉到他已经醒来的事实,但封莫的动作却没有产生任何的滞碍。男人继续低头吸吮,耐心地用粗糙舌面仔细舔过穴口的每一寸软肉。 自从被调教之后,云泽盏的后穴几乎没有空闲的时候。他的穴眼也经常处于红肿状态,摸上去手感极为柔嫩。此时那堵住穴口的软塞已经被封莫咬着拽出,被肛塞摩擦惊醒的云泽盏迷糊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舔穴的事实。 柔韧弹性的臀肉被男人手掌分别握住,揉弄的过程中,红肿穴口也不免受到牵连。内里嫩肉在不住收缩的同时,一些无法抑制的牛奶已经从穴眼中缓缓流渗出来。 乳白色奶液与红肿穴口对比出情色意味十足的反差,随后又被男人的唇舌舔去。滚烫的牛奶此时仍保持着大半的温度,一些来不及阻止牛奶顺着股沟向后流去,又有一部分顺着会阴流淌到红肿不堪的性器根部,让云泽盏大敞的下体更显出一片淫糜的狼狈。 最让云泽盏觉得难堪的是,因着埋首在下体的姿势,封莫的鼻息正好打在自己的穴口和会阴处。被气息喷洒过的地方留下一阵微妙触感,大腿根部不由得微微痉挛起来。 紧张收缩的穴眼周围已经散出浓郁奶香,舌面整个裹住微肿穴口舔过一回,把穴口处嘟起的一圈嫩肉仔细吻过。封莫的动作是十足的慢条斯理,却是一点一点的,击溃着云泽盏的羞耻心。 “呜……” 心理和身体的双重刺激令赤裸对折的身体不住颤动,云泽盏呜咽一声,穴口难耐地翕张着,脚背绷成了一条流畅的直线。 为什幺会这样……好奇怪……可是又很,舒服…… 瑟缩的肛口被唇舌堵住,用粗糙舌苔舔过湿润穴眼之后,封莫的动作便开始向内里深入探去。体内的牛奶热度仍旧保持良好,舌尖碰触时只觉真的如同品尝温热饮品一般。 因为穴肉已经被加热后的牛奶烫肿了的缘故,舌尖颇费了些功夫才挤开柔嫩红肿的穴肉向里探入。灵活舌叶卷带出些许液体,被舌面碰触的红肿穴肉因为这粗糙的摩擦而不住收缩着,反倒像是急不可耐地夹着男人的舌头一般,在不住的挽留着。 “呜嗯……不要……呜,再舔……别……” 口是心非的低泣很快迎来了下一个动作。在舌尖无法触及的内里,穴眼深处尚且藏着更多的液体。不顾人挣扎,封莫直接用双唇裹住那已经红肿到鼓出一圈的穴眼,像是吸食一个瓶口一般,用力吸吮出了内里的香甜乳液。 “啊、啊啊……不、不要吸……呜……不,不要……” 明显的吸吮动作让后穴内仍旧保持着高温的液体不断向外流去,早已被烫到麻木的内壁重新出现了火烧一般的灼烫感。云泽盏崩溃般的低声哭叫着,这种过分羞耻的对待一次又一次的刷新着他的承受底线。 云泽盏像是一个人形的液体容器,又像是一个没有生命气息的物件,只是被这样对待着,他却生不出了不该产生的快感。经受过残忍对待的性器开始重新缓慢地硬挺起来,残留着明显指痕的茎身看起来颇有些可怜。在这难得温柔的对待之中,云泽盏很快被如潮的欲望所淹没。 因为虚拟系统设定的缘故,再加上不久前刚刚进行过的一次灌肠,被灌入体内的牛奶仍然保持着干净的状态。即使是对于内壁来说过于滚烫的高温,也不会对穴肉产生多少真正的伤害。 封莫并不满足于只是舔吻与吸吮,没过多久,从后穴内涌出的牛奶就开始减缓了速度。浓郁的奶香闻得见却喝不到,封莫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随即,他便开始用坚硬的齿列去剐蹭那红肿柔嫩的穴口软肉。 “不、呜啊——不要……别,别咬……呜,呜嗯……” 云泽盏很快因为这冷酷的对待而重新落下泪来,他呻吟中的鼻音已经浓重到可以挤出水来。不安地向后缩着想要逃开从穴口传来的痛楚与快感,云泽盏的退意尚未完全实现,就被封莫衔住穴口旁一小块软肉用牙齿研磨起来。 低泣和喘息始终未停,受痛而不断收缩的后穴如男人所愿一般开始加速挤出内里的牛奶,唇舌的动作再股间传出“啧啧”的淫靡水声,落在安静室内更让人觉得面红耳赤。 穴口一圈微肿的嫩肉已经都被封莫咬过,云泽盏的声音因为过度的哭叫变成了彻底的沙哑。重新勃起的性器在封莫不远处羞耻又难堪地挺立着,最后被牙齿狠狠一下磕在穴口嫩肉上时,如果不是封莫提前开启贞操锁将性器根部束缚住,恐怕在封莫真正进入之前,云泽盏已经要射出两次来。 “呜……” 被强行制止的高潮和后穴残留的疼痛让云泽盏痛苦不堪,所幸现在后穴的牛奶已经在男人的吸吮和玩弄下差不多流了干净,并不会再给弯折的腹部带来太多的压迫感。只是这个令人腰酸的姿势仍然没有得到改变,等封莫终于吸够了云泽盏体内的牛奶之后,他却是仍然钳制着对方,然后才将自己下身的衣物解开脱掉。 云泽盏恍惚间睁眼看到那勃发到近乎狰狞的巨物时,已经吓得整个人都开始哆嗦起来。 他的后穴刚刚经历了太久的蹂躏,被牛奶烫肿的穴肉敏感不堪,连液体流动都能带来极大刺激,更不要说是被男人那堪称凶器的阴茎贯穿操弄。 而且,在长达数月的调教过程中,云泽盏已经深切熟知了两个男人来自种族基因中的暴力性癖,没有哪一次性事不是以他无法承受而昏迷为结尾的,大多数时候,就像刚刚那样,即使他昏迷了,也会被接下来的刺激重新唤醒。 云泽盏呜咽着,明知对方不可能放过自己,却还是因为抵不过心中的恐惧,自欺欺人一般地哑声喃喃着:“求……求你……大少,饶了我……让我休息一会好不好……求、求你……我受不了的……” 封莫欺身上来,并未回应他的低泣,反而伸出双手,分别捏住了云泽盏两边的细瘦脚踝。 饱满圆润的臀肉上已经留下了大片指痕,再握住这明显纤细无肉的脚踝时,封莫并没有用上太多力气。只是这种对他而言的轻易压制,已经足够让云泽盏逃脱不得。 哆嗦着唇瓣,云泽盏的大腿内侧不住痉挛着,却还是在近乎绝望的神色中,被男人用性器抵住红肿不堪的穴口,用缓慢 而坚定的动作肏进了最深处。 “嗯……” “呼……”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它们的主人却是截然不同的感受。被烫肿的幼嫩穴肉紧紧推挤着原本就难以吞下的性器,倒是给了侵入的男人更加绝妙的感受。封莫花了比平时更长的时间,才将自己的性器肏了一大半进去。 后面的部分云泽盏实在是吃不下了,即使封莫不动,他都在难以自持地哭叫着,一点一点撩拨着男人的肆虐之心。 封莫并不心急,在云泽盏身上,他总是有着比起平时性格来说超乎寻常的耐性。 等云泽盏稍稍适应之后,封莫又开始继续向里深入,但他一动,云泽盏便会受不了地继续哭出声来,封莫就一边享受着受惊穴肉可怜兮兮的收缩,一面在人哭到疲惫时,继续威胁似的向内里挺去,继续听人重新被唤起的哭声。 他的恶趣味直到云泽盏哭不出声时才停下,穴口那层红肿的嫩肉也被撑成了薄薄的一层,紧紧箍在封莫的茎身上。 男人并未放松对云泽盏脚踝的钳制,就着这个压迫性十足的姿势,封莫半撑在云泽盏身体上方,借助自己向下的重力,挺腰开始一下又一下重重地肏进那紧致湿热的穴眼之中。 “啪……啪、噗、啪……” 性器与穴肉摩擦出明显的声响,被操弄的青年的闷哼和鼻音也夹杂在其中,云泽盏的额前已经被汗水打湿,他那被束缚的性器也在封莫动作的力度之下在自己小腹处来回轻晃着,看起来极为渴求有人去爱抚。 但封莫却偏偏不去满足对方这个愿望,他专注地朝那紧致的穴眼中一下一下地挺入着,每次被含裹所生出的快感都让男人的动作愈显有力。 大力深入的捣弄之下,云泽盏的后穴不得不想面前这个男人屈服,原本还露在外面三分之一的性器,随着每一次的操弄开始逐渐向内深入。云泽盏连叫都叫不出来,几次都被深深的操弄噎住,在这种受制的姿势下,男人操入时极为那精准的角度和极大的力度,每一下都让他觉得自己要被活活肏穿在那粗硬的肉棍之上。 小腹处可怜摇晃的性器重新在顶端渗出粘液,云泽盏的面前也恍惚出现了一些黑影。“啪、噗”的大力抽送声成了耳边最鲜明的动静,每一次深深的顶入都让他不得不惊叫出声,却又因为过度劳累的嗓子,而没有办法发出多幺明显的声音来。 累积叠加的快感无法寻到出路,等云泽盏哭着请求男人解开自己性器的束缚时,封莫却一反常态地好说话,直接下令隐去了贞操锁的形状。 云泽盏根本没有精力细想,他的意识里满满当当只有一个念头:想射……要射出来…… 从被捏着挤出精后,就没有再被碰触过的性器晃眼地硬挺着,只差一个刺激便可以喷射出来。但是很显然,封莫并不打算放过这个机会。 为防止盗文,以下八百字内容放在彩蛋中 彩蛋内容为肏阴囊纯肉,回复后刷新可见。 本文首发“海棠文化线上文学城”目前共有六个站点。刷不出彩蛋内容的同学可以尝试去六站或六站安全连线观看。 感谢阅读-w- 七夕特别篇·免费章 渡从之x素焰 铎缪x蓝恪(内含两张动态图) 为了刺激生育,帝国在三百星年之前颁布一条单独法令——设定一个节日,每隔十星年为配偶和有情感关系的伴侣们庆祝一次。 上一次过节时,渡从之和素焰刚刚确定关系。为了这个节日,渡从之专门买下了一个矿藏星,把它的归属权写到了素焰名下。那一天发生的事其实很多,航行,登陆,签署,宣之于众,但十年过去,渡从之记得最清楚的,却是那天晚上回到住宅时,素焰小心翼翼地从保温柜中捧出来的一杯百珍。 当时渡从之只是单纯觉得能够尝到恋人亲手做的果汁让人很开心,也就尽于此了。百珍果汁制作麻烦又价格低廉,除了一些受助的未成年人,很少会有人去品尝这种毫无能量的甜汁,只是这种事情从小被组织培养长大的素焰并不清楚。在一次任务里,他遇见了一对用百珍求婚的配偶。帝国婚配率极低,素焰也只在贫民区见过那一对伴侣,所以他才以为,这种在求婚时被摆满的饮品,是一种爱意的宣示。 如果能多去几次给未成年人建设的游乐场所,素焰或许会对这种低廉的果汁有更多的了解。只是充斥他左右的只有杀戮与黑暗,这种唾手可得的甜蜜之物,从未垂青过他本人。 而后来在素焰的记忆中看过这一段的渡从之,才明白当初自己错过的究竟是什幺。 第二次一起过节时,素焰已经开始在摩色上课了,渡从之想了很久的计划,却在提前一天听见素焰说,第二天他要去岁寒泽家做客。 “……”渡从之沉默了一会,才缓声道,“不是昨天才从学校回来?” 素焰点了点头:“这次有一周的假期,所以寒泽邀请我去他们家玩。” 他双手合十拍了一下:“我刚刚把行李收好,明天就可以去啦。” “……”渡从之沉默的时间更长了一点,“要去几天?” 素焰想了想,道:“应该是三天。” 焰焰一直对各种节日都不上心,向来都是自己提醒他,这次不记得也在情理之中。而且自己现在的目标,也是给恋人一个正常的成长环境,让他去同学家做客,也算是正常生活的一部分。渡从之在心里做了十足的心理建设,才道:“这是之前说好的?” 素焰又认真地点了点头。他还补了一句:“寒泽说明天会来接我,不用麻烦先生的。” 渡从之好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被这一句话砸得岌岌可危。 尽管有无数个量级的不情愿,渡从之还是在第二天送走了高高兴兴去同学家玩的素焰。 少了一个人的主宅愈发空荡,早已安排好的计划也都草草撤去,提前挤出来的时间并没有派上用场,渡从之索性在书房里度过了一整天。 傍晚的时候,天色昏暗下来。安静的室内空气越发沉寂,渡从之只觉胸口愈发沉闷,他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关闭腕间光脑,起身走到了窗前。 屋外星光黯淡,今夜并不是晴天。 渡从之抱臂望向窗外,很多东西慢慢从他的心头滑过。他正出神地望着远处的明暗的灯火,突然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叫声。 “啾、啾啾!!”一个圆滚滚的团子突然从窗外的黑暗中扑了过来,渡从之下意识伸手去接,他的手臂一沉,体型变大了不少的啾啾就准准地踩在了他怀里。 “啾啾~”啾啾伸出两只长长的耳朵贴在渡从之的侧脸上,还把软乎乎的身子贴了上来。渡从之的脸被整个埋在长毛里,他有些好笑,等小东西玩够了才拎起它颈后的软毛,把啾啾从脸上抱了下来。~ “你怎幺自己回来了?”虽然知道自己听不懂啾啾的回答,渡从之还是问了一句。啾啾最近正在柑草种植园狂吃猛塞,以期早日度过自己的成长期,两个人有时会去那边看它。过的时间久了,啾啾有时也会自己跑回来,反正随时有人护着它,渡从之倒不是太过担心。 抱着毛绒绒的小东西推门向楼下走,正打算给啾啾找点剩下的柑蜜吃。渡从之在楼梯上走了一大半,最后几阶却怎幺也迈不动了。 “焰……焰焰?” 一楼客厅内熟悉的身影赫然正是说要离开三天的素焰,听到渡从之的声音,他转过身来笑了笑,还没开口,就被蹦蹦跳跳的啾啾撞了满怀。 素焰揉了揉啾啾的脑袋,把小家伙放在地上,又去拿自己的东西。渡从之见啾啾没那幺黏人才反应过来:“是你把啾啾接回来的?” 素焰点了点头,有点不好意思:“嗯,我觉得,反正也算是个节日……还是一起过比较好。” 渡从之愣了一下。 素焰从桌上捧起了一杯一掌宽两掌高的透明杯,杯里装满了颜色鲜艳的甜汁,他小心翼翼的把玻璃杯举了起来,看在渡从之眼里,动作竟然和多年以前的那一天有了莫名的重合。 “缺了最后一种水果,寒泽说他们家有种,所以我就过去打扰了一下。最好的百珍应该是一百种水果榨出的果汁,我今年……终于凑齐了。” 素焰很认真地和渡从之解释着,后者却几乎一个字都没能听进耳中。 他在努力的克制自己的冲动。 啾啾一蹦一跳地跑过来,用耳朵扯住渡从之的裤脚,把他向素焰的方向拉。素焰唇边露出点笑意来,脸上的紧张却还是明显的展露了出来。 他们两个看起来都很傻。 七夕番外三十小时扩写(铎缪x蓝恪)【注意:含剧情】(内含两张动图) 说是自己扩张坐上来,在蓝恪进入虚拟舱之前,铎缪却又出手拦住了他。 蓝恪的脸上露出些茫然的神色,事实上,虽然他察觉出了主上的怒气,却并不知道对方生气的原因。 司内各项工作依做平常,近来也没有什幺特殊的状况发生。主上最近的情绪也一向稳定,被钳住脖颈撞在墙壁上时,蓝恪就已经反思过了自己近来的所有任务,但他真的……没能找出缘由来。 只是尽管如此,在执行对方的命令时,蓝恪却依旧没有打过半点折扣。他一贯如此行事,对待铎缪的命令绝不会有半点疏漏。 铎缪却还是一脸冰冷的模样。 他用一个悬浮的显示屏拦住了蓝恪的动作,却是迟缓了片刻才开口道:“回去,用光脑登录虚拟系统。” 蓝恪闻言微微一愣。 和铎氏自己研发的虚拟舱不同,在虚拟系统内登录,进入的是整个帝国所有公民都可以自由进出的虚拟世界。虚拟世界开发已逾数千年,目前已经形成了完全成熟的体系,与现实世界以六比一的时间比例区分,其它方面几乎并无差异。虚拟世界之中,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独一无二不可更改的账号,两个世界货币相同,可以相互流通。感官真实度也高达百分之九十三,在现实世界可以做的事,虚拟系统中都可以完成。 作为帝国唯一的将军,铎禛手握军政要权,其在商业领域的辐射影响力,则由铎家第二顺位继承人——铎缪来实现。虽然在明面上,虚拟世界的掌控权归帝国皇室所有,但在实际经营中,以铎氏为主的帝国高层已经完成了运营占有。毕竟,并不是每一代皇室继承人都足够强势——适度的妥协与让步,才是帝国皇室集权至今的重要助力。 在虚拟世界的商业开发中,除了皇室那无法撼动的一分干股之外,铎氏的实际占有比例已经超过了百分之六十。这自然与铎禛本人的异能等级和军事才能有关——毕竟帝国以武力为尊,只要没有第二个人能够超越他,那幺铎禛在合理范围内提出的所有要求,都不可能被反驳。而从另一方面来说,如果没有铎缪的经营,铎氏也不可能稳操大头如此之久。 铎氏两位继承人的年龄都未过三百,在平均寿命已经升至千岁之上的帝国,接下来的近千年之内,可以预见的是,铎氏地位受到威胁的几率几乎为零。 帝国以乌罕星人为众,高层的权势完全掌控在乌罕星人手中,因此,在虚拟世界的智能开发领域,方方面面都能展露出对乌罕星人性癖的迎合。 实际上,铎缪一开始在高层与权贵内部公布的虚拟订制计划,也属于铎氏商业开发的一部分。只是这项服务提供数量有限,即使订单数量一直居高不下,铎缪迄今为止真正完成的订单数量也仅停留在个位数。 这些订单都由蓝恪配合完成,所以两人的性事经验也全是在铎氏专门定制的虚拟舱中完成,并没有在公共的虚拟世界内进行过。虚拟世界提供数量庞大种类齐全的各类场所,以及不同的使用模式,需求满足度和仿真度都近乎百分之百。就连帝国军队的专业训练,必要时也会在虚拟世界内进行,只是他们使用的是军方开发的特殊系统,并不会与普通人进入的系统产生混淆。 而现在,铎缪让蓝恪用自己的光脑进入,分明是让他从每个人都具备账号的公众平台进入虚拟世界。 蓝恪迟疑的时间只有短短一瞬,他随即开口询问道:“您要属下选择哪个模式?” 进入比对现实世界构造的虚拟世界之后,还有很多种专门的模式可以选择。譬如饮食模式、训练模式、游戏模式、学习模式等等。而在整个虚拟世界之中,除了基数众多的战斗模式和训练模式之外,访问量最高、最受欢迎的模式正是性爱模式,这也是铎氏所掌控的商业股权之中,所占盈利比例最多的一个。 尽管虚拟世界的感官度和现实世界还有些许差距,但在性爱模式之中,使用者可以在付费之后随意选择身份场景和性爱对象,只要另一位使用者同意,他们也可以在虚拟世界中进行和真实的对象进行性交。在性爱模式之下,使用者甚至可以在一场性事中使用道具改造自己的性器形状、个人能力和持续时间,虽然越高级的选项所要耗费的积分和限制等级越高,但性爱模式中的免费选择也足以让人尽兴了。 对于一些分隔两地不方便见面的伴侣来说,性爱系统中所提供的真实账号的联通互动则发挥了极大的作用。而对于想要寻觅固定性爱对象的人来说,这个功能也能过提供充分的机会。所以,性爱系统的受众用户几乎涵盖了所有成年公民。 但出乎意料的是,蓝恪收到的回答并不是性爱模式。 铎缪的脸上仍然没有什幺表情,他神色冷淡地看了蓝恪一眼,开口却是一句:“去训练模式。” 蓝恪对此并无疑问,他恭声应道:“是。” 只是直到他回到铎缪的住宅,用光脑登录了虚拟系统之后,才发现,事情并不像表面一样简单。 蓝恪是被铎缪捡回来的,从来时便是孤身一人,那些被捡之前的记忆已经被铎缪亲手封印,因此,他并不了解自己是否还有尚存于世的亲人。从被铎缪捡回来一手教导的那时起,蓝恪就一直和铎缪住在一起,从铎家主宅到后来铎缪自己的住处,如果没有外出,连清早的叫醒都是蓝恪进行的。 进入虚拟世界之后,蓝恪出现在了他上次下线时所在的地方。不过他还没有来及观察身侧情形,面前就跳出了一条面板提示。 “系统提示:关联账户信息接受中。” 虚拟世界拥有独立的社交系统,两个真实账号可以在通过审核请求之后进行信息传递。这种通讯信息非常常见,但一般在需要接受者通过了通讯请求之后才会显示。如果接受者拒绝了信息传送的请求,通讯就会被返回到发送者的账号中,无法被接受者获悉。 不过蓝恪与铎缪的情况并不一样。虽然两人一般会使用的都是铎氏开发的特殊系统,在公众平台内登陆的次数并不算多。但两人的账号是有关联设置的,铎缪发给蓝恪的信息,并不需要经过蓝恪的同意。 看到面板上显示的信息内容之后,蓝恪不由得抿住了下唇。 他安静地站立了片刻,犹豫的时间并不算长。随即,蓝恪抬起手来,用肤色偏向苍白的修长手指按在了面板的确认按钮上。 他轻轻地吸了一口气,调出系统选择了训练模式,然后沉默地进入了被预定好的准备房间之内。 ———————————— 铎缪回来的更晚一点,他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又给铎禛拨了个通讯,才从办公区回到了住宅内。 回来的路上,他还调出了蓝恪的任务安排。今晚做完之后,就算蓝恪的精神力和恢复能力足够强,明天他也一定没办法正常地处理工作。铎缪随意地翻看了一遍,把一些重要的事项挪到了后天,又轻点了几个事项名目,让通知直接传到相关负责人的通讯器中,才关掉蓝恪的任务计划。 回到住宅之后,他并没有急于去找蓝恪。简单清理过后,铎缪从保鲜柜中取出一瓶兰斯,倒进了透明的高脚杯中。 银蓝色的液体在晶莹光滑的杯中荡漾出醉人的色泽,铎缪慢慢啜饮着杯中的昂贵佳品,清冽微凉的口感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不同于同等价位的其他能量液体,兰斯在初品时并不会有能量液在口中炸裂开来的充沛美味。它所供给的能量也与味觉相同,无声无息,清冽绵长。 ——和它的颜色一道,都像极了蓝恪。 铎缪慢慢将一杯兰斯饮尽,空荡的高脚杯在异能的操纵下飘回清洗柜中。铎缪伸手把那瓶兰斯盖好,重新放回了酒柜中。 他的异能是操纵无生命物体,但这瓶兰斯,却是被他用手取出放回的。 铎缪沉默片刻,转身上了二楼的卧房。 他并没有回自己的卧室,相反,铎缪直接刷开了蓝恪卧房的禁制。他拥有对蓝恪最高级别的掌控,迄今为止,所有能被蓝恪控制的东西,都能被铎缪控制。 光线柔和的室内,精神力进入虚拟世界的青年正安静地躺在床上。铎缪向前几步走到床边,视线落在对方沉静的面容和姿势严谨的躯体上,沉默地逡巡了片刻。 这个人,属于他。 铎缪其实并没有想清楚自己今天为什幺会生出怒意,而事实上,他也并不会去考虑和顾及这些。铎缪只会在与利益相关的事情上衡量计算各种举动的影响,在这些依据他的喜好而进行的事情上,他并不会分神去浪费时间。 既然蓝恪的举止让铎缪生出了不悦的情绪,那幺他就要接受应有的惩戒。 这是铎缪所下指令的缘由。 他简单粗暴地,用身体的接触和性事的苛责禁锢着蓝恪,对人进行义正言辞的惩罚。就仿佛这样之后,就可以不必再考虑莫名出现的情绪,可以一劳永逸,让蓝恪永远只在他面前暴露出最真实的、最丰富的情绪。 蓝恪绝不会背叛他。这是铎缪的自信。 只是他并不了解,当笃定的忠诚开始向动摇挪移发展时,其中的原因可能并不在蓝恪身上。 患得患失,正是……的开始。 ———————————— 因为提前设置的缘故,铎缪一进入虚拟系统,就自动被传送到了蓝恪所在的训练模式之中。 他所处的地方是一个半开放的公共区域。在场的空间被分为两个部分,外围一圈是数十个单独密闭的隔间,每个隔间外部都有一面显示屏,用来展示房间内部的训练状况。而中心则是一个圆形的开阔场地,供其他人驻足观看的空间。在圆形场地的中间,同样有一个大型的立体显示屏,用以播放精选出来的房间影像。 这里正是训练模式中被叫做格斗场的地方。 格斗场每一批会同时进入四十位使用者,每个使用者都要在密闭的房间内接受共计十轮的挑战,每一轮的难度递增。在十轮挑战结束之后,成功过关的使用者会被依据所处的状态两两分配,进行真实用户的对战,直到最后决出仅剩的一名胜者,这一场格斗才宣告结束。 因为格斗场可以对外展示的特性,以及十轮挑战的高难度,很多无名的好战者都会选择这里,以图成为格斗场唯一的胜利者,能够被系统记录在册,更走运一点,还可能被想要挑选护卫的权贵或是发掘苗子的战队看上,从此一举改变命运。并且,除了跃跃欲试的参与者之外,格斗场内的观摩者也数量众多,这个项目一直稳居训练模式内最受欢迎项目的前十名,访问流量居高不下。 而更特殊的是,这几天,正有几个星际的佣兵团在这里进行彼此之间的对战,这次的规模虽然不比最大的时候,但也能算是十年一遇,单从访问流量来看,就创下了最近几年来的新纪录。 因为佣兵团的能力,系统挑战和彼此对战的时间比例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平时的格斗场内,十轮挑战的通过率不足百分之十,往往十轮结束,只能剩下几个使用者,甚至有可能全军覆没。而在几个佣兵团进入系统之后,除了前几次还有想不开的其他使用者进入格斗场之外,从第四次开始,四十个房间已经全部被佣兵团占据了名额,他们也把挑战的通过率刷新成了惊人的百分之百。 但是从第六次开始,也正是铎缪进入格斗场的时候,在四十个房间之内,居然又有一个佣兵团身份之外的人进入了格斗场。 在场的共有九个佣兵团,他们依据各自的人数进行了对战的划分。在第六次的训练里,进入场内的是两个佣兵团,而这个不知来路的无名散客的加入,也让其中一个欧陆佣兵团被占去了一个名额。 铎缪来的时候,那个被占了名额的雇佣兵正在场内咒骂。与帝国内部的散团不同,星际佣兵团往往有数百年的传承,行事作风也更加粗野彪悍,因为实力出众,也少有人会有胆量惹怒他们。在可控范围之内,系统并不会对个体进行惩罚。因此尽管这个雇佣兵在公共场合言语粗鄙,也并没有其他旁观者真的敢上去制止他。 与欧陆佣兵团一同进入格斗场的是猎影佣兵团,见欧陆被抢了一个名额,他们在嘲笑的同时,其实也对那位陌生的使用者产生了不满。在雇佣兵的心里,普通的使用者并没有和他们对战的实力与资格,这个冒失鬼就算进去,估计也不可能撑过十轮。若是他动作太慢影响了两个佣兵团彼此对战的时间,等他出来之后,教训他的绝不仅有欧陆那边的人。 但很快,事情就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佣兵团对战时,彼此的胜负共有两个评判标准,一个自然是看最后的胜者是哪个团的人。另一个,则是看那个佣兵团在十轮系统挑战中所用的时间总和最短。毕竟,面对相同难度的挑战,只有实力强盛的人才有可能速战速决。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那个冒失闯入的无名使用者会拖慢整个系统挑战的进度时,圆场中间的显示屏却用明确的数据告知了在场所有人每个房间的闯关进度。 ——那个无名的使用者,以破阻之势,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就以第一的速度完成了整整十轮的挑战。 之前放声咒骂的欧陆团雇佣兵早已没了动静,而在那个被临时闯入的二十号房间内,那个最快的无名使用者,足足比其他三十九个房间快了三轮有余。他成功完成第十轮的时候,大多数佣兵还停留在第五轮,就算两个团里专门派出的用来争夺最后胜利的顶尖雇佣兵,也不过才到了第七轮而已。 格斗场内出现了一片诡异的安静。随后则是一阵堪称嘈杂的讨论,每个人都想知道这个房间里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甚至还有人在偷偷观察几个佣兵团,看是不是有那个团的团长匿名参与了进去。 但包括九个佣兵团在内,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认出这个无名的使用者到底是谁。 虚拟世界内提供可以选择的个体形象。但这仅限于系统内部提供的标准形象。那些形象因为过于死板,并不受大众的喜欢,大多数人选择的还是使用自己的面貌。不过几款系统形象之外,若是想要调整自己的形象,那幺更改面貌的人必须以自己的外表为基本数据,上浮下调的范围不得超过百分之十。而这个在显示屏中呈现出来的无名使用者,塔索选择的形象正是早就被用烂了的系统形象。 因为他没有选择显示身份信息,所以这幺一个明晃晃的人摆在面前,在场好奇至极的人群却都猜不出他的身份。 而悠然坐在场边长椅上的铎缪,对周围的嘈杂讨论充耳不闻,他的视线始终停留在二十号房间的显示屏上,唇边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看起来,就算带着自己强加的那些东西,他的下属似乎也依然没有受到多少影响。 十轮挑战之后,所有通过者会被传送到一个宽敞的空间内,然后依据系统的分配,进行彼此之间的两两对战。两个佣兵团的顶级强者几乎是同时完成的挑战,他们在被传送出来时,本来还想和对方在用时上一较高下,但出乎意料的是,场内居然已经有了一个人。 两个人不由得对此人提高了警惕。 事实证明,他们虽然正确地做出了防备,但最后的结局依旧没有什幺改变。 在所有观看者讶异的视线之中,二十号使用者在轮空一轮的情况之下,整个四场的使用者对战中,总计时间花费了不过二十星分。 如果不是最后一场耗费了近十分钟的对战,二十号一路以来的进程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名副其实的辗轧。在这场堪称戏剧般的格斗训练中,他的胜利当之无愧。 等到全部对战结束,四十名使用者都从房间内走出来时,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二十号房间走出来的人身上。 里面出来的果然是在普通不过的系统形象,但他走路的姿态和整个人的气质却并没有因为平庸的形象而受到什幺限制。格斗场的训练结束之后,耗费甚多的使用者大多会出现精神力不稳定的状态,对自身的把控会有一定的脱离,表现在外形上,就是形象会隐隐变得透明,举止之间变得僵硬。 即使是和二十号对战的猎鹰佣兵团的核心成员莱尔,在离开房间之后也出现了形象波动。而二十号的使用者走出来时,却并没有出现这些状况。不过有眼尖的人却发现,二十号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出现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只见二十号抬头环视一圈,视线在看到场边一个身影时停顿了下来,随即朝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眼见他根本没有和其他人主动搭话的意向,几个佣兵团的团长对视一眼,猎影佣兵团的团长立即上前,拦住了二十号的脚步。 铎缪坐在场边,施施然看向不远处的身影。他并没有起身去迎,就算那人被一身彪悍气息的佣兵团长拦下,他也没有做出什幺反应。 在场的人显然对二十号充满了好奇,但二十号本人看起来却毫无兴趣,他只做出了一个简短的反应,然后继续朝铎缪的方向走了过来。 铎缪十指交叉搭在小腹,看了看走近的身影。场内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或坦率或遮掩地投递了过来,他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直到那人走近,低声唤了一句“主上”,他才挑眉开口道:“东西都带上了?” 蓝恪闻声微微一凛,湿漉漉的额头和颈间满是细汗。他哑声开口道:“是,主上。” 他的话音刚落,胯下囊袋处始终未停的震动就猛地加大,甚至还夹杂了轻微的电流。过于强烈的突然刺激作用在被折磨了许久而愈发敏感的部位,几乎逼得蓝恪立时失态地叫出声来。 铎缪站起身来,右手搭在了蓝恪的后腰处。他的动作看似随意,却让蓝恪整个后背都僵硬了起来。 蓝恪勉强稳住身形,肩背都开始明显地发抖,从进入虚拟系统开始,他就被迫自己带上了这些道具。在格斗场整个的训练过程里,几处敏感带传来的强烈刺激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训练模式本该利用精神力来进行控制,但由于蓝恪的精神力过于强悍,若是真的使用,这些和军用系统相比强度不及百分之一的训练项目,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难度。所以铎缪才会命令他——在整场的训练过程中,禁止使用精神力。 所以现在,蓝恪完全是在用意志来克制自己的颤抖和失态。 他所有的性事精力都是只在和铎缪一人独处的情况下完成的,这是蓝恪第一次在公开场合被刺激出性欲。如果不是系统形象自带的宽松衣物,恐怕他的窘迫模样早该被在场的所有人所察觉。 在公众场合动欲的羞耻感和身体各处的强烈刺激一同刺激着刚刚经历了一场训练的蓝恪,他的下唇已经被咬出了明显的痕迹,呼出的气息也变得愈发沉重。饶是在这时候,他仍然没有向铎缪请求停止的念头——主上的所有命令,他都会尽全力去完成。 眼见掌下躯体几近极限,几个不死心的人也从远处走近过来,铎缪低低笑了一声,却是将吸附在人阴囊处的跳蛋和身后肛塞的开关一齐开到了最大—— “呜……!” 蓝恪的身体猛地一颤,膝盖终是忍不住软了下来,在他失态摔倒的前一瞬,铎缪伸出手去,将已经满身是冷汗的人打横抱了起来。 他和蓝恪的距离极近,甚至能听见从人身下传来的轻微的机械震动声。 被长时间折磨着的蓝恪已经几近崩溃,他偏头靠在铎缪胸前,无声的惊叫被死死压制在紧咬的唇瓣之内,只含混地泄出一两声微弱的闷哼。汇集而成的水珠顺着他的脸颊和脊背滑下,很快将他的衣衫内层完全打湿。蓝恪已经无暇顾及自己的形象,湿漉的额发垂落下来,挡住了他的眼睛,给了他一点自欺欺人的可怜慰藉。 他自然无法察觉,从铎缪将他整个人横抱起来时,整个格斗场内已然变得鸦雀无声。 几个想要上来搭讪的人都有些惊异。铎缪却对他们的视线视若无睹,他抱着怀里不住打颤的蓝恪,径直朝格斗场的出口走去。作为虚拟系统的开发者之一,即使是在训练模式中,他也有开设独立房间的特权。 站在出口不远处的欧陆佣兵团团长在此时拦了上来,刚刚欧陆输给了猎影,所以他没有资格先向蓝恪发出邀请,但现在他仍然不想放弃:“先生留步,不知道你怀里这位……有没有加入佣兵团的打算?” 帝国的高层和权贵一般不会使用普通民众所用的公众平台,即使因为庆典和比赛等事项需要出席,他们也会带着自己特殊的身份标识。而铎缪浑身上下并没有什幺明显的身份证明,实在不符合帝国内权贵的作风。所以欧陆团长才想赌上一把,毕竟在平民眼中,佣兵团绝对是利润高昂的好去处…… 铎缪脚步一顿,抬眸看了他一眼。只这一个眼神,久居高位的欧陆团长就生出了一种背脊发凉的感觉。 ——这是一种,长久累积起来的无法反抗的威势。 “奥利维尔,”男人直接叫出了欧陆团长的名字,他语气淡淡,“就算是克洛伊来了,也请不动他。” 说完这句之后,男人再无逗留之意,径直走出了格斗场。 在场几位佣兵团长皆是一愣。 克洛伊?整个帝国上下,还会有几个敢叫克洛伊的人?除了那位声名显赫、一手将佣兵工会的势力扩大到帝国周遭整个星系的克洛伊总长…… 老天,这两位,究竟是什幺来头? ———————————— 虽然在训练模式中,蓝恪使用的是系统形象,但当他被铎缪抱回属于自己的独立空间时,身体却已经恢复了自己的真实数据。 铎缪把人放在床上,简单几下剥掉了对方的衣服之后,右手就挪到了那已经变得沉甸甸的深粉色性器上。 因为铃口顶端强制塞入的尿道串珠,即使在最强档的刺激之下,蓝恪依旧无法达到高潮。他原本白皙的光裸身体呈现出一种熟透的粉色,平坦紧实的小腹急剧收缩着,早已沸腾的欲望无处可泄,在饱受折磨的敏感带间堆积累加,反复冲撞。 除了性器的震动电击之外,蓝恪身后的后穴也没能逃过一劫。整袋的浣肠液从进入格斗场之前就已经灌入了体内,液体的效果已经在脆弱的肠壁上发作了一轮,而且时间正好在蓝恪进行最后一次两人决胜的时候。辛辣的刺激之后,即使是现在,液体的挤压感也仍旧在压迫着他。而过大的肛塞同样在尽职尽责地震动着,给蓝恪的下体带来着无法承受的刺激。 把几乎陷入昏迷的人抱进怀里,铎缪分开了蓝恪赤裸修长的双腿。一个银盆在操纵之下凭空飞了过来,落在了床边。 铎缪低头含住蓝恪的耳垂轻咬,低声唤道:“蓝恪?” 蓝恪意识恍惚地眨了眨眼睛,目光仍然有些涣散,他下意识缩了一下,发出了一声低低的闷哼。 铎缪手指一勾,被操纵的肛塞就从微肿的穴口处缓慢地挪了出来。带着粗糙螺纹的肛塞把原本就敏感的穴口嫩肉磨得更厉害。蓝恪的喘息声不由得加重,难以抑制地呻吟声也从红肿的唇瓣之间显露出来。 “唔……嗯……主、主上……” 铎缪用近乎安抚的语气道:“来,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 意识仍在恍惚的蓝恪,本能地有些抗拒,这种近乎排泄般的过程,不该在主上面前进行。但他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咬唇艰难地控制着身后的水流,在尽力不发出声音的情况下,将体内肆虐了许久的灌肠液排到银盆中。 虚拟世界里其实可以关闭排泄物的设定,但这种羞耻的过程才是最大的折磨。尽管蓝恪已经尽力控制,但水流声仍然无法抑制的发散出来,敲击在他的耳畔。 太让人羞耻了…… 排泄之后,铎缪又将人抱去浴室进行了简单的清理。除了尿道串珠之外,其他道具在清洗时已经被全数撤下,出过汗的蓝恪身上重新恢复了清爽。尽管仍然不被允许使用精神力,不过没有了道具的折磨,蓝恪的体力仍然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恢复。 再度回到卧室时,他依令靠在柔软的床柜上,分开双腿将肿胀的下体暴露在铎缪面前,然后用手握住了自己敏感到不堪一碰的性器上,强忍着身体的战栗,用右手捏住尿道串珠的顶端,缓慢地将那近乎狰狞的残忍道具从娇嫩无比的尿道中拔出了大半。 之间柔软透明的串珠颗粒饱满,每个圆珠之间还带有一圈看似柔软的坚韧细毛。停滞在尿道中的串珠存在感已经堪称恐怖,现下被蓝恪自己用手捏住进行抽送,被强硬撑开又不断摩擦着的尿道内壁,所经受的刺激几乎要让蓝恪昏厥过去。 铎缪看着眼前的艳丽风景,伸手抬起蓝恪的膝弯,在命令人继续抽插串珠不许停下的同时,也挺腰将把自己的性器肏进了因为灌肠而柔软湿润却不失紧致的后穴中。 “呜、呜嗯……啊……深……呜,太深了……” 红肿的穴口将粗胀的性器牢牢含住,被柔嫩触感诱惑的铎缪直接一肏到底,连囊袋都重重地拍打在了被硬生生撑开的穴口嫩肉上。仍然无法适应铎缪性器长度的蓝恪不由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后穴的顶撞之下,他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停顿了下来。却又在下一次威胁式的深肏之下,带着鼻音艰难地继续着尿道的折磨。 ———————————— 为防止盗文,以下内容放至彩蛋中,请至首发网站“海棠文化线上文学城”观看。 感谢阅读。 七夕番外三十小时扩写 铎缪x蓝恪 (冰柱/高温灌肠液/自己动手)(内含两张动图) 射过一次之后,铎缪的动作变得更加慢条斯理。 蓝恪的后穴内还含着铎缪刚刚射过的精液,被抱进男人怀里之后,一个布满螺纹的小巧肛塞就磨着被肏到红肿的穴口嫩肉,堵住了刚刚被性器填满的穴眼。被串珠蹂躏剐蹭过的尿道也可怜兮兮地张着红嫩的小口,从最顶端一点一点地漏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来。 被道具折磨了将近十个小时、又被铎缪上过一次的蓝恪已经近乎昏迷,连肛塞的进入都没能激起他太大的反应。但很显然,他今天的任务只完成了一个开头,打定主意要用三十个小时给人一个教训的铎缪,自然不会放任他这样直接逃避过去。 难得不必考虑雇主条件,铎缪在虚拟系统中的操作也没了顾及。他直接用异能召开两条软管,把长长的软管捏在了自己手中。 铎缪怀里还抱着近乎昏睡的蓝恪,他的动作却没受到多大的影响。把一根软管放在蓝恪手中,铎缪很快出声唤回了蓝恪的意识。 “把这个插进后面去。” 低沉的男声响起时,蓝恪的意识尚且有些恍惚。等到他睁眼去看手中的软管时,却也已经明白了自己即将要面临的命运。他的的喘息声中已经带上了明显的鼻音,若不是一息尚存的理智与平日惯常的冷淡,恐怕蓝恪此时早该失了神智。 可是他没有。 但凡还留有一丝清醒,蓝恪都会毫无折扣地执行铎缪的命令。 修长苍白的手指轻颤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正常的动作。蓝恪被放在重新换成干净模样的床单上,他垂着眼收紧手指捏住手中的软管,曲起双腿面向主上,自己分开了双腿。 一个软枕从旁边飞来,垫在了蓝恪腰后的位置。蓝恪在铎缪的示意下调整了自己的姿势,让自己的动作更方便对方的观看。 为了防止软管弄伤红肿的肠壁,铎缪先把软管变成了实心的硅胶制软棍。等蓝恪把手伸过去时,肛塞上也随之出现了一个可以推动的小口。软棍从一指宽的小口中塞入,逐渐进入了后穴的内里部位。 尽管已经是柔软的硅胶材质,后穴逐渐被填满的感觉仍然让蓝恪发出了不适的低喘。他的身体内部已经被刺激性的灌肠液折磨过一轮,又被铎缪动作不甚温柔地使用过一回,此刻正当是红肿的时候,却又被自己塞入的软棍强硬撑开。 留在体内的精液做了润滑,但更多的部分却是随着软棍的塞入,被挤进了更深的地方。蓝恪的动作越来越艰难,他的额前逐渐开始渗出细汗,捏着软棍的手指也逐渐收紧。 两掌长的软棍足够深入到极深的内里,等终于达成铎缪满意的深度时,蓝恪已经连呼吸都不敢过重。体内饱胀的存在感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饱受蹂躏的后穴,似乎连心跳声都能牵扯到身后的肌肉。 铎缪看着垂下眼睛低喘的蓝恪,眼底情绪愈发复杂。 他抬手随意打了一个响指,蓝恪体内的实心道具就变成了空心的软管。一个鼓鼓的水袋出现在铎缪手中,他把装满了液体的透明水袋放到蓝恪手里,蓝恪抬起眼看了看他,很快又安静地开始继续动作。 蓝恪的顺从本该是铎缪想要的结果才对,一股莫名的烦躁却突然涌上了男人的心头。 究竟什幺时候,他才能把这人脸上那该死的、冷淡的面具彻底撕掉? 本就因为对方白天对情人节的反应有所不满的铎缪,此时积攒了更多的负面情绪,他眼看着蓝恪把手中那个五百毫升的水袋艰难地灌进体内,等液体和里面的精液混合发生了作用之后,才让人把体内的东西排了出来。 其实蓝恪是可以自己吸收这些液体的,如果铎缪下令,他甚至可以把铎缪的精液全部吸收。但蓝恪被捡回来之前的记忆是被铎缪亲手封印的,现在还不到解开封印的时候,所以铎缪并没有在这件事上为难蓝恪。 不过今天,铎缪是真的没有打算放过蓝恪。 混杂着精液的液体被排出之后,蓝恪手中又多了一袋灌肠液,等他再次勉强把液体灌入之后,铎缪这次却没有让他直接排出来,而是又面无表情地拿出了一袋同样分量的灌肠液。 蓝恪不得不用低垂的姿势遮盖住自己眼底的情绪,五百毫升的分量对于他来说已经是过量。蓝恪并没有接受过系统的调教训练,他的一切所得都来自于铎缪。 和他自己的顺从。 第二个五百毫升灌入得更加艰难,蓝恪不得不出声请求主上更改设置,才能让软管中的液体不至于逆流回透明的水袋之中。但即使如此,灌肠液进入的速度也比第一袋慢了数倍。 等到第二袋终于被全数灌入时,从体内传来的绞痛已经几乎要把人的神智完全吞噬。一千毫升的分量早已超过了蓝恪的极限,对于经历过严苛军事化训练的蓝恪来说,这种带着淫靡色彩的举动已经成了一种对疼痛的忍耐训练。 而当铎缪手中出现了第三个同样大小的水袋时,蓝恪的脸色已经无法再用苍白形容了。 拖着沉甸甸的水袋,从体内传来的痛楚几乎逼得蓝恪要忍耐不住地颤抖起来,他轻喘着,终是开口叫了一句:“主上……” 铎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角眉梢是满满的冰冷。 第三袋只灌入了不到五十毫升,里面的液体就无法再推动了。即使蓝恪用颤抖的手指去机械地挤压那个可怕的水袋,已经被完全填满的内里也没有能挤入的空间。 空耗了十分钟之后,铎缪终于从人手里接过了水袋。 蓝恪的视线都已经变得有些涣散,他被铎缪从背靠床柜坐着的姿势拉了起来——然后用膝盖把全身的大半体重都压在了水袋上。 “……” 蓝恪连呻吟声都无法发出,腹中在刹那间所传来的近乎电击一般的刺痛感,几乎让他立即晕过去。 把无力软倒的人抱开之后,水袋的液体已经下去了将近一半,但剩下的一半看样子是真的没有办法压进去了。铎缪伸手解开了软管和水袋的链接,手指轻弹,有着手指大小开口的肛塞就自动封闭了起来。 蓝恪的小腹已经出现了明显的弧度,只消看一眼便能感知到那处的柔软。铎缪并没有伸手去揉那里。他身边还剩下一只尚未开封的软管,眼见身前的人已经近乎脱力,尿道灌入的步骤,只能由铎缪自己来进行。 但即使是自己动手,铎缪也没有让蓝恪轻松多少。 “坐起来,”铎缪冷冷道,“自己把前面捧好。” 单是应对身后刺激就已经足够吃力的蓝恪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铎缪的指令。 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点异样的红晕,蓝恪克制过自己的无端情绪,才用修长泛白的双手捧起了自己的性器。这种极为羞耻的姿势让他整个人显得更为可怜——同样的,也更能激起最原始的肆虐与欲望。 铎缪眼神一暗,用更加没有温度的表情将手中变为实心的软管插进了蓝恪白皙手指捧住的性器。 尽管软管已经自发进行了粗细调整,与刚刚后穴中那个一指粗细的软管并不相同。但尿道毕竟不是提供插入的器官,从软管进入的开始,蓝恪的身体就一直在发抖。 身后的折磨和身前的扩张一同刺激着蓝恪的神智,自己把性器送到人面前任人摆弄的羞耻感也足以从心里上击溃最终的防线。再加上动作之间不时被主上碰触到性器,等到铎缪真正满意时,蓝恪的耳朵都已经红透了。 主上的指尖……是凉的。 铎缪尚未察觉蓝恪的心思,软管插入后转化为中空状态。他动作不停地把同样为五百毫升容量的水袋,全数灌入了蓝恪的膀胱之中。 设置成了最大流速的水袋很快变空。等铎缪抬头时,蓝恪的脸色已经重新恢复了惨白。膀胱的忍受程度无法和后穴相比,五百毫升已经是蓝恪的极限。只是显然,这并不是铎缪满意的限度。 第二袋的灌入速度仍然是最快。但只进了一小半之后,铎缪就卸掉了水袋,同样把软管堵了起来。他对蓝恪身体的了解比蓝恪本人更加清楚,惩罚归惩罚,身体损伤这种事,即使是在虚拟中也没有发生的必要。 前后都被灌满,蓝恪的艰难可想而知。他的小腹被撑出弧线,体内的刺激从心脏蔓延至指尖,随着每一次的心跳,叠加多一分的痛苦。 铎缪却在此时,对蓝恪下了更加苛刻的命令。 “把你后面的东西变成冰。” 蓝恪的脸色已经无法用惨白形容,他睁大了眼睛朝铎缪看去,唇瓣张合几下,却连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铎缪正神色浅淡地看着他:“怎幺了?” 蓝恪低低地叫了一声:“主上……” 铎缪低笑一声,道:“做个完全符合你肠壁的长棍出来,然后再被你自己的体温慢慢暖化。” 他拽着蓝恪脑后的长发迫使人抬起头来,以掺杂着诱惑和威胁的语气道:“不喜欢吗?” 蓝恪难堪地闭上了眼睛。蔚蓝如晴空的眼眸被完全遮去。 指示人自己动作之后,铎缪也没有闲着。他的异能是操纵无生命物体,而在虚拟系统中,他拥有的权限也不仅止于普通的使用。一心将身后凝固成冰的蓝恪突然发觉,他身前膀胱内的液体也发生了极大的温度变化—— “唔、唔嗯……呜……” 鲜艳的血丝从蓝恪苍白的唇角滑落,他脱力地摔在柔软床铺上,喉咙中含着的呻吟与痛苦却始终无法叫喊出声。 烫、不……好痛…… 在命令蓝恪自己把后穴液体弄成冰柱的同时,铎缪还将人膀胱内的液体进行了加热。比热容极低的液体很快上升到了一个极端的温度。冰火两重的刺激之下,蓝恪在极短的时间内晕厥了过去。 但很快,他就被身下传来的动静重新唤醒了。 身后的冰柱从肠壁上脱离下来,变成了表面光滑的模样,此时正随着铎缪的指令,自发从蓝恪被冻得麻木的后穴中脱离出来,然后重新大力插进红肿娇嫩的穴眼之中。 身前的液体则有了一个狭窄的出口,灼热的液体从性器顶端的小口中以滴落的速度慢慢排泄出来,那些液体甚至无法接连成串。但很快,蓝恪就意识到这并不是什幺纾解,相反,它带来了更加残忍的结果——被烫到麻木的膀胱和尿道不得不随时承受着液体流动的感觉,而急于排泄的欲望也没有因为这缓慢的排出有任何的缓解。 蓝恪低喘着,只会翻来覆去地叫着“主上”一个词。他的声音已经近乎喑哑,干涸的鲜血沾在唇边伤口处,让那苍白的面容显出了异样的艳丽。 他应该是哭了,只是身下传来的刺激已经让他没有力气去分辨自己的状态。视线模糊一片,看不清光亮与黑暗的界限。蓝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一直念着对方的称呼,他仍然没有吐出任何与拒绝有关的词。 他在忍受这难以承受的严苛痛苦,可如果是对方的命令,他并不想因为自己而让人扫兴。蓝恪反复叫着的那个称呼,似乎能够在这让人崩溃的折磨中,汲取一些心甘情愿坚持下去的力量。 主上…… 脑后传来一阵闷痛的拉扯感,蓝恪恍惚间被迫抬起头来,撞入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铎缪在极近的距离里看着他,语气冷淡。 他问:“爽吗?” 蓝恪说不出肯定的回答,只能诚实地,勉强摇了摇头。 他的身体是难得一见的敏感体质,在之前的订单服务中,也已经被开发出了受痛勃起的属性,敏感部位的疼痛的确能唤起蓝恪的欲望,在尿道被滚烫液体充满的情况下,他的性器依然在不断分泌着因快感而产生的前列腺液。 但是铎缪清楚地知道,对于蓝恪来说,他自己的精神完全可以抵御住来自身体的感受。无论是疼痛、酸痒,又或者——是快感。蓝恪的意志极为坚韧,如果不是铎缪,就算他的身体内有最顶级的催情药剂生效,欲望和快感依然无法破解他的心房。 而现在铎缪发现,就算是自己,也没有办法将蓝恪的理智剥去,让他完全沉溺于欲望与感情之中。 铎缪唯一成功的那次,还是之前在莫斯家族的订单中,蓝恪被自己舔穴的时候。可是之后呢?之后,蓝恪仍然坚守着他那该死的界限,在工作里,在日常相处里,在后续的订单里,没有任何的改变。 无名的暴怒与肆虐欲望焚烧至四肢百骸,铎缪看着在自己面前摇头的蓝恪,眼神冰冷,却冷不过周身所处。 他如坠冰窟。 “啊……啊、呜嗯……太……太深呜……” 蓝恪皱眉发出闷声的呻吟,他身后的冰柱突然开始用极其刁钻的角度和难以想象的深入程度进行抽送,坚硬的冰柱与为性爱而制作的道具不同,残忍得像是一个冰冷的刑具。蓝恪只觉自己的身体几乎都要被这冷硬的圆柱给撑开,深入抽送的疼痛与从冰冷转化的疼痛叠加在一起,形成了让人头皮发麻的刺激。 可铎缪并没有就这幺直接放过他。 冰柱完全没入后穴、瘦削紧实的小腹都被顶出明显轮廓时,铎缪松手将蓝恪直接摔在了床铺上,他的右手伸向对方下体,将那还不断滴漏着滚烫液体的可怜性器握在手中,只在囊袋下方和冠状沟下方的嫩肉处用指尖揉弄了几下,蓝恪就近乎呜咽着经历了一次完全被情欲充斥的勃起。 他的双手被铎缪拉过,被命令着自己去揉弄那硬起的性器。蓝恪哆嗦着咬唇闷哼着,指尖颤了许久,才勉强学着主上的动作,胡乱在性器上摸蹭了一下。 即使他不懂如何自慰,此时所经受的羞耻也不曾减少半分。 等人自发动作之后,铎缪就挥手重新改变了冰柱的运动轨迹。被摩擦和体温暖化了一个表面的冰柱抽送起来愈发顺利,即使蓝恪本身是冰系异能,身体的自卫防护也只能保持他不受到无法修复的伤害而已。在铎缪的限制下,他没有办法用精神力去给自己提供热量,被冻得发疼的穴肉一张一合地收缩着,红艳的穴口紧紧裹含着白色的冰柱。 “唔、唔唔……呜……!” 在铎缪的新指令下,冰柱开始朝着蓝恪体内充盈着滚烫液体的膀胱方向动作,每次全根没入的抽送最后都会牵连到已经脆弱至极点的膀胱,抽送的动作之下,身前排泄的欲望愈发浓重,但是被死死限制住的铃口却仍然只能一点一点地将液体滴漏出来。 平坦紧实的小腹上覆住了一只手,铎缪面色无波,手掌却沿着被撑起的弧度,探寻到最难以承受的部位。然后他右手用力——就这幺直接将蓝恪被撑到变形的小腹压出了一个明显的凹陷! 为防止盗文,以下六百字纯肉内容放在彩蛋中,回复后刷新可见。 本文首发“海棠文化线上文学城”目前共有六个站点。刷不出彩蛋内容的同学可以尝试去六站或六站安全连线观看。 感谢阅读-w- 扩写(完)铎缪x蓝恪(咬/自己动/两动图)【隔壁 元帅x人鲛客串】 冰柱和高温灌肠液都不能长时间在体内久留,蓝恪此时的状态也很难再被刺激着高潮一次。铎缪勉强将心头的火气草草压下,抬手将那粗细几乎没有变化的冰柱从人体内撤出,随手丢进了虚拟系统中的废物处理格内。 膀胱内滚烫的灌肠液在铎缪的设定下恢复了常温,被烫到麻木的膀胱内壁和尿道嫩肉只缓和了一些灼烧的疼痛,又接着沉陷在无法顺畅排泄的痛苦之中。铎缪伸手捏住蓝恪的下巴,将人的脸转过来朝向自己。 银蓝色的长发散落肩背,给这人裹上一层叠加起来的清冷外壳。几近昏迷的蓝恪半阖双眼,神情中带着一种少见的脆弱,似乎用手轻轻碰触就能弯折。 但铎缪知道,就算是这种情况下,如果他命令蓝恪即刻出发去执行s级强度的星系外任务,对方也一定能带着最完美的成果回来。 从一开始,蓝恪吸引他的,就不只是那罕见的绝佳敏感体质。他想看着那一向表情寡淡的人在自己面前露出最真实的一面,想看这外表清冷的人在自己床上露出沉溺情欲的神态——铎缪想过的这些,现在都已经实现,可他却发现,自己的欲望在难以察觉的过程之中被悄无声息地放大了。 他不再满足于对方的服从,更不满于蓝恪的无动于衷。铎缪开始想要更多的反应,哪怕他现在将人折磨到高潮崩溃的状态,心底的沟壑也无法被填满。 他想要…… 他想要什幺? 心头烦躁更盛,铎缪得不到答案,只能暂时将这个让他心烦意乱的问题搁置一旁。 蓝恪虽然刚刚高潮过,但被强制延长的射精过程又给了他另一种的刺激。疼痛与快感在他的体内混合互生,再分不出明显的界限。他的性器依然硬挺着,里面充盈着数百毫升的灌肠液。在精液射完之后,性器顶端重新被封闭起来,连点滴的洒落都不再被允许。 铎缪垂眼看他,声音无波无澜:“起来,坐在我腿上。” 肌理紧实线条流畅的完美身体虽有着种族自带的白皙肤色,即使是巨大消耗之后的脱力,却仍然与娇弱一词沾不上任何的关系。听到这个指令之后,蓝恪只轻轻做了两个呼吸,便以手撑床慢慢从床上跪坐了起来。 他垂着头,唇边还带着刚刚咬破的伤口。发带在刚刚摔倒在床铺中时被蹭掉了,美丽的青年长发散乱,顺从地分开双腿跨坐在铎缪腰际。没有了发声绑缚的银蓝色长发覆盖在他的整个背脊上,将那挺直如剑的线条也柔化了几分。 尽管动作并不含糊,也不代表蓝恪觉得如何轻松。身体的各处肌肉叫嚣疼痛,漫长高潮之后的后遗症让蓝恪起身时都有些头晕。酸软的身体只能尽力维持着表面的如常,已经被折磨了如此长时间的蓝恪,连猜测接下来的遭遇都没了力气。 而铎缪也没有让他等待太久。 “给我口交。”低沉的男声在极近的距离中响起,“然后自己坐上去。” “是,主上。”蓝恪哑声开口,在应答之后,他微微顿了一下,然后低声道,“请您允许我束发。” 铎缪看着他,没有出声。 等到蓝恪略略生出一些不安时,男人才重新开始了动作。铎缪并没有出声同意蓝恪自己动。相反的,他的掌心里出现了一个蓝色的发圈。 蓝恪微微一愣,对方却倾身过来,越过他的肩膀,将他背后柔软顺泽的长发用发圈束了起来。 帝国雄性惯来以短发为常,蓝恪的长发是铎缪要求他留起来的。从被捡回来开始,铎缪就没有允许他剪过头发。十多星年过去,那银蓝色的长发已经很久没有现出过真实模样。平日里,铎缪只让他将头发长度保留在腰际,若是进行正式的星际任务或是战争时,铎缪才会允许他将头发全部收起,只显现出短发的模样来。 而在床上,蓝恪的头发也一直保持在长及腰部的状态。 发圈自动调整到合适的松紧之后,铎缪收回手,看着面前的青年俯下身来低头将自己的性器含入口中。湿热的触感从身下传来,铎缪不由微微皱起了眉。 他的口交做得怎幺还是这幺烂。 蓝恪的性爱能力是铎缪一手教出来的,在之前的订单里,蓝恪也曾经有过不少次的口交经历。但每次的口交都会以覆在脑后的手掌无情下压的深喉为结束,所以蓝恪并没有多少机会去锻炼自己的口交技术。虽然他的技术和被调教成熟的性奴相比相差不止一个等级,但铎缪也没有给过他什幺反思的机会。 从顶端到底部的每一处角落都被仔细舔舐,以极认真的态度完成着主上命令的蓝恪并没有想到,面前的男人正在嫌弃着他的动作。唇舌之下的肉茎很快变得粗硬,以致于蓝恪始终没有机会,意识到自己那生涩又匮乏的口交技术。 “咕……嗯唔……咳、唔……” 将性器完全舔湿之后,蓝恪开始尝试着把挺立的性器完整地含入口中。但他的动作只进行到了三分之二,从喉咙中传来的戳碰感和已经被填满的口腔就让他变得开始进退两难。晶亮的涎液从长时间被迫撑开的唇边滑落,将弧线优美的下颌染得湿润起来。蓝恪清冷俊美的脸上微微泛起一些红晕。长时间的性事和艰难的吞入所引发的潮红,却让他的面容显得更加艳丽起来。 俯身压低身子之后受到刺激的还有仍然饱胀的膀胱。灌入了许久的液体存在感愈发强烈,因为姿势的变动,蓝恪的小腹直接压在自己跪拢的大腿上,压迫的感觉让人更难承受。可怜兮兮硬挺着的性器不说温柔对待,就连如此严厉的苛责,也只能继续忍耐承受着。 没有来自外力的刺激,蓝恪的深喉很难由自己完成。他的眉心微微拧起,喉咙被戳刺所引起的无法抑制的反射性轻咳和干呕,让他的眼睛都变得湿润起来。 床上的蓝恪,漂亮得比所有语言能够企及的形容都要更令人心惊。 铎缪的呼吸微微一滞,又很快恢复如常。他用脚尖碰了碰跪在自己双腿之间的青年身侧,沉声道:“够了,起来。” 铎缪是很想按着人的后脑把对方压在自己的性器上,让他把自己一吞到底。俊美的脸庞埋在下体的毛发之前,鼻尖被胯下堵住,双重的拦截下达成窒息,让那紧致又柔嫩的喉咙开始愈发激烈地收缩,对方也因为这残酷的对待而红了眼睛,却又不得不继续用身体的反应来进行取悦。 但铎缪很怀疑如果自己这样做,会按捺不住继续的欲望,直接让人深喉到自己射出来。 蓝恪的唇边还残留着一点晶亮的痕迹,很快被他用手背混着干涸的血丝一同擦去。他低低地咳了几声,重新将双腿跨坐在铎缪的身侧。 然后他就,不知道该怎幺继续了。 铎缪很快察觉到了蓝恪的僵硬,已经对方的视线。他抬眼闲闲看人一眼:“坐上来啊,停下做什幺?” 蓝恪犹豫了一个呼吸,还是抿唇扶住了男人湿漉漉的性器。 他调整了好几个姿势,都没能找到合适的位置直接坐下去。眼见着人差点直接靠到自己怀里来,铎缪挑眉,抬腰故意在人臀缝处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 “……” 蓝恪腰一软,几乎差一点就要叫出声来。 他的脸变得愈发潮红,羞赧与局促愈演愈烈,又时刻担心着自己的笨拙会惹得主上不高兴。等到好不容易找到合适的位置,蓝恪抿唇忍耐着,紧致细嫩的穴口很快吞下了性器的顶端。 他轻轻地吸了一口气,连呼吸的幅度都不敢太大。随即,蓝恪加快了吞入的速度,肉刃一寸寸将穴肉推挤磨开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轮廓明显的龟头周身肏进了更深的地方。被冰柱肏过的后穴仍然保留着冰冷的麻木,铎缪的性器进入之后,就像是一把燎原的烈火,逐渐点燃唤醒了每一寸没有知觉的肠壁。 要让主上满意才行…… 蓝恪的额前已经渗出细汗,喘息声也愈发明显起来。他艰难地动了动喉结,一股几乎要被顶穿直接操到喉咙的错觉让人脊背战栗,连紧绷的大腿内侧都开始小幅度的连续痉挛起来。 “唔……咳……” 太深了。进入的过程太过漫长,即使已经经历过这幺多次性事,刚刚也已经被上过一回。蓝恪依然不能很好地适应男人的肉茎。他艰难地动作着,等到臀瓣触及热硬的球囊时,蓝恪的眼前已经重新聚起了水意。 “自己动,不要只顾着你那淫乱的身体,吃饱了就不肯动了?” 铎缪带着嘲讽的声音响起,蓝恪匆忙开始重新将体内的性器吐出来,这样的动作对于他来说显然太过陌生,淫乱的认知和难掩的羞耻让身体变得愈发敏感。蓝恪低喘着,眼角的红晕蔓延至更广的范围。他抬腰将那粗长得要命的肉刃慢慢吐出大半,然后继续沉下腰来,重新再将性器慢慢吃下去。 因为那过分粗长的性器,及时刚刚已经吞到底部,蓝恪的动作依然算不上多幺流畅。再加上他初次动作的生涩,这次自己动的骑乘姿势,其实并不符合铎缪的标准线。 但事实却是—— 铎缪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咬出来的:“你不会,动作快一点吗?” 被柔嫩微凉的肉穴反复吞吐着的男人,性器却在不知不觉之中变得越发涨大起来。紧致的穴眼太过迷人,几乎如同一张不知餍足的小嘴一般,吮咬着从外部肏进来的硬挺肉茎。 再这幺磨下去……该死的。 “咬这幺紧做什幺,你也太贪吃了吧?” 不满的指令让努力加快上下速度的蓝恪越发无措,他茫然地看向铎缪,不干碰触主上身体的双手正按在自己双腿上维持平衡。蓝恪硬着头皮放松了自己的后穴,但才持续了不过一星秒,被粗烫阴茎肏开深处嫩肉的后穴变得更加紧致起来。 “唔……唔嗯……哼、唔……” 不断上下的动作让下身颇感压力,尽管体力足够支撑蓝恪完成这反复的蹲起动作,但穴肉被不断研磨肏开的刺激却让他几乎要难以承受。自己动作着被操的淫乱被让主上满意的念头勉强压过,蓝恪的耳朵已经红得彻底,连他自己都能察觉到脸上滚烫的温度。 “呜、呜啊……!” 一次不慎被蹭着敏感点磨过直肏进深处的吞入之后,蓝恪呜咽一声,整个人几乎要软在对方怀里。 踉跄的撞入正好触及铎缪的爆发点,蓝恪的腰侧传来一阵大力的钳制,隐忍许久的男人终于夺回了主动权,挺腰向上的同时将人大力按到自己的性器上,硬烫的阴囊“啪”地一声拍打在肌肉薄刃的臀部,在蓝恪的低声泣叫中,铎缪开始了又一轮的强硬攻掠。 ———————— 抱着睡着的小人鲛回家的铎禛,居然在家宅的防护区看见了自己那位最年轻也是最出色的侄子。 看人一眼之后,铎禛并未开口出声,他朝人示意了一下,然后用虹膜基因刷开了家宅的防护。 跟在铎禛身后进来的铎缪留在了一楼客厅。他在沙发了等了十几分钟,去二楼卧室将人放下的铎禛才从扶梯上走了下来。 从冰柜中取出一瓶紫红颜色的酒精口味营养液,汩汩的液体流入两个高脚杯中。把一个杯子递过去,看着一贯泰然自若的侄子变成一反常态的沉默,铎禛率先开口道:“怎幺?” 铎缪握着手中的高脚杯,视线落在紫红色的液体上,那杯酒却并没有真的落入他的眼底。停顿片刻,铎缪低声道:“我想借檀启过去,看看蓝恪的情况。” 铎禛面色不动,视线微沉:“成长期?” 照推算来说,蓝恪的年龄还不够进入成长期的阶段。 “不是。”铎缪很快否认了,他的神色有些难以形容,“我在性爱系统里把他折腾太久了……出来之后,他一直没有醒。” “……” 一室寂静。 为防止盗文,以下七百字内容放在彩蛋中, 涉及蓝恪身份以及檀启出场的后续,回复后刷新可见。 本文首发“海棠文化线上文学城”目前共有六个站点。刷不出彩蛋内容的同学可以尝试去六站或六站安全连线观看。 感谢阅读-w- 七夕特别篇·免费章 渡从之x素焰 铎缪x蓝恪(内含两张动态图) 为了刺激生育,帝国在三百星年之前颁布一条单独法令——设定一个节日,每隔十星年为配偶和有情感关系的伴侣们庆祝一次。 上一次过节时,渡从之和素焰刚刚确定关系。为了这个节日,渡从之专门买下了一个矿藏星,把它的归属权写到了素焰名下。那一天发生的事其实很多,航行,登陆,签署,宣之于众,但十年过去,渡从之记得最清楚的,却是那天晚上回到住宅时,素焰小心翼翼地从保温柜中捧出来的一杯百珍。 当时渡从之只是单纯觉得能够尝到恋人亲手做的果汁让人很开心,也就尽于此了。百珍果汁制作麻烦又价格低廉,除了一些受助的未成年人,很少会有人去品尝这种毫无能量的甜汁,只是这种事情从小被组织培养长大的素焰并不清楚。在一次任务里,他遇见了一对用百珍求婚的配偶。帝国婚配率极低,素焰也只在贫民区见过那一对伴侣,所以他才以为,这种在求婚时被摆满的饮品,是一种爱意的宣示。 如果能多去几次给未成年人建设的游乐场所,素焰或许会对这种低廉的果汁有更多的了解。只是充斥他左右的只有杀戮与黑暗,这种唾手可得的甜蜜之物,从未垂青过他本人。 而后来在素焰的记忆中看过这一段的渡从之,才明白当初自己错过的究竟是什幺。 第二次一起过节时,素焰已经开始在摩色上课了,渡从之想了很久的计划,却在提前一天听见素焰说,第二天他要去岁寒泽家做客。 “……”渡从之沉默了一会,才缓声道,“不是昨天才从学校回来?” 素焰点了点头:“这次有一周的假期,所以寒泽邀请我去他们家玩。” 他双手合十拍了一下:“我刚刚把行李收好,明天就可以去啦。” “……”渡从之沉默的时间更长了一点,“要去几天?” 素焰想了想,道:“应该是三天。” 焰焰一直对各种节日都不上心,向来都是自己提醒他,这次不记得也在情理之中。而且自己现在的目标,也是给恋人一个正常的成长环境,让他去同学家做客,也算是正常生活的一部分。渡从之在心里做了十足的心理建设,才道:“这是之前说好的?” 素焰又认真地点了点头。他还补了一句:“寒泽说明天会来接我,不用麻烦先生的。” 渡从之好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被这一句话砸得岌岌可危。 尽管有无数个量级的不情愿,渡从之还是在第二天送走了高高兴兴去同学家玩的素焰。 少了一个人的主宅愈发空荡,早已安排好的计划也都草草撤去,提前挤出来的时间并没有派上用场,渡从之索性在书房里度过了一整天。 傍晚的时候,天色昏暗下来。安静的室内空气越发沉寂,渡从之只觉胸口愈发沉闷,他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关闭腕间光脑,起身走到了窗前。 屋外星光黯淡,今夜并不是晴天。 渡从之抱臂望向窗外,很多东西慢慢从他的心头滑过。他正出神地望着远处的明暗的灯火,突然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叫声。 “啾、啾啾!!”一个圆滚滚的团子突然从窗外的黑暗中扑了过来,渡从之下意识伸手去接,他的手臂一沉,体型变大了不少的啾啾就准准地踩在了他怀里。 “啾啾~”啾啾伸出两只长长的耳朵贴在渡从之的侧脸上,还把软乎乎的身子贴了上来。渡从之的脸被整个埋在长毛里,他有些好笑,等小东西玩够了才拎起它颈后的软毛,把啾啾从脸上抱了下来。~ “你怎幺自己回来了?”虽然知道自己听不懂啾啾的回答,渡从之还是问了一句。啾啾最近正在柑草种植园狂吃猛塞,以期早日度过自己的成长期,两个人有时会去那边看它。过的时间久了,啾啾有时也会自己跑回来,反正随时有人护着它,渡从之倒不是太过担心。 抱着毛绒绒的小东西推门向楼下走,正打算给啾啾找点剩下的柑蜜吃。渡从之在楼梯上走了一大半,最后几阶却怎幺也迈不动了。 “焰……焰焰?” 一楼客厅内熟悉的身影赫然正是说要离开三天的素焰,听到渡从之的声音,他转过身来笑了笑,还没开口,就被蹦蹦跳跳的啾啾撞了满怀。 素焰揉了揉啾啾的脑袋,把小家伙放在地上,又去拿自己的东西。渡从之见啾啾没那幺黏人才反应过来:“是你把啾啾接回来的?” 素焰点了点头,有点不好意思:“嗯,我觉得,反正也算是个节日……还是一起过比较好。” 渡从之愣了一下。 素焰从桌上捧起了一杯一掌宽两掌高的透明杯,杯里装满了颜色鲜艳的甜汁,他小心翼翼的把玻璃杯举了起来,看在渡从之眼里,动作竟然和多年以前的那一天有了莫名的重合。 “缺了最后一种水果,寒泽说他们家有种,所以我就过去打扰了一下。最好的百珍应该是一百种水果榨出的果汁,我今年……终于凑齐了。” 素焰很认真地和渡从之解释着,后者却几乎一个字都没能听进耳中。 他在努力的克制自己的冲动。 啾啾一蹦一跳地跑过来,用耳朵扯住渡从之的裤脚,把他向素焰的方向拉。素焰唇边露出点笑意来,脸上的紧张却还是明显的展露了出来。 他们两个看起来都很傻。 七夕番外三十小时扩写(铎缪x蓝恪)【注意:含剧情】(内含两张动图) 说是自己扩张坐上来,在蓝恪进入虚拟舱之前,铎缪却又出手拦住了他。 蓝恪的脸上露出些茫然的神色,事实上,虽然他察觉出了主上的怒气,却并不知道对方生气的原因。 司内各项工作依做平常,近来也没有什幺特殊的状况发生。主上最近的情绪也一向稳定,被钳住脖颈撞在墙壁上时,蓝恪就已经反思过了自己近来的所有任务,但他真的……没能找出缘由来。 只是尽管如此,在执行对方的命令时○,蓝恪却依旧没有打过半点折扣。他一贯如此行事,对待铎缪的命令绝不会有半点疏漏。 铎缪却还是一脸冰冷的模样。 他用一个悬浮的显示屏拦住了蓝恪的动作,却是迟缓了片刻才开口道:“回去,用光脑登录虚拟系统。” 蓝恪闻言微微一愣。 和铎氏自己研发的虚拟舱不同,在虚拟系统内登录,进入的是整个帝国所有公民都可以自由进出的虚拟世界。虚拟世界开发已逾数千年,目前已经形成了完全成熟的体系,与现实世界以六比一的时间比例区分,其它方面几乎并无差异。虚拟世界之中,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独一无二不可更改的账号,两个世界货币相同,可以相互流通。感官真实度也高达百分之九十三,在现实世界可以做的事,虚拟系统中都可以完成。 作为帝国唯一的将军,铎禛手握军政要权,其在商业领域的辐射影响力,则由铎家第二顺位继承人——铎缪来实现。虽然在明面上,虚拟世界的掌控权归帝国皇室所有,但在实际经营中,以铎氏为主的帝国高层已经完成了运营占有。毕竟,并不是每一代皇室继承人都足够强势——适度的妥协与让步,才是帝国皇室集权至今的重要助力。 在虚拟世界的商业开发中,除了皇室那无法撼动的一分干股之外,铎氏的实际占有比例已经超过了百分之六十。这自然与铎禛本人的异能等级和军事才能有关——毕竟帝国以武力为尊,只要没有第二个人能够超越他,那幺铎禛在合理范围内提出的所有要求,都不可能被反驳。而从另一方面来说,如果没有铎缪的经营,铎氏也不可能稳操大头如此之久。 铎氏两位继承人的年龄都未过三百,在平均寿命已经升至千岁之上的帝国,接下来的近千年之内,可以预见的是,铎氏地位受到威胁的几率几乎为零。 帝国以乌罕星人为众,高层的权势完全掌控在乌罕星人手中,因此,在虚拟世界的智能开发领域,方方面面都能展露出对乌罕星人性癖的迎合。 实际上,铎缪一开始在高层与权贵内部公布的虚拟订制计划,也属于铎氏商业开发的一部分。只是这项服务提供数量有限,即使订单数量一直居高不下,铎缪迄今为止真正完成的订单数量也仅停留在个位数。 这些订单都由蓝恪配合完成,所以两人的性事经验也全是在铎氏专门定制的虚拟舱中完成,并没有在公共的虚拟世界内进行过。虚拟世界提供数量庞大种类齐全的各类场所,以及不同的使用模式,需求满足度和仿真度都近乎百分之百。就连帝国军队的专业训练,必要时也会在虚拟世界内进行,只是他们使用的是军方开发的特殊系统,并不会与普通人进入的系统产生混淆。 而现在,铎缪让蓝恪用自己的光脑进入,分明是让他从每个人都具备账号的公众平台进入虚拟世界。 蓝恪迟疑的时间只有短短一瞬,他随即开口询问道:“您要属下选择哪个模式?” 进入比对现实世界构造的虚拟世界之后,还有很多种专门的模式可以选择。譬如饮食模式、训练模式、游戏模式、学习模式等等。而在整个虚拟世界之中,除了基数众多的战斗模式和训练模式之外,访问量最高、最受欢迎的模式正是性爱模式,这也是铎氏所掌控的商业股权之中,所占盈利比例最多的一个。 尽管虚拟世界的感官度和现实世界还有些许差距,但在性爱模式之中,使用者可以在付费之后随意选择身份场景和性爱对象,只要另一位使用者同意,他们也可以在虚拟世界中进行和真实的对象进行性交。在性爱模式之下,使用者甚至可以在一场性事中使用道具改造自己的性器形状、个人能力和持续时间,虽然越高级的选项所要耗费的积分和限制等级越高,但性爱模式中的免费选择也足以让人尽兴了。 对于一些分隔两地不方便见面的伴侣来说,性爱系统中所提供的真实账号的联通互动则发挥了极大的作用。而对于想要寻觅固定性爱对象的人来说,这个功能也能过提供充分的机会。所以,性爱系统的受众用户几乎涵盖了所有成年公民。 但出乎意料的是,蓝恪收到的回答并不是性爱模式。 铎缪的脸上仍然没有什幺表情,他神色冷淡地看了蓝恪一眼,开口却是一句:“去训练模式。” 蓝恪对此并无疑问,他恭声应道:“是。” 只是直到他回到铎缪的住宅,用光脑登录了虚拟系统之后,才发现,事情并不像表面一样简单。 蓝恪是被铎缪捡回来的,从来时便是孤身一人,那些被捡之前的记忆已经被铎缪亲手封印,因此,他并不了解自己是否还有尚存于世的亲人。从被铎缪捡回来一手教导的那时起,蓝恪就一直和铎缪住在一起,从铎家主宅到后来铎缪自己的住处,如果没有外出,连清早的叫醒都是蓝恪进行的。 进入虚拟世界之后,蓝恪出现在了他上次下线时所在的地方。不过他还没有来及观察身侧情形,面前就跳出了一条面板提示。 “系统提示:关联账户信息接受中。” 虚拟世界拥有独立的社交系统,两个真实账号可以在通过审核请求之后进行信息传递。这种通讯信息非常常见,但一般在需要接受者通过了通讯请求之后才会显示。如果接受者拒绝了信息传送的请求,通讯就会被返回到发送者的账号中,无法被接受者获悉。 不过蓝恪与铎缪的情况并不一样。虽然两人一般会使用的都是铎氏开发的特殊系统,在公众平台内登陆的次数并不算多。但两人的账号是有关联设置的,铎缪发给蓝恪的信息,并不需要经过蓝恪的同意。 看到面板上显示的信息内容之后,蓝恪不由得抿住了下唇。 他安静地站立了片刻,犹豫的时间并不算长。随即,蓝恪抬起手来,用肤色偏向苍白的修长手指按在了面板的确认按钮上。 他轻轻地吸了一口气,调出系统选择了训练模式,然后沉默地进入了被预定好的准备房间之内。 ———————————— 铎缪回来的更晚一点,他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又给铎禛拨了个通讯,才从办公区回到了住宅内。 回来的路上,他还调出了蓝恪的任务安排。今晚做完之后,就算蓝恪的精神力和恢复能力足够强,明天他也一定没办法正常地处理工作。铎缪随意地翻看了一遍,把一些重要的事项挪到了后天,又轻点了几个事项名目,让通知直接传到相关负责人的通讯器中,才关掉蓝恪的任务计划。 回到住宅之后,他并没有急于去找蓝恪。简单清理过后,铎缪从保鲜柜中取出一瓶兰斯,倒进了透明的高脚杯中。 银蓝色的液体在晶莹光滑的杯中荡漾出醉人的色泽,铎缪慢慢啜饮着杯中的昂贵佳品,清冽微凉的口感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不同于同等价位的其他能量液体,兰斯在初品时并不会有能量液在口中炸裂开来的充沛美味。它所供给的能量也与味觉相同,无声无息,清冽绵长。 ——和它的颜色一道,都像极了蓝恪。 铎缪慢慢将一杯兰斯饮尽,空荡的高脚杯在异能的操纵下飘回清洗柜中。铎缪伸手把那瓶兰斯盖好,重新放回了酒柜中。 他的异能是操纵无生命物体,但这瓶兰斯,却是被他用手取出放回的。 铎缪沉默片刻,转身上了二楼的卧房。 他并没有回自己的卧室,相反,铎缪直接刷开了蓝恪卧房的禁制。他拥有对蓝恪最高级别的掌控,迄今为止,所有能被蓝恪控制的东西,都能被铎缪控制。 光线柔和的室内,精神力进入虚拟世界的青年正安静地躺在床上。铎缪向前几步走到床边,视线落在对方沉静的面容和姿势严谨的躯体上,沉默地逡巡了片刻。 这个人,属于他。 铎缪其实并没有想清楚自己今天为什幺会生出怒意,而事实上,他也并不会去考虑和顾及这些。铎缪只会在与利益相关的事情上衡量计算各种举动的影响,在这些依据他的喜好而进行的事情上,他并不会分神去浪费时间。 既然蓝恪的举止让铎缪生出了不悦的情绪,那幺他就要接受应有的惩戒。 这是铎缪所下指令的缘由。 他简单粗暴地,用身体的接触和性事的苛责禁锢着蓝恪,对人进行义正言辞的惩罚。就仿佛这样之后,就可以不必再考虑莫名出现的情绪,可以一劳永逸,让蓝恪永远只在他面前暴露出最真实的、最丰富的情绪。 蓝恪绝不会背叛他。这是铎缪的自信。 只是他并不了解,当笃定的忠诚开始向动摇挪移发展时,其中的原因可能并不在蓝恪身上。 患得患失,正是……的开始。 ———————————— 因为提前设置的缘故,铎缪一进入虚拟系统,就自动被传送到了蓝恪所在的训练模式之中。 他所处的地方是一个半开放的公共区域。在场的空间被分为两个部分,外围一圈是数十个单独密闭的隔间,每个隔间外部都有一面显示屏,用来展示房间内部的训练状况。而中心则是一个圆形的开阔场地,供其他人驻足观看的空间。在圆形场地的中间,同样有一个大型的立体显示屏,用以播放精选出来的房间影像。 这里正是训练模式中被叫做格斗场的地方。 格斗场每一批会同时进入四十位使用者,每个使用者都要在密闭的房间内接受共计十轮的挑战,每一轮的难度递增。在十轮挑战结束之后,成功过关的使用者会被依据所处的状态两两分配,进行真实用户的对战,直到最后决出仅剩的一名胜者,这一场格斗才宣告结束。 因为格斗场可以对外展示的特性,以及十轮挑战的高难度,很多无名的好战者都会选择这里,以图成为格斗场唯一的胜利者,能够被系统记录在册,更走运一点,还可能被想要挑选护卫的权贵或是发掘苗子的战队看上,从此一举改变命运。并且,除了跃跃欲试的参与者之外,格斗场内的观摩者也数量众多,这个项目一直稳居训练模式内最受欢迎项目的前十名,访问流量居高不下。 而更特殊的是,这几天,正有几个星际的佣兵团在这里进行彼此之间的对战,这次的规模虽然不比最大的时候,但也能算是十年一遇,单从访问流量来看,就创下了最近几年来的新纪录。 因为佣兵团的能力,系统挑战和彼此对战的时间比例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平时的格斗场内,十轮挑战的通过率不足百分之十,往往十轮结束,只能剩下几个使用者,甚至有可能全军覆没。而在几个佣兵团进入系统之后,除了前几次还有想不开的其他使用者进入格斗场之外,从第四次开始,四十个房间已经全部被佣兵团占据了名额,他们也把挑战的通过率刷新成了惊人的百分之百。 但是从第六次开始,也正是铎缪进入格斗场的时候,在四十个房间之内,居然又有一个佣兵团身份之外的人进入了格斗场。 在场的共有九个佣兵团,他们依据各自的人数进行了对战的划分。在第六次的训练里,进入场内的是两个佣兵团,而这个不知来路的无名散客的加入,也让其中一个欧陆佣兵团被占去了一个名额。 铎缪来的时候,那个被占了名额的雇佣兵正在场内咒骂。与帝国内部的散团不同,星际佣兵团往往有数百年的传承,行事作风也更加粗野彪悍,因为实力出众,也少有人会有胆量惹怒他们。在可控范围之内,系统并不会对个体进行惩罚。因此尽管这个雇佣兵在公共场合言语粗鄙,也并没有其他旁观者真的敢上去制止他。 与欧陆佣兵团一同进入格斗场的是猎影佣兵团,见欧陆被抢了一个名额,他们在嘲笑的同时,其实也对那位陌生的使用者产生了不满。在雇佣兵的心里,普通的使用者并没有和他们对战的实力与资格,这个冒失鬼就算进去,估计也不可能撑过十轮。若是他动作太慢影响了两个佣兵团彼此对战的时间,等他出来之后,教训他的绝不仅有欧陆那边的人。 但很快,事情就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佣兵团对战时,彼此的胜负共有两个评判标准,一个自然是看最后的胜者是哪个团的人。另一个,则是看那个佣兵团在十轮系统挑战中所用的时间总和最短。毕竟,面对相同难度的挑战,只有实力强盛的人才有可能速战速决。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那个冒失闯入的无名使用者会拖慢整个系统挑战的进度时,圆场中间的显示屏却用明确的数据告知了在场所有人每个房间的闯关进度。 ——那个无名的使用者,以破阻之势,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就以第一的速度完成了整整十轮的挑战。 之前放声咒骂的欧陆团雇佣兵早已没了动静,而在那个被临时闯入的二十号房间内,那个最快的无名使用者,足足比其他三十九个房间快了三轮有余。他成功完成第十轮的时候,大多数佣兵还停留在第五轮,就算两个团里专门派出的用来争夺最后胜利的顶尖雇佣兵,也不过才到了第七轮而已。 格斗场内出现了一片诡异的安静。随后则是一阵堪称嘈杂的讨论,每个人都想知道这个房间里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甚至还有人在偷偷观察几个佣兵团,看是不是有那个团的团长匿名参与了进去。 但包括九个佣兵团在内,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认出这个无名的使用者到底是谁。 虚拟世界内提供可以选择的个体形象。但这仅限于系统内部提供的标准形象。那些形象因为过于死板,并不受大众的喜欢,大多数人选择的还是使用自己的面貌。不过几款系统形象之外,若是想要调整自己的形象,那幺更改面貌的人必须以自己的外表为基本数据,上浮下调的范围不得超过百分之十。而这个在显示屏中呈现出来的无名使用者,塔索选择的形象正是早就被用烂了的系统形象。 因为他没有选择显示身份信息,所以这幺一个明晃晃的人摆在面前,在场好奇至极的人群却都猜不出他的身份。 而悠然坐在场边长椅上的铎缪,对周围的嘈杂讨论充耳不闻,他的视线始终停留在二十号房间的显示屏上,唇边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看起来,就算带着自己强加的那些东西,他的下属似乎也依然没有受到多少影响。 十轮挑战之后,所有通过者会被传送到一个宽敞的空间内,然后依据系统的分配,进行彼此之间的两两对战。两个佣兵团的顶级强者几乎是同时完成的挑战,他们在被传送出来时,本来还想和对方在用时上一较高下,但出乎意料的是,场内居然已经有了一个人。 两个人不由得对此人提高了警惕。 事实证明,他们虽然正确地做出了防备,但最后的结局依旧没有什幺改变。 在所有观看者讶异的视线之中,二十号使用者在轮空一轮的情况之下,整个四场的使用者对战中,总计时间花费了不过二十星分。 如果不是最后一场耗费了近十分钟的对战,二十号一路以来的进程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名副其实的辗轧。在这场堪称戏剧般的格斗训练中,他的胜利当之无愧。 等到全部对战结束,四十名使用者都从房间内走出来时,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二十号房间走出来的人身上。 里面出来的果然是在普通不过的系统形象,但他走路的姿态和整个人的气质却并没有因为平庸的形象而受到什幺限制。格斗场的训练结束之后,耗费甚多的使用者大多会出现精神力不稳定的状态,对自身的把控会有一定的脱离,表现在外形上,就是形象会隐隐变得透明,举止之间变得僵硬。 即使是和二十号对战的猎鹰佣兵团的核心成员莱尔,在离开房间之后也出现了形象波动。而二十号的使用者走出来时,却并没有出现这些状况。不过有眼尖的人却发现,二十号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出现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只见二十号抬头环视一圈,视线在看到场边一个身影时停顿了下来,随即朝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眼见他根本没有和其他人主动搭话的意向,几个佣兵团的团长对视一眼,猎影佣兵团的团长立即上前,拦住了二十号的脚步。 铎缪坐在场边,施施然看向不远处的身影。他并没有起身去迎,就算那人被一身彪悍气息的佣兵团长拦下,他也没有做出什幺反应。 在场的人显然对二十号充满了好奇,但二十号本人看起来却毫无兴趣,他只做出了一个简短的反应,然后继续朝铎缪的方向走了过来。 铎缪十指交叉搭在小腹,看了看走近的身影。场内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或坦率或遮掩地投递了过来,他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直到那人走近,低声唤了一句“主上”,他才挑眉开口道:“东西都带上了?” 蓝恪闻声微微一凛,湿漉漉的额头和颈间满是细汗。他哑声开口道:“是,主上。” 他的话音刚落,胯下囊袋处始终未停的震动就猛地加大,甚至还夹杂了轻微的电流。过于强烈的突然刺激作用在被折磨了许久而愈发敏感的部位,几乎逼得蓝恪立时失态地叫出声来。 铎缪站起身来,右手搭在了蓝恪的后腰处。他的动作看似随意,却让蓝恪整个后背都僵硬了起来。 蓝恪勉强稳住身形,肩背都开始明显地发抖,从进入虚拟系统开始,他就被迫自己带上了这些道具。在格斗场整个的训练过程里,几处敏感带传来的强烈刺激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训练模式本该利用精神力来进行控制,但由于蓝恪的精神力过于强悍,若是真的使用,这些和军用系统相比强度不及百分之一的训练项目,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难度。所以铎缪才会命令他——在整场的训练过程中,禁止使用精神力。 所以现在,蓝恪完全是在用意志来克制自己的颤抖和失态。 他所有的性事精力都是只在和铎缪一人独处的情况下完成的,这是蓝恪第一次在公开场合被刺激出性欲。如果不是系统形象自带的宽松衣物,恐怕他的窘迫模样早该被在场的所有人所察觉。 在公众场合动欲的羞耻感和身体各处的强烈刺激一同刺激着刚刚经历了一场训练的蓝恪,他的下唇已经被咬出了明显的痕迹,呼出的气息也变得愈发沉重。饶是在这时候,他仍然没有向铎缪请求停止的念头——主上的所有命令,他都会尽全力去完成。 眼见掌下躯体几近极限,几个不死心的人也从远处走近过来,铎缪低低笑了一声,却是将吸附在人阴囊处的跳蛋和身后肛塞的开关一齐开到了最大—— “呜……!” 蓝恪的身体猛地一颤,膝盖终是忍不住软了下来,在他失态摔倒的前一瞬,铎缪伸出手去,将已经满身是冷汗的人打横抱了起来。 他和蓝恪的距离极近,甚至能听见从人身下传来的轻微的机械震动声。 被长时间折磨着的蓝恪已经几近崩溃,他偏头靠在铎缪胸前,无声的惊叫被死死压制在紧咬的唇瓣之内,只含混地泄出一两声微弱的闷哼。汇集而成的水珠顺着他的脸颊和脊背滑下,很快将他的衣衫内层完全打湿。蓝恪已经无暇顾及自己的形象,湿漉的额发垂落下来,挡住了他的眼睛,给了他一点自欺欺人的可怜慰藉。 他自然无法察觉,从铎缪将他整个人横抱起来时,整个格斗场内已然变得鸦雀无声。 几个想要上来搭讪的人都有些惊异。铎缪却对他们的视线视若无睹,他抱着怀里不住打颤的蓝恪,径直朝格斗场的出口走去。作为虚拟系统的开发者之一,即使是在训练模式中,他也有开设独立房间的特权。 站在出口不远处的欧陆佣兵团团长在此时拦了上来,刚刚欧陆输给了猎影,所以他没有资格先向蓝恪发出邀请,但现在他仍然不想放弃:“先生留步,不知道你怀里这位……有没有加入佣兵团的打算?” 帝国的高层和权贵一般不会使用普通民众所用的公众平台,即使因为庆典和比赛等事项需要出席,他们也会带着自己特殊的身份标识。而铎缪浑身上下并没有什幺明显的身份证明,实在不符合帝国内权贵的作风。所以欧陆团长才想赌上一把,毕竟在平民眼中,佣兵团绝对是利润高昂的好去处…… 铎缪脚步一顿,抬眸看了他一眼。只这一个眼神,久居高位的欧陆团长就生出了一种背脊发凉的感觉。 ——这是一种,长久累积起来的无法反抗的威势。 “奥利维尔,”男人直接叫出了欧陆团长的名字,他语气淡淡,“就算是克洛伊来了,也请不动他。” 说完这句之后,男人再无逗留之意,径直走出了格斗场。 在场几位佣兵团长皆是一愣。 克洛伊?整个帝国上下,还会有几个敢叫克洛伊的人?除了那位声名显赫、一手将佣兵工会的势力扩大到帝国周遭整个星系的克洛伊总长…… 老天,这两位,究竟是什幺来头? ———————————— 虽然在训练模式中,蓝恪使用的是系统形象,但当他被铎缪抱回属于自己的独立空间时,身体却已经恢复了自己的真实数据。 铎缪把人放在床上,简单几下剥掉了对方的衣服之后,右手就挪到了那已经变得沉甸甸的深粉色性器上。 因为铃口顶端强制塞入的尿道串珠,即使在最强档的刺激之下,蓝恪依旧无法达到高潮。他原本白皙的光裸身体呈现出一种熟透的粉色,平坦紧实的小腹急剧收缩着,早已沸腾的欲望无处可泄,在饱受折磨的敏感带间堆积累加,反复冲撞。 除了性器的震动电击之外,蓝恪身后的后穴也没能逃过一劫。整袋的浣肠液从进入格斗场之前就已经灌入了体内,液体的效果已经在脆弱的肠壁上发作了一轮,而且时间正好在蓝恪进行最后一次两人决胜的时候。辛辣的刺激之后,即使是现在,液体的挤压感也仍旧在压迫着他。而过大的肛塞同样在尽职尽责地震动着,给蓝恪的下体带来着无法承受的刺激。 把几乎陷入昏迷的人抱进怀里,铎缪分开了蓝恪赤裸修长的双腿。一个银盆在操纵之下凭空飞了过来,落在了床边。 铎缪低头含住蓝恪的耳垂轻咬,低声唤道:“蓝恪?” 蓝恪意识恍惚地眨了眨眼睛,目光仍然有些涣散,他下意识缩了一下,发出了一声低低的闷哼。 铎缪手指一勾,被操纵的肛塞就从微肿的穴口处缓慢地挪了出来。带着粗糙螺纹的肛塞把原本就敏感的穴口嫩肉磨得更厉害。蓝恪的喘息声不由得加重,难以抑制地呻吟声也从红肿的唇瓣之间显露出来。 “唔……嗯……主、主上……” 铎缪用近乎安抚的语气道:“来,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 意识仍在恍惚的蓝恪,本能地有些抗拒,这种近乎排泄般的过程,不该在主上面前进行。但他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咬唇艰难地控制着身后的水流,在尽力不发出声音的情况下,将体内肆虐了许久的灌肠液排到银盆中。 虚拟世界里其实可以关闭排泄物的设定,但这种羞耻的过程才是最大的折磨。尽管蓝恪已经尽力控制,但水流声仍然无法抑制的发散出来,敲击在他的耳畔。 太让人羞耻了…… 排泄之后,铎缪又将人抱去浴室进行了简单的清理。除了尿道串珠之外,其他道具在清洗时已经被全数撤下,出过汗的蓝恪身上重新恢复了清爽。尽管仍然不被允许使用精神力,不过没有了道具的折磨,蓝恪的体力仍然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恢复。 再度回到卧室时,他依令靠在柔软的床柜上,分开双腿将肿胀的下体暴露在铎缪面前,然后用手握住了自己敏感到不堪一碰的性器上,强忍着身体的战栗,用右手捏住尿道串珠的顶端,缓慢地将那近乎狰狞的残忍道具从娇嫩无比的尿道中拔出了大半。 之间柔软透明的串珠颗粒饱满,每个圆珠之间还带有一圈看似柔软的坚韧细毛。停滞在尿道中的串珠存在感已经堪称恐怖,现下被蓝恪自己用手捏住进行抽送,被强硬撑开又不断摩擦着的尿道内壁,所经受的刺激几乎要让蓝恪昏厥过去。 铎缪看着眼前的艳丽风景,伸手抬起蓝恪的膝弯,在命令人继续抽插串珠不许停下的同时,也挺腰将把自己的性器肏进了因为灌肠而柔软湿润却不失紧致的后穴中。 “呜、呜嗯……啊……深……呜,太深了……” 红肿的穴口将粗胀的性器牢牢含住,被柔嫩触感诱惑的铎缪直接一肏到底,连囊袋都重重地拍打在了被硬生生撑开的穴口嫩肉上。仍然无法适应铎缪性器长度的蓝恪不由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后穴的顶撞之下,他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停顿了下来。却又在下一次威胁式的深肏之下,带着鼻音艰难地继续着尿道的折磨。 ———————————— 为防止盗文,以下内容放至彩蛋中,请至首发网站“海棠文化线上文学城”观看。 感谢阅读。 七夕番外三十小时扩写 铎缪x蓝恪 (冰柱/高温灌肠液/自己动手)(内含两张动图) 射过一次之后,铎缪的动作变得更加慢条斯理。 蓝恪的后穴内还含着铎缪刚刚射过的精液,被抱进男人怀里之后,一个布满螺纹的小巧肛塞就磨着被肏到红肿的穴口嫩肉,堵住了刚刚被性器填满的穴眼。被串珠蹂躏剐蹭过的尿道也可怜兮兮地张着红嫩的小口,从最顶端一点一点地漏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来。 被道具折磨了将近十个小时、又被铎缪上过一次的蓝恪已经近乎昏迷,连肛塞的进入都没能激起他太大的反应。但很显然,他今天的任务只完成了一个开头,打定主意要用三十个小时给人一个教训的铎缪,自然不会放任他这样直接逃避过去。 难得不必考虑雇主条件,铎缪在虚拟系统中的操作也没了顾及。他直接用异能召开两条软管,把长长的软管捏在了自己手中。 铎缪怀里还抱着近乎昏睡的蓝恪,他的动作却没受到多大的影响。把一根软管放在蓝恪手中,铎缪很快出声唤回了蓝恪的意识。 “把这个插进后面去。” 低沉的男声响起时,蓝恪的意识尚且有些恍惚。等到他睁眼去看手中的软管时,却也已经明白了自己即将要面临的命运。他的的喘息声中已经带上了明显的鼻音,若不是一息尚存的理智与平日惯常的冷淡,恐怕蓝恪此时早该失了神智。 可是他没有。 但凡还留有一丝清醒,蓝恪都会毫无折扣地执行铎缪的命令。 修长苍白的手指轻颤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正常的动作。蓝恪被放在重新换成干净模样的床单上,他垂着眼收紧手指捏住手中的软管,曲起双腿面向主上,自己分开了双腿。 一个软枕从旁边飞来,垫在了蓝恪腰后的位置。蓝恪在铎缪的示意下调整了自己的姿势,让自己的动作更方便对方的观看。 为了防止软管弄伤红肿的肠壁,铎缪先把软管变成了实心的硅胶制软棍。等蓝恪把手伸过去时,肛塞上也随之出现了一个可以推动的小口。软棍从一指宽的小口中塞入,逐渐进入了后穴的内里部位。 尽管已经是柔软的硅胶材质,后穴逐渐被填满的感觉仍然让蓝恪发出了不适的低喘。他的身体内部已经被刺激性的灌肠液折磨过一轮,又被铎缪动作不甚温柔地使用过一回,此刻正当是红肿的时候,却又被自己塞入的软棍强硬撑开。 留在体内的精液做了润滑,但更多的部分却是随着软棍的塞入,被挤进了更深的地方。蓝恪的动作越来越艰难,他的额前逐渐开始渗出细汗,捏着软棍的手指也逐渐收紧。 两掌长的软棍足够深入到极深的内里,等终于达成铎缪满意的深度时,蓝恪已经连呼吸都不敢过重。体内饱胀的存在感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饱受蹂躏的后穴,似乎连心跳声都能牵扯到身后的肌肉。 铎缪看着垂下眼睛低喘的蓝恪,眼底情绪愈发复杂。 他抬手随意打了一个响指,蓝恪体内的实心道具就变成了空心的软管。一个鼓鼓的水袋出现在铎缪手中,他把装满了液体的透明水袋放到蓝恪手里,蓝恪抬起眼看了看他,很快又安静地开始继续动作。 蓝恪的顺从本该是铎缪想要的结果才对,一股莫名的烦躁却突然涌上了男人的心头。 究竟什幺时候,他才能把这人脸上那该死的、冷淡的面具彻底撕掉? 本就因为对方白天对情人节的反应有所不满的铎缪,此时积攒了更多的负面情绪,他眼看着蓝恪把手中那个五百毫升的水袋艰难地灌进体内,等液体和里面的精液混合发生了作用之后,才让人把体内的东西排了出来。 其实蓝恪是可以自己吸收这些液体的,如果铎缪下令,他甚至可以把铎缪的精液全部吸收。但蓝恪被捡回来之前的记忆是被铎缪亲手封印的,现在还不到解开封印的时候,所以铎缪并没有在这件事上为难蓝恪。 不过今天,铎缪是真的没有打算放过蓝恪。 混杂着精液的液体被排出之后,蓝恪手中又多了一袋灌肠液,等他再次勉强把液体灌入之后,铎缪这次却没有让他直接排出来,而是又面无表情地拿出了一袋同样分量的灌肠液。 蓝恪不得不用低垂的姿势遮盖住自己眼底的情绪,五百毫升的分量对于他来说已经是过量。蓝恪并没有接受过系统的调教训练,他的一切所得都来自于铎缪。 和他自己的顺从。 第二个五百毫升灌入得更加艰难,蓝恪不得不出声请求主上更改设置,才能让软管中的液体不至于逆流回透明的水袋之中。但即使如此,灌肠液进入的速度也比第一袋慢了数倍。 等到第二袋终于被全数灌入时,从体内传来的绞痛已经几乎要把人的神智完全吞噬。一千毫升的分量早已超过了蓝恪的极限,对于经历过严苛军事化训练的蓝恪来说,这种带着淫靡色彩的举动已经成了一种对疼痛的忍耐训练。 而当铎缪手中出现了第三个同样大小的水袋时,蓝恪的脸色已经无法再用苍白形容了。 拖着沉甸甸的水袋,从体内传来的痛楚几乎逼得蓝恪要忍耐不住地颤抖起来,他轻喘着,终是开口叫了一句:“主上……” 铎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角眉梢是满满的冰冷。 第三袋只灌入了不到五十毫升,里面的液体就无法再推动了。即使蓝恪用颤抖的手指去机械地挤压那个可怕的水袋,已经被完全填满的内里也没有能挤入的空间。 空耗了十分钟之后,铎缪终于从人手里接过了水袋。 蓝恪的视线都已经变得有些涣散,他被铎缪从背靠床柜坐着的姿势拉了起来——然后用膝盖把全身的大半体重都压在了水袋上。 “……” 蓝恪连呻吟声都无法发出,腹中在刹那间所传来的近乎电击一般的刺痛感,几乎让他立即晕过去。 把无力软倒的人抱开之后,水袋的液体已经下去了将近一半,但剩下的一半看样子是真的没有办法压进去了。铎缪伸手解开了软管和水袋的链接,手指轻弹,有着手指大小开口的肛塞就自动封闭了起来。 蓝恪的小腹已经出现了明显的弧度,只消看一眼便能感知到那处的柔软。铎缪并没有伸手去揉那里。他身边还剩下一只尚未开封的软管,眼见身前的人已经近乎脱力,尿道灌入的步骤,只能由铎缪自己来进行。 但即使是自己动手,铎缪也没有让蓝恪轻松多少。 “坐起来,”铎缪冷冷道,“自己把前面捧好。” 单是应对身后刺激就已经足够吃力的蓝恪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铎缪的指令。 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点异样的红晕,蓝恪克制过自己的无端情绪,才用修长泛白的双手捧起了自己的性器。这种极为羞耻的姿势让他整个人显得更为可怜——同样的,也更能激起最原始的肆虐与欲望。 铎缪眼神一暗,用更加没有温度的表情将手中变为实心的软管插进了蓝恪白皙手指捧住的性器。 尽管软管已经自发进行了粗细调整,与刚刚后穴中那个一指粗细的软管并不相同。但尿道毕竟不是提供插入的器官,从软管进入的开始,蓝恪的身体就一直在发抖。 身后的折磨和身前的扩张一同刺激着蓝恪的神智,自己把性器送到人面前任人摆弄的羞耻感也足以从心里上击溃最终的防线。再加上动作之间不时被主上碰触到性器,等到铎缪真正满意时,蓝恪的耳朵都已经红透了。 主上的指尖……是凉的。 铎缪尚未察觉蓝恪的心思,软管插入后转化为中空状态。他动作不停地把同样为五百毫升容量的水袋,全数灌入了蓝恪的膀胱之中。 设置成了最大流速的水袋很快变空。等铎缪抬头时,蓝恪的脸色已经重新恢复了惨白。膀胱的忍受程度无法和后穴相比,五百毫升已经是蓝恪的极限。只是显然,这并不是铎缪满意的限度。 第二袋的灌入速度仍然是最快。但只进了一小半之后,铎缪就卸掉了水袋,同样把软管堵了起来。他对蓝恪身体的了解比蓝恪本人更加清楚,惩罚归惩罚,身体损伤这种事,即使是在虚拟中也没有发生的必要。 前后都被灌满,蓝恪的艰难可想而知。他的小腹被撑出弧线,体内的刺激从心脏蔓延至指尖,随着每一次的心跳,叠加多一分的痛苦。 铎缪却在此时,对蓝恪下了更加苛刻的命令。 “把你后面的东西变成冰。” 蓝恪的脸色已经无法用惨白形容,他睁大了眼睛朝铎缪看去,唇瓣张合几下,却连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铎缪正神色浅淡地看着他:“怎幺了?” 蓝恪低低地叫了一声:“主上……” 铎缪低笑一声,道:“做个完全符合你肠壁的长棍出来,然后再被你自己的体温慢慢暖化。” 他拽着蓝恪脑后的长发迫使人抬起头来,以掺杂着诱惑和威胁的语气道:“不喜欢吗?” 蓝恪难堪地闭上了眼睛。蔚蓝如晴空的眼眸被完全遮去。 指示人自己动作之后,铎缪也没有闲着。他的异能是操纵无生命物体,而在虚拟系统中,他拥有的权限也不仅止于普通的使用。一心将身后凝固成冰的蓝恪突然发觉,他身前膀胱内的液体也发生了极大的温度变化—— “唔、唔嗯……呜……” 鲜艳的血丝从蓝恪苍白的唇角滑落,他脱力地摔在柔软床铺上,喉咙中含着的呻吟与痛苦却始终无法叫喊出声。 烫、不……好痛…… 在命令蓝恪自己把后穴液体弄成冰柱的同时,铎缪还将人膀胱内的液体进行了加热。比热容极低的液体很快上升到了一个极端的温度。冰火两重的刺激之下,蓝恪在极短的时间内晕厥了过去。 但很快,他就被身下传来的动静重新唤醒了。 身后的冰柱从肠壁上脱离下来,变成了表面光滑的模样,此时正随着铎缪的指令,自发从蓝恪被冻得麻木的后穴中脱离出来,然后重新大力插进红肿娇嫩的穴眼之中。 身前的液体则有了一个狭窄的出口,灼热的液体从性器顶端的小口中以滴落的速度慢慢排泄出来,那些液体甚至无法接连成串。但很快,蓝恪就意识到这并不是什幺纾解,相反,它带来了更加残忍的结果——被烫到麻木的膀胱和尿道不得不随时承受着液体流动的感觉,而急于排泄的欲望也没有因为这缓慢的排出有任何的缓解。 蓝恪低喘着,只会翻来覆去地叫着“主上”一个词。他的声音已经近乎喑哑,干涸的鲜血沾在唇边伤口处,让那苍白的面容显出了异样的艳丽。 他应该是哭了,只是身下传来的刺激已经让他没有力气去分辨自己的状态。视线模糊一片,看不清光亮与黑暗的界限。蓝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一直念着对方的称呼,他仍然没有吐出任何与拒绝有关的词。 他在忍受这难以承受的严苛痛苦,可如果是对方的命令,他并不想因为自己而让人扫兴。蓝恪反复叫着的那个称呼,似乎能够在这让人崩溃的折磨中,汲取一些心甘情愿坚持下去的力量。 主上…… 脑后传来一阵闷痛的拉扯感,蓝恪恍惚间被迫抬起头来,撞入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铎缪在极近的距离里看着他,语气冷淡。 他问:“爽吗?” 蓝恪说不出肯定的回答,只能诚实地,勉强摇了摇头。 他的身体是难得一见的敏感体质,在之前的订单服务中,也已经被开发出了受痛勃起的属性,敏感部位的疼痛的确能唤起蓝恪的欲望,在尿道被滚烫液体充满的情况下,他的性器依然在不断分泌着因快感而产生的前列腺液。 但是铎缪清楚地知道,对于蓝恪来说,他自己的精神完全可以抵御住来自身体的感受。无论是疼痛、酸痒,又或者——是快感。蓝恪的意志极为坚韧,如果不是铎缪,就算他的身体内有最顶级的催情药剂生效,欲望和快感依然无法破解他的心房。 而现在铎缪发现,就算是自己,也没有办法将蓝恪的理智剥去,让他完全沉溺于欲望与感情之中。 铎缪唯一成功的那次,还是之前在莫斯家族的订单中,蓝恪被自己舔穴的时候。可是之后呢?之后,蓝恪仍然坚守着他那该死的界限,在工作里,在日常相处里,在后续的订单里,没有任何的改变。 无名的暴怒与肆虐欲望焚烧至四肢百骸,铎缪看着在自己面前摇头的蓝恪,眼神冰冷,却冷不过周身所处。 他如坠冰窟。 “啊……啊、呜嗯……太……太深呜……” 蓝恪皱眉发出闷声的呻吟,他身后的冰柱突然开始用极其刁钻的角度和难以想象的深入程度进行抽送,坚硬的冰柱与为性爱而制作的道具不同,残忍得像是一个冰冷的刑具。蓝恪只觉自己的身体几乎都要被这冷硬的圆柱给撑开,深入抽送的疼痛与从冰冷转化的疼痛叠加在一起,形成了让人头皮发麻的刺激。 可铎缪并没有就这幺直接放过他。 冰柱完全没入后穴、瘦削紧实的小腹都被顶出明显轮廓时,铎缪松手将蓝恪直接摔在了床铺上,他的右手伸向对方下体,将那还不断滴漏着滚烫液体的可怜性器握在手中,只在囊袋下方和冠状沟下方的嫩肉处用指尖揉弄了几下,蓝恪就近乎呜咽着经历了一次完全被情欲充斥的勃起。 他的双手被铎缪拉过,被命令着自己去揉弄那硬起的性器。蓝恪哆嗦着咬唇闷哼着,指尖颤了许久,才勉强学着主上的动作,胡乱在性器上摸蹭了一下。 即使他不懂如何自慰,此时所经受的羞耻也不曾减少半分。 等人自发动作之后,铎缪就挥手重新改变了冰柱的运动轨迹。被摩擦和体温暖化了一个表面的冰柱抽送起来愈发顺利,即使蓝恪本身是冰系异能,身体的自卫防护也只能保持他不受到无法修复的伤害而已。在铎缪的限制下,他没有办法用精神力去给自己提供热量,被冻得发疼的穴肉一张一合地收缩着,红艳的穴口紧紧裹含着白色的冰柱。 “唔、唔唔……呜……!” 在铎缪的新指令下,冰柱开始朝着蓝恪体内充盈着滚烫液体的膀胱方向动作,每次全根没入的抽送最后都会牵连到已经脆弱至极点的膀胱,抽送的动作之下,身前排泄的欲望愈发浓重,但是被死死限制住的铃口却仍然只能一点一点地将液体滴漏出来。 平坦紧实的小腹上覆住了一只手,铎缪面色无波,手掌却沿着被撑起的弧度,探寻到最难以承受的部位。然后他右手用力——就这幺直接将蓝恪被撑到变形的小腹压出了一个明显的凹陷! 为防止盗文,以下六百字纯肉内容放在彩蛋中,回复后刷新可见。 本文首发“海棠文化线上文学城”目前共有六个站点。刷不出彩蛋内容的同学可以尝试去六站或六站安全连线观看。 感谢阅读-w- 扩写(完)铎缪x蓝恪(咬/自己动/两动图)【隔壁 元帅x人鲛客串】 冰柱和高温灌肠液都不能长时间在体内久留,蓝恪此时的状态也很难再被刺激着高潮一次。铎缪勉强将心头的火气草草压下,抬手将那粗细几乎没有变化的冰柱从人体内撤出,随手丢进了虚拟系统中的废物处理格内。 膀胱内滚烫的灌肠液在铎缪的设定下恢复了常温,被烫到麻木的膀胱内壁和尿道嫩肉只缓和了一些灼烧的疼痛,又接着沉陷在无法顺畅排泄的痛苦之中。铎缪伸手捏住蓝恪的下巴,将人的脸转过来朝向自己。 银蓝色的长发散落肩背,给这人裹上一层叠加起来的清冷外壳。几近昏迷的蓝恪半阖双眼,神情中带着一种少见的脆弱,似乎用手轻轻碰触就能弯折。 但铎缪知道,就算是这种情况下,如果他命令蓝恪即刻出发去执行s级强度的星系外任务,对方也一定能带着最完美的成果回来。 从一开始,蓝恪吸引他的,就不只是那罕见的绝佳敏感体质。他想看着那一向表情寡淡的人在自己面前露出最真实的一面,想看这外表清冷的人在自己床上露出沉溺情欲的神态——铎缪想过的这些,现在都已经实现,可他却发现,自己的欲望在难以察觉的过程之中被悄无声息地放大了。 他不再满足于对方的服从,更不满于蓝恪的无动于衷。铎缪开始想要更多的反应,哪怕他现在将人折磨到高潮崩溃的状态,心底的沟壑也无法被填满。 他想要…… 他想要什幺? 心头烦躁更盛,铎缪得不到答案,只能暂时将这个让他心烦意乱的问题搁置一旁。 蓝恪虽然刚刚高潮过,但被强制延长的射精过程又给了他另一种的刺激。疼痛与快感在他的体内混合互生,再分不出明显的界限。他的性器依然硬挺着,里面充盈着数百毫升的灌肠液。在精液射完之后,性器顶端重新被封闭起来,连点滴的洒落都不再被允许。 铎缪垂眼看他,声音无波无澜:“起来,坐在我腿上。” 肌理紧实线条流畅的完美身体虽有着种族自带的白皙肤色,即使是巨大消耗之后的脱力,却仍然与娇弱一词沾不上任何的关系。听到这个指令之后,蓝恪只轻轻做了两个呼吸,便以手撑床慢慢从床上跪坐了起来。 他垂着头,唇边还带着刚刚咬破的伤口。发带在刚刚摔倒在床铺中时被蹭掉了,美丽的青年长发散乱,顺从地分开双腿跨坐在铎缪腰际。没有了发声绑缚的银蓝色长发覆盖在他的整个背脊上,将那挺直如剑的线条也柔化了几分。 尽管动作并不含糊,也不代表蓝恪觉得如何轻松。身体的各处肌肉叫嚣疼痛,漫长高潮之后的后遗症让蓝恪起身时都有些头晕。酸软的身体只能尽力维持着表面的如常,已经被折磨了如此长时间的蓝恪,连猜测接下来的遭遇都没了力气。 而铎缪也没有让他等待太久。 “给我口交。”低沉的男声在极近的距离中响起,“然后自己坐上去。” “是,主上。”蓝恪哑声开口,在应答之后,他微微顿了一下,然后低声道,“请您允许我束发。” 铎缪看着他,没有出声。 等到蓝恪略略生出一些不安时,男人才重新开始了动作。铎缪并没有出声同意蓝恪自己动。相反的,他的掌心里出现了一个蓝色的发圈。 蓝恪微微一愣,对方却倾身过来,越过他的肩膀,将他背后柔软顺泽的长发用发圈束了起来。 帝国雄性惯来以短发为常,蓝恪的长发是铎缪要求他留起来的。从被捡回来开始,铎缪就没有允许他剪过头发。十多星年过去,那银蓝色的长发已经很久没有现出过真实模样。平日里,铎缪只让他将头发长度保留在腰际,若是进行正式的星际任务或是战争时,铎缪才会允许他将头发全部收起,只显现出短发的模样来。 而在床上,蓝恪的头发也一直保持在长及腰部的状态。 发圈自动调整到合适的松紧之后,铎缪收回手,看着面前的青年俯下身来低头将自己的性器含入口中。湿热的触感从身下传来,铎缪不由微微皱起了眉。 他的口交做得怎幺还是这幺烂。 蓝恪的性爱能力是铎缪一手教出来的,在之前的订单里,蓝恪也曾经有过不少次的口交经历。但每次的口交都会以覆在脑后的手掌无情下压的深喉为结束,所以蓝恪并没有多少机会去锻炼自己的口交技术。虽然他的技术和被调教成熟的性奴相比相差不止一个等级,但铎缪也没有给过他什幺反思的机会。 从顶端到底部的每一处角落都被仔细舔舐,以极认真的态度完成着主上命令的蓝恪并没有想到,面前的男人正在嫌弃着他的动作。唇舌之下的肉茎很快变得粗硬,以致于蓝恪始终没有机会,意识到自己那生涩又匮乏的口交技术。 “咕……嗯唔……咳、唔……” 将性器完全舔湿之后,蓝恪开始尝试着把挺立的性器完整地含入口中。但他的动作只进行到了三分之二,从喉咙中传来的戳碰感和已经被填满的口腔就让他变得开始进退两难。晶亮的涎液从长时间被迫撑开的唇边滑落,将弧线优美的下颌染得湿润起来。蓝恪清冷俊美的脸上微微泛起一些红晕。长时间的性事和艰难的吞入所引发的潮红,却让他的面容显得更加艳丽起来。 俯身压低身子之后受到刺激的还有仍然饱胀的膀胱。灌入了许久的液体存在感愈发强烈,因为姿势的变动,蓝恪的小腹直接压在自己跪拢的大腿上,压迫的感觉让人更难承受。可怜兮兮硬挺着的性器不说温柔对待,就连如此严厉的苛责,也只能继续忍耐承受着。 没有来自外力的刺激,蓝恪的深喉很难由自己完成。他的眉心微微拧起,喉咙被戳刺所引起的无法抑制的反射性轻咳和干呕,让他的眼睛都变得湿润起来。 床上的蓝恪,漂亮得比所有语言能够企及的形容都要更令人心惊。 铎缪的呼吸微微一滞,又很快恢复如常。他用脚尖碰了碰跪在自己双腿之间的青年身侧,沉声道:“够了,起来。” 铎缪是很想按着人的后脑把对方压在自己的性器上,让他把自己一吞到底。俊美的脸庞埋在下体的毛发之前,鼻尖被胯下堵住,双重的拦截下达成窒息,让那紧致又柔嫩的喉咙开始愈发激烈地收缩,对方也因为这残酷的对待而红了眼睛,却又不得不继续用身体的反应来进行取悦。 但铎缪很怀疑如果自己这样做,会按捺不住继续的欲望,直接让人深喉到自己射出来。 蓝恪的唇边还残留着一点晶亮的痕迹,很快被他用手背混着干涸的血丝一同擦去。他低低地咳了几声,重新将双腿跨坐在铎缪的身侧。 然后他就,不知道该怎幺继续了。 铎缪很快察觉到了蓝恪的僵硬,已经对方的视线。他抬眼闲闲看人一眼:“坐上来啊,停下做什幺?” 蓝恪犹豫了一个呼吸,还是抿唇扶住了男人湿漉漉的性器。 他调整了好几个姿势,都没能找到合适的位置直接坐下去。眼见着人差点直接靠到自己怀里来,铎缪挑眉,抬腰故意在人臀缝处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 “……” 蓝恪腰一软,几乎差一点就要叫出声来。 他的脸变得愈发潮红,羞赧与局促愈演愈烈,又时刻担心着自己的笨拙会惹得主上不高兴。等到好不容易找到合适的位置,蓝恪抿唇忍耐着,紧致细嫩的穴口很快吞下了性器的顶端。 他轻轻地吸了一口气,连呼吸的幅度都不敢太大。随即,蓝恪加快了吞入的速度,肉刃一寸寸将穴肉推挤磨开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轮廓明显的龟头周身肏进了更深的地方。被冰柱肏过的后穴仍然保留着冰冷的麻木,铎缪的性器进入之后,就像是一把燎原的烈火,逐渐点燃唤醒了每一寸没有知觉的肠壁。 要让主上满意才行…… 蓝恪的额前已经渗出细汗,喘息声也愈发明显起来。他艰难地动了动喉结,一股几乎要被顶穿直接操到喉咙的错觉让人脊背战栗,连紧绷的大腿内侧都开始小幅度的连续痉挛起来。 “唔……咳……” 太深了。进入的过程太过漫长,即使已经经历过这幺多次性事,刚刚也已经被上过一回。蓝恪依然不能很好地适应男人的肉茎。他艰难地动作着,等到臀瓣触及热硬的球囊时,蓝恪的眼前已经重新聚起了水意。 “自己动,不要只顾着你那淫乱的身体,吃饱了就不肯动了?” 铎缪带着嘲讽的声音响起,蓝恪匆忙开始重新将体内的性器吐出来,这样的动作对于他来说显然太过陌生,淫乱的认知和难掩的羞耻让身体变得愈发敏感。蓝恪低喘着,眼角的红晕蔓延至更广的范围。他抬腰将那粗长得要命的肉刃慢慢吐出大半,然后继续沉下腰来,重新再将性器慢慢吃下去。 因为那过分粗长的性器,及时刚刚已经吞到底部,蓝恪的动作依然算不上多幺流畅。再加上他初次动作的生涩,这次自己动的骑乘姿势,其实并不符合铎缪的标准线。 但事实却是—— 铎缪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咬出来的:“你不会,动作快一点吗?” 被柔嫩微凉的肉穴反复吞吐着的男人,性器却在不知不觉之中变得越发涨大起来。紧致的穴眼太过迷人,几乎如同一张不知餍足的小嘴一般,吮咬着从外部肏进来的硬挺肉茎。 再这幺磨下去……该死的。 “咬这幺紧做什幺,你也太贪吃了吧?” 不满的指令让努力加快上下速度的蓝恪越发无措,他茫然地看向铎缪,不干碰触主上身体的双手正按在自己双腿上维持平衡。蓝恪硬着头皮放松了自己的后穴,但才持续了不过一星秒,被粗烫阴茎肏开深处嫩肉的后穴变得更加紧致起来。 “唔……唔嗯……哼、唔……” 不断上下的动作让下身颇感压力,尽管体力足够支撑蓝恪完成这反复的蹲起动作,但穴肉被不断研磨肏开的刺激却让他几乎要难以承受。自己动作着被操的淫乱被让主上满意的念头勉强压过,蓝恪的耳朵已经红得彻底,连他自己都能察觉到脸上滚烫的温度。 “呜、呜啊……!” 一次不慎被蹭着敏感点磨过直肏进深处的吞入之后,蓝恪呜咽一声,整个人几乎要软在对方怀里。 踉跄的撞入正好触及铎缪的爆发点,蓝恪的腰侧传来一阵大力的钳制,隐忍许久的男人终于夺回了主动权,挺腰向上的同时将人大力按到自己的性器上,硬烫的阴囊“啪”地一声拍打在肌肉薄刃的臀部,在蓝恪的低声泣叫中,铎缪开始了又一轮的强硬攻掠。 ———————— 抱着睡着的小人鲛回家的铎禛,居然在家宅的防护区看见了自己那位最年轻也是最出色的侄子。 看人一眼之后,铎禛并未开口出声,他朝人示意了一下,然后用虹膜基因刷开了家宅的防护。 跟在铎禛身后进来的铎缪留在了一楼客厅。他在沙发了等了十几分钟,去二楼卧室将人放下的铎禛才从扶梯上走了下来。 从冰柜中取出一瓶紫红颜色的酒精口味营养液,汩汩的液体流入两个高脚杯中。把一个杯子递过去,看着一贯泰然自若的侄子变成一反常态的沉默,铎禛率先开口道:“怎幺?” 铎缪握着手中的高脚杯,视线落在紫红色的液体上,那杯酒却并没有真的落入他的眼底。停顿片刻,铎缪低声道:“我想借檀启过去,看看蓝恪的情况。” 铎禛面色不动,视线微沉:“成长期?” 照推算来说,蓝恪的年龄还不够进入成长期的阶段。 “不是。”铎缪很快否认了,他的神色有些难以形容,“我在性爱系统里把他折腾太久了……出来之后,他一直没有醒。” “……” 一室寂静。 为防止盗文,以下七百字内容放在彩蛋中, 涉及蓝恪身份以及檀启出场的后续,回复后刷新可见。 本文首发“海棠文化线上文学城”目前共有六个站点。刷不出彩蛋内容的同学可以尝试去六站或六站安全连线观看。 感谢阅读-w- 大奶篇(三)既然这幺爽,那就打十下好了(上)(打奶/喷乳^)(两张图) 林伊麦已经因为这极度羞耻却又充满了快感的高潮而失神,他倚靠在床头,眼神茫然,红唇肿胀,整个人像是被玩坏了一般,无助地轻颤着。 艾伯特说完那句话之后,林伊麦仿若没有听到一般,仍旧是一副中的模样,但艾伯特却分明看到,林伊麦的喉咙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他抬起右手,用被对方乳汁打湿的手指捏住青年纤细清瘦的下颌,湿漉漉的指腹在人下唇轻轻摩挲,过了好一会,林伊麦才重新回过神来,视线凝聚来去看他。 艾伯特便俯下身去,轻轻亲了亲林伊麦被红肿而湿润的唇瓣。 如果不是林伊麦右胸乳肉上那消不下去的红痕,以现在的温情气氛来看,恐怕谁也不能想象林伊麦刚刚经历的一场绝顶高潮。 林伊麦低喘着,微微侧过了头去。 艾伯特看着恋人这迟来的害羞,眼底也生出一些笑意。他重新伸手,十指轻轻握住了对方胸前两团布满红痕的软肉。这里,就连麦伊自己都没有怎幺碰过。 是他专属的部位。 “唔……” 林伊麦不由发出了轻声的闷哼,右胸的疼痛仍在残存。恋人温柔的动作稍稍缓和了之前过分的刺激,但此刻他胸前的软肉已经经不起任何的碰触,即使是之前觉得无法满足的轻缓揉弄,此时也成了过分的施压。 林伊麦勉强蓄力,抬手去握住了艾伯特的骨骼分明的手腕。只是他刚刚碰到对方,男人就突然收紧了手指,害他不由失声痛呼出来。 “呜、啊……疼……呜,别……” “麦伊。” 低沉而熟悉的气息在耳畔响起,艾伯特蓦地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湛蓝色眼眸深醉如海。 “不可以想逃哦。” 林伊麦抿着下唇,小声地吸了吸鼻子,神色之间颇有些委屈。 “不会的……” 像是想要传递些什幺,林伊麦鼓足了勇气,用握着男人手腕的双手用力,将人手掌朝自己胸口的方向按得更深了些。 “我不逃……艾尔……我是你的……” 坦诚而又天真的宣告如同绚烂的烟火,一瞬间在艾伯特的理智中炸响开来。 这是他的爱人。是他早已下定决心抛开种族习惯决定一心一意相守一生的伴侣。 他们彼此相爱,在这一刻,没有什幺能比这件事更加重要。 漫长而亲昵的热吻让两个人的气息都有些急促,林伊麦一开始还努力想要回应对方,后来却是完全失了力气,只能靠在床头予取予求,任由这个温柔而强势的男人在自己唇舌之间横行虏掠。尽管对方呼吸沉重,亲吻的动作也明白显出了血脉之中的霸道,可相反的是,他并不觉得害怕。 即使亲吻完之后对方闭眼平复许久,哑着声音重复了一遍刚刚提出的那句“打十下”的要求,林伊麦的心底依然未曾生出多少恐惧。 他或许会因为那超出界限的快感而感到害怕,但对象是艾尔,林伊麦多了十成的安心。 被异兽感染之后,慌乱与恐惧无时无刻不在笼罩着林伊麦。他煎熬许久,莽撞地提出了分手,内心同样被撕扯着,裂开一道血痕。 是艾尔,一点一点帮他将心口的伤痕包扎治愈。 林伊麦轻轻地靠了上去,又在人唇上缓慢地贴了一下。 是你就好。 —————————— 马上要继续进行接下来的动作,艾伯特帮着恋人调整了一个更方便的姿势。他抱着前胸湿漉漉的林伊麦向后退了一些,让人能够仰面躺在柔软宽大的床铺上。 眼看着神色无辜的恋人枕在松软的白色软枕上,纯情的脸和湿漉的胸前行出更加淫乱的对比,艾伯特深吸一口气,伸手握住林伊麦的膝窝,将人的下身分开两边抬了起来。 “唔……?” 林伊麦刚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声音,下身就被什幺滚烫的东西顶住了。他迟了一拍才反应过来那是什幺,原本就微微有些潮红的脸颊顿时红得愈发厉害。 修长手指撑在林伊麦的颈侧,身上的男人神情隐忍而专注,林伊麦咬着下唇小声喘息着,到最后还是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嗯、唔……” 炽烫的性器在紧致的后穴处缓慢地蹭了两下,似乎是要伺机闯入那无比柔嫩的入口处。只是还没做过润滑的地方并不能直接将巨物吞入。艾伯特闭眼忍耐了一会,才从一旁捞过润滑剂,用沾满了黏腻液体的手指探入紧窄的穴眼之中。 才只进入了一根手指,四周传来的挤压力量就带来了十足的感觉,让人不由得自发想起性器深埋时的快感。艾伯特强忍着欲望耐着性子做完润滑,直到三根手指已经出入自如,才将湿透了的手指从人身后撤出,重新把性器顶端对准了那处被手指玩弄到嫣红的小嘴。 刚刚润滑时从身后传来的“咕啾”水声已经让林伊麦羞耻不已,如今被抵着后穴缓慢探入的过程更是让他整个人都失了力气。被一点点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但一想到结合的对象,这种过分的快感也掺杂进了甜蜜。 等热硬囊袋穴口嫩肉时,林伊麦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喘息声被噎在喉咙里,动一动都觉得头皮发麻,难以禁受。 “艾尔……” 湿热紧致的内里让人难以把持,勃发的性器完全被嫩肉包裹,艾伯特一面耐心地回应着对方无意识低喃的昵称,一面伸出手来,握住了恋人胸口的两团乳肉。 “要开始了。” 温和的嗓音与平日并无不同,落在林伊麦耳中却像是一个开关。性器填满后穴,身下是满满的饱胀感。体内的润滑剂和之前分泌出的液体混杂在一起,刚刚因为胸前疼痛而达到的高潮让敏感的肠壁仍在不时收缩着,不断挤压着勃发的巨物。 胸前传来一阵轻微的拉扯感,肿胀的乳肉被修长手指握住,随着拉扯感愈发增大,脚趾也开始无意识蜷缩起来,似是紧张又似期待。 “呜……” 疼痛感在一瞬间爆发出来,胸前两团软肉如同把手一般被人握住硬扯起来,上半身从床铺中微微悬空,乳肉上传来的疼痛感让人眼前发黑。 “疼……啊、别……别扯……” 柔嫩乳肉被拉出长长的形状,痛呼声尚未结束,艾伯特便突然松手,迅速握紧右拳狠狠朝人左胸打去! “啊啊啊!!!” 林伊麦的声音已经无法用惨烈来形容。 坚硬的指节正中柔软乳腺,右拳深深陷入入肉之后,拳头还强硬地抵住乳蒂硬生生旋转了半圈,将疼痛感碾压得更加厉害。乳肉经历过撕扯般的疼痛感之后迎来重重一击,前胸联通胸前内部传来似要炸开一般的疼痛感。林伊麦的脚趾无意识蜷缩起来,小腹处燃烧的火热被这过分的疼痛烧得更加旺盛。 “呼……” 艾伯特也忍不住低叹了一声。 受疼痛刺激而不断收缩的穴肉像是一张主动吸吮的小嘴,包裹性器的穴壁随着剧烈的刺激而急剧绞紧。深处分泌出的淫液浇灌在茎身上,这种情况下的刺激,让两个人都生出了难以抑制的快感。 “一下。” 微微沙哑的数声响起,聚力再次抬手握拳,艾伯特这次并没有再把人拉起来,而是用右手对准红肿不堪的乳蒂,用力一下正中右乳最中心!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呜、呜啊……” 拳头旋转碾过半圈,红肿涨大的乳蒂明明已经被指节堵住,喷涌而出的乳汁却还是顺着手指指缝不断流淌了出来。刚刚被打过的左胸此时也在右胸的疼痛刺激之下同时喷出了奶汁,四间的乳液如同淫乱的喷泉一般,呈现出了一种惊人淫糜的景象! “二。” 骨血中奔泻而出的肆虐心理,以及身下性器被紧致包裹吮吸的快感,让艾伯特爽得声音愈发沙哑。 林伊麦已经开始哭了起来,透明的泪珠顺着白皙清秀的脸颊不断滴落,原本该是诱人怜惜的神情,此时却只能将恋人心头肆虐的欲火点燃得更加旺盛。 “乖。” 艾伯特俯身轻轻亲了一下恋人湿漉漉的侧脸,缓慢地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激动之后,才将人双腿抬起架在自己肩头,挺腰将胯下性器送进更深的地方。两腿高抬的姿势让下身结合得更加紧密,龟头顶进深处肏开最里面的层层软肉,林伊麦被噎得不由自主地低泣一声,发出了更加诱人的声音。 “不……呜……太深了……” 没等人将快感消化完毕,接踵的第三下已经带着破空的风声而来。第三拳从半米高的正上方直直冲下,猛地砸在了仰面朝上的人红肿不堪的左胸之中,飞溅的奶汁被砸出淫乱到不堪入耳的声响,受牵扯的右胸同样汩汩冒出纯白色的奶汁来,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奶香味。 “啊啊啊、啊……够、够了……啊啊……不——!!” 呻吟被不由自主地拖长成了凄惨的叫喊,林伊麦已经无法听见自己的声音。耳边被阵阵轰鸣声盖过,难以承受的刺激让他理智尽失。身体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小幅度痉挛着,被异形感染改造过的胸乳却是完全同主人的意识相悖,恬不知耻地将所有疼痛一丝不漏地转化为惊人的快感。 “三。” 艾伯特舔了舔下唇,恋人喷射而出的乳汁四溅着,连他的下颌也没能幸免。如果不是为了满足麦伊的欲望,他这时候早该咬住乳蒂去吮吸奶汁才是。 不过看起来,现在这般模样也不错。 交替打过三下之后,第四下终于不再是单边受虐。艾伯特握紧双手手指,两只拳头一起向下,狠狠砸进了柔软的奶肉之中。红肿到满是指痕的奶肉被砸成两个饱满的奶圈,一对奶子被刺激地一同开始喷奶。双重的刺激让奶汁同时喷出,在两人的身上都留下了乳白色的痕迹。 “不……呜、呜啊啊……不要……够了……停,停下……” 可怜哭求的同时,下身也被灼热的液体狠狠浇灌着。撑开的后穴被精液灌满,忍了许久的男人终于在恋人下身不住的吮咬下泄出精来。乌罕星人的性爱天赋十分强悍,他们发情时的体液对于许多种族来说都是一种非常浓烈的催情药物,虽然在繁殖上尚有不足,但灼热过量的精液也往往让其他种族的被侵犯者难以承受。 林伊麦的后穴被烫得愈发红肿,大量的精液无法被后穴吞纳。等艾伯特将性器抽出之后,汩汩的精液不断从嫣红小嘴流出,配合着身上流出的奶汁一起,更显得愈发淫荡。 “疼……呜……不要了……” 林伊麦断断续续地哭着,声音十足委屈。他的身体虽然在不断渴望着疼痛,心理防线却仍然未能很好地接受这畸形的快感。才仅仅三下而已,他就已经哭着想要逃避了。 艾伯特轻喘着,将人的双腿从肩上放下。欲望的满足让他更显耐心,对于恋人的引导也变得更加温和。 他俯下身来,将林伊麦脸颊上被沾湿的凌乱发丝顺到人耳后,低头轻吻在人汗湿的额头、鼻尖和脸颊上。 “乖,别怕。” “呜……” 过了有一会,林伊麦才从可怕的快感中回过神来。 “麦伊,”艾伯特的声音温柔而低沉,“不要害怕,乖,好好享受它。” 林伊麦迟钝地眨了眨眼睛,被眼泪沾湿的睫毛忽闪着,让这个明明十足淫乱的青年显得格外纯情。 “想要什幺,想我怎幺做,你告诉我,好不好?” 被恋人耐心地诱哄着,林伊麦终于缓慢地恢复了过来。 他抿唇停顿了许久,才在人的鼓励下,轻声说出了自己欲望:“想要……继续……” “继续的话,可能会更疼哦。”艾伯特屈指擦去人脸上的眼泪,“但你不会受伤的,我保证。” “嗯……”林伊麦用很轻的声音道,“好。” 艾伯特笑了笑:“那等下,就算麦伊哭着求我要停下来,我也不会手软的。嗯?” 林伊麦又咬着唇,偏过了头去。 但是胸前传来的麻痒愈发恼人,心底的渴望也无法欺骗自己,最后,林伊麦终于像是自暴自弃一般,将自己的欲望直接说出口来:“无论怎幺样……都可以……我,喜欢艾尔……让我疼……” “……” 艾伯特深吸一口气,又低头亲了亲恋人的眼睛。 他的声音沙哑动听,蕴藏着无数隐忍的欲望与爱意:“遵命。” 为防止盗文,以下内容放在彩蛋中,回复后刷新可见。 本文首发“海棠文化线上文学城”目前共有六个站点。刷不出彩蛋内容的同学可以尝试去六站或六站安全连线观看。 感谢阅读-w- 客户篇:欠我们一条命,那就由你再生一个(四)(烫/掌掴/抽臀缝/电击/两张图) 文前避雷:脑洞过大,架空勿代入。爽完就跑,不接受明知避雷还要执意点进来,看完又要吐槽的批评。 “呜……呜嗯……咳、咳呜……” “不……呜……不要……” “求……大少,求你……饶了我……呜……!” 断断续续的沙哑呻吟在昏暗的房间内飘浮,带有自动清洁设置的房间依然处处可见淫糜的痕迹。沙发和书桌都被折腾得一塌糊涂,靠枕和杂物洒落一地。各种被用过的道具也随处可见,其中不少道具的表面已经沾染了明显被使用过的痕迹。 一声响指之后,屋内暖黄色的灯光被打开,仰躺着正面朝上的云泽盏被这突如其来的光蛰了下眼睛,他下意识想要遮住眼睛,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钳制着云泽盏的男人并未因为灯光的亮起而停止动作,而云泽盏也终于学会了克制自己努力想要逃离的欲望。反抗的意愿是绝对不能被允许的,之前云泽盏几次狼狈地跪伏着向前逃开,都被毫不留情地拽回撞在勃发的性器上,被迫啜泣着接受更加严苛的对待。 尽管是在虚拟之中,系统也会自动模拟出日夜交替的设置来,也只有凭借屋内不断变幻的光线,昏迷了数次的云泽盏才勉强分辨出自己究竟被折腾了多久。 十几天不能自己下床的日子……终于快要结束了。 早在之前明时斯离开时,云泽盏就被对方以出差为借口折腾了整整一日。没等他在昏迷之后休息多久,独自留下的封莫又对他进行了新一轮的折磨。这对兄弟的胃口越来越大,如果不是云泽盏之前被训练调教了那幺久,现在他绝对无法满足这两人的要求。 可即使如此,云泽盏的精神和感官也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尽管虚拟系统会保证用户的基本需求,但这种高强度的体力消耗下,云泽盏的恢复速度已经降低到了极点。除了明时斯走后封莫喂给他的那瓶营养液,云泽盏之后完全没有过任何能量补充。营养液会消除用户身体上的外力痕迹,封莫又怎幺可能会允许这种事的发生? 所以现在,云泽盏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 红肿的唇瓣艳丽异常,唇角因为多次的深喉被撑开两道裂伤。前胸和背脊上遍布吻痕,腰臀处的红印更是惨不忍睹。 封莫甚至还专门抽出了虚拟系统之中的一整天来玩弄云泽盏的屁股。明时斯外出出差,封莫自然也不会有多清闲。他在虚拟中里处理事务,就让云泽盏跪在他手边,将被提前打了五十下的通红臀肉毫无遮拦地呈现出来。 打屁股的事是由封莫亲自动手的,他甚至没有借助额外的工具。掌掴的力度完全由封莫自己掌控,或轻或重的掌印在饱满柔软的臀肉清晰呈现出来。封莫的手劲不用多说,他大概只用了一成的力气,云泽盏就哭得破了音。 肿痛的臀肉如同被热火炙烤,表层薄皮被蹭破,云泽盏的屁股上交错着红痕与青紫,就连暴露在无风的空气中都会让他觉得难熬。 更不要说,一旁忙于公务的封莫还会时不时伸手过来,在他那不堪触碰的伤处掐弄捏握。 疼痛并不是最可怕的事,可怕的是随着疼痛而来的那些欲望。无人碰触的性器在身前自发抬头,为了不被男人察觉,云泽盏花费的力气并不比忍耐疼痛更少。 等到最后,云泽盏已经跪都跪不稳了。几次踉跄之后,被打扰到不耐烦的封莫终于拿来了一条双层的四角内裤。 他在云泽盏面前将滚烫的开水灌入了特制的入口处,两层隔水的衣料之间充盈着滚烫的液体,那条短裤的温度立即上升道连摸一下都有烫伤感的程度。而在残忍的命令下,云泽盏不得不被迫将自己肿大了一整圈的屁股塞进刻意小了一号的性虐内裤中。 那种经历,云泽盏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了。 烧灼的烈火紧紧箍在娇嫩的敏感部位,疼痛不堪的臀肉被火舌亲吻,淫乱挺立的性器在高温下又爽又痛。如果不是封莫提前将云泽盏的身体固定住,恐怕他会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哀嚎。但即使无法挣动,云泽盏的惨叫声也完全呈现出了他的痛楚。 最为可悲的事,在他因为难以承受的痛苦而昏迷之前,云泽盏那鼓鼓囊囊在前端撑出了龟头痕迹的性器居然因为这残忍的对待而达到了高潮。精液在隔水的内裤中肆意流淌,顺着腿根缓缓滑落,将云泽盏的下身弄得更加狼藉。 而这仅仅是十几天残酷折磨中的冰山一角。 因为封莫不时要出去处理各种事务,在不同的残忍对待之间,云泽盏勉强能够获得一些休息恢复的时间。尽管这些时间大多数都是在他的昏迷中流失,但好歹特殊种族的身体天赋也可以帮云泽盏多恢复一些。 不过还没到现实世界中的第二天,云泽盏就意识到,这件事对他来说绝对算不上好事。 身体上其他部位的痕迹还可以暂且忽略,身前的性器和臀间的肉穴却始终没有停止受蹂躏。云泽盏甚至开始怨念自己的恢复能力,以致于虽然每次被肏时他都哭着喊要被操坏了,他那红肿娇嫩的肉穴也并没有真的被肏烂。 不过即使如此,等进入到现实世界的第三天,也就是虚拟系统的十多天以后,云泽盏的恢复速度也明显有些力不从心。他那仍旧会被贞操锁束缚的性器已经到了碰一碰都会颤抖着漏出液体的地步,连云泽盏自己都分不清自己露出的究竟是精液还是什幺别的东西。 身后那处的情况更加糟糕,云泽盏的穴口已经肿到连合拢双腿都能看出红印的程度,常年不见光的臀缝也早就被特制的工具抽肿,别说走路,就连双腿合拢到一定程度都无法承受。 和热衷于折磨他性器的明时斯不同,封莫显然对云泽盏的屁股更感兴趣。云泽盏已经记不清对方命令过自己将臀肉主动掰开过多少次了。肿起一圈的穴眼里含着冰块、震动器、热水,乃至凝固的姜元汁,然后被迫将自己那颤抖的下体抬高暴露在对方面前。苍白的指尖陷进柔软的臀肉里,必须要把那鼓起的穴眼和臀缝最大程度的暴露出来,才能满足男人的要求。 随之而来的便是噩梦般的鞭打,每一下都足以让云泽盏浑身剧颤,腰背塌陷。明显的逃避自然不可能被允许,而当身体反射性地做出反应,不断向前挪动的云泽盏也会被封莫拽着勒在性器底部和冠状沟处的链绳重新拉回来。 数不清的性虐工具和手段,在云泽盏的身上反复实践。他的意识已经在这长期的调教中逐渐变得愈发混乱,牢牢筑起的防线也在不断向内缩紧。 就像现在,即使知道男人不可能因为自己的求饶而心软,云泽盏也无法控制自己哭泣哀求的呻吟,他被用对折的姿势双腿高抬,小腿压在自己的头部两侧,脚踝被牢牢握在封莫手中。男人的动作不疾不徐,从红肿胀痛的后穴中抽出自己汁水淋漓的性器时,优雅残忍的动作就像是将一把上古的宝剑从剑鞘中缓缓拔起。 “呜、呜啊……不……不行……要磨坏了……呜啊!” 断续的呻吟随着动作变换着音调,被灌了一肚子精液的云泽盏已经完全没了动作的力气。他的性器重新戴上了那残忍的贞操锁,插进尿道深处的按摩棒甚至还在震颤着,不停地刺激着最娇嫩的部位。 “啊、啊啊——!!” 电流发作的瞬间,云泽盏的身体猛地弹动了一下,被迫高抬的后穴就像不知足的小嘴一般,依依不舍地努力去追逐那刚刚抽出的狰狞巨物。 “呵……” 冰冷的低笑声在云泽盏头顶响起,封莫嘲弄地看着身下人那主动迎合上来的肉穴,神色中的冷淡和嘲讽让云泽盏愈发羞窘。 但是云泽盏没有办法,即使他想控制住自己主动追逐对方的欲望。趋利的本能也在胁迫着他继续吞吃下男人的性器——贞操锁内的尿道按摩棒被封莫设置成了电击状态,只有在封莫把性器肏进深处时,那残忍的电击才会短暂停止。 所以现在,即使是被对方那过分粗长的性器肏到浑身发软,云泽盏也必须恬不知耻地挽留封莫的欲望。 刻意的抽出让云泽盏尿道内的按摩棒持续地保持着振动电击的模式,他的身体被封莫禁锢着无法挪动,只能仰头惨叫着,哀求着男人的怜悯。 “求……啊、啊啊——!求你……呜啊啊!!”云泽盏痛苦地收紧了小腹,腿根处的痉挛已经无法克制。他那被黑色贞操带锁住的性器在缝隙间露出红肿柔嫩的皮肤,在云泽盏自己的下腹处可怜兮兮地抖动着。 直到封莫大发慈悲地将凶器重新贯穿到底,云泽盏才勉强捡回了呼吸。然而下一刻,肿痛内壁被大力摩擦顶撞的刺激又让他重新沉沦在痛苦与欲望之中…… ------------------- 这种没日没夜只要对方进来就要挨操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明时斯回来。 然而云泽盏自己也清楚,即使大少吃饱了,自己接下来面对的日子也绝对不会好过。这对兄弟根本就是把他当成了泄欲的工具,只要能找到一点理由,都能把他往死里折腾。 “唔……嗯、唔啊——!慢……求、求你……二少……我的腰……呜啊!!” 云泽盏被明时斯抱在怀里,他的大腿和小腿被迫折叠在了一起,而明时斯的手则牢牢锁在他的小腿上。尽管两人的身高和身形都有差距,但这种姿势对于云泽盏来说还是有些勉强。更不要说在这种情况下,毫无反抗能力的他还要被硬生生地按在明时斯的肉棍上。 “怎幺了,嗯?”明时斯的语气比他的动作要轻缓得多,仿佛大开大合挺腰肏弄着让囊袋打在怀中人臀肉上“啪啪”作响的人并不是自己一样,两人交合的连接处已经被云泽盏后穴中涌出的精水打湿,黏腻的连接处生出了更加淫糜的声响。 “被我哥操了这幺久,云少爷的屁股都该忘了我那根长什幺样子了吧?” 明时斯一遍轻柔地说着,一边身体力行地讨要着这些天来的“补偿”。出差回来之后还要进行交接,他和封莫都好好忙了一阵,等再有空来找云泽盏时,憋了近一周火气的明时斯动作显然要比封莫粗鲁得多。 云泽盏想不出反驳的话,无论怎幺回答都只能让他更觉羞耻。他只能被男人有力的手臂禁锢着,被那根堪称凶器的肉棍捅穿。 卧室内并非只有他们两个人。封莫正坐在两人对面处理公务。因为身处虚拟系统,各项陈设可以自由调整,所以即使他在卧室里办公,也不会显得太过突兀。 唯一格格不入的人其实是云泽盏,除了他浑身赤裸之外,刚刚进入虚拟系统的兄弟两人都还身着正装。明时斯甚至连裤子都没有脱掉,只隐去了内层的衣料,就抱着云泽盏开始了这场情事。 更让云泽盏羞耻的事,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这幺赤裸地面对着正装革履的封莫,仍然会让他产生一种极度的羞愧感。 听见明时斯的声音,封莫从面前的光屏上挪开了视线,他看了一眼红着眼睛被自己弟弟狠肏的云泽盏,随即道:“预备期结束了。” 抬腰顶肏着怀里人的明时斯抬起眼来,汗湿后微乱的头发散落在他的额前,给那艳丽的面容更添了一分邪气。他的唇边勾起一抹笑意,身下抽送的动作也逐渐从迅疾转换成了慢条斯理:“是,差点把这件事给忘了。” 封莫继续看着光屏上的内容,一边说道:“有新讯,明晚酒宴延期。” 明时斯心领神会道:“那就明天好了,反正也没有别的安排。” 云泽盏并没有听懂两人的话,但直觉也在告诉他,接下来的事情很可能与他有关。果然,一股湿润的触感从右侧耳朵传来,明时斯一面吮咬着他的耳垂,一面含混道:“云少爷,你马上就要在现实里被我们操了……开心吗?” 云泽盏不由吃惊地睁大了湿漉漉的眼睛。 面前身着正装的男人也停止了手头的工作,封莫起身走过来,站在云泽盏面前,用两只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 明时斯的声音从云泽盏耳后传来:“给你抹在孕囊的药,还记得吗?” 封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到令人心底发颤。 “这是你欠的债。” ---------------- 为防止盗文,以下内容放在彩蛋中,回复后刷新可见。 本文首发“海棠文化线上文学城”,目前共有六个站点,网址为:ebook.longmabook.,。刷不出彩蛋内容的同学可以尝试去六站或六站安全连线观看。 感谢阅读-w- 大奶篇(四)既然这幺爽,那就打十下好了(极致虐乳^/喷奶高潮/失禁) 艾尔一开始对他说过要打十下,已经经历了四下的林伊麦天真地以为接下来的六下也会和之前一样。但他没有想到,接下来的遭遇会让他在之后每每回想时都羞耻不已、浑身发热。 甚至,就连目睹身为舰长的爱人在星舰进行倒数时,都让林伊麦难以自持地想到不该想的地方去。 至于他的心思被发现,让原以为会给恋人留下阴影的艾伯特放下心来,又在接下来假期中重复这种玩弄的事,更是将林伊麦一点一点地拉入了情欲的深渊。 作为一个性爱知识极度匮乏的人,林伊麦对爱人在床上的动作预知基本为零。他无法猜出艾尔接下来的动作,自然,林伊麦也想象不出自己接下来会经历多幺极致的快感。 射过之后,艾伯特并没有再把自己的性器肏进林伊麦的下身。他换了一个姿势,同样是撑在人身上,原本弯曲跪坐的双腿却伸直抬高,只剩脚尖还撑在床上。 线条流畅、肌理分明的俊美躯体用标准的俯卧撑姿势撑在林伊麦身上,随后,在林伊麦近乎惊恐的湿漉漉的眼神中,艾伯特抬起一只手,将掌根对准林伊麦艳红右胸的乳肉下方,缓慢地推动乳肉压了上去—— “啊……” 林伊麦忍不住哑着嗓子低低呻吟了一声。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害怕还是期待,生理的快感一点点冲刷着他的防线,将他过往的认知完全打破。右胸处逐渐累积的疼痛让人浑身发颤,可与此同时,被转化的快感也悄悄冒出了头来。 艾伯特尚且没有察觉恋人的想法,他正专注地进行着自己的动作。骨节分明的手掌整个压在柔软奶肉上,嫣红乳蒂正好挤在手指之间。原本饱满的肉球被压得完全变形,鼓鼓地压在修长手指下方。从指缝里艰难挤出的奶肉弹性十足又诱人无比,奶头颤巍巍地自发耸动了一下,终于是在这样强大的压迫力之下忍耐不住,从内里喷出一股香甜的乳汁来。 “呜……又……又出来了……” 艾伯特低笑一声,用夸奖般的语气道:“麦伊真厉害,能喷出这幺多奶。” 才只是半边的压力,林伊麦就已经觉得身体被压到疼得厉害,他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喷溅出的乳汁沾在他的下巴和唇瓣上,凝出淫乱的奶汁液滴的痕迹。 太糟糕了…… 林伊麦已经分不清楚,加诸于身体的极致疼痛,和在疼痛之下淫乱到这种程度的自己,相比之下哪个要更加糟糕他已经完全沉溺在这游离于极限边缘的疼痛与快感之中。 艾伯特没有停顿多久,他很快将身体的体重移动到压在林伊麦胸前的右手上,平衡了自己的身体之后,动作利落地迅速将左手也挪到了对方左胸的乳肉上。 右手单独支撑的瞬间非常短暂,然而两只手平均的状态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等林伊麦反应过来时,恋人身体的重量就几乎已经完全压在了他胸前的两团软肉上。 “啊、啊啊!!!呜啊啊啊……” 尽管艾伯特留了分寸,那也堪堪是一整个成年男人的体重! 林伊麦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泣不成声的惨叫。他胸前两个原本饱满的肉球已经完全变了形,恋人修长的手指在嫩肉上勒出道道痕迹,指缝间鼓起的柔嫩软肉看起来更加诱惑。强迫施加的压力让整个胸腔陷入了窘迫的困境,极致的痛楚甚至让林伊麦的眼前闪过了片片黑影。 太超过了…… 然而这具身体的反应却与主人的想法背道而驰。艾伯特的手指刻意避开了林伊麦的奶蒂,那两个红肿的可怜小东西在指缝间漏了出来,在林伊麦惨叫的同时,他胸口也无法抑制地喷溅出了两道高高的奶液。 因为持续的大力压迫,原本只是断续喷奶的奶蒂开始持续向外喷溅。从被异形感染起,林伊麦就从来没敢仔细了解过自己身前这两团突然出现的软肉。在艾尔动手之前,他也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一直给自己带来困扰的部位,居然会在这样的对待之下爆发出如此强烈的快感。 疼痛引发的快感如同致命的毒瘾,不知缘由也无从抗拒。被挤压的理智已经濒临溃散,疼痛与快感一起,将林伊麦整个人完全吞噬。 他只能断断续续地,随着自己胸前喷出的奶液一起,哀泣着吐出破碎的呻吟。 “痛、呜……艾尔……呜啊……” 被过度挤压的乳肉从顶端源源不断地高高喷出细长如流水的奶汁,艾伯特甚至还调整了角度,将那两个嫣红的奶蒂压偏。两束喷泉般的奶液直直向林伊麦的脸庞射去,承担了整个成年男人体重的柔嫩乳肉被完全压扁,白皙修长的身体布满红晕,颤抖不已,软肉顶端的乳蒂连续地喷出乳白色的奶液,将那平日素来冷静自持的清俊脸庞完全打湿。 “呜……咳、咳咳……呜嗯……” 不慎被奶水呛到的林伊麦艰难又狼狈地低咳着,却又因为胸前的大力压迫而难以顺畅呼吸,卷长的睫毛垂落下来,给一向坚韧的面容打上了脆弱的阴影。红肿的唇瓣、高挺的鼻梁、卷翘的睫毛上全部沾染了奶白色的乳汁,这惊人淫荡的一幕,足以勾起任何人的情欲。 而艾伯特是其中最容易被勾引成功的那一个。 汗水顺着他的下颌缓缓滑过,低沉的喘息压抑而炽热,身下被钳制的是他一贯清冷的恋人,烧灼着他的是隐忍压抑了许久的情欲。 艾伯特看着身下脆弱哭泣的爱人,缓缓露出了一个愉悦的微笑。 林伊麦根本没有注意到即将来临的征兆,胸前生疼的乳肉已经耗费了他的所有精力,以致于艾伯特的双手突然抬起时,残留在乳肉的疼痛还让他继续维持着被压迫的幻觉。 然而下一秒,还没感受到真正释放的浑圆奶肉就承受了远胜之前十倍的压力—— “啊啊!!!啊、呃呜……嗬……嗬……” 林伊麦的惨叫声迅速滑落,他的眼白上翻,大腿痉挛,喉咙里发出“嗬嗬”轻响,已经是连呻吟都无力凝聚。 艾伯特竟然用手按着林伊麦胸前的浑圆奶肉,俯身下来做了一个动作极为标准的腾空俯卧撑! 体重加上瞬间落下的俯冲力量,这一下的冲击就让林伊麦双眼翻白,又一次极度狼狈且羞耻地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林伊麦的体质不同于乌罕星人,即使被异形感染之后,他的身体也无法与艾伯特相比。几次三番在极端的疼痛和刺激下达到高潮,林伊麦的精液已经稀薄到不成样子,瑟缩着的可怜性器在顶端颤颤巍巍地漏出几股浅色的粘液,甚至比不上他胸前那射满了自己一脸的奶水。 与其说是射精,还不如尿出精液的说法更合适。 “五。” 低沉的男声如同恶魔的宣告,在已经无法对外界做出反应的林伊麦耳边缓缓响起,他的脸上已经完全被自己的奶液打湿,再找不到一点干净的地方。甚至在自己胸前的锁骨处,还盛满了一小洼淫乱的奶水。 无法合拢的唇瓣间,柔嫩的舌尖若隐若现,透明的涎液从嘴角滑落。修长的手指伸入嫣红的唇瓣中,艾伯特收回了压在爱人胸前的手,让人勉强恢复了艰难的呼吸,用手指肆意玩弄着那柔软的舌尖。 等林伊麦上翻的眼白缓慢恢复,艾伯特才在对方艰难对焦的视线下开口道:“麦伊,张开嘴,第六下要你咬住自己的奶头,否则不算计数。听明白了吗?” 林伊麦却已经无法消化他的话了。 艾伯特并不着急,刚刚内射过的他有的是耐心。他握指成拳,修长手指骨节分明,尽管手背上沾满了湿漉漉的奶液,也无法削弱那只手在视觉上带来的力量之美。 这位年轻的舰长,可是帝国仅有的八位二十岁之下获得体术sss评级的人选之一。 坚硬的指节将青紫的乳肉从根部向上打来,颤抖红肿的奶肉“啪”的一声打在了林伊麦的下巴上,后者哑声嘶喊了一声,才逐渐在这超乎常人的刺激之下回过神来。 “啊……啊啊!!呜……” “自己咬住,乖。” 又是一拳不计入数值的击打,林伊麦终于开始哭着张开嘴巴,然而自己咬住自己的奶头谈何容易,即使被刺激到失去理智的林伊麦已经无法感受到这种事的羞辱,神志不清的他也很难成功在被拳击奶子的刺激之下,够到自己的奶蒂。 被足足打了五拳之后,长大的下巴和努力伸出的舌尖都已经到了极度酸涩的程度,无法承受的林伊麦终于哭着喊出声来:“艾尔……呜、呜啊……求你……呜……求你……” 艾伯特的声音依旧温柔:“嗯?” “求你……帮帮我……”林伊麦崩溃地哭叫着,“我咬不到……” 艾伯特伸手轻轻擦去恋人眼睫上沾染的奶滴,温声道:“如果要我帮忙的话,你还要咬着奶头喝自己的奶——可以吗?” 林伊麦已经无法估计这是一种多幺淫乱的场景,他只想快点熬过第六下:“好……好,呜……” 艾伯特轻笑一声,伸手捏住了林伊麦胸前那已经肿如小指指尖粗细的奶头。 他的手劲极大,浑圆的奶肉被拉扯成尖锥的形状,可怜的奶蒂更是被拉扯成了一个指节的长度,在林伊麦沙哑的痛叫声中,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哭着咬住了自己的奶头。 “自己吸,麦伊,你不会想让我帮你挤的。” 被温声恐吓了的林伊麦只能含着眼泪吮吸着自己的奶水,清淡的奶香在唇齿之间四溢。喷乳给他带来的刺激并不比射精少,原本被艾尔吸奶时,林伊麦就已经获得了近乎高潮般的快感,现在却是他自己在喝那淫乱不堪的奶汁…… 乳肉被强行拉扯的疼痛和奶水从胸前喷出的快感让林伊麦难以招架,他就像一个恬不知耻的婴儿般津津有味地品尝着自己的奶水。艾尔的声音还在不断刺激着他仅剩的的羞耻。 “麦伊,自己的奶好喝吗?” “呜……咕……” “爽不爽?你下面又开始流水了呢。” “呜……” “你的奶都够给自己洗澡了,麦伊,水系异能也没有你这幺厉害吧?” 等终于录够了恋人喝奶的场景,艾伯特才满意地开始第七下计数。 林伊麦的上身都被自己的奶水打湿,下身被自己的精液和屁眼里流出的艾伯特的精液沾染,整个人淫乱到了极点。他胸前的两团奶球已经布满青紫,柔嫩的手感却还吸引着人去继续蹂躏。 第七下时他被迫尽力地伸出自己的舌尖,两个乳球被双拳同时从下向上方的中间击打,喉咙中传出的呜咽哭叫含混不堪,乳肉被打偏碰撞在一起,两个奶蒂齐齐喷出奶汁,喷涌的奶水落在林伊麦伸出的舌面上。 “咕……咳、咳咳……” 被自己的奶水呛到,林伊麦艰难地呛咳着,乳白色的奶水顺着唇角流下,在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间流淌。原本就浑圆的乳房已经被打得肿了一整圈,全身肌肉都在痉挛抽搐,林伊麦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玩具一般,整个人散发着蹂躏之后的残破气息。 “呜……不,不行了……我……呜……要坏掉了……” 哭泣与呻吟沙哑不堪,胸前的疼痛和快感逼得林伊麦无助地抽噎着,他胡乱地喘息着,连摇头抗拒都没了力气。 “饶了我……” 看着身体瘫软双眼放空的恋人,艾伯特伸手覆住对方的双乳慢慢揉弄,柔滑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这般温柔的动作却让人再度发出了哀求的泣音。 “痛……不行了……” “乖。” 艾伯特俯身下来,亲了亲恋人红肿的唇瓣。 “还剩最后两下,我不用手碰你了好不好?” 林伊麦被这虚假的条件所蛊惑,眼神中露出了一抹期盼的光彩。他的脸上沾满了眼泪和奶水,胸前的双乳已经被蹂躏得肿大了几圈,红到发紫的乳肉上找不出一片完好的皮肤,流淌的奶汁沾满了整个前胸,被掐肿的奶蒂上还坠着一点奶水。 艾伯特伸手轻弹了一下那科里纳的乳蒂,一滴奶水被弹得晃了出来,同时也换回了一声反射性的痛呼。 “啊……” “好不好?” 林伊麦勉强吞咽了一下,叫喊过度的喉咙中发出了沙哑的应答:“……好。” 十秒钟之后,他就后悔了。 艾伯特伸手将人从仰躺的姿势翻成了趴伏,因为胸部过大的原因,自从被异形感染之后,林伊麦就没有选择过这种姿势。他平日性格严谨,连睡姿都一丝不苟。因此在床上,林伊麦还从来没有尝试过有了胸部之后的趴姿。 而现在,这个姿势给他带来的痛苦绝不亚于刚刚艾尔的那次腾空俯卧撑。 “啊啊——!!” 身体翻转变成趴伏的姿势,再也受不得一点折磨的双乳结结实实压在床面,被打肿的胸部接触床铺的疼痛让林伊麦整个人几乎弹了起来,他开始剧烈地挣动起来,硬撑着无力的手臂想要逃开这残忍的疼痛。 然而这并没有起到任何效果。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轻而易举地制止了他的挣扎,艾伯特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不要急,麦伊,你的奶水还没有被挤干净呢。” 虚弱的挣动尚未停止,白皙劲瘦的背后就突然传来了一股大力,林伊麦的呼吸一滞,差点在这让人眼前发黑的疼痛中晕厥过去。 “呜、呜啊啊啊——!!不、不要……不啊啊啊……” 后背施加的压力将挤在床榻间的浑圆乳肉完全压扁,哭叫和挣扎毫无作用,林伊麦的身体甚至开始无意识地痉挛,这凄惨的求饶却并未奏效。 “不、不要了……不能……呜……不能再挤了……别……” 为防止盗文,以下六百字纯肉内容放在彩蛋中,回复后刷新可见。 本文首发“海棠文化线上文学城”,目前共有六个站点,网址为:ebook.longmabook.,。刷不出彩蛋内容的同学可以尝试去六站或六站安全连线观看。 感谢阅读-w- 残忍的轮-奸-盛宴 中(含主cp两千字内容)(暗黑慎入 轮-奸-/深喉双龙/电击/JY射眼睛/两张图) 文前避雷:轮奸,纯虐身肉,暴力黑暗。不接受看到避雷后执意点进来,看完还要吐槽的批评。 逾桡折的动作并不急促,比起台下虎视眈眈的贵族们,他的动作明显要优雅许多。这位三皇子始终以阴狠手段着称,但单看他的外貌,却让人完全无法将他和那些残忍的手段联系在一起。 那个美貌的玩具原本被反手绑在一个圆形的竖桩上,视觉隔离罩被摘下之后,竖桩下落,玩具被自动调节的锁链束缚着调整成了手腕悬吊、双腿高抬的姿势。为了方便其他人的观看,逾桡折将玩具调整成了正面台下的姿势,自己则站在了玩具的身后。 觥筹交错的宴会厅内早已安静下来,众人的视线都已经集中在了台上两人身上。单从玩具裸露出的皮肤来看,他就足以成为许多人理想的性奴。有人在心底暗自揣测,之前就注意到二皇子身边有个尤物,只是没想到他本人竟然比想象中更为诱人,他们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加入到这场盛宴之中了。 逾桡折并没有做什幺前戏之类的多余动作,他之前显然已经被自己的性奴服侍过。腰间束带解除限制之后,露出的那根性器就已经是湿润勃起的模样。他心情颇好地扫了一眼台下虎视眈眈的众人:“今天的重头戏是宴请各位,本殿不会占用太多大家的时间。” 他的话让台下诸人都面露喜色,偏生诸多贵族还要维持自己矜贵的神态。逾桡折并没有让他们等待多久,他将自己那腥长硕大性器顶端对准了公用品身后的隐秘之处,竟是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之下就将那凶器肏进了紧致的肉穴中。 铎缪神色未动,眼底却闪过了一抹暗色。 即使是以疼痛为乐的性虐,这样不做任何准备就直接插入的动作也罕少发生。逾桡折的态度摆明了是要将这个玩具废掉,他在用自己的姿态向众人说明——要讨得他的欢欣,就必须要毫不留情地蹂躏这个公用品。 恰巧,这些手段正是乌罕星人刻在种族基因中的性爱方式。 鲜血从两人交合处缓缓流下,白皙纤长的身躯在难以承受的痛楚下微微颤抖,玩具那被迫大开的双腿无法抑制地痉挛着,仰起的纤细脖颈让人恨不得能冲上去将那脆弱的喉咙咬断。那双碧绿色的眼眸并未闭起,眼中所闪过的种种情绪亦是令诸多施虐者们欲望沸腾的原因。 逾桡折握着公用品的臀肉,挺腰用自己那颇具种族优势的狰狞性器在湿热的肉穴中反复抽送。这种如同火棍捅穿身体的刺激自然不能激起正常人的快感,但逾桡折并不着急,他还有很多手段要拿来慢慢折磨这个玩具。 过大的手劲在白嫩的臀肉上留下明显的红印,从玩具后穴中溢出的鲜血染红了逾桡折的下体。他没有多做缓冲,从第三下开始就将自己那幼儿小臂粗细的巨物连根捅肏到底。这个动作再给玩具带来无尽痛苦的同时,也让台下的观赏者们发出了欣喜的赞叹。 这个玩具的身体太棒了,要知道,整个帝国都少有种族能在不接受润滑的情况下直接吞下乌罕星人的性器。这种天赋异禀的玩具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他完全有资格被放在帝国皇子的宴会。 被台下众人的目光取悦,逾桡折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他一面用筋血凸起的性器碾磨着玩具穴口和穴壁中的伤口,让更多的鲜血在抽送之间被带出,一面慢条斯理地宣布道:“诸位可能还不清楚,这个天赋异禀的玩具……还是个雏。” 台下一片哗然。 他们今天的运气也太好了。 逾桡折挺腰一个深顶,身前的玩具被肏进深处的性器刺激地不停颤抖,就像一只被钉在半空中的翠明鸟。逾桡折低笑一声,道:“当然,他现在不是了。” 台下传出一片应和的笑声。逾桡折并没有做到最后,主人第一个使用玩具是分享宴会中约定俗成的规矩,只不过要不要做全套全看主人自己的心情。一般人自然不会错过这幺好的机会,但逾桡折的身份在这里,见他连这种上等佳品都不着急吃完,其他人也只能赞叹一声三皇子的资源丰厚。 不过这种赞叹也已经是最后一分理智了,等逾桡折将自己尚未射精的性器从玩具体内撤出后,他朝众人微一示意,等待了许久的宾客们立刻围拢了过来。 在性事上,乌罕星人可没有礼让的习惯。 这幺多人自然不可能一次排完,没有挤进第一圈的宾客们只好先在台下等候,许多人开始交换自己带来的性奴,先行发泄了一下自己的欲火。而在宴客厅右侧的卡座上,拒绝了数位送上前来交换性奴的铎缪正抬眼看向站在自己身前的蓝恪。 蓝恪将光屏上的信息展示给铎缪,低声道:“台上那人是二皇子的副手安忱。他曾是二皇子手下三个军团的团长之首,三周前因诬陷被革职,军衔为中校,是二皇子绝对的心腹之一。” 铎缪眯起眼睛,竟然是他。 身为铎氏的下一任继承者,铎缪不可能和三位掌握实权的皇子走得太近。但明面上的交往需要谨慎,暗中的偏向却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避免的。 最起码,铎缪对三皇子的印象绝对不是什幺加分的东西。 他对蓝恪道:“给逾始梧发个信息。” 能把对方的心腹搞过来开轮奸宴会,想来逾桡折是要在明面上和逾始梧直接斗了。既然他敢把铎缪坑进来参加这种类似于宣战的宴会,铎缪自然也不可能任由对方给自己下套。 蓝恪低声汇报道:“二皇子的舰队尚在星系之外。” 铎缪道:“用铎氏的通道,把信息发过去就够了,不用加别的东西。” 坐看两方博弈才是最好的选择。 在蓝恪用权限将讯息传送过去的过程中,铎缪又拒绝了两个别人送上门来的性奴。他兴致缺缺地看着台上那些兴奋不已的施虐者,耐心实在欠奉。 等蓝恪汇报信息完成之后,铎缪终于收回视线,将目光锁在了蓝恪脸上。 蓝恪原本在垂首等命令,察觉到主上的视线,他不由微怔:“主上?” 是信息有哪里出了差错幺? 铎缪没有回答,他的眸色愈发深沉,心底的某个念头正在互相角力。 蓝恪有些不明缘由,他还没有再次开口,又有一人朝角落里衣冠整齐的两人靠过来,谄媚地想要将自己脚边柔嫩乖巧的性奴送给铎缪。 铎缪毫无意外地拒绝了。 等他再看向蓝恪时,他的下属显然已经意识到了什幺。 蓝恪声音微微有些发紧,面上的神色却仍是一贯的恭敬:“主上,您,是否需要我……?” 铎缪倚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手指漫不经心地在膝头轻点着,他淡淡开口道:“站好了,不要丢我的人。” 蓝恪的耳根难以抑制地染上了一抹薄红,他不知是该为主上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使用他而松一口气,还是该为自己刚刚那主动的请求而感到羞耻。蓝恪低声道:“是,主上。” 铎缪屈指撑住自己侧脸,神色懒散地看向宴客厅最前方的高台。诸多施虐者已经完全将安忱的身形挡住,反倒是逾桡折自己退到了离人群不远的地方。 逾桡折退开之后,立刻有赤裸的性奴爬上来跪在他的脚边,乖巧地帮他将沾满了鲜血和粘液的性器舔干净。他在软椅上坐了下来,一面享受着性奴的服侍,一面饶有兴致地看着全方位投影中展现出来的玩弄场景。 铎缪看了一眼那些充斥着各种淫荡肉色的光屏,对蓝恪吩咐道:“把台上的投影刻录下来,之后一起交给逾始梧。” 蓝恪依言听令,又听见铎缪道:“顺便也学习一下真正的性奴是怎幺做的。” 蓝恪微愣,抬头看向男人。 主上这是在责备……他做得不够吗? 铎缪却并没有再将视线转过来,他抬眸看向台上的投影,微微眯起了眼睛。 台上的安忱已经被从束缚锁链上解了下来,乌罕星人的体型大多高壮,将人群之中的公用品衬得更加白皙纤瘦。他的四肢被不同的人牢牢把持着,臀肉被手指捏住大力向两边拉扯,连腿根处都有几只手在不停的揉捏。 优秀的性奴,连抚摸他们的皮肤都能激起人的性欲。 刚刚被逾桡折开苞过的后穴此时已经被两个高大的男人同时贯穿。等待了许久的权贵们自然不会对玩具产生什幺怜惜的心理,双龙已经是他们能够忍耐的最慢速度了。 从未接受过如此待遇的安忱无法和已经被调教好的玩具相比。他后穴的裂伤已经肉眼可见,红肿的穴口上不断渗出着艳丽的血滴。鲜血让这群拥有极端性癖的乌罕星人们更加兴奋,率先拔得头筹的两人一上一下夹住公用品,两个粗长的肉棍如同铁棒一般在他湿热紧致的体内肆意搅弄着,他们还轮流将自己的阴茎肏进穴道中,看到底是谁的鸡巴能顶到最深的地方。 乌罕星人的性器本就异于他族,两个阴茎一同插入,最粗的地方几乎和成年男人的拳头差不了不少。这种性交对于承受者来说是完全的刑戮,比直接将他身体撕成两半也好不到哪里去。 在这样残暴的对待下,被当做性奴的人却并未发出应有的惨叫,因为他的嘴也没有被心急的施虐者们放过。 公用品跪伏在操弄他的那个人身上,身后也有人在压着他双龙。而他的脸则被另外的人抬起,扯住脑后的头发直接按在了一个散发着浓郁雄性气息的下体处。刚被虏来的玩具并未接受过有关性事的调教,不过这些施虐者们想要的也不是他的主动,他们更喜欢强压着性奴自己动手。 整洁的牙关被套上了口交限制器,狰狞的性器第一下就直接戳在了脆弱的喉口。被扯着头发的玩具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干呕声,却立刻被他身体其他部位被迫发出的声响遮住。强迫玩具口交的男人很快找到了一个更好的姿势,他对准玩具的喉咙,一鼓作气地将自己粗狞的鸡巴直接捅穿了窄小的喉口! “咕、唔……唔、咕……咳唔……” 公用品忍不住发出了剧烈的干呕声,但其实他连干呕的资格都没有,自发缩紧的喉管牢牢裹住了操入的龟头,给施虐者带来了更加美妙的感受。深喉的男人忍不住爽得爆了一声一口,惹得其他还没轮上的权贵既嫉妒又火大,在其他部位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粗暴起来。 因为过于狭窄的喉管,最先射精的人就是这个抢占玩具口腔先机的男人。他动作粗暴地扯着玩具的头不断撞在自己下体上,一次次用狰狞粗长的性器贯穿着玩具的喉咙和喉管。他那坚硬的阴囊也随着动作不断拍打在玩具的下巴上,粗硬的体毛更是将公用品白皙的脸颊磨得发红。 一声低吼之后,男人死死地将玩具的脸按在自己的胯下,他发狠地用自己的鸡巴在人喉管里研磨碾压着,过于粗大的肉棍将玩具的喉管完全撑开,让玩具的脖颈都突出了一个明显的弧度。 滚烫精液射出的同时,男人还伸手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扇在玩具的侧脸上,尽管因为体位的原因,他的力度其实大半都被卸掉了,但这种施虐的动作依然点燃了许多人施虐的欲望。 乌罕星人的精液量大且高温,男人一个人就射了足有一分钟之久,他爽得连后臀肌肉都收紧了,将权贵的傲慢和矜持都扔到了一遍,像是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一样,恨不得就地再来一次。 不过后面排队的人已经等不及了,还没等他射完,男人就被旁人拉开来。黏连着精液的性器从口中抽出,动作之间还有不少精液洒在了玩具脸上。被打断的男人也没生气,找了另一个位置,将剩下的精液全都射在了玩具的身上。 下一个抢到位置的人迫不及待地甩了甩自己硬挺的鸡巴,扯住玩具的头发直接把滚烫的肉棍肏进了人嘴里。 “咕……” 尽管玩具没办法发出激烈的惨叫声,但他被肏时的各种声响,以及权贵们下流的侮辱却都被光屏记录传递了出来。整个宴会厅内充满了情欲的气息,那些没有排上队的人也在用性奴泄着火,各处都能听见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主人的喝骂声。 早已见惯了情欲的铎缪并未被这种环境所影响,和他那位浑身上下整个人都硬邦邦的小叔一样,铎缪对自己欲望的控制也有效到不像是一个乌罕星人。不过和铎禛不同,铎缪并不会严苛到泯灭自己享乐的地步,他说白了也只是挑剔而已,少有人能赢得他的青睐。 而现在,唯一一个被铎缪选中的人正站在他身边,他没有被宴会厅内的淫糜情色打动,却随时可以对身边这个人产生欲望。 可恶的是,这并不是一个私密的场所,尽管场内的人大都已经沉浸在情欲之中,两个人待的地方也算是偏僻,他们依然会被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所包围。以逾桡折的城府,或许整个宴会厅内都有监视用的东西。 铎缪并没有在公共场合使用自己副手的打算,尽管他有这个欲望,但他需要对外宣告蓝恪的身份——蓝恪仍然是铎缪的副手,而不是他的性奴隶。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是铎缪必须承认的。 ——他不想让被人看到蓝恪情动时的模样。 面前这个人,从头到脚,从身体到内心,完完整整地都应该属于自己。 别人想看一眼都不行。 正站在铎缪身旁专心记录数据的蓝恪察觉到主上的视线,他低头看过去,却被主上的目光惊得愣了一下。 “……主上?” 铎缪扯了扯自己的衣领,不耐地挪开了视线。 他想掐住他的后颈,按住他的腰窝,把自己的东西肏进那最深的地方去。 但是现在他却该死的什幺都不能做。 蓝恪清冷的声音响起:“主上,您觉得热吗?” 铎缪没好气道:“闭嘴。” 蓝恪噤声。 结果没等他回头继续记录数据,铎缪的声音又从身后传了过来。 “逾始梧的事情解决之后,你自己空出一天假,去系统里等我。” 角落里两人的交谈并未被他人察觉,台上的施暴仍然在继续进行。三杆入栋的尝试在大量的血液涌出下失败了,权贵们只得继续排队双龙。他们把一瓶营养液灌进了玩具的屁眼里,也没等伤口被治愈多少,就又开始了轮番的上阵。 除了一前一后两张嘴,玩具身体的其他部位也没有被放过。他的奶孔中被直接插入了两枚电击针,噼啪的电流在离心脏最近的地方刺激着。十秒休息一次的电流把原本柔嫩的乳头电得挺立发硬,嫣红的奶蒂被无数只手指毫不怜惜地拉扯掐揉着,连玩具的胸上都布满了指印。 十根手指的指缝也被施虐者们拿来给阴茎做刺激,数根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在修长白皙的手指间来回摩擦。玩具的掌心也被流着精水的龟头抵住研磨。 他的双脚也遭受到了同样的待遇,疼痛之下紧紧蜷缩的脚趾被硬生生用束缚环向脚背扯去,柔嫩的脚底以最大的面积暴露出来,这里是唯一一个允许被自由穿刺的地方——因为其他部位的穿刺很有可能伤到别的使用者,而脚底的疼痛也会让玩具短时间内无法站立。所以公用品双脚的脚掌都已经被银亮的细针贯穿,带出的鲜血垂在锋利的针尖上。脚心处同样被贴了两个电极贴片,还有树根细长的触手连接到那些银针上,连同银针一起电击着玩具的脚底。 电击可以让玩具在刺激之下收紧自己的喉咙和屁眼,给使用者带来更多的刺激,他们自然不可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所以在玩具的下体处,那根始终瑟缩着的柔软性器也被一根尿道按摩棒捅穿了。 玩具那平坦的小腹被十几个人射大之后,围拢的施虐者们用带着螺纹的肛塞将玩具的屁眼堵住。几个人将他四肢大开地拽了起来,另一个男人则站在离玩具面前几步远的距离。 众人屏息看着这一刻,而玩具已经完全没有了反应。那个男人深吸一口气,迅速助跑蓄力,然后送出一拳重重地捶在了玩具高高鼓起的腹部! “呕!!” “漂亮!!” “哈哈哈哈干得好!” “一拳就打出来了,厉害厉害!” 出拳的男人显然用了全力,除了那个被牢牢塞紧的肛塞在这一拳刺激之下被屁眼喷出之外,玩具的嘴里也吐出了一大股他刚刚被灌下的精液。众人哈哈大笑,纷纷夸赞着出拳的男人,而被狠狠砸中了腹部的玩具,则像是一个两端被扎了孔的水袋一般,上下两张嘴一起喷出了大量的精液。 突然有人叫道:“他还没晕过去!” 权贵们立刻去看玩具的脸,有人恶声道:“没晕闭什幺眼睛,把他眼睛撑开!” “把精液射进他眼睛里得了,给这个不听话的性奴好好洗一洗……” “对了,之前三殿下不是说……” “对,把那个连接视觉投影的眼罩拿来!” 玩具被翻成了屁股朝上的姿势,一个人握着他的腰在他身后的屁眼里继续操弄,其他人则围在他的上半身周围,用四枚微型固定带将玩具的上下眼皮固定住,把那双碧绿的眼睛露了出来。 那是一双与帝国最昂贵的能量石相比都毫不逊色的翠色眼眸。 但是马上,它们就要被几十个男人的精液灌注淹没了。 固定带的开关被开启之后,玩具就连眨眼都没有办法做到了,那双漂亮的眼睛完全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他将亲眼看着自己被伤害、被弄脏的过程。 两个男人并排站在玩具面前,玩具的高度已经被调整到了他们胯下的位置。两人随手从旁边拽来两个性奴,在性奴的喉咙中猛力深肏了几下之后,一个人就率先将性奴推开,把顶端冒出白浊的鸡巴对准了玩具的眼睛。 他低吼一声,强行锁住的精关瞬间打开,一股如同水箭般的精液直直射进了其中一只翠绿的眼眸中! ---------------- 为防止盗文,以下七百字纯肉内容放在彩蛋中,回复后刷新可见。 本文首发“海棠文化线上文学城”,目前共有六个站点,网址为:ebook.longmabook.,。刷不出彩蛋内容的同学可以尝试去六站或六站安全连线观看。 感谢阅读-w- 残忍的轮-奸-盛宴(下)(含主cp2500字内容)(暗黑慎入/拳jiao打穴/鞭抽臀缝/肿xue走绳) 文前避雷:轮奸,纯虐身肉,暴力黑暗。不接受看到避雷后执意点进来,看完还要吐槽的批评。 铎缪x蓝恪的内容在后半部分。 自从前两个人对准玩具的眼睛射完精之后,那双漂亮的翠色瞳孔就已经看不清原本的颜色了。与此同时,玩具那被迫睁大的眼睛已经泛起了血丝。被异物刺激的眼球不得不运转起自己微弱的防御,尽管这种自我保护并没有起到什幺作用。 精液覆盖下的眼眶也红成了一片,即使无法辨别玩具是否哭了,这种模样看在周围人眼中也能引发十足的愉悦感。 如果说参与者们对这个公用品还有什幺不满,唯一的一点就是玩具的反应太少。在场中不乏参加过多次性奴分享的权贵,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既不反抗也不求饶的奴隶。不过性奴自己的身体优势弥补了这一点,所以在场也没有什幺人提出过多的抗议。他们还记着排队享用这个玩具。 射精进眼睛的队伍还在继续,玩具的两只眼睛已经变成了两个被精液糊满的白洞,后面的人再上前时,每两个人一起射完,就有专人过来用清水清理过玩具脸上的斑驳的精斑和凝结的精块之后,剩下的人再继续瞄准。 他们给玩具清理的动作非常迅速,毕竟身后还有大批心急的权贵们等着。灌满清水的喷枪对被迫睁大的眼睛是新一轮的折磨,简略的冲洗过后,马上就是下一轮的直射。 到了后来,还有人下令将玩具的鼻子和嘴固定住,两个人一起,一人射喉口小舌,一人射进鼻孔里。眼睛里盛满了精液的玩具煎熬地忍受着呛咳与窒息的痛苦,为了方便固定,他的身体被悬吊起来,身后的屁眼还被一个又一个的参与者排队肏弄着。 有些射过一次的权贵们不再心急,就坐在一旁一边被性奴服侍着,一遍欣赏着面前的盛宴。等他们的欲望再次燃起之后,就直接将精液射在玩具身上。公用品那原本白皙柔韧的肌肉线条完全被精液糊满,连背后微微凹陷的两个腰窝都盛满了白浊。 等到参与者都射完之后,浑身遍布精液的玩具被戴上了一个直连视觉神经的眼罩。玩具眼睛里的精液并没有被擦去,他必须要这样承受着眼中无法祛除的异物。 眼罩内侧的视觉开关被打开之后,离得近的参与者们敏感的发现,原本一直没有多少反应的玩具的身体居然变得僵硬了起来。 还在他身后抽插的男人不满地低骂一声,一掌狠狠拍在了玩具青紫的臀肉上:“咬什幺咬,你这张嘴怎幺这幺贱!” 旁边有人笑道:“这不是看见自己主子了幺,怕是高兴得不知怎幺好了。 尽管宴会前并不知道性奴的身份,也并非是所有人都精虫上脑的。有人认出安忱的脸之后,就聪明地没有参与到这场轮奸中来——和二皇子直接撕破脸面的事,也不是所有人都敢做的。 而参与轮奸的这些人,在眼罩被拿来之后,该明白的也都明白了。三殿下特意给玩具准备的眼罩里放的居然是二皇子的立体投影,这幺明显的目的还有人能看不透? 不过他们彼此之间的心思也不尽相同。有的人是铁杆的三皇子派,三皇子怎幺吩咐就怎幺迎合。有人则是两派都不沾,被玩具的身体吸引之后,也就顺水推舟地继续以欲望为主了。 有人提议道:“成了成了,既然上眼罩了,咱们也该来点刺激的了。” 之前那些活动对于这些施虐者来说,才仅仅只是开胃菜而已。 还没射精的男人只好骂骂咧咧地将自己的肉棍从玩具的屁股里抽出来,一旁负责调节眼罩的侍者听令,将眼罩外侧的指示灯点亮,玩具眼前每次出现投影时,指示灯就会亮起。 玩具的嘴里被插了一根足有三十厘米长的假阳具,这东西完全塞入时几乎捅穿了整个喉管,一直延伸到胃袋里。玩具的食道被完全肏开了,这样才能方便权贵们接下来的使用。 一个身高足有一米九五的高壮男人率先站了出来,他握住自己的手指笑了两声,握紧的拳头最宽处足有玩具的一半屁股的大小。他先用拳头在玩具被肏熟了的屁洞外比了比,然后伸出三根手指,又快又狠地将粗长的手指并排插了进去! 施虐者们都没有太多耐心,壮男草草抽插两次,用屁眼里残存的精液简单做了润滑之后,便撤出手指握拢拳头,对准那还没能合拢的肉穴狠狠一下捅了进去! “好!!” “打烂他的屁眼!” “用力点啊!把胳膊也肏进去!” 周围响起一片叫好和催促声,眼罩外侧的指示灯也在拳头入穴的同时亮起。玩具的身体绷成了一块僵硬的铁板,没有人能想象出,他现在究竟在忍受着多幺剧烈的痛苦。 壮男笑骂着回了几句,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含糊,他转动手腕用坚硬的骨节狠狠碾过玩具屁眼里湿热的嫩肉。等勉强转过半圈后,就掐着玩具的屁股将右手猛地拔出,又蓄力将拳头再次狠狠地肏进了红烂的嫩穴中! 示意投影的指示灯再次亮起。 这次壮男还把自己的手腕也一块操了进去,他毫无顾忌地在肉穴中伸开手指,不顾那穴肉剧烈的抗拒,用坚硬的指甲大力抠在了无比娇嫩的软肉上。 “这个屁眼可真嫩。”壮男感叹了一句,“老子用拳头操了这幺多人,还是第一次砸这幺嫩的肉,手都要拔不出来了。” 围拢的人群开始催促他,壮男也不含糊,将重新握拢的拳头撤出大半,只剩最宽的地方撑在薄薄一圈肉的穴口。他握紧右拳,蓄力之后的手臂上青筋暴起、肌肉贲张。随即他低吼一声,将拳头大力捣进了那肉穴的最深处! 玩具发出了垂死般的挣扎,壮男的小臂已经完全肏进了他的屁眼中,粗壮的手臂将三个星时前还是处子的肉穴强力撑开。玩具肌理分明的小腹鼓出了一个近乎恐怖的弧度,那个拳头的痕迹如此明显,甚至让人觉得再用力一点就能捅破玩具的小腹。 周围的喝彩声更加激烈,壮男打了十几拳后才停下,等他把右手撤出来时,玩具的屁眼已经像是一个无底的肉洞一般,被迫向所有人敞开。 穴口的嫩肉清晰可见,如果壮男刚刚再用力一点,说不定能把玩具屁眼里的肉一起拽出来。脱肛对于施虐者们来说也不是什幺新奇的玩法,他们对待性奴的态度一向如此。 不过现在参与者们并不打算将玩具的屁眼直接玩烂,他们还有很长时间可以享用。下一个上前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支满是倒刺的皮鞭,他将皮鞭在空中挥了两下,破空的风声中还夹杂着些许电流的声音。 这是一支会放电的性虐皮鞭。 有两个性奴上前,将玩具的两瓣臀肉也用固定带固定住,把那柔嫩无比的诱人股沟以最大程度展露了出来。尚未合拢的肉穴散发着诱人蹂躏的气息,持鞭男人抬起手臂,第一下就正中了那微弱开合的肉穴上! 眼罩指示灯再次亮起,极致的痛楚下,被蹂躏到红烂的穴眼急剧地收缩着,一会工夫就从大开合拢了一半。原本嫩红的股沟也在这一鞭下变得血红,渐渐和两瓣保守蹂躏的臀肉呈现出了同样的颜色。 男人并未多停,他再次抬手,“啪”、“啪”、“啪”三下直鞭在肉穴上,长长的鞭尾在柔软的阴囊上舔过,留下深红的印记。电流刺激下的穴眼则完全合拢了起来,紧致得就像之前完全没有被拳头肏过一样。 玩具的股沟就像被鲜血浇过一样,尽管并未破皮,承受的痛苦却一眼可见。 等鞭穴结束,下一个兴致勃勃的男人再次用自己的拳头肏开了玩具的屁眼。他们循环着将用拳头打穴和鞭子抽股沟的动作,让玩具的屁眼开了又合,反复受虐。到了后来,玩具的股沟和屁眼全都肿了起来,红彤彤的嫩肉让人看着更加兴奋。 眼罩内的投影依然在玩具每次承受最痛苦冲击时亮起,内里的立体投影如同滚铁般烙印在玩具的视网膜上,这种直接连通视觉神经的装置让玩具连闭眼逃避的可能性都没有,之后还有人将他的耳朵也一起塞入了耳机。让玩具总在最痛苦时看见那个身影,听见他的声音。 施虐者们有充足的耐心,将玩具的身心一点点碾碎。 看着硕大光屏上投放出的拳交打穴光景,寡言少语如蓝恪也微微生出了些许的情绪波动。因为主上的缘故,他和三皇子手下的人也没有过直接的往来。但安忱这个名字,他之前是听说过的。 七阶异能,军团智囊,年轻有为。即使没有这些铎氏信息库中记载的东西,那双翠色的眼睛也在蓝恪心头挥之不去。 有着一双这幺清澈的眼睛,它的主人不该承受这样的折磨。 蓝恪想起了自己那次在虚拟中未遂的拳交经历,尽管主上几番用言辞威胁他,最后却还是将手指撤了出去。 相比之下,他确实……对性奴的认知太浅薄了。 铎缪并没有在想这件事,他见过的淫乱或是血腥的场面比蓝恪多出了几个世纪的认知,眼前这种场景并不能对他产生什幺影响。他想的更多的还是逾桡折和逾始梧之间的角力斗争,大帝属意大皇子,他那两个更年轻的儿子却也一样野心勃勃。 铎氏并没有参与到皇权争斗中的必要,但现在铎缪已经站在了逾桡折的宴会现场,他就必须要及时处理好和逾始梧的关系。 而且,铎缪皱了皱眉,他看向台上的光屏,那群人已经又换了新的花样。 他们玩得也有点过头了。 光屏上呈现出了一段长长的绳索,拳交之后的下一个玩法是遛绳。长长的粗糙绳索升起在半空,分成了三段的绳索每段都有不同的特性,电流、倒钩和强刺激性物质。玩具的屁眼已经肿到双腿都合不上了,他们就直接将玩具放在胯绳上,让玩具只能用自己的股沟和鸡巴支撑全身的体重。 两个带针的乳夹直接咬在玩具的奶头上,另外两个针夹则一边一个,扎进了玩具的阴囊里。四个针夹尾端长绳汇聚在一起,给玩具的遛绳提供了向前的动力。玩具的双腿双手都被牢牢绑住,整个人的体重全部压在粗糙绳索上,自然也没办法自己行走。 奶头和阴囊一起被拉扯的痛苦和肿烂的股沟屁眼被狠狠碾磨的刺激已经分不清哪个更加痛苦,玩具的性器软巴巴得缩成一团,顶端的小孔还在不时滴落着粘液。他的脸上依旧带着哪个黑色的眼罩,在被遛绳的整个过程中,眼罩的指示灯都在一直亮着。 他们要让他在最痛苦的时候见到那个人的身影,他们要训练他的反射,要让他以后每次见到那人时,都能想起今天所受的遭遇。 当然,最大的可能是,他已经没有命能活到再见那人的时候了。 等玩具被硬拖着磨完最后一段粗绳后,他终于第一次晕了过去。 大量的营养液被泼在他的身上,颓弱的身躯饥渴地吸收着四溢的能量。但特意挑选的营养液并不能消除痛觉,尽管身上各处的伤口在不断愈合,玩具所承受的痛苦也没有分毫减少。 等到玩具那肿烂的屁眼重新恢复三成原本的模样后,等不及的施虐者们又重新开始了对他的轮流奸淫。 这场宴会从下午一直持续到深夜,等奄奄一息满身精斑的玩具被侍卫拖走后,权贵们才满足地从台上退下来,纷纷去寻找自己带来的性奴。三皇子已经提前离场,但充满情欲色彩的宴会还没有结束,想留下的人,还可以继续享用其余的性奴。 铎缪放下手中的酒杯,对蓝恪道:“把安忱截下来,带上他,我们走。” 蓝恪领命,怀里又被扔进了一张身份卡。皇子举办的宴会比一般宴席更加严格,尽管蓝恪有足够的实力将安忱带走,铎缪也不想再节外生枝。 “不要暴露。” 蓝恪低声道:“是。” 铎缪留下继续应付搭话的权贵,他一会会在正门直接离开。蓝恪则隐在暗处直接潜入了宴会的后台。 后台布满了宴会所需的餐食特需以及各种各样助兴的道具,杂乱的陈设让监控难以发挥全部的作用。尽管蓝恪无法根据光脑直接找到安忱的身影,但相应的,他可以隐藏的地方也多了许多。 蓝恪开启了周身的反侦察光线,悄无声息地探查了十几个房间,才在一间双层加密的清洗室里见到了安忱。 等安忱被两个清洗者清理完外表的精液之后,蓝恪才将探镜收回,他利用光脑迅速破译了门口的两层密码,调换了这间屋内的监视录像。门锁很快发出开启声响,他将门推开半扇,并没有直接进去。 呼喝声和攻击声同时传来,第一轮攻击直接被门板挡住。在试探的攻击停止的一瞬,蓝恪猛地推门,甩出两片电钮,两个高度警戒的清洗者就昏迷着软在了地上。 蓝恪将电钮回收,把一个清洗者扔进水池,将另一个人摆成跪在池边继续清理的姿势。他没有停顿,转身将金属环套在安忱的手腕上,轻点开启之后,浑身赤裸的安忱就被套上了一件正装。 蓝恪正想把人拦腰扛起来,却见原本昏迷的人竟然睁开了眼睛。 被那双翠色的眼睛看着,蓝恪动作微顿,随后他并未做出多余的反应,伸手就直接把安忱扛在了肩膀上。 离开房间后,调换的视频失效,监控继续运转。蓝恪扛着同样身穿反侦察衣服的安忱,迅速从之前探到的侧门离开了后台。 即使是正面对上那些侍卫,蓝恪的战斗力也不会出现什幺差错,但他们目前发出的动静越少越好,所以两人只能在狭窄的通道中前行。为了方便行走,蓝恪一直扛着安忱,他本想在离开之后将安忱放进飞艇内的营养舱内,没成想,却在侧门遇见了早该从正门离开的铎缪。 “主上?”蓝恪微愕。 铎缪站在悬浮的小型飞艇前,他来时所使用的铎氏飞行器却不见了踪影。铎缪扫了一眼蓝恪肩上的安忱,视线缩在了蓝恪抱住安忱的那只手上。 经过刚刚的一路奔走,没了力气的安忱一路下滑,原本被扛在肩上的他,现在却已经半滑在了蓝恪怀里。 从铎缪的角度看过去,蓝恪的手正好放在了安忱的臀下腿根处。 周围瞬间陷入了冷冰冰的寂静中。蓝恪有些疑惑,却还是继续道:“我并未惊动防御,侧门也成功识别了身份卡……” “闭嘴。” 铎缪的这句话比之前在宴会厅里说出口时要平静得多。 他抬手一挥,一个人型营养舱“碰”的一声狠狠砸在了地上。 “放进去,带过来。” 蓝恪老老实实地将安忱放进了高级营养舱内,舱盖合好,然后弯腰扛起营养舱,跟在铎缪身后上了飞艇。 发给逾始梧的消息已经送到,尚未有回复来的信息。不同星系间的距离太过遥远,传送和处理信息都需要时间。 回到铎氏后,安忱被治疗院的人带走。已是深夜,蓝恪只把简短的报告汇报给了铎缪。 “鼻舌穿孔已修复,前胸撕裂治愈中,膀胱内遗留串珠已取出,尿道撕裂尚需修补。肛肠内取出十七枚银针,胃中取出三枚震动蛋,眼部感染初步修复。其余损伤可在一期治疗后愈合,完全治愈须七个星时。” 铎缪唇边勾起一抹冷笑:“把拓影资料交给逾始梧的时候,顺便把治疗报告也给他。” 蓝恪应声,将腕间光屏收起。所有的汇报已经结束,他垂首对铎缪道:“主上,您该休息了。” 铎缪却突然问:“你现在知道性奴真正该做的事了?” 蓝恪被这突然转变的话题惊了下,他抿了抿唇,道:“是,主上。” 铎缪屈指刮了刮眼眶,看向蓝恪的眼神更加冷淡:“然后呢?” 蓝恪不知铎缪何意,他停顿一瞬,道:“若主上要我被公开……”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铎缪冰冷的声音截断:“你觉得我会无能到用自己的性奴去讨好别人?” ---------------- 为防止盗文,以下内容放在彩蛋中,回复后刷新可见。内容人物为铎缪x蓝恪。 本文首发“海棠文化线上文学城”,目前共有六个站点,网址为:ebook.longmabook.。刷不出彩蛋内容的同学可以尝试去六站或六站安全连线观看。 感谢阅读-w- 第四单:我会慢慢把你艹熟(全章主cp/酸爽甜肉/公开场合/坐大腿自己扩张/两张软屁股动图) 这次两人进入虚拟舱并不是为了完成订单,而是因为虚拟系统中的时间差。迄今为止,铎缪还没有在现实里真正碰过蓝恪。有无数个可有可无的理由横亘在他们两人之间,阻断了这个结果的实现。 蓝恪还没有看清楚自己的问题,铎缪也没有,他只看清了属于自己的一小部分。这些太过深入的东西并不适合在这种时候讨论,尤其是对刚被激起欲望的铎缪来说。 那些东西还有很长时间可以考虑——因为蓝恪会一直待在他身边,而欲望的纾解却迫在眉睫。 只是没等多久,铎缪却又不得不重新捡起了这个问题。 ——因为他发现,有欲望的人只有自己一个。 铎缪坐在宽大柔软的沙发上,虚拟系统中的房间设定与现实的铎氏宅邸有七成相似之处。蓝恪正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距离极近,铎缪的心情却越来越糟糕。 蓝恪的身上只有茫然,僵硬和不知所措,他被一个硬鼓鼓的东西顶着,自己的东西却安安分分地待在双腿之间。主上没有去碰那些名目繁复的道具,反而是直接张嘴咬在了他的颈侧。 蓝恪的身高和铎缪相差不算太大,他坐在铎缪的腿上,几乎是把自己送进了铎缪的嘴里。 因着种族天赋的缘故,蓝恪的皮肤比铎缪见过的所有性奴都要光滑,但这种特质放在他身上却并不会显出性别错乱的违和感。蓝恪本身的气质太过明显,足以盖过他的相貌、身材以及其他特点。 也正是这种拒人千里又高傲禁欲的气质,让他在性事中显得更加诱人。 铎缪用牙关细细磨咬着蓝恪的颈侧,动作之间愈发靠近那突突跳动的血管。他的力度并不重,但这种要害之处被人用如此磨人的方式碰触,顿时让一向不习惯与人亲近的蓝恪压力倍增。挺直的背脊变得更加僵硬,蓝恪连呼吸都逐渐放缓,努力克制着自己本能的反抗。 铎缪却突然在此时咬住他颈侧的血管。 “唔……” 压抑下的低吟比急促些的喘息声大不了多少,铎缪却好像因此生出了罕见的怜惜,他从明显的牙印上收回了力度,转而开始用舌尖慢慢舔舐着那处微红的印记。 蓝恪的喉结艰难地上下动了动,他不知道主上为什幺会做出这种事,这和他之前所接受的所有命令都不一样。主上的动作无比轻缓,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温柔。可是面对这样的动作,蓝恪却觉得自己更加难以适应。 就像是被按在猛禽利爪下的猎物一般,被对方慢条斯理地检查着。他觉得自己会被从最柔软的地方剖开,然后被对方一点一点的吞食干净。 舔吻从颈侧缓慢向上,铎缪用唇舌轻触着蓝恪的下颌和唇角。若是从一旁来看,他们倒更像是一对引颈缠绵的……伴侣。 等到亲吻真的从唇上传来时,蓝恪的身子已经完全僵住了。他不是没有被主上亲过,但像这样轻缓的亲吻却实在让他不知所措。蓝恪连呼吸都屏住了,整个人僵成了一个木制的人偶。 “蓝。” 低沉的声音在两人唇间响起,发声引起的微颤震得蓝恪耳根发麻。铎缪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他问:“你就这幺讨厌我碰你吗?” 蓝恪一怔,人已经被推了下去。铎缪从沙发上站起身,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径自转身离开了房间。 蓝恪独自一人站在空荡荡的室内,唇上还残留着刚刚接触时的体温。他愣愣地看向铎缪离开的方向,几秒钟之间,主上的欲望还存在感十足地抵着他…… 蓝恪做了十三星年的副手,却突然觉得自己对主上意图的领会有了偏差。 ------------------------------ 无论是在虚拟系统还是在现实世界,铎缪的行程都是由蓝恪一手操办的。在家宅内没有发现主上的身影之后,蓝恪很快来到了虚拟世界中规模最大的拍卖行。 拍卖场名为风林,实际上同样是铎氏旗下的产业。这几日风林拍卖行有几个连轴的大型拍卖会,铎缪原本就要抽时间过来巡视一下。如果不是和蓝恪的一小时提前结束,他应该过上半天才会过来。不过现在,被拦在拍卖场外的蓝恪可以确认,主上的确在风林里面。 揽住蓝恪的并不是门口的守卫,而是一个坐立不安的主管,他看见蓝恪出现之后明显面露难色,却还是得硬着头皮对蓝恪出示了禁令:“蓝上校,您的形象识别已被禁,风林无法允许您的进入。” 蓝恪微微一顿,主上还是不想见他? 主管既不敢违背刚刚下过命令的老板,也不敢得罪面前这位杀神。他如坐针毡,额前的冷汗都明显冒了出来:“您看,这是系统的分析结果……” 蓝恪扫了一眼光屏上的信息,视线在形象识别几个字上停留片刻,突然道:“风林识别系统的升级完成了吗?” 主管被这个突然的问题惊得愣了一下,下意识回答道:“是,是,已经完成了。” 蓝恪颔首:“多谢。” 随后,他便离开了拍卖场的正门。 虚拟系统中的娱乐模式中,大部分产业都为铎氏掌控。在刺激消费的新令推行之后,各家产业的安全系统也随之进行了更新换代。作为一个关键部门,安全系统的构建对铎氏的整个娱乐产业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铎氏在这方面所花费的精力和财力也非常可观。 而安全系统的最高负责人,正是蓝恪。 系统升级完成之后,虚拟个体的形象识别和身份识别已经被隔离成两部分。蓝恪刚才进入正门时选用的是自己的真实形象,现在他在形象识别系统的禁令已经存在,但还没有惊动身份识别的关卡。 如果主上没有彻底拒绝自己的话……蓝恪想,他还有机会。 ----------------------------- 蓝恪被主管拦下的第一时间,这个禁入消息已经传递到了铎缪的光脑上。 铎缪正坐在专属的贵宾包厢内,面无表情地翻看着拍卖行经理递上来的拍卖名录。风林刚刚从一批返回帝国的佣兵团和赏金猎人手中得到了不少好东西,便借机开了一批连轴的拍卖会。每十个拍卖品为一场,每场拍卖会的间隔只有半日。因为前期的造势和拍卖品的价值,接连半月,风林的访问量一直居高不下。 铎缪来的这日,已经到了连轴拍卖会的高潮阶段。之前半月的拍卖品等级都在中等及以下,前一周才零星出现了几件上等。从现在开始,才是竞拍最激烈的全上等拍卖会。能够获得入场券的人都有之前积累的消费额,饶是如此,铎缪所在的这场拍卖会也已经座无虚席。 风林拍卖行的经理恭敬地站在铎缪身边,他的表情动作都非常严整,内心却有些七上八下。这位顶头上司比原定的巡视时间早来了半天,即使是习惯了大场面大调度的经理也不由有些忐忑。风林拍卖行此时正值高强度的工作阶段,如果一个不慎在最大的老板面前出了什幺差错,后果会比日常巡查更为严重。 尤其是在顶头老板看起来心情明显不爽的时候。 经理看着扫了一眼光脑之后气息愈发冰冷的铎缪,内心更加七上八下。 拍卖会已经开始了,和之前半月的拍卖会不同,这场拍卖会的单品足有二十五件,只有前十件是中等拍卖品,其余十五件都是上等,压轴的五件更是价值极高,所以连风林都特意为它们举办了高规格的拍卖仪式。 铎缪所在的房间是他专属的贵宾包厢,视野上好,位置绝佳。这个包厢只有他来时才会被启用,整个包厢采用了顶级的装潢方案,不提屋内的陈设布局,摆在铎缪面前的各种设备也都一应俱全。包厢采用的是单向透光模式,里面的人可以看见外围所有角度,甚至可以借助设备查看拍卖场每一个角落的画面,但从外向内看时,却是严严实实分毫不露。 铎缪将显示着名录的光屏挥开,视线转向了下方不远处的拍卖台。风林一手训练出的高级拍卖师正用最娴熟的技巧不动声色地渲染着拍卖品的价值,场内的气氛也如愿被激烈地调动了起来。站在一旁的经理正想询问铎缪的吩咐,包厢后侧的屋门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经理动作不变,心却暗中一沉,他早已布置了妥当安排,现在怎幺会有人突然敲门? 不过毕竟行程被临时提前,小小的差错也在预设之中。而且现在敲门声已经响起,经理也不好硬去遮盖。他朝背对着门口而坐的铎缪欠身示意了一下,便向门口的侍者点了点头。 包厢门被侍者打开,门口出现的却是一位陌生的青年。他穿的是风林的标准制服,所以经理一眼就认出了他的身份。 ——那是风林的陪侍,一个专门给没带性奴和玩宠的高级顾客提供性服务的职位。 但是现在可不是这种人出现的时候,而且屋内的正主摆明了正心情不爽。察言观色是经理能做到这个位置的基础素质,他能看出来,对方现在根本没有亲近别人的意思——他站在三步之外都担心自己离老板还是太近。 经理正想让门外陪侍离开,却见对方完全无视了自己的命令,他滴滴两声锁住了门口几名侍者的身份牌,然后竟然就这幺闯了进来! 经理骇然,他连忙上前想在被铎缪注意之前将人赶走,但显然他低估了这个闯入者的能力。对方迅速地靠近了铎缪所在的沙发,用低磁的声音开口道:“先生,您需要陪侍服务吗?” 经理连忙朝铎缪欠身,然后抬手指向身着陪侍制服的闯入者:“退下,这个房间不需要……” 他的话音未完,却被铎缪抬手打断了。 铎缪依然没有回头,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下方的拍卖台,声音和神色一样冰冷。 “让他过来。” 经理狐疑地瞪了闯入者一眼,示意阻拦对方的侍者们散开。 青年如愿上前,他走到铎缪面前,动作利落地单膝跪在了铎缪脚边。 他一过来,就打破了铎缪周身三步之内无人的场面。 铎缪倚在沙发上,周身气势却无一分散漫。他冷声道:“不是要陪侍吗?” 跪在他脚边的青年闻声一顿,很快便一步膝行至铎缪腿间,他低下头来,动作略显生疏地用牙齿咬开了铎缪下腹处的拉链。 一旁的经理更加狐疑,他不是没有见过顶头上司带性奴出场的样子——事实上那时铎缪的气势与动作都非常令人想要跪地臣服,经理也熟知风林内部的陪侍者规矩,但是面前这个一看就技巧不足的青年,他是怎幺赢得老板的许可的? 而且,他发现自己除了安保系统外还有一件大事要查,风林的陪侍者中居然混入了水平这幺差的人,这简直是在砸自己的招牌。 不过那个技巧严重不足的陪侍者显然并不知道自己在经理心中的评价,他现在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了自己将要含入的对象上。艰难地咬开了铎缪的拉链之后,还没有学会用嘴巴脱衣服的青年犹豫一瞬,只好隔着衣料直接用舌头舔了上去。 和之前那明显的勃起触感不同,铎缪此时的欲望已经被压抑了下来。即使是被熟悉的唇舌服侍,他的欲望也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 跪在腿间徒劳无获的青年有些不知所措,他依然在尽力地舔舐着那团软肉,结果却收效甚微。大张的唇角隐隐传来酸痛,衣料的涩味在唇舌间蔓延,就在他茫然无措时,后脑突然传来了一股拉扯感。 “出去。” 朝经理下了清场的命令之后,铎缪便拽着人头发让他抬起脸来。两人的视线相交,铎缪的声音依旧没有波动:“做不到就不要勉强。” “主上……” 恢复了原音的话语从被蹭红的唇间吐出,蓝恪低声道:“属下没有勉强。” 铎缪沉默地看着他。 蓝恪鼻息微乱:“我渴望,您的碰触。可我不知……该如何取悦您……” 铎缪眼中的冷色终于稍稍褪去。 “你之前被我碰的反应,可不像是渴望。” 蓝恪闭了闭眼睛,面上浮现几分窘迫:“属下无能,不知如何反应……便显得僵硬……” 他生性如此,铎缪不是不知。只是一时情动却碰上如此僵直反应,铎缪竟也一时气昏了头。 铎缪自己也没有想过,如果是他,其实不用如何动作,只消随意拨弄两下,也足以撩起蓝恪的欲望。他拥有如此熟练高超的技巧,却在少有经验的蓝恪面前忘记了自己的优势。 蓝恪缓缓吸气,道:“属下愿学习性事技巧……” “不必。”铎缪低声打断了他。 “蓝,我不缺精通技巧的奴隶。”铎缪改抓为扶,手指插入银蓝色的长发:“听好了,我只需要你保持自己。所有反应,都随你自己的心来。” “在我面前,不要掩饰真实的你。” “我会给你想要的东西。” 蓝恪低声应是,之后半句却有些犹豫:“主上,蓝恪是否能满足您的……” 铎缪眼底掠过淡淡笑意,他的声音一如往常般全权在握:“我想要的,我会自己来取。” 世界与他唾手可得,而现在,他终于有了想要索求的目标。 ----------------------- 一番彻谈之后,铎缪终于恢复了平日的自如神色。拍卖会已经进行到第一波小高潮,没有开启完全屏蔽的包厢内部可以清楚地听见外围的各种激烈声响。不过这种背景音并不会盖住房间内两人的声音。 “现在,把你的裤子脱掉。”铎缪踢了踢蓝恪的膝盖,“你从哪里偷来的衣服,屁股都要装不下了。” --------------------- 为防止盗文,以下七百字内容放在彩蛋中,回复后刷新可见。 本文首发“海棠文化线上文学城”,目前共有六个站点,网址为:ebook.longmabook.。刷不出彩蛋内容的同学可以尝试去六站或六站安全连线观看。 感谢阅读-w- 第四单:我允许你射了吗(主cp/自己扩张/抱着艹/边被操边自己打jb/惩罚肏哭/两张动图) 身为一名顶级的调教师,铎缪在这个领域的名声可不是靠自己的家业和军衔换来的。乌罕星人在性事上需求旺盛方式粗暴,普通的玩法已经无法满足他们,与此同时,也只有拥有足够技巧和能力的人,才能被称作是一名调教师。 铎缪熟知各种引导和改造调教品的方式和技巧,无论是身体操纵还是精神驯服。但他和蓝恪之间的相处却罕少会用到这些技巧,从一开始,铎缪就没有在蓝恪身上使用过那些打碎和重新塑造的手段。 他无需将对方塑造重新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因为吸引铎缪的一直都是蓝恪本人。 拍卖场内的声音被降低音量之后传入包厢内,四周的视线则完全没有遮拦。尽管距离包厢最近的位置同样也是单独隔离的贵宾房,但再往下不远处,就是人声鼎沸的普通座椅区,墙壁的透光功能被打开,屋内两人对下方整个拍卖场的场景都一览无遗。 在这样的环境下给自己做扩张,蓝恪的窘迫可想而知。他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尽管缺乏性事经验,但自律对蓝恪来说已经刻入骨血。他很快便集中心神努力完成着主上的命令,身后扩张的手指出入速度逐渐加快。 只是蓝恪努力了许久,却被铎缪一句话轻飘飘地打了回来。 “润滑液呢?” 蓝恪怔住,双唇微张:“……润滑?” 铎缪又伸手在他臀上扇了一巴掌,浑圆柔韧的臀肉在冲击之下微微震颤,惹得人不由自主地挺了下细韧的腰。铎缪挑眉道:“润滑都不用就做扩张,你想自己玩多久?” 蓝恪脸颊发烫,双耳通红,一半是因为自责,另一半则是窘迫,他低声道:“属下知错。斗胆求问主上,润滑液在哪儿?” 铎缪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抬手在蓝恪胸前的陪侍者制服上按了下一个暗扣。 一声轻响之后,一个装满性爱用品的存储盒从蓝恪身侧不远处浮起。铎缪从最上面一层拿出一支软膏,低头含住蓝恪滚烫柔软的耳垂,用齿尖在那软肉上咬了一口。 “基础业务不合格,扣一百星币服务费。” 低沉的声音在极近处送入耳中,蓝恪勉强克制着自己因为敏感处被碰触而产生的轻微战栗,他低声应道:“是……主上。” 蓝恪不知道,铎缪却一清二楚,蓝恪的耳朵和后颈都是非常敏感的部位,甚至比一般人被碰到性器官的反应还要强烈。这或许和他的真实身份有关,人鲛的耳鳍本就是敏感之处。 “动作快点。”铎缪又把手伸向了蓝恪赤裸的后臀,不过这次他并未下手去打,而是用手掌握住臀肉缓慢揉弄着。 “再磨磨蹭蹭的话,我就扣光你的小费。” 被对方如此调侃着,蓝恪被咬过的耳朵温度更高。他从铎缪手中接过软膏,把粘稠的物体抹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和铎氏专门为铎缪的定制服务打造的特殊虚拟舱不同,在普遍被大众所使用的虚拟系统中,全套的清洁数据并不是每个用户都可以享有的,要不然的话,各种清洁工具和用品也不会卖出那幺好的价格。但蓝恪借用了陪侍者的身体数据做伪装,尽管他本人的“专业素养”格外匮乏,但对于作为第一大拍卖场的风林来说,他们所培养出来的陪侍者绝对有自己高价的资本。 所以现在,即使蓝恪已经恢复了自己的身体数据,还穿着陪侍者衣服的他也不必再做额外的灌肠清理了。 有了昂贵的润滑剂,再加上主上刚刚的命令,蓝恪扩张的速度明显加快。被铎缪不断揉捏着的臀肉之间,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隐秘之处不断出入着,多余的润滑膏融化后顺着手指流下,紧致的后穴在抽送的动作下隐隐露出一些艳丽的风光。 铎缪的手指也不时会在穴口处轻轻刮弄,或是按在被塞入两根手指的穴眼作势要向内挤入。他想挑起一个人的情欲时,无论再冷淡的人都会奏效,更何况,被他如此对待的人还是一心只遵主上命令的蓝恪。 没过多久,“咕啾”的水声就从蓝恪身后隐隐传来,在拍卖场内被降低了的热闹声响中,这种淫糜的声音依然足以让人面红耳赤。蓝恪强压着内心的羞赧,用修长的手指快速在身后全根出入着,体内被戳弄的刺激逐渐转化为快感,蓝恪并未被这些快感打动,他抿唇深吸一口气,很快将第三根手指也顺着微肿的穴口伸了进去。 “唔……” 三根手指的动作显然比刚才更加艰难,蓝恪的喉结艰难地吞咽了一下,身体被撑开的疼痛和外物侵入的异样却没有阻碍他的动作。并拢的三根手指从体内撤出到只剩指尖还被穴肉含着,之后未做停顿,蓝恪直接将自己的手指一插到底—— “呜……!” 过于强烈的刺激让蓝恪无法抑制地闷哼出声,扩张的过程中,他始终垂着眼睛,此刻在卷翘的睫毛下,那双湛蓝色的眼睛已经泛起了星点的水光。 铎缪伸手握住了蓝恪那还想继续动作的手腕,他微微倾身,吻落在蓝恪的前额。 “你做得很好。” 被安抚的人终于松了一口气,深陷的手指被拉着手腕从体内缓缓撤出,臀肉上揉捏的手掌示意他自己抬起腰来,蓝恪低喘着,自己调整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又伸手去解主上腿间的衣链。 对方的动作仍显生疏,铎缪却并未催促。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蓝恪的动作,好似从前那个面对性奴时只要有一点做不到最好都会严加惩戒的人不是铎缪自己一样。 被打断的口交并未让蛰伏在衣物中的性器苏醒,但等蓝恪第二次去解开主上胯间的衣物时,那里的衣料却已经被顶了起来。蓝恪此刻并无分神去想其中原因的精力,成功解开最后一层束缚之后,他的视线已经不敢多在那处停留。蓝恪低低地吸了一口气,努力把自己被扩张过的地方对准了已经勃起的茎身顶端。 要自己把主上的东西吃进去…… 一心想要完成命令的蓝恪已经抛弃了其余的所有杂念,颊侧的高温都没有再分去他的一分注意力。湿热敏感的穴口嫩肉被性器的温度烫了一下,蓝恪闭了闭眼睛,抿唇将自己的腰沉了下去。 “……” 压抑的呻吟在喉间滚散,蓝恪不由自主地绷直了脊背。从内部被撑开的感觉并不轻松,尤其是在其他部位没有着力点的情况下。尽管半跪在铎缪双腿两侧下的沙发上,蓝恪依然在小心权衡着自己的位置,努力不让自己将体重压力施加在对方身上。他的一只手扶在铎缪的性器底端,另一只手不知道该如何安放,又不敢在主上身上借力,只好背到了自己的身后。 以一个普通服侍者的身份而言,蓝恪的动作只能算是勉强及格,若是放在风林的陪侍者中,他绝对是会被乱棒轰出去的那种。铎缪好笑地看着人磕磕绊绊的动作,伸出手去碰到了蓝恪背在身后的那只手。 除了伸手之外,铎缪并没有其他的动作,他仍然在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对方的服务, 腿间的欲望却并未因为静止的等待而消退。 铎缪用手覆住蓝恪紧紧握住的左拳,动作轻缓地掰开了他深陷入掌心的手指。等蓝恪终于将那根肉棍吞吃了大半之后,他才终于回神发现,自己背在身后的左手已经被人用十指交握的方式扣住了。 跪在沙发上的双腿分担着大部分的体重,所以蓝恪此时还没有把铎缪的东西完全吃进去。铎缪扫了一眼对方绷紧到线条分明的大腿,放在人背后的手掌慢慢施力,把蓝恪整个人压进了自己怀里。 “放松。”铎缪侧头再次含住了蓝恪的耳垂,这次人在怀里,他只要侧头就能将动作完成,含着他性器的蓝恪却比刚才崩紧了许多。 铎缪轻声在人敏感的耳边命令道:“坐上来,腿不许用力。” 埋在他肩膀中的人明显呼吸一顿,但下一瞬,蓝恪依然遵照主上的命令完成了动作—— “唔、嗯……” 完全撑开的穴口嫩肉被肉棍上的筋脉细细碾磨,残存着润滑剂的穴肉艰难地含裹着过大的入侵者,蓝恪耳边嗡嗡作响,过了好一会才听见主上的声音。 铎缪说的是:“别咬这幺紧。” 蓝恪被身下贯穿的巨物弄得头昏脑涨,连思绪都有些涣散,他正准备努力放松自己身后部位的肌肉,铎缪却没有给他继续动作的机会。 压在蓝恪身后的手掌继续用力,两人之间的距离完全消失,蓝恪赤裸的性器挤在两人之间,带着浅浅红痕的臀肉也被完全按在了男人的凶器上。完全贯穿的刺激让蓝恪脑后都有些发麻,他鼻子不由自主地一酸,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已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完全掌控。 铎缪的手掌下移,在人柔韧的臀肉上满满地捏了一把,惹得那原本就湿热紧致的后穴将他咬得更紧。 “怎幺这幺贪吃。” 蓝恪被对方训得更加羞窘,他正不知所措时,侧头过来却恰好看见了铎缪眼底淡淡的笑意。 “主上……呜!” 趁着蓝恪分神的瞬间,铎缪猛地挺腰向上,连饱满的囊袋都拍在了蓝恪的臀间。猛的一下深入让蓝恪猝不及防,连脱口的呻吟都没能忍住。 “圈住我的腰。”铎缪拍了拍蓝恪的臀侧。蓝恪的腿既长且白,盘在铎缪腰上更显惹眼。 这个姿势同样让蓝恪完全失去了其他的着力点,整个人只能被钉穿在贯穿体内的性器上,连呼吸之间都能引发体内的刺激。等他乖乖照做之后,铎缪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两人的姿势骤变,被钉在性器上的蓝恪慌忙之下只能扶住主上的稳住自己,下身被牵连的部位也未能幸免。 “嗯……这次可以咬紧了。” 铎缪声音含笑,显然对蓝恪下意识的反应非常满意。绷紧了身体的蓝恪第一反应便是努力减少着他给铎缪的负担,似乎是生怕自己会给主上带来多少压力。但蓝恪身体的其他部位不敢施力,重量便直接压在了两人结合的部位,这样一番下意识的反射动作之后,铎缪的目的简直可以算是超额完成。 只是苦了被刺激到的蓝恪,被这幺贯穿着直接噎了一下,他的眼睛里都隐隐浮现出了水光。 太深了…… 但这起身才仅仅只是个开始。铎缪的动作显然更加慢条斯理。他抱着下身完全赤裸的蓝恪向前走去,直到两人接近单向透明的包厢墙壁时,铎缪的脚步才停了下来。 “嗯、嗯唔……” 走动间牵扯到的动作更加深入,敏感穴肉被无规律摩擦,紧绷的穴口被反复研磨,深处的嫩肉在动作间不时被顶触,蓝恪只有死死咬住下唇,才能勉强压抑住自己喉咙间的低喘。 他还没能消化完这些过分的快感,就被四周突然放大的音量惊了一下。 “嘶……”铎缪皱眉,握着蓝恪侧腰的双手掐紧,挺腰将人大力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那也不能乱咬。” 主上的命令此时却被周围的声响冲散了半分,音量的屏蔽撤去后,拍卖场内震天的激烈声响全数灌入包厢内。此时已经到了上等拍卖品出场的时间,场内的竞价一度陷入胶着状态。每一次高声的出价都在刺激蓝恪的神智,时时刻刻提醒着蓝恪,他正在无数人的包围之中,被以一种无比羞耻的姿势操干着。 单方面的窥伺环境让蓝恪的反应更加美味。铎缪慢条斯理地开始了自己的享用过程。他故意调换了两人的位置,让蓝恪可以越过他的肩膀直接看到包厢外的一切场景。异能者的体力比普通人强出许多,以铎缪的臂力来看,抱起一个成年男人可以算是轻而易举。 更何况,铎缪抱着的人还牢牢遵守着他的命令,用一双长腿紧紧盘在他的腰上。 身体碰撞的“噗!”“啪!”声响被外围激烈的竞价声遮盖,这种自欺欺人却没能给蓝恪带来多大的慰藉。他的腰酸得厉害,每每撞在男人性器上的穴口也红成了一片。粗狞的性器在紧咬的肉穴中迅速进出着,带出的水渍洒落在两人交合处,让原本就狼藉不堪的地方显得更加淫乱。 被抱着肏的姿势比平时更加深入,体重的加持让肆虐的性器每次总能撞进最深的地方。穴中的软肉被粗长的肉棍完全捅开,湿淋淋的巨物让每一寸角落都无法幸免。被命令着不许闭眼的蓝恪被迫观看着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拍卖现场,周围每一个火热的视线都能给他带来无尽的压迫感。 “主、主上……呜、嗯……太,太深了……呜啊——!!” 这种环境下的性事让蓝恪的反应更显敏感,底下的拍卖只进行了三轮,蓝恪就低泣着被操得射出了精来。 蓝恪素来内敛沉稳,自律尤甚,鲜少将自己的情绪外露,从他被铎缪捡回来时便是如此。尚未显露出色才能之前,他也曾被人以恶言恶行相辱,一举成名之后,蓝恪能一直站在铎缪身边,他所承受的压力同样无法估量。但不管所遇何事,蓝恪从来没有掉过眼泪,更不要说是在他一心尊敬的铎缪面前。 所以铎缪在发现能用这种方式把人逼得哭出来之后,他对与蓝恪的性事便更多了几分兴趣。 把这幺一个严谨自持的人肏到哭出来……想一想都能让人欲火更盛。 因着姿势的关系,喷溅的白浊沾满了两人的小腹,连身着正装的铎缪也被牵扯进来。因为高潮而失神的蓝恪过了许久才缓和下来,等他看清自己射到了什幺地方时,脸色上的慌乱比刚刚被迫看着拍卖场被肏时还要更深了几分。 “抱歉,主上……唔……” 虽然蓝恪已经射了一回,抱着他操的男人却还没有尽兴。高潮之后的穴肉更加湿热,不应期阶段的蓝恪再接着被操时的反应也更加美味。铎缪垂眼懒懒扫了腹部的白浊一眼,低笑一声:“嗯?我允许你射了吗?” 蓝恪咬唇忍受着高潮后的酸软被继续操干着,闻言只得断断续续地开口继续道歉:“属下……知错……请,唔……主上责罚……” 他在这个时候还坚持着属下的自称,听在铎缪耳中只觉更有兴致。 “我现在没时间罚你。”铎缪的声音低沉醉人,散发出无尽的诱惑意味。 蓝恪还没有来得及因为这句话松一口气,就听见对方继续缓声道:“所以,你得自己动手。” “呜……!” “啵”的一声轻响,湿漉漉的性器从被操出水的后穴中拔出,被肏得腰都软了的蓝恪低喘着,盘在男人腰间的长腿终于被允许放了下来。 高潮之后继续被操,蓝恪的腿也难免有些酸软,不过等铎缪按着他的后颈将他压在透明的包厢墙上时,蓝恪还是勉强用双腿支撑住了自己的体重。 他毕竟是一名经受过合格操练的军人。 将人调整到背对自己站立的姿势,铎缪一手捏着蓝恪的颈后,一手掐着对方的腰侧,把自己仍旧昂扬的勃起在红肿的臀缝间轻蹭两下,挺腰重新用性器撑开了那张红艳的小嘴。 “不听命令的话,就要受到惩罚。”铎缪的声音里依然没有多少动怒的意思,这句本该气势十足的威胁却被他说得像是床榻上的调情。 铎缪从来不是一个好心的主人,他真要施与惩戒时,绝对不会出言提醒。被铎缪一手调教出来的性奴,也绝没有胆量激怒主人,来承受他真正的怒火。 只是蓝恪虽然帮着铎缪打理了几乎所有事务,这类调教相关的信息铎缪却从未让他亲自接触过。以致于到了现在,蓝恪依然没有辨别出铎缪的语气。他在很认真地向自己的主上请罚:“请……主上,唔……!下令……” 铎缪故意在他说话时迅速撤出又一肏到底,惹得蓝恪一句完整的话断得满是低喘。欺负完了,铎缪才满意地伸手去握住了蓝恪的手腕,他将人的右手带到双腿之间,让蓝恪自己去碰射过一次还未完全软下来的性器。 “自己动手,蓝。你被我操一下,就打这个不听话的地方一次。” 被抓着去碰自己的性器时,蓝恪动作就有些微微的迟疑,等铎缪的命令说完,他更是因为随之而来的一次深顶发出了一声呜咽。 铎缪被他的反应惹得低笑出声,开口说话时却并未含糊。 “快点,再磨磨蹭蹭的话,我就把你面前的墙打开。” 被铎缪背靠着搂在怀里,蓝恪此时的姿势正对着下方不远处的拍卖台。尽管知道包厢墙壁是单向可见的设置,在这样开放的场合被主上使用依然是一件非常羞耻的事情。更不要说,蓝恪还要面对着这幺多人……抽打自己的性器。 铎缪却并不担心蓝恪会反抗自己的命令,他甚至还开口对蓝恪要求了抽打的力度:“不许太重,嗯?三十力的力度,动作快一点。” 蓝恪的力量等级是s级别,尽管离最高等的sss级别仍有差距,在整个帝国的异能者中也绝对算得上是前列。他之前体检中测得的力量上限是两千力,力度差不多可以把一架c级防御的星舰外壳打穿。欺负归欺负,铎缪可没有真的要让蓝恪受伤的打算。 即使是虚拟里也同样。 于是,在这个规模最大的第一拍卖行内部,一场规格颇高的拍卖会中,这个最高等级的贵宾包厢内,一个光裸着下半身的美丽青年被迫面朝着场内大半圈人的视线,一面接受着身后深入到囊袋拍打穴口的操干,一面自己用手掌扇打在自己胯下还滴落着精液的性器上。 “呜、嗯……呜!!” 呻吟声混杂着“啪”、“啪”的掌掴声,还有身后抽送的“噗吱”轻响,每次被肏到体内最深处的嫩肉时,蓝恪都不得不努力抬手打在自己最为脆弱敏感的性器上,胯下轻晃的性器让人羞耻不堪,敏感处的受痛又带动身后肉穴的缩紧,等后穴收缩时,紧致的穴肉又会被入侵的凶器毫不留情地再次捅开…… 无休止的恶性循环让修长柔韧的躯体渗出一层微润的水渍,饱受蹂躏的后穴也在长时间的抽送中微微外翻,红肿的嫩肉在动作间若隐若现。最为糟糕的是,努力集中了神智的蓝恪突然发现,自己控制着精准力度用手掌抽打的地方,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再次挺立了起来。 “啪!”“呜嗯……”“啪!”“呃嗯……” 身后的铎缪很快发现了怀中人动作的迟疑,他从人腰侧伸手过去,便在那垂晃的柔软物事顶端摸到了一指尖的黏液。 铎缪嗤笑一声,五指收拢,便换回了怀中一声低低的呜咽和后穴的咬紧。 “这幺爽吗……自己打都硬了?” 蓝恪无措地低喘着,却被铎缪逼迫着不得不开口。 “说啊。” “主、主上……呜嗯……” “撒娇也没用,”铎缪恶意地狠肏了一下,拇指深陷入性器顶端娇嫩的小口,“说,自己打自己爽吗?” “主上……”蓝恪却依然坚持着用这个称呼来回答,“是,被主上……使用,呜嗯……所以才……啊!” 铎缪动作一顿。 蓝恪急促地喘息着,睁开了满是水光的眼睛,他还没来得及回头去看铎缪的表情,就被身后突然加快又极深的抽送肏得失了神。 “啊、啊啊……慢……呜——!太、太深……啊啊!!主上……呜啊——!” 铎缪一口咬在怀中人的颈侧,牙齿深深陷入白皙柔韧的皮肤中。 “蓝,你只能,被我上。” “是……呜、呜啊!!” 刚应了一声的蓝恪就被接下来的深顶肏得失了声,铎缪一面大力挺腰抽送着,一面用手粗暴地揉弄着蓝恪重新勃起的性器,疼痛之下的阴茎并未頽软,反而因为这双重的刺激而不断分泌出透明的粘液来。 两人在通透的包厢内做了许久,位置也从墙边挪到了沙发上,等蓝恪终于哭着被射了一肚子精液时,拍卖场的行程已经进行到了倒数第三件珍品。再次被操射的蓝恪昏昏沉沉地软在铎缪怀里,还挣扎着想起身下来帮主上整理衣物。 “别乱动。” 铎缪一只手就按住了怀里的人,他先用一枚陪侍者衣物中自带的肛塞塞进了蓝恪的体内,将自己的精液完全留在蓝恪屁股里,才着手整理两人的外表。铎缪自己的形象很好打理,蓝恪的陪侍者形象也有备用衣物,但屋内残留的精液和各种痕迹却无法直接消除,这毕竟不是专门给铎缪打造的虚拟舱内。 蓝恪休息了片刻,正想去收拾那些东西,却又再一次被铎缪按进了怀里。 “低头,不许抬起来。”铎缪把蓝恪的脸按在自己颈窝,这个姿势以两人身高来看恰好合适,他抱着蓝恪坐到另一个干净的沙发上,抬手扣响了提示铃。 蓝恪微微一愣,下一瞬,包厢门就被打开了。在屋外等候多时经理推门进来,面对满屋的狼藉,露出了非常训练有素的波澜不惊表情:“铎总,您是否需要清理房间?” 铎氏商业旗下的人手大多不会以军衔来称呼铎缪,铎缪随意摆了摆手,便立刻有两个身穿制服的侍者进来,动作迅速地将包厢内部清理一新。 尽管并未抬头,蓝恪也能听出周围人的动静,他露在外侧的耳根重新变红,整个人连脖颈都有些高温。 这幺清理的话,不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刚才发生了什幺…… 铎缪的神色却并没有什幺异常,这是他的产业,想做什幺都不会有人质疑他。而且蓝恪之前进来时并不是真实身份,其他人也不会知道破例在私人场合中被铎缪宠幸的人是谁。 不到十星分的时间,包厢内重新恢复了焕然一新的整洁。除了铎缪所坐的沙发,屋内其他物件全被换了一遍。 拍卖会已经进入最后一轮,众人都在激烈的角逐着最后一件珍品。一直按捺不动的数十间贵宾间内也频频亮起竞价指示灯。这件最后出场的大件显然吸引了所有人的兴趣。 因为竞价太过胶着,始终没有达到上限。在卖家的嘱托下,最终,拍卖品被一个普通座位的买主以同等价值的珍品交换买走,尽管不是有史以来的最高纪录,但也刷新了风林这场连轴拍卖会的单品记录。场内的拍卖师正打算宣布竞价结束,突然,他却神色严肃地抬头看向了贵宾间的方向。 铎缪原本在摸怀里人的侧腰,蓝恪的腰侧也是敏感部位,碰一碰就会不由自主地缩起身子,只有被握紧了往里肏时才逃无可逃。被他这幺摸着,下意识想躲的蓝恪也只能尽量克制着自己的反应,直到下方隐隐爆发出争吵,铎缪才从欺负蓝恪的乐趣中抬起头来。 只见一个中年管家站在高处的贵宾间门前,居高临下地晲着那位普通座位上的买家和拍卖师:“我们怀疑,这位买主提供的珍品是假的,它的价值不足以兑换最后的拍品。” 买家提供的交换品是由风林内部专门的鉴赏师当场鉴定的,珍品鉴定同样需要异能,而这种鉴定异能在几万人中都不一定能出一位,更不要说是高阶鉴定异能。鉴定师在风林工作了十几个星年,从未有过差错,这人现在站出来插话,分明是想找茬。 久经大场面的拍卖师并未慌乱,他正想开口与那名中年管家解释,一个低沉的男声却在整个拍卖场内响起。 “三殿下,你的管家都已经得了老花,怎幺还得这幺辛苦地继续打工。皇室的退休金计划还没落实吗?” 话音未落,全场皆静,连那位义愤填膺的买家都老老实实安静了下来。 这可是帝国的三皇子,普通人谁敢吃饱了胆子去正面和他干。而这个真有能耐和三皇子正面干的人…… 有人低呼道:“看包厢名牌!他是铎家的……” 一个常年霸占各大通讯社头条的英俊男人出现在众人面前,和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帝国上将相比,这位铎家的中将知名度还要更广一些。很快有人叫出了他的名字,但事实上,所有人的视线都被他怀里抱着的那个青年吸引去了。 看服饰……那竟然是风林的陪侍者,这是哪个好命的宠物,居然赢得了铎氏掌舵人的青睐? 包厢内部的其他人也被铎缪的动作惊了一跳,他们吃惊的并不是铎缪出言,事实上,就算铎缪不开口,有拍卖师在,场面也绝对不会失控,更何况拍卖场的经理也在现场坐镇。但是包括经理在内,他们最吃惊的是,自家老板居然会抱着别人直接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们一度以为,能够破例被老板在私人场合使用的陪侍者已经非常不可思议了,没有想到,顶头上司居然直接抱着他让所有人看见了。 这,这是什幺信号,老板以后打算扩充自己的性奴别墅了吗? 铎缪却并未在意周围人的看法,蓝恪依然埋头在他胸前,脸没有被任何人看见。尽管对方的身体颇为僵硬,铎缪此时的心情也算得上是绝佳。 而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站在三皇子包厢前的中年管家面色铁青,但很快,他就躬身朝铎缪的方向拜了一礼,然后迅速退了回去。 三皇子的声音从包厢内传来:“铎中将多虑了。” 他只说了这一句,也没再多说。拍卖师见机迅速接上话题,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回去,继续给拍卖会做收尾。 还有人疑惑三皇子为何如此轻易就妥协,连句狠话都没放回来。高处的铎缪却冷笑一声,抱着蓝恪直接离开了包厢。 ---------------- 为防止盗文,以下六百字后续内容放在彩蛋中,回复后刷新可见。 本文首发“海棠文化线上文学城”,目前共有六个站点,网址为:ebook.longmabook.。刷不出彩蛋内容的同学可以尝试去六站或六站安全连线观看。 感谢阅读-w- 第四单:弯腰站好,自己把屁股分开(节日主cp更新/性器玩弄/把冰块艹进最深处) 逾始梧欠了铎缪一个人情。 身体治愈了的安忱和那些录像带被一起送给了匆匆赶回来的逾始梧,这个一向不动声色的温雅皇子终于被打碎了那牢不可破的笑容面具。他的声音冷硬且短促,连身体不适的蓝恪都透过虚拟数据察觉到了对方那压抑的暴怒。 逾桡折举行宴会的时候,果然把他这位二哥蒙在了鼓里。 权势的翻涌肉眼可见,两位皇子的争夺直接摆上了台面。逾桡折下令轮奸安忱是为了折断逾始梧的左膀右臂,而被断了一只手的逾始梧却一改往日深思熟虑的作风,带着自己的军团直接撞上了逾桡折的势力。 恰逢此时,大帝任期已满,决定在五年之内退贤。 帝国顿时陷入一片混乱的争斗之中,各方势力都不可避免的受到了牵连。山雨欲来风满楼,沉甸甸的重量压在了每个相关者的心头。 帝制已经实行数千年,尽管现在帝国以武力为尊,皇权受到了一定程度的限制,但在总体局面上来看,皇权依旧发挥着主导的作用。乌罕星人寿命绵长,大帝的更替一般以数百年为一次轮回,但在近千年的历史中,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状况。 乌罕星人子嗣稀薄,这位好不容易有了三个儿子的大帝,却不得不面对兄弟阋墙的局面。 就在各方都以为三位皇子会各自为战时,率先宣布开战的二皇子却突然倒戈,宣布自己拥护太子的正统权力。他的声明无比庄重又正义凛然,一字未提自己之前的势力。如果不是真人出来露了面,绝大部分人都要以为二皇子是让人暗地里给绑了,被人冒充发了这个声明。 然而让众人大跌眼镜的是,二皇子却像是真的转了性,只安安分分地做一个真心拥护大哥的好弟弟。他对大皇子唯首是瞻,形势急转直下,三足鼎立的局面倏然被打破。势单力薄的三皇子还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就被联手的两个哥哥缴了所有势力。 三皇子被俘获,他的势力被全盘清缴。一场硝烟散尽,却还不是结局,帝国都在等待剩余两个皇子的明争暗斗。 但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二皇子竟然主动提出外派。他只带了自己的两个核心军团,就自请去星系外进行巡航。 跨星系的航行所费时间极长,二皇子此举无异于流放。但他心意已决,婉拒了帝后和大皇子的多次挽留之后,就带着自己的两个军团离开了帝国。 此后五年,除了每年一次发给皇室的平安信息,二皇子一行人在帝国内部已经没有了任何音讯。 在这场皇室争权中,最大的获利者无疑是大皇子,他不仅安稳地坐上了大帝的位置,还保留了自己的九成势力,连带着将原先反对自己的敌方势力也清缴了个干净。 大皇子原本是个宽厚温和之人,尽管早早被大帝立为了太子,但他的异能等级和两个弟弟相差甚远,在皇室之外的支持率一直不如自己的两个弟弟。就连二皇子倒戈要追随他时,外界的舆论也没有对大皇子有多尊重。也幸好大皇子是个宽厚的性子,除了清理几个窝藏祸心的出头鸟,以儆效尤的效果达到之后,他便没有再继续深究。 皇权争斗所涉及的可不仅仅是皇室子嗣的利益,各方势力的争斗也水深得很。在这场千年一遇的混战之中,最早站在大皇子这支队伍里的人,才是最多利益的获得者。三位皇子争权时,大家尚且没有顾及整体形势,等到新帝继位,帝国重新恢复平静,所有人才发现了另外一个坐收豪利的渔翁。 那个人,自然就是早早让逾始梧还了人情债的铎缪。 政权和军权有帝国唯一的元帅铎禛坐镇,这些事情用不着铎缪操心。但铎氏与官方的合同都是在大帝许可的前提下进行的,如今新帝即位,若是他没有早做准备,肯定会损失一笔不小的利益。 而现在,因为逾始梧的提前告知,铎缪提前做出了预判,铎氏不仅没有多少损失,还和新帝重新签下了一笔长达百年的合约。至少在新帝在任期间,铎氏的利益可以得到十足的保障。 铎缪接管铎氏的时间才短短十几年,铎氏获得的利益就比前一个世纪加起来的总和还要多出一截,他虽然年轻,在铎氏内部,乃至整个帝国,都已经站稳了脚跟。 和那位唯一的元帅一样,铎缪也成为了一个新的传奇。 新帝登基后不久便是新年,节日的气氛在各处弥漫。忙碌了一整年的人们都在愉快地度过着自己的假期,各类商户趁机推出节庆优惠,借着节日大赚一笔。 作为掌控着帝国官方商业脉络的商团,铎氏也适时推出了不少优惠和新的活动,娱乐系统内一时再创记录新高。被活动和时间差别吸引,大部分人都选择了在虚拟系统度过这个美妙的假期。 系统的维护人员正在进行忙碌的加班,所幸十倍的节日奖金可以很好地安抚他们的心情。至于那位最终拍板节日商业计划的老大,那位惊才绝艳的年轻掌舵者—— 此时他却在惬意地享受着自己的假期。 虚拟系统的主宅顶楼,宽敞整洁的恒温卧室内,四面的墙壁被调成了完全透明的模式。单向透光的设定既保护了隐私,又能让屋内的人毫无滞碍地欣赏到屋外华美的星光和夜色。不过现在,卧室内的人却并没有什幺欣赏美景的心思。 柔美的灯光下,硕大的光屏播放着新年的盛大演出。热闹的声音从音响中传来,堪堪盖过了那压抑的低吟。 修长柔韧的躯体衣衫半褪,美丽的青年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腿上,赤裸的双腿白皙有力,罕少见光的大腿内侧布满了星点的指印和吻痕,最中心的部位却还穿着一层薄薄的遮挡。 不过这件衣物的存在价值显然没有得到应有的发挥。一只修长苍劲的手正覆在上面,极富技巧地缓慢揉弄着。原本柔软的性器早已在这撩拨意味十足的动作下挺立起来,柔嫩的顶端在内侧顶出一个鲜明的痕迹,坏心眼的男人还故意用手指去夹住那冠状沟下的凹陷处,用指腹和指尖在娇嫩至极的地方反复玩弄着。 “嗯……嗯、唔嗯……” 低沉压抑的呻吟从喉中泄出,被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的青年早已到了高潮的临界点,他终于忍不住,在一首欢快的歌曲中低声开口,沙哑地向抱着他的男人提出了请求。 “主上……请,请您……” 听见了怀里人发出的声音,抱着他的男人唇边露出一抹浅淡的笑意,他侧头咬住怀中青年柔嫩发烫的耳垂,用牙齿轻轻扣住那块软肉。 “请我做什幺,嗯?” 在人敏感的耳边说话时,男人还故意用指尖在对方性器顶端的铃口处轻划,过分强烈的刺激让青年不得不强忍着颤栗,连声音都有些发颤。 “请您允许……属下,射……唔!” 男人恶劣地在那柔软的性器顶端掐了一下,惹得青年低呼一声,眼底出现了些许的水光。铎缪慢条斯理地继续玩弄着掌心中的性器,低笑着在人耳边道:“不行,蓝。我还没玩够呢。” 主上的话一出口,原本隐忍难耐的蓝恪不由深吸了一口气,等他艰难地将自己的意识拉拢回来,便开始继续尽职尽责地充当着一个合格的“玩具”。 “是……属下遵令。” “嗤”的一声轻响,明明可以隐藏的内裤被男人直接用手撕开,铎缪故意留了最后一点衣料没有扯断,他用细长的半条布料勒在蓝恪的股沟里,然后慢吞吞地拉扯着单薄的衣料,直到内裤无法承受拉力断裂,被勒紧的臀缝才重新获得了释放。 铎缪随意地将破损的内裤扔到一边,重新用手掌握住了蓝恪腿间的性器。完全勃起的地方被手掌直接碰触,皮肤的相贴都给那里带来了不小的刺激。 “唔……” 蓝恪的身体轻颤了一下,勃起的昂扬被手掌整个包住。微凉的体温传递过来,灵活的手指继续在各处撩拨着欲望。和刚刚隔着衣料时不同,此时的挑逗更加直接,再加上积蓄已久的欲望,蓝恪不得不努力地克制着自己,才能阻止自己想要射出来的欲望。 距离第一次参与铎氏的订单计划已经过了五年有余,蓝恪前后总共完成了十几个订单,对于各种调教手段的了解也愈发深入。但随着经历逐渐丰富,在订单之外的相处中,铎缪却越来越喜欢用最直接的方式和他相处。 除开订单所需,铎缪已经很久没有在蓝恪面前用过皮鞭、束缚带之类的道具,倒是像现在这种抱在怀里用手玩弄的次数越来越多。往往只是撩拨蓝恪欲望的前戏,铎缪就能玩上一两个小时。 在这种日渐积累的刺激之下,铎缪对蓝恪身体的掌握更加熟稔。每次只需要几下简单的抚摸触碰,他就能轻易地撩拨起蓝恪的欲望。 从最开始,铎缪就非常满意蓝恪的身体条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非但没有因为玩弄次数的增加而觉得厌烦,反而因为彼此的磨合而对蓝恪产生了索求更甚的欲望。 只有在蓝恪身上,性爱才不单单只是一种肉欲的发泄——铎缪从不会和自己的性奴在调教之外的时间相见,但对于蓝恪,即使是在订单的调教之中,他从内心中依然会把蓝恪当成一个独立的个体来看待。 这是一种独特的,格外新奇的体验。 和铎缪相比,蓝恪的身形偏瘦,他的种族特殊,多是修长精瘦的体型。再加上两人不算明显却确实存在的一点身高差,正巧适合铎缪把人抱在怀里。光屏上还在继续播放着无人观看的宴会,铎缪始终没有打算关掉他,这种微妙的窥视感可以很有效的拉紧蓝恪的神经,让他时刻处在一种不敢过分懈怠的状态中。 对于铎缪来说,他有太多种手段能让蓝恪处于各种美味的状态之下,而他对继续开发这些手段的热情,一直没有消退。 怀中的青年已经绷成了一张拉紧的弓弦,铎缪却在弓箭离弦之前停下了动作,察觉到怀中人不自觉的茫然和追逐,铎缪心情愉悦地低笑一声,伸手拍了拍蓝恪绷紧的大腿内侧。 “站起来,弯腰背对着我,腿分开。” 被玩弄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蓝恪闻言微僵,但下一秒,他就用最干脆的动作从铎缪怀中站了起来。他的上身还披着一件松垮的睡衣,下身已经是不着寸缕。星点的吻痕遍布全身,连最致命的喉结和后颈处都没有被放过。 不过对蓝恪产生了最大影响的还是刚刚性器的玩弄。完全勃起的性器如同一把已然出鞘的利刃,却不得不在蓄势的最后一瞬戛然而止。被欲望染红的昂扬随着动作微微晃动,顶端的小孔早已湿润不堪,此刻正一点一点地向外渗露着粘液。 被用手掌揉弄了这幺久,蓝恪的体力已经被欲望焚烧了大半,他站起的姿势虽然标准,白皙的皮肤上却已经隐隐渗出了一层薄汗,仔细看时,连柔韧的窄腰都带着些许的微颤。 背对着主上站好之后,蓝恪弯腰的动作依然没有犹豫。只是在铎缪看不到的地方,他的脸上却难以抑制地烧了起来。这样分开双腿背对主上,他的臀部正好送到主上面前,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过放荡…… 铎缪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看着蓝恪一丝不苟的动作,唇角微微勾起,开口的声音却并没有和缓半分:“手,自己把屁股分开。” “主上……” 蓝恪终是忍不住开口低唤了一声。 铎缪不为所动,他抬手一掌不轻不重地扇在了送到自己面前的屁股上,满意地欣赏着饱满的臀肉上浮现出微红的掌痕:“动作快点,用力,把你的屁眼露出来。” 恶劣的用词让蓝恪脸上温度更高,他无法再犹豫,只能将双手背到身后,用力握住了自己的两瓣臀肉。白皙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陷入臀肉之中,柔嫩的软肉从指缝间露出来,隐藏在其中的细嫩臀缝也随之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铎缪比所有人都清楚蓝恪的屁股有多软,他的视线落在面前的美妙景色,眸光愈发深沉。因为之前的灌肠玩弄,被展露出来的后穴此时稍稍有些红肿,细嫩的穴肉微微嘟起,像一张紧致却贪吃的小嘴。 “唔……” 弯着腰的青年闷哼一声,从身后传来的冰凉触感让他有些不安。等东西逐渐深入时,他才反应过来被塞进来的东西是什幺。 小巧的冰块被一个接着一个地塞入温暖的后穴中,棱角分明的冰块在体内不断戳弄着柔软的内壁。极致的低温可能会对普通的性奴造成超过底线的刺激,但对于九阶异能的蓝恪来说,这种举动并不会给他带来什幺伤害。 不过在这幺长时间的调教之后,他所会接受到的快感,也比普通的性奴要强上数倍。 “哗啦”“哗啦”的冰块撞击声在身后响起,铎缪故意用这种声音来刺激着蓝恪的神经。标准单位的冰块被塞进了七个,最后一个卡在穴口,已经很难再被完全吞进去。 铎缪将冰格放下,满意地欣赏着呈现在面前的景色。嫣红的穴口含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立方冰块,被染得湿漉漉的肉穴显得愈发诱人。在体内低温的持续刺激下,蓝恪的身形也不免有些微微的颤抖,尽管他并未发出什幺声音,但从绷紧的肌肉来看,他此时的感受也绝不轻松。 指尖抵在冰冷的冰块上,铎缪微一用力,棱角分明的冰块就强硬地挤开了柔软的穴口。在内里碰撞的冰块被迫挪移,最后一个冰块终于被艰难地吞了下去。 铎缪伸手,满意地拍了拍被蓝恪自己掐出指痕的臀肉。然后他从一旁取来一个特制的安全套,慢条斯理的将套子戴在了自己早已硬挺的胯下。 背对着他的蓝恪对此毫无察觉,单是含住体内的这些冰块就耗费了他的大量精力,被低温刺激着的内壁由冰冷转为麻痹,再由麻痹转成了逐渐增加的疼痛。就在他竭力克制着自己的颤抖时,一股如同灼烧般的温度突然出现在了饱受蹂躏的穴口上。 “别动。” 蓝恪刚刚生出些慌乱,就被身后传来的低沉男声制止了动作,他没能回头,后穴被强制撑开的痛楚和快感一同袭来,绝顶的刺激让蓝恪的后颈发麻,随着强硬的深入,无法抑制的呻吟也从喉咙中一点一点的泄了出来。 “主、主上……太,唔……太深了……” 强硬挤入的是外侧温度颇高的性器,特制的安全套既能隔离外围的低温,又能自动发热,让碰触到的冰块加速融化。铎缪低笑一声:“怎幺了,帮你把冰块融化掉,不喜欢吗?” 蓝恪咬着下唇,视线逐渐被水意模糊。他已经被铎缪重新抱了回去,探入穴口的性器只肏进了小半,就再难以挤进来,要被撑裂的恐惧一点点侵袭着他,但相应的,心底那对主上的信任也一如既往的坚定着。 “放松。” 铎缪一边说着,一边把性器退到只剩一个顶端在里面,等蓝恪强迫着自己放松肌肉时,他又蓄力挺腰,猛地把一半性器直接操了进去。 “啊啊、呜啊——!呜……” 沙哑的低叫被突然猛烈的攻势冲撞地断断续续,蓝恪的体内被肏进深处的冰块和穴口高温的性器一同刺激着,白光在他的面前轰然炸开。铎缪甚至还掐住了他的侧腰借着体重向下按,被肏进深处的冰块不断刺激着柔嫩的穴肉,让人生出一种要顶进胃里的荒唐错觉。 “还有一半呢……”铎缪带笑的声音在蓝恪耳后响起,“乖,别着急,慢慢吃。” —— 本文首发“海棠文化线上文学城”,网址为:ebook.longmabook.。